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身体拯救黑化男主【快穿】》 匿名信/带有羞辱意味地脚踩鸡巴(补蛋:艹耳 秦牧按照约定,来到了某老旧小区楼下,靠在一棵枯树上,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笺。 信笺的背景颜色是很清新的浅绿色,写信的人应该有练过书法,笔锋锋利遒劲,在细节处又不失隽秀。 把信笺对准斜下的夕阳,秦牧半眯起眼,再次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我想肏你屁眼。 没有署名,落款是一个唇印。 这一个月来,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十来封匿名信,字迹相同,内容暧昧而隐晦地表达了对他的好感,这一封是最露骨的。 秦牧点了根烟,心想,一会儿见面了他一定把对方狠揍一顿。 想肏他?呵。 他在树下抽了三根烟,转眼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看来那个人也不是多喜欢他,说不定只是一个恶作剧。 秦牧嗤笑一声,踩灭烟头,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 砰! 这时,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巨响。 秦牧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等到看清发生了什么,镇定如他也不由生出一丝惊骇。 有人跳楼了。 楼下停着的汽车车顶直接被砸出一个凹坑,青年仰躺在上面,身体剧烈抽搐,鲜血一缕缕地从他眼睛、鼻子、嘴巴跟耳朵流出,白皙的脸上顷刻间布满了血痕。 秦牧僵直地立在原地,手脚冰凉,血色迅速从脸上退去。 过了两秒,秦牧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打120,握着手机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回答对面医生的问题,一边看向车顶的青年,不经意对上对方逐渐涣散的眼眸,呼吸猛地一窒。 即使对方满身血污,七孔流血,秦牧依旧能看出他有一双极美的眼睛,此时那双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仔细看,眼里竟诡异地掺杂着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 秦牧动了动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仿佛被魇着了,浑身僵硬,直至青年停止抽搐,那双好看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一直一直看着他的方向。 后来秦牧从警方那里得知,死者名叫祁晏,是一名杀人犯,一个星期前用残忍的手段杀了他的养父,并将尸体碎尸藏于冰箱里,警察在逮捕他的过程不慎让他跳窗逃跑,从五楼坠落。 而自那天后,秦牧再也没有收到印有唇印的匿名信,仿佛那不知名的爱慕者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当一辆失控的汽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秦牧本能地将傻站在原地的小女孩推开,砰的一声巨响,身体被抛到上空,剧痛袭来,秦牧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生命会这么短暂。 灵魂从破碎的身体里飘出时,耳边听到了一个机械的男声。 【叮,这里是54288系统,恭喜您车祸死亡,享年二十五岁。】 “……” 【是不是觉得这一生太短暂了?想不要再活一次好不好享受人生?只要你能完成任务,穿到小说里拯救男主,使其黑化值清零,我会给你一次时光倒回的机会,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生命定格在二十五岁,秦牧虽有遗憾,却不会不甘心,他信命。 他是孤儿,在他五岁那年,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是不是就能阻止悲剧发生了? 秦牧毫不犹豫接受了任务。 第一本小说叫《被拐卖的少爷沦为了全村人的肉便器》,主角受本是富家少爷,被人贩子拐卖给了个傻子当老婆,傻子智力等同于七八岁的孩童,完全没有能力保护主角受,等到傻子一死,主角受遭到全村男性的觊觎,被各种蹂躏。 如果故事发展到这里,就是一部没什么三观的肉文,肉香就完事了,没想到后面剧情急转直下,主角受开始复仇,用各种残忍的手法杀了那些男人,手段之酷烈堪比各种变态杀人狂。 而秦牧不凑巧,穿成了书里那个出场没多久就掉河里淹死的傻子。 秦牧:“……” 穿来第一天,他就跟主角受结婚了,虽然没领证,但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办了个简单的酒席。秦牧酒量还行也不免头晕,摇了摇头,借着白炽灯昏暗的光线,赫然看到一个黑影趴在床上,正鬼鬼祟祟做着什么。 空气中隐约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似乎是不堪忍受,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胭脂般诱人的唇瓣张开,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一双狭长的夹杂着媚色的凤眼,却穿过身上的男人落到了秦牧身上,眼里没有一丝情欲,反而暗藏着淬了毒的毒针,似乎在看秦牧,又似乎没看他。 秦牧神色一凛,昏沉的脑海顿时变得清明。 “二叔,你在干什么呀?” 没想到这傻子居然醒了,秦荣贵猛地回头看向秦牧,对上秦牧闪烁着疑惑的黒眸 察觉男人缩起肩膀,身体微微轻颤,白近秋脸上绽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带有羞辱意味地伸脚踩上了对方的鸡巴。他的脚生的很好看,脚趾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白皙的右脚变换各种角度,跟踩棉花一样时轻时重地踩着那团软物。 将秦牧的腿分开,白近秋隔着内裤用手弹了一下没有反应的鸡巴。 秦牧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秦荣贵含糊道:“哦,你媳妇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看病,一边玩去。”实在不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肥肉,仗着这侄子人傻还想继续,却听对方懵懵懂懂地道:“那我去找二婶玩,想吃二婶做的桂花糕了。” 这双眼…… 少年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秦牧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这种被禁锢的压迫感,两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开,少年突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猫一样轻蹭着。 冷眼看着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将黑色的内裤支成一个小帐篷,以白近秋恶劣的性格,他应该停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男人隐忍无措的目光、轻颤的眼睫以及抖动的唇瓣,白近秋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冲动,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舔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把他弄哭。 秦荣贵从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 :“你就在这儿陪你媳妇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被白近秋压在了身下。 白近秋惊诧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少年的五官华丽立体,眉骨优越,皮肤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冷白色,一双凤眼极为特别,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气,嘴唇如花瓣一样自带艳色,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拐卖到这里,我从你身上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秦牧毫不怀疑,要是他敢对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场会很惨。 下意识地摇头,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点点头,状似天真地问:“秋秋,你生病了吗?” 离开之前,秦荣贵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秦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见男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抹恶意,忽然伸手扯过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目送着秦荣贵离开,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转身时,眼神又变回了湖水般澄澈,没办法,系统明确规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遵循原书的人设,不然就OCC了。 他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秦牧这次是身穿,担心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又厌恶于这样的碰触,然而再抗拒也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他硬了。 秦牧不是傻子,却在清楚白近秋骗他的情况下,还要装作相信的样子,被少年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麻绳捆住双手绑在床头。粗粝的麻绳摩擦腕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秦牧不适地皱眉,猜测少年是想借机逃跑,却不想,对方竟直接把他的裤子剥了下来。 这是朵有剧毒的罂粟花。 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七岁的所谓丈夫,如果忽略他痴傻的神情,这个男人称得上英俊,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丰润,是很正统硬朗的帅气,男人味十足。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尚未勃起的鸡巴,秦牧习惯性地夹紧腿,这一举动反而把对方的手夹住了,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一样。他忙将腿分开,空气中响起一声闷笑,白近秋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轻哑地道:“我是病了,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傻子是很好骗的。 秦牧慢慢靠近安静的少年,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终于看清了凌乱发丝下的那张脸。 喃喃着,少年唇角忽地扬起一丝隐秘的微笑,偏过头,斜睨了一眼秦牧,拖长音调称呼他:“我亲爱的丈夫。”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肤白的晃眼,靠近锁骨处有一抹淡淡的红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纤细的骨架,青涩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牧,问:“怎么,你也想给我治病吗?” “诶,等等。” 却一点也不娘。 少年懒散地撑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整片胸膛。 -- 被挤出ru沟吸nai子/再luan动,阉了你(蛋: 秦牧之所以没有反抗,除了不能OCC外,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白近秋对他构不成威胁。 听到少年说要补偿,他还心存侥幸,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然而白近秋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侥幸破灭。少年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并不突出,此时那双手正不紧不慢地解他的西装扣。 秦牧身上这件西装并不合身,尺寸小了一码,脱了反而舒服些。 可惜没等他放松一秒,白近秋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蜜色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秦牧这次穿书,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名字都跟现实里一模一样,以往去健身房健身,没少被gay搭讪,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绑在床上袭胸。 灵活的五指摊开,罩住男人的胸肌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柔韧紧实的手感,可能是觉得不尽兴,白近秋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跟捏面团一样把两块胸肌捏成各种形状。 饱满的胸肌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充血肿起,褐色的奶子连同乳晕从指缝里溢出,微微轻颤。 白近秋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拇指跟食指不断揉搓着扁扁的乳粒,直把两颗奶子玩得翘起,随后又拢住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狎昵地笑道:“看不出来,胸还挺大的。” 被当成女人一样揉胸,秦牧既愤怒又羞耻,为了不让眼里冲天的怒火被对方察觉,他只能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秋秋,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 看到秦牧别过头,不堪忍受的样子,白近秋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鸡巴硬的难受。他嫌少有性冲动,跟他同龄的人早早就开荤了,唯独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看个毛片还能看睡着。 网上一查说是性冷淡。 白近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性冷淡,这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干他。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秦牧猜测白近秋改变主意了,毕竟书里白近秋一直都是下面那个,下一秒,红肿的乳尖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秦牧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少年趴在他胸前,略带生涩地吮吸着他的乳尖。 乳尖袭来一阵陌生的酥麻,秦牧身体发软,隐秘的花穴竟有些酸痒。 他难受地摇头,下意识扭动胸膛挣扎着,粗粝的 秦牧羞耻得满脸通红,“呃啊……不要吸了,没有奶水。” 秦牧讨厌这种失控感,然而白近秋却还嫌不够,恨不得吸出乳汁一样,轮流将两颗奶子吸得又红又肿。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叫床格外好听。 白近秋并不知道秦牧的真实想法,过完了嘴瘾,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吮肿的奶子,“奶子真嫩,我吸它还会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那布满红痕的胸肌,以及肿成两倍大小的乳蕾,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有点等不及了,正想把秦牧的内裤脱了,那看上去憨傻的男人竟开始剧烈地反抗。 就在秦牧以为对方放弃时,少年转过身,亮了亮手里锋利的剪刀,一扫先前的阴鸷,笑盈盈地威胁道:“再乱动,我阉了你。” 揉了揉被踢疼的地方,白近秋冷下眼,一声不吭地下了床。 秦牧不由惊叫出声,右乳被吸得刺痒不堪,底下的花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他是双性体,平常有需求了就撸一发,女穴只在洗澡时才会碰,对秦牧而言,这个女性器官就是装饰用的,从来没想到有一天那里竟会产生生理反应。 “啊!” 空气中时不时响起啧啧的吮吸声。 “唔啊……秋秋,不要。” 麻绳深深嵌进了手腕里,秦牧都不觉得疼了,一心想要摆脱那奇怪的酥痒,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少年的嘴始终牢牢吸附在他的胸乳上,而他高高挺起胸膛,反倒像是主动把奶子喂进对方嘴里。 秦牧很想叫对方从他身上滚开,话到嘴边就被系统自动消音了,他皱紧了眉头,黝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想听对方发出更多性感的呻吟,白近秋继续用力推挤着秦牧的胸肌,同时伸出舌头,来回舔吸着嫩乳,等把两颗奶子舔的湿漉漉的,他掀开薄红的眼皮,看了一眼眸光湿润的男人,轻轻一笑,咬住右侧的奶子用力一吸。 这一刻,他有一种杀人的冲动,管TM劳什子任务,只想把这个猥亵他的白近秋凑得爸妈都认不出。 秦牧双腿是自由的,胡乱踢蹬着两腿,一脚踹在了白近秋的胸口,一脚踢到了他的肩膀。秦牧的反抗没有受到系统的限制,只是捆住他双手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张床。 -- 内裤被剪成开裆裤/pi股被抽肿/发现女bi(蛋 书里的白近秋后期有多疯秦牧是知道的,不仅把上过他的那些男人阉了,还把割下来的玩意儿烤成烤肠逼他们吃下。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白近秋应该还没黑化,可秦牧怎么觉得白近秋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盯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剪刀,秦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白近秋握着剪刀消无声息地欺近,跪坐在男人的身侧,柔声细语道:“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吧。” 美貌艳丽的少年嘴角噙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出森白的寒芒,仿佛披着人皮的怪物,露出獠牙,锋利的剪刀在秦牧的内裤上比划着,似乎在思考下手的角度,嘴上却耐心细致地解释道:“像这样,咔嚓一下,你尿尿的地方就断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它剪了。” “……我会乖的。” 直到这时,秦牧才深刻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有多危险。 毕竟是书里杀光所有炮灰攻的人,即使表面看上去比较柔弱,还是富有攻击性的。 白近秋这才满意一笑,剪刀对准了内裤,只听咔嚓咔嚓布料剪碎的声音,原本完好的内裤被剪开一个大洞,鸡巴从洞里弹了出来,在空气里上下弹晃,凌乱的阴毛杂草般围在鸡巴周围,中间那根肉棍呈黑褐色,笔直地竖着,尺寸可观,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秦牧全身僵硬,不仅是担心身体秘密被发现,还因为那把剪刀仍贴着他的鸡巴。 白近秋握着剪刀,用钝的那面轻轻敲了一下茎身,带动肉棒淫荡地晃动,发现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出食指揩了一些抹在秦牧嘴上,诱哄道:“把嘴张开。”手指蠢蠢欲动地碰触着男人的唇。 红潮顺着秦牧的脸一路蔓延至胸膛,他羞愤极了,又无可奈何,故作懵懂地张开嘴,下一刻,那根沾有前列腺液的手指就插了进来,肆意搅弄着他的舌头。 指尖袭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白近秋忍不住又插进一根手指玩弄嫩舌,搅出阵咕啾咕啾的口水声,过多的口水顺着男人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白近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仿佛男人吃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流出的也不是口水,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唔!” 秦牧闷声一声。 少年的手指插得太深了,几乎顶到了他喉咙,胃里一阵翻涌,他不得不含住少年的手指,阻止对方继续插他喉咙。 手指被软舌牢牢吸住,使得抽插都变得困难,白近秋倒吸一口气,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抽出手指,因为抽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秦牧仍缩着脸颊做着吞吐的姿势,舌头下意识地追了出来,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眼里欲火满的都快溢出。 “骚货。” 白近秋眼里猩红一片,直接将秦牧翻过身,连接床头的麻绳几乎拧成了麻花,懒得脱掉那碍眼的内裤,白近秋直接拿起剪刀,只听撕拉一声,内裤被一剪刀划成了开裆裤,两瓣又肥又大的臀肉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长了个女性器官,秦牧格外在意自己有没有男子气概,健身时专门跑器械区,深蹲撸铁,蛋白粉也没落下。 许是体质原因,总是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好在肌肉匀称紧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屁股天生就比一般男性的大,屁股练的又圆又翘,水蜜桃一样饱满。 秦牧顿时慌了,疯狂扭腰挣扎,他的屁股肥硕挺翘,腰窄细劲瘦,腰臀连接处有性感的弧度,两个浅浅的腰窝格外迷人。 因为害怕女穴被发现,秦牧挣扎幅度很大,两瓣肉臀在白近秋眼前摇来晃去,哀求道:“秋秋,不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有多淫荡,就像个肉弹级的AV女优,正撅着臀挨肏,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把他干得屁股乱颤。 啪! 白近秋神色极为兴奋,用力拍上秦牧的屁股,迫不及待揉捏着肥臀,手感好的不可思议,细腻、紧实富有弹性,在白炽灯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花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 -- 被摆成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yindi被吸嘬到两 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居然被个纸片人知道了。 秦牧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被束缚的两手用力攥紧,指甲死死嵌进掌心。 他似是感受不到痛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白近秋声音里暗藏的狂喜让他心下发冷,他宁愿被羞辱是畸形怪胎,也不愿意被人猥亵玩弄。一根微凉的手指摸了上来,试探性地在屄缝处浅浅滑动,陌生又怪异的触感让秦牧厌恶地皱眉,屁股缩的更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排斥,少年呵地笑了。 为了看清楚那多出来的性器官,白近秋不顾男人挣扎,俯下身,脸几乎贴在了秦牧的屁股上,细长的指骨用力分开两瓣屁股,火热的视线牢牢黏住了那湿乎乎的屄缝。 秦牧肤色天生较黒,配上他浓颜挂俊朗分明的五官,恰到好处的性感,同样,他下面的肉逼颜色不算粉,比淡粉色深一些,又比褐色浅一些,两片阴唇又厚又肥,跟鲍鱼一样紧紧合在一起,可能是经常摩擦到内裤,阴唇边缘有点黑。 白近秋看过毛片,AV里女优的骚逼清一色的粉嫩,不少是白虎,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可他看了毫无性欲。 如今看到秦牧深红色的肉逼,他反而欲望勃发,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鸡巴前所未有的坚硬。 凸起的喉结微动,白近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阴唇内侧倒是粉的,骚穴紧成一条缝,屄口微微蠕动,有透明的水液从那条缝里流出。 很快就明白男人的女屄跟阴毛为什么湿,白近秋呼吸有些粗重,揩了屄口的淫水,来到秦牧身侧,捏起他的下巴,淫猥地将手指上的骚水涂满他的嘴唇。 末了,白近秋温柔地摩挲着两片在淫水的滋养下愈发丰润饱满的唇瓣,柔声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牧既愤怒又羞耻,好在灯光昏暗,方便他隐藏眼里的情绪。 他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绳子,用委屈的声音道:“秋秋,手痛痛,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白近秋当然不会帮男人把绳子解开,俯下身,将唇贴在男人的耳侧,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澈,显得极为喑哑:“你发骚了,这是你屄里流出的骚水,不吃鸡巴你那里还会流水,我帮你把骚水堵上好不好?” 看上去白净秀丽的少年,吐出这么粗俗的字眼,这样巨大的反差让秦牧瞪大了眼。 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傻愣愣的,倒真像个傻子。 白近秋也不指望这个傻子能听懂,红唇微张,咬出男人薄薄的耳垂厮磨着,发觉男人身体轻颤,他含住整片耳垂肆意吮吸,故意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声。 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秦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摇头闪躲,被白近秋抱住了头,整根舌头都缠了上来,直往秦牧的耳窝里钻。 秦牧受不了张大嘴,眼里涌现更多的水雾,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裸露在外的女穴抽搐着冒水,他都能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软肉都在颤动。 软舌宛如一条游蛇,在他的耳窝里不断抽插,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活塞运动。 白近秋显然也想到了,一边用舌头肏秦牧的耳窝,一边含糊地解释道:“就像这样,一会儿我尿尿的家伙,会捅进你下面的骚洞里,等你骚逼不冒水了,我就把绳子解开。”他抽出湿漉漉的舌头,含住同 他吐出耳垂,重新来到秦牧身后,轻拍了拍男人肥肿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啪啪啪! 秦牧哪肯照做,死尸一样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肌肉一直绷着,然而他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白近秋把手贴在男人屁股跟大腿连接处,用力往上推,见秦牧不配合,白近秋嗤笑了一声,又开始抽起了秦牧的屁股,力道比刚才重了很多。 样湿漉漉的耳垂用力一吸。 当阴蒂再一次遭受吮吸,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仰起头,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停止了挣扎,屁股上的肌肉用力绷紧,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阴蒂高潮了,缺氧似得翻着白眼,嘴里溢出一连串沙哑而高亢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玩弄的又痛又麻,又在其中滋生出一丝酥痒,秦牧再次挣扎起来,屁股被两只手死死掐住,他完全动弹不得,阴蒂在近乎折磨的对待中冲破了让他痛苦的刺痒,熟悉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潮水般席卷全身,秦牧叫的声嘶力竭,浑身颤抖地迎来了第二次阴蒂高潮。 白近秋卷起舌头,贪婪地喝下骚水,舌尖再次缠上了高潮后敏感的阴蒂上。白近秋没有性经验,撅起嘴,恨不得从阴蒂里吸出骚水一样嘬着阴蒂,秦牧承受不住,完全忘了要遵循人设,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呜咽:“呃啊……松嘴,我不要了……” 他向来赏罚分明,男人不乖他就抽他屁股,如今骚屁股如他如愿地高高撅起,他奖励性地埋下脸,咬住那颗骚豆子,含糊道:“这才乖,让你爽一下。”舌尖尝到了腥咸的骚水,却没有丝毫反感,身体更兴奋了,直接捧着男人的大屁股吸嘬他阴蒂。 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浑身发麻,疯狂摇晃屁股挣扎。 “啊啊啊……不要……” 秦牧受不了地低叫出声。 听到男人这声压抑的呻吟,白近秋鸡巴更硬了,“一会儿就这么叫。” 素白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抽得臀浪颤颤,两瓣臀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伤上加伤,浑圆的肉臀被抽得红中带紫,高高肿起。 秦牧疼的满头大汗,眼皮都被汗水浸湿了,汗水流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眼里的水雾被咸涩的汗水刺激的越来越多,最终不堪重负地从眼尾渗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膝盖在抽打中不自觉地往前移,直到呈跪趴的姿势,屁股高撅,腰腹的肌肉发酸,他才回过神来,想要重新趴下已经来不及了。 白近秋掰开红肿的肉臀,直直地盯着羞怯蠕动的屄缝,骚穴在淫水的润泽下愈发的淫糜不堪,两片阴唇的交汇处,有一颗硬硬的豆子冒出来。 “啊!” 秦牧难受地叫了出来,只敢小幅度地摇晃屁股。 奶子被吸已经让他受不了了,阴蒂遭受同样的对待,不,吸吮的力道更大,阴蒂被吸的又爽又麻,还夹杂着难言的刺痛。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叫声从他嘴里发出来的,秦牧脸更红了,用力咬住下唇。 身后的少年顿了一顿,不但没有把嘴松开,反而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头时不时戳一下阴蒂的最顶端。 他完全忘了阴蒂还在对方嘴里,这一挣扎,阴蒂几乎被拉扯成一条线,包裹阴蒂的包皮都泛白了。 骚穴在阴蒂高潮中收缩到极限,随后骤然涌出一小泡淫水,尽数落到了下面那根舌头上。 -- 无意识发sao被抽bi/手指摸到处女膜/言语试探 短时间连续两次阴蒂高潮,秦牧脑海阵阵发晕,如脱水的鱼一般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起伏间,被吸肿的奶子不断碾过略微粗糙的床单,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秦牧完全顾不上刺疼的乳尖,高撅的屁股失控地前后扭动着,就像是有鸡巴在肏他一样,每次屁股抬起,肉逼就会微微张开,又在屁股下沉时不自觉地缩紧。 女穴抽搐着又溢出不少晶莹的骚水,顺着媚红的屄缝蜿蜒而下,淌到阴蒂上后,跟雨珠一般自那一点一滴滴地往下落,浓密卷曲的阴毛上也聚了不少淫水,大珠小珠地砸在床单上,像是下了一场淫雨。 他完全没有意识,只想借此缓解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却不想这淫荡摆臀的浪荡姿态落入白近秋眼里,仿佛骚母狗求欢一样,让他体内乱窜的欲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白近秋双眸暗沉如墨,蕴藏着疯狂的欲望,艳丽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 殷红的舌尖在屄口转了一圈,狠狠碾过颤抖的媚肉,吸了口花蜜,在男人短促的浪叫声中,右手五指并拢,啪的一声抽上了犹在收缩蠕动的骚逼。屄口淫水泛滥,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了上来,抽得女穴嫩豆腐一样乱颤,淫水被拍飞,穴眼竟又喷出一小股淫液。 “啊!” 秦牧哀叫了一声,缩起屁股闪躲,被白近秋用力固定住肥厚的大屁股,右手包住馒头一样肥嫩的阴户,时而上下摩擦嫩屄,时而转圈着揉搓。 两片阴唇被揉的皱巴巴的,再也护不住中间的肉缝,凸起的阴蒂遭受掌心连接不断的碾磨,又浮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宛如针刺一般,酥痒中带着轻微的刺痛。 秦牧被玩得神智溃散,胡乱摇头,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小幅度地抬动下体,柔嫩湿滑的阴户不断摩擦着对方的掌心,蹭了白近秋一手的骚水。困兽一样的呜咽声从他口中断断续续泻出,口水从淌湿了下巴,秦牧张开嘴,低呜着,嘴里混乱地呢喃着不要。 “真不要?” 鸡巴已经在爆炸边缘,白近秋眼里满是混沌的欲望,声息凌乱地一笑,啪啪啪,像在抽屁股一样继续掌掴骚穴。阴唇被抽得肥肿不堪,小小的阴蒂也肿的有乳粒那么大,骚穴一片狼藉,宛如熟烂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挤出淫汁。 喉咙里又滚出一声闷哼,秦牧难受的不行,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他性格桀骜不驯,哪怕被玩得快要崩溃也没有痛哭流涕地求饶,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疯狂扭动屁股挣扎。 一只手压根控制不住乱扭的屁股,白近秋干脆把手从男人屁股上移开,一把掐住高高肿起的阴蒂,右手食指勾挑了一抹屄口的淫水,转着圈地往里钻。 只进入半根指节,骚穴就跟指套外端的橡皮筋一样牢牢夹住了手指,跟插进嘴里的触感有些相似,又有些 他完全有这个本钱肏别人,而不是被肏。 是白近秋随手扔下的那把剪刀。 白近秋兴奋的眼尾晕出薄红,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这么紧,肯定没被人干过吧。” 将到嘴的咒骂咽下,秦牧泄愤地咬住枕头,好像咬的不是枕头是白近秋的肉,身后没了动静,过了两秒,他听到白近秋说:“我出去看看,你在床上等我。”紧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小美人,我来了。” 一道幽光自白近秋眼里一闪而过,他顿了顿,敛眸反问:“洞房花烛夜,我为什么要出去。” 白近秋踏着月色走到院子里,逡巡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碎裂的瓦罐,腌制的酸菜混杂着汁液流了一地,空气中布满了酸涩的气息。碎裂的瓦罐颇有厚度,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能砸碎的,白近秋眸色微冷,下一秒,满身酸菜味的黑影从角落窜出,猛地朝他扑来。 为了证实心底的猜测,白近秋有意试探,指尖若有似无地挤压着那片薄膜,狎昵地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长了个骚屄也就算了,里面还有处女膜,随便摸两下骚屄就发洪水,叫的比女人还骚,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捅破你的处女膜把你干高潮了,嗯?” 他对少年说他叫的比女人还骚那句话耿耿于怀,说什么也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被羞辱的愤怒几乎烧光了秦牧的理智,“你TM才欠操”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之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瓦罐破裂声。 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什么,秦牧湿润的黑眸浮现一丝微光。 不同,更紧致,带着轻微的颗粒感,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捣弄会有多爽。 从没被造访过的女穴被异物插入,秦牧浑身僵硬,找回了一丝理智,“唔啊……出去。”颤抖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怒气。 等到彻底听不到脚步声,秦牧一点点挪动跪的酸麻的膝盖,使得身体重新平趴在床上,敏感的肉逼在这一过程中受到摩擦挤压,又是一阵让他受不住的酸痒刺麻,穴心袭来陌生的瘙痒,秦牧唔了一声,极力将呻吟遏制在喉间。 最后一个尾音,透着撩人的暧昧,又毫不掩饰其中的嘲弄。 系统这个时候似乎在装傻,完全没有限制他的言论自由。 他一边揉搓男人的阴蒂,一边继续将手指往里入,肉逼虽紧,但淫水充当了润滑,狭窄的屄缝抵挡不了手指的侵犯,白玉般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来,指尖很快抵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膜。 这句话完全戳中秦牧的痛点,骄傲如他最痛恨别人把他当成女人,纯男性的外表、小麦色的皮肤、一身光滑紧实的肌肉,就是为了跟身上的女性器官割裂开来。不同于一些男性器官发育不全的双性人,秦牧的鸡巴很粗,尺寸在男性群体中属于中上,再加上英俊的外表,现实里追求者众多。 --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白近秋敏捷地闪过身,黑影扑了个空,差点撞到前面的砖头墙上,窗户漏出来的光投射在来人的脸上,照出了对方的一张骡子似得长脸。那人及时稳住身形,转头冲白近秋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 “你那傻子老公呢?” 王麻子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下洞开的房门,目光淫猥地落在了白近秋的身上。 月色下,少年身上的衬衫半敞,精致的锁骨跟薄韧的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晃眼,一身冰肌玉骨已经足够勾人了,只见他凤眼微挑,眼角眉梢藏着一丝媚、一丝冷,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勾的王麻子愈发心痒难耐。 “他睡了。” 白近秋在夜色下微微一笑,声音似水一般温柔:“有事吗?” 王麻子有来喝他们的喜酒,亲眼看到秦牧被灌醉了被抬到房里,再说那傻子什么都不懂,就算醒了,看到别人奸淫他老婆估计还当他们在玩游戏,这也是他敢夜闯这里的原因。他拍了拍身上粘到的酸菜叶子,急不可耐地朝白近秋扑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快让哥哥亲一口。” 白近秋见状,瞳仁一缩,眼里浮现一抹阴戾。 秦牧咬住剪刀,先把连接床头铁架的那根绳子磨断,然后再磨手腕上的绳子,耳边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他心下一沉,不禁加快动作,咬住剪刀柄的牙齿隐隐发酸。 等到麻绳断了,秦牧都顾不上套裤子,匆匆跑到院子里,就看到白近秋被一个男子逼到墙角。 他低咒了一声,大步上前,掐住来人的后颈用力往旁边的墙上一掼。 咚! 脑袋磕到墙壁的声音,伴随着王麻子的一声惨叫,划破院子里的寂静。 白近秋靠在墙上,抬眸朝秦牧看去,黑暗中,男人冷眼看着抱头惨叫的王麻子,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冷峻,完全没有了刚认识时的憨傻痴态。白近秋缓缓眨了眨眼,再朝对方看去,却见秦牧蹲下身,呆呆地看着王麻子,道:“咦,你怎么在我家呀?” 王麻子捂着流血的额头,一双绿豆眼恨恨地瞪着秦牧。 他忘了,秦牧傻归傻,一身腱子肉还是极有攻击性的,“哦,我走错路了。”两人都衣衫不整的,这傻子遛着鸟就出来了,不难猜测两人在做什么,他一时嫉妒的红了眼,又不好把事情闹大,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捂着额头打开门栓,匆匆溜走了。 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鸡巴凉飕飕的。 秦牧夹紧屁股,忙把大门关上,转身时,对上了白近秋略带探究的眼神。 秦牧瑟缩了下肩,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近秋,“秋秋。” 扔了手里攥着的尖锐的瓦罐片,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态,见男人又恢复了痴傻的样子,他顿了顿,转而将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你倒是聪明,居然能自己解开绳子。” 秦牧故意装作听不懂,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痛痛。” nbsp 结果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直接栽到了河里。 书里傻子是在结婚第二天掉河里淹死的,秦牧只要挨过今天就不用再装傻了。 白近秋见了,眸色比夜色还黑,声音微哑:“过来。” 片刻后,他翻身看向秦牧,男人裹着被子几乎挨到了里侧的墙壁,背朝他,似乎很怕他的样子。白近秋挪了挪身体,隔着被子挨上了秦牧的背,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迟早操死你。” 他关了灯,躺在秦牧身侧,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一觉睡得浑浑噩噩。 秦牧有些莫名其妙。 白近秋也不拆穿他,盖上另一条被子,缓缓闭上眼,在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后头一次睡了个好觉。反倒是秦牧睡不安稳,一会儿思考接下来怎么保护白近秋,一会儿思考如何避免被白近秋干,梦里都是白近秋掐着他屁股吸他阴蒂的画面。 白近秋进了屋,瞟了眼床侧的剪刀以及断了的麻绳,很快就猜到秦牧是怎么解开的绳子。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跟脖颈,身体涌上一阵酥麻,秦牧一动不动,呼吸平缓地装睡。 隔天醒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背对白近秋变成了面朝他,少年早醒了,一双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秦牧僵了一僵,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白近秋忽然朝他微微一笑,仰起纤细的脖子,“亲我。” 秦牧哪肯过去,摇了摇头,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就溜进了卧室,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他人设就是傻子,幼稚的举动由他做出来并不突兀,他躺在床上屏息以待,过了半晌,才听到慢吞吞的脚步声。 而白近秋顶着脖子上的草莓印,在秦牧的二婶登门给秦牧送吃的时,一脸受辱地说昨晚差点被二叔强暴。 ;强烈的欲火因为刚才的插曲冷却了一些,却没完全平息,白近秋盯着男人那根从破洞里钻出来的半软的鸡巴,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然后秦牧就在白近秋的要求下,在他的脖子上中了两颗草莓。 二婶是个泼辣的悍妇,听到这话,又气又怒,问秦牧是不是真的,她觉得秦牧不会撒谎,得到肯定回答后,怒不可遏,回去就把二叔狠揍了一顿,她用的是擀面杖,力气又大,二叔被揍得大腿跟屁股上一片青紫,路都走不了。 他在田地里逗留了很久,然后来到河边,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打湿,装作掉河里的样子,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清醒”过来。 一看到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秦牧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捂住了裆部,微微侧过身,只是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两瓣饱满的臀肉颤了颤,在夜色里划过性感的弧度。 只是白近秋男生女相,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脖子又白,秦牧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白近秋自然看到了他上下起伏的喉结,眼里笑意渐深,把脖子凑了上来,几乎贴上了男人的嘴,声音近乎蛊惑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事后秦牧有些懊恼,真是鬼迷心窍了。 -- 受不了luan爬被shejian到chao喷/手指开苞/咱 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口鼻,秦牧下意识挣扎,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能呼吸,眼前什么都不看清。 恐惧跟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秦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噩梦般的车祸,他奋力在河里扑腾,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胸腔因为缺氧又胀又疼,短短一分钟变得格外漫长,无数画面像快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有父母带他去游乐园玩的画面,也有父母的尸体被救援队从坠入河里的车子里打捞起来的画面,他被送到孤儿院里,固执地拒绝被领养,目送一批又一批小伙伴从孤儿院离开,然后开始长大,读书、工作,最后为了救人死于车祸。 他的一生乏善可陈。 那些不甘、遗憾跟痛苦被河水冲散,意识变的混沌,身体越来越轻,心中涌现前所未有的宁静。 白近秋陪着二婶包了一下午的饺子,他以前完全没包过饺子,是现学的,薄薄的饺子皮里塞了满满的馅儿,都把饺子皮撑破了。他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都没心情看秦荣贵的笑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决心把那在外游荡了一下午的傻子逮回来。 傻子不傻,是在装傻,还故意躲着他。 因为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白近秋找了一大圈,鞋底沾满了泥,没看到秦牧的人影,反倒是接收到不少令他厌恶的目光,那些干完农活的男人一个个跟饿狼见了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跟恶心的蛆一样令人生厌。 真想把这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在脑海里幻想着拿人眼珠当弹珠玩的有趣场面,白近秋心情稍微了好了那么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河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化为乌有。余光瞥见了一个鬼祟跑远的人影,白近秋无暇他顾,想也不想直接跳入了河里。 他水性极好,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游泳比赛,很快就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岸边。 秦牧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尸体。 白近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浸了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泛起丝丝凉意,他垂眸盯着呼吸微弱的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一颤,附着的水珠就流进了眼底,视线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死了也好。 白近秋冷漠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被拐卖到这个鬼地方。 身体却背板了主人的意识,开始做出一系列急救措施,一边按压着男人胸骨下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边给做人工呼吸。嘴唇跟嘴唇相贴的瞬间,白近秋仿佛觉得灵魂在战栗,机械地重复以往的动作。 直到一口水从男人嘴里咳出,白近秋才停了下来。 秦牧悠悠转醒,没等他想起发生了什么,头皮一痛,白近秋扯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随后狠狠堵上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肆意舔舐着里面每一寸黏膜。白近秋没有接吻的经验,恨不得吞了秦牧的舌头一样,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还故意把唾液哺入秦牧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秦牧没被淹死,反倒快被白近秋亲得窒息而亡。 脑海里袭来阵阵晕眩,许是眼耳口鼻进了水的缘故,哪儿哪儿都难受,浑身提不起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到彻底清醒过来,他又被白近秋摆成了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不同的是这一次双手没有被麻绳捆住。 脸埋在枕头里,秦牧的体力在河里挣扎时消耗的所剩无几,无力地揪紧了床单,情急之下开口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他紧张地缩了缩屁股,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屄口被软舌重重碾过,酥麻的快感袭来,他受不了地“唔”了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以为对方不信,秦牧还想再说什么,肥肿的屁股被掰开,火热的舌头竟直直地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搔刮着屄口的媚肉。肉逼敏感的不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夹紧了试图往里钻的舌头,似是想把异物挤出去,又像是要把舌头吞得更深。 秦牧极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眼里一片湿润的水光。 他身体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海发晕,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流出。秦牧羞耻地收缩肉逼不想让淫水流出,却是徒劳,淫水沿着舌头流入了白近秋的嘴里,舌头被女屄裹吸的发麻,白近秋双目赤红,扯开肥嫩的阴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屄口,舌头模仿性交在柔嫩甬道里奋力抽插。 “啊啊啊……滚开,把舌头抽出去!” 压抑的呻吟最终还是从秦牧的喉间滚落,近乎破碎,无力地挣扎起来。 “不装傻了?” 低低一笑,白近秋由着男人摇着屁股往前爬,膝行跟上,嘴唇始终牢牢吸附在屄口,舌头疯狂地在湿媚的甬道里扫荡,贪婪着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液。 “太骚了,要是被你们村那群光棍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骚逼,水多又嫩,他们会不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轮奸你啊。”想象那样的画面,白近秋兴奋的血液都沸腾了,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倒不是有什么绿帽癖,而是在幻想鲜血溅到脸上时那种杀戮的快感。 秦牧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的话。 看到男人这幅骚样,白近秋鸡巴梆硬,抽出舌头,啪的一声抽上了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秦牧猛地仰起脖子,短促地叫了出来,竟在这一记随意的掌掴中达到了阴蒂高潮,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骚逼不断抬起下沉,淫水滴滴答答从翕张着屄洞里里流出。 没等他从灭顶的高潮里缓过神,女屄骤然生出尖锐的刺痛,秦牧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近秋抽出染血的手指,将指尖的处子血抹在了男人红肿的屁股上。他在男人潮喷时,借着淫水将中指捅入,瞬间捅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插到底。 由于秦牧还沉浸在潮喷的快感里,淫水丰沛,破处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 秦牧气得够呛,察觉到少年的肉棒蓄势待发,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隐隐有些颤抖。溺水加上女穴被玩弄到潮喷,他体力没有恢复,依然使不上劲儿,知道威逼没用,他又开始利诱说要带白近秋逃离这里。 下一刻,柔软的唇再次贴上他的骚穴,秦牧下意识挣扎,白近秋用力掐住他乱动的骚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嘴唇堵住屄口发狠地舌奸骚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肏。” 白近秋缓缓笑了,笑容仿佛开到荼蘼的罂粟花,靡艳而邪恶。 察觉到少年鸡巴不动了,秦牧以为有戏,还想说什么,下一刻,狭窄的入口被硕大的巨物挤开,那粗长的肉棍一寸寸挤了进来。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撅屁股爬行的姿势有多淫荡,刺激的白近秋欲望暴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舌尖数次抵上了那张薄薄的膜。 “骚水怎么这么多。” 瞧了眼蠕动的女穴,“怪胎吗?” 俊朗的脸上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媚态,男人爽的翻着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很快就在枕头边上积了一小摊。 秦牧用力握拳,刚攒起一些力气,很快就卸了。 秦牧只觉得淫水要被身后不止餍足的少年吸干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受不了地摇头,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一心想摆脱这场屈辱的舌奸,不断往前爬,直到头挨到了床头的墙壁,避无可避。 “变态跟怪胎,算不算绝配?” 跟他艳丽夺目的外表不同,白近秋的鸡巴粗长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颜色也不粉,而是黒中透紫,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属于男性中的佼佼者,属于天赋异禀那种。 阴蒂被龟头不断碾磨,熟悉的酥麻流窜至全身,甬道泛起难耐的瘙痒,红晕从秦牧的脸上一路蔓延到胸口。 “唔啊啊啊……”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过电一样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弥漫水雾的眼里失神一片。 “唔,滚啊!” 白近秋无所谓给秦牧开苞的是鸡巴还是手指,只要他是秦牧第一个男人就好,听到男人骂他,他也不生气,握着紫黑色的肉棒不断磨着男人湿漉漉的阴阜,龟头撞开肥厚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他眨了眨汗湿的眼皮,后知后觉意识到白近秋对他做了什么,眼里浮现熊熊怒火,十指攥紧皱巴巴的床单,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TM变态。” 他知道是白近秋救的自己,但没想过要用身体报答对方,要不是刚死里逃生没有力气,他早就一拳揍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了。 “我是变态,你又是什么。” 男人的处女膜中间有个圆孔,薄韧有弹性,白近秋恶意地舔上去,用舌尖肏着秦牧的处女膜,甬道淫水够多,再加上唾液的润滑,秦牧没感到疼,就是小腹发酸,甬道深处抽搐地愈发剧烈。 骚屄被舌奸的剧烈收缩,饥渴地绞紧舌头,而甬道越是收紧,舌头肏干起来就越用力,秦牧很快就受不住了,哭着叫了出来:“唔啊啊啊啊……”小腹一阵阵收紧,甬道深处越来越酸,当蠕动的媚肉再一次被舌头重重碾过,身体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值。 “……”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潮喷,一大滩骚水从甬道深处喷薄而出。 女屄被舌头不断进出,阴蒂也被掐住,被手指不断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 脑海里晕眩感似乎加重了,秦牧死咬住下唇,无力地晃动屁股,仍没放弃挣扎,却没意识到这样做反而迎合了舌头的抽插,肉逼被舌奸的淫水潺潺,大多数被少年喝了下去,还有少量来不及喝下的淌湿了他的下巴。 -- 逃跑到一半被压在门上肏/挑衅说小攻不行让他 紧窄的肉逼被龟头撑成一个圆洞,薄嫩的黏膜发白到几乎要裂开,秦牧痛地嘶叫出来,惊惧之下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疯狂挣扎起来。气温有些闷热,秦牧挣扎间流了不少汗,脸上身上都有,小麦色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紧实,两瓣饱满的臀肉在汗水的润泽下滑不溜秋。 男人疯狂扭动屁股,犹如困兽一般负隅顽抗,白近秋一时不察,两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滑下。 秦牧趁机往床的右侧爬,在白近秋过来抓他时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秦牧头昏脑涨地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打开门往外跑。 手搭在门把,刚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追了过来,把他压在门上,细长分明的手指贴着掉漆的门板,稍一用力,只听砰地一声,门应声关上。 整个身体被迫贴在门板上,脸颊跟门上的木刺摩擦,传来细微的刺痛,秦牧挣了挣,“放开我!” 抓住秦牧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摁在门上,白近秋空出一只手握上喷张的大屌,色情地抽打着男人的屁股,抽的屁股乱晃,淫水乱飞,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龟头碾上那湿漉漉的屄洞。 阴蒂被龟头恶意戳顶,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全身颤抖,腰都哆嗦了,两手无力抓着门板,指甲擦过木门发出刺啦的刺耳声。 秦牧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发颤。 白近秋低笑了一声,带动胸膛微微震动,发觉男人身体更僵了,他凑过去咬上男人敏感的耳垂,说话间湿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秦牧的耳廓,“我倒是更希望你用这里夹断我的鸡巴。”他挺了挺昂扬的下身,龟头重重擦过阴蒂来到了翕张的穴眼。 “唔啊!” 布满水汽的眼里满是愤怒,很快这愤怒就被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冲散了——白近秋含住男人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厮磨,等把耳垂含的湿漉漉的,他伸出红舌钻入男人的耳窝,同时下身也开始轻撞着那滑嫩的屄口,撞得阴唇外翻,穴口抽搐,淫水流不完一样从甬道里流出。 仅剩的力气在少年挑逗性的玩弄下从体内溜走,秦牧手脚发软,要不是白近秋将他禁锢在身体于门板之间,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 把手从男人头上移开,白近秋转而握上了秦牧前面那根半硬的肉棒,一边帮他撸管一边用指尖扣弄马眼。耳朵、女穴跟鸡巴同时遭到亵玩,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鸡巴不争气地硬了,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少年的指腹。 不过几分钟,秦牧就被撸射了,白浊大部分射在了白近秋的手心,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门上。 “多久没射了,射这么快。” 白近秋随口调侃了一句,把精液涂在了秦牧的屄口,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身体早就处于爆发边缘。 秦牧喘息声一滞,刚要反驳,屁股被一双手往后拖,呈高高翘起的姿势。 察觉到滚烫坚硬的肉刃又开始往狭窄的屄洞挤,秦牧慌了,绷紧了身体,“唔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吧。” 看穿了他的意图,白近秋扯了扯唇角,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逼仄的穴口再次被捅开,抗拒地推挤着异物的入侵,马眼被下面这张骚嘴吸嘬的快慰不已,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继续挺动腰杆。 等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来,骚穴胀痛不堪,秦牧额头再次渗出细密的汗水,两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只能抠着门板无助地摇头。 “呃啊……别肏我,出去。” 白近秋不但不出去,反而又进去了一些,鸡巴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随后凑到秦牧耳边,故意道:“你跑下床,不就是想让我在门口肏你么?” “我没有……啊啊啊啊……” 秦牧猛地扬起脖子,嘶叫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后的这个混蛋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鸡巴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将窄嫩的肉壁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处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屄痉挛一般把肉棒夹得更 秦牧身体极为敏感,即使骚穴被不配套的大鸡巴肏的又胀又痛,依旧能分泌骚水,使得鸡巴抽插越发顺滑。 他插得又深又重,每次龟头都要重重碾一下花心后才抽出,把骚逼肏的抽搐不已。 紫黑色的巨物又长又粗,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呼吸粗重,用力掰开男人的骚屁股,狠捣骚穴,龟头次次都撞上花心,恨不得把全部鸡巴连同两个睾丸都塞进男人的骚屄里。 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他本能地抗拒这种陌生的会让他失控的快感。 下一刻,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推力,秦牧身体不稳朝床上倒去。 看的白近秋双目赤红,啪的一声,两手同时抽上男人的骚屁股,在男人的惊叫声中,肆意揉捏着大屁股,喘息着笑道:“还说不要,那你屁股乱扭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秦牧不走了。 秦牧心下一慌,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而且求饶也不是他的作风,梗着脖子道:“鸡巴都软了,不拔出来等什……唔嗯……”话没说完,秦牧直接被白近秋翻了个身,面朝床的方向,而白近秋紧贴在他的身后,半硬的鸡巴仍插在他体内。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次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自控力到达极限,白近秋再也忍不住,掐住秦牧的屁股疯狂在他体内进出。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亲了亲男人的耳朵,白近秋低笑道:“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白近秋闷哼一声,“别夹。”想把鸡巴抽出来已经来不及了,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一弹,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进内壁里,烫的秦牧浑身哆嗦,骚穴又溢出一股淫液。 秦牧哪肯再让白近秋干,挣扎着往前走,然而他浑身无力,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眼前鸡巴要从体内滑出来了,一双白腻的手伸了过来禁锢住他的腰,鸡巴再次撞了进来。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用力拉下少年的手,头昏脑涨地往前走,可无论他往哪儿走,白近秋总是跟水草一样牢牢缠住他的身体,鸡巴滑出又插入,反而像是某种情趣,半硬的鸡巴很快就全部勃起,将甬道撑得不能再满,彰显着它的粗硕。 秦牧啊啊叫着,快要崩溃,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受到刺激疯狂收缩。 空气诡异地有些静默。 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快结束,白近秋表情有些呆滞,倒是秦牧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眼里划过一丝不满,扬起手,啪啪啪地抽起骚屁股。他没有厚此薄彼,两瓣臀肉都有照顾到,本就红肿充血的屁股在这样的肆虐下愈发肿张,红彤彤的,像极了软烂的红柿子。 秦牧眼神迷蒙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了什么。 顿了顿,不知死活地挑衅:“要不要换我来?” 甬道遭受肉棒持续不断的挤压摩擦,没过多久,那股子胀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让秦牧陌生的瘙痒跟酸麻,他满脸潮红,无助地摇头,声音又沙又哑,带着颤音:“呃啊……不要插了,嗯啊……快停下,滚开……唔嗯……不要肏我……” 白近秋嘴角一抽,危险地眯起眼,重新顶胯,半软的鸡巴在湿软的甬道里轻蹭,隐隐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然而无论他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骚逼欢欣地迎接着肉棒的侵犯,讨好地吮吸蠕动,淫水源源不断流出,一部分被鸡巴堵在了屄里,抽插间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还有一部分被捣成了白沫附在了两人的性器相连处。 软下来的鸡巴还在体内,女屄不自觉地蠕动挤压肉棒,摩擦之间又泛起熟悉的瘙痒,秦牧咬牙忍住差点脱口的呻吟,回忆起刚才丢脸的样子,有心想扳回一城,嗤了一声,道:“射这么快,是不是不行啊。” 秦牧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迎合少年的操弄,屁股越翘越高,主动往鸡巴上靠,骚穴一收一缩地配合着鸡巴地进出。 -- 被压在床上当马骑/肏到chao喷/哭着求饶(蛋 只听“啵”的一声,肉棒猛地从骚逼里拔出,淫水被带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浇在了那饱满浑圆的屁股上。 秦牧呜咽了一声,被肏开的骚穴跟张贪吃的小嘴,媚肉一收一缩地,似乎在留恋着什么。皱巴巴的床单再次被攥在手里,秦牧借着手肘的力道往前爬,没爬两步,小腿被轻易抓住用力往下一拉,之前的挣扎前功尽弃,两颗奶子在拉扯间跟床单摩擦,又痒又麻。 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搭在地上,腰肢下塌,肥硕的屁股不用刻意撅起就有性感的弧度。浑然不知这个姿势在白近秋看来有多色情,多激发他的性欲,秦牧轮流踢蹬着两腿,齿关都在打颤了,嘶哑地吼道:“唔啊,滚开!” 毫无威慑力。 反而让人更想驾驭他,肏坏他。 白近秋眼里翻涌着深沉的欲望,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淫水,他极克制地喘了口气,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像是在调教一匹烈马,他握着狰狞的肉棍,在股沟处上下轻甩,鸡蛋大的龟头时不时撞上翕张的骚洞,撞得骚屄抽搐不已,淫水乱溅。 骚屄才吃过鸡巴,没怎么品尝其中滋味对方就射了,被龟头这样磨来磨去,秦牧只觉得甬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痒的不行,恨不得把手指塞进去止痒。 为了抵抗体内快让他发疯的瘙痒,秦牧挣扎得更为剧烈,可惜白近秋跨坐在他屁股上,无论他怎么踢都踢不到人。倒是女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龟头,仿佛在主动套弄鸡巴,阴唇被分开,屄口的媚肉讨好地吮吸着龟头。 秦牧不敢动了。 穴口被异物撑开,有些胀痛,竟是在无意中吃下了半个龟头。 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白近秋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润,喑哑无比:“怎么不动了,我还没骑够呢。” 听到这话,秦牧涨红了脸。 他刚才疯狂踢腿,带动屁股上下起伏,可不就是像马一样被人骑。 “你TM才被人骑……呃啊啊……” 话没说完,粗长的大屌猛地肏了进来,重重撞上花心。 秦牧脑海瞬间空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近乎窒息,过了两秒他才想起吸气,身上的人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他不能承受的。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神情脆弱而无助,眼里一片迷乱,呻吟被撞得破碎。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叫床格外好听。 白近秋最喜欢听秦牧浪叫了,尤其是夹杂着哭腔的呻吟,让他越发不能自制,只想肏烂他。 白皙纤长的手用力掐住伤痕累累的肥臀,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疯狂进出,恶劣的性格,让他完全不按甬道收缩的频率来,在骚逼收缩时故意抽出,又在其翕张时狠狠捅入,每一记都要戳上花心的那处软肉。 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被肏的又酸又麻,他痛苦地揪扯着被单,呜咽道 湿热的唇很快贴了上来,将冷落多时的乳头含住口中,秦牧被吸得浑身一抖,无力地抓住白近秋的头发往外扯。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没有回答,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都在发抖。没等他从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短暂停歇的鸡巴又开始在甬道进出,潮喷的骚水被堵在穴里,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冲刷着花心。 白近秋这才放慢速度,以男人能接受的频率干他。 白近秋只觉得鸡巴要被嫩屄夹断,龟头直接被浇了大量的淫水,差点就射了。 当肉逼再一次被凶狠地进入,花心深处的宫口被龟头用力撞上,秦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啊啊叫着达到了高潮,大滩淫水从花心喷泄而出。 他没什么经验,但善于观察,能通过秦牧的身体反应来判断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当鸡巴不经意顶到某一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骚穴紧缩,他兴奋地满脸绯红,死命戳顶男人的骚点。 秦牧受不了这样接二连三的快感,无助地低泣:“嗯啊……我不要了,呜啊……放过我……” 泪水流的更多了,秦牧混乱地摇着头,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呜呜求饶:“唔啊啊……够了,我不要了,嗯啊……停下。” 忽略头皮轻微的刺痛,白近秋掐住男人饱满的胸肌,咬住奶头贪婪地吮吸着,下身发狠地挺动,一下比一下插得深,龟头数次顶到了宫口,已经把宫口肏开一道口子。过于深入的抽插,让秦牧生出一种要被肏穿的错觉,害怕地摇头,哽咽道:“唔啊……不要,呜呜……太深了。” 却不知道他越是哭求,被肏的越狠,粗硕的肉棒残忍地鞭挞着骚屄,屁股被两颗囊袋撞得通红,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 虽然用后入这个姿势很爽,但他更想面对面干他,故意道:“那好吧。”鸡巴一拔出,堵了小半天的骚水失禁一样从骚逼喷出,混合着射在里面的精液,哗啦啦流了一地。 白近秋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明明是个纤细漂亮的少年,鸡巴居然这么大,趴在他身上干他时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秦牧难受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力地推着白近秋的小腹,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不得不停止抽插,明知故问道:“是不是高潮了?” 就在秦牧以为结束时,身体被人翻转过来,白近秋把他往床头推,跟着爬上了床,对上男人哭红的眼,白近秋眸色一暗,直接把秦牧的大腿摆成M字,粗长的鸡巴在蠕动的屄口磨了两下,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唔!”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插进来的,之前都是背对着白近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玩意儿,完全想象不到这驴鞭一样的鸡巴是怎么捅进来的。 :“呃啊……慢一点,慢一点。” 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嘶喊出声。 -- saobi鸡巴跟yindi同时高chao/被肏到崩溃浪叫 哭泣般的呻吟落入白近秋耳里,欲火烧的更旺,艳丽的脸孔稍显狰狞,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奶子,叼着乳尖往外扯,薄薄的乳晕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在男人近乎崩溃的哭喊中,白近秋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撞上花心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凿。连续不断的撞击之下,宫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被迫吸嘬马眼,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松开唇,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猛地弹了回去,形状明显比另一只奶子更翘更肿。 白近秋伸长舌头,淫猥地舔了下那颗奶子,随后如法炮制去吸另一只奶子。 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泪水打湿了秦牧整张脸,眼里一片涣散,嘴里不断溢出颤抖的呜咽,好不可怜。被肏到失神的他,完全忘了扯少年的头发,两只手无助地抱着白近秋的头,主动挺起胸膛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好减轻奶子被拉扯的疼痛。 却不想,他这无意识的举动深深刺激了白近秋。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大腿往上压,使得容纳鸡巴的骚逼对着天花板,粗长的肉棍垂直凿下,凶狠地捅进宫口,并在那个小眼碾压了两下才将鸡巴抽出,等到龟头卡到了窄嫩的屄口,白近秋猛地沉下腰,一鼓作气地凿进甬道深处,竟是将宫口又捅开了一些。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啊……我要死了。” 秦牧眼前一黑,无助地晃动小腿,两手从少年头上滑下,痛苦地揪紧了身下皱巴巴的被子。骚穴又酸又胀,鸡巴还在不停肏他,已经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再这样下去,他一定被肏死的。 “我操的你爽不爽?” 昏沉中听到少年这么一句,一心想摆脱情欲的沼泽,秦牧呜咽着说出了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呃啊啊……好爽,呜嗯……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 某人对秦牧之前那句嘲讽耿耿于怀。 秦牧被肏失神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胡乱摇头,“呜啊啊……我真的不行了,要……要坏了。” 极力忍住肏进子宫的冲动,白近秋急促地喘了口气,汗水顺着额头缓缓滑下,“哪里要坏了?”稍稍缓下攻势,鸡巴转着圈在男人泥泞的甬道里碾磨,享受着鸡巴被内壁吮吸的快感。 “呜呜……好深,呃啊……屄要被插坏了……” 直白的话语从那张丰润的嘴里说出,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了汗水跟泪水,神情痛苦又迷乱,还夹杂着一丝脆弱。 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只觉得身下这个男人淫荡又性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剩。念在秦牧是第一次,白近秋没有执意把宫口肏开,收着力,粗壮狰狞的大屌再次攻击秦牧的骚点,密集有力,把骚逼干的不断收缩,鸡巴周身都是屄里流出的骚水。 熟悉的快感过电一般传遍全身,秦牧脸红的像在发烧,缺氧般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沙哑的呻吟不间断地从嘴里流出,喃喃着不要肏他之类的胡话,身体却在这欲海中浮沉,骚穴饥渴地裹紧了大鸡巴,仿佛性经验丰富的娼妓,在鸡巴捅进来时主动收缩着把鸡巴吞的更深,又在鸡巴抽出时放松甬道。 鸡巴被肉壁套弄得爽到不行,白近秋喘着粗气,失控地挺动下身,次次都顶上秦牧的骚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浪叫连连,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透着点骚,跟下面那张饥渴小嘴一样骚的不行。 眼里闪烁着红光,白近秋低喘了一声,闷笑道:“骚逼这么会夹,要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都要以为你被很多男人干过了。” “呃啊啊……什么……” 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床板的震动声以及淫水的噗嗤声,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鸡巴竟颤巍巍地立起,夹在他跟白近秋的腹部。 白近秋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吐出被吮肿的奶子,直起身,薄红的眼皮微挑,瞧了眼那根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男人的鸡巴尺寸可观,虽然跟他的不能比,但在男性中也算不错了,他向来记仇,秦牧刚才可是说过要不要换他来。 想到这里,白近秋眸色一暗,在秦牧把手握上鸡巴之前 他扔抱着大腿,骚逼朝上,随着体内肉棒的撤离,淫水分成好几股从骚逼里喷出,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尿出来一般,自己给自己把尿,骚水呈抛物线哗啦啦地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被浇得不能再湿,淫水甚至透过床单打湿了下面的床垫。 对上秦牧欲求不满的目光,白近秋低低一笑:“别急。” 白近秋眸色暗红,狂风骤雨般肏干着秦牧,汹涌的欲望跟骨子里的施虐欲让他无所顾忌,恨不得把男人肏烂一样不断撞击宫口,同时揉阴蒂跟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秦牧深陷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哪里知道他是谁,白近秋便耐心地跟他解释,然后又用上面的手段逼他重复一遍,秦牧崩溃地哭喊:“呃啊啊……老婆肏我,肏死老公吧,呜呜……骚逼痒死了,嗯啊啊……要老婆的大鸡巴肏……” 翌日。 “不要停……好难受……” 他再次挺动下身捣撞嫩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次都坏心眼地撞击秦牧的骚点,直把秦牧干的大腿根不断哆嗦,淫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似得,止不住往下流。 白近秋膝行到秦牧头顶上方,握住鸡巴对着秦牧的脸撸动了几下,然后将龟头塞到男人的嘴里,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嘴里尝到了腥涩的液体,秦牧下意识就要吐掉,白近秋直接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然后凑到他唇边,将嘴角的一滴白浊舔掉。 揉搓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马眼不断被手指扣弄,骚穴被干到疯狂痉挛,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秦牧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到最后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绷紧全身的肌肉迎接高潮的降临。 在今天之前只跟五指姑娘打过交道的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阴蒂跟骚穴这三处同时被玩弄,强烈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几乎要将他淹没。 扶着大腿的两手差点滑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秦牧咬着下唇呜呜哭着,无助地摇头,近乎尖叫道:“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停下……呜呜……我不要了……” 垂眸看了眼累的睡过去的男人,他沉默片刻,安静地躺在了男人身侧。他睡眠质量不好,听到一点点呼吸声就睡不着了,所以他从不跟人同床,然而听着男人轻缓均匀的呼吸声,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痛苦及不上激情,秦牧在这粗暴的奸淫下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胸膛高高挺起,后腰悬空,脚趾蜷缩,啊啊尖叫着迎来了三重高潮。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直窜到空中,然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了他的胸膛跟脸上,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让他脑海一片空白,被肏到酸麻的骚穴疯狂痉挛,骤然涌出一大滩淫水。 “肏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不要什么?” 等到骚逼跟鸡巴里挤不出一滴液体了,秦牧的身体骤然一松,瘫软在床上剧烈喘息。 白近秋的身体同样在爆发边缘,却兀自忍耐,哑声道:“我不会只肏你这一次的,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 看着男人“主动”掰开大腿的骚样,白近秋身上的热度急剧攀升,瓷白的脸上一片绯红。 知道秦牧快要高潮了,白近秋有些失控,打桩一般在骚逼里深插猛捅。 强迫性地拉过秦牧的手,让秦牧自己掰开大腿,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那根鸡巴,上下撸动,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颗凸起的骚阴蒂。 秦牧痛苦地啜泣出声:“呃啊……不要……” 白近秋还不满足,又问:“我是你的谁?” 白近秋是被一拳揍醒的。 秦牧这会儿被肏懵了,理智全无,潜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呜咽着没说话。白近秋就用指腹来回磨他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撸他的鸡巴,还故意不去撞那最敏感的一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缴械投降:“啊哈……给你肏,都给你,呜呜……帮帮我,好难受……” 做完这个动作,白近秋愣了愣,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类似于接吻的举动。 却在这时,那个给与他欢愉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 ,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 -- 你没有爽到吗/想不想she头插进来(蛋:chao 脸上袭来一阵钝痛,白近秋猛地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拳头,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 第二拳落了空,秦牧低咒了一声,不顾全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迅速扑了上去,跨坐在白近秋的身上。右手用力握拳,对准了少年的左眼,正要落下,拳头被一双温凉的手牢牢包住。 秦牧挣了挣,没挣开,又挥出左拳。 已经有所防备的白近秋轻而易举挡住了男人的攻击,舔了舔嘴里磕破的伤口,淡淡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他眸色微冷,目光触及男人赤裸的身体,狭长的眼里多了一丝灼热。 充血的缘故,男人的两块胸肌看上去十分饱满,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痕,饱受疼爱的奶子红肿不堪,可能是太过生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两颗奶子一抖一抖的。 白近秋昨晚可是吃了很久,知道男人的奶子有多嫩,当然最嫩的还是下面那张骚嘴。 由于秦牧是坐在他的身上,两片阴唇直接贴在了他的腹部,又湿又软,触感不是一般的好,白近秋的鸡巴立马就硬了,堪堪抵着那滑嫩的入口。 女穴被那么一根粗硬的肉棍顶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龟头还在屄口轻蹭,熟悉的酥痒伴随着酸胀袭来,秦牧身体一颤,表情极为僵硬。 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刚想从少年身上起开,手上骤然袭来一股拉力,秦牧一个不稳倒在了白近秋的身上,好巧不巧,原本在外面磨蹭的龟头顺势挤了进来,直接把小屄撑成了一个小圆洞。 “唔!”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猛地仰起脖子,屁股都哆嗦了。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秦牧没进过一粒米,刚才那一拳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肿胀的乳头擦过身下少年的胸膛,肌肤相贴间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刺痒,秦牧头更晕了,下意识挣扎,“放开我。” 白近秋听话地松开手,在秦牧扶着他的肩膀试图起身时,骤然掐上了那两瓣饱满的臀肉。 察觉到秦牧身体僵住,白近秋眼里划过一抹恶意,揉面团一样把他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掐着肥臀往下压,硕大的龟头又挤进去了一些。 秦牧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力气挣扎,趴在白近秋身上剧烈喘气,“唔啊……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 这一次白近秋没有照做,而是问:“为什么打我?” 少年五官属于精致华丽挂的,乍一看分不清是男是女,不管是狭长的凤眼还是薄削的嘴唇,都是往尖里收,是充满攻击性的美貌,然而瞳仁是纯黑色,又大又圆,就像带了美瞳,专注盯着一个人时,居然透着几分纯真。 秦牧嘴角一抽,“你说为什么?” “就因为我肏了你?” 白近秋歪头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我被卖给你当老婆,昨天还救了你的命,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吧,而且——”他顿了顿,凑到男人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道:“你难道没有爽到吗?我可是记得你潮喷了两次,一直发骚喊我老婆,求我肏你,还说以后都给我肏,这些你都忘了?“ “……”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秦牧涨红了脸,嘴唇微动,说不出反驳的话。 将薄嫩的耳垂含在嘴里,白近秋继续帮他重温:“你嘴上说不要,骚逼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流了好多骚水,后来我没有强迫你吧,是你自己掰开大腿给我肏的,我不肏你还不乐意。” 秦牧满脸通红,耳朵都红了。 “骚逼那么敏感,随便摸两下就冒水,叫的比谁都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操,我从后面干你,你的骚屁股一直在摇——” “闭嘴!” 秦牧忍无可忍,猛地捂住了少年的嘴。 下一刻,柔软的舌头搔刮着他的掌心,又酥又痒,白近秋挑起眼皮,挑逗性地舔着秦牧的手心,一双含情眼夹杂着勾人的媚态,秦牧跟被烫到一样,猛 等到王麻子走近,白近秋微微一笑,直接把人推进了一个深水洼。 好爽。 地把手抽了回来,胸腔充斥着羞耻跟愤怒,一时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不知道是因为被磨阴蒂,还是因为听到了这番话,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动,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白近秋不高兴了就要找乐子,找的乐子就是对他图谋不轨又把秦牧推下河的王麻子。 两人的第一次是他强迫的,虽然事后他们都有得到快感,但秦牧一开始是不愿意的,白近秋很想秦牧能够主动张开腿求他肏,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莫名亢奋,比直接肏他还要让他兴奋。 秦牧很快就想起了被掐着屁股舔穴的快感。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把手撑在白近秋的身体两侧,秦牧勉强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白近秋,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别动。” “……” 毕竟没杀过人,还被人撞见了。 白近秋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龟头沿着湿滑的屄口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想不想?” 他坐了起来,目光热切地看着秦牧,等着秦牧打开腿把骚逼露出来,没想到秦牧直接下了床,飞快套上裤子,变脸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白近秋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不放过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男人的表情有些松动,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暧昧地在饱满的臀瓣上游弋着,继续引诱道:“喜欢我舔你吗?你的骚逼太紧了,昨晚把我的舌头都夹痛了,一会儿我用舌头肏你时,记得放松一点。” 就在秦牧思考两人今后的关系时,白近秋按捺不住地挺动下身,在骚媚的穴口浅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戳顶着凸起的阴蒂。 秦牧的身体开始发热,骚穴空虚地蠕动着,热流一股股从甬道里流出,在龟头的抽插下搅出了轻微的水声。 少年的舌头极其灵活,会吸他阴蒂,吸得很用力,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是触电般强烈的快感,等把他吸得阴蒂高潮了,那根柔软的舌头会插进来肏他,吸他屄里的嫩肉,连他流出来的淫水都不放过,全部被舌头舔掉。 却不知道,少年在他转身的那一刹,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黑雾。 王麻子是村里有名的光棍,好赌成性,人见人嫌,因为嫉妒秦牧仗着父母生前给他存的老婆本,买了个漂亮的老婆,外加被秦牧打伤额头,看到秦牧在河边洗脸,一时恶向胆边生,就把人推下去了。 事后也是一阵后怕。 “……想。” “你湿了。” 被少年迷得五迷三道,王麻子跟在他身后,走啊走,前面的少年脚步一停,“过来。” 可怜的阴蒂被磨得立起,快感一阵又一阵,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仰起脖子,喘息声愈发急促,偏偏少年还在诱惑他:“我们昨晚配合的那么好,要不要我帮你?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跟舌头,你会喜欢的。” 想起白近秋那张漂亮惊艳的脸,王麻子就忍不住咽口水,贼心不死,总想把人搞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还真看到白近秋了,还冲着他笑,一双漂亮的凤眼熠熠生辉。 阴蒂被磨得酥痒不已,甬道受到刺激竟生出一丝瘙痒,秦牧身体一软,差点直接坐在鸡巴上。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屄,才不会承认刚才差点就被少年引诱了,甩出这句话,他也没看白近秋是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白近秋听了,欲望大涨,真想不管不顾地把鸡巴插进去。 “嗯啊……” 他需要静一静。 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异常沙哑:“想不想要我的舌头插进来?”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白近秋弯了弯眼,收回手,放秦牧从他身上离开。 “呃啊!” -- 给秦牧报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剧情)(蛋: 水洼不过小型游泳池那么大,上面漂浮着绿色的水草,人栽进去就像是投掷一块巨石,瞬间溅起无数水花。 白近秋擦去溅到脸颊的水,不经意触及嘴角的乌青,他嘶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口腔里的伤口,似乎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无比兴奋。 王麻子显然是懂水性的,除了刚掉下去时有些慌乱,呛了几口水,很快就镇定下来,如鱼得水地在水洼里游了一圈。正值九月,暑气未消,他不着急上岸,反正衣服已经湿了,再游一会儿上去也不迟。 以为白近秋在跟他玩闹,他甚至笑嘻嘻地邀请:“水好凉快,要不要下来跟我一起游啊。” 白近秋蹲下身,柔声道:“那你就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吧。” 周围杂草丛生,有半个人那么高,刚好可以遮住头顶的烈日,白近秋半蹲着,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王麻子的泳姿,脸上笑意盈盈。少年的皮肤很白,是少见的冷白色,嘴唇殷红像是涂了胭脂,眉目含情地望过来,哪个人能抵挡的了这样的目光。 王麻子胸膛陡然生出一股激动,越游越起劲。 然后很快就游不动了。 他吭哧吭哧地喘气,划动酸软的四肢往岸边靠,刚要上岸,一旁伸来一只脚,鞋底重重踩上他的脸,踩蟑螂一样用力碾了碾。五官被踩的快要移位,王麻子挣扎着去抓那只脚,白近秋眸里戾气顿生,一脚踹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从河里传来,王麻子的身体在水里上下浮沉,又呛了好几口水,呛得满脸通红,惊疑不定地看向少年。 白近秋脸上笑意不减,淡淡道:“再游一会儿吧,我还没看够呢。” “呼呼……我,我游不动了。” “不想被淹死的话,就继续游。” 白近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惨白的王麻子。 他脸上仍挂着笑,黑发雪肤红唇,皮相骨相都是一绝,名副其实的大美人,王麻子却像是见了厉鬼,神色惊骇,身体一阵阵发冷。 意识到危险,王麻子二话没说直接往反方向游,想从另一边上岸,手指插进湿软的泥里,挣扎着往上爬,肩膀又挨了一脚。水洼总共就那么大,无论王麻子往哪儿游,白近秋总能在终点等他。 身体一次次被踹下水,体力急剧流失,王麻子开始绝望,却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停下他就会被淹死。 可他是真游不动了,到后来像个旱鸭子在水里扑腾着,鼻子进了不少水,喉咙一阵刺痛,胃里装满了水,被死亡的影响笼罩,王麻子甚至吓得失禁了,哭着朝岸边求救:“救救我,咳咳咳……我,我真的不想死。” 白近秋收起笑,无动于衷地道:“你推秦牧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会死吗?” “咳咳咳……我真的错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 一张骡子脸皱在一起,额头的伤口泡了水发白,丑的让人反胃。 白近秋本意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王麻子,听到他求自己别杀他,心念一动,当真在考虑怎么杀人灭口。 这里人迹罕至的,只要没人看到是他推的,王麻子的死大概率会判定为意外死亡,要不要救呢? 就在白近秋思考的当口,王麻子的声音越来越弱,长达近一小时的游泳耗尽了他的体力。眼看王麻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开始下沉,白近秋终是下了水,拖死狗一样把人拖了上来。 他的丈夫,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对他胃口,身体还很好肏。 白近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杀了,万一查到他的头上,以后就肏不到了。 教训完王麻子,白近秋心情不错,回去路上再次被那几个村名用露骨的眼神打量时,他还冲他们笑了笑。他身上穿的是他仅有的那件白衬衫,浸了水,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独有的纤细的身体曲线。 有人咽了口口水,问:“你的脸怎么了?” 白近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又细又薄,平时稍微磕碰到痕迹就很明显,更别说实打实挨了秦牧一拳,嘴角微微肿起,乌青一片。 对上那群人探究的目光,白近秋顿了顿,柔柔地道:“没事,一点小伤,秦牧不是故意的。” 众人一脸震惊。 秦牧那傻子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怜香惜玉还家暴? 虽然秦牧的身体很好 结果睡到半夜,他居然迷迷糊糊做起了春梦。 秦牧沉默。 说完,白近秋继续蹙眉,一脸惆怅地离开了。 白近秋宛如他肚子的蛔虫,语气轻缓地解释道:“我这么说,也是想帮你报仇,我看到是王麻子把你推进河里的,而且我也没说错啊,你确实打了我,我还替你美化了呢,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门上的。” 仿佛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白近秋继续跟他分析:“我被卖给你当老婆,夫妻做爱不是很正常吗?就因为我肏了你,你就打我,这也太没有道理了。”他可不想以后操一次被揍一次。 他坐在白近秋对面,沉默地吃饭,饭菜味道很一般,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但他吃的很认真,在白近秋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做饭做得不太好时,闷闷地说没事,然后把菜全部吃完。 这一厢,秦牧没处可去,就去了二婶家,顺便看望一下被打的下不了床的二叔。 要想阻止白近秋黑化,把人从这个狼窝救出去应该就行了,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村子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想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出去难如登天。 这么想着,秦牧稍稍安心,勉强同意跟白近秋睡一张床。 这个村子的人普遍不怎么高,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秦牧一米八六的身高,一身肌肉,宛如一个异类,往那儿一站压迫感十足。 白近秋是个富家少爷,有多富书里没写,秦牧有想过出去给白近秋的家人通风报信,但是他一离开,就没人保护白近秋了。 “我不怪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除非他不要我,不然我要跟他过一辈子,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怎么不说他对他做了什么? 就在秦牧思考怎么反驳时,白近秋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侧,柔白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主动道歉:“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昨晚太心急了,应该等你同意再肏你的。” 这一通操作下来,秦牧直接哑火了。 白近秋是他的攻略对象,秦牧不能真拿他怎么样,只能催眠自己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他身强力壮,一拳就能把白近秋打趴下,昨天会被少年得逞,主要还是因为差点被淹死,没缓过来就被压了。 秦牧:“……” 秦牧眉心皱起,居然听不出哪里不对,反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肏,但白近秋向来睚眦必报,秀眉微蹙,叹了口气:“王麻子半夜翻墙进来,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老公看到了,误会我不守夫道,一把将我推开,我没站稳撞到了门上。” 什么是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那几个村名见状,惊讶于秦牧突然不傻了,又觉得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理直气壮地把白近秋说的那番话跟秦牧说了,还说他要是不好好对白近秋,有的是人想娶他。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气秦牧那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对那个胆大包天的王麻子恨得牙痒痒。 秦牧一怔。 更让他郁闷的是,回去的路上,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买来的媳妇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 秦牧一脸莫名,隐约听到什么打老婆、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字眼,当即停下脚步,沉着脸问他们在说什么。 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气冲冲地回家,正想揪住白近秋的领子质问一番,迎接他的是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白近秋围着一条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围裙,站在一旁冲秦牧微微一笑,柔声细语地道:“回来了。” 作为书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得知秦牧不傻了,二婶喜极而泣,问秦牧今后有什么打算,秦牧迟疑了片刻,说想出去打工。二婶问他白近秋怎么办,秦牧说把他带上,二婶欲言又止,问:“村长能同意吗?” 白近秋道:“吃饭吧。” 饭毕,秦牧才想起要问什么。 暂时想不出办法,就意味着他还要跟白近秋住一起,隐秘的花穴隐隐作痛,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就好像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塞在里面,秦牧身体僵了僵,郁闷地叹了口气。 可怜王麻子前脚才从鬼门关回来,后脚就被一群人揍成了猪头,硬生生从骡子脸变成了猪腰子脸。 秦牧动了动唇,一肚子质问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 做春梦主动迎合/被小攻睡jian到浪叫着醒来( 梦里,他被蒙住了眼睛,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绳子吊着,被迫往两边分开,骚穴完全露了出来,对着天花板微微翕张,一收一缩间,透明的骚水被吐了出来,濡湿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周围茂密的阴毛。 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好热,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挤开阴唇磨他的屄,那硬物时而在屄缝里上下滑动,时而又挤进来一点打着旋碾压屄口的嫩肉,磨得骚逼颤抖不已,甬道深处宛如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痒的不行,那股子瘙痒一路钻进了心里。 秦牧绷不住呜咽了一声:“呃啊……不要……” 黑暗中响起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清润悦耳,夹杂着暧昧的喘息,“真不要?” 秦牧一时想不起对方是谁,那人却继续用圆润的龟头磨他屄,勾出更多的淫水后,马眼顶上了挺立的阴蒂。 对方逗弄似得轻撞着硬硬的骚豆子,马眼翕动间,阴蒂几乎被吸了进去,秦牧浑身一麻,触电般的快感顺着那一点游走到全身。 还差一点就要高潮了,秦牧抵挡不了身体的渴望,昏昏沉沉地抬起骚逼,黑暗中听到一声轻笑,下一刻,龟头再次撞了上来,像是要把阴蒂压回去,敏感的肉蒂被来回摩擦按压,速度极快,阴蒂被蹭得微微刺痛,更多的是让人疯狂的快感。 “唔!” 秦牧极力压抑着羞耻的呻吟,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暴起,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在越来越密集的戳刺下,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喉间滚出,他蜷着脚趾,浑身颤抖地迎来了阴蒂高潮。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秦牧大张着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淌湿他的下巴。 那人轻声问他:“爽不爽?”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逼,羞耻地不肯说出真实感受,对方低低一笑,问:“想不想更爽?”看似把选择权给了他,下身却不断试探着,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抽插,借着淫水的润滑已经挤进去了一半。 本能害怕那玩意儿,秦牧无助地晃了晃被吊在空中的两腿,“别插进来。” “不给肏,那给舔吗?” 那人没有硬来,语气略显沙哑:“我用舌头肏你骚逼,你会很舒服的。” 秦牧应该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意志力有些薄弱,几乎就想遵循内心的渴望答应他。黑暗中,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骚穴饥渴地收缩着,因为吃不到能填满它的大鸡巴,小腹都有些抽痛了。 可是不行的。 秦牧还在跟生理欲望做抗争,那人叹息了一声,轻喃道:“你在忍什么呢,这是你的梦,梦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有顾虑。” 原来是梦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开启了秦牧的情欲之门,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那些羞耻跟抗拒在那一刻消失。 他能感觉到对方趴在了他的腿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屄口,骚穴受到刺激收缩的频率加快了。阴唇被微凉的指尖掰开,说话间热气全部钻进了下面那张小嘴,秦牧低呜了一声,就听到对方说:“不要忍,舒服就叫出来,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 对方仿佛有读心术,总能说出秦牧的心里想法。 