《(女攻)齿甘乘肥》 第一章 褚世子第一次被放倒 帝都东南,有一府邸,乃是褚国公府,褚国公惧内是这阊门外远近皆知的,十里街内有个大抵褚国公算是唯一的望族了。褚国公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每日只以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为乐,倒是神仙一流人品。只是一件不足:如今年已半百,膝下只有一儿,不过原本是两儿,不过前几年上了战场没了,崇垣帝为了安慰,给足了补偿,同时厚待另外一子,说来也算争气,并不碌碌无为,今次春闱一战得了个探花郎,如今跟在六皇子身边办事,此人便是褚国公世子褚清规。 虽功业上有建树,在婚事上却是磕磕绊绊。十六岁尚了南阳侯的女儿南郡主,最是娇生惯养,金玉堆出来的人儿,况且对于此桩婚事是不满的,原是心中早有一人,惊才风逸的东宫太傅墨韵。哪里有谦让别人的道理,自入了门,才觉得姿容尚可的南郡主是个不好相与的,对于公婆没侍奉过一日,骄奢无度,不容褚清规的亲近又不许旁人近其身,褚国公夫人也不是个性软的,直接找来了一女子抬为贵妾,身负为褚家传承后代的大任。 一日,炎夏永昼,韶荠于书房闲坐,至倦抛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昏睡,这古代的文字要不是开啦挂她哪里看得懂,所幸也有杂文异志,不然可没个乐子,是了,这位正是前面所提及的贵妾韶荠。 “喂,不能装个空调吗?” “额,这……咱们要遵循朝代的自然规律,再不济等到睡了世子就好办了。” 韶荠一把扔掉手中的书,站起身掐着腰,“我都等了半个月了,这褚清规也是见了鬼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没见着他,任务都中止好久了。” 说着,门被推开,一位嬷嬷走了进来,“夫人刚吩咐了,世子今夜过来,请娘子好生准备,借此笼络了世子爷的心。”韶荠颔首微笑,“妾身知晓了,感念夫人大恩,定然不辱使命。”嬷嬷临走之际递了本东西给她,等人走后,韶荠才看到那分明就是小黄书,这是要自己学着怎么服侍男人呢,哼!随之给韶荠弄冰块的丫头荭萃进来了,“娘子,奴婢拢共就弄了这么些许,实在没了。” 韶荠自然不会怪她,想必都在那屋,‘哎,罢了,炎炎夏日也快过去了,荭萃,替我梳洗罢,另外点上我那珍藏的香~”“是,娘子。” 很快,一直见不着人影的世子就出现在了韶荠的房中,一身银白色锦袍,同色系的腰子服帖束在腰间,一侧挂着美玉,俊美的脸上表情淡淡。他的眉不浓不淡,微微上扬,眼神温和,一双淡粉色的唇却抿着。他本就不高兴母亲如此做派,不是说结发之妻在心中的地位,只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内宅相安无事便可。 身为人子,传宗接代是不可避免的责任,却与他而言,关系不大。心中思虑着,抬头只见室内幽幽芳香四溢,不算大的空间入门便是一道锦绣的屏风,这屏风半透明,隐约可见其内美景。床帐撂下将床内景象挡得严严实实,在两扇床帘中间伸出一只白玉藕臂,这藕臂白皙嫩红,骨肉匀称,造型优美,五只无意识的手指微微弯曲,如青葱一般鲜嫩,五枚指甲晶莹亮泽,就这一只手,便引人艳羡无数。 褚清规皱着眉,不甚满意,却记得母亲的叮嘱,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可学过规矩?”韶荠悠悠地从里探出身子,褚清规也看清了女子的面貌。身材纤细,蛮腰羸弱,显得楚楚动人,也算得上天姿国色,整个人秀美如画。下身着月白长裙,上身却是着一绣着清雅白莲的银白抹胸,双峰傲然,上斜插一簪子把发挽起成一简单发鬓,余下的乌黑青丝垂于腰间。“妾身会的。”端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褚清规也不好再摆着脸。韶荠下床,贴身去解男子的衣裳。 韶荠可谓是表演得栩栩如生的一个温顺可人的贵妾,只是无意触碰对方的敏感点,好不惬意。褚清规倒是没有拒绝,只是眉眼之间皱得更紧了,直到他上面亵衣也被褪去并被掀翻压倒在床上。褚清规一愣,不悦道:“你做什么?!”可对上一双要沁出水来的多情眸子,心中的怒气多少是被冲淡了些许。“你快躺下,敦伦之事是男子主动。”却见韶荠狡黠一笑,“妾身学了一种新法子,想世子爷更加快活。”活了快二十的褚清规哪听过如此孟浪的话,脸刷的就恼羞成红了,“你……不知羞耻!正经女子哪像你这般……” “诶,世子爷说错了,正经女子碰到心爱的男子,也是会放下一切脸面的。”褚清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韶荠吻得没了下文,他睁大眼睛,显然震惊到了极点。对方却趁机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过他的唇齿,攫取那陌生又清新的口津,侵蚀他口腔的每一寸领土,温柔至极,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停止挣扎僵硬住了,直到韶荠停止,看着眼前已经落入自己陷阱的可爱男子,啄了一口,不料褚清规随后却依旧想要挣脱,却惊觉浑身使不出力。 “你……你做了什么?”韶荠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些情趣罢了,不必惊慌。”说着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随意扯了床头用以装饰的红绸缚住他的双腕。丝滑的红色绸带死死勒紧他的手腕,另一端则牢牢系在床头的雕花杆上。“你,你是疯了吗?你 ……”韶荠低头直接叼住他胸前的一粒淡粉色茱萸,嘬了一口,引得身下之人一阵战栗。“说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含着茱萸舌尖还打着转地舔着乳首,同时手从锁骨一路向下,抚摸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来到亵裤的边缘,一把扯掉褚清规的亵裤。 对方精壮修长的双腿顿时赤裸呈现,见褚清规张嘴就要怒骂,清规还是低头堵上了他的双唇,自古不与女子计较的褚清规也做不来咬伤韶荠,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着她的津液。他两腿间的欲望却略微抬起了头,那香里自然是含有特殊的情迷成分。韶荠半坐在褚清规身上半起身,随手褪去自己的肚兜,傲人的双峰如雪山丘峰,顶端还有两抹娇艳欲滴的梅花红,风景美不胜收,逼得本就不太清醒的褚清规犹如双目被烫了一般,狼狈地撇开头去,“你!无耻!” 韶荠双手抚上男子的阳具,“无耻?难道清规没有感受到快乐么?”韶荠的手开始前后耸动着,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唔!”男子闷哼了一声,一阵一阵的快感席卷而来,从来没想到自己能感受到这样汹涌的快感。自小他便洁身自好,虽说也知晓一二青楼妓院里的腌臜事,却从未实践。渐渐那快感像是无孔不入地细线,深深扎入他的身体里,又慢慢渗出来,双手紧紧反揪住被他拉扯到绷直的红色绸带,连十指的指尖都泛出白色来。 “难受?”韶荠明知故问地来了一句。褚清规直接恼羞地撇过脸去,胸前的双峰却在眼前挥之不去,韶荠舔了一下唇,“都说四大公子之一的褚世子气韵高洁,如芝如兰,瞧如今这一副被人强迫折辱的模样,当真是令人性欲大增。”“你!你到底是谁!如此惊世骇俗之语也说得……唔!你,拿出来!”原来是趁着性欲正好,韶荠已经悄悄得把涂了系统给的润滑的食指悄悄潜入后穴之中,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如玉的褚世子感到慌乱,这哪里是女子能做出来的事。 “我是谁?我是清规你的贵妾啊,我是你的女人~”韶荠说完复而又轻吻着他的唇角,转首含住他的耳珠,几番舔弄,再顺着脖颈一路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随后,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褚清规连连低喘,连身子都又绷紧了些许,下面却毫不留情地被开拓着。褚清规的眸子里很快就浸湿了,显然是疼极了,“疼……住手,那里……要裂开了~”“不会裂的。”韶荠的手指渐渐入得极深,时不时触碰着内壁,在暖热紧窒的嫩穴里浅浅抽插,褚清规应该得了感觉。 褚清规迷离着眼眸昂起头,此刻浑身发软,连半点儿力气也没有。“清规,你那里好热,都快把我的手指也融化了。”此刻已注意不到对方的称呼有何不妥,“啊住口……慢……一点……啊……”男子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却觉韶荠忽然轻轻套弄起那阳具来,揉捏辱弄,而后方的动作也未停过,内外夹攻,折磨得他险些晕过去,含含糊糊的说着话,满面红晕的呻吟着,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 “唔呃……啊……不……呜……不行……““嗯……停下来,停下来……”低哑着嗓音,褚清规眉心微蹙,散乱着目光,轻促的喘息着,面上神情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受,那嫣红的唇微启,尾音撩人,“清规~唤我荠荠。”对方却抿唇忍耐,不发一言,难耐着汹涌的情欲,后穴处似乎也不那么疼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陌生难以控制的酥麻感和充实感。韶荠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用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轻柔又旖旎的缓缓舔过,顺着它上下滑动,忽的轻轻咬下——只听他闷哼一声,那被韶荠握在手里的某物一颤,正要高潮便被她用指腹堵住了微张的铃口,未能如愿。 那处不能释放的难受让褚清规不禁眉心紧皱,紧绷着身子,难受的低低呻吟,“唔……放开~”韶荠低笑,“我偏不~除非你唤我!”欲望是最不能压抑的,一旦反其道,只会更加的渴骥奔泉。“嗯……你竟然……如此玩弄于我!”韶荠却突然松开,一股灼热的白浊立刻宣泄了出来,褚清规却是颓靡的躺在床上,乌黑的发丝散乱,遮掩住了他清隽的眉目,只看得见那不点而朱的唇、与颈侧的几处红痕。白玉似的胸膛随着他的气息而起伏不定,两点茱萸点缀其上,独占春色,诱人采撷。 “清规怎么如此想我!若非爱慕于你,我怎会来你身边~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只想拥着你,伴在你身边~”褚清规失了片刻神,韶荠趁机俯首便衔住其中一点嫣红,湿润柔韧的舌尖轻扫,百般挑逗,让他发软的身子愈发无力,眸色迷离,后穴在刚才前端勃发之际缩紧了些许,只觉得后面变成了两根手指,耳边来传来淅沥沥的水声,这得功于系统的好药。 “好清规,唤我一声吧。”他难耐的挣扎着,好看的眼眸里被覆了雾气似的,衬着那泛着红晕的面容,又添三分情态,不容他拒绝,下面很快就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啊……不要……不行……荠荠……”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韶荠很满意地抬首去吻他的唇,将那些喘息尽数吞下。 -- Ρo1⑻F.CoM 第二章 彻底占有他 到此刻已过了一个时辰多,夜色还正浓。褚清规后面已经扩张得足够,全身上下也被亵玩个通彻,此刻倒像是个勾栏里最迷人的名妓,韶荠是个香客,占尽便宜。褚清规此刻已然只剩下三分清醒,头遭遇到此事,却不曾想会被如此对待,韶荠抽出手指,那处一吸一张地挽留,使褚清规禁不住又低吟了一声,韶荠举着手指来到他的面前,“你看,你里面湿得很~”褚世子羞耻低喘地呵斥,“拿开!”不觉又看到了对方胸口的风景,“这说明你也不是对我全无感觉,我现在很高兴。” 韶荠起身,不知拿了什么,褚清规留意着她的举动,直到看到她拿的是什么,顿时惊愕失色,“你……放肆!”说着又扭动挣扎起来,韶荠抓住他两个纤细的脚踝,往外一拉,褚清规羞愤万分,“放开……我不许!”韶荠同样故技重施,扯过了床尾的丝带,给绑上。“乖~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知道我是心悦于你的~”褚清规最是听不得此话,看她如今这架势,分明就是诓骗他!趁着某人还走神的时候慢慢顶了进去,“啊!”唯一的感觉就是疼,不同于之前手指的进入,这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他皱着眉想要呵斥,嘴唇却再次被她堵上。 穴口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淡色的穴口已经像是充血了一般颜色鲜艳。“嗯唔……”褚清规难受极了,不由得生出几分委屈。从小便是在长兄的光环之下,努力想要让别人注意到他,却远远不及。长兄不幸战死沙场,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就落掉他身上,他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他人只看到他的步步高升,却不知暗地他所付出的一切,妻子又是不喜自己的,几年积累下来的委屈此刻却一并流露了出来。 眼睛里透出来的脆弱,让韶只是略微有些心疼,做是肯定要做的,亲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莫怕!清规,我是疼你的!”与温柔的话语相反的是手里的假阳具又朝里面插进去了一点。“哈啊 ……” 听着韶荠的话语,心里麻麻的,连着下面都似乎不是疼痛而是酥麻感又来了,磨人得很。“清规,我喜欢你~”韶荠伏下身,一双眸子定定地望入他的黑眸中,她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却又是那么的坚定,像极了她所说的对他的爱慕之情。Ⓩ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褚清规终于不再是那个约束自己一言一行如玉公子的模样,似乎压抑许久的情感流出,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竟然主动亲吻上韶荠,后者自然是喜闻乐见,加深这个吻。如玉的胸膛能让韶荠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女人嘴角上扬,“让我再进去一点 …… 好不好?”褚清规不知怎的竟真的微微又打开些了腿,方便女子欺辱自己。下方的穴口已经是一片狼藉,被男子的肠液打湿个透,水声不绝于耳。“荠……荠荠~别……别弄了~我受不住了~”嘴上说着讨饶的话,下面阳物竟是又精神地抬起了头。 “乖~不许心口不一!”韶荠看着下面那窄小之处已然吃进去了半根玉势,胃口不小。褚清规睁着水润的眸子似乎无言地撒着娇,“再等等,我找着它就好了。”突然感觉到身下之人脊背忽的挺直,脖颈上扬,双唇微微张开,泄出一丝娇吟。韶荠露出轻笑,“找到了!”说罢,乘胜追击掀起已经穿戴上绝好的阳具,拔出玉势,不由分说地就闯了进去,这是系统给的好物件,能让穿戴者感受最真实的快感。 淫乱无垠的气息抛洒在整张床上,连空气都充满湿漉漉的情欲渴望。“不要 …… 不要了 …… 不行…… 不行啊啊啊 ……” 男子摇头拒绝着,眼尾红到骇人,几乎要落泪,明明口中嘶鸣着“不要”和“不行”,身体却已经违背本心。他修长的双腿在那一刻死死夹住女子的腰身,挺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拽住红绸,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色泽。一边仰头喘息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朝她胯下送过来。“清规,你这一朵高岭之花,终是被我采撷了,你如今快不快活?”高热的肠道又湿又滑,死命地绞吸着她的阳具,难以想象若是真的性器进入其中那该是怎样灭顶的快感。 “荠荠……我好……快~快活……”听着男子直言不讳诉说着他的快乐,韶荠更是耸动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东西往更深处捣去。褚清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一朵因自己而绽放的高岭之花,从花瓣到花蕊到花蜜,任她品尝,看着他沉溺爱欲中无力反抗又无法自拔的情态,更是叫人心猿意马到无法自拔。“啊啊啊……”一声拔高,前面的铃口大开,又是一泻千里。只不过韶荠停不下来,如今已然闹了两个多时辰了,别说是不沾情欲的褚世子,就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也要休整一番了。 “啊唔~荠荠……我……我不要……了~荠~”褚清规把以前积攒的东西都泄了出来,实在是射不出了,加之臀肉之间的小洞也被摩擦了许久,都擦红了,肠道里面更是火热得不可收拾,韶荠解开他的双手,把他拉起,看着手腕上的红痕,不忍心地啄了一口,随后让他手环住自己的肩膀,打算做最后的冲刺。“清规,再坚持一会儿,就放过你这回!”韶荠清心寡欲的得太久,自然美食在前饱饱得吃上一顿。 “啊……额……饶了我~啊啊啊啊!”终于情事告一段落。韶荠随即躺倒在褚清规的一侧,看着这朵被自己浇灌的娇花,似乎更加动人了 。韶荠又忍不住去沾染他的唇齿之间,“嗯……” 褚清规的目光迷蒙又涣散,却下意识微微张着嘴,任她深入。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们都面红耳赤,没想到禁欲如此的世子遇上了这娘子竟然会……这都闹到三更天了还不见歇,嬷嬷过来先让她们退下,眼里尽是对韶荠的满意。 突然门从里大开,刚近前来的荭萃吓一大跳,扭头就看到世子爷潦草地套了一身外衣立在门边。外袍松散,露出纤长的脖子以及锁骨下一小片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处处可见暧昧的红印子,抓痕,以及小巧的牙印。墨发此时撒落下来,几缕不服帖,湿润地黏在了脸侧,整个人气质大变。一双淡漠的眸子满含餍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恍若勾人魂魄的魔魅。荭萃连忙止住自己的想法,怎么把世子形容成女子了呢。 褚清规淡淡地瞥了眼,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沙哑而低沉:“备水来。”仔细注意的话,世子爷不仅声音有些颤音,连双腿也有些颤抖。不过总是大男子主义作怪,即便被……也不许外人知晓。丢下这一句,他便转身回了内室。很快一群人簇拥了进来,屋子里弥漫了一股甜腥的味道。这可是极难得在世子爷的屋里嗅到这股味儿,婆子们不由的眼风不住地瞄内室里头的人。 等热头水备好,便叫退了众人。门一关上,褚清规的双腿都几乎站不住地瘫坐在了床边,始作俑者却心无包袱地在旁扶了一把,“腿还软着?”褚清规现在思路清晰了,再面对韶荠,很难像方才那般。男子心虚得看向另一侧,但没拒绝韶荠的贴身。后者二话不说就横抱起了骄矜沉稳不再的世子爷,“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被女人抱在怀里如此荒诞不经,这成何体统。“清规,你乖~没有旁人,只有我~你可以把你全部都交给我~” 韶荠一语道破世子心中忌惮,后者挣扎一会儿也就作罢。两个人一起钻进了浴桶,韶荠心情十分愉悦,自然免不了再吃几块饭后豆腐。褚清规的身子软软地贴着她,只是洗着洗着男子的面容就变得不佳。“怎么?”叫褚清规说那般下流的“因为刚才她的玩弄,那穴口似乎松开了些,一些水就渗进去”的话,不太可能,只能无声地怒视,韶荠不知所谓。“你还不知……唔唔~”后面又被堵住了嘴,直到上了床,韶荠掰开他的两腿,要检查他那对方是否受伤。褚清规是万般不愿意,“你想我羞愤而死吗?”韶荠却不以为然,“你都已经是妾身的人了,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你……你怎如此……唔”韶荠最终还是得逞了,压着世子爷一个吻一个吻地骗他,给他上好了药。“那处稍微红了些,涂了药很快就好。”把头躲在锦被里的褚清规双耳通红:不知羞的妇人!以为终于消停了,却不曾想韶荠附在他的耳边,追问“那落红的元帕怎么办”,掀开被子,褚清规看着那张脸,顿时又哑口无言。韶荠撒着娇,“清规,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落红也该是清规的事。” “你怎如此口无遮拦!”褚清规顿了顿,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她睡下,“无需你担心。”次日睁眼,天色已经大亮。褚清规难得会睡到这个时辰不起身,此时抱着韶荠,专注地凝视着怀里人。韶荠还没醒,迷迷糊糊地咂了咂嘴,脸扭到另一边,又沉沉睡过去。世子爷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十九年来平稳不便的心跳此时似乎有些不同。 -- Ρo1⑻F.CoM 第三章 这位贵妾瞧着得宠 很快,领头嬷嬷就带着来收了元帕,看到坐在镜前到韶荠,神色甚是满意,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看着清爽纯欲。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烟萝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尤其颈前到种种痕迹,夫人该高兴极了。 世子爷一早就办公去了,许是羞于见人,等人纷纷离去,荭萃伺候着韶荠用早膳,“娘子,你真厉害,竟然把那样不近女色的世子爷……”韶荠吃着国公夫人送来的燕窝,心里想着:清规真好艹。“荭萃慎言,能伺候世子爷已是天大的福分了。”面上装着一副羞怯知足的模样,可是感动坏了荭萃:她家姑娘真好!“对了,娘子,按理说我们该去拜见那位南郡主的,只不过夫人体谅娘子,许过一日再去。”韶荠却想着打铁可要趁热,放下碗筷,“去罢,不想让人误会我恃宠生娇。” “今日上朝便觉得稀奇,清规兄何时如此腿软?”说着戏言的是知己好友的郎中令靳彦,对他府中之事也略知一二,褚清规冷睨了一眼,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光景,连耳朵又蘸红。“呦呦呦,这倒愈发稀奇了,难不成本公子说错了,这是一夜被榨干了,倒想看看能把我们如玉的清规兄弄成此番的是何方神圣。”“有闲暇关心我的事,不如把心思多放些在朝堂上,次次上朝被批风流也是难得,这次又是惹到了哪位王孙的女儿或者姊妹?” 靳彦顿觉无趣,甩开扇子,“那是本公子魅力无边,不想招惹也有蜂蝶主动寻来~”  褚清规洁身自好,自然与之不同,但若是正事靳彦确实沉稳果断,清流之辈,要不然也不会居于三卿之一的郎中令了。“靳彦,你可知……世上还有其他的男女……结合之法?”厚着脸皮褚清规问了这么一句,“嗯?清规为何有此一问?难道……?”“我只是随口问问,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才入堂屋,满屋之物都耀眼争光的,使人头悬目眩。才觉正前方被丫鬟老嬷嬷门围绕在中央的艳丽女子,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哼,看着像是个玩物。”随即南郡主示意嬷嬷把荭萃赶出去,“娘子!”韶荠安慰道,“无碍,你先退下。”荭萃可不是个笨的,世子爷明显是在乎她家娘子的,对,得找世子爷! “姐姐,你我同是伺候世子爷……啊!”没等韶荠说完,那南湘就招呼身边的老嬷嬷一巴掌打了上去,在白皙粉嫩的脸上一下就映上了红的瘆人的掌印,韶荠暗自吞了下涌上来的怒火:他妈的,这一巴掌我记住了!虽然是韶荠的刻意为之,但是从来只有她叫人吃亏,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韶荠一下子就泪眼婆娑,“不知好歹的贱人,没皮没脸的与本郡主称姐妹!”Ⓩ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是,是妾身失言。妾身绝无冒犯夫人的意思。”韶荠在等,目光也在四下观察着,实在不行,这任务不做也罢。诶……无意看到了悬挂在内室的一幅画,显然是一副男子的画像,这郡主难不成心里有别人?她又不是个好相与的,谁要惹到她,下场绝对惨烈。“只是郡主已然嫁给了世子,应该是以世子为天,不该再以郡主自称。”对南湘而言这婚事本就不如自己意,可是好歹也是被人捧着端着,何时一个小小低贱的侍妾敢指责她的不是。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数落本郡主?”随即起身上前就又要给一巴掌,只不过巧的是世子回来了,正好听闻了荭萃的通禀,赶来此处,拦下了南湘的手。“你这是做什么?”褚清规的心里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着急,看到人无事才放下心来,南湘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怎么,我一个正室难道不能管教一个侍妾?况且这侍妾本就没通过我这的允许,你和你的母亲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吗?” 褚清规看着跪在一旁的韶荠,搂着她的腰扶了起来,很快就看到了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南湘,我不想与你争吵,孰是孰非也毋需他人道。”说着环视了一周,“刚刚是谁动手打的韶贵妾?自去总管那领五十杖。”动手的老嬷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凌人的世子爷,吓得哆哆嗦嗦跪下,“求世子爷饶了老奴,是韶贵妾先出言不逊是以……” “妾身没有~”梨花带雨地看着褚清规,“我只是无状唤了夫人一声姐姐,妾身心中皆是世子,想着夫人也是一样的,却……”剩下的话韶荠没说,想必褚清规也懂。贴着褚清规手环在了他的脖颈,肌肤的触感让他一怔。“再不去,领一百杖。” “褚清规!你没权利处罚我的人!”南湘呵斥着。她堂堂一个郡主,从来都是被人艳羡与尊崇惯了,本就是不如意的婚事,嫁给来发现这位世子冷淡得很,一点儿也不会讨自己欢心,房事上自然也不合拍,南湘虽然自己不大喜欢他,一个月最多一次的敦伦,她嫁过来也才半年不到,加起来不超过五次,他似乎也清心寡欲,但不表达她允许别人因为侍奉了他就爬到她的头上来。褚清规虽表面还是冷冷清清,眸子里却暗藏了厌烦。“南湘!你如今是我褚国公府的人,为人媳为人妇的教养总该有。” “你!”南湘咬着红唇,脸上满是郁怒。“郡主,还是算了吧,世子毕竟是您的夫君。”许嬷嬷是郡主的奶婆子,自然事事为她好,她是过来人,尽管郡主有个好出生,但是既然为人妇,自然夫君的疼爱是最为重要的,万不可夫妻离心。不待南湘还要开口说什么,褚清规一把抱起韶荠就踏出门去。 “清规,我好疼啊~”坐在榻上看着眼前的男子为自己涂药,心中耐不住又生出戏弄之意。褚清规手一顿,接着放下药,认真地审视了一番,韶荠不遮不挡任他打量个干净。“你……今日你怎如此脆弱,不是昨夜还敢……”韶荠探过头去,两个人之间仅隔着微毫,“昨夜怎样?”褚清规抿嘴,韶荠乐了,随即揽上对方的腰,“不一样的,你是清规,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我才仗着我对你的喜欢肆无忌惮,但是郡主不一样的,她是你的正妻,还是郡主,我得罪不起的,我……我只是想跟你在一块就知足了,自然不敢惹是生非。” “你……”抓着韶荠的胳膊迫使她离自己远了一些,“你可知,男欢女爱并非像……昨夜一般。”褚清规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下方还疼着,这哪里是正常的呢。谁知说完对面的韶荠神情自若,“我昨夜入得你不舒服吗?可是昨夜你分明是喜欢的紧。”褚清规连忙捂住她的嘴,“你这妇……女子,怎如此毫不知羞……”“叫我荠荠。”韶荠被捂着嘴一脸哀怨,这名字是她昨夜使计硬逼着自己喊的,褚清规感觉那一幕幕画面又出现在了眼前。 说着眼珠子就要溢了出来,“罢了,我喊就是,你别哭。”褚清规放开了她,对方吸了吸鼻子抽泣了一下,很快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转悲为喜,又凑近他身旁,“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褚清规看了她许久低下头,昨夜……尽管屈居人下,但除了一开始略微疼些外,倒真是算快活的,只是他总是有些不愿面对,他又不是那种小倌,张开大腿让人任意……“这只是我俩的闺房之乐,明明我们都快乐,你为何踌躇不决?”褚清规这算是一下子就被看穿了,“你只答应我,此事除我以外不得说与第三人。” “妾身明白,妾身又不是傻。”褚清规像是想通了什么,又继续给她上药,只是一只手在腰间作乱着,“别闹。”韶荠停下,“那今晚我们再来一回可好?”褚清规给了韶荠一个爆栗,韶荠“嘶”了一声,突然换跪在榻上,身子前倾,“夫君,你欺负我!”褚清规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称呼,连呼吸都一窒,忽而冒出一句“到底是谁欺负谁”的言论,此事就此揭过。 -- 第四章 bi迫世子爷给自己当马骑 晚膳是在国公夫人那用的,夫人十分欢喜,要求韶荠也唤她母亲,同时自然也注意到了韶荠面上的红肿,对那个女人心中更加不悦。“你放心,如今你是观儿的人了,母亲和观儿会护着你的,受了委屈别忍气吞声,母亲为你做主。”韶荠报仇从来不自己亲自动手,于是乖顺地摇了摇头,“母亲管着整个府里的事,本就很操劳了,不能为您分担已然过意不去,荠儿不愿意给母亲添麻烦,况且今日……”韶荠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子,含情脉脉,“今日世子是护着妾身的,妾很知足了,妾身不委屈。” 国公夫人很欣慰:这也忒懂事了,比之西苑的那个除了出身其他不要好太多。褚清规看着看除了在自己面前真性情的韶荠,心里顿时复杂了起来,还夹杂着一丝窃喜,仿佛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她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不过敦伦之事她是真的不懂。 被夫人拉着说了好久的话,回来已是不早,褚清规想着还有公务没有处理,于是让韶荠先睡自己去了书房,不曾注意到韶荠的不悦。“娘子,不若先安顿了吧。”荭萃瞧着她脸色小心开口。“不,你吩咐这里的小厨房给我做一碟子不腻的点心,清规如此辛苦,看着令我很是心疼。”荭萃伸出舌头了然应声道:感觉娘子生气了。 这边看着手中文书的褚清规一点儿也没察觉到风雨欲来。心中思索着近日,皇帝对太子以及其他几位皇子的态度,似乎……“夫君,夫君?”韶荠进来连着喊了两声褚清规才回过神,“什么?”韶荠放下糕点,“妾身怕夫君夙兴夜寐,不会保重身体,于是才好心端点心过来,不敢独自休息。”褚清规没想太多,只是稍微感受到了以往同僚说起他妻子的事,不由得也体会到了那种温情。“好,我知晓了,你先休息罢,无碍。” 谁知韶荠没有回答,反而凑到身前,露出一脸哀怨的神情,“清规是真不懂还是在装?”褚清规凝神皱眉,“什么意思?”“妾身好歹是刚侍奉您,只不过一日的光景,就被您厌弃了么?如此想来不觉心慌委屈,倒不如早早离去的好。”泫然泪下的一副“作态”的模样,褚清规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胡说些甚,我何时……”“您不用说了,妾身都懂的。妾身这就回去收拾行李,到外面的庄子上住去。” “你这又是什么说法?”褚清规现在可还哪里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扶着额头,“你……我是哪里做得让你生气了?”韶荠躲着他的脸走到门口,“怎会?堂堂风姿绰约的国公世子,一心为国兢兢业业,哪里会做让妾身生气的事。”褚清规不懂得女子的心思,现在有些束手无策。“说罢,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我……我不习惯你这幅模样。” 韶荠此刻才慢吞吞地回过头,“那……今夜给我当马骑?”风光霁月的褚清规哪听过这样的话,也是愣了一会才体出其中的风韵蕴意。“你……”世子爷的脸都羞红到底了,“怎样?不可吗?那还是作罢。”从小在外人眼前处变不惊的褚清规,第一次不情不愿地做了惊天骇闻的闺房之事。 当女子柔软馨香的唇瓣第二次覆过来时,褚清规虽剑眉紧蹙但表情反倒有些亲近,似乎这样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更符合他心中的男女之欢爱,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还是让他有些抵触,抵触到想抿紧双唇。韶荠哪里能让他如愿,寸寸攻占,舔开薄唇,顶开牙排,无处可躲的舌头被她卷缠住 ……此次韶荠没有绑住他的双手,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自然能挣脱此刻的困境,可是她分明就是利用褚清规的不忍心,他是君子,加之上一次的敦伦还算和谐,韶荠就算准了这一点。 “清规~好夫君~腿张开些可否?我看不到那处~”韶荠没皮没脸的举止,褚清规刚被吻得迷离的眼睛还来不及清醒,身体就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此刻像是个待产的妇人,张开大腿让产婆看清楚自己的私密之处,然后就会有一个婴儿从中诞生。想到此情此景,褚清规掩耳盗铃般地用手搭上自己的眼睛,好像现在摆弄出这一副淫荡姿态的人并非自己。“真乖,我好欢喜~”韶荠看着臀缝间干净红润的穴口,自己昨天给清理硬是忍着没看,那…… 韶荠揶揄,说着就更掰开世子爷的双腿,想要真真切切地看一回,褚清规是既害臊无奈又紧张无助,“不~不行!”但是韶荠的手指倏地就塞进了一个指节,“唔~不~”不过是探到那柔软的穴口,就感受到一股吸力把手指吞进去了一小截,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蠕动着紧紧地含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而刚刚摸到的那黏腻的液体,必然就是这张饥渴的小穴吐出的肠液。“清规,你动情了,吃得我好紧~“”韶荠直截了当地说出他此刻的状况。 “别说~不……不要!”褚清规也不知为何,明明之前他从不这般,自从上次沾了韶荠,他就变得有些不同,他知晓的,可这明显是不对的,有违伦常,自小读圣贤书的褚清规更是观念出奇的传统,甚至是腐朽,但他不是不知变通,否则也不会此刻躺在韶荠的身下,明显眼前的女子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不了解,“为何?我想夫君快乐!我这样讲的时候,夫君下面都咬的更紧了,这显然是告知我你的愉悦不是吗?”韶荠说着加了两根手指,越往里面越紧,就像一张陷阱,轻易地把人诱了进去,再紧紧地绞杀。穴内的嫩肉湿软,却是层层叠叠地阻碍了手指前进的方向,等到手指完全塞了进去,韶荠感受着来自他肠道里的脉动,真想让自己长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 “唔......你又戏言于我!啊~你……你就仗着……” 身体里的异物让褚清规既有些微的不适,又有些说不出口的渴望,他放下搭在眼窝上的手臂,转而张开眼睛双手往上伸出似乎想要触碰韶荠,为此她还迁就地往下俯了些,“给你摸~”说着一只手握住褚清规的手背,抚上身前傲然的双峰,“我都给你摸~”韶荠自恃清冷君子的褚清规是不会主动要求‘翻身为攻’的。褚清规惊人的自制力,早在那一夜就已经分崩离析了,更谈论这般轻浮的举动,以往跟南湘同房之时也只是稍微亲吻脖颈儿,她本就不爱亲近,世子爷也歇了似有似无的心思。 这样一个清冷绝伦却又克制的世子却有着一具敏感而淫荡的身体,褚清规氤氲着眼眸,眼睛躲避着韶荠的视线,但是手却未动分毫。身下的美人低低地喘息着,却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韶荠伸出手指,来到他面前,“不知道清规下面的水儿好不好吃~”说着就当着面若桃花的世子爷啾了一口泛着水光的手指,这已经完全颠覆了褚清规的情爱观了,直到反应过来韶荠做了什么之后,才想呵斥却无从开口,胸膛起伏愈发强烈,殷红的乳晕更是迷人,“是好吃的~清规也尝尝。” 还是上次看到的那个东西,褚清规竟下意识自我安慰,堂堂世子雌伏于女人,想想怎么也不可能。“莫怕,清规~”进入的过程有些漫长,当完全进入的时候褚清规还忍不住一声痛吟。“不……不要入~了……我……我疼~”现在的褚清规更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感觉真实的告知韶荠,像是想得到对方特别的爱怜。穴口激动地收缩夹动着,世子的后穴是粉嫩的,漂亮极了,下体整个不生多少毛发,菊穴吃着玉势,从浅浅淡淡的颜色变得深牢牢些,煞是好看,有些液体泌出来,晨露般地点缀在他的私密处。 