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快乐生活》 小黑屋play 感官剥夺/洗脑调教 “阿雪,和我打个赌吧。” 阿雪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以她对亚尔曼的了解,这种商量的口气只会出现在可能超出她承受范围的项目,决定权才会交到阿雪手里。 这个赌局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阿雪心惊胆战,却也不会就这么搅了他的意思:“你先说怎么赌,赌什么。” “你赌赢了,我们的契约作废。” 阿雪吓了一跳,眼圈立刻红了,哆哆嗦嗦地指着他:“你不要我了?你……” 亚尔林看她被这句话逼得又在崩溃边缘,从背后揽住她安抚道:“怎么会,听他说完。” 亚尔曼却不打算解释,只是接着说下去:“期限一个月,开始之前我要你发一个誓。” 说要阿雪发誓,自己却念了咒语,她听到他说:“不论发生任何事,亚尔曼将永不离弃阿雪,以两界认定的婚约起誓。” 阿雪愣住了,就看见亚尔曼拿出属于她的那枚戒指,告诉她:“该你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想接。 这家伙搞得这么郑重,多半是因为自己的离弃行为心有余悸,最后这条退路也要被他斩断了。可不接又能怎样,他如果存心想逼她总是有办法的,更何况阿雪也期待着没有退路的游戏,一时间纠结不定。 “誓我可以发,但赌局我持保留意见。” 她身后亚尔林并不赞同,只是轻笑一声:“发了这个誓,他想对你做什么都行,还由得你保留意见吗?” 听他这么说,亚尔曼倒也没说什么,收起戒指回道:“那么就作为赌输的惩罚吧。” “你到底要玩什么?” “一个月时间,你认同自己是我的一条狗,就算你输。” 阿雪不理解:“我不是吗?” 此话一出,亚尔曼和亚尔林谁也没接话。阿雪渐渐品出点味道来,怪不得他一开始甚至没有说输了的惩罚是什么,输了本身,就是一种惩罚了。 他想要自己完全认同,想要自己从身到心都完全臣服于他。 阿雪沉默了半天,看着亚尔曼一脸认真的模样,又想起他发的誓,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心说算了,多少次了,也不差原谅他这一回,这么多年受他磋磨不也咬着牙过来了,还真不一定就会输,亚尔曼说到做到,至少不用被这么严格的契约绑着。 她终于点头回道:“我跟你赌。” 亚尔曼在旁边的空地板上画了一扇门,拉开里面是幽深的阶梯,接着拍了拍阿雪的屁股,示意她下去。 阿雪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但还不至于就抵触到要反抗,慢吞吞地往下爬,亚尔曼与亚尔林就跟在她后面。 里面是一间空空荡荡的地下室,房间不大,没有床,也没有窗户,光源仅剩四角点亮的灯。但地下室的地面十分柔软,不知是铺了什么,像是踩着一张水席一般,是带着液体的脚感。 “你对我们信任吗?”亚尔曼突然问道。 “我……”“我要听实话。” 阿雪定定神,认真看着亚尔曼的眼睛:“我对你们有绝对的信任,也只有信任这条路可走。” “你要这么想也行。”亚尔林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坚定一点,不然也许会疯掉也说不定。” 阿雪看了看封闭的房间,为自己默哀一秒。亚尔曼却用手覆上她的眼睛,再松开,阿雪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 阿雪这才开始有些慌了,摸索着抓住亚尔曼的手,不明白他们到底想玩什么。 “在你恢复听觉前,默认允许你所有的高潮请求。” “恢复听觉?”阿雪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双手抓着亚尔曼的手臂越收越紧。 亚尔林从身后环住阿雪,温热的唇触碰到她的耳垂:“别怕,这间房只有我们知道。放空大脑,只想着如何取悦我们,会让你舒服一点。” 这话说完,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阿雪喊了两声“主人?殿下?”,却再没听到任何回应,只感觉到他们游走的双手和炙热的吻。 阿雪心想,完蛋,他们这是要玩小黑屋play,我感觉我扛不住。 有谁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顺着脊骨抚摸向下,是约定好的安抚。阿雪一身炸毛逐渐顺了下来,尽量平息自己的心跳,亚尔林说的对,只想着如何去取悦他们,会好过很多。 将自己全盘交出的游戏很危险,也很诱人。 这些天里,她全然被当作了泄欲的工具,有兴趣便被拉起来肏一顿,也不管她到底爽不爽,阿雪反而觉得这样的他们更好伺候,只管让他们发泄。做得不好了挨打也是常事,但总归来讲什么也不想,倒也过得去。 尤其是这些天至少都会留下一个陪着阿雪,她甚至暗自想到,如果是这样过一个月,亚尔曼输定了。 可有一天感觉两个恶魔都不在了,她才真正地恐慌了起来。看不到也听不到,一切刺激都来自于与他们的性爱,一旦没有任何回应,整个人便立刻变得惴惴不安。 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很快摸索着找到一个墙角,墙面粗糙的触感让她稍微有些清醒,开始试图用一切办法脱离当前的困境,毕竟如果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她知道自己真的有可能会疯掉。 她本想用魔法给外界传讯,却发现这间房根本没有办法使用任何魔法,歇了这份心思,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喊他们的名字,依旧是无人回应,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对人来说,刺激是一种养分,长时间失去刺激大脑就会产生幻觉,主动刺激神经,可她却没有。 她的世界里只有黑暗,死寂。 内心有两个声音起来了。 一个在说:“要不然自慰试试,再这么下去会疯的,他们也没说不能自慰啊!” 另一个说:“是觉得现在过得太舒服了吗?后果绝对是宁可疯了也不想承担的。” 那一个声音又说:“万一他们没在看呢?被罚也好过被晾在这啊?实在不行掐自己两把总可以吧!真的没有不能做的要求,到时候也有理由说啊!” 这话没能说服阿雪,阿雪摇了摇头让心底的声音闭嘴,想道:理由?理由是说给讲理的人听的。 她以为时间过得很漫长,实际上也才过去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绝对的黑暗之中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实在煎熬的她,上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和屁股,总算找到了些安慰,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动作越来越大胆。 亚尔曼和亚尔林正开着会,却也时不时从小镜子里看一眼阿雪近况,这样的调教倒是真的怕她发疯,即使他们俩不能一直在场,也要盯着她的行为有没有异常。 看到这一幕,亚尔曼笑的有点残忍。下一秒镜子里的阿雪就愣在当场,奇怪地用背蹭了蹭墙,接着倒在地上两眼放空。 阿雪就是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果然自己猜的对,后果是宁可疯了也不愿意接受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阿雪摸着自己,却摸不出皮肤的质感,她心底大概有了猜测,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伸进嘴里,没有味道,没有气味,牙齿咬紧手指,没有痛觉。 她在心里狠狠把亚尔曼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在会很快开完了,亚尔曼和亚尔林回到房间,一下子抓住了阿雪的胳膊。 她摸索着开口:“主人,贱奴知道错了,求求您解开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感觉不到任何的回应,只觉得不一会儿,一个似乎是开口器的东西压到了舌根,强迫她只能喘息。她挥舞着的手臂被抓住,却只能努力感受着挣扎被制止带来的反馈,像是灵魂被关进了身体的牢笼,丝毫不知道黑色之外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黑暗之外的她表现的不太正常,眼睛已经哭肿到睁不开,即便是被绳子绑起来依然是不停地扭动,听不到声音的她大声地喘息着,祈求得到一点点其他的回应。 这幅样子,亚尔林看了都有些心疼。亚尔曼却硬着一颗心,摸了摸她的穴口。 阿雪的小穴从来都流着水,似乎时刻渴求被插入,可因为没有任何快感源头,这次竟极为少见地保持干燥。 亚尔曼也不管她是什么感觉,涂满了润滑液就往里插,甚至把她的头往亚尔林怀里摁,横了心就是要用她。 “亚尔曼……会不会做的太过?”亚尔林摸着她的脑袋,只看到一张无神的小脸。 亚尔曼不多做解释,只丢下一句:“她很愿意你使用她。” 亚尔林叹了口气,还是按着她的头顶了进去。 正如亚尔曼所言,阿雪几乎热情地不可思议,竭尽所能地伺候着两根肉棒,不需要他们动,她便摇着屁股往里送,似乎感觉不到快感反而让她更能尽全力服侍主人,只求让主人获得更多快乐。 一直以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变得无法安抚,她渴望疼痛,渴望折磨,也渴望高潮,她求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换来了开口器的束缚,总算学乖,再拆下开口器的时候就只会顺着他们的意思流着眼泪浪叫。阿雪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会下意识地咬紧自己的手指,如果不是亚尔曼把她的手指拽出来,她大概会把自己的手指咬断。 亚尔林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其实她没有任何感觉,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她只能通过行动被挡住来判断他们回来了,对插入则需要更加细致地去体会,对于收缩小穴和收紧口腔的力度根本无法控制,她感觉不到是轻是重,只能一味地卖着力气,甚至记着数,可这已经是她能从外界获得得最大反馈,不论是身还是心,这反馈对她来说都像是一种恩赐。 反复肏了两天,亚尔曼眼见时机成熟,调教进入了下一阶段:“你觉得我做的过分?现在才是过分。” 这一次,阿雪终于感到快感。 刚刚开始的时候,阿雪失去视觉和听觉,敏感的身体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她会哭着求亚尔曼说“不要了”。现在她几乎一被插入就抖着腿去了,却只会摇着屁股送的再狠一些,甚至会故意将最敏感的地方顶着龟头反复碾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淫态,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在只有性快感的时候,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哪怕被肏到红肿,也只想不停地做下去。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偶尔亚尔曼也会晾着她一段,让她一个人安静安静,她却再也不敢触摸自己。 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奴隶的所有感觉都是主人的赏赐。 这话在她心里扎了根,一下子长成了不容忽视的大树,她开始觉得有些没底了,因为她开始认同了。 怎么能认同这句话?阿雪努力地想摒弃这个念头,可越是反驳它就越清晰。 