灵活湿滑的舌头伸了过来,像接吻一样对着秦牧的骚逼又吸又舔,秦牧不再压抑自己,努力抬起下体迎合舌头的舔弄,浪叫出声:“呃啊啊啊……” 屄穴的嫩肉被牙齿轻轻碾磨,又痒又麻,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直击天灵盖,秦牧叫的又骚又媚,被吸得屁股都哆嗦了,满脸潮红地扭动身体。 当舌尖卷起阴蒂,含入嘴里细细吮吸,拨弹珠子一样轻弹着骚阴蒂,秦牧扭动的愈发剧烈,像条发情的蛇疯狂扭腰,快感一路攀升,爽的他绷紧全身的肌肉,夹紧骚逼,在阴蒂被牙齿咬住,恨不得吸出汁液一般往里吸时,啊啊浪叫着迎来了又一次的阴蒂高潮。 “这么爽吗?” 黑暗中听到一声低哑的戏谑。 秦牧瘫软在床,脑海里一片晕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呼呼……好爽……嗯啊啊……骚逼爽死了……” 白近秋顿了顿,把脸从男人泥泞的腿间抬起,殷红的嘴唇附着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探出舌头,缓缓舔掉嘴角腥骚的淫水,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会得到男人的回应,以为秦牧醒了,再一细看,却见男人双眼紧闭,眼皮下的两只眼 梦里,秦牧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只有眼睛上的黑布还在,他抛却了羞耻,主动掰开大腿,扭腰摆臀,像发情的母狗迎合舌头的抽插。 白近秋闷喘了一声,眼神发红,继续舌奸嫩屄,同时用鼻尖去拱骚阴蒂,淫水越流越多,跟小溪一样源源不断从甬道里流出。为了不让淫水浪费,白近秋牢牢堵住屄口,脸颊微缩,用力吸男人屄里的淫水,他吸得用力,穴口的一圈媚肉都被他吸进了嘴里。 在这样急速的抽插抠挖下,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麻,秦牧挺起胸膛,无助地哭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快停下……要尿了……” 白近秋一时有些吃味,较劲一般捧着男人的大屁股,堵住屄口,舌头疯狂在甬道里搅弄,搅出响亮的水声。 秦牧满脸潮红,呼吸急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无意识拱起腰。 白近秋正绷直舌尖往里肏,加上秦牧无意识把屄凑上来,舌尖不经意顶到了微凸的一点,男人呼吸一窒,跟条脱水的鱼一样向上弹了一弹,张开嘴剧烈喘息,缓了两秒,才长长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球在左右转动。 实在是太骚了,男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春梦,骚成这样,也没有像昨天那样抗拒着说不要,似乎在默认可以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两瓣肉臀被一双手托住,这一个拱腰,下半身悬空,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肉逼直接往舌头上撞,柔嫩的媚肉几乎从甬道溢出,在少年的嘴上留下一圈湿润的水痕。 一想到梦里有人对秦牧做过分的事,白近秋嫉妒的发狂,差一点就想把秦牧叫醒。 骚穴受到刺激疯狂蠕动,一张一合地夹着舌头,淫水不断从甬道里流出,呼吸间都是淫水的腥骚味。 秦牧神志不清地摇头,挣扎间脸上的黑布悄然落下。 “呃啊啊……轻一点……骚逼受不了了……” 他睁开泪眼迷离的眼,望向吃他屄的那人,恰逢对方抬头,目光交汇间,秦牧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呃啊啊啊……不要……” 白近秋见状,喉结滚动了几下,眼里的欲火在疯狂燃烧,鸡巴前所未有的硬挺,只想掰开嫩屄干进男人的子宫,把精液射满他的子宫。 他不敢再贪恋这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的快感,放下搭在大腿上的手,缩着屁股试叫停,然而梦境开始不受他控制了,吃他屄的那个人不但不停下,反而重重咬住他的阴蒂,声音喑哑透着兴奋:“那就尿出来。” 骚逼太紧了,舌头每次插进去都会受到阻力,白近秋干脆插进两根手指用力抠弄g点,同时伸出舌尖,抵着阴蒂转圈圈。 秦牧终于记起对方是谁,竟一下子冲破梦境清醒过来,下体骤然泛起难言的酸痒酥麻,他“唔”了一声,看到少年正趴在他腿间吸他阴蒂指奸他,恍惚间以为仍身在梦中,直到对方抬起脸,冲他微微一笑,嘴唇跟下巴一片湿润的水光,“你醒了。” 少年黑发雪肤,凤眼薄唇,笑盈盈地回望着他。 梦境开始跟现实同步,肉逼被吸得又痒又麻,像是要榨出更多淫水,舌头不顾甬道的抽搐疯狂奸淫嫩穴,每次狠插进去,鼻梁都会压到阴蒂,已经高潮过的阴蒂敏感的不行,被鼻梁不断摩擦,颤巍巍地又快达到高潮。 哭叫声落入白近秋耳里,眸色一片暗沉,隐有红光闪过,他嫉妒的发狂,把手从男人屁股下挪开,转而掰开肥嫩的阴唇,绷着舌头凶狠地戳男人的g点。 舌头不断戳顶着某一点,甬道被奸的酸痒不堪,抽搐收缩,过于激爽的快感让他晕眩不已,隐隐觉得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他应该叫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不舍,只能无助地哀求:“唔啊啊……慢一点,嗯啊……我不行了……” 昨晚他肏秦牧,把他肏到快要高潮才逼出几句呻吟,没想到现在轻而易举就听到了他的浪叫,不难猜测男人做的是什么梦。 想看秦牧发骚,听更多浪叫,不是被迫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白近秋咬牙忍住摇醒他的冲动,憋了一股劲儿,把梦里的那人当成假想敌,非要比出个高低,于是重新埋下脸,疯狂舌奸着那口嫩屄,绷着舌尖直往刚才那一点撞。 原来在做梦。 声音异常沙哑,带着颤音,爽到眼尾不自觉地流出泪来。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呜咽着晃了晃腿。 -- 醒来继续被指jian/yindisaobi同时高chao/我 少年的脸渐渐跟梦里的人重合,秦牧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梦境跟现实,然而不容他细想,白近秋又加入一根手指,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阴阜,三指合并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搅动,狠狠扣弄g点。 噗嗤噗嗤。 骚穴被搅出阵阵淫水声,快感节节攀升,秦牧满脸潮红,大腿根部的软肉剧烈颤抖,哆嗦着想把腿合上,恰逢少年重新埋下脸,他这一并腿,刚好把少年的头夹在了他的腿间。 做春梦时叫的比谁都骚,一醒来就开始抗拒,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让白近秋又气又妒,带有惩罚意味地玩弄男人的阴蒂,不断用牙齿碾磨娇嫩的肉蒂,同时三指对着g点狂插猛捅,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抽插间带出不少淫水,溅湿了他的下巴。 “呃啊啊……不要,呜啊……停下……” 阴蒂跟g点同时遭受猛烈的攻击,梦里那种要尿的感觉又来了,秦牧被奸的眼泪都出来了,受不了地踢蹬着双腿,脚跟在床单上重重擦过,印下两道凹陷的折痕。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快感比梦里强烈的多,狂风骤雨般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秦牧几乎要晕过去,体力尽失,无力地摇晃屁股,却忘了骚逼里夹了三根手指,扭动间竟让手指插得更深,像是主动用屄穴套弄手指。 这挣扎的举动宛如献媚,激的白近秋两眼猩红,缩着脸颊嘬他阴蒂,恨不得把骚逼插烂一样狠狠碾磨g点。 在这样高强度的玩弄下,骚屄开始抽搐收缩,秦牧无助地揪紧床单,胸膛越拱越高,而下身则被三根手指牢牢钉在床上。知道男人要来高潮了,白近秋发了狠地指奸他的骚逼,跟吃奶子一样用力吸吮阴蒂,“刚不是说要尿了吗?尿出来。” “唔啊啊啊……不要……” 触电般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仰起脖子,眼睛微微上翻,啊啊嘶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甬道疯狂痉挛,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几乎要把体内的手指夹断,骚屄在收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无数花液喷溅而出,失禁似地淋了白近秋一手。 宛如一张绷到极限后断了弦的弓,秦牧身体下塌,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神情涣散,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他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手指肏开的骚洞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好似一朵被雨水浇灌的淫花,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花汁。 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摊开在秦牧面前,白近秋弯了弯唇角,凑到秦牧耳边,轻哑地道:“还说不要,看你喷了多少水。”热气喷在耳边,秦牧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低呜一声,显然还没从那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 把手上的淫水抹在秦牧的脸上,白近秋躺在秦牧身旁,鸡巴硬邦邦地竖着,内裤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早在脱掉男人内裤的那一刻,白近秋的鸡巴就硬了,很想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暴起,还想挥拳,对上少年落在他腿心那暧昧的眼神,他神情一僵,忙扯过被子盖住下体。 反而性感的让白近秋想舔掉他身上的汗水。 他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秦牧的神智回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男人呼吸趋于平稳,身体隐隐有些紧绷。 白近秋笑着回头,刚要开口,一记携裹着疾劲拳风的拳头从侧方袭来,白近秋狼狈地从秦牧身侧滚开,差点跌下床,堪堪躲过秦牧的攻击,“怎么,你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陷入震惊的秦牧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白近秋勾了勾唇,食指轻柔在男人的肩上画圈圈,语气慵懒而沙哑,透着一丝蛊惑:“都说梦境是现实的折射,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 秦牧拧眉,“什么意思?” 明明在现实里很抗拒这种事,但是在梦里,他居然毫无反抗甚至渴望对方的侵犯。 秦牧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小嫩屄又湿又紧,都潮喷好几次了,我们互相满足不好吗?” 是想上秦牧,却更想秦牧心甘情愿被他肏。 说着,白近秋故意张开嘴,探出舌尖给秦牧看。 白近秋欣赏着秦牧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手指蠢蠢欲动,轻轻搭在了男人赤裸的肩头。 所以,他在做春梦时无意识说了梦话,给了白近秋错误的信号? 他从来没有那么渴望一个人,想肏死他,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白近秋不知道。 秦牧忙别过脸,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确实做了春梦,那个梦太过真实,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确实像白近秋说的,他主动掰开大腿让梦里的白近秋吃他屄吸他阴蒂。 “……不可能。” 只是他刚高潮没多久,脸上、脖子以及胸膛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绸缎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发泄过后的慵懒跟颓靡,生气的样子毫无威慑力。 这是喜欢吗? 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白近秋试探性地往秦牧的方向靠,距离越缩越短,在碰到男人肩膀的前一秒及时停下,扫了眼秦牧紧握的双手,轻笑着开口:“是你自己脱掉内裤,发骚浪叫,一直说什么骚逼好痒,我看你那么难受,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白近秋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光微闪,“没有吗?” 白近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在秦牧僵硬的表情下,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是不是做春梦了?不然怎么这么骚,主动掰开骚逼让我舔,我舔累了,想退出来你还不乐意,夹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后面换成手指你才满意,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嫩屄有多紧,我的舌头都被夹麻了。” “我没有让你这样做。” 想起刚才被玩弄到崩溃哭喊的丢脸场景,秦牧羞耻地红了脸,两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近秋。 -- 满足我是你做丈夫的义务/在肏腻你之前我是不 秦牧沉默着没说话。 白近秋大着胆子靠过去,在秦牧赤裸的肩头落下一吻,秦牧身体一僵,没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柔软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刺痒。 他听到白近秋道:“别忘了你是我丈夫,你本来就应该满足我的性欲,这是你的义务。” 去他妈的义务! 秦牧气得牙痒痒,他都不想追究白近秋强迫他的事了,就算他真的说了奇奇怪怪的梦话,白近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啊,居然趁他睡着对他做这种事,分明是肏他肏上瘾了,肏一次不够还想肏第二次。 女穴又酸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秦牧羞耻地夹了夹屄,一把将白近秋的头推开。 对上白近秋幽幽看过来的目光,秦牧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瞬间有了底气,反驳道:“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主导吧。” 白近秋听了,缓缓眨了眨眼,“所以你想在上面?” 秦牧一噎。 虽然这家伙长得比女人还美,但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想法,正要解释,就听白近秋懒洋洋地道:“我是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舒服就行,谁让你下面长了个屄,骚屄那么会吃鸡巴的。” 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双手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白近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想看男人更多生动的反应,于是继续道:“骚屄那么紧,水又多,你自己看看你喷了多少水,这是第二条被你弄湿的床单了吧。” “……” “为什么要抗拒呢,你明明很喜欢,我肏你时你一直在叫老婆肏我,爽得都哭了,要是有手机我就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叫的有多骚。” “够了,别说了。”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诚实一点不好吗?像我就很诚实,我就是想肏你,肏烂你的骚屄,让你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还要肏你——” 抬眼见秦牧挥拳,直冲他的脸而来,白近秋猛地闭上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顿了顿,先睁开左眼,发现男人的拳头在距离他的鼻梁一厘米处停下,他舒了口气,又睁开右眼,微笑着握住秦牧的拳头,随后侧过头,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手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 秦牧很想一拳揍在白近秋的脸上,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以及穿书的目的,让他没办法对白近秋出手,不然真成了村民口中打老婆的那种男人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牧憋闷地收回拳头,可能是速度太快,少年惊呼了一声,软软地歪倒在他的身上。 乳尖被什么柔软而湿滑的物体舔过,秦牧身体一颤,下一刻,那小小的乳粒就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才潮喷没多久,身体正敏感着,而乳头又是他的敏感点,被人含入嘴里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短促地叫了出来,下意识揪住白近秋的头发,“呃啊……别……别舔……” 头皮传来轻微的呃刺痛,白近秋直接忽视,继续用牙齿轻轻碾磨奶子,含糊地道:“我刚光顾着吃你屄,忘了吃你奶子了,给我舔舔。” 他一边舔吸着男人的左乳,同时不忘揉搓另一侧的奶子,白皙的手指罩在饱满的胸肌上,像捏女人乳房一样肆意揉捏,小小硬硬的右乳从他的指缝里羞怯地探出,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手上力气加大,想把少年拉开,他忘了自己的奶子还在对方嘴里,这一用力,奶子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又痛又麻,被子下的骚穴空虚地蠕动着,隐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难受地夹了夹腿,秦牧眼睛多了一层雾气,不敢再用力扯白近秋的头发,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不要吃他奶子,情急之下,说:“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给我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话一出,秦牧感觉到少年吮吸的力道 秦牧:“……” 以为少年被他说动了,下一秒,胸口骤然袭来尖锐的刺痛,秦牧“啊”地叫了出来,身体都哆嗦了。 舔去了上面渗出的血丝,白近秋把脸从男人胸口抬起,对方男人疑惑的目光,他呵地笑了,“不管你主动还是被动,你们秦家买了我是事实,我们也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喝过交杯酒了,洞房也入了,有没有那破本子我们都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怎么,你娶了我睡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踢开了?” 听到这话,白近秋冷下眼,“那我不走了。” 秦牧:“会不会算错了?” 一停。 秦牧没想明白哪里出问题了,系统难得贴心提醒:【任何人都可能让主角受黑化。】 这还没想出救人办法呢,受害者居然舍不得离开这火坑。 见秦牧神色怔忪,也不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白近秋忽然不高兴了,用力掐了一把男人的奶子,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扬了扬唇,笑意不见眼底地道:“你的身体很好肏,至少在我还没肏腻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秦牧:明明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个。 白近秋这才温柔地轻舔着乳晕处印上的牙印,慢条斯理地道:“可我就想你打扰呢?” 秦牧一时不明白少年的意思,只觉得乳晕那边好疼,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秦牧有点郁闷,找来系统,问了问白近秋的情况,得知白近秋的黑化值涨到八十时惊了,“昨天不才五十吗?” 他看过系统给出的数据,白近秋被拐卖到这里后的初时黑化值是五十,遇到秦荣贵跟王麻子后,黑化值略有波动,很快又降回到五十,这一下涨到八十也太夸张了吧。他记得这两天没人骚扰白近秋啊。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个纸片人在一起,即使他们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在他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系统虚构出来的书中世界。 他不跟他争辩这种事,皱眉问:“你想怎么样?” 白近秋定定地看着他,红唇微启:“要走可以,你要跟我一起走。” 秦牧一愣,都忘了把白近秋的手拨开了。 秦牧:“……” 秦牧又道:“你才十七岁,还没到法定年龄,我们没有领证在法律上不算夫妻,等你离开这里,你可以继续过你以前的生活,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秦牧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因为不答应跟白近秋一起走,不肯给他肏,所以白近秋的黑化值不降反升? 虽然做那种事确实很爽,可他心理上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太能接受被同性压在身下。他不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他容色殊艳,面对秦牧总是笑盈盈的,现在沉下脸,眉眼阴郁,宛如出鞘的宝剑透着锋芒,能把人刺伤。 他只想把人救了阻止他黑化然后就赶往下一个任务点。 秦牧真的搞不懂白近秋到底在想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村子里有多少男人馋他身子,这才没几天,秦荣贵跟王麻子都想来染指他,只是没有成功罢了,时间久了,难保没有其他色胆包天的杂碎趁他不在对白近秋下手。 “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系统:【经过刷新,主角受的黑化值为:80。】 所以他也会让白近秋黑化? 看着男人烦躁焦急的模样,白近秋忽地放柔了语气,“秦牧,我舍不得离开你。”他把脸贴在秦牧赤裸的胸膛,入目就是那个印有牙印的乳头,是他的杰作,指尖轻点着翘立的乳尖,缓缓道:“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就在秦牧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白近秋正被一群人围堵,有人淫笑着给他递了一杯米酒,说喝了酒才让他离开。村里买媳妇这种事屡见不鲜,为了逼她们就范,会在酒里下春药,他们给白近秋的这杯就下了大剂量的春药。 秦牧很头疼。 -- 中春药让小受帮忙泄火/吃鸡巴跟挨肏选一样/ 白近秋看了眼碗里的米酒,从众人淫猥的表情中不难猜出酒里加了什么。 为首的男人长着一张月球表面的脸,皮肤坑坑洼洼的,气质轻浮中透着一丝傲慢,正是村长的儿子孙兴茂。这些年他仗着老爸是村长,没少糟蹋少男少女,事后都用钱摆平了,这也是他能嚣张到敢当街抢人的原因。 当地村民看到这个场景,只是麻木地在一边看着,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白近秋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端着酒碗朝孙兴茂走去,那群小弟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 等到走到孙兴茂跟前,白近秋弯了弯眼,狭长的凤眼里藏有柔情的波光,冲着孙兴茂举了举碗,乳白色的酒液溢了出来,染上指尖,衬的手指莹白如玉。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白近秋顿了顿,侧头看他,眼里仿佛藏着钩子,把孙兴茂的魂都要勾走了,“要不你来我家,我们慢慢喝?” 在说到“慢慢”两字时,他特意放慢了语速,暗示意味十足。 早在白近秋被人贩子老李带到村里的那天,孙兴茂就看上了白近秋,只可惜白近秋一开始就被配给了秦牧,他爸担心他在两人的喜宴上闹事,派了个活儿给他,这不他刚忙完就来掳人了。 听人说秦牧一结婚脑子就好了,他才不管,他看上的人必须要搞到手,天王老子来都不管用。 现在见白近秋主动邀他去家里喝酒,孙兴茂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行啊。”接过白近秋手里的碗,随手往后一扔,只听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米酒泼了一地,接着他从跟班手里拎起满满一坛加了料的米酒,“走,上你家喝酒去。” 白近秋瞟了眼孙兴茂手里的酒坛,笑容在脸上缓缓绽放,艳色逼人,众人无不目光发直,为首的孙兴茂更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转身在前面带路时,白近秋隐约听到后面有人问孙兴茂:“老大,要不我们还是跟你一起去吧,遇到危险我们可以保护你啊。” 紧接着又响起孙兴茂不耐的声音:“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的货色,在我没睡腻之前,你们想都别想,回去跟我家老头子说一声,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了,孙兴茂快步追上白近秋,刚要把手揽上美人的肩,美人往旁边躲了一躲,撒娇般地嗔了一句:“有人看着呢。” 孙兴茂收回手,掌心搓了搓裤子,嘻嘻一笑:“我懂我懂。” 白近秋垂下眼,故作羞涩地笑了笑,在孙兴茂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美艳华丽的脸上多了一分妖异。 在外面逗留了半天,秦牧顺便给农作物锄草浇水,忙完回来的路上,发现不少人冲他指指点点,不同于之前议论他打老婆那次,这次他们眼里充满了对他的同情。 这是什么情况? 秦牧眉心微皱,找人问了,才知道白近秋把村长儿子带回家了。秦牧也没多说,加快脚步往家里赶,倒不是担心白近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知道白近秋一肚子坏水,就怕他玩过火把人弄死了。 因为是跑着回去的,到家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彼时正值傍晚,夕阳还没落下,秦牧刚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白近秋正微微踮起脚尖晾衣服,他身上穿了件起毛的白T恤,下身则套了条宽松的灰色裤衩,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发光,尤其是露出来的一截腰身,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秦牧一眼就看到简易晾衣架上,挂了条床单,正是昨晚被他弄湿的那条。 跟被刺到了一样,秦牧忙把目光从床单上移开,脸颊有点发烫,再看白近秋脸比他还红,额头覆了不少细汗。 少年皮肤本来就白,此时脸上浮起胭脂一般的绯色,眼里水光潋滟,一副美人醉酒的情态,又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看上去慵懒而随意,只在看到秦牧回来的那一瞬,醉意朦胧的眼里迸射出一抹暗光。 那是狩猎的眼神。 可惜秦牧没发现,只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 秦牧一想不对,四处张望了一下,“孙兴茂呢?” 白近秋呼吸凌乱,身体跟着了火一样滚烫,半勃的鸡巴彻底硬了,硬邦邦地顶着裤头,即使裤衩宽松也能看到裤裆中间一大团隆起,分量不轻。 秦牧很快注意到了,羞恼地瞪了少年一眼,却见对方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在秦牧迟疑的当下,跟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一僵,刚想把人推开,少年就亲了上来,在 秦牧浑身一颤,猛地仰起脖子。 缓缓把手放了上去,秦牧试探性地撸动了两下,耳边传来白近秋低哑的透着鼻音的喟叹声:“动快一点。” “……” 紫黑色的肉棒粗硕硬挺,青筋虬结,宛如巨龙一般,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肏,我就能射出来了。” 不经意看到白近秋衣衫不整的模样,秦牧呼吸一窒。 慌急之下,秦牧提议洗冷水澡降降火,白近秋吮吸动作一顿,抬起脸,玫瑰花般娇艳的脸上一片冰冷,嗤笑道:“你不帮我,有的是人想帮我。” 他脖子上乱啃,粗重地喘息道:“我被下药了,帮我。”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 白近秋顺势箍住秦牧的腰,力气大到恨不得把男人嵌进体内,舌尖重重抵了上去,勾勒着喉结的形状,眼里猩红一片,神情痴迷又隐隐透着疯狂,活像只吸血鬼要把秦牧的血吸干。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喝下一整杯下了春药的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秦牧。 秦牧蓦地涨红了脸,愤怒地瞪了白近秋一眼,挤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近秋咕哝了一句,忽然抬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在秦牧快要窒息忍不住张嘴呼吸时,趁机把一小半龟头挤了进去。 “唔!” 他把人带到了床上,床上早就铺好了干净的被单,在白近秋火热的注视下,秦牧硬着头皮把那根大屌掏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给人撸管,技巧一般,白近秋的鸡巴又大,没过多久秦牧就手酸了,只能换只手继续,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那根驴鞭玩意儿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粗了,忍不住问: 顿了顿,他看似大方地把选择权交给秦牧,“吃鸡巴还是挨肏,你自己选。” 一想到能肏秦牧的嘴,白近秋兴奋的难以自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推倒,而后半坐在秦牧的脸上,扶着肉棒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秦牧的嘴,把前列腺液全部蹭在那两片唇瓣上,哑着声音催促:“张嘴。” “唔!” 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肏嘴,秦牧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都不肯张嘴。 “有,你给我找个男人泄火。” 只见少年仰躺在床,手肘半撑着上半身,脸上酡红一片,眼角眉梢勾兑着动人的春情。他身上穿的T恤是秦牧的,领口有些宽大,斜斜挂在他身上,精致的锁骨跟白皙的右肩都露了出来,隐隐还能窥见一点粉嫩的红樱。 “没关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说完,他用力推开秦牧,踏着虚浮的步伐就要往外走。 秦牧做不出这种荒唐事,烦躁地抓了抓短发,壮士扼腕一样沉重道:“行,我只给你口这一次。”俯身趴在少年的腿间,秦牧盯着那根狼牙棒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张嘴,刚要把龟头含入口中,白近秋忽然往后一躲,粗长的肉棒从手里滑出,啪地一下甩上了秦牧的脸。 热气喷在脖子跟耳侧,身体涌上奇怪的酥麻,昨晚才被舌头跟手指玩弄过的女穴竟泛起一丝酸痒,空虚地蠕动着。秦牧忙扯过少年的头发,就要把人拉开,白近秋不满地撅起红唇,死死攀住秦牧的脖子,竟直接张开嘴一口咬上那凸起的喉结。 下的什么药,从白近秋的反应就能猜出七七八八。 “怎么还不射?” 生怕少年一个用力把他的喉咙咬断,秦牧不敢剧烈挣扎,但身体相贴真的很热很不舒服,尤其那根肉棍还在不断摩擦他的大腿。 这当然是白近秋有意为之。 白近秋闷闷一笑,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混合着汗味跟淡淡的青草香,他微微抿唇,用力吮吸男人的喉结,几乎把外面的嫩皮全部嘬进了嘴里。 摸不准白近秋到底疯到什么程度,秦牧大步上前,用力抓住白近秋的胳膊,在对方一脸冷然地看过来时,咬紧腮帮,妥协道:“我帮你。” 秦牧顿了顿,照着自己平时撸管的方式,握着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翻开龟头下方的包皮,用指尖扣弄马眼。 秦牧被鸡巴抽懵了,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听到白近秋喘着粗气道:“我们换种姿势。” 秦牧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慌乱,“我,我还没洗澡。” “真拿你没有办法。” -- 被深喉灌jing/逃跑被小攻压在门上钻胯下舔b 炙热的龟头插了进来,舌尖尝到了腥臊的前列腺液,秦牧呼吸一窒,憋红了脸,用舌头去推龟头,“唔……出……出去……”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羞耻的体位,秦牧活动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却起了反效果,粗糙的舌面数次扫过龟头,舌尖时不时戳上了马眼,肉棒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把他的嘴撑得更满。 强烈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白近秋爽得闷哼出声,继续挺动腰杆,小幅度地在男人的嘴里抽插,略带急促地道:“把嘴张开一点。” 秦牧低呜着摇头,硕大饱满的龟头一点点往他嘴里挤,嘴被迫打开,牙齿不经意擦到敏感的肉冠,他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僵了一僵,紧接着就听到对方压抑的声音:“你想咬断我吗?把牙齿收起来。” 这样僵持下去,谁都不好过。 秦牧只能妥协,收起牙齿,极力把嘴张开。 那柔顺的姿态让白近秋兴奋的眼睛都红了,身体热得不行,控制不住肆虐的欲望,下身用力一挺,猛地把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黏膜被鸡巴撑开,脸颊的线条被拉长,呼吸间都是少年下体那浓重的男性气味,秦牧不适地皱眉,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着水汽在男人的眼里一点点晕染开来,白近秋呼吸愈发粗重,想要肏坏他,受这种欲望的驱使,他再也忍不住在男人的嘴里抽插起来,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如此干了数十下,粗长的肉棒已经进了三分之一。 口腔被彻底肏成了鸡巴的形状,敏感的上颚被鸡巴不断摩擦,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鸡巴抽插间,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全部滑进了喉管。 秦牧从没给人口过,第一次就这么高难度,舌头发麻,下巴都要脱臼了。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他开始缩紧脸颊,主动吞吐肉棒,没想到讨好的举动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抽插,鸡巴插得又深又狠,已经抵到了喉咙口的软肉。 白近秋本来就对秦牧有着强烈的渴望,加上中了春药,欲望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把秦牧的嘴当成屄来肏,龟头戳到扁桃体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入,那架势恨不得把秦牧的喉管捅穿。 “呜嗯……” 秦牧被插得反胃,喉咙滚出破碎的呜咽声,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 他扶住了白近秋的胯部,试图把人推开,可惜白近秋力气大的惊人,不断挺动胯部,鸡巴彻底将他的嘴钉在了枕头上。 下巴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通红,嘴巴周围不断被蜷曲的阴毛刮擦,反胃加上呼吸不畅,让秦牧全身无力,只能大张着嘴被迫给白近秋深喉。 脑海极度昏沉,唯一的感官就在那根要捅穿他的大屌上,粗黑的茎身都是他的口水,察觉到那根巨物还想深入,秦牧下意识收缩脸颊,把鸡巴裹得更紧。 他一心想阻止鸡巴插他喉管,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在白近秋看来有多骚,嘴巴张开到极致,脸颊因为用力收缩都微微凹陷了,两片唇瓣跟阴唇一样牢牢吸附着茎身。 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体温常年偏低的他,在这样的激情下也沁出了不少汗水。他用力把鸡巴往外抽,男人还缩着脸颊,这一抽使得秦牧的嘴淫荡地噘起,像是在挽留肉棒一样,看得白近秋欲望暴涨,“骚货,鸡巴这么好吃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白近秋理智彻底坍塌,绷紧屁股不断秦牧的嘴里疯狂进出,龟头次次都捅上那狭窄的喉道。 似乎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粗暴,秦牧无助地掐着白近秋的屁股,指甲都陷进了白皙的臀肉里,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轻微的刺痛更加激发了白近秋狂烈的情欲,他纵情地秦牧的嘴里抽插,看着泪水一点点打湿那张英俊的脸,奇异的满足感在体内发酵,像是残缺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补全,灵魂都在雀跃战栗。 秦牧的嘴都被肏麻了,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意识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肉刃剧烈跳动,一道滚烫的热流抵着他的喉管射出,他才获得自由,用力咳嗽,少许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被他咳出,脸上汗水、泪水跟口水混杂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异常狼狈,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等到咳嗽停止,以为结束的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然而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深喉中回过神,大腿被掰开,滚烫的肉棍贴了上来,隔着裤子轻撞骚逼。 白近秋仍然穿着那件起毛的T恤,下身全裸,明明是个乌发雪肤的大美人,却长了根同 制止的话还没说完,秦牧猛地仰起头,眼里重新浮现雾气。 秦牧不敢把屁股对着白近秋,毕竟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被后入的,于是拼尽全力转过身,两手无力地贴在少年的胸膛,“我都帮你口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皱着眉,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眼里水汽氤氲。 自制力早就在崩塌边缘,白近秋却硬生生忍住插进去的冲动,弯起红唇,紧紧盯着秦牧迷蒙的黑眸,放慢语速又问了一遍:“要不要?” “还说不要,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无助地摇着头,秦牧把手从白近秋的头发上移开,无力地贴在门上,抓挠出呲啦呲啦的声音,两腿抖得不成样子,微微敞开,要不是他极力稳住身形,几乎就要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他仍然背靠在门上,裤子跟内裤堆到了左脚踝,光裸的两腿几乎要站不住,微微发抖,白近秋趁他不备直接钻到了他的胯下,仰起脸吃他的屄,还色情地左右晃动脑袋,用鼻子拱他的阴蒂。 骚屄敏感的不行,尝到这样的快感后,违背主人的意识欣喜地迎接着舌头的侵犯,媚肉争先恐后缠了上来,死死绞紧嫩舌,抽插间被带出不少淫水。白近秋就蹲在了秦牧的胯下,那些淫水一部分顺着舌头流进他嘴里,还有一部分滴滴答答在淋在了他的脸上,要是淫水再多再急一些,就像尿在了他脸上。 “啊啊啊……” 太羞耻太疯狂了。 “呃啊……不要,唔……把舌头拔出来……” 头皮的刺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白近秋掰开肥嫩的已经有些潮湿的阴唇,绷直舌尖往屄里钻。 温柔的像情人的呢喃。 模糊的声音从腿间响起,下一瞬,舌头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不断肏他的g点,而阴蒂早就高高肿起,在高挺的鼻梁持续不断的碾磨下,颤巍巍地快要高潮。 秦牧快要疯了,两手扒着门,骚穴被舌奸得疯狂抽搐,甬道深处又酸又痒,他手边没有能抓的东西,两腿不断打颤,在密集的抽插下,身体脱力地下沉,骚逼直直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秦牧一愣,刚要做出反应,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扯下。 素白的手指伸出,揩去男人眼角的泪,白近秋低低一笑,声音又沉又哑:“让你也爽爽。” 就在这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不见了,秦牧痛苦地低泣了一声,睁开眼往下看,却见白近秋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淫水,直起身,挺着鸡巴插入他的腿间,龟头在抽搐的屄口来回滑动,借着淫水的润滑,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阴蒂。 他挣扎着下床,拖着无力的双腿就要往外跑,门刚被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赶了过来,从后面将他死死抵在门上,伴随着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合上。 体内疯狂翻涌的情欲让白近秋没有以往那么耐心十足,不顾骚穴收缩,熟门熟路地往里入,很快就顶到了g点。察觉到男人浑身一颤,喘息里夹杂了一丝泣音,他腥红着脸,把阴唇扯得更开,疯狂戳刺g点,同时继续用鼻尖戳那颗骚阴蒂。 他外表完全不符的粗长大屌,浓密凌乱的阴毛里,黑红的一根直直竖起,马眼翕张,龟头不断在秦牧的裤头轻蹭,前列腺液一点点把那一块布料打湿,隐约看到屄缝的轮廓。 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发间想把人拉开,他本来就没有力气,这下子更没力了,手指数次从身下少年的头发上滑开。 性经验匮乏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心理上有些抗拒,身体上又抗拒不了那触电般强烈的快感。 在这样的戳次下,内裤嵌入了屄里,骚逼受到摩擦,熟悉的瘙痒自体内袭来。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睁开湿润的黑眸往下一扫,看到原本软下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蓄势待发,骇得他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力,一脚把白近秋踹开。 “滚开……呃啊啊啊……” 他慌的不行,刚要把裤子拉上,白近秋直接把手插进了腿缝,掌心包住阴户揉搓的同时,抓住男人的小腿,强制性地将他的右腿从裤管里扯出。 长时间的缺氧,秦牧的体力还没恢复,四肢发软,头脑晕的厉害。 这一坐,g点再次被舌头重重碾过,秦牧爽得几乎要晕厥,完全忘了要挣扎,用力夹紧骚屄,浑身颤抖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阴蒂差一点点就高潮了,被这样玩弄,快感不上不下的,秦牧被折磨得快要崩溃,昏沉中听到一道轻柔沙哑的声音:“要不要鸡巴肏?” -- 发sao求肏被压在门上抱肏/强制宫交/被爆jia 女穴宛如有千万只蚂蚁舔舐,瘙痒不已,阴蒂也被鸡巴磨得又痒又麻,秦牧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听到白近秋用近乎诱哄的语气问他要不要,他死死咬住下唇,没吭声,极力抵制体内那让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情欲。 他出了很多的汗,脸上、脖子以及胸膛都是,汗水流入眼底,眼前一片模糊。 红晕一点点爬上了那张英俊的脸,氤氲着水汽的黑眸半阖,喉咙不断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沉浸在欲望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性感,还有他不自知的淫荡。 一声轻笑传入秦牧的耳里,紧接着原本在屄口轻蹭的鸡巴微微用力往里挤,湿漉漉的肉逼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轻微的胀痛终究抵不过屄内的那能逼疯人的瘙痒,破碎的呻吟从秦牧喉间滚落。 他难耐地仰起头,虽然嘴上没有明说,身体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看不出来你这么闷骚。” 跟男人较上劲了,白近秋今天非要让他主动求肏,哪怕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也没有直接肏进去,龟头插进去三分之一就往外抽,在骚逼抽搐着收缩时又插进去,竟直接在屄口浅浅抽插起来。 “唔啊……” 骚屄一吃到肉棒就饥渴地缠了上来,渴望鸡巴深入的贯穿,对方却恶劣地不全部插进来,在屄口肏了数十下,搅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后才把整个龟头挤进来。 秦牧绷不住浪叫了一声,哪还有理智可言,疯狂扭动屁股想把鸡巴吃进去,却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死死掐住屁股。 白近秋双目猩红,手指嵌进了丰盈的臀肉里,挺动胯部让鸡巴一寸寸碾磨过屄里的媚肉,随后在秦牧急促的喘叫声中,掐着他的骚屁股用力肏屄,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秦牧那张屄嘴实在是太骚了,没怎么插就开始冒水,再加上骚屄饥渴地收缩,鸡巴在抽插间不知不觉干进了三分之一。 要不是白近秋自制力够强,早就干进了秦牧的子宫。 这样有所保留的交欢,勉强让白近秋快要爆裂的身体好受了一点。 秦牧就难受了,大鸡巴迟迟没有插到底,骚点得不到摩擦,甬道深处泛起空虚的瘙痒。 实在是受不了这相当于折磨的性爱,秦牧昏昏沉沉中搂住了白近秋的脖子,主动扭胯往白近秋的鸡巴上坐,要不是屁股被对方掐住还真被他得逞了。 啪。 屁股上骤然袭来一阵钝痛,秦牧“唔”了一声,吃痛地夹紧屁股,换来的是更为粗暴的对待,啪啪啪啪啪,白近秋赤红着眼,两手同时抬起,疯狂抽起那骚屁股,恨不得把屁股抽烂,“让你发骚,不给我肏屁股扭得那么起劲做什么。” “唔啊……别打……” 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扇打,秦牧缩着屁股左躲右闪,骚屄受到刺激用力夹紧肉棒,鸡巴本来就插得不深,扭动挣扎时,g点无意中被鸡巴撞到,秦牧攀着白近秋的脖子,身体猛地往上一挺,“呃啊啊……” 明明很想要,却嘴硬的不肯说出真实想法,欲望化为了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白近秋褪去了温柔的伪装,开始对g点进行凶狠的插捣,他插得又快又重,那微微凸起的一点几乎要被鸡巴干烂。 泪水从眼里不断流出,秦牧混乱地摇着头,嗓子都叫哑了。 太爽了,鸡巴好大,一直在戳那一点,甬道深处泛起奇异的酸痒,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他快要高潮了。 被强烈到近乎窒息的快感包围,秦牧爽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脚趾蜷缩,浪叫连连:“啊啊啊……快一点,啊哈……用力……干我骚逼……”此时的他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骚货,操死你!” 终于从秦牧嘴里听到了想听的话,白近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抓住秦牧的右腿环上他的腰,然后是左腿,最后托住秦牧的大屁股,用鸡巴把他整个人钉在门上,自下而上猛奸那口嫩屄。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自房间响起。 极度的压抑过后,是疯狂的暴虐,白近秋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直接抱着他狂插猛捅,粗长的鸡巴重重顶上花心,插得甬道不断抽搐绞缩。 鸡巴被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的包裹,宛如有无数张嘴含吮,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继续爆奸骚屄,宫口在龟头持续不断的戳顶下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眼,白近秋兴奋地眼尾发红,鸡巴打着圈往里插,硬生生把宫口给捅开一小半。 秦牧刚开苞没多久,就被这样高难度的抱肏,哪里经受得住, 体内大量的春药腐蚀了少年的最后一丝理智,白近秋像是换了一个人,美艳的脸庞异样狰狞扭曲,凶狠张狂宛如一个暴徒,掐着秦牧的肥嫩的屁股不断奸他的嫩屄。 他呜呜哭着,大腿内侧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烂红,蜷曲的阴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骚屄又胀又麻,在急剧的抽插下,又生出令他战栗的酸痒。 白近秋哪能让到嘴的猎物跑掉,故意收回了托住秦牧屁股的手,身体没了支撑力,秦牧惊叫了一声,身体直往下坠,骚屁股下沉竟把那根骇人的大屌全部吃了进去。 秦牧却无暇顾及,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要捅穿他的狼牙棒上,也不知道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少年是怎么把比他高壮的成熟男人抱起的,抱起来后还有体力干他,不管是速度跟力道都保持着高水准。 小腹一阵收紧,甬道开始痉挛,意识迷乱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要高潮了,无力地攀住白近秋的肩膀,在上面抓挠出道道红痕。 龟头本来就在宫口逡巡,这一坐,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了进去,彻底把窄嫩的宫口肏成了容纳龟头的容器。骚屄在这样深入的宫交中剧烈收缩,把鸡巴绞得死紧,宫口宛如第二张屄嘴,牢牢地箍住龟头,逼仄的黏膜甚至嵌进了凹陷的冠状沟,夹得白近秋差点缴械投降。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深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情动的红晕,秦牧脖子上青筋暴起,高亢地呻吟着,口水都流出来了,骚穴在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一大滩淫水从花心喷溅而出。滚烫的淫液冲刷着龟头,鸡巴几乎要被痉挛的骚逼夹断,白近秋低吼了一声,竟就着满穴的淫水抽插起来。 “肏烂你,让你不给我肏!”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要不是白近秋托着秦牧的屁股,秦牧就要从他身上滑下,他胡乱求饶着,泪水打湿了英俊的脸,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狠的侵犯。 噗嗤噗嗤。 如此又被干了百来下,秦牧浑身抖如筛糠,再次抱紧了白近秋的脖子,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的细腰,小腿交叉,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鸡巴往上顶的同时,白近秋的两手收着力,好让秦牧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这样使得鸡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身都插了进去。 被汗浸湿的后背紧紧贴着木门,身体被干得上下起伏,背上的皮肤不断跟细小的木刺摩擦,带来一阵刺痛。 抱着白近秋的脖子哭喊不止:“啊啊啊……好深,唔啊……我不要了,快停下……呜呜……我要被肏死了……”花心深处袭来轻微的胀痛,害怕身体被肏穿,他挣扎着想要下来。 话音刚落,他把秦牧抵在门上凶狠地抽插,像一匹狼把属于自己的母狼钉在胯下,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喉间骤然溢出一声悲鸣,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宛如一只献祭的羔羊,快要被野兽吞噬。 密集的抽插让让秦牧喘不过气,身上散发着高热,他被少年肏得神志不清,仿佛只剩下肉身,只剩下那口供鸡巴进出的嫩穴。 宫口在龟头抽出时颤抖地收缩,又在龟头插入时被迫撑大,秦牧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牙齿都在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喉间不断溢出呜咽。 “啊啊啊啊啊……” 秦牧眼前一黑,嘶声尖叫,指甲死死嵌进了少年的皮肤里,那根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哪怕已经插进了子宫,两颗睾丸也才堪堪抵到秦牧的大腿根,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就能被茎身不断摩擦,酸胀感渐渐盖过了宫交的胀痛。 秦牧被肏到叫不出来了,攀着白近秋的脖子低弱地啜泣,身体随着鸡巴的冲撞上下起伏颠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股热流射入子宫,烫的秦牧一个哆嗦,呜咽着又喷出一小泡骚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啵”的一声,那些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跟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淋在了地上。 那轻微的刺痛让白近秋的身体更加兴奋,两眼红的吓人,像个瘾君子脸上隐隐透着疯狂,也不管秦牧能不能听到,大声对秦牧道:“你以后都要被我干知道吗?只有我能干你的小嫩屄,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天天肏你,不给肏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肏到你张开腿主动求我干你为止。” 秦牧皱着脸,哭着抱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往后躲,后面就是门,他避无可避,只能被白近秋压在门上肆意抱肏。 “呜呜……不要插了,唔啊……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 衣服被剪出两个dong/一边爬一边被肏/母狗一 等到白近秋把秦牧放下,秦牧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门,两腿大敞,骚穴犹如一张餍足的小嘴,一收一缩地蠕动着,白浊混合着未流尽的淫水一点点从甬道里挤出,糊在屄口,看上去淫糜不堪。 他被肏到彻底失神,身体仍在轻颤,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就坐在了一小摊淫水里,脚踝处还挂着条黑色的内裤,至于长裤,早在刚才激烈的性爱中掉在了地上。昏沉中,他隐约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正当他以为结束时,溜着大鸟的少年去而复返,手里拿了把熟悉的剪刀。 秦牧喘息声一停,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被迫想起了上一次内裤被剪成开裆裤的淫乱场景。 他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不要,想跑却没有力气,伴随着呲啦呲啦的响动,好好的衣服多了两个罩杯一样大小的破洞,饱满的胸肌以及两颗挺翘的奶子就从洞里钻了出来,左侧的乳晕处,之前那个牙印还在,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见白近秋目光火热地盯着他的胸看,秦牧羞耻极了,徒劳地用手去遮,不想奶子是挡住了,胸肌在手臂的挤压下越发明显。 白近秋眸色一暗,眼里翻涌着深沉的欲望,才发泄没多久的肉棒迅速膨胀,很快彻底勃起。 由于秦牧坐在地上,而白近秋是站着的,那根狰狞的青筋凸起的大屌刚好正对他的脸,只要白近秋再往前走一小步,马眼就能碰上秦牧的嘴。 以为白近秋要把鸡巴插进来,秦牧下意识闭紧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再给白近秋口。 白近秋见了,声息凌乱地笑了笑,蹲下身,轻易就扯开了男人挡在胸前的手臂,见秦牧还想遮,他把秦牧的手固定在身体两侧,伸长舌头淫猥地舔了舔结痂的左乳。 “唔!” 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浑身一抖,受不了地闷哼出声。 这压抑又性感的男声传入白近秋耳中,鸡巴梆硬,低下头,咬住秦牧的奶头往外拉扯,迫使深蜜色的胸肌跟小罩杯的乳房一样微微晃动,骚浪的画面刺激得他两眼发红,含住奶子用力嘬了一口,力气大到恨不得从红肿的乳尖吸出奶水。 “呃啊啊啊……” 随着这猛力地一吸,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秦牧猛地挺起胸膛,像是主动把奶子喂白近秋嘴里,黑眸再次浮现迷蒙的水雾,哪还有挣扎的力气。奶子被吸得又痒又麻,刺激得骚穴剧烈收缩,屄口的媚肉蠕动着又吐出一些精液,地上一片狼藉。 吐出被吃肿的左乳,白近秋在秦牧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接把他摆成了跪趴在地的姿势,被肏的软烂的屄洞水淋淋的,还在收缩,小嘴一样往外吐出淫汁,淫水淌过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沿着蜷曲的阴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看着眼前这幅艳景,白近秋呼吸愈发粗重,跪在秦牧屁股后面,硬挺的肉棒抵上骚洞,打着圈地碾磨着红艳的媚肉,直把屄口磨得不断抽搐,他又握着鸡巴往下滑,来回摁压凸起的阴蒂。 刚经历激烈的宫交,秦牧还没缓过来,熟悉的瘙痒自花心深处涌来,阴蒂也是一阵酥痒。 他混乱地摇着头,害怕刚才那样深入的性交,不顾身体的渴求往前爬,肥硕的大屁股随着爬行的姿势而左右摇摆,下塌的劲腰跟浑圆的臀部连接处有着性感的曲线,极具冲击力。 白近秋本来还想让秦牧像刚才那样主动求肏,看到大屁股摇得那么骚,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膝行跟上,一手掐住乱晃的骚屁股,一手扶着肉棒狠狠捅进还在流水的嫩屄。 骚屄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就吃下了大鸡巴,甬道被鸡巴上盘旋的青筋狠狠碾过,秦牧眼前一黑,都忘了呼吸,直到强烈的窒息感传来,他才颤抖地呜咽:“呃啊……滚开,呜……不要肏我……拔出去……” 低沉沙哑的男音隐隐带着哭腔。 毫无威慑力的话语根本阻止不了接下来的侵犯,裸露在外面的胸肌分别被两只手包住,白近秋趴在秦牧的背上,掐着他的胸肌,迫不及待在他身上驰骋。 狰狞的肉棒失速地在甬道里进出,抽插间,媚肉在鸡巴抽出时被带出些许,小嘴一样牢牢吸附着茎柱,又在鸡巴插进来时回到屄里,饥渴地吞吐肉棒,爽得白近秋红着眼,对着窄嫩的宫口狂捅,直把鸡巴整根埋进男人的骚逼,才满足地喟叹:“还说不要,都吃进去了。” 宫口没来得及合上,又一次承受鸡巴凶猛的穿凿,胀痛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反而涌起熟悉的酸痒。 秦牧绷不住呜呜啜泣着,俊朗分明的脸上满是泪水,实在是受不了这样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遍全身,骚屄被肏到酸胀不堪,这种感觉秦牧并不陌生,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秦牧承受不住,受不了地仰头,松开泛着齿痕的嘴崩溃哭喊:“呜呜……我不行了……”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猩红的眼里划过一抹暗色,双手从男人被掐出斑斑红痕的胸前移开,转身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以能摩擦到g点的角度爆奸骚屄。 这一刻白近秋化为了传说中的海妖,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亦或是声音,都充满了蛊惑。 他要勾引秦牧跟他一起堕落。 秦牧被肏的身体前后晃动,呼吸间热气喷洒在冰凉的镜面,光滑的镜子上渐渐晕开了一层雾气。 他从来没有在镜子前做爱,也不知道自己被同性肏是什么的表情。 这一仰头,秦牧透过湿润的双眸,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他吗? “不——” 他的上衣其他地方都完好,就遮挡胸肌的地方被剪了两个碗大的洞,没了两只手的包裹,饱满紧实的胸肌从洞里弹出,轻微晃动,左边的奶子被吃肿了,跟被蜜蜂叮到一样,有右边的那颗两倍大,两颗大小不一的奶子同时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他又咬住了下唇,不肯发出淫乱的叫声,但还是有破碎的闷哼时不时从喉间滚落。 类似野兽交媾般疯狂的性交,察觉到鸡巴进出变慢了,赶紧摇晃屁股继续往前爬。 被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到,秦牧该羞愧的,可身体的反应却前所未有的强烈,骚屄剧烈收缩,甚至能感受到鸡巴表面凸起的形状。 泪水从眼里不断滑落,秦牧受不了地摇着头,还想挣扎,在白近秋的禁锢下,只能被鸡巴死死钉在抵上,彻底沦为一条骚母狗被少年狠肏。骚屄在急剧的肏干下几乎要摩擦到着火,甬道不断抽搐,淫水被捣成了白沫覆在了屄口。 俯下身,白近秋的胸膛贴在秦牧的背上,目光跟镜子里的男人交汇,他动了动唇,贴着男人的耳朵道:“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自己看看你的表情有多骚,承认吧,你也是想要我的,我们一起做这世上最快乐的事不好吗?” 秦牧涨红了脸,羞耻地摇头,刚吐出一个字,白近秋直接骑在他的背后猛奸他的骚屄,不同于刚才纵容秦牧在地上乱爬时逗弄性的进出,这一次白近秋没有保留,掐着男人的胸肌在屄里疯狂进出,龟头凿进子宫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插,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秦牧的屄里。 阴蒂在手指的揉搓下即将到达高潮,g点被硕大的茎柱不断挤压,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快要抵达巅峰,在这样野兽般狂猛的交合下,秦牧脑海里居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他不要骚逼了,就是长了个骚逼他才会那么难受,肏烂他吧,被肏到神志不清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着浪叫:“啊啊啊……好爽,唔啊啊……肏死我,肏死我……” 嫣红的唇瓣微张,白近秋把秦牧的耳垂含入嘴里,“骚逼夹得好紧,是不是在镜子前做爱更有感觉?”一边说,一边毫不停歇地爆奸秦牧的嫩屄,完全把秦牧当成了母马,骑在他背上疯狂交媾,抽插间,不少淫水被带了出来,洒水一样浇在了地上。 秦牧浑浑噩噩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密集有力的抽插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秦牧张着嘴,双眼迷乱地上翻,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看到自己被肏到流口水翻白眼,秦牧在羞耻之下绞紧了骚穴,差点把白近秋夹射了。 “唔啊啊啊……不要,呜呜……快停下……” 镜子里的男人满脸潮红,布满水汽的眼里一片迷离的神色,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只见男人轻咬着下唇,身体轻颤,明显一副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浑身上下浸淫着浓重的欲望,神情脆弱中透着一丝放荡。 殊不知这是白近秋有意为之,秦牧移动左腿,身后的少年就跟着移左腿,他抬右腿少年就抬右腿,两人跟连体婴儿一样紧密相连,淫水夹杂着白浊如涓涓细流淌了一路,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 在白近秋的有意引导下,秦牧不知不觉爬到了一个掉漆木质衣柜前,衣柜门镶嵌了一面落地镜,秦牧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白近秋掐着胸肌,像母狗一样被压在地上后入。 “很兴奋吧。” 骚屄夹得越紧,白近秋肏得越猛,他干脆一手扶着秦牧的腰,一手熟门熟路的摸上阴蒂,对着那骚阴蒂又掐又揉,大声质问:“我肏的你爽不爽?” -- 柴房继续爆jian嫩bi/被肏尿了/尿在脸上 “这可是你说的。” 恶狠狠地说完,白近秋把手从秦牧的阴蒂上移开,再次箍住他的腰用力肏干嫩屄,他插得又快又重,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毫不停歇地猛奸子宫,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 骚穴被奸的疯狂抽搐,来不及收缩鸡巴就抽出去了,湿滑的甬道被鸡巴表面的青筋狠狠碾过,又酸又胀,更多的是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秦牧爽得都忘了自己是谁,小麦色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角眉梢流露着他不自知的媚态,两手无力地撑在衣柜门上,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前倾,到后来他的胸膛直接贴在了冰凉的 镜面上,屁股高撅,像骚母狗一样臣服那根操控他情欲的大鸡巴上。 肥硕的大屁股红通通的,宛如软烂的柿子,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出阵阵臀浪,屁股下面的骚洞都被插出白浆了,黏腻地附着在屄口,随着鸡巴的狂插烂捣,体内又流出新的淫水,噗嗤噗嗤,水声就没有停止过。 听着男人嘶哑的浪叫,以及嫩屄里的淫水声,白近秋眼里翻涌着狂烈的欲火,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秦牧的腰掐断。 鸡巴被骚逼不断挤压吮吸,激爽的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继续爆奸男人的嫩穴,恨不得把那么会吃鸡巴的小屄插烂。如此狠凿了百来下,察觉到男人的声音越发高亢,骚逼开始痉挛,白近秋硬生生停下,瓷白的脸上绯红一片,猩红的眼底带着一丝煞气,“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 “呃啊啊啊……给你肏……都给你,唔啊……给我……我要高潮了……” 急剧的摩擦下,阴蒂颤巍巍地又要高潮,花心深处酸胀不已,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喷薄而出,快被欲望折磨疯了,秦牧彻底抛却羞耻,放声呻吟。 白近秋却不满意,强忍住继续驰骋的冲动,问:“叫我什么?” 秦牧快要崩溃了,神志不清地浪叫:“嗯啊……老婆肏我……肏肏老公的骚屄,啊哈……骚屄好痒,想吃老婆的大鸡巴……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蛰伏的凶兽又开始蚕食鲸吞,在水淋淋的屄里凶狠进出,不放过甬道里的每一寸碾磨,硕大的龟头在柔韧的宫口来回抽插,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啊啊尖叫着迎来了又一次阴蒂跟阴道的双重高潮。 骚水跟失禁一般从屄里喷出,从大敞两腿间哗啦啦地溅到了地上,这个过程中秦牧的身体一直在抖,两瓣红肿的屁股可怜地颤抖着,差不多过了半分钟潮喷才结束。他像个被人玩坏的玩具,贴着镜子软绵绵地滑下,两颗奶子在镜子重重碾过,带来一股难言的刺痒。 秦牧浑身一颤,低呜了一声,在滑坐到地上的前一秒被身后的少年捞入怀里。 把秦牧半拖半抱地弄上了床,白近秋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状似体贴地问了一句:“还行吗?” 仍沉浸在刚才灭顶的快感里,秦牧无力地躺在床上,神智还没归位,身体发抖,时不时从喉间溢出一两声呜咽,泪水持续从眼里流出。 两块饱满的胸肌从衣服的破洞里探出,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掐痕,赤裸的双腿大敞,被肏的合不上的骚屄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里面的媚肉都看得见,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跟平时强健成熟的男人判若两人。 白近秋花了一秒钟自我检讨是不是肏太狠了,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虽然他为了肏秦牧故意喝了那杯酒,不过秦牧也有爽到,刚才不是哭着求他肏么。 看了眼身下还硬着的鸡巴,射过两次后射精感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烈了,不过还是疯狂想肏秦牧,白近秋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亲了亲男人半阖的眼皮,声线甜腻:“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吧。” 什么再来一次? 秦牧被肏失神了,反应极为迟钝,等到大腿被压在胸前,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上湿润的屄口,他才意识到什么,把手抵到白近秋的胸膛,无助地摇头:“唔……不要了,我不行了……呃啊啊啊……” 嫩穴被粗硕的巨物挤开,内壁被茎柱上凸起他青筋一寸寸碾磨,熟悉的快感伴随着胀痛一并涌来,秦牧猛地仰起脖子,胸膛高高挺起,宛如献祭一般被钉在床上。 温热的唇舌贴了上来,将右乳含进了嘴里,酥麻的感觉从乳尖涌遍全身,秦牧脱力地倒在床上,跟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剧烈喘气。 等把右乳吮的跟左乳一样肿大,白近秋才满意地弯了弯唇角,缓缓挺动下身的同时,把秦牧的耳垂含入嘴里,热气不断喷洒在秦牧的耳廓,“等把你 等到看到柴房有人,被肏到神志不清的秦牧下意识地挣扎,这微弱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 体内粗硕的阴茎还在野蛮地进出,g点不断被茎柱摩擦,熟悉的尿意袭来,已经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等到彻底餍足了,白近秋才给秦牧清洗身体,把精液一点点从屄里抠出来,过程中忍不住恶劣地把精液涂在秦牧的脸上,再用毛巾擦去。 孙兴茂为美色所迷,被诓骗着喝下了一整坛酒,然后被白近秋五花大绑仍在了柴房,等到药效发作,欲望得不到纾解,孙兴茂只能像条公狗一样在地上乱扭,精液射了满满一裤子,多到顺着裤管流了出来,到后来都射不出来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秦牧混乱地摇头,完全听不清白近秋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哭着求对方不要肏他了。 狭窄的屋内充斥着浓重的酒气跟腥膻味,如果秦牧清醒的话,就能认出角落里的那人正是孙兴茂。 听到秦牧说要尿了,白近秋异常兴奋,眼睛红的骇人,下体剧烈耸动着,囊袋重重拍打着男人熟烂的骚屁股,甚至空出一只手去撸前面那根鸡巴,指甲残忍地抠弄尿道。 昏睡中的男人身体一直在抖,白近秋便搂着他,轻哼着舒缓的曲调哄他,等秦牧睡实了才闭上眼跟着睡去。 白近秋也在男人尿出来的同时,对着g点凶狠地抽捣,骚逼被干到再次痉挛,秦牧绝望地哭喊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一瞬,拖长尾音啊啊浪叫,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潮喷。 “呃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我,呜……我们换个地方……呃啊啊……” 秦牧被肏晕了,连什么时候回的房间也不知道,奶子、屁股跟骚逼被人玩了个遍,白近秋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秦牧的身体,像个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童,爱不释手,还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屁眼,因为太紧才没有强把鸡巴捅进去。 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交欢中,生理跟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恨不得死在秦牧的身上。 白近秋差点被夹射了,惩罚性地抽了记骚屁股,催促秦牧继续往前走,秦牧说什么也不肯多走一步,白近秋也不急,直接在原地掐着男人肥硕的屁股爆奸他,把秦牧干的浑身颤抖,差点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走到孙兴茂跟前也不知道。 白近秋察觉到了,继续猛奸因为憋尿而紧致的小嫩屄,同时持续不断刺激马眼,他将红唇凑到男人的耳边,低柔喑哑地威胁道:“你不肯尿出来,我就把你的鸡巴塞进他嘴里,让你尿他嘴里。” 秦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遍布着纵横交错的吻痕跟咬痕,两颗奶子被吸成了深红色,乳尖红肿几乎要破皮。 后来白近秋更是突发奇想,把秦牧带到了柴房里,去往柴房的这段路他们的下体一直紧密相连,秦牧被肏到浑身发软,要不是白近秋从后面掐住他的胸,他早软倒在地了。 以为对方还醒着,秦牧怎么也接受不了有人看着他被白近秋干,骚屄夹得更紧了。 半硬的鸡巴在空气中淫乱地晃动,膀胱胀得难受,秦牧昏沉中意识到真要尿了,崩溃地哭叫:“啊啊啊……停下,唔啊……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劲瘦的腰被一条白皙的手臂环住,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揉上他的阴蒂,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顿时失了所有的力气,像被美女蛇缠住一样靠在白近秋的身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无助地浪叫。 “尿出来!” 滚烫的热液对着龟头迎头浇下,白近秋低吼了一声,把鸡巴深深捣进子宫,将精液再次射进了子宫。 被这句变态的话吓到了,秦牧不敢再忍耐,用手背捂着眼,哭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呈抛物线淅淅沥沥地浇了人一脸,把蒙在那人脸上的破布都打湿了。 的胸肌揉大了,以后会不会出奶?” 吐出耳垂,白近秋温存地亲了亲秦牧的额头,下身插得一记比一记凶狠,感受着鸡巴被内壁包裹的舒爽,他闷哼了一声,声息凌乱地笑道:“还说不要,都肏这么久了,骚逼还是这么紧,我帮你把骚逼捅松好不好?”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他被白近秋压在床上肏了遍,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多次内射下,他的骚逼里装满了精液,小腹都鼓了起来。 泪水自眼眶汹涌流出,秦牧憋红了脸,绷紧全身的肌肉,极力忍住不尿出来。 -- 身体力行让小受回忆昨晚的情事/yindi高chao 翌日。 秦牧是被饿醒的,醒来时身体跟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的厉害,尤其是两条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韧带一抽一抽的疼。 他身上仍穿着那件“改良”过的T恤,被吃肿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翘着,颜色是被过度吮吸的深红色,而他下身全裸,小屄肿胀不堪,媚肉外翻,连后面的肛门都有种被插入过的异物感。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不堪的画面,秦牧羞耻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不想再跟白近秋有身体上的纠缠的,可少年的舌头好软,把他的小屄舔得爽死了,鸡巴又粗又长,彻底填满了他的阴道,秦牧甚至还能回想起骚逼被鸡巴爆肏时那极致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毛孔都张开了,根本无力抵抗,只想对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把他的骚逼肏坏肏烂。 秦牧坐在床上,脸色红中透青,不敢相信那个放荡的堪比男妓的人是他自己。 就在秦牧自我唾弃时,吱嘎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白近秋踏着日光,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白米粥,白米粥上铺着一个有些焦了的煎蛋,还贴心地准备了一小碟腐乳跟榨菜。 他不擅长做饭,再加上这里做饭都是在土灶台上,要用晒干的稻草跟木柴烧,一顿饭很耗时间,他还是跟二婶学得怎么点火,简单的白粥要熬很久,此时他一张瓷白的小脸汗津津的,左脸颊还沾到了灰,模样有些滑稽。 但他一脸的容光焕发,跟秦牧一副纵欲过度的虚弱样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醒了,饿了吧,我给你熬了粥。” 白近秋端着白粥坐在床头,目光触及男人嫩肿的奶子时暗了一暗,喉头上下滚了滚。 秦牧见状,羞恼地捞过被子挡在胸前,又觉得这个动作很像电视上被轻薄的姑娘才会做的,一时脸更红了,又不好把被子放下,只能梗着脖子硬邦邦地道:“我不饿。”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给我出去!” 话音刚落,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秦牧:“……” “还说不饿。” 白近秋一副恍然的样子,“要我喂就直说嘛。”说着,舀了勺白粥,细心地吹凉了,作势要往秦牧的嘴里塞。 秦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别过脸躲闪,白近秋坚持不懈地把勺子往他嘴边送,无论秦牧怎么躲都躲不掉,反而沾了一嘴的米汤,没办法,他只能夺过白粥,“我自己来。” 他是真饿了,昨天晚饭都没吃就被白近秋拉到床上做了一整晚,饿得头晕眼花,尝到熬得软糯的白粥,秦牧也不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了,专心喝起粥来。还别说,不知道是不是在农村那种大铁锅上熬煮的原因,这粥特别香。 秦牧很快就喝完了一碗,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再喝,又拉不下这个脸。 白近秋在一旁看秦牧吃得这么香,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再看他一副纠结的表情,主动问:“还要吗?锅里还有,要我帮你再盛一碗吗?” “……嗯。” 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理智,秦牧僵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白近秋便笑了。 少年笑起来很好看,艳色逼人的眉眼微微舒展开来,多了一丝罕见的温柔。 秦牧有瞬间的失神,想起对方做的那些恶劣的事情,眉心聚起褶皱,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白近秋身上移开。 白近秋察觉到了,眼里的柔光一敛,把空碗往秦牧怀里一塞,斜睨了秦牧一眼,嗤笑道:“还真当我是你老婆啊,要盛自己盛。” 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知道这小子抽什么风,说要给他盛粥的是他,说让他自己盛的也是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秦牧不高兴被人这么耍,也来了脾气,把碗往床头的木柜上重重一搁,“当我稀罕啊。” 白近秋冷下眼,双臂抱胸,“你稀不稀罕我煮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顿了顿,眸色突然变得极为妩媚,弯下腰,两手撑在床沿,凑到秦牧耳边,轻佻地吹了口气,“你稀罕我下面那根鸡 “唔!” “够了!” 是他主动求肏没错,可这混蛋又是舌奸他又是用龟头戳他g点,挑起他的欲望又故意不给他,逼他说出那样的话,他那时候都快被体内的欲望折磨疯了哪还有理智可言。 巴。” 无力合上的大腿被掰开,白近秋俯下身,红唇贴上了男人大腿内侧斑驳的吻痕,在上面覆上新的痕迹后,嫣红的舌头来到了翕张的屄洞,舌尖勾起一丝屄口的淫液,在男人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中,狠狠搔刮着洞口的一圈嫩肉。 他被白近秋那恨不得要吃了他的行为吓到了,等到回过神来,胸被玩了个遍,奶子跟胸肌上都是白近秋的口水,他被干了一夜,身体发软,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触电般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秦牧缺氧般地张大了嘴,跟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不断扭动胯部,远远看去就像是在用骚穴肏白近秋的脸。 下巴袭来轻微的痛楚,秦牧受不了地仰起脖子,两手无力地搭在白近秋的肩上,嗓子都哑了,“不要……” 他稍稍移开脸,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趁秦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掐住他的 白近秋哪肯轻易让秦牧逃避,非要逼他正视自己的欲望,一把拉下秦牧身上的被子,在秦牧的惊叫声中,饿虎扑羊般掐住男人的奶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 秦牧说不出反驳的话,昨晚做到后半夜,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为了转移白近秋的注意力,只好主动捧起奶子给他吸,光是想象那个淫乱的场景,他就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 “啊啊啊啊啊……” 白近秋闷闷一笑,抽出舌头,含上阴蒂用力一吸。 “真没有吗?” 从男人的神情中看出他应该是记起来了,白近秋这才吐出可怜兮兮的奶子,轻柔的吻如同羽毛,顺着秦牧的小腹往下。 白近秋不介意让秦牧回忆起昨晚的更多细节。 截断了秦牧的话,白近秋含住秦牧的耳垂,舌尖在薄嫩的皮肤上来回游弋,声息浑浊地道:“昨晚我可没有强迫你,是你主动求我插你骚屄的,记得吗?你叫的好骚,夸我鸡巴大,一直喊老婆肏我,还喷了好多水,最后爽到都被我肏尿……” 酥麻的快感顺着乳尖席卷全身,秦牧脱力地倒在床上,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 粗糙的舌面不断跟细嫩的媚肉摩擦,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朝他打来,秦牧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唔啊……停下,呜……不要插我了,快把舌头拔出来。“ 他吮的热情又狂乱,完全把两块因为充血而愈发饱满的胸肌当成了乳房,本就红肿的奶子被吸得刺痛不堪,白近秋还故意伸长舌头,色情地舔中间被硬挤出来的乳沟,并且沿着乳沟一路舔到了秦牧的下巴,然后用力咬住。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秦牧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大腿夹着白近秋的头,无意识地把骚逼往他的嘴上撞,阴蒂被玩肿了,一时缩不回去,敏感的蒂肉全部暴露在外面,舌头稍微吸一吸,秦牧脑海就一片空白,竟直接阴蒂高潮了。 水淋淋的嫩屄在白近秋的脸上不断摩擦,淫水把他的鼻子跟嘴周都弄湿了,没想到男人反应这么强烈,白近秋被骚逼压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那低哑无助的呻吟,让白近秋欲望勃发,他收紧齿关,在男人下巴留下一圈牙印后,又含住他的喉结,舌尖轻柔地在凸起处流连,时不时用牙齿啃噬着,直把秦牧玩得浑身颤抖,他又再次吮上了秦牧的奶子,“这里,是你昨晚主动捧着奶子让我吃的。” 耳朵是秦牧的敏感点,被热气熏染,熟悉的酥麻像电流一样顺着耳朵传遍全身,被肏开的骚穴下意识地收缩着,酸胀中透着一丝酥痒,提醒秦牧昨晚被肏得有多爽。他顿时涨红了脸,愤怒地瞪着白近秋,反驳道:“胡扯,我没有——” 秦牧羞耻地耳朵跟脖子都红了,用尽全力推开白近秋,只想赶紧找衣服穿上离开这里。 屁股继续猛嘬阴蒂,直把秦牧玩得哭叫连连,阴蒂高潮了三次,第三次由于甬道剧烈收缩挤压到g点,秦牧还潮喷了,骚水喷了白近秋一脸。 白近秋顶着一脸的淫水,凑过去吻去秦牧眼角的泪水,等秦牧从高潮里缓过来后,继续帮秦牧回忆:“昨晚给你舔逼,你也像这样,骚逼都压在了我脸上,这么喜欢,下次我让你坐我脸上好不好?” 秦牧哪里想得到还可以这样玩,光是想象坐在白近秋脸上的淫荡画面,骚穴就饥渴地蠕动,甬道深处泛起空虚。躺在这张布满了爱液的床上,再次被白近秋玩弄到潮喷,还听到他说这么多下流的话,秦牧快被羞耻感淹没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别,别说了。” 白近秋还不罢休,隔着裤子用梆硬的鸡巴磨男人的嫩屄,淫水把裤头都打湿了,暧昧地低语:“记不记得我昨晚我是怎么肏你的?要不要带你重温一下?”说着,鸡巴继续往里挤,裆部的布料都嵌进了男人的屄里。 布料跟柔嫩的媚肉摩擦,屄被磨得又酸又痒,秦牧怕了,他不想被白近秋活活肏死,嗫嚅道:“我都记得。” 声音很轻,低若蚊呐。 白近秋动作一顿,声音充满了诱惑:“记得什么?” 秦牧闭上眼,眼睫微颤,难以启齿地道:“是我要你肏我的。”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白近秋勾了勾唇,看了眼下身仍硬着的鸡巴,坏心眼地隔着裤子在男人的屄口猛撞了几下,把秦牧撞得呻吟都变得破碎了,白近秋才放过他,翘着鸡巴躺在秦牧的身旁,微凉的指尖绕着男人的乳晕画圈圈,“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吧。” 正想把白近秋乱动的手指挥开,听到这话,秦牧不由有些沉默。 他从没想过要一起离开,一起走意味着未来会有更多的纠缠,他只想完成任务就离开这里。 从秦牧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白近秋冷笑了一声,道:“不走不行了,你还记得你昨天尿谁身上么?” 秦牧一愣,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孙兴茂。” 提起那个意图染指他的色鬼,白近秋艳丽的脸上划过一丝轻蔑,“他想上我,我连哄带骗让他把那一坛子掺了春药的米酒喝了,喝不下我就硬灌,我只喝了一杯药效就那么大,他喝了那么多,下面那根多半是废了,你觉得他爸知道了会放过我吗?” 村长老来得子,就孙兴茂这一个儿子,对他尤其溺爱,哪怕孙兴茂奸淫多个村民的老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替他收拾烂摊子,要是知道宝贝儿子的命根子坏了,孙家就此断子绝孙,估计得弄死白近秋。 要知道在这里村长等同于是土皇帝,想收拾谁就收拾谁,更别说白近秋是个外人,处理起来就更容易了。 秦牧心下一沉。 白近秋却一脸的无所谓,还笑着跟秦牧道:“我说过,你不走我也不走,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一起走,要么就看我死。” -- 设计逃跑(剧情) 既然决定要跑路了,肯定不能饿着肚子逃跑,秦牧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粥,囫囵咽下,白近秋就在一旁看他,眼含笑意,末了,问:“好喝吗?” 两碗粥下肚,胃舒坦了不少,秦牧打了个饱嗝,擦擦嘴,“还行。” 白近秋认定秦牧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碗粥就能打发他,心里生出一丝陌生的情愫,脱口而出:“等我们顺利离开这里,我让人天天给你做好吃的,保证每天都不重样。” 对上秦牧投过来的视线,他有些别扭地移开眼,摸了摸鼻子,“要是你想吃我做的,我心情好的话也可以给你做,好不好吃就是另外回事了。” 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性格只能算是顽劣,远远达不到狠毒的程度,心不坏,看着白近秋难得害羞的样子,秦牧心里的某个角落变得特别柔软,有那么一瞬,他当真在考虑要不要跟白近秋回去。 可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夫妻? 那不过是一桩买卖。 他被禁锢在这个身份中,是买下白近秋的买主,他们是加害人跟受害者的关系,而白近秋强上他,对他做那种事,他们又是强奸跟被强奸的关系。这样畸形的关系,能和平共处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更别说在一起了,他们总共相处了不到十天,秦牧不认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会就此爱上他。 然而对上少年欣喜期待的眸光,秦牧迟疑了,内心不由有些割裂。 一方面书里的世界太过真实,他不自觉地把白近秋当成真实的人看待,而另一方面,他又无比清楚这个世界是虚幻的,白近秋就是个纸片人,不需要考虑一个纸片人的心情。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逃离这里,秦牧把那些纷乱的思绪暂时抛到一边,道:“走,去看看孙兴茂醒了没?”孙兴茂是离开这里的关键。 两人去了柴房,房间狭小,空气不流通,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腥膻味跟尿骚味,孙兴茂躺在一滩不明液体中,头发上满是稻草屑,脸上被尿液浸透的破布滑到一边,露出了半边苍白的脸。 脑海里不禁浮现起被白近秋肏尿的淫乱画面,秦牧脸一红,好在他肤色深,看上去不明显。 秦牧轻咳了一下,回头看向白近秋,刚想问怎么把人弄醒,白近秋眸光晦暗地看着他,嫣红的舌尖缓缓舔过唇瓣,用十分惋惜的口吻道:“昨晚真应该让你尿他嘴里的。” 听到这话,秦牧彻底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耳朵跟脖子,剜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 白近秋无辜地眨了眨眼,先是蹲下身探了探孙兴茂的鼻息,然后又掀开眼皮查看了瞳孔,人没死,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孙兴茂喝了一整坛掺了春药的米酒,射到最后一滴精都没有了,没有精尽人亡都算他运气好,这种情况要赶紧送医院才行。 秦牧见孙兴茂面色发青,进气多出气少,心里也有数了,人是弄不醒了,看来靠威胁孙兴茂带他们离开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白近秋心思活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秦牧道:“打我。” “什么?” 秦牧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白近秋没多说,直接抓住秦牧的手,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他皮肤娇嫩,右脸颊很快浮现了掌印,还想再扇,回过神来的秦牧收着力,用力把手往回抽,“你到底想做什么。” 舔了舔嘴里被牙磕出的伤口,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白近秋找来镜子,侧过脸仔细观察着脸上的掌印,见脸颊开始肿起,嘴角沁出血丝,他又把头发抓乱,并扯掉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 做完这一切后,他顶着半边红肿的脸,冲秦牧微微一笑,“坐实你家暴我的事实啊。” 秦牧很快知道了白近秋的计划。 村里不少人目睹白近秋主动邀请孙兴茂去家里,认定白近秋不守夫道,跟孙兴茂苟合,身为白近秋丈夫的秦牧头上戴了一顶大绿帽,是真男人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暴打白近秋顺理成章。 再加上秦牧有前科,就之前被强睡揍了白近秋一拳,村里人都觉得他平日里经常打老婆,说不定就是因为秦牧家暴,白近秋才会出轨,这事儿就更合情合理了。 村长听说孙兴茂跟白近秋回了家,一夜未归,只当儿子艳福不浅,能睡到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时间又羡慕又嫉妒,琢磨着找个时机也要尝一尝美人的滋味,还做起了父子共享同一个美人的美梦。 结果美人一脸狼狈衣衫不整地满村子乱跑,跑着跑着刚好撞到了他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村长救救我,秦牧他要打死我。” 村长搂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时有些心猿意马,过了两秒才消化了美人话里的意思,一抬头,就看到秦牧手持 村长大惊。 白近秋依偎在村长怀里,哭着摇头:“我不回去。” 看着面包车在泥土跟砂石铺就的土路上一颠一颠地开远了,直至成为一个小黑点,秦牧才收回目光。他先去看望了二婶,说他想出去打工,二婶听说了白近秋跟孙兴茂胡搞的事,气得不轻,只当秦牧要远离这个伤心地,当然是一百个支持。 他仰起脸,泪水从眼里缓缓流出,像落下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村长,求求你救救我吧,他真的会把我打死的。” “什么!” 村长质问怎么回事,白近秋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知道,就跟孙哥喝了点酒,我们……都很兴奋,就上床了,后来孙哥不知怎么的就全身抽搐晕了过去。”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新娶的媳妇戴了绿帽,村委那里特别通融,平时要提前三天申请,这次不出半天就批下了出村许可证。秦牧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外加路上吃的干馒头,跟其他一起外出务工的村民离开了这里。 一听这话,村长就明白了,准是那混小子喝多了那加料的酒,兴奋过度休克了,他平时就劝他少用那种东西,就不听,还说不用硬不起来,真是越不行越爱玩,现在搞成这样真是要气死他。 只是这不合村规啊。 毕竟情况紧急,村长说完这话,就带着白近秋坐车离开了。 听秦牧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二婶愣了愣,苦笑着说不了,二叔好色又下作,但毕竟是携手半生的枕边人,平时对她不错,她不知道离开这里还能干嘛,就将就着过下去吧,很多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铺垫到这里该进入正题了,他暗中调整了下表情,一脸担忧地道:“村长,快去看看孙哥吧,孙哥他快不行了。” 不过这个腐朽的村子,只有连根铲除底下的烂泥才能迎来新生,秦牧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村长清了清嗓子,道:“秦牧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体不行不能耽误人家近秋啊。” 白近秋一脸委屈:“你不碰我,难道还不许我找别的男人啊。” 白近秋偷摸摸瞄了眼男人青白交加的脸色,心下有些好笑,这傻子居然入戏了。 村长当即叫来车,指挥村民把孙兴茂抬上车,正要出发,白近秋扯着村长的胳膊,哭着道:“村长,我跟你一起去,别把我留在这儿,秦牧他会打死我的。” 少年哭得楚楚动人,眼眶微红,肩膀一耸一耸的,就算右脸颊高高肿起也无损他的美丽,反而多了一丝破碎感,让人忍不住想怜惜他,又想凌虐他。 秦牧不得不佩服白近秋演技高超,堪比专业演员,哪里想象得到,眼前这个弱小无助的美人肏他时完全是另一幅模样,美艳的表情扭曲又狰狞,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 孙兴茂确实快不行了,把人从秦家抬出来的时候,大热天的身体冰凉,脸色发青。 虽然是配合白近秋演戏,但被这么多人用异样跟微妙的目光打量,更有人赤裸裸地盯着他的下身,秦牧神色极为僵硬,只得一遍遍催眠自己他们都是纸片人,不要当真,尽管他是被肏的那个,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绝不存在不行的问题。 一根木棍,对着他怀里的白近秋怒目而视:“跟我回去。” 被肏了一夜,秦牧的身体现在都是软的,尤其是过度使用的女穴,跟内裤摩擦带来一阵刺痒,有什么湿滑的液体从甬道里一点点渗出,使得内裤越发黏腻不堪。 秦牧:“……” 秦牧知道不能说服她离开,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这话一出,周围不少村民围着他们指指点点,其中有一部分男人眼神露骨地黏在白近秋身上,猜测是秦牧不行白近秋才会出轨,一时间纷纷觉得自己有希望跟白近秋春风一度,只有尝过厉害的二麻子缩在角落,畏惧地看着白近秋,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秦牧身体僵了一僵,努力装出怒不可遏的表情,“我为什么打你,你难道不清楚吗?” 虽然孙兴茂是跟白近秋厮混才搞成这样,但归根结底是他儿子招惹在先,怪不到白近秋头上,再看秦牧捏紧了手里的木棍,虎视眈眈地瞪着白近秋,没他护着,白近秋还真有可能被这大老粗弄死,就算不死,估计也会被这群饥渴的单身汉搞死。 村长有些犹豫,奈何美人实在是太美,他也不爱吃别人剩下的,趁美人现在还干净,他先爽一爽也不错,最终色心战胜了理智,不顾村民的抗议,冠冕堂皇地道:“为了近秋的生命安全,我就先把人捎上了。” 车子到达镇上后,秦牧避开众人去了个小卖部,用座机播了一个号码,那是白近秋写给他的。 当着大家伙的面,他不好怪白近秋,村里医疗条件有限,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人送大医院。 -- 选择/坐脸舔bi到chao喷/肏我脸就这么爽吗 隔天,白近秋的家人带着警察火速赶到村里,警察不顾众多村民的阻拦,态度强硬,挨家挨户地找妇女谈话。在确认她们中有不少人是被拐卖到这里后,警察当即展开调查,很快就揪出了一批蛀虫,发现村里涉案人员很多,已经成了产业链了。 警察解救出大批被拐妇女,恰逢人贩子李又往村里输送新的“货物”,警察当场将他抓获。 因为这个案子太过恶劣,村长带头团伙作案,集体包庇,已经有新闻媒体记者闻讯赶来,对一众受害人进行采访,新闻当天就出来了,外界哗然。 村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正一脸心焦地在急诊室外面等待,医生出来后,冲村长摇头,说人是救回来了,但是男性功能永久丧失。听到这个消息,村长又惊又痛,弄死白近秋的心都有了,他怒不可遏地回酒店,打算把这个小浪蹄子轮奸了,刚一进门,就被穿着警服的警察摁倒在地。 再看白近秋在一旁冲他盈盈一笑,一脸的讥讽跟嘲弄,村长明白过来什么,心彻底凉了。 这一过程,秦牧一直待在暗处,确定白近秋得救后,他招来系统问了情况,系统机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经统计,主角受黑化值为:20】 听到这个数字,秦牧愣了愣,想不通黑化值怎么还没清零,再看白近秋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似乎在找什么,秦牧忙转过身,刚想躲起来,被眼尖的白近秋发现了,穿过人群来到秦牧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极为轻柔,透着满满的欢喜:“找到你了。” 秦牧默了默,转过身看向白近秋,对上少年亮晶晶的澄澈眸子,他嘴唇微动,“嗯。” 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起:【叮,主角受黑化值为:0,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请问你要离开这个世界进行下一个任务吗?】 与此同时,整个世界全部静止,一道光幕凭空出现,给了秦牧三个选项,除了是跟否这两个选项外,还有一个比较人性化的选项,是三日后再离开。 秦牧犹豫了很久。 所有事物静止后,他能清楚地看到白近秋脸上细小的绒毛,根根分明的眼睫,以及闪闪发光的眼眸,那双好看的眼里,正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这几天相处的点点滴滴,在秦牧脑海里幻灯片似得一一闪过,有白近秋不顾一切跳下河救他的画面,有白近秋把他压在身下疯狂肏弄的场景,也有白近秋把饭菜端给他时灰扑扑的笑脸,最后定格在白近秋说我们一起走时的坚定神情。 十七岁的少年懂什么呢? 秦牧想,或许是因为他是少年的第一个性爱对象,白近秋才想把他留在身边吧,这份新奇跟喜爱,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等白近秋成熟了,他就会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了。秦牧最终按下了第三个选项,做出选择的那一瞬,他被白近秋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还以为你走了。” 恨不得把秦牧嵌在体内一般,白近秋抱得很用力。 秦牧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最终抬起右手揉乱了白近秋的头发,“傻瓜。” 他跟白近秋回了白家,白家人得知他跟白近秋的关系,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饭桌上,白近秋不断给秦牧夹菜,让他多吃点,秦牧都吃撑了,吃饱喝足就需要做点运动消食,对上少年露骨的眼神,秦牧咬了咬牙,“有酒吗?” 他喝了三杯红酒。 秦牧酒量不错,意识还算清醒,就是有点头晕,行为比平时放开许多。 他豁出去了,把白近秋推倒后,跨坐在他的鸡巴上,用洗完澡略微湿润的嫩穴去磨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两片肥嫩的阴唇分开,柔柔地贴着青筋浮凸的茎柱,随着嫩穴跟肉棒的不断摩擦,紫黑色的肉棍表面都是秦牧屄里流出的淫水,黑亮的一根,龟头浸了淫水看上去更加饱满。 嫩屄被鸡巴磨得又湿又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总能碾上挺立的阴蒂,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传遍全身,秦牧头更晕了,腰腹抖得厉害,要不是双手撑在白近秋的胸膛,他几乎要软倒在白近秋的身上。 红晕一寸寸蔓延上了他的脸跟胸膛,秦牧满眼迷离,嘴里不断溢出性感的呻吟。 酥麻的快感从阴蒂一阵又一阵地涌来,甬道内部空虚地收缩着,秦牧头晕脑胀,疯狂扭腰,像是在白近秋身上起舞,紧窄的屄穴跟鸡巴套子一样裹住了一 秦牧晕眩不已,察觉到阴蒂上的吸力变强,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高高扬起脖子,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一刹,拖长尾音长长地浪叫:“啊啊啊啊啊……” 酸胀跟瘙痒一并起来,秦牧短促地“唔”了一声,眼里一片朦胧的水雾,视线都不怎么对焦地看着身下的少年,“呃啊……肏我,嗯啊……插我骚逼……” 秦牧近乎尖叫了,缩着屁股想要逃跑,白皙修长的手如同铁钳死死地掐住他的屁股,十根纤细的指骨都嵌进了他的臀肉里,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一黑一白颜色的碰撞,使得这幅画面淫乱不堪。 听白近秋说要给他舔穴,秦牧身体更热了,骚穴饥渴地蠕动着,仅有的羞耻被酒精冲得一干二净了,他拖动酸软的四肢一点点往下爬,在骚穴快要贴上少年的唇时,他犹豫了一下,真的要坐上去吗? 犹如秋风里的落叶,男人浑身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翻着白眼,像条发情的母狗,疯狂扭胯在白近秋的脸上乱蹭,内壁紧缩,g点受到持续的挤压,穴心骤然喷出一股骚水,骚水浇了白近秋一脸。 看着那张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被他的淫水打湿,秦牧格外动情,比直接被肏还要让他兴奋,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在用屄凌辱白近秋,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还要强烈。 小半龟头。 秦牧绷不住呜咽了一声,抖着腰又坐了回去,这一次他不敢坐得太实,又不能离得太远,虚虚地贴着少年的脸,“呃啊……轻点,唔……疼……” 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沉浸在阴蒂跟阴道双重高潮的秦牧还在拿屄磨白近秋的脸,这无意识的骚浪举动让白近秋的理智彻底断开,掐住男人的屁股,发了疯似得舌奸嫩屄,不顾甬道抽搐收缩,对着g点狂插乱捣。 猝不及防地坐在了少年的脸上,秦牧啊地浪叫出声,几乎要晕过去,不等他适应,那根柔软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舔吸着屄口的淫水,趁着嫩穴收缩的一瞬,强势地插了进来,挤开柔嫩的媚肉直达内里。 “啊啊啊……不要,嗯啊……快停下,我不要了……” 白近秋这才松开牙齿,伸长舌头,从翕张屄口一路舔到肿起的阴蒂,先是用舌尖绕着阴蒂顺时针转圈圈,动作轻柔又缠绵,在秦牧放松的一瞬,含住阴蒂嗦得啧啧有声。 “骚货,肏我脸就这么爽吗?” 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秦牧脱力地坐在了白近秋的脸上,这一坐,阴蒂连同两片肥肿的阴唇都被少年吸进了嘴里。 仅仅被吸阴蒂,秦牧就潮吹了。 快被体内万千只蚂蚁啃噬的瘙痒折磨疯了,秦牧几乎就想不管不顾坐下去,可白近秋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吃不下,又焦躁又难耐,神志不清地叫白近秋插他。 屄里嫩肉被略微粗糙的舌面来回搔刮,又痒又麻,爽的秦牧忘了收力,结结实实地坐在白近秋的脸上,任由他吃他屄。 骚穴被舌头插得抽搐不已,阴蒂被高挺的鼻梁不断摁压,快感如潮水一般朝他涌来,秦牧理智全无,主动掰开屄去蹭少年的脸。 白近秋早等不急了,一看到水淋淋嫩穴就双目发红,直接抓住男人的骚屁股一把往下压,嫩的能挤出淫汁的骚穴撞了上来。 那满脸潮红、伸舌头舔嘴唇的骚样,看得白近秋前所未有的兴奋,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声息浑浊地道:“爬上来,坐我脸上,我帮你把屄舔松。”那小屄又紧又嫩,一天不肏就紧的跟处女穴似得。 鼻息间都是男人下体散发的腥骚味,秦牧还在拿嫩屄一下一下地拱他的鼻子,骚的没边了,白近秋骂了句骚货,报复性地咬住了秦牧的阴蒂,微微用力,牙齿都陷进了硬硬的肉蒂里。 之前都是白近秋强迫他,这次他终于能一雪前耻了,神智迷乱的秦牧忘了是白近秋提出的坐脸,忘了白近秋有多喜欢吃他屄,狂乱地用屄肏白近秋的脸,毫无章法可言,饥渴的嫩穴甚至把白近秋的鼻尖都吃了进去。 快被男人的骚屄压得喘不过气了,白近秋努力把鼻子从秦牧的屄里移开,稍稍别过脸深吸了口气。 尖锐快感伴随着刺痛同时袭来,秦牧嘶叫了一声,怕了,缩着屁股想往后撤,可他忘了阴蒂还在白近秋嘴里,他这一撤,小小的肉珠被拉长,附近的包皮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 -- 发sao求小攻快点she/骑乘爽到chao喷/失禁喷 白近秋宛如变了一个人,凶狠狂肆如同猛兽,声线异常粗哑:“骚成这样,看我今天怎么干死你。” 说罢,他不顾秦牧哭求,绷直舌头继续奸他嫩屄,他插得又快又狠,嘴唇牢牢堵住屄口,舌吻一样跟男人的甬道纠缠,口水跟淫水混合在一起,咕啾作响,只奸了不到五分钟,甬道又开始痉挛,差点把他的舌头夹断。 “啊啊啊……” 秦牧被玩弄的要崩溃了,满脸的泪水,英俊的脸庞布满了脆弱跟无助。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激情,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贪恋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欲海中浮沉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脱,干脆自暴自弃地压坐在白近秋的脸上,任由对方用舌头侵犯他的嫩屄。 骚穴被奸的越来越酸,连带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有什么热流要从花心喷出,这种感觉秦牧并不陌生,就在他绷紧浑身的肌肉,等待又一次高潮的降临时,那条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抽了出来。 “不要……” 秦牧空虚地夹了夹甬道,饥渴地把小屄往少年的嘴上凑,白近秋见状,闷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下来,一会儿就让你爽。” 等秦牧从他脸上爬下,白近秋迫不及待掰开男人的大腿,三指合并,借着丰沛的淫水插了进去,起初插得很慢,等甬道适应了,才渐渐加快速度,并越来越快,到后面掌心包住了整个阴户,三指微微微勾起,失速地抠弄g点,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灭顶的快感从阴道袭来,遍布全身,秦牧身体抖如筛糠,被手指奸得快要晕过去。 他受不了地揪住床单,两腿无力地踢蹬着,脚跟在床上留下数道拖曳的折痕,他被三根手指钉在了床上,哪里都不能去,越来越密集的快感让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像条脱水的鱼,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如此持续了不到十分钟,秦牧猛地挺起胸膛,哭着被指奸到潮喷,随着三指的抽离,无数透明的淫汁从那个收缩的骚洞里喷出,跟喷泉一样一股股地往上冒。 白近秋双眸猩红,不等秦牧喷完水,压着他的大腿,噗地一声,粗硕的肉棍狠狠凿进了花心,把剩余的蜜液堵回了屄里。 秦牧翻着白眼,宛如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脖子,他被大鸡巴钉在床上,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淌湿了他的下巴。 他爽得都没第一时间叫出来,等那根狼牙棒奋力在体内进出,甬道被上面狰狞的青筋狠狠碾磨,密集的快感自屄内袭来,他才满脸潮红,张大嘴长长地叫了出来,声音又沙又哑,骚媚入骨。 白近秋看着瘦,但是爆发力强,狂乱地挺胯,粗黑的肉棍一次又一次地爆奸嫩屄,肏的屄口的媚肉外翻,淫水飞溅,噗嗤噗嗤的淫水声甚至盖过了床板的吱嘎声。 骚穴饥渴地吞吐着大屌,内壁宛如有无数张嘴吸附着茎柱,夹得白近秋差点射出来,忍不住抽了记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紧绷: “别夹这么紧。” “唔!” 秦牧不想夹的,骚逼不受他控制,他被扇了屁股,身体敏感地一抖,骚逼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把鸡巴夹得更紧了,跟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吸附着肉棒。 “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白近秋爆了句粗口,干脆扯过秦牧的手,让他自己掰开大腿,随后不停歇地狠凿那口怎么也肏不腻的嫩屄,一下比一下重,圆硕的龟头不断戳顶那狭小的宫口,环状口被迫撑开包住了小半个龟头。 