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宦臣(古言父女,1v1h, 甜文, he)》 001 爹爹接她回家 穆年念看着眼前这个高大俊美、气质邪魅、锦衣皂靴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的亲生爹爹? 穆年念脑海用力回想着,记忆里的爹爹确实和这个男子极为相像,然而气质却有很大不同。 她是差不多十年前和丫鬟仆人一起去街上看花灯,被人拐卖到这穷乡僻壤的山村卖给了人家做童养媳。 她原是京城富商大小姐,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一朝凤凰落难,年纪又小,婆家动辄打骂罚饿,生生摧残了她的心灵,让她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嫡小姐变成了夏天烧锅、冬天破冰洗衣的免费丫头。 十年来,她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的衣服、吃过一顿饱饭。 再过几天就是她和又矮又丑小她四岁的哑巴夫君圆房的日子。 她虽然极不愿意,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万万没有想到,天降贵人,如斯华丽俊美的爹爹找到了她,要接她回家。 她太过激动和不敢相信,反而不敢上前抱住她的爹爹,只是一双大眼流出豆大的泪珠来。 穆乘舟看着这个明明已有十五岁,却瘦小的只有十一二岁、身上的灰色粗布衣服补丁搭补丁、五官底子虽在,却面黄肌瘦,头发又枯又黄的女儿,手指紧握成拳,眼里掩不住的滔天怒火。 他的娇娇女儿,不仅被人拐卖,还过了十年这样糟苦日子! 他一声令下,几个锦衣随从三下五除二地绑了买了穆年念做童养媳的一家子,准备扭送衙门。 穆乘舟看着胆小畏缩的女儿,心里抽痛的不行,他大步上前,紧紧抱住女儿,声音哽咽沙哑:“念儿,爹爹接你回家。是爹爹不好,让你受了这许多苦头。” 穆年念抖抖索索地小声说道:“别,别抱我,我身上脏……” 穆乘舟听了,心里更是酸痛难忍,抱的她更紧:“念儿不脏。爹爹就是要抱我的念儿。” 穆年念就这样如做梦一般地被爹爹救出了苦海,带她坐上精美舒适地让她不敢落座的马车,马车又香又软,还有各种美食茶点,这种天上神仙般的日子,在穆年念的记忆里犹如天边一样远,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再度拥有它们。 她拘谨地坐在软垫上,看着俊美爹爹给她剥着橘子,爹爹的手又白又长,橘子又圆又香,小几上的茶点,她刚才忍不住已经悄悄拿了几块,吃得又慌又急,差点没有噎住。 还是爹爹赶忙给她倒了茶水,帮她顺背,大手末掉她嘴角的糕点碎渣,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爹爹身上有着浓浓的熏香,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爹爹温柔俊雅,好像并不喜欢熏香。 爹爹说她叫穆年念,今年十五岁了,其实这些她都没什么印象了,长期的打骂折磨让她隐约记得家人模样,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 婆家人只是臭丫头、臭丫头地叫她。 原来她也有这样好听的名字啊。 她吃着爹爹递过来的剥的干干净净的橘子,酸甜的滋味让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京城繁华,让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 002 爹爹是太监?! 穆年念被爹爹穆乘舟接回穆府,然而诺大府邸却不像自己记忆碎片里的样子。 等到进了府内,除了爹爹,一个家人她都没有看到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爹爹,娘亲他们呢?” 穆乘舟帮她整理卧铺的手一顿,好半天才回过头来,拉起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声音清冷飘渺。 “念儿,爹爹本不待在你刚回来就和你顺这事。但是,这事也瞒不过你,既然你问了,爹爹就告诉你。只是,这事啊,有些久远,又很不美好,念儿,要做好心理准备。” 穆乘舟慢慢说着,好像在说他自己的事,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原来,穆家早在八年前,也就是穆年念被拐卖的第二年,穆乘舟二十五岁那年,遭遇突变。 穆年念的娘亲在一次出门上街时被齐郡王世子看中,强取豪夺间被穆年念的娘亲失手一簪穿心,穆年念的娘亲也随后自尽身亡。 齐郡王为报丧子之痛,买通盗匪,一天夜里杀了穆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 穆乘舟因为当夜思妻难抑,在酒馆喝醉了酒并不在府里,逃过一劫成了穆府除了被拐的穆年念以外,唯一的幸存人员。 然而这份幸运不是他的运气,反而成了他地狱的开始。 他没有哪一天不思念家人,不愤恨幕后黑手齐郡王。 然而齐郡王作为皇亲国戚,又哪是他这个小小商户可以扳倒的。 他散尽家财,衙门也顶多抓了几个盗匪了事,齐郡王依旧高高在上,妻妾成群,合家欢乐。 穆乘舟行尸走肉一般在京城晃荡了一年,穷困潦倒、精神萎靡。 他以为自己就要在下一秒撑不过去时,他无意间碰见有人家送儿子净身入宫,谋一口饭吃。 他当然知道净身是什么意思,然而那一刻,他就像满血复活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 净身又怎样!从此不再是男人有怎样! 他的老母、妻子、儿女、还有穆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口,没有一刻放过他的心口。 不能为他们报仇,他留着腿心巨物又有何用? 齐郡王之所以能够一手遮天、枉顾法纪,所依仗的不过是他的权柄地位! 而二十五岁的商户出身、一无所有的他,想要扳倒他,只有拥有比他更大更重地权势地位。 还有什么比入宫接近天下最大皇权,报复他更有可能成功呢?也更快成功呢? 所以,穆乘舟当机立断、毫不迟疑地问了采选地址,前去报名入宫。 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其实不太可能会被采选入宫的,一般都会选孩童净身入宫,好管教,而且他们因为年纪小,还不懂也没有尝过男女情事,会少很多麻烦,当起差来会更加清心寡欲、尽心尽责。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那次名额没有满足,还少不少,加之穆乘舟换洗整理后俨然翩翩佳公子一个。 虽然不是选状元探花郎,但是给宫里贵人方差,长的好,举止言谈有礼斯文,又懂文墨,这当然最好不过。 毕竟送孩子进宫方差的无一例外都是穷苦人家,否则也不会舍得送儿子割掉生殖器进宫为人奴仆。 这也导致识文断字的非常少。 这样综合一考虑,穆乘舟有惊无险地领了牌子被专人领着去净身,完成进宫的第一步。 -- 003 贵人萱贵妃 ρǒ⑱tǒ.Ⓒǒ⒨ 穆乘舟进入皇宫后,虽然相貌好,学识好,然而年纪不占优势,坐了好久的冷板凳,不要说结识贵人,扳倒齐郡王了,他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他所在的直殿监公公从五品管事。 直殿监虽然分属最有权望的司礼监,然而只是一个负责打扫的下属机构,连御前公公都比不上,何谈近水楼台? 穆乘舟虽然心里发急,他差不多去了半条命,挺了过来,走到这里,他一定不能放弃。 比齐郡王权利大地位高的人只在这皇宫里,他也不相信齐郡王可以一手遮天到连皇宫都在他的势下。 他一边按耐住焦急的心理,一边及其认真地做着手里的事情。 别人不愿意做的,他去做,别人做不好的,他帮忙。 渐渐地,他入了管事太监的眼,再一问,学识还不错,就推举他进了御用监,管理御前御用之物。 穆乘舟雀跃不已,以为终于有机会接触天下权利第一人,当今皇帝了。 然而,他确实因为这个职位变动,结识了贵人,只是这个贵人不是皇帝,而是他的贵妇萱贵妃。 萱贵妃虽不是皇后,却是当今皇帝最为宠幸的一个嫔妃,风头无两,经常可以直接来大殿找皇帝陛下。 时间久了,她慢慢注意到了俊秀挺拔默默做事的穆乘舟。 宫里不乏相貌姣好的太监公公,然而不是过于稚嫩,就是过于娇柔又或者女气过剩。 穆乘舟虽是太监,但是俊秀又不失男人味,一身的书香气息,一打听,果然饱读诗书。 萱贵妃大喜,她比皇帝小了二十多岁,比她大一两岁的穆乘舟才让她有了恋爱感觉。 她一开口,穆乘舟就成了她萱宜宫的大太监总管,连升三级。 穆乘舟不是不知道萱贵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那又如何? 他连子孙根都不要了,还要贞操做什么? 何况,他还有贞操吗?他再没了操女人的可能。 只要能帮他报仇,他什么都愿意做。 没了巨根,他依然能让萱贵妃欲仙欲死,一口一个“情郎”叫着他。 萱宜宫的总管算什么? 他要做,就做一品大总管太监,掌管司礼监,手握东厂! 有了萱贵妃为跳板,他的稳重与才华渐渐入了皇帝的眼,皇帝经常遗憾他状元之才惜做阉人。 蛰伏两年之久,和萱贵妃联手扳倒老太监总管,穆乘舟终于登上了太监顶峰,成为了大总管太监,也成了皇帝最信任的心腹太监。 有时候皇帝的奏章看也不看直接丢给他,让他处理。 大权在握,大仇不报,更待何时? 齐郡王从来不缺罪证,只是没人敢举报他罢了。 如今的穆乘舟想要收拾他,就如他当初碾压他一样容易。 当齐郡王在一打罪证前俯首认罪,爵位被夺,家产没收,全家流放时,他才注意到站在龙椅边上的大太监总管好像有点眼熟。 作为闲散郡王的他,很少会上朝,再加上穆乘舟做了太监后,气质越来越邪魅,不复之前的温润,又涂抹胭脂水粉,形象实在差别太大。 齐郡王以为他这个破落户早就冻死饿死在街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站在了权利巅峰。 齐郡王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脸灰败、老态龙钟地被人拖了下去。 穆乘舟多年夙愿达成,忽然人生没了方向感,但是在见到皇帝的小女儿来见皇帝时,他全身的血液再度沸腾起来。 