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超越誰而踏上的旅程》 第一章:迷宮撿到的孩子 金黄色的沙丘就像是被偷走时间的海浪,那一望无际的沙漠足以令任何挑战者望而却步,没有多少生物会希望踏入这个白天炙热晚上冰冷的地狱。 一颗远看像某种植物的球形果实,靠十几条看似由木质组成的机械腿支撑着在沙漠中行走,如齿轮、传动轴、液压装置、避震装置……正有条不紊的运转着,它头顶上的树叶随着那蹣跚的脚步不断晃动,在无情日光和风沙的双重摧残下正不断乾枯脱落,然而这颗果实却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似得只顾着不断向前迈进。 终于,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它还是倒下了。 显然在这一片荒芜之中,它渐渐耗尽了积蓄在身体里的水分和能量,即使是如迷宫这种位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面对无情的沙漠终究只能摘下皇冠。 球体压在沙漠上的那一刻掀起了可怕的浪花,就彷彿在那一瞬间沙漠彷彿真的变成了大海,那四散开来的巨浪足以将任何来不及逃走的生物给淹没,不过随着沙尘落地不仅是浪花,连那一条条强壮的机械腿也停止了活动。 然而它的不幸却给另一群人带来生机。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一支迷失了方向的队伍来到此处,发现眼前庞然大物竟然不是海市蜃楼的他们欣喜若狂。 「看啊!真的是迷宫!」 「先找到它的入口,稍作修整之后再说。」 这十五人在简单商量过后便在领队的带领下,找到了位于东面的其中一个入口,即使那拱型且爬满藤蔓的入口有超过叁分之一面积被黄沙给淹没,但对于渺小的人类来说这道门依然大得不可思议。 队伍中有超过一半的人都没有亲眼见过迷宫,而十五人当中有十四个人更是没有见过叁阶迷宫,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实在很难相信,自然界居然可以孕育出这种庞然大物。 涌进迷宫入口的沙子形成了一条容易进入却难以折返的滑梯,眾人把绳子固定在攀附在门框的藤蔓上之后,一个接着一个滑了进去。 随着进入迷宫的入口回廊,地面的顏色从金黄逐渐转变为白色,地上铺满的那一层白色居然是海盐结晶,说明了这个迷宫先前是从海上折返回陆地,而目的就是为了留下种子,最后却不幸「搁浅」在此。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做好战斗准备,队伍中的五名嚙术师纷纷摆出架式,但他们才刚踏入迷宫内部就再次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摄住。 「我的天……那是船?这里怎么会有船!」 一艘严重破损、断裂而且主帆已经不知道跑哪去的帆船就倒在入口通道的右侧,一伙人围着这艘船的残骸根本想不出这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虽然叁阶迷宫会在海上漂流很长一段时间,但眼前这景象在场的所有人根本闻所未闻。 「这里有人,看起来死好几天了……帮忙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生还者,戴上一切防护装备,切记不要跟死者直接接触。」 一行人在这艘搁浅船上找到了急需的食物和医疗用品,除此之外就是一具又一具死状诡异的尸体,他们的身上都没有任何外伤,但是皮肤上都长着许多诡异的紫色斑点,很快就能明白这些船员都是死于某种未知的疾病。 简单的探索过后他们决定正式进入迷宫一探究竟,但是也没有打算走太深,若是发现这个迷宫过于危险的话便会马上按原路撤离。 顺着通道尽头的上坡往上走,很快他们彷彿进入了原始丛林,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簇拥在身边,一种不属于沙漠的凉爽和香味让他们舒服了许多,但心理上却没有因此而比较放松,因为没有人知道在某个角落会躲着什么危险的生物。 负责开路的两个队员,一个挥舞着斧头将挡路的杂草给劈开,而另外一个则站在身后保证他的安全,那怕是随便一隻从树上坠落的虫子都会被瞬间斩杀。 「水!是水啊!」 走出丛林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色便豁然开朗,迷宫的内部区域由大量的曲面木质高墙分隔开来,那都是迷宫在成长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形成的结构,而墙壁之间就是各种各样的生物天堂。 这些在迷宫内部出生的动物会主动攻击来自外部的生物,哪怕是原本再温驯的生物都会变得极具攻击性,因此一行人不敢大意。 或许是因为这个迷宫已经濒死的关係,他们一路上看到的所有动物都有一种病懨懨的感觉,甚至好像根本没发现外来者似的。 更让人讶异的是,原本聚集在河流边的扇耳狮群,在看到一群人接近之后竟然仓皇逃跑,而留在原地的居然是一个开始嚎啕大哭的婴儿,脏兮兮的婴儿的身上明显有几道轻微的咬痕,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任何外伤。 「小傢伙差点被吃了。」 「不,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没人照顾这孩子本来应该会死,是那些扇耳狮在养他才侥倖活了下来。」领队将婴儿抱到水边清洗乾净,这个孩子就像那些迷宫生物一样对外来者充满敌意,不断挥舞那肉肉的拳头想揍人。 也许是因为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领队在不顾眾人的反对下收养了这个小孩,然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迷宫生物一旦离开迷宫就必须经歷一场大病。 照顾一个生病的婴儿对行走于沙漠的队伍来说是极大的挑战…… 不过在孩子的哭声当中,重新回到沙漠上的他们却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原本那条的商道。 接下来他们的路途出乎预料的平安顺利,无论是半路抢劫的还是饿到发疯的掠食者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孩子就像一生下来就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似的。 也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听着就像在唬烂叁岁小孩一样的故事,一个有着黑头发、碧绿色瞳孔和小麦色皮肤的男孩把失望全都写在脸上,搭配一身松垮垮的修术服显得特别滑稽。 「梅斯,这就是你的由来,所以你真的不是我生的,而是我当年从路边捡来的小孩喔!」伊文鑠尔德夫人沉浸在往事的回忆当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看着梅斯傻眼的模样她就像恶作剧得逞一样笑得非常开心。 「屁啦!师母你一定又在骗我了!」 「我是那么坏心的人吗?」 梅斯想也没想,斩钉截铁的答道:「是!」 「哎呀!想不到我在梅斯的心里是这种形象,这真的太让人伤心难过了,因为太伤心的关係,请原谅你师母我无限期暂停发放零用金。」 听到自己接下来将没有零用金可花,梅斯马上就跪地求饶:「啊!我们师母最美丽善良又大方,为人正直磊落又嚙术高强,既然你说我是迷宫捡来的就绝对不会是从沙子里冒出来的,感谢师母解惑!感谢师母养育之恩!讚叹师母!」 就在梅斯绞尽脑汁想不出更多讚美词语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听起来有气无力且柔柔绵绵的女声,他眼睛一亮明白自己的救星来了。 「师母,梅斯的修练时间到了……原来你在这。」 走进屋内的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身长裙的十五岁少女,她有着一头黑中泛紫的微捲长发,一双看起来相当锐利凶狠的淡蓝色蛇瞳,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皮肤上都覆盖着一层相当细密且透明的鳞片,而且嘴唇两侧到耳朵下方都有着一条远看不易察觉的缝隙。 除了身上明显一般人类不会拥有的特徵之外,这位脸型圆润的少女其实给人一种文静可爱的感觉,不过那对瞳孔确实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就好像被掠食者狠狠盯着似的,足以激起人类本能的恐惧。 「好!梅斯快去当可塔奈莉的沙包吧!师母我也要去忙囉!」说完之后她就维持坐着的姿势飞起,像个幽灵一样用奇妙的姿态从后门飘出去。 「是!」 「沙包……」看着飘远的师母,还有那为了零用钱跪在地上等母亲远远离去之后才敢起身的师弟,可塔奈莉无奈摇头道:「其实我觉得沙包都比你还要耐打。」 「居然拿我跟沙包比……沙包打起来的手感才没有我好。」梅斯这个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脸皮厚了点,这点程度的自信打击是不可能伤害到他的。 「那倒是真的。」可塔奈莉只是微微一笑,从嘴角延伸出去的缝隙便裂开了一点,让这本应可爱的笑容多了几分惊悚感。 两人走在前往修术场的路上,期间他们必须穿过几个林子顺着石阶梯一路往下走,有些同门的兄弟姊妹原本想上前来打招呼,然而一看到可塔奈莉不是简单点头示意就是乾脆掉头就走,那态度就像看到鬼一样。 「不过,这次你又跟师母说了什么啊?」 「没说什么,只是常常听到有人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师姐你评评理,我跟师母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会是她亲生的呢?」 「除非你把师母的肖像画当作镜子使用,不然的话根本一点都不像好吗!」这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凡是眼睛正常的人都会觉得这对母子在长相上根本没有相似度,她只好转移话题:「那她怎么说?」 于是梅斯只好把刚才听到的故事又从头说了一遍。 原本听着还觉得没什么,但听到最后可塔奈莉嘴巴却越张越大,随着嘴角旁的缝隙裂开那上嘴唇和下嘴唇明显已经分离,整张嘴用一种令人恐惧的方式张开了一百二十度,她现在这模样简直就是灵异都市传说里走出来的女鬼。 梅斯怕这模样会吓到比较菜的门生,很好心的伸手扶着她下顎帮忙推回去,只不过技术不是很好所以看起来有点歪歪的,原本不弄还好,现在一弄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回过神来的可塔奈莉吸回自己跟蛇信没两样的粉红舌头,重新开闔那张大嘴才变回正常的模样。 「我觉得那故事听起来……比你写的作文还要烂。」 「对吧!对吧!不是一般的烂。」 「原来你有意识到自己的作文很烂这件事,我听说语文老师上次在批改你的作文时吐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他老人家好好道歉一下?」 「居然有这种事情?!」梅斯对此感到非常震惊,他拉开可塔奈莉隔壁更衣间的门走了进去,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看来得好好写一封道歉信才行。」 「其实你师姐我觉得还是当面道歉比较好。」 「也是,当面道歉比较有诚意。」 「不是,我怕他看了你的道歉信之后会当场去世……」 间聊之间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可塔奈莉穿着一套特製的露背紧身运动服,让那正在发育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尤其她奔跑时大腿和臀部颤动的模样以及两腿中间若隐若现的骆驼蹄实在是非常诱人。 在青萍大陆上大部分的地区,女孩子到了十五岁便已经是适婚年龄,而即将十六的可塔奈莉却迟迟等不到一个愿意把她娶进门的人。 十二岁进入伊文鑠尔德门派修练,十四岁就已经找到自己的叁阶同伴进行嚙合,还未满十五岁就通过考核正式成为伊文领地区最年轻的高阶嚙术师,照理来说以这样的条件无论嫁娶想找个老公应该都非常容易,但问题就出在所选择的叁阶同伴给她带来的能力和外貌…… 两人拿着一把刀刃为锯齿状的木剑互相对招,这种武器非常容易勾住并拉走对手的武器,但相对的若使用不当自己的武器也有可能被带走,而两人都使用这种武器交手的话便会让使用难度大幅提升。 梅斯咬紧牙根死命抵挡可塔奈莉无情的进攻,全神贯注在武器攻击时的角度、挡革时的时机、脚步与施力的配合、呼吸节奏的调整……除此之外他还得不断运行「内嚙」来增强体能支撑武技的施展。 相较于可塔奈莉的游刃有馀,梅斯才刚开始十几分鐘便已经汗流浹背,两人的攻击轨跡就像是麻线球一样彼此纠缠却不会因此而打结在一起。 好不容易梅斯终于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左脚猛然一步向前并脚掌偏移,带动全身的重心转移的同时,一个兇猛的突刺往可塔奈莉大开的胸口捅去! 眼看自己就要拿下此生在这个训练中的第一分! 「得手……咦?」然而这一击却什么都没有刺中,可塔奈莉只是一个剑指点在木剑的剑脊上使其稍微偏移了原本的攻击角度,而自己则一个华丽的转身绕到了梅斯的背后,且顺势带了一个斩击! 梅斯吓得往前扑了出去巧妙躲过这一斩,然而才刚要起身就得面对第二斩,他眼明手快地挡下这一击并且剑身一扭,可塔奈莉手中的木剑竟然脱手而出。 起身的梅斯重整自己的架式,木剑指着可塔奈莉的俏脸得意地说道:「师姐看来这一局是我……」 而这位师姐显然没有想要等他把话说完的意思,在他出手之前早就已经往后跳了一段距离,并且双手抱胸开始施展某种「内嚙」。 美背上忽然伸展出天线般可折叠的机械结构,同时嘴巴张大到超过一百二十度,身上原本细密透明的鳞片开始散发出微弱的紫色流光,流光一率以手脚的末端为起点而头部为终点流动,就好像正在积蓄全身的能量一样! 「师师师师师姐!等等……等一下啦!」 当可塔奈莉背后的机械结构散出热气的那一刻,某个脸色发青的孩子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 第二章:與阿姨共餐 从可塔奈莉的喉咙深处被射出的某种凝胶状物体,在半空中拉长成有如尖刺或弩箭般的形状,用肉眼难以跟上的速度衝向那才正准备要逃跑的少年。 「箭」命中少年胸口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有一定份量的石头命中胸口一样,要不是他已经习惯当沙包有一定的抗打击能力,普通人挨这一下可能就已经重伤,而爆开的「箭」喷出大量透明无味的液体淋了他一身湿。 「啊──!痛啦!」梅斯像隻猴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胸口蹦蹦跳跳,即使他已经很努力调整呼吸和维持「内嚙」的运行,但吃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节奏早就已经全乱了。 眼见师弟已无力再战,可塔奈莉便马上闔上那跟蛇一样的嘴,背后那天线一样的机械结构也重新摺叠收回身体里,习惯良好的她也不忘在重新调整架式后做了个收功的动作。 「师姐!你怎么可以用这招,不公平啦!」 「敌人可不会在乎公不公平,在真正的战场上你早就已经死了,而且我刚刚也没用到任何『外嚙』喔!」 「可恶!再来!再练一场。」 他们两人一如既往地交手到傍晚时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梅斯早已经被揍成猪头,自从上山开始修练以来他从来就没有战胜过可塔奈莉一次,正确来说是根本就没有逼她使出真本事过。 事实上,伊文鑠尔德门派的年轻一辈还真的没有人会是她的对手,就算是几位目前还在外游歷的前辈在跟她交手时也没有稳赢的把握。 可塔奈莉无疑是个嚙术天才。 「师姐,我可以给自己上药。」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可塔奈莉拍掉伸过来想要拿药膏的手,用眼神示意梅斯到旁边的长椅上躺着,接下来……随着那双白皙的玉手沾着药膏在那皮肤上压着用力推拿,便是一连串比修练被揍时更凄惨的叫声回盪在树林里。 每次结束修练课程之后都已经过了吃饭时间,梅斯拖着一身疲倦和痛楚走回山顶时都已经天黑,不过通常这个时候会是他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刻。 「梅斯!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没有决定好关门之后要吃什么晚餐,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呢?」正在忙着收拾桌面准备打烊的,是伊文鑠尔德门派里唯一一间餐馆的老闆娘同时也是副厨──希芙蒂˙皮尔法。 为了工作活动方便的关係她总是穿短袖上衣、较贴身的裤子以及一件绣有几条精緻锦鲤的围裙,深棕色柔顺长发也总是绑成辫子而盘起,她有着一双漂亮的金黄色瞳孔,还有那微微下垂的眼角、稍长的脸型和小麦色肌肤,她总是给人一种干练且温柔的大姐姐形象。 而且说话的时候那不自觉歪头的习惯也非常可爱,加上那身工作服根本掩饰不住的暴力身材,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掳获男人的心。 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而且最大的小孩也和梅斯同龄,但至今她仍然是门派内许多门生的梦中情人。 同时希芙蒂也是一位高阶嚙术师,因此她和可塔奈莉一样身上都有着普通人类不会拥有的特徵,那紧紧贴合在手脚上薄如纹身却不断变幻着星空景象的鰭,还有脖子跟锁骨之间闭闔的鳃就是最好的证明。 「毕斯弗叔叔不在吗?」梅斯指的是希芙蒂的丈夫也是餐馆的主厨,这对夫妻两人都是高阶嚙术师,而他们的叁阶同伴似乎也是同一种生物。 「他到镇上去採购要过两天才会回来,没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希芙蒂明明腰很细但臀部却宽又翘挺,即使穿着裤子也能从外面看见内裤轮廓以及被内裤紧紧束缚着產生的凹陷,那线条就像是一道指着女人两腿之间祕密花园的箭头,这美丽的蜜桃在走路时总是随着那同样肉得恰到好处的大腿左摇右摆,这就是一种让人无法转移视线的赤裸诱惑。 当她弯下腰来擦拭桌面时,那自然向后翘起的美臀根本不是青春期的少年能够把持住的景色,梅斯就像着魔似的自然而然走到她身后。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手一边抓住那让许多男性魂牵梦縈的翘挺美臀,希芙蒂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颤抖一下之后便愣住了。 「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手上的触感远比想像中的还要棒,对性的本能渴求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起来。 片刻之后她终于挺起身子,转过来抓住这孩子的咸猪手,红着脸责骂道:「梅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摸阿姨?这样很没礼貌!」 「对不起!因为希芙蒂阿姨真的太性感,一时之间忍不住就……」 眨了眨美目,她一时之间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脸就变得比刚才更红,歪着头问道:「真的有那么性感吗?」 「真的。」 「呵呵!小傢伙都这么硬了,看来你不是在说谎。」 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着那硬得不像话的肉棒,看着仅仅如此就已经舒服到失神的梅斯,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嫵媚的笑容,无比熟练地解开并将那裤子扯下来,硬到微微出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希芙蒂岔开双腿蹲了下来,这个角度梅斯可以从领口往内看到大半个饱满的乳房,肉棒也像是想回应他此刻的兴奋一样用力抖了两下,而这么近的距离让最敏感的前端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希芙蒂阿姨……你要做什么?」从来没有经验的他感到非常紧张。 「我想给诚实的孩子一点奖励。」 希芙蒂张开那小巧的红唇,一点一点将肉棒给含入嘴里…… 那忽然被咬断的香肠让梅斯心里一惊,就像忽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一样,从那根本无法控制的性幻想当中给拉回现实,坐在对面的希芙蒂正津津有味的啃着香肠,而即使已经回到现实,但梅斯的下体依然硬得快要顶破裤子。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尿尿的地方在很多时候总是不自主的膨胀变硬,尤其是在希芙蒂身边的时候它根本已经失控。 虽然硬起来的时候很不舒服,但这种受到刺激的感觉却令人着迷,这也是为何他总是期待着能在餐馆打烊之后和希芙蒂独处的时光。 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他可不敢真的去摸阿姨的屁股。 「梅斯你怎么了?是今天做的菜不好吃,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不知为何希芙蒂咀嚼食物时给人一种小动物的感觉,坐在对面看着感觉也非常可爱。 「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难得看到你有烦恼,是什么事情可以说来让我听听吗?」 「想请你跟我一起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这话他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思考片刻之后才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上午的时候师母说我是捡来的小孩……」 即使下半身软不下来,梅斯还是尽可能整理思绪把上午听到的唬烂叁岁小孩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好不容易又说完一遍而配口茶止渴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对面的希芙蒂脸色有几分怪异,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片刻后她闭上眼摇摇头,问道:「她真的这样跟你说?」 「是啊!很扯对吧?」 「哈哈!是满扯的……迷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婴儿嘛!」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茱蒂妃栩在对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脸上总是会露出欠扁的笑容和根本不顾形象的笑声,忽然觉得这的确很有她的风格。 只不过希芙蒂没有料到她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出来开玩笑,感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只会给这孩子带来更多疑惑,再次无奈摇头之后决定先转移话题。 「梅斯,最近很多门生好像在讨论关于『旧演术场诅咒』的话题,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旧演术场?诅咒?」 伊文鑠尔德门派中所有建筑的占地范围很大,在两百多年的发展中不断有新的建筑被盖起,同样的也有很多老旧的建筑和设施被废弃,旧演术场就是一个在数年之前就因为不明原因废弃的建筑。 食堂、仓库、铁匠铺和办公处所在的山顶叫做「恆秋花园」,旧演术场就位于「恆秋花园」西北面的一座卫峰上,这座山峰四面都是危险的峭壁,进出该建筑的主要方式就是从主峰延伸过去的两座桥,随着建筑的废弃这两座桥也已经封锁。 旧演术场看起来就像一座要塞,因为废弃多年的关係塔楼和墙上都爬满藤蔓,而且到处都是杂草和乱长的树木,早就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道路在哪,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大量的虫鸟飞进飞出,随着黄昏时总是会从那方向传来的某种鸟类的鸣叫声,旧演术场的确给人一种非常阴森且不安的感觉。 「我只有刚搬上山的时候看过它几次,所谓诅咒也是第一次听见。」 「最近常常听到他们说,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之前曾经进入过的人下场似乎都很惨,在你师母回来接手门派以前,旧演术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做为迎宾使用,据说这些宾客也都已经受到诅咒。」 「迎宾?可是……旧演术场离上山的路很远吶!」即使梅斯年纪还很小也能感觉到不对劲,旧演术场不只地址边远而且也不像是能招待客人的地方。 「据说宾客都是来进行嚙术和武术交流,所以当年你师父才会选那个地方迎宾,不过……我跟毕斯弗在这里也工作十年了,对于旧演术场发生的大小事情也完全不了解呢!」 吃完饭之后梅斯帮忙把碗盘收到厨房去,而希芙蒂则一边洗碗一边和他说着自己这几天听到的传闻,不过站在后面帮忙收拾厨房的梅斯其实根本没专心在听。 因为希芙蒂洗碗时那微微弯腰,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的模样实在是诱人犯罪,而且随着工作时开始流汗,身上的衣服变得有些许透明而裤子也变得更加贴身,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性感。 梅斯平均每二十秒就要转过头去看一眼,每次眼睛都会顺着那内裤勒紧臀部的线条往下看,直到那肉肉的大腿内侧和那神秘地带。 每次只要看到这样的美景,他就能够彻底摆脱白天被师姐在训练中虐待的疲倦,连晚上睡觉也可以睡得非常香甜。 「很多案例很难证实真偽,毕竟出事情的多数不是门派里的人,而且……啊!抱歉!梅斯你有没有怎么样?」 刚才希芙蒂说话间往后退了几步,而就是这几步撞到了后方的梅斯,那丰满肥美的翘臀正好充当了缓衝垫的作用,整个压在那硬梆梆的小兄弟的小兄弟上面,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许是因为叁阶同伴的能力造成的生理影响,也或许是她天生就拥有足以让多数女人忌妒的体质,这么性感丰满的臀部似乎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 那一瞬间的刺激,梅斯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 「可……可能……可能我今天太累了。」 「我先帮你止血,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先是用纸巾帮忙把鼻血给擦乾净,接着又用另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沾点治疗药剂,在更多鼻血流出来以前温柔地帮忙把鼻孔塞住。 这天晚上梅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刚才和希芙蒂下体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 本来下面再怎么硬,在回到房间的路上或者洗完澡之后也该软了,但今天它却特别有精神,逼得他只能从书柜上挑了一本特别无聊的史书来读。 果然这一招非常有效,每次只要失眠的时候就是拿艰涩难懂的书来看,不用十分鐘的时间不仅眼皮重了老二也软了,他飞快脱光衣服后便躺上床,祈祷自己能够做一场美梦至后便睡着了。 寂静的深夜里隐约可以听见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梅斯非常准时的在这个时间清醒过来,从小到大他一天需要的睡眠时间通常比别人还要短。 遗憾的是,今天并没有在梦里遇到希芙蒂。 「现在要去哪里间晃呢?」刚睡醒的他精神总是特别好,这种时候通常不是开始看书、完成还没做完的作业,不然就是趁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一个人跑去外面走走。 于是,他一边运行「内嚙」提升体能一边练习着在书上学到的潜行技巧,偷偷摸摸离开宿舍。 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也许单纯只是好奇,他来到了通往旧演术场的第一座桥上…… -- 第三章:世界上沒有鬼 ℙǒ⑱v.cǒm 穿过了那难走得要死的鹅卵石步道,眼前便出现了一片隐隐泛光的平坦草原,每当有风吹拂过草原上便会出现如同涟漪般的紫色光彩,这光有着恰到好处的强度,不仅不会因为太亮而吓跑天上的星点,还可以适度的提供照明让夜晚的森林充满一种朦胧且浪漫的美感。 然而这种美丽的背后其实也暗藏危机,这些草其实是一种名为「月下粼」的萤光植物,只要稍强一点的风吹过它就会散发更强些的紫色光芒,同样的如果有任何东西从上头奔跑过去,就会拖曳出一条很明显的紫色踪跡。 在深夜,任何一点不寻常的动静都有可能引起掠食者的注意,即使在门派的保护范围内也没有人能保证在这种状况下不会遇到危险。 梅斯站在「月下粼」的草原边缘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施展他目前唯一学会的一种名为「草隐」的外嚙术,此术可以让他配合潜行技巧轻易的穿梭于草丛中不会產生过大的动静,同样的也不容易在「月下粼」草原上留下踪跡。 因为他有摸黑出门的习惯,所以就算再没有相关的天赋也要努力学会这种最容易用到的嚙术。 不过潜行、反追踪、反感知相关的外嚙术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它们都需要熟悉并能够同时运行多种内嚙才施展得出来,简单来说就是不仅要掌握足够的基本功,还得要能同时发挥它们才行,可以说是非常困难的学问。 彷彿走在紫色的水面上,梅斯压低身体好不容易越过了这片区域,远远的就能看见旧演术场大概的轮廓,如果是白天的话从这里应该就能看得很清楚了。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那两座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桥就在眼前,不过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躲在暗处远远观察守在桥侧边营火旁的人,那把伊文鑠尔德专用的重组合剑被立在树边,而剑的主人则坐在破旧的石椅上打瞌睡。 小心靠近的梅斯捏着鼻子,稍微改变自己的发声方式之后,模仿师母的声音大声说道:「还敢睡啊!史丹德教官!」 「师母!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鱼,只是最近太劳累才……啊?是你这个臭小鬼!」当史丹德发现伊文鑠尔德夫人根本没在这,只有一个那笑容差不多一样欠扁的小孩时,气得想要拿木棍扁人。 「别衝动,我看你值班辛苦所以特地带宵夜过来。」 接过梅斯手中的纸盒,打开确认里头躺着的是馅饼而不是某种虫子的尸体之后,这才笑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 二十五岁的史丹德虽然还仅仅只是教官也不是高阶嚙术师,但深受伊文鑠尔德夫人信任的他很有机会晋升为长老,有可能是创门派以来最年轻的一位长老,不过他本人私底下却没什么教官的架子也不会倚老卖老,所以史丹德教官特别受到门生们的欢迎。 史丹德虽然人看起来傻傻的但脑子清楚得很,知道梅斯这个时间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纸盒放在营火旁边等待加热,他用比刚才更懒散的姿势躺在石椅上说道:「来,关于诅咒的事情,有什么想问的儘管说。」 「妈的你会读心是不是?!」这下倒是省了他还要浪费口水说一遍来意,看了一眼双桥另一边的旧演术场,他知道这问题很白痴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你是说:『旧演术场废弃前,进入过的人下场都很惨』这件事的话,来!你看看我,你觉得那是真的还假的?」 「不好说……搞不好等一下就会有什么鬼魂之类的跑来找你索命,夜深人静的你一个人在这里站哨,哪天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噗!说笑呢!这世界上哪有鬼。」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宵夜烧起来了。」 「啊?干!」从震惊起身,把锯齿剑从剑身鞘里拔出,运行内嚙使出巧劲利用几段突刺逼散火舌,到用剑尖把焦黑的纸盒挑起放到一边椅子上冷却,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一瞬间,单论剑技的话门派内还真没多少人可以做的比他更快更标准。 小心打开纸盒,发现里面的馅饼奇蹟似的没有烧焦之后才松了口气,他把锯齿剑当作大型的竹籤刺穿馅饼举到嘴前享用,让这位小师弟见识到了什么是门派武器的真正使用方法。 估计这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因为梅斯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的母亲把锯齿剑当作铁籤拿来烤肉串,让帮她保养武器的铁匠叔叔气得险些中风。 「啊!这无与伦比的美味……这是希芙蒂大姐做的对吧?」 「这样你都吃得出来。」 「其实分辨方式很简单,希芙蒂大姐的手艺单纯就是好吃,如果是毕斯弗大哥的手艺那就是好吃到会產生幻觉。」 「听你在唬烂,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吸毒?」 