刚因为疼痛而前面有些萎靡的阴茎才得了趣慢慢恢复,世子本就是初次承欢,韶荠很小心翼翼,浅浅地抽插着。空出一只手摩挲着褚清规的肌肤,周身皆是细滑柔软。随意游走的手在他身上点下无数的火,那双好看的眼睛眼神迷乱地看着韶荠。“可否舒服些了?”在人前方正端庄的世子此刻眉眼美到了妖异。沾染了情欲便变得涌动起来,水莹莹的眼眸仿佛盛了一湖春水。“嗯?”韶荠再问了一遍,手也来到了那内阳处,那一处褚清规是极其敏感的,被韶荠用指腹揉弄拈玩,褚清规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舒……舒服~别作……作弄我~了”“好好好~不做弄你,现在我要骑马了!”韶荠抽出那根玉势,这还只算是前戏,扩张得足够后面才爽得厉害。褚清规只觉得那处有些瘙痒难耐,只听得韶荠的要求摆出了春宫图中最淫荡的姿势,似乎这样能让男子的阳具到达女人阴壁的最深处,直达子宫,褚清规双手撑在前方,后面他是一点儿也看不到,所以感觉更加敏感,韶荠顺着曲线良好的脊背一路向下,来到盆骨处,褚清规不由地身子向前颤抖了一番。 韶荠不再似之前点到为止的温柔,从训练有素温温柔柔的家马到随心所欲恣意挥洒的野马只需要世子爷的一声娇吟,一句泣啜,“好清规~我真喜欢你!真想一辈子骑着你!”韶荠无心无意说的这些话,真真被世子爷听到了心里去,对她对自己坚贞不屈的爱终于全然相信,自己似乎也慢慢在意她,不如索性就……依她。只是子嗣之事……应当如何却需要从长计议。抓着床褥的手稍微松开,褚清规屁股往后翘把玉势吃得更加深,被操开的肠肉紧紧纠缠着那根形状逼真仿若真物的玩意,内部每一处都被操熨帖了。室内很安静,只有交合的浅浅声响,韶荠时不时在褚清规耳边轻轻低语,他便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发出的淫荡呻吟声,还有后穴吃玉势的细碎水声。 男子的眼尾发红,有些湿润,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哼哼,黏腻得不成样。一女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手指交扣,时不时给一个水乳交融的黏腻的吻。“啊~不……荠荠……嗯~我不……不要撞那处!”韶荠第一次就发现了世子最里腔的那处软肉,距离前列腺似乎也不远了,所以敏感度是双重的,本就不太重欲的褚清规第一次面临这样惊涛骇浪的快感,自然是无法消化的,整个人都被带着往更深的欲望深渊落去。在外人眼中,世子爷一直是沉闷的性格,内敛而低调,这种强烈的情绪外放少见。被操到狠处,后穴夹得紧致,肠肉都缠上韶荠。 “夫君说哪里?妾身不知晓呢。”说着温顺服帖的话,身下腰板儿愈发入得凶,褚清规被逼到了角落,手掌一直握着拳,身上的皮肉都晕染开了情欲的色彩,浑身紧绷着,下面的穴口处却被肏得越来越软,韶荠欣赏着这副场景,一边游刃有余地摆动着腰胯。他像是醉了,手脚都是软的,没有挣扎的一点余地,脑子烧成浆糊,什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却急促得快要炸开胸膛。“你……你分明知道……啊啊啊~却……却诓骗~额哈~我!”韶荠笑容不语,这幅模样真想拿摄像机拍下来。这样胡来了两三回,世子爷似乎真的挺不住了,哭腔都流露了出来,抽噎着求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韶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发出高低婉转妖异的哼唧声来。 韶荠大发慈悲,世子爷已经射了四回精,为了身子着想,方是循序渐进最佳。 -- 第五章 友人来访 为了证实世子爷自己的“雄风”,还是硬生生地爬起来,开门叫了三次水,后面两次存粹是弄虚作假,第一次还是韶荠扶着他才能沐浴更衣的。两人重新回到收拾好的床上,已经丑时了。世子爷眉眼之间还残留着余韵,只是长长的睫毛下有些许青色,果然是这两天都没睡好的缘故,韶荠不由得反省自己,有些心疼。 褚清规随手从床边抽出一本《君子论》看起来,韶荠在里侧突然环抱住世子的细细腰身,褚清规以为她还没完,只是实在是不行了,身下虽没有疼痛,却也终究有些不适了。第一次在意识很清醒的情况下,叫了声“荠荠”,“你……你别再弄我了,我……”男子说自己不行了似乎是自取其辱的行为,褚清规自然也难说出口,韶荠却知道,手却摸索着又钻进男子的亵衣里,摸上那两颗茱萸,“嗯嗯,夫君已经陪我床第之间弄了许久,妾身知晓分寸的,只是对夫君的爱意源源不断地从心口传来,总想腻歪在你身边,不做甚,就是贴在夫君身边。”褚清规垂眸看去,就是韶荠衣领大开的胸前风光。 世子爷大抵确实只瞧见过南湘的身子,所以不由自主地拿韶荠与之对比,明明南湘的要稍丰满些,可是奇怪的是自己瞧见南湘没甚感觉,一瞥韶荠的就心头澎拜不已,不由吞了口涎水。“夫君,你还没回妾身呢?”褚清规回过神,手倏地放在韶荠不规矩的那只手上,“以后你不必自唤妾身,唤我便可。”韶荠抬头瞧着清朗俊逸的世子爷,甜甜地展开一个笑,“那夫君你唤我卿卿好吗,比荠荠还要亲热些~亲卿爱卿,是以卿卿。”褚清规只觉得自己这贵妾不是胸无点墨之人,只是真不懂男欢女爱之势吗?褚清规想拂去她的手,却发觉她力气强劲,也是了,不然也不会入得自己……褚清规无奈地闭上眼。 “夫君答应吗?”韶荠有些气闷得捏住其中一颗打着转玩弄,又拨开衣襟,凑上泄愤地咬了一口,褚清规吃痛地闷哼一声,刚想要呵斥又见得韶荠楚楚可怜的模样,罢了,随她吧。只是贵妾大约不知晓家中有正妻之时,这无比亲密的称呼只能放在正妻身上,若是放在了且是侧房之上,是会被人诟骂,更有甚者直言‘宠妾灭妻’。“卿卿,好好安寝吧。”想抽出韶荠那只手,想想还是算了,索性随着她这般把她拥入怀中,韶荠眨巴眨巴眼睛,终于也是闭上眼睡去了。直到感觉到对方沉稳的呼吸,世子爷又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韶荠,过了半盏茶的工夫,终是认命地更加抱紧怀里的女子睡去。 这位新迎进门的贵妾受宠在这褚国公府可谓是人尽皆知,下人们也都恭恭敬敬地伺候着这位主子。早上临出门,韶荠被吵醒,掀开床帏,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袍服雪白,头发墨黑,背脊挺直,优雅如画。韶荠揉了揉眼睛,掀开锦被爬了起来,“娘子~”荭萃时刻盯着韶荠,立马过来以为韶荠有什么吩咐。荭萃拿过一旁的外衣想给她披上,韶荠躲开直接跑到褚清规身侧,伸手就是一个狼抱,“夫君~”软糯地喊了一声。褚清规是就要走的人,见她这幅没睡醒的模样,舍不得责备,只是示意荭萃把衣服给他,褚清规替韶荠披上外衣,“别闹了,回去再睡会儿。” 韶荠哼唧两声,露出一副可怜楚楚,“夫君~你不在,要是郡主又来找我,我没得依仗,可如何是好?”褚清规听完倒是若有所思,只不过着终究是他褚国公府,再者还有母亲坐阵,贵妾是多忧多思了,“无妨,你若实在担忧,可去母亲那多坐坐。”此时的世子爷觉得无关紧要,日后也是要受一番挫折的。韶荠自然懂进退有度,只是依偎着亲了口世子的清隽脸颊,“我知晓了,只求夫君心里多疼惜惦记点我,早日回府~”褚清规低垂眼帘“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而郡主这边正睹物思人,对于之前所谓贵妾也不是她成为了褚清规的人而生气,而只是她挑战了她的权威,她身份高贵,而那低贱如泥的贵妾,竟妄想与她比拟,不知天高地厚。南湘深情地凝望着那壁画上的人物,风采神韵,比之褚清规,不仅毫不逊色,许是更甚一筹,但父亲不允许,否则……“郡主,往事已逝,不要再思念故人了。”南湘咽不下这一口单相思,睁目怨怼,“若不是父亲执意阻止,我早该是他唯一的妻,何苦嫁来这边自找罪受?”嬷嬷语重心长,那人比之世子爷,除了家世,样样是顶好,可此人心中并无半分郡主,否则老爷何苦如此,“郡主,可如今你毕竟已是世子夫人,人言可畏……”“嬷嬷不必再说,我与那褚清规并无半点情分,我虽不在意其他,脸面却是最不得碰的,他竟然拿一个小蹄子给我摆脸,让那个贱人以为跟我能平起平坐,她做梦!” 南湘收敛起对那人的情愫,变得凶狠,“她不来见我,本郡主难道就整治不了她这个侍妾?”眼中已经酝酿出了阴谋,此刻的韶荠正在与系统交流心得体会,“能不能给个真鸡巴?”系统汗颜,“这问题已经问了不下八百遍,我说了要完成一定的攻略进度,才有可能……”“打住,我特么都已经做了这么久,连最基本的福利你们都不能保证,哼,我应该考虑要不要跳槽了。”系统萎了,“我们这绝对是福利最好的,你看,你的攻略全是福利啊,难道你艹世子爷艹得不爽吗?”韶荠撇嘴,“所以说要真鸡巴啊。” 系统尴尬得闭上了嘴。韶荠送完世子就打算睡个回笼觉,此刻南湘的人却在找来的路上。荭萃老远就瞧见了身影,赶紧进来禀报,“娘子,可不得了,南院那边的人过来了,咱们快去夫人那罢。”韶荠不在意地抬了下巴,“慌什么,莫怕,他们来你迎着便是。”韶荠还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荭萃可是见过了太多的肮脏事,觉得她家娘子也太没有警觉性了,心里急的不行,“娘子,郡主定是有备而来,咱们怎么办?”韶荠却是不慌不乱,很快南湘的人就到了门口,却意外地同时看到了赶来的国公夫人身边的徐老嬷嬷,不卑不亢地给开门的韶荠行啦个礼,“韶娘子,夫人有些烦闷,让老奴请您过去说话解解闷。” 韶荠当着那些人的面就去了国公夫人那,这边的南湘又要如何日后分晓。原是世子临走前突然不放心地走了一遭国公夫人处,这才护住了韶荠,陪着说了许久话,午膳也是在那用下, 回来已近黄昏。这时候大概世子在书房,韶荠想及时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连着脚步也快了些,又吩咐荭萃去拿小厨房新做的点心,从国公夫人那到世子书房得经过后院,韶荠没留意撞到了一人怀里,摸着额头,抬眸怒视,“走路怎的不看人?”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端得是一幅风流少爷的模样,韶荠定了神想从那人怀里出来,却不曾想那人用巧劲给她束缚住,“你是这府上丫鬟?本公子怎么从未见过你啊。”靳彦不曾想好友这竟有如此标志的人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韶荠将错就错,“我是新来的如何?还请这位公子放开我,这样有失体统~” 此刻系统也给出了此人的信息——郎中令靳彦,褚清规好友,为人风流倜傥,浪迹风尘之间,却无人能真正走进浪子心中。 -- 第六章 第一次yin沟里翻船 靳彦也算是见过各种绝色佳人,可眼前的这位却让人心痒难耐,姿容算不得最佳,但浑身的气质与神韵实在是吸引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真想把这佳人要来,想来褚清规也不会说什么。靳彦如是想。 且最近不知褚清规遭遇了什么,隐隐约约有了些变化,不小心观之身上的暧昧痕迹可谓是惊人,他这好友从不是放浪形骸之人,也不甚喜男女之欢,听说跟那位贵妾看看,靳彦就是存了这份好奇才跟着好友家去,却不曾想有这一番奇遇。“本公子甚是喜欢小娘子你,本公子跟夫人要了你可好?”韶荠心里窃笑: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泡妞泡到自己这来,岂不是羊入虎口?韶荠假装生气,“你怎如此不尊重人,我又不是物件,你该怎样也得先问了我的说法罢。” “这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靳彦满不在意的说,给作揖赔不是,尽管是个丫鬟,也丝毫不觉得丢脸。韶荠挑了下眉眼,“算了,姑且原谅吧,不过看你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想来不是什么好人。“靳彦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说不出的诧异与好笑。“都说人不可貌相,怎可如此庸俗?本公子虽外表出众,却是十足十的君子。“韶荠突然靠上前,蜻蜓点水般地亲吻了粉红的双唇,但并不退开,靳彦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清香涌入鼻息之间,还有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启唇侵占开来,就在这时,韶荠推后,舔了舔嘴唇,“啧,还说是君子,连一点儿诱惑都经不住~”靳彦第一次无奈,“以身试我?可是低估了小娘子你自己的魅力。”突然听闻有脚步,韶荠拉着靳彦就往里跑,躲在一处隐蔽的角落。 看着紧紧相握的手,靳彦的心里头第一次有些不同的情愫。那脚步韶荠知道,是她的好夫君的,此刻走这条路,大抵是去母亲那。韶荠抬头看着眼前颇有姿色的男子,“公子真心喜欢我?”靳彦对这话可是耳熟能详,立即把韶荠的手摆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了吗?本公子从不说谎。”韶荠流露出一幅听到这话应该有的反应的女子一般,之后展颜一笑,“如此那公子不如就给了我吧,奴家……也不需要公子负责~”靳彦品出那话语的不对劲之处,却还没来得及指出,就被韶荠壁咚在了光滑的岩壁上。 靳彦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大胆的女子,吻技还如此娴熟,莫不是已经被人破了瓜,可是自己识女无数,哪里会分不清是否处子,她身上明明带有处子的幽香,靳彦如此想着,口中勾着他的舌的动作愈发强烈,直至拉伸到舌根,男子有些吃痛得皱眉,转而要报复之际,韶荠彻开些又温柔起来,舔舐他整齐好看的牙床,吸吮着他的津液,唇齿之间弥漫着浓郁情欲。靳彦思想越加不明朗,只会迎合着韶荠,可是突然背上多了一只手,靳彦留出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腰带早就脱落,他怕韶荠受伤,不敢太过挣扎,“小娘子,色得很。” 韶荠嘬了一口他的唇珠,手很快来到对方的臀部,靳彦很明显的惊到,想躲,韶荠哪里会让他如愿,“是呐,公子莫不是怕了?”靳彦本有打退堂鼓之意,虽知这是激将法,却还是男子汉面子为重,“岂会?只不过着情爱之事都是男子主动,小娘子可是第一次,让本公子好好服侍你,让你享受绝伦的鱼水之欢,可好?”韶荠难得俏皮了一下,直接伸到了亵裤里,手也转为摸索到前面,“看来公子不像是第一次,这玩意儿是否也脏了,要是脏了,本姑娘可不会要~”靳彦虽然御女无数,可是真正能走到最后的没有几个,归结眼光太高,可也的确绝非处男了,再者弱冠之年他娘就给房里添置了红袖添香的侍寝丫鬟。 不像褚清规,才堪堪两个女人。“若本公子还是初次,小娘子岂不是要怀疑本公子有什么隐疾了罢,就如月朗风清的你们世子爷也有了颠鸾倒凤之人。”韶荠心想:真不愧是浪迹风尘之人,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你们男子,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我得自己检验一番。”话落,就有技巧的摸上了那孽根处,果然雄伟坚挺,热乎的很。韶荠先假意给他手淫,靳彦只觉得生平第一次这般快乐,富家千金名门贵族小姐大抵没这般大胆的,这小娘子乖张的很,直弄得他身子酥麻了起来。韶荠见时机已到,手指就辗转摸到后方穴口处,爱抚了几下后,一根手指率先探入羞涩的肉穴内部,感受起里面紧致的触感。 郎中令靳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境况,刚刚还沉浸于欢乐之中,一转眼便清明起来,想去抓住韶荠不安分的手,那陌生的触感总让人心生慌乱,“小娘子,你这是作甚,还不将拿出来!”韶荠自然是不依的,“公子原本不就是想对我如此?如今不过换我来而已,公子就不乐意了,可是忘记告诉你了,奴婢我……从来都是走后门的~”伸进去的手愈发往里,问系统要了清洁的药物涂抹在手指上,这下穴内就会被清洗得很干净,柔软的穴肉如主人一样生涩诱人,带着略高的温度招待着侵略者。 “嗯~荒……荒谬!女子哪里能……啊~”一声高而短的呻吟泄了出来,靳彦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不然怎么会有这样荒诞不经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女子就不能肏人了?谁规定的呢?只不过我们所知道的恰巧是男欢女爱男子是主导,也许我们不知道的正是我所说的一种?”韶荠灵活的手指在其后穴探索,捣弄得后穴又酸又涨,仿佛有什么要涌出来,称不上什么舒服的体验,手脚却不知为何软绵绵的,一点反抗的劲头都作罢似的。“嗯……好奇怪,你……你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嗯……放~放开我!”韶荠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想着过不了几次食髓知味,以后就会乖乖摇起臀求肏。感觉到那肉穴已经微微湿润且饥渴的蠕动时,韶荠抽出手指,拨下颈上戴着的红玛瑙玉串,抵到穴口。 一颗一颗地给喂了进去。“啊……不行!拿出去~呜……别进去……哈,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现在住手还不算迟~”靳彦不由得摆动肉臀,试图摆脱这种被进入的感觉,关键冰莹剔透,冰凉的很,进到火热的肠道中,冰火两重天,可谓是不小的刺激。韶荠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稚嫩的后穴被迫吃下了十来颗珠子,忍受着席卷而来的快感。“只是刚开始,公子就受不住,那后面可怎么得了?”“呜……你到底是什么人~哈……为何如此地……放肆!”靳彦无意识地摆动肉臀,试图摆脱这种陌生的感觉,可以看到股缝和穴口一起,被震得微微颤抖。 珠串一点一点碾过软嫩的内壁,被手指抵在身体深处,震得靳彦身体内处敏感且陌生的淫肉受不住的流水。“公子无师自通就会产淫水,实乃……天赋异禀。”韶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进一步撕碎男子一直以来所以为的正确之事,“呃~呜……给我拿,拿出来。”靳彦只觉得那里开始止不住的泛麻,相较之前,这种带有诱惑的感觉更为折磨,“公子竟真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欢愉吗?”韶荠故意停下进入的进程,转而由里往外地抽动,靳彦只觉得顺直的肠壁渐渐转变了方向在挽留那侵入自己的玩意儿,反方向的摩擦让他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堂堂公子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泛红,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是淫荡的后穴却在玛瑙玉串的刺激下,流出透明的汁液,沾湿了仿佛雪白的臀肉。 “我可是听公子的话给拿出来,可如今公子这幅作态是为何?所谓欲求不满吗?”“你……你胡说~本……公子~啊嗯……!”姜欢挑着眉漫不经心地掀起衣摆,从而看到男人后方湿润的穴口,紧紧夹着珠串,丰满的臀瓣都因要挽留而紧绷着肌肉,用手指一抹就能感受到穴口的濡湿。靳彦此刻双腿不自然的颤抖着,向来处变不惊的面孔现在靡红醉人,如同一朵完全盛开的芍药,艳丽又新鲜。“公子这屈居人下可是第一次?”这话说得就很让靳彦耻怒,“除了你,谁敢如此对本公子!”韶荠虽然好就知道答案不过还是乐于从他口中得知,奖赏般在他早就在不经意挣扎中扯落开衣襟露出的锁骨上吻啄了一口,“那可不一定,公子长得这么标志,可像是花蝴蝶一般招人呐。”靳彦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韶荠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一只手略带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脊背。 “奴家会好好伺候公子的,绝对让你……回味无穷~”“呼……哈,你到底想怎样?”靳彦一边仰着头喘气询问,一边款款摆动着腰肢,那处似乎渐渐察觉到了其他的感觉,竟自己心猿意马起来,这让靳彦觉得有不受控制的害怕。“说了,今日要走一回公子的后门啊!”还含着珠串的穴口被抵住,靳彦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到了身后被冰凉圆柱形状抵住的后穴,被抵在石壁上的他慌乱转过头去看,只看到一根平时很少用到的闺房之乐——玉势,还是尺寸偏大的那种,只有平时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妇以及花街柳巷中招引客人的女妓才会用到的玩意儿,如今抵在自己身后准备进入,靳彦第一次真的被吓到了,前面的珠串如果说还勉强那接受,如今这对于他是万万不能的。 “不……不行,放开我,我不要!”靳彦挣扎得紧了,原本还在外头的玉势的顶部一下子就被推了进去,穴口被迫张开,隐约看到内壁的粉肉。“啊——不~不要!”这一下子他是真的吃痛了,韶荠有把握得紧,这内壁胃口可是大的很,撑不了他。“那刚刚的美景真漂亮,你真应该也看看。”红艳的穴肉含着透白的玉势,颜色分明,靳彦此刻浑身每一根神经紧绷着,下面的小穴都有些施展不开空间,“放松些吧,不然吃苦头的人是公子。”靳彦也并非不知道,以往与女子巫山云雨的时候,也有遇到这这样的人儿,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在耳边说“小娘子,身子松些”,如今换做自己,不可谓自作孽。 可是他还是决定咬紧牙关,违抗本能的放松着内壁,他能感受到其实身体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身体更加敏感,趁其不备,韶荠有往里进了半寸,穴口周边的褶皱都抚平了些,“啊~你……你莫要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住。”这时候面子不面子的大约是完全不重要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靳彦虽有傲气,为人却识趣得很,那处也不知道撕裂了没有,虽然疼痛感稍微减轻了点,可是他依旧疼得都能感受到那穴口周围脉动的声音,脑门青筋也都暴出来了些,这感觉真糟糕。韶荠也怀疑是不是自己预判错误,于是抽出那小半截玉势,两指并入其中,里面分明湿热得很,这公子……“公子惯会谎骗人,那处分明熟得好进极了。”靳彦刚稍微松口气,转眼间那庞大的东西又闯了进来,甚至进得更深。 玉势随便一撞就让靳彦恨不得痉挛,整个人一下子蜷缩了起来,弯起腰后背上的轮廓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的肋骨把骨感体现的淋漓尽致。韶荠苦于身高,如今俯腰后倒是方便韶荠占便宜。把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只手摸着手下整齐的腹肌,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衣襟抚慰着胸前的茱萸,那两点颜色看着还行,不过比起褚清观稍微深了点,形状还不错,如今靳彦整个人都被玩透了,这痛苦是真,欢愉也是真。 “啊啊啊……别~”气喘吁吁间话语说不连贯,带着颤音以及口水来不及吞咽的声音,靳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感觉都在今日完完全全地体验到了,“嗯哼……不~不行……我不~不要啊呜、进去了!”韶荠却是卖力地讨好着他所有的敏感点,顺着胸口,到小腹,到男人雄赳赳的事物,韶荠顺着来到颈项,再是那两点,“你这处可曾被人玩弄过?”这里民风本就不开放,女人只是被动地承受男人的进入,但是也说不准会有跟韶荠一样的女子,靳彦听到后,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之前颠鸾倒凤的场景,呜咽着摇头,“不~唔”韶荠低头就是咬住那凸起的小点,算是比较单薄平坦的胸肌,舌尖勾住往里一吸,引得对方前面哆哆嗦嗦地流出了一点东西,韶荠却是抓住那顶端,“上头没有被玩弄,这下面倒是被玩了个遍,颜色这么黑,想来公子定是御女无数,好不快活了?” 韶荠有点气性,连着下面缓慢有节奏进出的玉势也大刀阔斧般地凶猛了起来,靳彦刚刚习惯了那频率,一下子这么猛烈,更是承受不住。“我……我错了~放~唔啊……放过我——啊啊啊啊!”韶荠不顾其他,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动作得越来越用力,很快雪白的臀肉印上了红艳的指痕,看着光滑实则内有乾坤,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导致摩擦内壁时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刺激点,一阵阵酥麻从脊椎传上来,他张大了嘴,控住不住地想要娇吟出来,内壁被不停摩擦,淫荡的穴肉被好一阵捅弄,似麻似酥的感觉让他连连求饶。“嘘,小点声,公子可不想被人撞见吧。”靳彦闻言睁大眼睛,他被玩弄得忘记身处何地何时了。见他怕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想强迫清醒,韶荠莞尔一笑,“怕什么,公子这么美味,奴家可舍不得让别人瞧见。” 韶荠提醒了人家,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撞击,可怜了靳彦神经紧绷着生怕有人看到,只是拉紧的神经很快在撞击中消失殆尽,眼神渐渐迷离,前面已经射过一次,此刻又蓬勃了起来,”“公子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靳彦本有心隐瞒,只是那人坏心眼地拉扯、嘬弄、吸吮乳粒,他实在没精力编织谎言,“啊哈……靳~靳彦。”“哦~靳彦,那我唤你彦哥哥如何?嗯?”彦哥哥三个字柔情百转地喊了出来,让靳彦仿佛间觉得自己是在正常的跟小娘子翻云覆雨。可惜很快被因为猛烈撞击而露出水声的饥渴蠕动的后穴所拉回现实,自己依旧在被…… 很快小腹卷起酸胀感,穴壁下意识的蠕动收缩,玉势进到了最深处,已经快抵到精室,等靳彦略微缓过神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射进身体。然后韶荠抽身离开了男人一下子没了支撑,就快要瘫软倒地,所幸韶荠搀扶了一把,“彦哥哥腿软了?”耳边传来女子的笑语,靳彦的自尊心升起拒绝搀扶自己勉强靠着石壁颤巍巍地站着,心里还生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好像此刻自己是被人用完就扔的女子,韶荠看着,在对比两个男人,很快察觉到有人过来,牵过靳彦的手,把手绢放在他手心,“有人来了,我得走了,彦哥哥自己清理下吧。”靳彦无助地看着女子,刚想暗骂一句,却偏偏被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的女子亲吻了他的唇角,直到她消失不见。靳彦怅然若失地望着丝帕,而后攥在手里,悄然离开。 -- 第七章 解锁逍遥椅,彻底俘获褚清规 此刻褚清观还不知道他的贵妾把他的好友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只听下人来报,靳公子突感身体不适回府去了,褚清观没有多想,想必又是见着什么不可多得的美人了吧,想到这,才恍觉自己身边也多了个美人,于是处理好手头上的事便要动身去见她,原本今日叫好友来,是问问关于……算了,来日方长。只是快到韶荠院子时,发现似乎在搬运什么物件,此刻清理完身上可疑痕迹的韶荠倚在门口,看到“心爱之人”,款款玉步地来到他面前,昂首就是在脸上落下一吻,褚清观对于“白日淫喧”抵抗得很,虽然大概已经接受了他与贵妾之间的情事,可是不代表在大庭广众之下能做出亲密之举,片刻间就是赶紧看周围是否有人,“你……你怎如此大胆!”说着掩饰般地把手背在后头,把头扭到一侧,韶荠掩帕一笑,“无人在看我们,夫君,快快进来,我得了一个新鲜玩意儿,想着与你分享呢!” 褚清观疑惑且顺从地跟着韶荠进了屋去,荭萃与一众下人忙忙碌碌的,而且那丫头眼里带着莫名的意味,很快大白天的关上门屋里就只剩下两人。“为何青天白日关门?”韶荠笑意吟吟地来到一处盖着布的地方,“因为……要白日淫喧啊!”褚清观刚要脸红呵斥,却见韶荠掀开了布,原来是一张摇椅。不过跟普通的摇椅又有些不同,在躺椅的结构上再于足部加两条圆弧形的摇板,人坐在上面可以作一前一后、一起一伏的摆动。摇椅最重要的是一对角度完美的后脚,足以支撑屁股的重量和摇椅与地面接触时的滑动平衡,底座为半弧形,可以前后摇晃,依靠手臂摆放处前后调节靠背角度。褚清观方才还不觉得什么,渐渐想到了什么,脸可见地由红变白再变红,“你……你要作甚?这……这是你该碰的?还不赶紧……”一下子就被韶荠的小手捂住了,“好夫君,这不是很明显吗?况且我碰了又怎样,这本就是为了促进夫妻感情的~” “这分明是闺房之乐!”最后四个字褚清观像是烫嘴似的说的飞快又含糊,韶荠没皮没脸地表示赞同,“同房和谐,那夫妻感情不增进吗?”褚清观本就是个皮薄的,又一直以来接受的是传统封建的礼法约束与制约,之前与韶荠男欢女爱也都是半推半就,况且也都是夜深人静时才有,如今这就超出他翩正公子的接受范围了,韶荠却有技巧地抱住男子的腰际,推着男子不自觉地就坐了上去,随即韶荠跨开双腿坐在男子不言而喻的地方,引得身下人很快就现了反应。褚清观怕伤到她,不敢用力阻止的结果就是被压得死死的。“你、你这成何体统,快下去!”韶荠却丝毫不理,按住褚清观的腰用力吻了上去,起初男子还假意推拒着,过了会就沉浸在其中,反而向韶荠索取,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似乎都开始弥漫一股甜甜的味道。 “亲亲夫君,好清观,就让我试一回可好?就一次,况且哪一次我没有让你快活,啊,是不唔”韶荠被对方拿嘴堵住了,世子爷听着那些话臊得很,可腰腹却不自禁地挺动起来,韶荠得不到他的回应是不会罢休的,拿手推开缠着自己索吻的男子,“夫君~可好?”说着挤进衣衫解开内襟,抚上光滑的肌理,世子被撩起了火,想灭也有点困难,“卿卿~勿要胡闹。”可是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就会联想到之后许多,“就依我嘛,我保证就只一次~”上了床的话都是不能信的,不管男女。褚清观终究扛不住韶荠的柔言蜜语,他被迫妥协了。 在鸳鸯交颈屏风后的一张逍遥椅上,坐着的男子挺起脖颈,白皙修长的脖子挺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女子在他的喉结上舔舐,男子逸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嗯唔……卿卿~莫要、啊轻点!”假阳具高级得很,在挺进之时,让韶荠每一次都舒爽得很。以往都是暴风骤雨般,此刻和风细雨地承受着雨露,褚清观反而有些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大腿夹着她的腿,那双腿光滑柔软,蹭得女子心中涟漪阵阵。她伸出手,在世子爷白嫩挺翘的后臀上,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韶荠毕竟是女子,力量自然远远不及男子,可是借助逍遥椅的设定,如今世子大部分的重量都由椅子承重,韶荠都无须多动,就能体会到肏进去的感受,若是再加上她的冲刺,那进入的更是深。 “啊啊呜~卿卿……难受……”男子被过度的快感激得双眼朦胧,他既受不住地想躲,又想持续这样的快乐巅峰,一时只会哭着喊,“难受……我好难受……”他前端的玉茎已经在刺激之下挺立,前头流着透明的液体。而韶荠此刻最专心致志地寻找着他体内的点,终于在顶到一处时,褚清观浑身颤动了一下,连大腿都跟着抽动,嘴里逸出一声变调的呻吟。韶荠把男子挂在额间浸湿的长发别到耳后,“今日定让夫君尽兴~”说着发力集中攻击那一处,那玉势顶端多了一处摩擦点,更能刺激那处的感觉,褚清观只觉得快感自尾椎处炸裂,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害怕地哀吟着,“不要……啊慢些……唔我~我受不住了” 韶荠此刻意上心头,男子的甬道湿热柔软,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再张开,舒服得紧,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男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道,“啊……慢、慢些……啊……啊哈……”她低下头含弄他的乳头,那小小的一颗,粉粉嫩嫩的。不过比第一次好像是乳晕荡漾开了些,柔软的乳头在她的含弄中逐渐变硬,韶荠舔着舔着就用牙齿衔住一颗红樱,牙齿左右摆动地去摩擦那处,世子爷只觉得眼前已看不清她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亵玩着敏感处,让他所有的感官集体发泄,快感似喷泉瀑布一般涌动,倏地他猛地弓起后背,“不要……啊啊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射了出来。 韶荠在他后穴剧烈的收缩之下,也泄了出来,假阳具中的液体打在他体内,换来褚清观的一阵抽搐。白色的仿真精液从尚在开合的穴口中往外淌,沾污了他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淫靡。男子呼吸急促地在平缓着这次的欢愉,以为结束之际,却被韶荠翻了个身,二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褚清观原本是该直挺着腰部,如今一副被榨干的姿态,实在是挺不起腰来,只好韶荠稍微扶着点。褚清观的意识渐渐回笼,看见心爱之人,只想去亲吻她的双唇,同时手也不老实地摸上女子前面的双峰,口水啧啧作响。韶荠欣慰他的表现,只是还不能饶了他。用余光看着容颜俊美的男人衣衫半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着,仿佛宣纸上泼洒了浓重的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晕,身上尤其是胸前青红交错,两颗小巧的乳头挺立,上面还能看出曾经遭受过何等的对待。小腹处的白浊还未干得彻底,粉嫩的玉茎耷拉在腿间,白皙挺翘的臀部有些许红痕,微微有些红肿。白皙精致的脸上,眼尾处泛起红色的涟漪,一双眼雾蒙蒙的,水汽氤氲。 “夫君,你还没知道这逍遥椅最大的用处,说着挺腰露出大大咧咧的玉势,“乖夫君,自己坐上来罢。”原本就是俯趴在韶荠的身上,神智也不算清晰,可也知道羞耻,方才已然是放开君子之戒律,如今让他自己坐上去,褚清观有些抗拒,但是看不得韶荠的可怜兮兮又期待的眼神,反正终究只有这一次,说服了自己之后休休有容的世子爷当真就颤抖着双腿,握着玉势,却耻于看它,慢慢坐下,“呜……嗯……啊嗯……”过程中他身上的汗珠滚滚而落,眼中也起了氤氲水雾,格外惹人怜惜。韶荠坏心眼地挺腰,玉势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惹得褚清观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发出难耐的泣音。 很快褚清观就知道了逍遥椅真正的“妙用。”那底座下还藏有一个机关,以及几捋红绳,韶荠先是有条不紊地给世子爷系上红绳,分别从左右腿根处往上蔓延,在神阙处连在一起,在左右交叉绑到胸口,卡着两颗茱萸,把胸口鼓了起来。红绳的末尾处还绑有一个铃铛,用于女子衔在口中,只是如今颠倒了男女,褚清观咬着下唇吞咽着呻吟,只见一颗铃铛映入眼帘,“夫君,咬住这个,就不会发出声音了,你这样我可心疼了。” 褚清观没察觉出不同,只抓住了“不会发出声音”,于是果断咬住,可而后一瞬间才后悔莫及。韶荠启用了机关,是装在尾椎处的一块凸起,韶荠直接借用它的力气,很快入得又快又深,比之刚才要凶狠得多,褚清观本想开口求饶,可是上下的晃动带动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这声音若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痛痒,也不会觉得异常,可如今是放在自己的口中,还以为是做这等风月之事,褚清观只觉得羞愤万分,眼眸中也尽是恼怒,却也不敢放下,怕止不住口里的娇吟。 韶荠把世子爷整个人拆吃入腹。“呜……呜啊……”世子仰头双手与身下之人十指相扣,他被撞得眼前发黑,“啊……嗯啊……”蚀骨的欢愉像浪潮一样将他打翻,两条腿痉挛着难受,在她不需自己而挺动的同时将玉势吞得极深,又在她退出时极力挽留。男人早已失去了自我,进入了韶荠为他编织的欲望之中,铃铛声恍若不在耳边,耳边只有他自己深深地喘息,可是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口中的铃铛掉落,褚清观甜腻地哀求,“卿……卿卿啊哈……不行……我不行了……太快了……啊……”泪水顺着他精致白皙的脸流下,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啊……够了……啊!