她努力用手推开身边的亚尔曼和亚尔林,觉得自己应该是哭了,喊到:“亚尔曼,我后悔了,我不和你赌了,放过我吧!主人疼疼阿雪!阿雪不和您赌了!” 亚尔林只劝他道:“在耍赖了,要停止吗?现在停止是个好时机,她明着耍赖说明她心里动摇了,以我对阿雪的了解,你逼她太狠,她为了偷懒很可能干脆一味接受,一个月过去,你会输。” 亚尔曼想了想,还是说道:“那就让她赢。” “你确定?”亚尔林挑眉,“错过了这次,以后就会很难教了。” 亚尔曼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说:“愿赌服输。” 但亚尔曼还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他摸着阿雪的脸,作为她悟透了这句话的奖励,他将痛觉和触觉还给了她。 毕竟一个月已经过去大半,进度还算不错。 对于阿雪来说,痛觉比性感更加重要,这痛觉前所未有的甘美,一旦意识到他们有意想要责罚她,她就主动将受罚的部位送到手上,终于不再是嘴上说说的求罚,是真正的求着他们下手,每次挨罚都浪叫地很大声,配上真心实意地感谢,顺从又疯魔。 时间接近尾声,阿雪恢复了听觉和视觉。 还是那间房,她抬头看向亚尔曼,只觉得恍如隔世。 一个月的寂静无声,刚开始她还能努力地发出声音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怎么说话,可后来却越来越顾不上,只有出于本能的浪叫和呻吟,在亚尔曼和亚尔林听来,已经根本不能叫语言了。 -- 隐身就可以上街裸爬吗 zаjΙаòshú.てò 亚尔曼近来有些烦躁。 不是说阿雪不乖,是阿雪太乖。可臣服从来都不是一味地接受,而正如他了解阿雪一样,阿雪比谁都明白怎么才能讨他欢心。 所以他也比谁都明白,阿雪不过是在无声地抵抗。 魔君府的魔女们一向对亚尔曼没个好脸色,亚尔曼也懒得搭理。只是这天一位魔女蹬着高跟鞋走进亚尔曼的办公室,随意将文件放在他桌上就准备走,却忽然感受到一丝异常的气息,回过头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阿雪在里面,是不是?” 亚尔曼实在是严于律阿雪,同样严于律己,他没打算和魔女多说什么,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把脚趾从阿雪的穴里抽出来,一脚踹在了阿雪柔软的奶子上。 刚被插得正爽的阿雪冷不防被踹了一脚,咚得一声撞上办公桌的背板,脑子清醒了些,不用看也知道与她隔着木板的魔女是谁,她不想见,但亚尔曼这个态度,她只能爬了出来。 等看到魔女,就觉得越发心疼了。 自己一走了之,她们到底怎么在亚尔曼的手段底下稳住自己,等着她回来,一时间竟有点想哭,可她不愿意她们再为了她去做无意义的事,本该是她去罩着的魔女们,反而为她撑腰,不值得。 她爬出来之后也只是随意地坐在地毯上,笑着说道:“我在呢。” 亚尔曼侧头看她,眼神不善。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阿雪擅自和魔女说话,他才意识到阿雪的声音已经变了,那声音湿淋淋的,仿佛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妩媚又诱人,就算说着再正经的话,也能让人脸红心跳。这种声音,已经不适合再让别人听见了。 魔女也是听得一愣,震惊地无以复加,带着一丝期望道:“你认识我吗?” 阿雪心说,我认识,你是菲菲。 阿雪甚至知道她的全名,可她不敢回忆,有些害怕亚尔曼在听。 她只能点点头:“认识。” 阿雪任由她蹲下来抱住她。 “哭什么,我好着呢。” 艾菲乐尔过了那一份重逢的喜悦,对着亚尔曼的愤恨更强了,可她更气阿雪的不管不顾,顶着亚尔曼的目光说道:“阿雪,你就是个混蛋!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阿雪被她说的倒像是个负心汉,也自责地不行,可她说不了复杂的句子,实在没办法安慰她,只能伸手摸着她的头发。 艾菲在她的怀里,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哭着控诉:“阿雪,他是天界来的,你知道现在外头是什么样吗?他做了主君,多少人学他豢养奴隶,你知道吗?” 即使被阿雪抱着,艾菲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亚尔曼的低气压越来越强,赶紧擦擦眼泪,收拾好心情站起来恢复了进门时的冷峻模样,不知是逃还是跑地走了。 阿雪沉默着,一直没有开口。 大概是得到了消息,第二位魔女很快赶来,她顶着亚尔曼的目光大咧咧地走进来,目不斜视地盯着阿雪看。 面对上次失忆时错过的莉莉西,阿雪本想说我认识你,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主动说了句:“我很想你。” 莉莉西听到这句,差点没收住情绪,拿手掩了掩眼睛。 她叹了口气:“阿雪,听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菲菲不敢说,我敢说,即便不是为了你自己,你也要想想你究竟多少粉丝,地下城里又有多少居民可能因此招灾,冥界发生的这些事,我认为你是有责任的……” 亚尔曼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说这种话,停下,滚出去。” 莉莉西的话戛然而止。魔女们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亚尔曼蹲下与阿雪对视:“阿雪,我不高兴了,叫她滚。” 阿雪倒不怕他,只是担心他发作莉莉西,狠了心冲她摆了摆手:“走吧。” 莉莉西心里明白,很快也离开了办公室。 亚尔曼锁了门,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俩。 “亚尔曼。”阿雪突然叫他的名字,由于是没有重新学习过的词汇,阿雪的嗓音更加模糊,也更加缠绵。 亚尔曼感觉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了好些,笑着问她:“谁教你的?” 阿雪摇摇头:“我会这个。” 阿雪并不怕他惩罚,她的身体早就完全属于亚尔曼,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不管是怎么残忍的对待阿雪都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只是担心他不高兴。 门禁当然不会拦着亚尔林,一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亚尔林一脸疑惑。 亚尔曼却突然起了玩心:“他呢?他叫什么?” 阿雪心说主人可真够幼稚的,其实这个她也会,毕竟发音上差别不大,但她笑了笑,没有开口。 亚尔曼就明白了,却倒也觉得自己被取悦到,终于耐着性子问:“想出去玩吗?” “想,但贱狗信任主人。”撒谎没有任何意义,阿雪从来坦诚,“贱狗只是想出去玩。” 亚尔曼听她这么说,冷哼了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阿雪的脸上。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早在莉莉西来的时候阿雪就明白了,可能因为时机难得,她们俩来的太急了些,两位大魔女都是身居高位,甚至比她走的时候还上了一层,根本无从说什么打压,却接连着来和她说这种话。 但刚开始她确实动摇了,亚尔曼发火她也无话可说。 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甚至犯的错还挺严重,阿雪麻利地跪好,低着头认罚:“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亚尔曼却没动手,只是同亚尔林说起了今天的事,又补道:“她这个样子,还想去外面玩呢?” “这幅样子出去才是真的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吧……”亚尔林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想出门也不是不行啊,真想出去逛逛?” 阿雪点了点头。 “可你不能被大家看见。愿意隐身出门,我们可以带你出去转转。” 阿雪一想,隐身比不能出门实际上也好不了多少,没人看见自己意味着根本无法和外界交流,但亚尔林提出这个建议似乎不是为了给自己放风,只是单纯为了给自己看看领地下的情况,好让自己安心。 真是的,都说了信任他们了,还要搞这一出。但有总好过没有,阿雪点了点头。 一出门,阿雪便后悔了起来。 两位恶魔变幻了长相领着她走在辖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她走不了路,只能在亚尔曼和亚尔林身前爬,本想要穿件衣服,因被取笑到“那不是会看见有一件衣服在路上爬?”而作罢,来来往往都是各种不同的生物,只有她光着身子摇着屁股,在并不光滑柔软的路面上爬行。 虽然知道绝不可能让她被别人看见,但在大马路上裸露的感觉还是异常明显,整个人都泛着红。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一小股一小股地流着水,全被身后的恶魔看了个清楚。 耳边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的嘲笑。 “阿雪,这路为什么莫名其妙有水迹啊?” 阿雪燥得不行,磕磕巴巴地回答:“是贱狗在发情……” 她感觉所有人都发现路面奇怪的湿了,羞得差点哭出来。 “求主人帮贱狗堵起来吧。” “没事,到了,进去吧。”亚尔林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下。 阿雪爬进酒吧,眼里茫然一片。 这间酒吧属于亚尔林的私产,知道的人不算太少,有时他们会在酒吧进行一些同好交流,平常没有活动的时候倒也有不少男女进来喝酒,亚尔林是不太管的,如果有有兴趣的公调表演也会装作观众观摩一番,但带阿雪来还是第一次,却没想到还能遇见艾菲。 -- 病猫就活该被背叛吗 zаjΙаòshú.てòм 艾菲看到他们俩,眼神有些回避,无奈亚尔林主动叫住了她。 她只能上前来。 “你可是好久没来这里了。”艾菲强装镇定。 “我的地方,总是要来看看的。”亚尔林冲她举杯,“刚刚在跑什么?” “哪有……”她瞥了一眼低头喝酒的亚尔曼,“你不知道,今天惹魔君不高兴了。” 亚尔林摆摆手:“我怎么会不知道?” “唉……”她几乎贴着亚尔林坐下,靠在卡座的沙发上,“可我忍不住,虽然阿雪说自己自愿,看她那个样子就是忍不住,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呢!” “那你呢?你羡慕她吗?”亚尔林突然问道。 艾菲娇笑着推他:“羡慕什么?我只羡慕她有这么个好弟弟陪她睡觉!”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她又问:“你们俩今天都出来了,她呢?” “你猜猜?” 魔女像是一条勾人的蛇,和亚尔林的脸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猜对了给我什么奖励?” 亚尔林不说话。 “她在看吧。”艾菲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带她出来看看我说的对不对,是吗?” 不等亚尔林回应,艾菲突然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说道:“殿下,我为今天的事道歉,请您放过阿雪,不要再责罚她。” 看到这一出,亚尔曼眼里满是戾气,却也不动,看了一眼阿雪,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一下一下为他舔鞋。 亚尔曼满脸嘲讽地开口:“你就是嫉妒疯了,阿雪也是我的。” 听到这话,她便感觉自己跪不住了,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怨毒。 “你是要她亲口说给你听?” 艾菲立刻想起今天看到的阿雪,一把令人脸红心跳的嗓音,任谁看了都会嫉妒亚尔曼,一下子满脸涨红,猛地站起来:“阿雪该是大家的魔君,你凭什么私藏她,不要以为换了个种族你就是天生恶魔了,就你这样的品貌永远配不上阿雪。” 人界常说,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但实际上,不论是面孔还是身材,都是恶魔占优。亚尔曼和亚尔林的外形在天界也称得上凤毛麟角,配上独特的气质,在阿雪看来当然是什么都好,可真要放在连外貌也会作为实力评定的冥界就有些不够看了,至少在场的其他男恶魔,能与之媲美的也不少。反观天生恶魔,沉夜当然长得漂亮得无可挑剔,如果不喜欢他这挂的长相,他的老攻狮岩也是出了名的男神,充满力量的诱惑,阿雪更不用谈,天生恶魔里只有她是女性。 光是这幅面孔,加上阿雪又极少和其他男性交流,喜欢她的女性比男性要多的多。性感火辣的蛇蝎美人才是男性恶魔的普遍偏好。 要不是亚尔曼和亚尔林一天三顿的教导,阿雪的脾气只会比现在差劲的多,但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这里更是怒火中烧,竟直接出声骂了出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三个恶魔都顺着声音看过来,亚尔曼和亚尔林能看到一个气鼓鼓的阿雪,但艾菲只能看到那处空无一物。 阿雪一把软的要命的嗓子,配上有些异样的音调,换了其他人来根本没有威慑力,偏偏她是阿雪,真发起脾气的时候很是能唬人。艾菲被吓了一跳,口不择言:“他们这种贱货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你怎么会喜欢他们,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背叛你!” 阿雪满是嗔怒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 亚尔曼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阿雪……算了……” 艾菲明明看不见阿雪,却仿佛面对着一只残忍的猛兽一般吓得动弹不得,只有亚尔曼和亚尔林看见她慢慢地爬到了艾菲的身后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那软绵绵的嗓子听起来像一条毒蛇在吐信:“这么喜欢跪着?你也配?” 艾菲疯狂地挣扎着,强迫自己动起来,却被巨大的压迫感控制,定在那里瑟瑟发抖。 阿雪的手掌分别按在了她的脚掌上。 “试试看,没准你也会喜欢呢?” “阿雪……”亚尔林也忍不住开口想劝。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酒吧,艾菲的脚掌,碎了。 可阿雪的手向上挪了挪,接着就是小腿骨。 “喜欢我?我不信,谁让你来的?” 被生生碾断脚掌,艾菲疼的快要晕过去,却始终没办法挣脱,只敢流着眼泪道:“领主大人……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是真的喜欢您……” “没意思。”咔嚓两声,小腿骨也应声断了,阿雪在身后狠狠推了她一把,艾菲完全跪不住,向前倒去。 “爽不爽?告诉我呀?哪天我也想试试呢!”那双手摸上了艾菲的大腿。 “是……是利奥!”艾菲终于喊出了名字。 “哦,是吗?”阿雪的语气仿佛与情人的耳语,“最讨厌被背叛了。你跪着的样子真难看,以后爬吧。” 随着艾菲的惨叫,她的大腿骨也被无情地碾断,阿雪直起身,乖乖地爬到亚尔曼的身边,抿着嘴不说话。 亚尔林无奈道:“还没撒够气呢?” 把艾菲折腾成这个样子,阿雪也只感觉自己的情绪稍稍得到控制,半天都只是低着头。 艾菲虽然算不上什么最好的朋友,却也是真心对待过,被朋友背叛,挑拨的还是与亚尔曼有关的事,阿雪自然会相当难受。 亚尔曼和亚尔林同时感到一阵头疼,阿雪生起气来不仅难以安抚,还谁劝都不管用,这股魔女的烂脾气倒是怎么也改不掉。 也不管已经晕倒在酒吧里的艾菲,被搅了兴致的阿雪沉着脸就说要回家。 回到家里,阿雪跪在地上,亚尔曼和亚尔林干脆也一起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谁也没开口。 突然阿雪动了起来,动作有些滑稽,她不敢去碰自己的下体,只是主动用湿润的阴部用力蹭了蹭亚尔曼的鞋面,上面很快留下了水迹。 亚尔曼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出言阻止。 她用手指沾着鞋面上的淫水,在自己脸颊上签上了亚尔曼的签名。 是很漂亮的花体,他签了无数文件,签了和她的契约,签在戒指内侧的签名。 她认真地问:“好不好?” 心里再克制不住,亚尔曼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做。两界文化不同,在天界,只有最下贱的奴隶和犯人会在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他们对阿雪是喜爱,绝没有轻侮。更何况在亚尔曼看来,心里没有他,留下印记也只会适得其反。 可在冥界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事,阿雪早就跃跃欲试,他们却总是不提,今天一看,大概是根本没想到。 亚尔曼终于笑出声,摇了摇头,却不是拒绝的意思:“脸上会有些难看。” 亚尔林也看懂她的意思,口气微酸:“那我呢,我也想要。” 阿雪的手指滑倒脖颈,画上了亚尔林的名字:“这里?” 亚尔曼给了她不算惩罚的一巴掌:“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位置了。” 阿雪心情有些低落,只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想烙上去?”亚尔曼猜着她的想法。 阿雪点了点头。 “阿雪,其实没必要这样。” “我是主人的,我想留下主人的印记,好不好?” 这是亚尔曼第一次听见她的回答,但对于他来说,前四个字已经足够。说到底,阿雪的皮肤白皙细腻,无论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美感,人是他的人,那就够了。既然是他的东西,想要最大程度保留她的美感也无可厚非。 见他不说话,阿雪又补充道:“我不需要那么好看。但我想要主人的印记,主人不乐意吗?” 亚尔林默默叹了口气。阿雪这是心里难受来找虐来了,可她难过的时候看上去柔顺又乖巧,就算是亚尔曼也很难下得去手。 他偷偷传讯给亚尔曼:再不答应她,她就要和你打架了。 亚尔曼暗自勾了勾嘴角,回他:好久没和阿雪打架了,还有点怀念。 亚尔林想到以前这两位动不动就床上“打架”变成真的打架,从真的打架变成床上“打架”,越发觉得头疼。 果然,阿雪撇着嘴不高兴,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迫切地需要主人的烙印,偏偏他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瞬间猛地扑向亚尔曼。 亚尔曼说怀念是真怀念,她用不了魔法亚尔曼也不欺负她,全凭力量和她撕打在一起。这样的阿雪,到底也还是阿雪,亚尔曼很是花了一些力气才制服她,将她摁在地板上。 “急什么,又没说不答应。” 他提起阿雪的长发摆在一边,坐在了阿雪身上,手指点着那一块后颈下的皮肉,像是某种肉食动物看准了猎物。 不打招呼地,炙热的烙铁贴上了皮肤,阿雪痛的差点咬到舌头,叫也叫不出,鼻尖都萦绕着一股肉被烫熟了的香味,等烙铁离开了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喘着粗气,早已泪流满面。 “满意了?” 阿雪答不出来。亚尔曼准备起身让开,却被亚尔林一把按住,他便坐在阿雪身上继续帮着压住阿雪。 中途喘息的时间还不够她回过神,又是一块赤红的烙铁落在了另一侧,她咬紧牙关呜呜直哭。 等到他们俩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阿雪已经瘫软在地,意识模糊了。 -- 天界殿下们与女奴的角色扮演 一 阿雪主动提出要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亚尔曼和亚尔林还有些吃惊,毕竟她是最看不上天界那一套规矩的,最开始亚尔林给她上个阴蒂环都让她差点动了杀心。 当时的亚尔曼和亚尔林不会缺奴隶,只是也不喜欢这套规矩,魔法都能解决的问题,阵法设置好的东西,却要奴隶来处理,实在是故意折磨且浪费时间。 但阿雪想玩,亚尔曼和亚尔林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开场先把她吓唬了一通,说玩这种角色扮演,她的规矩会比一般的女奴更严苛,并严肃地表示确认就轮不到她喊停。 阿雪虽然不太会说,比划起来倒是认真:“不会后悔的,贱狗信任主人和殿下,主人和殿下有权决定贱狗的一切。” 除了两位大天使已经换了种族,其余的东西都是现成的,毕竟当年亚尔林花了那么大心思布置的阵法,他可不愿意留在天界,干脆把自家的宫殿一起搬过来了。 “想在这间房睡?” 阿雪点点头。 亚尔曼和亚尔林并没有什么看骨科的想法,两个房间中间隔了一堵能移动的墙,如今只要将墙面移走便可以连通。 “准你睡在地上,第二天早上锁链会自动放开,自己回奴隶的房间洗漱,洗漱完了准备早餐,七点叫我们。” “是。” 阿雪以为女奴的生活对于她来说算不上难事,她都已经受他们调教这么久,什么苦没吃过,谁知从奢入俭难,不管是在天界还是在冥界,自从认识了他们,阿雪就极少自己睡觉,这天晚上被锁在了两间房中间的柱子上,看着床上的亚尔曼和亚尔林,心里难受极了,尤其是为了明天正式开始,今晚他们甚至没碰自己,恶狠狠地想着这两个不抱着她也不肏她居然也能睡得着,肯定是强装镇定,下意识忍不住夹了夹腿。 亚尔曼翻了个身,吓得阿雪赶紧屏住呼吸,锁链无情地将她的腿分开。亚尔曼没起身,亚尔林却躺不住了,坐起身便笑他:“这种程度你还能等到明天再收拾?” 亚尔曼懒得,躺在床上说道:“那你动手就是了。” 锁链松开了,阿雪坐在地上,惊恐万分地看着亚尔林。 “贱狗知道错了……请殿下管教……” “错哪了?” “贱狗管不住骚逼……夹腿了……” “先把大腿抽烂,然后上痒药,够你长记性吗?” 阿雪吓得快哭出来,哪次自慰被抓不是极其惨痛的经历,好久没犯下意识地做出来了也免不了挨罚。 既然是存心要罚她,亚尔林拿的是泡了水的竹条,阿雪抱着腿半点不敢动。 “不需要你报数,好好反省。” 夜已经深了,亚尔林抽的很快,每一下都下了狠手,即便阿雪这样嗜痛,也被抽的泣不成声,却也抱着腿不敢躲,只把最娇嫩的大腿内侧摆出来让他抽,很快就是一片深红渗血。 大腿抽完了,两个穴又被里里外外涂上厚厚的痒药,阿雪缩在地上不敢求饶,稍一并腿蹭到伤处又是痛极,这才又被锁回了柱子上。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阿雪被锁链自动放开,一晚上的煎熬让她有些手足无措,爬到床前想问问主人的意思,又不敢真的叫醒主人,只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舔舐亚尔曼的脚趾。 刚一上来,便被亚尔曼一脚踹下了床。 阿雪心里发苦,默不作声地轻轻爬下楼去,因为几乎不怎么使用,奴隶房设置在地下室,也丝毫没有布置,是天界的标准配置。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仿佛做什么都没人会发觉,可阿雪实在不敢再碰痒得钻心的下体,她心里清楚即使摸了也会被很快抓住,不知道还有多少手段在等着她。 爬下楼就花了许多时间,等阿雪洗漱完都已经六点半了,回到餐厅,食材倒是有,只是阿雪哪做过饭,她当然知道这些食材加入一点点魔法就能变成美味的菜肴,甚至知道这个魔法是什么,可她念不出来,好在在人界的经历让她有点基本技能,花了好多时间,只做出来两个丑丑的荷包蛋。 抬头一看钟,已经七点一刻。 