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行凶》 吃个弟弟 在我为了某个苦情男主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 我好朋友徐长风正跟隔壁班的小妹妹研究怎么亲嘴比较有感觉。 我把自己带入了苦情女主,徐长风把自己当成霸道男主。 所以我们活不投机半句多,一拍两散各自回家了。 两天之后,徐长风约我出来吃烤鱼,我没忍住,啃了半条鱼后,决定原谅他。 徐长风有钱,他爸爸是暴发户。 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徐长风这个人特别仗义,有了土豪爸爸之后也没忘记我这个糟糠之友。 站在弄堂口,徐长风突然亲了我一口,亲在我的左脸,带着胡椒的鱼腥味喷洒在我的鼻尖,让我的在懵掉的同时又有点嫌弃。 “你的口水好恶心。” 我把他推出了八丈远。 他却难得老脸一红,对着我羞涩一笑,好像被人轻薄的是他。 风吹扬起我的发丝,我听见他轻轻的说,“我喜欢你,小九。” 小九是我的小名,我生在初九,我妈死在初九,在家里我最不受待见。 我家只有两个小孩,我跟我弟弟,我想如果再多一个,我爸可能就会选择把我饿死,我爸从来都不喜欢我,他觉得是我妨死我妈,因为我生来就是断掌,眉眼之间又有点狐媚之气。 事实上,我妈是为了生我弟弟才死的,国家政策不许要二胎,但是我妈非要给陈家生个儿子,所以偷偷摸摸的怀了我弟弟。 女人生孩子比男人费劲,女人天生身体弱嘛,我妈怀我弟弟时候又东躲西藏的,吃不好睡不好,生的时候自然是难产,九死一生好歹是都活了下来,不过也只是活了下来。 从医院出来,我妈就天天落红,但是家里还有一个在保温箱的弟弟,想让他活,我妈就不能继续呆在医院了,得自己熬,没熬过。 我弟弟两岁多的时候她死了,死的很突然,其实都快好了,都能送我去幼儿园了,有一天我回来,人就进医院了,住了几天院就死了。 我妈死的时候我没觉得多伤心,我妈重男轻女,没有弟弟的时候对我还挺好,有了弟弟之后看我哪哪都不顺眼,经常骂我。 我跟我爸告状我爸也不管。 他就不待见我。 我妈死了之后,还挺好的,没人指使我了,我自由了。 五岁的我第一次那么自由,自由快要飞出家了。 飞了一天之后,我被我爸狠狠的打了一顿,不止是鼻青脸肿,他生生的把我的胳膊打脱臼了,因为我没给弟弟吃饭,我那病弟弟饿的一丝两气在家里坐着嚎了一整天。 我爸打完我走了,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狠狠的在我弟弟小七的腿上拧了一把,当时他已经睡着了,猫叫一样的哭了一声,揉着红肿的眼睛看我,我见他看我就更气了,因为他人瘦,偏生的眼睛大,怎么看都像在瞪我。 我泄愤一样的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又一把,不准他哭,他一哭我就掐的更狠了,他一开始还叫妈,叫爸,后来知道没人来救他了,又来讨好我,拿他骨瘦嶙峋的小手摸我,拿舌头舔我的手指,他以前就是这么讨好妈的,因为他妈没少打我。 我怎么也没想到从哪之久我就养成了家暴弟弟的习惯。 小七时常挨我的掐,挨习惯了,后来居然一看我生气就往我怀里趴,让我掐他出气。 不过他读初中,我读高中之后我就再也没掐过他,不是我悔改了,是因为他长大了,我有点打不过他了。 “姐。爸叫你回家吃饭。”不用抬头我也能听出小七的声音。 小七站在堂口,校服穿的空荡荡的,因为人瘦,但是很板正,是个干净利索的美少年。 小七已经不是大眼贼了,他长的很像我妈,我妈年轻的时候是这一片有名的一枝花,听说以前有小混混为她打过群架,谁也没成想最后被一个修车的小子摘走了,还给这小子生孩子生死了,不知道我妈会不会后悔呢。 管她呢,她对我不好,我不怀念她,但是她给留下的小七还不错,模样好看,又肯让我欺负。 “我吃过了。” “那爸叫你赶紧回去。” 我抬眼看小七,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乱说一通,根本不敢直视我。 “疯子,明天见。” 疯子是我给徐长风起的外号。 告别了徐长风,我跟小七一前一后的进了院门。 我回我屋,他也要进来,我不让他进,他就要急,用手抓着门边不准我关门,他上高一了,十五岁了,一米八的个头,已经比我力气大了。 我只好松了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爸呢?” “那也是你爸。爸,今天上晚班,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的一双手像蛇一样缠上了我,在我腰间摩梭,在我的胸前逗留。 我一转身,用手包裹住了他胀起的性器,“你也知道咱们俩是一个爸的啊。” “姐姐,好舒服。”他抖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一副正经要享受的模样,密而长的睫毛衬得人格外的好看。 嘴唇是微微泛红的,最近天干,他不好好喝水,他嘴唇裂了我才不管,他难受又不是我难受。 我喜欢看他难受,喜欢听他求我。 我的弟弟长了这样一张漂亮的脸,在学校又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所以他还小的时候我就把他带上了床。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学生物知道男人身体的构造,看黄文知道一些神秘的知识,我就开始好奇我的弟弟会不会勃起,会不会有感觉,会不会射精。 那时候他才很小,当然是不会的,他还没长好呢,被我乱搞了一通之后,第二天痛的下不了床,但是我弟弟是个坚强的人物,可以强撑着去上学,在学校不上厕所。 回到家到我面前,下雨一样流眼泪,跟我说,他下面疼,他不好意思说小鸡鸡,只说是尿尿的地方,让我弄得疼,一尿就疼。 我说,那怎么办? 然后他又哭了,说他要尿尿,憋的受不了了。 我说,那就尿啊,自己去厕所,你多大了,不会还要姐姐把着吧? 我故意逗他。 他在床上蹭腿,不肯去,那时候他已经是个花团锦簇的小男孩了,一张雪白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为了避免我们的爸回来看到他这样会打我,虽然他不一定会告状,但老陈总打我,我在心里恨他又打不过他,只能忍,我想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这些苦都还回去。 总之那天我扶着痛苦的弟弟撒完了尿,心中并不觉得自己做了恶事。 甚至晚上特地煮稀饭,汤里只放了几粒米,奈何小七已经识透了我的诡计,怎么也不肯喝。 后来他痛了几天,就没事了。 我也把这事忘了,我对什么事都只是一时的感兴趣。 直到他上初中之后,有次我给他洗床单,发现床单上有不明物体。 我非常痛恨别人没事给我找事干,于是立刻拎着床单问他是不是在床乱吃东西了? 他说,不是。 我不信非要逼问他。 他红着脸怎么也不肯告诉我。 那我怎么忍,当即就表示如果他不告诉我,我就再也不理他,不给他做饭,不给他洗衣服… 这是有前车之见的,我有过一个月不理他,因为他跟爸告状,说我跟外校小混混谈恋爱,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小混混,觉得他身材特别好,腰细屁股圆很适合生孩子,我连他肚子大起来的样子都想好了,人还没睡到就被该死的弟弟给搞黄了,谁知道我这弟弟怎么想的啊,偷偷摸摸跟踪我。 我不理他,他还跟爸告状,爸打了我一巴掌,作势是要狠狠打我一顿的,但是他挡在我身上不让,我才不领他的情,罪魁祸首就是他。 后来怎么和好的?可能是他把零花钱都给我,又出出钱给我买了条裙子吧。 那裙子白色的,很好看,我穿着去私会那个小混混,并且在墙上跟他碰了碰嘴,本来是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小七天而降给我拽走了。 我不能一辈子不理他,而且这次他没告我状,我没理由。 总之他迫于我的淫威,把遗精的事告诉了我。 于是前几年种下的种子,开始破土了。 我把他拽到床上,要脱他的校服裤子,他不让,双手攥着,没关系,我隔着裤子轻轻的摩梭了几把,他就硬了。 自己看着隆起高度,不知所措,又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 那个时候我弟弟还没有这么不要脸。 我趁机把他脱了个干净,由着性子调弄他,他是真不撑劲,没一会就射了,射出来东西打在我的手上,身上,好在我为了洗衣服穿的不咋喜欢的衣服,不然我非要他赔,反正我从来也不讲理。 我看着手上还留有余热的液体,突然很好奇是什么味道的,但是又觉得有点恶心,于是我推了他一把,他躺在床上闭气装死,我笑了,很想知道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帮他撸的时候他就装死,没让我觉得半点有趣,所以我吃亏了,我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 没有实战经验没关系,但是我有黄文指导,不过我在黄文中带入的都是男性绝色,我喜欢调弄别人身体的感觉,我是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而且有点胆小,所以不敢轻易找别人,只敢作弄自己弟弟。 我弟弟小七,在我用指腹柔他胸前的两点的时候,猛地睁开了眼,此时他正处于发展成为少年的前期,脸庞还偏于稚嫩,眼神却已经有点青涩的味道了,他伸手抓住我,不准我揉。 不准我揉,就不揉嘛。我俯下身,用舌尖去舔那像豆粒大小的乳头,舔的他浑身颤栗,刚软下来的性器又高高挺立。 “姐姐…”他叫我。 我很有当姐姐的自觉,又去舔了另一边,舌头用上了,手也没闲着,揉的变硬的乳头,帮他撸。 “姐姐…不要…求你…别舔了…好难受…”他用手颤巍巍的推我的头,我不动,用舌尖感受他软中带硬的乳头,很像玻璃瓶装的那种彩色的糖,只是不甜,但是没事,因为它让我的弟弟神魂颠倒,喘息呻吟,扭动身体。 “嗯啊…求你了…好难受…你再这样…啊…我就告诉爸…爸…啊…” 我弟弟生气了。 我也生气了,因为我卖力气让他舒服,他居然要告我黑状? 我三处齐松,让他去死吧,并且决定不帮他洗床单了,校服我也不给他洗了,甚至今天晚上我饭都不给他做,爸要是敢打我,我就跑,跑的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看没有我谁还伺候他们。 