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的故事【高H SM】》 【流浪篇】童贞 人一出生就带给母亲痛苦和爱,人生即是一场SM的狂欢,如果你不觉得虐,那是因为命运对你足够仁慈。 ——题记 时光倒流上世纪末: 我叫水水,女,东北人,16岁时被亲姐夫强奸,这件事带给我的痛苦,即使到了中年,也无法湮灭。 我成年后,问我妈:“假如我是少女,在黑夜的芦苇荡里迷路,有个陌生男人经过,我是大声求救?还是安静如鸡,默默一个人等到天亮?” 我妈回答:“当然是大声求救。” 我沉默,摊上这样天真的母亲,难怪我大姐被大姐夫强奸,然后索性嫁给他,而我也被强奸,和恐怖的荒野黑夜比起来,男人更不可靠好不好? 我身高162cm,16岁时,88斤,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长得像新疆人。性格安静柔弱不像东北女孩,像南方女孩。 我的性取向是双性恋+颜性恋。 我的SM属性比较独特是S+M混合型。 我是个天生的抑郁症患者,边界感缺失者。 我对痛苦的感知超越常人,同样,对爱的感知也是如此。 我是一个淫荡的人,却是个禁欲系。 造成这两种矛盾气质同时出现在我身上,是因为原生家庭正派又古板,所以最开始我并不淫荡。 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子,是父母最小的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条忠诚的土狗。 我的土狗陪伴我整个童年,和一部分少年时期,是我很重要的家庭成员。 我是在父母,哥姐,老土狗的宠爱中长大的,我家是父亲的一言堂。 我的家风是:爱党爱国爱人民! 孝顺标准是:无条件服从 ! 父亲对女儿的要求是:贤良淑德 ! 我的父母颜值都很高,我们兄妹四人完全遗传了这个优点。又因为受到爱读书的父亲熏染,气质独特,不像农村人。 我父亲是个读书人,有抑郁症。76年文化大革命尾端,他作为村干部,被村长和书记疯狂迫害诬陷关押批斗。 四人帮倒台后,他被无罪释放后,拒绝做村官,大病叁年,留下终身阴影。焦虑暴躁,我的家里,常年阴郁,气压极低,受到父亲影响,我也有抑郁症。 我们从不和父母顶嘴,被要求斯文秀气,乖巧柔顺。宁可自己受伤,也不可以伤害别人。父亲是成功的家长,我们完全按照他的教育标准生长。 这可能是我边界意识严重缺失的成因,总是被人侵犯,却保持沉默。 这个性格没什么不好,但是当我失去看护人后,这成了我的灭顶之灾 。 母亲是我这半生见过最勤劳的人,起早贪黑的干活,我们家仓廪殷实,她的功劳最大。不过她没多少文化,嘴巴笨,总是惹人,她是一家老少的大丫鬟,出气筒,伺候四辈人。父亲迫于母命娶她,从来都没爱过她,母亲却相反,非常爱父亲。 童年时的深夜,我察觉过一次父母的敦伦。我当时很惊讶,对谁也没说,变得愈加安静。 长大后我想起这件事,想到父母沉默的、保守的、传统式房事,我就笑了,纯洁的父母啊! 父亲是个封建礼教严谨的人,即使不爱我母亲,依然洁身自好,一生也没有出过轨。他苦苦压制自己的焦虑暴躁,扛着家庭责任,尽量给我们父爱。 他非常爱我,在抑郁症不严重的时候,他抱着我玩,给我起了很多名字:“娇娇、娃娃、洋娃娃、小坏蛋、小东西、小卷毛、小崽崽……”诸如此类。 我是个爱哭鬼,经常哭,严厉的满族人奶奶拿我也没办法,我哭的她头疼。父亲来了,奶奶就会说:“赶紧的,把你的娇娃弄走,真受不了她。” 父亲笑着抱起我,我搂紧他的脖颈,嘴里喊着:“爹爹呀……爹呀……” 这时候,我通常不哭了,因为他爱我呀!奶奶不爱我,她只爱孙子。 父亲被迫害后,在家养病,一边养病,一边带着我,母亲上工养家。 我叁岁就有记忆,我记得奶奶骂我妈,记得姑姑打我妈,记得婶婶尖牙利嘴堵我妈,记得我妈哭到昏厥抽搐,而身边除了我,没有别人。 害怕她咬掉舌头,幼小的我学着姐姐,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这种事发生很多次,非常吓人,几岁大的我极度惊恐,我心疼妈妈,盼望快点长大保护她,所以我身上有两种性格,勇敢又胆小。 我对性的启蒙,也是SM的启蒙,最早追溯到五、六岁过家家时期。起因是我们得到了一个大人扔掉的注射器,所以小伙伴们决定玩脱裤子被医生打针的游戏。成年后,这种游戏进化成SM行为中的角色扮演。 小伙伴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作为“病人”被要求必须坐着,脱了裤子岔开腿,露出尿尿的地方。 “医生”是个男孩,拿着注射器,我的小伙伴们叽叽喳喳讨论我的身体,该从什么地方打针? 这时候我奶奶突然来了,她一身骄横的满清八旗统治阶级遗风,小孩们都怕她。所有小伙伴一哄而散,只有光着屁股的我还留在原地,奶奶对我说:“以后少跟她们玩。” 被奶奶看到光屁股,我感到很羞耻,这种羞耻和你考试考了零分不是一回事,是性羞耻,这是长大后我才会区分的。 我不喜欢被抛弃的感觉,从那以后我真的很少和小伙伴们玩。 没有人的时候,我偷偷劈开腿照镜子,看我腿心那个每天流水的器官,软软的、嫩嫩的、粉粉的。 我好奇的戳了戳,想起来,似乎被母亲提醒过,不许摸。可是,很奇妙很有趣!我穿好衣服,陷入思考: 这里,每个人都长得一样吗? 我小学叁年级的暑假读了竖版繁体《西游记》,不认识的字靠猜,六年级读完《红楼梦》,我的常备书是《唐宋诗词选注》,这本书几乎被我翻烂了。 同时我读完了《约翰克里斯朵夫》,还有《十字军骑士》 。这不是我这个年龄段儿应该读的书 ,但是我没有选择,家里没有多少书可看。 约翰那本书,我记忆不深 ,因为我看不懂 。但是我喜欢《十字军骑士》,尤其喜欢达努莎和她父亲大骑士尤伦德 。 我天生好色,从有记忆开始,就喜欢漂亮的人,并且不分性别,不,我更愿意看女孩多些。所以我后来的性取向确定为双性恋+颜性恋。 蛇不知己有毒,我不知己好色。 颜性恋只是网友们给起的名字,学者们并不承认这个称谓,其实我更喜欢叫“颜狗”,感觉最贴切。 我10岁时,就因为好色,差点被性侵。 我被后街一个大我四岁的漂亮小哥哥引诱到他家,他家没人,我一进屋,他就在门口插上门栓,然后掏出勃起的性器,我只看了一眼,就记得他的那个东西有点红。 他说:“水水,哥哥喜欢你,到哥哥这来……” 我又惊又怕,大声说:“放我走,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其实,我哪来的刀?不过是义正言辞,但是小哥哥害怕了,他说:“我放了你,你出去别乱说。” 我:“我保证不说,你也不可以说。” 我让他打开门,再走远点,我才出了门。 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因为要信守承诺,他放过了我,我也放过他。 还有就是,太羞耻了!家人虽然爱我,但是她们不是我的朋友,我的秘密只能对朋友说。 从这件事上看,我能大声拒绝小哥哥,边界意识还是有的,只不过后来缺失了。 我的朋友是个聋哑女孩叫小蔓,还有一个孤独症男孩叫玉疆。 小蔓比我大叁岁,她父亲是黑五类,出身成分不好,娶了她姿色智商都平平的妈,但是后来她父亲平反,当了老师,便抛妻弃女,娶了同事。 哑女小蔓很小就随母亲再婚到我的出生地,她长大后容貌随了父系,出落得极美。夏天时,我和她去旷野挖野菜,摸鱼捞虾掏螃蟹,冬天时一起在雪地上奔跑。 玉疆比我大一岁,是我小学同学。他的经历也是个典型的时代悲剧,他有个知青母亲,返城政策一放宽,他妈妈就抛夫弃子走了,他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所以他不快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天生孤独症?还是因被抛弃后天形成?我只记得,春天冰雪消融时,他坐在小河边,满脸的眼泪,我就坐在他旁边,陪着他看小河里面流淌的冰块。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在想妈妈。 我心疼玉疆,我想做他妈妈,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在学校,玉疆总是左右我的视线。 我什么事都跟小蔓和玉疆说,小蔓听不见,无法回答我。玉疆听见了,却不言不语。那我也愿意和她们说话,因为她们又美丽又安静。 大约11岁时,我突然很少做梦了,而在这之前,我经常循环做两个奇怪的、荒诞的梦,这两个梦我暂且不能说,必须等写到我最爱的男人出现,我才能完整还原出来。 这涉及到玄学,神学,因为这两个梦昭示了我的未来,很神秘是不是?但是梦境暗示我,征兆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弗洛伊德要是活着,肯定会对我的梦感兴趣。 玉疆15岁离家出走,我到了中年,他依然渺无音讯,生死不知。我知道他去找妈妈了,不过不是亲妈妈,因为亲妈妈就在城里,不要他。 小蔓17岁时,在大冬天,脱光了衣服跑到旷野,冻死了自己,是我的老狗发现了她一丝不挂的尸体。 谁都不知道小蔓为什么发疯?我猜测出一点点原因,肯定是有男人欺负过小蔓,不然她不会脱光衣服。可是我不知道坏人是谁,也没有证据,年龄又小,没人会听我的,我只能沉默。 我失去了两个朋友,天性敏感脆弱的我,把忧郁浸在骨子里。 母亲因为头脑简单,不懂教育我们提防男人。父亲因为过于严苛教条,更不会提醒我们姐妹,假如被性侵,该如何处理?性是禁忌,不准提。 大姐成年后不听他话,嫁给一个老男人,父亲更加痛苦,对我的看管极其严格,比如说,我八岁时,他就不许我挨着堂弟睡觉。 学校一放假,大姐就接我去城里,教我读书、生活经验;六年级初潮时恰巧也在大姐身边,大姐代替妈妈,教导给我一切。 初潮后,我的胸部开始发育,夜里睡觉频频夹被子,腿心传来的快感,把自己惊醒。太羞耻了,可是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娇嫩的,还没长毛的花蕊,很舒服,但是随即我就把手拿开,因为理智提醒我,这是不对的,父母不允许的。 我外貌比别的孩子显小,娃娃脸,天生卷毛不用烫,初潮后外貌不变,身体却悄悄有了变化。 胸部发育带给我烦恼,我妈没注意我隆起的小花苞。她是粗心的妈妈,就知道干活,竟然给我穿紧身衣上学。结果我被一个男生嘲笑,他想摸我的胸,让我挠了脸跑了。 我的乳核一碰就疼,小小的乳尖却痒的要命,痒到我没事的时候自己去掐。有一次上课时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掐乳尖,我不是故意的,掐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不知道老师看没看到? 我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科学家们不承认人类女性有明显的发情期,我猜这可能因人而异,我的发情期就非常强烈。 特征就是:乳尖痒,小穴痒,后穴也痒但不太明显。 -- SM的早期性体验 ⒫o⑳⑵⒉∁ō⒨ SM的释义:虐恋 痛爱 ——题记 我的SM早期行为除了过家家,还有捆绑、和小动物们的性体验、幻界体验。 捆绑: 有一天,我得到一根漂亮的红绳,偷偷用它贴肉捆在胸部,勒住我的小花苞,然后我在家里走来走去帮妈妈干活,她在后园种土豆。 这是我最早的SM自主行为,捆绑束缚体验,我这个年龄段不可能知道淫荡的含义,所以我这样做的确是本能行为,跟淫荡无关。 红绳来回摩擦我的乳尖,很痛但是纾解了痒意,我很开心,帮妈妈拿工具,跑腿,妈妈夸我是勤劳的孩子。干完活我跑回屋里,对着大镜子掀开衣服,想看看红绳和自己的奶尖,可是我哥突然进来了,我赶紧放下衣服,还好他什么也没看到。 一根红绳解决不了我的发情期,我持续不断的发情,谁也不知道,我自己更是不懂。 和小动物们的性体验: 一天夜里,我新得到的小奶猫睡在我怀里,它刚离开妈妈,才一个月大。它把我当成妈妈了,使劲在我身上舔,很痒很痒,我感觉它粉色的小舌头好美,像我小奶头的颜色,于是我把小猫放在我的左胸口,比较一下它的舌头是不是比我乳尖更粉,嗯,我输了,还是它粉。 小猫的舌头离着左乳尖太近了,一下子就舔到了,我像被微小的电流刺激到,太舒服了,我没有躲开,希望小猫继续舔。 它果然舔了,一下两下,我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抓住,我的小乳尖变硬变大,颜色也变得鲜艳,比小猫的舌头还鲜艳。我掐着右面乳尖也给它舔,就这样,小猫时不时舔一下我的乳尖,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的左乳尖肿了起来,很疼,昨晚它被小奶猫舔的最多。小猫虽然小,舌头嫩,可我也是人类幼崽,皮肤很薄,破皮了。我担心的看着我的左乳尖,这下好了,好疼,不痒了。 几天后,我的左乳尖恢复了健康,这才放下心,再也不让小猫舔奶了。 和小猫探索奶头,纯属好奇,一种天真懵懂对性的好奇。 初潮后,发情期也循环来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候骑在自行车上,腿心也被刺激到酥麻。夏天时,我得到一只漂亮的小奶狗,家里正没人,我穿着裙子,小狗在我腿间玩,隔着我的内裤,舔我的腿心。 这开启了性探索的另一扇大门,我惊奇的掰开腿,看着小狗舔我。它还没出满月,胖乎乎的,有个红舌头,有好多口水,叁两下就把我底裤舔湿透。 一种神奇的感觉从我的腿心里往外蔓延,比小猫舔奶还舒服,我开始发抖。它的舌头比小猫大,更加灼热,带给我无以伦比的快感。小狗非常喜欢我,它可能饿了,把我的腿心当成了食物。 我知道我的腿心非常娇嫩,比奶尖还嫩,所以我好紧张,小狗会不会把我的小穴舔破,那样我就没法尿尿了。 忐忑,害羞,刺激,我掐了一下奶尖,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腿心越来越痒,就算隔着内裤,我也知道,我那个羞耻的部位在发烫肿胀,太难受了。 我忍不住了,脱下了内裤,把小狗放在我的小穴前。天啊!它舔的更来劲了,黑鼻子一拱,直接舔到穴心,又疼又爽。我哪里受得了,赶快躲。 我的手摁在小穴上,触碰到顶端的小肉豆,然后我被一个奇异的感觉攥住,从我的小穴深处,快感喷涌,我全身颤抖,捂着穴,尿了出来。 后来回忆,是高潮?还是潮喷?还是尿了?分不清,总之,很爽。我被小狗可能只舔了叁下,就喷出来了。 小狗喜欢我喷出来的液体,一个劲儿舔我的手,舌头还想钻进去舔穴。我不给它舔,它的舌头粗糙,我的穴太嫩受不了。可是我好喜欢那种痒意,就继续捂着穴,让它舔我的手指缝隙,勉强能舔到一点我的嫩肉片,小狗哼哼唧唧和我耍赖,它就想舔里面深处。 它的小脑袋到处乱拱,小鼻子蹭着我的手指,它发现了更有趣的地方,我的小菊花。 小狗哼唧的更厉害了,用力舔这朵小花,我懵了,这种被舔肛的快感,“呀……”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肛口比小穴的皮肤厚一些,能扛住它多舔几下,我全身发抖,翘起腿,捂着穴,享受也忍受着小狗舔肛。真舒服呀!连我的小卷卷头,都要跟着舒服到飞起。 这只小狗很坏,脾气不太好,它舔着舔着,张开嘴巴开始咬我的小花,可能觉得可以咬下来吃掉。我躲一下,它更着急了,使劲撒娇耍赖,真的让它咬到了一下,我的小花被咬痛了,坏狗狗,不给你舔了。 我推开小狗,洗干净自己,有点害臊,我是坏小孩,这是不对的,父母知道了,会生气的。 我的父母从不打我,我犯错了,其实很希望他们打我,不愿意他们把自己气病了。我把小狗还给原主人,不养了,我的穴太嫩,架不住它舔。 我和小动物幼崽的性体验就这些,并没有增加,我怕痛,怕脏,怕留下永久性伤害,怕小动物有狂犬病。 我说过家里有一条老狗,它强壮又聪明,还疼爱我,守护我。 我和它没有一丝一毫性体验,从不。 我所有的性知识都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得来,学校不教,父母不提,也根本不认识我腿心那个器官的学名,我父母不会骂人,就算骂也不会提到生殖器。 但是我听到村里的泼妇骂街,一个劲儿骂“小逼儿”,“鸡巴”,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我对女性生殖器官学名的知识,来自我二姐,她上初中,我上小学,有一次发现她在偷偷藏东西,她走后我好奇的把她的秘密掏出来,于是发现了小黄文的大师姐——少女之心。 这个手抄本教会了我男女生殖器的官称,还有男女结合就是性器官凹凸镶嵌。其余,我并没感觉多震撼,曼娜是个坏女孩,但是没有我坏,我可是直接和小猫小狗玩的坏女孩。 我没有因为这本手抄发情,我反对曼娜和表哥乱伦,我的家教有关性的道德观——反对乱伦排在第一位。 反而是另外一本外国小说开发了我,不是名着,我没记住名字,是兄姐的书。 书里面有黑帮、警察、卧底、美女…… 美女被坏人抓住审讯,一丝不挂被捆在地下室的一张椅子上。没有过度折磨,没有性侵,我忘记女孩有没有说出黑帮感兴趣的内容,只记得,坏人最后不问了,而是抽雪茄。 抽到一半,用雪茄烫美女的奶头,美女惨叫着晕了过去,坏人无动于衷,用力按着雪茄,残忍的让伤害加深。 烫完一个,坏人叫醒美女,烫另一个,两个漂亮的乳房上顶着两个烧焦的奶头。美女再次昏迷,整个地下室弥漫着烤肉的香气。 幻界体验: 我被这个情景刺激了,夜里,手不由得掐自己的小奶尖,心里想,假如我被坏人抓到了呢?审讯我呢?我可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会被坏人折磨死吧?也会烫奶,甚至烫我的腿心吧? 我不由得把手伸进腿心,触碰娇软的花瓣,流水了,湿漉漉的。我捏了捏阴唇阴蒂,这里很适合被烟头被雪茄烫,只要烫一下,就可以被破坏,会很疼很疼。 我在脑子里幻想出一个地下车库,这是我第一次把性兴奋代入幻界。 关于幻界这个说法是我写文的时候才提出来的,为了方便大家更好的理解。 我的理论是: 我们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简称真界。每个人都有个幻想的世界——简称幻界。 真界就是物质世界,看得见,真身。 幻界就是精神世界,看不见,灵魂。 可是你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你不知道的,不代表不发生。 每个人很小的时候,幻界就已经产生了,尤其是每晚临睡前。 我的幻界什么时候产生的,我记不清了,因为它模糊又弱小。但是,当性幻想头一次进入幻界,我的幻界一下子明朗清晰起来,在里面,我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我的灵魂进入幻界,被一个男人捆绑束缚后烫奶头。我心甘情愿被他虐待,奶头总是痒,让我羞耻,应该惩罚奶头。 我把白天看到的书里情景原封不动代入进去。这种想象力太美好了,我的肉体和灵魂同时达到了满足。 接着,我转换角色,共情了那个男人,对,共情就是我变身成为他。 这么美的女孩儿 ,还能下得了手摧残 ,我是魔鬼吗? 可是我的潜意识里 ,似乎天生就被魔鬼吸引,甚至愿意做一个魔鬼 ,于是在幻界里,我动手折磨那个女孩。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恶! 这个过程比较短,因为我知道这是错误的,邪恶的,但是,我还是做出了魔鬼做出的事,伤害了她。 我同样有了快感,脑子里全是爽点,满满的欲望,想要弄疼女孩,听她哭听她叫,因为她太美了! 太美的东西,就是应该被摧毁。 施虐和受虐,在我脑子里轮流切换。 男女性别也在切换。 据说我这种人格,是自恋因素作祟,是水仙花综合症,有吗?我不知道。 从这件事上看,我天生拥有施虐狂和被虐狂两种人格,最后,我成为S+M混合型人格,也就不奇怪了。 我触碰阴蒂,用各种方法对待她,抚摸揉捏。突然一阵快感从里面袭来,和小狗舔的感觉一样,我高潮了。这是我第二次高潮经历,比第一次小狗舔更加直接,时间长,舒爽。 经历两次性高潮后,我开始幻想未来的男友,希望他比班级里最帅的男孩还要高些,沉默些,最主要是,希望他像父亲那样宠爱我。 是的,我不喜欢爱说话的男人,从小就是。这个特点一直没变过,因此当我长大后,遇到一生挚爱时,立即被沉默寡言的他深深吸引 。 在我小时的想象里,他是个英俊又完美的男人,而我反问自己:他那么好,你该怎么做?才能配得上他? 于是我更加自律,努力,各方面都严格要求自己,做最好的自己,为了想象中的男朋友。我尤其重视童贞,处女的花冠,是百合的芬芳,美丽纯洁,我要留给我的梦中人。 -- 失贞 Ⓟō⑳⑵⒉∁ōⅯ 我失去童贞的那一刻,天空似乎有血色的火焰降临大地! ——题记 大姐比我大九岁,她少女时艳压十里八村,没有一个男孩敢追求她,因为不敢,因为自惭形秽,可是大姐却嫁给一个,比她大11岁的老男人。 老男人很坏很坏,坏人善于伪装,看不出是坏人。大姐是父亲最爱的孩子,她婚后好几年,父亲才艰难地承认了老男人。 老男人在我家登堂入室,享受小门小户款待女婿的热情。他一来,我爹就串门走了,我妈在东北火炕上放个小桌子,摆放酒菜,我姐继续在厨房忙活。 我放学回来,站在门坎上,就看到老男人,他总是挤眉弄眼逗我笑,当时我十岁。 老男人从此看着我长大,他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矮个子,一脸凶悍,练过武术,搭着手的高度,随即就能跳上去。 他年轻的时候总是打架,在监狱里住了好多年。 警察担心他出来闹事,很关心他。他家附近的派出所警察,都是他的熟人,有个老警察帮他在车站附近开旅店,让他遵纪守法,旅店收入很不错。 他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喝喝酒、打打牌,旅店生意我姐和服务员做,有麻烦找警察。 因为年龄差,我在大姐眼里是妹妹,也是女儿。我想最初,老男人看着我的眼神,也应该是看女儿,看小孩,没有淫邪。 我爱大姐,所以我也爱他,当他是亲人,是父亲和兄长。我尊重他,信任他,以为他能给我保护,就像父兄给我的一样。 我逐渐长大后,觉得自己没有像大姐那样美得炫目,但是我从小学到初中就没断过收到情书。有一天,大姐对我说:“不要对别人笑,不许笑!” 我问为什么?大姐说:“男人会误会”。 我懵懂,但是收敛了笑容,寡言少语。 我13岁时,A城车站附近集体搬迁,大姐家的旅店拆迁。政府补偿了他们,给了很多钱和叁套房子,老男人用叁年时间,把房子和钱全输光了,他们只好搬到平房区。 那时候,老男人因为赌没了家产,心情恶劣,已经开始对大姐家暴,大姐生性老实,沉默忍耐着。有两叁次她鼻青脸肿回了家,没人提到离婚,老男人一来接她,这事就不了了之。 父亲年轻时候也家暴母亲,可能在他的认知里,男人打老婆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父亲,你为什么抑郁症更严重了呢? 我的家里,阴云密布 ,我和妈妈,二姐 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父亲。这个家充满了爱,却不会表达,只有窒息,灰暗,沉默…… 我16岁时读高一,大姐生了一个男孩,那年暑假,我去城里看大姐。她马上出月子,我不太会做家务,主要就是陪着她。 那年,满大街都在唱一首李春波的歌: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 我讨厌这首歌,因为这歌一下子就把我带回失去童贞的痛苦过往。 有一天,老男人要去附近乡镇要账,可以坐火车去,忘记是谁提起,说水水还没坐过火车,所以我跟着去玩。 那天早上,大姐给我穿的干干净净,帮我整理衣襟,系扣子。 大姐夸我是最漂亮的孩子,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我当然没有那么漂亮,只是大姐爱我,天真的我,天真的大姐。 我和老男人到了欠债人家,要账不顺利,一分钱没给,欠债人家里有个比我大点的小帅哥,一个劲儿看我,惹得老男人当场发火。 老男人在他家喝了不少酒,拒绝欠债人送他,带着我步行去车站,路上全是树林,没有一个人经过。 他把我带进树林,最开始他和自己发怒,在我前面走着,怒气冲天,扯了一根树枝,一边走一边抽打沿途树木,嘴里骂骂咧咧,诅咒欠债人。 我还没感觉到危险,但是他的暴脾气吓到了我,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忐忑,惊恐,可还没有意识到不幸即将降临…… 他突然停下,回转身,把我按在一个树背上,使劲亲我,这吓懵了我。 他身强体壮像蛮牛,想要侵犯我的意志十分坚定,不容分说。 我是什么?身娇体软易推到的小孩而已。我推他,使劲推搡,一点儿用也没有,我没有力气阻挡。 我挣扎,说:“不可以,不行……” 如果我可以选择死亡,我愿意马上死去,绝不含糊,绝不拖延。 他说:“水水,我要你,给我。” 他满是酒气的嘴往我嘴上亲,我躲开,拼尽全力,他并不留恋,因为他更喜欢亲别的地方。 我和他的幻界链接在一起,这是我头一次和别人——也是男人,链接幻界。 他的灵魂异常丑陋,比他丑陋的真身还丑陋一百倍。不是人类的形态,是鬼怪的形态,浑身漆黑,淌着污泥,散发恶臭,凶狠又卑劣,生活在阴暗的沼泽里。 不敢面对阳光,不敢和勇士较量,只敢欺负小孩。 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来得及让我的灵魂躲到自己的幻界深处,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蹲在角落。 我对我的灵魂说: 别看,别听,你躲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丑恶的,跪下膜拜我的纯洁,他赞叹:“真好,太好了!” 兽性大发,抛弃伦理,选择淫邪。 他解开我的衣服,亲我的身体,探索所有他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做尽残忍,不知廉耻的事。 用SM的眼光看他犯下的罪孽。 既渎神,乃渎人! 在他眼里,没有敬畏,没有神灵,只有邪恶的淫欲! 我不想复述强奸这个过程,那是超出人性的感受,经年后,有人劝我,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就当享受。 错,这永远不可能是享受,而是恶心透顶,信仰崩塌,从肉体到灵魂的玷污。 茂密的树林里,我白净的处女身被掠夺破坏。我没哭,哭没有用,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高高的白桦林,和一列火车经过。 没有人救我!没有人! 我望着天空,天空湛蓝,树木青翠,世界非常美好。但是在他的侵犯中,世界开始蒙上灰尘。 我仿佛看见天空有血色的火焰降临大地,燃烧一切,毁灭一切。 树木枯萎,生机断绝,万物凋零,我的灵魂在哭泣,在哀嚎…… 空洞,绝望,寂灭…… 一切结束时,他扶着我起身,我沉默。他说:“怎么没有血?你是处女吗?” 我说我是,他不信,呵呵,处女也不一定出血的,他不信! 我不解释,灰暗的世界还在崩裂,可尊敬的变成可憎恶的,可信任的变成可背叛的,父兄一样的人变成卑劣的强奸犯,看护者变成盗猎者。 太恶心了,我想吐,提起这件事我就想吐,到今天依然如此。 那天,我出来的时候,哪哪都干净,下午晚上就不干净了。 我们回到车站,他扶着我,偷偷问我:“还疼吗”,我不回答他。 我腿心当然很疼,处女哪有不疼的?可是跟心灵的疼痛比起来,这点疼算什么? 在我眼里,他不是人了,是其它令人唾弃的物种。他说:“别告诉你姐。” 我姐还没出月子,当时我心里想:我该怎么办?告诉她吗?会离婚吗?小娃娃怎么办?父母怎么办? 我都想到了,但是没想自己,我觉得我已经是个死人,不需要想。 我从没受过遇到这种事,该做如何反应的教育,我没报警,也报不了。他一直看着我,除非我大声喊,有人会管我吗? 我觉得没人管,就算有,又如何? 警察会抓他,然后通知我父母,他们听到小闺女被他们的大女婿强奸,会被气死吧? 我不信任警察,他们大部分职业素养低 ,没有公平公正可言,还不如黑社会靠谱。不过20年后,这种情况得以扭转,警察变得亲民,真正为老百姓办事。 我被强奸没报警有多方面原因,最大的原因跟中国的国情有关 ,身为农民,安身立命的土地就在这,你家出了丑闻,畏惧人言,想搬家 ,土地怎么搬走? 我们回了家,天黑了,姐姐在等,温暖的饭菜在等。 我闭上嘴,洗干净自己,睡觉。 我一生都憎恨所有监守自盗的强奸犯。 -- 流浪到沈阳 我又冷又没地方睡觉,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Another Day in Paradise) 接下来的几天,强奸犯几乎寸步不离家。我知道,他在监视我,我表面平静,心里憋屈的要死。 我特别想炸锅,想爆发,想揭开这丑陋的一幕。可是看到孱弱的大姐,女人一辈子最弱,最需要静养的模样,我就咬紧牙关。 几天后,我跟大姐说,我该回家了,回父母身边,大姐不疑有他。 我一个人到了A城车站,这路我很熟。 那时,汽车站和火车站是斜对门。 我继续思考,如果父母知道我失身了,尤其是被亲姐夫强奸了,父亲能接受吗?我觉得他不会,抑郁症,躁郁症的父亲又正直又传统,这件事跟要他命没什么两样。 那么我嫁人呢?不,我不是处女了,嫁给谁都会让他蒙羞,不可以嫁人。 生活让我窒息痛苦,我决定逃离这一切,监护人,看护人,都出了问题。 我离开汽车站,去了火车站,我一直哭,无声地低头哭。 身边有个大男孩,非常温和,不说话,就是用善良的眼睛看着我。 我说:“哥,帮我买张票,行吗?” 我给他钱,他说:“买到哪里?” 我问:“你去哪?” 他回答:“沉阳。” “那给我也买到沉阳。” 那天,我离开了家乡,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开始了九个多月的流浪生活。 这是个鲁莽、无脑、错误的决定,我失去了看护人,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羊羔,置身于危险的平原。我还咩咩叫,对弱小、美丽,无依无靠毫不自知,对强壮,丑陋,残忍一无所知。 很多人路过我,因为心里没有邪念,他们看了看我,就走开了。 可是有些人就不,他们脱了人皮,化身为狼、为鬼、咬我。 我纯白无害的性格,就像一面镜子,照映出男人的品德,是人?是鬼?通过我就可以甄别反射——鉴若止水! 我从沉阳车站下车,顺着人流走出去一段距离,路边一家朝鲜风味冷面店,看上去很顺眼,我进去求职,没想到一开口就成了。 老板娘收留了我,她长的很瘦,面容刻薄,她家有好几个服务员,不需要人了,却留下我。因为我告诉她,家里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所以出来了。 刻薄脸,刀子嘴的老板娘其实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但收留我,还给我找了几件衣服穿,她丈夫是劳改犯出狱,不过人很好,我发高烧还送我去诊所打针,从没对我动手动脚。 我安定下来没几天,就给父母写信报平安,说出去工作,信上没留地址。 饭店厨师小哥哥非常帅,有一身漂亮的肌肉,性格很稳重。认识半个月,他向我示爱表白,但是我刚刚离开家,太痛苦了,年龄小,又失了身,不想谈恋爱,拒绝了他。 老板夫妻总是吵架,但不动手。男的低声说话,女的大声咒骂丈夫,然后用尖利的语调说:“你别睡太死,不然哪天你睡着了,我用刀剁了你。” 我头一次听到这么神奇对白的夫妻战争,也算是黑色日子里的幽默。 这段日子是极其痛苦的,吃不下睡不着,思念和牵挂父母。我知道离家出走是不对的,可是失贞的我,回到抑郁症父亲身边,恐怕会马上想死去。 我瘦了很多,估计85斤都不到,更像个孩子了。我失眠,躺在宿舍里,听到别人均匀的呼吸 ,我不敢动 ,怕吵醒别人 。于是我睁着眼睛看着黑夜 ,听着火车那悠悠的长鸣 ,像旅人纠缠的思乡之情 。 我闭上眼,决定制造一个幻界,在幻界里我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人渣抓住,打昏他,因为我不能忍受听到他的声音。 我拖着他,像拖着一条死狗 ,把他拖进幽暗的树林里 ,这里没有阳光照射。 我把他绑在树上,蒙上他的眼睛,堵上他的嘴巴,然后喊他,让他醒来。 我用锋利的刀划开他的脚踝,两只都划开,他的血流出来,非常欢快的流到松软的土里,随即被大地吞没。 他想嚎叫,想用眼睛瞪着我 ,可是做不到。嘴巴眼睛都被我堵着蒙着,他不配再看到光明,或者开口说话。 他只能徒劳的挣扎,像被宰杀的牲畜,他的血就这样被放空,我大仇得报。 我很满意,世上所有强奸孩子的罪犯,都应该被这样对待。 真界的我,脸上淌着泪,终于睡了过去,从此我有了虐杀的渴望。 呆了一个多月,没等到老板被剁,我就又想离开,不是他们赶我走,是我自己心里痛苦,忍不住去流浪。 还有就是,我拒绝了厨师小哥哥,面对他很尴尬。 我这次离开之前,联系一个很帅的大哥哥,他有28.9岁,来我们这吃饭认识的,他很喜欢我,对我说:“要是想换工作,就给我打电话。” 他很温柔,对我笑起来没完没了,所以我决定信任他,给他打了电话。 他来接我,还带来一个穿着精致的阿姨,阿姨对我也很和气,不过我很懂事,主动喊她“姐”。 大哥哥说:“我今天有事先走了,你和大姐走,她会照顾你,明天我来接你,然后我带你看新工作。” 大哥哥走了,我有些忐忑,因为我不太喜欢去别人家里。 大姐有丈夫和儿子,她儿子比我小两叁岁那样,很有礼貌,好奇的看着我,我在大姐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哥哥来接我,带着我看了一栋房子,他想租房子。 我感到奇怪,但是没有插嘴,大哥哥有时候会偷空看我一眼,含着笑。 他带我吃饭,是个包间,菜上全了,他要了口杯白酒。 吃饭的时候,他和我坦诚:“水水,做我的女人吧,哥养你,先给你租房子住,你以后不用上班,哥送你上学。” 我傻傻看着他,摇头:“不,哥,我自己能养自己。” 大哥哥拉住我的手,我和他的幻界链接上了:他的灵魂是灰蒙蒙的人形,不知被什么污染了,看不清面目,很污秽,味道也不好闻。 我是镜子,照映着他,鉴若止水!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然后吻我的嘴,手用力掐着我的腰。他嘴里全是酒味,辣到我,恶心到我,我用力推他,使劲挣扎,说:“不行,哥,不行。” 他说:“为什么不行?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联系我?” 我说:“我就想请你帮我介绍一份工作。” 他很不开心,说:“你知道吗?那个大姐非常喜欢我,巴不得想做我情人,你却拒绝我?” 我摇头:“不行,这是错的。” 他说:“好吧,勉强的事我不做,大姐马上要来找我了,你好好想想。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站起身,和他告别,我说:“哥,谢谢你,我走了。” 大哥哥阴沉着脸,特生我的气,气我不识抬举,脸色难看很吓人,我估计要不是身边有人,他就会揍我了。 他扯住我的手 ,想强迫我 ,可是饭店人来人往 ,他只好放弃 。 我甩开他,又怕又恶心,只想逃离,便快步走出饭店。 我往有阳光的地方走 ,往人多地方走,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大哥哥和大姐姐站在饭店门口,眉目舒展,笑着携手离去。 这成人的凉薄,成人的阴暗,瞬间的反目成仇,像刀子扎着我脆弱的心房。 我快步走,像逃跑一样,正好路过公园,我走进去,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我心里很难受,几乎要落泪,但是我对自己说:“我做的一定是对的。” 那天,我回到冷面店,收拾自己简单的行囊。约了邻居饭店的一个女服务员,她决定换城市找工作。这次,那女孩是引路人,我觉得我还是信任女生吧,于是离开沉阳,跟她走了。 再见,沉阳火车站的老板娘,愿你好人有好报! -- 流浪到扬州 性不能超越道德,更不能超越关系亲近的个体关系 ! ——题记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寻找什么,反正不能停止脚步。 我跟着这个女孩去了大石桥市,在一个私人酒店做服务员。 一二楼是饭店,叁楼是夜总会,老板是个女的,叁十几岁,特别美,像明星那样美,总穿着昂贵的套装长裙。 她丈夫是个警察,职位不低,一表人才,和她非常相配,我叫她姐,叫她丈夫姐夫。 老板姐姐特别喜欢我,一群服务员,她都不带,每天一早只带着我去买菜,培养我做她的助手。 在这里,我头一次接触坐台小姐,还有夜总会歌手。夜总会里有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花,喜欢吸毒,吸毒后就和帅气男歌手睡到一个屋里。 老板夫妻住在酒店里,和我们的宿舍挨着。我在餐厅部,晚饭后收拾完没事做了,就和另外两个服务员,跑到老板那屋去看电视。 我们坐在地板上,警察姐夫坐在后面床上,有一天,我们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姐夫从后面偷偷摸我胳膊,我们的幻界瞬间链接。 一个肮脏的灵魂,在我身后,从他阴暗的幻界里探出头,伸出了爪子。 我被吓的一哆嗦,他的灵魂好脏,半人半兽,邪恶怪异,和真身的英俊成反比,还阴冷。 我是镜子,照映着他,鉴若止水! 我一声不吭,怕惊动前面的小伙伴,狠狠掐他,阻挡他继续摸的念头。他无声的把手拿开,我又被恶心到了,老板姐姐对我那么好,她丈夫却猥亵我。 我太小了,根本不了解,我的身体对那些成年男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越是老去越喜欢幼小,越是肮脏越喜欢纯白,越是罪恶越喜欢无辜…… 我没有告诉老板姐姐,决定离开这。 店里有个坐台小姐,江苏扬州的女孩,叫芳芳,我对她产生了兴趣,她坚信这世上有鬼魂的存在,她见过。 这里面涉及了玄学,和精神病学,不赘述,反正我跟她走了。 不,我跟她走最大的原因,是她告诉我,她被她父亲强奸过,我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了,我想陪伴她。 我走的时候,跟老板姐姐告别。她很惊讶,劝我别走,然后就是感叹,惋惜,还说酸话,有点不好听。 也许嗔怪我不识抬举,白瞎她的好心,可是,真相我又不能说,说什么呢?你丈夫觊觎我? 我很抱歉,老板姐姐,再见! 我和芳芳一路无话,来到扬州。一进入这个城市,每天都包裹在张信哲 、张学友 、孟庭苇的歌声中。 “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 ……” 我喜欢听这首《谁的眼泪在飞》。 扬州是个好地方,美食美景,很多帅哥,主要是芳芳,带着我去高校看朋友,她的朋友全是男生。 我去了扬州很多地方,游览了瘦西湖,去富春茶社喝早茶,还学会了两句话“乖乖隆的咚,韭菜炒大葱!” 我在扬州住了下来,和芳芳一起,也见过她的父母,兄姐,她家境很好,她父亲看上去很温和,很体面,没想到骨子里是一个禽兽。 我憎恨乱伦的原因:做父母的把孩子教育得很成功,知礼仪知廉耻,然后再去侵犯她,让她信仰崩塌,叁观尽毁。 生她就是为了毁她吗? 那么直接教她做禽兽多好,至少她不会受到道德冲击,不那么痛苦了。 恶心的原生家庭性侵和学校正统教育一旦撞击,小孩就会毁灭。 强奸,乱伦,人生即是SM! 芳芳很快给自己找了一个男友,一个颜值很高的男人,他们决定同居。 我们在一个平房大院租了房子,很干净,治安也不错,芳芳和男友住一屋,我自己住一屋,我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芳芳,让她分配家用。 芳芳和男友每天腻在一起,不愿意出屋,偶尔路过门口,都能听见里面发出奇怪的动静。主要是芳芳在叫,叫的不好听,我尽量远离,不喜欢这个声音。 偶尔有男性朋友来拜访芳芳和她男友;有一次天太晚,芳芳留宿一个小哥哥,让我和小哥哥睡一张床。这一晚我很紧张,几乎没怎么睡。 芳芳暗示我;和小哥哥谈恋爱,她说小哥哥家很有钱很有钱。 我听了无动于衷,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夜无事,小哥哥没有侵犯我,我猜他是个道德观强大的处男,并且希望我主动,但这是不可能的。 这个纯洁的男孩,喜欢唱张信哲的爱如潮水,非常感谢他放过我。 可是这件事,让我心里有了阴影,我想:这是个好男孩,万一是不讲理的成年男人,咋办? 万一芳芳下次不经过我同意,还留别的男人在我屋里,我该怎么办?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芳芳开始暴露本性,脾气越来越暴躁,对我无理取闹,无事生非,让我有种寄人篱下的悲怆,特憋屈,我决定离开。 一天,有个眼镜男来看芳芳男友,来了两次后他诱拐了我,芳芳太让人难以忍受了,我宁可和野男人走。 可是,我被他欺骗了,我天真的以为他是个温和的戴着眼镜的大哥哥,可是他和强奸犯一样,继续做出渎神的行为。 他在一个公园猥亵了我,把我抱在腿上,摸我的奶,掏出奶来使劲亲吻吸咬,奶尖被咬的生疼。 他在猥亵我的时候,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我知道他在不停赞美我的身体,可我不喜欢这种声音。 像是一种扬州的土语?我也不知道。 他碎碎念,失智一般,手里动作不停。就像信徒狂热膜拜神龛,可是却对神龛做出下流的动作。 崇拜纯洁,又糟蹋纯洁。 我在震惊中,联通我和他的幻界: 他的灵魂还是个人形,只不过蒙着尘灰污垢。他平时为人善良,在单位也是个老好人,是个对家庭对社会有用的平凡男人,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本可以一直这样。 因为我是无依无靠的漂亮小孩,欺负一下也没人管,所以他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暴露自己无耻的欲望。 我是镜子,照映着他,鉴若止水! 边界意识严重缺失的我,被抑郁症父亲养大,跟哑巴、跟孤独症朋友长大。特着急时浑身发抖,却不会尖叫、怒吼,被侵犯时的拒绝柔弱无力。 我生气,斥责,挣扎,挠他,剧烈反抗。当然这种“剧烈”只是我以为的,跟别人的以为没关系。 路过的每个人都看他欺负我,可是没有人制止。他们有的视若无睹,有的避之唯恐不及,有的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仿佛我是个罪人,活该受此侮辱。 我的痛,与这个世界无关! 不过我还是感谢他们,要不是路人太多,估计眼镜男就会掏出性器进行插入行为。最终,我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就把他的胳膊咬住,使劲咬,咬疼他,不松口。 他不得不松开了我,随后理智也恢复了,跟我道歉。 “水水,不碰你了,我错了。” 他对天发誓,极其诚恳,让我放心,我相信了他的神灵,他终于在错误中找到了正确。 愿神灵宽恕你在我身上犯的错! 那天,他送我去他乡下的寡母家,和他母亲过年,他则返城回单位工作。 阿姨对我特别好,给我做饭,用方言和我交流,带我去赶集,带我去村里乡亲家赴喜宴。 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善良勤劳的女人,我很喜欢并感激她,她给了我母亲一般的安全感,因此猥亵的事,我就不恨她儿子了。 但是我拒绝和他谈恋爱,我不喜欢他,他眼镜后面贪婪的眼睛恶心到我。 年后,眼镜男来乡下,送我上了火车回东北看父母。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我当时跟他说:“如果你不帮我,我也不怪你,我会求助派出所返乡。” 他答应了我,但是有个前提,我得告诉他我的家乡地址,还得回扬州,他说等我,将来要娶我,我点头答应,怕他不愿意放我走,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帮了我一把就提嫁娶?这是什么思维?什么脑回路? 离别的车站,他恋恋不舍,我没有一丝眷恋,谁让他猥亵过我,我们交错而过,此生不见。 我在车上,回想芳芳,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因为兽父的性侵乱伦,让她变得脾气失常,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我原谅她对我的暴躁。 但是,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出卖给眼睛男?要不然为什么眼镜男胆敢诱拐我?这些事注定都成为秘密,算了,不想了,总之,我照映出她们,一个不是善类,一个面目污浊。 再也不见!芳芳! 再也不见!眼镜男! -- 天津大叔的口舌欲 我是一粒尘埃,有时随风飘荡,或者被人踩在脚下。 —— 题记 眼镜男给我买的票是到东北的,火车一路向北,到了天津我就下了车,因为我觉得,我还得继续工作,还不是回家的时候。 忘了说,出来后,我一直给家寄信,一两个月一封信。 我身上只有五百块钱,眼镜男给的,这点钱什么也不够,我得赶紧找工作。 我在天津没遇到好工作,反而被两个小痞子盯上了,好在是大白天,我及时摆脱了他们。 我是一只小白羊,坏人有独特的本领,能看出我没有看护人守护。 我不懂人才市场,不懂中介,走到哪看见门口有招聘广告,就去问。 其实,我想说,我离家出走后,求职几乎没有任何困难,每个人都收留了我。 我求职一家快开业的酒吧,已经装修完毕。店老板是个36,7岁强壮的大叔,面容端正,说话庄重,一看就是正派人,每个人都很尊敬他。 他留下我打杂,忙碌一个下午,晚上他和我留在酒吧。他把卷帘门放了下来,店里店外与世隔绝。无人时,他背叛了美德,拦住我,说喜欢我。 我并没有太惊讶,因为我有点认识到一个事实——世界的本质是污黑的! 我告诉他;我是处女,破处我会告他。我是不会撒谎的人,但是这一次破例了。 他把我堵在门口,魁梧的身材很吓人,他说:“不破处,别怕,给大叔看看行吗?” 看什么?哦,我恍然,看我的小穴! 我觉得不给看不行,他不会放了我。 我拒绝了,可是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对他年龄的压制,面对他坚定的意志,我的拒绝毫无意义。 于是给他看了,看之前,他要求我去卫生间洗洗,我说不用洗,很干净。 他没坚持,帮助我脱掉衣服,抱起我,把我放在新装修的吧台上。开着灯看我腿心,用粗糙的手指翻找,仔细检查我幼嫩的器官。 他看的特别仔细,就差拿放大镜看了,还说:“真好看,有水流出来了,我要掰开看。” 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有淫邪的表情,就是做的事情不大正经。 我的阴阜微微隆起,稀稀落落的毛发生在阴阜顶端,小穴两侧的更稀少,二瓣不大不小的阴唇保护着一个紧闭的缝隙,大叔用手指掰开我的阴唇,看里面的小洞,寻找处女膜。不知道他看没看懂,看了一会就把嘴巴吻了上去。 我想跳下去逃跑,可是他的胳膊轻松就压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我是上岸的鱼,扑腾几下,就奄奄一息。 我再一次妥协退让,边界感越来越模糊,似乎我存在这个世界,就是用来被人侵犯的。 我说:“叔叔,亲亲就得了,给你亲,别捅我就行,我还没成年。” 他的嘴巴有硬硬的胡茬,扎在我的嫩肉上,又疼又痒,不舒服,我心里有些不安,怕他后悔,怕挨操。 我躺在吧台上琢磨,怎么没完没了的亲啊?不是说好看看的嘛?不讲信用啊! 他掰开我的腿,嘴巴淅淅索索的吃,把我穴上那些软嫩肉片含在舌面嘬吸,还用手掰开我的裂缝,舌尖钻进穴里面,用力舔。 我心里想:为什么我得不到快感?小狗舔我穴时,舔叁下我就受不了? 我很紧张,感觉大叔嘴巴劲儿太大,舌头力气也大,舔的很疼。 我就说:“大叔,我疼,你轻点!” 我闭上眼睛,进入幻界,从幻界里看向大叔的幻界。瞬间,我们的幻界联通:他也是个人形的灵魂。 和他本人非常相像,穿着正派的外衣,可是现在脱下来了,他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在好与坏之间切换嘴脸,在正与邪之间,他选择淫邪。 对我做出亵渎的事,鉴若止水! 渎神既渎人!渎人亦渎神! 他像吃什么美味佳肴,吃我的肉,可是我除了有点疼啥感觉也没有。 我以为这已经很过分了,但是他还没完,亲完了小穴,又把我臀部抬高一点,去亲后面的肛口,我说:“不行。” 说啥都晚了,他很激动的亲上了,我脸都绿了,舔屁眼,什么毛病? 你又不是我的小狗? 我挣扎,不让他碰,可是没有用,他摁着我,用舌头整个打扫了一遍肛口。 他说:“太好吃了,水是甜的,真纯啊!” 他的舌尖绕着我的肛口打转,舌面一遍一遍刷,又吸又舔,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觉得那里一定被他吸到鼓起来了。 他吃了很久,认真的让我不好意思打扰他。最后他终于起身说:“必须拍下来,这么干净的小雏穴,我要留念。” 我一听就剧烈反对,这怎么可以?这和杀了我有什么两样? 不过他安慰我:“宝贝儿别怕,大叔不坑你,就拍穴,别处不拍,大叔告诉你,小女孩在外面,拍照片没问题,但是要坚持——露脸不露逼,露逼不露脸。” 他如愿以偿拍了几张,规规矩矩果然没拍我的脸。 拍完后他又亲了一会儿穴,才放了我,信守了承诺,在错误中选择了正确。 他说:“颜色真漂亮,小孩就是小孩,算了,不给你弄坏了。” 哦,我恍然,他相信我是个处女。 他根本没看懂处女膜,选择信任我。 所以不敢破处,也许怕承担责任,也许心怀仁慈,总归,他放过了我。 第二天我还是离开了他,不想在他身边打工,不然早晚会被他侵犯。 我在接下来的求职过程中,认识了一个叫青青的姑娘,她带我去了天津流芳镇。 这是个对我一生都很重要的地方,但是我第一次去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而错过。 我当时拒绝流芳镇,是因为这里不缺服务员,而是缺坐台妹,青青决定留下。 我不想坐台下水,所以告别青青,准备去北京求职。 青青因此感到对不起我,让我白跑一趟,临走时请我去一个叫“云和”的饭店吃饭。“云和”是这里有名的饭店,一楼是包房餐饮,二楼是夜场开放式舞池。 我在“云和”洗手时,被老板娘拦住,她表示十分喜欢我,和我聊了好一会儿,末了问我,可不可以留在她店里工作? 我说我不坐台,她很遗憾,又说:“来我这,做领班吧?” 她的诚意打动了我,我虽无意留下,但是没完全拒绝,她把名片给了我。 鬼使神差,我没有扔掉这张名片,这才有了后来回到流芳镇的故事。 -- 北京先生的指奸 Ⓟō⑳⑵⒉∁ōⅯ SM的派系:现代派(自愿型) 古典派(非自愿型) ——题记 告别青青,我继续流浪,去了北京。 求职的时候,我在街上被人跟踪,一个微胖的宅男。跟踪到一栋大楼的逃生楼梯里面,他猥亵了我,没有触碰下面,因为我穿了裤子。 他一只手搂着我,不让我动,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摸我的奶。 我挣扎,斥责,打他挠他,可是没有用,他又邪恶又有的是力气。 “滚开,滚开,放开我……” 我正绝望着,突然有几个人路过,有男有女,我冲着他们喊:“帮帮我!” 没人理我,只有个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她们肯定是纯洁的人,完全不理解这种肮脏的行为。 她们走了,接着又有人来,我求救,还是没人理我,人们对我的困境无动于衷,我的痛,从来都与这个世界无关! 虽然没人救我,可是很幸运,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宅男终于放开了我。我推开他,跑到街上,站在人多的地方,看着明晃晃的太阳,我问:“这是人间吗?怎么会这样黑暗?这样卑鄙?这样污秽?” 如果地狱也是如此,我愿意身处地狱,最起码,心里不会怀着希望,希望的破灭更加令人悲伤。 从此,我学着眼神坚定的走路,这样就减少被窥探,被觊觎。 小羊不再咩咩叫! 只是,遇到侵犯,我习惯了不去求救!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会反思,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路走过来:沉阳,大石桥,扬州,天津。遇到了沉阳大哥哥,大石桥警察姐夫,扬州眼镜男,天津大叔,北京宅男。 他们没人对我有插入行为,完全是我运气好,而不是别的。 我的幸运,在北京戛然而止,而我目前完全不知情,有什么不堪在等着我。 我求职一家大型夜店成功,是经理助理,夜店的自由人,万能贴,夜店随便我逛。 一个男经理,一个女经理,对我很好,没有任何为难。 他俩是歌手,非常专业,超级厉害,晚上演出,我的两个经理一个比一个唱的好。男经理唱的都是粤语,张学友的,张国荣的,李克勤的歌“。 夜店是复合型的,统称“凯迪克”。 一楼是饭店,二楼是饭店包房,叁楼是夜店和KTV包房,应该叫夜总会。夜总会旁边还有个洗浴中心,很多女孩在洗浴中心干活,我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本能的躲避那个洗浴中心。 在凯迪克,我认识了很多美丽的女孩,来自全国各地的服务员和坐台妹。 石家庄老徐(比我小两月的坐台妹) 重庆大妈(比我大叁岁的服务员领班,“大妈”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呼和浩特王小云(长腿靓妹服务员) 还有很多四川辣妹子,蒙族大妞。 我最喜欢一个叫呼斯乐的服务员,蒙古族,和王小云一批来的。她比我小几个月,性格超级哏,臭倔臭倔的,一双丹凤眼,身材极品,她说她是处女。 她就像野生的柳兰花,粉紫色的花朵半开着,吸引我寻找美的眼睛。 我对处女有一种特殊的执着,从那天起,我就是呼斯乐的看护人,心甘情愿,不图回报,每天上班最大的信仰就是保护呼斯乐。 我是助理,她是服务员,其实缺人的时候我也是服务员,还是迎宾,前台。 我那时候一个月工资,好像是800块或者1000块。 我不怎么花钱,吃食堂,尽量不买衣服,穿工装,钱都存下来,准备下一次流浪。 我愿意给呼斯乐花,她总是乱花钱,钱永远不够,每到月底血槽就空,我就养她,她很懂事,尽量不乱花我的钱。 呼斯乐的母语是蒙语,汉语略微滞涩,所以经常沉默寡言,和我出门,同外人沟通,都是我来。 呼斯乐给我起了一个蒙古名叫“翱登格日乐”,意思是“星光”。 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蒙古女孩名,可惜她不能改名,所以就把最喜欢的名字送给我。 原来,在她眼里,我如星光,真高兴啊!小处女,姐姐会像星光一样照耀你,保护你。 呼斯乐每天“水水姐”,“翱登”换着喊我。 除了呼斯乐,有些时候,我也帮助别的女孩,借钱给她们,有一次借出去一个月工资,那女孩没还,我也没要。 那段时间,被帅气男经理揩油,做了性边缘的事,但是他有顾虑,所以没有插入行为,我算是逃过一劫。从他那里,我看清了男人的性器官。 我被他抓着手,强行摁在上面,半逼着、半诱哄我去触碰,握住,摇晃。 男人不好,真的不好,器官丑陋,欲望邪恶。 我在夜场工作期间,经常被顾客揩油,全都是性边缘行为,没有插入。 但是有一次指奸。 一个衣冠楚楚的北京先生,把我堵在夜场角落,我穿着工作服,是一款礼服伞裙。他撕开我的底裤,用手伸进我的腿心,用力抚摸探索。 我推他,推不开,他架着我的一条腿,手指往我穴里钻,夜场里除了中间舞台,其余角落都特黑,没人注意到我,音乐声音特别吵,我喊了也没人听到。 我逃不掉,很绝望,但是这种绝望次于被人渣姐夫强奸,性质不一样,他那个简直是十恶不赦。 我后背靠着墙,一条腿站着差点摔倒,只好伸手抱着他脖子,恳求道:“先生,求求你,放了我。” 他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并不过分粗鲁,在我耳边说下流话:“给我玩一下,我就放了你。” 他嘴上说着,手指已经钻了进来,我阻挡,一看真的逃不过,我就妥协说:“先生,那你就插一根手指行吗?我怕疼。” 他笑了,说“行,真可爱啊你。” 他的手分开我的肉瓣,用中指插了进去,我紧紧抱着他,特别紧张,羞耻。 他的手指很长很粗,一根手指就填满了我。 他问:“几岁了?” “17”。 “太小了。”他的手灵活的在我穴里抠弄,不知说我年纪小,还是赞叹我的穴太小。 他说“水还是挺多的,真好真舒服!” 他一直叹息,伴随喘息。音乐声有时变小,我才能听到他说什么。 他玩了五分钟那么久,其中他想再进去一根手指,可是我疼,紧张极了,使劲求他:“别,不要……” 他选择了同情弱者,吻了吻我的脸蛋,说:“以后跟我好不好?” 他吻我的嘴,很大的酒气,我躲开了,拒绝道:“先生,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说吧,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都不要,先生,放开我吧,有人过来了。” 趁着他终于松懈放开我时,我一溜烟儿跑了,跑到经理那里请了假,回到宿舍不敢出来。 我恐惧男人,尤其过了叁十岁的男人。 他们深知自己的恶行,却对欺负我的行为异常坚定,对我的身体充满淫邪觊觎,那种色情下流令我极度不适。 -- 被小哥哥们强奸 ⒫o⑳⑵⒉∁ō⒨ SM的医理:一种人体自我保护机制,一种对过去痛苦经历的应激反应。 ——题记 这段时间,我断断续续认识了叁个25岁左右;年轻英俊的小哥哥,他们都是跟着兄长或者领导来玩,才跟我认识的。 小哥哥太帅了,我是颜控是色女,没守住自己,又渴求保护关爱,和他们约会了。但是结局更糟糕,他们全都选择了侵犯我。 第一个小哥哥是个挑剔鬼,外地人,在北京做生意。他表情严肃,特矫情,要不是帅,我真想马上离开他。他穿着雪白精致的衬衫,非常讲究,但他还是嫌弃着自己的衣服,说洗衣店没熨烫整齐。 他带我回家说取一下东西就出来,结果一进屋,大白天的就把我扒光了,摁在床上强行插入。 “不行,哥哥,啊……” 这是我破处后,第一次被阳具插入。 我的性器官,我的小穴,必须和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被百般呵护,轻怜蜜爱,润泽流出爱液,才可以插入。 她还没准备好,是一个干燥的皮囊,硬生生插入,只能让她痛苦不堪。 我反抗,扑腾,可是小哥哥更兴奋了,不管我疼不疼,也不管性器滞涩难行,把我压制住用力抽插。 我被利器从中劈开,疼痛难忍,我恳求他:“哥哥,我还没成年,请别伤害我,你轻点,我疼。” 我要哭不哭的,他心软了,吻我,尽量温柔的抽插,选择了错误中的正确。 他说:“我也疼,你别夹……太紧了!” “哥哥放了我吧,我不会做,啊……疼,疼……” 小哥哥低头含住我的奶尖,用力舔舐,手揉搓我的臀部,妄图让我放松,舒缓些。 他还伸手揉捏我的阴蒂,手指掰开阴唇,帮助我尽快适应他的性器。 他即使体贴了我,也够我受的,只能苦苦支撑,不住求饶。 他射了两次,时间不长不短,可能我疼的一直叫,他才没继续做下去。 他把我送回单位,说:“我们同居吧?做哥哥的女朋友。” 我心里说不行,你操的太疼了,我不要和你一起。做了你的女朋友,你不得天天操? 第二天起床,我浑身全是青紫色,一块一块的,当时没注意,因为这些疼完全没法跟小穴受到的疼痛比。 他的性攻击;比我破处时受到的伤害还严重,小穴疼了叁天,才过去那个劲儿。 以后他约我,我回避了。 第二个小哥哥也是个外地人在北京,他是个懒洋洋的骗砸,把我带回家,说给我看点好东西。结果就是黄色录像,全是白人大洋马,呱唧呱唧各种活塞,也有“口交”。这个名词都是小哥哥教给我的。 他把我压在身下侵犯,看着我各种推搡、拒绝、哀求,竟然笑了。 他说:“你这小屁孩,别瞎折腾了,留点力气挨操,你长成这样,不操你,我对得起谁?” 这是什么逻辑?不操我就是对不起谁? 或者说,我有罪,我站在那里,一脸无辜无害,本身就是罪,我不应该存在。 我是豆腐身体,一推就倒,小哥哥把我扒光放进被窝里,各种抚摸各种亲,但他很温柔,没把我身上弄伤。 他说:“水水别紧张,不弄疼你,你乖乖的。”他家电视机放着欧美毛片,我头一次看,大开眼界。 我的天性是好奇猫,对未知事物特别渴求,外国人的裸体原来长这样!好白!美女的身材这也太好了! 看这巨乳,细腰,哦,原来外国女人的穴长这样,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同性的生殖器! 我很好奇问:“为什么外国女人没有毛?” 他哈哈笑:“剃光了呗,水水要不要剃光?” 我赶紧摇头,这怎么可以? 于是我看毛片,小哥哥看我,谁也不耽误谁。不过看来看去,他就激动了,又亲又摸,把我腿分开,对着小穴一顿操。 我说:“哥哥,太疼了,疼疼疼。” 他说:“水水,你真好,我还想做。” 小哥哥看着懒懒的,射精可不含糊,射了叁次,还在我身上各种亲。我推他,有什么好亲的? 亲的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太能操,射叁次,谁受得了?下次约我,我装死了,不约。 其实,到这里我已经警醒了,告诉自己,别只顾着看脸,不防备大鸡鸡。很长时间我都拒绝约会,不过第叁个小哥哥真的无敌可爱,他见我第一眼,就大喊:“妹妹,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他白白的皮肤,比前两个更帅,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但是不怎么说北京话,说普通话。 他个头不如前两个小哥哥那么高,也就175CM吧,可是他特别有趣,我动心了,和他约会。 我们去香山玩,玩的很开心,他一路搞笑,连路人都笑着看我们。回来时候天太晚了,他把我带回家。 他轻手轻脚,笑着对我说:“嘘,不要吵醒我妈妈。” 我进了他卧室,这个夜晚,以后我想起来就叹气,后悔。唉,他几乎做了一个晚上,挨着我就射,但是很快就勃起,时间越来越长,一夜七次郎。 他特别爱吃我的奶,我的一对奶还不太大。可是他啃的超开心,吸着奶头不松嘴。奶头很疼,比被小猫舔破还疼,他的性器也硬,操得我一直推他恳求他。 我又困又累,白天出去爬山就够累了,奶尖疼,腿心疼,我睡了过去,可是不一会儿就被他操醒。 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回,肯定有七回。 “哥哥,别做了,水水困,太困了,困的想吐。” 他说:“你睡吧,我不做了。” 答应好好的,却不守信用,插着我的小穴,不停的操,射完了让我睡,不一会又被他操醒,周而复始,一晚上都这样。 我向毛主席发誓再也不相信小哥哥了,就算他妈妈很美丽很温柔,我也不信他。第二天我的眼圈都黑了,头昏脑涨,走路发飘。 一夜七次郎,熬老鹰似的不让睡觉! 这是人干的事? 再见,不,再也不见! 叁个小哥哥,都是和我只做过一次,我就避而不见的,甚至寻求女经理的帮助,才摆脱小哥哥们。 我发誓,要不是他们侵犯我,我是愿意和他们玩,没准谈出一场恋爱。 我只想谈恋爱不想性交,他们却只想操我操我再操我。 他们带给我的性经历,全是疼痛,没有快感,性高潮就别提了,没有。 我那时候想:我可能有病,性器官天生残窄那种病,一做活塞活动,一挨操,就疼得不行,于是我疏远抗拒男性。 不过,我并不恨小哥哥们,毕竟我贪恋人家的美色。经历过他们叁个人,我死了和小哥哥们谈恋爱的心思。 这段时间,我的记忆里没有明显的发情期,可能被性侵弄的。 担心自己丢失了高潮,我偷偷自慰了几次,掐着阴蒂,抚慰她。我进入幻界,幻想出一个沉默的男人,正派又深情。 他非常顾忌我的感受,疼爱我,宁可弄疼自己,也不弄疼我。我和他做爱,没有活塞运动,他用别的方法宠爱我。 然后,我达到了高潮。 -- 被退伍军人强奸上 我的世界,如同宇宙,底色是黑暗的幕布,我竭尽所能寻找星辰,让希望的光点缀这幕布。 ——题记 1995年,北京新街口开了一个1600平米的大型迪厅JJ,门票50,周末80,节假日200,火的不得了。 我和呼斯乐下了班就去各种迪厅跳舞,反正女孩子可以免费进。我教给她跳,我好像天生就会跳舞。 去JJ玩时,灯光追着我,老外DJ跑到我面前,请我上台跳。我觉得在我之前,中国好像没人摇头。我在JJ摇头,于是全场就都摇头了,从那以后,全中国开始摇头。 那年,JJ的顶灯突然掉下来砸死了两个人,JJ被封了好一阵儿。我和呼斯乐就去别的迪吧疯玩,夜总会男经理让呼斯乐做了领舞,却不给她加薪。 我观察,呼斯乐就算做了领舞,也没被男人骚扰,于是我就保持沉默。 而我就不行,好像是爱遭殃体质,长了一张容易被欺负的脸,还有柔弱的身子骨,很多麻烦。 日子一天天过去,呼斯乐始终傻了吧唧,倔了吧唧的跟在我后面,谁也拆不开我俩。 我拒绝了几个北京小伙的求婚,约会,拒绝很多老男人,小男人用钱砸我。 我的物质欲望很低很低,用不了那么多钱,所以钱砸不动我。 最好的年龄,我即使穿最便宜的衣服,走在天坛公园,也有外国人给我拍照。 那时在北京,嫖娼是500块起,有时候我会遇到一些男人,对我说:“500块”。 我不理他继续走,男人开着车跟着,继续说:“1000块”,我摇头。 男人问:“多少钱你说?” 我说:“多少钱都不行”。 男人骂了一句:“操,镶金边了?” 他误会了,我不卖,不是钱的原因。 第一:害怕面对父亲,害怕给他蒙羞; 第二:害怕男人插我,疼的厉害; 第叁:我不买奢侈品,欲望低,不缺钱。 除了小哥哥们,我在北京还遭遇过几次强奸,我讨厌北京,总是强奸我,不管我哭我闹,还是哀求咒骂,男人最终都没有放过我。 有一次我落入一个男人手里,我被一个女孩骗到他房里,锁上门。他知道我逃不了,也不着急逼我,和我温和的聊天。 我从前见过他,硬汉型男人,不知道哪里人士,北京口音不重。35岁左右,总开着车,腋下夹个包,拿着大块头手机,到我们店里消费。 我出不去,他也没动手动脚,也没拦着我,可是我知道,只要我一动,去开门,他就不会这样温和了。 我小心翼翼讨好他,叫他哥哥,他抽着烟,笑着说:“比你大20岁,叫什么哥哥,叫叔叔。” 我老老实实叫了,他很高兴,我们开始聊天,其实他是耐着性子,怕吓哭我。 他可能是一个正直无私的男人,有体面的家庭、体面的朋友、体面的收入。 他以前并没有做过欺负女孩的事,可是他的幻界里面住着一个魔鬼,那是另外一个他。魔鬼经常在幻界里捆绑一个女孩,然后折磨她。 有一天他在真界偶然间看到了我,觉得我和他幻界里的女孩是一个人。 所以他决定把我抓住,关进密室,对我做一切他在幻界里曾经做过的事。 他很顺利就抓到我,把门关上,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犹豫了一下,强奸是违法的,对不起他的妻子,对不起党和国家教育他这么多年,对不起他曾经穿过的绿军装。 可是我站在他面前,亭亭玉立,无依无靠,可怜巴巴,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他幻界里的魔鬼还是忍不住冲了出来。 我是镜子,照映着他,鉴若止水 ! 我们聊很多东西,家乡,父母,工作,爱情。他问我想不想在北京落户,或者出国也行,他会帮我,他特别认真体贴,一副替我着想的模样,还说他是退伍军人,这增加了我的信任度。 我知道男人在给我开条件,可是,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愿意啊! 我不想留在北京,不想出国。 他不睡觉和我聊一晚上,甚至答应不碰我,天亮时,我很高兴,熬过了一个危险的夜晚。 但是我太天真了,他没管住自己幻界里面的魔鬼。我刚刚放下警惕,他就扯过我的手腕,轻轻松松压制,接着扒光我的衣服。 “叔叔,不不不……” 我惊慌失措,花容失色 ,嘴里喊着丝毫不起作用的话。 他不搭茬 ,一个字都不回复我 ,沉默的进攻。他的手劲大的出奇,在我身上抚摸,不管哪里都掐。还低头咬我的身体。 我颤抖着,被他强制摁住,然后掏出性器插入我的身体。 我的小穴一如既往,十分干燥。 强行入侵,疼的我直打颤。 我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我就像一根小葱,一掰就断,一压就折。 我挣扎,反抗,这一次强奸,令我感到崩溃,希望就在眼前,他却随手破灭掉。我哭了,第一次因为强暴而哭泣,从前,我无论如何都没哭过。 我特别怕,年龄段差距大,令我感到一种威压,一种全方位压制。 这和小哥哥们操我不一样,小哥哥们是半强迫,还有耐心带我玩,想和我谈恋爱。可是他的目的只想强制占领我,掰开我最隐秘的地方,不管我愿不愿意,用力侵略我,玩弄我。 我哭叫:“叔叔,我不行,你放了我吧?求你。” 他的性器一进去我就开始哆嗦,太疼了,穴被硬生生贯穿。 他掐了掐我的乳尖,说:“让叔叔爽一把就放了你。” 男人连捆都懒得捆我,看了看我的腿心,把我摆个他喜欢的造型就开操。 我这时依旧是个孩子,对性的渴求,顶多希望温柔的抚触,甜蜜的亲吻。小穴哪里会产生适合性交的爱液?哪里受得了他成年人的粗鲁疯狂?所以我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 我哭的满脸都是泪,不是说好了只聊天吗?军人怎么可以强奸? 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操?反而从半夜聊到天亮再操,当时的我不理解。 我那时候太小,还没学会如何在强奸中,求对方心软,我的腿夹紧,身体本能反抗入侵。 他身体素质非常好,性器尺寸可观,又硬的厉害,把我的腿折成M型,还掰开肉瓣,深深的捅进去。熟悉的疼痛,从穴里蔓延,我痛苦的推他,他把我的双手捉住,压在我头顶,一只手就压制了我。 我扑腾几下,就被他完全控制住,他低头啃咬我的奶尖,还吃进我很多乳肉,用力吸允舔舐,轮着折磨两颗奶尖,我哭叫:“轻点,我好疼。叔叔,求求你,轻一点。” -- 被退伍军人强奸下(H) SM的起源:萨德+马索克 施虐+受虐 ——题记 他不理我,啃吃着我,不抬头。 我穴里含着他的性器,被吃着奶,被牢牢压制,扑腾几下就没力气了,只能哭哭啼啼。 他吃够了,说:“穴太小了,放松点。” 我恨死他的背信弃义,不太配合他。他也不在乎,还陷入一种失控的状态,双手捏住我的奶尖,用力掐住,残忍的来回拎着两颗奶头撕扯提拉。 他说:“真水灵,一掐就出水啊!” 他好可怕,像疯了一样,我想象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对我身体的极致喜爱。他攻击我,用各种手段。 我17岁的身体非常稚嫩,犹如青翠百合。他看了摸了,尽情玩弄一番,胯下性器砰砰开始大操。 我满耳朵都是男人激动的喘息,特野蛮:“宝贝儿,操死你,操死你!” 这是什么话?我不想听,不想听。 他的动作很大,撞击我的腿心,我们的身体被强迫着,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我太疼了,只好掰开腿敞开穴挨操,开始学乖迎合他,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他穿着上衣,裤子脱了,把我摆放在床边,像摆放一个淫器玩具,他站着操我,操的又凶猛又淫邪。 我和他的幻界彻底联通,他脱去道貌岸然,知心先生的皮,露出真面目。 我看到他的灵魂:是个人形,受了伤,身上全是伤疤,仿佛经历过无数次惨烈的搏杀。即使这样,他还是异常强大,凶残,比那些侵犯我的小哥哥们加起来都残酷,具有威慑力。 他在我臀下垫上枕头,尽量抬高我的臀部,让我看他坚硬的性器,如何刺穿我的嫩穴。 我呻吟,啜泣,看到他的性器又粗又长,颜色暗沉,被我的穴水浸湿,在灯光下黑亮狰狞,进进出出在我洁白的小穴里。 小穴里面却又红又肿,含着他,特别勉强,火辣辣疼。他用力掰开两片花唇,肆意左右,托着我的臀部,撞的我七零八落。 他伸手摸我的后穴,我惊的马上起身主动抱住他,请求他恳求他哀求他。 “叔叔,求求你,前面给你操,别操后边……啊……” 我掰开腿敞开自己,让他享用肉穴,他摸了摸我的脸,心软了,放过了我的后穴。 他说:“不干你后面,你听话,叫叔叔,多叫几声,大点声。” 我恍然:他喜欢被叫叔叔。 于是我就叫:“叔叔,叔叔,叔叔,叔叔……” “小宝贝儿,夹紧了,操死你,嗯,唔……” 我的叫声,包括我的身体、容貌、年龄,都带给他无比的刺激和兴奋。 他对着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孩子,违背道德,做出猛烈的性攻击,我忍不住发出猫崽子一样的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他比叁个小哥哥加起来都凶狠,特别善于控制驾驭我的身体,贪婪的索取我的天真,索取我的青涩。 我觉得自己颠簸在狂风巨浪中 ,稍有不慎,就会失去心跳或者呼吸。 他操了有半小时,其中只让我休息了一下 ,喘了口气。 男人的手不停抚摸我,在我耳边质问我:“怎么长的?这么紧?” 我听得懂,他在夸奖我,可是这种荣耀于我,无疑是一个悲剧。 他赞叹的不仅仅是我的小穴,还有肌肉线条,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玲珑的起伏,每一处曼妙的凹凸。 多年后,我看到视频里;那些跳拉丁舞的美丽小孩,身边没人时我就会捂住脸,因为有眼泪流下来。 多么美丽!人世间最美丽的就是那些活泼孩子的身体了! 可是,我看到的是纯真的天使。 恋童癖看到的是诱惑的恶魔! 还有那些大量描写性侵儿童的网文,那些作者脑子里在想什么? 知道吗?有过亲身经历的我。 一生都在治愈这些伤痛! 他像野兽,用嘴在我身上撕扯,像是要扯下一块肉。我徒劳的躲藏,后退,却无处可退,他亲够了,再次抽插起来。 又是一轮疼痛,我想昏过去多好,可是这很不容易,也许我小时候总是在旷野奔跑,我的体质不足以令我昏迷。 快结束时,他问我的生理期,得知是经期前几天,更加兴奋。把我的腿掰折成他喜欢的极限角度,疯狂撞击,然后射在穴里。 他一逞淫欲,心满意足。 结束后,他看了看时间,清理自己,给我的背包里塞了些东西。告诉我,他有事必须走了,那是他的名片,上面有他手机号。 他说,会期待我给他打电话,昨儿夜里他说的话,都能兑现,让我考虑跟他一阵儿。然后他走了,我默默流泪,敞着腿,被干的一个劲儿哆嗦。 骗我的女孩来接我,我眼睛红肿,一身青紫,对她说:“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永远都不想见你。” 她挺难受,一个劲儿道歉,但是我没心软,我平生最害怕背叛,这是底线。 她走了,在我生命里从此消失。 转瞬,连名字都被我遗忘。 我擦干眼泪,清理好自己,穿好衣服,掏了掏我的黑色漆皮双肩背包,掏出一张名片和1000块钱。 我把名片扔了,钱没扔,我觉得钱就算扔了,也改变不了我被嫖的事实。 我身心受到伤害,需要安慰和照顾,我没选择回自己宿舍,因为呼斯乐和我住一个宿舍,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污秽的事,她应该保持纯洁。 我去找大妈—— 她是一楼餐厅领班。 我忘记她的名字了,这太对不起她了,没办法,当年我从不叫她名字,总是叫她大妈。 她是重庆人,比我大叁岁。 性烈如火,爽朗又明媚。 她每次见到我就没完没了、啰里啰嗦,跟我说很多很多话,主要是担心我吃男人亏,我亲热的给她起外号,叫她大妈,她大笑着答应,热烈拥抱我,用她的脸贴我的脸颊。 她是盛放的“红叶碧桃”花,艳丽的人品,浓烈的性格。 这次我还是吃亏了,去找大妈,把事情经过告诉她,我哭丧着脸,浑身发抖,因为奶尖疼腿心疼,穴里面疼。 那天大妈照顾我,让我躺在她的宿舍,她的床上。 我吃了止疼片,喝了温水,睡了一觉好多了,大妈给我买饭,给我买水果。 我把1000块钱给她,我说:“大妈,你把这1000块花出去,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是别花在我身上。” 大妈了解我,点点头,拿着钱走了。 她还给我请假,我今天肯定上不了班。 大妈回来后,告诉我,她请了所有人,用她自己的名义。请大家吃酒店特制的凤爪,一块钱一只,她买了200只。想多买,厨师不肯卖,因为酒店不够用。 还剩下800块,大妈给了我,我不要,大妈说:“钱没有错,错的是人,做不做妓女,跟这钱有什么关系?以后聪明点,躲着点男人。”她开始喋喋不休给我洗脑。 我头昏脑胀腿心疼,说不过她,放弃讨论。 第二天我好了些,第叁天生理期来了,我松了口气,地球还转,生活还继续。这笔钱我慢慢都花在别人身上,我连续每天买水果,买大家喜欢的特制卤凤爪,大家吃的很开心,我又高兴又难过。 心里想:这是我的卖身钱,不管如何,我还是做了妓女。 感谢大妈,我爱川妹,爱辣妹子,一辈子都记得大妈对我的微笑和拥抱,还用她的贫乳撞我的胸。 -- 毒品归家黑夜跳水的小孩 SM宗教观: 无神论,唯物主义,神的悖论。 ——题记 在北京,除了强奸,我还见识到毒品。我认识一个瘾君子败家子,他是北京人,家里巨富,却被他抽海洛因抽败了,他是我女友老徐的傍家儿。 傍家儿就是相好的,情人的意思,不知道是哪里方言,应该就是老北京方言。 败家子抽完海洛因,穿着衣服泡在酒店的浴缸里,大冬天用冷水泡还说热,我亲眼所见,当时身边还有很多人都在看。 老徐给了我一些白色粉末,说:“尝尝吧,尝过了滋味,心里有底,以后谁给你下药都不慌不怕。” 她说的意思我不太懂,但是我尝了,第一次就进入幻觉,不太美妙,我哭了,脑子里全是父母,我离家出走,父母该多伤心多惦记啊…… 我走来走去,喃喃自语:“爹爹,妈……我想你们……好想好想……我错了……请你们原谅我……我想回家……” 我嚎啕大哭,完全崩溃,老徐一直陪着我,一直到药劲消退。 老徐说:“现在你又多了解自己一点了吧?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不慎被下药,要告诫自己: 回避不良记忆和情感! 更重要的是,赶紧找安全的地方躲避,保护好自己。 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当然是那些资深毒人告诉我的。” 过了几天,老徐还给了我大麻,让我每样体验了两次,就不让我碰了,老徐说:“在外面飘着的女孩,千万要小心别染上毒瘾,否则当婊子都不够买毒品钱,看见我傍家儿没,一个多亿身家都糟蹋没了。” 多年后,有朋友问我:“毒品似乎也不是那么贵?为什么会吸毒到倾家荡产?” 我回答是:“请客啊,瘾君子喜欢分享他的快乐,分享毒品,加上配套设施,比如酒店消费,比如夜场消费,比如各种陪嗨妹,一晚上不管带多少捆钱,都糟蹋精光。 最可怕的是,瘾君子不差钱不把钱当回事,你以为吸完毒,第二天毒品就从瘾君子身体里排干净了吗? 不,它们还存在,并且对人的精神危害极大,经常使瘾君子在工作生活中,做出不可理喻的事,错误的判断,错误的投资,伤财是常事,我想这才是败家的真正原因。” 老徐,一个白嫩可爱,比我还小两个月,长相良家的河北石家庄妹子,教导我如何抵抗毒品诱惑,我非常感激她。 她就像一株开着青紫色小彩球的吉利草,可爱、萌就是她的写照。 因为对海洛因的应激反应,唤醒了我的思乡之情,想家的念头无法遏制,离家九个多月后,我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五月份的一天中午,风和日丽,我从敞开的后门走进去,父母劳碌了一上午,正在午休,父亲睡着了,母亲刚刚躺下。 我轻轻喊:“妈……” 母亲看到我,发出一声令我灵魂都要破碎的悲泣,无法形容,不能去形容。 她扑到我怀里,哭得像世界末日,父亲被惊醒坐起身,看到我,没有发怒,只是发出悠长的一声叹息。 这九个月,他们俩仿佛老了十岁,特别的憔悴,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所以我发誓,此生再也不忤逆他们,再也不让他们掉眼泪。 我妈一遍一遍和我叙述,我走后,她绝望痛苦的日子,那些深夜突然坐起来的肝肠寸断,那些在庄稼地里突然扔掉农具;跪在地上的撕心裂肺,她说她面对旷野,不顾一切的嚎哭着,凄厉的惨叫着…… 这些叙述如同刀子,凌迟我心,让我的心一直滴血,很多年都不曾停止。 从此,我的灵魂始终在为离家出走忏悔,永恒跪在父母面前。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人生才是真正的SM,在生活给你的精神毒打,或者全方位毒打面前,肉体所受到的任何痛苦都是小菜一碟。 我离家后,所有报平安的家信,都让我姨夫拦截了,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不给我父母看,后来我妈偶然知道了,冲到姨夫家找到信,哭的泣不成声,气的死去活来。 但是我妈嘴巴笨,一辈子不会骂人,就那么放过了姨夫,我到现在也没问过姨夫原因,他可真奇怪! 那天我妈哭够了,对我说:“你奶奶没了,临终前最后一句话都是在问你,问你有没有消息,去看看你爷爷吧。” 我去了前院,爷爷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水水,你奶没了!她一直惦记你,到死都惦记!” 我走进爷爷的房间,奶奶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我抚摸着为数不多的她的私人物品,泪水模糊双眼…… 我来到奶奶坟前,跪下来说:“奶奶,我回来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您不爱我……” 辽东湾的海风徐徐吹来,从不为人停留,从八万年前开始吹,一直吹到今天,吹在我身上。 我不在家,家里也不是一点喜事都没有,我二姐生了一对龙凤胎,一对健康、漂亮的孩子。我父母把女孩抱过来,帮她养。 回家后我陪着父母,爷爷,小外女,住了20天,报喜不报忧,说我在外面挺好的,他们安心了,同意让我继续出门在外工作。 我为什么选择继续漂泊?当时我自己也不明白,现在我才懂;我潜意识里:第一,我想变强大,然后才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第二,我在寻找—— 找一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记忆里,这次离家,我有了身份证。 这一次大哥送我去的北京,还是回到凯迪克,我没有当坐台妹,没有做妓女,心里坦荡荡。我哥是个老实人,看了看凯迪克大楼这栋严肃的建筑,什么也没看明白。 我心想:大白天,你当然看不懂,甚至在夜总会你也看不懂,除非你进洗浴中心看看。 我和大哥告别,他在北京自己逛了几天,就回东北了。唉,我的傻大哥! 这段时间,有个不幸的新闻,邓丽君在泰国去世了。我在心里唱“月亮代表我的心”,颇为伤感,就当哀悼她。 我对自己说:人的一生就是一条道跑到黑,没有回头路,没有来生,尽量多跑跑吧! 夏天来临时,我在单位听说了一件可怕的事,有几个北京当地小孩,总是在夜里溜进某个跳水游泳馆玩耍。 游泳馆一熄灯他们就去,最近天气热,他们去的更勤了,结果出事了。 游泳馆在下班以后,放空了游泳池 ,准备第二天换新水 。孩子们不知道 ,像往常一样去跳水 ,第一个从10米高台跳下去的孩子,直接就摔死了。 为了逃票,为了淘气,为了玩耍 ,活生生的小命就没了。 对我讲这个故事的人,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一起听故事的同事们,也都在笑,笑小孩顽皮愚蠢。 人性最坏的特点就是对别人的不幸遭遇幸灾乐祸 ,这是一种非常接近残忍的感情 ,和怜悯成反比 ,而我恰恰具备这种反比情感。 我没笑,我对痛苦的感知比一般人深重的多,这个故事带给我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痛苦、悔恨。不是死去孩子带给我的,而是他的家人! -- 诡异梦魇带给我的不详预兆 这个梦魇的惊悚程度超过我看过的任何恐怖小说和电影,因为我像联通了另一个恐怖空间。 ——题记 我在北京接受到的负面情绪太重了,而我太小,不会排解。 不仅仅是强奸给我带来伤害,这个城市对我这个流浪的小孩,从没有真正的怜悯和慈悲,甚至,让我觉得自己不算是个人。连人都不是,何来尊重和保护? 那一阵子,身边围绕很多男人,总是被纠缠让我很烦恼。尤其有人品不好的,我的心因此充满忧虑,身体突然有恙,夜里睡得不好,白天没精神,茶饭不思,眼圈发青。 老徐知道了这件事,把我带回家,凯迪克附近的一个小区,她傍家儿的房子——叁楼,两居室。 装修七成新,家具家电齐全,南北通透,开放式格局,卧室和客厅之间的墙壁,是一整面玻璃格子隔断,很敞亮。 一张双人床,床品干净整洁,还有一条棕色的、一米长沙皮狗抱枕。 老徐说:“好好补觉,没人会打扰你,钥匙给你,我走了。” 老徐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间房子,却遇到了匪夷所思的怪事情。 首先,我声明: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不过,我心里又潜藏着神的悖论,因为,谁不渴望来生来世? 这件怪事是这样发生的:下午一点钟,我睡着了,梦到有人压着我。 我醒来睁开眼睛,看见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我的身上,压着一个女人。 她一丝不挂,浑身苍白,骨骼纤细;身段极致苗条瘦弱、甚至是美丽,浑身冰凉,皮肤滑腻,紧紧压着我;在我身上蠕动,还有——她没有头。 她断掉的脖颈在我左脸侧,切割平整,没有血流出,就好像她天生是个没有头就可以活着的生物。 她的头在我脚底横着的沙皮狗抱枕上,披头散发立在上面,看不清脸,只看得到一双凶厉恐怖的眼睛,透过头发看着我—— 一个女人的头。 时间几乎是凝固的;这是叁维世界没错,我是唯物主义也没错。但是她存在,和四周的家具融为一体。和房间、电视、窗户、墙壁上的画、床上的一切,出现在我面前。 真实的物质世界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幻界才可能出现的东西。 我和她对视,她的目光冰冷、阴暗、凶厉、漠视、麻木、邪恶、威慑…… 我想惊叫,却失去了声音,不知和她对视了多久,也许几分钟,而她的身体还在我身上蠕动。 我坐起身,瞬间,她消失了。不知道怎么消失的,就是突然不见了,我傻傻看着,浑身发冷,呼吸不畅,胸口是令人窒息的感觉。 我下了床,走到阳台,卧室和阳台也是通的,中间是玻璃格子隔断。 我站在北京下午的阳光下,阳光灼热,抬头看了太阳一眼,被刺的赶紧躲开目光。 我的腿在发抖,一股子阴深深的凉气从我的脚底袭来,绕着弯从我的小腿开始往上爬。爬到我的心脏,冰冷阴暗,犹如刚刚那个邪异的存在。让人大夏天里冷的直打哆嗦。 我的家教和性格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不会尖叫,哪怕惊慌失措。 我走向厨房,路过卧室、路过床、路过那个邪恶生物曾经停留的沙皮狗,腿更哆嗦了。 但是我坚持着走过去,在厨房倒水喝,然后把房门打开。 我休息了一下,回了单位,晚上我和老徐在外面饭店吃面,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她说:“你梦魇了?魇住了?” 我摇头:“你听说过,梦魇后睁开眼看到真实世界里存在不真实的生物吗?” 她一呆,说:“这……太吓人了……我害怕了……” 老徐给我的印象,一直就是坚强,有主见的女孩。哪怕比我小两月,我也觉得她比我强大的多。可是,我吓到她了,她的脸色苍白,神思恍惚。 我猛然想起,那是她借来的房子。她累了会去睡觉,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把这件恐怖的事告诉她? 我错了,害她受惊,得补救。 我说:“老徐别怕,我最近身体不好,估计就是梦魇了,我明天还去睡,就算有什么鬼怪,我也要再次见识她,睡服她。” 就这样,第二天白天,又是那个时间段,我又去了,再次入睡。 我依旧睡得不踏实,还做了梦,梦到自己就在这间房里。里面却空空荡荡 ,没有家具家电 ,只有四面墙壁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爬出来很多蛇 ,缠绕在我的脚面 。 冰凉、滑腻、阴冷、邪恶、我感觉那个无头的女人又要出现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阻止她出现,我得从梦中醒来,可是这一次 ,我睁不开眼,身体不能动,甚至不能叫喊。 我很着急,拼命挣扎,快点,快点醒来…… 我听到楼道里有人走过,有邻居在说话,然后,有人敲门,喊我:“水水,水水……” 是父亲的声音,父亲在喊我,我一下子获得自由,挣脱束缚,坐起身,浑身是汗。 周围一切都没变,她没出现,父亲也没有来过。这也是个梦魇,但是梦里的父亲救了我,我的潜意识及时唤醒了我。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王小云,她为人正派,叁观正,我想请她帮我,征得老徐同意,我把王小云带回这间民宅。 同样的午后,王小云问我:“你做噩梦,睡的是哪一侧?” “左侧。” “那我睡左侧,你睡右侧,我来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和王小云睡着了,她是个美丽的长腿姑娘,身上散发温馨、如同洋甘菊一般的味道。 我先醒来,睡得依旧不踏实,可是没做噩梦,我一动不动 ,等着长腿姑娘醒来,不一会儿,她睁开眼睛,抻了一个懒腰 ,对我展颜一笑。 她说:“真好,真舒服,睡得太香了!” 我的心放下来,回头把这件事告诉老徐,我说:“王小云睡过了,倍儿踏实,所以不是房子有问题,是我有问题,我病了。” 几天后,我大病一场,一种类似伤寒的重感冒,养了十天才好。 那栋民宅我再也没去过。 这件事,跟神学、玄学、医学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但是,与其说有神秘主义存在,还不如说是命运在暗示我,预兆我,会有更加不详,邪恶的事儿发生,让我小心或者逃离。 可是我毫无察觉,一直到危险降临。 -- 被京城流氓绑架上 Ⓟō⑳⑵⒉∁ōⅯ 古典派SM特征: 只分强弱,不分对错。 ——题记 我对北京的观感太差了,这个城市对我极其不友好,最后,我还是因为被流氓暴力绑架强奸,不得不离开北京。 起因据说是我放了一个大老板鸽子,这肯定是无中生有,我躲避男人还来不及,哪有可能约人? 某天,有一伙儿北京男人来夜总会玩,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我穿着一件蓝色夜礼服,照例将客人领进夜总会卡座,他们有十来个人,再加上夜总会坐台小姐,坐了两大桌。 安排好客人,我继续站在门口迎宾领位,女经理却叫我进去,因为刚刚领头的老板想跟我说句话。经理说:“打个招呼而已,这位客人我认识。” 我忘了跟他说了什么,每天都有男人约我,敷衍成了本能。老板有40多岁,也或许45岁,看不出具体年龄。 他态度和蔼,语音低沉矜贵,并没有为难我。我们说了几句话而已,在嘈杂的音乐声中,随即分开。 我以为这是一件小事,转身就忘了,可是,他却没忘,找上门来。 两天后,他直接带人绑架了我。 绑架当天,白天气氛还很好很祥和。那一阵子,迪士尼公司放了一个大招,《狮子王》登录中国。 身边很多人都看过试了毒,我也跃跃欲试,请大妈和呼斯乐看电影,开开心心看了辛巴,看非洲大草原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看乞力马扎罗山坡上森林之王周而复始的权利交替 ,体会生生不息的生命奥义。看完后,我们还在王府井溜达了一圈,啥也不买,就瞎溜达。 晚上12点下班后,我和呼斯乐跑到附近迪厅跳舞,打算跳一个小时,舒展筋骨后,回去踏踏实实睡觉。 这个迪厅是大众俱乐部改装的,场地不小,没有演员演出和DJ,只有轰隆的音响设备在放舞曲。 那时候的舞曲基本都是欧陆舞曲,“野人的士高”是代表作:宣传画是一个恐怖的怪兽野人,扯开电线,手里握住这些呲呲冒火的闪电。 舞曲强烈,动感,刺激,像发了疯的恶魔,在90年代轰炸整个中国地区。 我和呼斯乐到这里玩,因为近,不用打车,省钱。迪吧又不收女孩票,我俩进去借宝地留点汗,跳完舞,给个眼神就迅速溜出迪厅,谁想搭讪都来不及。 我们从没在迪厅惹过事,情欲没开窍,不勾搭男人,也拒绝被男人勾搭。如果没有坏人捣乱,这是两个小屁孩完美的一天! 我们正跳着,身边突然贴靠了两个成年男人,叁十多岁,穿着休闲西装,非常讲究,衣品极好。他们一人一个,扯住胳膊搂着我和呼斯乐,强制性地带我们出去。 一个长脸男人用极其凶狠的语气在我耳边说:“妈的,找到你了,跟我走,不然捅死你。” 他用一个很硬的东西顶着我肋下,不知道是什么。 我可以反抗吗?当然可以,但是这有点冒险,你说不清他会不会生气了刺你一刀就走。当时我身边这种事例很多,那时候哪有天网监控。 我身子弱,总是被男人威胁。虽然用尽小聪明,但是有些男人不跟我讲道理,所以一威胁就成功。 我和呼斯乐在惊吓中,糊里糊涂被挟持进他们的车里。脸上青白不定,心里碰碰乱跳。 然后我看到,几天前和我在夜总会见过面的老男人开着车,好像是他,我不敢确认,每天遇到的人很多,记不清。挟持我俩的男人一个坐前边,一个坐在后边。 我是被强迫推进车里的,坐在瘦长脸和呼斯乐中间。 车开动,车门锁上了,游鱼一样滑进北京深夜闪烁的车河。 我是蒙圈状态,满脑袋问号,不明所以 ,莫名其妙。 为什么绑架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玩? 我们的行踪被谁出卖了呢? 也或者,他们套路了我的哪个同事? 来不及细想,因为不重要了。 我身边的长脸男人,身材也是又瘦又高 ,他凶狠地问我:“为什么放我老板鸽子?害我老板白等?” 我答不上来,那天我和他老板的确说了几句话,夜总会那么喧嚣,我根本没听清,或许他真的约过我。 瘦高个没有得到我的答案,于是怒气冲天,嘴里咒骂着,伸手开始打我,力气很大,很疼很疼。 我特别怕疼,父母从来不打我。虽然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但从爱的角度来讲,我也是在娇宠中长大,被父母当成小公主长大的。哪里受到过这样直接的人身攻击? 他打我娇弱的身体、我的脸,他用拳头、用巴掌。 但是,我的记忆里,印象深刻的这一幕,不是疼痛,而是男人太野蛮,太凶戾! 我在挨打中,第一件事是注意身边呼斯乐的反应,她吓坏了,小声尖叫,啜泣,身子蜷缩往车门处躲避。 整个后座我们叁个人乱做一团。 太吓人了,真的,男人凶起来真吓人。 呼斯乐哭着喊我“翱登,翱登……” 可是我呢?是什么反应呢? 我的反应挺不可思议的。 -- 被京城流氓绑架下 我做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一头扑进男人怀里,这是世上所有人想也想不到的事儿,但的确是真事。 我扑进打我的那个男人怀里,也不哭也不叫,就是死命往他怀里钻,他胸怀宽大,完全容得下我。 我低着头,连头带身子抱着他,试图让他心软,也是在示弱,是一种屈服,请息怒,你吓到我的柳兰花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一种本能反应,没有一丝一毫多考虑时间。反正我就做了,霎间就扑进去,因为可能,这样的话,他打我就没办法使出力气。 男人突然愣了,竟然没推开我,继续骂我,但是真的有用,他不打我了, 呼斯乐也停止了尖叫,但还是哭。 哭的我心疼,受不了。 前边开车的老男人说:“行啦,别打了,听话就行啦。” 副驾驶那人笑着回应:“二哥心疼了。” 瘦高个不打我了,但是继续凶我,用一些老北京市井土语,比如:“你丫的,操性……” 类似这种话,很难听,我不想写。 反正很多年后,我听到老北京话,还感到全身不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一直到被一对北京夫妻朋友,用友谊和高贵人品治愈了我。 瘦高个对我说:“知道我怎么对付放我们鸽子的小骗子吗?打死了装进麻袋,再装石头,埋在卢沟桥下的土里,春天卢沟桥一下雨,你就永远泡在里面,泡烂了也没有人知道。” 提到卢沟桥,我马上条件反射想起七七事变,思想瞬间出离,心想:你们这样对我,对得起死在保卫这片土地的29军将士? 老男人笑,说:“别吓唬她了。”他和颜悦色,温和的不得了。 我从瘦高个怀里起身,他说:“你听话,听我二哥的话,好好伺候我哥,我不打你了。”我点头,握住呼斯乐的手,我的柳兰花不要怕。 我无声安慰她,她也握着我的手,沉默,不倔了。我心里发誓,一定要保护呼斯乐,哪怕自己受伤,反正我不是处女。 是的,我心里,呼斯乐排第一,我排第二。会被轮奸吗?会挨揍吗?当时全都不知道。 我们被带到一个超级大的门市改装的公司,一进去就是大客厅,装饰不说多华丽,但是肯定不便宜。里面全是叁十多岁成熟的男人,着装整洁 ,有品味,有格调,有十多个人。 男人们目光平静的迎接我们,主要是迎接二哥,用敬语和他打招呼,小声却有默契。对我和呼斯乐所遭受的待遇,不闻不问。 我们一进去就有人把防盗大门落下,所有门都锁上,完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我知道我错过了机会,比如我在迪厅就应该反抗,可是现在晚了。 呼斯乐被留在客厅,我被带到楼上,往楼梯上走时,我才彻底恍然,男人根本不是冲处女来的,是冲我来的。是这个领头人,这个二哥想操我! 楼上有个休息间,装修很精致,类似卧室,非常大,有一张大床,很干净。 老男人跟在我身后,关上门,我拨开这间卧室的百叶窗,可以看到大客厅的大部分情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装修格局,没有从任何地方见过。 我看着大客厅,男人们很安静,或坐,或站,或低声交谈。这是我完全不懂的世界,我不明白,他们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呼斯乐沉默地站着,她一定很紧张,因为她的脸冲着紧闭的大门,人也站在门口,打我的瘦高个站在她身边,防备着她,监视她! 我从二楼看着呼斯乐的背影,心急如焚,我的柳兰花姑娘,亭亭玉立,倔强孤芳,美而不自知! 其余的男人们也都静静看着呼斯乐,他们大部分人穿着休闲西装,非常体面,规矩。 这是有秩序的,有组织的成年人,是人们经常说的京圈老炮儿,小炮儿, 曾经的顽主。 如今因为国家管控逐渐严格,顽主开始“从良”了。穿上西服革履,注册公司,游走法律边缘,大错不犯,小错用钱摆平。披上仁义道德的皮,像模像样的装人做生意。 他们不会和我讲道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寻死觅活不让操,等待我的也是捆绑和毒打,不会改变被强奸的结局。我彻底陷入绝望,心里充满悲伤。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我转过头,对老男人笑了笑说:“二哥,我愿意和你睡,别伤害呼斯乐,行吗?” 他说:“行,你听话,没人碰她。” “二哥,我会听话的。” 老男人跟我说话,一直笑,很温暖,他让我去浴室洗澡,并且没有跟进来。 我可能用了几分钟就洗完了澡,直接一丝不挂走出来。 我坐在床上,说:“二哥,你去洗吧,我等你。” 老男人看了看我的裸体,可能有点意外;我突然变得不拘谨。也或者,我的裸体令他满意 ,他笑了笑。 老男人进了浴室,我慢慢躺下,微微劈开一双细腿,心碎的想: 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 等待屠杀和剥皮! 等待放血和切割! 我不再哭叫,没有人救我。 这就是我越来越沉默的原因。 这就是我长大后也愿意沉默的原因。 -- 被京圈老炮儿强奸上(H) 想寻得真理,必须认识邪恶! ——萨德侯爵 我躺在床上,听着二哥沐浴的沥沥水声。昏黄床灯下,我打量自己纤细的胳膊,真的太细了,有点力气的男人轻轻一掰就会掰折。 所以才会不停被欺负,下辈子我不想做人了,做一株植物吧,做小草、小树就不错,肯定不会像这辈子这样凄惨。 二哥淋浴一番后,腰上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他很白,微胖,偏高个,举手投足间,显得沉稳贵重,从容不迫。 我觉得他在人世行走时,浑身散发着让人信赖的领袖气质。哪怕他脱了衣服,也一样充满威严感,迫使我尊敬他。 这是为什么?我搞不明白,好像,那些男人都尊敬他,还推着我,对我大喊:“去吧,小孩,服从他!” 一种群体性眼瞎,群体性盲从 。 他对强奸一个未成年人,一点都不在意,习以为常。他如此,他的随从更是如此。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但是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 世界如此黑暗,可是,我还得摸着黑,光着脚,往前走。为了防止呼斯乐出事,我下定决心,对老男人加倍顺从。 他坐在我身边,左右打量我的裸体,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水水可真白,长得太干净了!几岁了?” “17。” “看着像15,特显小,体重多少?” “90斤吧。” “再胖点,有点瘦了,吃不饱吗?小可怜。” “吃的饱,但是会偏食。” “以后跟着二哥吧,二哥把你喂胖点,这么瘦,二哥看着都心疼。” “嗯。”我乖巧点头,不敢拒绝。 如果你不操我,就恩赐给我这份疼爱,我该多么感激你,崇拜你啊! 还让我跟着他,这是要锁定我?想天天操我? 他伸出手,没有触碰我的裸体,反而是摸了摸我的头,有一种怜惜之情,这让我的紧张感,消失了一点点。 我知道,他的怜惜不是假装的,肯定出于真心实意,可对我来说,这种怜惜又是毛骨悚然的。 我在北京待了也有半年了,在凯迪克这种娱乐场所上班,有时候,路过某一桌客人,不一定会听到什么虎狼之词。时间久了,我也被灌了一耳朵。 比如一群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他们聊的话题是“玩孩子”。 这叁个字,你品?你细品?可怕不? 所以,我懂了,面前这个二哥恐怕也是沾点恋童癖,要不然凯迪克美女如云,想被包养的成年漂亮姑娘比比皆是,他何必逼我? 事已至此,想多了也没有用 ,只能到哪河,脱哪鞋 。 我不想被动等待他的触碰,会让我更加不安,所以主动握住他的手。 这个举动取悦了他,他笑了。顺势把我抱到腿上,揽在怀里,开始抚摸我;纤细的手腕、脚腕、腰肢、一对奶、全身上下,他都摸了一遍。 小小的奶尖,在他手指拨弄下,被迫耸立,颜色犹如盛开在白雪上的嫣红。他说:“你的胸太漂亮了,形状完美,很少见。” 这件事我知道,身边女孩都告诉过我,但是很奇怪,遇到这么多男人,只有二哥夸我胸型好看。 可能别的男人尽顾着祸害我了。 幼稚的小穴,被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搅拌一下,试探一下,我颤抖起来,他随即又抽出手指。 他的年龄比我大一倍还要多,可是,却对我做着淫邪的事。 “水水,躺下,腿劈开。” 他要看穴。 我乖乖抱着腿,把性器袒露出来,给他欣赏一番。 他伸手揉捏,双手掰开肉缝,又合拢,不厌其烦,来回折腾,欣赏这开合之势。 亵渎我,不知敬畏德行和律法! 亦不知敬畏天地和鬼神! 我脸上没有表情,没有羞涩,该羞涩的不是我,但是我心想:我是不是该装着羞涩呢? 我腿心的裂缝被他扯开,他说:“水水是个好姑娘,一看就没怎么和男人经事儿,奶头和穴都是粉红色的,真纯,真嫩!” 我心里恨恨的想:当然了,我还没成年呢! 我把中国女性的肤色大致分了叁类: 黑皮,一般(黄皮),白皮。 我就是白皮那种,奶头和阴唇的色泽也鲜艳,没有那种暗沉的色素沉着。 他抱住我,亲吻我的奶尖,大手捂着我粉红色的穴揉搓,力气不大。 我柔软的肉穴仿佛像花朵,慢慢绽放,流出少许清液,他手心被我濡湿。 他舔我被强制勃起的奶尖,把那里舔的水光淋淋,然后叼住用牙咬着玩。 我抱着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亵玩。 被一个长辈强奸,这种心理压力和创伤,我很难描述,非常痛苦。 多年后,我看见那些说“叁年血赚,死刑不亏 !”的男人,就会用力鄙视他,唾弃他。 还有那些写强奸未成年人的作者,胡编乱造,比强奸犯还邪恶。 -- 被京圈老炮儿强奸中(H) ⒫o⑳⑵⒉∁ō⒨ 古典派SM世界观: 错误中的正确,邪恶中的美德 ! ——题记 虽然已经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我的性经验并不丰富,没法配合他。只好装一颗大白菜,尽可能不乱动,随便他拱。心里对即将到来的插入,充满恐惧。 可是,接下来,他的做法却出乎我的意料,摒弃粗暴,对我竟然怀柔。 从前我遇到的男人们,充满了恶心的欲望,令我作呕的色情,迫不及待的贪婪,不顾一切的霸占。 他不,虽然也是野兽 ,但他不是那么饥饿 ,而是把我叼回洞穴 ,关上门 ,慢条斯理的先舔,自然自在,不紧不慢。 他享用我,同时也想让我舒服,所以动作非常温柔;轻轻的拥抱,抚触,亲吻,探索…… 他的黑暗道德观,让我很意外,有些感激他,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的肉体的确没感到多少疼痛。 黑暗的温情令我放松了些,甚至要不是特别牵挂大厅里面的呼斯乐,这次温柔的强暴,我的性体验会更好一些。 他用大手轻轻拍打我的穴,把我的两个穴都抽到红润,绽裂,有些疼,不严重,还有一丝生理性快感 。 他轻声:“疼吗?受得了吗?” 我脸红了,点头。 我懂,他手下留情了,没有使劲糟蹋我,但是我因为一丝肉体本能的反应,开始感到羞涩。这是肉体反应,跟我无关,我离“淫荡”还很远。 年龄差让我讨厌他,但是他却相反,尤其迷恋我的性器官。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让我自己继续掰着腿,他拖过一把椅子坐下,脸正好对准我的穴。 “真好,长得真干净!” 他把脸埋进我腿心,张嘴含了一下肉片吸了吸,再舔舐花心,因为小穴被我的两手整个掰开,他直接就可以舔到我最脆弱的膣肉。 我心里想:人渣姐夫,天津酒吧老板,怎么都喜欢舔穴?那时的我,很困惑,尿尿的地方,多脏啊?男人对这地儿可真执着,有什么可舔的?还舔的不亦乐乎? 我开始发抖,因为太反感了,没有啥快感。 他的口舌欲很重,酷爱对我的生殖器的膜拜行为,比我还熟悉女性花穴的构造,并且很怜惜我。 我越来越迷惑了,料想中的野蛮粗野并没有发生,为什么? 我感受到他的疼爱,一种“错误中的正确,邪恶中的美德!” 因为家教的原因,我对年长者总是特别尊敬,可是,总是有长辈对我做出这样不洁的行为。 我眼神复杂,低头看着他的头在我双腿间起伏、掠夺、忙活。 我对比我们的皮肤,对比体态,对比青春和衰老。心里一片迷茫,真可怕呀,恋童恋幼的下流成人! 这个角度,要是身边有个铁锤,斧头之类的武器,我也可以锤爆他的头。 我左右看看,什么武器都没有,就有他的翻盖手机,这东西肯定锤不爆他的头,就算能锤爆,我和呼斯乐也出不去。 今晚,我面前就是一条绝境,我一个小孩,能怎么办呢? 我心里叹息,像个活了很久的老人一样对自己的命运叹息,然后做出一个选择,一个反向选择——接纳他。 我伸出手,缩回来,又下定决心,抱住他的头,说:“二哥,嗯……”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微微抬起臀部,挺了挺我的穴,仿佛把自己敬献给他。或者是,表现出被他玩弄到心痒难耐,心甘情愿屈服于他。 昏黄灯光下,我纤细的,洁白的双腿,比十岁健壮儿童粗不了多少的腿,不得不夹着一个长辈老男人。 无耻,背德,淫邪,罪恶…… 他的舌头舔舐我的尿孔,有些尖锐的刺痛,但是他马上转移目标,去舔刷整个花穴。 我轻轻扭动身躯,让小穴主动在他口唇上打滑,起伏。 我说:“二哥,我还要……” 我的天真,我的单纯,依然存在,我的脸上没有一丝淫欲。 可是这句话却刺激到他,他含糊着答应我,嘴巴开始用力,我能感觉到他的情欲在不断升腾,欲火中烧, 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 他用手指尖揉捻我的阴蒂,把这个对我而言,还很神秘的器官揉捏到勃起,翻开有点褶皱的外皮,他的嘴巴含着阴蒂,微微嘬吸。 窸窸窣窣,我听到他吸吮我的声音。 “啊……”我很惊讶,阴蒂深处,我的身体里面,有一个神秘地方传来悸动,似乎回应老男人的口舌,我被这个的奇异反应震撼住。 于是绷紧脚尖,手指用力抓紧自己大腿的肌肤,这种感觉? 我说不好,阴蒂里面好像蕴藏着什么东西,她很活泼,藏的很深。在寻找一个契机,寻找一个突破口,冲出我的身体,但是很难,冲不出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难耐的颤抖,微微扭动腰肢,想逃离他。 他用大手摁着我的腿根,不让我乱动,嘴巴在中心重重吸。 “二哥,轻点……啊……” “真是嫩,吃你一下都受不了!” “嗯嗯……” 他的一根中指插进穴里,弯曲着在里面抠动:“水水,你流水了。” 我点点头,这肯定还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抽插这根手指,我的孔洞对他手指的尺寸非常满意,进出都很顺畅,发出轻微的水声。 要是他的阳具也这样大小就好了,我就不会疼了。 -- 被京圈老炮儿强奸下(H) 古典派SM世界观: 道德与我无关,你的痛也与我无关! ——题记 我把腿劈的更大些,让他的手进出更顺利些,我问:“二哥,这是哪?你手指肚碰到的地方?” 他说:“这就是女人的G点啊,你不知道吗?好受吗?” “我不知道,嗯,好受……” 我也搞不清好不好受,但是我猜他愿意我这样回答他。 他兴致勃勃,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说:“你看,你的穴多小,只能进去两根手指,看看,卡着不让进。” 他的手掌宽厚,手指粗大,在我穴里进出,还用指肚按摩G点。我的穴水流出来,粘腻润滑,被抠动时,小穴发出奇怪的声音——像青蛙跳进沼泽里。 我有些惊奇,我的性器官偷偷长大了一些,并违背我的主观意识,私下享受异物入侵。 老男人研究了我的小穴,又开始研究后穴,这对我来说特别惊悚。 我有点慌,说:“二哥,我怕,不要碰那里,可以吗?” 他说:“别怕,二哥就看看,果然,人长得顺眼,哪里都顺眼,水水这后面长得也好。” 老男人用手指尖触碰我的后穴,我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小菊花,赶紧打岔,恳求说:“二哥,你给我吧!” “给你什么呀?” 他逗我,让我说骚话。 我不说,但是碰了碰他的性器,他已经勃起了。 我不想和老男人墨迹,只想让他完成最重要的一步——插入我,射出来!所以我决定做个骗子,假装呻吟求操,主动握住他的性器。 他肯定看出我的小心思,不过并不反感,他说:“你这小孩真有意思,二哥越来越喜欢你啦。” 他腰上的浴巾早已经脱落,有一些肚腩,不像那些狗腰小哥哥。 那根男性象征跟我遇到的小哥哥们比,不是特别大。我握着他,上下撸动几下,看样子他是真的有点喜欢我,没有强迫我口交,万幸! 他插入时很有特点,用两手掰开我的肉缝,一点点挤进去。我没像以往那样疼,可能老男人疲软,性器不太硬,也可能他提前抽打过小穴,舔过穴,给我流出淫水的时间。 他抱着我在床上,用传统方式操我。 我小声哼哼唧唧,不是假装的,是他微胖,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嗯……二哥,水水要……” 我发誓,我绝对不想要,只是想哄骗他快点射,我好去找呼斯乐。 老男人低头亲我的奶尖,大手揉搓我,胯下性器来回折腾。 他正面操了几下,又改了主意,让我跪趴着,后入我。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像小狗。他一只手压在我的腰上,迫使我塌腰,让我的臀部翘起来,这样的话,后面两个穴敞的更开了,被他用力欺负。 “嗯……”我咬着自己手指头。 我的穴被不断进攻,这个紧致干燥的甬道,今天出奇的反常,吃着老男人的性器,竟然破天荒的顺畅。 他不压我,我哼唧不出来,就假假地叫;先小声的呻吟,倾听自己的声音,修正音色,再略微大一点声叫。 他掐着我的腰,撞击我的臀部,有节奏的抽插。 我收紧盆底肌,假装迷醉,假装舒适。因为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快点,再快点,搞定他。 我无师自通开始叫床:“二哥,嗯嗯……二哥……” 只是叫这个,别的还不会叫。 他说:“乖小孩儿,水水……” 我用穴心夹他的性器,他喘着粗气,加快频率抽插,内射在我穴里。 老男人紧紧搂着我,亲我耳朵,亲我脸颊,特别用心,有一种很亲密的错觉。 我心想:就这? 就为了这点事,兴师动众,把我抓来,威胁一顿,揍了我几下,就操这几分钟? 雷声大,雨点儿小 ! 唉,我一个小孩,哪里懂“早泄”这个词? 我冲洗干净自己,穿上衣服和他交谈,问他什么时候让我回凯迪克? 他回答:“明天早上。” 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凌晨一两点钟,能回哪去呢? 我开始耍小聪明,非常温柔顺从,他说什么我都答应。 接下来他却说:“水水,以后跟着二哥,二哥养你,在北京给你开个饭店。等你再大点,给你买房子,办北京户口。” 原来,他想养我,所以一开始就对我怀柔,怕吓跑我。他需要一个宠物,一个可以每天夜里搂着把玩,一个长期满足他淫欲的小玩意儿。 他说完这句话,就盯着我看,我敢说不答应吗?点头,必须点头。 他更高兴啦,态度别提多和善了。 于是我赶紧提出要求,把呼斯乐喊上来,因为我太害怕了,呼斯乐,她若真的让那些男人轮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老男人看出我的紧张,没难为我,很痛快答应了我,我马上开门喊人。 “呼斯乐。” 时空仿佛凝滞,大厅里还是原样,那些男人们谁都没动,就在那里等待他们的老板强奸未成年人。 呼斯乐迷惑的看着我,但还是听话的走上楼梯,她一步步靠近我,我的心一点点放松下来。 我现在懂得了二哥不是冲着呼斯乐来的,我心里珍贵无比的小处女,男人压根没想上。但是,我害怕意外,害怕失控的事发生。 我喊呼斯乐的时候,那些男人们齐刷刷向我看过来,霎时间,我恍惚了一下 。 刚刚老男人强奸我,我因为不专心,并没有联通上他的幻界,可是现在,我突然从那些男人们的气场和眼神中;和老男人的幻界联通了。 他幻界和真界两种人格非常接近,灵魂是个人形,很少见。 他年轻时,手里握着西瓜刀,可以勇敢的砍杀一条街, 一根棍子打遍胡同无敌手。他的故事哪一次在酒桌上讲起来,都让人热血沸腾,震惊四座。 年纪大了,他就不和人打打杀杀了,而是用经验和智慧解决问题 ,他有很多资源,对社会各种门儿清,到哪里都有人给他面子,因为人们都还记得他当年拼杀时的辉煌战绩。 他注册公司做生意,带着小炮儿们走正道,逐渐抛弃江湖规矩,服从国家规矩。 在小炮儿们眼里,他有情有义,正直,勇敢,是值得追随的好大哥,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真爷们! 可是,他强奸了一个孩子啊! 你们这些男人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们没有母亲、姐妹、女儿? 叁观沦丧,这崩裂的人间! -- 再见四九城的流氓 呼斯乐被我喊上来,我顺手锁上卧室门,让她上床睡觉。我睡在中间,床很大,我们叁人睡没问题。 老男人搂着我,我心想:他要是想欺负呼斯乐,我就豁出去好好伺候他,让他享受一下,只要别碰我的处女,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可以挨打,可以跪下,可以被操嘴,操后穴,也可以被轮奸,杀了我也行,只要别碰呼斯乐。 老男人一直在观察我,说:“水水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这么护着小姐妹。” “嗯,二哥护着我,我护着她。” 我对他甜甜的笑,像个小猫,主动依偎他。