间聊间两个馅饼很快就吃完了,看梅斯频频望向旧演术场的模样,史丹德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他把武器擦乾净之后插回剑身鞘内,接着狠狠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声明道:「我不会让你进去的,没有什么诅咒这回事,而且这世界上也没有……鬼?」 忽然,他总感觉自己的眼角馀光好像睹见了什么。 小心转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旁边的空地上甚么都没有便松了口气,但就在他转回来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梅斯身后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影。 从身影来看很可能是个女性而且看起来只比梅斯要高一些,那一头随风飘逸的长发加上隐约能看见的,那隐藏在头发之下的一双淡蓝色却泛着妖异紫光的眼眸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慄。 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杓,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梅斯,你……你后面……有……有……有……」史丹德口齿不清的唸着什么,赶紧抄起锯齿剑和剑身鞘合而为一的重组合剑,但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的关係剑不断颤抖出声,那举剑的模样就像个刚入门的死菜鸡。 「有什么?」梅斯好奇地回头一望。 原本还站在不远处的那道人影猛然闪到两人面前,一张嘴以非人类的方式张大到近乎一百八十度,长得吓人的舌头疯狂乱甩。 史丹德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抓着梅斯的肩膀大叫道:「有鬼啊──!」 梅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屏住呼吸,但是很快他就伸手抓住那条乱甩的舌头,湿滑柔软的舌头马上就缩回嘴里,接着他熟练地抓着「女鬼」的下顎用力推了回去,这嘴闔上之后两人看见的是一张文静可爱的脸以及那神秘的微笑。 「什么嘛……原来是可塔奈莉师妹,呼!」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史丹德才松了一大口气,因为紧张而让手中的剑发出的神祕打击乐也终于停止。 「大半夜的,师兄怎么叫这么大声都不怕吵到人。」 「还不是你害的!总有一天会被你吓出病来。」 「师姐怎么会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而梅斯则似乎已经被吓习惯,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姐非常喜欢用自己身上才有的特质吓人,不过她并不会故意跑去吓那些根本不熟的人。 「我才想问你这个问题,半夜不睡觉跑来这勾搭一个怕鬼的男人做什么?」 「师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想尝试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带我进去逛逛,为此还损失了两张馅饼,结果这位师兄收下贿赂之后竟然说不放我进去,非常可恶!」 「话不是这样说,我本来就不能放你进去,你……」 「是因为诅咒传闻的关係所以才想进去参观吗?这么巧,我今天来也是想要进去走走,不过如果师兄不放行那也没办法,我们回去吧!」可塔奈莉牵着梅斯的手就准备离开,她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不过没有想到史丹德教官是这么胆小的人,而且好像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正直,居然还收贿赂。」 「真的,堂堂伊文鑠尔德教官,一个即将成为门派史上最年轻长老的人居然连鬼都会怕,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梅斯听到这话也如此附和道。 「喂!你们两个!」 两人回过头,只见史丹德一脸「你们高兴就好」的无奈模样,搔了搔头还是妥协道:「明天我不会被盯哨,早一点来的话就让你们进去看看,不过我先说……里面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到时候才觉得无聊别来跟我抱怨。」 梅斯听见这话便露出了和他母亲如出一輒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说出了与刚才态度完全不一样的话:「人见人爱的史丹德教官果然是个好人吶!」 「谢谢师兄,那么我们明天见。」 而可塔奈莉则仁慈多了,达到目的之后她便转身礼貌性的行礼道谢,接着便头也不回的拖着梅斯离开,看着这位师妹的背影史丹德很难得对门派内的他人心生好奇,这样的好奇很快就变成不解和困惑。 「为何她要选择『囊箭弩蝮』当作叁阶同伴?不要说是女孩,就连男孩子可能也不敢做出这种选择。」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逐渐变得爱睏的他决定先不思考这些问题,把所有的疑惑先拋到脑后,等换哨之后先下去睡饱再说。 早晨的阳光才刚刚照亮山头,还没开门的餐馆门前早已经挤满了人,来自厨房的腾腾热气和香味是最好的闹鐘足以让任何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可塔奈莉背着梅斯在屋顶上迅速腾跃,如履平地般的奔驰越过了好几个院子和建筑,在梅斯吐出来以前平安降落在餐馆的后院。 推开厨房的后门,只见希芙蒂已经香汗淋漓忙得焦头烂额,丈夫不在的状况下所有的工作她都得自己一个人完成。 「那位帅哥,你的好了喔!可以自己拿一下吗?」 「好!喔……」 由于厨房比外场要稍微高一点,希芙蒂从厨房探出身子把做好的餐点放到候餐檯上时都必须要微微弯腰才行,从垂下的领口处往内可以看见锁骨下方那看上去非常软嫩饱满还有几分光滑的乳房,视线从中穿过还能看见明显有一点肌肉线条的腹肌,也许是因为受到重力影响的关係这个角度让她的胸部看起来比平时更丰满、更诱惑。 很快的男性门生们便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今天希芙蒂竟然没有穿肚兜或束胸一类的内衣,凡是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人要不是在领餐的时候会多等一下,就是乾脆吃完之后回去再多点一份。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希芙蒂的胸部颇有份量的关係,即使没穿内衣这样从领口看进去依然不会露点,这让许多门生感叹阿姨果然伟大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他们更失望的还在后面。 当可塔奈莉开始帮忙送餐的那一刻,让眼睛享受不到福利的门生们怨声载道,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心中的不满不说出口,可塔奈莉那对能够看见温度变化的蛇眼也都看在眼里。 「有什么问题吗?」凡是态度比较明显一点的,可塔奈莉都会紧盯着对方的双眼如此问道。 「没……没什么。」 那种就像被掠食者恶狠狠盯着的感觉,足以激起任何人潜藏在心底的本能恐惧,这些被紧迫盯人的门生一回过神来就会发现,不仅刚才的怨念没了,连「不小心」看到希芙蒂胸部而有点反应的下面也软了。 理论上来说现在最爽的是在内场帮忙的梅斯,不过他现在不仅要备料还要负责刀工,忙得焦头烂额的他根本没发现今天阿姨忘了穿内衣这件事。 「梅斯,你肚子也饿了吧?趁现在吃点东西,来!嘴巴张开!」希芙蒂非常贴心的夹起半颗蛋放进梅斯嘴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这件事,那没有被内衣束缚的乳房就这样在眼前晃啊晃的…… 「咳!咳……」显然他差点就被胸部给晃死。 「吃慢点,水在这里。」放了一杯水在梅斯旁边之后,希芙蒂又夹了半颗蛋并探出头去说道:「可塔奈莉!可以过来一下吗?来!嘴巴张开……哎呀!可塔奈莉的舌头还是一样这么可爱。」 「谢谢阿姨,这蛋很好吃。」 当希芙蒂缩回身子继续去忙的时候,可塔奈莉脑子里都是刚才从阿姨领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下意识伸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胸口,心里忽然冒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虽然早就知道造物主是很不公平的,但是…… 每次只要待在像希芙蒂这样,天生就集中所有让女人忌妒的美于一身的女性身边,她心里就难免会感到难过。 单论长相的话希芙蒂可能也不是门派内最美的;单论身材比例的话可能也不是最性感的;单论气质的话可能有比她更仙姿的;单论胸型、臀型、鼻型、唇型、眼睛、皮肤……门派内都能找到比她更美的人,但这所有的要素集中在希芙蒂这个女人身上就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若是门派内哪天无聊到举办选美大会的话,那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能猜到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更重要的是,她有着比外貌更加优秀的内在,谁不想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供奉呢? -- 第四章:舊演術場 ℙǒ⑱v.cǒm 穿过了那难走得要死的鹅卵石步道,眼前便出现了一片隐隐泛光的平坦草原,每当有风吹拂过草原上便会出现如同涟漪般的紫色光彩,这光有着恰到好处的强度,不仅不会因为太亮而吓跑天上的星点,还可以适度的提供照明让夜晚的森林充满一种朦胧且浪漫的美感。 然而这种美丽的背后其实也暗藏危机,这些草其实是一种名为「月下粼」的萤光植物,只要稍强一点的风吹过它就会散发更强些的紫色光芒,同样的如果有任何东西从上头奔跑过去,就会拖曳出一条很明显的紫色踪跡。 在深夜,任何一点不寻常的动静都有可能引起掠食者的注意,即使在门派的保护范围内也没有人能保证在这种状况下不会遇到危险。 梅斯站在「月下粼」的草原边缘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施展他目前唯一学会的一种名为「草隐」的外嚙术,此术可以让他配合潜行技巧轻易的穿梭于草丛中不会產生过大的动静,同样的也不容易在「月下粼」草原上留下踪跡。 因为他有摸黑出门的习惯,所以就算再没有相关的天赋也要努力学会这种最容易用到的嚙术。 不过潜行、反追踪、反感知相关的外嚙术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它们都需要熟悉并能够同时运行多种内嚙才施展得出来,简单来说就是不仅要掌握足够的基本功,还得要能同时发挥它们才行,可以说是非常困难的学问。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彷彿走在紫色的水面上,梅斯压低身体好不容易越过了这片区域,远远的就能看见旧演术场大概的轮廓,如果是白天的话从这里应该就能看得很清楚了。 那两座通往旧演术场所在卫峰的桥就在眼前,不过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躲在暗处远远观察守在桥侧边营火旁的人,那把伊文鑠尔德专用的重组合剑被立在树边,而剑的主人则坐在破旧的石椅上打瞌睡。 小心靠近的梅斯捏着鼻子,稍微改变自己的发声方式之后,模仿师母的声音大声说道:「还敢睡啊!史丹德教官!」 「师母!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鱼,只是最近太劳累才……啊?是你这个臭小鬼!」当史丹德发现伊文鑠尔德夫人根本没在这,只有一个那笑容差不多一样欠扁的小孩时,气得想要拿木棍扁人。 「别衝动,我看你值班辛苦所以特地带宵夜过来。」 接过梅斯手中的纸盒,打开确认里头躺着的是馅饼而不是某种虫子的尸体之后,这才笑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 二十五岁的史丹德虽然还仅仅只是教官也不是高阶嚙术师,但深受伊文鑠尔德夫人信任的他很有机会晋升为长老,有可能是创门派以来最年轻的一位长老,不过他本人私底下却没什么教官的架子也不会倚老卖老,所以史丹德教官特别受到门生们的欢迎。 史丹德虽然人看起来傻傻的但脑子清楚得很,知道梅斯这个时间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把纸盒放在营火旁边等待加热,他用比刚才更懒散的姿势躺在石椅上说道:「来,关于诅咒的事情,有什么想问的儘管说。」 「妈的你会读心是不是?!」这下倒是省了他还要浪费口水说一遍来意,看了一眼双桥另一边的旧演术场,他知道这问题很白痴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如果你是说:『旧演术场废弃前,进入过的人下场都很惨』这件事的话,来!你看看我,你觉得那是真的还假的?」 「不好说……搞不好等一下就会有什么鬼魂之类的跑来找你索命,夜深人静的你一个人在这里站哨,哪天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噗!说笑呢!这世界上哪有鬼。」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宵夜烧起来了。」 「啊?干!」从震惊起身,把锯齿剑从剑身鞘里拔出,运行内嚙使出巧劲利用几段突刺逼散火舌,到用剑尖把焦黑的纸盒挑起放到一边椅子上冷却,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一瞬间,单论剑技的话门派内还真没多少人可以做的比他更快更标准。 小心打开纸盒,发现里面的馅饼奇蹟似的没有烧焦之后才松了口气,他把锯齿剑当作大型的竹籤刺穿馅饼举到嘴前享用,让这位小师弟见识到了什么是门派武器的真正使用方法。 估计这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因为梅斯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的母亲把锯齿剑当作铁籤拿来烤肉串,让帮她保养武器的铁匠叔叔气得险些中风。 「啊!这无与伦比的美味……这是希芙蒂大姐做的对吧?」 「这样你都吃得出来。」 「其实分辨方式很简单,希芙蒂大姐的手艺单纯就是好吃,如果是毕斯弗大哥的手艺那就是好吃到会產生幻觉。」 「听你在唬烂,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吸毒?」 间聊间两个馅饼很快就吃完了,看梅斯频频望向旧演术场的模样,史丹德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他把武器擦乾净之后插回剑身鞘内,接着狠狠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声明道:「我不会让你进去的,没有什么诅咒这回事,而且这世界上也没有……鬼?」 忽然,他总感觉自己的眼角馀光好像睹见了什么。 小心转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旁边的空地上甚么都没有便松了口气,但就在他转回来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梅斯身后不远处多了一个人影。 从身影来看很可能是个女性而且看起来只比梅斯要高一些,那一头随风飘逸的长发加上隐约能看见的,那隐藏在头发之下的一双淡蓝色却泛着妖异紫光的眼眸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慄。 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杓,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 「梅斯,你……你后面……有……有……有……」史丹德口齿不清的唸着什么,赶紧抄起锯齿剑和剑身鞘合而为一的重组合剑,但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的关係剑不断颤抖出声,那举剑的模样就像个刚入门的死菜鸡。 「有什么?」梅斯好奇地回头一望。 原本还站在不远处的那道人影猛然闪到两人面前,一张嘴以非人类的方式张大到近乎一百八十度,长得吓人的舌头疯狂乱甩。 史丹德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抓着梅斯的肩膀大叫道:「有鬼啊──!」 梅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屏住呼吸,但是很快他就伸手抓住那条乱甩的舌头,湿滑柔软的舌头马上就缩回嘴里,接着他熟练地抓着「女鬼」的下顎用力推了回去,这嘴闔上之后两人看见的是一张文静可爱的脸以及那神秘的微笑。 「什么嘛……原来是可塔奈莉师妹,呼!」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史丹德才松了一大口气,因为紧张而让手中的剑发出的神祕打击乐也终于停止。 「大半夜的,师兄怎么叫这么大声都不怕吵到人。」 「还不是你害的!总有一天会被你吓出病来。」 「师姐怎么会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而梅斯则似乎已经被吓习惯,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姐非常喜欢用自己身上才有的特质吓人,不过她并不会故意跑去吓那些根本不熟的人。 「我才想问你这个问题,半夜不睡觉跑来这勾搭一个怕鬼的男人做什么?」 「师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想尝试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带我进去逛逛,为此还损失了两张馅饼,结果这位师兄收下贿赂之后竟然说不放我进去,非常可恶!」 「话不是这样说,我本来就不能放你进去,你……」 「是因为诅咒传闻的关係所以才想进去参观吗?这么巧,我今天来也是想要进去走走,不过如果师兄不放行那也没办法,我们回去吧!」可塔奈莉牵着梅斯的手就准备离开,她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不过没有想到史丹德教官是这么胆小的人,而且好像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正直,居然还收贿赂。」 「真的,堂堂伊文鑠尔德教官,一个即将成为门派史上最年轻长老的人居然连鬼都会怕,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梅斯听到这话也如此附和道。 「喂!你们两个!」 两人回过头,只见史丹德一脸「你们高兴就好」的无奈模样,搔了搔头还是妥协道:「明天我不会被盯哨,早一点来的话就让你们进去看看,不过我先说……里面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到时候才觉得无聊别来跟我抱怨。」 梅斯听见这话便露出了和他母亲如出一輒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说出了与刚才态度完全不一样的话:「人见人爱的史丹德教官果然是个好人吶!」 「谢谢师兄,那么我们明天见。」 而可塔奈莉则仁慈多了,达到目的之后她便转身礼貌性的行礼道谢,接着便头也不回的拖着梅斯离开,看着这位师妹的背影史丹德很难得对门派内的他人心生好奇,这样的好奇很快就变成不解和困惑。 「为何她要选择『囊箭弩蝮』当作叁阶同伴?不要说是女孩,就连男孩子可能也不敢做出这种选择。」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逐渐变得爱睏的他决定先不思考这些问题,把所有的疑惑先拋到脑后,等换哨之后先下去睡饱再说。 早晨的阳光才刚刚照亮山头,还没开门的餐馆门前早已经挤满了人,来自厨房的腾腾热气和香味是最好的闹鐘足以让任何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可塔奈莉背着梅斯在屋顶上迅速腾跃,如履平地般的奔驰越过了好几个院子和建筑,在梅斯吐出来以前平安降落在餐馆的后院。 推开厨房的后门,只见希芙蒂已经香汗淋漓忙得焦头烂额,丈夫不在的状况下所有的工作她都得自己一个人完成。 「那位帅哥,你的好了喔!可以自己拿一下吗?」 「好!喔……」 由于厨房比外场要稍微高一点,希芙蒂从厨房探出身子把做好的餐点放到候餐檯上时都必须要微微弯腰才行,从垂下的领口处往内可以看见锁骨下方那看上去非常软嫩饱满还有几分光滑的乳房,视线从中穿过还能看见明显有一点肌肉线条的腹肌,也许是因为受到重力影响的关係这个角度让她的胸部看起来比平时更丰满、更诱惑。 很快的男性门生们便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今天希芙蒂竟然没有穿肚兜或束胸一类的内衣,凡是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人要不是在领餐的时候会多等一下,就是乾脆吃完之后回去再多点一份。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希芙蒂的胸部颇有份量的关係,即使没穿内衣这样从领口看进去依然不会露点,这让许多门生感叹阿姨果然伟大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他们更失望的还在后面。 当可塔奈莉开始帮忙送餐的那一刻,让眼睛享受不到福利的门生们怨声载道,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心中的不满不说出口,可塔奈莉那对能够看见温度变化的蛇眼也都看在眼里。 「有什么问题吗?」凡是态度比较明显一点的,可塔奈莉都会紧盯着对方的双眼如此问道。 「没……没什么。」 那种就像被掠食者恶狠狠盯着的感觉,足以激起任何人潜藏在心底的本能恐惧,这些被紧迫盯人的门生一回过神来就会发现,不仅刚才的怨念没了,连「不小心」看到希芙蒂胸部而有点反应的下面也软了。 理论上来说现在最爽的是在内场帮忙的梅斯,不过他现在不仅要备料还要负责刀工,忙得焦头烂额的他根本没发现今天阿姨忘了穿内衣这件事。 「梅斯,你肚子也饿了吧?趁现在吃点东西,来!嘴巴张开!」希芙蒂非常贴心的夹起半颗蛋放进梅斯嘴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这件事,那没有被内衣束缚的乳房就这样在眼前晃啊晃的…… 「咳!咳……」显然他差点就被胸部给晃死。 「吃慢点,水在这里。」放了一杯水在梅斯旁边之后,希芙蒂又夹了半颗蛋并探出头去说道:「可塔奈莉!可以过来一下吗?来!嘴巴张开……哎呀!可塔奈莉的舌头还是一样这么可爱。」 「谢谢阿姨,这蛋很好吃。」 当希芙蒂缩回身子继续去忙的时候,可塔奈莉脑子里都是刚才从阿姨领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下意识伸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胸口,心里忽然冒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虽然早就知道造物主是很不公平的,但是…… 每次只要待在像希芙蒂这样,天生就集中所有让女人忌妒的美于一身的女性身边,她心里就难免会感到难过。 单论长相的话希芙蒂可能也不是门派内最美的;单论身材比例的话可能也不是最性感的;单论气质的话可能有比她更仙姿的;单论胸型、臀型、鼻型、唇型、眼睛、皮肤……门派内都能找到比她更美的人,但这所有的要素集中在希芙蒂这个女人身上就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若是门派内哪天无聊到举办选美大会的话,那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能猜到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更重要的是,她有着比外貌更加优秀的内在,谁不想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供奉呢? -- 第五章:不尋常的密道 伊文鑠尔德门派所在的山名为恆秋山,因为这里生长着不少黄褐色和红色叶片的植物,以至于一年四季除了冬天以外这里的景色看上去都像秋天,所以古人才会给了这座山「恆秋」之名。 位于恆秋山主峰的半山腰处有一座古代墓地,在古时候这座山曾经作为矿场被开发,因为矿坑容易失事造成工人殉职,加上附近一代因为矿业而发展起来之后也会有人自然往生,因此才会出现这一座墓地。 被刻意种植在围墙外围的荆棘植物能够有效防止野生动物入侵,像阶梯一样一层又一层顺着山坡往上扩建的墓地,看上去就像是给巨人行走的阶梯。 在矿坑关闭之后这里就渐渐没有人照顾,连守墓人都没有的墓地自然是该偷的都被偷光了,至今还陪伴着这些死者的可能只剩下机乎快把所有地面都填满的植物,以及在花、草、树、丛之间嬉戏的虫鸟。 基本上伊文鑠尔德门派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但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接近这里,原因也很简单……除了一般人没事本来就不会跑去只有死人的地方之外,门派本身也有专属的墓地,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区域时常会有不少蛇出没。 自古以来青萍大陆上的人都非常讨厌蛇,他们认为蛇就是欺骗、谎言、灾难的象徵。 「原来底下那个小瀑布的上游是这里吗?」 距离上次偷跑进去旧演术场晃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梅斯原本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直到他不久前有事下山帮母亲跑腿一趟,要返回山上时在山脚下的一个小瀑布稍作休息,意外发现在湖畔边的石头被染上奇怪的顏色,儘管顏色很淡面积也不大,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初在旧演术场里偷偷倒进造景河中的顏料。 这让他感到非常讶异,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跑到那座卫峰下都找不到线索,原来那消失的水竟然是被排到主峰来了,但这就是一件更让人费解的事情,旧演术场的水引大老远排到这来是要做什么? 这里的水全都来自于墓地里的十四座扇耳狮像,这些长满青苔的石狮子全都侧着身体抬起右前肢亮出利爪对着入口处摆出怒吼的神态,河水则源源不绝地从他们的嘴里喷出。 墓地每一层的人造河两侧都有一对扇耳狮像,而七层就是十四座。 梅斯摸着下巴绕着其中一座扇耳狮像打量,看了老半天之后忽然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雕像的基座后方一个很隐蔽的位置,有一个看起来像握把的东西,他试着去拉发现怎么样也拉不动,但是稍作用力却推进去了。 「恩?怎么这里也有。」 很快他就发现,每一座雕像同样的位置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握把,试着把每一个握把都往内推但是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正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位于最上层最靠近人造河的一个墓位有些奇怪,虽然和其他的墓的建造风格一样但这个墓看起来好像比较新,而且因为未知的原因导致石棺被破坏过。 盗墓的也没有没品到会把人的坟破坏成这样。 走近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骨骸,而是大大小小嚙合在一起的齿轮,还有一个若是不打开石棺根本不会发现的拉桿。 将拉桿给用力拉下,那些大小不一的齿轮开始转动,隐约可以感觉到脚下传来细微的震动,这让他知道自己这次中大奖了。 最上层的一对扇耳狮像忽然停止喷水,第七层的水完全退去之后便能看见底下有个正在缓缓往内缩的石板,而被石板隐藏于更下方的则是一条相当隐密的阶梯,这让原本长途跋涉已经有些疲倦的梅斯马上来了精神。 吃点东西恢復体力之后,他从附近找来了一根枯树枝,点燃之后随手往楼梯扔了下去,只见那简易火炬不断滚落而不仅没有熄灭且火光也没有变色,躲得远远的梅斯确定不会爆炸之后才走回来看,发现那火居然烧得比刚刚更旺而且火星全都往同一个方向飞,这代表着内部的空气是流通的。 顺着楼梯走到最底下就发现左侧有一条人造地下河,外面那些扇耳狮像嘴里喷出的水就是从这来的,位于河中间的平台上竖立着一座裸体的长发美女石像,这雕像的右手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摆向右侧。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胸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丰满的胸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也没任何反应。 「我知道了,机关一定就隐藏在这臀部上!」梅斯非常兴奋地一手一个对着雕像翘挺的臀部摸来摸去,摸老半天还是没任何反应。 好不容易玩爽了之后,他才随手把雕像的右手转正,而手一转正他原本下来的那条通道便渐渐关上,等完全关闭之后他又马上把雕像的手折向一边,通道入口便又渐渐地开啟,这不知道怎么盖出来的机关让他玩得不亦乐乎。 把通道入口关上之后他才点燃提灯往前走,除了入口的机关之外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另外两组机关,一组是靠水流驱动的不断向上的输送带而另一组则是完全相反,在水流的驱动下不断向下的输送带。 也就是说现在梅斯就算躺着也能前进。 「怎么会有输送带?难道这里以前有伐木场?」而梅斯这辈子只在伐木场看过这种机械,但一般来说伐木场的输送带只会往圆锯的方向前进,他没有看过这种一正一反不同方向的设计。 一路上他找到了几处残留有特殊顏料的地方,这让他更篤定自己摸索的方向没有错,而且这个祕密通道好像也没什么岔路,通常有岔路都是通往一些不知道以前用来做什么的房间和牢笼。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像厨房、澡堂、仓库、酒窖、洗衣房……之类的地方,他开始猜测这里会不会是什么战争时代遗留下来的避难所。 如果不是避难所,那又何必把这个地下通道的功能搞得这么齐全? 很快输送带来到了尽头,那满是灰尘的老旧红地毯、有着精緻浮雕的房门,一间又一间有着独立厕所、浴室、床位和桌椅的房间,虽然所有的东西看上去都已经老旧,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当初的奢华,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来到了高级旅馆,看着一间又一间摆设基本都一模一样的房间,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心底的疑惑反而更强烈了。 有几间房间在废弃前很明显有人使用过,里头放着一些看起来就非常色情的内衣裤,甚至地上还躺着很多可能使用过的树脂套,所谓树脂套就是一种用来取代动物肠子的避孕產品。 看到这些东西,梅斯刚才进入这里时產生的紧张感都没了。 一排房间就在走廊的右侧,而另一排房间则是在河流的对面,必须要走那已经有些破烂的木质走道才能过去。 走道的尽头那河流居然改了个方向,梅斯凭着自己超强的空间感知道,这河流改变方向之后便是通往旧演术场所在的卫峰,而通道也在这里一分为二变成两个方向,他很好奇这条没有水的道路是通往什么地方。 带着好奇心一路摸到尽头,发现尽头居然还有一个裸女像,他非常熟练的按照刚才的经验,从脖子往下一路摸到屁股之后才把那右手给折歪,等待密门开啟时在心底讚叹道:「这机关到底哪个天才设计的,我喜欢!」 随着密门开啟,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像山洞改造的房间,房间内有叁座大书柜、一张乾净的床、一组桌椅,以及没有任何遮蔽的厕所和浴室,加上除了密门外通往外面的唯一道路被铁栅栏和栅栏门封锁住,基本上毫无悬念的这里就是一个看起来比较高级的监狱。 那是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几岁的女人,她有着一头灰白色的凌乱长发,一双看上去非常水亮的狐狸眼型以及粉红色瞳孔,看上去过份白皙的俏脸上,那淡淡的雀斑没有破坏她的美,加上丰满但小巧的嘴唇和自信挺立的鼻子让她即使不做任何表情,都能给人一种强烈的魅惑感。 更不用说她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裤,无论是那目测比任何梅斯所认识的女性都更大的乳房、饱满的乳晕、翘挺的乳头,还是那可能是因为长期没运动而有点肉的小腹和大腿都一览无遗。 要说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她背上的那叁对折叠并收起的机械结构,紧贴在皮肤上的末端结构有点类似人类的手掌,如果穿上衣服的话任何人都很难第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高阶嚙术师。 而她一条腿上还掛着脚镣和铁鍊,铁鍊的另外一端就锁死在铁栅栏上。 她的美和希芙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希芙蒂可以轻易的带走身边的人的疲倦只留下温暖和愉悦,而眼前这个女人的美只会让人联想到做爱和射精。 