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B】情欲甚浓》 初遇 黄昏时分,残熏烛天,一抹余晖在泛着波光的水面上铺陈开来。 夏雨迅疾而至,狂风大作,乌云垂垂将残阳吞噬,霎时,天地笼罩于漆黑之间。 在这烟雨蒙蒙中,一户人家的房门开了,走出一手持雨伞的白衣少年,那少年约么十二三岁,清澈眼眸中含着淡淡的担忧。 一位步履蹒跚的古稀老人背着柴火出现在少年的视线里,老人衣襟早已被雨水浸湿,佝偻身影在倾盆大雨中显得弱不禁风。 见状,少年急忙上前将老人请进屋,又给老人到倒了杯热茶来暖热身子。 夏雨如过眼烟云,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见风止雨霁,天地万物经过雨水洗涤后焕发出新意。 老人起身向少年道谢,说:“我实在不知如何感谢你,只好将这活物赠送于你。”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竹筒,揭开筒盖,其中活物感到动静,向外移动。待少年附身看清那是何物时,不由得呼吸一滞——那是只一尺长的小蛇,通体墨黑,鳞片熠熠,此时正向外吐着鲜红信子。 见他一脸胆怯,老人说道:“这小蛇无毒,生性温顺,就这样赠于你,可好?” 少年迟疑一下,见那小蛇缠绕在他手上,只觉一阵干爽和凉意,再看它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顿然心生欢喜,答道:“好,那就谢谢老人家了。” 老人笑笑,忽而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逝。 少年一脸错愕的僵在原地,蓦然想起方才请老人进屋躲雨时,屋外已是大雨滂沱,路上一片泥泞,而老人鞋上却不染纤尘,想必自己是遇上了什么神仙。 于是少年将那蛇放入竹筒中,唤名凝迟,打算将这活物好生照料。 待母亲父亲回到家中,他将此事与父母细说,母亲夸赞他积德行善,将来必有福气。 母亲在官府内做官,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每年的俸禄供他一家开销还是绰绰有余。 少年托母亲去镇上买来照料蛇的书籍,又每日让父亲去山上捉些青蛙老鼠,给这蛇当做食物。 这一养,就是三年。 当年一尺长的小蛇如今已是身长九尺,粗若儿臂的大蟒,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定会吓的魂飞魄散。 而易沅如今也已十五六岁,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在父母的悉心教导下,他俨然是一位雍容雅步,知书达礼的俊俏郎君。 他初露棱角,性情温顺,前来提亲的人自然数不胜数,但母亲并不急于让儿子成亲,只给他们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心里却暗暗的将一些门当户对的富家姑娘记了下来。 这天,易沅卯时就已醒来,盛夏时节,晨光熹微。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垂眸一看,却见身旁有一熟睡女子。 他呼吸一滞,睡意全无,莫不是昨日在门口等父亲时,让附近的杂皮瞧见了? 易沅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若是父母未发觉有人闯入家中就罢了,但凝迟生性灵敏,怎可能让生人近身?可他环顾四周,所见之处却无那条墨黑的身影。 一时间他是愁眉锁眼,担心女子毁了自己的清白,又担心自己若是动静太大惊醒了女子,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易沅欲要起身,却不料那女子忽地醒来,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对,女子生的靡颜腻理,可当下他无心欣赏,胆怯显露于色。 ?“易沅,你莫要害怕。”女子轻声细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的魂魄吓散,“我是凝迟。” ?他脸上惧色收敛几分,化为些许疑惑,再去看那清冷眼眸,葛地感到一阵熟悉,但还是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见他迟疑,女子摇身一变,恍惚间已是人身蛇尾,口中时不时吐出鲜红信子。 这下,易沅不信也不行了。 此时一解决,易沅才忽然意识到两人近在眉睫,顿时面红耳赤,慌忙开口:“凝迟,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凝迟起身坐在一旁,脸上并无过多变化。 待他起身逃到床角,脸上红潮才徐徐褪去。 “凝迟,你现在还能化为蛇形吗?”他暗自稳了稳心神,问道。 “可以,我现在可以自由化形,”她如实答道,眸底似有柔光涌起,“我之所以修炼人形,是为了你。” 易沅脸上浮现出讶异的神色:“为了我?” “对,”凝迟眼波流转,“我与你朝夕相处,钟情你也有一年半载的时日了。” 葛地知晓凝迟对自己芳心暗许,他脸上又是红潮涌动,匆匆别过脸,思绪混乱。 “不过,我并不急于你现在就答复我,”她微微一笑“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罢,凝迟一个转身,只见残影闪过,她就这样消失在易沅眼前。 易沅呆愣了半响,才从方才的经历中回过神来,穿衣洗漱,一如往日。 -- 情意 翌日,易沅在用早膳之际,发觉门外袂云汉雨,人声鼎沸,令仆人前去查看。半响后,仆人上前禀告,听闻是有一住宅像是拔地而起般在一夜之间出现,雕栏玉彻,引来众人围观。 住宅主人只有寥寥几人见过,说是一玉骨冰肌,蛾眉曼睩的女子,且那眼眸像是能给人下蛊般魅惑万分,所见之人无不称赞其美貌。 不知为何,易沅认为那女子必是凝迟。 桌上佳肴令人垂涎三尺,但易沅此时兴味索然,草草吃了些,就起身去了书房。 正值盛夏,即使是辰正之时,也不免让人感到口干舌燥,蚊虫叮咬更是让人心生烦躁。 若是以往,那凝迟盘绕于易沅身上,干爽冰凉的触感从肌肤相接处传来,令人神清气爽。 凝迟忽地离去,他一时觉得心中一阵落寞,郁闷至极。翻阅书籍的兴致索然,只觉得越发烦躁。 又想起昨日凝迟吐露心意时的模样,忽地心头一热。 易沅只顾垂头沉思,并未发觉屋中多了一人。 “易沅。”凝迟轻声唤他的名字。 他扭头,一阵欣喜,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凝迟,你来了。”他破颜一笑。 凝迟视线掠过书案上杂乱无章的书籍,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见她欲要离去,易沅一急,匆匆开口:“凝迟,我闲来无事,你在此处也无妨。” 凝迟应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拿起案上一本书,翻阅了起来。 见凝迟并无继续昨天话题的意思,他也就不再提起。 待易沅歇息时,凝迟抬眸看他,说:“你现在无心读书,不如我给你讲些别的东西?” 他点点头,于是她将在山中见到的奇珍异兽讲给他听。 易沅平日鲜少游玩,若是去了,也不会去深山老林的地方,这见闻自然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正襟危坐,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就这样,平日里凝迟来找易沅,与他讲述所见所闻,有时他同她讲述歌词诗赋,她略知一二,偶尔也回应几句。 朝夕相处下来,易沅暗生情愫,两人感情越发亲昵,已是情到浓时。 弹指之间,距凝迟化形之初已有半载。 而那前来提亲的人接踵而至,若是再不有所回应,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日夜里,母亲将易沅拉进屋里,摊开一书,他垂眸一看,上面是许多来提亲的人的名单,从姓名、家室、生辰八字乃至品性。 母亲握紧他的手,正容亢色,说道:“沅儿,你现在也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这名册你好好看看,若是有中意的,娘就先让你们见上一面,彼此熟悉一下,你看成吗?” 闻言,易沅霞飞双颊,说道:“娘,沅儿……已有意中人。” 母亲心中无不讶异,她与易沅同在一檐下,竟不知他已有意中人。 略思片刻,母亲缓缓开口:“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让我家沅儿瞧上了?” “她……她叫凝迟。”他应道。 见母亲又是一惊,易沅继然说道:“没错,是与我朝夕相处的那只蛇。一天夜里她化为人形,说是钟情于我,一阵相处下来,我们已是两情相悦。” 母亲这算是听明白了,拍拍他的手:“那你找个闲时问问她,打算何时娶你过门。” 他羞涩的点点头,心里一阵狂喜。 翌日巳时,凝迟如同往日来到书房同他相会,却见他垂首握拳,手上涌出一层细汗,一看便知是心中有事。 凝迟坐下整衣敛容,却也不急于追问他为何如此紧张,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 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片刻之后,易沅捋顺如麻思绪,才缓缓开口:“凝迟,我已年满十六,早已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所以……” 她自然知道易沅所谓何意,淡然一笑,说道:“我与你两情相悦,自然是要娶你为夫。你挑个良辰吉日,我们就拜堂成亲。” 听她如此说来,他笑逐颜开,方才的不安一扫而光。 “既然我们就要是妻夫了,不如你现在叫我一声妻主可好?” 易沅闻言笑容一凝,又复以腼腆姿态,凝迟见状也就不再为难他,手指拂过他的脸颊,说道:“罢了。等我们拜堂成亲之后,你再叫也不迟。” 凝迟从怀中掏出一黑檀木梳,香气淡雅, 其色调更是古雅深沉肃穆,纹理光泽华贵而内敛。凝迟将其放入他的手中,道:“这梳子是给你的,你好生保管。” 易沅握拳攥紧檀木梳,梳子上雕刻精细的纹路在手中越发清晰。赠予人梳子,就意味着想要与其白头偕老,她想必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感动同欢喜齐上心头,他一时欲要落泪,抿紧双唇,颤声唤了一声妻主。 只是那声音宛若蚊虫轻嘤,若不是两人近在咫尺,她怕不是也听不见。 凝迟拥他入怀中,卿卿我我,辗转厮磨。 -- po⒅F.⒞oⅿ 圆房 微H 听闻有人成亲,村中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待人们见易沅上了那富丽堂皇的花轿,不禁膛目结舌,这里虽然不算是穷困潦倒,但如此阵仗也不是常有的,却也只能艳羡那轿中之人生得这般好福气。 拜堂之后,侍者将易沅领进喜房。他整衣危坐,伸手轻抚过那柔滑棉被,想到以后自己也是有妻主疼的人了,顿时喜上眉梢,眼中尽是按捺不住的雀跃。 