穆家不是只有他一个,他还有个亲亲女儿穆年念在世! 他没有一日忘记过年念,只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去找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以前没有的他都有,东厂爪牙最擅长的就是跟踪追寻访听,这次,他一定能找到女儿年念! 这样的想法和决定才有了父女在偏远乡村认亲的那一幕。 故事说完,穆年念早就泪水流满了小脸,浑身颤抖,心痛不能自已地扑向穆乘舟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泪水鼻涕全擦在了他的身上。 -- 004 我不要爹爹做萱贵妃的玩物 ρǒ⑱tǒ.Ⓒǒ⒨ 穆年念紧紧抱住爹爹劲瘦的腰肢,心痛地不能自持。 和爹爹比起来,她的那些痛苦和精力算得什么呢? 她这样好的一个爹爹遭受的身心双重重创换作旁人,不死也疯。 “爹爹,爹爹,念儿好心疼你。” 穆乘舟温柔地紧紧抱住她:“我的好念儿,如今,穆府大仇已报,念儿又回到爹爹身边,爹爹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了。爹爹受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 “爹爹~”穆年念歪在爹爹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熏香,哭哭闹闹慢慢睡了过去。 等到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爹爹为她铺的蚕丝锦被上,天已大亮,显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夜,现在是第二天早上。 伺候的丫鬟见她醒来,早就给她备好了锦缎华服和洗澡水。 等她换洗完面貌一新,除了瘦黑了点,完全就是个美人胚子,她着急地要去找爹爹穆乘舟。 然而,府里都说他进宫去了,穆年念只好耐心地等着,然而这一等,就等到了明月高悬,穆年念一天都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丫鬟婆子怎么劝都没有用。 直到屋外通传“老爷回来了”。 穆年念如归巢的鸟儿一般飞奔向她的爹爹,然而才扑进他的怀里,穆年念就感觉到了他身子一抖,轻微地“嘶”了一声。 穆年念抬头看向爹爹,觉得他精神没有昨天好,唇色也有些发白。 她害怕极了,她才找到爹爹,才有一个温暖的家,她不要爹爹有事! “爹爹?你怎么了?念儿害怕。”穆年念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 穆乘舟苍白地笑了笑,握住她的小手安抚道:“爹爹没事,手怎么这么凉?快些回屋。” 穆乘舟陪着女儿勉强用了几口饭,又埋怨了几句她不该一天都不吃不喝,又转头吩咐厨房做些养胃的汤水给女儿喝。 穆年念看他明显是强打着精神陪自己,也不敢耽搁,赶紧扶着他进了卧室,想要让他躺下歇歇,一叠声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大夫。 穆乘舟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女儿解释。 他没有生病,只是被萱贵妃召去,好一顿折辱罢了。 之前,他和萱贵妃互相利用,她帮他上位,他帮她固宠。 床第上,萱贵妃虽然霸道了一点,但是还算是相处和谐。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妒性如此之大,在听说他费尽心思找回入宫前所生的亲女以后,她嫉妒地发狂,她可以接受他是个阉人,却不能忍受他的感情分给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女儿也不行。 那只会让她想到他心里还想着结发妻子,俗缘红尘。 所以今天,她第一次对他进行了“性虐”。 大总管又如何,还是奴才一个。她又确实帮他良多,让他即使心里愤恨屈辱,到底还有咬牙忍了下来。 穆年念给他传了洗澡水,在外间候着他,见到小厮捧出的衣物仿佛有抹血迹,她飞也似的奔过去一把拿在手里,果然是血迹! 她脸色煞白,让小厮退下后,她一个箭步冲入水房,她爹正系着腰带,看她进来,脸色一窘,随后叹气道:“念儿,你也是大姑娘了,女大避父,知道吗?怎么还这样毛毛躁躁的……” 穆乘舟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人影一花,女儿已是到了跟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双手一扒,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红肿烫伤的白皙胸口来。 穆年念呼吸一窒,身子颤抖:“这是什么?谁弄的?爹爹?谁把你伤成这样?” 穆乘舟想要责怪女儿也发不出声音,她小脸上都是难过心痛的泪水。 他抱住了她:“念儿。没关系的。这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是皇帝还是那个萱贵妃?”穆年念虽然在乡下长大,却也知道谁地位高,谁就能欺负人。 按她爹爹的话说,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那么皇宫里能欺负他的只有爹爹提到的过的皇帝和萱贵妃。 穆乘舟没有想到女儿如此机警,既欣慰又头痛。 女儿这样聪明,他大概不能简单糊弄得过去。 果然女儿抬眼看他,哽咽道:“爹爹如果真爱我,就不要说假话蒙我。” 穆乘舟无奈,只得将今天的事大概说了几句,只是考虑到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有些不可描述他就一言带过了,父亲也没有在女儿面前说床事的,不是吗? 穆年念听完后,即使事情被爹爹说的简单扼要,语气轻松,但是看着他胸口那些伤痕,结合昨天爹爹说的萱贵妃是“贵人”,不难想象出,这个“贵人”狭恩图报,手段厉害。 她的爹爹长的好看,学识又好,脾气也好,从没有害人之心,再经历了家族巨变,舍弃了男子尊严后,为的不过就是手刃仇人,为什么,还要遭受权贵的肆意折磨? 他的爹爹太苦了! 她感觉自己心痛地都不能呼吸了!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再次哭了出来:“爹爹,我不要你做萱贵妃的玩物。我们出宫,我们不呆这里了,好不好?” -- 005 宦臣篇大结局上(微H) 穆乘舟抱住女儿,大手擦着她的眼泪:“傻孩子,要离开哪有那么容易呢。” 穆年念虽然村里长大,但也知道宫里贵人势大权大,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担心爹爹继续在宫里呆下去,会更加危险。 爹爹说要离开没有那么容易,她也懂,但是天下之大,宫里贵人再怎么位高权重也不可能翻遍全天下每一寸土地吧? 爹爹连试试都不肯,就这样直接拒绝了她,是不舍得这些年的荣华富贵,还是,还是对那位萱贵妃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她在村里也是见过痴男怨女的,为了爱情,真是什么也可以抛却,什么也可以挺身而出的。 “爹爹,你,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萱贵妃?”穆年念到底问出了心里疑问。 穆乘舟颇觉荒唐地看向女儿的眼睛:“爹爹怎么会喜欢她?念儿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穆年念不依不饶:“如果爹爹不喜欢她,怎么会受她这样侮辱也不肯和念儿一起离开,我知道急流勇退很难,但是爹爹如果继续留在宫里,就会一直受她的呼来唤去,不是吗?” “念儿,你知不知道,如果爹爹这样带着你退隐,就再也不能出现在人前,爹爹可以不要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荣华富贵,但是念儿呢?念儿吃了那么多苦,还没过两天好日子,又要去乡野吃糠咽菜吗?” 穆年念把脑袋深深埋在她爹爹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肢:“我不怕,有爹爹在,我吃什么都是甜的。除非是爹爹不舍得萱贵妃。” 穆乘舟觉得好笑,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爹爹如今已不能全是男人。说什么喜欢女人……” 穆年念听的心疼极了,抬头一口吻在他的薄唇上:“爹爹是最男人的男人!爹爹为了穆家做了这许多,还把念儿找了回来,爹爹是天底下最好最棒的男人!” 穆乘舟叹气:“你还小,你不懂。还有,我是你爹,不可亲我,可懂?”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爹爹是我的唯一,我不能失去爹爹,不能再看到爹爹受伤,我要永远和爹爹在一起!爹爹如果需要女人,我也可以做爹爹的女人!” 穆乘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大手拉开女儿,沉声问道:“你可知自己在瞎说什么?爹爹如今是个阉人,所以连你也来打趣侮辱爹爹吗?”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是真的很喜欢爹爹!爹爹不要生气!”穆年念着急地重新去抱他,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喜欢他,急急去吻他的唇瓣,动作生涩却又纯真急切。 穆乘舟呆愣间,又怕伤到她,外强中干的推拒竟然让她吻了他好几口,小手紧紧抱住他再也不肯撒手。 “我是你爹!我是个太监,太监,你懂不懂?” “我懂!那又如何?萱贵妃不知道爹爹是太监吗?她不还是和爹爹上床?爹爹可以取悦她,怎么就不可以接受我?” “你这些年在村里怎么长大的?我们是父女,父女可以做这些事吗?” “爹爹,这个世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从小就没有任何依靠,担惊受怕地长大,爹爹如天神一般地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就喜欢上爹爹了!