往他怀里钻,枕着他的胳膊,拥抱他,并拉开我们和呼斯乐的距离。他非常宽容,笑纳了我的温柔乡,任凭我把腿压在他身上。 我抱紧他,是担心他的手脚不小心触碰到呼斯乐,别再吓我的柳兰花了。 这亲密劲,像多年的默契,谁想到,一两个小时前我们还是陌生人来着! 临睡前,老男人低声问我:“水水,你的经期是什么时候?” 我告诉了他。 他抱着我,拍了拍我后背: “没事了,睡吧。” 呼斯乐和衣而卧,一动不动。我松了口气,倦意袭来,迷迷糊糊打起盹来。但是我不敢睡踏实,担心呼斯乐的处女花冠被破坏。 我多虑了,老男人的确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一直到天亮,他都非常安静。 在我心里,这是一场严重的强奸,不乖乖被操,就要挨打的强奸,我永远不会原谅强奸犯。 天亮后,老男人让人买了药给我吃。 他亲自拆开包装,把药片给我,还体贴的给我一杯水,他说:“过来,小孩儿,乖乖把药吃了,万一怀孕了,就遭罪了。” 我心说:鳄鱼的眼泪!鳄鱼的眼泪! 吃了药,他让瘦高个开车送我们回单位。我的处女安然无恙,我心里真高兴啊! 回宿舍后,我跟呼斯乐说:“他要包养我,死缠着不放我。我得离开北京,你也得走,不然我怕我走了,他们找你麻烦,你先回蒙古,先别出来打工了。” 呼斯乐都听我的,决定工资不要了,马上收拾东西。我们的宿舍条件特别好,就我们俩人住,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昨夜被绑架被侵犯,凌晨又紧张兮兮不敢睡,感到头晕脑胀,精疲力尽,其实是低血糖 ,当时不知。 我跟呼斯乐说:“我累了,需要睡一觉,明天走,你别跟任何人说,我们就会安全。” 呼斯乐说:“翱登,你确定安全?” “肯定安全。” “他们真的不会监视我们?” 我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不会监视,斯乐,来,躺姐姐身边,姐姐跟你说,他们不会监视我们的原因。” 我们依偎着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我说:“斯乐,你知道吗?我们凯迪克那些坐台的漂亮姐姐们,有多少人渴望被一个大老板包养吗?答案是:几乎每一个人,是的,每一个。 这都是她们亲口跟我说的,不是我瞎猜的。这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二哥更知道。 但是他绝对没想到,我会放弃他给的优厚条件,搁别的女孩身上,那是祖上有德,天大幸事,蹦着高求包养。 所以,他不会派人监视我的。可他错了,他那套稀烂的成年人思想,对我没有用。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每天每夜被一个老男人压? 斯乐,昨天吓坏了吧?没事了,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我们安全了,呼斯乐,陪我睡一觉吧,你应该也困了……” 我闭上眼睛,搂着我的小处女,身体亲密无间。我的一对奶尖和花穴,昨晚被蹂躏过,丝丝拉拉的痛。闻着柳兰花纯洁的花香,疼痛逐渐远离,我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行动,瘦高个直接到凯迪克宿舍找我,我把呼斯乐留下,不慌不忙,自己去见老男人。 老男人坐在车后面等我,见了面就对我笑,把我抱在腿上,搂在怀里。 我有点后悔昨天没走,还以为他最近几天不会打扰我呢。 瘦高个开着车,我们去了世界公园某个大门口的对面。 老男人指着一处独栋叁楼门市说:“就准备在这开饭店,到时候你来负责,喜欢吗?” 我说:“我什么也不会呀?” 老男人说:“你什么都不用管,就收银,不会的东西,慢慢学。楼上给你专门装个私人活动区,卧室,保证让你住的舒服。” 我认真的点头答应,心里想:给我装卧室?说的好听,不就是方便你来强奸我!下流,恶心。 老男人说了很多,都是饭店规划,还有对我未来的规划。再提迁户口,买房子这件事。看来,他的确是铁了心的想包养我。 我左耳听右耳冒,面上假装听懂了。 我们回到他的公司,他让人送来很多高档女式衣服,一大堆,都是西装,正装。 老男人说:“都给你,全是你的尺码,以后别穿热裤吊带,跟个小屁孩似的,跟我一起,穿的要成熟。” 我心里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啊! 表面却还是点头,说:“二哥,衣服先放在你这,宿舍没处放,等店面装完了送店里去。” 他兴致特别好,很热衷打扮我,到底挑了一套浅米色休闲薄西装,让我穿上,说:“感受一下正装风格。” 我穿好西装,他就夸奖:“这多漂亮,好看,水水穿什么都好看 !穿着走,别脱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衣服,好想翻白眼,这什么玩意?穿这个—— 我还能和呼斯乐蹦蹦跳跳吗? -- 再见我的蒙古处女 临别时,老男人耐心嘱咐我:“水水,先委屈几天,等二哥安排好了,就接你出来住,凯迪克的工作先请假停了吧,别做了。” 委屈?被你天天压才是委屈! 那天二哥没对我再做什么,可能有事要忙,也可能年纪大了,贤者时间比较长。约了明天再接我,让瘦高个开车送我回去。 我从他的公司离开,头也没回,我知道他站在大客厅,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看着我背影,看着我钻进车里,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从此永别,此生不见。 愿你曾经敬畏过的神明原谅你;在我身上犯下的罪孽! 到了单位楼下,瘦高个坚持带我吃饭,他对这一片特别熟悉,领着我到附近一家北京家常菜饭馆。还用手指着告诉我,他家就住在某栋楼。 我当然不想和他吃饭,可是呢,我的好奇心又发作了。 我好奇瘦高个这个人;他和昨天那个绑架我的流氓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他领着我,护着我,低声软语,像极了带妹妹出行的大哥哥、或者父亲。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变色龙? 我决定观察他一会儿。 我要了鱼香肉丝,鱼香茄子。 到现在我去北京也是爱点这两个菜,他点了啤酒,我不喝,他喝。 这个菜馆生意非常好,装潢也干净,但是今天来了一些体力劳动者,说话声音有点高,有点吵。 我把瘦高个和那些客人对比,那些人语言粗鲁,着装廉价。 瘦高个穿着得体的休闲西装,斯文又有内涵,风度极佳。可有谁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个走狗流氓呢? 哈,真够搞笑的!说出来都没人信。 他对我那叫一个和颜悦色,仿佛昨天打我的人不是他。 我有点诧异,但是也没多诧异。 他对我都说了些什么呢? 他对我反复描述,他老板的人品: 靠谱,地道,钱多。 他说:“不知有多少漂亮女人想跟二哥好,可是二哥都看不上。 二哥可挑剔了,相中你,你要珍惜啊,好好跟着二哥吧,以后日子绝对错不了。” 我不动声色,点头。 他用掏心掏肺的语气说:“水水,妹妹,我二哥手下挺多的,但是我和他们都不一样。以后,我会对你最好,维护你,帮助你,当你是一家人,毕竟,我们不打不相识。” 我有一种——做了主人的爱妾,家奴来向我投诚,宣誓效忠的感觉。想想昨天他还打我来着,这世界,倒错交换太快,简直是现世报,黑色幽默。 他昨天做坏人时,可能以为揍我一顿没关系,他老板操完了,转头就把我忘了,和每次一样。 可是,谁知道,他老板睡完我,一夜之间,改了念头,要带家里养着, 他这个去黑脸的下不来台了。 也或者,他对我温柔起来,全都不为,只为了在车里时,我扑进他怀里;那个软软的身子。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幸亏你没伤害呼斯乐,那样的话,我就不走了,留下来做你主子的小情,非整死你不可。 吃了饭,他一直步行送我回单位,看着我进去,真是尽职尽责,呵! 第二天,我和呼斯乐拿着行李,没告诉任何人,直奔火车站,我先把呼斯乐送上回呼和浩特的车。 临走前,我把老男人给我的西装扔在宿舍,谁爱穿就穿 ,爱扔就扔 ,总之,我不要看到和强奸犯有关的任何东西。 离别的北京站,繁忙的人群中,我和呼斯乐执手相看泪眼。 她说:“翱登,我走了,你一个人也赶紧走,不要在这里停留,我怕他们察觉,到这里追你,把你抓回去。” 我摇头:“斯乐,你是我的软肋,你走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你放心,你走了我也走,不会再出事的。” 她呜呜哭起来:“我舍不得你。” 我说:“我也舍不得你啊……宝贝儿呼斯乐,北京太坏,不适合你,别来了,你那么倔,又那么美,这里会伤害你的,千万别来了。” 她哭着说:“水水姐,翱登,我知道了,你要保重。你记住我爸爸的名字,等我们搬了家,安装电话,就会用爸爸的名字,你查114就可以找到我。” 我用力点头,把她爸爸的名字再叁重复,肯定自己绝不会忘记。 我又说:“呼斯乐,要珍惜自己的处女身,不要随便给哪个不靠谱的人,要给自己喜欢的人,最好是未来你要嫁的男人,一定记住啊!” “嗯嗯,我记住了,一定。” 她上了车,两个小孩瘪着嘴,红着眼,满脸眼泪 ,鼻子都哭堵上了。 一个车上,一个车下,使劲挥手,使劲挥。半年多的日夜相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生活却强迫我们分开,好难过,太难过了,可是有什么办法? 我倒是可以带着她去北京别的地方打工,可是因为出了绑架这件事,完全不知道流氓们的底线是什么?我不容许自己出一丁点纰漏,怕害了呼斯乐。 虽然舍不得,可是我的小处女就要安全回到父母身边了。 我真幸福,真自豪! 翱登格日乐,星光照耀小处女回家的路;我做到了,我拥有一颗守护之心! 火车走了,呼斯乐走了,我擦干眼泪,给天津流芳镇“云和”酒店打电话。找到老板娘,确认她家的店还在经营,确认我一去就可以做首席领班,我马上买票上车,去了流芳镇。 上车前,我给老徐,大妈,王小云打电话,告诉她们我走了,因为被有钱有势的流氓老炮儿威胁纠缠,没办法再待在北京了。 老炮儿二哥想包养女人,就是找错了人,我从来都不属于大城市,我骨子里永远是个乡下孩子,在旷野自由自在奔跑的孩子。 无论是金钱,北京户口,房子,都无法打动我,不要指望一个向往旷野的孩子贪恋这些。 强奸,是我最厌恶的事,令我怀疑人性,怀疑人生。剥夺我的主观意志,使我丧失掉对性的自主权,丧失了快感,我无法从活塞活动中得到高潮,有了严重心理障碍,男人一插入我就疼。 我的性格,完全没法在北京存活。 题外话:我受到一次次性侵,为什么不报警?理由我在文中说了一堆,还有个重要原因,我不愿意接触警察,20多年前的警察,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比地痞流氓都恶心。 坏人们坏的直接,警察却坏的更上一层楼,披着人皮,以正义之名,不说人话,不干人事。执法态度恶劣,执法不公正。用强权欺压老百姓,遇到我这种流浪小孩,那态度,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当时有没有好警察?肯定有,但是我运气不好,没遇到。 不过这种情况在现如今一举扭转,当今的警察都特别注重为老百姓办实事,全国司法部门风气都在变好。 -- 流芳镇官员车震强奸上 我背对黑暗,凝视他,情欲因此开发。 ——题记 我像个玩游戏的小白,在地图上乱窜,新地图——流芳镇云和酒店,我来了!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以后很多年,我都无数次感谢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我拽着行李箱,一踏入云和酒店,老板娘就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除了和我当初搭讪时发挥了能量,以后再也没在我的生活中做出任何有影响的事,包括她英俊正直的丈夫。但是,这对夫妻给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流芳镇风景优美,民风纯朴,和京城的污浊正好相反。老板夫妻对我超好,还有老板家人,职工们,大家都和善可亲。从这里,我开始觉得自己像个人了,有了独立主权,被人尊重。 云和酒店一楼是餐饮;有十几个大包房。二楼是夜总会;包厢和卡座。 这个店有个特点,令我印象深刻。 不管楼上楼下,所有包房的门都不许锁,必须从外面一推就得开。 这是店方和警方的重要约定,不许犯规,否则会翻脸封店。 我没来之前,领班的工作 ,老板夫妻自己顶着,但是老板经常被客人喝趴下,生意又火爆,老板娘累的不行,我来了以后,老板娘可松了口气。 我有过做经理助理的经验 ,还有辣妹子大妈教过我的专业领班职业规则。做前台做领班做万能贴,如鱼得水,轻松驾驭。 这点工作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哪怕每天生意兴隆,人多事杂,我也不犯怵。 我工作轻松还因为,几个服务员朴实听话,老板夫妻支持,客人更听话,不像北京,客人都刁钻 。 除了本职工作,如果客人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来消费,那就是我工作最大的意义。 对我来说,这种事难吗?肯定不难。 云和有很多小姐陪酒,只陪酒,不陪睡,旁边不远就是派出所,管控严格。 陪酒和陪睡之间有一道线,酒楼老板和派出所有默契,不可以踩线的默契,不允许践踏触碰的默契。 这个小镇因为钢材和走私暴富,到处都是大富翁,男人大多纯情善良又无害!和我遇到的北京男人成反比。 北京男人如同旧时代青楼里的大茶壶、打手、无赖、恶棍、无恶不作。 流芳镇的男人们都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名声。这很神奇,如果用道德标准衡量,这个小地方的人活的比北京还像个上流社会,具有贵族精神。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跟地区太小有关系,谁都认识谁,所以才爱惜脸面的。大北京就不一样,谁认识谁?可以尽情不要脸。 流芳镇的男人们,对于没有看护人的流浪女孩;不是不存在非分之想。 但是更多的是尊重和守护。从古至今,他们都习惯了这样守礼守节。 所以,我能够安全无虞,甚至是在很多男人的爱护中工作成长。 身边所有的男人对我都很好,老板,老板弟弟,看场子的保镖,夜场DJ,还有所有来消费的客人。 我在流芳镇过的极其舒适,没有性边缘,性骚扰只遇到两次。 但是,我也不是绝对安全,还是被强奸了两次,这两次强奸有点特别,尤其是第一次,我竟然从中得到了愉悦。 那是我刚到流芳镇,一天晚饭后,一个镇上的官员带我开车兜风。 他瘦高个,30多岁,衣品好,很英俊。是的,帅,这是重点。 这个官员能从老板手里把我带出来,这件事本身没有追究的必要,因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第二回。 他蒙蔽了老板夫妻和我,当时他对我说:“妹妹,走,我带你去看看流芳镇周边风景,你来到我们这,还没逛过吧?非常美,不要错过啊!” 我笑,委婉拒绝他,可是他继续坦坦荡荡的邀请我:“不远走,一两个小时就看完了,天黑前就回来。哎,XX,我带她出去,你有啥不放心的?” 我那位英俊的老板就站在我旁边,他喊着老板名字。我想老板也被他蛊惑了,或者说,老板和我一样,心里在惭愧:不应该质疑一个正派人的慷慨和热情,显得我们忒不厚道了! 所以老板点头对我说:“水水,去吧,你来这半个月还没给你放过假。去溜达一圈吧,他是我的朋友,在镇政府工作,保证不会做坏事的。” 我信任老板 ,老板信任他,一个信任的逻辑链就此产生了,所以我上了他的车。 谁不信任政府官员呢?哪里知道他胆子那么大,会侵犯我? 我那时不知道车还可以震,以为自己很安全。我们从晚饭后开着车到处游荡,我一路观光,他在一旁给我介绍沿途风景。 天慢慢黑下来,他也不送我回去,我忍不住催促:“回去吧,老板夫妻会担心我。” 他说:“好,回去。” 我们继续前行,我完全没有方向感,只是知道路上行人越来越少 ,天越来越黑 ,路越来越窄 。 他车里放着一首歌,舒缓的,深情的女声,可我却越来越不安。 我问:“为什么还不到?” 他把车停了下来,他说:“看看,这里的风景,你喜欢吗?” 这是一条很漂亮很直很窄的马路,不是主路,是那种单车道乡村路,路边都是高大挺拔的行道树。 路灯?没有路灯,天地漆黑一片,星月无见。只有我们的车灯划破这墨色。没有任何人和车路过,像无人区一样荒凉死寂。 我望向路的尽头,黑暗,无尽的黑暗,我甚少看到这么黑的夜色。行道树沉默挺立,圆片片的树叶相互拍打摩擦,是风强迫树叶们互相亲密。 我从小就害怕黑暗,不知道从里面会冲出什么怪物?把我拖走。 这是个令我恐惧的地方,唯一可以信赖,给我安全感的就是这个男人。我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怀抱产生觊觎,想钻进去,躲起来。 他锁上车,调低音乐,看向我,我这才明白,这是陷阱,我又成了小白兔、小羊羔。他有心制造了这场景,就是为了吃掉我,我还得心甘情愿扑进他怀里。 他没说话,手放在我腿上,来回移动,还用力收紧。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也是纤长有力,骨节分明。 我没哭,小声说:“我不要。” 我恳求他,和他交涉谈判。 他微笑,问:“为什么不要?” 我说:“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而且我害怕怀孕,害怕被人看到,害怕黑,这里真黑。” 我的拒绝词语没有一个说的对,不够犀利,不够一针见血,所以无法打动他,或者震慑他。 -- 流芳镇官员车震强奸中(H) 几年后我跟挚友无肠小姐提到这件事,她是一个非典型东北女孩,像凛冽北风一样高冷豪爽的人。 无肠小姐挑着一双凤目,训斥我:“你这个废物点心,出去别说你是东北人,当时就应该直接怼他,大声臭骂他:‘操你妈,敢碰你奶奶,官不想当了?整死你!’” 好吧,我当即羞愧的给无肠小姐道歉:“对不起,我给东北女人丢脸了,我错了,谁再想强奸我,我就整死他。” 我之所以不会拒绝男人,归根结底还是性格原因: 1.年龄小,边界意识差。 2.家教里缺乏关于“拒绝”的培养,从来都是“服从”式家教。 3.被性侵已经成了惯例。 所以后来,我要是遇到美丽的小孩,都会告诫她们(他们):“你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懂吗?要严厉,要坚定拒绝。” 那天,我和他胡说八道各种怕,就是不敢说实话:我怕挨操,怕男人的劣根捅我,我的性器是假的,一戳就破,疼得要命。 我不敢说,我隐约知道,这么说,强奸犯可能会更兴奋。 他把驾驶座的车窗打开一些,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安静抽烟。顺便看着我挣扎,对,他其实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我就在那手足无措,欲哭无泪。 很恐惧,又要挨操了!疼疼疼,让我逃,饶恕我,放了我吧! 我看看车门,锁得严严实实。 我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哀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他抽完一根烟,给了我反驳抵抗的时间,可是我的反驳太单薄,不但没有阻止他改变主意,反而淫性大发。 他伸手把我抱过去,我摇头,并紧腿,推他。他贴着我耳边说:“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你,乖一点好吗?别怕……” 他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后背,抚摸我的腰,轻轻吻我的脸。 像对待儿童,我的惊慌混乱在消退,逐渐安静下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褪去我的衣服。 我被脱到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袒露在他面前。青葱年龄让我的身体曼妙婀娜,曲线玲珑。一对奶尖颤颤巍巍挺立着,他的手覆盖上去,揉搓,捏住我的嫣红亵玩。 男人一开始对我做了什么?我记不太清。只是记得,他的手臂非常有力,我扶着他的胳膊感觉像坐在小船上,他的胳膊是船沿,我被颠簸荡漾。 他身上除了些许烟味,味道很干净,和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不太让我讨厌, 我茫然的想,如果我跑出去,肯定会被他追到抓住,我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又跑不了,不,我连车都出不去。 我很绝望,认命地随便给他玩,我的两条腿在车灯下闪着白光,缓缓掰开,他的手坚定地伸进去。 “嗯……”我双手抱着他插我的那只大手,像是阻挡他抠的太深。 这个姿势在他眼里可能很搞笑,他说:“你这是干嘛?想自己来?放松点……手松开……” 我的脸一下红了,松开了他的手。 从前被强奸的阴影太强烈了,我形成条件反射,恐惧任何东西的插入行为。 他用中指抠进穴里,不轻不重的异物入侵感,然后是舒爽。“啊”,我惊讶极了,小穴被插竟然没疼。 原来,我身处发情期,却不自知。穴里有很多水,他因此很高兴,笑了一声,低头吻我的脸。 他说:“原来是个水娃娃。” 他用一根中指抠我,动作很慢,但是很强势,在我软软嫩嫩的穴里肆意探索,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我软弱无力地呻吟,他好会玩女孩的穴。 我有了爽快的感觉,小穴被他抠摸搅拌,很爽!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可能又放进去一根手指,我没注意,注意力全在他的胳膊上。 他的手指用力塞拔我的穴,胳膊肌肉很硬,撞着我的耻骨穴心,手指很长很有力,骨节分明,进出时有时骨节会卡在穴口一下,手指根部撞击我的腿心,全根没入的撞击。 “真好,水真多,舒服吗?” 我用呻吟回答了他,大腿绷紧,脚趾尖也绷紧,小穴用力含住他的手指。 “咕滋咕滋”水声响起,我好像头一次在自己身上听到这种声音。 这个声音带来的效果是,我羞耻极了,却又渴望极了,渴望被他继续抽插小穴,里面很古怪,酥酥麻麻。 我小声叫起来,像个猫崽子,“嗯嗯……啊……” 我的叫声一定是刺激了他,他的力道又增加了。我有种错觉,他的整条胳膊都在进出我的身体,那么无情又残酷地操动,非常冷漠不讲道理,可是穴里很舒服。 我又想抱住那条胳膊,但是失败了,他疯狂在我穴里抽插,操得我全身发抖,连一对奶也在晃。 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无意识的叫声:“啊……轻点……啊……”连续被攻击,我也连续不停的叫。 我瞬间链接了他的幻界,他的灵魂接纳我,拥抱我。 这是个温情的灵魂,想和我来一场风花雪月,尽享男女之欢。 他的真身和灵魂,性格比较接近,没有太多反差,除了贪恋一点女色,他几乎没什么太大缺点。 我不再抗拒他,对他敞开身体。 他非常熟悉小穴的构造,所以驾轻就熟。我的穴被他搅拌捣弄撕扯,抠的越来越深越狠,连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晃。 “宝贝儿,太好操了!” -- 流芳镇官员车震强奸下(H) 那天,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一辆车经过。 我又爽又疼又紧张,很担心他会不会用手把我的小穴从身体里扯出去?再扯出子宫? 他低头看我的反应,吻我脸颊和脖颈,我们呼吸交缠,有一种此生不再的亲密,是错觉。 他用另一只手抱着我,支撑我的身体不至于倾倒。 我全身都光着,他却只脱了外套。我被他玩的忘乎所以,因为流出来的淫水太多,导致他不得不在指交中两次抽出手,用纸巾抹掉水,擦干净我腿心,再继续操进去。 我像一口新井,不停冒水,他因此特别好奇,玩弄我的水穴。 他把我摆成奇怪的姿势,让我能看到自己的性器;白白净净,两片不太大的阴唇,被迫裂开的缝隙里面,透露出水粉色膣肉,像黑夜花园里即将盛开的花朵。 他看,我也看,看着插,看他的手指是如何操我的,情景特别淫邪,又说不出的美丽! 我屏息敛气 ,被这一幕震撼。 四周全是黑暗,只有车里一点微光。 我感觉有无数眼睛,从黑暗中窥视我的裸体,我的性器,有什么东西躲在大地,树木 ,夜空中,随时会扑出来咬我。 我又开始害怕,怕得紧紧抓着他,抓住他任何部位都行,给我安全感。 他慷慨地任凭我抓,我感激他,更加柔顺,车里流淌着微弱的女声情歌,还有我柔软的呻吟。 他不再忍耐,掏出性器压住我,我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不要……” 他不管,胯下一沉,就把龟头捅进穴里,我扭摆臀部,想逃离,可是被他死死压制。 他亲吻我:“真好……你别闹,让我进去,太舒服了!” 他进入的越来越多,终于完全插进去。小穴里面很涨,但是意外的没怎么疼,肉穴自作主张接纳了他,并贪心地吸裹他。 我撤回抵抗的双手,完全没有用的抵抗,我说:“轻点……轻一点……” 他拥抱我:“你好紧……” 他调整我的身体,让我更舒服些,然后缓缓抽动。 我又听到水声,他操我时发出各种令我羞耻的水声,这次又是很久。 我得感谢这是在车里,他是高个子,施展不开,没办法用力操我。所以他使用的力度 ,刚好是我能承受的 。 略过活塞运动,总之,我是人形飞机杯,被他尽情使用一番;其中,因为有了快感,我无师自通,叫床的技能自动升级。我们做得很激情,车里温度都升高了。主要是他做,我掰扯好自己的身体就行。 结束后,他帮我用纸巾一点点搽拭干净,给我披上他的夹克外套。 外套特别大,我一丝不挂浑身发抖,发抖不是因为冷,是被他操得太凶。 他把我裹进外套里,像抱着孩子,跟我亲密对话。我面对面骑跨他,头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掐我的奶尖揉捻,一手沿着我的后臀,抚摸曲线沟壑,抠我的小穴,有时候,指尖掠过后穴。 他和我说话,聊家庭,聊工作,聊我有没有麻烦,需不需要他帮忙? 我一一讲给他听,谈到可爱的同事,厚道的老板夫妻,工作一切顺利,没有什么事需要麻烦他,慢慢的,我不抖了。 他却又勃起,就势把性器捅进我水淋淋的穴里,让我自己动。 他点上一根烟,拿烟的手放在车窗外面,一面抽烟一面看着我自己瞎折腾。 我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没有多少疼痛,而是快感连连。 我被命运左右,被遇到的男人强迫,完全不会深思这场性事是错误的。屈从身体本能的召唤,开始体验男女交欢的乐趣。 我感到灼热,脱了外套,赤身裸体,在他身上摇晃磨蹭起落。肉穴吞吃肉棒的声音响起来,我像个可以自己动的人形阳具肉套。 他安静抽烟,默默注视着我,我们彼此都背对黑暗,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开始用力骑他,一点点摸索骑男人的经验。他的脸越来越温和,对我很纵容,容许我在他怀里做任何过分的事。 但是我看到他慢条斯理地抽烟,用眼神玩弄我。感觉很怪异,很兴奋,也很生气,凭什么困住我?凭什么玩弄我? 我决定报复,就使劲用穴夹他。他用另一只手抚摸我,手掌滑过后背腰肢臀部,再上来握住我的奶,用力揉捏。他扔掉烟蒂,嘴巴含住我的奶尖,色情地叼着,还揉捏拍打我的臀部,催促我起落快一点。 他说:“乖,真棒,再来!” “嗯……唔……” 我的奶尖因为起落幅度大被他扯疼,可是肉穴好舒服,我的头微微后仰,淫水流到他腿上,他两手掐着我的腰臀,用力摁向他的性器。 “继续,真会夹,快点……” 很多年后我回忆这次事件,想起他第二次不着急操我,可能怕自己过早射了没得玩了。最后他压着我,有时抱着我的臀部,对准我软嫩的性器,各种活塞进攻。 我被他各种摆弄操了很久,他又射了一次,终于放了我。夜很深了,四野如墨,他可能也有点着急,没休息,就开车送我回去。 一路说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也不关心。回到云和,接近半夜,见到老板娘,我松了口气,累得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想就呼呼大睡。 这次挨操,当然也是强奸,违背我的主观意志。虽然他很英俊,很会操穴,但我还没成年,没主动渴望男人。 不过,不能否认,他开发了我。我虽然没达到高潮,但是有了性快感,春水潺潺,春心萌动。 我对性的态度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 星光熠熠圣人降临 Ⓟō⑳⑵⒉∁ōⅯ 他出现时,我的世界,我的黑色幕布上升起一颗明亮的星辰,永恒的闪烁。 —— 题记 这次事件后,我跟自己做检讨,我再也不和男人单独出去了,除非我不介意被操,他们千方百计,见缝插针地想操我。 这个男人,让我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性爱快感,所以我想,我不恨他,算了,强奸就强奸吧,以后放聪明点。 他肯定会来找我,但是他很容易摆脱,因为他是政府官员,我不主动,他不会;也不敢纠缠我。小镇太小,有个风吹草动就现牛羊,没有秘密可言。 这件事过后不久,我在工作中被一个26.7岁,年轻力壮的男人,堵在包房里;我一进去,他就跟进去。 锁门堵门口,目的很明确,他想操我。因为没有门锁,他用一把椅子顶在门上。 他说:“水水,我太喜欢你了。” 他喝了点酒,可能性欲过于旺盛,一张脸上布满情欲,看上去被折磨的很痛苦似的,我猜他硬了。 我没慌张,心里曾经无数次模拟过,在酒店包房里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处理。这和我10岁时,被后街小哥哥堵有点像。 我后退,抱起白瓷茶壶,俩人对峙。 因为我的反抗,他很生气,脸色不好看,显得越来越纠结很痛苦,我相信,假如不是在人流密集的饭店,我又得挨操。 他对我说了什么我忘记了,也不重要。只记得我说:“别逼我,我不愿意,你要是硬来,我就砸,不一定砸你,可能是自己,你不用生气吓唬我。” 所以,小哥哥,你愿意冒险吗?我死了伤了,你也无法逃脱。 我很坚定,也不哭也不慌。 最后他妥协放了我,我让他先出去,10岁时候的事,重演一遍。 这件事,我告诉了老板老板娘,告诉他们,下次注意这个客人。 这人,以后再也没出现过。 政府官员消失了,通过某种迹象表明,他窥探过我,见我无意,也就罢手。我不找他,谁让他强奸我,他既然选择强奸,我就拒绝和他再交集。 在流芳镇另一次被强奸,过程有点复杂,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哥哥。 关于被他强奸,是因为圣人孟叁哥。 所以,首先,我得提一下流芳镇对我至关重要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一个在精神上SM我,一个在肉体上SM我。 我先要说的就是圣人孟叁哥。 圣人叁哥是个奇人,是我深深尊敬的人,是我德行上的导师,是我想爱却不能爱的男人。他的性格超凡,他的思想光辉影响我一生。 我们都知道捆绑束缚鞭挞,是SM的表现方式,那么,精神上的隐形捆绑束缚鞭挞,是不是也算SM的一种呢? 是的,也算,SM圈人甚至给精神控制起了一个名字——心控。 心控的方式有很多种,满足性欲是最低层。满足精神需求,才是高阶层心控。 而圣人叁哥一直用他的道德观SM我,心控我,而他完全不知情。 最开始我先认识的,是他二哥一家,二哥是退伍军人,越战英雄。 二哥总来酒店吃饭,他妻子孩子经常跟着他。二哥长相如同忠厚老农,开着豪奢的进口车,二嫂也是纯朴村妇模样。 二哥退役后,回家做了生意,他全家都做,兄弟姐妹好几个人,每个人都是千万或者亿万富翁。 二哥很喜欢和我说话,有时候带孩子来找我玩,他有商业宴时,总是让我安排菜谱,顺便安排陪酒妹。 有一天二哥家宴,我进包房和二哥夫妻叙话,二哥突然对二嫂说:“这丫头,我必须介绍给老叁认识,他们一定能谈得来。” 二嫂不置可否,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提议,这次更加郑重而已,我可是听他提过,他弟弟是已婚人士。不由得心里感觉古怪,当哥的给已婚弟弟介绍女孩?这是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我不太好奇他弟弟,二哥丑萌丑萌,弟弟也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作为颜狗,我对不好看的人不感冒。 可是,二哥又说了一番话,我因此改变了主意,端正了态度。 二哥说:“我弟弟27岁,结了叁次婚,第叁个老婆是个哑巴,是他主动求娶,愿意照顾哑妻一生。” 我一愣,脑子里闪过小蔓,对孟家叁哥感到惊讶,接着是肃然起敬,这是了不起的行为,圣人行径啊! 我开始期待见到叁哥,很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 而二哥说办就办,第二天,他就把叁哥带来了,而且是只带叁哥一个人来见我。 很多年后,我努力回忆第一次见到叁哥的情形。叁哥果然也丑萌,瘦高个,黄白脸,有点佝偻,不愿意舒展身体似的。脸上总带着温暖无害的笑容,这张脸,在以后无数的岁月中出现在我心里,但从不入梦。 叁哥和我第一次眼光交汇,他就已经冲着我不停微笑。 二哥说:“水水呀,这是你叁哥。” 我规规矩矩和叁哥见礼。 叁哥咧开嘴,显得特开心:“你就是水水啊,老听二哥说起你。” 他太温和质朴了,没有任何攻击性,也不对别人设置障碍。 我是一面镜子,鉴若止水 ! 我映射他,他是一个至纯至善之人,简直是人间极品,我立刻被他吸引住了!我认识叁哥那天,就在心里认他做了师父。人生在世,遇名师不拜是愚蠢的。 我从没见过像叁哥这样的男人,他在本地外号叫“超级大炮”。这是第一次见面他亲口告诉我的,他问我:“你知道人们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外号吗?” 我说:“肯定是你把他们侃晕了,你是个大忽悠。” 他继续笑,有点可爱,像个孩子一样得意,他说:“是的,他们认为我太能说了,总是大放厥词。” 人们全都不理解叁哥的言行,叁哥是活在人间孤独的人,特立独行,宽厚仁慈,那些凡夫俗子看他,就像看傻子。 他总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去伤害别人。他还和我一样,共情脑结构人格,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喊他叁哥,喊他师父,他是天生披着人皮的神佛;他是上天看我可怜,恩赐给我的礼物。 我们相见恨晚,相处融洽,相谈甚欢!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没错了,我们的叁观完全契合。 我和他都很惊奇,叁观契合,多么难得?想想吧,你说什么都得到应和,能不开心吗? 他认识我后,几乎天天来吃饭,有时一个人也来。谁也不找,就找我,只为了和我说说话。和我相处时,守礼守节,不越雷池一步 。 但是,暗地里我还是有点奇怪,二哥……越战英雄想让我做什么?寂寞可以找小姐,找我做什么?哥哥给弟弟拉皮条?又不是,这兄弟二人都品德高尚不近女色。 因为我傻白甜的性格;可以和叁哥说到一起?至于吗? 我陷入困惑,用心地观察他们。 叁哥的出现,让周围简单的环境变得更加简单。在云和酒店,在大家眼里,我和他如同官配CP。 老板一家子都很尊重二哥叁哥,他一来,我就什么活都不用干。 我有了叁哥的看重和照拂,叁哥把最好的一面给了我,把黑暗留给自己。 相处时间久了,我发现了叁哥的秘密,他有严重的抑郁症,二哥天天跟着他,是怕他轻生。 原来,我在二哥眼里,是个药引子,能够治愈弟弟,只要弟弟活下去,活的开心点。 -- 圣人解析噩梦他的幻界 ⒫o⑳⑵⒉∁ō⒨ 超凡性行为,就是神交。 性交随处可遇,神交一生难求。 ——圣人 我也有抑郁症,和他同病相怜,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并不避讳谈这种病,他从不和我说他怎么得的病,只说他是怎么抵抗抑郁症的。 那时候,人们对抑郁症了解的并不多,只从表面上观察出患者表现: 动力缺失,情绪低落。 人们不认为抑郁症是器质性病变,其实抑郁症成因太复杂,很难说清。 我和叁哥病症最大相同是: 一.都缺乏边界意识,对侵犯妥协。 二.虽然沉浸在自己的苦海,却压制自己的低落情绪,尽量不带给别人。 叁.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伤害别人。 我和叁哥病症最大不同是: 无论我有多难受,我不会轻生,而他相反。 叁哥看透生死,不介意死活,他可以轻易就会选择死亡。 我和他交流了抑郁症,又谈到心理学,谈到弗洛伊德和梦境,我不由得想起;童年时期不断纠缠我的两个梦境,还有在北京经历过的那个恐怖的梦。 就把这件事讲述给他听,我和他都是唯物主义者,所以都是用科学角度出发看待事情。 童年梦境,叁哥给了我很满意的解释,但是本文开篇我就说过,这件事必须等写到我最爱的男人出现,我才能和读者说。 我和叁哥重点研究我在北京遇到那个噩梦。 我纠结的关键是:梦魇时,一个虚幻生物出现在真实世界合理吗?真实世界和梦境能重迭吗? 叁哥说:“这件事我好好想想,我需要请教几位老师,才能回答你。” 第二天中午他就来了,他说:“水水,我研究明白了,来来来,我跟你说。” 叁哥把门关上,在包房里跟我是这样解释的:“你的情况,叫‘睡眠瘫痪症’,也有叫睡眠麻痹,或者叫梦魇。科学家研究过,这是人的大脑有一块区域混乱所致。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而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形。” 我说:“那我纠结的关键点……” 叁哥说:“你看见屋里出现个怪异生命?哦哦,我问医生朋友了,他说了,梦魇时候,幻听又幻视很常见,你的情况的确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患者遇到过。梦境和真实世界的确可以重迭。所以,那是你的幻觉。” 我说:“叁哥,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不然一直忘不了这个梦里的怪异女人,一直很恐惧。” 他让我坐好,对我正色说道:“水水,别怕,世上没有鬼的,就算有,鬼哪有人坏?你肯定在北京过的不开心,心里忐忑不安,才做噩梦的。” “叁哥,谢谢你,你是不是研究一晚上?请教了很多人?” 他笑:“请教了叁个医生,北京的,天津的医生。” 我流浪至今,哪里会有人如此费心对待?如此尊重我?如此爱护我?把我的纠结当回事! 从此,叁哥慢慢走进我心里。 他很少提到他的婚姻,只有一次,他提到哑妻,他说:“我和她都是可怜人,我娶她,照顾她,最起码,她就不算可怜了。”因为善良,因为纯真,所以圣人用他的道德光辉照耀哑女,世上少了一个可怜人。 “圣人”,我心里从此偷偷这样叫他,而他,完全不知。 他的哑妻,令我想起童年的玩伴,美丽的哑女小蔓。我把她的故事讲给叁哥听,讲我童年时和她在旷野游荡玩耍是多么快乐,讲她美丽又勤快,讲她父亲的抛妻弃女,讲她一丝不挂冻死在旷野。 我贴近叁哥,把自己的头靠在他肩膀,回忆小蔓,眼睛湿润。他没有阻止我,允许我依靠他,手放在规矩的地方,从不逾越。 忠诚、信任、依恋、救赎、超凡…… SM族伴侣拥有的基础我们都有了。 他对我说:“世上叁大宗教统一的思想是‘爱’,爱的至高境界是‘博爱’,就是爱世人,水水也有一颗爱世人的心!” 我链接了他的幻界,他的幻界是个永夜的世界:山川、河流、深林、草地……全部处于黑暗中。 他犹如一个苦行者,穿着布衣,手持火把,赤着脚踽踽独行,而大地布满尖刺、石子、荆棘…… 我惊呆了,他和我的幻界是如此相像,都是独行黑夜,寻找光明的人。 区别是:他是成年人形象,而我是个七八岁的小孩。 一颗光明的心,一颗智慧的心,一颗仁慈悲悯的心。 他的人品,把我从前遇到的男人秒成灰烬。他的灵魂如此美丽,闪烁七彩光华,耀的我目眩神迷。 我长久的欣赏,膜拜,把他给我的光明和美好,深深藏在心底。 离家出走后,我一路上的那些鲜血淋漓的伤痕,被他治愈! 在他的守护下我继续成长,体重超过93斤,并迎来了成年。外表虽然保留孩子气,但是脸蛋红扑扑的,胸脯越来越丰满。 因为圣人的怜爱庇佑,使我不再害怕男人。后来我之所以变得淫荡,和圣人的宠爱分不开。 他太惯着我了,千依百顺,予取予求,无限制的娇纵我。从此以后,我挑男人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无底线的厚爱我。 在圣人身边,我快乐的享受18岁的每一天,享受如花似玉的年龄。并且,性器官也逐渐发育成熟,对性的渴望开始爬上我的脸庞。 肌肤如玉,两腮变红。 圣人允许我靠近他,从不对我苛求,让我有一种错觉,我像是他生的孩子,他对我完全不设防。他给了我父亲、兄长、恩师的一样的爱。 -- 圣人也对我硬了 追求人性需要特殊的勇敢 ! ——圣人 原来,我也有伤人的能力。 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总被欺负的我,是从圣人这里开始意识到这一点的。 那天,他坐在角落喝茶,等着我。 我手里的琐碎事忙碌完,就欢脱的像他的小狗,跑过去找他,用力撞他的胸膛,几乎扑到他怀里。 他正在沉思,完全没注意我,所以我撞疼了我,他捂着自己胸口苦笑,对我说:“知道这世上,让你特别疼的人是谁吗?从来都不是陌生人,都是亲近的人。” 我很惊奇:“你是大男人诶!被我撞疼?” 他很认真地回答我:“是的,很疼,因为我不会防备你,而陌生人撞我,我是不会疼的。” 我傻笑:“那我是你亲近的人?” 他回答:“是的。” 这一句话,几乎粉碎我所有心防,我一个流浪的、缺爱的孩子,哪里受得了? 我说:“叁哥,我给你唱个歌吧。” 我让音响师帮我放一首《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怎么舍得如此揽你入胸怀, 当我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圣人对我谈儒释道、神学、玄学、科学、哲学、文学…… 除了性,他什么都跟我谈。 他博览群书,博学多才,古今中外,无不涉猎。他教会我很多东西,让我一辈子受益匪浅,影响我的一生。 我对他一片敬仰和赤诚,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他这样的圣人也会对我发情。 有一天,我在忙工作,他来了就在黑暗的角落等待。叉开腿坐着,一动不动,沉默思考,浑然忘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地跑过去,地方被他占满了,我没处坐,就一下子坐在他大大叉开的腿间。 他像在做梦,被我惊醒,愣愣地看着我。我发誓,我觉得圣人虽然喜欢我,但是不会对我有性冲动。 我对贤者师傅天真无邪,圣人啊,怎么可能?可是,我错了! 圣人轻轻推开我,站起身,退后一步,我茫然:“怎么了?” 圣人苦笑:“抱歉,我有了反应,你以后不要坐在男人腿中间。” 我蒙圈了几秒钟,突然灵光一闪,原来他的性器硬了!微微尴尬后,我点头,是我莽撞了,因为过于囧,道歉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我这才懂得,原来圣人对我有强烈的欲望,他却苦苦支撑不示爱,不向我提任何要求。 他虽然品德高尚,面对我,也只是个男人而已,他也会勃起,会冲动。 我沉默了一会儿,和他说别的事,对他的强烈情欲视而不见,错过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契机。 很多年后,我想起这一幕,竟然自责了一次,我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完全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我,可是他说了,他明明在向我求欢。 情欲于他,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这件事并没有改变我们的关系,我继续观察圣人。他有很多钱,有专门的司机,开着漂亮的走私车,穿普通的衣服,低调安静至极。 他虽然从前有“大炮”这个外号,但是现在,明显改变了,他和世人之间愈加沉默,显得格格不入。 天地茫茫,人间苍凉,形单影只,孤独前行,这就是圣人的世界。 有一天,他问我:“如果给你换一个城市,你喜欢什么营生?哪方面的?” 我恍然,圣人这是要带我走,和我在陌生的城市双宿双栖。 我承认,就算圣人没有颜值,他也是我敬重和崇拜的人,如果能和他共渡一生,是我的荣幸。 可是,我不能,我过不去道德这一关。 于是,我告诉了他;我异想天开的梦想,他沉默,可能和他的梦想不同。 我再次错过和他在一起契机,我知道,但是我不去纠正。圣人,我愿意和你一起守护你的哑妻。 我也有心,我也有情,奈何你有了妻! 题外话: 我和圣人高度重合的思想观点,有的是他提出来,我附议,有的忘了是谁提出来,但是双方附议。 圣人思想: 奉行:知行合一 神交: 女人和男人交媾是性交,非性交状态下,两者相遇,思维方式,处事态度,叁观等高度统一,是神交。 圣人认为,他和我的关系就是神交。绕过肉体关系,直接达到神交,神交颇多。我们之间的亲密度,非尘世小儿女可比,是醉生和笑梦死的关系,即超凡性行为。 宗教观: 无宗教,非得选一样信仰,那就选道教,做卫道者,因为道教源自本土。 PS:我们都不是宗教徒,但是我们学习宗教文化。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爱情观: 人一生最美的事是遇到爱情! 婚姻观: 1.穷人和富人不适合婚姻,适合有契约精神的中产阶级。 2.未来婚姻关系,一对一,开放式,合约式。其他。 性取向观念:承认同性恋,异性恋,双性恋全是主流,支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 生育观:未来人造子宫必定会出现,把妇女从生育中解脱出来。 毒品观: 承认毒品的美妙之处,未来毒品经过改良,一定会合法化,毒品是人体进化的钥匙。 PS:我和圣人都接触过毒品。 圣人认为,毒品迷人的地方是带给人精神愉悦,而这种愉悦目前为止,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替代。 毒品因为副作用和造成未知危险,造成社会动荡,而遭到政府封杀,可是未来科学家会把毒品中伤害人体的物质提出,毒品将不是毒品,而是单纯愉悦人类的美妙兴奋剂。 ps:目前我们吸毒后的可控性: 时间线控制,意志力控制。 ps:意志力决定一个人一生的成就。 人类终极进化: 肉体消失,灵魂不灭,初级永生状态。 (圣人是不是像傻孩子,充满妄想和童趣?) -- 一次不该发生的强奸 道德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但是主道德是恒久不变的,例如:公正,仁慈,勇敢,节制。 ——圣人 那年年尾,单位放假,我回东北,圣人发着高烧还送我,他的司机开车,我俩坐后面,送到北京。 一路都不美好,我晕车,他烧得迷迷糊糊,我说:“先送你去医院吧?” 他说:“没事,我能坚持,你好久不回家,奔家心切,还是先送你。” 那晚我住在北京一家酒店,圣人和司机回去了,他烧得太厉害,得去医院。 我俩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争执。 争执什么?无非是情关难过! 他想睡我,过不去道德伦理那一关。 我想爱他,过不去道德哑巴那一关。 所以纠结,痛苦,不知如何是好。 他走后我后悔了,我为什么刺激一个抑郁症患者?他还病着?我可真不懂事。 我的记忆有些古怪,大脑里有把刀,能主动切割一些东西,总之,那天,我的大脑被切割了,关于和圣人交流的内容,我完全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我开始担心圣人,就用酒店座机呼叫他,忘了留言是什么。 肯定有些出格,谈到医院,谈到情感和生死,绝对有虎狼之词,不然管理廊坊BB机机房的人,不会亲自给我打电话。 25岁的杨,回复了我的座机,我心烦意乱,和他说了很多话,这是错的,圣人的电话因此打不进来了。 杨误导我,利用他了然我们的信息,欺诈我,我和他聊了很久,才知道被骗,但他说:“我以为你想自杀,你千万别想不开,我陪你聊天。” 我有点感动,谢过了他,留下云和酒店的电话,约好年后报平安。 第二天我回东北,和家人过了和和美美的一个春节,年十五过后,我又回到流芳镇。 开业第一天,二哥就来吃饭,私底下,二哥对我叹气说:“你叁哥自杀了,吃了一瓶子安眠药。在一家酒店里,头天夜里吃的,一早客房保洁员进入检查,发现了他,送去抢救,人活了下来。” 我一听,心里就狠狠疼了一下。 我偷偷用手捂着心脏。 圣人,你这是有多痛苦啊?! 回想年前和他分别的那天,我一定让他为难了。我觉得他自杀跟我没关系,但是假如我多关心他,他肯定不会自杀。 所以,还是跟我有关系。 他早就暗示过我,对我不设防,所以我还是撞疼了他,伤害了他…… 我一把握住自己的左乳,使劲握住,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 我处理不好和他的情感,还是远离圣人,别去触碰他,刺激他,我不想他死,不想他受到任何外伤。 我思来想去,没给圣人打手机,他自杀的事情一出,我更不给他打了,只是心里惦记,特别惦记,心里每天都不舒服! 有一天,我接到廊坊杨的电话,说他来流芳镇出差。要来看我,我想来就来呗,在北京酒店,他和我煲电话粥,安慰我别哭,没有他,那天晚上我就崩溃了。 杨来了,我告了假,和他吃晚饭后出去压马路。我没有男朋友没有情人,不觉得陪杨压马路过分。 杨有点小帅,大学生,180cm高,很有才华,所以我静静地听他说东说西。 我们在流芳镇的马路遛弯。 路过的警车碰到我们,把我俩抓了起来,怀疑我俩是卖淫嫖娼的。 谁卖淫嫖娼在马路上遛弯? 这种无中生有的执法,简直是荒谬滑稽到了极点。怎么解释也不听,警察的态度特别粗鲁,人权?不知道那是啥! 那时候,整个中国的警察几乎都这样,不过20年后,却完全扭转过来。 警察把我的一只手戴上手铐,锁在走廊的栏杆上。然后带走杨,单独审问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走廊。 我骨架纤细,他们就算锁最小的扣子,我的手掌骨一合拢,就从手铐里轻轻挣脱了出来。 我看着自由的手,再看看手铐,很茫然,我该怎么办?回酒店找老板? 不行,杨,怎么办?他是来看我的,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哪怕我管不了。于是我上楼,挨个屋找,找抓我的警察。 这个时间很短,我很快就找到了他——戴眼镜的年轻警察,他很惊讶;很凶,他问我:“谁放了你?” “我的手太小,手铐拷不住。” 警察和我一样,也一脸蒙圈茫然,出去研究手铐,不一会儿回头看我的手,两下好一顿比量。 我猜他明天会把这件事,当成新鲜事告诉他的领导。看来,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他问:“你为什么不逃走?” “为什么逃走,我又没犯错……” 他突然很生气,提高声音骂我:“操你妈的,你好人不做,去做婊子做妓女!” 我回答:“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妈,我妈特老实一农村妇女,还有,我真没卖淫。” 以后的事我记不清了,很模糊,这个警察不骂我了,和我聊天,越聊越温和,最后简直是平易近人。 期间,眼镜警察一直和我在一起,给了我水喝,问我饿不饿?水喝了,饭没吃。 这件事从晚饭后折腾到午夜,警察决定无罪释放了我们。 午夜,我和杨终于见了面,他送我回酒店,没有出租车,我俩只能走路。 路上又遇到警车,接受盘问,和刚刚的派出所通电话,给我们作证,我俩才无罪释放。 酒店的门关了,我没叫门,一拍打,不知道会惊醒多少人的好梦,算了。 我们去了附近开房。 小镇的民宿式旅店,很大很多房间,也很干净。没有客人,只有我和杨, 我们开了相对的两间客房。 我洗完澡,锁了门。杨来敲门,说的理由我忘了,我并没怀疑,放他进来。 我的天性如此单纯,总是轻信于人,没有边界意识,没有保护意识。 他一进来,就毫不犹豫扑倒我,把我扒光了,把脸埋在我的腿心给我口。 杨,在流芳镇唯二强奸我的男人。 我很累,非常累,推不开他,挣扎,无声地反抗。我扑腾一番,精疲力尽,只好放弃,他掰开我的腿,嘴巴含住我的肉穴。 我说不要,真心不要。这是强奸,我见他,绝没想过和他做。 我是颜控,是色女,杨很年轻很强壮,长得也挺好,可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和他做。 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赤身裸体,被杨压着,腿被折迭成M型,腿心大开。天花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有些反光,可以模糊看到我。 我的身体像黑夜花园里的花朵,静静绽放,柔美,肉欲,甜蜜…… 吸引着一只路过的,活跃的蜜蜂。 如果我反抗,如果我叫,旅店老板娘肯定会管。可是,杨会再进派出所,他的工作会丢,他会被毁掉。 这件事正确做法就是大声喊老板娘,然后报警,告他强奸 。 可是愚善的我选择了退让。 边界感丧失的我,再一次妥协了。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强奸我是正常的事,不强奸才奇怪。而且那个时代的警察比流氓还恶劣,我习惯不求助警察,不愿意和任何警察打交道。 我累得睁不开眼,很烦恼,小男生太粘人,还不如老男人。 -- 口交舔肛堕胎向命运告解 他饥渴的像个饿犬,摁着我狂吃腿心,吸允我的阴蒂,舔两片薄薄的阴唇,大舌头从上到下刷过我的肉穴,甚至舔没开发过的肛口。 他只舔几下,我心想:糟透了,这也太舒服了,我又发情了! 我不是第一次被舔肛,加上他的年龄和我相近,没有给我压迫感,所以我不紧张,反而是放松的。 我说:“行了,舔两下可以了。” 我使劲踹他,他只好起身抱住我求欢,他说:“水水,你的身体太美了,开眼了,求你,让我吃……” “不,我不喜欢,不愿意,你出去,赶紧的。” 我坐起身,用力推他,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好水水,别赶我走,我太喜欢你了,现在我根本无法控制不去碰你,你可怜可怜我……” 他抱着我的腿一个劲儿恳求,太粘了,我很不耐烦,又一次心软妥协,我说:“再给你亲两下,然后乖乖去睡觉?” 他忙不迭点头:“一定一定。” 我张开腿,那个淫糜的花蕊湿漉漉的,在他眼前逐渐盛开。 他急切的扑上来,嘴巴整个包住小穴,全方位舔允,或者从上到下的刷,刷到肛口,他的舌尖就在那里打转。小巧的花蕾,布满微微的褶皱,他反复舔允这一圈肛口。 很刺激,真的很难抗拒被舔肛,我低头看着他的黑色头颅,肉穴和肛口都在背叛我,自己寻欢作乐! 这是不对的,是错的,可是好痒啊! 我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嗯……嗯嗯……” 没办法,发情期被猛烈触发了,肉穴里面,有个疯狂的小怪兽,和我咆哮:放我出来!我要出来! 我伸手捏住自己的阴蒂,用力蹂躏她,可是太滑腻,根本抓不住。 杨发现我在自慰,舔肛更起劲了,舌尖往肛口中间钻。 我抬起臀部,轻轻前后起伏顶撞,就像用我的肛口主动玩杨的舌头。 身体里火辣辣的,大脑被强烈发情折磨的五迷叁道。 “嗯……好痒……舌头进来了!” 因为根本抓不住阴蒂,我索性用一根手指抠进小穴塞拔,努力刺激着G区。我抬起一条腿,鲜艳的小肉洞被手指插的滋滋响。 杨配合着我,整个嘴巴吸住我的肛口,太刺激了,我的G区硬硬的,终于不慎被触碰到极致的敏感点,花心深处,快感游离上来,然后蔓延,迸发,炸裂如同烟花。 “啊……啊啊……” 我无意识的叫,眼神迷茫…… 我的小穴因为高潮降临,更加水淋淋了,粘腻湿滑,红润糜烂。 杨再次攻击我的小穴,又舔又吸,吃我的淫水。 我无力的躺下来,高潮迭起,他把我的双腿提起来压在胸口,我的双穴更加暴露,他吃的更顺畅了。 他用舌头强奸我,我的穴被他舔得,肯定像西红柿,熟透了,这是我从哪里看的词我不记得,但是真贴切。 被他舔很舒服,这是生理反应,心里却极度反感,所以我拒绝互动,我那时候还不会驾驭小男人,现在想起来,有千百种办法不让他操。 我的穴水被他舔干净,我说:“可以了,睡吧,我困了。” 折腾了一天,加上高潮,我过于疲惫,几乎睡着了,他一个人在我身上折腾来折腾去。 杨背弃了信用,趁着我昏昏欲睡,插入性器开始活塞,他的性器一般大小,加上这是我的发情期,很多水,很顺利的插入了,有点疼,不严重。 “不行,滚开。” 我推了推他,没推开,他激动的撞击平拍,可是,他没什么性经验,没有节奏也没有力度,用不好那个劲儿。 他在我的挣扎中做了快枪手,射了出来,因为过于兴奋,有一部分射在我身体里。我责备他一句,气死了,赶紧起来清理自己。 “睡觉,别折腾了,不然翻脸了。” 我严厉警告他,阻止他第二次性侵我,这是对的,不然他可能会缠磨一宿。 他没办法,只好挨着我睡了,一只手搂着我。我很困,懒得挣扎,睡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在乎他的怀抱,不能征服我的男人,怀抱再宽厚有什么用? 天亮了,我俩温和告别,再也不想见他。这是强奸,鉴定完毕,我根本不想和他做,谁强奸我,我就判他老死不相往来之刑。 这件事过后我付出了代价,我怀孕了。平生第一次怀孕,我在流芳镇一个私人诊所开了口服堕胎药。 我必须找个安静地方,杀死我的胚胎,于是我告假。 我去了廊坊,带着一个女孩子陪我, 理由是放假休息几天,我住酒店,你自己逛街,你随意。 头一次堕胎没有经验,我怕有意外,死了身边没有人,我找了一家超级干净有格调的酒店入住。 我安排小伙伴好吃好喝,像度假一样;很轻松,她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开心地在我身边蹦蹦跳跳。 我偷偷吃了药,然后到酒店前台呼叫杨,他回了我,我说我在廊坊。 他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出差了,在某某地……” 他退却了,我被凉薄了,不过我一点没吃惊——预见薄情! 他是大学生,有体面工作,25岁,小帅,也许有了女朋友。 我打扰他的生活了?很可能,谁知道呢?反正我也不在乎他。 我说:“没提前打电话,就是不想打扰你,跟你说件事,我怀孕了,你的。我不想要,刚刚吃了堕胎药。 他马上就会流出我的身体,我通知你,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你有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你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来廊坊,是因为我想让他走之前,最后贴近你一次,就是这样,再见,再也不见。” 他还说了几句话,不过我全部忽略,扛不起事的男人,在我眼里等于没长鸡巴!没有担当,不是男人,和这样的假男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 我撂了电话,旁边前台小姐姐目瞪口呆,我很抱歉污她耳朵,对她点头。 然后回到客房,等待胚胎脱离我。 他很乖,顺利离开我,没给我带来任何麻烦,不用再去医院清宫。 我低头,看着他,看了很久,伸出指尖触碰了他,我不想形容他。 对不起! 我很抱歉,我对他说话,跟他告别,跟他忏悔,我会因此遭报应的。 堕胎,让我有很深的罪恶感。 我杀死了一个生命。 我是罪人,我有罪! 我做了一次基督徒,向命运告解,并发誓:从此以后,谁也别想强奸我!除非我死。堕胎,使我增添了母性的力量,使我成长! 杨,在此后,联系过我叁次,我全部拒绝了他,再也不想见他。 堕胎顺利,加上没有感情波动折磨,我的身体没有受到损害,几天后,我重新开始工作。 不知不觉我已经退去16岁小孩的模样,开始有了18岁女孩该有的妩媚娇艳。 -- 安置王小云 他人即地狱,亦是天堂 ! ——圣人 某天,我突然接到王小云从北京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在凯迪克很不开心,想换个单位。我一点都不奇怪,那就是个乌七八糟的地方,洋甘菊一样的好姑娘受不了是正常的。 我想念长腿姑娘的腿,记得在北京夏天时,王小云喜欢穿热裤,一双美腿又直又白。有一次我们的宿舍里来了一个小帅哥,跟我年纪一般大。这件事挺罕见,男生一般不进女生宿舍。 小帅哥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王小云登高拿东西。一双美腿在小帅哥面前晃,他竟然忍不住摸了一下,他说:“小云姐,你的腿太美了!” 我和王小云当场笑了,男孩比王小云小两叁岁,她拿他当弟弟,可是小弟弟忍不住做了坏事。 王小云嗔怪他:“你个小屁孩,这么小,就开始摸女生,以后可不许了。” 小云是呼和浩特人,汉族,和呼斯乐是一个培训公司的,相互也认识。 小云的未婚夫是军人,快结婚时,未婚夫在部队给团长擦枪,有一颗遗忘的子弹从枪里飞了出来,未婚夫当场身亡。 小云差点哭死,家人怕她想不开轻生,劝她出来打工,就当散心吧。 小云的腿,小云的经历,让我忘不掉她,所以留下踪迹,让她能找到我。 电话里,我说来找我吧,别在北京呆着了,哪天让人轮了美腿。 小云果然愿意投奔我,我就问她继续做服务员?还是当坐台妹? 在北京,做服务员也容易被强奸,在神奇的流芳镇,做小姐完全可以保持是处女,只要你别胡乱约人。 和小云沟通后,她决定做前台,有效益挂钩,这个做好了收入也不低,比如我。 我不想把她留在我身边,我这个单位哪里都好,就是住宿条件太差。 我没离开云和,是因为老板夫妻对我不错,我不好意思走,可我不想委屈小云,她受的苦够多了。 我想让她去小镇档次最高的酒店,丽水酒店,我记得二哥有个女朋友在那坐台,所以跟二哥提这件事。 二哥很有趣,非常有趣,丑萌的河北汉子,有责任有担当的汉子,我求他做什么,他都会帮我。 二哥说:“这事好办,交给我女朋友。” 第二天,二哥就带他女朋友来吃饭,二嫂也在场,目的就是介绍我们认识,为王小云铺路。 二哥女朋友和二哥一样,纯朴的人,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放心了,这是个好女孩。二哥从没和她有染,王小云获得二哥女朋友的友谊,最后成为亲密挚友后,背后也跟我说过,二哥没睡过他女朋友,真的是纯洁的友谊。 二哥,叁哥,都是圣人,活的圣人啊! 我把小云送给了二哥女朋友,工作上的事,二哥女朋友会帮助接洽和解决。 从此,她们俩好成一个人,没我啥事了。我很难过,这可是我看好的闺蜜。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天天跑到丽水酒店看她? 小云安全了,流芳镇绝对是宝地,她从此安安静静地在流芳镇丽水酒店工作,没有过任何麻烦。 有时候她和女朋友去旅游,小云会给我买好吃的,拍照片送给我,这些照片到现在我都留着。 照片里,我的小云很幸福,穿着热裤,被二哥女朋友搂着,一双大长腿,美滋滋的,感谢二哥二嫂和女朋友,我又完成了一次守护任务。 圣人自杀后,身体很快恢复过来,又开始到云和找我。 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高兴极了,心里一片喜悦!也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对他我别无所求,只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他显得非常快乐,神态轻松活泼,甚至,主动和我提到自杀这件事,讲述当时全部过程,就像讲别人的故事。 他轻描淡写那天的事,重点让我关注他的耐药性,而不是生死。 他笑着说:“我就是不该死,想死都死不成!” 后来我读心理学:一个男人越是轻描淡写一件事,这件事越是他想掩饰的。 我心里感叹:你是有多痛苦?才选择轻生?然后,你对我,肯定很纠结吧? 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年纪又太小,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份感情。 在不对的年龄,遇到对的人,那种痛……无法形容 ,我只能跟着心走 ! 我爱他,也似乎不爱他。有一次我很过分,生病了,浑身没劲。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的侧脸和下颌,他的皮肤很细腻。 我吃了感冒药,药劲发作,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几乎躺在他怀里睡的。他就那么让我依偎着,一动不动。我眷恋他、信任他,谁不信任圣人呢? 他抱着我,紧紧地,绝不过分,最多用他的大手紧紧包裹我的小手。 我也很奇怪,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特别复杂,自己也搞不清。 有一次我故意坐在他腿上,对他说:“叁哥你别动,别动。” 他真的不动,就是问我:“怎么了?” 我回答:“我在想象,我是你生的孩子,我想做你的孩子。” 我对他天真无邪,仅限于此。 我心里明白,其实,我爱他,但不是世俗男女的爱情,因为我不想和他做爱,可是却想赖在他怀里。 有一次,他突然说:“我们私奔吧?” 然后他开始畅想,我们俩可以去很多地方,看尽风景,或者去大城市,或者去国外,做点儿感兴趣的事。 我无聊地听着,看着顶棚,听他说完。我慢悠悠回答:“你家人……不要了……” 哑巴媳妇怎么办?他沉默,沉默很久,才说了一句我不太懂的话“他人即地狱,亦是天堂“! 我问:“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说:“不太好解释,经年以后,或许你就会懂了。” -- 圣人去流浪【流浪篇完】 圣人容貌平凡,思想非周围常人所能理解,他失败的前两次婚姻有没有可能,是女方抛弃他嫌弃他? 他怜悯哑巴才求娶,他之所以这样圣父,是他觉得今生不会遇到爱情,就算出现爱情,他也会选择守护哑巴。 我凝视他,观察他,却从不勾引他。 我支持他,为什么不呢?守护哑巴,多好的事,完美!我和圣人一起守护他的哑巴媳妇,哪怕我一次都没见过她,也愿意做她的守护者,当年我的小伙伴哑女小蔓死的时候,我可没有机会守护她。 我是谁?我是翱登格日乐,我是星光! 我算什么?我在圣人眼里算什么?我不知道,后来,很久以后,在那些远离圣人的日子里,被他思想冲击的岁月里,我才知道我是圣人的什么? 我是他想睡的女孩。 想占为已有的人。 他想和我做爱, 却又冲不破道德观。 他想做神做人,我却是吸引他入魔的妖精,是他通向真理的绊脚石。 而我呢?我爱他高尚的灵魂,崇拜他思想的光辉,却不爱他平凡的容貌。 因为我该死的好色,本性淫荡。只想靠近他,沐浴他的神光,却不想睡他。 不不不,只要他向我开口,我愿意被他睡,不过睡完,我会转身就走,绝不会回头。 我每天开开心心等着圣人,心里却想:他可能察觉到我不想和他做爱这件事了! 可怜的圣人,可怜的卫道者,每天被我折磨。我是罪人!我站在他面前,就是罪过本身! 终于有一天,圣人和我告别:“我要走了。”我问:“去哪里呢?” 他说:“哪里都无所谓,走到哪就停下看看,看够了,再走。” 流浪,他想流浪,他的眼神灼热,期待地看着我。他希望我开口,说出跟他一起流浪的话,可是,他不邀请我,我也不说,我选择守护哑女。 如今回想起来,我和他相互凝视,中间隔着一层薄膜,名曰:道德。 这层薄膜其实特别脆弱,无论我们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破掉,可是,我们同时控制了自己,谁也没逾矩 ,没去捅开道德的薄膜。 他看出我的决定,认真对我说:“终有一天,我会去你的城市找你,不管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某天,当你走在街头,就会在拐角看到我,我会坐在一个角落等你。” 我被震撼,却一动没动。 原来,你是这样爱我! 可是我心里也叹息:又犯病了,世上哪里会有那么长情的人呢? 圣人离开家乡,离开我,他走了。 二哥二嫂继续不定时来看我,圣人不在,日子照旧过。 我失落了叁天,然后对自己说:你不应该难过,而是替他开心。 人,不走出去,你的家就是你的世界;你走出去,世界就是你的家。 圣人需要流浪,需要体验世界,就像当初离家出走的我。 这样,他才能远离我,远离妖精的诱惑,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多年过去,选择性记忆的我,遗忘了很多事,但是圣人的名字,我从来不敢忘,不敢。 一辈子能遇到几个圣人,怎么敢忘? 1996年春天天津流芳镇 【流浪篇完】 尾声: 流浪篇结束了,对我来说,这是一段冗长厚重的黑暗史,但写的时候,是一笔带过的,我不想回避,但是也的确不想多费笔墨。 有一度我想过,不应该把这篇放出来,因为对有些读者来说过于残酷,可是,没有这些过往,也就无法了解水水全部的人生,无法了然水水的整个心路历程。 不过即使一路跌跌撞撞 ,鲜血淋漓。还是有盛开的花儿陪伴我,对,那些花儿——那些女孩们!还有圣人出现在我的世界,给这段悲伤往事一个美好的安慰! 流浪的这段日子,除了圣人,没有哪个男人对我正派过。给我安全感的,反而是那些美丽的女孩,这也是我成为双性恋的一个原因。 只要爱我善待我,哪里管是男是女? 哪怕是条狗,也会牢牢抓住! 对于不了解SM圈的读者来说,一定发现我在【流浪篇】里全力释放一个信号就是——古典派SM特征: 非自愿,强制,违法。 古典派SM鼻祖萨德侯爵,和现代派SM代表马索克,所作所为正好呈反比。【流浪篇】以后,都将是自愿型、迷人的现代派SM,读者也可以松口气了,不用陪着我遭罪。 我的书虽然发在女频,但是绝不仅仅是给女性看的,其实更适合男性看, 我对男性读者的劝告就是:永远怀着一颗正直,仁慈的心,看好自己的小伙计,保护所有的小孩。 下面的【铮哥篇】,还原了我变淫荡的过程,这是通向甜美的、诱惑的、全是肉欲的伊甸园。是伴侣双方激情奉献的SM游戏乐园。 里面会出现知识章,技术章,交流章,解析章。全都是口口相传,是没在网络上流传的性理念。我会做出标注或者(全网首发) 我跪下。 我臣服。 我主动渴望睡一个男人——铮哥! -- 附录水水的中国式SM观 SM的起源: 萨德+马索克 施虐+受虐 SM的派系: 现代派(自愿 )有伦理 古典派(非自愿)无伦理 SM的属性: S M S+M混合型 SM的类别: 清流系 (克制 反露出) 浊流系(放纵 重口) SM的成因: 对爱的渴求 SM的医理:应激反应 保护3机制 SM的释义:虐恋 痛爱 SM的基础:绝对信任(现代派) SM的关系: 共谋+依恋+攻受+超凡 SM的契约: 和签字无关 和约定有关 SM的追求:寻觅挚爱 SM的特点: 攻击性 倒错交换 SM的争议 : 是邪恶还是神圣? SM的阶层: 低层;性追求 中层:禁欲 高层:守贞 SM世界观: 两派不同 古典派:无神论,唯物主义,道德悖论,善恶对立又统一,错误中的正确,邪恶中的美德 。 现代派:性不能超越道德!善恶对立,尊重和保护 ,信仰自由 。 SM价值观:忠诚 救赎 SM宗教观: 既渎神,乃渎人! SM人生观:人生即是SM SM性理念: 人性,兽性,神性叁者兼顾 SM最终极: 西式1.肉体出轨,精神纯洁 中式2.肉体守贞,精神纵横 SM在中国:现代派的衍生,有伦理,守法,不承认PUA是SM,只虐不爱,不形成SM关系。 SM的手段: 低阶手段:工具和性。 中阶手段:爱和克制。 高阶手段:安神和镇魂。 SM的体现:现实,虚拟网络。 SM的感官:真界,幻界。 SM的较量:S和M不断角逐 ,胜利方是M一点都不奇怪。 古典派SM特征: 1.只分强弱 不分对错。 2.道德与我无关,你的痛也与我无关! 想对读者朋友说的一些话: 最初,我读了《左乳 男S女M》,才有幸结识了作者谜情先生,《左乳》的女主少时流浪的经历,引起我的共鸣,在我和谜情先生的交流中,发现先生在封笔期。唯恐先生永远封笔,才写自传给先生评阅,希望先生有感而发,灵感迸现,笔耕不缀,才是我辈幸甚! 那个时候,正是2020年底春节,我的人生到了一个瓶颈期,无法突破。 在和谜情先生的交流中,我用七天时间敲出12万字草稿,本意是想把草稿赠送给先生,由他完善整部作品。 可是先生看了草稿大纲后说:“你的人生太厚重了,还是你自己来写,只有你自己才能写出那个味道。” 先生为了帮助我度过瓶颈期,把他的师妹“玥儿”介绍给了我,没想到我和玥儿一见如故,发展出超凡关系。 在谜情先生和玥儿的陪伴下,我用蜗牛速度每天来完善这部作品。 我虽然七天能写12万字大纲,但是对于细腻情节非常慎重,努力回忆,代入叁观,重新挖掘自己再下笔,所以,是蜗牛速。 因为,我想为我写的每一句话负责! 在国内SM论坛没出现时,我已经开始接触SM,但是不太愿意看国内SM文,大部分都是男主视角,对于我一个SM清流系,又是女性,说真的,男人写的东西我不感冒。 谜情先生的《左乳》是个例外,哪怕第一次看头叁章的时候,我心塞到——直接雪藏了这本书,后来又忍不住拿出来读,一直读完。 我讨厌谜情先生,因为他把女主和杨老师那一段写的那么真实。我生他的气,他怎么可以写出那么恶心的杨老师和男S——风。 可是理智告诉我,这就是真实的人性啊!我们总是回避的恶心的人性! 后来,我又感谢先生,感谢他给了《左乳》女主一个梦幻的结局。 谜情先生终究有一颗仁慈的心。 仁慈,每一个SM圈人都应该如此! 中国的SM圈是极度混乱的,名声更是臭不可闻,在头条写SM两个字母是被和谐的。因为很多人搞不懂SM,以为捆绑束缚鞭打爬行露出……诸如此类就是SM,这是错的,很是带累了SM圈的名声。 SM绝不是表面看到的,视觉听觉所感受到的样子。我的SM世界观和po18的小作者们都不一样,说真的,这里并不适合我发文,可是我没什么地方生存,只能夹缝里喘口气! 在写文的这半年,我平静下来,心境得到了突破。 很感谢看我文的朋友,叁观接近,总是使人愉悦的! 还有盗版,我从不反对盗版,只是盗的时候请仔细点,别落了章节! 我的QQ:1422730777 敲门砖:水水的故事 感谢阅读! 2021.7.12晚 于中国东北部 -- 【铮哥篇】铮哥我的SM引导者 Ⓟō⑳⑵⒉∁ōⅯ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 杜牧 茶花烟盒 我问:“女M们,从你认识一个男S,到让你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用屈辱的姿势,接受鞭打,并心怀感激他的惩罚,幸福的接受他的恩赐,需要多久时间呢?” 我不知道别人,而我,和铮哥之间,只是第一次见面就确定了这一点; 我渴望,被他虐! 我跪下,我臣服! 放荡无限,淫贱至死! ……………………………………… 圣人是在春天和我第一次告别的。 事实上,在去年初冬,我已经认识了铮哥,为了给我和圣人一个完整的感情世界,我没在【流浪篇】写出这件事。 还有就是,我和铮哥,我和圣人,从来都是单独的感情线,没有第叁方进行破坏,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铮哥,一个把我引进SM感官世界的男人,一个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一个在我生命中极其重要的男人。 他出现时,我才知道,我流浪在此的最终意义,都是为了遇到他啊! 认识他是个夜晚,他带着一个哈尔滨男人,从别的地方吃过了饭,然后来这里混夜场。 老板娘在我耳边说:“看见那两位客人吗?穿浅西装那个人,叫铮哥,是位贵客,相当的重量级 ,平常都是在我们镇最大的店——丽水酒店消费,不上我们这里来。 今天不知怎么来了,给他朋友叫了坐台妹,他自己不要,眼光高,谁也看不上。水水,你去招呼一下,看看能不能留住。” 当时在流芳镇被称为重量级,起码是可以指挥亿元人民币的大佬。我平时也见过好几位,但我看身价上亿,和身价几千万的顾客没什么区别,你有钱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花你钱! 把客留住这种事我经常干,所以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我准备抬腿过去时,老板也走到我身边,换汤不换药,和老板娘同样意思的叮嘱又说了一遍。 我脸上很郑重的答应老板夫妻,心里其实是不以为然的,流芳镇毕竟不能跟京城比,眼光再高能高到哪去? 但是我错了,代价是;我直接栽在他手里了 ! 18岁的我,穿着手工缝制的仿古旗袍上衣,黑色铅笔裤和半高跟鞋当做工装,在夜场摇曳生姿的走路。 顺便说,经过北京的洗礼,我的职业礼仪和衣品都大幅度提高,超过小镇审美太多。我在流芳镇穿的工装,都是我自己找厉害的裁缝量身定做,款式自选,非常贴合,适合我自己。 我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傻小孩,到了绽放的年龄。天真的性感,不羁的诱惑,我都已拥有。 最主要是,我有了更加独立的思想,懂得拒绝男人,懂得躲避男人,懂得诱惑男人,懂得攻击男人。 我走近他们时,两个人已经坐在卡座包厢里,哈尔滨人身边坐了一位小姐,铮哥坐对面,一个人独霸一个卡座沙发。 只是走近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口干舌燥,颜狗直接上线。因为他高高大大,英俊又性感。一派的风流不拘,一身的傲慢德行,太吸引我了。 他穿着得体的浅色休闲西装,特讲究的皮带和皮鞋,衣品极好,不像乡镇人,像大城市人。手里随意夹着烟,叉开腿坐着,叉的很大,很是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这是个刁人!我心里想。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会不会觉得心动腿软? 反正我软了,浑身酥麻,这种感觉很奇特,我没在任何男人身上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我主动跟他打招呼,自我介绍:“你好,哥哥,我是这里的领班水水。” 我开始耍心机,对别的客人,第一次见面,我可从来没叫过“哥哥”! 他收起腿,稍微坐正,很有礼貌的示意我坐到他身边。举手投足间,气场十分强大。后来,我才懂得他这叫“攻气”,或者叫“S气质”。 而我,一个天生的M,哪里受得了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从这一刻起,他就捋掠了我的心。 我忍不住想跪在他双腿间,臣服于他。 我好色,好污,心脏狂跳,脸蛋通红,好在夜场比较暗淡,帮我掩藏了不轨之心。 对面的哈尔滨男人对铮哥说:“哥们,这领班真不错,你别找别人了。” 他身旁的坐台妹说:“这是我们领班,不坐台的。” 我和哈尔滨男人礼貌的打招呼,感谢他的夸奖。然后侧坐在铮哥身边,双腿并紧,挺直腰肢。 他说:“你也不像个老鸨子啊?” 他的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还微微夹杂北京味和天津味,没有流芳镇口音。 我假装生气,嗔道:“哥哥,我是领班,哪里来的青楼老鸨子?我们这里可是清清白白绿色酒店,一水儿良家!” 他放肆的打量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良家也好,青楼也好,我都没心思掏钱买,但是看见你,就想买了你。” 一见面就公然引诱我,他的话我没法正经接,又不能不接。 我就笑,说:“哥哥不用破费买我,我直接变小,变成这样小,哥哥直接揣兜里带走吧!” “好啊,哥哥把你揣兜里,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玩,真不错!” “哥哥可真坏……哥哥姓什么?”我娇嗔,赶紧打岔,不然又嘴花花调戏我。 他说:“姓白。” 我说:“白哥。” 他不怀好意的笑:“不白往里搁,哥哥给钱,从不白搁!” 哈,骗砸,流氓,姓个鬼的白! 要不怎么说颜狗看世界呢,颜即一切;你长得好看,说啥都有理,下流也看作风流! 我脸红了,眼波流转,横他一眼:“哥哥坏死了,想方设法占我便宜。” 这男人太会撩了,我本来就对他见色起意,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调戏? 又重新提起一个话头,“妓女”,我拒绝做妓女有N多理由,其实又全都不是理由。我内心的隐秘是,渴望遇到一个令我心折的男人;强悍的男人,只做他的专属妓女。 卖身给他,跪在他脚下,非常淫贱,随便他玩弄,别把我当人,我应该属于他,是他的奴隶。 这个念头是什么时期有的?我不知道,或者少年期就有,却一直潜藏,只是见到铮哥那一刻才激发出来。 这其实是很多女人的天性,M体质,受虐狂,只是当时的我不懂。 他看着我,一张俊脸,眼眸忒多情,勾的我心颤呀颤! 他抽出一根烟,我给他点火,肌肤触碰间,我腿心深处开始传来一种酸痛,仿佛被他用什么插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接受不了这样淫荡的我,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说:“哥哥,一个人坐多孤单啊!我给你找个妹妹陪你,你等着,我去领人过来。” 我萌生退意,起身告退,但是他随意一捞,就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暖,把我的小手紧紧包裹。 他说:“等会儿走。” 他把我拉到身边继续坐下,差一点贴进他怀里,他用一只手把我圈起来,这要是别的男人,我就翻脸了,他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我说:“我问了呀。” 他说:“没问,我没听到,或者你再问一次。”他手臂圈着我,并不触碰我的敏感部位。 可是我不行,身子不争气,我的腿软腰也软,真想软在他怀里。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奶尖痒,腿心流水,被熏的面红耳赤,多亏灯光暗淡。 当然,我身上的味道同样也侵染了他,我被逼着问他:“请问哥哥,怎么称呼?” 他说:“铮哥,铁骨铮铮的铮。” 我从善如流:“铮哥。” 他说:“好听,再叫。” 我脸红:“铮哥,铮哥,铮哥……” 他笑了:“水水,你为什么叫水水?” 我说:“五行缺水呗。” 他攥住我一只手,揉捏我的指骨:“巧了,我也是五行缺水。” 这是什么操作?我懵圈了,铮哥用力蹂躏我的手,他手劲非常大,特别疼,我忍不住叫:“啊啊啊别……疼,铮哥……疼……” 我和他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纠缠! 五行人格中: 我属子月水,诸水最冷水。 铮哥属剑锋金,诸金最强金。 一旦碰撞,相生相克。 在床榻上,你死我活。 题外话:铮哥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哪个小哥哥读了我的书,别去瞎捏小美人,遇见脾气不好的,揍你一顿,别说我教的。 -- 观相闻香捏骨听声识女人 ⒫o⑳⑵⒉∁ō⒨ SM圈外的人,通常有个误解,认为M是彻底的臣服者。 ——题记 公共场合,我不好意思高声,只小声叫,还撒娇,我以为撒娇他会放了我。可是很意外,他还是继续捏,我的手指骨传来连绵不绝的疼痛。 他说:“我尽量轻点捏,疼吗?忍一忍。” 我陷入困境,不知不觉夹紧双腿,胸脯鼓鼓的,奶尖站立起来,腿心里面的水流的更凶了,而他低头笑着看我受罪。 他长得真帅呀!但是眉眼锋利,一看脾气就不太好,他是故意弄疼我,太坏了,我从没见过坏得这么直接的男人。 世人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呢,这“坏”劲儿是不好拿捏的。从我步入社会,每天都在接触不同的男人,男人看的很多了,坏的更多,但是道德败坏和风流不羁的坏;不是一个概念。前者令人恶心,后者令人动心。 铮哥不停的刁难我,咄咄逼人,得寸进尺。被社会毒打了两年,我已经知道怎么对付男人了,不就是想听我叫床吗? 哼!那我就叫给你听,然后看谁遭罪! 于是我开始表演,手指骨也是真疼,我轻轻叫。用哀求的眼神看他,鼓起腮,嘟起嘴;低低啜泣,浅浅嗔痴。 “好疼……嘶……嗯……啊……” 他收敛了笑容,脸色严肃起来,手却越来越用力捏我,这次换了地方捏,他的整个手握住我的掌骨,挤压,碾揉,来回折磨,比捏指骨还要疼。 我的手脚比例都是娇小的,夏天穿36码鞋,所以手也是小小的,非常好欺负。 我扛不住,太疼了,他真的在用力。 可是呢,我想都没想逃走,软绵绵的瘫在他手臂上,任凭宰割 。 他一手揽住我的细腰,让我的脸贴近他的耳边,甚至,他又略低着头,放肆的更靠近一些,呼吸都能交缠。别人路过我们,还以为在说悄悄话。 “不要,啊……哥哥,求求你,放开我!……嗯……” 我娇喘吁吁,面红耳赤,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音乐在夜场回响,有点吵,除了他,谁也听不到我叫。 因为我们太贴近,所以我毫不犹豫链接了他的幻界:竟然是一座宫殿,高大巍峨,宏伟壮丽,偏向东欧式建筑风格。 我穿行在宫殿里,推开厚重华丽的大门,里面没有人,一缕白雾蔓延在宫殿里,越来越多。 我继续寻找,穿过走廊,穿过一间又一间宫殿,可还是见不到他,雾气越来越浓,我迷失在他的宫殿里。 为什么会这样?我找不到他,只好茫然出离幻界。因为他还在捏我,上瘾了似的。我又气又羞,豁出去了!脸是啥?不知道,不要了,一定要和他比试一番,较量一下。 我呻吟:“嗯……啊……疼……哥哥……饶了水水吧……嗯嗯……” 混蛋,我叫死你! 我几乎倒在他怀里,不行了,就算谁笑话我,也顾不上了。 良久,他这才满意的结束刑罚,收了手劲,用手臂支撑我,依然用他的大手包裹我的手,只是变得轻柔起来。 他愉悦地说:“真好听,这么会叫?” 好气哦,哪有这么戏弄人的? 我想发脾气,可是刚刚被调戏得太严重,嘴巴哆嗦,说不出话。 被他捏手,腿心就湿透了,我恨自己淫荡,面露薄怒。 他笑:“观相、闻香、捏骨、听声识女人!水水全过关,真棒……别生气,铮哥有空就来看你。” 后来铮哥的确做到了,有空就来……捏我的手,捏到我受不了,依偎在他怀里为止。 和他熟了,我就问他什么是“观相、闻香、捏骨、听声识女人?” 他还挺坦诚,说了下面一番解释: 这是识人之术,就像鉴宝: 去伪存真,鉴藏之法。 世人看美女,只知道观相,很少有人闻香、捏骨、听声。 1.观相:就是看面相,看女子五官,容色,仪态,精气神。 这没什么可多说的 ,大家都知道。 2.闻香:体香和口气。 体香是否清冽幽雅,沁人心脾。 呼吸是否吐气如兰,心香入蕙。 3.捏骨:捏骨之前看手骨,手小,脚必然小。纤纤玉手,柔若无骨,但面似桃花,身姿绰约,是上品,首选。捏骨必痛,乃刑罚,用此法验证女子承受能力和耐力。 世上女子在疼痛中多半花容失色 ,很难保持妩媚多娇,若能竭力忍耐、含羞带怯、泪染轻匀、若丹霞晓露、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缭乱君心,为上品。 4.听声:捏骨后听女子发出的声律,在疼痛中是否也能保持莺声燕语 ,悠扬悦耳、婉转娇啼、余音绕梁;其实这也就是女子承欢中的反应。 我听了铮哥解释,笑得不行,问他:“那我通关了,第几名?” 铮哥笑:“第一名!” 呀!名次这么高,好开心! 认识他的那天晚上,我做了春梦,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在铮哥面前敞开腿,而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眼神里面情意绵绵,然后俯身压住我。 梦里的他虽然淡淡地笑着,却有着主宰我的气势和力量。我挺起胸膛,把奶尖送到他嘴里,供他品尝。他含着我,大手揉搓我的腰臀,我忍不住呻吟,腿心那个水汪汪的花朵悄悄绽放。 深夜时,我的腿夹着被,自己死命掐着奶尖,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吟叫,在半梦半醒中攀上高潮。 我可能吵醒了别人,宿舍里有四个人,不久,一个叫欣欣的小姐告诉我,酒店里有个传闻——水水夜里自摸了! 捂脸,我的老脸啊! 这里几乎没有秘密,我自慰的事可能被某人看到听到了,她可能不喜欢我,到处宣扬。除了这件事困扰了我一下下,我的生活一帆风顺。 我想我恋爱了,天天想见到铮哥。 或者说,我因为一个男人发情了! 两叁天不见就心慌,他来了,捏我一顿就好了,人是贱皮骨,真的! 遇见他,我变得风骚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失去了自我?还是我原本如此? 科学家说“发情期”这种动物本能,已经从人类身上消失了。 科学家说的不对,没消失,我遇到铮哥就发情,我想和他身处暗室,和他做尽羞羞的事。 我已经成年了,腰肢纤细,胸脯饱满,身体逐渐成熟,一想到喜欢的男人,脸上就会红粉菲菲。 这种对他身体的渴望,是我在任何男人身上没体验过的。 这是和圣人截然不同的情感。 我想睡他!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大同妓女的绝活儿(技术章全网首发) 大同妓女的绝活儿“满床飞”的基础《四字真经》: 1.夹 2.吸 3.抓 4.锁 ——四平孟师父 这段时间,我在流芳镇酒店,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女人老孟,她是酒店最大的小姐,不知道多大,也许30多岁,也许40多岁。 她说一口不太标准的东北话,追究其为何口音不纯正?她却说:“现籍吉林四平,出生在山西大同 。”大家背后猜测,她是被一个东北四平哪个坏爷们给欺骗了,耽误了半生,才出来坐台的。” 老孟特别喜欢在店里打烊后,给大家讲故事。尽是些山南海北 ,奇闻异事,但说来说去 ,总爱拐到男女之事上。生冷不忌,荤话不断,引得大家前俯后仰 ,捧腹不已。 有一次她在宿舍又侃侃而谈,很多人在听,然后戏谑嬉叫,哄堂大笑。太热闹了,我也忍不住进去听。 老孟说:“我看过一个男人身上长了两个鸡巴。” 大家说:“骗人,骗人,怎么可能有人长两个鸡巴?” 老孟举手发誓:“以老天爷发誓,绝对是真事。” 大家说:“那可太牛逼了,可以同时捅两个女人。” 老孟摆手,正经八百的说:“不对,是捅一个女人身上的两个洞。” 一时间,屋里人又开始嬉闹大笑。 我听了,腿心又湿了,心里想:捅两个洞!听上去就很疼很残酷,但是假如铮哥愿意玩弄我,被他捅两个洞,捅得又哭又叫,他一定很喜欢,他不就是喜欢听我叫床吗? 等等,我为什么用“玩弄”这个词?而不是用“做爱”?因为他比我大十岁,不是小哥哥,所以不是爱情? 不知道,我不懂,我就是想和他睡,想臣服于他。 我病了,得了渴望铮哥的病! 老孟因为年纪大,还是单帮,除了晚上给大家讲故事,其余时间,坐台妹都不太靠近她,我做领班,也是单帮,反而经常和老孟说话。时间久了,她待我明显与别人不同。 我有恐男症,害怕被插穴活塞这件事跟她说了,她回答:“没事没事,干得太少,干得多就不疼了。” 我尊重年龄大的人,也尊重老孟,她也愿意背后指点我,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她都愿意帮我。 某天背着人,老孟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坐坛子”吗?也叫坐瓮。” 我摇头,不知道。 老孟说:“山西大同,在古时某些年代,是色情业的翘楚,名头赛得过南北二京。大同婆姨,以丰乳肥臀,豪放媚功着称,犹擅风月 、床第之私。 坐坛子,是山西大同妓女的绝活,她们小时候,就开始利用“坐瓮”锻炼阴道和直肠肌肉。把阴道练得”;据说“曲经道幽,重门迭户”。 练成一个好的阴道,才是“满床飞”的基础?” 我插嘴说:“什么是满床飞?” 老孟回答:“字面意思,顾名思义,顾名思义啊!” “唔,我懂了,就是床技高呗。” 老孟笑:“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坐坛子,到底怎么练?” 老孟说:“我们没有坛子,没法练,就算了。不过还是有其它方法锻炼,我教你一个《四字真经》: 1.夹 2.吸 3.抓 4.锁 1.夹:夹裹。 把你的阴道从入口到子宫口,想象成十个排列整齐的序列,然后挨着个夹紧,1、2、3……10。 10、9、8……1,反着来一次。 你只要经常练习,就可以熟练调动阴道的每一寸部位,这就是‘夹’的学问,很简单吧? 2.吸:吸吮 。 当你夹穴成了习惯,自然就会吸,这么说吧,你把子宫想象成一个漩涡,靠近她就会被吸进去,或者推出去。 3.抓:抓缚。 吸和夹都会了,阴道还可以侧方位旋转用力,用力抓住男性生殖器。 这劲怎么使,全靠自己领悟,练着练着,或许哪天灵光一闪,就顿悟了 。 4.锁:锁锢。 交媾时,阴道有幽禁封闭男人性器之力。据传说经过十几年的锻炼,登峰造极的大同婆姨,能够锁住男人的生殖器,不让他拔出去,简直是要男人命的妖精。 这四个动词,总共八个扩展词,要记牢,最起码记住前四个,在练习的时候,想象每个词的运动原理,那么,阴道就会以不同的方式蠕动 。 这是很微妙的运动方式,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如果你觉得太复杂,那就‘收肛收臀’,两个穴一起练习, 也可以达到锻炼阴道的目的 。每日勤练,吃饭睡觉,聊天走路,时时刻刻 都可以锻炼。 丫头,你练练吧,练好了提拉紧致,阴道收缩自如 ,哪怕是掌握了夹和吸,一辈也受益无穷。 你可以想象,和男人做的时候,这《四字真经》一用上,男人那感受,啧啧,神仙一样!” 老孟把我拉倒没人地方,要看我的穴。我躺下掰开腿给她看,老孟看了很久,还让我自己掰开肉片看膣肉,她说:“皮子不错,不练可惜了。” 我起身提上衣服,左手按住右手 ,掌心向内 ,拱手于地 ,头深深低下,行了一个没跪地的拜师礼,做了老孟徒弟。人这一辈子,有人愿意指点你,是福气,得惜福! 老孟说:“加油!一逼夹死他!” 我笑疯了,老孟师父可真有意思。 我说:“没人,没有男人,没人要我。” 老孟瘪嘴:“丫头你不诚实,就你,想睡谁不容易?!” 我不敢苟同,我哪有那么好?关键我有顾虑——不禁操。 我倒是一心想睡了铮哥,似乎不是难事,铮哥认识我那天起,就表示对我非常感兴趣。 难在铮哥是个久经沙场的花丛老将,女人玩多了,什么样女人没见过? 睡过了,得到了,随即也就忘却了。 我不想被他忘却,于是我每天锻炼老孟的《四字真经》,我的腿心总是保持夹紧状态,我想夹死铮哥! 那段日子挺幸福,铮哥总来看我,他和圣人似乎商量过,圣人中午来,他晚上来,谁也撞不上谁。 铮哥和圣人不同,圣人多半都是一个人来。铮哥从不,总是带着很多朋友,因此,我也认识了他出镜率最高的两个朋友——哲哥和旦旦。 铮哥有好几个大工厂,分布在天津北京郊区,别的省也有。有一次他回天津忙工作,一星期没回流芳镇。 我好想他,想的有点发痴…… 有一天旦旦来找我,说他马上去天津,问我有没有话稍给铮哥。 我想了想,让他等等,我跑开,到无人地方,伸手摸了摸腿心,扯了两根毛,用纸包起来给旦旦。 我说:“旦旦哥,我能相信你吗?” 他正色回答:“可以信。” “那你把这个给他,不要让别人看到”。旦旦哥发了誓,向毛主席做了保证,拿着我的纸包走了。 我捂住脸,满脸通红,我一定是疯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好想他呀! 如果我得不到他,我会死的。 我长这么大,从没渴求过什么,没祈求命运恩赐过我什么,唯有他。 -- 水晶一夜爱人上(微H) 她说:“水水,给我个男人,我要男人……” ——题记 铮哥不在,日子变得特别无聊,有一段日子,忘了是什么原因,酒店全体放假叁天。放假的消息很突然,那些坐台妹们来自各省,来不及回家,也不知道去哪,只好留在酒店。 我收拾行囊,决定去北京看看女朋友们。我想去看老徐,看川妹子大妈。 坐台妹中有个梅河帮,想跟我去北京,看看首都。她们大部分人没去过首都。尤其想去JJ开开眼,这也不是啥难事,我同意了。 梅河帮有个叫朵朵的,叫月月的,叫欣欣的,叫点点的,别的人我忘了。 我组团做了团长和导游,一共去了七八个人,在北京,我被京城的小商贩们各种屠宰,因为梅河帮一看就不像良家。 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穿的乱七八糟,脸上画的姹紫嫣红,一股子风尘气,脸上就差没写着“坐台妹”。连卖雪糕的,开出租车的都来撩闲。 这是坐台妹的职业病,一种骨子里的轻浮低劣,没办法,改变不了。 我心想:太她娘的丢人了!可拉倒吧!以后,我再也不带她们出来了。 我愿意带着梅河帮,主要是她们其中一个人的存在——欣欣,我只在意欣欣,纯属看在欣欣的面子上。 欣欣和我谈得来,她挺漂亮的,细腰长腿,有一对大奶,唯一缺点就是——脸上有痘。(有点像谜情先生笔下“左乳”的女主) 她的痘痘已经好了,只是原来很严重,有很深的痘痕,假以时日,痕迹慢慢消失,她就会脱胎换骨。 有一次我去洗澡,欣欣跟着去了,她躺着搓澡,我的角度正好看到她的穴,她全身加一起,都不如她的穴美,颜色,形状,毛发,真是赏心悦目。 我不知道男人怎么看女人穴?反正我就是觉得欣欣的穴美,于是我偏爱欣欣,总是纵容她,容许她和我胡闹,她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抱着我抚摸我。 尤其爱我的奶,我不允许她的手伸进去,只让她隔着衣服摸两把,过过干瘾就算了,想真空吃,不给她吃。 我不愿意给她吃,她的美貌还不够我动心。好吧,其实她很美,只是脸上有痘痕,这让身为颜狗、洁癖狗的我嫌弃。 欣欣就像一树含苞的紫丁香,每天在我身边晃呀晃,欣长身材,一双笔直的细腿,总是围着我喊:“水水,水水呀,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吗?” 欣欣,打开了我和同性之间缠绵悱恻的序章,是我同性恋路上的萌芽和情客! 北京两日,我看到老徐,没看到大妈,老徐请我们一群人吃饭,我不想让她破费,老徐背后对我说:“我总是乱花钱,花没了就不折腾了,花你身上总比干别的蠢事强,别争了。” 我也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蠢事,但是她懒洋洋的样子,不容我反驳的态度,我只好作罢。 晚上去了JJ,老徐没去,我带着一群风骚的丫头们去JJ群魔乱舞。 其实我们每天都跳舞,为了保持体型,但是在JJ跳,感受不同。 那天,JJ里面的火爆,是我半生见过最热闹的一次,哪怕以后任何影视剧,或者任何后世迪吧,也没那么火热过。简直是人挤人,人挨着人,到处都是人。 我跳舞的时候又吸引了追光灯,这事经常发生,我见惯不怪,然后一个外国DJ跑我跟前,把我领到舞台上。 JJ是北京划时代的夜店之王,标志摇头时代的来临,我是摇头的头牌,我甩着头发,DJ用水淋湿我。 我脱掉上衣,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跳,有点暴露,JJ人山人海,无数男人看着我,这种时候不脱,对不起青葱岁月。秃头老外给我喊麦,全中国最震撼的音响在耳边轰鸣。 我舞动曼妙的身体,挥洒青春,释放热情,应该是很诱人很美丽。 在迪吧,我经常被请到台上跳舞,要不是先天身高限制,我其实想过做领舞。 我跳了好一会儿,帮助DJ增加了暖场效果,气氛达到今晚的高潮,所有人都在忘乎所以地摇摆。我其实最清醒,跳了一阵儿,见好就收,穿好上衣,主动跳下舞台。 有个很帅很帅,大高个,一看就是体育生的小哥哥,特别温暖。接了我一把,抱我下去,我也毫不吝啬,贴了他脸颊一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去找自己的伙伴。 欣欣迎接我拥抱我,兴奋地大喊大叫,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猜她在喊:“水水,你太牛逼了!” 梅河帮其余人也兴奋地拥抱我。 她们的甩头都是我带出来的,我去流芳镇之前,她们跳舞没有甩头的。 蹦迪,从前她们或许不服我,在北京JJ能被请上去领舞,梅河帮这次肯定服了,我大出风头,这可是JJ啊! 我和很多女生,对夜店女王的舞蹈领悟是不同的,她们追求狂野,风骚,诸如此类。 我追求的是“让尽量多的人爱我。”看我跳舞,然后爱上我。 很多人评价我跳舞,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小哥哥,他说:“看过你跳舞,就算你是瞎子瘸子,都认了,都会爱上你。” 这是对我最高的评价,记忆深刻。 我们跳到凌晨2点,浑身湿透,骨软筋麻,带着被音浪震荡到几乎失聪的耳朵,尽兴而归。 回客房后,我洗了澡洗了衣服,天体人状态,准备睡觉,发现点点不在,换成了欣欣。 我问:“怎么换人了?” 欣欣撅嘴:“本来说好了,就是我和你睡,月月偏得找我,我不要她……水水,我要和你睡。”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变音了,完全是撒娇模式。 行罢!我点头。这是我的软肋,我就受不了女孩和我娇滴滴的样子。 我很累很困,脑袋刚刚被全中国最牛逼的音响震了好几个小时,那不是开玩笑,嗡嗡的,半失聪状态,第二天都不会完全好,欣欣说的话我几乎听不清,反正我也不太关心。 欣欣掀开被子跳到我面前,对我说了一句什么,我就没听清,她脱了,光着身子,对我大声喊…… 我看着她跳跃的大奶,纤细的腰肢和腿心的阴毛,揉着耳朵喊:“什么?你说什么?” 她又喊,这次我听清了,她眼泪汪汪,非常真诚的喊:“水水,给我个男人,我要男人……” 我没嘲笑她,我还想要男人呢! 姐们儿,连着跳了几个小时,超强度运动,你还有力气要男人,不愧是我水水看中的小骚货啊! 我想,到底是超级夜场的气氛让她发情?还是在迪厅被人下了药? 我不问她,她不懂这个,没必要吓坏她。我摸摸她的额头,她的腋下,甚至她腿心,看她发烧不? 不像被下药,就算下也不重,我放了心 我把发情的小妞扯到床上,让她躺下,我说:“没男人只有我,我比男人好,我来玩你吧,骚货。” 我本来困了,现在发情小妞主动求操,为什么不上呢?来吧宝贝。 但是,和女孩玩,我也不会啊…… 没和女孩有过性体验,我不想接吻,不想吃她奶,不想吃她腿心。 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她说:“骚货,想不想看终极脱衣舞?” 她茫然的点头,傻了吧唧的,特别可爱,我就站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跳舞。 我跳的很慢动作幅度也不大,她从下面看着我的腿,我的身体我的穴。 我的穴微微开开合合,她说:“水水,你为什么修剪阴毛?为了好看吗?真好看,我也要。” 我不理她,我扭摆,抖动,起伏,没有一丝风骚的跳舞,脸色很正经,把自己的身材和穴尽情展示给她看。 -- 水晶一夜爱人下(H) 你的淫水如此美好,如同水晶果冻,淹没我的指尖。 ——题记 床灯开着,便宜死丫头了,看尽春光,她盯着我的穴,说:“水水,我受不了啦?太难受了,给我吃吗?” 我贴近她,她跪起来立直身体,让我骑在她的脸上,她伸出舌头钻进我火热的穴。 “嗯……”我的紫丁香姑娘! 我低头看她的美丽的裸体,看她被发情期折磨得骚媚模样。 她用嘴巴灵活的舔舐,舌尖在缝隙里面滑行,她抽空说了一句:“水水,我是第一次和女孩玩,我是你的处女诶!” 我舒服的不行,肉穴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我说:“嗯……小处女,我给你开苞!” 她温柔的用舌头大幅度刷整个肉穴。 我第一次被女孩口,并不难以接受,反而很坦然,就像从前做过很多次。 女孩的舌头和男人完全不同,要小,更灵巧。力度就更有意思了,男人在很多地方比女性占据优势,但是舌头却不一定赢了女性。 欣欣的舌头尖锐有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太爽了,她舔着我的阴唇,吸吮阴蒂,舌尖攻击我的尿孔,再学着男人操穴,用舌尖使劲钻穴心。 她驯服的跪在床上,浑身洁白,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她淫荡的动作轻轻起伏,真美啊! 我用腿心轻轻在她嘴上滑动,来回摩擦,撞击,就像我用穴操她的嘴。 “嗯……欣欣……好舒服……” 我抱住她的头,加快速度摆动臀部,穴心里太淫痒了,只有小淫娃的舌头能安慰我。 发情的丫头意乱情迷,一边舔舐我的穴,一边用手抠自己穴,她用两根手指扣进去,很多水,不停塞拔。 我指挥她:“欣欣,快点插,快点快点,别停下……” 这情形非常香艳糜烂,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试探着彼此的情欲底线。 流芳镇是干净的地方,我们不缺男人,缺的是两情相悦的性爱。 欣欣把自己轻松抠到高潮,她高潮时很美,呆愣愣的松开嘴巴,摔倒在我脚边,我跪下来,掐着她的奶尖,她哆嗦着。 我低头看着她,她清醒了点,她说:“水水,你真美!” 我说:“没有你美。” 她说:“你怎么这么骚?” 我说:“你才骚,骚的冒泡,穴里全是泡泡。” 她抱着我笑,又开始占我便宜,嘴巴追逐我的奶尖,叼住了不肯松嘴。我是真知道她没有男人,不然不让她吃奶。这个逻辑有点不可理喻,反正她要是有男人,我才不给她吃奶,吃穴也不给。 欣欣抱着我,终于吃到奶了,她不客气使劲吃,我抱着她的头,心软了。 算了,金风玉露一相逢,给她吃够了吧,我托起奶,挤到一起,让她轮流吸两颗奶尖。她贪心极了,吃得我很痛,我想明天肯定会肿。 两颗奶尖被她吸的水淋淋的,嫣红粉润,我推开她,说:“是不是没满足?我来操你吧!” 我从自己的行李中找了一只干净丝袜,套在两根手指上,抠她热乎乎的穴。我成年后,对身体的了解程度逐渐提高,所以很容易找到她的G点,找到敏感区,时快时慢的亵玩。 我甜甜蜜蜜的呼唤她:“小贱人,小处女,来吧!给你开苞……” 她的G区发硬,阴道抽搐,紧紧裹住我的手指,像充满水的皮囊,我轻轻左右拉扯,死死压着G点,她自己掐着两颗奶头,这次我们用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她被我送上高潮。 我掐住她的阴蒂,轻轻揉捻,延长她的高潮。她的叫声很迷幻,仿佛在做梦,她呻吟:“水水,水水在操我呀……” 欣欣像漂浮在我手里的羽毛,颤抖着,一张失神的脸,在昏黄灯光下,异常美丽。 终有一天,没有痘痕的她,会变成我心水的那种美女,可惜,那时候我看不到了。 她太容易高潮了,真让人羡慕。 等了一小会儿,她的阴道松开了我的手,我抽出手指,扔开丝袜。 欣欣精疲力尽,可是依然说:“水水,我都高潮两次了,你一次都没有,不想吗?你说,让我怎么做?我想让你也高潮。” “那你继续含着我的穴,记着别用力,轻轻舔就行,别舔阴蒂。” 欣欣按照我的话做了,我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我湿漉漉的阴蒂和周围。 我自己玩弄阴蒂,指尖弹拨蹂躏,这个瘙痒的器官已经肿胀勃起,一经触碰,就开始快感连连。 “嗯……啊……欣欣,舌头钻进去……嗯,要来了……” 欣欣乖顺的用舌头伺候我,高潮降临,我眼前一片光影交错。 这是一次不太成功的高潮,不知道是我的注意力不够集中?还是自身有高潮障碍?高潮来的“支离破碎”,这不是欣欣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就算我自慰,有时候心乱,也是如此。 我说:“小妖精,榨干我了。” 欣欣笑,和我拥抱,很温馨。 我搂着欣欣,盖上一条被子,我说:“睡吧宝贝儿,做个好梦,梦里有个好男人,使劲操你,操翻你。” 她乖巧的用脸贴着我的胸膛,搂着我的腰,一秒钟入睡。晚安,我的欣欣,我的水晶一夜爱人。 你的淫水如同水晶果冻,淹没我, 前世有过何等缘分,才能在今夜缠绵一次?不过,再美好,也是一次,我不会给第二次。 欣欣,是我很意外的一夜情,我对她有好感,但是事前绝对没想过睡她,那时候的我对同性的情欲,还没有完全正视。 和她这一夜,是纯粹肉欲的俘虏,严格说,她不算是我的同性爱人,彼此暧昧的熟人,偶然间打了一炮而已。 水晶一夜爱人,只是一个好听,容易让我回忆起她的爱称,毕竟,她是我睡过的第一个女孩。 -- 再见我的圣人 我路过你的世界,从此念念不忘! ——题记 我带着团队回到云和酒店。 酒店开业,大家继续工作生活,随着身体的成熟,性在我身体里慢慢觉醒。 我屈从肉欲,回避理性,也回避道德。我之所以这样,跟身边环境有关。大家都不觉得有错,一种乌合之众,随大流的效应。 这时小镇里流出一个大新闻,“超级大炮”回来了,他一个人无聊跑到澳门,在赌场赢了一个多亿。 1996年初,一个亿?想想吧,的确让人发狂! 隔天二哥和圣人登门。 我见圣人气色不错,笑容可掬,也替他高兴,就问他流言是真的吗?二哥说:“是真的,不过没那么多,不是一亿,去掉税,到手八千多万。” 圣人露出凡人的一点点得意洋洋,跟我提到澳门赌场,老虎机吐钱的数学概率,赌大小的玄学幸运,最主要是不要贪婪,适可而止,及时抽身。 我发现,当他在智商和运气上明显胜过别人一筹,他总是很开心,可能别人背后不理解他,老是议论他吧,圣人也真可怜。 圣人说:“我来看看你,我还得走,我要去考察考察,看看能做点什么。” 我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记得要开开心心。” 他一个劲点头,像个孩子一样兴奋。 因为他的笑容,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感染了我,我衷心为他高兴,哪怕他未来的世界没有我。 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真丝旗袍,是小云从天津给我买的,挺贵的,我很喜欢,上面是半开的荷花,我穿着旗袍,假装风情万种,摇曳生姿的走路。 心里美滋滋的,小云真好,没白疼她。云和酒店只是个小镇单位,对领班着装不严格,老板娘也喜欢我这件衣服,所以不管我。 我穿过夜场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对面走来,直接走到我面前袭我胸。 这种事在云和从未发生,我根本没防备,被他一把抓了胸。这个人的面孔很生,不像是我们店里的客人 。我惊叫一声,圣人就距我两米远,马上过来叁五下就按住了色狼,他手法老道,姿势带着明显的武术功底 。 我这才知道圣人还会擒拿,厉害了大圣人。我担心圣人吃亏,喊老板,正好一个熟人也在,镇子里一个乡野衙内四辈儿。四辈儿25、6岁那样,带着叁五个他的手下,年纪比他小一点。 四辈儿是老板的哥们,有些纨绔,但是不开色戒,入赌门。他和我还有点交情,有一次他在店里赌钱,我们老板也赌,他输没了,跟我借钱,我老板让他向我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和我借,也许是赌桌上的规矩? 他第二天就把钱还给我,还送了我一个土豪金戒指,挺大的。 老板让我收着,因为四辈儿赢了。 我收了四辈儿很高兴,但是仅限于此,绝不纠缠我。不对员工进行职场骚扰 ,流芳镇的男人们背后都有约定,并默默遵守,从不破坏。 圣人把色狼交给四辈儿,这个家伙得了空挡,挣脱束缚冲向门口,玩命逃窜。 四辈儿一伙人撒腿追,追出酒店。 我想出去看热闹,圣人阻拦我:“别去,省得谁不小心冲撞了你!有四辈儿在,逃不了。而且,那个人的一只手腕让我掰折了,不用担心四辈儿。” 我很吃惊,圣人从来不肯伤人,今天我被冒犯,他才急了弄伤那个人 。 我赶紧检查圣人:“让我看看,你刚刚有没有受伤?” 圣人笑:“没有啊,一点伤都没有。” 果然片刻功夫,那人就被抓了回来,跪在四辈儿面前,被四辈儿一顿大嘴巴子抽。这是下午时间,夜场没什么客人,四辈儿放开手脚,一顿打。 四辈儿非常凶,那个人也不敢躲,就那么老老实实跪着挨揍。 这是个暴力凶狠的场面,但是我并没有害怕,因为圣人就站在我身后。 老板跟我解释说,这毛贼就是镇上一闲汉,混进酒店有不轨之心,正好遇到我,他就忍不住伸爪子。 圣人说:“不管他们,让他们管教去吧,水水,不看了。” 我跟着圣人找了清静地方说话。 他要出门找事做,我真替他开心,抑郁症患者走出心结不容易。 我和他告别,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这次走的很远,我们见面不容易了。 圣人说:“我走了,不知道去哪,随便走走,时间久了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打电话给我,或者给二哥打电话。” 他望着我,依旧是期待,我忍不住抚摸他的脸,此生不再,这次不是错觉了。 圣人,你不说带我走,我也不提跟随你,我们一起守护哑巴,做,卫道者! 我感觉到,你离开我,不是不爱我,而是你察觉到我的世界可以没有你。 你可以继续留下来,可是你没有,你选择离开,这是你爱我,爱自己,爱世界的方式,我懂。 他走了,离开了我! 我从不曾告诉他:我崇拜他! 我从不曾告诉他:我爱他的灵魂! 这次,他跑到地震城,买了块地建工厂,1996年赚了一个多亿,又轰动了一次流芳镇,这事是铮哥在96年年底告诉我的。 圣人变成赚钱狂,也挺好,男人嘛,赚钱总是正经事。 我和圣人从此再也没有交集,我今天还在百度里翻了翻,看他和二哥的消息。他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新闻也有,因为再以后,我没去找过他,因为我只能增加他的痛苦,我还是别见他为好。 娶了哑巴当老婆,抑郁症,超级大炮,会擒拿,跳舞难看唱歌难听,脸色苍白,看透老虎机的秘密,明明喜欢我,却又坚守道德! 再见了我的叁哥,再见了,亲爱的,令人尊重的圣人! 多年后,我回头看了看,回顾生命中那段日子,那些人,那些人的想法,我总有新的发现。 我发现圣人给我做了很多心理暗示,例如提到守护婚姻,契约精神,例如我未来将成为什么样的人,例如某天必会重逢的因果律。 重逢?要是我能活到白发苍苍,真的想再见到圣人一次,把当年很多没说的话告诉他。 和圣人相处的时间有8个月,能记住的东西,足够影响我一生,我以后很多行为,都是受他叁观的左右。 SM圈总说“心奴”,被无形的力量捆绑束缚,圣人左右了我的思想,算不算被他SM? 这就是圣人能超凡的地方。 -- 铮哥归来夜宴失传的东北小黄调 Ⓟō⑳⑵⒉∁ōⅯ 圣人走了,道德监狱的门开了,没有人看守我了。我的性欲在继续觉醒,强烈渴望一个男人,能让我跪在他的脚下,任凭凌辱。 我的身体开始持续的发情,如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得不到疏解。 我觊觎,我思念,我想要征服的男人终于回来了,铮哥回来了。 他的朋友团在云和酒店给他接风洗尘 ,于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整个大包间人满为患。 我被人推着,满脸通红,被当做礼物,坐到他身边。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我笑,偷偷从桌子底下拉住我的手,我的心被他填满。 