顷刻后,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易沅整衣敛容,静待凝迟到来。 凝迟进门,拿起身旁侍女端着的喜秤,将他的红盖头撩起。 易沅本就生的好看,此时他满面春风,更是让人心生欢喜。凝迟淡漠眼眸中泛起几分柔光,宛若几缕清辉落入幽邃水井。 两人交杯酒饮毕,喜娘缓缓退下。 良辰难得,郎君在侧,论谁都会为之动容。 凝迟摘下凤冠,双手放在他胸前,经过一番半推半就,身下那人才缓缓躺下,低声唤道:“妻主。” 她眸中漾起笑意,褪去霞帔,又脱掉易沅的红袍。 当下易沅衣衫半敞,颔首垂眸。Ⓨ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凝迟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捧起他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情欲与羞涩纠缠萦绕,化作粒粒小石落入易沅的温润眼眸,激起层层涟漪。 她顺势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却故意在他抬头索吻时别过脸,亲在下巴上。身下那人呼吸一滞,显然是乱了分寸。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易沅闪着泪光一脸委屈,凝迟才满意的微扬唇角,垂眸与他拥吻。 两人唇舌交缠,宛若两只小蛇交合缠绵,易沅动作笨拙的回应着,但很快就败下阵来。凝迟肆意将舌头探向深处,温柔探索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似是要将他吞食入腹才肯罢休。 吻毕,她撩开易沅的衣衫,露出一截肩膀,舌尖舔过他的脖颈。抬头却见易沅咬紧嘴唇,害躁的涨红了脸。 “张嘴,莫要咬伤了自己。”凝迟伸手拨开他的双唇,在他口中不断游走,温暖湿润的触感在指尖萦绕,心头也随之一热。 她抽出手,指尖在他胸前一点茱萸处绕着打转,将其润湿,又俯身在他肩上烙下斑驳吻痕,随即细细轻吻。手指顺着肌肤下滑,停在那纤细的腰身上。 欲火肆意蔓延,细碎的呻吟声从易沅口中挤出,气氛正是缱绻情浓时。 浑身上下被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烧的他口干舌燥,似将皮肤熔化成一滩泥水,连心脏都倍感温暖。 凝迟用膝盖抵在他胯间不停摩挲,快感阵阵袭来,他战栗不止,喘息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铃口处溢出的银液就将亵裤浸湿,形成一点水渍,粘稠湿润的感觉令他下体一阵瘙痒。 陌生的肿胀感刺激着神经,他不禁有些畏惧。往日在学堂闲时能听到同窗围在一圈说些淫秽之事,因而对行房事也是略知一二。可如今初尝其味,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甚了解。 “妻主……妻主……”易沅的声音含糊不清,染上一层哭腔。 “我在。”凝迟扒下他的亵裤,勾出一丝银线,下体倏地暴露在外,他又是一阵哆嗦。阴茎已完全勃起,通体充血,抽搐不止,仿佛下一秒,银液就要叫嚣着喷泄而出。 她拉开易沅的双腿,露出那桃色后庭,其随着他胸口起伏而开开合合,红如胭脂。又不知从何处掏出约莫半拃的一陶瓷瓶,将其中粘稠液体倒于指尖,在他后庭周围转了几圈,便缓缓探入其中。 因了这天几乎没吃东西的缘故,易沅肠内并无污垢,手指进入的还算顺利,但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润滑。 易沅后庭并未开苞,若是鲁莽了事,怕是会弄疼了他。 他的那处实在过于紧致,不过没入两指,肠壁就绞紧手指,使其动弹不得。 扭头亲亲他的大腿内侧,凝迟开口:“易沅,放松点,你吃的太紧了。” 易沅毕竟未经人事,听了这“荤话”,只觉得脸上似着火般烧了起来,却也只能放松身子,调整紊乱的呼吸节奏,以让后庭吃的再深些。 手指向甬道深处上下探索,触到一处时,他浪叫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上窜下跳,又觉得实在难为情,用手遮住自己欲火涌动的眼眸。 知晓了他的敏感点,凝迟加快速度,手指在他后庭处来回抽插,肆意进攻那处,快感登时蔓延至全身,惹得他娇喘连连,意识逐步涣散,末了在一声浪叫后,从铃口射出几发银液。 易沅上面是一副泪水涟涟的脸,下面却是白浊一片,让人见了想要好好怜爱一番。 扩张完毕已是子时,抬头却见易沅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状,凝迟只好作罢。易沅毕竟是凡胎俗骨,若是对其恣情纵欲,并非是长久之计。且自己是钟情于他才与其颠鸾倒凤,并非是一泄淫欲而已。 凝迟抽出枕下的布,拭去他小腹和胸上的银液,又将后庭处清理干净,为其掖好被子,这才转身躺下。 眼前易沅的酣然入睡,轻触还会发出几声哼唧,甚是可爱。 罢了,来日方长,等自家小相公身子恢复后再继续也不迟。 如此想来,她在易沅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与他相拥而眠。 -- ℙo⒅F.⒞oⅿ 书房 微H 翌日易沅醒来,旭日初升。他手忙脚乱的爬起,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自责,扭头看见凝迟坐在凳上,抬手押着一杯茶。 易沅慌忙下床请罪:“妻主,昨晚我体力不支,扰了妻主兴致,今日又未能早起,请妻主责罚。” “罢了,昨日你颇为疲惫,晚起也是情有可原。”凝迟回眸,语气平和,眼底带着几许宠溺。 家中男子若是晚起,被妻主叱责或惩戒也是天经地义,而自家妻主却并无愠色,他不由有些感动。 昨夜旖旎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易沅别过脸,红晕如潮水自耳尖涌起,一片片泛滥至脖颈,却暗自咬牙故作镇定。 他余光瞥见凝迟脸上冷淡依旧,又忆起昨夜自己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顿时心生愧疚,开口道:“妻主,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若是贪于享乐,实在是说不过去。以后,就按妻主喜欢的来吧。” 凝迟未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瞬,淡淡一笑。 用过早膳,易沅提出去院中逛逛的想法,得到凝迟的许可后,两人便携手出门。y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逛到一间屋子前时,易沅停下脚步,细细观赏眼前美景。 屋前有两汪水池,池中鲤鱼在荷花间来回游走,漾起阵阵涟漪。那房屋门上有一牌匾,牌匾上刻有三个大字:寒梅阁。 喜爱书籍的易沅不禁心生欢喜,问道:“妻主,我可否能进去看看?” 见凝迟点头,他快步走进寒梅阁。书斋内十分明净,坐具与几案高低错落,不少植物和瓷器置于屋中作装饰,除良多书籍与笔墨纸砚外,各种辅助书写工具也是一应俱全。 易沅环顾周身,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这梅花阁是我为你建造的,喜欢吗?”凝迟感受到他溢出眼眸的雀跃,开口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闻言,易沅更是喜出望外,暗道,妻主是这般待他好的人,以后定要好生服侍。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书,落坐于椅上,正欲翻阅一番,却见凝迟化作人身蛇尾,伸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脖子,蛇尾盘绕在他腰间。 易沅一愣:“妻主这是要做甚?” “我只是想抱你,你看书便是。”说罢,凝迟手上的力道再度紧了几分,歪头靠在他肩上。 话虽是这样说,但昨夜凝迟意犹未尽,怎能就此收手。 她视线下移,目光落在了易沅的手上。当下他一手托书,一手拂过那一行行字,细细品味其中意蕴。易沅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皮肤下的青色纹路若隐若现。 易沅低头认真看书,可不过半晌,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只见凝迟伸手从他的手腕一路摩挲到指尖,或是十指相扣,或是轻捏指尖,仿佛是将什么宝物把玩于股掌之间。 光是摸摸手指怎能尽兴,凝迟索性拨开他的领口,俯首轻舔锁骨,盘在他腰间的蛇尾骤然收拢,下体受到压榨,阴茎颤颤巍巍的起了反应。 “妻……妻主。”易沅额头上渗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双手颤抖,已无心再去欣赏书上的内容。 凝迟依旧一脸平静,与他如坐针毡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她附耳低言,声音似沾染媚药的花香,勾人动情:“易沅,不如这样好了,你念完这页书,我就松开你,如何?若是有错字或是漏字,你就得重头开始。” 事不宜迟,易沅只好乖乖就范。 他一字一句的念着,凝迟却暗中使坏,在他快要终了时故意又将蛇尾缚紧,朗读声一次次被喘息声和呻吟声打断,支支吾吾念完最后一句,好似魂魄被夺去了般浑身乏力,后仰瘫坐在凝迟怀里,启唇微微喘息。 易沅阴茎已完全勃起,即便隔着外衣也能清晰的看到其轮廓。 凝迟的蛇尾一蜷,一提,将他卷到角落的罗汉床上,解开他的外衣。 易沅身上附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胸前两点茱萸像熟透般泛着水光,令人染指垂涎。一点被含入口中,舌尖轻挑乳首,一点被捻在手中细细把玩。 他的亵裤被扒下,搭在阴茎上的玉手看似为他释放情欲,实际上却是用指甲刮弄铃口,平添几分疼痛和瘙痒。 “妻主,别……别这样。”易沅扭动着腰肢,想避开那如蚂蚁叮咬般的细小折磨,却是徒劳无获。 “你方才不是说,按我喜欢的来吗?”凝迟冁然一笑,故意轻拧一下他的囊袋。 “啊……”易沅委屈巴巴,“这……妻主这也太欺负人了……” “好了,不逗你了。”凝迟迅速上下撸动着手中阳物,足足有几百来回。待他发泄结束,这场活春宫才接近尾声。 他瘫软在床,气喘吁吁,觉得身心俱疲。忽而想起什么,眸光一闪,扭头问她:“妻主方才为何不直接要了我?” 凝迟捏捏他疼痛发酸的腰,轻声回他:“不急,来日方长。” 听她如此说来,易沅也不再追问,靠在凝迟怀里闭目养神,半响便坠入温柔乡。 -- yin器 中H 这天一大早,易沅远远望见凝迟对一个管家说着什么,大概是交代一些家事。 两人交谈完毕,管家离去,易沅上前问道:“妻主,你这是要出门吗?” 凝迟回眸浅笑,回道:“嗯,今日我应当晚点回家,若是家中有什么事,你尽管问刘管家就是。” 见他眉尖微蹙,脸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不禁打趣道:“怎么,难不成我不在身边,寂寞了?” 