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妖娆美艳的双美人父亲(双/产,骨科》 1被压在门板上的父亲 虽是冬日,可日头正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姜舒然直视这刺眼的阳光,心头莫名升起不切实感,还未来得及细究,心中那丝隐隐约约的异常感,就被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勾住了。 她早就不会被这样的声音所吸引,可身体好像是她,又不是她的。 她朝着那个声源不断靠近。 声音很耳熟,很快她就看到好像曾经,就在梦中看见过的场景。 她已经怀胎六个月的父亲,正被朱姨娘,压在床上狠狠肏弄。 飘渺的声音渐渐清晰,眼前的一切,从模糊缓慢变得清晰,她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原本如旁观者的魂,听着声音却好像,慢慢在与肉身融合,眼前的一切变得鲜活起来。 她今年好像十五岁了。 她的生身父亲,已经被朱姨娘,毫不怜惜的拉拽着,被迫趴在门板上。 修长的玉臂用力的撑在门板上微微发颤,怕伤到硕大的孕肚,背脊弓出细月牙般好看的弧度,挺翘的嫰腻屁股跟曼妙的腰身崛起,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大腿儿间,熟红色蚌肉张开一个艳红色的孔洞,随着主人的喘息一开一合,肥大的蚌珠绕了一团白线,轻轻一拉,纤细结实的大腿儿绷紧,熟红色的蚌肉入口瑟缩几下,吐出淫液,拉丝,纠纠缠缠的低落到地上…… 朱姨娘是看到她了,才故意这样做的。 朱姨娘还恶意的,拿了葫芦型的珠串,看着她晃了晃,就施虐般狠狠的塞进了父亲烂熟的雌穴中。 姜云清趴在门板上,下面那个雌穴痛苦中夹杂着爽意,他感到奇怪,不明白肚子里怎么就有了一个孩子,他不记得跟眼前的女子上过床,他分明都没有同人欢爱过,可这女子摸上来后,他本想斥责她下去,一开口却是媚若细丝的呻吟。 他的身子好似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被压在门板上之前,那女子好像看见了什么人,穴中的物什被她拔了出去,虽然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但他终于松了口气。 谁知那个女子将他粗鲁的拉起来后,抓的他,不由得踉跄几步,直接将他摔在了门板上,他怕伤到腹中胎儿,连忙用手撑住门板。 再接着娇嫩的雌穴,就被残忍的塞进冰凉的,葫芦状的玉质感物什,他不记得之前有过这般强烈的性事,疼得惨叫…… 可这身子似乎是被调教了很多年,对这些物具有良好的适应性,很快就被刺激的,带着他爽了起来。 姜云清摸着掌心下六个月的肚子,浑身颤抖起来,雌穴被涂了药,不知疲惫的情动,被塞入直径四厘米的五连珠后,那女子的唧唧也加入进来。 “……不要……孩子……唔啊……痛!……哈啊……” 对姜云清更加残忍的是,他可以内视,能看到自己这具早被肏玩过多年,他这具身体里那淫荡敏感的宫颈,正在不断饥渴的主动吞吃,插入深处的玉葫芦棒。 最可耻的是,他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爽意。 仿佛他这个人就是天生淫荡。 不过,世人皆知,双美人的身子,一旦尝过精液,就日日都离不开了。 “云哥哥,你之前,可是答应过奴家的,说过了,一定要把正妻之位还给我的。可是如今!你怀那贱人的孩子都有六个月了,只字不提正妻之事!是不是已经变心了。” 姜云清的嘴仿佛不太受自己的控制般,边娇喘边呻吟,话语中对身上女子的过分要求,温声软语的无条件服从道,“……嗯……别急、会……迟早……会、逼……她们走的……” 姜舒然听在耳中,胸腔中仿佛曾经出现过,但早就消散的怒意,又如熊熊烈火般蔓延上头。 父亲身子放浪淫邪,床榻上什么事儿都会应着姨娘。 姜舒然认为自己该离开,可脚像是粘在这块儿石板上,根本挪不开步子,尤其是,她居然第一回硬,就是对着,自己那个正被人肏弄雌穴的父亲。 她就在一旁看着父亲娇媚的身子,被朱姨娘肏到不断求饶的地步,直到腹中空空,才回了亲娘那里。 她在心中为亲娘气愤,却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之意。 母亲见她回来后,还开心的拉过一旁正在读书习字的弟弟,“予淮,姐姐回来了,我们吃饭吧。” 母亲举止娴雅,面貌明眸皓齿,绰约多姿,是被家中教养好的,典型的贤妻良母,又比父亲小上五岁,再加上又不用生产,保养的像是二十出头,但论起容貌,父亲的姿容,母亲却是远远不及的。 当初,母亲对他是一见倾心的,母亲出生于比父亲时间更加久远的名门望族,她是下嫁,就连父亲现在这个官职,都是姥爷为了保护父亲的身子,给提拔上去的散官。 毕竟这样的身子,本身是作为家中弃子存在的,父亲怕爷爷利用他的美貌与身子,谋求一些事物,便从小励志做官。 父亲的性子,非常有自己的主见。 16岁那年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朱姨娘,断了爷爷暗中对父亲未来的规划。决定放养父亲,不再干涉他的发展,父亲聪慧,十岁时才貌过人的名声就已经远洋,慕名而来的朋友不少。 朱姨娘是母亲出身青楼的庶女,是父亲家的远房表亲,非常会与人打交道,她同父亲是从小玩儿到大的,从小对父亲就表现出喜爱之情,因此,二人珠胎暗结,爷爷也默许了他们。 但长安贵女众多,高门贵女意图下嫁的不少,爷爷看在眼中,就不许父亲明媒正娶朱姨娘,只能无名无份的跟着他,除非有了正妻在另作打算。 这才有了后来被母亲一眼看中后,姥爷无奈女儿的一门心思,被迫同爷爷商量,爷爷除了朱姨娘的事儿,将父亲的身体情况告诉了姥爷,让他先行考虑。 不过,母亲嫁过来也是有好处的,双美人的男体,无论御女和男,只要绵延子嗣,都会是双美人自己来。 这也是爷爷初始,更倾向于将他送入贵人府中的主要原因。 父亲这样的身子,即使人们知晓后,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得父母家族繁荣昌盛才能护得住。 三人围在桌子上吃饭,姜舒然咬着筷子,想想今日看到的情景,不免有些担忧母亲,听姥爷说,是她当初执意要嫁的,姥爷也发过话,嫁妆给足后就是死在姜府也不会管她的。 父亲如今的官职,是姥爷帮忙的,姥爷也给父亲提了要求,他只能生母亲的孩子,成婚的第二年双美人父亲就生下了她,姥爷看过她后,就开始催他产子了,母亲怕他累到也一直帮他掩饰,从没说过朱姨娘的事儿。 因此,父亲先头生的两个孩子,是没有名分的,虽不占名分,却受尽了父亲的宠爱,她跟弟弟还有作为当家主母的母亲,在自己府中还要仰人鼻息生存。 归根结底都是由于,母亲却从不肯说父亲一个不字。 虽然她们母子三人从小被朱姨娘欺压到大,可是今日,她认为再不管不顾朱姨娘,她肯定要生出祸端来。 姜舒然咬着筷子,试探道,“娘亲,父亲这次的小宝宝,能平安生产吗?” 母亲却不以为意,“如何不能?上次你弟弟早产不是已经吃尽苦头了,这次肯定会好好的,你要相信你的父亲,他这么有才华,在外面又能干,他行事儿会有数的。” 姜舒然一脸不敢苟同的模样,她看着父亲今日被朱姨娘压在门板上肏,心中却默默认为有才华不代表,在情事上头脑也能清醒呀。 人美又有才华,想了想父亲的腰身,还有他的孕期还能保持良好诱人的身段,再次感慨父亲的认人不清。 -- 2坐在椅子上xue里有东西的父亲 Уαοɡǔο 翌日,天儿刚亮 作为一个不是很勤奋的女子,她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但是今天,她是被几个粗使仆妇,在脸儿上扇了几个巴掌给直接扇醒了。 姜舒然这能忍吗? 她站在床上,回扇了那个麻杆儿一样的仆妇2倍的干脆巴掌,“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主母的女儿,你竟敢扇我了?” 仆妇捂着脸,跟着巴掌尖叫几声,这姑娘手劲儿比之前不知大了多少倍,几下扇的她脸都肿了。 仆妇心觉自己背后靠着朱姨娘,只当她是个不受宠的嫡女。 毕竟之前的姜舒然都是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今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还敢打她! 这回她也不上手了,而是给其他三个身高力壮的仆妇使了眼色,姜舒然也看了看自己的小小手掌心,好像比以往力道大了不少倍,重点是扇人还不疼啊! 还没等她开心完自己的莫名提升的战斗力,眼见三个力壮的仆妇就撸袖子向她冲来,只见她灵巧的左右腾挪,将她们一并狠狠的打上了一顿,并且保证每个脸儿比来时大上一圈才肯停手。 母亲这时候才被动静惊动,姗姗来迟的在门口探头探脑,“女儿你怎么了嘛?”wòò1捌.cc(woo18.cc) 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影,吓得惊呼,又捂住了嘴儿,“……然然,”她正准备斥责,目光转向姜舒然,立马心疼道,“谁打你了?” “娘亲,我没事儿,我已经把她揍到起不来了。”姜舒然扬起的小脸儿上满是骄傲。 母亲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上前抱着女儿劝道,“是朱姨娘派来的人,只要别过分,咱们避开点儿就是了,你爹宠幸她,咱就不要跟她对着干……” “我不要!以后谁再打我,我就三倍奉还!” 可她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幼女,很快就站到了父亲屋前,父亲坐在当家的木椅上,传话的人说父亲要审问她,他手中抱着六个月的肚子,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面色也不太正常,两颊酡红,口中娇喘,双腿儿还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很诱人。 朱姨娘站在一侧,紧紧的靠在椅子边,一手背在身后,好像在摆弄什么。 姜舒然心中默默明白父亲这个时候正在遭受什么,但却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不明白的才对,难道她从穿越又转重生了?还是不对,到底是哪里对不上呢? “我虽是姨娘,可夫君既然要我,代为掌家,那府中失窃,我总是要管上一管的,你说是吧,姜大小姐?”朱姨娘眼中的傲慢,分外直白。 姜舒然怎么会客气呢,“你掌家就让下人,偷袭主子?你要是管不好下人,不如这家我来掌?” “放肆!” “去你的放肆!我是嫡女!你就是个可以随时被我送走的姨娘!我是主!你才是仆!要管也是我管你的去留才对!” 朱姨娘被气的,背后的手不断动作起来,父亲险些当众失态叫出声来,只能紧紧的抱住腹部,葱根玉指还不敢使劲儿,双腿儿有些痉挛的抖了几下,深深喘息几下,强忍耐着道,“……姜……舒然……跟……姨娘……道歉……” 姜舒然冷笑几声,欣赏着父亲被情欲折磨的娇媚姿容,慢悠悠的说道,“父亲,你身子不适的话,不如,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吧,这姨娘怎么管的家,你连话都说不顺了,还有时间教训我,有这个功夫,还是带着说话都娇喘……哦不,说话都喘的父亲,看看身子吧。”她才不会帮他!她就是要站在这里,看他选择的“爱人”,折磨他! 朱姨娘手中狠狠又动几下,父亲双腿儿紧紧绞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眼眶发红的看着她,似要哭出来了,又像是在求救。 姜舒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帮他,毕竟他肚子里,还怀着弟弟呢。 “姨娘?” “怎么?认错了?”朱姨娘傲慢神色不改,笃定她会认错的模样。 姜舒然动作极快的在屋中转悠起来,这倒让朱姨娘不安起来。 “你瞎走什么?” 朱姨娘使了颜色,姜舒然身后跟着几个监视她行动的仆妇,可她绕着绕着就小跑了起来,突然就朝着朱姨娘装了过来,朱姨娘知道她早上打了四个仆妇,看她横冲直撞的有些害怕的扔了受伤的东西跑开。 姜舒然没刹住车,直接冲着气囊一样的东西,踩了上去,耳边是父亲刺耳的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媚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舒然闻到了父亲的味道…… 他两眼发直,身体在抽搐,裤子很快就被自己的腿间淫液弄湿了,等他回过神来,勾人的媚眼,迷离的看着她,粉嫩小舌舔了下嘴角。 姜舒然看了一愣,心中生出一种感觉,这人是父亲,但又不是父亲。 看了父亲刚才的模样,姜舒然第二回硬了。 朱姨娘带着仆人们离开了,母亲不知怎的也离开了。 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父亲美的雌雄莫辨,肤若凝脂,他的肤质娇嫩还不留疤痕,即使怀了第五个孩子。 