我下床离去,回自己屋了,反正我又没脱衣服,五分钟后,有人敲我的房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的弟弟披着一件校服外套,除此之外,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哀戚戚的看着我,下面还是高高举起的。 “滚。不乐意见你。” 我准备关门,他不让,争执了一下,他突然哭了,斗大的泪珠仿佛是从睫毛上掉下来的。 说真的小七很会哭,梨花带雨的讨人心疼,但是我看多了,不为所动。 索性门我也不关了,他又不能把怎么样。 我坐到床上,他也坐到床上,我靠到枕头上,他也要靠到我身边,不,是我身上,好在我闪的的快,不然让他枕在我胸上了。 他心怀鬼胎,不用我等自然就要开口,“姐姐,我好难受。我弄不出来,胀的疼。” “关我屁事。” 我想我冷漠的眼神肯定吓到他了,因为他又哭了,垂着眼,不肯自己碰。 刚才我要好好伺候他,是他自己不要的。 “姐姐,我不告诉爸。我谁也不说,你帮我好不好?”我的弟弟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用有些热的乳头,蹭了蹭我的掌心,如是说到。 那天我用手,用嘴,不知道让他射了几次,我们从下午闹到天黑,他浑然瘫在床上,我也很累,舌头都舔累了,嘴上是他的气息,他爱干净,勤洗澡勤换衣,不会难闻。 第二天小七生病了,因为他睡着的时候,我没给他盖被子,自己裹着睡了,他披着带来的那件校服睡的。 我弟弟早产儿,身体弱,他病了我得伺候他,哄他吃药,哄他吃饭,顺便揉搓他。 我发现他越来越不禁碰,一碰就硬。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其实是心理不正常的表现,我有病,我弟弟也有病,因为我们的爸爸本来就有病,所以我们是不正常的一家人。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确实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经常拉他上床,用手用嘴帮他解决欲望,他从来都是一开始不愿意,找各种理由推脱,到后面又要求我,讨好我,爽的不行。 有一次我看了一部电视剧,对男主想入菲菲,于是拉着小七玩了个痛快,只是他突然翻到我身上,求着我哄着我,做到了最后一步。 我发现我没什么快感,甚至有点恶心,恍然大悟原来我只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我的身体承受着冲撞,把人生的第一次不伦不类的给了自己的弟弟,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 而我不明真相的弟弟趴在我身上,小声地喘息,他说,“我爱你。” 我可不爱他,我谁也不爱,我只爱我自己。 他让我觉得不痛快了,不好玩了,所以我不跟他玩了。 我像丢掉一支废弃的笔一样丢掉我的弟弟。 我只是不带他做那些事了而已,其他的都还照旧嘛,毕竟他是我的弟弟。 前文讲过我弟弟坚强而且很能忍,于是他忍了两个星期,有天下午我回到家,他像个发怒的小猫一样红着眼把我压到床上,自己扒光了衣服,现在我不碰他也硬了,我想他可能是个敏感体质,这可不好,太伤身体,以后不好传宗接代,我还想着他能过继个小孩给我呢。 上次之后我就不打算自己创造一个小孩了,那让我很不舒服,恶心了好几天,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失去人生的信念,直到徐长风请我吃块草莓蛋糕,我才缓过来。 我把他推开,推的是肩膀,我不打算碰他的敏感地带,我现在要跟他当姐弟了,希望他不要记恨我以前带坏他,我弟弟长的这么好看以后找的老婆肯定也好看,生得小孩也好看,我喜欢漂亮的东西,包括孩子。 “你玩腻了?”我弟弟肯定生气了,因为他把我压在床上不让我走。 “小七,我们是亲姐弟,真的,我还记得爸爸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皱巴巴的。” 我记得个屁,那时候我才两岁半,只会找大人,妈妈病的下不来床,对我没有好脸色,我对突入其来的弟弟更是没有好脸色。 “你现在说我们是亲姐弟了!那时候我让你别碰我,你怎么不想我是你亲弟弟?” 小七变了,有点邪性,在我的脖颈处乱吻。 我很烦。 于是不耐烦道,“我当时是停手了啊,不是你回来找我的吗?求我帮你弄出来,我是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才肯帮你的!别人我也不愿意啊,我嫌脏!” 看吧,我从来不讲理。 -- 第一个包子的陨落 ⓕúω℮ωǎɡ.ⅽǒм 我不讲理就算了,我一向比较讲理的弟弟,居然也无赖起来,他见说不过我,就只做不说,学着我调弄他的方法,要来调弄我。 这是我最讨厌的,我像个被激怒的山鸡 ,奋起搡开了他,一口气跑到了院子里。 我讨厌别人控制我,就像我讨厌老陈打我一样。 老陈就是我跟小七的爸,我现在不愿意叫他爸了,跟着别人叫他老陈。 不过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叫,我怕他打我。 我们家只有老陈一个长辈,他不爱我,那就没有人爱我了,所以只能我控制别人,不能别人控制我。 我坐在院子里洗衣服,这种单调的工作能让我安静下来,洗了一会,我弟弟小七出来了。 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是个花朵一样的漂亮人物,我喜欢漂亮人物,那怕他刚刚对我不好,但是我愿意原谅他,如果他主动跟我修复关系的话。 结果他走过来,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刚累积的一点好感消失了。 我们俩冷战了。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以前都是我单方面不理他,这次是他先不理我。 我们见面不说话,除了老陈回来的时候一起吃个饭,其余时间我不肯帮他干一点事情,我以为他会告我的状,老陈爱他,把他当眼珠子,从他懂事之后就不给我钱了,我身为姐姐还得管弟弟要生活费。 他没告我的状。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我的好弟弟学会了用克扣姐姐的生活费来整治姐姐。 我靠着徐长风接济过了一个星期,其间被徐长风楷了无数次油,徐长风人长的不丑,可是心丑,我只愿意跟他做朋友,不想跟他上床,他私生活混乱,我压不住他,而且怕得病。 我很洁身自好,所以只愿意对知根知底的弟弟下手。 第二个星期小七还不给我钱,徐长风快要把手伸进我的胸上了,我忍无可忍,终于在第三个星期爆发了。 “爸,让你每个星期给我生活费。” “爸没说。” “放屁。” “爸说那是给我一个人的,让我不要饿到自己。” “你,你!” 我要被他气死了。 关键是老陈真能这么说,他从来都不在乎我,我饿死了他也不管,也许我真应该饿死,反正没人爱我。 “那我饿死行了吧!”我愤恨的推了小七一把,小七摇晃了两下又稳住身形。 “你也没饿死啊。”转而看着我淡淡的道。 那是我卖身换了来的啊啊啊啊! “我现在就去饿死!让你们永远也不用看到我!” 由于位置关系,我又推了他一把,快速的跑出了家门。 我生气,也不只是生气,愤怒参杂着心痛。跑出去真的想着再也不回来来的,小七没抓住我。 不过他靠着腿长脚长,追着我跑了半天。 终于在一个草垛上把我逮住了,他气喘吁吁,甚至有些痛苦,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攥着我。 像牵狗一样,把我牵回去了。 回到家他还不和我说话,坐在凳子上,窝着像是在忍痛。 我不想关心他,并且觉得心很累,所以决定去睡觉,等我睡醒了,我弟弟已经疼晕了在了地上。 身下是一滩血,隐隐要发黑,可见不是这一时半会流出来的。 我赶忙去抱他,去揉他,我不想他死,他是我弟弟。 五分钟后,小七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被我晃醒了,我急忙问他,“你怎么了?你流血了,很多血。” 他气若游丝,还不忘了伸手来摸我的脸,他说,“疼,肚子坠着疼,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烧成灰,放在你的枕头旁边。” 他还有心情说这些,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突然想到了妈,妈就是生了他之后落红,我弟弟没有生孩子。 但是这种病症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我用手去按他的下腹,有一块是有点硬的,这下我几乎有点确定,那里面是我和他的乱伦的证据,或许都不是健康的孩子,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啊。 这让我难以启齿,又很害怕,我怕爸会打死我,妈死了,我又把弟弟弄成这样。 于是我发狠的按了一下,他猛地一颤,疼的哀嚎了一声,一股热流从他的腿中间涌了出来,我凑过去仔细检查,因为觉得应该有血块,在我的潜意识里没成型的孩子应该是血块的。 小七痛的颤抖了许久,缓过来之后,指着肚子问我,“姐,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是你留给我孽种,你抹不掉的。爸回来知道会怎么办?会不会打死你,我觉得不会。爸会折磨你,你把我弄成这样,爸会把你关起来,每天折磨你。”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 原来我的弟弟已经长大了。 我突然不怕了,其实没什么的,我在黑暗中,再暗也只是暗而已。老陈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我了,有次他差点把我打死了,从哪之后他就收敛了很多。 上次小七告我状他也只打了我一巴掌。 可藏在骨子里恐惧记忆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我生理性的颤抖,抖得快要抱不住他了。 小七恐吓过我之后,又抱紧我,在我耳边喃喃道,“没关系的。我不让他打你,我不告诉他,你按,你把它弄下来,谁都不会知道的。但是你不能不要我,你已经要了我,就不能不要了。” 他在我的脖颈处亲吻,“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杀了你,再杀了我自己。” 