他点点头,甚是乖巧。 “若是寂寞了,屋内屉中有几件玩物,你若是闲了,也可拿来消遣一番。”凝迟抬手拂过他的脸庞。 他应了一声是,却未察觉到凝迟眼底意义不明的笑意。启唇欲再说些什么,抬眸却迎上凝迟的柔滑双唇,这吻浅尝辄止,唇齿相依不过须臾,他还未来得及闭目细细品味,就已终了。 吻毕,她还小啄一下,这才转身离去。 他抚唇,眼睫半垂,眸中烟雾氤氲,意犹未尽的伸出温润小舌舔舔嘴唇。 戌时,易沅在院中乘凉,簟文如水,蛐蛐低鸣,清辉倾泄一地。只可惜美景在前,妻主却不在身边。 忽地想起早上妻主说的话,他便转身回了卧房。 打开屋中抽屉,见一鼓囊囊的褡裢,里面想必就是妻主所说的玩物,易沅便掏出其中的物品。褡裢中有三物,一个小瓷瓶,一个外观呈铜珠状,系于红绳中间,还有一物状似男子阴茎,无论色泽、形状还是做工都尤其巧妙。 易沅瞬间反应过来眼前东西是有何用处,燥热自后背冲上双颊。 回想起来,这几日妻主非但不同他缠绵床褥,反而熬制些补汤给他喝。只是距离开荤已有一段时日,身子尝到了甜头,便越发贪婪的想要索取。 抬手褪去衣物,夏夜凉风习习,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余光扫见床上似有一纸条,他打开一看,上面详细的写着这几件器物的使用方法,想来是妻主写给他的。 他一怔住,既然妻主早就料到他会使用这些淫具,不如合了妻主的意。 如此想来,他将那瓶中黏液倒入手中,一面回忆与妻主那夜缠绵的场景,一面一指伸入后庭中。可他的动作十分笨拙,手指在后庭内搅动半天,未觉一丝快意就罢了,每每刮过敏感之处,还感到发麻钻心的痒意。 易沅忽地万分想念妻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触过,每一处敏感点她都心知肚明,他的这具身子,妻主怕是比自己还要更清楚。 又想到妻主这几天都没有与他亲热,身体更是空虚,后庭深处也越发瘙痒了起来,奇痒难忍,手上功夫不禁快了几分。曲指触及一处,他惊呼出声,脚趾猛然蜷缩。 他暗自一喜,肆意朝那处进攻,不过片刻便发觉快意阵阵袭来,阴茎缓缓挺立。 易沅拿起缅铃,将红绳系在阴茎根部,缅铃遇热振动,酥麻之感猛地从下体冲至全身,震的他浑身发颤,双腿绞紧。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将那名为角先生的阴茎状淫器润湿,对着自己的后庭缓慢推进。待淫器整根没入穴口中,他放慢呼吸,以便适应体中异物。 蠕动肠道毫无隔阂的包裹阳具,随呼吸一张一合,被挤出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几滴滴落在身下凉席上。 片刻之后,易沅手持淫器,在穴口处不断抽送了起来,随着时间暗暗加大幅度,尽量让淫器顶到自己的要害,滋滋水声和呻吟声相交织,钻入耳中,羞的他蜷缩在床,抿紧嘴唇压抑声音。 凝迟打猎归来,听闻屋中呻吟连连,便知屋中人在做何事,取下头上一钗戳开纸窗,窥视其中,只见俊俏郎君正双腿高抬,握着淫器往难耐之处肆意顶弄。 “易沅。”凝迟低声唤他。 易沅欲念正狂,忽地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主的声音,手上动作一僵,霎时倾泄而出,双腿乱颠,骨软筋酥。 听见开门声,他忙不迭地蜷作一团,欲掩盖身下点点精斑。 来人见状,心中暗笑。床上人遍体通红,宛若色泽鲜美的熟虾,什么诉说衷肠的事就暂且抛之脑后,及时行乐才是正事。 暮色渐起,凝迟燃起红烛。朦胧的烛火在黑暗中弥漫开来,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暧昧。 凝迟轻解罗裳,伏于他背上,却再无其他动作。 肌肤相接,冷热交融,易沅血液滚烫如炬,皮肤似要皲裂开来般异常僵硬,焦灼的渴望得到触碰,他暗中挺腰,布满银液的阴茎来回摩蹭凉席,染上一道白浊。 “妻……妻主,”他腰上动作相比熊熊欲火不过是徒劳无益,“你……你摸摸我。” 凝迟依旧不为所动,盯着他红欲滴血的耳朵和后颈,柔声问道:“摸你哪里?” “摸……”凝迟语出惊人,声音虽轻,却如平地一声雷,震的易沅浑身一颤,小声嚅嗫道,“摸我的乳首……和阴茎……”声音越说越低,语毕,他蜷起掌心,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她对易沅的回答和反应甚是满意,一手揉捏乳首,一手撸动阴茎,良久他便又浑身颤抖着泄了一发,阳具从后庭挤出,淫水淋漓,倾泄一席,随后他伏在床上大口呼吸,无心再去理会口中流出的诞水。 凝迟后仰坐在床上,将他后庭外翻,春水泛滥的模样尽收眼底,道:“你以若是想做了,明说便是,若憋坏了身子可不值。” 易沅当前昏昏沉沉,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小声应了一句,就倒头入梦了。 欢愉过后应是柔情蜜意,两人依偎在床,酣然入睡。 -- 绿衣 高H 书斋内,易沅手捧经书,专心致志,手指轻拨书页,发出蚕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有一小厮进来,手捧一檀木箱,说这是他父母托人送来的。 他颇为惊讶,让小厮将那箱子放在地上,小厮依言照做,而后缓缓退下。 打开木箱,易沅定睛一看,箱中有一画册和一绿衣。摊开画册,几幅小人图映入眼帘,乍一瞧只是男女耳鬓厮磨,但经过人事的人一看便知其中意味。既然是一同送来的,他自然也知道了那绿衣是用来做甚的。 虽他平日与妻主拨云撩雨,但偶尔尝尝鲜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想来,他起身来到卧房,赤身裸体的穿上绿衣,上下端详铜镜中的自己。 那绿衣薄如蝉翼,轻若烟霞,领口大开,看似能遮身蔽体,实则只要稍微一拨弄,就会春光乍泄。 颀长身材在绿衣下若隐若现,似比浑身赤裸还要摄人心魂。 易沅垂首含羞,眼底却闪着些许期待,暗道,若是妻主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月明星稀,长夜漫漫。 两人在卧房内卿卿我我的说了会儿私房话,易沅便有些耐不住了。 他星眸微转,眼睫如蝴蝶展翅般上下扇动,道:“妻主,你先转过身去,我有东西想让你看。” 凝迟一脸疑惑的转过身,良久却未听到声响,又回身看向他。 易沅坐在床沿,亲肤绿衣勾勒出匀称身段,掩映着白皙肌肤。? 明明穿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衣物,却坐姿端正,有如学堂上用心听课的学子。烛火通明,他薄肌微乳的身材一览无余。 易沅抬眸问:“妻主,你觉得我这一身如何?” “不错,你生的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凝迟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开口称赞道。 床上人闻言舒眉浅笑,凝迟就势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动作之余还不忘伸手护住他的头。 “妻主。”易沅睫毛微颤,两人距离瞬间缩短,呼吸也随之加重。 凝迟在他脖颈上落下几吻,动作相当轻柔,好似几朵寒英坠于掌心,融化为几滴晶莹水珠。她双手捏起胸前两点,隔着一层衣物的触碰更是让乳首感到些许酥麻和疼痛。 烛火摇曳,衬得凝迟清冷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温情。 “易沅,把腿张开些。”她弓腰亲吻他的膝盖。 易沅十分听话的用力掰开双腿,凝迟掏出一小瓶,将黏液倒满他的阳具,略微清冷的触感令他一颤。 她蜷起掌心上下撸动阴茎,感受手中之物逐渐由柔滑转为硬挺,阴茎上凸起脉络越发清晰,心中暗自揣测,在他临近宣泄时猝然停手,继而双手撑开衣布在铃口处不断摩擦,方才未能满足的阴茎如今十分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等折磨。 易沅哼哼做声,连连求饶,握拳用力捶在床上:“不行妻主……这样不行。” “怎么了?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的啊。”她手上功夫又快了些,却又每次都在他离高潮边缘近在咫尺的时候停手,如此反复,勾得他又哭又叫的。 “嗯……妻主我满了……给我吧……”易沅清亮的嗓音染上浓厚哭腔,她一时有些心软。 这股心软如昙花一现,不过须臾便被邪念所替。 “不过前戏就成这样,那怎么行,再把腿抬高些。”凝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力度不轻不重,却让易沅身躯一震,倍感羞人,但又不能违抗妻主指令,只好依言双腿大开,抬高腰肢。 凝迟咽下清楚的看到他后穴略微红肿,正张开向外吐出一片银液,明眼一看便知提前做过扩张和润滑了。她将手指探入后穴中,穴内湿润温暖,连半个手掌也能轻易容下。 想着这前戏也算是结束了,凝迟拿出床头一盒中的器物,将其布带扣于腰间。那器物是女子和男子行房事时的常用阳具,状如男子阴茎,长有六寸,以玉所制,与女子阴户相接处有一状如蚕豆的凸起,用以摩擦蒂珠。 凝池抵在穴口,将阳具缓缓挺入,吞并寸余,见身下人并无唤痛,遂将整根没入其中,而后低头关切道:“难受的话要说,知道吗。”?? 易沅皱着眉头点点头,她扭动起腰,从温柔进攻到急捣狂抽,匆匆一瞥,目光就定在两人那交合之处上。阳具在后庭处吞吞吐吐,向外拔出时还有几道银线藕断丝连,肌肤相撞时还发出阵阵水啧声,淫靡万分。 复观身下人,已是眸光潋滟,红舌微露,其香艳程度可是把那些荤话本里的主角都比了下去。 凝迟盯那交合之处的目光实在过于炽热,他害臊的要命,伸出一手遮住下体:“别……别看了,妻主。” 凝迟噗嗤一笑,道:“明明都行过房事了,怎么还如此害羞。” 易沅一时语塞,张嘴半天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见他不语,她倏然加快腰上速度,惊得易沅是一个措不及防,淫声乱发。 “妻主你慢点……太快了……啊……”易沅挺起身子,试图去迎合凝迟快捷的速度。 两人双双高潮迭起,酣畅淋漓,飘飘欲仙,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凝迟倒在他身上,微凉鼻息从口中呼出,喷洒在易沅尚存几分燥热的皮肤上,触及之处徒增几丝痒意。 他稳了稳心神,紊乱的呼吸渐趋于平稳,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妻主,你舒服吗?” 这话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启唇回道:“舒服。你呢,身子可有不适?” “回妻主,我没事。”易沅唇角上扬,笑眼中满尽是疲惫,“妻主舒服就好。” 见他如此懂事,凝迟多少有些自责,自己方才是不是太欺负他了?随即转念一想,不过是些闺中情趣罢了,易沅若实在不愿,她也不会强求。 凝迟捧起他的脸乱亲几下,歪头靠在他的臂弯:“易沅,你今天让我很满意。” 易沅满怀欣喜,笑的有几分傻气。 