基本上和她对上眼的一瞬间梅斯就完全硬了,几乎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状况下,已经把手放在下面压着。 女人捧着一本书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和这忽然闯入自己牢房的孩子对视,原本梅斯以为这个女人会大叫还是发动攻击,他都已经做好了马上撤退并关闭密门的准备,而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却闔上书并露出微笑。 「除了放饭的之外,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探访我了,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几乎全裸一样,自顾自的坐在床边开始看起书来,这让某个入侵者感到非常尷尬。 现在到底是要退出去还是走进去呢?非常为难。 「呃!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伊文鑠尔德门派的秘术监牢,位于门派惩罚楼的最底层。」 梅斯心里一惊,这里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秘术监牢,据说秘术监牢关着的都是「犯下与死刑同等罪刑」的重刑犯,只不过现代死刑都必须交由政府来审判和执行,所以门派的私设监狱基本上也只剩下关人的功能。 从这孩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同样是一个笑容在这个女人脸上就显得非常色气,她又说道:「如果你担心自己会有危险,那么就不要再往前进一步,我脚上的铁鍊没办法拉那么长。」 「我可以请教一下,你是犯了什么罪才会被关在这吗?」虽然已经在女人说的安全范围,但梅斯还是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抬起头来用那粉色的瞳孔看着梅斯,伸出舌头顺着嘴唇舔了一圈,这一个小动作让梅斯心悸不已,只听见她小声说道:「通姦罪。」 「通……通姦?」 「是的喔!和你们副掌门上床,他老人家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就被抓到了。」 「副掌……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从你刚才下意识摆出的架式就知道了,毕竟那套架式我也很熟练嘛!你也是伊文鑠尔德门派里的门生。」 梅斯感到奇怪的是,现在门派的副掌门一职是空着的,而他母亲短期内似乎也没有打算要提拔新的副手上来,所以这里说的副掌门是谁他根本不认识。 在茱蒂妃栩刚接手门派的时候曾有过一次很大的人事变动,梅斯推测这女人说的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他母亲回来以前,从在祕密通道里的发现到遇见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门派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明明都已经硬得不像话,还能够为了整理思绪把注意力完全从她身上抽离,她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很有意思:「很少有男性,在看到我的身体之后还能这么冷静的思考事情,这很值得称讚喔!」 「姐姐,没有你想得那么厉害。」 「嘻嘻……既然你都来了要不要考虑和我做个朋友?其实姐姐有些事情找不到人帮忙,也许你可以可怜可怜一下我。」 「我有什么好处?」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常色情,梅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对方提出什么色色的事情作为奖励时,忍痛一口回绝……对方再怎么性感毕竟是重刑犯,不和对方有所往来才是上策。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门派内没人知道,而且『非』『常』『好』『玩』的地方喔!」 剧情没有按照剧本发展让梅斯根本演不下去,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提出这种条件,但确实这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令人心动,女人眼见这孩子好像正在考虑便问道:「你是从墓地偶然发现秘道一路走上来的吗?」 「是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一段找到这里,不过那条密道走到尽头应该会是在演术场的地底下,每个来宾用的包厢底下都有一个隐藏房间,房间的开关就隐藏在秘道尽头的书房内,至于怎么打开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那好吧!我会去确认看看,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我会再来拜访的。」 「那先祝你好运囉!再见。」 秘门关上的那一刻梅斯再也无法冷静,他一手撑在裸女雕像上喘着粗气,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太过刺激。 他只能原地坐下开始冥想,等待自己的小兄弟冷静下来之后再重新上路。 -- 第六章:隱密房間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第七章:幻夢項鍊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第八章:不堪的意志力 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一直以来梅斯都没办法克制自己去把希芙蒂当作性幻想的对象,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的注意力都离不开阿姨性感的身影,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关心都可以让梅斯开心一整天。 可以说希芙蒂就是他的初恋,但初恋对象居然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对方的大儿子还跟自己同龄……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勇气让任何人知道,只能把它当作秘密默默埋藏在心底。 也或许正是如此,才会让心底的悸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坏习惯。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自己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抱着希芙蒂那足以令多数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肉体,在门派内随便一个草皮上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只顾着交配,贪婪地享受着那随时都会升天一般的快感。 那种幸福感是那样的不真实,就好像在作梦一样。 躺在床上的梅斯望着从窗外洒入的月光,静静听着黑夜中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他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切事情之中,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干……真的就是在作梦。」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认清这个事实,居然在一个被刻意引导而製造出来的梦境当中失去自我,至今为止所做的意志力训练都白费了,要是让可塔奈莉知道的话他绝对会死在接下来的加强训练之中。 如果被茱蒂妃栩知道,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样充满恶意的惩罚,可以肯定的是这事情绝对会逢年过节就被她拿出来嘲笑。 意识到这条项鍊的危险性之后,他再也不敢随便塞在抽屉里,拿布仔细包好之后收在一个盒子里,把盒子藏在床底下用其它东西遮挡住。 也许是因为罪恶感,也或许是因为发现一切不过是梦一场的空虚感,这天夜里他已经没有任何出去间晃的心情,只好坐在书桌前继续翻书研究嚙术。 原本是想要藉此让自己可以冷静下来,但接下来他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这是不是代表着……只要那条项鍊还在,我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阿姨……」想到每个晚上都可以在梦里和阿姨做各种各样快乐的事情,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小兄弟又开始有反应了。 不过……为何旧演术场里会藏有这样的东西? 如果这条锦鲤项鍊可以让人作那以希芙蒂为女主角的春梦,那其它的项鍊是不是就意味着,戴上它们的人可以跟画上的任何一位女性发生关係? 这项鍊当中蕴含的工艺、嚙术、材质所需要的技术含量实在难以想像,更不用说还要有办法引导任何配戴者,在梦境里製造出一个跟目标对像非常相似的人物,可以说随便一条这样的项鍊在市面上都是天价。 一想到密道里那一个又一个各种功能的区域,还有那一间又一间看上去跟高级旅馆一样的房间,大量看起来像是被用过却来不及处理掉的树脂套,梅斯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这个门派真的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带着各种疑惑,梅斯在结束了一整天的课程和训练之后偷偷跑下山,再一次来到古代墓地打开隐藏的入口,顺着密道再一次来到了秘术监牢。 一打开机关墙壁,便看见那位灰白色长发的妖艳美女,正躺在地面上做各种动作来训练腹肌,依然除了一件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胸前那过份白皙的一对山峰正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不断颤抖、摇晃着。 「来得正好,过来帮我压一下腿吧!」会莫名其妙从墙壁后方冒出来的也只有一个人,于是她看也不看地就这么说道。 「一定要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想请教的话,我想你没得选择。」背上的六条机械手忽然伸展开来,支撑着地板把她的身体向上撑起,用这种后仰的姿势看着依然站在入口处不敢踏进房间的孩子,说道:「还是站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好吧!是你赢了。」梅斯毫不避讳地欣赏着她美妙的肉体,走到另一边蹲下来帮她把脚踝以下给压住。 这次之所以这么快就放下戒心,除了因为自己真的有事想请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姍塔脚上的这组脚镣,而脚镣上刻有大量的嚙术文字。 关于这种特殊的脚镣梅斯已经查过资料,这是秘术监牢专用的特製脚镣,它的作用就是能够压制被束缚者的嚙,只要被束缚者想使用嚙术的话就会感受到可怕的阻力,嚙术之齿轮就彷彿被沉重的巨石压在身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身体结构特殊以外,跟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随便一个有点战斗经验的门生来都可以轻易压制她。 抓住那双美腿的那一刻,那白嫩的肌肤还隐隐带有一种奇怪的光滑感,有点像是在抚摸某种生物的甲壳一样,但稍微用力捏的话那种奇怪的感觉便像错觉一样消失。 「我的腿摸起来怎么样?」姍塔露出了一个非常坏的微笑,她依然不在意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被人给看光这件事。 「闭……别说话,乖乖做你的运动。」那种心底想法都被人看光的感觉让梅斯很没安全感,说话时下意识就表达出那份不耐烦和焦躁。 姍塔没有多说话,开始专注的做自己的健身运动,而她每次躺下和撑起身体时那丰满的胸部都剧烈跳动着,在如此近的距离那杀伤力可以说是满分,某个昨天晚上才刚做完春梦的孩子实在没办法把视线移开。 不断渗出的汗水顺着胸部及腹部的曲线流下,那渐渐湿透的单薄的内裤紧紧贴在皮肤上,略显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以看见与头发同色的阴毛,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阴蒂和阴唇轮廓。 虽然外在形象看起来非常色气,但她伊文流的呼吸节奏却非常标准,不仅标准而且每次动作的时候都没有一点误差,连肌肉的发力部位也没有任何错误,这就造成她即使只是自主健身,那训练效率也比大多数人更高的现象。 「呼!终于做完了,谢啦!」她就像在搓小猫一样揉揉梅斯的头和脸颊,在对方感到不悦以前便飞快起身,一个华丽转身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梅斯可以坐在她身边。 「感谢你的好意,我坐这里就可以了。」但他选择坐书桌旁的椅子。 经歷过昨晚的那一场梦,梅斯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力还是太过薄弱,彻底反省过的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再次被魅惑。 姍塔瞇起那狐狸型的媚眼,显然已经知道对方来意的她,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那么……那条项鍊,你玩得还开心吗?」 「咳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看着脸颊逐渐泛红,根本没办法和自己对视的梅斯,她用更慢的速度更清楚的语气说道:「和希芙蒂˙皮尔法做爱的感觉一定很舒服,毕竟她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还是一个幸福得让人羡慕的女人。」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那些项鍊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门派里会藏有这种东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时间宝贵,梅斯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也没什么,就是『某些人』的恶趣味,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下流低级的幻想,而这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满足慾望的一种產品。」 「『某些人』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 眼看没办法在这个问题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梅斯只好换个角度思考,很快便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为什么有希芙蒂阿姨的,却没有你的项鍊?」 「你这个说法就好像我是个不输希芙蒂师姐的美女似的,先告诉你,就算这样称讚我也拿不到什么好处的喔!」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分开双腿,两腿之间可以看见那条因为姿势被勒紧而陷进肉里的内裤,那粉色的阴唇几乎都快跑出来了。 既然对方都故意露出来了就没有不看的道理,梅斯欣赏了片刻之后说:「单论长相的话,你确实比希芙蒂阿姨还要漂亮。」 吐出香舌对着嘴唇舔了一圈,她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内裤的绑带,无比曖昧地说道:「哎呀!嘴巴真甜呢!还是说……其实你是想找到我的项鍊,在梦里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 「好啦!对啦!就是你想的那样。」梅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原本想要藉由让对方精虫上脑来回避问题,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应该有注意到,摆放着那些项鍊的密室里都有一幅画,那些画里的女人在自己所属的时代都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而且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美貌。」 「身份地位……」照她这个说法希芙蒂在门派内应该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人,但梅斯其实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 「而且,画上的那些,都是无论有再多的家產、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为时代不同的关係,没办法睡到的女人。」 「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睡到这些女人?」 「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践踏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种乐趣,肆意的把女人当作是发洩的玩具,甚至用来当作是翻身的筹码,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越有成就感呢!」 听到这梅斯开始意识到,製作出这些项鍊的人脑子不太正常的事实,他渐渐的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来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这就代表着你……」 「现在知道为何没有我的项鍊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此时此刻明明露出的是一种得意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强顏欢笑的感觉,看着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孩子,她又说道:「每个人走在同样名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的每一个风景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不同,命运的齿轮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动。」 「被当作是发洩的玩具什么的……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走近的姍塔牵起梅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让他感受着那份柔软滑嫩之下强力而平稳的心跳,在耳边发出那令人心痒低语:「能像现在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的生活,偶尔跟某个天真的傻孩子独处聊天,这种平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这位师姐,你不要再诱惑了!我会受不了的喔!」在把手抽回来以前,他还不忘在那根本没办法掌握的乳房上抓两下。 「嘻嘻!你也是很会睁眼说瞎话呢!」 姍塔对自己的外在还是很有自信的,从来没有男人能够抑制住因为她而產生的性慾,不过很有意思的是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渐渐适应了,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顶帐篷的跡象。 「姍塔师姐,我想知道你的故事,还有以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面那个可以,后面那一个无可奉告,还有呀……吃饭时间快到,你差不多该离开了,再见囉!」 随着眼前的石墙关上,再也看不到姍塔那有如小女生一般一边跳一边笑着挥手再见的美景,梅斯揉了揉差点被那对大胸部晃瞎的眼睛,在心底无奈自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再访吗?」 本来不想跟对方有什么往来,但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梅斯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没有因为对方的诱惑而被牵着鼻子走,也许自己的意志力也没有想像的那么不堪,于是他心情愉悦地离开古代墓地直接前往餐馆去帮忙。 由于毕斯弗叔叔下山去支援可塔奈莉的任务,所以最近餐馆都只有希芙蒂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他非常珍惜能和阿姨一起工作的时光。 但是…… 「啊!」厨房里的希芙蒂忽然惊叫一声,让原本在外面收盘子的梅斯吓了一大跳,只听见她有些慌张地喊道:「梅斯、梅斯!过来帮我一下!」 进入厨房,只见希芙蒂不知道为什么把白色黏稠的酱料弄得满身满脸都是,因此睁不开眼睛的她凭着过人的感知依然在忙着炒菜,感觉到梅斯走进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有点忙不过来,能拿毛巾帮阿姨擦乾净吗?」 那所谓意志力在希芙蒂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看着那被白色酱料糊一身的模样,梅斯自然而然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梦里发生的事,硬到会痛的他全程是弯着腰且手举超高帮希芙蒂擦脸,至于身体上的那些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梅斯你样子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视觉恢復正常的她,用手指挖了一点沾在衣服上的酱料放进嘴里品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有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我……我去一下厕所。」 在顶帐篷被发现以前,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躲到厕所里去,狠狠的用手教训那总是不听话的小兄弟,一定打到它疯狂口吐白沫为止。 -- 第九章:姍塔回憶 ℙǒ⑱v.cǒm 姍塔˙毗蒂出生于洛希领靠近伊文领边界的一个偏远小农村,天生丽质又乐观开朗的她很受长辈们的喜爱,而喜欢冒险的她也期望着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贫穷的村子用自己的双腿到世界各地走走。 每天除了跟村子里的同龄伙伴一起玩之外,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到果园里跟父母一起忙活,虽然贫穷但一家叁口倒也过得和乐融融。 直到有一天,来自邻国的旅行商人将传染病带入村庄打破原本平静的生活,几位脸色并不好看的旅行商人自进入村子里开始就不断咳嗽,起初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他们离去之后村子里的一些人也渐渐开始出现症状。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随着咳嗽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出现高烧、无力、痠痛的症状,有些人在经歷了这些之后很快就康復,然而却有一些人在咳到吐血之后便回天乏术。 很不幸的是,姍塔的母亲便是那没能撑过去的其中一人。 病死的人被村民们统一集中在一起焚烧,这是为了以防传染病继续蔓延,而年纪还小的姍塔只能眼睁睁看着村民把病逝的母亲扔进火坑里,再也等不到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从那之后姍塔的父亲便一厥不振,每天以酒水度日连果园里的工作也不怎么关心,包括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姍塔在做,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笑容就不曾出现在她的脸上。 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家里有什么事情没做好便会拳脚相向,而且也不允许她跟村子里的人有所往来。 虽然日子难过,但姍塔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明白只要别做错任何事情父亲就不会责骂她,从小就被教导女人必须顺从男人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有什么问题更不用说是反抗。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慢慢的姍塔也长大了,在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出门过的她衣服只能穿到真的穿不下,又或者是拿母亲的旧衣服穿。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爸,我快要没衣服穿了,能不能让到村子里去买一些……」 一如既往,父亲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姍塔话才刚说一半他手上的酒瓶便飞了过来,在她身旁的柱子上砸个粉碎,父亲怒道:「不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跟村子里那些垃圾有所往来!难道想要变得跟你母亲一样?!衣服这种东西我帮你买就可以了!」 「但是衣服的尺寸……」 招了招手让自己的女儿来到身边,让其背对自己并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在耳边低语道:「不过就是衣服的尺寸,我帮你量一下就好,不要乱动。」 那双大手开始在姍塔的身上游走,丝毫没有顾忌的从大腿一路往上抚摸,摸到胸部上的那一刻便再也不走,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贪婪的闻着少女身上的芬芳,他忍不住称讚道:「真不愧是我女儿,发育得真好,跟你过世的母亲越来越像了。」 原本姍塔吓得不敢乱动,直到发觉那双手居然想伸进衣服里,她便惊慌地挣扎道:「爸!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 「姍塔,是爸错了,这几年你一定过得很寂寞吧?没关係的,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寂寞了。」说着他便开始动手脱姍塔的衣服。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呜……」 真正的厄运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与刚才温柔的语气完全相反,父亲残暴的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姍塔痛得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衣服被脱个精光,被按在床上的她只能默默流着眼泪忍受这一切。 「你母亲没能尽到的职责就让身为女儿的你来完成,为人儿女就是要懂得孝顺,如果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出生,要知恩图报……懂吗?」然而回应的只有哽咽声,他靠近姍塔的耳边用更阴沉的语气再次问道:「懂吗?」 「懂……」 「懂就好……」满意地拍了拍女儿过份白皙的屁股,龟头顶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红嫩穴,一点一点把龟头顶入,他讚叹道:「啊!姍塔,你好紧。」 「好痛!我好痛!快拔出去……不要……为什么……」 不顾女儿的求饶,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把阴茎用力插了进去,姍塔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那落红顺着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 已经好几年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兴奋的喊着过世妻子的名字,把女儿当作替代品粗暴地压在身下抽插着,把这对人生的不满、命运的不公全都发洩出去,在那紧得不像话的小穴里狠狠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辈子好像也没这么糟,第一次认为原来生女儿也是有用的。 趴在女儿背上并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直到软下去的肉棒跟精液一起从小穴里滑出,他才拿着毛巾擦乾净下体之后扔在女儿身上,称讚道:「姍塔,你比你的母亲更优秀,爸爸我觉得很满意,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从那之后父亲变得比较少喝酒,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断对姍塔的性侵,他开始教导着各种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开始灌输一些奇怪而扭曲的观念。 在没办法也不敢反抗的状态下,渐渐的姍塔已经接受了现状。 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会莫名其妙感到反胃,原本一个月一次的生理期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而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之后又遭到了一阵毒打。 「我准你怀孕了吗?在没有我同意的状况下,你居然敢怀孕?!」 男人知道,如果足不出户的女儿怀孕的事情传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如果那些当官的人查下来,只要检测嚙光谱就可以知道这孩子是他的,万一这件事情曝光的话那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几天过后,男人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药,他逼着女儿把那来歷不明的药给吞了下去。 姍塔经歷一段时间上吐下泻,以及下半身每天都在流血的简直生不如死的数天之后流產了,而且那药物在她身上留下一辈子无法抹消的伤害,甚至至此之后她永远失去了怀孕的能力。 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只能这样了,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 「呦!美丽的姑娘,这么大的田你一个人照料吗?」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村子里的人,至少他说话并没有洛希领的口音,比较像是从伊文领来的。 他看起来只比姍塔年长几岁,而且长得非常憨厚老实的模样,尤其那靦腆的笑容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 「你……你不能出现在这里,快走!离开这里!」姍塔慌张的东张西望,生怕被父亲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说话。 「我是个冒险者,接到任务后在这一带调查危险生物,没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村子打扰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姑娘……如果你看到四足鱷蕨请一定要小心。」 「四足鱷蕨是什么?」