半个多月未见,他似乎更帅了,穿了件黑衬衫,配着灰色叁扣休闲西装。 他的体型特别流畅,是那种天生的衣服架子。 他问我:“水水,想不想哥哥?” 我点头:“想,哥哥也想我了吗?” 他说:“想了呗,压缩了时间,提前叁天回来,都是为了早点看到你。” 我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两腮酡红,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掌骨 ,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酒席上,男人们拼酒斗嘴,还要求梅河帮,那个金嗓子朵朵姑娘唱小曲。 朵朵是旦旦哥哥的爱宠,朵朵说:“唱就唱,一首歌,替旦旦哥挡五杯酒。” 大家说:“什么歌这么贵?难道是镶了金边的歌?” 朵朵说:“五更里,东北小调没听过吧?山炮们!” 我听过,这是老孟的才艺,她在宿舍唱过,没什么高低起伏复杂唱腔,同是东北人,一听就会。 河北的山炮们放下酒杯先鼓起掌,说:“唱的要是好,就挡酒。” 朵朵站起身,掐个兰花指,眼神一挑,来个二人转舞台范儿开场表情。 她开口唱道: 1.“五呀五更里呀,月儿照窗台,忽听得门外有人磕烟袋呀,想必是我那情郎哥哥来……” 朵朵是酒店里有名的金嗓子,清脆透亮,委婉动听,河北山炮们轰然叫好。 唱腔继续: 2.“叫声情郎哥啊,你要听明白,前门有警察,你从后门来,脚步要轻轻的迈……” 一曲大姑娘发浪私会情郎哥的场面,跃然歌上,山炮们开始激动拍桌子鼓掌,大喊好好好! 铮哥握着我的手,对我促狭的笑,仿佛他就是那个情郎哥,夜里跑到我家,避开我父母偷偷进我的闺房。 朵朵唱: 3.“左手解开钮啊,右手解开怀,双手解开哥哥的裤腰带,哥哥你快上来……” 山炮们集体高潮,又笑又叫,面红耳赤,淫词小调,挡酒成功,大家集体喝一杯。 我心说:真好哄啊!就这……就可以挡酒?! 一杯酒下肚,有个聪明的山炮说:“不对啊,这首小调——应该还有唱词?朵朵,接着唱啊?” 朵朵说:“没了。”大家说:“骗人,骗人。”朵朵坚持说没有了。 铮哥偷偷问我,:“还有吗?” 我回:“你猜?” “我觉得有。” 我说:“嗯哪。” “那你唱给我听,我想听你唱。” “我不,凭什么啊?” “敢顶嘴,胆子长毛了?” 我挑衅:“长毛了怎么着?” 他笑的意味深长:“胆子长毛了我就给你拔下去,正好“两根”不够分不够看呢!” 小穴是女人长了毛的胆子? 这个臭男人,说什么都把我往性上带,我想想我腿心里的毛,都被他拔掉,该是什么样?两根不够分,他想给谁分? 不行了,我又流水了,看着他就腿软,挨着他腿心就饥渴的疼。 我向着情欲的深渊坠落,不管他是谁?不管他老婆孩子,不管世上所有道德束缚和法律条款对我的告诫。 我就想得到他,被他蹂躏,被他狠狠糟蹋,我学坏了,不是当初的我。 因为酒量欠佳,我的脸上通红,像盛开的菟丝花依偎在他身旁。菟丝花,一种需要依附别的植物才能生存的藤蔓。 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低头用脸贴了我的脸说:“这么烫?难受吗?” 我说:“不难受,不过再喝就不行了。” 哲哥端着酒杯对我说:“水水,来,走一个,脸红了怕什么,再喝几杯保证喝白了。” 铮哥却端起我的酒杯,说:“她就是个一杯倒,别跟她喝了,一会儿喝桌子底下去了,还不得我遭罪。” “嘿,这就心疼上了?”哲哥嘲笑他,其他男士也跟着起哄,铮哥不以为然,搂着我的手臂更收紧了一些,脸不红不白,说道:“心疼呗,水水的酒都我喝。” 我虽然喝了酒,但是并没有失去神智,我的某些感官似乎更加敏感,我感觉在场的男人,都对铮哥和我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好像说,哦哦哦,你俩继续亲热……祝你俩性福……祝你俩性高潮多多,时间又长…… 为什么都调侃我?为什么会觉得我肯定是铮哥的菜?我生气了,凭什么? 一场欢宴过后,铮哥把我堵在无人的角落,让我靠着墙站好,他一只胳膊驻在墙壁上,一只手把玩我的头发,他低头看我。 那年我19岁,他29岁。 他身高183cm,穿了鞋更高,我是小矮子,穿了高跟鞋才勉强配得上他的身高。 他的年龄和身高都对我有绝对压制,我在他圈起来的臂弯里挣扎,挣扎什么? 凭什么他朋友们笃定我就是他的? 可是,他的气势压着我,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我忍不住想攀附他的身体,从脚底爬到他头顶,做他的菟丝花。 我是他的,我不再做无谓挣扎。 他低声问我:“知道吗?为什么大家都在对我们俩挤眉弄眼吗?” 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你的毛,你的两根毛,都被大家看过了,他指尖滑过我的鼻子,抬起我殷红的脸蛋,逼着我和他对视。 他说:“胆子确实长毛了,敢送我毛?”我怀疑人生了,难道旦旦哥哥背叛了我? 果然如此,铮哥告诉我,在天津,旦旦哥不但自己打开了纸包,看到了两根毛,还到处嚷嚷,给铮哥身边的男人们看。 所有人都抢着掌过眼,我的毛才回到铮哥手里,在我不知道、不涉足的世界,一群男人因为我的两根毛,也如同今天听小曲,集体高潮过。 我听完这话,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我穿着衣服干啥?扒光了算了。 我的脸啊,丢到一个男人圈引起了轰动。我囧了,生气,羞愧,若是从前的我,估计就哭了,但是我变了,我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我还被他掐着下巴,就迎着他说:“那你喜欢吗?我送你的东西。” 他的脸又靠近我一分,要不是周边都是人,他肯定会想吻我。 他的气息熏染我,我昏昏然,他收住笑容,轻声回答:“喜欢……” 我的腿心滑腻一片。 那天,他把我领到没人的地方,掏出一个小盒子,说:“送你,我的回礼!” 是一条玫瑰金项链,他帮我戴上,我摸了摸项链,说:“回礼?原来我的毛这么值钱?” 他笑,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对,很值钱……” 我说:“项链太粗了吧!” 他说:“是有点粗,没事儿,就当是锁链,锁着你,省得跟人跑了!” 他从背后搂着我,温情款款,我被他的怜爱包裹。 从此,禁锢、标记、烙印。 这叁样东西,比法律条款还严厉,比一纸契约还清晰,牢牢羁绊着我,统治着我。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择嫖标准铮哥的性隐私 铮哥一来,老板夫妻就什么活都不找我,让我自由自在的,在酒店来来回回飞。他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多年后,我问他:“你那时每天都在想什么?” 他诚实的说:“只有两件事,赚钱和肏你。” 他属于20岁就成功的人,有很多钱,是长子,有个弟弟,他父亲是当地人,母亲是天津高知家庭,有名的津门淑媛,下嫁给他父亲。 因为母亲的书香家风,他的家教很严格,很早就结婚,生了两个孩子,定居在天津,口音是天津北京加地方混音,反而是标准音。 家里诸事他全都不管,全是母亲和妻子打理,他说他只提供给家庭钱,足够的钱。 所以他专心赚钱,父母妻子孩子的世界他不进去,进去就是吃吃饭看看大家,然后抽身就走。 他的世界除了赚钱就是操不同的女人,他感兴趣的;能买到的各种女人。这些事,是我利用职务之便,从各个包房里听到的,男人们喝了酒,就爱说这个。 听的多了,我就去问他,没办法,我好奇呀! 他很坦荡,对我的问题都给了解释,他说:“是的,有这回事儿。” 我说:“家里人不管你?不挠你?” 铮哥笑的不行,说:“没人管我,真的!你是不是想管我?” 我跟他翻白眼。 他喜欢体育运动,喜欢打篮球,为了赚钱和女人,得保证充沛体力。所以他的身体非常好,因为后来我享受过他的好体力,所以我知道。 我和铮哥进入一种温馨甜蜜的氛围,感情与日俱增,我对他的渴望也与日俱增。 有时候他也消失几天,随即又出现,我想他可能出去操谁去了,反正不是他老婆。 他和圣人不同,和大部分男人都不同,他要是发现自己身处阴暗,不用庄重,那他一定叉开腿坐着,我坐在他身边,不敢坐他的腿上,更不敢坐他腿中间。 有一天,铮哥不在,旦旦哥来找朵朵,我想起旦旦曝光我毛的事,很生气去质问他,旦旦马上道歉,很诚恳。 他喝了酒微醺中,话也多,不知为何,不找朵朵,反而和我聊了半天。 话题全是围绕铮哥,他说铮哥是他们这群哥们的中心,他的事大家都很感兴趣。我说铮哥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旦旦问我:“你听说了什么?” 我说:“有人看到,最近铮哥老往丽水酒店跑,跟里面有个玲玲打得火热,玲玲有花魁之姿,大个干净白,旦旦你跟我老实交代,我就原谅你曝光我毛的那件事。” 旦旦笑的不行,被我一顿白眼毒打,下手又掐又拧撒泼蹂躏,他说:“小祖宗,饶命,你这一出,让我铮哥看见,非杀了我不可。” 旦旦架不住我的逼供,还真吐露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让我对铮哥的世界又加深了认识。 旦旦说,你知道“鲫鱼炖豆腐”这道菜吗?我说:“别打岔,说大个干净白,说什么菜名。” 旦旦说:“我跟你说个秘密,铮哥这人,就是鲫鱼炖豆腐的厨师,选择鲫鱼严格,要求8两到一斤,才开炖。 他睡女人,必须身高160cm左右,过165cm都不要,体重90到100斤之间,过了也不要。还有对皮肤头发的要求,还有他不要林黛玉那种病弱女孩,多美也不要,当然,林黛玉爱做运动另当别论。” 别说,我就是林黛玉体质,身娇体软骨骼纤细,还好我每天都做运动。 这个嫖女标准,是铮哥一次酒后和旦旦吐露的,谁也不知道。 这人好奇葩,这是什么固态择嫖标准?联想到第一天认识他时,他捏骨的行为,对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我薅了薅自己头发,想薅秃了,懵逼中,男人,真是令人费解的生物。 旦旦说:“所以,你放心吧,玲玲我见过,的确大个干净白,比170cm还高点,体重目测过120斤,绝对不是铮哥想嫖的标准,铮哥去丽水酒店,是因为那里在本地档次最高,请客户吃饭有体面,玲玲也是体面的一种。” 旦旦最后嘱咐我:“小祖宗,这件事不许跟别人讲,一个人的性格,也可能是别人攻讦他的理由,铮哥的床事,要保护好别渗漏。” 我点头,好可怕好严肃,还有权谋争霸?好的,我不说。 那天,我被这件事冲击了——择嫖标准,是因为什么而定?铮哥为什么只嫖小个子?嫖瘦瘦的?嫖爱做运动的? 我全在他的线内,他是因为这个才选择我的吗? 当然…… 不然呢?还真当遇到爱情了吗? 无人时,我哼着孟庭苇的歌。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憔悴?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以流泪,用力悲伤,但是唯独不能憔悴! 不然拿什么爱他,得到他? 我很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 就算以色侍人,做他的妓女。 我也认了! 我思来想去,浅薄的头脑,头一回因为一个男人头疼。 甚至有点垂头丧气,晚上,铮哥来前,我想:丧什么丧?因为肉肉,因为性看上我,不是更好! 看到铮哥,我没有提到旦旦,更不提旦旦对我说的话,我学会了看破不说破。 我只是调侃他:“哥哥,好久不来看玲玲了,哥哥不要玲玲了吗?” 我学着玲玲对他说的话,拿腔拿调 ,当然是同在丽水的小云,还有二哥女朋友告诉我的。 声音是嗲嗲的,眼神是飘飞的。因为小云说,玲玲就是嗲的要死。比我还嗲吗?我不服,我就来了这一段。 铮哥笑,弹了我一个脑锛儿。说:“你肯定在我心里种过根子,让我一看到你,这根子就迅速生长,霎时开花——情根深种,心花怒放!” 这是什么等级的情话?我默了。 他说了这样真诚的话,我再也没和他提过玲玲,否则就是不识趣。 我和他相互凝视,坠入彼此的深渊 ! -- 国王游戏性奢靡的铮哥 因为略微特别的原生家庭,又遭遇一系列性侵,我的人生变成SM人生。 这也同时造成我的性理念迥异常人。 通俗讲:脱离常态,走向变态! 我的世界里,性是没有任何规范的,有的话,也仅服从于其自身本质的内在法则,此一法则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认任何其他法则,它只听命于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宰者——即随心所欲! 首先我在选择性伴侣时,根本不顾忌男女,不顾忌年龄,不顾忌律法。只要是我喜欢;能够激起我的情欲的! 欣欣虽然是我睡的第一个女孩,但是很明显,她不需要我负责,说真的,这没什么不好,我感觉很轻松,同时还能继续和她眉来眼去。 自从在北京的酒店里,和我春风一度后,欣欣反而害羞了。不像从前那样和我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反而是我,堵了她两次,摸她的翘臀。 她温顺的用屁股撞我一下,欢迎我的骚扰,这个多情的紫丁香姑娘啊! 酒店除了住宿条件一般,其余全都优良。我也没什么可以照顾欣欣的,顶多分配坐台时,尽量把她分配给优质客人。 某天,欣欣把我叫到一间无人包房,偷偷和我说,让我小心点,朵朵对我有意见,因为那天旦旦和我单独聊过天。 我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欣欣,她说:“哎呀,看你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和你说正经事儿 ,你怎么走神了呢 ?” 趁着无人,我在她殷红的,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上 用力吻了一口。 然后说:“还知道惦记我 ,咋这么可爱呢 ?真招人稀罕 !” 她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也想亲我,我却跑开了,还说:“我知道了,放心吧,这都不是事儿 。” 我谢过欣欣,但是真心不介意这件事,因为心里没鬼,朵朵你是傻子吗?有铮哥在,我还用得着跟你抢男人?这件事我转头就抛之脑后。 我的心里只有铮哥,虽然他是花丛老手 ,虽然他有性怪癖,甚至,他的性道德并不符合中国人的国情! 可我就是着了魔,爱情使人盲目。 又过了一段日子,我在酒店听到一件铮哥的轰动性风流韵事,是一个坐台妹讲给我的。 她说:“铮哥真会玩花活,在某地,让十来个女孩脱光了,跪成一排,撅起屁股。铮哥提着肉枪,先从前面挨着个操嘴,一人操几下,然后转到后面,挨着个操一遍穴。皇帝一样,对,就叫“国王游戏。” 这位小姐跟我讲这件事的时,身边还有好几位小姐,我问:“真的呀?” 大家说:“真的,客人们说的,满桌人都听见了,我们全在场,而且,据说这事在本地也不是秘密。铮哥玩花活儿时,现场直播,他好几个哥们在旁边看着呢。” 我听的满脸呆滞。 大家七嘴八舌,但意思一致:“水水,你做领班,公平公正,大家都信任你,我们店你最小,大家也拿你当小妹妹,喜欢你。 铮哥这件事要是我们一个人听到,那就不敢和你提的。大家都听到,肯定就是真事,铮哥这个人,太花花公子了,拿女人也不当人,我们怕你吃亏。” 我赶紧给诸位姐姐鞠躬:“姐姐们,感谢关爱,这事我往心里放了。” 姐姐们叹气,说:“小傻瓜,自己心里有定数就行,别爱上他。铮哥忒风流了,你长点心吧,别掉进去!” 我合十施礼:“姐姐们,放心吧,我不掉进去。以后看到他来我们店,别替我担心,我当他是顾客,只有他不理我,没有我不理他。” 其实,我敷衍了姐姐们,怕她们担心我,铮哥如果是个陷阱,那我已如小兽般沦陷了。 爱一个人,就是毫无道理的偏执!只不过,我虽然喜欢他到毫无底线,低到尘埃,我的性格,也注定会触底反弹,哪怕是在尘埃里也要开出花来。 他越是花花公子;越是轻贱女性,我越是想征服他! 再见到铮哥,我直接了当问他这件事:“哥哥,听说你玩国王游戏?” 他满不在意:“听谁说的?” 我把详情告诉了他;流芳镇娱乐圈沸沸扬扬都传遍了,头条新闻! 我心里想:你不是有嫖娼标准吗?那十来个姑娘都是标准中的吗? 但是这话我不能问,我就想看他怎么回答我,是敷衍?还是掩饰? 不是想泡我吗?这么乱搞? 可是我都没猜对他的反应,他大大方方——承认了。 他很坦然,一点没藏着掖着:“那天喝多了,想玩夜御十女。” 我撇嘴:“还夜御十女,你真能让十个女的都爽了?” 他笑:“她们爽不爽跟我有什么关系,以后,我能让你爽就行。” 我翻白眼,爽死我吧! 这个坏男人,性奢靡的坏男人。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揉捏把玩:“生气吗?我出去操别人?” 我心里想:生气我也不告诉你! 我说:“不生气,因为你先捅的是嘴,要是先捅穴再去捅嘴,我就生气了,太能糟蹋女人了!” 他哈哈大笑,掐我的脸,说:“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呀 ?!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可笑的?坏男淫! 我鼓腮憋嘴做个怪表情,他笑的更开心了! 那天他搂着我的腰,迫使我酥软的胸压在他胸上,牢牢禁锢不让我动 ,除此之外,再无过分动作。 他的手从不触碰我的敏感部位,和圣人一样守礼,但是心思肯定不一样。 他笑够了,用半认真的语气说:“水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不然不会这辈子看见你就走不动路,哥哥非常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不要听别人瞎传什么,担心哥哥也玩弄你,或者始乱终弃,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哥哥心里很特别。” “嗯,哥哥,我不怕,人世间男女之爱,不是恩赐就是劫。我不怕哥哥抛弃我,我很勇敢的,因为哥哥也是水水自己选中的男人啊!” 他用力搂着我,叹息:“水水,你怎么这么好啊?!” 我想:我这么好!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和我春风一度呢?你在等什么?想什么? 他一只手圈着我,并不乱摸乱蹭,另一只手抽着烟。 我看着他的侧脸,这么近,好想亲怎么办?想亲就亲,我轻轻靠近他,在他耳边吹风,他用手使劲掐我的腰,手臂勒紧我。我不由得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嘴唇触碰到他的脸颊。忍不住搂紧他,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手抓着他的腰带。 他的腰带总是很精致,金属头显得很贵重,是一些国际大牌,爱马仕、LV之类。他问我:“喜欢皮带?” 我点头,他伸手掐着我的后颈,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受得了吗?” 什么玩意?什么受得了吗?我懵圈中。他长久凝视我,也不解释。 后来,当我跪在他脚下,他解开皮带,把金属头藏在手心,皮带两头合拢,抽打在我身上,我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神颜哥哥的告白我被人身攻击 ⒫o⑳⑵⒉∁ō⒨ 我在流芳镇遇到过一个别致的小插曲,和任何人无关,但是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因为,我一生都很难见到,极端理性和极端感性,这两种如此矛盾,又如此统一的品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天我正在逐一检查包房,来了一个单独的客人找我。于是,我见到了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二帅的男生。 嗯,第一帅,当然得给我最爱的男人留着。 我绝不是夸张,他太帅了,足足有185cm,唇红齿白,不是娘,是健康度达到一定标准才会有的气色,非常阳刚,一张上娱乐圈都能轰动的脸。 神颜哥哥点了菜,说等一个朋友。 他点了一瓶白酒,朋友还没来,他自己先开了酒瓶,然后一眼一眼的看着我。 他对我说:“水水,可以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吗?” 我说:“贵宾,你认识我?我不会喝酒,再说工作期间我不能喝酒,我们有专业陪酒员,你找吗?” 神颜哥哥摇头,说:“我到这里是来找你的,只找你,不喝酒没关系。” 我有点奇怪:“贵宾,我们从前认识吗?” 他苦笑一下:“你别贵宾,贵宾的,叫我哥也行啊!” 我从善如流 :“好的,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吧。” 我坐下来,和他面对面。 他说:“水水,我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来云和的。我刚刚从沉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找你,是为了圆我一个梦,水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不用奇怪,我知道你的名字,半年前我就专门打听到你的名字,然后刻在我的心里了。” 我更奇怪了,不打断他,仔细倾听。 他继续说:“我是本地人,我叫XX,和叔叔在沉阳做生意。半年前,我在云和前台看到你,只是一眼,就对你一见钟情。你当时正好一转身,不知对谁笑了一下。 你的侧脸,你的笑容,太美了!让我一见难忘,从此魂牵梦挂。 我知道,我的爱情来的太突然,又很肤浅,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没做。 和叔叔老老实实去了沉阳。我以为,看不到你,慢慢的也就把你忘了,可是不行,忘不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这种疯狂的单相思,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有一次,我在街头遇见一个女孩,背影像极了你,我就追上去,喊人家。那女孩一回头,我就知道认错人了,跟人家道歉,心里特难受,更加想你。 这次我回流芳镇,因为家里不顾我的意愿,给我定了亲,我不愿意,我想娶你,今天来看你,就是想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私奔?我愣了愣,然后尽量委婉的,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拒绝了他。 我拒绝的方式很长远,我说:“你想过吗?在你们这里,缔结两姓之好, 非常庄重,订婚如同结婚。你跑了,你那个未婚妻想不开会不会自杀? 还有,就算我和你走了,你父母该多惦记你?多痛苦?然后你也会想家,思亲?处于痛苦中,而我看着你痛苦,会多自责?没有亲人祝福的婚恋很难撑下去的。” 我的拒绝,他一点都不意外 ,表示不生我的气 ,他说:“意料之中 ,和我想的一样,我想过这一幕几百次,预见的,都是你拒绝我。” 小哥哥哭了,眼泪流下来,也不擦。 他站起身,握着白酒瓶,他说:“ 水水,我不会喝酒,可是今天,我要为你干了这一瓶白酒。” 他仰天开始灌自己白酒。 我的天啊,大帅哥,这不是啤酒! 我想制止他,却够不着,也抢不到,他太高了,一只手就能压制我。 我无奈的,震惊的看他全部喝下去。 我说:“你这是何苦?” 他说:“不后悔,我愿意,为你喝下这瓶酒,请你这辈子记住我这个人,我是认真的,没有一句假话。” 他说的远比我复述的真诚真挚的多,说了很多话,很激动,一直落泪。 不一会他就开始闹酒,醉的不行,闹酒是安静的折腾,吐了,剧烈抽搐着,看着都遭罪。 我服侍他,他吐了我就放心了,我不嫌弃他脏,把他弄干净,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我去找老板,老板把他扶到自己的休息间。让他躺下休息,我给他喝水照顾他。 老板叹着气对我说:“劝劝吧,折腾的太可怜了,这桃花债啊!” 我坐在床边陪他说话,安慰他。 我说:“你这么折磨自己,是为了让我心疼你,记住你,那你成功了。我答应你,一辈子不会忘记你,然后,别再折磨自己了。” 神颜哥哥说:“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你一个女孩儿 。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请你一定要幸福,才不枉我爱一回,不枉我单相思一场。” 他闭上眼,静静淌眼泪。 真是又可爱,又纯真的大男孩,他太好了,可是,我的心满满的全是铮哥,填不进去别的人。 我照顾他良久,等他朋友来了,他也安静很多,我才走。 多年后,我也没忘了他,神颜小哥哥,愿你一生安宁! …………………………………… 在流芳镇,我也不是一直都过着祥和日子。某天上午,酒店还没开门,梅河帮的月月竟然找我麻烦,理由是我抢了朵朵的男人。 据月月说,有个客人,从前对朵朵特别好,是朵朵专属。如今不找朵朵,只找我。 月月一开始还很平静,说着说着,就开始发飙,像个乡下泼妇那样,用手指着我,破口大骂:“水水,你不要脸,抢男人,不仗义。” 她声音尖利、刻薄,满腔邪火,把很多同事都吸引过来。 我解释:“这是无中生有,男人还用抢吗?咱们店每天熙熙攘攘的男人,唾手可得,还用抢? 而且,我是领班,不是坐台的,我们工作方向不一样。哪一位顾客找到我头上,我都得笑脸相迎啊。” 她说:“那个男人不一样,是XXX……” 哦,我恍然,最近店里有个奇葩男人经常来消费。大约有60岁年纪,不点坐台妹,就找我聊天,我一个领班,原则上不能得罪任何客人,所以他每次来,我都会接待他,跟他说几句。 这个客人奇葩点在哪里呢? 他开着很贵很贵的进口走私车,但是总穿着一身地摊货,可能是农村市集买来的几十块钱的衣服。然后顶着一个草帽;真正的草帽,农民爹爹伯伯们铲地遮阳用的,几块钱一个。 其他客人背后议论他,说他是个巨富,暴发户,土豪。 这个客人虽然穿的不咋地,却非常有礼貌,爱搞怪,话不多,表情多。 我看着他时,不觉得他像个暴发户,反而像个喜剧演员,藏在生活中,喜爱表演。 月月说完,我就笑了,说:“别逗了,哪有的事,可能吗?你们就那么看不起铮哥魅力?铮哥又年轻又高又帅,还会玩,我要是图钱,他还超有钱,我用得着去移情别恋一个60岁老男人?” 月月不信,她很激动,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失控发飙,高声叫骂:“贱人,不要逼脸的骚货,水水,你个自摸的浪逼。” 我想起欣欣提醒我,说月月在人群中到处说我自慰这件事。 我掠过“贱人”,掠过“骚货”,这都不算什么,就当是夸奖。 可是提到“自摸”,我可生气了,这事怎么好说出口?太过分了! 我气坏了,我这样兔子性格的人竟然冲过去,想揍月月。 可是月月比我还凶,我俩冲向彼此,最后打到没有我记得不太清,嗯,打到了,但是很多坐台妹和服务员把我俩抱住,分开了我们。 劝架的人特别多,非常真诚,身体力行,隔绝我和月月,完全打不起来。 欣欣把我推到她身后,站在我和月月中间,冲着月月吼了些什么,反正就是骂月月,不准她碰我。 我看着欣欣的背影,心里又开始走神:嘿,我的水晶一夜爱人,还知道守护我,行,没白疼你。 这次打架,连铮哥都被惊动了! -- 发怒的铮哥催发了我的M属性 受虐狂的成因有先天形成,也有后天影响。先天形成的含义不是说某人一出生就是受虐狂,而是说受其童年的影响。 ——题记 冲突过后,老板夫妻迅速出现,带走了月月,去做政治委员的工作。 很多美人来安慰我,欣欣陪着我,老孟也来看我,有没有伤我忘了,肯定脸没受伤。 我没往心里去,这是小事,跟我过去遇到的任何事比,都是小事。 我平息了一下情绪,到前台拿着客人的电话簿,安排预约,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那天打完架,不知是谁通知了铮哥,他很快就到了云和。 饭口时,我正在应对别的顾客,得知他来,放下手里的事,带着微笑去包房找他,我没敲门就推开门,但是我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他暴力打人。 他沉着脸,冰冷到吓人,坐在里面,隔着圆形大餐桌,旁边还站着几个男人,桌对面也站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 铮哥冲着对面那个男人发火,然后往他脸上砸过去一个玻璃酒杯。 酒杯有一部分砸在男人脸上,又因为物理原因,斜着撞到墙壁上,随即一声脆响,炸裂开。 这是什么修罗场?为什么打人? 铮哥的脸在我面前模糊,我肯定花容失色了,太吓人了,发脾气的男人都是吓人的,我害怕。 那个男的脸上有血淌下来,我看的很清楚,他刚刚躲都不敢躲。 可是他依旧温驯,仿佛被砸的不是他。铮哥目光看向我,还是冷冷的,从暴怒中拔不出来。 我缓缓关上门退后,这里暂时是个令我害怕的区域,我不进去,得离开。 我独自坐在一个无人的包房,心神不宁,心里一片冰冷,手心发抖。 我从小就胆子小,哭起来没完没了。所以躁郁症的父亲,把家里电视砸了也不会打我。他从前发病了,还家暴过母亲,我长大一些后,父亲不敢了,怕吓到我,才不打母亲了。 人渣家暴大姐,我不过遇到冰山一角也吓的直哆嗦,那是最恐怖,最恶心的场面。 我只胡思乱想了一小会儿,就有人叫我,我心情忐忑,回到铮哥的包房。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被清场了。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已经控制住情绪,和平时一样,和声细语跟我说话。 他说:“过来……刚刚怎么跑了?” 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说:“你打人,那么凶,我害怕。” 铮哥看出,我真不是撒谎,我的状态不太好,脸色青白,神思恍惚。 他转过身叉开腿,把我连人带椅子扯到他腿间,又压低一个声线安慰我: “别怕,不会再发脾气了。” 他拉着我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背,真是温柔极了。 我的身体不知怎么就滑下椅子,我跪下来,趴在他的腿上扑进他怀里,我小声哭起来,很委屈,绝不是因为月月,所有女孩子给我的委屈,都不是委屈。 我是因为他,他发脾气太吓人,我被吓到过不去那个劲儿。 他搂住我的身体,紧紧的,说:“抱歉,吓到你!不过,都是为了你啊!今天听说你被人欺负,我一听就着急了,没控制住这暴脾气。 水水,你这小身板儿,还和人动手打架,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被他不停的安慰,我应该原谅他,因为他打的那个人,是月月的相好。 铮哥发怒,让那个男人管好自己的小情人,男人不会说话,替月月辩解,惹怒了铮哥。 我的情绪渐渐平静,脑子里掠过另一件事,刚刚铮哥问我,怎么怕他怕成这样?我点头让他相信,我的确害怕他,他相信我的刹那,我却感觉他的身体起了另一种反应。 我不知道他胯下的家伙硬没硬?我形容不好他的反应,很奇特,但是我知道,他兴奋了!是性兴奋! 我不太会形容,总之,他的呼吸、心跳、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在变快变强,就像肾上腺素在大量生成和传递。 我到底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即使对我温柔,也无法驱散他身上的危险程度,我因此忧心忡忡。 “水水,哥哥受不了你这样哭!快别哭了,好乖……” 铮哥擦拭我的眼泪,把我抱起来不让我跪着,我坐在椅子上,眼泪慢慢停了下来。 他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我打那xx,是因为我一个大男人,去打月月不好看,你想怎么办?我让月月消失,永远离开流芳镇行吗?” 我说:“不用,我得相信老板老板娘。月月其实不敢和老板夫妻对着干,老板会教育她的,你信吗?明天她就会和我和好如初,没准还会道歉,一点小事我真没放在心上,不至于驱离她,我放在心上的,只有你,你别凶。” 他拥抱我,下巴放在我的发顶。 铮哥说:“我也没跟你凶。” 我:“那也不行,你凶别人我也害怕,你不可以发飙。” 他的脑子一直被我整蒙圈了,男人有时候不懂女人,脑回路不同,原来我怕的不是他冲谁发脾气,而是他发脾气本身这件事。 他听懂了后啼笑皆非,一直用手弹我额头,说:“这什么小胆子?兔子胆,还出来闯江湖。” 我捉住他的手,咬他弹我的手指,他突然不说话了,把被咬的两根手指插进我嘴里。 我一愣,傻傻看着他,没有抗拒,他脸上毫无表情,缓缓抽插手指,玩我的舌头,用手指尖夹住我的舌尖。 我说不了话,口水流了出来,眼神里全是哀求,这时候要是谁推门进来,就能看到狼狈的我。 他被我看的心软了,抽出手指,他说:“舔干净。” 我伸出舌头,把他指尖的水舔干净。 他说:“早晚弄死你。” 我:“……” 我太喜欢他了,已经失去底线。 月月第二天给我道了歉,我一笑而过,真心不恨她。我不是特别聪明,但我看的很清,喷火龙月月就是个枪,开枪的人是朵朵。总是对我笑,我会什么她就跑过来讨教的朵朵。 女孩子的嫉妒真莫名其妙,我从未嫉妒过身边任何女生,嫉妒是一种多余的情绪,因为它换不来你天赋的长进。 比如说朵朵嫉妒我,你就是嫉妒到天花乱坠,嫉妒到死去活来,我还是比你脸蛋漂亮,比你奶大腰细,比你白,比你闪闪惹男人爱。 朵朵被自己的天赋金嗓子蒙蔽了,金嗓子被客人崇拜,狂赞她为周旋再生,朵朵因此名动小镇花楼,有客人专门为了听她一曲来这吃饭唱歌。 要我说,我听过黑胶唱片里周旋四首传世名曲,失真了,听不出来好不好,只能说致敬经典。 失真的黑胶唱片哪里有朵朵半点好听,朵朵是真好,可是这里不是娱乐圈,不需要你卖嗓子。 男人来这里,最终还不是看美貌值。 酒楼的世界,是真实社会的缩影,最厉害的男人选择最美的女人。 我不一定是最美的,但是艳压朵朵轻松。生气吧,嫉妒吧,朵朵气成气球吧,关我什么事呢? 有嫉妒那功夫,学点才艺,技术压人也是可以的 ! 于是,我每天依旧遇见朵朵,和她打招呼,开玩笑,不过心里真诚的门对她关闭了。 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如水,不过,很快又有人来惊扰我,起了涟漪。由于铮哥把云和酒店当成了食堂,频繁来看我,惊动了他的家人。 -- 锐少爷调戏我铮哥和我约炮梦幻即将开始(二 月月这件事过后,小镇岁月,又风平浪静了。我停下脚步思考,尤其思考消化经历过的所有性体验。 这段纯洁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却不断增强,得不到疏解,后期尤甚,白天被铮哥刺激的直流水,深夜里,我越来越多的夹被子。 因为我的原因,铮哥把云和酒店当成了食堂,每天都来。我和他的关系太密切了,以至于惊动了他的家人,某天,他的弟弟小锐来酒店吃饭,被身边人怂恿,小锐故意拦住了我。 (再强调一下,盗文的随便,但是讲究点武德别切我的QQ号:1422730777,敲门砖:书名) 当时,服务员在上菜,我计算着菜品,安排坐台妹。小锐和他的一群哥们一起坐在包房,好几个坐台妹偷偷告诉我:“水水,看见那个人没……是铮哥弟弟——锐少爷,铮哥就那一个弟弟。” 我莫名有点好笑,谢过好心的姑娘们,轻咳一声,端正容颜,该干什么干什么? 小锐长的有点像铮哥,很好辨认,25.6岁,很活泼跳脱的样子。 那天,他酒后醉意阑珊,拦住我,说:“嘿,你好,我是……”他顽劣的笑:“我是铮哥的……弟弟,弟弟!” 他把“弟弟”加重语气说出来,非常轻佻,我心想:混蛋,你说你是你哥的鸡巴得了! 我没笑,点头说:“我知道,你好,锐少。” “不要叫我锐少,叫我弟弟!” 他喝多了,舌头有点打结,我不好说什么,打过招呼绕开他,而他吃了饭到楼上夜场玩。 我决定躲避他,反正晚饭后,餐厅部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我和老板请了假,跑到隔壁台球厅打台球,小锐却追过来,看得出他对我非常好奇,也不是闹我,就是想和我待一会。 我把台球杆给了他,让他玩,他遂心了,打了一会球,才笑嘻嘻跟我告别。 隔天,铮哥过来,我直接告诉他:“铮哥,你家二少爷昨天来了,特意来看我。” 他问:“小锐?他难为你了?” 我复述了昨天的整个过程。 “他对我说,不要叫他小锐,要叫铮哥的……弟弟!哈,弟弟……小弟弟……” 铮哥笑,说:“这个混球,来调戏小嫂子。水水不要担心,小锐不会难为你,他是爱开玩笑的性子,打小就调皮。” 我说:“真的吗?” 铮哥点头,脸上笑容没停过,他说:“真的,他不敢闹你的……其实他个性很挑剔,一定是喜欢你,才逗你玩。” 我疑惑的说:“他喜欢我?” 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说:“对啊,没错,哥哥喜欢,弟弟也喜欢,一家人审美都一样,有什么奇怪?小锐要是先遇到你,恐怕早就对你下手了。 你没注意吗?昨天他们一伙儿那么多人,小锐为什么都是单独拦截你?因为这家伙各色的厉害,他的哥们一个都不敢和他一起调戏你。” “为什么?” “他哥们都怕我,小锐也怕我,并且小锐护着你,他调戏你可以,别人跟着去调戏,小锐肯定翻脸。” 我依偎他,说:“听哥哥这样说,小锐还真可爱!” “那个混不愣,我太了解他了……小锐和我感情很好,他对你好奇,想看看什么样的姑娘,把他哥迷的神魂颠倒。” 我贴着他的胸膛,脸红了,说:“你神魂颠倒……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不知道……那是你没良心呗!” 我掐他,他用下颌抵着我的头顶,说:“连我家人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唉,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人发现。” 我嘿嘿笑:“好呀,我变小了,你把我藏在口袋里,随身带着。” 他低语:“那可太好了……” 他收紧臂膀,用力拥抱我,我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心满意足。 小锐的出现,让我知道,在铮哥心里,我有了多少重量。 我和铮哥相处有五个多月了,他还是不约我出去?为什么呢? 我又不好意思问他,他可真是让我迷惑。直到某天,出现了一个人,我和他的关系才有了突破,这个人叫张哥。 张哥,一个外表粗犷的大汉,说话却很细腻幽默。他来吃饭,在大堂一个劲儿嚷嚷着找我,见到我后说:“原来就是你啊,我表弟惦记的人。” 我问:“你表弟是谁呢?” 他说是孟xx,哦,原来,是圣人啊! 我很高兴又听到圣人的消息,和张哥聊了很久,因为是圣人的表哥,所以我一直认真的,诚恳的倾听。 我们愉快的交谈,他说了很多圣人小时候的事,但是不提婚姻,他说圣人现在很好,走了很多地方,还在外面不回来。 从张家表哥嘴里,我听到,圣人家族很多人都知道我,我有点惊奇,原来圣人比我想的还看重我。 第二天,铮哥来了,把我叫到一边,轻描淡写的问我:“昨天那个张X,跟你聊的挺开心啊!” 一个男人,越是轻描淡写问你什么事,可能,越是他介意的。 我突然明白,我在这里的生活其实是透明的,是被无形大网圈起来的,圣人在的时候,我在酒店被打上圣人专属,圣人走了,铮哥来了,我又被打上铮哥专属。 铮哥也认识圣人,不过不太熟,他知道圣人从前是如何眷恋我的,跟我提到几次圣人,不过我问心无愧,并不解释。 原来他吃醋了?他一直在观察;我有没有和圣人有过性接触,和圣人到底什么关系?或者说……还联系吗? 我如实的和铮哥交待,甚至是我和张哥的谈话内容。 他脸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把我扯过去坐到他怀里,他的大手掐着我的后脖颈,我的脖颈很纤细,很容易就被掐折那种,闻着他身上的男人味,我又开始不争气的流水。 我搂着他的脖颈说:“别生气,我和孟叁哥没联系,再说你还不知道吗?他是圣人,是天上人,看不上我这凡间女子。” 他淡然的看着我表演,我知道他还是在吃醋,真可爱呀!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就扯别的话题,我说:“听说你们这附近某庄的酒店,这几天有个小妞被人带出去轮了,十来个男人,那小丫头被轮死了。” 他说知道,出了事就传出来,很轰动。我说那怎么办?怎么判,都会判死刑? “不会,应该有个顶罪的,判两叁年到头了,其余人联系家属,给一笔钱私了,安慰苦主家属,钱给到位,也就算了。” “那也太便宜臭男人了!” 他说:“你小心点,别乱和男人跑,就你这小身板,叁轮就完蛋。” 我抱着他笑的像个小鸽子,说好听的话,使劲哄他:“不会,我只想和你跑,只想被你一个人轮。” 他在我耳边低语:“真的?跟我走,不后悔?” 我凝视他的脸,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说:“水水,跟你说正经事,一个月后我去南方,你跟我去吧。先不用答应和拒绝,好好想一想,过20天再答复我。” “你去南方做什么?” “我这些年一直忙忙碌碌,想给自己放松下,去旅游,换一换环境,想去半个月。时间不太多,不想去国外,就在国内转一圈。” 他正式和我约炮了,还一约就是半个月,我超开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企盼忐忑中度过,我整理好自己的行李,整理好工资存款,脑子里按照他规划的路线,先走了一遍。 这个阶段的我,已经褪去一身稚气,初具风情。对自己未来的人生也有了初步规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非常清醒。 我跟老板娘辞职解聘,告诉她,我很感激她当初的热情邀请。我在云和过的很开心,但是家里有事,有可能不会回来了,请她不要声张我辞职的消息。老板娘非常善良随和,都一一照办了。 我默默和酒店里每个人做告别,尤其是欣欣,再见,我的紫丁香姑娘! 祝你脸上痘痕快点好,祝你好运,一生幸福!请别忘了我。 约定的日子到了,铮哥如约而来,带了好几个人吃饭,趁没人注意我们的时候,他问我:“想好了吗?” 我说:“想好了,你一开口我就决定了,到现在都没改变,但是,你……担心不担心,我拒绝你?” 他说:“不担心,要是胆敢拒绝我,我就把你捆起来带走。” 我仰起脸笑:“这么不讲理啊!坏淫……所以,我想和你去私奔。” 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攥紧我的手,就这么沉默着,气氛十分温馨,因为他很愉悦,并且把这份愉悦传递给了我。 他说:“给我身份证,我去订飞机票。” 我19岁那年,决定在5.12日,和他从小镇出发,路线是我选的——北京,广州,鼓浪屿,上海。 我完全被这个男人迷的晕头转向,不知道廉耻,不顾及道德,把另一个女人的性福抢过来,坠入肉欲深渊。 我还对自己说: 睡,不是目的。 睡服才是目的! -- 我和铮哥的第一夜 Ⓟō⑳⑵⒉∁ōⅯ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也要从黑走到白。假如你要是爱上我,就请你亲我的嘴! —— 假行僧 1996.5.12日,我们从流芳镇动身,后来,这一天被我和铮哥定为爱的纪念日,我们有好几年都在这一天彼此思念对方,一直到汶川地震发生,为了尊重地震中死去的死者,我和铮哥把相互问候改到别的日子。 一大早,大家还没起床,铮哥就来接我,把车停在单位门口,站在车旁等我。 他穿着黑色T恤,配浅灰休闲裤,戴一副茶色太阳镜,看到我时嘴角噙着笑,好帅啊,迷死我了! 我心里有一只欢快的小鹿,连蹦带跳的到了他面前,好想扑到他怀里,可是不行,流芳镇不兴这一套 。 铮哥的一个朋友送我们,还有司机,这位朋友似乎是政府官员,比铮哥大,我从未见过这个人,他从没去过云和酒店。 我那天穿着黑色热裤,也是偏深色的背心,外面穿着敞开式黑色防晒纱衣,纱衣的长度能盖住臀部,光着白腿,脚下一双很精致的半粗跟凉鞋。 我背着最喜欢的黑色漆皮双肩包,黑色太阳镜,戴着他送我的玫瑰金项链,小脸蛋红扑扑的,19岁,如花似玉,活力四射。 我们一早出发,路上吃的早餐,官员老大哥说我长的像女演员秦岚,后来我没事看秦岚作品,也没找到相似的地方,到了飞机场,铮哥带了专业照相机狂拍,也拍我。 进机场前,我们和他的朋友告别,老大哥和我也握手,非常真诚严肃的说:“祝你们性生活愉快!” 我微笑着谢谢他,和他告别。 很有趣的老大哥,很多年后的一个冬天,我给铮哥邮寄东北酸菜,铮哥还提着酸菜去找他喝酒,那时老大哥已经退休,买了山林田地,过着养殖鸡鸭鹅的悠闲日子,他们那天用铁锅炖酸菜小鸡,喝着酒聊着我,我们还视频说了很多话。 进入机场后,世界上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成了虚影,只有我眼前的铮哥是真实的存在。 我就这么跟着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走了,意乱情迷,不问前程。 他握着我的手问:“后悔吗?” 我低声唱道:“我要从南走到北,我也要从黑走到白,我要让人们看到我,却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要是爱上我,就请你亲我的嘴………” 他拥抱我,在人来人往的飞机场,让我的胸膛用力撞在他的胸膛,珍而重之。我的心脏狂跳,我的子宫抽痛,仿佛被他狠狠插过。 我们登机,一路两两相望 ,甜蜜撩人,在幸福圆满的心情中来到广州。 我喜欢广州,从此钟爱这座城市! 我们住的第一家酒店叫“东亚”,在珠江边,长堤闹市中心。 入住后,放好东西就去吃饭,在没人认识我们的广州街头,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从不松开,我看着他,心里一片爱慕之情。 我太喜欢他了,看哪都顺眼,怪不得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负责看路问路,选择,决定,我负责傻乎乎吃,仰着脸对他笑。他用纸巾擦掉我嘴上的脏污,我看着他,不由得返童心理作祟,喊一声“爹爹……”他也看着我,嗓子里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像我这个年龄段,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孩,缺的不仅仅是男友之爱,还缺父兄之爱。 我家传统,给父亲叫“爹爹”,铮哥也知道。他似乎迅速就进入这个角色,扮演我的父兄。 而我的腿心一片泥泞,从早到晚,从小镇到北京到广州,一路就没干过。 我只能不停的夹紧盆底肌,想着老孟教给我的东西:呼吸,深呼吸,收紧,放松,收紧,放松,深深的收紧,久久不放松,好了,放松,周而复始,永动不停。 让我的穴自由痛快的主动吸吮,来缓解我的一部分饥渴。 铮哥,今晚我终于可以吃掉你了! 我们在酒店附近逛,他问我:“水水,你生理期什么时候?” “过去五六天了。” 他点头,不再问我。 原来他在计算我的排卵期。 我不穿鞋162cm身高,在东北不起眼,但是在广州,比比皆是150cm多的小矮子姑娘,真让我有些优越感。 我们在街头乱买东西,卖什么的都有,我买了好几双黑丝袜,有长有短。买了一些水果,买一切我感兴趣的小玩意,天黑了下来,我们手牵手回到酒店。 一路上,我心里憧憬:他想怎么操我?会很激烈吗?不管我疼不疼? 我幻想过很多次和他第一次做爱的场景,可是,全部没猜对。 我洗了澡洗了水果,走出浴室,看见铮哥坐在酒店的椅子上抽烟,他的腿又叉开了。 我放下水果,故意跪在他的双腿间,抬头天真无邪的看他,我有点奇怪,心里合计:你在想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操我?这和我想象的开场不一样啊? 他的反应太奇怪,我想,难道他是阳痿?不对,我感觉过他的勃起,那他就是有心理障碍。 他是个大嫖家,国王游戏玩的遛着呢,怎么可能有心理障碍? 不管那么多,你不来,我来。 我说:“哥哥,我脱了。” 我把酒店里的一把椅子转过来,和铮哥面对面,脱光了衣服,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把自己的裸体坦呈给他。 羞涩吗?肯定的,可是,我想睡他,想把自己奉献给他,所以,哪里还顾得上羞涩? 他抽着烟,面无表情看着我,身体微微后倾,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样。 好奇怪,你观察我半年,带我出来旅行,不就是为了操我? 现在,为什么装贤者? 酒店的灯并不强烈,电视机在我左侧开着,演什么谁还管? 我并没有像模特那样展示身材,而是脱光后马上坐在椅子上,我记得那张椅子特别舒服。 我把自己90多斤的身体轻松摆放在椅子上,打开我的双腿,椅子挺奢华,软垫,还有实木扶手,我把小腿放在扶手上,腿心大开,把粉嫩的性器露出来,给铮哥看穴。 我做了,梦里对他做过的事。 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面若桃花,色如凝霞,曲线曼妙,玲珑浮凸,一身肌肤莹润白嫩,还有嫣红的奶尖和花穴。 我还有一颗爱慕他的心,想诱惑他的风情,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吧? 我抚摸自己,抚摸我曾经令色女欣欣,垂涎不已的一对奶。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根本不用说话,我感到铮哥对操我这件事有障碍,障碍是什么我不知道,管他呢? 我打开自己的身体,尽情手淫,你做贤者就做去吧,我先安慰一下自己腿心饥饿的欲望。 我的皮肤白净,没有瑕疵,电视的光芒让我全身更加晶莹。我可不会做出淫荡的表情,根本不需要,我纯洁无邪,像个孩子,掰开穴。 我的手指很细,分开缝隙,随便拨弄湿漉漉的肉片,然后一根手指插进湿滑的穴里。 “咕滋咕滋”,水太多了,刚刚插进去就开始自己浪叫。 我看着铮哥,嘴里开始呻吟,小声的,无法忍耐的哼哼唧唧。 我算是个妖女吧?不算吗? 我都掰开穴自己玩给你看了,你还不来享用我?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我的两只脚尖微微绷直,细细的手指开始抽插嫩穴。“嗯……” 他掐了烟,终于动了,一把拖过我的椅子,拖到他腿间。把我略微调整,让我的身体更加下滑一点,穴微微朝上。我自己抠着更方便,这让人更加难耐,手指很细,满足不了饿的发慌的穴。 我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好痒,好想被插,肉穴深处流出的水浸湿了我的手,我捏着一颗奶尖,浑身颤抖。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黑夜的甜骚绽放丝袜塞逼扩张淫欲如蛇苏醒H 青稚的身体,像黑夜花园的一朵花儿,羞涩娇颤,在一生的某一天深夜,只为一个人独自甜蜜绽放。 ——题记 终于,铮哥的手伸过来,拿开我的手,他的大手施恩给了我,手指轻轻拨弄我的阴唇,引得我一阵轻颤,他说:“真粉。” 我的脸开始烧灼,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看他的脸。 他用手指沿着小穴周围划圈,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柔软唇瓣,拈花一笑:“水水,你可真是宝贝,哥哥以为你的脸够好看了,脱了衣服更好看,连穴也让哥哥惊喜,好看!” 我不想矫情,小声说:“哥哥,我痒,帮帮我。” 他的中指插进我的穴里。 “嗯……”我娇娇的叫。 他的手指比我的手指粗多了,微微弯曲着在穴里试探,一根手指就完全填满我细致的孔洞。 我抱着腿,把下身敞开,闭上眼,用穴含着铮哥手指,他凸出的指骨卡在穴口一下,随即插入,我微微起伏臀部,夹了一下他的手指,感受他的刺穿,玩弄。 小穴尽情享受他的抽插,他的手好硬好硬,显得我的穴软软的。 他轻易就找到我的G点,用手指肚按摩那里。再搅拌着,拖拽着我的性器,我又有了那次被政府官员带到野路,在车里玩我的感觉,因为是他,所以我更加舒适。 我的呻吟略微提高,很真诚,不是作假,有时候为了骗强奸我的男人们早点射,会假高潮假叫床。 我一丝不挂,他穿的整整齐齐,用一只手玩我,就让我爽上天。 他问:“舒服吗?” 我说:“嗯,太舒服了,哥哥,我还要,给我……啊……” 他说:“嗯,给你……” 好慷慨呀! 他的胳膊在我雪白的腿心进出,小穴被他的手捣成泥,全是水,随着手指进出,变成泡沫。 老孟提醒过我,做的时候不要叫的惊天动地,男人会以为自己在杀猪,男人喜欢女人叫床,喜欢操女人发出生殖器碰撞的声音,液体的声音。这叁者的声音要相辅相成,不要东风压倒西风。 我好像天生也不会大声叫,只会不高不低的小声哼唧,他的手开始用力,很野蛮,他从没对我这么粗暴过,我有点吃惊,我的穴马上发出回应的响声,“咕呱滋滋”的乱响。 我听到自己的水声,铮哥也听到了,他的呼吸粗了起来,手臂又加快速度,我一手掐着奶尖一手掐着阴蒂,在铮哥的攻击下,小穴狠狠抽搐,死死夹住他的手,太久了,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高潮过,这具身体饥渴的不忍直视。 铮哥可能从没见过我这种性交反应,甬道抽搐的如此激烈,他的手完全动不了,被我夹住,我也很惊讶,我在高潮中,茫然看着他的脸,可是阴道就是不松开,我也没办法。 他扯了一次,不能动,两次,还是不行。他饶有兴致,反而不想用力抽出去,索性不动,就这么插着我,低头吻我的额头,他说:“这么厉害!” 我又开始羞涩,后知后觉,我的天,我的小妹妹,请给我留点脸吧! 大约有一分钟,两分钟,小穴肌肉缓缓平静放松,他流连着不动,手指轻轻在里面揉了揉转了转插了插,然后才慢慢拔了出来。 铮哥举起手,我俩一起看,他手指上水淋淋的,还有清透的泡沫,黏连在一起,他说:“这可能是碱性的,我的手指泡白了。” 我抓着他的手:“胡说”。 太难为情了! 我咬他手,把他的手指舔干净。 一股子甜腻骚香,都是我自己的味道,他笑吟吟随便我折腾。 “过来,哥哥抱。” 铮哥公主抱托起我,掂了掂:“好轻啊!”他把我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伏在我身上,吻我的锁骨,奶尖。 我感到他的性器在觉醒,我很委屈,小弟弟你刚刚为什么和姐姐认生? 所以,我说:“哥哥,我困了,我累了,我睡了。” 我的头一歪,仿佛秒睡。 他趴在我身上,被我逗的笑了起来。 然后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睡吧宝贝儿,累坏了吧,今天先放过你。” 我没说谎,奔波一天,刚刚又高潮,我贤者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 铮哥像想起什么,突然又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找到什么东西,然后撕开,掰开我的腿,把一样东西往我穴里塞。 丝丝拉拉有些疼,我阻挡他的手:“什么东西?” 铮哥:“丝袜。” 是我刚刚在街头买的短款玻璃丝袜,比普通丝袜硬。 我略微清醒:“哥哥,你干什么?” 他说:“别怕,塞上小骚穴,就一只袜子,等哥哥操你,你就不会疼了。” “哥哥,不要操疼我!” “那你听话,腿张开,张大点。” 说话间他就塞完了,只塞进一半袜子,我很不愿意,不舒服,可是他搂紧我,吻我脸颊:“睡吧。” 我反抗不成,穴里夹着丝袜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唔,哥哥的身材挺不错啊…… 这就是我和铮哥的第一夜,除了他不太主动,我勾引他做了指交,用丝袜塞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是不是出乎很多读者的意外? 但如果就这些,也就不值得我写了,多年后回想,他当时只是在观察我,然后考虑用哪种方式给我开天窗——SM的天窗。 到了广州,我不再叫他铮哥,主要叫他哥哥,后来还有大量别的称呼,但是主要叫哥哥。 几年后,我曾经问他:“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跟我装,不急火火操我?” 他说:“爱情其实是一种最危险的关系,男女之间相爱,有时犹如野兽在厮杀,头破血流,以命相博。 当我意识到,你的出现对我影响过大;我一面放纵自己,去云和酒店找你;一面却又千方百计回避,想逃离你。 广州第一夜,我看着你的裸体,长相,甚至你让我移不开眼睛的性器官,哪哪都合我的意,我在寻找,在挑剔,想找到我不满意的地方。” 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他说:“你说呢?” 坏淫,最讨厌反问我的男人啦! 我躺在他的怀里,这一觉睡得黑甜,凌晨我醒了,身子一动,铮哥就收紧手臂。我睡意朦胧回想起来,这不是云和宿舍,而是和铮哥在一起,就哑着声音喊他:“哥哥……” 他坐起身,扯开薄被,点亮一侧小床灯,回头覆身压住我:“水水,哥哥在呢……” 他这次毫不犹豫地亲吻我,先是温柔,接着越来越用力的占有我。 “水水,再醒醒,哥哥要操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他,他吸吮我的奶尖,吸到疼痛肿胀,刺激极了。我开始清醒,挺起胸膛,给他更多乳肉,也索取更多的快感。 经过充足的睡眠,我的神经反应都是极度敏感和舒适的,他无论碰我哪个部位,我都会饥渴地接纳他,供他探寻,供他发掘。 我又发出小猫一样的嗲嗲的奶音,这是我自认为淫荡的第一阶段: 吟叫(兴奋)。 我细细地叫,自己先小心聆听,然后去掉我不喜欢,或者我认为他不喜欢的声线和音调,修饰过后放送给他听,应该是精致到极点,千百年来无数淫娃荡妇,对她的春闺梦里人吟唱出来的音阶。 柔情似水,缠绵悱恻,让他搁浅在我的怀里,我叫得有多好听呢?叫得连他逐渐老去时,都一再提起,无法忘怀。 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在你没打开之前,你完全不会知道,你将看到的是什么。 铮哥轻轻地打开我,翻动我,让我在他眼里一览无遗,他说:“水水,你真美,你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美!” “那就享用我吧,哥哥!” 我再次在他面前打开双腿,袒露性器,他伸手摸到穴口露出的丝袜,我被塞了一段时间,穴里涨涨的,他一点一点将丝袜扯了出来。 我的脚踝纤细,他伸手握住,提着我的一条腿,在床灯下看着丝袜抽离我的穴。他说:“宝贝儿,张开点,放松……” 玻璃丝刮着我身体里最软的肉,微微地疼,微微地痒。我顾不上矜持,像蛇一样扭动,身子拱起,头向后仰,呻吟,啜泣,淫欲如同冬眠苏醒的动物,爬出洞穴。 -- 第一次被铮哥操性交就是性器的镶嵌(H) “啊……轻一点哥哥!”我和他娇嗔,穴里往外吐出异物。丝袜被抽离的过程很漫长,他故意延缓这件事,丝丝缕缕的疼痛中,我不停哆嗦着,当丝袜彻底离开身体时,才松了口气,像经历过一次温柔的蹂躏。 肉穴敞开着,贪吃的、柔软的淫肉不停蠕动,铮哥掰开我的腿,把我的臀部拖到他的胯下,我看到他坚硬的性器,和我想的一样,很大,颜色暗沉又呈现出光洁健康的润泽,棒身很硬,蘑菇头显得很狰狞,是凶恶的小怪兽。 插入时,会不会疼?我有点紧张。 我想伸手摸摸小怪兽,可是铮哥不给,他一只手揉捏我的穴。没有抠进去,就是大手覆盖住,然后揉面团似的揉动起来,非常有耐心。 他的手温暖有力,小穴紧紧依附着他的手心,春水很快蔓延过刚刚丝袜堵过的区域,流到他手上,他感到湿意,提起肉根,用龟头摩擦我的穴口。 我非常激动,兴奋,馋了很久,终于到嘴边了!我又开始撒娇:“哥哥,快给我。” 淫荡的第二阶段:求操(兴奋延伸) 我的手忍不住摸下去,去摸他的性器,想引诱他插进去。 铮哥却捉住我的手,把我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压在我的头上方。另一只手掰开我的缝隙,把他的性器缓缓捅了进来,我吃到他了! “唔……好大呀!哥哥,轻点!” “水水,疼吗?忍一下。” “有一点,不过好喜欢呀……” 我吃到他了,两个小怪兽相交,我挺起臀部,努力张开穴接纳他,进来,小坏蛋快进来,我兴奋地扭动。 他低头吻我的嘴唇,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接吻,我赶紧去迎接,他含住我的嘴巴吸吮,舌头开启我,进入我。 上下两张嘴 ,都被他统治。 我闭上眼睛,链接了我们的幻界,这是我们的第二次链接。 依旧是那个东欧宫殿,我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裙子,有点彷徨无助的穿行。 在他的幻界,我变成了如今的年龄, 这是他的意志,不是我的,假如是我的,就应该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我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里面有一个孤独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脸沉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我找到你了——铮哥! 我走上去,一直走到他面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他伸手抚摸我的头,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雾气环绕我们的周围,越来越浓。 我抽离幻界。 真界里,他已经把我吻得晕晕乎乎。 我的阴部被扩充好,淫水多得像发水,他的性器插进去一多半。 “还差一点,水水的小穴太浅了,哥哥告诉你,小穴其实是个有弹力的皮囊,平时很浅,哥哥操你,你可以把她变大点,不然会被哥哥操疼。” “嗯嗯……啊……” 他叼住我的奶尖,轻轻啃咬舔舐。 胯下用力一沉,深深插进我的穴里,完全填满,深刻攻坚,征服凌驾。 嗯,好涨呀!有点轻微的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是这样的滋味啊!太美好了! 他的舌头也进攻我的口腔,狠狠的压制,非常用力和我接吻,好像我是个阵地,他要全面占领。 我的嘴巴被堵住,无法吟叫,憋得我只能加重喘息,上面被他欺负的丢盔卸甲 ,下面却又开始抽动进攻,天啊,在深夜做爱实在太爽了! 铮哥亲的我的嘴巴都疼了,才松开。 他扯开碍事的床品,把我的双腿提起来压成M状,臀部下面垫了一个软枕头,他说:“骚水水,看着哥哥怎么操你,认真看。”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用他暗沉,不知操过多少女人的欲根进出我的身体,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和性器一样,被他捣得稀巴烂。 我从破处到今天,其中又被好几个男人强奸,又和几个小哥哥瞎折腾过,也算是经历过男人了,可是今夜,在他胯下,我仿佛成了被疼爱的处女,淫荡的处女,我推翻了所有从前的性体验。 和他比,从前所有男人都不是男人。 舒爽,刺激,无法形容的畅美感,他插着我水汪汪的穴,力量渐渐增强,拍击,撞击,顶进,抽离,一次次深插浅送。 他说:“这么多水呀!怪不得叫水水!” “嗯嗯……啊……哥哥,插满我了……啊……” 我提高呻吟的声线,迎接他的抽插,半年的等待,太值了。 我进入淫荡的第叁阶段:挨操。 后来我问过自己,为什么不嫌弃他这根公用黄瓜?也没有对他糟蹋各种妓女表示生气? 我答不上来,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他是性爱大师,我的性经验假如是小溪,那他的性经验就是大海。 他把十年玩女人的经验,挑最好的全部慷慨地送给了我,取悦我,让我欲仙欲死,如登仙境 ,我讨厌公用黄瓜就太小气了。 这个逻辑,别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 铮哥一边操我,一边说:“水水,我们的零件太匹配了,不大不小正合适,天生是一套,由于某种原因分离,现在重逢了。“ 我说:“是嘛?那就镶嵌我!” 他激烈地吻我,哪里都吻,到处都吻,胯下不停冲撞。 零件匹配,器官和谐,两情相悦,冲上云霄。 铮哥太会操穴了,各种角度,各种力道,我被他操得,听着不同的水声。后来看小黄文,我挑出几个相近的象声词,例如“啪啪啪”,“咕叽咕叽”,“噗呲噗呲”“啪滋啪滋”。 这几个词太像了,小黄文作者都是大淫才。 铮哥和我初次交锋,就让我的耳朵体验过所有操穴的淫声。 在他接近粗暴,狂野飙车般地抽插中,我眼前失去光亮,小穴没出息地先投降,整个肉穴里的肌肉统统在抽搐,像个厚厚的皮箍,攥住男人的肉根。 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贴近的形容词,男人给我高潮,我把男人攥住,谁也别想逃。 “啊……好舒服呀……哥哥……” 他紧紧搂着我,看我粉润潮红,失去视觉的脸,享受肉根被我箍住的快感,他的肉根一定幸福死了,或者倍受煎熬。 “水水,你好会夹,和哥哥想的一样,是个会夹人的小妖精。” 他的手指拨开我的阴蒂,轻轻重重的掐住,高潮被延长,穴水狂流。 我死死攀着他的肩膀。 等我高潮结束,他再次大动起来,我的穴也不负我所望,活泼地吐着水,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淫荡的第四阶段:高潮。 我们重新回顾一下,这次性爱,我经历的淫荡过程: 吟叫,求操,挨操,高潮。 还有我没写错字,不是淫叫,的确是吟叫。铮哥最后射精时,我俩汗水微涔,简单清理后,相拥躺好。 这是温馨的消退期:贤者时间。 我的头枕着他的胸膛,听他说:“水水,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说:“哪里厉害?” 他说:“真舒服,前所未有。” 我说:“这样啊,我也特别特别爽,爽飞了,你太棒了哥哥。” 他说:“你从前,没有好的体验?” 我说:“哪里会有,都是强奸,强奸疼得要死。” 他的手抚摸我的后背,给我安慰,他说:“不怪男人强奸你,都怪你太美太可爱,我也想强奸你。” 我拧他胳膊,咬他的乳头,我一咬,他就微微躲,原来,他的乳头是敏感部位。我们闹了一会,天还没亮,互相搂着又睡了。 临睡前,我心里模糊地想起,老孟对我说的话。 和男人做,第一次探探底;别急着用你锻炼过的穴夹他,一夹就射,他尴尬你也享受不着;慢慢来,能遇到扛住夹的男人不多,看缘分。 我隐秘的部位,紧紧收缩和放松,心里数着:1.2.3...10...20... 这是我的秘密,别人睡觉数绵羊,我数腿心抽搐,夹逼定理。 腿心里所有能调动的肌肉都做了几组提拉,小穴重新回到之前的弹性。 我的欲望得到长久以来,最大的舒解,幸福的睡在他的怀里。 哥哥,你扛得住夹吗? -- 人操脸狗操舔四类女人塌腰的重要性(解析章 芳华最怕的是孤单,贪一点依恋,贪一点爱,野草闲花逢春生! ——题记! 第二天,我们错过了早餐,决定吃掉对方,做妖精做的事,就不要吃人间界的食物了。 我先被他吃,全身上下,从左到右,来回反复,每个角落,除了菊花。 然后我吃他,我终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肉棒。 我不会“吹喇叭”,从前和小哥哥们玩,也从来不给他们吹,这其实也可能是小哥哥们很急躁,使劲操我穴的原因,我是傻瓜,当时给他们吹几下,何苦穴让人操得生疼。 再就是强奸犯们只顾着干我的穴,也没人让我吹,至于其他人,我忘了和谁体验过这件事,但肯定是草草而过,没有经验。 “吹喇叭”这个词还是他教给我的,他说曾经有很多女人给他吹过,他体验过太多技巧,在我身上也就无所谓口活不口活,自由发挥吧。 道德导师圣人离我远去,肉体导师铮哥上线中。 我跪在他的腿间,盯着他的大肉棒看,这个姿势是我挑的,后来,他也总让我这样做,充满统治感和屈服感,君王感和奴婢感。 他的肉棒勃起着,因为他不太白,性器像咖啡色,龟头接近紫红色,他是极其爱干净的人,身上总是干爽的沐浴液香气。 我观察了一番,没有从正面舔他,而是从侧面,用手捧着,从中咬住。 我慢慢咬,牙齿逐渐加大力度,他不动,辛苦承受,他抚摸我的头顶,纵容我放肆。 我想象,这真的是一根大香肠,我是小朋友,很饿,要从中咬一大口,于是,我咬了。 我松嘴时,我俩一起看,大肉棒中间被咬了一个牙印。我移动身体,换了一侧方位,在他的性器上又咬了一口,我看了看,说:“哥哥,你看,刚刚像月牙,现在像香奈儿。” 我抬头冲他笑,犹如顽童。 他低头吻我一下,然后主动把性器插进我嘴里,我活泼地吸吮,舔舐,不知道害臊,尽可能地吃多一些,舔多一些,给他欢愉,让他快乐。 后来,我和一些女友交流性体验,她们有些人拒绝口交,或许口交极少。 我挠头,和她们说:“口交在性交中占据比例极大,我很难想象没有口交的性交是什么样?” 有些人真奇怪,为什么不愿意用口舌取悦你的爱人呢? 很快他就忍不住,让我跪在床上,从身后插入我,一场癫狂,如痴如醉。 他是野草,我是闲花,逢春而生。 我俩在一起,全不知饥饿,满心满眼全是彼此,不停地探索,不停地纠缠,我是饥渴的我知道,但是他为何也是如此饥渴? 他有妻子,有钱可以随便出去买春,他依旧不满足,可能,我这本书,他没看过。 如饥似渴,废寝忘食,爱不释手。 我那时候的性表现,超出一个才19岁年龄的女孩。 不过随即,在几场性爱过后,我的弱点暴露出来,淫欲十足,但是不禁操。 他的公用黄瓜不同凡响,把我操得合不拢腿,摆造型太久也很累,腰酸腿麻,耻骨疼,我只能返童,装小孩耍赖求饶。 我说:“哥哥,不要了,水水真的受不了啦,不做了!” 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没有放开我,继续操,但是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和表情。 我的穴被迫含着他,被操得和沼泽似的,我扑进他怀里耍赖,死活不让操了。 这招特别灵,他无奈妥协了,拔出性器,帮我清理。 我说:“抱歉,没让哥哥尽兴,水水真架不住操,哥哥太凶残……” 他笑:“好歹我也是个二茬子光棍,弄你个小丫头,还不轻松!” 我说:“你这话突然让我想起,某个知青回忆录,下乡到蒙古,嫁给了蒙古大汉,结婚第二天找领导,坚决要离婚,不给离就出人命了,太猛,扛不住啊!” 铮哥说:“嗯,操死人,这事我也听说过,蒙古大汉就是牛逼。” 我说:“你也牛逼,看把我弄得,合不拢腿,走不动路了。” 他掐我脸蛋说:“人操脸,狗操舔,哥哥对着你这张脸,操得停不下来。” 我:“啥意思?啥叫人操脸,狗操舔?” 他:“这是一句土话,狗交配前,必然会嗅闻母狗生殖器,叫狗操舔;男人是视觉动物,若不是爱你这张脸,也不会想操你,比如我,操你的时候,最喜欢看着你的脸操,人操脸!” 铮哥教会我很多东西,尤其是男女之事,他乐此不疲地调教我。 他说女人在性表现方面,大致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白水型。 第二:大众型。 第叁:荡妇型。 第四:反差型。 1.白水型:做爱的时候像死鱼,完全被动,没有互动,男人操过了她,随即泯然于众,忘的一干二净。 2.大众型:顾名思义,这种女性最多,床上可圈可点,滋味一般。 3.荡妇型:这是一种极品,挨操没够,主动性强,不太多见,男人吃过了会上瘾,念念不忘。 4.反差型:外表上不好接近,保守,只有遇到对的人,才会在床榻之上,无限风情,浪到没边,操起来特别爽。 我问:“那我是哪种类型?” 他吻我:“你说呢?小笨蛋,第四种呗。” 他把我拖过来,一顿亲,亲得我五迷叁道,又压着我操,然后,他把我放在有玻璃墙壁的地方,后入我。 铮哥说:“水水,侧过头看自己,看到什么?” 我看了,立刻面红耳赤,玻璃墙和镜子完全一样,把我们交媾的情景完全展现。我雪白纤细的身体跪趴着,以驯服耻辱的姿势,铮哥的性器撞进我的身体,强壮的手臂控制我,一次次占有,野蛮、色情、又艳丽。 我像是他的玩具,随意使用摆弄。 铮哥说:“你看你,这身子,多美!水水,哥哥告诉你,这女人啊,要会塌腰,塌得越厉害,屁股和腰的曲线就越漂亮,越性感!男人就越想操你,水水,来……塌下去!” 他一手往下压着我的腰,用力压,几乎贴在地面,屁股翘的不像是我自己的。前后两个穴都被迫绽裂,应该被他一览无遗…… 他的一根大拇指放在我的肛口上,“轰”一下,我的脸就充血了,好羞耻啊!紧接着,脸红脖子红,全身都红了。 铮哥说:“这就是白水型死鱼女人和荡妇淫娃的一个典型区别,水水你再看自己,太美了!” 我再看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他笑着吻我,胯下挺动,再次将我拖入情欲中,狂轰乱炸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 -- 男人的阴暗奇葩性癖黄热病钻热穴(解析章H) 我们活塞运动太久了,铮哥也会让我休息,不过不肯让我的小穴休息。 他说:“水水,自己抠穴给哥哥看,听说你在流芳镇,夜里自慰。” 我羞的满脸通红,一头扑进他怀里,不肯抬头。铮哥掐着我的腰肢,捏我的软肉,也忍不住笑。 我说:“你听谁说的?是不是月月?” “不是她,是哲哥,旦旦,这两个家伙听月月说的,然后当新鲜事讲给我听。月月这个傻逼,以为说这种事能败坏你名声,让我讨厌你,远离你。岂不知我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小骚货。我当时一听,鸡巴都硬了,特别想抓住你,捆上,往死里干你。” “呜……你们这些坏淫!” 我是鸵鸟,顾头不顾腚。 “哲哥,旦旦,当时都要羡慕死我了,他们说,铮哥你有一天能操上水水,一定让她自摸给你看看,肯定特别浪,勾死男人!” 铮哥把我从他怀里抠出来,吻我红扑扑的脸蛋,我说:“第一天夜里不是抠给你看了吗?” “看不够,再来一次,听话……” 我半躺在床上,后背垫着被子,岔开腿,用左手的两根手指抠自己的小穴,我呻吟:“嗯……嗯嗯……” 铮哥帮我扶着双膝,看着我的手指进出水穴,他说:“真贱,但是太美了!水水你自慰时,会让男人发疯!快点,快,再快点……” 他伸出手指摁压我的阴蒂,让那个肉珠更突出,更显得肿胀。 他说:“水水,你了解自己的身体吗?尤其是阴蒂这个器官?其实她和男人的阴茎非常象。” “不了解,我不知道,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快点,说话时手别停,快点插……阴蒂也叫阴核,露出的部分,和男人龟头一样,龟头有的她也有。有包皮,有海绵体,会勃起,藏在身体里面的部分据说有10厘米。” 我惊奇:“10厘米?” “是的,意外吧?刺激G点,或者活塞运动,其实都是在刺激阴蒂深藏的那部分,阴道高潮也是肌肉牵拉阴蒂引起的。快点,再快……不要用力,用速度,速度比力度重要。 阴蒂不像阴茎需要担任生物大计,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性愉悦,嗯,宝贝儿小骚货,好好享受吧!” 我在他的催促下,把水穴淘的汁水淋漓,穴肉鲜艳糜烂的绽放。 他这才满意的按住我的腿,性器重新插入,又是一顿激情四溢的狠操。 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我就大着胆,肆无忌惮的问他从前不好问出口的事。 我问:“哥哥,旦旦哥说你找女孩,都找小矮子,体重90多斤,这是为什么?” 铮哥笑,说:“旦旦这个混蛋,什么都和你说。” 我说:“那你回去收拾他,但是问题得先回答我,你说嘛说嘛。”我撒娇摇晃他。 铮哥被我晃得眼晕,只好说:“没听过老话说:好女不过百。女人又高又壮,在床上怎么摆弄?” 我说:“天啊!原来……好女不过百,是这个意思啊 !你个老流氓!” 他一伸手就把我提过去,放在腿上。他很高,身体是那种精壮型,总跑步打篮球,胳膊腿都是硬硬的,我一挨着他,就感觉体型体力的压制。 他说:“没错,哥哥是老流氓 ,你是小嫩逼 ,老流氓最爱玩儿小嫩逼 !” 他用土话俚语形容生殖器,让我的脸“腾”一下变红了,使劲捶打他的胸膛。 他继续往下讲: “你的脚是36码,手脚都小巧玲珑;好看,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的骨架,哪哪都小,穴也小,插进去被咬得死紧。 知不知道西方某些国家,很多地方妓院是合法的?各色人种:黑色、白色、棕色、黄色。你一定想不到,哪种颜色妓女最受欢迎?” 我说:“哪种呢?不可能是黄种人吧?大洋马多漂亮。” 他说:“那可不一定,不会玩的嫖客才玩白种妓女,会玩的一定选黄种人,很神奇吧?明明白种女人看上去比黄种女人更漂亮。” 我是傻白甜,只会点头。 他继续说:“西方男人有一种见不得光的信仰,叫黄热病,恋黄症,也叫亚女癖。 疯狂追逐亚洲女性,到狂热发烧的地步,甚至有专门的组织,专门的俱乐部,让西方女人嫉妒到不行,这是为什么?其实理由和我的一样,亚女娇小,生殖器比大洋马小的多,操起来爽死。” 这种阴暗的性癖好,我闻所未闻,真是大开耳界,长见识了。 我想了想又问他:“那不要病气女,不要林黛玉那样的,喜欢运动型女孩,又是为什么?男人不都是喜欢柔弱可欺的女孩吗?” 他闭嘴,看了看时间,不回答我,我就挠他咯吱他,他笑:“走,吃饭去,晚上和你说。” 我是好奇猫的性格,最喜欢听奇闻异事,后来我给自己这种癖好取名叫“倾听癖”,很多SM圈人,也叫我“树洞姐姐。” 晚饭回来洗个澡,我还是装小孩,骑在他身上,继续逼问他的性癖。 他抽着烟,和我说话:“病女犹如病童,污秽尤甚,气息是酸的,不健康。林黛玉那是死了,不死的话,她那种体质,不用几年,美貌全无,成了怨妇黄脸婆,娶妻决不能娶林黛玉那种病秧子。” 我问:“那你喜欢跳舞的,喜欢做运动的女孩,是为什么?” 他说:“男人的睾丸怕热,阴茎却喜欢钻热穴,女孩活泼爱动,假如正好做过一段热身活动,体温升高1到2℃,趁着她的穴热乎,插进去,那个体验感,绝了……” 他说话间,掐灭香烟,把我剥光,掰开腿重新放在他身上。他的性器又硬硬的朝天翘起,我的小穴因为隔一会儿就会被他插,非常湿润,很顺利就把他吃进去。 我刚刚冲了热水澡,身上热热的,我含着他,嘻嘻笑问:“我热吗?” 他很正经的回应:“又热又紧,又骚又美,天生尤物,寤寐求之。” 这臭男人可真会说好听的话,我还偏偏吃他这一套。 我还问他:“哥哥,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用丝袜塞我的小妹妹?” 他说:“哥哥在开发你啊,扩张你的小嫩逼,让她变长变宽,甚至变皮实。第一天夜里插你,鸡巴全根操进去都很难。 你这个年龄段,身体太青涩,别看你有过一些性经历,你的穴并没有被开发过,架不住我操。” “可是扩张后,不就松了?男人不都喜欢紧致小穴吗?” 他笑:“年轻人、不会玩的男人、自私的男人、或者一部分虐待狂才愿意操生涩的小逼。” 他今天屡次用土语粗话形容女人生殖器,我的脸因此一直热腾腾的,但是装作不在意,继续问他: “这我又不懂了,为什么呢?” -- 男人的顶级享受是把女人操开而不是操哭(知 他说:不会玩儿的男人,把女人操哭;会玩儿的男人 ,把女人操开。 ——题记 铮哥说:“女人啊,性交时除了不疼不痒的大众流,无非是二大反应: 第一个反应:小穴越操越干燥,根本不出水,不滑溜,越操越疼,操到最后哭哭啼啼一个劲儿求饶。 第二个反应:小穴越操越出水,润滑多汁,俗语叫‘操开了’。被操开的女人,腹部开始变红,接着蔓延到乳房,颈部和面部,皮肤发红,全身如火在燃烧。整个人娇喘吁吁,粉面桃腮, 软玉温香,春水潺潺 ,牡丹滴露,花枝招展 ,千娇百媚 ,那才是人间极致春色!” “哥哥,你成语考试一定满级!” 我调侃他,他就用大手抽打我的臀部,胯下就往上顶,惩罚我的冒犯。 我的穴被他插的满满的,穴水浸透肉根,滑滑腻腻的,轻轻磨蹭,好爽! 他继续说:“不会玩的男人,经常会把女人操成第一种,看到女人求饶,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很勇猛。 女人更是傻了吧唧,以为伴侣很猛男,自己的身体也似乎达到顶端,其实是错的,反其道而行了,根本没享受着,没有几个女人能达到高潮。 还有些男人只顾自己爽,哪管女人逼疼不疼?比如哥哥去嫖时,就是如此,她们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往死里操就是仁慈。 当然,要会区分梨花带雨型女人,这也是极品,操逼的反应就是哭,操进去就开始哭,被操美了更哭,要会区分。” 我说:“大流氓,大坏淫!” 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越来越硬,我顽皮的用湿漉漉的小穴套弄他。 铮哥掐我奶尖,用力揉捻,或者往外提拉,疼到我撒娇为止,他说:“我是坏淫,就不给你塞逼了,捆上你,天天生怼硬杵,操哭你好不好?小笨蛋,哥哥心疼你,你还不领情。” 我晃着臀部,自己骑马玩,继续跟他贫嘴:“快说,大坏淫,你是不是操哭过很多女孩?” 铮哥玩弄我的奶尖,让她们如花苞一般嫣红,他说:“最开始嫖时是这样的,像个打桩机,上去就知道砰砰砰狠干。 有一次我操一个刚刚下水的小雏妓,逼又浅又干。我刚操几分钟,她就疼的受不了,嗷嗷哭,是真哭,哭爹喊娘的。把老鸨子都哭来了,说啥不干了,没办法,老鸨子给我换了一个妓女。 给我气坏了,我说换可以,不许走,在旁边跪着,看我怎么操她姐姐,学着点。我那时候也不大,还没结婚,年轻气盛 。 我是客人我有理 ,老鸨子也不敢惹我,只好同意。于是我把新换来的妓女,重新操嘴,再操逼。 这个妓女年纪也不大,但是经验丰富,口活也好,让干啥干啥,把我伺候的挺舒坦。 小雏妓含着眼泪,全程看我们现场直播,我觉得被人看着还很刺激。 你听了这件事,是不是觉得我很坏?但是你要知道,如果那个小雏妓,选择继续做婊砸,她就得学习这些东西,不然下次还得被客人操哭,逼疼的受不了被退货。 打那以后,我挺迷恋操哭女人,甚至觉得,真操死一个,多爽!当然这只是幻想,我也没那么残酷。” 铮哥的性器又勃起一个硬度,似乎刺到子宫口,把小穴深处顶的又疼又爽。我很难耐,咬着手指,不停摇晃臀部吞吐他,自己玩上瘾。 我说:“那可不一定,你心里肯定想干坏事。” 他笑:“嗯,说的对,我对操哭你,操死你,就很感兴趣,” 我报复的使劲吸咬肉棒,还说:“坦白从宽,别打岔,你后来又怎么心慈手软,改变心态,喜欢操开女人了?” 铮哥拍打我的臀部,说:“这没什么好说的,操女人操多啦就知道了。 小穴本身极其娇嫩,其实是个不大的皮囊。没生过孩子的女性一般也就七八厘米长,有的人更小,一根十厘米长,够硬的鸡巴就可以满足女人。 这个皮囊可以延伸拓展的,扩开你的小嫩逼,还让她习惯摩擦,习惯异物塞堵,操的时候就不疼了,自然就得了趣,快感连连,春水潺潺,露滴牡丹心了!” 我用小穴含着他,用力吸了吸,心里琢磨他的话。 “哥哥,我会成为你说的,拥有第二种反应的女人吗?” “能,绝对能。昨儿夜里,哥哥就把你小小的操开了,你那小脸红扑扑的,小逼也滑溜溜的,特好操,你自己不知道吗?” “嗯,知道的,超爽!” “哥哥还能让你更爽,真正操开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能更爽?那是什么样呢?” “女人能被操开叁个段位,你才达到第一段位,等我们全部完成,我再给你总结,现在先不说。” 这么神秘?好的,我等着。 后来,多年后,我读一些医学报告,才知道铮哥说的所谓把女人“操开了”,有个专用医学名词——“性红晕 ”。 他的性癖好和对性的解读,当时我觉得很惊奇,后来年纪大些,读了关于大同婆姨,扬州瘦马,西湖船娘,秦淮八艳的故事,也就不觉得他怪异挑剔,一句话,还是咱们老祖宗会玩。 第二天他想换酒店,嫌弃档次不够,其实东亚酒店挺不错的,我尤其喜欢附近的繁华热闹,他依顺我,暂时没换。后来我们去每一个城市,他都是尽量挑最贵最有名的酒店住,给我最好的体验。 我们还无话不谈,进入一种知无不言的境界。建立在绝对信任,无比眷恋,此生不换的灵肉交流中,此前,我们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找到过这种感觉。 -- 夜店骑乘火辣夹吸H Ⓟō⑳⑵⒉∁ōⅯ 我的世界只有一种真理:男人,女人,性,钱,四者的关系。 ——铮 铮哥谈他的婚姻:纯属父母安排,被暗示被告之,你该结婚了;于是,就有了相亲,订婚,结婚;履行夫妻义务,怀孕,生娃,再生娃。 婚姻,契约,孩子,无限的羁绊。 一辈子到死,都解不开的捆绑就是——羁绊! 我问:“你爱妻子吗?” 他回答:“刚结婚的时候,是爱的,但是后来,她把自己变成了花瓶,挺好看的,但是我已经对她没了爱情,只有不忍心。” “花瓶?” “对,美丽,端庄的花瓶,是安慰父母,生养孩子的摆设。是不是觉得我很残酷?很不负责?” 我点头,他掐了掐我的奶尖,叹息了一声,说:“两个人婚后发现性格合不来,过日子有巨大分歧,我提出离婚,她就寻死觅活不同意,是那种真正的要死要活。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逼她去死!再说还有父母这两座大山压着我。 她就是那种做不到‘一别两宽’的女人,所以只好维持着虚伪的完美婚姻,假装很幸福。她选择做花瓶,不是我逼着她,是她自己的选择。” 铮哥说他的世界只有一种真理:“男人,女人,性,钱,四者的关系。” 他赚钱供养家庭,再努力多赚,在外面买喜欢的女人,买性体验。 他的圈子里,买卖女人是正常事。处女最贵,看品质,跟看牲口一样,初夜过后,滋味一般,抛之脑后,若是滋味好,就改成长期包养。 除了专业鸡头护送,有的处女是母亲送来的,父亲送的比较少。 他说,很多男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女孩,也担心犯罪,踩着线走。 穷人升职加薪,或者小铺开张,生病出院,通常的庆祝是请客吃饭。但是富人不一样,他们也请客吃饭送礼,可能礼物是个处女。 他的朋友圈就迷信处女能够带来好运气,买一个,或者朋友送一个小雏女。开苞见了红,大吉大利,南斗北斗上上签,赶紧去干件大事。 签合同买地开业开山开矿,甚至没事做就赶紧参加赌博,赢回十万看不上眼的小钱,再去买处女,总之,什么事都有,五花八门,多了去了,不怕没钱,就怕没处女。 铮哥顺口对我说了这些买卖处女的事,往下不说了。我也不想深问,说不上来为什么,感觉有点不适。 我想:我可能不愿承认一个现实,那就是,大部分女人,都会出卖自己。 ………………………… 我们手牵手走在广州街头,夜晚的广州色彩缤纷,美轮美奂,尤其珠江边,我们沿着长堤走,我穿着一条伞式牛仔裙,比超短裙长,又是夜晚,我就大着胆子穿着一条丁字裤。 我从前试过一次丁字裤,感觉不太好,外面穿裤子磨得慌,穿裙子又怕露。 当我慢慢学会保护自己,身边没有保护人和陪伴人的情况下,基本不穿裙子,裙子比较妖娆,容易招色狼。 现在身边有了男人,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臭美,穿漂亮裙子了。 五月份广州的夜晚特别舒适,我们俩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看着很多小矮个姑娘,我就笑,跟他说:“看,遍地都是你喜欢的小矮子。” 他说:“没胸没屁股的,没看头儿。” 我俩贫着闹着,身边有卖花的小女孩路过,小女孩拿着玫瑰花兜售,他买来给我,我拿着红玫瑰,笑靥如花。 夜色撩人,游人如织,珠江把人间景映照得恍若天国。 丁字裤磨着我的腿心,勒得花蕊嫩肉各种疼和痒,我突然明白丁字裤对于女生的意义了,这简直就是天然前戏,我的穴灼烧着,又想被插了。 穿丁字裤,还有种感觉就是: 本姑娘天下第一性感! 我们路过珠江边一家叫“演舞台”的酒吧,水陆两栖建筑,非常大,装饰装潢很有品位,有欢快的舞曲传出来,我们决定进去看看广州酒吧。 进去后,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在跳舞,玩的人不多不少,恰到好处,不像北京迪吧,到处都是人,超挤。 舞池很漂亮,环着舞池是略高的栏杆座位,很多不跳舞的人坐在边上喝酒,我去跳舞,铮哥要了啤酒坐着看我跳。音乐正好,灯光也很棒。南方人很斯文,气氛很热烈又让人感到安全,我开开心心地跳舞,这绝对是我体验过的最舒适的迪吧。 我跳热了,把那件黑纱外套脱下来放在舞池栏杆上,穿着吊带继续热舞。 每次我在迪吧跳舞,身边总是会围着一群人,都是被我吸引过来的。 没办法,跳舞天赋好,嘻嘻! 不知道多久,也许一个小时,我全身出汗,衣服湿透。最主要的是,丁字裤一直邪恶地折磨着我。 我停止摇摆,回身找黑纱外套,可是衣服不见了,太可气了,素质真差! 我去找铮哥,看见他身边有个漂亮女孩,刚刚准备和他搭讪,我一去,那女孩就走了,我知道这可能是个流莺。 我也没问他,一把拉过他的手。 说:“跟我来。” 我带他往里面走,寻找人少又黑暗的地方,他什么也没问,跟着我。 我把他推到一个幽暗卡座,没有别人,他坐下,我面对面骑跨在他腿上。我说:“哥哥,快点儿。” 我很急切,很热情,手伸向他的裤子拉链,他也帮我;露出他的性器,我伸手攥住肉棒,他随即勃起了。 我拨开丁字裤,用我灼热的小穴把他的性器吞了进去,伞裙随即掩盖住所有。我一边忍着穴里的瘙痒,被填满的刺激,一边趴在他耳边抱怨:“黑纱外套丢了,好气呀,也不值几个钱,为啥偷我衣服!” 铮哥的性器粗暴的向上顶了我一下,他说:“小傻瓜,你用过的东西,男人都想要!操不到你,操你的衣服,祝他今晚射到精尽人亡!” 还有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几乎笑瘫在他怀里。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用力按向他胯下,我感觉自己被插穿了,好硬,我的穴正好馋得直哭,贪婪地撮吸。 我在他耳边说:“热不热?哥哥。” “热,真热,坏丫头……” 我们两激烈地接吻,用彼此的热情淹没对方,这不是操穴的地方,经常有人路过,他很被动,所以,只能任我调戏、作弄、顽皮。 我骑着他为所欲为,不能骑乘做大幅度运动,但可以让穴自己来回摩擦,自己吃。 我含着他,腿心肌肉收紧,把老孟教给我的《四字真经》,用在他身上,我的穴不停蠕动,吞咽,夹裹吸吮着他整个性器,给他极致享受,他很惊讶,这是我第一次用穴吸咬他。 开开合合,松松紧紧,有时候索性咬住不松嘴,一直咬使劲咬恶狠狠咬,咬到他双手越来越用力掐我揉搓我。 他赞赏地看着我,我们再次接吻,裙子遮盖着我们的不轨。来往的人扫了我们一眼,匆匆而过,在公众场所干坏事真刺激。每过一个人都让我羞怯和紧张,也更好的收紧自己腿心,取悦他。 他说:“水水,你想让哥哥射吗?” 我说:“不要,哥哥坚持十分钟不射的话,回去水水让你操一宿。” 我一定是疯了,仿佛忘了下午在酒店,被操到求饶的事。 -- 淫艳捆绑SM逼供性的坦诚度H ⒫o⑳⑵⒉∁ō⒨ SM活动中,S的行为受限于M的要求。 ——题记 他两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捉住两颗嫩奶尖,狠狠捏住,残忍报复我的轻狂。我忍不住叫:“嗯……” 他说:“水水,知道吗?认识你那一刻起,我就想把你抓住,捆起来藏在地下室小黑屋,每天用鞭子抽你,抽到你哭,各种欺负你,然后干你,干死你。” 我越来越轻狂,用力骑他,说:“真的吗?那,可不可以用烟头……烫我?烫坏我的奶头?” 他说:“骚货,太骚了,水水……” 我说:“嗯,我骚,哥哥喜欢吗?” 他说:“喜欢……” 我听着他的性幻想,想象着自己真的被他抓住虐待,兴奋地心脏狂跳,软软的肉穴套弄他坚硬的性器,臀部用力起伏摆动。 略吵的音乐,暧昧的灯光,在黑暗陌生的环境里,咬着耳朵说着放荡的话,我们的情欲愈加高涨。 我和他飙着劲,他用手揉捏我的奶,性器插满我,趁着他没办法大开大合操我,我坏心眼地用穴吸咬他,坏淫,让你想捆我,抽我,欺负我,干我……一逼夹死你! 他说:“坏姑娘……今晚你会后悔的!一定,我保证……” 我促狭地笑,继续调戏他。 这段回忆,让我脸红,我想这世上不会有几个女人,把内心的淫欲如此坦诚地剖白了。 假正经,还是不要脸地说实话,我选择后者,我太厌倦虚假生活。 他白天已经在我身体里射过两次,所以这次绞杀他撑住了,十分钟后,我停止这件残酷的事,他倍受折磨。 我仍旧坐在他身上,跟他说别的事,让他慢慢平息,最终能撤出我的身体,整理好衣服。 我们离开这家酒吧,我丢了外套,穿着暴露的吊带热裤,铮哥牵着我的手,夜店女王,色女郎要回家了。 回到酒店,我脱了湿衣服想洗澡,铮哥却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对着镜子叉开腿,灯光下,性器一览无遗,他给我抹了泡沫,打开洗漱备品,用刮胡刀清理干净我的阴毛,这过程其实挺色情。 他说:“我说过,要给你长毛的胆子都拔了。” 我的性器是我的胆子?他这是什么逻辑呢?我痴笑,敞开腿,他看穴剃毛,我看他俊眉修目,一派风流。 他为什么喜欢刮掉我的毛? 性的坦诚度还不够? 这是长大后,我头一次剃光阴毛,感觉很奇妙,凉飕飕的,腿心干干净净,如同赤子婴儿。 我很开心,一直好奇地看穴,肉嘟嘟的,缝隙闭合,非常色情,我摸摸穴,像小时候过家家时的幼稚穴。 我俩洗澡;一面洗,一面擦枪走火。 回到床上,他翻出我的黑色长丝袜,我们在街头小店买了很多丝袜,因为丝袜总是脱丝,我有囤积症买了好多双。 他把我的手绑起来放在头顶,把我的腿压成M型分别捆住,原来他早盯着我的长丝袜了。 他之前提到过好几次“捆上我”,原来是真的呀! 我特别惊讶,有点害怕,但同时更兴奋了,乖乖让他捆,不捣乱,尽量让他捆得漂亮点。 我心想:要被虐待吗?被玩弄?被强迫吗? 我最早眷恋捆绑这种行为,能追溯到初潮时。偶然间得到一根漂亮的红色绳子,就把绳子贴身捆在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 小时候,那根绳子,我捆了两圈,触碰我的10来岁,刚刚发育的奶。触碰奶尖,记得自己就是一个劲哆嗦,快感,肯定是快感。 所以,我又不懂了,我当时一个十来岁小孩捆自己的行为,是好奇吧?算不上淫荡吧? 我被铮哥捆好,摆放在床上,只开着床灯,我成了一件淫器,这个词我当时不会形容,这是今天想到的,比较贴切。 我说:“哥哥,你坏。” 他坐在我身边抽烟,然后拿着烟头在我奶尖那里逛了逛,说:“你才坏,在酒吧那么大胆……想不想被烫掉奶头?” 我说:“我怕,我不想……” 他的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穴,很疼,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说:“还骚不骚了?说,从哪学的用逼夹鸡巴的花活?还有烫奶头,都从哪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不然抽烂你的逼。” 我那时,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说女性生殖器是“逼”,但他每次说这个词,我都会脸红心跳。 但是我心里却原谅他说粗话,因为强奸犯和小哥哥们都没喊过这个词,还不是一样强奸我? 我哼哼唧唧不回答,他就又开始抽我的腿心。啪啪啪抽了好几下,那里光秃秃的,又疼又舒服,羞耻,刺激,我绷紧脚尖,下半身都绷紧。 他用烟头玩我的奶尖,让我感受热度,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可怕,不会真的烫我吧? 我心里有点没底儿,他的手好大,非常有力,感觉穴被打肿了,他下了狠手,我哭了起来,只好一件一件坦白,从老孟说起,把老孟教给我的缩阴功夫——(四字真经 )告诉他。 我说那功夫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收肛收臀,任何人都能练,天天练,没事就练,练到最后腿里每一小块肌肉都能单独活动。 他说:“那你的功夫,练到什么程度了?” “我这是班门弄斧,叁脚猫功夫,初窥门径。练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这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还想问你呢?” 他说:“说起大同婆姨,我也有所耳闻,传说中,大同婆姨从幼女时期就开始练习坐坛子,苦练出来的名器,号称‘重门叁迭户’,还有文人专门因此配了叁首门联。 第一重门联:鸟宿林边树,僧敲月下门 ,匾曰‘别有洞天’。 第二重门联: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匾曰‘渐入佳境’。 第叁重门联:云无心兮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匾曰‘极乐深处’。” “哥哥,你学问真好!” “淫诗作对,骚人墨客!” 他的手指拨开我的花穴,又问:“那烫奶头呢?” 我不说,他就又打我,还威胁我。 “再不说,真把你的奶头烫掉。” 我就说:“小时候,看一本外国小说,忘了名,有警察,有卧底,有贩毒集团。然后有个美女落在贩毒集团手里,在地下室,被人毒打审讯,美女嗷嗷哭,毒贩子还用烟或者雪茄,我忘了是哪一种,应该是雪茄,把她两颗奶头烫焦了。” 他揉了揉肉穴,抬手又是狠狠地一记抽击,逼问:“继续,然后呢?” 我忍着肉穴疼:“就是用烟头按在奶头上,还不拿开,给那美女疼死过去,弄醒了再继续烫。她一直被捆绑,被残忍对待。 作者描写;地下室里,甚至传出像烤肉一般的香气,这个作者太邪恶,太不是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写? 我当时联想到我妈;用灶火给我烤麻雀的味道,满屋子香味,贼好吃,呜呜……别打了哥哥……” 我心里想:你快笑场吧,笑场吧! 然后就可以放过我了! “骚货,从小就这么骚!” 他可能也喜欢我描述的场景,用力抽打我暴露的穴,更加粗暴,不留情面,满屋子都是抽打声,我又疼又怕,他和平时不一样了,像那天发脾气的气场。 我赶紧说:“不要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色情,我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哥哥,饶了我,救救我,我是变态吗?” 我哇哇哭,真疼,赶紧耍心眼,开始胡说八道。 -- SM烫穴威胁风俗词舔桃崩锅H 在我以后的回忆里,对初次接受调教,记忆极其深刻。我陷入虐恋游戏,是如此轻松,因为铮哥看透了我,我的情欲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轻易就把我带入SM世界。 我哭了,耍心眼哀求他停止暴力,心情却很复杂。其实我还想被他抽,被他虐,可是,我担心——我强烈渴望被淫虐的欲望,会令他反感。 我太变态了,真的! “哥哥,不要了!” (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他终于住了手,推高我的臀部,让我更加清晰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肉穴;暴露,鲜嫩,淫糜,穴周围的雪白皮肤也被打得红肿,穴心更是红彤彤的,两片不太大的阴唇凄惨的裂开。 他又点上一根烟,然后把烟嘴插进我的穴里,我快疯了,这太淫荡了。 我一动不敢动:“哥哥,水水怕,不要烫我小妹妹。” 他说:“什么小妹妹?明明是小逼,看哥哥疼你吧?给你小逼抽烟,抽吧,哥哥看着呢,不是喜欢夹逼吗?” “……” 能不能不说土话? 好想骂娘,可是我不敢,S压制性太强了。 他用烟嘴,抽插我的穴口两下,强迫我,夹逼给他看,太羞耻了。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心里怕极了,担心烟灰掉到我的穴上,只好依着他,收缩盆底肌,收缩穴口,给他欣赏。 红红白白的肉穴,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鼓蓬蓬隆起的骆驼趾被迫掰开,一根袅袅燃烧的香烟插在上面,我努力开合穴口,小心翼翼,生怕张大了,香烟会歪掉,粉红色的膣肉会被烫伤。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的年龄使我的穴口紧致得要命,死死夹着烟蒂,香烟随着肉穴的蠕动,微微起伏,颤抖。 铮哥一直看着这一幕,应该非常香艳吧?他说:“乖乖地,好好抽,不然烫你逼。” 我不要被烫逼,我看着火光隐现的烟头,真诚地哀求:“哥哥,求求你,水水怕,烟灰快掉了。” 铮哥伸手抽出香烟,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然后把插过我肉穴的烟蒂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水水是甜的。” 我又羞又囧,他对着我的脸,吹了一口烟,在烟雾缭绕中看我的脸。 光影斑驳,似真似幻,他的脸模糊又清晰,英俊又冷漠…… 他说:“别走神,不然真的会烫到,这么嫩,烫坏了多可惜!” 我瑟缩,呻吟,却又兴奋不已。 铮哥重新点了一根烟插进我身体里,这次换了我的后穴,我紧张的夹紧后庭,他说:“放松点,让我插一次就饶了你。” “嗯……好可怕……” 他的手覆盖在我的前穴,手指夹着香烟,插进我的肛口。 我泪眼朦胧,肛口含着烟蒂,两个穴开合收缩,给他赏玩,他抱着我,移动我的臀部,斜斜插在肛口的香烟燃烧着,烟灰落在地上。 我足足夹逼夹了一根香烟燃尽多半,他才抽出烟蒂,把这根该死的香烟掐死在烟灰缸里。 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他低头和我接吻:“水水真乖,逼夹得真漂亮。” 他含住我的奶尖用力吸吮,力气很大,仿佛提着我的奶尖。 我为什么总是说奶尖,不说奶头,是因为我的奶头很纤细,很小。 他开始吃我的奶,轮着吃,吃到肿胀疼痛,我感觉大了一圈,奶头很痒,想被虐。 铮哥好像知道我需要什么,用嘴虐了一遍奶,我呻吟:“哥哥……嗯嗯……”他牙齿啃噬着我,我绷紧肌肤,忍受着甜蜜的煎熬。 他的嘴巴把奶尖啃完,又继续向下游移,吻我的肚脐,小腹,落在光秃秃 的腿心,吻住我被打疼,被虐到通红的穴。 刚刚被欺负凌辱,被暴力虐待过,现在又温柔吸吮舔舐,我舒服的咿咿呀呀,又开始吟叫,这是他正式吃我的穴。 就像他很会接吻,调情,活塞技术,他更会用口舌玩弄女人的穴。 他的舌头先是刷过我整个肉穴,从阴蒂,阴唇,滑到会阴,差点舔到肛口。 他停一下问我:“宝贝儿,喜欢吗?” “喜欢!” “那你求哥哥,继续给你舔逼。” “啊……哥哥,求求你,好想被哥哥舔,水水还要!” “嗯,给你!” 他的大手掰开穴,再一次深吻水润蜜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非常喜欢被口交,因为挨操有时候还是会疼,口交却不会。 多年后,我作为倾听者,也接受SM圈很多人采访,有一个人的问题是:“水水,你被男人口交,会觉得自己冷艳高贵吗?” 我回答:“普通口交,会有这种感觉。若是被捆上了再口,就完全没有自己很高贵的感觉了,而是相反方向。觉得自己很贱,是个玩具。” “嗯……好痒……” 我被他霸占,覆盖,统治式淫玩,也被他怜惜,珍爱,陷入迷乱的淫欲中。 他抽空告诉我,京津翼地区方言风俗词中,性交叫“崩锅”,舔逼叫“舔桃”。 多形象的比喻,女人生殖器是桃子,毛桃,我今天被剃光,是油桃。 腿心一片酥软,泥泞,我好想双手得到自由,可以去抓他的头,可是不行,我是淫器,是玩具,被他左右,他不松开捆绑,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被玩弄着。 那时候我没听说过SM,虐恋,但是有“性虐待”这个词,我们俩很快融会贯通,创造出很多性虐游戏。 昏黄夜灯下,他的舌尖挑逗着我的阴蒂,这个小小的花珠越来越硬,充血勃起,而他坏心眼的再吸一口。 “嗯嗯……”我的子宫在抽搐,太刺激了,无法忍耐的快感。 他的吸吮慢慢变成啃咬,撕扯,快感有时掺杂疼痛,他嘴巴越来越重,我被折磨得销魂蚀骨,我忍不住哭泣:“哥哥,水水受不了啦,好痒,饶了水水吧!” 他松开嘴巴,用手掰开肉穴,说:“真漂亮的小粉逼,让哥哥玩的又红又肿,可惜你看不到她在收缩。 舒服吧?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他再次俯下头,舔刷肉穴,舌尖在阴唇周围打转一圈,然后钻进穴心。 “啊……受不了啦!” 我难受的扭动臀部,痛苦中又掺杂快意,快被他撩拨疯了。 “哥哥,别舔了,操我吧,求你。” -- 比深喉更残酷粗暴操食管(淫器工具感H) 受虐狂的定义:把痛苦视为乐趣! 施虐狂的定义:以折磨他人为乐! ——题记 铮哥说:“水水,告诉你一件事,我其实不愿意操熟悉的女孩,你是例外。 至于为什么?我不想解释,你自己慢慢体会,现在你可以哭,可以闹,但是别看着我的眼睛。还有,哪怕什么也不叫也行,但是别叫我哥哥,我不会心软。” 我直接蒙圈了,他进入一种冷漠的状态。不理我的求操,站起身,说了这么一通不近人情的话,然后将我的身体抱起来,头冲着床外。 我的头部有一多半悬空,微微后仰,这个姿势又别扭又不舒服。但是还好,他把我被捆住的双手放在胸口,这缓解了我的不适。 他脱掉短裤,释放出已经肿胀的肉根。站在床边用龟头蹭了蹭我的额头,睫毛,鼻子,再捅进我嘴里。 这是什么虎狼姿势?倒行逆施! 这样也可以操嘴?囊袋撞在我的脸上,主要是我的眼睛上,我“呜呜”乱叫,很惊恐,但是心里更加盼着被淫虐了! 他说:“小骚货,别挣扎,难受吧?忍着点,我要操你食管。” 他开始激动,带着一股子野蛮狠劲,把整根性器深入喉咙里面,在关卡并不停止,胯下挺动,继续深入,穿透咽峡…… 我不安的扭动,剧烈喘息,装作反抗,然后屈服。 铮哥说:“得天独厚!第一次操你嘴就发现了,你的喉咙不会像别人那样容易引起驱除反射动作。别人需要锻炼才可以深喉,而你不需要,小贱货,真是太棒了!” 我想问他什么是“驱除反射”?可是嘴巴被塞满说不了话,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是;我的咽峡即使被强烈刺激,也能控制着不会“呕吐”。 所以,他可以尽情插入,甚至更深更残酷……可以强奸似的暴力抽插。 这个姿势很奇怪,但是效果是——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个工具。 工具感:连淫贱都不是,超出任何被虐的感觉。我不是人,是个物件儿,是个没有生命的淫器。所以主人不用考虑我疼不疼,可以随意使用,亵玩,往死里折磨! 很明显,他喜欢这样淫邪的举动,越来越兴奋,龟头在狭窄咽峡来回抽送。我虽然不会呕吐,但是这滋味并不好受,身体颤抖着,甚至有些抽搐痉挛,他捏着我的奶尖,死命一掐。 他说:“牙齿注意点,别磕碰到龟头!唔……太爽了!小贱货,嘴巴也好操……唔……” 铮哥的手指抚摸我脆弱的喉管,每一次龟头穿透咽峡,喉管都会被顶到。他说:“好美,可惜你看不到,你的食管被我操的样子。” 我太难受了,想呕吐又吐不出来,咽峡被无情撞开。可是我知道,他舒服啊,为了让心上人爽,我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受虐狂从被虐中找到快感,从极致奉献中感动自己,继而感动施虐者。 所以我忍耐,努力配合他的抽插。 甚至一边哭,一边用嘴巴用力含着他,取悦他。 我表现出十足的凄惨,满脸痛苦神色,他抽出性器,手指搽拭我的两颗泪珠,我以为他在怜悯我,他却把泪珠抹在龟头上,重新操进我嘴里。 “吃下去!”他命令道。 泪水是苦涩的,我整个人是悲惨的,但是心里,爽的一塌糊涂! 这些虐不够,我还要! 铮哥用手抠进小穴用力搅拌,或者手指弯曲,勾着肉穴攻击G区,我的嘴流出很多口水,被他的龟头捣成泡沫,房间里回响着淫艳的水声。 “咕叽咕叽”,“咕滋咕滋”…… 操嘴声,和抠穴声,灌进我耳朵里。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淫虐我,大肉棒越来越硬,激情四射的操,还说:“ 骚货,嘶……操死你!” 小穴偷偷蠕动,里面像有个喂不饱的怪兽,张着嘴,好饿,给我吃吧? 我呻吟,看上去无比痛苦,心里却爽上天。利用受虐狂的天赋,极力勾引他糟蹋我,虐待我。 这也是后来我和SM圈M体质人群交流,有人问我一个这样的问题:“在一场SM行为中,S和M谁更享受?” 我回答:“圈外人肯定说是S呗,没看M哭得多惨? 其实不一定,真正的M从来都是渴望受虐的,否则就是个假M。 现代派中国式SM行为中,S的行为,从来都是受限于M的要求。” 一丝不挂,被捆成螃蟹的姑娘,嘴巴被操到麻木,小穴被抠得红肿,他才终于把性器插进我饥渴的穴里。 他说:“坏丫头,这回让你小骚逼吃吧,吃个够。” 铮哥把一个软枕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臀部提高,让我可以看到性器交接,他很喜欢这个姿势。 我收紧双腿肌肉,开始慢慢用穴吃他。他也不插我,就是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尽量分开,看性器相交处的嫣红,看着我的穴蠕动。我的可怜的没有遮盖的穴,小弟弟和小妹妹,丢失重逢的配件,镶嵌得严实合缝。 这一幕我觉得很淫荡;吃肉,还被他欣赏着。 我的淫欲顾不上羞耻,吃得越来越急迫,真是一个贪吃的小怪兽。 我的双脚脚尖都在呈弓形绷直,然后回落,再绷紧。大腿内侧,脚尖到腿心的肌肉运行路线清晰可见。 我低低委婉地叫,不敢看他的脸,感受他的冷漠,我是真挚无害的,可是我们在做最淫荡的事。 我想我懂他说的“不愿意操熟悉的女孩”是什么意思了,太熟了没法玩了,下不去手。但是到我这里就不一定了,我的性格不适合普适定律。 按照规矩,我不看他的脸。 猜测他在想什么?男人在想什么? 他的性器舒服吗?或者有多舒服? 他觉得我天真还是淫邪?够不够香艳呢?不够再来点? 在他的视奸下,淫器被充分开发利用,我全身变成粉红,我望着他,哀求:“哥哥,插我,好吗?” “别瞎喊!” 我犯规了,他继续折磨我,我哪里还有廉耻心,不停求操,各种求操,给自己在迪吧的轻狂道歉,他不同意,郎心似铁,继续求…… “嗯嗯……好难受……操我,求求你……好哥哥,不,爹爹,操我……呜呜……”我被逼的胡言乱语,开始返童。 他终于满意了,抱着我的臀部,试探着插入,感觉被淹没在沼泽里,就猛烈抽插起来,那是各种长枪短炮,像两军交接,炮火连天。 我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爽到半死不活,高潮迭起。全身越来越红,小穴已经随便操,怎么操都不知道疼,只有快感,无尽的快感。 他说:“骚宝贝,你这身子,我终于给你操开到第二阶段,肉缝、子宫口全开。这时候就是多来几个男人操你,你都能扛得住,全身都红透了,太美了!” 我失神的呻吟:“爹爹,我还要!” 他用性器给我来了一记沉重深插,操的我一声惊叫,他说:“骚女儿,就是欠操,给你,操死你!” “啊……啊啊……”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枪林弹雨。 我在烽火炮击中死去活来,一开始还叫的出来,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嗓子都哑了! 不知多久,他停了下来,我的手和脚在战乱中被解开,混战使我匍匐在床上。他趴在我身后,抚摸我,亲我后背给我事后吻。非常珍爱,我的心被他重重安慰,满足,温馨…… 他说:“太舒服了,水水,你呢?” “爽死了!无与伦比,哥哥真棒!” 我们两个都很惊讶,为什么我们都前所未有的爽?除了两情相悦,突破性爽感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公共环境的孟浪勾引?剃毛?色情故事?捆绑抽打?淫虐操嘴? 我们坦诚的交流,继续下一个话题:性和酷刑。 (盗文的小可爱别切我QQ:1422730777,敲门砖:书名) 感谢所有珍珠,说实话,我的文全写完了,可是每一颗珍珠我都很珍惜,每一次有珍珠,我都督促自己精修一下文,但愿我的诚意你能感觉到! -- 对妲己的揣度五更里补全(交流章) 淫虐藏在每个人心里。 ——题记 铮哥评价我:“小时候被烫奶的故事催发性欲,你骨子里有残忍因子,对己、对他人都会残忍。” 我不服,我顶嘴,我挺善良的,他说:“你的淫虐程度较轻,不用担心,成不了妲己。” 我问:“妲己,一个祸国妖妃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最近人们吃饱了,都爱研究满清十大酷刑,我也研究了一下,什么车裂、刖刑、梳洗、剥皮。 普通人在后世,讲这些酷刑,就认为古人未开化,残忍而已,但是我有另一个角度,从性的角度看酷刑。 比如说纣王妲己,发明炮烙,万虫啃咬,刨心挖婴儿,等等酷刑,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镇压吗? 学者提到这两个人,总是爱用“荒淫”和“残暴”,这两个词,你细琢磨?” 我摇摇头,表示不太懂。 铮哥说:“从记载看,妲己这个大美女,狐媚荒淫,性情残忍。她怂恿纣王设计出各种酷刑,供她欣赏,比如她虐杀宫女,在女孩们的惨叫、断肢、血液、无比恐惧中;她在做什么? 告诉你,她的性欲被不断激发;上升,直至高潮,她喜欢这种兴奋的方式,因此每天都得虐杀很多人,各种人,以各种方式。” 我说:“这没法证明,没有证据。” 铮哥坚持说:“不需要证据,用逻辑就能推理出来,要不然,你如何解释,她每天欣赏花样杀人折磨人,正常人谁这么干?记住不是“看”,是‘欣赏’”。 她明明就是一个上了瘾的淫虐毒辣狂。” 多年以后,我研究SM,知道萨德和马索克的区分,自愿和不自愿的区分,讨论剧情,预约剧本,捆绑束缚,鞭挞羞辱,表演性,角色转换,游戏规则,疼痛程度,幻想概念,等等等等…… 然后和我国古代各种时期比较,阶层压制,对弱势方的性压制,性调教。 我对自己说:我真傻,为什么从前总以为古代人是笨蛋,全错了,古人可比我们今人会玩的多了,甚至因为可以杀生,玩得更上一层楼。 从性中,看酷刑,看到兽性。 铮哥提到他妻子;是个做饭超级好吃的贤妻良母,他迷恋性虐,他妻子也不遑多让。他总是在外面买春,妻子得不到满足,偶尔他会履行夫妻义务,妻子会表现的特别兴奋。 有一次夫妻敦伦,他抽打妻子臀部,发现妻子异常兴奋,贤妻也喜欢挨操前挨顿揍,淫虐藏在每个人心里。 …………………… 广州绝对是中国流行前沿,性用品店那时候全国比较少见,广州街头却已经屡见不鲜。 到广州的第叁天,我们在性用品店买了很多东西。瞎买乱买,每一种都买,甚至有助兴药。带回酒店对着说明书研究,在彼此身上比划,大部分都是女用的。 我俩就像好奇的孩子,拆包装,找惊喜,然后我被性玩具弄成各种表情,有的很难受,有的很舒服,有的让我尖叫。比如超粗假阳,号码太大,死活塞不进去,只好扔进垃圾桶,还有的很幽默,用上了,我俩就哈哈大笑,笑作一堆。 有一次,我骑在他身上,却被他逼问,“五更里”最后那句唱词是什么?我说:“不太好说出口,我给你唱吧。” 铮哥把性器插进我的穴里,说:“唱吧,水水。” 我就用穴含着他,轻轻摇晃摩擦: “五呀五更里呀,月儿照窗台,忽听得门外有人磕烟袋,想必是我那情郎哥哥来; 叫声情郎哥啊,你要听明白,前门有警察,你从后门来,脚步要轻轻地迈; 左手解开钮啊,右手解开怀,双手解开哥哥的裤腰带,哥哥你快上来; 掰开两大腿儿啊,把der儿插进来,上下齐动,其乐无穷,妹妹我乐开怀;” (这首“五更里”,肯定是绝版,因为涉黄在网上是查不到的。