呃啊……不要了……卿卿……唔……太快了”韶荠却格外的心硬,只抬首在男子胸口上留下一串的暧昧痕迹,“呜……啊呃!”终于,男子颤抖着再次释放,他直接脱力地趴了下去,如今两条腿都在打颤,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体内的软肉上一阵阵的酥麻,胸口的乳粒也被玩弄得肿大了一圈,眼尾犹有红痕未销。 褚清观刚要忍着无力发作,只见韶荠用手抹了一丝他射在她身上的白浊,往嘴里用舌尖刮去,而后笑眯眯地对他说,“还是一如既往夫君的味道~”褚清观三分恼怒三分羞耻四分委屈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去,事后自然是韶荠千哄万哄,等收拾好一切,韶荠随意裹着内衬去开窗透气,那椅子上的可疑痕迹以及那害人的玉势,世子爷骄矜地撇过头去,待屋里麝香的味道散去,韶荠才叫荭萃进来收拾残局,世子爷干脆手捧一本书遮住整张脸,韶荠与荭萃示意,小丫头很懂事,快快收拾完就去准备晚膳了,这是糊涂了一个多时辰啊,所幸断然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去。 韶荠自知理亏,来到床边,跪在床沿上,透出书去张望世子爷的俊脸,“夫君,是卿卿不好,卿卿知错了。”褚清观放下书,摆着脸,“错在何处?”韶荠赶忙蹬鼻子上脸,扯住世子的手放在自己依稀还敞开的胸口处,“嗯,不该拉着夫君胡闹,累了夫君的名声,不该一次又一次地惹得夫君……”褚清观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也没指望她认认真真认错。“荒唐,你一个女子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韶荠不以为然,“夫君又不是外人,况且我心里装的都是夫君,才会如此嘛。”褚清观抽出自己的手顺便拦腰抱住韶荠到他怀里,“算了,我这何必自找烦恼,早该知道你的,一肚子坏水。”韶荠得逞地亲了一下对方脸颊,“我的夫君最好了!对了,刚才尽兴没有了分寸,夫君那处可还好?”褚清观好不容易退下的热意又上来了,“……无碍,”黑着脸说出这两字,然后两个人的肚子一起响了起来,而后相视一笑,此夜安稳度过。 -- 第八章 换男装逛青楼 韶荠与褚清观的相处众人都看在眼里,荭萃是真心为娘子高兴,有了世子爷的宠爱,就算是在这府里站稳脚跟了,纵然是郡主,也不能随随便便来滋事,只不过毕竟是正头娘子,而且还是郡主身份,韶贵妾还是得以她为尊,算了,还是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今日晨起,韶荠悉心地“伺候”世子爷穿衣,不过也就是借此在吃豆腐罢了,忽而门外有丫头来报,请世子爷去郡主那一趟,褚清观下意识先看韶荠的脸色,韶荠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眸若无其事地给他系上腰带,挂好玉佩,而后退后一步笑脸盈盈,“既然姐……,不,我又无状了,既然郡主找夫君,夫君快块去吧,说不准是有什么急事。” 而褚清观只觉得那笑意有些勉强,看着有些令人心疼,下人有眼力见地收拾东西出去,褚清观听到关门声后就走到韶荠跟前,把她拥入怀里,只讷讷地喊了一声卿卿就没有下文了,韶荠哪里不懂他,只不过自己这身份注定就是被那恶心的郡主压得死死的,虽然她是个无关紧要的跳蚤,但是那一巴掌她还记着呢,迟早得奉还。韶荠没有挣脱,只是小嘴嘟起,眼眸带着湿漉漉的委屈,褚清观有些不知所措,他与郡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分感情,不,起初他也是想跟自己的妻子好好相处,不说举案齐眉,也可相敬如宾,可是到如今,南湘早就把他一开始的热情给消磨殆尽,父亲母亲也都对她失望,认为是他们害了自己儿子的姻缘,他不想父母忧心,就想如此一辈子也就过去了,可如今韶荠来到他的身边,打破了他尘封的过去,令他悸动。子嗣之事,卿卿若有了孩子,妾室的孩子若是比正妻先出,自然会抱到正妻底下养活,如此倒还不如先不必考虑,而且卿卿对男女之事与常人颠倒,此事需从长计议。 而要紧的是上次南湘为难卿卿,怕是让卿卿受了委屈,此番也正好借此与南湘串一下气,“卿卿,我与南湘并无感情,我……”没等世子把话说完,韶荠把手挽在他的粉颈,借力让他低头,褚清观也顺从地低下了头,“那你说,你此后只属于我一人,我就信你~”褚清观从不曾想他的卿卿对他这么强烈的独占欲看,可奇怪的是他并无反感,还有点欣喜。“我此后只有卿卿一人。”韶荠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却还是不怎么高兴,鼻尖对着男子的下巴然后慢慢往下磨蹭,来到男子的喉结处 ,然后张口咬了上去,引得后者一声闷哼,“卿卿~”褚清观只觉得又感应到了之前澎湃荡漾的心情,得赶快阻止才行。韶荠却也是点到为止,只是踮起脚尖附在世子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世子耳尖泛红地迈着仓皇的脚步去郡主那了。 荭萃好奇的去问韶荠,韶荠狡黠一笑,“子曰——不可说~”其实她只是说必得无要求地满足自己三个要求,还加了句包括床上。南湘这边哪里不知道韶荠那边的动静,虽说她不在意褚清观,但是谁也不能够爬到她的头上,践踏她的尊严,她如今是褚清观的妻,其他就是跳梁小丑,用手一捻就死的玩意儿,本不值得她注意,不过她打心里讨厌那个韶荠,如今褚清观夜夜宿在她那,她的虚荣心与好胜心愈发膨胀,褚清观该是自己施舍给她,而不是从她手里抢过去。于是今日南湘用心打扮一番,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再对比韶荠那寡淡的相貌,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 褚清观推门而入,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有何事?”南湘本想压着性子与他好好说话,他这冷淡的态度一下子就点燃了她的暴怒,径直推开珠帘,却突然一愣,眼前的褚清观有点变了,但具体哪里说不上来,白衣胜雪,青丝如墨,目光顾盼,流丽无双,浑身多了一股想让人染指的味道,容颜分明未改,却多了一抹艳丽,南湘要说的话戛然而止,此刻自己心中竟没了那个人的影子。尤其是看到喉结处那一抹咬痕,南湘只觉得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玩意儿被人采撷,被人玷污了,刚上来的那点好感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竟然任凭那个贱人对他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青天白日,也不怕被人笑话。褚清观面露不耐,“你若无事,我便知会一声,无事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她很乖顺懂事,不会碍着你。”说着抬腿便要离开,南湘反应过来,自己还未说什么,他却先帮着那小贱人说话,“褚清观,你给本郡主站住!”褚清观很明显不想与她纠缠,却还是保有君子之态,停下了脚步,“那个小贱人能碍着本郡主什么,真是笑话,不要脸地让你来在我面前说大话,你真是被她的狐媚迷昏了头了,她在本郡主眼里低贱如蚁,便是叫她死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还请郡主慎言!”褚清观动怒了,满脸的怫然不悦,“我朝郡主的教养便是脏话连篇?便是草菅人命?南湘,注意分寸,不要碰她,是我的底线,你若犯,别怪我不讲情面!”褚清观难得露出狠厉的神色,南湘震惊得无法言语,指着褚清观的手都气得微微发抖,“褚清观,你竟敢威胁我?还指责我的教养,你没这个资格!”褚清观留下一句“好自为之”直接甩袖出去,“啊啊啊——!”南湘气得疯狂的摔东西,一旁的丫鬟无人还上前制止,还是在身边的嬷嬷阻止了她,“诶,我的好郡主,别伤了自个儿!”南湘气急败坏地留下眼泪,“他褚清观算什么,竟然敢如此说我,都是那个贱人,我要她不得好死!”说着趴在嬷嬷怀里哭得好不伤心,“若是……若是他,定然不会如此待我的!”原本刚刚还对褚清观改观了,现在觉得自己真是被蒙了心,南湘心里酝酿着对韶荠的阴毒的计划,此事暂且不论。褚清观看着今日反倒奇奇怪怪的好友靳彦,“你这是为何?”靳彦一不小心扯到腿根,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褚清观,他是万万不可能说此前自己遭遇了什么,那处疼极了,那女子……他一定要找到,她害他丢了面子还把他当做女子……想到这里,就恨得咬牙切齿,却仔细看又不止有恨,还有意味缠绵的什么。 握紧了拳头,面上毫不在意地一副风流公子模样 ,“昨日佳人相伴,不小心过了头,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褚清观嗤之以鼻,好友哪都好,就是风流成性。“你总有一天会被人拿捏住。”这话一语成谶。“怎么可能,本公子是何人啊?”展开扇子,装作无事。“随你,我也劝说不了,只你别误了大事。”说到正事,靳彦恢复严肃模样,“自然,最近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是该好好撒网捉鱼。”是了,国君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虽说已立储,却还是有狼子野心者蠢蠢欲动。褚清观今日难得得闲,可太子突有事召见,面对韶荠自然满目愧疚,“卿卿,我……” “夫君,不必多言,男子应以国事为重,我又不是无知妇孺,不过只答应我一件,我入府也许久了,还没出过门,好歹答应我,许我出去逛逛吧,嗯?”韶荠撒着娇,褚清观也心疼她,就心软许她出去,只不过日落时分必须回府,还派了三名护卫随行。韶荠面上自然是连连答应,不过做不做得到就另当别论了。看着面前一身男装的韶荠,荭萃张大了嘴巴,韶荠解颐,“怎么了,对我心动了?”荭萃立马红透了脸,“不知娘子扮起男子来竟如此……迷人。”韶荠转了一圈,今日可得好好享受一番,不枉费此行。“好了,我的小书童,随本公子出府去。”此刻的世子爷却身在青楼,可不是他好色,只不过这里是最安全最隐蔽的议事之地,况且这背后的主人也是他们这边的,见到褚清观这里的人就立马有眼力见地躬身给他请到了三楼的第二间房,推门入门,里面已有一人入座,白玉无瑕的俊颜,五官如琼花碎玉,肌肤细如凝脂,狭长的眸子邪魅含波,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勾起的弧度冷酷而无情,身上那墨黑的衣服更衬托出男子妖冶无情,浑身还带着不能忽视的威严与贵气。 褚清观俯身行礼,“太子殿下。”初卿璟起身拦下,“在外不必多礼。”没错,褚清观与靳彦是太子一党,很快靳彦也到了,原本是还想在外间调戏一下美人儿,现在是力不从心了。“如今属孤的七弟最为活跃罢。”“殿下明鉴。只不过还有在暗处的,敌在暗终究对我们不利。”“这有何惧,揪出来便是。”靳彦最是果敢,褚清观是谨慎派,“揪是要揪,不过得连根拔起,况且如今未知的太多了,万一被围困的是我们又当如何?”“清观言之有理,孤再坐观其变,如今比的正是心境,若是谁先忍不住出手,那第一个死的便是谁。”靳彦自然听从太子的安排,虽说风流也是他的掩护,他其实是在秘密安排操练军队,没有兵力,只能任人鱼肉。初卿璟一定会是未来的明君,这是褚清观靳彦二人所共同认可的,择明主而仕方为正道。况且太子本就是储君,只道老君上太糊涂。 而说话间靳彦突然一略而过,窥睨好友脖颈处有一块类似被咬的痕迹,眼里出现玩味,“清规你这个端方君子,也好像开始名不符实了。”褚清观疑问地看着他,而后者则是抬起下颚指了指他那处,初卿璟也顺势望了过去,褚清观自己看不到,则询问比较可信的太子殿下,虽说太子宫中已有了侧妃,但大多是谨言慎行、规行矩步的世家千金,敦伦时只会谦顺着由这太子进入,但初卿璟不会射入她们体内,在没迎娶正妃之前,他不允许有庶子的出现,还要定期赐避子汤。初卿璟看到后从容不定的他也有些耳热,褚清观的家事他是有所耳闻的,他对那位贵妾开始有了那么点兴趣。“清规终究不是圣人。”褚清观摸着那块地方,回忆起了走之前韶荠的所作所为,有点失了分寸,在外头被人瞧见如此隐私的闺房之乐,当真是无颜面对殿下和好友。可是他心里半点没有怨他的卿卿,只是自己咳了一声喝了一碗水,“臣失礼了。”初卿璟笑罢,“无妨。”靳彦上次原本就是去瞧那位贵妾,没成想遭遇了那事,如今心里那点又被勾起,真想看看那位奇女子,能让褚清观变成如此。 而这边的韶荠却晃晃悠悠地在街上漫步,吃点小吃,快哉。突然瞥到一个摊子,“诶,这位客官,瞧一瞧不?我这有的是好东西。”韶荠走近,原来是卖小黄书,韶荠兴致高地翻阅了一下,不过大多是男上女下的姿态,她不是很喜欢,那店家估计看韶荠长得粉雕玉琢,或许是好龙阳,于是拦住她,“这些您不感兴趣的话,我这还有!”于是从内里掏出一册,韶荠拿过,一打开,嚯,竟然是……荭萃本就接受不了如此火辣的画面,却也有些好奇之心,想凑过来瞧上一瞧,韶荠连忙把书合上,“好丫头,这你看不得,都还没嫁人呢,等日后许了人家,本少爷给你添妆补上。”“哎呀,少爷!”荭萃不依你啦。于是最后韶荠大手一挥,买了十数本,而后假意这不能被人看到,让荭萃和三名护卫先行给带回去,再来寻她。起初这丫头死活不肯,韶荠好说歹说最近不会有事才作罢。于是摆脱了荭萃的韶荠,就本性暴露了。只不过不晓得这是否有她想去的地方没有,走着走着发现了一家生意红火的青楼,看了眼身上的装束,韶荠堂而皇之地进去,就是好奇这边青楼里姿色都如何。 -- Ρo1⑻F.CoM 第九章 解救学政少府,吃璧 韶荠就真像是个恩客一般,可是哪里能瞒得过老鸨的眼睛,只当是哪家的娘子来体验生活亦或者是来捉人的,不过但愿是第一种,“哎哟,这位小爷,新面孔啊,不知喜好什么样的姑娘,这里通通都有~”韶荠眨巴了下眼睛,伸手不打笑脸人,从怀里抽出一沓银票,这是褚清观给她的,这些她在府里根本用不着,今日所幸做一回善事。“本公子随便看看,妈妈只管去别处忙,不用招待。”徐妈妈这下心里有数,大抵是第一种,于是笑着拿了钱也不再多说。 此刻褚清观等人要撤离,之前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要随太子去一趟,靳彦却气定神闲,“有你足矣,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要在此等着一亲芳泽。”也罢,他就这样的性子。“勿坏大事。”靳彦立刻摈住笑脸,正襟危坐,“殿下放心,臣有分寸。”于是二人秘密离开,与来此的韶荠擦肩而过。靳彦一等人走了,端坐的身子就立马塌了下来,这便是人前死要面子的下场,那日回去只敢自己偷偷摸摸地买了药,褪下裤子,跪在床上,摸索着给自己那处上药,那感觉羞耻极了,原本毫无感觉的那处,因为那次被那女子操弄过后,仿佛活络了过来,自己时不时就得注意着它,还有那会泄精的玉势,全射在了里头,自己的手指根本达不到那深度,只好吃了些泻药助排,想及此,就十分怨怼那女子,她害得自己这几日都不得同房,虽说自己也不算是饥不择食,但是每每想到这件事,就会浮现出她的面容以及自己被弄得半死的场景,“本公子定要找到你,好好收拾一顿!” 而此刻他要找寻的人正在一门之外,韶荠发现了个新目标,学政少府言锦萧,他算是世子的好友,是个真正的文弱书生,他的皮肤很白,使得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还端得一副老学究的神态性格。不过此刻面上全是惊慌失措,那个人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们包围住,许是来这青楼消遣的形形色色,这样标致的公子想必都不想错过,就算是不收银子也想春宵一刻。韶荠撑着下巴正思索着他为何来此,其中一位花娘大胆的抬臀坐到了他的腿上,“花……花娘子,非礼勿动,还请你下去!”这不就是落入狼窝的小白兔嘛,韶荠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在下来此是为了寻求知己的,并非……”这大抵是被人骗来的吧,花娘捂着嘴偷笑,“公子,晚娘也可以做你的知己啊,只不过得跟奴家进房,就我们两个人在床榻上谈论一下可好?”Ⓩ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正当言锦萧张皇失措之际,一道身影来到面前,“各位花娘姐姐,这位公子是与在下同来,烦请姐姐们见个谅,我们有事相商,这些银子就供姐姐们买些胭脂水粉吧。”众人见状,也只好迎难而退,只坐在言锦萧身上的那位心有不甘,她哪里看不出这位小公子是位小娘子,只不过这公子是自己看得最满意的,原本想着与他共赴云雨,再寻机会让他赎了自己的身,做不成正头娘子,做个偏房也是尚可。 “凭甚?你们来此不就是为了纾解一番,何不鸳鸯烛下方歇后再议?”韶荠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同为女子,她不想闹得太难堪,这位显然是看上言锦萧是个老老实实的,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韶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过那花娘的手臂,换了自己坐在男子身上,言锦萧单纯,但是不傻,自然知道韶荠在救他于水火,还想着事后要好好谢谢这位公子,就见这位公子坐在了自己身上,他的呼吸一窒,尽管如此他还是闻到了从韶荠身上飘来的香味,与刚才那位花娘不同,这味道好闻极了,言锦萧忍不住多嗅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如今的情形,他不知眼下该如何。 “这位花娘子,好不识趣,本娘子顾念你的里子,本不想说什么,可你却偏偏装糊涂,我告诉你,这人是我的,识相的给我走开,看这里你也待腻了,我不介意给花娘子另外寻个去处。”“你……”晚娘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份,若真是个侯府小姐千金,她是万万吃罪不起,可那公子她是真心想要的,顿时泪眼婆娑,好不可怜,“娘子说黑便是黑吗?我只公子给我个回应,若非如此休叫我相信。”韶荠挽住言锦萧的肩膀,说着便是嘬了一口他的脸颊,“她可求着你给个回复呢,你倒是说呀。”字字句句像是灌了蜜糖一般落进言锦萧的耳里,在心上泛起涟漪。那吻很轻,但是对他而言很重,重的他有些心悸难忍,回过神来,言锦萧义正言辞,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虽然仁慈却不愚善,“在下……是娘子的人~”后面几个字声如蚊蚋,但是终究还是听到了,韶荠没有想到这酸腐才子如此上道,那花娘听到了答案,眼泪止不住地流随即不甘心地跑走了,韶荠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也想做好人不留名拍拍屁股就走人。 刚站起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韶荠回头看着那处,言锦萧像是被烫一般地撒开了手,“娘子恕罪,在下不是有意唐突的!”他着急地解释着,韶荠忍俊不禁,“无妨,只不过公子拦我作甚?”“在下……在下还没感激娘子的搭救之恩。”言锦萧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可耻,明面上说着报恩的话,实则心里是想多与她接触一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虚伪。“况且刚才还累及了娘子的名声……”名节对女子而言太过重要,若是为此连累了她,言锦萧愿意娶她为妻,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作为。韶荠不以为然,“小事一桩,公子不必介怀。”说着轻移莲步地离开了,却不知言锦萧竟跟了上来,直接看到韶荠进了南风倌,他的脸色骤变,这个地方他知道的,那位娘子为何进去如此肮脏的地方,手里还拿着她遗落的手帕,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且他私心是想等韶荠的。最后思索片刻言锦萧还是硬着头皮决定进去,他得保护她。 此朝好男风的也有少数,故此生意不错,韶荠是听系统说这有位极品,才想进来逛一逛。这里也有头牌,最出名的叫做璧月,听说追随他者甚多,却无人能摘到。一掷千金者不在话下,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人能动他,传说背后有位大人物罩着此处,所以到如今他依旧是高洁傲然。韶荠看着那块牌,伸手就摘了下来,鸨公看到了急坏了,这谁人如此大胆敢动璧月,“今晚上他归我了。”“哎呦喂,这位小公子,你初来此怕是不知道我们家璧月不卖身的,也无人敢叫他……”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从房里出来,来者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那身穿水墨色的衣衫,轻轻一扯,就能窥见内里,生得这般宛若狐妖在世,让人心痒难耐,果真是个尤物,韶荠的幻肢硬了! 璧月眉目含情莞尔一笑,“这位公子,请随我来。”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这璧月公子什么意思,竟愿意让这一小公子进他房内,主人翁开了口,旁人也不好置喙,只是多少人心有不满就不言而喻了。“这位姑娘,来此作甚?”璧月入房却没便直言不讳。“男子来此作甚,我便作甚。”韶荠看着璧月露出宠溺一笑,“所以姑娘想买下我一夜是为了与我颠鸾倒凤?”韶荠坦然点头,“公子的容貌举世无双,自然令人心驰神往,我不是圣人,自然不能免俗。”“娘子……当真与众不同。”说着便自觉坐到床边脱下外衫,韶荠走近阻止了他,“我更喜欢由我脱下。”璧月愣了一会儿舒展笑颜,“还请娘子怜惜则个。”“公子为何愿意?”“自然是对娘子心生歆慕,想共赴风月。”璧月模棱两可地给了一个答案,其实是方才她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中,给他带来了好奇与惊喜,他不在意身体的享乐欢愉,只恣心所欲,随性而为,他本就不在意世俗人伦。“呜……太……太深了……慢些……” 在韶荠的冲撞之下,璧月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褥,指尖用力到泛白。前面挺立的欲望蹭在被褥上,摩擦间让本就着了火的地方更加蓬勃,两颗茱萸上分别夹上了奶夹,上面还有丝絮,韶荠正拿着在扫荡他的胸部,这乳头是韶荠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小巧可爱的,颜色淡粉的,如今充血稍微上了点色泽,男人一头墨发散落,半边披在背上,半边散到颈边,如同一笔浓墨,脊背上的点点吻痕如同雪中红梅,绘成一幅唯美的美人承欢图。璧月从不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的欢愉,尽管他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依旧阻碍不了快感的传达,只除了起初稍微有些不耐,算是很温柔了,璧月的身子虽无人调教过,但是浸淫在这其中什么也都懂,他很会勾起他人的情欲,连呼吸都带着诱惑。“啊呃……娘~娘子……啊唔多……多怜惜……啊多怜惜璧月~”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般被压在身下,体内的玉势进得极深,操入深处,娇嫩的已经习惯被肏弄的媚肉熟练地裹上来,亲密地纠缠,每每抵达穴心,韶荠就坏心眼地退出去,惹得肠壁不舍轻颤,绞紧挽留。韶荠还是全然退了出来,看到那处穴花从张开的花瓣吐露了一丝露水而后紧密地合上,韶荠看着就觉得热血沸腾,又顶着绵延颤抖的软肉再次侵入,坚定无比地再次干到穴心。循环往复,那处嫩穴被来回刮磨其中的敏感点,变得松软火热。“我多疼爱疼爱璧月……就是怜惜了。”韶荠抽出玉势,璧月身上浮现出情欲的粉红色,小穴一缩一缩的,肠壁分泌出肠液,璧月眼角媚红,身体淫荡得一操就出水。“我们换个姿势。”揽住璧月的腰,把人抵在桌边,美人还在低泣着缓冲刚才的淫潮,全心依赖着韶荠,“乖,璧月,把尻往上挪挪,这样我不好进入你。” 璧月忍着羞耻,碧玉的臀部就这样全都挪上了桌面,只剩下两条玉腿还垂着,韶荠握住对方的脚腕,抬起,露出刚才经历风吹雨打的娇穴,韶荠拿手指轻轻戳入,一下子就没入其中,感受到其间的温度与湿度,璧月仰着头,目空一切,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只有底下被韶荠玩弄的地方传来痒意,不知韶荠的手指碰到了哪里,璧月急促地闷哼了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面若桃花,随即把手放在齿缝间,以防自己忍不住地娇吟。乌黑的发丝散乱着在桌面铺散开,映衬白皙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瘦削的腰肢,娇嫩的股间,手指自然达不到玉势的深度,但是胜在灵活,韶荠的另一根手指又隐没其中,能轻易地攫取肠道里的嫩肉,刺激着藏在深处的凸点,“嗯~啊娘子……别啊~别折磨……我……我~进来、我……想要娘子进来啊呃” “既然是我心爱的璧月要求,自然要满足~”于是韶荠慢悠悠地拔出手指,随即玉势强势地捅入其中,穴口周围的褶皱瞬间被撑得平平展展,薄薄一圈嫩肉紧紧箍玉势。进入后韶荠没有着急动,而后再细细看着眼前向她展露出全部的璧月的身姿,从抬着头的玉茎,顺着往上是小巧玲珑的肚脐,上面是平坦的小腹,随之手指点上胸膛,揉捏硬挺还带着奶夹的红樱。 璧月被玩弄得浑身酥麻,像是离了岸无法呼吸的鱼,在拼命地喘息,无助地且可怜,在央求女子对他的怜悯。璧月潋滟的眼睛含着妩媚,淫荡性感到不行。韶荠的目光渐渐酝酿着愈发浓烈的欲望,难怪男子都爱寻花问柳之地,实则是这里太过乱花迷人眼,忍不住低下头擒住那抹粉嫩,同璧月一同交换着呼吸,纠缠香甜的吻。璧月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在海面颠簸,身边是淫乱的水声,但是身子却滚烫得很,而体内的侵略似乎越来越深,璧月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尽数泄在了二人的吻中,手也不自觉地抱住韶荠,而后者揉捏柔软桃红的臀部,挺腰入了几百次,周围的淫靡气息漫延开来。韶荠松开手撑起在两侧,看着被自己糟蹋坏的璧月,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跟褚清观不同,跟靳彦更是不同,璧月给她的感觉像是献祭者,完全包容着自己的一切,望着男子高潮余韵的脸红,泪眼朦胧下意识搂紧韶荠的脖颈,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的发软,忘情迷失在兴奋的欲望中。 随后韶荠继续挺动腰肢,将玉势送得更深,碾压过他的敏感。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璧月连腿都合不拢了,双腿大张迎合着女子的侵犯。口中的唾液也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璧月又是初次者,渐渐有些受不住,开始哀求起来,嗓音婉转可怜,“……啊~我……我不行了,娘子……啊饶~饶了我可否……啊额啊啊嗯……”韶荠心里的暴虐分子愈发猖狂,改变玉势的抽插方向,对着璧月娇穴里的骚点狠狠捅撞。“啊——!”男子失声尖叫,白浊从他坚挺的青茎里喷射而出,肉腔痉挛地乱颤,玉势还享受着软肉的伺候,不想离去,韶荠俯身到其耳边夸赞“璧月真厉害,无师自通得到了快慰。”并替其摘下奶夹,那处火辣辣的,但是却并无伤口,璧月满脸潮红,嘤咛一声,俯首把头藏在韶荠胸口。拔出玉势,又避免不了惹得那人如雨打花般颤抖,韶荠本想再来个鸳鸯浴,可是时辰不早,就快速的为自己净了身,晚归可不是良家妇女所为,尽管她并不算在其中。韶荠自然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不过看出他对她并无害人之心,才成就了这段“露水姻缘”。 “今日家中有事,我不便久留,就先行回去了。”韶荠说着便要离去,璧月浑身无力地用最后一丝力拉住她,一副被操弄完失了清白身子被男子抛弃的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娘子如此就要舍弃璧月了吗?尝过了璧月的身子就觉得不过如此便要……”韶荠也有丝于心不忍,而且她沾过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再来觊觎沾惹的。“自然不是,莫要多想。我是打算带你出去的,只是如今我身上银两不多,你且再等我几日,我一定赎你,只不过你得保证,等我这几日得守身如玉,莫叫任何人碰了你。”璧月得到了一个不似回答的回答,但依旧知足地放走韶荠,“只要娘子不抛弃璧月就好。”韶荠道了声乖就走人了。韶荠走后房里便多出来了三人,“璧月公子,那名女子……” 璧月一改之前的娇旎,眼神一变立刻凌厉直逼得人如履薄冰。璧月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无需你们多事。告诉你们那位贵人,他要我办的我都办好了,我与他两不亏欠,日后也无需来找我,送客。”出现两名侍者打开房门,三人其中一名愤愤不满,边走边鄙夷,“这还是天下第一毒公子呐,竟也是个在女子身下承欢的浪荡妓子,亏主子还高看于他,不过方才那女子看着的确不错,看得我都有些心动,要是能让我入一入……额”话还没落地,人头却先一步掉落,其余二人顿时面色苍白地一下倒地,看到如修罗般走出来的璧月,“忘了告诉你们,今日你们本就是要死的。”二人一听立刻要仓皇逃命,只是还没等站起身,又是一人命丧他之手,“璧月公子,我们不曾冒犯您,如若你在此啥了我等如何跟主子交代?” 璧月嗤笑一声,“杀了几条狗,想必他也不会说什么。”说着那人就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而后七窍流血不久段了气息。“把这里处理干净,我要沐浴更衣,对了,那个人拿去喂狗。”“是,公子。”很快这里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一般,璧月则是掏出她无意落下的簪子,放在胸口,舒尔一笑:那等恶心无知的蝼蚁,竟妄想你,真是该死的很,谁也不能评议你。 -- ΡO1⑻F.CòM 第十章 惹了乖乖学政少府的 韶荠下了楼却看到本应当早就回府言锦萧被这里的男子团团围住,且看着桌面似乎被灌了些许酒,韶荠不禁有些好笑,这人怎么到哪都是这样,于是自然是再次替他解围,拉着他的手走了一段路,便放开,言锦萧顿时觉得心空落落的,而后才反应过来刚才被韶荠牵了手,有了肌肤之亲,是了,不过早在那青楼娘子亲吻他之际,他们二人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许是被灌了酒的缘故,脸颊两侧多了抹微醺的神采,“这位公子,为何你会在那,似乎每次见你都是一副可怜需要搭救的场面,那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落入狼窝。” “在下……我,我不是,我是为了……为了等娘子。”后面的话已然超过了普通男女应该有的分寸,暴露了自己的内心,言锦萧说的很是忐忑,“嗯?等我?”言锦萧这才想起正事,从怀里掏出丝帕,“方才娘子遗落了这个,我是想着要还给娘子,才等你,只不过姑娘家去那种地方才是真真不好。”语气里还多了一丝委屈。韶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言锦萧一下子就慌了,连忙看了下自己周身,并无任何不妥才微微放下心,谁知一个眨眼韶荠就突然站在他身前,“公子莫不是……爱慕上了我?” 言锦萧闻言,文人的含蓄矜持一下子就一拥而上,男子慌张得说不出话来,还不敢看她的眼睛,似乎那是一种亵渎。韶荠不觉好笑,这人也太爱害羞了,“是与不是?”韶荠再逼问一句,可能是酒壮怂人胆,言锦萧忽而与韶荠对视了一下,而后怀着很郑重的神色,“在下是言锦萧,在朝的学政少府,为人无不良嗜好,家中双亲健在,还有一位妹妹待字闺中,至今尚未婚配,今生只愿迎娶一位妻子与之共度。方才娘子两次解救我于危难,累得坏了娘子的名声,在下……我,我愿意迎娶娘子为妻,三书六聘,绝不怠慢。”说完胸中如铜鼓作响,手心都出了汗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求娶,格外的惴惴不安。韶荠难得愣住,这是被人家求婚了?“对不住公子的一番心意,还请我不能接受。”Ⓩ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言锦萧身子一下子就有些禁不住地倒了些,韶荠赶紧扶住他,言锦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被拒绝了”,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可是他第一次这么不想放弃,前半生他似乎很顺风顺水,科考也是一次乘风而上,加之无欲无求,然而此刻眼前的佳人他是真的想与她在一起,“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如娘子的意吗?我愿意……”韶荠拿手指抵住他的唇,“并不是公子不好,而且妾身已是他人妇了。”言锦萧连心底那一抹的希望都彻底没了,面如死灰一般,他很难过,从来不曾这般难受。言锦萧咬住舌尖,自己微微站正,“那是在下又唐突了,我……”喉咙口的一腔委屈与难受压不住地往上涌,说出的每一字都疼痛难忍,韶荠随即把他拉走到一处小胡同处,把人压在身前,言锦萧前一刻还在悲痛,下一秒就不知所云惊奇地盯着眼前之人,“虽然做不成公子的良人,但是韶荠心中其实也有公子呢,为了报答公子的歆慕,韶荠愿意服侍公子一番。”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说出这样自贬身份的话,言锦萧再这么贪恋她,也断然不会这么糟蹋她的,这不仅辜负了娘子,也辜负了自己的心意。只是听到她说心中有自己时,似乎缺落的心一下子被拼凑了大半,正当他要义正言辞地拒绝时,韶荠顷刻昂首吻住他,竟还将舌尖溜进他的唇缝里,去探言锦萧的牙关。后者一时蒙住恍然半推半就的启唇,韶荠柔韧的舌与之交缠着,继而乘胜追击,将柔舌抵入他的口中,细细探过那贝齿,将其口中清甜滋味尝得清楚,还品出了一丝酒味。“唔……”闷声呻吟了下,言锦萧觉得身子酥得有些站不住,想伸手推开却又不敢触碰,而且内心他也不愿意推开,就当娘子刚才所说是一场梦该多好。软骨砌成的身躯渐渐无力招架,若非韶荠暗中给他借力,怕是要倒了下去,鸦青发丝与后方砖瓦摩擦变得凌乱,散落开来,愈显得那皮肤白腻温润。 第一次与女子接触就如此深入属实刺激了些,本就喝了酒有些不清明的脑子愈发酸胀迷糊,而随之而来的更让他再一次颠覆以往的认知,韶荠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来到他的腰际掀起下摆就钻了进去,来到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了已经隐隐有些抬头的势物,让沉迷于相吻的他险先咬到对方的舌头,呜呜咽咽地想要说什么,韶荠好心地松开了他,嘴角一缕金津玉液还在往下趋势地流,言锦萧还未做些什么,韶荠腾出一只手着那块他等着给她送回的丝帕替他温柔擦拭,“你……不欢喜?”而后问了一句,言锦萧作势要去抓住她的手也不自觉停下,韶荠自然得了空乘胜追击地撸动起来,言锦萧一下子就忍不住地呻吟一声,随即把手抬起咬住衣袖,眼里不是厌恶与抗拒,而是温温徐徐的温柔与纵容,“为何不答?”韶荠就是故意的,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我……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的状况太糟糕了,言锦萧觉得自己可耻,明明不该亵渎,应该阻止,却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根本不配为君子。越想越厌恶自己,眼角不自觉地淌下泪晶,更显得娇柔几分,不仔细看,仿若真是个女子。 “你若不喜欢,我便放手离开,嗯?”韶荠话毕就要转身,言锦萧第一念头地拦下抱住了女子,只能泣哀哀地摇着头,眉眼间都是不舍。韶荠这才作罢,继续方才之事。慢慢端方的公子就衣领被扯开,露出洁白的一截颈部,韶荠顺着他颈窝往下,慢慢衣领越扯越开,已经来到了胸口,言锦萧没有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对自己言不由衷的懊悔以及眼前女子的喜爱,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汹涌的,看着已经染上粉色的那一截,韶荠不算温柔地直接整个扯开,上半身全都被看见了,言锦萧吓得又要躲开,只是被韶荠所束缚着,“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实在忍不住,可唤我的名字,嗯?” 