后来知道你是我爹爹,可是给出去的心又怎么收的回来?而且,我从小受尽公公和小夫君的欺负打骂,除了爹爹,我很难信任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爹爹可以拒绝我,但是念儿这辈子也是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 穆乘舟听地心痛,怎样的打骂折磨会让女儿对男子这样抗拒,会让女儿对于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但是,女儿说的也对,这个世上,他们相依为命,只有彼此。 女儿说她不相信别人,他又何尝能信除了女儿以外的任何人。 他眼睫湿润地伸手抚摸女儿的小脸:“念儿,你当真想好了?你还小,或许想法还不够成熟。你要知道,你一旦这一步迈出,再没回头路可走了。” 穆年念贴向他的唇角:“永不后悔。” 穆乘舟心潮澎湃,有多久他没有再感受到这样的温情和真情实意了? 女儿温软的身子贴在他的怀里,让他惊觉女儿虽然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瘦小,但是也是个大姑娘了。 他看向女儿的眉眼,女儿像他,虽然皮肤一时没有养的白转,但是漂亮的五官底子还是很明显,这样好的女儿一旦养的白嫩,很难想象她该是怎样的绝色动人。 他只有她了,这样好的女儿,他真的要拱手让给别人吗? 那人好不好?会不会欺负她? 如果不好,如果欺负她,那比拿刀剐他肉还让他心疼。 什么男人也没有他自己可靠。 因为他确信自己是世上最爱女儿的男人。 穆乘舟薄唇一张,含住女儿的唇瓣,细细吸吮,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带领她的丁香小舌嬉戏追逐,搅地口津啧啧有声。 父女俩大口吞咽着彼此津水,呼吸急促,穆乘舟将女儿打横抱起,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俯身压向她:“念儿,可怕?” 穆年念摇摇头:“我喜欢爹爹。爹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穆乘舟再没了顾虑,覆上她的娇躯,托住她的脸蛋狂吻起来。 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他都一一吻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齿轻磨:“念儿,我的好念儿。” “爹爹,吻我。吻念儿。” “别急,念儿,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穆年念有些呆愣:一整晚?那不是要被爹爹操死? 穆乘舟看她那傻样,笑了:“傻丫头。且等着,看爹爹怎么‘吻’你。” 他大手抽掉她的腰带,两手一拨,露出她的绿色肚兜来。 -- 006 宦臣篇大结局下(H) 穆乘舟看着女儿绿色肚兜裹着她的一对小笼包,小巧得还没有鸡蛋大,他觉得可爱又心疼,女儿这是受了多大苦,才将女子身上最美丽的地方埋没至此。 他爱怜地张口含住,奶儿太小,竟然被他一口吸在了嘴里。 穆年念看着胸口爹爹的脑袋,小乳被他含在嘴里吸吮着,她发出猫儿一样的哼哼。 穆乘舟大手揉着另一只小包子,可怜的包子都充盈不了他的手心,他庆幸自己接受了女儿,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并不嫌女儿胸小,只是心疼她过于瘦弱,他压着她,都有点硌地他疼,他刚才抱起她时,女儿轻的仿佛都没有重量,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下,也是小小的一团。 这样可怜弱小的女儿,他不舍得给别人,也不要把宫里的危险带给她。 他不要她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他要和她长相厮守,不受任何人打扰。 所以,再难,舍弃再多,他也要带她离开。 穆乘舟大手游移到女儿身下,揉着她的腿心花唇,女儿身子虽然稚嫩,花穴却是敏感,没几下,就沾了一手滑腻。 他放入嘴里舔掉,对女儿说道:“念儿真甜。” “爹爹~” “不要羞,爹爹还要吃更多。” 穆乘舟埋首到她的腿心,隔着她的裤子布料就舔刷起她的花唇缝。 从未经过性事的穆年念哪受的住这舔穴刺激,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爹爹,她脚趾头勾着床单,嘤咛娇喘,觉得私处像尿尿一样股出一股水来,让她羞得脸色通红,蜷起身子。 穆乘舟脱掉她的裤子,露出她没有几根耻毛的私处,花唇缝沾了不少花蜜。 “念儿不要怕,爹爹会温柔的。爹爹给你舔舔。  穆乘舟掰开女儿的大腿,伸出舌头。将大肉唇上的蜜水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还嫌不够,舌头不舍离开,继续刷刮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大肉唇。 大肉唇粉红紧闭,将里面一应部件牢牢地藏住。 穆乘舟舌尖抵开花唇,伸入花唇缝里面,才看到女儿小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阴蒂芽,针眼大的尿道口,还有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穴口,无一不向他展示着她处子的美好与青涩。 穆乘舟温柔爱怜地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头,女儿呜呜咽咽,难耐地扭着小腰,小穴不停出水。 “念儿,爹爹给你舔舔,你忍忍,舔多了,你就会知道妙处了。” “爹爹,念儿觉得身体好奇怪,麻麻的,痒痒的。腿心还会出水儿。” “傻丫头,这就是你快活了,你不是要做爹爹的女人吗?做爹爹的女人,就会这样,这是正常的,流水越多,表示你越舒服。” “爹爹呢?爹爹也舒服吗?爹爹也这样舔萱贵妃吗?” “……念儿,爹爹以后只有你。爹爹只给念儿舔。” 穆年念也知道爹爹以前为了给穆家报仇不得不讨好萱贵妃,如果没有他的牺牲,穆家的仇不会报,自己也不会被爹爹找到。 自己拿爹爹的牺牲来吃醋,实在没有道理。 她轻抬臀部,将花唇更贴向爹爹一分说道:“是念儿小气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以后,爹爹只舔念儿,念儿也只给爹爹舔。” “好念儿。”穆乘舟舌头扫滑着她的花唇肉壁:“念儿的小屄真甜,爹爹给你好好舔舔。” 穆乘舟的舌头试着入了入花穴口,抠吃着里面的阴精,穴口嫩肉被撩拨地翕动,不停股出淫水给它卷舔。 花穴口毕竟太小,舌头只能堪堪进入一点舌尖肏了肏,穆乘舟试着推入自己修长的中指,手指才挤进花穴口,就被穴口狠狠吸咬住,里面的媚肉一窝蜂地席卷过来,全力要把手指这个外侵物推拒出去。 穆乘舟手指用力,碾压过重重山峦皱褶,破开无数肉勾倒刺,手指尽根没入,淫水全方位地裹泡着它,手指稍一抽动,就搅动地“噗呲”水声,媚肉卷绞。 “爹爹,爹爹啊,念儿好难受。” “念儿乖,你会舒服的。” 穆乘舟艰难地抽动手指,带蛋层层媚肉,再入一根手指,两指曲起,刮抠穴壁,蹭到她的骚芯凸起时,手指又顶又抠,磨得骚芯充血酥麻,一碰就让女儿潮喷雨箭。 穆年念香汗淋漓,腿心狼藉,身下的床单都湿了,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了,因为她那种尿尿的感觉让她当着爹爹的面“尿”了一次又一次,自己也舒爽地嗓子都哼哑了。 这就是村里那些嫁了人的女人偷偷摸摸讲的床事吗? 这就是让村里男男女女夜里关了灯就迫不及待要做的事吗? 幸亏和她做这样事的是她最喜欢的爹爹,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愿意让他们碰她,也不愿意在他们跟前“兴奋”。 穆乘舟三根手指都抽插了好一会,手指不是没有触到女儿贞洁的代表所在,他心里不是不遗憾落寞的。 但是,一切皆是命运。 如果他不是走到这一步,他和女儿也未必就会成了如今这种背德关系。 他起身打开床头檀木小柜,取出一根质地最好,还没有用过,原先萱贵妃让他采买的玉质玉势来。 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茎身又粗又长,环绕着无数凸点和凸起纹路,大龟头更是大如鸭蛋,前端微微翘起,被做成了蝎子型。 穆乘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根白玉玉势会用在女儿身上。 穆年念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物件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脸去不敢看。 穆乘舟笑道:“念儿,这是害羞了?念儿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让念儿舒服到极点的玉势。爹爹以后每天都要拿它爱念儿,念儿还是早点习惯它比较好,怎么能不敢看呢。” 穆年念并不介意爹爹只能拿这冰冷器物来爱她,反而更加心疼他。 “念儿,念儿只是第一次见,有些不好意思。爹爹,快点给念儿吧。念儿的小穴好痒痒。” “好,爹爹这就给你。” 穆乘舟挎着她的一条大腿,手握着玉势抵到她的花穴口。 花穴口有些被操松软又有涓涓淫水助力,粗壮的玉势艰难但是到底还是撑圆了小穴口,进去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在外头。 穆年念手指揪乱了床单,随着她的一阵哭腔,她感觉爹爹手里的玉势整个进入了她的小穴,直顶到最深处,她的肚子差点没有捅破。 穴内的撕裂疼痛让她哭了出来,穆乘舟不停吻着她的小嘴哄她不哭,舔去她眼角泪珠,他抽出玉势一看,玉势上晶莹淫水带着丝鲜红血水,小穴流出的淫水里也是泛着一丝红色,他知道,女儿的贞洁被他采撷了,女儿成了他这个阉人爹爹的女人。 -- 007 高僧篇之西域高僧 ρǒ⑱tǒ.