后来我听过郭德纲唱过“五月里”,调相近,词全改了。加上郭德纲一个大老爷们唱,失去了细腻婉转野性泼辣的原味。) 他笑:“这句真不错,东北方言,der是鸡巴的意思吧?” 我说:“对,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国文化,博大精深,各地方言,精彩纷呈 ,东北人可真有才!” 我说:“见笑了,没你们津京冀人有才,你们给舔穴叫舔桃,给做爱叫崩锅,还崩锅?崩爆米花得了。” “你真就说对了,人们就是觉得老式爆米花机像男人射精;把爆米花崩进口袋时,‘嘭’一声,放炮一样,像不像射精?” 我俩笑得不行,天南海北 ,祖国大地,处处有淫才啊! 我俩继续交流性心得,他说以前他包养过一个小情儿,是音乐老师,琴弹得特别好,很浪漫…… 我插嘴:“是浪……” 他说:“行吧,就是浪,浪的很,特别喜欢性幻想,我就开发她,让她讲出来,就像编个故事,编完了,两人做的时候就按照故事演。” 我说:“这个好,我喜欢,我俩也编故事吧,我喜欢什么巴拉巴拉……” 于是,我俩一起编故事。我主要编古代故事,什么故事都有,比如从西门庆,潘金莲,春梅,叁者的性关系,编出老爷和通房丫头的故事,还有皇帝和前朝公主,土匪和小家碧玉,捕快和罪妇在野外山林。 他编了很多现代,也有乱伦,比如他和小舅妈,大表姐,儿子的女班主任,隔壁的嫂子,朋友家的女儿。 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们女性偏爱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男性却喜欢真实生活中遇到的某个女性。 活塞前,男人和女人的性幻想完全不同。 我又问他:“那你真的对小舅妈、大表姐有性幻想?” “不是,但是一想到禁忌就觉得很刺激。” 他说,事实上,他恪守血缘道德,编故事演剧本玩性游戏,让他满足这方面的幻想。如果真的让他乱伦,是绝无可能的。 我不喜欢他的小舅妈、大表姐、老师,但是对朋友家女儿很感兴趣。 最后我们编了两个剧本。 1.大叔和未成年少女的养成故事。 2.黑道大佬和仇人的女儿。 -- 两个通用型角色扮演剧本(开后穴准备H) 【警告:这只是一个角色扮演,适合伴侣们做游戏借鉴。禁止代入现实社会,任何对未成年的性行为,都是不道德和犯罪!】 ——题记 第一个剧本故事背景:女孩的父亲突然去世,妈妈又抛弃了她,父亲的朋友收养了她,女孩10岁,收养者25岁,15岁年龄差。 女孩慢慢长大了,爱上了监护人叔叔,女孩15岁,监护人叔叔30岁。 女孩在一个夜里勾引了叔叔,从此过上了性福的日子。 剧本设定好,女孩和大叔上线,我俩自由发挥台词,逻辑不丢就可以。 于是,我幻想我是15岁,腿心还没多少毛的纯洁处女,被监护人叔叔开苞。我尽情享受叔叔的宠爱,一直娇娇地喊着叔叔这样,叔叔那样,等插入时,被干得狠了,就叫爹爹,爸爸,叔叔乱叫。 这场游戏很成功,我感觉极其兴奋,尤其返童叫他做叔叔、爹爹、爸爸。 他也很入戏,一直叫我乖女儿,小宝贝儿,小贱人,激情澎湃 ,最后眼前天花乱坠,射在我身体里,剧本通。 这个幻想剧本在现实世界就是犯罪,铮哥没有恋童癖,我更不想强奸未成年,不过这大大满足了我的返童、返婴爱好;我变成小宝宝,享受父亲的宠爱。 婴幼儿的要求是天性,也是单纯从自身出发的自私自利的想法。伴侣间,一方返童时,纯粹在索取、享乐。另一方不但要担任伴侣责任,还要担任长辈的宽容和慷慨! 再说白点,我喊铮哥“爸爸”,他好意思一个人享受,不管我? 第二天的剧本故事背景:这个剧本是铮哥挑的,黑道大佬和仇人女儿。 黑道大佬设定35岁,女孩设定18岁。 黑帮分子绑架了仇人的小女儿,把她捆起来,各种淫玩,但是没有虐待毒打,给女孩灌了淫药,让她成为欲望的奴隶。 黑老大把仇人也抓了起来,捆起来让他跪在一旁,看着他玩他女儿。 接下来的设定非常黄暴,黑老大安装了音响和麦克风,他操那个女孩时,就把麦克风放在身边,收集声音,于是音响里传出他操嘴操穴的声音,给仇人听。 这个设定很坏,坏透了,我俩也很兴奋,我是吃了春药失去理智的小贱人,他是黑老大,各种欺负各种凌辱,然后再挨操。 那天操得很激烈,两人通身热汗,淋漓尽致,剧本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每天都研究剧本。有时候表演的时候,会笑场,演出演砸了,剧本不通,但是风花雪月继续。很多年后,我找到匹配的词——角色扮演。 这种SM游戏的情怀在于:你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或者是动物,可以做任何异想天开的事,而不必承担法律责任。(禁止未成年参与,禁止永久性伤害) 我们俩是纯洁的淫兽,天真地热情地,无所顾忌地不停做爱。对的,彼此已经开始眷恋,无限柔情。 除了吃饭,买东西,我俩几乎不出酒店。他给我买所有我喜欢的东西,我从不把钱看得很重,但是我得承认,想买啥就买啥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一天夜里,我们在电玩城玩了一两个小时,我骑了一会儿摩托,结束后,我俩走在街头,我耍赖,说:“哥哥,我耻骨疼,一走路更疼了。” 他说:“是不是骑摩托骑的?” 我说:“不是,是你操的。” 我没撒谎,这是事实。 他没办法,只好背着我走在人行路。 路上几乎没人,街灯清冷,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我在他耳边说着小儿女的傻话。 “哥哥,好喜欢你呀!这条路,真想一辈子走下去……” 做爱时,他的性器塞满我;背行时,他的宠爱填满我。 离开广州的前一个晚上,我把后穴奉献给他,是第一次,我很开心。前穴初次给不了他,后穴可以给。 白天我就在药店买了很多开塞露,回酒店自己灌肠,我可不想让他给我灌,太羞耻,这是底线。 冲洗干净后,我鼓足勇气,把自己交给他。我躺在床上,腿曲成M型,自己抱着腿,敞开双穴。 他的手探进我的腿心,抚摸花瓣,中指弯曲,插进花心,搅拌几下,我的淫水就湿透他的手指。 他把手指抽出来,带出粘滑的水,触摸后面那个小小的花蕾。 我很紧张,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俯下身说:“别紧张,水水,你知道你长了一个多漂亮的屁眼吗?” 哎呀,流氓,坏淫,不要说土话俚语,羞死人! 他吻我的嘴唇,深深的吻我,迫使我张嘴迎接他。 他的手并不停止,一直玩弄我的后穴,手劲越来越大。中指尖插入玩弄我的肠头,蹂躏那一圈括约肌。 我呜呜的,嗲嗲的撒娇,铮哥吻着我的嘴,吃掉我的呻吟声。我又害怕又兴奋,用力回吻他。他咬住我的舌头,手指开始抽插肛口,深深浅浅的塞拔,好刺激呀!被哥哥用手操后穴。 他吻我的脸:“舒服吗宝贝儿?” 我嗯嗯回应他,他诱哄着:“想不想更舒服点?想的话,就求哥哥,说爱哥哥!” “水水爱哥哥,最爱哥哥,哥哥快给我……啊……” “最甜骚的女孩一定是你!” 他俯下身,用力提起我的腿再向两边压住,低头吻上我的后穴。 “嗯……” 我感到灵魂都无法压制的快感,从肛口出扩散出来,他的口舌包围住花蕾,舔允,吸咬。 “好舒服呀,哥哥……” 我意乱情迷,爽的一塌糊涂,我的后穴被他珍视,怜爱,又百般刁难。 他用各种手段对付那朵小花,弄得我浑身发抖,不知是该求他放过,还是求他继续玩弄。 淫水从小穴里面涌出来,我扭动臀部,呻吟,啜泣。 “哥哥,受不了啦,好痒呀!” 他放过肛口,又去舔前穴,两处花朵,他全部霸占,来回吃,给我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被喜欢的人舔肛舔穴,又羞涩又刺激,我的奶尖和阴蒂都在勃起,阴唇充血肿胀分开,花心湿透,膣肉伸展,变宽变长。 “嗯……哥哥……我要死了……太舒服了……不行……啊……” 他把两个穴都吃透,吃我流出来淫水,他说:“小骚货,水真好喝。” 我抽搐着穴肉,已经被一系列玩弄陷入昏炫中,他摸了摸我的后穴,说:“还是太生涩了,硬插会受伤的,哥哥给你扩张一下,水水不怕……” 他用了很多润滑剂,各种涂抹,手指扩张,然后他插进一个龟头。 太粗了,疼得要死,我哭了:“不行,疼疼疼,会流血,要死了。” “别怕,水水,哥哥不插了,乖,别怕……” 他抽出性器,从玩具里面找到肛塞,给我的后穴堵上,他的性器勃起肿大,说实话,这让我馋涎欲滴,跟他撒娇:“哥哥,我要吃,给我吃……” 他用丝袜把我双手捆在背后,他坐在床边,我跪在地毯上给他口,我很用心,想服侍他。 他弯身摸了摸我的腰线,说“水水,屁股翘起来,你想象一下,从我的角度看你的身段,是什么样的曲线?你应该怎么翘?” 如何翘臀,让男人迷恋? 我心领神会,在和他的性爱游戏中,时刻记住这件事。 他的性器是祭坛,我是祭品,我用口舌把忠诚,崇拜敬献给他。 -- 口交和淫诗深夜超完美开后穴H 肾走多了,终究会走心。 ——题记 那时候,还不流行“主人”、“贱人”、“母狗”这些词,但是我已经在和他无数高潮中,失去理智地喊过:“哥哥,我是你的玩具,亲爱的,我是你的小母狗。” 不需要科班出身,很多东西,情之所至,就会迸发出来。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用这种绝对臣服的姿势给他口,心理的满足感无法形容,我用小舌头舔他龟头,整个棒子,还有忽硬忽软的阴囊。 我用赤子之心,没有一丝故作诱惑的神情含着他,我不好意思抬头,我知道我的嘴巴被堵着,脸蛋应该不好看,可是他用大手抚摸我的脑袋,用手指梳理我卷卷的,微乱的头发,这个过程有好一会儿,让我的心分外充实,幸福。 我被垂怜,被呵护,被珍而重之。 最后他把我的头发梳理成一束,抓在手里,然后用使我不太疼的力度,迫使我抬头。 我是兔子,咬着我的胡萝卜。我和他目光交汇,没有表情,不需要表情。 他的性器越发灼热,他起身,让我跪好。后穴依旧堵着肛塞,上半身立起来,他开始挺胯,用力操我嘴。 这个过程一定令他心醉神迷,因为他很残酷,没有怜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兽性大发,疯狂地摧残我。 我被他使用了,我是一件花瓶淫器,这个过程就不描述了,大体都差不多,我的感受是,一开始不舒服。 双手被反绑束缚,增强了无力感。被强插嘴巴,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很耻辱,加上深喉的窒息感,被虐待,被蹂躏,同时伴随着一种被喜爱,这让我也心生喜悦。 被他喜爱到了极点,喜爱到想摧毁。最后,满屋子都是我嘴巴和他性器相交引起的水声,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到处流,被他捣成泡沫,发出奇怪的水声。 “骚水水,哪里都好操,嘴巴也是,真爽!真舒服!” 我很艰难,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嘴巴,因为他太强制了,不想跟我温柔。 可是我还是努力取悦他,避免牙齿碰到他的龟头。 他越来越快的抽插,猛烈的深喉顶撞,嘴巴被操出青蛙跳泥塘的咕咕呱呱声,淫荡,情色。 我的头和上身都在晃动,我闭上眼,不然真的晃晕过去了。 “水水……”他叫了一声,剧烈喘息,铮哥终于受不了自己制造的淫艳,迸发在我嘴里,我感到龟头突然膨大,射出。 这是个幸福的过程,就像得到一次美妙的馈赠,爱是恩赐! 他坐下来,扶着我,让我张开嘴巴给他看。然后吃下去,一滴不漏,舌尖舔着自己被操红的嘴唇,我们一直凝视彼此,情欲就是男女的凝视! 他搂住我,紧紧地,亲我的额头。 他说:“水水,你真好!” 我傻傻地笑,太喜欢你了,哥哥! 他解开我的双手,牵着我去洗漱,帮我清理,让我躺在他的胸膛,抱着我,摸着我的一只乳房,渡过他的贤者时间。 我说:“我今天又想到新的淫诗了。” 淫诗是什么梗呢? 起因也是他说的,他说古人可会玩了,全是大淫才,诗词歌赋里面全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比如:“日进去笔水下流,浪起来两脚朝天。” 比如:“玉人何处教吹箫……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是吹喇叭,后庭花开呀。 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读了不少诗词,我说:“有一句诗词特别像淫诗,我说给你听,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他说:“嗯,很像,你的小妹妹就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就是男女崩锅。” 我俩哈哈大笑,两只淫虫,看什么都能联想起性,不断过度解读诗词歌赋,老祖宗有灵,会不会被我们气得从棺材里坐起来。 今天的贤者时间里,他问我想起什么淫诗了? 我说:“刚刚跪在地上给哥哥吹箫,哥哥摸我头,我想起一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他没有笑,思考了一下,仙人抚我顶,是吹箫的姿势……他懂我意思吗?其实我想说的是另一个词,“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那么聪明,小时跟津门淑媛母亲读的书更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词。所以,我觉得他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打那以后,他经常调侃我是女湿人。 临睡前,他的性器又硬了,插进我的前穴,我的后穴还被堵着,就这样睡了过去。 半夜我们醒来,他把我抱起来玩弄,又亲又抠,手段百出,让我溃不成军,不断求操,求到哭泣。 他这才拔出肛塞换成他的性器,他这次狠心不管我疼不疼,龟头进入以后,我没反抗,他就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剧痛,身体被劈成两半一样,非常疼,惨叫一声,叫“停”,开菊花比开前穴疼多了。 他的性器一动不动,等我适应,一边抚摸我吻我,我一开始觉得可能不行,肛交失败,冷汗直冒,但是过后不久,疼痛就消失了。 我整个人软绵绵的,被他压着,征服着,我哀求“哥哥,好痛!” 他咬住我的耳垂,说:“那怎么办?哥哥也好痛,被你夹的很痛,还很爽,太紧了,爽死哥哥了!” 铮哥的手揉捏着我的臀肉,我开始放松,说:“哥哥,轻点动。” 他开始抽插,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天生适合肛交,极度舒适,他插入时,性器摩擦着会阴处和前穴相连的地方,特别舒服。 “嗯,哥哥,操我,我还要!” 肛交的体验感超完美,他看出我的舒爽度极高,就不再怜惜我,使劲操我。 我那天叫得不停,完全忍不住,我怕骚扰到隔壁,就咬着自己手指头,他不让我咬,说没事,听就听到呗,别咬伤了自己。 其实我们做爱,总体是听我的,他非常顾及我的感受,我说停就停,说可以了他才操,高潮前他才会失控。 我被操成人形飞机杯,他还不满足,用性玩具插我的前穴,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于是我被玩得像痴傻了一样,分不清高潮还是尿了,唉,不忍直视的欲望。 两个穴都被操开后,他再也不用客气了,轮着操,有点像武林高手打通任督二脉,我应该也算性爱高手了吧。 情到深处,我问他:“假如你未婚,我未嫁,遇到我,你会娶我吗?” 他说:“会,一定会,不顾一切求娶。” 我说:“你那么爱嫖,我嫁给你,会气死。” 他说:“不会,嫖时带着你,我嫖,你看着。” 于是,我俩笑成傻子。 那时候,我还没读过张爱玲的那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我现在也不敢说我懂这位前卫大胆文艺界女士的话,但是我和铮哥,的确是“操服了”的状态。 我屈服在他的性器下,他又何尝不是?从此两个人的肉体即使分开,灵魂也有了羁绊。 -- 鼓浪屿的海妖之夜上H 沧海桑田,缘起缘灭,天上人间醉无眠,抵死缠绵,用这一夜永驻你心田。 ——题记 “水水,醒醒,我们得赶飞机!” 我是在铮哥的热吻中不得不醒来的, 好困啊!夜夜春宵,被操成傻子似的,起床困难户。 像做梦一样,糊里糊涂洗漱,打着哈切收拾东西,然后奔向机场。 在车上,我懒懒的依偎着铮哥,他往我嘴里塞着牛奶吸管:“垫垫肚子,是不是饿了?这几天跟着哥哥受苦了,都瘦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不分日夜的操,吃饭都顾不上,可不瘦了,小胳膊小腿更细啦。 我喝光牛奶,抬起头吻他,咬他嘴唇。坏淫,咬死你! 飞机上,我拒绝吃东西,盖上毛毯,哼唧着问他:“哥哥,我可以睡了吗?” 他一边忍着笑,一边搂着我:“睡吧睡吧,困成这样,小可怜!” “你也睡,哥哥,你也睡……”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腾空,铮哥握着我的手,我贴着他,陷入黑甜乡,一觉到了厦门鼓浪屿。 96年,厦门城建很一般,但是鼓浪屿真的很美很浪漫! 我们在厦门遭遇了黑车,铮哥非常警醒,扯着我的手下车,最后安全无虞。联想在广州的夜晚,他稍微远离,我就被人搭讪,他看护我,一直看很紧,只要我出门,他的守护就无处不在。 我们一路拍照,坐船登陆鼓浪屿。一上岛就能看到海边公路盛开的凤凰花树,如火如荼,鲜艳靓丽。 把行李扔在酒店,我穿着黑底粉花娃娃裙,穿舒服的鞋子,斜挎珍珠编的小包,戴着热带小草帽,和他漫步在原住民的青石板街道,看古旧民宅,老榕树,沿途欣赏墙头上垂落的叁角梅和紫藤花。 这是一座阅尽人间的美丽岛屿: 惊涛拍岸,却安之若素; 斗转星移,却无动于衷 ! 鼓浪屿有海鲜街,尤其满大街都在卖硬壳鲎,我拎着鲎的长尾巴,铮哥赶紧抓拍了一张照片。忘了当地人叫它什么,王八鱼?马蹄鱼?差不多这个名,鲎这个学名是我以后学到的。 我问老板鲎能吃吗? 他说:“能,很便宜,10块钱。” 我们买了一只,现杀现做,结果吃了一口,难吃的要死,难吃到我和铮哥面面相觑,然后笑着互相安慰。 超难吃,怪不得这么便宜,不过别的东西都很好吃。 2021年,鲎被入选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我从百度百科查阅:鲎在地球已经存活4亿多年,蓝色血液,濒临灭绝,所以请不要再吃它,因为它不是一般的难吃,吃了还犯法。 鼓浪屿的原住民小巷安静温馨,居民朴实,随处可见鲜花绿植。我久久停留在花店欣赏,最后捧了满怀鲜花走出来,铮哥不停地拍我。 那些照片,时至今日我都保留着。 当时真想永远留在那里,在那买个民宅,住一辈子,看那里的微雨,听钢琴淙淙。 晚上,我俩去海边大排档,点了各种海鲜和啤酒。海滩上一眼望不到头的桌椅,坐满了游客,每个人都安安静静陪着家人或者心上人,气氛特别温馨美好。 天黑下来,人间点起灯火,与天上的几颗暗淡星星辉映,是个阴天…… 可是,还是美的不可思议! 空中飘落烟雨,气温极度舒适,烟雨飘落在我身上,暖暖的…… 像铮哥怜爱的吻,嗯,他借着夜色撩人偷香我。那么,怎么可以不回馈他呢?所以我吻了回去,比他更甜蜜,更慷慨,更仁慈,爱是恩赐! 让这雨丝变成我的呢喃絮语,落在他脸上,他身上,他心上…… 鼓浪屿是万世千秋,我是苍生一叶。 我迷醉的看着这雾蒙蒙的夜空,铮哥却微笑的看着我。 他说:“宝贝儿,回神了,吃东西,待会再看!” 我看向他,吻他,说:“你以为我在看烟雨,其实我是在等你啊!” 他一直在我身边,我却说等他,铮哥愣了一下,马上明白,我恐怕是得了贾宝玉的痴病; 他笑着叹息,拥我入怀! “水水,错了,可能是我在等你。” “看一夜烟雨,等一世情缘 !” 海水开始涨潮,我们总是坐一会儿,海水就涨上来,只好把桌椅后撤一些。这是一个惊喜,我们的光脚丫,总是被海水亲吻,让人快乐得像孩子。 我举杯敬铮哥:“哥哥,干杯!” 我开始喝酒,当地啤酒。我的酒量不好,一杯倒,身体里分解酒精的酶不发达,可是谁也想不到,我有个秘密,偏偏喜欢某些口感好的啤酒。 一定是当地的啤酒太好喝,我超水平发挥了酒量。喝了一瓶啤酒,或者不到一瓶,于是我喝多了;比微醺严重,不难受,不吐,能走路,一路唱着歌;傻笑着被他牵回家。 他领着小酒蒙回酒店,帮我脱衣服,引领我进浴缸,帮我洗澡,我的身上都是沙子,全身变成粉红色,醉眼迷离,笑容可掬。除了做爱,酒精也能让我全身变红。 我坐在浴缸里,嘴里唱着歌,用手脚抚摸他,不停地调戏他,他没法生我的气,因为我肯定很可爱,很甜蜜。 不然他不会故意延长洗澡这个过程。 他坐在浴缸旁边,手指检查我所有的缝隙,防止有沙子进入,很是艰难地给我洗完。我吻他,奖励他! 他说:“水水,这么可爱呢?小酒鬼,好美!全身都红了!” 我用痴笑回答他,从水中起身。 “哥哥,抱我!” 在床上,我化成春水,纠缠他,反正已经失态,索性醉卧君怀到底。 我们没有剧本,没有老爷丫头,没有黑帮弱女,就演绎真实的自我。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已。 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我一丝不挂骑在他身上,纤腰款摆,风骚荡漾 ; 脸色陀红,媚眼如丝;轻浮却又情深,我慢慢唱: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 今朝醉。 清浅池塘 ,鸳鸯戏水。 红裳翠盖 ,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 ,恩恩爱爱。 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 柔情蜜意满人间……” 酒意浓,春意浓,我醉醺醺看不清他,唱词也含糊不清,可是却如同海妖附体,蛊惑人心,魅惑众生 。 我在上面纠缠他,吻他,不许他霸道,不许他玩我,而是我来占有他,诱惑他,欺负他。 他先是惊讶,后来是赞叹,然后和我一起沉沦欲海。 我起伏在他身上,用身体摩擦他的全身,用乳房揉搓他的肉棒,用嘴巴含着龟头,轻柔地舔他,把他整根肉棒舔一遍,还舔他的阴囊,会阴。 无处不吻,到处都吻!(拿破仑) 我用口舌,用身体,用眼神,用呼吸,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我肯定把有生以来的缱绻柔情都用在他身上了,绽放自己,让他欣赏,邀他入怀。 “水水,宝贝儿……” “哥哥弄死我吧,你以前说过的。” 我死命勾引他,一句话就让他兽性大发,不再跟我客气。 -- 鼓浪屿的海妖之夜下(喷水操尿超H) 他抱着我,把我放在一张桌子上。我的左腿正好有一个落点,自己抱着右腿。他站着正面操我,太狠了,性器全根没入。 接着就是疾风暴雨,他的性器狂野地顶入,我们都能看到性器交接碰撞,刺激极了。 我被干得欲仙欲死,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根,噗噗作响,穿透我的花穴,我举着一条腿,绷紧脚尖,妖媚地哀求:“哥哥,救救我,我穴里难受,我快死了,救救我,求求你……使劲干我的小骚穴,啊啊啊……” 我发誓,我没有从任何文学作品中剽窃“救救我”这个叫床词,这个词就是我独创。 我是溺水之人,等待被人救起! 他温柔地吻我,肉根却更快更凶狠地抽插,我被操得又哭又叫起来,一对奶剧烈摇荡,连身体也被撞的晃来晃去,因为喝了一瓶酒,我那个不太大的膀胱开始涨满,开始有了尿意。 大肉棒时而撞钟一样,时而深刻凿击,我舒爽的同时,却又哀求:“哥哥,我要尿了,停一下,让我去尿尿。” 铮哥一听,却操的更狠了:“就在这尿,哥哥要看你喷尿。” “啊啊啊……大肉棒好凶啊,哥哥,不行了,水水不行了,啊……” 我的小穴贪心的吐着水,吸裹着大肉棒,两片阴唇充血肿胀,一点褶皱都没有,里面膣肉殷红如血,被肉棒干的翻进翻出。 他着迷的看着我们的交合处,说:“水水,听话,喷个水给哥哥看,快点,乖……” 湿润的甬道里面,快感已经累积到顶端,我的膀胱再也无法忍耐,尿液从里面冲泄而出。 “啊啊啊……躲开,哥哥……” 我无力的推他,花穴抽搐着,快感从阴蒂深处爆发,尿道被刺激的太严重了,终于崩溃,一股水流喷出。 铮哥抽出肉棒,侧过身体,掰开我的一条腿,让我顺畅喷水。 我全身发抖,尿道失控的敞开,喷出一股水,再喷,再喷…… 我迷乱的看着他,眼神失去焦距。 高潮喷尿,让我失去了知觉,因为我醒来时,他已经把我放在床上,简单清理后,又开始深插慢顶的操我。他温情款款,在我耳边亲吻,他说:“宝贝儿,让哥哥操尿了,喷的美极了!小嫩逼更热乎了,太好操了!” 我像八爪鱼吸附他,挺着穴,让他干到底,干到子宫口,我浑身潮红,嘴里胡言乱语:“嗯……哥哥,喜欢操水水吗?” “最喜欢了。” 我吻他,舌头舔他的嘴唇,他怜惜的回吻,手揉搓着我的奶,来回把玩,他说:“吃饱没?宝贝儿,小妹妹让哥哥操的通红。” 我舒展一下腰肢,咬他喉结,哼哼唧唧和他撒娇:“哥哥,不够,还要……” 他挺胯深深顶撞我,“噗叽”一声,操进我的花蕊。 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铮哥用非常舒服的频率抽插,不弄疼我,偶尔深撞一下,他咬着我的奶尖,轻怜蜜爱,说:“水水,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你把哥哥的魂儿都勾没了!” “哥哥,我除了要你的魂儿,还想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嗯,给,死在你身上!” 我妖娆的笑,收腹挺穴,用力接纳他的操干,手指分开水穴,让他粗硬的性器再深入些,我还蠕动穴肉,开始吃他,调动整个花穴;夹裹,吸吮、抓缚、锁锢他的性器。 淫水不断涌出,他被我的妩媚刺激得又开始狠干,“噗呲噗呲”“啪啪啪”这种淫荡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我在他耳边呢喃:“操我,操我,用力操,真舒服,哥哥,你最厉害了,好会操穴呀……嗯嗯……” “水水,你的小嫩逼让哥哥操肿了,还哗哗淌水,太漂亮了!” “哥哥,我骚吗?” “骚死了,骚上天!” 他在我臀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把我的双腿压制到极限,压到头部两侧,他说:“水水,自己看,看哥哥怎么干你的,看你的小嫩逼怎么被操开的,看着……” 他深深顶入,龟头深入到子宫口,他说:“放松,让哥哥进去,进你的子宫里,头一次进,疼就喊……” 我抱着腿,看着他的大肉棒全根没入,操进从没去过的最深处。肉穴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钝痛传来,疼的我一哆嗦,我马上轻轻摆动臀部,微微错开一个位置,疼痛就减轻了。 他说:“骚宝贝儿,疼不疼?” 我哭叫:“好疼,好疼,可是我还要……” “操,骚货,小骚逼,骚死了,疼成这样,还要?给你!” “哥哥快给我,又疼又爽!哥哥把水水操开操透吧!嗯嗯……” 他开始疯狂开启操逼模式,一点都不肯心疼我,往死里干我。 我浑身颤抖,穴水流的到处都是。 记忆里,那一晚,我如海妖附体,痴缠他一夜,让他足足干到夜深人静,歇了一会,又干到天光破云。 一夜无眠! 多年后,他提起这一夜,念念不忘我全身都是粉红色的模样。 他说:“水水,那21天,是我一生最难忘的性爱经历,也是我这辈子床事发挥最好的时刻。” 鼓浪屿是避世之地,不知道今天是否也如此?她可能过度商业化了 ,但是我依然爱她,怀念她。 我在鼓浪屿,继续压榨他的精囊,每天做,随时随地插入,不管昼夜 ,黑夜做的多些。 性贯穿我们整个日常,就算出门,看到什么都能联想到性。他说我越来越美:皮肤滑腻,肌肤紧绷,唇红齿白。走路时,一双腿活泼有弹力,像个发条姑娘。 我深深吻他,感谢他的滋润,让我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我的穴经过他的连续开发,每天都爽翻了。但也酸胀微疼,能忍受,不太好受的是耻骨疼,人瘦,正面操多了,冲撞太厉害,肉不痛,骨痛,天天酸痛。 鼓浪屿日程结束,我们飞往上海,头天夜里在酒店做的太多,没睡好,我上了飞机,没起飞就睡着了,一直睡到飞机要降落,被他唤醒。 本来计划15天的旅行,他延长了6天,变成21天,最后一站——上海。 在上海,我接受了最极致的调教! -- 嫖就是扶贫黑店浮世绘 走在大街上,谁都在看我,难道我哪里做错 ? ——题记 上海: 我坚持要住在和平饭店,想体验这家声名赫赫的百年老店,曾经的上海滩号称的“远东第一高楼”。 放下行李,我们跑到南京路上海外滩,看着对面明珠塔,我们聊着前世今生,说着一往情深的傻话。 我们不知不觉,陷入比情网更深的网,不过是青鸟飞鱼,此生不换。 我对自己说:就这一次,许我放纵。 对上海菜,我还好,他不爱吃。 本帮菜比广东菜口味重,我俩都偏爱清淡广东菜。 不过上海的东西很好,在大商场买得很开心,一边买,一边打包邮寄回去。路过安全套展示柜,我停驻看了一下,心里计算着我的排卵期。 铮哥说:“不用戴。” 我说:“万一有了呢?” 他答:“有就要,敢不敢?” 我回:“将我军?那肯定敢!” 回和平饭店,入住的人不是很多。记忆里,我特意选择老楼梯老地板那个区域,想感受旧日情怀。 结果,晚上睡觉不知从哪里传来吱吱呀呀的地板声,忒慎人,我钻进他宽厚的怀里,让他搂着,说:“哥哥,你听,什么声音?我害怕。” 他笑死了:“这兔子胆!明天换酒店。”我生气了,让他笑我,咬他掐他,最后还是被他摁在身下,狠操拔了毛的兔子胆。 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挺惊讶,29岁的男人太猛了,天天做,无时无刻,随时随地插入,他可真厉害,买的助兴药可没吃,原封未动,他说回去送给老大哥。 和平饭店的地板,夜里真的很吓人,后来在2010年重新装修。有一次我去上海,路过门口,看了很久,但是没进去。 在上海,我们去了大世界游乐园,忘了看什么节目,我因为坐在前排,被主持人请到台上,问了诸如来自何方一些问答,然后请我唱歌。 我大大方方地唱:“走在大街上,谁都在看我?难道我哪里做错?他们说妹妹妹你真美,妹妹妹你真美,可不可以嫁给我?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请妈妈跟你说……” 主持人和很多观众都礼貌地鼓掌,我下台,铮哥笑着看我,一脸温柔和宠溺。 1996年五月下旬,来上海的第二天,我们换了酒店,住到对面浦东新区,五星酒店,名字我就不说了,据说是当时上海最高建筑,或者我听错了,但是非常高就是了。他选了顶级总统套,一晚接近一万块,真贵。 酒店是新装修的,安静舒服,里面的大堂经理,西装笔挺,绅士到了极点。 在这个酒店豪奢总统套,我被铮哥淫玩,被强控做了吊奶和吊肛游戏,提起这游戏的规则和方法,得先说下铮哥的扶贫行动。 铮哥的圈子里,嫖行为还有个别称叫“扶贫”,可不是吗?天下广大穷苦妇女,就等着有钱男人帮扶呢。 他从前经常在天津某个黑店,一个无上装俱乐部扶贫,该俱乐部不对外,经人介绍才能有资格进去,后来国家严控怕出事,就关门了。改成更高级的私人俱乐部,人数极限控制。 他说:“我国妓院不能合法化,有利也有弊……” 进入那家俱乐部,女服务员一水儿无上装,露着奶,短裙,和欧美无上装夜店一样,全天下黑店审美都是一样的。 每个周末有舞台表演,特色是脱衣舞,女同互舔,猛男御多女,妇刑淫虐。 性奴有国内的、沙俄的、白俄的,还有一次请了法国很有名的脱衣舞娘,那次铮哥去看,舞娘身材确实好,极诱惑,音乐一响各种脱,一丝不挂光着屁股露着穴,跪在舞台上,冲着中国男人们一顿抖肉,当天就有人甩巨款排着队操她。 我插嘴问他:“大洋马阴深吧?” 他笑,说:“深,探不到底……深又怎样?中国男人照样操她们,鸡巴不够大,硬度在就行。 我认识一个老大哥忒绝,包养了两个来中国捞钱的白俄罗斯女孩,放在办公室。 鸡巴太小,就每天操嘴,当做花瓶痰盂养着,骄奢淫逸,跟古代严世蕃似的,看两妞互相玩,操了一年嘴放了,回国后,两女孩一人买一套大房子。” 我说:“扶贫干部和扶贫企业家的故事,都扶贫到国外去了。” 他说:“听上去,这俩外国妞赚钱忒容易了,其实是她俩命好,摊上好客人。有混蛋不讲道理的,我嫖的时候,经常听妓女说,里面有挨打的,打到差点死了。 有奶头被咬掉重新缝上去的,更多的是往逼里塞东西,净塞些不好拿出来的东西,最过分的是塞妓女自己的头发,一团团的,塞进逼里,用鸡巴操,顶的很深,必须上医院取……” -- 吊奶和吊肛玩法 Ⓟō⑳⑵⒉∁ōⅯ 在那个黑店,铮哥还扶贫过很多特色妓女,例如超强会控制自己下体肌肉的妓女。这个妓女当众表演撒尿,主持人是个男的,在一旁解说,妓女提前喝了很多水,憋足了尿,表演的时候,光着下身蹲在舞台上,对着客人敞开穴撒尿,尿一点再停止,听主持人指挥。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口令是:宝贝儿尿……宝贝儿停。主持人飙台词,脱口秀,音乐,再继续,周而复始。主持人一个劲儿吹嘘,宝贝儿的尿道环形肌,内括约肌,提肛肌锻炼得有多厉害了,夹男人鸡巴时,让男人如何如何爽…… 这个妓女就这样被主持人控制节奏,尿了五分钟,客人们鼓掌。主持人问大家,猜她还有没有尿?大家说没有,可是妓女继续尿,又尿了好几分钟,所有人都认为她膀胱空了,她却还能尿出来,给男人们惊叹。 我说:“一群傻老爷们,集体围观一妇女撒尿,哈哈哈……” 铮哥说:“那女的把阴毛剃干净,穴长得还行,27、8岁那样。那天晚上我包了她,钱给足了,说好了随便糟蹋。戴着一个厚水晶套操,操得那女人嗷嗷叫,也不知道真爽假爽?逼的确挺紧,但是我就是射不出来,最后扔了套操嘴,才算射了。” 铮哥喜欢看妇刑淫虐游戏,其中印象最深刻就是吊奶和吊肛。 吊奶玩法有两种,一种是把女人全身吊在空中,让一对乳房下垂,坠上东西,抽打淫虐,这种方法,在后来看SM小电影,比较常见。 另一种不太常见,但绝对是SM经典玩法。 经典吊奶玩法: 用绳子捆着胸部,乳房暴凸着,奶头因此一直翘着,用专业制作的弹力套锁捆扎性奴的奶头,或者直接用特制的弹力绳捆扎奶头。 必须很牢固,不能在表演中脱落,然后把捆住的奶头,用绳子悬吊在空中,重点,仅仅让性奴脚尖着地,调教官接下来会用皮鞭抽打她的奶和臀部,全身。 性奴的脚尖因为支撑不住,会疲惫地放下,奶头就会被绳子扯高,整个奶子都被拉长扯到变形,性奴因此痛苦不堪。 加上被调教官鞭刑狠抽,性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观众们在她的眼泪、屈辱、狼狈、痛苦中,获得无限残酷的满足感。 经常是坚持时间越久的表演者,越成功,越受欢迎。据铮哥说,专业表演者,也有给自己奶头穿孔的,这样悬吊比较容易,同时也很危险。 经典吊奶来自古时候监狱里,捕快衙役折磨罪妇最常用的刑罚,但是不像公开处刑“骑木驴”那样广为人知。 在古代,这也叫“妇刑”,百度百科里面就有介绍,妇刑里面排名第一就是吊奶,衙役差人们应该是非常粗暴,直接用细麻捆住奶头,然后用麻绳吊起犯妇奶头,哪里会有温柔的弹力绳。 这个刑罚到目前为止,经常出现在很多SM俱乐部,有一次看到网络上介绍某海天盛筵,也有提到吊奶表演。 吊肛玩法: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就联想到小时候,不巧看到某个小伙伴脱肛。鲜红的肠头,软哒哒垂在股沟,这感觉不太好,让我打冷战。 铮哥看到过的吊肛表演,必须用特制的肛塞。可以充气,塞进女人肛门后,继续充气,肛塞在直肠里面膨胀,更长更粗,把直肠撑足,肛口会膨出鼓起,肛塞还有环套,会牢牢卡在直肠里。 调教官用力气扯,都不会把肛塞扯出来,除非扯出肠子。肛塞外面是拉环,连接微弹的弹力绳,绳子吊在空中,性奴的双手捆在背后,重点,肛门被强制吊着,双脚脚尖着地。 接着,调教官就可以一边抽打凌辱她,一边对着观众展示她被可怕肛塞;牢牢控制的肛门。 性奴一旦脚尖没有力气,放松下来,肛门就会被弹力绳扯着。被里面肛塞顶,肛口鼓出身体,让性奴又疼又惊恐,在观众的惊叹中,调教官用戒尺或者鞭子抽打她的肛口——虐肛。 肛口越抽越肿,性奴惨叫哭泣,观众被刺激的冲上舞台,叫嚷着“我给钱,让我抽她屁眼!” 被虐肛的性奴经常会被卖个好价钱,这个场景脑补下,过于淫邪,据铮哥说,被吊过肛的女人,因为极致扩张,最后挨操时,两个洞随便怎么操,也不会觉得疼痛了。 黑店表演吊肛玩法对肛塞质量要求很严格,万一爆了,非常危险,表演者的肛门肯定会严重受伤,甚至死亡。所以这种肛塞市面没有,过不了审批,无法生产销售。 后来我看过一些国外SM俱乐部文字介绍,据说有狠人在直肠里面穿环,做阴阳扣,然后可以把肛门一圈翻卷,再吊肛,这太狠了,超出我的想象力,我到现在也不理解,怎样的外科技术?能在直肠里打孔穿环?更别说把菊花口翻卷。 这题太超纲,脑洞不够了,懵圈。 -- 夜上海处我淫刑1 ⒫o⑳⑵⒉∁ō⒨ 我和铮哥对吊奶吊肛特别感兴趣,决定晚上过家家,玩这个项目。我们先准备剧本,讨论了几个人设都不太喜欢,索性放弃,他说:“水水,扮演自己就好,你已经足够让我冲动。” 我们下午叁点吃的东西,等餐时,我走神了,坐在那胡思乱想。我了解过,铮哥还有个特点,他其实去哪里嫖,总是提前知会黑店老板老鸨子,禁止女孩吃东西。空腹时间越长越好,灌肠,比如说晚上去嫖,晚饭是不许小妞们吃的,净肠,干净。 我觉得挺对的,别说操后穴,只操前面,也得严格注意卫生。 我心里惦记着晚上会被他淫虐,预想中应该非常刺激。虽然这些日子我的穴被他喂得很饱足,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很期待,脑子里全是跪下、捆绑、抽打和侮辱。他会冷酷无情地玩弄我,不管我疼不疼?哭不哭?他都不会心软。 我的腿开始夹紧,穴开始流水,满脑子色情淫欲,我咬自己手指头,他看见了,就把我的手捉住。 问我:“怎么了,水水?” 我继续走神,咬嘴唇。他掐着我脸,我才回过神来,心虚中。他说:“以后不许在人前咬手指头。” 那顿饭,我完全吃不下去,满是色欲的人,食欲就会很差。 我吃不下去,他也没吃好,回去时,我俩买了很多水果和零食。 我们回到酒店,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总统套房;办理入住时说是最高层,人一进去容易有跪下膜拜上帝的想法;或者想当帝王的冲动,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简称壕的世界,当然价格也美丽! 时间还早,他开始用手机打电话,给朋友打,还让我说粤语骗他朋友,我前几天在广州买了一本口袋书粤语通,现学了几句,背熟了。 他给旦旦哥打,让我接。我就说:“雷猴,识搭累鹅喉盖新。” 旦旦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我,因为我跟着铮哥旅行是秘密行动,铮哥没宣扬。 我的声线很好听,旦旦不懂粤语,被我蒙得一愣一愣的,就以为他哥们嫖到广东了,一个劲跟我讲礼貌说河北话。 末了我们也没告诉旦旦真相,撂了电话,我俩着实狂笑一阵。 闹够了,接下来,我俩讨论晚上要用的工具。他亲手翻找,让我看,让我对他即将的行动有所了解,避免恐惧。 我全看完了,也亲手触碰过,基本都懂,但是有一样东西,让我感到奇怪,是一个艺术品刀具,在厦门买的,比匕首长很多,又比唐刀短,造型很凶狠,手柄光滑弯曲。当时他坚持买,说这是他小时候的梦想。他那么喜欢,我就依着他,那天带着这个碍事的家伙走了好几个地方。 我说:“假刀有什么用?” 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保密。” 他给下属打电话,给父母打,我趁着他打电话,去整理东西,洗水果。 我看了一会儿书,他还在打电话,最后我睡着了,恍惚中,他把我搂进怀里,抓着我一只奶,抠我的穴,用我前穴的淫水沾湿肛塞,塞上后穴,接着,他的两根手指抠进前穴,搅拌两下,就那么抠着穴一起入睡,睡前我听他说几句话,听不太清,差不多是“爱不释手……”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他压在身下抚摸揉捏,他说:“水水,起来,去洗个澡。” 我睁开眼,立刻精神起来,坐起身拿着开塞露盒子,进卫生间,掏出肛塞。 我把自己清洗干净,一天洗八遍,挺干净的,重新刷过牙,灌了二次肠。 口气清新,直肠冲洗干净,前穴白嫩干净,宛如新生儿。 我用皮筋把头发分别梳成两个辫子,显得整洁利索,像十几岁小孩。 通透豪奢的卫生间处处闪着光芒,我看着镜子里的裸体,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我很羞涩,但是又很勇敢,光着走出去,与君痴缠,舍命奉陪又何妨! 他在套房外层等我,灯光昏黄,有小射灯点缀,这是他喜欢的明暗度,他觉得我的裸体,在这样的光线下,是莹白玉色,泛着光。 在我接下来的回忆叙述中,是一场完整的,狂热的虐恋行为,那些对SM感兴趣的小可爱们,请一定记住我的SM逻辑: 1、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出于对爱人的极致迷恋,奉献出自己。 2、在这场SM行为中,我会表现出适当地不情愿,眼泪、恐惧、求饶……这其实也是带着一点点表演性质,沉迷自己是个弱者,是个美丽的性奴,会让我更淫荡,同时这会刺激我的爱人淫性大发。 3、我反对非自愿虐恋行为,强控是违法犯罪,不符合人道主义和国情。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穿着短睡裤和背心,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蒙着我的一条大手帕,我知道,那是给我准备的。窗帘大开,他后面是整个黄浦江大上海的夜景,河水映照万家灯火,恍如仙境。 他看着我,眼神幽暗,我走过去,不敢看托盘,跪在他腿间。 我小声说:“哥哥,我准备好了。” 他掐灭烟,摸了摸我的头,给我戴上一个眼罩,这个是我们在广东买的,但从来没用过,因为我失明就会害怕。 我没反抗,把自己温驯地交给他,我失去了视力,只有模糊光感,他吻我嘴唇,问我:“怕不怕?” 我说:“不怕。” 他说:“真勇敢,好乖!好女孩!” 我被鼓励,勇气倍增,咬着嘴唇微笑。 他这次开始捆绑我,用粗糙的麻绳。先捆我的胸部,麻绳一圈一圈缠绕,他说要紧,但不能喘不过气来,他根据我的反应捆扎好,然后双手反绑。 我跪着,有点气喘吁吁,不是绳子紧,而是兴奋。 我的奶尖翘立着,前所未有的肿胀,渴望被抚摸、被啃咬、被拉扯、被虐待。 我的穴不停流着水,后穴也饥渴地嗡动。他扯着我站起来,推着我换了一个位置。 他说:“知道吗?你站在窗口了,全上海,都可以看到你。” 我呻吟:“不要……” 我被曝光了,有比这更吓人的事吗? 我想逃离,想蹲下,他却从背后抱着我,一手一个奶尖,用力掐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他开始用手指蹂躏我的小奶头,扯高提拉,让她们越来越肿。 我又疼又舒服,身子软软地,开始呻吟。 他说:“这奶头太小了,捆不住怎办?” 我说:“那就饶了她,放了她吧。” 他说:“那可不行,这么漂亮,不玩可惜了,我们用奶夹子夹住她。” 第一个奶夹子用上时,我疼得直哆嗦,嘴里喊着不要,可是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被束缚了,接着被夹上第二个奶夹子。 真的很疼很疼,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熬过最开始的疼,以后稍微好了些。 奶夹子上面坠着银链,他把银链套在我的脖颈上,扯的奶头巨疼。 处理好上半身,接着是下面,他摸了摸我的腿心,一片滑腻,他用大手拍了拍光秃秃的穴,“真棒!” 我蒙着眼,跪在窗前,这是上海最高的位置了,高到就算我赤裸着,也没有人看到。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夜上海处我淫刑2(粗口羞辱H) 铮哥用一枚超大的肛塞,抹了少许润滑油,插进后穴,插的时候颇费周折,不赘述。 接着用弹力绳栓住这枚有拉环的黑色肛塞,暂时把弹力绳拴在我脖颈——连接那条属于奶夹子的银链上。 (盗文的,讲点武德别切我QQ:1422730777 敲门砖:书名) 他捆得比较紧,银链和弹力绳紧紧贴着我的肌肤,他在我的脖颈一挑银链,我的奶头和肛门,都会被扯痛。 他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颈处银链,就可以把我玩得又疼又麻又痒。 我脸红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被虐肛,这个真的真的太耻辱,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难为情。 我视力全无,用心感知他在我身上做的一切,因为羞耻,说不出来话。 他离开我,取了一样东西回来。 他让我坐下来,坐在地毯上,两腿打开,腿心冲着窗外整个夜上海。 我靠在他怀里,非常吃力,奶头疼,肛口也火烧火燎的,巨大的肛塞,被他扯的肯定让肛口鼓了起来。 最后他搂着我坐好,把他拿来的一样东西插进我的前穴,微凉,很坚硬。 我说:“是什么?” 他吻我说:“别怕,是刀柄。” 我蒙着眼回忆那把工艺品刀具,刀柄是光滑弯曲的,非常适合插穴,原来如此,他买的时候,就想用刀柄插我了。 我感到刀柄比较粗大,最开始有些费劲,他坚持不懈地抽插,慢慢的,刀柄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 我的奶头和肛口被扯动,疼痛难忍,却又无法掩盖肉穴里面的被塞拔的快感。 我呻吟起来,无法控制,这种玩弄,实在是非人的折磨,我哪里是他对手。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他的手臂在有力晃动,飞速用刀柄插我。他说:“太美了,宝贝儿,真漂亮,你应该看看。” 他伸手扯下我的面罩,我看见,一把光闪闪的刀锋立着对准我,像要把我劈开两半,令我惊恐。 我从面前的窗户中看到,他叉开腿坐着,我捆着手被迫靠在他怀里,他用弯弯的刀柄在我穴里抽插。 我的穴被插得叽叽歪歪在响,我整个人被惊吓,这是什么性幻想? 他说:“别怕,宝贝儿,你看,你多美!全身都是粉红色的。” 他抱着我,转个身,让我看豪华套房里别的反光镜,这下更清晰。 我看见我被捆扎的凄惨模样,我的奶尖被死死夹着,奶头被银链牵引,被迫提拉,疼得要死,肛口鼓鼓的,被弹力绳残忍地扯着。 他说:“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古老的春宫画,里面有个打仗归来的武士,用他的刀柄,就这样干他的女人,锋利的刀锋冲着女人的脸,身子,刀柄就像现在这样捅她的逼。” 我沉浸在他的臆想中:强悍的武将,柔弱的女人。软烂的肉穴,坚硬的刀柄,极致反差的对比。 我的穴水被刀柄不断带了出来,咕叽咕叽,令我羞愧的水声,不绝于耳…… 我夹紧肉穴,里面的快感快要逼疯我了。我呻吟浪叫:“我要,哥哥,给我……” 他说:“小骚货,你小逼疼吗?像你的奶头和你的小屁眼一样疼吗?” 我说:“不疼……嗯嗯哥哥,我难受,救救我,给我……” 他说:“不行,你回答的不对,我早就发现了,你从没跟我说过小逼这两字,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这个要求,讨论剧本时,并没有提到过,我一愣,但是必须接下去。 他放缓插肉穴的力度和频率,我几乎快要高潮了,难受得扭动屁股,想自己吃掉刀柄。 可是,他残酷地拒绝了我,因为我不说那两个字。 我脸通红,说不出来,虽然我现在做着淫荡无比的事,但是骨子里还有残存的家教,我真的真的说不出来。 他生气了,拔出了刀柄,无情地,让那个给我欢娱的可爱造型离开我。 他说:“小贱货,不听话,我得教训你。”他给我重新戴上眼罩,粗暴地抱着我,给我换了个位置。 我心里:快点教训我吧,使劲虐我! 他把我放在独立吧台前,那有叁个射灯,从天花板上笔直垂下,他用弹力绳把我吊在射灯上。 铮哥命令我:“站好,踮起脚尖!” 我委委屈屈照着做了,刚刚还叫人小宝贝儿来着? 他扯着银链弹力绳连接处,用力吊着我,让我的奶头,玩命疼起来,肛口也被扯着,有种肠子被活生生抽出来的错觉,毫无尊严,像个最低贱的奴隶。“嗯嗯……”我不停呻吟。 我同时被吊奶又吊肛。 他说:“贱人,说小逼……” 不行,不可以说俚语土话。我哭起来,掉眼泪,闭紧嘴巴,就不说。 他取来皮带,头尾合拢在手心,然后抽打在我身上,主要是后背和臀部,啪、啪、啪……连着抽力度很大,超过任何时候,被抽的地方马上肿了起来。灯光下,我白净的身体,被打的红痕斑斓,惨不忍睹! 好痛,好爽,也好淫贱!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感觉,不要停,继续抽我,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口。 我开始表演,眼泪流下来:“不要,哥哥,求求你,我疼,别打了。” 他说:“不许叫哥哥,叫叔叔。” 我说:“叔叔,小贱人错了,饶了我吧……啊……” 他说:“说出来那两个字。” 我:“……” 他看我嘴死紧,也表现的如同真的生气,又开始抽我,我的脚尖开始没力气,逐渐放下来,于是弹力绳紧紧从射灯上拉紧,我的奶头肯定是被高高扯起来,肛口被扯着,继续鼓胀,我心里想,最好把肛塞扯下来。 可是肛门除了疼,除了扯断肠的痛感和恐怖感觉,肛塞太大根本出不来。 我又疼又羞,哽咽起来。 他用皮带又揍了我有二十下,停下来抚摸我的臀部,摸我鼓胀的肛口,不住揉捏那个令我羞愧万分的地方。 “你说,你是叔叔的小贱人。” 我抽抽噎噎:“我,我是叔叔的小贱人!” 他的大手拍打我的肛口,继续侮辱我:“说,你是叔叔的小母狗。” 我从善如流:“我是叔叔的小母狗。” 他说:“说你,小逼痒,想被叔叔操。” 我闭上嘴吧。 他说:“又不听话,小贱人,小母狗。” -- 夜上海处我淫刑3(极致淫虐感H) 他又开始用皮带狠狠抽我,我后背几乎全肿了,可是我说不出那两个字。 我被抽了一顿,抽得放声大哭,但是始终没说我们约定好的,假如受不了,就说不玩了。 我们当时不知道安全词的概念,无师自通吧。 我大哭的时候,他转身离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给服务台打电话,让人开酒盖。 他不打我,也不管我,一会儿有可能还会进来服务员开酒,我慢慢收住眼泪,忍耐着奶头和肛口疼痛,放松我的脚尖。 怎么办?会有人进来,看到我吗? 我等待的时间并不长,门铃响起来,他去开门,我仔细听,他们在门口把酒瓶开了,所以除了他,有玄关挡着,服务员看不到我,肯定是红酒,因为我喝不了别的酒,劲忒大的洋酒我都受不了。 门关上,全世界又剩下我们两个,我光着身子,踮起脚尖,泪流满面,被吊着奶头和肛口。 他回到我身边,靠近我,把一杯红酒喂给我。 他什么话都没说,慢慢喂我,他可不是让我品酒,他想让酒精使我忘记部分疼痛,或羞辱。 酒很多,我喝不下去,有一点点流出我的嘴巴。 他低头吻去我下巴的酒,亲我嘴,大手揉捏我的身体,揉捏那些被他打肿的后背,臀部。 他说:“太美了,真想给你拍下来,留着以后看看。” 他解开绳子,把我放下来,我有点哆嗦,他让我跪下来,解开令我疼痛不已的奶夹子,不过,他摸索着我的腿心,把一只空夹子夹在我的阴蒂上。 “啊……”我浑身一抖,痛叫出声。 这,也太疼了,我一定花容失色,跪都跪不好,他这次扯着弹力绳,像扯着缰绳,只不过缰绳牵动的是我的肛口。 他解开我被捆绑的双手,轻轻替我按摩几下,然后压着我继续跪下。 没法形容,这是真的顶级的羞耻,我被他用绳子拴着肛门遛弯。 他说:“爬过来,小母狗!” 极致羞辱的结果,就是我的性红晕更加严重,穴里不停淌水,湿漉漉的,渴望被粗暴插入,根本不考虑自己能否承受。 我被指挥,被命令,随着他走,我像猫狗用四肢爬行,一爬,阴蒂就疼,我的肛门被他用手吊着,随意左右拉扯玩弄。 这就是他所谓的吊肛玩法,不是用绳子吊在空中,不是的。而是更加淫邪,吊在他的手中,他扯着我到哪,我就得到哪,他事后跟我说,这让他兴奋极了,超刺激! 我的脑子被酒精侵袭,开始朦胧,世界,在我失明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牵着失明的我,站在上海最高处,看着天上人间,想什么? 我迷迷糊糊被牵引,绕过很多东西,我戴着眼罩看不到,脸上泪水一片狼藉,肉穴里面流着水也一片狼藉。 最后,他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把我牵到近前,把勃起的性器塞进我嘴里。 我用屈服的姿势跪好,即使跪下,臀部也翘着,又好看,又可以躲避阴蒂夹子,不然一碰就疼。 我吞吐他的性器,努力吞咽,他让我伸出手,用柔软湿巾给我擦手,我的手很干净,总统套的清洁度不用怀疑,但是他还是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我的手软软的,白白嫩嫩,我伸出来做了一个手穴,嘴巴裹紧他的龟头,手里用力撸,舌头温柔地舔。 他的冠状沟,我都细致入微地舔舐,不落下任何角落。 他解开我的眼罩,让我重见光明,好好崇拜他的性器,他端起旁边的酒杯,移开我的手穴,把红酒倒在他的性器上,让我继续舔。 我像一只小狗,舔水似的,舔掉红酒,喝下去,我的脸色越发红润。 他说:“吃出点声音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嘴巴被堵着,不能问也不敢问。 他想听什么?嘴巴和性器交裹的声音?还是我应该淫荡地呻吟? 搞不懂男人想什么? 我索性随意发挥,卖力取悦他,舔他阴囊,会阴。 我舔出声音,用嘴巴吞吐龟头,用力深喉,龟头插进我的咽峡,我的食道。 我真空吸裹他整个肉棒,陷入对神龛的敬畏中,绝对奉献,狂热崇拜。 他倒更多的酒,不断倒着让我舔,就算流掉很多,我也喝下去不少,我因此被灌得满脸陀红。 我听到“咕叽咕叽”声,是我吃他的声音,我不知道他爽不爽?反正我莫名其妙很爽,不挨打了,很爽。 可是,他又开始玩弄弹力绳,扯痛我的肛口,我羞愧极了,又没办法躲避和反抗,只能更加努力吸吮他的性器。 最后,某个时间,整个房间都是我吃大肉棒的声音,真的很淫靡。 那天深夜,竟然还有电话进来,他接了,是他一个朋友,他一面讲电话,一面把我的阴蒂夹摘下来,不过他依旧按着我的头,给他含着性器。 他讲了很久电话,一点不管我嘴巴累不累,最后还站起来,大力操嘴,原来,他是给他哥们听,他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拿着手机,他用力操我嘴,操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给对方听。 我被顶撞,身体摇晃,咽峡已经完全没知觉,怎么操都不会呕吐。嘴巴麻木,肛口麻木,好在,他只让对方听一听,操了几十下就放了我,撂了电话。 我很疲惫,嘴巴酸痛,有点跪不住,跪趴在他腿上。胸部乳房还被麻绳捆着,两只奶涨涨的,奶头已经不是我的了,阴蒂疼。因为跪着,肛口被他视奸着,他不停玩弄肛口周围,拍打,抚摸,揉捏,有时候还塞拔肛塞,用那只肛塞操肛口。 我想象那里应该挺古怪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里。 我跟他小声说:“叔叔,小贱人想尿尿?” 他把我抱起来,一直抱到卫生间宽大的洗手台:“小贱货,看看自己,多美!别躲……很难得的情形。” 镜子里这个小可怜是谁?被捆绑束缚,被敞开肉体,头发凌乱,满脸的泪痕,满身的情欲…… 他抱着我,从我身后吻我脸,依恋疼爱,陶醉在他创造的作品面前。 男人的大手掰开我的腿,强迫露出性器,他的手指分开殷红的肉片,说:“小骚货,尿吧……” 我无法直视我的身体,更不敢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想耍赖,躲却没处躲。 他低头亲我疼痛的奶尖,非常温柔,弹力绳拴在他的手臂上,他用空着那只手,开始抠我穴,一边抠一边让我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说:“看看叔叔在做什么?叔叔在抠你的小骚逼,让你不说,叔叔抠烂你小逼。” 我绞紧肉穴,我想高潮,可是我一旦有那个意思,他就停下来。 -- 夜上海处我淫刑4(被操开的三个段位超H) “嗯嗯……啊啊啊……”被他连日调教一番,我已经升级了无数技能,如何翘臀,如何口交,如何在不说一个字的情况下,用浪叫求操。虽然叫的像失智的小傻子,可是更加唤起爱人的情欲。 他被我刺激得,两根手指抠在G点上,连续塞拔,噗呲噗呲,镜子里我被他干的抖如筛糠。 “不行……唔……啊……”我的尿孔张开,一股水流迸射出来,因为他的手还在控制,尿液迸的到处都是。他手上,台面上,镜子上。 我失禁了,但还是没说出那个词。 我不是不想说,我奄奄一息了,酒精作祟,又被玩得面红耳赤,色授魂与。 他吻我,说:“真好看,真美!太美了!” 我被他用水冲干净性器,浑身湿漉漉的,跪着被他驱赶,爬出卫生间。 “爬出去,小母狗,快点……” 我是一只小母狗! 这种屈辱我很难适应,但是为了满足爱人的欲望,我哭着去完成,并在过程中找到快感。 被虐的快感,一个M的快感来源。 他跟在后面,手臂缠绕着弹力绳,控制肛口,想扯就扯,想摇晃就摇晃。 “小骚货,爬到地毯上去。” 我轻轻哽咽着,慢慢被他驾驭着爬进客厅,上身紧贴地面,屁股高高翘着跪趴在地毯上,我的膝盖舒服多了。 他用一个小巧的电动淫器,塞进我穴里,但是没有开动,就插着。然后慢慢拔下肛塞,我的肛门被短暂的解放。他拍了拍红肿的绽裂的肛口,缓缓把性器插入,我心里期盼着,快操吧,快进来呀…… 我的肠道肯定湿润极了,他的性器比从前哪一次都容易地插入我的肛口。 涨痛淫痒酥麻,五味杂陈,太爽了!我淫叫一声,雌伏着,两个穴被他玩弄,他用力扒开我的肛口开始操,非常粗暴。 “骚货,真紧,放松点……” 他狠狠插入,又慢慢抽离,不是为了怜惜我,是为了看,为了欣赏,看他的性器如何占有我。 “嗯……叔叔……好疼呀……” 他说:“小骚货,我舍不得揍你,你就跟我嘴硬,屁眼都让我操开了,就不肯说小逼,叔叔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突然打开电动开关,玩具在我的穴里震动起来,我浑身抖如筛糠,胸部紧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着,他拿起皮带,又开始抽我,这次抽的都是臀部,后背,肉厚的地方,他的性器开始深插,用力顶进,顶一下,就抽我一下。 皮带落在身上,啪啪作响,疼的我收紧双穴,用力夹紧他的性器。 他狠狠插到底,后穴被操得很疼,但是也爽到极点,他刺穿我,往死里干我。“啊啊啊……”我一声声叫,完全失控。 捆绑束缚,用道具插穴,被辱骂,操嘴,虐肛,被灌酒,爬行,再到挨揍。这一套下来,我的后穴敏感得不像话,每一次插入,都疼中带着爽,爽得想飞起。 我呻吟,浪叫也痛叫,混合在一起,泪眼朦胧,心里却又异常感动,他内心一定非常残忍,可是因为喜欢我,舍不得我受伤,却尽量收敛残酷,他的隐忍、他的疯狂、他的宠爱,我都能感受到。 所以我不说出那两个字,我让他抽,让他痛快,不就是挨揍吗? 亲爱的,揍吧,揍死我吧! 我们癫狂地做爱,他抽打越来越狠,越来越急,因为我频临高潮,我叫的声音并不高,可是非常惨,又非常妖魅,我的嗓子嘶哑了。 我们的幻界自动链接在一起,在他的宫殿,我们在白雾中死命纠缠,用和真界一样的姿势,他用更加残忍粗暴凶狠的力量操我,抽打我,我在惨叫,惨不忍睹,鲜血淋漓,可是他不管。 幻界一闪而过,真界中,他扔掉皮带,掐住我的腰肢,疯狂抽插我鲜润的后穴,呼吸沉重急促。 他说:“真好操啊,小畜生!” 这句话,令我大脑全面崩溃停摆,彻底疯狂,直肠和肉穴连接的地方,传来一股悸动,一开始是一个点,慢慢变成一块区域,最后蔓延到整个直肠和阴道深处。 我的两个洞立刻抽搐,肌肉死死纠结,我尖叫,哭泣,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我怀疑自己因为高潮缺氧昏迷了过去。 反正我死去活来,不知所以,有好一会失去了记忆,我全身都湿漉漉的,他也是。不知多久,我清醒过来,他抱着我,在床上,正面操我的穴,坚硬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呻吟,他轻轻吻我,他说:“水水,你真棒!无以伦比,哥哥太喜欢你了。” 我软绵绵地用四肢抱紧他,感受他一下一下的撞击。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我的逼,紧吗?” 他说:“紧,水还多,还热乎乎的,我的水水,真好啊!” 他低头吻我,我快乐的迎接,一个深情的完美的吻。接着,他在我臀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压住我的腿,敞开穴,深深操进去。 “咕滋咕滋”小穴淫荡的叫。 他说:“舒服吧?宝贝儿,全身变红,又变白,再变红。你诚实回答哥哥,让十个男人操你好吗?” “好。” “让狗操你好吗?” “好。” “让你小逼现在生孩子,有信心马上生出来吗?” “有,有信心,啊……嗯……” 他揉搓我的阴蒂,拍打我的臀部。 “小骚货,这才是真正被操开。 第一段位:肉缝开,能承受一个人,怎么操都行。 第二段位:子宫口开,能承受多人。 第叁段位,骨缝开,谁操都可以,狗操也可以,生孩子都行。” “嗯……我是哥哥的小母狗……哥哥是大公狗,啊……好舒服,大公狗操小母狗……” “嗯,操你,操一宿。” 一夜风流操到天光破云, 色亦是空醒来如是我闻。 最后他射在我嘴里,看着我吃掉,吻我,吻得我以为地老天荒,此情不泯! 这个夜晚,很多虐待,很多淫邪,可是,更多的是:充实、倾心、迷醉, 奉献,狂热,深挚,信任,诸如此类。 从此,就算劳燕分飞,天各一方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全力奉陪,给了他灭顶濒死般的激情,这一夜,是我对望不到头的人生,不敢留遗憾的反抗。 两只淫兽终于安静了,我累得要死,皮带抽出的伤痕疼,嗓子嘶哑,奶头和后穴尤其疼,耻骨撞裂似的疼,本来我们想体验去餐厅吃早餐,可我实在爬不起来,他只好叫服务员送早餐。 我被逼着刷牙洗脸,坐在那直打瞌睡,他笑得不行,推着餐车伺候我吃饭。 我喝了一碗粥,有气无力,挥手不要了,我说:“小铮子,本宫不用了,撤了吧!” 铮哥马上切换太监模式:“得嘞,喳!” 我说:“小铮子,本宫被采花贼采了,花容惨淡,必须歇十天半个月。” 铮哥配合我:“主子,您放心吧,采阳补阴,您气色好着呢。” 铮哥坚持一个理论,“女人越是蹂躏越是美丽!” 吃过饭,他又给我检查全身,每个角落,后背臀部的皮带伤,腿心双穴有没有肿胀撕裂。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帮我盖条薄被,说:“水水你睡吧,我去药房买点药,给你身上涂抹下,好得快。” 我已经说不出话,睁不开眼,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 我的爱终究是一场《廊桥遗梦》 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身子微微一动,把他也惊醒,起来给我涂药。 “疼吗?”他问我,我没说话,吻他,以吻封缄,爱与痛从不分离! 我洗漱一番,照照镜子,虽然身上疼了点,但是脸色红粉菲菲,气色确实很好。 他问我:“能坚持吃饭吗?在酒店餐厅?”我点头:“没问题,绝对皮实,扛造的很!” 铮哥被我逗的哈哈笑。 他牵着我的手,学着大太监服侍老佛爷走路,尽量不让我劳累。 我的两个穴酸胀,奶尖肿痛,一走路,全身被抽打的地方都被扯痛,我忍不住呲牙咧嘴,扭曲面容。 偶尔有路过我们的人,好奇的看我一眼,可能在想:这人啥毛病?二货。 电梯里没人,他把我堵在角落,情意绵绵地吻我。非常温柔又深挚,就像爱了我很多年,还会爱我很多年。 我搂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尖;臣服,柔顺,爱慕,诚挚…… 我们吃午餐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些,没有其他客人,本来餐厅就大,没有人,显得更空旷了。 我俩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日光透过落地窗,静泻整个空间,留下一片斑驳光影。 我坐在那,旁边全是巨型玻璃,里面是酒店内部花园,绿植缠绕,繁花星点,各种园艺造型,有一株红色小树挨着玻璃窗,非常漂亮,像枫树。 我坐在那里看着小树发呆走神,我想起昨夜,那些因他引起的极致癫狂,我是怎么做到的?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枉断肠?枉断肠?枉断肠? 我看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我好喜欢,可是,终究不会属于我啊! 我可以藐视婚姻法,可以漠视他家的贤妻良母,但是我不能置孩子们的幸福不顾,所以,无论我多喜欢他,我都得放手。 是谁告诉过我这样一句话? “这世上,不幸的婚姻都是由孩子买单。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孩子们平安长大更重要。” 不是父亲和圣人告诉我的话,但是跟他们的基础教育有关,所以这句话让我深以为然,奉为圭臬! 此刻,情欲过后,兽性远离,我脑子里,父亲,圣人,上线了。 我沉默地吃东西,阳光照射花园,也照射进我的心灵。我的爱情,被我掐在手心不停揉捏,舍不得,可是还得放下。 原来,他的幻界里全是白雾,使我看不清他;还因为我这个镜子沾染了尘世的灰尘,也照不清他。 鉴若止水! 水水,你不配做镜子了! 除非,你冲出迷雾,搽拭掉灰尘。 吃过饭,我和铮哥决定修正生物钟,他说看电影吧,我们跑到电影院。 不知道是谁选的片子,也或者是巧合,我和他一辈子就看过那么一场电影,却是“廊桥遗梦”。 回顾一下剧情: 【一位母亲去世,子女整理母亲(女主)遗物,发现母亲曾经有过一段婚外情。】 有一次,丈夫和孩子们不在家,女主和男主摄影师发生了刻骨铭心的婚外情。 男主提议私奔,女主拒绝了,丈夫和孩子是责任,她不能抛弃,女主把自己的项链送给男主,分手。 几年后,男女主人开着车在雨中相遇,两两相望,潸然泪下,没有下车,两车相错,女主看到,她的项链垂在男主的后视镜上。 后来,女主老矣,丈夫去世了。某天,她收到男主给她寄来的东西,一本书,一个照相机,一个日记本。 原来男主一直在等她,靠着对她的思念度过余生,男主也去世了。(剧情完) 多年后,我再次翻阅这部电影的台词,发现都是给我写的。 1、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2、我今天才知道,我之所以漂泊就是在向你靠近。 3、我只能试着在心灵深处紧紧的守候着你。 4、我希望永远保留着这份爱,我希望终生都能这样地爱你。 那天,我俩看完电影后,手挽着手漫步街头,可能我变得沉默,他几次叁番侧着头打量我,我笑,装作不在意,忽略剧情对我的影响。 他问:“好看吗?” “看不懂,很厚重,不过我很少看电影,感觉很不错。” “就这些吗?” “是的,哥哥是第一个陪我看电影的男生,我不会忘记今天的。” 对于剧情,我只字不提 。 后来某年,他对我说:“感谢你,当年放过我的家庭。” 又有一次他说:“我后悔了,为什么当年没有选择和你在一起。” 我一笑置之,道德和你,我皆无悔! 不该碰的人不要碰,不该做的爱不要做,可惜我不懂,懂了又如何,谁又知道,那个人你该不该碰?该不该睡?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而眠,他的性器斜着插进我的穴里,手抓着我的左乳,他总喜欢这样睡。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的呼吸变均匀,性器逐渐萎靡,从我的身体里慢慢滑了出去。 我一动不动,让他沉眠,亲爱的,辛苦了!操我,一定很累吧! 我脑子里在想两件事,都是铮哥从前讲给我的,一个关于他妻子,一个关于他母亲。 第一件事:一年前,夫妻因为某事大吵一架,他提出离婚,妻子因此疯疯癫癫,满大街乱跑。神思恍惚,几乎失常,他说妻子当时太可怜了,像活不下去那样绝望,他心软,从此不再提离婚这件事。 第二件事:他弟弟小锐夜不归宿,或者很晚才回,弟妹管不了,求助婆婆。 铮哥母亲,那位津门淑媛在二儿子家客厅居中而坐,告诉二儿媳,你带孩子睡觉,别的不用管。 母亲没有给小儿子打电话,凌晨两点,小锐醉意朦胧回家了,却见到母亲在等他。 母亲:“儿子,累了吧,赶紧洗洗睡吧!” 小锐:“妈,你怎么在这?等我?” 母亲:“我等你,等你玩够了回家。” 小锐:“妈你不困啊?” 母亲:“困啊,但是妈必须等你,你什么时候回家,妈就什么时候睡。” 小锐立马跪下:“妈,我错了。” 我开始琢磨:我不想让你妻子疯癫,也不想让你母亲深夜等你,所以,关于我们以后的关系,我知道怎么办了。 -- 小狗舔刑超淫荡(H) 我的身体经过一夜,还没等恢复过来,就继续和他没羞没臊地做爱。 一边痛着,一边爱着! 一天晚上我们在外面吃过饭,溜达着往回走,遇到一个男人拿着小狗崽在街头卖,我从没见过那么小的狗,只有我的手那么大,我的手在女孩子中也算小的,小狗的黑白花色打动我。 我的童年,家里有一只黑白花土狗陪着我长大,感情深厚,老狗死后,我家再也没养过狗,因为无论哪一只狗,都取代不了死去的老狗。 黑白花啊!我眼睛发直,看着小狗不走,铮哥于是买下了那只小狗,我记得好像是200块。 问了狗主人,说它能喝牛奶。 我把狗放在塑料袋里,它太小了也不叫,谁也不注意,就带进酒店。狗主人说这狗品种叫“袖狗”,很少见。 铮哥说:“不好养。” “不好养,你还买?” “你不走,我只好买了,等养死了,你就不会再流连小动物了。” 这是什么逻辑?我翻白眼。 心想:努力养,争取别养死。 铮哥笑:“小屁孩!” 总统套让我偷偷养上了狗,年少时,就是任性无知,肆意妄为。 小狗很乖,也不怎么会叫,我后来怀疑它没满月。把它放在套房的大抽屉里,垫上东西,也不关抽屉,反正它也爬不出来。 买狗那天夜里,铮哥在床上铺了一条黑蓝色床单,他在床品店买的,他说想看我裸体躺在深色床单上。 铮哥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像只螃蟹,塞上肛塞,露着奶和穴。他用一把剪刀在我身体上比划,装作很凶,说:“一会剪断绳子,顺便剪掉你的奶头,阴蒂和阴唇。” 冰冷的金属触碰我的身体,我瑟瑟发抖,迅速入戏,哀求他:“请不要伤害我,我会乖乖地,什么都听你的……” 他说好想把螃蟹姑娘吊起来,吊在空中操。我想象那个场景,顿时觉得瘙痒渴望的不得了。 他喜欢捆着我时给我口,吸着我的水穴,把我脑子都快吸出来了,把我玩弄到精疲力尽,声嘶力竭,求操到胡说八道,他才会用性器插入我。 这天也是,我的双穴流着水,奶尖耸立着,我恳求他,给我安慰,他却把牛奶撒在我的乳房上,把小狗拿来,小狗伸着小舌头舔我身体舔奶头,于是我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我害怕被小动物舔,小时候我就试过,完全抗不过叁秒。 我吓死了,哀求他:“哥哥不行,别让它舔我,我受不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受不了?” “我试过,我知道,真的,别别别……”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太欠了这嘴,出溜滑…… 这下好了,他又知道我的糗事了。 于是我彻底沦为罪犯,被无情逼供,抗不过几轮虐,把小时候和小动物玩的事——连猫带狗都交代了! 他说:“水水,你可真骚,太骚了,哥哥都没见过像你这样骚的姑娘!” “没有……我一小屁孩,哪里懂得骚?我真不是骚……啊……我就是好奇,别别别……” 小狗咬着我的奶头,我失声惊叫! 坏蛋,太坏了! 我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理智。 他怕我惊叫吓到狗,用手指插进我嘴里,我又羞又急,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样玩我,他还觉得不过瘾,在我穴上滴牛奶,把小狗放上去,小狗舔我阴唇,他用手指分开我的穴,把牛奶滴进去,让狗舔里面的膣肉。 “真棒 ,小时候那只小狗是不是这样舔你小逼的?” “不行,不要,别,哥哥,我错了,那只狗 ,就舔了叁下,真的,啊……别这样……” 小狗不停地用热乎乎的小舌头舔我的穴,我疯了似的颤抖,穴口张合嗡动,淫穴酥麻痒涨。 铮哥一直兴趣盎然地看着。 我哭得大泪小泪,使劲哀求:“不要,我受不了,太难受了,太痒了,把它拿走,求求你了哥哥,好人,求求你……” 他却一个劲儿问:“宝贝儿舒服吗?被狗舔逼,是不是比人舔逼舒服?” 我无法回答,一个劲儿哀求,放了我吧!我快死了,不可以这么对我,穴快被舔融化了,有什么东西在肉穴里要冲出来…… 我觉得任何女性都受不了,这是一种极致淫刑,舔刑,让女人疯魔。 我没法形容,狗舌和人舌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比人刺激多了。 后来,有一次我看一个毛片,一个大洋妞被一只中型犬刷刷舔穴,我觉得那女的太厉害了,她怎么能扛得住?我肯定不行。 他扯着我的一只奶头,一手掐着我的阴蒂揉捏,和我接吻,堵住我的惊呼,小狗崽在穴口乱舔。 我的阴蒂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迅速弥漫到阴蒂表面,再扩散出去,甚至传到花穴里面。 我高潮迭起,感觉像尿了似的,一张无助的脸,流满泪水,他起身把狗拿起来给我看,小狗身上都湿了。 我因此恼怒哭泣出声,因为被捆着,撒泼却打不了滚。 “不带这样的……啊啊啊……” 他一边笑,一边把狗弄干净放好,才回头管我,一把抱起我,到浴室洗手台清理我,洗我的奶头和双穴。 我说:“我恨你,哥哥,坏淫,坏死了!” 他毫不介意,忍着笑,大手在我奶和穴上摸沐浴露,洗干净擦干净水分,让我看镜子。 他说:“看看,小逼通红,真可爱。” “……” 他抱我回来,放在黑蓝色床单上,我的腿被捆成M型,他捆得并不漂亮,不专业,最后都是用剪刀剪断。 我门户大开,他抱着我的臀部,拖到他胯下,深深进入我,肛塞也没拔,好在是一枚软软的肛塞。 “水水,你真是让男人发疯的女孩……” 他吻我嘴唇,我回吻,无比真挚。 谢谢你,哥哥,如此厚爱我! -- 再见操到我黄体破裂的男人 一场梦境,一场风流,推杯换盏,繁花璀璨。终不过劳燕分飞,曲终人散! ——题记 他这次操得比哪一次都厉害,不肯解开绳子,尝试很多陌生角度体位,主要是正面,他说今天想看着脸操。 我已经完全陷入失神状态,似呻吟似哭泣,完全分不清。 “哥哥,好痒,好难受……” “乖宝贝,别哭,哥哥是医生,给你止痒,给你打针,就不难受了……” 我闭上眼,仿佛回到小时候,那个过家家的下午,那个医生和病患的打针游戏。 这是个坏医生,粗暴的用他的“针头”插我小穴,可是我还要。 “医生,怎么办?我小逼好欠操,快点操我……” “嗯,操你,宝贝,给你……” 我哭着恳求他,给我的欲望一个了断。他被刺激到,一丝一毫都不再怜悯我,疯狂冲刺,“啪啪啪”狠操。 我几乎快断气了,他提着绳子,把我的穴提到空中,迎着他的性器冲撞,肉根最大限度撞进我的身体,我的耳朵灌满交欢的水声,穴畅美难言,可是耻骨被撞得还是疼。 他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攻击,霸占我。 我在浪涛里剧烈颠簸,连淫叫都叫不出来,满屋子都是狂暴的操穴声,我头昏眼花,穴心抽搐,又一次高潮降临。 我泄身时,肉穴绞紧他,他也不肯放过我,那杆肉枪更粗更残忍地刺穿我,情欲在肉体上如烟花绽放炸响! 我高潮一过,他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喘息着,死死顶着我,性器勃发喷射,把精液灌进我身体里。 我们拥抱,亲密无间,彼此身体还在颤抖,极度快感还没完全消退。 我听着他在我耳边急促呼吸,心满意足。可是,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股剧烈抽痛,我几乎尖叫,一种不同以往任何时候的一种疼痛,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受伤了。 铮哥察觉我异样,赶紧检查我,我的脸色惨白,我说:“哥哥,我肚子疼”他扶着我躺平,几分钟后,这种疼痛减缓了。 他不让我动,继续观察我的身体,隔了好一会儿,有半小时,发现穴里似乎有血丝流出,非常少,很鲜艳,而我的生理期还没到日子。 我俩穿上衣服跑到医院,挂了妇科,做了B超,被诊断为“黄体破裂”。 我们很懵懂很无知,请教医生 : “什么是黄体 ?还破裂?” 医生回答:“黄体是女性卵泡在排卵后形成的一种生理结构,在某些诱因 作用下破裂出血 ,比如说剧烈的性生活。瘦人容易受伤,黄体破裂轻的可保守治疗,重的流血不止,不治疗会死人的。” 就是操得太狠了呗! 真让人哭笑不得,好在发现及时,不用开刀,我在医院挂吊瓶,除了一开始出了点血,以后再也没有。 大夫是个中年阿姨,埋怨道:“年轻人,悠着点,这也是能死人的。” 我俩面面相觑,我尴尬,他很心疼我,却又挺骄傲,真的可以操死我! 我在医院打了叁天针,期间不敢再胡来,不过我的嘴巴和乳房受了累,口交技术极速提高,对深喉驾轻就熟。 时间到了6月初,21天旅行结束。 离别前一夜,我俩睡的很少。 他说:“水水,要是怀孕了,你可以选择生下来。” “我要生十个。” “一百个,哥哥也养得起。” “你想要我生的孩子?” “特别想,尤其幻想你给我生个女儿,像你那么漂亮。” 我拍拍肚皮:“可能,一肚子都是儿子。” 他哈哈笑,拥我入怀,唇齿交缠 ,肌肤相亲,心心相印,抵死缠绵 ! 在亲吻和柔情中,我们不断告别,还有温柔地安抚和插入,把所有他喜欢的体位珍重的做了一遍。 他在我臀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用舒缓的力量和频率抽插,射精时,他说:“水水,给哥哥生个孩子吧!哥哥会负责的!” 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后仰,挺起胸膛,敞开子宫,接纳他的种子。 “嗯……好。” 我答应你,如果这次怀孕…… 我会生下他。 只有这一次,看你运气如何。 他一直以为,我从东北老家呆一阵子,还会回去找他。 他订票的顺序是,我先飞东北,他再飞北京。 我们的行李都邮寄走了,我只背着黑漆皮双肩包。 离别的飞机场,来往的人群中,周围世界又成了虚影。我们相对而立,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泪眼朦胧。那时,我已经下定决心,告诉自己: 绝不做小叁,从今往后,天各一方。 他穿着我给他挑的西裤衬衣,凝视我,忧郁,英俊又迷人。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松开他的手,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时就辞掉工作了,现在才跟你说,是不想扫你的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决定再也不回流芳镇了,不然,再相处下去,我怕放不开手,你理解我吗?” 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路人开始好奇的看着我们,他愕然,双手扶着我的双臂,安慰我:“水水,别哭,你别哭,哥哥心疼,你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想我就来看我。” 他说着说着,自己却泪流满面,也哭得像个孩子。 告别,是最好的告白! 放手,才是真的爱你! 我转身走进安检口,不敢回头,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爱过做过哭过笑过痛过只剩再见! 再见,我的爱人! 再见,我第一次爱的人! -- 归家二姐离婚给小蔓扫墓 Ⓟō⑳⑵⒉∁ōⅯ 何谓相思? 从分别的那一刻,相思即开始…… 我背着包,背着他买给我的狗,踏上回家的路。因为我的狗太可爱了,一路畅通无阻,所有人都很善良很温柔,不忍心把我和小狗分开。主要是上海安检的大姐,感谢她高抬贵手 ,让我带着狗上飞机。 还有空姐,飞机上的乘客,每个人都是那么宽容我,帮我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以至我家乡的安检,连连惊叹: “哇!你怎么做到的?小狗都能带回来?” 我在父母身边安安心心住了下来,那时候爷爷还在世,小狗托付给了爷爷。 到家没几天,我的月经准时来了,没怀孕!我松了口气,又怅然若失。 我赶紧责备自己,这是最好的结局,别胡思乱想,清醒点吧! 几天后,小狗水土不服,死了。 生活不是小说,给不了美好的结局,我哀伤地陪伴它的遗体待了一会儿,最后把它埋在我的猫墓园。 童年伙伴大花狗死后,家里不再养任何狗。但是我养了很多次猫,不过也都死了。那些年,村里人很少养猫,下很多耗子药,结果连猫也难以存活。 我家柴草垛附近有块空地,我总是把死去的小猫埋在那里。 我在小村的日子并不平静,因为我二姐夫出轨了。他不是第一次出轨,出轨对象也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个习惯性出轨者,并且,他不往家里拿钱。 龙凤胎已经3岁了,我父母帮着带女孩,从一出生就带着。 我回来的某天,二姐回来看我,一开始没闹没哭,晚上她当着我的面,喝下一瓶白酒,一口气喝下去的。 接着,她被酒精折腾得一塌糊涂,各种吐,各种哭。 父亲过来抽了她一个大嘴巴,这是他最大的愤怒,他几乎没打过我们,他心里恐怕对二姐也是充满了歉疚,因为二姐的婚姻是他包办的。 但是他对待子女的教育一直有问题,拿这件事儿来说 ,我二姐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还打我二姐。 我的心再次疼痛起来,谁的姐妹,谁不心疼?我把她带到别的房间 ,问她:“你想离婚是不是?我支持你。” 她哭泣:“还有孩子,我都要。” 哦,我恍然,她不是舍不得男人,而是舍不得双胞胎。 正好,我也舍不得。 但是我还需要和她确定一些事情,我问:“那个王八蛋恐怕不会给你一分钱抚养费,你想好了吗 ?两个孩子 ,从此以后你会特别累 ?” 二姐看着我,回了我一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话 : “心疼孩子,就不能心疼自己 !心疼自己,就不能心疼孩子 !我要孩子 !” 我说:“离,孩子一个都不给他,我帮你养。” 二姐不哭了,我们家女人有一点特别刚,要饭去,也不扔孩子。 她自己去和对方谈判,协议离婚,期间,烂人带来了一位长辈,试图分一个孩子。我没理那个长辈,而是跟烂人说话,我故意的。 说着说着,二姐从他后面过来 ,两手死死抠住他的脸,从上到下死命抓,把她所有对薄情人的恨都抓出来。 我看着他的脸——瞬间就鲜血淋漓。 烂人惨叫一声,不敢纠缠,直接跑了,他的长辈也跟着匆匆走了 ,从此再也不提要孩子的事。 他们走后,我对二姐说:“你的报复方式,只能让他疼十天半个月而已,伤痕一两年就淡了,报复的很幼稚。 不过只要你开心,我也陪你做了,以后踏踏实实养孩子吧。” 二姐笑了笑,说:“我知道幼稚,心里实在太恨了!以后我不结婚了,守着两个孩子过,就当这个人死了。” 一个月后,二姐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个孩子的监护权都握在手里。 处理完家事,我的心还是在情路徘徊。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他,我虽然才19岁,却已经有了“情丝如梦,愁断白头”的感觉。 我努力忘却他,不去想他,我去关心别人,看望亲友。 这两年中,哑女小蔓的死因浮出一角,邻村有个强奸儿童的罪犯,被捕后继续招供,他在哑女小蔓11、2岁时,趁着她在野外挖野菜,强奸了她。 警察走访小蔓家,把这件事告诉她妈、她继父。大家这才知道小蔓发疯的原委。 我一个人拿着铁锹去了旷野,小蔓的土坟包孤零零在这,我挖土重新圆了坟,跟她絮絮叨叨:“伤害你的那个畜牲,被判无期徒刑,如果你不想活,只是因为这一件事,那你可以安息了。如果还有人伤害过你,你可别去投胎,夜里去他家看看。” 我想起哑女的同父异母妹妹,和我是初中同学,她妹妹被当老师的父母照顾得可好了,有很多漂亮衣服,很多零花钱 。小蔓的死因,她生父知道吗? 我感到愤怒,沉重,无奈,我对着旷野大喊:“白老师,小蔓死了,你把她生的那么美,却为什么不管她?不好好看护她?白老师,你儿女双全,事业有成,她却被人强奸侮辱,发疯死了,白老师,这些年,你过的心安吗?” 大地无声,天空蓝的惊人,一只海鸥飞掠着,回应我一声鸣叫! 我采了一把紫花地丁,一把蒲公英,一把小野雏菊,放在她坟前献祭。紫色、黄色、白色的小花,在微风中绽放。 小蔓,你知道吗?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和你一样的哑女,我保护过她的婚姻,保护过她的幸福,小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你高兴吗? 小蔓,这世界一点都不美好,不配你,下辈子别来了! 二姐的事告一段落,我告别父母,去了A城,找大姐。 我回东北,其实主要是为了这件事。 我要帮助她离婚。 事隔几年,我又踏进她家破旧的平房小院,大姐抱着孩子,对我又哭又笑。 那个人渣也回来了,我忍着呕吐跟他说话。 他酗酒、赌博、家暴,性格极其无赖,离婚很难,我要徐徐图之。 我在大姐家附近租了个两室的房子,买了家具,简单安居,期间。人渣趁着大姐不在身边,还是和我动手动脚。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软绵绵的小孩,我怒斥他,用菜刀比划他。 我找机会告诉大姐我离家出走的真相:“姐,那个杂碎强奸了我,我是因为这个才离家出走的,你和他离婚吧!” 大姐看着我,一脸的麻木和痛苦。 我知道,她被这件事打击到了。 她就算自己死,都不愿意我受伤。 我说:“跟他离,我帮你。” -- 入骨相思知不知(微H) ⒫o⑳⑵⒉∁ō⒨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韦庄 回东北后叁个月,我对铮哥的思念已经到达了顶峰,有一天终于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问候。那时候,我没有手机,他找不到我。 我站在街边电话亭,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还没倾诉思念,他却说:“水水,哥哥太想你了,吃不好也睡不着,我病了,住院了。” 我赶紧买票坐火车奔往天津,一路忐忑,一路惦记,心神不安,火烧火燎,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午夜时分,他在天津火车站接我,一身休闲西装,轮廓分明的帅脸,长身玉立在人流中。隔着栅栏,我们两两相望,恍如隔世…… 我笑着扑进他怀里,小鸟归巢一样。 爱人,我深爱的人啊! 他伸开臂膀,紧紧搂着我:“水水,好想你!”熟悉的气息熏染我。 甜蜜,热烈,痛爱,深挚,思念。 其实,他的确病了,但只是普通的胃病,想见我,骗我而已。 他的一个天津哥们开车,我们俩坐在后面激情四射地接吻,眼里全是彼此,忘了全世界,直接擦枪走火。 我太想他了,没办法矜持。 不过有他哥们在,我们忍耐着,很辛苦;辛苦到,连他哥们开着车都感觉到了,他哥们说:“介感情,忒瓷实了,求求你俩,接着腻歪,接着整,姐姐呀,就当我不存在,我是瞎子,聋子,是空气。” 所以,我还端庄给谁看? 我恰好穿的是裙子,毫不犹豫地脱了内裤,骑在他身上,吞没他的性器。 他予取予求,搂紧我,任凭我大胆轻狂,放荡不羁地套住他的肉根。 分别的,缺失的零件,又镶嵌在一起。我们的额头相抵,气喘吁吁,我掏出奶,把奶尖塞进他嘴里;吃吧,亲爱的,我知道你也疯狂地想念我的身子。 他狠狠吸允啃噬我的奶头,把两颗奶头全部咬到红肿,咬到撕裂般疼痛。 可是,我甘之如饴,咬吧,咬掉才好,就不会想你想到疼痛,想到痛彻心扉。 他握住我的左乳,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抱着他的头,让他的脸深埋在我胸乳里,用力啃噬。 我亲吻他的发际,他的额头。 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和心之所系,终于重逢。 他可怜的哥们在前面开着车,被我们俩搞的,车差点画龙。 他很逗比的哀嚎:“好嘛,你俩介是干嘛?不拍片可惜了的,我瞎了我瞎了!” 我哭笑不得,搂着铮哥,用力埋胸杀。 我在天津呆了叁天,陪他去医院看胃病,他其实是频繁酒局,喝酒喝出来的胃病,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他委屈地说:“这不是因为想你吗,只好借酒消愁。” 臭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骗我心软。 晚上我骑在他身上,他说他的胃需要安慰,让我用穴贴在他的胃上按摩,我照做了,我坐在他的胸上,用穴来回摩擦他的胃,他正好看尽春光。 我的穴越来越热,他说胃好舒服,他推着我的臀部,让我骑在他脸上,用口舌淫玩我,本来这个姿势很大女主,可是到他这里,我还是屈服的那一方。 舔够了穴,他起身摁着我,让我跪下,选择后入。不敢在前面平拍,黄体破裂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水水,水水……” 他进入我的身体,还咬住我的后颈,用力咬,很痛很痛。 “哥哥,嗯……”我雌伏,诱惑他操我,征服我。 他深深顶撞,握住我的腰肢,地动山摇和我崩锅崩苞米花。 我说:“哥哥,亲哥哥,你轻点,胃病还没好呢!” 他说:“胃病死不了人,相思病却快折磨死我了,必须大操特操,才可以一解相思之苦啊!” 他的性器狠狠贯穿我,把叁个月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我被操得哼哼唧唧,肉穴绽裂,死去活来。 他剧烈喘息着达到高潮,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叹息:“水水,水水呀,想死我了……” 我反手抱住他:“我也是啊,好想你,想得彻夜难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躺在他怀里,享受贤者时间,他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头发。 铮哥说:“水水,想过留下来吗?天津,北京,你选房子,哥哥养你。” 我:“会出人命的,你怎么敢留我?” 他叹息,沉默。 当你是某人的儿子,某人的丈夫,某人的爸爸,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叁天后,两个人在车站洒泪而别,我哭得泣不成声,痴痴呆呆。离别的车站,离别的一幕总是重演,太心碎了,他一个大男人,也和我一样凌乱,哭的比我还惨。 我说:“我不打扰你,你也别再找我了,我不想做小叁,你以后忘了我吧。” 他说:“我做不到。” 我说:“你一定要做到。” “水水,下个月给我打个电话,求你了。” 相见时有多快乐,分别时就有多悲伤。 我决绝地转身,在他的目送中进了车厢,我们都一脸泪水,不管身边有多少人,我还是觉得天地茫茫,孑然一身! 我一路痛哭,哭得周围人不断来安慰我,哭的眼睛肿成桃子。 -- 我用菜刀去砍人渣大姐离婚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晏几道 96年,我买了第一个BB机,摩托罗拉的,3000多一个,是普通人叁个月工资。 “水水,我要去东北看你……什么?不见面?不行,凭什么?你他妈的睡完我就跑了!把我撂这不管了?” 我站在街边电话亭,听着铮哥跟我各种闹,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我妥协了:“好吧,见一次吧!” 一个月后,铮哥扛不住思念,说什么都劝不住,跑到A城来看我。 我在飞机场接他,因为兴奋紧张,连钱包都忘了拿,我们在机场重逢,又像隔了半世。 我带他回家,我暂时租的那个房子,他住了两天就匆忙走了,期间,我抱着大姐的胖儿子给他看,他说:“水水,我说的也许不对,你别介意,这孩子眼神不对劲,上医院看看吧。” 因为孩子恐怕有隐疾,我忽略掉和他分别的悲伤。 铮哥走后,大姐带着孩子去权威医院,确诊他是自闭症,顶级的那种。 这意味着他长大后,生活不能自理,甚至不会说话。 这世界,你以为够沉重,够黑暗时,神佛说:“还不够,还不够。” 冬天来了,我让他们一家叁口住进我租的楼房,改善大姐和孩子的生存环境,也为了看着人渣,他要是在我眼皮底下打大姐,我就跟他拼命。 人渣酗酒家暴越来越厉害,有时候就像神经病,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经常“嗷”地一声大叫,把孩子吓得一哆嗦。 事实上 ,我姐怀孕的时候 ,他就这样喊叫,我怀疑 ,小孩从娘胎里就被吓住了,出生后,更是每天都被这样惊吓。 我姐经常鼻青脸肿,有一次,我翻大姐挂在衣架上的上衣,掏出一大团头发,我吃惊的问大姐:“哪里来的头发?他打你?他扯的?” 大姐沉默,我说的全中。 她收集她的头发,不是为了取证,我们那时都没有这个法律意识,而且法院很忙,谁管你小家小业离婚的破事?大姐是在收集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哀悼她的青春! 离婚的事情一点点推进,我成天琢磨该怎么办 ?关键还是在大姐身上 ,她必须铁了心 ,才能得到各方面的帮助。 她最大的弱点是孩子 ,哪怕孩子天生残疾,她也舍不得。 很快,事情有了转机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人渣正在家暴大姐,大声咒骂,咆哮如雷,扯着她的头发打她。 我父亲心里的珠宝,被他当做垃圾践踏,而且她什么错都没有。 不,她唯一的错就是嫁给他! 我直接进厨房拎起菜刀,进屋去砍他,砍死他,终结他丑陋的生命,我看准他的头颅砍了下去。 在我的幻界,我经常攻击他,建设各种场景攻击他。所以,当真界发生冲突,我一点都不慌,因为模拟攻击他太多次了。 他劈手夺下菜刀,推搡厮打中,我摔倒在地,可是我那一刻完全疯了,继续用脚踹他,不管哪里都踹,他伸手就抓住我的一个脚踝。 不管过去多少年,我都记得那天我和他拼命的情景,我尖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不是说我姐要是跟你离婚 ,就杀我全家吗?来呀,来杀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我喊的整栋楼都能听见,喊的连我自己耳朵都疼。场景太混乱了,和地狱一样,孩子在哪我都不知道。大姐把我们分开,拖我起来,对我大声喊:“你出去,要拼命也是我来。” 我被大姐推出门,她顺手锁上门。 屋子里发出巨响,电视被砸了,而且是大姐砸的,她头一回发飙,接着是各种打砸的声音,整个房间家具电器无一幸免。 不过了,温柔的大姐,忍气吞声的大姐,受气包子大姐,终于下定决心,就算死,也要离婚。 我拍门,继续尖叫:“XXX,你要是敢再打我姐,我杀你全家,我发誓,我杀不了,我就找别人……” 这种行为,今天看来是极其愚蠢的, 但是当时我太小,不知道如何处理。 大姐提出的离婚条件: 净身出户,只要孩子。 为了孩子,大姐的离婚开始推进,我父兄也出动,帮助她离婚,无赖人渣躺在出租车前,不让大姐走。各种耍泼耍赖,坚决不离婚。 我们求助妇联,求助法院帮忙,其中心酸曲折无数,没有任何人忍心拒绝我们,所有人都在帮助大姐。 最终,经过第一次起诉失败(人渣威胁法官不准判离婚),又第二次起诉,走完法律程序,离婚成功。孩子的监护权大姐也成功争取到了,这件事,历时一年多。 法院判离那天,我哥在家门口放了鞭炮,庆祝大姐脱离苦海,村里人都好奇,以为谁家要办喜事。 脱离苦海?哪有那么容易,只能说,身体的确自由了,可是心里因为惦记孩子,把自己又困守,经年孤单。 接下来是夺子大战,人渣不肯把孩子给大姐。我们求助派出所,求助黑社会抢孩子 97年,铮哥又来了一次东北,送给了我一套房子,这是他第叁次提出这件事,我挑最便宜的买,因此他批评了我好几次,用他的话说:“这是什么破房子 ?才两居室。” 我不在乎,那时候我需要一个落脚地,才买的。事实上,他想给我很多钱财,远比给我买的房子价值高,都让我拒绝了。 睡了他,已经是不道德,不想沾染钱财。我30岁结婚,结婚前卖了这套房子,把钱送给了两个需要帮助的人。 我为什么不留在天津他的身边?因为我俩都害怕,这样炽热的感情,经常相处,容易出事,不是他毁了我,就是我毁了他。 -- 初识大卫黑社会和警察联手 那时候要是有人问我: 对东北男人怎么看? 我的回答是: 全中国最烂的男人在东北! 关于大姐离婚,有人会说,何必舍近求远,为什么我不直接报警,以强奸罪,判他入刑? 这个就会涉及父母亲戚通晓,人言可畏,父母因此会卷入舆论,比出人命都可怕,我宁可大费周章,也不能冒险。这世上,人的嘴,极可怕。 农民和市民的想法是不同的,跟他们所处环境有关,在城市,你住的不舒服,换个陌生地方就好,在乡下,你往哪里逃?你搬家,你家的种植土地怎么搬走?没有土地,农民怎么活? 当然,很多年后,这些问题已经不是问题。 因为想要帮大姐夺回孩子,经人介绍,我认识了大卫。 大卫是个商人,不涉黑,但是他交游广阔,认识涉黑的朋友,大卫比我大五岁,单身,非常英俊,有很多女友。 介绍人是一位值得尊敬和信赖的人,是我一位女友的丈夫,他对我说:“我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 “我不搞对象。” 介绍人笑:“不处对象 ,就当普通朋友。我觉得你需要帮助 。我有一个好兄弟叫大卫,是我特别信任的人 ;不,准确的说 ,是我们整个朋友圈都信任的人 ,人品绝对杠杠的。无论是做生意,还是社会上那点事,他都能摆清。” 介绍人的话打动了我,我很敏感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社会!”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行,那没问题了。” 那时候,我找了一份柜姐工作,在A城一个商场卖化妆品。 认识大卫是一个傍晚,下班时,介绍人夫妻来接我。我那时候年龄小,不会照顾自己,一天也没吃饭,饿得低血糖都出现了。 我们到饭店比较晚,一大桌子人都吃完了,没散就是在等我们。 我们和在座的打过招呼,大卫坐在我身边,问我:“你们来得晚 ,再点几个菜 。” 我说:“那就不客气了 ,我都饿抽抽了 ,来个鱼香肉丝 ,鱼香茄子 ,我要吃米饭 。” 我对一桌子男男女女们说 :“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 ,你们说你们的 ,我要吃饭了 。” 大家很客气,很礼貌,假装看不见我,嘻嘻哈哈继续他们的谈话。 我饿的心慌意乱,不抬头就是吃,我知道大卫在看着我,可是顾不上了。 一碗大米饭下肚,我才抬头好好看大卫。 很帅,大眼睛,衣品好,看上去很爷们,爱笑,阳光,很暖! 他说:“水水,吃饱了吗?再来一碗饭?” 我说:“谢谢!明天再来那碗。” 他哈哈笑,从此决定和我死磕。 大卫从认识我那一刻,就对我展开追求,我说:“抱歉,我有对象,有爱人,我们只能做朋友。” 他说:“你不是没结婚嘛,你爱你的,我追我的。” 他不粘人,又给我诸多帮助,我当时需要很多帮助,所以,我默许他靠近我。只是朋友关系,我的心被铮哥占据,没有心思婚恋。 大姐离婚后,在附近B城落脚,我支持了她一笔钱。她找好了保姆,回A城接孩子。为了减少我的痛苦,知道我不愿看到人渣,回来时,她只通知我哥一个人。 大姐对我哥说:“哥,我去接孩子,一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报警。” 我哥就是一个窝囊老实男人,听话的在家等,一小时后大姐没回,他直接给我打电话,让我报警,而他自己去找我姐。 我联系大卫,他迅速集结了四个涉黑打手,和我汇合,去人渣家抢孩子。与此同时,大姐被人渣用刀挟持回平房小院,我哥去了,和人渣扭打成一团,打累了就谈判,依旧带不出孩子。 我和打手在去人渣家的路上,用大卫的手机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报警。 我带去的男人们进院后,堵着人渣,直接一顿揍,连大卫也冲上去狠揍人渣。场面混乱不堪,充满狂暴,怒喊,咒骂,声嘶力竭的各种可怕声音。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男人?因为人渣体力好,会武术,叁两个男人根本打不过他。 我躲着男人们,护着大姐,抱着孩子往外冲,这时候派出所的人也到了,四五个穿警服的壮小伙。 我不用解释,因为家暴,这附近派出所的警察没有不知道我姐家事的。 警察让过我和大姐,接手人渣,黑社会很懂事,后退不插手了。我和大姐抱着孩子,冲出那个平房小院,冲到大街上。人渣在后面追出来,跳跃,冲撞,疯狂,不要命的嚎叫咒骂。 警察也玩命扑倒他,几个壮小伙子把他死死摁在身下,像摁着一头疯狂的野兽,警察对我们大喊:“不用管,你们走。” 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人渣嚎叫咆哮:“你把我儿子带走,我就去找你父母,我杀了他们,我一定杀了他们。” 整条街,整个城市都响彻他频死野兽般的嚎叫,又恐怖又凄厉,我姐流着泪,看着怀里傻傻的孩子说:“儿子,以后,我可能会为了今天后悔,可是,我不能让你爸去骚扰你姥爷姥姥。” 我姐看着我:“给他吧,孩子给他吧,否则,爹妈会不得安生。” 我说:“你别后悔。” 我姐抱着孩子回转身,感谢了警察,警察松开了人渣。 我姐把孩子递给对人渣说:“我走了,去努力工作赚钱,你好好带孩子,我会每个月汇抚养费给你,如果有一天,你不愿带他,就给我。” 我姐给警察鞠躬,给黑社会鞠躬,虔诚的感谢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哥带着我姐走了,她的生活从此掀开新的篇章。 大卫一直跟在黑社会身边,刚刚他打人渣伤了手腕,划了一个大口子,好在伤口不深,不用缝针。 他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不疼。” 事情结束后,大卫带着涉黑人员去喝酒,我也跟了过去,点了菜后我就去结账,担心大卫提前结账。 可是收银员告诉我,已经结完了,直接挂大卫先生的账。 在东北,我要是在此时和大卫因为谁结账纠结,简直是打他脸,所以我只能闭嘴。 这件事过后,我和大卫熟悉起来。 二姐,大姐离婚,铮哥穿过我的生活,大卫出现,混杂在一起,时间线大约就是这样。 -- 折衷主义我怀了铮哥的孩子 97年冬天,我在大卫的指点下,跑到附近p城做棉服生意。我在p城租房子住,做了两个商场,赚了一大笔钱。 对此我很感谢大卫,虽然做不了情侣,但还是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偶尔打个电话问候。 97年,香港回归了! 泰森咬了霍利菲尔德。 戴安娜王妃出车祸死了 。 年底,台湾歌手张雨生车祸遇难。 97年就这样过去了。 棉服生意结束后,铮哥约我去哈尔滨,我犹豫了一下,意志不够坚定,还是同意见面。我的年龄太小,性子柔和,完全抵御不了他的情感进攻。 最主要是,我想他! 在哈尔滨,我们走在宽敞明亮的中街,他牵着我的手,迎面到处碰到漂亮的二毛子,随处可见中国风掺杂着拜占庭、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让我有时空错乱的错觉。 仿佛我们是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人,在这意外邂逅,一场风花雪月后,交错而过,此生不再。 我像梦游一样,被他带着走,去各种地方,还拜访朋友,晚上去了一个正规俱乐部,全是沙俄白俄人,欣赏俄罗斯的歌舞,我和一群老毛子跳舞,里面竟然有照快照的,不知被谁拉着,我和一个老毛子妇女照了相,这个快照我到现在还留着。 晚上,回到酒店,我和他做爱,用了颗粒触须安全套。我们像孩子一样,吹气球似的吹鼓一只安全套,然后把它挂在梳妆镜上,看着它奇形怪状的模样哈哈大笑。 第二天我们租了小船,在松花江上划船漂流,因为贪恋沿途风光,我们往下游走的太远,懒得划回去,索性弃船蹬岸,跑到松花江畔餐厅吃饭。 铮哥问我:“对这个城市,有什么感想?” 我说:“大杂烩;建筑上,博取众长 、海纳百川;人文上也是如此,并且,感觉所有人都很慷慨、很宽容、很高尚。” 铮哥:“你知道什么是折衷主义吗?这个城市就是如此:自由,不羁,混搭。” 我说:“没有立场吗?” 铮哥:“是的,无原则的城建风格,可是同时,人们也拥有更多选择能力……选择权啊,其实人生也是如此,可以折衷主义。” 他说的太复杂,超出我的脑容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什么意思? 建筑风格可以折衷, 爱情也可以折衷吗? 他是让我在自己的生活中,折衷了和他的情感吗? 我选择和他禁绝,也可以选择接受他长期进入我的生活? 不做小叁,也可以做情人? 这样也不对啊,小叁和情人,不是一样吗? 小叁破坏家庭,情人不会破坏家庭是吗?不去破坏家庭的情人关系?他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我都不愿意呢。 这次分离,我的记忆不深,那就是说,我们都没哭,两个人安静稳重多了,沉淀下来,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 这次,我们默契地没提分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 分开,做不到,不分,做不到。 这期间,我的身体愈加成熟,因为没有伴侣,我的性欲经常爆发,为了抑制发情期身体的烧灼感,我开始抽烟,牌子是韩国爱喜,但是我更喜欢它另一个名字“爱昔”。 我只抽绿色薄荷,一盒烟控制在一个星期,而且从不在外面抽烟,一支烟只抽一半,目的是为了吸取一点点尼古丁,对抗性欲。 人,总是孤独的时候,不容易控制发情的身体。 独居,远离爱人,让我的抑郁症开始抬头,我有了失眠的毛病。 从哈尔滨回来后第二个月,我发现我怀孕了,触须避孕套没起作用?或者哪一次意乱情迷中没戴安全套? 于是,我和自己做了一番对话: 要吗?可以生下他吗? 当然不行,不可以生。 为什么不可以生? 就是不可以。 好吧。 我站在街边的电话亭给铮哥打电话,告诉他我怀孕了,告诉他我决定堕胎。 他说:“水水,我们在南方,我没让你避孕,就是想,如果你怀孕,我绝对愿意你生下来,愿意承担责任。” “不,哥哥,无论你想怎么承担,我都不允许自己要这个孩子,我的幸福从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我都懂,有了这个孩子,你的家庭就得破碎。所以,不行,不能要他。哥哥,我只是通知你,我要堕胎,你有权利知道他存在过,你我有个孩子存在过。这就足够了,甚至,你也不用来,我自己就能堕胎。” “水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 那天A城天空罕见的下着毛毛雨,我在这边哭,他在那边哭。 我说:“这次试试分手吧,试一试吧……求你了……” 他痛哭失声,我撕心裂肺。 烟雨,又见烟雨,清冷的烟雨,我孤独地行走在街边。心里空落落的,茫然,悲伤,前路渺渺。 -- 流产大卫和口红呼斯乐 城市中流行一种痛,那是爱神之箭,偏了它的方向。 ——《为你》陈明 我依旧选择药物流产,这次不太顺利,药物流产不彻底,下身每天在流血。身边一个照顾我的人都没有,可是,我没有资格抱怨。 怏怏闷,沉沉病,小楼深病谁相询? 我形单影只,吞咽生活的苦果。 我对自己说:“从今往后,我若遇到挫折困难,必不会抱怨,因为我有罪!我愿意承受任何的苦难。” 在家修养时,接到大卫的电话,他说:“水水,晚上去唱K吧?” 我回答:“大卫,我病了,抱歉。” 我已经拒绝他好几次了,希望他知难而退。 可是那天,大卫突然登门,给我送很多补给,杂七杂八一大堆。 我说:“傻瓜,不要围着我转,没有结果的,没有好下场的。我这可是流产,是我男朋友的孩子,他人在外地,回不来而已。” 他说:“我不管,我只想照顾你,等你好点我就走,保证不纠缠你。” 我的心像被什么握住似的,身心疲惫时,被人照顾被人安慰,不感动是假的。 就这样,我允许他靠近,他每天登堂入室,做一顿饭再走,俨然一副我正牌男友的架势。而且他天赋异禀,特别会做饭煲汤。 我的身体逐渐好转,脸色开始褪去苍白,红润起来,但是下体依旧流血不止。 有一天,我在家楼下的小超市门口闲坐,有桌有椅,喝着一杯清茶,阳光被头顶的大太阳伞遮挡,舒服的天气。 我心里想:大姐,二姐,虽然婚姻都失败了,但是起码——从此摆脱不省心的男人。好好工作,辛苦点也没关心,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 春夏之交,暖风熏人,环顾周围,季节转换,植物变得愈加美丽。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转,对生活又燃起希望。 可是,老天爷就是不愿意让我开心,非要搞事情,给我添堵。 从小街的转角,突然驶过来一辆可爱的小摩托,停在我附近,下来两个女孩。 她们围着我转了两圈,带头的是个活泼明朗的女孩,梳着俏皮的辫子,就这样挑衅的围着我转。 她真可爱,穿搭长相都是我喜欢的,我默默欣赏她。心里想:她要是肯和我做朋友,我肯定愿意。 小超市的老板大哥被惊动了,他走出超市,一边擦手一边担心的看着我,我却依旧不动声色,因为,我的心比一潭死水强不了多少。 明朗女孩看着我说:“你就是水水啊?!大卫的新女友!” 我闭上嘴巴,我不是啊宝贝,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纵容地看着她,我就是这样的人,生不动女孩的气,只要她不揍我,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她。 两女孩没得到期待的反应,互相嘀咕一句,骑上摩托,扬长而去。 我喝我的茶,附近有门店开了音响,响着一曲优美女声。 “穿越人间飞短流长,面对世俗的阻挡,带我的温柔,为你疗伤……” 我的生活,让人哭笑不得,就像情景悲喜剧……不,比电视剧还狗血。 那个女孩我见过,大卫和我经人介绍认识,但是其实,认识之前,我远远看过大卫一次,他身边带着的正是这个女孩。 我起身,告别老板,慢悠悠地走在街头,心情很平静,听着奔放热烈的音乐,心里全是对铮哥的情丝万缕。 亲爱的,你好吗? 亲爱的,没有我打扰的世界,你一定过的很轻松吧? 亲爱的,你的妻子,你的母亲,每天都会笑容满面吧? 请带给她们安宁,祥和的生活,因为我曾经把你从她们身边偷走过,我是个小偷,我很愧疚,对不起! 我买了蔬菜水果,自己学着做饭,做的不太好,可是总得练习。 做好了饭,我穿衣下楼,准备给大卫打电话,让他别来了,不要麻烦了。 关门的刹那,发现我的家门被人贴了奇怪的东西。 是一管口红,被透明胶条贴在门上,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我正愣神,大卫拎着一些食品上来: “在干嘛?怎么出门了?” 我指了指门上多出来的东西,对他说: “看,不知道谁贴的?” 他撕下口红:“广告吗?” 我接过来,拧开口红,是被使用过的,我说:“不是广告,不是新的,可能是你哪个女朋友,找你找不到,找到我这来了。” 我们俩进门,大卫一边大笑:“不可能。” 我说可能的,并把今天遇到的两个女孩的事告诉了他。 我说:“大卫,谢谢你照顾我养病,我男朋友快回来了,你别来了。” 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他说:“水水,那女孩的确是我前女友,情人节那天我因为她,和别人在酒吧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呆了一夜。她就是惹事的根苗,一点都不懂事,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我:“跟她没关系,你没听懂吗?我男朋友快回来了。” 他:“你骗我,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过你男朋友。” 我:“那我孩子哪来的?我自己能怀孕吗?” 他:“……” 我站在窗口,目送大卫走远,我的心容不下别人,对不起,大卫! 我的世界,下着雪,天地茫茫,孑然一身! 那几天,我突然很想蒙古处女呼斯乐。就去查呼和浩特114,查呼斯乐爸爸的宅电。整个呼市和她爸爸同名,年龄段差不多的有四五个人,我挨个打,第二个人就找到了。 当电话里,响起呼斯乐那熟悉的,蹩脚的汉语,我笑了,她惊呼:“啊!天啊!水水姐!” 我们互诉思念,她的情况有些令我意外,我们离开北京后的半年,她又回到北京。 换个地方打工,认识一个北京男孩,把处女身随便就给了他。同居了半年之后,相处不和谐,用呼斯乐的话说:“发现他是个烂人,痞子。” 呼斯乐想离开,痞子不让,堵着门不让走。两人撕打,呼斯乐用剪子把痞子一只眼睛刺伤,瞎了,摘了眼球。 呼斯乐并没有因此进监狱,小痞子没报警,因为呼斯乐爸爸掏了一大笔钱了结。 此后,呼斯乐被家人送到日本留学,我打电话时,她赶巧回国。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她正要出门。 感觉很忙,语气有点不耐,我被凉薄了,从此我再也不和她联系了。 我不生她的气,世人多浮躁,多凉薄,她就是个急脾气小孩。 对她,唯一感慨就是: 处女身怎么没选个好男人! 就此了断,再见,我曾经用心维护的小处女! 从前没有微信、QQ,我弄丢了很多姑娘。比如辣妹子大妈,比如王小云,比如老徐,比如欣欣,还有一些可爱的小贱人,真可惜! 题外话:明天【铮哥篇】结束,非常感谢支持我珍珠的宝贝们,感谢大家!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铮哥篇完结】满目山河空念远 几天后,因为下体一直流血,我还是进了一家私人诊所,做了清宫手术。 关于妇科,我什么都不懂,也没人教给我。这家诊所坑了我,我得了急性盆腔炎,后来又转为慢性盆腔炎。 以后,我补充了妇科知识,再也没生过妇科病。 我学了乖,到正规医院治疗,开了中药灌肠,又开了西药消炎。我打听邻居,去附近一家风评好的周氏诊所打针,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总算恢复过来。 身体恢复期间,铮哥又突然跑过来看我,从河北一路开着车到东北。 我给他开门,他像疯子一样猛地抱住我,力气大到撞疼我,他说:“我怎么会那样傻?我怎么能放你离开?水水……水水……”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流也流不尽。 “哥哥……” 他捧起我的脸,使劲吻我的眼泪,用力贴着我的脸,分不清是谁的泪水。 “水水,嫁给我,我们结婚好吗?我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日夜夜,没有你,什么都没有意义。” 我搂紧他的脖颈,笑了:“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脸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扶他躺下,一测体温38°多,太高了,赶紧找了两片扑热息痛喂给他。 “傻瓜,你就这样发着高烧开车?七八个小时?” “就想见到你,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会不会迷迷糊糊出车祸撞死。” “哥哥别说傻话呀!”我抚摸他的嘴唇,干干的,失去了水分,要爆皮似的。 他说:“上次坐飞机来看你,我就想要是飞机失事,死了就好了,就省心了。水水,我们不分开好不好?你回天津,回北京,你让我离婚我就离婚,让我怎样就怎样。” 他显得很疲惫,嗓子沙哑,眼神却热忱的看着我。 我笑,说:“傻瓜哥哥,又任性。” 我说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在高速上吃了东西,现在什么也吃不下,我给他煮了红糖水,让他多喝。 那天晚上,他感冒发高烧,我很心疼,给他吃药,给他水喝,搂着他说话,陪他一起出汗。 我把厚被子盖在我们身上,他浑身滚热,汗水浸透了衬衣,我抱着他,任凭他的灼热,他的汗水浸透我。 搂紧他的腰身,肌肤相亲,柔情蜜意,比从前任何时候都亲近。他烧的很厉害,情绪还特别起伏不定。 我知道,他的工厂在疯狂扩张,从一个商人彻底转换成一个企业家! 他不但承担着家庭责任,还扛着无数社会责任,很多人跟随他,指望他。 我说:“哥哥,你瘦了,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呀?“ “嗯,没日没夜的工作,坐着都能睡着了。一睁眼,周围都是等着我拿主意的人,却没有给我拿主意的人。 不过即使疲惫,我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哥哥,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一直以你为荣。你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靠着你吃饭,你真了不起,所以你得继续好好干工作,别惦记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叹息,说:“可是水水,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可以活下去的,你去做我喜欢的事情,我喜欢听到——你家人开心,跟随你的人们安全又幸福。 哥哥,对不起,是我当初太想睡你了,才勾引你,现在让你难受,这样牵肠挂肚。” “不是你的错,我不后悔。 水水……” “嗯。” “水水……“ “嗯。” “水水……” “哥哥你乖,睡吧……” 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他早已经很疲惫,吃了药,紧紧搂着我睡了过去。 我一动不动,不过鼻子贪心的嗅闻他的气息,这浮生一夜,是我偷来的,我是小偷。 他动了动,手抓着我的左乳,用力抓,然后又昏睡过去,只是很不踏实,我是浅眠的人,索性不睡了,就这样陪着他。 不行啊,哥哥,我只想睡你,不想嫁给你,我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儿,我不想从你母亲手里抢儿子,不想和你妻子抢丈夫,不想和你的孩子抢父亲。 我很淫荡很好色,但是我特别心疼小孩,喜欢世上所有小孩,谁让孩子不快乐,谁就是我的仇人,哪怕我自己,我也不会原谅。 半夜,他终于退烧了,我掀开一角被子,让他透透气。他搂紧我,终于沉睡了过去。 天亮时,我买来早点,他起身,喝了豆浆,吃了油条。说自己神清气爽,感冒完全好了。我们拥抱,接吻,不敢哭泣,谁都不敢,就这样告别,他开着车走了。 我看着他的车走远,感觉我们都是神经病。不远千里,跑这看我一眼,因为我身体未愈,锅也不能崩,合着他跑这发一晚上烧,然后就回去了。 我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可是,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事,我必须做一些改变,不然他哪天发疯了,又跑来坚持带我走。 那年我买了第一部手机,好像是爱立信,挺贵的,接近一万块。 我和铮哥再一次通电话,我骗他,说自己谈恋爱了,我想让他死心。 我说:“哥哥,对不起,我搞对象了,我们分手吧!” 我知道这句话对他有多残忍,所以闭上眼睛,敛住呼吸,小心翼翼说出来。 他说:“真的呀?挺好,真好!我很高兴,你幸福,就是我的快乐。”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回答显得很空洞,我太了解他,他肯定极其痛苦。 我说:“谢谢你的祝福,哥哥,我会努力幸福的,你也要一直幸福,才不枉我放手!” 他慌乱了,又强作镇定:“他……他是什么样的人?” “挺帅的小伙子,开朗热情,热爱工作,有负责心,很喜欢我……” “那就好,真的,你幸福就好……” 他开始语无伦次,茫然失措。 我于心不忍,流着泪轻轻问他:“哥哥,最后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他突然忍耐不住,抽泣出声:“水水,我爱你!从今往后,每天每夜,每时每刻,我都会想念你。真的!” “哥哥……以后我不会联系你了!此后余生,如果你在外面,每一次想起我……就回家,多陪陪大姐,少去嫖……你知道的,你去嫖别人……我会嫉妒,发疯一样嫉妒!” 他哭了:“睡了你……再也不想睡别人!不嫖了……我保证!戒嫖,水水……哥哥发誓!” 我哭着哭着,笑了:“不用发誓,你说的我就信,哥哥……” 如果真是这样,我对你的妻子愧疚感会少一点。 “哥哥,再见!” “水水,再见!” 永别了,我的爱人! 电话撂了,我的嘴巴发苦,眼里流泪,心里空空如也。 坐在梳妆台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哭肿,肿的吓人。 我对镜子里的人说:“别哭了,我不会可怜你的,别哭了……” 深夜时分,我失眠的厉害,来回踱步,手机里面突然进来铮哥的信息: “水水……” 我知道,他肯定又喝多了。 哪里来的男朋友,不过是骗他放手。 我给铮哥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满目山河空念远, 不如怜取眼前人!” 哥哥,忘了我,去爱枕边人吧…… 我关掉手机。 任凭一滴泪坠落! 1998年在东北 【铮哥篇完】 -- 【黑道JK篇】序章 如果说,我之前生命中所受到的所有的苦,都是命运为了指引我遇到JK,那么我愿意再受十次、百次…… 只要每一次苦过后都遇到他! ——题记 2020年底,是我守贞的第15年。 我请二飞夫妻吃饭,只有我们叁个人,我坐在二飞对面,对这个身高185CM的大汉说:“伸手,给我看看。” 他的右手,18年前,在香港被齐着手腕砍掉,做了断腕再植手术。 二飞把这只手放在桌子上,他笑:“还是不好使,手指不能动。” 我握着他的手——僵直的废手。 眼窝一酸,泪珠滚落。 二飞媳妇拿着纸巾给我擦,她说:“姐,你别哭,废了一只手,好歹命留下了。” 二飞也安慰我:“是啊,姐,别哭了,混黑道的,不都这样,砍来砍去的,你砍我一只手,我断你一条腿嘛!” 我唏嘘不已:“后悔吗?混黑道?” 二飞摇头:“不后悔,冻死不下驴,要不咋配得上叫东北老爷们! 要说后悔……其实我后悔没早点认识杰哥(JK),姐,你不知道杰哥当年在黑省有多牛逼?” 提到JK,他兴奋起来,眼睛发亮。 “有一回杰哥摆事,谈崩了,和敌对帮派对峙,杰哥一手日本战(刀),一手叁棱军刺,冲进60多人对手群里,砍翻了七八个,剩下的都吓跑了,杰哥还不依不饶在后面追,给自己人都看傻了!” 我叹息:“这肯定是他20岁时干的,真虎,生荒子一个。” 二飞:“姐,如果能回到过去,我还是愿意和杰哥一起去打架。做他的兄弟,是荣幸!” 我微笑,点头。 我说“做他的女人,也是荣幸!” ……………………………… 这天夜里。 “姐,快看看,快试试,快……” 卓尔猛地推开卧室门跑进来,欢脱的冲着我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全是兴奋的潮红。这是她最好的年龄,也是最美丽的脸。 “试什么?” 我睡意朦胧,赶忙从床上坐起来,不然这个妖孽肯定会直接骑到我身上。 我一丝不挂,薄被从洁白的身体上滑落下来。卓尔活泼的脱光衣服,露出一对漂亮的超级大奶,胯下竟然穿戴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漆黑发亮,又粗又长,是正常人的几倍长,太夸张了,不过这很卓尔,是她的风格。 她热情的扑倒我,分开我的腿,用她的假阳具在我腿心试探,她说:“插进去,会爽死你,有点粗,慢慢来……” 我呼唤着她的爱称:“天仙儿,冤家,我的孽啊……” 我叹息,纵容她对我胡闹,她的身体重重的压着我,还故意在我耳边呼吸,跟我调皮, 亲密无间。 甚至,那个假阳具还热乎乎的,随着卓尔的撒娇,想入侵我的小穴。 我沉浸在她的温柔乡,却突然想起:不对,和女孩在一起时,我是攻,从来不在下面。 所以,我翻身把她骑在身下:“妖孽,又来闹我,看我不收拾你……” “哎呀,服了,服了,饶命……” 我咯吱她软肉,掐她的大奶,她哈哈大笑,花枝乱颤,就像往日一样,笑点低,总做我的手下败将,我和她笑闹成一团。 “咔”,卧室门被彻底推开,两个男人站在门口,然后走进来。 是JK和占宇,我一下傻了。 我和卓尔全裸着,可是两个男人却视若无睹,尤其是JK,径直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伸给我,一张永远淡然;却拨动我心弦的脸。 他逐渐微笑:“水水,我回来了……” 我扑进他的怀抱,像隔世再见到亲人,心情波涛汹涌,泪如雨下,我万分委屈:“JK哥哥,你去哪了,你怎么舍得抛下我一个人?” 他搂紧我,抚摸我的后背:“我从没离开,只是不能见你,对不起!” 我顿时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像要流尽我一生的眼泪…… 他说:“水水,别哭,我心疼,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我不敢置信,哽咽着问,他点头,捧起我的脸,吻我的眼泪。 我被巨大的幸福冲击,几乎晕眩。 占宇扶起卓尔,温和的注视我和JK, 卓尔依靠在占宇怀里,对我甜蜜的笑,她说:“姐,我们想你了!” 占宇跟着点头。 房间里流淌着温馨的气氛。 不对,他们叁个人早就…… 所以,这是梦,一定是梦! 我又做梦了。 我从梦中醒来,周围一片黑暗、宁静……凌晨3点钟。 我的指尖还残存着JK胸膛的温度,身体还保留着被他拥抱后的感觉,甚至,我的眼泪还挂在腮边。 JK,占宇,卓尔…… 这是我守贞第15年,我创建一个文本,写下一个男人的名字——JK。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夜雨。 “照映在云朵上的星光显得浑浊不清 ,打在窗脚上的雨滴声又是那么的嘈杂。 那些冷却了的记忆 ,就像是那雨滴声 ,总是在我心里,不肯离去 …… -- 命运的头号齿轮卓尔 Ⓟō⑳⑵⒉∁ō㎡ 她是我命运齿轮中最重要的一个部件,没有她,我就不会遇到我挚爱的男人。 ——题记 时光倒流,1998年。 中午,我走上A城最繁华的天桥,手里拎着一个饭盒,天桥这里有个乞丐男孩,十一二岁模样,每天在这里讨钱。除了他,还有别的乞丐,但是我最惦记他,因为他最小。 今天他还在,我的饭盒没白买。他看见我,就抛下伙伴,跑到我面前,含糊不清的说:“水水,姐姐。” 他五官端正,就是眼睛说不上是什么毛病,总是红红的,还淌口水,说话也吐字不清,要努力听才听清。 他的脸还有一个特点 ,没表情,不哭,也不会笑。 我把饭盒给他,说:“桥桥,今天生意好吗?天气要是变坏了,就早点回家。” 他回答我,听不清,但是没关系,他能听懂我的话就行了。 我停留了一下,嘱咐他趁热吃饭,又说:“姐姐走了,下次姐姐来看你,你要什么?衣服?鞋子?” 他一直摇头,我就只好说: “那还是吃的?” 他点头,我笑,和他挥手告别。 我走过天桥,不敢回头,我知道,他在看我,会一直看着我消失在他视线里。这个孩子,这个乞丐小孩从第一次遇到我,就开始依恋我。 我害怕他的眼神。 里面全是眷恋,依依不舍,太浓厚了,令我心痛,令我困惑。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给了他二十块钱,一个刚刚买的煎饼果子,还有一小包我随身携带的纸巾。 我说:“留着给你擦手。” 他因此用忧郁的眼睛看着我。 我回馈给他温言细语,因为没有别的可给他,我心疼所有流浪的,要饭的小孩。我们聊天,交流不顺利,听不懂他的话,所以我一直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有残疾,或者哪里有病。 我问他:“你会写字吗?” 他摇头。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乔东。” 我分辨不清他的发音,猜测是这两个字,就说:“叫你桥桥行吗?因为姐姐是在天桥认识你的。” 他接连点头,似乎挺喜欢“桥桥”这个名字。 他问我:“姐姐,你叫什么?” 这句话我听清了。 我回答:“姐姐叫水水。” 他一直喃喃重复我的名字。 从此,我有了一个乞丐弟弟。 每个星期,假如我在A城,我会去一次那个天桥,去看桥桥。 …………………………………… 堕掉铮哥的孩子后,一天夜里,我梦到自己走进一间暗沉的卧室,看见一个胖男娃坐地上哭,他回头看着我,满脸是血,哭喊:“妈妈……” 我从噩梦中醒来,起身抽烟,彻夜难眠,只能看书打发时间。 第二天,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没大事,给我开了一瓶谷维素。 药吃了,没多大用,并且,比初次吸毒还难受,于是我放弃了吃药和看医生。 失眠和抑郁症……和我紧紧相依,那时候,没有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人们也不太重视抑郁症。 98年春末,我因为堕胎得了慢性盆腔炎。这病很粘人,腰酸腿疼,小腹疼痛,冷了累了就复发。注射消炎药很刺激身体,导致严重失眠,还不得不打针,我在附近周氏诊所挂点滴。 在周氏诊所,我重逢了一个故人,一个在我生命中身兼数职的人。我的发小,挚友、死党、闺蜜、远房表妹…… 最需提到的是,她还是和我有同性关系、有超凡关系的爱人。 她的名字叫——卓尔。 我和卓尔出生在白狼河下游,不是一个村,她比我小叁个月,她妈妈原本和我一个姓,是我的族姑,不过,姑姑几个月大时,她父亲猝死,她母亲就把她送人了。 姑姑的养父母没有亲生子,对她非常好。后来,这对善良的老人又养大了卓尔。 卓尔有个弟弟,比她小叁岁,卓尔很小时,父母就离婚了。离婚后,母亲疯了好几年,到处迷走撒癔症,几年前,病好了一些,经人介绍,改嫁到外乡。 卓尔跟着姥姥姥爷,弟弟跟着爷爷奶奶,都住在一个村。卓尔和弟弟在两家来回跑,除了没有妈,其余的爱都有。 我的亲姑姑家挨着卓尔姥姥家,所以我认识她,小学时经常一起玩,上了初中,更是常见。 卓尔小时候就美,留着短发,有时候会烫成卷卷,肤色健康阳光,姥姥特别会打扮她,卓尔一直是干净,漂亮的小姑娘。 初中时,有一次半天学,我跟卓尔骑着自行车,回她们村。我看过姑姑后,就跑到卓尔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弹琴,电子琴。 我站在门口问她:“这是什么曲子?” 她歪着头对我笑,手指摁着琴键,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可爱的,调皮的小姑娘,她说:“这是紫竹调,不过我妈说是死犊子调。” 我哑然失笑,疯疯癫癫的族姑啊…… 往事历历在目,童年恍如昨日。 -- 肚皮朝上的犬科动物 ⒫o⑳⑵⒉∁ō⒨ 一抹锦色尽欢颜,久别重逢如初见。 ——题记 分别几年,我重新在城里诊所遇到了卓尔,诊所很多人,她却一眼认出我来,她说我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化。 她喊我的情景,到了今天,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 她挂着吊瓶,躺在病床上,穿着一身昂贵的连衣红裙;暗花,裙摆很大很长,披着飘柔之星一样的黑长直,发质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好的。 一张脸洁白莹润,慈眉善目,有着最柔和动人的眉眼,和最温婉柔媚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满心欢喜 。 命运就像一个巨大精密的机器,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小部件,但是卓尔;却是我这台机器中至关重要的部件,因为她,我的命运齿轮才开始朝着预先设定好的方向转动,奔向那个我命中注定要认识;要爱上的男人。 卓尔喊我的大名,我回头,她如花似玉的脸对我绽放微笑:“X水水,姐……” 我说:“抱歉,你是……” 她埋怨我,娇嗔道:“姐,你怎么可以忘记我?我是卓尔啊!” 我真的没认出来,她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变化太大,长高了,比我高,变白了,过分的精致漂亮。 我们一起打针,聊天,然后留下联系方式,约好第二天,我去她家里拜访叁位老人。 是的,叁位:她妈妈,姥姥,姥爷。 她和我撒娇:“姐……这次不要把我弄丢啊,不然我去找舅和舅妈去(我父母)” 我们出了诊所,我给她拦了出租车,她高挑丰满,踩着一双高跟鞋,即浓烈艳丽,又端庄贤淑,装着风情万种的样子和我说“拜拜!” 她告别的尾音很奇怪,和平常人说的语调不一样,一听就感觉假的不行,可是因为人长的哪哪都美,所以我还是原谅了她。 卓尔的特点就是这样,出门叁件法宝:裙子,高跟鞋,名牌包。 而且,必须是死贵死贵的奢侈品。 她是那么美丽,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在以后经年的岁月里,有无数次,她总是带着四周路人探究的目光,妖娆,孤单,微笑着向我走来…… 第二天,我如约拜访。 她家是二楼,位置不错,靠着本城最漂亮的内河。 我和老人们请安,叁位长辈的状态是: 卓尔妈:我族姑,癔症患者,能照顾自己,能侍奉两位古稀老人,有时很暴躁,但是仅限于和卓尔发脾气。 姥姥:脑中风,严重老年痴呆,全瘫,被姑姑照顾的白胖又干净。 姥爷:能走路,很严肃,不爱说话,很瘦,受着晚期癌症折磨。 叁位老人都表示欢迎我,包括傻傻的姥姥,因为她看谁都是笑的。 卓尔妈,我族姑姑,从那天起,一直对我比对她亲闺女好。 卓尔家东西又乱又多,很快我就看出,卓尔是个内务废。 姑姑只负责洗干净,擦干净,这娘俩的大脑,在“整理”区域是盲点,压根没这个概念。 客厅角落还供奉着几个木牌,我走近看,原来是东北仙家。 卓尔说:“这是姥姥,姥爷供的保家仙,好几位呢。” 我说:“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差点整全了,啧……你信这个?” 卓尔嘿嘿笑:“我是佛教徒,不信这个,我妈也不信,我妈信基督教。” 我说:“我去了,你们一家四口人,叁个宗教,平时没有信仰摩擦?” 卓尔说:“别提了,经常因为这事进行圣战,基督教最厉害。姐,你什么信仰?” 我说:“道家。” 她迷茫:“到家是什么家?” 我:“……” 她连“道家”都不懂,更不懂道家和道教的区别了。 后来,经过了解,卓尔对本国传统文化缺失的厉害。她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姥姥姥爷没文化,没法辅导她。而我,好歹坚持每天读书,看各种杂书。 卓尔虽然对传统文化不感兴趣,却酷爱语言,自学了日文和英语,不精通,可以日常交流的程度。 和老人们呆了半日,我才和卓尔出去吃饭,吃饭不是目的,就是想说说话。 我们找了一个安静地方,倾诉分别这几年;彼此的过往。 她坐在我对面,一开口就说:“姐,我做了婊子,我把自己卖了。” 她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恐怕我露出异样神情,她就不会往下说了。 可是我会吗?绝对不会。 甚至,看着我的脸,她说的更多! 卓尔对我,就像一只犬科动物,在它信任的同类面前躺下,四脚朝天。 袒露肚皮和性器,袒露所有弱点和秘密。表示无比臣服,绝对信任。 后来,我提到她的这个特点,说她是个“犬科”,她却说:“不是犬科,是虎科,肚皮朝上,虎逼朝天! 。” 这个二货,让我哭笑不得。 这也是我为什么维护她,把她放在心里的原因。她对我全盘托出,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无条件信任我,让我怎能不爱? 从此,我和她正式开启超凡关系。 不同一般,凌驾世俗! -- 卓尔说我是个婊砸 她是我生命里分离的灵魂,久别重逢,彼此安慰,就像双生的花儿! ——题记 她收敛微笑,脸色变得难看,慢慢回忆着不堪回首的那几年,用低落的语气说: “我初中毕业后,在乡村饭店打工,一开始日子过得挺开心的,每天站前台收款,闲下来帮老板娘买菜,帮服务员擦擦桌子,还能逗逗对门老板的五岁小儿子。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爸出事了,因为欠了别人钱,债主把我爸送进监狱,五万块钱的债务。 我愁啊,惦记他,因为从小我妈就疯疯癫癫,没给过我母爱,我爸却特别爱我。脾气超好,从不打骂我和弟弟,给我买这买那,生病了还抱着背着我,我也非常非常爱他。 我愁了很久,这件事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了,有一天,来了一个客人,一个男人。 男人对我说:'给你五万块钱,把你爸捞出来,然后你跟我一年。' 我同意了,我不想让爸爸进监狱。 钱到位,父亲出来了,我失去了处女身,跟着男人走了,我履行约定,被他操了一年。就这样,姐,我做了婊砸,我是个婊砸!”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脸上没有表情 ,即不去同情她,也不去安慰她。 回忆到这里,她停止叙述,身体开始发抖,脸色苍白又扭曲,恐惧,恶心这些负面情绪全在她脸上浮现。 那一年到底她经历了什么? 卓尔咬牙切齿的接着说:“他不是人,不是人,我堕胎叁次?(或许四次?我忘了。)” 她说:“他故意让我怀孕,然后使劲操,操出血,再送医。不能提,不想再提……我流产了他都不放过我……”她颤抖着。 我说:“别说了,不要提,以后忘了吧。” 我握住她的手,她返握我的。 我等她平静下来,让她喝水。 一会儿她接着讲: “一年期满,我什么都没拿,他给我买的一切都没拿,像逃跑一样,逃离他。 我休息了几天,又开始打工,接着又有别的男人找我,给我钱,要睡我。 我没反对,因为我缺钱,我想让弟弟上学,他已经辍学在家一年了,初一没读完,在家放鹅放鸭子,他是最聪明的孩子,他不应该放鸭子。 我决定继续卖,反正我已经是个婊砸了……弟弟最后上学了,我很高兴,又睡了很多男人,去了几个大城市,我把姥姥姥爷接到身边,因为他们太老了,身边没人照顾不行。 不过在沉阳,姥爷做了手术,是癌症,姥姥又突发中风,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我就找到我妈,她嫁的那个人家对她一点都不好,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有。我想办法把她弄了回来,让她伺候姥姥姥爷。 我在A城买了房子,让老人们住。 为了增加收入,我学习声乐,弹琴,现在我在夜总会做歌手。 每天有很多男人送我花篮,礼物。 我现在有个不错的男朋友,复旦毕业的,是个老师,我称呼他'叫兽'。他很高,长得也好,对我好极了,我俩同居了,已经见过他的父母,他说要娶我。” 谈到复旦男友,卓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由衷为她高兴,我们的谈话愉快结束。 打那以后,她几乎叁天两头找我,愿意和我腻在一起。 慢慢走近她的生活,发现她说的不全对,比如说,她的复旦叫兽,不是那么优秀。 离过婚,孩子前妻带着,有房子但是和父母一起住。这些也无所谓,最大的毛病是,这男的性格有点立不起来,疲软内向,还没什么钱。 我觉得她被人“骗炮”了,当然那时没有这句形容词,就是有这种感觉。 因为她不想想,就她这一身一身的奢侈品,普通男人也供养不起啊? 我可以嫁给一个穷人,她不行。 我并没有提醒她,我俩感情还没到那份儿上,发小而已,情事不管。 小半年时间,这个男人就慢慢消失在她生活中,卓尔和我的感情却与日俱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达到死党程度。 除此以外,我又发现她有心里隐疾“黑暗恐惧症”。我知道这种病,是因为扬州的芳芳,她有类似表现,所以和圣人讨论抑郁症时,提到过芳芳。 圣人博览群书,看过很多心理书籍,圣人提到这个词——“黑暗恐惧症”。卓尔比芳芳还符合所有病理条件,她怕黑到了过分的程度。 甚至是怕鬼,怕独处,怕幽闭空间。 我是从她给我讲的一件事,就开始知道她有病的。 她刚刚到A城,没有钱,买了一个六楼,是新楼,但不是电梯房,那时候东北几乎见不到电梯房民宅。 楼道里没有震感灯,夜里很黑。 有一天午夜,她从夜总会下班,走进楼道,就被极度恐惧感攥住了。 她坚持上到叁楼,就完全崩溃了,做出了匪夷所思的举动,挨着个敲门,一直敲到六楼,大半夜把邻居全敲醒了。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我没有和卓尔提到“黑暗恐惧症”,我只是默默向她灌输唯物主义思想。 她经常会犯病,我遇到很多次。 我用自己的方式辅导她,缺失过她几年的岁月,我没法判断她到底有没有好转,但是,她越来越依赖我。 和复旦叫兽的爱情沉没海底,她又有了新男人,还没带到我面前,就对我各种形容吹嘘,无非器大活好,风流多情。 我跟她说:“停,打住,成不了妹夫,别往我跟前带。”她撅嘴,不乐意,又不敢反驳我的样子,但是停止了往我面前带男人的行为。 但是用不了多久,她郑重的,又把一个男人带到我面前——宏哥,比我们大十岁那样,铮哥那个年龄段的。 宏哥很稳重,开着豪车,穿着讲究的西装,中等个,气场足,是大型国企领导。 我第一次见到他,心里就觉得不好,因为他的外形绝对是很多少女的杀手。 卓尔跟我说:“姐,这是我真爱,我爱他,他好会做啊!一边做一边还对我说:“操死你,小骚货,啊啊啊……好爽。” 她开始在我耳边浪叫,还揉自己的奶。 我说:“收敛点吧,骚货。” 她抱着我撒娇:“嗯……就骚,就骚,想对姐骚……想和姐睡……” 我当她开玩笑,谁知她对我真的起了色心。我知道卓尔性欲强烈,但是不知道强到何种地步? 我以为我能理解,但是她还能更上一层楼,突破我的想象力,完全没上限,或者没下限。 -- 发情的卓尔(微H) 女人为什么会在二十岁显得那么可爱?就因为这时候性悄悄爬上了她的脸庞,宛如玫瑰开放在玫瑰枝的顶端。 —— 劳伦斯 卓尔跟我感慨说:“姐,好想嫁人啊,生个孩子,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我说:“1999年9月9日是个好日子,能嫁出去就可以夫妻和睦,天长地久!” 她说:“天长地久!真的吗?” 我说:“坊间传说,就当是真的吧,让我们还相信世上有爱情。” 她说:“好,一起努力嫁人,姐,加油!”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如果没去工作,我就看书和做运动,虽然我经常一个人,却习惯孤独。 那一年,A城开了一家不错的健身房,我第一批入驻,每天都泡在健身房里。于是,身体越来越健康,身材也越来越好。 如果我是个颜狗,卓尔就是重度颜狗,她迷恋我的身材,尤其是我的乳房。 我似乎很少提过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很美,也许是我整个人最美的地方,形状饱满,挺拔,接近36D。 一开始我没过多注意自己的胸漂亮,后来在浴池里被陌生人夸奖,身边很多姐妹也总是问:“你吃什么了?这么瘦,胸还长这么大?你应该去做胸模。” 夸我的人多了,而且都是同性,我开始重视和保养乳房。 我也喜欢我的胸,最喜欢奶头,颜色粉嫩,小巧精致,怎么虐都不会长大,是我的性感带。 有时候发情期到了,我的奶头就会痒的很厉害,甚至超过肉穴的淫痒,不敢触碰,会特别渴望交媾之前,被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虐乳。 但这只是一个幻想,离开铮哥后,这个幻想从未成为现实。没有喜欢的人和我做爱,就宁可空着,宁缺毋滥! 卓尔总是喜欢袭我的胸,成功率很低,因为我防备她。就算成功了,她也只能握一下就被我躲开。 卓尔这个色胚,是个如同盛夏玫瑰一样的女孩,洁白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睛,旺盛的情欲让她脸颊明艳照人。 她对宏哥动了几分真心,这件事我最先感知,不同于那个复旦叫兽,她和宏哥认识半年多,就彻底拔不出来了,她想嫁给宏哥。 可是宏哥有老婆,还有个癫痫症的孩子,背德的爱情哪里会有好下场? 宏哥像个低调的公孔雀,每天来勾引卓尔,开着屏,却不自知,把卓尔迷的神魂颠倒,整天想着挨操。 我太熟悉她那副想男人的德行了,因为我经历过,就是两只淫虫操了21天的模样。后来,我又发现,这货看上哪个男人都是这副德行,比不过! 某天,我去她家看老人,我敲门,姑姑问:“谁啊?” 我说:“张惠妹!” 姑姑大笑着开门。 那天,和姑姑聊天,姑姑说:“想不想知道,姥姥有多逗乐?” 我说:“姥姥怎么了?” 姑姑说:“你问问姥姥,认识你吗?” 老太太躺在床上,白白胖胖,被姑姑照顾的很干净。 于是我就问老太太:“姥姥,你认识我吗?” 姥姥无情嘲笑着我:“你,我还能不认识?不就是我二嫂子吗?” 一家子哄堂大笑,冲淡了风烛残年,那腐朽和死亡的气息。 人生的本质其实是痛苦为基础,我们努力寻找一丝欢乐为其点缀。 姑姑把傻姥姥放在腿上,颠着她玩,这样能给老人按摩,不会生褥疮。 姑姑和姥姥一边玩一边唱儿歌,比如“一块板儿两块板儿,上面颠个小孩崽儿……” 还比如:“脚蹬子,手扶着,上面骑着个小瘪犊子!” 姑姑还唱着古怪音节,幽默风趣搞怪,把姥姥逗的哈哈大笑。 姥爷拄着拐杖走来走去,面色严肃,家里除了他,大家都特别欢乐。 其实我后来才想起,姥爷这时候,正受着晚期癌症的折磨,而他默默忍耐,当谁也不说。 卓尔看着老人们玩闹,笑的花枝招展,她对我说:“姐,你知道吗?姥姥最开始中风又变傻,我接受不了,姥姥也总哭,天天哭,嗷嗷哭,太绝望了。 我没办法,有一天,我给姥姥放外国毛片,大老美的,都光着屁眼,叮咣叮咣操逼,你猜怎么着?姥姥笑了,大笑,狂笑,还大声说,这可是真事啊!!!” 我:“……” 我哭笑不得,为了留住姥姥的笑声和神智,她竟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行为。 我想批评她,我想臭骂她,可是,姥姥笑了啊!还有比这更棒的事吗? 对卓尔来说,没有。 道德,礼教,对她来说全是狗屁,不如姥姥放声大笑一次。 卓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道德底线,情欲上限,只要别人画出道,她就可以不断突破。 不可限量,就是说的她这种人。 这段时期,我和卓尔发生了亲密关系。这件事发生的如此突然,没有一丝一毫预兆,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惊讶。 那天,卓尔小姑的女儿也在,女孩16岁左右,挺美的。 顺便说,卓尔有两个姑姑,都是美人,她的美貌基因,主要来自父系。 卓尔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纠缠我,她是不喝酒不吸毒的人,也不吃乱七八糟的春药和迷幻药,当时很清醒。 她脱光了衣服,叉开腿,把穴露出来给我看,还捏着奶头假装呻吟,一个劲叫春:“姐,好喜欢你,要了我吧,姐……” 她的皮肤白皙,身材微胖,一对微微超过D杯的豪乳,阴毛剃光了,露着白胖可爱的肉穴,冲着我发浪。 没有道德底线的主人扯开艳丽的花瓣,强迫花心绽放,那里嫣红水润,像滴着露水的玫瑰。 说实话,就算我足够挑剔,我也得承认,卓尔长了一个美穴。 卧室门半开着,小表妹一个劲往屋里偷看,我说:“你疯了?有小孩在呢!” 她不依不饶:“姐,上我,不然我扑你了。”我坐在床尾凳上,她躺在床上掰着腿,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 放在腿心,手指分开肉瓣。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射进来,她的香闺像被小偷光顾过。首饰躺在梳妆台,也有躺在窗台上的,华丽的裙子随便被搭在椅子背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衣服、手包、化妆品、手表、说不上名字的物品…… 都放在不应该放的位置,主人的脑子是不规矩的、混乱的,物品也是,只有我不是。 我整洁干净,头脑清晰,却没有拂袖而去 ! 我问她:“你脑子清醒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说:“知道,我喜欢姐,想让姐干我。”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睡女孩?” 她说:“不知道,但是有什么关系?姐你不想操我吗?你看,我都把逼掰开,给你看了。” 多年后,我还在琢磨,我到底哪里露出端倪,让小婊砸察觉我是双性恋,胆敢诱惑我? 只是,无人回答我,成了永恒的秘密。 -- 滴露的玫瑰(H) 卓尔双手掰开肉穴,水汪汪的,不知道怎么就发情成这个德行?可怜巴巴的求操,我一下子就心软了。 我说过,我有个致命缺点,对于女孩子撒娇,没有半点抵抗力。 我这半辈子就被梅河月月激怒过,伸过手,剩下没和任何女孩有过暴力行为。 卓尔,就是这种情况下勾引我的;姥爷去楼下晒太阳,她的妈妈姥姥在另一间卧室,她的表妹在门外偷窥,所以,我把“超级荡妇”这个称号送给卓尔。 骚的没边,骚到没谁,骚断腿! 那天,我什么工具都没用,就用手操了卓尔。她求我脱光和她缠绵,想触碰厮磨我的身体,我拒绝了。 一件衣服没脱,禁止她伸手碰我,只可以我玩她。 我说:“我弄你,你不可以动我,不然我转身就走,你也不许大声叫,会吵到大家,懂了吗?” 她点头,我掐了掐她的奶,一手抠她穴,用两根手指。 她的身体非常热情,穴水淋漓,我深深抠了几下花心深处,找到她的G点,很浅,就在门口。 她的身体比我成熟多了,饱满水润,是熟透的水蜜桃。我不紧不慢的抠她操她。她轻轻的叫,全面敞开,把自己交给我。因为不能碰我,她只能眼含春水看着我,满脸的委屈。 我抠到细致处,她渐入佳境,呼吸开始急促,我加快速度,想给她高潮,突然听到小表妹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小表妹走了进来,坐在卧室门口的椅子上,好奇的看着我们。卓尔粉面桃腮,气喘吁吁,自己掐着奶,一丝不挂叉开腿被我抠穴,完全不顾小表妹。 我看了看我的荡妇,她没有一点就此罢手的意思。我就对小表妹说:“出去,或者关门。” 小表妹把门关上,人却没走,坐在门口看我们,我没有因此分心,继续用手操卓尔。我认真看她的脸,她也看我,呻吟声开始抛弃虚假,变得诚实动听起来。 她的穴不是很紧,水声潺潺,完全洞开,任凭我搅拌,进攻。 我飞快抽插,她也不想拖延,情欲在呻吟中升腾,最后爆发在我的手指上。 阳光顺着窗帘缝隙透射进来,她闭上眼睛,玉体横陈,润泽娇美。 骚货的穴抽搐着,含着我的手指,她用高潮的余韵淫叫:“姐……我爱你!” 唉,跟唱歌似的,这个偷我心的小骗砸、小婊砸,真服了! 我附身吻了吻她的脸:“太骚了,全是水,怎么治你呢?” 她得意的笑,爬起来扑进我怀里。 我说:“以后再给你取个名,叫水货……做人又虚假,水还多!” 她哈哈大笑。 我推开她去洗手,顺便告诉一旁傻看的小孩:“忘了你刚刚看到的,你表姐有病,别学她。” 卓尔听了,吃吃的笑。 小姑娘一脸懵圈,后来她做了护士,嫁的也不错,很幸福。 卓尔的这次发情,并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我对她说:“你得分清你是发情,还是真的想做我的性伴侣,或者别的什么?” 她说听不懂,就想着和我腻歪。 我说:“我不觉得你懂同性之爱,你只是发情了。”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想拒绝她。我不想和她做爱,同性恋不是乱发情,是个同性就行,我拿你当姐妹,你却想睡我? 但我不能否认,她发情时淫荡又迷人。还有一种:身体饥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无辜”的纯情劲,让我怜爱不已。 总之,这件事过后,我的处理方法是,就当没发生,继续保持姐妹死党关系。同性恋爱人关系还是别了,我不能容忍她一边睡男人,一边再和我睡。这事,她只能依顺我,不然我会消失。 经历过卓尔的肉体,我陷入沉思:为了不惹情债,我努力躲避男性,但,还是被小荡妇粘上了。 梅河欣欣,没法再遇到,没法负责。这个货不行啊,粘上了,臭蚊子——死叮!抖搂不下去。 嗯,我上过的女孩,我愿意负责! 不过得小心,别让她知道这一点,不然她会恃宠生娇。 我和卓尔,从闺蜜发展到死党,我又亲手操过她的穴,情感更加深厚。彼此在对方的世界扮演多重角色;从绝对信任开始,发展出超凡关系。 我对她的称呼五花八门,比如人前喊她:“妖孽,孽,水货,二货,大佛,天仙儿……” 私下喊她:“贱人,贱货,骚货,狗砸……” 我不是在侮辱她,而是她喜欢听,我还知道,她最爱听我叫她“小婊砸”,但是我就是不叫,怕她又对我发情。 卓尔对于粘我,不停发骚这件事,有一种执着。某天夜里,我睡在她身边,实在受不了她的骚扰,翻身骑在她身上。 我问她:“你怎么这么骚?” 她义正言辞的说:“我又没跟别人,我骚,分跟谁……” 后来事实证明,除了她选择的人,外人很难知道,很难想象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后面,是如何的愿意为爱人绽放的荡妇身体…… 她委屈的说:“姐,你为什么不愿意睡我?” “不是操过你了吗?用手。” “那你为啥不愿意让我碰你?” 我沉默半晌,说:“我不愿意和宏哥共享你。” 她说:“你吃醋?” 我回答:“没有,你不懂。别说话了,睡觉!” 她泄了气,说:“睡不着……姐,你说爱我!” 我很无奈:“一筐萝卜,一筐菜 ,谁的妹妹谁不爱!爱你,好了睡吧!” 我们俩背对背,她说:“姐,我有很多姐妹和女友,但是,我只和你做过(爱)。” 我轻轻回应:“嗯。” 她又说:“姐,你是不是讨厌宏哥?” 我说:“不讨厌,但是,做我妹夫,我不同意。” 我开始插手她的感情生活。 我劝她,远离宏哥,不然受伤的是自己,我屡次提醒,加重语气。她点头,很认可,似乎听了进去。 我和卓尔逐渐形影不离,甚至日夜不离。但是我很少把她带进我的生活圈子,她的圈子对我却是全面开放的。 -- 未来死党无肠小姐 我每周会去看小乞丐桥桥,卓尔有时候在我身边,也会跟着去。 她蹲下身,给桥桥的聚宝盆里放下一张毛爷爷,然后不看周围群众诧异的眼神,也不看桥桥,低着头快步走开。 我从后面看着她,特别好笑。 我跟桥桥说话:“桥桥,你最近变得好干净,衣服干净,脸也洗的干净,你该理发了,记得去理发。” 桥桥把一百块钱递给我:“水水姐姐,不要,太多了,还给那个姐姐。” 我猜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我摇头:“不还她,你留着买好吃的,桥桥,今天早点回家,姐姐走了,再见!” 穿过桥桥,逃离他依恋的眼神。 我追上害羞的女施主。 “喂,你跑什么?怕什么?” 卓尔说:“我害怕看到别人的脸,更害怕小要饭的那双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 我也怕桥桥,这可真奇怪! ……………………………… 那段日子, 通过卓尔,我认识了一个重要的人 ,我叫她“无肠小姐”。 她是卓尔的女朋友,比我小叁月,一个钢铁直女。拥有不平静的经历,但是不能写,无肠小姐和我的关系非常亲密,是真正的挚友。 请原谅我起名废,我只想通过这个名字说明;螃蟹外号叫无肠公子,我这位挚友是女生,只好叫无肠小姐。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是个“横行无忌 ”的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卓尔对她介绍说:“无肠,这是我表姐水水。” 无肠伸出手,和我握手,大声说:“你好表姐,我是XX…………” 她说了一句极其豪横又二逼的自我介绍,把她的姓名概括在里面,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可惜不能和大家分享。 无肠不是传统意义的美女,但是只要她在,气场秒杀所有美人,就是这么神奇,个性是我生平仅见的奇葩。 她的性格,是非典型东北式女孩,第二次去她家,她就让我开了眼。 那天,我提前给她打过电话,所以我看到她家门开着并不奇怪。 我走进去,就见到她家客厅有个男人,站在一把实木椅上,腰上挂着很多电工工具,而无肠小姐站在他身边,正从他腰间工具里抽出一把长螺丝刀,对准男人腰眼,叱咤道:“操你妈,你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我赶紧进去,质问那个男人:“啥情况?你对她做什么了?” 原来,无肠小姐的顶灯坏了,给物业打电话,物业推荐这个电工上门服务。那人见无肠一派温和淑女模样,一边站在椅子上干活,一边撩闲:“你家房子很大很漂亮啊!” 无肠回:“谢谢,还不错!” 电工问:“妹子,这么大房子,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呀?找个人陪……” 这句话就是逾越,冒犯了,语气还轻佻,无肠当即翻脸,抽出他的螺丝刀,要扎他。 我走过去把无肠手里的螺丝刀要了过来,无肠还在发飙:“我一个人住,关你屁事?操你妈的,敢撩我?跟我闲逼淡话,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电工已经被骂懵逼了,站在椅子上不敢下来 ,我说:“带身份证了吧,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他果然带了,乖乖给了我。 我用笔记下了电工姓名和身份证号,纸条撕下来揣自己兜里 。 我对电工说:“赶紧道歉,不然送你去派出所。” 电工一个劲儿解释和道歉,说真没那个意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说:“赶紧滚吧,好好做人,别没事儿调戏小姑娘 !你的信息我带走了,我妹妹最近要是出事,我第一个报警抓你。” 电工仓惶离去,螺丝刀都不敢要。 我把玩手里的螺丝刀,无肠还余怒未消,我说:“别生气了,他妈来了你又不能真操。” 无肠“噗”笑出声来:“妈的,不开眼的傻逼,我整死他……我!” 我问无肠:“你总是这么野蛮?” “呵!” 后来我发现,“整死他”!这句话是她的口头禅,如果她是个言灵,那世上每天都得有十个人被她“整死”。 她发完飚,撇撇嘴,又高冷又傲慢,又傻缺又呆萌。总之,她打动了我的芳心,特别可她。 从此,无契成约,无羁成绊。 名为“死党!” 我那时,冬天做棉服棉帽零售生意。代理两个品牌,在商场卖,联系厂家,进货铺货调货,然后结账。 冬天做五个月,其余几个月休息,有时候冬天离开老家A城,去别的城市商场,也算忙碌。 和铮哥分手的半年后,我在沉阳五爱市场看货品小样,中午时分,突然接到铮哥电话。 时隔半年,又听到彼此声音,隔着手机,他伤心欲绝,我泪落如雨,我问他:“哥哥,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好了不见面不联系,除非有事?” 他说:“没出什么事,就是想你,水水,水水……我好想你,特别想。” 他语气哽咽,情绪非常不稳定,好像喝了酒。 我也想他啊,无时无刻都想,魂牵梦绕,牵肠挂肚,肝肠寸断的想。 我说:“哥哥,我也想你,哥哥你乖乖的……” 他说:“水水,见个面吧,太折磨人了,求你了。” 他一个大男人,哭的泣不成声,我的心疼成无数碎片。 我们通了一个小时电话,最后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激动?见面的事容我想想,你也冷静冷静。 -- 乱入一个印度男孩 卓尔姥爷没熬过那年深秋,安静的离开人世。我帮着办理了后事,姥爷没有孩子,只有族姑一个养女。又因为没有回乡下办丧事,所以只有我陪着卓尔戴孝,守灵,烧纸。 深夜的灵棚里,只有我们俩。 我问:“怕不怕?” 她笑了,说:“不怕,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怕。” 我说:“亲人去世,没什么可怕的。” 她回答:“是,姥爷不会吓唬我的,他知道我胆子小,他最疼我了。” 她给我讲童年趣事,姥爷是如何慈祥,从小到大,姥姥姥爷连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她。我一直倾听,瓦盆里燃烧的纸钱,把我们的脸烤红。 卓尔说:“姐,答应我一件事好吗?要是我们俩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一定要记得,给死者办一场葬礼,请吹鼓乐,哭十八圈,免罪。” (哭十八圈,是东北丧葬民俗,人去世后,雇佣专业人士哭唱,目的是给死者免罪。) 我说:“好,我答应你。不过,要是我死在你前面,不要给我唱。” 她奇怪:“为什么?” 当然因为我是无神论,唯物主义者,但是我不想这样回答她。在姥爷去世的夜晚,在她悲伤的时刻,何苦质疑她的往生极乐、质疑她的六道轮回? 所以,她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我就说:“别问那么多,记住我的话,执行就好。” 姥爷去世前后,她的“黑暗恐惧症”没犯。但是她夜里从不一个人睡,粘我粘的厉害,必须每天见到我。 有时候我不得不住在她家,我感觉到她对我病态的依恋。 建立一种绝对信任的超凡关系,我还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并没有阻止。 还有就是,我心疼她。 入冬时,卓尔和宏哥分手了。失恋后,她不管不顾,抛开了工作,人来疯似的,和无肠小姐,还有几个小姐妹跑到日本,东南亚玩了一圈。 我猜,她想摆脱和宏哥的不道德爱情,所以,我支持她出去走走。 卓尔回来后给我带来很多小玩意,马来西亚的木刻神龛,骷髅手串,泰国的裙子,印尼的纯白上衣,日本的艺妓画,手表,很多很多。 这些东西我都保留着,日本的手表,到现在还戴着。 她足足疯玩了两个月,赶在年前回了东北,然后一个马来西亚籍,很英俊的印度男孩跑到中国找她,在冬天,那男孩只穿着半袖短裤拖鞋。 飞机上,慷慨的中国人听说他要来大东北,全都无语了。 孩砸,你知道东北多冷吗? 孩砸,你见过东北的冬天吗? 一辈子没见过雪,不知何谓冷,把所有内裤和沙滩裤;都套在身上的印度傻逼男孩哆嗦着摇头。 一飞机的中国乘客自发给他凑衣服,他才有了长裤和夹克。 印度男孩从北京做火车到了A城,我和卓尔接的他,我那有很多棉服,给他包裹好上半身,送他到酒店,那孩子冻的,进了酒店,站在马桶那,好半天尿不出来。 我送他棉服,他感激的对我笑,很有礼貌的道谢。而后他对我家的骚货妖孽说:“sha yang……yan,I love you……” 我问妖孽“sha yang”是什么意思? 妖孽说:“马来语,亲爱的。” 我勃然大怒:“你又造了什么孽?乱放电,发骚勾搭小孩,你赶紧把这印度阿叁给我送走,这他妈的就是劣等民族,你敢和他睡,我整死你!” 跟啥人,学啥人。我学会了无肠的口头禅。 我其实没有种族歧视,甚至还蛮喜欢印度歌舞的。但是妖孽总是挑战我的底线,印度男孩和我同岁,他光着脚穿着拖鞋跑到东北太蠢了,我无法直视他的年龄和智商。 唉,好吧,或许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轻微的种族歧视,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 妖孽从来没见过我发脾气,瞪大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激烈反对,她立刻怂了:“姐,你说什么是什么。” 她说她就是撩着玩,撩完就跑,也没想这傻逼孩子追来啊? 我说:“我不管我不听,你赶紧想办法尽快把他给我送回去。而且,从现在起,你24小时和我在一起,胆敢偷玩印度鸡巴,咱们俩一拍两散,此生不见。” 妖孽唬了一跳:“吓,这么严重?” 我说:“对,就是这么严重,要我,还是要他,自己选。” 妖孽毫不犹豫,求生欲极强:“姐,我错了,我要你啊,没有你我活不了。一筐萝卜,一筐菜,谁的姐姐谁不爱 !” 我向她紧急灌输一些中华历史文化,传统精神,价值取向,增强她的民族认同感,让她对龙族充满信心和乐观主义。 这是她小时候缺失的教育,姥姥姥爷没文化,原生家庭没人教她。 一句话:龙族不可以随便睡外来种! 那几天,我把妖孽拴在裤腰带上,不让她偷玩印度鸡巴,给印度男孩置办了全套防寒装备,买好票,好说歹说送他上车。 印度男孩哭着走了,一步叁回头,妖孽砸吧着嘴直叹气:“哎呀,好可怜,真可怜啊……印度鸡巴啥滋味也不知道……” 一火车站人在看我们,我鲜有的急躁,语气严厉,臭骂她:“丢人知道不?你就那么缺鸡巴?中国鸡巴不够你祸害? 整洋垃圾?看看周围人怎么看你?” 她说:“唉,人都走了,说啥都晚了。姐,别生气,以后我不乱勾搭外国人了,还不行吗?” 这件事过后,卓尔再也没和外国人乱放电,但是对着老电影老照片里面的克拉克.盖博使劲流哈喇子! -- 卓尔说我会不得好死 我脾气消了,对她说:“无论哪个种族我都不歧视,印度男孩很帅我知道,但是他还不够资格睡你,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总之,要睡,就睡高质量男人,要么别睡。” 她嗯嗯啊啊的答应我,就是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没多久,她似乎又和宏哥偷情了。一开始背着我,没叁天就忍不住对我坦白了。这次我没责备她,放弃对她说教。 宏哥想讨好我,组局请我吃饭,无非怕我阻挠他和卓尔,我拒绝了,心里对他的火更大了。 卓尔不懂事,宏哥更不是好东西,对不起妻子,也对不起卓尔,拼命勾搭卓尔迷恋他。 这样下去,卓尔肯定会受伤。我有点小苦恼,这个恋爱脑残货,不是勾搭不靠谱的男人,就是爱上有妇之夫。 我爱上铮哥,陷入无解的局已经吃够了苦头,真心不想让卓尔也陷进去。 可是她泥足深陷,无法自拔,我只好保持沉默,冷眼旁观。 我把忧虑说给无肠听,无肠说:“我也发现了,二货掉坑里了,没办法,静观其变吧,看宏哥怎么收场,收不好的话,我整死他!” 无肠这话说的相当趁我心,我看着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心里满满的安全感。如果形容卓尔是艳丽玫瑰,无肠就比较复杂,她的外表像高傲清冷的雪莲,内心却又像盛放的、代表浪漫美满的粉色、紫色绣球花。 出世的气质,入世的人格。 我和无肠小姐的友谊越来越深厚,因为叁观更契合,所以经常扔下卓尔,我们单独“约会”,当然,卓尔是绝对不会吃醋的。 我和无肠有了金钱往来,无论经手多大数目,从不打欠条,关于借钱给朋友这件事,她和我奉行一个宗旨: 借出去,就当给出去。 我们建立了绝对信任,我把一笔闲钱给了她,她负责投资,从第二个月就开始回流。 ………………………… 那两年,我还注意到,卓尔给自己身上到底揽了多少事。 她的父系家族,整个就是一个畸形的吞金怪物,没有底线和原则。 她给叔叔很多钱,让他安心住隔离医院,治疗慢性传染病。给婶婶很多钱,恳求她别离婚,抚养小堂妹,这件事做的没错。 她的两个姑姑性道德观极差,一个是小叁,一个乱搞。卓尔背后跟我说:“都是我奶奶教她们的,全是婊砸,一窝婊砸,我妈说的。” 卓尔是姑姑们的提款机,是免费提取奢侈品的窗口,奶奶的赡养费,医药费,她也一个人包了。 她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远房亲戚,甚至,不是亲戚,只是同学,同乡,来打她的秋风。 扛的最多的是父亲的外债,她父亲不定时带着债主出现,她就会不停给钱。有一次,钱全拿走了,她没有了生活费,来找我,我给了她,时隔不久,她就还给了我。 我对她说:“法律规定,父债子不还,你没必要替你父亲还债。卓尔,听我的,没人值得你去当婊砸!” 卓尔非常认真回答我:“不行,谁家都有看病的老人,上学的孩子,这钱,我得还。姐,你不知道,那些债主实在是太难了!每一家,都很难!” 她说了这样诚恳的话,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沉默,沉默。 她父亲是个奇人,搞养殖业,养虾,养鱼。搞了整整十年,没有一年赚钱,欠了半个村子外债。 他还有个神奇的特点:看上去无害。 儒雅斯文,善良有教养。对女儿态度极好,这不是因为女儿有钱,他才对女儿好的,而是从小就好。 我有点毛骨悚然,这世上,最可怕的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披着温情脉脉人皮的亲人,利用亲情无限度的对你索取。关键,他由于自己叁观不正,并不觉得这是错的。一而再,再而叁,拖着你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人即地狱 ! 父亲的外债具体是多少,没人计算。卓尔陆陆续续还了很多年,七、八年那样,全部还清。 卓尔弟弟非常争气,初二没读,直接读初叁,考上重点高中,所有开销也全是卓尔的事。 后来我跟一个大学生讲,他起初不相信,他说我家给我投资很多钱补课,我都没考上重点高中。 我说:“有的,有天才的。” 卓尔弟弟就是那个天才,我经常见到他。他在附近城市读高中,有时会来看母亲姐姐姥姥。尤其是假期,会留在卓尔身边,我带他吃过几次饭,他喜欢运动饮料,喝完兴奋的睡不着。 弟弟长得肖母,容貌普通,非常简朴。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裤子上有了破口也不扔,用细密针线缝补。我一问,原来是他二叔,偶尔会去给弟弟洗衣服缝补。 卓尔要给弟弟买衣服,他拒绝,说:“一个学生,不适合穿好的。” 弟弟不像父系家族里的人,他的道德观来自母亲,对父系家族的性观念深恶痛绝。而且,他的确不想做姐姐的吸血鬼,这样的弟弟,让我替卓尔稍感安慰。 说回她的感情线,宏哥。 卓尔和宏哥恋奸情热了很久,我好几次提醒她:“远离宏哥,不然有你哭的。” 卓尔说:“哎,太晚了!” 她开始沉沦和已婚男人的背德爱情,疯狂搅拌宏哥的婚姻家庭。 有一天,她突然来找我,懒洋洋的躺在我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姐,我会遭报应的,遭大报应。”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给宏哥媳妇打电话了,告诉她,我和宏哥的床事。我讲我的逼如何紧,水又如何多,宏哥多么爱操我,不想操她。” 我说:“你在开玩笑吗?你真这么说?你疯了?” 她说:“我没疯,他媳妇疯了。我讲我和宏哥做爱时的骚磕,他媳妇听完疯了,崩溃了,到处乱跑,又哭又叫。宏哥现在焦头烂额,照顾媳妇,还要照顾癫痫病孩子,一点都不敢离开母子俩。” 我说:“你知道错了嘛?会出人命的。” 她说:“知道,可我忍不住,我想嫁给宏哥,我喜欢他。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人,也同情他媳妇,心疼小孩。姐……别埋怨我,我心里太难受了。求求你别骂我,我太坏太缺德了,我会不得好死……真的,我肯定会遭大报应,不得好死!” 宏哥媳妇和铮哥媳妇,一受刺激就发疯乱跑,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吧? 做小叁,还气原配,真的太过份了。 我对她说:“男人,你看上了,去夺过来也没什么,但是你不可以直接挑衅他妻子,同为女人,何必为难。” 天知道,我对她的道德要求,已经算放宽的了。 那天,我没过多批评她,因为她把“不得好死”挂在嘴边。 -- 我和无肠砸了宏哥的车 Ⓟō⑳⑵⒉∁ō㎡ 警告:请勿模仿这一局,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这很酷,而是很二。 ——题记 接着,卓尔和宏哥要断不断,藕断丝连。我的骚情玫瑰每天暗沉低落,像失去水分的植物,很憔悴……她没有哭过,但是肯定不开心。 我摸了摸她的狗头,说:“要不,离开A城一段时间?” 她摇头,对我假装无所谓的笑。 我知道,她舍不得宏哥,动了痴念。 这真他妈的操蛋! 某天,我接到无肠电话:“表姐,我在xx饭店门口,看见宏哥车了,你来吧,我带你出口恶气。这事先别告诉卓尔那个二逼,千万别告诉她。” 她说完就把电话撂了,也不多解释,我只好直奔xx饭店。 无肠果然在饭店门口站着,站在一辆崭新的黑色丰田轿车前。手里拿着一把挺大的手锤,显得异常飒爽英姿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她。 我问:“你要干嘛?哪来的榔头?拿榔头干嘛?” 无肠说:“附近五金商店买来的,拿着它出气啊,你不是生宏哥的气 ?这是他车,你敢不敢砸?教育教育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撩卓尔了?” “这样好吗?” “有啥不好?不教训教训他 ,他还得继续找卓尔,不给名分,不娶她。你行不行,敢不敢砸?不行我来。” 我接过手锤,说“这事太过分了,还是我来吧,你掠阵。” 无肠大气磅礴:“砸吧,姐,出事我兜着,他这破车40万,也就是特配,新买的,不然都懒得砸它。” 我第一锤砸了后视镜,汽车报警系统嗷嗷叫起来,无肠撇嘴:“没吃饭啊?按个镜子就能修好,加油使点劲。” 饭店门口的保安过来了喊:“哎,干啥呢?砸车干啥?” 有很多路人围过来。 我怕被无肠再次训斥,这次砸后视镜用了力气,破坏的很彻底。 无肠拦住保安:“一边儿去,家务事,不用你管,不许过来。” 我去砸引擎盖,锤了好几下,破坏性不太强,无肠又开始鄙视我:“这点劲,白吃饭了你,看我的” 她捡起旁边的一块青砖,用力砸引擎盖,金属立刻凹陷,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大家窃窃私语,饶有兴致 ,但是没人阻拦我们。 有个小保安凑近我,想拦截,无肠一直盯着,她拿起青砖,大嗓门叫嚣:“我告诉你,你敢碰我姐一下,你们饭店大门我全给你砸喽。” 无肠就是那种镇场式人物,那些保安真就不敢靠近我。 我跳上引擎盖,能砸什么就砸什么。挡风玻璃像蜘蛛的蛛网,在我面前秀一张图,像卓尔碎裂的、无序的、无法弥补的人生。 我和无肠的人生观是一样的: 恨我家妖孽勾引男人却又放不下,不恨宏哥媳妇贤惠管不住丈夫,恨宏哥,有两臭钱,顶个人五人六的领导模样,睡卓尔,跟她谈恋爱,却不给她结局。 哪怕就是嫖,一手钱一手货,别谈感情好吗?别给她希望好吗?别践踏爱情,也别践踏婚姻,好吗? 砸到天窗时,宏哥出来了,还有他的几个同伴。他站在饭店门口,看着我们作妖,我也看着他,眼神如刀,用力鄙视他,唾弃他。 我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无肠走过去,对他说:“啧啧,我还以为你不出来呢?车给你砸啦。这是为你好,不然你没收没管的,哪天被开除党籍蹲笆篱子(进监狱)。用我们陪钱修车吗?不用陪我们走了。” 宏哥一脸麻木无语,摇摇头。 无肠嗤笑:“别再找她了,放聪明点,不然就不是在这砸你车了。” 我看火候可以了,跳下车,拎着手锤,穿过人群,和无肠径直离去。 无肠嘿嘿笑:“爽吗?” 我真心无感,摇头:“这不是我风格,爽的是你吧?” 无肠问我:“水水姐,你为什么不骂他?看见他,你咋瘪茄子呢?” 我回答:“车可以砸,人不用骂。 我爷爷教过我‘宁可做过分的事,不可说过分的话。’万一哪天他俩真成了呢?我们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 ,里外不是人!” 无肠笑:“姐,你真尖,太尖了!” 我说:“哪有,谬赞了,做人留一线,下次好见面 。砸车 ,无非是给他警告,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的判断是 ,他不会娶卓尔的,他俩成不了 。砸他车,以儆效尤 ,别来找卓尔就行了。” 无肠说:“你猜他下次还敢搞破鞋吗?” “我要是他,就不敢。” “那我们俩算不算社会的清道夫。” “算。” 无肠放声大笑,笑完了,她又开始担心:“表姐,你说……卓尔二逼会不会因为我们插手她的感情生活,生我们的气?不理我们?和我们友尽绝交?” “怕啦?” “有点。” “她会生气,但是和我们绝交还不至于,她和世上大多数女人不一样,在她心里,女朋友的地位高于男朋友,她宁可信任同性,也不会信任异性。这一点,你和她很像。” “嘿嘿,是的,很像,所以我们做了朋友,听表姐一说,我就放心了。” “哼哼,你总说卓尔是二逼,其实我们谁不是?既然做了,后悔也来不及,面对疾风暴雨吧 !” 我们并没有把砸车这事告诉卓尔,她是隔了一阵子才知道的。果然,她生了闷气,有叁个月不搭理无肠,可是依旧搭理我,哎,明明是我动的手。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朋友间,情事不管”,因为很难拿捏这里面的尺寸,最后伤人伤己。 后来,我做了和事佬,卓尔和无肠再续前缘,友情更胜从前。 卓尔失恋后的某天,我带她出去吃饭,破天荒和她喝了一杯红酒。然后牵着她的手,微醺着,带着傻笑,在城市街头慢慢走。 她说:“姐,人们为什么都看着我们?我穿的暴露吗?出格吗?不像个好人吗?” “不暴露,没出格,像个好人,就是太好看了,人家忍不住看你。” 她吃吃娇笑,情绪显得特别好,然后嘲笑我;一喝酒,脸就红的没法要的模样。 我不理她的嘲笑,说:“答应我,以后不要碰已婚男人了。” 她说:“好,听你的,我保证。” 爱情停停走走,朋友去去留留,只有我还在你左右! 一场风花雪月的破鞋恋情结束了。 后来,我回忆过往,我的小婊砸竟然答应过我很多事,并且,一一做到。 -- 铮哥的执念切割爱情 ⒫o⑳⑵⒉∁ō⒨ “水水,我明天开车到A城接你,你要是不见我,我就在你家楼下不走了。” 分手半年多,铮哥突然打来电话,跟我软磨硬泡,听到他的声音,我心神激荡,忍不住心软,对爱投降。 第二天,铮哥开着一辆白色宝马,从河北跑到东北来接我。 他是宝马公司的VIP客户,经常免费试驾宝马新系车,一免费就是一年,再换新车。 他站在宝马车旁等我,风流倜傥,神采飞扬,还是那么英俊迷人。 我没有扑进他的怀抱,而是慢慢走到他面前,故作轻松:“哥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他说:“狠心的小东西,小冤家!” 铮哥给我开车门,在车里,一把拖过我,用力深吻我,咬我的嘴唇。 他掐着我的腰,使劲掐,把我的脸摁在他胸怀里:“水水,别跟我生分,我受不了。” 熟悉的气息,刻骨铭心的味道。 哎,我叹息,这该死的恋奸情热,这都多久了,还不肯冷却! 我们驱车去了大连,正好卓尔在大连买衣服,我一个电话把卓尔叫过来, 介绍她和铮哥认识,互相留了电话。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在香格里拉酒店看了一场时装秀后,卓尔告辞走了。 那天,我和铮哥在街头横穿一个大马路,夜色清冷,几乎看不到多少行人,一个15岁左右的男孩骑着自行车撞到我,他的速度太快了,根本躲闪不及,铮哥用力扯了我一下,我摔倒在地,才避开男孩冲撞。 “水水!”铮哥喊我,把我扶起来。 小男孩吓坏了,差点哭出来,一个劲儿给我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你怎么样?” 我没受伤,就是疼。 我对小孩说:“我没事,不用怕,下次注意,慢点骑,回家去吧!” 小孩特别懂礼貌,给我和铮哥鞠躬,然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铮哥检查我,看我真的没受伤才放心,我们携手继续往回走。 我对他说:“知道我为什么让卓尔来,介绍你们认识吗?人有旦夕祸福,我总是担心自己出什么意外,比如说突然死掉 ,而你都不知道 。 ” 他一愣,停住了脚步:“水水……” 我执手凝视他:“哥哥,不要说我胡思乱想 ,就算是我胡思乱想吧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还有就是,卓尔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你也是,所以我想让你们认识 。”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没男朋友,怕他知道我单身,纠缠的更厉害。我们在大连停留了叁天,最后分别时,我努力控制眼泪和悲伤。 铮哥说:“水水,他对你好吗?” 我撒谎:“挺好的,挺疼我的。” 铮哥:“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把心放肚里,我会好好按部就班,结婚生子的,只是你别再勾我了,别再找我了,你知道的,我无法拒绝你!” 他沉默良久,无言以对。一张脸显得那么凄清无助,我拥抱他。 “哥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你已经得到过我最真诚的,最炙热的爱!再继续下去,只能是伤害和折磨,你我都懂,何必执着?” 背德的爱情让我精疲力尽,疲惫不堪,放手吧!好吗? 他紧紧搂住我,吻我:“水水,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这对我来说,太难了!跟要我命没什么两样。 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我能做到年复一年不去联系你,因为我靠着积攒对你的爱活着;每一天,每一秒,从来都不曾忘记你。请别那么残忍,时间久了,给我打个电话,一年,行吗?一年给我打个电话,我的手机号永远都不会变。求你了,行吗?” 我叹息着点头,他才放过我。 我的记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我的道德观在斥责我。 南方旅行的21天结束后,我逐渐回避所有和他在一起的性爱画面。 所以,我没法再写和他的床第之事。 我不得不承认,我依然爱他,但是不敢直视和面对这段感情。 我努力搽拭自己的灵魂之镜,却依旧擦不干净,亦照不清别人! 98年,没什么大事,也就是中国互联网用户突破一百万,印尼骚乱迫害华人,还有“还珠格格”霸屏。 而我,在年底做出一个决定,在圣诞节那天接受了大卫猛烈的追求。恋爱过程没什么好写的,因为最后,这些也都成了过眼烟云。 春节时,我和大卫见过彼此父母,他的家人非常好,对我更是没的说。 而大卫,迅速征服了我的父母,从此以后,不管他对错,我妈都无条件站在他的立场说话。 冬季的生意一结束,我们正式确立了婚恋关系,同居试婚,我搬到他的房子住,进入他的生活。 -- 我和大卫同居我被大卫绿了 背弃就像:拆了我,扔了我,把我丢到世界的尽头! ——【假装我们没爱过】汪东城 1999年。 大卫的父母是一对普通人,家境一般,甚至给儿子买房子都吃力。 可是大卫自己能干,非常会赚钱,买房买车,有自己的公司,收入很高。 居家过日子,他还有古怪的洁癖,任何人做的卫生他都看不上,做饭还超好吃,直逼大厨那种手艺。 所以,只要他在家,卫生他搞,饭他做,我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他真是家里家外一把好手,有时候我想:我唯一的用处就是;晚上在床上被他压。 大卫身体健康,我们的性生活很和谐,总之,大卫的各方面条件,林林总总加一起,得分还挺高,让我很享受试婚生活。 我心里想:这次和铮哥肯定分手成功了,我没理由背弃一个天天给我做饭的男人,我要坚守这份感情。 午夜梦回,我梦到铮哥,泪染枕边,我钻进大卫的怀里,他身体灼热,胸膛宽厚,他搂着我,轻轻拍着我: “睡吧,水水!” 谢谢你大卫,我会努力做个女朋友,贤良淑德,不会使你蒙羞。 大姐离婚后,在附近城市B城开了一个KTV,生意还说得过去,赚了些钱,后来又换了地方,重新开了一家大的KTV。 大卫插手帮忙,装修是他做的,包括买硬件设备,闲下来还给我们做饭,他的勤劳体贴又征服了我大姐。 这些,还不是大卫最好的一面,他总是去看我父母,开着皮卡,给孩子们送一车的物资补给。这种行为很密集,一两个月就会送一次。然后他还会亲手收拾那些物资,给我的父母做饭,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羡慕我的父母有个好女婿。 他的好,我全都记在心里。 我们同居了几个月,我安安静静守着他过日子,不见铮哥,也不给铮哥打电话,不发信息。 我以为能够和大卫天长地久,可是,99年端午节刚过,还是分手了。 大卫朋友多,酒局多,他很能喝酒,酒品好,喝多了老老实实睡,睡得很沉,所以手机根本对我不设防。 我是在睡梦中,被他的手机铃声吵醒,响第一次我没管,可是对方很执着,还打。我担心吵到大卫,伸手接了,一个女孩醉醺醺的声音:“喂,G哥……我喝多了,我想见你!呜呜……” 她哇哇大哭起来。 她叫的是大卫的爱称,平时只有我和他家人这样叫他。 我说:“G哥睡觉呢……” 哎,这宝贝,马上挂了手机。 我不困了,起来看了看好梦正酣的大卫,翻看他的手机信息。从前,我从没翻看过他的手机。 手机里都有什么呢? 有铺天盖地的暧昧信息,求操短信。 有个标注“丑小丫”的,短信最多。 “夜深了,无缘无故,红了眼眶,G哥,想你……” “多想再次躺在你的怀里,让你为我擦干眼泪,抱紧我,吻去我的泪水,G哥,我爱你,想你……” 如此热情洋溢,相思成灾,连我看了都感动的情话!这是比较含蓄的,还有形容性器官和液体的,我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 心想:我这半年多禁绝了铮哥,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为男朋友守贞,成了一场笑话。 男女的感情一旦确定,不是应该一对一,互相忠诚吗?不是吗?如果做不到忠诚,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大卫醒来后,我诚恳的和他交谈:“大卫,我们分手吧,你在外面嫖完不擦嘴,我接受不了。你真的和张惠妹唱的bad boy一样。” 大卫不同意,百般解释狡辩。说实话这更加激怒了我,嫖就是嫖了,不承认太没担当。 大卫闹的特别厉害,脱了上衣跪在我面前,跟我玩负荆请罪,我用他的牛皮带,金属头和尾端扣在手心,轮圆了皮带抽他,30下,抽到他后背全部肿起,抽到他满脸抽搐纠结。 抽完了我说:“大卫,我不生气了,但是,让我继续做你未婚妻,我做不到,我们分手,必须分!” 大卫崩溃了:“水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 “不用道歉,就当我们没遇过,假装我们都是铁石心肠,永远都不会痛。”别可怜我,也别可怜你自己! 当你放肆的在女人堆里打滚,把你未婚妻的信任当成一个机器拆掉,把你未婚妻的爱忘到九霄云外,把一夜一夜的恩爱缠绵全都扔掉…… 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下定决心跟他byebye,无论他怎么闹,都没起作用,我们分手了。 不过我们说好,分手的事不宣扬,逢年过节,一起假扮情侣,互相拜访父母,我俩都被长辈们催恋爱催婚,实在是怕了父母。 结束和大卫的感情,我并不承认有多难受,人前依旧笑靥如花。好像有心理准备,我知道,命运在折磨我,因为我有罪,我是罪人! 卓尔来给我送温暖,她安慰人的方式比较特别,她说:“昨晚我做梦和大卫睡觉了,哎,早知道他劈叉,还不如被我睡、被我祸害一下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啧啧,浪费了,大卫多帅啊!” 我摸了摸她的狗头:“真牛逼啊你,想法总是这么清奇!” “那是,人家本来就是个清奇的人儿!做梦都是小母牛玩倒立!” “呵呵!” “姐,男人这种东西我早就看透了,家里就是有个天仙儿,他也得出去找母猪。” “哈!” “姐,你难受不?用不用我去找大卫挠他一顿?挠他满脸开花?” “打住,你去干啥?他还以为我放不下他呢!” “那你能放下吗?” “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不是吹牛?” “滚吧你,别跟我这扯淡了!” ………………………… 我失眠,长久的沉默。 一个人时,抽着爱昔牌薄荷烟。 我决定出去走走…… 走之前,我去看桥桥,那天停留的时间比较长。我坐在桥桥旁边,把他的聚宝盆移到我的面前。 桥桥沉默的陪伴着我,他长大了两岁,个头变高了,我给他买过几次眼药水,红眼睛也好了,再也没犯过。 我说:“桥桥,姐姐要出趟门,可能一个月时间,肯定不会像冬天出门做生意那么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就来看你。” 桥桥点头,嘴里乌拉乌拉说着什么,我一句听不懂。 路人很多,好奇的看着我们。 有人往聚宝盆里扔一元硬币,我仰头笑着说:“谢谢!” 这是个年轻小伙子,和我差不多大,他看看我,有点羞涩,又有点诧异的摸摸头,走了。 -- 我和卓尔的天长地久占宇出现 夏天,我去看真人张惠妹,她来北京开演唱会,我是她的不靠谱粉丝,要去现场追星。 我有一个女友叫LiLi,北京人,大慨96年认识的,同时也认识了她的未婚夫Lee先生。他们夫妻每年至少去叁次东北找我玩,我每年至少去一两次北京看他们,他们住在西直门。 LiLi是个真正的北京宅门里的姑娘:气质优雅,复古,传统,穿着国际化,带着一点点天子脚下的优越,却雍容大气,并不傲慢。 因为她的傲慢沁在骨子里,沁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文化中。 在北京工体,LiLi陪我看了张惠妹的演唱会。Lee先生则约了朋友在工体附近喝酒,好等我们出来,绝对是最佳男友了! 阿妹的舞台现场就是媚、诱惑。 她还没出场,就用嗲嗲的声音问:“你们好吗?你们在等谁?” 全场沸腾,嗷嗷直叫! 我尖叫着,异常兴奋的给阿妹加油,后面的一对北京情侣嫌弃我太吵,大声抗议。大小姐LiLi怒怼:“这是演唱会,不是音乐会!” 嘿嘿,真可爱的大小姐啊!跟呵斥下人似的,好想给她来一根长长的烟锅,配上宫廷护甲套。 我选择朋友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 看过LiLi、Lee先生和阿妹,再次返回东北,心情逐渐明媚起来。 9月份,我去B城做反季节冬装生意。销售一般,我懒得去商场看,每天帮大姐看着收银台,经营KTV。大姐这里开始养坐台妹,不养不行,大势所趋,周围夜店都养。 每天有无数客人,进来看到我就说:“这妹子好,我要她。” 大姐说:“这个不行啊,这是家妹。” 客人恍然,不再纠缠。 也有不管家妹不家妹的,搭讪我,约我,我无动于衷。 心如止水,封心锁爱。 发情期到时,我宁可更多的使用小玩具,也不和别人乱约。 我陪着大姐,身边每天围绕着无数莺莺燕燕;坐台妹们不管年龄大小,都喊我叁姐。 所以我身处在一堆忽闪忽闪的假睫毛中,还有斑斓的眼影 、七彩的指甲 、夸张的烈焰红唇;还有呛鼻子的胭脂味,劣质浓烈的香水味…… 小姐什么人都有,我见过马上要生双胞胎,丈夫却车祸死的。小妈妈把孩子扔给公婆,出来坐台赚奶粉钱。 我见过没爹妈管,流于社会的很多村姑,廉价,放荡,粗鲁,浓妆艳抹。 我见过家里有钱,把她送进武警部队,她却逃之夭夭的妞,武警不做,喜欢做婊子。 大姐的店里,除了客人,小姐,出没最多的是线人,一种特殊线人。 他们隐藏很深,很神秘,白天不出来,只在黑夜出动。 普通线人,如同协勤,在各个方面协助警察。 我在大姐家见到的线人,只抓嫖客妓女。他们的套路很简单,在夜里跟踪离店的男女,锁定留宿地点,天亮时带着警察敲门。 线人有判定男女是不是嫖客妓女的本事,从不会抓错。 将男女抓到派出所,罚款,充入小金库,这就是抓嫖线人的工作。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社会清道夫,是原配无形的捍卫者,是很多家庭的守护者。 因为有了他们,嫖客才不敢肆无忌惮,妓女也不敢大张旗鼓。 同时,他们自己也是最大的嫖客。 我不知道大姐怎么想的,所有娱乐场所的老板都讨厌抓嫖线人,只有她不。 她会在下半夜收留挨冻受饿的线人,给他们开门,给食物和热水,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兄弟。 可能从前大姐开旅店时,总是有警察和协勤帮助她,所以她不讨厌这些人。 线人们很感激大姐,天天来,深夜来,他们都跟着大姐叫我老妹。 我姐是个有底线的人,从不做老鸨子的勾当,不做皮肉生意的中间人抽水。如果她肯做,肯定是那条街上最安全的老鸨子,因为所有线人她都收留过,可是她就是不做。 这期间,我见到了在B城做法官的大表哥,比我大15岁,党员,退伍军人,型男硬汉,非常英俊。 他妈妈是我表姑,表姑从小失去双亲,是我爷奶养大的,所以,她这一脉和我们家,是真正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 表哥请我们去他家,表嫂给我们包饺子,进行了一些正常的亲戚走动。 有表哥在,我不那么惦记大姐了,不然总怕她被人欺负。 ……………………………… 99年9月9日,卓尔跑到B城找我,给大姐买了漂亮的发饰,一顿甜言蜜语,把大姐哄的眉开眼笑,给她做好吃的。 大姐做的排骨炖豆角特别好吃,卓尔吃了一碗饭还要盛。我嫌弃她胖,不让她吃,她就可怜巴巴的说:“我今天不想减肥,明天一定减,大姐做的饭太好吃了。” 大姐又给她盛了一碗饭,把菜端在她下巴底下:“吃吃吃,都是你的。” 卓尔得意洋洋冲我笑。 哎呦我去了!这个骗吃骗喝的小婊砸。一来就把饲养员的注意力从我身上骗走了,原本饲养员天天投喂我来着,我翻白眼,使劲翻。 大姐还以为她是普通拜访,其实,她是和我践约的,她始终对“天长地久”这个约定念念不忘。 那天深夜,我俩坐在打烊的门店前,手里每人一罐啤酒。对着城市车流,街上的霓虹,满天星光,说着傻话。 她说:“姐,嫁不出去啊,我们都嫁不出去……” 她哭了,满脸的泪,心里或许想着复旦叫兽,或许想着宏哥。 我说:“不是还有我,不要想男人了。” 她笑,敬酒给我:“还好有你在我身边。” 我们喝空啤酒,我俩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都很差,酒量不好。 但是那天,竟然谁也没醉,一直清醒的坐看天上人间。 男人有很多,适合结婚的却没有。我的问题比较轻,我看得上的,顾家,为我守身,就这叁点,却找不到。 她的问题严重,要器大活好,英俊多金。普通男人负担不起她的物质需求,更扛不住她如狼似虎的性欲,如果得不到满足,她越线了,一般男人又管不了她。 刚刚渡过了失落的,没男人的日子,没想到第二天,我们的生活就有了巨大转折,天上掉下来一个男人给卓尔。 这个男人从A城过来追她,他符合卓尔的一切要求,还够狠,管的住她。 他叫占宇,绰号“疯子宇”。 一个黑社会二代,最后,他成了卓尔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这个二代指的不是他父亲是黑社会,而是他的老大是最强黑社会。 他依附一个早年涉黑,后期洗白的中年大佬,实力强大,他呢?是大佬的首席打手,慢慢过度到统领二、叁代黑社会。 卓尔和占宇,我命运的齿轮中最重要的两个部件;终于以不同的频率 ,摩擦着、震动着相遇,从此啮合。 而他们也带动身边所有的部件,精准传动,即将把那个我一生挚爱的男人带到我面前。 -- 命运的二号齿轮.黑二代.疯子宇 占宇比我大五岁,差不多180cm身高,相当帅,皮肤白皙细腻,比大姑娘都好,身材是比精壮略微壮一点那种。他的特点是面瘫,极致面瘫,一张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不笑,沉默。 除非必须说话,其余全是闭上嘴巴。 那天下午,我和卓尔在包房玩,大姐要听她唱歌。占宇被服务生直接领进包房,我见他第一眼,有点意外,心里呼扇一下;完了,这没准就是卓尔的真命天子! 占宇虽然比我大,根据卓尔的逻辑,他却必须喊我“姐。”从此一喊,就做了一辈子亲人。 占宇来的时候,买了很多稀有水果。和我、和大姐见了礼后,就坐在旁边不说话,谁问什么才答什么。 我和大姐就像丈母娘相姑爷子似的,主要是大姐,各种打量,各种问。 当然了,这时候我和大姐可不知道占宇是黑社会。 尤其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我生命里将会扮演多么奇特的角色! 更不知道 ,因为认识他,命运才将我和今生挚爱的男人紧紧连在一起 ! 对于大姐的婆婆妈妈,占宇都很有耐心的回答。大姐特意下厨做了饭,卓尔和占宇吃了饭,开车走了。 我和大姐交流,没毛病,这是大帅比一个,一流精神小伙,如果他对卓尔好,嫁给他就太幸福了。 但愿吧! 第二天,我和卓尔通过一个电话,我才后知后觉——占宇,原来就是A、B城赫赫有名的黑社会疯子宇。 但是,说真的,我一点没害怕,因为那时候,东北黑社会并不扰民。 …………………… 十月份,铮哥又开始疯狂找我,闹腾到我心软,在北京见了他一次,几番离合再相遇,颇多感慨!我依旧欺骗他,说我有对象。 多年后,我却记不清和他在北京都做了什么,我的记忆力出了点问题,努力回想,也都是零碎片段,比如陪他买了好几块死贵死贵的手表,十几万,几十万一块。比如吃了一些奇怪的食物——毒蛇“过山峰”之类。 我想不起和他做爱的任何片段,我的大脑里面有把刀,切割了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因为我太愧疚了,道德像座山,一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但是,我深刻且清楚记得; 这是我跟他最后一次做爱。 因为不久后,我将遇到JK,整个世界因此起了变化。 ……………………………… 占宇像个空降兵,突兀的出现在卓尔面前,并迅速的,全面占领统治她的生活。 我到现在都想不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当年我忘了问卓尔,她也没提过。她和占宇同居了,我和卓尔进入黑社会时代。 我当时在A城和B城来回跑,在A城,我基本不住自己家。偶尔留宿在卓尔妈那,常住在她和占宇的家。 占宇家很大,不是多豪奢,但是非常干净。占宇有洁癖,大卫也有,比占宇还严重,但是大卫没有肉体洁癖,来者不拒。 占宇的生活主要围着卓尔转,其余全是他的黑社会叁代们。很多很多男人、男孩跟随他。叁代们的年龄比占宇略小,比我大一点。 所有人都叫卓尔为“嫂子”,叫我“姐”、“水水姐”。其实他们都比我大,跟随着占宇、卓尔叫。 占宇聚集他们,给他们安排工作,很多工作,大家都很好的执行。白天干活,晚上回来汇报,然后一起吃饭。 占宇在他家楼下的一家饭店包了一个雅间,作为大家的食堂。 他和饭店老板相处和谐,每个叁代回家,除了下半夜,都会有饭吃。 如果没有人挑衅,占宇禁止大家打架。真要是想打架,就会把门关上,把我和卓尔排除在外。他们轻声交谈,很理智,没有骂人的。 交谈过后,就会集体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从没看过有人受伤,或者受伤了不会带回来。 有组织有纪律,着装整洁,不说脏话,没事不打架,集体氛围和谐,在外面从不嚣张,这就是占宇的世界。 江湖上虽然给他起了一个“疯子宇”的外号,其实不是他平时个性疯癫,而是他打架太疯! 跟着占宇,我家荡妇过上了逍遥快活的好日子。器大活好,吃穿不愁,人生在世,上下两张嘴全部满足。和占宇夜夜春宵,操的惊天动地。 主要是我家荡妇小婊砸,骚断腿百无禁忌嗷嗷浪叫,占宇则是冰原型,永恒的寒冷和沉默。 因为家里就我们叁人,卓尔根本不避讳我。做爱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叫。 “操我,老公,啊……我被老公大鸡巴操坏了,操死了……啊啊……” 基本都是这样喊,听的人热血沸腾,但是我很淡定,我知道她在床上什么时候是假的,什么时候是真的。 占宇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打架在江湖出了名,两个淫虫夜夜笙歌、夜夜闹。 我天天听着他俩的床叫,嗯,是的,床也叫,因为是欧式金属床。有一天我告诉卓尔:“你们的床可能某个接口松了,越来越响,你俩把床都快操散架了,赶紧找人修修。” 卓尔笑死了,她说:“我觉得挺好听呀!嘎滋嘎滋……哎,也是,比我叫的还大声,你都听不到我叫春了!” “滚犊砸!” 她吃吃笑,末了提醒占宇这件事,占宇说:“修什么修,换个结实的就好了。” 第二天就换了新床,果然没有杂音了,只有卓尔骚货一个人独唱,叫的更来劲了! 某天早晨,占宇出了门,卓尔和我歪缠,一脸的显摆炫耀表情,她说:“姐,知道我们昨晚做爱,我几次高潮吗?” “300次。”怼死你,小贱货! “凸凸凸凸……不开玩笑,我告诉你,我高潮了11次或者13次。到最后,我完全被占宇操懵逼啦,各种姿势各种操,数不过来,肯定突破10次,太爽了!爽歪歪!” “行,够疯狂,算你厉害,算你赢了,骚货,挨操没够的小贱人!” 她嘿嘿笑,没心没肺的傻样。 我过去跟她提过;我和铮哥在南方的21天,她当时问我一晚上最多高潮几次,我回答说:“记不清,也许五六次。” 想不到这个淫虫还记得这件事,跑我这里臭显摆,臭嘚瑟,刷新记录、破纪录来了!啧…… -- 我该怎么拯救卓尔的性理念 骚货自己爽还不够,还分享床照给我。用尼康CCD数码相机,把她拍的俩个人的性器相交,液体横流,展示给我看。当然,看之前,她可没告诉我,她要给我看什么! 记忆里,占宇真是特别宠卓尔,当时好像数码相机才登陆中国,几万块一个。那时候的几万块,在A城,都够买一栋普通房子了。 他们俩正年轻健康,皮肤洁白,性器饱满鲜嫩,水润透亮,很好看。 我看完后,对这个洋洋得意的骚货说:“我敢说,占宇不知道你做人会这么神奇这么虎,把他的小弟弟照片也敢给别人看?!” 卓尔很无辜:“你又不是别人!” 我一脸无语无奈,摊上这样个货色,我有什么招?估计世人都没招,她的存在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荡妇真诚的开始吹嘘:“有史以来,最强大鸡巴,粗大长,还硬的要命,钛合金无敌小钢炮,杠杠的,嘎嘎厉害,姐……你一定得欣赏欣赏。”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问她:“你怎么做到的呢?做出这么二的事,你都不笑?” 这个奇葩,从不大笑,却能把别人逗死。我再一次被荡妇无底线的性爱观弄得啼笑皆非,她也尽情用色欲横流的情欲观鄙视我的禁锢封闭。 她说:“你多久没男人了?不想啊?你说你要啥样的?我给你找,相中你妹夫也行,借给你睡。” 我斜着眼睛冷笑,看着骚货荡妇。 她又说:“不信?真心的,撒谎就是王八犊子!为了你,我绝对豁得出去,舍不得占宇套不着你……哎哎哎,别打,姐,我错了……” 别人说,这是笑话,她说,那可不是笑话了。 我拒绝,呵斥她:“别胡说。” 她回答:“我才没胡说,不能分享自己男人的姐妹,不是好姐妹!” “闭嘴!”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睡! 荡妇再给我看占宇的性器照片, 我统统拒绝。 占宇除了卓尔,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是一对一那种爱情观。这很难得,从古至今,男人这种生物,只要是有两骚钱的,没有不想扯叁挎两的。 所以,占宇的爱情观显得很突出。 他说:“混黑道的,也得讲究些仁义道德,尤其是忠诚,作为男人,连个女人都对不起,还能对得起兄弟?简直就是笑话。” 他不爱说话,更不爱和女人说话。有时候和我交谈几句,不发表意见,只陈述事实,如果身边没人,我俩都会选择闭嘴。 他吃橘子,必须买带叶的,吃菜,必须是早市上最新鲜的,非常挑剔。 卓尔因此和他辩论,批评他,浪费食物,批评他是个“事儿爹”,他总是低声坚持自己的意见。 不高声说话,也是他的特点。他说话的分贝,总是控制在……让你听到,离远一点的人都听不到,非常低。 另外,占宇不抽烟,不喝酒,不粗口,更不纹身。 后世看到网络上出现的那些东北黑社会形象我就想笑;大金链子小金表,吊儿郎当,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纹身,豪横,叼着烟卷,鼻孔朝天,斜眼看人,还出口成脏…… 全都不对,我所见到的东北黑社会不是这样的,或者说,那些人不代表全部东北黑社会世界。 除了人来人往的叁代们,还有各种社会阶层的拜访者,叁教九流,五行八作。 我和卓尔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和占宇提过后,占宇开始减少见这些人。不,我说的不对,他该见还是见,是尽量回避我们。 除了占宇的手下,他对我和卓尔回避所有江湖事,所以,即使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和卓尔既听不到、也看不到他的血雨腥风。往往,他的很多故事,我们都是从坊间流传出来的。 我默默观察占宇的生活,一般来说,很多黑社会都会做黄赌毒生意。占宇却不屑做妇女生意,也不让叁代们收保护费扰民。他有地下赌场,有行业垄断,有土地资源。 我想,他肯定还插手别人的纠纷。 占宇家是个200多平的简约大平层,对门还有个叁室二厅,给他小姑住。他小时候,爹死娘嫁人,是小姑养大了他。 他小姑别处有房子,不住这,来了也是给他做顿饭就走。小姑有个女儿,超级美,美貌值是卓尔那个级别的,辣妹型。穿着长长的貂皮大衣,一点不土,普通貂皮大衣土,昂贵级别的就不土。 辣妹和卓尔,经常一人一件长貂,穿出去炸街,回头率是百分百的。 卓尔原来有一件长貂,有一天我去她家,她说:“姐,你稍坐,我有事去我老姑家,20分钟准回,你等我。” 她走时穿着貂,回来时换了一件普通棉袄,我问:“貂皮大衣呢?” 她说:“我老姑喜欢,借着穿几天。” 我笑:“借?从来不还是吧?你啊,转眼间,貂皮换个破棉袄,厉害了!” 她哈哈笑:“无所谓,啥好玩意!她喜欢给她好了。” 她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因为占宇从哈尔滨给她定了一件新的长貂,友情价8.8万,99年冬天,这是A城好地段二叁室房子的价格。 新衣服一到,卓尔扔了棉袄,天天驾驭她的豪奢新战袍,到处拉风得瑟。 不用一个星期,我就感觉她把“叁室房子”穿成工作服了,有时候随手脱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上面。 ………………………… 我和卓尔,无肠,经常约会,出去吃饭,她们俩人喜欢泡在美容院或者按摩院,我们的关系很密切,我和卓尔更是经常出入无肠家。 但是不久,我发现一件事,卓尔从不邀请无肠回我们的家(占宇家)。 无肠更是提也不提,出入卓尔妈家倒是频繁的很。 我背地里问卓尔:“为什么?” 卓尔说:“你才注意到?我还以为你那么聪明,早就发现了呢?” 我:“你姐头脑简单,你太高看我了,快说吧,怎么回事?” 卓尔说:“因为道不同啊!占宇是黑社会,而无肠注定是要走红道的人,不能掺和。何止是不邀请无肠去占宇家,我都没让无肠和占宇朝过面。” 红道?政界? “可是无肠也没在政界工作呀?” “她不会嫁人嘛,有个红道的哥们追她都快追疯了,你不知道嘛?” 我点头:“知道,想起来了,是有这事,我迟钝了。” 追无肠的人叫李策,一个体制内官员。 我琢磨了一会儿,又问她:“这些事,无肠知道吗?你们通过气吗?” “她超敏感的,不需要多说,我只告诉她;我和占宇搞对象了,她就懂得了。占宇,在A城的名声……多响啊!所以,无肠那个人,我都怀疑这家伙在国安局呀,保密局之类的单位上班,那嘴巴紧的!那警惕性,觉悟性,啧啧,没法比。” -- 悄然出现的JK.我的古拉格战犯 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 ——李碧华 初冬的一天,命运终于通过齿轮们坚持不懈的运转,把我这一生最看重;最珍爱的男人带到我面前。 一个男人从远方开着车,悄然来到A城找占宇,此后,他在占宇家住了很久,他叫JK。 J……K,这两个字母在我口唇里蹦出,我的灵魂随之烧灼、跳跃、翻滚,如同火焰。 那天下午,卓尔和我在研究衣服首饰,占宇打来电话,说他给一个远道来的朋友接风洗尘,在“罗马假日 ”洗浴城,让我们也去。 卓尔手机也不挂,转头对我说:“姐,蒸桑拿去啊?” 我摇头:“大姨妈没走呢,去不了。” 卓尔回复占宇:“姐去不了,亲戚没走,我也不去了。” 这个二货,我翻白眼,说不去就好,提亲戚干嘛? 我没去,和JK的第一次见面因此错后了好几个小时。 晚饭后,占宇带JK回家。 听到占宇敲门,我开了门,知道他会带客人回来,我和卓尔都穿的很整齐。 占宇说:“姐,这是杰哥,我哥们。” 占宇侧过身子,我看清了后面的人。 他比占宇高一些,一双清澈淡漠的眼睛,古铜肤色,瘦削英俊的脸庞,留着美国陆战队的锅盖头。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爆棚。 我被这颜值暴击了,愣了一下神,说:“你好杰哥,我叫水水。” 他点头跟我打招呼:“你好,水水。” 他说话节奏感很强,低沉悦耳,口音比我们A城人标准,更接近普通话。 他很有礼貌,沉默内敛,有一种和任何人都保持尺度的清冷疏离感。 或者说,他的气场就是自建的无形壁垒,带着与世隔绝的独特气质,显得和大家格格不入。就算看着我和卓尔,也不会动容,仿佛是没有欲望的出家人。 而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禁欲系,和尚一样的人物。 在我心里,无论男女,终极的性感和魅力,就是禁欲系。 所以,我立刻心生觊觎之心。 占宇叫他杰哥,这其实是个代号,不是他的真名。那时候,我们女生都喜欢铁达尼号的杰克,他很符合浪漫男主角的高级脸和气质。因此我和卓尔认识他叁天后,开始叫他JK,或者JK哥哥。 反正他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干脆叫我和卓尔喜欢的名字。但是我们又把他和小李子扮演的杰克区分,因为他们的相貌气质完全不同。小李子软绵,JK却是个硬派,他身上有一股子军人气质。 从此我们叫他“JK”,因为我们叫,占宇也跟着叫,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叫。 他来的晚上,占宇和荡妇没惊天动地的做爱,或许没做,或许堵上嘴做。 JK的卧室和我挨着,隔着一堵墙壁。 第二天,占宇让我和荡妇上街,去给JK买几套衣服和鞋子。 出门前,我问过占宇:“有什么要求吗?买都彭,范思哲 、阿玛尼、LV、GUCCI?” 那时候,很多东北人都特虚荣,喜欢大牌,尤其喜欢把Logo 显露出来,特别怕别人看不到他的名牌。 就连占宇就有不少大牌,我发现他有很多都彭,范思哲 。 占宇却摇头:“他不喜欢这些名牌,你们可以买最贵的,但绝不能买Logo太明显的牌子,不是有很多小众大牌?” JK是标准身材,43码鞋子,东西很好买。不过卓尔对男人的衣品很差,瞎买乱买。我本来不想参与,可是当她准备买一件浅粉男衬衫时,我及时纠正了她,我说:“不行,这件不行。” 荡妇天真的问我:“为什么不行?多好看呀?” 我说:“他不会穿这个颜色的,相信我。” 卓尔:“你怎么知道呢?” 呵,小傻瓜,我当然知道,禁欲系怎么可能穿粉色?说了你也不懂,我不说。 我挑了纯白色衬衫,说:“很简单,你就当是给占宇买,占宇能接受粉色衬衫吗?” 卓尔摇头:“那也买一件粉的好不好?我给占宇穿,睡觉时穿,我要看。” 我斜着眼睛看她,对这只女色狼说:“哈,买吧,我等着看笑话,看我表情……看懂没?” 我学了一个占宇惯常的微表情。 卓尔问:“我懂了,他这表情就是在说‘你买的啥鸡巴玩意儿!’哈哈……买买买,我要看到他的这个表情。” 卓尔到底买了,我没阻拦,事实上,她总乱买用不上的东西,根深蒂固的缺点,很难改变。 在购物中心的滚梯上,有人摸我的腰臀,我回头,卓尔和一个男士在我身后,都看着我。 那男人一个劲摇头:“大姐,不是我,不是我。” 这男的比我大,喊我“大姐”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全国坐台“小姐”盛行,在东北喊女士“小姐”,就跟骂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东北男人很聪明,喊女士“大姐”或者“老妹儿”,省的挨揍。 我没理那个男人,看看妖孽,我“哼”了一声,这种幼稚的事,她总干。 卓尔吃吃笑,调皮又可爱。 回家后,卓尔先是对我撅着嘴、斜愣眼,做怪表情,再对占宇竭力推销一番,例如:“老公,我给你买了一件超好看的衬衫,绝了,特别好,你穿了肯定老帅了!” 占宇只看了一眼没开封的衬衫,摇着头,说“啥玩意儿?” 我笑喷了,卓尔也哈哈大笑,说:“姐,你怎么猜到的?他就是这表情,太准了!” 我和卓尔乐不可支,笑作一团,占宇和JK用看傻子的表情看我们。 JK换上新衣服新鞋子,好坏都不说。 从此,他在A城住时,这些东西都是我来买。 我想怎么打扮他就怎么打扮他,他也知道这些事全是我操办,从不反驳。 对面叁居室一直空着,有时候某个叁代会留宿,占宇却没让JK住,到现在我也不知为什么? 占宇会和JK关上门交谈,隔绝我和卓尔。家里来了陌生男人,出于礼貌,我有点不自在,想回避离开。 回自己家,回卓尔家,都可以。可是卓尔不肯,死活不愿意,她说:“姐,别走,你在我身边,我特别幸福。” 我说:“你有男人了,留我做什么?” 她说:“不一样的,幸福会迭加的,左看看,右看看,都是我喜欢的人,太幸福了,所以你不能走。 再说,我问过占宇,他也喜欢你住在这里。他还说JK是自己人,不碍事,姐……求你了,不要走不要嘛不要嘛……” 她搂着我,一对大奶在我身上乱蹭。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女孩一撒娇我就输了,何况是卓尔叁个加号的含糖度。 也可能是一个人住太寂寞,也可能我心底渴望某人,我留了下来。 占宇这个人领地意识太强,不喜欢保姆阿姨老在家,家里就只请了一个钟点工阿姨,打扫和做一顿饭,其余都在饭店吃,有时候我和JK,占宇也做饭,他们做的饭一般,我经历过大卫的名厨手艺,舌头叼的很。 看不上他们的手艺,我只好自己受累,最后他们异口同声说我做的饭最好吃。想骗我做饲养员? 哼,好吧,做就做。 至于卓尔,不会做饭,不会家务,进厨房洗个碗乒乓乱响,洗衣服也洗的不干净。 我经常因为这个严厉批评她:“衣服都洗不干净算什么女孩子?阿姨给你洗大件,内裤不可以给阿姨洗,自己洗。” 我逼着她洗,她哭哭啼啼;或者撒娇卖痴,又骚又贱,我都不心软,有时,家里充斥我和她争执的修罗场。占宇若是探头看,我就冷笑着问他:“你这么洁癖?怎么忍受的这个货?她连内裤都洗不干净,你怎么睡得下去?” 占宇说:“我给她洗。” 小婊砸一听,挤眉弄眼的看着我。 我说:“你敢!” 占宇木着脸对小婊砸说:“听姐的。” 小婊砸愤怒的去洗手间洗内裤,我不理她,做完自己的事,回自己卧室躺在床上看光碟,片名是“这个杀手不太冷”。 不一会,小婊砸唱着歌进来了。我还是不看不理她,她坐在我身边,突然把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蒙在我脸上,手也蒙在我的脸上。 我一下子跳起来:“什么东西?” 她笑得花枝乱颤:“洗干净了,你闻闻,香不香?我洗了好几遍,还用沐浴液增香……柠檬香。” 原来,她把洗完的内裤拍我脸上了。 我从床上跳下去:“死孽!” “啊……” 她尖叫着,大笑着扔了内裤就跑,我在后面追,很快就在客厅追到她,骑上去一顿毒打。 她笑点很低,自己就能把自己逗傻,我骑在她腰上,她就完全瘫软,毫无还手之力,我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喊:“服了……饶命,哈哈……” 占宇和JK躲着我和卓尔,依旧面无表情。不参与、不支持、不反对,不围观,随便我们胡闹。 占宇,JK,卓尔和我,一起渡过那年东北的冬天。 因为天天在一个屋檐下,我恍惚察觉到,JK是什么人了。 他是黑省、黑道的人! 绰号“战犯”。 或者“古拉格战犯”! 题外话: 写第一遍草稿时,我把JK写成路人容貌。但是,其实不是的,JK非常英俊,不然怎么会吸引颜狗的我? 我为什么想修改他的容貌?是因为他的身份经历比较特殊,我不想因为我写了这些回忆,惊动一些人,来翻找JK。 修第二遍稿时,我思考:我怕什么?似乎什么也不怕,那么我为什么把他写成路人容貌委屈他? 所以,还是修正回来。 -- 隐秘的复仇.我对JK的臆想 欲望是一团火,禁欲系男人不是失去了这团火,而是他坐在火中央,却岿然不动! ——题记 “古拉格战犯”! 我是听占宇、JK和叁代们聊天,提到他的这个外号,我猜可能跟JK留的发型有关,美国陆军,监狱囚徒的寸头、锅盖头。 我很好奇这个名字,于是私下多嘴问JK:“你喜欢前苏联文化?” 他回答:“对,你怎么知道?” “我读过一些关于前苏联古拉格(劳造营管理总局)的介绍。一个据说比纳粹集中营还要黑暗的专制压迫性政府系统。俄罗斯黑手党的前身就是古拉格囚徒。” “那你怎么看俄罗斯黑手党?” 我回答:“这问题对我太深奥了,我知道的不多。世人只知道意大利黑手党,但其实俄罗斯黑手党才是真的厉害,据说这世上只有两个黑帮敢不断暗杀政府高官,一个是墨西哥毒枭,一个是俄罗斯黑手党。俄罗斯黑手党比墨西哥毒枭更加嚣张,但是非常沉默。我是从书本上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JK说:“是真的,而且,俄罗斯黑手党撑起俄罗斯起码四分之一经济,这才是最厉害的。” 他只和我说这么多,其余不说了。 我猜JK肯定是在黑省平了谁、弄了谁、干了谁,才上占宇这晒太阳;躲清静避难来了。 他来之后的某天,卓尔私下很严肃的跟我有过一段对话,她说:“姐,你知道占宇跟谁在一起吗?是杀手。”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我就是知道,我知道……姐,你别问那么多好吗?” 她显得有些慌张,心神不宁,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她并没有提起JK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就是JK引起了她的不安。 提到黑道,就得提到公安和司法,那些年,这两大部门在东北,污浊不堪,黑的不能再黑了。 一直到近些年,中央狠抓贪腐,公务员们的素质普遍提高,真正开始为老百姓办实事,口碑才提高的。 那是一段国家的黑历史,老百姓有时候就算相信黑道,也不相信警察。 黑道越是猖獗,越是说明执法机构问题大。反过来说,谁没事愿意打打杀杀?还不是执法不公正,人们没法获得公平,才走上私下解决的血腥路。 那时候我太小,还不太懂,为什么许多混黑道的,打杀了人会选择避难? 只要不出大规模人命案,无论敌我都不会报警,黑道只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恩怨。 我有可能和一个;背负好几条人命的打手、杀手住在一个屋檐下。 我并不害怕和惊慌,可能占宇太镇静,JK也过于淡定从容,卓尔的不安稍纵即逝 。 我观察他们,看JK和占宇熟稔的默契样子,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来占宇家。 他俩都对我和卓尔异乎寻常的纵容,这种纵容很奇特,一般世俗男人身上都不会出现。所以我不但没有感到有危险,反而非常有安全感。 回顾我刚刚流浪的日子,卓尔漂泊的日子,和那些觊觎我们的男人们。 对比现在的生活,不知有多温暖平静,像个公主,住在温室里。 占宇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挡住了。 我很喜欢这种生活,被庇护,不用担心被骚扰。 那时候卓尔不放我走,还有个原因,大姐离婚后的两年,人渣还是骚扰我,敲我的门。 大姐要了孩子监护权,孩子是顶级孤独症,一句话不会说,生活不能自理,后来定为一级残疾。 人渣不把孩子给大姐,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通过孩子牵制大姐。 大姐定期来看孩子,从不拖欠抚养费,甚至多给他钱,就是希望他和孩子吃的好点。 带孩子本身也是心烦的事,何况是个有病的孩子,所以他在大姐不能来的空挡期间,烦躁了就来骚扰我,因为找不到我姐。 他通过各种手段窥探我,得到我新家的住址,然后带着孩子在我家楼下喊我,大声咒骂,邻居都让他喊出来了。有一次我不在家,没人理他,他就报警,说我死屋里了,让警察来开门,这件事是邻居告诉我的。 我那时候开始健身了,他又打听到我的踪迹,去健身房找我。 你要是问他什么事,他肯定大声吵嚷诅咒,谁都对不起他,全是别人的错,惹得一群人围观。 我没有躲避,承受着他的骚扰。因为我不躲他,他就有了发泄口,不会去乡下骚扰我父母,不会绞尽脑汁,再去追索我大姐的行踪。 这段日子,很恶心,真的,我不怕被人围观,但是每次看见他丑陋的脸,听到他恶毒的声音,对我来说都是地狱级折磨。 告他骚扰?不够定罪,他不是一点法律常识都没有的,大错不犯。 所谓无赖人渣,就是他这种人。 报警和找黑社会对无赖有点用处,但是并不治本。卓尔深知我的情况,和占宇提起这件事。 有一天,占宇背着卓尔,问我要人渣的资料,又问我:“你想看到个什么结果呢?让他死?” “目前他把孩子照顾的还挺好,他不能死。” 占宇说:“也可以不要他命,废了他,把孩子夺过来。” “不,你不了解这个孩子,小孩的病情很特殊。因为他,我去观察了好多自闭症儿童,数他的病情最严重,顶级,无法治愈。如果他是健康的孩子 ,我早就用别的手段把他带出来了,让他脱离他的父亲 。 我和大姐带他看过好几家医院,他就像——天生的神经病,大脑完全紊乱,一直不清醒,也永远不会清醒 。 那么,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从此被人照顾的很好,衣食无忧。他父亲虽然不是人,但的确是照顾小孩的最佳人选,所以,我不想改变现状。 得让人渣活着,换句话说,小孩的存在,也是对他混账人生的鞭打,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占宇点点头,说:“我懂了,那就一步一步来;挖他的窟窿,掰他足节,摘他懒砸(东北话:指男性生殖器。),让他一点点清醒。” 我听不懂江湖话,但是也能猜出大概含义。 隔了不久,人渣挨了一顿毒打,是他家附近一个酒鬼——他的新酒友干的。 那个人用敲碎的酒瓶子扎他,把人渣的一只眼睛视力毁伤了,他成了独眼龙。 因为孩子的原因,大姐总和人渣联系,所以我很快知道这件事,陪着大姐去看他,我当然不是好心,我是在看人世的因果。 他住了院,一只眼睛蒙着,头和上半身也被包扎着。 我姐问他为什么打架,他说:“喝多了,和酒蒙子说不到一块,就动手了,我喝的太多,完全没防备,就被臭无赖扎躺下了。” 我看到他脱下的一件厚外套,放在大盆里泡着,衣服几乎被血浸透,出血量惊人,血的味道溢的满屋都是,很恶心的味道。 我走出病房,看着夜幕后依旧人来人往的医院,看这喧嚣的尘世。 世界在变可爱,从未这么可爱过! 我的心变得亮堂和平静。 果然,只有那伤害你的人的鲜血,才可以安抚你的心;只有那为你施加痛苦的人倒了霉,才可以带走你的痛苦。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也没和大姐提过,她只以为是老天爷在报应他,随她怎么想。 回家后,我问占宇:“是你做的吗?” 占宇面无表情:“不知道。” 卓尔问他,他也是说“不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问又问不出。 后来我观察黑社会做事,下黑手这种事,他们是绝对不和家人,不和自己女人说的。 想收拾某些人,不会直接明示小弟,只需要暗示,就有人做了。很多时候,做了很久也没人领赏,等到警察和苦主安静了,才会有领赏的。 很久后,我再次问占宇,说:“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他说:“那个烂人得感谢他的孩子,不然他没有存在这世上的必要……” 我说:“你这是答非所问。” 他说:“不是我。” 还是不承认。 “谢谢你,占宇。” “你开心吗?” “开心。” “就要他一只眼睛,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 这件事神奇的后续是;那个凶手并没有进监狱,也没有赔钱,因为没钱。 还因为人渣说:“算了,他也是个可怜人。”真的,这世上好多人的脑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 人渣修养了很久,伤好了后,反而安静下来,再也没找过我。从此老老实实带孩子,也不找大姐麻烦了。 可能他也折腾累了吧?挨一顿收拾,自己反倒收起了戾气。 我的仇恨,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报复 ,这个结局已经是最好的效果了 。 我少年时代被强奸的阴霾,因此消散了一些。 那晚我躺在床上,进入自己的幻界,不再一遍一遍去切割人渣了。 我决定忘记他,他不配让我经常切割,哪怕是在幻界。 我重新装饰我的幻界,这一次的场景,是一座温馨精致的西式房子: 夜色正浓,壁炉里噼啪作响,燃烧着木材,我坐在一只高背靠椅上,穿着包身的性感的短裙,打扮得像参加酒会,酥胸高耸 ,纤腰长腿 ,看着对面座椅上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工具,在认真雕琢一个手工。壁炉的火焰把他的脸映照得一半明一半暗,显得他更加英俊不凡。 我越看越爱,因为他是JK呀! JK先生,可不可以放下你手里的东西,看看水水呢? 他的手指纤长,灵活的摆弄已经很精致的手工——明明已经完工了呀 !还琢磨什么? 放下那玩意,来摆弄我不好吗? 可他不抬头,继续沉稳的研究着,有趣的是,平日总是一丝不苟的纽扣解开了一颗,露出他的喉结那一片脖颈。 我架着两条白净的腿,穿着红底高跟鞋,我可能喝多了,不然不会如此轻浮,我说:“JK哥哥,如果我跪下求你;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会给吗?” 他还是不抬头,手里动作不停,仿佛那手工是他的全世界,但是他反问:“你想要什么?” 我滑下椅子,跪在地毯上,慢慢爬向他,我说:“我要你,我想要你!” 他终于纡尊降贵,把目光施恩给了我,那目光专注、清澈、淡漠、赤诚…… 真界里的我,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陷入沉睡。 JK哥哥,我想睡你,想得到你! -- 我渴求JK.难耐的发情期 Ⓟō⑳⑵⒉∁ō㎡ 他坐在火中央,吸引着我,撩拨着我。可是,他的脸如同神佛,不可侵犯,让我失去勇气,也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题记 我知道,想得到JK并不容易。他的眼神清澈,心思纯洁,对任何女人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不,他对世间万物都无欲无求,可怕的禁欲系! 他和圣人有点像 ,追求他心中的“道 ”,我尊重意志坚定的人 ,所以压制住欲火焚身,没诱惑他,一丝一毫都没有;反而云淡风轻 ,若无其事的和他相处。 我和卓尔,占宇,JK,像家人一样居住在一个屋檐下。 澳门回归那天,我们做了一桌子好菜,没有酒,JK和占宇滴酒不沾,我们喝的是格瓦斯。 占宇不知从哪带回几个小红旗,插在家里,以示庆祝。 卓尔二货说:“呵!这么爱国?!” 占宇点头:“瞧不起谁?我们就不能爱国了?我们就不能有道德吗?” 卓尔说:“切,胡扯,爱国和道德有什么关系?” JK破例接茬:“爱国主义是主道德,是一切附属道德的大前提。” 占宇:“我们都是有道德的人。” 卓尔被教育一番,乖乖听着。 JK和占宇性格相似,JK淡漠,占宇冷漠,都是长久听别人说话,自己却不发一言的性子。不过,他们自己私下沟通时,却能够侃侃而谈。 看他和占宇熟稔的、默契样子,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来占宇家。 年根了,电视台一直在放西游记,卓尔喜欢看猴、看圣僧,我们陪着她看。其余时间,JK和占宇喜欢看犯罪纪实,法律访谈。讨论中国十大奇案,白银连环杀人案,南大刁爱青案,清华朱令事件,呼兰大侠案…… 他们坐在客厅看这类节目,很沉迷,有时候会交谈。 占宇评论:“这个节目不应该做,透露的细节太多,很多人学会了犯罪手法。JK,你觉得呢?” JK:“模仿犯罪,非常普遍,有范本就有学生。电视台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或者他们知道,却为了收视率继续做。” 占宇:“这个案子和你猜的差不多,你怎么想的?” JK:“代入感吧,站在不同角度看待事物。假设我是一个警察,那么我一进这个凶杀现场,马上代入自己是凶手,就会有不同发现。”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节奏都很慢,表达清晰,JK的口音和我们略微不同,是更标准的普通话。 有一天,我把听到的一个案例讲给大家听,一件奇怪的案子,就发生在我们A城: 一个小男孩感冒了,奶奶很心疼。 带着他看中医,因为舍不得给吃西药。 中医看完,给开了药方,当场抓药,叁包中药捆扎好。 奶奶带着孙子出了药房直接回家。 坐公车,回家熬药。 父母也在家,和孩子做游戏。 药熬好,放凉了给孩子喝。不一会就出现中毒症状,口吐白沫,送到医院后不久死亡,砒霜中毒。 报警后,经过勘察,叁包药,没动的两包没毒,熬的那包有毒。 但是纸包剩余干药末没检查出毒来,药碗和药锅有毒。 接触者只有孩子父母,奶奶,谁干的? 再经过测查,亲爹亲妈,亲奶,亲生孩子。父母谁也没出轨,家庭和睦。 这是李策给我讲的案例,他出了现场,他还说:“警察都特别懵逼,没有作案动机啊?找不出理由。排除邻居,陌生人,因为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家人在。” 谁干的? 成为悬案。 卓尔发表谬论:“我认为是奶奶干的,她想要个孙女。” 我们无语,她接着说:“孩子自己干的,他以为是好吃的。” 这也算靠谱,但是我们的资料太少,确定不了是不是孩子自己干的。 而且,毒药哪来的? 这个案子让经年的老警察也束手无策。 占宇直接说不知道,因为不在现场,不好推理,不过他问JK:“你觉得凶手是谁?” JK说:“孩子的父母可能性大,作案的理由我们未知,这也是无法给凶手定罪的原因。这件案子,长期观察这个家庭,会发现端倪的,可惜我不是警察。” 他一说我就愣了,因为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对他很好奇。 