姜舒然退了父亲的衣物,身上肌肉白皙结实,只是腹部臃肿却没有什么纹,父亲双腿禁闭,还在哆嗦。 姜舒然强势分开他的双腿,雌穴淫水泛滥成灾,一个胶皮管一样的管状物,从雌穴伸出,花核涨的巨大,姜舒然拉着管子轻轻拽了一下。 “哈啊啊……不要……不可以……穴里有、东西……你帮我取出来,太满了,好难受……” 姜舒然看着父亲求她,心中升起无法言喻的爽感,她曾经似乎被父亲跟姨娘欺压多年,从未翻过身,而今父亲竟然在求她! 姜舒然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棱,红肿的花核,故意问道,“父亲怎的不去求姨娘帮你把这些东西拔出来?终于发现她不是良配了?” 父亲的身子被她几下折腾的全身绷紧,抱着肚子弓起腰肢,雌穴裹着管子一翕一张,双腿儿极度岔开,似乎又不想放出穴中物。 -- 3被毛绒玩具玩弄的父亲 Уαοɡǔοsнǔ. 姜舒然一手压住父亲白嫩的腿根,另一手两根手指插进湿濡的雌穴,还没两个指节,姜云清就开始握着两边的椅把儿叫了出来,“疼——!呜啊!” 姜舒然对他的叫喊相当费解,眼前这穴怎么看都是被肏透了的样子,怎么她刚进了两根手指,就能叫的跟没被开拓过的处子一般呢? 姜舒然助人之心熊熊燃烧,换成一根手指。 姜云清被一根手指捅入,倏尔感到更加真实贴肉的痛感在穴中蔓延,这区区一根手指,反而比刚刚被朱姨娘,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发狠肏弄的时候,还要重上一些。 “呜呜……”姜云清总感觉自己从未受过这样屈辱的委屈,“呜呜……你……啊……别帮我了……” “我要……回屋……哈啊!呜呜呜……” 姜舒然指尖侵入后,只碰到一层滑滑嫩嫩的肉膜,触感犹如处子膜,她用指甲扣了一下。 “哈啊啊啊!不……”姜云清坐着凳子恐惧的退后一步,木凳跟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嘎——”的一声。 姜舒然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同时三根手指在耳边搓了一下,手感真的很好,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父亲,估计父亲被陌生人上了身,那她是不是可以……woo1捌.cc(woo18.cc) 姜舒然看着他咽了下口水。 姜云清被她盯得直冒鸡皮疙瘩,妖冶倚在凳子上,大口喘息,颤声道,“……我……我要回房间……你扶我回去!” 姜舒然点点头表示同意。 将父亲送回他的主卧,父亲每走一下,都能听见微微闷沉的铃音,从父亲穴中传出来的,他快羞愤哭了,穴中的异物又只能让他慢慢的挪。 时时还能听见淫水滴落地上的声音。 终于进了屋,他躺在床上后,看着姜舒然终于松了口气,“你可以走了。” 被中有一个圆柱形的棉制品,他悄悄拿过来,夹在腿心蹭动。 这动作在他刚开始,情欲爆发时,他还不耻,可现下却是最好的缓解方式了。 姜舒然却不肯走,而是坐到床边手覆了上去,手指生涩又轻柔的全方位揉搓他的阴部,“要不要我帮你?” 指下肥中的花核在掌心跳动,“嗯……好舒服……我不要……你快走……” 被揉捏后,姜云清感觉身体像过了轻微电流一般爽,可最终却坚持不要她的帮助,这样羞耻的又疼又爽的快感,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屈服。 姜舒然离开了,姜云清刚松了口气,屋门就被朱姨娘打开了,恐惧感再度来袭,他连呼吸都快止住了。 他看着朱姨娘拿出一根软鞭子,身后跟着几人服侍,朱姨娘的软鞭在冒热气的盆中沾了沾。 给旁边几个人使了眼色,两个小厮利落的掀开他的被子,强势的将他两条纤细白腻的玉腿儿,大大分开,他想逃却被浑身的淫欲支配,心中抵抗身子却渴求的根本动弹不得。 雌穴的发情无休无止,现下红肿的暴露在空气中,被玩出的猩红洞口,一翕一张,色情极了。 “啪!”姜云清恐惧的看着鞭子,朝着雌穴被鞭子抽了上来,不忍得闭上了眼。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他强烈的挣扎全都无济于事。 雌穴入口跟花核被皮鞭狠狠抽了上来,疼得的他手指紧紧绞紧床单,他告诉自己应该逃离这里,身子却怎样都不听他使唤,花核花唇上的剧痛慢慢转换成蚀骨的骚痒。 一鞭怎么会完呢。 很快,姜云清的雌穴又被抽了一鞭。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吧……” 朱姨娘动作也不快,先让他疼,等淫药渗了进去,再下一鞭。 疼爽交替,折磨的姜云清极近崩溃,就这样被鞭打至深夜,“求你了……你到底要怎样……” “夫君说笑了,奴家只是要夫君废了正妻而已。”朱姨娘两根手指残忍的戳进嫩穴边,用雌穴内,直径六厘米的,木制的毛绒阳具,慢慢抽动。 细毛密集刮蹭穴壁,快要把姜云清折磨疯了,“别动了……你操我吧……呜呜呜……别这样……” “你爱上她了?之前不都答应了,怎么现在又不肯了?你不爱奴家了吗?你这淫荡的身子,除了奴家,谁能满足你?还是你不想要……” 姜云清只希望此刻能昏死过去,可他怀着孕的身子这样被玩儿都不生病,实在是太难受,只要有什么东西,肯狠狠肏他的雌穴一顿,他现在都受得了! “……我会废了她……你放我过吧……”他还是妥协了,他受不了这种强度的玩儿弄! 朱姨娘满意的应了声,“好!” “那夫君想不想奴家的下面呢。” 姜云清泪如雨下的屈服道,“我想你的下面,求你肏我吧。” 朱姨娘满意的慢慢的,顺着管子拔出他雌穴中的绒毛阳具,玩具足有17厘米长,直径六厘米粗,上面布满了动物制容貌,前端一圈绒毛更是细密,上面还有灵巧的机关,刚才的细管中空,尾端连接一个气囊,轻轻一捏,精密的机关联动,能将姜云清爽飞。 朱姨娘惋惜道,“可惜被那多余的小畜生弄坏了,这可是奴家为夫君的淫逼,精心准备的呢。夫君生性淫荡,若是没有奴家的悉心照料,张凝初那个无用的小傻子,怎么满足的了你的淫逼呢。” 姜云清不答,看着她直流泪儿。 朱姨娘却不满意他的态度,皱眉手握着毛绒阳具,又塞了回去,残忍的快速抽插,“奴家说是不是呢,夫君。” “哈啊啊啊!是是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云清攥着手下的被褥,疼爽的直眯双眼,雌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还能肿爽起来,腰部自发摆动,迎合粗暴的肏弄,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的这具身体就是天生淫荡,就是喜欢吃这,在穴中疯狂耸动的毛绒异物。 姜云清情欲膨胀,雌穴被毛绒阳具插了一整日,无法挠抓的痒了一整天不得疏解,好不容易被疯狂的肏弄,边哭边爽翻高潮好几回。 -- 4被姨娘折腾的父亲 翌日 姜舒然又被叫去前厅,父亲端坐在主椅上,似乎这次朱姨娘没有折腾他。 “昨个儿事儿可没完,那日你路过奴家厢房了吧,奴家可看见你了,那日奴家丢了夫君送的好贵一只钗子,都搜遍了,就你睡懒觉下人都不敢进屋,奴家怀疑是小姐心存嫉妒拿了去。” 姜舒然大早上被母亲叫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儿,母亲也是,非要听这妖妇的话,姜舒然蹙眉瞪她,厉声道,“你啥钗子要我去偷?值得我去偷,冤枉人的理由都不会找吗?” 朱姨娘状似被她吓到了一般,柔媚无骨的坐到他腿上,“夫君,你看她,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你要罚她跪祠堂,还不准吃饭!” 姜舒然瞪着座椅上的姜云清,姜云清别开她的眼眸,“按朱姨娘说的办。”他自身都难保了,还管什么别人。 他这穴里就没空过,每日要是得不到朱姨娘的抚慰,就会难受的几近濒死状态,他得先同意朱姨娘的主意,先自保,再做打算。 可姜舒然怎么会乖乖的被下人抓住,四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抓不住她,还被她狠狠偷袭上一脚,最后四个人鬼哭狼嚎四仰八叉的散落在地上。 朱姨娘忌惮的看着她,从姜云清身上跳下来,躲在椅子后面,高声道,“来人!来人!” 姜舒然直接把她揪出来,左右来回扇上几巴掌,眼中满是戾色,“贼妇!你好好想清楚在说话!我偷你钗子了吗!” 朱姨娘吓得直哆嗦,两手捂着脸儿,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没偷,小姐没偷奴家的钗子。” 姜舒然睨向姜云清,“听到了吗?你是傻的吗?她说什么你都听,活该被她……骗。”骗财骗色又被骗身,智障没得救。 姜云清松了口气,“那便算了……”他刚说完,朱姨娘怨毒的眼神看向他,他倒吸了口凉气,紧闭双腿。 里面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动。 “既然无事那我走了。”姜舒然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云清看着朱姨娘,心中不免紧张起来,刚怒气冲冲的朱姨娘带回屋中,衣服就被扒光,四个男子八只手在他身上揉捏,有几个手上还沾了春药,伺候他的雌穴。 一条腿儿边儿一个人,胸上两边两人伺候他的胸脯,姜云清毕竟是个美人,除开孕期的肚子,身量纤细,有不太厚的肌肉,肌肤细腻若凝脂。 姜云清害怕的哭叫,“不要……哈啊……” 略微粗糙的手指,插进红艳的雌穴,把里面的直径四厘米的阳具取出,朱姨娘撩开衣物就肏了上去,“夫君舒服吗?夫君的身子淫荡,奴家满足不了,可奴家想着夫君这身子这般淫荡,不能只受限于奴家,夫君想不想要奴家?” 姜云清唯恐她放别的东西进来,反而更加期待朱姨娘的唧唧,“求你……肏我……” “夫君要奴家肏什么?” “我的……穴……”姜云清羞愤欲死。 “你的……穴?不对哦,这里”,两根手指猛入娇嫩处,刺激的姜云清的身子痉挛。 “这里叫骚比,明白了?” 姜云清的两胸乳粒被捏,根本无心回答她的话,胸上抚摸他的大手都很烫,“啪!”雌穴被狠扇了一个巴掌,里面东西被抽出后,他只感到无限的空虚跟难以忍受的痒,需要被填入才能舒服。 阴部猛地被扇,他的雌穴口,居然激射出一股淫液,喷了朱姨娘一身。 朱姨娘的脸上被溅到,转而去抹了下脸儿,才想起她刚才还被那个小蹄子打了,恶从心起。 “看来夫君的雌穴喜欢巴掌,那奴家要好好伺候才是。” 右手沾了淫液后,再次残忍的扇了娇嫩的蚌肉口一下,带着发情的蚌珠跟贝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云清只感觉下身那块小小的地方,能将他疼死,身上的最娇嫩的地方,一下就被打肿了,花核被扇的越发肿胀饱满,花唇肥的将入口层叠糊住,疼后是被淫药,药性散发后的异常骚痒。 可没等他好上一些,雌穴就被左一下右一下,来来回回,大扇起来。 就连身上的手都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中途被塞入坏掉儿的毛绒阳具,他觉得舒服极了,可塞好后,无休止的巴掌又迎了上来。 姜云清头一回,尝试到了怨恨的滋味,让他难受的是,明明给他痛苦的是朱姨娘,可他还是恨上了,姜舒然跟她的母亲张凝初,为什么他们就不肯管管他呢! 这个女子如果真的爱他!就不是放手!而是干预!把他从朱姨娘身边夺回来才对!!! 夜晚,朱姨娘才遣散了下人 雌穴被她打的肿得只能叉开腿儿睡,枕边有一枚非常清晰的镜子,是朱姨娘逼他举着,要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脸儿,发情时的淫荡模样。 身边睡了一直毒蝎,可他的身子不知是什么毛病,离了她又想,摸摸硕大的孕肚,心中委屈,他既然根本无法照顾腹中的胎儿,那他为什么要有。 听朱姨娘说,是张凝初的父亲来了,觉得两个子嗣太少,第一个算半个男子,可第二个生的也是个双儿,一定要他生出普通的男孩子才行。 于是,他就跟张凝初同房了一日,他确实有故意弄痛了她,可他呢!一日他就有了! 明明整个家里,他才是老爷! 朱姨娘忽然抓住他的手,姜云清免不了一激灵,庆幸的是她晚上除了塞东西,还是能让他休息的。 只是她今日被姜舒然打了不会气还未消,改主意了吧! “我……我要休息……岳父上回说,孩子要是有事儿,咱们俩都不会好过的。” 朱姨娘看着他邪笑,笑的他汗毛直立,还柔声说道,“自然要保证你休息好,也怪奴家身子不中用,只让你生了一双儿女。” 姜云清更害怕了,“不,不是,是我父亲喂了你药才……” 朱姨娘不耐烦的打断他,“夫君知晓就好,奴家是因夫君伤了身子,这是你欠我的!知道吗!” 姜云清喏喏道,“是……是我欠你的……” -- 5辛苦吃饭的父亲 翌日 姜云清坐在主椅上,屁股还不敢太挨着凳子,两片花唇动一下都会被身上衣物,非常敏感的刺激到,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才落得如今这下场。 他看着姜舒然,不用朱姨娘开口非常自然道,“来人,昨日她犯上,扇了朱姨娘,今日便罚她去刷府中的恭桶。” 姜舒然今日听了娘亲的话,娘亲说朱姨娘要是不顺心一定会折腾父亲的身子,父亲还怀着弟弟,让她要学会为父亲分忧…… 于是她今日乖乖的,不情不愿的,被几个下人压下去刷恭桶,她人还没到茅房,臭味就迎面儿扑了上来。 她第一个反应是,老子不干了!