我太想抹去这个罪证了,不是因为怕被打死,而是羞愧,我计划有个孩子,是一个完完整整,健健康康,会长大,会爱我的孩子,我用心雕琢他,把他养成最好的那一个,而不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个荒唐的罪证,我不要,不要。 我麻木不仁的的选择无视小七的痛苦,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一下一下的按,用掌心压出一个向下的弧度,起起伏伏的。 小七刚开始还能忍,断断续续的呻吟,后来疼得受不了了,用手扯我,哑着嗓子叫我,他没力气扯不动及近疯狂的我,索性眼睛一闭,痉挛,颤抖,彻底的晕了过去。 我差点把小七弄死。 如果不是突然回家的老陈看到。 总之医生告诉我们,再晚到一会,小七就会没命,失血过多,幸亏男子没有子宫,不然他就要摘除子宫。 小七在医院躺着,输血,清理。 我跟老陈回家,收拾他的衣物。 老陈突然转身,我以为他要打我,往后猛地一撤,他要打我就跑,我跑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重重的坐下,阴恻恻的看着我,他看我,我也看他,我不怕他,我只是打不过他。 老陈十七岁生得我的,这会我刚好也十七岁,所以他才三十四,实在算不上老。 况且他长的好,并不显年龄,有时候带小七出门别人以为是哥哥带弟弟。 或许就是因为他生我的时候年龄太小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爱我。 小七是妈妈生的,所以他爱小七。 “他是你弟弟,亲生弟弟!” 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 我不说话。 “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以后你到天上跟你妈怎么交代?” 我干吗要交待,妈又不怎么爱我。 “说话!你成哑巴了?” “那我不在这个家里了,我走,再也不回来了。”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真的要气死我吗?” 他扬起手就要打我,我不要再给他打,他的女儿早就在那个冬天被他打死了,我不是了。 于是我往门外跑,我要离开这里。 十分钟之后我被他从门口拽了回来。 中间我试图反抗,没成功。 “你要去哪?你能去哪?” “我去要饭,去捡垃圾,去流浪,都不要再跟你生活在一起了。” 我以前很想要爸爸的爱,但是他从来没爱过我,他只爱小七,我对小七心生嫉妒,所以我调弄小七,但是小七没错,他只是生来就被爱而已,我并没有想伤害他,这只是一个意外。 “你真是长本事了!我让再你跑!”他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头昏脑胀,脸皮滚烫。我不跑才是傻子,所以我趁机要往外蹿,又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这一脚太重了,我躺在地上,试了试,爬不起来。 “你真是贱啊!你自己犯贱就算了,连小七你都不放过?你是欠男人操吗?妈的…老子全当没生过你这个祸害,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贱货…” 再往后我听不清了,反正他骂我,没什么新意,没把我当过女儿。 打我也是暴风雨一般,我趴在地上,呕出了一口血水,肺里痛,头疼,后脑勺好像流血了,感觉要死了,死了也没什么,不要让我活着还破了相,我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能看了。 我在地上苟延残喘,有点冷,但是我动不了。 冷冰冰的躺了许久,我想,我在赎罪,这么一想,我又觉得全然不必对小七愧疚了。 等到晚上我知道有人把我抱上了床,给我擦了伤口,可是我的伤在心上他看不到,我的心已经被划烂了,一颗烂掉的心爱不了任何人。 我在家里躺了七天,小七在医院躺了七天,一个星期后我们在院子里见面了。 小七我的好弟弟,小死了一次也没埋怨我,依旧大度的要跟我上床,我没有力气搞他了,我真的只想离开这,不是离开小七,小七没打过我,是离开那个人,我已经不愿意再叫他爸了。 他打了我又爱抚我,衣不解带的照顾我,生怕我死了。 或许是怕进监狱,不过也没事,我死了,没人找我,小七是他的儿子应该不会检举他。 也许徐长风会找我?他想占我便宜,我应该给他占的,我命贱,不知道哪一会就死了,应该及时行乐,反正我又不讨厌徐长风。 小七脱光了衣服,又用挺起胸膛蹭我的手,小七像猫,惯会讨好人的,不过他现在学会威胁我了。 我的弟弟小七已经长大了,很漂亮,很好,很优秀,我不该带坏他。 “我会走的小七,如果不走,我就会死。” “姐姐,弄疼我啊,我疼了你就开心了。” 小七总是那么懂我。 我把快乐放在别人的痛苦上,活着太痛了,我力不可支,心神憔悴。 我会死掉的。 我跟小七滚在一起,混在一起,我揉搓他,爱抚他,让他扭曲,颤抖,颤栗,又让他呻吟,哀叫,哭泣。 还不够。 这些还不够。 我舍不得伤害小七,小七是我的弟弟,从没打过我,他一直纵容我的恶劣行径,哪怕是我从小就对他不好。 小七爱我的。 一种畸形的上不得台面的爱。 可惜我生于混沌,长于黑暗,却向往光明,我不能烂在这片地里,我要跟着风走,去别的地方开花。 我不能爱小七,他是我弟弟。 -- 以父为名 ⓕúω℮ωǎɡ.ⅽǒм “姐姐,摸我。”小七公然对着我发骚,我忍无可忍。 挑点抹脸的东西,慢慢的滑了一个手指进他的身体,他不抗拒,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玩,我有很多方法让他高潮,但是我要等我十五岁的弟弟求我,求我让他射,让他高潮。 小七从来撑不过五分钟,一双眼睛水迷迷的,边喘边道:“姐姐…啊…想射…再顶的深一点…顶重一点…啊…要到了…” 半个小时后,小七躺在床上,半曲着腿,身下湿了一小片,人倒是清醒,只是不肯睁眼,睫毛微微煽动。 过了一会,我搂着他睡了。 我累了,不想给他清理。 我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没有弟弟了,只剩了一个被角。 嗓子很干,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突然很想喝点甜的,但是我的兜比脸还干净,没事我可以忍。 我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吃饱了,坐在床上看小说,傍晚老陈带着小七回来了。 他们大包小包,走的十分累赘。 我不关心,反正这些没有买给我的。 我靠在床上,小七坐在床边,舔了舔微微开裂的嘴唇,最近我总有种他在勾引我的感觉… “什么时候去的?”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下午,你没醒,我起来写作业,爸叫我跟他去的。” “哦。” “姐姐,爸带我吃火锅,特别辣,很好吃。” “哦。” 我没兴趣了解他和老陈之间发生了什么,反正那只是他爸。 我长久的不跟老陈讲一句话,所以他进来的时候我不看他。 老陈抽烟,我不喜欢烟味,他又非要在我面前抽,我打不过他,只能拧过头,捂着鼻子。 他在我跟小七身边站了一会,从兜里拿了两张一百的给我。 “给自己买点东西吧。” 我缺钱,但是我不想要他的钱。 所以我不接。 他扔到我旁边,我不去捡。 他见不得我这样,所以马上要暴露本性,对着我大发雷霆。 “给脸不要脸?你是不就是贱?非得吃上男的一口?外面男的给你才香?上赶着去给别人操?” 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他生得。 我一定不是他生的。 因为他骂着骂着又要来打我,我不怕他骂,有点怕他的拳头,很痛。 他打我,小七不帮我,反正小七不是第一次看热闹了,只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看而已。 小七抱臂站在一旁,眉眼平淡的,看着我被打。 我反抗,挣扎,但是不哭,哭是因为我对他抱有一点希望,现在我不哭了,我早对他绝望了。 旧伤添新伤,我被他踢了三脚,一张嘴就开始呕血,大口大口的吐。 “爸,别打了,你要把她打死了。” “她要是死了,我就死。” 我躺在小七怀里,因为动不了,所以格外的乖顺,我用手指碰他的手心,很暖,很软。 可是小七也很恐怖,小七变了。 我要走,我必须离开这里。 晚上我躺在床上,疼的睡不着,抬头看房顶,打算等我能动了,我就跑,跑了就再也不回来,这没有值得我留恋的。 半夜我还没睡着,有人来我房间,不是小七,是老陈,我人生的里的恶魔,生我的侩子手。 老陈看我身上的淤青,摩梭我的脸,并且十分爱怜的亲了我一口,亲在嘴唇。 他嘴里烟味很大,我忍无可忍,推开了他。 我与他没话讲。 在黑暗中,我听到他说,“你不能死。” 过了一会他又拿了一盒糖给我,我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吃,他总不给我买,我闹他就打我,那时候他还没打的像后来那么重,那时候他还是我爸爸。 我不吃,他非要我吃,强塞到我嘴里,我最讨厌被人控制,憋闷气苦,不负众望的又吐了一口血水,吐在他手上,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让他神情扭曲,松开手,不再碰我了。 我大概被打破了内脏,因为我的胸口真的很疼。 他给我穿衣服,穿了很久,他的手在抖,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背起我,对着自己说,“去医院,去医院。” 我跟他说,“我会走的,不走我就死。不会太久,很快就结束了。” 他把我扔在床上。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我想没关系的,我快死了,快要结束了。 他没有打我。 只是在这张床上强奸了我。 我对所有的冲撞都是一种感受,无聊且疲惫。 “我爱你,小九,爸爸最爱你。你不能走,也不能死。你得活着,陪在爸爸身边,爸爸最爱你啊,小九。” “你生气啊,反抗啊。” “你杀了爸爸吧。” “爸爸对你不好,但是爸爸最爱你,只爱你。” 荒缪,这是算什么啊。 他疯了。 “你是我生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知道吗?