看来今后为了让妻主满意,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 po⒅F.⒞oⅿ 铃铛 微H 凝迟算着日子,距离和易沅成亲已有一段时日,若是再让他居于家中,怕是要憋坏了。 她廖廖说了几句两人同去镇上的念头,易沅就面露喜色,商量翌日清早就启程出发。 这里居于山中,去镇上坐马车少说也得花上两三个时辰,两人路上也不闲着,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 易沅谈兴甚浓,忽觉身下一紧,垂首一看,果不其然,凝迟正掀起他的下裳,欲顺着大腿把手伸入亵裤中。 反应过来两人还在马车上,他急忙擒住她的手,悄声说道:“妻主,这里是外面,我们回家再做。” “不做,”凝迟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我有东西要给你。” 易沅无可奈何的松开手,任由亵裤被人扒下。 她从袖中拎出一红绳,红绳中间系有一铃铛,用红绳交叉着绑住易沅的阴茎,重新为他整顿衣冠,道:“好了‘’。 凝迟是面不改色,可易沅就惨了。 那红绳由粗麻所制,表面附有些许细刺,虽绑的松紧适当,但对易沅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且那红绳上的铃铛随着马车颠簸而叮当作响,像是张扬的暴露他此时的窘迫处境,更是令他倍感羞耻。 待两个人来到镇上,已是日过三竿,艳阳普照。 下马车时,易沅缓慢挪动着身子,生怕那铃铛发出声响,凝迟还十分贴心的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小心点。 如此细致入微,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他怀了骨肉。 他挽上凝迟的手臂,暗暗咬牙,尽量显得自然些。怎么说他也是和妻主出来游玩的,若是因这事扰了兴致,实在不值。 街上商贩众多,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过往,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凝迟未曾来过集市,只觉得稀奇,拉着他四处闲逛。 青春年少,正是玩劲大的时候。可易沅下体被绑,就算走路也会因红绳而刺痒难忍,他不免走几步就停脚歇息一阵,一面用袖口擦去脸上汗珠,一面俯身微微喘息,又唯恐铃铛声让人听见了去,步伐略显僵硬。 凝迟兴致盎然,正欲再去挑选一番,衣角却被人拽住,回眸一看,见那清秀少年泫然欲泣,大汗淋漓,发冠束缚着的墨发有少许凌乱的挂在脖颈间,下身已是昂然而立。Ⓨ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便揽着他七拐八拐,拐进一条无人小巷,因鲜有人来,石路上青苔斑斑。 虽地处偏僻之处,不过还是能隐约听到街道上的熙攘声。 易沅喘息声越发清晰,越发急促,本以为会得到妻主的爱抚,却不想凝迟一掌打在他的阴茎上。 “啊!” 这一掌不轻不重,可他此时尤其敏感,一下腰间发软,双腿似被抽去筋骨般使不上劲,瞬间跪倒在地。 “妻……妻主?”易沅委屈的要命,抬头满是不解。 凝迟垂眼,脸色依旧如常,道:“易沅,你现在这幅样子,要是让别人见了可如何是好。” 她这么一提醒,易沅才猛然反应过来,环顾周身,见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是在与妻主偷情。可腿间的红绳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神经,他绞紧双腿,求饶道:“妻主……我实在……实在熬不住了。” 说这话时,他声音沾上几丝粘腻,好似在撒娇。不过凝迟早已身经百战,这般还不足以让她为之动容。 她轻而易举的将易沅推坐到地上,然后抬脚踩在挺立阳物上用力摩擦。 血气直冲下体,他眼昏脑胀,一时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发出一声销魂夺魄的呻吟,随后咬紧牙关,转为低声哼咛。 那脚时而轻踩阴茎,时而轻踢囊袋,而那只脚的主人暗暗掂量着囊袋中积攒了多少银液,玩尽兴了,索性收回了脚。 神经麻痹的易沅抬起头,眸中积聚着迷乱水汽,当下他极度渴望着妻主的抚弄,无论是温柔触摸,还是纵情蹂躏,他都一并接受。 凝迟一把将他拉起,将他的亵裤褪于膝盖处,下体肿胀难耐,早已濡湿一片,饱受凌虐的可怜阴茎一颤一颤,慢慢解开被银液润湿的红绳,勾起缕缕银丝,引出细碎铃声,阴茎被红绳勒出几道红痕,尽显凌虐之美。 把红绳装入一小圆盒中,她拎出一手帕放到他脸旁。易沅低头,阵阵暗香闯入鼻中。 凝迟身上常带香囊,衣物和贴身物品被熏染香气也是自然。那囊中香料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香气清新淡雅,似有安人心神的功效。 可此时香气却如催情药似的涌入胸腔,令他悸动不已。 身下阳物被手帕裹住,那手帕上还残留着余温,易沅一惊,说道:“妻主,这手帕乃贴身之物,若是如此,岂不是糟蹋了?” 凝迟对此倒不以为然:“无妨,手帕我多的是,且这手帕是为你泄火的,如此好事怎能说是浪费呢?” 易沅哑然,身形一僵,凝迟趁着对方走神的空档,开始上下撸动起他的阴茎,他立即喘息不止,顷刻便泄了。 凝迟有意摊开手帕,让他去看帕上被蒙上一层白浊的印花。易沅眼前发昏,定睛一看,瞬间清醒过来——帕上绣着鸳鸯戏水,再去看那一针一线,可不就是自己当初亲手缝给妻主的定情信物吗? 易沅抓过手帕,心中满腹委屈终于喷涌而出。他泪如雨下,低声抽泣:“妻主,你若是平日拿我取乐也就算了,我知道那不过是调情,可……你怎么能这样呢……” 知晓自己做的实在过火了,凝迟吻上他绯红眼眶,柔声安慰:“这手帕是我托人照着你都绣的,你绣的那张我好好放着呢。” “真的?”一滴泪水噙在他轻颤的睫毛上,欲要坠落。 “真的,我何时骗过你。”见他哭声渐弱,她顺势说,“一会儿我给你去买些好吃的,可好?” 他知晓妻主这是在软下身子求和,于是说道:“那这镇上所有美食,我可是要尝个遍的。” 话音刚落,又想起家中勤俭节约的教诲,补充道:“罢了,就尝尝路边小吃就行。” 凝迟掩口而笑,她家小相公真是乖顺的很,越看越发喜欢。 两人携手再度逛街,这次倒是易沅拉着凝迟转来转去了,一会尝尝镇上特制的糕点,一会又去看镇上卖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待两人疲累准备歇息,已是夜色浓郁。 -- 吃醋 微H 夜慕低垂,月明星稀。 天色已晚,两人便准备在一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再启程。 奔波一天,凝迟早已饥火烧肠,忙唤小二来,点了一些清爽可口的菜式。 店小二应了一声,就转身去了厨房,转述凝迟刚才点的菜。 ?在布帘被店小二撩起后,凝迟瞄到一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的男子,原本只是匆匆一瞥,可她觉得新奇,便多看了几眼。 ?这一幕被易沅看在眼里,顿时醋意大发。他的身材虽不及那男子高大,但也称得上是体态匀称,薄肌微乳。只是心中不满难以启齿,若是自家妻主真的看上了别人,自己也不能说什么。 想着,他心尖涌起一阵酸楚,眸中光亮渐渐黯淡,回头却装作无事发生。 凝迟光顾着打量着雄伟男子,并未注意到身旁人脸色变化。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由于心中有事,易沅食欲不振,草草吃了几口,就撂下碗筷,扭头生闷气。说是生闷气,也不过是撇撇嘴皱皱眉罢了。 凝迟误以为他还在为今早的事生气,就给他夹了几口菜:“易沅,再吃点。” 生气归生气,妻主对自己好总不能不领情。他埋头将碗中的饭菜吃光,满腹委屈也随之消了大半。 晚膳后,两人上楼来到客房。 凝迟解衣欲睡,余光却扫见易沅撩起小衣,露出一寸白皙肌肤,再去看他一脸扭捏,竟有种自己逼良为娼的错觉。 毕竟他是肉体凡胎,若是沉溺于交欢,消磨心神不说,身子也怕会随之垮掉。 “易沅,明天还要赶路呢,睡吧。”介于自家小相公的身体,凝迟婉言拒绝。 易沅却会错了她的意,误以为妻主对自己没了兴致,一时慌了,脸上焦躁之色尽显,求欢的话语脱口而出:“妻主,我……我想要你。” 尾音微颤,带着不易察觉的不安。 平日两人翻云覆雨,向来都是自己连哄带骗,他半推半就的,眼前他为何如此反常? 凝迟略有疑惑的皱起眉头,一手抚上他的腰,却发觉易沅身子异常僵硬,于是小孩逗趣般挠了挠,引的他笑着避开:“妻主你干嘛。” 看着他笑脸盈盈,凝迟才放心的揽他入怀中。 易沅抬手把她紧紧圈在自己的臂弯中,用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呢喃道:“妻主,今天让我来吧。” 凝迟嗯了一声,任由易沅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初次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一时还有些手足无措。 易沅先是试探性的小啄一口,而后辗转厮磨,轻柔吮吸,一面亲吻,一面睁眼留神着她的反应。虽然吻技青涩依旧,但能感到他此时的热情。 柔软双唇下滑,细碎的落在凝迟的颈间,他抬起头来,语气里明显多了恳求:“妻主,我可以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吗?” “可以。”望着那双清澈眼眸,凝迟不忍拒绝。 他便在凝迟锁骨处烙下一吻痕,既不过于张扬,又得以宣誓主权。 随后他扒开衣衫,挺起胸膛,将胸前两点乳首送到她嘴边,道:“妻主,你舔舔我好不好。” ?如此坦诚的易沅,凝迟倒是头一遭见,也就不驳他的兴致,含住一边吮吸起来。殷红润泽的舌尖熟练的舔舐乳首,两点皆受宠幸,直弄得的乳首硬如果籽。 ?“妻主,嗯……抱紧我。”易沅眼神迷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俯身含住凝迟的耳垂,柔声说一些甜言蜜语,说完自己还别过脸。 凝迟窃笑,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不用如此紧张。 曾看过的荤话本中描写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他干脆照猫画虎,脱下凝迟的亵裤。那紧阖阴唇映入眼帘,他微微一愣,一手捏住蒂珠,轻捻微拉,继而并指游刃于阴唇处,不断探索,拨开阴唇,舌尖轻柔的舔弄吮吸蒂珠和阴核,如鱼吮水,啧啧有声。 许久,蒂珠充血红肿,津腻布满阴唇,几滴淫液从阴口涌出,春水泛滥,诱的易沅欲再伸舌舔去,咽下口中泛滥成灾的口水,一只手臂抱住大腿,由膝盖一路向下亲到大腿根。 他头上的玉冠掉落在床,缕缕发丝逃逸而出,轻刮大腿,异样的酥麻感蔓延而至。 “妻主,舒服吗?”易沅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舒服。”凝迟下巴扬起,眼睫半垂,享受姿态尽显。 “那妻主喜欢我吗?还是说……更喜欢客栈里的那个人。”易沅不安的道出自己的心声。 