骚屄被插得又胀又酸,秦牧扶着自己的大腿,小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呜咽道:“啊啊啊……好深,呜……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 房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舔过男人蜜色的肌理,照出他眼尾晶莹的泪痕,他被肏的眼神涣散,口水乱流,脸上交织着痛苦跟迷乱的神色,看起来又性感又淫荡,他这副被干的受不了的样子,让白近秋更想肏坏他,肏烂他骚屄。 白近秋目光炽热,眼里烧起了两团熊熊欲火,俯下身,两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胸,揉面团一样把两块富有弹性的胸肌肉揉成任何形状,同时下身不停,仍在往子宫里钻,打桩一样 白近秋一点也不反感,恨不得要吞掉秦牧的舌头一样吻他,他没有任何的接吻的技巧,一切全凭本能,舌头狂肆地舔过男人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到后来还咬住秦牧的舌头,逼迫他吐出舌头,然后像含软糖一样含住他的舌头肆意舔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 戏谑的话语在唇齿交缠间模糊地响起:“还说不要,都被我肏硬了。” 过于深入的宫交,让秦牧头脑晕眩的厉害,他被肏开了,即使快感伴随着轻微胀痛,前面那根鸡巴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随着白近秋自下而上的抽插,秦牧的龟头时不时戳到白近秋的肚脐眼,在上面留下透明的前液。 手指无力地抠着少年的肩背,秦牧仰起脖子,眼里一片迷蒙的泪雾,他的胸前贴着一颗脑袋,少年像小儿吃乳一样缩起脸颊嗦他的奶头。 秦牧受不了地抓挠白近秋的后背,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声音嘶哑近乎尖叫了:“啊啊啊……不要,呜呜……太快了……我要潮喷了……” “呜啊……我不行了,呃啊……射给我……快射进来……” 他松开掐住男人屁股的手,转而摁住了秦牧的后脑勺,迫使秦牧低下头,随后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嘴,舌头野蛮地撬开齿关,在秦牧口腔疯狂扫荡,将他的口水跟呻吟尽数咽下,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秦牧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富有技巧地撸动着,柔嫩的指腹时不时扣弄冒水的马眼。 酥麻的快意自乳尖席卷全身,刺激得小屄不住收缩,骚屄夹得越紧,白近秋就插得越狠,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在这样狂风骤雨的肏干下,秦牧的小腹都凸起了,隐约能看出鸡巴进出的轮廓。 他应该立刻离开的,为什么要主动给白近秋肏,明知道白近秋在床上就是只发情的野兽,然而不容秦牧后悔,他被白近秋抱了起来,坐在了那根硬的如同烙铁的鸡巴上,骑乘的姿势使得鸡巴插得更深,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柱都挤了进去。 秦牧嗓子都叫哑了,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强而有力的侵犯,挨过最初的胀痛后,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深处袭来,少年还在挤他的胸肌,挤出乳沟后,叼住他的奶子往外扯,艳丽的脸上满是痴态,动作粗暴又狂乱。 等到龟头挤进子宫,被绵软湿热的内里包裹吮吸,强烈的快感跟满足感让他喟叹了一声:“都进去了。” 说完这话,白近秋不再忍耐,对着花心狂插烂捅,完全把秦牧的嫩屄当成了肉便器来肏。 实在是太淫乱了。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胀,秦牧犹如浮萍一样抱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一直在抖,小屄被干得酸的不行,又在酸胀中生出难耐的酥麻,小腹都抽痛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都盖过了鸡巴的射精感。 少年的皮肤又细又白,腰细得像是一折就断,却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动力十足,秦牧本来还想继续配合的,但是抽插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完全不按内壁收缩的频率来,骚逼来不及夹鸡巴就干进来了,嫩穴被奸得不停抽搐,都被肏出白浆了。 小屄被干的又酸又麻,像要坏掉了,秦牧实在没办法了想出个昏招,抱住白近秋的头,坐鸡巴上不断扭腰,同时收缩甬道,一收一缩地吞吃肉棒。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狭长的凤眼里闪过狂热的红光,精致美艳的少年表情异常狰狞。 他兴奋的眼尾绯红,犹如一个瘾君子,一边用力干男人子宫,啪啪啪,沉甸甸的囊袋把秦牧大腿根撞得烂红,一边啃噬饱满Q弹的胸肌,在上面留下各种咬痕跟吻痕,尤其是两粒乳粒,早就被吃肿了,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战栗。 秦牧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他要被白近秋整个拆入腹中。 把宫口肏成了容纳龟头的容器。 “那就喷出来!” 秦牧在这方面可能有点天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鲤鱼吸水,骚屄在鸡巴撞进来时疯狂绞紧,又在鸡巴往外抽时放松甬道,夹得白近秋爽到不行,吐出奶子,转而掐住男人的肥屁股,更加狂乱地插捣那口嫩屄,“骚货,我这就射给你。” 角滑下,淫乱的不行。 舌头、鸡巴跟嫩屄都被对方掌控,那根怪物一样的大屌还在往他子宫里挤,因为太粗太长,把他的甬道撑的不能再满,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都能被茎身摩擦到。 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样侵袭而来,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口齿不清地求白近秋放过他,殊不知求饶只会换来更猛烈的肏干,到最后冲刺阶段,秦牧被干到失神了,翻着白眼,跟羊癫疯一样在白近秋的身上乱颤。 “啊啊啊啊啊……” 骚穴在收缩到极限后骤然一松,热流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刷着肉棒,白近秋猩红着眼,等秦牧宣泄般长长地浪叫完后,饿狼一样再次吻住他的嘴,将他哭泣的呻吟吞进嘴里,就着满穴的淫水继续挺动鸡巴。 淫水逆流不断冲击花心,间接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再加上白近秋吻得很用力,几乎堵住了秦牧的口鼻,窒息感跟灭顶的快感层层堆积,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脑海一片空白,前所有未的快感让秦牧几乎要晕过去,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射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胸膛,骚穴受到巨大的刺激,竟在短时间又潮喷了一次,两次潮喷的淫水被堵在甬道里,使得秦牧的小腹鼓胀犹如怀孕三月。 被彻底肏懵的男人,连白近秋什么时候把鸡巴抽出来也不知道。 把秦牧重新推倒在床,白近秋在秦牧的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骚屄朝上对着天花板,骚屄被肏成了一个圆洞,乳白色的液体被盛在屄里,随着媚肉的收缩而挤出一些,那些淫液淌过肥嫩的阴唇跟浓密的阴毛,细流般汇入了雪白的床单。 白近秋看得双目赤红,恶劣地挤压秦牧的小腹,秦牧还在剧烈喘气,被这一按,花腔里的淫汁混合着精液喷了出来。 “不……”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骚水从屄里喷出来更让人羞耻跟崩溃的了,像女人躺床上撒尿一样,秦牧涨红了脸,奋力挣扎,可他的力气早被榨干了,两腿胡乱在半空中踢蹬,媚红的骚穴在凌乱的阴毛中若隐若现,湿漉漉嫩乎乎的,看得白近秋猛咽了口口水,才射精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不顾秦牧哀求,白近秋继续残忍地摁压他的小腹,满穴的淫水大股大股地从骚洞里喷出,失禁一样淋湿了身下的枕头,雪白的床单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秦牧彻底崩溃,试图用手背捂住眼睛,白近秋哪肯让他如愿,非要让他亲眼看到是怎么排出这些淫汁的,干脆将男人禁锢在怀里,像小儿把尿一样,一手将秦牧的手腕桎梏在一起,一手继续按他腹部。 秦牧闭眼逃避,白近秋就凑到他耳边,“淫水真多,怎么都挤不完啊。” 羞耻地摇头,秦牧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动不动就潮喷,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更让他惊恐的是,有一根炙热的肉棍正抵着他的屁股,意识到那是什么,秦牧猛地睁开眼,有些欲哭无泪,“唔啊……我真的不行了……” “多做几次就好了。” -- 彩蛋1(黑丝足交/舔xue破处/yindi高chao) “唔啊……” 身体仍处于沉睡中,秦牧的意识却极为清醒,这种状态很像鬼压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仿佛有外力在阻止他醒来一样。无数细小的电流流窜全身,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点,乳尖、鸡巴以及那个隐秘的女穴酥痒不堪,难言的快感在体内激荡。 他绷不住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声音跟他平时说话时很不一样,更为沙哑,还有点骚。 黑暗中蓦地响起一声轻笑,秦牧顿时全身僵硬,他虽然不能动,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薄嫩的耳垂被含入了口腔,柔软的舌头缠了上来,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舔舐着那处敏感点,秦牧颤抖地更厉害了,“不,不要。”他的抗拒换来的是更下流的对待,那人直接把舌头插进了耳窝,模仿性交一样肏着那个洞,抽插间隐约能听到水声。 秦牧在极度疲累的情况下,也经历过一两次鬼压床,科学的说法是睡眠瘫痪症,但从来没有出现今晚这样的幻觉。 他从不信鬼神,可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更别说那无形的电流还在刺激他的身体,快感如潮水般几乎要将他淹没。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想放弃挣扎,沉沦在这陌生的快感里,而身体的秘密又让他警醒,秦牧开始奋力挣扎,甚至能听到呲啦呲啦尖锐的电流声,终于,在他坚持不懈下,无形的压力骤然消失,他成功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 从身形上来看对方修长纤细,有美人的骨架,只是脸上覆着一层黑雾,秦牧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依稀看到对方有一双狭长优美的眼。 “你醒了。” 清越悦耳,声音的主人应该很年轻。 那人在秦牧睁开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猥亵,趴在秦牧身侧歪头看他,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发梢不经意扫过秦牧的脸,带来细微刺痒。秦牧侧过脸,刚要问对方是人是鬼,那人似乎有读心术,戏谑一笑:“多久没做爱了,不然怎么会梦到我。” “……” 秦牧不信这是梦,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房间。 “是不是梦,你咬自己一口不就知道了。” 对方低低一笑,“梦再逼真,都感受不到疼的。” 秦牧半信半疑,当真把手放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感觉十分奇怪,绝不是疼痛。 原来他真在做梦。 就在他思考自己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时,那人趁他不注意直接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褪至小腿,裹着黑丝的脚伸了过来,先是用脚趾碰了碰龟头,然后夹住秦牧腿间半硬的鸡巴上下捋动,给秦牧足交。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很快就彻底硬了。 除了看不清对方的脸,其余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人近乎全裸,胸膛白皙,嫣红的两点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而下身只穿了条连体黑丝,内裤都没穿,勃起的鸡巴把丝袜的裆部撑得近乎透明,黑色的阴毛漏了出来,隐约能看到鸡巴的轮廓,又粗又长,尺寸极其夸张。 秦牧被那玩意儿吓到了,刚要阻止,对方低柔一笑,蛊惑道:“因为这特殊的身体,你应该没有真正高潮过吧,让我帮你吧,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呃啊……” 话没说完,对方加快了足交的速度,黑色的丝袜不断跟茎柱摩擦,脚趾挨上马眼,在冒水的铃口挑逗性地画圈圈,快感从鼠蹊部蔓延至全身,秦牧忍不住闷哼出声,揪着床单微微挺起下身,使得对方的脚掌能包住下半部的肉柱。 对方一副女人的打扮,被这样猥亵,实在是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在梦里意志太薄弱,还是青年黑丝太诱惑,秦牧没有再拒绝,而是默认了对方可以继续对他做过分的事。 最近他工作太忙了,再加上前不久亲眼目睹有人跳楼,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一直没有用手自慰过,所以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春梦吧。因为平时只靠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求,秦牧其实很好奇做爱是什么感觉,这个春梦那么真实,他不妨在梦里体验一下。 于是秦牧放松下来,垂眸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青年的脚掌进进出出,赤红的肉棍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画面色情又淫乱,前列腺液甚至打湿了青年的脚趾,丝袜上附着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秦牧爽得满脸潮红,脖子后仰,视线不经意对上对方嫣红的唇,有什么念头在脑海里形成。 仗着这是梦,他说出了现实中绝对不会说的话:“嗯啊……快,给我口。” 青年听了,低低一笑,帮秦牧把裤子整个脱下,而这个过程秦牧毫无反抗,反而打开大腿好方便对方动作。等到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青年微微俯身,在他的小腿上落下一吻,触感冰冰凉凉的,刚好缓解了一下秦牧体内的 秦牧咽了口口水,饱含情欲地看着青年俯下身,红唇微张,预想中鸡巴被柔软口腔包裹的快感没有来临,青年把鸡巴拨到一边,盯着他下面的女穴看了两秒,然后埋下脸,下一刻,冰凉的舌头就舔上了从没被人造访过的花穴。 青年抬起脸冲秦牧嫣然一笑,红唇靡艳地掀开,露出雪白的牙齿。 “不要……” “唔!” 身体在绷到极限后骤然一松,秦牧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过多的泪水从眼里溢出,顺着眼尾流进了发间。 像极了中世纪传说中的吸血鬼。 “不是要我给你口吗?” “呃啊啊……” 那比撸管强烈数倍的快感自阴蒂袭来,水汽漫上了秦牧的黑眸,他重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被禁锢动不了,他只能抬动下体挣扎,却不想这举动反而把嫩屄送了上去,水嫩的阴唇附着在了青年的嘴周,在上面留下微湿的痕迹。 看上去有几分渗人。 秦牧呼吸一窒,就看到青年将同样染血的手指含入嘴里,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贪婪地舔舐着指尖的血迹,直到全部舔干净了,他探出舌尖以诱人的姿态缓缓扫过唇瓣,像是在回味什么。 伴随着戏谑的话语,阴唇被带着凉意的手指分开,青年用拇指跟食指揉搓了下骚阴蒂,逼出秦牧一声颤抖的低吟后,再次把脸埋到秦牧的腿间吃他屄,灵活如蛇的舌头钻进还在收缩的甬道,碰到阻隔,他顿了顿,趁秦牧不注意,直接挤进一根手指,轻而易举捅破了那层处女膜。 “这么骚?” “啊啊啊啊啊……” 漆黑的眼里迸射出羞愤的怒火,秦牧挣了挣,“放开我!” 心底生出一丝惊骇,秦牧手脚发软,拼尽全力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角退无可退,他惊惶地瞪着对方,依旧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看到对方在朝他笑,笑容艳丽张扬,说不出的诡异:“躲什么呢,没了那层碍事的膜,我能让你更爽。” 燥热。 青年闷闷一笑,“那就如你所愿。” 奇异的酥痒在甬道里蔓延,秦牧无助地摇头,“唔啊……不要肏我,嗯啊……把舌头拔出来……” “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湿了。” 狭窄的入口被湿滑的舌头撑开,媚肉被粗糙的舌面重重扫过,酥麻的快感加剧,秦牧身体一抖,眼里水汽更浓,他缩着屁股顶胯,下身都悬空了,也没能从两只如铁钳一般的手里挣脱。 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尖锐的快感如闪电一般朝秦牧涌来,这一刻,他忘了挣扎,高高抬起下半身,淫荡地把女穴往对方嘴里撞,屄口都贴上了青年的下巴,太爽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啊啊浪叫着迎来的人生中第一次阴蒂高潮。 没等秦牧明白他的意思,青年突然松开齿关吐出那颗凸起的阴蒂,转而绷直舌头插他的穴眼。 鸡巴仍高高翘着,马眼怒张着溢出清液,底下的骚穴宛如一张贪吃的嘴,不断蠕动着吐出口水,淫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浸湿了,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骚水,一滴滴晶莹的像雨露。 秦牧甚至都没觉得疼,只是觉得甬道酸胀的厉害。 这哪是什么春梦,分明是噩梦。 秦牧心都凉了,刚要爆粗口,对方再次俯下身,直接叼住了那微缩的阴蒂,用牙齿轻轻舔舐的同时,舌尖一直用力抵着那一小点。 那喑哑而颤抖的声音落入青年耳中,仿佛成了邀请,邀请他继续舌奸嫩屄,被黑丝勒住的鸡巴更硬了,他抽出舌头奖励性地嘬了口阴蒂,“真乖,处女膜一直给我留着,让你先爽一次。”说罢,他收缩脸颊继续吸阴蒂,俨然把那小小的阴蒂当成了男人的奶头,嘬的格外用力,恨不得要吸出淫汁。 禁锢他大腿的手松开了,秦牧也没力气把腿合上,喘着粗气,仍沉浸在刚才让他疯狂的阴蒂高潮中。 反而像是在献媚一样,水淋淋的嫩穴主动迎合了舌头的肏干,秦牧抬胯时青年的舌头刚好肏进来,舌尖抵到了一层富有弹性的薄膜。 直到青年抬起头,探出嫣红的舌尖,一丝鲜血附着在舌尖,看上去尤其的明显。 秦牧设想中过分的事,仅限于前面那根鸡巴,哪里想到对方居然舔他那里。 秦牧惊叫了一声,被人拉着双腿拖了回去,两腿重新被掰开,那条才吸食他血的舌头又插了进来,疯狂在甬道里搅动,插得骚穴剧烈抽搐后,沿着甬道前壁往里探,舌尖碰到微凸的一点,青年眸色微暗,绷着舌头重重在那一点碾过。 陌生的酥痒自屄口袭来,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他本能地抗拒这种失控感,下意识地踢蹬着两腿要把人踢开。这时一双微凉的手伸了过来,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他的大腿,把他的腿摆成M型,女穴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 -- 彩蛋2(被倒吊着指jian/yindi鸡巴saobi同时 秦牧被奸得几乎要崩溃,叫声又沙又哑,带着明显的颤音。 冰冷的舌头肆意地在水润的骚穴里抽插,猛戳g点,嫩穴泛起强烈的酸麻,在这样高强度的肏干下,秦牧小腹一阵收紧,甬道不住地收缩,试图绞紧舌头,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舌奸。 强烈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眼里水雾萦绕,脱力地躺在床上,恍惚间觉得肏他的不是舌头,而是像蛇一类的软体动物。 那条舌头没有丝毫温度,像刚含过冰块一样,散发着丝丝寒气,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体内的热度不断攀升,红潮顺着秦牧的脸蔓延到了胸膛,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丝他不自知的媚态。 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秦牧无助地呻吟:“唔啊……不要插了,好冰啊……快停下……”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识,主动抬起胯部迎合舌头的抽插,连青年的手从他大腿上移开都没有发现,屁股淫荡地在半空中上下摇晃,嫩屄自发地套弄舌头,淫水直流。 “怎么总是口是心非呢。” 一声叹息从青年口中流出,素白修长的手指来到了秦牧的屁股下,一把托住,舌头继续凶狠地戳刺微凸的g点,同时高挺的鼻梁不断拱那颗骚阴蒂。 阴蒂才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被鼻尖不断撞击摁压,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秦牧忍不住浪叫连连,一声比一声叫的骚,几乎要爽晕过去。 “爽不爽?” 昏沉中听到这一句,秦牧还残存一丝理智,羞耻地摇头,不肯说出真实感受。 青年也不逼他,继续玩弄秦牧的小嫩屄,一缕黑发宛如活物攀附在了秦牧的鸡巴上,一圈又一圈地缠上了根部并慢慢收紧。 秦牧痛苦地“唔”了一声,睁开迷蒙的黑眸,看到鸡巴被黑发缠住,一时有些骇然,然而骚穴跟阴蒂被同时玩弄,快感过电般一阵又一阵地在体内流窜,仅有的一点清明也被汹涌的情潮覆盖,秦牧颓然地倒在床上,仰起头难耐地喘息。 好爽。 舌头插得好深,小屄好酸,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秦牧情不自禁地沉沦肉欲,也不觉得舌头冰了,在心底疯狂呐喊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却又无法自拔。 “要不要我快一点?” 对方总能知道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秦牧不肯承认,青年低低一笑,加快了攻势,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几乎要把那一点磨破。 甬道被奸得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喷薄而出,秦牧受不了哭出声,下意识想把腿并拢,反而把青年的头夹住了。 这个举动像是在鼓励对方,体内那根舌头开始打着圈在甬道里大力搔刮,牙齿轻啃着屄口的嫩肉,鼻尖继续碾磨阴蒂,力气大到要把骚阴蒂摁回包皮里。 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秦牧疯狂扭动屁股,两瓣屁股被对方死死掐住,过于用力,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随着秦牧的挣扎一颤一颤的。 “呃啊啊啊……不要,呜啊……要尿了。” 崩溃的哭喊换来的是对方极其变态的要求:“那就尿出来,尿我脸上。” 声音不再清澈,而是透着欲望的喑哑。 秦牧哪肯照做,拼命摇头,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一句“真拿你没办法”,下一刻,他的两条腿被无形的手抬起,空气中宛如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把他的腿吊在空中,屁股以及后腰悬空,屄口直冲天花板。 冰凉的舌头垂直肏进屄里,速度快到几乎是人类达不到的程度,秦牧彻底崩溃,带着明显哭腔的浪叫:“啊啊啊不要……小屄受不了了,呜啊……快停下……呃啊啊啊……” 太刺激了,舌头好冰,插得又快又重,甬道被奸得疯狂痉挛抽搐,他在半空中忘情地扭臀,骚逼宛如被舌头钉在半空中,屄口的媚肉贪婪地绞缠着那根冰舌,随着舌头的抽插一进一出。 骚逼被奸出不少淫水,跟细雨一样从半空淅淅沥沥地浇下,在床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泪水不断从秦牧眼里滑落,小屄被搅得越来越酸,尿意也越来越强烈,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几乎要疯了,哭着求对方放过他。 秦牧的求饶似乎起了作用,舌头在g点重重碾过后,缓缓从屄里抽出,秦牧浑身一颤,短促地叫了出来,得以喘息的同时,心里居然生出一丝不舍,竟有些贪恋舌头的侵犯。 下一刻,沾满淫水的舌头抵上了阴蒂,阴蒂被用力吸入口腔,同样冰凉的手指顺着翕张的屄口猛捅进来,在甬道里摸索了一下后很快戳到了g点。 秦牧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阴蒂高潮,脑海里一片空白,两条大腿在空中剧烈震颤,身体抖如筛糠,他甚至爽得都叫不出来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然而没等他从阴蒂高潮中缓过来,青年的唇再次覆了上来,继续吸嘬那颗阴蒂,同时手指来到了三根,也不管秦牧受不受得了,掌心贴着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根手指狠戳g点,速度快到看不清,力气大到要把那一点头捅烂。 秦牧只觉得阴蒂被吸麻了,刺痛不堪,又在刺痛中生出一丝酥痒,他下意识夹紧骚逼去追寻那让他无力抗拒的阴蒂快感,而这一夹,把手指死死夹住,间接加大了手指 昏沉中,他听到青年这样问他,不能发泄的痛苦跟极致的欢愉在体内冲撞,秦牧被折磨到神志不清,自暴自弃地浪叫:“啊啊啊……好爽,唔啊啊……让我射……求你……”说到后面近乎哽咽了。 “骚货,我这就让你爽。” “不……” 是啊。 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差点窒息,秦牧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泪水混合着精液在脸上肆意流淌,连什么时候躺回床上都没发现。身体一抽一抽的,两腿无力张开,凌乱的阴毛间,淫水把媚红的骚穴染得湿漉漉的,格外水嫩,被肏开的肉洞跟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还在往外吐出骚水。 秦牧只觉得大腿的筋都要掰断了,脑袋充血,痛苦及不上激情,三处同时被玩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爽得他翻着白眼,口水乱流,没过多久,他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尖叫着迎来了三重高潮。 青年也毫不客气,继续猛吸乳头,故意发出强烈的吸嘬声,到最后掐住胸肌,左右摇头,舌头来回在两粒红肿的乳尖狠狠碾过,还伸长舌头淫猥地舔中间那道乳沟,直把乳沟舔的湿漉漉的,他又故意略过乳尖,打着圈舔褐色的乳晕。 秦牧在家经常光膀子,从来不会觉得不自在,可对方刚对他做了那种事…… 牙齿陷进了嫩乳里,舌尖抵着乳尖用力吮吸,激爽的快感让秦牧又流出不少泪水,情不自禁抱住了青年的头,高高挺起胸膛,好像在邀请对方继续狠狠疼爱他的奶子。 他什么都看不到,呼吸不畅,身体的反应尤其强烈,他能感觉到对方用力把他的胸肌往中间挤,灵活的舌头把他的奶子吸得啧啧有声,等他受不了啜泣出声时,对方吐出右乳,如法炮制地吸他左乳。 自己摸完全没有反应的奶子,在微凉的手指的揉搓下居然羞怯地立起,酥麻的感觉的从那两点蔓延开来。 乳尖被吸吃的又痒又麻,秦牧身体颤抖的厉害,两手把床单抓得皱巴巴的,他摸索着把手插进了青年的长发里,羞耻不已:“唔……不要,放开……呃啊啊……” 秦牧纵容地抱住青年的头,心底陡然生出一种对方要把他的肉一口一口吃下去的错觉,这让他战栗不已,却也极度兴奋,才潮喷过的骚穴空虚地蠕动着。 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哪怕追求者众多,也不肯接受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不愿意看到另一半异样的眼神,即使这只是他的臆测。现在在梦里,没人知道他的秘密,他可以尽情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猛地睁开眼,没等他反抗,那人直接把背心往上卷蒙住了他的脸,随后压在他身上,掐着他壁垒分明的两块胸肌,像对待女人的乳房一样下流地揉弄,指尖时不时扣弄着两粒瘪瘪的奶子。 “怎么这么敏感?” 冰凉的手指又贴了上来,秦牧连挥开的力气都没有,黑色的背心被一点点往上掀,两颗褐色的奶子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阴蒂跟g点同时袭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秦牧理智全无,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放荡,骚屄一收一缩地套弄手指,右手主动握上了高高翘起的肉棒。鸡巴根部被头发紧紧束缚,让秦牧越撸越难受,刚想开口求饶就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阴蒂再次袭来麻痹的快感,淫水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箍住龟头的发丝在潮喷的那一瞬收走,鸡巴在空中跳动了好几下,马眼怒张,一股股地射出粘稠的精液,由于体位的原因,不少溅到了秦牧的脸上。 乳尖失去了唇舌的抚慰,饥渴地在空气中颤动着,秦牧难耐地挺起胸膛,已经分不清是要还是不要了,直到听到青年问他:“你在顾虑什么呢?这是你的梦,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在梦里你可以大胆说出你想要什么,不会有人知道的。” 稍微恢复一些理智的秦牧厌恶地皱眉,试图把蒙住脸的背心扯下,下一秒,湿润柔软的舌头附了上来,把他的右乳含了进去猛力一吸,触电一般酥痒的快感顷刻间流窜至全身,秦牧伸到一半的手无力地垂下,背心下面的嘴难耐地张开。 抽插嫩穴的摩擦力。 想明白后,秦牧不再抗拒,甚至主动把手覆上对方的手背,挤出乳沟,喘息着命令:“呃啊……吸我奶子……” 乳尖被用力吸吮时,骚穴会跟着收缩,乳尖被温柔地舔舐时,骚穴就微微翕张,嫩穴一收一缩带动内壁相互挤压摩擦,在青年又一次恨不得吸出乳汁的吸嘬下,秦牧啊啊浪叫,大腿根部的软肉剧烈哆嗦,竟又小高潮了一回,疯狂扭动屁股,淫水从骚洞里潺潺流出,把床单弄得不能再湿。 话音刚落,奶子重新被吸入口腔,青年似乎很亢奋,贪婪地吸吃乳肉,乳晕连同下面的胸肌都被含入了口中。 “啊啊啊啊啊……” 青年恶狠狠地说完,重新埋头吃男人的阴蒂,三指合并爆奸嫩屄,到后来他干脆把秦牧倒吊在空气中,几乎把他的大腿掰成一字马,三指垂直狠凿嫩屄,吃奶一样猛吸阴蒂,另一只手则握住秦牧的鸡巴上下撸动,并恶劣地用手指扣弄马眼。 他到底在顾虑什么? “爽不爽?” -- 盲拍/验货 白光吞噬一切的刹那,秦牧的意识也陷入了虚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以灵魂的形态飘荡在空气中,仿佛有了上帝视角,能清楚地看到自他消失后,白近秋是如何满世界疯狂地寻找他。 白近秋找了他整整三年,眼神从最初的愤怒惊慌渐渐变得沉寂漠然,如同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 他的人生似乎回到了正轨,学习、交友、工作,父母欣慰于他成熟懂事了很多,放心将公司交给他管理。他做得很好,是众人眼中的好儿子好老板,也是女人心中的钻石王老五,褪去青涩的他,五官依旧艳色逼人,却多了一丝属于成熟男性的锐气跟锋芒。 他绅士而优雅,待人彬彬有礼,却始终没有谈对象,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 眼前的场景一变再变,像在播放白近秋的人物传记电影,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岁月待他似乎特别宽容,如果说他十七岁时是娇艳带刺的玫瑰,那他现在就是开到荼蘼的芍药,可惜拒绝被采撷,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秦牧,心里不知怎么的,被刺了一下。 白近秋变化这么大,是因为他吗? 这个想法自脑海里一闪而过,秦牧很快就否定了,应该是他自作多情了,他们相处时间那么短暂,从来没有谈及爱,而且白近秋那时才十七岁,十七岁的少年懂什么呢? 秦牧想,白近秋一直单身,可能是还没找到喜欢的人。 他耐心地往下看,期待一个好的结局,没想到等来的是白近秋的死。 白近秋死在了一场车祸中,他应酬时喝多了酒,在车上睡着了,当一辆失控的卡车撞过来,司机猛打方向盘也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车子被撞成了两截,在后座的白近秋当场毙命。 那惨烈的充斥着鲜血跟哭嚎的场景在秦牧眼前定格,他呆愣在原地,恍惚间以为他在做梦,白近秋怎么就这么死了呢?那个恶劣地强迫他,却也救过他的青年,风华正茂,本该拥有精彩的人生,怎么就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 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从被挤压的变形的车门里探出,秦牧怔怔地看着,明明没有实体,却觉得手脚冰凉,心底那轻微的钝痛开始加重,到了他无法忍受的程度。 秦牧不得不弯下腰,捂住胸口,忍受那让他喘不过气的闷痛。 他以为白近秋只是个纸片人,可当他亲眼看到白近秋死在他面前,还是接受不了,他甚至在想,如果他没有离开,白近秋是不是就不会应酬到这么晚,也就不会死了。白近秋那么年轻,还没结婚生子,却死在了冬天,身上只穿着应酬时穿的西装,不知道他冷不冷? 应该很冷吧。 秦牧难受地弯下腰,不断用手拍打着胸口,好缓解心脏的抽痛,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迟疑的声音:“秦牧。” 秦牧放下手,直起身,朝身后看去,白近秋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仍是生前的模样,那双好看的十年来透着疏离的眼睛一点点亮起,像是闪烁着星辰,青年眉眼弯弯,嘴角漾开欢喜的笑意,歪头看他,一如初见:“秦牧,你回来了。” 秦牧瞬间破防,眼睛登时红了,“嗯,我回来了 霸总毕竟是霸总,一心搞事业,不屑于这种不入流的玩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第二本肉文叫《被拍卖的双胞胎性奴》,讲得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被调教成性奴,沦为富豪们泄欲的工具,最终变态黑化把那些人通通弄死的故事。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还想再跟白近秋说些什么,白近秋的灵魂开始变得透明,很快就消散了,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秦牧没有说话。 地下拍卖场所是不固定的,毕竟那里什么都可以交易,出于安全考量,黑市老板会不定时更改场地,并用豪华游艇接送参与竞拍的富豪,那些富豪基本都是常客,进入拍卖场更是要经过层层检查,手机这些通讯设备一律没收。 他打定主意要拍下这对双胞胎。 因为惊为天人的美貌,他们好比价值连城的美玉,前后有过五个主人,前一任主人刚死,他们很快就被转手给下一位,没人怀疑他们是凶手,因为那些富豪都是死于他们精心制造的一场场意外,最后实在是太过蹊跷,最终还是被警察盯上了,在他们试图携款潜逃时被警察在机场抓获。 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秦子骁的目光黏在了笼子上,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听说里面关着一对漂亮的双胞胎,不知道有多绝色才能成为今晚唯一的拍品,一会儿我要是钱不够,记得借我点儿。” 秦子骁觉得奇怪,他是想带这个工作狂堂哥去地下黑市见见市面,但秦牧那段时间生病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也不知道秦牧从哪里知道的。 奇怪归奇怪,秦子骁还是答应带秦牧一起去。 秦子骁是个sm重度爱好者,最喜欢玩那种十七八岁鲜嫩的少年,玩残了不少小男生,最后马上风死在了双胞胎的肚皮上。作为路人甲,秦牧只有两场戏份,一场是秦子骁带他去地下拍卖场见世面,还有一次,就是秦子骁玩3p时邀请他加入。 恍惚间,秦牧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台下坐的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 因为生病错过了秦子骁的电话,秦牧只得主动联系秦子骁,提出想跟他一起去地下拍卖场。 秦牧的心顿时空的厉害,等到穿到第二个世界,他大病一场,修养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 没过多久,身穿燕尾服、头戴礼帽跟孔雀面具的主持人就上台了,来到笼子前,手拿话筒道:“欢迎女士们先生们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鉴于拍品的特殊性,这次竞拍为盲拍,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 而秦牧在书里不过是个路人甲,是双胞胎的第一个主人秦子骁的堂哥。 秦牧跟着秦子骁上了游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工作人员过来给他们分发面具,然后领他们进入拍卖场。进去时,台下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每个人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会场的灯光昏暗,头顶的旋转灯头三百六十度扫射,映照出一张张或华丽或精美或诡异的面具。 藏在面具后面的一双双眼睛,狂热地盯着台上的巨大笼子,宽大的黑布罩住了笼身,那些“恶鬼”们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要透过厚重的黑布看进笼内。 这话一出,人群有些躁动。 虽然小道消息说这次的拍品是一对双胞胎性奴,但是谁都没见过长啥样,不敢贸然出手。 似乎是对这次的拍品极有信心,主持人神秘地眨了眨眼,继续道:“出价最高的那个人,有一次限时三十分钟的验货机会,为了不影响拍品的二次出售,验货时不能破坏拍品的完整性,要是不满意可以选择退货,只需要支付验货费,也就是成交价三分之一的金额,而拍品则自动进入下一轮竞拍,直至找到合适的买家为止。” 不得不说,这幕后老板打得一手好算盘,稳赚不赔的买卖。 要是买家觉得不值退货,老板就可以额外得到一笔不菲的验货费,要是买家不退货,盲拍的成交价估计也高的离谱,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再加上能减少三分之二的试错成本,相信有不少人跃跃欲试。 “起拍价是一千万,竞拍开始。” 话音刚落,秦牧旁边的秦子骁就迫不及待地举了牌:“我出一千两百万。” 人群中举牌声此起彼伏:“一千五百万。” “一千八百万。” “两千万。” …… 秦子骁的预算是三千万,眼看着竞拍价要超了,他用胳膊拱了拱身边的秦牧,小声道:“哥,借我两千万。” 秦牧顿了顿,举牌:“五千万。” 这个价格一出,满场寂静,所有人都朝秦牧的方向看了过来。 要知道这是盲拍,即使可以只出验货费,花超过一千五百万的巨额就买下三十分钟,说句难听的话,这价钱可以包养不知道多少俊男美女了。 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秦牧眼都不眨一下,一旁的秦子骁以为秦牧是帮他拍的,搓了搓手,正一脸期待地等着进笼子跟俩美人温存呢。 主持人激动不已,扯着个公鸭嗓问:“这位先生出到了五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了?” 有人犹豫了一下,出价:“六千万。” 秦牧道:“八千万。” -- 坐情趣椅上同时被舔鸡巴跟gao丸/女xue被发现 只见笼子正中央放置了一张能容纳五人的大床,长长的帷幔垂落到地,遮住了里面的春光,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白皙如玉的手从里面探出,一左一右分别将窗幔掀开,露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精致脸庞。 他们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凤眼薄唇,黑发雪肤,脸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可能是因为从小被人当性奴调教,好看的眼里糅杂着纯真跟魅惑,可以想见,等他们再大一点会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此时两人不着寸缕,乖巧地跪坐在床上,朦胧的灯光柔柔地洒下,勾勒出他们精巧纤细的骨架,以及新雪一样白皙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 如果忽略那两根垂下的粗硕阳具的话,不管是雌雄莫辩的长相,还是柔若无骨的身形,都很难将他们当成男孩子看待。 他们仰头看向秦牧,神色谦卑而柔顺,红唇轻启,唤秦牧:“主人。” 音色清冽动听。 秦牧呼吸猛地一窒,不是因为看到他们青涩美好的裸体,而是因为那张跟白近秋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共用了同一个模板,不管是轮廓还是五官分布都极其相近,仔细看,才发现细节上的不同。 白近秋的眼睛更狭长,眼尾上挑透着张扬,五官都是往尖里收,明艳不可方物,而这对双胞胎的脸部线条柔和的多,虽然是凤眼,却透着清纯无辜,琼鼻跟花瓣一样的嘴唇组合在一起,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恰到好处的清艳。 秦牧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忘了有所反应,还是左边的少年先下了床,赤着足来到秦牧身侧,微凉的指尖试探性地轻触上秦牧的手指,见秦牧没有拒绝,才拢住秦牧的手,笑容纯良无害,“主人,请跟我来。” 不自觉地跟着对方来到了床边,在床上等待的另一个少年直起身,雪白的双臂攀住了秦牧的脖子,将犹自走神的秦牧拖上了床。 失重地倒在床上的那一瞬,秦牧才回过神,好巧不巧刚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面具后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秦牧忙撑起上半身想要从少年身上爬下,原先下床的少年跟着爬上了床,从后面环上了秦牧的腰,只听咔的一声,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秦牧腰上的皮带。 “等等。” 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不对,秦牧试图叫停。 身后的少年用低落的声音道:“主人,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 没等秦牧说完,身下的少年不容拒绝地揽上秦牧的脖子,凑到秦牧耳边道:“我们会让主人舒服的。” 可怜秦牧压根不知道“验货”的具体过程,还以为就是看看双胞胎的长相跟身材,稀里糊涂被拐上了床,因为被半强迫地搂住了脖子,再加上笼子外汇聚了一大群围观群众,秦牧不好剧烈挣扎,结果就是被人从背后抽掉皮带,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被剥下。 蜜桃一样饱满的臀瓣被迫暴露在了空气中,颜色是性感的深蜜色,由于是跪趴的姿势,本就浑圆紧实的屁股愈发的挺翘。 男人上身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同色的西装裤大概褪到了大腿的位置,细窄的腰若隐若现,两个迷人的腰窝镶嵌在上面,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堪称完美。 主人的身材很好。 剥下秦牧裤子的裴沐秋评估着,忍住了想要上手去揉的冲动,毕竟一个合格的性奴,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抚摸他的身体的。 这么想着,裴沐秋扯开了他弟弟裴焰的手,将秦牧从裴焰的禁锢中解救出来,随后找来情趣椅——一张椅面只有两条弹力椅带组成的椅子。 椅子的宽度跟高度,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躺在下面,裴沐秋将情趣椅放在了裴焰的头顶上方,然后冲着有些紧张的男人微微一笑,笑容讨好中透着一丝魅惑,“主人请坐。” 害怕身体的秘密被发现,秦牧屁股缩的很紧,还没来得及庆幸对方没有掰开他的屁股细看,就听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秦牧看了看躺在椅子下面的少年,要是他坐上去,岂不是坐在了少年的脸上? 想起曾经坐在白近秋脸上被舔穴的快感,那个隐秘的女穴生出一丝瘙痒,秦牧面色一僵,悄然夹了夹屄,他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这种事,看了一眼笼子上遮挡外界目光的黑布,松开紧抿的唇,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不用了,我对你们很满意。” 躺在床上的裴焰闻言,轻笑了一声,道:“主人都没试过,就满意了?” 秦牧朝对方投去一瞥,捕捉到了少年状似柔顺的目光背后的一丝挑衅,他不由皱眉,想说些什么,另一个少年无措地咬着唇,“老板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求主人不要让我们为难,不然老板会惩罚我们的。” 似乎是回忆起了昔日的种种惩罚手段,少年身体都开始颤抖,眼里也流露出一丝惊惧。 秦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看到裴沐秋顶着张跟白近秋七八分相似的脸,柔声哀求他,几乎要哭了,鬼使神差就同意了。 等到坐椅子上,秦牧才想起了什么,再三强调除了鸡巴跟睾丸他们不能碰其他地方,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才准许双胞胎服侍他。 即使铁笼外罩着一层黑布,没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秦牧依旧有种被无数人围观的错觉,这让他异常羞耻,身体极为紧绷。 西装裤没有全部脱掉,只堆在了他的大腿处,他就像是坐着小便一样,热气同时喷洒在了他鸡巴跟 封闭的空间、刻意调暗的灯光、隐约的人声,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使得这个色情的画面失了真实感,再加上眼前这张脸是那么熟悉,沉浸在欲望中的秦牧渐渐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恍惚间以为身在梦中,忍不住将手插进了裴沐秋的头发里,压抑的呻吟从鼻息间哼出。 沉浸在口交快感中的他,连淫水什么时候从屄里流出来都没有发现。 腥骚的淫液顺着阴户流到了睾丸上,被柔软的舌头舔掉,正专心舔男人阴囊的裴焰动作一顿,舌头试探性地往里舔了一舔,再次尝到了陌生的液体,有点咸有点腥,闻上去透着点骚。 情趣椅下的空间很小,男人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脸上,什么都看不清,裴焰不知道自己舔到的是什么,舌尖分开那两片软肉碰到了一个柔软紧致的入口,洞口布满了腥甜的液体,他尝到的液体应该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然而他忘了囊袋还在裴焰的嘴里,他这一挺腰,囊袋被拉长,袭来轻微的钝痛,不过这点刺痛完全可以忽略,秦牧继续在裴沐秋的嘴里进出,龟头次次都戳上少年的喉咙。 一向没有哥哥听话的他,当即就把秦牧先前的要求扔到一边,用力掰开紧缩的屁股,舌头顺着淫水源头的方向往里伸,然后触到了两片薄嫩的软肉。 像是抓到了秦牧的弱点,他兴奋的两眼通红,把男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绷直舌头去戳那缩紧的屄洞,那骚洞紧的不可思议,抵挡外物入侵一般不肯放松,裴焰便用舌头在周围摸索,不多时就舔到了一颗缩起来的小肉豆。 秦牧的鸡巴尺寸可观,肉柱很快布满了透明的口水,而底下两颗阴囊也被裴焰舔得湿漉漉的,强烈的快感让秦牧脸上泛起潮红,亟待发泄的他,情不自禁拽住了裴沐秋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胯间压,同时挺起胯部,好让鸡巴插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头的软肉。 当男人再一次将鸡巴顶进他的喉管,裴沐秋蹙了蹙眉,挑起薄红的眼皮看他,像是在示弱又像是在勾引。 这是什么? 而秦牧的腿间还趴着另一个少年,白玉般的手指握住他的鸡巴,嫩红的舌尖探出,先是怯怯地舔了一圈龟头,然后才试探性地张开小嘴,将整个龟头含入嘴里。 他忘了外面有无数只耳朵支着,涨红了脸,声线颤抖地呵斥:“够了。” “唔!” 秦牧看不到屁股下的少年在做什么,囊袋被吸吮的又酥又痒,还夹杂着轻微的刺痛。 秦牧已经在射精边缘了,鸡巴抽插速度加快,完全把裴沐秋的嘴当鸡巴套子来肏,就在这时,尖锐的快感跟轻微的刺痛同时从阴蒂袭来,意识到什么,秦牧身体一僵,抽插的动作骤停。 他从来没有被舔过囊袋,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要一屁股坐到底,好在他没忘了自己长了个屄,为了不被发现,他一直绷着屁股上的肌肉,女穴跟肛门都夹得很紧,再加上光照不到椅子下面,有浓密的阴毛掩盖,裴焰没有发现秦牧身体的秘密。 为了防止男人逃跑,裴焰也不管男人会不会生气,一把掐住了从椅带缝隙里漏进来的肥硕肉臀,仰起头,牙齿轻咬上了左侧的囊袋,生涩地舔咬着微皱的表皮。 趁秦牧没注意,裴焰将舌尖往后面滑去,触到了紧缩的肛门,虽然没有实战技巧,但是理论知识丰富的他,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触电一样的快感顺着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几乎能听到羞耻的吸嗦声,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秦牧缩着屁股想逃,被裴焰掐着屁股猛吸阴蒂,而裴沐秋也张开嘴将秦牧的鸡巴全部含入嘴里,一时间,两个性器官同时受到唇舌的洗礼,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秦牧几乎快要崩溃。 裴沐秋没有反抗,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略微粗暴的举动,讨好地收缩着喉咙处的软肉,听着男人性感低哑的闷哼声,腿间的鸡巴迅速膨胀,很快就彻底硬了。 为了卖出个好价钱,调教师调教他们时用的都是假阳具之类的道具,教他们如何口,舌头灵活到可以熟练地给绳子打结,至于后面,从来没有被进入过。 秦牧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烫,鸡巴很快被口硬了。 脑海晕眩不已,才刚开始,秦牧就有些受不了了,黝黑的眼里渐渐染上了一层雾气,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搭在了大腿上,悄然握紧。他垂下眼,看着裴沐秋撅起唇吮吸他的龟头,嫣红的小嘴被撑大,前后吞吐时几乎能看到吸附着肉棒的口腔黏膜。 诧异于身体的反应,裴沐秋一边继续吞吐秦牧的鸡巴,一边分神想象着男人面具后面的那张脸。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牧差点从情趣椅上跳起来。 裴沐秋顿了顿,仿佛得到了鼓励,张大嘴将男人的鸡巴含的更深,他吃过无数根假鸡巴,虽然是第一次将所学的技巧用在真鸡巴上,但他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要领,收缩脸颊一前一后地吞吃肉棒。 股间,下一瞬,两条湿热的舌头缠了上来,囊袋跟龟头同时落入了温热的口腔。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僵硬,情趣椅下的少年越来越放肆,将敏感的阴蒂整个吸入口腔,像要吸出淫汁一样嗦着肉蒂。 昏暗的光线虚化了他的五官,使得原本七八分相似的脸跟白近秋的脸渐渐重合,秦牧鸡巴硬的快要爆炸,想起白近秋之前口爆他的那次,他存了扳回一城的心思,愈发无所顾忌地肏裴沐秋的嘴。 -- 众目睽睽下yindi高chao/被强迫chao吹/yin水 声音被厚重的黑布挡去了大半,落入众人耳里只剩下模糊的低吟,台下的观众无不伸长了脖子张望,眼珠子都黏在了黑布上。秦子骁几乎坐不住了,非常想知道里面进行到哪一步了,他还是不觉得看上去性取向正常的堂哥会突然好男色,还做着回去了秦牧会把双胞胎让给他的美梦。 笼内。 对于秦牧突来的制止,裴沐秋有些诧异,明明刚才男人还一脸的享受,一直在粗暴地肏他嘴,怎么说停就停呢。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能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在微微跳动,显然已经在射精边缘,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因,但身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应该听从主人的话,可不知怎么的,听着男人压抑的喘息,裴沐秋心里滋生出一个阴暗的念头,想听到男人更多颤抖的呻吟。 他纵容着这个恶念在心底生根发芽,收紧口腔的肌肉继续吞吐那根被他吃的湿乎乎的鸡巴,每次都吞到底,并做出吞咽的动作,利用喉头收缩的软肉去夹吸着鸡巴顶部。 鼠蹊部袭来一阵灼热的快意,这样深入的口交让秦牧生理跟心理同时得到了满足,有那么一刻他继续就想放任自己沉沦在肉欲中。 然而另一条作恶的舌头还在挑逗他的阴蒂,不听话的少年发现了他的秘密,掰开他的骚屄贪婪地吸他阴蒂,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触电一般强烈的快感从阴蒂袭来,甚至盖过了口交的快感,真的太不堪了,要是有人扯下罩住笼子的黑布,就能看到他被双胞胎吃鸡巴吸穴,说不定那个隐秘的花穴也要被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光是想象那个羞耻的画面,秦牧几乎要疯了。 见呵斥不管用,反而让双胞胎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身体,秦牧陡然生出一种身份颠倒的荒谬感,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拍卖的性奴。 思及此,秦牧忍不住扭动屁股,伸手去推裴沐秋的头,“停下。” 此时的他头晕的厉害,手脚发软,哪有什么力气,裴沐秋继续给秦牧做深喉,雪白的脸上染上绯色,一边吞吐男人的肉棒一边挑起眼皮看他,清纯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态。 秦牧却无暇欣赏,他本来就几乎坐在了裴焰的脸上,这一扭臀,等于是主动把骚屄送上去给裴焰舔,肥嫩的阴唇分开吸附在了裴焰的嘴周,前后滑动间,潺潺的淫水从收缩的嫩屄里流出,把裴焰的下巴跟嘴唇染得湿透。 真骚。 尝到秦牧骚水的裴焰眸色浓的如同化不开的黑雾,隐隐透着红光,也不知道这个骚男人有没有被别人干过,骚屄嫩的不行,水又多,天生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仗着秦牧害怕身体秘密被发现的心理,裴焰有恃无恐,吐出被吮的肿立的阴蒂,扯开两片湿滑的阴唇,绷直舌尖肆无忌惮地舌奸嫩屄。 秦牧越是抗拒,极力收缩屄洞不肯让舌头插进来,裴焰就越要肏他,到后面干脆用手指扯开紧缩的屄洞,凑上去啃屄口的嫩肉,把柔嫩的媚肉舔咬的刺痒不堪后,才猛地把舌头捅入,粗糙的舌面狂乱地搔刮过敏感的内壁,毫无章法。 甬道被奸得不断抽搐,又酸又麻,熟悉的瘙痒从花心深处袭来,秦牧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叫声没来得及拖长就被他及时遏制在喉间,可还是有暧昧的喘息溢出。 声音传入裴沐秋耳中,吞吐的动作一顿,继而疯狂含吮那根灼热的肉棒,又嗦又吸,还故意转着圈摇晃脑袋,好让鸡巴碾磨到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那饥渴的模样像是要把鸡巴吞入腹中。 裴沐秋没有给别人口交的经验,没有对比,不知道别的男人被口是不是也像秦牧的反应这么大,见秦牧眸色隐忍,身体一直在颤抖,裴沐秋想,他很喜欢男人情动的样子,或许被他买下也不算坏。 殊不知秦牧身体颤抖,是因为正被自己的亲弟弟裴焰舌奸。 怎么也想不到新的世界依旧逃不开被玩穴的命运,还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秦牧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无论他再羞耻再愤怒,也抵挡不了那潮水般的快感,鸡巴被口了相当长的时间,早就蓄势待发,无可奈何下秦牧一心想赶紧结束这场混乱的“验货”,再次抓住裴沐秋的头发,发泄一般在裴沐秋的嘴里进出。 秦牧每次把鸡巴干进裴沐秋嘴里时,屁股微抬,骚逼就会跟裴焰的唇短暂地分开,裴焰不得不伸长舌头追过去,那场面淫乱的不行,秦牧在混乱中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屁股下的少年在奸他嫩屄,带动他的鸡巴肏另一个少年,这让他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敲晕了。 却也更加的刺激。 秦牧控制不住地迅猛地抽送鸡巴,龟头次次顶进裴沐秋的喉咙,如此抽插百来下,秦牧高高仰起脖子,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宛如野兽一般低吼出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裴沐秋的嘴里。 就在这时,厚重的黑布像是负荷不了,突然坠落。 如同去了壳的鸡蛋,笼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下,好在床上的帷幔也有一些遮挡的作用,再加上观众席离高台有点距离,众人不能直观地欣赏这场现场直播,但也能透过印在帷幔上的影子,大致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秦牧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 由于被众人围观,加上害怕女穴被第三个人知道,秦牧极力想保持清醒,可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更加敏感,强劲的吸力使得阴蒂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麻,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又在刺痒中生出让秦牧战栗的酥痒。 秦牧齿关都在打颤了,缩着屁股想躲,可他又能躲去哪里,紧绷的神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秦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无助地晃动屁股想逃,裴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用唇堵住屄口用力吮吸,恨不得吸光甬道里的空气,内壁收缩的更为剧烈,花腔缩成一团彼此摩擦。 只想以此缓解阴蒂高潮的巨大的刺激,没想到反而让阴蒂更难受了,秦牧昏沉中找回了一丝意识,不敢动了,裴焰哪肯罢休,栖息的舌头如蛇一般重新卷住了那骚豆子,牙齿都陷进了肉蒂周围的包皮里,缩着脸颊吃奶子一样用力吸阴蒂。 众人饿狼一样盯着高台的大床,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那两个赤裸的少年,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光凭身段跟肤色就能看出不是凡品,一时有些后悔没有拍下,只能希望秦牧最后放弃这笔交易,他们好接盘。 已经没有余力顾虑外界的事物了,秦牧被玩弄的神智溃散,在那条舌头越来越有力的吮吸下,他猛地扬起脖子,像是濒死的困兽发出最后一声嘶嚎,低沉沙哑的呻吟从他喉间滚落,带着克制,尾音夹杂着一丝哭腔:“啊啊啊啊啊……”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跟块石头一样,而“钙片”的另外两个主角似无所觉,一个捧着秦牧半软的肉棒,细心地舔掉上面的精液,而另一个则将舌头从水淋淋的嫩屄里抽出,恶劣地猛嗦他的阴蒂。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语气听上去极为抱歉:“对不起秦先生,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出现了这样的意外,还有十分钟验货时间就结束了,请问您对这次的拍品满意吗?” 而铁笼中,被迫沉沦在情欲中的秦牧,如同陷入了沼泽,怎么也摆脱不了裴焰玩弄。 秦牧都叫不出来了,大张着嘴,面具后面的眼睛上翻,在又一次强劲的吸力下,浑身颤抖地迎来了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潮吹,无数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秦牧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一屁股坐了下去,像坐在了尿壶的壶嘴上,腥甜的花蜜全部灌进了裴焰大张的嘴里。 秦牧的屁股仍在情趣椅上轻蹭,肥硕的肉臀漏斗似得从弹力椅带漏下去,蠕动的嫩穴挨到了粗糙的舌面,刚高潮的阴蒂在舌面上来回摩擦,熟悉的酥痒再次从那一点涌来。 阴蒂早被吸肿了,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敏感的豆子再次被吸入湿热的口腔,裴焰残忍地吮吸男人的阴蒂,丝毫不顾及秦牧能不能承受,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刺痛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秦牧的手死死攥紧了堆在大腿处的裤子,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 心里生出一丝轻鄙,裴焰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兴奋,鸡巴早就一柱擎天了,他其实是有点性冷淡的,鸡巴不容易硬,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对他这么有性吸引力。 主持人没有等到回答,识趣地没有再问,毕竟还有十分钟,客人满意想要用完剩下的十分钟也可以理解。 秦子骁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男人,他向来喜欢青涩貌美的小男生,但是看到自家堂哥被个低贱的性奴吃鸡巴,半截深蜜色的大腿若隐若现,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西装裤下鸡巴瞬间就硬了。 ,刺目的灯光透过铁笼的缝隙的投射进来,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随后往外看了一眼,等到发现黑布不见了,乌泱泱的人群落入他眼里,自己好比GV男主供人现场观摩,哪怕有帷幔遮挡,他还是有种被剥光衣服视奸的错觉。 他没有帮忙的意思,无视众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跪在一旁静静等待,即使全身赤裸,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脖子弯出柔顺的弧度,看上去矜持优雅。 他在众目睽睽下阴蒂高潮了,急剧的酥麻快感让他有短暂的断片,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他坐在情趣椅上,骚屁股一直在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湿乎乎的嫩穴一直在裴焰的脸上摩擦,凌乱的阴毛刺得裴焰白皙的脸发红,鼻子、嘴唇、下巴都是男人屄里流出的淫水。 毕竟这是“验货”,等同于是试用期,他刚才的举动说不定惹怒了男人,对方很有可能会反悔,不过那又怎么样,裴焰眸里暗红一片,下流地伸长舌头,贴着下巴,舌尖几乎触到了下巴尖。 快感如同闪电一样从阴蒂流窜至全身,秦牧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一片模糊,内壁受到刺激不断挤压,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 秦牧没吭声。 妈的,骚成这样。 裴沐秋舔干净了秦牧的鸡巴,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直在抖,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只是被舔蛋就爽成这样,看来他们的主人身体真的非常敏感呢。 裴焰微微侧过脸,将口鼻处的淫水抹在男人的肥屁股上,眼里划过一抹嘲弄,刚才男人一直乱扭不肯把屄给他舔,这会儿爽了就开始发骚了,这种双性人居然会来黑市买性奴,到底是想挨肏呢还是挨肏呢。 -- 牧哥真迷人/不要把秘密告诉别人(剧情) 那些淫水跟失禁一样哗啦啦涌入口中,裴焰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喝着淫汁,隐秘的水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他不顾男人的抗拒吃他屄,是存了羞辱的心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舔到那水豆腐一样柔嫩的肉逼,尝到腥骚的蜜汁,他就有些失去理智,不仅喝掉男人喷出的骚水,还控制不住地继续舔嫩屄,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尝到了甘露,动作透着急切。 秦牧才潮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缓了有十几秒才记起目前的处境。 铁笼外还有那么那双眼睛看着他们,秦牧没有被别人围观的癖好,可恨的是那臭小子舔逼舔上瘾了,舌尖挑逗性地绕着他的阴蒂转圈圈,熟悉的酥痒从那一点袭来,秦牧面具后的脸通红一片,西装下的腰腹在微微颤抖。 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咽下到嘴的呻吟,秦牧又羞耻又愤怒,绷着小腹,抖着大腿从椅子上起身,庆幸的是这一次对方没有继续弄他。 悄然松了口气,秦牧忙低头拉上裤子,可能是因为太急,阴毛被裤链卡住了,他不由嘶了声。 这时,一双温软白腻的手伸了过来,裴沐秋跪在秦牧身前,小心翼翼地拉下裤链,将那两根可怜的阴毛解救出来,随后替秦牧穿好内裤,拉上西装裤的拉链。 做起这些来他得心应手,末了,他还细心地帮秦牧抚平西装裤上的褶皱,仰起头,恭顺地看向秦牧,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出了那张精致的脸孔,眉眼如水一般的温柔。 “主人,好了。” 胭脂一般红润的嘴唇微启,少年对秦牧道。 刚才大半注意力都在那个羞耻的女屄上,看着少年微嘟的嘴唇,秦牧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对他做了什么,一时有些抱歉,冲他微微点头:“谢谢。” 裴沐秋眸光一闪,好看的凤眼微微弯起,他将情趣椅收起,将还躺在床上回味男人逼水滋味的裴焰拉起,一起跪在床上,一模一样的两张脸,身形骨架也完全相同,要不是其中一个少年嘴角还有没擦干的水痕,秦牧根本分不清刚才是谁吃他屄。 敏感的花穴还残存着舌尖舔舐的酥麻,秦牧下意识地夹紧腿,漆黑的瞳仁冷冷地盯着裴焰,后者缓缓眨了眨眼,一副极为无辜的模样,秦牧却看到对方暗示意味十足地舔了舔嘴角,好看的眼里透着一丝挑衅,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动,用口型吐出两字:真骚。 秦牧看明白了口型,气的额角青筋暴起,双拳紧握,真想一拳揍上去。 恰逢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先生,验货时间结束,请问您对他们的服务还满意吗?是否继续进行这次的交易?” 裴焰已经做好了男人会终止交易的准备,但他并不后悔,如果可以,他还想继续玩弄男人的嫩屄,让他在他身下爽到哭泣,反正来这里的人都有着各种阴暗肮脏的欲望,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然而让他意外是,男人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我很满意。” 即使没有穿书的任务,秦牧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对双胞胎走向毁灭,他没去看那个玩弄他女穴的少年是什么表情,嗓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稳:“交易继续。” 工作人员当即上前,打开笼子,将秦牧引到了办公室,地下拍卖场的老板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跟秦牧握手,秦牧眼也不眨地向对方提供的账号汇了八千万。 他在现实里虽然没有挣到那么多钱,但也算是事业有成,有自己的外贸公司,一年挣个几百万没有问题,在他看来金钱是为人服务的,八千万这个数字确实称得上是天文字数,但还不至于让他像没见过钱一样大惊小怪。 “对了,双胞胎里那个叫裴焰的小子不怎么听话,打伤了好几个调教师。” 在秦牧离去前,老板神秘兮兮地往秦牧怀里塞了一瓶药,“只要你给他服下这个,他就乖了。” 秦牧看了眼药品,扯了扯嘴角,“谢谢。”转头就把药扔了。 因为秦牧是他们的大客户,拍卖场老板大手一挥,直接派了辆豪华房车送他们回去,不像其他坐游艇来的顾客,还得苦逼地自己想办法回去。 隔天,秦牧上车时,双胞胎以及他那个堂弟秦子骁已经在车上了。 裴沐秋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边放着一本杂志,他才翻了两页,秦子骁就坐了过来,裴焰那家伙倒是自在,跟在自己家一样爬床上睡觉去了,留他一人被秦子骁动手动脚,又是搂肩又是摸手。 就在这时,眼角余光撇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袭眼熟的西装,裴沐秋笑盈盈地迎了上去,刚要开口,一抬眸,就看到了一张俊朗成熟的脸。 男人长相极其英俊,眉骨立体,五官棱角分明,两道浓眉下是一双清湛幽深的黑眸,鼻梁高挺,嘴唇恰到好处的丰润,这种五官大气舒展,男人味十足。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男人的眼睫很长,像两把小刷子,此时他站在车门外,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如同 “我不要钱。” 稍稍拉开了跟秦牧之间的距离,裴焰歪过头,狭长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要不主人给我点封口费?” 裴沐秋支着下巴,温柔而无声地注视着秦牧,心里却在想怎么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昨晚男人的隐忍反应他很喜欢,尤其是最后那声压抑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得他鸡巴胀得不行,要是男人能叫的再大声一点再骚一点就更好了。 想到后期那个陌生的温柔稳重的白近秋,秦牧心底浮起淡淡的刺痛,下意识将手捂住胸口,对上裴沐秋关心的眼神,他微微喘了口气,道:“你的名字很好听。” 裴沐秋从善如流地道:“我叫裴沐秋,他是我弟弟,叫裴焰。” 把秦子骁赶下车后,秦牧吩咐司机开车,刻意忽略裴焰的存在,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资料浏览。 听到对方叫他主人,秦牧顿了顿,道:“以后别叫我主人了,我叫秦牧,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我牧哥。” 裴焰见了,扯扯嘴角,重新闭上了眼,而裴沐秋则安静地坐在秦牧身侧,在秦牧口渴时适时递来一杯水。 “要多少?” 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就好像是女蜗特地按照他的喜好凭空捏出来的一个人,真的太合他心意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看着那张脸在眼前不断放大,秦牧硬是不躲不闪地端坐在书桌后,神色冷肃,他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这个少年名字里也有“秋”,秦牧想,应该是巧合吧,裴沐秋跟白近秋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只是长得像而已,他都能穿书了,书里的主角受长得相似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在即将吻上男人的嘴时,裴焰顿了顿,将唇移到了秦牧的耳边,故意把热气喷洒在男人的耳廓:“主人请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的,不过我哥不是别人,告诉他没关系吧。” “牧哥。” 床上的裴焰冷冷地看着门口的三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裴沐秋咬了咬唇,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牧。 神只一样发着光,照亮了裴沐秋的眼。 秦牧没听清少年说的后半句话,因为秦子骁看到秦牧来了,跟着挤了过来,当着秦牧的面楼上了裴沐秋的肩膀,还故意用指腹暧昧地摩挲少年的肩膀,“哥,这对双胞胎我们一人一个吧。” “可是我跟我哥说好彼此之间不能有秘密的。” 秦牧想也不想地道:“不行。” 秦牧看了眼裴沐秋,从他的笑容里确认他应该是给他口交的那个少年,没办法,他完全分不清谁是谁,只能凭感觉。 裴沐秋听了,有些害羞地垂下眼,轻声道:“牧哥的名字也很好听,而且——”顿了顿,声音低的仿佛呓语:“牧哥长得真迷人。” 似乎是有些不安,裴沐秋收起了脸上的笑,惴惴不安地问:“怎么了?” 看着这张跟白近秋七八分相似的脸,秦牧动了动唇:“没什么。” 昨晚光线太暗了没看清。 秦牧拧眉,刚想问裴焰要什么,就听到对方用低哑的语气道:“只要你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骚屄,我就不把你是双性人的事告诉我哥。” 专注于工作的秦牧并不知道裴沐秋在想什么,等房车抵达a市后,秦牧将两兄弟暂时安顿在他名下的别墅,然后支开裴沐秋,把裴焰单独叫来书房,努力作出一副平静的表情:“不要把那天发生的事说出去。” “裴沐秋,沐是沐浴的沐,秋是秋天的秋。” 身为集团总裁,秦牧没有上个世界那么清闲了,幸好公司能人众多,秦牧只要作出关键的决策就行,不然短时间还真不能这么快适应新身份。 没有察觉到裴焰冷漠表情背后,岩浆一般炽烈的目光,秦牧看着眼前温柔的少年,怔怔地问:“你叫什么?” 死水般平静的心湖出现了一丝涟漪,裴沐秋的心跳漏了半拍,过了两秒,脸上才重新漾开春风般柔和的笑容,“主人。” 裴焰一直在等秦牧找他,听到这话,他一点也不意外,两手撑在书桌上,俯身朝秦牧的脸靠近。 房车安静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 不经意想起昨晚淫乱的一幕,高大英俊的男人在他脸上无助扭臀的骚样,裴焰不由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再次朝秦牧看去,准确说是盯着秦牧的下身。 “牧哥。” 面对秦子骁的提议,秦牧毫不犹豫扯开秦子骁的咸猪手,一脚把他踹下车:“滚。” 男人的两条腿包裹在西装裤下,看上去笔直而修长,谁能想到腿心多了个骚屄,嫩的不行,稍微吸一吸就流水。仿佛在回味的什么,裴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真想脱掉那碍眼的裤子,掰开男人的大腿仔细看看那口嫩屄。 听到的声音的裴焰侧头看了过来,看到秦牧的脸也是一怔,随即在心底轻嗤了一声,有好看的皮囊又怎么样,还不是长了女屄的嫖客。 -- 掰开bi给小攻看/被激怒,主动坐脸羞辱小攻 听到这话,秦牧肉眼可见地沉下了脸,眼里浮现一抹厉色,“你在威胁我?”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气质冷峻,深邃的眉眼藏着逼人的锐气,压迫力十足,可就是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在铁笼里,在众目睽睽下,被少年掐住屁股舔穴到差点崩溃。 裴焰并没有被男人冷硬的表情吓到,甚至都不觉得有掩饰的必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认为。” 秦牧:“……” 操!嚣张成这样! 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秦牧强忍住揍人的冲动,声音冷的跟含了冰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裴焰绕过书桌,坐在了靠近秦牧的那个桌角,右脚点地,垂眸看向秦牧,他清楚地瞧见了男人眼底腾腾的杀意,却依旧扬了扬唇:“你可以不答应啊,主人。” 这个称呼传入秦牧耳中,颇为刺耳,要不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让主角受黑化,秦牧绝对不会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骑到他头上,还是眼前这么个看上去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 秦牧自动忽略了那晚看到的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眉心紧皱,只要他愿意让裴沐秋知道身体的秘密,那裴焰的威胁就不是威胁。 问题是,他前不久才在裴沐秋的嘴里射精,而且裴沐秋跟恶劣的裴焰完全不同,温顺的像只羔羊,还会用崇拜的目光偷偷看他,大大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要是被裴沐秋知道自己长了个女屄…… 不行。 骄傲如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就在秦牧陷入抉择的时候,裴焰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看着他时而纠结地皱眉,时而绷着脸暗中磨牙的样子,一时觉得有趣,就没有催他。 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秦牧,裴焰惊叹于对方优越的五官,不同于他这种雌雄莫辩的长相,而是纯男性的英俊硬朗,让人一眼惊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裴沐秋的眼光极其相似,经常看上同一样东西,就是不知道他…… 裴焰定定地看着秦牧,“考虑好了吗?” “只是看看?” 秦牧收回思绪,冷声反问。 裴焰没说话,他又想起了男人坐在他脸上扭屁股的骚样,离那晚已经过去了两天了,那些画面总是在他脑海里浮现,每次一想起,他的身体就会很激动,连晨勃都很少的他在短短两天就硬了好几回了。 他不能保证看了男人的屄后,还能保持理智。 从少年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秦牧嗤了一声,“记住你的承诺。” 似乎从穿书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不管是面对白近秋还是裴焰,一心想要扭转局势,掌握主动权,秦牧咬了咬牙,当着裴焰的面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下。 等到下半身全裸,秦牧的脸早就红透了,好在他肤色深,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他强装镇定,坐到了书桌上,然后朝裴焰缓缓敞开腿。 秦牧的腿长而直,比例很好,小腿上长了一些毛绒绒的腿毛,而大腿则如绸缎一般紧实光滑,在朦胧的灯光下泛起深蜜色的光泽,浓密的阴毛里,一根黑红的鸡巴垂着,遮住了后面的春光。 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裴焰抬眼瞧了秦牧一眼,见秦牧没有露出抗拒的表情,他弯下腰,几乎趴在了男人的腿间,把鸡巴拨到一边,底下那个被阴唇覆盖的女屄就露了出来。 秦牧的阴唇不是粉的,边缘有点发黑,形状也稍微有一点点不对称,不过不明显,跟AV女优粉嫩的阴唇比实在算不上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裴焰极度兴奋,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裤子里的鸡巴也有抬头的迹象。 小心翼翼地分开两片阴唇,那个紧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屄洞就露了出来,颜色比肉粉深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屄穴在微微蠕动,不过干干的,没什么水。 想起那晚尝到的骚水,裴焰喉头微动,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没想到秦牧这么轻易就露出骚屄给他看,他一时有些后悔没有提出更过分一点的要求,满心懊恼的他,忍不住说些不干不净的骚话:“阴唇这么黑,是不是被不少男人干 不就是想舔他屄吗?那他就用屄堵住裴焰这张臭嘴。 呼吸顿时有些粗重,裴焰浓黑的眸底染上一丝猩红,心底的渴望压过了那些别扭的情绪,他终是张了张唇,如实道:“想。” 秦牧忘情地扭腰,骚屄重重压在裴焰的脸上,嘴里时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陷入情欲的他,小麦色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红晕顺着脖子蜿蜒到了被衣服遮住的胸膛,连耳朵都红透了,黑眸布满了水汽,丰润的唇瓣微张,隐约可以看到一小截嫩红的舌头。 他是第一次看到秦牧这副模样,跟拍卖场那次完全不一样,更主动,更放得开,看得他身体滚烫,鸡儿硬的快要爆炸。 少年脸上还有未干透的淫水,鼻尖跟下巴都印着一层浅浅的红印,好看的眼里浮起一贯的讥诮,却没有了以往的攻击力,反而像是在调侃:“真的看不出来,你这么骚。” 早就知道以这臭小子恶劣的行径,不会只看看那么简单,还傻得脱裤子送上门给人羞辱,也不知道把人打个半死,黑化值会不会直接冲到100。 这话一出,裴焰如愿从秦牧脸上看到了愤怒跟羞耻的神色,心情莫名地变好了,扯开一道笑,继续道:“谁能想到,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下面居然长了个骚逼,还去黑市买性奴,你这样的身体真的能肏别人吗?不会干着干着,鸡巴还没射,骚逼就发大水了吧?” 强烈的快感如海啸一般席卷全身,秦牧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在阴蒂高潮的那一瞬,骚穴抽搐着喷出了一大滩淫水,把裴焰的脸都浇透了。 裴焰躺在书桌上,被男人的屄压得呼吸不畅,却没有反抗,反而将主动权交给了秦牧,极其配合地伸出舌头,让秦牧自己把骚屄往他舌头上撞。 这种坐脸的姿势真的很羞耻,但对秦牧而言,是另一种方式的羞辱,裴焰刚才羞辱他,他就羞辱回去,故意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少年的脸上,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前一后地在裴焰的脸上滑动,几乎把他的鼻子压到变形。 秦牧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稍微碰一碰骚屄就流水,要是换成往常,他根本干不出掰屄给人看这种事,只是这会儿他气昏头了,脑子有些不清醒,漆黑的眼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挑衅,“想不想舔?” 高潮后的秦牧,意识有短暂的断片,连什么时候从裴焰身上爬下来都不知道,等到意识归位,他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坐在了办公椅上,而裴焰仍躺在办公桌上,不过是从仰躺变成了侧卧。 秦牧气的已经失去理智了,让裴焰躺在书桌上,自己则直接坐在裴焰的脸上,用屄去磨他的嘴。 明明是男性化的硬朗长相,眉眼间却流露出一丝跟外表不符的媚态,一点也不违和,反而让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的性感跟魅惑。 看着少年因为喘不过气而露出痛苦的神色,秦牧心下一阵痛快,心理上的快感甚至盖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秦牧刚要动手,不经意看到裴焰盯着他的屄猛吞口水,想到了什么,他紧了紧攥住书桌边缘的手,嗤笑了一声:“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舔我屄吧。”冲天的怒火让秦牧失去了理智,他抛却了羞耻心,主动掰开屄给裴焰看。 还想再多看一会儿秦牧发骚,原先疯狂扭腰的男人浑身一颤,高高扬起了脖子,脖子上青筋几乎爆开,一声高亢的呻吟从他嘴里冲出:“啊啊啊啊啊……” 不同于拍卖场那次的被迫,这次是由秦牧主导,肥嫩的阴唇往两边分开,淫水从屄里不断流出,一点点濡湿了少年的口鼻。 秦牧被这番话气的浑身发抖,真想把裴焰狠揍一顿,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爽得闷哼出声,继续用屄肏裴焰的脸,速度太快几乎能听到轻微的淫水声,阴蒂在快速的摩擦下不断蹭到裴焰的鼻尖,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涌来,秦牧头更晕了,下意识缩紧骚屄,使得阴蒂愈发凸起。 凌乱的阴毛里,媚红的屄洞宛如小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上面不知什么时候附着了一层水光。 过了?” -- 这么喜欢舔我bi啊,鸡巴硬成这样/牧哥更喜欢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秦牧瘫坐在红木椅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屁股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积了一小滩淫水,使得椅子滑的不行,秦牧不得不扒住桌沿才没有直接滑到地上。 听裴焰说他骚,秦牧喘息声骤停,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两片阴唇无意间擦过椅面,袭来一阵难耐的酥痒,他的身体又是一抖。 水汽未散的黑眸不经意落到了少年的裆部,发现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透过绷紧的布料隐约能看到龟头的形状,秦牧“呵”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道:“这么喜欢舔我屄啊,鸡巴硬成这样。” 顺着秦牧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腿间,裴焰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隔着裤子揉了下梆硬的鸡巴,多年来被当成性奴调教,他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即使当着众人的面赤身裸体也无所谓,更别说只是被秦牧口头讽刺几句。 裴焰红唇微启,声线喑哑:“嗯,很喜欢。” 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承认,秦牧一噎,原本快消下去的红晕又回到了他的脸上,漆黑的眼里浮现一丝恼怒。 他的本意是想羞辱裴焰,刚才骑在裴焰脸上时完全没有顾虑他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他还以为裴焰会因此生气,没想到自己低估了裴焰的接受程度。 就在秦牧懊恼之际,裴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也很喜欢我舔你屄吧,喷了好多水,以后屄痒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不会告诉我哥的。” 裴焰平时说话总是带刺,但他毕竟是性奴出身,勾引人的手段还是有的,此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挑起薄红的眼皮看向秦牧,眼里充满了浓浓的蛊惑。 像只引人堕落的海妖。 秦牧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曾经白近秋在床上勾引他时也是这个表情。 才潮喷的骚逼泛起一丝空虚,似乎在渴望着什么,秦牧眼里闪过一抹难堪,痛恨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明明只被白近秋肏过几次,却像是了开启了某种开关,体内的淫性被激发了出来。 受欲望驱使,秦牧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只是被舔逼而已,又不是真正的性交,答应下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念头只有一瞬,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打开腿被人舔穴,秦牧将不该有的想法掐掉,走到一边,捡起散落在地的内裤跟长裤。 这一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少年火热的目光一直黏在他的下半身,故意装作没看到,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然后转身看向抱着膝盖坐在书桌上的裴焰,“没有下次了。”顿了顿,冷冷地提醒:“别忘了你的承诺。” 其实就算秦牧不提醒,裴焰也不会把秦牧身体的秘密告诉裴沐秋的,什么兄弟之间没有秘密,这都是诓骗秦牧的假话,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满足他的好奇心,看看男人的骚屄到底长什么样。 可真看到了,他又不满足了。 一想到刚才秦牧坐在他脸上忘情骑乘的骚样,裴焰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把裤头撑破,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想肏秦牧,把鸡巴狠狠干进秦牧的小嫩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秦牧不会乖乖给他干的。 他当然可以继续拿秦牧的把柄 “……” “我给你煮了杯咖啡。” 要挟他,但直觉告诉他,秦牧不会轻易就范的,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等到裴焰的身影消失在了客厅,裴沐秋扔下了手中攥紧的电视遥控器,起身朝咖啡机的方向走去。 明白过来什么,秦牧蓦地涨红了脸,用一种杀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裴焰。 裴焰道:“我先回房了。”身体里有一股邪火无处发泄,他得去冲个冷水澡。 “……好。” 轻松地从书桌上一跃而下,裴焰用手背擦去脸上残余的淫水,随后当着秦牧的面,探出舌尖将手背上的淫水一点点舔净,末了,他朝秦牧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谢谢款待。” 秦牧闻言,讪讪地放下手,下一秒,柔白的手臂缠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裴焰就是喜欢看秦牧失态,总是忍不住激怒对方来试探他的底线,不过这一次他有所收敛,他向来遵从本心,在意识到自己对秦牧有着强烈的生理欲望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肏到他。 不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秦牧身体极为僵硬,裴沐秋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把脸埋在了秦牧的脖侧,嘴唇碰到那处的皮肤,他忍住亲吻上去的冲动,轻声问:“比起我,牧哥更喜欢阿焰是吗?” 裴沐秋推开门,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敛了敛眸,轻轻将咖啡放到桌上,冲秦牧腼腆一笑:“这是我第一次煮咖啡,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尝尝看。” 裴沐秋眉目温浅,笑了笑:“看来秦牧很喜欢你呢。” 裴沐秋把下巴靠在秦牧的肩膀,充满依恋地用脸颊轻蹭着秦牧的脸,声音听上去有些闷:“牧哥,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喜好,以后不要瞒我好不好?” 秦牧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冠,清了清嗓子:“进来。” “放心,我哥他不会知道的。” 裴焰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经过客厅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将他唤住:“阿焰。”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在秦牧打算把剩下的咖啡一口闷时,裴沐秋及时将咖啡夺了过来,柔声道:“喝不惯咖啡就不要勉强了。” 对上裴沐秋眼里的期待,秦牧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好喝。” 他真的是被裴焰那小子气糊涂了,一时冲动居然做出那种蠢事,快被羞耻感淹没时,门口传来三声规律的敲门声,紧接着响起一道清澈的声音:“牧哥,是我。” 书房里,秦牧清扫完现场,事后回想起刚才淫乱不堪的场景,恨不得有个时光机能让时光倒回。 脚下步子一顿,裴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裴沐秋,裴沐秋关掉电视,淡淡地扫了眼书房的方向,目光落到裴焰雪白的领口时停顿了两秒,状似无意地问:“领子怎么湿了?” “什么事?” 裴焰这才发现领子那儿湿了一小块,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液体,他舔了舔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面朝裴沐秋,裆部那一团隆起,间接告诉了裴沐秋他跟秦牧在书房做了什么。 他其实不爱喝咖啡,不想让裴沐秋失望,就又喝了两口,嘴里一股咖啡的苦味。 “或许是吧。” -- 我哪里不如阿焰/把秦牧让给我好不好 秦牧当然不喜欢裴焰,谁会喜欢第一天见面就不顾他警告舔他屄的人,还用他身体的秘密威胁他,想起那个可恶的臭小子,男人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羞恼跟不快,内裤下的那个肉逼微微蠕动,仿佛舌尖还在嫩穴上流连。 他悄然调整了下坐姿,好让内裤不要摩擦到女屄,稍显暧昧的姿势让他无所适从,秦牧僵着身体,知道裴沐秋还在等他的答案,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 下一刻,脖子上的手臂蓦然收紧,秦牧被箍的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扯了扯裴沐秋的手,裴沐秋这才放松了力道,虚虚环着秦牧的脖子,嘴唇稍稍移开一些,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落寞:“我想知道,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阿焰啊?” 他性格稳定,即使失落语气仍是温柔的。 秦牧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知道那些乖巧懂事的孩子通常容易被忽视,大人们往往会把精力放在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身上,听裴沐秋这么问,心里泛起一丝心疼。 秦牧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裴沐秋对自己有好感,每次一抬头,总能看到少年用充满信赖跟崇拜的目光默默凝视他,许是生性害羞内敛,被逮个正着的少年会对他羞怯一笑,先移开目光,等秦牧不看他了,又托着腮悄咪咪看他,眼里柔情似水。 秦牧从没想过要跟主角受在一起,想起白近秋的结局,他决定早早断了裴沐秋对他的好感,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相信裴沐秋对他喜欢还不深,应该能及时扼杀到摇篮里。 于是秦牧斟酌着道:“你很好,可是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你现在还小,以后会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的。” “我只喜欢牧哥。” 重新将脸埋在秦牧的脖子里,裴沐秋放任自己亲上男人的脖子,红唇在那里印下一个个轻如羽毛的吻,在秦牧看不到的角度,眸色暗的如同子夜,声音却近乎哀求:“牧哥有需求,我也可以满足牧哥的,而且能比阿焰做的更好,我跟阿焰长得一模一样,哥就不能把对阿焰的喜欢分一点给我吗?” 裴沐秋说话时,热气一直喷洒在秦牧的脖子上,脖子也是秦牧的敏感点,虽然裴沐秋没有伸舌头舔,可熟悉的酥麻还是跟细微的电流一样流窜到全身,秦牧身体一软,抓住了裴沐秋的头发,“别这样。” “刚阿焰是不是这样亲你的?” 嫉妒如同蜘蛛网包住了他的心,裴沐秋控制不住地想舔遍男人的全身,将裴焰留在他身上的气息抹去。 两人在书房待了有二十分钟,要是再久一点他就要直接敲门了,但这二十分钟足够做很多事了,裴沐秋猜测裴焰是给秦牧口了,领口应该是擦掉的精液,而裴焰出来时鸡巴还硬着,走路步伐很稳,应该没有做到最后。 可还是让他嫉妒的发疯,忘了要慢慢来,温柔的声音里多上了一丝醋意。 “没,没有。” 秦牧没有硬扯裴沐秋的头发,怕弄痛他,他总觉得裴沐秋温柔的没有攻击性,柔弱需要保护,即使被亲脖子,也只当是裴沐秋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心底生不起丝毫被冒犯的愤怒,而是有些无措,还有注定不能回应他的喜欢而产生的一丝愧疚。 裴沐秋当然察觉到男人没有用力,头皮上的刺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停下亲吻,直接钻到了秦牧的胯下,以臣服的姿态跪在秦牧的腿间,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到了裤链上。 没急着拉下,裴沐秋仰头白皙的脖颈,红着眼望向秦牧,“牧哥,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入秦牧眼里,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怜惜。 这就是裴沐秋跟裴焰最不一样的地方,秦牧想,裴焰那逼崽子强迫他威胁他,而裴沐秋总是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秦牧毫不怀疑,只要他提出做爱,裴沐秋会乖巧地打开身体给他肏。 看着少年嫣红的小嘴,秦牧不由自主想起了曾在这张嘴里口爆的快感,鼠蹊部浮起一丝灼热,喉结上下滚动。 毕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秦牧当然会有欲望,很想再体验一次,但碰了裴沐秋又不能对他负责,那不就是渣男了吗? 秦牧干不出这种事,硬是忍住诱惑,将裴沐秋拉起来,一脸认真地道:“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过两天我会安排你俩上学,以后我就是你哥,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裴沐秋眼里大颗大颗滚落。 少年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只有牧哥你欺负我。” 秦牧最见不得人哭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愣了两秒,才手 男人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尤其是深邃的眉眼好看的叫人屏息,不笑的时候,自带生人勿近的冷冽,让人不敢靠近,此时那双黑湛的眼微微垂下,泛着温柔的波光,裴沐秋几乎要溺死在男人眼波中了,恨不得用唇舌把秦牧的眼睛一点点舔湿。 裴沐秋握住裴焰搭在膝盖上的手,看着他的目光称得上恳切。 对上裴沐秋坚定的目光,秦牧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相信裴沐秋对他只是一时的迷恋,他把裴沐秋从黑市救出来,裴沐秋崇拜他仰慕他可以理解,时间久了,裴沐秋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了。 裴沐秋的眼睛太干净了,澄澈如水,一点也不像是性奴出身,反而像个家教良好的温润贵公子,性格也是特别好,没有一点脾气,那些调教师都很喜欢他,没有太难为他,用的口塞都是最小号的。 “我一定会让牧哥喜欢我的。” 眼里没有闪躲,裴沐秋坦然地回望过去。 “秦牧亲口承认的。” 转念一想,以秦牧那样骄傲的性格,被他舔屄都没有拿他怎么样,买下他们后更是从来没有碰过他们,或许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才让秦牧对他一再容忍。 裴沐秋笑了笑,缓缓道:“我真羡慕你。” “嗯,第一眼就喜欢了。” 反倒是裴焰,逃了好几次,每次被抓回来就要挨打,用的还是那种特制的鞭子,能在不破坏皮肤的情况下伤到内里。 “把秦牧让给我好不好?” 两人黑化值不是同步的,裴焰的黑化值从90降到了80,而裴沐秋的黑化值没有波动,一直维持在30这个较低的数值。 裴焰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珠,他上身套了件宽松的黑色T恤,下身则穿着同色的休闲裤,懒洋洋地窝在沙发,漫不经心地拨弄手指。 对裴沐秋的话表示怀疑,不过裴焰也不是太担心,虽然秦牧屄嫩水多,但心理上还是很抗拒这种事的,他不觉得秦牧会接受裴沐秋,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让秦牧主动掰屄给他肏,要是强来,他这样的出身,秦牧捏死他像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看着裴焰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裴沐秋没有打扰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微闪。 秦牧不由感叹,裴沐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在那么黑暗的环境下还能保持心灵的纯净,始终没怎么黑化,不禁对他的怜惜又多了一分,完全不知道裴沐秋正在客厅和裴焰讨论他的归属权。 “你能这样想最好。” 裴焰压根就不相信秦牧喜欢他,这么说估计是想让他哥死心,裴沐秋表现的太明显了,他都看出来了,秦牧不可能看不出,裴焰没有解释,漆黑的瞳仁探究地朝裴沐秋看去,“你真喜欢上秦牧了?” 想起秦牧刚才骑他脸上发浪的骚样,刚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裴焰回味似得舔了舔唇瓣,担心身边的裴沐秋看出异样,他用力咬了一口苹果,挑眉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等裴沐秋离开书房,秦牧问系统主角受的黑化值情况。 秦牧不能说出真实原因,只能选择沉默,纵容裴沐秋扑在他怀里哭泣,轻轻拍着他的肩安慰,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少年哭够了,情绪稳定了下来,抬起小脸,被泪水洗刷的眼睛格外明亮,“我是不会放弃的。” 裴沐秋垂下眼避开了裴焰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跟你争,也争不过你。”他只会用尽一切手段把秦牧抢过来。 裴焰不喜欢秦牧,但秦牧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屁股饱满挺翘,手感好的不可思议,两条腿又长又直,身材比例堪比模特,尤其是下面的骚屄,怎么可以那么嫩。 他掩饰性地将脸埋在秦牧的胸口,嗓音里夹杂了一丝明显的哽咽:“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买下我,还对我这么好。” 两人虽然是兄弟,但裴焰一直觉得裴沐秋虚伪,也不觉得他真的喜欢秦牧,闻言,扯了扯嘴角,“所以呢?” 等到一只苹果削完,裴沐秋随手将苹果皮扔进脚边的垃圾桶,把苹果递给裴焰,“吃吗?” 而裴沐秋则坐在裴焰旁边,低头安静地削苹果,他心灵手巧,削苹果的功夫一绝,长长的苹果皮连成一条线垂在了他的膝盖,安静的客厅,只有水果刀切苹果的沙沙声。 思及此,裴焰眼里划过一抹异色。 裴焰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你刚说秦牧喜欢我?” 忙脚乱地给裴沐秋擦眼泪,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动了动嘴唇,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别哭啊。”声音轻的跟哄小孩一样。 -- 弟弟舔小受手指被哥哥撞见/被下药,yin水打 经过综合考量,秦牧给他们选了一所口碑很好的国际学校。 俩兄弟从小被当成性奴调教,生活圈子比较封闭,不过为了卖出好价钱,原主人有请老师来家里教他们功课,所学的课本跟学校是一样的,除此之外,两人还学了点才艺,裴沐秋会弹钢琴跟小提琴,裴焰画画不错。 秦牧本来还担心他们去了会不会跟不上,现在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了,直接让他们上高二,并且安排住校,这样他就可以安心上班了。他最近工作挺忙的,主要是刚穿来没多久,公司的业务不熟悉,需要花时间了解。 对于住校这个决定,裴沐秋没有意见,裴焰有很大的不满,去学校报到的前一晚找到秦牧,问他为什么不能回来住。 彼时秦牧正在阳台上吹风,修长的指间夹了一根烟,一点火星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 他烟瘾犯了,家里有两个未成年,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抽,就跑阳台来抽,没想到裴焰找了过来。 面对少年不客气的质问,秦牧用力抽了口烟,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后转身背靠着栏杆,皱眉看了眼裴焰,“高中生住校不是很正常吗?” 裴焰朝秦牧靠近一步,两手撑着栏杆,微微侧过脸看着秦牧,夜色下,男人的脸看上去更加的立体分明,眉骨跟鼻梁衔接完美,宛如上帝之手精心雕刻而成,即使面露不悦,仍是那么的吸引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裴焰轻嗅着,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道:“只是这个原因?” “不然呢?” 秦牧反问。 把唇凑到秦牧耳边,裴焰低声笑问:“难道不是因为怕我继续对你做那种事,才故意趁这个机会把我弄走?” “……” 确实也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 秦牧想着把两人送去学校,就不用受裴焰的气,而不能经常见面,应该能磨灭掉裴沐秋对他那点朦胧的喜欢,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想让这对双胞胎接受最好的教育,将来送他们出国留学,有美好的未来。 秦牧往旁边移了一步,拉开了两人过分亲密的距离,声音冷了下来,“随你怎么想。” 这一次,裴焰没有继续朝他靠近,而是放软了声音,以一种情人间暧昧的语调道:“可是怎么办呢,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裴焰突来的反常让秦牧心生警惕,果然,下一秒,少年下流的话语被夜风送进了他耳中:“我去上学了,没人给你舔逼,真的不会难受吗?平时你上班都是穿西装裤的,走路时会不会摩擦到,内裤是不是湿了?我想肯定湿了吧。要是被你的员工知道他们的总裁那么骚,穿着湿内裤给他们开会……唔……” 实在是听不下了,秦牧涨红了脸,猛地捂住裴焰的嘴,“够了!” 裴焰就喜欢看秦牧羞耻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探出舌尖轻舔着男人的掌心,酥痒的触感自掌心袭来,秦牧浑身一颤,想把手抽回来。 裴焰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伸长舌头,殷红的舌尖如蛇一般在男人的手上游走,时而舔过厚实的手掌,时而探进指缝里搔刮着手指内侧的皮肤,等把男人的手心舔湿了,他张开嘴,将男人的中指含入了嘴里,像是在吞吐肉棒一样上下含弄。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秦牧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试图把手抽出来,被裴焰一口咬住,秦牧吃痛,不敢硬把手指抽出,颤声呵斥:“停下。” “除了舔屄,我也可以给你口,就像这样。” 裴焰低下头,将秦牧的中指含到底,喉咙被指尖戳到略微有些不适,比起裴沐秋,他口交技巧不算好,但服务对象换成秦牧,他就特别兴奋,收缩口腔对着男人的中指又吸又咬,声音含混地道:“要不要试一试?” 此时不到晚上九点。 他们住的是独栋别墅,楼层不高,楼下不时有车辆经过,而且裴沐秋还在客厅看电视,秦牧羞耻的耳朵都红了,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裴焰下巴,想逼迫他张开嘴好把手指抽出来,就在这时,裴沐秋的声音从身后 他才不会觉得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跟十七八岁的小男生一般见识,照样揍,等揍完了该赔赔,该处分就处分,学校不敢得罪秦牧,再三保证一定会按规定处罚该男生,秦牧这才领裴沐秋回去。 阴唇受到挤压往两边分开,湿透的内裤嵌进了屄里,把馒头一样饱满的嫩屄勒成了两瓣。 裴焰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跟裴沐秋进了屋,独留秦牧一个人在阳台连抽了三根烟,才冷静下来,越发觉得住校这个决定实在是太正确了,裴焰这小子真是没完没了了,逮着机会就猥亵他。 裴沐秋全程表现的很坚强,没流一滴眼泪,反过来安慰秦牧,说一点也不疼,懂事的让人心疼,睡前还贴心地给秦牧准备了一杯热牛奶。 然而没清闲两天,校长给他打电话了,说出了点事,需要他来学校一趟。 秦牧心头一紧,下意识问是不是裴焰在学校惹事了,没想到出事的不是裴焰,而是裴沐秋。 仿佛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内壁乱爬,女屄袭来前所未有的瘙痒,秦牧试图伸手去摸,摸到的是白色的睡袍,思维迟钝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掀开下摆,只能难耐并起双腿,缩着屁股在床上轻蹭。 裴沐秋被同学霸凌了。 据说是同一宿舍的一男生对裴沐秋一见钟情,铁了心要跟男朋友分手,他男朋友不干了,冲进宿舍把裴沐秋狠狠揍了一顿。 当初黑市老板给了秦牧一瓶药,秦牧扔了,被裴沐秋捡了回来,下在了牛奶里,是一种新型的迷药,伴有催情的效果。这种迷药对人体无害,不过服用的人意识会变得昏昏沉沉,全身无力,最妙的是,第二天没有昨晚的记忆,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秦牧大为感动,为了不浪费裴沐秋的心意,咕噜咕噜喝完了牛奶。 响起,“原来你们在这儿啊。” 好在裴沐秋伤的不算严重,就是肚子上挨了一脚,左脸吃了一拳,他皮肤娇嫩,肚子一整片都是青的,嘴角磕破流血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秦牧不放心,带去医院拍片子,确定人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胡乱去扯身上的睡袍,用尽所有的力气也不过是把领口稍微扯开一些,汗水一点点渗出,黏腻地附着在皮肤上,不多时秦牧就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刚被人从河里被打捞上来一样。 巴不得裴焰赶紧走,秦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瞥了一眼裴焰,“那你去吧。” 秦牧难受地低吟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热,有什么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意识迷乱的他不知道那是屄里流出的骚水,骚水把棉质内裤都弄湿了,湿哒哒地贴着阴户。 说到这里,裴沐秋垂下眼,慢吞吞地问:“没打扰到你们吧?” 隔天,秦牧顺利送双胞胎入学,总算有时间做自己的事了,他想好了,虽然是穿书,但一切感受都是真实的,在任务完成之前,他也该有自己的人生,于是他像在现实生活中一样,工作、健身,抽空回家跟书里的父母吃饭等等。 没过多久困意袭来,秦牧就躺下了,他不知道裴沐秋进了他的房间,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 真他妈操蛋。 好在裴焰没有继续舔他手指,手指一得到自由,秦牧忙将布满口水的手藏在身后,声音还算镇定:“什么事啊?” “没有。” 随着他夹腿的动作,拧成细绳的内裤不断跟肉逼摩擦,稍稍缓解了痛苦,但远远不够,秦牧低呜了一声,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只希望这时候有个人能来帮帮他,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道低哑的男声从耳边响起:“要我帮你吗?” 秦牧浑身僵硬。 听到这个消息,秦牧血气上涌,心头陡然生出一股熊熊怒火,当即杀到学校,二话不说把打人的那男生揍了一顿。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要去学校报到了,行李还没整理好,想让阿焰帮忙看看要带哪些东西。” 好痒。 “唔……” 秦牧睡了没一会儿就被热醒了,无意识地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还是热,身体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 哥哥发现女bi/内裤磨bi爽到浪叫/你之前被谁 要是秦牧意识还清醒的话,即使饱受情欲的折磨也不会开口求人帮他的,但他被下了药,神智混乱,视线模糊,身体的感官被放大,骚屄痒的不行,密密麻麻的蚂蚁乱爬的瘙痒还在延续,仿佛要顺着花心钻进去,啃噬他的五脏六腑。 好难受。 一声低泣从他嘴里溢出,秦牧费力扭过头,布满水汽的眼里没有焦距,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个大概的轮廓。努力朝对方伸出手,手指伸到半空还没碰到对方的一片衣角就脱力地垂下,秦牧无力地扯着被单,胡乱地点头:“唔……帮我……求你……” 男人汗湿的脸上布满了醉人的潮红,脖子跟锁骨汗津津一片,真丝睡袍浸了汗,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跟结实的胸膛,胸膛起伏间两个凸点若隐若现。因为没力气脱掉身上碍事的睡袍,他只能夹紧大腿,借着大腿根部的肌肉相互摩擦来缓解屄里的痒意。 看着秦牧这幅骚媚不自知的样子,在一旁驻足许久的裴沐秋眸光彻底暗了下来,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甩掉拖鞋爬上了床,裴沐秋跪在秦牧身旁,隔着睡袍弹了一下男人竖起的肉棒,逼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后,才柔声道:“要我帮你可以,一会儿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能反抗,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深陷情欲的男人听了,漆黑的眼里染上一丝懵懂,却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真乖。” 裴沐秋俯下身,奖励性地亲了亲男人的眼皮,微凉的手指抵在了秦牧不断吞咽的喉结,在上面轻点了一下。 那点碰触根本安抚不了体内的燥热,秦牧仰起脖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裴沐秋的自制力早就到临界点了,甚至都没去解离开秦牧的腰带,抓住领子往两边用力一扯,下一秒,深蜜色的胸膛就从大敞的领口露了出来,上面同样布满了透明的汗水,一滴汗水顺着饱满的胸肌往下流淌,堪堪滑过右侧那颗立起的奶子。 这幅画面落入裴沐秋眼里,本就暗沉的眸里闪过一丝红光,喉头微动,继续将睡袍往下拉,扯到男人的肘弯处后才停下。 这副睡袍半敞的样子,比全部脱掉还能激发性欲,睡袍的领口刚好卡在了胸肌下缘,使得两块紧实的胸肌越发饱满,镶嵌在上面的褐色奶子还在微微颤抖。 忍住了舔吮的冲动,裴沐秋很快把手移向秦牧的下身,将睡袍的下摆往腰上捋,这个过程他故意把手贴着秦牧的大腿,感受那光滑紧实的触感,等到下摆堆到了腰际,黑色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裴沐秋猛地咽了口口水,隔着内裤握住了男人高翘的鸡巴。 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身体重重一抖,比起鸡巴,后面那个湿哒哒的女穴更需要抚慰,彻底臣服在欲望下的他,在裴沐秋疑惑的目光中主动打开腿,费劲地往上抬了抬胯部,露出底下湿了大半的男士三角内裤。 黑色的布料吸了水,成了深墨色,拧成一条细绳勒进了屁股缝里,浓密而潮湿的阴毛从细绳的两侧钻了出来,蒲公英似得炸开,看起来淫乱不堪。 似乎是不明白男人怎么流了那么多水,裴沐秋顿了顿,在秦牧的股缝摸了一把,把手凑到鼻下闻了一闻,不是他以为的尿骚味,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这种气味他并不陌生,曾经在秦牧的书房里闻过。 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尝了尝,味道是淡淡的腥咸,透着一股骚味。 狭长的凤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惊异,裴沐秋低头看向秦牧,秦牧哪里知道隐藏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还在不断扭胯试图去够裴沐秋的手,颤抖的声音夹着着一声哭腔:“呜啊……好痒,摸摸我……” 隐约猜到了什么,裴沐秋的声音很轻:“哪里痒?” 泪水从眼尾不断溢出,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呜呜哭道:“呜呜……帮帮我,嗯啊……骚逼好痒,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声音到后面近乎是尖叫了。 原来是裴沐秋等不及了,直接勾出内裤的底部往旁边扯,等到看到那被内裤磨得软烂的嫩屄,如同蚌肉一样收缩蠕动,淫水从屄洞里潺潺流出,裴沐秋眼睛都红了,对着那肥嫩的骚屄猛吞口水,声音又沉又哑:“真不乖。” 他把脸凑到了男人的屄口,一手继续勾着拧成绳子的内裤,一手则试探性地滑进了水淋淋的屄缝,打着旋地在屄口轻轻揉弄,喟叹了一声:“怎么可以瞒着我这么重要的秘密。” 令人战栗的酥麻从穴口袭来,秦牧爽得喉间发出咻咻的抽气声,把腿张的更开,迎合着裴沐秋手指的揉弄。 那手指初时一直在屄口来回滑动,后来来到了阴蒂,试探性地揉按着,熟悉的酥痒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啊”地浪叫出声,底下 他联想起了拍卖场那次,自己都帮秦牧口出来了,秦牧的身体还一直在抖,当时他只当秦牧身体敏感,被舔蛋就受不了了,现在想来,根本就是裴焰发现了秦牧的身体秘密,正在他眼皮子底下给秦牧舔屄呢。 他不由想,秦牧让裴焰舔逼时是不是也这么骚,一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看到男人这副骚样的人,裴沐秋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把头从秦牧的腿间抬起,对上男人欲求不满的目光,道:“别急。” 男人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看的裴沐秋鸡巴又胀大一圈,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的骚穴剧烈抽搐,媚肉推挤收缩着竟又溢出不少骚水。 换做平时,他绝对做不出这种宛如献媚的举动,可他被迷药侵蚀了神智,只剩下肉欲,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解药,能让他摆脱痛苦,给他带来更多的欢愉,于是他甘愿沉沦在情欲的浪潮中,忘情地浪叫:“嗯啊……快一点,哦……好爽……小屄好爽……” 听着男人骚媚的浪叫,裴沐秋兴奋难耐的同时,黑暗的情绪在胸腔滋生。 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串联在一起,裴沐秋忍不住猜想,秦牧喜欢裴焰,是不是就是因为裴焰舔的他很爽。 裴沐秋平时总是好脾气的样子,眼里带着三分笑意,这会儿脸色沉的如同泼了墨,眸底猩红带煞,像是换了一个人。 嫉妒的火焰在眼底蒸腾翻涌,渐渐汇聚成一小股飓风,裴沐秋危险地半眯起眼,神情阴鸷,嘴角却漾开跟表情不符的温柔笑意:“裴焰的口活没有我好,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裴沐秋蓦地沉下了脸,眼里闪过一抹阴戾,察觉到裴沐秋的手指不动了,秦牧刚要催促,下一刻,尖锐的刺痛从阴蒂袭来,秦牧“啊”地嘶叫出声,猛地挺起胸膛,昏沉中听到了少年的一声质问: 说罢,他俯下身,把嘴凑到那还在蠕动的洞口狠狠一嗦,屄穴软嫩的不可思议,裴沐秋不由放轻了吸吮的力道。 太骚了。 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下体涌来,秦牧犹如溺水者一样仰起头大口喘息,两颗奶子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战栗,他无意识地把腿分的更开,任由裴沐秋玩弄他的嫩穴,贪心地渴求对方更粗暴一点。 精致秀美的脸上脸上一丝狰狞,如同恶鬼面具破了一角,裴沐秋停下磨穴,转而去揉搓男人的阴蒂,等阴蒂跟小豆子一样凸起后,他才拉紧细绳,压在阴蒂上,拉扯内裤针对性地碾磨秦牧的阴蒂,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那颗骚豆子磨破。 他一直勾着内裤底部那卷作一团的细绳,此时他分别捏住细绳的两端,把内裤重新勒进嫩豆腐似的屄缝,随后一上一下地扯动内裤去磨男人的嫩屄,骚屄被内裤摩擦的不断抽搐,屄口的媚肉都被内裤挤了出来,像阴唇一样柔柔地包裹着细绳。 秦牧虽然神志不清,没有思考能力,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年极其危险,有点怕他。 没想到居然有意外的收货。 尖锐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刺痛从阴蒂袭来,过电一般流窜至全身,秦牧爽的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大声浪叫,淫水不断从抽搐紧缩的屄里流出,在内裤失速的摩擦下,那些淫水跟倒着下的细雨一样在空气中飞溅,淋漓地溅在了秦牧的大腿跟裴沐秋的手背。 即使穿来了第二个世界,白近秋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还在,再加上这会儿是秦牧生理跟心理最薄弱的时候,完全不知道羞耻是什么,情不自禁地吐出了这些淫词浪语,熟练的像是演练了无数回。 “裴焰是不是玩过你的穴了?” 想必书房哪次,裴焰领子上沾的也不是什么精液,而是秦牧屄里流出的骚水吧。 “呃啊啊……” 裴沐秋性奴出身,哪里不明白,秦牧能这么熟练地张开腿淫荡呻吟,肯定有被其他男人调教过。 他没打算今晚就开肏,迷药的药效再好,也不可能掩盖身体的异状,真把鸡巴插进去秦牧第二天醒来肯定会察觉的,只是前两天阳台的那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他疯狂嫉妒裴焰可以对秦牧做那么亲密的事,忍不住给秦牧下了药。 然而那点害怕在少年埋头吃他屄时就被冲散了,让他难受的瘙痒得到了缓解,熟悉的快感自屄口的袭来,秦牧迷乱地摇头,浪叫连连,声音低沉沙哑,骚得不行,透着欲望被满足的欣喜。 秦牧脑袋里装满了浆糊,哪还记得裴焰是谁,痛得缩着屁股往后躲,“呜啊……疼……” 就在秦牧即将到达高潮的那一瞬,裴沐秋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秦牧绷不住啜泣了一声,视线不对焦地落到了裴沐秋的身上,他低呜着求裴沐秋不要停,裴沐秋不为所动,声音近乎冷酷地逼问:“之前被谁肏过?” -- 发现处女膜/被shejian到在床上luan爬/哭喊着 高潮被迫中断,强烈的瘙痒再次涌来,几乎要把秦牧逼疯,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秦牧摇着头,胡乱抬胯去蹭裴沐秋的手,“嗯啊……好难受,呜啊……不要停……给我……” 水嫩的肉逼贴了上来,在他掌心厮磨,淫水蹭了他一手,裴沐秋眸色更暗了,将手里的细绳拉至最长后,忽地松手,啪的一声,内裤跟弹弓一样弹上了嫩屄。 骚屄跟嫩豆腐一样剧烈弹晃,屄口的媚肉疯狂抽搐痉挛,淫水都飞了出来,秦牧“啊”地叫了出来,骚屄被弹的又痛又爽,他瑟缩地夹紧骚屄,缩着屁股往后躲。 哪肯让男人逃开,裴沐秋继续扯住细绳的一头往外拉,使得湿淋淋的内裤又勒进了屄缝里,另一手五指合拢,啪啪啪地扇打骚屄。 秦牧潜意识觉得羞耻,红着眼摇头,“呃啊……不要打,唔啊……不要……” 男人又开始扭臀挣扎,可他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嫩屄在少年的手下左右乱扭,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只手,反而像是在迎合。 当肿起的阴蒂不经意被掌心扇到,酥痒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袭来,秦牧头昏脑涨地抬起嫩屄,也不躲了,严丝合缝地贴着少年的手掌,主动用嫩乎乎的屄肉去蹭少年的手,水雾弥漫的黑眸里染上了一丝骚媚。 “被抽屄都这么爽吗?” 神智胡乱中,他听到少年轻笑了一声,声音透着冷:“说,到底被哪个男人干过?不说的话我就停下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只扇屄的手停了下来,浸泡着淫水的内裤仍嵌在屄口,失去了抚慰,甬道空虚地收缩着。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眨去眼里的泪雾,眼里勉强有了一点焦距,目光落在了裴沐秋的脸上。 那张脸印入秦牧眼里,跟有了柔光似得看的不真切,但五官分布像极了一个人,像谁呢? 秦牧脑海里乱作一团,有个名字几乎呼之欲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努力转动迟钝的脑子,可怎么也想不起全名,只想起了一个“秋”字。 意识混乱的不行,眼前这张脸渐渐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秦牧宛如回到了第一个世界傻子时的状态,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情欲折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哽咽地道:“没有别人,只有你,秋秋。” 他还在求裴沐秋帮他,秋秋、秋秋地叫他,这让裴沐秋误以为男人是在叫他的名字,胸口涌动的怒火瞬间消散,他急切地脱下了那条已经湿皱的不成样子的内裤,然后凑到那淫水泛滥地屄口,赤红着眼道:“我这就来检查一下你乖不乖,有没有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他似乎忘了自己跟秦牧认识不久,俨然成了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用手指检查男人的嫩屄。 水淋淋的阴唇滑的不行,差点捏不住,裴沐秋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口水,一手分开阴唇,另一手的食指对准地不断翕张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软嫩的骚屄吃到半根指节,饥渴地收紧,宛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吞吐着,神智迷乱的男人主动把腿分的更开,抬起骚逼去套弄那根手指。 指尖袭来丝绒般的触感,裴沐秋口水分泌速度加快,忍住了全部捅进去的冲动,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窄嫩的内壁缠了过来,牢牢地吸附着手指,又紧又嫩,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绯红染上了那张白皙的脸,额头跟鼻尖也附着了一层薄汗,鸡巴胀得快要爆炸,等到指尖触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膜,裴沐秋喘息声有些粗重,猩红的眼里浮现一丝狂喜。 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太骚了,就好像身经百战,被男人肏过了无数次,没想到还是个处,那些阴暗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裴沐秋抽出手指,极为喜爱地嗦了口颤抖的嫩穴,“真乖,牧哥的处女膜还给我留着。” “呃啊啊啊……” 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的舌尖扫过,强劲的吸力下,不少淫水被吸入对方的嘴里,爽的秦牧再次发出长长的媚叫,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要是秦牧还清醒着,得知处女膜还在,估计要懵,这是系统有意设定的, 脸埋在了枕头里,秦牧缺氧般地张开嘴,口水弄湿了雪白的枕巾,“唔啊……好痒,啊哈……秋秋帮帮我。” 为了让秦牧得到满足,他又揉上了那颗硬的不行的阴蒂,舌头跟手指齐发,同时玩弄男人的嫩穴跟阴蒂,拇指摁压着阴蒂 裴沐秋喘息声越发粗重,两手握上那肥厚的臀肉,跟揉面团一样肆意按揉,心底窜起一股施虐欲,让他恨不得把秦牧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在他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每次穿进新世界,他的身体就会自动刷新恢复出厂设置,不过虽然膜还在,但过往的那些经历不会磨灭,已经尝过被鸡巴爆奸的快感,食髓知味,不可能回到当初还没挨肏时的状态。 “屁股这么大,给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两人身份似乎对调了,裴沐秋是主人,而秦牧才是他的性奴,只有他能主宰他的欲望。 他不能在秦牧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刚才抽屄的力道也有所保留,就是怕秦牧醒来会发现异状。 他依旧全身无力,可骚屄真的太难受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抖着膝盖,摇晃骚屁股求欢。 秦牧爽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紧致的骚穴在舌头持续不懈的奸淫下得到了放松,欢欣地迎接着舌头的肏入。 一想到秦牧主动掰开屄给裴焰吃,裴沐秋嫉妒的快要发狂,舌尖在屄口重重搅了下,在秦牧高亢的惊喘声中,把人翻了个身,再将那肥屁股往后拖,使得秦牧上半身压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骚母狗一样露出嫩屄给他看。 经常深蹲撸铁的缘故,秦牧的屁股练的特别挺翘,臀肉丰满紧实,如绸缎一般细腻又光滑。 秦牧哪知道裴沐秋在说什么,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说好,下一刻,那条软舌如他所愿地舔了上来,狂乱地搔刮着他阴户,如蛇般在屄缝里含吮,舌尖勾挑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如同吸毒一样,裴沐秋贪婪地舔吸着男人的嫩屄,舌尖戳进了抽搐绞缩的屄洞,嘴唇甚至把两片阴唇都含了进去,像是用唇包住瓶口喝水,一边用舌头奸嫩穴,一边缩紧脸颊吸淫水,那些甘甜的蜜汁全部进了他的嘴里。 迷药中的催情效果侵蚀了秦牧的理智,让他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奴仆,抬起骚屄迎合舌头的舔弄,湿漉漉的嫩屄急不可耐地去撞少年的嘴,两张嘴密不可分地贴在了一起,如同接吻一般,淫水跟口水混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裴沐秋很喜欢男人情动的反应,但他可没忘了裴焰也曾尝过男人的嫩屄,秦牧表现的越骚,他就越忍不住猜想秦牧在裴焰的唇舌下,是不是也是这么骚。 喘着粗气,裴沐秋把脸埋在男人的阴户,轻笑了一声,继续舌奸嫩屄,舌尖抵到处女膜后还要里顶一顶才抽出,抽插速度极快,把甬道干的疯狂收缩,处女膜下舌头肏不到地方也在抽搐。 湿滑的舌尖沿着内壁钻了进来,很快就碰到了处女膜孔,裴沐秋兴奋地抓住男人的骚屁股,绷着舌头去奸那个眼,肉膜被舌头戳的微微下陷。甬道被奸的又酸又痒,秦牧呻吟都带着哭腔了,满脸潮红,咬住枕头的一角,欲求不满地把屁股撅的更高,乞求那根舌头再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藏在骨子里的掌控欲跟征服欲被激发,灵魂雀跃不已,裴沐秋低下头,亲了一口秦牧的臀尖,“你的骚屄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我帮你洗洗干净好不好?” 这幅淫荡的艳景落入裴沐秋眼里,狂烈的欲火在体内四处游走,狭长的凤眼红的骇人。 “别急,过两天就给你开苞。” 由于长了个女屄,秦牧一直担心会影响男性器官的性功能,据说练臀能延长射精的时间,每次跑健身房都要练一练,把屁股练的又圆又翘,结果前面那根是一直没机会用到,反而便宜了白近秋跟这对双胞胎。 深蜜色的肥屁股跟涂了一层蜂蜜一样散发着醉人的光泽,股缝湿的一塌糊涂,花穴饥渴地收缩着,屄口的一圈媚肉挤在一起,一收一缩地翕张着,淫水如同溪流一样从屄洞里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时而顺时针按揉,时而又加入一根手指,掐着阴蒂来回揉搓。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一浪盖过一浪,秦牧翻着白眼啊啊浪叫,骚穴疯狂痉挛,几乎要把裴沐秋的舌头夹断。 惊异于男人过于淫荡的生理反应,裴沐秋双目赤红,转动酸软的舌根奋力肏屄,手指揉搓速度加快,小小硬硬的一点被摩擦的快要破皮,然而这点刺痛哪里抵得上汹涌的快感,阴蒂越是被粗暴对待,骚屄就夹得越紧,到最后裴沐秋都快抽不动舌头了。 男人的身体太敏感了,甚至都不需要刺激g点,仅通过被玩阴蒂刺激内壁收缩挤压就能潮吹,花心深处喷射感加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秦牧拼尽全力夹屄,把裴沐秋的舌头都夹痛了。 幻想鸡巴捅进了秦牧的骚屄,那紧的要夹断舌头的嫩穴在夹他的鸡巴,裴沐秋兴奋地两眼通红,用力抽出舌头,一口咬住即将高潮的阴蒂,吃奶子一样对阴蒂又吸又咬。 浪花被拍击到了最高点,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秦牧淹没,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像发情的骚母狗一样拱起屁股,胸膛紧贴着床单,两颗挺翘的奶子都被压扁了,陷在床褥中,而紧实的小腹则悬空在床单上方,使得屄口直对着天花板。 “啊啊啊啊啊……” 他叫的声嘶力竭,埋在枕头里的脸都有点变形了,额角青筋暴起,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断开,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中,甬道收缩到极致,无数晶莹的花蜜从屄里喷泻而出,全部流进了少年嗷嗷待哺的嘴里。 裴沐秋大口喝着秦牧的骚水,如同一直正在进食的雄兽,贪婪地汲取着雌兽的蜜液,鼻子跟下巴被黑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等到把淫水喝光了,他还不满足,唇舌还在男人抽搐的阴户流连,企图榨出更多甜蜜的淫汁供他享用。 才潮吹,秦牧的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骚屄再次遭到了舌头的搔刮舔舐,那让灵魂战栗的快感就变成了折磨,秦牧呜呜啜泣,扭动屁股哀哀叫道:“嗯啊……我不行了,呜呜……不要……啊啊啊……” 秦牧无助的呻吟,助长了裴沐秋的施虐欲,根本不给秦牧喘息休息的时间,裴沐秋又对嫩屄发起新一轮舌奸,声息凌乱地道:“没洗干净呢,我再洗洗你的骚屄。” 说罢,他掐着男人的屁股,放肆地用舌头“洗”屄,把两片阴唇吸得啧啧有声,空气中除了男人嘶哑的呻吟,只剩下类似接吻的口水交缠声。 秦牧呜呜哭着,不知该怎么摆脱那根要吸干他屄水的舌头,头晕脑胀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单,借着仅有的力气往前爬。 前面就是床屏,没地方跑了,秦牧就往床边爬,可无论他爬往哪里,那根舌头始终跟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着他的嫩穴。他彻底绝望,脱力地趴在床上,头都垂到床外面了,大屁股仍被白皙纤长的指骨紧紧掐住,肥厚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 受不了主动邀请哥哥吃nai/磨bi口爆 知道秦牧的身体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受不了过多的激情,可裴沐秋就是停不下来,对着那个抽搐的嫩穴狠嗦了一口,还想喝到更多的淫水,忽然听到秦牧抽噎道:“嗯啊……不行了……小屄受不了了,呜呜……吃吃我奶子……给你吃……” 抬起眼皮看向秦牧,就见他掐着胸肌往使劲往中间挤,挤出了一道凹陷的深沟,两手的拇指跟食指分别落在对应的两颗奶子上,褐色乳粒在他自发的揉搓下早就挺立起来。 身上的睡袍仍挂在他的臂弯,领口托着胸肌下缘,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淫荡,秦牧目光迷离,眼尾还挂着泪痕,献媚一样捧着胸肌邀请裴沐秋品尝。 他潜意识想用这个方法转移裴沐秋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吃他屄,当初被白近秋干的受不了时,他也是这么做的。 裴沐秋的目光果然被男人的奶子吸引,小小的硬硬的,乳晕略大,嵌在那深蜜色的胸膛,仿佛开到荼蘼的芍药,再不采撷就要凋零。 嫣红的舌尖扫过唇瓣,舔去嘴周的淫水,裴沐秋目光火热地盯着秦牧的乳粒,却不急着品尝,反而坐在了秦牧的身旁,背靠着床屏,侧过头对着秦牧轻笑,声线沙哑难辨:“坐上来,喂我。” 秦牧全身无力,大腿都是抖得,连把腿并拢的力气的都没有,见裴沐秋还在等着,他咬了咬牙,拖着酸软的身体坐在了裴沐秋的腿上,骚穴被一根硬的发烫的棍子顶到,他惊喘了一声,哆嗦着将右乳送到了裴沐秋的唇边。 “唔嗯……吃吃它……” 欣喜于秦牧的主动,裴沐秋张开唇,一口将嘴边的肉粒含入嘴里。 他不敢吸得太用力,担心吸肿了秦牧醒来会所有察觉,就一直用舌尖绕着乳晕转圈圈,把奶子舔的湿漉漉的,才轻柔地吮吸起奶子,等把两颗奶子都舔了一遍,他伸长舌头去舔秦牧挤出来的那条乳沟,顺着乳沟舔上了秦牧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凸起的喉结。 以往白近秋吃他奶时,跟恶鬼投胎似得,粗暴急切的恨不得吸出乳汁,每次奶子都被吸得又红又肿,胸肌也因为饱受蹂躏而充血肿胀。 跟白近秋相比,裴沐秋动作无疑轻柔斯文多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对待让秦牧舒服地吟哦,无意识地抱住裴沐秋的头,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继续吸他奶子。 裴沐秋闷笑了一声,重新含住奶子温柔地舔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秦牧的胸口,声音哑的不行:“以后奶子每天都要给我吃知道吗?” “呃啊……给你……都给你……” 秦牧满脸潮红,黑眸半阖,意识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淫荡的表情落入白近秋眼里,鸡巴硬的快要爆炸,再也忍不住,隔着睡裤去撞秦牧嫩乎乎的骚屄。 睡裤是丝绸质地,很薄很滑,吸了淫水后很透,几乎能看到鸡巴的轮廓,龟头挤开了阴唇在屄口胡乱轻撞着,丝滑的布料在鸡巴的顶撞下微微陷进了屄里,带来轻微的不适感。 沉迷于被舔乳的快感中,那点不适被秦牧忽略了,毫无反抗地由着裴沐秋的鸡巴在他屄口轻蹭。 太乖了。 幻想着秦牧意识清醒时也这么乖,随便他怎么玩弄,光是想想裴沐秋就激动不已,吐出布满了口水的奶子,在男人的惊叫声中将他再次推到床上,拉下睡裤,一根粗硕的狼牙棒就弹了出来,茎身青筋环绕,铃口翕张不断吐出前液。 他甚至都没把睡裤脱掉,睡裤跟内裤卡在了他屁股上,露出来的半边 看着那根驴鞭玩意儿直直地竖在空气中,狰狞的骇人,秦牧本能有些害怕,下意识想把腿并拢,裴沐秋迅速把身体卡在秦牧的两腿间,亲了亲秦牧汗湿的眼皮,“别怕,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秦牧还是有些担心,问裴沐秋要不要先修养几天,等伤好得差不多了再回学校,裴沐秋就等着秦牧这句话呢,闻言,眼里笑意加深,乖巧地道:“我都听牧哥的。” 翌日。 少年担忧的声音自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际,熟悉的酥麻顺着耳朵蔓延到全身,秦牧身体更软了,他暗恨这具身体过分敏感,勉强站直了身体,对上裴沐秋担忧的眸色,他笑了笑,“没事。” “牧哥,你怎么了?” 秦牧醒来后,只觉得身体异常疲惫,尤其是那个隐秘的花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微妙的不适感。 少年起初还有所克制,只是龟头被屄口的媚肉吮吸得太爽了,渐渐就有些意乱情迷,抽插速度加快,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到后来三分之一的龟头都挤进了屄里。 还是听到男人哭喊着说不要,裴沐秋才回过神,眼里划过一丝懊恼,忙把龟头抽了出来,俯身检查了一下嫩穴的情况。 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嫩穴被他最信任的少年玩了个遍,秦牧心大的以为找到了理由,打算把男士三角内裤全换成宽松的平角内裤。 花穴经受几轮唇舌的洗礼,透着被玩弄到软烂的深红色,屄口的嫩肉微微有些红肿,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裴沐秋强忍住内心的渴望,一边盯着秦牧的骚穴,一边握住鸡巴打手枪,等到快射了,他把鸡巴凑到秦牧的嘴边,诱哄道:“张嘴。” 裴沐秋弯了弯眼,环住秦牧腰的手贴着衣服摩挲了片刻,在秦牧察觉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身为性奴,调教师调教他们时把他们当成下面那个,怎么肏人还真没教过,但不妨碍裴沐秋生涩却又热情地玩秦牧的穴。 起床洗漱时,秦牧莫名的浑身乏力,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还是裴沐秋及时搂住他的腰,才没有真摔坐在地。 他悄然夹了夹屄,没有被插入的异物感,可屄口袭来的刺痒虽然轻微,还是让他极不舒服,难道是内裤太紧摩擦到了? 屁股又白又嫩,虽然没有秦牧的屁股那么饱满肥硕,但也算是小巧挺翘,偏偏阳具又黑又粗,大大超过了平均尺寸,跟他清艳秀美的表面完全不符。 秦牧又累又困,却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吃力地含住了少年硕大的龟头,浓烈的腥膻味让他下意识地皱眉。 好在秦牧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同一款式的内裤就有好几条,清除完所有痕迹后,裴沐秋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秦牧的额头,“牧哥,晚安。” 说完,他迫不及待压着秦牧的大腿,将秦牧的两腿摆成M型,缩紧屁股上的肌肉,无师自通地用鸡巴不断撞秦牧的嫩穴。 裴沐秋兴奋极了,纵情在秦牧的嘴里进出,抽插了百来下,才在秦牧近乎破碎的呻吟下释放,将腥浓的白浊全部射进了秦牧的嘴里。 “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目光落在裴沐秋嘴上的伤口时,秦牧顿了顿,问:“你呢,身上还疼吗?” 秦牧当即给学校打了通电话,替裴沐秋请了一星期的假,殊不知一切都在裴沐秋的计划中。 射精后,裴沐秋抱着昏睡过去的秦牧好一通温存,直把秦牧的脸亲了个遍,才开始收拾残局,被骚水浸湿的内裤是不能要了,湿皱的床单也要换掉。 -- 中春药发sao自慰/失去理智强迫哥哥/掰bi求舔 接到裴沐秋打来的求救电话时,秦牧刚谈完一笔生意,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听到裴沐秋在电话那头哭着说秦子骁要侵犯他,秦牧瞬间酒醒了,气冲冲地杀到了裴沐秋说的那家酒吧。 冲进包厢时,裴沐秋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原先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扣子几乎全掉了,露出了白皙纤薄的胸膛,两颗红嫩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而下身的裤链也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纯白色棉质内裤。 少年脸上流露出着惊惶的神色,眼尾有着未干的泪痕,看到秦牧,他如同看到了救星,泪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汹涌而出。 秦牧低咒了一声,第一时间将跟他进来的酒吧工作人员赶到门外,啪的一声关上门,在秦子骁呆愣的目光下,一把扯住他的后领,手背青筋暴起,将他从裴沐秋的身上扯开,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秦子骁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秦牧踹到在地,捂着剧痛的肚子痛苦地呻吟。 没看这杂碎一眼,秦牧脱下身上的西服,小心翼翼地给裴沐秋披上,遮住春光,沙哑磁性的嗓音里透着温柔的安抚:“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呜呜。” 顺势扑进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裴沐秋贪婪地呼吸着烟草跟酒气混合在一起的,独属于秦牧身上的味道,在秦牧看不见的地方,那双充斥着泪水的眼里划过一丝暗色。 秦牧并不知道,早在踏入这家酒吧时,就已经进入了裴沐秋的圈套,抱着裴沐秋,冲地上哀嚎的秦子骁怒目而视,“你胆子也忒肥了,我的人你也敢碰!” “哥,不是这样的。” 秦子酒醒了大半,这才想起解释:“是他自愿跟我出来的。” “放你妈的狗屁。” 对于秦子骁的话,秦牧是一个字也不相信,裴沐秋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乖顺安分,绝不会跟秦子骁这种人纠缠不清。 更何况,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才接到裴沐秋的电话,裴沐秋见他应酬到这么晚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坚持要来接他,秦牧拗不过他就告诉了他地址,再三交代他来了在车上等他,毕竟酒吧这地方还是挺乱的,什么人都有。 结果本来要来接他的少年居然出现在了隔了一条街的另一家酒吧,还差点遭到秦子骁强奸,说裴沐秋是自愿的鬼才相信。 这真冤枉了秦子骁,他虽然混蛋了些,但还没胆子跟秦牧抢人,他是在酒吧门口偶遇了裴沐秋,色心一起就邀请裴沐秋跟他喝两杯,裴沐秋同意了。 后来他们在包厢喝酒,秦子骁这骚蹄子一直勾引他,有意无意地跟他有肢体接触,他哪里看不出裴沐秋的意思,借着酒意就想来一发,反正他俩一拍即合,相信秦牧知道了也不会怪他。 没成想裴沐秋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秦子骁作为一个sm爱好者,特喜欢追求刺激,心想性奴出身的裴沐秋就是不一般,还搁这儿跟他玩角色扮演,就配合他的演出,打算来一场“强奸”戏码。 然后被秦牧抓奸个正着。 秦子骁心虚之余,倍觉冤枉,加上酒精跟疼痛让他的脑子更迷糊了,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想再解释,秦牧一脸铁青,扔下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后,抱着衣衫不整的裴沐秋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车上,裴沐秋的身体一直在抖,伴随着类似受伤幼兽的呜咽声,泪水打湿了秦牧的衣领。 秦牧心疼的一塌糊涂,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拍着裴沐秋的后背,再三保证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他了,差不多过了有一刻钟,裴沐秋才止住哭声,紧紧搂住秦牧的脖子,声音透着哭过的沙哑:“对不起牧哥,给你添麻烦了。” “傻瓜。” 明明被人欺负了,还反过来给他道歉,秦牧的心软的像棉花,大掌抚上了裴沐秋的头,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的头发细软,不像他的又粗又硬,都说头发细软的人脾气好性格温 秦牧暗道要遭。 他全身着了火一样的难受,红晕很快就从他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胸膛,整个人跟从沸水里滚过一样发红发烫。 屋外的灯光从洞开的门缝里漏了进来,投射在他的脸上,秦牧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眼,他就看到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站在 他站在花洒下,将湿了的头发往后捋,露出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庞,雨珠把他浓黑的眉毛跟长睫浇湿了,眼里一片朦胧的水雾。 以秦子骁的尿性,极有可能在水里下药,他玩得开,平时没少在酒吧迷奸小男生,对上裴沐秋担心的目光,秦牧勉强一笑,“没事。”他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回去后第一时间冲进厕所,将食指伸进嘴里,把晚上灌下去的汤汤水水全部吐了出来。 冷水不但没有缓解体内的躁动,身体反而更敏感了,尤其吸了冷水的内裤,跟嫩穴不断摩擦,淫水源源不断地用甬道里涌出。 冰凉的水流从花洒里哗啦啦地流下,迎头浇下,顷刻间打湿了身上的白衬衫,两颗乳粒受到冷水的刺激而挺立起来,在半透明的衬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至于穿的西裤,同样被水浸透,成了深墨色,紧紧包裹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依稀可以看到大腿上肌肉绷紧的轮廓。 敲门声被水流声盖住了大半,少年清澈干净的嗓音自门外响起,听不太真切:“牧哥,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了,没事吧?” 身体燥热不堪,西装裤下的鸡巴硬的不行,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底下那个隐秘的花穴也在不断蠕动,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使得内裤黏腻地包裹住阴户。 秦牧提高声音回了一句,声音哑的厉害,“马上就好了。” 说到这里,裴沐秋顿了顿,被泪水洗过的双眸尤为清澈,“怎么啦?” 秦牧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缓缓滑下,他极力忽视小屄里要将他逼疯的瘙痒,颤抖地解开裤链,将粗硕的鸡巴掏了出来。 叩叩叩。 “没事。” 以为射出来就好了,秦牧就沉浸在撸管的快感中,自虐一般没有碰触饥渴的骚穴一下,在他略微粗暴的撸动下,鸡巴疯狂在空气中跳动,没过多久,秦牧猛地仰起脖子,低吼一声,浓稠的白浊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跟子弹一样打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不多时,那些痕迹就被水流冲走了。 抱着裴沐秋柔若无骨的身子,秦牧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可能是说了太多话加上喝了酒,秦牧一时有些口渴,裴沐秋贴心地递来了一瓶水,秦牧没做多想,仰头喝了几口后,随口问了一句:“这水你买的?”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落了锁,没有钥匙裴沐秋进不来,裴沐秋是那么的崇拜他仰慕他,把他当成了神明,要是被少年知道他的身体多了一个骚穴,此时那个花穴湿的一塌糊涂,极其渴望鸡巴的插入…… 可惜为时已晚。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茎身,急切地上下撸动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溢出,被水流冲掉后又溢出新的,鸡巴在冷水的浇灌下越发坚硬。秦牧坐在防滑垫上大口喘息着,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一定异常狼狈,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发泄,意识昏沉中都没发现裴沐秋来到了浴室门口。 此时裴沐秋正在厨房给他煮醒酒汤,意识到中了春药的秦牧,不想丑态被裴沐秋看到,挣扎着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射精后,秦牧意识混沌,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体内汹涌的情潮有短暂的止息,没等他从令他晕眩的高潮中回过神,吱嘎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裴沐秋眸色微闪,摇头道:“刚才秦子骁在酒吧一直逼我喝酒,我跟他说我不会喝酒,他就给了我这瓶水。” 一想到裴沐秋惊讶乃至厌恶的眼神,秦牧咬了咬牙,决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因为太难受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衣服脱掉,只在进门时把西装外套脱了。 顺,看来真是这样。 门口。 身体里依旧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火几乎要把体内的水分榨干,秦牧却像置身于冬季,心头泛冷。 他仍坐在地上,全身湿透,疲软的鸡巴歪在一边,提醒对方他刚才做了什么,不敢跟裴沐秋对视,秦牧活动僵硬的手指,胡乱把肉棒塞回了西装裤里。 空气中有短暂的静默,片刻后,才响起裴沐秋迟疑的声音:“你一直没出来我以为你出事了,就自作主张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那个,醒酒汤已经煮好了,还热着,牧哥你……要不要喝一点……” “……嗯。” 秦牧窘迫地应了一声,撑着墙壁起身,内裤嵌进了屄里,走路间阴蒂跟湿内裤不断摩擦,熟悉的酥痒自那一点袭来,刺激的嫩屄抽搐不已,秦牧闷哼了一声,脚下一软,倒在了裴沐秋的怀里。 少年看着纤瘦,力气却不小,稳稳地抱住了他的腰,湿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秦牧的耳际,伴随着温柔的关怀:“是不是喝多了?” “可能是吧。” 秦牧含糊地回了一句,酥麻感顺着耳朵传遍全身,骚穴收缩频率加剧,小腹都开始抽痛了,闻着裴沐秋身上淡淡的香气,有那么一刻,秦牧几乎想抓过裴沐秋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让他摸摸他的屄,好在理智没有完全丧失,秦牧极力忍住了。 不过那点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所剩无几了。 秦牧囫囵灌下了醒酒汤,热热的汤汁下肚,热气加速的药效的扩散,秦牧全身泛红,黑眸红的骇人,凭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把裴沐秋推进了房间,再三交代他把门锁上,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 似乎是被秦牧的样子吓到了,裴沐秋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乖乖把门关上。 听到落锁的声音,秦牧舒了口气,拖动沉重的步伐,打算拐去浴室再去冲个冷水澡,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开了,紧接着响起裴沐秋怯怯的声音:“牧哥,你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让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秦牧喘着粗气转过身,看到少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嫩红的舌尖在唇瓣来回轻扫,轰地一声,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秦牧控制不住地朝裴沐秋走去,大手一推,把裴沐秋推进了屋里。 砰地一声,门在身后重重合上。 “牧哥。” 模糊的视线里,柔弱的少年正一脸畏惧地看着自己,摇着头,不断往后退。 -- 发sao坐哥哥脸上强迫他舔bi/骑乘强jian哥哥 欲望侵蚀了秦牧所有的理智,丝毫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淫荡,为了让裴沐秋看得清楚,秦牧用手指分开两片湿滑的阴唇,露出抽搐蠕动的嫩穴,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骚穴又溢出了一小股淫水,屄缝跟饱满的阴户都湿漉漉的,看上去淫糜不堪。 这幅淫乱的画面落入裴沐秋眼里,双眸彻底暗了下来,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他极力忍住扑上去吮吸的冲动,眼里适时流露出一丝惊讶,“牧哥,你怎么长了女人的屄啊?” 若是清醒状态听到这句话,秦牧估计要羞耻地晕过去,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其他,见裴沐秋迟迟没有动作,他只能急躁而笨拙地揉屄,还试图把手指插进去。 裴沐秋哪能让秦牧自己破了处女膜,为了吸引秦牧的注意力,略带忐忑地开口:“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医院。” 哑声回了一句,秦牧抬头看了眼裴沐秋,裴沐秋仍缩在角落,怯怯地朝他看来,时不时探出舌头舔一舔干燥的唇瓣。 看着那条嫩红的舌头在裴沐秋嘴里进进出出,骚穴越发饥渴,秦牧都快疯了,他没有女屄自慰的经验,但曾经被舔过屄,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爽,见裴沐秋始终不肯过来,秦牧停下了揉屄的动作,宛如一条发情的猎豹,缓缓朝裴沐秋爬去。 “不要过来。” 模糊的视线里,秦牧看到少年一直在往后退,眼里是明晃晃的害怕,可秦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把人逼到了床角,在少年尖叫声中,秦牧拽住了对方的两条腿用力一拉,把人拉到了床的正中央。 这个过程裴沐秋一直在摇头,喃喃着不要,泪水染湿了那张精致苍白的小脸,宛如一朵即将遭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秦牧胡乱说着对不起,挪动膝盖膝行至裴沐秋的头顶上面,掰开淫水泛滥的嫩屄,一屁股坐在了裴沐秋的脸上,用骚屄将少年的求饶堵了回去。 药效发作了将近一个小时,饱受情欲折磨,秦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骚穴一挨到裴沐秋的脸,他就开始狂乱地扭臀,毫无章法地用嫩逼肏裴沐秋的脸,在少年的鼻子、嘴唇跟下巴处乱蹭。 依稀听到了少年痛苦的呜咽声,可秦牧停不下来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空虚跟瘙痒让他难受的快要死去。 他坐在裴沐秋的脸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裴沐秋一直把嘴闭得紧紧的,欲望得不到纾解,秦牧的意识越发的混乱,跟个哄骗良家妇男的渣男一样呻吟:“嗯啊……沐秋乖,把舌头伸出来,唔……快,舔我骚屄,呃啊……你不是喜欢我吗……给我……” 这句话似乎起了效果,原先嘴唇紧闭的少年微微有些松动,犹豫着探出了一截舌头,恰逢那个蠕动的骚穴正对准了他的唇,舌头刚好戳上了屄洞。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声音骚透了,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红,大腿根部的软肉都在哆嗦,“啊哈……对,就是那里,嗯啊……继续舔不要停……”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上中了烈性春药,体内的淫性都被激发出来,骚的没边了。 裴沐秋爱极了男人这副骚浪的媚态,鸡巴硬的发胀,恨不得直接插进秦牧的小嫩屄,把他肏哭,但是不行,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只能继续扮演被强迫的小可怜,生涩地舔弄男人的嫩穴,偶尔吸一吸那颗敏感的阴蒂。 这青涩的抚慰哪里能平息体内的躁动,秦牧微微抬起骚逼,使得嫩穴悬空在少年的嘴唇上方,随后掰开阴唇,开始教裴沐秋怎么给他舔屄。 淫水持续从甬道里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了裴沐秋的唇上,他吮去唇边的淫水,探出舌头,按照秦牧的要求含住了那颗挺立的肉蒂。 秦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嫩穴早就被裴沐秋玩遍了,自己都一知半解还去教别人,好在裴沐秋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技巧,时而堵在屄口吸得啧啧有声,时而把阴蒂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噬,直把秦牧舔的欲仙欲死。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放荡,秦牧一边享受着裴沐秋的服务,一边去扯身上那件湿了的衬衫,被水浸湿的白衬衫黏腻地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扣子解了许久都没解开,秦牧难受地直皱眉,干脆一用力,扣子全部蹦落下来,有几颗还弹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蜜色的大掌迫不及待贴上了胸膛,秦牧淫荡地捏揉着胸肌,把胸肌捏成各种形状,柔韧紧实的胸肌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 大屌的主人此时正哭得眼角通红,无助地摇头:“不要。” 被体内的空虚逼得快要崩溃,秦牧都忘了害怕这么粗的一根阳具,胡乱说着“渣男”言论:“唔啊……你也是想要的吧……都这么硬了,呃嗯……帮帮牧哥……捅捅牧哥的骚屄……”边说边坐在了裴沐秋的鸡巴上,嫩穴对准了龟头缓缓坐下。 “不……” 看上去纤细柔弱的少年,却有一根可以媲美黑人的大屌,粗硕狰狞,茎身青筋盘旋,龟头更是硕大饱满,马眼湿的一塌糊涂。 没过多久,瘙痒跟空虚重新盖过了钝痛,意识归于混沌,秦牧再次沉沦在肉欲中,忘情地骑坐在裴沐秋的鸡巴,不断前后移动屁股,好让鸡巴摩擦到每一寸内壁。 耳边传来少年担忧的话语,秦牧想说没事,然而那点清醒,很快被随之而来的汹涌的欲潮淹没了。 热气吹拂在秦牧的耳边,花穴袭来钻心的瘙痒,秦牧睁开溢满水汽的黑眸,不经意对上了裴沐秋腿间那根竖起的肉棍,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猛地将裴沐秋推到床上,迅速拉下裤链,将少年的肉棒掏了出来。 很快就充血肿胀,看上去越发饱满。像是感觉到不到胀痛一样,秦牧揉完胸肌,又去揪奶子,两颗奶子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在空气中淫乱地颤动。 秦牧浑身颤抖,抖着唇,继续在裴沐秋的身上起伏,看着红霞染上少年白皙的脸颊,好看的眼睛浮现迷离的神色,稍稍减轻了秦牧心里的负罪感。 凸起的青筋重重碾磨着甬道,磨得甬道又酸又痒,烈性春药激发了秦牧的潜力,他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如同电动马达一样,不断用嫩屄套弄鸡巴,骚屄被肏的发麻,都开始抽搐了,他还觉不够,大声浪叫:“嗯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用力肏我……肏死我吧……骚屄要大鸡巴肏……” 窄紧的肉逼被鸡蛋大的龟头挤开,屄口的一圈嫩肉被撑得近乎透明,秦牧仰着头嘶叫出声,眼里雾气更浓。 被欲望主宰的他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裴沐秋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龟头被嫩屄紧紧箍住,从未有过的快感激的他眼尾发红,察觉到秦牧有退缩的迹象,裴沐秋哪肯让到嘴的肥肉跑掉,猛地掐住男人饱满厚实的肥臀,使劲往下摁。 那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样子,很快打消了秦牧的疑惑,肯定是他自己坐下来的,跟裴沐秋无关,是他无耻下贱地强奸了裴沐秋。 欲望来势汹汹,哪是被舔穴就能满足的,甬道空虚不已,急需要粗长的肉棒填满,秦牧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可能是看他太难受了,柔顺的少年慢慢欺近,试探性地搭上了秦牧的肩膀,“牧哥。” 可是真的好痒。 阴蒂被吸得快要破皮,酥麻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直至到达顶峰,秦牧脑海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翻着白眼,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滚落,当最后一声浪叫落下,骚穴骤然喷出一大股蜜液,打湿了少年整张脸,连发际线处都不能幸免。 裴沐秋眼里一片暗红,含住那颗骚豆子用吸奶的力气吮吸,过于用力脸颊都凹陷了。 秦牧睁开水汽朦胧的黑眸往身下看,就见少年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贝齿陷进了唇瓣,可怜兮兮地道:“牧哥的屄好紧,咬的我鸡巴好痛。” 为了补偿少年,秦牧不顾破处的疼痛,两手撑在裴沐秋的小腹,缓缓抬起胯部,破裂的处女膜受到鸡巴的摩擦挤压,又是一阵撕裂的痛苦。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身体抖如筛糠,高潮过后,秦牧仍坐在裴沐秋的脸上,还是裴沐秋微弱地挣扎,无力地拍打他的屁股,秦牧才从他脸上爬下来,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眼里一片迷蒙的水光。 好胀。 “牧哥,你喷了好多水,真的没事吗?” 没过多久,熟悉的酥麻自阴蒂袭来,秦牧仰起头,掐着胸肌急促地喘叫:“啊啊啊……快一点,嗯啊……用力……呃啊啊啊……要高潮了……”叫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骚,尾音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尖锐的刺痛从下体袭来,秦牧眼前一黑,脸都白了,等到那阵剧痛消退,嫩穴已经吃下了大半根肉棒,只有一小截茎柱还露在外面。 已经被大鸡巴肏过,知道忍过最初的胀痛后就会迎来销魂蚀骨的快感,秦牧摇了摇昏沉的头,打算继续往下坐,就在这时胀痛越来越剧烈,身体被撕成两半的钝痛盖过了体内的瘙痒,秦牧浑身僵硬,不敢硬坐下去了。 -- 要喷出来了/鸡巴跟saobi同时高chao/弟弟问哥 骚浪的呻吟落入裴沐秋耳中,自制力到达极限,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男人肥硕的大屁股,用力往上挺动鸡巴,在男人的嫩屄里肆意进出。 虽然是第一次肏屄,但有些东西是刻在基因跟本能里的,他肏得又快又重,龟头抵上了男人的花心还不满足,蠢蠢欲动着还想往里挤。 有了少年的配合,秦牧就不需要那么吃力了,扭了两下后就坐在裴沐秋身上粗重地喘气,任由对方掐着他的屁股用大鸡巴奸他屄,空出的两只手一只抓揉着胸肌,另一只手则握上了膨胀勃起的鸡巴。 男人半眯起眼,被肏得身体上下起伏,饱满的胸肌被他捏在手里,沉甸甸的,褐色的奶子一颤一颤,前面的那根鸡巴在空气中微微弹晃,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的前掌。 沉浸在被操弄的快感中,秦牧爽得嘴唇大张张,口水直流,神志不清地淫叫着,一缕银丝沿着嘴角流过下巴,汇入了袒露的胸膛。 他啊啊叫着,没有羞耻没有顾虑,只有眼前让他灵魂战栗的欢愉,“嗯啊……好爽,哦……鸡巴好大……骚屄爽死了……” 裴沐秋彻底抛掉了被欺侮的“小可怜”人设,疯狂肏干男人的骚穴,不顾秦牧是第一次,对着花心深插猛捅,在持续不断的奸淫跟穿凿下,花心深处的宫口颤巍巍地打开一个小眼。 “呃啊啊……好深,唔……不要,太深了……轻一点……轻一点……” 这具身体毕竟是初次,刚开苞就承受激烈的宫交,即便中了春药也承受不住,秦牧受不了地摇头,眼尾不断溢出透明的泪水,呻吟近乎破碎。 裴沐秋这才稍稍捡回了一点理智,喘息着道歉:“对不起牧哥,你的骚屄太紧了,我停不下来了。”说着,他掐住秦牧的屁股往上抬,等龟头卡在屄口,忽地松开手。 秦牧没有防备,一屁股坐下,肉棒挤开绞缩的媚肉猛地捅了进来,三分之一的龟头插进了狭窄的宫口,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眼里又浮现新的泪水,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呃啊……好胀……” “呼……牧哥的屄好紧……真会夹……” 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裴沐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秦牧呜咽着,既渴望裴沐秋继续爆奸他不要停,又怕他插得太深了,好在裴沐秋没打算肏坏他,没有硬插他的子宫,后面的抽插龟头只戳到花心就停下了。 熟悉的快感自甬道袭来,秦牧浪叫连连,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嘴巴、马眼以及骚穴三个洞同时流水,眼看着快要射精了,啪的一声,少年拍开了他的手,秦牧睁着布满水汽的黑眸,欲求不满地朝他看去,却见对方朝他安抚一笑:“别急,我试试能不能把你肏射。” 话音刚落,粗长的肉棒失速地在他体内挺动,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秦牧被肏得浑身发麻,再也没有力气撸管,身体朝后倒去,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 这个姿势,方便他看清楚裴沐秋是怎么肏他的,粗壮的茎身在他屄里抽出又没入,屄口的媚肉被干得外翻,狂乱的交媾下,一部分淫水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屄口以及茎柱上,还有一部分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而飞溅出来,像下了一场淫雨,浇湿了两人的阴毛。 太淫乱了。 然而秦牧顾不上羞耻,身心都被大鸡巴填满,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相连地方源源不断地涌来,在少年迅猛有力的肏干下,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乱晃,半空中偶 另一边,裴沐秋回到卧室,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爬到床上,亲了亲秦牧的唇角,“牧哥,我们再来一次吧。” 裴沐秋捞起秦牧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备注名,眸色微闪,他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头,离开房间拐去阳台,一接通,裴焰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你给我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不等裴焰开口,裴沐秋就自顾自地道:“不过可能不太方便,他刚进行剧烈运动,体力消耗巨大,需要休息。” 他们是亲兄弟,裴沐秋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被人打了这事儿本来就蹊跷,再加上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裴沐秋受了伤,他却没有感受到疼痛,说明裴沐秋伤的并不重,为什么要请这么多天的假,这太奇怪了。 “哦,他在床上,要让他接电话吗?” 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忍不住拨打了秦牧的电话,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裴沐秋接的。 说完,不给裴焰说话的机会,裴沐秋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并直接关机。 听出了裴沐秋的声音,裴焰蓦地沉下了脸,没有问秦牧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那儿的蠢话,而是问:“秦牧呢?” 由于中了春药,秦牧的身体极容易高潮,在裴沐秋急剧的冲刺下,骚穴被奸的疯狂痉挛,秦牧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啊啊浪叫着:“啊啊啊……要到了,再快一点……哦……好爽,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你觉得呢?” 真是不甘心啊。 过于深入的抽插让秦牧尖叫出声,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睛上翻,脖子上青筋暴起,在又一记有力的抽插下,骚穴痉挛着绞紧再绞紧,直至收缩到极限。 在这样疯狂的绞缩下,鸡巴几乎要被嫩穴夹断,裴沐秋涨红了脸,野兽般低吼出声,狠狠插进秦牧的子宫,龟头抵着宫口将腥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灭顶的快感,让秦牧如同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他,甚至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 他特意强调了“剧烈运动”四个字,聪敏如裴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时间气得表情扭曲,双拳紧握,恨不得把裴沐秋弄死,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碰他了?” 这一厢,裴焰气得不轻,摔碎了手机,又往墙上用力掼了一拳,指骨都渗血了,还是不能浇灭满腔怒火。 裴焰伸出舌头舔掉手上的血丝,漆黑眼里分明充斥着浓烈的怒火,嘴角却泛起一丝笑,笑容带着血腥气,像是要将某人拆骨剥皮。 口口声声说不跟他抢人的裴沐秋,转头就睡了秦牧,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弟弟放在眼里。 裴沐秋轻轻一笑,道:“先不聊了,秦牧还在等我。” 尔划过一两滴水珠,是他马眼处的前列腺液。 同一时间,大滩淫水泄洪一般自秦牧的花心喷溅而出,直接将体内的肉棒冲了出来,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跳动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那就喷出来了。” 裴沐秋异常兴奋,掐着男人的屁股的手用力收紧,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他打桩一样凶狠地干那口嫩穴,最后几下插得极为用力,龟头再次肏进了宫口。 刚经过激烈的性爱,裴沐秋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吹着夜风。 面对裴焰的质问,他心情极好,笑着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 被当成母狗强制宫交到chao吹/哭着求老婆放过 被春药跟酒精麻痹了神智,秦牧都没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在少年贴上来吸他奶子时,欣喜地掐着胸肌往对方嘴里送,嘴里不断溢出颤抖而满足的呻吟。 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裴沐秋一尝到男人主动喂来的乳头,就微撅起唇,卷起舌头把男人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酥麻的快感自胸口席卷全身,秦牧浑身无力,一只手抓着胸肌,一只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胸前压。 裴沐秋舌功很好,不管是舔屄还是舔奶子,总能给秦牧带来无上的快感,他时而用舌头绕着挺翘的奶子顺时针绕圈圈,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着,把奶子连同乳晕都含的湿漉漉的,在秦牧没有防备下缩着脸颊用力一吸,力气大到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来。 脑海里一片晕眩,密集的快感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张大了嘴,喘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粗重。 他抱着裴沐秋的头,高高挺起胸膛把奶子给他吃,才高潮没多久的嫩穴抽搐着又溢出一些淫液,甬道深处再次涌起让人难耐的空虚跟瘙痒,男人神智迷乱地并拢腿,不断轻蹭着夹腿,试图缓解体内的瘙痒。 并没有漏过秦牧的小动作,裴沐秋舔了舔被他吸肿的奶子,一只手熟门熟路地伸进了秦牧的腿心,掌心贴着饱满的阴户,打着圈按揉。 挺立的阴蒂被掌心来回碾磨,尖锐的快感一阵又一阵从那一点袭来,秦牧满脸潮红,敞开腿,抬起胯部迎合手指的玩弄。 太骚了。 掌心都是秦牧屄里流出的淫水,裴沐秋鸡巴很快就勃起了,吐出奶子,不轻不重地抽了下男人的嫩屄,骚屄跟嫩豆腐似得在他手下乱颤,都没怎么使力,淫水就四下飞溅。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秦牧浑身颤抖,把腿分的更开,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嗯啊……肏我,肏我,啊哈……骚屄好痒……要大鸡巴肏……” “牧哥好骚。” 裴沐秋轻笑了一声,把秦牧摆成了母狗一样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凑上去,张开嘴对着臀尖就是一口。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比起被玩屁股,他现在更想要鸡巴插他骚屄,见裴沐秋还在吸他臀肉,他欲求不满地摇着骚屁股,嫩屄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淫水混合的精液从屄里流出,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呃啊……肏我啊……肏我小骚逼……” 秦牧胡乱呻吟着,欲望得不到满足,他难受地很不得直接坐鸡巴上。 “来了。” 粗哑地回了一句,裴沐秋的两腿分别站在秦牧的屁股两侧,微微半蹲,握着粗硬的鸡巴在屄口随意地甩了两下,在骚穴收缩的那一瞬,猛地捅了进去,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 秦牧嘶哑地尖叫了一声,撑在床上的手臂剧烈抖动着,在这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下,差点就直接趴下去了。 不等他喘口气,那根大屌就在他体内迅速抽插,粗硕的阳具把甬道撑得不能再满,骚媚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不断碾磨,快感如潮水一般朝他涌来,秦牧被肏得都快灵魂出窍了,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口水也顺着嘴角滴落,把他的下巴淌湿了。 骑在男人肥硕的屁股上,裴沐秋箍着秦牧的腰对着那口嫩穴狂插烂捣,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秦牧的表情,但光是听到秦牧近乎哭泣的淫叫,就足以让他鸡巴跟铁杵一样坚硬,发了狠的猛奸男人的屄,插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硕大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狭窄的环状口,裴沐秋猩红着眼,对着那个小眼持续插捣,没过多久小半个龟头再次挤入逼仄的宫口。 被宫口的黏膜夹吸的爽利,让裴沐秋半眯起眼,舒服地哼出声,忍不住抽了一下那丰满弹性的肥臀,“呼……牧哥的小屄好紧,鸡巴好爽。” 这样一个成熟强健的男人,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他肏,强烈的征服欲让他无比兴奋,瓷白的脸上一片绯色,他完全把秦牧当马骑,掐着男人劲瘦的腰,下身跟电动马达般失速地干嫩屄,纵情在男人的体内驰骋。 “啊啊啊……好深,呜……轻点……” 受不了这样深入的抽插,秦牧摇着屁股无助地啜泣,宛如一只被雄兽钉在跨下的雌兽,被干得浑身颤抖,小腹都有鼓起,隐约能看到鸡巴的形状。 身体在狂猛的奸淫下无意识地向前移动,无论他往哪儿爬,都阻止不了裴沐秋把他当母狗狠肏,到最后头都抵在了床屏,少年每次猛顶进来,他的前额就 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濡湿了英俊的的脸庞,秦牧翻着白眼,口水乱流,两手无力地揪紧了皱巴巴的床单,呜咽着说他要被肏死了。 剩下的小半截茎身也埋入了男人的体内,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男人的臀上,裴沐秋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俯下身,嫣红的舌头如蛇一般舔过秦牧性感的背脊,在中间那道沟里来回舔舐。 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秦牧明明是第一次,表现却极为娴熟,叫的比谁都骚,完全超出了裴沐秋的预期。 听到声音,裴沐秋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智,掐着秦牧的腰往后拖,膝盖擦过床单留下两道拖曳的痕迹,等回到正中央,裴沐秋俯身下,亲了亲秦牧的肩头,闷喘着说着骚话:“牧哥好棒,骚屄好会夹,呼……太舒服了,真想一辈子待在牧哥体内不出来。” 潮吹持续了将近半分钟,过程跟女人撒尿没什么两样,秦牧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着,骚穴抽搐着喷射,等到体内的淫水跟精液全部流完,那骚屁股还在摇晃,浓密的阴毛里,被肏开的嫩屄仍在蠕动收缩,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唔……都进去了。” 低泣般的求饶似乎换来了少年的怜惜,抽在阴户的掌心没有再砸下,然而没等秦牧松一口气,背上一沉,裴沐秋坐在了秦牧的后腰,俯下身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又轻又柔,如同情人间的呓语:“我是谁?” 在又一次深入的贯穿下,秦牧翻着白眼高亢地尖叫,身体抖如筛糠,前面那根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再次被肏射,粘稠的白浊把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的床单弄得更脏,而嫩屄在极致的痉挛下,又一次喷射出大滩的淫汁,随着体内肉棒的撤离,跟失禁一样分成好几股,随着他淫荡扭臀的频率而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混乱中听到这些淫词浪语,骚逼夹得更紧了,体力在长时间的性爱中消磨殆尽。 宫口被圆硕的龟头肆意进出,不断撑开收紧,这让秦牧生出一种要被大鸡巴肏穿的错觉,得亏他在第一个世界有过宫交的经验,加上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去,才没有直接被干晕过去。 秦牧的屁股被少年的睾丸拍的烂红,甬道被奸到疯狂痉挛,他啊啊尖叫着,被彻底肏迷糊了,迷乱中以为肏他的人是白近秋,混乱不堪地求饶:“啊啊啊……我不行了,骚屄要坏了,呜呜……老婆不要,老公要被老婆的大鸡巴肏死了……” 在又一记顶进宫口的抽插下,秦牧嘶哑地喘叫一声,身体轰然倒下,两颗被玩肿的奶子陷进了床褥里,屁股撅的更高,饱满弹性的肉臀如同仿真飞机杯一般包裹着大鸡巴,湿热的甬道长了无数张嘴,极尽讨好地吮吸着粗硕的茎柱。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裴沐秋硬是又提了一档,进入最后的冲刺,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狠肏秦牧,肉体的拍打声、床板摇晃的吱嘎声以及秦牧哭泣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首淫糜的曲调。 会撞到床屏,发出咚咚的闷响。 被嫩屄夹吸的快感侵蚀了理智,裴沐秋那双秋水般的双眸红的骇人,由半蹲改成半跪,掐着男人的骚屁股不知疲倦地爆奸嫩穴,狠凿宫口,这种跟野兽交媾没什么两样的性交让秦牧承受不住,被干得满脸泪水,等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宫口,秦牧脑海一片空白,叫都叫不出来了。 然而箭在弦上,裴沐秋只能暂时将疑惑抛到一边,沉浸在冲刺的快感中,精致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眼里暗沉一片,疯狂在秦牧的体内抽插。 太爽了。 伴随着一句“老婆这就射给老公”,裴沐秋打桩一样爆奸秦牧的嫩穴,由于速度太快,甬道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鸡巴的抽插,直把秦牧奸到啊啊浪叫,额头青筋暴起,小腹都抽痛了,花腔拼了命地绞紧肉棒。 他是真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交欢,可身体太敏感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就没断过,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也颤巍巍地立起,随着身后少年的操弄而不断在床单上摩擦。 等秦牧稍稍适应了宫交,裴沐秋才重新在秦牧的体内抽插,速度由慢变快,力道由轻变重,到最后啪啪啪把秦牧肏到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看得裴沐秋眼热,啪的一声抽上了骚屄,他爱极了这软嫩湿滑的嫩屄,忍不住又啪啪啪连抽了好几下,抽得秦牧缩着屁股不敢乱扭,哀哀呻吟:“呃啊……别打,呜呜……疼……” -- 嫉妒/哭着求哥哥不要停/指jianpi眼 秦牧被肏到失神,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趴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淫水泛滥的股间,骚逼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收缩蠕动,竟是在裴沐秋刚才的抽屄下又小高潮了一回,媚肉推挤间又溢出一小泡骚水。 “老公,我肏的你爽不爽?” 昏昏沉沉间,秦牧感受到热气再次窜入耳窝,伴随着一道温柔甜腻的声音。 身体袭来一阵酥麻,尤其是坐在他腰上的人,像是骑母马一样时不时抽一下他的屁股,臀瓣传来不可忽视的疼痛,秦牧敏感地缩紧了屁股上的肌肉,意识更混乱了,“唔啊……好爽……好喜欢老婆的大鸡巴,呜……别打了……” 为了避免被抽屁股,秦牧潜意识讨好对方,叫得又乖又骚,却不想起了反效果,又是一声清脆的“啪”,白皙修长的手精准地抽在了屄上。 秦牧“啊”地淫叫出声,浑身颤抖,刺激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哀声求饶。 由于背对着裴沐秋,秦牧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并不知道他所认为的乖顺柔弱的少年,精致秀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翳,总是无辜的双眸里涌动着一道暗河,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波涛汹涌,像是要将一切吞噬。 明明愤怒到极点,裴沐秋的嘴角却漾开一抹温浅的笑意,他从秦牧身上下来,安抚性地揉了揉红肿外翻的嫩屄,手指移到了阴蒂附近,扯紧周围的包皮使得阴蒂更加凸出,随后抬起另一只手,对着那颗骚豆子残忍地扇下。 啪啪啪。 尖锐的快感跟疼痛一并袭来,秦牧已经分不清是爽是痛了,揪着床单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缩着屁股想逃,可前面就是床屏,避无可避,只能撅着屁股被人抽屄。持续不断的抽打下,淫水跟流不尽似的将嫩屄染得湿透,如同熟烂的蚌肉,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裴沐秋没有真咬,而是凑上去轻轻舔了一口阴蒂,随即用舌尖对着肉蒂画圈圈,直把阴蒂舔的不断颤抖后,才含入口中嗦得啧啧有声。 他舌功很好,有心想伺候一个人时,被伺候的那个人绝对能爽翻天,秦牧原先还想逃跑,被吸了片刻就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摇着屁股往裴沐秋的脸上压,湿漉漉的阴户不断跟少年的脸摩擦,像是用屄给裴沐秋洗脸。 裴沐秋纵容着秦牧对他发骚,浓密卷曲的阴毛把他的脸刮擦的发红发痒,呼吸也有些不畅,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掰开秦牧的屁股,把脸紧紧贴在了那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直把秦牧舔的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就在秦牧夹紧骚屄,打算迎来又一次阴蒂高潮时,那操控他情欲的舌头撤开了,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继续将骚屁股往后拱,嘴里喃喃:“呃啊……不要,呜……小屄好难受……” 裴沐秋却对秦牧的渴望视而不见,甚至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的像坚冰,声音却如春风般柔和,透着一丝蛊惑:“老公发骚了,想不想老婆给你舔舔骚阴蒂?” “嗯啊……想,啊哈……不要停……老婆舔舔老公的小骚逼……” “老公,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裴沐秋眸光一片暗沉,“叫我名字,我就给你舔屄。” 春药跟酒精让 比如秦牧为什么会平白无故买下他跟裴焰,这些天的相处,他不认为秦牧是个好色之人,很大可能是,他们跟秦牧口中的白近秋长得有些相似,又比如秦牧明明是个处,为什么身体这么敏感,动不动就流水,叫起来特别骚,就像是曾经对别人浪叫过无数遍。 裴沐秋本来没想那么快肏秦牧的屁眼,现在得知有人捷足先登,拿了秦牧后面的第一次,一时恨自己跟秦牧相遇太晚,疯狂嫉妒那个叫白近秋的家伙,那些黑暗的情绪在胸口滋生,使得他清艳的脸蛋微微有些扭曲。 漆黑的眸底涌上两团幽暗的火焰,愤怒跟嫉妒如同蛆虫啃噬着他的心脏,裴沐秋脸上一派平静,平静的有些反常,闪烁着红光的眸底依稀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在这时,体内微凸的一点被手指顶到,强烈到让人不能忽视的快感自后穴袭来,秦牧腰都软了,叫声都变调了:“呃啊……啊啊啊……” 秦牧的思维极其迟钝,再加上裴沐秋一直叫他老公,白近秋以前在床上也是这么叫他的,秦牧彻底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一个久违的名字从他口中冲出:“白近秋,近秋帮我。” 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秦牧还跟骚母狗似得撅起屁股,等着裴沐秋给他舔屄,见裴沐秋久久没有动作,秦牧欲求不满地摇晃屁股,胡乱地媚叫:“嗯啊……白近秋,老婆……舔舔老公的小屄……小屄好痒……” 被他忽略掉的细节再次被翻出,裴沐秋想起,秦牧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愣住了,现在想来,敢情是他的旧情人名字里也有一个“秋”字。 可怜秦牧后穴真是第一次,却因为误会,屁眼都将不保。 不过,他上一次给秦牧下迷药时,曾逼问他有没有被干过,秦牧回答说只有他,现在想来那个“他”应该指的是白近秋,再综合秦牧在床上骚浪的表现,屁眼大概率是被白近秋开苞了。 中了春药的男人骚得不行,两片肥硕的臀瓣左右扭动,臀肉乱颤,骚穴蠕动的同时,上方那个狭窄逼仄的菊洞也在微微收缩。 裴沐秋盯着那个紧窄的肉洞,不无嫉妒地想,秦牧前面的嫩穴很干净,只被他一个人肏过,后面的屁眼有没有吃过鸡巴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颤音,裴沐秋却听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的疑问似乎有些了解释。 白近秋有他美吗?有他性格好吗?能像他一样把秦牧舔到潮喷吗?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秦牧意识全无,浑身乏力,等到察觉后穴传来奇怪的胀痛时,裴沐秋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秦牧早就神志不清了,压根不知道裴沐秋要肏他屁眼,难受地皱眉,无助地扭着屁股,喃喃着不要。 看来那个叫白近秋的,是个喜欢走旱道的,不然没理由放着湿热软嫩的骚屄不肏,先去给屁眼开苞。 他嫉妒的快要发狂,在秦牧的催促下再次埋下脸,由于存了比较的心思,裴沐秋将之前学得所有口活技巧都用在了秦牧的身上,直把他舔的抖着大腿,淫叫着再次潮喷,随后把嘴里含的淫水吐到了秦牧的后穴,缓缓插进一根手指给屁眼扩张。 -- 小受被指jian到浪叫/弟弟回来/pi眼开苞 从小被调教怎么伺候男人,听到秦牧淫荡的呻吟,裴沐秋眸色更浓了,当即变换各种角度猛捅那一点。这种快感是那么陌生,却也更加强烈,在密集不断的抽插下,秦牧有些喘不过气,脸上潮红一片,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飘出。 “唔啊……不要……” 他被肏懵了,神智陷入混乱,潜意识抗拒这种侵犯,可身体却莫名的亢奋,甚至还摇晃着屁股主动套弄体内的手指,湿热的肉洞饥渴程度并不逊色于前面的骚穴,肠肉贪婪地裹吸绞紧了指节,在手指插捣下,媚红的肠肉都被带出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牧这具身体天赋异禀,屁眼第一次遭受玩弄,就被奸得疯狂收缩,咕啾咕啾的水声就没停过。 手指肏干的愈发顺滑,裴沐秋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男人的体内流了出来,他妒火中烧,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奸透了才会淫荡成这样,当即三指齐发,用力戳顶着秦牧的前列腺。 “牧哥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呢。” 用空出的左手抽了一记秦牧的骚屁股,裴沐秋扯了扯嘴角,道:“很爽吧,牧哥的屁眼一直在夹我的手指,他是不是也是这么玩你的?等我把鸡巴插进去了,牧哥可要好好感受一下,看是我肏你爽,还是你的近秋肏你爽。” 说起情敌的名字,裴沐秋眼里划过一抹狞色,毫不留情地用手指鞭挞着秦牧的肠壁。 秦牧初时还呜咽着说不要,可快感是那样的猛烈,像一道龙卷风,把他仅剩的一丝意识也卷走了,只留下这具用来承欢的肉身,在疯狂叫嚣着想要。 脸、脖子以及胸口都被红晕覆盖,秦牧浑身发烫,硬是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自发地做出母狗跪趴的姿势,摇着屁股,一前一后地去吞吃手指,每次手指插进来时,他就缩着屁股撞上去,好让手指插得更深,等手指撤出时,又主动放松括约肌,使得裴沐秋手指抽插的愈发顺遂。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爽得全身颤抖,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漆黑的眼里浮现了情欲的水光。 连鸡巴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想到只是三根手指,就让秦牧骚成这样。 对于男人骚浪的反应,裴沐秋又气又妒,在秦牧又一次摇着屁股凑上来时,啪地一声抽上他的屁股,五指都陷进了深蜜色的臀肉里,固定住秦牧的骚屁股,残忍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 “不要……” 让他灵魂都战栗的快感被迫终止,秦牧都哽咽了,试图挽留,屁股一撅再撅,如一座小山高高拱起。 啪! 素白纤长的手指又一次抽上了那淫浪的大屁股,裴沐秋对秦牧骚媚的举动又爱又恨,他爱极了秦牧在床上发骚,可一想到秦牧浪成这样,是被另一个男人调教的,他就嫉妒的发狂,哪还有平日里的温柔可人,对着秦牧的骚屁股就是一通乱抽。 饱满紧实的屁股上很快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掌印,屁股都快被抽烂了,红肿不堪,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秦牧哀哀求饶,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被抽得臀肉乱颤,屁眼空虚的厉害,肛口在持续的抽打下溢出了晶莹的淫液,顺着阴户淌下,跟屄水融合在了一起。 鸡巴早就在被戳到前列腺时就勃起了,硬的发痛,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的小腹,前后两朵淫花同时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一朵有了精水的滋润,开的靡艳,还有一朵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地翕张着,透过肛口,隐约可窥见媚红的肠肉, 裴沐秋却对秦牧的渴求视而不见,他只想把秦牧肏射,光是想想就兴奋的满脸绯红,白皙修长的指骨死死掐住了秦牧的屁股,极力压制住男人因为欲求不满而躁动的身体,就在他要一挺而入之际,门口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鼠蹊部袭来一阵灼热,秦牧不再挣扎,闷喘不止,等待那只灵巧的手将他送至高潮,连硕大的龟头整个挤入后穴都没有察觉。裴沐秋当然不会让秦牧那么快就射,在秦牧射精的前一刻收回了手,俯身亲了亲秦牧的肩膀,“一会儿再射,我们一起。” 冷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虽然意识彻底离家出走,但秦牧识得情欲的滋味,知道抵在他后穴的是什么,下意识抗拒鸡巴的插入。 裴沐秋不知道大半夜的,自己这个弟弟是怎么从学校回来的,好事被打断,正常人都会感到不爽,猩红的眸底划过一丝阴霾,却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 “牧哥鸡巴好硬,是不是想射了?我也硬了,你就忍心让我一直这么憋着啊。” 趁着秦牧沉浸在撸管的快感里,裴沐秋握住鸡巴,龟头打着圈地摁压肛门,等那紧窄的肉洞松动了一些,缓缓将龟头往里挤。 后穴虽被三根手指扩张过了,但要吃下那么粗的一根狼牙棒还是稍显吃力的,肛口袭来顿顿的胀痛,秦牧摇着昏沉的脑袋,嗓音沙哑地浪叫:“呃啊……好胀,呜……要手指……不要鸡巴……” 下一秒,那根灼热粗长的肉刃,竟直接劈开了窄嫩的肠壁,一捅到底。 “开门!” 饱受欲望的折磨,秦牧呜呜啜泣着,俊朗分明的脸上满是泪水,他缩着屁股四处闪躲,等掌心不再落下,才小心翼翼地撅起屁股,胡乱地道:“嗯啊……给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想身后的少年再用手指捅他那一点。 秦牧都快崩溃了,胡乱淫叫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射精。 沉陷情欲这片沼泽的秦牧,也听到了敲门声,下意识地挣扎着,带动肛门将那根大屌夹得更紧,昏沉间,他听到身后的少年闷哼了一声,在越来越密集的,几乎要把门砸穿的敲门声中,少年低哑一笑,“别管他,我们继续。” “啊啊啊……” 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响,几乎是在砸门了。 鸡巴被那双柔白的手富有技巧地撸动着,秦牧爽的两眼上翻,口水直流,哪里还记得屁股后面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 “唔啊……不要停,啊哈……给我,给我……” 因为是初次,后穴紧的不可思议,随着鸡巴的侵入,肛口的黏膜被撑得微微发白,秦牧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胀痛,试图挣扎,那只握住他鸡巴的手陡然加快,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揪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满腔的怒气跟妒火在听到这句话时消散了大半,裴沐秋觉得此时的秦牧过分的可爱,俯身压在秦牧的背上,左手伸到前面,握住男人翘起的鸡巴,用柔嫩的指腹搔刮着那冒水的马眼,同时将头凑到秦牧的耳边,亲了亲同样红透了耳尖,低声笑道: 秦牧猛地扬起了脖子,嘶叫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被猛兽压在胯下的雌兽,无助地被大鸡巴彻底占有了身后的处女洞。 说罢,他用梆硬的鸡巴撞了撞秦牧水淋淋的屁眼。 裴沐秋知道秦牧的渴望,却偏不肯满足,他连自己的手指的醋都吃,跪在秦牧身后,鸡巴对准了收缩的肛门,用力往里压了一压。 要射了。 上面泛着一层淫媚的水光。 -- 被肏到崩溃哭喊救救我/弟弟破门而入/跟弟弟 似乎是听到了秦牧沙哑的嘶喊,门口的敲门声愈发的剧烈,哐哐哐的,伴随着脚踹的巨大声响,让人不可忽视。 可无论动静有多大,裴沐秋跟没听到一样,掐着秦牧饱满肥硕肉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迅猛有力的进出,紧致的肠肉被硕大的肉棒撑得不能再满,抽插间肉壁被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来回碾磨,奇异的感觉在秦牧的体内发酵。 “呃啊……不,呜……慢点……” 身体随着身后少年的抽插而不断前后晃动,秦牧无助地揪扯着皱巴巴的床单,漆黑的眼里满是泪水,颤抖的唇瓣微张,一抹银丝顺着唇角缓缓滑落。持续的性交让他的意识溃不成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奸他后穴,那里胀得不行,又在胀痛中生出一种奇怪的快感。 秦牧胡乱摇头,流着口水崩溃淫叫,翻来覆去只会求对方慢一点。 可裴沐秋哪里慢的下来,秦牧的肉穴那么热那么紧,夹得他舒爽不已,而裴焰的突袭使他更加兴奋,他就是要裴焰知道,秦牧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裴沐秋红着眼,凶狠地用鸡巴鞭挞着秦牧的肠壁,变换着角度对着那幽径狂插烂捣。 后穴比屄穴深,不用顾忌男人能不能把鸡巴全部吃下,他知道他可以的,将鸡巴整根埋进紧窄的肉穴,囊袋重重拍上男人熟烂的屁股,随后将鸡巴抽出,一直到龟头卡在逼仄的肛口后再次尽根插入。 急速的插捣下,肛口的嫩肉都被鸡巴带了出来,宛如给鸡巴口交的嘴,口腔里的黏膜死死地吸附着狰狞的茎柱,一抽一插间,内壁被爆奸的疯狂抽搐,隐约听到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秦牧初时还能求饶,到后来被干的神志不清,只能无助地哀叫着声音又沙又哑,当裴沐秋慢下来时,秦牧的呻吟低得近乎喘息,等裴沐秋骑在他身上爆肏时,一连串的呻吟又淫荡又高亢,不仅刺激的裴沐秋跟肏母狗一样毫无怜惜地狠奸他,也刺激的门外的旁听者双眼猩红,眼里燃起暴烈的怒火。 裴焰站在门外,两手紧握,骨节渗出了鲜血,是他之前在学校砸墙受的伤,此时那张漂亮明艳的脸异常的扭曲,恨不得啖某人的肉一般,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煞气。 不得不说,秦牧的这所别墅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裴焰连砸带踹的,那扇门稳固的只掉了点漆,门锁是完好无损。 休闲运动裤的裆部有一团凸起,即使气愤到了极点,还是在听到秦牧哭泣的浪叫时勃起了,裴焰气的几乎要咬碎银牙,早知道秦牧这么骚,他就应该在书房给秦牧舔逼那次,就直接给他开苞了,秦牧要是不肯,他就强奸他,奸到他哭着求他干为止。 怒火跟欲火催生了毁灭欲,眼见撬不开门,裴焰开始寻找工具,搬来了一张红木椅开始砸门。 哐哐哐的砸门声,像是两人欢爱的背景音乐。 裴沐秋肏得更加尽兴,两手从秦牧红肿的屁股移到了胸前,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同样充血的胸肌,跟揉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随后拇指跟食指分别捏住两边的奶子,又掐又揪,生生把奶子玩到了原先的两倍大。 下身也没有停下,跟打桩一般狠凿后穴,裴沐秋凿得又快又深,直把秦牧后穴流出的肠液肏成白沫附着在了穴口,随着鸡巴的插捣,那里很快又分泌出新的淫液。 “呼……没想到牧哥的屁眼也这么敏感,流了好多水。” 凑到秦牧耳边,裴沐秋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把白近秋忘了,以后你的嫩穴跟屁眼只能给我肏知道吗?” 秦牧流着口水,压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胡乱点着头。 “乖。” 奖励性地亲了亲秦牧的耳朵,裴沐秋这才放缓了速度,以令秦牧舒服的力道戳顶着他的前列腺,龟头抵到那一点后还故意压一压,奸得秦牧哭叫不止,胡言乱语地浪叫:“唔啊啊……好爽,呃啊……就是那里……不要停……” 太爽了,光是被捅那一点,前面的鸡巴就快射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秦牧忘情地撅高了屁股,淫荡地摇晃,一前一后主动去吞吃肉棒,他甚至都没想过靠自己撸出来,全身心地臣服于体内的大鸡巴,湿媚的肉穴讨好地吮吸着大屌,渴望着大鸡巴更加凶狠的侵犯。 原本还担心秦牧吃不消,想要温和一点,看到男人这副骚样,欲望不可抑制,裴沐秋当即发了狠地奸男人屁眼,每一次都精准地戳上了那微凸的一点,力道大到要把那里插坏捣烂。 柔嫩的肉穴第一次就迎来这么粗暴对待,脆肉的肠道被鸡巴肏到不断痉挛,肛口的嫩肉被鸡巴带出又捅入,肠液混合着先前用作润滑的淫水汨汨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裴焰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把裴沐秋拉开,对着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就是一拳。 裴焰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暂时将质问抛到一边,在秦牧略带茫然的注视下,呲啦一声,拉下裤链,掏出了尺寸不输于裴沐秋的大肉棒。 裴沐秋肏红眼了,不顾秦牧的哭求,把人拖回了床中间,恶狠狠地在秦牧背上驰骋。 “唔啊……” 秦牧压根不清楚两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察觉到体内那根狂乱插他的鸡巴不动了,还以为对方放过他了,下一刻,头发被一只手往上扯,秦牧被迫抬起了头,没等他看清什么,一根粗硬火热的散发着强烈男性气味的肉棍就捅进了他嘴里。 对着男人的前列腺猛捅了数十下,裴沐秋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一抬眼,就看到裴焰遛着大鸟上了床,情欲缭绕的眸底瞬间划过了一抹警告。他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很是宽容,无论对方做多过分的事,他总是好脾气地接受,唯独这次,微挑的凤眼里闪过令人心惊的愠怒。 裴焰却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挑了挑眉,扯开一抹嘲弄的笑,仿佛在说: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当裴沐秋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骑他时,秦牧哭的更大声了,无助地摇头,他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快感,揪紧了床单往前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也跟着他往前走,鸡巴进出的频率不减反增,远远看去真像是在骑马。 吱嘎。 空气中布满了浓烈的腥膻味,被子整个掉在了地上,还有湿皱的衬衫跟西装裤堆在了角落,至于那张单人床,早就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尽是不明液体,皱巴巴的,有大半都滑到了地上,剩下一小半被秦牧死死攥在了手里。 就在裴焰走到床边,打算将两人分开,对上秦牧潮红的脸,跟带着媚意的潮湿黑眸,轰地一声,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满腔怒火跟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海啸般汹涌的欲望,欲火来势汹汹,早就勃起的肉棍跟铁杵一样硬的发烫。 等到头挨到了床屏,秦牧避无可避,崩溃浪叫:“啊啊啊……不要插我了,要坏了……呜呜……我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裴焰面色铁青,双目赤红,捏紧了手里的备用钥匙,这是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的,看到两人旁若无人一般纵情交媾,甚至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啪的一声,裴焰将手里的钥匙重重砸向了裴沐秋的后背。 他怎么敢! 裴沐秋的后背很快见了血,鲜血跟花一样开在白色的T恤上,异常刺眼。 潜意识觉得危险,秦牧摇着头想躲,又是一记深入的插捣,前列腺被龟头用力碾过,让灵魂都战栗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秦牧短促地“唔”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不间断的媚叫,尾音都夹杂着隐隐的哭腔。 裴焰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这扇被砸到伤痕累累的门。 偏偏意识混沌的秦牧察觉不到危险,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眸,丰润的唇微张,颤抖地道:“嗯啊……救救我,呜……救我……”一心想摆脱体内那根要肏坏他的大鸡巴,看到有人来了,男人哭着求救,却不想那是另一匹豺狼。 秦牧都爽哭了,汹涌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啊啊浪叫着,撑在床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布满水雾的两眼微微上翻,口水直流。 “我这就来救你,用我的鸡巴救你。” 强健的身体以最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被公狗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肏到后来,裴沐秋再次站起,半蹲在秦牧身后,跟骑马一样坐在他的骚屁股上,疯狂插捣屁眼,把屁眼干的淫水四溅。 身形一顿,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裴沐秋继续肏干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露在外面的半边雪白的屁股绷的紧紧的,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着湿软的肠壁,直把秦牧奸到身体拧成了一团麻花,肩膀、腰以及肉臀都在乱扭。 “不……啊啊啊……” 眼里水雾弥漫,眼睫颤抖间,泪水沿着眼尾缓缓滑落,打湿了男人的脸庞,那张英俊分明的脸上满是无助跟脆弱。 沉浸在欲望这片泥沼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敲门声消失了,直到—— 由于憋了有一段时间了,鸡巴顶部的马眼翕张,前列腺液濡湿了整个龟头,粗硕的阴茎上青筋虬结,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鸡巴在半空中微微弹晃。 男人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而驾驭他的人衣服称得上完好,只把裤子褪至屁股处,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以裴焰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裴沐秋掐着男人的屁股疯狂挺动下身,肉体的拍打声跟床板的吱嘎声,以及男人的淫叫声汇聚在一起,告诉他战况有多激烈。 -- 被双胞胎同时肏嘴跟pi眼/saopi眼被jian到ch 大张的嘴猝不及防迎来了粗硕的阳具,即使只插进了半个龟头,也让秦牧难受地皱紧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活动舌头试图把鸡巴推出去,湿软的舌尖扫过马眼,裴焰舒服地轻吟了一声,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得更开,随即迫不及待将剩下一半龟头也塞了进去。 秦牧痛苦地呜咽着,眼尾溢出了更多的泪水,因为嘴巴被鸡巴堵住了说不出话,他只能睁着微红的双眼看向裴焰,眼里流露一丝哀求。 却不想他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被裴焰恶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他拍了拍秦牧的脸,嗤笑了一声,道:“放心,这就给你吃鸡巴,把嘴再张大一点。”说着,不顾秦牧挣扎,把狰狞的大屌又往里插进一截。 可怜秦牧口交的经验仅限于白近秋的那两次,都被肏到神志不清了,还要被这对双胞胎同时奸淫嘴跟后穴,柔嫩的口腔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都微微鼓了起来,那根粗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鸡巴还在往里捅,无论秦牧怎么抗拒,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彻底占有他的嘴,粗长的肉棍再往里一点就快抵到他的喉管了。 裴焰看出了男人的难受,没有一次性捅到底,不过被男人口腔里的黏膜无死角地包裹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他闷哼了一声,爽得眼尾透出绯红,一抬眼,就对上了另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捕捉到对方眼里的岩浆般炽烈的怒火,裴焰脸上毫无惧色,挑衅一笑,故意低喘道:“唔,真会吸。”边说边耸动下身,在男人的嘴里缓慢进出。 明明身体热得不行,已经在射精边缘,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面对裴焰的挑衅,裴沐秋看似冷静,眼底却生出了明晃晃的怒色跟戾气,使得那张美丽柔顺的脸上浮起一抹跟他平素性格不符的艳色,就像是面具戴久了出现了裂痕,显现出了内里的凶残跟狠戾。 明明是匹凶性贪婪的狼,偏要伪装成纯情小白兔。 想到这里,裴焰抽插动作一顿,朝裴沐秋咧开一抹笑,笑容同样充斥着血腥味,“哥,你不继续吗?” 知道这个弟弟不按常理出牌,没想到荒唐成这样,裴沐秋不由沉下了脸,忍住了杀人的冲动,重新掐住秦牧的肥屁股,凶猛地爆奸着骚屁眼。如果说他之前花了七成的力道,那现在就是十成,仿佛在跟谁较劲一般,裴沐秋对着男人最敏感的一点狠凿,恨不得把那一点插烂。 灭顶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朝他打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秦牧几乎要爽晕过去,高撅着肥臀,任由裴沐秋把他当成骚母狗爆肏,屁眼疯狂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他,想要大声浪叫,可嘴巴被前面的鸡巴堵了个结实,只能偶尔流出一两声破碎的低呜。 这微弱的呻吟激发了裴焰的兽欲,他干脆抱住了秦牧的头,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飞机杯,在他嘴里狂乱地抽插,鸡巴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最后龟头如愿插进了男人的喉咙最深处。 秦牧被插得都有点反胃了,浓眉紧拧,无助地摇头闪躲,可他的头被裴焰的两手固定住了,挣扎的幅度微不可察,只能被迫张大嘴给裴焰做深喉。 随着裴焰深入的抽插,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断刮刺着他的鼻子、嘴唇跟下巴,呼吸间尽是少年下身浓烈的腥膻气,秦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可那点难受,哪里比得上身后那要侵蚀他灵魂的快感,身体真的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再多就承受不住了,可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当裴沐秋一手环住他的劲腰,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对准他的前列腺狂捅时,秦牧彻底沦为了裴沐秋胯下的淫兽,翘着屁股主动用后穴套弄肉棒,还自发地收缩肠肉,一张一合地伺候大屌,他在这方面天赋极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鲤鱼吸水,把裴沐秋夹吸地低吼一声,绷不住骂了一句:“骚货。” 用力抽了一记秦牧的骚屁股,示意他不要乱扭,这一举动反而让秦牧把屁股缩的更紧了,几乎要把裴沐秋夹射,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强烈的射精感消去,才重新挺胯,跟骑马一样在秦牧体内驰骋。 裴焰自然听到了这句话,诧异于一向温柔斯文的哥哥在床上居然会爆粗口,再看裴沐秋爽得满脸绯红,眼里弥漫着潮气,抹了胭脂一样红润的唇瓣微张,不断吐出粗重喘息,就跟照镜子一样,裴焰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裴沐秋能把秦牧的两个洞奸个遍,自己只能肏秦牧的嘴,欲火混合着怒火跟妒火,让他不管不顾,肆意在秦牧的嘴里进出,龟头戳上秦牧的喉管还不够,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舍得抽出。 他一边肏秦牧的嘴,一边幻想着秦牧的嫩穴在吃他鸡巴,动作越来越粗暴,不过片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毕竟是第一次肏秦牧的嘴,太过刺激,哪里是裴焰这个小处男能受得了的,又不想先于裴沐秋射出来,只能停下来,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打算等缓过这阵了再肏。 然 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将秦牧淹没,他攥进了身下的床褥,额头跟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跟发狂的猛兽一般仰起头,长长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快停下,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要喷了……救我……” 啪啪啪。 裴焰大受刺激,眼睛红的骇人,跳下床,刚要取代裴沐秋干入秦牧的骚屁眼,一道身影拦在了他面前。 裴焰一看到男人这副骚样,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拽着他头发在他嘴里爆肏,恰逢裴沐秋也在爆奸秦牧的屁眼,前后两个洞同时遭受猛烈的撞击,秦牧被肏到浑身颤抖,翻着白眼呜呜抽泣。 从来没有看到秦牧这么失控的样子,即便是之前书房那次,秦牧也只是隐忍地发浪,裴焰近乎着迷地看着秦牧崩溃哭叫,眼神极为赤裸,目光一寸寸舔舐过男人隆起的肩胛股,凹陷的脊沟,下塌的劲腰以及丰满的肥臀。 他啊啊浪叫着,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少许射进嘴里的精液沿着舌尖一滴滴流下,顺着下巴滴到了胸膛,有一滴恰好落在了肿翘的右乳,跟乳汁一样附着在奶子上,看得裴焰才发泄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到后面几乎是在尖叫了。 秦牧发了疯似得企图往前爬,可身体被鸡巴钉在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屁眼被大鸡巴奸到痉挛又痉挛,最终到达了一个临界值,他嘶哑地哭叫着,肠道深处骤然涌现一大滩肠液,迎头浇下,烫的裴沐秋一个激灵,精关大开,精液跟子弹一样打在湿热的肠壁。 如此爆肏了百来下,还是裴焰棋差一招,在秦牧有意的讨好下缴械投降,握住鸡巴对准了秦牧的脸,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等到射出最后一滴精,他瘫坐在床头,背靠床屏剧烈地喘息。 毕竟年轻,再加上太过刺激,裴焰的鸡巴又硬了,只是这个姿势不利于口交,裴焰只能翘着鸡巴,冷眼看着裴沐秋爆奸秦牧。 “让开。” 裴沐秋肏得酣畅淋漓,听着男人的胡言乱语,还只当他被肏迷糊了,后穴又不是前面的那口嫩屄,哪里会潮吹,在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发狂地撞击着秦牧的后穴,配合着男人的浪语低吼出声:“喷出来,快喷出来!” 每次裴沐秋撞进来时,他的身体就被顶的往前冲,刚好把裴焰的鸡巴含得更深,等裴沐秋掐着他的屁股把鸡巴抽出来时,裴焰也正好把鸡巴往外抽,许是双胞胎之间存在的某种默契,两人肏干的频率几乎差不多。 看得到摸不着的视奸,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枪的奸淫。 等到堵住肉穴的鸡巴拔出,那些淫液跟失禁一样喷泻而出,哗啦啦浇在了地板上,淫液砸在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闻。 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用力拍上秦牧的肥臀,拍得臀浪翻飞,身体碰撞间还能看到淫水从后穴溅了出来,深蜜色的大屁股湿漉漉一片,汗水跟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饱满的臀瓣流下,隐没在股间的阴影地带。 而秦牧被干到快不能呼吸了,只想裴焰赶紧射出来,察觉到他停下了,秦牧活动酸麻的口腔肌肉,像吸冰棍一样对着大屌前后吞吐,粗黑的阳具湿漉漉的,上面布满了他的口水,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了下来,淌湿了他的下巴。 秦牧上半身趴在床上,崩溃地淫叫着,模糊的视野里印入了另一根狰狞的肉棍。 “不……” 裴焰看得双眼发红,喉头不断上下滚动,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抬眸扫过去,刚好对上了裴沐秋赤红的眼睛,那双眼里柔情不再,充斥着满满的兽欲,仔细看,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裴沐秋见状,眸里汇聚着黑色的漩涡,发了狠地爆肏秦牧的后穴,不等后穴绞紧就把鸡巴拔出,又在屁眼抽搐着张开时,用力捅入,直把秦牧干得小腹收紧,屁眼痉挛,在又一记有力的插捣下,秦牧颤巍巍迎来了高潮,高翘的鸡巴疯狂抖动,马眼怒张,一道稀薄的白浊激射而出。 “呃啊啊啊……” 他口交技巧一般,只会撅着嘴,收缩脸颊裹吸肉棒,含吮间,口腔里薄嫩的黏膜都被带出来些许,牢牢吸附着棒身,配上他湿润的眼眸,有股他不自知的骚劲儿。 余光瞥见裴焰朝秦牧伸出手,裴沐秋猩红的眼里划过一抹戾色,拔出梆硬的鸡巴,箍住秦牧的腰往后拖,一直拖到了床尾,秦牧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都无力地垂在了地上,裴沐秋才停下,赤足站在地板上,掐着秦牧的肥臀,又一次将灼热的大屌狠狠捅进了秦牧的体内。 裴沐秋朝裴焰扬了扬唇,如愿看到裴焰骤然铁青的表情,体内沸腾的怒火得到了缓解,裴沐秋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不再看他,专心征服身下的雌兽,硕大狰狞的肉棒失速地在男人的体内狂插猛捅。 当一连串淫浪的媚叫从秦牧嘴里溢出,后穴开始疯狂痉挛,裴沐秋就知道秦牧快要高潮了,猛地提了一口气,狂烈地爆奸男人湿滑的肉壁,凶狠地插捣前列腺。 -- 你可以肏他我为什么不可以/浴缸里被双胞胎前 裴焰面色不善地看着裴沐秋,鸡巴翘得老高。 他攒了满腔的怒火,正愁无处发泄,要是裴沐秋敢拦他—— 裴焰把拳头握得吱嘎响,有种直接跟裴沐秋干架的冲动,余光不经意瞥见床边的一幕,呼吸陡然变得粗重,鸡巴更是在半空中上下弹了一弹。 只见才潮喷的男人,宛如一条发情的骚母狗失控地扭动骚屁股,被肏开的肉洞淫媚地翕张,连同那个艳红的嫩穴也在蠕动,前后两个小穴同时收缩,嫩肉推挤间,淫水跟肠液分别从穴口缓缓流出,如同一条小溪在阴户交汇,顺着卷曲的阴毛一滴滴落下,像是下了一场淫雨,把地板浇得不能再湿。 淫水甚至溅在了他的拖鞋上。 扫了眼拖鞋上的几滴淫水,裴焰眸光暗了下来,粗着嗓子骂了一句:“妈的,骚成这样,欠操。” 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正要上前,裴沐秋先他一步捡起地上的被子,将其盖在了秦牧身上,把秦牧赤裸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黝黑的后脑勺。 似乎是觉得热,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跟毛毛虫似的在被子底下蠕动着,裴沐秋连同被子抱住他,低头亲了一下秦牧的耳尖:“乖,一会儿再给你洗澡。” 轻声安抚了一句,裴沐秋转头看向一旁挺着鸡巴虎视眈眈的某人,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情绪:“他累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憋了大半天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裴焰二话不说,照着裴沐秋的脸就是一拳。 空气中响起拳头到肉的沉闷声音。 裴沐秋没有闪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拳,脸被拳头砸得凹陷了一瞬,下一秒,右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口腔里的黏膜被牙磕破了,一缕血丝从嘴角蜿蜒而出。 他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伤口,整个人极为沉静,仿佛被揍的人不是他一样。 跟他比起来,裴焰的表情要鲜活的多,因为太过愤怒,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孔扭曲得都有些变形了,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说过不会跟我争的,你说过的!!!” 