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很疼,疼得我想死,可是那个人她不回来了,她走了,我带着你去找她,她不承认你,也不承认我,她要过好日子。” “方茹对我很好,帮着我养你,可是我没法爱她,我想她死了最好,那样就只有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最亲了。” 原来方茹不是我妈,怪不得她不爱我,那我不怨她。 “小九,爸爸最爱你了。可是你太不听话了,爸爸必须要好好管教你。” “你长的很像她,你比她更漂亮。” 哦,我从来都知道自己长的不错,不用他夸我。 被生父强奸也无法击垮我,反正我早都跟亲弟弟发生过关系了。 凌晨的时候,他走了,穿好衣服又回来看我,摸了摸我的脸,问我想吃什么? -- 住院 我把被子蒙到脸上,胸口已经没那么痛了,我要睡觉。 结果天亮了,小七又来了,小七来了不让我睡了,拉着我非要让我吃包子,包子是堂口的肉包,我爱吃,但是以前小七总跟我抢,现在好了他一大早起来去买,买了只给我吃,自己一点也不吃。 我其实吃不下,难得做一回好姐姐,都让给他了。 可是他不吃,他把包子弄成一点一点的,非要喂给我,我食不知味,只是不好拒绝他,我累了,很想睡,大概一睡就能睡过去了。 我在被他塞了半个包子之后,很好,全都吐出来,吐的东西混杂细细的血丝,有点吓人。 小七不敢再喂我了。 犹豫着背上了书包,我弟弟小七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来不逃课。 “中午一放学我就回来,下午我跟老师请假,包子放在柜子里了,你要饿了就去吃。中午想吃什么?我买烤鸭给你吃好不好?” “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克扣我的伙食费?” “……” “还贫嘴。” “小七,给我买一罐可乐吧。” “好。你在家乖乖的。” 小七走了,我睡着了。 也许是晕倒了,昏迷了。 耳边长久的混沌不清,等我醒来眼前是一片白,身上是病号服,不难受了,只是浑身酸,可能是躺久了。 隔壁床是个小丫头,大概十来岁吧,一只腿吊着,见我醒了,很激动。 “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小七哥哥都要急哭了。” “姐姐你饿不饿,桌上有零食,我妈妈给我买的,请你吃。” “姐姐,小七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她像个小喇叭,说个没完没了,问到这句突然脸红了,正经是个羞涩模样。 可是她看着还小呢,世风日下啊。 “应该…没有吧。” 门一开,进来是老陈。 他看着我有点欣喜,又有点局促。 我才不管他。 “陈叔叔。小七哥哥怎么不来了啊,他让我看着姐姐,现在姐姐都醒了,他这么还不来啊。” 老陈对其他人一直不算坏,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小七今天要上课,等晚上下课了就来。” “好耶!让小七哥哥给我讲故事。” 老陈坐在床边,给我剥了个橘子,我不吃,他就握着。 握了很久,问我,“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摇摇头,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也好。你现在不能吃什么,那我先走了,晚上小七来守着你。”老陈一直是个挺拔的年轻面孔,突然一下好像老了很多。 “姐姐,你看我怎么样?”她闪着一双大眼睛看我。 “嗯?”我也看她。 “我给小七哥哥当女朋友怎么样?”她脸红了。 “据我所知小七大概不喜欢猴。” “人家才不是猴子,坏蛋!” “你的腿怎么回事?” “这个嘛…” 我累了,转过身,打算继续睡。 “你别睡啊!” “我告诉你吧,是因为我喜欢的那个小男生,他说我爬到树上给他把球搞下来,他就跟我在一起,结果我没踩稳摔下来了,好在我只摔断了一条腿。” “你多大了?” “十二岁啊。” “那你有没有查过智商?” “…我不是弱智,可是他真的很帅,你不懂啦,你长的这么漂亮肯定有很多帅哥追你,我就不一样了,我先天不足,得主动出击!”她一脸正气,倒是给我整懵了。 “所以他被你的爱感动了吗?” “……” “没有…他跟我们班班花在一起了。” “那你真可怜。” “不过没关系,小七哥哥长的比他好看多了!我不要他了,让他去死吧!” 木子真是个话很多的小姑娘,不管我想不想听,她把家里的学校的事如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给我讲了一边。 木子同学由于上学早,今年勉强混上了初一,家庭幸福,父母和睦,家里是做小生意的。 情窦初开的木子同学,除了想谈恋爱,别的什么都不想,奈何她长的像小朋友,又没有小朋友的可爱,说她是大人,她又不美艳,只能望着帅哥垂涎三尺。 可是木子贵在不放弃,乐观,只要我换的快悲伤就追不上我。 在木子同学以倒序的方式给我讲述她第一个追的男生的时候,小七来了。 小七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是个正经高中生的模样,而我已经好久没去上过学了,快忘了怎么上学了。 “姐姐。”小七从书包侧边拿出了一罐可乐,打开递给我,“回家就叫不醒你了,我吓死了。” 我喝了小七的可乐,由于嘴里没什么味道,只是抿了一口。 “小七哥哥好偏心!只给小九姐姐不给我!”木子同学发出了抗议。 我把可乐递给她,她接住,特别认真的攥在手里。 小七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给她看的撇了撇嘴,但是她还能说,“小七哥哥你变了,姐姐没醒的时候你都不这样的!”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昏迷了?”小七握着我的手碎碎念。 这我怎么报备啊。 “很难受吧,姐姐。”他附在我的耳边。 “以后我再也不让爸欺负你了。他要是再碰你我就跟他拼命。” 不必如此假模假样的,小七。 他打了我巴掌,你在旁边看着,我恨他,并不代表就会爱你。 木子被忽视了,所以独自生了很久的闷气。 直到她妈妈给她送饭,她又热情的招呼我跟小七和她一起吃,盛情难却,她妈妈很温柔,并且烧的一手好菜,在一旁笑意盈盈邀请我们。 木子其实是个很细心的小姑娘,她把好的都留给小七,于是变成我们看着小七狼吞虎咽。 “你刚逃难回来吗?” “……” 小七没说话,木子替他说了。 “小七哥哥一直守着你,没有心情吃饭啊。” 哦。 -- 糜烂的关系 我出院了。 医生乱七八糟说了一堆,让我注意,我没仔细听,小七听的很认真,老陈也是,认真的有点可笑。 我成为这个样子,和他们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我出院的时候,木子已经可以跳着下床了,她可怜兮兮问我,我们家住哪啊,是不是那个弄堂,问我小七喜欢吃什么,玩什么…诸如此类的。 木子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小七,或许只是小姑娘的一腔春意冲昏了头脑,因为我没见过小七给她好脸色,读故事也是被她磨的不耐烦了,不让她吵,敷衍她。 我又发现小七其实是个高冷少年。 至少在其他人面前。 木子不在意,木子热情似火,简直要烧的我有些羞耻。 我总不能告诉她,趁她睡着的时候,我把手伸进小七的衣服里,撩拨小七,让小七发情,让小七难捱,又让小七附在我的耳边求我帮他,求我揉搓他。 小七可以不叫,只要咬紧嘴唇,眼泪从眼角缓缓的渗出,很美,看的我口干舌燥,越发的控制不住要发狠。 我不是小七的好姐姐,也不是木子的好朋友。 好在我马上就要走了,等我走了小七会忘记我,木子大概也能等到她的爱吧,木子是个好女孩,就算小七不爱她,也会有别人爱她的。 我铁了心要出逃,所以趁着他们都不在的空挡,跑了,一出家门很不巧的遇上了回来拿东西的老陈,我满可以说我是去学校,出去玩… 但是我不想和他说话,只想走。 他不让我走,把我拽回去了。 在我的小屋里,他问我,“你要去哪?你能去哪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养你?” 愿意养我的人多了,我长的好看。 而且我长大了,可以自己打工养自己,不必像他说的那么龌龊。 可我不辩解,和这种人便辩解什么啊。 “你走了,小七和我怎么办?” 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他们俩搞在一起好了,反正他们也是亲生父子,一样刺激。 “小九。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就打回来,骂回来,不要不说话,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以前很爱问你要,可是你从来没给过我。你说我话太多了,所以才会挨打。现在我不说话了,你还不满意吗?爸爸?你配我叫的这声爸爸吗?” “你是我生的。” “我也不想从你肚子里出来,我没的选。放我走,或者让我死。” 我真的恶心透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让我负重,让我受累,让我忍无可忍。 “你要再这样,我就一头撞死,我说真的,你等着给我收尸。” 他不动了。 某种程度上,他的身体比小七的更有男性魅力,小七还没长好。 所以我用两根手指顶进了父亲的身体,由于没有前戏,他痛的低喘了一声,然后出血了,血水流在我的手上,他越痛,我越痛快。 “小九。爸爸爱你。” 好恶心啊。 怎么…会是这样? 我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蜿蜒的血水,渗透了床单,或许再也洗不掉了,像我心底的肮脏。 我的心和身分成了两部分,身体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心里却是一片荒芜,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我的父亲,张开腿躺在床上,像一个被人操弄的婊子。 可他一点都不恐惧,一点都不反抗,仿佛从来都知道我就是这样的。 我用牙齿啃噬他,啃的他颤抖着挺身,精液洒在腿上,肚子上,床单上。 这么残酷的性事他也可以一直勃起,一直射精,他是个变态。 我也是。 巧的很我们是一家人。 我在行畅淋漓的行凶之后,累了。 