他活该被折腾!若是被她得到机会!一定会肏死父亲!带着母亲回家投奔姥爷,这才是正道吧!!! 姜舒然转身就跑,却被四个仆人拉住了,“小姐,小姐,小的求求您了,您不刷,朱姨娘一定会把我们屁股打的开花,连屎都拉不出来的。” “是啊,小姐!” “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才是小姐!她只是姨娘而已!你们、你们真是反了!居然求我刷马桶!” “小姐,她得宠啊,我们都看不惯她做的那些事儿,可我们都在她手底下吃过不少亏,实在是怕了她了,您就当同情我们哥几个,成不?” “是啊。” “是啊,我上次被她把腿儿都给打折了。” “……”姜舒然咬了咬牙却实在无法再迈开步子,比起这些下人的悲惨遭遇,她只是要刷马桶儿而已…… 她暗中决定,下次不能跟他们心软了,她是见过朱姨娘惩罚下人的心狠手黑,她甚至看过一个顶嘴儿的小丫鬟,被打的脸儿都不能看了,她一个社会主义青年实在是看不了这种事情了,下手太残暴了,咬牙切齿道,“……我刷!没有下次!” 几个仆人感激涕零的下跪磕头。 她站在老远,都被熏的屎都不想拉了,看几个仆人把恭桶倒了干净先刷的差不多了,再把小桶给她。 仆人还帮她烧了热水,姜舒然带着三角面巾护住鼻子,被恭桶熏的直流泪,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扶桶,一边呕吐一边刷。 最可怕的是,还给了她一个标准,否则明日继续…… 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她让仆人给她恰个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刷完了这个桶,她却觉得过了好几天,等她离开了茅房。 就连空气都是香的,除了她自己。 姜舒然回屋的时候,母亲和小弟,都被她身上浓烈味道给熏的呕吐了…… 小弟被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母亲边流泪边喊下人给她准备桶洗澡水。 姜舒然洗完后,闻哪儿哪儿都能若有若无的飘来一股人粪味儿。 翌日 姜云清看着姜舒然,极度自然的开口道,“来人,今日罚她跪祠堂,饿上一日。” 嘴唇轻飘飘的飘出两句话,上下一搭就成了…… 姜舒然无语了,这次冤枉都省了,直接无理由要她跪了。 可有了家主开口后,动身的人就多了,姜舒然这次被人数众多的仆人,耗到力竭后被压向祠堂跪着。 姜云清见姜舒然被人拉走后,终于松了口气,今日不会再被虐穴了吧。 可他低估了朱姨娘的恶劣程度,朱姨娘开心的拉他到屋中,要那四个男人箍住的他的四肢,他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看着朱姨娘蹲下身。 那手色情的把他雌穴中的阳具取出,朱姨娘看着他的脸庞,每一下都非要弄疼他才行,“啵”的一声,雌穴的阳具终于被取出,他甚至以为朱姨娘要放过他了。 一个豆粒状的物体,被朱姨娘的手指塞了进来,阳具重新被插上。 姜云清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有些恐惧,具以往的经验只怕塞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已经……惩罚……她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唔!” 那手往雌穴跟后穴分别塞了一颗…… 姜云清的雌穴跟后穴不断蠕动,很快药丸儿就在里面化开…… 药效很快,前一日,他那被作妖许久的雌穴迅速变得更加肿胀淫痒起来…… 后穴也一样…… “夫君忘了吗,奴家要的是正妻之位,不过今日的夫君,很得奴家的心意,奴家定会好好照料夫君的骚比。” 朱姨娘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夫君想要吗?” 姜云清已经被下身两穴,传来的波涛汹涌的情欲刺激的失神了,化开的地方仿佛被百万只蜈蚣的细腿儿细细密密的爬过,无与伦比的骚痒吞噬了他所有的意志,“要……越粗越大……越好……” 拔出雌穴口塞了一半防止淫药溢出的阳具。 拿出一根与那根坏掉的绒毛假阳一样的新玩具顺着水流成柱的雌穴,一下子残忍的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 朱姨娘轻轻捏动手中的气囊,“奴家弄得夫君舒服吗?” 姜云清感到雌穴被百万根,根根分明的柔软绒毛万箭齐发般,扫过周围的穴避,爽的穴心充血持续高潮喷液,入口不严处急流飞溅,高压外喷。 眼看这朱姨娘手中的气囊也只是轻轻摁动。 酥胸被八只大手不停的抚揉,胸前两颗乳豆被玩弄的越发敏感,后穴被朱姨娘提屌狂肏。 从清早玩到中午,直到姜云清好像肚子不太舒服了,朱姨娘才放过他。 姜云清好不容易合拢双腿,两片肥肿的花唇让他不由得夹紧双腿,四个侍卫帮他穿好冠冕堂皇的衣物,穴心垫了一块绸布,他动一下,绸布都会无辜的轻轻蹭动,药效未退还在发情的雌穴。 姜云清好不容易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却一动都不想动,朱姨娘看着他不耐烦的冷笑,“你们四个,看不出来老爷身子不适需要搀扶吗?” 四个侍卫这才帮着他走起路来。 每迈一步,对他都是极其艰难的挑战,药效未退,衣物磨蹭乳豆,也是极其羞耻的丝丝浓稠的酥爽。 等他慢慢适应布料的摩擦,刚刚松上一口气, 到了餐桌前,他看着餐桌旁的凳子,感受道腿心的肿胀,却根本就不敢坐,张凝初带着奴仆跟他生的小儿子,走近屋来,看见他笑的十分明媚,可他却觉得异常刺眼,凭什么?! 他们二人能那样大刺刺的,直接的坐到了他们的座椅上。 他们母子二人乖巧的等着他入座,等着他第一个动筷子。 姜云清心中难受,明明他在那般强烈的性事后,是饥肠辘辘的,可他根本就不想不敢坐下去,雌穴后穴都满满当当的塞着东西。 “夫君?”朱姨娘恶魔一般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想起,他不免微微颤抖身体,慢慢走向座椅,非常优雅的,极其缓慢的落座。 他清晰的感受那两片肿痒的肥唇,是怎样慢慢一点儿一点儿贴在了凳子上,直到适应那难以启齿的处带来的屈辱爽感,整个屁股才贴满了凳子。 张凝初却看着的举动,他惊艳的咽了咽口水,教育儿子道,“看见你父亲的仪态了吗?要跟他好好学习哦,这样将来婆家才会喜爱。” 姜云清看着九岁的双美人儿子无知的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玉指握拳,白玉手背上青筋突兀,忍无可忍道,“蠢妇,住嘴!” 张凝初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泪眼汪汪,委屈的看着他,“夫君……” 姜云清正欲再骂她上她几句,朱姨娘却突然张狂的笑出了声,还夸张的笑出了眼泪。 母子二人不明所以,张凝初是家中的嫡幼女,从小受尽了父母的宠爱,根本就不明白这俩人奇怪的态度,尤其是朱姨娘的作风。 张凝初看着一直都不受夫君待见,朱姨娘有时心情好了还帮她说上句话,可她对朱姨娘的感觉就是特别的不好,甚至有些怕她。 张凝初怯怯道,“夫……夫君,我饿了。” 姜云清美眸怒视她,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什么问题,可他听后真的莫名的很想揍她,“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夫君。”朱姨娘站在他身后,明明姨娘不可以上桌,可他们一家人都在怕她。 姜云清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动了筷子,吃了一口饭,那母子二人就像是摁到播放键,这才动筷子吃了起来。 姜云清吃了几口,填补饥饿的肚子后,饿过劲儿的肠胃像是刚反应过来,食欲渐渐恢复过来。 “夫君,停筷吧。”朱姨娘柔声道。 姜云清夹了一块儿土豆,手停在半空中,看着面前愉快吃饭的二人,虽饥肠辘辘却怎样也不敢在送入口中。 -- 6受情欲折磨的父亲 姜云清怨毒的看着眼前的母子,就好像儿子不是他用雌穴亲生的一样,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这女子不是爱他吗?怎么就由着他,日日夜夜睡在朱姨娘的那一侧厢房之中? 他放下筷子,桌子上的饭菜香气扑鼻,肠胃饥肠辘辘,眼前的二人母贤子孝,好像都跟他有关系又没关系。 他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吃完了饭,要告退,他原本是嫉妒张凝初的自在,不想看见她们,可现在她要走了,他又害怕,可他却不能留她们,只能点头示意,知晓了。 “夫君,看这么久,是不爱我了吗?你这身子这般淫荡,她的下面又没生你想要的物件儿,怎么满足的了,淫荡的你呢。” 朱姨娘掐住他的下巴,一脸惋惜道。 姜云清看着她,眼眶中蓄满泪水,雌雄莫辨的脸上显得处处可怜,很是惹人怜爱,“啧啧啧,夫君长的可真是美丽动人,夫君还饿不饿。” 姜云清动了动唇,泪从两颊滑落,屈辱道,“饿,我想吃饭。” “好,今日姜舒然要跪上一整日,奴家心中很是畅快,你自然可以好好吃饭,不然饿坏了腹中胎儿,咱俩都不好过。” 朱姨娘收回手,姜云清拿起筷子,看向她,美眸中带着祈求,朱姨娘一下子就被他这一勾人的眼神给看硬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本身就容易勾起别人的情欲吗? 还用狐媚子的眼神看她?不知当初张凝初是不是就被他这眼神给勾引的肯屈尊下嫁!朱姨娘心中不忿,面上呈现出来的却是笑,“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儿可不能饿着,你们俩把夫君裤子脱了,我要喂饱夫君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 姜云清裤子被脱了下来,他只能双手无助的护住肚子,胳膊有下人小心的架起,两条腿儿有人扶着让他不至于摔在地上。 雌穴中绒毛阳具被拔出后,迅速被填上一根朱姨娘紫黑色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作威作福,雌穴敏感又淫荡,还没肏几下,就爽的不断喷水…… 他被兴致勃勃的朱姨娘压着狠狠干了一个下午,终于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是在张凝初的屋子里,身体里的东西都已经清空了,张凝初握着他的手满眼担忧的看着他,“夫君,大夫说你是饿晕的还……” 张凝初脸颊发红,白绒的耳垂都泛起了绯红色。 姜云清还不清醒,美眸迷惑的看着她,看起来懵懵懂懂的非常诱人。 张凝初咽了咽口水,抱住他骨节分明的玉手,看着他泛痴。 姜云清知她沉迷自己的美色,不觉得她好色,只觉得被人这样看着,像是被看成一块儿肥美的烤鸭,相当变扭。 “大夫说你纵欲过度,让你克制一下。”姜舒然端着面条,走到床边,大口大口的吞咽。 她昨日跪到下午,快饿晕了,悄悄拿出胸口的两块糕点,直接塞入口中,吃的太急被噎的难受,一气之下,偷偷打晕了两个守卫,喝了他们的茶水,翻出墙去,联系了暗人去找姥爷,姥爷日理万机,来的是母亲的大哥跟二哥,姜云清还正好饿晕了,那朱姨娘才被关了起来。 姜云清身体里的东西是母亲含泪清理的,母亲知晓父亲是双美人,姥爷房中也被人送过一个,需要每日灌溉,否则就会淫火烧身最终偷人,母亲知晓他们生性淫荡,也不好多加干预,只是怜惜父亲的身子,只当他喜欢被这样玩弄。 姜云清看着他们,好像忽然一下子回到了,正常普通的宁静世界,“我饿。” 姜舒然实在是没忍住,嘴欠的问了句,“是上面饿得厉害还是下面?” 就因为朱姨娘是唯一能满足他淫欲的人,就能随便听她的话,随意的去罚女儿跪祠堂的人,实在是不值得同情。 “舒然!不许这样对你父亲说话!”母亲佯装生气的斥责她,她才舍不得骂女儿呢,亲亲老公的身躯更舍不得别人的言语上的亵渎。 姜云清动了动唇,合上眼,眼角忍不住流泪,“我肚子饿。” 姜舒然还是忍不住讽刺他,“你纵欲过度,导致嗅觉失灵了?母亲不知道你何时醒,守了你整夜,厨房柴火烧了一宿,这屋子里的饭菜香,你闻不到?” 姜云清用力嗅了嗅,“扶我起来,我要吃饭。” 姜云清扶着肚子下了床,容颜憔悴,美丽不减,反而有一股病美人的风情,别有一番滋味儿,而且,姜云清这张脸长的太让人有想操哭他的侵犯欲了,现在娇弱弱的给人一种能随便扒拉的错觉,就更有味道了。 姜云清先喝了两碗汤,再接着就是狼吞虎咽的吃起餐桌上的饭菜。 一只手突然摸了他肚子一把,吓得他一哆嗦,一看手的主人是张凝初。 这时,姜云清冷静了下来,继续风卷残云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姜舒然感慨道,“弟弟,看见没有,以后可不能瞎找小情人,纵欲过度还饭都吃不饱,也不知道是不是双美人的身子,天生肌肤都恢复的好,父亲身上白嫩的连个印子都没有。要不然我都要怀疑,小小的朱姨娘她是虐待父亲了。” 姜云清动作僵硬了下,继续往嘴里不停的塞饭菜,两颊都给吃鼓了。 