裴沐秋歪过头,静静注视了他半晌,忽地挑起一抹冶丽的微笑,他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温和柔顺的姿态,褪去伪装后,那清艳的仿若工笔画描摹的眉眼藏着不输于裴焰的锐气,艳色逼人。 他微笑着,眼里透着轻嘲,优美的唇瓣微启,缓缓道:“还是那么天真呢。” “……” “还记得之前在那个地方,你逃跑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你以为我就不想逃离那个那个鬼地方么,只是不能确保一次成功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出逃的。” 说到这里,裴沐秋笑了笑,看了怀里不安分扭动的男人一眼,声音忽地柔了下来:“这次也是一样。”纤长的手指状似怜惜地抚摸着秦牧汗湿的脸颊,温存地揩去男人嘴角的口水。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 秦牧意识迷乱,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难受地夹紧了双腿,两个小穴仍在抽搐蠕动,不断流出新的淫液,雪白的床单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三人厮混留下的淫水跟精液。 他被肏懵了,像个无知的孩童,啜泣着喃喃:“呜……都流出来了,唔啊……怎么办,小屄坏了……” 这句话传入裴焰耳中,像是一把柴,把他的欲望跟怒火烧至最顶点,他阴着脸,扯住秦牧身上的被子,喘气急促地道:“小屄坏了?我帮你检查一下。”手上的力气加大,要把那遮住春光的被子扯开。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裴焰猛地抬起眼,恶狠狠地瞪着裴沐秋,“你可以肏秦牧,我为什么不可以?”嚣张艳丽的脸上表情异常狰狞骇人,像是再听到一句阻止他的话,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秦牧这状态不对,如果秦牧是清醒的,绝对不会主动给裴沐秋肏的。 这句话,成功拽回了裴焰那差点被怒火跟妒火烧光的理智。 水流涌动中,本该用来按摩背部的水柱,由于姿势的变化,好巧不巧对准了靡艳的花穴,肥嫩的阴唇跟肿起的阴蒂被细小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秦牧嘶叫了一声,腰都软了,全身无力地躺在裴焰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上,半闭着眼抖着唇呻吟。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裴焰黑着脸反问:“你就能例外了?” 可怜秦牧被肏到都快虚脱了,好不容易被温热的水流环绕,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嫩穴被裴焰的手指插得又酸又麻,熟悉的快感自甬道袭来,他不由仰起头浪叫了一声,胡乱挣扎着:“嗯啊……不要……” 两人的手指都在秦牧的体内,裴沐秋能够感觉到裴焰手指进出速度变快了,警告道:“ 别乱来。” 说完,他不再对这个话题多做解释,舔了舔口腔里的伤口,冷下眼,下了逐客令。 裴焰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不仅不离开,在裴沐秋把秦牧抱到浴缸里,给他清理后穴的精液时,不甘示弱地把手插进了秦牧的嫩穴。 手指不经意戳到微凸的一点,秦牧的叫声都变了调,长长地淫叫着,叫声骚得不行,裴焰虽然没有性经验,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知道的,当即就对那一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一边指奸他,一边凑到男人的耳边问:“爽不爽?” 裴牧闻言,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到了裴沐秋腿间的隆起,嗤笑道:“你也想要,装什么正经。” 如果说裴焰是狂烈的火,那裴沐秋就是散发着寒气的冰,他当然不会允许别人染指秦牧,连亲弟弟都不可以,眼看裴焰在失控边缘,裴沐秋显得格外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了,他说:“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秦牧给你的,如果你肯承担后果,你大可以试试。” 一想到秦牧的两个洞都被裴沐秋干了,自己只肏了秦牧的嘴,裴牧的脸色异常难看,在裴沐秋冰冷的注视下,不管不顾地肏干秦牧的小屄,把秦牧奸得浑身颤抖。 裴沐秋见状,喉结微动,暗色的眸底闪过一丝灼热。 他就要扑上去咬下一块肉来。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然而这点怜惜,在手指沾到花心深处的精液时就化为乌有,裴焰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裴沐秋,借着淫水跟温水的顺滑,肆意在秦牧体内进出搅动。 “那你呢?” 浴缸很大,容纳三个人完全没问题,裴沐秋特地打开了浴缸的按摩开关,想让秦牧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裴焰这厮不说一声直接闯了进来。 秦牧被肏 裴沐秋缓缓松开抓住裴焰的那只手,替秦牧拨开了黏在额头的头发,红唇微微勾起,笃定道:“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他没忘了,那次他在书房威胁秦牧时,秦牧那愤怒的神情,他不知道秦牧的底线在哪里,要是秦牧醒来发现被他肏了,很有可能把他赶出去。 裴焰磨了磨牙,不甘心地追问。 裴沐秋笑了笑,纠正道:“你应该问秦牧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秦牧小麦色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黑眸半阖,敞开腿,无力靠在硬挤进来的裴焰的胸膛,被他揉胸扣穴,而裴沐秋则坐在了他腿间,将中指插进了他后穴,在湿热的肠道里摸索着。 这是裴焰第一次把手指插进秦牧的嫩穴,湿软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内壁如同长了无数张嘴,讨好地吞吐吮吸着,吃惊于男人的女穴这么软这么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要坏了,裴焰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弯曲指节,小心翼翼地在甬道里抽插。 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可身体真的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了,只能无助地摇头,口齿不清地求饶:“呜……我不要了,啊啊……停下……” 他试图挣扎,却被手指钉在了原地,尤其是那几道水珠还在冲刷他的阴蒂,再加上不少温水随着手指的抽插流进了他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中,g点被手指跟水流同时刺激,秦牧都快疯了,湿润的黑眸没有焦距地落在了裴沐秋的脸上。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秦牧朝裴沐秋伸出了手,神志不清地呻吟:“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呜……救我,秋秋救我……” 却不想,这声“秋秋”,提醒了裴沐秋自己是替身的事实。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开,裴沐秋沉下了脸,眼里闪过一抹阴鸷,无视秦牧的求救,修长的手指在秦牧的后穴快速进出,像是在跟谁较劲一般,指尖很快就戳到了秦牧的前列腺。 g点跟前列腺同时被戳顶,阴蒂被水流冲击,全身最敏感的三处被玩弄,秦牧彻底崩溃,翻着白眼啊啊浪叫,身体抖如筛糠,泪水打湿了英俊的脸庞,到后来,为了求他们放过他,各种淫荡的话语都说了个遍。 “呃啊……我不行了,呜……我用嘴……给你们口出来好不好?” “呜呜……小屄要坏了……放过我,嗯……奶子痒……吃吃我奶子……” “啊啊啊……别插我那里,唔……谁来救救我……” 无论秦牧怎么求饶,甚至挤出乳沟求他们吃他奶子,也阻止不了双胞胎继续奸他那两个洞,手指很快从一根来到了三根。 裴焰一手掐着秦牧的奶子,一手抱住那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指齐并,一下又一下地捅秦牧的g点,精液在抽插间混合着淫水流了出来,漂浮在水面上,刺激的裴焰更加凶狠地奸他的屄。 裴沐秋看着温温柔柔的,动作却同样强势,用跟裴焰一样的频率干秦牧的屁眼,有过性经验的他,技巧比裴焰好得多。 秦牧的嫩穴虽然吃了裴焰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抬高臀部,去迎合裴沐秋的抽插,每次被戳到前列腺,他的反应就会格外强烈,已经射过几次的鸡巴也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两人用手指肆意奸淫着男人的骚洞,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们谁也不让谁,对着秦牧的敏感点狂插烂捣,不过片刻,秦牧就被奸到魂飞魄散,口水直流。 当g点跟前列腺又一次被手指捅到时,阴蒂再次被水流狠狠冲刷,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秦牧脑海里一脸空白,声嘶力竭地淫叫着,前面的鸡巴跳动着再次射出稀薄的精液,女屄跟后穴同时缩紧,疯狂绞紧了体内的手指。 两个骚洞收缩到极限时骤然一松,秦牧张大了嘴,已经叫不出来了,淫水决堤一般从花心深处喷泻而出,大滩肠液也从后穴喷泉似得涌出,把两人的手指浇了个透。 秦牧疲累到极点,头一歪,直接爽晕了过去。 -- 我会对你负责的 脑海里闪过一段零碎混乱的记忆,那些画面是那样不堪,他控制不住自己,不顾裴沐秋的哀求把他推到床上,还不知羞耻地掰开屄,坐少年脸上强迫他给他舔…… 血色瞬间从秦牧脸上退去,看着少年饱受蹂躏的虚弱模样,秦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明明是想让裴沐秋好好读书,过正常人的生活,没想到反而把他拉近深渊,在少年的房间里把人给强奸了。 裴沐秋脸上的新伤是不是也是他打的? 他真是个畜生。 被深深的自责跟愧疚包围,秦牧都顾不上身体的酸疼,张了张嘴,问:“疼吗?” 反应过来什么,裴沐秋没有解释,摇了摇头,道:“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少年皮肤娇嫩,之前在学校被打的伤还没好全,又添了新伤,右侧嘴角至颧骨处一片青紫,比起左脸肿了不少,看上去触目惊心。秦牧心惊不已,这哪是裴沐秋口中的自愿,分明是彻头彻尾的强暴啊,他昨晚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用沙哑而颤抖的语调道:“是牧哥对不起你。” 话音未落,少年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泪水濡湿了纤长眼睫,他平时总是用信赖孺慕的目光看着秦牧,此时那双宝石般闪耀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灰尘,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温柔的浅笑也不复存在,好似一朵被风雨摧折的小白花,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弯了弯稍显苍白的的嘴唇,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是的,牧哥没有对不起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听到这话,秦牧对裴沐秋愧疚之余,又生出了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裴沐秋真的太懂事了太善良了,被他强暴了都没有怪他,跟他比起来,自己真的不是人,就算误喝了加了料的水,这也不是强奸对方的理由。 许是药量太大,记忆到他坐裴沐秋鸡巴上就戛然而止了,后面发生了什么秦牧都不记得了,但不难猜到,自己肯定是丑态百出。之前白近秋也中过春药,在床上跟条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一想到他像骚母狗一样求裴沐秋肏他,秦牧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他赤身裸体,半靠在床头,只在腰上虚虚盖了一条被子,一低头就能看到充血的胸肌跟乳房似得隆起,两颗同样红肿的奶子高高翘着,藏在被子底下的嫩穴一抽一抽的,连带菊穴也在收缩。 秦牧没被白近秋干过屁眼,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哪里不知道这种情况,屁眼大概率是被开苞了。 然而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秦牧不得不猜测,是不是他发骚强迫裴沐秋肏他屁眼的,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疯,可中了春药的人没有理智可言,他平时那么担心裴沐秋发现他的身体秘密,都能主动掰屄给他看,还有什么不可能。 想到这里,秦牧把那点疑惑抛开,他没脸问裴沐秋细节,静默了半晌,才徐徐问出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问题:“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体……” 实在是难以启齿。 秦牧说得含糊不清,裴沐秋却是明白了,噙着泪雾的双眸不由落到了男人的腿间,秦牧察觉到了,窘迫地并拢了双腿,即使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有种裴沐秋正在看他女屄的错觉。 两团绯红缓缓浮现在了双颊,少年眼睫微颤,率先移开了目光,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顿了顿,他垂下眼,绞紧了白皙纤细的十指,低低地道:“牧哥喜欢阿焰,却不碰他,是不是这个原因?” 秦牧愣了愣,这才想起他曾为了让裴沐秋死心,谎称喜欢裴焰的事,秦牧觉得自己更混蛋了,他不知道裴沐秋昨晚被他压在床上时是什么心情,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是裴焰,却对裴沐秋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秦牧几乎不敢看裴沐秋的眼睛。 可事到如今,他不能逃避,他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自从亲眼目睹白近秋死在他眼前,秦牧做不到刚开始那样坚定,裴沐秋的外表跟白近秋有七八分相似,名字里也有一个“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给了秦牧一个弥补的机会,秦牧不想再毁掉裴沐秋,尤其是,这个错误是他亲手造成的。 秦牧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即使这里是书里的世界,但跟现实里的感受没什么两样,他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把他们当成纸片人来看待。 想明白后,秦牧告诉了裴沐秋实 秦牧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道:“等吃过饭就回学校吧。” 情:“我不喜欢裴焰,我之前那样说,是为了让你死心。” 此时裴沐秋正在厨房做早餐,不对,应该是午饭了,负责做饭的阿姨早早就来了,却被裴沐秋关在门外,临时被告知今天放假。 房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裴沐秋没有说话,默默把手机递给秦牧,秦牧打开一看,发现通话记录里有数十通未接来电,都是校长打来的。 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秦牧怔了怔,眼里有一瞬的恍惚,“可能有吧。” 被敲门声吸引了注意力,秦牧这才发现好好的门都变形了,坑坑洼洼的,透过数道裂缝能看到外面站了一个人,紧接着裴焰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我饿了。”声音机械的没有起伏。 秦牧打断道:“你现在还小,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再过两年,要是你喜欢上别人了,记得告诉我,我会放你离开。” 裴焰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到秦牧的嘴唇时,眸色转浓。 裴焰还是回来晚了,没能阻止裴沐秋干秦牧前后两个小穴,他猜测是裴沐秋用了什么手段,但当他看到裴沐秋环着秦牧的胳膊出来,而秦牧没有拒绝,他又不确定了,毕竟平时秦牧对裴沐秋跟对他的态度天差地别。 半个小时后,秦牧洗漱完毕,坐在客厅沙发上,而裴焰坐在对面,正喝着裴沐秋给他热的牛奶,他的哥哥,总是不吝于在秦牧面前表现兄友弟恭的假象。 “我哥能回来,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裴沐秋从来没有喜欢过谁,秦牧是他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没有理由就喜欢上了,就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伴侣,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双性身体他都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就这个当口,电话又来了,秦牧看了眼门外站的人,接起电话,校长在电话那头心急如焚地说裴焰不见了,监控拍到他昨晚十一点多爬墙离开了学校,问他有没有看到裴焰。秦牧简短回了两句,跟校长说裴焰一会儿就去学校上课,然后挂断了电话。 在知道秦牧长了个女屄后,联想到之前种种,裴沐秋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现在更介意的是秦牧口中的那个白近秋是死是活,人在哪里,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回来跟他抢秦牧。 “牧哥,你不用因为我……” 这种没来由的喜欢跟痴迷,像是宿命。 “住嘴!” 当然,这个问题现在只能放在心底,裴沐秋缓缓眨了眨眼,适时地做出惊讶后开心的表情,静静等着秦牧继续往下说,就见秦牧张了张嘴,似在挣扎,许久,终是缓慢而坚定地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忘不了在秦牧嘴里抽插的快感,男人昨晚的表现真的太骚了,一想到男人在浴缸里无力地靠在他胸膛,被他揉胸扣穴的靡艳画面,他就口干舌燥,忍不住连喝了好几口牛奶,目光火热,恨不得刺穿那笔挺的西装,舔舐男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脑海里浮现了白近秋的身影,秦牧自己也不知道他对白近秋是什么感情,他们相处的时间那么短,不管是彼此的身份还是场合都不对,从强迫开始,到他任务完成离开,他喜欢白近秋吗?他不知道。 对方的眼神太过赤裸,秦牧本能地产生不适感,眉头紧拧。 裴沐秋不急着跟秦牧表明心迹,眸色微闪,小心翼翼地问:“牧哥,你曾经有喜欢的人吗?” 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裴沐秋还想继续追问,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让他无比的焦躁,忍不住刻薄地道:“早知道你这么骚,当初在书房我就应该给你骚屄开苞,你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的吧,昨晚喷了好多水,你有两个洞,我哥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你吗?要不要我……” “……” 秦牧脸上划过一抹愕然,下意识看向裴沐秋,用眼神询问裴沐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裴焰没应下,反而问:“昨晚被我哥肏的爽吗?” 秦牧不知道该愤怒于裴焰自作主张离校的行为,还是该羞耻于被裴焰撞见他跟裴沐秋在房间胡搞的事,沉默了半天,问:“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 裴焰是半夜回来的,被砸的破烂的房门就是裴焰的杰作,秦牧清楚裴焰什么都知道了,真的很羞耻,他跟裴沐秋上床时裴焰居然在门外旁听,好在他的身体秘密已经被裴沐秋知道了,裴焰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了。 -- 弟弟懊恼/主动掰bi让哥哥抹药却被舔bi/编造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秦牧猛地提高嗓门怒斥出声。 裴焰收了声,见秦牧涨红了脸,浑身颤抖,显然气得不轻,一时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口不择言。 跟秦牧相处了这么些天,他也知道男人吃软不吃硬,虽然裴沐秋表里不一,但在秦牧面前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不怪秦牧偏爱他哥,换成他,也会选他哥,而不是性格古怪总是出口伤人的自己。 想到这里,裴焰的目光不由黯淡下来。 虽然一开始觉得秦牧跟其他贪图美色的男人没什么区别,空有一副好皮囊,但不管怎么样,秦牧买下他们后,从来没有强迫他们发生性关系,给了他们最好的物质生活,还安排他们进入国际学校。 秦牧做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秦牧目前对他们很好,好到超过他的预期。 “我……” 裴焰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裴沐秋手拿铲子,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怎么了?”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裴沐秋顿了顿,微笑道:“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那笑容落入裴焰眼里,像是一种示威,裴焰面色一沉,闭上嘴,别过头看向窗外。 秦牧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是被气的,起身去了厨房,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秦牧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从橱柜里拿碗盛饭。 就在这时,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裴沐秋脱下围裙后,从男人身后搂上了他的腰,像猫咪一样在秦牧的颈窝轻蹭着,“是不是跟阿焰闹矛盾了?他就那个性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还是不习惯跟人这么亲密,秦牧浑身僵硬,动了动唇,干巴巴地应道:“嗯。”想起对裴沐秋的承诺,秦牧极力放松身体,告诉自己他们现在是情侣关系,情侣之间亲亲抱抱都是正常的。 努力适应新身份的他,并没有看到裴沐秋勾起红唇,近乎贪恋地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眼神贪婪到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真乖。 裴沐秋已经迫不及待想在秦牧清醒时狠狠肏他了。 饭桌上摆了四菜一汤,番茄炒鸡蛋、青椒肉丝、红烧肉跟西湖牛肉羹,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但是味道很不错,尤其是红烧肉,炖的香糯软烂,肥而不腻,像是经验丰富的大厨做出来的,秦牧吃得很香,就着这些菜一连吃了两碗米饭,已经在吃第三碗了。 作为一个性奴,成交价能抵最好地段一套房,除了拥有顶级美貌,不俗的性技巧外,还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方面裴沐秋无意是个好学生,跟他比起来,裴焰就真的马马虎虎了。 看到秦牧吃的津津有味,裴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裴沐秋察觉到了,给秦牧夹了一块红烧肉后,转头看向裴焰,关心道:“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吃饱了。” 看了眼埋头吃饭的秦牧,裴焰抿了抿唇,直接起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了门。 裴沐秋收回视线,用抱歉的目光看着秦牧,“阿焰他好像生气了。” 想到那混账玩意儿就来气,秦牧咽下一大口米饭,道:“别管他。” 怎么也想不通,兄弟俩的性格为什么会天差地别,哥哥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弟弟性格却那么差劲,总是踩着他的痛脚挖苦他,秦牧甚至考虑要不要把人送走,反正他名下房产那么多,随便拨一套房给裴焰住,再安排保姆照顾他,省的自己一看到裴焰就心烦。 好在裴焰之后没再说那些污言秽语,似乎是知道惹秦牧不高兴了,下午准时去学校报到了。 至于裴沐秋,误以为自己对他施暴,出于愧疚,秦牧又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顺便也给自己请了两天假,他被肏狠了,路都走得不利索了,也不好穿修身的西裤,走路会磨到那里,这样的状态肯定不适合工作。 秦牧也很纳闷,他到底强迫了裴沐秋多少次,才把自己搞成这样。 想起罪魁祸首,秦牧二话不说,雷厉风行地把秦子骁弄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其名曰在锻炼他,可怜秦子骁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熟悉的故土,去了某偏远山村,一呆就是大半年,等人回来都快瘦成人干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因为强暴了裴沐秋,秦牧问心有愧,惴惴不安地招来系统,询问了一下黑化值情况,结果被告知,裴焰的黑化值从80变成了95,比初始黑化值还高,而数值向来平稳的裴沐秋,也从原来的30一下子飙升到了70。 虽然他承诺会对裴沐秋负责,但他终究还是伤害了裴沐秋,才会导致他黑化值变高吧。 思及 秦牧羞耻的快要晕过去,淫水源源不断从屄里流出,怎么也止不住,下一秒,少年柔软的唇又贴了上来,一边舔他的淫水,一边轻声说着秦牧不知道的细节:“牧哥坐在我鸡巴上的样子真的好性感,叫的特别骚,嫩屄潮吹了好几次,水多的都把床单打湿了。” 忽略了头皮处轻微的刺痛,像在跟男人的嫩穴接吻,裴沐秋把舌尖挤进屄里,温柔地搔刮着里面的嫩肉,翻搅出更多的淫水,房间内很快响起口水跟淫水交缠的咕啾声。 秦牧被舔的浪叫连连,无意识地抬起骚屄给裴沐秋舔,昏昏沉沉中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裴沐秋眸色渐浓,喉结微动,“牧哥,你流水了。“ 说到这里,裴沐秋忍不住舔了一下秦牧的阴蒂,逼出一声颤抖的淫叫后,才继续道:“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中了春药,再加上突然看到了你的屄,太惊讶了才没有反应过来,其实我很喜欢……” “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牧哥的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两人已经是情侣关系,可秦牧暂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曾经仰慕他的少年舔屄吸淫水。 下一瞬,有灼热的气息喷在了阴户,随即传来裴沐秋沙哑的话语:“我帮你把淫水舔干净。” “嗯啊……沐秋,我不要了……下次再给你……” 此,秦牧愧疚不已,尽量满足裴沐秋的一切要求,在少年提出要给他上药时,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脱光裤子,主动掰开自己的大腿,让两个小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怎么办?” 秦牧痛恨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动不动就流水,一时有些羞愧,他鸵鸟似得闭上眼,转移话题道:“不是要抹药吗?” 听到这话,秦牧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垂眸看向趴在他腿间的少年,羞愧而无措地道:“对……对不起。” 秦牧双眸紧闭,傻傻地问。 裴沐秋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违背了他的人设,受害者怎么会上赶着给施暴者舔穴,他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抽出水淋淋的舌头,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看了一眼秦牧,见秦牧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发现异常,便开始铺垫道:“说实话,牧哥昨晚真的吓到我了,直接坐在我脸上,差点让我喘不过气。” 裴沐秋口活极好,有心想取悦一个人时,被取悦的那个人绝对会爽翻天,秦牧心里仍在抗拒,身体却欢欣地迎接着舌头的入侵,嫩穴分泌出的淫水尽数被那条舌头卷入了裴沐秋的口中。 “别,别说了。” 湿软的舌尖分开肥嫩的阴唇,如蛇一般钻进蠕动的屄穴,秦牧猝不及防下浪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漆黑的眸里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呃啊……别舔……”酥麻的快感自女屄袭来,秦牧呼吸急促,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下意识扯住了裴沐秋的头发,想把人拉开。 秦牧羞窘不已,不敢相信自己淫荡到这个程度,刚要出声阻止,那条舌头再次插进屄里,不同于刚才的温柔,略带粗暴地将内壁搔刮一通,贪婪地汲取着里面的淫汁,像是要把他的淫水喝光,秦牧有些无助,“啊啊啊……别这样,嗯呐……小屄受不了了……裴沐秋快停下……” “你还要求我在背后干你,像肏母狗一样肏你,后来小屄都被肏肿了你还没满足,没有办法,我只能肏你屁眼了,没想到牧哥的屁眼比骚屄还紧,也潮喷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屁眼也会像女屄一样潮喷。” 他羞红了脸,低低地道:“昨晚是我第一次舔屄,牧哥的屄好紧好嫩,流了好多淫水,一直在夹我的舌头,我都不知道那么窄的嫩屄,是怎么把我的鸡巴全部吃下的,牧哥真的好棒,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是那么美妙、那么快乐的一件事。” 裴沐秋之前看他的眼神,是带着对强者的崇拜跟敬仰,这大大满足了秦牧的男性自尊,而现在,他却像个女人一样掰开屄给裴沐秋品尝,这样巨大的落差,让秦牧格外难堪。 “叫我沐秋。” “不行,淫水会把药膏冲掉的。” 知道急不得,裴沐秋没有强制让秦牧高潮,而是收回舌头,以臣服的姿态跪在秦牧敞开的腿间,染上淫水的嘴唇微张,柔柔地道:“那我给牧哥抹药吧。” 这个姿势真的很淫荡,秦牧觉得自己像个求肏的男妓,羞耻的满脸通红,扶着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十指都嵌进了饱满紧实的肉里,嫩屄跟菊穴如同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急切地收缩蠕动,在少年略带害羞的注视下,有些许透明的淫液从屄口流出,顺着屄缝流到了翕张的菊穴。 -- 发sao求哥哥插他pi眼/pi眼被手指玩弄到chao 听到这话,秦牧松了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就答应了,只要裴沐秋不舔他屄就行。 他天真地以为裴沐秋单纯想给他那里抹药,当涂满药膏的中指抵在屄口时,他还主动抬起骚屄,好方便裴沐秋给他抹药。 虽然被肏了很久,不过嫩屄情况还好,只是屄口一圈微微有些红肿,是被裴沐秋抽肿的,只插进半截手指,甬道里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跟小嘴一般对着手指又吸又咬。 在冰凉的药膏刺激下,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等到手指全部插进来,并开始缓慢抽插,奇异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秦牧受不了地“唔”了一声,极力忍住呻吟,却还是有暧昧的喘息从嘴里流出。 这种姿势,让他清楚地看到裴沐秋的手指是怎么插他的屄的,少年的手指生的特别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并不突出,像是用白玉精雕细琢一般完美无暇,却裹着一层白腻的药膏,在他媚红的骚穴里进出,看上去有种别样的色情。 秦牧羞耻之余,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上的药膏融化成了水,和他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手指的持续抽插下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 只是涂个药而已,怎么又流水了,秦牧面红耳赤,忍不住催促:“好,好了吗?” 湿漉漉的手指一抽出,乳白色的液体就从屄里流了出来,屄穴一张一合,那些液体像极了精液,裴沐秋眸色转浓,悄然咽了口口水,哑声道:“不行,都流出来了,我重新帮你涂一遍。” 说罢,裴沐秋又挤出一大管药膏,在手指上抹匀了,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嗯啊……好冰……” 秦牧满脸潮红,难耐地叫了出来,大腿根部都在剧烈颤抖。 为了保持活性,这款药膏是放在冷藏箱里保存的,冰冰凉凉的药膏被手指推进了内壁,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秦牧眼角都湿润了。骚穴不断抽搐,把手指夹得死紧,间接加大了手指跟内壁之间的摩擦,秦牧爽得灵魂都快出窍了,抖着嘴唇阻止:“啊哈……别……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源源不断的快感在体内堆积,秦牧一张嘴,就是一连串长长的骚浪的媚叫,声音沙哑而性感,听得裴沐秋鸡巴登时就硬了。 手上动作不停,裴沐秋借抹药之名指奸男人的嫩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嘴上却冠冕堂皇地道:“牧哥的屄太湿了,我插快一点才能让药效完全挥发。”把嫩屄奸到疯狂痉挛还不够,还故意用手指刺激男人的g点。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个,啊啊浪叫:“唔啊……不要插了,要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骚逼都快跟水平线平行了,在手指失速的插捣下,淫水混合着药膏飞溅了出来。 就在洪水决堤前一秒,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骤停,骚穴在极度空虚下绞紧了体内的手指,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声轻柔的话语:“好了,不插了。” 对上男人欲求不满的湿润双眸,裴沐秋眨了眨眼,道:“接下来该给牧哥的屁眼涂药了。” 甬道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爬,瘙痒不堪,有那么一刻,秦牧真想开口叫裴沐秋继续插他小屄,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极力忽视身体的渴求,费力地点头,“好。”很快,那根才插过他屄的手指缓缓挤入了他的后穴。 虽然被肏过屁眼了,但秦牧对此毫无记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手指插屁眼,连白近秋都没插过他那里。 这种感觉特别奇怪,没等秦牧适应,体内某一点被手指戳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猛地挺起胸膛,高亢地淫叫:“啊啊啊……”垂在一侧的鸡巴动了动,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牧哥,别叫得这么骚,我受不了。” 看了眼自己全然勃起的鸡巴,裴沐秋暗下眼,声线喑哑地开口。 听到这话,秦牧脸更红了,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呻吟遏在喉间,然而在手指密集的抽插下,快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秦牧被奸的浑身发软,失控地浪叫:“啊啊啊……我不想叫的,嗯啊……好爽……我忍不住……” 真的太爽了,他从来不知道菊穴也能获得快感,而且快感比女屄强烈的多,不过被手指插了数十下,鸡巴就彻底硬了。 秦牧的屁眼只被肏过一次,不抹药都行,裴沐秋故意在勾起秦牧的欲望后,规规矩矩地给他后穴上药,手指不再刺激他的前列腺,肠壁袭来阵阵空虚,一心想要再体验一下那无上的快感,秦牧顾不得羞耻,颤抖地道:“唔……沐秋,继续像刚才那样插我……” 他的自制力,早在女屄被迫终止高潮时就所剩无几了,如今屁眼遭受同样的对待,哪里还忍得住,胡乱催促:“呃啊……你刚才插得我好爽,啊哈……再捅捅牧哥的屁眼……” 见少年久久没有动作,秦牧被欲望折磨的失去理智,竟直接翻过身背对裴沐秋,熟练地撅起肥屁股,露出翕张的菊穴,嫩肉推挤间,有湿滑的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濡湿了肛口的褶皱。 “牧哥好骚。” 用力吞了口口水,裴沐秋俯下身,亲了亲左侧的臀尖一 因为背对着裴沐秋,秦牧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下,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叫声近乎破碎,直至身体到达承受的极限。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没有再上过床,主要是秦牧还没准备好,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然后就拖到裴沐秋回学校上课了。 秦牧被奸得浑身颤抖,脑袋发晕,母狗一样翘起肥臀,在手指插进来时主动迎上去,又在手指抽出时配合地放松括约肌,明明才被开苞,屁眼就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手指,那熟练的姿态,让裴沐秋不可避免地想起某件事,面色一沉,又插进两根手指,三指齐并爆奸男人的屁眼。 刚才裴沐秋说他昨晚屁眼被肏到潮喷,他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只是过程太激烈太爽了,爽到他都有些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都叫停了,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少年没有听他的,还一直用手指奸他,强势到都有点陌生了。 “不用了,它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极致的快感过后,身体格外疲惫,秦牧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裴沐秋依偎在秦牧怀里,体贴地道:“你应该困了吧,快睡吧。” 口,把手指重新插进秦牧的屁眼,摸索了片刻,再次对着秦牧的前列腺发起猛烈的攻势。 撑在床上的两手手背青筋暴起,背上的肌肉紧绷,秦牧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被手指死死钉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那三根手指,到后来,他被奸到浑身抽搐,泪水染湿了英俊的脸庞,嘴里不断哭喊着不要。 秦牧洗了个澡,路过裴焰的房间时,门缝处没有灯光漏出来,秦牧猜测裴焰应该是睡了,也没在意,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开灯,就看到裴沐秋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道:“牧哥,你回来了。” “啊啊啊……好胀,嗯啊……太快了……慢一点……呜……我不要了……” 撒娇般轻蹭着秦牧汗津津的脸颊,裴沐秋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牧哥叫得太骚了,还主动撅屁股吃我手指,让人忍不住想把牧哥肏坏。”说到这里,裴沐秋怯怯地看向秦牧,咬了咬唇,“牧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恰逢学校将迎来十周年庆,裴沐秋钢琴跟小提琴都不错,就被班主任安排在校庆上表演节目,这几天都忙于彩排。 一想起自己刚才发骚求裴沐秋肏他屁眼,秦牧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也不敢在这个话题继续,余光不经意瞥道裴沐秋还硬着的鸡巴,他迟疑了两秒,“要不要我帮你撸出来?” “都怪牧哥太迷人了。” 肠壁骤然收缩咬住手指,有什么液体从肠道深处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一道白浊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秦牧彻底崩溃,摇头尖叫:“啊啊啊……喷出来了……” 这场情事虽是由秦牧提起的,但主动权早已不在他手中,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打来,将他彻底淹没,秦牧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玩弄他的后穴,无助地咬住床单的一角,身体近乎狂乱地扭动着。 秦牧回过神,对上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目光,他将那丝怪异感抛到脑后,“没有。”顿了顿,脸颊发烫,低声道:“很舒服。”尤其是潮喷的那一刻,那些他负荷不了的快感终于有了出口,酣畅淋漓。 他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肏过了,插得又快又重,急速地抽插下,肠道疯狂抽搐,肠液混合着药膏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男人的肛口, 身体再怎么敏感,只被肏过一次的屁眼还是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尤其是秦牧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在心理上等同于是初次,很快就缴械投降,然而裴沐秋双目猩红,不顾秦牧哀求继续用三指奸淫他的屁眼,直把秦牧干得白眼上翻口水直流,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 肠液跟泄洪一般打湿了裴沐秋的整个手掌,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人的骚屁股上,随后将仍在抽搐抱入怀里,柔声安抚,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秦牧才停止颤抖。 回去时,已经快晚上十二点。 只是他讨厌失控感,要是裴沐秋能温柔点,以他能承受的频率奸他屁眼就更好了。 裴沐秋跟有读心术似得,小声问:“牧哥,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痛你?” 这一天,秦牧接到了裴沐秋的电话,说是这两天不回来了,要跟同学留在学校彩排节目,秦牧来了兴致,笑着说等校庆时要去学校看他演出。因为裴沐秋今晚不回来,加上是周五,裴焰那小子该回来了,不想回去看裴焰那张冷脸,秦牧索性去清吧听听音乐,喝喝酒放松一下。 秦牧确实困了,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到平缓的呼吸声自耳边响起,裴沐秋亲了亲秦牧的唇角,轻轻一笑,在男人耳边道:“用手怎么射得出来呢,要把鸡巴插进牧哥的嫩屄跟屁眼才行,牧哥什么时候再给我肏?” 这让秦牧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秦牧一愣,问:“你不是说要彩排不回来了吗?” 外表再怎么漂亮也是男性,在床上总是有征服欲的,精虫上脑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想明白后,秦牧揉了揉裴沐秋的头发,“不会。” 秦牧睡得很沉,没有回答。 -- 冒充哥哥玩弄小受嫩bi “骗你的啦。” 把秦牧拉上床,少年顺势搂住了秦牧的脖子,猫一样用脸颊轻蹭着秦牧的脸。 秦牧已经习惯少年时不时的撒娇,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们睡觉吧。”由于裴沐秋被同学霸凌,秦牧为了杜绝这种事的发生,干脆让裴沐秋走读,两人基本每晚都一起睡,好在裴沐秋睡觉很乖,从不乱动,呼吸声也很轻,秦牧渐渐就适应了。 “嗯。” 少年乖巧地点头。 秦牧关了灯,照例伸出一只胳膊给裴沐秋当枕头,过了两秒,少年枕了上来,秦牧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秦牧不知道,在他睡着后不久,少年悄然睁开了眼,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他,眼神极为复杂,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少年凑到秦牧耳边,声音轻的如同呓语:“别怪我,谁让你不给我肏的。” 一想到男人在这张床上不知道被裴沐秋肏过多少次,裴焰嫉妒不已,当即钻进被子里,把秦牧的内裤脱了,然后迫不及待埋在男人的腿间,含住其中一片阴唇细细舔弄。 等到两片阴唇被舔的湿漉漉的,有淫水从狭窄的屄缝里溢出,裴焰在被子里用力喘了口气,急切地用舌头分开阴唇去戳男人的屄,贪婪地舔吮那腥臊的淫液。 他打定主意要肏到秦牧,几乎把所学的性技巧都用在了秦牧的身上,生涩却不失热情地舌奸秦牧的嫩屄,已经识得情欲滋味的肉逼比身体早一步苏醒,淫媚地夹吸着侵犯它的舌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抽插间,噗嗤噗嗤的水声被闷在了被子里。 裴焰听到了,沉沉一笑:“这么快就湿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舌头,掰开阴唇,自下而上舔过屄缝,随后卷起舌尖去嗦那颗挺立的阴蒂,声息混乱地道:“怎么还不醒,该不是故意装睡吧,爽不爽?想不想要鸡巴肏,嗯?”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秦牧身体发沉,并没有第一时间醒来,意识陷入一种迷离的状态。 好热。 秦牧难耐地敞开了腿,无意识地抬起骚逼迎合舌头的入侵,阴蒂被吸入了温热口腔,唇舌缠了上来,对着阴蒂又吸又咬,激爽的快感自那一点传遍全身,一声长长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嗯啊啊……”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里布满水汽,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约看到被子隆起了一块。 直到阴蒂处的吸力猛然加强,有手指插进了淫水泛滥的骚屄,秦牧才意识到了什么,仰起头,受不了地喘叫:“嗯啊……沐秋,唔……别这样……”声音极为沙哑,尾音还带着颤音。 裴焰兴奋地两眼发红,缩着脸颊猛嗦阴蒂,同时中指开始在甬道快速抽插,他曾在浴缸里奸过男人的嫩穴,手指很快就找到了g点,对着那一点狂插烂捣。屄口的媚肉饥渴地绞紧手指,骚屄被插到疯狂收缩,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飞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被奸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嗯啊……别吸我阴蒂……我受不了……” 随着这声崩溃的浪叫,秦牧瞬间达到了阴蒂高潮,宛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失控地扭动骚逼,竟无意识地用嫩屄吞吐起体内的手指。 诧异于男人激烈的反应,裴焰暗下眼,故意停止抽插,只用指尖抵着g点,水淋淋 只见秦牧上身穿着藏青色的真丝睡衣,下身全裸,鸡巴硬邦邦地竖在空中,浓密凌乱的阴毛丛中,两片肥嫩的阴唇一片歪在一边,一片半遮着翕张的屄穴,晶莹的淫液跟小溪一样往下淌,流进了后面股缝里,身下雪白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 秦牧羞耻的满脸通红,却还是掰开了腿,好让少年看清那口湿漉漉的嫩屄,才潮吹不久的骚屄跟蚌肉一般蠕动着,屄口的媚肉一收一缩间,又有一股淫汁流了出来。 裴焰没再解释,悄然又加了一根手指,等到发现秦牧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才重新开始抽插,速度由慢变快,肏到后来,骚屄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裴焰掌心朝上,包住饱满的阴户,三指齐并爆奸骚逼,抽插幅度并不大,速度却快的几乎看不清,对着g点凶狠地插捣。 裴焰目光火热,等不及把睡裤脱掉,只拉到一半,粗黑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一滴前夜从马眼处滴落,他猛喘了口气,迫切地膝行至秦牧的腿间,一手扶着秦牧的大腿,一手握住鸡巴对准了蠕动的肉壁,缓缓把硕大的龟头推了进去。 他演技不算好,但这次扮演的是跟他一起生活十七年的裴沐秋,对他来说没有难度。 嫩乎乎的屄狂乱地套弄手指,秦牧意识混乱不堪,以为裴焰还在插他屄,呜咽着求饶:“嗯啊……快拔出来……不要插我……” “我没动,是你的屄在吃我的手指。”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男人英俊的脸庞犹带泪痕,神情迷乱,胸膛剧烈起伏,喘气间能从张开的嘴里看到一截舌头。 裴焰滚了滚喉结,跟条美女蛇似得缠了上来,一手握住秦牧的鸡巴,一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抠秦牧的奶子,嫣红的嘴唇贴着秦牧的唇角,哑着嗓音道:“牧哥,给我吧,我想要你。” 裴焰打开了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驱赶了黑暗,勾勒出了一副性感淫荡的画面。 少年的声音被挡在被子里,秦牧听得并不清楚,无助地摇头,呜咽着求裴焰停下,下体却疯狂挺动,自发把手指吞吃的更深。 秦牧一直在拖,可他们现在是情侣,总要做那种事的,思及此,秦牧咬了咬牙,妥协道:“好。” 可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不冒充他哥,他可能永远都肏不到秦牧,身体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心却被嫉妒啃噬的千疮百孔,他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朝秦牧绽开一抹害羞的微笑,“牧哥,把腿打开,我看不太清。” 仔细算来,他们差不多有十天没做了。 秦牧被干到话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啜泣,被子被踢到了一边,一低头,就能看到裴焰的手在他腿间猛烈抽插,当g点又一次被手指重重戳到,秦牧高高挺起胸膛,嘶哑地浪叫,浑身颤抖地迎来了g点高潮,淫水跟尿液一样喷了出来,多到弄湿了秦牧的屁股。 瘪瘪的奶子早就硬了起来,被手指绕着圈圈抠弄,熟悉的酥痒自胸口席卷全身,而鸡巴也在柔嫩的掌心的包裹下越发的硬挺,鼠蹊部窜出一丝灼热,秦牧闷喘了一声,想要拒绝,对上少年投过来的央求目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到这个回答,裴焰开心也不开心,因为他知道,秦牧会答应给他肏,是把他当成他哥了,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为了得到秦牧,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 第一次结束太快/为了雪耻把小受肏到崩溃 屄口一圈媚肉被龟头撑得微微发白,湿热的内壁争先恐明地缠了上来,似乎要把异物推出去,又像是想把鸡巴吞得更深。 骚屄跟肉套子一样紧紧包裹着鸡巴,强烈快感从鼠蹊部传遍全身,裴焰呼吸一窒,差点就射了,不得不停下来,等到那阵射精感退去,才继续挺动下身。 粗黑的肉棍宛如一条巨蟒,艰难往紧窄的花穴钻,龟头是鸡巴最粗的部分,花的时间最长,等到骚穴把龟头全部吃进去了,裴焰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挺,壮硕的大鸡巴势如破竹狠狠凿上了花心的软肉。 “啊啊啊……” 嫩穴猝不及防地被大鸡巴彻底占有,又胀又麻,还泛着奇异的酸痒,一直死死压抑的呻吟从秦牧的口中流出,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剧烈颤抖。 好粗。 骚屄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秦牧几乎都能感受到茎身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动,害怕大鸡巴把他的屄撑坏,秦牧下意识将右手抵上裴焰的小腹,颤声道:“唔……慢一点,别插太快。” 裴焰呼吸不由有些粗重。 平日里对他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那张俊朗的脸上染上了一丝脆弱跟无助,眼尾湿润,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彻底激发了裴焰的情欲,当即就大开大合地在秦牧体内进出。 粗壮的肉棒野蛮地在男人的甬道里驰骋,青涩莽撞又毫无章法,不等甬道放松就抽了出来,甬道收缩时又重重插了进去,把嫩屄奸得疯狂抽搐,来不及流出的淫水被鸡巴堵了回去,在急速的爆奸下很快被搅出了白沫附着在了茎柱。 这是裴焰第一次肏屄,尤其干的还是他名义上的主人,心里跟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秦牧的腿间不断耸动,肆意奸弄那口嫩屄。 他跟裴沐秋虽是双胞胎,但鸡巴形状不一样,尺寸也有细微的差别,裴沐秋的鸡巴更长,龟头全部插进秦牧的宫口后还能再插进一小截茎身才算插到底,而裴焰的鸡巴比裴沐秋的稍短一点,但更粗,虽然裴焰没有经验,但凭借着鸡巴傲人的直径,轻易就能磨到秦牧的阴蒂跟g点。 这是秦牧自穿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肏,少年略微粗暴又不失热情的爆肏,唤醒了他体内封尘多时的欲望,秦牧被奸的满脸潮红,红晕很快顺着脸颊蔓延到脖子,最后爬到了被睡衣遮挡的胸膛。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即使裴焰完全不按照甬道收缩的频率干他,快感依旧源源不绝地从下体袭来,在越来越响亮的淫水声中,秦牧翻着白眼胡乱浪叫:“啊啊啊……鸡巴好粗,嗯啊……把小屄都填满了……” 阴蒂跟g点同时遭受茎身持续不断的摩擦,酥麻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全身,骚屄酸的不行,不自觉地开始痉挛,为了追求高潮,秦牧神志不清地抬起骚逼,并无意识地把屄夹得更紧,好加强鸡巴跟内壁之间的摩擦。 湿滑的甬道被鸡巴凸起的青筋狠狠碾过,肉逼越来越酸,用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射出来了,理智跟羞耻全被抛到脑后,秦牧用力抱住大腿,大腿都贴上了自己的胸膛,使得骚屄往上抬,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年的大鸡巴失速地在他的花穴进出,淫水四溅。 又大又粗的鸡巴在肏他的屄,骚水都流出来了,秦牧满脸迷乱地看着下身,体内的淫性被勾出来了,那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骚话不断从他嘴里蹦出:“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鸡巴好大啊……哦……爽死了……骚屄好舒服……啊啊啊……要高潮了……”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正常说话时低沉富有磁性,而在床上,叫的比谁都骚,声线颤抖中还夹杂着一丝哭腔,听得裴焰欲火大盛,恨不得把这个骚男人肏死,可毕竟是第一次,再加上秦牧快要高潮,骚屄夹得特别紧,裴焰用力抽动了两下,浑身一僵,竟直接射了。 正等待那炫目的高潮来临,秦牧突然发现体内的鸡巴不动了,有什么液体流了进来,快感被迫中断,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睁开水汽弥漫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看着身上一脸僵硬的裴焰。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射这么快,裴焰脸上划过一丝狼狈。 对上秦牧投过来欲求不满的目光,裴焰脸一红,不肯承认自己第一次发挥的不好,半软的鸡巴仍插在秦牧的体内,就着满穴的淫水跟精液缓缓蠕动,两手也没有闲着,急切地去解秦牧的睡衣纽扣,解到后面不耐烦了,用力一拉,只听叮咚两声扣子蹦到了地上。 深蜜色的胸膛袒露在他眼前,两颗褐色的奶子镶嵌在饱满的胸肌上,硬硬地挺立,裴焰咽了口口水,原本软下去的鸡巴半勃。 “我先吃吃你的奶子。” 说完这话,裴焰迫不及待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粒,将乳晕连同胸肌都吸进了嘴里, 裴焰吸了一会儿,就把秦牧的胸肌往中间挤,红嫩的舌头如蛇的芯子,不断在两个奶子之间来回游弋,那淫乱的画面引得秦牧体内一阵骚乱,媚穴收缩间又有一小股淫水从里面溢出。 鸡巴在骚屄的夹裹下再次勃起,比之前还要硬,为了雪耻,裴焰下定决心要满足秦牧,也不像之前那样蛮干了,一边肏秦牧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以他舒服的速度跟力道奸弄他。 一想到裴沐秋把秦牧的骚逼跟屁眼都肏了,嫉妒的火苗在裴焰的体内疯长,不等秦牧从刚才的高潮里缓过来,他就直接把人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借着淫水给秦牧后穴做扩张。 可秦牧真的太骚了,主动把窄嫩的宫口往他龟头上套,嘴里还一直求他肏烂他,裴焰哪里忍得住,两手如同铁钳抓着秦牧的大腿往他的胸口压,同时缩紧屁股上的肌肉,狠狠往里一顶。 裴焰猛地吞咽了口口水,强行将目光从男人的嫩屄离开,转而落到了同样在微微蠕动的屁眼,肛口的褶皱处附上了一层莹润的水液,都是前面那口屄里流出来的骚水。 “骚货,我这就操死你!” 秦牧嘶声尖叫,猛地挺起胸膛。 虽然后穴被裴沐秋开苞了,但秦牧对此全无记忆,菊穴袭来怪异的酸胀感,裴沐秋抗拒地缩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唔……不要,把手指拔出来……啊啊啊……” 奶子被吸得酥痒不堪,秦牧全身发软,两眼迷离地看着裴焰贪婪地舔吃他的乳头,还未得到满足的骚穴饥渴地蠕动着。 潜意识担心少年干到一半又射了,秦牧表现的比之前还要骚,主动把骚逼把裴焰的鸡巴上撞,又在裴焰把鸡巴往外抽时,缩着屁股往后撤,完全把少年的鸡巴当成了按摩棒来套弄,而他自己的鸡巴早就兴奋地在空气中弹晃,马眼都是分泌的前列腺液。 等到秦牧的意识回笼,裴焰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虽然裴焰平时看上去性格乖张,但在床上却不如裴沐秋肏得狠,总觉得会肏坏秦牧,刚才肏屄时一直有所保留,没有把龟头全部插进男人的子宫。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秦牧被干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喊着求裴焰停下,骚屄却把鸡巴夹得更紧,阴蒂跟g点几乎要被鸡巴磨烂,已经分不清是爽还是胀了,秦牧像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乱颤,骚屄更是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精液溅了出来,浓密的阴毛上附着一滴滴乳白色的露珠。 承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快感,秦牧把床单攥得皱巴巴的,额头跟脖子上青筋暴起,英俊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到后来秦牧都叫不出来了,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里。 不知道哪里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秦牧上半身都塌陷在床上了,只有屁股高撅着,湿热的肠道饥渴地吞吐着手指,昏昏沉沉间,他听到少年问:“是这里吗?” 这样的配合,使得鸡巴插得更深,花心深处的宫口被龟头顶开了一道细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又一次深入宫口的贯穿下,秦牧翻着白眼,跟突发羊癫疯似得全身颤抖地迎来了高潮,嫩屄痉挛到极限后,骤然涌出一大股蜜液,迎着龟头浇下,前面的鸡巴也在巨大的刺激下激射出一股白浊。 等到还硬着的鸡巴从体内拔出,淫水跟失禁似的喷泄而出,原本紧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骚屄,如同一张被撑开的嘴,不断收缩蠕动,隐约可以窥见里面抽搐的媚肉。 裴焰缩着脸颊,重重嗦了一口秦牧的左乳,逼出秦牧一声沙哑的浪叫后,重新在秦牧的体内进出。 “牧哥的奶子真嫩。” 裴焰双目赤红,彻底失去理智地爆肏秦牧的嫩屄,鸡巴对着宫口一下一下地狠凿,硬生生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子宫里,激爽的快感让他闷哼一声,下身挺动的愈发狂乱,完全把男人的骚屄当成了肉便器,啪啪啪啪,两颗囊袋重重拍上了秦牧的阴户,把他的大腿根拍得一片烂红。 骚屄本来就快高潮了,不到五分钟再次迎来鸡巴有力的抽插,快感在体内延续,甬道又开始痉挛了,秦牧爽的再次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啊……用力干我……不要停,哦……好爽……肏死我……肏烂我的小骚逼……” 话音刚落,那一点再次遭受猛烈的戳刺,不习惯这样让灵魂都战栗的快感,秦牧呜咽着都说不出话来,却听少年忽地放轻了声音,温柔地问他:“要我继续吗?不回答的话,我就把手指抽出去了。” 另一只手跟揉面团似得去抓秦牧另一侧的胸肌。他的嘴生的很好看,唇形优美,嘴角微微上翘,噘着嘴舔奶子时,有种孩童般的天真,却因为那恨不得吸出乳汁的急切劲儿,更显色情。 -- pi眼被爆jian/受不了哭着求弟弟放过他/被bi 裴焰作势要把手指抽出,那些湿媚的肠肉纷纷缠了上来,一低头,就能看到有嫩红的黏膜吸附着他的手指。鸡巴硬的快要爆炸,龟头都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裴焰粗重地喘了口气,就在指尖即将脱离后穴的那一瞬,他听到男人呜咽道:“嗯啊……不要……” 裴焰动作一顿,用指甲搔刮了一圈肛口的嫩肉,“不要?” 秦牧难耐地摇头,咬字不清地淫叫:“唔啊……不要拔出去,哦……继续插我……”混乱中,他依稀想起自己有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肏过屁眼,发生关系的第二天,裴沐秋帮他抹药时,曾用手指奸过他后穴,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强烈到几乎要窒息的快感。 抵挡不了那样的诱惑,秦牧撅起肉臀,收缩屁眼,主动用嫩滑的菊穴去吞少年的手指,屁股一拱一拱的,缓缓将那三指重新容纳进体内。 手指被后穴吞吐得酥酥麻麻的,裴焰眸光暗红,口水分泌速度加快了,本来伪装成裴沐秋是迫不得已,这会儿倒成了某种情趣,他拖长了尾音,用慵懒的声线调情道:“牧哥,你屁眼好湿好紧,三根手指真的够了吗?要不要大鸡巴插进来?” “啊……手指就够了,快一点……用力……呃啊……肏我……“ 屁股都快撅成小山高了,体内那一点始终没有被手指戳到,秦牧欲求不满地乱拱着,只求裴焰能再捅捅他的前列腺。 裴焰刚结束处男之身,身体正处于兴奋之中,听到秦牧要手指不要鸡巴,欲火跟怒火同时上涌,当即就直接把手指抽了出来,在男人近乎低泣般的浪叫声中,把冒水的鸡巴抵上了蠕动的后穴。 肛口的嫩肉跟张贪吃的嘴不断嗦着龟头,舒爽的快感从马眼处袭来,裴焰闷哼了一声,哑声道:“你的骚屁眼可不是这么想着,它想吃鸡巴了。”边说边扶着鸡巴往里压,肛口一圈括约肌被硕大的龟头压得都下陷了。 秦牧摇着头,胡乱说没有想要吃鸡巴,还是阻止不了龟头一点一点挤进肛门,等到龟头全都塞了进来,肛口酸胀不堪,秦牧不敢像吞吐手指一样摇晃屁股了,颤抖地趴在床上,抗拒道:“唔……不要进来,出去……” 从心理上来说,这算是秦牧第一次被鸡巴插屁眼,本能地有些害怕。 “来不及了。” 裴焰红着眼,用力掐着男人的大屁股,白皙的十指都陷进了蜜色的臀肉里,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继续往里钻,插到一半后,他屏住呼吸,迫不及待一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肥臀,发出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啪”声。 “啊啊啊……” 秦牧猛地将头从枕头里抬起,脖子上青筋暴起,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流出,顷刻间就濡湿了那张男性化十足的俊朗脸庞。 好胀。 这种感觉跟被肏屄还不一样,更禁忌,更淫乱,肠壁被鸡巴上的凸起的青筋狠狠碾磨,在酸胀中生出一丝奇异的酥麻。 始终觉得那个女性器官不应该长在他身上,秦牧一直怀疑白近秋跟裴沐秋他们是把他当成女人来肏了,可现在后穴被侵犯,以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性交方式,这样的认知让秦牧倍感羞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从裴焰胯下逃离。 裴焰哪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都不给秦牧缓冲的时间,直接掐着他的屁股爆奸他屁眼,粗硕的肉棒肆意在那淫媚的肉穴里进出,不等肠道放松就拔了出来,把骚屁眼干得疯狂抽搐,搅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他不用担心会把秦牧肏坏,屁眼比骚屄深很多,可以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享受肠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包裹跟吮吸,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打桩一样毫不停歇地奸淫着男人的嫩屁眼,肛口的嫩肉在鸡巴往外抽时被带了出去,又在鸡巴狠干进来时被塞进屁眼,在这样粗暴的奸弄下,肠液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了肛口跟茎身。 秦牧跟只被大鸡巴钉在床上的青蛙,无助地扑腾着四肢,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哭求:“啊啊啊……停下,嗯啊……出去……不要肏我……” 哭泣的求饶像是催化剂,裴焰面容扭曲,近乎发狂地爆肏秦牧的屁眼,凶狠地鞭挞着那柔嫩的肠肉,龟头卡到肛口后尽根没入,啪啪啪啪,两颗睾丸把男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像熟透的水蜜桃,两瓣紧实的肉臀被拍出阵阵臀浪,肠 肠壁被鸡巴奸到不断痉挛,屁眼跟肉套子一样包裹着硕大的肉棒,到后来秦牧都被干到灵魂出窍了,只剩下这具淫荡的肉身,在大鸡巴的爆奸下不断颤抖抽搐。 “骚货。” 这次秦牧没中春药,哪里受得了大鸡巴连续的奸淫,哭着说不要了,可裴焰才开荤,跟发情的野兽一样掐着秦牧的胸肌,下身挺动速度快得惊人,秦牧的骚屁股被撞得烂红,几乎要破皮,透明的肠液被鸡巴带了出来,露珠一般附着在地毯上。 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身体仍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微弱的呜咽,这副被肏坏的样子看得人欲火喷张,没过多久裴焰的鸡巴又硬了。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流窜至全身,前面的鸡巴颤巍巍地硬了,随着少年的抽插,马眼不断蹭到床单,稍微缓过来的秦牧再次发出淫叫:“啊啊啊……我不行了,哦……鸡巴好粗……慢一点……慢一点……” 等到体内的鸡巴撤出,屁眼完全被肏成了容纳鸡巴的模具,骚洞从原先紧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变成了插进五根手指都绰绰有余。 大鸡巴把屁眼全部填满了,肠肉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酸麻不已,前列腺遭受龟头继续不断的碾磨,前所未有的快感闪电般席卷全身,秦牧忘了羞耻,翻着白眼浪叫连连:“啊啊啊……用力肏我,呃啊……好喜欢大鸡巴……” 秦牧哭的眼睛都肿了,挣扎着往前爬,可无论他往爬到哪里,两人跟连体婴儿似得,裴焰的鸡巴抽出又插入,龟头一直在戳他的前列腺,等到他的头抵到门口,没地方跑了,秦牧伸出右手,无力地搭在裴焰的腰侧,试图把人推开。 “啊啊啊……不要……” 裴焰当过性奴,虽然没怎么好好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等秦牧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就把秦牧拖下了床,地上新铺了一层地毯,秦牧就跪趴在地毯上,头昏脑涨地再次被大鸡巴插入。 秦牧被肏得意识不清,没能完整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迷迷糊糊以为裴焰只是在问他爽不爽,流着口水哭着说太爽了他受不了。 哪肯轻易放过秦牧,裴焰箍住男人的大屁股,骑马一样爆肏了百来下,肏的秦牧都没声了,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仍高高撅着,要不是眼睛睁着,还以为他被肏晕了。等过了瘾,裴焰将胯部紧紧贴着秦牧的屁股,抽插幅度很小,速度很快地去戳秦牧的前列腺。 耳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紧接着响起少年沙哑的难掩兴奋的声音:“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液四溅。 操得太过尽兴,裴焰都忘了自己在扮演裴沐秋,猩红着眼大声质问。 听到秦牧这么叫他,裴焰更兴奋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在男人呜咽着说“好胀,屁眼要坏了”时,俯身凑到秦牧的耳边,“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以后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好不好?” 快要高潮了,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情动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他的后背。 少年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秦牧的屁眼被彻底肏开了,都能看到嫩红的肠肉跟被撬开的蚌肉一样缓缓蠕动,那些未流尽的肠液混合着精液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流淌,前面的嫩屄一时不能恢复原状,也在往外流淫水,两张嘴同时一张一合地蠕动,雪白的床单一片狼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真的太爽了。 裴焰骂了一句,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次次都顶上秦牧的前列腺,肉体拍打声、淫水噗嗤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汇聚在一起,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色。 “我肏的你爽不爽?裴沐秋有我干你爽吗?” 裴焰听话地放慢了速度,鸡巴打着旋儿地钻那一点,直把秦牧奸得全身乱颤,肠肉抽搐,才俯下身,亲了下秦牧的肩膀,声息浑浊地问:“爽不爽?” “啊哈……好爽……屁眼爽死了……” 在又一记几乎要贯穿肠道的深入抽插下,男人嘶哑尖叫着喷出了一大滩淫液,与此同时,前面那根鸡巴也被肏射了,稀薄的精液大多数溅到了床单,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他的小腹。 “嗯啊……给你,都给你……” 爽到秦牧都忘了自己是谁,骚的都没边了,一会儿喊裴焰老婆,一会儿叫裴焰老公的,胡言乱语地求裴焰继续肏他不要停。 -- 小受接到哥哥电话/弟弟故意开免提肏小受/小 秦牧被奸得都快崩溃了,羞耻地摇头,屁眼把鸡巴箍得更紧了。 鸡巴每次往外抽时,肠肉都会像吸盘一样死死咬住茎柱,爽得裴焰直喘气,疯狂挺动下身狠戳秦牧的前列腺,力道大到要把那一点戳破。 裴焰肏得酣畅淋漓,一时都有些忘形了,忘了自己现在是裴沐秋,在发现每次他说秦牧骚时,秦牧的骚屁眼就会剧烈收缩,紧得要把他的鸡巴夹断,他就有意刺激秦牧,一边把他当骚母狗爆奸,一边不干不净地问秦牧是不是骚货,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之类的话。 秦牧神志不清,撑在地毯上的胳膊都在颤抖,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粗黑的鸡巴在媚红的肠肉里肆意插捣,肠液都溅湿了屁股。 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下,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用大鸡巴干他,带着哭腔呜咽道:“呜……我是骚货,啊啊啊……慢一点……太深了要坏了……”太过深入的贯穿,让他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大鸡巴插穿了。 裴焰用力掐揉着男人紧实的胸肌,在上面留下斑斑指痕,兴奋难耐地道:“我肏的你爽不爽?” 又是一记有力的挺入,龟头狠狠碾过那微凸的一点,骚屁眼被肏得剧烈痉挛,快感如同闪电席卷全身,秦牧仰起脖子,啊啊尖叫着:“啊啊啊……好爽,哦……肏我……肏我……要高潮了……” 叫得比之前还要骚。 为了追求极致的高潮,秦牧主动将腰肢下塌,把屁股撅得更高,那肥硕的两瓣臀肉跟水蜜桃一样饱满挺翘,极具视觉冲击力。 看得裴焰鸡儿梆硬,又骂了一句骚货,两手从男人的胸肌移到了大屁股上,掐着肉臀爆肏后穴,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被肏开的屁眼跟鸡巴套子一样包裹吮吸着肉棒,抽插时能看到肛口的嫩肉跟着一进一出,伴随着带出来的肠液,画面淫糜不堪。 肏到后来,鸡巴跟打桩似得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秦牧的屁眼,把男人的后穴干得抽搐痉挛。 终是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秦牧跟头力竭的淫兽似得,啊啊嘶叫着,全身的肌肉都在乱颤,抓着地毯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 右脸贴着门板,秦牧身体跪趴在地上哭着浪叫,口水顺着门板淌到了地毯,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秦牧翻着白眼,拖长声线长长地媚叫了一声,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又一次潮喷。 等到鸡巴从体内撤出,秦牧身体都软了,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被撑开的嫩逼跟菊穴宛如两张嘴一张一合地蠕动,淫水、肠液以及精液顺着馒头一样肥嫩的阴户流下,纯白色的地毯脏污不已。 好在少年没压着他做一整晚,被拖回床上后,秦牧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他累坏了,睡得很沉,就连裴焰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屄里也没察觉。 “真是不经肏。” 看着男人的睡颜,裴焰嘴角浮起一贯的讥诮,眼里却带着他不自知的迷恋。 也不知道秦牧醒来知道他是裴焰后,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他赶出去,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就是想肏秦牧,疯狂地想要肏坏他,这种没来由的占有欲让他感到困惑。 秦牧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那个黑暗的地方解救出来,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用龌龊的眼神看他,甚至都没有行使主人的权利,反倒是他,恩将仇报,不仅用男人的秘密威胁他,还冒充裴沐秋肏他,还肏上瘾了,想一辈子肏他。 他对秦牧到底怀有什么样的感情呢? 可能。 裴焰想,可能是有点喜欢的吧。 鸡巴埋在了湿软的嫩屄里,裴焰微微动了动,更近地跟秦牧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没有去想任何后果,闭上眼,没过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 秦牧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捞过手机放到耳边,“喂?” “牧哥,你还在睡吗?” 听出了浓浓的鼻音,裴沐秋那电话那头有些惊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还以为秦牧这会儿在公司。 秦牧还没清醒,低低地“嗯”了一声,身体不经意移动了一下,嫩屄被一根半硬的棍状物磨到,熟悉的酥痒自甬道袭来,秦牧情不自禁吐出一声沙哑的低吟,下一刻,一道喑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你在勾引我吗?” “……” 秦牧费力掀开黏在一起的眼皮,入眼就是一张精致的没有瑕疵的脸,那张脸的主人红唇微勾,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秦牧的脸蹭的一下红了,敏感地察觉到体 电话那头顿时有些安静。 秦牧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 “猜猜我跟秦牧在做什么?” 秦牧哪里受得了被这么玩弄,压抑许久的呻吟最终还是从嘴里溢出,几近破碎:“啊啊啊……不要磨我阴蒂,呜……滚开……我受不了了,嗯啊啊……要喷了……” 不想让裴沐秋知道他跟裴焰睡了,秦牧不得不分神解释:“没有,你听错……呃啊……” 牧哥。 “……” 然后他就听到裴沐秋像往常那样在电话里跟他撒娇:“还行,挺顺利的,就是想你了。” 刚说完这三个字,秦牧就听到裴沐秋在电话里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阿焰的声音。” 许是因为裴沐秋在那话那头旁听,秦牧的身体尤其敏感,差一点就把裴焰夹射了,“操,别夹这么紧。” 裴焰不得不停下来,等到那阵强烈的射精感消去,才继续在秦牧的体内驰骋。 不能发声,秦牧只能恨恨地瞪着裴焰,试图用眼神制止裴焰的行为,却毫无气势可言,那满脸红晕目含春水的骚样,只想叫人狠狠欺负他。反正秦牧已经知道真相了,裴焰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从秦牧手里夺过手机,见秦牧还想要抢,他扯了扯嘴角,开了免提键,“是我。” 看到“裴沐秋”脸上绽开一抹他熟悉的属于裴焰的笑,带了一点点讥讽,一点点嘲弄,秦牧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两处敏感点同时遭受刺激,甬道泛起磨人的酸痒,秦牧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呻吟遏制,可裴焰偏要逼出他的淫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每次戳到g点还要往里压一压再拔出,然后再进行下一次的进攻,急速的摩擦下,阴蒂颤巍巍快高潮了。 骚屄不受控制地吞吃着肉棒,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昨晚荒唐的一夜历历在目,秦牧羞耻而愤怒地瞪向裴焰,用口型道:“拔出去。” 看着眼前这张跟裴沐秋一模一样的脸,血色瞬间从秦牧脸上退去,全身僵硬,而此时填满他嫩穴的大鸡巴却开始缓缓进出,鸡巴上的青筋一寸寸碾过内壁,带来令人战栗的瘙痒。 秦牧艰难地动了动唇,跟电话里的少年道:“排练还顺利吗?” 他一直分不清裴沐秋跟裴焰,好在两人性格截然不同,平时通过他们的行为模式很好区分,但这次秦牧不确定了,一时有些混乱,他拿下手机看了眼号码的备注,确定是裴沐秋打来的,可裴沐秋不是就睡在他旁边吗? 却是裴焰趁秦牧不注意,鸡巴狠狠戳到了他的g点,秦牧受不了地叫了出来,随即死死咬住下唇,怀有侥幸心理地希望裴沐秋没有听出异样。 只有裴沐秋会这么叫他,秦牧转动僵硬的脖子,看了眼身边的少年,那他又是谁? 害怕呻吟被裴沐秋听到,秦牧只得咬住被子的一角,却还是有急促的鼻息声溢出,小麦色的脸上顷刻间布满潮红,眼里泪水越聚越多,终是不堪重负沿着眼尾滑落。 怎么也没想到裴焰卑鄙无耻,居然冒充裴沐秋,秦牧又愤怒又羞耻,还有一种出轨的心虚,虽然他是被蒙在鼓里的,可他跟裴焰上床是事实,一想到他昨晚主动给裴焰肏,还被裴焰肏哭了,秦牧想死的心都有了。 余光瞥到秦牧咬着被子,伸长胳膊想去够手机,裴焰怒火大涨,秦牧就那么在意裴沐秋?那么怕被裴沐秋知道他们搞在一起?带着报复的心理,裴焰先一步捞起手机,将其放在了秦牧够不到的床柜,随后把被子卷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内的肉棒硬了,甬道再次被鸡巴填满,酸胀伴随着瘙痒一并袭来,黝黑的眼里瞬间漫上一层雾气。 然而不容秦牧思考该怎么跟裴沐秋解释,裴焰那混蛋居然又开始在他体内进出,屄口的媚肉都被大鸡巴撑得发白了,粗黑的一根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每次都精准地戳到了他的g点,又因为少年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随着鸡巴的抽插,阴蒂被肉棒不断摩擦。 他知道聪明如裴沐秋,肯定猜到了,也不多此一举解释,随手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扔到一边。 对上秦牧恨不得弄死他的目光,裴焰皮笑肉不笑地道:“装什么贞洁烈男,昨晚是谁哭着求肏的?”说完,他翻身压在秦牧身上,不顾秦牧挣扎,疯狂奸淫他的嫩屄,龟头重重碾压g点,把骚屄干得不断收缩。 电话里的裴沐秋显然也听到了什么声音,沉默了两秒,问:“牧哥,谁在你旁边?” 秦牧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 受不了跟哥哥求救/爆jian小受让哥哥听yin水 两手用力揪紧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健紧实的肌肉在疯狂颤动,秦牧犹如困兽一样被鸡巴钉在床上,在g点又一次遭受鸡巴精准的攻击下,翻着白眼,哭着迎来了阴蒂跟g点的双重高潮,淫水跟尿一样喷了出来,哗啦啦溅到了床上,屁股下面都被打湿了。 不等秦牧从高潮中回过神,裴焰又开始奸弄他的g点,粗硕狰狞的肉棒浅浅地抽插着,速度极快,同时碾磨着男人的阴蒂跟g点。 秦牧都快疯了,犹如被砧板上的鱼拼命挣扎,可他体力一时还没恢复,根本推不开身上奸淫他的人,熟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混乱地摇着头,声嘶力竭地淫叫着:“啊啊啊……不要插我的小骚逼,呜……我真的不行了……救我……救救我……” “呼……你可以跟我哥求救,让他来救你。” 精致侬丽的脸上呈先出一种瘾君子的狂热,裴焰缩紧屁股上的肌肉,对着秦牧的g点持续不断地捅了数十下,在秦牧崩溃的浪叫中,伸长手臂捞起手机,把还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到秦牧耳边。 电话那边极为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信号细微的电流声。 秦牧这才想起裴沐秋还在听着,羞耻地夹了夹骚屄,鸡巴上凸起的青筋重重碾过酸软的内壁,快感电流一般流窜至全身,一声短促的媚叫脱口而出。 秦牧羞愧的眼睛都红了,试图从裴焰手里夺过手机,裴焰察觉到了,龟头打着旋儿对准g点残忍地摁压,快感一浪又一浪朝秦牧打来,甬道酸的厉害,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喷射出来了。 他在裴焰身下胡乱扭动,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伸到半空的手脱力地垂下,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地呻吟:“啊啊啊……停下,我要死了,呜……裴沐秋……沐秋救我……骚逼受不了了……” 沉浸在滔天的快感中,那张英俊的男人味十足的脸上散发着惊人的媚态,半阖的两眼微微上翻,嘴巴大张,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这副骚样落入裴焰眼里,欲望不可抑制,下身用力一挺,一直在秦牧g点徘徊的鸡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上了花心的软肉,不顾秦牧求饶,龟头自发地找到那个淫眼一点点往里钻,直到龟头整个埋入温热的子宫,他才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好棒,夹得鸡巴好爽。” “哦……好胀……太深了,呜……都插进子宫了……” 这样深入的宫交,使得秦牧神智彻底溃散,忘了电话还没断,口齿不清地求裴焰拔出去。 一想到裴沐秋还在电话那边听着,裴焰兴奋的不行,不等秦牧适应,狂乱地奸弄他的嫩屄,硕大的龟头在宫口不断进出,完全把那紧窄的环状口当成第二张屄嘴在肏。 他的鸡巴又硬又粗,跟打炮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男人的体内进出,湿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柱,宫口不断夹吸龟头,双重快感让裴焰变本加厉地肏弄嫩屄,插得又快又重,骚屄被肏到剧烈抽搐痉挛。 秦牧夹得越紧,裴焰就干得越狠,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落,自然也通过电话传到了裴沐秋的耳中。 站在排练室的走廊外,裴沐秋迎着阳光将视线投向虚空,一向温柔和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抓着手机的手,越收越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知道秦牧的屄有多嫩有紧,水又多,裴焰这会儿该爽死了吧。 裴焰怎么敢! 裴沐秋清楚秦牧的秉性,知道他不是那种乱搞的人,绝对不会背着他跟裴焰上床,肯定是裴焰那小子用了什么手段,他只当裴焰头脑简单,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也会耍心机了,居然趁他不在睡了秦 等用唇舌把秦牧的奶子轮流疼爱一遍,裴焰微微侧过头,凑到手机旁,“还在听吧?” 裴焰把手伸到性器相连处,用食指揩了一点白沫状的淫水涂在秦牧的嘴上,下身跟打桩似得狠凿嫩屄,紧窄的宫口彻底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龟头被宫口不断吸嘬,爽得裴焰差点就激射了,他用手弹了一下秦牧前面那根翘起来的鸡巴,闷哼一声:“别夹这么紧。” 看了一眼通话界面,裴焰扯了扯嘴角,再次提速爆奸秦牧的嫩屄,嫩屄被肏到湿软不堪,压根阻挡不了大鸡巴的侵犯,在急剧的撞击下,淫水都溅到了手机屏幕上,裴焰用手指抹去屏幕上的淫水,一边挺腰一边问:“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吗?” 真是欠操。 他没有挂掉电话,而是取出耳机戴上,然后跟负责校庆老师说有事要回去了,睡莲般清雅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笑容跟往常无异,老师爽快地放他回去了,没人知道,耳机里每响起秦牧的浪叫,他的眸色就沉一分。 房间里情事还在继续。 裴沐秋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神情紧绷,眼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却始终没有出声。 “嗯啊……求求你放过我,嗯……我要被肏死了……” 为了让裴沐秋听得更清楚,他把手机压在了耻毛上,好让噗嗤噗嗤的淫水声透过手机传到对方耳里。 说着俯下身,将秦牧挺翘的右乳含入嘴里,含糊地道:“妈的,奶子真嫩。” 清润如水的双眸涌动的岩浆般炽烈的怒火,裴沐秋怒极反笑,薄唇微启,声音轻柔的能滴出水来,“我马上回来。” 他的哭叫求饶,换不来任何的怜惜,只会激发深埋在裴焰体内的施虐欲,素白纤细的手覆上了男人充血红肿的胸肌,像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拇指跟食指胡乱揪扯着男人的奶头,“我昨天也没怎么玩它,怎么硬成这样,给我吃吃。” 很好。 虽然知道秦牧不可能自愿被裴焰肏,可听到秦牧哭泣般的浪叫跟急促的喘息,心里还是忍不住浮起黑暗的情绪,这段时间秦牧一直回避跟他上床,他尊重他,耐心地等秦牧松口给他肏,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个。 秦牧的身体太敏感了,即使从昨晚到现在被肏了好几次,嫩屄都肿了,可被插屄舔奶还是会获得快感,骚屄一张一合地吞吃肉棒,淫水多到都溢出来了。 裴焰也不需要他回答,只要确定他听到就好了,轻扯嘴角,喘息着道:“秦牧的屄太好肏了,水多,叫的又骚,难怪你那么喜欢秦牧,我以后每天都要肏他的小嫩屄,让他含着我精液睡觉,呼……好爽……秦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我跟我哥,你更喜欢谁肏你?” 冲天的妒火跟怒火几乎快烧光他的理智,裴沐秋脸上有一瞬的扭曲,搭在膝盖上的两手用力握拳,力道大到几乎要把裤子抓破。负责接送裴沐秋的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刚好对上裴沐秋猩红的目光,司机心下骇然,忙收回视线。 酥麻的快感自胸前席卷全身,秦牧身体都哆嗦了,手指无力地插进裴焰的头发里,呜呜啜泣着,意识迷乱中他听到裴焰问他以后会不会出奶,他被吓到了,摇着头无力去推裴焰的头,“呃啊……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有奶水,唔啊……不要吸,哦……不要……我不是女人……” 牧。 他就应该不顾秦牧的意愿,直接强了他,天天干他,把秦牧肏成离了他的鸡巴不能活的骚母狗,这样裴焰就没有钻空子的机会了。 等到坐上车,裴沐秋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寒意,眼里透着冰渣。 早被肏到神志不清,秦牧流着口水,翻来覆去地求裴焰饶了他。 -- 你嫌我小?为什么跟我哥在一起 昏昏沉沉中想起电话还没挂,秦牧羞耻地收缩骚屄,恰逢裴焰又一记猛顶,硕大的龟头挤开宫口深捣进子宫,甬道酸胀的厉害,秦牧短促地“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呜啊……好深,嗯啊……沐秋救我……骚屄要被插坏了……” 经过一夜的开拓,嫩屄从原先的一条窄缝被肏成了个圆洞,艰难地吞吃着肉棒,每次大鸡巴凿进来,甬道里过多的淫水就会溢出来,混合着白沫,使得屄口泥泞不堪。 秦牧满脸潮红,神志不清地念着裴沐秋的名字,裴焰听后,自动理解为秦牧更喜欢裴沐秋肏,当即怒不可遏,啪啪啪啪狠肏秦牧,秦牧的耻骨都被撞红了,如同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浮沉。 哭叫声、淫水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混杂在一起,通过手机清楚地传入裴沐秋耳中。 裴沐秋面无表情地靠坐在车椅上,双眸冷如寒星,听到秦牧叫他的名字,脸部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惯于隐藏情绪,哪怕愤怒到了极点,除了表情稍显冷漠外,没有任何异常。 他仍戴着耳机,像在听音乐一样听着秦牧哭泣般的呻吟,许是又要高潮了,男人急促而高亢的叫声里多了一丝甜腻。 “哦……鸡巴好大……小骚逼好胀,不要……快停下……啊啊啊……要高潮了……” 快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秦牧高高挺起胸膛,无意识地抬起骚逼迎合鸡巴的插入,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刺激得裴焰欲望勃发,大开大合地奸淫着男人的嫩逼,狰狞的肉棍把甬道奸的又酸又麻,抽搐不已。 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秦牧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丰沛的花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迎头浇下。 裴焰闷哼一声,精关大开,射在了里面,半软的鸡巴一抽出,那些淫水跟尿液一样哗啦啦地流出,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跟被妖精吸干精气似得,秦牧横沉在床上,双眼一片涣散,两腿无力地敞开,被肏开的骚屄仍在饥渴地蠕动,媚肉推挤间,剩余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汨汨流出。他被肏狠了,身体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野,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饱受蹂躏的模样有多吸引人。 裴焰看得心痒,忍不住不轻不重地抽了下秦牧的肉逼,那口屄实在是太嫩了,阴户的软肉跟嫩豆腐一样轻颤,听着男人小动物般微弱的低呜声,裴焰良心发现似得,温存地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弄你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裴焰捞起手机看了一眼,见还在通话中,他啧了一声:“听够了吗?” 电话里静默了一瞬,随后响起裴沐秋冰冷的话语:“裴焰,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看了一眼身边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秦牧,裴焰眸光黯淡下来,声音听上去却很是无所谓:“随便吧。” 他是秦牧从地下拍卖场买来的性奴,一个性奴居然敢骑在主人头上,用卑鄙手段肆意奸淫主人的女屄,可能他是不要命 刚经过剧烈运动,周身黏腻不堪,秦牧只想洗个澡洗去一身的污秽,却听裴焰语速很慢地问:“你还记得那一夜,你是怎么跟我哥发生性关系的吗?” “……” “未成年抽个屁烟。” 少年笑起来的时候,两眼弯弯,嘴角微微勾起,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两情相悦?自然而然?” 一顿,视线暧昧地落到秦牧的腿心,意有所指地问:“你嫌我小?”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裴焰想,无论是什么后果,他都接受。 裴焰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招惹秦牧,看到秦牧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双眸充斥着熊熊的怒火,他勾了勾唇,不同于平日里的讥讽,倒像是在打趣:“你其实挺有男人味的,没想到在床上那么骚,我看直男都会被你掰弯。” 秦牧脸色微僵,别开眼,过了两秒,忍不住皱眉盯着裴焰,准确说是他嘴里叼着的咽。 “不会耍手段?” 裴焰眸色一暗,语气玩味:“那你知道,其实那晚我——” 然而秦牧对那晚发生的一切很是回避,毕竟他中春药,发骚强奸裴沐秋这种事,真的太难以启齿了,于是他冷下脸,反问了一句:“我跟沐秋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就上床了。”他并不记得,自己被赶来的裴焰口爆以及在浴缸里被扣穴的事。 这个问题裴焰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机会,他能看出秦牧那次的状态不对,猜测被下药了,但还是想跟秦牧求证一下,来证实心中的猜测。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指的什么,秦牧腾地一下红了脸,想拿被子遮一下才发现被子早被裴焰扔到了地上,他的衣服散落一地,床上没有遮挡物,只能羞愤地并拢双腿,掩盖腿间的春光。 对着烟灰缸弹了弹烟蒂,裴焰纠正道:“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八了。” 秦牧涨红着脸怒斥。 等到秦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就见裴焰露着大鸟盘腿坐在床上抽烟,白皙修长的身体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许是经历过情欲的洗礼,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的性感跟靡艳。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牧的目光,裴焰微微侧眸,扯了扯嘴角,一口烟雾恰到好处地从嘴里喷出,“看什么呢?” 裴焰面色古怪地重复了一句。 了吧。秦牧会怎么处罚他呢?弄死他?还是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被当成货物卖给新的主人? 随便吧。 “住口!“ 腿软的都站不起来,秦牧不得不用手撑着墙壁稳住身体,听到这话,秦牧沉默两秒,嘲弄道:“不跟他在一起,难道跟你吗?”一想到裴焰冒充裴沐秋跟他上床,秦牧又羞恼又愤怒,补充道:“沐秋温柔懂事,从来不会耍手段,也不会强迫我。” 裴焰耸耸肩,倒没有再说些刺激秦牧的话。 不想让裴沐秋回来看到他这样糟糕的一面,秦牧硬撑着身体下床,想找衣服穿,没走几步,就听到裴焰迟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为什么跟我哥在一起?” -- 哥哥回来把小受从头到脚洗过一遍/你打算怎么 门口适时响起电子密码锁的叮咚声,秦牧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可能是因为紧张,女屄跟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体内涌起一阵酸胀酥麻,提醒秦牧被裴焰侵犯的事实,他一时有些难堪,不想再听裴焰说些有的没的,匆匆捞起一件干净的内裤套上。 见秦牧急于掩盖身上纵欲的痕迹,裴焰抿了抿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只听轻微的“砰”声,门应该是被关上了,紧接着脚步声从玄关处传来,声音越来越近,直至在房间门口停下。 秦牧瞳孔微微收缩,盯着房门咽了口口水,他从来没有面临这种不堪的窘况,像是妻子知道丈夫跟别人睡了,赶回来捉奸一样,而他就是那个给妻子戴绿帽的丈夫,即将面临审判。 他该怎么解释? 跟裴沐秋说是裴焰冒充他,导致自己认错人,稀里糊涂跟裴焰发生了关系? 秦牧说服不了自己,明明裴沐秋才是他的恋人,可他却分不清哥哥跟弟弟,让裴焰得逞。 叩叩叩。 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将秦牧从心理斗争中唤醒,他深吸一口气,没看裴焰一眼,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边,伸手搭上了门把手,顿了顿,硬着头皮把门打开。 门外,裴沐秋上身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配米色马甲,下身穿着修身的黑色长裤,许是回来的匆忙,头发有些凌乱,但丝毫不减他与生俱来的温柔优雅的气质。 看上去那样纤尘不染。 秦牧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低声道:“你回来了。”嗓子有点沙哑。 裴沐秋“嗯”了一声,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了男人饱满的胸膛,只见深蜜色的胸肌不正常地隆起,上边遍布着斑斑红痕,尤其是两颗褐色的奶子,肿成了原先的两倍大,一副饱受亵玩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经常晒日光浴的女人的乳房,不算丰挺,却紧实有弹性。 裴沐秋喉头滚了一滚,视线向下,移到了被黑色内裤包裹的下身,他不知道秦牧到底被玩到哪种程度,男人大腿内侧那泛红的指痕,像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头。 眼里蒙上了一层阴鸷,对上秦牧羞愧而抱歉的眸光,裴沐秋敛去眼里的情绪,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霎时间,浓烈的腥膻味扑鼻而来。 只见两人脱下的衣服凌乱地分散在地上,被子卷成一团缩在了角落,雪白的床单湿皱不堪,上面布满了干涸的精液。 裴沐秋视力极好,一眼就看到床单正中央那一大团未干的湿痕,显然刚弄上不久,再看裴焰一脸挑衅地倚在床头,两腿微敞,大屌自然地垂下,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肏了秦牧那又怎么样”,强烈的妒火跟怒意让他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 正等着裴沐秋的质问的责备,少年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头看向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洗过澡了吗?” 秦牧愣了愣,摇了摇头,“还没。” “去洗澡吧。” 身体传来明显的不适感,秦牧迟疑了两秒,应了一声,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谈话,刚要往浴室走去,裴沐秋跟了过来,对上秦牧欲言又止的目光,裴沐秋温声道:“我帮你洗。” 不等秦牧拒绝,裴沐秋搂上他的腰,略带强硬地带他去往浴室,没留给裴焰一个眼神。 被忽略的滋味并不好受,裴焰面色僵硬,抵在床沿的双拳用力收紧,却没有跟上去。 他的命运掌握在秦牧手中,虽然是他自找的,可还是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秦牧留下他。 浴室。 秦牧躺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面红耳赤地任由裴沐秋帮他清理体内的液体,少年一言不发,过于沉默,显然很在意他跟裴焰上床的事。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世上最亲近的两人背着他搞在一起,他一定很难受。 这么想着,秦牧的心如同被一只手攥住,都揪了起来,极力忽略女屄被手指抠挖的异样,哑着嗓子解释:“裴焰他冒充你,我不知道……” “我都明白。” 聪明如裴沐秋,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的原由,截断道:“这不是你的错。” 可秦牧还是不能介怀,明明跟哥哥在一起,现在却跟弟弟有了肉体纠缠,即使裴沐秋不怪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犹豫再三,艰难地开口:“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这话一出,体内的手指骤停,好巧不巧指尖刚好戳上了g点,骚逼敏感地缩紧,熟悉的酥麻快意自那一点袭来,秦牧眼里一片水雾,极力将到口的呻吟咽下,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我们……可以做回朋友,我把你当成弟弟看待,你学习成绩很好,将来出国……嗯啊啊啊……” 没等秦牧 “啊啊啊……不要……” 短时间遭受持续不断的玩弄,秦牧都快崩溃了,流着口水胡言乱语,等到菊穴被肏到高潮,秦牧神智溃散,连裴沐秋用鸡巴同时抽他的骚屄跟菊穴都不知道,再次清醒时,浴缸换了干净了水,秦牧睁着迷蒙的黑眸,嘶哑地出声:“好了吗?” 舌头长度有限,够不到里面的前列腺,可肠壁被略微粗糙的舌面搔刮已经够刺激了,到后来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秦牧撅着骚屁股任由舌头侵犯他的菊穴,肠肉饥渴地缠了上来不断夹吸舌头,舌头抽出时还有媚红的肠肉带了出来。 “没有可是。” 亲了亲秦牧的额头,裴沐秋又变回了那个温柔无公害的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 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抬起湿润的眼眸,卑微地请求:“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们都是受害者,为什么要为裴焰的错误买单?” 从来没被人舔过那里,秦牧羞耻的头皮炸开,摇着屁股拼命闪躲。 把心中的打算说完,原先静止的手指突然加快,借着水流的润泽猛插g点,抽插间温水被手指带进了体内,搅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 裴沐秋听话地收手,浴室蒸腾的热气掩去了他眼里的情绪。 秦牧爽到意识不清,连什么时候手指代替了舌头也不知道,已经被肏开的菊穴轻易就吃下了三根手指,前列腺被手指疯狂戳刺,快感一浪盖过一浪,秦牧绷紧了小腹,哭着求裴沐秋停下。 “说,你是我的。” 他口活技巧很好,张大嘴给秦牧做深喉,随着前后吞吐姿势,脸颊鼓起又凹陷,喉咙深处的软肉淫媚地收缩着,把秦牧伺候的欲仙欲死,硬是抵着裴沐秋的喉咙射了出来。 秦牧咬着手背,抬起骚逼,浑身颤抖地迎来了高潮,淫水跟喷泉一样溅起,呈抛物线,哗啦啦地没入了温水中。 抗拒不了少年的温柔,秦牧没再阻止,身体微微后仰,半阖着眼看着少年白皙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从一根手指追加到三根,掌心包住他的阴户,手指搅动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不过片刻,甬道就开始剧烈痉挛。 “好了。” “我不在意牧哥被别人肏,真的,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就好了。”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裴沐秋又开始舔他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寸皮肤,从小腹到脖子,从饱满的胸肌到红嫩的奶子,当少年将他的脚趾含入嘴里,像在含葡萄一样一颗颗舔过,秦牧都快疯了,混乱地摇头,“唔……别这样……” 快感源源不断从甬道传来,秦牧受不了地踢蹬着长腿,水花四溅,水流从浴缸边缘溢出。见裴沐秋还在插他,秦牧忍不住伸手抓住少年作乱的那只手,颤抖道:“唔……停下,别插了。” 裴沐秋不理他,直把十根脚趾都舔了一遍,舌头沿着脚背往上游走,一路舔到了秦牧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留下新鲜的吻痕跟咬痕。 裴沐秋咕哝了一句“别躲”,掐住秦牧的肥臀,绷直舌头模仿性交抽插那口骚屁眼。 不等秦牧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少年像只海妖潜入水里,捧起秦牧半硬的鸡巴含入口中,活动口腔里的肌肉一收一缩地吞吐起秦牧的肉棒。 身体从里到外都被少年用唇舌洗过,像是一种烙印,秦牧从来没有这么真切地感受到,他被裴沐秋完完全全地占有了。不管是多么温柔的人,在知道自己的另一半被别人上了,心里总会有气的,刚才的做法应该是在发泄,秦牧摇了摇头,“还好。” 裴沐秋拉开秦牧的手,温柔又不失力度地继续肏弄g点,肏得秦牧浑身颤抖,喘叫连连,在秦牧又一声压抑的浪叫声中,俯身吻上他的唇,叹息般的呢喃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不要推开我,我知道牧哥的身体也在渴望我。” “可是……” 可裴沐秋哪里停的下来,一想到秦牧的嫩屄跟后穴都被裴焰玩遍了,嫉妒的火苗越烧越旺,狭长的凤眼里划过一丝戾气,他低下头,对着秦牧的臀尖猛嘬了一口,在秦牧嘶哑的尖叫声中继续用手指爆奸他的后穴,声音褪去了温柔,多了一丝强硬。 “啊啊啊……我是你的,呜……沐秋快停下……不要了……我要死了……” 等到裴焰在秦牧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被他的覆盖,裴沐秋又将秦牧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温水浸没过秦牧的大半身体,后背浮在水面,性感的脊沟若隐若现。鸡巴翘的老高,裴沐秋深吸一口气,俯下身,舌头沿着背脊沟一路往下,最后钻入了秦牧翕张的后穴。 “那牧哥打算怎么处置裴焰?” -- 决定送弟弟出国/弟弟指控哥哥下药/哥哥否认 这个问题把秦牧给问住了。 在得知裴焰冒充裴沐秋跟他上床,刚才还不顾他意愿强上他时,秦牧想把裴焰弄死的心都有了,可该死的任务让他不能拿裴焰怎么样,反而要担心会不会让裴焰黑化。 真是太他妈憋屈了。 可又真的不想看到裴焰那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秦牧迟疑了两秒,道:“把他送走吧。”想了想,改口道:“他总归是你弟弟,我名下有套房离你们学校挺近的,让他搬出去住吧。” 这个答案裴沐秋当然是不满意的。 他委婉地道:“会不会太近了?我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对你做的事,要不牧哥安排他出国吧。”最好是一辈子不见面。 听到这话,秦牧当真在考虑可行性,他觉得裴焰这人是个兄控,在得知他跟裴沐秋上床后,裴焰的黑化值就上升了,加上平日里总是用难听的话讽刺他,极有可能是嫉妒裴沐秋对他好,才用这样偏激的手段来折辱他。 秦牧压根没想过裴焰平时跟他针锋相对,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力,坚信自己的判断,想着安排裴焰出国,让他多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等情绪稳定了,说不定黑化值就能清零,要是不行,他再想别的办法,反正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 思及此,秦牧点头,“行。” 裴焰在客厅坐了很久,迟迟不见两人出来,猜想裴沐秋肯定不安分,忍不住过去,想要打断两人的“好事”,好巧不巧刚好听到了裴沐秋提议让他出国,而秦牧居然答应的那番对话。 一时间,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冰凉。 尽管清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没想到秦牧一开始设想的处罚还有余地,反倒是裴沐秋想让他离秦牧远远的,裴焰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忿。 他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占有了秦牧,可裴沐秋又比他好多少,凭什么裴沐秋就能陪在秦牧身边? 他跟裴沐秋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他就是块烂泥要被秦牧丢掉,而裴沐秋就能当秦牧的枕边人,被秦牧温柔以待? 嫉妒将裴焰的心啃噬的千疮百孔,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冷冷一笑,黑沉的眸里淬着炽烈的怒火。 等到秦牧跟裴沐秋衣衫齐整地浴室出来,坐在裴焰对面,裴焰破罐子破摔,在他们开口之前抢先道:“我是不会出国的。” 没想到裴焰都听到了,联想起他跟裴沐秋在浴缸里做的事,岂不是也被裴焰听到了? 秦牧又尴尬又羞耻,眼里闪过一丝愠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裴焰没回答,而是看向秦牧身边的裴沐秋,单刀直入:“你睡秦牧那次,是不是给秦牧下药了?” 秦牧心里一突,下意识看了眼裴沐秋,随后又看向裴焰,“胡说什么呢。” “我有没有胡说,我哥心里最清楚。” 嘴角扯开一道讥讽的笑弧,裴焰继续道:“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从学校连夜回来吗?因为我打电话给你,是我哥接的,我知道你们做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容有些暧昧:“你应该是不记得了,我砸不开门,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刚好看到我哥在肏你屁眼,妈的,你不知道你有多骚,我的鸡巴当场就硬了。” 裴焰说的这些秦牧一点印象都没有,第一反应是荒谬,强忍住叫裴焰住口的冲动,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肏了你的嘴,话说你以前是不是吃过男人的鸡巴,太会口了,不仅如此,我还跟我哥一起用手指肏了你前后两个骚洞 裴焰面色灰败下来,好半晌,才恨恨地吐出一句:“秦牧,你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起因是秦子骁水土不服,短短几个月,人都瘦脱相了,哭着求他爸帮他跟秦牧说情。 ,那感觉真奇妙,要是把手指换成鸡巴,我们3P,你估计要爽飞了吧,有点印象了吗?要不要我帮你重温一下?” 