第一,我觊觎JK的美色。 第二,我和他的性格很相似。 第叁,他禁欲,而我喜欢自律的人。 JK总是着装整齐,言谈举止规矩刻板,可是对我的吸引却十分强烈。 我想打开他严严实实的衣襟,或者,让他自己动手为我解开一粒粒纽扣。 夜里,我想着隔壁卧室的JK,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吧,我承认,我发情了,穴里痒,奶头痒,这两个明显的特征在折磨我。 我起来打开窗户抽烟,尼古丁和往常一样,亲密的钻进我的肺里,一根烟,抽一半就扔掉。 可是不行,这次发情,尼古丁压制不住,情欲像火焰,燃烧起来,让我十分不安、焦虑。我脱光衣服,裸着身体躺下,把手伸进腿心,触碰流着水的穴口。 湿漉漉的淫水,肿胀的阴蒂,这朵淫邪的花在偷偷盛开,吐着花蜜,太讨厌了,这该死的欲望。 我把中指插进穴里,用力插,自己掐着奶头,掐到她疼,让你发骚,让你浪的没边。 “嗯……好难过……好想被虐……操我……” 我呻吟,横陈在柔软的大床上,长着最适合做爱的体型,洁白的肤色,纤细的腰肢,一对大奶,特别会翘臀,会撒娇,叫起来又骚又贱。 却没有男友,没有鸡巴可以使用,好可怜,太可怜了! 我心里委屈,可是怪谁呢? 谁也看不上,少年时被强奸,步入社会又遇到各种强奸,总是恐惧或者厌恶男人,宁可憋着,也不去找男人。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却是有妇之夫,睡到手后,赶紧“拔屌无情”,有多远跑多远。 现在好了,看上隔壁的大帅哥了,就和自己一墙之隔,可是睡不到啊! 我无奈的用手指抠着自己的穴,一根手指好细,吃不饱,小穴不愿意,叽叽歪歪的和我闹。 我只好又塞进去一根,两根手指抽插,我是不要脸的贱货,好想被JK哥哥插,被他狠狠虐更好。 我抠着穴,水太多,指尖在阴蒂上打滑;反而捉不住她,给不了刺激,很难达到高潮。我的手做不到,抠G区也不行,难受! 我的玩具箱就在附近,可是我不想用按摩棒,我想要真正的男人,要JK哥哥操我。 我伸手扯了两张纸巾,一张用来擦干净穴,另一张塞进穴里,堵着淫水,不让她泛滥。 然后再去抠自己的阴蒂,这样就不会太滑腻,可以狠狠抠弄着发骚的阴蒂,心里想着这是JK哥哥的手,阴蒂很容易就妥协了。她在我的指尖勃起,快感从里面涌来,我失声惊叫:“啊……”眼前一片白光。 高潮降临,快感延绵,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赶紧捂着嘴,咬住手指,太失控了,不知道刚刚自己叫的声音大不大?有没有吵醒到别人? 我抽出纸巾,穴水重新淌了出来,唉,不忍直视的欲望! 临睡前,我从玩具箱找到一个软软的专门塞逼的淫器,把穴堵上,再穿上内裤和睡衣,就这样进入梦里。 睡吧,水水,梦里什么都有! 对他的倾慕是属于哪一种情感呢?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让我如此垂涎,哪怕是铮哥。 我对铮哥,是强烈的想睡到他。 我对JK,不单纯想睡他,还想要更多,我想占有他,拥有他的全部。 可是,可是,女追男,有点丢人,万一他是坚定的性冷淡;禁欲的和尚。 我就是给卓尔丢人啊! 我想了好久,决定给他做套衣服。 从前流浪到扬州,跟着芳芳见识了很多扬州的帅哥,记忆中,有个男孩,穿着一件深绿色的立领中山装,帅的一塌糊涂,简直是男色楷模。 我回A城后,经人介绍,经常找一位厉害的老裁缝做衣服穿,我想请老师傅给JK也做一套衣服。 第二天,我从JK那里要来尺寸,去找老师傅,老师傅自己存了一些不错的布料,最后我定做了一件春秋装,黑色唐风,盘扣,小立领中山装。 这是世面上很难买到的风格,不像后世,什么都可以买得到。 我希望,我这么用心对他,JK能够感知。做了这件事,我有点小惭愧,一直都看不上倒追,今天破例了。 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幕,竟哑然失笑,因为,这一生,也就只在一个男人身上费心过。 对JK,无论做什么,我都无怨无悔! -- 无肠和李策.去军营打枪 ⒫o⑳⑵⒉∁ō⒨ 臣服的渴望来源不明,极有可能推朔到生命最初,终归,这也是对归宿的一种渴望。 ——题记 冬天时,桥桥一般都在中午附近讨钱,大冷天或者大风天不出来。 他又长高了,比我高,我猜他有14或者15岁。我从没见到过他的家人,但是他穿的还挺暖和,挺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管,我也就放了心。 ……………… 无肠正式和李策公开了情侣关系,李策比无肠大了十岁,是个爱搞笑的逗比,在体制内做了一个闲职。这很奇特,他那样性格的人,竟然能在严肃的部门工作。 一开始,无肠完全没看上李策,但是李策攻略了卓尔,卓尔一个劲儿说李策的好话,说的无肠动了心。 李策也和我熟悉起来,我也被他攻略了,他对我持有一种莫名信任,连配枪也准许我触碰,是一只又黑又重的手枪。当然,我只碰过一次,在无肠家,他擦枪的时候。 李策这个人特别有趣,很难讨厌他,有一次我们四个人一起出街,无肠在后面走,卓尔挎着李策,我在旁边走,遇见个熟人和李策打招呼:“你好呀,好久不见,这位是?” 李策推着我:“这是我媳妇。” 再指着卓尔:“这是小姨子。” 我没揭穿他扯淡,和对方打招呼。 后面无肠笑成傻子样。 等李策朋友走后,我问叁个二货:“好玩吗?” 无肠说:“笑死我了!” 卓尔说:“笑尿裤子啦!” 李策得意洋洋:“哥们有叁老婆!” 无肠怼他:“牛逼让你吹漏了!” 十年后,我想起这一幕,给无肠发了一个网上流传的段子:“各自牛逼的时光,不如一起傻逼的岁月!傻逼,我想你了!” 无肠回复:“傻逼,我也想你!” 我在无肠那里的投资,不到一年时间就回来了,每个月继续返红利,甚至超过了本金,我对她说:“高利贷也没你这么狠的,这钱给的也太多了?” 无肠傲慢的说:“我同学夫妻,用我的这笔钱,大赚了一笔,在北京好地段全款买500多平的别墅,给我们返点钱怎么了?我还嫌弃返利少呢。” 我说:“你这想法不可以有,人家不给你,你能咋办?连个欠条也不打,打官司你都赢不了。” 无肠卡巴卡巴眼睛:“你说的对,哎呀,大表姐,我这不是吹下牛逼嘛,显得我有识人之明 。” “……” 无肠的家对我完全敞开,她经常带着我出入她的交际圈。 画风是这样的:如果遇到女性友人,交流算是正常的,她会对别人介绍说:“这是我表姐。” 要是男性友人,那说话就不着边际了,她会说:“这是我表姐 ,嗨!不要用你那两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姐, 小心我整死你 !” ………………………… 过年时,占宇停止大部分工作,大家专心享乐。这个冬天我没做生意,商场扣点太高了,利润低,做不好会赔钱。 我不像卓尔,老是买奢饰品,我手里有积蓄,足够用。 那年我最大的改变是养成了健身的习惯,没事就泡健身房,身体素质明显提高,慢性盆腔炎几乎不再发作。 我的精气神前所未有的好,容光焕发,很少失眠。 卓尔看我每天背着健身包,风雨无阻去运动,表示很崇拜,她问我:“姐,你怎么这么能坚持?” 我:“形成习惯,就不是坚持了。” 她又问:“你的身材够好了,咋还这么努力?” 我说:“遇到想睡的人,却看不上你,这是一种悲哀,所以要努力,做最好的自己,不负相遇。” 卓尔笑:“我想睡的人都睡到了。” 哼,我走了,不和渣女说话。 占宇和JK两个人都有健身习惯,占宇家楼下有两个超大车库。中间打通,占宇把其中一间改成搏击训练室。每天都会进去打沙袋,打不倒翁,或者对练。 占宇两个玩拳脚的小兄弟,武术队出身,叫刘小和二飞。每个周末,占宇和JK都会去武术队俱乐部玩,尤其是JK,简直风雨不误。 偶尔他们也去部队,和军人们真枪实弹打靶。占宇有部队的朋友,职位不低,可以行使特权,让他们玩枪。 我和卓尔也跟着去过一次,到了部队靶场,换上迷彩服,趴在地上,像模像样开了一枪。我俩身边都配了一个兵哥哥陪伴,估计是怕我俩不懂事,枪口乱晃。我开了一枪就不碰了,兵哥哥问我:“怎么不玩了?” “摸摸就行了,就不浪费子弹了。” 我和卓尔玩的是手枪,沉重乌黑。 JK和占宇玩的是长枪的,不知道什么枪,俩人心无旁骛,玩的特专注。 卓尔也是瞎开两枪,把枪交给兵哥哥,我俩坐在一旁闲聊。 卓尔说:“姐,好无聊啊,男孩怎么那么喜欢枪啊?这么冷!这不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我们去部队大院里面转转吧?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我摇头:“我不去,你也不准去。” “为什么?” “我这身迷彩服太大, 裤子老往下掉 ,你让我提着裤子和你逛军营? 刚刚进来的时候,遇到很多当兵的,一直看着我们,你没注意啊?别乱走,扰乱军心。” 卓尔吃吃笑 :“真的吗?那我们更应该去转转了 ,会不会看到我这张脸,有的兵哥哥连饭都吃不下去 ?” “对,都吐啦!你是大美人儿,天仙儿,大佛,美的冒泡……乖,听话,别瞎转。要是不听话,牙掰掉,腿儿打折。” 卓尔有个绰号叫“神秘大佛”,不是我起的,不知道谁给起的。因为她信佛教,长得慈眉善目,法相庄严,尤其是和谁初识,不说话装矜持的时候,特别能唬人。 卓尔嘻嘻笑,我哄着她,耐着性子,等男生们过足枪瘾。我的目光追随着JK,有一种隐秘的快乐在心里荡漾。 JK穿着迷彩,更像个军人了。 卓尔说:“姐,JK可真帅!” “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呢?” “帅是帅,可是哪个女的接近他,有点像耗子给猫拜年——作死!” 我沉默。 卓尔又说:“要是我,死就死!”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男人,全是男人!” 我和卓尔只去过这一次军营,占宇和JK再也没带我们去过。肯定是嫌弃我们,影响他们玩枪。 他们酷爱去,一个月要去两次,还会去打实物。 有一次我问JK:“JK,你那么喜欢枪械,为什么没当兵?” 他回答:“过不了审,有案底。上学的时候,一个同学勾结社会人欺负我,社会人被我打成重伤,防卫过当。” “太可惜了。” “是很可惜,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当兵。” “那时候你多大?” “读初中,15。” “太小了,当时……你就不能控制自己别发脾气?” “我能控制脾气,但是控制不了下手轻重。” 这话说的,啧啧! -- 过春节毒品和轰趴泛滥 本章声明:我如今是反对毒品的,但是在过去那个年代,官方对于禁毒的宣传普法不到位,年轻人很难深刻认识毒品的危害,包括我。 …………………… JK的自律性十分惊人,没有事的情况下,总是早睡早起。 我和卓尔,占宇起床时,他通常已经跑完五公里回来了。 吃过早饭,就鼓捣他的工具箱和手工。下午雷打不动,两小时拳击训练,晚上若没事,夜跑五公里。碎片时间就是看书,最近他在看“建构筑物消防学 ”。 这是我的书,我买了一个“建构筑物消防员证 ”,所以消防局给了这本书,但是我没看,对我来说,这太难了! 卓尔是运动白痴,喜欢往美容院跑,不停雕琢她的脸,一星期陪我游一次泳,也不算彻底运动白痴。 春节临近,老裁缝把那件唐风中山装做了出来,我拿回去,第一时间让JK试穿。 我问他:“喜欢这风格吗?” 说真的,这衣服虽然有复古元素,但是穿他身上,却一点不显得老气横秋,反而彰显了他的性格特点,硬气外放又厚重收敛。 他穿着新衣服在客厅里走了一圈,说:“挺好,喜欢。” 占宇看了,罕有的评价了一句:“讲究。” 卓尔说:“过年就穿着吧,看着就舒服,仙气儿飘飘。” 这个二货,也不会用成语,哪里飘了?不过仙还是有点仙的。 年前两天,嫖神大卫联系我,有件事需要我们见面,并共同完成。那就是假扮情侣,互访双方父母,因为这四位老人,都一直以为我们是情侣。 大卫体贴的买好了双方礼物,开着车带着我,假装相亲相爱,去见四位老人。过程不缀述,只能说“假装幸福”对自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而且,如果我有现在的成熟心智,绝对不会再那样做了。 回乡下的路上,大卫对我说:“水水,我们和好吧,我一定改了毛病。” 我跟他翻白眼:“大哥,别逗了行吗?” 我怀疑大卫的性快感,来源于买春上瘾。迷恋越下贱越好的妓女,而且,他还喜欢和不同的妓女做。这种偏执和系列杀人强奸犯很像,仅次于恋童癖的癖好,无法改变,无法扭转,只能不停的去买。 送我回家后,大卫开车返回。 我和父母在乡下过了春节。 初五,卓尔和占宇接我回城。 我和占宇,JK,再找个搭子打麻将,都是占宇的朋友。 这麻将打的;怎么说呢!我好像天生赌运亨通 ,牌运极好,每天赢的我都不爱赢了,一星期赢的钱,我一年都花不了。 有一天,刚刚分好牌,坐我对面那个牌搭子——占宇的朋友去别的房间打电话,我和占宇、JK等着。 我看着手里的牌说:“咦!少张牌呀……”可能刚刚光顾着收钱了。 占宇从牌堆里随便摸了一张贴在我的牌里:“不少,正好。” 这么明目张胆的帮我作弊,太搞笑了,我扶着麻将桌笑的直颤。 JK不动声色,跟没看见一样,纤长的手指轻轻捻着麻将牌,他的手指和手掌的比例非常好,骨节分明,线条匀称,灵活有力,修剪整洁的指尖在我眼前晃呀晃。 嗯,好想要呀! 可是,他是仙人,不敢亵渎! 我以为,我永远得不到他,但是没想到,命运却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把我推进他的怀里,成就好事。 真的,太奇特了,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卓尔是不打麻将的,所以让她端茶倒水伺候牌局。可是她不会做家务,不会伺候人,让她沏茶,沏完我一看,半壶多茶叶,浓的没法喝。 我们打麻将,卓尔很无聊,到处约人出去玩。我和占宇不放心她,就又换了玩法,不在家待着,出去玩。 我们经常出去轰趴,用的药是摇头丸,K粉,主要是这两种。 参与的人除了我们,还有叁代们,叁代的女人们。 开这种轰趴,全是年轻人,所以最后都变成淫乱大会。 这些女孩有一部分是叁代女友,一部分是陪嗨妹。 那时候,每个东北城市都有胆子大的夜店,专门接待开轰趴的生意。 占宇一般是跟某个朋友说一声,包下整个楼层,所以有很多房间。 在北京,老徐教过我抵抗海洛因、大麻,所以我对毒品一点都不陌生。 我回东北后,接触的违禁品更多,大卫不吸毒,但是有很多朋友送给他,他转头都给了我。 无肠小姐有心悸的毛病,不敢磕太多药,得到了违禁品也留给我。 大卫和无肠小姐,信任我不会染上毒瘾,才给我,还有一些小姐妹也给。 总之,我很能控制,磕的少,磕药时间拉长,不上瘾,用没了也不去买。 卓尔不打K,有时吃半颗摇头丸,更多时候都是不吃。她和大卫一样,对这些毒品天生有抗拒感。 我和占宇,JK都抗药,一般吃了摇头丸,一晚上还能打两叁次粉末。 我是轰趴里面的异类,没有男伴。虽然是轰趴,但是我相当的安全,没有任何男人敢碰我。叁代们一直分的清,记得住我是谁,无论他们吃多少药都不会冒犯我。 他们把我当做占宇的大姨姐,因此更让我懂得,占宇是如何看中卓尔的。 我们开一次轰趴,通常都是晚饭时候开始,通宵玩,第二天上午结束。 轰趴上半夜还比较正常,大家都穿着衣服,午夜时分开始混乱,下半夜乱作一团。 下半夜我会呆在占宇和卓尔附近,通常睡在套房外侧,或者自己找个房间锁门睡觉。绝不乱走,省得有某个叁代,嗨大了不小心冲撞了我,但是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 占宇和卓尔是不乱的,两个人始终不分开,叁代们也不往他俩身边凑。 -- 卓尔怀疑JK的性能力 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就是神明! ——亚力士多德 毒趴时,我喜欢走来走去,有趣的是,很多女孩喜欢放下男伴找我玩。我身边会围绕好多美人,或可爱,或泼辣,或性感。 谁不爱看美人呢?所以我很开心。 美人比帅哥好看多了,又养眼又温柔。 JK是全场的另类,只玩药,不玩女人。最开始,占宇给他找了好几个女孩,在他身边围绕,最后都让JK撵走了,他摇头,轻声拒绝。 JK无论在哪里,都是有魔力又有魅力的男人,看上去没有占宇那么有攻击性。喜欢安静独处,用一双清澈淡漠的眼睛看人。 有时候,陪嗨妹们脱光了上衣,比赛乳摇。各种奶甩来甩去,丰乳肥臀,波澜壮阔。JK从旁走过,视若无睹。 下半夜,无遮大会,各种群交群嗨现场,此起彼伏骚贱的淫声浪语。 JK依旧面不改色,着装整齐,在某个角落,闭着眼沉迷在自己的世界。 他是那么的独特,明明不合群,偏又可以和大家相处;你刚想在人群中亲近他,他又转头离开。 卓尔用很严肃的语气,偷偷和我说:“我怀疑JK鸡巴不好使。” “为什么这么说?” “那么多美人儿他都不操,肯定鸡巴有毛病,他还躲着你,你没感觉到吗?” 我沉默,我还真不知道。 “你的错觉吧?他可能在躲所有女人。” “他喜欢你,我看出来了。喜欢;还躲你,只有一个可能,鸡巴坏了,可惜啊,长得那么帅!啧啧……” 我弹她饱满莹润的额头:“管人家鸡巴干啥?管好自己家男人的鸡巴就行了。” 卓尔吃吃笑:“占宇鸡巴不用我管,他鸡巴有怪癖,就认我哗哗淌水的美逼,别的逼他不硬。” 我赶紧让她滚,把她打走,要不然往下还得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二逼宣言。 后来占宇懂了JK戒色的人设,不再送女孩过去,尊重他的喜好。 JK的洁身自好,吸引了我,我总被极端的人吸引。特好的,特坏的,特冷的,特热的,特淫荡的,特正派的…… 他为什么禁欲呢?禁欲本身使我着迷:刻苦、节制、守贞、卫道、奉献、信仰、虔诚…… 不过即使对他好奇;对他垂涎叁尺,我也不去靠近他,于礼不合,更不能给卓尔丢人。 受到流芳镇圣人的影响,我已经在读一点点心理学。 禁欲者;是回避型人格,你越是贴近,他越躲你,离的远点,才有机会得到他的垂青。 春节期间,东北人猫冬,闲人多了起来,没事就各种聚会,喝酒、唱歌、赌博 、毒趴…… 警察和线人也跟着忙,白天抓赌徒,晚上抓嫖娼 ,抓吸毒的更是日夜不分。 那一阵子,有个不上报纸的新闻挺轰动;某某酒店开趴,嗨大了一个姑娘,等不到上医院,死透透的! 正月十五,我跑到B城陪大姐,她守着店,深夜和抓嫖线人们聊天,吃夜宵,还打麻将到天亮。我很不高兴,她这样熬夜,健康会出问题的。 我和她讲道理摆事实,她听了,却依然我行我素,离婚很久了,连个男人也不找,她对男人伤透了心。 那几年我观察到东北的一个现象,毒品蔓延在欢场,渗透到各个角落,尤其是坐台妹身上。 甚至我姐也没幸免,线人、客人、都会给她药,不过我姐没吃,转头送人。 我每天都能遇到嗑药的人,记得店里 有个叫二娜的坐台妹,嗑药后的反应特别有趣——看到所有人都戴着眼镜。 用二娜自己的话说 :“大眼睛戴大眼镜 ,小眼睛戴小眼镜 ,漂亮的人戴花边眼镜!” 一天我在歌厅隔壁的网吧上网,二娜从外面进来, 神秘兮兮的坐在我身边 ,贴在我耳边说:“叁姐 ,我又看见你戴花边眼镜了!” 我说:“嘘……小点声,嗑药了还乱跑?赶紧回家吧。” “嗯嗯。”她猛点头,乖乖回了歌厅。 这是可爱搞笑的,也有特别腻歪人的。最讨厌一个叫小山东的坐台妹,嗑药后坚持登高摇头,穿着驴蹄高跟鞋,摔下来肯定会受伤。 我让她下来,她乖乖听话下来了,可是我一走开,她就又上去了。我只好看护她一会,直到有人替换我。 我想:怪不得正常人讨厌嗑药的人! 嗑药磕多了,跟精神病一样,什么样人都能遇到,有一次我在收银台看账本,中午时间,还没营业。突然进来一神神叨叨的哥们,拿着手包手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跟沙发唠嗑,唠一会儿,再扶着沙发猛摇头,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没打扰他,摇吧,不让摇更闹腾。 我姐和坐台妹都出来看热闹,大家笑的不行,这哥们摇了一会,把手包打开,掏出钱来就表演天女散花。 我姐说:“大家帮捡起来吧,这钱不能拿,都给我,我给他家人打电话。” 他家人来了,一分钱也没少,家人一顿感谢,说:“他经常干这事,有一次站在高速公路上撒钱。” 法官大表哥晚上带同事来玩,听说这件事,对我姐说:“为什么不遂他的心,钱还他做什么?做老爷们的,散出去的钱岂能收回去?” 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大表哥背后问我:“你也嗑药?” 我点头:“偶尔,不太多,大哥怎么知道?” “你姐说的,她有点担心你。” 我说:“我磕的不多,你们不嗑药的人对这个不了解,所以担心,没事的,我问过叁哥。” 他叁弟,我叁表哥,是个麻醉师。 我前些日子,遇到叁表哥,请教过毒品常识,比如说遇到毒品急性中毒怎么办? 叁表哥显然没把这事跟他说。 大表哥说:“你叁哥说没事,你也得注意,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我赶紧跟他做保证,会小心谨慎。 他蹙眉,一脸严肃,像每一个和熊孩子纠结的大家长。 -- 危险的轰趴开始了 禁欲,不代表不想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而是可以控制这种渴望,并始终保持克制、底线和理性。 ——题记 正月十五过后没几天,卓尔和占宇,JK、叁代们组团来B城接我。 他们开了好几辆车,停在大姐歌厅门口,卓尔和占宇进门的来找我。 卓尔穿着“叁室房子 ”,摇曳生姿的对我抱怨:“冤家,好狠的心啊!都多少天了?也不回去,害我晚上睡不着,想你。” 我哼!心里说:睡不着?让占宇一宿一宿干,当然睡不着,就你,失眠两字咋写你都不知道。 占宇说:“姐,接你来了,今晚攒局。” 我透过玻璃门,看见JK站在车门口抽烟。几天不见,他好像更帅了,路过的很多行人都在看他。他的穿搭都是我的设计,这让我忍不住骄傲。 东北零下十几度的冷风吹过,他浑然不觉,没穿厚棉服,只穿着那件手工盘扣唐风中山装,每一颗纽扣都严谨的扣着。 下面穿着一条宽松水洗牛仔卷脚裤,脚上是黑色中帮复古简约马丁鞋,显得他个子更高了。 配着陆战队式的短发,干净利落,有一种迥异常人的气质。 我一出来,JK就和我招手,让我坐他的车,他把副驾位留给我,几辆车都坐了人。 我心里异常甜蜜,坐在他身边,他客气的问我:“大姐这里都好吧?” 我回答:“都好着呢……你怎么不穿羽绒服?不冷啊?” 他说:“后备箱有衣服,不冷。” 我心想:真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占宇把国际酒店顶层全包了,我们进入国际酒店时,天刚刚黑。人到齐了后,专门有数人头的清点完毕,把顶层和下一层的通道封了,为了防止有人嗨大了乱窜。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轰趴,没想到出了一场意外,让我那晚陷入彻底的淫乱。我不但睡了好几个叁代,还睡了妹夫占宇和JK。 那天有十来个叁代,我全认识,平时关系都很好,十来个女孩,包括陪嗨妹。 最大的房间里,音响和灯光都搭建好,负责音乐的伪DJ也是叁代中的一个。 因为是淫趴,不让外人进,音响师和服务员,都得自己当。 房间里摆满了成箱的矿泉水,洗干净的各种水果,没有酒,禁绝酒。 我们那个时候玩的毒品基本是摇头丸,K粉、麻古。 负责管理毒品的叁代叫平头哥,他带着最近包养的一个陪嗨妹冬妮。 我和冬妮见过两叁次,印象深刻,她大概比我小两岁。非常美,身材好,衣品也好,我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闪亮登场”。她有一张高级脸,但是和她的脸不匹配的是,胸大无脑。 嘻嘻哈哈的,单纯愚蠢。她的某些行为,让我无法形容和理解,总之,傻了吧唧的,你越是欣赏她的高级身材高级脸,越会注意到她的蠢货行为。 她的这些缺点,是无法纠正的,根深蒂固的家教形成,我心里头不禁惋惜。冬妮很喜欢和我在一起,一看见我就抛弃平头哥,围在我身边。 最开始,大家不分开,在一起玩。磕了第一波药后,大部分人跳舞,小部分人在楼层里走来走去。 JK衣裳整洁,一个人躺在套房外间的沙发床上闭眼自嗨,旁边放着一瓶水,时不时的有叁代过去看他。 我们占据着最大的套房,房间里有一张床,占宇和荡妇躺在上面,其余人都在跳舞。 卓尔躺在占宇怀里,俩个人卿卿我我在说私房话。亲昵又温馨,有时卓尔的手不老实,在占宇身上乱摸,占宇抓着她的手,控制她,不让她乱动。 我磕了半颗药,和大家一起跳舞,我那天不想磕太多,想着节制。 跳舞出了很多汗,我出去,选择一个没人的浴室冲了一遍水。 因为药物反应,今晚第一次被动清肠。 我吃不下水果,喝了半瓶果汁,走来走去,冬妮有时跟着我。 外间,JK安静听着音乐躺嗨,他特意选择了临窗附近,一扇窗户半开着,小北风对着他的头吹,这是嫌弃暖气太足了。 他闭着眼睛,一双长腿迭在一起。身上的一切都是我采购定制搭配的。 所以除了他本人,其余皆是我亲手触碰过的,我的目光从他的头溜达到脚,放肆的欣赏他。 他脚上的马丁鞋是我的另一个小心思,我有个隐秘的爱好,喜欢看到男人穿着黑色讲究的鞋。 JK的脚互相交迭搭着,鞋干干净净,鞋带也系的严谨整齐。看上去和他的人一样性感。 没错,我看着他的鞋,想象他的脚,发情了。渴望被这双脚踩在脚底,践踏我,折辱我,别把我当人,我想做他的奴隶。 我的肉穴深处在疼痛,饥渴的疼痛,幻想被他的脚踩穴,被他的脚趾塞逼。 想到这里,我赶紧转开目光,被自己强烈的淫虐欲吓住了。 我好淫荡,好下贱,太不要脸了。 我惭愧的给自己开脱,从小到大,目前只对他一个人的脚发情过,连铮哥我都没对他的脚发情。 所以不是我的毛病,是JK太帅太诱人,是他的错。 我不由自主来到他身边,他的磁场一直吸引我,喜欢一个人,就是无论看他哪里都顺眼,哪怕不看,挨近他,心里也是一片欢喜。 我走过来时,他睁开眼,淡漠的看着我,像没有情感的机器人。还好我和他相处已久,对无情无欲的脸有点免疫力。 我顺便给他一瓶果汁,他十分清醒,接过去和我道谢。然后眼睛看着书桌,书桌上有笔墨纸砚,一个悬吊笔架,上面挂着很多毛笔。 我铺开纸张,随手拿了一只毛笔润了墨,写: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 呵,好难看的字。 我心想:JK对毒品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可能他不需要毒品的刺激,来这里纯属是不想落下集体活动! -- 危险来临前混乱伊始 我感到JK的状态非常稳定,便不再管他,自己一边玩去。 是的,我们磕药时,都会彼此观察伙伴的药物反应,防止出事。 我吃了药没选择跳舞,而是到处走,看热闹,看看有谁嗑药后反应有趣。 我进了主房,大家衣裳整齐,跳的正欢畅,摇头晃脑,群魔乱舞,不亦乐乎,还没到走板的时候。 不过占宇身上,多了一个女孩,20岁不到,娇小玲珑,白皙秀美,身段诱人,长的也乖巧柔顺。 女孩穿着菲薄的黑色短裤,柔软贴身那种,光着上半身,趴在占宇身上,用一对奶给他做按摩。 占宇换了一身汗蒸服,敞着怀,露出胸膛。卓尔躺在占宇怀里,一只手放在他胸上,缓缓抚摸他。 占宇搂着她,手在她后背游移,并不触碰她的敏感部位。这里,还是公众场合,占宇把自己的女人和陪嗨妹分的很清。 这也是我欣赏占宇的地方,外人看到占宇此刻情形,一定以为他嫖;或者性混乱、性奢靡,其实并不,他不嫖,顶多在嗑药后找个陪嗨妹做做按摩。 卓尔曾经很坦诚的跟他说:“你要是嫖,我肯定不管你,但你别欺骗我,别背着我嫖,那就恶心人了。” 占宇说:“不,我不喜欢那样做,那不是我想要的感情生活,我不屑于骗人,何况是骗你。” 我恍惚想:这就是占宇和大卫的差距,大卫千方百计欺骗我,去偷吃外面的女人,其实他根本没懂我; 我能容忍嫖娼,不能容忍的是被骗。 大卫是典型的臭鸭子嘴硬,反正就是;你没抓到我的鸡巴插进别的女人逼里,我就死不承认。 不,就是被抓到现行,他也会狡辩“是她的逼自己套上来的,不是我,我喝多了。” 伴侣之间有一方选择淫乱的生活方式,却在另一半面前装好人,是顶恶心的事。 占宇的胸膛结实有力,非常具有男性美,我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非礼勿视。他们叁个人的场景,对别人是一种视觉冲击和心灵冲击。 占宇搂着心爱的女人,女奴一般的陪嗨妹做着乳推,身边不断有人送水送水果。 我坐到卓尔这一侧跟她说话,小荡妇吃了半颗药,状态正迷离,满眼都是春情。 占宇闭着眼睛,额头鬓角在出汗,在灯光下,他脸上细腻的肌肤闪烁着光芒。 身上做乳推的女孩有一对很漂亮,不大不小的奶。 她重点磨蹭男人的胯部周围,身体像蛇一样起伏。保证不压到占宇,粘贴在他胯间,用奶来回揉蹭,但是避开他的性器。 所谓君王感和奴婢感,国王的游戏,应该就是占宇的体验了吧! 卓尔偶尔还会和她聊天,问她:“哪里人呀?” “江苏的。” “几岁了?” “20岁。” “叫什么呀?” “玲玲。” 女孩温柔又羞涩的回答。 我观察完他们,又观察别人,都挺好,没有异常。其实,我没想到,最后异常;令人担心的人反而是我。 荡妇让我也躺在她身边,我用手掐她胳膊,坚定拒绝。跟她玩闹几句,然后我俩看着露奶服侍的玲玲。 玲玲用奶头磨蹭占宇小腹,她的奶头勃起着,粉色的,不大不小很好看。女孩掐着奶,让坚硬的奶头在男人的小腹画圈。男的帅,女的美,香艳,靡烂的画面。 荡妇说:“玲玲,用舌头舔。” 女孩乖乖点头,用水嫩的小舌头开始舔占宇的小腹。一点一点舔,小猫似的,奶子也不闲着,继续压迫揉蹭,舌头绕着躲着性器,舔到衣服布料,就用轻咬。 汗蒸服很薄,占宇竟然没硬。我和卓尔都有注意这一点,卓尔吃吃笑,趴在占宇胸膛上,也用舌头舔他,充满肉欲的身体紧贴占宇,轻轻扭动磨蹭。 这个骚货,一定是想诱惑占宇勃起,她死不要脸的勾引,这情景太欲了,令我口干舌燥,我果断抽身离开,这里不适合我这个久旷的人。 我一直看着时间,大约晚上10点多,我跑到外间,找了一个沙发床躺下,(特意放了一溜沙发床)离JK挺远。 有个叁代过来问我:“姐,你咋啦?” 我说:“头有点疼。” 叁代说:“你等着,我给你找个人掐掐。”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小妞,我把头放在美人膝盖上,让她掐太阳穴。心里想:这头也太疼了,难道生理期要提前来? 小妞手挺有劲,掐了一会,我感到好多了。期间不断有人看我,JK也看了我好几眼,看我没事,就不理我了。 冬妮过来找我。 她说:“水水姐,你没事吧……哦没事就好。什么?才吃半颗药,那肯定没事,你打K粉吗?我给你取。” 冬妮拿过K粉,伺候我吸完,然后跑开。 我静静躺着,闭上眼睛,感受第一波虚幻世界的降临。 我感觉自己回到童年那片熟悉的旷野,埋葬小蔓的那片旷野。 绿草,红荆,雏菊,蒲公英铺满大地。有清爽的微风吹过,天空传来清脆的鸟鸣。我感到愉悦,心想:这当然不是现实,这是我的灵魂之地,想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可以飞…… 于是我起飞,慢慢的…… 我飞过草地河流村庄,公路铁路,大海大洋…… 我到了异国他乡,掠过不知名的建筑,还有那些有名的地标。 我决定高飞:大气层,地球,宇宙中。在九霄云外,我回望地球:不行,太远了,得回去,我的身体还在地球。 于是我往回飞,一点不慌张,找到来时的路线。下降,下降,原路返回,但是我没再去旷野,而是国际酒店。 我睁开眼,周围是音乐,依旧是寻欢作乐的男女,我的灵魂回到了原地。 这是一次完美的精神之旅。 我坐起身,感觉良好,时间是11点。接着我找到冬妮,打了第二次K粉。 【这时药开始出问题了】 期间,第二次被动清肠,身体干干净净,完全通透。 午夜12点时,我第叁次打K粉。 然后,我进入一个极度混乱淫荡的夜晚,因为我误吸了毒品,整个人完全失控。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淫乱毒趴1.我中毒了H 短时间内滥用、误用或故意使用大量毒品超过个体耐受量,产生相应临床表现时称为急性毒品中毒。 ——急性毒品中毒 第叁次粉末刚刚打完,我的肌肉就开始僵直,嘴巴发硬,心脏揪紧,浑身发凉。我警醒,不对劲,这药反应不对劲,极度不适,大脑眩晕,有一种即将昏迷的感觉。 我第一时间就去找占宇和荡妇,他俩换了房间,同样的大套房。 占宇是洁癖,他肯定不想下半夜和卓尔在脏乱差的卧房里做爱。 我把情况跟占宇一讲,他马上让我躺下。查看我的体温,气色,呼吸,心跳,眼睛…… 他思考了一下,去医院还是找医生来?他问:“姐,你觉得需要去医院吗?” 我说:“要是严重,去医院也没用,K粉急性中毒没有特效药,我想,一会儿我的反应可能有点吓人,你们别过于担心。” 占宇给别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找个医生来这里。荡妇开始紧张,握紧我的手。 我对她说:“要是我呕吐了,别让我堵着呼吸道。卓尔……你千万别怕,记住了……” 说完这些,我的视觉开始模糊,听觉下降,呼吸困难,舌头根麻木,嘴巴咬紧,咬的死紧,觉得冷又觉得热。 我昏了过去,失去意识。也许是几分钟,不知多久又醒来,发现衣服不知被谁脱的精光,竟然一丝不挂! 裸露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显出炫目白光,刺目惊心!可是我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就这么躺在床上。 按照逻辑,我应该感到惊悚或者害羞,但是我没有,因为身体太难受了,像是要死掉了,随时要咽气。 既然快死了,也就顾不上羞涩了。 卓尔,占宇,围绕在我身边。 我问“几点了?”卓尔回答了我。 我的声音小小的,勉强说这叁个字。 我的喉咙僵直已经喝不了水,占宇抱起我的头,用嘴喂我水,我心里懂,他怕我呛到。可是,这是不对的,不道德的,他是妹夫呀,我想推开他,可是没有用,推不动。 卓尔在一旁说:“姐,喝下去。” 占宇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我感知麻木,但是知道有细小水流进入嘴里,我艰难控制喉咙咽下去,又陷入昏迷,犹如死去。 我是被吵醒的,有女孩恐惧的尖叫。 “啊……我错了!”女孩哭喊着。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冬妮跪在地上,捂着脸。平头扯开她的手,抓着她的头发,抽她脸,很重,很暴力。一瞬间,冬妮美丽的长发就凌乱不堪,脸也肿了起来。 他们身边,还站着别的男人——是JK。他们怎么进来了?尤其是JK,我心仪的男人,我这样狼狈。 他都看到了! 这让我情何以堪? 而且,不要在我面前打女孩。 我心乱如麻,却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一切都是斑驳的世界,忽闪的人形,明灭的光影,隐约的声音。 卓尔站在冬妮身边发火,态度激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个蠢货,虎逼……” 我的身体五感模糊,但是从头到尾没有失去神智。 我心想:卓尔和我一样,是不会和女孩吵架动手的,学不会泼妇那一套,她为什么生冬妮的气?平头为什么打冬妮?出了什么事? 我很累,特别累,眼皮抬不动,不能说话,他们交谈,我安静倾听。 原来,我昏迷后,JK就去检查药品,发现冬妮给我用的粉末不是K粉,而是K晶。没有勾兑过,是不能使用的,纯度太高。 药品是平头管理,攒局之前,他的新马子冬妮不知深浅,帮他整理装箱。把装晶体的袋子也带来了,不仔细看,细小晶体和粉末差不多少,于是,给我用了。 占宇说:“平头,这件事你比这丫头错的多,看管不利。我现在没心思跟你掰扯,一切看我姐,看她今晚遭多大罪。你出去,把所有药收起来,谁也不许用了,保持清醒。” JK走过来,摸我的体温,看我的脸色,手放在我的下巴处,感受我咬紧的牙关。 我光着,光着,光着呀! 可是谁也不在意,就跟没看见似的,仿佛我就是个小婴儿。 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开始进入“闪回”状态。这个知识点我也知道,但是不知道创伤记忆?不知道创伤性应激障碍这些术语。 我具备一定的毒品急性中毒常识,因为叁表哥是麻醉师,正好之前我有请教过他关于毒品的事。我知道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断回忆过往那些痛苦悲伤的事;会陷入困境,全部是黑暗、恐怖等负面情绪。 会幻想被殴打、虐杀、迫害妄想症。然后中毒者慢慢相信自己快死了,最后真的窒息,停止心跳。 当时,我们磕药的小众圈子给这种现象叫“走岔道”,和“嗨大了”成反比。 怎么办?大家的解决办法就是陪嗨,用各种方式,尤其是用解决性欲的方式,把中毒者从“岔道”领回来。 告诉中毒者:我在,你很安全。看,我们还做爱了!你好好哒,棒棒哒,不会死。 这个逻辑链就是这样产生的,不管他对不对,吸毒者都认可这个逻辑。 因此催生乱交,许多不该配对的男女,女女,男男,就交配上了。 甚至当事者不觉得这是淫乱,比如那天的我。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自己心如赤子,童真无邪。没想勾引过谁,一直到天亮时,药劲过去,我才感到淫荡复苏。 我警告自己“禁止恐惧”,心里建设很强大,应激反应中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占宇让我躺下那一刻,我就瘫软了。没人帮助自己起不来,眼睛也睁不动,只能听。 平头恨恨的问冬妮:“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拿K晶吗?” 冬妮哇哇哭:“我忘了!” 荡妇也哭:“臭傻逼,一对儿臭傻逼,我姐要是有事,我跟你俩玩命。” 平头自责:“嫂子,不用你玩命,我剁了我自己。” 我听完自己中毒的原因,听到冬妮哭,听到表妹骂,听到平头还要打冬妮。 冬妮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这让我很心烦,很焦虑,想发脾气。 我努力抓紧占宇,对他说:“别,别打她,没有用,息怒……” 他回应:“好,好,不打她,姐你别着急。” 我挣扎着对卓尔说:“别害怕,别哭,没事。” 有没有事,我也没底,但是恐惧是多余的情绪,禁止恐惧。 我开始断片,思维短路,不断昏迷,再苏醒,失去意识,一片混沌,归于黑暗。 我开始回溯过往,最开始接触毒品时,在北京老徐如何警告我来着? 她说:“回避不良记忆和情感!” 好像是这句话。 嗯,我继续建设心理城墙,试图把逻辑七要素排列完整。 可是,我沮丧的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性器官比任何时间都敏感,渴望触碰,渴望被虐待。 我口干舌燥,但是腿心在流水。 怎么办?中毒的同时被催情了! 黑暗中,我感到有人抱着我,用奇怪的姿势,我努力睁开眼。 是占宇抱着我,他的衣服全穿着,抱着赤裸裸的我,以小孩撒尿的造型。 难道我失禁了?我努力感知身体,没失禁,那为什么这样抱着我? 太羞囧了,我说:“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占宇却说:“姐别闹,姐你听话。” 我的腿心大开,性器被迫露出,卓尔跪在我一侧,握住我的手,用嘴喂我水。她大泪小泪,说:“心疼死我了,姐,你喝水,咽下去。” 我只能靠喂,喉咙僵硬,吞咽功能几乎没有。 我问:“几点了?” 无人应答…… 我的状态越来越糟,也可能是我心里的想法,嘴巴说不出话,因为有时候没人回答我几点了。 凌晨1点左右,我猜测。 我昏昏然,头靠在占宇怀里,我的奶和穴都露着,可是谁有心思看? 应该是,谁也没有。 谁都知道我有多危险?未知令人恐惧。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活下去,别出事。 恍惚中,占宇低低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他让冬妮过来:“冬妮,给我姐舔,把她从岔道领回来,领不回来,我整死你。” 占宇抱着我坐在床沿,冬妮爬过来,跪在我腿间,把花猫脸埋在我腿间, 触碰到我的花蕊。 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眼前随即模糊,我反抗,说:“不要舔前面。” 卓尔问:“为什么不让舔前面?” 我说:“不行,舔别的地儿。” 我心里嫌弃冬妮,但是说不出来。舔肛这句话最开始谁提的我记不清了,也许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伸出手捂着前穴不让舔。 我很辛苦,很累,疲惫不堪,大家不敢忤逆我。卓尔把我的手拿开,代替我的手捂着穴,她说:“行,行,知道了,不舔前面,舔菊花舔屁眼。” 我松了口气,说:“嗯……我干净吗?” 卓尔说:“放心吧,菊花干净着呢,贼干净。” -- 淫乱毒趴2.我是女皇H 致幻药:氯胺酮(ketamine)俗称K粉,是PCP衍生物,属于一类精神药品。易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 ——题记 占宇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JK,你来摁着这个傻逼脑袋,让她口重点。” 我又昏迷过去,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钟,睁不开眼,心脏纠结,肌肉紧张,嘴巴咬的死紧。 我醒来,看见大家围着我,我的两条腿被占宇用力分开,我想并拢,可是没有力气。JK抓着冬妮头发摁着她,给我口肛。 他并不是很粗暴,也没打她,只是用一只手压着控制着冬妮的头。 我看着他的脸,离我这么近,可是,还不是我可以触碰的。 冬妮漂亮的脸哭都哭不出来,披头散发,跪在地上,非常狼狈,舌头一个劲舔我后穴的穴心。 我说:走开,走开,我不要你…… 没人理我。 她的舌头没什么章法,瞎舔乱舔,我的肛口如同花蕾,被她舔的绽放开来。 软软热热的舌尖,非常灵巧,贴着我的肌肤,像小刷子一样刷着。她用嘴巴含住整个菊蕊嘬吸,力气很大。 她还用舌尖钻进括约肌入口,试图让瘙痒中心扩列更大一点。 “嗯……” 我有了一点点感觉,挺舒服的,痒痒的,我似乎听到软软细细的吟叫;破碎,无力,饱含欲望,像春夜沙沙的小雨,撩人至极,是我自己在叫吗? 我问:“几点了?” 有人回答,我却听不清。 卓尔用嘴巴喂我一口水,然后叼着我的一颗奶尖,用力吸吮。不过,她的一只手始终捂着我的前穴,防止冬妮不小心舔到。手很不老实,在花瓣中不停揉搓,这种刺激也很强烈,让我的穴心不断淌着水。 荡妇的嘴巴热乎乎的,奶尖被吸得感觉也开始有了,很轻微。 占宇说:“姐,感觉好点没?” 我回答他了吗?我不知道。 冬妮一定口了很久很久,我总是睡过去,一醒来,还看见她老老实实在舔我。JK已经不再控制她,而是坐在旁边椅子上看着我们。 我被一个荡妇嘬奶,一个淫娃口肛,而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 我当时感到羞耻吗?不。 淫荡吗?不。 我没有,别人可能也没有,共同的想法是安全无虞,活下去。 我依旧难受,并没有缓解,可是肛口却又有一丝丝快感传来。冬妮的舌尖很有力,钻进我的身体里,我痒的厉害,想有什么大一点东西插入。 我平时尽量远离男人,压制性欲,现在我身体里那个淫邪的小兽苏醒了,比任何时候都狂暴,我开始发情。 吸毒的人,有的人会幻想神佛,有的人会幻想鬼怪,有的幻想天南,有的幻想地北。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我呢,总是被催情,哪怕中了毒,也是催情的方向。我加重了呻吟,手死死抓紧占宇胳膊。 JK观察着我的气色,说:“还是不行,脸是白的,过不去这劲儿,不出汗。” 占宇说:“操她吧,操热了就出汗了。” 他们坚信,出汗了就脱离危险了,两个人商量着,还说了很多话。 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有些话是卓尔在事后补给我的。 我眼前又是黑暗,问:“几点了?” …… 无人回答。 到底几点了? 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句问话贯穿我整个中毒后的时间,我不知为什么,总是问这句话, 不停在问。 我昏迷,醒来,门开了,有人进来,是一个叁代,我看不清是谁。 占宇在我耳边说:“姐,我让人用鸡巴伺候你,咱操前面,还是后面?” 我摇头拒绝,不行,不可以操我,我捂着自己的腿心。 占宇却说:“知道了,操后面。”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努力睁开眼,巡视四周,看见JK依旧坐在那,我心想:经过这场事,我算是离他越来越远了,这样不堪的我,被他看到;还要在他面前使用那些工具人叁代们。他永远都不会爱我,不会接受我了!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很难受,失落极了,甚至是沮丧! 我又听见占宇低沉斥责声:“傻逼,一边跪着去,好好长长记性。” 冬妮移开身体,跪到角落。换成那个叁代跪在我面前,他扶着我的臀部,用他的性器缓缓插入我的后穴。 占宇说:“轻点。” 叁代说:“嗯。” “疼……”我说,忍不住收缩身体,伸手推拒,别,别在他的面前…… 可是,没人听我的,我的抗拒软弱无力。 一种入侵的肿胀感,非常疼,不舒服,我抗拒,扭动臀部,占宇的脸贴着我的脸,他安慰我说:“姐,没事,一会就好。” 插我的工具人叁代我认识,但不太熟,他插进去就不动了。不过手掐着我的臀部,不断微调我们的角度。 等了一会儿,占宇问:“姐,可以了吗?”我点头。 叁代这才抽动了起来,很认真很卖力,我呻吟,有些舒服,久违的肛交快感,我又体验到了。 卓尔在我身边,一手继续捂着我的前穴,防止叁代的性器不小心滑进去。她用嘴喂我水,说:“好受吗?姐?” 我没有回答,或者“嗯”了一声。 耳边回响起操后穴的啪啪声。 冬妮跪在角落,泪眼汪汪。 “几点了呢?”我心想。 男人进攻我的后穴,所有人在我眼前摇晃。占宇稍微调整我的姿势,我看了一眼天花板和四周,JK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完全记得这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却在他面前陷入淫乱,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太难受了,我发情了,并且频死…… 不知多久,叁代停下了说:“哥,不行啊,我扛不住,夹射了,换人吧。” 卓尔骂人:“废物点心。” 这有点幽默,我心里忍不住想笑。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跪在我面前,我的后穴又开始挨操。一波潮水退去,又一波潮水来临。 卓尔始终不离我左右,她的声音有时候像从天外传来,她说:“姐,今晚你跟女皇似的,女皇陛下,你爽了千万说一声!” 我闭着眼睛,勉强睁开一下,想对卓尔说句话,可是什么也说不了。 黑暗,黑暗、一片黑暗! 我不断的闪回,飘忽、惊厥、但是没有惊恐,“禁止恐惧”,这是我给自己下的死命令。 我问:“几点了?” …… 据说,那天晚上,好几个叁代被当做人形按摩棒,被叫进来操我后穴。 卓尔的声音飘忽如天外:“操你们所有人,大傻逼们,便宜死你们这群虎逼了。” 那天晚上,荡妇一直装泼妇,骂了储存好多年的脏话。 她一定是最急最怕的,事后多年,她都在怕,活在那晚的一些阴影中,她的黑暗恐惧症因此更严重了。 有叁代说:“不行,搞不定啊,我哥在这看着!压力太大,操不开,不敢使劲,把姐给我吧,换个房间。” 卓尔:“做梦,不可能,必须我俩瞅着。” 其实,我有感觉的,感到很多性器出入我的后穴,挺舒服的,但是还不够。 我听见冬妮的哭声,又有人打她了吗?不要打她,别为难她,她就是一个傻孩子而已。 JK的声音传来:“不行,还是不行。” 荡妇骂人:“废物们全滚,这老些人都不顶用,滚滚滚……JK,你和傻爷们整,你俩再操不开,你俩就去死吧!” 人影晃动,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寂静,屋里被清场了。 -- 淫乱毒趴3.我睡了占宇H Ⓟō⑳⑵⒉∁ō㎡ 氯胺酮中毒:表现神经精神症状,如精神错乱、语言含糊不清、幻觉、高热及谵妄、肌颤和木僵,以及强烈性冲动。 ——题记 我被卓尔的话震惊;不要,不行,不要他们俩操我。 可是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我回答不上来,摇头拒绝。 我抓紧占宇的手臂问他:“你累吗?” 你一直抱着我,累不累呢? 他说:“我不累,姐,你太轻了。” 占宇抱着我起身,把我交给JK: “JK,你抱着,我来。” 我被转手,落入一个坚实的、微凉的怀抱。和占宇的触感完全不同,我竟然就这样;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接触到JK的身体,触碰到他,亲密无间…… 这是我一直梦想的男人啊! 好像血液也跟着沸腾了,回应着我的脉动,一下子涌到我的脸上。 被JK抱,一开始我还有些拘谨,甚至不敢像抓紧占宇那样抓着他,他轻飘飘的移动我的位置,用怜惜的口气安慰我:“水水,占宇知道怎么做,一会儿就好,放松些……” JK和占宇。 外表都是冰冷,难以接近的人,可是一旦他们允许你靠近,就会全心全意的纵容你,娇惯你。 我靠在JK怀里,占宇站在我对面,挡着灯光,他的脸在阴影中,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表情。 占宇的性器进入我时,荡妇在旁边说:“轻点,轻点……傻逼爷们你轻点……” “不行……”我伸手推拒,想推开占宇,JK把我的双手搂住,连腿一起搂在一起,只露着性器,让占宇攻击。 我被牢牢禁锢,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这姿势太过分了,我超窘迫,却没有办法挣脱,索性哭了。我的小穴,根本不听我的,完全敞开! 被占宇入侵,我感到汗毛都竖起来了,连昏迷和谵妄都在减少,这太背德了!事情失控到了极限。 我呻吟,感知度提升,被迫迎接今晚最强烈入侵。占宇毫不犹豫就插进我的前穴,尺寸可观,非常饱胀,令我全部意念不得不集中在小穴那里。 我吃惊,挣扎:“不要,不要插前面。卓尔,卓尔,管管他!” 占宇说:“是我,姐。” 荡妇说:“没事啊姐,是你妹夫操你,他可以操前面。” 什么跟什么呀!她是谬论,这没道理,但是我没力气反驳。 JK低头在我耳边说:“疼吗?” 我的脸更红了,仿佛是和他在做爱。 “不疼……啊……” 占宇说:“JK,提起来点。” 两个男人摆好我的身体,JK的手臂控制我的胳膊腿,让我的臀部再提高一些,占宇握住我的脚踝,等待我的穴水浸透他的性器。 我被他填满,一种饱涨的充实感从穴里蔓延到子宫,再到全身。 “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穴深处开始痉挛,蠕动,她太馋了,拒绝我的管教,不管谁的肉棒都吃。 占宇开始活塞;坚定、勇猛。 我感到强烈的性器撞击,超过刚刚叁代们的总和,就是个做爱机器! 他抽插我,一上来就是节奏均匀的狠操。我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JK陪着一起被撞,他不断微调我的身体,躲避着也迎接着占宇。 占宇不同于叁代们放不开,他是真猛,体质好力气大,胆子更大,别人不敢用力,他敢呀! 性器和他的身体撞在我腿心,操的啪啪响。我啜泣,呻吟,控制不了的浪叫,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冲击心房。小穴太舒服了! “啊……唔……” 我的后背紧紧依靠JK,由他来抵消占宇的冲撞,抓着JK的胳膊,艰难承受,又放荡的享受。 水穴贪婪的吸吮,太久没吃到肉了,久旷的肉体,无论我如何压制,还是饥渴难耐。 占宇:“姐,你受不了就说。” 他有时停一下观察我,然后继续操。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山崩地裂也不过如此。囊袋撞击我的腿心,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太疯狂了,我被剧烈颠簸。 “不行,太快了!”我尖叫。 卓尔说:“傻子,姐扛不住你,轻点轻点!” 占宇体质超群,一般女人根本受不了他,也就卓尔千人斩的身子能抗住。 他放慢速度,但是加重了力度,每次都顶到宫口,又疼又爽。 占宇和JK的皮肤都好热好热,连我都被传染上了热度。 我的体温逐渐发烫升高,气喘吁吁,身体开始舒展,我提高声音吟叫。 “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 卓尔单膝跪在床边,握着我的一只手:“姐,求求你,快点好起来!” 不知多久,JK说:“行了,让她自己躺下吧。” 我被JK放在床上,占宇把我的腿推成M型,对准我的穴,开始野蛮输出。 我的一只手被荡妇抓着,另一只手是JK摁着。我越来越热,穴被噗噗插弄,淫液一股又一股涌出来,打湿交合的性器。 “嗯……”我呻吟,甬道深处传来快感,并且逐渐加强。 我睁开眼睛的时间变长。看到占宇滴着汗的面庞,他漆黑的鬓发,鲜润的肌肤,在面无表情的操我。 操我,很累吧? 荡妇低下头吻我,嘴唇暖暖的、软软的,然后一口水流进我嘴里。这次我接的很快,占宇放缓速度,让我和妹妹缠绵一会儿。 我回吻了卓尔,别担心,我好多了。 妹妹高兴的和我接吻,用手揉搓我的奶,占宇操的越来越激烈,我听到令我羞耻的水声。 占宇说:“起开,媳妇。” 卓尔起身躲开,占宇看我气色和全身反应说:“行了,翻个身吧。” 占宇把我翻过来,我趴在一个被子上,他后入我,性器插进水穴。JK用手指把我的头发梳理到一边,监视我的脸,防止我因为无力被堵到呼吸道窒息,这让我很窘迫,也很感激。 后入,让占宇更加放开手脚大动。他操的更深更凶了,满屋子都是他操我的声音。我舒服得想尖叫,五感回来了,膣肉不停收缩,水流的到处都是,我听到自己妖魅的叫床声。 “嗯……” 沉默的占宇双手掐着我的腰,用力拖向他胯下,我们的身体,性器发出野蛮的碰撞。 我们操的山呼海啸,别人插不上手了。荡妇想摸我的奶子都抓不住。 荡妇靠近说:“姐,不,陛下,好受吗?钛合金无敌小钢炮,没骗你吧?” 她看我脸色发红,不像原来那么惨白,恢复了生机,她的心情变舒畅起来,笑吟吟的调侃我,开我的玩笑。 我无暇回顾她,因为被占宇操的太猛烈,说不出话来。 占宇又把我翻到正面,将我的双腿压到胸前,臀部提高,然后狠狠贯穿我,这次比任何时候都深。 “啊啊啊……好深呀……” 我的脸红润起来,咿咿呀呀呻吟,期期艾艾浪叫。 我感觉真的被打桩机凿穿了,他凶猛到连荡妇都害怕了,说:“傻爷们你轻点,轻点,姐原来黄体破裂过,不可以太用力操她,操坏了她。” 占宇也不答话,抱着我又把我翻过去,这次他操的是后穴,他说:“我也想射了。” 他大汗淋漓,汗珠儿吧嗒吧嗒随着抽动,落在我身上,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更强了。我全身发热出了薄汗,虽然因为药物原因,感知低下,没有达到高潮,但是情欲得到舒缓,身体轻快了,摆脱了死亡威胁。 占宇说:“姐,我到了……嘶……” 我收紧后穴,感受他极致冲锋下,龟头剧烈的跳动,他射在我身体里。 我的阴道和后穴一起抽搐,一波来自后穴的快意蔓延到整个下体,然后流遍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因为毒品药劲还存在,我的感知不属于常态。 占宇抽离性器,我睁开眼,可以多睁开一会儿。 冬妮一直跪在角落,傻呆呆的,也不哭了,我说:“她怎么还在这?让她出去。” 卓尔让她走,冬妮站起身想来看我,看看占宇和JK,又不敢过来,只好出门去了。 JK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架着腿,衣服整齐,一派禁欲气息,沉默占有所有气场。 -- JK给我做人肉垫子.他的枪伤 卓尔扶着我,我腿软的厉害,浑身发抖,占宇刚刚太凶残。我试着起身,扶着墙走,很不容易。 “姐,你别动。” 占宇清理完自己,回头看我艰难,抱我进了卫生间,放我坐在马桶上,他拿着淋浴喷头,让荡妇给我清理。 卓尔蹲着身,用手指仔细钻进我的两个穴,尤其是后穴,掏出精液,然后用沐浴露按摩我身体的各个角落。 她温柔乖巧,前所未有的用心伺候我,她说:“姐,你没事了,真好,真的,吓死我了。” 我摸摸她的头,心里五味杂陈,说:“可是,太过分了……连占宇……” 她用手捂着我的嘴,无比诚恳的对我说:“姐,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我愿意付出所有!” 她起身给我一记结结实实的吻。占宇沉默着听我们的对话,继续往我身上冲水,一直到把我冲干净。 我感觉自己被洗通透了,裹着大浴巾,被占宇抱起来放回主卧室。 JK在喝水,淡漠清澈的眼神瞟过来,我有些羞赧,躺在床上,卓尔给我盖好被子。 有人敲门,JK起身开门,医生来了。 医生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我们这屋太闹没进来。 医生是个中年人,眼睛有点轻微乱看,但是很快收敛,我躺着和他交流。 他检查我的状态,告诉占宇和JK,状态还不错,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你确定用的是高纯度K晶?” 我:“是的,药还在,你可以看,你带了安定或者氟哌……什么来着?” 医生:“氟哌啶醇。” 我:“给我来2mg氟哌啶醇静注行吗?再来点水分吧,我有点脱水。” 医生:“行,不过,你怎么都懂?” 我:“我不懂,我有个表哥是麻醉师,我以前问过他K粉中毒怎么处理,别问我他在哪个医院,我不会告诉你的。” 医生笑,一边麻利给我打上点滴:“你懂,怎么还会出了危险?” 医生一边和我说话,一边观察我的身体反应。 我:“是个意外,别提了。” 医生:“急性中毒是没有特效药的,真出事,打啥都来不及,下次要注意,你刚刚有幻觉吗?意识混乱?被害妄想吗?或者闪回?” 我:“一直闪回,没幻觉,意识清醒,不会害怕被人害,可能因为身边都是家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 创伤记忆,闹自杀什么的。 医生:“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营养,保持心神舒畅,轻微运动排毒,不要一个人独处,你都懂是吧?” 我点头,谢过医生。 医生走后,JK用万年不变的淡然脸对占宇和卓尔说:“没事了,我来照顾她吧,你们也去休息。” 他竟然主动提出照顾我,而且是和我独处!简直是太意外了,我愣了一下,心思电转,但是并没有拒绝,因为心里实在是喜欢他。在这个混乱的夜晚,如果我拒绝这次机会,恐怕我和他很难再有机缘合体。 卓尔看着我的脸,见我没反对,就说:“姐,我去睡觉,你有事喊我。” 我说:“去睡吧,辛苦了!” 占宇点点头,拍拍荡妇就出去了。 我和JK在主卧,他俩在套房外侧。 人少了,世界清净不少,JK坐在我旁边,给我果汁喝,让我尽量多喝。 看着他,我满心欢喜,从我中毒,到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以为,俗世的男人都会对我避而远之。 谁不喜欢自己看中的女孩是干净纯白,无人染指过的?哪怕这件事中,我是无奈的,被迫的。 天人一样,不容冒犯的禁欲者——JK,在如此淫乱的一夜过后,却选择和我独处?为什么? 经过这一切,我和他已经没有日常的距离。礼貌客气的面具,随着剥光的衣服,赤裸裸的性交,消失殆尽。 外侧间传来啪啪声,我的淫妇又开始浪叫,和占宇尽情操屄;熟悉的,肆无忌惮的,无底线的,惊天动地模式。 我听着,心里一片安宁,JK也听着,我心想:他还是那么无动于衷?都不硬吗? 我和他聊天,他不断给我水,给我果汁喝。还用手揉搓我没打吊瓶的手臂,我感谢他:“抱歉,太折腾大家了,也让你跟着受累。” 他说:“你人没事就好,不用客气。” 他让我闭眼睛歇一会儿,结果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JK在拔针头。 我坐起身,力气恢复到正常时七八分,感知度又提高了。 他在浴缸里放满水,跟我说:“泡泡热水,不然明天身上疼。”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丝不挂,他视若无睹,牵引着我,进了浴缸。 水温很好很舒适,我坐在水里,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进来陪我。” 我保证我没有撒娇,就像述说一个很平常的要求。我知道,过了今天,我很难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他停滞了一下,竟然从了我。 “我出去脱衣服。” 我摇头:“不,就在这脱。” JK看着我,他那一颗接近佛陀的心,或许根本不理解我在想什么,可是……他照办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黑色中山装的盘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再解……和我想的一样,他脱衣服时,让我心旌神摇。 他脱光了,因为自律和健身,身材比例极佳,是健身教练级别。线条流畅,肌肉饱满但是又不夸张,后世形容他这种身材: 南瓜肩,麒麟臂,公狗腰。 这美好的肉体,该死的诱人! 关于身材管理,JK和我是一类人,坚持每天运动排毒,所以不仅仅身材好,皮肤光滑又干净。 可是他身上有一些小伤疤,我的手指抚摸上去,这送上门的美色,我不吃,天理不容。 JK的性器并没有勃起,非常驯良,规模不小。他进了浴缸,躺在下面,让我趴在他身上,我们俩亲密的泡水。 他脱光了衣服,却戴着手表,一只我说不上名字的运动表。 “为什么不摘下来?” “没事,是潜水表。” 因为体脂率低,他的身体摸起来硬硬的。我的胸乳压在他胸膛上,他肤色比我黑了很多,对比强烈,我指着他的那些伤疤问:“这是什么伤?” 他淡淡的,顺着我的指尖回答。哪些是刀砍的,哪些是链条抽的,哪些是军刺扎的。我的手指抚摸上去,摸那些疤痕,想象他当时的鲜血淋漓。 他说:“都是早些年弄的。” 我看到他的小腿上,两个圆形伤疤,每一个都像一块钱硬币大小。 “这是什么伤?圆形的?” 他的目光追随我的手指,停留在他腿上,他说:“这是枪伤,两枪,我前妻替我挡了一下,不然我可能死了。” 我问:“你结婚了?” 他说:“是,不过,又离婚了。” 我说:“为什么?她替你挡枪,你还离婚?”太不讲究了吧? 他说:“为了更好的保护她啊。” 他淡漠的脸闪烁着光彩,让我觉得他更帅了,我微笑:“你守贞是为了她吗?” 他说:“有她的原因。” 我说:“那今天怎么不守了?” 来给我当人肉垫子? 我翻了个身,继续躺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看天花板。 他沉默,答不上来,这就是他的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或者过不去的火焰山,我呢,最不喜欢难为别人。 我轻轻笑起来,心里莫名轻松,他真可爱,不守贞了? JK的手指修长,在我的身体上摩挲,他说:“太瘦了,完事后,补补吧,长点肉,看着都心疼你!” 我笑,在他身上使坏,磨蹭他的性器,我说:“就是让你心疼……” -- 价值百万的男人名器.撮谷道H 我在他身上蜿蜒如蛇抬起头,和他目光交汇,觉得他像个出家人,我像个妖精,诱惑他毁掉自己所有的修行。 ——题记 不管多少年,我还清楚记得,那天我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澄净的眼睛,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 我突发奇想:“我想尿尿。” 撩一下苦行者。 他千依百顺:“嗯,尿吧。” 我笑:“懒得动,我要尿在你身上。” 撩两下假行僧。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他胡搅蛮缠,仿佛了然他对我无比的宠爱。 我心说:猜猜,他会答应吗? 他却给了答案:“行,尿吧。” 这个男人太让我上头了,我一生都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任性妄为过,真的在他身上尿了出来,然后移开臀部。 都尿在他小腹上,不太多,一汪水泊,在他的腹肌上滚动。他看着,我也看着;那一点点痕迹…… 他任凭我糟蹋祸害,还是不动。 一种无条件不图回报的纵容! 一种无言到极致的溺爱! 我的心因此融化,想融化在他身上! 卓尔曾经说:“欺负老实人有罪!” 我有罪!可我不能停止对他犯罪。 他太美好了,令我心折! 他从前经历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吗? 我是不是刷新了他对女孩的认知? 我感到好笑,把浴缸的水放空,用淋浴喷头慢慢冲洗他的腹部,冲干净我们的身体。 “你真好,JK哥哥!” 我骑着他,得寸进尺,继续冒犯他,用穴给他按摩小腹,我刚刚尿过的地方。 软软的肉花绽放,阴唇,阴蒂,洞开的花蕊,轻轻磨蹭他的腹肌,诱惑他,折磨他。 因为健身,我的体型比少年期还要完美,一对漂亮的奶,晃晃悠悠冲着他,我了然这是什么程度的杀伤力。 他的腹部有些坚硬的体毛,剐蹭着我的嫩肉,酥酥麻麻的特别刺激,穴水禁不住流到他身上。 他看着我,冷漠渐退,一双温驯的眼睛,无害的让我忘记他是极度危险人物,忘了他的本性是杀生。 我尽情的摇曳,在他眼前荡漾,两只奶头翘着,略显嫣红,JK,我这么美,你难道不想吃吗? 然后,我如愿以偿,他勃起了。 我伸手探向后面,一把抓住他的性器,我被震撼了一下,脱口而出:“这么硬!”这是我无法理解的硬度,从没见识过。 我脑子里想起大姐歌厅,那些坐台妹们说的荤话—— “价值百万的鸡巴”! 这是个她们经常说的“梗”,最开始是一位来我们店里消费的医生引起的。 这个医生非常喜欢向坐台妹科普有关男人阳具的知识,他说:“你们知道我们医生在临床上,把男人的阳具硬度分几个级别吗?” 坐台妹们哈哈笑,心里想:老娘哪知道这事?老娘才初中毕业。 医生说:“分四级: 一级疲软像嘴唇。 二级像海绵充水。 叁级可以同房,硬度略显不足。 四级就是黄瓜的硬度, 男女同房的硬度……” 歌厅打烊后,一堆小婊子们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分析极品男人的名器标准。 谈到男人性器,大家认为:男人粗大长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硬度,如果硬度够了,阳具哪怕是中号的就可以。很多男人都以为女人追求粗大,其实是错的,硬才是王道! 粗大长,加向上弯翘的弧度,阳具棒身粗细均匀,硬得跟石头似的,那就是名器中的名器,是“价值百万的鸡巴!” 大家还说碰到“价值百万的鸡巴”,几率是千分之一,甚至更低,大部分女人一生都碰不到。 我也算睡了几个男人了,他们谁也没有JK这种硬度,弧度,还有漂亮的胸肌、腹肌。 我抚摸他,他面不改色,并不动手触碰我,而是和我聊天,他说一句,我说五句,他不爱说话,可是我爱啊,不断和他找话题,逗他开口。 我问他:“JK哥哥,你知道你这个小弟弟,比别的男人硬吗?” 他说:“知道。” 我给他讲了医生的科普知识,还有“价值百万的鸡巴”这个梗,说:“你这是五级,超级硬度,真的,不哄你。” 我的手始终掌握他的性器,手感太好了,灼热,坚挺,我把它当做一个珍贵的把件儿,反复摩挲盘玩。 我说:“为什么这么硬?因为你禁欲?还是因为你生活规律好?有健身的习惯?” 他说:“禁欲只是一部分,最主要是体育锻炼,日行万步是基础。” 他的手握住我的腰,脸色并没有得意,也不炫耀,而是很认真的思索,他说:“可能,超过医生所谓的四级硬度,还有个原因,我从小练习'撮谷道'。” 我是好奇猫体质,马上追问:“什么是撮谷道?” 他说:“撮谷道是药王孙思邈推崇的养生法,谷道就是肛门,初衷是防治痔疮。我是爷爷养大的,他有痔疮,深受其苦,所以从小就让我练。 所谓:日撮谷道一百遍,治病消疾又延年。阳具过硬,可能是练习撮谷道的副作用,说白了,就是提肛运动。”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在流芳镇,老孟师父教给我的缩阴功夫,和撮谷道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JK,和我真是棋逢对手啊! 趴在他耳边,我轻声说:“这么硬?会不会操死人……” 他搂紧我的腰,也低声说:“会。” 我吃吃笑,我要吃掉你了,JK。 我们俩从浴室出来后,外侧间安静下来,窗外晓色初染,晨曦微露。 JK把窗帘拉好,房间里顿时暗下来,昏黄床灯映射着一丝不挂跪在床上的我,我凝视他:“我要你!” 他摘掉手表,走过来,把我拉到怀里,接过权力主导,不再任由我放肆,而是由他控制全场。 他抚摸我的身体曲线,沿着骨骼揉捏,一寸一寸的摸,非常细致体贴。一手掐着我的颈椎,低下头吻我的脸颊,脖颈。 JK身上的气味很独特,沐浴过后,他的体味像雨后的草地,一种无法形容的信息素,专门引诱我的性信号。 我吻他的脸颊,用力拥抱他,无比渴望和他融合。肉穴深处饥渴的抽搐,像过了电流,疼痛又酸楚。 我接纳他,欢迎他,主动把奶尖送到他嘴里,搂着他的脖颈喘息。 我的两颗小巧的奶头勃起着,轮流被他吸咬,抱着他的头,贪恋他给的温柔,我放荡的叫:“嗯……啊……好痒……” 有些人,你不得不承认,就是专门治你,克你的。当他统治你,占有你,你的性欲会完全无底线。 他的手伸进我的腿心,抓住阴蒂,抚摸捻揉。JK好会调情,我明明经历过昨夜的疾风暴雨,身体却依旧被他挑逗,被他点燃。继续发情,绵延不绝,需索无度! 我脸红心跳,气喘吁吁,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守贞?为什么推开那么多妓女?他需要的是性爱,不是性交,他是一块寒铁,只对能让他融化下来的女人勃起。 他喜欢我,从认识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却不说,也不靠近我,如果不是这场意外,我觉得我俩永远没可能在一起。 我的身体经过昨夜的淫乱,已经不需要前戏,我对他说:“给我吧,哥哥,操我!” 他不疾不徐抱起我,把我岔开的腿心放在他那个“价值百万的鸡巴”上,然后松开手,肉根刺进湿漉漉的花穴,我沉没在他身上。 “嗯……”我呻吟。 这滋味…… 被一下就穿透的滋味…… JK再次抱紧我,倾身压制,将我放躺在床上,臀部被他抬起,抬到我能看到性器相交的情景。 天赋异禀的阳器,过于粗壮,我的穴含的有点勉强,没办法,只好自己伸手掰开阴唇,露着粉嫩,泛着水光的膣肉,让他更加顺滑的插进去。 “嗯……”我得到他了,小穴蠕动,允吸,欢喜又贪婪。 ……………… 题外话: 提肛运动 中医叫“撮谷道”,由药王孙思邈提出。他在《枕中方》一书中规劝世人:“谷道宜常撮。” 西医叫“凯格尔运动 ”,由美国的阿诺·凯格尔医师提出。 现在很多国人在练习凯格尔运动 ,却不知道 ,我们的祖先早在1400年前 ,就把这种养生方法留给了我们 。 -- 漫天神佛.高潮殿堂.无光之爱H Ⓟō⑳⑵⒉∁ō⒨ 就在这里度过今夜,霓虹闪烁。 那片黑暗对于我们热情盛邀。 就在此刻与我在黑暗中缠绵。 就在此刻与我在黑暗中相爱。 我希望成为在你心中回响的和谐乐章…… ——shadows. aero chord (感谢银川昱昱推荐这首歌,我得到JK的那个晨曦,就如同这首歌的心情,轻飘飘的,又深入骨髓。推荐给亲爱的书友们,适合翻来覆去听,适合做爱听,适合看这一章听。 不过相对于英文,我更喜欢叫这首歌【无光之爱】。) 水水QQ:1422730777 敲门砖:书名 …………………… 和JK第一次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经年后,我竭尽全力,绞尽脑汁的回想,想到一个词:华丽! 和他做爱,是华丽的感觉! 厚重、真挚、靡丽、奢侈、珍贵……诸如此类的氛围,由他带给我。 无论过去多久,我都记得JK第一次进入我身体时的感觉。和所有人都不同,全方位的饱满,似乎再粗一丁点就会撑裂我,那种覆盖式占据感…… 极度的舒爽中带着疼痛。 这个疼痛程度挺严重的,几乎能让我哭出来,可是呢?我刚想哭,快感却又铺天盖地蔓延,压制了疼痛。 他小声问:“疼吗?受得了吗?” 我说:“还行,就是你太大太硬了,吃起来费劲,哥哥……啊……” 疼……可是我舍不得不吃! “水水,你得忽略昨夜的一切,因为我给你的,和大家给你的不一样。” “嗯……” JK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在他手掌中,我的脚踝更加显得纤巧玲珑。 他提起我的双腿,提到极致,压在我的头部两侧,所有的动作都是舒缓的。我的腿心全面敞开,那个饥渴的花朵为他盛放着,等待他的采撷,他的蹂躏。 这个姿势极度羞耻,让我内心深藏的受虐欲一下子就喷发出来。可他却是一脸的纯洁,没有一丝一毫淫邪。 我被掰折成一个大玩具,这才让他顺畅的全根没入,坚定的填充我,又小心翼翼的对待我。 “嗯,哥哥,全进来了,好深呀……好粗……啊……疼……” 他俯视我,胯下不动,等着我完全适应,我支起胳膊,微微抬起上身,在他耳边撒娇:“JK哥哥,你好厉害呀,硬死了……操我吧!” “水水,我怕伤了你,要是不舒服,你就喊停!水水……” 他吻我的脸颊,性器开始抽动活塞。 毒品中毒的不良反应在我身上消退,身体比平时更加绵软,但是性快感却提高十倍百倍。 我被他控制,锁定,进攻,啪啪啪连操几十下。穴被插满,然后缓慢拖拽,又疼又刺激,身体剧烈摇晃,两只乳房更是活泼弹跳。 和他做爱,就是严重不对称,身高差20公分,体重差40多斤,力量悬殊感太强烈,压迫感让我窒息。 可是,我好喜欢啊!被统治被霸占的感觉,太棒了! “疼……我还要!” 我的穴里面,瘙痒难耐,就好像昨晚那些淫乱只是助兴,JK才是正餐。 所有的一切,都是序曲!只有他才能给我至高无上的巅峰高潮! 我柔声细语,诱惑他用超硬的性器贯穿我,我说:“求求你,给我吧,我需要你……啊……好硬……” 他抱着我的臀部,找到令我最舒适的位置和角度,开始深插浅送。性器有时野蛮刺穿我的小穴,有时又柔情款款,用多变的频率操,他非常顾忌我的感受,一直观察我的反应。 这样的深挚,又这样的柔和,让我迷失在他的眼里,怀里。 他是阴影本身,是极致危险的,却竭力带给我光芒,无光之爱,即是光! 我的身体柔软洁白,腰肢盈盈一握,性器湿热多汁。我打开自己,绽放身体,奉献给他柔情,妩媚,不断和他撒娇,甚至刁蛮。可是无论我怎么放肆,他都依着我,惯着我。 他太能干了,比占宇还要强悍。 不是性器原因,也不是技巧比占宇好,而是诚恳之至。他沉默内敛,做爱并不说骚磕,甚至一句话不说。非常专注,用口舌,用手,用他的性器和整个身体给我欢娱。 我的肉穴尽情享受他的饱满硕大,淫荡又天真,要求他快点,慢点,深点,浅点…… 他都一一照办,龟头不断顶撞我的花蕊深处,让我神魂颠倒,如在云端。 他因为怕伤了我,抽插时总是留有余地,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渴望他,想和他更多更热烈的纠缠。 我蹦紧双腿,穴水不断涌出,滑溜溜的花穴和他的肉棒摩擦,发出淫靡的“噗叽噗叽”声。 “嗯……唔……JK……哥哥……操死我了……唔唔唔……哥哥……” 我被他操的语无伦次,要死要活。 我喊他“哥哥”,他微不可闻的用“嗯”来回应我,然后雨打芭蕉一样狠狠怜爱我。 原来,他喜欢听我喊他“哥哥”! 我笑了,娇娇的喊他:“哥哥……水水好喜欢你啊……” 真是有趣的人,身体热情如火,脸上依旧没表情,绝对的违和反差。 我尽情享受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把我的腿用力掰折成M型,让我的穴大敞着,我们看着性器相交碰撞。嫣红水润的肉片,被他的大肉棒摩擦挤迫,不断开开合合,疯狂,刺激,艳丽,淫靡。 我咬着自己手指头,一只手揪着一颗奶头,肉穴里面快感不断涌来。 太爽了,爽上天! JK知道我要即将高潮,用一只手按着我的阴蒂,用力按揉,肉棒有节奏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花心深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股奇异的轻颤,由弱变强,由小到大,辐射到整个身体,到大脑…… 我的心跳加速,全身痉挛,眼前一片黑暗,大脑也迷惘短路,像昏迷了几秒钟,肉穴喷出一股热液,失禁一样,攀升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啊……我不行了……” 我的灵魂在飞升,穿越没有任何光线的黑洞,进入一个光明的幻界殿堂。 四周昏黄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炸裂,像满天神佛俯瞰我,金光灿烂,天花乱坠,或者有梵音在吟唱…… “JK……啊……” 他在神光中低下头垂怜我,温柔慈悲,额头相抵。我紧紧攀附他的身体,手抓着他的后背,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小穴抽搐,吸咬…… JK的性器极致缓慢的抽插,他的手指揉捻着阴蒂,高潮的快感在他的指尖盘旋,阴蒂深处又是一个震颤…… 这是一个极致的、高质量高潮! “嗯!”我从辉煌的殿堂归来,全身汗津津的,肉穴逐渐放松,软泥一样含着他的捣杵。 我抱着他的头叹息:“哥哥……舒服……太好受了!” 他耐心等待我的消退期,真挚的看着我的眼睛,用手抚摸我的脸颊,这种温馨,令我有无法形容的感动。 他问:“还可以吗?水水?你还有力气做吗?” 他还没射,我怎么会拒绝他呢? 我笑,吻他热气腾腾的脸颊说:“哥哥,只要操不死,就往死里操……” 他不回答我,只是翻动我,在下面给我垫了枕头,让我学小狗跪趴。 他的肉棒插进后穴时,我还是疼得惊叫一声,他马上停下来吻我,等我适应,才开始癫狂。 我们的身体撞击出“啪啪”声。 肛交的体验感更加绝妙,后穴被撑开,非常疼,但是随即被快感淹没。 JK是个有魔力的男人,他能让我超水平发挥自己的情欲,这很神奇,在他身下,我越来越激动,迫不及待敞开绽放自己。 他担心我身体受不了,插的并不凶狠,尽根没入后,舒缓的拖拽出性器,再慢慢插到底。 这种感觉,心理和生理同时得到满足,被宠爱,被玩弄,被沉默诚恳的占有。 我轻轻呻吟,春情无限,他吻我的后背,咬住我的后颈,大手探到前面掐住我的一颗奶头。这是一段温情的时光,他似乎喜欢这样笼罩我,默默忍耐,拖延高潮的到来。 我说:“嗯……哥哥,操正面吗?可以看着我的脸射出来。” 他什么都不说,再次把我翻过来。 我说:“哥哥,我爽透了,该轮到你爽了,我想让你射给我。” JK塞满我的后穴,那里湿滑不堪,顺畅的进入,肛口的括约肌紧紧箍着他,我抱着腿,迎合他的最后的顶撞。 花心里的淫液,肠道里的肠液,全都流出来,粘腻的混在一起。 JK全身湿透,汗水滴在我身上,我在他耳边柔媚万千的喊,因为他会回应我更多的无尽的温柔,我的心软成一团。 我搂着他的脖颈,倾尽全力纠缠他: “爱我……爱我……救救我……” 他轻声回答:“嗯,爱你……救你……”这是他在这一场性爱中,为数不多对我说的话。 我夹紧他,尽可能让他的性器感受无以伦比的夹裹。 JK在我耳边急促喘息,龟头像熔岩爆发,喷射出来,强烈的弹动。 哇,射的好多好多! 我的手捂住他的左乳,感受他剧烈的心跳,他真的太迷人了! 我被他拯救,在一夜混乱过后。 但是同时,也埋下一个深深的疑虑。 那就是:他既然能主动要求照顾我,为何不在我中毒伊始,就接纳我? 何苦看着我睡了那么多工具人? 甚至妹夫? 他一个人就可以满足我啊? 为什么呢? -- 事后碎片.JK的呵护 JK穿着牛仔裤,裸着臂膀,拉开窗帘,他望向窗外,东北晨曦的光芒经过他,照在我的脸上。 ——题记 他说:“我知道你很累,但得先吃东西才能睡,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他帮我穿上衣服,因为我整个人弱不禁风,然后搂着我,出了国际酒店。 几只巨大的冬候鸟飞掠过高空,听说它们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我仰望B城明净的蓝天,吸一口新鲜的冷空气,肺叶被冰爽一下,活着真好! “走吧。”JK牵着我的手下台阶。 他开着车,去了一家有名的粥店。坐在早餐店,我又困又累,昏头转向,坐都坐不稳,肚子里空空如也,却吃不下东西。 JK说:“多吃点,脸色太白了!” 这一夜的折腾,我知道自己很憔悴,需要能量补充,勉强往下咽一口粥。 邻桌有两个男人偷偷看着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事实上总有人偷看我们,我倒不担心是因为我们年轻貌美,而是别的原因。 彻夜狂欢,要是被线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协勤线人认识的多了,我比较警惕多疑。 所以我用能让那两个男人听到的声音,对JK说:“老公,吃完饭我们回妈家吧?” 他没有累赘多余的表情,而是说“嗯”,真是个机灵鬼。 那稳如泰山的模样,爱死人了。 我又起了促狭的心思,说:“我们接孩子回自己家,老公,好不好?” 他回答:“好”,还催促我吃东西。 叫你老公,你高兴吗? 邻桌的男人们起身走了,我哈哈笑。 而JK依旧安静。 一句不问我胡说八道的原因。 占宇和卓尔随后找来,面对占宇,我有点尴尬,可是他却若无其事,该吃吃,该喝喝 ,该叫姐,叫姐。 甚至,比以往更增添了温暖。 那天,我们四个人回了A城占宇家。 我躺了叁天,穴疼,肛口内外疼,骨头疼,全身疼,嗓子嘶哑,像一个伤员! 他们叁个人照顾我,不让我起床,卓尔说就当做个小月子。我家荡妇竟然为了我破天荒出入厨房,做了一道名菜“煮水果”,放了很多糖,腻的我发慌。还给我洗内衣、洗袜子。这么孝顺,把我感动坏了。 我软塌塌的靠在床头,卓尔坐在床边一张软椅上,拥抱我的腰,把头埋进我怀里,我说:“干嘛?这么贱?” “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否则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没有我,你就不会认识占宇,不会玩药,不会遇到昨天那个情况,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别扯淡了,什么逻辑?不怪你。不过昨天我到底睡了几个叁代?他们都叫什么?有的人我叫不上名。” 卓尔说:“这重要吗?一个或者十个有区别吗?只是工具而已。” 我吃惊:“十个?” 卓尔摇头:“没有,几个人而已,你要是问,我都会告诉你。” 卓尔于是把每个人的名字说了一遍,末了她说:“我提醒占宇打赏他们,每个人都发了红包,因为我给的红包恐怕他们不敢要。” 我沉默了一下,突然觉得:从前总是觉得我的卓尔弱智白痴傻,这是错的,某些时候她也是有大智慧的。 她笑:“反正不能让我姐担了白嫖的名声,姐,做女皇陛下的滋味咋样?当时可羡慕死我了!” 呸!狗嘴是绝对吐不出象牙的! 我叹息,说:“卓尔,我很感激大家为我做的,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迷茫,昨夜我中毒后,别人碰我就碰了,怎么让占宇碰我?或者……非得用解决性欲的办法帮我吗?” 卓尔摇头:“那谁知道?情况危险,没人知道怎么办,总得陪你嗨出汗,再说让占宇服侍你,还是特别有效果的,你和别人做是迷迷糊糊,但是占宇一操你,你一下子就精神了,像做梦吓醒了似的。 你总是昏迷,不知道自己脸色多苍白多吓人?被强烈催情,有多野你知道吗?” “什么?野?怎么个野法?我野蛮?粗鲁?” “不是不是,我形容不好,总之你被催情后,野的让人受不了,特别慢特别慢的晃着身体,骚情的很!” 我:“……” 她继续说:“你还嫌弃衣服碍事,解开自己衣服,我只好帮你脱光。然后你就开始各种慢动作……” 原来衣服是我自己脱的,哎! “什么慢动作?” “像跳舞,像摆pose,说不好,反正就是各种作,你别担心,没出丑,非常美,超级骚,我都想扑上去压倒你了,可是不行,我怕把你压断气。” 什么玩意,越说越离谱,我不问了。 她又说:“姐,你昨晚为什么总是问‘几点钟了’?” “我问了多少次?” “记不清,我很慌。很多次,很密集,嗯,我问问他们。” 卓尔喊占宇和JK,我不想让她喊,可是来不及了。 JK走过来说:“最开始五、六分钟问一次,药劲反应最严重时候,十来分钟问一次,我们都有回答你,你有记忆吗?” 我回答:“大部分记得,但是,好奇怪,我为什么总是问时间?” JK:“可能身体太难受,在煎熬着时间,还有就是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你真棒,水水!” 得到他的夸奖,我很羞赧。 后来我读了心理学,才懂得这种现象是我的应激反应:自我防御反应、应对反应,对应急源的认识、处理应急事件的经验的反应。 我还对自己的昏迷感兴趣,JK回答:“你失去意识的时间很短,不停昏迷,不停醒来;昏迷时间是几秒钟,几分钟,没有长时间昏迷。” …………………… 我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只是那一阵子我很瘦,瘦的不难看,是最适合做爱的体型。 JK从前是不进我卧室的,这次也出出进进,毫不避讳。端茶送水,嘘寒问暖,闲的时候陪我看光碟,我推荐他看“这个杀手不太冷”,他坐在我床前的软椅上,看的很专心。 当片尾曲“心之阴影”响起时,我抓住他的手:“JK哥哥,对不起,害你损了修行!” 他回头看我,眼神迷茫了一下,从里昂和玛蒂尔达的世界抽离。 他反握我的手,非常温暖柔和,说: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是我愿意的。” 我:“那你怎么办?破戒,会让你难过吗?” 他拍拍我的手:“不会的,别想太多。” “那你,会不会介意我……” 他:“介意什么?乱交?不会,你又不是故意的……就算故意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水水,别纠结这件事,你永远记住:肉体的错误不值一提,灵魂的错误才可怕!” 因为没有治疗灵魂的医生是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一片赤诚。 他继续安慰我说:“答应我,能活着,就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懂吗?” 他提到生死,有些沉重,但我认真听着他的肺腑之言,点着头,心里非常感动。 我说:“能跟我讲讲你的事吗?我想了解你?” JK摇头:“不能讲。” 他看我满脸失望,又说:“你可以提问题?不过我不保证都回答。” 我笑,拥抱他,说:“你真好。” 他吻我的额头,说:“我发现,你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太强了,来吧,问吧,但是要谨慎一点问。” 我问:“你的世界是怎样的?” 他回:“努力维持公正的世界。” “你多大开始……(涉黑)?” “15岁。” 就是重伤那个欺负他的流氓,以后开始涉黑呗!我决定加深问题: “死亡是什么?” “是一件很亲近的事儿 。” “你害怕死亡吗 ?” “害怕有用吗 ?”他吻我的指尖。 “没有用 。” “那就不用怕 。”他摸了摸我的脸。 “杀生是什么感觉?” “过。”他拒绝回答。 我笑:“好吧,就这些问题,不问了。” 他说:“水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再回来,也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别的原因。” “我知道,我懂。JK哥哥,我让你为难了吧?我们不说这些。” 我床头柜上放了几十本书,大多数是女友LILI给我的侦探小说,JK问:“我能看吗?” 我回答:“你可以拿走一半。” 他果然拿走了一半,除了侦探小说,还有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一本《唐宋诗词选注》。 JK把书拿走送自己卧室,又回来,弯腰抱起我,掂了掂:“出去坐坐,你该吃点东西,体重太轻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心满意足。 JK伺候我吃水果、点心。像照顾小孩,然后让我躺在阳台,享受下午一点的太阳。 他在家里走来走去,用他的工具箱维修家里的灯具,门把手,各种鼓捣。 还泡了清茶给我,真是贤良淑德啊! 我在阳光下学着猫咪伸展四肢,竟生出岁月静好的错觉。 我经历坎坷,性情孤单阴郁,常人的快乐,我哪有运气拥有太多!所以是错觉了。 占宇,卓尔,JK,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一如既往的和谐,亲密,比大部分正常家庭还温馨。 但是,我故意忘却忽略那晚的淫乱。 我知道,占宇想娶我家荡妇,我和他要保持距离。不然他们结婚了,有了娃,我怎么面对孩子? 至于JK,他依旧用沉默、忍耐、纵容的目光看我。我们没有选择在一起,主要是他没提及,也不主动。 说真话,这让我有锥心之痛 ! 可是,我保持了沉默,因为我隐约知道,他在保护我,不想拖我进泥潭。 我俩除了比从前亲密些,夜晚依旧各睡各的,就像那天的性爱没发生过。 多年后,我再回顾那段时间,才察觉JK是如何压制自己的感情的。和他比起来,我对他的喜爱,还是太肤浅。 -- 卓尔的婚姻观.JK教练的夸奖 2000年,我踏进24岁,JK29岁。 卓尔对我说:“我觉得你们叁个人都是装逼犯,忒能装,都哐哐撞大墙似的干过了,现在装什么没事儿人?四个人一起过不好吗?” 我回答:“我们没在一起过吗?” 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的意思是……哎呀,我说不好,不会说。” “我替你说吧,你想大被同眠,四个人一起睡!” “嘿嘿,大家一起睡,多好!” “想的美!开放式婚姻,国情不允许。” “那……哪里允许?” “不知道,西方吧。” “西方真好!” 我翻白眼:“那你去西方吧。” “我不去,那里又没有你们,又没有好吃的。” 这个二货又开始动歪心思,特直白问我:“姐,JK活儿好不好?爽不爽?家伙事儿大不大?快说说,我绝对不告诉别人,淫家好奇死了!” “呵呵,本来想告诉你来着,可是你一说‘绝对不告诉别人’,我就改变主意了。” “为啥?” “通常你说这句话,就是个屁话,你肯定会告诉别人。” “你个小气鬼,哼,不说拉倒!” “咋地?你现在不怕JK了?从前你不是很害怕他吗?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你也不怕占宇吃醋?” “啧,他不会,他说了——我要是睡别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打我,但是会去整死野男人!姐,你别一脸不信,这世上真有这样男人。 也是我听占宇说的;吉林某地一把黑社会老大庆哥,他现在娶的老婆,特别漂亮,婚前是个明妓,婚后还和从前的老嫖们联系。 这庆哥让他司机天天跟踪庆嫂,庆嫂约谁,庆哥就派人收拾谁,但绝不碰自己老婆。这几个老嫖,有的打死,有的重伤害,但是都回避庆嫂,不在她面前收拾。 收拾叁两回后,庆嫂明白过味来了,再也不敢约人,两口子现在过的还挺恩爱。” “这庆哥绝壁对庆嫂是真爱!一般男人都得打自己老婆,或者奸夫淫妇一起收拾。你给我消停眯着,老实点,占宇可不是好相与的,虽然他平时不蔫声不蔫语……” “这我能不知道?我要是偷人,他指不定干出什么虎事来呢。” 卓尔跟我胡诌八扯一顿,结束语说: “可是JK真帅呀!那高鼻子,比占宇鼻子还大,鸡巴肯定小不了!” “滚犊砸!” …………………… 我比谁都能察觉到,JK至少给自己设立了两道屏障,阻挡他接纳我。 我约摸猜得出这两道屏障是什么? 他前妻,或者是他特殊的身份。 我对自己说:睡了他,就满足吧!至少突破他的肉体之障,得到了他的一场恩宠。 不能再逼他,或者诱惑他了。 让他的心灵保持平静,继续他的“道”,关心他仍旧关心的人,保护他剩余的壁垒。 因为,像他这种性格的人,你主动进攻破壁是没有用的,甚至起反作用。适当的后退,理解他的选择,才是真正爱他,尊重他的表现。 我的沉默,退避,让荡妇奇怪,问我:“为什么啊?姐,你不喜欢他?” 我摇头:“不,我喜欢他,他很好,但是我不能……” 我没有和荡妇说出“我不能”的原因。以JK冻土一般的性格,能透漏给我一点他婚姻情感的枝节末梢,已经很难得了,我还是替禁欲男人,管住嘴吧。 世上的事都是存在因果关系的,因为我的童年伙伴哑女小蔓,我守护过圣人的哑妻。 JK的前妻,也肯定有我某个故人的性格,让我心生疼惜,这是因果律。 前妻,是JK心里的一片纯白,是不可侵犯的美好家园,因此,他选择禁欲。而我选择支持他,我尊重所有超凡的,有道德观的行为。 我的守护就是: 保持原来状态,做亲人就好。 所以,我们四个人的日子,分外祥和。有时候,妹妹和妹夫一对淫虫操的震天动地,我平静无波的,在厨房客厅走来走去。JK也出来喝水,我俩在骚断腿荡妇的高潮浪叫声中,相视一笑,坦然自若。 那段日子,真的太美好了! 因为我的急性毒品中毒,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很长时间,谁也不提轰趴。 磕药虽好玩,危害太大,大家逐渐玩的少了,尤其注意拉长时间线间隔,玩的时候,对药品管控更加严格。 我想起圣人对我的教诲,关于个人对毒品的对抗,默默遵从。 叁代们继续来,有时我会遇到某些人;那一晚乱交做人形按摩棒的人,我不提,没人敢提。 就有一个人试图和我单独说点什么,我回避不想听。正好JK坐在客厅看电视,我就坐在他旁边不走。JK心领神会,给我掰核桃吃,还破天荒跟我多说话,那个叁代随后告辞走了,以后见面就不跟我玩暧昧了。 这件小事,我跟谁也没说,包括一对淫虫。JK也不说,他和我心有灵犀,不言而喻。很多事都这样,他总是知道我想干什么,需要什么,不用我开口,他就会替我做了。 我的身体在他们叁个人的照顾下,逐渐恢复了健康,体重终于过了95斤,我嫌弃自己胖,开始锻炼。 JK有时候会领着我练拳击,甚至给我买了拳击手套和跆拳道道服,天天带着我到道馆训练。还教会我几招小手段,女子防身术之类。 JK教练说:“古人说:寸铁即可杀人,意思说3厘米的小刀就可以杀人。女孩子落单扛辱,要利用一切小工具。小学生削铅笔用的五角钱一把的小刀对付歹徒足足有余! 可怕的是技术,不是刀具,怎么扎?往哪里扎?要仔细琢磨,遇见歹徒, 别手软。没有刀,钥匙也行,这样拿……看好了。” 我陷入迷茫,明明不肯和我保持男女关系,却又对我这么好? 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他就像站在薄雾里回望我,真是令人费解。 有一天,卓尔摸着我的道服问我:“姐,你的腰带为什么是白色的?JK哥哥是黑色的?” “因为我比较厉害,最厉害的人是白带,顶级是10级,我是10级。” “啧啧,忽悠,大忽悠,你是最厉害的?那JK哥哥的黑带就是最瘪的,最菜的?你努力升级吧!还……白带,跟妇科病似的。” “滚。” 二货,你懂什么?姐是升级腰带的人吗?姐明明是来升级爱情的。 有一天,勤学苦练的我终于伤了脚,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只脚被JK握在手心里,配合着药油一顿揉搓。 “哎哎哎……疼……小点劲儿!” 我龇牙咧嘴的怪叫。 JK却很严肃认真:“肯定疼,忍着,不这样按摩,明天更疼。” 我痛并幸福着,心里开着花儿,穴里淌着水儿。嘿,我的脚丫子可真白啊!显得JK哥哥的手很黑。被他捏脚,又疼又爽,像做爱! 我正臆想着JK,妖孽和占宇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妖孽:“呵呵!” JK说:“表扬水水,特别能吃苦!” 我傲慢的看着妖孽:“呵呵!” 她跟我翻白眼:“白带选手,这都练多久了,连个黄带也换不上!” “过来受死,要不然我一只脚蹦过去揍你了。” “略略略……” 脚丫子伤了,白带还是白带,还是没升级,但是这不耽误JK表扬我。 JK说:“休息叁天,不去道馆了,带你出城,教你开车。” “啥玩意?我不喜欢摸车呀!” “这是最基本的生活技能。” “好吧,行罢。” 就这样,我开始学开车。我们在一个干涸的、废弃的河床练习,这里又宽敞、又有天然的回旋车道、车障。 从我坐在驾驶位,JK就开启了夸奖模式,说我聪明,说我车感好,说我反应快,说我天生适合开车。 我飘了,也很开心,入手顺利,开着车来回折腾跑圈,JK坐在旁边开着窗抽烟。 我说:“哥哥,你咋不紧张?” 他说:“紧张什么?这速度可以,大胆开。” 开了半小时,我就想偷懒,就找茬问他:“哥哥,你陪我,不会无聊吗?” “不会,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无聊。” 这话说的,让我心里甜滋滋的,也不好意思偷懒,然后继续和他贫。 “哥哥,你真好,都不批评我。我认识好几个妞,和男朋友学车,被骂的要死,一边学车,一边打架,小两口打的跟破X似的。” “那些男的,过于焦虑,让他们的女朋友紧张,一紧张,就什么也学不进去。水水聪明,学的快,哥哥怎么会批评你。”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师?” “开一个月再说。” 呵呵,一个月!所以根本不是我学的快,而是他一句都舍不得骂我。 从这件事上,我深深感受到JK的一个优点,特别善于鼓励,总是无比耐心,在我身边或者身后,稳稳当当的说:“别怕啊水水,勇敢点,有哥哥兜着呢,不要怕。” 就像小时候,父亲对我那样。 我在练车的时候,我的二货傻缺妖孽直接让占宇花钱买了两个驾驶证,颠颠的拿给我,她一个,我一个。 我说:“干嘛花钱买?自己考不好吗?” 妖孽说:“费那个劲干嘛?再说我也考不上啊!这多好,躺活儿,来,一人一个。” “你不学车,将来做马路杀?” “错,我是永远不会开车的,我就是想有个证。” 好吧,抱着你的证乐吧! 卓尔说到做到,一辈子没开车。 3月份时,JK短暂离开我们一次,一个多星期时间就回来了,走的突然,回来的也是。 某些日子,占宇和JK老是不在家,有时候,他们会单独回来一个人,叁代们只有特定几个人会来,其余都不见了。我隐约听见,他们在插手一些矿主之间的恩怨。 -- JK爬楼救无肠.生命的意义 因为黑红两道泾渭分明,所以无肠并不参与我们(有关占宇和JK)的生活。但是,其实她见过JK一次,只是她当时昏迷,完全不记得JK。 进入四月的一天下午,我从健身房回来,JK开车接的我,俩人走到家门口,我突然接到无肠的信息。 大概意思是:我最近有事,要离开A城一段时间,经济往来如常,分红每个月会打到你账面,分红在减少,也属于正常,望理解。 我回复:理解,你同学给的分红太多了,停了都是正常的。不过,你要去哪里呢? 她没有回复我,这就有点异常了。 我心想:你这是肿么了呢?谈恋爱没谈好,谈崩了 ?想去流浪 ?想去天边?去西藏 ? 我感觉不太对劲,直接给她打手机,她接了,但是语音模糊不清,思维逻辑混乱,情绪不对劲。 我说:“神仙,你这是在哪?怎么了?别吓我?出了什么事?我去找你。” 她挂了,她竟然挂了。 我打开家门,喊:“卓尔。” JK说:“都没在家,卓尔不知道去哪了,占宇有事,晚上回来,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 我给卓尔打手机,没接,这个时间段,她极有可能在美容院做脸。 我说:“JK哥哥,我有个不祥的想法 ,可能是胡思乱想,我的一个女朋友没准在吞药片闹自杀。” JK:“去找她,我陪你去。” JK重新拿了车钥匙就跟我出了家门,开着车往无肠家飞奔。 JK说:“水水,你别着急,你直觉上,确认她在自杀?” “嗯,对,因为她从不喝酒,不会失态。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很理性,她和男友在热恋期,如果俩人吵架,不是110,就是120,她那性子能做出来,挺虎的。” 我继续给无肠打手机,不接。 我们很快就到了无肠家,她家是四楼,那时候治安不好,小区物业管理也混乱,一二叁层只好装防盗栏杆,我们把车停在楼下,我指引给JK看:“看,就是那家,四楼,卫生间窗户开着,没有防盗窗。” 我摁了邻居的门铃,叫开单元门,跑到无肠家敲门,可是没有人给我开门。 JK跟上来说:“要是她吃了药,昏迷了,也不会给你开门。” 我着急了:“怎么办?报警?” JK说:“不用,她家这楼太好爬了,我顺着防盗窗就能爬上去,她家窗户开着呢。” “能行吗?那么高?” 他不回答我,已经下楼了。 我跟着跑出去,看着JK灵活的顺着一楼二楼的防盗栏杆上去了,就是“刷刷刷”那种速度。 一楼邻居一脸的懵逼 ,从屋子里往外看,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家里钥匙忘在屋里了。” 我看见JK轻松攀爬进入无肠家窗户,赶紧再往楼上跑,很快,JK从里面给我打开房门。 他说:“卧室里有个人躺着。” 我冲进去一看,床上躺着的人,可不就是那个浑不楞的无肠小姐,衣衫穿的很整齐 ,一动不动,昏迷不醒。 “无肠,无肠……” 我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捏开嘴巴,全是白沫。 “赶紧送医。” 我扶起无肠,JK不用我多说,就背起她。JK:“水水,把她床头柜上这些空药瓶拿着。” 我一看,好嘛!四五个白色药瓶,全是空的,这个傻缺到底是吃了多少药啊?这真是不想活了。 我装上所有空药瓶,跟上JK。 哎,无肠,你这操蛋的个性,咋就想不开,寻死觅活呢? 我们跑到医院送了急诊,把她交给医生,然后我给李策打手机,无人接听,卓尔的手机却打进来,我将情况一说,她就火烧火燎的“姐,你在医院等我,我马上到。” 我把药瓶给医生过目,医生说:“别的药都好说,致命的是百忧解,不知道吃了多少片?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我一愣,认识无肠很久了,感觉她有时候很燥郁狂,但是不知道她有抑郁症,她从没提过,还这么严重?需要吃百忧解? 医生说:“很危险,催吐了,就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片?还有就是吃下去多长时间?” JK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等着我。 我在他身边来回走,非常焦虑。 他说:“水水,你是医生吗?” 我摇头。 他说:“那你这么着急有什么用? 你这样焦虑,我看着很担心你,焦虑是多余的情绪 !抢救的事儿尽管交给医生,来吧,坐在我身边,稍安勿躁 !” 我挨着他坐下,仿佛这样能汲取一些能量,他握住我的手 ,又搂着我,安慰我,鼓励我 :“水水别怕,别担心 ,她会没事儿的 。” “是的,哥哥,你说的没错,焦虑是多余的情绪,我好多了。” 我依偎在他怀里,依靠他凝固不动的身躯,心里似乎也安稳很多。 “姐,JK,我来了!” 卓尔风风火火跑进来,我和她讲清楚情况 ,她坐下来喘粗气。 她说:“气死我了,这个大虎逼!” 她开始打手机,联系了某个朋友,回头跟我说:“姐,搞清楚了,李策不是离婚几年了嘛;他姐,他妈,还有七大姑八大姨,今天组局聚会,把李策找去了,听说李策前妻,孩子都在场,是要劝他们复婚。 阵仗特别大,现在谁给李策打电话,他都不接。我猜,无肠就是因为这件事,想不开,寻的短见。” 我问:“你记不记得李策追无肠多久了?” “追一年多,无肠同意倒是没多久,四个月时间,但是她的性子就是这样,除非不认可,一旦认可她都会拼尽全力去爱。 这事,李策过分了,他肯定跟无肠没交代明白,也没带无肠见过父母。 李策父母估计是听说他有了女朋友,着急了,想促成那头复婚。” “所以,没人给无肠出头是吗?” “对,这事咋管?谁都怕管不好。无肠对上的,不是一个前妻情敌,而是李策妈,姐,亲戚,一个庞大的亲友团啊!这事……太操蛋!” 我问:“你知道李策现在在哪?” “知道,xx大酒店,坐大堂了,这时间没啥客人,一进去就能看见。” “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把李策带出来,你留在医院。” “能行吗?你准备怎么做?能把李策拎出来?他一大家子人可都在那?”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JK说:“走,我送你去。” 路上,JK说:“这事可真够缠头的,你准备怎么办?一顿臭骂?跟他们一家子针尖对麦芒?” “谁知道!我也很迷茫,但是总不能不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如果我是李策前妻的亲友,我也会站在她前妻和孩子的立场。可是,无肠怎么办?她可不是小叁,这段感情,是李策硬生生追一年多,无肠才点的头。 无肠付出的爱情,付出的真心,谁来补偿?这样被人随便践踏,谁来给她讨个公道? 这件事,关键看李策怎么选择,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吧。” 我进了XX大酒店,不是饭口,客人就叁两桌,最大的一桌就是李策一家,他坐在一群妇女中间,大家正有说有笑,挺和睦的家庭聚会,很好的一副“相亲相爱一家人”! 我对JK说:“哥哥,你坐旁边等我,即使有冲突,有人伸手打我,你也别管。李策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会太粗鲁,一会儿要是顺利,我带李策去医院,你就回家去等我。” “好。” 我一个人走过去,不携带风雷,但是也不是没有一点脾气。 李策看到我,赶紧站起来,笑着说:“哎,你来了!” 我心想:装什么淡定?其实你吓死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刷”看向我。 对,一群中老年女性长辈的目光。 李策给我挪椅子,我先不坐,我挑衅他:“怎么着,你不给介绍一下?” 不就是修罗场? 我看你李策怎么办? 现场沉默了一下,李策满脸堆笑, 开始介绍:“这是水水。” “水水,这是我妈,我姐,我姨……我前妻,我儿子。” 孩子有十来岁,一双无邪的眼睛。 “大家好,我是水水。” 我对小孩笑,对所有人笑。 我是真心的,我只挑衅李策,绝没有挑衅他家人和前妻的意思。但是假如大家难为我,我就只好准备挨揍。 李策真有意思,不和家人说清楚我是谁,我猜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李策的现女友,这个狡猾的家伙,混淆视听。 我是不会拆穿他的,这样也好,可以保护无肠。 有可能炸锅的修罗场并没有发生,场面就像汹涌的暗流,表面是平静的,每个人都很有礼貌 。李策的母亲和姐姐,非常淑女的和我点头客套。 于是,我坐了下来,坐在李策身边,什么也不说,听他说。 我看着李策前妻和孩子,心里说: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要是李策日后选择你们,我没有二话,但是今天他得跟我走,并且,无肠能够活下来。 所有人如坐针毡,除了我。 我一句话不说,就是端坐,等待。 谁尴尬谁知道,反正我不尴尬。 看着孩子,我心里开始走神: 在孩子眼里,我是个坏女人吧! 可是,宝贝,无肠阿姨也是无辜的! 李策前妻最后受不了这煎熬,站起身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带孩子先走了。” 这是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保持教养和端庄,我很欣赏她。 她们走后,我就对李策说:“找你有急事,我的一个朋友在医院,有生命危险,你得陪我去一趟。” 李策多聪明,一听就是无肠作妖,赶紧跟他亲友团告退。 七大姑八大姨非常高贵典雅,没有阻挡我们离开。 路上,我巴拉巴拉把事情对李策说完:“事情就是这样,打你手机不接,无肠想不开,要是抢救不过来,有你后悔的。” 李策的表情很奇特,一点不着急,反而很轻松,我都想削他。 我压着火,说:“你不了解无肠是什么性格的人吗?你们的关系已经确立,在谈婚论嫁,你竟敢参加今天的聚会?还不和她说清楚?你当无肠是什么?” 李策说:“没没没,今天这顿饭,就是最后见一次,再没有机会了。” “我相信你,你不用跟我解释,跟无肠解释吧,还有,但愿她活下来。” 无肠那天晚上脱离了危险,我把李策送到她身边,她就开始赶我和卓尔走。她说:“水水姐,对不起,我太任性了,辛苦你们了,回去歇着吧,让他陪我就好。” 李策在旁边嘿嘿笑。 卓尔说:“行行行,我们走,过河拆桥的家伙,正主来了就不要我们了 ,我说李策,你要是再让她闹出这样的事儿,我可跟你拼命 。” 李策猛摇头:“不会不会,放心吧,再也不会了。” 回去的路上,卓尔说:“我们俩这配角当的!啧啧……像不像工具人。” 我叹气:“无肠彻底爱上了李策,没救了,爱情的小俘虏!卓尔啊……我有个疑问?李策这个人,他对突发事件的反应能力很特别,你发现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不紧不慢,太有老猪腰子了!” “你担心他不把无肠放在心上?” “也不是,就是觉得他过于平静,无肠生死关头,他也那么淡定,还能笑得出来。” 很多年后,很多人的婚姻离的离,散的散 ,但是无肠和李策一直婚姻稳定,李策很宠爱无肠。 所以即使无肠生死关头,李策依然轻松戏谑,我也原谅了他,有些人就是情绪掩饰专家,这家伙,不去拍戏可惜了。 晚上回家,我和JK单独聊了一会,交流了一下关于对轻生的看法。 JK说:“自杀并没有解决问题 ,而是把问题留给了活着的人 ,你朋友自杀是不对的,极端不负责的行为。” 我说:“我也是反对自杀的,生养我们的人还没送走,哪里敢轻言生死。 但是,无肠之所以不管不顾身后事,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父母,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她爷爷奶奶去世了,所以她无牵无挂。对她来说,人生没有什么羁绊,没有追求。JK哥哥,你说人活着底有什么意义?” JK:“人啊,都有一死 ,化为尘土 ,我们终将被虚无捕获 ,在永恒的宇宙面前 ,一个生命的消逝,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无论如何,在我们有生之年 ,都应该拼尽全力去寻找 ,追求最喜欢的东西 ,并将她牢牢地攥在手里 。否则,不等死亡降临 ,我们就已经屈服在虚无脚下 。活着 ,追求你所想的,就是人生的意义 。” 话题太厚重了,我笑:“JK哥哥,你是哲学家吗?” “我不是,但是我想让你懂得,我是如何看待生死的……结局早就注定,关键是精彩的过程。” 一个像哲学家似的杀手,就是犯罪侧写师也不容易侧写出JK吧! -- JK第一次离开我.卓尔的阴影 晚上,男人们回来晚时,卓尔对我的被窝十分觊觎,喜欢赖在我的床上。 我赶她走,她就打滚耍无赖:“凭什么啊?嫌淫家埋汰?就不走。” “说人家,不是淫家,舌头捋直了说话,告诉你多少遍了?” “淫家舌头虽然捋不直,口活可好着呢!还有啊……淫家刚刚洗白白,哪也不臭,还喷了香水。” 她喜欢玛丽莲梦露,所以用香奈儿5号香水,整个人经常异香扑鼻。 我说:“好意思说,有谁像你那样喷香水?喷满身!整我一床,太浓啦,整的我出门身上也是‘第五大道’的味。还有占宇,一早出门去沙场干活,多冷都得洗了澡才出去,哪哪都是你的味,不洗都没法见人啦!” “嘿嘿,有一天他着急走就没洗。” “还嘚瑟,干嘛喷这么多?离我远点,我都快让你熏成哮喘了!” “啊啊啊……你这个事儿妈,矫情精,一天天的咋那么多事儿呢?嫌弃我吃肉太多口气重体味大,嫌弃我穿高跟鞋走路慢跟不上你,嫌弃我每天不做运动流汗排毒,嫌弃我懒不会洗衣服做饭,现在又嫌弃我的香水味大……啊啊……天天管淫家,就差拉屎放屁也管淫家了!” “全部正确,然后呢?你想咋地?” 我撂脸子,她怂了:“我能咋地!荣幸着呢,有些人连让你嫌弃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管教了。” “还有点觉悟。” “可是姐,你对我也太苛刻了,地主老财压榨长工也不过如此吧?” “我苛刻,你也不是没改多少?” “你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实人,欺负我没你活的不乐呵,我好惨呀我!嘤嘤嘤……我今天就是不走……爱咋咋地!” 她撒娇卖痴,我无可奈何。 她是我的软肋! 是我的冤亲债主呀! …………………… 荡妇很无聊,报了一个学习班,日语英语一起学,她原来有一些自学基础,我问她:“能行吗?同时学两门?” 她说:“瞧好吧,等出国玩,你看我和老外怎么侃大山,砍晕老外。” …………………… 闲暇时,我陪着她走遍A城商业街,买很多没有用的东西。 那时候,小弟在读重点大学,还和恩师的女儿谈上了恋爱,荡妇幸福的冒泡泡。 弟弟对她说:“姐,以后不要那么辛苦,我会努力的,我会给姐养老。” 卓尔眉开眼笑,心花怒放,我也跟着高兴,卖血卖肉的养弟弟,不就图他有出息,盼着他孝顺。 四月份我在商场里卖反季节冬装,生意一般,利润浅薄,我觉得我不适合做生意,对金钱的追求没有什么动力,对经济市场也不敏感,也就是命好,总遇到内行指点我,没亏钱。 天气转暖,我在早市可以买到茴香了,冬天大棚茴香不好吃,我基本不买。这种蔬菜就像榴莲,人们对它爱的爱,恨的恨,我是深爱那伙儿的。 一早我做了过水面条,炸茴香肉酱,JK、占宇、卓尔非常给面子,赞不绝口 ,然后低头呼噜面条。 我疑虑的吃我自己那碗,说:“有这么好吃吗?” JK说:“好吃,茴香酱就是不一样!” 我看看卓尔:“你爱吃茴香,我怎么不知道 ?少吃点儿,看你胖的 !” 卓尔:“我是爱吃茴香的人吗?我明明是爱吃肉 ,真好吃 ,姐 ,让我吃饱了,我好有力气减肥 !” 占宇说:“的确好吃,姐,下次做茴香鸡蛋酱,或者茴香红蚶子酱行不?” 我这是……食神附体? 后来证明,就是JK和占宇爱吃茴香,卓尔这头猪,瞎起哄,吃了两大碗面条,因此中午我没给她饭吃,只准许她吃菜。 JK最近夜跑的时候,总是喊着我,让我跟他一起去,因为我跟他说过,我也喜欢夜跑,就是会害怕,怕某棵树后面窜出一个人。 这当然是个借口,真实想法是:我欢喜跟他相处的每一分钟。 我们沿着内河公园跑步,夜里九点钟,东北四月还是很冷,在公园夜跑除了我们,几乎没有别人。 我们完成五公里,因为体能相差悬殊 ,他一直慢跑等我。回来时,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天。 他说:“水水,卓尔信佛,你信吗?” 我笑:“我不是佛教徒,她信佛?欢喜佛吧!” JK淡然的脸上,顿时挂上一丝浅笑,他说:“你若信佛,肯定会是最虔诚的。” 我说:“我不要,还是做勾搭佛跳墙的妖女好了。” 他:“嗯,佛的确跳墙了。” 我:“你今天有点奇怪?” 他说:“可能有点想家……水水,你想过结婚吗?生个孩子?” 我说:“想过,想有个胖娃娃。” 他说:“你一定要找一个特别爱你的男人好吗?” 我说:“女人都想这样吧。” 我回答时,心里是酸涩的,情绪低落,他的未来计划里没有我。 他说:“这世上,每个女人都是一朵花,每一个男人都是养花人,水水,你要好好甄别哪个男人是好的养花人,你这朵娇花,养好了千娇百媚,养不好憔悴不堪。” 多稀奇?跟我说这么长的话。 我想让你养啊,可是嘴里却说着反话:“我不怕,找错了,被欺负了,我就找你,让你揍他,你会揍他吗?” 他说:“我会。” 我给他一个浅浅的,长久的笑容,这只是傻话,我们都懂。可是,除了说说傻话安慰彼此,我们还能为对方做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关切、温暖又忠诚,让我想起童年的那只老花狗。 