他吃饱后,才深深地吐出口浊气,抱着肚子,看着眼前看他星星眼的正妻,还有没好气的女儿,跟乖巧的儿子,怎么也想不通朱姨娘那个女人,他为什么没有把逐出去! 直到深夜,被清了干净的穴心,丝丝缕缕的空虚感,扰醒了他。 他甬道万分的空虚跟骚痒,逐渐加深,让他根本无法忽视继续入睡,只能在床上抱着肚子,徒劳的直打滚,他才知晓,为何他需要朱姨娘。 他求救的看向自己无能为力的正妻,满眼的心疼又束手无策的模样。 姜云清明显感受到恐惧的是,这不是由于药物,而是这个身体深处,自发的无法控制的,就像人天然需要空气跟水一样,他需要朱姨娘的精液,或者其他带根的人,都行,本能告诉他,每日都需要。 他不想让朱姨娘帮他,可是大晚上的,他能去找谁? 他看着眼前的正妻,雌穴的蚀骨痒意,侵蚀了他的大脑,他媚眼软声的祈求她,“去……找姜舒然……求你……让她来帮帮我……” -- 7吃到父亲 Уαοɡǔοsнǔ.Ⅽο㎡ 张凝初自然舍不得夫君受苦,套了衣服就去隔壁屋子找女儿,姜舒然听完母亲的话,不可思议极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他爱的深? 情到深处拱手相送? 姜舒然抵抗不了母亲的请求,去屋中看了姜云清在床上跟条大长虫一样,抱着肚子扭来扭去,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泛着荧光的肌肤跟床单厮磨,昏黄的烛光下,很是诱惑。 姜舒然确实看硬了,可这人的壳子是她的父亲啊!她怎么可能下得去屌!? “母……母亲,要不把朱姨娘放出来?”姜舒然心中有一道枷锁,犹豫道。 姜云清虽然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不要!” “然儿,你快帮帮你的父亲,就当母亲求你了,母亲也想帮他,可是母亲做不到。”wòò1捌.cc(woo18.cc) 姜舒然怎么忍心看母亲难过,爬上床。 姜云清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腿儿大大张开,甬道内不断饥渴的翻腾,雌穴一翕一张,就像是在求什么肉茎粗暴的捅入。 姜舒然直接脱了裤子,就把大唧唧往里插,“啊!” 可雌穴紧致,淫液成河了都插不进去,母亲上前看了一眼,温柔的惊呼了一声,“女儿,你的胯间物比好大。” 姜云清被孕肚挡着看不到,他还以为姜舒然用的是她的胳膊肘怼了他的雌穴口一下。 姜舒然无奈,只能先用手指给他扩充,本来想两根上,刚刚进入两根的半根指节,嚎叫声让她住了手,她要无语了,前日母亲帮他清出来的东西,比她两根手粗多了吧! “你瞎叫什么?孩子都生四个了,肚子里还怀着第五个,你这里不是早该松了?两根手指你……叫什么?” 嘴上是这样说,但实际上手指却换成一根让他慢慢适应。 姜舒然对这嫩豆腐般的雌穴,指感好极了,父亲雌雄莫辨面容,生的娇媚,薄薄朱唇咬着食指指节,口中因她手指的动作,娇喘不断,眼中含泪,迷离的看着她,“啊……哈……” 姜舒然对上这眼神,只想把整只手都给他塞进去,疯狂穿刺,让他爽到大声哭叫出来,他这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甬道皱褶软嫩似乎她只要不慎用指甲划过,他的甬道都会坏掉。 他这穴最妙的就是,都是敏感点,这怎么可能能?姜舒然猛然猜到另外一种可能性,难不成是朱姨娘调教出来的…… 手指往深处,又被那层肉膜阻挡,姜舒然觉得奇怪,难道父亲的宫口手指就能摸到?这短的有些离奇了吧! 姜舒然不想用手指了,她憋的难受,用龟头对准雌穴口,拉开一段距离,猛地往里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你的这个……要撑坏了我了……你……你先把朱姨娘……放出来一晚……之后再关回去……” 姜云清扭动身子雌穴刚被塞了个龟头,肉棱卡住了入口,他就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这要是整根进去,他实在是不敢想…… 姜舒然被肚子阻隔亲不到他,转而摸了摸他的肚子,“已经晚了父亲……我还会尽力再轻一点儿的……” 肥长的肉茎慢慢的侵入,甬道的皱褶被一点儿一点儿的撑开,肉棱像最重型的25吨压路机碾压路面一般,极度缓慢的碾过穴壁…… 姜云清恐惧的双手不再敢碰肚子,转而抓住床单,他好像在上什么奇怪的刑罚,下面的进来的更像是一把热乎的狼牙棒,雌穴深处就像是有感应一般,被这东西碾上来后,就停止了躁动。 这就导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被肏的雌穴甬道上。 雌穴的极度饱胀感,让他的后脚跟不由得蹬紧床,大腿紧绷,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自己的恐惧感,直到进了三分之一,顶到了那层肉膜…… 姜舒然极度怀疑道,“你这处这么短吗?我还有大半截子在外面晾着呢!” 姜云清恐惧女儿的胯下巨物,忍不住道,“到头了!到头了!” 姜舒然极度怀疑的看着外面的三分之二,龟头顶在肉膜上强忍着停下来,“你这里是不是长的不太对劲儿……” “是你的东西不对劲!你这处快要杀了我了!” “……对不对劲儿我也是你这处生出来的,我怀疑你就是喜欢这么大的,我才能这么大,你看母亲啥都没有,再看看你的……看着像个装饰品,母亲常年活寡还要被这么小的棍棒捅……” “住嘴!姜舒然你给我滚下去!”姜云清不想听她的羞辱,想起身挣脱她,肚子挺着左右吃力的扭动,反倒让龟头进了几分,姜舒然感应而动,微微用力,肉膜破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云清撕心裂肺的喊叫出来,姜舒然连忙捂住耳朵,看着她身下人儿悲痛欲绝的叫声,忽然开始担忧,她刚才不会顶到小宝宝的头了吧!这穴道原来都这么浅吗! 姜云清感到下面仿佛被一把利剑给刺穿了,泪如泉涌,伤心欲绝,“里面一定是被你肏裂了……” 姜舒然忍无可忍道,“别胡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用下面生弟弟!要裂早裂过了!还是你觉得我这个能有婴孩儿的胎头那么大!” 姜云清听后,忽然就冷静了下来,被刺穿后,现在慢慢的已经没那么疼了,抽咽道,“那……那这到底是什么,在阻挡你?” -- 8吃到父亲(2 Уαοɡǔοsнǔ.Ⅽο㎡ 姜舒然迟疑问道,“你日日会被朱姨娘肏到,对吧?” 姜云清点了点头,泪还是止不住,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那你这个处子膜会每日被刺破一下吗?”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姜舒然决定放弃这个问题,继续操着肉茎慢慢往里冲。 姜云清那一下后,被调教好的敏感雌穴,开始泛起蚂蚁腿爬过的噬痒,他开始嫌弃姜舒然磨磨唧唧的速度了…… “……快点儿。” “……”姜舒然停顿了一下,见他美眸中的情欲不断加深,咧嘴儿一笑,一下灌到了下一个阻隔点。 “哈啊……”这一下把姜云清顶的浪叫,摆胯,姜舒然看到外面还是露出的三分之一,以为这次是真的到头了,开始疯狂打桩肏穴。 姜云清舒服极了,甬道被调教的敏感至极,姜舒然肏他的幅度非常的大,抽离的时候肉棱几乎快要出了雌穴,猛入的时候,直灌到阻隔处狠狠一击。wòò1捌.cc(woo18.cc) “噗嗤噗嗤”的水声几乎成了两个长音…… “哈啊……好粗……好烫……太满了……淫逼……淫逼要被撑坏了……” 姜舒然见他忘情的浪叫,口中的淫词艳语非常好的刺激她不断加速,“叫的不错,继续。” “淫逼……好喜欢……” 姜舒然无师自通的问道,“小穴……喜欢什么?” “然儿……然儿……的……恩啊哈……肉棒……它……好大……” 姜舒然听得狠狠一击,谁知整根都肏了进去,“哈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 姜舒然这才通体舒畅,像一只满油的强力打桩机,腰不受控制的强力打桩。 “哈啊……要……要到了……哈啊啊啊……” 雌穴痉挛几番,淫液喷洒在龟头上,大唧唧也不干示弱,姜舒然一个猛入,唧唧抽搐几下,浓精激射在最深处…… 姜云清被烫的扭动腰肢,只能感受到小腹被浓精灌满鼓起,得了精液后,姜云清慢慢冷静下来,仿佛刚才在她身下发骚的不是他一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拔屌无情?不对,用完就扔吗? “出去。”姜云清待身体的浓烈情欲慢慢消散后,冷静下来,雌穴中慢慢的是女儿的巨物,心中涌上一股悲凉,淡淡的看着身上的女儿道。 姜舒然也不好赖着不走,刚才姜云清确实是由于发情才失了理智…… “我叫你出去!”姜云清见她不动,厉声道。 姜舒然心中不爽的慢慢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忍不住质问道,“你明日是不用我帮忙了?” “滚!”姜云清抓住床单,大口喘息几下恼怒道。 姜舒然立马起身批好衣服走了,“母亲,明日让他用朱姨娘的,用完把她再关回去。” 张凝初看着女儿的背影,想去安慰她,可有觉得,屋中人的状态可能更需要她。 张凝初给姜云清先盖好被子,自己再取了热水后给他擦拭身体,包括雌穴,翻了新的床单出来,再扶他起身,给他裹好被子,将湿了的床单先扔到一边,铺上新的,再扶他上床。 折腾了许久,才同他一同卧下,张凝初并不会做这些,因此床单被铺的七扭八歪皱皱巴巴,咯的她自己都不舒服,姜云清全程一直在看着她,“为什么喜欢我?只是因为我长的好看?” 张凝初认真的看着他,“你不止长的好看,还很有才华呢,你忘了你考上状元了吗?即使是孕期也能指派别人,井井有条打理事物,你很厉害呢,其他的都只是身体的原因。” 姜云清忍不住道,“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何必……” “谁叫我看见你了呢,嫁给你我又不用生孩子,不也挺好的,若是朱姨娘能顾及你的身子一些……” “别提她,睡觉吧,我累了。”姜云清合上眼,不再说话。 翌日 正房屋中 三人面面相觑,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父亲,美是很美啦,就是他不来,他们没有办法吃饭。 姜舒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挺拔的鼻梁下方,探了探,嗯,有呼吸。 母亲哭笑不得的将她的手拽了回来,“不许这样!” 姜舒然心中却暗暗怀疑,父亲不会是被她捅坏了吧! 姜舒然再次上前一步,掀开了盖在腿上的那部分被子,丰腴结实看着就有弹性的玉腿儿,粉嫩的玉茎乖巧的躺在他身上,就这样远观着,没有什么问题。 姜舒然正想分开两节白腻的玉藕,被母亲阻止了,帮姜云清拉回被子,掖好。 捏着女儿的脸颊,压低声音斥责道,“行事太孟浪了,他可是你的父亲!” 姜舒然昨晚后实在无法苟同母亲说的话了,父亲的滋味儿简直甜美,而且她敢说这人里面的魂儿,一定不是她真的父亲,搞不好真的父亲,已经被朱姨娘玩儿没了。 姜云清在梦中怎样都醒不过来,他梦见自己被姜舒然压在身下,被她那根异于常人的大唧唧,无休无止的凌虐,明明已经被她肏大的八个月的肚子里,被她没日没夜的肏弄下,又被迫怀上了几个,他不想要,可这淫荡的身子,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去主动迎合她…… 姜云清被梦中景象惊醒,眼皮却怎样都睁不开,他能听见他们在说话,却动弹不得,腿部凉了一下,又被张凝初盖上,听见她指责姜舒然,心中舒服了不少。 姜舒然昨晚运动量巨大,实在饿得难受,乖巧的站了会儿,突然就上手去捏父亲那像雕刻的艺术品般的鼻子,很快父亲就睁开了眼,眼中带着戾色,美眸不满瞪着她。 姜舒然没想到刚上手他就醒了,连忙松开了手,“父……父亲……你醒了……” 姜舒然看着他,脑中的画面都是他雌伏在身下的媚态,这一想不要紧…… 父亲有所察觉的目光看向她下身的位置,她的东西太大,一旦勃起就很突兀…… 父亲的两颊很快染上薄薄的绯红色,双腿儿放置的位置动了动,那个形状很清晰的是在夹紧,他经受不了一点儿刺激的腿心,流水了…… 就是脑中画面,都能让他流水…… -- 9太深了疼 姜舒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裆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母亲,母校脸红的看着二人,眼珠子来回在两人脸上转悠,最终,拉着小弟跑了…… “张凝初!你跑什么!回来!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姜云清看向她跑没影的位置,有些恨铁不成钢!别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个小畜生!她留下来也没关系的! 姜舒然掀开他的被子,他绞紧修长白嫩的玉腿儿,防备的看着她,玉茎可爱的耸立起来。 姜舒然抬手,手指顺着他腿心儿摩挲,看着鼓胀的蚌珠,夹压上去,边捏边问,“给不给肏,反正你每日都得吃上一回……” “滚!”姜云清没好气道。 