哪里想到裴焰居然连3P都说的出口,秦牧涨红了脸,羞怒交加,转过脸看向裴沐秋,“他说的是真的吗?”心里认定裴焰在胡说八道。 听到秦子骁说是裴沐秋主动勾引他,事后又突然变脸伪装成受害者,秦牧眉头微皱,道:“那件事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派到外地,没个十年八年的别想回来。” 鉴于秦子骁平素品行不端,秦牧其实并不相信他的话,可秦子骁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赌咒发誓地说:“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是裴沐秋那个贱人栽赃陷害我!你千万不要被那骚蹄子的外表骗了!” 然后把那晚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跟秦牧说了。 说到“重温”两个字时,裴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见裴焰动了动唇,还想再说些什么,秦牧打断道:“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看你是沐秋的弟弟,我早把你送回去了。” “你口口声声说裴沐秋陷害你,又拿不出证据,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过——” 说完,他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上。 秦牧对秦子骁过往的行事很是不耻,玩弄了不少小男生不说,迷奸强奸这类禽兽事没少做,现在倒是跟他装无辜了,要不是家里人求情,真想让秦子骁待在那个穷乡僻壤,一辈子也别回来。 裴沐秋沉默两秒,坚决否认:“牧哥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在挑拨离间。”要是承认了裴焰说的,那等于是把“强奸”一事推翻了,虽然他觉得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瓶水是他买给裴沐秋的没错,可他确确实实没在水里下药,问题是他没有证据啊,而且都过了这么久,当晚的监控视频早就被覆盖了。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裴沐秋唇角几不可察地翘起,把头靠在秦牧的肩上,轻声道:“牧哥,我是不可能跟别人分享你的,裴焰也不可以。”他说得信誓旦旦,可不久的将来,他却妥协了。 秦牧当然是选择相信裴沐秋,“别白费心机了,等手续办下来,你就去国外读书吧。” 拗不过家里长辈轮番劝说,秦牧勉强同意让秦子骁回来,见秦子骁瘦的不到一百斤,都成皮包骨了,秦牧不追究秦子骁下药的事了,没成想秦子骁委屈极了,躺在病床上,一边吊水一边抱住秦牧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是被冤枉的。 秦牧冷冷地瞥他一眼,“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吗?” 对上秦子骁殷切的目光,秦牧眸色一厉,“如果你撒谎,就给我滚回去,五年之内不要回来见我。” 一想到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吃的苦,秦子骁垮着脸,都快哭了:“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那个鬼地方秦子骁是一刻都不想待,更别说是五年了,可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陷害过,还是个下贱的性奴做局诬陷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秦子骁豁出去了,咬了咬牙,一口应下:“行。” 秦子骁一噎。 思及此,秦牧心念一动。 -- 知道真相/跟裴焰一起出国吧 接到秦子骁的电话时,裴沐秋还挺惊讶的,没想到秦子骁居然回来了,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裴沐秋很谨慎,无论秦子骁问什么,他都说不知道,直到秦子骁恶狠狠地威胁:“裴沐秋,你自导自演做局陷害我那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秦牧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识相点的话,找个时间当面跟我道歉认个错,这事儿就过去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隔了快半年,秦子骁突然打电话来,裴沐秋总觉得其中有古怪,斟酌着道:“秦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虽然知道秦子骁是个麻烦,可一旦认错,等于是坐实了他耍心机的事实,要是被秦牧知道了…… 不敢想象可能会有的后果,裴沐秋只能赌,赌秦子骁没有证据,可能秦子骁会报复他找人教训他,忍忍就过去了,事后秦牧说不定会更心疼他。 裴沐秋暗自在心里计较得失,却听秦子骁不耐烦地道:“别装了,你在水里下药,都被监控拍下了,不想让我把照片给我哥看的话,就过来伺候好我,我心情好说不定就放过你了,要是你还在这儿跟我装,你就等着被我哥知道吧。” 听到“监控”二字,裴沐秋暗下眼,“秦少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呢?” 秦子骁在那头也有些心虚,音量大了很多:“什么叫逼,这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我哥送去那种地方,吃不好,睡不好,妈的老子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种苦!” “既然你说有照片,可以发给我看看吗?” 越是听秦子骁在那头叫嚣,裴沐秋就越放心,声音里多了丝微不可察的戏谑。 本来就是诈他的,秦子骁哪有什么证据,一时哑然,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秦牧,秦牧用钢笔在纸上轻点了两下,随即写出一行字作为提示。 秦子骁半信半疑,硬着头皮往秦牧写的那方面靠,自我发挥道:“不就是你去洗手间偷偷下药的照片吗?多大点事儿,等你来了,别说照片了,完整的监控录像都有,没想到吧,有人私自在洗手间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将视频兜售到网上,要不是这样,我还真拿你没有办法了。” 这番说辞是真有赌的成分了。 秦牧听秦子骁说了那晚的经过,秦子骁说裴沐秋有去过包厢自带的洗手间,如果秦子骁说的是真的,那裴沐秋很有可能在那里下药。秦牧依然不觉得裴沐秋会是心机深沉的人,之所以想出这个办法,不过是想让秦子骁停止狡辩。 正信心满满地等着裴沐秋反驳,没想到少年在那头沉默了两秒,问:“什么时候见面?” 秦牧心下一沉。 秦子骁却像是抓到了裴沐秋的把柄,激动地嚷嚷:“你这是承认了对吧?一切都是你的诡计,是你安排的偶遇,也是你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来救你,真不愧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演技一流啊。” 感叹着,不经意撇到秦牧那泼了墨一样黑沉的脸色,秦子骁顿时噤声。 裴沐秋心思细腻,从秦子骁的反应里察觉到了什么,柔声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 秦牧冷冷地看了秦子骁一眼,在他开口之前,吐出一字:“滚。” 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秦子骁极力控制住扔手机的冲动,哭丧着脸看向秦牧:“哥,裴沐秋那小子太狡诈了,没有留下破绽怎么办?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一个谎言总要有无数谎言来圆,裴沐秋不知道秦牧知道了多少,原先觉得秦子骁是在电话里诈他,现在又突然不确定了,会不会是秦牧想给他一次机会?他大可以继续骗下去,在没有证据前坚决否认,万一秦牧知道真相了,发现他死不悔改到最后还在骗他,肯定会离他而去。 秦子骁说是被裴沐秋陷害,裴焰也笃定地说是裴沐秋耍了手段,一个两个都这样说,难道,那晚的事真的是裴沐秋一手安排的? “他在撒谎,我……” “操!你耍我?” 半个小时后,秦牧从裴沐秋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那晚,裴沐秋是通过秦子骁发的朋友圈,知道秦子骁那段时间天天都去酒吧,故意制造偶遇的,不是秦子骁纠缠他,而是他主动跟秦子骁示好,让秦子骁、以及自己都踏入裴沐秋设下的圈套。 他是把秦子骁打发了,可裴沐秋刚才那句话,却让他的心一沉再沉,如果裴沐秋是清白的,问心无愧,应该当面反驳,而不是问秦子骁什么时候见面,后面那些话,更像是裴沐秋察觉到异样后的借口。 秦牧在这厢起了疑心,裴沐秋在那厢也有些心神不宁。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再敢多说一句,就继续跟之前那个项目。” 虽然他及时识破了秦子骁诈他一事,可总觉得有些古怪,以他对秦子骁的了解,肯定想不出这个办法,更像是有人在给秦子骁出谋划策。 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尤其那个人,还是他一直以为的温柔善良需要保护的裴沐秋。他以为是自己“强奸”了裴沐秋,对他心怀愧疚,被裴焰肏了还觉得对不起裴沐秋,一心想补偿他。 秦子骁气得破口大骂。 不想回那个地方受罪,秦子骁耷拉着脸,默默滚了。 这个问题,在秦牧意有所指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时,得到了答案。实在是太巧了,白天才接到秦子骁的电话,晚上秦牧就问他这个问题,他当然不相信什么巧合,更有可能是,秦子骁打那通电话时,秦牧就在旁边。 等到秦子骁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后,秦牧扔下手里的钢笔,眉心聚起的褶皱始终没有消失。 裴沐秋思考了很久,久到秦牧的目光越来越冷,终是艰难地动了动唇:“有。” 现在想来,他一开始就不该跟这对双胞胎有所纠缠。 “收拾下行李,过两天你跟裴焰一起出国吧。” 那个人会是谁呢? 对上男人深沉的略带探究的眸色,裴沐秋张了张嘴,脑海里思绪万千。 么,我只想跟你当面道歉,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兄弟失和的。” 他现在就好比在走钢丝,如果他不跳下去,这个隐患一直存在,而要是他自己跳下去,可能会摔死也可能不会摔死,要是侥幸不死,以后就不会患得患失。 -- 用苦rou计求原谅 以为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没料到秦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裴沐秋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 “牧哥……” 见少年身形微晃,眼圈慢慢红了,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秦牧转身背对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声音依旧冷硬:“以后我会按时给你们打生活费,等毕业了那边有合适的工作,就留在那里发展吧。” “我不要离开你。” 哪里不明白秦牧的意思,裴沐秋上前两步,从身后抱住秦牧的腰,哽咽道:“牧哥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不是没有想过会东窗事发,只是觉得男人表面不苟言笑,内心却比谁都善良,只要他放低姿态,苦苦哀求对方原谅自己,相信假以时日秦牧会心软的。 没想到秦牧压根不给他机会。 秦牧最受不了被人当猴子戏耍,虽然他刚开始答应跟裴沐秋在一起,是出于愧疚,可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是真心把裴沐秋当成恋人来对待的,人生中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恋爱,就遭遇欺骗,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很大的打击。 他甚至都不想跟裴沐秋待在同一间房间,试图把裴沐秋的手扯开。 裴沐秋收紧手臂,脸颊贴在了秦牧的肩侧,带着哭腔乞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当时我以为牧哥喜欢的是阿焰,我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低泣道:“我知道我不应该给牧哥下药的,可我好喜欢你,好想跟你在一起,就算牧哥现在知道了一切,我依旧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因为我知道那是我唯一的机会。” 有微凉的液体顺着脖子滑入了胸膛,秦牧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握拳,有那么一瞬,他几乎心软想原谅他了,可一想到裴沐秋做的事,他真的不能接受在他看来善良柔弱的少年,会做出这么卑鄙龌龊的事情。 喜欢一个人,应该尊重他爱护他,而不是强取豪夺占有对方。 想到这里,秦牧坚定道:“放手!” “不放。” 裴沐秋用力摇头,“牧哥不原谅我,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秦牧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顾对方挣扎,坚决地扯开了对方的手,耐心售罄的他,见裴沐秋还想上前,沉下脸,强忍怒火道:“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再纠缠,也不用出国留学了,马上就给我滚。” 这句话算是秦牧对裴沐秋说的最重的话了。 眼泪瞬间从裴沐秋的眼里涌出,他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只是用凄楚的目光凝视秦牧,声音又轻又哑:“我好不容易有了家,牧哥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里。” 这句话,让秦牧心里泛起丝丝的钝痛,却硬下心肠,没去看跌坐在地上神情绝望的少年,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走两步,就撞到了裴焰,因为马上要出国了,裴焰这几天都没有去上学,这会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水杯喝水,想起裴焰对自己做的事比裴沐秋好不到哪里去,秦牧脸色更难看了。 似乎是没看到秦牧的怒容,裴焰又喝了口白开水,扫了眼房间的方向,“跟我哥吵架了?” 懒得跟裴焰废话,秦牧越过裴焰,打算往玄关处走去,这里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还不如去公司加班,却听裴焰的声音从一旁飘来,“我是不会出国的。” 秦牧脚步一顿,冷笑道:“这由不得你。”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驱车回了公司。 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秦牧回公司处理了一些公司事务,心里烦躁极了,始终静不下心,干脆把文件扔到一边,捏了捏眉心。想到了什么,他动作一顿,在脑海里招来系统,询问双胞胎黑化值情况,得知两人黑化值都满了,他一点也不意外。 他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系统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破天荒地问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秦牧:“被人当傻子玩,搁你你不生气啊?” 【第一个世界,白近秋那么对你也没见你这么生气。】 秦牧一噎。 白近秋强奸他,裴沐秋迷奸他,两人的做法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秦牧仔细想了想,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区别,白近秋一开始就表现的挺坏的,他对他就没什么期待,而裴沐秋善于伪装,所以得知被骗,他才会动怒,心里还有点受伤。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就把这当成一场梦,一个游戏就行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这样 当晚,裴沐秋就发起了高烧。 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什么看到少年一脸苍白地躺在他怀里,就忍不住心软。 秦牧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心,在少年微弱的乞求下,软的一塌糊涂。 车子停下,车主车窗探出个脑袋,黑着脸破口大骂:“要死死远点,别出来害人了。”说罢驱车扬长而去。 裴沐秋从地上爬起,拍掉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眼尾仍残余着泪痕,却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整个人看上起冷静而平和。 裴沐秋没有生气,状似关心地问:“你还是先考虑你自己吧,马上就要出国了,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面对裴焰的问询,他没有隐瞒,坦然地“嗯”了一声。 此时伞早掉在了地上,两人站在雨中,颇有点在演偶像剧的调调,温雅秀美的少年缓缓抬起脸,豆大的泪水从眼里滑落,“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虽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手段俗了点,可看秦牧这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应该是管用的。 连夜把人送到急诊室,秦牧守在外面,心情极为复杂。 裴沐秋仰起头,充满依恋地凝视着秦牧,像是在死前要牢牢记住深爱的人一般,轻轻摇头:“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牧哥,牧哥不肯原谅我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裴焰轻扯嘴角,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裴焰“呵”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裴焰猜到这是裴沐秋的苦肉计,可毕竟是他亲哥,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晕过去,只能给秦牧打电话。 秦牧在这头烦躁的脑壳疼,裴沐秋在那厢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觉得痛快的当属裴焰了,推开门,倚在门框上,问:“秦牧都知道了?”他不是笨蛋,一看到秦牧的脸色,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再看一辆黑色的轿车正远远驶来,秦牧低咒了一声,忙抓住裴沐秋的胳膊,厉声道:“你发什么疯?”就要把裴沐秋拉回去。 裴沐秋笑笑,笑意不见眼底,“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 “……” 细雨濡湿了裴沐秋的眼睫,他轻轻眨了眨眼,一边掰秦牧的手,一边哭着道:“反正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秦牧就要往车头上撞。 想,可他的感受都是真的,跟现实里没什么两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发生的一切当成是游戏。 本来打算在公司的休息室将就一晚,接到听话,秦牧着急忙慌地赶了回来,抱起裴沐秋时,发现裴沐秋身体冷的像冰块,脸却烧的通红,拉着他的手,一遍遍跟他道歉:“牧哥,对不起,不要赶我走……” 秦牧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担心他着凉,忙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他身上,宽大的黒伞稳稳当当地盖在裴沐秋的头顶,眼看已经来到马路口,身边的少年不知道抽什么风,径直走到马路中央。 出院那天刚好下着小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等车子到达别墅门口,裴沐秋下了车,站在雨中,苍白着小脸道:“我知道牧哥是不会原谅我了,你不以后都用管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裴焰本来想说这是裴沐秋的苦肉计,别相信他,看秦牧一脸的纠结,到嘴的话默默吞了下去。 说罢,他扯下秦牧的手,继续往前走。 “活该。” 等到房门重新关上,裴沐秋脱掉衣服,赤身裸体进入了房间自带的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流迎头浇下,冷得身体都哆嗦了,他却兀自不觉,直到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他才头重脚轻地走了出去。 裴沐秋烧了三天,第四天烧才退下去,这几天秦牧天天都来看他,每次裴沐秋求秦牧原谅,秦牧都闭口不谈,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松动了。 说着,直接掉头往外走,细雨很快把他的头发打湿了。 秦牧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微微推开裴沐秋,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才松一口气,忍耐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牧骂了句“操”,赶紧撑着黒伞追上去,一把扯住裴沐秋的胳膊,“跟我回去。” 车主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放慢了车速了,没料到有人不要命地碰瓷,刹车不及,眼前就要撞上去了,秦牧飞奔过来,在撞上的前一刻把裴沐秋扯到路旁,少年撞到他怀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 哥哥为了和好不惜主动中春药/用saobi肏鸡巴 秦牧头疼不已,极力放轻语调:“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那你原谅我了吗?” 裴沐秋睁大眼,惴惴地问。 秦牧:“……给我点时间。” 知道秦牧这是做出让步了,裴沐秋没有继续逼他,吸了吸鼻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秦牧的小指,“那我们回家吧。” 秦牧叹了口气,反手拉住裴沐秋的手,走了两步,捡起黒伞,“走吧,回家。” 等到回到别墅,两人头发上衣服上都是雨珠,担心裴沐秋又着凉,秦牧把他推进浴室催促他冲个热水澡,裴沐秋乖乖点头,不多时浴室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秦牧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用毛巾擦头上的雨水,冷不丁听到裴焰问:“这么快就和好了?” 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秦牧瞥了眼裴焰,少年眸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秦牧胡乱“嗯”了声,坐到另一张沙发上,两腿交叠,拿出一张报纸装作认真阅览的样子。 裴焰没有像往常那样讥嘲两句,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秦牧的态度跟前两天明显不同,难道裴沐秋的苦肉计这么奏效? 苦肉计奏效不奏效,裴沐秋不知道,秦牧是没再提出国的事,可也没有重修旧好的意思,以往两人同塌而眠,现在他只能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才开过荤不久,裴沐秋哪里耐得住,有意无意暗示挑逗秦牧,可秦牧不为所动,不是装不知道就是装没看见,把不解风情表现到极致。 为此,裴沐秋没少被裴焰嘲笑他也有今天。 裴沐秋很想要秦牧,又不敢再惹他生气,思来想去,决定豁出去了。 晚上有个应酬,秦牧回来时已经快十二点,简单冲了澡,回了房,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脑子还有点晕,秦牧灯都没开,晕乎乎地倒在床上,不知道压到了什么,被子底下发出一声带着压抑的呻吟。 秦牧一惊,忙从床上坐起,摇摇晃晃地去开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也照出了裴沐秋那张嫣红的脸,此时那双好看的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抹了胭脂似得唇瓣张开,不断发出炽热难耐的喘息,“唔……好热……”不对焦的双眼落到了秦牧身上,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朝秦牧伸出了手,“牧哥,帮帮我。” 明显看出裴沐秋状态不对,秦牧顿了顿,问:“你怎么了?”一出口,声音透着喑哑。 没办法,裴沐秋这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丝绸睡衣往两边敞开,露出白皙而柔韧的胸膛,两点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可能是觉得热,裴沐秋把被子全部掀开了,下身只穿了条黑色三角内裤,狰狞硕大的肉棒早就高高翘起,几乎要把薄薄的布料顶穿,上面一片暧昧的湿团。 裴沐秋跟条水蛇一样在床上乱扭,床单被弄得皱巴巴的,布满情欲的双眼牢牢黏在秦牧的身上,“我吃了春药。” 刚想问是谁干的,就听裴沐秋说:“是我自己吃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牧哥才肯原谅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唔……好难受……”以前当性奴那会儿,也有在被调教时吃过春药,可能是建立了耐受,其实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就是疯狂想肏秦牧的骚屄。 “你疯了!” 秦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裴沐秋双眸涣散,模糊地笑笑,“只要牧哥重新接受我,我愿意在下面。” 说着,他胡乱去扯身上的内裤,粗黑的大鸡巴猛地弹了出来,铃口还冒着前列腺液,他身上的皮肤雪白,没有任何瑕疵,乳首很粉嫩,就是鸡巴又大又黑,阴毛也是黒而浓密,此时他略微抬高臀部,内裤卡在了臀瓣,那副画面淫乱的不行。 秦牧的鸡巴登时就硬了,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嫩穴也袭来瘙痒,有什么液体从甬道里滑出。 他暗自夹了夹腿,羞恼地瞪了裴沐秋一眼,“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正要过去帮裴沐秋盖上被子,后者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嘴边,猩红的舌头卷起手指,一边吸吸舔舐,一边豪不害臊地低吟:“我知道牧哥心里还是不痛快的,我让牧哥在上面好不好,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唔……牧哥来肏我,我是自愿的。” 狭长的凤眼里饱满春水,舌间在指缝里来回游走,模仿口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秦牧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流窜至全身,隐秘的小穴更痒了,鸡巴也更硬,怒张着想要发泄。秦牧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提议对他而言极具诱惑力,虽然长了个骚逼,被肏过好多次,可在最开始,他一直认为他才是性事上的主导者,而不是被别人压在身下。 更何况,这次是裴沐秋不对,想要赎罪求得他原谅,他根本就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提枪上 听到少年沙哑的低语,秦牧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道:“闭嘴。”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那根硕大的肉棒缓缓往下坐,紧窄的屄口被龟头一点点撑开,那种被侵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秦牧腰都在抖了,却一声不吭,继续往下坐。 秦牧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看到裴沐秋的大鸡巴,听到他呻吟,骚屄就不受控制地湿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 秦牧的两手顺势扶上了少年的小腿,将对方的两腿摆成了倒立的“人”字型,这个标准的挨肏姿势,使得秦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是他在肏裴沐秋,这让他异常兴奋,哪怕骚屄还有些酸胀,就已经迫不及待抬起骚逼,将吃进去的鸡巴一点点吐出来。 秦牧不知道裴沐秋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逼他,怒火跟欲火交织在一起,秦牧眼里一片晦暗,对上裴沐秋饥渴的目光,秦牧扯了扯嘴角,一边脱掉身上的睡衣,一边朝裴沐秋挑眉,冷笑道:“不是要我肏你吗?我这就来肏你。” 这句话让秦牧稍稍找回了一丝理智,还在上与不上之间徘徊,裴沐秋就收回手,翻身背对他,腰肢下陷,屁股微微撅起,露出中间紧闭的后穴。 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秦牧喘了口粗气,空着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少年的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裴沐秋也很配合,挺着腰由着秦牧动作,等到内裤搭在了脚踝,裴沐秋一脚将内裤蹬在地上,吐出湿漉漉的手指,两手环住秦牧的后颈,喘息道:“床柜的抽屉里有润滑液,我是第一次,一会儿请温柔一点。” 干脆翻身仰躺在床上,粗硕的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乱晃,看着秦牧的双眸充满了渴求。 “鸡巴好胀,好想肏牧哥的小嫩屄,求求你给我吧。” 他本来就长得偏受,又摆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微微扬起纤长的脖颈,咬着嘴唇用湿润的水眸看向秦牧,把秦牧看得浑身滚烫,硬是扶着裴沐秋的双腿,加快了骑乘的速度,用嫩屄“肏”起那根大鸡巴。 是不是他上辈子欠了他? 裴沐秋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蜜色身躯,胸膛厚实饱满,腹肌块垒分明,茂密的丛林中伫立着一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底下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长腿,这个男人真的该死的性感,尤其是被肏到受不了哭着求饶时,更是迷人。 在少年的盯视下,秦牧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有液体不断从屄里流出,不多时就把内裤打湿了,羞耻于身体的反应,不想轻易答应裴沐秋,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饱受情欲折磨。 毕竟裴沐秋才十七岁,身体柔韧修长,还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跟秦牧丰满紧实的屁股不同,裴沐秋的屁股小小的,很白,肉不多,菊穴是浅褐色的,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体毛,跟玉做的一样。 久久没有等到秦牧有所行动,裴沐秋难受地喘了口气,回过头,视线落到秦牧的手上,没有看到润滑液,疑惑地问:“没找到吗?就在抽屉里。”作势要帮秦牧找,刚伸出手,手臂就被秦牧抓出了,紧接着传来秦牧沙哑的声音: 阵就完事了。 “牧哥你流水了。” 秦牧咽了口口水,打开抽屉,果然找到了一管还没拆封的润滑液,他看了眼跪趴在床上的少年,又看了看手里的润滑液,把它塞回抽屉。 骚屄都没被手指扩张,吃起鸡巴有些吃力,好在淫水够多,速度又够慢,嫩屄最终还是把鸡巴吃进去了,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他不知道秦牧为什么改主意了,不过他不在乎,只要秦牧肯原谅他,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裴沐秋忍耐力极好,哪怕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仍保有一丝清醒,终究秦牧还是不舍得伤害他,思及此,布满水雾的眼里多了一丝笑意,声音听上去却很痛苦,“可是怎么办,好难受,感觉快要死掉了,唔……牧哥帮帮我好不好?” 毫无抵抗地任由秦牧掰开他的大腿,没有润滑也不介意,直到秦牧置身于他腿间,微微侧过身,左腿跪在床上,右腿压在他的大腿上,将骚穴对准他的鸡巴,裴沐秋眼里划过一丝惊讶,随即意识到什么,兴奋地双眼发红。 等到龟头卡在屄口,他又沉下屁股,重新将鸡巴纳入体内,敏感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碾过,酥麻的快感自体内涌来,秦牧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唔”,黑眸漫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偏巧裴沐秋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极为配合地呻吟:“唔啊……牧哥好棒,快一点……肏我……” 他被裴沐秋肏是一回事,他肏裴沐秋是另一回事,这感觉就像是在强奸未成年,太有负罪感了。 “不用了。” -- 主动骑乘问小攻爽不爽/被强制宫交受不了求饶 心理上的快感让秦牧忽略了甬道里轻微的酸胀,不断抬起坐下,用肉逼套弄鸡巴,淫水很快就把紫红色的肉棍打湿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肏”裴沐秋,很是兴奋,尤其裴沐秋还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听得秦牧欲火大盛,故意夹紧骚穴,坐在鸡巴上来回扭腰,好让鸡巴摩擦到每一寸内壁。骚逼被大鸡巴全部填满,快感渐渐抵消了原先的胀痛,秦牧停了下来,头昏脑涨地问:“爽不爽?” 丝毫不知道自己潮红的脸,湿润的眼在裴沐秋看来有多性感,鸡巴硬是又胀大了一圈。 “唔……好爽,哦……用力,喜欢……好喜欢牧哥骑我。” 平时裴沐秋很少叫床,只有在射精时才会发出低吼,知道秦牧喜欢听,他并不介意多叫几声。 秦牧果然听不得他这么叫,当即抓住了裴沐秋纤细的脚踝,把他的腿往上提,同时重新套弄起肉棒。紧窄柔嫩的骚穴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抽插间隐约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彻底将自己当成攻的那方,秦牧忘情地在裴沐秋的身上骑乘,有好几次,大鸡巴都戳到了宫口了也没察觉。 强忍住想把鸡巴捅进秦牧子宫的冲动,裴沐秋将主导权交给秦牧,着迷地看着男人在他身上纵情舞蹈,两颗褐色的奶子高高翘着,像是在渴望别人的采撷,小腹绷紧,隐约可以瞧见鸡巴的轮廓。 裴沐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配合地把两腿打开,脚尖几乎要抵到床屏,纤白的脚踝被秦牧的大手握住,每次他把鸡巴吃进去时,手背上的青筋就会微微凸起。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实用,纯粹是感官上的刺激,用挨肏的姿势肏屄,这个体验对他而言也很新奇,只是终归是中了春药,更渴望激烈的交合,想奸秦牧的子宫,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受欲望驱使,裴沐秋忍不住在秦牧坐下来时,悄然将鸡巴往上顶,不过持续了数十下,秦牧就受不住了,静坐在鸡巴上,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唔啊……牧哥别停,继续用你的骚屄干我。” 本来觉得鸡巴顶得太深了,想缓缓,一听到裴沐秋急促的呻吟,秦牧脑子一热,骂了句:“欠操。”屁股上的肌肉都在哆嗦了,却硬是沉下身,再次将硕大的鸡巴吃了进去,宫口被龟头狠狠戳中,酸胀感加剧,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没忘了是他在“肏”裴沐秋,秦牧咬住唇,将呻吟咽下,抖着腰继续,鸡巴每次都精准地凿在了他的子宫口,那个狭窄的环状口渐渐被肏开了一个口子。 太深了,被占有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秦牧不得不将手从裴沐秋的脚踝收回,转而抵在他的腹部,好控制鸡巴不要插得那么深。 秦牧骑坐在鸡巴上,前后小幅度地移动骚屄,一张一合地夹吸着鸡巴,这个姿势不需要那么费力,阴蒂跟g点同时被鸡巴摩擦到,快感如同洪水一样将秦牧淹没,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啊哈……” 他是爽了,可这对中了春药的裴沐秋来说就是隔靴搔痒,鸡巴硬得跟铁杵一样,见秦牧半眯起眼,眼角眉梢夹杂着一丝媚态,显然沉浸在 不想看到这样淫荡的画面,秦牧逃避般地闭上眼,耳边依稀响起了脚步声,下一刻,勃起的肉棒被纳入温热的口腔,秦牧惊讶地睁开泪雾弥漫的眼,刚好瞧见裴焰张开嘴,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嘴上说着道歉,下身插得一次比一次狠,紫红色的铁杵失速地奸淫着男人的嫩屄,鸡蛋大的龟头也在肏花心深处的子宫,直把秦牧干得呜呜啜泣,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对不起牧哥,我停不下来了。” 快感之中,裴沐秋不由暗下眼,也不忍了,猛地掐住男人肥硕的大屁股,鸡巴用力往上一顶。 为了跟秦牧赔罪,裴沐秋狠下心吃了不少春药,理智早就不剩多少了,“别管他,呼……小屄真紧,怎么都操不腻。”不顾秦牧挣扎,掐着他屁股继续爆肏他的嫩屄,啪啪啪啪,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把秦牧的屁股都撞红了,淫水被捣成白沫附着在屄口以及两人纠缠的阴毛上。 裴焰眼里隐隐闪过红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出去的意思。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昏昏沉沉中听到裴焰的声音,秦牧羞耻地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刚要叫裴沐秋停下,骚屄遭受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那些胀痛跟不适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闪电般强烈的快感。 没有现在直播的癖好,秦牧的身体还在颤抖,却强撑起上半身试图从裴沐秋的鸡巴上逃离,恰逢体内的鸡巴又一次狠捣进子宫,尖锐的快感从体内袭来,秦牧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在身体朝后倒去的前一秒,吃力地把手撑在身体两侧,勉强稳住身体。 裴焰站在门口,眼里渐渐窜起两团火,又气又妒地看着裴沐秋爆奸秦牧。 沉浸在激烈的交媾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出去,啊啊啊……好深,呜……骚屄要被插坏了。” 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秦牧费力地扭过头,没有焦距地看向裴焰,“唔啊……别看,滚出去!” “不……” 裴沐秋哪能让到手的猎物跑了,细长的指骨都陷进了饱满的臀肉里,下身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狠凿男人的宫口,那个狭小的眼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侵犯,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口,下一刻,鸡巴跟找到洞钻的蛇似得,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秦牧仰起头,难受地呜咽出声。 眼里的泪雾越聚越多,秦牧受不了地收回目光,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紫红色的肉刃在奸他的骚屄,动作激烈到淫水都贱了出来,小腹一片濡湿。 秦牧被这一记深入的戳顶激得眼泪都出来了,无助地摇头,挣扎着想从少年身上爬下来。 “啊啊啊……别肏我……裴焰来了,啊哈……快停下……” 看到秦牧被肏得受不了,整个人都趴在了裴沐秋身上,两瓣肥厚的肉臀乱颤,哭声跟淫水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布满了腥膻的味道,裴焰再也忍不住,故意出声:“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他早就觉得裴沐秋今天有点不对劲,一直没睡,看到裴沐秋偷溜进了秦牧的房间,他硬是沉住气,等秦牧回来了,又多等了一会儿才过来。 -- 哥哥肏bi弟弟口交把小受玩到崩溃/双胞胎同时 印象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被两个人同时玩弄,秦牧都快疯了,一只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扯住裴焰的头发,难堪地摇头,“唔……别……啊啊啊……” 拒绝的话没能完整吐出,身下的裴沐秋陡然发力,更加凶狠地肏干他的嫩屄,秦牧就像是坐在电动按摩仪上,身体被顶得不断上下震动,抵在床上的左手根本支撑不出整个身体,不得不把裴焰的头当做支撑点,右手摁住他的后脑勺,那样子就像是催促裴焰把他的鸡巴含的更深一样。 裴焰闷笑了一声,挑起绯红的眼皮盯着秦牧,缩着脸颊吞吐起肉棒,舌尖绕着茎身画圈圈,他口交技巧虽然不及裴沐秋,但也算可以了,含吮了一会儿,就把鸡巴整根吃了进去,让男人的龟头戳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秦牧没被口过几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红晕很快从脸蔓延到胸膛,生理上他是抗拒被人这样对待的,可习惯欢爱的身体却在兴奋地颤抖,尤其是裴焰还故意收缩喉咙的软肉夹他的龟头,爽得秦牧腰都在轻颤了。 平时裴焰性格差劲,嘴又坏,可就是这样一个乖张不驯的人,以臣服的姿态张大嘴给他做深喉。 生理上跟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秦牧全身着了火一样发烫,骚穴把体内的鸡巴夹得更紧,要不是裴焰的头靠了上来,挡住了底下交合的艳景,就能看到骚屄里的嫩肉被裴沐秋的大鸡巴肏得都外翻了,淫水潺潺流出,两人的耻毛湿的一塌糊涂。 裴沐秋根本顾不上裴焰,理智被体内的汹涌的欲望全部淹没,他就像个发情的野兽,毫不停歇地自下而上爆肏秦牧的骚屄,嘴里胡言乱语道:“呼……好爽,牧哥用力……继续用骚屄肏我鸡巴……”下身持续奸淫男人的子宫,都把那柔嫩的宫口肏得抽搐痉挛了。 哪有力气“肏”他,秦牧被奸得都快魂飞魄散了,身体一抖一抖的,两块紧实的胸肌在半空中轻颤。 他想说不要,可真的好爽,骚屄被大鸡巴都填满了,再加上他的身体的微微后仰,裴沐秋肏他时更容易摩擦到他g点。骚屄泛起一阵酸麻,越夹越紧,小腹都有些抽痛了,更别说裴沐秋每次插他时,都会带动他的鸡巴往裴焰的喉咙里戳。 秦牧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在被人肏的同时,也在肏别人,要不是他全身无力,估计会控制不住用力肏裴焰的嘴。 听着裴沐秋舒爽的低吟,裴焰嫉妒不已,不由收缩口腔里的粘膜,更加激烈地套弄秦牧的鸡巴,同时拨开秦牧的阴蒂,配合着裴沐秋肏屄的频率,不断用拇指跟食指揉搓那敏感的肉蒂。 尖锐的快感不断从阴蒂袭来,秦牧收回搭在裴焰后脑手的手,两手撑在身体两侧,仰起脖子,嘶声尖叫:“唔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停下……快停下……” 高亢而急促的浪叫传到裴沐秋跟裴焰耳中,只会更加刺激他们的性欲。 裴沐秋双眼一片混沌,纤细的腰身跟永动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往上肏干男人那口软烂的肉穴,越来越多的白沫附在了阴毛上,在激烈的交合下混合着淫水溅到了皱巴巴的床单,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就没断过,听得人欲火喷张。 裴焰含住秦牧的鸡巴,顺时针转动脑袋,富有技巧地夹吸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揉搓的阴蒂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直把秦牧阴蒂揉的快要冒火。 在男人一声又一声哭泣的浪叫中,裴焰重新缩起脸颊套弄鸡巴,殷红的嘴唇外噘,淫荡地吸附着茎身,好看的脸都有些变形了,为了不落于下风,他故意在吸嘬鸡巴时发出动静,淫水声跟吃鸡巴的口水声汇聚在一起,房里淫乱得可以跟gv画面相媲美。 秦牧彻底崩溃,哭着摇头,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顾剧烈抽搐的嫩屄,挣扎着往后退,湿软的花穴把粗硕狰狞肉棒一寸寸吐出,可他忘了鸡巴还在裴焰的嘴里。 察觉到秦牧想逃,裴焰更加用力地裹紧了嘴里的肉棒,而裴沐秋则箍住了秦牧腰,使力往下一压,肥硕的骚屁股重重坐上了硬的跟铁棍一样的鸡巴,被肏开的宫口再次被圆硕的龟头填满。 “啊啊啊……” 秦牧被玩到失神,长长地浪叫出声,脖子上青筋暴起,口水都流了出来。 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跑,裴沐秋猩红着眼,失速地爆肏秦牧的骚屄,而裴焰则吐出鸡巴,只含住龟头,舌尖模仿性交的姿势不断戳秦牧的马眼,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一手拨开阴蒂周围的包皮,一手 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小半分钟,等到淫水喷完,秦牧躺在床上,双眸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灵魂仿佛脱离了肉身,这具吃了精液的肉身仍在淫荡的乱拱,骚屄饥渴地收缩蠕动,仿佛在说还要。 来回拨弄那挺立的小骚豆。 秦牧含糊不清地求饶,呻吟被大鸡巴堵在了咽喉,随着鸡巴有力的进出,只剩下模糊的呜咽了。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褐色的奶子在空气中激凸,在又一次深入的贯穿下,秦牧翻着白眼,啊啊尖叫着迎来了灭顶的高潮,骚逼收紧又收紧,几乎要把裴沐秋的鸡巴夹断,在收缩到极限的那一刹,丰沛的淫水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前面那根肉棒在裴焰的口中剧烈抖动,马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负荷不了过多的快感,秦牧觉得他要死了,都出现幻觉了,他看到另一张同样精致的脸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由于体位的原因,在秦牧看来是倒着的。 才高潮,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再次被大鸡巴贯穿,秦牧无助地晃荡着半空中的小腿,恍惚间还以为是裴沐秋在肏他,哭着求饶:“啊啊啊……沐秋不要,哦……别肏了……骚屄受不了了……”只觉得插进来的鸡巴好粗好大,骚逼胀胀的,内壁被磨得酸软不堪。 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顺着那一点席卷全身,骚穴控制不住收缩,g点被鸡巴重重碾磨,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狂风如海啸,让秦牧的神魂彻底摧毁。 原来是裴沐秋看到裴焰在肏秦牧,没地方肏了,鸡巴硬的难受,就下了床,站在床尾,再次勃起的大屌直冲着秦牧的脸。如果他意识还清醒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让裴焰肏秦牧,可他身心都被欲望侵蚀了,跟发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此时那双猩红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秦牧。 阴蒂、鸡巴跟肉逼同时高潮,秦牧像个被玩坏的玩具,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只听“啵”地一声,裴沐秋的鸡巴从软烂的屄里滑了出来,淫水混合着精液,跟喷尿一样从屄里喷溅出来,不仅溅湿了裴沐秋的腿根,也打湿了裴焰的下巴。 粗长的肉棍略带粗暴地在他嘴里进出,几乎快让他喘不过气,而体内的那根鸡巴也在爆奸他的阴道,快感在近乎窒息中达到了巅峰,秦牧彻底放弃挣扎,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这对双胞胎肆意奸淫。 这样极致的高潮体验,秦牧是第一次经历,反应剧烈,全身散发着高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下身一拱一拱的,被肏成一个圆洞的嫩屄一直在蠕动,那些失去保护的媚肉全都都暴露在空气中,拼命想要缩起来,可屄被大鸡巴撑大了数倍,一时缩不回来,只能抽搐着喷出剩下的淫水。 仅有的体力在激烈的交欢中流失,秦牧彻底瘫在床上,任由裴焰爆奸他的肉逼,在这样粗暴的奸淫,秦牧的头都垂到床外面了,房间里的景象都变成了倒立,眼泪顺着眼尾流入了发际线,秦牧哭着浪叫:“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骚屄要坏了……” 裴焰闷喘了一声,手指用力嵌进了秦牧的大腿里,都勒出红印了,下身对着骚穴狂插烂捅,龟头插进子宫后,还嫌不够往里顶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进行下一次进攻。 裴焰咽下嘴里的精液,又把秦牧的鸡巴舔干净,一低头看到这幅淫浪的画面,轰地一下,血气上涌,当即把秦牧从裴沐秋身上拉下来,将他推到床尾,甚至都等不及把内裤脱了,散发着热气的大鸡巴在屄口打着圈蹭了两下,随即用力一挺,粗黑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媚红的肉逼里。 秦牧被肏迷糊了,裴焰意识还清醒着,见秦牧把他认作裴沐秋,妒火烧的更旺了,压着秦牧的大腿疯狂奸他屄,爆肏下把残余的淫液都榨出来了,跟淫雨一样在空气中飞溅。 骚穴袭来强烈的快感,阴蒂被粗黑的鸡巴磨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酥痒,秦牧爽得都要晕过去了,手肘撑在床沿,一点点往外挪,试图从裴焰的胯下逃离。 “唔……不……” 口腔被巨屌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都被拉长了,嘴巴张开到极限,完全成了鸡巴套子,吃力地包裹着那根紫红色的巨蟒。 意识到什么,秦牧下意识想把嘴闭上,可已经来不及了,灼热的散发着腥膻味的大屌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无论秦牧怎么用舌头推拒,也阻止不了那根狼牙棒挤进来,一点点把他的嘴捅开,直至将他的口腔彻底占有。 “嗯啊啊……” “别跑。” -- 被双胞胎同时吸ru/弟弟小儿把尿掰开小受的腿 紫红色的肉屌失速地在男人的嘴里抽插,龟头都顶到了秦牧的扁桃体,喉咙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收缩着,把裴沐秋的鸡巴夹得舒爽不已。看着男人用嘴裹着他的肉棒,抽插时口腔里的黏膜都被带了出来,即使裴沐秋神志不清,依旧被刺激的鸡巴梆硬,更加凶狠地肏秦牧的嘴。 因为呼吸不畅,秦牧脸涨得通红,为了让裴沐秋慢一点,他不得不拼命收紧口腔,把肉棒夹得死紧,这样做成功让裴沐秋的抽插速度慢了下来,却也使他的嘴往外噘,嘴唇都外翻了,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尿壶的壶嘴,供大鸡巴发泄。 “骚货,我要干烂你的嘴。” 裴沐秋双眼赤红,好看的脸稍显扭曲,两手撑在床沿,像在做俯卧撑一样爆肏那张嘴。 啪啪啪啪,两颗睾丸拍了上来,把秦牧的脸抽得几乎要变形,茂密的阴毛又把嘴周刮擦的刺痒发红,呼吸间都是裴沐秋下体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气体,秦牧脑海里传来一阵阵晕眩,偏偏骚屄也在被粗大的阳具爆奸,甬道泛起难言的酸麻,阴蒂也袭来一阵快意,竟是又快要高潮了。 强烈的快感让秦牧忘了缺氧的痛苦,从原先的抗拒变为了迎合,主动抬起骚逼迎合鸡巴的撞击,甬道里泛滥的淫汁都被干了出来,黏腻地附在屄口。 察觉到男人的迎合,裴焰喘着粗气骂了句“欠操”,找来枕头垫在秦牧的屁股下,随即把秦牧的大腿往胸口压,使得骚逼高抬对着天花板,布满淫水的肉棒跟打桩机一般,垂直地凿下去,速度又快力度又大,粗硕的肉棒爆肏甬道的同时,龟头也在插捣深处的宫口。 两人以近乎相同的频率肏秦牧上下两张嘴,因为嘴巴被鸡巴堵住,秦牧叫不出来,只有急促颤抖的鼻音透露出男人被奸得有多爽。他被钉在床上,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扯破。 在这过程中秦牧不知道获得了多少次阴蒂高潮,在最后一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贯穿的插入下,跟羊癫疯突发似得抽搐着迎来了又一次阴道高潮。 与此同时,两股精液几乎是同时射入了他的骚穴跟他嘴里,等到双胞胎把鸡巴抽出,秦牧的身体还在抽搐,淫水混合着精液哗啦啦地流出,骚穴被肏成了深粉色,不用装窥阴器,就能看到内部构造,而他的下巴跟脱臼了一样,一时合不上了,只能张着嘴,任由嘴里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沿着脸颊一路逆流进了头发里。 短暂得到满足,裴沐秋猫一样跟秦牧并躺在床上休息,一身雪白的皮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裴焰则找来纸巾,帮秦牧擦掉身上的精液,对上秦牧哭红了的失神的双眼,他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柔,低头亲了亲秦牧的嘴角。他早就不考虑什么后果了,能多肏几次就多肏几次,这种机会可不常有。 视线不经意落到男人挺翘的乳头上,裴焰喉咙微动,把秦牧拖回来让他靠在床头,然后迫不及待低下头像小儿吃奶一样含着男人的左乳。 秦牧的奶子极为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围,酥痒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电流一般涌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嗯啊……啊哈……”撑在床单上的左手不由插进了裴焰的头发里。 听到声音,裴沐秋抬起混沌的双眸,见裴焰在啃男人的奶子,他不甘示弱地爬了过去,咬住秦牧的另一只乳头。 连续遭受两次爆肏,秦牧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被双胞胎同时吃奶子,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秦牧羞耻的恨不得晕过去,无助地摇头:“唔……别这样……呃啊啊……”声音到后面陡然变得高亢。 原来是裴焰不满裴沐秋来掺一脚,缩着脸颊猛嗦乳尖,而裴沐秋中了春药,也跟饿狼一样大口吸着秦牧的奶子,将乳晕连带周围一圈胸肌全部吸进了嘴里。 快感如同闪电在周身流窜,刺激的骚穴不断抽搐收缩,秦牧受不了地挺起胸膛,两手分别去拽双胞胎的头发,试图把他们从他胸前拉开。 可他才经历激烈的性爱,哪有什么力气,在他看来已经是拼尽全力了,对双胞胎而言就是在挠痒痒,不但没能制止他们的行为,反而让他们一人一边掐着秦牧的胸肌,越发贪婪地吸他奶子。 紧实的胸肌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跟透明的口水,在两个少年的蹂躏下高高隆起,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挺翘饱满,明明没有乳汁,可他们就是吸得津津有味,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吮吸的啧啧声。 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乳娘,在给这两个小少爷喂奶,前所未有的羞耻让他全身跟煮熟的虾一样泛红,两手无力地垂下,重新攥住了床单,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甬道里流了出来。 好 对男人刚才在激情中叫错他的名字耿耿于怀,裴焰扯了扯嘴角,手指在幽径中探索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手指对准那一点狠狠一捅,下一刻,秦牧“啊”地叫了出来,声音又骚又媚,尾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身后响起裴焰戏谑的声音:“现在分得清楚我跟我哥了?” 直到对上一双野兽一般通红的眼,裴焰才找回一丝理智,顿了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把秦牧的大腿往两边掰开,露出底下那口湿漉漉还在蠕动的嫩屄。 “不好。” 此时距离刚才的性交过去了差不多有半小时。 还想继续玩弄男人的屁眼,逼出他更多淫荡的反应,可一旁的裴沐秋等不及了,大屌硬的骇人,马眼溢出不少前液,就要把他的手从秦牧的屁眼抽出来,裴焰忙伸手阻止,“等会儿。”又追加一根手指,食指跟中指合并肏弄起后穴。 体内袭来秦牧熟悉的瘙痒,他难受地夹紧双腿,一低头,就看到他的奶子被两张嘴卷入口中,吸力大到都把他的乳晕拉长了,秦牧忍不住伸出手背遮住眼睛,呜咽着:“呜……不要吸了,我是男人……嗯啊……没有奶水……” “不要……” 看到男人这副骚样,裴沐秋眼里的欲火炽热,猛地低头,对着他的臀尖就是一口。 以为结束了,秦牧推开两人,身体发软地往前爬,眼看就要下床了,两条手臂从身后伸了过来,同时横在他的腰前将他整个人往后拖,等到回到床的正中央,秦牧像条母狗一样,胸膛紧紧压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紧闭的菊穴跟滴着水的嫩屄全部落入了两双野兽般赤红的眼里。 裴焰背靠床屏,鸡巴深深凿入了男人的后穴,不断挺动纤细的腰杆去撞那一点,秦牧叫的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鸡巴被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住,沉浸在爆肏屁眼的快感中,一时忘了房间还有一个人。 痒。 秦牧爽得全身发麻,无意识地摇晃屁股迎合手指的抽插。 “爽不爽?” 冰冰凉凉的膏体流入后穴,被手指搅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已经恢复神智的秦牧绷着小腹,蒙上雾气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颤抖地呵斥:“裴焰,你敢!”他不知道裴焰这么混蛋,居然想要3p。 回到床上时,见裴沐秋握着鸡巴对准了秦牧的后穴,裴焰想也不想把人推开,“等一下,我们一起肏。” 裴沐秋满脸绯红,含糊地道:“牧哥是我一个人的,奶水都是我的,我要把牧哥的奶水全部喝光。” 裴焰固定住秦牧乱晃的骚屁股,继续用中指捣那一点,速度极快,肠肉受到刺激疯狂吮咬体内的手指。 想象乳汁流的整个胸膛都是,他们大口大口喝下奶水的画面,秦牧难堪地扭动身体,可无论如何他都挣脱不了这对双胞胎的桎梏,到后来,胸肌被玩弄到不需要硬挤就已经是乳房的形状,乳头硬生生被吸到原先的两倍大。 “肏吗?” 前列腺再次被龟头精准地顶到,汹涌的快感让秦牧忘情地大叫,连后背贴上了裴焰的胸膛也没发现。 秦牧吃痛,缩起屁股上的肌肉,连带着后穴搅紧了裴焰的手指,前列腺被手指狠狠碾过,他爽得神志不清,那点疼痛被他忽略不计,又撅起屁股等待手指插进来,可这一次裴焰直接把手指抽出去了。 裴焰用力咽了口口水,很想独享秦牧,可他知道自己是强行加入进来的,而且裴沐秋现在的状态也不能憋着,便将目光对准了那微微翕动的屁眼。等不及给秦牧的后穴做扩张了,裴焰料想裴沐秋精心安排这一出,不可能没有任何准备,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一管没开封的润滑液。 “嗯啊……哦……” 秦牧摇了摇头昏沉的脑袋,试图分清是谁在肏他,这时素白修长的手分别罩上了他隆起的胸肌,乳尖袭来难言的刺痒,秦牧呜咽一声,刚想说不要,身体顿时失去重心朝后倒去。 太过刺激,裴焰都有些不清醒了,声息混乱地道:“等以后涨奶了,我帮你吸好不好?” “等我把它吃大了,就有奶了。” “唔……好胀……” 说完,直接将满满一管的润滑液全部挤在穴口,然后用手指推了进去。 直达灵魂的快感让秦牧爽得说不出话来,眼泪跟口水都流了出来,屁股不自觉地追随着那根手指,隐约听到一声轻笑,“真骚。” 后穴空虚不已,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下一刻粗硕的肉棒取代手指,一点点捅了进来,肠壁被撑开到极限,肛口的一圈嫩肉都微微发白了,艰难地迎接着肉棒的插入。随着鸡巴的进入,后穴被茎柱上盘旋的青筋碾磨的酸麻不堪,直到整根鸡巴全部插了进来,秦牧只觉得屁眼要被鸡巴撑坏了。 -- 被夹在双胞胎中间爆肏到崩溃/弟弟认错3p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灌入秦牧昏沉的脑海,意识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他难堪地摇头,刚说出“不要”,后穴就承受狂猛地撞击,粗大的肉棒对着最敏感的一点狂插烂捣,肠壁被鸡巴上的青筋来回刮擦。 快感如同飓风,将他的神智冲得溃不成军,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把头搁在裴焰的肩膀,张大嘴浪叫出声:“呃啊……别肏我,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沐秋救我,救救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裴沐秋抬起浑浊的双眸,看到眼前淫乱的画面,呼吸顿时有些粗重。 只见秦牧坐在裴焰的鸡巴上,被肏到满脸红晕,浑身的筋肉绷起,红肿充血的胸肌跟乳房一样上下颤动,许是动作太过激烈,骚屄里的淫水跟喷尿一样,一小股一小股地溅了出来,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这淫荡的一幕如同一把火,烧光了裴沐秋的理智,爬到秦牧腿间,将胀得发痛的肉棒对准蠕动的骚屄,直接一捅到底。 因为鸡巴插得太快太急,秦牧甚至都没能叫出来,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几乎要晕过去。 从来没有同时被两根鸡巴插过,秦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全都吃下去了,被肏开的骚穴毫不费力地吃下了对它而言过于粗长的肉棒,子宫口再次迎来龟头的插入,没等秦牧适应,裴沐秋就掐着他的腰奋力抽插。 已经喷过两回的肉逼被奸得酸痒不堪,后穴的前列腺也被另一根鸡巴狂捣,两人谁也不让谁,像是在较劲一样,你追我赶地爆奸秦牧,抽插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不过两人终归是双胞胎,默契还是有的,最后肏干频率几乎相同,啪啪啪啪,四颗囊袋把秦牧的阴户跟屁股抽得一片烂红。 “啊啊啊……慢一点,要喷了……呜呜快停下……” 秦牧翻着白眼,两手无力地抵在裴沐秋的胸膛,好似海浪上的一叶扁舟,身体被撞得七零八落,到后来,他的双腿被架在了裴沐秋的腰上,而裴焰则拖着他的屁股,使得他下体悬空,好方便他们奸淫前后两个骚洞。 两人同时在秦牧的体内进出,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裴沐秋神智全无,像一个做爱机器不知疲惫地爆奸秦牧的嫩屄,而裴焰虽然理智尚存,但在这样前所未有的激情中也所剩无几了,自下而上疯狂顶弄秦牧的屁眼。 在这样狂猛激烈的攻势下,秦牧初时还能求饶,后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了,像个容纳鸡巴的容器,被夹在这对双胞胎中间,骚逼跟屁眼被玩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淫汁跟肠液随着鸡巴的进出而从两个小穴溢出,三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直到被奸到前后穴同时潮喷,两人仍没有放过他,淫水跟肠液被鸡巴堵在了体内,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地从两个不同的穴里发出。 “嗯啊……我不要了,呜……我要被肏死了……” 秦牧失神地倒在裴焰的怀里,张大嘴喃喃,口水都流出来了。 可能是一个姿势肏腻了,裴沐秋箍住秦牧腰往后一倒,身体顿时失去平衡,秦牧被迫压在了他的身上,姿势的变化使得鸡巴插得更深了,几乎要顶穿他的子宫。只听“啵”的一声,裴焰的鸡巴从秦牧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肠液混 裴焰还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太羞耻了,秦牧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颤抖地发出邀请:“你可以肏我屁眼。” 那些过分的话并不是出自他本意,就是有时候嘴太快又不肯服软,可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秦牧了,仅存的骄傲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无论他怎么求饶都逃不开大鸡巴的侵犯,又是小半个小时的爆插,等到两人终于射在他体内,秦牧早没了意识,灵魂抽离了肉体,只剩下这具肉身一直在抽搐乱拱,被撑大的骚逼跟屁眼同时收缩着把里面的淫液挤了出来。 好骚。 裴焰满脸绯红,一口咬上秦牧的肩膀,哑着嗓子问。 裴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很想再肏一次,可他又不是铁人,连续射了两次要歇会儿,便把秦牧从裴沐秋身上扒拉下来,搂入怀里,时不时亲亲男人的嘴唇,或者用指甲拨弄那两颗红肿的乳头。 知道秦牧都听到了,裴焰不知怎么的有些忐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余光瞥到一抹身影靠了过来,裴焰转过头,就看到裴沐秋睁着迷离的双眸,朝秦牧伸出了手,腿间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竖了起来,“牧哥,我好难受,帮帮我。” 秦牧被干得几乎魂飞魄散,哪里回答的了这个问题,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语无伦次地呜咽:“嗯啊……鸡巴太大了,哦……骚逼……屁眼要被插坏了,呜呜……放过我……放了我……” 而裴沐秋则躺在原地,身体还在发烫,意识却渐渐清醒。 两只手跟蔓藤一样缠了上来,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把秦牧从裴焰的怀里拖了出来,缓过来的秦牧想要挣扎,对上裴沐秋被欲望烧的通红的脸,以及眼里痛苦的神色,秦牧还是心软,咬了咬牙,挪动打颤的双腿,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两张骚嘴同时饥渴地收缩蠕动。 由于秦牧压在裴沐秋身上,屁股微撅,裴焰都能透过松软的后穴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他喘了口粗气,当即跟过去,掐着男人的骚屁股,将还硬着的阳具再次捅了进去。 合着润滑液一股股喷了出来。 没有意识到裴沐秋已经清醒了,裴焰一改平日的乖戾,温顺的像只绵羊,轻轻抚摸着秦牧的头发,小声道:“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会乖的。” “别肏我屄,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其实已经记不清了,但看到裴焰抱着秦牧,鸡巴上还残留着透明的淫液,就猜得七七八八了,浑浊的眼底骤然划过一道暗红的光,转瞬即逝。 他凑过去,将唇贴上了秦牧的额头,喃喃道:“我不想出国,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跟我哥一样服侍你。”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们这么肏你?” 察觉到秦牧的呼吸声变轻了,裴焰顿了顿,小动物似得轻蹭着秦牧的脸颊,“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裴沐秋平躺在床上,秦牧压在他身上,而裴焰则趴伏在秦牧的背上,三人跟叠罗汉似得进行激烈的性爱,每次裴焰把鸡巴干进秦牧的屁眼,就会使秦牧的骚屄往裴沐秋的鸡巴上套,明明受不了了,可两口穴却不知餍足地对着两根大屌又吸又裹,每次鸡巴抽出时,里面的媚肉就饥渴地缠上来,仿佛舍不得鸡巴抽出。 -- 当着弟弟的面浪叫求哥哥gan死他/发sao承认自 骚逼被肏了很久,短时间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而屁眼只被肏了一次,勉强可以再次承欢,秦牧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头昏脑涨地想,得亏他有两个洞,不然真要被这对双胞胎玩死在床上。 男人的屁股饱满肥硕,腰劲瘦有力,光滑的背脊中间那道沟性感迷人,迟迟不见少年有所行动,秦牧还左右摇晃了下骚屁股,淫汁、精水跟肠液混杂在一起,顺着股缝汨汨流下,画面淫糜不堪。 这骚浪的一幕落入两人眼里,别说裴沐秋想透死这骚货,裴焰的鸡巴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一想到裴沐秋能让秦牧心甘情愿地挨肏,裴焰就嫉妒不已,可他不如裴沐秋有手段,不知道怎么讨秦牧欢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沐秋跪在秦牧的身后,粗黑狰狞的肉棍对准滴水的屁眼,就着残余的淫液一插到底。 只听“啪”的一声,两个囊袋再次狠狠抽上秦牧的屁股,水蜜桃般软烂的肥臀被拍得几乎要爆汁。 “哦……好深,嗯啊……慢一点……” 激爽的快感自身体相连处袭来,秦牧抬起潮红的脸,嘴角挂着一抹银丝,吐着舌头发出破碎的低呜。 害怕对方像刚才那样粗暴地干他,他讨好地抬起肉臀,以顺时针转圈的方式在裴沐秋的下体轻蹭,后穴犹如鲤鱼吸水,一张一合地夹吸着体内的大肉棒,声线喑哑地低吟:“唔……慢点肏,像这样。” 作为示范,秦牧费力地扭动屁股,缓缓将深入肉棒吐出,茎柱上的青筋刮擦着肠壁,带来一阵酥痒,秦牧“唔”了一声,眼里一片水雾,腰腹颤抖,再次缓慢地将鸡巴吃进去,如此进行了十来次,他实在没力气了,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就照这个速度……呃啊啊……” 叫声陡然变得高亢。 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去,秦牧这样勾他,裴沐秋哪里忍得住,细长的手指死死陷进了那红肿的屁股里,肥嫩的臀肉都溢了出来,下身跟榨汁机一样疯狂搅弄着秦牧体内的淫汁,力道大到要把男人的骚屁眼干穿干烂。 可怜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抽搐着想要把鸡巴推出去,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抽插,鲜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肠液被捣成白沫附着在肛口,随着鸡巴猛烈的进出而一点点溅到了床上。 “啊啊啊……停下,呜……鸡巴太大了……我要被肏死了……” 秦牧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哭肿了,手指几乎要抓破身下被单,像是被巨石压住,挣扎不过是徒劳,只能被大鸡巴钉在床上肆意侵犯。 挺翘肥肿的肉臀跟气球一样被压扁又弹起,臀浪翻飞,紫红色的铁杵把屁眼彻底肏成了鸡巴套子,那如同野兽般疯狂的交媾看得裴焰浑身发烫,鸡巴再次勃起。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裴沐秋顿了顿,掀开薄红的眼皮朝裴焰看去,见裴焰饿狼一样盯着秦牧,喉结上下滚动,鸡巴直直竖起淫荡地弹晃,裴沐秋勾了勾唇,稍稍慢下进出的速度,富有技巧地撞击着男人的前列腺。 粗长的阴茎仔细地碾磨过每一寸内里,不同于刚才的疾风骤雨,以秦牧能够适应的频率温柔肏弄,快感再次如潮水一般向秦牧涌来,原本急促的哭叫声里多了一丝甜腻,昏昏沉沉中秦牧听到少年问:“牧哥,喜不喜欢我肏你?” 想起房里还有一个人,秦牧羞耻地摇了摇头,强健的身体微微战栗。 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裴沐秋将龟头再次捅上那凸起的一点,逼出男人一声嘶哑的媚叫后,停下抽插,将整个胸膛贴在秦牧的后背,素白的手包住饱满的胸肌使劲揉搓,含着秦牧通红的耳朵咕哝道:“不喜欢吗?那我拔出来了。” 秦牧正被干的欲仙欲死,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哪里舍得裴沐秋的鸡巴抽出去,收缩肠肉拼命绞紧肉棒,急切地挽留:“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哦……喜欢……好喜欢大鸡巴肏我,啊哈……不要停……干死我吧……” 屁眼得不到满足,男人英俊的脸上染上痛苦的神色,急切地撅起肉臀,胡乱地去蹭体内的肉棒。 他的上半身贴在床上,胸肌压着裴沐秋的手,两颗红肿的奶子都被压扁了,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堪比肉弹级的AV女优,壮观肥硕,看得人欲火沸腾。 裴沐秋没有了跟裴焰较劲的心思,往日充满柔情的双眸里充斥着肆虐的欲火,眸底猩红一片,大喝道:“干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发 屁眼被插得不住痉挛,失控地绞紧体内的肉棒,快感如同海啸将秦牧的理智彻底淹没,哭着浪叫:“啊啊啊……我是骚母狗,哦……爽死了……啊啊啊……要高潮了……用力……用力肏我……” 眼里浮现一贯的轻嘲,裴焰掐着秦牧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随后将硬挺的鸡巴捅了进去。 从来没有肏得这样尽兴,裴沐秋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白皙的脸上浮现醉人的酡红,他的额头满是汗水,汗水把睫毛都濡湿了,眼底一片赤红,整个人跟魔怔似得爆奸身下的男人,也不压抑自己的自己的本性了,大声问:“说,你不是骚母狗?被大鸡巴干的爽不爽?” “啊啊啊……都给你,啊哈……老婆肏我,肏死我……要喷了……啊啊啊……” 嘴巴得到自由,秦牧又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着求饶:“唔啊……够了,我不要了……”身体在刚才激烈的交欢中彻底得到了满足,后穴跟鸡巴都被肏射了,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了。 同时下身跟打桩机一样继续插捣男人的前列腺,恨不得把那一点插烂。 裴焰擦掉脸上溅到的液体,眼里闪烁的幽幽的红光,回忆起刚才跟裴沐秋一起奸淫秦牧的那种快感跟刺激,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前液。 随口安抚了一句,裴沐秋继续啪啪啪啪爆插男人的屁眼,把秦牧插得胸肌乱颤,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 裴沐秋见状,心里涌上强烈的妒火,就这下体相连的姿势直接将秦牧翻过身,看到两人的舌头分开,他微蹙的眉心才微微松开,把秦牧的两腿抗在肩上,狰狞的大屌继续侵犯那汁水淋漓的骚屁眼。 太过激爽,秦牧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喘息声愈发急促,尾音都带着哭腔了。 “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 声音骚透了。 “马上就射了。” 骚。” “那真不巧,我就喜欢睡别人的男朋友。” 秦牧只觉得腰快被掐断了,可这点疼痛哪里比得上汹涌的快感,紧致柔嫩的肉壁被插得酸痒不已,后穴仿佛变成了一个黑洞,只有被大鸡巴深入抽插,被干穿凿烂才能得到满足。前面的那根鸡巴早就被肏硬了,马眼不断轻蹭着湿皱的床单,在上面留下新的液体。 “不……” 这个称呼不免让裴沐秋记起自己是白近秋的替身,猩红的瞳仁里蒙上一丝阴鸷,紫红色的男根粗暴地在湿热的后穴进出,“操死你,操死你!”直把后穴肏到高潮,热液从肠道深处淋下还不够,就着满腔的肠液继续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裴焰不知道替身的事,不满秦牧叫裴沐秋老婆,用嘴阻住了男人的嘴,将他的呻吟全部吞掉。 秦牧不禁有些后悔,他就不应该心软,可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嗓子都叫哑了,还想求饶,胸口陡然受到一股重力,竟是裴焰坐在了他的胸口,握着硬的骇人鸡巴想肏他的嘴。 听得裴沐秋兽性大发,重重掐了把男人被玩肿的奶子,随后把手移到秦牧的腰侧,把他的腰使劲往床上摁,使得屁股撅得更高,下身在湿软的后穴肆意驰骋。 才说一个字,那根粗硕狰狞的肉棒抵了上来,舌头舔到了马眼处的前液,呼吸间尽是裴焰下体浓浓的腥膻味道,秦牧呜咽着摇头,隐约听到裴沐秋说:“裴焰,别忘了秦牧是我男朋友。” 舌头放肆地在男人的口腔里游走,舔过上颚跟每一颗牙齿,见裴沐秋还不射,裴焰干脆模仿性交的动作,绷直舌头肏秦牧的嘴,他的舌头很长,能直接深入秦牧的喉咙。 这一刻,秦牧觉得自己成了鸡巴套子、肉便器,只有被大鸡巴用力贯穿,被精液浇灌才能得到圆满。 丝毫不知道有另一头猛兽对他虎视眈眈,秦牧被肏出了淫性,彻底沦为了性奴,脸、脖子以及胸膛都浮现红晕,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声嘶力竭地浪叫:“啊啊啊……干死我了,嗯啊……好舒服,哦……鸡巴好大……肏我……肏死我……” 秦牧早就叫不出来了,在高潮降临的那一刻,他被裴焰狠狠吻住了嘴。 他再次提速,啪啪啪啪疯狂爆奸男人的屁眼,抽插幅度大到每次把鸡巴抽出,都会带出透明的淫汁,那些肠液跟尿一样四下飞溅,溅在红彤彤的臀瓣上,然后又被撞上来的精囊拍飞,淋漓地浇到床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裴焰的脸上。 -- 为了避免挨肏主动迎合讨好献媚/托起胸肌给哥 狰狞的大屌犹如一条紫红色的巨蟒,残忍地钻入了男人湿热的口腔,直到抵到喉头的软肉,裴焰才停下动作,舒爽地喟叹道:“呼……好爽。”他拍了拍秦牧拉长到变形的脸颊,以裴沐秋能听到音量对秦牧道:“好好含着我的鸡巴,我要开肏了。” 说完,裴焰便不管不顾挺动腰杆,在秦牧的嘴里疯狂进出,龟头每次都要狠狠撞上里面的扁桃体后才抽出,然后再进行下一次进攻,完全把秦牧的嘴当成屄来肏,鸡巴上很快就布满了秦牧的口水。 可怜秦牧的头被固定在了床上,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噘起嘴,像飞机杯一样承受肉棒的侵犯。 因为呼吸不畅,秦牧的脸涨得通红,黑眸也浮现了湿润的水光,只希望这会儿有人能来救他。 然而唯一能救他的裴沐秋身中春药,鸡巴亟待发泄,虽然不愿意跟裴焰分享秦牧,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停下来的。猩红的眸底翻涌着深沉的怒火,裴沐秋将目光从裴焰身上移开,低下头,继续凶狠地奸淫秦牧的骚屁眼,直把肠壁奸得抽搐不已,肠液飞溅。 恍惚间,秦牧觉得自己成了一匹母马,被这对双胞胎同时骑乘,两人以近乎相同的频率同时肏他的嘴跟后穴。 实在受不了这仿佛没有止境的操弄,秦牧流着泪水,拼命收缩口腔里的黏膜,主动给裴焰口交,后穴也一张一合地吮吸裴沐秋的肉棒,极尽讨好,只为了他们快点射出来。 他在情事上极有天赋,无师自通,对着裴焰的鸡巴又吸又裹,同时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用收缩的喉咙去刺激裴焰的龟头。 后穴虽然被鸡巴肏开了,但是里面的肠肉弹性极佳,秦牧刻意收缩肛门,那些嫩肉纷纷遵从他的指令层层叠叠地涌上来,严丝合缝地箍住裴沐秋的肉棒。因为太紧了,裴沐秋不得不放慢速度,每一次进入,那骚媚的后穴跟吸盘似得,吸力极强,差点就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别夹这么紧。” “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道出,意识到什么,裴焰暗下眼,骂了声“骚货”,他爱极了秦牧在床上骚浪的样子,前提是只对他一个人骚。 裴沐秋也是如此,一想到男人主动收缩后穴吞吐他的鸡巴的同时,也在用嘴伺候裴焰的鸡巴,妒火上涌,当即开始针对性地撞击男人的前列腺,龟头抵着那一点用力碾磨,恨不得把秦牧体内的前列腺戳烂。 裴焰也不甘示弱,再次凶狠地干秦牧的嘴,粗喘着道:“嘴上说不要,其实很喜欢我们肏你吧,吃过几根鸡巴了,呼……这么会口。” “唔嗯……” 要不是嘴巴被堵,秦牧早就叫出来了。 长时间的交欢耗尽了秦牧的体力,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布满潮红,漆黑的眼里掺杂着脆弱跟迷乱的神色,明明是个成熟健壮的男人,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惊人的媚态,那是被大鸡巴疼爱、被无数精液浇灌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淫糜气息 从来没有被人从头到脚玩得这么狠,秦牧躺在床上,三洞齐开,骚逼跟屁眼蠕动着吐出淫液,白浊从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流出。 暗红的眸底浮起淡淡的笑意,无视裴焰嫉妒的有些扭曲的神情,裴沐秋温存地摸了摸男人被汗水打湿的短发,“真乖。”膝行至男人的嘴唇上方,将硬的能当棍子使的肉棒压在唇瓣上,喑哑道:“牧哥,把嘴张开。” 而裴沐秋因为吃了春药,一点点的视觉刺激就能够让他迅速勃起,好在他已经恢复神智,知道秦牧受不了再一次肏弄,没有继续肏他,只是骑在男人身上插他乳沟,龟头时不时压上嫩肿的乳头,两颗奶子很快被马眼溢出的前液濡湿,透着晶莹的色泽。 “唔啊……” 秦牧顿了顿,乖乖张开嘴把鸡巴含了进去,对着大屌又吸又舔,给裴沐秋口出来后,还主动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乳尖被磨得刺痒不堪,秦牧身体都在哆嗦了,却依旧捧着胸肌,献媚似得给裴沐秋乳交,只要裴沐秋不玩他的屄跟屁眼,他做什么都不行。 本想让他们快点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引得两人争风吃醋,嘴巴几乎要被肏裂,后穴也被肏的又胀又麻。等到他们射精,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连后穴再次迎来高潮都不知道,至于前面的那根鸡巴,早就射不出什么了。 饱受蹂躏的胸肌布满了咬痕跟掐痕,还在微微轻颤,褐色的奶子又翘又肿,不知道从哪儿沾到了精液,看起来跟涨奶差不多。 末了,他动了动唇,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不要肏我了,我真的不行了。” 。 一旁的裴焰见状,妒火中烧,双手紧握,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过去将两人分开。 裴沐秋从秦牧身上爬下来,将他搂入怀里,侧过头亲了下他汗湿的额头,“好,不肏了。”见男人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知道他累坏了,便拍着他的肩膀轻哄:“困了吧,睡吧。” 由于秦牧的胸肌充血的厉害,不需要怎么用力挤,就能挤出一道很深的乳沟,紫红色的巨物失速地在乳沟里穿梭,狰狞的肉棍将那处的皮肤摩擦的发红。裴焰很想把裴沐秋从秦牧身上推开,更想取而代之,让秦牧给他乳交,身上的热度在不断攀升,鸡巴却没有丝毫反应,连续肏了三次,体力哪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秦牧的意识还没回笼,却自发地托起沉甸甸的胸肌,见少年喜欢用鸡巴戳他的乳尖,他便掐着一侧的胸肌,主动把奶子往裴沐秋的马眼上凑,乳头打着旋地轻蹭着那个凹陷的小孔。 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后不久,两人就他的归属权展开了激烈的争执,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裴焰单方面争执,他提出要跟裴沐秋一起分享秦牧,然而以往对裴焰很是包容的裴沐秋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裴焰看得心痒,忍不住想上手揉搓男人的乳头,裴沐秋先他一步靠了过去,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 秦牧疲累至极,闭上眼,几乎是秒睡。 -- 小受醒来生气决定让双胞胎滚蛋/问双胞胎要不 裴焰对此并不意外,换成他也不想跟别人分享秦牧,可他知道秦牧更喜欢裴沐秋,对他应该是厌恶更多一点,如果不强行加入,他就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了。 裴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秦牧的,他总是口不对心地说些让秦牧生气的话,他一直以为自己讨厌秦牧,可看到秦牧对裴沐秋那么好,明明讨厌被人压在下面,却心甘情愿给裴沐秋肏,他的心就会很难受。 裴沐秋说第一次看到秦牧就喜欢了,毫不掩饰对秦牧的喜欢,他先是对此嗤之以鼻,到后来又羞于启齿,好像承认喜欢,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喜欢的种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体内生根发芽,等到他察觉到时,秦牧早就投入了裴沐秋的怀抱。 不是不后悔的。 如果他对秦牧温柔一点,像裴沐秋那样伏低做小,是不是有可能让秦牧的目光转向自己? 然而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他马上就要出国了,刚才又不顾秦牧的意愿强上他,这下更没可能让秦牧改变决定了。 清楚秦牧才是那个做选择的人,裴焰没有再跟裴沐秋争辩,却也没有回他的房间,而是睡在秦牧的另一边,无视裴沐秋暗沉的眸色,霸道地搂住秦牧的腰,感受着从秦牧身上传来的低温。 对此,裴沐秋告诉自己,再忍忍,没几天裴焰就会彻底滚出他们的生活。 结果隔天秦牧醒来,扶着酸软的腰,二话没说直接让他们全都给他滚蛋。 知道秦牧为什么这么生气,裴焰面色黯然,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默默闭上嘴,倒是裴沐秋,眨巴着一双剪水秋瞳,楚楚可怜地看着秦牧。 这一次秦牧态度尤其坚决,绝不心软,就是因为心软,他差点被这俩混账玩意儿活活肏死。 本来都不想追究裴沐秋下药迷奸他那事了,可一想到裴沐秋昨晚肏的那么狠,还跟裴焰一起玩弄他,哪怕知道裴沐秋那时吃了药神志不清,可骚逼跟后穴酸胀不堪,喉咙刺痛,那些不堪的画面历历在目,在极度的羞耻跟愤怒下,秦牧脱口而出:“出国计划不变,你俩就在国外好好念书吧。” 没料到秦牧改变主意了,裴沐秋脸色微变。 “牧哥……” “出去。” 当着他们的面,秦牧捞过手机给助理打去电话说今天不来公司了,他现在这种情况,下床都勉强,只能请假了,挂断电话后,余光撇到两人跟木桩一样直挺挺地杵在跟前,秦牧皱眉,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还不走?” 裴沐秋颓唐地低下头,嗫嚅道:“那牧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知道秦牧还在气头上,他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在老虎头上拔毛,琢磨着一会儿亲手做几个小菜好好安抚秦牧,撒娇讨饶说不定秦牧就原谅他了,毕竟秦牧心肠最软了。看到裴沐秋吃瘪,裴焰心情低落的同时,又生出一丝痛快,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不到裴沐秋也有今天。 等到两人前后离开了房间,秦牧倒回床上,不小心扯到被使用过度的两个小穴,他“唔”了一声,难堪地夹紧了双腿,察觉到有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秦牧羞愤地红了脸,昨晚闹得太狠,事后他的身体都没有得到清理。 妈的。 真他娘操蛋。 更操蛋的是,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招来系统询问黑化值情况时,意外被告知,两人已经到顶的黑化值居然开始下降,裴沐秋50,裴焰70,然后过了两秒,系统又提示说数值有了波动,最终更新后的黑化值为裴沐秋60,裴焰数值不变。 秦牧困惑了。 裴沐秋那10的波动,秦牧可以理解,因为他才改口让裴沐秋跟裴焰一起出国,可从整体来看,他们的黑化值都有所降低, 不就是被这俩小兔崽子同时—— 似乎是知道他的困惑,越来越人性化的系统贴心地提示:【你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 那害怕失去拼尽一切挽留的样子让秦牧心疼,可想起裴沐秋的欺骗,他的那些心机跟手段,秦牧的心又硬了起来。 秦牧面色一僵,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他生平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难道只能成为暗恋了吗? 修养两天后,秦牧就回公司上班了,晚上下班后也是睡在另一栋别墅里,只派了个保姆照顾双胞胎的生活起居。 秦牧睁开被酒气熏得氤氲的黑眸,就看到少年红了眼,失而复得般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衣领滑了进去,耳边传来少年哽咽的声音:“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低泣的声音骤停,裴沐秋抬起小脸,双眸微红,不确定地问:“什,什么?” 因为注意力都在秦牧身上,裴沐秋的手臂有些松动,秦牧趁机把人推开,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往后走了几步靠在墙壁上。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扯掉领带,英俊叫人屏息的脸庞染上醉人的红晕,喘着气,稍显丰润的嘴角微动,重复了一遍:“要不要做爱?” 烦躁、憋闷、羞耻、难堪等各种情绪在秦牧的心里汇聚,他深吸了一口气,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正如系统说的,他就把一切当成一场梦,一个游戏就好了,思及此,秦牧豁出去了,借着酒劲凑到裴沐秋耳边,“做吗?” 两人在这头焦急的焦急,难过的难过,秦牧在那头也是纠结不已,这些日子一直在逃避,要想知道是不是只有3p才能消除黑化值,再做一次就知道了,可这实在是太荒唐太淫乱了,秦牧不时接受不了。 还能发生什么? 裴焰掩去嘴角的嗤笑,心里涌上一抹苦涩。 逃避终究不是个办法,在双胞胎出国的前一夜,秦牧喝得醉醺醺的回去了,他酒量还行,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身体发软有些不受控制,摔在地上之前,一双手从一旁伸了出来,用力环住了他的腰。 没想到男人会这么主动,裴沐秋摆出一副害羞无措的表情,小声说要,却见秦牧越过他看向了身后,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响起:“你呢,要不要加入?” 这是为什么呢? 裴焰“呵”了声:“不装了?” 更何况,裴焰一直都讨厌他,让裴焰肏他那不是给他羞辱他的机会吗? 秦牧有意避开两人,即便裴沐秋来公司给他送饭也闭门不见,没想到男人这次是真动怒了,裴沐秋的心越来越沉,直至沉到谷底。眼看着离出国时间越来越近,而他连见秦牧一面都难,裴沐秋难以维持温柔的假面,眼里浮着碎冰,周身充斥着阴郁的气息。 不敢相信要3p才能清除两人的黑化值,秦牧脸色很不好看,就算裴沐秋按照他的口味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并殷勤地给他夹菜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至于裴焰,秦牧更是懒得看他一眼。 他不知道该拿裴沐秋怎么办,心里有些无力,越过裴沐秋的肩膀,看到裴焰静静地站着,神情似乎有些落寞,秦牧诧异之余,不免想起那晚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同时奸淫的画面。 力气大到几乎要把秦牧的腰箍断。 面对裴焰的冷嘲热讽,裴沐秋冷冷瞥他一眼,没说话,心里有个想法渐渐成型,他是不可能离开秦牧的,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把秦牧囚禁起来,黑暗贫瘠的人生中好不容易有了一束光,他怎么可能任由那道光溜走。 顿了顿,眉头微挑,幸灾乐祸地道:“你跟秦牧提议送我出国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 ru夹按摩器同时玩弄三点/yindi被情趣道具吮 听到这话,裴焰傻愣在原地,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要不要加入?是他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见裴焰不说话,秦牧烦躁地皱起眉头,微微松开紧抿的唇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还没等到裴焰的答案,脑子里骤然响起系统的提示:【叮,系统检测到裴沐秋黑化值100,系统检测到裴沐秋黑化值100。】 秦牧顿了顿,朝裴沐秋看去,却见少年睁着哭红的眼,无声地凝望着自己,苍白颤抖的嘴唇微动,扯开一道勉强的笑容,“牧哥,你喝醉了。” 说着,就要过来扶秦牧。 背后就是墙壁,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秦牧挣了挣,少年看着柔弱力气却很大,秦牧一时没挣开,无力地靠在裴沐秋怀里,哑声道:“我没醉。”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 只是邀请裴焰3p,就让裴沐秋的黑化值瞬间达到顶峰,真做了,确定能降低他们的黑化值吗? 秦牧有些不确定,可一直僵持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是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就照原计划让他们去国外呆着去,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想到这里,秦牧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裴焰,嘴角牵起一抹挑衅的笑,“来不来?” 确定自己没有误会,裴焰心底蓦地涌上一阵狂喜,无视裴沐秋冷厉森冷的眸光,大步走到秦牧身侧,“来。” “牧哥……” 不敢相信秦牧肯3p,裴沐秋眼里骤然蒙上一层阴影,还想劝说,秦牧把手搭在了裴沐秋的手背,将裴沐秋的手从肩上扯下,随后拖动虚浮的步伐往浴室方向走去,“我去洗个澡。” 留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一个面色阴沉的如同泼了墨,另一个却开心激动地咧开了嘴,活像个傻子。 秦牧在浴室磨蹭了很久,身上的皮肤被热水淋的都微微发红了,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他刚才在客厅表现的很是无所谓,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紧张跟忐忑。他可没忘了,上次那俩兔崽子是怎么肏他的,这次还是他主动发起的,也不知道一会儿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秦牧像个鸵鸟,在浴室龟缩着,时间久到裴沐秋跟裴焰都过来敲门了,他才关掉花洒,匆匆擦掉身上的水珠,在腰间裹着条浴巾出来了。 一抬头,两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准确来说是盯着他赤裸的胸肌,两颗褐色的奶子激凸,有未干的水珠顺着他胸肌中间那道沟壑缓缓留下,滑入了腰间围着的浴巾里。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晕染的,秦牧脸颊有些发烫,极力忍住伸手去遮的冲动,故作平静地道:“去谁的房间?” 裴焰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声音极为喑哑:“都行。” 裤裆下的鸡巴早就高高起立,撑成了个小帐篷,中间那块布料被前液濡湿了,隐约勾勒出鸡巴粗硕狰狞的轮廓。 裴沐秋没有裴焰那么快起反应,眸色幽沉,脸上挂着一贯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去我房间吧。” 顿了顿,唇角微扬,眼里没什么笑意地道:“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秦牧有点疑惑,等到跟着裴沐秋进了他的房间,等到看到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口箱子,里面装了奇奇怪怪的道具,秦牧脸都紫了。 他压根不知道,裴沐秋不仅准备了一箱子情趣用品,还备了囚禁用的镣铐,要是他执意赶裴沐秋出国,等待他的就是被囚禁在床上,被裴沐秋调教玩弄成骚母狗。 看到裴沐秋准备的这么充分,裴焰惊讶之余兴奋不已,早就高高竖起的肉棒更是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他是性奴出身,对这些玩意儿并不陌生,一想到要用在秦牧身上,他口水分泌速度加快,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了。 看向秦牧的目光如岩浆般灼热,那是野兽即将享用雌兽的狩猎眼神。 裴沐秋则从箱子里挑挑拣拣,选出了一副墨绿色的震动乳夹,微笑地看向不自觉后退的秦牧,柔声道:“很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见裴沐秋步步紧逼,要把这玩意儿用在他身上,秦牧皱起眉头,“我不喜欢这种东西。”身体碰到了身后的沙发,秦牧一个不稳朝后倒去,他为了壮胆喝了不少酒,身体发沉,头晕的厉害。 刚要从沙发上爬起,一道身影闪过,竟是裴焰按捺不住欺身扑了过来,低头亲了亲秦牧的手腕,“试试吧,你的奶子夹上乳夹一定很性感。”说完,他用手同时箍住男人的两只手腕,将其举到头顶,使得秦牧的胸膛往前挺起,两颗翘起的奶子在空气中瑟缩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裴焰低头,对着秦牧的左乳重重嘬了一口,逼出秦牧一声媚叫后,扭头看向裴沐秋,“愣着干嘛,过来啊。” 裴沐秋闻言,沉下眼,眼睛透着猩红,握着乳夹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不知道秦牧为 既然秦牧想要3p,那他就如他所愿。 从箱子里拿出一把镣铐扔给裴焰,随后脚步很轻地来到秦牧面前,蹲下身,将硅胶质地的乳夹分别夹上了男人的两颗奶子,冰冷的乳夹刺激的奶子愈发挺翘,秦牧不适地皱眉,两手被裴焰用镣铐锁在了背后,挣扎间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白皙如玉的手指伸了出来,扶着他的大腿,不顾他挣扎把腿掰开,两片阴唇根本遮不住里面的嫩滑的蚌肉,淫水泛滥,把浓密的阴毛染得水淋淋的,淫汁跟露珠一样附在阴毛上,随着男人身体的震动纷纷扬扬地洒落。 以为裴沐秋不想跟他分享秦牧,裴焰眼里闪过一丝不快,却见裴沐秋拿着乳夹按摩器的主机,摁下中间那个圆形的按钮,刹那间,原本静止的电源主机也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 吸力太强了,几乎要把他的阴蒂吃掉,太过刺激,秦牧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大力,拼命踢蹬着双腿。 裴焰掰开男人的大腿,盯着那口嫩屄猛吞口水,正要俯身尝尝淫水的滋味,一旁的裴沐秋制止道:“别这么心急。” 剧烈喘息间,秦牧隐约听到裴沐秋这样问他,他羞耻地闭上眼,“嗯啊……好爽,啊哈……都喷出来了……”太爽太刺激了,硅胶乳夹中间的凹槽稳稳地夹着他的乳头,还在剧烈震动,迟迟没有吃到鸡巴的骚逼空虚的翕张着,媚肉推挤着又溢出一些淫汁。 “爽不爽?” 秦牧羞耻地别过头,耳廓通红一片。 阴蒂被吸得都填满了那个小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顶端流窜至全身,底下的骚穴疯狂抽搐,秦牧被玩得都要疯了,缺氧般仰起头,泪水失禁似得从眼里流出,不过半分钟,阴蒂就达到了高潮。 眼看就要被他挣脱了,裴焰不得不用力掐住男人的大腿,几乎将秦牧的双腿掰成了一字马,而裴沐秋则继续将吮吸器对准男人的阴蒂。 小孔跟吸盘一般瞬间紧紧吸附住阴蒂,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袭来,秦牧胸膛猛地一弹,如同一只困兽在沙发上无助地扭动挣扎,嘴里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快拿开,唔啊……我受不了了……” “别这样,我不喜欢……唔啊……” 似乎知道秦牧内心的渴望,裴沐秋一把将男人腰间用于遮羞的浴巾扯掉,露出赤裸的下体,那微敞的腿间,媚红的嫩屄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蠕动着,淫水如同小溪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雪白的浴巾上早就积了一小摊淫液。 “别说了。” 裴焰见状,喉咙微动,下意识喃喃:“没想到你这么骚,内裤都没穿。” 乳尖被震动得酥痒不堪,快感如同电流源源不断从那两点涌遍全身,秦牧靠在沙发上,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俊朗分明的脸上很快布满了红晕跟细密的汗水,“啊啊啊……快把它关掉,哦……这样好奇怪……”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啊啊浪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骚穴绞紧到极限后骤然喷出一小股花液,仅仅只是被玩弄阴蒂,嫩屄就小去了一回。潺潺的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要不是大腿被裴焰的手禁锢住了,秦牧都要从沙发上滑下来了。 被浴巾遮住的骚穴受到刺激,饥渴地收缩蠕动,有热流从花心里流了出来。 什么会提出3p,难道是在故意报复他吗?还是因为上次3p后食髓知味想要再次体验一把?愤怒、嫉妒跟痛苦各种情绪在胸腔激荡,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发烫,鸡巴彻底勃起,又粗又长的一根,几乎要把裤头顶穿。 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的同时,两只乳夹夹着男人的乳头疯狂震动,由于秦牧的乳粒小,乳夹将乳头跟乳晕都夹住了,不疼,像是被手指不断揉搓捻动,当然震动频率是手指远远比不上的。 秦牧满脸通红,难堪地想把腿阖上。 裴沐秋跪在秦牧腿间,一手将男人阴蒂周围的包皮往下捋,使得肉蒂愈发突出,一手则将主机下放隐藏的小孔对准那颗小小骚豆子。 秦牧难堪地夹紧了双腿,为了掩盖生理反应,天真地用力夹紧嫩屄,可依旧阻止不了越来越多的蜜液流出,淫水多到把屁股下浴巾都打湿了。 “口是心非。” 那细微的动作逃不过裴沐秋的眼睛,他轻笑了一声,素白的手从浴巾下摆探进,顺着男人光滑紧实的大腿往上,很快就来到了腿心,冰凉的手指插进了湿漉漉的嫩屄,浅浅地搔刮了一圈,随后将指尖勾出的湿媚的淫液涂到了秦牧的嘴上,“骚逼都湿了。” 他厌恶于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可又无法自发地沉入这欲望的沼泽,乳头被乳夹揉搓的又酥又麻,甬道袭来一阵空虚,尤其是刚才裴沐秋用手指搅弄了一下,骚穴更加瘙痒难耐,渴望有东西插进来填满内里的空虚。 -- 飞机杯裹住鸡巴/身体倒立被弟弟舔bi/哥哥用 明明是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却满脸潮红,紧闭的睫毛轻颤,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腿内侧水淋淋一片。他就坐在湿哒哒的沙发上,大口喘气,淫水沿着屄缝滑入臀缝,肛口受到刺激,竟也泛起难耐的瘙痒,跟前面的骚穴一起收缩蠕动。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骚,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得裴沐秋跟裴焰欲望勃发,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裴焰身体烫的吓人,眼里闪过着狂热的火光,就要掏出鸡巴开肏,裴沐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别急。”食指轻轻拨弄着男人高潮后小石子一样硬的阴蒂,随后将吮吸器再次对准阴蒂,同时跟裴焰道:“把手指插进去。” “啊啊啊……不要,呜……我不行了……” 秦牧受不了地睁开眼,一低头就看到那个道具嗦着他的阴蒂疯狂吮吸,过电一样的快感再次在体内游走,秦牧都要崩溃了,无助地扭动屁股,两片阴唇时而贴在一起时而分开,中间骚洞抽搐的越发剧烈。 然而无论秦牧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阴蒂吮吸器的玩弄,阴蒂在急剧的刺激下肿成了原先的两倍大,而空虚的嫩屄也迎来的手指的插入。 裴焰小心翼翼地将中指插了进来,感受着被内壁包裹的丝绒般的触感,手指宛如有意识一般在花腔里探索抽插,速度由慢到快,最后配合着道具的吮吸,对着花心狂插烂捣,速度快到要把那口骚穴插烂。 “啊啊啊啊……” 秦牧混乱地摇头,被镣铐禁锢的两手剧烈挣扎,发出一阵乒铃哐当的脆响。 激爽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男人仿佛煮熟的虾,全身泛起红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骚穴一拱一拱的,像是想要摆脱手指的玩弄,却无意识把手指吞的更深,花心深处的软肉遭到手指持续不断的攻击,甬道不断痉挛,小腹都抽痛了。 “妈的,骚成这样。” 见秦牧发情似得乱拱,骚穴自发地吞吐他的手指,裴焰双目赤红,又加了一根手指,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用力奸那个骚洞,来不及流出的淫水被手指堵回了甬道,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支淫糜的曲调。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道具精准的刺激,很快迎来了又一轮阴蒂高潮,骚穴抽搐着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泪水打湿了秦牧的俊朗的脸庞,他翻着白眼,哭着求饶,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惜,那要把他的阴蒂吃掉的小孔再次压了上来,都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才高潮的阴蒂被吸得袭来一阵又一阵电击的快感。 由于骚穴把手指夹得太紧了,裴焰不得不用力抽插,后来干脆又插进一根手指,三指齐并,肆意奸淫着男人的嫩屄,幻想是他的鸡巴在干这个骚洞,少年眼里透着些许的疯狂,大声道:“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啊啊啊……太快了,嗯啊……骚逼要坏了,呜啊……救我……” 甬道被奸得疯狂痉挛,秦牧如同濒死的天鹅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流着口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看到男人被他们玩弄到崩溃的样子,裴沐秋心底生出一种怪异的满足感,不是要3p么,那他就成全他,保证让他爽翻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要求3p。带着这样阴暗的念头,裴沐秋将道具死死摁在男人的阴蒂上,跟裴焰配合默契,再一次将秦牧送至巅峰。 “啊啊啊……” 秦牧叫的声嘶力竭,额角青筋暴起,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哭着迎来了阴蒂跟阴道双重高潮,淫水跟喷泉一样从屄里喷泻而出,水多到把裴焰的掌心都打湿了。 等到道具跟手指从下体移开,秦牧像是从地狱里走过一遭,脑海一片空白,下体剧烈耸动,还未射精的鸡巴高高竖着,仿佛在肏空气,骚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还没流尽的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出来,跟憋尿许久后终于能痛快发泄一般,“尿液”浇透了屁股下的沙发,脚下的地毯也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湿痕。 “好多水。” 裴焰舔了舔唇瓣,目光紧紧盯着那口骚穴,被手指肏开屄口翕张,隐约能看到里面嫩红的媚肉,他尝过那里的滋味,知道男人的屄有多嫩,淫水又骚又甜,绝对能解渴,不由猛吞口水,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裴沐秋见状,呵了一声,找来纸巾,仔细地擦掉沙发上的淫水。 差不多过了有十分钟,秦牧才回过神来,乳头上的乳夹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了,两颗肿大的奶子挺立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乳晕好像大了一圈,腿间凉飕飕的,他下意识地夹 “想不想更舒服?” 这是他第一次享受情趣道具带给他的快感,虽然过程太疯狂,让他无数次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但不可否认,他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阴蒂到现在还有些发麻,当然,他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 骚屄被湿软的舌头不断舔舐吸嗦,酥痒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自屄口袭来,爽得秦牧一时忘了挣扎,晕晕乎乎地任由裴焰吃他屄,没发现裴沐秋来到了沙发后面,直到厚实的臀瓣被用力咬了一口,秦牧吃痛叫了出来,低呜道:“嗯啊……别咬……” 听着男人哭泣般的浪叫,鸡巴硬的难受,裴焰喘着粗气说了一句,用手指将骚穴掰开,绷紧舌头沿着湿媚的肉壁往里探,直到舌尖碰到了微凸的一点,知道这是男人的g点,裴焰暗红着眼,“我这就让你爽到喷出来。”说罢,舌尖对着那一点发起猛烈的攻势。 阴道虽然被手指奸到喷了一回,但到底不如鸡巴干的爽,骚逼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这会儿被舌头插得越发瘙痒难耐。 g点被舌尖不断戳刺,快感如海啸如飓风朝秦牧席卷而来,爽得他声音都变调了,翻着白眼胡言乱语。 “别叫这么骚。” 这款飞机杯是最新款,内里的构造跟花穴一模一样,当然,手感肯定不如真的,不过对没肏过屄的秦牧来说绝对够用了,茎柱被略带颗粒状的硅胶不断挤压,龟头被花心来回吸吮,快感源源不断从鼠蹊部袭来,秦牧不由“啊”地叫了出来,声音骚透了。 “……嗯。” 沉浸在被飞机杯吞吐的快感中,秦牧一时没明白裴沐秋话里的意思,直到身体被倒过来,头朝下,两腿朝上,后背贴在沙发椅背上,使得骚逼对着天花板,秦牧才回神,难受地呜咽了一声,“混蛋,放我下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不要停……肏我小骚逼……” 裴沐秋笑了笑,俯下身亲啄了下秦牧的嘴唇,用牙齿轻咬着男人的下唇,低哑地道:“舒服吧,一会儿让你更爽。” 了夹骚屄,甬道还残留着被手指爆插的异物感。 听到这么直白的邀请,裴沐秋眸色幽深,轻笑了一声,“别急。”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握上了男人半硬的鸡巴,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指甲不时轻轻搔刮着敏感的马眼,没过多久,秦牧的鸡巴再次勃起,虽然没有裴沐秋跟裴焰的鸡巴大,但在普通男性中尺寸还算可观。 “啊啊啊……” 早就想舔男人的屄了,裴焰毫不犹豫来到秦牧的身前,两腿叉开跪在男人的脑袋两侧,白皙修长的十指扶着紧实的大腿,迫不及待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男人的嫩屄,舌尖疯狂在屄口搔刮,急切地卷走甬道的淫汁,完全把男人的嫩屄当成了饮水机,贪婪地吞咽着骚甜的蜜液。 嘴里不禁溢出难耐的低吟,秦牧暗暗期待裴沐秋会给他口,却见少年从一旁拿起一个白色漆身类似大号手电筒的玩意儿,将头部对准了他的龟头,看着仿造花穴的入口,秦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脸腾地一下红透了,面红耳赤地阻止:“别……嗯啊……” 龟头被飞机杯一点点吃了进去,等到把鸡巴全部吃进去,裴沐秋打开电源键,调了下模式,下一秒,飞机杯包裹着肉棒上下震动,像个肉套子一样疯狂套弄着男人的阳具。 秦牧顿时面红耳赤,羞耻地把腿合上,这时耳边传来裴沐秋轻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舒服吗?” 瓷白的脸上染上红霞,裴焰兴奋的双眼发红,鼻尖下巴都是男人屄里流出的淫水,等到喝够了,他绷直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去肏屄,插得秦牧抛却羞耻,浪叫连连:“啊啊啊……好爽,嗯啊……插深一点……小屄好痒……” 秦牧下意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强忍住羞耻道:“肏我。”