躺在床上,完全不去管身旁一丝两气的男人,我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他贱,我就由着他贱,直要他别贱的让我不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睡着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床单也换过了,醒的时候旁边是小七。 是小七啊。 小七在床上支了小桌子,正在认真的写作业,小七在学校一直是第一名,我排名榜上看到过,还有几个女孩指着他的名字叽叽喳喳的。 是的我疯了。 我不让小七写作业,撩拨他,揉搓他。 拉开他的校服,用舌头隔着一层衣服去添他的乳头,用指尖在他不算太大的家伙事上绕圈圈。 小七被我缠的不行,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温柔的敷衍我,“等会。等我写完这道题。” 我等他,又去舔他的另一个乳头,乳头小巧,软带硬,有点温度,是小七的气息,属于少年的,鲜活芬芳的气息。 小七说话不算话,让我等了很久,我不舔了,我生气了。 “怎么了?生气了?” 那我为什么不生气啊!他是个小骗子。 小七放下笔,凑过来,吻我的脖子,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有点痒。 我跟小七的关系已经糜烂了,我们在一起没法像正常姐弟一样。 我累了,所以必须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我开心了,他求我,我也愿意让他开心一下。 一个小时后,我们和各自穿好衣服干自己的事了。 小七写作业,我也写作业。 算了一下我很久没去上学了,差不多半个月吧,或者更久,谁知道呢。 我对书本其实不陌生,我聪明,不怎么认真也能让自己的成绩保持在中游,不像徐长风,徐长风是个笨蛋只会玩女人,和兄弟喝酒。 那些人都想要他的钱。 可是徐长风对我好,他说,“我娶你,小九。” “我才不嫁你。” “小九我有钱,你嫁给我,我的钱都给你一个人花。” 我撇了徐长风一眼,觉得他有病。 “小九,我见过的女的里面,你长的最好看,我最喜欢你,喜欢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徐长风吻我,摸我。 我在他的吻里觉出了一丝烟草的味道,徐长风吸烟,他是个年纪小的烟鬼。 -- 调教个小混混 ⓕúω℮ωǎɡ.ⅽǒм 第二天,我决定去上学,我已经读到高三了了,并且不久之后就要高考了,如果我好好学习,或许可以考上一个学校的,到时候我去打工,去卖身,供自己上大学。 大学生都是有正经工作的,都是正经人。 老陈对我上学并没有什么异议,他让小七跟着我去学校,跟着我回家。 不知道他跟小七说了什么,总之小七寸步不离的,缠的我很不爽。 好在小七要去参加作文比赛了。 三天,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所以徐长风约我去吃烧烤,我欣然答应。 只不过在去吃烧烤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小混混。 我看他们,他们也看我。 “你就是小九?” 操,怎么谁都知道我的小名啊,我郁闷了。 “……” “大哥,她长的可真够带劲的。”一个小矮子对着中间的高个子说到。 这回是另一个胖子,色眯眯的盯着我,口水快要留下来了,“卧槽,她看我一眼我都要硬了。” 那你可能有病,我想。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我不怕小混混,反正我本来也不干净。 但是他们要一起来揉搓我,我不干。 在群攻之下,我扯了他们头头的袖子,大声道,“我只跟他睡。” 大哥一愣,居然脸红了。 大哥长的不丑,高鼻梁,长眼,板正条顺,除了黑点,满可以算作一个小帅哥了,尤其是在一众歪瓜裂枣的小弟里面。 很显然大哥对跟小弟分享一个女人也没兴趣,于是我们躺在一个小旅馆的床上,我用手让他射了一次。 然后用舌头在他胸前舔了一圈,他又硬了。 “你好骚啊。”说这话的时候,我正用牙齿咬他的大腿根,只是轻轻的咬,情趣不宜做的太过,他两条腿都跟着颤。 我用手攥着他的性器,却不打算让他射。 “求我。”我说。 他不求我,还要踹我,软绵绵的腿脚,我并不当一回事,他小麦色的皮肤,开始泛出一抹粉,闭着眼,紧泯嘴唇,不肯喘,也不肯哭。 他要挺尸。 那我不是很吃亏。 所以我出于征服欲,舔了一下他的双腿中间的一团,他一颤,哼了一声。 我又轻点水的似的舔了几下,其实我一直觉得男人的这套家伙事挺丑陋的,但是通过它,我可以让他们颤抖,低喘,似乎也不错,我喜欢控制别人的感觉。 我舔了几下,他颤栗了几下,但是没射,涨着,应该很难受。 他自己要帮自己撸,我不许,用舌头舔他的大腿根,用手揉他的腰眼,他被我磨的不行,伸手推我的头。 “求我,让你射。” 他不肯,我有耐心跟他打拉锯战,我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过了一会,他忍不了了,低喘着,涨红了脸道:“求,求你让我射。” 由于我已经舔过了,他也洗过澡,所以我帮他口,我很有伺候人的心得,可以让他身心激荡,但是他出于男人的尊严不肯出声,所以我不痛快。 我在他快射时候离开,用手帮他撸出来。 事后他躺在床上,我抱着他,他也不反抗,他没力气嘛。 他跟我说他叫,周宸书。 这是一个很文艺的名字,此后很多年里我都这么觉得。 他说,“小九,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女朋友,别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的在一起。不然我就先打死他,再打死你。” “那你会坐牢的。”我靠在他的胸膛伸舌头舔他的乳头,轻轻的道。 “要你管!别舔了…痒…小九…” 周宸书喜欢生气,这是在我跟徐长风靠在墙上激吻的时候知道的。 好在徐长风似乎比他混的好一点,他没敢轻举妄动,只是从我家的堂口把我抓到一颗大树下,徐长风只把我送到堂口,徐长风懒得皮疼。 可是我不想碰周宸书了,小七回来了,徐长风也在。 我甚至分不出心思来想这个大哥了。 “你怎么这么贱?” 这话说的,我本来就贱啊,不贱他白白睡了那么多次,我岂不是要去死。 他骂了我,又哄我,他说,“小九,你只能跟我好。” 我没理他。 他又说,“你想怎么玩都行,你别找别人好不好?” 距离我们上床最近的一次,我要用手指弄,他嫌太疼了,不让我碰,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付出了身体的代价,他爽了,不让我爽,所以我们吵了一架,闹掰了。 周宸书哭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哭,他在床上无趣到乏善可陈,明明爽到不行,还要嘴硬,要紧泯嘴唇,不肯让我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我跟他玩了一个月了,突然不想玩了,于是冷冷的道,“以后别找我了,不然我报警说你强奸我。” “你他妈的,贱人!” 周宸书打了我一巴掌,我最讨厌别人打我。 所以我狂奔回家,连一个字都不想留给他。 回到家,小七不理我了。 小七就喜欢听墙角,这很不好,不像个男孩。 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 反正晚上他自己会来,他知道他不来,自然有人会来。 小七不叫,小七总是低低的呻吟,细微微的哭泣。 可是老陈会叫啊,我对老陈没有感情,所以我弄伤他,弄痛他,都不会心痛。 我还是喜欢小七,小七年纪小,连欲望都更洁净一些。 如我所想,深夜小七爬上了我的床,抱着我,吻我,咬我。 我被他烦的不行。 转而推他。 “那是谁?”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他跟你讲那些话?姐姐,你把我当傻子啊!” “原先不认识,后来认识,现在又不认识不行吗?”我的手在小七的胸膛逗留,有意无意的摩擦他的胸前的两点,我好像特别喜欢这样弄,喜欢豆粒一样的东西在我手下一点点的变热,变硬,变得让我的弟弟颤抖。 “小七,求我操你。”我不知廉耻,还要拖着弟弟下地狱。 这种话小七轻易不肯说,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说。 我给小七口,等到他的欲望膨胀,又从他身边抽离。 在他的耳边诱惑,“说,求我操你。” 小七眼角有一滴眼泪,大约不是痛苦,而是煎熬而来的生理性泪水。 “操我,姐姐,求你操我,弄死我。” 我让他射在我嘴里,是一种很难以下咽的味道。 我可吞不下去,混着口水吐在脚边,灌了几口冷水,复又吐出来,才觉得不必把晚饭呕出来了。 小七趴在床边看我的惨状,丝毫不心疼我,反而又蹭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让我帮他。 我已经没心情了,拒绝合作。 小七现在不仅不听我的话,而且能打过我了,我不许,他就要强迫我,要操我。 “你想好了。” 小七知道我讨厌别人强迫我,他停住了,片刻后,在我的耳边吹气,“那你操我。姐姐,辛亏你不是男的,不然我肯定不跟你好了,你一点都不疼我。” 小七盛情邀请,我本着不爽白不爽的思想,狠狠的收拾了他一番,不过没见血,只是第二天走路有点不顺畅而已。 -- 周宸书2 ⓕúω℮ωǎɡ.ⅽǒм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见到周宸书。 他的额头贴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布,嘴角青了一块,估计跟人打架了,人瘦了,还是那么黑。 我没见过他穿校服,他总是穿的特异独行,而且并不好看,比如现在他就在深秋穿了一件薄薄的夹克,风一吹,他就要裹紧自己。 “小九。”他叫我。 我不想理他,继续往前走,我不喜欢吃冷饭,也不喜欢跟已经玩腻了的人玩,亲弟弟我都尚且如此,何况他长的并不很讨我的喜欢。 “小九,我有事跟你说。” 我转头挑眉看他,意思让他有话说话,不必拉扯我。 “我…我…”他支支吾吾的不肯畅快的讲。 我不耐烦了,甩开他要走。 周宸书的事,三句离不了要和我上床,很没有新意。 “小九。我怀上了。” 这次倒是不一样,可也太不一样了。 半个小时后,我跟周宸书坐在一条干涸的大河边,我让他撩开衣服给我看看,他不肯。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他挠了挠头,麦色的脸又红了,似乎说不出口来,只好在风中慢慢的解开了他的夹克衫,撩开褐色的体恤,给我看了他依旧平坦的肚子。 