姜舒然手指插进腿缝儿,被试图抗拒的,结实有弹性的大腿儿,紧紧的包裹,手指前移,在腿心的肥美蚌肉上,蹭上几下,“唔嗯……别碰我……” 她怎么会停呢?无人打扰,又是孤男寡女的,手指侧了下,指腹顺着缝隙往下摸到蚌肉的入口,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插动起来…… 姜云清的身子,到底是被调教过的,他是嘴硬,身子却抵抗不了,想要被肏的欲望…… 两条大腿儿倔强的闭合,试图阻止手指的入侵,淫液被两根技巧欠佳的手指绞的直流汁液。 她的手指指甲有些长…… 姜云清被两根手指折腾的难受,“你……别弄了……把你的指甲先修修……” 昨晚太想要了,都没察觉到,也不知道里面被她划破过没有,他昨晚被张凝初清理的时候,确实有不少血迹,一定是她把自己的……划伤了…… 姜云清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虽然雌穴还好,“你别用手指了……” 姜舒然看着他杯弓蛇影的别扭神色,拿出手指,看了看亮晶晶的指尖,只多一层小小的白边,伸到他眼前,“这长吗?我再剪一下,这几日就只能直接用屌往里冲了……” “那你就别来!”姜云清听她说话,胸中就气血翻涌。 姜舒然直接上了床,手上用了劲儿分开了他不怎么坚定的双腿,换来姜云清的轻轻叫声,“啊!” 眼前的雌穴红肿充血,两片花唇异常肥肿,看着倒像是水肿不是普通淫肿,不过这个地方还能水肿吗?难不成是被朱姨娘用肉鞭子打出来的? “父亲,你这两片为啥这么肥?双美人身子都这样吗?” “姜舒然!!哈啊……”手指剥开两片肥唇,大拇指侧边刮了刮同样大的离谱的花核,“唔嗯……你……别看了……” 姜舒然突然同情起姜云清来…… 左右手用大指掰开花唇,露出娇艳欲滴的粉嫩入口,确实是一副被肏熟的颜色,姜云清被她仔细的观察弄得浑身不适,还有种强烈的屈辱感…… “再看就滚!” 姜舒然,“……你跟朱姨娘也这么说话吗?” 姜云清呼吸一滞,一脚踹在她的胸口,踹的她一个趔趄,躺倒在床,他扶着孕肚,慢慢起身挣扎着试图下床…… 姜舒然头回肏穴,半梦半醒之间想了他的穴一个晚上,连梦里都是他……的穴。 她怎么可能放他走! 将他压回床上,龟头对着他的入口,在他的战栗又期待的状态下,一个猛入,龟头卡在了上面,姜云清不知哪来的力气扶着肚子,将她压到在身下,雌穴吃着巨大的唧唧,托着硕大的肚子,晃动身子,坐了下去…… 之后就姜云清就不动了,他相较姜舒然的15岁待发育身材,成年男子还怀着孩子的身体体格太大,他吃进去后,根本无法动作,只能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两膝盖使力,看着她…… 姜舒然摸了摸他的孕肚两侧,要是姜云清真的在她身上摆,她没准儿就成二次性的了…… “父亲……” “别喊我父亲,我不是你爹……” “……公……公子?你先起来,这样下去……咱俩会憋死的……” 俩人慢慢换回了原来的体位,大唧唧勉强插进去一半儿,俩人都怕好不容易进来的穴中物,掉出去,都在慢慢的动作。 回归主位姜云清终于松了口气,正想说上一句话,穴中的巨物就疯狂抽到起来,“哈啊啊啊……啊……哈……你……好、爽……” 姜云清的雌穴层层叠叠的蠕动吮吸她的巨物,他爽她更爽,尤其是她动作生涩只会横冲直撞,可姜云清这处早就被调教好了,任她会不会,怎么玩儿他都能爽,他的叫喊声给了她极大的成就感,甚至让她产生不该有的占有欲…… 这孕肚实在碍事儿了,她亲不到那张格外会叫的薄薄朱唇,“……大淫逼……你太会叫了……” 姜云清美眸迷离的看着她,听她言语粗俗,甬道痉挛几下,潮喷出来,他渐渐回神后,小舌诱惑的填了下嘴角,睨着上挑的勾人眼尾似在勾引她,冲她扬了扬红润的薄唇,似要在她耳边说上几句悄悄话…… 姜舒然不可避免的为色所获,耳朵凑了过去…… “啪!”姜云清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你是这身子生的吧!说的什么骚话!” 姜舒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脸又疼又热,她气的发疯一样的顶肏身下的软穴…… “哈啊……太、快了……嗯啊……够了……”雌穴被狂风骤雨般的插肏,姜舒然毫不客气的在他雌穴伸出射了一次又一次,肏的姜云清直哭。 “呜呜……够了……我够了……” “你说你这处是不是淫逼!” “我是……我受不住了……淫逼要被你……哈啊啊啊……好烫……你要……哈啊啊……肏坏它了……” “我要肏坏什么了!” “啪啪”几声,姜舒然狠狠的扇打他富有弹性手感极好的臀部。 “哈啊!……不……啊!……别打……哈啊啊……疼……啊!……” 姜舒然打一下雌穴就更加卖力的吮吸,手感又好,美人叫声又浪又好听,她兴奋的停不下来…… “叩叩叩”直到敲门声想起,门外传来母亲的怯弱温柔声,“然儿……你父亲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现在已经中午了……” 姜舒然看着身下激发她无限凌辱欲望的美人,她还想让他在她的身下持续哭叫呢! 怀孕了是吧,姜舒然的肉茎狠狠插进父亲的子宫,姜云清恐惧的尖叫,“不可以……啊啊啊!……太深了……里面是你……的弟弟……” 她猛操数下,浓精射进子宫深处,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拿过一个直径7厘米的锥形羊脂玉穴塞,给他塞上后,停了动作。 母亲声响停了,才进屋,两人都端了盆热水,为父亲擦拭身体。 姜云清抱着肚子一下一下的抚摸,美眸眼神迷离带着若有若无戾色的看着她,怨声道,“你这逆女……我里面被你肏有了……” -- 10他要生了(剧情章 姜舒然先不想姜云清对她的称谓,什么叫里面被她肏有了? 是被她刚才还是昨晚上又给肏怀孕了?不对,为什么他要说又?而且,他不是已经怀孕了?难道他还能来一场孕中孕吗?他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是异能吧! 姜舒然恍惚间边吃饭边想不通姜云清刚刚说的话,眼睛直勾勾死死的盯着他,姜云清被她如同蛇信舔舐一般的目光看的难受,筷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拍,厉声怒目道,“你干扰到我吃饭了!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母亲主动伸手在女儿眼前晃了晃,柔声劝解道,“然儿,别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你父亲看,好吗……” 姜舒然这才收回目光,认真又食不知味的吃着碗中的饭菜,饭后她不像往常那样跟在母亲身后,而是跟在了姜云清的身后,姜云清忍无可忍的顺着孕肚,回过身,“跟你母亲回你的屋中去,别跟着我!” “……那你不能想要的时候,才肯见我吧,最起码……” “对,每日一次,其余的时间,最好别让我看见你。” “我不干……” 姜云清托着肚子,迈步快速走动,腿儿长步子大,姜舒然只能小跑几步跟上他,“父亲,我只是想问,你说你被我肏有了,是你又怀了上了的意思吗?” “……对!” “可你现在明明肚子就有六个月的小宝贝,你从哪里怀?” 姜云清停下脚步,姜舒然没刹住车,但转了个弯儿站到他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父亲,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 姜云清俯视她,摸着不太舒服的肚子,看着眼前有几分肖似自己的女儿,心中怨气却在慢慢消散,淡淡道,“字面儿意思,我现在身子不适,尤其是肚子。你回屋吧,我需要休息,我不召唤你,就不要来打扰我,明白吗?” 姜舒然仰视他,可她不想离开他,他尝过好几年了,多少会没意思,可她……还没玩儿够呢,“父亲……我现在不能离开你,我怕我会去外面找一下乱七八糟的人……” 姜云清眯起好看的眸子,“你威胁我?” “不是……我昨儿是头一回,我现在还小……情欲会比较旺盛,就算父亲不肯给,我也得在父亲身边呆上几日才行。” 姜云清不由得夹了夹腿心儿的肉缝,紧紧简单明了的几句话,他的雌穴就开始往外渗液…… 可她说的不无道理,她这两日刚尝试了情欲,确实会比较旺盛,可跟她在一起,他忍不住身上会崩起一根弦,处于一种弓被拉满了的状态…… 可是,他又思及日后,身下那处日日都需要她帮忙…… 俩人之间沉寂了许久,姜云清终于道,“我不同意你就不许碰我,明白吗?” 姜舒然听他松口了,心中窃喜,暗暗压下故作镇静道,“嗯。” 其实,姜云清处于孕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休息,以及维持情绪的稳定。 大舅二舅帮他们处理好家事,送了几个能打的奴仆,交代了妹妹几句就走了。 姜云清带着姜舒然去看朱姨娘,她在房中关了半个多月憔悴极了,把府中朱姨娘的人换过之后,没几个想去打扫一个失宠的人的屋子,被迫派去的也不会精心打理。 姜舒然想,她要是姜云清心意跟身子被人这般作践,一定要打杀她,以儆效尤。 屋门被推开,姜舒然就闻到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朱姨娘看着他们,有些茫然,这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很清楚自己如今就是任人宰割的命。 “你们是来处置我的?” 姜云清摸了摸腹部,退后一步掩住口鼻,“以后除了这间屋子,你哪儿都不许去,禁足于此。” 朱姨娘面色古怪的看着他,“我在这里关着,谁满足你淫荡的淫逼?” “……”姜舒然以为姜云清会像扇她一样去扇朱姨娘,可他并没有,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你不需要知晓。” 就带着姜舒然离开了。 姜舒然心中不快,“她说你淫荡,你不扇她?我说就不行?她都把你折腾成……纵欲过度了!你还给她养老!你是她爹吗!难道我才不是你亲生的!她才是??” “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什么,我同她相识的时候,你还……算了,回屋吧,我目前生不起气!” 时间很快就到了姜云清临产的日子 姜舒然如愿以偿的在他屋中,陪了他度过四个多月,每日一次的交粮活动。 她忽然觉得这断时间过得太快,姜云清大部分清醒的时间是在读书练字,呈现一种非常清冷的状态,跟他察觉自己要发情时,完全不一样。 像是两种人格来回切换。 姜云清对于即将产子,也是有所察觉的,稳公提前被请上了门,他也是个双美人儿,双美人儿普遍长的比一般女性要好看许多。 四十多岁像三十多岁的人儿,他拉着自己的妻子在这府中住下,姜舒然有不少关于姜云清身体上的问题,会拉着稳公询问一下。 一开始以为她是寻常女子也不在意,直到知晓她的身子也多了一条,才要陪着他的妻子一起…… “父……他孕期六个月的时候,我跟他第二次做完后,他说他又有了,他孕期还能怀上吗?我问他,他就嫌我烦,不肯同我好好讲话了……” 稳公慈眉善目的轻笑道,“是可以的,通常怀上后,要是给的太多就会怀上,双美人儿的身子,是多孕囊的,个数不定,我切过他的脉了,他确实另一胎有四个多月了,你现在碰他,他还能有,他有四个孕囊,若是没有孕子的状态下,事后不做处理,碰一次就会有的。” “可是……他孕期也想要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一直生……” 产公继续慈眉善目道,“没有办法,通常双美人被碰过一次,就停不下来了,除非日日吃避子药,或者喝药破坏孕囊,通常孕囊破坏了,双美人就更容易早亡了。” “更容易早亡?” “是的,大部分双美人是要频频生子的,他们恢复的快,性命消耗的也……” “产公。”姜云清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门框,双腿发抖的出现在门口,他站的地方腿间流下一滩水,“我……要生了……” -- 11产子,啊 姜云清被扶到床上,全部衣物被祛除,腿心还在流淌破了的羊水。 他肚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即使这已经是第五胎,这产子的疼痛,依旧让他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抱着肚子在床上左右翻滚,期待这样能够缓解产痛,但无济于事,“疼!姜……姜舒然……救我……” 姜舒然连忙握住他的手,剧痛之下,握住她的手滚烫,像是要熟了一般,整个人雪白的皮肤变成熟红色,汗水很快就染湿了他。 头发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大腿儿张开绷紧,美人面容扭曲的看着她,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疼……姜舒然……我好疼……哈啊!啊啊啊啊!” 姜舒然见他突然惨叫,就看见产公刚刚取出手指,“你刚做什么!” 产公知她年少又紧张床上的人,没太介意她的愤怒,“是检查开度,他羊水破了,现在开了三指,还不可以用力生。” 