Ⓒǒ⒨ 茫茫沙漠,一眼望不到头,穆年念抱着爹爹穆乘舟的胳膊问道:“爹爹,我们还要继续跟着商队走吗?” 穆乘舟看着长长的骆驼商队,摸了摸女儿吹满黄沙的头发:“念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爹爹九死一生,带得你逃出生天,中原没有任何一处是我们能够安身的地方,我们只有往西走,去大漠西域,那里我们可以放羊放牛放马,广阔天地,任我们自由自在。” 穆年念坚定地说道:“爹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不要紧。去哪里,念儿都陪你。” “乖。”穆乘舟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忽然听到商队前头一阵骚乱,好像是遇到了一个昏迷的人。 穆家父女不想多管闲事,毕竟他们的身份敏感,商队停了一会,很快又再次出发。 等他们经过那昏迷的人时,发现那是一个非常年轻,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是个西域女孩,虽然衣裳褴褛,然而不难看出她是个典型的西域美人。 商队有好心人给她留了事物,穆乘舟看着她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年纪,动了恻隐之心,也给她留了沙漠“黄金”,一壶水。 穆年念脱了自己的一件披肩盖在她身上。 女孩惊醒过来,看到他们,虚弱地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了声“谢谢”。 她又向父女俩问了去中原京城的方向。 穆年念好奇她孤身一人要去京城做什么。 “我要去找我的父亲,他去中原好久了,我要找他回家。” “中原那么大,你要怎么找他呢?”穆年念问道。 女孩深邃的大眼里露出坚定的目光,看着远方说道:“好找的,中原来的客人都说京城清城寺出了个有名的高僧,诺谱大师。我想,他就是我的父亲,布泽诺普。” “你爹爹是出家人?” “是的。是个很没有责任心的出家人呢。”女孩眼里滑过一抹冷色。 穆年念不再问话,商队走远了,她得和爹爹赶紧跟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这个西域女孩也有属于她的故事要去完成。 他们一个向西,一个向东,各自为了心头目标而跨过茫茫沙漠。 曲雅终于来到了中原王朝的京城,虽然花光了她所有的盘缠,她手脚都被风沙割开了口子,然而她觉得再大的苦也是值得的。 她在西域没有任何亲人了,还要被族里长老强迫嫁给当地七八十岁的有钱老爷,当他的第二十房小妾。 她买通下人逃了出来,西域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只能来投奔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是西域有名的高僧,十几年前抛下一家老小出家为僧,又过了五六年,前往中原讲经,中间,她再没有听到过关于父亲的消息。 六七年前,她听到不少从中原来的旅人商客提到中原清城寺的高僧,无论是年纪还是相貌还是他也是西域人,曲雅都十分确定,那就是她的父亲诺普。 曲雅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汉语问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清城寺,望着眼前黄墙黛瓦的高大寺庙,曲雅有些紧张,父女俩十多年没见,父亲还认得出她吗? -- 008 冷血无情万物皆空的爹爹 曲雅好不容易求得清城寺的小沙弥带话给寺里的诺谱大师,直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人出来,她又冷又饿终于体力不支在寺庙门口晕了过去。 小和尚看她可怜,禀告了师父,将她救回寺里,还给她请了大夫,药食喂下去,她慢慢醒转过来,对救了她的小和尚和他师父连连磕头拜谢。 小和尚的师父是清城寺主持的大徒弟慧觉大师,曲雅听说后,长跪不起,恳求他带她去见她的爹爹西域来的高僧诺普大师。 慧觉听说她是诺谱大师的女儿以后,十分吃惊,诺谱大师佛法高深,是清城寺讲经第一人。 他的每场佛法都座无虚席,他不仅讲经还自己译经,就连皇帝都经常请他进宫讲经。 若不是他是西域血统,清城寺的下一任主持非他莫属。 不要说京城,就是别的地方不远千里来听他讲经的也多不胜数。 他是当朝第一高僧。 在皇家、在贵族、在民间都声名极旺,慧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个出家前的女儿,还不远万里从西域来到中原找他。 慧觉虽是出家人,但是也感念她一片子女心肠,从遥远的西域而来,一身伤痕,非常不易,就答应了她,亲自去找她的父亲诺谱。 慧觉来到诺谱的禅房,诺谱正在打坐,见他到来,双手合十。 慧觉说明来意。 诺谱清亮磁性的嗓音说道:“诺谱出家已有十多年,早就断了红尘。诺谱只是诺谱,不是任何人。还请慧觉师兄为这位曲雅姑娘看好病,劝她早些离去吧。莫再执着于相。” 慧觉知他向来心性坚毅,又劝了半天,见他俊脸一丝变化也没有,已经重新闭眼打坐起来,无奈只得起身离开。 回去后和曲雅说了她父亲诺谱的意思,虽觉得她可怜,但是同作为出家人的他,还是十分理解诺谱的做法的。 何况诺谱远比他们更有悟性,看的更透。恐怕早就到了万物皆空的境界。 曲雅虽然从小就听多了爹爹铁石心肠的闲话,来中原前也没有抱着爹爹一定会收留她的想法,但是她到底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毕竟爹爹也是看着她出生的,也是有过初为人父的喜悦的,如今他们彼此是世间唯一的血脉亲人,不说收留,难道看在她从西域来到中原,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如果爹爹都不要她,不认她,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天地间,就只剩一个她了。 巨大的希望在被打碎成巨大的失望后,期待就变成了怨恨。 曲雅从对爹爹的无尽孺慕之情转变成滔天恨意。 好一个有名的得道高僧,好一个万物皆空,你为了走你的道,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如此铁石心肠,那么,就不要怪我铁石心肠地来阻你的道! 曲雅做了个惊世骇俗的决定,手指深深掐入手心,眼神无比坚定。 她的好爹爹,她的高僧爹爹,她要毁掉他最引以为傲的脊骨。如果她注定不能拥抱阳光与欢乐,那么,就让他和她一起痛苦吧。 -- 009 他嘴一张,nai头恰好挤进他嘴里(微H) 曲雅拥有和能给的,只有她自己。她庆幸她还有个女人的身子。 这不正是让她那狠心的爹做不成高僧的有利武器吗? 她对慧觉大师声泪俱下地恳请他安排自己见诺谱一面,见了之后,她会转身离开。 考虑到诺谱执意不肯见她,她希望他可以安排她在他屋子里等他,这样,也就圆了她万里寻父的路程。 慧觉听了也很难不答应,她这样干脆离开倒也省了他的一番苦口婆心。 她万里寻父,离开前见上自己父亲一面,也应当理解和帮她。 于是,第二天,曲雅将自己收拾整洁后,趁诺谱去做晚课,被慧觉带到了诺谱的屋子里,一个人静坐等着诺谱。 诺谱如往常一样做完晚课就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拉开房门,昏暗的灯光下赫然坐着一绝色妙龄女子。 诺谱吃了一惊,女子明显西域人的五官让他很快联想到女儿从西域来到了这里。 他又急又怒,快步走到女子跟前,女子也抬起头来看着他。 四目相对,静谧无言。 真的是爹爹,他还是那样的俊朗高大。曲雅这样想到。 真是他的女儿,长的和他像极了。诺谱握紧了拳头,很是生气。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见爹爹,拜托慧觉大师在我离开之前见上爹爹一面。” “贫僧早就没有了俗缘。女施主找错地方了。快快离去。” “出家人就不讲良心了吗?你不要我,当初何苦生我?如今,这世上,我只剩爹爹一个亲人,爹爹狠心不认我吗?” “贫僧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施主再纠缠,贫僧要叫人请你出去了!”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出家人,不认我这个女儿。当真万物皆空,既如此,你这样大觉大悟,想必什么也影响不了你的修心了。” 曲雅说着就两手一扒,身上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赤裸胴体,房门还半开着,夜风吹了进来,她的海藻卷发随风轻舞,她虽然瘦弱,两只玉兔确实又大又白,仅仅贴压在一起,当心嫣红因为夜风的一丝寒冷,而勃起挺立,俏生生的,引人采撷。 她平坦小腹下是棕色微卷的耻毛,半露着神秘花唇缝,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 诺谱惊地忘了呼吸。 他从西域到中原,从清城寺到皇宫,什么困难和状况他没有见过?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就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他因为长的高大俊朗,不是没有女子倾慕于他,从西域到中原,都不在少数,其中不乏相貌姣好,身份贵重的女子。 然而他一心向佛,丝毫不为所动。 但是她们再倾慕再大胆,衣裳半遮半露露出一抹胸肉就算是对他最大的色诱了。 像女儿这样上来就脱了精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又是他的女儿,做父亲的怎么能看女儿的裸体呢! 强烈的震惊和羞耻让他身子有股诡异的燥热,他感觉小腹有种久违的胀痛感,他闭上眼睛喝骂道:“你还知廉耻吗?!” 曲雅款款走了过来,就那样赤着身子关上了房门,回头从身后抱住了她的爹爹。 一口舔在他的耳垂嫩肉上,如情人般耳语:“大师激动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甚至不是女人。大师既然万物皆空,我是什么样,在大师眼里应该没有什么差别才是。难道,大师是假大师,多年修佛,连个女色也跨不过去吗?” 