他有些瑟缩的抽动了一下身体,苦着脸告诉我,“你看完了吗?冷。” 我穿的厚实,手心里也是暖的,难得的大发慈悲伸出手,抱住他给他暖肚子。 我轻轻的在他的肚子上游走,其实是有分别的,他的小腹是微微隆起的,有一块是硬硬的,是我跟他创造的血肉。 最好长的像我,他太黑了,而且他长的不好看。 在我温情满满的摩梭下,他居然硬了,这不是一般的不合适啊。 “这也行?”我合理质疑。 “小九,摸摸我。” “纵欲过度,对孩子不好吧?”我闪着眼睛问他。 “没事。吃了药就没了。” 他不管,低下头来吻我。 滚啊。 我一把推开了他,原来他只是通知我,没打算把孩子留下来。 他只是告诉我一声,仅此而已。 “既然你都想好了,为什么不直接吃药弄没,还特地跑来通知我一声?”我很生气,这种气说不清,直冲脑门,让我几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他被我推的一愣,右手抵在腹部,“我刚知道啊。昨天跟徐长风他们打起来了,没输没赢,我挨了他两拳,本来也没事,就是肚子一直疼,我想着可能是吃坏东西了,忍了一个晚上,没想到结果越来越疼了,今天早上去医院才知道的。” “哎,你不知道那大夫看我的眼神。我知道我是倒霉,可是也不用那样看我吧。” “小九,我想你了,你又不理我。徐长风让我不要找你,我凭什么听他的啊!要打架就打啊,我不怕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冷冷的看他,冷冷的问,“所以你直接吃药好了,还跑来跟我说什么?”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他没说话,还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如此冷淡,周宸书是个笨蛋,我懒得理他。 “我走了,别再来找我了。你再找我,我就告诉徐长风,或者我直接去找陈硕。” 陈硕就是我的初恋男友,那个被小七扼杀在摇篮里的,他现在混得很好,从小混混成了大混混,只是多半不会给生孩子了。 上次他跟说,他还喜欢我,让我有事找他。 在我怒气冲冲的跑了几步之后,周宸书追上了我,从后面拦腰抱着我,问我,“小九,你想怎么办?” 好嘛,他终于知道征求我的意见了。 “生下来啊。” “那就…生下来吧。” 我跟周宸书达成共识,所以在小旅馆内我让他爽了一次,并且温柔似水,现在我舍不得虐待他。 躺在床上,我伸手摸他的肚子。 我活了十多年,难得有了一点担当,所以立刻摇醒了周宸书,恶狠狠的规劝他,“从明天开始,你不许打架,不许抽烟。” “小九…”周宸书不服我。 “闭嘴!我要是当你女朋友就要管你。” 很好他安静了,不仅是安静,甚至有一点窃喜,因为他把手放在我的腰间,放在我的大腿根,我都没有拒绝。 我想让他给我生孩子,并且愿意为付出一些代价。 “还有不准穿这么少出门,天多冷啊,冻坏了怎么办?” 我补充。 -- 小九的ai 放学之后我逃过了徐长风的铁手,又躲过了小七的狗眼,一路溜到了和周宸书约定的地方。 他已经在等我了,很好,还是穿的那么少,冻的像个鹌鹑。 “冷不冷?” “冷。特别冷,快给我耳朵冻掉了。” “活该!冷你还穿成这样?”我恨的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他跟着我,凑到我身上,从后背抱着我,“小九。揉揉,今天疼了一整天,下午上厕所一看流血了,搞得我还特地跑回家换了身衣服。” 我的手贴在他的肚子上,也是冷的,可是他疼也不可能是冻的,多半是他打架打的。 “不然去医院看看吧。” 我最不愿意去医院了,因为每次去都没好事。 “没事。现在不大疼了,小九…我好想你。” “给你个东西。”我给他编了一条手链,在这种东西上我惯是没天赋的,所以这手链很丑,但是我编了很长时间,而且还要提防被徐长风发现,十分的不容易。 可以算是耗尽心血。 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他奉献更多的东西,可是我穷,我吃饭还要靠弟弟给钱。 周宸书不嫌弃这个丑东西,并且十分愉快让我给他带上了。 我勾了勾嘴角,心里有一点点的满足。 “小九,你笑起来好看,你有两个小梨涡。” “小九,我第一次见你笑啊。” 好像我是很少笑,也没人在意我开不开心。 只要我活着,会说会动,他们就能自得其乐。 我不碰小七,不碰老陈,也不肯跟徐长风暧昧不清了。 我现在是周宸书的女朋友,是他肚子里孩子的妈妈,所以我要洁身自好,要努力,要攒钱,要想着怎么离开。 夜里小七来爬我床,他脱光了衣服,在我身上腻来腻去,我翻身不理他,他不死心,又拉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蹭,像个偷腥的小猫。 “小七。我要睡了。” “姐姐,你变了。” “是的,我比前年高了两厘米,胸也变大了。” “不是这个。” “姐姐,你要走吗?” “我会走的。” “那你带我一起吧。” “不。” 我跟小七没有未来,我们俩永远是禁忌的,是见不得光的。 “为什么?我长的不够好?” 小七长的很好,这我挑不出刺来。 “你是我弟弟。” 小七笑了,诡异的卡在嗓子里的笑声,有点瘆人。 “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啊。如果你一开始要跟我当姐弟,你不该把我往床上带!你已经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又来跟我当姐弟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陈小九,我叫你一声姐姐,可是你配吗?” 想连名带姓叫我就叫嘛,不必叫我的小名吧。 上文多次提到过我早都打不过小七了,所以他发狠要强上我,我也没有办法。 总之我忍受许久,直到小七精疲力竭在我身边躺倒了。 我下去洗了个澡,把被子抢过来,自己裹着睡了。 小七先起床,我被吵醒跟着起床,早上我给他们煮面条,清水面。 吃完后我们三个各奔东西。 路上小七把这个星期的伙食费给我了,多给了一些,我欣然接受,反正以前他没少克扣我的。 “放学就回家!我要是回家见不到你,我就告诉爸。” 好嘛,他成我哥哥了。 其实我跟小七差的不多,但我总感觉我比他更成熟,这是从小就养出来,我从小就得夹缝中谋生,没法不成熟。 自从我犯贱把他拐上床之后,他就越来越邪性了,要管我,要骂我,甚至有点想打我。 这不好,很不好。 我才不听他的话,我谁的话都不听,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从来也不讲理。 徐长风站在教学楼下面等我,把我拖进背阴处,亲我,揉搓我。 我最近可没吃他的东西,所以不准他占我便宜。 徐长风恼了,“小九,你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 “没有啊。”我摇头。 他把周宸书打了,我难道还要上赶着给他献身吗? “是吗。那我今天请你吃烤鸭。吃完了我们去看电影,六子给我弄了两张票,听说特别好看,你喜欢的爱情片。” “不。” 我不去,放学我要去见周宸书。 “你是不是跟谁谈上了?陈硕?邹文?” 陈硕是我的初恋。 邹文是我们班班长。 在徐长风心里我就是个烂人啊,我有跟这么多人有联系吗? 我不想理他,正好上课铃响了,我趁机一溜烟逃走了。 徐长风对我好,只是没好到地方,我们俩之间总是别别扭扭的,不像情人,倒像是兄弟。 -- 小九的ai2 ⓕúω℮ωǎɡ.ⅽǒм 我一路狂奔,心惊胆战的撞进了周宸书怀里。 明明天都冷的不行了,我却出了一身的汗。 周宸书给我擦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彩色的糖,我拆了填进嘴巴里,甜津津的,很好的滋味。 我们藏在一片废墟中,入眼是荒芜,可我的心底却生出了一丝绿意,萦绕纠缠带着一点甜蜜。 “让我摸摸吧。”我跟周宸书撒娇,手在他腹部打转,我很喜欢他身前的隆起,那是新生,是希望,是爱。 “昨天疼了半个晚上。我差点以为要活活疼死了。”周宸书搂着我抱怨,下巴磕在我的头顶,也很亲昵。 那怎么办呢,应该怎么才好呢。我没有经验,所以我惶恐不安,更要小心翼翼的摩梭,我希望的虔诚祷告能让他不要疼了,能让这个孩子安稳的呆在他肚子里。 为此我愿意付出代价,我愿意替他疼。 “小九,你哭了?” 周宸书用指腹给我擦眼泪,又哄我,“没事的。现在不疼了,昨天他们找我事,我没忍住动手了。我不让他们朝肚子上打,但是有个阴逼非得给我一脚,妈的,这群人真是欠,早晚打他们一顿狠的!” 我才发现我哭了,眼泪是没有意识的流出的。 “你不要打架了好不好?下次他们打你,你就跑行不,你现在不能打架啊。”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小九,后面我不能答应你。他们打我,我要是跑了,他们抓住我也是要打一顿狠的,其实没差。” “那我们走吧。我们不在这里生活,我们俩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小九,你怎么了?” “我们走吧,我只守着你一个人好不好。我打工挣钱养你们。” “好,那我们走吧。” 我要带周宸书走,我要他也要他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我的计划里多了一个人,这没关系,这让我更加兴奋,甚至隐隐有些幸福。 我计划好几天,甚至分别满足了小七和老陈,难得温柔相待,我想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必见他们了。 我计划在周五跟周宸书私奔。 周宸书没意见,他听我的,他被情欲和爱恋冲昏了头,没关系我很会讨人喜欢,以后我也可以一直讨他欢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欢我了,我就放他走,我还有孩子,也不寂寞。 周五放学,徐长风约我吃面,我答应他了,因为我要走了,也愿意对着这个朋友挥洒一下我最后的爱。 徐长风一直阴沉着,吃完了面,他又把我带上床。 我也忍了,因为我要走了。 他在我身上冲撞,我依旧平淡,并且有些无聊,看灯,灯上有灰,没关系灰可以擦干净,我走了就不是小九了,就不再这么肮脏了。 我没想过徐长风把我从床上带下来,转而十分不讲情调的给我扔到了一间破屋子里。 我在这件屋子里见到了我的私奔对象—周宸书,他被绑在椅子上,他看我,我看他。 以前我从没觉得徐长风混的这么好,居然可以绑人? 然后徐长风让一个瘦高个抓着我,自己走到了周宸书面前,狠狠打了周宸书一巴掌。 