言语间有带着玩笑也有带着勾引,说着还把男子紧紧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韶荠难免要对比,言锦萧的乳尖不算是她遇到的人之中最好看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般,颜色十分寡淡,但是胜在乳晕大,如此一看别有一番风味,倒像是两朵盛开在雪地的桃花,还是初绽的那种姿态。韶荠用手指挑了一下,而后十分自然地含住那乳尖,并用手抓揉着周围的软肉,言锦萧比之褚清观更为单纯,男欢女爱也知之甚少,毕竟之前也未曾遇到有念头的,此番一旦遇见就是韶荠这样的厉害角色,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随着她的玩弄而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别样的刺激在胸前绽开,“韶荠……别~这感觉太异样了~啊韶荠……”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调跟甚一样,便想赶紧拿手捂住,可是放在韶荠拿的触感他一点儿也不想收手,反而有些越箍越紧,于是只能低头把头搁在韶荠不算宽广的肩膀上,很快充血的乳尖硬挺起来,稍微一咬便能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她一边啃咬着其中一颗,腾出来的手依旧在给他手淫身下之物。“啊……额”言锦萧觉得此刻自己大抵是疯了,光天化日,他不知羞耻地任由女子亵玩他的身体,为此他还兴奋异常,这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所为,可是又在想会不会是娘子嫁与不爱之人,所以才会这样对他,她对他是有情愫的,可是又想即便如此,他也如一般男子不予尊重娘子,竟然纵着自己行放浪形骸之事。突然言锦萧觉得下半身有些疏解难忍,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自己浓烈的呼吸,他咬住嘴唇呜咽着射出了第一精。韶荠伸出手看着手中的分量,果然雏子。别过头看着无地自容的言锦萧,并没有坏心眼地要他看,可是就着那精液开始陷入他的两瓣臀肉之中,言锦萧的身子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抬头要制止,脸色不仅是害羞了,“韶……韶荠,你为何要碰那里,那处是排泄之地,脏得很,你别……” 韶荠没有认真回复他的话,只是轻啄了一口他的唇珠,继续拿手深入,戳了戳臀间露出的湿热小口,“韶荠~呃……不可……”那感觉比之之前更为怪异,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长短粗细,这一点都不对。此刻韶荠却蛊惑地说道,“锦萧,我是否没与你说起,我与别的女子不同,我向来不屈居于人下的,你可愿意?”没等言锦萧消化完其中的信息,她的手指已经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是不是喝了酒的肠道里会格外炽热些,不像主人一样,肠肉似乎也遇到了自己的心头好而死命缠着她的手指不断蠕动。言锦萧觉得羞耻、震惊、不解、纵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先脱口而出,“嗯……韶荠~韶荠……我……~你先拿出来可好?我……嗯哈~不可……不可再进入了。”为何不能进?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处的不对劲了,刚才还有些刺痛感,如今不仅分毫没有,还多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直挠得他的心渐渐不再抗拒还多了抹欲拒还迎来。 “为何不可,分明这处在欢迎着我的到来呀,”“呜我~……我,我没有!”难得可贵他在认真解释道,可惜配上他如今的姿态和呻吟很难让人信服。韶荠用两指撑开狭窄的甬道,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腻滑润的肠道十分湿热,不知道是否是饮酒的缘故,韶荠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且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连带着发出一些细微的水声,言锦萧的表情已经不算高洁正派,此刻他丝毫没有要反抗韶荠的意思,格外的乖巧,韶荠体贴地动作加快并在其颈项凸起处咬了一口,正恰巧她的指腹在甬道的软肉上摩擦过一个硬起的点。言锦萧正在压抑着自己的知觉与感官,忽而像是触电一样身体震颤,两团肉臀紧紧夹在一起,双眸瞪得很大但是似乎没有聚焦,眼神很涣散,双唇大张,白皙秀颀也随之扬起,并发出带着似哭的呻吟声,韶荠诧异且惊喜地抽出埋在后穴的手指,这人有着得天独厚地身体啊,骚点这么浅,又敏感,肠道又畅通,只是遗憾的是她没随身携带玉势,不然定然要好好开拓一下,这宝贝肠道的尽头。 而低头一敲,他前方也是泛滥成灾了。言锦萧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松开,乖~”即便是刚才那空前未有的快潮,言锦萧依旧没有放开咬住嘴唇,现在听着韶荠的话下意识的松开,果然有了一排不太明显的齿印,唇珠还渗出了血,整个人好不我见犹怜。韶荠贴身上前用舌尖舔去了那抹血色,倒像是给他的唇上了色,更加娇艳。“韶~荠……”言锦萧本能的依靠着韶荠,“痛吗?傻瓜,忍不住便叫出来。”才子很是矜持,本来就礼法不容了,他能配合着韶荠已然不错,叫他在这外头露出一副淫荡模样,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言锦萧摇摇头,无助地看着韶荠,“荠荠~”突然换了称呼,他此刻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对方的人了,韶荠还是拿着刚才的丝帕,先是替他清理面容,而后往下,稍微擦拭他弄出来的痕迹,可惜太多,且裤子已然是湿透了,有些无事于补。 “你赶紧家去,换身衣裳,这样贴在你身上,定然不舒服,都是我的错,害你如此狼狈,锦萧可原谅我则个,嗯?”言锦萧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抱着韶荠,过了一盏茶才不忍起身,“我……我不怪荠荠,是我……自己没把持得住,应该是我……玷污了荠荠的清誉,眼下……”他隐隐还要说些什么,这天色未然暗了下来,韶荠得赶紧回府了,“锦萧,实在对不住,我得回去了,若是晚归怕是要……”“我送荠荠回去。”言锦萧执意要送她回去,说一个女子实在不安全,他也不安心,且他是有私心的,他想看看荠荠的夫君是谁,是怎样的人,万一荠荠与他根本就不相爱,他是否可以……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刚才的事,也不后悔,荠荠是否完璧,是否为人妇,他通通都抛之脑后了,他想着仅仅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或许他可以把荠荠娶回来,顶多母亲父亲那多费些口舌,可他决定的事情执拗得很,谁也劝不动。 回去路上,裤裆里的热意散去,变得冰冷,且后方似乎开始慢慢有了痛麻感,走动间很难受,言锦萧却强忍着不适,且与韶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自然是不能被韶荠的夫君看见的,那样自己真会害了他,他只敢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护送着她。这样好的娘子他却没有早早遇见,他心里对拥有韶荠的那位开始有了嫉妒,她一个妇人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显然不重视她,想着又心疼起了韶荠。这就错怪人家了,韶荠把那几人打发,尤其是荭萃,回来没有看到娘子的身影,都急坏了,但世子爷又还未归,无人做主,像无头苍蝇一般干着急。此刻韶荠回头看了眼在暗处的言锦萧,指了指前面,示意自己到了,言锦萧才恋恋不舍地回头,只是走了几步扭头回望佳人已不在,从怀里掏出那本要被她丢弃的丝帕,不知想到甚,脸又滚烫起来,而后又丝毫不介意塞进怀里,孤寂地离去,只是路上想着这处是谁人的宅邸,今日没瞧见那位,看来荠荠在他心中甚无地位,那自己为何不…… -- 第十一章 南湘发卖韶荠入青楼 一见到韶荠,荭萃就哭着跑过来,“娘子,你可吓死奴婢了。”韶荠自然是好一番安慰,并声明不许透露。很快褚清观议事归来,备好碗筷,二人一起和和睦睦用膳。不过大抵是今夜已经享用了一个半,所以也就不强求这一遭,倒是褚清观有些不适应,以往卿卿不管大闹小闹总归是要来一遭的,今夜倒是没什么兴致,难道……对自己失去了性趣?思及此,褚清观觉得自己大抵魔怔了,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难道真是被肏弄成了女子,于是心里装着事的世子爷很明显地让韶荠觉得有事。 “夫君,可有心事?”韶荠右手撑冠,褚清观没有言语,只是把女子往怀里带,趁机衣领也散开些,露出晶莹剔透的骨线,姣好的下颚线令人心动,“夫君是在故意勾引于我吗?”“怎……怎胡言乱语,我何时……”褚清观是决然不会承认的,只是没多大说服力。“事实胜于雄辩呐,”韶荠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随即手指轻挑他的下颚,“我本来是为了体谅夫君,不想你夜夜操劳,所以才决定今夜放你一马,可是夫君竟不识好人心,自顾自地来蛊惑我,你是知道的,我最受不得你的蛊惑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语气说的很是委屈,褚清观被惹得面红耳赤,这分明是指自己欲求不满,刚要反驳就被韶荠裹挟在被窝里,开始了今夜的征程。 今夜又是闹到了三更天。褚清观现在脸皮变厚了,遇着下人进来收拾已然是神色自若地喝着茶,滋润叫哑的喉咙。第二日世子就被他的母亲传唤了过去,“你正值壮年,一旦开禁难免忍不住,但是好歹注意下,房事太过频繁不利于女子有孕。”褚清观刚刚还沉浸在与韶荠欢愉的情绪中一下子就清醒了,是了,还有很现实的问题,只是现在的他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于他而言,有无子嗣并无甚要,可是作为褚国公世子,他有责任,此刻他全身心在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之际,褚国公夫人继续语重心长,“且母亲看你是真心喜欢韶荠那孩子,那孩子确实不错,看着也乖顺,母亲也甚是喜欢,可惜身份低微了些,若是你实在放不下,待她有孕生下一男半女好歹封个平妻也算是恩赐与她。” “平妻?”褚清观从未想过让韶荠当平妻,他已经对她立誓此生只她一个,那南湘定然是要与她和离的,他这段时间过得太过滋润都忘记了他的母亲是怎样的看重门第家世以及子嗣。“是了,南湘如今是你的正妻,占着世子夫人的位置,却全然没有半分世子夫人的样子,母亲也知你不喜,可她父亲毕竟是南阳侯,她也是个郡主,终归相安无事最好,且你将来的嫡子也要从她腹中出来,所以母亲要你警记着些分寸。”褚清观蹙眉一瞬很快抹平,他不愿在母亲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是,还是母亲思虑周全,此事容我再考虑一番。” “韶贵妾,郡主请你过去一聚。”荭萃满眼担忧,世子去处理事务,褚国公夫人今日又一早去上香拜佛,这郡主就是算好了的,韶荠示意她别担心,如果南湘不来,她怎么走剧情啊,她就等着呢,不过她可不会再平白受气,“无碍,偌大的国公府,也不是她郡主说了算的,你若实在不放心,便替我找回世子。”荭萃自然义无反顾地想保护好娘子,临危受命,很快就没了踪影,韶荠便是故意支开她,她也定然找不回褚清观,此刻的褚清观正忙着与太子平肃乱党。 南湘瞧着底下看似不卑不亢实则阴险狡诈的女人,分明是故作可怜,引得褚清观竟然反过来责问与她,不要脸的狐媚子,也亏褚清观放在心上,愚昧无知。今日她便替他肃清了这个贱人。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南湘只觉得心中畅快,连韶荠的无礼她也没有发难。“你这个贱婢,你可知本郡主召你来何事?”韶荠歪着脑袋,“郡主不会是深闺寂寞,可是想寻妾身来探讨如何揽住夫君的心?”南湘猛然拍桌起身,“放肆!你个小贱人,尽会使些微末伎俩,骨子里还是不安分的,惯会唆使人,以为傍上褚清规就能与我平起平坐,痴心妄想!就算本郡主现在杀了你也易如反掌。”韶荠装作害怕,“郡主,妾身一直安分守己,郡主是不是误会妾身了?” “误会?凭你也配?哼,如今本郡主不杀你了,想到了个与你更好的去处。”说着这话南湘露出残忍的神色,很快从里间走出俩陌生的嬷嬷,手里拿着麻袋,韶荠作势要逃走,立刻被一方白帕子捂住口鼻,整个人很快就脱开身体的掌控,被粗鲁地装进了麻袋,“郡主,就这样便宜她让她离开?”南湘难得的大发慈悲,坐回软塌,端起玉杯饮了一口茶,“便宜她?就算是好了,做事干净些。”两位嬷嬷领了命就迅速出了府去,南湘却另有谋算,哪里是便宜那个贱蹄子,让她就这样赤条条地进去,让所有玩弄糟蹋她的人都看清她的真面目,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再无颜面,寻了短见也未可知,那便不算是自己造了杀孽,就当是行回善事吧,处理了韶荠,南湘顿时觉得气顺了许多,胃口都好了起来,只是不知在那将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此刻正在议事的褚清规觉得心下一紧,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清规,怎么了?”褚清规摆脱那种令人心慌的感觉,以为是自己患得患失,如今韶荠对他而言愈发重要,可是她人就在府中,尽管有南湘发难,可是自己上次已然警告了她,又有母亲坐阵,大抵不会有事,“无事。”当下还是以公务为重,等事情落定,自己也要好好思索他与韶荠的将来。与此同时,荭萃正焦急地寻找着世子,平日里她本就多在韶荠身边伺候,并不多清楚世子,如今更是不知去哪寻,而后突然想到了一人——郎中令靳彦,这位大人经常来府做客,所以荭萃知晓这个人物,于是便跑去先行要找到靳彦。 这头的韶荠很快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耳边依稀还传来几句对话,“花庭娘,这位你得多费点心,上头吩咐过了,尽管调教,死了也不要紧。”“哟,这又是哪家的小蹄子得罪了贵人呐。”这场景她可见得太多,这儿的姑娘很多都是这样的身世,“闲事莫问莫管,做好你最会做的事便可。这是五百两算是辛苦银了。”花庭娘面上笑容满面地接过银子,自然没有跟钱对着干的道理,“姑姑放心,我花庭娘干这一行,怕是没多少人有比我调教人的功夫更厉害,我保证伺候的那位小娘子啊,欲仙欲死。”嬷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就离去,花庭娘看着躺在床上的韶荠,不禁摇头叹息,又是个苦命人啊,可惜她这里终究不是做善事的地方。 韶荠恍恍惚惚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这药性还挺烈,醒来案几边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打扮的甚是花俏,“哟,娘子可睡醒了,这一觉可睡的舒服?”韶荠看了眼周围,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何处,华庭娘瞧着这位娘子有趣的很,其他娘子不是害怕哭闹寻死闹活的,就是跪地梨花带雨的求饶放过,这位娘子神情冷静得很,不是一般的人物。“睡的还算可。”华庭娘笑着站起身花枝招展的走上前,“娘子是我见到最不慌张的第一人,若不是有人打过招呼,还以为是那位府上的千金呢。”南湘定是谎报了她的身份,虽说她不是显赫家世,祖上也是清流之辈,父亲不懂钻营,才只堪堪混到了个正七品小官,母亲早逝,若非看重国公府家世好,且并无污渍之事,女儿又爱慕世子,这个爹是万万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为妾的,如此说来,身世的确算得上一般。 而另一头荭萃当真寻到了郎中令的府上,今日也巧,靳彦原本是要太子清规商讨要事,不过昨夜睡梦中他竟然梦到了那个大胆的女子,在梦里自己竟然又由着她对自己为非作歹,更为可耻的是他竟然会得到快感发生了梦遗,自从开了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他身边从来不缺人,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女子,他有些气闷,索性称身体有恙就不去了,拿着上次的手帕好似在睹物思人,不料褚清规府上的丫头找到了他这来。你说什么?”荭萃寄的下跪,“求公子大人赶紧找到我家世子,我家韶娘子有难。” “韶娘子?”是那位贵妾吗?靳彦本不想管此事,一来就是褚清规的家事,二是关于女人的纷争,男人尽量不要掺和进去,可是想到哪贵妾似乎真是清规的心上人,加之……还未等他思虑周全,却瞧见荭萃手里拿着的那方手帕,直接夺了过来,荭萃一时没防住被抢了过去,如今十万火急,这郎中令大人还有心思抢手帕,荭萃都要急哭了,然而靳彦确实大为震惊,这分明与他手上的那块一模一样,“这是你的手帕?”靳彦整个人从刚才的懒散到如今的严阵以待,“是奴婢的!”在她手里可不就是她的,“这手帕还有一模一样的吗?”荭萃抢了回来,“这是我家娘子赏的,娘子那自然有一模一样的。”靳彦脚步有些踉跄不稳,起初他以为是不知名的丫头,没曾想那招惹他的竟然就是清规的贵妾! 靳彦心中思绪万千,可是方才听见她有难,那一刻他没多想什么,赶紧都没来得及换身衣裳,就带着那丫头去寻褚清规。 “千金不千金的,到了这儿不都一样?”韶荠可是来祸害良家妇男的,到哪不是艹,与其被困在府里,出去一趟较为艰难,显然此处更好。花庭娘竟然有些欣赏这位娘子,只不过收了银子不办事也不行啊,韶荠站起身,微微拂礼,“这位姐姐,定然是有难言之隐,不打紧,妾……很乐意配合,不过只此一个条件。”华庭娘饶有兴趣,“但说无妨。”“接客,我要自己选择!妾还是清白之身,第一位恩客尤为重要,还烦请成全我最后的诉求。”“这……”这上头倒也没有明令规定此条,自己又有几分与她同性情,成全她也无妨,或许看开了这是另外一条宽敞的出路,她犹豫片刻点头应允了韶荠的请求。 等到见到褚清规,已然是韶荠消失的三四个时辰后了。 -- 第十二章 第一位恩客 “世子,快救救我家娘子,郡主派人找了她去,怕是要……”褚清规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不再那么从容不迫,“夫人呢?”“夫人今日恰巧去了釜托寺上香!”褚清规只来得及对太子说了“容臣先行回府”六字便加紧往回赶去,心里则是替自己安慰着:南湘应该不会做出怎样大的事来,褚清观一边宽慰自己,一边心急如焚,早知,早知……他很是懊恼地蹙眉,可留在后面的靳彦更是心里难以平复,心中的疑虑重重,自己找到了那名女子,可是她却是好友的贵妾,他自诩风流,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可是……他对自己的判断绝对不会有误,那真是处子的香味,难道所谓受宠是假象?可刚才看清观的神色分明紧张得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行,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名女子,自己定要弄个清楚。 韶荠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拍卖自己的初夜,可是站在三楼在观察往来的恩客,实则就是在考察她的猎物,果然不是处处都是好苗子,她对之前没吃干抹净的言锦萧突然就惦记上了,那好歹是佳酿,可如今她所见的都是庸脂俗粉,不入流的。突然一道身影闯进,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这一看就是这里的贵客,身边还簇拥着一群公子哥,阳奉阴违地讨好着他。“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顿时让这里蓬荜生辉不少啊,谢国舅爷。”这位正是后宫正受宠的谢贵妃的弟弟谢煜洛,虽生得粉雕玉琢,性格却可谓是顽劣骄矜,身边狐朋狗友一堆,却因为姐姐的管教,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也算是洁身自好,可是受不了旁人的讥讽,他堂堂国舅爷,只比那褚世子小了三岁,人家早已娶妻,最近有听说纳了妾,他倒不是羡慕他成婚,只是自己身边连个红袖添香的人儿都没,难免偶尔有些不平,不过倒也不怪谢贵妃,这谢煜洛自身就挑剔得很,否则不会到如今还是个光棍。 看得上的人几乎没有,谢煜洛只是不想成为异类才来此逛逛,这里他也不是头一次来,以为会有什么新鲜货色,却不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堪。“我听说这新入了一位清白的花娘,才勉为其难得来瞧一瞧,那人如今何处?”谢煜洛都想好了,若是难得合自己心意,与之颠鸾倒凤一番也未尝不可,也算是尝了女人的味道,若是好,自己包了她便是,若是不合心意,这地方他不来也罢,免得污了眼睛,也许真该听阿姐的话……未等他想好,韶荠已经莲步生花地朝他走来。倏尔间,众人眼前一花,多了一名绝色女子,秀目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丹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通身的气韵令人心动。 入了这里,韶荠的打扮自然要入风尘些,只不过她自不爱胭脂水粉,所以自己给自己化了一个美人妆,把她的优点放大开来,果然谢煜洛觉得一直平缓的心跳此刻略微有些加速。“这位可不就是我们这新来的花娘子,国舅爷觉得如何?”花庭娘阅人无数,自然知晓此刻韶荠怕是入了谢煜洛的眼,若是被他弄了去,倒也未尝不可,可惜他门第太高,怕是一个贵妾都有些困难,这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韶荠轻笑一声,手指轻勾住对方的玉佩,这是要拉着他走,众人起哄,“谢国舅爷有福了,这娘子果真厉害,若不是有谢国舅,怕是我等也是拜倒石榴裙下啊~” 谢煜洛只觉得耳边的嘈杂都隐隐散去,只余下那人儿的笑,忽而反应过来,不觉有些讪讪发烫,立刻反守为攻,把佳人拥入怀里,“这人儿爷要了!”于是不顾众人,带着韶荠去了楼上房里。进了房,谢煜洛反而变得拘束,他没有和女子接触的经验,这恍然间自己就要了一个花娘子,不擅长风月之事的他却不想被看出,于是故作镇定地拉着韶荠就一把摔进床帏之中,韶荠被他这一摔后背估计都红了,埋怨地觑了一眼,而后翻身坐在谢煜洛身上,“这位恩客,你刚刚摔得人家好疼啊~这么急色可不好。”谢煜洛一瞬间的身体僵硬,随即强迫自己放松,有些欲盖拟彰的生气,“要你来教训小爷!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就给受着就是了!” 韶荠却充耳不闻,反而抚上对方吹弹可破的脸庞,“是是是,是妾的错,可妾想给爷最好的体验,这鱼水之欢讲究的便是情趣,脱了裤子就上没什么意思,如果爷愿意的话,就纵妾一回,可好?”谢煜洛本来就不知晓这档子事如何进行,虽也听身边人说过,只是当时觉得索然无味,自然没有兴趣,心里对此事的印象就是男女脱光了衣服,男子的孽根肏进女子的穴口然后就射精这回事,这次既然她主动,他就顺水推舟算了。于是拿定主意随她也就摆出听之任之的态度,“你要是让爷不痛快,后果可承担不起。” 韶荠笑靥如花,“自然,如若……任凭爷处置。”当两人呼吸已经近到咫尺可闻时,谢煜洛还是不自在轻轻颤抖了一下,可是她身上没有难闻的脂粉味,有的似乎是荼蘼万艳的冷香,让他嗅着都有些沉迷,在看到那红唇落下之际本能地反应要昂起脖颈闪躲,却被韶荠双手固定住下颚,四片唇瓣顿时贴合得紧密无缝。“唔!”一声很闷很低的声音自他的喉中震动发出,眼睛里尽是震惊,而忍不住想发出声音的嘴唇张开,正好便宜了韶荠抵进他的唇齿之间,却又被他紧抿的双唇关在了唇齿之间,眼神变得晦涩不明,这谢煜洛是吃糖长大的嘛,嘴里一股甜味,让她都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吮尽他全部的甘甜,而另一边的谢煜洛是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嘴里的那条灵活的妙舌,搜刮着他的全部,还吸住他的舌尖,那一下子似乎把他的魂都吸走了,他浑身绷得很紧,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又似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被她掌控任她弹拨,韶荠情不自禁更加凶悍地侵犯他的唇舌。 谢煜洛很快就被韶荠拉进了唇舌交融中,好看的眉眼闭上,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谢煜洛从来不知男女这档事还会亲吻,亲吻又是这样奇妙的事情。韶荠却借机摸索到他的衣领处,一只手滑了进去,很快拨开内衬,直接触碰到了内里的肌肤,沉浸在亲吻中的谢煜洛感受到了韶荠的动作,但是现下他已无精力与能力再去反抗,这窒息的吻让他头晕目眩,从肩膀到膝盖都是软的。韶荠肆意地深吻他,“呃啊!”男子的一双星眸瞬间睁大,随即呻吟了一声,本就红润的面色中更是染上一丝暧昧的潮红,让他整个人娇艳欲滴,觉得是时候采撷这朵令人垂涎的花儿。 原来是韶荠捏住了他的茱萸,坏心眼地打着转,这下是不得不转移注意力了,谢煜洛用手撑开韶荠,嘴角一抹水润,“你的手给爷安分点!”“安分点?安分点怎么能让爷体会其中的奥妙呢?”谢煜洛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也没人敢触他的逆鳞,要不是韶荠软言软语,他当下就要翻脸,他不喜欢太过于被动,于是翻身瞬间把韶荠压在身下,“太麻烦了,不过就是入一番的事。”韶荠意外的没有反抗,因着这个姿势,谢煜洛本就解开的衣领大开着,里面全都能窥见。还是一副未成熟的身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不算过于清瘦,钟鼓馔玉人家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满身贵气,养的格外水润,两侧髂骨形态是目前韶荠见过最美的一个,不过可惜还没能看到臀部,不过也快了。 谢煜洛把韶荠压在身下的第一反应就是继续刚才的亲吻,相濡以沫的滋味他有些上瘾,更多的是初学者的好奇。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谢煜洛甚至可以看到韶荠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呼吸变得灼热,口中似乎愈发饥渴,很快四瓣唇瓣贴合在一起,谢煜洛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却还执意要看韶荠,他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主动伸出舌尖似乎在讨好着他,这让他感到由衷的舒服,于是也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以为就这样细水长流地到最后,却被韶荠再一次翻身做主,突然和风细雨般的吻变得像暴风雨般的让谢煜洛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多余的涎液也禁不住这风暴而流露在外,更舔一抹情趣的味道。 韶荠起身,顺手抹了一下他的眉眼,“这位恩客,这是可是青楼,你还是乖乖躺好为妙。”本来内心有些松动的谢煜洛可受不了这刺激,却猛的发现自己“虚弱得很”,全身无力,勉强抬起半头,“你做了什么?告诉你,你得罪不起爷,识相点给我滚开躺下。”谢煜洛有点慌乱 这样无法自主还是第一次,“小小年纪,自称爷,也不害臊?”韶荠捂着嘴笑,意味很是调侃。谢煜洛这下是彻底怒了,自他出生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你大胆!你敢这么与我说话 ,我要杀了你!”这下子情欲什么的都不值一提,韶荠挑战的可是他身为国舅爷的骄傲与自尊,他绝对不允许!“哎呀,妾可真怕,可惜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是恩客你呢,在你杀我之前,你可是要任我为所欲为呢。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国舅爷算不得上是牡丹,不过称之为春水绿波倒也足矣。”(春水绿波——一种中国古老月季花) -- 第十三章 调教谢煜洛 若说之前是纯粹的愤怒,那如今谢煜洛就是羞愤,好好的男儿被比喻成女人花,找死不是?可惜他从小便不爱舞刀动枪,只有些花拳绣腿,况且平日里也轮不到他出手,如今他是懊悔万分,全身酥麻无力,更重要的是下面不知因何缘故竟然勃起,谢煜洛自然也想到了,这花楼里肮脏下作的手段,倒是便宜了韶荠。 少年沉不住气,不会隐忍,“拿出解药,爷饶你一命。”死罪可免,他会让她生不如死,他谢煜洛可不是什么惜花之人。韶荠起身没有理会,只是从后面的隔间取出些物件,谢煜洛看了都不好意思地怒目圆瞪,“你……你好生不要脸,你……”“啊,妾怎么了,这角先生难道恩客没见过?那妾便讲与你听。”韶荠也是到这儿才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自己的玉势虽然好使,但是耐不住这东西新鲜,也只有这古代才会有这吧。 韶荠拿着与男子阳物一般大小的角先生坐到床边,俯视着谢煜洛,“角先生又可称之为融器,看形状与男子的阳具颇为相似,乃是深闺女子排解寂寞的最佳用具,且角先生之制尤为工妙,乃是初生鹿茸所制,软中带硬,可惜过于珍贵,妾只拿得出这陶瓷融器来伺候你。”谢煜洛就算不通男女之事也是看得出那是干甚,气急败坏,“你说什么,伺候爷?”谢煜洛有些难以置信,虽听说过龙阳之好,还不曾听闻女子要玩弄男子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是啊,让妾给爷用上,受用一番它的妙处,保准让你回味无穷。” 谢煜洛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脸色原本酡红也变成了刷白,“你……你敢!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儿用我身上,我一定会要你生不如死。”嘴里睡着狠毒的威胁,然而他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已经遗漏出了他的害怕。果然也才一个少年,被人捧得高高的,保护的好好的,没有经历社会的险恶,突逢此况,自然不能面不改色。韶荠俯下身亲吻了额头,“妾愿做个风流鬼。”柔和烛光下,床上躺着一位姿容姣好的男子,此刻全身上下已不剩多少遮掩,神情说不上好,眉眼之间还存有戾气,甚至隐隐约约的委屈,恨自己身不由己,另外有个女子捏揉着他腰间的软肉,让他化成一团春水。 这感觉谢煜洛不曾有过,既陌生又令人上瘾,可是他仅有的自制力却一直制裁着他的感官,不想让他沉溺其中,鼻息间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韶荠挑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把掐住他腿间那青涩的事物,惹得身下之人白清细嫩的脖颈就猛地一后仰绷直,露出漂亮的跳动的细嫩的青筋。“无耻,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我命令你给我放开,卑鄙阴险,你算甚女人!”她滚烫的呼吸在耳边若隐若现,薄唇在他脖上轻轻吮吸、舔舐,只听见一声轻笑,“若是可以,我巴不得是个少年郎呢,那我就可以直接肏进去了!” 谢煜洛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粗鄙的言语,呼之欲出的话就这么噎住,等消化完更是觉得韶荠是个无耻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定要好好的收拾她!可是命脉被握住,韶荠又是个有技巧的,直搞得谢小国舅爷这个雏鸡毫无反驳之力,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很快前面就缴械投降了,韶荠举着沾满他的白浊的手指来到他的面前,却瞧见原本趾高气扬的谢煜洛,如今一副动情的样子实在诱人,因为快感而冲红了眼睛,湿漉漉的眼瞳加上艳粉色的眼尾,餍足的小兽。 “这是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你说该如何赔我?”谢煜洛牙关紧咬,这分明是她自己要来碰自己,如何现在反咬一口,他只觉得委屈此刻比愤怒来的更强烈,同时还有隐藏在表皮下的羞怯,“你妄想!”韶荠装作索然无味,“那便作罢,我自己来。”说着便伸出舌尖将国舅爷胸前傲然挺立的肉粒吮了个遍,富有弹性的乳尖比糯米还要粘糯可口,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个够,吸吮出响亮的吸奶声,啧啧地品咂着,舌尖拨弄两下乳晕,牙齿叼着乳尖用那颗软肉磨牙。那声音落在谢煜洛耳里,起初还能骂骂咧咧地说着下流无耻,后面被吸着吸着变了味,一只被含在嘴里感受着蹂躏,另一只孤零零地在一旁,他有些无助地扭动了下身子,他才不是被那女人弄得爽利了,绝对不是! 只是喉间似乎有压不住的声音往上冒,直激荡着他的头脑,让他无意识且无能力阻止地叫喊出来,关键这低吟与韶荠吸奶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他自愿被玩弄的画面。韶荠的头埋在自己胸口,顺滑的长发也有些许落在胸前,舔咬的动作本就让他的乳尖热热痒痒,加上头发丝的触碰,让谢煜洛有些难耐不住。“你起开!你~啊……我……我不要了!”这明显是在撒娇嘛,韶荠好心的听从了他,双唇更加明艳,以色待人之辈足矣。就在谢煜洛出神之际,韶荠已然把手伸入了他两臀之间,用着他射出来的液体去润滑,可惜那口子很紧,尤其是主人知道了韶荠的意图,“你……你作甚!我警告你,别不知好歹!”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国舅爷不累吗?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若是告诉了我,我便收手可好?”谢煜洛如今哪有心思听她的话,可也真怕她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不情不愿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啊,谢煜洛,是个好名字,我唤你洛洛如何?”“不要脸!你这是喊谁呢?爷不是女子,别叫这么恶心的名字!再说了,你也不配叫爷的名字!”韶荠依旧笑着,丝毫没有怪他的不敬。只不过对方话音刚落就被她扳着腿根一点点插入进去,“混账黄子,你不是说收手了吗?你胆敢骗我,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拿出去,快点……我、我命令你给我……拿……嘶拿出去~” 毕竟第一次开苞又是这样的境况,年纪又小,那处太紧很难进去,幸得借助系统给的特制润滑,才勉勉强强进去了一个头,这个角先生很妙,它可以调节长度以及在中心下部分灌注汤水,使得它表面温度倒真如性器一般滚烫,韶荠把润滑注入其中上半部分,顺着顶端小口流出,很快过多的润滑就顺着狭口流了出来,谢煜洛的表情难受的紧,那处原本是只出不进的作用,如今强行给他弄进去,就好像身体被撕裂张开,连空气都窜了进去,偏开头蹙紧眉头咬紧下唇,实在忍耐不住得破口大骂,只不过语调可怜兮兮。“拿开,给我~拿啊……拿开!我不要……混账啊……我要杀了你!”声音凄惨,咦咦呜呜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凶神恶煞的奶气又有些委屈的哭嚎。 韶荠专注地替他开拓,撑得的确有些紧,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无意识夹紧的两条腿,可惜外物的闯入,让少年全身绷成一条绳,无奈为了让他放松,韶荠只得好心地张手箍住他的纤腰,那里绝对是一块很好开发的敏感带,甚至有人天生就是,譬如谢煜洛。抓住两侧嫩肉,适时地揉捏其中的穴道,很快绷紧的身子就不得不松动了下来,见此韶荠猛然一用力,角先生的四分之一二的前端就没入其中,谢煜洛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张开,急促地呼吸着,似乎咽喉处有东西堵塞了一般,“洛洛,放松,慢慢呼吸,你才吃了一半都没,往后可如何是好?” 