阿雪都要急哭了,自己提出要玩,做的这么差,她心里过意不去倒是一说,要是一直这么下去,以天界的规矩自己早就被扔掉或者被打死了,整个游戏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 再急也只能硬着头皮爬上楼叫他们起床,等进了门,两位殿下都已经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了。 阿雪赶紧磕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两位殿下并不理她,径直下楼到了餐厅,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荷包蛋。 阿雪顿时慌了神,亚尔曼和亚尔林从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吃东西本来就是为了享受美食,不是为了果腹,拿出这种东西真还不如不拿呢! 这一顿打肯定是少不了了,可这也是阿雪第一次亲手做吃的给他们,游戏毕竟是游戏,抛开游戏不谈,这荷包蛋他们还是乐意尝一口。 咬了一口荷包蛋,亚尔曼叹了口气,清楚地念了咒语,桌上立刻变成了精致的糕点。 阿雪知道他是在教自己,暗自偷偷记下。 奴隶当然不配上桌吃饭,好在阿雪也很久没有正经上过桌了,虽然每次都是他们喂到嘴边,但她跪在地上被投喂也多少有点强迫和控制的意思。 他们是恶魔,吃饭只是乐趣,可她不是,被限制了身体的她还能算是个人类,看他们吃的这么香也觉得饥肠辘辘。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亚尔曼终于忍不住问她:“想吃?” 阿雪忍不住点了点头。 糕点被扔在地上踩碎,一只沾满食物的脚掌伸到她的面前。这事她做惯了,一点没犹豫,摇着屁股一个劲地舔,等到舔干净了亚尔曼的脚,她又乖巧地将地板上的糕点用舌头清理干净,才一脸感激地看向亚尔曼。 亚尔曼没什么想表扬她的意思:“你过来。” 阿雪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不敢异议,只是赶忙爬过去,刚一过去就被扇了几十个耳光,直扇得阿雪脸肿起来才罢手。 吃过了早餐,亚尔林让她在地上躺下来,大理石的地板硌的人生疼,她犯的错够多了,自觉怎么罚也不为过,顺从地抱起腿。 一套金灿灿的装束掏了出来,阿雪才看明白,这就是金环的完整版,不禁内心吐槽:还以为你们换了种族就用不了这玩意了呢! 看她一脸诡异,亚尔曼倒是开口解释道:“仿品并不难做。” 亚尔林粗暴地在阿雪的奶头和阴蒂上掐了两把,奶头和阴蒂便听话地挺了出来,金环用力往上一摁,便猛地收紧,死死地卡在三处的根部,将敏感之处完全暴露出来。 带着繁复花纹的手铐脚镣连接着三个金环,极大地限制了手脚的活动范围,想不被扯到就只能淫贱地趴在地上爬行。 不过这对于阿雪来说谈不上什么限制,只是暴露出来的敏感点更难受了,吹口气就能爽的发抖,蜜穴仿佛一个坏掉的水龙头。 “跪好,今天第一天,我们会教你规矩。后面如果你实在做的不好,我们就停止,听懂了吗?” “听懂了。” 阿雪知道,正如她所想,如果不能完完全全地投入自己,再进行下去就没有意义,扮家家式的游戏并不是她想要的。 亚尔林看她跪得认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又没了声响。 亚尔曼斜他一眼,问:“怎么?这时候心软?” 亚尔林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从明天起,早上五点锁链会自动放开,需要你洗漱,洗衣服,准备早餐,七点叫主人起床,伺候主人穿衣服。” “早上也许会用一下你的嘴,做得好的话能吃到你的早餐,如果我们醒来的时候你不是等着伺候的状态,会看心情给予惩罚,当然,叫的太早了也会有。” 阿雪咬了咬嘴唇,心中早已是一万句吐槽飞过,天界真是无聊透顶,难道我亲手洗的衣服就比清洁法术要香一些吗?而且起床时间根本是他们随心所欲! “奴隶,怎么这个表情,想说为难人?”亚尔林勾起她的下巴又一巴掌扇过去,“用心服侍就会做到。” “哦,忘了提,从今天起你的食物只有精液,里面的能量完全够了,水早晚各一升,水盆在卫生间,记得要喝。” 虽然水盆在卫生间,但实际上只有她需要排泄,也不能说多嫌弃,算得上是伺候男神的一大好处。 吃精液的话,连灌肠的麻烦都省下了,往好处想想也能够接受。 亚尔林在金环上挂上了三个铃铛,接着嘱咐道:“没要你伺候或者我们出门,你就把家务做了,左边铃铛响了就是他叫你,右边铃铛响了就是我叫你,阴蒂上的铃铛响了你就到调教室跪着等我们。” 天使普遍是光着脚,亚尔曼和亚尔林也不例外,这就需要环境一尘不染,以免主人的脚被扎到,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即使光着脚也不会沾染到污渍,说明身处极为优越的环境。 亚尔林说的对,在穷奢极欲糟蹋东西作践人方面,天界才是个中翘楚。 阿雪总算明白“明明阵法设置好就能解决,非要人来做,就是存心折磨”是什么意思。这座宫殿大的惊人,自己这样跪着擦怕是几天也擦不完。 “别忘了花园也要收拾好。”亚尔曼不紧不慢地开口。 “是,主人。”阿雪听了脸色发白,到现在都不知道亚尔曼怎么会有这么刻意折腾人的花园,他这么一提起她又想问又不敢问。 “晚饭后会清算你一天的错误,即使没有错误也会例行惩戒来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晚上可能会肏你,也可能会单纯的玩一玩,睡觉的时候需要你伺候着入睡,具体怎么操作看我们心情。” 阿雪不得不开口问道:“贱狗只有一条,怎么伺候得了两位殿下……” “30个耳光。” 阿雪不情不愿,也只能狠狠地扇了下去,本就被打的红肿的脸经不起这样的摧残,嘴角都渗出血来。 亚尔林边看她扇边笑:“伺候不了,就挨打受罚呀?还要让我来将就你吗?” “最后,记清楚了,你不过就是个玩意,我们玩你罚你都随我们高兴,你要做的只有伺候好我们,知道吗?” 阿雪并不认可天界这套逻辑,她觉得屈辱极了,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在听到他这样说时竟忍不住爽得浑身发抖。 她用力地咬了咬唇,抖着声音说:“知道了。” -- 天界殿下们与女奴的角色扮演 二 阿雪舔干净了满地的咖啡,认命地爬到厨房煮两杯新的。她自己偷偷尝了尝,总觉得味道没有亚尔曼煮的好,但也没办法了,厨房根本不是给她一个半残疾人士准备的。 她膝行到书房门口,趴下来将托盘放到身上后敲响了房门,听到一声“进。”便推开了大门,小心地爬到亚尔曼的手边。 即使阿雪以这样的姿势爬行,咖啡也依然一滴没有洒出来。亚尔曼轻轻笑了一声,阿雪知道他是满意了,心里还有些高兴。 给他送完了咖啡,又送到了旁边桌的亚尔林。 亚尔林接过咖啡,看了一眼满身咖啡味的阿雪,略一思索,有些苦恼地说:“工作有点无聊啊……” 阿雪只乖乖地盯着他书桌下方的空间,暗自心想:你不叫我帮你工作,我什么都行,想要个脚垫而已,就不要搞这么吓人。 接着就听到他说:“自己扇逼给我们听着解闷吧。” 阿雪愣了两秒钟,回了句:“是,殿下。” 犹犹豫豫地就地躺下来,刚伸出手,亚尔林就抓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指将那块抹布彻底塞了进去,直到看不见了,才松开手示意她开始。 骚穴本就饥渴的要命,被插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拼了命地搅紧,吐出一大口淫水,连抹布也堵不住了。阿雪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旁边幽幽地传来亚尔曼的声音:“很吵。” 她再不敢做声,只好咬牙忍着,却又听见他说:“嘴不听话,不该扇嘴吗?奴隶,该学会举一反三。” 阿雪心里难受得都要哭出来了,却又为这种彻底不被当做人来对待的凌辱而感到兴奋,抖着声音说道:“是,贱狗错了。” 自己做总归屈辱感还是太强了,他们都知道她对“自己来”这事有些抵触情绪,可这个游戏就是这样,大多数时候并不用劳烦殿下们动手。 她狠狠地扇了自己十来个巴掌才被叫了停,本就红肿的脸更加难堪了,可接下来的扇逼对阿雪才是真正的挑战,试探性地朝着自己的骚穴甩出一巴掌,阴蒂被金环箍紧完全暴露出来,这一巴掌下去打的她又痛又爽,忍不住就想夹紧双腿。 她环顾四周,似乎他们没什么反应,仿佛真当她是个取乐的玩意,心里羞耻极了,下身却是淫水横流,拍下去的水声更加响亮,让她不好意思抬头。 她只能靠着胡思乱想来减轻自己的屈辱感,却不经意间越想越不高兴,他们遇到自己之前也是这样的生活吗?她当然知道生活上他们懒得用奴隶,可是泄欲呢?以他们的地位怕是有不少少女自愿下跪了。 游戏只是游戏,所以亚尔曼听她这么想,忍了忍还是开了口,语气含着一丝责怪:“对别人没有那种兴致。” 阿雪心里一喜,脸上终于满是高兴的神色,手上不敢停,嘴上却大着胆子问道:“那主人怎么有那样的花园?” 亚尔曼头疼不已,只觉得果然不该和她说这种话,阿雪给了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亚尔林偷乐,最后还是帮他解围了:“中庭花园是本来就有的,宫殿才是我们后修的,因为觉得好看所以保留了下来,满意了?” 阿雪笑得灿烂,手上也更卖力了,嫩逼又红又肿,快把那条小缝都挤没了。 安分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开心心地挑事:“殿下们有没有觉得我很好哄?说什么我都信?” “阿雪。”两位殿下齐声。 “嗯?” “滚出去。” “是!”阿雪颇为遗憾地爬起身走了,走到了门口还补上了一句,“主人,我有了女奴的体验才好提建议,是正经事,很认真的,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哦!” 看到一本书飞过来,阿雪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听到书砸在门上砰地一声,心满意足地正要扭着屁股下楼去,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本来魔君殿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搬到了旧居就更少了,但混到了这份上,阿雪也知道也不是谁都敢打扰的,能按门铃的大概是不能拒绝的人。 阿雪看着亚尔曼和亚尔林亲自下楼开门,心里实在慌得不行。 门开了,果不其然,是沉夜。 其实沉夜的想法阿雪多少能够猜到,他是主君,更多还是要为冥界考虑,他认可阿雪做的一切,可从阿雪放纵自我以后,亚尔曼和亚尔林显然成了更好的合作对象,不是说他对阿雪没有感情,只是阿雪自己愿意,牺牲阿雪绑死两个铁杆盟友才是身为主君该有的选择。 所以他默许的亚尔曼和亚尔林这么对阿雪,阿雪提出要帮他们换种族的时候不惜以身范险,甚至在知道亚尔曼私藏了阿雪的力量时也没有拆穿。 他曾是阿雪的底牌之一,但现在,阿雪不肯定了。更何况任性总是要有代价的,沉夜没对她做什么,不代表他就不气阿雪选择了这条路。 沉夜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台阶上恨不得假装没这个人的阿雪,接着就是亚尔曼和亚尔林的一头金毛,忍不住讽道:“这是玩什么?在旧居里体验天界生活?” 亚尔林心情颇好地解释:“嗯,算是吧,她想玩,我们陪她玩。” 阿雪作为魅魔,以前又长期和沉夜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讲过什么能看不能看,更何况亚尔曼也不介意她被看见,倒是阿雪做了人,身上又满是被淫虐的伤痕,害羞得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这话沉夜当然相信,如果真是他们想玩阿雪,实在没必要变一头金发一身天使装束这么无聊。 这么打扮纯粹给阿雪看的。 “你们打算让她做回去做魔君吗?”沉夜除了来看看阿雪怎么样了,也是真有事要谈。 “嗯。”亚尔曼给了肯定的回答。 沉夜本准备了些话要劝他们,听到这个回答倒是用不上了:“那就好。” 阿雪想坐在地上,骚穴又痛又痒,她就只是斜靠着,不甘心道:“我不要做魔君!” 