作势要去踢周宸书的肚子,他穿的是耐克,鞋底有泥。 我没有风度的求绕,我说,“长风。求你,你别动他,你打我吧,是我让你不开心的,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 “我以后不见他了,我只跟你在一起,我只对你好。”这话我张口就能说出十句八句,我经常骗人,没负担。 徐长风悬空着脚,正对着是我的心心念念的孩子。 “你别踢他,踢我吧。”我被人攥着手,动不了,急的几乎要昏了头。 我愿意变成一个野兽,我不要美丽了,我要力量,要杀戮,要保护周宸书和他肚子的孩子。 “小九,你怎么不见他呢?他肚子怀着你的种,你舍不得,小九,你会想方设法见他的。你可能不爱他,但是你爱他肚子东西。” 徐长风瞥了我一眼,又冷冷的道,“小九,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谁都不能喜欢。” 他一脚踹在周宸书的肚子上,周宸书被绑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痛的叫了一声,随即没声了,我想他可能晕了过去,可是徐长风还要踹,他一脚一脚踹碎了我的心。 我知道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徐长风也知道,所以他让人放开了我,由着我扑倒周宸书身上,我叫他的名字,摇晃他,给他揉肚子,解绳子,我想让他舒服一点。 看着他身下蜿蜒的血水,我快心疼死了。 我想我爱他,因为他是第一个愿意给我光的人,他愿意为了我变好,愿意给我生孩子,陪着我想以后的事。 可是我不能保护他,不能保护我们的孩子。 我连自己都护不住。 我作恶多端,四处留情,所以我遭报应了。 周宸书醒了,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念叨,他说,“小九,别怕。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回应他,在他耳边讲,“我爱你。” 是的,我爱你,我只爱你。因为其他人都不值得我爱。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问徐长风。 徐长风摩梭我的脸,深情且庸俗的道,“小九,我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有时候我真想找个笼子把你关进去,你只能看我,只有我愿意看你。” “送他去医院吧,你想做的都已经做了。” “他死了你会坐牢的,我不想你坐牢。” 你不要坐牢,你直接死掉好了,我恶狠狠的赌咒他,他在我心里可以跟老陈一较高下了。 我好几个星期没见过周宸书了。 身边围绕着小七,老陈,徐长风,我快疯了。 我想见周宸书,我想他了。 木子来找小七,小七不在,我求木子,让她帮我送一封信给周宸书。 信上其实没写什么,但是我想周宸书会懂得。 傍晚的时候,木子回来了,她说,“小九姐姐,我给他信他不要,当时他正跟一个美女姐姐在一起。” “你告诉他是我吗?” “我说了啊,我说小九姐姐很想你,想见你。他让我滚。特别凶,他长的也不怎么好看啊,还没有长风哥哥好看,你干嘛喜欢他啊?” “木子,你不懂。” “我不小了,我什么都懂。可是小九姐姐,你知道他跟那个女的在一起干什么吗?” 我没接话,木子却可以继续说。 “他们抱在一起接吻,很多人都看到了。” “小九姐姐,他根本不爱你啊,你长的好看,没必要爱他,有很多人爱你啊。你换一个好了,让他后悔。” 我不想被木子看出我的失落,于是我说,“行,我换一个,换谁好呢?换小七吧,小七长的好看。” “小七是你的亲弟弟!”木子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扬手作势要来挠我。 “逗你呢,我才不要小七,小七是爱哭鬼。” “不准你这么说小七哥哥,下次我不给你跑腿了,也不给你带吃的了,哼!” 木子还没给小七当老婆就这么护着小七,以后家里还有我什么位置? 唉。 怎么没有人像木子喜欢小七一样喜欢我呢。 在木子为了小七跟我急红了脸的时候,小七回来了。 小七回来的第一件事,给了我一罐可乐,我倒在杯子里跟木子分了。 现在小七对木子越来越冷漠了,可是木子却越来越喜欢他了,木子看他简直像是天神一样,一股脑的好都给了他,而我作为天神的姐姐也略微沾光,吃了不少好东西。 半夜我痛醒了,心脏疼,丝丝入扣的痛。 是很奇怪,周宸书怎么会被徐长风绑?徐长风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当然没有。 第二天,徐长风在我绝交的威胁下,对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我不逼他,他也迫不及待要说了。 因为我视他如仇敌,长久的不理他,他比较难受。 徐长风告诉我,在我迫不及待的等待出逃的某一天,周宸书找到了他,告诉他我的计划,并表示已经受不了我了,想让徐长风陪他演一场戏,就是我看到的那场,至于徐长风为什么答应他,因为徐长风笨啊。 徐长风坚持说,是因为周宸书答应他,事成之后就永远的离开我。 而且他已经看不惯周宸书很久,一听到可以踹他几脚,就心痒的不行,他没想到我会这么恨他。 在他心里小九没心没肺,给点好东西哄一哄就好了,他又没打我。 徐长风很委屈,他委委屈屈的来抱我,期期艾艾的占我便宜。 我没空理他,我很难受,心里空的快要死了。 我一直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拢住所有人的心,因为我摆着一张臭脸他们也要来接近我讨好我,这让我失去了衡量标准,以为自己是个宝贝了。 其实没有,看吧,当我真的挥洒爱的时候,真的对谁好的时候,那个人想的是逃离,想的是我疯了。 “疯子,我不走了,等你继承了家产娶我吧。” 什么爱不爱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骗谁就骗谁。 “好啊。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吃烤鱼。” 有便宜就占,这才是小九。 -- 罚 ⓕúω℮ωǎɡ.ⅽǒм “小九,你送给我了链子断了。” “那就扔了吧。” “我想了个办法,把它重新系上了,你看看…” 我不想看,不仅是不想看那个破手链,我是不想看周宸书这个人,我烦他。 “小九,我对不起你。” 周宸书追上来环抱着我,纠缠着跟我解释:“小九,我疼昏头了,天天疼啊,动不动就要流血,我觉得自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小九,我才十七岁。” “小九,你看我一眼吧。这么多天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我不该那样干,那怕我跟你说清楚呢,也不该骗你的。” “我真的后悔,你求他的时候,我的心快碎了。我知道我不是人,可是我是真的没办法,但凡你不非要那个孩子,我就带你走了。” 我想,如果周宸书没有孩子的话,我是不会想要跟他的一起的,我其实并不是很能看上他。 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资格苛责他,我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他让我觉得我很蠢。УǔsнǔщǔЬìz.čο㎡(yushuwubiz.com) 在此之前我的标签还只有贱,现在平白又添了一个贬义词,我接受不了,我本来就不够好的了。 周宸书很想让我明白他痛苦挣扎,可是我没法感同身受,就像我迫害小七的时候,我也是麻木的。 “那种疼法是个人都受不了,往肚子里捅刀子一样,还是捅一下缓一下,活活能把人熬死啊。” “而且大夫说它早就死在肚子里,所以才一直痛,一直流血,小九它本来就不能活,不能全怪我。” “我赔你一个好不好?”他小声地,颤巍巍的问。 我觉得有些好笑,这种东西是能赔的吗?他能赔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不用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花瓶碎了,你把它粘起来也变不会原样的。再买一个,那就更不是原来的了。” “事情你已经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如果告诉你,我宁愿它还在我的身体,宁愿流干血,宁愿痛死,也不想你这样看着我,你信不信?” “可是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呢?我信或者不信,他已经狠狠的踩碎了我最后一点真情。 我爱或者不爱,别人给我的,我都得受着。 我想或者不想,都要苟延残喘。 我还能死,我才十八岁。 日子再乱,再苦,我还没活够,我总觉得我的人生还有转机。 我想好的,我想像别人一样幸福的生活,被爱被呵护,或者有人可以爱。 但我生下来就是在一片污泥里,生我的人把被抛弃的满腔怨恨都算在了我头上,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办法啊。 “我不怪你。这事其实怪我,都是我一厢情愿,也没问你怎么想的,也不管你难不难受。你知道的我很自私,不关心别人的感受。”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所以请你有远滚多远吧。 周宸书闪着他那细长的眼睛凝视我,他五官平淡,并没有很亮眼的地方,而且皮肤黑,原先是黑亮,现在又多了几颗小豆豆,更加不美观了,好像土豆上面沾了泥,需要我费力洗刷一番,别说是小七了,站在徐长风身边他都会被比下去,我为什么要爱他啊? 大概我是真的太寂寞了吧。 周宸书要跟我上床。 我没法答应,我原本是不怎么讲廉耻的,只是他骗了我,还要占我便宜,我又不是真傻子,这种赔到家的买卖我不做。 他见我不答应,也不动,于是便强硬把我压着墙上,急吼吼的吻我的嘴唇。 真的很讨厌啊。 他对我而言就像嚼到没有味道的口香糖,口香糖长了手非要粘在我的上牙床,不肯进垃圾桶。 于是我伸手推他,用脚踹他,他纹丝不动,我常年吃作为女人亏,所以索性闭眼躺尸,不白费力气了。 “小九?” “救我…!”我没听出来是谁,但谁都比周宸书让我能接受,所以我抓住机会求救。 陈硕把我从周宸书怀里捞了出来。 这捞是很形象的,犹如菜市场选鸭一般,我被他拽着衣服扔到身后。 “小九。