从没听过的生物名称,让姍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鯊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看眼前的姑娘听得一头雾水的模样,他又搔搔头说:「反正那东西很危险,平时就是不会动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会长出腿来四处狩猎,遇到的话一定要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谢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发现危险生物,或者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个……」 赫皮克听见声音便转过身,耐心的等待这个看起来很怕生的女孩,姍塔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说:「我是姍塔˙毗蒂,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改天见。」 从那之后几乎每天赫皮克都经过果园和姍塔聊上几句,在母亲去世之后被限制了行动范围的她,再也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跟男生聊天的经验,所以她常常会讲出一些连自己都没办法理解的话,笨拙的她搞出了不少笑话,不过赫皮克却不会因此而不耐烦,也不会将她当作怪人看待。 彼此都有好感的一对年轻人在不知不觉间用越来越多的时间了解对方,单独相处的两个人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自己的经歷,让从来没离开过村子的姍塔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嚮往。 某天夜里,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姍塔来到家里附近的一颗巨石下,而藉着提灯的灯光看书的赫皮克早已经等候多时,她很自然地凑上去一起看,然而教育程度并不高的她其实看不懂书里大多数的字。 就彷彿会读心一样,赫皮克开始读书里的内容给她听,细心的教导着关于书里的知识还有每一个字的涵义,而这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的约会。 姍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甜蜜的悸动,于是她开始期待着每天能够和赫皮克相处的时间来到。 「嘻嘻!这个故事真有趣,不过……『接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男女主角在告别之前要『接吻』呢?」 「那个……姍塔,如果想知道什么是『接吻』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夜晚,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接吻的她,先是瞪大双眼感到不知所措,接着便是迷惑于那难以形容的甜蜜滋味,再来则是闭上双眼仔细品尝、享受对方,他们唇舌相交到根本难分难捨。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彼此拉扯并一一脱下对方的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预料中更加丰满翘挺的柔软山峰之中,而姍塔的手指也顺着那清晰分明的肌肉曲线抚摸着,意识到这强壮的肉体根本不是那颓废的父亲能够比拟的,那力量感以及完全不同的体味都让她非常着迷。 当手指头在那娇嫩的花朵上抚摸到明显湿润的感觉,赫皮克这才离开那美丽的山峰,说道:「接下来说不定会痛,但是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不要骗我喔……嗯?嗯!啊……」 当那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的那一刻,姍塔就像触电般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发出了相当舒畅的呻吟,片刻之后她才有些慌张的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而整张脸红到脖子去了。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觉到什么,露出一种相当讶异的神情愣在那不动,姍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美。」将那过份白皙,以这个年纪来说也过份性感的肉体紧紧拥在怀中,他渐渐开始加快自己扭腰的速度,用一种并不是很深但频率却很高的方式在湿润的小穴中不断进出。 姍塔必须紧紧摀住嘴巴才不会大叫出声,一种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蔓延至全身,她很快就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配合对方扭腰加大了交合的幅度。 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性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那是父亲粗暴地在她身上宣洩慾望时没办法根本比拟的,同样的一件事跟不同人进行竟然会有如此不同的感受。 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原本单纯的皮肤摩擦声变成了拍打声,甚至那拍打声也充斥水份变得泥泞起来,他们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已经忍不住的赫皮克问道:「姍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你脸上吗?」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的一声,肉棒从那不断开闔的小穴当中被拔了出来,湿润的肉棒被插进那彷彿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快速抽插,那射精的衝动在颤动的胸部之中抵达巔峰,抽出来的那一刻便甩动着在女孩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腥臭黏稠的液体。 「呜啊……黏糊糊的……你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呢?」姍塔用手接着那不断从脸上滑落的精液,像隻小猫一样捧在手里舔着,这一动作让原本就要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恢復精神。 「我又没有带套,直接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啊!傻傻的。」说着,他把肉棒里仅剩的精液都挤出来抹在姍塔的胸部上,在惊呼声当中将她抱起来并再一次插了进去。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但赫皮克刚才的话却深深烙印在姍塔的脑海里,在这个夜晚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会怀孕不是我的错。」 姍塔一边说着往事一边用枕头模仿着当时的姿势,那丰满翘挺的乳房随着她煽情的表演上下抖动,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赏心悦目的妖艳,而她说得口沫横飞但是那唯一的听眾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带来的饼乾。 姍塔气得忍不住一脚踹过去,而早已经被师姐踢习惯的梅斯则眼明手快地抬手挡住,他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听眾没反应就动粗,你这样没办法当说书人喔!」 「到底在吃什么啦!我也要吃。」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张开小嘴就是一副等人餵她的模样,然而梅斯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仅把桌上的那包饼乾推到她面前。 而姍塔将计就计,直接抓着梅斯伸过来的手插进饼乾里,把他拿在手指上的几片含进嘴里,被搞得一手口水的梅斯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忍不住骂道:「干……你是有病喔!」 看这女人一副就是等人餵的模样,梅斯无奈地拿起饼乾,像在餵鱼一样一片又一片远远扔进她嘴里,接着又问起刚才的故事:「然后呢?你和他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 「嗯。」 她露出一个故作神秘的表情,抬手伸向密门的方向,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章:姍塔回憶之二 姍塔˙毗蒂在与赫皮克˙瑞特相处的短短一个月内,意识到原来父亲要她遵守的职责、孝道和一切规定,其实不过是为了他满足自己的私慾而拿出来使用的理由,一种她自己说不清楚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强烈。 知道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得离开这里,于是和赫皮克约好了离开的日子,等一切准备就绪她就会和心爱的人远走高飞。 当然这件事情她并没有让父亲知道,但是…… 某天,姍塔强忍着噁心的感觉,跪在地上捧着并不断亲吻舔弄着父亲硬挺的生殖器,而后者则坐在床上享受着女儿细心的侍奉。 忽然伸手抓住了那灰白色的长发,不用开口姍塔就已经明白他想要什么,张大嘴巴把那令人反胃的东西含进嘴里,她配合着父亲的喜好在吞时用力吸吮,缓缓吐出来时则用舌头不断在顶端打转。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这学习天赋比你妈更优秀,真的没有白养你到这么大。」伸手抓住并玩弄着那颇具份量的乳房,一语双关地说道:「不知不觉间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爸爸我感到非常欣慰。 「差不多了,转过去把屁股翘高。」 姍塔听话地转过身去撑着墙壁,将那不输乳房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悄悄咬牙忍受着父亲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的痛楚。 随便用口水抹在粉嫩的小穴和自己的肉棒上,他站起身来抓住女儿纤细的腰身,对准目标之后丝毫不顾对方的感受用力插进去,那紧窄、温暖且充满阻力的包覆感让他爽得全身舒畅。 「啪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什么节奏,他一上来就是毫无技巧地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自顾自地干自己的,只顾着不断提升快感,不用几分鐘的时间他便已经坚持不住,从背后抓着姍塔的头发和乳房,将肉棒奋力顶入身体的最深处不断射精。 那种兴奋感是仅靠自己的双手无法达到的,就彷彿想要把子宫给灌满似的,他总是能在女儿的身体里射出更大量的精液。 彷彿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 「用手给我按好了,我不想看到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好了。」姍塔站起身来用手用力摀着下面,静静等待着父亲的下一步指示。 「舔乾净。」再次坐回到床上,挺着那沾满精液跟爱液的半软肉棒,享受着女儿用嘴跟舌头的事后清洁,他抚摸着女儿的脑袋说道:「姍塔,爸爸问你一个问题。」 「爸爸请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姍塔浑身一颤,一股恶寒顺着脊椎慢慢往脑袋上爬,她马上故作镇定继续活动舌头,片刻之后才回答道:「没有,我只有爸爸一个。」 「爸爸我也只有你一个,所以啊……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找男人,否则……」他低下头来,在女儿的耳边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我一定会让那个傢伙死得很难看,如果你敢和谁私奔,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回来,然后你这双腿一定会被我打断,知道吗?」 此时此刻,姍塔的心底只剩下满满的恐惧,她颤抖着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当下她认为父亲会说这些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干,我问你知不知道?!」眼见女儿迟迟没有回答,他抬手就要打人。 「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每晚的侍奉,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的姍塔看着那不断从下体流出,以及沾黏在手上难以清理掉的精液,默默在角落蹲下来用没有人能听见的音量哭泣着,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人生而平等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谎言,正因为平等从未存在过所以人才会去追求平等,才会一再的强调平等,姍塔年纪轻轻便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接下来的几天姍塔都对赫皮克避而不见,但她也知道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直到某天,有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果园。 「咖咖……咖咖……」正要工作的姍塔听到果园里不断有奇怪的声音出现,那声音就好像有人拿着石头在互相敲击一样。 出于谨慎她小心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鯊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 「出现了!居然真的出现了!」姍塔躲在果丛架后方,摀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四足鱷蕨漫无目的地在果园里间晃着,她因为恐惧的关係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躲在果丛架之间慢慢调整呼吸。 经过和赫皮克近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姍塔已经知道这种生物非常恐怖,牠不仅那张木嘴可以轻易的咬碎人的骨头,那四条木质机械虫腿的任何一条都可以随便洞穿人体,即使是身穿护具的战士,在没有万全准备的状况下也不敢轻易招惹。 而且仔细看会发现牠的嘴上都是乾固的血跡,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血究竟是来自某种牲畜,又或者牠根本吃过人! 「姍塔……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先安静的离开这里然后找到赫皮克帮忙,慢慢的……慢慢的……」 姍塔不断在心中说服自己,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好不容易等到双腿能动之后便慢慢往家里的方向离去,放下手中农具的她随便拿几样随身用品就准备出门。 然而走到门口的她看着满地的酒瓶,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屋内熟睡的父亲。 「如果这个人不存在就好了。」 某个非常不好的念头忽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且一出现便激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止息,摀着自己的嘴瞪大双眼看着果园的方向,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这是不对的行为,不可以为自身的私慾去伤害他人。 「可怜的孩子,你处处为他着想,然而他有为你着想过吗?说穿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慾,把你当成你母亲的替代品而已。」那不好的念头在她的心中反覆翻腾,就像一隻无形的手掐住脖子般令人感到窒息,当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动手吧!」 抄起地上的酒瓶往天上扔出了一个漂亮的拋物线,它翻转着坠落在四足鱷蕨刚才活动的位置,很快她就听见一阵非常急促的机械腿活动声,还有许多果树被撞翻的声响。 「啊──!」姍塔对着果园的方向大吼一声便拔腿就跑,做完这一切之后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她知道自己得赶快离开这里! 「妈的!吵什么吵,姍塔!你给我过来!姍塔!」 被吵醒的父亲正怒吼着,他的声音让姍塔本能性地停下脚步,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的犹豫,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紧闭双眼,一面掉泪一面跑着离家出走。 「去哪里?!给我回来!操……你死定了!」 衝出门的男人见到女儿头也不回的往外跑,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喊都不回头,他气得到厨房去抄起菜刀就要追人,然而一走出厨房便撞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东西没有眼睛而且有着四条机械腿,全身都长着树叶也不知道究竟是植物还是动物。 「这什么鬼……」 听见声音的四足鱷蕨忽然转过身来,男人这才看见牠那浮夸的血盆大口,牠一张口便露出了那含在嘴巴深处还未消化完毕的人类尸体。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怪物!住手!啊──!」 背后传来父亲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以及老旧房屋倒塌的声音,躲在某个树干后方喘气的姍塔,听着那惨叫声逐渐无力直到完全消失,她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某种情绪终于得到释放。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那种情绪便是恨意。 「我自由了,哈哈哈……我终于自由了!」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明明笑着但泪水却依然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远远看着曾经是自己的家的废墟,姍塔回想起了多年前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叁人一起在果园里开心工作的时光,也许那个单纯的自己只能永远留给过去了。 大口吃着梅斯带来的食物,丝毫不在意地拿起男孩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她用力伸了个懒腰发出舒畅的呻吟,随后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如果跟送餐的要两个茶杯会被怀疑的。」 姍塔把杯子推回来的那一刻,故意把自己嘴唇碰过的那一侧朝着他,而梅斯则非常不领情地把杯子转到另一侧,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其实你转哪一边都一样,整个杯口我都舔过了呦!」 「噗!」梅斯呛得一口茶喷在她脸上,摀着胸口咳嗽不止:「咳咳咳……干!噁心死了,咳咳咳……」 「你才噁心啦!居然喷得我满脸都是!」她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嫵媚的形象,不舒服的模样全都写在脸上,赶紧拿起毛巾沾湿之后不断在皮肤上擦拭。 一个蹲下捧水的姿势让她的大腿和臀部更显丰满,小腿的肌肉线条是那样的清晰,乳房被大腿和膝盖挤压出了更深更迷人的乳沟,一个洗毛巾的姿势比任何刻意的搔首弄姿都更加诱惑,她的外貌是毋庸置疑的美艷,绝对是梅斯至今见过的女人当中最性感的一位。 但不知为何,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外他就是没办法对这个女人產生性慾,尤其听她说自己的故事到现在,他更确定了自己没办法对姍塔產生一丁点衝动。 「所以你后来选择跟赫皮克私奔了?」 「不然我是跟四足鱷蕨私奔喔?!」她没好气地如此回应道,站起来拿抹布把脏掉的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是童话故事的话,故事到刚才那一段就差不多结束了,但身处在这个秘术监牢,梅斯当然不会天真的这么认为,他无奈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的人生也未免太惨。」 「你知道最惨的是什么吗?」 「什么?」 「最惨的是我讲得口沫横飞还牺牲色相,结果那唯一的一位听眾却没什么反应,不仅上面没反应连下面都没反应,有够过份!」她的模样要说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说着还语带哽咽。 「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说书能力太烂,还有啊……根本没人逼你牺牲色相好吗?是没有衣服穿是不是啦?!」把那伸过来要抢他衣服的手给狠狠拍开,梅斯终于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不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垃圾,居然会想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真噁心。」 「那你是不是应该……」 「干嘛?」 「搂着我的肩膀,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没关係,都过去了,有我在这里陪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之类的话,然后在绝佳的气氛推动下就……」姍塔话说到这便露出一个神祕的笑容,接着用自己还有点湿润的手开始鼓掌发出「啪啪」声。 「听起来是很棒啦!」抓住那不断靠近,快把自己耳朵给拍聋的双手,他又说道:「但那听起来像是单纯想藉机打炮的人会说的话,通常会在这种气氛下说这种话的,都是会伤害别人的那一个吧?」 「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不简单喔!还是说……其实你经验丰富?」 「门派里的人一天到晚间着没事都在聊这些,听到耳朵都快长茧了,想要不懂这些也难。」 「嘻嘻!现在想来,要是我像你一样这么早熟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故事了,你准备好要听接下来的故事了吗?」 「说吧!」 她露出一个故作神秘的表情,再次抬手伸向密门的方向,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一章:姍塔回憶之三 恆秋山边第二高的一座护峰,该峰靠近北面的山脚下有一座早已经没人居住的古城,被尘土、植被和积水覆盖的古城早已成为自然生态的一部分,再坚固的房屋都无法抵抗足以穿石的滴水,以及那能够突破一切障碍向着天空生长的树木,有不少房屋因此而倾斜、崩塌。 也正因如此,这座古城内部的空间复杂得有如迷宫,有不少坑洞一旦不小心失足坠落的话根本找不到路上来,当然……除非你跟那些蝙蝠一样都有对翅膀,而且也拥有能够在黑暗中安全飞行的能力。 就连最经验丰富的冒险者也不敢轻易踏入这种遗跡,不过对于天生空间感就特别优越的梅斯来说却如履平地,他很轻易的就避开了那些危险的掠食者,穿梭在彷彿随时会崩塌的房屋和树枝上。 在这种地方他自学的潜行技巧以及门派身法发挥了十足的作用,藉由不断改变重心来减轻运动负担,同时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很轻易的找到了姍塔说的方尖石碑,并照着记忆中的方法运行嚙术让它逆时鐘转了九十度,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麻烦就麻烦在这个石碑得转一圈才算是完成任务,而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嚙术只会发挥一次作用,也就是说…… 除非他打算睡在这里,不然接下来叁天都得不断下山跑来这转这白痴石碑,更要命的是这个石碑居然有东、南、西、北四座。 ──「在被送进这里以前,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到那几个地方去祭祀,这只是一个小小心愿……希望你能代替我去那些地方帮忙祭祀。」 而奖励就是姍塔答应他会把自己的故事,还有关于密道的事情全都如实交代,当然如果梅斯想要发生肉体关係作为奖励的话她也不会拒绝,但这个条件却被梅斯直接拒绝了。 他背靠着石碑吃着带出来的便当,姍塔上一次说的故事情节于脑海之中再次上演。 姍塔˙毗蒂十六岁那一年,从出生起就一直住着的家和果园被四足鱷蕨摧毁,她的父亲也「为了保护女儿」而惨死于四足鱷蕨之口。 家破人亡的她终于还是跟着赫皮克˙瑞特一起离开村子,无法处理二阶四足鱷蕨的赫皮克将情报上报给冒险者公会之后,便带着姍塔一起回到伊文领的家,起初赫皮克的母亲是很欢迎她的,直到…… 直到在好几个大夫诊断下,确定姍塔没有正常生育能力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赫皮克的父母开始冷落她,而接下不少任务的赫皮克总是会数天不在家,就算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怎么陪伴她。 就像一个不领薪的奴僕一样,所有的家务事全都是她负责处理,常常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甚至都忘了要吃饭,但这样的日子她却没什么怨言。 因为以前父亲还活着时,她的生活比现在更加痛苦。 直到某天,她好不容易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入浴室脱光了衣服正要洗澡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摀住嘴巴并死死抱住,惊慌失措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男人怀里挣脱。 「啊……姍塔,你的肉体实在是太不知羞耻,每天看着都忍得很难受,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声音便一下子愣住,姍塔怎么也没料到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她未来的公公…… 「我会很快的,你忍耐一下啊!」 「呜呜呜!呜──!」 知道自己将被侵犯的她疯狂挣扎,但公公却忽然一拳打在她的横膈膜处,一阵剧痛从身体的中心扩散开来,而且竟然有片刻完全无法呼吸也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全身都在不适中暂时瘫痪。 抓准了这一瞬间,公公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蹲低身体对准目标奋力向上一顶,无比熟练地插进准媳妇乾涩紧实的小穴之中。 「姍塔,你绝对是我干过的女人里面最紧,奶子也最大的那一个,看来我孝顺的儿子带了一个好女人回来。」就像那酒鬼父亲一样,这个男人也是自顾自的干自己的,用好像跟女人有深仇大恨一样的力量挺进,藉由展现男性的雄风来满足那可悲的自尊心。 比较不一样的是,公公在她的身体里狂衝猛撞了足足有十几分鐘,在那毫无保留的加速之下渐渐支撑不住,在姍塔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乖媳妇……反正你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射在里面吧!」 「呜呜──!」姍塔不断摇头,那哽咽声就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这么做,但她仍然不明白畜生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这个道理。 「啊──!射了!」他终究还是在一阵低吼之后,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小穴的深处,那射精反应强烈到一阵失神腿软,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射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再次抽插,享受着激烈性爱之后的馀韵,在肉棒好不容易稍微软一些之后他便在姍塔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要是敢对谁提起的话,我敢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唤醒姍塔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这一次一起被唤醒的还有父亲临死前凄厉的惨叫。 最后,她依然只能一个人躲在浴室,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动手把精液不断从下体抠出来,那久违的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过这一次她恨的是自己。 隔天,正在准备午餐的她看着锅子里的热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原来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长得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最终她顺着内心的衝动,将锅子里的热油淋在自己身上,极度的疼痛让她得惨叫声大得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一群人衝进家里阻止了想要再次淋油在身上的她。 调查官在城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躺在病房的她,害怕权力者的她在恐惧的驱使下,面对地方政府官员毫无保留地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调查官按照法规办理此案,让医院内的人用仪器检测残留在姍塔体内的精液,发现嚙术光谱果然与赫皮克的父亲產生共鸣。 调查官带着城卫兵闯入了瑞特家蒐证,从被破坏的浴室门锁以及在赫皮克父亲书房暗柜里找到的几件姍塔的内衣裤,一个又一个铁证被搜了出来,这个被送上法庭的男人最终强姦罪名成立,在人们的鄙视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身上绑满纱布满是药味的姍塔,紧紧拥抱着终于前来医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经听说,别说了。」 此时的姍塔并没有注意到,赫皮克的声音之中没有感情,就彷彿心思在别处,而此刻的回答只是为了扮演一个角色而產生的机械式回应。 最终赫皮克带着面目全非的姍塔离开了这个家,他们两人一起报名了伊文鑠尔德门派的入门考验,一起报名的其他人都认为那个浑身是伤的女人不可能挺得过考验的过程,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姍塔的潜力和意志力,因为烫伤的关係她用比别人更彆扭的动作,在山间小路临时规划出的跑道上咬牙奔跑;在瀑布激流的衝击下成功进入冥想状态;在经歷了一连串高强度的体能和意志力锻鍊之后,成功找到并驱动了属于自我的第一个嚙,通过考验的她正式成为一名嚙术师。 当时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为了赫皮克她必须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心爱的男人失望,而她的意志力也震撼住了当时的主考官和教官。 「姍塔,为了能更快成为一名教官,我接下来会专注在修练上,希望你可以谅解。」 「嗯!我知道的,我们一起加油吧!」 接下来四年的时间,可以说是很晚起步的姍塔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天赋,为了能让自己更熟练所学的嚙术,她常常自己一个人用空间时间在恆秋山附近四处乱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了一些不会有人去的隐密地点,还有四个被人遗忘的方尖石碑。 这四年的时间赫皮克几乎没有关心过她,这段期间里最关心她的反而是直属教官──毕斯弗˙潘克斯,他是一个虽然不善表达却善解人意,而且料理手艺非常好的一个男人。 