沉夜听她这么说,竟径直走到她面前蹲下,认认真真地问道:“说说看,为什么不想?” 看到靠山来了,阿雪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眼眶发酸。 说不上原因,明明亚尔曼和亚尔林非常相信阿雪,却也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们在害怕阿雪真的说出什么话来,因为沉夜真的能带走阿雪。 却不想还没等阿雪开口,沉夜又呵了一声,道:“算了,还是闭嘴吧,一开口像在发情,反正又不要你做什么,挂个名而已。” 阿雪还委屈上了:“凭什么是我?” “凭什么不是你?天生恶魔凭什么是你?阿雪,你现在脑子里装的都是精液吗?” “我……”阿雪哑口无言,“我知道了。” 平心而论,无论是沉夜还是亚尔曼和亚尔林,都已经给了阿雪最大的自由,让她顺从心意,也帮她担负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阿雪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不说话了。 “这么久了难得和你说次话,还有什么不满一并提了吧,能办我都帮你办了。” 这话说的就像是告别,阿雪到底有些舍不得,故意激他:“我想做主君也能办吗?” 沉夜那副绝美面孔笑起来格外嘲讽:“你愿意是最好了,一开始就是设想你来做主君,只要给他们上个保险,我立刻帮你办了。” 阿雪被他吓了一跳,这话本就是开玩笑,要是为了一个傀儡主君的位置给他们加了束缚,阿雪是绝对舍不得的。 这就没得谈。 阿雪摇摇头,想说不要和自己告别,沉夜算得上她的亲哥哥,却连告别也不会说,这样的词汇亚尔曼绝不可能允许她学会,又觉得提了要求怕是真的要和沉夜告别了,故作镇定地说道:“下次想到了再告诉你。” “让她当主君。”亚尔曼突然开口,“我们可以接受你的条件。” 沉夜只是笑了笑,摸了摸阿雪的头,说道:“听见了吗?你的主人不想要有下次了。” 阿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这事不该听我的意见吗?你们当我是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了。”沉夜轻轻一点就扯开了阿雪的手,毫无留恋地回到了大厅,“我当你是条狗。” 阿雪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丝毫没有动摇眼前还是主君的沉夜,他向亚尔曼和亚尔林递上了一份契约,真正用冥界本源的力量写的契约,谈得上死契。 阿雪成为主君,沉夜从此以后再不过问阿雪,亚尔曼和亚尔林也将到死效忠于冥界。 一式三份,谈的都是阿雪的事,签字的却没有阿雪。 -- 天界殿下们与女奴的角色扮演 三 zаjΙаò “说说看,今天做错了什么?” 那可太多了,但阿雪知道亚尔曼和她懒得不相上下,随便想想这个数量他就懒得动手,也许可以逃过一劫。 阿雪冥思苦想了许久,会说的几个词都快掏干净了,总算把今天的错误挨个报了出来,就听见一声: “今天不罚了,太多。” 果然!阿雪正要窃喜。 “在沉夜那里一起结了吧,今天就算了。” 她顿时寒毛直竖,赶紧求饶道:“不劳烦主人罚!贱狗自己动手也可以!求主人赏贱狗自己罚自己!” “水喝了吗?” 他们这么一问,阿雪才想起来自己的水没喝完,总是渴了才跑去两口,多的却没顾上。 她只好老老实实交代。 “没事,今天还没过去,现在补上吧。”一个盛水的狗盆放在阿雪的面前,她面露苦色,这种装置并不方便人类喝水,一时半会是喝不完这么多的。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但她能说什么呢,她也只能撅着屁股低下头认命地伸舌头舔。 亚尔曼绕到她身后,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她穴里夹着的布勾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稍微用力一抽便全部抽了出来,留下空虚的小穴一个劲地收缩。 他将湿漉漉的抹布扔进阿雪喝水的盆里,借着阿雪的姿势,长竹板狠狠抽在了阿雪的屁股上。 阿雪呜了一声,差点把舌头咬掉,亚尔曼不太习惯留手,怎么痛怎么抽,光是一下阿雪的屁股就肿起一道方形的棱子。 “疼吗?” “疼……” 亚尔曼将竹板递给亚尔林,被他摇摇头推拒,变出那根当初特殊制作的小皮鞭,很细,很硬,很痛,鞭子刁钻地落在了刚刚的痕迹上,阿雪差点跪不住,呜咽着说:“好痛……” 竹板说痛也是痛的,但是受力面积比鞭子要宽上不少,不容易破皮的同时也更容易抽肿。亚尔曼爱用这类,单说挨打阿雪也更偏好这种,挨打的时候痛感温和不尖锐,有的时候完全不接触性器也能被这种东西抽到高潮。但这就意味着挨打不过是热身前戏,更难熬的还在后面。 阿雪看着亚尔曼拿竹板,就知道他又想要玩哪套戏码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真的很喜欢把阿雪的屄穴抽肿了再上,疼痛让她不断的夹紧,又滚烫发热,比现在这个听话的小穴还要更刺激一些。 她很怕被这样肏。疼痛和快感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药,没有就活不下去,可太多就会失去控制。 或许是因为观念不同,亚尔林虽然更爱玩,真正到了惩罚的时刻反而更严格一些。两边一起罚下来阿雪才真觉得刻骨铭心。 她低着头一个劲地努力舔着水,身后的两位恶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法,一边一下抽着阿雪的屁股,竹板总有交叠的时候,叠加的地方被鞭子一抽更是要命,阿雪痛得实在无法保持姿势,水也半天喝不进去,亚尔曼还凉凉地嘱咐道:“姿势摆好,水喝完了,我们就停手,你快一点。” 现在要阿雪一口气喝完实在有些勉强,她捂着嘴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期间不知道咬到舌头多少次,她都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好不容易喝完了,亚尔曼叫她躺下来抱着腿张开小穴对着他,她只能无声地望着天花板为自己默哀。 却没想到亚尔曼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就着她抱着腿的姿势点了点那颗颤颤巍巍的小蒂,说道:“太小。” “有魔药。”亚尔林冷不丁地回答。 亚尔曼斜了他一眼,那份意味深长看得阿雪都能猜透。亚尔林毫不在意,接着说道:“阿雪这样不美吗?你的东西,要改造你不发话我怎么动手?” 这下阿雪也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眼神里写着:先斩后奏你干的少了? 亚尔林干脆懒得和这两个废话,将针管掏出来搁在阿雪的肚皮上。 亚尔曼看到这里,反而犹豫了起来,上前去拿起针管,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着阿雪的小蒂,阿雪没被他折腾死也被他这幅样子吓死,正要开口求个痛快,就听见他问道:“阿雪,你可以在两个惩罚里挑一个,是让它变大由我给它穿个环,还是让我在你的穴上烙个印?” 阿雪心想:你都想好了,今天选了一个另一个改天还是要做的,那还不如一起来得了。 她就看见亚尔曼的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阿雪一下子急了,“贱狗……” 她半天没下文,半晌才说:“算了,贱狗就是那个意思。” 亚尔林根本不屑于参与这样无聊的对话,即使不用去听也知道这两人在想什么,轻轻地哼了一声。 阿雪真正看着原本黄豆大的阴蒂逐渐勃起到小指指节大小才发自内心抗拒起来,双手竟松开两腿用力推拒亚尔曼。亚尔曼瞥了阿雪一眼,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凉下来,嘱咐了一句“闪开”,亚尔林应声而退,铁链瞬间将阿雪的手脚捆得纹丝不动。 阿雪急得眼睛都红了,实在挣扎不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可怜巴巴地冲他掉眼泪:“主人,贱狗不行,这个不行。” 亚尔曼只是笑了笑,嘴巴上挺硬,脑子也很敢想,现在接受不了可晚了。 “小狗。”他按住阿雪的小腹,将液体继续往里推,“这是惩罚,不是游戏。” 针管离开身体,原本娇小的阴蒂像是一根小肉棒一样耸立着,阿雪爱美得连哭都要哭得好看,连脚指头都要长得漂亮,显然无法接受这种情况——别看她说要亚尔曼烙在脸上,真烙在脸上指不定怎么闹呢。 亚尔林看她这幅样子,半好心半好笑地蹲下,用两根手指揉搓那根小肉棒,阿雪顿时尖叫着想要躲开,却被铁链死死地绑住。被注射了药剂的阴蒂比之前敏感的多,这一下就好像大脑在被揉搓一样尖锐又刺激,一阵阵失禁的快感流经,她再也顾不上接受不了身体的变化,只能哭叫着说:“不要这样……放过我……放过我……” 竹板拍了拍亚尔林的手。 阿雪刚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活过来,泪眼朦胧之间看见亚尔曼拿着万恶的竹板,忍不住浑身发抖:“主人……求您了……贱狗知道错了……真的不行……求您了……” 他不说话,拿着圆润的竹板头把她的阴蒂戳的东倒西歪。光是这样阿雪都被刺激地阵阵酸软,不停地试图躲闪。 “阿雪……”亚尔曼突然放软了语气,慢悠悠地叫她。 阿雪被他叫的一抖,总算安分了些,忍了半天才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地开口:“主人……主人想怎么惩罚贱狗都可以……主人……只要主人玩的开心……求主人抽贱狗的贱阴蒂……” -- 天界殿下们与女奴的角色扮演 四 zаjΙаò 但她显然低估了药的作用,竹板应声落下,与变大的阴蒂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把它拍扁又弹起来,似乎肿得比之前更大了。绕是阿雪这样长期受到调教的身体也忍不住开始躲闪,肚子里装着一肚子液体也跟着晃荡,拉动铁链哗啦哗啦。 苦撑了几下她就浑身颤抖着大喊: “主人!太刺激了!要去了!求求主人!” “奴隶也配高潮吗?”亚尔曼手上动作不停,“奴隶没有高潮,记好了。” 被迫张着腿承受每次抽打,她实在是忍不住,尿口的液体终于喷涌而出,疼痛和快感像是没有上限地累积,却只能通过失禁的微小快感来排解。等她意识到自己被抽的管不住尿,又羞耻地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终于被锁链松开,阿雪摇晃着爬到他脚下,却被拎起来按到墙上,她听到亚尔曼问:“想要哪边?” 不是问她。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前面吧,既然用了药想好好玩玩。” 果然还是要上,阿雪听到这话轻轻挣扎了一下,仿佛小猫似的,任由他们架着一边腿插进去,被同时进入本就刺激得要命,被抽肿的小穴和菊穴上让痛感和快感进一步放大,但这么尸体般毫无反应显然不能满足两个恶魔,亚尔林看她这幅模样也不急,只是笑着威胁道:“小狗,你身上的环带了电击,不知道被电了会不会夹紧啊?” 阿雪被这样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总算是喘上一口气,嘴里呜呜呜地哭叫着,再刺激腰上也不停配合着摇动,花道一个劲地收缩着,点一点勃起的阴蒂她便哭的大声一些。 只是两个恶魔坏的要命,亚尔林的手指在不停地套弄娇嫩的阴蒂,亚尔曼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其中的意味阿雪自然明白,无非是他不满意了。 她哭着喊道:“真的不行了……会死的……要死了……杀了我吧……” 亚尔林在阴蒂上掐了一把,笑道:“伺候好了,结束的就快一点,再这么磨蹭下去,不仅结束不了还要挨罚,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懂啊!可是做不到啊!