你他妈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这么烂的货色你也要?你那眼睛长的倒是漂亮,就是瞎的早。” “你不会让他把你操了吧?妈的老子还没吃上呢,让着小崽子抢先了?小九你安分点能死?他妈的亏老子还天天想着你!” “不要变着法的骂我没眼光,你没看出来是他强迫我?我天生长的招男人,又打不过他们,我有什么办法?”我把一只手放在陈硕的后腰,用指尖轻轻的揉。 陈硕这里比较敏感,一碰有反应,他拍掉了我的手,笑骂,“别撩我!撩出火来,老子干死你!” 陈硕把周宸书打了一顿,他们先是互殴,但是两招过后陈硕占了上风,按在地上狠狠给了周宸书两拳。 他还要再打。 “别打了,咱玩去啊。” “你还挺心疼他?” “我心疼他干吗?走啊,别耽误事。” 作为回报,我躺平让陈硕揉搓我。 陈硕睡过很多女人,有经验,但是我还是生出一丝呕意,虽然他带了安全套,我还是觉得他不干净。 “小九,别他妈跟他们乱混了。你跟我,我罩着你,让你当大嫂。” 陈硕咬我的脸,没用力气,玩一样。 “我是第几个大嫂?” “操,你给我做大,让她们都做小!行不,嗯,小九宝贝,再来一次,你他妈长得太带劲了,你一瞥我,我想死你身上!” 我没同意,但他已经贯穿了我的身体,我想我在受刑,因为我傻逼,我被骗了所以我要付出身体的代价。 老天爷要让我长长记性。 “饱了吗?宝贝儿?” 何止是饱了,我快要吐了,他翻来覆去的,好像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想我真的要腐烂了,我很难受,胃里,脑子里,心里,还有身体。 够了,真的够了,我也不想听到他恶心的话了。 我衷心的希望下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傻逼了。 但是他可能不这么想,末了他把送回家,喜滋滋的道,“明天我有事,后天带你看电影去。” “不用了。”我摇头,我想你可别来找我了。 “这么无情?他妈的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看来你真是个婊子。” “老子还就吃你这副婊子样,不去也得去,你以后就是陈硕的女朋友,我看谁还敢跟你瞎搞?” “你给我收收心吧!我要是再看到你跟别的男的一起,我用皮带抽死你!” 得送走一个瘟神,又来一个。 -- 小九的新生活 这是我从家里逃出来的第七个年头了。 我二十五岁了。 在圈子里混的不错,我爱玩,会玩,并且不矫情,愿意做一朵高级交际花。 所以我小有积蓄,可是尽情的寻欢作乐。 我早就不让男人给我生孩子了。 我根本不让任何不能给我带来利益的那男人进入我的身体,而那些能给我带来利益的男人,他们会带套,他们怕我有了他们的孩子,这样会很烦,我们只是肉体关系。 我用我年轻的肉体跟他们换利益。 我很喜欢年纪小的男生,他们总能让我想起小七,但是他们都不是小七,不如小七。 小七也没什么好的,小七太骚了,而且老想把我规划成自己的东西。 我想我只是很怀念那种破坏懵懂的感觉。 于姐说给我留了一个好货,十六岁,还在读高中。 十六岁啊,多好的年纪。 我看到了那个坐在床边的单薄少年,他很高,得有一米八,只是人特别瘦,面皮是白的,嘴唇是粉的,一双大眼睛,看起很有点病美人的感觉。 昂,我吃多了荤菜,偶尔也想吃吃凉菜。 所以我拥吻他,我吻他的时候他一直看我,这让我有些不自在。 “看我做什么?不认识我?” 大家都知道我是小九,我是明星,很红,我接了很多代言,拍了很多电视剧,同样我为此付出身体的代价。 没关系那有钱人都很洁身自好至少我不用担心会得病。 “我知道…你是小九。” “于姐让你叫我什么?” “姐姐。”他涨红脸,仿佛姐姐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词,他这个年龄叫我一句阿姨都不为过吧。 “你叫什么?”我隔着体恤舔他的乳头,口水浸湿一小块,勾勒出一片小小的凸起,他跟着一颤,微微的抬头,喉结滚动。 “方束然。” “好听。” 名字好听,声音也好听,叫起来肯定更好听。 我对我的菜一向没什么耐心,我要吻他,要咬他,要啃食他的。 我要给他暴风雨一般的蹂躏。 按照我的癖好,他穿校服,标我认识,是这坐城市最好的高中。 “你成绩好吗?”我在隔着深蓝色校服裤子在他的双腿间画圈,用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击那根棍子的前端,我敲一下,他就抖一下很有意思,好像他变成了机器娃娃,那里就是按钮,我想他应该浑身都是按钮。 “还…可…可以…啊…”从嘴里泄出一声呻吟后,他的脸更红了,闭着眼睛不肯看我。 我用手隔着裤子替他抚摸,难得温柔,他让我想起了小七,我花朵般的弟弟。 他的上衣已经被我撩开了,我可以用嘴唇碰触他的乳尖,他身上也很白,乳头是粉色的小小的一个,很干净,很好吃。 我用舌头卷着他的乳头打转,嘴里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真的很美好啊。 像这种男孩在学校应该很多人追吧。 他应该在图书馆和女孩子一起聊文学,聊生命,聊爱情,而不是在这被我撩拨的用牙齿咬住下唇,身体微微的发抖。 “于姐没告诉你我不喜欢尸体吗?” “叫出来,或者滚出去。” 我带点惩罚性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开始发烫变硬的乳头,像我初中吃的橡皮糖,只不过这个糖上面有细细小小的起伏,它长在人身上,我一咬就会流血,我舍不得让这么好看的身体流血。 “…啊…” 他这两声叫到我兴致全无。 “小然,我是给你了两鞭吗?”我耐心是有限的,而且我有点喜怒无常,说不定哪一会就要生气了。 “说话。”我命令他,我想于姐应该已经提前替我教过了,于姐最懂我,最疼我。 “姐姐…操…操我。求你…啊…操我…” “姐姐操你哪里?” “下面…啊…下面…”他不肯讲确切的位置,修长白皙的手要去给自己释放,他还小呢,忍不了。 “哪里?”我打掉他的手,逼问他。 “姐姐…操我的…穴…”他的眼睛雾蒙蒙的竟然从眼角滑出一行泪来。 “怎么哭了?”我舍不得他这样,我要吻他,要用指腹帮他擦眼泪。 “乖,姐姐不逼你了。” 看吧,我说了我是个好姐姐,只不过他没让我爽到,我不给他用润滑,不给他做前戏,不让他射精。 我用手指粗暴的顶开了他的后穴,里面是干净的滚烫的,紧紧的吸裹我的手指,我抬头去看他的脸,是痛苦的,这刚刚好,我就是要让他痛。 于是我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疼…”他惊叫了一声,挺身要往后撤,我当然扯不住他,他是男生天生比我力气大,我只神情淡漠的撇了他一眼,他又不躲了,受刑一般的由着我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去。 他流血了,我只进了两根手指,他就开始流血了,这怎么办呢,我原先不想他受伤的,可是他不是很听话啊。 我毫无章法的顶弄两下,他痛的一激灵,却始终不肯叫,难不成我还要再训他,我又不是他的老师。 而且我不喜欢这种戳一下动一下的软皮球,这很没有意思,我很累,我需要别人来取悦我。 而他只会双手抓紧床单,曲着腿,等死或者装死,他的腿是颤抖,高涨的性器因为我残暴的侵入软趴趴的垂在腿间。 于姐给我找了个什么东西啊。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玩。 我把手从他的身体抽出来,抽了两张纸,又把他衣服往他身上一扔。 “穿好衣服,滚。” 他不动,依旧攥着床单,躺在床上,像一条翻肚子的鱼,他很白,白的要刺痛我的眼睛了。 我看不得他一身手指印,下身流血的场景,我是个有原则的暴徒。 他不走,那我走。 反正我是没兴致强奸他了。 他妈的,为了吃上于姐为我准备的这道好菜,我从拍摄基地驱车几百公里赶过来。 于姐就给个我整了这?还是这年头资源越来越少了?我付这么多的钱,于姐都不好好给我找,下次我也不给她找了,哼。 “别走…求你,别走,我不躲了,你弄死我吧。”他的声音很小,带着浓重的鼻音。 又哭了?这是个哭包转世吧。 可他一哭更像小七,小七就喜欢流眼泪。 我又回去了,我这个人爱占小便宜,他都要献身了,我怎么好不接受呢。 我用桌上的矿泉水水,用纸给他清理一下体,总算是把血止住了。 “别怕。你听话,我让你爽一爽。” 作为补偿,我帮他口交,我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没多久,他就要射,我不让他射在我嘴里,我嫌脏,所以我抽身,但是还是被溅到脸上了,我有点不高兴,只是一点点擦掉就可以了。 我对他心怀愧疚,所以勉强可以忍受。 射完之后他瘫软在床上,额头上居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还是那副怯生生的低眉顺眼的模样,仿佛在我这里遭了多大的罪。 他刚刚——往我嘴里杵的时候可以不是这样的! 果然现在的小男孩,都是小骗子。 作为报复,我用牙咬他的乳头,用指腹揉按,用掌心磨蹭。 “你会有奶吗?”我问他。 “我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我故意这么问,我爱看他脸红。 “所以呢?你会生孩子啊,你生了孩子没有奶怎么办啊,小然,谁给你喂啊。”我在他身上时而时而重的啃咬,我要吃掉这个人形软糖。 “…痒…那里,不行的…好痒…我不生孩子…不用…喂奶…” “小然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他的性器又开始高涨了,因为我用舌头舔他的大腿根,用手揉他圆润的屁股,他的身体我真的很满意,早知道刚才不那么粗鲁不然我还有的玩。 “不…不…不行…我不行的…啊…别舔那里…别…姐姐…别舔…啊…我受不了的…”他绵软无力的想要推开我,我更加卖力的舔他的大腿根,舔他的性器,舔他的卵蛋,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青涩,连毛都比成年男人少。 果然于姐还是最爱我的。 他受不住我这么舔的,刚射过的棍子又高高的支起来了,我不帮他,也不让他自己撸,我只蜻蜓点水般的舔,他面色潮红,两只手要来拉我,这时候我就给他握住,又不痛快的给他释放,我慢悠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梭,终于他受不了,那有热量的棍子在我手中一跳一跳的,哭叫,“我不行的…嗯…啊……摸我…摸摸我…啊…姐姐…帮我啊…想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