凝迟回想半天,才知道易沅说的是刚才的那个壮汉,又想到他今晚的反常举动,自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易沅,我钟情的人是你,怎会因匆匆一瞥而看了别人?你若是不开心,我以后不看便是。”凝迟望着他,含情脉脉。 “妻主……”易沅有些感动,心中委屈终于得以释然。 凝迟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动作柔如春风:“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易沅起身,紧扣住她的腰身,肌肤相接,他手上的力道又再度紧了几分,明明凝迟的身子有些冰冷,可还是让他感到温暖万分。 ? ? ? -- 惩戒 微H 在两人返程途中,马车摇摇晃晃。睡意袭来,凝迟双目半阖,似要倒下。见妻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微微折腰,好让凝迟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更安稳些。 凝迟睡的很沉,到家也并无要醒来的样子。易沅轻手轻脚的将她打横抱起,吩咐下人将车上物品抬到屋内,把凝迟轻放在床上,又贴心掖好被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余光扫见床下有一木箱露出一角,好奇的俯身蹲下,打开箱子,看到一竹板、一藤条、几根蜡烛和几条白棱。 他只觉寒毛卓立,不祥的预感从脑中钻出——这些东西怕不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抱着早死不如晚死的念头,易沅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又把木箱放回原处,装作无事发生。 凝迟睁开惺忪睡眼,他做贼心虚,有意避开目光。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易沅有事相瞒,凝迟直截了当的问道:“易沅,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自知自己撒谎的伎俩实在太过拙劣,他叹息一声,认命般乖乖把那些器物全都拿出来放在床沿,然后低头不语,时而抬眸瞟她一眼,一副孩童犯错后担惊受怕的胆怯模样。 “易沅,未经允许就翻开我的箱子,又私自藏我的东西,看来我平日里是把你宠坏了。你说,你该不该罚。”凝迟眉头微皱,故作严肃。 易沅面露愧色,近日妻主越发宠溺他,他也就放肆了些,竟一时忘了家训。 他颔首低眉,搅动的双手显露出他此刻的不安,思绪半响,才说道:“我知错,请妻主责罚。” 凝迟顺势往下说:“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领罚去。” 易沅慢慢悠悠爬上床,依言脱衣,忐忑不安,倒不是害怕自己会受到惩罚,而是担心凝迟生气。 眼前猝然像浮起浓雾般一片乳白,他有些慌乱的叫了声妻主。 “我在。”凝迟在他后颈上落下一吻,“没事,只是蒙住你的眼睛而已。” “我打你四十板,自己在心里数着。”她拿木板在易沅臀部上轻拍了几下,算是给他个预警。 木板断断续续落在他身上,凝迟下手时轻时重,偶尔停下手来亲吻他的脊背或腰肢。眼睛暂时看不见,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其他各个器官上,每一次疼痛都被无限放大,一次又一次地拨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这四十板下来,易沅叫声不息,呼吸逐渐急促,全身战栗不止。他的臀部和后背泛着一片粉色,好比白里透红的蜜桃。 不过,这好戏才刚刚开始。 拿起一旁的藤条,凝迟先是轻敲几下自己的手心,然后扬起藤条,一下抽在他的后庭处。 易沅刚经历过木板的折磨,正趴在床上微微喘息,谁知猛然来了这么一下,还不偏不倚落在他那敏感娇贵之处,打的他是一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尖叫。 “易沅,还有十下,好好接着。”凝迟敲敲他的臀峰,“再抬高点。” 他十分委屈,却也只能顺从妻主的惩戒:“是,妻主。” 因了不知余下那几鞭会落在何处的缘故,他神经紧绷,寒毛直立,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那十鞭通通落在他的后庭,而那胯间阳物却因着这阵阵疼痛抽搐不止,作挺立之势。 十鞭结束,他的后庭殷红肿胀,一张一合似要诉说饱受凌虐的委屈。 易沅死命的抓住枕头,手指深陷其中,比起疼痛,他更多的是羞耻。妻主方才分明是在惩戒自己,自己却因为这痛楚而起了反应,实在是太过淫荡。 接下来便是滴蜡的好戏,担心过快的惩戒节奏会易沅会经受不住,凝迟就将这一惩戒提前告诉了他:“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烫,若有不适,要及时告诉我。” 他正顾着为自己方才的生理反应而感到难为情,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凝迟燃起烛火,高举红烛,一滴烛泪落在他的脊背上,见他只是轻颤一下,便放下心来,开始把烛泪向各个地方滴落。 一串串烛泪洒在他身上,宛若朵朵赤色烟花在他皮肤表面炸开来,随着他身体此起彼伏而向四处蔓延,冷却并固化,将它的余热一点点释放在皮肤里,易沅只感觉被滴落之处如蚁虫啃噬般又痒又疼,忍不住频频扭动。 凝迟见状,悄声提醒:“易沅,你若是再乱,一会儿烛泪会滴在何处,我可说不准。” 闻言,易沅身形一滞,竭力抑制住心中的难耐,动作幅度显然小了许多。 一盏茶的时间未到,他的后背和屁股上已满是凝固的点点烛泪。凝迟垂眸欣赏这一片凌虐过后的绝美光景,勾起唇角称心的笑笑,而后吹灭手中烛火。 从惩戒开始到结束,易沅哭腔渐浓,泪如泉涌,白棱渐渐被泪水浸湿,微微颤抖的口中挤出破碎的抽噎声,惹人心生怜爱之意。 惩戒结束,凝迟解开白棱,侧躺在他身旁呢喃道:“好了,惩戒结束了。” 易沅瘫软在床,只觉得浑身难受,使劲往她怀里钻,不像是刚受妻主惩戒的小相公,倒像是在外受了莫大委屈回来向妻主诉说的可怜人儿。 凝迟伸手捧起他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晶莹泪花,又垂首将未尽的呜咽声吞于口中,香津玉液在唇舌交缠间来回沾染,她或是轻舔啄吻,或是肆意啃咬,似要将他吞于腹中才善罢甘休。 待这一缠绵悠长的吻结束,她又起身将他身上的蜡块缓缓剥去,动作轻柔且缓慢。 易沅精疲力竭,在这凌虐过后的温情中渐入梦乡。 -- po⒅F.⒞oⅿ 睡jian 高H 夜阑人静,烛火摇曳,人影幢幢。 凝迟扳起他的肩膀,将原本趴着的易沅翻了个身,掏出一药盒,用手沾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臀部和后背。又从一小瓶中倒出些许精油在抹在他身上,那精油香气芬芳馥郁,不仅能缓解滴蜡对肌肤的蹂躏,且还有润哲肌肤、美白保湿等功效。 须臾过后,他遍身滑腻,如同待人上前品尝的佳肴般润滑可口,勾的凝迟心痒痒。 尤其是他身上尚未消去的斑驳吻痕,在白皙皮肤上极其醒目。 半梦半醒中,易沅隐约觉得有一双细腻清凉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 那双手浅浅划过他的下颚,指尖描摹着他的侧脸,揩去唇边的一道涎液,又下滑似有意无意般掠过那两点茱萸,惊的那果实挺立肿胀。 方才尚未全然熄灭的欲火复而燃起,可点火的人却停了手。 凝迟俯身再续承欢,却故意错开他的敏感之处,舌尖轻舔吸允锁骨和肩膀,重新印下点点新鲜的桃色吻痕,又拢住上下起伏的根根肋骨,享受肋骨如蝴蝶展翅般在手中起伏落下。 易沅生来就锦衣玉食,成婚后又被她好生养着,自然没少吃些山珍海味,腰腹与之前相比圆润了一圈。不过凝迟毫不在意,那腰摸起来相当柔滑,倒是没有往日硌手了。y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她启唇将他的喉结含入口中,易沅头脑混沌,大口咽下嘴里四溢的涎液,喉结上下滚动,被舌头包裹着大肆舔舐,又遭嘴唇用力吮吸,叫他头昏眼花,宛若被含住的是胯下阴茎。 如此这般根本不能满足他当下的欲望,倒是有意助长他的欲火。 易沅扭动身子,裸露肌肤不停摩挲着冰丝床褥,想借此缓解一身燥热,不过这被凝迟看在眼里,倒像是无声邀请,一时色欲熏心。 她垂首将乳首轻吮舔弄,一手握住他一颤一颤的阴茎,一手掌心旋转大力摩挲着铃口。 他挺起胯,双腿大开,想让胯间那物好好享受一番,凝迟却暗生邪念,抓起白棱捆住他的双手,偏偏不如他意。 正是意乱情迷时,欲望却迟迟得不到满足,易沅哼哼唧唧,双眉紧蹙,只觉得格外憋屈。 凝迟见他后穴翕动,打开一小瓶,往手上倒下些许黏液,一指探入其中,很快就扩张至三指。 快感时有时无,尤其磨人,易沅身上凸起的青色纹路清晰可见,后庭里的媚肉牢牢吸允着凝迟的手指,十分贪恋这来之不易的痛快。 凝迟脱下亵裤,下面已是春水泛滥,滴滴白浊挂在阴唇上,又欲再从阴道口中溢出些许来。 动作麻利的戴上性器,她长驱直入,肠道中的空隙一瞬间被巨物填满,易沅小腹发涨,称心的娇喘一声,高抬双腿交叉锢住她的腰。 凝迟行三浅一深之法,在他后穴来回抽送,引出色情满满的水声,而他也随着抽动节奏呻吟不息。 待时机成熟,凝迟双手撑起他的大腿加快速度,大力顶向肠道深处的要害。 销魂蚀骨的阵阵快意从后穴袭向全身,连指尖都随之酥软成泥。 易沅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看到妻主真的在和自己尤云殢雨,淫梦成真,顿时赧颜汗下,睡意全无。 “易沅,醒了。”易沅将脸掩于双手之下,凝迟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的表情,却也能猜到他八成是在害羞。 她伸手轻拧囊袋,眼底积蓄着隐隐笑意:“还要吗?” “……要。”许是睡前长久呻吟,易沅嗓音尚存几分嘶哑,鼻音浓重。 “什么?” 凝迟装作没有听见,放慢腰上动作,次次刮蹭过他的敏感点。双手被束缚,下面又不能被干个爽利,这对他无疑是苦熬。 欲求不满的易沅无奈开口:“妻……妻主,我想要你。” 她眸中笑意甚浓,小啄一下他的嘴唇,随后行深入浅出之法,肠壁随着节奏痉挛收缩,不时被带出一截媚肉。 缠绵临近一半时,凝迟眸光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捏住易沅的鼻尖,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仿佛潮水般向他袭去。易沅手掌抵住她的胸口,却如棉花打石头,使不上半点力气。 凝迟抓起胸前手指相扣,整个过程中身下功夫却不曾怠慢过,她暗中注意着易沅的的反应,察觉他涨红了脸,就立即松开手。 历经短暂的缺氧,易沅头晕目眩,大口喘气,凝迟识相的停下了腰上动作,静待他恢复明志。 易沅眼睛半眯,目光涣散,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还行吗?”