诺谱努力压制住自己渐乱的心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曲雅吻着他脖颈嫩肉,两手从他衣领里伸了进去,抚弄他胸口小豆。 “验证大师求佛之心是否坚定。如果大师果然如你说的那样,万物皆空,那么我的执着确实是一场笑话,我再不来打扰大师。如果大师面对女色心不静,气不稳,那就说明你说的是假话,你心里有色,有女儿。” “你这是偷换概念!本末倒置!” 曲雅不理会他的气急败坏,咬着他脖子,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大奶被压得变形,小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鸟动。 诺谱并不是贪念女色之人,否则也不会一心求佛,成了中原有名的高僧。 然而女儿的动作又快又猛,做惯了粗活的她力气又大,抱住他,他竟然用力还一时挣脱不开,不行,他不能再顾忌怕伤到她,手上留了几分力,他再不推开她,他就危险了,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使出全力,用力一扭女儿的胳膊,想把她甩开,哪里知道她早就做好了提防,两人较劲间,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上,曲雅恰好压在了她爹爹身上。 她不再耽搁,如果做不成她要做的,她就会功亏一篑,而她也必须尽快破了他的戒,看他这样子,不惜伤她,也是要把她推开的。 曲雅趁他摔倒痛苦之际,往他上身一爬,手捧着大奶就往他嘴里喂。 诺谱气地想破口大骂,嘴一张,奶头恰好挤了进去。 -- 010 神志不清的爹爹(H) ρǒ⑱tǒ.Ⓒǒ⒨ 诺谱目眦欲裂地推着女儿,触手就是她滑嫩的肌肤,他吓得收回手来,舌头推着女儿伸进他嘴里的乳头,然而是推是舔哪能掌握地那么准呢? 女儿全身赤裸,哪哪他都沾不得,他真是气急了,牙齿咬住她的奶头,真想一口咬下去,到底还是忍住了,他这一口下去,女儿能疼得晕死过去。 所以最后,就成了他含着女儿的奶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曲雅趁他怔愣混乱中,小手灵巧地伸进他僧袍里,抓住他粗长性器,上下撸了起来。 诺谱脑袋“轰隆”一声,他用尽力气,将女儿推的一个踉跄,破口大骂:“你疯了!你是疯子!” 曲雅不顾身上的疼痛,再度往他身上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大师慌什么?大师不应该像中原故事里说的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吗?” “我不同你讲,你魔障了!”诺谱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曲雅哪能放他走,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大师不怕丢人,就这样带着我一起出去吧。” 诺谱气的脸色涨红,手臂上的青筋鼓起:“你是非要让我入地狱不是?还是你在西域找不到男人,馋疯了?连自己出家多年的父亲也不放过?!” “大师错了,我没有父亲,大师也不是我的父亲。这一点,大师不是说了又说吗?怎么自己给忘了?” 曲雅笑着,像妖精一样去舔他的浅麦色脖颈嫩肉,小手从他衣领里伸了进去,摸到他的奶果,手指搓捻着。 诺谱有种直觉,自己大概今晚会改变一生的命运,他遇到了最难最险的课题。 曲雅丝毫不给他逃跑和思考的机会,小手一扒,他的僧衣散了开来,露出他浅麦色肩膀,曲雅的丁香小舌像小蛇一样游走在他光裸的肩头。 小手再度抓住他的性器,重重揉捏了起来。 诺谱的呼吸越来越重,推拒越来越外强中干。 多年修佛不假,佛学高深不假,但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不是神,一个妙龄赤裸美女在他身上如美女蛇一样缠绕,还是他的女儿,他推拒狠了,又怕伤了她,骂她也不起作用,他闭上了双眼,念起了“清心咒”,视女儿如无物。 曲雅看他换了一种策略,走入定方式,眼色冷了冷,心一横,拽下他的裤子,来到他的身前,直接含住浅麦色粗长大鸡巴。 他的味道并不难闻,还有淡淡的檀香,她吞吐得欢快,却不知道诺谱内心天人交战。 这是一种怎样的禁忌又破戒的体验啊! 他是出家人,更是她的亲生父亲! 然而他的生殖器竟然被女儿含在了嘴里,他那是什么地方?她那又是什么地方? 他出家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放肆啊! 男人的那里还可以进入女人的那里吗? 父亲的性器可以进入女儿的小嘴吗? 被湿热小嘴包裹住是这样极致舒爽难言吗? 天啊!他一刻也静不下心,闭着眼,反而放大了感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女儿小嘴每一处湿热触碰他的快感! 他快疯了! 他在自欺欺人谁? 他在掩耳盗铃给谁看? 他明明就是不自觉挺起了腰肢啊! “噗呲噗呲”全射在了女儿的嘴里。 诺谱流下泪来,他真的入了地狱了。 曲雅一滴不漏地全部吞掉爹爹浓稠的过分的浓浆,添了舔嘴角的残留,又给他舔起大鸡巴上的残精。 忽然一双大手掰住她的双肩,她抬头看去,见她爹爹眼睫湿润,额头都是细汗,眼睛发红。 “你这个妖精,你这个妖精,你这个妖精!” 曲雅被她爹爹一下扑倒在地上,两腿被粗鲁地打开,大鸡巴一下挤了进来。 曲雅还是处子,哪受的了这种没有前戏的生猛操弄,她也就刚刚给他口时出了点水。 她疼得双脚乱蹬,抱紧诺谱:“爹爹,爹爹,你轻点,雅儿疼~” 诺谱恍若未闻,眼睛湿润发红,只管猛操,把她顶地声音破碎,香汗淋漓,胸前大乳一荡一荡的。 诺谱当然不能放过,埋首咬住一只,含在嘴里吃的又急又狠,乳头很快充血肿痛。 曲雅觉得爹爹明显有些不正常,但是她不愿意叫醒他,因为只有这样的他,才会操她,才会完成她的计划。 诺谱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受不到,心里眼里,只有身下这个妖精,只知道自己要操她,往死里操,这是个坏他修行的妖精,他必须惩罚她,她不是想要他操她吗?他就“好好”操她! “唔!爹爹呀!你太大力了!” “啊!好爽!好舒服!”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啊~~~~爹爹~~~” “不行了!不行了!呀!女儿要尿出来了!” “爹爹呀~~~呜呜,羞死人了~~~” 诺谱不管不顾,女儿是潮喷也好,尿了也好,他只知道驰骋在她身上,大卵蛋“啪啪”甩打着她的耻骨,嘴巴咬着她的乳肉又舔有啃,留下一串串齿印吻痕。 一个姿势操的不过瘾,他斜架起她的一条长腿,再次冲了进去,完全不顾两人性器结合处流出的淫水泛着些红,女儿的处子身在他浑浑噩噩中交付给了他。 破处的疼痛让曲雅在她爹爹肩头和背脊抓下道道指印,然而这也没有丝毫阻拦诺谱的狠劲。 他将她侧抱在怀里,再次入了进来,不同的插入姿势,让曲雅小穴甬道里的骚芯凸点全方位地被大鸡巴顶撞到,子宫口都被他操酥软了。 他射了一次还不够,就着精水再次冲刺进来,把她双腿折叠,再次打桩似的横冲直撞。 “呜呜,爹爹,你慢点,慢点呀~” 曲雅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被他翻过来叠过去多少次,小穴已经痛得麻木,大腿根都是浓精,地上也是,屋子里都是精液特有的石楠花气味。 她爹又把她抱转过来,从后面撞了进来,曲雅嗓子都哑了,她实在没有想到神志不清的爹爹有如此惊人的体力和不重样的手段。 她觉得他在她体内的大鸡巴都快捅到她嗓子眼了,她小腹胀胀的,都是他的浓精。 她被操地全身酸软,渐渐有些困乏,她爹爹还不知疲倦地“惩罚”着她这个“妖精”。 -- 011 落花时节又逢君(高僧篇大结局) 曲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整洁躺在床上,穿着干净清爽的粗布僧衣,屋子明显被人收拾过了,没有了旖旎气息。 是爹爹! 曲雅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赶紧跑出去找诺谱。 然而遍寻不见,最后还是慧觉找了过来,递给她一袋碎金银,说是她爹爹诺谱留给她的。 “他人呢?”曲雅急急问道。 慧觉叹了口气:“你爹爹他,自觉历练不够,已是下山游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只交代我将他毕生积蓄交于你,让你回家乡也好,呆在中原也好,拿着这银子做个小本生意,找个好人家嫁了。算是全了你们父女缘分一场。” 曲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清城寺的,她花了大半年时间才从西域走到清城寺,见到爹爹不过短短一天,就再次失去他的消息,而且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恨她,更要逃离她。 她毁了他的身心和修行,目的已经达成,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快乐和快意呢? 她所获得的只有手上他毕生的积蓄。 曲雅看着如织人流,却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伤心地大哭起来,比知道爹爹一心向佛不要她和家人还要伤心难过。 她的哭声吸引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曲雅仿若无人似的边哭边走,她来时知道目的地,再难也有方向,然而归时,却没有去处。 既如此,就走到哪算哪吧…… 三年后 阳春三月的江南,烟雨花香,美不胜收。小镇依水而建,人情简单亲切,景色美丽,更有当地特产高粱酒。 说到高粱酒,就不得不提曲娘子家的酒酿。 曲娘子是西域人,三年前来到小镇,盘下一个濒临倒闭的小酒坊,所有人都不看好,没想到短短三年时间,她家酒坊生意成了小镇一绝,甚至远销海外,多少达官贵人莫名而来。 小镇不缺好酒,中原更不缺好酒,然而曲娘子有据说是她家祖传的酒酿秘方,生意红火得说起小镇,就要提曲娘子。 曲娘子虽是西域人,但是长的大方又漂亮,性格豪爽,高兴了还会给客人跳一曲西域舞蹈,舞姿优美,身段柔软,如此佳人当然少不了男子追求。 