也只有这个男人不会因为那一身丑陋的烫伤而瞧不起她,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控制不住那心动的感觉,她是打从心底羡慕着毕斯弗的妻子──希芙蒂˙皮尔法。 她深信着总有一天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某天,姍塔独自一人在深山里冥想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种不是人类的声音,原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那奇怪的声音一再出现让她感到非常害怕,于是她便立刻回到门派内找到正在指导妻子做菜的毕斯弗。 「真的?!带路,我们去找那个声音。」毕斯弗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就好像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好消息。 在毕斯弗的帮助下,他们在深山里找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姍塔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一条名为「叁阶百手虫」的掠食者发出的声音,牠似乎很积极的在寻找同伴所以才不断发出特殊的音频。 长两米叁的百手虫让姍塔看得有些害怕,牠那与人类手臂外貌接近的机械爪子快速活动时的模样令人头皮发麻,然而姍塔知道眼前的掠食者并没有恶意。 不仅没有恶意,叁阶百手虫正期待着她的到来。 在毕斯弗的护卫下,姍塔脱光了衣服和身上遮丑的绷带,在叁阶百手虫面前盘腿坐下并开始施展外嚙,一个又一个彼此嚙合的齿轮图腾以她为中心在地面上扩展开来,外嚙术构筑完成之后这些图腾便像机械一样开始运转。 百手虫也用自己一节又一节的身体围住了姍塔,另一个同样复杂的外嚙术图腾出现在两人上方的半空中,两个外嚙术彼此產生了共鸣,这一人一虫两术最终合而为一化为一块巨大的水晶茧。 「我会在这里看着,你安心睡一觉。」毕斯弗送出信鸽之后便在水晶茧旁盘腿坐下,在姍塔破茧而出以前必须有人长时间守在这。 两週之后,姍塔才从熟睡之中清醒过来,从早已失去光泽并碎裂的水晶茧中破茧而出,虚弱得就要倒下的她第一时间就被人搀扶住,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美丽而温柔的微笑,希芙蒂微笑道:「师妹!恭喜,你现在也是高阶嚙术师了!」 「高阶……嚙术师?」 看着希芙蒂拿出来的那面镜子,自己的背上长出了和百手虫一样的机械爪,脑海里浮现出只有叁阶百手虫才明白的嚙术,更重要的是……身上的烧伤全都消失了,她的长相甚至变得比原本更美艷,比希芙蒂更性感! 迫不及待地跑回山顶将这件事情告诉赫皮克,而刚考上教官不久的赫皮克则愣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赫皮克,你怎么了?」姍塔歪着头有几分疑惑的可爱模样,让几个经过的门生都看傻了眼,甚至其中几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又挺又大的胸部,顶着帐碰用奇怪的走路姿势撞到墙上。 「没什么,只是太震惊了,姍塔你好棒!」赫皮克露出喜悦的微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姍塔的耳边低声问道:「晚上可以到你房间吗?」 「可以呦!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湿过。 「那就先这样,我要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赫皮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马上松开姍塔之后便匆匆离去,不过离开前悄悄捏了一把那翘挺的屁股。 「姍塔!」正要回宿舍的姍塔在半路上遇到了毕斯弗教官,只见教官欣慰地张开双手,而心情正好的姍塔二话不说便大叫一声抱了上去,师生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因为喜悦而笑着。 片刻之后两人的笑声渐渐止息,但姍塔却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教官身上那带着食物味道的男人味让她有些腿软,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姍塔,你哪里不舒服吗?」 「教官,你……先不要乱动……我……」听着教官强而有力的心跳,已经四年没有性生活的姍塔此刻一下被点燃了性慾,要不是她仅剩的一点理智还在可能真的会做出傻事。 「希芙蒂,你来得正好,姍塔她看起来有点奇怪,可以帮我扶她回宿舍休息吗?」 「好!这里交给我,亲爱的你赶快回餐馆吧!」希芙蒂很轻易的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起,健步如飞地跑完那让门生都想死的上百阶阶梯,很快就找到姍塔的房间让她能平躺在床上。 「呜?!」但希芙蒂没料到她手才刚收回来,姍塔就像隻章鱼一样死死抱住她,二话不说就把嘴送了上来堵住她的唇,她震惊地瞪大双眼僵在原地。 那六条机械爪疯狂地缠住她,而姍塔的双手也死死地抓着她那丰满性感的大臀部,那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师姐的牙齿闯入深处胡搅蛮缠,贪婪地嗅着希芙蒂的体香且不断用下体在她软嫩的小麦色大腿上磨蹭着。 希芙蒂大可以施展内嚙术用蛮力挣脱,但这样一来姍塔绝对会受伤,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她侵犯。 最终,姍塔用力将希芙蒂的脸埋进自己过份饱满的胸部里,在一阵绵长舒畅的呻吟之后高潮了,那多到渗出内裤的爱液顺着希芙蒂的大腿缓缓流下。 朦胧的双眼盯着一脸尷尬的希芙蒂喘息片刻,平息下来之后她也露出一个尷尬的微笑,红着脸道歉道:「对不起!师姐,我好像……有点发情。」 「呜啊!你!我!$%$#%#!」 花容失色的希芙蒂喊着意义不明的咒语,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大腿一边慌乱地落荒而逃。 -- 第十二章:姍塔回憶之四 ℙǒ⑱v.cǒm 姍塔模仿着当年希芙蒂落荒而逃时,那尷尬、羞涩又花容失色的模样,无论是肢体动作、声音还是表情都维妙维肖,要不是那胸围真的差太多的话,这表演简直可以说是满分了。 故事说到这,她看着梅斯坏笑道:「讲到刚才那一段的时候,你下面很难得有点反应喔!是不是很羡慕师姐我可以抱着希芙蒂阿姨高潮啊?」 「咳!咳!没有的事,我那么纯洁,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某个下体开始不老实的傢伙打算装死到底,眼见状况不妙他赶紧转移话题道:「是说你当时都没发现赫皮克的态度有问题吗?」 「恋爱使人盲目,越深的爱就越盲目,不要期待一个恋爱中的人能有正常思维,如果不是两个一起笨那就代表着其中一个要受伤。」 「难道就不能理智一点,一定要这么瞎喔?」 「嘻嘻!你这小鬼以后就会明白啦!」 你可还记得小就听大人说过的美好床边故事? 童话故事里男女主角总是能在最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长大了之后才明白故事的结局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人们总是把恋爱当作是一件事,但对于把自己的往事当作故事说给梅斯听的姍塔来说,「恋」与「爱」其实在根本上就是两回事,一个人要「恋」上另一个人其实非常容易,可能只需要一句谎话、一个景色、一个回眸、一个微笑……或者一次性爱,所谓的「恋」是因人的繁殖衝动而生的廉价產物。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但是要让一个人彻底「爱」上另一个人却非常困难,所谓的真爱往往会在不适时宜的时刻出现,又在不经意间从身边偷偷溜走。 而「爱」也有很多种形式,当年姍塔对毕斯弗的依赖也是一种爱,她对赫皮克无怨无悔的无条件付出也是一种爱,对一对情侣来说恋情结束了爱情才真正开始,若是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没有爱,那还能维系两人关係的不是利益就是诱惑。 某个深夜,在恆秋山腰上某个因名为「聚花盆」的宫类植物生长时形成的山洞内,形形色色的花朵在洞内绽放美丽身姿,那木质的墙壁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藤蔓和花丛,碗状的山洞中央则有一个覆盖着柔软草皮的微微隆起的小丘,从正上方洞口轻轻洒入的月光给这一美景盖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那覆盖着草皮的小丘就像是天然形成的床,躺在这张床上的是一位有着灰白色长发而皮肤也过份白皙,让周遭的花朵都黯然失色的性感美女,也许是因为皮肤实在太白的关係,若是没有仔细看的话不会发现她几乎全身都是精液。 姍塔努力伸长舌头舔着不断从乳沟之中探出头来的肉棒,从背后绕到前方的机械爪挤压着胸部使它可以夹得更紧,她双手则温柔抚摸着男人的小腹和睪丸。 「啊!姍塔……我……我又要……」赫皮克大叫一声,加快了在胸部之中抽插的速度,在阵阵闷哼之后抓着那根本无法掌握的乳房,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姍塔的脖子、锁骨和乳房上。 「你今天怎么会这么猛?居然还射得出来。」挺起上身,她抓着那依然硬挺的肉棒放进嘴里,趁它还敏感的时候一阵吸吮,让男人爽得都快要升天。 「之后想要请你帮个小忙,想趁现在多跟你相处才特地准备了这个。」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在姍塔的眼前晃了晃之后才送进嘴里吞下,原本稍微冷却的性慾一下子又燃起,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感觉到那原本要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挺,差点噎到的她赶紧吐出来,惊讶道:「呜!咳咳……它又变硬了!」 「转过去,把你其他的手收好,我想要你的后面。」 虽然已经很疲倦爱睏,但姍塔还是乖乖地配合着摆出爱人想要的姿势,趴在地上的她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双腿的那一刻前一回射进去的精液全都从小穴里流出,赫皮克用肉棒摩擦着她的荫蒂顺便接住流出的液体。 把这些液体当作润滑液,把肉棒对准肛门一点一点地顶开,后门敏感的姍塔忍不住放声呻吟,男人不过往里面用力顶了几下她就因为高潮而浑身颤抖着,不仅更大量的精液从小穴涌出,尿道口也忽然喷了些尿出来,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的潮吹。 「啊……天吶……好……好爽……嗯啊……老……老公……好舒服……」她已经被干到眼泪和口水直流,尿道也控制不住地不断失禁,即使男人从背后粗暴的抓扯着她的胸部也感受不到疼痛。 享受着后门的紧实感,亲吻着姍塔泛红的耳朵并在耳边低语道:「真性感……你都不知道,有多少门生想像我这样狠狠干你。」 「才……才没有……嗯嗯啊嗯……别……乱说……啊……」 片刻后两人换了一个姿势,赫皮克躺在草皮上让姍塔跨坐上来正面骑乘,抓紧湿滑的肉棒对准那早已经一蹋糊涂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她双手撑着赫皮克的胸肌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你都不让我在上面的。」 「今天心情好,想看你表演。」在药效的支撑下赫皮克非常持久,所以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也相当自信。 「那我开始动囉!」姍塔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开始扭腰,随着她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呼吸频率也越来越精确,同样精确的还有那彷彿能收放自如阴道壁,准确无比地刺激着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胸前那对饱满的山峰也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上下跃动。 「等……一……」很快赫皮克就后悔了,因为在那全速扭腰的刺激下他坚持不到叁分鐘就失守,才刚要出声制止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直到他浑身颤抖、抽搐着瘫软在地上,姍塔才渐渐放慢速度。 「嘻嘻!你这次好快喔!」 「别说了,我会生气喔。」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屈辱和尷尬,姍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躺在他身边享受着性爱后的馀韵。 自从姍塔升态为高阶嚙术师之后已经过去了叁个月,基本上他们两人相处时没有什么别的互动,就只是不断找机会做爱、做爱、还是做爱,就好像想要把这四年的份量一次补上一样疯狂的做爱。 然而她没有料到这样的日子也会有结束的一天。 某天她偷偷摸摸到赫皮克的宿舍,两人就像在偷情一样摀着对方的嘴狠狠做了一次,隔天还要帮门生上课的他们洗完澡后就匆匆睡了。 隔天,姍塔在迷糊之中睁开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人从背后撞着,原以为是赫皮克趁她睡着的时候偷插,所以也没有什么在意想要继续再睡一下,但很快她就开始感觉到不太对劲。 无论是自己趴着的床还是床头的摆设,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陌生,而且那双抓着她的腰臀的手,那触感很明显也跟赫皮克不一样,她吓得想要大声呼救并用背上的机械爪攻击男人,但却怎么样也发出出声音更使不上力。 「姍塔宝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别乱动啊……你这么紧还乱动的话我可能会不小心射在里面啊!」 一个有几分沙哑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这熟悉的声音用让人感到非常陌生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吐出那恶魔般的低语,原本以为不会再遇到这种事的她,因为心里那再次被唤醒的恐惧而不断颤抖着。 背后的男人正是伊文鑠尔德门派的副掌门,不知为何根本无力反抗的她,只能紧闭双眼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任由泪水不断滑落。 「没想到你在升态之后会变得这么漂亮,现在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早在你通过考验成为门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嘴里说着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的鬼话,他肆意玩弄着那大得不可思议的乳房,在姍塔充满杀意的目光下又说道:「劝你别再跟着那没前途的懦夫,不如从今以后当我的情人如何? 「你大概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我床上,你如果想知道原因就仔细听清楚了……赫皮克那傢伙把你卖给我啦!你的身价只值一个长老的职位啊!」 「不可能!你骗人!赫皮克才不会做这种事!该死的强姦犯!」说不出话的姍塔只能在心底反驳,而阅人无数的副长老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就跟我可能会不小心射在里面一样也没办法。」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副长老开始疯狂扭腰抽插,肉棒在乾涩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几分鐘后他往深处奋力一顶,在这全门派最妖艳的女人身体里肆意播种,颤抖片刻后他才舒畅地吐了口气,在姍塔耳边说道:「宝贝,我不小心射进去了,还请你原谅。」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用暴力撞开,掌门带着几位长老衝进屋内包围了两人,掌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一丝不掛的两人,凝视着脸色铁青的副掌门问道:「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你们两人到底在做什么?」 「掌门……你听我说,我跟她是两情相悦……」 「你直接跟门派里的所有人解释比较快,长老们!有劳你们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 一丝不掛的副掌门和姍塔一起被扔在集合场冰冷的地板上,半夜被叫醒的教官和门生们全都提着灯来到这里,诧异地看着掌门、长老们还有跪在集合场上地两人,忽然有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姍塔!姍塔!」赫皮克焦急地推开人群跑到姍塔面前。 见到心爱的人来到眼前,就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的姍塔直起身来就想抱住他,但赫皮克却往后退了两步让她扑了个空,只见赫皮克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绝望道:「没想到传闻都是真的,你居然背着我和副掌门偷情!」 「赫……咳!咳!」姍塔依然发不出声音,她焦急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一位女长老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臭小子!事到如今你居然翻脸不认帐!」副掌门气得想杀人,他施展内嚙一个起身就想要把眼前的贱人打死,但其中一位长老却举着重组合剑指着他脖子,用眼神示意他最好乖乖跪下。 「什么帐?你每天晚上在床上玩弄我心爱的女人,现在还想跟我说什么帐?!」赫皮克也想衝上去揍人,而几个跟他关係比较好的门生,在长老动手之前就赶紧衝上来拦住他。 「当初白纸黑字写着,用姍塔˙毗蒂的一个晚上来交换你升阶为长老的机会,那张合约至今还留在我房间,当初可是你亲自签字立约!」 「副掌门,你说的是这张合约?我看上面写的……」掌门甩了甩手上的合约纸,一面摇头一面大致唸出了合约的内容之后,终于唸到最后才说道:「上面签的名字明明是……姍塔˙毗蒂!」 姍塔瞪大双眼,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掌门手上的合约,合约上的确清清楚楚签着她的名字而且连字跡都一模一样!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是你们这些贱人联手起来陷害我,演得真够逼真得啊!」在被长老们拖走以前,副掌门指着掌门的鼻子怒道:「迪蒙!你靠着入赘伊文鑠尔德家族才能当上掌门,别以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总有一天你也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畜生真吵,拉下去!」 当时的姍塔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像忽然失去灵魂一样,即使恢復了说话的能力也保持着沉默,被审判官判处死刑时也是不发一语。 从那一天起她就被拉进这个秘术监牢里,在死刑的日子到来之前赫皮克有来探望过一次,当时她用双手和所有爪子紧紧抓着牢笼,濒临崩溃地望着站在铁栅栏外保持着距离且一脸冷漠的男人,问道:「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我看你可怜好心收留,结果呢?你不仅一个孩子都没办法帮我生,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色诱我父亲,要不是那时候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绝对一巴掌搧死你这婊子!」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不当时丢下我就好了!」 「原本以为入门考验会让你知难而退,会承受不住他人的排挤,没想到这一切你不仅挺过去了还只用了四年时间就成为高阶嚙术师,就显得我好像一个废物,跟你在一起最大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干你的时候真的很爽,还有其他人知道你每天都会被我压着干的羡慕眼神实在是很让人舒压……」 「看来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就是发洩慾望的工具,你所讲过的每一句情话都是骗我的……赫皮克˙瑞特,啊──!」姍塔就像隻野兽一样咆哮着,她疯狂施展着外嚙术想要破坏掉眼前的一切,然而秘术监牢的作用却让她什么都施展不出来。 被咆哮吓到的赫皮克抓着她的头发奋力一扯,让她整个脑袋都撞在铁栅栏上,恼羞怒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第一次干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处女,早就被其他男人用过的二手货还在那边装清纯?操你妈的!」 随着赫皮克转身离去,姍塔抓着铁栅栏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到头来不管再努力她还是只剩自己一人,一个人躲在监牢里默默哭泣。 收回刚才伸出去铁栏杆外的手,也收回了那精湛的演技,姍塔转过身来兴奋地衝到梅斯的面前,露出一个很傻很可爱的笑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刚刚的演技不错吧?是不是其实也有当演员的实力?!」 「真的不错,尤其是饰演姍塔˙毗蒂的时候,真的有够像本人。」 姍塔气得捏住这只会说干话的小鬼的脸皮,狠狠转了一百八十度,骂道:「臭小鬼,我就是本人好吗?!」 脸皮不是一般厚的梅斯根本不在乎她的摧残,他继续问道:「那个叫做赫什么的,我已经记不住名字的垃圾人,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一直都待在这所以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门派的前辈们。」就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她简单带过之后又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忽然抓起梅斯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之间夹着,接着说道:「接下来的故事有你最期待的内容,不过……」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再会啦!」 梅斯迅速把手从她的胸部里抽出来,抢完她的台词之后就想闪人,却被姍塔忽然一把从背后抓住脑袋像在对待宠物一样笑着死命搓揉。 -- 第十三章:姍塔回憶之五 待在牢里的姍塔怎么也等不到死期到来的那一天,后来才知道有个体态和她相似的女人代替她被送上火刑架,反正刑犯都会套上头套根本看不出谁是谁,也就没有人发现她根本还没死的这件事。 当迪蒙掌门亲自到秘术监牢里探望的那一刻,早已经心死的姍塔坐在床上,望着这个把自己送进牢里的男人,问道:「说吧!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服务你。」 「现在的女生都这么直接的吗?」打开铁栅栏门,走入监牢的迪蒙也很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那白皙的肩膀上嗅着那怎么也闻不腻的体香。 「反正你们男人会主动来找我,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原因,想做的话就快点,不需要浪费时间讲一堆废话。」 「好吧!好吧!就麻烦你帮我含一下了。」解开裤子掏出那硬挺的肉棒,按着她的头让从侧边趴下去含住,迪蒙享受着那熟练得都让人感到悲哀的口交技巧,抚摸着她的胸部说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今天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想带你去认识新环境,其次才是请你帮我发洩一下性慾。」 「喔!是喔。」 「我老婆总是在外头忙着玩她的冒险团队游戏,连管理祖传门派的心思都没有,更不用说是陪我上床。」说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根针往姍塔脖子上刺下去,姍塔吓得赶紧跳起来把针给拔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种会让你变得比较敏感的针。」把手伸向她两腿之间一阵搓揉,看姍塔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颤,而那双媚眼瞪得很大,好像不敢置信自己刚才感受到的强烈快感。 「你要小心,药效还在的时候连痛觉变得很强烈,随便抵抗的话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这些垃圾……呀!嗯……」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内,两根手指不断在小穴前端搅动,而大拇指则按着阴蒂一阵搓揉,那几乎跟高潮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姍塔兇恶的态度逐渐转变成娇喘,她只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不管她怎么忍耐嘴里都会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在手指头灵活的挑逗下淫水开始不断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迪蒙亲吻着她的脸颊并在耳边说道:「你有着非常下流的肉体,我非常喜欢!很期待你将来的表现。」 将姍塔放倒在床,迪蒙直接分开那双美腿压在她身上,根本都不需要用手辅助,也不怕自己的下体会受伤,看也不看地只是扭腰就一插到底,那痛楚伴随着快感一起刺激着大脑让姍塔忍不住放声大叫。 「喔!真没想到,不仅肉体看起来很下流,连这小穴里面也这么紧,门派里除了希芙蒂以外我最想干的人就是你,不知道希芙蒂实际干起来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爽。」 「畜牲……你想对师姐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想办法把她弄上床,像她这种尤物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而且啊!我绝对会当着毕斯弗的面干死她。」讲着自己伟大的梦想,他把整张脸埋进那足以夺走所有男人目光的柔软巨峰之中,开始不断扭腰埋头苦干,完全不打算给姍塔回话的机会。 她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迪蒙掌门平时相貌堂堂,谁也不知道他竟然是满脑子下流思想,而且不仅思想下流也真的会干下流的骯脏事。 「嗯嗯嗯……」她紧咬着牙关就是不想再发出那种声音,但在男人兇猛的衝撞下她还是忍不住高潮了! 「喔喔喔!比刚刚……更……更紧!要射了!」 迪蒙在一阵激烈的衝锋之后,抓着姍塔的腰用力把肉棒抽出来,在一阵低吼中对着姍塔的俏脸不断射精,大量温热的精液喷得她连眼睛都张不开,瀏海全都因为这些液体而黏在一块。 「姍塔你真的太棒了。」抓着脑袋把肉棒硬插进她嘴里,将仅剩得那些还在往外流的精液全都送进喉咙里。 「把脸洗乾净,我带你去认识新环境。」 在姍塔惊讶的目光下,迪蒙只是简单施展了一个用途不明的外嚙术,牢房最内侧的那面墙壁忽然打开,竟然露出了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密道。 迪蒙拉着那条特製的锁链,脚镣被锁链牵着的姍塔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他走,他们两人很快就走到尽头,密道的尽头是一面岩墙,就在她以为这就是一条死路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忽然把头埋进墙里。 迪蒙确定幻影墙壁的另外一边没人在之后,才带着姍塔穿过墙壁进入地下河密道,看着脚下那正不断滚动的输送带,还有一个又一个有着各式各样作用的地下空间,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常识范围外。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这里啊!这里是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我们的贵宾可以在这里尽情享乐……多亏了这里的设施,这个已经没落的门派才能重新发扬光大!」 另一侧向上的输送带不时有戴着面具穿着端庄高贵的男人,拉着一个一丝不掛的女性往上移动,经过时他们都会跟迪蒙点头示意,而且都会顺手抚摸一下姍塔的身体,就算姍塔明显表现出不悦的反应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迪蒙先生,好久不见!这位是新的商品吗?」 「殿下!好久不见,的确是新的商品,她叫做姍塔,是这里的商品里第一位高阶嚙术师,您想先试试吗?」 「等等!商品是什么意思?!」姍塔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看着那一个又一个被人带往上层,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的裸女,忽然明白了什么。 「哇!从来没上过高阶嚙术师……跟传说中的一样,她的身体的确有特殊的结构!」把女人的身体当作动物一样到处乱摸,尤其是她背后的那些机械爪以及皮肤摸起来的特殊触感,都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新奇,鑑赏片刻之后他看着女人愤怒的表情便笑道:「我有兴趣,直接在这里试吧?」 「没问题!来人!给殿下一个树脂套。」 一个穿着女僕装的短发美女拿着垃圾桶和套子走了过来,她蹲下来帮殿下解开裤子之后,用手套弄着那已经半硬的肉棒,并用高超的口技又含又舔的很快就让肉棒完全坚硬,她这才把套子给缓缓套上。 姍塔被女僕抓住双手转过身去,她感受着自己的腰被男人宽大的手给抓住,戴着树脂套的肉棒在下体不断来回磨蹭,此时她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能认命的闭上双眼。 「啊!好紧啊!」从后面紧紧抱着那有别于普通女人的性感肉体,抓着那难以掌握的饱满乳房肆意揉捏,感受着那不断蠕动的湿暖肉穴,才刚插进去而已竟然就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休息片刻,等衝动退去之后他才敢开始扭腰,不断粗喘并亲吻着姍塔的脖子,双手不断在那过份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揉捏。 「姍塔,你爽吗?」 「闭嘴,这种可悲的破烂技巧谁会爽!噁心死了。」 「哇!新的商品很凶悍喔!」不知为何,这名顾客被骂了之后反而更爽,他用更快的速度衝撞着姍塔的屁股,同时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一想到你之后就会被干到说不出这种话来,我现在就觉得特别兴奋吶!」 那时的姍塔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以践踏女人尊严为乐趣的地方,越是兇悍越是有尊严的女人在这里越受欢迎,这里的每个顾客都享受着一起把这样的女性调教成性奴的过程。 可以说在女性拥有投票权和自主权的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中,这里就是最为黑暗的沼泽,权贵们的变态慾望、对女性拥有权力之后的各种不满都像淤泥一样沉积在此。 「啊嘶……射了!」紧紧抱着女人性感的肉体不断颤抖着,男人发出阵阵舒畅的叹息声,在那美妙的肉穴当中温存了片刻才将肉棒给拔出。 他一边抠着姍塔的小穴,一边把套子拔下来随手甩在女僕脸上,被溅得满脸精液的女僕把套子里的精液全都挤进嘴里吞下之后,才把用过的套子放进垃圾桶内并鞠躬道:「辛苦您了!」 「殿下,还满意吗?」 穿好裤子的殿下比了一个大拇指:「非常满意,是极品吶!」 「您满意就好,那我就继续带她认识环境,您就继续享受假期吧!」 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对男人毕恭毕敬,那怕同样都是员工,男性的社会地位也要远高于女性,甚至看见在洗衣房内有几名女僕正跪在地上服务其他男性员工的景象,对每个女人来说这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这里是澡堂,任何服务完毕的商品都要回到这里清洗过,跟澡堂里的工作人员打好关係的话,能让你接下来的生活好过很多。」 眼前是十几个全裸的男人正不断取水往女人身上泼,有些人负责清洗、有些人负责冲水、有些人负责擦乾……在走出去以前他们还会拿着一根金属棒状物插女人的下体似乎在检查什么。 