凝迟关切问道。 他点点头,神色略有疲惫,抬腿环住她的腰,想让没入半截的阳具触及自己肠壁中的瘙痒之处。 凝迟却用力掰开腰间的腿,抽出身来躺在他身侧,扭头引诱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此话一出,他呆愣半响,自觉骑乘式羞耻,可后穴难耐,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易沅手臂奋力撑起酸痛的身躯,跨坐于性器之上,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对准性器缓缓坐下。 凝迟扬起头颅,将殷红小穴一寸一寸吞下性器的淫靡画面尽收眼底。 如此姿势,性器必定会插的极深,易沅不敢轻举妄动,动作尤其缓慢,却未料到她猛地一顶,将性器全然插入后穴中,他惊叫一声,软身倒在她怀里,一面喘息,一面道:“妻主,这样太……太深了……” 凝迟笑笑,手掌从他的脊背抚至腰间,动作如同哄睡孩童那般轻柔,易沅原本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呼吸也比之前平复许多。 “歇好了吗,易沅?”片刻之后,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因为等的心急,而是易沅毕竟也是个七尺男儿,若再压到自己身上不肯起身,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易沅徐徐起身,凝迟挺腰连续抽插,惹得他惊叫连连,欢愉之余,还用手上下套弄着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滚烫坚挺的阴茎被微凉触感紧紧包裹,他不禁惊叫出声,音调也随之提高一度:“妻主……啊……这样会射的。” 他想拨开那只磨人的手,生理上却贪馋妻主更多的爱抚,不自觉的抬高腰身,迎合她的猛烈攻势。 足足一个时辰后,两人兴致尽了,心神俱醉,双双坠入梦乡。 能与所爱之人日夜缠绵,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 ? ?? -- 毛笔 微H 夜色弥漫,清冷月光倾泄一地,缕缕凉风洗涤去白日的炎热。 花前月下,易沅和凝迟携手于院中漫步,伴着蛐蛐嗡鸣和朦胧月色,两人俨然是一对璧人。 路过云亭时,易沅来了兴致,提议和凝迟下棋。 凝迟对下棋只是略知一二,他就不同了,往日在学堂里读书的闲碎时间,他都会用来与同窗切磋,早已是棋艺精湛。 不出所料,凝迟连连败下阵来,他微扬下巴,眉目间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 她自己对下棋并不感兴趣,不过看她的小相公饶有兴致,也就陪着他又多下了几局。 棋局终场,凝迟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酒香淡雅,如雾弥漫。 易沅虽对酒了解甚微,却也知道那酒必定是什么瑶池玉液。 “尝尝。”她递给易沅,眉眼带笑。 接过酒杯,易沅轻抿一口,顿觉那酒清香纯正,落口干爽,于是小杯细啜。 凝迟静坐在一旁,头颅微歪,暗自欣赏他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常言道,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凝迟见他醉颜微酡,就夺去他手中酒杯。 易沅抬起手臂,面上欲要夺回那酒杯,手指却轻挠她的掌心,如细小电流穿过,带来脊柱的一阵战栗,顿感心旌摇曳。 凝迟对他拙劣的演技看破不说破,擒住他不安分的手,拉着他快步朝书房走去。 易沅不知妻主拉自己去书房有何用意,但既然装醉了,当然要装到最后。 于是他乖乖的跟在凝迟身后,殊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凝迟把易沅放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红绳将他的双手反捆在椅后,又将他的双腿捆在凳腿上,动作不紧不慢,可他却莫名发怵,觉得眼下妻主宛若埋头磨刀的屠夫,而自己就是主动送上门任人摆布的羊羔。 他竭力挣扎了片刻,无果,不禁开口求饶:“妻主,我方才是装醉的,把绳子解开吧。” 凝迟充耳不闻,目光向周身转一圈,落在笔架悬着的几支毛笔上,拿起一支用清水泡开,润笔完毕,她提笔转向易沅。 四肢被绑,又因了酒精奏效,他不由得腮晕潮红,心如鹿撞,紧张之余还略有期待。 凝迟落笔刮过耳廓,细细打圈,那笔由羊毫制成,毛质柔腴,他肩膀一缩,倏然四肢酥软,软作一滩春泥,待人上前去碾磨一番。 她附耳朱唇微启,低声喘息,发出平日里不曾出现过的娇喘声,一团火花似从他的耳朵燃起,顺着血管在小腹炸开来。 毛笔在白嫩肌肤上轻轻扫过,被触碰过的地方如棉絮萦绕般奇痒无比,微微泛红。 瘙痒感渐渐逼近乳首,易沅神经也越发紧绷了起来,清秀眉宇皱成浅川。可凝迟却收回手,转身去拿笔架上的一狼毫笔,润湿后在他乳晕处打转。 狼毫虽润滑富有弹性,但相比羊毫还是坚韧许多,易沅疼的一阵抽搐,可手脚皆被禁锢,实在无处可逃。 “妻主……换一个好不好……”他心知妻主吃自己撒娇这一套,绵言细语道。 凝迟笑笑,一下将手中笔尖刺向乳首,笔尖绽放出小小的白色花蕾,完完全全包裹乳首,他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惨叫一声,随即呼吸一滞,不敢乱动。 过了片时,狼毫笔抽离他身,他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蹂躏终了,可没想到羊毫笔取而代之,反复在乳首四周刮弄。 易沅的柔嫩乳首早已被妻主调教的尤为敏感,稍加触碰就会膨胀硬挺,刚才饱受凌虐,现又被如此刺挠,他忍不住拱起身来,抽搐不止。 凝迟重新润湿手中笔,碎步来到他身后,笔尖轻点线条流畅的脊背,道:“我在你背上写几字,你若是答出来,我就不再难为你了。” 他艰难的嗯了一声,她如行云流水般写下几个大字,还有意放慢速度,弄得他频频弓腰。 易沅奋力把注意力转到字上,一顿一字道:“亲……肝……乖……肉?”顺着念完,他的表情由疑惑转为羞涩。 她向来是不屑于说什么海誓山盟甜言蜜语的人,不过用来为房事助兴倒是极好的。 当下转向自家小相公,将他低头含羞的样子尽收眼底,觉得甚是可爱,于是俯身贴上柔软嘴唇,轻啃舔咬,直逼的他昂起头来,身子后仰。 一吻结束,易沅歪头倚在她怀里微微喘气,被圈在温暖的臂弯中。 “妻主,我想抱你。”他抬头望向凝迟,眸光潋滟,鼻尖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 如此模样,凝迟不忍拒绝,快速解开红绳,易沅四肢得到解脱,起身一个踉跄跌入凝迟怀里,软玉温香抱满怀。 许久,凝迟又把他推回了椅子上,曲指刮擦乳首,嫌不够尽兴,指甲掐起两点向外轻扯。 “啊……妻主……”他还未来得及施展开紧皱的眉头,乳首又被温暖湿润的舌头包裹,疼痛从未消的掐痕蔓延至皮肤深处,易沅呻吟一声盖过一声,滴滴泪珠从眼角滚落。 她缓缓松口,轻拍易沅的后背,听到怀中人哭声渐低,喷洒在颈间的气息平稳,便化出蛇尾将他卷到榻上。 易沅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床,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身上历经折磨的红艳痕迹构成一片艳景。 凝迟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用衣袖攒去他满脸泪痕,眸中尽显柔情。 -- 肚兜 中H 西国向来女子为尊,女子外,男子内。 不过易沅生在富贵人家,十指不沾春阳水,对烹饪家务之事自然是一窍不通。 所以当凝迟看到满桌糊味四溢、颜色焦黑的饭菜时,惊讶之余还有些无奈。 易沅干笑两声,本想做一桌好菜让妻主感动一番,谁知终究是高看了自己。 他道:“今日是我和妻主的相识之日,本想着做一桌好菜,可谁知……” 凝迟看见他眼中隐约的期待,张口却实在说不出什么赞美之词,半天才挤出一句:“……辛苦你了。” 心知自家妻主是在安慰自己,不过易沅还挺开心的。 只可惜了这一桌子的食材,就这么浪费了。 “罢了,你有心就好,做菜什么的,还是让下人去做吧。”凝迟叹了口气,眸中却并无愠色,又补充道,“不过家规还是要有的,这次你浪费粮食,我就先记下了。以后若是再犯,可不能这么饶过你了。” “嗯,谢妻主。”易沅报以释然的微笑,妻主嘴上严厉,脸上却是溢于言表的宠溺。 用过早膳,易沅挽上凝迟就直奔卧房,说是让人买了上好的美酒,邀请她一同品尝。 品酒在饭桌上品就行了,哪还用得着去卧房呢? 凝迟侧目望他,暗道,自家小相公前几日养精蓄锐,原来是为了今日承欢。 两人进了卧房,他就心急火燎的衣衫尽解,不过少顷便全身赤裸。 他已是等不及要和妻主共解罗衣,齐赴极乐了。 如此捉急,倒是与他向来温吞的性子有几分出入。 易沅上床侧躺,一手撑头,煞是勾人,暗自注意凝迟的反应,虽是有些羞耻,不过此乃讨妻之道,他欲火缠身,自然无师自通。 相比易沅,凝迟显得十分从容,她头颅微斜,细细欣赏床上良人。 易沅也不知什么叫做欲拒还迎,衣衫半敞,若是一层一层脱去衣物,瞧见掩于其下的斑驳吻痕,那才勾魂摄魄呢。 眼下他一丝不挂,反倒灭去一半兴致。 她从床下掏出一檀木箱,拿出一衣物,易沅只见残影闪过,那衣物就穿在自己身上了。 易沅愣神半响,才反应过来身上是一红纱所织的肚兜,其薄如轻绡,透明似空,十分亲肤,细看上面还有精致刺绣,不由得赧颜汗下。 肚兜乃女子贴身之物,如今穿在他身上,令他羞耻难堪,浑身不自在。 “才用过早膳,歇息一会儿吧。”凝迟坐于床沿上,指尖缠绕对方丝滑的青丝,看手中发丝如墨蛇绕柱般兜兜转转。虽是商量的语气,但却不容推脱。 肚兜上刺绣集中于胸前,每每动弹,就会磨擦肌肤,使乳首瘙痒肿胀,顶起两点凸起。 易沅如坐针毡,难受的紧,从原先姿势调整为盘腿打坐。 凝迟却抬手细品一杯清茗,举手投足间尽是悠然自得的姿态。 许是觉得自己独享清闲,她便开口唤道:“易沅,过来。” 易沅身上已渗出一层细汗,闻言只好穿鞋下床,隐忍胸腔内上窜下跳的欲火。 凝迟伸手点点朱唇,他便如鱼得水般折腰吻上去,茶的清香在唇舌间蔓延,屡经人事的他已是口技纯熟,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气息,如同吮吸什么琼浆玉液。 虽从明面看是易沅占了上风,可暗里却是凝迟以手锢住他的后颈,攻势如温水煮青蛙, 先是小意温柔,后是重舔狠压,辗转厮磨。 待一吻缠绵结束,他微微喘气,两腿发软,颤颤巍巍的似要倒下。凝迟抬手扶着他,窃笑,明明是他主动求欢的,自己却招架不住了。 易沅还未平复呼吸,凝迟就一把拧起他的硬挺乳首,他顺势挺胸,想让妻主好好怜爱一番。 乳首被夹捏拧拉,轻掐细拨,继而含入口中,吞吐吮咂,像是玩物般遭人把玩,他嘶嘶作声,凝迟却无停手的样子,又一手滑下从铃口弹到囊袋,阴茎一抽一抽,隐隐作痛,铃口受激漫出几滴浊水。 “疼吗?”凝迟抬头问他。 “妻主……我感觉……又疼又爽的。”易沅眨眨眼,如实回答道。 她又往下一摸,后穴果然是湿的。 从抽屉里掏出一串玉珠,凝迟一颗颗塞入一张一翕的后穴中,因了事先润滑的缘故,进去的相当顺利,随即缓慢抽送起来。 