然而无论文武、俊丑,曲娘子都不为所动,她梳着中原已婚女子的发髻,被男子追缠得狠了,只说自己早已嫁人,夫君去游学了,早晚要回家来。 所有人都不信,只当是她的托词。 直到有一天,一身材高大俊朗、头发不是很长,有些卷曲的男人和一长相俊美的青年道士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道童一起走进曲家酒坊时,男子们看见曲娘子望着那高大的西域长相的男人,眼红了。 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略有踌躇不安,到底伸手抱住了她:“雅儿,我回来了。” 那俊美道士自来熟地拿起柜台上的一壶酒就猛灌了一大口,赞道:“好极!好极!” 也不知道是夸酒还是夸曲娘子和夫君有情人终成眷属。 跟在他边上的相貌平凡的小道童去抢他的酒壶:“言知秋,别喝了!成天就知道喝酒!” 言知秋弹了小道童一个脑门:“你这小管家婆呀~” 曲雅问爹爹道:“他们是?” 诺谱牵着女儿的手,笑道:“雅儿觉得呢?” 曲雅也笑了:“小道童没有道长长的好看,眉眼却有他的影子,答案不言而喻。爹爹快请他们上楼,雅儿给你们上最好的曲家酒酿。” 高僧篇完 -- 012 道士篇之今朝有酒今朝醉 言小晗很苦恼,她有一个最爱她也最不爱她的美人爹爹――言知秋。 言知秋长的俊美非常,是个游方道士,她是他年轻时因为醉酒糊里糊涂和当酒娘子有了一夜,有的她。 她娘喜爱他的俊美容貌勾引了他,却实在受不了他无所事事,嗜酒如命,最后嫁给外地富商,抛弃了他们父女俩。 言知秋依然不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肆意过活态度,修道也没个正形,但是也不还俗,没个正经收入,没有花费了,就给人画画符得过且过,她也算命大好养活,就这样也被他饥一顿饱一顿地养大到十五岁了。 十五岁了,是个大人了,不需要他养了,换成她养他。 因为她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瘦弱,打扮成道童的样子,倒是没有人看了会怀疑,她没有遗传他的好相貌,长的平平无奇,实在对不住他的高颜值。 他倒也不嫌弃她,如果她不是总唠叨让他少喝酒,多挣钱的话。 她跟着他学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配合他偶尔出手画符镇灾挣钱,也会自己独自解决一些小妖小魔,挣些零花。 她一般都会把钱藏得很深,否则一个转身就会被他全部拿去买了酒喝。 她劝过、闹过,甚至离家出走过,都没有用。 她又不能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不爱她,毕竟他也会为了给染了风寒卧床不起的她漫山遍野地找草药,也会为了给她请大夫,连续三天三夜给人做法,直接累晕过去。 也会得了人家送的一个饼一个鸡蛋,揣在怀里不舍得吃,回家献宝一样地喂给她吃,明明他自己肚子都饿地“咕咕”叫。 这么多年,再苦再穷,他也没有丢弃过她,虽然把她养的面黄肌瘦,好歹也养成了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说到嫁人,父女俩都有些沉默,平时都会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她不是真正的道童,也无心问道,总是要嫁人的。 可是她长的不好看,也非常穷,身无长物,只会画符,能嫁给谁呢? 如果有人要娶她,她走了以后,她爹爹又该何去何从呢? 每当她试探着问起这个话题,她爹爹都会满不在乎地说,没有她这个管家婆,他别提多自在逍遥了。 然而她能感觉到,从那以后,爹爹总是多了丝伤感,她再也不忍心提起嫁人的话题。 嫁人的事还没有影子,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吃了这顿没下顿总不是办法,她开始加大了接私或的力度,不仅给人画符,洗衣做饭甚至接生孩子,她都会了。 她长的瘦小,但是做起活来认真又卖力,渐渐找她做事的人多了起来,她不仅积累了一小笔银子藏在了家里的墙壁转头下,甚至还有热心的大娘大婶爱她的手脚勤快要给她介绍婆家。 这真让她为难了,她总不能陪爹爹这样居无定所一辈子,但是她又舍不得丢下爹爹一人,想来想去,还是攒银子要紧,无论嫁不嫁人,银子都是必需的。 就在她掰着手指头数自己一共攒了有五两银子时,她趁她爹不在家,偷偷搬开砖头,准备再放入新得的几十文钱时,发现钱袋子不翼而飞! 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差点没有晕过去。 她气的浑身发抖,箭步冲向街头酒馆,果不其然,当中最俊美、穿着旧布道衣的大口喝着美酒的不是她爹爹言知秋又是谁?! -- 013 他不能拦着她嫁人 ρǒ⑱tǒ.Ⓒǒ⒨ “言知秋!!!!!!!!!!!!!” 言小晗一声河东狮吼,差点没有将酒馆的瓦片给震碎下来。 所有喝酒的客人都抖了三抖看向她。 言小晗怒指着美人爹爹言知秋,看他虽然被她吓了一大跳,还不忘抱紧手里的酒坛子,她手指颤抖地厉害,胸口激荡起伏,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言知秋诧异了,每次她捉到自己偷来喝酒,不是都来抢他酒瓶子吗?怎么这次喊了声他,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 言知秋没来由的心里有些慌,他赶紧扔了酒瓶子飞奔出去,可是街上哪还有女儿的影子? 他又赶紧往家赶,才刚进院子,就看见女儿背着一个小包裹往外走,正好和他撞见。 “言小晗,你这是做什么?”言知秋的声音有些虚。 “给你,拿着。”言小晗将今天刚结的原本打算继续攒起来的铜板放到他的手里。 女儿竟然会主动给他钱?还是在抓到他偷喝酒之后? 言知秋不敢看她的眼睛,不肯接那铜板,他有种很不好的直觉。 “这是给你最后的酒钱了。你喝酒也好,买米做饭吃也好,我都不会再管你。如果可以,你还是买米做饭吧,这是小管家婆对你最后一次的忠告了。你已经五六天没有吃白米饭了,有钱就去喝酒,不伤身子吗?从曲娘子家到这里已经半年多了,你知道布庄朝哪个方向开吗?我们身上穿的还是曲娘子送的衣服吧?我养不起你了,言知秋。我一天做三份工,也不够你点壶桃花醉的。好不容易攒的几两银子,你花的也没剩多少了吧?我不怪你,就当报答你生养我一场吧。闻婶给我介绍了一个家里有十几亩地的庄户人家,虽然不是达官贵族,不是巨贾富商,但是女儿长的普通,也就手脚勤快些,不敢挑剔。我现在要去闻婶家住,明天去相看,只要他家不嫌我,我就嫁过去了。你,一个人也好好过吧,女儿不能陪你了。酒戒不了,也少喝点吧,总是要留着银子吃饭的,不是吗?我走了。” 言小晗说着,就和言知秋擦身而过,要走出院子。 言知秋听得明白,却又希望不明白,他想拉她,却看见她哀莫大于心死的灰败神情,再看看手里躺着的铜板,还带着女儿的体温。 他拿过、接过女儿不知道多少次银钱,有时候她连做十几天的工,回家却只有一堆酒瓶子,米缸干净地老鼠都不光顾。却没有哪一次的钱有如今天这般沉重压手。 她挣得没有他花得快花得多,她当然是抱怨的,但是他总是觉得千金散尽还复来,银子没了再挣就是。 然而银子没了可以再挣,女儿走了却不会再回头。 言知秋实在没有脸面去追女儿,女儿也总归是要嫁人的,难道他要绑她一辈子不成? 他伤心地蹲在地上眼泪直流,他知道女儿最近认识了热心的闻婶,要给她介绍婆家,他知道女儿在攒钱当嫁妆,他不想要离开女儿,不舍得她出嫁,她是他的唯一啊! 所以他把钱拿出来了,这样女儿就没有了嫁妆,他哭着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里面正是女儿消失不见的所有积蓄。 他可以重新还给女儿,可以跟她解释、和她和好。 然后呢? 女儿有钱没钱,还是要嫁人的。 他自己没有本事给她介绍好婆家,难道还要阻止别人给她介绍好人家吗? 女儿总说她长的不好看,他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遇到对他暗送秋波、投怀送抱的女人,然而,他虽然不务正业,一事无成,然而心里最重要最紧要的人也是有的,从来只有她,他的女儿! -- 014 道士篇大结局之小桥流水人家(H) ρǒ 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怎么可能是内心一点脆弱的理智可以冷静和遗忘的? 言知秋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后,终于在气若游丝前爬起来抓起一把面粉,灌了一大口凉水,他要活着,他要找回他的小管家婆! 她是他生他养,他的唯一他的所有!她不能离开她!他不能没有她!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在美酒和她之间无法取舍,那么这三天已经帮他找出了答案! 这三天,他满脑子只有女儿,什么酒他都没有想头!看都不想看! 他烧了热水将自己好好沐浴收拾妥当,剃了胡子,换上过年才会穿的最整洁的一套道袍。 真是一翩翩俊美佳公子! 他手提玉剑,就赶往闻婶家,却听闻婶说女儿去了后山采药,言知秋心里忐忑不安,手里的玉剑有些躁动起来。 他二话不说,就往后山奔。 后山山高陡峭,因而也生了不少名贵药材。 女儿的心思他不难猜到,听闻婶说女儿的婚事已成,男方很喜欢她。 女儿冒险采药不是为了给自己攒嫁妆就是为了送给闻婶当谢礼。 想到这些,让言知秋更加心痛惭愧,女儿投胎做他的女儿,实在是吃够了苦头。 才到山脚下,他就感受到强大的妖气,他惊得满身是汗,镇上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只强大的妖怪? 想到女儿那三脚猫的道法,言知秋心急如焚。 “晗儿?!”他忍不住大声呼喊女儿的名字。 他点了滴指尖血在玉剑尖,念了个诀,血点没入剑身不见,剑尖一抹红光直射而出。 言知秋紧跟而上,他和女儿血脉相连,血引术会帮他准确找到女儿位置。 跟着红光在山林中奔走了半天,红光越来越盛,妖气越来越浓,终于在一棵大树下,言知秋见到了女儿那瘦弱的身影! 旁边还有一只漂亮极的白孔雀! “晗儿!”言知秋正要上前,半空中忽然一道巨大妖力直劈下来,他玉剑用尽全力一挡,一个妖娆红色身影落在地上。 该怎样形容这妖怪呢! 