也许是因为看女人的裸体已经看到麻木,这里的男人即使会近距离接触女人,在工作中肉棒也维持着垂软的状态,直到…… 他们看见姍塔的那一刻,没有一个人是不硬的。 「各位,这位是新来的商品姍塔,你们要好好跟她相处啊!我先让你们在这里培养一下感情,等一下再回来。」迪蒙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道:「她腿上的脚镣和锁链无论如何都不能拿下来,知道了吗?」 「明白!」 「不……不要……别过来!不要啊!」 姍塔惨叫着被拖进一群男人的中间,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评论她身体时那下流的声音。 不用多久的时间她的嘴巴、小穴、肛门全都被肉棒给塞满,双手唯一能抓的地方也只能是男人的阴茎,只要有一个地方有人退出去马上就会有下一个人补上,在混乱中总是会有男人在她身上射精,当身体几乎都是精液的时候很快就会有人拿那冰得要命的水来把秽物都冲洗掉。 一口又一口吞着那腥臭噁心的精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姍塔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然而她的哭声只会让这群男人更加兴奋。 不受控制的被摆弄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过于兴奋的男人们甚至把其他前来清洗的女人也拖进来加入战局,一时之间整个浴室里都是男女的呻吟和肉体的激烈碰撞声。 「来!不用客气,多吃点。」 男人们从垃圾桶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用过的套子,不断把精液挤进姍塔的嘴里,逼着她把这些噁心的秽物全都吞下去。 姍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秘术监牢,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陪客人上床、陪员工上床、陪掌门上床,区别只不过是性交的地点不一样而且不一定是在床上罢了,又或者是等待客人使用完幻梦项鍊时,帮客人把作春梦时累积的性慾给发洩掉。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直到迪蒙的莫名病逝后这一切恶梦才终于结束,她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地下招待所,也因此她也并不清楚密道内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听完姍塔说的故事,梅斯心底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因为她口中说的那位前任掌门迪蒙正是他的父亲,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而且那个密道竟然还是他经营来做危法性交易的秘密场所。 显然因为父亲的病逝这个地下招待所也废弃了,但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当初招待所里的人最后都到哪去了?而且入口用来隐藏机关的石棺好像也被人破坏过,是否有人在招待所废弃之后还回来光顾过? 「啊!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喔!如果这件事情曝光的话,伊文鑠尔德门派绝对会出大事,而且你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呢!」 「不是,这是不是在你说这故事以前就该告诉我啊?」梅斯此时想起了关于旧演术场的那个诅咒传说,被招待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亡说不定跟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係。 沉思中,梅斯忽然被姍塔从背后紧紧抱住,背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乳压,她把头轻轻靠在梅斯的肩膀上,而梅斯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并叹了一大口气把听故事时感受到的鬱闷都吐出,他这才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那些鸟事都已经过去,你难过的话我会在这里陪你哭,你不会再孤单一人。」 姍塔没有说话,而梅斯清楚感受到肩膀越来越湿了,就像想要宣洩从小到大以来累积的所有委屈一样,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像在吸猫一样抱梅斯抱在怀里疯狂磨蹭,看梅斯一脸不悦的模样才破涕为笑道:「臭小鬼!少在那边装成熟。」 「我才希望你不要装年轻咧!快放开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再乱摸的话人家要叫非礼了喔!」 「小气鬼,让我抱一下又不会死,嘻嘻!」姍塔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可以分享心事的弟弟,而且这个傢伙还比她原本认为的更有趣。 -- 第十四章:錦鯉纏綿 在前任掌门迪蒙常用的书房内翻阅文件和书本,因为白天大摇大摆走进去实在是太显眼,所以梅斯都挑晚上睡醒之后的时间,给提灯盖上罩子之后偷溜进去,只要配合视觉强化的内嚙术,这一点微弱的灯光还是能看得很清楚。 但是他已经在书房内翻了好几个晚上,只差没有把柱子整个打掉,基本上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翻找过,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密道的有用资料。 也许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早就随着父亲的死而一起抹除了,而在不知道母亲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以前,也不可能直接衝去找茱蒂妃栩问当年发生的那些事,一个弄不好可不是他会出事而已,还会连累被关在秘术监牢里的姍塔。 况且,就算傻到想直接找茱蒂妃栩问清楚,他其实也不知道要上哪找人去,因为这位掌门人不见人影是常态,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 「唉……算了!好浪费时间。」 一无所获的梅斯决定先放着不管到其它地方去晃晃。 也许是因为这阵子都在想办法挖掘秘密的关係,他开始意识到看起来再单纯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会驱使着人去发掘秘密,潜藏得越深的祕密就越吸引人,因此…… 「希芙蒂阿姨会不会也有什么秘密呢?」 带着那本不应该拥有的好奇心,梅斯无声无息地翻墙进餐馆后院,由于直接顺着斜坡盖的关係,建筑的一楼是餐馆而且厨房比外场还高,建筑的二楼则是仓库、浴室、客厅和房间,从二楼的门出来才是后院。 明明已经是深夜,但房间的窗户依然透着微弱的烛光,还没靠近就能看到有奇怪的影子在纸窗上闪动着。 控制住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用上一切潜行技巧和嚙术,他悄悄摸到窗户边从缝隙往房间内看去,而这一看差点让他险些惊叫出声。 「嗯!吓!呼……」 高举的双手抓着屋樑上垂下的两条绳子,仅靠着腹肌的力量将美腿向前收起并扭腰摆向一侧,停滞数秒之后放下双腿并向后伸展,接着便再次收腿摆向另外一边,从那不断冒汗且带着些许痛苦的俏脸就明白这个健身动作很吃力。 正在健身的希芙蒂就面对着窗户,让正在干坏事的梅斯吓得想要拔腿就跑,但片刻之后冷静下来的他才发现,希芙蒂似乎没发现他。 那圆润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小巧可爱且顏色略深的乳头上不断有汗水滴下,那带有明显疙瘩的乳晕看上去是那样可口,也许是因为流汗的关係让她的小麦色肌肤有几分油亮,而平时看不太到的那薄而细密的鳞片是那样的晶莹而美丽。 忽然,她改变了动作,双腿向上收起的那一刻不再摆向一侧,而是直接向上打直并左右分开,隐藏在深棕色阴毛底下那顏色略深的花朵完整地暴露在梅斯地眼前,那和臀部同样肉感的阴唇以及隐约可见的阴道是那样的诱人! 「原来希芙蒂阿姨的身体,是长这样……」 同时梅斯也注意到,希芙蒂的裸体和他在梦境中见到的有明显不同,梦境里的那一位毕竟是虚构出来的,而眼前的这幅美景才是货真价实的啊! 他根本控制不住心跳的加速,恨不得现在就衝进去和阿姨一起健身。 一个动作完成二十下之后,希芙蒂这才松开绳子转过身去做最后的伸展动作,那丰满肥美的臀部和肉得恰到好处的大腿,随着伸展动作的变换而不断颤动、挤压、拉伸,任何人看了着都会忍不住想要掐上去玩弄一番。 「运动完了?我来帮你擦汗。」此时走进房间的显然是刚洗完澡的毕斯弗,他拿着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虽然身高不算高但身上的肌肉却非常结实,重点是…… 那在两腿之间垂下的阴茎也很粗大,而且从那软着的模样就知道那甚至是还没充血的状态,让某个正在偷窥的傢伙看着都自卑。 「好呀!」希芙蒂此时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甜,那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的表情。 「今天累吗?如果你累的话就早点睡吧……」用湿毛巾从头到脚一路擦过一遍,脖子、腋下、胸部下方和两腿之间擦得特别仔细,接下来才是用乾毛巾重新擦一遍,只不过他擦着擦着便把性感的老婆抱在怀里。 「今天是怎么了……你忍不住了吗?」感受到臀缝之间有个东西越来越坚硬,希芙蒂的俏脸微微泛红,主动把手伸向背后搓揉那已经顶到腰的龟头。 「嗯……好久没做,碰到你的皮肤之后就忽然有反应,如果累的话我可以自己解决,没关係的。」 「这就要看你明天打算让我多睡几分鐘囉!」她很清楚自己老公的敏感带,大拇指在马眼上用力往下按压并画圆揉动,马上就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因为承受快感而微微颤抖。 「多睡一小时怎么样?」 毕斯弗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在缝隙汗阴蒂之间来回滑动,仅仅只是这样他的手指上便拉出了一丝丝的爱液,一点一点把手指插进那早已经湿透的小穴里抠弄,低下头来亲吻着爱人的脖子、肩膀、锁骨以及脖子和锁骨之间微张的鳃。 「哼嗯……那就一次。」躲在窗外的梅斯从来没听过希芙蒂发出这样的声音,那既甜腻又带有几分羞涩的呻吟彻底点燃了梅斯的慾火。 「那两小时呢?」 在毕斯弗手指熟练的抽插下,小穴里不断发出湿润的「啪滋」声,而且那声音竟然有越来越响的趋势,两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两小时就两次,老闆算术不好喔!」 「那我说睡到中午的话,你要给我什么奖励?」看着在怀里转过身来的老婆,他一隻手抚摸着那俏脸和嘴唇,另一隻手抚摸着一边的臀部享受着那份柔软。 听到自己可以睡到中午,希芙蒂喜上眉梢,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除了两次之外,我可以帮你『吸』『出』『来』,然后……做你最喜欢的『那』『个』『表』『演』。」 「你对我真好。」 「哼!你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称讚我。」 毕斯弗也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抱着老婆坐到床边,扶着那细腰和臀部等她自己抓住肉棒对准小穴缓缓坐下,随着坚挺的棒子缓缓进入潮湿的肉洞里,两人不约而同闭上双眼发出舒畅的叹息。 随着两人的鳃忽然打开发出呼气声,他们开始扭腰激烈碰撞起来,希芙蒂虽然咬着下唇但还是发出了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美妙呻吟:「嗯嗯嗯……哼嗯……哼嗯……」 抚摸着那美臀和大腿,舔着随着激烈的动作而跃动的乳房,被老婆依然紧实且褶皱层次分明的阴道紧紧包覆,那不断触电般的快感让他没办法再思考其它事情,尤其她的体香在性爱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令人沉醉。 希芙蒂紧闭双眼,开始剧烈收缩的小穴,在每一次肉棒抽出时都被肉棒带出了一点嫩肉,随着肉棒重新插入而一起被送回去。 「嗯啊──!」用彷彿想要勒死丈夫的气势紧紧抱住那强壮的身躯,希芙蒂剧烈颤抖着显然是高潮了。 「老婆,你想不想多生一个?」 「你敢射里面的话我就敢生。」在经歷一次高潮之后,希芙蒂的动作反而开始变得侵略起来,她一面喘息一面亲吻着毕斯弗的胸膛,那模样根本没办法让人把她跟那温柔的餐馆老闆娘的形象联想在一起。 「不要好了,养小孩有够麻烦的,又多冒出一隻出来的话我爸估计会想杀了我。」说着,感受到衝动的他也开始不断加速。 「你也知道喔!」捏了捏老公的脸皮,在对方加速到最后用力往上顶的那一刻,马上就从老公的身上起身,从小穴里滑出的肉棒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黏液,随着她蹲下的动作全都沾在身上。 希芙蒂抓着那根大肉棒稍微向下压,让龟头顶在胸部上并用手快速套弄,毕斯弗向后一仰呻吟道:「希芙蒂,我……啊……射了……」 大量的精液从肉棒中喷了出来,就像洒在美食上的酱汁一样,在希芙蒂的胸部、腹部、大腿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线条,让她性感的肉体看上去更显可口,近距离看着那射完之后还在不断流口水的肉棒,她惊喜道:「你射了好多喔!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站起来转身去看精液有没有弄脏地板和家具,发现桌子上沾到了一点点,她拿起抹布正想要擦乾净,但毕斯弗却忽然起身抓着她的腰从背后插了进去。 「啊!你怎么忽然就插进来……我……嗯……还没准备……啊……」 「老婆……你……太美了……」 「嗯啊……只会……只会在……啊啊啊……这种时候……讲……」 毕斯弗毫无保留的扭腰,在丰满的肉臀上撞出一阵又一阵的浪花,越来越多泛白的黏稠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两人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除了扭腰还是扭腰,任由桌子不断摇晃到彷彿快坏掉也不管。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在窗外看着这一切的梅斯也忍不住了,从裤子里掏出硬到不行的肉棒开始随着节奏套弄,看着那在风暴之中摇摆的希芙蒂,想像着在房间里跟阿姨做爱的那个人是他。 恩爱的夫妻不再说什么话,他们全神贯注品尝着对方身上的一切美好,最终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兇猛的衝撞下,两人同时发出了忍无可忍的呻吟声。 在肉棒拔出去的那一刻,希芙蒂将手伸到背后准确无误地抓住,而毕斯弗则抓着那手腕藉着她的手快速套弄,在一声闷哼下将第二发狠狠射在美背和臀部上,连续射了两次的肉棒再无刚才的兇猛,渐渐地开始疲软下去。 「亲爱的,在床上躺好。」 「嗯!麻烦你了。」 希芙蒂跨坐在毕斯弗的脸上,弯下腰来抓住那粗大的肉棒张开小嘴一点一点含进嘴里,由于尺寸的关係她没办法完全含进去,只能含住大概一半便开始用力吸吮。 而毕斯弗也没有间着,抓着肉肉的臀部和大腿让小穴可以向下一点,开始和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开始激烈舌吻,很快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两人的吸吮声。 忽然,梅斯明显看见希芙蒂的脖子因为用力而冒筋,她的双手不断搓揉着睪丸和会阴,躺在床上的毕斯弗爽得没办法继续舔下去,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快要升天一样,在如此激烈的进攻下他很快就败下阵来。 抬起头的希芙蒂那得意的一笑实在是骚到不行,下床之后张开小嘴将一嘴的精液都吐到手上,就像在洗手一样用两隻手不断搓着。 毕斯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之后,盘腿坐在床上准备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注意到男人全神贯注的注目,即使已经是老夫老妻,希芙蒂仍然因为羞耻而满脸通红,她将刚才吐出的满手的白浊全都抹在脸上,用手指将刚才射在身上的那些精液一点一点抹开、抹匀,那动作就好像她正在利用这些精液洗澡一样。 那动作、那神情、那姿态是那样的淫荡,躲在窗外的梅斯光是这样看着都快要射了。 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精液的腥臭,她伸出舌头开始将自己的双手舔乾净,舔得差不多之后又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确定手上没有精液之后便把毛巾垫在桌上,整个人坐到桌子上打开双腿开始自慰起来。 「嗯……嗯嗯……」沉浸在精液的黏腻和腥臭之中,纤纤玉手抠弄着自己的敏感带,淫水也不断从小穴里流出,她娇喘道:「亲爱的……看着我……啊哈……我……啊嗯……嗯……要……去了……啊……」 希芙蒂身体后仰且不断抽搐,两腿打直的瞬间忽然有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垫在底下的毛巾一下子便湿透了,在一阵剧烈的高潮反应后便无力地仰躺在桌上喘息。 「老婆,你是失禁了吗?」 「啊!」希芙蒂马上从桌上跳下来,看着那条湿到都已经在滴水的毛巾,刚才那淫荡的模样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她整张脸红到脖子去,露出一副欲哭的表情快速把所有毛巾都抱起,紧张道:「才没有失禁!你什么都没看到!你没看到!我……我先去洗澡了!」 随着两人的性爱结束,梅斯也在被发现以前赶紧离开现场,只不过潜入的时候很容易,现在下面硬着要离开却困难很多。 有一种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摩擦稍微剧烈一点就会不小心射出来的感觉。 -- 第十五章:鄰國訪客 ℙǒ⑱v.cǒm 看着手中的锦鲤项鍊,春梦里的希芙蒂还是那样的美艳动人,然而清醒过来的梅斯感受到的却是比上一次更强烈的空虚感,自从亲眼看见希芙蒂和毕斯弗做爱的景象后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也许,在这之前他对阿姨抱着一些本不该有的期待,每一次去餐馆帮忙时总幻想着能和她发生点什么。 明明夫妻行房是理所当然的事,在当下梅斯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自己再一次把希芙蒂当作性幻想的对象发洩,冷静下来之后才感受到心底的难受。 「唉……」 把项鍊放进箱子里收好,今天他决定在床上盘腿冥想到天亮,自从上次偷窥之后心情莫名的浮躁,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太对劲,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可塔奈莉任务结束后回来发现他一点进步也没有那就死定了。 何为「嚙」?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生活于青萍大陆的人类自古认为世间万物阶是齿轮,无论是自然、天灾、人祸、城市、昼夜、空间……一切现象都是由无数齿轮嚙合而成,而齿轮转动的这一过程便形成了所谓的时间。 万物齿轮为「嚙」,驱动除了自身以及自身以外的「嚙」而形成的技术,便被称之为「嚙术」。 拥有智慧的人类是最容易发觉并掌握「嚙」的生物,人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使用嚙术已不可考。 想要驱动除了自身以外的「嚙」就必须先拥有第一组能够使用的「嚙」,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齿轮便被称为「内嚙」,这种用于克服、控制或增强本能的方法便是「内嚙术」,而以「内嚙」为基础去驱动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嚙」的手法就叫做「外嚙术」。 因此有专注于修练「内嚙」的内嚙术师,却没有只专注于修练「外嚙」的外嚙术师。 自古以来伊文鑠尔德门派都是「重内轻外」,因此绝大多数的门派成员所掌握的内嚙术无论是数量还是熟练度都会远高于外嚙术。 「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曖昧的一种概念,然而梅斯却可以清楚掌握到自己全身上下一共有多少可用的「嚙」,它们就像是被随便堆放在储物箱里的齿轮,等待着身体的主人去发掘和使用它,怎么拼凑和保养这些齿轮就是学问了。 一直以来不管是梅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都认为他没什么天赋,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梅斯的修练速度之所以这么慢,纯粹只是因为他能看到的关于自己的「嚙」比一般人多太多了,一般人只要掌握那几个齿轮不断让它们转动就能修练,然而这对他来说却很难。 牵一发动全身,他太容易去动到那些暂时不需要的「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比其他人需要花更多时间冥想。 别的不说,目前为止大概整个门派没人比他更擅长冥想。 一头随风飘逸的乌黑长发,如琥珀般散发着树脂光泽的瞳孔,有着即使面无表情看上去也总是笑咪咪的长相,她头上立着一个看上去和头发同样顏色的奇异圆环,数条和头发一样顏色的触手自然垂在身旁。 即使用一种非常高调的方式从天空上降落到男宿舍内,周遭的门生却好像根本没看到她似的,就像不被人所察觉的幽灵从半开的窗户用游泳般的姿势飘进梅斯的房间内。 发现儿子正在冥想的茱蒂妃栩先是偷笑了一下,接着便很自然地就「游」上床躺在梅斯的身后。 「梅斯喔!太阳晒屁股囉!起床!起床!再睡我就把你的房间变成桑拿房。」 小声说着,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整个人看起来比刚进来的时候等比例放大了一些,而不管是皮肤还是头发都变得更加透明。 「看来你很想跟妈妈一起洗蒸气浴呢!」 她右手举高任由体内累积的蒸气从手掌心里释放出来,随着累积的蒸气越多,房间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过于专注在冥想的梅斯莫名感觉到越来越热,一睁开眼发现房间不仅变热湿气也变重,看那飘散在房间里的蒸气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无奈道:「可以了!师母你再玩下去我那些书都要湿透了。」 「咦?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蒸气浴。」 「谁喜欢啊!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卧室洗蒸气浴啦!」 「那么兇,人家只是想叫醒你而已,你这样妈妈我会伤心到无限期停止发放零用金喔。」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请麻烦用简单的方法叫我。」梅斯往窗外一看发现天已经亮了,专注在冥想之中竟然丢失了时间感,不过仔细想一想餐馆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晚起大不了早餐不吃而已,他转身平躺在茱蒂妃栩身边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我不能单纯陪陪自己的儿子吗?」茱蒂妃栩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看梅斯一脸不信的模样便抬手去狠捏他的脸。 「你会忽然闯入我房间,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嘛!我确实有事情要麻烦你,没意外的话今天下午会有从邻国来的访客,他们之中可能会有人想逛逛,就麻烦你带他们到处晃晃,至于是不是好事……你到时候就会知道囉!」 「梅斯!已经到训练时间了你怎么还……」忽然,梅斯的房门被推开,只见史丹德教官抱着一些训练器材走进来,接着他便看见这对平躺在床上的母子,有几分尷尬地接着说道:「师母好!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原来是史丹德,我正在陪梅斯睡午觉喔!」说着,忽然趁其不备拉起棉被把梅斯死死盖住,一个翻身整个人大字压在他身上,像个孩子一样笑着并不断挥舞手脚。 「可是师母,现在是早上。」 往外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差点被闷死的梅斯,似乎对茱蒂妃栩神出鬼没的行径已经习惯,知道梅斯很可能已经被分配工作,他便说道:「今天休息一天,累的话就多睡一下,我先回去指导其他门生了!」 「好!」而梅斯则隐约看见茱蒂妃栩的模糊身影,偷偷摸摸地跟在史丹德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也是她的叁阶同伴的能力,一种可以让别人看不见她的幻术。 不过梅斯从小看她玩这招看到大,其实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抗性。 既然上午没课他就随便找事情混到下午,刚吃饱饭的他才刚走出餐馆,就被茱蒂妃栩拉着一路跑到门派的大门口,她会飞所以面对成百上千的阶梯倒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是被拉在后面的那一位就不是这样想了。 「师母……这位师母,你儿子我其实双腿挺健全,可以自己走到大门!」 「唉呦!就凭你那脚程要走到什么时候?我带着你跑比较快啊!」 「师母说得有理,看来我很快就要投胎了。」 茱蒂妃栩一面风驰电掣地在阶梯上狂奔,一面和路过的师、生、教官打招呼,而某个傢伙被拉着整个人悬在外侧,更外面一点基本上就是悬崖。 从小到大几乎都跟着母亲在外冒险,过着有如游牧民族般逐水草而居的生活,直到她回来重新接手门派之后才定居在此,他现在想想自己可以平安健康活到这么大实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到大门口,在这里值门卫班的两位教官讶异地看着两人,他们的掌门从山上跑下来是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全程几乎被拖着飞的那一位已经快断气。 「师母!」两位教官同时转身行礼,原本立在地上的重组合剑在他们手中转动半圈指着天空。 「两位辛苦了,我会在这里等客人,这段期间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是!感谢师母!」他们手中的重组合剑再次转动半圈,随着转身的动作立在原本站立的位置,把剑稳稳立好之后两人便再次行礼到一旁放松去。 「站住,刚才的『你们』不包括你。」茱蒂妃栩伸手把想要一起到旁边去的梅斯给扯了回来,拉着他一起坐在大门旁的阶梯上,笑瞇瞇的说:「你要跟我一起坐在这里。」 「唉!好吧!」知道接下来要开始无聊了,梅斯便再次盘腿打坐进行冥想来打发时间,而茱蒂妃栩见儿子这么认真自然是很感动,也给自己找个能打发时间的方法…… 她开始施展外嚙术,只见大量齿轮图腾一下子出现在梅斯身边,随着这些齿轮开始运转,梅斯的身后出现他目前正在运转的所有内嚙齿轮,而那些内嚙齿轮在外嚙术的影响下转速开始越来越慢。 梅斯皱紧眉头,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沉重感。 「那小子怎么会用到那么多『嚙』?」 「谁知道。」 乘凉的两位教官则是在一旁看戏,他们实在不敢打扰掌门那整小朋友的乐趣,看那有够欠揍的笑容就知道她正乐在其中呢! 不过很快她就收起笑容,因为她发现即使套了一层「限嚙术」梅斯的内嚙也不会因此停止运转,正常来说嚙术师发现自己被套上此术便会马上收功,停止运转内嚙可以有效摆脱此术,但这孩子的内嚙不仅没有停止运转反而还有渐渐恢復原本转速的跡象。 「转速不怎么样,但转力倒是很惊人呢!」茱蒂妃栩从袖子里摸出一本笔记,把这个发现抄写在笔记本上之后再次施术。 被两层「限嚙术」綑绑住的梅斯额头直冒冷汗,她看着梅斯的内嚙齿轮转速正直线下降,笑瞇瞇地想道:「要停下来了吗?即使是高阶嚙术师也很难支撑两层的喔!」 但是她等老半天却没等到齿轮停转的那一刻,梅斯的内嚙以一种低到不可思议,没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它在转的速度依然在运作着。 恶作剧没得逞的茱蒂妃栩一巴掌拍过去,在梅斯头上拍出了拍西瓜般的声响,笑道:「你这孩子是牛是不是,这么重还拉得动!」 「很痛耶!而且……内嚙全乱了啦!到底干什么啦!」梅斯摀着后脑杓气得从地上跳起来,想到自己还没收功赶紧补上,结果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原本他已经整理好的内嚙排序全都乱成了一团。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伊文鑠尔德门派吗?」从下方顺着马路边阶梯走上来的一名老人,小心避开正在发疯的梅斯之后很有礼貌地如此问道。 「是的喔!我已经等你们很久囉!」茱蒂妃栩也站起来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梅斯以外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 「那边那女生,不要躲了!出来!」梅斯看着下坡处五十步外的某个草丛,而那两名教官在他出声之后往那方向看去才隐约察觉到不对,他们马上施展内嚙增强感知才发现草丛里有躲人,但更让他们感到不对的则是梅斯。 因为这孩子内嚙已乱,照理来说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再使用任何嚙术,他是怎么发现那个躲在草丛里的人的?而且还清楚知道对方的性别! 「派恩妮儿,出来和伊文鑠尔德门派的人打个招呼吧!」听到老人家的呼喊之后,那名为派恩妮儿的女生才有些不情愿地走出来,只见她里面穿着相当粗劣的锁子甲而外面则套着皮革护具,两隻手则套着一对看上去非常厚重,一种专门为搏斗、拳术而发明的武器──械合手甲。 她有着一头雪白中泛金的长发,左边的头发向后绑成了叁条叁股辫,这叁条辫子就像叁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右边的头发,形成了一个发尾向上自然岔开的包子头,右边的刘海稍微遮到了眼睛,但左边却可以清楚看见她有着红褐色的瞳孔,那黑亮的肌肤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精美的雕像。 明明不是高阶嚙术师,但是她给人的压迫感却比可塔奈莉更强,尤其不管眼神还是眼型都是那样的锐利。 当她站到老人家身边的时候,所有人这才看清楚这位战士究竟有多高,那身高目测应该有一百八十几公分,已经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高! 「巨……巨人……」梅斯发现自己站在高处才勉强跟她一样高! 「刚刚是你叫我出来吗?」和那压迫感十足的外貌不同,那嗓音倒是柔软中带有磁性,她走上前的那一刻两位教官马上举起重组合剑摆出战斗架式。 「抱歉,你还是蹲回去好了,还有……请你先把械合手甲脱下来,不然我们这两位教官会很紧张。」梅斯光是这样看着就觉得,这一对械合手甲的重量绝对要比重组合剑要来得沉,但在她手上好像跟没重量似的。 「各位,都请放下手中的武器。」茱蒂妃栩再也没有刚才整小孩时的欠扁模样,她轻轻飘到老人和派恩妮儿面前,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你们好,我是伊文鑠尔德现任掌门──茱蒂妃栩˙伊文鑠尔德,两位大老远来访应该也累了,不如有什么话我们上山后再说?」 「我是马山卓˙温士顿,这一位是负责护送我的派恩妮儿˙费斯特,能否请教一下掌门是怎么得知我们要上山来访?」 「师母她上知天文下肢瘫痪,飘着飘着自然什么都会知道。」经梅斯这么一提醒,两位客人这才注意到掌门从头到尾脚都没在地上这件事。 不过他们也很快就知道这位掌门其实下肢健全,因为就在梅斯话音才刚落就有一条美腿狠狠甩在他脸上。 -- 第十六章:成年禮 正如茱蒂妃栩预料的,当他们终于抵达山顶开始谈正事的时候,马山卓果然希望能让人带派恩妮儿到处走走,而这个任务自然而然是落在梅斯的头上。 不过以她这身高和肤色想不引起他人注意都很难,一路上有许多门生都因好奇而盯着他们看,不要说他们很好奇连梅斯也感到非常好奇,就在他们行走于新演术场时他忍不住问道:「不好意思请教一下……你的肤色是天生的吗?」 「不然呢?」 「没有啦!一开始我以为是用碳还是什么顏料涂黑的,因为从来没见过有人的皮肤是这种漂亮的黑色。」 「这个肤色……你觉得漂亮?」梅斯转过来发现派恩妮儿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段距离,那模样就像是女生忽然发现眼前的人是变态一样。 「呃……很漂亮啊!不止黑还有点反光,就像是某种宝石。」看她一副尷尬而不知所措的模样,梅斯猜想也许这个女生不常被人称讚,在刚认识可塔奈莉的时候也在她身上有过一样的感觉。 「啊!嗯……谢谢,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真的?所以这是你的第一次?」 「你……」她再次双手抱胸又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反倒是某个傢伙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会让人误会的话,依然故我地介绍着门派内的每一个设施。 