比起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他宁愿被鸡巴肏。 淫荡的呻吟落入裴沐秋耳中,脸色微沉,好像在告诉他,不是只有他才能满足秦牧,换成别人也可以,这样的认知让裴沐秋心里滋生阴暗的情绪,猩红的眼底划过一抹阴戾,找来一根仿真舌头,在上面涂满一层厚厚的润滑液,随后掰开秦牧的屁股,将硅胶舌头捅进了屁眼。 裴沐秋没回答,而是看向裴焰,“你要哪个洞?” 本想用舌头肏男人的后穴,见裴焰把整颗头埋在男人的腿间,一点位置都不留给他,裴沐秋只能缩起脸颊,泄愤一般舔咬男人肥硕的骚屁股。 饱满Q弹的臀肉被吸进了口腔,等到在上面留下一圈牙印,裴沐秋才吐出被吮到发红的臀肉,转移阵地,如法炮制地在男人的另一侧肥臀上留下相同的印记。 -- 被真假两根she头爆jian到同时chao喷/我们一 冰凉的润滑液被仿真舌头推进了后穴,湿热的肠壁受到刺激疯狂绞紧体内异物,硅胶质地的舌头不如真人的舌头柔软,胜在柔韧性不错,表面特地仿造舌苔设计了细小的倒刺,那些密密麻麻的颗粒物狠狠搔刮着敏感的肠肉。 秦牧被奸得淫叫不止:“啊啊啊……屁眼好痒,嗯啊……插我……用力插我……” 由于身体倒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被一真一假两根舌头同时玩弄骚逼跟屁眼,男人爽得都神志不清了,彻底抛却羞耻,沦为欲望的奴隶,流着口水大声浪叫,前后两个骚洞被奸得剧烈抽搐,鸡巴也在飞机杯的套弄下在半空中淫乱地摇晃。 许是屁眼被玩的次数少,秦牧从中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菊穴饥渴地吞吃着电动舌头,嫩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紧紧吸附着情趣道具,肠液混合着润滑液被捣成了白浆黏腻地沾在肛门。 那副淫媚的骚样看得裴沐秋欲火大盛,白皙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肏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发浪,有我一个还不够是不是?我这就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 说罢,他用力握紧手柄,把假舌头狠狠捅进男人的屁眼,随后将震动模式调到最大,假舌头顿时失控搅弄里面的嫩肉,将肠壁摩擦的又酸又麻,而舌尖也精准地抵上了前列腺,压着那一点疯狂震动。 “啊啊啊……” 秦牧觉得自己要死了,啊啊尖叫,泪水逆流渗进了额角的发际线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大腿都开始抽筋了,然而快感是那样强烈,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吞噬,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谁,像男婊子一样被两根舌头钉在沙发上,哭着求肏。 没想到男人被玩屁眼反应这么大,裴焰不甘示弱,绷紧舌头狠奸g点,到最后干脆把嘴牢牢地堵在屄口,把两片肥嫩的阴唇吸进嘴里,舌头抵着里面微凸的一点用力摁压戳刺,频率虽然没有仿真舌头那么快,但足以让秦牧爽的欲仙欲死。 g点、前列腺跟鸡巴同时被玩弄,快感层层累积快要达到顶峰,秦牧翻着白眼,全身抖如筛糠,叫声越来越急促,几乎要喘不过气,“啊啊啊……快一点,用力,哦……要喷了,要喷了……嗯啊啊……”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中迎来了三重高潮。 骚穴痉挛到极限后,花心骤然喷出一大股花蜜,被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裴焰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大口大口吞咽着腥甜的蜜液,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由于那根仿真舌头还插在菊穴,满腔的淫汁喷不出来,在道具的持续搅弄下,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落。 秦牧刚射精和潮喷,身体正敏感着,飞机杯跟假舌头还在工作,嫩屄又被裴焰又吸又舔,短时间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眼泪再次从秦牧眼里溢出,崩溃地哭喊:“呃啊……别吸了……我受不了了……” 裴焰不听,把男人甬道里的蜜液喝光后还不满足,堵在屄口嗦得啧啧有声,非要把里面的淫汁榨干才罢休。 裴沐秋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裴焰跟饕餮似得猛吸秦牧的屄里的淫水,嫉妒如同蛆虫啃噬他的五脏六腑,却没有过去阻止,等到裴 姿势的变化让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没等他适应,裴沐秋就掰开他的大腿,自下而上狂乱地插捣他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秦牧把后脑勺枕在裴沐秋的肩上,身体被顶的不断乱颤,嘴里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好深……” 对上裴焰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目光,裴沐秋淡淡道:“还没肏呢,别把秦牧玩坏了。”说完,他将陷入失神的男人抱坐在沙发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取下飞机杯,鸡巴终于重见天日,疲软地垂着,一滴白浊从马眼处缓缓滴落。 焰把秦牧的嫩屄吸得又小高潮了一回,他才上前把裴焰推开。 等到秦牧的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上,梆硬的狼牙棒正抵在他的后穴,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在他的肛口戳刺。 后穴的仿真舌头被拔出时,秦牧呜咽了一声,身体猛地弹起,随后无力地躺回沙发上,屁眼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沙发跟地毯一片狼藉。 裴沐秋闷哼了一声,“别夹这么紧。” 本想让男人多休息一会,然而体内的怒火跟妒火越烧越旺,使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跟理智,疯狂想要肏坏秦牧,让秦牧后悔做出这个荒唐的决定。 裴焰点头,“好。” 裴沐秋的鸡巴又粗又长,哪里是刚才的假舌头可以比的,肛口被撑得都发白了,好在肠壁够湿,肠道深处又痒的厉害,那轻微的胀痛几乎忽略不计。 指尖温存地揩去男人眼角的泪痕,裴沐秋声音很轻,近乎自言自语地道:“为什么要让裴焰加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少年清丽眉眼间夹杂着淡淡的忧伤,他是算计过秦牧,可也是真心喜欢秦牧的,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吗?怎么也想不通秦牧这样做的原因,思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裴沐秋脸上情动的红晕还在,眼里却蒙上一层阴鸷,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气。 括约肌周围一圈褶皱被龟头微微抻平,敏感的肠肉被鸡巴蹭得酥痒不已,被假舌头肏过的后穴渐渐涌起让人难耐的瘙痒,秦牧“唔”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屁股下沉,一点一点将大鸡巴吃了进去。 由于秦牧背对着裴沐秋,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倒是能看到裴焰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相连下体,嫣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扫过唇瓣。不免想起裴焰刚才舌奸他的一幕,秦牧羞耻的耳朵都红了,底下两个骚洞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屁眼紧紧夹着肉棒,差点把裴沐秋夹射了。 “开始吧。” 清澈平和的声自房间响起,裴焰看向声源处,视野里,裴沐秋的表情较平时少了几分柔软,眼里藏着刀锋,显然并不乐意跟他一起分享秦牧,然而裴焰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决定权不在裴沐秋手中。 不难猜测秦牧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裴沐秋眸色沉了下来,扶在秦牧腰间的手顺势往上来到胸口,猛地一压,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倒在了裴沐秋的身上,紫红色的巨蟒好巧不巧重重戳上了前列腺。 裴沐秋一边爆奸秦牧的屁眼,一边用手掰开前面那口水淋淋嫩乎乎的骚屄,冲裴焰微微一笑,笑意不及眼底地道:“来吧,我们一起肏烂这个骚货。” -- 被两根鸡巴肏到崩溃浪叫/发sao求双胞胎用力 终究还是气秦牧太骚了,非要让裴焰一起,向裴焰发出邀请后,裴沐秋眼里闪过一抹猩红,竟是当着裴焰的面扇起男人的嫩屄,啪啪啪啪把媚红的骚穴抽得疯狂抽搐,汁水飞溅。 柔嫩的肉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两片阴唇凌乱地散开,凸起的阴蒂被掌心重重拍过,快感如同龙卷风将秦牧卷入情欲的漩涡,不禁仰起头发出崩溃的淫叫:“啊啊啊……别打,我不行了……唔……” 高亢的媚叫声消失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边,裴沐秋深深吻住秦牧,好似猛兽一般吮咬着男人的舌根,舌尖舔过每一颗牙齿,搔刮着敏感的上颚,贪婪地汲取着男人口中的津液。 这样狂热的吻让秦牧喘不过气,脑海一片晕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那根狰狞的狼牙棒还在他的屁眼里疯狂进出,白皙如玉的手仍在抽他的屄,秦牧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手贴着抽搐的小腹,一手无力地握住裴沐秋的手背试图制止。 “不……唔……” 那点力气根本不能将裴沐秋的手从他腿间拿开,反而像是在强迫裴沐秋抽他屄,犹如掌心拍上湖面,溅起阵阵浪花,透明的淫水四下溅开,淫水将凌乱的阴毛弄得不能再湿,大腿内侧也是湿漉漉一片。 秦牧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跟坏掉一样,被鸡巴顶的不断震动。 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裴焰呼吸粗重,眼里猛地窜起狂烈的欲火,鸡巴硬的都痛了,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挥开裴沐秋的手,粗硕的大鸡巴对准那翕张的嫩屄,像凿井一般用力凿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了花心。 秦牧呼吸一窒,猛地挺起胸膛,脸颊、脖子以及胸口都染上红晕,竟是在这记粗暴的插入中达到了阴蒂高潮。 裴焰的鸡巴又硬又粗,上面盘旋着狰狞的青筋,阴蒂遭受茎柱的摩擦,轻而易举就达到了高潮,骚穴急剧地收缩,疯狂绞紧体内的肉棒,夹得裴焰闷哼一声:“妈的,夹得这么紧。” 他兴奋的满脸绯红,不等秦牧适应便开始凶狠地进出,大龟头每次都戳上花心深处的那个小眼,一下、两下、三下……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撞击下,那个小眼终于颤巍巍地张开嘴,艰难地包裹住半个龟头,马眼被吸的爽到不行,裴焰用力掰开秦牧的大腿,下身猛地一挺,将龟头全部挤进了子宫。 恰逢裴沐秋把舌头从秦牧嘴里撤出,嘴巴一得到自由,秦牧正要大口呼吸,两根鸡巴同时干了进来,啪地一声,四颗囊袋拍上他的阴户跟屁股,眼泪再次被激出,秦牧翻着白眼大声浪叫:“呃啊……都插进来了,哈啊……好深……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在床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裴沐秋抓着秦牧的胸肌,跟面团似得肆意抓揉,食指跟中指分别夹着那两颗红肿挺翘的乳粒上下揉搓,下身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对着男人的前列腺捣撞,裴焰则趴在秦牧大敞的腿间,把他的腿摆成M型,粗黑的肉棍在甬道里纵情驰骋,龟头每次都深埋进子宫,把紧窄的子宫口肏成了鸡巴套子。 男人的身体异常敏感,又天赋异禀,同时吃下两根大屌也没有任何问题,前后两个骚洞都会鲤鱼吸水,配合着鸡巴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吸嘬着肉棒,爽得裴沐秋跟裴焰都开始失控,愈发凶狠地奸淫着男人的骚洞。 可怜秦牧被干得都快晕过去了,哭着求饶:“啊啊啊……好胀……我不要了,呜……我要死了……”明明被肏得受不了了,可那两口穴还在饥渴地蠕动,又吸又咬,把两根鸡巴裹得更硬了。 “还说不要,呼……你的屁眼一直在夹我。” 裴沐秋舒爽地闷哼出声,一口咬上秦牧的耳朵,牙齿轻轻碾磨 两根鸡巴同时自他体内滑出,秦牧的身体往上一弹,大量的淫水跟肠液如同泄洪,哗啦啦从两个洞里喷涌而出,这个过程持续了数十秒,秦牧喷的身体都哆嗦了,下体一拱一拱的,前后两口穴被肏开了,都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肉。 然而他们再有默契,也是有胜负欲的,为了比出个高低,两人纷纷开始提速狠奸秦牧的骚逼跟屁眼。 被肏到神志不清了,秦牧早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仰起头,急促地媚叫:“啊啊啊……肏我……肏死我,嗯啊……我要大鸡巴……好喜欢大鸡巴肏我,啊哈……用力干我……肏烂我吧……” 为了到达高潮,秦牧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老婆的,就是最淫荡的男妓都没有他来得骚:“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唔啊……肏死我了……以后每天都要大鸡巴肏,嗯啊……射给我……射进来……” 一想到男人骚成这样也有裴焰的功劳,欲火化为了熊熊的怒火,裴沐秋沉下脸,暗红的眸底闪过一抹厉色,又一次重重戳上前列腺,力气大到要把那一点戳烂。 “我这就射给你!” 裴沐秋爱极了秦牧这副骚样,正想趁着秦牧发骚跟他调情,一抬眼,就看到裴焰扭曲着脸在秦牧身上疯狂耸动。 裴焰也觉得秦牧实在是太会夹了,骚逼越肏越紧,要不是他自控力还行早他妈射了,他大开大合地爆奸秦牧的子宫,等肏尽兴了,把鸡巴抽出大半,开始用龟头去磨男人的g点。 秦牧几乎是在尖叫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体内激荡,骚穴跟屁眼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昏昏沉沉中,他听到裴沐秋在他耳边大喝:“再叫大声一点。” 媚肉跟肠肉在大鸡巴的爆奸下被带了出来些许,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棒身,两个洞被奸得酸麻不堪,秦牧无助地把手搭在小腹,感受着鸡巴的轮廓,呻吟越发急促。 裴焰白皙的脸上浮现了玫瑰色的红霞,眼睛红的骇人,啪啪啪地爆肏男人的嫩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沉甸甸的睾丸把秦牧的腿根拍的烂红,淫水都被拍飞了。 “骚货!” 在这样疯狂的交媾下,秦牧跟失禁一般,透明的淫液同时从骚逼跟屁眼里淅淅沥沥地溅出,如此被爆插了百来下,他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迎来了灭顶的高潮,“啊啊啊……” 秦牧爽得舌头都伸出来了,两片嘴唇中间牵起几缕银丝,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改为压着裴沐秋的手背,裴沐秋毫不怀疑,要是他把手从秦牧的胸前移开,这个骚货就要自己上手揉胸了。 着那薄嫩的耳垂。 裴沐秋本来不想这么快射的,见裴焰都发狂了,把秦牧干得嗷嗷浪叫,哪里肯落于人后,也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失速地插捣男人骚屁眼。 没想到男人叫的这么骚,裴焰双眼赤红,“这么喜欢我们干你吗?啊?” 他被肏得失神了,连裴沐秋跟裴焰一左一右分别跪在他的脑袋两侧都不知道,两个少年各自握住腿间粗硕狰狞的大屌,对着秦牧的脸撸动了几十下,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从马眼里一道道喷出,尿一样射在了秦牧的脸上,连头发上都沾到了一些。 他的鸡巴比裴沐秋的粗了差不多有半个指节,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同时磨到秦牧的阴蒂跟g点,而裴沐秋的鸡巴够长,每次都能戳到里面的前列腺,两人几乎同时插入同时抽出,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等到体内的快感层层累积到达极限,秦牧也顾不上会不会被肏坏,翻着白眼大声浪叫:“啊啊啊……老婆干我,嗯啊……好爽啊……要高潮了,哦……不要停……用力……给我……肏烂我的骚逼屁眼……” “啊啊啊……” -- 不用出国了/决定将3p进行到底 细长的手指刮去了脸上的白浊,一点点送进秦牧的嘴里,指尖打着圈地拨弄里面的嫩舌,秦牧被肏懵了,不断发出颤抖的呜咽,却还是乖顺地吮掉了那些腥浓的液体,像吃鸡巴一样吞吐手指,眼里雾蒙蒙一片。 手指被吸得又酥又麻,裴沐秋不由暗下眼,才刚发泄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一旁的裴焰正用纸巾给秦牧擦头发上的精液,见他缩着脸颊一上一下地套弄裴沐秋的手指,手上动作一顿,骂了一句:“欠操。”也不想给秦牧清理身上的痕迹了,只想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嘴里。 可怜秦牧还没从那几乎将他溺毙的高潮中回过神,就被迫坐在裴沐秋的脸上,嘴里还吃着裴焰的大屌。 裴沐秋掐着秦牧的肥臀,轻轻啃噬着屄口的嫩肉,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屄缝上下滑动,勾挑出更多的淫水后,大口含住肉逼,吸得啧啧有声,同时用鼻尖去磨那颗肿起的肉蒂。 裴焰则站在秦牧的身前,不断挺动下身在秦牧的嘴里进出,每次鸡巴撞进去时,他就会把男人的脑袋使劲往胯下压,完全把嘴当成屄来肏。他插得很深,龟头都戳到了里面的扁桃体,两个精囊都把秦牧的脸拍红了。 粗硕的大屌把口腔撑得不能再满,浓密的阴毛不断刮刺着口鼻,秦牧都要喘不过气了,而骚屄却被裴沐秋的舌头伺候的欲仙欲死,在天堂跟地狱之间的徘徊的他,黑眸溢满了泪雾,一面淫荡地扭动骚屁股,用骚逼肏裴沐秋的脸,一面又张开嘴,被裴焰抓着头发深喉。 等到骚逼又一次潮吹,秦牧满脸潮红,喉咙不断吞咽,吸出了裴焰的精液,呛得他坐在裴沐秋的脸上剧烈咳嗽,泪水都流出来了。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是前戏太久,花样又多,喷出的水都有小半瓶了,再次吃下两根鸡巴,被双胞胎肆意奸淫,秦牧都欲哭无泪了,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他们爆奸他的骚屄跟屁眼,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到后来,秦牧被干得都射不出了,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手口并用帮他们弄出来,两人才放过他。 三人睡在同一个被窝,秦牧跟块夹心饼干躺在他们中间,奶子被两人吃乳一样吸了好久,这场荒唐淫乱的性爱才落下帷幕。 隔天,秦牧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想到昨晚被这两个混账玩意儿奸了又奸,就气不打一出来,一人一脚把他们踹下了床。 不小心扯到前后两口穴,秦牧脸色红中透青,扯过被子遮住满是吻痕跟咬痕的身体,几乎是咬牙切齿了:“都给老子滚回学校。” 裴沐秋无辜地眨了眨眼,小声道:“牧哥——” “闭嘴!” 倒是裴焰有些激动,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不用出国了?” 秦牧瞥了眼裴焰,对上少年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他自己主动要3p的,就是这两人欲望太强体力太好,还不听话,他都说不要了他们 把两人轰走后,秦牧招来系统询问最新黑化值情况,欣慰的是,他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裴沐秋的黑化值降到了60,裴焰则降到了50,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总体来说3p还是有用的,就是—— 裴焰很满足。 不过等到在床上被他们前后夹击,秦牧就凶不了了,只能哭着求他们轻一点,慢一点,又乖又骚,被肏得受不了了还主动掐着胸肌给他们乳交。 平时不给肏,一有需求,就会把他跟裴沐秋都叫上,态度还凶巴巴的。 “离开秦牧。” 裴沐秋满足之余,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裴焰踢走。 坚信秦牧是喜欢他的,裴沐秋想不通秦牧为什么要这样做,若是为了报复他,代价会不会太大了?他当然不相信裴焰的鬼话,他一个人就能满足秦牧了,一想到以后要跟裴焰一起分享秦牧,他弄死裴焰的心都有了。 还一直肏他,那混乱不堪的画面跟放电影似得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秦牧恼羞成怒,硬邦邦地道:“只是暂时。” 至于秦牧,被肏得都合不拢腿了,走路都是飘的,唯一欣慰的是,双胞胎的黑化值又降低了不少,清零在望。 “还能是什么原因?” 裴焰笑容里多了别的意味,缓缓道:“不就是你一个人满足不了秦牧吗?” 下了车,裴沐秋没看裴焰一眼,挎上书包走在了前面,神色冷淡,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温柔的兄长。裴焰也不在意,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着走着,他察觉到裴沐秋脚步放慢了,之后干脆停下,站在原地等他跟上。 “你就没有想过秦牧为什么要3p?” 裴沐秋定定地看着裴焰,眉眼冷得像是染上了十二月的冰霜。 就是秦牧欲望是不是太强了点? 裴焰来到裴沐秋身侧,故意问:“怎么不走了?” 秦牧:“……” 裴焰已经很高兴了,笑弯了眼,“我一定会在床上好好表现,争取留下来。”他只当秦牧会改变主意,是因为自己昨晚卖力的表现,还有些后悔以前当性奴那会儿没好好学习,不过现在学也来得及。 秦牧扶着快要断掉的腰,又羞耻又无奈,再来几次,他真要被这对双胞胎肏死了。 “……” 另一边,裴沐秋跟裴焰上了车,彼此都没说一句话,司机虽奇怪两位少爷为什么这么安静,却也没有多问,专心开车将两人送去了学校。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裴焰“哈”地笑了,“凭什么是我离开?”不等裴沐秋开口,他继续道:“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好,秦牧需要你也需要我,我们两个一起肏他不是很好吗?” 在那场淫乱的3p性交里,秦牧被肏得下不了床,在家歇了三天,裴沐秋爽是爽到了,但痛苦于不能独享秦牧,强烈的怒火跟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三人里最开心的莫过于裴焰了,本来只能喝点肉汤,还差点被赶走,现在不仅能留下还能光明正大肏秦牧了。 -- 黑化值清除/荡秋千3p 由于3p需要耗费太多体力,秦牧一开始规定一周一次,后来见裴沐秋黑化值30裴焰10,马上就能清除了,秦牧完成任务心切,咬咬牙改成了一周三次,结果各种花样都尝试了,两人的黑化值一直在波动,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转眼一个寒假过去了,双胞胎升高三了。 为了让两人专心学习,当然主要是防止自己精尽人亡,秦牧又规定一周做三次,裴沐秋一次,裴焰一次,然后每周日进行3p。 虽然3p是挺刺激的,但裴沐秋跟裴焰更喜欢单独肏秦牧,所以每次3p肏的格外狠,就是想让秦牧受不了后改变主意,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对3p还挺执着的,有时候激烈到都被肏晕过去了,下回还来。 秦牧的勇于奉献,始终不见效果,看到双胞胎的黑化值一直在10到20之间波动,秦牧扶着酸软的腰,黑着脸问系统:“你确定他们的黑化值能清零?” 【不确定。】 “……” 秦牧嘴角一抽,也不指望能从系统那里得到答案,不过这个世界的攻略方式是真的奇怪,为什么3p就能降低他们的黑化值呢? 秦牧不是傻子,之前裴焰一直跟他针锋相对,有事没事就讥讽他,他还以为裴焰讨厌他,可自从他们三人在一起后,裴焰一改之前的乖戾不驯,乖的像只小狗狗,秦牧渐渐也就明白了,裴焰应该是喜欢他的。 而裴沐秋虽然欺骗他,对他耍心机,但秦牧从不怀疑裴沐秋对他的心意。 秦牧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愿意一起分享他,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有很强的占有欲吗? 如果裴沐秋跟裴焰知道秦牧的困惑,肯定会掷地有声地告诉他,他们不愿意,即便他们是亲兄弟,可秦牧只有一个,谁都想要独占他,奈何他们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连名分都没有,只能听秦牧的。 为了能摆脱这种现状,两人比谁都要努力,等到高三毕业,他们都考上了国内的最高学府。 秦牧对此很欣慰。 这一年来,他从最开始完不成任务的焦急,变成了现在的躺平,要是任务失败了,那他就在这个世界好好过完一生。 不是没有动摇的,在得知裴沐秋表里不一,柔弱是装出来的之后,他是真的很生气,还想过等完成任务就跑路,但事后想想,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孩子,或多或少会有阴暗的一面,现在他们都在往好的方向成长,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这个世界,他有亲人朋友,事业有成,还有两个对他一心一意的恋人,就这样过完一生好像也不错。 就是每次被肏的下不了床时,秦牧又开始后悔,为什么这个世界有两个主角受,为什么任务那么难完成,为什么他又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当然,在床之外,他这两个恋人年轻、听话、聪明、能干,确实是无可挑剔。 一转眼,六年过去了。 双胞胎褪去了曾经的青涩,成了a市有名的青年才俊,两人合开了一家软件公司,短短两年公司规模扩大了数倍,业务还承包海外。 裴沐秋性格圆融,负责管理,裴焰天赋好,负责开发,两人分工明确,在公司的职位都是副总,有人好奇,问他们总裁是谁,两人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说是他们的爱人,众人了然之 秦牧出差回来,见屋里没开灯,以为两人还在加班,大大松了一口气,拐去浴室冲了澡。 双胞胎的黑化值,在他们订婚的那一天就已经清零了,虽然后面又涨了且再也没过消除过,但是系统说只要清零一秒就算任务完成,照理说不用3p了,可一周有七天,一三五跟裴沐秋,二四六跟裴焰,双胞胎谁也不肯吃亏,这多出来的一天只能共享秦牧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秦牧的流水的骚穴,舌尖在屄口打着圈地搔刮含吮。 等到回到房间,开了灯,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秋千”,以及双胞胎兴奋期待的表情,秦牧本能地有些腿软。 想要逃避这一周一次的“集体活动”,裴沐秋跟裴焰完全不给他机会,一个来扒秦牧的衣服,一个来脱他的裤子。 “嗯啊……” 每次3p完,俩人的黑化值就会暴涨,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还挺默契的,这不,裴沐秋给秦牧舔喷了,裴焰迫不及待开肏,裴沐秋便站到秦牧身后,一前一后轻轻推着他的屁股,好让秦牧的身体荡起来,骚屄直往裴焰的鸡巴上撞。 “白近秋是谁?” 他的整个身体荡在了半空中,两腿大敞,骚逼跟屁眼同时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能是因为紧张,两口穴还在收缩蠕动,尤其是藏在阴毛里的嫩屄,紧窄的穴眼一张一合,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等到被肏喷了,秦牧哭着说停下来,他受不了了,裴焰倒是想停下来,可裴沐秋一直在推秦牧的屁股,湿漉漉的骚逼一次又一次撞上来把大鸡巴吃下去。 “我累了,今天不想做。” 今天是周日。 身体随着惯性往后落,骚屄把鸡巴吐出来时,裴沐秋就会加一把力,使得秦牧的身体一直在半空中荡,骚屄被迫裹吸吞吐裴焰的肉棒。 秦牧不禁仰起脖子,难耐地叫了出来,下一刻,胸前袭来酥麻的触感,裴焰低下头,吸乳似得将秦牧的奶子连同乳晕全部吸进了嘴里,还用牙齿轻咬着乳尖。 余又产生了新的困惑,难不成他们的爱人是同一人? 秦牧出差了半个月,今天才回来,心里其实也想要的,就是3p有点吃不消,还想跟他们讨价还价,能不能只做一次就好,裴沐秋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得,微笑道:“不行哦,牧哥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我们。” 骚屄跟奶子同时被舌头玩弄,快感如潮水在体内激荡,秦牧身上很快浮起红霞,黑眸溢满雾气,身体不自觉地半空中轻颤着。 三人第一次体验“荡秋千”,性致勃发,裴焰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而裴沐秋的鸡巴也直挺挺地竖着,马眼溢满了前液,至于秦牧,早被肏到神志不清了,胡乱淫叫着,在大鸡巴粗暴的奸淫下,骚水跟喷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溅了出来。 太刺激了,骚屄被肏得又酸又麻,没过多久甬道再次痉挛,秦牧仰起头,爽的都叫不出来了,额角青筋暴起,正要迎来新一轮阴道高潮,就在这时,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一道低哑的声音窜入耳里。 不过片刻,秦牧就赤条条地被绑在“秋千”上,绳子从腋窝穿过,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肩膀,从铁架上垂下的坐垫稳稳地托着他的屁股,脚踝则套进了绳子上的卡扣中。 -- 他gan过你pi眼吗/被肏到神志不清求哥哥让他 这个久违的名字落入耳中,秦牧心头一颤,几乎是震惊地看着裴沐秋,骚穴剧烈收缩把体内的肉棒夹得更紧。 裴焰闷哼了一声,差点被夹射,不得不停下抽插,等那阵强烈的射精感退去,他把手伸到相连的下体,对着凸起的阴蒂拧了一下,“你想把我夹断吗?” 正惊骇于裴沐秋为什么会知道白近秋,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自阴蒂袭来,唤醒了体内疯狂涌动的情欲,秦牧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布满了春潮的红晕,混乱地摇着头,不知道在回答谁的问题。 裴焰低笑了一下,把手从男人的阴蒂上移开,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右侧那颗红肿挺翘的奶子,又逼出秦牧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后,声息混乱地道:“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那就再夹紧点。” 下身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挤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龟头再次插进了子宫。 “呃啊……” 在这一记深入的贯穿下,秦牧爽到灵魂都在尖叫了,嫩屄饥渴地吞吃着大屌,由于夹得太紧,屄口那一圈媚肉都微微下陷了,骚逼跟肉套子似得对着鸡巴又夹又吸。 秦牧本来就快高潮了,刚才被裴沐秋的问题吓了一跳,有短暂的中断,现在被裴焰的大屌爆肏,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涌来,他下意识绷直了双腿,骚穴极力绞紧鸡巴,翻着白眼高亢淫叫。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裴沐秋掐着他的屁股往后拉,骚穴难受的都抽搐了,拼命挽留体内的鸡巴,屄穴口的一圈嫩肉都被带出来了也没能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鸡巴从屄里撤出,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阴蒂被龟头磨到,刺激的花穴难耐地蠕动,甬道一阵空虚,伴随着令人痛苦的瘙痒,秦牧眼里再次溢出泪水,“不要……”肥硕的屁股在半空中使劲挣扎着,想把鸡巴再次纳入体内。 然而身体的自主权不在他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稳稳地掐着他屁股,刚好让他的骚屄悬在半空,裴沐秋双眸幽沉如子夜,里面闪烁着暗芒,柔软的唇瓣贴在秦牧耳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道:“告诉我白近秋是谁,我就让你高潮。” 快被情欲折磨的崩溃了,秦牧双眸弥漫着水雾,声音都在颤抖:“白近秋就是……白近秋啊,嗯啊……骚屄好痒,呜……不要折磨我了……肏我……要大鸡巴……” 只听到秦牧说要大鸡巴,裴焰浑身发烫,急切地想把鸡巴再次干进去,发现秦牧的骚屄太高了够不到,不由睁着猩红的双眼,欲求不满地瞪了眼裴沐秋,“你在干什么!送手!”他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裴沐秋没有回答,惩罚意味地咬了口男人的耳垂。 “唔!” 薄嫩的皮肤上很快印上了一圈牙印,随即湿滑的软舌缠绵地舔舐着那些印记,酥麻的触感电流一般席卷全身,秦牧身体发软,骚穴跟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龟头,迟迟吃不到整根肉棒,小腹都抽痛了。 这个问题,在裴沐秋心里压了太久了,以前是不敢问,担心这个名字是男人的禁忌,问出口会惹他生气,但现在不同了,他确信秦牧不会离开他,就算离开,他也有办法将他关起来,所以这根刺是时候拔掉了。 白皙温润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郁,裴沐秋换了一种问法,声线轻柔的如情人的呢喃:“他有没有肏过你屁眼?” 他跟秦牧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秦牧的处女膜还在,他想当然地认定秦牧是第一次,就是介意秦牧在床上念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忍不住猜测秦牧的屁眼是不是被白近秋干过,并为此嫉妒的发疯。 秦牧不想跟裴沐秋说白近秋的事,然而身体得不到满足,这种痛苦堪比受刑,他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哭着摇头:“没有,他没有肏我屁眼。” “真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呜……给我……求你给我,嗯啊……骚逼痒的不行了……肏死我……” 裴沐秋还想再问下去,裴焰已经等不及了,伸手来掰他的手,裴沐秋挑起薄红的眼皮,淡淡看了眼裴焰,“真是心急。” 说罢,松开手,秦牧的身体随之荡下来,骚逼瞬间把鸡巴全部吃了进去,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快速擦过敏感的内壁,紧窄的子宫口紧紧箍住龟头,秦牧跟裴焰同时叫了出来, 等到裴焰把鸡巴拔出来,秦牧的灵魂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失神地躺在秋千上,身体一抖一抖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洞开的屄里喷泉似得喷泄而出,由于身体被绑在半空中,淫水浇到地板的声音格外响亮,哗啦哗啦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水管爆了。 “喜欢吗?”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情动时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又骚又媚,要是放网上,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一众gay撸出来。每次快高潮时,秦牧就叫的特别骚,喜欢叫他们老婆,但是这个称呼被裴沐秋强行纠正了,秦牧现在都改叫他们老公了。 终究是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一根涂满润滑液的手指试探性地戳刺着洞口,趁着后穴张开的一瞬缓缓插了进去。 裴沐秋的自制力极强,裴焰肏了秦牧那么久,他也没有催,而是忍到了现在。 鸡巴被湿热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狂乱抽插时里面嫩肉如同丝绒一般缠了上来,鼠蹊部灼热不已,他这才开始失控,眼底透着压抑到极限后的疯狂,啪啪啪啪啪,像是要把秦牧肏坏一样凶狠地在屁眼里进出,肠液跟润滑液被搅成了白浆沾在茎柱上,两人交缠的阴毛上也溅到了不少。 裴焰也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有了裴沐秋的帮忙,他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只要站在原地等着秦牧的骚逼撞上来就行,肉体的拍打声跟淫水声交汇在一起,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嫩屄有了精液的浇灌,呈现一种被玩烂的深红色,里面的媚肉宛如有生命一般来回推挤蠕动,吐出残余的淫汁,而后穴则羞涩地紧闭,颜色是浅褐色,可能是有些紧张,正微微翕动着。 一声高亢一声沉闷。 听着秦牧哭泣的浪叫,腿间的大家伙很快又精神抖擞了,裴焰没去管,索性就抽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漆黑的眸子跟鹰隼似得锁定在那两个纵情交媾 “嗯啊……喜欢……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哈……老公肏我……肏我的小骚逼,呃啊……都射进来……射我里面……” 爱极了男人这副骚样,裴焰闷笑了一声,哑声问。 秦牧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来荡去,骚逼吃下鸡巴时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啪”,精囊把穴口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从来没有在秋千上被人爆奸,太过刺激了,秦牧爽得白眼上翻,身体抖如筛糠,嘶哑地媚叫着,不过片刻,骚穴又开始疯狂抽搐,内壁裹着大屌开始狂震。 裴焰看秦牧发骚,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爆奸他的小嫩屄,这时裴沐秋再次扶住秦牧的屁股,不断推着他的骚屄往裴焰的鸡巴上撞,速度快到惊人,嫩滑的肉逼抽搐着吞吐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又吸又裹,急剧的摩擦下,内壁被大屌表面的青筋刮得酸软不堪。 害怕一会儿又吃不到鸡巴,秦牧淫荡地扭动屁股,用力夹紧骚逼,急促地媚叫:“啊啊啊……肏我……不要停,哦……鸡巴好粗……好爽……” 前列腺被手指戳到,强烈的快感从后穴袭来,前面那根鸡巴不争气地硬了,秦牧爽得闭上眼,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时,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出去了,后穴抵上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棍状物,秦牧没有反抗,献媚一样送上菊穴,任由粗硕骇人的肉棍一点点捅开肠道,直至插到最深处。 秦牧“唔”了一声,大腿根狠狠一抖,菊穴传来奇怪的酸胀,没多久就被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裴沐秋耐心地给男人的后穴做扩张,手指从一根来到了三根,指尖在松软的肠壁里摸索,很快就找到了能让秦牧发疯的那一点。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在秦牧最后一声长长的不间断的浪叫中,裴焰低吼了一声,抵着男人的子宫将腥浓的液体全部射进了里面。 “哦……好深,都进来了……啊啊啊……” 秦牧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连把双腿合上都做不到。 不等秦牧适应,裴沐秋就挺动下身,用力插捣里面的前列腺,他的鸡巴很长,比裴焰的还长了一小截,骚逼吃下去有些费力,但是后穴够深吃下整根完全没有问题,他疯狂爆奸着秦牧的屁眼,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去。 当然,仅限于床上。 裴焰没过去帮忙,他可不像裴沐秋,明明嫉妒的要发疯了,还佯装大度。 的人身上,恨不得过去把他们分开。 虽然他跟裴沐秋都是秦牧的未婚夫,但总归还是不一样的,他毫不怀疑,比起他,秦牧更喜欢裴沐秋,哪怕秦牧知道裴沐秋善于伪装心机深沉,只要裴沐秋摆出一副温柔体贴柔情款款样子,时不时亲手准备烛光晚餐,或者来个小惊喜小浪漫,秦牧就没有抵抗力了。 而裴沐秋种种手段,是他永远学不来的。 思及此,裴焰心里酸溜溜的,用力抽了口烟。 秦牧压根不知道裴焰又醋起来了,也无暇他顾了,屁眼被奸得又酸又胀,肠道深处泛起蚂蚁乱爬的瘙痒,只有大鸡巴才能止痒,可裴沐秋干得太狠了,秦牧舒爽之余,又生出一种肠子要被肏烂的错觉。 “啊啊啊……慢一点,呜……要坏了……” 前列腺被龟头不断碾压,几乎要被戳烂,激爽的快感涌遍全身,秦牧都要晕过去了,眼角一片濡湿,摇着头求饶。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始终不知道白近秋到底是谁,裴沐秋眸色暗沉如夜,里面偶尔跳动情欲的火焰,下身跟打桩机似得在男人的腿间耸动,几乎要把里面的肠肉干到打结。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两腿盘旋在裴沐秋的腰上,试图减缓对方的攻势,只是这个动作像是在迎合,暗示裴沐秋干的再狠一点,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反而激的裴沐秋更加狂乱地奸他,如此疯狂的操弄下,后穴很快就开始痉挛,前面梆硬的鸡巴也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就在快被肏射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堵住了他的马眼,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湿润的黑眸对上了裴沐秋的脸。 眼前的青年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清艳秀丽的脸上多了一丝俊气,气质温润如玉,在商场上也是游刃有余,可能是有了岁月的洗礼,他本性上强势的一面渐渐显露。 此时那张俊秀的脸微微有些扭曲,白皙的脸颊染上玫瑰般的绯色,嘴唇有些红,眼里布满了浓重的欲色,见秦牧在看他,青年笑了笑,红唇再次凑到秦牧耳边,气息有些不稳,却字字清晰,透着试探:“白近秋是你的初恋?” 欲望不上不下的,秦牧都快被折磨疯了,他不知道裴沐秋到底是怎么知道白近秋的,却知道要是不回答这个问题,裴沐秋还要折磨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松开泛着齿痕的唇瓣,哭着点头,“是……啊啊啊……” 才吐出一个字,后穴再次迎来暴烈的抽插,秦牧爽得都灵魂出窍了,神情涣散,嘴角滑下一抹银丝,然而不能发泄的痛苦,又将他的灵魂拽了回来,秦牧流着口水无助地呻吟:“嗯啊……让我射,呜……求你……” 裴沐秋一手掐着秦牧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龟头,继续在那湿漉漉的后穴里肆意驰骋,眼里翻涌着灼热的欲火,藏在欲火背后的是蚀心的嫉妒,他想起了最初秦牧听到他名字里有“秋”时的怔忪,忍不住猜测,秦牧去拍卖场买下他们,是不是因为他们跟白近秋长得很像? 秦牧对他们没来由的宠爱和疼惜,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白近秋的替身? 替身也好,其他什么原因也罢。 -- 我是你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 平静的午后,城中村陡然响起了一阵呜哇呜哇的警笛声,警车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拐角处的一间铁皮搭建的平房前。车门大开,从上面下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就在二十分钟前,他们接到了一个孩子打来的报警电话。 附近的租客好奇地站在一边,对着那栋房子窃窃私语。 有人猜测,警察是不是扫黄来了,住这屋子里的女人干皮肉生意有好几年了,长得很漂亮,一双长而媚的眼睛扫过来,没几个人男人经受得住诱惑,而女人的丈夫高高大大的,负责拉皮条,两人有一个儿子。 城中村治安不好,众人对嫖娼卖淫这种事儿见怪不怪。 “可怜了那小孩,摊上这对父母,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偏要干这行。” “是呀,那妓女挣的钱都被男的输光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离开这种男人。” “要我说啊,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众人正感慨唏嘘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麻烦让一让。”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青年站在身后,白衬衫搭配黑西裤,头发比板寸略长一点,五官极为英俊,身形高大,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但气质却很沉稳。 等人群往两边分开,青年成功站到了前面。 两道浓眉微皱,秦牧看着警察敲开了门,随后一个漂亮纤细的男孩出现在了门后,身上套了件黑色T恤,可能太大了,领口都垂到了肩膀,下摆盖住了大腿,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到发光。 秦牧下意识将视线落在男孩的脚上,男孩赤着足,虽然隔了有一段距离,秦牧还是看到他的脚趾沾了血。 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季邢,秦牧同母异父的弟弟。 这本肉文叫《靠身体上位的野心家》,不同于前两本书里主角受的迫不得已,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是主动选择堕落的。 可能是受原生家庭影响,季邢对金钱权力极为痴迷,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富豪之间,最后遇到了一个非常爱他的金主。 主角受对他没有真心,一看金主失势就想另攀高枝,金主不肯放手囚禁了主角受,用各种手段折磨主角受,最终让主角受起了杀心,杀人分尸后把尸体埋在了花园里,而主角受也为杀人一事付出了代价。 而故事开头,就是季邢的母亲陈丽婉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在仇恨 跟绝望之下捅死了第二任丈夫,也就是季邢的生父季一海后选择了自杀。 似乎是察觉了秦牧的目光,男孩抬眼朝秦牧看来,眼里平静无波,反常的表现引得不少人侧目,有人觉得他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刺激,需要心理疏导。 季邢听到了秦牧刚才跟警察说的话,却还是摇头,然后就听到秦牧道:“我是你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温暖的大掌覆了上来,摸了摸他的头,头发上似乎还残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季邢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面对这场悲剧,秦牧心情有些复杂,在原地站了几秒,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迈开步子走到门口,有警察拦下了他,秦牧顿了顿,道:“我妈在里面。” 哥哥。 秦牧走到季邢面前,蹲下身,从兜里掏出了一条帕子,在手帕触碰到脚之前,原先没有反应的季邢脚趾微蜷,往后退了一小步,秦牧没有停顿,用手帕一点点擦去上面的血迹,还有一部分鲜血逗留时间太长,已经干了,渗进了皮肤纹理中。 等到一双赤足恢复白净,秦牧找来季邢的拖鞋——一双卡通小熊拖鞋,小心翼翼地帮他套上,末了,仰头看着他,“知道我是谁吗?”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地上长长一条血河,墙壁还有沙发上也溅到了不少,警察还有医务人员都来了,秦牧看了眼季邢,精致漂亮的男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不像是痛失双亲的样子,反倒像个局外人。 季一海强迫她卖淫,不肯就痛打她,用她挣得钱花天酒地,陈丽婉从最开始的痛苦、怨恨,变成了麻木,最后季一海为了还赌债,禽兽不如到想让季邢也去卖,陈丽婉忍无可忍就跟他同归于尽了。 那一年,他十二岁。 秦牧将帕子在水里浸过,仔细地擦掉那些痕迹,擦完脚背又开始擦脚底,小季邢的脚生的很好看,小小的,又白又嫩,十根脚趾圆润可爱,脚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这个过程安静无声,连正在忙碌的警察也停了下来看向他们。 当初陈丽婉嫌秦长东忙于工作,陪她时间太少,出轨了季一海,被捉奸后也没挽留这段婚姻,坚决离了婚,没想到季一海的温柔体贴都是装的,也不是什么建筑设计师,而是靠着皮相骗女人钱的混混。 他低低地念了一声,房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有蹲在他面前的青年是鲜活的。 虽然陈丽婉也是秦牧的母亲,但秦牧才穿来没多久,不可能对她有什么亲情。 -- 努力挣钱养弟弟 处理完陈丽婉的后事,秦牧就带季邢回了他在学校外面租的公寓。 看着镜子里这张明显年轻很多的脸,秦牧到底是有些不适应,他现在才二十一岁,正在读大二,秦长东于三年前病逝,留给他一栋房子跟十万块遗产。房子在郊区,卖不了几个钱,扣除学费跟生活费等费用,十万剩下不到三万了,为了不坐吃山空,秦牧会在闲暇时会出去兼职。 公寓面积不大,大概十来个平方,家具很少,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套破旧的露出里面海绵的棕色沙发,还有一个简易衣柜外,剩下的就是热水壶电磁炉之类的小电器,把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洗完手出来,秦牧把沙发上堆着的衣服拨到一边,腾出个坐的地儿,随后不好意思地跟季邢道:“有点乱。” 他不擅长收拾家务,再加上上学跟兼职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房子对他来说只要能住人就行。 说完这句,秦牧也没指望季邢回答,可能是被那血腥的一幕吓到了,季邢一路上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的,一双眼像极了陈丽婉,又长又媚,明明是一双勾人的凤眼,由于眼白泛着淡淡的蓝色,不经意间又透着孩童的天真。 这一双眼,随便安在哪个人身上就足够惊艳了,更别说季邢的五官分布极好,皮肤细而白,嘴唇透着天然的红粉色,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漂亮的令人心惊。 就是有点眼熟。 秦牧仔细地端详了两秒,恍然大悟,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不用心,肉文里的主角受的长相都用的同一个模板,就是细节上略有不同,而且主角受的性格跟气质也不相同,所以即使他们有几分相似,还是很容易区分的。 季邢没有白近秋的霸道美艳、没有裴沐秋的清雅俊秀,也没有裴焰的桀骜乖张,像是水,静谧无声,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忍不住一瞧再瞧。 “要我帮忙吗?” 清澈的声音自耳畔响起,秦牧回过神,见季邢开口说话了,他松了一口气,道:“不用,一会儿我来收拾就行,你先去洗澡吧。” 季邢轻轻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用玻璃隔断的淋浴间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好在水流够急,热水淋在身上暖呼呼的,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热气熏红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季邢闭上眼,任由水流从头浇下,青涩白净的身体被水打湿,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光晕。季邢在浴室洗了很久,那让人反胃的血腥气终于消失了,等到穿着干净的睡衣出来,露在外面皮肤白里透粉,看上去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邢在一眼能望到头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很快就看到秦牧蹲在个电热锅前,在捣鼓着什么,空气中发出煮东西时咕噜咕噜的声音。 秦牧是真的很不擅长做饭,一个人就随便将就一下了,但季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秦牧只能硬着头皮捣鼓出一顿晚饭了。火锅底料是买的,再加点豆腐、青菜、土豆还有肉跟速冻丸子就够两个人吃了,味道马马虎虎。 n 因为很快就会换回来,秦牧通讯录里的号码都没删,手机上装了好几个兼职软件,备忘录里之前的记录也在,无非是几号几号要做什么,看上面时间表排得很满,连周末都没有空闲。 bsp; 担心季邢吃不惯,秦牧道:“等过段时间发工资了,我们再吃好的。” 本来秦牧是想直接买的,担心他买的季邢不喜欢,就让季邢自己挑,因为囊中羞涩,秦牧又开始担心季邢选的手机太贵,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都有攀比心,好在季邢看了一圈,选了部银黑色的手机,打完折没超过预算。 翌日。 季邢听了,咽下米饭,轻轻点了点头。 晚上两人挤在了一张床上,一米五的床勉强能睡下两人,这几天的奔波属实是把秦牧累到了,没几秒就睡着了。季邢微微侧过头,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秦牧,许久,阖上眼,在身边人平缓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一天下来,他受到了不少注目礼,那些目光中不乏嘲笑、同情跟怜悯,他似无所觉,回到宿舍后,取出秦牧给他的手机翻了一翻。 季邢又打开浏览器,翻了翻后台的浏览记录,秦牧没有删记录的习惯,看着上面诸如“怎么跟同母异父的弟弟相处”、“弟弟不叫他哥是为什么”之类的问题,季邢顿了顿,嘴角勾起一道极浅的笑弧,把暗中观察他的室友们看得都呆了。 到了校门口,秦牧把书包递给季邢,又给他塞了几百块钱,实在是不擅长跟孩子打交道,秦牧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他把手机给了季邢,自己用以前的旧手机,打算等长期兼职的工资结了,再给季邢换个新手机。 到了教室,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突然变得安静,不少人对他投来异样的眼神,季邢神色平静,把书包放进书桌里,取出课本,随后起身交了作业,没多久铃声响起,早读课开始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才死了爸妈的季邢怎么笑得出来,不应该哭的很伤心吗? 简单吃过早餐,秦牧先送季邢去学校,季邢刚升初中,学校离公寓很远,几乎横跨整座城市,好在是住校的,不用另外安排住处。两人上了公交车,秦牧坐在靠走廊的座位,季邢则靠着窗,可能是长相都太出众了,有不少乘客朝他们这里看来。 转眼到了周五,秦牧去学校接了季邢,先带他去餐馆吃了晚饭,随后又把他领去了手机店。 季邢低低应了声。 走出手机店,冷风迎面吹来,秦牧打了个寒颤,这时一道低低的声音随风灌入耳里:“谢谢哥。” 主要是处理陈丽婉的后事花了大几千,还想换个宽敞点房子,再买个冰箱,手里是真没多少钱了。 这一边,秦牧依旧忙于学业跟兼职,要是晚上有课,等上完课他还会去摆地摊,季邢的黑化值已经满了,秦牧总担心季邢会像书里那样为了挣钱出卖身体,只有挣更多的钱,给季邢更好的物质生活,才能阻止他走上那条路吧。 -- 自慰被弟弟看到 秦牧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虽然书里设定他跟季邢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但秦牧没那么快进入角色,只是把他当成了攻略对象,再加上季邢身世凄惨,或多或少有点心疼他,但随着这一声“哥”,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有了羁绊。 从今往后,他们真的要相依为命了。 秦牧依旧很忙,忙于挣钱,他不怕苦不怕累,除了想给季邢提供好的物质条件,也有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第一个世界他完成任务就离开了,第二个世界的身份又是霸道总裁,从来没有打过工,不过秦牧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从一无所有到小有成就,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身份,男子汉大丈夫,吃点苦没什么。 等手头的钱存够了,他打算干老本行,做外贸。 当然目前最紧要的是换个房子,宽敞些,最好是两室一厅的,由于手头紧,要兼顾租金跟地段,一时没找到合适的。 这天是周六。 秦牧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体突然涌起了羞耻的生理反应,那个隐秘的花穴一阵瘙痒,他无意识地夹紧了两腿,藏在内裤下的肉逼饥渴地收缩着,极其渴望有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这是秦牧头一次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这样难受,像是吃了春药,再加上意识还处于半梦半醒间,此时的秦牧意志尤其薄弱,明知道季邢还睡在他旁边,依旧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衩,隔着内裤不断用手指摩擦屄口,同时用力绞紧肉穴,借此缓解那钻心的痒意。 眼睛仍是闭着的,一切都是本能,食指跟中指并拢失速地上下摩擦,内裤嵌进了屄缝里,隐约有淫水从屄里溢出,弄湿了那块布料。 秦牧生涩而焦躁地自慰着,英俊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让骚屄不那么难受,手指不经意碾上了凸起的阴蒂,秦牧身体一颤,对着那一点疯狂揉搓。 肥嫩的阴唇沾了淫水,湿黏不堪,跟内裤不断摩擦又痒又麻,秦牧却无暇顾及,全身心沉浸在了阴蒂快感中。 “唔!” 一声短促的闷哼从秦牧的鼻息中传出。 季邢缓缓睁开眼,看向身边的秦牧,只见青年小麦色的脸庞有些发红,额头沁了层薄汗,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一直在轻颤,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情。 两人盖着一条被子,季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秦牧的手一直在动,虽然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情况,但早熟如他,很快就明白秦牧在干什么。 他爸妈对性从来不避讳,有时候他妈还当着他的面跟嫖客上床,季邢知道男性会晨勃,猜测秦牧就是这个情况。 丝毫不知道自己自慰的样子被季邢看到了,秦牧继续揉搓阴蒂,前面那根鸡巴早就高高翘起,然而骚穴实在是太痒了,他都不顾上抚慰鸡巴,淫水浸透内裤底部,指腹都沾到了淫水。 自己的手指到底还是差了点感觉,秦牧只得绷直双腿,极力缩紧骚穴,手上动作不断加快,等到 秦牧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季邢的童年太过黑暗,而且亲眼目睹父母在他眼前死亡,应该给他留下很大的心理阴影,需要时间慢慢治愈。 熟悉的酥痒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大腿都在颤抖了,嫩穴抽搐不已。 经历了前两个世界,秦牧也想明白了,他穿来这里不是只为了完成任务,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在现实生活中车祸身亡的他,能够“重生”,本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人生呢? 秦牧睁开蒙着水雾的双眼,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季邢,见季邢闭着眼,呼吸平缓,显然还在熟睡,不由松了一口气。 秦牧愣了愣,摇下车窗,“阿邢。”目光在季邢身边的男生身上停留了两秒。 声音并不大,但是太骚了还带着颤音,季邢看向秦牧的眸光极为幽暗。 后来骚屄太痒,秦牧又自慰过几次,每次都是清晨半梦半醒的时候,醒来秦牧就会极度懊恼,如此差不多又过了两个月,那种蚀骨的瘙痒才消失,秦牧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轨。 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经过这事,秦牧决定赶紧换房子,没两天就租下了个公寓,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拎包入住,租金不便宜,再加上要押一付三,秦牧的钱包很快就瘪了三分之一,不过跟季邢分开睡方便不少,不用时刻担心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 知道快要高潮了,秦牧摁着那一点打着圈地揉搓,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幻想着大鸡巴在肏他的骚穴,他紧闭双眸猛地扬起了脖子,压抑的呻吟自喉间溢出,拖长声线叫了出来:“呃啊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知道季邢就在他旁边,可他就是控制不了,仔细算来,他穿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做过,难道是这个原因? 秦牧欣慰的同时,也犯嘀咕,照理说他已经尽他所能给季邢最好的物质生活了,为什么黑化值迟迟不动? 由于自慰过程中一直将两腿绷直,大腿的肌肉有些酸痛,内裤都湿透了,湿哒哒地包裹着阴户,稍微一动,阴蒂跟内裤摩擦又是一阵让人难耐的酥麻,骚穴抽搐的愈发剧烈。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秦牧羞耻地红了脸,十分庆幸自己的丑态没有被季邢看到。 秦牧大学毕业后选择创业,现在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规模不是太大,一年差不多有个小百万的利润,好的时候能挣多一点,而季邢也十七了,秦牧给他弄去了贵族学校,一年学费就要十来万,学校的师资力量强,环境教育都不错,季邢也没让他失望,次次都考年级第一。 五年的时间,季邢黑化值也就从原来的100降到了80。 转眼五年过去了。 他并不是很着急。 这一天,秦牧开车去学校接季邢,远远就看到季邢穿着蓝白校服,跟一个男生并排走出校门,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季邢忽地扬了扬唇,笑意染上眼角眉梢,在夕阳余晖的勾勒下,散发着温柔动人的气息。 -- 我有喜欢的人了 男生比季邢略高了一点,五官没有多标准,但周身散发着一种家世良好的矜贵气,跟秦牧这种白手起家的很是不同。 面对秦牧的打量,男生表现极为从容,冲秦牧微笑示意,平淡的五官瞬间生动起来,竟也没有比身旁长相浓墨重彩的季邢逊色几分,仔细看,他脸型很好,眉骨立体,鼻梁很是高挺,嘴唇一般,一双眼睛并没有多出彩,单眼皮,略微遮瞳,但组合起来算得上是个氛围帅哥。 “哥。” 听到季邢叫他,秦牧收回了目光,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回家?” 季邢点点头,跟男生道了别,随后上了车。 车上,秦牧照例询问了他在学校的情况,季邢说了这次的月考成绩,毫无意外又是第一,又捡了几件趣事跟秦牧分享,秦牧安静听着,右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 季邢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跟秦牧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对秦牧很是了解,知道他有些漫不经心,便停止说话,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而就在他喝水的间隙,他听到秦牧问:“刚才那个男生,是你同学?” 季邢眸色微暗,轻轻“嗯”了声,轻声回:“是个转校生,刚转来没多久。” 难怪。 秦牧不管多忙,每周都会亲自来接季邢,季邢几个要好的同学他都眼熟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生。 秦牧随口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陆时景。” 拨弄瓶盖的手一顿,季邢红唇微启,吐出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灌入秦牧脑海,握住方向盘的手指骤然一紧,他记得,原书里陆时景是季邢的初恋,两人因为长辈反对被迫分开,后来季邢被执行死刑,还是陆时景领回骨灰安葬季邢的。 只是,原书里季邢跟陆时景是在一次酒会中相识,当时季邢是酒店的服务员,照理说他改变季邢的命运后,两人遇不到了,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让他们碰上了。 刚才看陆时景气质不错,如果陆家不反对,季邢跟他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就是两家家世太过悬殊,就怕最后还是要被棒打鸳鸯。 见秦牧眉头一时紧一时松,似乎被什么难题难住了,季邢眸色微闪,问:“怎么了?” “没什么。” 秦牧回过神,顿了顿,委婉地提醒:“你现在要以学习为重,还是不要花太多精力在别的事情上。” 季邢听了,低下头,小幅度地扬了扬唇,故作不解地道:“别的事情是指?” 秦牧一噎。 趁着前方红灯,他看了眼季邢,对上少年懵懂的目光,秦牧只得说明白一点:“明年就要高考了,不要分心,不要……早恋,等高考完了再谈恋爱也 不迟。” 秦牧一时有些欲言又止。 秦牧:“嗯。” 反正他一直在季邢身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守护在季邢身边。 陷入烦恼的秦牧,并没有察觉到少年眼里暗藏的迷恋,浓重到好似能将一切吞噬。 惊得秦牧都没注意到是绿灯了,还是身后响起汽笛声,他才回过神,重新发车,如同鹦鹉学舌:“你有喜欢的人了?” 季邢从书里抬起头,看到秦牧,弯了弯狭长的凤眼,里面闪烁着明晃晃的惊喜,“哥,你回来了。”放下书本,迎了上来,像是乖巧的猫咪靠在秦牧的怀里,充满依恋地轻蹭着秦牧的脖子。 秦牧几乎想问他喜欢的是谁,是不是那个陆时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现在就像个老父亲,得知孩子早恋,不知道是该拆散他们还是支持他们。 季邢凝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声音放的很轻:“嗯,我喜欢他很久了,我现在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如果我能一直保持住这个名次,我可以跟他谈恋爱吗?” 透过后视镜,清楚瞧见了季邢眼里的期待,十七岁的少年脸颊还有些婴儿肥,一双长而媚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却不想,话音刚落,身旁就传来少年慢吞吞的话语:“可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不是什么老古板,现在高中生谈恋爱的很多,能兼顾学习跟恋爱的话,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就是担心季邢会受伤。 两人一个艳丽夺目,一个安静沉稳,并排靠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画面,像极了一副油画。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进来,在两个少年头发上洒下了金光。 两人有一阵子没见了,秦牧每次出差都要十天半个月,这次更久,几乎一个月了。 秦牧笑了笑,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季邢的柔软的短发,黑曜石似得双眼溢满了笑意,视线不经意落到陆时景身上时,秦牧收起笑,轻轻把季邢推开,随后将脚边的袋子递给季邢:“给你的。” 秦牧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随你。” 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季邢带礼物。 季邢抱着礼物,微微踮起脚尖亲了下男人的脸颊。 因为秦牧忙于工作,经常出差,陪季邢的时间很少,秦牧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是不是就是他对季邢的疏忽,才导致季邢有喜欢的人了他都不知道。为此,秦牧提前把之前的订单全部赶出来,打算在家里好好陪他,结果等秦牧兴冲冲回来,就看到季邢跟陆时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保姆正端着切好的果盘走来,看到秦牧,礼貌地道:“先生回来了。” “谢谢哥。” nbsp; 秦牧擦了擦脸颊,道:“都这么大的人,还黏黏糊糊的。”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一点也不介意,季邢平时很乖,很少跟他撒娇,只有太想他了,才会对他做这种亲密的举动。 陆时景从沙发上起身,朝秦牧礼貌地鞠了个躬,“你好,我叫陆时景,是季邢的——” “同学。” 秦牧接话道:“阿邢常跟我提到你。” 本来提前回来是想给季邢一个惊喜的,看到季邢跟陆时景相处的那么好,还把人带回了家里,秦牧心里生出一丝丝失落,就好像一直在他羽翼下长大的花骨朵,被别的蜜蜂采去了,心里空落落的。 朝陆时景点了点头,秦牧道:“你们玩,我去书房。” 等到秦牧的身影消失在了书房门口,季邢才收回视线,他看到了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心里弥漫上淡淡的喜悦,这是不是代表秦牧心里是有他的?然而没等这份喜悦在胸膛扩散,季邢看到陆时景的目光黏在了那扇门上,心下一突。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陆时景收回了目光,“我们刚复习到哪儿了?” 陆时景之前一直在国外念书,这个学期才转到季邢所在的学校,由于季邢成绩优异,班主任就将两人安排坐一起,好让季邢辅导新同学。 季邢属于天才型学霸,逻辑思维能力强,还善于归纳总结,总能想出老师都想不出的解题办法,比一般的补习老师强多了。 十七岁的少年,身上犹带着青涩的气息,却已经有了大美人的形,五官像是造物主精心雕琢而成,皮肤是罕见的冷白皮,又细又滑,从头到脚跟玉做的一样,没有一丝瑕疵。尤其是一双长而媚的凤眼,轻轻扫过来,十个人有十一个人会误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暗藏风情。 学校里有不少少男少女明恋暗恋季邢。 陆时景第一次见到季邢,也是惊为天人,震撼于他那独一份的美貌,再加上他们是同桌,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他常常看季邢看得失神。 -- 小孩子不要抽烟/酒吧抢人 为了不打搅他们,秦牧在书房里窝了一下午,出来时发现陆时景还没走,出于礼貌,便留人在家里吃饭。季邢小露一手,亲自做了两道大菜,色香味俱全,完全不输五星级大厨,还时不时给陆时景夹菜,目含期待地问:“好吃吗?” 就差没有把对陆时景的情意摆在明面上了。 秦牧顿时觉得嘴里的米饭不香了。 以往他出差回来,季邢对他嘘寒问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一双眼睛都黏在了他身上,问他看什么,季邢就毫不掩饰地说想他了,别提有多依赖他了,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就忘了他这个亲哥了,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 许是在别人家里有些拘谨,陆时景先是看了眼秦牧,随后跟季邢道:“很好吃。” 季邢弯了弯眼,顺手夹了块糖醋带鱼放到秦牧的碗里,“哥,你也尝尝。” 秦牧这才没那么酸。 因为陆家的司机还在路上,陆时景吃过晚饭并没有马上就走,跟季邢一起在客厅看球赛,有说有笑的。 秦牧则独自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看了会儿烟瘾犯了,就起身去阳台抽了根烟。 等他一走,原本热闹的客厅有些安静。 一下午都没有机会跟秦牧说上话,陆时景有些心不在焉,季邢分析了下球赛的局势,也没话了,跟陆时景说给他买了几本课外习题册,他上楼拿去,然后拐去阳台找到了正吹着冷风抽烟的秦牧。 听到动静,秦牧没有回头,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去陪你的同学?” 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季邢走到秦牧身旁,侧过身从男人嘴里取下烟,淡黄色的过滤嘴有点湿,季邢张开嘴,当着秦牧的面叼住了过滤嘴。他抽烟时,微微伸出小半截舌头,贴上了过滤嘴,上面沾上了秦牧的口水,就像是在间接接吻一样。 秦牧心里忽地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下一秒,就看到季邢把烟拿出,歪过头,用力咳嗽了两下,脸颊都呛红了。 夺过烟,摁灭在阳台的栏杆上,秦牧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嗤道:“小小年纪学什么抽烟。” 季邢顺势环上了秦牧的脖子,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就是想尝下你抽的烟是什么味道。” “尝出什么味道来了吗?” 回味似得抿了抿嘴唇, 季邢低低道:“甜甜的,又有点苦。” 秦牧是尝不出什么甜味,他平时抽烟有所克制,只有烦心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多抽几根,屈指轻叩了下季邢的脑门,“以后别学抽烟,对身体不好。” 季邢应了声,道:“哥你也要少抽。” “知道了。” 陆时景走到阳台,就看到两人扶着栏杆,身体挨得很近,季邢的头靠在了秦牧的肩上,季邢软着嗓子说着什么,秦牧时不时附和两句,画面看上去很是温馨,又有一种季邢说不上来的感觉。 将那奇怪的感觉抛到一边,陆时景轻咳了一 彼时秦牧喝了不少酒,终于把这个大单签下了,出来时走路都是飘的,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下意识说了声抱歉,然后就听到了一道略微有些耳熟的男声 季邢侧过脸,笑看着陆时景,“是啊,他觉得你很不错,还让我和你好好相处。” “季邢,我觉得我们还是当……” 再说年轻人谈恋爱么,谈一次就步入婚姻的毕竟是少数,多数人都要谈几段恋情,找到最合适的那个。 这一天,秦牧在酒吧包厢跟人谈生意,意外碰到了给朋友过生日的陆时景。 秦牧转过脸,光线勾勒出他俊朗分明的脸,光影交错中,那张脸刀削斧凿一般深刻,像是一件艺术品,一瞬间夺去了陆时景的呼吸,好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跟秦牧道:“我要回去了。” 秦牧不得不猜测,两人是不是闹矛盾了,不过看季邢跟平常无异,不像是失恋的样子,秦牧也就没有多问。 不舍得这么快就离开,陆时景站在原地,动了动唇:“那个,谢谢你今晚的款待,我……” “是,是吗?” 似乎是怕季邢看出异样,他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等到车子驶远了,季邢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双目沉沉地盯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半晌,收回目光,没什么意味地扯了扯嘴角,转身踏进了属于他跟秦牧的家。 “时景,我发现我哥很喜欢你呢。” 秦牧在思想上还是开明的,除了最开始得知季邢有喜欢的人时有点小失落,后面就调整好心态了,还有意无意暗示季邢把人带回家,两人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奇怪的是,后面季邢一次都没有把人带回来,连陆时景的名字都很少提到。 “路上注意安全。” 秦牧的目光淡淡的,回:“嗯,慢走。” 把刚才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陆时景道:“我也觉得你哥人不错。” 两个少年的对话,由夜风送进了他的耳中。 有了男朋友就忘了老哥了。 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认定季邢喜欢陆时景,秦牧也没想过要阻止什么的,虽然两家家世是悬殊了那么一点,但他们都还年轻,季邢学习那么好,将来肯定有不错的发展,而他这当哥的也有在努力赚钱,说不定能改写书里两人分手的结局。 “嗯。” 话还没说完,季邢就走了过来,挽上他的手臂,笑意嫣然:“我送送你。”说罢,便不由分说把他拖走了。 秦牧回身眺望夜色,又想抽烟了,一摸口袋,才想起那包烟被季邢给没收了,盯着被云层挡住的月亮,秦牧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这一边,季邢送陆时景出门,司机已经在雕花大门前等着了,秦牧的公司刚开始步入正轨,手上可用的资金不多,别墅买在了郊外,司机在路上耽误了些工夫,看到陆时景出来,下了车,打开后座的车门。 :“秦牧哥。” 秦牧抬起头,借着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勉强看清了对方的脸,喝了酒脑子有些迟钝,过了两秒才认出对方,“哦,是你啊。”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秦牧,陆时景一时有些惊喜,见秦牧两眼迷蒙,脸颊染上了酒气的红晕,知道他喝多了,问:“你要回去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由于酒吧音乐声太大了,陆时景这句话是凑到秦牧耳边问的,距离近到再有一厘米,嘴唇就能碰到秦牧的耳垂。 被音乐的轰鸣声吵得太阳穴隐隐作痛,秦牧摇了摇头,提高音量回:“不用了,司机就在门口。” 今晚真的喝了太多酒了,意识还算清醒,但秦牧知道自己的情况,估计坚持不了多久了,头晕想吐,四肢沉得跟灌了铅,只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 他迈开沉重的双腿,才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了,一只手从身旁伸了过来,环住了他的腰,“你喝多了,我扶你出去吧。” 陆时景一手搂上了秦牧的腰,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倾身在秦牧耳边劝说,在某个角度看起来像是在接吻,这一幕刚好落入了季邢的耳里,霎时间,浅色的瞳仁里冒出了两团烈火,使得那双好看的眼睛尤为灼亮。 季邢的美貌,不需要任何修饰,像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美得惊心动魄,一眼惊艳,并耐得住细看,偏偏他的气质又是矛盾的,冷清而暧昧,像是游离在情爱之外,来酒吧猎艳的人们想要上前搭讪,又迫于季邢疏离的气质迟迟没有行动,可心又被勾得痒痒的。 正犹豫着、迟疑着,就看到季邢上前,从另一个人怀里接过了一个人,不,与其说是接,不如说是抢。 “怎么喝这么多酒。” 轻声抱怨着,季邢紧了紧手臂,箍住秦牧的腰,随后看向陆时景,“我来接我哥。” 陆时景愣了愣,缓缓放下抬起的手,“嗯。” 他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又听到季邢道:“那我先走了,明天学校见。” 季邢一直是温柔的,若即若离的,但这一刻,陆时景在季邢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敌意,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看去时,就见少年眸色温浅,哪有什么敌意,里面一如既往地蕴藏对他的情意。 -- saobi被发现/以为是梦主动献媚把bi凑到弟弟 温热的毛巾徐徐擦过皮肤,在绸缎般光滑的肌理上氤氲开一层透明的水色,随着毛巾一路往下,那件应酬穿的黑衬衫向两边敞开,露出略微坟起的胸肌,跟下面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再往下,依稀能看到下腹黑色的阴毛。 男人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在健身房精心锻炼出来,透着秩序感的肌肉,而是强健又不过分强壮,在深蜜色的肌理的包裹下,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仔细看,他的腹肌甚至不是完全对称的。 这具纯男性的身体,让季邢格外着迷,鸡巴早就硬邦邦地竖起,几乎要把裆部顶穿。 明明没有喝酒,季邢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了醉酒后的嫣红,温软细长的手指抚上了秦牧的胸膛,在那颗微微翘起的乳尖上轻点了一下。 秦牧的身体很烫,隔着隆起的胸肌,能感受到底血液的流动。 季邢不由拿起毛巾,在右乳上来回摩擦,毛巾上的颗粒物不断碾过奶子,小小的一点很快就彻底立起,乳尖小而翘,底下的乳晕也微微肿起,在空气中战栗着,像是在等待别人采撷。 醉酒的秦牧全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很快,左乳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被毛巾蹂躏得高高肿起,两颗奶子翘翘的,肿成了原先的两倍,要是把衣服穿上,绝对会凸点。 季邢攥着毛巾,琥珀色的眼底聚起了情欲的漩涡,不是第一次给秦牧擦身,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害怕将心底的那头欲兽放出,连男人的内裤都没有脱过。 然而这次,他不想这么轻易饶过秦牧。 “跟陆时景靠那么近做什么。” 难掩醋意地咕哝了一句,也不用秦牧回答,季邢扔掉手里的毛巾,俯身将秦牧的奶子含入嘴里。 小小的一粒,嫩而Q弹,季邢第一次尝到,眼里染上一丝猩红,情不自禁咬住奶头,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头贪婪地卷吸乳尖,力气大到像要吸出乳汁,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起另一边的奶子不断揉搓,指甲时不时轻抠着乳尖。 即使在睡梦中,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最敏感的两点被人用唇舌和手指玩弄,这对旷了五年的秦牧来说刺激是巨大的,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内裤下的骚穴抽搐着溢出淫汁,久违的瘙痒在体内发酵。 好热。 酒精麻痹了秦牧的身体,呻吟被封缄,身体沉重不已,看起来好似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任由季邢对他为所欲为。 强烈的怒火跟嫉妒把季邢的理智烧去了大半,都不去管秦牧醒来会不会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噘着唇,把奶子连同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肆意舔吮。等吸够了,他又如法炮制地去吃秦牧的另一只奶子,把两颗奶子吸得快要破皮,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尖,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克制而压抑地喘了口气。 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 把手伸到下身,拉开裤链,把硕大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黑色的阴毛凌乱地炸开,中间那根鸡巴又长又粗,跟牛鞭似得,丑陋狰狞,马眼溢满了前液。 季邢看了眼自己的鸡巴,揩了一滴前液涂在了秦牧的奶子上,喘息着道:“还没看过哥的鸡巴,给我看看好不好?” 自言自语了一句,季邢忽又笑了,眼神暗红,透着压抑许久的疯狂,“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哥同意了。”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把修身的西裤往下剥,一路褪至脚踝,露出了底下那双长而有力的双腿,不同于他的细腻光滑,男人小腿上分散着腿毛,细而卷,毛绒绒的,在他看来尤为性感。 季邢轻笑了下,目光移到了秦牧的黑色内裤上,中间微微隆起一团,看上去分量不轻。 早在被季邢吃乳时,秦牧的骚穴湿了的同时,鸡巴也半硬了,还有零星几根阴毛钻出了内裤。 “真敏感。” 手指勾起内裤边缘,季邢看了眼在睡梦中皱起眉心的男人,“被我吸奶子这么爽吗?醉成这样都硬了。” 脑海里不经意闪过他十二岁时男人在他身边偷偷自慰的场景,季邢呼吸顿时变的粗重,把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那根肉黑色的肉棒就就弹了出来。 季邢咽了口口水,握了上去,随意撸动了两下,掌心包住龟头揉搓了一会儿,半硬的肉棒彻底勃起,尺寸在男性当中属于中上,虽不及他的鸡巴的大,但也可以了。清楚秦牧这五年没有过床伴,看着那根硬挺的还在冒水的鸡巴,季邢俯下身,奖励性地亲了亲龟头。 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的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骚味, 季邢只当是秦牧没有洗澡的原因,也没在意,直起身,将毛巾重新浸了水,然后拧干,去擦秦牧的鸡巴,他的动作极为轻柔,略微粗糙的毛巾细致地擦过龟头、茎柱、然后是底下的两颗阴囊。 估计是忙于工作,有一阵子没有发泄了,男人的阴囊沉甸甸 毛巾终于落到了那口收缩的屄洞,粗糙的表面擦拭着上面的淫液,媚肉被毛巾摩擦的酸痒不堪,蚌肉似得蠕动,屄口又开始抽搐了。 为了便于擦洗,季邢索性把男人堆在脚踝的西裤彻底脱了,然后又将卡在大腿的内裤剥下,挂在了秦牧的右脚踝,随后屏住呼吸,将男人并拢的双腿一点点分开。 他从来没有给秦牧擦过下体,没有看过那个紧闭的菊穴,像是在拆礼物,满怀期待地打开男人的大腿,头越凑越近,然后就看到那个沾着淫水还在饥渴蠕动的——屄。 两片阴唇也没有放过,里外两侧都有照顾到,尤其是擦洗靠里肉粉色的那一面时,毛巾上的水不断滴进穴口,刺激的嫩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沿着屄缝往后流淌,身下雪白的床单很快就晕开了一团湿痕。 顿了顿,食指从阴蒂上移开,转而在屄口摸索着,已经许久没有被造访过的嫩屄一吃到异物,便淫荡地缠了上来,小嘴一样轻嗦着指尖。 季邢双目似着了火,目光火热地盯着那口屄,看着淫液再次从甬道里渗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再也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口骚穴,急切地将淫水卷入了口中。 “唔……不要……” 季邢似嗔似怨地看了眼秦牧,声音尤为喑哑:“憋了五年,很难受吧,没想到哥哥下面长了个嫩屄,以后每天都给我肏好不好?” 的,季邢捏在手里把玩了有一会儿,这才去擦秦牧的股缝。 秦牧迟缓地眨了眨眼,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季邢的脸上。 这是梦吗? “好多水。” 这是他第一次舔屄,由于童年经常看到他妈接客,他其实对女人的屄有点抵触,但是长在秦牧身上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舌尖在屄口不断轻挑戳刺,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蜜液。 季邢抬起头,湿润的红唇微张,轻柔沙哑地道:“为什么不要?你下面都流水了。” 久违的快感自下体袭来,太过激爽,被封住的呻吟终是从喉间滚落,近乎破碎。 随着这句话落下,季邢再次把脸埋在秦牧的腿心,将阴唇也一同吸入口中,湿滑的舌头模仿性交在紧窄的穴口抽插。 脑海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抓着少年的头发的手差点滑下,就在这时,一句低哑的透着蛊惑的话语传入耳中:“你在做梦,梦里什么都不用考虑,尽情享受就好。”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季邢闭了闭眼,再次朝秦牧的腿心看去,他没有看花眼,男人的菊穴靠下,上面也附了一层莹亮的水光,而靠上的那口屄生理构造极为完整。 柔嫩湿滑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季邢缓缓眨了眨眼,赤红的眸陡然一暗,涌上狂喜的神色。 秦牧意识处于混沌中,思维迟钝,哪怕骚屄被舔的很爽,可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埋在他腿间的少年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十二岁那年,男人当着他的面自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那些忽视的细节一点点变得清晰,比如他能感觉到男人那时在夹腿,虽然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见,但从男人当时的反应来看,不像是在撸管,倒像是在揉屄。 季邢顿了顿,掀开薄红的眼皮,自下而上看向秦牧,对上秦牧半睁开的噙着水雾的双眸,知道秦牧还没清醒,他把秦牧的大腿掰得更开,对着阴蒂狠嗦了一口,伸长舌头沿着水淋淋的屄缝上下滑动。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秦牧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始终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唔,不行的。” 说到后面,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夹杂着口水的吞咽声。 秦牧的屄颜色不算好看,阴唇边缘经常跟内裤摩擦,有些黑,两片阴唇又肥又大,不是完全对称,只有掀开阴唇才能看到粉嫩的内里。季邢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很快就摸到了藏在包皮的阴核。 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季邢用肯定的语气打消了他的顾虑:“对,这是梦,把你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啊”地叫了出来,呻吟比刚才的梦呓声大了不一些,高亢而急促,尾音透着骚,左手无力地扯住枕头,右手抓住了季邢的头发,抗拒地摇头,“嗯啊……不要舔……” 舌头震动的频率把骚穴玩得又痒又麻,尤其是花心深处,有如被数万只蚂蚁啃噬,痒得秦牧再也没有分辨的能力,主动把嫩乎乎的骚屄往少年的嘴上凑,黑眸一片濡湿,迷乱地媚叫:“呃啊……啊哈……” 季邢顿时愣住了。 “舒服吗?” 他再次将毛巾在水里过一遍,等不及拧干了,就把滴着水的毛巾往屄上凑,细长的手指拨开阴户周围的褶皱进行擦洗。 怎么会? -- 哥哥真是个sao货/摸到处女膜/骑哥哥脸上肏嘴 秦牧很久没做了,都快忘了骚穴被舌奸是什么感觉了,以前在床上情不自禁就发出浪叫,现在反而有些放不开。 “叫出来,我喜欢听。” 清楚秦牧叫床有多骚,季邢喘了口气,拇指将阴蒂周围的包皮往下剥,舌尖在凸起的那一点疯狂搔刮,小小一颗肉蒂被舌尖拨来弹去,尖锐的快感如闪电般席卷全身,秦牧眼里的雾气更浓了,两手无助地攥着枕头,胸膛高高拱起,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好舒服,哦……好爽……” 那带着颤音的浪叫落入季邢耳里,像是春药,身体烫的吓人,鸡巴更是硬的快要爆炸。 他双目赤红,一口叼住那粒阴蒂,用牙齿不断碾磨,察觉到骚屄一直在潺潺地流水,食指在屄口打转了片刻,在屄穴张开的那一瞬挤了进去。 秦牧禁欲太久了,骚穴一得到抚慰,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分泌骚水,借着淫水的润滑,手指轻而易举就插进了一小截。 季邢暗下眼,一边吸秦牧的阴蒂,一边继续在他的屄里探索,手指小心翼翼地往里伸,然后碰到了一层柔韧的膜。 “真乖,哥的处女膜还给我留着。” 奖励性地亲了亲阴蒂,季邢没打算现在就给秦牧的骚屄破处,刚要把手指抽出,秦牧抬起骚屄,大腿用力夹住了季邢的头,胡言乱语着:“呃啊……给我,唔……骚屄好痒。” 阴蒂被吸得越爽,甬道就越空虚,好不容易吃到了手指,哪里舍得手指拔出,下体乱拱着,竟是想把手指全部吃进去。 季邢眼疾手快地手指抽出,指尖沾满了透明的淫液,“现在还不能给你,不然你醒来要怪我的。” 他低语了一声,再次埋下脸,继续刺激阴蒂,先是用舌尖打着圈着舔舐,等秦牧叫声越来越急促时,猛地把阴蒂嗦进嘴里,像要吸出淫汁一般用力。 快感如同海啸将秦牧淹没,他无暇顾及瘙痒的嫩屄,绷紧了浑身的筋肉,长而直的大腿绷直再绷直,骚逼也是绞紧再绞紧,快感层层累积重是到达了极限,秦牧脑海一片空白,周身窜起了细小的电流,身体一片酥麻。 “啊啊啊啊啊……” 久违的高潮来临,秦牧黑眸溢满了水雾,仰起脖子,长长长长地浪叫出声,骚穴在收缩到极致的那一刹,骤然喷出一小泡骚水,整个阴户黏腻不堪,而前面那根硬挺的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浓精,由于季邢躲闪不及,那些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高潮后,秦牧的脑子更混乱了,双眸半睁,满眼迷离地看着季邢趴在腿间,伸长舌头舔他的淫水,湿滑的舌尖不断在屄缝游走,时不时钻进屄里勾挑出更多的淫汁。 秦牧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对方吸干了,无助地摇头,声音嘶哑:“嗯啊……不要吸,呜……没有水了……” 缩着屁股试图往后躲,一双手如钢筋铁钳,死死掐住了他的肉臀,嘴跟吸盘似得紧紧吸附在屄口,强劲的吸力下,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没多久花心又喷出了一小摊淫液,被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接住,一滴都没漏出。 季邢抬起脸,嘴唇下巴水淋淋一片,连鼻尖都湿了,有粘稠的白浊从额头跟脸颊缓缓滑落,他不甚在意用手背擦了一下,当着秦牧的面,探出舌头将白浊舔进嘴里,“好腥。” 他先是蹙眉,随即笑了,如同一条美女蛇爬到秦牧身上,坐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力反抗的男人,“哥也尝尝我的味道。”说着,解开裤头,掏出炙热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轻蹭着秦牧的唇,前液濡湿了那两片唇瓣。 “把嘴张开。” 季邢哑声诱哄,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如此近距离跟季邢的鸡巴对视,那根肉屌看上去更为粗硕,上面盘旋着狰狞的青筋,马眼处的前列腺液还在往下滴。 秦牧抗拒地摇头,刚想说不要,下巴就被掐住了,嘴巴被迫张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散发着强烈腥膻味的阳具塞进了嘴里。 “唔!” 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被肉棒撑开,鸡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一直在往里插,等到龟头抵上喉咙,秦牧难受地皱眉,眼里又沁出了泪水,意识越发混乱。 早在给秦牧擦身时候,季邢的鸡巴就硬了,如今肉棒被湿软的口腔包裹,季邢舒爽不已,再也忍不住挺动腰干,在秦牧的嘴里抽插起来。 他没有性经验,一切都是本能,动作生涩又莽撞,幻想着在肏男人的嫩屄,进出越发狂乱,啪啪啪啪,两颗精囊把秦牧的嘴周都拍红了,卷曲的阴毛刮擦着脸颊,又刺又痒。 季邢一边肏秦牧的嘴,一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呼……好 他顿了顿,掀开睡衣检查了一下,只见两颗乳头高高翘起,看不出有没有肿,就是颜色有点深。他哪里知道,昨晚都快睡着了,硬是被冰块刺激得又小高潮了一回,犹豫着,秦牧用指腹轻碰了下乳尖,霎时又袭来一阵难耐的酥痒。 出来的是时候,季邢刚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炖的香软甜糯的小米粥,看到秦牧,季邢弯了弯眼,柔声道:“早餐马上就好。” 秦牧短促地叫了一声,痒意从乳尖蔓延到了花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瘙痒的感觉了,真想把手指插进去止痒,但是不行,五年都过来了,秦牧不相信他的身体淫荡到离了鸡巴就不能活。 面对季邢担忧的目光,秦牧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狼吞虎咽解决完早餐,然后以热为借口,匆匆拐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身体里的躁动才得以平息。 秦牧醒来时,头痛欲裂,嘴里发苦,身体发沉提不起劲儿。 强行遏制住自慰的冲动,秦牧穿上衣服,拐去洗手间进行洗漱。 他欺负秦牧醉酒意识不清,随口吐出各种骚话:“喜欢吃我鸡巴吗?真刺激,哥哥在给我口,好湿好软,不知道哥的骚逼肏起来是不是跟肏嘴一样舒服,呼……夹紧点。” 餐桌上,秦牧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季邢亲手准备的早餐,忽然听到季邢问:“哥,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秦牧是第一次醉的那么彻底,都断片了,好在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就是乳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敏感。 见季邢要探他的额头,秦牧下意识把身体往后仰,“没事。” 然而,封尘了五年的欲望,哪里是强行忍住就能压下去的。 热意从鼠蹊部爬满全身,才发泄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季邢很想再来一次,又怕秦牧醒来会所有察觉,只能强忍住体内汹涌的欲火,重新接了一盆水,仔细地帮男人清理身上的痕迹,还找来冰块敷在男人的胸口,好让奶子消肿,把秦牧折腾的精疲力竭。 扶了扶额,勉强靠坐在床头,奶子不经意跟身上的丝质睡衣摩擦,袭来异样的酥麻,秦牧闷哼了一声,身体都哆嗦了。 翌日。 为了阻止季邢继续说下去,秦牧费力地活动口腔,一张一缩吞吐起肉棒,他口的次数不算多,可能是有这方面的天赋,无论是白近秋还是裴沐秋抑或是裴焰,在他嘴里都坚持不了几分钟。 “哥哥真是个骚货。” 季邢坐在秦牧的身上,将马眼处残余的精液涂在了奶子上,一抬眼,见秦牧被玩到失神了,张嘴呼吸时,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嫩舌。 末了,他低下头,在昏睡过去的秦牧额头落下一吻。 乳尖跟挺括的布料摩擦,加剧了那股难言的酥麻感,秦牧脸更红了,身体也有些发烫,额头不知不觉沁了一层薄汗。 季邢喘息声越发粗重,哪里想到男人醉酒后这么骚,嘴巴像极了承接尿液的壶嘴,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眼里猩红一片,季邢发了狂般用力奸秦牧的嘴,看着秦牧的脸颊拉长到几乎变形,内心获得满足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陌生的施虐欲——想把哥哥弄坏。 无力反抗地咽下了季邢的精液,嘴巴一得到自由,秦牧便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汲取着新鲜的空气,赤裸的胸膛上下起伏,被吸肿的奶子宛如有生命一般,在空气中瑟缩着。 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季邢来接他那里,身上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应该是季邢帮他换的。 缺氧的窒息感,让秦牧的动作多了几分急切,落入季邢眼里就成了饥渴淫荡。 家里有做饭阿姨,厨艺不错,但哪里比得上一门心思钻研秦牧口味的季邢,季邢厨艺很好,简单的早餐都能做出花样,素的有小米粥、奶黄包、新鲜豆浆,荤的有水晶虾饺、豉汁排骨,不过他平时住校,进厨房次数不多。 “晚安。” 如此爆肏了几百下,在秦牧窒息的前一秒,将龟头死死抵在秦牧的喉咙,鸡巴剧烈抖动,马眼怒张,腥浓的白浊一股又一股地射出,大概射了有半分钟,他才把鸡巴抽出。 可怜秦牧都快被大屌堵得喘不过气了,还听到季邢一直叫他哥哥,即使神志不清,还是生出一种背德乱伦的羞耻感。 棒,再含深一点。” 受这个念头的驱使,季邢理智不剩多少了,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在秦牧的嘴里肆意驰骋,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肉便器。 柔嫩的口腔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喉咙深处的软肉夹吸着龟头,秦牧脸颊都凹陷了,嘴唇外撅,吐出肉棒时口腔里的黏膜都被带了出来,蚌肉一样吸附着大屌。 那天过后,秦牧就开始频繁做起了春梦。 -- yin梦/成为壁尻被she头跟鸡巴玩弄/喷nai 秦牧梦到自己成了屄尻,置身在一个逼仄狭窄的房间里,周围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被绳索牢牢固定在了造型奇怪的椅子,腹部贴在了冰凉的铁架上,两腿从椅子两旁的铁环里穿过,屁股高高往后撅,饱满肥硕的臀肉从一个屁股形状的洞口漏出,骚穴跟屁眼一览无余,正在紧张地蠕动着。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房间外粗重炽热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站了多少人。 秦牧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白天第一次从生意伙伴那儿听到“壁尻”这个词,对方说常去的风月会所新搞出来的玩法,问他要不要去体验一把。 秦牧当然是拒绝了,拗不过对方热情相邀,秦牧就陪他去了,当是去见见世面,结果看到一个个又大又圆的屁股从墙上的洞里探出,任君挑选,而客人露着鸟,俄罗斯转盘似得轮流宠幸那些屄尻,肏玩一个肏另一个,秦牧震惊之余有些反胃,随口找了个理由撤了。 没想到晚上就梦到了。 像是被魇住了,无论秦牧怎么挣扎,都不能从梦里挣脱,他能感觉到有滚烫的呼吸喷在了他的穴口,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可骚穴跟屁眼却被热气吹得又酥又痒,违背主人意识收缩着,隐隐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溢出。 流出来。 秦牧难堪地咬住下唇,极力缩紧骚逼,不愿让那情动的蜜液流出来,下一刻,两根火热的舌头贴了上来,分别舔上了嫩屄跟屁眼。 阴唇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吸得啧啧有声,屁眼被另一条舌头撑开,略微粗糙的舌面重重舔过里面敏感的肠肉,秦牧都哆嗦了,蜷缩着脚趾,无助地扭动屁股,“唔……滚啊,呃啊……不要……” 他拼尽全力挣扎,镶嵌在墙壁上的屁股纹丝不动,屁眼里的舌头长到仿佛没有尽头,一直在往里伸,直到——前列腺被舌尖用力碾过。 强烈的快感自后穴袭来,秦牧爽的几乎要魂飞魄散,破碎的浪叫从嘴里溢出,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真实的春梦,如果不是太荒谬了,秦牧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他在第二个世界被双胞胎同时奸淫,都不及这个梦来的淫乱,骚逼跟屁眼距离那样近,两根舌头很难同时舔到,梦里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屁眼里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一前一后地抽插,舌尖每次都戳到了里面微凸的一点,而上面那根舌头也不甘示弱,吐出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转而往里钻,舌面紧紧贴着甬道的前壁,一点点往上,然后抵到了g点。 舌头的主人似乎对秦牧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绷紧了舌头,以同样的频率奸淫着秦牧的两个骚洞。 秦牧禁欲了五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眼里很快浮起迷离的水光,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骚穴跟屁眼饥渴地绞紧了舌头,间接加大了舌头跟肉壁之间的摩擦力,舌头抽出时,媚肉都被带了出来,死死缠住舌头不肯松开,又在舌头插进来时,欣喜地迎接着舌头的侵犯,屄口跟肛口一圈的嫩肉都微微凹陷了。 心理上,秦牧是抗拒这种变态的侵犯的,可生理上却极为渴望,潜意识里他是喜欢粗暴的情事的。 似乎是知道他心里所想,原本匀速奸他的舌头突然开始加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肉壁被摩擦到快要破皮,前列腺跟g点遭受舌头持续不断的刺激,都快烂掉了。 “啊啊啊……” 秦牧彻底成了欲望的奴隶,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嘶声淫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到了他赤裸的胸膛。 恍惚间听到有人问他:“爽不爽?” 声音尽在耳畔,喑哑中带着淡淡的调笑。 秦牧睁开布满水雾的黑眸,周围黑漆漆的,仍是什么都看不清,那道声音时近时远:“不回答,我就停了?” 话音刚落,两根舌头同时停下,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混乱地摇头:“嗯啊……不要……不要停,哦……用力……肏死我……” 他被肏到神志不清了,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两口淫穴上,随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两根舌头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势,骚水跟肠液都溅了出来,深蜜色的肥臀上满是淫液。 因为是梦,秦牧越发没有顾忌,高亢浪叫着,恨不得死在这两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上,就在这时,乳尖被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过,秦牧低头一看,什么都看不清,却 似乎要将这五年的空虚寂寞,在梦里一次性填满。 他们的手也没闲着,肆意蹂躏着紧实的胸肌,又掐又揉的,胸肌肉眼可见地膨了起来,鼓鼓囊囊的,还在微微轻晃,好似里面真装了丰沛的乳汁。 长长的浪叫声落入季邢耳中,又沙又哑,尾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鸡巴又粗又硬,哪里是舌头能比的,骚穴被鸡巴野蛮入侵,秦牧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出来,悬浮在上空,看着自己被大鸡巴爆奸,未流尽淫汁被大屌来回搅拌,化成了白浆附着在紫黑色的茎柱上,还有一些在鸡巴粗暴的插捣下飞溅出来,溅得屁股跟墙壁上都是。 秦牧想叫他们不要吸了,一开口却是支离破碎的呻吟,鸡巴还在他体内疯狂进出,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身体一阵阵发软,乳尖被吸得又麻又痒,没过多久,骚逼跟屁眼又开始抽搐痉挛。 好胀。 明明该担心的,担心秦牧此时突然醒过来,但更多的是兴奋,甚至开始期待秦牧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搁现实中,秦牧短时间肯定承受不住,但这是梦,梦里他的身体潜能是无限的,没有爽到极致后的神经性的酸痛,两个洞热情而饥渴地裹紧了大屌,新一轮的快感再次涌来,秦牧满脸潮红,“嗯啊……好深,呼……都插进来了……” 季邢眸色一暗,把脸从男人的胯下抬起,嘴唇很红,上面附着了一层暧昧的水光。 秦牧都要爽晕过去了。 拥有上帝视角的秦牧不敢相信那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可快感是那样强烈,那样真实,电流般流窜到四肢百骸,秦牧眼泪都出来了,翻着白眼哭道:“嗯啊……我受不了,哦……好爽啊……要高潮了……” 他想要尖叫,想要求饶,可一张嘴,就是一连串骚媚低哑的浪叫。 下一瞬,秦牧突然有了上帝视角。 太淫乱了。 奶子被冰块激得硬成了小石子,连同乳晕被吸入了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在乳尖上打着圈地啃噬含吮,在秦牧放松警惕时用力一吸,像是要吸出奶水。 为了唤醒秦牧的情欲,他这几天每晚都有给秦牧喝的牛奶里加安眠药,等秦牧熟睡后,他就摸黑进来玩弄秦牧的嫩穴。 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看到他们嘴里含着冰块,用冰块光滑的表面不断磨他的奶子,奶子被刺激的又凉又麻,伴随着酥痒席卷全身,正在被舌奸的骚洞不受控制地绞缩。 然而,秦牧被魇住了,哪里醒的过来,被四根舌头玩弄到高潮后,淫水跟肠液泄洪般从骚逼跟屁眼中喷出,没等流完,两根粗长的鸡巴对准了蠕动的洞口,一寸寸插了进来,把甬道跟肠壁撑得不能再满,依稀能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跳动。 在两根鸡巴重重的插凿下,秦牧突发羊癫疯似得,浑身发抖地迎来了高潮,热液从体内喷出的同时,有什么液体从乳尖钻出,无数细小的电流划过皮肤,身体一阵酥麻。 骚屁股都快被四颗囊袋撞烂了,如同两瓣熟透的水蜜桃,再用力一些就能榨出淫汁,而原本离开的唇舌又覆了上来,用力含住了他的胸乳,胸肌被手用力往中间拢,原本紧实富有弹性的胸肌越来越鼓,荡起阵阵乳波。 啪啪啪啪啪。 体内的两根大屌毫不停歇,不顾骚洞即将高潮,打桩般狠凿,力道达到要把秦牧的身体肏穿。 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奶子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明明在现实中不可能办到的,梦里就是实现了,他能看到舌头在他的两个骚洞里疯狂进出,而前面两颗奶子,一左一右抵在墙壁的洞口,由于受到挤压,充血的胸肌格外饱满,像是女人的乳房严丝合缝地嵌在洞口,供洞外的两人吮吸。 四张嘴跟吸盘一样吸附着他的敏感点,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将秦牧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淹没了,他忘了自己是谁,没有了思想,满足于供男人发泄欲望的屄尻,在越来越狂烈的舌奸下,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淫叫:“啊啊啊……” 秦牧嗓子都叫哑了,无助地沉沦在这肉欲的浪潮中。 秦牧彻底崩溃,他竟然在梦中被人吸出了乳汁。 虽然没有捅破秦牧的处女膜,但不管是阴蒂、阴唇还是阴阜,都被他玩了个遍,连那层膜也没放过,舌尖轻轻肏着膜中间的那个孔。不过平时秦牧睡得很沉,除了骚穴喷水给他喝外,从来没有给他其余的回应。 -- 嫉妒有人在梦里jian哥哥/发sao用saobi肏弟弟 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一股一股地喷出,被两张嘴接住了,空气中响起了口水的吞咽声,来不及喝下的乳汁沿着奶子滑下,很快被舌头卷吸干净,一滴都没有浪费。 这种感觉真实到恐怖了,秦牧能清晰地感觉到奶水从体内流失,乳尖被吸得酥痒不堪,四只手在他的胸口不断推挤揉搓,挤出更多的奶水供他们解渴。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太羞耻了。 秦牧混乱地摇头,想说不要,可身体才潮吹,前后两个骚洞还在淌着淫汁,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蔓延,一张口就是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嗯啊……唔……” 声音落到季邢耳中,吮吸动作一顿,他吐出奶子,仔细地观察秦牧,见秦牧还没醒来,眼皮下的眼球在没有规律的转动,季邢恍然,声音低的近乎呓语:“原来是做梦了。”之前几次玩弄秦牧的身体,没见他反应这么大,不难猜到他在做什么梦。 “他有我弄你舒服吗?” 季邢吃味,揉搓奶子的力道略微加重,正梦到被人吃奶的秦牧,无意识地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往季邢手里凑,英俊分明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额头沁出了一层汗,汗水把鬓角都弄湿了。 “哥,你真骚。” 季邢轻笑了声,暗沉的眸底流露出一丝妒色,即使知道秦牧在做春梦,他还是疯狂嫉妒那个能在梦里奸淫秦牧的家伙。 