易沅感受到颗颗玉珠在肠内滚动,不断刮蹭肠壁,不过玉珠相比性器还是小了许多,他并无多大反应。 见他适应了,她便加快速度,直直塞向深处。 “妻主……停下来……”玉珠猛然塞的太多,他一时无所适从,浑身抖动如山体崩塌,险些倒下,“下面……下面太满了……啊……” 凝迟捻着玉珠的手忽地停下,性事中道而止,抬眼却见易沅含泪俯首,目光下沉,觉得好笑,“明明是你让我停下来的,你倒是委屈上了。” 他自知理亏,撇撇嘴,刚打算说什么话来反驳,却被凝迟一句话雷的一僵:“自己数着,你吐出来几颗了。” 易沅轻呼一声,挺直上身,双脚叉开,呈扎马步的姿势,好让颗颗玉珠吐出,蠕动后庭,声如蚊蝇:“一……二……三……” “十……”整串玉珠清脆一声落地,他也随之跪倒在地,后庭银液从还未闭合的后庭涌出,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凝迟俯首望着眼下艳景,暗道,区区一串玉珠就软成这样了,那性器可是比玉珠雄伟许多,若是现在用性器,他怕不是会飘然若仙。 用蛇尾将易沅卷到床上,凝迟自己也上了床,手指抚在他的嘴唇,享受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指腹上。 “妻主……你满了吗?”他眯缝着眼声音有气无力,犹如熟睡时的梦呓。 自家小相公就算这样也不忘满足,她不免有些感动。 “没有。”她扬臂圈住他的腰身,毕竟这前戏才刚刚开始,怎能就此收手呢。 眼下妻主眉宇的笑意令他发怵,只能后悔自己惹火烧身了。 -- 尿道bang、荤话 高H 凝迟蛇尾灵活一甩,一卷,将一木盒放至手中,又化出人腿,手脚利索的宽衣解带,戴上性器,抵在易沅弓着的纤细腰身上。 易沅身材极好,后背线条尤其流畅,却又不显瘦削,遍体香汉,更显肌肤滑腻。 他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平复心神,如今身后又被坚挺性器的抵着,感受其表面附着的道道凸起,顿然淫兴火炽,肢颤津流,急欲贪馋那雄伟性器插入后穴的滋味。 易沅后仰依着凝迟,被惹出一身火热,摆动腰身以示难耐。 凝迟抬手分开他的两腿,双手握住胯下之物上下套弄,把手忙的不可开交,方才疲软的阴茎复而昂然挺起,弄的他抖肩耸腰,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待手中阴茎坚硬如杵,她又伸手从盒中捻起一尿道棒作势要往铃口中塞,吓的易沅脸色一凝,奋力挣扎。 “妻主……”易沅连声讨饶,眼角一点晶莹泪珠欲要落下,“我不要这个……求你了妻主……” 她正上兴头,哪里肯听,一手紧扣他的腰身,细啄白皙后颈,而后说些令人害躁的甜言蜜语,怀中人果然安分了许多,只是后背僵硬依旧,瞪着眼睛死盯着凝迟手中的尿道棒。 尿道棒以手帕擦拭干净,浸过粘液,缓慢延入铃口中,易沅四肢紧绷,心跳如雷,大气不敢喘一声。 好在进入的十分顺利,不过须臾就完全没入其中,铃口外只剩一圈用以操作的铁环。 少停片时,凝迟后仰一坐,让易沅仰面而躺,柔声问道:“还好吗?” 他强忍不适,眸中积蓄着迷乱水汽,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凝迟将他两条长腿架于自己肩头,却也不急于进入正题,手臂圈住他的两腿,来回挺腰,垂眸瞧见尖尖龟头在两股间时隐时现,顷刻便把大腿根摩挲的粉若烟霞,煽其兴致。 而后低身一顶,性器渐入粘津后穴,一面耸腰,一面观察易沅脸色,听到哼唧作声,就停身暂作歇息。 过了片刻,长有六寸的性器才全然没入,涨着敏感之处,终于苦尽甘来,缓抽两回,不解其痒。 “妻……妻主,可以快些了,我经受的住。”易沅脸红耳热,求欢虽是常理之事,可这时求欢,倒是显得自己欲求不满似的。 凝迟听完此话,嘴角噙着笑意,奋力扭动双股,横旋直顶,弄的易沅连声浪叫,上身下体一同出声,床响吱吱,响声盈耳。 抽到酣处,她一手如蜻蜓点水般拨动他胸前红艳乳首,发觉身下人音调上扬,比平日软绵甚多,心中一阵狂喜,指尖环绕乳晕打转,一面动作一面狠命打桩,性器如蛇觅食,在后穴内到处翻滚乱窜,撞的内壁动荡,几欲高潮。 他经不得这猛烈风雨,两腕难抬,二足相扣,在将射之时却不得满足,不由出声:“妻主……我受不了了……把、把前面的拔出来吧……” 凝迟并无停手之意,反而纵情顶向他敏感之处,随即说道:“不急,等一会我们一起也不迟。” 易沅微启双唇,欲再说些什么话来博取妻主怜爱,可身下攻势不断,愈发浪叫的狠,脑中尽是行房之事,根本无心再去思绪别事。 女子在性事方面本就比男子持久许多,他又屡经人事,身子早就极其敏感,出精受阻,自然十分煎熬,只能暗暗叫苦,盼望妻主尽早高潮。 可盼了半天也没盼出个回应来,阴茎中银液津津,肿胀的十分难受,再不释放,怕是会伤了身子。 遂再次求饶道:“妻主……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坏的……让我、让我射吧。” “这样好了,你说些什么话来助兴,若是我满足了,就许你射。”凝迟眼中笑意盈盈,态度明显有所缓和,身下动作顺势慢了几分。 正当易沅迟疑要说什么话时,一张宣纸映入眼帘,上面写满字体娟秀的蝇头小楷,句句皆为床笫之语,想来应是从荤话本上摘抄下来的。 他稳了稳心神,想照着上面念出声,张嘴声音却哑在喉咙里。 这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纸上条条话语实在太过放荡露骨,他难以启齿也是在所难免。 哽了半响,易沅终究还是涨红着脸念道:“妻主弄的我好舒服……要、要去了。” “继续,”凝迟笑笑,拿着宣纸的手微微前伸,好让他看个仔细。 “不、不要停……我还要……” “只给妻主……一个人肏……” “妻主……我那花心要被你肏烂了……” “我生来……就是给妻主肏的……” “妻主插的好深……我要怀上了……怀上妻主的骨肉了……” 支支吾吾念完这几句话,易沅实在难为情,哭腔渐浓,呜咽不止,眼前因泪水涟涟而一片模糊,显得可怜兮兮。 晓得他实在熬不住升腾欲火,凝迟一指扣住铁环,嗤的一声,铁棒连根拔出,引出一线银丝,而后往前顶送,他顿觉遍体欲融,精巢中积蓄的银液横溢,呻吟乱发,一连去了三次有余,缕缕白浊落于白皙肌肤上,相当色情。 房事了却,易沅两眼半垂,当真是心神俱醉,物我皆忘。 凝迟抽出浸满津腻的性器,俯身正准备开口安慰,却没想他一个挺身,对准自己的嘴唇就是一阵轻舔啃咬,不过他当下精疲力尽,口上痛楚根本不算什么,也就任由他去了。 辗转厮磨一番后,易沅抬起酸疼双臂,揽住她的后背,哭声细微。 她回抱身下的可怜人儿,亲了几口那通红脸颊,轻声道:“易沅,身子可否好些了?” “回妻主,不好,”易沅扭过头,暗暗思绪,“妻主哄我,却连一句沅儿也不肯叫。” 凝迟一笑,她家小相公莫不是在撒娇,遂依言哄道:“沅儿,别气了,若是动了肝火,可就不好了。” 他心生满足,也就不再提起方才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相拥而眠。 -- po⒅F.⒞oⅿ 涨ru 高H 这几日,凝迟总觉得易沅在躲着自己。 譬如两人紧紧相拥时,易沅忽然一把将她推开,而后面色潮红的逃走;再譬如两人共枕而眠时,易沅非要再拿来一条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而后转身,说些天色已晚早些歇息的话来。 这可真是怪事。 若不是于他朝夕相处,凝迟还以为这是未娶进门的羞涩情郎,而不是前几日向她承欢的相公。 这天凝迟闲来无事,在书阁中斜倚床榻,观赏易沅提笔写字。 易沅被那道炽热目光盯着,不免分心,何况此情此景,让他忆起了自初来书房时与妻主缠绵,就是在当下自己坐着的木椅上,手持的毛笔也曾作为挑逗自己的工具,瞬间双颊泛红,持笔的手一歪,在宣纸上划下违和的一笔。 “怎么了?”见他行动反常,凝迟下榻前来  查看。 “没……没事的,妻主。”凝迟每走一步,他的心脏都要快上一拍。 凝迟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肌肤相接,易沅呼吸渐促,口中呼出潮湿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手臂上。y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是不是病了?怎么这么烫?”说罢就要去解他的衣裳。 易沅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伸进衣领的手:“不要……妻主。” 她手一顿,怎么有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错觉? “听话,”凝迟抽出手,“你发烧了,脱点衣服散热。” “不行……”他奋力想拨开伸来的手,却是徒劳,“我没有发烧,真的。” 她并未停手,只当是易沅烧的说起了胡话, 外衣被卸下,贴身亵衣中却隐约看见层层绷带裹住他的胸膛。 凝迟愣神半响,易沅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妻主,”一声低唤,将她从思绪中拽出,“其实这几日我躲着你,正是因为这个。” 易沅撇开亵衣,绷带尽解,未见到什么伤疤,只有被勒过之后的浅浅红痕。 “不知为何,这里就算摩擦衣物,也会挺起。”他指指胸前红艳欲滴的乳首,声若蚊蝇,“我……我觉得丢人,所以只好躲着妻主你了。” 凝迟语气里多了几分责怪:“身子不适,应该告诉我才是,怎么能躲着我呢。” “妻主,我知错了,”他低眉垂眼。 “罢了,”凝迟舒展开紧皱的眉头,“让我看看。” 她轻捻乳首,感受指尖所触乳首越发硬挺,又伸舌舔舐,易沅后倾倚着靠背,享受妻主的温柔爱抚,先前的羞涩和不安如烟雾弥漫般散去。 余光扫见条条红痕,凝迟暗生一计,去轻舔那红痕,痒一阵,麻一阵,惹的他扭动腰肢。 凝迟脱下亵裤,倚上他的脸,易沅顿觉快要窒息,哼哼唧唧,而后揽住她的两股,一股脑的舔舐吸允妻主的阴唇,温润舌尖在阴唇和阴蒂间来回流转,偶尔还伸入阴道中,蠕动翻转。 兴致尽了,她起身,易沅唇上沾染一片白浊,顺着下巴流淌,如酩酊大醉似的面色潮红,头斜一边。”吐出来。”凝迟并指,将手放在他嘴边。 易沅乖乖吐出不知是银液还是诞水,拉出缕缕白丝。 凝迟将手中液体尽数抹在他的阴茎上,濡湿亵裤,阴茎遍体润亮,挺的甚高,后穴一张一合,露欲滴淌。扯去亵裤,便露出两只修长玉腿,暴露出下身的难熬处境。 如此光景,凝迟不禁咽了口口水,戴上性器抵在他唇前,他抬头舔弄,红润舌尖时隐时现,尤其撩人,她精虫上脑,葛地一手锢住他在他颈后,奋力一顶,性器直达喉咙深处。 易沅白眼上翻,头晕目眩,只觉脑浆都要搅成一滩浆糊,在阳具抽离之后俯身剧烈的咳嗽,因为用力而使得眼镜猩红,视线也随之模糊,未闭上的嘴中流出滴滴口水,落于胸前。 凝迟扒开他的双唇,露出坚硬皓齿包裹着的柔软舌头,宛若扇贝张开外壳露出鲜润肉体,上颚还有方才深喉口交过后的点点淤斑。 牙齿轻磕指尖,小舌无意识的舔蹭过指腹,如同欲拒还迎的引诱,她竟觉大半身子都随之酥麻。 而后,她将性器对准后穴,低身一顶,嗤的一声直捣穴心,易沅小腹发涨,溢出的温情化作几滴眼泪夺眶而出。 “妻主……”易沅脚趾紧蜷,话里尽是恳求的意思,“不行……突然这样我受不了的……” 凝迟在他脸上小啄几番,满是怜爱柔情,继而慢抽满送,水响一片,肠壁里滑液四溢,更增几分畅意。 