「从小我在嚙术的修练上就没什么天赋,可能因为是掌门的儿子所以大人们总对我有过高的期望,所以从以前到现在就没什么被人称讚过。」站到评审檯上,看着竞技区内那设计精美的各种造景,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若是因此而自责、妥协,那只会变得更像是他们眼中的那种人。」 「我可以请教一下你今年几岁吗?」 「十四……啊!不对,现在是十五,怎么了?」 派恩妮儿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露出一个微笑说:「明明就一样的年纪,为什么你可以讲出这种彷彿大人的台词,太狡猾了喔!」 「一样年纪?」原本梅斯还以为对方比他年长,那外貌目测应该也有二十岁以上,知道对方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之后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她那身材怎么看也不像是十五岁女生会有的模样,尤其是那颇有份量的臀部和双腿…… 至少十六岁的可塔奈莉就没有这种身材。 「你的目光可以再下流一点没关係。」派恩妮儿那神情充满着鄙视,悄悄把手放在掛在腰带上的械合手甲,一副随时准备扁人的模样。 「真的没关係吗?!」感觉不到自己生命受危险的傢伙反倒兴奋了起来。 「你应该听得出来我是在说反话吧?」 「可恶!害我期待了一下,我这个人很纯洁,很容易被骗的!」转过身来发现派恩妮儿已经把械合手甲戴好,随着她不断挥拳手臂外的护甲也不断向前收合再向后展开,那阵阵拳风让梅斯感觉压力山大:「别!我只是开玩笑。」 派恩妮儿实在是很难适应这个傢伙的幽默感,不过这样一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倒也不这么无聊,而且既然是同龄人就也没那么多顾忌,他们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时间倒也一下子就过去,很快太阳就要下山。 带着人来到餐馆,只见茱蒂妃栩和马山卓同桌,而希芙蒂则端着毕斯弗的拿手好菜上桌招待客人。 注意到两人的茱蒂妃栩则招招手让他们过去,两人找了个位置坐好之后她才说道:「梅斯,马山卓先生和派恩妮儿因为一些要事暂时无法回国,所以他们两人会在门派内打扰一阵子,这段期间他们的生活就交给你负责如何?」 「那这段时间可以不用上课和训练吗?」 「当然……不行!」看梅斯那跟吃了屎没两样的表情,茱蒂妃栩笑得非常开心,她看着坐在正对面的派恩妮儿说道:「这段期间,麻烦派恩妮儿帮忙盯着我这个不成材的儿子,别让他有藉机偷懒的机会。」 「啊……嗯,好。」在有些敷衍的回答之后,她才转过头去望向马山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马山卓则摇摇头,面色凝重地低声说道:「现在国内的状况并不乐观,在局势稍微稳定下来以前想通过边境不是容易的事,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豹』的指示,知道吗?」 「知道了!」 「正事之后有得是机会谈,可这饭菜再不吃就凉了,枉费我们大厨的好手艺。」茱蒂妃栩马上用这种方式打断两人谈话,因为她知道门派内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信任,很多事情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聊。 原本听到这个消息的派恩妮儿脸色非常难看,她作势就是要起身往外走,但茱蒂妃栩却马上用筷子夹起一颗丸子塞到她面前,露出一个非常狡猾的微笑说道:「肚子也饿了吧?吃吃看,我们门派的伙食很不错的喔!」 即使心情再差,派恩妮儿也不可能不给一个门派掌门面子,她只好乖乖坐下不发一语地把丸子塞进嘴里,然而在咀嚼片刻之后原本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她讶异道:「好吃!这个丸子真好吃!」 「希芙蒂,听到了吗!你老公又多一个爱慕者囉!」 收盘子收到一半,忽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拍了一下屁股的希芙蒂,吓得差点把手中的东西都扔出去,她捏着茱蒂妃栩的耳朵气道:「少囉嗦!乖乖吃你的饭。」 「希芙蒂?难道说她就是……」马山卓双眼一亮,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餐馆里忙进忙出的漂亮老闆娘,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嚙术师,他马上起身鞠躬道:「久仰大名,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本人。」 「老先生,您好!」希芙蒂倒是显得很低调客气,她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都不太和自己说话的梅斯,帮他们把桌上的空盘收走之后说道:「各位慢用,餐点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们反应。」 「那个!这个丸子可以再来一盘吗?」不知不觉间,桌上的丸子竟然都被派恩妮儿给吃光了,她嘴角明显还残留着这道菜的酱汁。 「好!你要稍等一下喔!」 毕斯弗的料理有一种能让人心情舒畅的魔力,加上那温柔、性感、美丽的希芙蒂的服务,来到餐馆用餐的人总是可以暂时忘却一切烦恼,这大概就是为何餐馆每天都爆满的原因。 晚餐时间过后,梅斯便带着一老一少两人前往客房,由于客房被建造在人造湖的另一边,他们必须从集合场边走桥过去才行,不然的话就得绕很远的路才有办法到。 「年轻人!抱歉啊!今天实在走太多路,已经走不动了。」 「没关係,平时有在做负重训练,没问题的!」梅斯背着马山卓,这个老人体重比想像中的还要轻,看他一副虚弱的模样实在是很难想像,到底是什么原因支撑着他这样徒步上山。 「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说吧!我猜是跟派恩妮儿有关係。」稍微回过身一看,她就远远跟在后面,刻意放慢步调看着门派内的风景,目光总是会在叁五成群的门生身上逗留。 「哈哈哈!小伙子的直觉真敏锐……她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迫走上一条险峻的路,目睹着小孩子不应该看见的景象,呼吸着与同龄人截然不同的空气,接受着大人都难以承受的训练和痛苦长大。」 「我不懂……」 「具体的原因你可以问她,如果她愿意跟你说的话。」老傢伙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仰望着天上的星光说道:「一个孩子的不幸叫做悲剧,而一群孩子的不幸就叫做灾难,可悲的是在我的国家像她这样的孩子并不少,但这其中能获得重生机会的孩子却不在多数。」 仔细咀嚼着马山卓说的话,梅斯知道他们来自一个名为德希夫共和国的国家,印象中这是一个国力鼎盛、国泰民安的强国,除了多年前姍塔曾经遭遇过的那场瘟疫来自这个国家以外,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有过什么动乱之类。 但马山卓所说的这些却跟他的认知有很大的出入,他说得就好像那个国家常年处在战乱中一样,可从来没有听过诗人传述过关于德希夫共和国的灾难。 将马山卓带到客房安置好,原本走出房门就要闪人的梅斯看到站在隔壁房门外,靠着护栏俯瞰着湖面的派恩妮儿,早已经洗完澡的她穿着门派为他们准备的运动服装,然而门派却没有像她一样这么高大的女性,所以不论是上衣还是裤子穿在她身上看起来不仅短而且显得很紧。 下午她全副武装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这身运动服却将她那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失美感的匀称体型给完美展现出来,和一般女性看上去柔软纤细的腰身不同,她的腰腹有着相当明显的肌肉线条,就像是雕塑大师用手中的雕刻刀精心细琢的艺术品一般,梅斯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一个女生的肚子和肚脐可以如此性感。 照理来说衣服这么紧的状况下,她不管穿什么内衣应该都会呈现出很明显的线条,但梅斯观察片刻却没发现任何内衣线条,她那随着前倾动作而微微垂下的饱满乳房前端竟然可以明显看到乳头的形状。 某个色鬼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悄悄走到后方并把视线往下移,那过于紧身的运动裤不仅完美呈现出臀型也让大腿肉从裤管溢出形成极其诱惑的曲线,而更要命的是臀部下和两腿间相当明显的骆驼蹄。 显然她这身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可恶!好想摸……」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走到旁边跟她一起靠着护栏,顺着视线看去实在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好看。 「可以请你不要用那种下流的眼光看我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既疲倦又烦闷,说话的同时双眼依然盯着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我遇到的人都会读心?」 「单纯只是因为你的视线太过明显,你这样子一定会被女孩子讨厌!」 「那我下次躲起来看好了。」 「你这样更变态啦!白痴吗?」派恩妮儿抓着他的脑袋狠狠晃了好几下,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好像也没打算遮掩的意思,片刻后她耸耸肩说道:「我就算了,对其他女生不要这样子。」 「好啦……」好不容易挣脱她的手,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晃得晕头转向,梅斯往旁边站了两步之后才又问道:「都这么晚了你不睡吗?想看风景的话等睡饱再看,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才能看清楚湖底下有什么鱼。」 「再清澈的湖,一旦被黑夜笼罩也摸不清深浅,说不定在这水面之下其实有某种东西正盯着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鱼。」 「这什么恐怖故事……」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一时片刻梅斯却又不知道这段话的含意是什么,只觉得听她说完这话之后,那黑漆漆的湖面即使是这样看着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 「没什么,单纯只是胡言乱语,可以不用在意。」话说完她便狠狠伸了个懒腰,那匀称的身材随着拉伸的动作更显诱惑,她打个呵欠随便比了几个手势表示自己睏了之后,便走入房间关上门准备睡觉了。 梅斯搔了搔脑袋,总觉得这一老一少两人显得有些神秘,而且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这两人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和姍塔约好今天晚上要带消夜过去,眼看好像快超过约定时间了,他加紧脚步想跑回餐馆去点餐,但就在他才刚下桥的那一刻便被茱蒂妃栩拦了下来。 「走这么快是要赶着去哪里呀?」 「糟了,不能被妈妈知道……」虽然是这样想,但一时片刻他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于是便非常随便的回应道:「赶着去投胎。」 「行!去吧!」 「不是……你不应该阻止我吗?」 「反正你也只敢说不敢做。」茱蒂妃栩忽然从袖子里摸了一个囊出来,那个囊看上去非常饱满厚实的模样,以为是零用金的梅斯马上双眼放光,她神祕一笑说道:「梅斯喔!你也已经成年,自己的机会要自己懂得把握,这些是妈妈我用心为你准备的成年礼。」 「妈!谢谢你!」梅斯感动到不行,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母亲对他这么好,心怀感激地从她手中接过那一袋,但很快他就发现手中这饱满的囊居然没什么重量感,稍微晃一下居然也没有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玩得开心一点啊!记得随身携带喔!」说着,茱蒂妃栩就像女鬼一样飘走,留儿子自己一个人捧着囊愣在原地。 小心把囊打开,发现放在里头的是一堆……一大堆散发着花香且包装精緻的树脂套,他原本气得想要直接扔进湖里,但是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派恩妮儿那匀称的体态,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它收进怀里。 不久后,秘术监牢内…… 「你说这是你妈送你的成年礼?哈哈哈哈!」不久之后,吃着宵夜的姍塔看着那一桌的树脂套笑到流眼泪。 「是有没有那么好笑啦!」 「其实也没那么好笑……噗!哈哈哈……」好不容易才把最后一口宵夜吞下,她靠在一脸不悦的梅斯身边,拿起其中一个树脂套放在唇边轻声问道:「要不要姐姐我教你怎么使用这个东西啊?很好玩的喔!」 「好啊!那就来玩。」梅斯忽然一把将姍塔按在床上,没有料到这孩子会忽然出手,前一秒还很嚣张的姍塔忽然愣在那,片刻后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不发一语的她渐渐眼眶泛泪。 「我错了……我不想玩!我不要玩!」 某个只是想开个玩笑的傢伙,没有料到什么话都还没说,再无媚态的姍塔就已经哭着求饶。 -- 第十七章:心動的瞬間 一大清早走进餐馆,就看见派恩妮儿正在和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聊天,那双熟悉的淡蓝色蛇瞳还是那样锐利,这个嘴唇两侧到耳朵下方都有着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的女生正是很久不见的可塔奈莉。 「师姐,你山下的任务结束了吗?」梅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可塔奈莉的皮肤变得比往常更苍白些。 「还没,只不过我最近到了要准备蜕皮的时期,所以就先让其他教官去帮忙代班了。」照理来说她准备蜕皮时无论是精神还是心情应该都会不太好,但不知为何她现在看起来心情不错,而且精神特别好的感觉。 「梅斯,今天要吃什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的是毕斯弗。 「和往常一样就好了,今天怎么没看见希芙蒂阿姨?」 「今天也没什么事,我让她睡到中午。」把两位姑娘点的早餐放桌上之后,他又回厨房里忙去了。 ──「除了两次之外,我可以帮你『吸』『出』『来』,然后……做你最喜欢的『那』『个』『表』『演』。」 很显然昨晚这对夫妻又是一场激战,一想到上次偷窥时希芙蒂用精液抹身,岔开双腿坐在桌上自慰到潮吹的淫荡模样,还有做爱时那让人百听不腻的悦耳呻吟和肉体缠绵声,已经好一阵子没发洩的梅斯一下子就硬了。 「梅斯、梅斯!在想什么呢?」不过一转眼的时间,可塔奈莉眼前的盘子已经空了,派恩妮儿一脸惊讶地看着正在擦嘴的她,见梅斯回过神来她才继续说道:「今天可能要麻烦你帮我『整嚙』了。」 「『整嚙』是什么?」虽然只会几个简单的内嚙术,但派恩妮儿也算得上是一个嚙术师,可她从没听说过什么叫做「整嚙」。 「就字面上的意思,藉由外力来调整和优化内嚙的一种方法,不过这个技巧只有极少数的嚙术师才会,原因嘛……」转过头去看这傢伙一脸得意的模样,可塔奈莉总觉得心情好像没刚才那么好了,便指着他说道:「因为这傢伙是怪胎。」 「而且还是个变态。」派恩妮儿附和道。 「没错。」 「喂!喂!我只是不说话,你们两个是当我死了吗?」 叁人在间聊间吃完了早餐,而梅斯在走出餐馆之前才知道原来今天的教官正是可塔奈莉,于是他们叁人来到了梅斯以往被揍……以往体能训练的场地,换上运动服装之后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交手。 但是,虽然和往常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打输,但梅斯今天的状态明显比以往还要狼狈不堪。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有人没有认真锻鍊。」说着,可塔奈莉一转手中锯齿木剑,将梅斯手中的木剑给挑飞,她一个迅速但柔美的转身接住了坠落的木剑,一左一右两剑交叉劈出刺耳破空声! 某个没有认真锻鍊的傢伙被砍得在地上滚了两圈,正要起身的那一刻又被飞过来的木剑给砸到头,他痛得往后退几步想伸手去扶什么,眼看就要往派恩妮儿的胸部上抓下去。 但派恩妮儿却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瞪了这个一脸迷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傢伙之后,望向可塔奈莉说道:「我可以跟教官过过招吗?」 「没问题,但是我们门派没有木製手甲。」 「啊……」派恩妮儿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两条一组的束胸带解下来缠绕在双手,挥了几拳确定绑得够紧之后才说道:「这个就当作是械合手甲。」 「好!」 两人几乎同时拔腿衝向对方,锯齿木剑划出一道道弯曲而柔美的曲线,然而在接触到手甲的那一刻这些曲线便会变形,就像撞上暗礁的船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怎么样,但在水面下却已经是支离破碎! 派恩妮儿并没有急着出拳,而是不断将斩来的木剑给挡开,由于身高的关係她想要挡下这几剑都必须稍微蹲低才行。 在架势被带乱以前,可塔奈莉马上收手进行重整,然而派恩妮儿却抓准这一瞬间出手,左手将防御的锯齿剑给震开而右手则打向胸膛,就像是埋伏已久的掠食者一样,一见面就是扑倒并用獠牙撕裂猎物的喉咙! 「好快!」在一旁忙着玩蚂蚁的梅斯也没办法看清细节,这两拳不仅时机抓得非常准确,而且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非常惊人! 可塔奈莉眉头一皱,使出梅斯根本没见过的,很明显不属于伊文流的身法扭身闪掉了这一拳,正常人如果跟她做出一样的动作不管是腿还是脊椎都一定会受伤,然而她不仅没有受伤却马上发动反击。 看两个女生打得有来有往,梅斯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跟可塔奈莉的差距有多大,与她和派恩妮儿交手时的气势相比,和梅斯之间的训练简直就像是在玩。 随着可塔奈莉一个全力突刺,勉强用双手招架下来的派恩妮儿忽然失衡,眼看两人的交手就要在此画下句点,但后者却忽然抬腿扫向可塔奈莉的脖子! 来不及收手的可塔奈莉只能放弃最后一击的机会马上后退,然而紧接而来的是连续两、叁次兇猛的踢击,其中一脚落在她肩膀上流下了一个浅浅的鞋印。 在可塔奈莉架势崩溃的那一刻,派恩妮儿忽然整个人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旋转一圈,她的长腿就像战斧一样向下劈,然而这兇猛的一脚却踢了个空,但她顺势将刚才使出的力量踢在地上改变全身的重心,贴近可塔奈莉并使出了肘击。 然而可塔奈莉却一个诡异转身从她腋下鑽出去,转动着锯齿木剑绕到她身后,派恩妮儿也迅速回身用手甲打出了一拳,然而这一拳在逼近可塔奈莉后脑杓的时后便停下,她收功并说道:「是我输了。」 「咦!为什么?那一拳如果有碰到就赢了啊!」 首先回答梅斯的是两个女生看白痴般的眼神,可塔奈莉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派恩妮儿则说道:「在那种状况下被人从正面轻易绕到背后,刚才那一拳打出去以前,以可塔奈莉师姐的实力至少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两道伤,而且这两道伤很可能是致命伤。」 「你的拳又稳又沉,如果是用真正的械合手甲交手的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可塔奈莉倒是很谦虚。 「才怪呢!如果是用真正的重组合剑,多了剑身鞘的话能用的招数更多,我恐怕只会更快败下阵来。」 「不止如此,师姐她还会使用嘴炮……啊!」话才刚说到一半,木剑便狠狠甩在梅斯的脸上,被那双蛇瞳盯着的他感觉自己小命不保。 「我累了,帮忙『整嚙』吧!等一下可能要先去补眠。」 可塔奈莉看起来是真的很疲倦,在一旁的长椅上趴好便闭上双眼,而一旁的梅斯则开始施展内嚙术,双手和肩膀随着他活动而「啪啪」作响,接着也闭上双眼进入了半冥想状态。 十指按在可塔奈莉的背上不断游移就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梅斯要做的就是把她常用的嚙一个个找出来,完全藉由外力来进行慢而有力的转动,这就好像机械运作久了得需要保养一样,「整嚙」便是一种跟吃补品一样有效的保养方式。 从肩膀、背部、后腰、臀部……无比专注在冥想的世界里,把每一个「嚙」都仔细转动过之后,让师姐转了个身从锁骨、腋下、上腹、下腹……整个过程耗费了他大概半小时的时间。 全部调整完毕之后,可塔奈莉才起身盘腿而坐,仔细运行了一下全身的内嚙,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睁开眼笑道:「师弟,谢谢啦!」 「不会,师姐祝好梦!」 两人目送着可塔奈莉离去,跟刚才交手时兇悍的模样完全不同,她现在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办法走回自己房间。 原本梅斯东西收拾收拾就想闪人,但派恩妮儿却忽然拍拍他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刚那个『整嚙』也可以帮我做一下吗?」 「好啊!那你趴着吧!」 「这样?」学着刚才可塔奈莉的动作趴在长椅上,原本以为可以放松一下,但是当男人的手指头和肌肤接触的时候,她却不自觉绷紧神经。 「尽量放轻松,不然我很可能找不到你的嚙。」 「好啦!我尽量。」 一样从肩膀、背部、后腰往下摸索,梅斯很快就发现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刚才看她和师姐过招时的模样还以为她也掌握了不少内嚙,但这样实际一整才知道她掌握的嚙其实连师姐的一半都不到。 「所以刚刚……她几乎是靠体能在打?会不会太兇猛……」 也因为她掌握的内嚙很少的关係,梅斯其实很快就可以整完,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看着这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失美感的匀称体态,从指尖传回来的触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手指按在那运动服遮掩不住的后腰上,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肌肤没有像一般女生那么滑嫩,但蕴含的弹性却是好得没话说,某个本来今天小兄弟就有点不老实的傢伙,忽然觉得就这样结束好像有点可惜。 轻按着那翘挺的蜜桃臀,指尖稍微用力向下压,那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人非常想要用力掐下去,光是这样子他的下体便渐渐有了反应。 其实派恩妮儿只要稍微感受自己的嚙,就可以发现梅斯此刻只是单纯在吃她豆腐,但她毕竟是个外行人,不仅没有感觉到不对劲还很听话地翻身。 「哇!这个很不妙啊……」梅斯这才想起她刚刚把束胸解下来,此刻她平躺着那乳房和乳头的形状可以说是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之后才把手放在她锁骨上。 和可塔奈莉的平板身材完全不同,虽然不像希芙蒂和姍塔那样有着暴力身材,但这结实的身体倒也凹凸有致别具魅力,当手指头慢慢从锁骨移动到腋下,梅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直接从胸部摸上去,仅仅从乳房的外围划过。 随着按的地方越来越下面,那性感的肚脐和小腹让梅斯破防了,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忍不住用手掌轻轻抚摸着。 小心翼翼看了派恩妮儿一眼,只见她依然闭着双眼没表示什么,但是她的乳头却开始充血挺立,发现这一点的梅斯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心想:「不会吧……难道说我这样摸她有感觉?」 一点一点把手往下移,梅斯就像中邪似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动。 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隻手死死抓住,知道大事不妙的他冷汗直流,只听见派恩妮儿一脸不爽地问道:「摸爽了吗?」 「对不起!因为你刚才的模样看起来太可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这种时候当然是先道歉再说,他开始后悔自己竟然会放任邪念滋长,明明和姍塔相处的时候就不会这样。 「可爱?你说我可爱?」 好像听到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派恩妮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快她好像想通了什么,便沉着脸说:「你如果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单纯只是想用拍马屁来掩饰自己的变态行径,可恶的傢伙!」 「不是……我称讚你还要被骂喔?」 「你……呃……你认真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别向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忽然被告白而不好意思的男生,当一阵风吹过带起些许落叶在她身边飘落,那景象正是令人心动的瞬间。 梅斯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的视线再也无法从对方的身上移开,那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竟然都那么的吸引人。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称讚过我,因为这身肤色总是跟身边的人格格不入,甚至有不少人觉得我会带来疾病和厄运。」注意到梅斯直勾勾盯着的视线,她莫名觉得自己的脸热热的,靦腆道:「就是……那个……谢谢你!」 「派恩妮儿!」 「是?」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到其它地方走走?这附近有些很有趣的地方,不过一个人去的话可能会有点危险。」 梅斯那认真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派恩妮儿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反正这段时期也没事可做,便说道:「你家长要我多关心你呢!」 「这么巧,你家老人也希望我多关心你喔!」 两人相视一笑,梅斯决定翘掉今天所有的课,带着她一起去之前寻找方尖石碑时发现的遗跡观光。 -- 第十八章:古城之下 ℙǒ⑱v.cǒm 在那空间复杂如迷宫的古城内,梅斯找到的第一座方尖石碑依然耸立在那,早已经转过一圈的石碑应该是不用再继续转动,今天来到这里单纯只是为了带派恩妮儿来看看古蹟,已经连续好几天梅斯都像现在这样带着她到处乱跑。 似乎比起待在门派内等日子,她更喜欢在外面冒险。 派恩妮儿非常兴奋且专注地盯着地上的文字,她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开始把原文抄写下来,并且在每一行的底下都把能看懂的部分翻译成通用文字。 「你居然看得懂这些鬼画符!」 「一点点……这些文字其实是古德希夫语,而这种石碑阵也是源自于古德希夫的地方信仰,我没有想到竟然还能亲眼看见这样的建筑。」看她小心翼翼在石碑阵内走动的模样,就好像这个遗跡是什么不得了的宝物,某个曾经把这石碑转一大圈的傢伙实在不敢多说话。 「现在的德希夫共和国境内,看不到这样子的建筑吗?」不过对于这种建筑其实来自邻国这一点,梅斯还是感到非常讶异。 「很可能已经看不到了。」 「为什么?」 「因为共和国建国之初,政府曾经带头发起过一场政治运动,所有的信仰及宗教相关的建筑都被摧毁,即使是现代,任何不合政府喜好的宗教都会被认为是违法的邪教或叛乱份子。」 「我不懂,为何共和国政府要强力打压信仰?应该不是所有宗教都是邪教吧……」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他们害怕任何有凝聚力的团体,大到门派小到家庭他们都很怕,怕这些人总有一天会团结起来推翻政权,于是那些掌权者不遗馀力摧毁人们的信仰、信任、信念,这一套一玩就是几十年。」话说到这,派恩妮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因为用力过猛的关係让那支笔在手中折断。 正当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有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蹲在身旁的梅斯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智障的笑容说道:「让人气愤的事之后我可以慢慢听你说,今天我们是来观光的。」 「说得也是,真的没有料到竟然可以在别的国家,亲眼看到古德希夫建筑,它们真的好美!」 梅斯放眼那些快被植物海给淹没的残破遗跡,说真的实在看不出来这些建筑到底美在哪里,在脑海里这里就只有能走的路跟不能走的路的差别,唯一能引起他的兴趣的大概只有这个高大的方尖石碑。 「你知道这种石碑是做什么用的吗?」他这才想起,虽然姍塔希望他来转动这些石碑,但却从来没有说过这些石碑的具体作用是什么。 「没记错的话,这是古德希夫人为了阵压某种天灾或邪物才建造的,由于使用的是非常古老的嚙术系统,无论是运作原理还是建造方式至今已经没人知道了。」 两人一面讨论着关于遗跡的事情一面往下一个地点移动,然而就在他们一起走上遗跡内的某条马路时,脚下却忽然传来非常不自然的响动,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有物体正在崩塌…… 「喂、喂……那声音听起来不太妙啊!」梅斯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但即使像他空间感这么强的人都看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声音到底从哪来? 「那声音听起来好恐怖,发生什么事情了?!」派恩妮儿不经意地回过头一看,然而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马上抓起梅斯的手往前方狂奔。 「原来如此,我懂了……这个遗跡不是平面结构,是立体结构!」而这时梅斯也已经注意到他们来的道路正在坍塌,原本跑在后面的他施展内嚙术提升速度,衝到前面去变成是他拉着派恩妮儿跑。 「什么意思我不懂啦!」 即使两人已经全力全速衝刺,然而坍塌的速度还是超乎他们想像的快,不仅是道路连道路两侧的建筑也正在往内崩溃,稍有不慎就会被活埋在底下! 「意思就是,这个遗跡有好几层!我们看到的只是最表面的那一层!」 「可是,到底为什么会崩塌啊!你不是说你来过一次吗?!」 「可能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两个人可能它承受不了!」 「你是在嫌我重的意思?!」 「并没有好吗!」 他们终究是跑不过遗跡崩塌的速度,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梅斯乾脆在某个地方停下脚步,运转内嚙将所有力量凝聚在右脚,一脚把两人脚下的石砖全都踱得粉碎! 「啊──!」 两人不偏不倚地落到一个大水坑当中,浮出水面地两人眼看上面不断有砖石坠落,派恩妮儿戴上械合手甲打出了一整套快拳,将那些比较小颗的落石全都击碎,而被梅斯拉着衣服的她即使不看路也能知道往哪边跑。 眼看这遗跡崩塌的范围越来越大,在第二层逗留出事情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被迫只能往更深的第叁层跑。 在第叁层的他们,找到很明显是往更深一层走的楼梯,原本派恩妮儿点燃提灯就想要走下去却被拦住,梅斯借火点燃一根火炬往底下扔,只见那根火炬向下滚着滚着,那火焰渐渐地变了顏色。 「别下去,底下的空气很可能有问题。」话音刚落,那火炬不知道滚到了什么东西上头,忽然在一声爆响之后燃起大火,那景象让刚才还想往下走的派恩妮儿直冒冷汗。 不过由于底下没有植物和木柴的关係,那火并没有持续烧多久就自己熄灭。 「不仅空气品质有问题,而且空气也非常稀薄。」 「从火光看出空气有问题可以理解,空气很稀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开始对身边这个男生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他居然可以第一时间判断出危险。 「呃……从那火燃烧的时间判断的,那种燃点低的易燃物应该很快就会烧光,空气的含量和风向会影响火焰的延烧,刚才那么快就忽然熄灭代表底下的空气被那一场火给烧光了。」 「还好我们刚才没走下去。」派恩妮儿才刚松一口气就忽然越想越不对劲,她拿起手中的提灯仔细看了一下里面的火,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一层的空气没问题?因为火没变色吗?」 