韶荠假仁假义地宽抚,谢煜洛觉得委屈极了,好好的怎么变成如今这样,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妓女花娘亵玩,若是传出来他……似乎想到那个场景,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害怕,眼眸中酝酿着泪意一下子就倾泻出来,韶荠仿佛知他所想,“莫怕,今天我俩是闺中秘事,我可心悦洛洛了,不会让洛洛落入他人的是非口舌之中,只愿洛洛能好好让我入巷一番,可好?”谢煜洛听着此刻不仅是委屈,还有羞赧。哪有女子对男子说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此事也是微不足道的,但他从小接受的便是那个男女正常敦伦,高贵如阿姐,也是行事谨小慎微,三从四德,哪有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子?方才她还直言不违心悦自己,虽说自己并不缺女子的爱慕之心,可是如此直白还是头一次,谢煜洛有些被糖衣炮弹说服了。 谢煜洛的小穴很漂亮,跟他的主人一样,还透露着一股青涩劲,此刻吃力吞咽着角先生,谢煜洛不能言语的唇舌被韶荠擒住正像品尝甜品一般清风徐来地冲击着他渐渐瓦解的内心城墙,甚至比褚清观还要能够接受地主动的抱住韶荠的肩膀,身子尽管还颤颤巍巍的,却没有了抗拒。等到角先生进入了二分之一,那高级的润滑也已经完全渗透其中,使得前后抽动不算难事,韶荠才放开了谢煜洛,顺便替他抹去唇角间的暧昧液体。体内刚刚那股难受劲和入侵感已经所剩无几,谢煜洛撇过头骄矜得别扭,“如果你敢让我疼一下,我就杀了你!”韶荠会心一笑,握住他的指尖落下一吻,“自然,洛洛疼的话,我也会心疼的。” 于是谢煜洛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子脱下剩余的遮体,只剩下一条在他眼里已然是全露的亵裤,在没有动它的前提下穿戴上那角先生,双手掰开修长的大腿,“那么,我要享用洛洛了。”谢煜洛心里是真的害怕,手心已然冒出了冷汗,“你说心悦我,是实话吗?”“嗯,字字肺腑。”谢煜洛听闻后像是被彻底打败,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倒是把韶荠逗笑了。韶荠觉得在欢爱之间能带给对方同样或者更多的欢愉是基本,尽管她是最大受益者,她也不希望对方有丝毫无关情欲的痛苦。 韶荠挺胯抽插的动作刚开始还算温柔,不过任谁看着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原本桀骜不驯的纨绔少爷突然娇气乖巧地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凭谁也控制不住。韶荠的动作突然就凶悍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插入干到他的最深处,耻骨撞击着他的臀肉,臀纹一波一波地荡漾进她的心里,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让谢煜洛不仅羞耻还受不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啊……啊……混账……太快了……啊……我不~嗯我不要……”韶荠望着身下的少年泪眼婆娑起来,穴口处被撞得泛起一圈泡沫,只是角先生始终有一截露在外头,韶荠晦涩不明地架起对方的一条腿,作势让他翻成了侧身体位,抱住一条腿,另一条腿没得安全感地有些蜷缩,被肏弄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带着淫荡的气喘声,他自己都听得耳烫,关键这激烈程度不是他初次开苞的人所能承受的了,被伺候得惯了受不得一点委屈。 “你……你答应啊啊……你说好啊的了……慢点~我不要~啊我不要……这么快~啊啊没良心……坏痞子啊啊~慢点啊啊啊”音调粘腻地哼唧斥骂着,韶荠却丝毫不在意,谢煜洛那双眸子实在是好看,褚清观的眼眸带有独有的清傲,靳彦是风流意味,言锦萧则是温润,谢煜洛则是多了一股青涩骄矜,被娇宠养大的少爷骨子里带着骄矜,那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彻底碾磨肏干,不论生理心理上就是一大成就,虽然于韶荠而言,这样的成就她有很多次便是。“乖洛洛~唤我一声姐姐,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谢煜洛还从未叫过阿姐以外的女子,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境况,那姐姐二字明显带着情色,他唤不出,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浆糊,却也存有寡义廉耻,床上之前忍不住的淫叫如今想来脸上火辣辣一片,又看见如今他与韶荠的姿态,谢煜洛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之年以来最大的冲击,打破了他过去的所有脸面,更为难堪的是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样的声音让他几乎想要就这么晕过去算了。“不叫吗?”韶荠发现手上真的没劲,于是趁谢煜洛没注意果断抽出徜徉在穴道的角先生,没给他一丝防备,一声娇啼又闯出了唇齿。 谢煜洛已经羞愤万分,这女子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虽说没有不适,可是她带给他的是万分的羞赧,“你……你~坏人!”嘴里再冒不出其他的骂人词儿,只跟个小孩儿一样闹脾气地说出这两字,韶荠还承应了,“是,我可不就是坏人,坏人才想着在床上肏弄坏自己的心头肉!”韶荠从床帘顶抽下一根带子,给谢煜洛的脚腕绑上,这样她就无需出力了,谢煜洛还没能从韶荠下流的话里回神,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莫名的有些害怕却无力反抗,“你这是作甚,快点放开我,我不喜欢!” “乖洛洛,让姐姐省省力吧,实在是架不住,这样才能过更好的服侍你啊。”说着没有立即插入角先生,而是抚上前端溢出水的前茎,“洛洛的前面可真有精神,”韶荠弹了一下,小家伙立马就受不了地缩了一下,“嗯啊……坏人!不许你碰那!”谢煜洛现在捉衿肘见,毫无能力反抗,只能狐假虎威地威胁,可惜忘了真正的老虎就在面前呢。韶荠霎时就入进入了那寸桃花源,角先生全进全出,那朵小花已经完全被开发,周围一圈都是被采撷留下的痕迹,花蕊处渐渐绽放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一出来就依依不舍地拥着角先生缠绵,一进去就被角先生带着去里面更深的地方,它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掌控的能力,就像一浮萍只能任由韶荠随心所欲。 韶荠吐出舌尖盖在奶尖上,吸溜地把它都装在口中,用舌尖拨弄着,每当卷入一次,谢煜洛的身子就颤抖一分,明明已经没有精力分神给胸口了,却依旧被快感所俘获,咿咿呀呀地哭腔不断在韶荠和他自己的耳边响起,“嗯啊……呃不要……太快了……坏心眼~我讨厌……讨厌你啊啊……呜我不要~啊啊坏犊子!”韶荠依旧没听到她想听到的,于是不满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角先生的末端一下下狠狠撞到穴口,雪白的那处渐渐泛红,别样的酸麻痛意几乎染遍谢煜洛全身,那水淋淋的粉红后穴在反复的撞击下收缩得越发频繁,咬得韶荠更紧了。 “啊!”后穴深处被插得迅速收绞,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出来,原本被迫分开的修长双腿下意识想要蜷起夹紧,却发现无法合拢,朦胧得看见自己的一条腿被悬在半空,下面水声四溅,甬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柔嫩的壁肉毫无反抗之力,假龟头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高潮而痉挛颤栗的软肉。“不要!坏……呃啊……姐姐……我啊啊~我……我不要了……姐姐~求……啊啊求你……我受不住了~”他终于正确地喊出了韶荠想听到的,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了角先生的周身,他是觉得体内仿佛嵌了一根真正的男根,火热的温度都快把他的肠壁给点燃,被快速的抽插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韶荠凶猛的侵犯顶得上半身几乎要从床榻上掉下去。 双手仅仅抓住床角以及床边,汗水顺着胸口挤压出来的沟壑流下,一直到小腹处,然后隐没在稀疏的毛发中。身体深处窜起的酸麻激荡全身,谢煜洛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瓣臀肉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就发觉对方小腹处一片湿润,射后之后绷紧的身子松动下来,趁着那间隙,韶荠越越插越勇,她能感受那肉壁在绞紧,因为角先生进出愈发困难,她喘息着一个纵腰,将注入在其中的温水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 “啊啊——呃!”谢煜洛再次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似乎被扼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一个字,呻吟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吸一块儿堵住了。比之上一次,这一次是灭顶的快感席卷他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后穴那处,隐约觉得自己羽化升仙一般地挨过那几秒,之后腰肢由挺起到放松,眼睑低垂,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他眼眶里蓄了汹涌的泪意,哭得带着鼻音呻吟抽噎着。 -- 第十四章 褚国公世子的着急 韶荠原本还想试试小皮鞭的,看谢煜洛这幅模样,她想着来日~方长吧。于是谢小国舅爷开始了事后别扭,韶荠任劳任怨地替他沐浴更衣,直到换好了衣裳躺在床上,谢煜洛依旧不声不响,嘟着嘴不愿意理睬韶荠,实则是内心在摒弃自己刚才的行为,他真真被一个女子弄成那副德行,还沉浸在嫌弃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被韶再一次荠压着亲吻着,韶荠的手指则是摸索着又进入了方才情动不已的肉穴处,谢煜洛呜咽着求饶,“不要~我疼……呜……真的不要了……姐姐啊……” 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碎裂,喘息早已凌乱不堪,大腿根部早就被撞得通红,痉挛一般地颤抖,穴内又酸又麻,再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气力。此刻的谢煜洛已经被韶荠彻底软化,成为了软糯可口的糯米团,再没了嚣张气焰。韶荠放开他的唇,“莫怕,我在给你上药,你初次~承欢,怕是的确受不住。”话语间有心疼还有莫名的嬉笑。谢煜洛调整着自己凌乱的呼吸,刚才不经意间穿好的衣襟又已经敞开了大半,胸口两点处似乎还留着被韶荠玩弄的记忆,韶荠瞧着手下留情了些,没有故意折腾他,啄了口他的鼻尖,手指安安分分地替他涂抹内穴的每一寸,只不过更深处就不及角先生的长度了。 谢煜洛此刻的心境今非昔比,难道并非女子有初夜情结,男子也亦是如此?谢煜洛下意识揽住韶荠的腰,往她怀里钻得更深些,“你……你既然招惹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即刻给你赎身带你回去。”韶荠抽出手来,拿过丝帕擦拭,神色不明,“回哪去?”“啊……自然是……”谢煜洛忽的怔住,带回府是不可能的,门第森严,况且她又是一介花娘,身份实在低微,最好的情况就是养在外头,“你可知我为何来此?”谢煜洛露出疑惑,“我受不了我的夫君除我之外还有别的女子,尤其是我只是个低贱的侍妾,所以我宁可来此,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抵如是。”韶荠起身拉拢好衣襟,“你带我回去,估计我也是个见不得人的,最好的可能就是把我养在外头,高兴了便过来逗一逗我,不高兴了便晾在一边,我说的可对?” 谢煜洛一直面对的都是强势且温柔的韶荠,见她露出这样神伤的表情他一时很不习惯,但是第一时间他知道他要反驳,“我没曾这么想过,只是……”他虽然可以在别的事上任意妄为,但实则也有底线,况且如今他阿姐贵为贵妃,他们一家作为皇戚,言行举止都被人盯着,不可行差错步,婚事他自己是万万做不了主的,即便做得了主,也是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韶荠这般的,他的母亲是决然不肯的,自己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她欺辱了自己,自己却下意识想把她占为己有,没曾考虑那么多。“只是什么?”韶荠喟然叹息,“我只是心悦你,不想给你徒增烦忧,你若是心中有我一丝位置,多来瞧瞧我便足矣。”谢煜洛有些生气,生气她的淡然态度,更生气自己的无能为力。“你这是坚决不与我走的意思?”他奋力爬起身,抓住韶荠的手腕,眼神毅然,“是。” 谢煜洛气极了,很快忍着难受将自己收拾好,心里徘徊着她迟早会后悔的念头,气愤的甩袖走人,“哼,你会后悔的!”韶荠惨然一笑,等门被无情关上才转变回正常的表情,不禁感叹:演戏真累。自己真跟他走了,不还是被困在一个地方,如何攻略他人,虽说这小甜点不错,韶荠打了个哈欠,操劳过久委实有些累了,凡事睡一觉先。话说这头的国舅爷怒气冲冲的走人,众人都以为韶荠这下怕是彻底得罪了谢煜洛,还不知会有怎样的下场,花庭娘亲也摸不着头脑,去瞧了眼韶荠,那丫头竟没心眼地睡过去了,此事还是等她起来再议罢。 南湘的心情像是忽然拨开云雾见月明的爽快,正在轩轩甚得地用着晚膳,门被人从外间撞开,迎面走来怒气冲冲的褚清观,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一直月朗星疏的他如此生气的模样,“韶荠在哪?”南湘本想发作,却不知为何忍了下来,放下银筷,“堂堂世子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正妻吗?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侍妾,跑来质问我,褚清观,你是本末倒置了罢。”褚清观此刻是悔恨万分,他竟然不成想南湘会如此大胆行事,卿卿的担忧是对的,可是自己却大意了,此刻忿然作色,好看的眉眼似乎染上了冷霜,整个人散发着阴霾,“南湘,我告诫过你,不准动她,其他我都可以容忍,唯独她,你不能碰。” 南湘自小娇贵,心气儿高,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褚清观!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以为我嫁给了你,便要事事依你,什么出嫁从夫,在我这没这个说法,我身为郡主,随心所欲惯了,若是有看不顺眼的在眼皮子底下,我还不能顺手处置了我还算什么世子夫人!”褚清观第一次觉得南湘是如此的无理取闹、不通情理,似乎是第一次才真正认清了她,他不想与她争辩,他只想知道卿卿的下落。“我不想与你争辩,你只告诉我她的下落。”南湘红唇讥讽,“她在哪,好,我告诉你,她在一个任由千人睡万人枕的肮脏之地,她会感激本郡主的安排,至少留了她一条性命!” 褚清观第一次露出杀意,满腔的怒意已压制不住,可是君子的良好修养让他做不到亲手打女人,可是南湘就那么看着眼前的男子红了眼,一副为爱痴狂的模样,仔细看,褚清观与之那人,也不差多少,容貌似乎愈发清隽秀雅,南湘心里大概是有气的,自己这么一个美人,又是身份尊贵的郡主,他却宠爱那劳什子的贱妾,虽说自己并不在意,可是多多少少打击了她的自信,所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南湘走近男子想要触碰他,“褚清观,你……如今你我好好……呃”南湘想说的话都被褚清观一手给推翻了,南湘退了两三步被丫鬟扶着才没有失体统地倒在地上,“南湘,你最好祈祷她无事,一封和离书与你便罢,若是荠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再姑息!” 南湘只觉得晴天霹雳,“褚清观,你刚才说甚,你要与我和离!你凭什么!”南湘有些入魔,“你不会是想找到那贱人把她迎娶为正室?我告诉你,褚清观,她早就不干净了,一个万人尝的身子怎么也不配成为你的人,连贵妾也不配了,更何况正妻之位,你竟然还想我给她让位,不可能,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她究竟在哪,我是不会应允的,我爹爹还在世呢,你不能如此对我!”褚清观厌烦与她对牛弹琴的对话,看也没看一眼,就跨门出去,只不过院子被他下令彻底封锁了起来,拿走了南湘的自由。 话说这头的谢煜洛却心神恍惚,入了府就斥退下人自己俯趴躺在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拿起身边的枕头就是一顿乱锤,却不想牵动了下面,惹得他不禁痛吟一声。谢煜洛想着韶荠那冷漠的样子,“坏人,混账东西,下流坯子!”似乎把他这一辈子能骂的都骂尽了,可是骂完自己也不痛快,反而徒增烦恼与一抹伤心。 谢煜洛还不解气,那后面不知为何突然有什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热热的,谢煜洛把头捂在枕头里,那感觉更加明显,耳朵已经红到不行,终于最后还是无奈起身,厉声叫人抬水他要沐浴,而贴身伺候的人都觉得奇怪,今个儿公子竟不要人伺候,谢煜洛羞愤地蹲下身,自己的手指颤巍巍地摸索到那个地方,果然摸到一手水渍,那亵裤上也有水痕,谢煜洛想把它给烧了,谢煜洛阴着脸沐浴更衣,最后不知为何做贼心虚地把亵裤藏到了衣橱尽头,心里头还一直想着韶荠的话。他有些泄气,她讲的并无道理 ,可是……就让她那样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她招惹了他,就只能是他的人,他对喜欢的东西向来是占为己有。 要不求一求姐姐,大不了……大不了自己娶回来一个摆设,自己不碰她不就好了,不过她得赔他一个孩子,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想到此情此景,他就莫名的心情好转了。“洛儿,怎的不吃,有心事?”自己儿子有任何异常母亲是第一能看出来的人,谢夫人一儿一女,为他们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女儿熬出了头,儿子在身边溺爱得很,“我……我能立马娶妻吗?”谢夫人一听筷子都吓得掉了,连谢左相也惊着了,他的儿子他能不清楚,整日吊儿郎当不成样子,本想送到国学监,可惜不是读书的料,从文不行,那就从武,可惜也是个半吊子。“洛儿,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娶妻?可是……可是有了心仪的女子?”谢煜洛难得羞怯了一下,“嗯,孩儿想成家了。”得先娶个正妻放在家里,韶荠才能入府。这边谢家父母是如何高兴不说,那边的韶荠委实高兴不起来,因为她被绑了。 -- Ρo1⑻F.CoM 第十五章 被绑去当解药 被第二次装在麻袋是什么感受,韶荠只想骂爹。很快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归处,被很重地放到床上,解开麻袋只看到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很快又察觉到这屋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主子,属下带来了解药。”很快韶荠就见到了那名主子的男人,一身紫色鎏金的锦袍,头发高高竖起,插着深紫色镶金的簪子,长相极为妖娆,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狭长眸子,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容瀛讥讽,“那老东西活腻了,去成全了他。” 韶荠知道他是谁了,右相容瀛,是个狠厉的角色,比之左相,也就是谢煜洛的父亲,更具杀伐果断无情,想来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传闻容瀛不近女色,身边全一色是男子侍从,韶荠还以为是龙阳之好,那倒也不妨碍自己攻略,是男是女也不甚重要,反正都是要被肏。只是如今的局面对自己来说稍稍有些不利,容瀛感受到来自韶荠的目光,不善地回眸片刻,“若不是……这样的货色岂能入本相的眼?”韶荠都呆住了,就算自己不是一般的女子,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的容貌就算不是顶尖,也算是中上之姿,还是第一次被人嘲讽自己的姿色,韶荠心中愈发地想要好好收拾容瀛一顿了。 心中越火大,面上就越楚楚可怜,“你们是甚人,为何掳我来此?”容瀛没有搭理,只是那黑衣人恭顺地退下了,容瀛步履间有些失容,走到韶荠身边居高临下,“不想死就别多问。”韶荠语塞,虽然长得好看,可是脾气是真的不好,又想念她的夫君和言锦萧小学究了,其实谢煜洛也算乖巧,韶荠面上灰败,不再言语,显然是聪明人的做法。容瀛走到床边,掀袍抬右腿放到韶荠的身侧,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韶荠有些心惊,这算是疯批美人?好像也不算,还没疯。只见容瀛很快的割破腰襟,韶荠一下子除了腿间还有些布料,全身赤裸,“脱了稍微入眼些了。”容瀛抬起韶荠的双腿,扯开最后遮羞布,他全身上下只打算露出男根肏弄一番便是,不会做多余的事,看着韶荠那处,眼中的满意神色稍微浓郁了些,他有洁癖,按理说不该如此草率,只可惜他等不及了,反正事后这个女子也留她不得。 韶荠正在此刻趁他不备,果断翻身为主,就势扯过头上的纱带把双手绑在床头,双腿也被强硬分开绑在床尾,再抢过他手中的匕首,动作霎时完成,一气呵成。容瀛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然是被动姿势,正要张口喊人进来,韶荠就抢先一步扯开衣襟,露出不曾被人所瞧见的肌肤,亵裤用匕首划破,二人也算是坦诚相待了,只是韶荠一手用匕首按在脖颈处,一手空手套白狼地握住男子那处,容瀛见过世面的人都被此举动惊到,“你若叫人进来,大不了我和大人鱼死网破,黄泉路上也算是做个伴。”Ⓩ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容瀛横眉冷目,丝毫没有露出怯弱,但是他还是放弃了叫人进来的举动,想来捉人的时候未曾想到还是个有防身之术的,真是该死的失误。容瀛虽然杀人如麻,实则在感情上是个处子,对男女之事也不如何上心,加上他本就孑然一人,也无要后继传承的任务,此遭实属无奈之举,而且心无旁骛的那处也渐渐着了火似的,热胀了起来,尤其是看到韶荠胸前的波涛垂荡在眼前和娇柔的手正握着那处,“你想如何?”容瀛说完就别过眼,他虽不是好人,但依旧是君子,只是眼前女子动作也太过孟浪,绝非一般。 韶荠下身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精致的耳垂,“妾知道大人掳妾来此为何,妾也心甘情愿为大人解毒,只不过事关过程,一切事宜由妾说了算。”容瀛内心嘲讽女子的不自量力,以为如此自己就可以任她摆布,面上却丝毫不显,激怒敌人不是明智之举。可是当才对方舌尖划过耳垂之际,不知有何物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对自身没有认知的,是最愚昧之人。”韶荠并不在意,拿起一旁被割开的肚兜,揉成团就这样塞进了右相的嘴里,把刀拿开,“委屈大人了,实在是担心万一您情到深处,叫嚷了出来,引得人围观就不好了。” 容瀛泰山不崩于前而面不改的脸终于变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若不是药物关系,这区区几根绳子能耐他何。韶荠抬头看手中抓住的事物,色泽看着很浅,看来洁身自好是真。尺寸嘛也是令女人满意的那一款,所以人比人,气死人,有些人天生就是天之骄子,各方面的配置都很优秀,韶荠松开手,那已经挺立的阳具立在小腹前,笔直的像一颗松,而后从眼鼻处一路看下来,那目光里带着的审视让容瀛异常羞愤,自己倒是成了被人赏玩的物件儿。容瀛不是个喜怒形于色之辈,多年的官场浸淫也让他更加的冷酷肃然,身子常年不见光是似的,透着一股病态色,身材倒也不算瘦削,反而有股强健,想来是练武的关系。 韶荠起身下床,来到桌前,拿上了那烛台,更是利用系统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容瀛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举动,内里在暗中运气,他可不会就白白任人宰割,韶荠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惜有系统的加持,他只能乖乖的被上。“大人,妾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算了,反正之后你会告诉我的~”韶荠心情很好的再次举着烛台坐到他身上,“不知大人有无听说过滴蜡?此法在男欢女爱之间也是甚为推崇,今日就让我们也试验一番,尝尝这滋味到底如何欲仙欲死。”容瀛双手已然控制不住的握拳,他如今只能等,等自己内力恢复一两成,可是这么久依旧毫无反应,他也免不了有些气急败坏,可惜他长不了口,不然韶荠就会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毒舌。 -- Ρo1⑻F.CoM 第十六章 滴蜡的妙用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声音,外面的护卫并未察觉不对。当第一滴滚烫的腊泪滴落在胸口的时候,容瀛第一直觉是痛,这与刀伤剑伤的痛不同,丝丝缕缕地慢慢渗透,似乎从皮肤外渗透到血液之中,容瀛不是怕疼之人,也忍不住咬紧了口中的肚兜,神色之间溢出一丝痛楚,只是在那阵痛过后,就像是蚂蚁噬心般的痒,一拥而上,千千万万的虫蚁挠心般地似乎钻进了体内,在你的身体内爬行,系统躲在一旁嗟叹:这小伙子惹到你韶姐没好下场啊。蜡泪滴落的位置都很精准,都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例如胸口,例如腰腹。 韶荠就这样一滴一滴直到无意滴了一滴在男子的玉茎上,那处本就是最脆弱的,容瀛被逼得留下了一串眼泪,四肢紧绷,他要杀了这个女人!韶荠又是一滴,落在胸前的一点,容瀛觉得此刻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痛苦是有,但不全然是痛苦,还有一丝奇异的感觉,可是世上哪有人敢如此对他,胸口的怒火已经遏制不住,他开始挣扎,韶荠怎么会如他的愿,俯身奶尖对准容瀛的乳头,冰冰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他的不适,韶荠倒是觉得那处火热得紧,忍不住那嘴去咬了一口,对比口腔的热度,远远不及腊泪,只是更有种落井下石之意,好不容易有些回温,就被衔入口中,耳边还穿来吸奶的声音,容瀛以往的观念在土崩瓦解,女子还能是这样的吗? 如此的大逆不道,如此的枉顾矜持,那处是不是被咬破了,感觉有液体流出,容瀛从喉咙里发出低吼,韶荠不明所以,抬起头看那处,并无不妥,只是口水流在了上面,水光潋滟更添一股光彩。韶荠觉得在自己见过的男子之中身材最好的大抵就是容瀛了,清规是偏清瘦的,言锦萧也是,弱如扶柳似的,谢煜洛还没算完全长开呢,哦,忘记还有靳彦了,吃了一次之后就忘记了,身材倒是不错,可惜鸟不干净,不过好歹后面是第一次,韶荠越想越乐,这里的男子大抵都是第一次,除非是有特殊的癖好或者龙阳之好。 “无事,没破皮。”韶荠安慰着,继续滴蜡,专挑嫩肉,最嫩的就是大腿之间,滴在上面的时候容瀛整个人都激烈地颤抖了一下,韶荠也被吓到了,于是赶紧放下烛台,检查那处,并无受伤。此刻前面滴落的腊泪都渐渐风干,形成了蜡痕,颜色鲜艳,就像是一朵朵花开在身上,美艳极了!容瀛已经被逼的神浑身敏感,且体内愈发绵软无力,韶荠突然想亲亲他,可是不太安全,于是双腿架在对方的臀部之下,去探探那穴口。韶荠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容瀛就如被人按住命门,她这是要彻底欺辱与他!容瀛为人高傲惯了,他绝不允许自己被如此对待,对方还是一个女子!Ⓩ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韶荠安抚着握住了男根,“莫怕,我就只是碰一碰。”整一渣男语录。容瀛的臀肌漂亮得很,尤其是绷紧的时候,容瀛那处闭得很紧,手腕脚腕因为挣扎已经有了红痕,多了一丝凌虐美。韶荠按住对方的双腿,她打算作弊了,不用手指,她急切需要听到他的声音,拿出系统随时随地可以给出的玉势,套在腰间,前方有节奏的替容瀛先舒缓着体内的火热,等到他渐渐放松的时候一鼓作气地从那瓣花蕊处插入,容瀛知道自己被骗了,这女子根本谎话连篇。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钻入脑中,腰腹耸起形成凄美的弧度,他想要把侵入自己体内的东西给抽出去,眼神带着凶戾,他怕是真的生气了,可是韶荠一点儿也不怕,拔老虎牙之前总是要被吓一吓的,韶荠抽出他嘴里的肚兜,容瀛急促地吞咽了几下,“我要杀了你,你竟敢……如此凌辱于我!” 这女子胆子真大,竟然妄想颠倒伦理,在看着身上的痕迹,容瀛只觉得没有哪一刻能让自己如此勃然大怒了,这凶狠的台词韶荠早就听过了,在谢煜洛小子那,只不过容瀛与他不同,韶荠能感受他的杀意,“大人想要杀我,何不叫人立即进来一刀解决了我,可好?”原本盛怒的容瀛一下子就安静了,怎么,怎么可能,如今这副模样,叫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的自尊绝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人知道,尽管外面都是自己的手下,尽管自己可以杀人灭口,但他不允许自己被看到污点。韶荠借此又往里面深入了些,容瀛立即咬住嘴唇,忍住要脱口而出的痛吟,“大人不叫吗?那妾替大人喊可好?来人……”“住口!”好不容易忍住那呻吟,即刻阻止了韶荠假装的好意,“大人不是要杀我吗?” “……我会亲自杀了你的!”容瀛说完下面突突地痛,本能的抗拒着外来物的侵入,那处一定流血了,血流在何处都可以,唯独是那么肮脏可耻的部位,容瀛身体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肠道都被捣破了一般,那状似男子性器的玩意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捅开,手脚被束缚着,加上药力,他根本无法挣脱,这样的处境却仿佛除了咬牙承受,再没有第二个选择,他绝对不会如同女子承欢一般的放浪形骸,韶荠看着面前硬撑骨气的男子,愈发想要撕开他死撑的面具,于是更加坏心眼地向深处更插入一分。 “啊唔!”容瀛忍不住还是泄了一丝呻吟,又立即闭上,他现在全身心的在对抗着体内陌生的痛,以及忍不住要发出的痛吟,此外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了,刚才那一击让他双肩耸起,漂亮的锁骨绷紧颤栗,疼痛一边让他喘息着,理智一边又压制着不让他张嘴,疼痛与刺激让他的眼睛不可避免地传来一点湿意,再一次覆上刚才的泪痕。初次的甬道永远那么紧致,又暖又窄,但是又有细微的不同,容瀛的穴肉似乎更加柔中带硬,结构更加紧密,越向里插越是缠裹得厉害,透过玉势韶荠能感受到那美妙的感觉。 “大人,您那处真美~绞得我乐不思蜀了。”如今他狼狈不堪又羞耻至极,莫大的痛苦笼罩着全身,想要痛斥对方的话才开一口,就被对方忽然的一记深插逼出细碎短促的呻吟。“你……大胆!混账东西,我绝对啊……呃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被捆绑起来的双腿想要合拢在一起阻断对方的入侵,可是那绳子系得真紧,他用尽了气力也没办法挣脱,那上面的红痕更加明显,似乎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韶荠摸索着他双腿之间的嫩肉,辗转来到臀后,其中蕴含着力量,如今却是困兽之斗,“大人莫在挣扎,妾都心疼了,所谓与其反抗,不如享受,难道你竟感受不到一丝欢愉?” 看似粗暴无情的侵犯,渐渐转了味,原本捅进内里的冰刃,似乎渐渐温热,进退之间黏腻的触觉也慢慢顺滑了起来,陌生的知觉持续不断地袭来,韶荠腾出一只手来,继续撸动他已经不知不觉溢出淫液的阳具,一边箍住他的腰插入他后穴的深处,玉势顶端抵住颤抖的内壁由重转轻地摩擦着,突然猛烈的进攻变为细水流长的缠绵折磨,容瀛好不容易缓了口气,以为自己的折磨就要结束,放松了全身上下,刚要开口,韶荠却故意地加快了速度!“嗯啊……”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两只手想要裹挟住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无能为力地只能挺起胸膛能让自己的内壁稍微躲开对方的进攻。 只是他往后退,韶荠就往前来,直到退无可退,两条腿可怜兮兮地被迫分开,从而显露出两股间被撑开成圆形且汨汨流出液体的娇穴,以及自己插入其中的不可小觑的玉势,那穴口似乎还一张一翕地呼吸着,缓解着它全部的不适,在努力接纳,与主人的想法背道而驰,在承受痛苦之际,第一反应是避免疼痛感。花蕊胀开全部的蕊丝,渴求着韶荠的亲近。容瀛那处,比之前的任何人都要显得红润一点,最浅的大抵是谢煜洛,毕竟年纪小,所以年纪越大花瓣越鲜艳吗?阴毛倒是还好,就那么几簇,如今更是被淫水打湿,覆在穴口周围,容瀛那一声之后,有种被无情打破自己的规则的挫败感和羞耻感,呼吸之间热度更加高涨,他不再坚持咬住嘴唇,而是想指着韶荠破口大骂,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未受过这般的痛苦和委屈,尽管已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他也有不为人所察觉的柔软的一面,被他隐藏在面具之下的柔软。 “你……啊你究竟是何人……”一般女子绝对做不出此等事来,刚问完就觉有种充斥着羞耻的涨满感从那处隐秘的地方扩散至全身,且外来者的侵略以及快到身体内部的极限,他张开嘴想求饶,可是到嘴临了还是不想妥协,只是下一刻对方却能探索拓进到更深的地方,极限之外还有空间,明明已经到底了,嗓子眼都有些怵了。而最为致命的是疼痛感在慢慢消退,迎面而上的是疏疏密密的麻感和说不上来的酥软,这些后来居上的触觉在慢慢侵蚀着他的一切感知,容瀛第一次开始感到心慌意乱。 “嗯……”容瀛被顶得弄出来一点鼻音,在这内室里犹如婉转呻吟,一脸羞愤还带着决然的脸已经慢慢升温,脸色苍白中带着酡粉,宛若不是被逼,而是自愿行男欢女爱之事。韶荠满意地低笑一声,转而看着男子的下方,那根接近二十厘米的玉势已经不留余地全部被接纳进去了,小腹上看不看得清形状韶荠没试过,不过她能感知对方的前列腺已经颤颤巍巍地被迫打开中,“不愧是大人,已经全部吞进去了,胃口真大~”挂在耻骨正前方的玉茎已经到极限了,这人也真是能忍,硬是没求饶一声,韶荠却舍不得,原本握住的手开始上下撸动,且有技巧地触动龟头顶端,丝丝密密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 似乎后方心有灵犀,那龟眼已经张开了小孔,韶荠勾勾唇角,倏地按住了那出水口,临界点只差那一秒,容瀛就可以得到释放,但是被阻止了,身下的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面目也有些狰狞难耐,容瀛的头一直抬得很高,高傲惯了再让他低头是很难的一件事。可是容瀛第一次感知如此未能满足之事,疏解情欲,于他而言,在此之前是聊胜于无,如今他依旧坚信是因为药力的因素才让自己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容瀛微微张开嘴,眉间紧蹙,“求……啊啊唔……”话语并未说完,韶荠就不顾他的意愿,疯狂的加紧律动,每一次都连根抽出,再全部挺进,容瀛只觉得小腹也开始变得酸软,密密麻麻,那感觉如潮水一般把他整个包围,不留一丝缝隙,已经被肏软肏热的甬道在这一次次疯狂的挺进中,已经完全屈服,全部张开来迎接狂风骤雨。