姜云清非常依恋的看着姜舒然,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她俯身亲吻他的唇角,“别怕,我会一直在,就在这里等你生完小宝宝,没事儿的,我都这么大了。” 产公,“……”他原本只是怀疑,看来此女真是他亲生的,父女虽有但是少见的…… “虽然他这处不常常生产,但既然是生过几胎的人,是不用过多担心产夫的身体的。” 姜云清阵痛过去,喘了口气,一手从床的木杆上松了,另一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姜舒然,仿佛这样能给他一些力量,“下面好涨……宫口还没开吗……” 产公犹豫道,“刚刚检查是开了三指,你需要我在帮你看一下吗?” “……等一会儿……啊!”阵痛让他的身子颤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姜舒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只能揉搓他的手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姜云清只觉全身都开始疼痛起来,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声嘶力竭的随着阵痛开始哀叫。 姜舒然看着他疼得全身发抖,给他时时咬上一块儿布。 从黑夜至天明,姜云清痛苦的不断呻吟,产公也时时帮他做一下指检,听着宫口开度,姜云清的痛苦反而不断加深。 他的肚子痛的他越来越想去撞墙,也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宝宝快要出来了,“唔哇啊……” 产公再次指检他的宫口,惊喜道,“开了,可以用力了。” 屋中的仆妇们才连忙动起来,端盆打水,整个姜府的下人忙忙碌碌,灯火通明。 耳边充斥着他鬼哭神嚎的声音,眼前的人,虽被产痛折磨的,面上呈现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却呈现出异样的美,面容媚气横生,看的姜舒然身下发硬,想肏他的雌穴,虽然此刻,姜云清面红身赤仿佛已经被煮熟…… 姜云清一手绞住被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脸上的眉毛恨不能拧在一起,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不断流出,全身由于疼痛无一处不在剧烈的颤抖………… 姜云清疼的几近要整撑不住,肚子跟甬道疼得要被涨坏,胎儿在甬道转了两圈终于生了出来…… 6个时辰十二个小时…… 姜云清力竭的合上眼儿喘息,孩子出来后,他眼角的泪水流的更欢了。 “……姜舒然……去看一眼他的身子……”姜云清稳定了一会儿,有力无气的吩咐道。 姜舒然跟着他紧张了一宿,也心虚的硬了一宿,此时两条腿儿有些软,但还是撑着身体去看了眼,可她总觉得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性别…… 可却不知道他现在肚子里,还在发育的这个…… 姜舒然看了一眼,一回头,姜云清的雌穴口,娩出了胎盘。 他看着她,疲惫的美眸中暗含的不明情愫的期待,“怎么样?”问的有些殷切。 “……是……双美人。” 姜云清僵了一下,双腿儿还是张开的,雌穴口是一个猩红的洞,腹部依旧微凸。 姜舒然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去亲吻他的唇角,“其实你知道母亲并不在意这个……” 姜云清并没有躲,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应了一声,“嗯,我想休息一下。” 仆妇们很快就给他换好床铺,还为他清理好了身子,母亲早起过来,抱着新生的小婴孩儿,开心极了,“夫君给宝宝起名字了吗?” 姜舒然这才想起来,她跟弟弟姜予淮的名字,都是母亲起的,现在多了一个二弟,“没有说,估计还是会让母亲起。” “我已经想好了,二弟叫姜予晨,怎么样?” “好,父亲不会有意见的。” 姜云清疲惫的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合上。 姜舒然给稳公封了个红包,正想再问上几句,就被稳公塞了本书,“是我这些年看到的学到的,写的一些有关双美人的事情,还有一些基本的常识,这些心得,希望可以帮到小姐。” 双美人的身子恢复的很快,二十多天就可以下床,这让看了,稳公心得的姜舒然担心他的身子。 能生易孕又好的快,再加上美人这个称呼,是由于消耗身子的寿命换来的,控制生育的数量会好很多,可是,双美人孕囊多为三到四个,很容易怀了又怀,也就是说一旦怀上了,期间,不能停止每日的雌穴喂精,并不容易停下来,那父亲是怎么停下来的? -- 12产后痒,想被肏,剧情章 姜舒然并不知道该怎么问他,新的问题就出来…… 产后的姜云清,雌穴还需休养,他的情欲就控制不住了…… 他本身就是刚刚生产完,身子疼得就睡不好,情绪就不太稳定,现在情欲上头,美眸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亲吻他的眉眼,手握他的玉茎试图安抚他。 “……这不够,需要你射进来。”姜云清委屈的眼角含泪,又带着屈辱的感受。 “……你疯了?你那处刚生过!” “你是觉得我那处被孩子撑大了!不好用了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能伤害你的身体呀!” “……可是我难受……呜呜呜。” 姜舒然好不容易哄他入睡就跑了出去,让母亲看着他,她想问问稳公该怎么办,问他之前是怎么办的,他怎样都不肯说。 “产后只能让他忍上二十天,你好好陪伴他,可别控制不住,那样伤害太大了。”稳公交代道。 为了一个问题,去了一个下午,主要是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进屋才发现姜云清的四肢被绑在四个角上,嘴里还塞着手绢,脸儿上惊慌失措,像受了惊吓的幼兽,美眸中眼神凌厉,看见她倒是安分了不少。 母亲看到她也松了口气,“以后你有什么问题,让下人跑去问,尤其是你父亲他,状态不好的时候,他一直在找你,折腾了一个下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将他绑了的。” 姜舒然点了点头,绕过母亲,取下他口中的许多绸布手绢,不停的细细在他脸上亲吻,他并不反抗,反而十分享受她的亲吻,“……问到了吗?” “……这二十日你得忍……” 姜云清面色一黑,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万分不悦的推开她,大喊大叫道,“我忍不了了!” 姜舒然压住他的两个手臂亲吻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之前三次你产后是怎么忍下来的?” 姜云清身子细微的颤了颤,看着她,不肯说。 姜舒然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四目相对,姜云清想回避她澄澈的目光,却因为身体太虚弱,根本无法反抗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儿。 “是朱姨娘上了你,对吗?” “……滚!不帮忙就滚开!” “父亲!如果你此刻真能受的住!三天三夜我都可以伺候好了你!你明白吗!你知道你现在这副病美人的娇弱模样,有多他娘的诱人吗!你生产的时候!在床上挣扎呻吟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你生完后!你那雌穴冲着我一呼一吸的!我就更想填进去了!你好好养好身子!以后想要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姜云清看着她,心中又是屈辱又是羞愤,美眸看着她,委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从生开始,他就总是在流泪,“没有以后了……好了后,再也不需要你帮我解决了……” 姜舒然陪了他二十日,他难受的时候,她就亲吻他,到处亲,直到他的情潮褪去…… 确认他的身子恢复后,姜舒然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肏他了! 可姜云清却不肯,而是偷偷转脸儿放出了朱姨娘! 当时,姜舒然正在看新生的二弟姜予晨,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没把拨浪鼓扔到地上,她气冲冲要去找姜云清,她就想问他一句,他是不是受虐狂!他要是有这种倾向,她年纪小!学得快!还能翻出新花样儿! 母亲沉默许久,拉住气的跳脚的姜舒然,“见了你父亲,好好说话,你父亲有他的道理,否则他怎么会去忍受朱姨娘呢。” 姜舒然心中怀着一口气,跑到父亲房中,这俩人已经干上了…… 朱姨娘看着她,笑的有些怨毒,还有些嚣张,仿佛在挑衅她,她嚣张的眼神仿佛在说,“看见了吧,这人的淫逼就是离不开我。”这俩人怨毒的表情有些相似,也不知道眼前这俩谁学的谁。 “为什么!”她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问题,不知道该从何处问起。 “……你先出去……”姜云清自然没空理他,他雌穴里正在被朱姨娘的肉棒报复似的狠狠穿刺呢! 姜舒然气的好几天没理他,他整日同朱姨娘在一起。 在府中,养起肚子里的,中途受孕的第二个,现在已经近五个月了。 朱姨娘还是很喜欢虐他的身体,这不,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雌穴里被朱姨娘塞满了东西,此刻,正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满足朱姨娘的恶趣味。 她本来是跟母亲去第三进的厢房,为了避开他,她还小跑几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怒火,惹他生气,他现在腹中可是她的种,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气他。 姜云清已经好几日没见她了,现在小丫头就喜欢躲着他,他心理身上都不好受起来…… 很快姜云清就病了。 姜舒然听着觉得奇怪,心中又开始担心,想去看他,又觉得去看了就是认输,“他身体不是挺好的,为什么会生病?” 母亲看着她,文静的女子在房中走来走去,看样子有些过度担忧了,“我们去看看他,夫君很少生病的,你不要气他,双美人的身子一旦病起来,很容易过不来的。” 姜舒然想想,那本稳公心得,确实如此,好多都是一病不起,就香消玉殒了的。 让大弟看着小的,母女二人直接出了门。 姜云清果然躺在床上,虚弱到快要不行了样子,姜舒然原本只想远远的看上他一眼,可见了真人手脚就不受控制了似的,一气呵成的扑到在他身上,“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看着像是喘气都困难了!” 朱姨娘一旁面色略微悲伤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又云淡风轻的冷笑道,“他这个样子,据我知晓的那些双美人的体质,大概也就一个多月的活头了吧。” -- 13缠绵,他想吃她 Уαοɡǔοsнǔ.Ⅽο㎡ “啪”的一声,姜舒然站起身,向着朱姨娘充了过去,对着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把他弄成这副模样!他把你放出来!你就这么报复他!是我喊的人!你要是气不过就冲着我来啊!” 朱姨娘捂着被扇的左脸,要被她气笑了,“小祖宗!他这状态可不是我能折腾出来!我折腾他的时候!你才几岁!老娘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比他自己可清楚多了!” “那你说他快死了!是怎么回事儿!” “那要问你啊,你是怎么让你的父亲,茶饭不思的!耗损心神的!这双美人可沾不得情爱!不小心沾了,又受不到情爱的滋养,很快就枯萎了。” 姜舒然一愣,她听懂了又没听懂,她走到姜云清身边,俯身亲吻他的面颊嘴唇,却被他没好气推开,声音虚弱的说了声,“滚……” 姜舒然怎么可能走呢! 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朱姨娘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走出房门前,看着张凝初柔声道,“别看了,这人已经不是你我能得到的了,别执着了。”wòò1捌.cc(woo18.cc) “滚下去……”姜云清想她,见了她又想起她决绝的不想见他的模样,心中又难受的紧。 “我不走……你想我了是不是,我也想你啊,可是你不是喜欢朱姨娘吗?还是你喜欢三个人?” “……你还是滚吧。”姜云清被她的说出的话气的难受。 “我不走,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放她出来,为什么给她,继续虐你的……小穴?