「有些毒气用火光来判断不准确,单纯只是因为刚才一路上有看到逃走的小动物,既然那些叫得出名字的动物会栖息在这里,就代表这里的空气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其间第一层的崩塌已经停止,而同样的他们上去的路也已经被封死,两人开始意识到现在的状况有些不妙,尤其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黄昏,能不能在入夜之前找到出路都很难说。 于是梅斯当机立断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搞一个临时营地,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先在这里过夜,在摸索路径的同时也还有地方可以休息。 「为什么古德希夫人要把房子盖这么深?」梅斯感到非常疑惑,因为这已经不是什么地下室或下水道,他们所在的地方很显然是地下街道。 而奇怪的是地下街的每一个房间都跟上面的建筑没有关联,跟上层建筑有关联的结构大概只有阶梯跟支撑柱,这也就代表着他们想要直接打穿某个房间的天花板回到上面那一层的话,手边没有专业工具是不可能的。 「谁知道呢……」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之后,这里的环境开始显得有些阴森可怕,谁都不知道那提灯照不到的某个角落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忽然衝出来。 虽然有好几个房间,但是大部分房间的外墙都已经崩塌,又或者里面堆满了大量野生动物的粪便,好不容易梅斯才找到一间完整的,不过他也只是拿了些看起来能用的东西就出来了。 「刚才那间看起来不错,应该可以用来过夜。」 而梅斯却摇摇头道:「里面不能生火,我们衣服都已经湿透如果不生火烤乾的话会生病,而且万一上面那一层又坍塌,待在房间内根本没地方跑。」 往前走了一段时间,两人惊讶的发现这一层居然也有宽敞到能让马车行走的道路,在提灯的火开始摇曳的那一刻,梅斯意识到这里的空气明显是流通的,既然空气流通就代表着一定有出口。 于是他们开始蒐集一些枯枝、枯叶或乾固粪便一类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全都堆在一起,将提灯内的燃料倒一点上去之后便能借火点燃,两人这才终于把提灯熄灭借营火取暖。 很快梅斯又搬来两块大石头放在营火旁,开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到上面去烤,一丝不掛的他感受到一阵寒冷,赶紧躲回营火旁取暖。 「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派恩妮儿赶紧把头别向一旁,一路上她已经知道在危险的地方梅斯不会做没意义的事情。 「穿着湿的衣服在营火旁要烤乾会更花时间,而且我们能烧的东西不多,这火只会越烧越弱,得趁它还旺的时候赶快把衣服和身体弄乾。」说着,梅斯两腿之间的东西越来越大也渐渐的站立起来,他一脸严肃地接着说道:「所以你也赶快把衣服脱了吧!我不会看你脱衣服的。」 「谁信啊!」派恩妮儿双手抱胸,一脸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视线对到那硬挺强壮的东西马上羞涩地撇开视线。 「真的啦!我现在就转过去。」 看梅斯真的整个人转过去了,派恩妮儿在短暂犹豫之后才开始宽衣解带,让那匀称的身材和黑亮的肌肤完全裸露出来,她有样学样的把每一件衣服包括内衣都摊开放在那已经被烤热的石头上。 当她有些紧张地坐回原本的位置时,抬起头发现梅斯已经整个人转回来了,正用下流的眼神盯着她的肉体。 赶紧夹紧双腿并用手遮胸,用手指着眼前的变态怒道:「你不是说不会看吗?」 「对啊!我说不会看你脱衣服,又没说脱完我不会看。」 「你……唉!」派恩妮儿看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都无奈了,片刻之后乾脆把手拿开让他随便看,反正自己也不可能遮一整晚。 而且她其实也对梅斯跨下的东西有些好奇,毕竟这辈子还没有认真看过男人的阴茎,也没有过一个男人因为她而勃起,于是两人就这样不发一语默默盯着对方的身体并吃着手中的乾粮,渐渐的气氛变得有些曖昧。 梅斯虽然表现得很自然淡定,但其实内心深处是紧张到一个不行,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说点什么,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那个!你有经验吗?」派恩妮儿反倒没有刚才的扭捏,在稍微挪动身体坐得离梅斯比较近一点之后忽然这么问道。 「什么?」随着坐下的动作而摇晃的乳房,晃得梅斯连智商都没了。 「就是那个啊!性经验,人家说的做爱什么的……」因为肤色的关係实在看不出她现在是不是脸红,但那不断闪烁的目光和故作镇定的神情实在是非常可爱,某个傢伙意识到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变智障了。 「没有!」虽然在梦里和假的希芙蒂演练过好几次,但在现实生活中他的确还是个处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没有能做这种事情的对象。」 「咦?你跟可塔奈莉不是那种关係吗?」 再次想像一下可塔奈莉一丝不掛躺在自己床上的模样,梅斯那坚硬的阴茎忽然软了几分,他摇头道:「你不要害我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虽然孕吐是女人的工作不是我的工作。」 说话间,梅斯也悄悄往她的方向挪近,现在两人虽然上半身还是有一段距离但是膝盖已经快碰到了。 「你这样一直硬着都不会不舒服吗?」 「当然会,可是你实在太性感了,所以它只能一直这样硬着。」在火光的照耀下,她显得油亮的深褐色肌肤是那样可口,无论是微微向上翘的乳头、性感的腹部还是隐藏在阴毛底下的缝隙都是那样的诱惑。 虽然梅斯的身高并不高,但在同龄人当中他的身体却是相当的结实,那完全充血之后有十五公分长的阴茎晃阿晃的,派恩妮儿也是忍不住会把视线往下移。 「你看起来也……很厉害。」把轻轻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内侧移,就好像在试探对方一样。 而梅斯也学着她,把手放在那弹性满分的大腿上,只不过他没有往内侧移而是来回抚摸,被点燃慾火的他忍不住问道:「要做吗?」 「不行,我们没有套子,我不想怀孕。」把手指轻轻放在龟头顶端划圈,摸到黏液的她有些好奇地用两指不断摩擦,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啊!」梅斯忽然惊呼一声让派恩妮儿吓得赶紧把手收回,只见他忽然跑去翻背包,片刻后从背包内拿出一个囊,从囊里拿出了一个树脂套,兴奋道:「你看你看!我有套子!」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随身带着套子?」派恩妮儿再一次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用看垃圾般的眼神如此说道。 -- 第十九章:梅斯與派恩妮兒的纏綿 ℙǒ⑱v.cǒm 微微分开和身上皮肤一样黑的薄薄阴唇,很快便能惊喜地发现从缝隙中露出的小穴是出乎预料的粉嫩,彼此之间形成了强烈对比带来更强的视觉衝击,在火光的照耀下隐约能看见那晶莹的爱液正一点点流出。 派恩妮儿坐在石块上岔开双腿,任由梅斯蹲在身前仔细观察着她最私密的部位,他就像着魔一样一言不发地用手去感受那份湿润的软嫩,欣赏着这只属于女性的神祕之美。 「那个……你看爽了没啦!」她羞得想要找个洞鑽进去。 「我可以舔看看吗?」 「舔看看?你的意思是……你想舔我的……?」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见梅斯点头的那一刻她本想拒绝,但看这傢伙双眼发亮就像个刚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不知为何真想开口的时候又觉得不忍心。 用手轻轻抚摸着他耳朵和头发,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说道:「如果你不觉得那里很脏的话,想舔就舔吧!」 「那我舔了喔!」 「好!」 「真的要舔了喔!」йp®óuωeй.ó®g(nprouwen.org) 「烦死了,要舔就赶快舔啦!」派恩妮儿气得直接抓着他的头往自己两腿之间按,然而当那灵活的舌头忽然在那最敏感的小穴上来回舔舐的时候,她就像触电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紧咬下唇享受着那让她整个人都要变得奇怪的酥麻快感,心中暗道:「不妙!这个真的不妙啊……」 梅斯品嚐着那淡淡的咸味和腥味,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不知为何无论是这样的行为还是嘴里的味道都让人感到相当兴奋,这显然比任何饮料都还要提神。 很快他就注意到派恩妮儿好像在忍耐,梅斯马上露出了跟茱蒂妃栩根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欠扁笑容,大拇指按着那充血的阴蒂快速摩擦,舌头突入阴道的前段在舔舐的同时也不断吸吮。 「你……啊!啊……别这样……啦……」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发出了让人慾望沸腾的羞耻呻吟,而这呻吟对男人来说正是最好的鼓励。 想要把这个使坏的傢伙推开,但力量到了手上却怎么也推不出去,反而在那阵阵刺激下渐渐夹紧双腿,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反而变成了爱抚。 在此等攻势下派恩妮儿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且双眼迷离,舌头微微吐出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许痛苦且欲哭的神情,而梅斯好像根本不知道累一样不仅越舔越上手也越舔越上癮。 终于,彷彿要把男人闷死般,抓着梅斯的头死死按在两腿之间,那对深褐色的乳房随着她后仰的动作而颤动着,她紧闭着双眼来到了快感的巔峰:「啊啊啊──!」 「呼!还以为要死了。」撑着那双差点夹死他的美腿起身,看着派恩妮儿眼眶泛泪依然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模样,梅斯故意将脸贴得很近并坏笑道:「舒服吗?」 「看到你这张脸就不舒服了。」 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的派恩妮儿瞪了梅斯一眼,主动伸手去抓住他那硬到不行的阴茎开始套弄,大有一种想要直接让他射出来的气势,但是那手法实在是太过生疏,弄了老半天都找不到弱点。 看他那越来越欠扁的得意神情,派恩妮儿忽然把阴茎抓得很紧,就好像把它当作剑柄一样死死握着,威胁道:「快告诉我哪边比较敏感,不然这样一阵乱弄,万一不小心折断的话你可能要自己想办法接回去喔!」 「折……折断?」一想到自己的棒子被九十度折弯的模样,那可能难以承受的剧痛感让梅斯冷汗直流。 再也不敢装疯,开始手把手地教导着派恩妮儿怎么按比较容易让男人有快感,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梅斯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对!对!就是那样,不是越快或越用力越好,要适当的去刺激前端和下方,空出来的那隻手可以轻轻搓揉睪丸,啊……」第一次有异性帮自己手淫,渐渐的梅斯也在那些许粗糙的手掌中感受到快感。 毕竟是习武之人,而且也不是高阶嚙术师,派恩妮儿的手自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那样柔软,不过梅斯自己解决时也好不到哪去,真要比较起来他自己的双手还更粗糙,所以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很快派恩妮儿就能明白刚刚梅斯的感受,看男人因为自己的服务而露出那彷彿快要坏掉的表情,发出那羞耻的呻吟声,她心底冒出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舒服吗?」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立场颠倒过来了,她挺起上身用手指勾着梅斯的下巴,露出一个既帅气又邪恶的坏笑。 「很……舒服……」 梅斯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女生也可以露出这样的神情,虽然肉体还没得到满足,但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要被征服了。 「派恩妮儿……我好像……快……射了……」 「快射了?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以加快……然后……建议……你……啊……闪……开……嘶……」 「不闪开会怎么样吗?」非常听话地开始加快套弄速度,但她完全不了解为何要闪开,而且就算真的想闪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闪。 「会……会……」正想回答,但梅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的阴茎在派恩妮儿的手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大量腥臭的精液覆盖在派恩妮儿的脸上、手上和胸部上,被吓得惊叫一声的她甚至不小心吃了一点进去,她马上松开肉棒一脸噁心地一边咳嗽,一边把身上的精液用手擦掉,她有些崩溃地问道:「这什么啦?!」 「呼……那是精液,就是射进去之后会让你怀孕的东西。」 那黑褐色的肌肤和白色的精液形成的强烈对比,梅斯没有料到这比当初偷窥时,希芙蒂被射一身精液的模样要更加诱惑,也更让人感到兴奋。 拿起自己的衣服扯一块布料下来,梅斯贴心地帮她把脸给擦乾净,虽然一开始觉得有点噁心,但那味道闻久之后不仅不觉得难闻,还有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于是她从梅斯手中接过那块布放到鼻前闻了起来。 「这味道好奇怪……」嗅着嗅着,她忍不住把手放到两腿之间开始自慰,看梅斯直勾勾盯着的模样,虽然羞涩但还是打开双腿让他能看清楚。 「你好美。」 「这样都美……我都开始怀疑你的审美观有没有问题了。」 不过派恩妮儿很快发现,梅斯才刚软下去的肉棒渐渐的又硬起来,她把沾满精液的布放在一旁,闻了一下残留在手指上的淫靡气味后,拿起被摆在旁边的树脂套问道:「这个东西要怎么用?」 「那个要套在我这根上面,大概。」 小心把包装撕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圆圆的物体,她先是用正面再用反面在龟头上比对着,比划了好一阵子好像理解了什么,把树脂套压在龟头上开始慢慢往下展开,很快这薄薄的套子便把整根肉棒都覆盖住。 「这样做对吗?」 「大致上没有错,只要你不把阴毛也给包进去就完美了。」被扯得有点痛的梅斯,只好自己慢慢把毛给拉出来。 「可是这里没有床……怎么办?」 「不然你坐到我身上。」 派恩妮儿抓着梅斯的肩膀跨过他的双腿,面对面慢慢坐了下来,而当下体碰到肉棒的那一刻她又紧张地往上抬升了一点,两人都紧紧盯着交合处,梅斯抓着肉棒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直到找到洞的位置,一点一点把龟头放进去。 「嗯……!」忽然,派恩妮儿用力坐了下去,当肉棒整个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她双眼和嘴巴都瞪得大大的,不自觉地紧紧抱住梅斯的身体。 「啊哈……」那紧窄得不像话的小穴让梅斯舒服地呻吟出声,他侧脸靠在那柔软的乳房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同时心里也有点难以置信地想道:「进去了……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吗?好舒服啊……」 抬起头发现派恩妮儿的神情有些奇怪,梅斯抚摸着她的背关心道:「是不是很痛?如果很痛的话,我们先这样休息一下。」 「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痛,可是也没有舒服的感觉。」 当梅斯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派恩妮儿也低下头来亲吻他的脸颊,梅斯也不甘示弱地亲了回去,两人原本只是互相亲脸,亲着亲着在碰到对方嘴唇着那一刻,他们的嘴唇就像磁铁一样紧紧吸附在一块。 「呜嗯……」 一开始很生疏地碰到对方的牙齿,忍不住伸出的舌头也是不断舔着对方的嘴唇,他们互相摸索了一两分鐘的时间才终于把舌头探入对方嘴里,那种甜蜜的滋味令人成癮,他们的唇舌互相纠缠、互相吸吮,根本就停不下来! 要不是因为到后来渐渐有种窒息感,可能会一直这样亲到天荒地老,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在喘息的同时深情地盯着对方。 「那我要开始动囉?」 「不是……感觉那应该是我要说的台词。」 派恩妮儿开始慢慢扭腰,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微微进出小穴并在里头搅弄着,由于刚才就已经很湿的关係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发出湿润的响声。 梅斯也开始稍微挺动下身迎合她,一隻手抚摸着她翘挺的臀部,另外一隻手则玩弄着那不断在眼前晃动的胸部,他们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听着对方的呻吟,所有的烦恼好像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 「好奇怪的感觉……啊嗯……」 也许是对快感的本能追求,派恩妮儿渐渐的开始加快扭腰的速度,那肉棒退出身体后又马上插入填满小穴的感觉是那样让人欲罢不能,而梅斯也同样沉醉在那紧实温暖的腔室以及她性感的肉体中。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越来越激烈,直到梅斯紧紧抱住那腰让她动弹不得,他发出阵阵低吼在小穴深处不断射精。 「呼……哈……你射了……」 「对……真的太舒服了……你的里面好紧。」说着,两人的唇又碰在一块,舌吻片刻之后派恩妮儿才起身,帮他把那前端满是精液的树脂套取下。 手指头捏着用过的套子,她放到鼻前嗅了嗅那淫靡的气味,问道:「这个东西要怎么处理比较好啊?」 「绑起来丢掉就好。」 「变成一颗球了。」派恩妮儿正在研究手上的那颗「精液球」,忽然感觉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并用那依然坚挺的肉棒在股沟里滑动,她把手伸到背后抚摸着那依然精神十足的肉棒,惊讶道:「你该不会还想做吧?」 梅斯没有回答,而是把肉棒插进她的大腿内侧,零距离摩擦着阴唇和阴蒂,连和阴毛摩擦的感觉也是相当刺激。 「等……等一下!等一下啦!先戴套子!戴套子!」 戴好套子的梅斯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插了进去,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姿势比刚刚的姿势更刺激,两人不断发出那听似有几分痛苦的呻吟,不断扭腰迎合对方加大交合的力度,沉浸在那性爱的欢愉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很快地上就多了一个用过的套子,只不过这个套子并没有绑好,而是随意地扔在地上导致内部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 派恩妮儿躺在烤乾的衣服上,两条美腿勾着梅斯正快速前后扭动的腰,两人的汗水再一次把衣服给浸湿,披头散发的她模样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相拥并深吻着,因为高潮而在对方身上颤抖着。 一个接着一个,地上用过的套子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彻底对对方的肉体上癮,沉浸到就连深夜的寒意都感受不到,当他们终于累到已经没办法再做的时候外头都已经快要天亮了。 -- 第二十章:派恩妮兒回憶 一条修建于地底下的马路不断向前延伸不知通往何处,若是不点灯的话便伸手不见五指,即使如此这里仍然生长着一些不需要阳光也能存活的植物,甚至有某种树根突破了天花板垂吊下来,偶尔能看见一些不知道通往何处的门,那不知道已经被遗弃在此多长岁月的骸骨更增添了不少诡异的气氛。 若是独自一人行走于这样的空间内,即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心理压力也很大,原本才刚破处就做爱一整晚的两人还有些尷尬,但不知不觉间他们便走在一起并牵起了手。 一路上不少被惊动的蝙蝠朝着两人行径的方向往外飞。 他们非常悠间地聊着天,随着梅斯问起马山卓和派恩妮儿上山的原因,陷入往事地派恩妮儿便开始说起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由谎言建立起的世界的故事。 八年前,位于德希夫共和国首都──圣富拉德城内,有一大群人高举着布条似乎正在抗议着什么,这群人当中有不少人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他们使用各式各样的乐器演奏着来自遥远家乡的音乐,还有人叁五成群在路边随着音乐起舞,明明正在抗议游行却带着欢快的气氛。 若是跟着人群走,很快就会来到一座由帝国时代留下来的古老城堡,高大的城墙以及依附着城墙耸立的箭塔,还有那被包围在城墙之中的各种各样的城楼、高塔,从前这里是帝国的皇宫,而现在这里则是共和国的总统府。 人们聚集在总统府前的广场上,大部分人举着那写着「拒绝代表票,人民有选择权!」的布条高喊抗议,而在他们的面前则是一群高举盾牌的警察以及尖锐的拒马,更后方则是一个又一个全副武装且面无表情的共和国军人。 「哥哥……人们在抗议什么呀?」人群中,七岁的派恩妮儿拉着哥哥的手,那些嗓门很大的抗议民眾让她感觉有些害怕。 「在抗议这个无能的政府。」 「无能?为什么无能?」 「共和国建国之初,政府曾经承诺要将权力还给人民,会给人民足够的自主权和投票权,但天灾、飢荒、战争都结束了,政府曾经承诺要给人们的权力却没有兑现,这些权力至今依然被他们牢牢握在手里。」 「权力……为什么不给人们权力?」 「因为他们说谎,也许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打算给人们权力,所以人们才会走上街头,希望政府能给一个交代。」 看着周遭的人们,前来抗议的群中当中有人愤怒、有人平静、有人欢笑、有人悲伤……人们带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和不同的想法,他们最大的共通点大概就是那坚定的眼神之中带着希望。 抗议群眾的几个领袖人物,不断站到临时搭建的平台上用简易的扩音装置对着总统府或群眾喊话,他们的话就代表着大部分的民意。 「小妹妹,要不要吃糖?很好吃的喔!」路边还有不少摊贩车想藉机大赚一笔,忙得满头大汗的他们依然带着亲切的笑容,招呼路过的任何一个客人。 看着那些看起来很可口的点心,派恩妮儿忍不住吞了吞唾沫,但她也只是看看而已……家里并没有有钱到能让他们随便买点心吃的程度。 「妈妈说过,说谎的人是坏人。」 「哈哈!你就当作是那样吧!」派恩妮儿永远都记得哥哥那带着溺爱的笑容,以及抚摸她脑袋的那隻宽厚且粗糙的手掌,即使两人相差了十岁但两人的关係一直都很和睦。 原本总统府前广场上的气氛还算是轻松,甚至还有点像是一场大型庆典一般,但随着时间过去人们却迟迟等不到政府的人出面协调,从抗议行动开始至今已经过了约一週的时间,仅有前两天他们有见到政府官员出来喊话,不仅如此随着时间过去集结的军警人员也越来越多。 一开始这些军警是为了维护秩序所以在总统府门前列队,他们和抗议的领袖人物达成了某种默契,彼此之间维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但是民眾渐渐的发现不仅是总统府前,几条街区之外甚至是屋顶上都开始出现军人的身影,很快总统府前的警察也拉起布条要求民眾在一小时之内解散,否则将会採取合理的维安行动。 一开始没有人当一回事,直到一名在台上喊话的领袖忽然倒地,他倒在地上痛苦地吐血、挣扎,人们很快发现他的胸口插着两支弩箭。 站在高处的机弩兵开始对着抗议群眾放箭,随着那一声又一声惨叫,抗议的声音很快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和愤怒的咆哮。 开始有民眾举起简易的木盾试图挡下弩箭,然而这些简易的防具的防护能力很有限,甚至有民眾开始对着警察、军人扔石头,双方的怒火在被点燃的那一刻便一发不可收拾。 「竟敢袭击国家军人,听好!从现在起军方将视抗议者为暴民,你们的行为将会危害到国家安全及稳定……」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些杀人犯!」 「垃圾政府!只会欺压百姓!」 忽然,一支全副武装的重骑兵团衝进人群,他们各个背后都浮现出了外嚙术的图腾,挥舞着长枪带起风刃扫向那手无寸铁的平民,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断肢和脏器纷飞。 而更后方则跟着几辆马战车,战车上的重机弩兵正不断发射粗长的弩箭,将任何试图逃跑的所谓「暴民」给射成刺蝟。 「快逃!快逃啊──!」 四处逃窜的人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共和国政府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 毫无预警的,一场血腥的屠杀降临了。 然而重骑兵团配合警察和步兵团的镇压只是一个开始,当机械团也进场的那一刻这座有着千年歷史的圣富拉德城彻底成了人间炼狱! 水陆两用战船活动着六条强壮的机械腿,在街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蜘蛛网般的裂痕,甲板上的士兵正操作着弩砲对着任何还能动的平民开火,粗长的弩箭没入地表的那一刻忽然从内部炸开,碎片就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将脆弱的人体扯得粉碎,位于爆炸中心的人们只会化为一团又一团看不出原貌的血肉。 一名砲兵颤抖着双手,光是要把爆炸箭装填进弩砲内就已经耗尽全力,看着失去双腿在地上痛苦爬行,拖曳出一条怵目惊心的血红痕跡的平民,军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溼他迟迟不敢扣下扳机。 「干什么?他妈的,给我开火!那些人都是暴民,不用怜悯他们!」军官怒吼着从背后狠踹了他一脚,抓着这名砲兵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拉起,在耳边低声说道:「随便打就好。」 当砲兵回到自己的冈位上,他回过头看着自己已经走远的长官,发现长官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溼,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位被迫杀人的杀人犯。 另一条街道上,有一艘水陆两用战船迟迟没有动作,船长看着倒在路边全身插满弩箭已经奄奄一息的深褐肤色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的身边还有一名同样肤色的年幼女孩正抱着他痛哭。 「长官,请下令!」船上的每一名军人都看着他,而船长只是靠着护栏看着那名哭得令人心碎的女孩。 「哥哥很快就会跟上,你……快跑……」一支骑兵队远远衝了过来,年轻人紧咬牙根用最后的力气起身,奋力将自己的妹妹推进巷子内,当骑兵从身后经过的那一刻,他最后留给妹妹的是一个温暖的微笑。 年轻人的头颅就像一颗球一样在地上滚动,失去脑袋的身体无力地跪下并趴在地上,鲜血不断从脖子的断面处流出。 「他妈的……老子从军可不是为了屠杀平民!」抬起头的船长让甲板上的没一个人浑身一震,因为他们都清楚的从长官身上感受到浓烈恨意,他大手一挥终于下令:「我们撤退!」 「可是长官!」副官知道他们就此离去的话等同于抗命,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军事审判。 「你们都有看见。」说着,船长抢过一旁机弩兵手上的兵器,零距离指着副官的脸眼看就要扣下扳机,冷汗直流的副官不敢动弹只能高举双手,船长这才微微一笑说道:「记得跟审判官说这是我逼你们的,现在……撤退!」 「是!全部听令,一百八十度转向,撤退!」 派恩妮儿很害怕,躲在巷子里的她眼睁睁看着脸带惊恐的人们,被骑兵斩杀、被机弩射杀、被战船的机械足给踩死……到处都是鲜血,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 不少人被追进了巷子,然而太多人挤在巷子里反而走投无路,从屋顶上跳下的军人挥舞着能够伸缩的机关剑,那灵活的身影在墙壁之间来回蹬跳,而在他的身后一个又一个平民惨叫着倒下。 躲在尸体之中的派恩妮儿摀着自己的耳朵,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她只能紧咬着牙根默默流泪,听着那脚步声就像死亡倒数一般离自己越来越近。 片刻后,那个军人终于停下脚步,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哼!一群虫子,砍起来真没劲。」 随手一挥将残留在机关剑上的鲜血甩在地上,收鞘之后便再次蹬墙跳到屋顶上离去,而整个巷子内除了派恩妮儿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衣服早已被染红的派恩妮儿吃力地从尸堆中爬出,她喘着气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巷子的尽头,摒住呼吸悄悄把头伸出去观察马路上的状况。 一名仅剩下一隻手和一隻脚而在地上爬行的妇人看到了她,泪水模糊了视线让妇人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死命地向前伸手并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救……救救我!拜託你……救我……」 几名机弩兵不断用脚踹着倒在路边的人体,只要还有一丁点反应便会被他们立即射杀,当然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个妇人。 「不……不要!饶过我!拜託!」 「有话去跟国父说,该死的暴民!」机弩近距离对准妇人,轻轻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便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机弩兵狠狠踹了尸体一脚。 「她刚刚在跟谁说话?」 另一名机弩兵抱着武器走入巷子内,然而除了一地的尸体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忽然!他举起机弩射了一箭出去,不偏不倚地钉在一名手指头还在动的壮年人的头上,确定视线内再也没有东西会动之后便转身离去。 躲在木箱后方的派恩妮儿摀着嘴巴,看着插在眼前尸体上的那根弩箭,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晕眩感席捲而来,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每一次经过马路都是在和死神博弈,只要被任何一个军人发现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勉强回忆着回家的路,派恩妮儿谨慎地穿过一条又一条马路,马路上除了尸体之外就是垃圾、损毁马车、被砸毁的摊贩……甚至还有倒在路上起火燃烧的战船,被反抗的民眾杀害的士兵尸体。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一路上总是可以听到某处传来呼救声,然而这样的声音通常都不会持续太久,因为等待着他们的只会是无情的屠杀。 派恩妮儿清楚知道保持安静才是最好的求生方式,就彷彿跟哥哥一起打猎时潜伏在树丛之中不能被猎物发现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才是猎物,任何手无寸铁的平民都是猎物。 眼看离开圣富拉德城的道路就在眼前,然而随着全城戒严,所有能够进出圣富拉德城的道路早就已经被军人控制住,看着那被强迫面壁等待处刑的人们,派恩妮儿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自己想出城大概是不可能了…… 然而就在她已经放弃的那一刻,忽然有一艘六条腿染满鲜血的战船在面前蹲下,绳梯被人从甲板上扔下而一名军官也下船和负责守门的军官交谈着什么。 派恩妮儿看着战船侧边用来收纳机械足的凹陷结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她马上採取行动,在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便手脚并用顺着机械足爬了上去,小心躺在那收纳结构内一点一点挪动身体把自己藏好。 很快这艘战船便重新起身走了出去,派恩妮儿看着底下一队又一队经过的士兵,心跳根本就没有办法平息下来。 战船最终走入运河之中,派恩妮儿也赶在被收起的机械足压死以前游了出去,顺着运河不断往下游处移动,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被冲走的她在某个没有人的地方上岸。 她一边掉泪,一边找寻着回家的路,全身溼透的她好不容易回到村子,就这么守在村子的门口一直等待。 等待着哥哥能够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