雌雄莫辨的脸蛋,妖娆的身段,火红的衣裳,俊美漂亮地是言知秋见过的长的最为好看最为蛊惑人心的妖怪! 言小晗抱着白孔雀吃惊地看着跟前这剑拔弩张的两大绝色美男。 “言知秋,你怎么来了?” “凡人,放下我儿!”红衣男子说着就要去夺言小晗怀里的白孔雀,身上强大的危险气场让言知秋玉剑横挡在女儿面前:“妖怪!还敢放肆!” 这时,言小晗怀里的白孔雀虚弱地口吐人言道:“恩人,他是我爹爹。爹爹,这小姑娘救了我,不可伤她。”???? 言小晗和言知秋愣住了,这是对父女妖怪?孔雀妖? 红衣男子听到女儿的话,立马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戾气,变得温和无害起来,谄着笑抱过女儿,及其温柔地抚摸她身上的白色羽毛,口气要多溺爱就有多溺爱,眼里再没了旁人:“白白,爹爹带你回家。” 话音未落,就起了一阵妖风,言知秋和女儿都被吹得几乎站立不住,惊骇孔雀妖的惊人法力,风停时,早就没有了孔雀父女的影子。 言知秋后怕地拉着女儿左看右看,直问她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言小晗说她看到采药时看到白孔雀落入了猎户陷阱,才救了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妖气,哪里能想到她不仅是妖,还有那么强大的妖怪爸爸。 说完孔雀妖的事,言小晗皱着眉头看美人爹爹这特意打扮过的样子,自己离开家的这几天,他好像除了瘦了点,过的好像非常不错嘛!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该放心和欣慰不是吗? 她嫁人了,他也会过得很好,但是她怎么就这么气闷不舒服呢? 言知秋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一心想劝得她回转:“晗儿,爹爹实在离不开你。没有了你,爹爹也没啥过活的意义了。不要离开爹爹,好不好?” “我看你过的很好呀,这不是玉树临风的吗?我不嫁人,要养你一辈子吗?你不是离不开我,你是离不开我的钱吧?” “不不!不不!不是的!晗儿,我是特意为你收拾整齐来见你的!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如行尸走肉一般,什么也不想吃也不想喝,最爱的桃花醉都不能引起我丝毫兴趣!晗儿,爹爹答应你,再也不喝酒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我已经许了人家了……” “你收了他家多少聘礼,咱们都退给他!不够的话,爹爹这就去赚钱!加倍还他……” “爹爹可以给我钱,难道还可以给我相公吗?!” 言知秋一愣,手握紧了拳头,终于下定决心,上前一步,抱紧女儿:“如果晗儿不嫌爹爹老……爹爹,爹爹愿意做晗儿的相公……” 言小晗惊呆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言知秋?我是你女儿,亲生女儿!” “曲娘子和她相公也是亲父女,晗儿不知道吗?!” 知道的,曲娘子把她当妹妹,和她说了她和她爹爹的事,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有事没事地就假想她和爹爹的事吗?所以在闻婶早就说了给她找婆家的事,她一拖再拖吗? 她故意离家出走想看他的反应吗? 他若无心,她也就嫁了,他若有心…… “不许哄我!”言小晗反抱住美人爹爹的腰肢,亲了他薄唇一口。 这一口吻动了言知秋内心无尽想念和欲念,他抱住女儿的小脑袋,就狂吻起她的小嘴来。 言小晗生涩地回应着他,爹爹的吻真热烈,真甜,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唔,爹爹,爹爹~” “晗儿,给我,给我~” 言知秋吻着她的嘴唇,攻入她的齿关,吞噬她的口津,大舌扫刮她口腔内部,勾着她的丁香来回扫动。 两人呼吸交缠,粗重喘息,言知秋脱落自己的外衣垫在草地上,放平女儿的身子,颀长的身躯压向她:“不要怕,晗儿,爹爹会温柔的。做爹爹的女人,爹爹唯一的女人。好不好?” “好~”言小晗攀住他的脖颈,主动去吻他的唇,咬他的喉结。 言知秋抽掉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裳剥落开来。 女儿长的瘦小,衣服剥落后,露出她奶白却格外稚嫩的身子,锁骨精致突出,胸前两点还没有包子大,小小的红豆奶头又红又小巧,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见它们的男人。 言知秋含住一只,拿舌头舔刮着:“晗儿的小乳长的真美,爹爹给你舔舔,也会多挣钱,给晗儿买很多补品,一定能把它们养的又肥又娇。” “养不起来,爹爹就不喜欢它们了吗?” “瞎说!正因为喜欢,所以才有心思爱护它们。只要是晗儿,怎样我都喜欢。” “唔,轻点~你咬疼我了~” “唉,晗儿太美味,爹爹一时没忍住,爹爹会注意的,晗儿莫怕~” “爹爹,你的大棍子抵到我了,好烫好硬!” 言知秋抓着她的小手覆到自己巨兽上:“傻晗儿,这不是棍子,这是爹爹的大鸡巴,是男子能让女子快活的东西,也是生育晗儿的所在。” “我能看看吗?” “给你看,给你看,只能看爹爹的,知道吗?” 言知秋解开裤头掏出勃起粗长性器。 言小晗惊呼出声:“好大呀!长的真丑!怎么长的这样奇怪啊!” “哪里丑了,你这是不懂。爹爹就上过你娘一次,跟处男没二样,大鸡巴颜色比起很多男人来,颜色要粉嫩多了,又粗又长,看到前面这蘑菇头没?这叫大龟头,晗儿看,像不像乌龟的头?它最敏感了,晗儿摸摸它,对,唔舒服。” “好滑啊~” “那是爹爹铃口流出的前液,也就是爹爹平时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鸡巴液,代表爹爹动情了,馋晗儿了。” “好羞啊~那着两个圆圆的呢?” “唔!轻点!轻点!晗儿知道鸡蛋脆弱吧?它们也叫蛋子,也是爹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想要晗儿爽,想要和晗儿生儿育女可少不了它们,爹爹的种子可都在里面。” “唔,好神奇!爹爹要怎样把种子种给晗儿呢?” 言知秋嗓子哑的不行:“爹爹的大鸡巴捅到晗儿的小穴里就能种。” “那,爹爹快点种给晗儿吧!晗儿要给爹爹生宝宝!” “唔,我的好晗儿,爹爹这就来~” 言知秋脱掉她的裤子,怜她年幼,耻毛都没长齐,埋首给她舔了起来。 言小晗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尿尿的地方还可以让生养她的美人爹爹这样舔吸。 她玉腿夹着他的脑袋,难耐地扭动腰身:“唔,别舔了,爹爹,好爹爹,好羞啊~” 言知秋嘴角都是亮晶晶她的淫水:“傻瓜,这样,你一会才不会很疼~” 言知秋将女儿的花唇里里外外用舌头舔洗了个遍,又把她的阴蒂头给吸得充血红肿酥麻,手指再伸进她的小穴口,给她扩充,这小女人虽然身子稚嫩,却是敏感的紧,他才抠刮了她骚芯几下,她就喷水高潮了。 言知秋挺着怒张的大鸡巴,就着涓涓淫水,冲进女儿的狭窄湿热甬道,鸡巴被铁手锢紧了似的疼。 “好紧!好女儿!” “唔!爹爹~爹爹!晗儿疼~” “不疼不疼,爹爹给你吻吻,晗儿忍忍,忍忍就好了~” 言知秋吻她的小嘴,吃她的胸肉,捻她的阴蒂骚核,好一番爱抚才让她稍微放松了身子,不停的淫水也方便了他的冲刺。 他“哼次哼次”地在女儿身上驰骋,大龟头冲破女儿甬道里那层贞洁的象征,他看向两人性器结合处,看到淫水里混着血丝,他知道,女儿是他的了,永远只是他的。 他爱恋不已地抱住女儿的身子,如珍如宝地细细舔吻,这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小娘子,是他的最爱,他的全部。 他怎么都要不够,射了一次,翻转过她的身子,后入再次抽插起来,山林山风习习,没有任何人和事来打扰这对忘情交媾的亲生父女,他们就像这山林深处无数对雄性和雌性在做着原始交合。 不知名的一个小村庄里住着一对小夫妻,年纪有些差距,但这还不是最引人注意的,关键是那相公长的真是嫡仙般的好看,他娘子就差强人意了,顶多算白皙清秀。 然而男子特别疼他娘子,什么活都不让她做,自己做各种手工活,他的手艺很好,做的小玩意精巧又便宜,生意很不错,他不喝酒不逛青楼,挣的银子都交给他娘子收着。 他娘子爱花爱动物,小院子养了许许多多花草和小动物,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她相公做好吃的好穿的,要么就是把钱袋子里的钱都倒出来数数。 小桥流水人家,他们是小乡村最美的一道和谐风景。 道士篇完。 -- 015 孔雀篇之天才父亲废材女儿 ρǒ⑱tǒ.Ⓒǒ⒨ 孔白云看着一身红衣,俊美如斯的爹爹孔飞红给她又端来一碗加了他心头血的药汁,扭过头去:“爹爹,我不会再喝的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白费功夫了。” 孔飞红放下药碗,把她清凉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口捂着:“白白,乖,把药喝了。喝了,就会好了。” 孔白云不耐烦地用力抽出自己的小手:“爹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先天不足。没有继承到爹爹一丝红族法力,就是修炼也是事倍功半,我这一身的白羽,爹爹就是喂光心头血,也染不红我啊。” “没有法力就没有法力,有什么打紧?爹爹只是希望你赶紧把身子养好,活泼乱跳的就很好。不要再像前几天那样偷偷跑出去,要不是那个凡人女孩对你没有恶意,你会有什么危险很难说的,到时候你让爹爹怎么办?” “爹爹,你这么年轻这么俊美,在族里重新找个法力高深的姑娘重组家庭,再生几个儿女,一定会比我健康也优秀得多,爹爹何必纠结于我这个废材女儿呢?” “我不许你这样说,白白!你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不会和任何人再生任何儿女!我孔飞红的血脉只有孔白云一个!” “你不肯,族里不会答应的。爹爹是红族第一天才,天赋不被继承下来是不被允许的……” “那我就再也不回红族……” “爹爹!你不要再说赌气的话了,你我都知道,身为红族孔雀,一生都逃离不了的。爹爹当初不也是不愿意娶娘亲吗?生的还是我这样废材女儿,爹爹不还是视若珍宝?