容瀛现在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没法思考,他只能被迫跟着韶荠的节奏,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地任人揉搓、蹂躏,“唔……”口齿间难忍的呻吟溜出来唇缝,连声调从一开始的不甘不愿转变为渐渐逢迎的曲调,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嘴边流下来不及咽下的涎液,眼神迷离且勾人,从一开始的清醒现在已经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 韶荠却是越战越勇,男子的每一寸都很美,来不及亵玩其他部位,韶荠独最爱他的劲腰,容瀛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的能力,韶荠作势放开了他发软的手脚,那双樱唇一旦张开就很难合上,韶荠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容瀛懵忪地被动接受,眼睛忽而睁大,那钻入他口中湿软的事物是什么,然而他已看不大清韶荠完整的脸,他只看到她的眼睛倒映着自己的脸庞,那梨花带雨柔软的跟一个小倌似的是自己,他怔住了,直到被韶荠勾起舌尖一起共舞才发现自己手脚可以动弹了,忙伸出手来推她的肩膀,却触碰到了对方赤裸在外的肌肤,女子与男子有本质的不同,男子就算在软,骨子里也依旧有刚阳的一面,女子则是柔弱浮萍,容瀛下意识不敢用力,明明如今被放倒挨操的人是自己。 女子的舌尖犹如一条灵巧的小蛇,游过他的牙龈,滑过他的上颚,嘬住他的舌头肆意妄为地吸吮着,他甚至尝到了她那甜美的口津。 “呃唔……”容瀛泄出一声缠绵悱恻的鼻音,本就不怎么平稳的呼吸更加令人窒息,一阵阵陌生的心悸与慌乱令他失了平时的冷静理智。殊不知他身后那艳红的嫩穴逐渐顺畅地吞吐着玉势,加之韶荠虽然每一次都撞得又狠又准,却在插入和退出时精准又隐忍地把握了力度和角度,他体内的酥麻越来越清晰,四肢的酸软也越来越明显,本来推拒的双手渐渐变了味道反而缠在韶荠的肩上,而一直被分开的双腿却没有第一时间合拢上,反而往后圈住韶荠,像藤蔓一般缠绕而上,那双修长的玉腿真是造物主的恩赐,明明那么有力,却又看起来那么的无力攀爬,容瀛内心防线在不知不觉中破防奔溃了。 韶荠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唇舌,“看在我如此卖力伺候的份上,大人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尾字落下,韶荠一记深入耸胯,引得本就在徜徉在爱欲之中快要死过去的容瀛一身痛哼,“啊容……容瀛。”“所谓人如其名,真是个漂亮的名字,可有表字?”“嗯啊……毓之。”容瀛已经逆来顺受,甚至乎他想会不会她问有关自己的命脉,自己也会全盘托出,这种情况实在过于糟糕,可惜他没有任何的防备意识,他全部的念头都集中于下面猛烈的进攻中,“那我便唤你毓之,”韶荠甜滋滋地咧开一个笑,下面截然相反地异常凶狠,容瀛眼神渐渐涣散,反而冲出理智之外后本能的攀附在对方身上,以此获得安全感。 直到那浑圆的顶端碾过让他浑身颤栗的一点。“呃啊!”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在他的脑中一闪而逝,早就压抑不住的呻吟反而被掐断了一般只余下张开的嘴,然而呼吸凌乱又崩溃,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顺着眼角到姣好的下颚线,直至滑落在而后,给本就浸湿了的长发更添一抹水汽。在前面性器勃发的那一刻,后面也高潮了 双高潮带来的是一般高潮的数倍欢愉,双管齐下得向一个本就不耽情事的他袭来,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龟眼处射完后才余有黏黏嗒嗒的腥膻清液喷出,韶荠没有立即拔出玉势,这次她没有让玉势射精,里面已经都是水,容瀛的。泡在里面都有些不想出来了,韶荠顺势躺在容瀛还在颤栗的身体上,细细抚摸着那腰,看到眼前的茱萸,就近地舔舐一番。 -- 第十七章 国舅爷食髓知味又来挨肏 容瀛终于缓过神,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全身看过去一片狼藉,尤其是后方那处,以及小腹前的痕迹,还有就是各种被亵玩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已经舒舒服服收拾好坐在桌边饮茶。容瀛慢慢攥紧手掌,眼前映出刚才自己被玩弄的一幕幕,甚至于最后他已经沉沦在爱欲之中,这是他最恨的地方,所谓的坚守不过如此。 韶荠见状,“毓之,可否口渴?”神态自若,一点儿也不会跟刚才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女子联系在一块,容瀛已经没力气再去计较什么,直接微微颔首,韶荠就端着茶杯走去,却不直接给,而是当着他的面饮下一口而后嘴对着嘴喂给了他,方才容瀛嗓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如今有甘露进来,下意识去缠绕韶荠的舌尖,手也不自觉地揽住女子的腰肢,并不放过地搜刮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喂了五次才微微好转。若说一开始就是艳丽,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雨后初蕊破了荆棘般的艳冠四方。韶荠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可最偏好的一是温顺听话,二是容貌冠绝,虽然其他也有各自的妙处。 容瀛可不是猫,虎落平阳也是虎,容瀛立即扣住韶荠的命脉,黑眸邪魅且蕴藏着锐利,冷傲孤情且盛气凌人,即便被那样亵玩后,也只是多了一味风情。“刚才入得可还尽兴?”这一刻让韶荠脑子想到了一个人——苏荃,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若她是男子,韶荠绝对不会放过,她美艳到韶荠都有点像忽略她的性别了。韶荠丝毫没有愧疚,理直气壮地舔了舔唇,“尚可。”“哼,恬不知耻。”容瀛微微用力,韶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只是前者牵一发而动全身,后面那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的脸发白,再不知为何看到韶荠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松了手,韶荠缓过气咳嗽了几声,“毓之,你弄得人家好疼啊~”容瀛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比韶荠还要奇怪大胆的女子了,他自我安慰是不想一个好玩的玩具就这么夭折才没有动手杀了她。 “谁准你叫这个名字。”容瀛只要从她嘴里听到,就能回想出刚才自己放荡的模样,令他不耻。韶荠却丝毫不怕地又缠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可方才明明是你同意我喊的。”容瀛面色终于绷不住地显露恼羞成怒之色,拂开韶荠的手,面色不善地起身,走进后方汤浴,刚坐进去干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化在了水中,一圈一圈荡漾着提醒容瀛所发生的一切,韶荠反倒没趁机逃跑,反而凑上前去,“毓之,可要我为你净身?” 容瀛疲乏的身子稍微得到了一丝舒缓,“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人家好心好意的,你竟然凶人家!”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看在容瀛眼里更觉头痛,他知道这个女子是故意的。却不想韶荠从他身后环抱住他,“是不是想杀了我?”容瀛没有说话,但是玩弄他的人的确没有好下场,韶荠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口耳骨,“可惜不能呢,我若死了,毓之也会死的。方才我事先服了解药,而后在茶里下了剧毒,没有我,就没有解药。”容瀛对于韶荠的这番说辞并无多大波动,生死在他看来不足为惧,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什么风浪未曾见过,他只是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有信服力的理由,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容瀛扭头看着女子,其实女子的姿容算是上等,他一向不喜脂粉,韶荠身上在经历了那场情事后足够干净,这样的她反而更漂亮许多,“杀不了你,也照样可让你生不如死。”韶荠乐颠颠笑着,“毓之舍得吗?你我也算是上天安排的姻缘。”姻缘?容瀛不觉好笑,如此也能说成是姻缘,这是不对的,若是今日是自己破了她的身子,还勉强称得上,如今分明……是颠倒阴阳,女攻男受,不符纲常伦理。“你这张嘴,口腹蜜剑,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若相信,便是真。”韶荠却起身整理衣裙,“好了,是时候回去了,韶荠随时恭候毓之哦。”容瀛面色不善,刚打开门就是一阵刀光剑影,“让她离开。”韶荠回头抛了个媚眼,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关于毒药,容瀛嗤笑一声,他压根儿就不信,这个女子很有意思,恐怕非池中之物。 而此刻的靳彦也异常焦急,对于女子之间的斗争,他也有所目睹,虽说男子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可他不是普通人,与女子打这么多交道,如何摧毁一个女子,大抵就是让她身败名裂,靳彦脑子突然有了想法,随即唤来自己的护卫,让他们注意这附近的青楼妓馆可否有新人进去,他要立刻知晓。吩咐完之后,靳彦不仅没有定心一点,更想若是她果真陷入其中,以她的性子会如何?靳彦第一次察觉到了所谓的心焦。 跟靳彦相比,褚清观就显得毫无头绪了,此事国公夫人知晓后,也是勃然大怒,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的,南湘竟然如此目无尊长,越过她行事,实乃毫无教养。她这一生嫁得良人过得顺遂,却也知晓见识过妇人内宅手段的厉害,也大概猜出南湘做了甚,只是此事宣扬出去,到底有损国公府的脸面,起初她是不想管的,只是见儿子如此颓靡,她小瞧了韶荠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知这是好是坏。褚清观红着眼没日没夜地搜寻着韶荠的下落,国公夫人无奈也只能帮衬着找人。 韶荠安全的回来,便倒头就睡,这连续肏劳,难免有些疲乏,却不想谢煜洛又不请自来。其实他是别别扭扭地来,别别扭扭地找她。这女子……当初是真的气到,还说心里有他,不料吃了他根本不愿跟自己回来,还想在这作甚,是要勾搭别的男子嘛,淫荡的女人!于是来到这里,询问了她的近况,花庭娘以为谢煜洛要寻韶荠去了,却不曾想他点了另外一个花娘,就坐在显眼的位置,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韶荠睡醒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一个陌生女子坐在谢煜洛腿上,给他灌着酒,嬉笑欢颜。实则国舅爷满身难受,只是他就是要让韶荠看到,明白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这样她才会主动后悔来找他,请求跟自己回去,想到那个画面,愉悦的心情稍微冲淡了生理上的难受。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后悔的人是他自己。谢煜洛看到韶荠打量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失望与落寞,冷冷地咧开一个笑之后就回身关上门进屋去了,谢煜洛顿时慌乱地直接扯开身上的女子,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去,韶荠看他进来却没理睬他,独自躺坐在榻上,仿佛他是隐形人。谢煜洛很忐忑,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好像又大错特错了,心里担忧地连之前的那股委屈都压下去了,“我……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的重要。”不伦不类地解释了这么一句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乖觉,也没道过歉,所以局促得很,可是他觉得要是自己不认错估计韶荠就不会理他了。 于是忐忑地坐到她身边,轻轻扯住她的衣袖,“我……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你别不理我~”语气可怜极了,韶荠这才看向他,“你哪里碰了她?”谢煜洛愣愣的,“没……,我没叫她碰到”韶荠起身攥着他的下巴俯视,“我都亲眼见到了,你还要诓骗我?”“隔着衣服,我真的没碰到她~”谢煜洛此刻是真的悔死自己刚才的行为,韶荠却愈发凑近,红唇轻启,“怎么罚都可以?”谢煜洛立马点肉,生怕韶荠不原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谢煜洛被韶荠占有欲感到开心,这女子心里是有自己的。 红艳艳的床帏之下,是何等的香烟画面,男子浑身赤裸地屈起双腿俯趴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含苞待放等人采撷。忽地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鞭,雪白细腻的屁股上顿时印出一个红艳艳的鞭痕。谢煜洛“啊”地低低喊了一声,疼得眼角微微洇开一片淡色红痕。因着潜意识要躲避疼痛,本就被强制性分开的两腿想要合拢起来,臀部也颤巍巍地想低下,依旧掩饰不了露出里面的小菊花来。他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抖动起来,羞赧极了,可是他不后悔,若是韶荠不生气不作为他才是该难受,只不过这鞭子打在身上,除了疼,还有其他的余味。 “啊唔~姐~姐姐,饶……饶了我可好?”韶荠却是面容半分未改,举起鞭子又是一道鞭痕,“啊~”“谁叫你不听话,弟弟不听话,作为姐姐,就该好好教导才是~”谢煜洛努力憋住泪意,男子汉是不该轻易流泪的,“我……啊我听姐姐的话~我啊呃以后再不敢了……我~就想跟姐姐在一块~”谢煜洛表达自己的心迹,韶荠微微一笑,低下头在他腰间落下的鞭痕上舔舐起来,顿时那处火辣辣地冒出奇异的感觉,“姐姐……姐姐啊~疼疼我可好?”韶荠起身,数了数鞭痕,一共十六鞭,臀肉上最多,产生一股凌虐美。 韶荠不是SM爱好者,只不过偶尔来一发感觉也不错,况且鞭子是特制的,不会出现伤口。“姐姐疼你,你可要听话~”谢煜洛如今对淫言浪语已经欣然接受,床帏之间的话反正又无第三人知晓,就当是情趣罢了,已经被韶荠带坏了。此刻仿佛只是一个听话的好弟弟。韶荠拿出玉势,把他翻过身来,臀部突出那上面的鞭痕刮在床上,禁不住抽气一声,“好洛洛,替你自个儿好好润滑一下,否则等下受罪的是你~”谢煜洛看着上次肏弄他的类似男子性器的玩意儿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有羞涩,有胆怯,还有点羞耻,唯独没有厌恶。他甚至没想到男女之事本就是男子为尊,只是第一次开窍就碰见了韶荠,第一次接受了后面似乎也很顺其自然。这很可怕,只是被韶荠玩了那么一回,就回味起来。 那事物大得他几乎含吃不住,唇角流出许多透明的口水来。嫩红软舌控制不住地舔舐着顶端的硬硕玉质龟头,没有难闻的气味,反而有股淡香,舌尖细细舔过玉势周身,谢煜洛吃得专心致志,浓密的长睫变得湿漉漉,韶荠觉得幻肢早就硬了,忍不住把玉势更往里去,谢煜洛没留意地被顶开他喉头的细嫩软肉,弄得他有些失态地发出呜咽声。红润唇瓣被玉势彻底肏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微微有些泛肿。口水失控地从唇瓣的缝隙间流下,淋得玉势上全是一片淫靡水痕。韶荠好心地抽出,留意到对方身下青涩粉嫩的穴眼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出湿滑稠腻的淫液。 “可是迫不及待了?”不容谢煜洛反驳,很快他就被迫双手攥紧床前垂挂的帷幔,雪白硕腻的屁股被操弄得啪啪作响,乳白肉浪扩散开来,耻骨与臀肉连接的地方都被撞开了一片胭脂色的水红。谢煜洛白腻的身子泛起一股诱人的潮红色,婉转承欢者都风情流转。粗长的玉势在腿间湿红窄穴中进进出出,比第一次开苞明显的好进出了,不过玉势依旧把穴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姐……啊姐姐~不……不要~太……太快了……唔~”拼命想抑制那脱口而出的羞语却无可奈何,下身穴口周围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紧窄的嫩穴被残忍的玉势插得唧唧作响,淫水噗滋噗滋地溅到腿间,甚至床被上。 穴眼艳红如脂,羞赧却淫靡地对韶荠绽开了自己的全部。“洛洛真是言不由衷,明明吃的欢喜极了~”谢煜洛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窄小肉道被玉势撑得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去用力绞紧肏进肉穴的粗硕事物,嗯嗯啊啊地放声浪叫。“呜~我……我啊没有……唔姐姐”他哭着摇头,想抓住什么,可惜除了帷幔什么都没有,似乎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上面,让他尤其没有安全感。艳红靡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唔……啊啊啊~姐姐……不要……不要了~啊啊欺负……我~慢……慢些啊啊啊吧……”韶荠漫不经心道:“弟弟果真言不由衷,你就是喜欢姐姐这么欺负不是吗?” 谢煜洛尖叫着哭泣出声,又酸又麻的快感自嫩穴中汹涌传来,爽得他浑身巨抖,莹白脚趾蜷缩起来,嫩穴更是疯狂抽搐着含紧了侵入体内的玉势。“若是肉做的,大抵要被你那里绞疼了,松些,我都进不去了~”谢煜洛听着令自己羞耻万分的话尖叫一声,浑身一阵抽动,胯下性器勃发,射出了满满的一发,穴内则是痉挛般地剧烈收缩,将玉势咬得紧紧的,玉势被迫吐露出特质的精液,今夜才刚刚开始……直到三更结束,谢煜洛就像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韶荠替他清洗一番,谢煜洛重新回到床上才恢复了点知觉,自己宛若一个放荡的女子求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见不了人了。 看到韶荠,把头缩在被窝里,韶荠笑着拥入怀里,“自己快活过了就不要我了?”谢煜洛急于反驳,“我……我没有!”才发现嗓子已经严重嘶哑,这男欢女爱真叫人食髓知味,谢煜洛算是彻底栽在韶荠手里了。 -- 第十八章 靳彦自荐枕席,想占为己有 谢煜洛家风严谨,虽然对他溺爱,而是依旧不能夜不归宿,所以双腿艰难地合拢到一起回去了。回去之前,依旧求着韶荠与他回去,且他会想办法,开始注重韶荠的想法,语气不如上次那般强硬,倒是恳切,韶荠没有立即拒绝,给了谢煜洛一丝希望,韶荠这般不同的女子,况且破了自己的身子,那就只能是自己的人了,他不想自己的人在这里,虽然他暗中与花庭娘打好招呼,这是他谢煜洛认定的人,不准叫任何人碰了她去,也保不准哪个男子受不得看上了韶荠,金屋藏娇最为宜。 所以说谢煜洛的顾虑担心不无道理,靳彦就找来了。一直流连花丛的男子似乎对女子的心思格外了解,所以他比褚清规早一步找到韶荠。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为何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如此激动,夜不能寐之际脑子里也全是那天她亵玩自己的一颦一笑。所以他是爱上这个女子吗了?他有些难以接受,倒不是因为男女颠鸾倒凤之事的“不和谐”,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若她真是个丫鬟,他可以肆无顾忌地直接向褚清规要过来,可是她是好友的侍妾,还是好友的心上人,他怎看不出她在好友心中的地位。只不过他现在有一丝侥幸,如今是他抢先一步找到了她,那是不是自己可以再抢先将人占为己有。 韶荠这两天过得是有滋有味,倒是开始清心寡欲起来,容瀛没有派人来找她,但是绝对暗中有人监视着她,但是她丝毫不慌。那样的男子,儿女私情大抵是困不住他,尽管这并非一般的儿女情长。韶荠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靳彦,他再不出现,都快让她忘记这个人了,其实滋味也很不错,只不过花花公子她之前也没少玩,在玩法上可能有优势,但是稍微洁癖的韶荠还是尽可能会选择干净一点的,不过后方都是第一次也就不甚在意。“丫鬟?”靳彦嘴里吐出带着被欺骗意味有点咬牙切齿的二字,韶荠挑了一下眉尖,“丫鬟与侍妾,相差甚微。”靳彦从来就不是来与她计较的,对她满不在意的态度也没有多大反感。 只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好友在床第之间也是被亵玩的一方,呼吸突然一窒,难怪她仍是处子。韶荠踱步来到他面前,“你是夫君的好友,可是来赎我出去的?”靳彦自然是来救她出去,只不过他没打算送她回到好友身边,手上挽住韶荠一用力带到了他怀里,“既然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你自然就是我的。”韶荠抬眸波澜不惊,反而还透露一丝玩味,“你想占有我吗?”靳彦没有反驳,只是就这样岁月静好地看着眼前这女子,觉得一直不定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你难道对那次挨操的经历还念念不忘?”靳彦猛的回神,自己就不该把她当成一般的女子,“你说话都是这般直言不讳?” “直言不讳?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想便是想,没甚不堪。”靳彦抬臂把韶荠拦腰抱起,“那……我便是想了。”韶荠顺手自然地搂住他,“我喜欢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人。”当靳彦再次被韶荠剥光了衣服推倒在床榻上,像低贱的母狗一样跪着岔开双腿,被人亵玩之际,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大抵是疯魔了,好好的柔情蜜意的女子不要,非得来找虐。 时隔多天,再次看到男子的后穴,有种恍如昨日的错觉。韶荠这里并没有专门替男子清理后穴的,韶荠只好自己清理,手指蘸着清理液试探性地慢慢捅入完全闭合的菊穴,惹得身下之人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全身的肌肉似乎准备着反击,保护自己的生理机能,却在下一刻又收起了锋利,靳彦眉眼之间全是痛苦,距离上一次虽说没有过多久,但是他又不是天生用那处伺候人承欢的小倌,虽然自己偶有想法回忆,却也是到底合拢上了,除非……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韶荠的手指碰到了哪里,靳彦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原本还是干涩的肠道,不知道为何开始自发的分泌某种淫液,手指进进出出的时候带出了湿意,靳彦觉得他好似听到了水声,“那里……”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自己那处,上次便是被这女子嘲笑自己天赋异禀,“彦哥哥~你后面松动开了,你可是察觉到了?”颤巍巍地探出了被玩得湿亮的皱缩穴眼,像是一团嫩红的蕊尖。韶荠举着手指拿到男子面前,“你瞧,这可都是彦哥哥下面流出来的水儿~”这带着暧昧气息的称呼让靳彦更加有了感觉,“定是你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才会如此~”韶荠倒是不指望他乖乖承认,那液体的确有润滑的作用,却还是得靠主人的身体构造优势。“好罢,不承认就算了。”她想着后面操欢了总会承认的,不在乎这一时半会。韶荠不厌其烦地继续清理润滑,可身下之人很明显受不住了,前面的性器早就抬头,从顶端冒出可耻的淫水,一跳一跳地准备着勃发。“呜……进来~求你进来~”靳彦很快就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快要被逼疯了,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原来这么容易带给他快感,韶荠听了,却故意装作没听到,“彦哥哥在说甚?” 靳彦眼睛微红,被欲望熏得有些婆娑,“我……我让你进来……肏进来!”韶荠得到了满足,抽出作乱的手指,把靳彦翻身过来,掐住他修长有力的双腿,靳彦已经迷迷糊糊看到韶荠腰间佩戴好了折磨人的事物,心底既害怕又期待,玉势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用力一沉“呲溜”一下便轻易地尽根没入。“啊……”靳彦呜咽着扬起脖颈,那次的充实感变为现实,尽管还有些不适,可是与这充盈感相比就不足为惧。“很爽?彦哥哥这孽根都已经跃跃欲试了。”靳彦没有躲避直视眼前的女子,大口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舒展身体,“嗯……你~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韶荠慢慢弯腰下倾,刚刚进入没多少的玉势却一直在随着这动作缓缓的进入,靳彦的臀部也慢慢腾空,腰弯成了一张弓,舔了一下面露苦色的靳彦的嘴唇,“韶荠,我叫韶荠。” 靳彦的双手握拳在极力控制着,他甚至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已经戳到了他的心脏,他松开手,转而搂住韶荠的肩膀,仰脖亲吻上了韶荠的红唇,长发随之披散在床中央,给他添了一丝柔弱。韶荠慢慢回吻,并且起身慢慢相后,从锁骨到茱萸,再到腰侧,直到靳彦也坐了起来,最后停留在男子两团肥腻且有韧性的屁股上,这样的体位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尝试,对方还有意无意地减轻自己对她的负担,意外的是个好情人。韶荠满足的开始挺胯用力在他臀间肏干起来,撞得臀肉啪啪作响。靳彦控制住了满嘴的娇吟,呼吸忽轻忽重地轻喘,韶荠看着他唇边带了丝邪气的笑意:“为何不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在床上的。” 靳彦抓着他的肩膀,摇着头,不过却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格外的言不由衷与听话。粗长的玉势在他嫣红的屁眼里飞快进出着,抽带出纠缠滑腻的靡艳红肉,将分泌的肠液插得四射飞溅。韶荠突然停下,在玉势就快要抵达靳彦体内那最畅快的那个点,韶荠就势躺下,“我觉得乏了,彦哥哥自己动可好?”虽是询问,然让人无法拒绝。靳彦才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眼前的小女子是个十足十的坏心眼,所幸玉势还在里头,他不需要重新容纳进去,靳彦慢慢俯身,双手撑大韶荠的肩膀两侧,臀部的曲线就挺然起来,男子有时候也可以像美女蛇一般,得天独厚的身材优势,让此刻的靳彦多一分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柔媚。 “嗯唔……”才刚动了一下,那顶端就已经戳到了肠道深处那令人愉悦疯狂的密钥,顶端硬硕地重重干过肠道里的骚点,韶荠察觉了他如高潮般的细微抽搐后又挺腰对着那处狠插起来。靳彦受不住地微抬起身子,不让玉势再往里,可是身体却又忍不住地往下,“荠荠~不……不要……太……啊~”荠荠这两个字发得倒像是卿卿的音,让韶荠想起了自己的正经夫君来,“分明是你自己动的欢腾,我可丝毫未动,彦哥哥怎么这么骚?”尾字说得婉转,靳彦忍不住垂眸去看二人连接之处,好像是真的自己浪的,靳彦又抬头看韶荠,上前讨吻,韶荠故意撇过脸,靳彦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嘴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靳彦已经觉得双手使不上劲,韶荠胸前衣襟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的鲜嫩乳肉,靳彦见到的女人肉体繁多,可是没有一具能够让自己如此痴迷。 “啊……荠荠~”低头含住韶荠的乳尖,有技巧地吮吸着,舔弄着,韶荠被弄得情动,腰肌也开始狠狠发力,把玉势完完全全地塞进那个发浪的洞穴之中,肠道被玉势磋磨得几乎麻木,被顶干玩弄着的骚点源源不断地向身体里传送着灭顶般的快感,让靳彦浑身颤抖不止,原本能好好伺候女子的双乳,嘴也渐渐合拢不住,淫声浪语渐渐涌入出来。“彦哥哥真是浪的比花楼女子还要厉害~”靳彦不舍的放下口中的珍宝,嘴巴张着,吐着殷红的舌尖,“胡……唔胡说……啊我~我不浪……啊啊啊啊——”忽的他口中发出一声哀吟尖叫,腿间性器涨的通红,抖索着射出了一道稀疏的精水,直直地打在了韶荠的腰上,而夹着玉势的肠道受了高潮的牵引,痉挛般地疯狂抽搐起来,死死咬着玉势,阻止着他在肠穴中继续进出。原来是韶荠突然发力,玉势全然进入,怼着那点恶狠狠地抽插。 持续接连不断的敏感点的攻击让他连连败退,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再也无法隐藏,整个人像个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韶荠身上驰骋荡漾,“看看彦哥哥做的好事~”韶荠撩起一点精液,反手涂抹在靳彦的茱萸处,像是被雨水滋润过一般那乳尖变得亮晶晶,“啊啊啊~唔……荠荠……好人~慢些吧……哥哥~嗯哥哥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韶荠但笑不语。靳彦拼着全身的力气喘息着抬了抬屁股,努力放松肠穴,想让鞭挞其中的玉势能够稍微躲远点,却一个不小心无力支撑反而让玉势入得更深,直直地插到了灵魂深处似的,让靳彦不能自已地向后仰去,粗长的玉势在被插得湿亮红肿的嫩穴里飞速进出,将脂红色的肉花撞得几乎软烂成一坨靡艳至极的艳红花泥,周围都是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韶荠看着被自己折腾坏的靳彦,拔下头上的银钗,想试试插入尿道管的妙用。却不料屋外忽地有人敲了敲门,正在激烈做爱着的两人顿时一僵,尤其是靳彦喉中发出一声低泣,浑身骤然绷紧,竟然又被激得射了一泡淅淅沥沥出来。韶荠抓住上头的靳彦,二人瞬间掉转体位,且扯过一旁的丝被盖在二人身上,果然敲门声停下门就被打开,花庭娘定是有急事才会在她有客人的时候也被迫来叨扰。但是她不知道二人的战况如此激烈,进门后看到女上男下的体位,花庭娘不由得感慨:韶荠果真驭男有术。之间那位公子面色潮红,一副极致快乐的模样,“啊,是妾冒失了。”转而赶紧关上门,“妈妈有何事?” “外面不知怎的,多了好些官兵,像是寻人,又像是捉拿贼人,像是很快就要搜查到此处。”花庭娘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等事来特意告知,她是故意说与韶荠,怕是有什么大官儿在寻她,她这一遭来得本就不明不白蹊跷得很,怕不是哪家的贵人吧,花庭娘倒是不担忧自个儿,只是不知韶荠到底如何想法。房里韶荠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身下被干得神智昏沉的靳彦,浓密长睫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泪,下面的肠穴紧紧收缩着吸纳着玉势,整个人软得和水似的。却在听到花庭娘的话语后猛然惊醒,双手抱住韶荠生怕被人抢走,他用力抿了抿湿润嫣红的唇,神情紧张得很。 韶荠继续开始抽动,靳彦呼吸一沉,原本要说些什么,双手又抱着韶荠,第一反应就是咬住双唇,他可以在韶荠面前放浪形骸,但是不能被外人知晓了去,韶荠却故意将玉势用力挤进他肠道的最深处,特质的精液如白浆般地喷射在艳红的肠肉上,烫得靳彦哀哀捂声低吟起来,浑身抽搐着。“我知晓了,多谢娘告知,我有分寸。”花庭娘得到回复,自然便离去了,只是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也不知是否自己幻听。里头的韶荠掀开被将玉势抽出来,顿时便瞧见屁眼如被干得松弛失禁了般地喷出一大滩黏稠白精来,从红艳湿亮的屁眼里大团涌出。肥硕滑腻的臀肉上俱是浓稠白浆。留下靳彦,韶荠独自一人去沐浴,回来男子已经稍微回复,“定是清规寻你来了。” 好友为了找人,竟然不惜问太子要求动用了兵力,果然用情已深。可是反观自己,也不是如此,否则他又怎么会甘居人下被她玩弄?韶荠走到他身边,“彦哥哥,替我拭发可好?”靳彦拖着疲累的身子,跪在床榻上,替韶荠擦拭着秀发。身上的痕迹已经干涸,尤其是双腿之间。“你……你有何想法。”韶荠漫不经心,“夫君来寻我了,自然是要回去。彦哥哥拦得了一时,却拦不了一世。”靳彦真想把眼前的人儿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捧出了一整颗心,得不到任何等价的回应。“彦哥哥,就算我回了国公府,你也可以来寻我,我们还可以如此,不好吗?” 靳彦停下动作,从背后把韶荠拥入怀里,“不一样的,你始终是清规的人,在这里我还能自欺欺人,可是你回去了,身份就不一样了,我如今已然是不对,以后如何在他眼皮底下与你那般行事,荠荠,你能否不回去,我……”韶荠无奈地叹息一声,“你知晓答案的,你若是不愿,今日就算是最后一次,往后我们就各自忘……”靳彦慌乱地堵住了韶荠的双唇,他不想听到那残忍的话,他好自私,在好友与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有什么关系,她要如何自己哪能拒绝,哪怕以后东窗事发,自己也一力承担,只是他终究是对不住了清规。 -- 第十九章 璧月真是水做的人儿 此刻的另外一边,璧月也在搜寻韶荠的下落,男子容颜艳丽,此刻双目寒冰,“一群废物。”底下跪着的人如履薄冰,个个胆战心惊。不知主上为何如此在意一名女子,自那日离去,主上便吩咐暗中跟踪并暗含保护之意,只是不知为何只一眨眼的工夫那侍妾就凭空消失了,后面得知是其中当家主母派人发卖了去,只是去路不明,他们本就是江湖人,对此事不熟,干的都是杀人之事,虽也有暗探,只是主上并没有告知那名女子的面貌,故而有些大海捞针。璧月如狐妖一般的姿容尽是怒色,只不过扫过手中的簪子,突然出现一群类似蝴蝶的昆虫,飞在上面停留了片刻,便往某个方向飞去,妖冶的面容终于拨开云雾变晴,“我要出去一趟,阁中事务暂交由副云负责。” 韶荠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被清规找到了,谁知见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初卿璟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靳彦,眼里露出一丝诧异。“你说甚?”“臣决定痛改前非,也如清规那般,全力为殿下分忧。”虽说风流成性不算是君子所为,但实则也算是掩护罩,如今一直吊儿郎当的靳彦竟然也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叫人不得不好奇。“难道你之前没为我分忧?”靳彦抬头,“不一样,”眼神坚定,清规那般的男子,与自己截然不同,可是既然心中有了所爱之人,便该做出改变,他心里暗暗也与清规一较高下,他想证明自己不比他差,那后面也给自己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可以妄想夺走她的自信。 “臣也想如清规一样,找个人安定下来,所以……”露出一个透着幸福而又苦涩的笑,“臣要开始为以后的夫人守身如玉了。”初卿璟作为主上,对臣下的私事大多是不过问的,只问公事,自然是满足了靳彦的要求,不过却对改变了靳彦的那位心上人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那时清规一脸肃然,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这里是最后第二家,若是没有,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而这边的褚清规却是完美的错过了韶荠。