阿雪内心大喊,两根肉棒撑开身体,全身上下被充分地填满,一天一夜没有被挞伐的身体又渴又痒,加上刚刚几次没有高潮的失禁,偏偏亚尔曼并不允许她高潮,她难受的快把墙挠下来了,稍稍一动就是令人恐惧的快感。亚尔曼和亚尔林实在等不下去,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肏干,一时间汁水四溅。 她手指咬的太紧,被亚尔林一把拽下来,只能咬紧了牙关,一面惨叫一面大声痛哭来发泄自己过多的快感,那副表情仿佛是被肏得疯过去。 亚尔曼的声音不温不火,挥手将墙面变成了镜子:“阿雪,你看看你,太难看了。” 阿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克制不住地崩溃大哭,又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幅难看的样子,拼尽全力想要忍住,身后突然爆出一阵大笑,亚尔林被她逗得停不下来,讲话恶毒又残忍:“小狗东西还想忍,哈哈哈你这幅样子也太好笑了,啊?怎么办啊?给你把这幅样子挂起来让大家都来看看好不好?” 阿雪拼命咬牙,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淫叫,亚尔曼握着她的腰,身下越发变本加厉:“亚尔林,阿雪生气了。” “哦。”亚尔林毫无良心地应声,干脆狠狠掐住了那颗脆弱的阴蒂,阿雪惨叫一声,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却又被强行拖了回来,“生气的样子更好笑了哈哈哈哈,贱成这样还知道生气呢?气什么?” 他一把抓住阿雪的头发强迫她正对镜子,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和口水,又是崩溃又是痛苦又是愤怒,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这么难看的表情,却怎么也无法控制住,每被顶一下强烈地刺激便令她浑身痉挛,被亚尔林这样作贱居然忍不住想要潮喷。 亚尔曼话里也满是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分施舍一分兴味:“真可怜,赏你高潮了奴隶。” 阿雪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被顶弄着送上高潮,身下混杂的液体怎么也管不住地喷涌而出,面上更是惨不忍睹,她不愿意高潮,一脸强忍着却又失控的样子,翻着白眼咬着牙去了。 身后人笑的更开心了,阿雪也不愿意再哭,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太多了,每一处都敏感地要命,他们偶尔刻意地顶弄最敏感的地方都是一个小小的浪潮,她没办法抵抗,只能靠哭泣和喊叫让身体里爆炸般的感官发泄出来。 两个恶魔总算玩够了,不顾还在痉挛着的肉穴,抽出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几个用力抽插就射了进去,阿雪闻到精液的味道倒是顺从地帮他们清理干净棒身,内心却是一阵愤恨。 亚尔曼踢了她一脚,说:“说好要穿个环呢?” 阿雪抬眼望他,眼里满是惊恐。 “你不是还想一起来吗?现在知道怕了?”亚尔曼捏着她那颗备受折磨的阴蒂顶端,摆明了真的想穿个孔。 但是阿雪害怕归害怕,却是咬着牙不吭声。她心里清楚再求饶也没办法动摇他的想法,求饶只能让自己更难堪一些。 亚尔林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可能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沉夜把你卖给我们了,你现在不会念咒,也不会让你学了,力量是不错……” 阿雪略一挣扎,胳膊被猛的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玻璃碎得更厉害了,扎进肉里流出鲜血。 “可惜也只是不错而已。阿雪,你生气?为什么?生我们的气?你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我们吗?” 阿雪抖了抖嘴唇,正要说话,刺痛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仿佛直插进了自己的大脑。 亚尔曼将针穿透了阿雪的阴蒂,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结束了。” 阿雪沉默了一会,用手撑着支起自己,突然抖着声音甜甜地说:“贱狗这样,主人不喜欢吗?” 亚尔曼冲她一笑。她颤颤巍巍地爬起去凑近他的脸,强忍着也摆出一个笑来:“主人喜欢,殿下也喜欢,那贱狗就愿意。” “是吗?”亚尔林手指一点,刚刚那些不忍回忆的惨状在阿雪面前又一次播放,“我会放在酒吧里当背景图,你也愿意吗?” 阿雪笑不出来,眼里满是乞求。 “说话,愿意吗?” “主人……”她求助地看着亚尔曼。 “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亚尔曼席地而坐,将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拉近他,“反正也不重要。” “随主人高兴……反正贱狗也不出门……”阿雪破罐子破摔。 亚尔林看了亚尔曼一眼。 亚尔曼只回了一句:“可以。” “什么可以?指什么可以?”阿雪吓了一大跳,“主人……” “收拾一下,该睡觉了,晚安小奴隶。”亚尔林拍了拍她的头,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 不要惹到大魔王 阿雪被打包送到沉夜门口时,被稍加打扮了一番,沉夜久违地看见阿雪穿戴整齐的模样,还有些不适应。 但他只保持了一贯的迷人笑容,请她进来。 阿雪是一个人来的,亚尔曼和亚尔林只把她送到了门口,由得她一个人去面对大魔王。要不是迫于这三位的淫威,阿雪只想现在就跑路。 哥特式的城堡显得有一丝阴森。 冥界的感情关系相当开放,像阿雪与亚尔曼的关系才是少数,甚至如果你要问狮岩男性好还是女性好,他可能会回答女性好,不过是沉夜独一档罢了。所以狮岩还能和阿雪调侃一句:“好久不见。” 阿雪看见狮岩仿佛看见了救星,只盼着他能给自己说点好话,让沉夜放过自己。 “寒暄就到此为止吧。”沉夜将阿雪的头拧向自己,“谁让你看他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看他……放我走吧……”阿雪总感觉这个开头就不太友善,她祭出了小时候的称呼,试图唤回沉夜的一丝温情。 “我可没这样的妹妹。”沉夜嗤笑道。 沉夜家里的地下室有一个真正的地牢,地牢阴寒,腿骨接触到湿冷的地面,阿雪有些发颤。 她也不是第一次进这个地牢了,天生恶魔住惯了自家的城堡,少年时期阿雪都是在这座城堡里度过的,阿雪虽然和沉夜亲近,可一旦沉夜发了火,就算是她也得脱层皮。 进了刑房,阿雪越发觉得可怕了,心里又把亚尔曼和亚尔林从头骂到尾。 沉夜这才开口:“腿坏了?我看着没有问题。” 如果可以,阿雪也不太想跪着和他说话,别别扭扭地回:“站不住。” 沉夜冷笑一声,一根绳子突然套住阿雪的脖子将她拎起来,阿雪下意识地扯住绞绳,双手也被毫不留情地捆在了背后。 阿雪只能拼命用疼痛的双腿支撑起身体,才能保证自己呼吸到空气。 沉夜倒是一副很是体恤的样子:“这不是能站起来吗?” 他变出一根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阿雪面前的地板上,说道:“我问,你答。” 阿雪听那声音就轻不了,心说自己挨两下怕是小命不保了,咬牙切齿地回:“我要是……不太会说话……主君见谅……” 鞭子狠狠地落在阿雪的胸口,从肩膀贯穿到乳下,又粗又重的长鞭带着破空的力量,一鞭就见了血。 “多余的废话少说。”沉夜漂亮的脸上显出两分愠色,“我先问你,你大魔女不做,心甘情愿做畜生,是吗?” 阿雪痛的头发晕,心里却知道沉夜的路数,大着胆子冲他说道:“这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奈语言限制了她,不然她一定骂死这个虚微的家伙。 鞭子果不其然又接二连三地落下来,阿雪痛的只能哀嚎,却也咬着牙不求饶。 沉夜正在气头上,本要顺着她的话为自己辩解两句,刚一开口还是举起了鞭子。 有什么好和阿雪解释的?说觉得一个大魔女想玩两个天使是轻而易举?说即使不是这种方式,但凡阿雪做的聪明点亚尔曼和亚尔林也能留下来效力? 没有意义,阿雪怎么会不明白。 “和我这么有骨气,和他们像条狗一样。”沉夜讽她。 “沉夜……你要有火……你就……泄就是了……你都说我就是这么个东西……我们之间还至于这样……我没什么不懂的……我……活……该……” “你确实活该,隔着这么远都能闻见你的骚味。” 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沉夜下手就没打算让她爽,又刻意避开性器,即便阿雪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也依然只觉得痛不欲生。 沉夜明白自己不过是被她说的恼羞成怒罢了。 好在阿雪不会深究,这类话她听得太多,没什么感觉,干脆破罐子破摔,犯了个白眼不满道:“所以我说了……别怕……你就是要泄火……就直接一点……” 沉夜一噎,也不知道这人是真想让自己拿她泄火还是在撩火,反正他听来只觉得越发生气,恨不得弄死她了事。 可他毕竟是了解阿雪,越想越惊心,正如他和亚尔曼说的,所谓出于哪种心态也想动手,不仅仅是因为感情上的气愤,还多少有些私欲。这种欲望无关男女,无关性和爱,只是单纯的想要对她施虐。 “沉夜……”见沉夜闭着眼不动了,阿雪笑得越发放肆,“够不够……别忍着啊……” 沉夜此刻竟体验了一把亚尔曼的心情,又气得半死,又忍不住受她蛊惑。 “我可没这种癖好。” 阿雪呵呵呵地一直笑,以口型说道:都会有的。 沉夜一脸阴沉地盯着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发问:“翅膀呢,张出来看看。” 阿雪终于变了脸色,知道自己半边翅膀也保不住了,又觉得虽然亚尔曼答应了不会打这半边的主意(并没有答应),却也该给他留着的,如今叫沉夜祸害了还有些舍不得。 但也没办法,用些暴力手段翅膀也能被拽出来,根本没有硬抗的必要。 她犹犹豫豫地展开了半边翅膀。 “嗯,很好,我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撕着玩是吗?”沉夜看了更是心生恼火。 阿雪这才放软了语气:“我也批评过他了……” “也对,畜生要什么翅膀呢?” 被抽打翅膀比被折断还要痛数倍,全靠被绑着才能不在地下打滚,阿雪痛的发晕,根本站不住身体,脖子挂在绳索上带来窒息和疼痛,几乎就要昏过去。 沉夜走过去解开绳索,任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她却绝不会像面对亚尔曼一样舔着他的脚趾求饶,只是拿他的腿当做支撑试图爬起来。 沉夜蹲下来问:“和他的契约到什么程度?” 阿雪几乎失声,缓了半天才说道:“作为人……与恶魔性交……什么程度……” 虽然已经想象到,听到这句沉夜还是深呼吸了两口才能平息自己的愤怒,一脚把她踹开,接着挥了挥手,一圈黑色的光环包裹住了她。 他拂掉了地上的血迹,给自己创造一片干净的空地,随意地席地而坐。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 “说什么……”阿雪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一点不想动,“我都是人了……” “就算翅膀撕了,有些东西也该留下来了。” 沉夜知道,阿雪还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亚尔曼也不曾得知。 -- 不要惹到大魔女 zаjΙаòshú.てòм 天生恶魔不止是身体与魔法顶尖而已。阿雪是魅魔,可若是和一般的魅魔一般要靠精液维生,那传说中的天生恶魔也有些名不副实。 亚尔曼也想过遇到他前的处女魅魔是怎么保持处女一门心思走了魔法这条路的,又或者,为什么阿雪一直被安排在暗处活动。