要不然我会一直误会下去的。” “……我有四个孕囊,你已经知晓了吧。” “是。” “四个孕囊,会让无休无止的受孕,所以,我觉得科考 的那一年,父亲让朱姨娘选,是陪我还是离开。” “什么意思?” “那时我已经生过一双儿女,很快就又有了,我不想要,我的父亲也不赞成我继续生产,所以朱姨娘要留在我身边,就得喝下一碗绝子药,喝过后她的种子,射到我的体内,就不会再发芽了。” “在没有你母亲前,我与朱姨娘情投意合,我们是青梅竹马,彼此是相爱的,我们那时每一天每一日都是过得浓情蜜意的,我虽无父亲帮衬,却在他的荫庇下稳稳的步步高升,然后突然被你母亲看上,一切都被打乱了。” “开始的时候,朱姨娘还能忍耐,直到我有了你,她才开始变了,都知晓双美人的身子是需要每日……的滋养。她以此威胁,开始对我身子做出一些,令我格外屈辱的事儿来。” “开始的时候我还想忍着,可这本能的需求,根本就对抗不了,我思索一番,深知我是离不开她的,要是寻找别人,又免不了不断产子的危险。于是,她心中的不忿全都施展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能受着。” “不过,我怀孕的时候,你的姥爷自会找人帮我完成公事,父亲也会帮着,可我不想整日圈在后宅,我不是孕期的时候,朱姨娘每日一次,并不会折腾我的身子。” 信息量有些大了,姜舒然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等一下,你有爱人母亲还要嫁你?” “……你的爷爷并没有同他们说,我是有爱人的,你母亲是后来知道,也并不打扰我,只是远远的看着。” “那你为什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 姜云清没有回答这个,转而问道,“……姜舒然,在你的眼里,我该向着你母亲是嘛?可在我眼中,我跟朱姨娘是被迫插足的,你知不知晓?我的女儿,之前对我是……如何的,一下子又再不同我亲了,我也是人,我不会难受嘛?你以为产子很容易是不是,生你的时候我许久未生了,痛了整整三日。” 姜舒然抱住他,又开始细细亲吻他,“朱姨娘刚才出去的时候,说了一些,很意味不明的话,她说双美人尝到了爱情,再失去的话,会枯萎的,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回来了吗,那你为什么还会虚弱成这个样子。” 姜云清不想理她了,难得揽住她的腰,合上眼,“我这几日都没休息好,我要睡一会儿。” 翌日 姜云清醒来的时候,穴中的粘腻让他意识到,他熟睡的时候被姜舒然,给肏了! 他害怕的查看自己的孕囊,生怕自己再次怀上一个,仔仔细细查看后,松了口气,姜舒然端着热水进门。 “你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碰我!听到没!”姜舒然被他突然的声音,叫的差点儿泼了水,用脚带上屋门。 “这些量不会让你有的,只是让你半饱而已,大部分都射到外面了。” 姜舒然拧了毛巾,热乎乎的,给他擦拭身体,姜云清也随她摆弄,“你知晓控制多少?” “差不多,再多上一半儿也没问题,但想想你的体质,还是不要喂多了,比较好。” 姜云清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这般克制?” “当然。”姜舒然重重的点了点头,顺便仰起头亲吻了下他的唇瓣,书中说,双美人生的越多对身子损耗的大,比普通人快上一倍的恢复力,是以消耗性命为代价的,她想他可以陪她久一点儿才好。 姜云清推开她,她实在是喜欢吃咬他的嘴唇,早上趁他昏睡时咬的,到现在还是肿得。 姜舒然擦好他后,就上了床,搂着挂在他的身上,你侬我侬,亲亲抱抱,他实在是太像精致的娃娃了,低头去吸咬他肥大的奶头。 “唔……”乳尖敏感,被她舔咬几下,甬道裹着精液蠕动起来,他想吃她,他想要……唔!? 一根冰冰凉的四厘米粗的阳具缓缓塞了进来,虽然不如温热的肉棒,但这个还是安全些,只是这触感,有些熟悉。 “这是……哈啊……什么……”穴中的玉势被她握住,慢慢抽动,缓解噬痒。 “这不是你常常用的嘛,我早上刚跟朱姨娘借的,还打听了你的喜好,那九大箱子里的东西,朱姨娘都给你用过来了吗?你这处不可小觑呀,你最喜欢的那个毛茸茸的连着气囊的?我没敢给你试……” “闭嘴!怎么可能都用过来!我不喜欢那个毛茸茸的!光往里面撩拨!什么有用的都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姜舒然忍不住看了窗外那人一眼,“那手里这个呢?” “……没有,也就是解痒了,可是让你射在里面也是不能的。” “父亲这个生完打算去做什么?” “当然是回到值守之处,先适应适应,都快忘干净了。” 姜舒然又开始亲了上来,“不让你孕中孕,一年一个好不好。” 姜云清利落的推开她,美眸怒视她,“不可能!你不要试图弄大我!再来一个我就打了它!” “……姥爷给你的任务呢?你不完成了?” “……那个不急,我也得歇歇身子,你当我是什么一胎好几个的兽类吗?” “……你要是肯,又不是不可以,你这个孕囊本身就是可以一下子生上四个的,只是年轻的时候不肯好好生,开拓……啊!” “啪!”姜云清实在是忍不了她的有时的满嘴胡话,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再说一些混话,我就让你尝尝我的东西,”姜云清觉得这样说还不够狠,继续威胁道,“还有我用过的那些。” 姜舒然闭上了嘴,单论体力体格,她哪一样都是肯定打不过他的。 她确实想把他肏满,可是,也许,还需要些时日他才肯吧。 浓情蜜意的日子没过几天,母亲就亲手拿着姥爷的密信,给父亲送了过来。 连门都没敲,父亲的穴她还不能随便上,反而操起朱姨娘用的玩具,那个毛绒阳具,被她塞进父亲的嫩穴中,轻轻的捏上一下气囊,就从他口中溢出绝妙的呻吟声,最近她下口有些重,细细的亲舔已经有些腻了,她开始喜欢在他身上流下印记,父亲雪白的玉体被她咬的到处都是牙印,看着像是被她狠狠欺负过了。 母亲进门的时候,看见姜云清玉体上遍布被欺负出来的红色印记,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眯眼似在享受,轻轻浅浅的舒适呻吟,淫靡红肿的雌穴里不知道插了什么东西进去,只留一根管子,女儿深处小舌偶尔舔一下他的涨出来的花核,小手轻轻捏上一下,葱根玉指就会抓着床单,舒服的弓起腰身呻吟,张凝初看到这一幕羞红了脸儿,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姜云清觉得不太对,一睁眼就看见了张凝初眼睛红红又亮亮的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抬脚轻轻踢了一下,还在专心舔他花核的姜舒然。 姜舒然还以为他故意的,报复的大指用力压了一下气囊,以示惩戒,姜云清直接大腿紧绷,在妻子面前爽喷了出来,“哈啊啊啊啊……你这蠢货!” 姜云清抖着腿儿,里面的七厘米粗的毛绒巨物都被喷出来三分之一,他没好气的又轻柔的踢了她一脚。 “白痴!你母亲来了!” -- 14外出 Уαοɡǔοsнǔ.Ⅽο㎡ 姜舒然连忙转过头,把父亲的身体盖了个严实,“母……母亲,进来请先敲一下门,可不可以。” 张凝初看着女儿的腿间巨物,又难以言喻的看了眼夫君,他怎么受的了女儿的物什?她忍不住上手,把女儿也塞进被子里,让她也只露出一个头。 才开口柔声道,“我有敲门的,敲了好久,这信是我父亲送过来的,下人要我,亲手交给你父亲才行,我都不许看的,然后我现在已经交完了,我一会儿出门后会把门关好,”母亲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过身,这俩人各站一头,齐刷刷的看着她,“你父亲腹中是你的吧,我已经跟父亲说了,都记在我的名下,还有,然儿你父亲生你,就生整整三日,不论以前如何,你都要对你父亲温柔些,别学朱姨娘,好吗?” 姜舒然狂点头,“是,母亲。” 张凝初离开了屋子。 姜舒然把被子掀开,朝着父亲爬过去,认真问道,“我欺负你了?” 姜云清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我说是,你以后就不啃我了?” 姜舒然想了想相当为难的摇了摇头,她不亲他才难受,犹豫的问道,“我真的弄疼你啦?”wòò1捌.cc(woo18.cc) 姜云清冷笑一下,并不回答,转而去拆手中的信封,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抬手慢慢的拔出穴中的毛绒阳具,递给姜舒然,“我们得出府一趟,你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走。” 姜舒然却不太肯,“你还有五个月,不要瞎跑,姥爷找你做什么?”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喊朱姨娘了。”姜云清出门其实并不想带她,她一定不如朱姨娘好用。出门在外,朱姨娘非常吃的开,可以省不少心,带她还要操心她,可又怕她一个人在府中待的太久,会憋不住跑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跟着去一些青楼楚馆,之类的腌臜之地。 她这个身体算是半个男子,受不了孕,但能让双美人跟女子受孕。普通人家不会养,是由于气力跟寻常女子一般;家底儿殷实的,就报给官府,算是半男子,家中条件不错的,才将就养着,可以娶妻,也可以嫁人(如果男方肯要的话,通常是嫁给隐藏身份双美人)却不允许参加科考,总之,是个鸡肋般的尴尬存在。 “不行!我跟你去!”要是旧情复燃了她该怎么办! 姜云清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快收拾收拾吧。” 姜舒然浩浩荡荡的整理完成后,屋子里大包小包的,几乎快要把全家都搬了过去一样,姜云清葱根玉指顺着肚子,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等她收拾完了,从柜子中翻出两张人皮面具来,细细为她贴上,用时比她收拾包裹还要长,姜舒然一直盯着给她描眉画眼的姜云清,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竟然不觉得久,直到他画完了,同她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这面具有三个月的维持时间。” 姜舒然不可思议道,“这么久?” “是,最少三个月,要不你这把全部都给搬走一半,跟搬家一样的行径,我怎么会默许你。” 姜舒然搂住他的腰,“我好喜欢你呀,我们是要出去过二人世界吗。” 姜云清看着她沉默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算是吧,我们会住在长安城最大的客栈里,悄悄的私奔,离开这里过上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好不好?” 姜舒然开心的疯狂点头,“没想到你这么有情趣,我好喜欢,整日在这里等着小宝宝出生,好没意思,还是你想的周到。” 姜云清摸了摸她的头,开始更换自己的面容,从俊美妖异,魅惑艳丽,美艳绝伦,变成姿容中上的清秀,这样他曼妙的身姿就凸现了出来。 原本的容貌身姿就像是配菜,现在就有一股子禁欲的诱惑,手会想要往他身上摸上几把,大唧唧更是蠢蠢欲动。 姜云清夹了一下袭上腿儿心的咸猪手,蹭了一下,又推开拍掉,摸进他股间,进一步触碰到他皮肤的手。 “……我忽然觉得还是府中安全,要不咱们别出去了……”姜舒然总觉得还是不能放他出去,这般姿色还是在府中藏着比较好。 “……胆小鬼,我去找朱姨娘了。” “好好好,我这脸上好不容易上好的,什么时候动身?” “吃过午饭就走。” “我们想个化名,既然易了容,就换个名字,你叫王木我叫王川,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这样起名是怎么当的官儿?都是靠的爷爷跟姥爷吗?” “那你想叫什么?别太复杂了。”姜云清皱眉。 “你叫王泽煦,我叫王希冉怎么样?” “我记不住,太长了,我叫王泽,你叫王希希怎么样。” “……好的吧。” 姜云清真的允许她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车上扔,看来真的是要带她去度蜜月月啦。 四个仆人赶着两辆马车,到了长安城最大的客栈,醉生楼。 姜舒然看着这个超大的三层豪华客栈,简直像是要被闪瞎了眼,她看看一脸平淡的,缓缓下车的姜云清,他深深的吐了口气,她拉着他的手腕,“走啊,墨迹什么。” 客栈内是满桌的,客栈中三四个人,各为一桌互相交谈 姜云清的手腕挣脱了一下,竟然没挣脱开,就这样被她拉着进了门,胖胖的客栈老板看见来人立马迎了上来,“客官一看就是大人物,要几间房。” “我俩一间房,我们要天字号房,现在还有的吧。”店掌柜原本是冲姜云清行礼,可他好像闹起脾气了一样不说话,将点头弯腰的掌柜故意晾到一边,姜舒然则是开开心心回他道。 “那你们身后这四位……?” “给他们人字号一间,挤一挤,就不要大通铺了吧。”