记得童年时一个夏天,因为发水,父母把我送到上游亲戚家,叁四天后,水退了我才回家。我哥背着我踩着泥泞往家走,他说家里都没事,就是狗被洪水冲走了。 我不信,因为哥哥笑了。 见过父母后,我在院子里拼命喊,花狗不知从哪听到我的喊声,一溜烟儿跑回来,跑得太急,吐着舌头,呼呲带喘的。 它冲到我面前,把两只大泥爪子分别搭在我肩膀上,狗脸和我平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在问我:你去哪了?发水了多可怕呀?好几天不见你,我好担心你? 老花狗死后,我再也没见过哪种生物用类似它的眼神看我,现在,JK看我时,很像我的花狗,忠犬的眼神。 我问JK:“谈到宗教信仰,你有信仰吗?” “有,我追求天人合一,我国的古典哲学。” “什么是天人合一?” “太复杂,每个人理解还不一样,简单说,最起码要诚实,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要保持一致 。” 就是说……不撒谎,那我还等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要回黑省?” 他说:“不一定,可能先去一趟外地,然后再回黑省。” 我舍不得他走,可是我开不了口,我感觉到他扛着很多事,很多责任,岂能绊他的腿? 有一种绵长的眷恋在我们俩身上来回流转。这种甜蜜的暧昧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我就像顿悟一样懂得了,我不但睡了他,也得到了他的心。 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吗? 没有。 我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他没躲开,我说:“你要走了,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吧。” “有人难为你是吗?有人控制你是吗?” “没有人控制我,我自成世界。只不过,有些羁绊,从少年时期就开始了,千丝万缕,剪不断的,而且都是我自愿的。” JK说他“自成世界”,就是说他没老大;他是黑社会中的杀生者,和别的黑社会是合作关系,雇佣关系。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但是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他是不会说的。 我只能说:“我会想你的,JK哥哥。” “水水,我不在家,你不要一个人夜跑,不安全,知道吗?” “哦,我知道的,我保证。” 他收紧手指,用力握我的手。 不久的某天,JK没和我告别就消失了,占宇说他回老家了,我点头,不提不问。 他走的那天夜里,我收到他的信息,他说:好妹妹,多保重! 我回:我不想做你妹妹,哥哥保重! 这句话有点难懂,但是我想他一定能看明白 ;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想做你的女人啊 ! 他带走了我的书,那本“唐宋诗词选注”,82年版,一本老书,上面有我写的心得批注。 他已经给了我暗示,所以我并不失落。而他的行程绝对不简单,应该是孤独,黑暗、死亡、裁决的味道。 他又去杀谁了? 我努力回避这件事,不去深想。 占宇从不和我提JK的背景,只有卓尔私下和我提过。我家荡妇在我面前是多嘴驴的性格,知无不言,但她说到JK,罕见的闭上嘴巴。显得忧心忡忡,坐立不安,所以,我不再问下去。 她说:“姐,你知道占宇和什么人待着?是杀手,职业杀。” 其实这个话题,她从前和我提过一次,现在她又提起,意有所指啊! 我对她说:“JK不是杀手。” 荡妇:“那他是什么?” “他和占宇一样,和人正面钢,未成年就开始打打杀杀了,比占宇涉黑早,身上的伤疤很多,杀手是不会让自己受那么多伤的。” 我没说实话,其实我对卓尔撒谎了,正面和对手硬钢;恐怕是他少年期的事,现在不是。 看着JK整理他的工具箱时,我油然升起,他昨天阻杀了某个人的既视感。 他完全胜任杀手的特质。 我是想让卓尔安心些,我怕诱发她的黑暗恐惧症,她对于恐惧的逻辑一般人都理解不了,她怕很多东西,从前怕黑,怕鬼,怕独处,现在又怕杀手。 此后一天,我和她去美容院,我坐在前台和老板娘说话,卓尔一个人进洗手间,突然她“碰”地一声撞开洗手间门,裙子都没提上,冲出来,失声惊叫:“姐,姐……” 我冲过去检查她,抱住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脸色苍白,比平时明显白很多,她说:“姐,我怕,吓死我了。” 我马上明白,幽闭的;没有窗户的洗手间让她的心理隐疾发作了。 老板娘吓坏了,还以为她家洗手间闹鬼,我连忙说:“没事,不关你家事,她就是害怕独处。” 我抱着她,抚摸她安慰她,帮她提上裙子,她抖的像风中落叶,双手死死抓我的手。我慢慢把她牵着出了门,站在街头,站在刺眼的太阳底下,她这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害怕什么呢?她不说,我不问。但是,我隐约察觉到一点东西,有什么令她极度惊恐的事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阴影在她心里扩散,甚至把童年;怕黑、怕鬼、怕独处的毛病引发出来。 晚上见到占宇,卓尔没提白天犯病的事,她不说,我也闭嘴,说什么呢? 该做的事他们恐怕都做完了! 无法挽回! 无力回天! 无可奈何! -- 你是地狱.也是我的天堂 Ⓟō⑳⑵⒉∁ō㎡ 我这一身已许了兄弟,再难许你! ——JK 无肠的爱情稳定下来,她的人生其实也很不容易,是黑转红。 她前男友曾经是AB两城有名的黑社会,算得上是占宇道上的前辈,不过已经进去蹲笆篱子了,无期徒刑。 他比无肠大了16岁,无须怀疑,是无肠自愿的,她从小没爹,有严重的恋父情节。他进去之前,和无肠做了了断,所以无肠找不到理由等他。 我觉得这个人真是明智。 无人时,无肠问我:“大表姐,那天,你带着谁把我背到医院的?我要见他,请他吃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医生说我抢救及时,不然就凉了。” 我回答:“一个小兄弟,他走了,去南方发展了,救命之恩!你要是想谢就谢我呀,山珍海味,金银珠宝,绝世美人,啥都行,我不挑,砸我吧,往我身上招呼吧,e on ……” “玩蛋去……” 你说说,这个混人,放着正经的救命恩人不来感谢 ! …………………… JK刚走,A城就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城的命案,一个叫玲珑的单身商界名流女人被人杀了。 李策出了现场,我和卓尔去无肠家,李策给我们回顾了一下案情: “玲珑是在自己的闺房,在睡梦中被人用电话线勒死的,是她自己家的电话线,凶手截取了一段。 玲珑很美,但死前没被性侵,凶手先是去了她保姆家,杀了保姆夫妻,得到她家的钥匙,然后开正门进去的。 对,同一个晚上,连续作案。 玲珑因为是窒息死,没被放血,所以凶案现场贼干净,尸体盖着被子,就像睡着了。她家豪宅就像高级宾馆似的,一丝一毫都没有被破坏。 所有现金,奢侈品、黄金古玩玉器字画、加起来价值几百万,凶手都没动,只要命不要钱。 玲珑的豪华钻戒,巨贵的钻戒,就放在她的梳妆台上,凶手根本没碰,绝对的职业杀。” 卓尔哇哇惊叹,不怪她大惊小怪, 因为玲珑太有名了,火出圈的人物,35岁年纪,横跨政商两界,现在连死都死的不同凡响。 我问:“有线索吗?有嫌疑人吗?” 李策摇头:“有,有好几个,但是没有证据,根据我多年办案经验,这个案子极难破,职业杀最不好破,那现场……干净的,警察都愁坏了,啧!” 从无肠家出来,卓尔问我:“为什么……有人要她的命呢?” “挡道了呗,知道的事情太多,在灰道里待的时间太久。” 她问:“什么是灰道?” “灰色收入区域,就是灰道。” “嗯,那没准了,也或者是做了谁的小叁,惹怒了人家大老婆,雇凶杀她。” “都有可能。” 她突然又说:“我知道是谁干的。” “嗯?” “是JK干的。” “呵!” 卓尔:“不信?来,我给你分析下。 第一,JK刚走,玲珑就让人处理了。 极有可能JK离开我们,就去做这件事了,做好了,连夜回黑省。 第二,杀人特点符合他的性格,干净利索,也是死洁癖,强迫症。 第叁,占宇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JK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 占宇说走嘴了,说完他都察觉不对,闭嘴不说话了。杀玲珑的凶手不碰钱财,可不就是有职业道德。” 我:“我再帮你编下去,以上你的推测都对,中间人是占宇,负责联络,一手托两家;雇主和JK。” “就是这么回事,OK,破案了,我可真聪明!” “你呀,甭在这胡诌百咧了,想象力可真丰富,联想集团董事长!我这一天天的都让你带沟里去了。” “假设一下,编个故事嘛……姐,你得承认,这世上的确有杀手,不是JK,总会有别人。” 她嘿嘿笑,装模作样的甩了甩如云秀发,假的不行,可是很美。 …………………… 我和卓尔经常看望老人们,姥姥被姑姑照顾的干干净净,脸色白嫩,发色一点不像七八十岁的人,乌黑崭亮。我跟她聊天,她再也没叫过我“二嫂子”,只是一个劲儿对我傻乐,更傻了。 卓尔给姥姥买了很多好吃的,买生活用品、医疗器械;轮椅、护理床。 给妈妈足够的家用,给她买衣服饰品,买有趣的小玩意,哄着她别犯病,好好侍奉老太太。 姑姑虽然从前撒癔症,但是这几年生活安定,情绪好了很多,她对我比对她闺女好一百倍。这主要的原因是;她和女儿的叁观完全不合。 她认为女儿随了父系家族那一窝婊子,所以对卓尔总是打骂,打的不严重,可以忽略不计。 她厌恶卓尔的一切,经常用极端恶毒的语言诅咒卓尔,还有前夫和他的家族。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有人强烈反驳她,会加剧她的癔症。所以,我和卓尔都会温柔的,用她的逻辑反驳她的观点。 那天我去,她恰好在发飙。卓尔在她的絮叨碎念诅咒中,该吃吃,该喝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不顶嘴。 母亲说了很久,情绪越来越激动,卓尔慢慢悠悠回一句:“怪我吗?那个爹不是你给我找的嘛?” 姑姑被怼的哑口无言,理亏词穷,又气又笑,被这个逻辑硬伤打败。 不过她念头一转,矛头又对准我喷火:“你是我家(族)的好孩子,你怎么可以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下贱,堕落,你和她一起,名声不要了?” 我赶紧用上她的逻辑:“我不跟她在一起,她不是更学坏了吗?” 姑姑一愣,哈哈大笑:“你说得对!太对了!” 卓尔笑得直打颤,像一只咕咕叫的小母鸡,她说:“恶人还得恶人磨,对付我妈,还得姐你来。” 傻佬佬躺在床上,也跟着开心的笑,却是嘲笑,像嘲笑我们全是愚蠢的小傻瓜。 姑姑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跟我信奉基督教吧,我告诉你,基督教很厉害的,女人其实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变的。” “基督教的肋骨的确厉害,但是没有克隆技术厉害……” 巴拉巴拉,我跟她讲科学,无性繁殖,复制技术,讲唯物主义,没啥文化的姑姑陷入混乱中。 趁着她乱码死机不说话,我和卓尔赶紧走了,卓尔走在街上还在笑,说:“姐,我估计我妈信仰崩塌了,你别给她整的;最后信上李洪志,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那可就糟了。” 我吹嘘:“不能够,我是谁啊……” ……………………………… JK走后,我努力不去想他,我以为自己能够看穿男女那点事。 但是,那阵子,我很害怕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所以我总给自己找事做。 实在没事就去找无肠小姐打麻将,不是一个牌桌,我玩小的,10块钱起底,总赢。那时候普通老百姓都是玩五毛,10块钱麻将不小了。 无肠小姐玩大的,百块起,每次都是带一栋好楼钱,有时候嫌弃人民币太厚,直接带美金。但是她总输,输十来万,几十万,或者更多,她不说。 有一天,打完麻将,我和无肠,还有她的几个姐妹一起吃饭,竟然贪酒多喝了几杯,喝醉了。 卓尔来找我,把我接回家,我闹酒就是吐,吐完了睡觉。 第二天,我宿醉没起床,卓尔给我喝了蜂蜜水,然后坐在我床边,对我说:“头还疼吗?” “疼死了,再也不喝了。” 卓尔说:“昨晚你睡着了,一直说酒话,你知道吗?” 我摇头,印象不深,还是听她说吧。 卓尔说:“你在喊JK的名字,姐,你喊的特别伤心,我听着老心疼了。本来……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但是我又不想你将来留遗憾。” 拼命想掩饰的情感就这么暴露出来。 “喊他名字……你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让你像我一样,陷进去拔不出来。” “和占宇……你后悔了?” 卓尔说:“不后悔,一筐萝卜,一筐菜 ,谁的爷们儿谁不爱 ?我爱他。 不过,我是我,你是你! 我这一生,瞎鸡巴活着瞎鸡巴爱! 遇到占宇,是牵扯不断了。 可我不想你和我一样,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你根本不知道,占宇是咋打人的,我看见过一次,太可怕了!真的,特可怕!毫无人性,像野兽。 他的仇人太多了,全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做的遭人恨的事太多了……哎!” 卓尔深深的叹息。 我沉默,翻过身背对她:“卓尔,太晚了,我已经掉进去了,我喜欢他,特喜欢!”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姐……” “不怪你,这是命!而且,我还感谢你,不是你,我哪里会认识他。” 卓尔躺在我身后,搂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 她说:“所以我很矛盾,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你,怕你错过自己的心!” “谢谢你,卓尔!” 是的,他是我的心,知我者卓尔呀! 我伸手抓住她放在我腰上的手。 这天夜里,我突然接到JK的手机短信:水水,我希望你得到幸福。 我猜一定是卓尔过话给占宇,占宇联系了JK,捎去了我的相思之情。 我苦苦压制的情感一下喷发出来,非常冲动的回复:你知道的,我的幸福就是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 他回复:我是地狱! 我回复:也是我的天堂! 圣人说过:他人即地狱,亦是天堂 ! JK:我这一身已许了兄弟,再难许你! 我回复:那我就不要你的身,我要你的心,给我吗? 我紧张的看着手机,生怕他拒绝我。 JK回复:给。 我笑了,把脸埋进枕头,整个人就像掉进糖果颜色的湖水里。 我落入幻界,在我的心灵深处,黄泉地狱忘川河的下游;在魔龙九婴和凰族凤黯永恒沉睡的地方,有一处闪烁着点点荧光的美丽幽暗森林,里面有一汪湖泊,幽紫色的湖面上漂浮着一只小木船,我驾船而来。 有紫色和粉色的花瓣从高大的树上飘落下来,落在我身上,水面上。 死地会逢生,绝境也繁华。 我来到这里,来赴你每一世之约。 我看见一个男人在岸边伫立。 是我的男人JK,他在等着我。 我微笑,满心甜蜜,进入梦乡。 爱人,我会在梦里与你重逢! 会在每一世与你重逢! -- 快抽我.抽小婊砸(H) Ⓟō⑳⑵⒉∁ō⒨ 对于SM,性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题记 卓尔除了能把自己弄干净,其余全是懒的要命,并且喜欢拖我下水,希望同流合污。为了表示对我整洁习惯的抗议,她有时会跑进我屋里,故意弄乱摆放整齐的物品。 她说:“干什么玩意?整的跟星级宾馆似的,水洗似的,居家过日子,就得乱点,才叫热闹才叫过日子!” 我:“你就不能理解下我的洁癖?” “那你也理解理解我的邋遢呀!” 我:“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忍耐力,怎么能和你过这么长时间的日子?” 她:“我不也是嘛,作为一个邋遢大王,在你身边是怎么熬过来的?多痛苦啊我!你说你用吸尘器就用呗,为什么贴我身上吸?你把我当垃圾吸进去得了,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皮痒了,欠收拾是吧?你咋不说这屋里全都干干净净,就你一身狗毛,你穿着黑衣服,抱人家的白狗?” “我也要养一只狗!” “不行,味太大,脏死了!” “我就要养,就养,你不同意,我就……我就往你床上甩鼻涕。” 我去抓她,准备毒打一顿,她尖叫,大笑着逃跑,不一会儿再跑回来,洗了手不擦干净,在我屋里摔水珠。 …………………… JK走后,占宇偶尔会很晚回来。于是,姑姑嘴里的下贱胚子就会钻进我被窝,脱光了在我床上发骚,揉着奶子浪叫:“啊……嗯……姐,操我,玩我,今天洗白白了,还没喷香水……啊……” 这是什么等级的性骚扰?我:“赶紧从我床上滚下去,不然抽你啊!” 她扯着两个奶头跟我叫嚣: “快抽我,抽小婊砸……” 我又气又笑,于是用丝袜捆上她的手,让她跪在地上,用皮带抽她。 她惊奇的任凭我捆绑她,然后变成好奇宝宝,最后沉沦游戏。没办法,天生的小贱人,就是这么骚! 我有一条红色皮带,是无肠小姐在香港给我买的,我怎么看都觉得适合抽人用,但是不能告诉无肠小姐。 我把皮带两头捆在一起,攥在手心,然后轮起来抽卓尔的后背,臀部。 她浪叫,又假又骚贱,我加大力度,她开始痛叫,我说:“疼不疼?还骚不骚了?” 她说:“我也不想骚啊,可是骚逼痒,我也管不了啊,不信,姐看看,骚逼流水了,咕嘟咕嘟直冒泡泡……” “冒泡泡?你是温泉?还是岩浆?” 这个贱货得意的嘿嘿笑,把穴掰开,我就用皮带抽她的肉穴,抽的她嗷嗷叫:“抽我,抽我骚逼,姐,好舒服啊……嗯嗯……” 她皮肤白净,微胖身材,一对豪乳,大屁股,阴毛不是修剪就是剃光,现在我抽的就是秃毛穴。 骚货的肉穴水淋淋的,两片阴唇抽到红肿,被她手指扒开翻转,露出里面鲜艳的淫肉,我家骚货绝对长了一个美逼。 我从玩具箱里翻出自己的性玩具,一根红色可弯曲的拉珠棒,一头粗,一头略细,可以两头用,比较少见的材质和款式。这是从前我和铮哥从广州买的,用的顺手没舍得扔。 我用拉珠棒捅她肉穴,把她捅得,叫的更欢了。我让她躺床上,咬她奶头,她的奶子大,奶头小,和我一样奶头怎么玩都不会变大。 我吃着挺过瘾,宠着她和她缠绵,骚货哼哼唧唧的叫。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穴里,抠她的G区,抠的我满手都是她的骚水。 我吻她嘴唇,吃她甜美的味道。 “小贱人,天天挨操都不够?还来勾引我?” “嗯,姐的味道不一样嘛,男人没有姐好吃,嗯……姐,抠我骚逼……” 我俯视她的脸,一张洁白的,像大家闺秀似的脸,像慈眉善目仙女的脸,骨子里却比谁都骚浪贱! 我抠进叁根手指,她的穴对我,永远是热乎乎水淋淋的,我深深的挖掘,抽插。她淫荡的扭着屁股,迎接我的操弄。可是,我的手却突然停下来。 她的肩颈处有个突兀的疤痕,我从前看过但是没问过她,就问:“这伤疤怎么来的?” 她自己在我的手上起伏:“刚刚来A城时,你姑偶尔还会发疯,往街上跑。手里还拿着菜刀,我去追,她砍我,菜刀砍出来的,嗯嗯……” 我:“怎么砍这么深?” 她:“夏天我穿着吊带,露着肉呢,能不深?嘿……连胸罩都没穿,来不及戴啊!我怕她跑远了找不到,怕她撞车,就挺着这一对大奶,追我的疯妈,把满大街老百姓都看傻了。” 我:“那时候你多大了?” 她:“嗯,好像是18。” 我问不下去了,心里一片怜惜,我曾经可怜少年期流浪的自己,可是谁又可怜过卓尔呢? 因为习惯命运的摧残,她甚至不会自怜自伤 ,习以为常的麻木着,从不同情自己,也不渴求安慰。 我低头吻她的伤疤,请命运籍由我这个人,给她慈悲。 她说:“多丑啊?” 我说:“不丑,我喜欢。” 我们再次接吻,舌吻,她闭上眼,温柔的张开嘴,让我勾弄她的舌头。 我把拉珠棒一头塞进她的穴里,另一头塞进她的肛口,两个穴都被塞住。我拍了拍她被塞到饱满的腿心,或者捂住整个腿心,用力磋磨蹂躏,让她的两个穴同时被我玩弄。 卓尔乖巧的跪着,翘着臀部,我从后面看她被塞满的两个穴。 她知道我在看她,又骚又贱的抖臀,像一只小狗。 我抡起皮带,抽她的屁股,这次力气有点大,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红痕肿印,可是,她却不肯停止,继续卖骚,使劲勾引我。 “姐,好爽,再抽我……啊……治治我的骚病……怎么办?这么骚,啊……抽疼我!” 我希望,她往昔的一切不幸,都在今天的恋痛行为中,得到缓解。 我抽她的腿心,拉珠棒被我抽打,刺激着她的双穴,她真诚的呻吟:“姐,给我高潮好吗?” 我:“不好,给占宇留着吧。” 不能再继续刺激这个骚货了,游戏玩下去,肯定会失控。 我把她拉起来,和她上床躺着睡觉。 她:“姐,你为啥不让我亲你摸摸你,你老是禁欲,受得了吗?” 我:“受得了。” 她:“姐,我爱你!” 我:“疼吗?” 她:“嘤嘤……疼,可是好喜欢!” 我搂着她,她嘴巴含着我的右乳尖吃起来,手里还贪心的抓着我的左乳,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 午夜时,占宇回来了,他开门进屋的声音弄醒了我俩。 荡妇说:“姐,让占宇进这屋睡吧?” 我把薄被掀起来,把她推出去:“滚回去。” 荡妇两穴塞满,光着雪白的身子,吃吃笑,夹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她卧室里,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死孽,两个门都不关! 我气的牙根痒痒,不关就不关,姐怕什么? 骚货小婊砸使劲叫床:“骚爷们,操烂骚逼,操进子宫里面,啊,爽死了,我要死了……” 占宇低声回应她,然后把她换了个位置,接着又是啪滋啪滋的操穴声,两个卧室门都开着,比任何时候动静都大。不要脸的淫虫!骚货贱人! 我无奈的看着窗外,腿心灼热流水了,年后那次淫乱,让我的情欲小兽得到空前满足,陷入沉睡,现在,小兽在我腿心又苏醒了。 我知道,只要我过去,或者我喊一声,荡妇肯定会把占宇送到我床上。 占宇不会拒绝我,会用他的无敌小钢炮填满我空虚的肉穴。可是我一想到;他们会结婚,会生娃,我就退却了。不行,不可以和妹夫胡来乱伦,这是禁忌。 我用腿夹着被,扯着自己的一颗瘙痒的奶尖,在淫叫操穴声中沉沉睡去。 谁还在深夜, 翻阅我的故事。 那就是一阵风, 掠过你的心上。 晚安。 -- 雨夜听风.各自天涯 分享我的快乐给你们: 一个妹子Q我:“水水姐,我马上实习,赚钱了,不用看盗版了,我可以看正版养姐姐啦!” 什么叫幸福,我此刻的心情就是幸福,多可爱的姑娘啊! 不过腻,你还是继续看盗版吧,因为我写这本书也不是为了赚钱,不,是我写不好赚钱文,当初发文时我就知道这个冷文会被白嫖。 被白嫖我乐意,但是你们看完后,看的心情百感交集,却不给我来个读后感就是你的不对了!╯□╰ 水水QQ:1422730777 敲门砖:书名 ………………………… 正文: “姐……你来。” 卓尔喊我,家里只有我们俩。 我走进书房,她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叁把古董刀,这是占宇的收藏品。 她说:“你知道这是啥刀吗?” “日本军刀,指挥刀,马刀。” “对,你说的都对。” 我伸手拿起一把刀,拔刀出鞘,早就开过锋了,刀锋冰冷,雪亮照人,锐利无比。也许,在抗战时期,有个日本犊子拿着它砍杀过我的同胞。 我说:“是JK告诉我的,他给这些刀做保养的时候我问过他,我还听刘小和二飞提到过;东北黑社会许多狠人偏爱这种刀型,仿照品比这些古董做的还要好。他们喜欢叫它日本战,喜欢拿着日本战砍人,说是趁手。” 卓尔托着腮,趴在书桌上,像背书似的背诵:“日本战、大片(刀)、卡簧、东风叁(运动手枪)、左轮、右轮,五四、七连发(猎枪),五连发、 awm狙击枪、洋炮,双管、单管……” 她说的这些冷热武器,并不是出现在哪一部电影、电视剧里的东西,而是我们这个时期,东叁省地下世界出现率最高的凶器。 卓尔说:“姐,你看,近朱者赤,认识占宇之前,我哪里知道这些?现在嘛……如数家珍!” “你跟我要说什么就说吧,别绕。” “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坚持认定JK是杀手吗?” 我明白,她的多嘴驴病又犯了,瞒不住事,要跟我一吐为快。 我把古董刀归鞘,坐在她对面,隔着书桌看着她。 她叹息:“姐,占宇他说梦话。” “很多人都说,我也说。” “不是不是,他说的多,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毛病,说的频率还挺高,一星期要说上一回。” “梦呓症,睡眠障碍而已,你别怕,他都说什么?听的清楚吗?” “大部分听不懂啥玩意,含糊不清,很破碎,但是也有清晰的长句。” 接着她跟我模仿了一些占宇的梦话碎片,我归纳总结了一下,没有一句吉祥如意的话,全是死亡,斗殴,暴力、威胁…… 难怪卓尔充满恐惧……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是个无解之题。 我想了想说:“别想那么多,过度忧虑多累,自己选的男人,咬着牙也得睡完!” 她“噗”一声笑出来:“确实。” 我:“其实啊……我特讨厌黑社会,一天天打打杀杀的,一群男人像野兽一样,相互厮杀。 可是我却感谢占宇,因为我更讨厌你因为缺钱去夜总会上班,一想到你穿着夜礼服,往台上一站,拿着麦克风在那装感性美人,装模作样唱:‘怕黑的女人家里灯火依然啊……’。 哎呀,明明骚的要死,却装成清纯良家骗人,台下张哥李哥王八哥咔咔甩花篮,就等着你下了舞台,跟你说说话谈谈价,带你出去使劲操一宿。” “嘿嘿,我站在聚光灯下,光芒万丈,美的冒泡。他们站在黑暗里,眼睛刷刷冒绿光,都狼哇的……” 卓尔抿嘴乐,眼神飘忽,似乎回忆我说的那个场景。 我:“真的,那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好在你遇见占宇,再也不缺钱,不缺鸡巴,你都不知道,我暗地里有多少次感谢过占宇。” 卓尔哈哈笑:“是的,就算摊上有钱男人,他要是鸡巴不厉害也降不住我,我还得偷人,可是跟着占宇,我可不敢出轨。” “所以啊,别多想那些操心事破事,好受时候你跟谁说了?!” “跟你说了呀!” “哈!” ………………………… 占宇非常有钱,他不同于铮哥是亿万富翁,但是手里有很多房产,有矿产,有山,还有一些不断生金的产业。特别殷实,没有不良资产,没有负债,更没有像卓尔那样,不断吞金的亲人。 占宇的生活习惯,是在家门口放一个金属大盒子,里面放进去几捆钱。出门就拿,花剩下放进去,花没了,再放几捆。那些年,钱也禁花,花很久,才会花没好几捆钱。 占宇认识卓尔就给了她一栋房子,给了她一张卡。卓尔爱钱,但其实不会理财。人又懒,不会整理内务,内务白痴,什么东西都是烂糟糟的。 我看不下去,给她整理,所以她的一些家底都被我管理着。 她有叁套房子了,除了姥姥姑姑住的,还有两套房子闲着,我去了中介,委托中介租了出去。 她的钱财基本都买了奢侈品,珠宝首饰,好几块世界名表,各种名牌包,大牌衣服鞋子。 卓尔和我的穿搭完全是两个概念,她说:“姐,我的就是你的,那些奢侈品,你怎么不用?出门拎着我那个两万块的香奈儿包多拉风?” 我摇头:“睁大你的美丽狗眼,好好看看你姐这胸,这腰,这腿……还需要名牌点缀?天天运动健身,做一个修身完美的人,哪还需要名牌增色?自己本身就是最佳Logo,披着麻袋片,也能秒杀一条街的奢侈品。” 我为什么这么自吹自擂呢?完全是想把她往正确的人生道路上引。 “切,又欺负淫家懒,哼╯^╰!” 她是贪婪龙的性子,热衷各种闪闪发光的东西,可是在她眼里的好东西,在我眼里全是垃圾。 所以奢侈品我不给她管,还因为管也白管,整理好了随即就会弄乱。骂也白骂,占宇拿她也没办法,洁癖的占宇,只好做她的保姆助理。 除了她随手花的,占宇给她的卡,她一分没动给了我,让我计划分配还债。(父亲的债务) 卡里这笔钱是她债务的十倍,她想一次性还清,让我阻止了。我说分两年还清,她不解,问我为什么?当时占宇也奇怪,问我:“无债一身轻,为什么不还?” 我说:“她家最大的问题不是债务,而是她父亲,她叔婶,甚至一些四六不搭的亲戚,这些人全是吞金兽,吸血鬼。 这群人可怕的地方不是赤裸裸的贪婪之心,而是无德的心灵却配着温情脉脉的亲情。这是一个对付卓尔的致命武器,她无法拒绝对她微笑的亲人, 尤其是她爸爸,只要她爸爸一找她,她就是把命给爸爸都行。 卓尔,你知道吗?最坑人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亲人,送你一句话,你记住:‘最高的邪恶,就是来自亲人那无德的温情!’” 占宇不吭声。 卓尔一个劲点头:“对对,姐你说的太对了!” 我又对俩人说:“卓尔两个姑姑更神奇,惦记她的奢饰品是小事,惦记她的钱也是小事;最恶心的是,想把她待价而沽,随时出卖。所以……慢慢还债,别让吸血鬼们知道她还有钱,天天来吸她的血。 虽然说现在吸血鬼团知道是你——占宇,在护着卓尔。她们不敢打扰你,害怕你劈了她们,可是,她们会私下跟卓尔哭穷,狡猾着呢。 卓尔,你不怕麻烦,就尽管马上还清债务。” 占宇说:“姐,你看着办吧,你说了算,家里日常支出也请姐费心,书房我办公桌抽屉里还有两张存折,密码123123。” 我冷笑:“蹬鼻子上脸是不?哪里看出,姐爱当大管家?” 卓尔手捧一碗茶,双膝跪在我面前,涎皮赖脸地说:“姐,喝茶。” 一张精致笑脸,谄媚又可爱。 我没忍住,“噗”一下笑了场,只好接了茶碗。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吃的我死死的。 我自己的资产是一栋房子,银行存款若干,一些黄金首饰,一个商场投资,每个月进的钱足够我用,足够我孝顺父母,养育双胞胎。 另外,我有笔钱在无肠小姐那里,她投资给她同学,每个月都有分红给我,这笔钱的本金已经回来,分红还在增长,原来我自己也是个小富婆。 ………………………… 卓尔到底养了一只狗崽,一只出生就缺了一条后腿的京巴。她终归还是懂事的,怕我和占宇嫌弃狗味,并没有把这只狗带回占宇家,而是送到母亲那里,让母亲帮着养。 我问她:“咋养了一条京巴?” “京巴多好,出生高贵!” 她不懂狗行,我对牛弹琴,算了! “咋养个残疾狗?” “一窝狗崽都有人要,就它没人要。看着多可怜,哎,你这个小可怜! 姐,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它是男孩,叫sky好听不?天空……多好啊!高大上……” 叁条腿的京巴朝我们跑来,雪白的毛,肥嘟嘟的身子,吐着粉舌头,虽然是残疾,速度还挺快。 我说:“行吧,sky,挺好听的!” 摊上一个不靠谱的主人,sky,你自求多福吧! ……………………………… 最近我发现一件事,让我有点不安。 桥桥不见了! 去了几次天桥,他都不在。 我站在天桥发呆,为什么? 他一个小要饭的,天气这么好,他不好好要饭,去做什么了? 我观察周围环境,发现不仅是桥桥,别的乞丐也不在。 去哪了呢? 我回家,一路上,心里怅然若失。 我每天早起去早市,买最新鲜的蔬果。上午去商场看看生意,中午健身房,做一小时有氧运动,在健身房吃营养配餐,下午去麻将馆,打两小时10块钱的麻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赢多输少,每个月赢的钱竟然都花不了,把无肠小姐嫉妒死了,因为她打大麻将总输。 因为她开销大,有时候还得靠我救济,李策是个清水官,无肠从不和他提钱,支持他工作,不扯后腿,怕他有负担;怕他堕落贪污腐化。 所以我就暗地里调侃无肠:“你这是养了一只大鸭子啊!” 无肠嘿嘿笑:“必须的,我的跟屁虫,六扇门马仔!” 过去衙门叫“六扇门”,如今地下世界也爱把警察叫“六扇门”。我心想:虽然离开了黑帮前男友,可你这黑话可还没忘呢。 死党一脸幸福,我由衷为她高兴。 …………………… 寒流袭来,黑云压城,气温骤降十几度,冷的几乎像冬天。 这是个倒春寒的冷雨夜,我关着灯,看着雨点敲打玻璃;打开窗户,听凄厉北风呼呼吹过城市的声音。 冷冽,残酷,不依不饶的呼啸…… 风灌进我的睡衣领口,把我的一对乳房冻得冰凉。 我索性解开衣襟,露出胸膛。 吹吧,冰冻我吧! 我的一对奶尖被冻到颤栗勃起,甚至有一丝快感从腿心深处传来。 真好,只有在东北极致的冷风中,我才感觉活着的美好!强烈渴望温暖,渴望春天! 手机嗡嗡震动,一条信息进来。 我关上窗。 大卫:水水,变天了,你在哪? 我懒得理他,抽一根烟,看天象。 大卫:惦记你! 哈,老兄你这是在哪个洗脚妹面前躺活等捏完再约操;给我发信息打发碎片时间呢? 我编辑短信: (吹不着,淋不着,勿念!) 可是,想了想,我还是没发。 因为他总给我发信息,想挽情! 我决定: 不打你,不骂你,就是不理你。 玩蛋去吧你! 大卫,已经成为过去式。 我学会了格式化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在我脑子里占据不同区域。 整理区分这些让我快乐的人,痛苦的人,埋葬那些令我爱的恨的往事。 冷雨夜,如果没有爱人可以相拥, 那就用思念温暖自己。 让思念尽情肆虐, 思念——你最想得到的人。 我想铮哥,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和他家人在一起? 还是和他哥们在喝酒? 或者在工厂等待第一批产品下线。 也或者,全都不对,他在嫖。 不不不,我不能怀疑他,他主动答应过我再也不嫖了! 铮哥……仿佛像上辈子的事。 我想JK,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努力维持世界平衡吗? 是不是又对谁处以私刑? 用一把五四,或者左轮手枪? 或者用五连发、七连发的双管猎枪?或者不用火器,用寸短的匕首, 用随处可见的小工具…… 我躺进被窝,柔软舒适温暖,可是没有JK哥哥的怀里温暖,他的怀抱是火热的,滚烫的。 我看着手机,好想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可是不行,不能打扰他。 JK,雨夜听风,各自天涯…… 晚安。 -- 夜店群架.抵在占宇头上的枪 2000年,东北发生太多暴力血案,甚至大白天就有枪击案发生,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被占宇笼罩、被庇护的日子,差不多有九个月时间了,我和卓尔的生活异常安静,一点血腥暴力都接触不到。 占宇和卓尔的感情世界,是谁也想不到的平和,哪怕一般男女恋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在他俩身上也找不到。 占宇的特点就是如此,不在我和卓尔面前露出戾气。祥和的日子过久了,使我有时候忽略他是黑社会,忽略他在A城的外号叫“疯子宇”。但是,生活会用出人意料的方式提醒我,让我别忘了。 那是一件混乱,惊悚的小事件。 可是却预示了黑社会的最终命运。 那天,占宇带着我和卓尔,去给他的一个朋友随份子,他朋友开了一家很大的夜店,在试营业。 天黑不久,我们就去了,因为占宇想避开点客流高峰期。 占宇还带着五六个叁代,几个哥们。我们一行有十来个人。 夜店老板在门口亲自迎接占宇下车,他是个中年人,对占宇的态度简直是推崇之至,五体投地那种。 他似乎想在占宇身上做到极致的江湖加商业礼仪。所以,我们一进门,就看到数不清的服务生分列两侧,他们穿着崭新的制服,一水儿精神小伙,用一种提前演练过的节奏鞠躬鼓掌,还用震耳欲聋的嗓门喊:“宇哥好!欢迎宇哥!” 真的,后世各种人拍的段子我都找不到这震撼场景,这浮躁的阵仗。 我偷偷发笑,这是干嘛?太夸张了,比演电影还夸张,还隆重,赌神发哥出场都没这么牛逼闪电。 占宇在社会上声名显赫,去哪都会被人捧臭脚,但这排面,啧! 卓尔吃吃笑,在我耳边说:“我操,真鸡巴能整事儿!” 我:“牛逼挂秤砣!” 其实我想:这位夜店老哥恐怕不得占宇多看重,因为熟人都知道,占宇不喜这种高调张扬,不喜这种众星捧月的浮夸。 这家夜店其实很大,有KTV,巨型迪吧,酒吧。我们进的是迪吧,里面灯光闪烁,但是没放音乐,场地里全是夜店员工,没有顾客。 老板对占宇说:“你打电话说过来,我就清场了,迪吧一个客人没让进。你们先体验一下A城第一家地震弹簧舞池……我引进的这套硬件……” 巴拉巴拉,这位老兄一个劲介绍他的钢板弹簧舞池。那时候,这硬件也的确新颖,卓尔跃跃欲试。 在沙发落座后,我坐在占宇身边,从女包里掏出一沓钱给了占宇,占宇把钱递给老板:“开业大吉!” 那几年的一万块钱,说实话,绝对不少了,老板一个劲感谢。和占宇寒暄过后,老板吩咐服务生关门打烊,只接待我们。 卓尔和我眼巴巴看着那个弹簧舞池。 占宇对我俩说:“去玩吧!” 男人们坐着聊天喝水喝酒,我和卓尔跑到弹簧舞池上,几个服务生赶紧跟在我们身边,告诉卓尔:“姐你得脱了高跟鞋!” 卓尔不太擅长蹦迪,但是地震舞池的确好玩,让人重返童年。她脱了鞋穿着袜子,像小孩一样跟着舞曲蹦跳,哈哈笑的像个小白痴,还不停尖叫。 黑帮叁代里面也有爱跳舞的,可是他们一个也不过来和我们玩,可能有什么规矩吧,我也不懂。 我和卓尔跳的正开心,刚刚在门口迎接我们的夜场员工们却纷纷跳上舞池。男孩多,女孩少,有叁四十人。 他们手拉手把我和卓尔围在中间,然后配合着舞曲,又跳又叫,用一种我短时间学不会的节奏在钢板舞池上跳跃,整个舞池震动的更厉害了,像在海浪上起伏。 就这样,这一群人陪着我和卓尔疯玩,真的挺开心,我家妖孽都疯出汗来了。 玩过了弹簧舞池,卓尔动了唱歌的瘾,因为新音响效果好,当然要过过瘾,我们十来个人转移到酒吧。 酒吧里还有两桌客人,看样子喝了很久了,有些人看上去醉醺醺的。 夜店老板对占宇说:“我去请客人离开吧,别扰你们兴致。” 占宇摇头:“那不好,哪有新开店就撵客人的道理,没事,别撵。” 卓尔走到小舞台上和乐手沟通,然后开启演唱会模式。 她唱英文歌“昨日重现”。 唱“My Will Go On”。 那英的“相见不如怀念”。 田震的“野花”。 “怕黑的人女人”。 我个人不太喜欢国内这两个女歌手的歌,但是卓尔喜欢,也可能因为适合现场演出她才喜欢。 我不喜欢跟歌曲本身没关系,是因为 这两个女歌手唱腔实在太土了,所以跟卓尔提意见,卓尔说:“这好办,不模仿她们的发音就ok了。” 卓尔的歌声,不像那英和田震的那种具有时代感的土味,而是非常有高级感。也没有很多夜场歌手的烟嗓职业病,她的声音清透委婉,音准好,气息稳定。曾经花了不少钱,请高级声乐老师教导过。 “怕黑的女人家里灯火依然 啊 怕黑的时候总想见你一面 啊 哪怕是说的已经与爱无关 啊 她的心也会感到一点温暖……” 这首歌让卓尔演绎的情绪饱满,又非常符合她怕黑的性格,虽然伤感,我却想笑。因为几天前,我还调侃她唱这首歌是装良家淑女诱惑傻老爷们! 我能想象她此刻的心境,使劲装可怜,装小鸟依人,让她现在唯一的爷们心疼她,晚上在床上又可以一顿好操! 我的妖孽穿着一件华丽长裙,黑长直垂腰,发量惊人,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温柔典雅。 我一脸的笑,因为只有我知道真相, 知道她美丽皮囊下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变的。看她装逼,我能不笑吗? 她唱的声情并茂,毕竟是演出级别, 我和占宇一伙人装不太热情的粉丝,奉献稀稀拉拉的掌声。 可是,音乐声中,突然传来酒杯落地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呵斥声。接着就不受控制了,很多人冲撞到一起,打作一团,酒瓶撞裂,桌子被掀翻,现场一片狼藉。 混乱的起因是,我们这边一位男士,和另外一桌的一位美女走路时撞在一起。那个美女喝多了,可能有被害妄想症加“男人全是流氓”的极端性格,反正她伸手就抽我们的人。可是她不知道,我们看上去很低调,其实是黑社会。 他们人数比我们还多,双方谁也不让谁,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打架,看见自己人被打,就冲上去。 我头一次看见黑社会打架,不禁呆若木鸡。混乱一起,我就开始发抖,并站起身想去舞台找卓尔,她胆子更小,我得守着她。 占宇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还拦住我,示意我也别动。一个叁代像羚羊一样跃过卡座,去舞台找卓尔。我和占宇主侧位坐着,看别人打架。 占宇这人平日不抽烟也不喝酒,这时候拿着矿泉水瓶喝水,非常淡定,好像这种级别的打架像小孩过家家,他甚至把果盘推过来给我。 他的从容不迫,也让我慢慢镇静下来,我看着舞台那边,那个叁代护着卓尔退到角落里。 我的卡座前,很多男人被打倒在地, 酒瓶子碎裂声中,对方一个男人被开了瓢,顺脑袋淌血,他们吃了大亏。 可是,对方一个男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突然掏出枪,冲到占宇身边,用枪口抵着占宇太阳穴,对着他冷冷说:“让你的人住手。” -- 拦不住的男人.占宇捆绑卓尔 我这个人的记忆力很奇怪,有时候忘记昨天的事,却能回忆起叁岁,或者过去诸多久远岁月里发生的情景。 占宇被人用枪顶住脑门那天,我记得所有人的表情,记得卓尔惊慌欲哭的脸,记得占宇沉默的嚣张傲慢;谁越是逼他,他越是猖狂。 可是,尽管这样,占宇还是不像所有人想的那样,在人前发飙,爆发出他的职业技能——让对手血肉横飞的黑社会疯子的能力! 因为按照他的逻辑,假如被家里女人看到他暴力行凶,那么他混黑社会就毫无意义,听说和看到是两个概念。 也可能,他曾经不小心被卓尔看到过一次行凶,吓到了卓尔,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让人意外的是,那天的冲突竟然由我了结,其中,还有卓尔的功劳, 这奇特的转折,就是唯物因果律。 ………………………… 回到那天的现场: 我是距离占宇最近的人,发生了什么,我看得最清楚,音乐已经停了,调酒师开了灯,整个酒吧亮起来。 占宇坐着依旧没动,抬眼看着那个男人笑了,我好像头一次看见占宇笑,他对着那个拿枪的男人浅浅的笑,又兴奋又饶有兴致。 灯一开,那个男人的脸我看的清清楚楚,太巧了,我竟然认识他。他是大卫的一个朋友,是六扇门一个职位不大不小的警察,大家都叫他小义哥。 去年小义哥离婚,净身出户,找大卫帮忙。我正好在大卫身边,那时候卓尔有一套房子闲着,我就借给小义哥住,他当时对我一顿感谢。 小义哥住了一年买了新房,才把房子还给我,谁也没提租金。 我和他见得不多,和大卫一起跟小义哥吃过几次饭。但是有借房的小情分,他肯定对我记忆深刻,我一愣,脱口喊他:“小义哥……” 他这才看了我一眼,在灯光下看清我的脸,然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水水?” 小义哥本来还算平静的脸突然开始愤怒,眼神凌厉起来,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他冲着我大声喊:“水水,你怎么和他搅在一起?大卫呢?” 他误会了,以为我是占宇的女人。 我能解释吗? 不能。 占宇脸上本来挂着浅笑,却收敛了笑容,他对小义哥轻声慢语:“你小点声,吓着她了。” 小义哥更加愤怒:“你闭嘴,你干嘛招惹她?你想害死多少人?” 真的,他说这句话,我才觉得胆战心惊,因为没人敢和占宇这么说话。 用二飞的一句话形容:“宇哥是你叫的嘛?叫宇爹!” 占宇却真的闭了嘴,脸色恢复往日常态,一脸木然,镇定自若。 我看着那把精致沉重,对我视觉冲击很大的手枪,决定缓和一下男人们的情绪。我盯着小义哥的眼睛,装作要哭的样子说:“小义哥,我害怕,你把枪收起来行吗?” 夜店老板从外面匆匆赶来,见到现场一片狼藉,又有人掏枪威胁的架势,他的一切无往不利的外交手段全部收了起来,因为没有用,甚至不能过来,怕促怒持枪人。 打架的男人们已经注意到我们,全都住了手,没人说话,只有我在说。 小义哥被我难为到了,他仿佛有万千言语,嗓子里却被干草塞满,堵着嘴,说不出来。 最后,他拿开枪,枪口冲下,后退几步,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们。 我站起身说:“小义哥,我和大卫早就分手了,有个外号丑小鸭的女孩总打电话给他,分手不是我的错。” 据我所知,丑小鸭是A城最有名的XX酒店里的坐台妹捞女。 小义哥说:“丑小鸭我认识,上个月在广东高速出车祸死了,和她男朋友一起死的,她男友不是大卫。” 我和大卫的感情被丑小鸭搅拌了! 小义哥看了看占宇,占宇还是面不改色,悠闲自如的坐着。 小义哥说:“占宇,我们没完。” 占宇的手随意敲了敲桌子: “xx义,我等着你。” 小义哥对我说:“水水,今天是你在这,不然我不会善了。” 我不太认为我有这么大面子,但我是个好台阶! 小义哥可能对我很失望,不等我道谢,转身带着他们的人走了。一个不留,呼呼啦啦一群人全撤,我猜那个脑袋被开瓢的男人,得缝针。 惹事的那个女人,在男人打架时,酒完全醒了,现在乖乖跟着走了。 我起身要送,占宇却一把抓住我:“姐,别去。”他语气坚定,手非常有力,不容置疑。 卓尔被人带过来,脸色惨白,显得惊恐不安。她坐在占宇和我中间,我握住她的手,占宇摸了摸她的头。 叁代们围过来,打过架后,他们情绪变高了,不像听歌时候那么沉默,你一声我一声的开始议论刚刚的事。我仔细扫了一遍,没有人受伤。 占宇和夜店老板交谈,说什么我们听不到,我想无非是小义哥那一伙人的信息。 卓尔坐立不安,手脚发抖,明显是又被吓到了,我决定带她离开这。 一个叁代开车,占宇亲自送我们回家。车上,占宇问我怎么认识小义哥的,我据实回答。占宇听完继续沉默,看得出他和小义哥也是认识的,渊源还颇深。 卓尔扑在占宇怀里,一句话不说。我的反应就镇定多了,除了一开始打群架我本能的怕了一下,以后哪怕是小义哥用枪顶着占宇,我也没怕。 JK总说,害怕其实是多余的情绪! 小时候我不懂,随着年龄增长,我懂了。还有就是,我隐约知道,今天这个场景对占宇来说,连事都不算。 回到家,占宇和卓尔钻到卧室不知道在说什么,不用多久,我就听到卓尔的呻吟浪叫,心里顿时放松下来。挺好的,挨操压压惊,省得又犯病! 今天她叫的声音不高,兴致不高,看来,刚刚还是吓到她了。 可是,隔了一会,他们的卧室传来古怪的声音,似乎是身体翻滚,坠落,呜咽,挣扎…… 我感觉不详,起身穿好衣服,去敲门:“出了什么事?给我开门。” 没人理我,一推,门开了。 我看到卓尔一丝不挂被麻绳捆着双手,双腿,嘴巴被内衣堵着,一脸的眼泪,一看见我就呜呜哭,占宇正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冲过去推开占宇:“混蛋,占宇,你要对我妹做什么?” 占宇放好卓尔,回身抱住我,钳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动:“姐,你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出去办点事,她不让我走。” 我暴怒:“她不让你走,你就别走,你干嘛捆她?我不管,放开我妹。” 占宇牢牢禁锢我,声音很低,很坚持:“姐,你让我也捆了你是吗?还是我走了,你再解开她?” 他最后还是走了,挡不住,他走后,我松开卓尔,她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特伤心,从没这样哭过。 我没劝她,因为她很少哭,她一定是无奈到了极点,让她哭出来,心里好受点。 我就这样抱着她,抚摸她的后背,慢慢等她平息,最后,她不哭了,说:“姐……我该怎么办啊?” 她喊我“姐”的尾音长长的,显得那么无助。 我说:“你怎么办我都支持你。” “姐,你都不问为什么?” “还用问?不是很明显了吗,他肯定去找小义哥麻烦去了。” 卓尔却摇头,叹息说:“不是,不仅仅是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她突然闭上嘴,不说话,显得特别悲伤和忧郁。 卓尔是个善良的人,除了因为叁观不正,伤害过一次宏哥媳妇,她没主动伤害过任何人。 我猜,占宇一直在参与别人的纠纷,他还杀生。不,他原本就身处其中,在我们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是声名远播的黑社会分子。 我能说什么?做什么?宿命车轮早就在滚动了,因果关系也完成排序,不可逆转,无法改变。 我让她去洗脸,说别的事打岔,还问她饿不饿,她说:“什么也不想吃,除非姐给我做一碗西红柿疙瘩汤,再放两个鸡蛋。” 这个小贱人,哭完鼻子就点菜!忧郁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也就顶叁分钟。 占宇是凌晨叁点回来的,他一个劲儿给卓尔赔礼道歉,哄她开心,第二天给她买奢侈品,不用一天,俩人就和好如初了。 占宇也和我道歉,特别诚恳。 我说:“道歉有啥用,我们都影响不了你,左右不了你。你做的事,肯定是我和卓尔不喜欢的。占宇,你记着……生活会替我们教训你的。” 他沉默,不做解释,没有表情的脸,眼神是永冻的冰原。 我看着他的脸,心里叹气:和JK都是一个臭德行,一样的扑克脸,真是的,怪不得成了兄弟! 我问他:“占宇,你都不在乎吗?万一小义哥真的范虎,开枪怎么办?” 占宇说:“不可能开枪,多大点事?真正想开枪的人,抽出手枪就射,而不是顶着不动,我看透他。” 我无语。 这件事没有后续,占宇到底有没有报复小义哥,我也不知道,但是几个月后,小义哥被开除警籍,据说是因为渎职。 …………………… 那几天,我回自己的家看了看,把房间打扫了一遍,通了风。 我坐在客厅发呆,一股子寂寥袭上心头,点上一根烟,看着青烟袅袅…… JK说给我他的心,可是人呢?别说给我心,反而是我的心跟他跑了。 突然想起我喜欢的花——桃花。 花语是“爱情的俘虏”! 原来,我注定要做俘虏! 人是自己选的,路也是自己走的。 所以,怪谁呢? 乖乖承受吧。 JK,你在哪?我好想你! -- 混黑道的原因.黑道里最黑的JK 东北为什么黑社会猖獗?穷和不肯受气是黑社会形成的最基础的原因。 ——题记 打架事件像个小石子投进湖水里,水花都没起,几天后就无人提及了。 从刘小、二飞这些黑帮分子身上,我感到,也就是我和卓尔把这件事当回事,他们统统不在意,不在乎。用他们的逻辑说:“这也叫打架?” 卓尔背后跟我叹气:“哎,姐,你说的可真对诶,这些虎逼爷们,就和疯狗似的,相互使劲掐,有啥掐的?真搞不懂,干啥不好,非要混社会?” 我:“你的脑袋,除了想想晚上怎么挨操,不用多考虑其他。” 骚货嘻嘻笑,她头脑浅薄,哪里会想这种社会问题。而我一直在这些黑社会成员身上调查他们混社会的原因。 采集有用信息,解读,归纳总结。 你就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为什么对很多事都喜欢刨根问底呢?因为当我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就可以节省很多不必要的思考,让我在遇到问题时,能够正中问题核心,找到解决的方案。 来自二飞和刘小的信息采集: 地点:某饭店。 人物:我和卓尔、刘小、二飞。 占宇在隔壁包房和熟人叙话时,我们四个人在等菜闲聊。 刘小和二飞其实比我大两叁岁,但是,跟着占宇后面叫我“姐”,天天叫的山响,理直气壮! 他们俩都是武术队出身,师兄弟, 是占宇的最佳打手。可以这样说,有他俩在,用不着占宇动手。 二飞身高185cm,为人厚道。 刘小身高175cm,多智但有时冲动。 那天,我们聊天聊到小时候家穷,物资匮乏,二飞突然说:“谁家穷,都没有我家穷,我爸死的早,我们家那日子过的啊,吃不上也喝不上。 我家我最小,从小体格好,总是吃不饱,我妈卖血供我吃,供我上学!” 卓尔惊讶:“那么困难?然后呢?” 二飞:“我没出息,学习不好,就爱练武术,练武术就得吃好的,吃肉,我妈买不起,每天都发愁。 再后来,我妈在铁路局给我买了一个工作,花了四万块钱。我家就一万多块钱,剩下的钱是我妈舍出脸,跟我叁个姐夫借的。 一开始我妈借钱,背着我,后来我大姐夫跟我耍脸子,还给我大姐气受,我才知道。 我也没惯着我大姐夫,抻过脖领子,一顿腮炮,还往他脑袋上嗨,我说你敢欺负我姐,脑袋我给你削放屁了! 我在铁路上了一个月班,看着那屁崩似的两工资,我想:这得啥前儿能把四万块钱赚回来呀?十年?然后呢?我还是买不起房子啊!接着呢,买不起房的我,哪个姑娘愿意跟我呀! 去他妈的,不干了我! 一合计明白我就偷偷辞职了,跑去找我宇哥,跟我哥混。给我妈气坏了,直接被人抬进医院了,心疼那四万块钱打了水漂。” 我:“阿姨现在好了吗?” 二飞:“好了,因为我哥早就把我家饥荒全堵上了,叁年,我哥还给了我两套房。” 刘小在那乐:“买了房,还有漂亮媳妇,他家老太太这才不闹腾了。” 二飞女友叫妍妍,很漂亮的姑娘,家境也好,俩人已经同居,还没结婚。 听完二飞的故事,我又问刘小:“你又是为的啥混社会?” 刘小说:“我是气性大,被气成社会人的。我家比二飞家好过点,但是也买不起工作岗位,我爸给我买了一辆二手小卡车,轻卡货车,跑城配。 家具城外面都是我这种小卡车,狼多肉少,我就啥活都接,多远都去。 有一次跑乡下去了,回来时,路边有人招手,他说:回城吗?捎上我,给你10块钱。 他不说给钱,我也是捎上他,主动给钱,我也不反对,就带上了他。回城后这个犊子却指引我跑到一个派出所,到那儿就把我扣下来,说我是黑车,无证拉客,我被他钓鱼执法了。 在派出所审讯时,他们那嘴巴里没有一句好话。爹呀妈呀,鸡巴?屌,磕碜话全上来了,就我这脾气能受那窝囊气?当时就骂回去了,让人一顿好削,用电棍突突我,把我吊起来,脚尖触地,地上泼上水电我。 狗人们打完我,还让我爸掏3万块钱罚款,不给就看守所见,谁家有那么多钱啊! 宇哥听说我出事,上派出所捞我。这帮瘪犊子玩意,看见我宇哥去了,那客气劲就甭提了。当时我就想:这老爷们啊,就得有权!不然到哪都得让人欺负。 我回家睡了一觉,越想越憋屈,把车挑了(卖了的意思),然后我就跟着宇哥了。 后来有一次我再去那个派出所办事,打我那几个狗人,看见我都规矩了,都知道我跟着宇哥。” 从刘小和二飞身上,我了解到,东北城市里的普通人家孩子,想得到一份稍微体面点的工作,全都得掏钱买,公开招聘是啥?老百姓根本不知道。 几乎所有有利可图的资源,都被地方政府大小官员所掌握。然后他们拆开资源,一点一点卖给老百姓,中饱私囊。地方政府是腐败的土壤,催生出黑社会这朵黑暗的邪花。 刘小和二飞讲完自己的故事,末了说:“我们跟着宇哥,再也不受气了,每天心里都得劲儿。” 我:“很理解你们男人的兄弟情,但是占宇太树大招风了,你们得劝劝。 人人都说他脾气爆,打人像杀人似的,凶名在外呀!我听出租车司机说过,路过的半大小子们说过,卖菜的大妈都听说过你哥名声,这不是啥好事,你们平时劝着他悠着点。” 二飞说:“劝,怎么不劝,可是混社会就是比谁狠,谁光棍,才能立得住。我哥要是不狠不凶,谁怕他呀? 姐,你怕我哥树敌太多,没事,真的,还有我们在,在A城打得过我和刘小的爷们,一只手的数都过不去。 再说,还有我杰哥兜底呢,我杰哥可是‘黑道里最黑’的存在!我们在明,杰哥在暗。谁敢惹我哥,我杰哥吓死他……” 刘小适时咳嗽一声,二飞住了嘴,我飞过去一个白眼,哼!遮遮掩掩的, 两个男生嘿嘿笑。 卓尔天真地问: “JK怎么吓死他们?” 我说:“变成大马猴吓死的。” 卓尔撇嘴:“切,不说我也知道,变成燕别虎子进宅门吓死他们,哼!” 占宇推门进来:“说什么玩意?” 卓尔:“说你每天都像胡巴喇一样,瞪着一对小圆眼睛,炸着毛,逮谁吓谁,到处吓唬人。” 占宇难得幽默:“胡说,我明明是一对大眼睛。” 我和二飞、刘小哈哈大笑。 这次谈话,我得到很多重要信息,尤其是对JK的了解,更近一层。 黑道里最黑,有多黑? …………………… 东北方言: 大马猴:传说中类似山魈的怪兽,至凶,极其善于复仇,存在于过去东北儿童的梦里。 燕别虎子:东北的一种蝙蝠。 胡巴喇:伯劳鸟,屠夫鸟,性凶猛。 更新:尽量每天上午9点更新。 -- 水水老师.草莓处女小美H 我幡然醒悟,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处女,就是——我直接睡了她。 ——题记 除了研究黑社会,性,始终是我最感兴趣的社会调查。我和无数女孩讨论初夜话题,发现拥有近乎完美初夜性体验的女孩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大多都是匆忙的、随机的、被动的发生,运气不好的还遇到性侵。 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反正早晚都会失去那层膜,与其不小心失去,不如自己主观些,大胆些,看好某个人,约他,跟他谈谈,告诉他,你需要他做什么。他不同意?不存在的,总会有同意的,看你如何开口。 在某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选择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一起洗个鸳鸯浴,放一首好听的歌。 让他躺在床上,先不要动,自己用手挡住眼睛,然后先由你来为所欲为。 也或者像我选择铮哥那样,选择一位阅女无数的老司机,又温情又狂热。 由他指引你,步入情欲的殿堂。 ………………………… 下面我回忆的,是JK回到我身边前,我和处女小美的故事,这是一次独特的阅女经历: 我惦记的人渺无音讯,一颗心始终沉沦,得不到救赎,只能继续往前走。我救不了自己,没想到,却成了别人的救赎! 那天,我到健身房时,比平时略晚。有氧操已经快结束了,就随便跟着大家做做拉伸运动,上完课,消失几个月的教练小美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小美比我小叁岁,身高166cm,皮肤雪白,有一头罕见的天然栗色头发。人如其名,她长的很美。 我总爱用花朵来形容女孩,但是小美不是花,她更像一颗刚刚成熟的胖草莓,酸甜口。小美身体骤然发胖,作为普通人没什么,作为教练,这就不太对了。 我问她:“小美,几个月没见你,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小美很沮丧:“我失恋了,男朋友不要我了。”这是个实诚孩子,直接就告诉了我缘由。 我失口:“呦呵,你这么个大美人……他脑子逛荡的都是水吧?” 小美:“他想和我睡觉,我想结婚后睡,他生气了,提出分手。失恋后,我闷在家,暴饮暴食,结果体重长了30斤,快140斤了。” 我:“小傻瓜,真能糟蹋自己。” 一个美而不自知的女孩,被抛弃后,竟然被打击到失去了自信? 她委屈地说:“水水姐,我还是处女呢,我想结婚后再和他做,他却等不了。” 我:“贞操这件事,处男都想失去,处女多想保留,我理解你。” 处女!我的心微微一动。 那天我带着小美逛街,带她吃东西,告诉她好好学习营养搭配,会慢慢瘦回来的。她坐在我对面,一脸的无知、纯洁,就像少年时的我。 我有处女情节,从前曾经用心维护过蒙古处女呼斯乐。可是,我那么耳提面命地提醒她半年之久,她最后还是将处女身随便给了一个小痞子。 很多处女不是被垃圾小痞子骗睡,就是被龌龊老男人诱奸,或者糊里糊涂,傻了吧唧给了某个人。 在处女这个问题上,堵不如疏,保护不如支持。支持女孩主动寻找心悦的人,第一次的性体验,要以自我为中心,自己的性福最重要,这样才能为你一生的性福事业打下基础。 小美的情况虽然和我以前遇到的人不一样,可是从她看我的眼神中,我竟然读出,她其实渴望被破坏处女身,而不是像她说的那样,留到结婚时。 我的这种微妙直觉对吗? 非常对,因为接下来我就这样做了, 对她的处女情结进行了干预。 而她,没有反对。 我的干预就是——直接睡她。 与其被未知男人睡,傻乎乎的失去, 还不如被我睡! 打定主意,我邀请小美去我家,她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我准备给她开天窗,上个性教育课。 小美是个典型的白开水人格,而且还是白开水中的白开水。 如果没人帮她,她将会索然无味到底,一个不会发光发热的宝贝,暴殄天物,说的就是她。 在我家里,我和她先躺在床上聊天。具体内容不重要了,总之,我想说,处女处男们,要警惕色狼,尤其是同性色狼。 我们聊完后,小美去洗澡,怕她害羞,我没陪她,只是说:“你把腿心,就是穴,洗干净点儿。” 小美洗完澡赤裸着走出来,羞涩紧张地躺在床上,我掰开她的腿看穴。 和我想的一样,皮肤白的姑娘都长了粉穴,连毛发都是深栗色的。稀疏,纤细的阴毛,掩映一朵粉水晶似的花穴,或者像一颗胖草莓,太美了! 我将她的腿抬高:“小美,你知道吗?你长了一个美穴,超美,姐姐看过很多女孩的穴,你的最漂亮。” 我吹牛,装见多识广,好树立她的自信心,再也不要践踏自己,怀疑,否定自己。 她天真地问:“真的吗?我一直认为这里很丑,特别丑。” “不,你的认知有错误,成反比了。你的小穴非常美,简直‘如花似玉’!以后要把这个词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相信我。” 我教给她什么是热吻、抚摸、调情。给她看我的穴,让她试探着抚摸我, 她一脸的惊奇,真可爱! 每一个触碰处女或者处男的人,都扛着作为老师的责任,要自觉,要慷慨,要体贴,不要光顾着自己。 因为无论处女处男以后经历过多少人,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那个人。 在我的笑容里,我善意的戏谑中,她逐渐放松下来,用一只手掩住美丽的眼睛。这纯洁的女孩,用害羞的动作,再一次打动我。 我掰开她洁白无瑕的嫩穴,欣赏她的处女膜。把嘴唇覆盖上去,吻她干净的花朵。她一个小处女,哪里是我的对手。咿咿呀呀呻吟喘息,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那个不要她的男人肯定是个蠢货无疑,这么好的姑娘,他不会养。 我长久怜惜她的花穴,告诉她什么是阴蒂高潮,什么是G点高潮,她找不到G点,我手把手指引她。 我说:“小美,能接受‘小贱人’,‘小骚货’这些粗话吗?” 她迷茫地说:“可以吧。” 我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抠她穴口,她激动地喊:“水水姐……” 我没有抠进去,说:“处女膜留着吧,给你未来丈夫,或者给你选中的某个男人。男女交媾,阴阳互补,阳器刺穿处女膜,是除了纯女同性恋以外的人群最完美的性体验,美人儿,你要感谢姐姐啊!” 她哼哼唧唧,享受我带给她的快感,小声说:“嗯嗯……谢谢姐姐!” 我说:“怎么谢呢?用嘴谢我?嗯,就用嘴谢我吧,起来,小贱人!” 我让她跪在床边地毯上,给我舔穴。 我假装严肃命令她:“舔我吧小骚货,就像我刚刚舔你那样。” 小美乖乖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刷我的穴,像个温驯的小动物,非常好奇又好学。 小处女被我开发,调教,她舔的我很舒服,禁欲太久,快半年了,淫邪的小兽又开始从沉睡中即将醒来。 我揉着奶,双腿间夹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处女,她吸着我的阴蒂,用我教给她的真空吸允法。 我吟叫:“宝贝儿你真棒,一学就会,就是这样,吸住阴蒂别松嘴,啊……” 午后的阳光隔着白纱照射在我和小美身上,我掐着奶尖,挺起穴,在她嘴里迸发;一个并不强烈,却舒缓的高潮。 我们拥抱,亲吻,我说:“小美,你知道吗?姐姐生性挑剔,从不碰胖姑娘,小胖子贪吃,懒惰,没有节制。所以希望你瘦下来,认真瘦身。变漂亮、变健康、变得更有自信。” 小美:“水水姐,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减肥的,我也意识到我太懒了。” “小美加油!” “嗯,加油!” 我亲自送小美回家,她说:“不用,大白天的,哪还用送。” 我:“不,小美,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尽管我没捅破你的处女膜,却依然认为你的处女身,在某种意义上属于我。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的日子里,回忆起今天,全是温馨和美好!就如同要结束一个完美流程,姐姐必须送你回家。” 小处女笑,乖巧点头,一脸明媚。 小美,从此之后,希望你身上沾染我的气息,伴你前行,成就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有声有色,华丽动人。 小美被我开发,被唤醒情欲,让她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难得的姑娘,有朝一日,她一定会瘦回原来的模样,绽放她独特的美。 和小美在一起,我做了老师。这一场性事中,我没急于求成,没逼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让她慢慢觉醒。 小美并不算我的性伴侣,我对她没有强烈的欲望,洁癖又颜狗的我,实在对小胖妹性无能,我主观上是可怜她,想帮她而已。 和小美做,我高潮了一次,这不但没有缓解我的饥渴,反而成了催情药,我又发情了。 我有个可爱的百宝玩具箱,里面有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专门安慰我久旷的身体。这次发情被我用玩具压制下去了,但是我有个感觉,恐怕下一波会更加猛烈。玩具只能舒缓肉体的本能情欲,却填不满心灵的荒凉寂寞。 转眼进入六月,东北也一天比一天酷热起来。终于在某天,我收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信息。 JK:我差不多在这个月下旬回去。 我看着手机上这几个字,心里怦怦直跳,像小鹿乱撞。 我回复:收到。 我又回复:想你! -- 断指男人.樱粉飘坠的后宫(微H) 接到JK的消息后,我有些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熬到六月中旬,我动身去看父母,给家里买成车的日用品,食品、父亲的烟、母亲的风湿药、爷爷的酒、双胞胎的衣服帽子鞋…… 我买一切买得起的;家人没吃过的、没看过的东西,生活需要体验感。 我喜欢每次回家,双胞胎都尖叫着,从屋里跑出来扑进我怀里的感觉。每一次都像过儿童节。他们让我觉得自己活在世上,是某种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幸福。 晚上,我睡在两个孩子中间,一个胳膊搂一个。宝贝们,要好好长大! ………………………… 告别父母和孩子们,我去B城看大姐,大姐离婚后一直拒绝任何男人。 作为一个歌厅女老板,30几岁正当年,说她单身都没人信。 周围熟人给她起了个有趣的外号叫“绝色大白菜”!因为她长得好看,做饭好吃,就连大白菜都炖的比别人有味道,所以就有了这个外号,名起的挺嘎! 我问大白菜:“你就打算一直单着?我听你家那个小梅(坐台妹)说,国税局局长在追你?” 大姐:“那个人有病,上咱们这消费两回,就盯上我了,跟我说,我要是前脚点头,后脚他回去离婚,要娶我。就这道德水准,我都怀疑他咋当的官?上头领导都瞎吗?” “估计他领导比他还垃圾,那行吧,咱不理他,不过,姐,要是有好男人,你也别错过。” 她说:“哪有好的,全是驴粪蛋。” 我哈哈笑。 大姐:“不过有个人,我想让你见见他……” 呦呵,有门! 我:“啥样人?快说说。” “他叫峰,比我大两岁,吉林人,在河南做生意,最近在B城停留,人特别实惠,一看就是正派人。” 好感度堆砌这么高?我家大白菜这是终于看上头猪了! 危险危险,不行,我得看看他。 下午,峰哥来了。 一见面,他说:“老妹你好,经常听你姐提你,终于见到了。” 端正的相貌,结实的体格,正派的气场,真诚的眼神,无可挑剔的礼仪。峰哥简直就像个男人模板,太标准了,难怪我家大白菜动了凡心! 我和峰哥开始唠家常,大白菜在旁边陪着,就像带女婿给家人看的小女孩,情绪非常微妙,但我能察觉,心想:难道大白菜已经被拱了? 我们叁个人聊了没多久,来了两个抓嫖线人,大家决定打麻将。 桌上,峰哥伸手摸牌,我愣了,他的左手小手指是缺失的,齐根而断。 “红中。”我打了一张牌,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问:“峰哥,你手指怎么受的伤?” 他爽快地笑:“不怕老妹笑话,我从前迷恋赌博,赌的忒大,惹得家里父母生气。戒赌好几次不成功,最后我发了狠心,自己剁掉小手指,这才戒赌成功,现在偶尔就是玩玩小麻将,小赌怡情。” 我打哈哈:“挺好,改过自新还是好同志!” 一个断指男人…… 我不知道心里怎么了,不太舒服,他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白菜背后问我:“人咋样?” 我:“非常好,配得上你,但是他35岁,结过婚吧?有孩子吧?离了吗?孩子怎么安排的?和你结婚后,在东北安家?还是河南安家?他的所有底细你都了解吗?” 大白菜沉默下来,最后说: “我再了解了解。” 我觉得,大白菜有事瞒着我。 ………………………… 这次在B城,我见到了法官大表哥, 我和他先交流了一下对峰哥的印象,大表哥对峰哥印象很不错。 但是我保留了意见,再观察,待定。 我在大姐这呆了五天,除了峰哥天天来,大表哥来了二次。 第一次,大表哥带来一个很漂亮很有味道的女人,看上去很温婉,大姐背后和我说:“知道吗?大表哥的同事告诉我,大表哥在单位,是很多中老年妇女的偶像!” 我哈哈大笑,说:“一点不奇怪,大表哥帅啊!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都爱看他。” 大表哥比我大15岁,所以我说错话,他也不会揍我,我就什么都敢说,他第二次来,我问他:“大哥,你出轨了?” 他摇头,说:“没有,这就是普通朋友。” 我:“这个姐姐漂亮,气质也好。” 表哥说:“真不是,没有那种关系,不过,她有点……我也说不清,她说的话令我困惑,我对此好奇。” 我问:“她说了什么?” 表哥说:“她说女人一辈子没堕过胎是不完美的!” 我一愣,马上联想到受虐狂,忍不住嘀咕:“真欠操!” 表哥脸一下黑了:“说啥呢?” 我醒神赶紧打岔:“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表哥摇头:“不知道,所以好奇。” 堕胎,在我眼里是一种不尊重生命的行为,女人尽可能做好防护,不要堕胎。我一下子对这位温柔的女士失去了好感。 我说:“大哥,她在勾引你,性暗示你,不然没事跟你提堕胎?更别提她的观点令我不敢苟同。你离她远点,否则我去告诉大嫂。” 大表哥无奈的弹了我一个脑锛儿 :“小丫头,管你哥的事?” 我说:“就算你和她没越界,你带着她出来,而且听她胡说八道,已经心乱了,你没感觉到,是当局者迷。” 大表哥笑:“放心吧,我和她不会有故事的,我保证。” 我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得替大嫂和大外甥提醒你,替党和国家监督你。” 表哥无奈一笑,而后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充满了我不懂的东西,或者说我不愿深想的东西。 这次来B城,很谜。 ………………………… 我结束走亲访友,回到A城。 转眼间,JK离开我有两个多月了。 一天早晨,我再次接到他的手机信息:我下个星期五回去,等我! 我的心碰碰狂跳,他要回来了! 回复信息:等你。 这天,阳光是如此美丽,空气分外宜人,风也是极其舒适的,街上的行人更是可爱,嗯,每个人都可爱。 我就像个傻子,没事会偷着乐。 午夜时分,我骑着被子,在荒诞离奇的梦中发情了。在梦里,我拥有一座后宫,宫殿里种满了花树,里面住满了美丽的女孩,而我是王后。 所有的女孩都渴望,被我的丈夫——国王陛下临幸,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个女孩都很性福,我的国王丈夫也性福,我因此微笑,满心舒畅。 我的幸福就是看到你们幸福! 我在美丽的花园里晒太阳,躺在软软的床上,头顶上是一棵巨大的花树,无数垂藤开满樱粉色花朵,在我的头顶荡呀荡,因为花开的过于繁盛,这些垂藤就像是花的瀑布。 有几个可爱的姑娘在我身边嘻戏,我闭着眼睛朦朦胧胧,似睡非睡。 “嘘……”姑娘们说,她们捂着嘴笑,这是想和我调皮吗? 有个人压在我身上,解开我的裙子,抚摸我,俯下身含住我的奶尖,用力吸允,试图叫醒我。 是我的国王陛下回来了,我不用睁开眼,就知道是他,他的气息是晒干的凤尾草的味道 ,我微笑,回吻他。 姑娘们围绕在我们身边,国王的手伸进我的腿心,蹂躏我流水的肉穴。 他又强壮又温柔,我的奶尖和肉穴被他同时进攻,淫痒到了极点,我呻吟着睁开眼,看见国王的脸,竟然是JK…… 虽然他长了一张淡漠的脸,看上去很威严;不可接近。但其实他又可爱又温暖,让我心生甜蜜。 忍不住张开双手拥抱他,和他撒娇,说:“亲爱的……” 他见我醒来,吻的更重更深情,让我情难自制,欲火被他点燃。 我们在床榻上翻滚,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丢弃,一直到我一丝不挂。 他说:“水水,好想操你!” 垂藤像是有了生命,延伸过来,缠住我的手腕、脚腕。 我被悬吊起来,在国王面前双腿大开,露出我的花蕊,我羞涩、兴奋、紧张,极度渴望。 我的国王站在我面前,露出他的性器。他吻我,把性器插进我的穴里。 “水水,疼吗?” “不疼,好舒服呀,陛下快操我!” 他挺胯开始活塞,我的穴里流出淫液。一旦抽插,就爽的不行。 垂藤和我一起被国王撞击,花朵因此飞舞着、盘旋着,纷纷飘坠…… 一片樱粉的世界,美轮美奂。 我逐渐清醒,知道是在做春梦,更加不愿醒来,用力纠缠我的国王陛下。 我闭上眼,进入幻界,幻想被我的主宰者玩弄,幻想他的性器插入我,幻想被他捆绑,吊在空中操。 一对奶尖被自己掐的嫣红肿痛,肉穴一片泥泞。 我死死掐住阴蒂,呻吟浪叫“JK……啊……” 高潮降临,我升入极乐! 第二天,我暗暗琢磨:太想他发了春梦,我懂,可是JK是一对一的爱情观,我怎么会给他安排了一个后宫?难道我的潜意识里面,希望他这样做?那么如果真的可以,我愿意他拥有很多女人吗? 我想了很久,结论是;我愿意。 我爱上了他,完全没有底线的爱! JK…… 我无法遏制对他的思念。 在心里,我默默吟唱: 心里的他,快归来吧…… 题外话:下一章,JK哥哥终于回来了,这41章我写的其实很矛盾,立题就是为他,他是题主,可是,我又害怕写他,竭力回避他。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逃避不了,从明天开始,几乎都是他的重头戏。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 JK归来.和他在尘世行走 深挚的依恋就是:你回来了,我哪也不去,只守着你,看着你,在你身边,朝朝暮暮。 ——题记 JK回来之前,突然给我发信息,这说明有些事情正在改变,朝着我喜欢的方向改变。 可是我有生以来,习惯得不到,习惯失去,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不敢索求,甚至不敢深想,幸运会降临给我。所以心情一直忐忑,生怕有意外发生,阻碍他的行程。 这一次我被命运眷顾,很顺利。 星期五上午,JK打通我的手机:“水水,我在回A城的路上,你几点从健身房出来?我去接你。” “两点半,要是你到的早,给我打电话,我不想让你等着。” “我愿意等着你。” 我回答:“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提前看到你,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我懂了,好的,一会儿见!” “see you。” 我放下手机,用手捂住脸。 从听到他的声音时;接到他的电话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发抖、紧张、喉咙干渴、脸红、心跳加速。 这是恋爱的感觉吗?这也太奇怪了?整个人都失去理智,无法思考,比当年我初遇铮哥的时候,情感还要来得异常猛烈。 以下的时间都是煎熬,我简直度秒如年,赶紧给自己找事做,打发时间。 在健身房,我一直看时间,到了一点半钟,我心乱得已经没法再上课,赶紧洗个澡,给自己画了一个日常妆,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一遍一遍看着手机。 健身房里很多熟人和我打招呼,因为心神不宁,我怕人前失礼,就躲到人少的角落,等他的消息。 我对自己说:“你完了,你个傻狍子,掉进陷阱了,你逃不了啦……” 逃不了又怎样?我也不想逃, 心甘情愿落入陷阱。 2.10分,他的信息终于进来: 水水,我在门口等你。 我跳起来,心里也碰碰乱跳,背上双肩包,冲出健身房。健身房处于商圈,下了电梯,到处都是人。 我一眼就看到他伫立在熙攘的人群中,标枪一样挺直,戴着一顶深蓝色轻薄款棒球帽,又帅又沉默。 他瘦了些,但是精气神足,牛仔裤,黑色圆领T恤,眼神清澈,看到我的那一刻,竟然微不可察的笑了笑。 我是多敏感的人啊!立刻感到从前我和他之间,那个无形的壁垒消失了。 JK,自己破壁了! 我冲过去,一句话不说,抓住他的手,把他领到街边树下,然后不管周围人群的目光,扑到他的怀里。 “水水……”他紧紧搂着我, 彼此都像对方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怀抱,温馨炙热…… 他把我的脸从他怀里挖出来,有一些急切地和我分享:“水水,我见到我前妻了,跟她提到你。” “她怎么说?” “她说,让我替她抱抱你!” 我:“她不恨我吗?我把你抢走?” “不,她爱的人从来都是她前夫——我哥们。她不恨你,反而感谢你。 她还说,让我好好对你!” 他抚摸我的卷卷发,再一次把我用力摁在他胸口;一个女人,一个我没见过的了不起的女人;透过他的臂膀,透过他的眼睛,透过他的灵魂,温柔的对我笑,紧紧拥抱我。 我同时得到了两个人的拥抱和爱。 我微笑,满足的叹息……真好! 爱是慷慨的放手, 爱是仁慈的祝福! 那个下午,我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手逛街,买东西,喝奶茶。 在精致店铺“袜子王国”里,我各种挑选,还问JK:“这个好不好看?” 他特别好脾气,板着一张脸,却对我百依百顺,无论我拿哪个,他都点头说好看,把老板阿姨逗坏了,问我:“你对象当过兵吧?” 我似是而非的回答:“像不像?” 阿姨说:“肯定是,这么板正,跟我家老头一样,老兵。” 她又取笑JK: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要什么给买什么是不是?” JK老老实实回答:“是的。” 还是一张严肃的脸。 我和老板阿姨哈哈笑。 买完袜子,出了店门,我就像开心吐泡泡的卡通人,问他: “JK哥哥,你怎么这么好呀你?” 他说:“你想要的,我都想给你。” 我的心被他击中,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好想亲他,要不是在大街上,我就亲了。但是不行,JK哥哥肯定不喜欢在公开场合被人瞩目。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穿过马路、人潮、车流、市井喧嚣…… 我的爱人,和我在尘世行走! ……………… 晚上,占宇在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饭店给JK接风,除了我和卓尔、还有占宇的兄弟刘小和二飞 。 我去和厨师商量菜品,心里想: JK哥哥平时喜欢吃什么来着? 回忆以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从没点过菜,饭桌上也不对任何菜品表示感兴趣,他什么都吃,什么也不偏爱,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其实,我是知道他爱吃什么的,他是个甜食控。 他和我一样,禁欲系,甜食控。但是JK自控能力强,即使爱吃甜食,也不会多吃,一口两口。我看过他吃雪绵豆沙,每次上这个菜,他都吃一个。 所以,必须安排一下。 东北着名甜品——雪绵豆沙。 还有海鲜:蟹籽蒸水蛋,蒸鲽鱼头,红烧带鱼,生?大虾,白水煮蛤蜊,海螺,蒜蓉生蚝,辣炒蚬子…… 还有东北大拉皮,地叁鲜,锅包肉,粉蒸肉,家常秘制牛筋。 我坐在JK和卓尔中间,照顾他们俩吃饭,因为妖孽又出幺蛾子,捏着嗓子跟我撒娇:“姐,我弄不好鱼刺!” “找你老公去,别烦我。” “不行,他挑的没有你挑的好吃。” 好想毒打她,不行,得装淑女。 妖孽一边气着我,一边斜楞着占宇,身体还往男人身上贴,占宇却推她: “正经点,干啥玩儿意!” 占宇从不允许卓尔在公共场合腻歪他,可是卓尔就是没脸,这样的情景经常上演,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我帮卓尔挑好鱼刺:“吃吧,猪!” “哪有我这么水灵的猪!” 我给JK夹了一个雪绵豆沙,他也不说谢谢,对我看了一眼又一眼。 卓尔说: “我以为男生都不爱吃这个菜呢。” JK伸出筷子,吃了。 卓尔附在我耳边: “姐,你俩好上了?” “嗯。” “怪不得,这腻歪劲儿,啧啧!” “欠揍吧?” 妖孽意味深长、不怀好意地笑。 JK吃饭有许多特点,太麻烦的不吃,比如剥虾,我伸手给他剥了几只。 他低声说:“你自己吃。” 我不依,依旧把去了壳的虾肉放在他的碟子里,我知道大家都在看我,知道卓尔在偷偷笑话我,可是我才不管,我的人我不照顾谁照顾? JK给我夹碟鱼头肉,把最好的地方给我,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碟鱼头? 我低头吃掉他夹的鱼肉,还没吃完,又夹给我。 他吃饭很快,像军人,但是绝不粗鄙,他先吃好,坐在旁边用安静的声音嘱咐我:“慢慢吃,别着急!” JK沉稳,低调,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隐匿的贵气,或者说是教养。他和占宇非常相像,却又有所区别;占宇是站在阳光下的阴影;他是阴影本身,行走黑暗,却竭力带给我光明! 我经常想,他一定见过很多世面,经历过很多特殊的人,否则养不成这通身的从骨子里散发的独特气场。 我们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堂吃饭,饭店装饰豪华,透过落地玻璃可以欣赏城市内河的水景。 爱人,亲人,都在我身边,我不停地笑,觉得自己是今夜最幸福的女孩。 我吃完饭,和卓尔说悄悄话时,JK轻轻喊我:“水水,外面有个人一直在看你,看了半小时了。” 我往外看,饭店门口,有雪亮的射灯和霓虹闪烁,但是我没看见有人 。 JK说:“看阴影,他坐在角落,那边……” 于是,我看到了桥桥,我的乞丐弟弟。他安静的坐在临街一处石柱凳子上,隔着落地玻璃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我们目光交汇,他不打招呼,也不肯移开目光。 我起身:“我得出去看看。” 题外话: 回复一个小书友的两个问题。 问:“JK是黑老大吗? 我:“不是,占宇是,JK是杀手。” 问:“打手和杀手一样吗?” 我:“不一样,打手是附庸者,是维护某些人利益的工具,有的也替老大做杀手的活,但是不专业,打手和保镖也不一样。打手是听命令进攻,保镖是保护镖人不受伤。 杀手是为自己做事,和雇主是雇佣关系,杀手是一种职业。有依附型,有独立型,JK属于独立型。” -- 桥桥的执着.JK的世界观 这就是我遇见很多不公正,却依然对我们的国家充满希望的原因。 ——JK 我超开心,终于看到桥桥了,他消失这么久,没想到在这能碰见。 我出去时,JK也跟了出去。 桥桥站起身迎着我,几个月不见,他长高了一些,已经有了十四、五岁少年的模样。 我:“你来多久了?就在这隔着窗户看着姐姐,为什么不进去找我?” “就这样看着姐姐,就很好。” 我:“桥桥,你饿不饿 ?姐姐给你拿吃的,你要不要 ?” 他摇头,说吃过了,一点都不饿。 JK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桥桥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看着JK,我说:“桥桥,叫哥哥。” 桥桥问我:“姐姐,对象?” 这句话蛮清楚,我点头,微笑着看了JK一眼,他回答桥桥:“是的。” 桥桥就喊JK:“哥哥。” JK回应:“桥桥。” 一个呆萌,一个淡漠,两个生命线几乎不可能交叉的人,因为我而交错。 桥桥因为是个有病的孩子,或者有某种情绪障碍,他的脸也总是没表情,意外的和JK很类似。 我跟JK解释了我和桥桥的因果,然后继续问桥桥:“这几个月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去天桥?我找了你好几次。总是看不到你,也看不到你的那些同伴,发生了什么事?” 桥桥开始解释,我由于有些兴奋激动,竟然听不清他说什么,反而是JK听清了,给我做翻译。 JK:“桥桥的意思是城管不让要钱,哪里都不许要钱,他们赶走所有要饭的,以后他的生活民政局会管。” 有人管就好,不用去做乞丐了。桥桥想表达的意思太多,越发说不清,可是JK却又听懂了,JK对我说: “桥桥说找你很久了,有叁个多月。他天天在街上逛,到处逛,就希望遇到你,好跟你说民政局这件事,我说的对吗?桥桥?” 原来他是怕我扑空,又怕我惦记他,真是个有心的孩子,真细心体贴。 我却想哭:“你这个孩子,哎呀,你瞎逛叁个多月,让我说什么好……” 我一想到,天都黑了,他路过灯火通明的饭店,一个劲往里面看,挨着家看,就希望看到我,我就想哭。 他默默看着我,一双眷恋的眼睛。他说:“水水,再见!” JK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是啊,哥哥姐姐送你回家。” 桥桥摇头拒绝,说他自己走挺好,他喜欢一个人走,他异常坚定,也许不愿意让我们去他家,和他很难沟通,我和JK只好依着他。 分别时,桥桥坚持着让我先走,我回想,我们认识到现在,从来都是他目送我离开。 桥桥让我伤感,忍不住叹息,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那个酸楚劲。 JK牵着我的手说:“能流浪叁个多月,就遇到你,真是幸运的小家伙。我可是流浪了快30年,才找到你。” 我一下子就笑了:“JK哥哥,你出门这段时间,是去哪个高级学院进修去了吧?这嘴巴甜的……” “是吃雪绵豆沙甜的。” 我笑,越来越甜啊你。 JK开着吉普车载我,占宇他们统统上了另一辆SUV,大家特体贴,给我们留下二人世界。 我们决定去唱K,在路上,我还是忘不了桥桥这孩子,就跟JK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心疼桥桥,这孩子一点都不傻,心里贼有数,谁对他好,他全都记着。 他今天看见我,也不进来,不是怕饭店员工赶他,他是怕打扰我,桥桥懂事的让人心疼,我都想哭了!” JK:“以后就好了,有民政局管他,这是好事,水水不要哭,要高兴!” “哥哥说的对,的确是好事。” JK:“这就是我遇见很多不公正,却依然对我们的国家充满希望的原因。老有所养,弱有所依,中国一天比一天变的更好!” 我笑:“哥哥,你可真会安慰人。” JK:“真心话,不是安慰你。” ……………… 到了KTV娱乐城,二飞把女友妍妍喊来,刘小找了一个点歌的公主。 我和卓尔是不要脸的麦霸,除了把麦克风偶尔借给刘小和二飞,全程控场。妍妍性格矜持,不跟我们抢。 因为占宇唱歌贼难听,我和卓尔恨不得把耳朵堵上,那调跑的,跑到南天门了。 JK根本就不唱,爱谁谁,谁面不给,他和占宇还不喝酒,只喝水聊天。 所以跟这两位爷出来唱K很无趣,不过你要是问他们:“不无聊吗?” 他们就说:“不无聊,你们唱的挺好,继续唱。” 所以唱K就是我和卓尔的演唱会,她整经典老歌,我整流行前沿。妍妍看热闹,刘小和二飞伴舞,他俩各种姿势各种疯,模仿各种动物,特搞笑。 因为JK回来了,我心机了一首经典老歌,他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哼唱的粤语歌“归来吧“。 “悲哀因有他,快乐为有他,跟他受苦也罢,他知道否,我在想他,心里的他,快归来吧……” 娓娓动听的音乐像纠缠的情丝万缕,大家什么也不干,都安静的听着,一时间房间里特别温馨。 JK,不管你前尘经历过什么,忘掉那些喧嚣吧!我愿吻去你所有的烦恼和痛苦,让你获得微笑和自由。 我唱的特别走心,大家啪啪给我鼓掌,JK看着我,目光专注又灼热。 一曲结束,我坐到他身边,在黑暗中,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他说:“唱的真好!” 我贴着他的身体,嘴唇划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还有呢?” 他:“我也想你,无时无刻!” 这世上,我听过风听过雨,也听过一个面相装严的男人在我耳边说爱我! 即使说出甜蜜的话,他依然坐的很规范,只是搂住我的腰,将我圈紧,他的身体硬硬的,胳膊特别有力,我依附着他,心里全是眷恋。 只要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味道,我就会想起得到他的那个晨曦,想起他的性器第一次刺穿我的疼痛。 然后我的小腹深处又开始疼,一种被微弱电流击中的痉挛感。仿佛提醒我,我对他有多渴望。 我感到自己的腿心又开始疯狂流水,事实上,从下午看到他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流,内裤早就湿了。 好想吃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他。 晚上,我们四个人还是如从前那般回到占宇家,各回各屋。骚断腿的小婊砸瞥着嘴,用眼神斜愣看我。 她全是啪啪啪的脑子完全无法理解;我和JK既然确立了恋人关系,却又为何如此泾渭分明? JK回来后,有件事变得略微尴尬。 我做了一件错事,不小心打开卓尔骨子里极端的骚浪贱,我错了,可是无法挽回。 因为被我用丝袜捆过,皮带抽过,又被占宇用麻绳捆过,卓尔骚货被打开新的大门,进入求虐求操时代。 她逼着占宇捆上她再揍她,占宇不从,两人经常因此争执,声音免不了传出来,这两只禽兽根本不避讳我和JK。 占宇说:“你脑子有坑吧?我这手多重啊,男的都扛不住,你能扛?” 荡妇说:“你不会轻点啊?” 占宇:“不会。” 骚货于是用叁个加号含糖量的语音求占宇,那是谁都扛不住的甜蜜。 占宇也一样屈服,只好捆上她揍她,揍又不能真揍,怕弄伤了她,骚货其实特娇气、特怕疼。跟我玩的时候,却能使劲叫嚣,让我用力抽她,毕竟我的力气没法和占宇比。 占宇很为难,俩人晚上经常因为这事打官司,最后占宇妥协,轻轻揍她一顿,用她话说:“水哗哗的……然后,狼哇的……” 骚货几乎每天晚上闹妖精,JK这次回来,正赶上两淫虫在表演新脚本性游戏。 我躺在床上,在骚货浪叫夹着惨叫声中,咬自己手指头,心想:JK哥哥肯定懵逼了吧?哈哈…… “水水。” 隔着一道墙壁,JK给我发了信息。 我回复:在呢。 JK:明天有话对你说,睡吧,晚安。 我:等一会,我的耳朵闭不上。 JK:闭不上就用纸巾塞上。 我:哈哈,塞上了,晚安哥哥。” JK:晚安,水水! JK哥哥要对我说什么呀? 他想以后如何和我相处? 我也能过上妖精过的日子吗? -- 神秘的鞯辔.他的热吻(微H) Ⓟō⑳⑵⒉∁ō㎡ 清早,我穿着一件开襟排扣及膝裙,休闲鞋,背着一个专门买菜用的大双肩包,例行早市。 JK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他因为是超短的锅盖头,所以洗漱时,我经常看到他用喷水壶喷发顶,然后用毛巾擦一下。于是,每一根发尖都在闪光,向着天空蓬勃生长。带着一股子让别人自惭形秽的、精神抖擞的劲。 这让我联想到草头娃娃,喷了水就长草,长出绿芽苗,清新茁壮,充满旺盛的生命力。 我给我的草头娃娃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拿起车钥匙:“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开车,走着去。” JK跟着我下楼,我跟他解释:“最近我天天逛早市,家里不缺什么,不用开车,随便转转,就当晨练。” 他“嗯”了一声,我靠近他,他很自然地抓住我的手,我说:“哥哥,你知道吗?我现在过的是老年人生活,不喜欢逛商场,喜欢逛早市。 来早市,可以看到最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想象一大早,农民从田园里采摘它们的情景,我从小在乡下长大,骨子里就是个离不开泥土的农民。” 他说:“我小时候,是爷爷奶奶养大的,住在一个林场里,有很大很大的菜园子,种满了蔬菜。我上初中回的城,不过一到假期我就回乡下,你说的农民生活我一点都不陌生。” 我:“你的老家一定很美!” 他:“非常美。” 我们在早市吃早餐,我面前是一碗滚烫的甜豆浆,一大根油条,我把油条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扔进豆浆里, 就这样泡着吃。 咬一口泡了甜豆浆的油条,我感觉到人生都圆满了,我说:“这才是这套组合的灵魂吃法。” JK喝了一碗豆腐脑,把我剩下的油条吃了,把我剩下的甜豆浆也喝了。 他是那么自然,就像以前经常吃我的剩饭,一种由来已久的亲密感。 买了新鲜的果蔬,JK流连在一个卖五金杂货工具的大地摊,我默默等着他,他蹲在摊位前仔细挑选,选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巧的工具。 我看着他,又想起上次中毒的那个夜晚,他给我的那个神魂颠倒的早晨。 曾经见识过他的身体,非常完美健康的男性身躯,被遮盖真是太可惜了! 还有他那个不同凡响的,坚硬的、漂亮的性器!唉,我忍不住腿心流水,他有毒,碰过了就不会忘。 满市场的大爷大妈,年轻人几乎看不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一定不会觉得逛早市的男人性感,所以才不来。哈哈,只有我知道一个秘密,这里有个男人滋味贼好,姐,独享! 回去时,他两手拎着蔬菜和水果,特别体贴,还想帮我分担背包,我拒绝说:“这个背包有花纹,是女包,你背着不好看,没事的,也不重……你买的是什么?” “一些做手工用得上的工具,我爷爷是个很棒的木匠,还略懂皮匠,我和他学了不少东西,我要给你做一套好玩的手工。” 我惊讶:“给我?” “是的,给你。” “是什么?我可以看吗?” “可以看,但是,恐怕你看了也看不明白。” 我更好奇了:“那我更要看。” 他说:“好,回去就给你看,事实上我已经做了一半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宣扬我的手工。” 还要保密? 我点头答应了他。 回到家,JK领我去了车库,里面有一辆厚重的漂亮皮卡车。这辆车可能是他从老家开来的,到了A城他都是开占宇的叁菱吉普或多座位SUV,我反而没看过他开皮卡。 他从车里拿出五条韩国“爱昔”,一看就是给我买的,全是薄荷味。 我说:“谢谢,你这是想把我供成大烟民,买的忒多啦。” 他说:“一支烟抽一半就扔的人,不会成大烟民的。”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我笑了。 他从皮卡车里翻出来一个黑色收纳箱,打开以后,拿出一样深棕色物品给我看;好像是真皮皮革做成的女人束腰,上面有孔洞可以穿绳,很精致。我拿起来在自己腰上比量一下,挺合适,我说:“这是腰封?” 他:“什么是腰封?” “女人用的装饰品,外穿的束腰。” 他:“这不是装饰品,是实用品。” 我:“那它叫什么?做什么用?” 他:“名字叫鞯辔,作用吗?除了护腰,还有一些别的作用,到时候我做完了,再一起告诉你。” 鞯辔?什么玩意?我听不懂。 这么神秘?我满脸疑虑,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但是很显然他并不打算过深解释。我和他近距离接触,而且是在封闭的车库,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腿心潮湿着,口干舌燥。 他靠近我身边,伸手揽住我的腰,低头看我,他说:“水水,我想带你出去玩几天,占宇要和卓尔去俄罗斯,去圣彼得堡,你要去吗?我想带你去卡累利阿基日岛。” 我:“你约我?不禁欲了?” 我故意逗他。 “禁欲可以减少出错,我不允许自己出错。”他颇为认真的解释。 “那就是说……你是我的了?” “是的,你不是说,要我的心吗?我给你,你还要吗?” 我们凝视对方,异常的坦诚。他对我破壁了,撤掉了所有防御,我搂住他的脖颈。 “我要,我要你。” 我微笑,仰起头,先不管别的,吻住他的嘴唇,做了昨天我没做的事。 我主动触碰他,吻一下,他没动,我再轻轻咬住他的嘴唇。他的双臂搂紧我,第叁下是他回吻我,接过主动权,控制我。 我闭上眼睛,轻启唇瓣,引诱他越来越重吻我。身体也柔软起来,依赖他的手臂,他的身体。 他的气息是秋天晒干的凤尾草的味道,干燥又清爽。他的吻并不急切,却炽热真挚,连绵不绝,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 又好像要给我用吻下一个符咒,宣告所有权一样,郑重,甜蜜。 我把自己交给他,气息变得急促,他开始舌吻我,我的手抓紧他的后背,承受他温柔的探寻。一开始,他没有任何饱含色欲的意思,全程是问候和柔情。 我的心跳却越来越急促,脸红扑扑的,气息不稳,他撤出来,吻我的脸颊,额头、眉毛、眼睛。体贴的让我深呼吸,然后,再一次深吻…… 这次不一样了。 他勃起了,性器隔着牛仔裤,硬硬的顶着我,我的手探下去,一手抓住他,用力抓住。 JK却捉住我的手:“不,不能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太委屈你。” “可是我想要你。” JK面对面抱起我,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腰部,像个树袋熊挂件。 他搂紧我的腰臀,把我放在车库一侧的条桌上,让我坐在上面,他把身体挤进我的双腿间。 我哼哼唧唧:“哥哥,我不委屈,我就想要你,不想多等。” 他:“水水,我没你想的自制力那么强,等几天时间,我们换个环境,我想在环境幽静,无人打扰的情况下碰你,你听话。” 我搂着他的脖子,使劲撒娇:“可是我现在难受,痒死了。” 我猜他想笑,却又很无奈:“哪里痒?我帮你。” “这里。” 我用腿夹他腰,腿心用力贴他的小腹,我的小穴湿漉漉的,把内裤都浸透了,还异常灼烧,就算隔着衣服,他应该也能感到我的湿热。 我用一对奶蹭他的胸膛,理直气壮:“还有这里,你都得帮我。” “只能帮上面。” 我看着他的神情,感觉已经不能再逼他了,说:“好吧,上面就上面。” 他解开我的排扣,我把胸衣往下拉,让一对奶暴露出来。 JK低下头,含住我的奶尖。 “嗯……哥哥……” 我挺起胸膛,奉献自己。 他掐着我的后颈,轮流含着奶尖吸吮。我扭着臀部,小穴更痒了。 我在他耳边放肆呻吟,使劲勾引他。 JK哥哥,吃到你太难了,不让我吃痛快了,我也不让你好受。 让你禁欲,让你端着,让你硬了也不操我,白瞎了这条桌,多好的角度。 他含着我的奶尖,温柔啜吸,我抱着他的头,那短发刺着我,碰哪里都会痒,我呻吟:“哥哥,奶头硬了,好舒服呀,哥哥咬我……嗯……” 原谅我的淫荡,原谅我对你过分喜爱。太刺激了,我开始动情,身体微微颤抖,两条腿夹着他蠕动,用我的腿心厮磨他。 他的牛仔裤拉链下方有一处很硬,我把腿心放在那个位置,起伏臀部,就可以安慰到我的阴蒂。 “嗯嗯……JK哥哥……” 他把我的奶尖咬肿,在白净的峰峦上颤巍巍挺立,JK吃完了,低头看着这一幕,他说:“真美!” “我还要,哥哥……” “占宇就快下来了,他开车出门,你确定让我现在要你?” 我一下子泄气了:“还是不要了!” 他帮我整理衣襟,把两只白兔塞回去,末了再亲我的额头。 我紧贴着他的身体深呼吸,平息情欲,他说:“水水,忍一忍,过几天,哥哥就给你。” 我撒娇:“好吧,记得你欠我一次,要还十次,不,还一百次。” “好。”他笑,成了负债人。 我依偎着他,头脑逐渐清晰,我想:像他这种身份,出国过海关留下足迹,都不是太明智的事,为了陪我,太危险了,不行,我得想想…… 我当时并不懂,他其实有很多护照,哪一本都是真的。 题外话:很意外吧?我和JK不是小别后,第一晚就睡到一起,没办法,不能要求一个和尚性子火急火燎。 谢谢大家的珍珠,也谢谢大家陪我度过平淡期,马上我就要和JK夜夜笙歌了,带你们走进他的世界。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无法超越的世界。 -- 出生地.情色相思绳.女孩要会养脚 Ⓟō⑳⑵⒉∁ō⒨ 你的一生,我只借一程, 这一程便是余生。 ——题记 我问JK:“哥哥,你说的卡什么利啊?什么岛?是什么地方?” JK回答:“卡累利阿共和国是俄罗斯联邦的一个自治共和国,位于俄罗斯西北部,与芬兰接壤,靠近圣彼得堡。那里有座基日岛,岛上有个特别精致的全木结构教堂。” “所以你这个手工狂,原木建筑狂,特想去看看那个教堂是吧?” JK:“是的,你不是也对俄罗斯文化感兴趣?也可以去看涅瓦河,看芬兰湾,看波罗的海,运气好的话兴许能看到北极光!” 他说的兴致勃勃,我却有别的顾虑。 我说:“JK哥哥,我们不和占宇他们一个路线好吗?我们不出国,就在国内玩,下次我再陪你去俄罗斯看那个教堂,行吗?” JK:“听你的。” 我:“让我想想去哪再告诉你。” 占宇和我家妖孽很快订了飞往俄罗斯的机票,而我每天看国内旅游攻略。 我坐在书房里,看着国家地图,心里却在盘旋一个想法:我曾经和铮哥有过难忘的21天之旅,为什么不和JK也来一场类似的爱的经历? 当然,我和JK不必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反过来,去人少的地方,越少越好,甚至是无人区…… 然后天大地大,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只有彼此的世界…… 无人区…… 就像灵光一闪,我想起一个地方。 为什么不带他去我的出生地? 还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合适? 带他去出生地,真是个天才的想法!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如此强烈,紧紧攥住我的心,不容许我修改。 于是,当即我就给舅舅家嫡亲大表哥打电话,他是油田野外护站员,也叫巡井人、守井人。他工作的地方——油田76号单井,同时也是我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电话里,我给表哥问安后,问: “大哥,76号站是什么状态?” 表哥:“76号目前不出油,封存状态,我每个星期住一天做做维护。” 我:“就是说76号站是无人打扰状态,那我可以去那度假住几天吗?” 表哥:“当然不行,这是违法的,你哥会因此丢了工作,甚至坐牢……不过,若是老妹你的话,你哥还是愿意冒这个险的。哈哈……不用感动,谁让你是我老妹!你什么时候去?我提前准备下。” 我笑:“谢谢哥!” 表哥:“你还记得油井生活的常识吗?这非常重要,要保护国家财产,我得提醒你——防火安全意识。” 我:“哥,我去年闲着无聊,考了一个(建构筑物消防员证书),虽然是初级的,但是你没有诶,很难考的啊,真的,特难考。” 表哥:“这个好,老妹真棒!” 哈,傻表哥,我是不会告诉你,我是花钱买的真证书! 就这样,我愉快的决定了度假消暑的地方——油田76号单井。 地处我出生地附近,是个人迹罕至的一个神奇地界,是我走遍很多地方,却依然念念不忘的风景。 晚饭时,我们四个人去了夜市,因为我和卓尔想吃大排档麻辣烫。 这不是个好主意,因为JK和占宇不吃这种东西,只能坐在一旁等我们。 不过占宇和JK不会因为自己不吃;显出任何不耐烦。他们都异常温和有耐心,稳稳当当地坐我们身边。跟所有陪女友逛街的男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就算通身气质和夜市违和,也不影响我和卓尔的食欲。 我和卓尔一人一碗麻辣烫;还得配上金黄色的炸羊肉串、炸蘑菇、炸鸡皮、再撒上一层胡椒粉。 卓尔一边吃一边说:“太好吃了,哎……你们俩不馋吗?” JK摇头说:“不馋。” 占宇招牌脸,面无表情:“猪食。” 卓尔说:“信不信?我把这一碗热乎亲切的麻辣烫扣你脑袋上?” 卓尔的特点就是说出逗比话,自己从来不笑,她爷们更加没表情。 我笑死,这俩奇葩斗起嘴来真有趣。 占宇扯了一张纸巾给卓尔,说:“信,擦擦嘴,这一嘴油。” 这是切换到保姆助理模式。 他点燃了战火,想息事宁人。卓尔不干,一边擦嘴一边挑衅:“我是猪,你是狗,我俩天仙绝配。” 我说:“别侮辱猪狗!” 卓尔笑得不行:“对,猪狗不如。” 占宇让我俩怼的无语了,竟敢说世界名吃麻辣烫是猪食,欠怼! JK无声的把纸巾盒推到我面前,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跟他猛眨眼睛,心里荡漾着粉红泡泡。 卓尔却又噘嘴,她拉长声音,对JK撒娇说:“姐夫,我姐欺负我?” 这二货,可真行,这就叫上姐夫了?我差点把自己脸扣在麻辣烫里,卓尔继续胡说八道:“姐夫,我姐天天骂我,打我,虐待我,有时还不给我饭吃。” JK:“我要是你,有人帮我收拾屋,做饭,啥也不用我干,挨打挨骂我也愿意,看开点吧。” 卓尔:“我连吃口苹果都挨骂!” 占宇:“一个苹果你咬一口就扔那不管了,能不挨骂?” 卓尔委屈:“不好吃嘛,有时候会遇到酸苹果。”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用刀切一块尝尝,不好吃,我还可以吃,你咬一口别人咋吃?” “你们都欺负我,欺负老实人。” 卓尔嘤嘤嘤,我们投降,大排档晚餐在二货的卖萌耍贱中结束。 离开大排档,再陪着两位男士去正经饭店吃过晚饭。饭后,天完全黑下来,我们沿着内河散步,占宇和卓尔在前面走,我和JK在后面。 我的鞋带开了,还来不及自己蹲下,JK就说:“我来。”他蹲下身给我系鞋带,一点不在意被来往的人群看,也不在意被他兄弟看到。 我又羞涩又感动又开心,低头看他毛茸茸的发顶,被他这样宠爱,心里一片柔软,我是他的珍宝! 河边到处都是散步养生的人,闲适又活泼。城市夜景流光溢彩,美的如梦如幻!我挨着JK继续前行,心里一片甜蜜满足。 我说:“哥哥,度假的地方我定好了,我想带你去一个神奇的地方,一个无人区。那里极致的空旷、幽深、浩瀚!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开车去,自己带食品补给。” 他回答一个字:“好。” 我反问:“你都不问是哪里?” 他直白又简单,一如他的本性,说:“去哪都行,和你一起就行。” JK这个人,是世上绝无仅有;直接了当的人。没有复杂华丽的表达,却比什么都撞击我心!我本就对他向往和沉沦,哪里扛得住这种甜蜜暴击? 我扯住他的手,不让他走路。 我拥抱他,他随即紧紧抱住我。 “JK哥哥,我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他说:“我也是。” 我从他的怀里看向前方,游人如织,灯火阑珊。占宇和卓尔驻足回望我们,卓尔促狭的笑。 JK,你的一生我只借一程, 这一程便是余生。 晚上,他坐在我床边和我聊天,攥着我的手,等我睡着了,他才回卧室休息。他看着我,我哪里睡得着,只是装着打哈欠,闭眼,好让他也去睡。 卓尔因此问我:“你们好奇怪,确立了恋爱关系,怎么不睡在一起?” 我:“那是个和尚性子,懂吗?” 荡妇摇头,撇嘴:“不懂,我就知道少睡一宿,少操一夜,将来有你们后悔的。” “哈,滚!” 卓尔滚了,不一会又回来,手里拿着两根鲜艳的红绳圈,上面串着叁颗红珠,说:“姐,来,给你一根朱砂脚链,今年是我本命年,咱俩一起带,辟邪转运,大吉大利,洪福齐天!” 我:“你本命年,又不是我本命年,我带它做什么?怪扎眼的!” 卓尔却坚持:“姐,这次你得听我的,准没错,快带上,我给你带。” 卓尔先给自己带上,又给我带上,她郑重说:“不许摘下来,就算不信它辟邪,也可以当相思绳。” “什么相思绳?” 卓尔笑,很不正经地笑:“大明白,也有你不懂的事啊!只要你不摘,你和JK做爱的时候,就知道相思绳什么意思了,到时你会感谢我的,好好享受吧你!” 我有点好奇:“快说,不说揍你。” 卓尔嘿嘿笑:“笨死了,这还想不到?让我说,我可说不好,你自己想象一下那场面……嘿嘿,告诉你吧,从此以后,他都很难很难忘记你,这就叫——相思绳!” 我受教育了:“还有这事?” 卓尔得意地笑:“当然了,不过呢,相思绳对皮肤黑的女生效果差,必须白,越白越好!” 我:“不太靠谱,男人爱不爱你,跟一根红绳子有什么关系,扯淡!” 卓尔对我翻白眼:“哼,不信拉倒,反正我要去找占宇试试去了,这个夏天我都会带着这绳,让他记着我。” 哪里来的歪理邪说? 一脑门子情色的家伙。 ……………… 确定旅游度假后,我每天又是各种采买,尽量保证物资齐全,不然到了无人区,缺什么都得忍受了。 JK帮我整理杂七杂八的物资,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心里甜甜的,他问:“水水,你买安全套了吗?” “不买,不给操。” 他转过身,抱住我:“真的?” 我扑进他的怀里:“假的!我不想让你戴套,买了口服避孕药。” “会对身体不好吗?” “不会,也不是总吃。” “委屈你了!”他吻我。 …………………… 无人区度假前夜,我躺在床上,在床灯下,抬起我的右脚,那一圈红到腻人的艳色,显得我的皮肤更白了。 卓尔骚货对美容养颜一直很在行,她教给我一件事,就是夏天来临前,女孩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脚丫,别过分露着,要防晒,平时穿着袜子。 这样的话,一旦哪天和心上人约会,就可以尽情的露,然后你会发现,人群中的你,有一双超白超细腻的脚丫,特别显眼。如果你的心上人是个恋足癖,你的脚会让他思之若狂。 卓尔说:“最烦女孩们刚到夏天就把脚丫子晒确黑,还粗糙。男人拿在手里端详……整个就,没法看,更别提啃几口了!” 只不过,卓尔教会我这件事后,每年夏天我和她露脚丫时,她都会嫉妒的要死。因为我的脚丫又小又白,脚型还好看。她的脚丫比我大一码,总穿高跟鞋造成有点变形。 卓尔会甜蜜的对我说:“姐,可以把你的脚丫砍下来送我吗?” “可以,不过先让我踹你一亿脚。” “那行,你悠着点,别把我的脚踹坏了,她是我的!” 早在六月份,我外出时就尽量套着棉袜,开始精心养脚,在家更是如此。不给别人看,我只想露给JK看。 自从这两天带上相思绳,我感觉JK哥哥的眼睛一直追着我的脚踝。 那眼神…… 很微妙。 我想我懂了一点卓尔的意思了。 好兴奋,明天能吃到JK。 在期待向往的心情中, 我陷入沉睡! 晚安, 吾爱! -- 76号单井.地球之肾.宇宙尽头 头发轻飘了风之中,草与花这刻都太动容,看雨点飞舞在半空。 ——亚莉亚蒂之歌 7月上旬,占宇和卓尔去了俄罗斯,他们走的那天,我和JK也随后出发。 在我的回忆里,这次度假,我和JK在无人区疯玩、做SM游戏,做爱!我用毕生运气,换来16天美好的回忆。 无比梦幻,犹如神助! 一早,我们开车赶早市,买了一些速冻食品,用冰块镇上;再买蔬果,杂七杂八,把后备箱装满,我觉得就算半个月没有新补给,我俩也饿不着。 出门之前,我计算日子,还有半个月是我的生理期,这说明,我的身体在此后每一天都在逐渐发情。 考虑到JK精壮的身体,还有价值百万的小兄弟,就算我是发情期,不提前做好扩张的话,恐怕还是会受罪。 于是,我剃光自己的阴毛,用黑色拉环肛塞和一枚软软的淫器堵住前后穴。然后穿上比基尼,外面穿一件精致的连衣裙,黑色小厚底夹脚凉鞋, 光着雪白脚丫,脚踝上带着卓尔送我的红色相思绳。 顺便说,我和卓尔从不涂脚指甲油, 我们的审美观都觉得;养的上好的脚,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美,任何美甲行为都是破坏。 用卓尔满脑袋情色,吐出来的清奇话说:“不能涂,不然给爷们吃一嘴的指甲油,多膈应人呀!” JK开着大吉普,装满物资,里面还有我偷偷塞进去的玩具箱。 我坐在副驾指引道路,出了城后,沿着滨海公路行驶,有的路段没修好,需要切换路线。 车里面流淌着一首深情的男声歌曲,周传雄的“吉普赛情人”。 “她的眼睛, 闪动耀眼光芒。 就好像那一天 , 夏日午后的阳光。 甜蜜笑脸, 洋溢青春的感觉。 是否有人看见, 她的温柔隐藏的危险……” JK一定爱极了这首歌,翻来覆去的听,我默默背诵歌词,心里想:谁是你心里的吉普赛情人呢?是我吗? 这已经进入雨季,天空在阴晴不定的切换脸色,细雨下一阵停一阵。空气像被洗过,氤氲清新,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 他认真开车,我看着他的侧脸,好可爱呀,我的草头娃娃!一个执着坚定的人,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男人,今天晚上,我可以吃掉他了。我夹紧腿心,用两穴吸咬淫器。 我们一路看着风景,开的很慢,快两小时才到了我的出生地,那个小小的村庄,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村庄。 “哥哥,你看,我出生的小村子,每次我回来,心情都非常踏实、幸福! 我从公路上,指引给他看;看那些亲切的房屋,他把车停了下来,远远看了很久,他说:“我在想象,小时候的你,扎着两个小辫子跑来跑去。” 我笑:“还真是,燕儿飞似的。” 我的出生地,白狼河最下游,传说中的坠龙之地;旷野、湿地、一望无际的苍翠芦苇荡。 我指着前方:“走吧,继续走,前面没有村庄了。哥哥,欢迎来到湿地——地球之肾!” 从小村庄再往前走,大路消失,全是细沙石铺的单行线道,两边是无垠的绿色苇海;雨停了,有风吹来,波涛起伏,翠浪翻滚; 荒凉、空旷、清澈、神秘…… 充满恒古的寂寞! 他慢下车速,完全打开车窗吸了口气,说:“这儿的空气也太好了!” 我说:“地球之肾啊!空气能不好嘛。每个人的出生地,就是她的香格里拉。而这里就是我的香格里拉,我的天堂…… 这的无人区,当然不是罗布泊、可可西里那样的,但同样人迹罕至。这条路的尽头只通一个油田采油井单井,单井的意思是:没有输油管道,拉油车每天定时来拉油。 我小时候,我爹就是一个守井人,守这个76号单井守了十年。我童年时经常陪着他来上班,因为野外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了。 不过即使守了十年,油田需要补充新血年轻人,我爹依旧被辞退,什么福利都没有。我们都觉得不公平,我爹倒不觉得什么,他说:‘国家太大,照顾不过来。我的贡献也没那么大,不过是在旷野待了十年。’我爹就是这样的人,习惯被剥削,被剥夺,然后教育我们也是如此。” JK说:“世界上本来没有绝对的公平,咱爹豁达!” 哎呀,还跟着我叫“爹”,真是小甜嘴一枚,我眉开眼笑。 我找到JK的香烟,他抽红色万宝路,我点着了一根塞进他嘴里:“已经进入采油区和芦苇荡,禁烟是王道,给你最后抽一支,然后你的烟和打火机我要军管了,防止你忘记。” 他嘴巴叼着烟,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我,抽烟的草头娃娃真好玩。 我脑子里画完他的卡通版:“有人跟你说过吗?你唯一的缺点是烟。” 