但他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套看似合理的解释,事后竟因为自己给她破了处心生愧疚也没有问。 精液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可阿雪的强大,靠的是欲望,别的生物对她的欲望都是她的养料,不让她露面既是为了保护别人,也是为了保护阿雪。 可沉夜到底还是看不过眼,将阿雪的本能藏在翅膀里送还给她了。 亚尔曼以为自己是猎手,实际上早就已经成了阿雪的食物,而在他的喂养下,现在连沉夜,也成为了阿雪的食物。不同的是,沉夜清楚地知道自己成了食物,这点让他有些不爽。 完整想通了,他就更不爽了。 “毫无廉耻。毫无责任感。毫无良心。”他下了结论。 阿雪才是那个欲望深重的,她一步一步到现在,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乐趣,魔君的责任,沉夜对她的恩情,她全都可以抛在脑后。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和恶魔谈良心廉耻?”阿雪的笑容有些僵硬,“我们沉夜……是冥界最后的良心……不然怎么是你……当了主君呢……” 沉夜皱眉,正要反驳,又听她说道:“责任心……吗?我做的不好吗?我可……赔了两个给你……” 沉夜实在不甘心地问道:“说实话,你真的喜欢他们吗?” 阿雪舔了舔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谁不喜欢生金蛋的鸡呢?” 听她这么说,沉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阿雪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不喜欢才会装的深情,喜欢了反而不乐意承认。 这幅花花模样,越发引得人想狠狠收拾一番。 “这么喜欢,怎么不告诉他们你的秘密?” “那……可就是杀鸡取卵啦……” 沉夜懒得听她扯,干脆伸手捂住了阿雪的口鼻,阿雪看了他一眼,小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没一会儿便慢慢收紧,颤抖的身体似乎在拼命忍耐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双手用力推拒,却始终挣脱不开,被狠狠鞭打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沉夜这才觉得舒服了些:“阵法里我杀掉你他们也救不回来了,怎么样?要不就不玩了?你可以求我杀了你,这事我能办。” 阿雪的挣扎已经变得微弱,那几不可见的幅度,是在摇头。 沉夜放开了她。 她剧烈地呼吸着,窒息的快感让她眩晕,安静的空气只能听得见她的心跳。 她因为沉夜的行为产生快感,这让她感到抱歉。 “爽吗?” 阿雪不回答,瞪着眼看他。沉夜知道,她只是舍不得死。 “说实话,我很想让你滚了,可是我答应了你主人会让他满意。”沉夜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在地上前行,地牢深处越发没有光,阿雪知道,最里面是一间水牢。 但阿雪不知道的是,她与沉夜的这段对话,原封不动地传到了亚尔曼和亚尔林手上。 沉夜还是告诉了亚尔曼阿雪的情况。想象着信息那头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他就觉得畅快了些,但还不够,沉夜心想,这样子非得送他们一份大礼才行。 他发过去一段语音:“登基日期将近,来帝城的人也不少,我想借你酒吧的舞台。” 那边沉默着没有回复,沉夜接着说道:“我来做这个恶人,不好吗?你们只要好好看着就行。” 亚尔曼抿了抿嘴,不置可否,只是眼神不太友善。 阿雪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浸泡着,每一道鞭痕都浮肿发白,渐渐感觉不到痛,又感觉浑身都在痛,再加上水牢的深度绝不允许她跪着,长时间保持站立对于已经不习惯承重且早就伤病的小腿骨也是一种酷刑。 偏偏沉夜懂得其中的关键,欲望情绪实在是克制,她一下子被彻底断了粮,更加煎熬,像是犯了瘾一般生不如死,心里把亚尔曼和亚尔林也骂了个遍,说好不要来了,偏要把她送来。 而在她看来这些刑罚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很快就会到来。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沉夜说的对,她根本离不开鸡巴。 但沉夜不可能肏她,他对女人就硬不起来。这座城堡也不会有谁饥渴到这种程度。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沉夜看她这幅模样,一脸嘲讽地将她拽出来,用法术整理干净,拖了把凳子把她放好。 “说起来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冥界之前长期处于无主状态,现在有了主君就该有些规则。我和亚尔林做了个阵法生成冥界的结界,对外保护冥界不被入侵,对内维持冥界的秩序,但有点小缺点,长期需要主君的魔力来加持才能运转。”沉夜踹了踹凳子,“当然,你可以放心,我舍不得你死了,本来你也用不上你的魔力,是吧。” “这就是你找我做主君的理由?我需要做什么?” “呆在主君殿的阵眼里,一方面是为了供能,另一方面你没有力量,会相当脆弱。会给你准备一个房间,结界设置只有我们三个能够进出。” 阿雪抖了抖嘴唇,半天才说出来:“沉夜,我操你妈……” “我没有妈,我和你妈是同一个妈。”沉夜毫不在意,“你那两个姘头不也没意见,都是自己作的,现在嘴上操我妈有什么用。登基仪式还有一个月,珍惜现在的自由时光。” “我现在也不自由!”阿雪差点冲上去咬他,“沉夜,你杀了我吧!” 沉夜粲然一笑:“已经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晚一点就放你出去,希望你不要后悔。” -- 狂欢夜(重口味lunx警告) zаjΙаòshú 不知道沉夜做了什么处理,阿雪的状态还算不错,在帷幕被拉来的瞬间就清醒过来。 这是亚尔林的酒吧。 正如亚尔林说过的一样,自己最难堪的样子被做成影像投影在墙上,但更令她恐慌的还是她当前的状态。 酒吧公演常有,这种景象不常有。铁架支撑起一个绝美的魅魔,她的身体被链接在架子上的镣铐死死固定住,两腿伸直分开,让小穴高高抬起,调整到了方便插入的位置,一根畸形的棒状阴蒂要勃不勃;上半身压低,两个奶子在空气中晃荡,却被迫抬着头,嘴被张口器分开,两手则被束缚在头顶上,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出来。 一时间竟没有人上来。 下方的议论她听得到。 “像是阿雪。这照片放了这么久,没想到真人和视频能一起放出来。” “果然是阿雪啊,真舍得放出来,看起来今晚能好好肏一肏传说中的天生恶魔了。”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估计是了,其实也正常嘛,她不是本来就是那几个的……” “哪里正常了,想想我们为什么来帝城了,阿雪明天登基啊!” “啧,够会玩的。那不更对了吗?” “明天仪式估计有场好戏看了。” 阿雪试着挣扎了一下,特制的钢架纹丝不动,但她很快冷静,天生恶魔的威压笼罩了整个舞台上下,台下的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直到侍者搬来了一块牌子,文字上沉夜的力量打破了这一份压制,像是一座山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立牌上明显是沉夜的笔迹。 准新任主君酬谢各位不远千里来帝城参与登基盛典。 备注:主君凶猛,请务必以自身安全优先。 底下的人看到这句都不由得笑了起来。侍者向台下鞠了一躬,大声说道:“本次舞台不会安排表演,请各位听好游戏规则。本次舞台不限上台人数,但每人仅限一小时,从上台后开始计时。为保证后面的参与者也能有体验,对身体的破坏仅限于您能够用法术还原的程度,时间从此刻也就是今晚七点到明早七点,我们的新任主君需要离开去准备明天的加冕仪式。收到仪式邀请函的客人如果愿意登记的话,下台后可以领取一份特别的惊喜。另外,凡是令新任主君达到高潮的客人也可领到一份礼品,为保证公平,请勿使用敏感度提升或催情的道具。” 亚尔林的酒吧到底是限制了人员,即使这场公演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宣传,也有很多人猜到是阿雪,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来。最为显眼的几位恶魔都是各地的领主和帝城的贵族,手拿着明天的邀请函,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限制上台人数,但谁也不想站着浪费一小时的时间,这意味着前半夜的时间将被这几位大恶魔占据,实力稍逊的干脆坐下来等待机会。 第一个上台的连阿雪都认识,算是出了名的大恶魔。越是实力强劲的恶魔越是相貌出众,只是恶魔就是恶魔,再好的皮囊也掩饰不了本质的恶劣。 他登记上了自己的名字零泠,笑着问侍者:“只要我能还原,一切行为都可以,是吗?” “是的先生。” 零泠转过身,微笑着冲台下挥了挥手:“今晚在我走之前,如有需要可以帮大家提供复原法术,我代表恶魔领主祝大家玩得开心。” 此时阿雪早已经两眼放空,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大恶魔,内心有些绝望。零泠的实力毋庸置疑,就连能够还原的限度也要大的多,更何况这家伙还和自己有那么些梁子。 冥界不接受亚尔曼和亚尔林的人很多,这种尊贵的零泠首当其冲。当初他们是阿雪的男宠,现在却是上位者,阿雪因他们得罪的人,最后也只能报到阿雪头上。 但是嘲笑他就是个0号,这事绝对不能算是阿雪的错,如果有,那也就是一点点吧。 咱们伟大的前任主君不也是0号吗?阿雪愤愤不平地想。 即使是大恶魔,真有机会侵犯阿雪,也显得有些兴奋。阿雪身上的三个洞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零泠略一思索,掏出鸡巴塞进了那个闭不上的小嘴里。 亚尔曼和亚尔林身上总是很清爽,真正接触到男性恶魔的性器还是第一次,扑鼻而来的气味逼得她屏住呼吸,突然感觉口腔中腥臊的液体涌出,呛了好几口,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阿雪此刻的眼神零泠一看竟觉得有些胆寒。但他很快意识到阿雪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对他做什么有效的反抗,干脆又把鸡巴抽出来,从头顶上浇了下去。 他将释放完尿水的鸡巴往她脸上蹭了蹭,嫌弃道:“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尿要一滴不漏地喝干净?” 阿雪一声不吭。 “哦,是我忘了,你主人和你那个好哥哥都不需要像我们这种俗物一样吃喝拉撒,那你今天可难熬了。”零泠踱步到她身后,仔细地欣赏她剩下的两个穴。尽管被这般羞辱,她的身体仍然在诚实地分泌着淫液,那根怪异的阴蒂也勃了起来,上面挂着一颗漂亮的魔石,稍微拉扯一下阿雪便抖得厉害。 他拍了拍阿雪的屁股,说道:“怎么都看着我玩,主君这么贱我能满足得了她吗?” 领主间的关系也不算太好,早年间也是会因为领土争端而火并的角色,听到这里倒是有两位应声签名上台,嘲笑他道:“你本事不够就该早点下台把位置让给别人。” 最先上台的零泠倒是不在意:“哈,你不想肏这条母狗吗?一小时我都不够用,给你们玩去吧!我说什么都要肏到底。” 说着粗壮的阳具全根没入阿雪的身体,猛的捅开宫颈,阿雪全身瞬间绷直,却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小穴奉献出来。那根肉棒的分量并不小,似乎有些着急,一进来就打桩似的快速抽插,仿佛,零泠舒爽地直喘,把阿雪的屁股拍的啪啪响。 