所以,爹爹只要肯再娶,一定也会爱上弟弟妹妹的……” “红族雌性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孩子,雄性若想要多生子女,就必须广纳姬妾。我不愿意,我有白白就够了,如果族里不肯放过我,必须要有拥有我天赋的孩子……”孔飞红一把抓住女儿的胳膊,坚定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白白也是雌性,白白也能给我生孩子!” 孔白云吓得差点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爹:“爹爹,你莫不是心头血流失过多,有些昏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说,我想要白白给我生孩子!~” “爹爹胡说不成?你我可是父女,亲生父女!” “父女又如何,我男你女,白白也是大姑娘了,可以生孩子了,能给别人生,为什么不能给爹爹生?再说,妖族之所以是妖族,活的就是肆意自在,我们又不是凡人,做什么拿他们自己给自己定的那套枷锁来要求我们自己?何况,你以为凡人他们自己又都是守规矩的?不说别人,就说救了你的那个丑丫头,她和那个拿玉剑的男人就是亲生父女,前天,我有事路过那天那棵大树时,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 “呵呵,时间过去了几天,旁人可能察觉不出什么。我可是红族孔雀妖,我都不用仔细看,就知道那对父女在我抱你离开后,两人就在那片草地上做了交媾之事,时间还不短,那男人虽是个凡人,但是体力倒是不差,看样子喂了不少给他女儿……” “呀!快别说了!爹爹!” “我要说!白白!弱小的凡人都能冲破禁忌,大妖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爹爹,就算我能给你生孩子,我自己都是废材一个,怎么保证生的孩子不比我更废材呢?你何必白费功夫呢?” “不会的。” “什么不会?” “我会在月圆之夜跟你交合,那时我的妖力会达到鼎盛,我会做法集皓月之力,将灵力浸入我的精种里,白白只要怀上,孩子肯定天生就有我的天赋之力!” -- 016 孔雀篇大结局之超级天才宝宝(H) 对于爹爹要和自己交合让她生下具有他天赋血脉的孩子,孔白云是拒绝的,然而她又不舍得爹爹真的去另娶雌性孔雀,温暖的怀抱再也不属于她。 孔飞红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当下就改了药方,专心调理她的身体,只为那天满月的到来。 孔白云在他的调理下,肌肤红润,一改之前的瘦弱苍白,身子也随着满月的到近,越发发热饥渴,这是药效到了,她的求欢欲望越来越盛,会在满月那天达到顶峰,全身都做好了和雄性交配的准备。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毕竟她才刚刚成年,连男孔雀的嘴都没有亲过,交配对她来说只是陌生的理论知识。 孔飞红虽然有实操经验,但是他为了确保这次和女儿的交媾不仅能让她受孕,更能让她怀上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所以他一丝也不敢放松,加强对女儿身体的调理以及对术法的改进。 满月这天终于来了,孔飞红采来山上最鲜美的鲜花铺了一地,又用自己的红羽给女儿织了最美的红毯铺在上面,这是红族雄性孔雀对配偶最大的爱意表达方式。 一生只有一次,但不强求。 所以有的雌性孔雀得到真爱,获得夫君的红毯,有的却不仅没有红毯还要看着夫君左一个右一个地往家娶。 孔飞红虽然娶过老婆,却没有献过红毯,这让他面对女儿时也有如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有些羞赧有些不自在。 “爹爹~”孔白云抱住他的腰肢,将脑袋埋在他胸口:“我很喜欢。” 孔飞红的心激烈地跳动着,他捧起女儿的脸,第一次吻向她的红唇。 原来带着爱意吻一个人是这样的美味。 孔飞红沦陷了,仅仅一个吻就让他不可自拔。 “我的白白,我的乖乖~”他俊美妖娆的脸因为情欲更加俊美诱人。 孔白云丁香小舌描绘着他的唇形:“爹爹,你真好看~” 孔飞红就像一个初遇爱人的少年,得到了恋人的赞美,他激动又欢悦地拥住她躺倒在鲜花芳香的红毯上。 “白白好甜~爹爹都有些后悔到现在才吃白白了~” “坏爹爹~你要在白白很小的时候就吃白白吗?” “不能吃,摸摸也是好的~” “爹爹~哎,你硌着我了~” “白白太美了~爹爹忍不住就兴奋了~” “爹爹兴奋就会变成这样吗?” “还会更大~我的白白,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孔飞红褪去女儿身上的衣裳,露出她奶白的身子。 “白白,你怎么能这样美?这就是白白的奶子吗?真大呀!爹爹一手都快握不住。瞧瞧这奶头,看着它,它就自己站起来了~” “不要说出来啊~爹爹,好羞~” “白白。你看,天上的月亮也在看着我们呢~它肯定也为白白所倾倒,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身体呢~哦,爹爹摸摸,好软好软,白白是个白虎呢,一根耻毛都没有,让爹爹看看你的花心,看看我们宝宝将要出来的地方~唔,好香~” “不要嗅啦~” “傻孩子,凡人交配时都会嗅配偶的下身,更不要说我们妖族,雄性操雌性前,哪有不先将雌性屁股闻个半饱的,有多少雄性就因为喜欢雌性腿心的味道,一辈子都只忠爱她一个,只对她硬的起来~” “那爹爹喜欢白白的味道吗?” “如痴如醉,闻不够!白白的味道腥甜中带着骚香,还有白白特有的奶香,混杂在一起,爹爹只是闻一口,鸡巴就硬了,爸爸的鸡巴眼都流水了。不信,你摸摸。” 孔飞红捉住女儿的一只小手摸向自己大马眼儿,隔着裤头,孔白云都感觉到指尖的滑腻。 孔白云将指头放在鼻间闻了闻,大大的满足:“爹爹说的好像有道理,我也很喜欢闻爹爹的味道,闻了还想闻,白白尝尝爹爹是什么味道的。” 孔白云放入手指头吸了又吸,痴迷地说道:“爹爹的味道比青竹更清香,比花香更浓郁,白白好喜欢~” 孔飞红叼住她的一只奶头含在嘴里吸着:“爹爹喜欢白白的喜欢~白白的奶子真好吃~白白一定要怀上爹爹的宝宝,这里就会有香甜的奶水流出来,到时候爹爹和宝宝一起喝白白的奶水好不好?” “白白还要喂爹爹吃奶水吗?宝宝会不会不够吃?” “傻瓜,有爹爹在,怎么会不够。爹爹精通药理,会给白白煲很多产乳的汤汁~奶水会多到白白也可以一起喝~” “我要怎么喝呢?” “这样喝~”孔飞红重新覆上她的红唇,吸吮她的丁香。 “唔,爹爹~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爹爹帮你~” 孔飞红赶紧渡了口气过去,在他的带领下,孔白云渐渐掌握到了舌吻的技巧,不会再把自己弄得差点窒息。 爹爹的大手在她身上蛇一样的游走,掐揉她的奶子又去抠她的腿心,手指挤入她私密的花唇里。 “爹爹~”陌生的侵入感让她不自觉夹紧了她爹爹的大手。 “乖,别怕,爹爹不会伤害你~” 孔白云慢慢打开双腿,孔飞红的手指在她甬道里抽插起来,很快就将她指肏得娇声连连,高潮喷了他一手。 孔白云羞涩地不敢抬眼看爹爹。 “傻瓜,这是好事。舒服了才会喷精,知道吗?” “爹爹也是吗?” “爹爹也是,爹爹现在还不能喷给白白,白白且忍一忍,你未经性事,爹爹不给你好好摸摸爱抚,你会很疼的~” “唔,爹爹~” 孔飞红三根手指头都入到女儿甬道里抽插着她的淫水,“噗呲噗呲”作响,穴内凸点被他都找寻到,又抠又刮,女儿在他身下软成一团。 等到穴口终于松软了些,孔飞红这才解了裤头,掏出酒红色粗长大鸡巴,抵在花穴口,一个挺身,势如破竹,穴口流出血水来。 孔飞红指间做法,一抹红光射入女儿体内,他挺动窄腰,冲刷着女儿穴道里的层层皱褶,直撞来子宫口,大龟头被子宫口像铁嘴似的紧紧咬住,舒爽地他出了一身细汗。 孔白云破处的疼痛,宫交的激爽,混杂在一起,让她娇喘连连,嗓子都叫哑了。 孔飞红抬头看了看当空明月,掐准时间,浓稠精种全射在了女儿子宫里,也不拔出,红光一闪,他化作孔雀原型,火红如烈焰,长长的尾羽漂亮得不可方物。 他胯下的大鸡巴还插在女儿的穴口里。 他指尖朝女儿一点,她就变成了原型白孔雀。 “爹爹?” “原型交配,受孕机率更高,白白忍一忍,爹爹来了~” 孔飞红一个深顶,将白孔雀顶地差点没有飞出去,他长翅一捞,将女儿护在胸羽下,紧紧贴着她身子操弄。 “唔~爹爹,太深了~太深了~白白要受不住了~” “想尿就尿,我是你夫君也是你爹爹,在爹爹面前害羞什么?” 孔白云就这样尿了出来,稀里哗啦全尿在了地上的红毯上,还溅到了孔飞红身上,她羞涩地白羽都染了层胭脂红。 孔飞红长橼给她梳理着身上的羽毛,这是父母爱护幼崽也是雄性爱护雌性的动作。 孔白云感受到双重爱意,性器又被抽插得舒爽不已,她身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勃勃生机,这让她觉得很是奇怪。 答案在三个月后揭晓了出来,三个月后,孔白云真的生下一个红得似火的雄性小孔雀,随着小孔雀的降生,孔白云身上的白羽一天比一天红,小孔雀宝宝也一天比天红,法力更是大到无边,已经不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他,简直成了红族有史以来的第一天才宝宝。 孔飞红又是把脉,又是翻阅古籍,总算是找到了原因,他无比庆幸地抱着妻子儿子说道:“爹爹差点就失去你们,白白,你可知道,你不是废材,反而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因为你年纪过小,身体不能承受过高法力,所以物极必反,呈现了弱化表象,你生了宝宝,一半法力传给他,你的身子恢复过来,原由的法力这才慢慢显露出来……” 孔白云急急问道:“那宝宝承受了我的一半法力,你又给他灵力,他会不会有事?” 孔飞红笑着摸摸儿子的头:“他呀,是个超级天才宝宝,天生身子骨就比别人强健,不知道是我喂你的那些汤水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是你我共同的血脉,他的根骨非常人可比,你就是把所有功力都给他,都不够他消化的。” 孔白云骄傲地摸摸儿子的丸子头:“宝宝这样厉害?” “爹爹,娘亲,不要抱着我摸头啦~宝宝要去练功啦~” 孔雀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