原本韶荠是翘首以待自己被褚清规发现的,但是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看着突然悄无声息闯进自己闺房的璧月,韶荠诧异极了,好吧,就是没心肝对的她已然忘记了这一位,就说嘛,之前看着容瀛的时候分明有一张更明艳的脸蛋出现在脑海,与容瀛的不谋而合。只不过相较容瀛,璧月更是明目张胆的恣意绽开,但不具有容瀛的侵略性,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保护欲。 “你……你怎的……”来了二字还未说出口,璧月就泪眼婆娑地抱住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没有闻到过的香味,这香味有些醉人,韶荠觉得有些热起来了,“娘子说话好生不算数,璧月苦等数日,也不曾等来你,可是厌弃了璧月?”韶荠此刻脑子有些混沌,他为何会知晓自己在此地,刚要张口询问,就被一口吻住,只感觉得到嘴里湿滑与香气并存,一起侵袭了她的全部思想。很快她就反守为攻,把璧月抵在梳妆台前,有控制欲地把他整个人嵌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密不可分。 “你是后面痒了,特意跑来找操?”韶荠柔情蜜意却又带着专横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女人温蜜的气息烘得他的耳根酥麻,尤其最后二字尤其慢捻,说话间,唇瓣轻柔地蹭在了他的耳廓,如同在蜻蜓点水地吻他,璧月有丝丝羞怯,但是却心里欢喜,不枉费他那价值重金的香蜜,“娘子一点儿也不想我,我还不能来找你?我这般不知廉耻,娘子是真的厌弃了我?”韶荠伸舌卷住他的耳廓,牙关微闭,璧月搭在梳妆台上的手忍不住渐渐收紧,呼吸间已然紊乱,“怎会?璧月真真是天仙般的人物,是我有错,早该将你金屋藏娇~”尾字落,韶荠干净利落地剥开了他的衣物,露出一身女人都不如的皮肉,手指慢慢从弧度优美的颈部往下滑动,“这身子,无他人碰过吧。” 韶荠的眼神带着泠然的占有欲,璧月咬唇抵制体内的悸动,“璧月只给娘子一人碰。”“甚好,以后唤我荠娘罢。”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一人儿的倒影,红唇皓齿,眼带娇媚,纤腰裹裹,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却面容隐忍,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与痛苦,“嗯~荠娘……哈啊……”身后女子将整个食指都塞进了男子的菊穴处,精致如花朵般的后穴却箍的她手指血脉不通,试探着插了几下,那里天赋异禀地分泌了肠液,渐渐润滑了起来,“璧月真真是水做的人儿~” 璧月的身体敏感至极,几乎稍稍一碰,便会轻喘着化成一滩春水。女子的滚烫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膏体,从肉穴周身外侧一路滑动揉捏入侵到内侧,摸索到了能够让他欲仙欲死的机要,另一手勾起他精致的下颚,一起看着镜子他那淫乱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落下一吻,随即覆上他胸前那对好看的小乳尖,用手指轻轻拨弄一番,“啊啊~荠娘……给~给了我可好?”“忍不住了?”系统看这刻有些陌生的韶荠,却不觉恍惚这才是韶荠真正的样子,璧月却是很从容的接受了这般的韶荠,那香蜜若是一般人嗅之,怕是早就迷失了人格,而韶荠只是扩大了她内心不为人知的真实一面,更让他钟情于她。 “嗯……我忍不住了,好娘子~好荠娘……快些入将来了罢。”手指自尚且青涩的肉道中脱离,发出“啵”的一声淫靡响声。饶是璧月听到自己这般淫浪的声音,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两腿也跟着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玉势顶端的龟头缓慢地插进璧月的肠道,将青涩紧闭着的嫩道无情撑开,硕硬的玉柱在他的体内,冷软与硬,冷与热,相互交融对抗,坚硬棱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肉壁间的堆叠褶皱,很快玉势就全然进入了那美妙之地,韶荠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双手由小乳移到腰间,开始加速,“嗯唔啊……荠娘入得……好~嗯……好快活~啊!”璧月被玉势插得呜呜流泪,娇嫩的淫穴黏膜紧紧咬附着玉势,被裹带出一点猩红肉点。 淫液从玲珑的穴眼中滴滴答答地涌出,嫩穴被快速抽插着的玉茎干得唧唧作响,溅出无数晶莹的透明淫汁,韶荠觉得此刻仿佛那玉势不再是玉势,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进出的愈发凶狠,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其中,后者高抬着屁股,被韶荠用玉势肏得浑身酸软,爽得连呻吟都几乎忘了,只会“嗯嗯啊啊”地发出一点含混淫叫。菊穴中含着的那根粗硕玉势,紧密地纠缠着,韶荠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忍不住拍打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臀部,“松些,怎的越来越紧了?”璧月脸色酡红,却是丝毫没有反驳,反而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讨好的扭头张口看着韶荠,直盯着韶荠觉得怀里这具躯体愈发的勾人。 韶荠忍不住俯身亲吻上璧月的薄唇,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后者主动启唇容纳韶荠的舌尖,青涩的穴道被动地承受着肏干,璧月被干得浑身酸软,连神智都是散的,穴肉却是有自己思想的讨好着玉势,一颤一颤地包容着玉势,嫣红水润的唇瓣,从口角留下清透晶莹的津液,沿着下巴的曲线滴到了白皙颈窝中。韶荠看着身下任由自己折磨的小花瓣,已经渐渐有些红肿却始终任劳任怨地吞咽着进进出出的玉势,还颤巍巍地流出艳色的淫汁,在硬物的抽击下四溅飞射。璧月敏感万分的身体很快在这毫不留情的肏干下变得柔媚如水,耳边都是“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以及璧月魅惑淫乱的娇吟。 璧月偶或间抬眸看到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娇媚淫荡的人是自己,虽然他惯于伪装,有些事情在所难免地需要他伪装真实的自己,寄身于倌馆亦是如此,可是他还是第一次在伪装的情况下露出这样的模样,只在这女子面前,他早在第一次瞥见她为另一个男子解围之际就沦陷了罢,虽身为男子,却并不多在意所谓的男强女弱,若是真心爱慕,屈居人下又有何妨,他一向性格恣意,随心所欲,想着就看到隐隐约约在自己身后的韶荠,眉目间皆是对自己的热情与占有,他满足地喟叹。 粗长玉势直捣肉腔深处,凶猛地撞在前列腺上,璧月只觉得魂魄都快要被韶荠给入散了。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躯,想要转身看着韶荠,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体位,嫩穴死死绞着玉势,深深吞咽进肉穴的最深处。“啊啊……好舒服……唔~里面好涨……啊要被……入死了……”璧月“咿咿”哀吟着想转过身看着韶荠,韶荠却在下面不分离的前提下把人朝面过来,一转过头璧月就连忙圈住韶荠,好似得到了安全感,与上次的感觉不同,那面镜子越是看着越是让他难以自禁,觉得就像是有人在窥视着他们,所以只好哀求看着韶荠,这样能让他自欺欺人一下。 突然外面有了些动静,脚步声愈发接近,璧月有武功傍身听觉异于常人,怕韶荠被人瞧见,赶紧放下有些疲软的双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抱起韶荠来到床上,随即放下床帏,韶荠刚要疑问果然下一秒门就被强行推开,还听到花庭娘的惊呼,“大人啊,我们这真没有要犯啊……”褚清规寒目微凛,往前伸手拉开帷帐,花庭娘甚至来不及阻止,即便阻止也是怀疑更甚,只看到一个男子连忙扯过锦被,“何人打搅本公子的好事?”被他护着的女子像是害怕地缩在他怀里,实则韶荠正坏心眼地咬着男子的乳首,下面那处刚才脱离开来此刻又循着探入其中,璧月此刻并不好受,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韶荠被褚清规发现。 后者只是略带失落的阖上,他的卿卿不会如此作态的……他很快去了下一间房,花庭娘看了一眼韶荠所在方向又赶紧紧随其后。门被关上,韶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猛的把璧月放倒身下,“故意的?”韶荠明显知道那人便是她的夫君,只不过她倒是没有主动相认的意思,只怪清规自己没有细看,不过自己迟早还是要回去的,南湘欠她的还没还呢。璧月没想瞒她,只是委屈且可怜楚楚的望着她,“荠娘,我只想与你好好温存一番,不想他人打搅。”即便那个人是她明面上的夫君。说着便要泫然欲泣,后者轻笑一声有些无奈有些好笑,男人聪明是一回事,但是有太多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好,不过在不触及到她的利益前提下倒也无伤大雅。 “看来是我伺候得不够,让你还有心思想其他。”说着将玉势更加凶狠地顶进那处嫩红窄穴里,玉势进出间带着肉穴里的滑腻软肉,用力地拉出一点鲜艳嫩蕊。“啊啊~荠娘……慢些……入得慢些~我……唔啊~我有些受不住了……啊”璧月紧绷的弦松开,身体各个角落的快感随之蜂拥而上,把他搅得天翻地覆。璧月看着眼前那垂落的双乳,淫言浪语之间更是一亲芳泽,韶荠被他一吸有些失神,恼羞地拍打了男子两团白腻肥嫩的臀肉,隐藏在肉瓣里的淫靡穴眼,在这飞速的捣插中被干得唧唧作响,紧窄穴口四周泛出一圈儿稠密细腻的白泡,像是开在雪地里的脂红艳花。忽地,韶荠抽身开来,在临近一脚之际,璧月不满足的凝视着她,很快就被韶荠翻身了过去,如同一条即将被媾和的雌兽,双腿大张,很快那处就被塞满,璧月尖叫着急喘一声,整个人身体紧绷,紧致滑腻的肉道疯狂抽搐起来,浑身一麻,韶荠则是扣紧他脂滑如玉的腰臀,将玉势深埋其中,原来是喷发出了人造阳精。一道又一道的白浆从玉势顶端的精孔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柔嫩壁肉上,射得璧月浑身哆嗦。 紧致的媚肉在精液的冲刷下依旧紧紧包裹着玉势,身子还在回味着之前的欲仙欲死,韶荠没有第一时间撤离,而是看着男子的洁白背脊,温柔地亲吻他的背部。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璧月恍惚倏地仰起头,面色绯红,分明韶荠亲吻的是他的背,可是电流般的快感却从小穴内沿着脊椎蹿上大脑,他忍住想叫的冲动,咬住了下嘴唇。很快玉势就被拔出,那食髓知味的感觉依旧存在,像是烙印在了他的体内。 -- 第二十章 寻回韶荠 韶荠起身,不禁扶额,自己再这样,怕是要跟西门庆一般死在这张床上了,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肏弄了靳彦,如今又是璧月,美色害人不浅,看着还在回韵的璧月,难得好心地扶着一起去沐浴,只是再没碰璧月。璧月早在进来之前就知道这房里有其他人的味道,他很嫉妒,却也很懂分寸,他知道审时度势,善用自己的优点,他不能急,得徐徐图之,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子,身边群英环绕,如果要做她的唯一,只怕是很难。 璧月侧卧在床上,看着韶荠在镜前梳妆。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 镜中人儿妍丽无比,娥眉轻扫,不施粉黛。韶荠将长发轻挽,缀上淡紫色步摇,执起一盒胭脂,轻点朱唇,淡然抿唇,霎那间,流光溢彩。韶荠回头时望见的便是璧月神情专注地看着她,走到他身前,落下轻轻一吻,那刚刚涂抹还未干的胭脂很快就显现在了璧月原本就色泽完美的双唇上,“你如今还在那处?”璧月依恋地靠在韶荠的怀里,摇头,“我将自己赎身了出来,如今已是自由身。”韶荠也有些不舍再次丢下他,且回到清规身边的方式得再思量,原本打算在此等待,看来得再添一把火。 “既然已是自由身,那便理应跟着我,只不过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正大光明待在我身边怕是不妥,我有些贴己,不若在外替你置办个宅子如何?”这话委实是个渣女了,不就是养个外室在外头。不过璧月也没想就这样跟着韶荠回府,一是他还有其他事在身不太方便行事,二是褚清规可不是泛泛之辈不好糊弄,在他的眼皮底下可不是任人鱼肉。韶荠已然有心与他,他怎么也该知足,这才是体贴的男子,这个角色谁也别想比过他。璧月乖顺的任由韶荠安排,自古以来听话之人最省事最得人心。 璧月回去之后,收到一份信件,上面只有十字,“请君相助,只待东风事发。”东风,东面,一个契机,看来他要行动了,璧月替他做事本就是为了还当初他的人情,他如今潜龙已久,终于要起事,待此事一了,之后便于他无关,他如今的心思都在韶荠身上,阁中大小事务他也要慢慢下放,他突然很羡慕褚清规,能够做她明面上的夫君,他也想让她喊自己一声夫君,不过低眸瞥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忽而又觉得褚世子真可怜,留不住自己的女人。 谢煜洛回去之后,自然是一番隐瞒说辞,沐浴之后,趴在床上痴痴的笑,笑着笑着又有点多愁善感,她不肯跟自己走,放她在那污秽之地始终不放心,只是才分开一会儿就已经开始想念了,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子的音容,果然有事耽误了一两日就赶紧要来看韶荠,却得知已人去楼空。谢煜洛慌了神,怒气冲冲地质问花庭娘,人去了哪里,“这……这妾也无法强行把人扣下啊,韶荠娘子自个儿攒了贴己给自己赎了身去,妾却是不知她的去向。”谢煜洛连忙派身边护卫去寻人,心里既着急又委屈,她竟撇下自己就走了,可是他又不想怪她,只担心有什么隐情,明明前日里还答应考虑他的请求。 花庭娘却突然想起某事,“国舅爷,妾险些忘了一事,娘子走之前曾留下一物,说是给与来寻她之人。“误了爷要事的婆子,还不速将拿来!”是一封信和一对耳坠。信上写着——静待佳音,勿寻!容瀛的人来报韶荠的行踪以及这几日的衣食起居,繁忙的右相大人不由得放下笔,嘴角轻蔑,面上不显,心里则是怒火肆意,真真是最花心浪荡的女子,以往这样的女子他是最为不耻的,自己就不该相信她所谓的甜言蜜语,可是……“主人,是否还要……”“随她去。”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的意图,不怕找不到她。把宅子安顿好之后,韶荠就要开始准备跟清规回去了,想来也好久未见了,根据系统的描述,相思成疾,人都消瘦多了,哎,好不容易正正好的身材,要慢慢补回来了。 此时的褚清规眼神中的希望在消退,找了这么久这么多地方,还是依旧寻不到卿卿的下落,她到底在何处,还是已经……那个想法他不敢想也不要想,他的卿卿吉人自有天相。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某处巷口,传来奇异的声响,清规不知为何从不管闲事的他却径直走向那处,总觉得有什么在牵引着他,而后看到了令他发指眦裂的一幕:他的卿卿正被一个男子压在地上,欲行不轨之事。“走开!放开我……求你……不要!我有夫君!放开我!”长得很路人的男子色令昏智,这小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分明是她自己脱了外衫勾引自己到此,如今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又是为何,心中有些不解却也顺着小娘子的意,“我的乖乖,好好让爷亲近亲近……” 原本抓住韶荠的手瞄向胸前准备动手,韶荠双目惊恐,万念俱灰下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就要名节不保,却不曾见一柄长剑直直戳穿男子的胸膛,男子一瞬间就没了命去,褚清规看着衣衫不整,手腕上还有淤青,不知衣服底下是否还有伤口,心疼的快要死掉,快步踢开男子,缓缓跪在韶荠面前,手刚要碰上,就被韶荠应激地拒绝,“走开,不要碰我!”“卿卿,是我,我来了,莫怕,我在这儿!”韶荠听着熟悉的话语,恍惚睁开双眼,眼里一抹决绝还犹在,褚清规一眼就看出她刚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死也不愿男子碰她,很快泪水浸湿眼眶,一只手缓缓抚上男子消瘦的脸庞,“夫君?”不确定的小声喊了一句,褚清规连忙点头,他此刻恨不得就要杀了南湘,但是他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防备让她有可乘之机,“是我,是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不好。” 韶荠愣了一下,才大力地扑进熟悉的怀抱,双手紧紧环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的好不劫后重生,“夫君~夫君,我以为……我以为……我再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不……嗝……找我呀!”哭的凶狠,哽咽到哭嗝都出来了,可是褚清观更是,他第一次流泪,为了怀里的这个女子,他要相伴一生的女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卿卿,都是夫君无能不能早点找到卿卿,害卿卿受苦,我恨不得代替卿卿受百倍千杯的苦……”话未说完已被女子捂住了嘴,“不怪夫君,是……”韶荠倒在了褚清规的怀里,男子立即六神无主惊恐万分地呼唤怀中的女子,而后急忙脱下外衫附在女子身上,轻柔抱起她回府宣太医要紧,只是跨了一步,传来手下发号施令“削成人彘,喂狗!”这样的人如此让他死了,真真是不解恨,他就不该一剑了结了他,这位世子殿下还是第一次露出这般凶毒的模样,果然女人沾染不得,这是手下的唯一想法。 之间原本昏迷不醒的女子偷偷睁开了双眸,望着被收拾掉的尸体,讥讽一笑,这男子早就在这方祸害了多名清白平民女子,此举也算是为民除害,韶荠这番苦肉计也是专门为了南湘设置的,也算是一举两得。韶荠的消息被褚清规封锁的好好的,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但是靳彦,容瀛,璧月除外,在褚府有他们的眼线,可怜那名男子,连骨头都被挫骨扬灰,这事先暂且不论。韶荠被诊断受惊过度,虚弱不堪,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这期间褚清观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他还特意检查了女子身上有无其他伤口,所幸只有手腕手臂上有些擦痕,否则褚清规该要引咎自责至死了。 除了褚清规还有荭萃,她是个衷心的丫头。褚清规别无他求,只希望韶荠平平安安,其他的他不敢问也不想问,怕惹到她的伤心事。终于看着韶荠苏醒,才被劝着去洗漱用膳,端方世子还是第一次蓬头垢面。靳彦想要上门探望,却无理由进来,心急如焚,恨不得闯进去,最后被逼无奈选择夜探闺阁,看到韶荠熟睡的模样才依依不舍地落下一吻离去。可是次日褚清规却突然约见他到府中一叙。褚清规陷入进步再不敢离开韶荠半步,于是请靳彦过来代为转交一份书信机密给太子,他没有刻意瞒着靳彦,那是六皇子结党营私,党羽私吞灾银的证据,以及南湘父亲南阳侯的一系列罪证。 “清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肃决的好友,“我要休了南湘。”这样的女子不能再待在韶荠的身边,从来不对女子动手的君子被逼急了也一样会狠厉无比。靳彦不用猜也知道他此举的原因,为了韶荠,他也定是会助他一臂之力,他那边也有一份举谏文书,“再无回旋的可能?”褚清规眉目凌冽,“我意已决。”“嗯,我帮你。”褚清规眼带感激,他没有多留靳彦,他急着去见韶荠,如今他再也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太子手拿两份文书,原本不想动作如此之快,只是清规似有隐情,对于多年伴他左右为他分忧出谋划策之臣子,已可算是好友,他无理由拒绝,况且除掉一个六皇子,躲在暗处的人就可能按捺不住地浮出水面,综合考量之下,太子还是令言臣上书奏谏。 “六皇子初铭泽,长恶不悛,仍令守器,识人不清,结党营私,失于至理。由此言之,性识庸暗,仁孝无闻,昵近小人,委任奸佞,前後愆衅,难以具纪。今与南阳侯褫夺封号,具废为庶人发配边疆,其家眷男子充军,女子为奴。”六皇子一朝落马,朝廷也受到了波动。当然最为影响的还是南阳侯,一朝全都完了。南湘得知这个消息,一脸的震惊,她家祖上三朝为官,更是在她父亲这代荣列为侯,自己也享有郡主之位。怎么可能说覆灭就覆灭了。急忙忙想要回府查看情况,不复平时的镇定雍容,刚回侯府就看到官兵侍卫们在没收家产,而侯府人员被押解的押解,被囚禁的囚禁,她像是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摇摇欲坠,“郡主!”南湘咬咬牙,又继续寻找,“爹!”终于看到了平日里一直威风凛凛的南阳侯,“这究竟是怎么了,何至于此!” 如今的南阳侯顿时老了许多,两鬓斑白,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急忙劝其离开,“湘儿,快离开这里,你是褚国公之媳,侯府之事与你不相干。”南湘彻底慌了神,“不,我是您的女儿,我怎可看着你年过半百还落得被流放的下场!”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擦干眼泪,“女儿去让褚清规出手,他一定有办法保住您的!”“哎呀,你糊涂啊,若是他肯出手相救,侯府又怎会是今日的下场!”南阳侯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想不明白自己这如今的下场是何人所为,只是自己的女儿该何去何从。南湘却是不信,“不,不会的,大不了女儿求他便是。”说着在嬷嬷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就要回褚国公府找褚清规。“褚清规,你在哪里,我有要事找你,你快给本郡主出来!”风风火火地满院子找人,来到原先韶荠所在的地方,她不知韶荠已经回来,从前褚清规都会在这里睹物思人,所以她猜测他一定在这。 猜得没错,此刻的褚清规正与韶荠破镜重圆地在春宵帐暖。前几日他碰也不敢碰,生怕韶荠有什么应激。韶荠也似乎有心结,直到今日他主动放下身段,主动勾引对方,两人之间才说开,解开心结。玉势又冷又硬却已经被穴肉捂热,每一次都进得很深,身子被撞得瘫软,也依恋地双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肢。韶荠揉弄他的乳粒,含住那红肿的樱桃,褚清规早就软了身子,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下巴处湿漉漉的。满脸泪痕,不仅不让人觉得狼狈,反而欲气满满,屋子里尽是褚清规凌乱破碎的喘息呻吟声。“唔啊啊……卿卿……卿卿……啊……再多进……进来点……呜呜……好喜……喜欢~啊”褚清规原本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霞,眼角也红红的流着泪,湿润的后穴含着一根尽根而入的玉势,被插入的地方酸酸涨涨的,充实感和摩擦而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紧致的肉洞贪婪地蠕动着媚肉包裹玉势。 “夫君,我也最喜欢你了。”汗湿的黑色发丝也随意翻飞,他泪眼朦胧且心满意足得第一次用手指扩张那处羞耻的地方,“唔……啊……我的~心肝儿……啊~”酸朽文人,卿卿二字已然是亲密至极,更别提这心肝二字,褚清规大抵是真的爱惨了韶荠。褚清规如愿以偿地被狠狠肏干,酥麻之感密集地在身体每一处游走,充实的快感让他娇喘连连,可是即便双腿已经开始无力攀附,即便爽得连脚趾都蜷缩着,依旧用紧致湿滑的肉洞讨好着女子,主动讨吻,主动献上自己的茱萸,娇嫩的穴口里头酸胀酥麻,突然体内玉势开始加速,抵着深处的嫩肉凶猛捣弄。“呜啊啊啊……卿卿……要……呃啊啊……要出来了……”“那就射出来,我也射给你,可好?”“呜呜……射进来……嗯……啊……”随着他的呻吟,一股浓稠的水柱瞬间冲击着他的内壁,滚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部射在身体深处,叫褚清规可怜地颤抖着。韵味尤长,褚清规却依旧想拥着韶荠,二人密不可分,韶荠却就势扯过他的右腿,给他脚腕套上了一个红绳,红绳上有一个铃铛。 -- 第二十一章 褚清规休妻 韶荠故意晃了晃,褚清规全程没有丝毫反抗,韶荠满意的啄了一口眉心,“好夫君,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带着这个铃铛,好不好?”韶荠难得活泼了起来,他哪里会不依。只是刚要开始就听到门外传来南湘的声音,韶荠顿时没了兴致,抽出玉势卸下,连穴口的风景也没兴趣看了,拿起被子盖上直直地躺到一旁,褚清规难得有了愠色,他好不容易替卿卿打开心结,却全然被南湘破坏了。只是转头对着韶荠,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从背后抱住女子,“卿卿,等我,我去处理,绝不让你再受委屈受伤害,等我回来,我再任你处置可好?” 这清风雅隽的男子终究是败给了女子,韶荠扭头看向他,怔了一刻才晃悠悠说出“不许摘下铃铛”的回应,褚清规哪有不从的道理。荭萃底气十足地挡在外边,这郡主可是害惨了她家娘子,她绝对要保护好娘子。“贱婢,凭你也想拦我,给我滚开!”说着身边的人就要去扯开荭萃,此刻却从左右两端出现护卫也来阻止她的行为。南湘气急了,她无论怎样也是世子妃,是这里唯二的女主人翁,却被下人拿着剑斥退,正要发作之际,穿戴收拾好的褚清规推开门走了出来,“褚清规!”南湘现在顾不得生气了,爹爹的事情最要,她不相信身为自己的夫君竟然会对自己的岳丈见死不救。 褚清规却不想在此处与她说话,会打扰卿卿的休息。“随我来。”跟着他来到了书房,不过一路上隐隐约约似乎有听到什么异响,像是清脆悦耳的铃铛,只是如今的南湘已无暇顾及,很快来到书房,在书桌上有一封信,在南湘喋喋不休地询问她父亲的事情之时,手里突然被给到了什么东西,南湘低头一看,眼睛顿时不敢相信地瞪大,而后抬头质问,“休书?你要休了我!”褚清规原本是打算若是卿卿无事就与她和离,只不过她做的实在过分,既然她自己先不要了体面,那么自己也无需替她保全。“是。从此刻,你与我,与褚国公府再无半分瓜葛。” 身后没有娘家支撑的南湘郡主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妇人,她失去了骄傲的资本,“我哪里做错了,你竟要休了我,褚清规,你没资格!”南湘刚遭受家变,此刻又面临被休弃, 再强大的人也有些体力不支,“南湘,你如今的处境,已然是穷途末路。我之前就与你说过,若是你不针对卿卿,我们还可以相敬如宾。只是你把我的话全然抛之脑后,执意如此,那么我也无需再顾及你的颜面。”南湘横眉怒目,“你果真为了那个贱人,就要休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当朝郡主!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褚清规慢慢踱步,南湘却觉得自己的枕边人今时不同往日,隐隐约约有了上位者的气质,以及说不出的魅力,可是这些都不属于她。“鱼死网破也要有本事!你如今已然不再是郡主之尊,只是一介平民,且你若是不想南侯爷流放途中有什么意外,你大可继续纠缠。再者,南郡主心中怕是另有良人,此番嫁于我,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才不顺长辈,不敬夫君,犯了哪七出之条我都一一写在休书上,你有何分辨?” 南湘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褚清规的口中说出,“你怎知……你是在威胁我?”“你如是想,便是。”南湘此刻哪里还能不明白父亲的话,别说褚清规不会帮她,也许父亲今时今日的下场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越想越觉得可怕,她重来不曾想到只是一个低贱的侍妾,竟然会波及到她的整个家族。南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但是她不是悔恨对付韶荠,而是没有斩草除根。从侯府带来的下人,事到如今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着南湘离开,只有身边的嬷嬷。南湘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只是她不知道她接下来的遭遇远不止如此。南湘被从小娇养长大,根本吃不了一点苦,不过所幸她还有一点孝心,用自己换了父亲的生存。嬷嬷前半辈子的银钱在后面街道上买了一座小宅子,南湘看着这穷酸味的住所,以及看着身上还所剩无多的银钱,开始为生计发愁。 此刻她的妥协,并不是一味的孝心,自古女子若是没有娘家的支持是无法立足的,父亲此番落难,若大难不死,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褚清规也承诺会暗中保护她父亲,只要人还在,其他的都会回来。到时候褚清规说不定会为此刻的决定悔恨万分。只不过她依旧难受极了,她甚至找去找他,会不会收留她呢?南湘正在思考着未来之事,没有注意已经有人到来。“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南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直到愣神好久确认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被自己卖入青楼妓馆的韶荠,“你怎么会在这?你逃出来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可是也不该是这幅气定神闲、朱唇粉面。 “啊,夫君难道没告诉姐姐,我已回来的消息吗?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夫君说,妾的福气还在后头呢。”南湘怄得要吐血,当初就该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你的命可真贱啊,这样都能好端端的回来,你的身子已经彻底脏了,亏得褚清规不嫌弃你,他会后悔的!你是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我早就看清你了,都是因为你,我才沦落至此,你还敢来!”说着高抬右手就要往韶荠的脸蛋上扇。韶荠却轻而易举地阻止并左右开弓地给了对方两巴掌,后者被这逆转搞得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察觉过来脸上尽是火辣辣的疼。“你个贱婢,你敢打我?”韶荠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只是一报还一报,这是郡主你欠我的!”“你!”说着又是爽利地一巴掌,韶荠觉得手心都有些疼了,果然不该自己出手的,南湘要疯了,那一巴掌把她仅有的尊严骄傲都打掉了,“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从地上起来,不知何时手里攥住了从头上拔下来的银簪,往韶荠心脏的方向插去。却不料靳彦突然出现很快出手抬腿踢掉了南湘手上的银簪,出力没有轻重,而以至于让南湘仰面倒了下去,后者神情紧张地抱住韶荠,检查她有没有事。韶荠却是毫不意外,她知道靳彦在暗中保护她的事,“我没事。”安抚性的说了一句,倒是南湘看着靳彦,以及二人亲密的举动,震惊万分,忽而彻底笑了出来 ,“褚清规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红杏出墙了他的兄弟同僚,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我要去告诉褚清规!”这个人南湘见过,给人的感觉就是花花公子,没想到竟然与韶荠勾搭上狼狈为奸。韶荠却是不慌不忙,且并不避嫌,“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再者,即便你告诉了夫君,也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韶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露出了本来面目,南湘直觉她并不是在说笑,是真的想——杀人灭口!她无助地往后退,“你……你要作甚!”靳彦在听到南湘说的那几个字之后脸色就难看极了,说他到没关系,只是此事涉及韶荠,且女儿家的名声重于性命,“荠荠,她交给我,不要脏了自己的手。”韶荠回眸一笑,“怎么,以为我要杀人灭口?”韶荠说完转过头去,“南湘,今时不同往日,你总该要认清。你还不配我出手,我向来好说话得很,既然你已经得到该有的惩罚,那么我就不会再出手。说到底,我与你还是不同的。”接着凑近到她的耳边,“我现在反而对你那画中的男子兴趣盎然。”南湘咬着牙面容已经严重扭曲,“韶荠,你果真淫荡下贱无耻!” 韶荠不可否认,不过同样的意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刺耳,反正会有人替她解决的。韶荠站起身拉着靳彦转身离去,后者却是一脸担忧,“放她在那好吗?”尽管他不在意,若是她真的向褚清规告密了,也许他就能跟韶荠……但是这前提是不能伤害韶荠,要跟着他,也要清清白白地与他在一起。“无碍,身正不怕影子斜嘛。”韶荠半开着玩笑说,“你一直暗中盯着我?”靳彦以为此举惹她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你若不高兴,我往后不这样了。”韶荠神色不明的看着他,靳彦愈发紧张,“随你罢。”不过走到墙角处,却突然发力把人压在墙上,“不过既然做错了事,彦哥哥是不是该受惩罚?”靳彦前一秒刚刚放下心来,下一刻就被韶荠以这样强势的姿势抵在墙上,委实有些惊诧。“我……我随你处置。”呀,果然是朋友,连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那么,便罚你……”说话间一条腿已经挤进了靳彦的两腿之间熟悉的地方,令他有些忸怩。“继续上回还未完之事?”靳彦有些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有些煞白,却又隐在酡红的遮掩下,他记得起来了,上次……韶荠神情愉悦,眸子里却卷了墨一样,直接果断的将那根略微细一点儿的银钗给他塞了进去。靳彦只疼得脸都白了,手指忍不住的收拢,在手心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甲印,他一条腿被韶荠搭在手肘处,仅凭一条腿他已经觉得疼的没气力支撑了,疼的他的身体在慢慢下滑,韶荠赶紧捞了一把,“怎的如此娇弱?”靳彦没有反驳,只是抽着冷气把头低靠在女子肩窝处,此刻她是他全部的依靠。很快,银钗慢慢没入了大半,靳彦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荠荠,不能……再入了,唔饶过我这一遭,可好?” 韶荠又不是出于虐待的目的,自然是点到为止,想来也的确到极限了 说着放下他的腿,让他靠着自己,韶荠此刻想到了另外一个小可爱,也是在这样的环境被自己欺负了个够,突然有点想他了。而后原本整齐的衣裳也被扯开弄乱,循着记忆韶荠摸索到了那两粒红豆,即便他以前再如何乱来,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女子亵玩,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早就不复存在了,直到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呻吟着回到了现实中,下面已经微微勃起,但是银钗反而有往里的趋势,让他很害怕。“荠荠,可不可以……”“不可以。”半点没商量的态度。很快韶荠的手指熟练的来到后方,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发现里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果然越肏越熟嘛。靳彦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住,他有些自暴自弃地咬了一下韶荠的耳垂,“遇到你,它就变成如此了。”