椅腿欲断,吱吱作响。 两人缠绵得热火朝天,凝迟紧贴其身,竭力后送,弄得易沅上面哼哼直叫,下面啧啧有声。 兴致正兴之时,凝迟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唤声声沅儿,他倍感柔情,穴内骤然收紧,一下子泄了,混浊的点点银液间还掺和着淡黄色的清液,有几滴还飞溅在凝迟腰腹上。 “妻……妻主。”易沅初次爽到失禁,又羞又忧,以手掩面,害怕妻主会嫌弃或是发怒。 透过指缝,却见凝迟浅笑,瞬间放下心来,道:“妻主,你笑我。” 继而两情绸缪,呢喃细语,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 po⒅F.⒞oⅿ 贞cao锁 光阴似白驹过隙,弹指间已是入秋。 许是因天气忽然转凉,易沅半夜醒来轻咳几声,只觉口干舌燥,伸舌舔唇,却感到阵阵刺痛。 他下床想去倒杯水来滋润干痛的喉咙,黑灯瞎火的,便不小心踢到了板凳,哐啷一声,将凝迟从睡梦中惊醒。 凝迟燃起烛火,见易沅双颊晕红,眼神也比平日呆滞了几分,一看便知是染了温病。 半夜三更怕是也请不到大夫,好在烧的并不严重,两人便决定明日一早再去看病。 易沅一杯冷水灌下肚,瞬间清醒了许多。躺下欲要闭眼,忽地想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传闻——若是和得了温病的人行房事会更加舒服。 如此想来,他故作自然的撩开衣领,转眼望向凝迟。 “你还生着病,别又受凉了。”凝迟移开目光,将他胸前乍泄的大片春光无视了个彻底,吹灭烛火,重新躺下,“睡吧。” 易沅颇为失望的轻抿嘴唇,自家妻主平日里不是色欲熏心的吗,怎么今日却无动于衷的。Ⓨ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com) 窗外阴云密布,起伏翻涌,一场秋雨即将来临。 躺下不过半响,凝迟就察觉到身旁的动静,布料摩擦的嘶嘶声与渐趋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越发清晰,隐约感到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摸索着,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其炽热。 这觉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她翻过身欲开口责怪,却见易沅眼睫半垂,泫然欲泣,不禁为之动容,未出的话语哑在口中,暗暗蜷起手掌,生怕会双手失控。 秋雨将至,周遭空气如凝固般十分闷热,两人近在咫尺,干柴烈火,即碰即燃。 不过欲望没能战胜理智,凝迟眸光一闪,迅速起身下了床,复燃烛火,从柜子中翻找着什么。 易沅以为妻主来了兴致,舒眉浅笑。 待他看清她拿出的是何物时,笑意凝固在脸上,而后转为一脸愕然——那是一只贞操锁。 贞操锁乃是男子出嫁时随嫁妆一起送来的,若是普通男子,平日里就要佩戴贞操锁,用以坚守贞洁和抑制性欲,若需开锁,还需向妻主请示。他自从与妻主成亲后就倍受宠幸,居然忘了还有这一茬事。 凝迟扒下他的亵裤,卡环一一套过囊袋,铁盖收紧,欲将银锁扣上,易沅慌忙抓住她的手腕,害怕的紧:“妻主我错了。” 她只当没听见,“咔”的一声锁上贞操笼,易沅心中的一根弦也随之崩裂开来。 “今天就先锁着,等你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摘下来。”凝迟态度坚定,不容推脱。 她是天生好色,但还不至于对性事乐此不疲的地步。 易沅听罢只好乖乖盖好被褥,生怕妻主再想出什么磨人的法子来。 凝迟近身贴上他的唇瓣,鼻息微微,一股凉意自唇间漾开,不像醇厚灼喉的烈酒,如一杯温吞水,消去一身燥热。 易沅顺从的闭上双眼,接受这温柔如水的爱意,本能的将妻主抱紧,将不正思想全然抛之脑后。 烟雨蒙蒙,为这对鸳鸯房笼上一层缥缈的白纱。 -- ai欲 高H 完结 皓月当空,烛影摇红。 只见被翻红浪,帐漾银波,床榻四周围以绘满春宫图的屏风,而床榻之上,是卿卿我我的凝迟、易沅二人。 易沅青丝如瀑,倾泄在床,衬的裸露皮肤俞发白净,双唇也俞发红润。 而凝迟身着一件肚兜小衣,坐于床上,纤纤三指如鱼入洼,在他后穴中来回抽送,引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可以了,妻主。”身下人的双颊尽呈一片春色,胯间阴茎已是昂然挺立,抽搐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泄而出。 他还想同妻主多做一会儿呢,若是还未进入正戏就去了阳精可不成。 凝迟抽出湿粘的手指,让他呈跪立的姿势,拿来一根细长红绳,浇上精油润湿,以便软化绳上的密密细刺。然后将易沅双手背后,行龟甲式捆住,动作干净利落,一看便知是早有准备。 易沅下意识的摆了两下身子,绳子捆绑的松紧适当,拘束感甚小,只是有一绳结死死卡在敏感万分的穴口,瘙痒难耐。 “不舒服?” 凝迟笑着一指勾起他胯下那两道红绳,还未等他回话,忽地松开手指,绳子重新弹回股沟间,那绳结重重撞在穴口上,令他不禁发出两声哼哼。 易沅当下瘫软如泥,轻轻一推,便倒在床上。 凝迟一手握住性器,抄起他的膝弯,在他股沟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偶尔还停留在后穴上作势欲进。 “妻、妻主……”他抑不住心头涌上的欲火和爱意,不自觉的张开双腿,耸动腰肢,求欢意味不言而喻。 两人情动已极,凝迟低头附上他的嘴唇,双腿奋力挺入,一下性器便直没至根,裹着粘腻满满插入,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紧磨,他顿时胴体颤抖,一声低呼被溢于言表的情潮吞没,只觉身与心被一并占据。 春宫图上的画交合之姿各式各样,她抱住易沅对照着而不住变化姿势,或仰卧,或跪伏。 片时,他已是泪眼汪汪,大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声声呻吟又酥又腻。 “沅儿,你喜欢哪个姿势?”凝迟怜他神疲,一面将绳索松开,一面慢抽慢送,问道。 绳索尽解,条条浅粉红痕分外醒目,更是衬得他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春宵几度过后,她发现每每说些肉麻话语之时,易沅便会两腮火灼一般,后穴忽地缩紧,露欲滴淌,着实令人销魂夺魄。 为见如此艳景,凝迟倒不吝啬于说情话了,只是平日里照旧连名带姓的叫着易沅,引的他频频承欢,只为多听妻主几句柔声低唤。 易沅目闭肢摇,大脑一片空白,喃喃答道:“只……只要是妻主……我什么姿势都喜欢……” 而后嘴里发出一串如痴如醉的呓语,让人心尖一酥,恨不得将那良人一口吞下。 凝迟眉语目笑,胯下着力,猛套下去,弄的易沅神魂飞越,挺起腰肢帮衬。 少顷便是五百余抽,且下下不离花心。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四溅开来,濡的锦被上一片狼藉。 一番终了,易沅弓身射出一注黏滑液浆,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半点力气。 凝迟抓起他的脚踝撇向一方,他顺势转为侧躺,不自觉的扳起大腿,她定睛一看,后穴四周因阴囊屡屡相撞而红艳欲滴,当下性器半截性器没入其中,半截遍布银液,说不出的凄艳淫靡。 定定的盯了半响,她缱绻情欲的火热渐渐积蓄,暗里咽了口馋诞,紧抱其腿,又狠力抽送了百度。 “歇……歇会儿吧妻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易沅实在遭不住,泪珠滚滚,呼吸急促,胸脯大幅上下起伏。 “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凝迟唇角勾起,浮现出一抹浅浅笑意,放缓腰上动作,好让他有个思绪的空当,“求我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身下人闻言迟疑片刻,才唧哝道:“妻主……求求你了……” 凝迟颇为满意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退 身而出,坐在一旁稍作歇息。 片时,易沅缓过神来,犹自轻喘,忆起被抽插的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后穴不由蠕动,倍感寂寞,尖颔抵颈,却迟迟不开口,只是用那双眼波迷蒙的清澈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凝迟。 “来,转过去。”她会心一笑,轻轻扳起他的肩膀。 易沅依言转身,两膝跪着,并拢手臂,大半个身子都贴伏在床上,股间难堪处境暴露无遗。 凝迟覆身而上,抱住他膄润的腰肢,美妙触感自掌心传自脑中,腰间一顶,性器再度插入后穴,俞动俞速。 不过多时,他便又生泄意,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润湿香被。 待销魂时节,易沅三魂六魄都要被性器抽离了去,快意触及心脏,颤栗之余却因姿势受限,不得触及妻主,顿时心神不安,俞哭俞狠,遂叫道:“啊……妻主、妻主等等……我不要这样……” “怎么了?”凝迟身下舞的正欢,却不得不停下身来,俯身问道。 “我、我想抱着妻主做。”他声音嘶哑,几不可闻。 凝迟依言而行,两人贴面坐拥,易沅紧搂住她的脖颈,倍感快慰,而她也伸出一手,从对方脑后一路往前,温热指腹轻擦过耳廓、脸颊,最后勾起他的下巴,附上双唇,慢吻轻吮,顿使他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两人上面下面一同交合,当真是拨云撩雨,水乳交融。 动作之余,她捻起那勃挺乳蒂,别看它虽小小两点,轻轻一拨,就能使身下人忽地四肢紧绷,理智、矜持与羞意皆被一股脑儿的抛到了九霄云外,从唇缝里迸发出难以自制的销魂呻吟。 比起初次交欢时的羞涩,凝迟更喜爱如今的易沅,喜爱他毫无顾虑的肆意呻吟,喜爱他饥渴难耐的承欢,喜爱他沉迷于爱欲,仿佛离开自己就不行的模样。 凝迟奋力冲突,将他不断送向交欢的肉欲高潮,而且还在不断向上飞升,仿佛要将他送上那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易沅再也经受不住,脱力仰头,股股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地点滴不剩,隐隐生疼。 而凝迟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快意窜过蒂珠、尾椎,猛然冲上腰脊,随之春水汹涌如潮,高潮迭起。 春色如泻,顿时充房盈室。 极乐过后,两人一齐倒下,轻偎低傍,香梦沉酣。 虽是精疲力尽,十指却紧紧相扣,仿佛此生再也不会松开。 能与所爱之人日夜缠绵,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