秦牧在梦里不止被一个人玩弄,骚逼跟屁眼潮喷后,很快又迎来了另外两根鸡巴,肉棒又粗又长,把他的内里都填满了,没有一丝缝隙,而乳汁在那两张嘴贪婪地吮吸下,很快就没有了,他们仍含着他的乳头不肯松开,又吸又咬,似乎还想榨出乳汁。 更让他崩溃的是,有个看不清脸的人站在了他面前,掐着他的下巴,把滚烫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嘴里。 三个洞同时被大鸡巴占有,胸乳被大口大口地吸吮,秦牧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容纳鸡巴的容器,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逼仄的房间,被无数男人侵犯灌精,彻底沦为没有鸡巴不能活的骚母狗。 不,不要。 秦牧害怕地全身颤抖,紧随而来的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三根鸡巴以同样的频率,粗暴地奸他三张嘴,快感源源不断从体内袭来,流入四肢百骸,爽得秦牧神智溃散,乳尖竟再次分泌出乳汁。 “爽不爽?” 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 秦牧嘴巴被鸡巴堵住了,发不出声,连求饶都做不到,那人也不需要秦牧回答,自顾自地道:“五年都没有性生活,你也很想要的吧,没人知道你在梦里做了什么,放开享受吧。”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原本禁锢住他身体的墙壁也不见了,他赤条条跪趴在地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犹如一头雌兽,继续被大屌肆意奸淫。 周围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看不清有多少人,那些人将他围成了一个圈,每个人腿间的鸡巴都硬邦邦地竖着。 秦牧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看到那一根根大屌,无不马眼怒张,溢出前液。 应该羞耻的,可快感是那样强烈,空虚已久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识,淫荡地扭腰摆臀,主动迎合肉棒的侵犯,嘴巴也不受他控制,对着嘴里的大屌又夹又吸,极尽讨好。 季邢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秦牧口出来,哪里想到男人在睡梦中还会迎合他,季邢嫉妒的同时,情欲勃发,也不管秦牧会不会从梦中醒来,竟是直接骑在男人的脸上,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疯狂在秦牧的嘴里抽送起来。 他肏过秦牧的嘴,知道男人有多会吸,口腔里黏膜柔媚地包裹着他的坚硬,略微粗暴的舌面柔顺地贴着茎身,在大屌粗暴的抽插下,男人的脸颊都凹陷了,嘴唇淫荡的往外撅,从里到外骚透了。 “呼……真爽,下次插哥的骚逼好不好?哥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唔……想给哥的骚逼开苞……” 季邢声线喑哑,不断吐出骚话,下身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艳丽的脸上布满了绯红,眼睛亮的让人心惊。 他气质独特,冷清而暧昧,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人为他痴迷,此时他不再克制欲望,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季邢疯狂挺动下身,动作粗 散发着媚香的骚水把季邢的鼻子、嘴巴跟下巴都弄湿了,卷曲的耻毛刮擦着他的脸,刺痒不已。 如此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秦牧挺起胸膛,嘶哑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 “真的这么爽吗?骚成这样。” 不经意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淫梦,秦牧脸腾地一下红了,骚穴回味似得收缩着,甬道深处浮起一阵酸痒。秦牧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羞恼,也没掰开骚逼细看,许是昨晚那个淫梦把他折腾坏了,秦牧起来时,季邢已经去上学了。 第二天醒来,秦牧身体发软,尤其是那个隐秘的花穴,好像被舌头舔过,痒痒的麻麻的,可这里是他的房间,不可能有人闯进来玩他的屄。 视线落到座位旁边的陆时景时,季邢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早上好。” 季邢很快就察觉到秦牧在夹腿磨屄,醋意上涌,想也不想分开秦牧的大腿,啪的一声抽上了那口蠕动的嫩穴,抽得两片阴唇都在空气中颤了一颤,骚穴抽搐着又溢出了一小泡淫液。 将黏在秦牧额头的一缕碎发拨开,季邢俯下身,轻轻吻上了秦牧的额头,“哥,下次给我肏好不好?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这一声拖长尾音的浪叫,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骚,仿佛压抑许久的性欲终于得到了满足,叫的声嘶力竭又酣畅淋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季邢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秦牧没有回答,随着又一次潮喷,他终于摆脱了梦魇,身体发泄后极度疲惫,彻底陷入了熟睡,也就没有看到季邢眼里压抑中透着疯狂的迷恋。 秦牧呼吸不畅,难受地皱起了眉,却迟迟没有从梦里醒来,等到季邢在他嘴里射精了,梦里那个人也在秦牧嘴里射了。 “呃啊啊……” 浅色双眸里窜出两团怒火,烧红了季邢的眼,他刚才在肏秦牧的嘴,不可能让秦牧身体反应那么大,肯定是在梦里…… 尖锐的快感如龙卷风席卷而来,一阵强过一阵,层层累积,爽得秦牧在睡梦中都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大腿处的肌肉不断震颤,抵在季邢背上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无意识地抠着季邢背上的皮肤。 陆时景顿了顿,回:“早上好。” 思及此,季邢俯下身,掰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绷直舌尖重重舔了上去。 另一边,季邢去了学校,心情极好,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看得他的几个爱慕者无不直了眼。季邢也不吝啬,冲他们微微一笑,还主动打起招呼,勾走他们的心后,季邢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回了教室。 一声压抑的声音从秦牧喉咙溢出,梦境跟现实融合在了一起,秦牧自发地将腿缠上了季邢的脖子,大腿绷紧,用力夹住了季邢的头,同时抬起下身,骚屄一拱一拱地往季邢的嘴上凑,急不可耐地用嫩屄肏起季邢的脸。 季邢抹了把脸上的淫水,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去掌心的蜜液,心里的怒火跟妒意消散不少,不管秦牧梦到了什么,他都是因为他而高潮的。 每次舌头钻进来,秦牧就会抬起骚逼,媚肉饥渴地绞紧了那根嫩舌,又在抽出时,主动将屁股往后缩,明明爽到受不了了,可贪心地想要更多,大腿如铁钳死死地夹住季邢的头,嫩屄淫乱地往舌头上套。 秦牧并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弟弟正在玩弄他的身体,依旧沉浸在梦魇般的春梦里,不知餍足地夹吸着体内的肉棒。 秦牧心头一暖。 也不知道季邢几点起的,不仅给他做了早餐,连午餐都准备好了,带去公司热一下就能吃了。 他的胸膛拱成了一座桥,身体剧烈抽搐,骚逼被钉在了舌头上,痉挛着喷出了大量蜜液,骚水浇了季邢一脸,连额前的碎发都湿了。 一方面欣喜于秦牧的主动,一方面又清楚秦牧主动的原因,怒火跟妒火交加,季邢眸里猩红一片,在心底骂了声骚货,疯狂舌奸嫩屄,同时用鼻尖不断去拱那颗凸起的骚豆子,力气大到几乎要把阴蒂给压扁。 暴又急切,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 梦外,他无意识地夹腿,骚逼跟屁眼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着,由于骚屄被季邢舔喷了一回,淫水还没干透,屄缝湿漉漉一片,泛着暧昧的水光。 -- 我喜欢你 距离上次去季邢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依旧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他代表学校参加篮球比赛,季邢就会给他打气加油,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跟过去没什么不同。 陆时景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脑海里不经意闪过秦牧的脸,陆时景的心不由漏了半拍。 他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在他看来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所以哪怕第一次见到秦牧,对秦牧有好感,也没有想方设法制造见面机会。本来那种心动的感觉都快淡了,自从那次在酒吧偶遇秦牧后,心扑通扑通狂跳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想跟秦牧有更多的接触。 而能连接他跟秦牧的桥梁,就是季邢。 陆时景犹豫了许久,终是在晚自习结束后,跟季邢道:“这周六,我去你家补课吧。” 担心季邢会看出异样,陆时景又补充了一句:“我物理实在太差了,很多题都是一知半解的,到时候你慢慢讲给我听。” 似是有些诧异,季邢收拾课本的速度慢了下来,有条不紊地将杂乱的课桌一点点收拾干净,书本垒得整整齐齐,在陆时景以为他会拒绝时,少年优美的唇瓣动了动,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好啊。” “谢了。” 陆时景悄然吁了一口气,心底涌上一丝愧疚。 不是不清楚季邢对他的情意,他应该跟季邢说清楚的,可说清楚了,他就没有机会接触秦牧了,陆时景一时有些矛盾,看着季邢的目光欲言又止。 像是没察觉到一般,季邢笑着说周六要亲手准备一大桌子菜好好招待他,还不经意透露出秦牧那天在家,捕捉到陆时景眼里一闪而逝的亮光,季邢敛了敛眸,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周六。 秦牧喝了杯季邢煮的咖啡,先去书房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打算下午开车带季邢出去逛逛,等忙完出来,意外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看到季邢专注地给陆时景辅导功课,秦牧心里有数了,识趣地没上前打扰,转身去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这栋别墅买在郊区,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好在周围风景不错,自带院子,闲暇时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喝个茶什么的,还是挺陶冶情操的。当然了,秦牧很忙,收拾院子这种事一般都交给保姆,季邢有时间也会弄一下。 季邢正跟陆时景讲到自由落地运动,不经意看到陆时景盯着某处发呆,便卷起书本轻敲了下他的头,“专心点。” 这个动作看起来很是亲昵,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秦牧忙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比起之前的失落,他现在心态平和了很多,小孩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人生,他这个当哥的祝福就好,撇去陆时景的家世不谈,长相性格都不错,人也很有礼貌,跟季邢还是挺相配的。 压根不知道陆时景喜欢的人是他。 陆时景收回目光,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了两声,“刚讲到哪儿了?” 季邢故作无奈地摇头,“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陆时景顿了顿,道:“今天天气挺好的。” 季邢也不说破,悄然看了眼楼下正晒着日光浴的某人,在陆时景看不见地方沉下眼,眸色沉郁。 一开始只不过是把陆时景当成备胎,他调查过,陆时景家世极好,祖父是个不小的官,现在虽然从政坛退下来了,但之前积累的人脉还在,后辈从商也是一帆风顺,生意越做越大。 他对陆时景好,维持着彼此不说破的暧昧关系,不过是想着凭借年少这点情分,将来有事情要拜托陆时景帮忙,能多一条路子。 没想到陆时景居然把心思动到了秦牧身上。 季邢冷冷地想,看来不说破是不行了。 n 秦牧笑了,“好。” 午饭很丰盛,六菜一汤,知道陆时景口味清淡,喜欢吃蟹,季邢还特地做了清蒸螃蟹,然后找来工具,贴心地给陆时景剔蟹腿肉。 正烦恼着,身边突然传来笔帽套进圆珠笔的咔哒声,随后季邢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时景,我喜欢你。” 季邢哭笑不得,“大少爷,你觉得这样洗菜能洗干净吗?” 季邢的声音拉回了秦牧的思绪,秦牧抬眼看去,就见季邢跟陆时景都转过头看向自己,季邢好看的眼里涌动着笑意,“你先吃点饼干,我再炒个酸辣白菜就可以开饭了。”一旁的陆时景似乎有些拘谨,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盯着地板。 秦牧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吃醋了,见季邢一直想着陆时景,陆时景不要他剥了,才想到他这个哥,一时醋意直接升到顶点,脱口而出:“我想吃蟹腿。”他这人其实挺怕麻烦的,虾啊蟹啊这种有壳的,他宁愿不吃也懒得自己动手剥。 秦牧摸了摸鼻子,赶紧扒完饭回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俩。 大冬天的在外面摆地摊,手冻得都发紫了,也是季邢骑着自行车赶来,就为了给他送口热汤跟暖呼呼的热水袋。 季邢笑了笑,重新拿了只蟹,慢条斯理地剥掉蟹壳,用勺子挖出蟹黄放到秦牧碗里,“哥,你也尝尝。” 他笑起来的时候,浓黑的剑眉微微舒展,柔和了他冷硬的面部线条,看上去没有平时那么冷峻,反而多了几分亲和。 他的厨艺很一般,只会简单地放盐、味精这些基础调料,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季邢就主动包揽了做饭。十二岁的季邢就会做各种家常菜了,比秦牧炒得味道好多了,秦牧有些不好意思,就跟陆时景现在一样给季邢打下手。 酸辣白菜,是秦牧很喜欢的一道菜,很下饭。 秦牧不免想到了以前跟季邢相处的光景。 “哥,是不是饿了?” 他跟季邢相依为命,努力打拼有了现在的成就,无论季邢会不会黑化,秦牧都想给他最好的生活。 隔着老远,秦牧就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食物的香气,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走到厨房门口,不意外看到季邢围着围裙忙碌的身影,而陆时景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陆时景尴尬地看了眼秦牧,害怕秦牧误会,忙说他自己来。 陆时景愣了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边还没动的蟹腿肉,是季邢才给他剔的,犹豫着要不要夹给秦牧,就听到季邢用无奈的语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就熟练地给秦牧剔蟹腿肉。 陆时景平时并不是个害羞的人,可一面对秦牧就容易紧张,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他说话,下午的学习也是心不在焉。他跟秦牧总共才见过三次,直接跟秦牧表达好感,会不会太唐突了?秦牧会不会觉得他的好感来的太快了? 可能是从来没做饭,陆时景身体有些僵硬,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季邢让他洗菜,他把整颗白菜放水龙头下冲洗,洗得还挺认真。 他愣怔地盯着脚尖,连秦牧离开厨房都没发现,还是季邢提醒:“回神了回神了,发什么呆呢。” 季邢收起唇角的笑意,有那么一刻真想把陆时景的眼睛抠出来。 bsp; 秦牧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又找来剪刀笨拙地修剪花枝,磨磨蹭蹭挨到了饭点才进屋。 说着,从陆时景手里接过白菜,把白菜一瓣瓣掰开,声音轻柔带笑:“要像这样把它拨开。” 陆时景这才回过神。 陆时景也不知道喜欢秦牧什么,他跟秦牧年纪相差不少,可能就是这种成熟的男性魅力,格外吸引他吧。 一出口,秦牧其实就后悔了,人家小情侣感情好腻歪是正常的,有什么好醋的。 -- 失恋求安慰/给哥哥口交 把圆珠笔放到桌上,季邢转头凝视陆时景,湖水般湛蓝的眼里蕴含着一丝紧张跟期待。 猝不及防地表白让陆时景心里有些慌乱,张了张嘴:“季邢,我……” 见季邢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陆时景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这段时间的相处,季邢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也明白季邢的心意,如果没有秦牧的出现,他可能就接受了季邢的告白。 然而,对秦牧的心动,让他明白自己对季邢只有一开始的迷恋,毕竟季邢长得那么美,后来则是习惯了季邢的陪伴,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陆时景为此感到抱歉跟愧疚,一直没有机会跟季邢说清楚,现在季邢主动捅破了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他也不能再逃避了,回避季邢那溢满了喜欢的目光,怀着复杂的心情,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适合做朋友。” 这话一出,空气中有一瞬的静默。 “你说什么?”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季邢瞳孔微微放大,就好像一直笃定他跟陆时景是两情相悦的,没想到陆时景会拒绝他,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诧跟伤心。 “对不起。” 陆时景依旧不敢看他,低声道:“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季邢动了动唇,“我以为……”他没有把话完整地说完。 陆时景明白季邢想说什么,在季邢心中,肯定早就以为他们是一对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陆时景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季邢对他的好,背地里却偷偷喜欢上了季邢的哥哥。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满足的季邢的任何心愿,以此来补偿他,可说这些感觉起不到任何安慰,反而更伤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了许久,还是那句廉价的道歉:“真的对不起。” 正当陆时景以为季邢不会回应他时,却听到季邢缓缓道:“你不用说对不起。” 陆时景一怔,抬眼看向季邢,后者眼圈红了,却故作坚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陆时景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解释,季邢打断道:“一切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就好了,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你说是吧,同桌?”说到最后一句,季邢歪过头,冲陆时景眨了眨眼,一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却让陆时景更自责了,心底跟装了石头一样沉重不已。 “眼里进沙子了,我先去洗把脸。” 季邢大度地拍了拍陆时景的肩膀,起身去了洗手间,而陆时景坐在原地,内心充满了愧疚,两手抱住了头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这一幕落入暗中观察的季邢眼中,他勾了勾唇,白皙纤长的手指揩去了眼角的一滴泪,轻轻一弹,那滴泪就掉进地上消失不见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能任由季邢抱着他,不断轻拍着季邢的背,无声地给与他安慰。 原来两人没分手,是压根没开始,陆时景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是渣男一个,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等季邢表白了,才知道拒绝,那之前的暧昧又算什么呢?难道就是一场游戏? 秦牧有眼睛,他都看出了季邢对陆时景的感情,不相信陆时景会不知道,书里陆时景在父母的逼迫下跟季邢分手,说明骨子里就是个没担当不负责任的人! “太过分了!” 季邢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脸颊挂满了泪痕,看起来狼狈的可以,他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委屈地抱着秦牧的手臂摇了一摇,“我要哥帮我洗。” 听到这句话,秦牧心里咯噔了一下,来到季邢房间门口,敲了三下门。 难道是吵架了? 秦牧摁了摁太阳穴,气得眼睛都红了。 可吃饭时看他俩还好好的啊。 等季邢哭够了,抬起红肿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透着些许鼻音,“你会不会笑话我。” 秦牧还在猜季邢是不是跟陆时景闹矛盾了,没料到居然这么严重,手在半空中停了一停,最后轻轻拍上了少年单薄的后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秦牧午睡到三点,回到客厅时陆时景已经不在了,保姆说陆时景下午一点多就走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秦牧双目着火,恨恨地骂了一句,跟季邢道:“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了。” 眼里很快又蓄满了泪水,季邢上前一步,把脸埋 “说什么傻话呢。” 在他印象中,季邢几乎没怎么哭过,永远都是以笑容面对他,能让他伤心的,恐怕就只有陆时景了。 揉了揉季邢的头发,秦牧心疼道:“赶紧去洗把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妈的,什么玩意儿。” 把人带到洗手间,用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擦去季邢脸上的泪水,然后用手整理了下季邢稍显凌乱的短发,末了,秦牧问季邢分手原因,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季邢说失恋就是分手的意思,结果听完了来龙去脉,火气一下子窜老高。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紧接着一道身影撞入了他怀里,脖子被一双手臂用力搂住,有冰凉的液体一滴滴流进了他的脖子里。 秦牧问她怎么了,保姆犹豫了下,说:“我看到季少爷哭着跑进了房间。” 季邢平时很少跟秦牧撒娇,秦牧心都快化了,摇头道:“真拿你没办法。” “哥,我失恋了。” 在秦牧的胸口,哽咽道:“哥,我好难受,心好痛。” 不知道失恋是什么感觉,秦牧不能感同身受,只能摸摸季邢的头,笨拙地安慰:“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把他忘了吧,以后哥给你找个比陆时景好千倍好万倍的男朋友。”他心下焦急,甚至想要不要把陆时景抓过来,当着季邢的面把他暴打一顿,给季邢出气。 完全不知道,季邢正窝在他怀里,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笨蛋。 世上最好的男朋友,就是你啊。 因为对季邢放心不下,秦牧晚上翻来覆睡不着,便想去看看季邢有没有睡了,找来钥匙开了门,房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秦牧心下一突,害怕季邢出事,差点就要报警了,最后在酒柜处找到了喝得烂醉的季邢。秦牧又气又心疼,手臂穿过季邢的腋下,把人从地上捞起。 季邢醉得都站不稳了,身体直往秦牧怀里倒,雪白的脸颊布满了醉酒的红晕,一双凤眼水光潋滟,泛着盈盈的水波,嘴里不断嘟囔着陆时景的名字,后来像是找回了一丝意识,八爪鱼一般攀着秦牧的肩膀,啜泣道:“哥,我真的好难过。” 秦牧叹了口气,“睡一觉就好了。” 半拖半抱地把人弄到了床上,秦牧接了盆热水,拿毛巾给季邢擦脸,以前都是季邢照顾他,这是他第一次照顾季邢,喝醉的人一点都不配合,不停扭头躲开秦牧手里的毛巾,手不小心打翻了脸盆,水哗啦哗啦流了一地。 “你……” 秦牧拧眉,刚说了一个字,季邢突然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拉,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朝床上倒去,等到秦牧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季邢压在了身下。 季邢水气弥漫的眼里没有焦距,跟秦牧呢喃了一句“好喜欢你”,在秦牧愣怔的那一瞬,一把将秦牧的睡裤连同内裤扯到大腿,随后直接低头将那还软着的鸡巴含入口中。 “唔!” 鸡巴被纳入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贪恋地舔吮着敏感的龟头,不同于之前那些连七八糟的春梦,久违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涌动,秦牧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脸上不由泛起一丝潮红。 -- 给哥哥开苞 季邢当然知道自己吃的是哥哥的肉棒,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张开喉管,狂乱地裹吸着秦牧的鸡巴,口腔里的黏膜牢牢吸附着茎柱,他收缩脸颊,跟喉头的扁桃体一起一张一合地挤压肉棒。 强烈的快感自鼠蹊部传来,秦牧眼里很快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手差点打滑从季邢头上滑落,他不得不重新抓紧季邢的头发,用力往外拉。 季邢哪肯放弃到嘴的肥肉,嘴唇外撅,把鸡巴裹得死紧,强劲的吸力差点让秦牧直接射出来。 太久没有做爱了,要不是最近频繁的春梦唤醒了体内封尘的情欲,秦牧的自制力也不会这么薄弱,俊朗的脸上划过羞耻跟难堪神色,秦牧嘴唇微张,不断吐出急促的喘息,有那么一瞬,他真想放弃抵抗,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的漩涡中。 但是不行。 秦牧虚虚地抓着季邢的头发,像是想把季邢推开,又像是想让季邢把他鸡巴吞的更深,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摁着季邢的头强迫季邢给他口交。 “嗯啊……不要,唔……我们不能这样……” 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秦牧的嘴里流出,理智告诉他要把季邢推开,他们这是在乱伦,可身体却拒绝不了这样的快感,鸡巴硬的不行,骚穴也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蠕动,隐隐有热流从里面流出。 秦牧羞耻地夹了夹骚逼,这才想起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不要拒绝我。” 季邢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两手用力压着秦牧的大腿防止他挣脱,同时加快了嘴唇套弄的速度,随着鸡巴的进出,口腔里的黏膜都被带了出来,茎柱上都是他的口水。 秦牧爽得都翻起了白眼,身体违背意识不断挺动下身在季邢的嘴里抽送,速度由慢变快,越来越快,快感源源不断从下体袭来,直冲天灵盖,激得秦牧神志不清,在又一记直达喉咙的抽插下,仰起头,拖长尾音低吼一声,将腥浓的白浊射进了季邢的嘴里。 “呼……” 射精后,秦牧意识恍惚,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鸡巴下面的骚穴饥渴地抽搐着,屄口淫水泛滥,表明他的骚穴还没有得到满足。 进入贤者模式的秦牧,神智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没有防备地敞开腿,鸡巴歪倒在一侧,浓密卷曲的阴毛丛中,那口嫩屄若隐若现,时不时溢出一些淫液,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擦去嘴角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季邢目光火热地盯着那口骚穴,口水分泌速度加快,他咽了口口水,半眯起醉眼迷离的凤眼,嘟囔着:“这是什么,味道好好闻。”说完,迫不及待埋下脸,一口含住了秦牧嫩乎乎的水穴。 “嗯啊……” 一声骚浪的吟哦在房间响起。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浪叫是自己发出来的,秦牧羞窘地咬住下唇,这才发现有什么柔软的物什在他的屄口游走,湿润的黑眸里划过一抹震惊。 季邢居然在舔他的屄。 “呃啊……不要,唔……季邢……停下,快停下……” 秦牧都快崩溃了,一时不知道该惊慌于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还是兄弟乱伦,被亲弟弟掰开大腿舔穴。 都怪他精虫上脑,管不住下身,刚才明明可以把季邢推开的,一时间羞愧、懊恼、慌乱等各种情绪在体内汇聚,秦牧猛地揪扯住季邢的头发,疯狂摇头,“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季邢,你看清楚,我是你哥……呜啊啊啊……” 季邢已经忍太久了,不顾秦牧抗拒,掀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一口将那粒发抖的阴蒂嗦入嘴里,牙齿轻磨着肉蒂,对着那小 睁着迷蒙的黑眸朝下身看去,等到看到季邢扶着大屌要插进来,秦牧倒吸了口凉气,慌乱中用力攥住身下的床单,手肘撑着床,借力带动身体往后缩。 泪水滴在了秦牧的胸口,心缩了一缩,挣扎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邢眸里暗红一片,握住秦牧的小腿,把人重新拽了回来。床单早就不在本来的位置了,全都皱在了一起。 秦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快要阴蒂高潮了,心里在疯狂呐喊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嘴上却口是心非地呜咽:“啊啊啊……季邢,停下,唔……我们不可以……” 紫红色的大屌异常粗硕狰狞,上面青筋浮凸,龟头更是壮观,像个肉瘤连接着茎身,马眼处溢满了前列腺液。 身体撕裂的痛楚从甬道袭来,秦牧痛苦了“唔”地一声,连叫停的力气的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大屌彻底占有他的骚屄。 不是这样的。 每次抬起骚逼,屄口的媚肉就有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乍泄的春光,等骚逼放下时,屄嘴又会羞怯地紧缩,一张一合间,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鸡巴,正背着季邢在奸淫的男人的嫩屄。 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灵魂在焦急地提醒他不能继续下去,而另一半却用嘲弄的语气道:“不可以乱伦吗?季邢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内心,享受这久违的欢愉呢?我知道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处女膜并不厚,钝痛只有一瞬,紧接着是几乎要把屄穴撑坏的胀麻感,秦牧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因为一时的心软跟犹豫,竟然让季邢插进来了。 秦牧只觉得有根滚烫的肉棍在戳他,戳得他骚逼又痒又麻,甬道空虚地收缩着。 季邢本来打算装醉,吃吃秦牧的豆腐,一舔到秦牧的嫩屄,尝到里面流出来的腥骚的淫液,像是真醉了一样,理智所剩无几。他用尽最后一分演技,挤出了两滴泪,哭着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自阴蒂席卷全身,秦牧难耐地仰起头,一只手攥紧了枕头,一只手虚搭在季邢的头顶,双眸一片涣散,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脚跟把床单压得都略微凹陷了,骚穴抽搐越发的剧烈。 仅仅是阴蒂高潮,就勾出了深埋在骨子里的淫性,秦牧的下半身失控地向上挺动,一拱一拱,像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季邢在心底骂了声骚货,舌头在淫媚的屄口疯狂扫荡,将那些淫水尽数卷进口中咽下,然后在秦牧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掏出鸡巴对准了蠕动的骚穴。 就在秦牧纠结之际,那根巨蟒急切地挤开了窄嫩的屄穴,一寸寸撑开内里的嫩肉,碰到一层薄膜也没有停下,缓慢而强势地往里钻。 “前两个世界,他们都有用大鸡巴满足你骚屄,给你的骚屄灌精,为什么季邢不行?不会当了五年的兄弟,真以为他是你弟弟了吧?” 小的一点又吸又咬。 阴蒂猛地袭来一阵强劲的吸力,快感如细小的电流,汹涌而迅速地流窜到四肢百骸,秦牧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白眼上翻,口水直流,像个最淫荡下贱的男妓,嘶哑浪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骚穴抽搐着喷出了一小泡淫汁。 季邢肯定是把他当成陆时景了,可他们是兄弟啊,怎么可以…… 秦牧努力将那个声音从脑海里赶跑,声音发颤:“季邢,我们不能……啊啊啊……” -- 被弟弟肏得神志不清发春叫老公/sao母狗一样 秦牧又惊又怒,羞耻的无以复加,当即开始猛烈挣扎,两手贴着小腹试图把人帮外推,屁股挣扎着往后缩。 看起来瘦弱的季邢力气极大,秦牧不但没把人从身上推开,下体扭动时,带动嫩穴不断轻蹭体内的肉棒,酸胀感急剧的同时,还多了一丝瘙痒,小屄收缩蠕动的频率加快了,不知不觉把鸡巴吞的更深,龟头都顶到了花心的那块软肉。 这哪里是在挣扎,分明是在欲拒还迎。 秦牧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涨红了脸,“唔……出去……” “别动。” 一声闷哼从季邢嘴里传出,鸡巴被骚穴夹得又胀大了一圈,要不是顾及秦牧是初次,他早就不管不顾在秦牧的体内纵情驰骋了。这是他第一次干进男人的小屄,里面好湿好热,紧得不行,他不得不极力将那股射精感压下去。 眼看秦牧红着眼,还想从他胯下逃开,蜜色肥圆的屁股在床上一扭一扭的,骚逼竟真吐出了一小截鸡巴,季邢索性用手箍住了秦牧的两个手腕,将其举到秦牧的头顶,同时俯身压在秦牧的身上,鸡巴顺势往里一顶,再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整个穴腔。 “唔啊……” 听到秦牧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季邢兴奋的全身发烫,双目赤红,两手用力一拉,秦牧的睡衣扣子瞬间弹得到处都是,衣服下面那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便袒露在了空气中。 他趁秦牧睡着玩弄过这里无数次,担心被秦牧发现,一直有所保留,没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现在他不用有什么顾虑,左手胡乱抠弄着镶嵌在胸膛的两颗乳粒,等它们激凸,在空气中战栗后,迫不及待俯下身,伸长舌头在乳尖上来回舔舐。 直把两粒嫩乳舔的湿漉漉的,上面布满了他的口水,季邢才含住左侧的那粒奶子细细品味,舌尖绕着乳尖画圈圈,随后牙齿陷进乳头颈,叼住那粒轻轻拉扯,嗦吸出很大的声音。 “啊哈……不要吸,唔……不可以……” 太羞耻了。 听着吮吸声,秦牧恍惚间以为又回到了那个春梦,被两个陌生人吸出乳汁,酥麻的快感自乳尖传到全身,皮肤上好似有细小的电流经过,电得秦牧全身发软,骚穴受到刺激开始紧缩。 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了上来,仿佛无数张嘴吮吸着肉棒,鼠蹊部一阵灼热。 季邢本想等秦牧适应后再肏的,发现骚屄一直在夹他,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不行了,他要射了,刚要想把鸡巴拔出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鸡巴这一抽动,甬道里的媚肉都吸附在他茎身,季邢浑身一僵,竟被秦牧下面那张骚嘴吸射了。 秦牧也发现季邢射了,不由松了一口气,极力忽略甬道未被满足的空虚,等季邢自己把鸡巴抽出来。 没想到自己射那么快,季邢眼里迅速闪过一抹窘迫跟狼狈,好不容易插进哥哥的嫩穴,给哥哥开苞,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想在秦牧心里留下秒射的印象,季邢一边继续扑在秦牧的胸口吸吃奶子,一边就着半软的肉棒在水淋淋的骚逼里进出。 由于硬度不够,抽插没有那么顺遂,反倒把秦牧奸得又痒又难耐。 两颗奶子被唇舌伺候的酥痒不堪,使得骚穴更加空虚,季邢还一直弄他,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秦牧咬了咬牙,面红耳赤地挣脱开季邢的桎梏,两手抱住了季邢的屁股,“唔啊……够,够了,哦……都他妈射了你还想怎么样!” “好舒服,里面热热的,好多水。” 季邢仗着秦牧的疼爱,吐出被他吃肿的乳粒,用鼻尖轻拱着男人的奶子,痴痴地呢喃:“想一辈子待在里面不出来。” 一点也不怕秦牧生气。 以为季邢还醉着,没法沟通,秦牧只得想办法自救,体内的“大毛毛虫”还在一拱一拱地蠕动,拱得骚穴瘙痒不堪,秦牧不得不掐着季邢的屁股往后拽。 这点挣扎在季邢看来不过是小情趣,继续在秦牧的体内进出,没多久鸡巴再次勃起,不管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十分惊人,把饥渴的嫩屄撑得不能再满。 秦牧很快察觉到了季邢的生理变化,骚穴一张一合饥渴地夹吸着坚硬的大肉棒,都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在跳动。 身体一僵,对上季邢眼里浓重的欲火,秦牧顿时头皮发麻,动了动唇:“别肏我,我是你哥……不啊啊啊……” 说到后面声音陡然变得高亢,拖长尾音大叫了出来。 秦牧眼里充满了泪雾,模糊的视野里,季邢正挺起上半身,两只手如钢筋铁壁压着他的大腿,下半身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在他腿间疯狂耸动。 粗硕狰狞的肉棒毫不停歇地碾磨着敏感的内壁,直把内壁磨得酸痒抽搐,骚逼有如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不断分泌出淫水,使得季邢的抽插更为顺滑,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秦牧死死遏制住羞人的呻吟,没有放弃挣扎,双手抵在季邢的胸膛往外推,小腿圈住了季邢的腰身,脚跟压着季邢的屁股试图把人踹下去。 还真是固执。 季邢弯了弯唇,下身顺势往里一顶,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挤开了子宫口,终是逼出了秦牧一声嘶哑的尖叫:“啊啊啊……太深了,呜……不要……” 之前不是没有经历宫交,虽然很爽,但龟头凿入子宫口的过程,会让他有一种身体要被肏穿的错觉,而且他们是兄弟 凸起的阴蒂被鸡巴擦到,尖锐的快感闪电般流窜全身,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没等他张口求饶,啪啪啪啪啪,炽热粗硬的狼牙棒如同鞭子开始抽起他的嫩屄,抽得骚逼豆腐似得乱颤,淫水飞溅,那颗骚阴蒂更是被抽得乱颤,红肿不堪。 他双目赤红,将秦牧的双腿往胸口折,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进出,龟头抵上花心后,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舍得抽出,抽插速度快的惊人,几乎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听到这话,季邢暗沉的眸底闪过一丝惊喜。 略微粗暴的奸淫反而更能刺激秦牧的性欲,骚穴又开始抽搐了,鱼嘴一样疯狂裹吸着大屌,穴口艳红的媚肉被鸡巴带了出来,又在鸡巴插进时缩回,跟蚌肉一样吸绞鸡巴,噗嗤噗嗤,淫水被搅成了白浆黏腻地附着在茎柱,浓密的阴毛跟大腿根部也溅到了不少。 秦牧真的禁欲太久了,一朝开荤,哪还有什么理智,完全把兄弟乱伦抛到了脑后,黑眸弥漫着迷离的水光,红着脸浪叫连连,还主动揉起了自己的胸肌,时不时乱揪红肿挺翘的奶子。 光是想象那个淫乱的画面,秦牧身体就战栗不已,也不挣扎了,两腿讨好地环住季邢的腰,被肏开的嫩穴不断轻蹭着体内的大肉棒,“嗯……轻,轻点肏,呜……我受不了……”也不知道喝醉的季邢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秦牧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如同巨浪下的一艘小船,身体不由自主地狂震,被大鸡巴插捣的骚穴疯狂痉挛,绞紧了肉棒,这一次季邢没有被夹射,而是再次提速,不顾骚屄紧缩爆奸骚屄,极速的抽插下龟头把子宫口都捅开了一条缝,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刮得酸麻不已。 太骚了。 那无意识的媚叫传入季邢耳中,激得他性致勃发,硬生生又提了一档速度,疯狂奸弄男人的骚屄,整张床都要摇,床板的吱嘎声都盖过淫水的咕啾声。 秦牧过去经历过的那些情事,哪次不是粗暴到要把他干死,抗拒不了这样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侵犯,红晕很快布满了秦牧的脸、脖子跟胸膛,眼里一片潮湿,两片唇瓣微张,不断吐出难耐地低吟。 啪。 那一声又一声骚媚如入骨的浪叫,以及男人主动揉胸的画面,不断刺激着季邢的神经,脑海里理智的弦倏然断了。 事到如今,他被亲弟弟酒后奸淫的事实已成定局,知道逃不了,只好让自己少受点罪。 现在看秦牧这么乖,还主动迎合他,季邢哪里舍得爆肏他,绷紧下腹,以秦牧能适应的速度跟力道奸他嫩穴,龟头戳上花心后没有硬挤进去,很快抽出来进行下一轮抽送。 等到鸡巴进出速度加快,阴蒂跟g点被阴茎不断刮蹭碾磨,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秦牧再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淫叫:“啊啊……好爽……顶到我g点了,哦……再快一点……用力……骚逼爽死了……” 季邢的瞳眸颜色很浅,此时里面蕴藏着狂烈的欲火,显得眼睛格外亮,亮的都有些吓人了,沉浸在奸屄的快感中,他一时有些忘情,脱口而出:“哥,喜不喜欢我干你小屄?呼……好爽……以后每天都给我干好不好?” 大量淫水分成好几股,喷尿一般从洞开的骚逼里淅淅沥沥地流出,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有半分钟,等到水流变慢,秦牧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屁股,骚逼一拱一拱地,媚肉推挤间剩余的淫水从屄口流出,露珠般一颗颗滴下。 ,怎么能让季邢插进子宫口,把精液都射到那里。 听到秦牧尖叫着喊他“老公”,季邢激动得浑身发抖,当即压着秦牧的腿,狂乱地奸那口淫水泛滥的骚穴。 强烈的快感如山崩如海啸,要将秦牧淹没,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荡在空中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仰起头,嘶声尖叫着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骚穴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随着大鸡巴有力的进出,甬道被磨得酸痒难耐,小腹都抽搐了。 到后来呻吟陡然变得高亢,爽得胡言乱语了。 他本来也没打算那么快奸秦牧的子宫口,担心秦牧会吃不消,无论干得多舒爽始终没有把剩下的小半截茎身塞进去,刚才是气哥哥明明被他干得都流水了,还不肯叫出来,才会用力顶那么一下。 本想让秦牧歇会儿再继续的,看到秦牧这么骚,都潮喷了还在乱扭,认定秦牧是故意勾引,季邢哪里忍得住,当即把秦牧翻过身,摆成了骚母狗跪趴的姿势,然后分开两腿半蹲在秦牧屁股后面,硬邦邦的大屌如同一根警棍被他握在手里,惩罚性地甩上那口淫贱的嫩屄。 季邢惊叹不已,没有射的大屌布满了淫水,在空气中上下弹了一下。 秦牧被奸的都神志不清了,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只知道发出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混乱地呢喃:“唔啊……阿邢在插我小屄,哦……小骚逼胀胀的……好舒服……” 秦牧爽得快要魂飞魄散,整个人都恍惚了,压根没意识季邢叫他什么,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回应:“嗯啊……喜欢,啊哈……阿邢的鸡巴……好大,哦……小屄要受不了……啊啊啊……要高潮了,干我……老公干我……小骚逼要喷了……” 黒的黒,白的白,两种颜色混杂在一起,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呜啊……不要……” -- saoxue被鸡巴抽到chao喷/欲求不满掰bi求肏/ 秦牧呜咽着摇头,激爽的泪水从眼尾溢出,饱满肥硕的肉臀难堪地扭动着,每次阴蒂被龟头抽到,屁股上的肌肉就是一颤,骚穴抽搐得越发剧烈,都能看到里面水淋淋的嫩肉在无规律地蠕动。 想起鸡巴被这张屄嘴包裹的快感,季邢喉咙发紧,双眼发红,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把秦牧的骚屄肏烂。 本以为没那么容易肏到秦牧的,没想到秦牧这么骚,一被鸡巴肏爽了就什么都忘了,季邢在获得生理跟心理的双重满足的同时,不免会想,要是换成陆时景,秦牧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撅着屁股给陆时景肏。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愤怒的火焰在胸口到处流窜,季邢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握着鸡巴挤开骚穴,打着旋地在屄口搅了一圈,把媚肉磨得颤抖紧缩后,把龟头往里挤。 艳红水嫩的屄穴被分开,蚌肉一样饥渴地把鸡蛋大的龟头吞下,正满怀期待地等待整根大屌插进来,龟头居然往外撤了,无论屄穴怎么挽留也没能阻止鸡巴拔出去。 吃不到鸡巴的骚穴空虚地抽搐着,甬道里袭来难言的酸痒,都快把秦牧逼疯了,“嗯啊……给我,呜……插我……小骚逼好痒……” 正沉浸在秦牧被陆时景奸了的情境中,季邢满腔妒意跟怒火无处发泄,哪肯轻易饶过秦牧,不顾秦牧哀求,握着硬的骇人的肉屌继续往嫩屄里挤,等到骚穴裹住龟头后,再次残忍地抽出,然后进行下一轮的撩拨。 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小屄痒的不行了,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泪水再次从秦牧眼里流出,英俊立体的脸庞爬满了迷乱跟无助。 太难受了,已经顾不了这个姿势有多难堪,秦牧一手撑在床上,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则伸到屁股后面,去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由于淫水太多,手都打滑了,好几次从屄口滑开,指尖的淫水全都抹到了深蜜色的肉臀上。 “唔啊……快插进来,呜……要大鸡巴……” 秦牧满脸红晕,流着口水,讨好地摇晃屁股,主动用嫩穴去蹭季邢的鸡巴,蹭得龟头满是淫水,前液跟淫水融合在一起都牵丝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如缕。 见大鸡巴始终不肯插进来,秦牧急得用掰屄的手抓住季邢的鸡巴,直往屄里塞,因为背对着季邢,什么都看不见,鸡巴握在手里也对不准骚穴,骚屄被折磨的更痒了。秦牧难受地都哽咽了,跪在床上的身体一直在抖,骚水源源不断从翕张的屄口溢出,大腿内侧都是晶莹的淫水。 他快要死了。 将秦牧淫浪的反应收入眼底,季邢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秦牧表现得越骚,他就越气,总觉得秦牧不是非他不可,换成陆时景也行。 欲火跟怒火交织,季邢眸里掀起黑暗的浪潮,啪地一声拍掉秦牧的手,将其反剪到秦牧的背上,随后握着硬成铁棍的肉棒,啪啪啪啪啪再次抽打男人的嫩屄。 季邢故意将鸡巴贴着屄缝来抽,这样阴蒂、阴唇跟收缩的骚穴都能被抽到,底下那颗阴蒂肿得都快破皮了,靠近骚逼的菊穴也在微微蠕动。炽热的狼牙棒抽上淫水泛滥的骚穴,犹如旧时洗衣服,洗衣棒砸上浸了水的衣服,抽得是淫水乱溅,还能听到清晰的抽打声。 “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又一次从阴蒂袭来,爽得秦牧嘶哑地淫叫,再也支撑不住,山峦一般雄健的身体轰然倒塌,隆起的胸膛紧贴着皱巴巴的床单,屁股撅得更高了,骚逼由原来跟水平面呈九十度变成了四十五度,更方便鸡巴抽打嫩穴了。 季邢赤红着眼,放开了秦牧的另一只手,转而掐着肥臀,完全把鸡巴当成了教鞭,啪啪啪毫不停歇地抽屄,直把骚穴抽得开始痉挛,他才握住鸡巴往下移,将龟头抵住阴蒂不断碾磨,力气大到要把那颗凸起的阴蒂摁回去。 秦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意识都模糊不清了,两只手无助地揪扯着床单,太过用力肱二头肌都鼓起来了,上面青筋暴起,看上去似乎极为痛苦,可撅起的骚屁股却是不动如山,以迎合的姿势,任由季邢用大鸡巴把他的骚穴抽肿抽烂。 等到阴蒂再次遭受龟头的碾磨,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由那一点流窜全身,身体跟羊癫疯发作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秦牧松开被口水濡湿的枕头,仰起脸,翻着白眼发出声嘶力竭地浪叫:“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长长的呻吟,阴蒂高潮的同时,骚穴也在没有鸡巴的抚慰的情况下,光靠内壁相互挤压擦到g点就迎来了阴道高潮,淫水再次从甬道喷泄而出,哗啦啦“尿”了一床,加上秦牧的屁股一直在扭,真跟喷尿没什么两样。 看得季邢欲火大盛,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扒着秦牧的骚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水。 秦牧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野,无助地被季邢掐着屁股吸淫水,随着那些丰沛的淫水的流失,他的精气好似也被吸干了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要不是屁股被箍住,他早就趴下了。 等到季邢喝了个尽兴,身体里无名的妒火跟怒火也随之消散,不管怎么说,秦牧的骚逼都是被他的鸡巴开苞的,只要秦牧对他一个人骚就行了。 想到这里,季邢重新欢喜起来, 至于秦牧,被这深入的宫交奸得神智溃散,口水不断沿着嘴角滑落,却是叫都叫不出来了。 秦牧只觉得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穿了,真的太深了,虽然有过宫交的经历,但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子宫口被顶得又胀又麻,内壁却饥渴地夹紧了阴茎,秦牧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胀,混乱地摇头,“呜……不要,呃啊……好深……骚逼要坏了……” 白皙修长的手扶着蜜色的大屁股,季邢下身用力一顶,捅到花心后迫不及待开始抽插,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插得一次比一次深,龟头对准了子宫口,凿井般一下一下地狠凿。 秦牧神志不清地抬起头,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急促而沙哑的呻吟里多了一丝甜腻,他又要高潮了,每次高潮他都会胡言乱语,叫得堪比最下贱的男妓,然而这一次,淫荡的浪叫加到一半就被堵了回去。 秦牧仍跪在床上,季邢两腿岔开半蹲在他身后,粗黑的大屌肆意在骚穴内进出,干得骚逼媚肉外翻,淫水四下飞溅,肉体拍打声、床板吱嘎声跟淫水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首淫糜的曲调。 “别跑,相信我,你能吃下去的。” “呼,好爽。” 一声喟叹从季邢口中溢出。 空虚已久的甬道再次被鸡巴填满,秦牧满足地叫了出来,声音都哑了。 从刚才抽屄中秦牧骚浪的反应来看,宫交说不定也能承受,都怪秦牧太骚了,季邢不想等下次了,迫不及待想把精液射满哥哥的子宫,在他身上留下永远也无法抹除的烙印。 季邢堵住秦牧的唇,进行最后的冲刺,下身狂乱到近乎野蛮地插捣,啪啪啪啪,完全把秦牧当成骚母狗骑。 “啊啊啊……” 饱满的肉臀都被压到变形了,臀浪乱颤,窒息感让秦牧脑子发晕,快感却在不断加剧,不过片刻,骚穴痉挛再痉挛,收缩到极限后甬道骤然一松,无数花蜜从花心争先恐后地喷出,迎着龟头浇下。 在窒息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秦牧眼一闭,直接爽晕了过去。 “再等等。” 他又开始攥紧身下的床单,挣扎着往前爬,试图从那根要插坏他的狼牙棒上逃离,屁股却被一双手死死掐住,太过用力,肉臀被勒的都溢出来了,白的手,黑的臀,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越发的色情。 瓷白的脸颊满是绯红,额头跟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季邢掐着秦牧的屁股疯狂爆奸嫩屄,仿佛世界末日最后一次做爱一般,干得畅快淋漓。 如果换成以前,肯定受不了连续几次高潮,但他太久没有吃到大鸡巴了,再次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灵魂都在战栗了。哪怕膝盖跪麻了在不断颤抖,秦牧还是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自觉地摆出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等待大鸡巴的奸淫。 季邢掰过秦牧的脸,用力吻了上去,犹如发情的公狗不断在秦牧身后耸动。 将秦牧的浪叫吞下,龟头粗暴地奸淫宫口,不顾秦牧高潮继续磨他的阴蒂跟g点,等到积压多时的精液子弹一般打在宫口,秦牧的身体猛地一弹,骚穴又一次喷出花液,前面的鸡巴也在同时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妈的,真的太会夹了,鸡巴被男人的嫩穴包裹的极为舒爽,龟头也被宫口夹吸的快慰不已,要不是之前射过一次,季邢早把精液交代在秦牧体内了。 这让季邢兴奋不已,挺动下身,继续对着子宫口穿凿,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是每一记几乎使上全力,把秦牧奸得全身筋肉都鼓起来了,额头更是青筋暴起,指甲都把床单抓破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坏了,被季邢肏坏了,宫交的酸胀感犹在,可甬道却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在叫嚣着还要,似乎是听到他心里的渴望,身后的少年开始提速,每次鸡巴都整根插进来,啪啪啪啪,两颗精囊把秦牧的屁股抽得烂红。 无论怎么秦牧求饶,体内的巨蟒仍在不停往里钻,子宫口在大鸡巴持续不断的穿凿下,终于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季邢眸色幽暗,趁宫口张开的一瞬将龟头硬挤了进去,宫口被迫撑开,像是第二张屄嘴紧紧咬住龟头。 “唔啊……” 野兽一般疯狂交媾还在继续,骚逼跟子宫口被鸡巴不断贯穿,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成了骚母狗,在被季邢这头公狗侵犯,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呜……我不行了,哦……阿邢……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男人的屄口抽出,目光触及秦牧肿了一圈的屄肉跟相较之前更显肥嫩的阴户,他再次埋下脸,在秦牧的下体怜惜地轻蹭了一下,蹭了一脸的淫水后,重新在秦牧身后扎起马步,大屌对准蠕动的嫩屄,一点点挤了进去。 肏到后来,季邢干脆把秦牧推倒在床,使得秦牧整个趴在床上,而他则继续压在秦牧背上,下体紧密相连,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猛烈插捣男人的宫口,因为鸡巴太粗太长了,他在爆奸秦牧的宫口的同时,也在刺激男人的阴蒂跟g点,没多久秦牧的骚穴又开始疯狂痉挛。 那标准母狗挨肏的姿势,看得季邢双目着了火,低头亲了亲秦牧突起的肩胛骨:“好乖。” -- 主动骑乘用saobi肏大鸡巴/爽到叫着弟弟的名 再次醒来时,秦牧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季邢的鸡巴上,正被他掐着腰自下而上奸屄,硬邦邦的大屌失速地在湿滑软嫩的骚逼里进出,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刮得酸痒不已。 他被肏透了,明明受不了长时间的奸淫,鸡巴都硬不起来了,骚穴却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饥渴地收缩蠕动,鲤鱼吸水一般把体内的鸡巴吞吐的更加坚硬,快感源源不断从体内袭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自秦牧口中溢出:“嗯啊……不要,我呜……不行了……” 男人强健的身体像极了煮熟的虾,全身泛起潮红,平时锐利的黑眸里尽是迷乱的神色,泪光盈盈,两片嘴唇微微颤抖,嘴角挂着不明液体,一副被肏得受不了的样子。 季邢爱极了秦牧这副骚样,伸长舌头舔去了秦牧嘴角的口水,声息杂乱地笑道:“真不行了?唔……都肏了这么久,怎么越肏越紧了,你下面那张嘴一直夹我。” 说完,下身用力往上一顶,龟头插进了宫口,浸淫在温热的子宫里,季邢都不舍得出来,干脆脆保持着这个姿势,埋头去嗦男人的奶子。 两颗奶子早被玩肿了,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镶嵌在紧实饱满的胸肌上,随着身体的轻颤而在空气中战栗,看上去可怜的紧。 季邢却没有丝毫怜惜,缩着脸颊,用吃奶的劲儿轮流吸吃两粒嫩乳,直把秦牧全身颤抖,骚穴不受控制地绞缩,才放轻吸吮的力道,爱怜地用舌尖绕着乳尖画圈圈,同时再次挺动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肆意驰骋。 由于体位的关系,鸡巴每次都干进了子宫口,然后才往外抽,抽出小半截又迫不及待插进去,干得又快又深,如此反复,把骚穴奸得不断抽搐,淫水打湿了两人的阴毛,季邢的两颗精囊上面都是秦牧屄里流出的骚水。 奶子跟骚穴同时被玩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全身,秦牧都快要疯了,为了让季邢快点射出来,他胡乱去推季邢的头,成功将季邢的脑袋从胸前推开后,抖着声音道:“唔……我来,哦……我自己动……” 秦牧把手贴在季邢的胸口,轻轻一推,季邢顺势朝后倒去,眼里暗藏一丝惊喜,把主动权交给了秦牧。 实在是没办法了,秦牧深深吸了口气,腰腹都哆嗦了,硬是坐在季邢的鸡巴上,骑马一样前后移动身体,用骚穴套弄那根仍然坚挺的大屌。 他有过骑乘的经验,这个姿势算是比较省力,就是比较容易磨到阴蒂跟g点。 果然,没动两下,阴蒂就袭来电击般的酥麻,甬道也是酸痒不堪,秦牧咬牙吞下到口的呻吟,两手撑在季邢的胸膛,加快了骑乘速度的同时,偷偷夹屄,骚穴一张一合地夹吸起肉棒来。 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骚穴又热又紧,要是把未开封的啤酒瓶口塞他屄里,估计都能用屄把瓶盖打开。 只是他一夹屄,阴蒂跟g点的被摩擦感加剧,快感也就愈发强烈,爽得秦牧难耐地仰起头,白眼上翻,嘴里不断溢出短促的喘息。 秦牧刚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季邢就开始催促:“呼……快点,动一动。”睁开眼朝季邢看去,就见季邢满脸绯红,咬着下唇,用那双勾魂的媚眼看他,眼尾微微发红,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偏那根大屌又粗又硬,他的骚逼都填满了。 察觉到秦牧在犹豫,季邢故意憋气,憋红了眼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鸡巴好难受,帮帮我。” 那隐忍又可怜的模样落入秦牧眼中,恍惚间觉得季邢真的需要帮助,秦牧也很难受,体力已经快被耗尽了,季邢的鸡巴还硬着。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季邢喝醉了把他认成了别人,醒来肯定不记得发生的一切,便有意将意识抽离,全身心沉浸在肉欲中,纵情在季邢的身上“跳舞”,嫩屄收缩着套弄体内的阳具。 本想让季邢快点射的,阴蒂跟g点再次遭受大鸡巴的碾磨,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秦牧变成了性爱机器,坐鸡巴上狂乱地扭动,屁股上的肌肉绷紧又放松,鸡巴插得太深了,都能看到小腹凸起了一块,那是鸡巴的形状。 “唔……快一点,呼……好爽……” 季邢着迷地看着男人主动骑乘的媚态,嘴里适时发出难耐的低吟,声音急促而低哑,听上去极为性感,传到秦牧耳里像是催化剂,将他的欲火都点燃了,神志不清中以为是他在肏季邢,不由加快了骚屁股前后移动的速度,用嫩屄肏起季邢的鸡巴。 此时他的灵魂好似飘在了半空中,清醒地看着他用屄奸淫自己的亲弟弟,肉体却在自暴自弃地放纵,秦牧将之前世界里积累的性技巧全 不应该继续下去的,可他停不下来了,季邢的鸡巴好粗好大,干得他好爽,要不是季邢强插进来,他都快忘了被大鸡巴奸淫的滋味有多销魂了。 “哦,我出差了。” 没多久,身边的喘息声低了下来,呼吸变得平稳,季邢低头一看,原来秦牧累的睡着了。他没再折腾秦牧,把人搂到怀里,等到鸡巴软下来后,将半软的鸡巴塞入秦牧体内,睡梦中的男人不堪其扰,眉头微皱,说起了梦话:“不要肏我。” 秦牧故作平静地回了一句,西装裤下的骚穴湿的一塌糊涂,为了早点出门,他澡都没来得及洗,更别说女屄了,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遍。 “哥,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打不通啊?” 秦牧最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最后居然昏了头,主动坐季邢的鸡巴上骑乘。 等到呻吟止住,秦牧身体抖如筛糠,连鸡巴什么时候滑出来都不知道,淫水决堤般从屄里喷出,又一次浇在了身下湿的能拧出水的床单上。 他只能寄希望于季邢没有昨晚的记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等了半分钟,才听到季邢道:“这样啊,哥对不起啊,我昨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因为太过紧张,秦牧语气有点生硬,想起季邢是因为失恋才喝酒的,他才放软语气:“睡了一觉,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秦牧心一突,抢先道:“你昨晚喝醉了,吐得一床都是,我把脏了的床单给你扔了。” 季邢到中午才打通秦牧的电话,那时秦牧刚出机场,看到手机上几十通未接电话,秦牧心情有些复杂,为了不让季邢怀疑,接起电话:“喂?” 没办法,下面的屄还在往外滴水,他得赶紧找酒店洗个澡,而且一听到季邢的声音,他就不可避免回想起昨晚被季邢奸淫的画面,那一帧帧堪称十八禁限制级,淫乱得堪比钙片。 “不好。”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秦牧迫切想逃,把那条沾满淫水跟精液的床单毁尸灭迹,又打开窗户通风,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急忙去了公司,等季邢醒来时,秦牧已经坐上了前往临省的飞机。 虽然初心是想让季邢快点射,可他却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这让他羞耻之余,产生了满满的负罪感。 由于之前射过两次了,季邢射精感没那么强烈,鸡巴直挺挺地竖着,茎柱上布满了淫水,他任由鸡巴硬着,手指安抚性地插进了秦牧的头发里,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 季邢满心期待着第二天早晨的到来,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结果还真飞了。 修身的西裤包裹着长腿,走路时,被使用过度的骚穴受到摩擦,体内残余的淫液流了出来的同时,又有新的淫水流出,把内裤都弄湿了,湿哒哒地包裹着阴户,湿布料都嵌进了屄里。 “没有,下次别喝酒了。” 见季邢没有异常,秦牧不由松了口气,随口敷衍了两句,说等出差回来给他带礼物,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啊?” 充满矛盾的呢喃很快被嘶哑的浪叫所取代,随着秦牧骑乘速度的加快,快感一浪又一浪朝他拍来,将他抛上了巅峰,他疯狂扭腰,提速再提速,激爽的泪水从眼里溅出,高亢地大叫:“啊啊啊……小屄好爽,哦……阿邢……我要高潮了……啊啊啊……” 季邢听了,低低一笑,凑到秦牧耳边,轻声道:“我就要肏你,肏你一辈子。” 季邢软着嗓子抱怨:“你不辞而别,出差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机械地在季邢身上扭腰摆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浓重的欲色,“呜……怎么办,阿邢在插我。” 秦牧醒得比季邢早,见季邢睡得正香,鸡巴还插在他体内,秦牧是又羞又恼,等到骚逼一点点将鸡巴吐出来,他满脸汗水,被肏肿的嫩屄是又痒又麻。 就在秦牧高潮的前一秒,季邢突然掐住他的屁股,鸡巴再次爆奸起痉挛的嫩屄,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直把秦牧奸到魂飞魄散,额头跟脖子青筋暴起,大张着嘴,长长地浪叫出声。 阴蒂时不时跟内裤摩擦,秦牧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然后就听到季邢支支吾吾地道:“昨晚,我们……” 都用在了季邢身上,时而前后骑乘,时而坐鸡巴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让鸡巴摩擦到甬道里的每一寸。 高潮后,秦牧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身体前倾倒在了季邢的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气声跟拉风箱一样一声比一声粗重迟缓。 说罢,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鸡巴往屄里捅了一捅,小脸红红,眼儿弯弯,搂着秦牧的腰心满意足地睡去。 -- 穿纸内裤回来被弟弟逮个正着/内裤被撕成开裆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秦牧出差结束后,又在那边待了十来天,这期间季邢有给他打电话,但不是太频繁,每次秦牧都强装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季邢正常聊天,同时不断催眠自己忘掉那晚发生的一切,他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然而,身体的变化是骗不了人的。 自打那晚被季邢强行开苞后,那个隐秘的小穴时常感到空虚难耐,有时候秦牧半梦半醒间,总是忍不住把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磨屄,配合夹腿跟收缩嫩屄,没多久就能让他高潮。 他自慰时是有意识的,可就是停不下来,醒来时内裤总是湿哒哒的,黏腻地卡在屄缝里。 秦牧出来的匆忙,压根没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内裤总共就带了两条,为了图方便,秦牧干脆就买了一打一次性男士纸内裤,穿完就仍。 决定回去的前一夜,秦牧给季邢打了电话,问他想要什么礼物,季邢说他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这次就不用了。 秦牧听了有些疑惑,这些年他出差给季邢买过的物品大大小小也有几十件了,季邢每次收礼物都表现得很开心,好像每样都喜欢,也不知道最喜欢的是哪一样。秦牧也没多问,想了想,还是买了本季邢很喜欢的画册。 到家时,秦牧意外发现季邢没去上学,愣了愣,问:“怎么在家啊。” “这几天有点感冒,跟学校请假了。” 季邢放下书本,像过去每一次迎接秦牧那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猫咪一样轻蹭着秦牧的脸,“哥,你这次出差好久。” 一听到季邢感冒了,秦牧心下一急,都忘了要跟季邢保持距离,“你生病怎么不跟我说啊,去医院了吗?” 季邢点点头,“吃了感冒药,已经好多了。” 他没说的是,其实他是故意让自己感冒的,秦牧这次出差实在是太久了,摆明是在躲他,要不是秦牧先一步回来,他就要苦肉计逼秦牧回来了。收回手,目光落到了秦牧下巴青色的胡渣,季邢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这次出差很忙吧,胡子都没刮。” 这亲密的举动在过去习以为常,可两人毕竟做了那种事,秦牧很难像以前那样单纯把季邢当弟弟看待,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僵硬,后退了一步,道:“忙着赶飞机,忘了。”说着,他放下公文包,扔下一句“我去刮一下胡子”,转身进了洗手间。 季邢站在原地,眸色幽沉,许久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没人知道,那天早晨,他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看到秦牧不见了有多失落,也没人知道,在他终于打通秦牧的电话,秦牧在电话那头当做无事发生,他有多难受,他终于把哥哥吃干抹净了,可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把哥哥推得更远了。 他知道秦牧肯定想回到过去兄友弟恭的日子,不可能的。 秦牧刮完胡子,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他刻意挑的周一回来,还想着季邢周五回家,他还有几天心理准备时间,哪想到直接跟就季邢撞上了。不过,看到季邢生病后憔悴的面色,到底是有些心疼,秦牧叹了口气,出了洗手间,把给季邢买的画册拿了出来。 收到礼物的季邢弯了弯眼,踮起脚尖,亲了亲秦牧的脸颊,“谢谢哥。” 秦牧以前被季邢亲脸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感觉还是太亲密了,有些别扭,微微侧过脸,“刚下飞机,有点累,我去睡一会儿。”说完,就想越过季邢回自己的房间,就在这时,季邢幽幽地开了口:“哥,你在躲我吗?” 对上少年暗藏幽怨的双眸,秦牧心虚道:“我为什么要躲你。” 季邢不容秦牧逃避,直视着他,“我那晚喝醉后,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你生气了? “没有。” 想到那一夜,秦牧头皮一麻,纸内裤下的骚穴泛起难言的瘙痒。 他今早迷迷糊糊中又自慰了,醒来时一次性纸内裤都湿了,因为是最后一条没得换,他只能将就着穿了,现在下体黏腻不堪,他就想赶紧回房把内裤换了,偏偏季邢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牧悄然夹了夹腿,深吸一口气,极力缓解体内的躁动,“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弟弟,我能生你什么气,那晚什 “嘘。” 季邢闷哼一声,不顾小腿的疼痛,直接坐在了秦牧的大腿,借着腿部的力量压制住秦牧乱动的两腿,同时用皮带绑秦牧的手,这过程中秦牧一直在挣扎,手肘撞到了季邢的左脸。 季邢用力一推,秦牧一个不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一秒,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扯秦牧的皮带。 季邢坐在秦牧的大腿,食指抵住了秦牧的嘴唇,安静昏暗的房间响起了梦呓般低低的话语:“我想看看,哥下面是不是长了屄。” 季邢皮肤娇嫩,轻微的碰撞看起来就很严重,更别说被肘击了,左脸颊很快就青了一片,微微肿起都波及到眼周了。 秦牧难堪地闭上眼,试图把腿并拢,可季邢的身体就置身在他腿间,根本合不上。 自打那天开了荤,情欲的匣子被彻底打开,这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对秦牧来说尤其难熬,如今被季邢盯着下体,纸内裤后面的骚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秦牧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淫水在往外流,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 “真的。” 季邢听了,眸色一闪,“真的吗?” 季邢却一点也不怕,看起来瘦削孱弱的他力气极大,完全不容秦牧挣脱,一把将皮带抽开。 果然还是被季邢知道了吗? 大概猜到季邢想验证什么,秦牧又羞又急,哪肯让季邢看他屄,用很严厉的语气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是你哥!”他生气的时候,浓眉皱起,嘴唇紧抿,下巴的条线极为紧绷,一双黑眸充斥着厉色,极有压迫感。 熟悉的快感从下体袭来,秦牧眼里蒙上一层泪雾,难耐地仰起头,“唔啊……阿邢不要,哦……不要舔……” 秦牧慌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因为事发突发,秦牧有些惊慌,音量不自觉放大。 季邢反常的表现让秦牧心里没底,害怕他知道了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腿就挨到了床沿。 房间没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昏暗的光线下,季邢的那双眼黑沉沉的,直勾勾地盯着秦牧,盯得秦牧心里发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才说了一个字,季邢就扑了上来,一声不吭把秦牧往床的方向推。 一手控制住秦牧的两只手,另一手放在金属皮带扣上,季邢仰头看向秦牧,声音轻柔近乎哀求:“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秦牧急了,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季邢,一脚踹上了季邢的小腿骨,“放开我!” 秦牧吁出一口气,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么都没有发生了,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就去睡了。”他说的信誓旦旦,加上这一个月的自我催眠,秦牧自己都信了。 季邢喉头微动,指尖触上了湿哒哒的内裤底部,微微用力,手指就把纸内裤戳破了,透过那个洞,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同样潮湿的阴毛。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向了秦牧的天灵盖,他面色灰败,两片嘴唇不断颤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僵硬的宛如石雕。 一看季邢受伤了,秦牧不敢剧烈挣扎了,代价就是被季邢绑住了双手,直到这时他仍抱有一丝希望,极力劝阻:“你想看什么呢?我有的那玩意儿你也有,把皮带解开,我——” “别,别看。” “我想验证一件事。” 季邢舔了舔嘴唇,不顾秦牧挣扎,简单粗暴地把纸内裤撕开,空气中传来两声呲啦声,没多久好好一条纸内裤就被扯成了开裆裤,浓密的阴毛中,那口嫩穴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轻颤。 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倏然断了,季邢想也不想埋下头,时隔一个月再次舔上了秦牧的骚穴,舌头一尝到骚甜的淫液,便开始在屄口疯狂搔刮卷吸,把骚逼吸得不断抽搐。 本以为季邢相信了他说的话,秦牧就回房了,哪知道他前脚刚进门,季邢后脚就跟来了,强行挤进房间,并当着秦牧的面把门关上。 秦牧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连挣扎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季邢脱下了他的长裤,然后那条一次性纸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由于不吸水,纸内裤底部还在往下滴水,一滴、两滴、三滴…… -- 被弟弟嗦yindi指jiang点浪叫连连/逃跑不成被 秦牧都快疯了。 他上身仍穿着出差时穿的那套黑色西装,同色的西裤被脱下扔到一边,包裹下体的纸内裤看似完好,底部却被人为地撕开一个大洞,季邢就趴在他腿间,从那个洞里舌奸他的骚穴。 湿滑的舌头犹如灵蛇,肆意舔舐着屄口的嫩肉,淫水从体内汨汨流出,被季邢的舌头舔吸得干干净净,秦牧坐了半天的飞机脑子都是木的,要不是手腕被皮带牢牢捆住,挣扎时皮带勒进皮肉带来一阵刺痛,秦牧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 “哥,你还想瞒我。” 季邢低喘了一声,从秦牧腿间抬起脸,嘴唇染上淫水后愈发红艳,眼角绯红,再加上盈盈闪烁的眸光,像极了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的艳鬼。他用控诉的目光看着秦牧,红唇微动,声音极为喑哑:“那晚我就是像这样吃你屄的吧。” “没,没有。” 迷蒙的眸中划过一丝慌乱,想着季邢当时喝醉了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秦牧用力摇头,极力否认。 “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季邢歪过脸,长睫微眨,继续道:“那我要好好重温一遍当时的经过了。” 听到这话,秦牧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刚要出声制止,季邢竟是用手指掰开了水淋淋的嫩穴,绷直舌尖往里钻。 秦牧早上才自慰过,回来的途中,骚穴被纸内裤摩擦得瘙痒难耐,阴蒂硬成了小石子,哪里受得了季邢这样的玩弄,身体都在抖了,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嗯啊……季邢,够了够了,啊哈……放开我……不要舔……我受不了……” 颤抖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哭腔。 “哥骗人,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为了惩罚秦牧的口是心非,季邢干脆将舌头从抽搐的屄里抽出,转而叼住了敏感的骚阴蒂,同时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对准屄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明明已经被开苞了,骚穴依旧紧得如同初次,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饥渴地咬紧了季邢的手指,要不是淫水足够多,手指还真插不进去。 “呜啊……” 一声困兽般的呜咽从秦牧喉间滚落,激爽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里滑落,秦牧失神地朝后倒去,后背贴到了床上,无助地被自己的亲弟弟用唇舌跟手指侵犯。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都打算忘了那晚发生的一切,季邢偏不放过他,他们不是兄弟吗? 想不明白往日乖巧柔顺的季邢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陌生,秦牧也无力思考了,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汹涌的欲海中。 阴蒂被舌尖撩拨得袭来阵阵过电的快感,甬道也被手指插得酸痒不堪,情欲的红潮弥漫上秦牧的整张脸,睫毛上还挂着透明的泪珠,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没多久,阴蒂就被吸得濒临高潮,秦牧情不自禁抬起骚逼,主动把阴蒂往季邢嘴里撞,底下淫水泛滥的骚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紧。 就在这时,季邢突然吐出被吸肿的肉蒂,不顾媚穴蠕动把手指往外拔。 欲望被中断,秦牧难受的几乎要死去,慌急地挺动下身,开裆裤的下的嫩屄一拱一拱试图挽留,他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完全忘了这是乱伦,淫荡地浪叫:“呃啊……别走,哦……要高潮了,啊哈……骚逼要高潮了……不要停……” 他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近乎赤裸,两手被皮带绑在胸前,大腿剧烈抖动,骚穴抽搐间又溢出不少淫液,纸内裤跟大腿根部湿漉漉一片。 这副骚样被季邢收入眼底,鸡巴硬成了铁棍,把裤头戳破。 本以为要多用些花招才能逼秦牧就范,没想到这么快就让男人缴械投降,季邢不由后悔没有早点给哥哥开苞。 不肯轻易满足秦牧,季邢压低嗓子问了一句:“我是谁?” “嗯啊……你是季邢啊,哦……阿邢继续,呜呜……帮帮我……真的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答案,季邢浅色的瞳孔浮现欲望的猩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忍住直接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重新埋下脸,把阴蒂嗦入口中,同时悄然加了一根手指,三指齐并,指节曲起,沿着上壁仔细摸索,很快就碰到了微凸的一点。 要让哥哥爽哭。 怀着这样的念头,季邢更加用力吸阴蒂,同时掌心朝上包住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指对准g点疯狂捣插,速度快得惊人,把秦牧 秦牧觉得自己要死了,哭着求饶,脚跟用力抵着床沿,借着腿部的力量把身体往后顶,可无论他往哪儿躲,那三根手指始终死死地钉在他体内,对准他的g点疯狂戳刺。 听到秦牧叫他老公,季邢极度兴奋,从牙关挤出一句:“骚货。” 久违的情潮在体内发酵,秦牧满脸潮红,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察觉到阴蒂要到达高潮了,他仰起头,嘶叫着催促:“啊啊啊……要到了,哦……老公快一点……用力吸我,啊哈……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呃啊啊啊……” 季邢双眸红得骇人,手指抽插幅度极小,速度极快,碾着那一点狂震。 秦牧一时羞愧极了,为了解决这难堪的窘境,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陆时景呢?你不是喜欢陆时景吗?” 秦牧爽懵了,流着口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被手指肏开的屄穴剧烈收缩,大滩“尿液”喷出后,剩余的淫水如同涓涓细流还在往外淌。 难道真的是寂寞太久了? 太爽了。 他的身体早就在前两个世界被肏熟了,尤其是第二个世界被双胞胎前后夹击,当时觉得受不了,现在竟开始回味起被两根鸡巴同时爆奸的滋味。 屄口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就在季邢要一捅而入时,秦牧颤抖的声音及时响起:“季邢,不要这样!”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瞬,秦牧身体都在抽搐了,骚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手指,淫水分成好几股,喷尿一样从体内喷出,哗啦啦溅湿了身下的床单,屁股沟里都是淫水。 到后来,秦牧的头都挨到床屏了,无处可逃,只能张开腿,任由季邢用手指爆插他的骚穴。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翻起白眼长长地浪叫,骚穴剧烈收缩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 季邢听话地没有继续往里入,马眼对准阴蒂摁了下去,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后,才凑到秦牧耳边道:“刚才是谁求我用力的,高潮时连老公都喊出来了,为什么就不敢承认你也是想要我的呢?” “喷出来!” 季邢喉咙发紧,当即追了上去,压在秦牧的背上,一口咬住通红的耳垂,“哥,别躲我,我都记起来了,那晚我们上床了对不对?就像这样。”季邢左手绕到秦牧身前,环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脱,右手则扶住狰狞的大屌,对准翕张的骚穴往里插。 秦牧难受地低呜一声,浑浑噩噩地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发现季邢在用鸡巴磨他的屄,骚穴袭来熟悉的酸胀感,慌得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向季邢的胸口,将季邢逼退后,急忙翻过身往床边爬。 刚才那些淫乱的画面历历在目,秦牧羞耻得面红耳赤,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干得屁股都哆嗦了,搭在床沿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飞溅而出,淋湿了季邢的下巴。 看得季邢浑身滚烫,再也忍不住掏出硬邦邦的肉棒,沿着水淋淋的屄缝上下滑动,龟头对准屄口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如此循环往复,把骚穴磨得酸痒难言。 骚逼都发洪水了还想跑,难不成要敞着花穴给别的野男人肏吗? 不顾秦牧才阴蒂高潮,三指对着g点狂插猛捅,把秦牧插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窒息,涨红着脸,再次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不要了,呜……阿邢……慢一点,哦……我受不了……要喷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甬道涌来,花穴被奸得发酸,越来越酸,小腹都抽痛了。 肥硕紧实的肉臀左右摇摆,腰臀连接处的腰窝时隐时现,随着男人爬行的动作,嫩穴跟屁眼透过纸洞暴露在空气中,屁眼周围一圈褶皱里积满了淫水,嫩穴蠕动间又溢出了一小泡淫汁,沿着阴毛一滴滴滑下,像是下了一场淫雨,他爬到哪里雨就下到哪里。 “不要怎样?” 坏蛋。 这也不能怪秦牧没有定力,要怪只能怪季邢是有预谋勾起秦牧的欲望,五年都熬过来了,要不是季邢给秦牧下药,隔三差五玩他的嫩屄,让他常常做春梦,并装醉强行给秦牧开苞,令他重温被鸡巴爆奸的快感,秦牧也不会饥渴成这样。 秦牧知道是季邢在奸他,可已经停不下来了,让尝过肉味的骚穴再去吃素,无异于是一种酷刑,只有一次性吃个饱,吃到腻,才会怀念以前吃素的时光。 -- 你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像上回那样骑我 在这种情况下还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季邢用舌头刮了刮后槽牙,没忍住,掰过秦牧的脸,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口。 秦牧吃痛,“唔”了一声,下意识摇头试图摆脱,季邢没舍得咬重,在男人脸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后,就伸长舌头,安抚性地轻舔着那圈痕迹,嘴里咕哝了一句:“提他做什么,他都拒绝我了我干嘛还要喜欢他。”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啊。” 骚逼被鸡巴磨得酸痒不堪,微凉的手指擦过腰际,皮肤窜起一阵电流般的酥痒,正想把压在他背上的人掀翻,陡然听到这句话,秦牧都惊住了。 季邢喜欢他?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一时忘了有所反应。 季邢趁机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着迷地抚摸着秦牧的细窄的劲腰,声音又轻又哑:“如果不是那晚我喝醉了,跟你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哥也是喜欢我的。” 听到这话,秦牧回过神,着急辩解,一出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唔……胡说,嗯啊……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我都记起来了。” 下体挨着男人的骚逼挑逗性地轻蹭,同时继续将手往上移,掠过腰腹,来到了隆起的胸膛,季邢迫不及待罩住了男人的胸肌,故意曲解道:“你那晚有主动坐在我鸡巴上,如果不是喜欢,哥怎么会——” “住,住口!” 想起那淫乱的一幕,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开始逃避,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肥硕的肉臀疯狂左右摇摆,间接让抵在屄口的大屌抽起了臀瓣,而两颗奶子也在季邢的掌心来回挤压,很快就激凸地翘起。 这毫无章法的乱扭,哪里是想摆脱,分明就是在欲拒还迎,把季邢的鸡巴蹭得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青筋盘旋,马眼怒张,滴出的前液跟淫水都混杂在了一起,纸内裤更是紧贴肉臀,透过湿透的纸内裤隐约可以看到暧昧的肉色。 季邢从秦牧背上爬下,一低头,看到这幅艳景,头脑一热,两手用力一扯,原本只有一个大洞的纸内裤顿时被撕成了两片,整个屁股蛋子露了出来,前面那根半硬的鸡巴也垂了下来。 只见深蜜色的肥臀水光淋漓,淫水沿着臀瓣滴滴答答往下淌,中间那口水淋淋的骚逼正在饥渴地蠕动,带动菊穴也在微微翕张。 季邢看得喉咙一紧,欲望勃发,当即低下头,一口咬住湿滑的臀尖,“哥,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唔……我没有,嗯啊……快放开我!” 秦牧混乱不堪地摇头,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可骚穴却违背主人意识难耐地绞缩,绞得内壁空虚不已,极其渴望粗长的大肉棒填满。 气秦牧明明跟他一样渴望对方,却别扭地不肯承认,季邢蓦地沉下脸,一声不吭地把秦牧翻转过来,随后去解秦牧手上的皮带。 以为季邢放过他了,秦牧松了一口气的 秦牧不喜欢季邢在床上野兽般疯狂的一面,又忍不住贪恋季邢平时展现出的柔情,不由放松了警惕,然而温存只是一瞬,季邢很快就抬起脸,一双眸子黑沉沉的,那是猛兽锁定猎物的眼神。 同时,心里空落落的,秦牧归结于是许久没做爱身体有些空虚,之前他羞耻于骚穴时不时的瘙痒,一直强忍着,实在忍不住才会隔着内裤自慰,可这无异于是饮鸩止渴,不是长久之计。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黑眸一片濡湿,声音都发颤了,下一秒,已经插入三分之一的肉棒停下不动了,就在秦牧以为季邢要遵循约定拔出来之际,这兔崽子居然强行把他拉了起来,使他直接坐在了鸡巴上。 妈的,这就是他说的不喜欢可以喊停? 秦牧心里发慌,却强装镇定,“你……” “做爱。” 屄口袭来轻微的胀感,远远及不上体内的瘙痒,屄嘴不满足地吮吸着龟头,渴望鸡巴更深的侵犯。 “呃啊……我不喜欢,呜……季邢……停下……” “我不骗你。” 体位的变化使得骚屄一下子把鸡巴全吃进去了,由于进得太快太深,龟头直接戳到了子宫口,秦牧“啊”地叫了出来,身体都哆嗦了,“唔……好深,嗯啊……好胀……出去……” 不等秦牧反应,季邢便重新将秦牧推倒在床,一手扶着大腿,一手将始终没软下的大屌对准蠕动的嫩屄。 骚逼被手指肏开了,张开了一个小眼,媚肉推挤间淫水从里面汨汨流出,硕大的龟头在屄口狠狠搅了一圈,逼出秦牧一声短促的闷哼后,继续往里挤,很快就把半个龟头挤了进去。 季邢才舍不得出去,反而掐着秦牧的屁股,又往上顶了一顶。 秦牧羞怒交加,布满水雾的黑眸狠狠瞪了季邢一眼,极力咽下呻吟,咬牙骂道:“骗子。” 凑上去亲了亲秦牧颤抖的唇角,季邢眸色暗红,哑声道:“哥你动一动,像上回那样骑我。” 季邢打断道:“要是哥不喜欢,随时可以喊停。” 温柔的举动让秦牧心头一软,腕间袭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秦牧羞耻地把手往外抽,没抽开,只能任由季邢小狗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腕都舔一遍。 然而,看上去孱弱的年少力气极大,外加秦牧才潮喷不久,身体发软,无论秦牧怎么挣扎,都推不开对方,反而在挣扎间无意识把鸡巴吞的更深。 季邢并不知道秦牧居然生出了找野男人的想法,要是知道,还不得气疯把秦牧肏个半死。 “我们试一试。” 或许,他应该找个男人了。 皮带质地粗硬,加上秦牧剧烈挣扎,手腕不知不觉被勒红了,季邢有些心疼,想也不想低下头,用舌头舔吮那些红痕。 “试什么?” 秦牧不知道事情怎么又回到了原点,季邢还是要肏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跟季邢有身体纠缠,秦牧又开始用解放的双手去推季邢的胸膛。 -- 引诱哥哥/小受失去理智用嫩bi爆肏鸡巴 这个混账东西! 秦牧几乎要怀疑季邢那次是不是装醉,怎么记得那么清楚,他涨红了脸,不断摇头,“唔……快放我下去!” “动一动,会很舒服的。” 季邢箍住秦牧的腰,微微张开嘴,像吸果冻一般轻咬着秦牧的下唇,声线喑哑地诱哄。 他体内的欲火已经烧至沸点,雪白的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红,诱人的红唇轻启,一双长而媚的凤眼里布满了春水。 这副勾人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刚被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了一番,偏那根壮硕的狼牙棒牢牢镶嵌在秦牧体内,茎柱上盘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无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秦牧不肯配合,知道逃不开体内的狼牙棒,干脆装鸵鸟一动不动,然而骚穴渴望大鸡巴太久了,即使才被手指插到潮喷,依旧违背主人意识讨好地收缩蠕动,敏感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酥痒不已。 “真拿你没办法。” 季邢抱怨地轻喃:“承认喜欢就这么难吗?” “我才没……唔啊……” 刚要反驳,这混蛋居然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使得阴茎一寸寸摩擦过肉壁,等到鸡巴拔出大半,又托举着他的屁股往下放,一来一回间,秦牧在没有自主权的情况下被迫用嫩屄套弄起了大鸡巴。 也不知道季邢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秦牧一时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要挣扎,季邢察觉到后,有意收紧手,白皙修长的十指都陷进了饱满的肥臀里,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能把秦牧的臀肉捏爆。 白的手,黑的臀,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尤其色情。 秦牧屁股都哆嗦了,极度的羞窘下,两手攀住了季邢的胳膊,抖着唇试图制止,却被季邢的举动打断了。 季邢俨然当起了老师,托着秦牧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双目赤红恨不得把秦牧一口吞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教他:“就像这样,屁股抬起坐下,慢一点没关系。” 为了引诱秦牧主动,季邢靠着自身强大的自制力在跟秦牧耗。 “嗯啊……停下,哦……你个混蛋……” 不想沦为欲望的俘虏,秦牧摇了摇头,极力保持清醒,可烈男怕缠郎,季邢的鸡巴又粗又长,一直在他体内缓慢进出,秦牧都能感觉到鸡巴表面凸起的形状。 激爽的快感在体内蔓延,但这远远不够,只有粗暴狂猛的进出,才能将快感推至巅峰。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秦牧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等到季邢调整角度,抵着他的g摁压时,秦牧终是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满眼迷离地淫叫:“唔啊……啊哈……”下身无意识地前后扭动,挣扎着想把鸡巴整个吞下去。 热气喷洒在耳廓,酥麻感顺着耳朵爬向全身,秦牧腰都软了,紧接着响起季邢喑哑的话语:“对,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屁股上的力道骤然一松,秦牧没有防备地往下沉,滚烫硬挺的大屌撑开湿滑的内壁直戳花心,连子宫口都被戳开了一道缝,爽得秦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习惯了由季邢来主导,发觉肉棒不动了,秦牧难耐地睁开眼,就看到季邢在解他的西装纽扣。 小动作被发现了,季邢毫不心虚,有条不紊地把男人的扣子全都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随后素白的手指捏起领带往下一扯。 秦牧被迫低下头,鼻尖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他“唔”了一声,没什么气势地瞪了季邢一眼,后者仰起头,贴着他的唇轻喘:“呼……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待在哥体内。” “不,不要说了。” 秦牧羞耻地满脸通红,动也不是不动也是,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花心,甬道又胀又麻,更多的是蚂蚁乱爬的瘙痒。深陷情欲的泥沼,秦牧都快被折磨疯了,偏这混小子还咬着他的唇不断引诱:“我知道你也想要的,骑我,像上次那样,我们一起高潮。” 声音又轻又柔,宛如催眠,不断瓦解秦牧薄弱的意志。 实在受不了欲望的折磨,秦牧自暴自弃了,攀着季邢的脖子,绷紧小腹主动把鸡巴纳入体内,然后又抬起屁股把鸡巴吐出来,速度由慢变快,越来越快。 到后来,骚穴已经能熟练地套弄挺硕的大屌,每次屁股抬起,屄口的嫩肉都被会鸡巴带出,待屁股下沉把鸡巴重新吞入,嫩肉又缩回屄里,淫水很快被 季邢将主导权交给了秦牧,看着男人狂乱地在他身上摇摆,眉宇间满是媚态,季邢欲望勃发,强忍住掐着秦牧腰爆奸他的嫩屄的冲动,修长的指骨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唔……哥慢一点,我快不行了。” 不急着再来一次,季邢将贴着秦牧额头的短发拨开,轻如羽毛的吻一个个落下,几乎亲遍了秦牧的脸,等到秦牧的呼吸变得平缓了,才拉过秦牧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过去,末了,一脸期待地看着秦牧,“哥,我还想要,再肏我一次吧。” 耳边是季邢暧昧的低吟,热气吹着耳窝,刺激得秦牧欲火大盛,骚穴饥渴蠕动的同时,前面的鸡巴硬邦邦地抵着季邢的小腹。 酥麻的快感自乳尖传遍全身,秦牧身体都软了,抖着腰继续在季邢身上驰骋,他快高潮了,骚穴酸的不行,再过不久就要潮喷。 秦牧一把将季邢推到床上,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邢,恨恨地骂了一句:“欠操!” “嗯……哥,好棒,骚逼肏得鸡巴好爽。” 他的西装外套被仍在了一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带松松地挂在他的脖子上,隔着雪白的衬衫,隐约能看到胸肌鼓起的形状,尤其是奶子早就激凸,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锁骨若隐若现。 两人几乎是同时高潮,秦牧爽得失神了,胸膛剧烈起伏,趴在季邢身上半天都没缓过来,高潮后的骚穴一直在抽搐蠕动,一张一合地吸裹着半软的大屌,没多久,季邢又硬了,粗长的大屌填满了甬道里每一寸空隙,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口轻微跳动。 那急促难耐的呻吟传入秦牧耳里,像是催情药,秦牧发情一样疯狂摆动臀部,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阴蒂跟g点不断被茎柱磨到,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前后移动比上下移动省力不少,秦牧如同永动机,机械地扭动屁股,骚穴对着鸡巴又吸又裹,强烈的快感自甬道传遍全身,爽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却还嫌不够,还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要把季邢的鸡巴夹射。 像在骑一批烈马,秦牧身体起伏的频率快的几乎看不清,骚穴被鸡巴捣得淫水泛滥,前面那根鸡巴随着他骑乘的动作,不断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这话是为了刺激秦牧,却也是实话,秦牧的屄真的太会夹了,吸力强劲,要不是季邢定力强早被他夹射了。 如果他还有理智思考,就会意识到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曾经裴沐秋也是这样勾他的,可他就是吃这一套,季邢咬着唇被“肏”得满脸绯红的骚样,大大满足了秦牧的男性自尊。 “唔啊……” 无数花液从体内喷涌而出,迎着龟头浇下,季邢双目猩红,掐着秦牧的胸肌用力往上顶了两下,马眼怒张着射出一股股白浊,子弹一样打在宫口。 “呃啊……谁让你勾引我的,啊哈……肏死你……” 为了让季邢跟他一起高潮,秦牧刻意加强了骚穴夹吸的力道,鱼吸水一般一收一放地吞吐大屌,把季邢伺候的舒爽不已,瓷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咬着唇催促:“哥好棒,呼……鸡巴好爽,动快一点,要射了……” 要不是季邢,他也不会淫荡成这样,怒火跟欲火在体内肆虐,秦牧理智全失,两手撑在季邢的胸口,疯狂前后移动下身,用嫩屄肏起季邢的大鸡巴。 他忘了自己在“肏”亲弟弟,狂猛地扭动腰肢,小腹抽搐,屁股上的肌肉乱颤,如此骑乘了百来下,他猛地仰起脖子,全身抖如筛糠,翻着白眼,啊啊浪叫着迎来了阴蒂、g点跟鸡巴的三重高潮。 秦牧想做出个嘲笑的表情,恰逢g点被茎身刮到,爽得他白眼上翻,呻吟愈发急促。 秦牧不敢坐得太实,每次体内的龟头戳到环状口就停下,而且直上直下的姿势颇耗体力,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抱着季邢的脖子大口喘气。 季邢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手扶住了秦牧的劲腰,沿着衬衣下摆往上滑,趁秦牧不注意罩住两块胸肌,同时用手指不断揉搓挺翘的奶子。 骚穴宛如贪吃的小嘴,拼命吞吐体内的大屌,急剧的摩擦下,内壁被磨得酸痒不堪。 虽然是被占有的那一方,但这个体位让秦牧产生了错觉,仿佛他才是主导的那方,再加上季邢不断用言语暗示他,彻底激发了秦牧骨子里的征服欲。 搅成了白沫,黏腻地附着屄口。 -- 为了一展雄风坐到底主动宫交/撅pi股一边流水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怎么到他们这里好像反过来了。 秦牧不由有些腿软,要是换成以前早受不了了,现在就好比素了多年终于吃到肉,吃到撑了还想吃。更何况,他被压了三个世界,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主角受求“肏”,他没理由不满足,不然显得他不行。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秦牧咬了咬牙,两手撑着季邢的胸膛,撅着臀,一上一下缓慢套弄起了大屌,水淋淋的骚穴被肏得软烂,烂柿子一般被鸡巴捣出更多骚甜的淫汁,稍微挪动两下,被堵了多时的骚水就沿着嫩穴边缘汨汨流出,两人的下身一片狼藉。 季邢的鸡巴太大了,淫水一时不能全部流出,肉穴套弄鸡巴时,满腔淫水就在肉壁来回冲刷,尤其是花心,被逆流的淫水冲击得酸软不堪。 秦牧难耐地“唔”了一声,抖着腿把鸡巴一点点吐出,这一次他没坐下,而是继续往上抬,硕大的龟头退到屄口也没有停,只听“啵”的一声,湿漉漉的大屌终于从体内滑出,随即大滩淫水混合着精液,尿一样喷了出来,尽数浇在了季邢的鸡巴上。 太淫荡了。 秦牧羞耻地闭了闭眼。 他现在是半蹲的姿势,骚穴悬空在鸡巴上方,像极了女人蹲着撒尿,等到喷完了,他才将鸡巴对准骚穴重新坐了进去。 等到骚穴再次把鸡巴吃下,龟头顶到花心,季邢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眼尾一片绯色,暗含春情的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勾得秦牧心痒难耐,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唔……好舒服,哥动一动。” 季邢咬着唇,难耐地催促,被情欲熏热的手指暧昧地搭在秦牧的腰际,指尖如同画笔轻轻描摹着腰部曲线。秦牧一米八七的个头,大骨架,腰其实还没有季邢的细,由于胯大屁股大,就显得腰格外细。 季邢扶着秦牧的腰上下游弋,脑海里不由闪过掐着男人的腰后入的画面,埋在男人体内的肉棒弹了一弹。 秦牧知道季邢长得好看,男生女相,但气质还挺清冷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骚,被他的骚话跟眼神勾得身体发烫,骚穴饥渴地紧缩,秦牧骂了声“骚货”,抬起屁股,再次熟练地套弄起肉棒,屄口的嫩肉外翻又回缩,蚌肉般蠕动吸吮,把季邢伺候的舒爽不已。 “呼……好棒,好喜欢哥肏我,不要停。” “快一点,用力肏我。” “哥哥的嫩屄……呼……真紧,真会夹,鸡巴好爽。” 季邢太知道怎么诱惑秦牧了,故意发出急促又带着克制的呻吟,一副承受不了过多,又贪心想要更多的样子,听得秦牧双目赤红,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操!别叫这么骚。” 为了一展雄风,秦牧豁出去了,加快了屁股抬起坐下的速度,嫩屄被肏到淫水翻飞,宫口不断被龟头戳顶,如此骑乘了一百来下,子宫口那个小眼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缝。 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还要强烈,秦牧神志不清地继续骑乘,坐下的力道在不断加重,紧窄的宫口被龟头顶得有些松动,等到觉得可以了,他咬紧牙关,重重坐下,粗硕的大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接挤进了宫口。 下身袭来明显的胀感,秦牧眼泪都出来了,仰起脖子“啊”地叫了出来。 “哦……插进哥的子宫了,里面好热。” “闭,闭嘴。” 高强度的运动让秦牧满脸红晕,额头布满了汗水,胸膛跟后背也沁出了不少,白衬衫被汗水泅染近乎透明,紧紧包裹强健的躯体,随着他骑乘的动作,胸肌的轮廓时隐时现,隔着湿了的布料,几乎能看到乳晕的颜色。 季邢悄然咽了口口水,真想撕开那件碍眼的衬衫,把哥哥的奶子吸肿。 并没有意识到季邢在视奸他的奶子,秦牧机械地套弄大屌,速度由慢变快,到后来宫口已经适应了龟头的侵入,秦牧也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变为了直接坐到底,主动邀请季邢的鸡巴奸他子宫。 骚穴从里到外都被大鸡巴填满了,秦牧不由生出一种灵魂都被侵占的错觉,听着季邢断断续续的低吟,秦牧抛却突来的脆弱,扶着季邢的小腹开始一前一后地骑乘,速度极快,吞吐幅度极小,龟头待在他的宫口几乎就没出来过。 这种省力的姿势,更容易达到高潮,阴蒂跟g点时不时被鸡巴磨到,宫口也被龟头插得酥痒不已,快感源源不断从相连的下体袭来,初时和风细雨,后来疾风骤雨,爽得秦牧魂飞魄散,压抑许久的呻吟再次从嘴里流出:“呃啊啊……好爽……” 那颤抖沙哑的浪叫传入 秦牧被肏到神志不清了,高潮余韵还在,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 真的太乖太好骗了。 英俊黑皮的男人欲的不行,就应该被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占有,却误以为主导权在自己手上,嫩穴被鸡巴磨得烂红抽搐了,还将窄嫩的宫口送上去,主动让肉棒奸淫。 “唔……哥在给我乳交,嗯……快一点,我快射了。” 季邢本来都快射了,鸡巴猝不及防滑出,射精感硬生生被逼了回去,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秦牧坐在他的腿上,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被肏开的嫩逼宛如一口壶嘴,抽搐着喷出花液。 季邢耳中,差点就忍不住把秦牧掀翻,压着他爆肏一顿。 压抑又急促的呻吟像催情剂,振奋着秦牧疲惫的身体,他双眸一片混沌,胸肌夹着肉棒上下摩擦,后来更是无师自通一边给季邢撸管,一边抓着一侧的胸肌,将挺翘的奶子怼上马眼,打着旋地碾磨着那小小的凹槽,乳尖被前列腺液染得湿亮。 明明是个强壮成熟的男人,偏偏黑眸涣散,神色迷离,高高仰起脖子,发情一样绷紧屁股疯狂吞吐大屌,汗水打湿了他的发际线跟眼睫。 如此又骑乘了几十下,秦牧浑身一僵,胸膛高高挺起,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毕露,流着口水发出长长的浪叫:“呃啊啊啊啊……” 蜜色的胸膛一点点袒露在了季邢的视野中,褐色的奶子高高肿起,那是刚才骑乘时被季邢伸进衬衣揉肿的。 高亢而沙哑的呻吟持续了好几秒,等到呻吟止住,他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朝后倒去,“啵”的一声,体内紫红色的巨屌滑了出来,伴随着透明的骚水浇了两人一身。 一只奶子被磨得受不了,就换另一只,等到两只奶子都被前液打湿,秦牧几乎跪不住,骚穴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淫水流不尽般把他的阴户跟床单弄得湿透,浓密的阴毛跟水洗过一样不断往下滴水。 骚穴痉挛着不断溢出透明的骚水,黝黑的手掌微微用力,将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深沟去夹那根狰狞粗硕的大屌。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由于是俯身,胸肌看上去愈发饱满,一颤一颤地按摩着那根狼牙棒,胸口被鸡巴上的淫水蹭得湿哒哒的,泛起淫糜的水光。 将扶在秦牧腰侧的手移开,再次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季邢咬着唇,装作受不了的样子,“唔……我不行了,哥慢一点。”声音适时带了点哭腔,配上急促的喘息,像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果然,秦牧受不得这种言语刺激,不顾体力透支加快了骑乘的速度,狂乱地在季邢身上扭动,骚穴一收一放极力缩绞着肉棒,甬道深处的宫口宛如第二张屄嘴也在同时嗦吸着季邢的龟头。 男人潜意识把自己当攻了,有责任让另一半高潮,不想用嘴去含那根沾满了他淫水的鸡巴,就撅起屁股,一边流水,一边托起胸肌给季邢乳交。 秦牧并不知道季邢的小心思,扭得小腹酸软大腿都抽筋了,阴蒂被茎柱刮擦得红肿不堪,石榴籽般从包皮里凸起,没多久秦牧就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啊啊淫叫,浑身抽搐着迎来了阴蒂高潮。 因为季邢迟迟不射,秦牧只能咬牙继续骑乘,高潮后的阴蒂极其敏感,遭受持续不断的刺激,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波第三波高潮,每次阴蒂高潮,秦牧的身体就会羊癫疯似得乱颤,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他脸上滑落。 眼里当即蒙上一层红雾,就在季邢要扑上去爆奸秦牧,秦牧似乎也发现季邢的鸡巴还硬着,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起身,在季邢火热的目光的注视下,抖着手把衬衣剩下的扣子解开。 “哥哥喷奶了。” 这还只是第一波。 季邢近乎迷恋地看着秦牧在他身上摇摆,目光一寸寸舔舐着男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汗水舔掉。鸡巴被骚穴吮吸的快慰不已,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季邢却强行忍住,只为了让秦牧多“肏”他一会儿。 季邢早就在射精边缘,被眼前这淫乱的画面一激,没有坚持多久,马眼抵着乳尖,将憋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射出,秦牧下意识往后退,这一退,那些精液射的他胸膛到处都是,尤其是两颗红肿的奶子,白浊顺着奶子往下流,像是在溢乳。 在这个过程中,秦牧一直有调整角度避开g点,然而阴蒂高潮使得骚穴剧烈收缩,绞紧再绞紧,g点遭受鸡巴挤压,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额头脖子无不汗津津的,小腹凸起,隐约勾勒出了鸡巴的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