韶荠笑着把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嗯,甚好。”韶荠的另一只手则是攀上他前面的阴茎,有技巧的只在柱身上下动作着,让指尖稍重地揉按过茎身微微凸起的血管边缘,有时则用指甲划过敏感的地带。 精窍处的银钗很明显地随着茎身跳动了一下,还是还没到出来的地步,靳彦一直在高潮与未高潮之间游走,喉间发出了轻声的呜咽。这样的无法释放的快感最终会成为痛苦的束缚,它还会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开,直到溺毙的那一刻为止。这就是韶荠要给他的惩罚。随着后方三根手指插入,靳彦喉间喘息呻吟也变得愈发难耐,韶荠并不打算在这里要了他,时间很不够,褚清规大抵快要着急出来寻她了。靳彦觉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燥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最终那团火涌向了他的小腹处,可是他疏解不出来,半上半下,悬在空中似的,理智也渐渐远离了身体,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荠荠……唔拿出来可好?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啊哈……” 韶荠充耳不闻,“彦哥哥叫错了吧,我是你兄弟好友的妾室,若尊重些,是不是该喊我为嫂嫂?”这让靳彦一直有心逃避的问题突然摆在眼前,脑子里充斥着羞耻感与愧疚,同时竟然莫名的还有些隐隐约约的刺激感。“彦哥哥,怎么不唤?”靳彦闭着嘴巴似乎很难以启齿,韶荠要做的谁也抗拒不了。“呜呜别说了……”男子脸上发烫,可身体控制不住的感到更兴奋,身后的小穴更是痒得不行,到后面竟主动抬起屁股,让手指入的更深,但是似乎还不满足,韶荠抽出水滋滋的手指,拍打了一下臀肉,“真骚~”不知是被打了屁股还是韶荠的话语,靳彦身上顿时弥漫上淡淡的粉色,额头也是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扭头不解地看着女子,为什么拿出去?“你不唤,我就走了。” “唔……不要!”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满脸羞耻的低声了一句“嫂嫂~”韶荠却并不过分苛责,日后有的是。“嗳~”很高兴回了一句,很快他就得偿所愿,只不过好像突然有听到他人的脚步声,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原本大张着嘴巴呻吟也变成死死捂着嘴,整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弄得红肿湿亮的肉穴疯狂抽搐着,被动地承受着女子作乱的手指在他体内的无情搅动,不过很快碰到了一点,让稀碎的呻吟不小心从指缝中漏出,他扭头哀求着韶荠,韶荠好心的拿嘴替他堵上,浑身颤抖着绞紧了捅进穴里的手指,只不过前端也跃跃欲试地要勃发,被银钗插入的疼痛感顿时放大,茎身都涨成了紫红色,很是可怜,“呜呜……嫂~嫂嫂……好人~饶了我,让我……出来可好?” 韶荠没理会只不过在一直触碰那敏感点直到她感觉对方到了极限,才好心地替他拔出,肉棒瞬间抽动着射出汩汩白精来。靳彦软在地上,整个人湿漉漉的,尤其是抽出手指后,黏稠的肠液便从那口湿亮穴眼儿里无声地流淌出来。“我的手帕你随身带着吗?”靳彦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恢复过来,随即单纯的点了点头。韶荠俯身亲吻了他的眉心,“自己用它把后面堵上。”而后不再管他,就自顾自回府。果然刚到府门就看到褚清规正焦急地要去寻她,“卿卿,你去哪了?”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想起不愉快的事。韶荠故作寂寞,“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出去走走。”褚清观懊悔自己没有考虑到韶荠的情绪,“是我不好,没想这么多,只是带着人出去安妥些。不过一直待在屋里的确会闷,正好郦邑公主刚下贴来,明日举行赏花宴,不若我陪你一同前往可好?” 这边靳彦姿态略微僵硬的回府,那手帕搅在里头行走间会摩擦到内壁,让他很要隐忍。不过他走之后身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来人正是璧月。看着男子留下的暗卫,璧月嗤之以鼻,这有何用,妇人之仁~看向里面的南湘,璧月只随手一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悄无声息飞到了南湘的身边,女人毫无察觉的就已经中了剧毒,只有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刚才他看着韶荠“狠狠疼爱”靳彦的场景,他很想出来阻止,但是他忍下来了,后面有的是机会,他要证明只有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旁的人都不算什么,这次算他捡了一条命。 -- Ρo1⑻F.CoM 第二十二章 参加赏花宴 褚清规此举的目的一来是让韶荠解闷,二来是正其身份,既然南湘已被休,那么他府中便只有卿卿一人,母亲那他自然会游说,只不过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推波助澜一番,若是众人都不识得卿卿,日后怎以言论逼迫母亲不得不承认,他想的周全,陪同在侧既是不放心她一人,更是为了显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让旁人轻视了去。而此刻马车里,韶荠的手从男子的衣衫下摆伸入,色情又肆意地挑弄男子胸前的两点红缨,把它们玩得高高挺立,在衣服上顶出明显的两点,“唔……嗯……”褚清规抬颈垂眸浅浅呻吟,他身体前倾,塌下腰,双手抱住怀里对他作乱的女子,肩胛骨高高隆起。 一个将身线完全展露的诱人姿势。韶荠舔了舔唇,她家夫君是愈发勾人了,韶荠的眼神暗了几分,连着后面的小穴都能熟练地分泌出肠液,不断收缩挤压,真真是一处销魂窟。“夫君这里头,都湿透了。”韶荠看着听完“无地自容”地主动亲吻她唇的褚清规,故意勾了勾手指,绞动紧致湿滑的肉穴。褚清规闷哼一声 接着腰就彻底软了开来,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女子胸前,他无声地喘息了几口,平复沿着脊柱向上窜的酥麻感。突然马车像是碰到了什么,一个咯噔,使得男子臀部后倾,把韶荠的手指吞到更深处。“唔……卿卿~”白皙修长的大腿早就暴露在外,没有布料的掩盖,小穴里清晰传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韶荠抽出满是水光的手指,放到褚清规嘴边,后者下意识张开嘴含住带着自己淫液的手指。脸庞精致的男子似宠物一样乖巧,红润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讨好的神情,清纯又浪荡,诱人地想将他吞食入腹,韶荠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口中翻搅,亵玩其柔软的口腔,把手指上的体液浸换成另一种。褚清规的眼角染上一层媚色,任由他的卿卿玩弄自己的唇齿,而他则是尽力吞咽溢出的津液。很快到达公主府邸,二人下车没有一丝异样,只有褚清规明白他的后穴正止不住的流水,若不是拿亵裤抵住怕是要被发现,唇齿之间都是后面韶荠喂食糕点的甜味,那股淫秽气息已然消失不见。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五个大字“郦邑公主府”。很快就有小厮前来迎接,褚清规抱着韶荠下了马车,“贵人可有请帖?”荭萃递去,“贵人里面请~”态度恭顺,可见褚清规的地位。进入府邸,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不愧是公主府,国公府与之一比则逊色太多,褚清规看到韶荠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想着回府要不要也稍微修葺一番,就算是为了后面的正名也该是要的。所说男女大防此时不算严谨,也是男女分席而坐。 褚清规再三嘱咐了几句依旧依依不舍,索性便跟着领路的丫鬟一同送韶荠去到女眷那处。此处已然来了好些,当真是花团锦簇,人比花娇,不过未出阁的不多,此次多半是邀约闺阁妇人,很快就在正前方看到端正中间的公主,身着水蓝色的衣饰,上镶有繁复华美的金色花纹,浅绣桃花,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身材高挑纤细,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褚清规掬身行礼,“郦邑公主安,内子久居闺阁,不善与人交际,还望公主多照拂一二。”“褚世子客气了。”初珂睿自然应允,褚清规第一次这般客气恭敬为的是他身边之人,她已知南湘被休是必然,只不过这女子好生厉害,短短数日竟俘获了褚清规的心,竟让他不顾世俗伦常放下身段来求她照拂。 倒算不得绝色,只不过颇有一番特别的风韵。清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娇嫩欲滴,身穿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有些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但是这女子应该不似看起来这般无害吧。韶荠一直依偎在褚清规身旁,惹得不少妇人小姐羡慕嫉恨不已。“卿卿,我就在另一旁,有事叫荭萃唤我,嗯?”韶荠乖巧地点了点头,落坐在不算显眼的一方。很快就有人上门挑衅,“褚世子内子,难道不是南湘吗?何时是这位从未露过面的娘子。”韶荠毫不在意,斟了一杯茶缓缓饮下,面上还要一副羞答答胆怯的小家子面容,饮完才勉强作答,“姐姐身子不适,故而妾才代为前来。”宅院里那点女子间的手段们哪是什么隐私,南湘一贯强势,这还是难得不见她的身影,看来的确是被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妾室斗垮了,其余人等不知南湘被休之事,只少数只知南阳侯之灾,有些官者很厌恶后院女人参与政事。 “原来如此,那娘子是侍妾?”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对着韶荠的目光也更加不善。一般妾室是不受欢迎也不能来参与这种闺阁聚会,方才褚清规已说“内人”,实则是在说韶荠是正妻的意思,但是还是有不识时务之人,故意挑事,当然也有很多是不知此插曲的。初珂睿看戏至此终于开口化解,“好了,韶娘子是本宫今日的座上宾,各位慎言。”这才打消了其他妇人的针对,只不过也无人上前交好,韶荠自然乐得清闲,她就是纯粹来赏花的,宅斗什么的太累,远不如肏穴快乐。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么多,话里话外似乎都别有深意,引人深思,多半是替自己的夫君来拉拢人脉吧。 韶荠喝了三杯茶,就起身去了后院赏花。园子里百花齐放,倒是盛景。不过韶荠却偏爱其中的芍药。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芍药花的美在骨子里,比如富贵逼人的牡丹,它没那么凌厉,比起白莲,却多了抹风情。芍药之美,圆融,紧凑,大气,记得《本草释名》中记载,芍药,犹绰约也,从名字里就能看出芍药芳姿不俗,而韶荠最喜欢的就是它的不俗。比起此刻悠闲恣意的韶荠,这头的言锦萧则委实有些可怜。自从见了佳人之后,就郁郁寡欢,食不下咽,茶饭不思。言锦萧已然调查过了那分明是褚国公府,探听那世子妃是南郡主南湘,绝非是韶荠,那么只可能是褚清规新纳的侍妾,想到这里,他便更加心痛,这样好的女子,怎可委身为妾,若是嫁与自己,疼她都来不及,怎会如此待她,可惜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虽说上次两人之间的肌肤相亲,与正常男女不同,可是自己依旧对她牵肠挂肚,丝毫不在意若是能与她在一起,即便还是那般又如何。 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的是平日里与他甚是亲密的妹妹言语妍。“哥哥,你可是有甚心事,不如说与我听,就算不能为你分忧也好歹让你排解一番?”言锦萧看着一脸关切的妹妹,实在是难以开口,难道说自己爱慕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吗?哥哥仕途坦然,平日里也不与人交恶,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那莫非是男女之事?言语妍很快就想到了关键。“难道是哥哥看上了哪家的娘子不成?”一下子被戳中心事,言锦萧的反应有些大,“你……你怎知?”言语妍透着一股瞒不了我的骄傲,“哥哥,你可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若是喜欢,叫娘亲替你上门求亲便是。”言锦萧听完面露苦涩,“若是如此简单便也罢了。”“怎的,还有甚隐情?”言锦萧有口难言,“我……与她终究有缘无分。”“哎呀,哥哥,你可真是急死人,看起来你二人分明是郎有请妾有意,哥哥又是如此优秀,哪还有什么无分?”言锦萧摇摇头,走到窗边,“妍儿,你不懂。”他与她岂止那么简单…… “褚世子。”褚清规闻言看去,原来是郦邑公主的驸马裴奚沐,“裴驸马。”“世子之前对这种宴会可是丝毫不感兴趣,今日竟难得赴宴。”“内子怕生,放心不下,故而前来。”简洁明了,言简意赅。“哦,世子与夫人的感情真是让人好生羡慕。”裴奚沐意味不明地嘴角上扬,眸子里却是生疏与冰冷。这位驸马虽然尚了公主,但是过得并不如意。很快裴奚沐就率先称有事离开,褚清规原本要陪着韶荠到结束的,只不过临时有要事,要离开一会儿,不过叫韶荠安心,结束前他一定来接她回去。韶荠乖巧点点头,十足地一个小家碧玉全心全意对夫君的小妇人。Ⓩ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 Ρo1⑻F.CoM 第二十三章 帮驸马看病 很快女眷这边又出现了一个优秀的男子,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眉目如画,唇色如樱,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长发随风逸动,墨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风流自在,优雅贵气。只见他径直走到初珂睿身旁,“公主。”初珂睿见到他的神色有着隐藏不住的厌恶和鄙视,满脸的不耐,只是不好当场发作。“你来何事?”裴奚沐像是并无发现眼前之人的厌恶,“母亲差人送信集中有要事,臣要回去一趟。” “你要走便走,与我说甚?”裴奚沐再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有一丝嘲讽,“是。”他们二人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君臣。韶荠托着腮,明明这么优秀的男子,有何不满?很快裴奚沐就没有一丝留恋地离开,所谓家中有事自然是谎话,初珂睿也知晓,不过她丝毫不在意,若不是皇兄有命,她才看不上他!原本以为他也是如褚清规那般的人物,谁曾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大片阴霾,让她觉得羞辱无比。裴奚沐早知身后有人跟踪,故而故意走到这人迹罕至之处,“娘子为何跟着我?”韶荠不慌不乱地从他身后走出,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看公子丰神俊朗,心生爱慕,不知可否……” 裴奚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身为女子,如此直言不讳,甚至已然是光明正大地勾引他,可是他尽管对她有了一点兴趣却丝毫不当真,“哦?怕是不可,我是郦邑公主的驸马,身为有妇之夫,怎可胡来?”韶荠根本就不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双唇一张一合地,不知为何明明是正人君子的做派在她眼里就是勾引。“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样也不可?”看样子这女子分明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执意来勾搭与他,是不知道初珂睿的厉害,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娘子怕是不知,我有疾。”韶荠偏了偏头,“何疾?”“不举。”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奇耻大辱,他却以平常淡然的口吻说出那二字,仿佛身患此疾的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否则便是已然不在意了,痛苦到了一定程度,他对此已然绝望麻木。 韶荠听完后视线一下子就往下看去,似乎在验证话里的真假。裴奚沐真真被这位女子的行为举止所惊讶,“怎么,娘子还想要亲自验证?”韶荠不假思索,“若我说,可以治汝疾,你可信?”裴奚沐自然是不信的,早在之前就请了无数名医,依旧是于事无补,仅凭一个小娘子能作甚?难道贪图美色竟然到不在意能否行男女之事?“你不信?那不妨与我试一试,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不是吗?”旁边就是众人聚集的赏花圣地的寂静一角,一片杏花林中,一面之缘的年轻男女,却逼近干柴烈火做着私密大胆的事。裴奚沐的脑子嗡嗡的,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这副情景……衣衫半解,露出光洁莹白的胸膛,以及那双在亵裤底下作乱的手,韶荠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男子浅嫩粉红的玉茎。Ⓩ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裴奚沐身形劲瘦修长,虽不举,但男根发育得很好,形状与颜色都算上佳,可惜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裴奚沐自然也清楚,瞬间白了脸,觉得自己不堪无用极了,他恼羞成怒地要反抗,“放开我,你这不知羞耻的妇人!”“你这根东西真漂亮。”韶荠利用巧劲裴奚丝毫未动,也不在意他的话,男子的尊严相当重要,韶荠知道他暗藏心中的痛苦,裴奚沐自嘲一笑,“漂亮有甚用,只是一根无用的玩意儿!”“是吗?我会治好你的~”裴奚沐看着面前胸有成竹一脸毫不在意他缺陷的女子,挣扎慢慢停止,他好像完全被她控制了一般,而韶荠另外一只手则捏弄着他的乳尖,再次毫不吝啬地赞美,“像红玛瑙一样……”说着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 ,裴奚沐的脸颊到锁骨的肌肤顿时全都泛了红,一脸羞赧。 “唔……你要治便治,勿需多言。”他竟然真的相信女子是在医治他的难言之疾,裴奚沐觉得自己可笑幼稚极了,他怎会如此天真地就欺骗自己相信了。“是呐,不过也得堵上你的嘴。”说着覆上他绯红的薄唇极致缠绵。他差点就沉溺其中,很快撇开脸去,“你……你怎!”这样亲密的事,难道不是只与心爱之人才能做吗?为什么对着他这个一面之缘的男子就这样坦荡,他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恼怒。下一瞬,他就亲眼看着对方再次俯下头,用嘴叼住他一侧的乳首,舔弄吸吮。粉红的舌尖裹住红果儿一嘬,几乎能听见气流在齿缝口腔中飞快穿过的声音。“啊……唔”裴奚沐发出夹杂着喘息的低叫声,讶异又婉转,暧昧极了,只是很快他就用舌尖抵住唇齿,硬生生憋了下来。 他仰着头不住地喘息,淡粉的乳尖早就在她的手指玩弄下发红肿胀,变挺变硬,犹如青涩的嫩果被一夜催熟,让人食欲大开,他羞耻得面颊与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喉结飞快地上下滑动,想伸手阻止,“别……别再碰那……”韶荠怎会听他的,继续含弄他越发红肿的乳首。裴奚沐从来不知道男子那处地方是如此的敏感,像是打开了另外一扇欲望之门,“嗯……啊嗯唔……”他的呻吟再也拦不住,可是他仅存的意志和理智告诉他这个地方可不是让他寻欢做爱的,旁边不知何时就会窜出人来,这样的紧张刺激,更加促发了他的敏感。看出男子的分心 ,很快微微红肿的乳首被略带力道嘬吸了一口,又疼又麻却又带着诡异的爽感从胸口向四肢扩散,裴奚沐呻吟着咬住下唇,眼神湿润且慌张看着韶荠,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似乎在指责她的粗鲁无礼。 男子不举,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原因而非生理上,看他与公主之间的夫妻关系就很有问题,保不齐再有点童年阴影,可不就是成了不治之症。韶荠的手指背蹭过男子依旧丝毫未动的男根顶端,粉嫩的性器很乖巧地待在手心,未等他要拒绝挣扎就开始了规律的上下撸动,有技巧地去触发他那处的所有敏感带,“放心,很快小奚沐就会站起来了。”裴奚沐背靠着杏树,二人的呼吸像是缠绵悱恻在了一起,明明身下没有任何的性冲动,但是裴奚沐就觉得似乎能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意,方才她开口喊自己的名字之际他没有疑惑对方为何知道,只是那一瞬脑子里像是开了花一般,绚丽迷人眼,失去了思考。裴奚沐从来不曾如此胆怯过,被韶荠直视着眼睛,忍耐不住地撇过头,不过正好给了韶荠可乘之机,他的耳垂被吮弄,一腔混乱的喘息喷入他的耳蜗里,五指循序渐进地套弄着他漂亮的玉茎。 他张着红唇无意识地呻吟,漂亮白皙的身躯扭动,“不……别碰那!”“你竟如此娇气,哪里都碰不得。”韶荠开着玩笑用手掰过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对方红润的薄唇上。柔润湿润的唇瓣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女子纤细葱白的手指来到被两瓣臀肉包裹在其中的机窍,空中的风似乎也等着这一刻,携带着满满凉意就这样灌了其中,惹得裴奚沐身子一个冷颤。“你……你要作甚呜——”她抬起手指摩挲那诱人的穴口,柔软的指腹按在蜜穴周围打着圈,伴随着她指尖本身的颤抖,身后隐秘之处突如其来的暴露,增加了裴奚沐的不安,这比玩弄他的前端还要羞耻,那处哪里是男欢女爱要触及的地方,虽然他因为身体有疾,没有行男欢女爱,不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他。他惊惶无措地推拒着韶荠,动作之间那处露的更加彻底,“不可……你快拿开!” 韶荠的手指反而更进入了一些,“不行……拿出去!那里岂是唔~”他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可怜极了。他勉强扭着腰臀,想要躲避,却根本做不到!臀尖儿也颤巍巍的,韶荠忍不住亵玩,手根本包不住饱满且形状姣好的臀肉,滑嫩嫩的,手感非常好,很快那片就红透了,韶荠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指腹顺着肠道慢慢摸索,像是入侵的蛇首,带着好奇与威胁闯入无人进入的秘境。裴奚沐此刻的双腿已经站不住了,全身的力量都被卸去了一般,眼里还带着惊恐与无助,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韶荠,可这女子所谓的治疾分明就是玩弄自己,他岂不知只有少数人有奇怪的性癖,喜欢柔弱的男子雌伏身下,可是他不是,虽然不举,他依旧是正常的的男子,不是那些献媚讨好的小倌,这一举动触及到了他的尊严和底线。 “莫怕,我未把你当做任人亵玩的低贱之人,我只是想治好你,喜欢你,别无他想。你乖一点可好?”裴奚沐又不是三岁孩童,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口吻,就连娘亲也不曾这样与他说过,这不仅仅是羞怯,还有莫名的奇幻感觉,像是被捧在怀里温暖如潮,韶荠看着他,觉得与之前的褚清规倒是二人有相似之处。 -- 第二十四章 野合太刺激 裴奚沐目光水雾朦胧,红唇鲜艳欲滴,韶荠的舌尖扫过他敏感的口腔上腭,在每一寸齿龈软肉与口腔内壁上,都留下独有的暧昧烙印,裴奚沐渐渐闭上双目,无意识呜咽地回应着韶荠,清绝又色情。“唔……”被吻的手误无意识地想要去触碰什么,很快就摸到女子隆起的部位,柔软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拢,女子的喘息中夹杂了一声悦耳的呻吟,更加深入这个炙热的吻。裴奚沐那处自然是从未经人事,先前也没有扩张,内里的紧致与干涩非常明显,承欢太过勉强,不过韶荠有办法让里面尽快湿软起来,系统是无所不能的。 手指已经完全进入,越往里越热乎,且越紧,又有弹性地自我保护扩张着自身,很快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一下子进的太快,惹得裴奚沐闷哼一声,只是嘴被韶荠吸着,胸口也被揉捏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放在那对双峰上动弹不得,可是他又不是纯情少年,女子的身体也算是看了不少,为何偏偏对她这般情不自已。韶荠放开他,后者像是终于从溺水中复活,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胸膛也随之起伏,连下面的穴口都牵连着一起呼吸,韶荠饶有兴致地看着,在他没注意中把手指抽出换上了那一如既往熟悉的玉势,裴奚沐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那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温度与触感,他不敢相信地往下看去,岔开的双腿之间被顶入的是明晃晃的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那是闺房之中给女子承欢的东西,此刻却插在他的两股之间。 他张了张嘴已然说不出什么,不过露出的神情看得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莫怕莫怕,我在,我不会伤了你。”分明就是她最危险,系统不禁吐槽。佩戴在腰间的玉势顶端刚一深入其中,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温暖的嫩肉不停地推挤,想要把陡然入侵的异物赶出身体,却不知道每一丝挤压与颤栗都让玉势愈发地想要进入,“唔!”裴奚沐不知为何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这过程实在算不得好,只是这痛觉也似乎能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他的腰微微前倾,臀部被迫翘着,双膝也打着弯,放在双乳上的手也改为拉扯着韶荠的双臂,他没有安全感极了。“你……你叫什么?” 裴奚沐当下只想知道这位女子的名字,韶荠轻轻在他耳边落下一吻,“韶荠。”裴奚沐嘴里又无声地复述了一遍,脑中没有关于这个名字的印象,刚想继续询问,女子下身突然前倾了一大截,原本类似静止插入在他身体里的玉势又“吞吃”进去一些。“唔啊!”他慌乱地眨着眼睫,被疼痛与满胀的感觉逼得眼尾沁出点点泪滴,这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不敢再有动作。“别乱动~”韶荠想要好好安慰来着,但是从玉势传来的感觉让她心猿意马。她开始故意的亲吻他的敏感处,尤其是耳后靠近肩骨那一处,他被吻得昂起脖颈,喉结上下滑动。清绝俊逸的面庞上染上了迤逦的欲色。“唔啊!”“不……嗯啊……不行……唔……不行的……”原来是韶荠乘胜追击,把露在外面的半截也全都塞了进去。 “嘘!奚沐这么大声,若是把别人引来可如何是好?”裴奚沐也像是想到了目前他们的处境,赶紧用手捂住自己那变成几乎泣音的娇吟,稚嫩柔软的内壁被强行剖开的疼痛和干涩,让他僵直身体,一动也不能动,被强行撑开进入的痛胀令裴奚沐的眼角再次沁出点点泪花,不过上一次是纯粹的快感,不同于这一次这么刻骨的感觉。他本是极能忍耐的性子从他与公主的相处便可知,他们的联姻本就是政治的牺牲品,原本的他天赋卓绝,恃才傲物,可是在新婚之夜全都破灭了,他——不举!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那夜有的只是初珂睿那鄙夷恶心的眼神,以至于后面各种让他心如死灰的事情。如此忍耐压抑的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睛,竟自顾自地拉扯开韶荠丝毫不乱的衣襟,扯开衣领,解开红鸳鸯的肚兜,之前还只能隔着衣料,当没有了阻隔直接肌肤相亲之际,他才有了更加颤栗的快意,甚至他觉得下面一直纹丝未动的孽根也有些蠢蠢欲动。 后面韶荠毫无征兆地微微挺腰,让插入了全部玉势的紧窄狭小的甬道更加敏感地拥挤了上来,顶端玉龟头擦过蠕动颤抖的内壁,四周嫩紧的软肉顿时条件反射地吸压排挤过来,立刻引来裴奚沐一阵颤抖。“唔!我……我好像……”他被这一下顶得激动的看了身下应该毫无反应的性器,好像轻微跳了一下,他的眼中流露出绝对的不可思议和一闪而过的惊喜,韶荠自然也注意到了,很多时候后穴伴随着前列腺的快感的确可以牵引到前面阴茎的快感,于是她也再次给他助力用五指拢住他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已经不熟悉的汹涌的爽感,不停地从他弛软的脚底一路爬上尾椎,再到脊柱,最后冲进他早就不能勃起此刻却在他眼前翘起的性器,集中到了阴头,裴奚沐诧异且喜的看着韶荠,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韶荠随即咬了一口他的鼻尖,“痛吗?那便是真的。你本就无疾,只是没摸索到正确方式而已。” 是真的,他能感受到痛,裴奚沐喜悦的心情牵动了后方,才想起此刻自己的状况,“嗯……啊……”男子轻轻呻吟着,他温暖窄小的后穴实在太诱人,如含似吮地紧紧包裹住玉势,柔软而娇嫩,很快韶荠就按自己的频率抽动了起来,“啊啊~韶……啊荠……唔唔”尽管难以忍受这超出自己承受的,却没有反抗,他似乎知道自己勃起的原因大抵是身后的刺激,不知是不是幻听,他好像听到了有其他女子走过来的声音,他赶紧咬住下唇,紧张无助地抓住韶荠的手,“别……停下~唔有人……有人啊~来了!”可是女子根本不听他说的,胡来地任由那根原本冰凉如今被捂温的玉势完完全全一进一出地对着身体的某一方向用力地凿进去,身体被完全打开与填充到极限的感觉,让他窒息。韶荠则是垂目看着两人完全契合的部位,玉势已贯穿湿软暖热的小穴,前者一插到底,后者被迫艰难地吞吃下咽。 “嘶……嗯啊……”男子修长白皙的双臂已经渐渐滑落下来放在树上,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病弱之美。他往后退,韶荠就往前,丰满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脆弱又色情,“你听错了~没有别人……就我们俩人。”她的每一点触碰甚至每一个字都让他颤栗不已,韶荠抱住他微微僵硬的腰胯贴向自己,玉势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虽然身体内部好像被劈开却又在下一秒玉势后退的时候自己愈合上,这样大开大合之下,前端与后穴的感受越来越刺激,被掐住腰间身体绷成一条后弯的弦,一团酸胀从小腹扩散开去,难以描述的快感从肉体深处升起。 裴奚沐的眸子早就失去了清明,全是沉沦情欲的迷离。后穴被撑满的饱胀与疼痛,在她的肏弄中,逐渐转化为噬魂销骨的舒爽,他的玉茎已经精神奕奕地翘着,顶端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裴奚沐直直地看着那处,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壁肠的软肉已经被插得熟烫黏软,淫汁源源不断地自最深处淋漓而出,“奚沐里面是水泵嘛?”裴奚沐咬着下唇摇头否认,什么水泵,如此羞臊绝对不是用来形容他的词汇。韶荠知道他快要到了,立刻将玉势抽出大半只剩顶端塞在穴口,然后狠狠地顶腰一送,势如破竹地向里一冲,直接插入了之前从未抵达的更深处!“啊啊啊啊!”裴奚沐放浪形骸地尖叫出来,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已经彻底断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中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在被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崩溃了,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他好像能射出来了! 男子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孽根不停弹跳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男子精窍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裴奚沐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红唇微张,过了好一阵儿,他才从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明是这样淫秽色情的画面,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舒坦,还有餍足之色,却丝毫不让人觉得突兀。“爽了?”裴奚沐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看着韶荠喜笑盈腮,意外的美到极致。韶荠觉得喉间犯痒,“你爽了,我该拿我的报酬了。”粗大坚挺的玉势飞速进出紧缩的软嫩穴儿,插得内里靠近穴口处的粉肉变得艳丽荼蘼,就像是被人蹂躏的花骨朵儿,既凄惨又美绝,“我……唔不行……我射……射不出了……” “怎会?你可以的!”说着她加重力度也加快速度在他身体里不断冲击,直到男子后穴里滑腻的软肉突然疯狂地痉挛发绞,被顶戳与研磨的敏感点疯了一般战栗。“啊啊……唔不要~会有人……哈过来!”与他拒绝的话语截然相反,他的内壁疯狂蠕动痉挛,媚态十足地讨好吸吮着温热的玉势。刚刚吐出一波精水的玉茎又被插得微翘,直到顶撞得裴奚沐又前头后头一块儿喷出股股稀薄的水儿来,按住他微弱扭动意图逃离的腰身,射出一波波滚烫浓稠的白浊,浇在最深处,才算结束。韶荠趴在他身边,慢慢调整呼吸恢复着体力。初珂睿这边才发现那褚清规的内子已经消失好久,正要派人去探寻,发现她心情很好的垫着脚尖走来,只是脸蛋有些异常的红润,“娘子这是独自去赏花了?” 韶荠恢复正色,战战兢兢,“嗯,妾独爱杏花,所以擅自去观赏了一番,竟然忘了时辰。”初珂睿盯着看了半晌,忽而笑道,“本宫府上杏林的确长得不错,不过比起杏林,还是菊花、芍药、玉莲,尤其是牡丹算为国色,娘子不妨跟着众娘子也去欣赏一番?”“妾还是不去了,公主府上的杏花比妾府上的好看多了,不由得看呆,现下双腿有些乏了,就不去凑热闹,勿要因妾体力不支扫了公主的雅兴。”初珂睿毫不芥蒂地笑笑也不再相劝。很快韶荠就被接走,只是临走前往某个方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此刻待在房中的裴奚沐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摸上下唇的咬痕,身上的一切似乎都还就有记忆般,她的温度还停留在这。初珂睿回来见到裴奚沐诧异了一下,裴奚沐也才发现自己竟然脑子发昏走到了之前他许久不曾踏入的二人新房主宅,“臣精神不济,无意冒犯公主千金之躯,这就离开。” 初珂睿看着讥笑一声,“你能如何冒犯?靠一根无用的玩意儿?”裴奚沐闻言双手猛然握紧随即又放开,一直对公主都没有息怒甚至冷若冰霜的脸却绽开一笑,“是臣搅了公主的舒心,臣该死。”“裴奚沐,如今就你我二人,大可不必再演戏。”初珂睿有些恼意,裴奚沐刚刚那一笑竟然让她有些恍神,不过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人,要不是二皇兄有命,她又怎会落得独守空房。裴奚沐收敛笑意,“臣身体不适,就恕不奉陪了。”初珂睿望着男子的背影,似乎真的有些身形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