冥界风气阿雪不是不知道,但第一次被那两个以外的人肏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鼻尖还萦绕着腥臭味,令她作呕。但第二根鸡巴很快顶入了她的喉咙,插得又深又狠,她几乎就要无法呼吸,只能不断发出痛苦的悲鸣。 似乎看见她高举的小手不断做着无谓的挣扎,身前哪位恶魔干脆将她的手指用力碾在了钢管上,一根一根掰断,碾碎,阿雪的惨叫被掩埋在了喉咙深处。 第三根鸡巴从菊穴顶入,阴蒂被狠命地揉搓,剧痛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根本无暇思考就被推向顶峰,可是缺少主人的允许身体早就养成了习惯,很难自行高潮,剧痛配合挑动着她的神经,她脑袋里绷着最后一根弦——这里是亚尔林的酒吧,这里没有主人的允许,如果我今晚真的到达了高潮,惩罚会非常恐怖。 “这婊子抖成这样了,不算高潮吗?”一个声音对着侍者问。 “不算的,如果她达到高潮舞台会有一些变化,请您继续加油。” 太刺激了。 阿雪感觉到谁在穴里多加了几根手指跟着一起肏,谁用滚烫的蜡油泼在了她身上,蜡油比起各种刑罚不能算很痛,却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谁在她身上上满了锯齿的夹子,用力拉扯可能连皮肉也会一起扯下来,在用皮鞭抽打,她没有办法闪躲,只能挨着一下又一下。 这边的零泠终于拔出肉棒,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周围的恶魔调笑道:“怎么不射在里面让她怀一胎啊哈哈哈?” 零泠又捏一把她漂亮的屁股:“现在的小崽子,都不知道这条母狗是魅魔了吗?你喜欢你就射进去,我可不想给她榨。” 一边还在不停肏动的恶魔若有所思,也纷纷拔出来射在了阿雪身上脸上。精液糊进眼睛里简直难受的要命,阿雪都怀疑自己会瞎在这里,一个劲地眨眼。她能做出的反应并不大,这种行为反而引来了施虐者的关注,周围一个撸动着鸡巴的恶魔也凑到她脸上,甚至故意用手撑开她的眼皮强行射进她的眼睛里。 时间将要结束,零泠实在有些不甘心,拿出一根细铁棒径直捅进了阿雪的尿道。这里被开发的少,连着无数的神经异常敏感,被这么粗暴的捅进去,强烈的失禁感随之传来。 他看着阿雪的反应,知道自己赌对了,轻轻握住铁棒的底端,电流冲入阿雪的身体,她奋力想要挣扎,脑子里仿佛炸开无数的烟花,无法克制地到达了高潮。但零泠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激烈的电流,她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脑袋早就是一片空白。 等她醒过来,她只想到了一句话。 完蛋了。 固定的钢架在他收手那一刻四散消失,零泠下了台,另有侍者拦下他:“您好,这是您的奖品,同时您是登记了的贵宾,请问您对今晚的活动满意吗?如果您满意的话,可以给阿雪送一份礼物,明天她会带着您的礼物参加仪式,并在活动的最后对您表示感谢。” 零泠擦了擦手,接过一张写着不明编码的纸条,问道:“那要是不满意呢?” “不满意的话,您会收到一份礼物,可以在仪式上使用。” 他摸了摸下巴一阵思索,随手变出一根布满硬毛的细铁棒,交给侍者后笑道:“我很满意,期待明天的仪式。” 游戏还在继续,阿雪被解开了束缚,倒吓得一行人后退了一步。她也相当意外高潮了反而被解开,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竟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高阶的恶魔胆子更大些,上前踩了踩趴在地上的阿雪,确认她只会恶狠狠地看着他,那份凶恶甚至被满脸的精液覆盖,显得有些滑稽,就招了招手让其他人靠近。 这下更加自由了,刚刚手指被掰断,她自然无法做出反抗,接下来的人干脆握着她的小手撸动,害怕阿雪咬人,更有过分者试图敲掉她的牙齿,只是因为不好恢复而作罢。原本漂亮的小穴被迫容纳两根肉棒,有人试图往尿道里捅,可实在塞不进去,只能拿还插在尿道中的铁棒泄愤,甚至有人点燃火焰去燎那个勃起的阴蒂。没有了开口器,阿雪的哀嚎成为了整场游戏最佳的背景音乐。 拥有邀请函的恶魔并不多,只有一位选择了不满意,其余的四位都送出了自己的礼物。 最后几小时更是疯狂,或许是因为大恶魔们陆续结束了自己的游戏,苦等的众恶魔只能蜂拥而上,哪怕只能在阿雪身上留下一道伤痕也乐意上台,等到七点的钟声敲响,阿雪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皮,子宫和肠子也被人拽出体外甚至烫满烟头。其实她经历的远远不止这些,却被一遍又一遍地复原,好在后来的人并不了解阿雪,也控制不住,她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射了个透,欲望和精液的浇灌反而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 她选择放任自己疯,只有那双眼睛还能动,她勾着所有人一起疯,一起成为她的食物,可她又觉得痛苦万分,身体蓄积的能量让她早就有机会反抗。 但她没有,她只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在人群中发疯,为什么不呢?她无数次催促自己反抗,反抗,可她最终还是忍耐到了最后一刻。 为什么不呢?她不敢问自己。 她不敢醒过来,甚至到了最后,她居然有些害怕这场闹剧结束。 七点一过,侍者驱赶着人群离开,酒吧打烊。亚尔曼和亚尔林终于走了过来。 嘴巴被玩的脱臼,需要掰一下才能合上。 阿雪这下总算是清醒过来,嗓子却早就被烟头烫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在显示着她还活着。 亚尔林充满恶意地说:“给你这个样子修个雕像吧,主君得要个雕像不是吗?” 亚尔曼只是沉默着施法清除她身上的污渍,任由她瘫在地上,突然轻声说道:“太脏了。” 一晚上都强忍着没有流泪的阿雪,眼角终于滚出一滴眼泪。 -- 仪式前的礼物 阿雪对镜枯坐,任由工作人员将她打扮,她只望着镜子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的侍者送来一个不大的箱子,阿雪也只是侧目,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亚尔林跟着走了进来,示意他们暂时离开,拖动阿雪的椅子将她转向自己。 “阿雪……”亚尔林笑得和煦又温柔,“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阿雪暼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伸手扶住阿雪额头,语气轻挑:“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吗?大魔女阿雪怎么今天傻乎乎的,在想什么呀?” 他的话像是一颗无害的糖,甜蜜,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引诱, “今天你登基啊,不管里面多少原因你都成了主君,这么隆重的仪式,你不想玩吗?” “以后怕是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阿雪抬眼看他,满眼都是震惊和疑惑。 “我……” 我居然是想的。 “我想……”阿雪张了张嘴,“我想……但我可以忍……” 亚尔林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忍什么,谁让你忍了,是他默许这一切发生,你还要忍什么?谁偷走我的大魔女了,快把她换回来。” 阿雪就像一个摔倒的小孩,若是谁去哄一哄,就哭的撕心裂肺,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被亚尔林抱住轻轻拍着背:“好了,不哭了,阿雪今天很漂亮……要玩的开心才对。” 阿雪低着头,没有看见中间亚尔林的唇语,他无声地说道:去他妈的亚尔曼。 阿雪要开开心心才对。 擦干眼泪,阿雪很快打起精神,下定决心要享受这个过程后就忽然有些兴奋起来,无论是对加冕,还是对在加冕途中可能发生的事情。 未知又刺激。 我真是傻死了,阿雪心想。 打开了那个不大的箱子,内里是四样大恶魔们送出的礼物,还有一样本来就准备好的玩具。 阿雪红了红脸,勾住亚尔林的脖子哑着嗓子说道:“帮帮我……” “我帮你的话,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你确定吗?” “那不一定,你可能变态不过我。”阿雪侧头亲了亲他的脸。 亚尔林一时失笑,倒是没反驳。 箱子里占地面积最大的是一管魔药,是恶魔的赠礼。说是药剂,足足有一升,亚尔林先打开了瓶盖闻了闻,几不可见地轻轻皱眉又关上瓶盖。 阿雪好奇地想要抢过药剂,却被亚尔林拦下,他半是玩笑半是猜测地问:“阿雪,阵法和魔药专精,辅修才是法术,对吗?” 阿雪左顾右盼,不说话了。 “别闻了,闻了你就会后悔,留点未知不好吗?腿打开。” 第一样被放置进去的礼物是零泠送的铁棒,长满硬毛的铁棒被旋转着插入尿道,又疼又痒惹得阿雪一个劲打颤,被迫扩张的尿道口无法管束,偶尔会落下一滴尿液,令阿雪满脸羞红。 第二样是一个直径两厘米的圆环,内里长着刷子一样的刷毛,被随意套在了阿雪的阴蒂上,光是这样就扎得阿雪有些腿软,艰难的维持着姿势。 第三样就是那一管魔药,在涂满敏感部位和花道深处后,多余的部分就被灌进了后穴里,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反应。药的味道实在很轻,阿雪努力想闻闻到底是什么,却还是一无所获。第四样就是原本就准备好的肛塞了,看上去却是平平无奇,不过刚刚好堵住被灌了肠的菊穴。 最后一样是一双高跟鞋,阿雪放下腿看了看,娇气地摇了摇头:“我看他们就是不想我完成加冕仪式,要不我爬着参加吧。” “除非你又想招惹沉夜。”亚尔林把鞋递给她。 说是高跟鞋,其实根本只是一对刑具罢了。鞋跟被设计的很高,阿雪踩过那双真正的水晶鞋,知道这种高度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但天界的女孩子折磨自己是为了美,这双鞋却纯粹是为了给穿戴者上刑,原因无他,整个鞋子并无真正意义上的鞋里,鞋跟就是朝上的一根尖刺,脚底踩的是无数绒毛,脚背和脚踝的链条锁住整个脚,让脚掌无法抬高逃离。 阿雪只在箱子里找到了锁链,却没有找到钥匙。 她认命的“穿”上鞋,脚下的毛绒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痒得钻心,连带着刚刚涂满的魔药也开始逐渐痒起来,阿雪只是坐着都觉得有些受不了,更别提站起来。 她是真的想爬着完成仪式了。 亚尔林离开后,阿雪开始了漫长地等待,好在工作人员似乎得了特别的交代,看她这样一身淫具也没有多说什么。冥界的加冕不向天界一般庄重,更像是一种魔族的盛典,阿雪的装束怎么好看怎么来,只是不能由得她穿一身白再去装天使,银河般的纱缎隐约可见曼妙的身材,配上光洁如玉的皮肤,看上去竟有些晃眼。高跟鞋在长裙下也并不突兀,与她漂亮的脚背相互辉映,显得更具诱惑。 好在沉夜并不喜欢繁文缛节,仪式本身不算非常长,先由新任的主君宣布仪式开始,各位领主在文书上签字认同共主,最后由主君封赏领主的爵位和领地,仪式就算结束了。开场的宣言算是一种昭告,如果领主间有不认同的,在签字前可以发起挑战。 冥界除去帝城共有7块区域,当初沉夜实力顶尖,便是不认可也只能乖乖在文书上签字,换到了她这里,原本自己的领地属于亚尔曼和亚尔林,狮岩的领地也是沉夜与狮岩共治,7人变成了9人不说,自己的实力…… 阿雪白嫩的手指收紧又张开,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他们能保自己登基,这点毋庸置疑,只是一定要好好地忍下去。 失忆的时候还是太不懂事了,契约解不开,再强也不过是亚尔曼的一条好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