姜舒然看向姜云清询问道。 他有些不耐烦的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微凸的小腹。 那客栈掌柜一愣,事事都与姜舒然商讨起来。 俩人住到了天字三号房,推开门,姜舒然再次感慨,不愧是最好的客栈,这摆设,这木制雕工,都高雅的很呐。 东西已经被下人归置好了,姜云清疲惫的坐在双人大床上,缓缓躺了下去。 姜舒然将物品按自己的想法儿好好的二次摆设一下。 “姜……王希希,你过来,我下面不舒服了。”慵懒的声音,听在她耳中就是诱惑,两眼儿放光的扑了上去。 -- 15外出(2少rou Уαοɡǔοsнǔ.Ⅽο㎡ 姜舒然立马就扑了上去,如急风骤般亲吻他的红唇,两手撑在他的耳边,跪在他的身体两边,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把他整个人都剥了个干净。 姜舒然几次忘情差点儿亲在他脸上,都被他给推开了,她这才想起来,姜云清多次交代了不能亲脸。 她只能转移位置去亲吻他的脖颈,富有弹性的胸膛,用舌尖去挑逗他的乳粒,吸舔,用牙齿叼起,用牙尖儿轻磨,丝丝酥麻从乳尖穿到穴心,“够了……穴痒的厉害……肏我……” 手指移向娇嫩的雌穴,没有多余物品的不断折磨,消肿了不少,“他们都没肿,我能肏进去吗?” 姜舒然不想亲亲了,她只想插进去。 姜云清美眸迷离的看着她,轻轻说道,“进来……” 凶残狰狞的大唧唧,对着发情的,微微充血的紧致入口轻轻撞击了几下,姜云清身体微微颤了颤,两手抓上她纤细的双臂,却不敢使劲儿,面上带着难耐的神色望着她,似是在祈求她进来,又在害怕会被这个巨物插进来后,疼得欲生欲死。wòò1捌.cc(woo18.cc) 没错,他每次都要疼上一会儿,适应后就是极致的快感。 龟头一点点挺入,姜云清看着她疼得直冲她摇头,“啊……太大了……我受不住了……呜呜……我疼……” 姜舒然好不容易插进去一个头,才不想退,如果不是怜惜他的身体,她恨不得一直插着,挂在在的身上,知他开头会疼得难受,只能一次次的哄他,“进去就不疼了,别怕。” 姜云清当然知道进去后,要适应片刻,一会儿就不疼了,可此时自己那处没有扩充,就像一指粗的细软管,塞入一条五指粗的大蟒,龟头的肉棱像一块儿带着厚度的热铁,不断将他娇嫩的穴道涨开…… “我……我快要……被你这个……撑坏了……呜呜呜……小穴太满了……吃不下了……”穴心深处饥渴难耐,入口处狭窄却使不得劲儿,“好像要……坏了……你撑得我好痛……嘤……” 甬道被调教出来的,满布敏感的点被巨物碾压的时爽时疼,是一种疼痛中生出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姜云清看着她,忍不住拿起旁边的手绢布,提前擦拭眼眶中的眼泪。 龟头碾到宫颈的时候,姜云清倏尔夹住了了她的纤腰,用膝盖蹭她,姜舒然会意的在这处停下细细用肉棱磨蹭,“哈啊……” 姜云清舒服的弓起背脊,从极痛中的微微舒爽被磨蹭的不断加深,雌穴渐渐适应这个粗度,皱褶开始轻轻蠕动,姜云清这才刚刚尝到了宝物给他的甜头,甜腻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传来。 姜舒然知晓他可以了,往回一抽,还没等姜云清不满的抗议,下一秒就狠狠的一冲到底,“哈啊啊啊啊!你……别……啊……” 姜云清被她猛地一下撞的疼爽从深处炸开,他抓着床单弓着腰,双腿儿张开到极致,雌穴被姜舒然全力以赴的疯狂插肏,里面被肉棒磨的快要生火,淫液不断喷涧到她的衣服上。 姜云清感到雌穴被插肏的速度还在加快,猛烈的麻爽不断蔓延至全身,全身瘫软无力起来,叫声变得舒散,宫颈的软肉被她的肉棱,还有猛入时的青筋刮蹭剧烈颤抖。 “好舒服……大肉棒……唔嗯……我的穴它又要喷水了……” 姜云清雌穴抖动,穴心深处猛然喷了出来,大唧唧被喷也开始颤抖,姜舒然连忙拔了出来,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的胸口上,残存部分,又插入到他的体内,喷射。 姜云清的孕囊被好好的灌溉了一番,舒服的抱着她轻蹭,“其实被灌满了会更舒服,不过,你是怎么忍住不射进去的?” 姜舒然亲了亲他的锁骨,“上次你生宝宝,吓到我了,我看到你的雌穴口,一个黑乎乎的湿漉漉的……喂!” 姜云清直接把她轻轻的从自己的身上踹下去了,自己从一个包裹中,翻出一根八厘米长的木制的,几乎玉化的穴塞,一腿登在椅子上,一边将它背对着姜舒然,插进自己的雌穴中。 然后拿布擦了擦雌穴,利落的穿好衣服,理都不理她就出了门。 姜舒然还是傻傻的坐在床上,大概是人走了,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爆笑声。 人数还不少,她立马简单的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穿好衣物,推开房门,门口居然堂而皇之的围了三个人,看着她上下打量尤其是盯着她的下身打量。 姜舒然还小,自然无所畏惧,“你们这些听墙角的!还好意思笑!生怕我们不知道吗!” “在下,路泽谦,与阁下有缘,就住在你们隔壁的天字二号房,二位一来动静就这般生猛,我们不围上来看上一看,还叫什么男人,那男子是个双美人?他还夸你胯下之物凶猛,为兄斗胆想见识一番……” “我不认识你!人家是女孩子!你们不要围在这里了!” “……”路泽谦闻言呼吸一滞,不论男女,从未见过这般无礼的……人。 另外一个微矮的看着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这身子入官府户籍,是半男子,小妹妹瞅着生涩,还没出过家门吧,哈哈哈,路兄,这还是身有巨物的小娘子呢,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小妹妹,就是这个叶瑾川,敲我房门,拉我来听的墙角,是路某孟浪了,就此别过!”路泽谦自诩是个谦谦君子,听墙角这行为对他来说有些过了,要听最起码也是他一个人,悄悄的趴在墙上听才对! 叶瑾川走了过来,掩饰的咳嗽几声,“在下叶瑾川,是我孟浪了,我旁边这个叫霍书衡,帅不帅,他俩都是被我拉出来的啦,我住在四号房,霍书衡住在一号,你们真是大白天的,就这般激烈,我善意的提醒你,晚上可要动静小点儿哦。” 姜舒然看着他,情绪慢慢平静下来,这里毕竟是客栈,他们动静确实大了……“是我刚才态度不好了,你回头替我向你的,路……路兄致个谦吧,我把我的……同房的惹生气了,气跑了。”姜舒然看着他,回了个礼。 “哈哈哈,你插他的时候,跟他谈胎头,他没甩你巴掌都不错了,哈哈哈。”叶瑾川又哈哈哈大笑起来,连带着还有天字二号房,房门半开看热闹的陆泽川,咬了口桃儿倚在门口。 “我听见了,原谅你的无礼了,叶兄说的不错,晚上就不要动静太大了,毕竟,嗯……都要休息,你们有事儿就白天。”陆泽川咬了口桃儿,含含糊糊说道。 唯独这个霍书衡,一直在像看犯人一般上下打量她。 虽然模样比这两人要帅气一些,但总是有一股被审视的错觉,姜舒然被看的汗毛直立。 “我……我想回屋了,东西还得归置归置呢,先谢过三位的提醒了。” -- 16睡梦中,rou渣 三个人倒是跟她齐刷刷的点头示意。 姜舒然甩了甩头,散去心中升起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决定先把东西,按照她的想法儿重新收拾好。 到了天色将黑,姜云清才回来,刚一进屋就被姜舒然拦腰,抱了上来,一直粘在他的身上,甩都甩不下去,姜云清无奈的把包裹放了下来。 “别闹。”她轻轻的环着他,就是赖在他的身上。 “我错了,是我煞风景了,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嘛。” “……那你就别再提了,饿不饿?晚上想出去吃什么?” “天黑了,咱们就在客栈里吃吧,我还是想白天出去。”姜舒然心再大也总觉,这里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太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 他们二人的体质不一般,还是不要出去瞎跑的好,姜舒然更是弄了四个自制的阻门器放在门上。 姜云清摸着微凸小腹看着好笑,“堵的早了点儿,还没吃晚饭呢。” 姜舒然一拍脑袋,这才把这些东西都撤掉,“留两个侍卫看着屋子吧。” 推开门,四个侍卫在门口等着,他们四个名字也简单,风雨雷电,姓王,“王风王雨,你们俩在这屋子里,王雷王电,你俩跟我俩下楼吃饭。” “是。”四个人齐声道。 “呦,吃个饭阵仗挺大呀。”门还没开,就听见了叶瑾川的声音。 姜舒然看见他,冲他行了个礼,“……?兄好。” 叶瑾川压根没听清,她到底喊没喊自己的姓氏,“……不才在下,姓叶,叶瑾川。” 姜云清看了他两眼,并不说哈,目光看向姜舒然,似乎很依赖她的样子,这让姜舒然升起了某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行走在外,双美人的身子才是最弱的呢,虽然双美人的气力与寻常男子相当,甚至能超过,不过大家都会把他们作为,比女人还要弱势的存在。 “这个是今早带着朋友听咱们墙角的叶兄,咱们以后动静还是小点儿,不能让他们白听。” 姜云清看着眼前的傻女儿,面部抽搐了一下,右手捏起了拳头,又慢慢松开。 另两个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先后打过招呼,五个人带上两个侍卫一同下了楼。 顺其自然的坐上了大餐桌,点了十个菜,他们俩不能喝酒,就看着其他三个人喝。 叶瑾川坐在她的旁边,几杯下去后,就拉着凳子坐到了她的跟前,酒气熏天的搭上她瘦弱的肩膀,“老实说……嗝……兄弟我打你俩一进门就看出来了。你们俩……嗝……是私奔出来的吧,小妹妹!” 姜舒然一见他就想躲,可就是没躲开,被搭上一条胳膊后,又挣脱不开,她求救的看向姜云清,他置之不理的在一旁吃菜。 她一害怕就容易色厉内荏,“是又如何,你少搭着我!我是女孩子!逼急了我就咬你了!” 耳边传来一阵爆笑声,他直接笑道松开了她的脖子,趴到了餐桌上,“哈哈哈哈!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我一拳能打十个!还……哈哈哈哈……还女孩子呢!女孩子可整不出你早上那番动静,哈哈哈哈。” “你带着情哥哥出来私奔?只是不知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父亲的妾侍呢。”叶瑾川笑够了,看着她又喝了一杯直接的问道,依这妹子的智商,不直接问,肯定是听不懂的。 “关你……”,姜舒然恼羞成怒的看着他,就要发火,却被姜云清捏了下腿儿。 “孩子小不懂事儿,莫要见怪,出门在外,几位遇见了就是缘分,我身子重不方便饮酒,在此就空口赔个不是吧。” “……我猜你俩是兄妹私奔,还空口陪个不是,你俩听说过吗!我没听说过!这里有两杯酒……” 姜舒然直接把他说的两杯酒,倒进了眼前的汤中,用大勺搅了搅,舔了一口勺子又放了回去,“我尝过了,这酒不好喝,这汤你自己留着吧,就是你瞎闹,我俩都没好好吃饭,我这两个侍卫就先不打你了,我走了,你下次出门带点儿侍卫吧,这样装喝多了套话容易被打,我刚才正要暗示我的侍卫可以揍你了,都是我的……我的……心善,不忍心看你受伤,叶兄后会有期。” 然后她拉着姜云清在他们隔壁的一张桌子坐下来,让两个侍卫坐在对面,“咱们一起吃,不带他们了,心思太多,我还小容易被骗。” 店小二连忙过来再次给她点餐,姜舒然目光向姜云清,他回道,“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五个菜就够了。” 姜舒然点点头应了,四个人也不拘谨也不聊天,就是为吃饭而吃饭,吃完姜舒然就扶着姜云清上了楼。 关上房门,姜舒然仰头看着他,“你怎么不阻止我呢?我对那些人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的,你不怕我引火上身?” “他们知晓你是小孩子,不会在意的,不过这次出门你也得历练历练,整日闷在后宅,不像回事儿。” 不知是不是第一晚在这间屋子睡觉,姜云清有些紧张,他睡不着了,还把她摸醒了几次。 姜舒然把他手扒拉开,抱着他的腰继续睡,口中喃呢道,“你还认床,别摸了你睡不着,我还困呢,明早就给你。” 翌日 姜舒然醒来的时候,姜云清还在睡,怎么折腾都不肯醒了,她就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中午,姜云清才慢慢醒了过来,慵懒的看着她,“你也不是没有半点儿用处。” 为二人准备午饭的姜舒然一脸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快来吃饭,饿不饿,你早上都在睡呢,肏都肏不醒。” 姜云清听着一愣,动了下腰,感受穴内新异物的粗度,摸向腿心,木塞比昨日那个粗上一些,是重新堵上去的,穴内酸痒,似是没有吃饱,“不错,很是主动,明日我若是比你醒的晚,你就在加上一些力度肏,明白吗。” “……你快吃饭吧。”姜舒然才不要呢!有人听墙角!她就要轻轻的偷偷的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