他轻轻吸了两口,就熄灭香烟,处理好烟头,一手开车,一手握住我的手,他说: “现在,我有两个缺点,烟和你。” 我噙着一抹笑意。 天知道和尚一样的他有多性感。 他的大手包裹我,我不再偷看他,而是正大光明欣赏他。 在我眼里,他是冰封的欲火,也是会说情话的佛陀,是人世间最好的情人!于是,我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 他的车速慢下来,默许我轻薄他。 唉!怎么可以这样招人稀罕? 我们的车穿行在绝美的绿海。 我的爱人一直牵着我的手开车。 40多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线道尽头,路的尽头,也看到了心心念念的76号单井。 一下车,他抽了抽鼻子说:“我闻到海的味道了。”小雨已经完全停了,天空放晴,几只雪白的海鸥从头顶鸣叫着飞掠而过。他指着更远的绿海:“那边就是大海对吧?” 我回答:“是的,那就是大海,不过还有一段距离,你看不到。这里原本是退海之地,过几天我会带你去看海,来吧,看看单井吧,我童年的游乐场,我所有美梦的源头……” 单井是一个由深绿、或者浅蓝铁皮房;各种粗细管道,加上一个大油罐组成的四方形院落,藏在绿海,白天沉默,夜里发着光,宛如明珠。 五个铁皮房,被放置在叁、四米高的铁管焊接的高架台上,分别是卧室,洗手间、厨房、杂物间、机房。十米铁管高架储油罐一个,其余全是排列整齐的露天管道,围绕着一个极宽敞的,细沙石铺就的大院子。 这里已经停产一年了,或许是没油了,或许是因为保护生态环境, 附近十来架磕头机(抽油机、驴头机)全部停止运行。 我表哥是76号单井的负责人,没事就会来巡视。他把这里打扫的很干净,钥匙串放在高架台底下某个秘密小窝里。除了他,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踏足。 我打开卧室的房门,窗户,把里面的两张单人床推到一起。规格一样,严丝合缝,铺上自己带来的凉席,夏凉被、枕头、就是一张双人床。 厨房里,冰箱已经启动,里面放了啤酒,哈啤和雪花。冻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鸭子,都已经宰杀分割干净,还有一些排骨,五花肉,都是表哥从当地赶集市买的。 厨房地上堆着大米,高粱米、豆油、小袋面粉、土豆、鸡蛋、表哥很贴心。 JK像个小男孩,非常活跃,爬到高架台储油罐上,那里视线最高,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如果唯一的来路有人过来,就会一目了然。 他在十米高架台上四处看风景,过足了蹬高望远的瘾。 我站在院子里仰望他:“怎样?看天地茫茫,看无穷尽的绿海,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到了世界的尽头?” JK:“不,好像是宇宙的尽头!” 我:“那你喊一嗓子吧!” 他:“啊……喂……水水……” 他拢手在嘴边,对着大海的方向发出畅快的,长长的呼喊,还喊我的名字,真是傻透了! 我眉开眼笑,他一定心花怒放吧! JK下了高架台,一把抱起我,抱我转了好几圈,我大笑,大叫:“啊,晕死了……” 他说:“谢谢你,水水,我喜欢这里,我小时候做梦,梦到过这里。” 我说:“梦里有我吗?” 他低头看着我,手臂牢牢箍住我:“没有你,不过现在你却出现了,这个世界完美了。” 他这么严谨严肃的人说情话,教我如何不动心?我笑个不停,他吻住我的嘴唇,带来一点淡淡的烟草味道,很诱人,我迎接他,吸引他、诱惑他、让他深吻我。 他一手托着我的后颈,一手搂紧我的腰用力摁向他的身体,胯下的性器顶着我,好硬,好想被他刺穿…… -- 无穷的淫荡.阳光下的彩虹(H) 遇到一个值得你无底线放荡的爱人,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事。 ——题记 他吻的我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我恋恋不舍的推开了他:“哥哥,我们得先干活。”冷冻食品等着收拾,好多活都没干,只好竭力摆脱了对方。 我们把车里的补给全搬下来;杂七杂八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我还给他买了舒适的半袖短裤,在热带沙滩穿也不会难看突兀的那种,还有情侣款的夹脚拖鞋。 “哥哥,换了衣服再干活。” 他毫不犹豫,脱了长裤,当场换了,被我看光光。哎,教练级身材,不做模特真可惜!不看不看,看了啥也不想干了。 我们收拾完已经是下午,我用表哥的电饭锅焖了排骨汤,放了一支小年份人参,一根鲜玉米,设置煮饭档,然后就不管了。 趁着饭没好,我拎着一个铁皮桶,带着JK去低矮芦苇荡区抓螃蟹。76号单井,是我童年的乐园,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哪个地方生长着什么。 芦苇荡里到处都是湿地特有的招潮蟹,青灰色身体,白色蟹爪,傻乎乎的到处爬。JK没见过这种螃蟹,好奇的各种捕捉。捕鱼捞虾是人类男性的狩猎本能,是一种天性,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件事,所以他抓的不亦乐乎,根本不用我动手。 他说:“水水,这个螃蟹叫什么名字?可以吃吗?” 我说:“可以吃,没有河蟹那么好吃,不过我从小吃惯了,挺得意这口儿的。它在当地的土名不太好听,叫驴粪蛋,很形象是不是?学名不知道,也许叫螃蜞吧,我也不确定。” 我和JK拎了一桶驴粪蛋螃蟹,满载而归,手脚脸上都是泥巴。一路上,桶里的螃蟹一直往外爬,跑了很多只。 他一边追,我一边笑。 “哥哥,小的不要了,让它们逃吧,这么多我们也吃不了。” 院子里有胶皮水管,可以洗菜洗车洗澡,我洗完螃蟹,把它们放在石灰台水槽里。 JK脱光了自己,准备冲凉,那圆润饱满的肌肉,紧绷有力的线条,还有他胯下晃晃悠悠的小怪兽,男色的极致,真馋人! 我起了坏心眼,用水冲他,他抢了水管反击,我惊呼,尖叫,大笑。 我的裙子被水冲湿冲开,索性脱掉,我早就预知会发生什么,一早出来,里面就穿着一身黑底粉桃花的比基尼,所以我不怕他冲我水。 我的身体洁白无瑕,健康润泽,除了一对大奶,其余依旧保留童女时代的特征。腰肢纤细,臀部不大不小,曲线玲珑,小手小脚。 是最适合做爱的肉体,可以让任何年龄段男性倾倒的体型,我了然我的杀伤力,果然,看到我的裸体,他很给面子的硬了。 我们站在高架台旁,把水管挂在头顶的铁管上。他捉住我,不许我搞怪, 我抬头拥抱他,惦记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向他奉献真挚的眷恋,他低下头,用力和我接吻。自来水从他头顶冲刷下来,流到我的脸上,身体上。 “嗯……”我呻吟,他可真好吃! JK抚摸我的腰臀,帮我脱比基尼,我回应他,顺从的让他扒掉胸衣,他就势吻上我引以为傲的乳房。JK的手继续滑到我腿间,退掉底裤,于是,我被塞满的两穴暴露了出来。 我坏心眼地想: 嘿,惊喜吗?吓你一跳吧? 他一定是被我的轻佻大胆震撼,停止别的动作,单膝跪地,把我的一条腿抬起,看我的腿心,被那艳色吸引。 “水水……”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张正直的脸, 就这样认真看着我的私密之处。大手抚上我的腿心,抚摸塞逼的淫器和肛塞,粗糙的手指刮着我的软肉。 “嗯……”我还是忍不住害羞了! 对不起,哥哥,我太淫荡了,制造了这个画面,你一定没见过吧? 你喜欢吗? 你还把持得住吗? 我的脸被这夏日染红,呐呐解释:“哥哥,我得扩张一下,要不然,扛不住你插……” 我扶着一根铁管,自来水蓬勃的冲下来,冲过我的身体,迸溅到他的健壮身躯上。 他张嘴咬住堵着穴的淫器,把它拔出来,露出我光秃秃的肉穴,然后嘴巴覆盖上去,吻上我柔软的穴心。 “嗯……”我叹息,久违的快感! 自来水凉丝丝的,他的嘴巴热热的。 被心上人吃穴,那种快感无法言喻。 JK吻遍我的花蕊,说:“水水,堵了多久了?有没有憋到?尿出来,就像上次那样,尿到我身上来。” 我呻吟,很羞涩,可他继续逼我,不肯放过我。被堵了几个小时,膀胱其实有点涨,我恳求说:“哥哥,求你了,闭上嘴巴,别喝进去。” 他轻轻“嗯”了一声,扶着我,鼓励我,诱哄我,一脸的真诚。我不再忍耐,咬着自己一根手指,闸口一开,一道晶亮热液微微翘起来,和微凉的自来水一起,冲到JK脸上。 他一动不动,承受水流,也承受我的爱赠。我微微侧着头,让更多的自来水冲到他脸上身上,带走我的痕迹。下午的阳光在水流中反射闪烁七彩的光,犹如彩虹的颜色。 JK,你行走尘世的喧嚣,我给你洗掉,用我无穷的淫荡,无尽的爱慕。 他轻轻推了我一下,摆正我的位置,嘴巴又覆上我的热穴,热情洋溢的啃噬舔咬我。我难耐的吟哦,这个男人,我完全抵御不了,从心往外,情愿做他的俘虏。 他温柔的舌头环绕穴肉走了一圈,然后重重的吸允阴蒂,再去含住肉片舔舐,深深浅浅的全部咬住,吸吮。 “唔……嗯……”小腹深处涌出热流,巨大的酥痒感从腿心流遍全身。强烈的欲望占据我整个人,那个淫邪的小兽,从我的身体里跳跃翻滚,我被折磨的,微微起伏臀部,去迎合他的口舌。 “哥哥,水水好难过……啊……” 他用嘴巴包裹我的穴,舌尖在两片嫩肉上来回滑行,或者含着花瓣嘬吸。 我听见他吃我的声音,窸窸窣窣,很美妙,让我心醉神摇,他吸着穴心,吸出我的淫水,或者我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也被他通过吸穴,吸走了。 我颤抖着,抚摸着他那个陆战队员般的短发,头发太短,手指抓不住。 这一刻,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在他的珍爱下,我像个珍宝,被他怜爱。 他拔下我的肛塞,那个淫荡的入口红艳艳的,他又塞住肛塞,说:“水水,转过身,跪下来。”我乖巧的依顺他。 我的身体比几年前更完美,也更加懂得该如何跪,才能让男人发疯。要把腰完全塌陷下去,高高翘起臀部,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绽放给他,像个可爱的小动物。 至于廉耻?脸?不知道,不认识。 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做快乐的事。 他的手从上到下的检查我的两个穴,拍一拍,抠一抠,把淫器和肛塞提拉塞拔几下。露出里面的嫩肉,让自来水冲刷。 他继续吻我的穴,这次很粗暴,力度很重,我忍不住叫,跟他撒娇,索取更多的爱。他真的很慷慨,毫不犹豫吻住我的后穴,舌尖滑行在我的花蕾上,再嘬吸。 “唔……”这有一些意外,我被惊了一下,随即就是满心的感动。 卓尔曾经告诉过我,一个男人肯舔你后穴,一定是爱惨了你。 我开始颤抖,轻轻摇晃自己,太舒服了,被舔后穴,你会觉得自己在升天,在飞。 我一声又一声的吟叫,被他的口舌玩弄到昏头转向,然后花式吹捧,俚语骚话上线,各种求玩求操的浪叫。 “哥哥,水水小穴好痒,后穴也痒,哥哥好会舔,哥哥……啊啊啊……” 相处半年,又睡过一次,我深深知道,要让这个和尚说骚话,做梦去吧,还不如我自己来。 我的淫荡就像火山岩浆,不断喷发。 JK的好在于,极致的娇纵我,宠爱到没边没际,然后我会更加无限制和他放纵,越来越艳丽娇媚,需索无度。 两个穴被他长久疼爱,像熟透的番茄,被剥了皮等搅碎插干。 他吃了好久,才用中指钻进我的前穴里,整根没入,抽动搅拌,然后一手掐住我的阴蒂,用力捻揉。 “哥哥呀……啊啊啊……”我哭叫。 他的中指突然拔出来,又插进后穴,深深抠进去,大拇指也抠进前穴,两根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汇合,隔着肉膜捏紧。 我的两个穴被他同时控制,人像疯了一样颤抖,被他提拉捏弄,淫水呼呼往外流,后穴饥渴的主动咬住他的手指蠕动。 他开始用手操我,两根手指塞拔,啪滋啪滋的淫声传出来,我的下体成了软泥,被他随意蹂躏。 “我受不了啦……哥哥……给我……嗯……啊……” 我祈求他给我高潮,可是他不肯,总是在我濒临巅峰前停止动作。 我只能翘着臀部,任凭他带着我,在情欲的浪潮里忽上忽下,漂浮不定。 “哥哥,你太坏了,不给我高潮……不带这样玩的,嗯嗯……” “现在给你太草率了,晚上给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他把肛塞依旧塞进后穴,扶着我起身,抱住我,说:“忍着不操你,真的很痛苦。” 我倍受煎熬的身心立刻得到安慰,原谅他的坏他的折磨,笑着吻他。 JK,何其有幸遇到你! -- 造物恩泽.月光下的野战(H) 造物恩泽,万象华彩。 大地无声,厚爱无言。 ——题记 生活要有仪式感,要井井有条,不能太仓促混乱。我们决定先喂好自己的胃,再继续刚刚美妙的行为。 我给他买了十几件背心体恤,还有各种短裤沙滩裤,让他换上,我真空套了一件碎花棉布连衣裙,花色很田园,很居家。 米饭已经好了,我又辣炒了螃蟹,拌菠菜,真空装冷牛肉,排骨玉米人参汤。我只管做饭,其余的都是JK走来走去做的。 他把饭桌摆放在铁皮房外,坐在高架台上吃饭,还可以欣赏落日余晖,欣赏无垠的绿海,欣赏海鸥在空中的悬停表演。 我开了一瓶雪花啤酒对他说:“无酒不成宴,我喝一口,就算开席。” 我知道他从不喝酒。 JK却说:“喝吧,你喝不完给我。” 什么意思呢?破了色戒,又要破酒戒?因为我? 我把酒倒在两个空碗里,然后端起来说:“谢谢我表哥!” 他:“谢谢表哥!” 一碗酒他一饮而尽。 我:“哥哥,你这种喝酒姿势忒熟练,可不像不会喝酒的人。” “我没说我不会喝酒,禁酒是怕耽误事,我从前很爱喝酒,喝白酒。” 我:“哥哥也太自律了!白酒,也这么一饮而尽?” “对,我身边的很多爷们,都这么喝酒,一口焖,然后吃饭,不太喜欢没完没了的打酒官司。” 好吧,不会喝酒的人表示羡慕嫉妒恨,就使劲给他夹菜。 JK不挑食,又很给我面子,给什么吃什么,看他吃东西是种享受。 我也假装喝汤,吃菠菜,其实呢? 我哪有心思吃饭,只想吃人。 我剩了半碗饭,本来也没盛满,实在没胃口,JK问:“吃不了?” 我点头,他却端过去两口就吃了。 真有点男朋友样子了!在一碗啤酒的微醺中,我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吃过饭,洗洗刷刷收拾了一阵,天色暗了下来。我们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JK开始寸步不离我,他可能对我感到奇怪,怎么不休息?怎么不和他做爱? 我不紧不慢的拖延时间,天黑下来,月亮出来了,我望了望这晴朗月夜……嗯,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图,马上就要发挥威力了,JK哥哥!让我带你见见什么是造物主的恩泽! 我跑去仓房,翻出里面的黑色旧轮胎,有好几个,挑了一个最小的,用打气筒补气。 穿着裙子用打气筒,是女人不雅行为的一种,JK跟过来瞧见这一幕,看不下去了,伸手接过打气筒。 他问我:“你要做什么?” “这是我的轮胎船,带你下水玩。” JK给我的轮胎船补好气,其间还得被我不停骚扰,嗯,我亲他、捏他的脸颊。哎呀,草头娃娃,多好玩呀!随便被我欺负也不会反抗。 他低头收拾我的大玩具,轮胎中间原本就有几道麻绳,捆扎穿绕成网状,不用再去调节。 我说:“走吧,带你去看我的天然游泳池,没治了!”他有些疑惑,但是什么都没问,胳膊夹着轮胎跟着我。 月亮是上弦月和满月之间的状态,高高侧悬在暗蓝色的夜空,犹如一轮冰盘,洒向大地一片清辉。 而大湿地上有无数环形水沟,大圈小圈,圈套圈;水面反射着银白色月光,于是,整个世界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像披了一层轻纱,圣洁又透明。 JK久久看着这个神秘的世界,而我看着他,我说:“是不是美极了?觉得没法用言语表达?” “嗯,真美,做梦都梦不到这么美的画面!” “大自然也是有逻辑的,一切现象必然都有其存在的原因;所以,这么美的景色为什么会出现?你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你啊,你来了啊,所以造物主决定送给你绝美的景色!如果你觉得不够美,再加上我。” 啥叫不要脸?哈哈! 我听见他低低地笑:“水水……” 他被我的厚脸皮逗坏了,揽住我的腰,低头吻我。 绿海无言,只有虫儿和青蛙此起彼伏的在叫。除此外 ,似乎连一丝风儿都没有,听不到任何喧嚣,恒古的神圣宁谧。 一碗啤酒的酒精让我眼神迷离,轻飘飘的。我领着我的男人,像做梦一样穿行在这片如诗如画的旷野湿地。 所谓我的游泳池,就是线道旁边的一块盐碱地,被芦苇荡围绕。中间寸草不生,地质坚硬,足有一块标准游泳池大小。雨季来临时,盐碱地被灌满了水,水质干净,是天然的浴场。 我脱掉裙子鞋子,一丝不挂推着轮胎,游过极深的,两侧生长着芦苇的排水沟,JK也学我脱光自己,跟着游过来。 芦苇荡是大自然的净水器,地球的肾脏,所以这里干净清透得;令久居城市的人无法想象。 过了排水沟,我坐在轮胎船中间的麻绳网上,说:“哥哥推我,我们找一个水浅一点的地方。” JK推我时,我故意把腿分开对着他, 小穴寸草不生,后穴堵着肛塞。白白净净的一对脚丫翘在空中,一圈鲜艳的腻色也在他眼前晃呀晃。 和尚,我要在这里吃掉你啦! 中间的水浅浅的,也就在JK膝盖以上。我对JK说:“行了,就是这里,别动了。我的发髻里面藏了东西,帮我取下来,要小心,别掉到水里。” JK帮我取下来,是个塑料密封袋,里面有一根万宝路烟和打火机。 我点燃这根烟,给了JK:“抽吧,忍了半天了。”我把打火机放回密封袋卷起来,继续塞进发髻里。 他站在水里抽烟,一双长腿,宽肩窄腰;二头肌、叁头肌、胸肌、腹肌都饱满圆润,但又不过分夸张。 在漫天星光,一轮明月的映衬下,JK英俊的面孔,沉静的表情,比白日里更显迷人。可是,造物主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让夜色又雕琢一番他的身体,于是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朦胧,暧昧、神秘、诱惑…… 我迷醉地看着他,他一定是个古今中外,伟大作家们忘记写下的神灵,主宰爱欲的神。我看不清他,看不清命运,只看得到他的滋味,只顾着迷恋他的滋味。 我掰开腿,手指抚过肛塞,光洁的肉穴一览无遗。手指揉捏阴蒂,手指肚在上面画圈,撩拨。阴蒂开始变得圆润,坚硬,阴道深处的小兽觉醒着,叫嚣着和我闹脾气,它太饥饿了,直流口水。 JK看着我,我在他眼里是什么? 精灵鬼魅,月夜妖魂行不行呢? 我:“抽完了吗?过来抽我呀!” JK把半截烟插进水里,火星熄灭,他拖过轮胎,胯下的性器已经肿胀翘起,我伸手握住他。 又粗又硬,天赋异禀,忍不住用手撸几下,好想用嘴巴吃,可是看样子,他更想操我的穴,不能再忍了。 我撒娇:“爸爸,爸爸,爸爸……” 对他返童不是目的,诱惑他也不是目的,目的是迷死他。 他用手挨个抚摸检查我的身体部位,脸庞、臂膀、乳房、腰肢、腿心。 手指插进肉穴探索,里面水汪汪的,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我曲起膝盖,让性器更多的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哥哥,操我吧……喂饱我……” 他一条腿骑在轮胎上,抓住我的一只脚踝,带着相思绳的脚踝,提起我一条腿,弯曲压住控制,然后毫不犹豫,对准穴口缓缓插入。 “唔,好硬,好舒服……” 饱满的充盈感,占据感…… 继上次我中毒后,他第二次进入我身体,吃到他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我被他填满,再次有了被镶嵌的感觉,第一个是铮哥,第二个是JK。 虽然我和好几个男人做过活塞活动,但是只有他们俩人给了我这种感觉。 人生缺失的配件,这一刻,回到我面前,镶嵌我,严丝合缝。 他:“水水,还可以吗?疼吗?” 我捏住奶尖,感受他的入侵:“哥哥好大,好疼呀,可是水水好喜欢,疼也要!嗯……” 拼死吃河豚,没有这点勇气,怎么吃JK?他低头噙住我的嘴巴,恩赐给我一个吻,然后挺胯开始抽插。 “嗯嗯……”我的右脚放在他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脚踝那抹腻色,炫人眼目,动人心魄。 月夜是他的幕布,星辰是他华丽的点缀,我看见整个宇宙在他头顶晃动。 目眩神迷,真美! 造物主就是藉着这样的夜色,让我们彼此交付,把完美的爱欲交付。 他尽管沉默,可是性器又热又坚硬,超过我从前遇到的任何男人。能插到子宫口,塞得满满的,带给我鼓涨涨的被占有感。 他塞拔,深插浅送,似乎了解我全部的饥渴,非常慷慨的用各个角度操弄,让我很快陷入极致的混乱,我呻吟,淫叫,比哪一次都大声。 “哥哥,你好棒,好受死了……” 抵死缠绵,如胶似漆。 他吻我:“水水,你好美!” -- 璀璨星图.世界美的摇摇欲坠(沉醉H) 幕天席地,姿情纵意。我让他看足了浪漫璀璨的星图,和星月下赤裸裸索爱的我。 ——题记 我说:“那就爱我,享用我,哥哥,用力操我吧,我好痒好难受……都是想你想得呀……啊……” 和禁欲系、清冷型人格的JK做爱,我完全放弃矜持。骚话张嘴就来,死命纠缠他,和他撒娇,求他垂怜,求他疼爱,求他往死里折腾我。 他狠狠顶入,贯穿我的穴。双手掐着我,控制轮胎船不乱跑,我的身体完全无依无靠,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我被拖拽,性器相交相撞,啪啪乱响,水花四溅,小穴又疼又舒服。他身体素质太好了,这种有节奏的活塞运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陷入一种被打击的状态,周而复始的循环遭受打击。他就像天生的做爱机器,知道我所有的命脉和弱点。 小穴包裹着他的性器,被他不停蹂躏,被撞击着神秘的快感区域。我掐住奶尖,只被操了百十下,就轻易被他送上高潮,阴道收缩抽搐,绞紧他的龟头棒身。 我哭叫:“我不行了,太舒服了,哥哥,啊……啊……”失声惊叫,眼前一片斑斓色彩,失重坠入太空一样。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阴蒂,揉捻提拉。膣肉被刺激得狠狠咬住他,紧跟着阴蒂高潮也降临,持续不断的痉挛;让我的小穴始终箍住、绞紧他的性器。 我死死攀附他,他突然抱起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我身体的重量似乎都落在他的性器上,顶的更狠更深。我被惊了一下,可是快感还是源源不断从穴里传来。 要被这奇异的高潮逼疯了,怎么可以这样舒服?他凝视我要哭不哭的脸,亲吻我:“水水,这就不行了?” “哥哥,爽死了!” 我哆嗦着,哼哼唧唧回应,JK继续吻我,等待我的高潮余韵过去后。他小心翼翼把我重新放在轮胎上,再抽出肉根,握住我的臀部用力掰开,抠出肛塞递给我,我把肛塞系在麻绳上,手一直抖,高潮让我手脚酥麻无力。 JK:“水水,翻个身。” 我什么都依顺他,膝盖跪在轮胎船里面的绳网上,他用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后穴,左右试探一番,再插第二根手指,来回抠动。我的敏感点在会阴,两穴相交处,我知道,其实还是阴蒂深处那块区域引起的性快感。 “唔……”我小声喊叫。他可真是细心,我用了肛塞,他就明白我不想落下肛交,主动宠幸我的后穴。他的手指塞拔抽插,攻击我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后穴里面不仅湿漉漉的,还饥渴的蠕动,主动偷吃他的手指。 “咕叽咕叽”,被他插出水声。 国际酒店一夜,他肯定发现我是个肛交爱好者,现在非常有耐心的扩张,然后才试探着用性器刺进我的肛口。 “唔……嗯!” 仅次于撕裂的痛感,我咬着嘴唇忍耐,他两只手掐着我的腰一提,性器全跟没入。我被极度充盈,好满好涨,忍不住痛叫:“疼!” 被他完全插入后穴的刹那,那种疼痛和满足感,让我大脑停摆无法思考,全身上下其他五感似乎全部消失,只有后穴被统治的感觉主宰我。 他赶紧停止,想要撤出一点,我回头制止他:“不要,没关系,哥哥,别走,让我疼,操疼我……”他重新覆盖我,深深顶入,真疼,也真爽! “水水……”他呼唤我。 我们链接在一起,无比亲密,JK胯下不动,用手指梳理我的卷卷发,慢慢等待我的后穴适应他。 我竭力放松,翘着臀部,想象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祭品,被刺中要害,流着血,等待被凶兽大口朵颐。 我说:“哦……哥哥……” “水水!” 他回应我,体贴地吻我后背,脖颈,巨棒还是一动不动和我锁在一起。 我逐渐适应大肉棒,用后穴吸咬他:“哥哥,喜不喜欢操水水?” 他吻我脸颊,轻声回答:“喜欢,喜欢操你!水水,好妹妹……哥哥用力了,疼就喊出来。” 妹妹就妹妹吧!我已经顾不上了。 他掰开我的臀部,开始冲击我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力量非常大,频率也快,水花翻转,拍击起伏。 这种强悍和占有,机械式的活塞,是任何女人梦寐以求的极致性交,我不是个重度肛交爱好者,可是他太迷人了,无论操我哪里,都让我疯狂。 我昏昏然在想:“我是做了什么好事,才得到这个男人的恩宠呢?” 我尽量敞开自己,邀请他深入。 “你怎么可以这么硬?嗯……太硬了……好疼,可是不许停……嗯嗯……哥哥……” 几百下狠操后,我狼狈不堪,丢盔卸甲,喊:“哥哥,等一下,停……” “怎么了?水水?” 我:“哥哥,这样做爱,太可惜了,我想让你看到我刚刚看到的景色。” 我起身,把轮胎推到地势较高的地方,水只没在我的小腿。 让他坐在轮胎上面,而我骑在他身上,重新把他的性器吃进后穴。 这样,从他的角度就可以看到,我头顶星辰明月,熠熠生辉的样子。 他秒懂我的意思,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给我深情款款,给我由来已久的挚爱,就像从前爱我很久,以后还会永远爱我的那种感觉! 我骑乘他的要害,吞吐他茁壮的性器,两只奶在他眼前晃呀晃:“哥哥,听说抽万宝路的男人都有个情怀——男人因为浪漫而牢记女人!JK哥哥,我给你的浪漫浪不浪?够不够让你牢记我?” 他凝视我的眼睛,无比认真,像宣誓一样说:“永生永世!” 他只说了四个字,我却听的想哭,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从童年期就开始幻想的那个男友,从少年期就盼望见到的未来男友啊! 我让他看足了浪漫璀璨的星图,和星月下赤裸裸索爱的我。他再次把我放到轮胎上,正面占有我,看着我的脸操,我被他牢牢控制,无助的在水面漂浮,被他以爱之名欺负得欲仙欲死,奄奄一息。 身体像被捅穿了,更可怕的是,肉穴深处不知餍足,我只能胡说八道的求操:“好痒呀,哥哥,好舒服,爸爸,好爸爸,呜呜……操我……” 完全错乱的认知,瞎喊瞎叫,旷野回荡我的呜咽哀泣声声。他的性器轮着进入我的两穴,想操哪个就操哪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JK撞击我,也撞击水面,有时候有小水花会迸溅到我脸上,太激烈了! 他操了很久,也不肯射。我知道,他都是为了让我爽呀!可是亲爱的人,别再忍耐了,我都心疼了! 我抬起身抱着他,恳求他,哄骗他饶了我:“哥哥……射出来,给我…… 把我射满,嗯嗯……” “嗯,给你……” 他激动起来,喘息加剧,不会说骚磕,更不会叫床,可是一旦喘息起来,那种男性狂野的热情,听的我热血澎湃。 他狠狠冲撞我,我看见,宇宙在他头顶摇晃,星辰、明月在坠落。天旋地转,天翻地覆……世界美的不可思议,飘飘欲仙,摇摇欲坠! 他抱住我的臀部,给我最凶狠的爱,我开始返童不停乱叫:“啊啊啊……JK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他射进我的后穴。 夜色正浓,花好月圆,我的鼻子里闻到蒲草和芦苇的味道,甜甜的,混合着他的麝香。 他单膝跪在水里,吻我奶尖,吻我,一遍又一遍,我慵懒的继续小声叫他:“爸爸,爸爸,爸爸……” 他用手指探进我后穴,抠出精液。 “都做完了还叫爸爸?” 我笑死了,回答他:“挨操后不让我干活,我愿意永远叫你爸爸!” “嗯,不用你干活。” “爸爸,爸爸……” 他咬住我贪爱的嘴唇,情深意重! …………………… 我们赤裸裸躺在平坦的,十米多高的大油罐高架台上,看天上的星星。 我躺在他的手臂上说:“我小时候,特爱哭,特娇气,我爹给我讲故事,我才停止。故事讲完了,我还是哭,他没办法,就骗我说他是外星人,我说那我呢?老爹说‘我是外星人,你当然也是外星人。’从此,我就特别爱看星星,幻想有一天回到自己的星球去,傻不傻?” JK吻我的额头:“不傻,很可爱,老爹说的对,你肯定是外星人,地球人哪有你这么有趣?能让我动心。” 我:“真的嘛?你动心了?” JK:“真的,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越看越喜欢,每一次都是第一眼那种感觉,甚至更严重。” 我:“所以你就开始勾引我?” “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我:“我哪里勾引你?” “你每看我一眼,每对我说一句话,哪怕隔着很远走过来,都是勾引。” 我哈哈笑:“欲加之罪!合着我就不能跟你说话,不能看你。” “嗯,没错。” 太不讲理了,我使劲咬他:“说,为什么跟我装和尚?还有谁勾引过你?” “没有了,从前也遇到过别的女孩勾引我,可是除了你,别人的勾引都无效。” 我抚摸他的胸肌,满心柔情:“那你前妻呢?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 JK:“你想听我和她的事吗?” 我:“你愿意说的话。” -- JK的往事.驾驭类淫器燕双飞(H)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晏几道 JK:“我前妻比我大五岁,一开始,她是我最好哥们的媳妇。我哥们出事死了,临死前身边只有我,他就托孤给我。到现在,我都不能忘记他咽气时的情景,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喊小孩的名字:‘小娜,小娜呀……’” JK的声音平铺直叙,除了模仿那位临终父亲喊女儿名字;而提高了一个音阶,再也没有任何起伏的情感。我却立刻满怀心酸,透过他,仿佛看到这个场景。 JK:“他就那么一声声地喊…… 喊得我心碎,假如可以替他死,我绝对会去。我不想让我哥们死不瞑目,就说:‘哥,要是嫂子想再嫁,我就娶她。要是嫂子给你守一辈子寡,我就做她亲弟弟,一定照顾好她们母女二人。’我哥们这才放心,咽了气。 嫂子守满一年孝期,我去求娶。她一开始不答应,我说那你嫁给别人,孩子要是受气,我可不同意。就这样,嫂子斟酌再叁,嫁给了我,领了证做了我的妻子。” 我:“女孩?” JK:“女孩,很调皮很可爱。” 我:“那你爱你前妻吗?或者说,你们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JK:“……” 他沉默,想了很久才说:“如果责任也是爱,那我爱她。我那时候还小,一腔孤勇,自以为是。我以为我是爱她的,但是一路走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遇到你以后,我才发现完全不一样。” 我转过身,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样在哪里?” JK:“我娶她,只是想保护她和孩子,不太想和她睡觉,或者说没有那么渴望和她睡觉。可是对你,我就是想天天睡你。” 我吻他的胸膛,他轻轻抚摸我的头。 于无声处听心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问:“后来呢?” JK:“你明白我是什么人,是吧? 和占宇一样,黑道……的确。 可是,水水,这世上不管哪个圈层,总是有特别的,另类的,而我就是。 我不太愿意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我又不知道我该归属哪一类人群。 所以,黑道就黑道吧。毕竟,和我打交道最多的人,都是黑道。我和他们掰扯不清,有些人和事,从我少年期就开始卷入,牵扯过多,羁绊太深。 我婚后也就半年吧,有一天,有人把我堵在家门口,他们用的是双管猎枪,想废我的腿。我前妻冲出来挡着他们,她承受了一部分散弹枪伤,一击不中,那些人没有机会,只好逃跑,我的腿因此保住了。” 我:“她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和我睡了,有没有负罪感?” JK:“不会,她爱的人始终是我哥们,她对我,是弟弟和亲人。我们俩也试图组织好家庭,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是从各方面看,我必须远离她们,才能让她们更安全。” 我:“所以,你们离婚了!” JK:“对,离了。我提出来的,请求她答应。我不必扛着丈夫的名头,只需别让她们缺钱就好,钱,对我来说,是最容易的一件事。” “那你们离婚后,还在一起睡吗?” “睡了几次,遇到你之前的两年,已经完全不睡了。” 我:“我懂了,我没有负罪感了,那你现在……能从黑道摆脱吗?” JK:“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他沉思了一会,组织语言,尽量规避一些事情,然后回答:“这么说吧, 我在黑道是个隐形人,众目睽睽之下的打打杀杀,我从22岁以后就不再做了,所以黑道束缚不了我。 只是我不甘心,我失去的兄弟,再也活不过来的兄弟,没有人去给他们一个公道,我怎么可以安心退出? 水水,我不是一个好的养花人,我随时会离开你,我所做的事情,得去承担责任。” “所以你总是回避我?” JK:“对,因为我不提倡不负责的爱情。这次约你,是我自私了,我本不应该接近你,可是我没法不想你,抗拒不了你。” 怕给我惹麻烦?我吻住他的嘴:“我知道了,这就足够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承诺太多!” 我骑在他身上往上爬,把一对奶捧给他,把他的脸埋进我的胸,他吻我的双乳,捉住两颗奶尖,轮流疼爱。 JK的命运充满未知和危险,可是我来不及多想,我看中的男人并不多,为什么不吃掉他,至于能不能消化,再说吧。 我和JK手挽手,下了油罐高架台。我开了几个大灯,它们分别镶嵌在铁皮房和高架台铁管上,如果夜里从高空看,单井肯定恍如明珠。 他有些献宝似的兴奋:“水水,还记得我的手工吧?我做好了,来……” 我很好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打开吉普车后备箱,取出我认识的那个黑色收纳箱。打开后看见一个和前些日子;我在车库里看到的,不太一样的物件。 还是那个束腰,腰部两侧却多了一对木头雕刻的把手,像飞燕形状的自行车把手,被他用各种复杂手工镶嵌,牢牢固定在束腰上。 我看不懂:“这是什么?” 他说:“它叫鞯辔,不过我更喜欢它另一个名字'燕双飞',这是鞯,缺了一个辔头。” 哎呦喂,这可难为我了?这不是给牲畜用的东西吗?我说:“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这个鞍鞯我知道,马鞍子,马褥垫,鞯辔……没听说过,你确定要给我用?” Jk:“我确定,就是给你用的,过来,水水……“ 他拿着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单膝跪在我面前,把它围在我的腰上。有金属扣子,还有结实的绳子抽紧,一个完美的束腰。很宽,比他手掌还宽很多,然后在腰部两侧,是一对燕把。 我低头打量,抚摸研究这对打磨光滑的木质把手,JK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铁皮房下面;一个旧的废弃皮沙发上,他白天肯定就打算好了,所以收拾的干干净净。上面还铺了我们自己车里的一对座位软垫。 他轻轻推我,让我跪在沙发上。他也跪在我身后,臀部紧贴我的臀部,握住那一对把手,用力向后面一带,我就身不由己,臀部向后面撞去。 哦哦哦,我懂了,这把手分明是他要驾驭我的工具,他要把我当做小畜生、小母马驾驭。 我又被他翻了个身,正面躺下。他跪在我腿间,双手握住我腰侧的两个把手,就可以提起、或者叫“端起”我的臀部。(注意这个造型) 原来这个东西是这么用的,完全是为了男女交媾而打造。别出心裁,奇思妙想,奇技淫巧啊!我惊呼。 然后我被他插入,他的性器整根贯穿我的肉穴。我在盐碱地游泳池,刚刚被狠操了一顿,穴里还是湿漉漉的、是扩张状态,进入的很顺利。 他很快就啪啪啪大操起来,手握着燕把手,提起我整个下身,颠簸着我的臀部。性器撞击我,让我的肉穴飞快的在他的性器上套弄。 这样的操穴方式,我从未经历过,性器似乎插入不一样的区域,带给我异样的感受,我立刻强烈的呻吟起来。 “嗯,哥哥,这也太疯狂了,我可以讲粗话吗?哥哥原谅我,我要讲粗话了……哥哥操我小逼……” 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个严谨纯洁,教养极好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操的我想发疯。这个可尊敬的人,顿时也被我的粗话整疯魔了,开始惩罚我报复我,性器像毒龙一样用力攻击我。 我身体颤抖着,发髻散乱,整个人无比凌乱,可是身子骨越是被淫虐,我就越索求无度,穴水再一次涌出来。 我喊:“嗯,天啊,这是什么?” 地面比水面踏实多了,让他更加省力,肉体相撞,啪滋啪滋乱响,操的我哭哭唧唧的,他说:“水水,这样操你,你就不会被撞到耻骨疼,撞到黄体破裂了。” 原来,他还记得上次我中毒淫乱时,卓尔提到过我曾经黄体破裂。 真有心,他竟然记得这件事! 这是一种新的性交体验,JK也不是很娴熟,他正反面来回翻着我做实验。 最后我俩觉得,正面驾驭太费男人臂力了,没经过锻炼的男人无法操控太长时间。这也就是JK,一般的男人根本做不到。后入还好做些,可以握着燕把随便控制女人臀部,很舒适。 我坐在JK的性器上,两条腿放在他肩膀上,身体呈现V型。于是,相思绳又开始晃来晃去。他握着燕把来回推拉,我的穴被迫吃进吐出他的性器,吃的很深,而他可以一览无遗这个糜艳情形。 “嗯嗯……啊……好爽呀,我要死了,爸爸好会操逼,爽透了……啊啊啊……”我急促浪荡的叫,被他操成人形淫器,我知道,他受不了听我叫,因为他是个潜藏的施虐者,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我呢?一个天生的M体质受虐狂,一旦挨操,叫声就会充满了无比柔弱,可怜兮兮,还参杂着强烈求虐的意味。这对施虐者是致命诱惑,一声声喊叫,都像要他命一样。 我已经完全失控,两个穴被操开,强烈的发情期被催发,情欲不断升腾。 我的穴已经不由我左右,只好在求操的浪叫中,勾引他用力欺负我,使用我。至于能不能承受他的虐待,哪里还顾得上? 被他看着光秃秃的穴挨操,我很羞耻,浑身发热,逐渐变成粉色。两只奶摇来荡去,奶头也好想被他虐,可是他没有多余的手了。 他还觉得不够让我发疯,有时候停下来让我喘口气,抓住我一只小巧玲珑的脚丫,放在嘴里咬。 “不要……好痒……啊……” 我的脚也是我的敏感点,他咬或者吸着脚趾,我的穴就会痛痒难熬,无法忍耐。自己会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套弄他的性器,他慢慢啃噬我,一手拖拽燕双飞,性器深顶浅插,顶到神秘禁区,我哭着又泄了一次身。 我软塌塌的,被操成风中之叶,一个劲颤抖哆嗦。他放下我的腿,我软软的扑进他怀里:“哥哥抱!” 他抱紧我,让我休息,等待我高潮的抽搐完全过去。 “水水,爽吗?” “太爽了!谢谢哥哥!” 他给我一个轻吻,像缠绵的雨滴。 我:“真会玩,淫才啊!哥哥,快说说,燕双飞,这怎么来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呐!” JK:“这是我爷爷奶奶那个村子,有个皮匠的手艺。他做完鞯套,就是你说的束腰,后面的木工活都是拿来给我爷爷做。 我小时候见过几次,当时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爷爷不让看,甚至被爷爷揍了一次。大人们神神秘秘的,反而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就偷窥,偷听大人说话。” 我用穴含着他依旧硬梆梆的性器说:“偷听到什么?” JK:“有个故事,说过去在东北老林,有一对外地来的夫妻。男的身强力壮,女的体弱多病。 两口子体力不配套,女的架不住男的操,经常受伤。过去的人,尤其是男人,不缺吃喝的情况下,体力可比现代社会的人好多了。 男人心疼媳妇,就给她做了这套玩儿意,操的时候,女的省力,不容易被弄伤。后来,这东西在东北就流传出来了,由皮匠和木匠共同完成,小范围流传,很小众,大家叫它相思燕,或者叫燕双飞,取自——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我:“一件助兴的工具淫器,却又饱含夫妻情义,饱含天下情侣的诗情画意,真不错,JK哥哥,你的礼物我喜欢,谢谢你!” -- 尘封的秘事.鱼路.游芦苇荡 我缠磨他,把他的世界透漏给我。 ——题记 76号单井很神奇,几乎没蚊子,我带的防蚊液都没用上。这里太干净了,没有死水,蚊子幼虫无处繁衍孵化,就算有几只蚊子,今年雨水大,一场大雨全拍死。 JK十分迷恋星空月夜,不想进屋睡,我说:“你现在觉得风清月明,温度还舒适宜人,到了半夜说不定就下雨了,因为海湾气候异常,下半夜不盖被子会很冷,信不信?” 他选择信任我,跟我进了铁皮房,睡在凉席上,开着对流窗,有穿堂风吹过,十分舒适。我怕他热,开了风扇,他说不用,真的很凉快。 我躺在他的胳膊上,像回到小时候,在父亲怀里——宠爱和包容。 于是我就给他讲我爹的故事:他在1976年特殊时代,被村长,书记迫害,被民兵队长,民兵们押着批斗。关押几个月,审讯逼供,最后查不出罪名,只能无罪释放。 JK听的特认真,偶尔插句嘴。 我告诉JK:“你说神奇不?这些坏人都死了。民兵28岁车祸死,民兵队长30岁暴病死,书记40岁敲诈勒索罪进监狱猝死,村长60岁患癌死。” JK:“嗯,老爹的仇人都死了,老爹一定能活一百岁,这些倒霉蛋短命鬼的福气都给老爹!” 我奖励小甜嘴JK一枚香吻,他就势把我抱在怀里,对着我裸露的穴就插。 “我被你榨干了,做不动了!” 他:“不做,就插着睡。” 我:“哥哥,你会不会查夜?换了新地方睡不着?” JK:“不会,我睡眠质量挺好。” 我:“那就好,真羡慕你,我就不行,有点睡不着,哥哥,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什么都可以,只要是真实的就可以。” 他想了想,说:“给你讲一个书本读不到,新闻不会发的,倒霉警察的故事行吗?” “行,快讲吧,有多倒霉呢?” “就叫他张叁吧,张叁原本是个正直的好警察,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从不收受贿赂,但他脾气特操蛋,抓嫌犯时,要是看对方不顺眼,总是先哐哐哐暴锤一顿……” 我插嘴:“暴力执法,现在大部分警察不都这德行嘛。” JK:“有一天,张叁抓了一个惯偷,小偷瘦小身手灵活不好抓,张叁就咔咔一顿削,削老实啦才抓住,小偷被削的相当惨,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张叁把小偷用手铐锁在派出所楼梯里,又出警了。就是锁一只手,另一只手空着。” 呵,我当然知道这种锁法,流芳镇的警察就这样铐过我。 JK:“当时楼梯里还锁着一个嫌疑犯,随便起个名叫他李四吧,这个李四不简单,是个厉害的混子。 身边很久没人经过,李四很无聊,就端详小偷,见小偷留了一个偏分头,头发挺长,满脸血,血珠子滴答滴答一直往地下淌,闭着眼蔫了吧唧的,像要死了似的。 李四竟然一手扯着小偷头发,往暖气管道上猛磕,把小偷磕死了。 张叁回来后,发现小偷死了,吓了一跳,他完全不会想到是李四干的,因为李四和小偷没仇没怨,甚至不认识,没有作案动机。他还以为是自己抓贼时一顿狠削引起的。 这可怎么办?咋向小偷家属交代?咋向自己领导交代?张叁发了愁。 这时候,李四说话了,他说‘真他妈吓人啊,这小偷进局子要蹲笆篱子想不开,自己玩命磕暖气管子,活啦磕死了。’ 就这样,李四成了这件事的证人,轻松洗脱了警察张叁。 李四找机会跟警察张叁说:‘其实他没磕暖气管子,就是突然死了。哥,我够意思吧?’ 张叁如何都没想到是李四磕死的小偷,还以为李四为他开脱,承了他的情。随后,张叁利用职权为李四减轻罪名,李四很快无罪释放。 从此以后,李四和张叁绑在了一起,李四成了混子头,欺行霸市,肆意妄为,张叁做了他的保护伞,一个鼻头出气,黑白两道通吃。” “那张叁到现在都不知道真相?” “不知道,要不咋说他倒霉呢。” “可是他并不无辜,他要不是暴力执法,哪里会遇到这种事,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干坏事吗?” JK说:“李四在一次派系火拼中被人用火器崩死了,他生前,有一次喝酒喝高了,把这件事说给一个死党,他要是自己不说,谁能知道这隐秘事。 我恰好认识他的死党,他死了以后,他死党把这事当笑话讲给了我,主要是嘲笑警察张叁的愚蠢。 张叁目前位居高官,一旦堕入黑暗,他就别想白了。我们东北,黑道白道总掺和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哥哥,你讲的故事好有趣,太有意思了,再讲一个吧。” “明天讲,你该睡了,再不睡,我只好和你做爱了。” “好吧,睡觉睡觉!” 我闭上眼,穴里含着他的性器陷入沉睡,JK哥哥,晚安! 我的出生地,晚安! 午夜过后,果然下起雨来,雨点敲打着铁皮房,劈啪作响,最后响如爆豆,我们被吵醒。 温度也降下来,JK用夏凉被把我的腰盖上,他自己还是赤裸着睡。 我翻了个身,他从后面抱住我,握住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俩人再次陷入深眠。 天亮的时候,我们同时醒来,JK晨勃的很厉害,冲着天高高翘起,又鲜润又茁壮,我忍不住坐了上去,吞吃他的性器。 我用穴吃了他几下,就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一早要是做爱,那一上午我就瘫了。 五点钟,通红的太阳已从地平线升起,光耀大地,泽被苍生,整个无人区焕然一新,又是另一番和月夜不同的景象。 我起床用电饭锅熬小米粥,做早餐。 JK去跑步,沿着沙石线路,跑向芦苇荡的深处,做发现世界的小孩。 院落附近有块菜园,是当年我爹开垦养肥的,表哥还行,竟然没让菜地荒废。里面种了大葱,韭菜,菠菜,芹菜,香菜。然后还有很多自己长出来的茴香,都四处胡乱生长着。 真好,有茴香,JK喜欢吃。 我拔了几下野草简单收拾了一下,韭菜竟然很嫩。割了一把,洗干净,打了鸡蛋,冷冻虾仁切碎,我要做个东北特色——韭菜盒子。 早餐是小米粥,滚烫的虾仁韭菜盒子,拍黄瓜,冷牛肉。 JK回来,跑的满身大汗,在院子里冲凉,然后我们坐在高架台上吃饭,我的韭菜盒子获得好评,其实这真是我随便做的,他的胃实在是太容易对付了。 早饭过后,我又用电饭锅焖了红烧肉,设置好档位就不管了,把菜园子重新整理一下,拔掉所有杂草,JK把菜园四周挖出排水沟,又给葱地重做了深垄,因为是雨季,蔬菜不缺水,稍微收拾一下,小葱小菠菜就显得生机勃勃。 和JK痴缠一会儿,决定领着他游芦苇荡观水鸟。我穿着比基尼和田园碎花裙子,戴着银灰色草帽,夹脚拖鞋。JK穿着我买的热带风短裤,短圆领T恤,同款夹脚拖鞋,戴着太阳镜,渔夫帽,好帅呀! 我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他,他用力搂着我的腰肢撞向他的身体,惹得我惊呼一声,他就送给我一个吻,给我压惊,给我一个甜蜜。 JK背着一个大号轮胎船,刚刚他已经充好气,中间的绳网原本就缠绕的很好不用动。我拎着两只木桨、一个塑料水桶就出发了。 我带着JK顺便去了一次鱼路。 什么是“鱼路”? 在雨季,一场大雨过后,一侧排水线超越警戒线,水流就会横穿鹅卵石路,冲越到另一侧排水线。 水流夹裹大量杂鱼:白鲢鱼、鲫鱼、鲤鱼、泥鳅、黑鱼、有时还夹杂着螃蟹…… 昨晚下过雨,于是我又看到了“鱼路”,一条流淌着杂鱼的鹅卵石路,这种情景,即使没见过“鱼路”的人,稍微想象一下,都会让人觉得特惊喜。 即使沉稳的JK也如孩童,说:“好玩,这么多鱼!” 我们俩变成孩子,主要是我尖叫嬉闹,捕捉这些送上门的杂鱼。我和JK痛痛快快捉了一桶鱼,有二十多条,都比我的手掌长,做汤足够了。 我把鱼桶放在岸边,放在芦苇丛下面遮阴。然后脱了裙子,只穿着比基尼,他也只穿着泳裤,在最宽广的水道,我们带着轮胎船下水。 JK坐在轮胎船绳网上,用两只浆控制着小船,我坐在他怀里,嗯,坐在他的大鸡鸡上,心里默念:我佛慈悲,色即是空!不能乱动,容易翻船。 我指引他进入纵横交错的水道;辽阔、幽深、曲折的水陆时空。碧水蓝天,流云雪影,浩浩淼淼的苇海葳蕤,清脆婉转的奇特鸟鸣,这里是不被人类打扰的净土。 -- 蓝天碧水野浴.谁是谁的补药(微H) 我一直认为,是我把JK调教成为一个S的,我的专属S。 ——题记 一对小??从水里钻出来,嘴里叼着 小杂鱼,它们灵活迅猛,一双小圆眼睛精光四射,又凶又可爱。看见我们就飞快逃离,速度快如箭矢。 JK问:“这是什么?我也见过,但是不知道名字,水鸭子?” “不是,这是挡前车,当地土名叫挡前车,学名叫啥我也不知道,一种小水鸟,速度快的让你怀疑眼睛。 我小时候,我哥下渔网,它们总是撞到网上,使劲挣扎,结果勒死自己。我妈把它们拔了毛,扔进灶火灰堆烤熟了给我吃,很好吃。不过现在已经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没人吃。” JK逼供:“老实交代,你还吃过什么野生保护动物?” 我笑:“小时候吃的多了,叫不上名字,记忆里印象深刻是吃了雁鸭; 呃,或许就是大雁,是别人送给我们家的,雁鸭已经被打死了,不吃也是浪费,我妈就给做了,大雁炖土豆儿 ,味道跟炖家鹅差不多。如今不吃了,要保护动物嘛!” 天空飞过几只洁白的鸟儿,不像海鸥和贼鸥,我俩仔细观赏。 我说:“这像小白鹭,通身洁白,当地人叫它‘长脖子老等儿’,因为它站在水里狩猎等小鱼小虾游过来;一动不动的模样太傻了。这里还有丹顶鹤,灰鹤,特好看。哥哥,把桨给我吧,你躺下看。” JK很听话,伸直腿,舒展身体,双手枕在脑后。真的是晒着太阳,泡着水,专心欣赏一路水景,我问他:“什么感受?” JK:“有一点泥土的味道,芦苇根的味道,说不上来的清新、干净、通透,和你的人一样!” 我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就这些,没有其他感触?” 我栓好木桨,小心转身,骑着他的性器磨蹭,他扶着我:“感触颇多,昨天刚来这时,你说过一句话,说每次回到出生地都特别踏实、幸福。 其实我也是这样,每次回到我童年生活的那片山林,我就会感到的轻松、宁静。水水,你读过《道德经》吗? 里面有一句——吸天地之灵气纳于己身。这里的阳光,空气,风,地气,夜晚的日月星辰精华之气,这些大自然的能量让我浑身通泰,终于理解了古时道家圣人们的养生意境啊!” “哥哥,你把我的台词抢走了,你说,你是不是钻进我心窝子里,偷了我的台词?嘿嘿,不过,有一句台词你没偷走,我除了要吸饱这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还有一个大药要吃,超级人参大药——就是哥哥,我要吃哥哥,好好补一补!” JK:“我们俩谁是谁的补药,还说不定呢,就你这小身板,还采补我?” “挑衅是吧?小样……”我顺着他胸口往上爬,假装霸道,他的嘴唇在太阳镜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红润,气血旺盛,我咬住这里,进攻他。 他任凭我欺负,宽容的容许我用舌头放肆的伸进去,然后被他的舌头捉住,他坚定的反攻,欺负碾压,我逃跑,他追逐,舌尖在我嘴里肆虐。 他剥开我的比基尼,把我的一对乳房放出来把玩。男人的大手忽轻忽重的揉捏,我的奶尖经过他连续的疼爱,一直红肿着,又疼又痒。 他欣赏着我的一对白兔,说:“水水,你的胸真漂亮。” 我甜蜜地笑:“所以,哥哥要不要吃?可以咬奶头,用力咬……” 他不回答我,而是张嘴含住我嫣红的奶尖,慢慢嘬吸舔舐。 我骑坐到他的身上,用充满欲望的肉体诱惑他。我喜欢他吃我的奶尖,非常欲,两颗奶尖被他轮流宠幸,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这里,他用牙齿轻轻咬,舌尖用力舔弄。 “嗯……哥哥……我觉得……被你这样咬奶头,就可以高潮,啊……就这样,咬我,好痛……不要停……咬掉好不好……” 我撒娇卖痴,求他咬掉我的奶头,他就惯着我,真的用力咬,不松开,疼的我直哆嗦。 “好痛,嗯……”奶头越痛,肉穴越痒,我咿咿呀呀开始求操:“哥哥,水水的小妹妹好痒呀,哥哥用大鸡巴插进去给我止止痒好不好?” 我抱着JK的头,手指插进他抓也抓不住的头发里。让你不说骚话,那我就使劲说。果然,他硬了,隔着游泳裤顶着我的穴。 我用手抓住他的性器,从游泳裤里把他解救出来,呀!邦邦硬,狰狞的小怪兽,好可爱呀! JK用手指挑开我的比基尼丁字裤,露出小穴,双手掐着我的腰,轻松提起我,小穴对准他的性器放了下去。我伸手掰开肉瓣,吞进他的龟头。 “呀……哥哥……轻点呀!” 我是个玩具,被他刺穿肉穴。 “嗯……唔……”我们连接在一起,亲密无间,完美贴合。黑色轮胎船托着我们,在这一湾碧水里徜徉! JK的美味在于随时可以插入,仿佛我是个开关,只要我需要,喊他一下,或者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会勃起。 我坐在他身上,性器相交的地方清晰可见。他抚摸着我的臀部,帮我尽量掰开腿,缓缓让我后仰躺下。 刚刚插入,大肉棒还是有点弄疼了我,我用手指轻轻拨弄阴蒂,收缩着膣肉,用力吸允他。水面上的花穴颤抖着,一下一下的蠕动,让他看着我的穴如何吃他的大肉棒。 一下两下叁下……咬你咬你咬你……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小妖怪吃人了! 阳光在头顶炫目刺眼,我微闭着眼睛,看到他眼镜里倒映的自己。 黑色轮胎上,雪白的、纤细的、赤裸的我;一对饱满挺翘的大奶,腰肢薄弱,曲线曼妙,像个妖魅。 还挺好看的,嘿嘿! 我对着他的眼镜做各种怪表情,蹙眉、瞪眼、鼓腮、噘嘴…… 我调皮、搞笑,然后我的穴也带着这些情绪,不停吸咬他的性器。肉穴深处,开始渗出淫水,或者是小怪兽饥渴的口水。 蓝天碧水,流云雪影,黑色轮胎随意漂浮着,他抓着我的一只脚丫把玩,湿脚丫在他手里,被阳光晒干。他看着我搞怪捣乱,嘴角上微微翘起。 我都这么骚了,他那张性冷淡风的脸也就起了这一点点变化,太可气了! 我不死心,继续勾引他,把另一个脚丫踩在他的胸口。那只带着相思绳的右脚,皮肤因为浸水,显得更洁白。而那一圈红绳,在阳光下简直红艳如血,在这个碧绿的旷野湿地,异常扎眼,不知让JK多看了多少眼。 JK任凭我胡闹,抓着这只脚丫,轻轻吻我脚趾,温文尔雅,情意绵绵。我现在深深懂得了卓尔的意思,红色对男人有天生的吸引力,脚踝更加是敏感部位,刺激男人眼睛,红色还是赤裸裸的性邀请,性暗示。 而JK哥哥,似乎比其他男人对红色更加沉迷,没准他嗜血。我能明显感到他的兴奋和冲动,他咬着我的脚趾,开始用力啃。 这,要了亲命啦!完全是我软肋,穴水立刻狂涌而出,膣肉不用我指挥,自己就嗡动啜吸着肉棒。我忍不住叫起来:“嗯……好痒……” 他是故意的,存心折磨我,报复我用穴夹他。因为在水上漂着,他没法操我,只能咬我。 “小心眼儿,大坏淫,坏冒烟儿呀……哥哥……我错了……哈哈……啊啊啊……” 我笑得龇牙咧嘴,刚刚有多嘚瑟,现在就多凄惨,他抓住我的两只白脚丫,轮流欺负,又舔又咬,舌尖还钻进我的脚趾中间。 于是我疯了,使劲扑腾,来回扭动抽搐身体,完全忘了小穴夹他大鸡巴这件事。他用力挺一下胯,操进我的穴心深处,享受我痉挛着身躯的乐趣。 我尖叫“我真错了……啊啊啊……饶命……哥哥……放了我,不然我跳河了……啊……” 在我有可能掀翻轮胎船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把脚丫收回来,好可怕,被啃脚丫太痒了! JK的太阳镜被我刚刚扑腾迸溅得都是水珠,他摘下来放在水里涮了一下,重新戴好。大手掐着我的腰,把我用力摁在他的性器上,他说:“水水,自己动,不然还收拾你。” -- JK的SM观.和我是对立派 Ⓟō⑳⑵⒉∁ō⒨ 性理念不同,SM观不同怎么办? ——题记 这个大坏淫,我想耍赖,偷懒。可是他作势又要捉我的脚丫。 “别别别……我动……” 我只好骑着他的性器,摇摆吞吐。 他笑:“水水,别偷懒!” 我像一个会动的淫器娃娃,晃动着奶,在碧水蓝天下卖力取悦他。 他的性器越来越硬,有一种被他捅穿的爽感,他的龟头肯定顶进我的子宫口了。肉穴开始得趣,快感连连。 我起伏臀部,唱歌似的: “哥哥,水水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吃呀……” “好吃就多吃些!” 我看见他在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正经人跟着我学坏了! 一声鸟儿的脆啼过后,黑嘴鸥成群的从高空飞掠。微风吹得周围芦苇叶子互相碰撞,沙沙响,漱漱响;小鱼甩尾打了一个水花儿,又潜进深水,清澈的水面波纹粼粼…… “水水,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风景!” 要不是他看完风景,又看我骑乘他的性器的艳景,我几乎信了他的话。 我被他逼着骑乘,累了就歇一会,然后接着骑,他一点都不出力,淡然着脸,阅尽春色! 水里使不上劲,最后我累的骨软筋麻,身体本能的、机械的摇晃,他这才放过我,搂着我,让我休息。 “哥哥,你没射,是不是不舒服?我也不敢使劲,容易翻船。” “不在这里射,回去射给你。”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等待他的性器疲软,滑出我的肉穴。我问:“JK哥哥,我这么骚,你会讨厌我吗?” 他回答:“不会,为什么这么说?” “怕你不喜欢我呀!因为你是常态,我是变态,你没觉得我比一般的女孩对性的尺度大?还怪异?” JK:“求之不得,哪里会讨厌,别的女孩啥样我也不知道,没注意过。” 我:“我该如何满足你的欲望 ?” JK:“我的欲望是和你在一起做任何事。” 我:“那性呢?” JK:“也是如此!” 轮胎船飘到巨高的芦苇丛下面,绿苇叶,红苇花。有风吹来,芦苇在我耳边喃喃絮语。JK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我把一对奶贴在他的胸膛,拥抱他。肌肤相贴,性器相交,耳鬓厮磨,鸳鸯双栖,如花美眷,与尔相随! 我问他:“哥哥,昨天你拿出燕双飞时,我好像听你说过,叫鞯辔,那就是说还有辔头?” 他的手滑过我的脊背,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我咬他喉结:“嗯是什么意思?” 他:“有,有个辔头,我做了。” 我:“哈,你给我做了马嚼子?” 我抬起上身,雪白的乳房在他面前摇晃。他握住我一只奶,使劲掐住:“本来就是一套,怎能缺辔头,不喜欢?怕了?” 我:“……” 什么燕双飞?什么鞯辔?不就是情趣用品吗?姐才不怕! 我嘻嘻笑:“哥哥,你想让我做你的奴隶?你的小畜生、小母马?” JK:“嗯,我的小马。” 我“真的?就这么轻易?你愿意和我玩SM游戏?哥哥做主人,水水做奴婢,做哥哥的小贱人?” JK:“愿意,我说了,我的欲望是和你做任何事。” 我:“我有点吃惊了,你这么一个古板正派人……嗯,让我好好想想,首先我应该写下誓言,然后正式的念给你听,就像……一个契约仪式。” 他:“回去就写,去完成仪式。” 他这样配合我胡闹,我简直要笑出来了:“我要玩那个辔头。”看了我那些SM书籍别白看,是不是? JK:“行,还可以和你玩捆绑。” 我:“真的?” JK:“当然是真的,捆上你,到时候你别哭别耍赖就行。” 这话我可不接,狡猾点,留个退路。 我和他兴趣盎然的讨论SM,当然,他是天生的S攻,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若是M,气场也就无法吸引我。 我们首先就SM的古典派和现代派发生了分歧。毫无疑问我是自愿型现代派的支持方,他却相反,他是古典派,强控,非自愿型。 我很惊讶:“可是哥哥,强控是违法的呀?不被当今社会支持的。” JK:“你说的对,是违法。但是道德法律,跟人本性需求必然矛盾。SM特征是什么?是强与弱的对抗,而不是对与错的对抗。” “等等,我被你绕晕了,你的意思是说古典派SM才是人的本性,不过在当今社会行使古典派是犯罪,但是你依然会选择古典派?” “没有错,我是S方,规矩我来定, 而我喜欢强控,不用经过M同意。” 我有点懵,惊讶的发现,他对SM的理解,绝对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他:“你所谓的SM行为,只是情趣而已,真正的SM应该是杀生和强控。一方掌握强权,一方是弱势羔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可言。” 我心想:JK哥哥生活在不讲道理的黑道,他对SM的理解,比普通人更加直接和深刻,我不能忽视他的想法。 我说:“哥哥,我能懂一点点你说的意思,那么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做强控SM行为吧?” “这么勇敢?” “试试嘛……还有就是,你得坚持住你所认为的强控行为。” 不要半路投降,失去原则呀! …………………… 回去的路上随处可见曲麻菜,蒲公英、野芥菜。我采了一些芦苇下面生长的曲麻菜,因为不见阳光,长的比较嫩,菜芽儿可以生着吃 ,长大了变苦了,可以焯水攥成菜团吃。 我又挑着阴影下生长的,又大又嫩的蒲公英和野芥菜采,然后拎着一桶鱼,一大捆野菜,和JK满载而归。 厨房里,红烧肉完全炖好可以出锅,继续煮米饭。JK处理干净五六条鲫鱼,中午我做蒲公英鲫鱼汤,小时候我妈老做这道菜。 我们的午饭是大米饭配红烧肉,蒸水蛋,蒲公英菜心鲫鱼汤,招潮蟹炸酱蘸曲麻菜团。 JK:“你这么做饭,我会长肉的。” 我:“必须的,姐虽然不是大厨,也可以称得上饲养员,养猪小能手。来吧,猪哥哥,请用,别客气……” JK吃饭的时候,我也假装往嘴里忙活,可是这次被他发现端倪,他说:“你怎么吃这么少?” 我无语,怎么回答他? 姐一旦兽性大发,就完全没食欲。 姐要吃你,哪里吃得下人间食物! 嘿嘿,这真相,我是不会说的。 我只好拍拍胃部,胡扯道: “姐还得留着肚子吃水果呢。” JK又被我逗笑了:“当姐上瘾了?明明比我小五、六岁。” 他越来越有人情味,这个天上人,让我给扯到了人间。 -- SM认主仪式流程.契约成立 Ⓟō⑳⑵⒉∁ō㎡ 中国式现代派SM行为中,要以平等、尊重的基础为前提。 ——题记 1998年,内蒙古出版社出版了一整套SM丛书,但没提到SM两个字母,而是用“外国经典爱情小说”做题跋。 我买了这部系列,JK也看了两本。 我们在探讨研究这些作品时,从里面学到了某种宗教仪式一般的SM开端,当然,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认主仪式”这个词,但是内容大同小异,流程差不多。 那天,我和JK决定步入SM世界,添加一个我和他的全新关系。 我们提前商量了流程,台词,主要是我做,他配合就好。 流程是: 1.一套完整认主仪式: S正装,M裸跪,誓词…… 形式主义,可有可无,毕竟主奴的关系要看长期相处和付出。但是拥有一次美好的认主仪式经历,将成为主奴之间往后岁月里不可多得的回忆。 2.捆绑束缚: 人类对残忍始终好奇。 将拘束、玩虐、性欲结合在一起, 开启欲望本能。 3.鞭打惩罚:恋痛是对爱的渴求。 S找个理由开揍小M,抗不抗揍呢?揍到双方满意才是真理! 理由重要吗? 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 4.性器官接触,也许有,也许没有。 到了这一步,主奴之间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无法预知。但通常都会表现出破冰一般的快感,感性的身心接触,双方情感的流溢升华,伴随插入行为,完美结束一次SM活动。 …………………… JK:“水水,我扮演不了别人。” 我:“做自己就好,我没指望你扮演别人。” 这个游戏,最开始我们俩谁也没当真。只当是一个情趣,一个玩笑,可是,事情在展开时却有点失控。 …………………… 我们的游戏场地就设在铁皮房高架台下,五个铁皮房面积,长方形,叁到四米高的举架,加高防涝的水泥地面,中间有个石灰台水槽,养着我们抓来的螃蟹和鱼。有一组旧沙发,有一张钢丝铁架双人床,还有一些杂七杂八,但是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我如愿看到辔头。唉,真的就是一个口嚼子,皮质编织,金属钢环,勒住面部的是两根编织的皮绳,JK出品,简约精致又华丽。 他在我身后,环抱住我: “想戴是不是?” 我说:“你会折磨我吗?比如揍我一顿,让我疼,疼到哭出来?” 他:“你怕吗?” 我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咬: “嗯,有点……” “那就不要戴。” “不,我想戴。不过戴之前,我得去写下宣誓词,哥哥等我,很快的。” 很快有多快?我写了半个小时,绞尽脑汁,累抽了不少脑细胞。同时满心都是羞涩,激动,紧张,期待,恐惧……甚至口干舌燥! 我责备自己:慌什么?过家家而已。 写完后,我拿着纸去找JK:“哥哥,给你看看,然后我们做吧,我等不及了。” JK看了看,很配合我:“一会儿你好好念。”他放下我的手写誓词,从吉普车里掏出一个黑色收纳箱,里面各种工具,还有成捆的麻绳。 我鼻子里充斥一股白酒的辣味,我惊奇:“哪里来的白酒?要做什么?” 他说:“我提前煮过麻绳,又用白酒泡过麻绳,绳子才变得柔软,不会刺激皮肤。” 我惊奇: “你煮了麻绳?我咋不知道?” “小笨蛋,我干嘛在家里煮?让卖绳子的老板煮就好。” “你买绳子是为了和我玩嘛?” “不然呢?” 哈,我喜欢。 我们的戏剧表演开始了;天地为鉴,水风为证,四周的芦苇荡是观礼者。 JK穿着整整齐齐的正装,长裤皮带皮鞋,深蓝色高级体恤,高级腕表,有一种参加婚礼的庄重感。 他岔开腿坐在沙发上,一张普通的沙发让他坐出孤独王座的架势。他面前放了一个软垫,这是给我准备的。 他:“水水,脱光衣服,跪下来。” 要开始了,我的心如小鹿乱撞。脱掉裙子,脱掉内衣,赤身裸体,恍若新生。跪在他面前,跪在他双腿间,仰起脸看他的眼睛。君王感,奴婢感的画面油然而生,好刺激! 这种情况非常有趣,主奴之间因为着装对比出强烈的差异感。一个高贵,一个卑微;一个统治,一个臣服。 我看JK第一眼,就开始肾上腺素狂增,心跳、呼吸有点不受控制。 无他,JK哥哥可真有型啊,哪哪都帅,我这个顶级颜狗,扛不住啊! 我光着白净的身体,带点小羞涩,但是绝不能扭捏,要跪的好看,保持虔诚,我对他说:“这样可以吗?” JK换了个姿势,身子微微前倾,面无表情:“很标准。” 太配合我了!我憋着笑,心里告诉自己:不许笑,这虽然是个游戏表演,走个过场,但是也要尽量严肃。 所以,我再次入戏,仰望他,用满眼星辰的小眼神,然后把双手伸出来,他把我写的纸放在我手里。 他说:“开始吧!” 一片雨云聚拢在天空,天空暗淡下来,隐隐的雷电在形成,四周的芦苇荡摇曳的越来越厉害了,要下雨了。 我捧着白纸,念道: “今天是2000年7月8日,宜嫁娶,宜纳彩,宜结契。我宣布:水水自愿成为JK的奴婢,从此对JK全身心奉献我的身体和灵魂,不受时空限制,不受疾病和任何意外限制。 我会用自己的一切取悦主人,侍奉主人。会一直崇拜、尊敬主人。将一直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合理的,以及不合理的命令。绝不背叛,永远忠诚于主人……” “嘘……” JK阻止我,我被迫放下那张纸,因为他抓住我的手,眼睛一直看着我,那里面有个漩涡,把我深深吸进去,他不让我再照本宣科,不让我许下海誓山盟,可是我能停止吗? 不能?有些仪式一旦启动,就绝不会停止,我继续说:“哥哥怎么改变主意了?不让我念下去,担心我‘轻诺必寡信’?还是担心我做不到受到反噬?” 他:“不是,我是担心假如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剩下你一个人。” 我:“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答应过我了,给我你的心。所以,这个仪式还得继续。我要用敬语了……您愿意做我的主人吗?从此收下水水为奴为婢?不要让我的心再继续流浪,让我从此信任您,依赖您,臣服您…… 至死方休!” JK看着我,时空几乎凝滞,谁也没想到一个玩笑,可以越说越认真。他捧着我的脸,再用双手掐着我的脖颈。像是珍重,又像是要掐断我的生命,我的呼吸开始加重,难道他有杀掉我的潜意识,这真让我恐惧又兴奋。 他说:“我愿意。” 我咬着舌头,不然我怕自己会笑场。 他的一双手平伸在我眼前,我低下头,把额头放在他的手心里。这表示我在磕头,只能用这种办法代替,因为我要是真嗑,他肯定不同意,不和我玩下去了。 我:“谢谢主人收下我,感激涕零,五体投地!” JK拿着辔头,给我戴上,我的嘴巴上下被两道编织的皮绳勒住。这是我头一次戴马具式性虐玩具。 然后,JK吻上我的额头说: “契约成立,礼成!”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着实取悦了我,我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喷:“哈哈,太搞笑了,哥哥你好严肃,我不行了,肚子笑疼了!” JK也笑,不过他手底下的动作没停,拿起麻绳,开始捆我,我笑够了,身心轻松,顺从的让他捆。 他先是捆我的双乳,并在我的脖颈处捆出V字领,然后把我的双手反敷在后背。他一边捆一边问我: “感觉如何?” “安全感倍增,哥哥理解吗?” JK:“因为要被管教的原因?” 我:“对,牢牢禁锢,不可能逃跑,就只好接受教育和惩罚,一种类似绝望的,等待被处死的感觉,非常踏实,使我安心。” 他捆的很麻利,像经常捆的老手。 这个手工达人,捆个绳子不在话下。 我忍不住问他:“你总是捆人吗?” 他说:“只捆过你一个女孩。” JK捆完我上半身,又用了几根麻绳,把我轻松吊在高架台下面。吊的不太高,可以和他平视。 最后将我的双腿抬起来,绑到头两侧,一种接近极限的姿势。这可有点看头,性器全方位袒露。 风从四面八方来,吹着我的奶和穴,无依无靠,被他一览无遗。这种捆绑造型太羞耻了,我的脸开始发红。 我:“哥哥,我怕。” 表演,假装恐惧,但也真的有点慌,谁在露天被一丝不挂捆成螃蟹,再吊起来,都会害怕吧? “怕什么?你不是喜欢SM吗?” 我这是,继卓尔后,给JK也打开了一扇窗!好想笑,忍着忍着。 他衣冠整齐的站在我面前,伸手抚摸我的身体,在裸露的腿心停留,用整个手掌蹂躏阴阜。那里本来就已经汁水淋漓,被他一摸,更加绽放开来。 “哥哥……” 他绕到我身后,拥抱我,抓住我的乳房,用力揉捏:“水水,捆上你的感觉,真好!” 我呻吟:“揍我,求您!”性器绞紧,否则我怕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 SM审讯.挖掘我的黑暗禁区(鞭挞) S和M是一种共生关系的人格,M可以调教出一个S,一点都不奇怪! ——题记 天空阴云笼罩,空气也似乎凝重起来,远远传来一声惊雷,我惊悚地抬头看,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铁皮屋厚厚的铁板和无数铁管角铁支架。 我害怕打雷,从小就怕,因此总让家人笑话。又要打雷了,我开始隐隐的不安。吊在空中,本来就难受,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根据约定,JK捆绑束缚我后,要抽打我,给我一顿体罚教育。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打我?我提醒他用湿地生长的红荆条,皮带也行。JK却拉过他的一个工具箱,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先是看我。 然后他打开工具箱,里面全是棕色黑色的半成品皮子,他拿出工具剪刀裁剪,说:“水水,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一部分禁欲的原因,那么你呢?你又为何禁欲?” 我是为什么?我从没想过。 我说:“当然因为宁缺毋滥。” 他手里不停的在裁剪,编织:“你这么回答,我不太满意,再想想怎么回答。你总是好奇我的过往,你的过往却不跟我提。你迷恋捆绑,追求疼痛,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恋痛,对,恋痛……为什么恋痛? 你可以选择不说,给我个理由揍你一顿……水水,你看,你知道我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吗?一个小玩儿意,你会喜欢的。” 我心想:什么玩儿意? 他不再理我,手里有条不紊的动作,似乎有很多皮条,他在做什么东西?当一个开花鞭在他手里逐渐成型,我才恍然。 鞭子,他要抽我了吗?太好了! 我渴望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他站起身,走了一圈又回来。找到我藏烟的地方,叼了一根烟在嘴里,我有点着急喊道:“不可以抽烟,你答应过我的。” 他转到我面前,嘴巴斜斜叼着烟,然后拿下来,用手指夹着烟:“别着急下结论,我没想点燃。” 他用鞭子头捅了捅我的奶尖,再下移到腿心:“水水,把你捆上,很喜欢是吧?你又湿了,你为什么喜欢男人暴力虐待你?说说吧。” 我想了想说:“你看到我的那些书了吧?有李银河的作品,萨德作品,有关虐恋文化。” 他回答:“我看了,不是全理解。” “不用理解,反正你知道我是个受虐体质就行了。哥哥,你喜欢虐我吗?” 他摇头:“不喜欢,舍不得弄疼你,不过听到你被欺负时的叫声,就开始喜欢了。把你捆起来玩,会上瘾。” 他用细皮带编织成的圆润的鞭子头,玩弄我的穴口,拨弄我娇嫩的两片阴唇。我忍不住脸红,避无可避,他咬了咬我的奶尖,把两颗本来就红肿的奶尖弄疼。手并不停止,一直用圆润的鞭子头浅浅操穴口。 说真的,这很舒服,我有种晕眩的刺激感,肉穴被扩开,柔软湿滑,吞吐着异物。我呻吟,轻轻叫春,声音里充满求虐的信号。 我好可怜好柔弱,很好欺负很好操,快来虐我吧?真没想到,我和JK这么轻易就迈入SM世界,真是意外! 很多年后,我想起这一幕 ,还会哑然失笑,JK明明不是SM圈人,为了陪我玩,竟然学着做S。 他玩了好一会,我的穴水把鞭子头都弄湿了,他才插进皮鞭头部,轻轻塞拔,很多水从小兽嘴里流出来。 噗叽噗叽,粘腻的水声传出来。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他非常喜欢这样折磨我。但有趣的是,别人做这件事,或许是淫邪,但是他来做,就很正派。这感觉可真奇特,他还能同时和我温情的接吻。 我怎么可以放过耍心眼的空挡? 我对他甜言蜜语,说:“JK,好哥哥,亲爱的,抽我吧……啊……” 他用手掐住我的脖颈,说:“水水,别叫,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非常脆弱,让我忍不住有杀生的心,特别想弄死你……” 他理智又郑重,我真的有点害怕,他会不会兽性大发,伤害我?杀死我?哈,那可真是太棒了! 我:“嗯,哥哥,杀了我吧!” 他可能很无语,不是应该哀求饶命嘛?台词里可不是这样约定的。 他说:“水水,女人都像你这样淫荡吗?还是只有你如此淫荡?” “淫荡是每个女人的天性,不过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唤醒她的天性。” 他说:“那我呢?” 我:“我不是已经屈服于你了吗?” JK:“你不老实,避重就轻,不和我说实话,我得揍你一顿。” 哎,快点吧,哥哥,可别墨迹了! 这揍我的理由太不充分了! 他的鞭子不轻不重,抽在我身上,我瑟缩一下身体,然后尽量挺起胸膛,浑身毛孔都感到舒爽:“嗯……” 他打量审视我整个身体: “你的体质可真奇特!” 他开始抽我,惩罚似的抽打,避开我的乳房,阴部。从脚心,腿肚,到臀部,打了一个遍,还好因为捆绑,我露出的部位不多。 我一开始闭上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久违的快感,多久没体验过这种挨揍的滋味了? JK也不说话,只是挥动手臂,机械地抽打我的身体。非常专心,眼睛不离开我的脸,时刻关注我的反应。 我开始发抖,很疼,非常疼,可是这疼痛令我觉醒,想起很多我心灵深处埋藏的往事。 绝望的回忆: 我想起流浪时期的第一个中秋节,在沉阳,我一个人爬到楼顶,看着一轮满月,哭的不能自已。跪在楼边望着下面的街头,想不如就这样跳下去。 迷茫的回忆: 我想起流浪到扬州的某天,去浴池洗澡低血糖犯了,不得蹲坐在地上,周围很多阿姨姐姐奶奶,用异乡口音七嘴八舌关怀我。我抬头环顾四周,全是真诚善良的女人的脸…… 黑暗的回忆: 我想起在天津火车站,被两个痞子跟踪。他们年纪轻轻,又丑又凶。我其实并没有逃脱,而是被他们挟持进一栋民宅,把我捆起来强奸。 后来……后来,其中一个痞子的女朋友回来了,她非常美,又温柔,穿着一件昂贵的皮毛大衣。我哀求她:“姐姐,求求你,放了我,我肯定不会报警,我保证,我用我父母发誓,绝对,绝对不会连累你。” 姐姐可怜我,恳求她的男朋友放了我,一直恳求,一直求,求到他心软。于是,我只被强奸了一个晚上,天亮时,他们说舍不得我,放我之前,再来一遍吧…… 姐姐脱了大衣躺在床上,不看我们。用被子蒙住身体,蒙住头,她哭了,她为什么哭?是为了我吗? 痞子们对我说:“考虑一下,别走了,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姐姐偷偷对我说:“千万别回来!” 上午九点多,我站在天津的街头茫然失措,不敢相信我自由了! 我没报警,因为答应过姐姐。我不知道那个高贵美丽的小姐姐,为何跟痞子在一起?她显然有她的苦衷,我不能坏她的事,因为她救了我。 我为什么总是那么倒霉? 我为什么总是遇到强奸? 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明明不怕死? …… 在JK的抽打中,我的眼泪流下来,大声说:“谢谢,谢谢哥哥!揍我,使劲揍我!让我疼!求求你!” 我不看JK的眼睛,眼睛躲着他,身体却迎接他,揍我,求你!我知道他不错眼睛的紧盯着我,观察我的表情,观察我的身体反应。 疼痛让我想起很多往事,因为我恐怕还有别的我不愿承认的心理疾病,比如说“选择性失忆”! 那天晚上,他们怎么强奸我来着? 不不不,我不应该去想这件事,那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 我还忘记过什么? 还有……很多事…… 在我脑子里,有一处永恒的禁区,我把那些黑色的秘密隐藏在这,永远保持沉默,我不说,说不出也写不出。 JK的鞭子依然在抽我,身体一些部位开始发红,伤痕迭着伤痕。我开始抽泣,低低的声音,可是求揍求虐的话没停过:“谢谢!谢谢主人!” 我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状态,脑子就像放电影,一帧一帧的画面快进,很多人很多事,一直到流芳镇圣人出现……我被他的仁慈拯救! 这场鞭打持续了有七、八分钟,抵御疼痛,又渴望着疼痛。我开始出汗,一种从内到外的舒畅感觉。 JK停了下来,放下鞭子,捧起我的脸。我有些无力,发着抖,他看着我满脸泪水,却对他绽放解脱的微笑。 他说:“水水……” 我:“这种疼痛,提醒我,那些不好的事,真的过去了,就像做了一场梦。而我,很久没这样释放自己了,每一次抽打,每一次疼痛,都在证明我是真真切切活在这个世上的! 这可能就是我恋痛的原因之一,谢谢主人!赏赐给我一顿毒打!” -- 雨幕中的跪侍.SM的绝顶秘密(凌辱) SM的一个真相:一切都可以按照道理行进,走到所有路的尽头,然后反转,倒错交换,由悖论来终结。 ——题记 天空一道耀眼电光闪过,接着,万马奔腾的声音响起,忽远又忽近,沉闷威慑,咕噜着在云层滚动,无数雷声炸响,天崩地裂,惊心动魄! 我脸上浮现惊恐的神色;童年时通读聊斋,里面任何描写雷劫收妖精的场景,都让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妖精;巨响,屠刀,诛妖台,都是来收我的,为我准备的。等我长大,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已经晚了,我的身体早就形成了恐雷的条件反射。 JK感知到我的恐惧,把我从空中放下来。横着抱起我,坐在沙发上,像抱着一个婴儿,无比珍重。他将我的脸搂在胸口,手和手臂尽量掩住我的耳朵。我闭上眼,惊厥逐渐消退。 这是一段温情时光,一直到雷声逐渐消散。JK低下头用力亲吻我,安慰我;吻我的脸、眼睛、泪痕、笑容……爱是慈悲!爱是恩赐! 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亲吻。受虐狂在一系列SM行为中,小穴早就湿透了,持续的兴奋,不肯回落,我能怎么办?只有疯狂的回吻他,感恩他。 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有多渴望被他狠狠摩擦,被践踏,被撕裂,被顶撞,被他做死! 施虐方的性器肿胀的很厉害,他在惩戒我时,忍耐的所有兴奋都在勃起中展现出来,他对我的欲望有多深刻,性器勃起就有多强烈。 我滑下沙发,跪在地上,他的腿间。乖巧的收腹翘臀,双手依旧反缚,这样的话,从他的角度就能看到我优美的身段,玲珑浮凸的曲线。 “主人,赏赐给我吧!求您!” 我盯着他的胯下,那个凶残的怪兽。 “主人,求求您,让我侍奉您!” 我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任凭口水流出来,馋涎欲滴,淫贱至死! JK脱下裤子,露出昂扬的性器。他手里扯着辔头的缰绳,控住我的头,把他的性器塞进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国际酒店那一夜,他心疼我的身体,没劳动我。这一次,我终于吃到了。 他的尺寸?我没量过,但是如果正常含着,能用嘴巴含住叁分之一。 好大,好硬!我的嘴巴被撑开,贪心的吃深一点,一下就顶到咽峡腭垂上,可是大肉棒还有一多半没插进来。我的极限就是吃进去一半,顶到最深,连呼吸都不行。 “哥哥,你太大了!” 我屏息敛气用力深喉几下,吐出龟头时,使劲喘息,吸够了氧气,再吃进去,重复刚才的动作。他见我吃的太艰难,就一手攥住棒身,只给我吃蘑菇头,因为这些就够我吃了。 这有点气人,我不甘心,使劲深吃,触顶他的手指。还有那么多,吃不到,够不着,很无奈! 真的,大得像白种人似的。口活好坏在他这里根本无所谓,能做到基本动作就不错了。含不住,我就舔,热乎乎的舌头,调皮的在龟头上面来回打转,他把一只手插进我的卷卷发里。 天空就像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大颗雨点从里面倾泻而出,先是噼里啪啦乱成一团,接着就整齐划一的倾泻下来,下雨了! 我们身处铁皮房高架台下的石灰台座,不会被雨淋到,也不会被淹到。大雨从铁皮房高架台四周形成雨幕,而我在雨幕环绕的背景里用嘴巴崇拜、侍奉他的性器。 他低头俯视我戴着口嚼子的脸,主动抽插几下,减轻我的负担。 太好吃了,就是费嘴,还费口水。我的双手被反绑,乳房被捆得鼓胀暴凸着,跪在地上,虔诚取悦我的主人。 我的嘴巴被撑的生疼,几乎麻木, 可是不能停止膜拜他。 我因屈服、淫贱,而感知存在! 我是他的母马,他的奴隶,可是,我控制着他的欢乐,控制他全部欲望所在,除了我,他别无他想。 所以在SM行为中,到底谁是谁的奴隶呢?S和M的关系,从来都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一个真正的M,才是情感的征服者! 这才是SM圈,做M的绝顶秘密: 主人,你从前不会见过比我更柔弱、更淫贱、更驯服、更疯狂的M。你以后也不会遇到比我更爱你,更崇拜你,更死心塌地侍奉你的M。 我对你的感情,无人可以逾越! 我会让你意识到这一点,哪怕你现在没了解,你早晚也会了解。 因此,主人,你会永远无法挣脱我! 像一个魔咒,一个怪圈。 SM的一个真相:一切都可以按照道理行进,走到所有路的尽头,然后反转,倒错交换,由悖论来终结。 我听到他低低的吸气声,抚摸我的头发。我吐出肉棒,咬了咬嘴唇,伸出舌头,JK用两根手指插进我嘴里,左右探索搅拌,玩弄我的舌面,或者干脆用一根大拇指插入,我的口水顺着嘴巴往外流。 我喜欢他大拇指的尺寸,嘴巴能够含住,吃起来不那么累,所以使劲吃! 吃给他看,引得他模仿性器用大拇指抽插,真淫荡,真的!就算是吃你手指,你也得屈服于我。 JK:“水水,你可真让人发疯!” 嗯,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他被我催情也催到了顶点。 他抽出手指,掐住我的下巴,用另一只手轻轻抽打我的脸。坚定的责备,怜惜的抽打,沉默的摧残,带着一点点刺痛,都没有他掐下巴的力度大。 可是,受虐狂就是喜欢这股劲儿啊! 请抽我,别把我当人,我是骚货小贱人,请摧残我,使用我,别客气,来吧,用力…… 我兴奋地仰起脸蛋,不敢看他,眯起眼睛。他抽我左脸,我就把右脸送给他,再给左脸……来回反复。 他抽了我几十下,站起身,扯住我后脑的缰绳,再次把灼热的大肉棒塞进我嘴里,开始粗暴的顶撞抽插。我努力配合,主要是不能让牙齿碰到马眼儿,尽量让他畅通无阻的操进我的咽峡,我的喉咙深处。 我的嘴唇裹着肉棒,来回晃着头部,甚至因为进攻方过于强大,我不得不连身体都跟着起伏迎送,肉棒飞快抽插,我的口水大量流出来,在肉棒摩擦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的口腔被他使用,用力贯穿,深喉到极致,操的连眼泪都流出来,我哼哼唧唧,绝不是撒娇,而是告诉他,我太喜欢了,操我,使劲操我,嘴还是逼,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能舒服,我都愿意。 爱情是男女搏杀, SM是主奴的角力! JK哥哥, 你舒服吗? 你喜欢吗? 如果我让你从此念念不忘,你愿意为了我,结束血腥生涯,过普通人的生活嘛? -- 附录:中国SM圈常见SM行为一览 (清流系文字) 类型可分为: 角色扮演、露出、心奴、 控制、刑奴、兽交,其他。 角色扮演: 审讯、医疗、检查床、婴儿、 身体检查、监狱场景、扮演妓女、 作为艺术品、认主仪式、动物扮演、 作为女仆、作为烟灰缸。 露出分为: 野外奴役、野外流放、公共场合器具、向主人露阴、野外性爱、 公共场合暴露、 野外露出、野外玩弄、公共场合玩弄、向生人露阴 心奴分为: 网络控制、思维控制、视觉性骚扰、语言公调、向主人视频表演、人格侮辱、观看AV、语言侮辱、脏话侮辱、向生人视频表演。 控制分为: 睡眠控制、强制运动、全时主奴、视觉控制、感官剥夺、如厕控制、体重控制、短期禁止性行为、阴部剃毛、项圈公开、饮食控制、穿着控制、行为控制、强制裸体、长期禁止性行为、全身剃毛。 刑奴分为: 冰块插入体内、挠痒、虐阴、走绳结、木马、呼吸控制、冰块、体罚、电击、拔罐器吸乳头、咬、轻重度拳头击打、手心、脚心、毛刷、蛇鞭、马鞭、轻度sp、轻度耳光、阴茎形状口塞、藤条、散鞭、滴蜡、乳头载重、中度重度sp、重度耳光、口塞、衣物堵嘴、可充气物堵嘴、胶带封嘴、皮带、棍棒、戒尺、乳夹。 其他有:不露脸拍照、不露脸视频、多主调教、奴下奴、长短期圈养、露脸拍照、露脸视频 …………………… 水水的反对意见和警告如下: 1.违法和违反公序良俗的行为坚决反对。 例如:公共场合暴露。 例如:向生人露阴。 例如:向生人视频表演。 2.造成永久性身心伤害的坚决反对。 3.心奴要和pua分清楚,严禁pua。 4.不支持兽交,SM不能超越道德。 -- M的至强征服欲.开放禁区记忆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柔弱,极致驯服打动你,从此征服你的心。 ——题记 JK的性器过于粗大,再加上我怕牙齿碰疼他的龟头,所以我更得努力张好嘴巴,下颌被撑的完全没知觉了,酸楚麻木。 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他,否则他就不会坦然享受我的嘴巴了,我钟意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我是个只在爱人面前盛放的受虐狂,无底线,无限制。嘴巴被操麻了,可是我不管,完全吃不够他。 他自己把肉棒提起来,我的脸就贴在他的整根性器上,舌头刷舔他的阴囊,全都舔一遍,或者含住他的一颗蛋蛋,吸允,用口腔给两颗蛋蛋来回按摩。 我把他的一套物件儿舔的湿漉漉的,蘑菇头红通通的,润泽鲜亮,带着弯弯的弧度,翘在我眼前,我的手被捆绑,只能用嘴巴去捉他,有时候他让我捉到,有时候躲开。 我只好流着口水,仰视他,下颌仰起来那种,忍受着被那张帅脸电晕的危险,哀求道: “主人,好爸爸,给我……好好吃……我还要……” 晕头转向,认知混乱。 我狼狈不堪,束缚着乳房,捆着双手,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不用表演了,我成功还原了一个卑贱,任人宰割的奴隶。 JK低着头,凝视我,我猜他一定是在脑子里切换着仁慈和残忍。 我说:“主人,哥哥射给我……我要吃……求求你……”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柔弱,极致驯服打动你,从此征服你的心。 JK心领神会,忘记了平时是怎么宠我的,而是遵循我的意愿。抓住我的头发,用龟头先浅浅操进我嘴里。我努力含住,舌头舔刷冠状沟,他速度开始加快,深操,再深些,不管我嘴巴疼不疼,兽性大发…… 我陷入昏炫,一种奇异的迷醉,满脑子都是祈求:请再残酷一些,请再野蛮些,让我知道,我存在! “咕叽咕叽……”像小青蛙在泥沼里闹,突然,他喊了一声“水水……” 雨声哗哗,雨幕如同美丽的珠帘挂在四周,如此神奇,难得一见的情景。我谦卑的,驯服的跪着,被他射了一嘴,很多精液,几乎含不住。 他抽出性器,我马上伸出舌头给他看,他说:“吐出来,水水。” 我摇头拒绝,做了我想做的事,然后再次伸出干净的舌头给他看。 主人,这是我对你的另一种誓言! 说吃你就得吃你! JK坐下来抱住我,吻我的额头,我的发顶,吻到我不停微笑。 珍重、感谢、天赐、眷恋、怜惜、恩爱、缠绵、疯狂…… ……………………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雨,我坐在他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被松绑,辔头也解下来,穿着他的一件衬衫,小穴被套在他灼热的性器上。 是的,刚刚射完,他又勃起了。他希望配件们安安静静自己待一会,别打扰我们谈话。 在他的怀里,我的心情平静又祥和,有一种一吐为快的倾诉欲。 我:“哥哥,我曾因为年少无知,离家出走过,遇到很多不好的事。因此我把那段记忆封存了,我不知怎么和你说,不是想隐瞒哥哥。” JK:“嗯,可想而知。” 我:“事实上,我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卓尔,我也不怎么提。我不跟你说,不是因为别的,我是怕你心疼我,怕你随着我的回忆之旅,脑子里杀一路人。” 他的胸膛起伏,又被我逗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我:“所以,我猜对了。” 他:“对,你猜的没错。” 我:“我提取这段记忆,给哥哥讲讲我的经历吧,哥哥要息怒,因为即使去报复也找不到人。你还得原谅我过分柔弱,你和占宇这种性情的人,听了这些事,恐怕火大了,连我都想一块干掉。” JK缓缓地抚摸我:“嗯,不会,任何时候,哥哥都不会伤害你。” 我得到绵延不绝的安慰,鼓起勇气,从失去童贞开始讲……离开A城,一路走过沉阳,大石桥,扬州,天津,北京,流芳镇。 我讲了所有人,规避尖锐字眼,规避所有惹他嗜血的画面。尽量调和我所受到的不美好性经历,一直讲到流芳镇圣人出现。 “哥哥,这就是大概的路线,一路的猥亵强奸,不过哥哥,我求你,别安慰我,我心里不知道疼。假如谁来安慰,那才是真的弄疼我。这种情绪很奇怪是不是?但的确是真的。” 他深深呼吸,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亲切到了极点的吐气声:“水水……” “哥哥息怒!” JK:“水水,你想过要报复谁吗?” 我摇头:“哥哥,我真的找不到他们,而且我始终相信命运会替我惩罚这些人的。我现在也没那么恨,与其天天恨,不如慈悲。 这样我就会觉得自己升华了,看不到黑暗,看不到罪恶和痛苦。 因为,如果不是这一番经历,或许我就不会遇到卓尔,接着再遇到你。” 他亲吻我的耳侧,耳尖: “水水,真是辛苦你了!” “哥哥也辛苦了!为了和水水见一面,这一路走来,一定也吃了不少的苦,让别人也吃了不少的苦吧?” JK:“嗯,确实。为了我们能相遇,什么过程都是值得的。水水真是开心果,说的哥哥心里都敞亮了。” 我:“那是哥哥豁达……哥哥,这些年,在外面,若是别人难为你,你都是怎么面对的呀?” 他:“我的法则不适合你,水水,我觉得你很坚强了,心理防御机制很强大,这很好。” 我苦笑:“哥哥谬赞,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抵御痛苦真的很吃力。” JK:“你在怀疑我的眼力?” 我笑:“不敢,哥哥夸人都这么幽默,我又跟哥哥学了一招。” 他笑: “转过来水水,看着哥哥的脸。” 我慢慢转过身,面对面骑他,他紧拥我,性器很深很深地刺入我的小穴。 一张俊脸,眉眼温柔地凝视我。 我呻吟:“哥哥,你这样会害死水水的,你的这张脸谁敢看呀?” JK:“我的脸那么吓人?” 我:“吓人呗,二飞和刘小背后说你坏话,他们说你身上有瘆人毛,特吓人。卓尔听了,观察你很久,一直在找你的瘆人毛长哪了。 后来她告诉我说:‘长脸上了。’ 我说她扯淡,她就说:‘不信你观察,所有女的都不敢看JK哥哥。因为他帅的吓人,怕被他帅死!’” JK掐着我的腰,让我深深陷落在他的性器上:“水水你真坏,你就欺负我不会向卓尔求证是吧?” 我哈哈笑,他报复地咬住我的奶尖,用力折磨一番。我舒服的直叹气,在他耳边问:“哥哥,你会嫌弃水水吗?我被很多男人强奸过?” 他听了,沉默半晌,不回答这句话,而是说:“水水,我也给你讲一个遭遇强暴的故事吧,不过主角是个男的。” “真的呀?还有这事?哥哥快讲讲。”我的好奇猫属性一下子就蹦出来,那个时代,信息相对闭塞,男的被强奸,太罕见了。 …………………… 题外话: 这段对话很有趣,忍不住记录下来,和读者分享。 人物:昱昱,20岁,女孩。 关系:我的小M。 时间:认识10个月,调教一个月 调教内容:减重 ………… 昱昱是个天马行空的女孩,她看我的文有半个月时间了,她和我的信息中总是夹杂很多h和em字母。 昱昱:主人,主人有过想上JK哥哥的冲动嘛hhhhhh? 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想睡他呀! 昱昱:对JK哥哥菊花下手的那种睡hhhhhh。 我:你的脑洞……很奇怪! 好吧,我觉得不可能,JK哥哥是直男,不追求前列腺高潮,谁碰他菊花,找死吧。 昱昱:hhhhhhh 说不定JK哥哥试一波就上头了? 我:直男不会允许别人冒犯他的菊花,最多可以允许用嘴巴侍奉,但是绝不会允许插入行为。 昱昱:哎! 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昱昱:我是因为看主人“受里受气”的样子,我会有想操主人的冲动。所以就突然想到,主人会不会有想对JK哥菊花下手的冲动hhhhhh 我:没有,时间不够!话说回来,弯的硬汉有很多,但不会是你JK哥哥。 昱昱:也就想想嘿嘿。 我:你这个问题,给主人整不会了! 这样吧,正好明天有个关于菊花的故事,看完后,你还觉得JK哥哥会和菊花扯上关系,我也就没啥可说的了。 昱昱:可以提前看这个故事吗? 我:(我发给她整个故事内容。) 昱昱看完后,发言: JK哥哥牛逼!干的漂亮! -- 我的偶像.天门头道的天哥 只因为遇到你, 我原谅世人对我犯下的所有的罪! ——题记 那天,JK用淡然到了极点的语气讲了这个故事,但是带给我的震撼,至今未停。原来,那句话是真的—— 世界远比你想的更黑暗! JK:“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东北的一个监狱里,我们给主人公叫天哥吧,为什么叫天哥呢?因为他在监狱里是‘天门头道’的犯人,意思是‘码坐’时排第一位。 ‘码坐’就是犯人们每天服从管教,盘膝而坐,安静下来的状态。天门第一位置,意味着犯人们承认他是这片区域老大的意思。” 我:“那天哥岂不是很牛逼?” JK:“牛逼?某种意义上算是吧,最开始,他还不是天哥,而是叫小天。 一个从少管所转入监狱的刚成年的小伙,重伤害,刑期八年。” 我心想:那不就是你自己嘛! JK:“小天进监狱的第一天,正赶上生病发高烧。狱警也不管他,把人送进去就走了。小天所在班房里面,除了他还有七个人,他一进去就躺下了,人被烧的迷迷糊糊。 那七个老犯儿围过来一看,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小伙儿,马上就动了邪念。 水水你知道吧?监狱里的老犯儿常年不见女人,都憋的够呛,要是来新人,尤其是长得还可以的年轻人……” 我:“那些老犯儿趁着天哥生病侵犯了他?” JK:“没错,七个人,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人没碰小天,甚至阻止他们碰小天,但是斯文哥被人一巴掌抽到一边去了,其余六个人全都从众随大流,强奸了小天。” 我:“太可气了,太不是人啦,他才刚刚成年,也就是个孩子。” JK:“被侵犯时,小天都知道,但是他高烧太严重,哪里有力气反抗。事后,那个斯文哥找来狱警把小天送到狱内医院。医生给小天开了药,留在医院观察,一晚上,小天退烧了。 他被强奸的遭遇,没对任何狱警提起,报警?不存在的,绝不会报警。 第二天他回到班房,依旧是那个班房。正赶上劳动,下午,小天在车间找到了一把尖嘴榔头,藏在身上。 回班房后,从走廊开始,小天把强奸他的人一顿刨锛,你知道刨锛啥意思是吧?对,就是刨头,尽量刨后脑,六个老犯儿都让他刨锛了,躺了一路,从走廊到他们监舍,只留下那个照顾过他的斯文哥……” 我:“天啊!真牛逼!解恨,可是,他这样杀人,自己也活不成了呀?” JK:“他也没打算活,他虽然年轻,但骨子里已经是个老爷们,哪能受得了被强奸的气。所以,他不想活了,全是下死手,甚至回过头挨个补榔头,六个人,死透透的。” 我:“凶残!帅呆,天哥威武,崇拜天哥,真汉子,后来呢?天哥被执行了(死刑)?” JK: “没有,后来特别戏剧性,谜一样的神结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为什么呀?死六个人啊,人命关天,这事儿多大啊!” JK:“刨死那六个人后,小天继续在里面坐牢,他虽然年纪最小,但是从此,码坐时,犯人们都尊让他‘天门头道’,都叫他天哥。 所有人都以为,某一天,他会被执行。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半年后,他从东北监狱莫名其妙被转到内蒙监狱,然后又转新疆监狱,接着又转回东北另一个监狱。 小天成了‘空中飞人’,这也是个狱里的黑话。你知道的,我们国家司法不严谨,罪犯如果走关系,就可以成为飞人。在各个监狱飞来飞去,飞到最后,人飞没了,其实就是出狱了。 小天飞了半年就出狱了,这时候,他被某个人提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JK:“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时监狱长是个代理,还没转正。代理期间监狱出了大事,一下死了这么多人,别说转正,警皮都得扒下去。甚至,别说是他,保护伞也得受牵连。 代理监狱长和保护伞一想,这可不行,不能说是监狱发生暴力事件,而是劳动意外。就这样,暴力事件改成监狱劳动事故,六个死了的老犯统统按照工伤事故处理,通知家属,给点补偿金,民不举官不究,完事儿。” 我:“他们欺上瞒下的胆子,真好像老倭瓜那么大了,但是这事儿干的真不赖,得夸夸他们!” JK:“这事儿过后,监狱长安全转正。他们担心小天在里面再搞出别的事儿,也或者同情小天想帮他,就把他用空中飞人的方式给飞出去了。” 我:“太好了,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结局,简直就是个传奇,从此天哥海阔天空啦!” JK吻我喋喋不休的嘴,他说:“水水,你会嫌弃小天被侵犯吗?” 我:“怎么可能嫌弃?这是真汉子, 我没那么无知,觉得他被同性冒犯过,就觉得他脏了低贱了,他很好,真的,我想他一定像哥哥一样好!” JK:“所以哥哥也没那么糊涂,嫌弃你被强奸了,不干净了。” 我吸气,拥抱他,他反抱我。 我:“哥哥,你认识天哥吗?” “认识,好的就像一个人。” 我:“那你见到他,告诉他,他从此是我偶像了,唯一的偶像!” JK:“好,我跟他说。” 两个灵魂拥抱在一起,彼此为对方的遭遇颤栗,你的痛我感同身受! 我搂着他的脖颈,用湿漉漉的小穴吸咬他的性器,心想: 恐怕这个小天, 就是JK哥哥本人啊…… 重伤害,少管所转监狱…… 不过,我可不能傻乎乎问他: 是你嘛? 这蠢事我不能干。 如果真的是哥哥,哎,太心疼他了! 我用饱满的乳房磨蹭他,用眷恋仰慕的神情依偎他。JK热烈的吻我,性器越来越硬。 他抱起我,把我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掰折我的腿,压制成极限体位,再把一根巨棒捅进小穴,捅到底。我抵御不了他,他是最奇特的人,上面吻的柔情蜜意,下面操的残酷野蛮。一边爱着,一边痛着! 一想到他曾经受的苦,我心里就疼的厉害,只有把这肉身当做安慰的媒介,通过性爱传达我对他的柔情。 “哥哥,请操死我!” “水水,水水……” 他什么也不会说,只是喊我的名字。 这是一次汁水横溢的活塞摩擦,我的小穴早就水透,伸展到了极致,哥哥的马达臀火力全开,不管我疼不疼,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一顿狠操。 我们曾经被人薄待, 但那些人不代表全世界! 所以,无论我们经历过什么? 却依然爱这个世界…… …………………… 题外话: 来自水水的提醒和警告,想入圈的萌新小M们,千万要警惕某些利用SM骗人的傻逼。 一早我在SM圈看见一个男S发了一段话,转载全文如下: 【可以认主的小母狗要记住: 你的屁股是用来抽的,膝盖是用来跪的,双手是用来捆的,脖子是用来掐的,嘴是用来塞的, 头发是用来拽的,脸蛋是用来扇的,脑袋是用来踩的,小穴是用来踩的,人格是用来骂的,精神是用来控制的,声音是用来求饶的,生而为人,你却是让我来消遣的。】 我把这段文转给玥儿宝贝看,我说:“这一男S发的,你怎么想?” 玥儿说:“让他滚!” 我笑了,还是玥儿勇猛,一般小女孩不明就里,很容易被这段话骗,跑去给人家做M,可是,真正优秀的男S绝对不会这样发收狗收奴贴的。 记着,要秉承平等和尊重的原则! -- 监狱黑话.JK眼里的东北江湖(微H) 我虽然满身黑暗, 却总想带给你光明! ——JK 暴雨下了两个小时,逐渐停下来,JK抱着我,性器依然霸占着我的小穴,就这样一路抱着插,把我送进屋里。 JK哥哥净高182cm,体重标准,比我重了近50斤,抱我就像抱孩子。自律狂人没有一丝赘肉,一身精壮肌肉 ,臂力惊人。 抱插太刺激了,小穴从里到外被操透,是真的一个挂件感。雨水滴答不停,我的淫水也滴答不停。这也是我睡过JK哥哥后,那些没有肌肉,弱鸡似的男人,我看都不看的原因。 我躺在他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一阵微风穿堂而过,潮湿中带着清凉,抚慰我陈年隔世的疲惫。我沉静下来,呼吸均匀,在他的怀里睡去。 一场黑甜好睡,醒来时,夕阳斜照。 床上只有我,我爬起来,还穿着他的衬衫,特别大,里面别无他物。 我不喜欢醒来时,只有自己的感觉,跳下床,光着脚,推门出去。 厨房有动静,我跑进去,JK哥哥在厨房做饭,我喊:“哥哥……” “水水,醒了。” 我有点扭捏,有点委屈:“哥哥,醒来你不在,我就很慌!” 他放下锅铲:“哥哥哪也没去,给你做饭呢,想着你醒来会饿,做了面条,过来……” 我扑进他怀里,无比依恋。 …………………… 夜里,我骑在他身上他腻歪。 “哥哥,给我讲讲东北监狱里的黑话好吗?” 他:“那有什么好听的?” 我:“黑文化也是文化,黑道德也是道德,记录下来,万一哪天我写个水水版的《东北监狱风云》啥的。” 他被我纠缠,只好说了一些黑话,我记下来一点点: 社会大学:监狱。 小号:监狱里的监狱,例:蹲小号。 首饰:手镣脚铐。 奥迪:四个环首饰。 顶:贿赂。 顶星:顶罪的。 门子:门路。 支水门:犯罪分子的女性家属,利用身体和执法者交换,换取罪犯的自由或者宽松的生存环境。 刚下火车:刚进监狱。 槽子:罪犯一起吃饭,叫一个槽子。 伺候槽子: 伺候某个罪犯的人,身份低微。 撂了:招供。 响了:违法行为暴露。 没头:被判无期徒刑的罪犯。 二零子:被判刑20年的罪犯。 小武子:专指看监狱的武装警察。 放茅:专指罪犯上厕所的行为。 枪:喷子。 ……………… 我问JK: “哥哥,东北的江湖是什么样的?” JK:“江湖是一条永远到不了岸的船,东北的江湖是打打杀杀,也是温暖的人情世故!” 我:“温暖?有多温暖?” JK:“给你讲一个黑道小伟的故事吧,个中滋味,自己体会。 小伟22岁,是一个富家少爷,他混社会不是为了钱,是因为他崇拜他的老大强哥。 在一次黑道火拼后,警察抓住了他们,审讯时,强哥揽下所有的罪,小伟的父母带着律师,买通看守所关系,进去探监。他们见到小伟,教给他怎样在法庭说话。 如果小伟照办了,他就可以脱罪,或者判个几年,就出来了。可是在法庭上,小伟没有为自己脱罪,反而承认所有主观犯罪事实。” 我:“他们犯了什么罪?” JK:“长短把子(猎枪和手枪)全都有,狭路相逢,平射!” 我:“太狠了,低射也行啊,还平射,那不全都是要害?死了好几个人吧?” JK:“嗯,死了好几个,还有成了植物人,比死都不如。但是强哥这边顶罪的也好几个,不差小伟。他最小,哥哥们都想让他活,没人咬他不放,所以,小伟的行为很让人震惊,他妈当时就崩溃了。 强哥也吃惊,他已经揽下了,小伟不必如此,小伟不想活了,为什么呀? 小伟在法庭上给了解释,他说:‘我都懂你们为我做了什么?可是,我怎么可以让我强哥走的孤单。他活着,我跟着他,他去死,我也跟着他。’ 小伟父母说: ‘我们呢?你就不为我们考虑?’ 小伟说:‘我对不起你们,真的对不起,可是从前你们不是忙赚钱不理我,就是各种理由吵架不回家。我们的家,只是一个冰冷的大房子。 所以,我觉得你们不需要我,没有我,你们会活的更好。’ 小伟父母当庭大哭,他们给小伟的感情不如一个黑道大哥给的多。 就这样,小伟和强哥一起被执行了, 小伟到死那天都是无怨无悔!这件事把东北黑道都整无语了!大家不知道说啥好,都可惜小伟这个孩子!” 我:“不胜唏嘘……哎!小伟,真不知如何评价?太性情,太倔强,全了兄弟义,丢了父母情。 这父母做的失败啊!或者,强哥魅力太大了,让做兄弟的生死相随! 我明白哥哥的意思了,江湖的确是打打杀杀,也是温暖的人情世故啊!” ……………… 听完故事,JK哥哥提出,要看我的玩具箱,我觉得这个要求略显过分,但是谁让我喜欢他,对他百依百顺呢。 我用我的黑色裹胸蒙上JK的眼睛,然后才打开玩具箱,挑了几个小玩具,再锁好玩具箱。 是的,我没把玩具箱敞开式给他看,因为太羞涩。哈哈,这是我的底线! 给他看我的小玩具,他用跳蛋不停的在我身上实验,还充分利用燕双飞,让我从天黑到深夜,从深夜到凌晨,体验极致活塞运动。 这个夜晚,和大多数情侣的甜蜜没什么两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穿戴好燕双飞,他捆住我的腿,用类似强控的方式操我。 我在心里给JK和铮哥做了比较。 论性经验,JK哥哥肯定不如铮哥。但是他硬件太超常,越做越深有体会。 我觉得要是几年前的我,肯定扛不住他,能被操死。 还有做爱时候,他的那种专注度特别迷人。你会觉得在他眼里,你是他的全部,是一切,是他的生命。面对这样深情如许的爱人,女人不沉沦,几乎不可能。 JK是个完美的打桩机,体能一流,又体贴我。细致入微,完全能够分辨我发情的程度。正常情况下他都依顺我,但是等到我全身被操成粉红色,他就不管我了,把我当成一个淫器肉洞,无限度使用。这一点,他和铮哥挺一样。 他被我影响,开始在做爱中说话,他问我:“水水,好受吗?” 那时候,我会呼喊:“主人,我是主人的小贱货,小母狗,要主人使劲操,求求主人操死水水……” 我的身体是一汪春水,我对他的爱恋淫欲是漂浮在春水上面的鹅毛,飘呀飘,撩呀撩,骚不死他算我无能! 平拍、后入,两个穴全部光顾,我们做的全身是汗,我的肉穴发红发烫,外表看上去是一种肿胀状态。我对他的贪恋,让我的身体流出足够的淫水,缓解摩擦带来的酸疼。 春宵一刻,花有清香。 夜里,我怕他热,故意远离他一点,他把手伸过来,伸进我的腿心,掐着我的阴蒂睡觉。我喜欢这个感觉,就害羞的告诉他,这个淫荡的器官,需要重重的安慰,以后的每一天,他都掐着我这里睡觉。 早晨,我还没醒,JK就起来去巡视领地,去跑步,顺便检查涵洞下的陷阱网,带回很多小河虾。 我做了粥,热了甜馒头,煮鸡蛋,小葱炒小河虾,凉拌曲麻菜。 JK的饮食习惯和我真的太像,每天给他做一顿肉类就可以,其余全是蔬果杂粮,饮食清淡,顶多爱吃点甜食。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我做饭时,他到处检修打扫。把车洗干净,打扫院子,用工具维修那些破烂的,损坏的,他看不下去的地方,我觉得他也是强迫症的一种。 我做完饭,站在高架台上低头看他走来走去干活,感觉他可真会过日子,要不是背负黑暗血腥,他应该会是个居家好男人。 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一生一世都留在这里隐居,我都愿意。 很多年后,我看到某个油田新闻,有一对夫妻做守井人,看守着类似76号单井的地方。报道强调,守井人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我心里羡慕不已,你们不以为意的生活,却是我和JK梦寐以求的。 这世上,从来都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在任何地方,都甘之如饴! -- JK的伦理道德观.戒律为师 Ⓟō⑳⑵⒉∁ō⒨ 没有人类就无所谓道德,没有道德就无所谓人类! ——JK 无人区的清净、闲适,让JK哥哥很放松,他每天除了必不可少的健身运动,剩下时间就是和我做爱、看书,然后讨论各种话题。 我们在午饭后小憩,醒来后他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道德经》。我也拿着一本书,跪在他脚下,膝盖下垫着一个软垫子,陪着他读书。 他好脾气地问:“怎么又跪?” 我回答:“我在想象,我是主人的猫,总是窝在主人脚下,天天陪着主人学习,非常平静、幸福。” “那可真是好极了!” 他抚摸我的卷卷发,像极了顺毛。 他问:“水水为什么酷爱读书?” 我:“命运有许多叉路,但每个人只能选择其中一条,她在这条道路上留下的足迹便成为她的记忆……” 他接茬道:“一本好书,就是一个好的记忆,因为你可以让你的灵魂去体验其他岔路上会发生的经历。爱看书,是这个原因吗?” 我笑:“哥哥好厉害,又说了水水的台词。”我的认知总是错乱的,模式随时切换;哥哥,主人,爸爸……乱叫,JK已经习以为常。 他:“你在读什么书?” 我:“《荆棘鸟》,一本备受吹捧的爱情小说,被誉为澳大利亚版的《飘》,但是我有其他想法,巴啦吧啦……” 我给JK哥哥分享了这本书的内容,我很惊讶,他十分有耐心的听这些情情爱爱的故事。我着重讲了男主角拉尔夫为了前途,放弃和抛弃女主角。 然后他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个女主角所谓的爱情,就是一个笑话。” 我更惊奇了:“哥哥,我也这么想,女主角爱了一辈子的大主教,真实面目就是个伪君子,超虚伪,没人品。他既背叛他的上帝,也背叛了爱情,他什么都不是……” JK深以为然。 我们俩的叁观保持一致。 ……………… JK:“水水,起来,跪久了膝盖会疼的,让我看看你的身上,昨天抽了鞭子,还肿着没有?” 我合上书,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膝头,让他挨着个检查。” JK:“没什么问题,明天再沾水。” 他抚摸我的后背、臀部。 我问他:“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同性恋?” 他:“人是感情动物,同性恋也是感情的一种,所以同性身上发生爱情,也就不奇怪了!” 我:“我想起一件事,我觉得并不重要,但又吃不准,所以要跟哥哥说一下。” 他:“什么事呢?” 我:“你没在家这段时间,我遇到一个小美人儿,我把她给上了。” 于是,我把和小美的经历讲给他。 我:“哥哥,事情就是这个过程,我没爱上她,对她并没有什么性冲动,只是做老师的心态,你怎么想?” 他:“上了就上了,能怎么想,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吃小女孩的醋。” 我:“哥哥不觉得我性混乱?” 他:“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他的纵容让我吃惊,在他眼里,一切都可以用“小玩闹”来解释。 如果“深渊”是一个正面词,那我就得说,JK哥哥的心如深渊一样,深不可测,探不到底。 他这种奇特的人格、品德、深沉到了极点的涵养是如何形成的呢?我很好奇,所以问他很多问题。 我跟JK讨论流芳镇圣人的诸多思想,谈到圣人的中国婚姻观: 1.穷人和富人不适合婚姻。 2.婚姻适合遵守契约的中产阶级。 (JK觉得很有道理) 3.未来婚姻关系:一对一,开放式,合约式,其他。 我:“哥哥如何理解‘开放式婚姻’?圣人提出来的未来婚姻雏形,卓尔总是梦想我们四个人一起睡,大被同眠,你怎么想?” JK:“我选择一对一,传统婚姻观。不过,我不会阻挡别人选择这种生活方式。” 他把我翻个身,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压着我:“水水,这些思想太超前了,你也想四个人一起睡?” 我:“不是,我和你的婚姻观一样,我只是觉得,这种婚姻方式是未来婚姻的一个雏形…… 不提这个,扯远了,主要是我想起最开始是卓尔提到这个话题。她对性的看法,让我叹为观止。我总觉得,像她那样想法的人,世上还大有人在,和我们完全不同的性道德观。” JK:“她的叁观有问题。” 我:“这不怪她,她生活在一个性道德极差的家庭。” JK:“有多差呢?” 我:“卓尔的叔叔生了肺结核,离开小村去城里治病求医,和婶婶分居。 肺结核治愈是个漫长的过程,结果,这段时期,婶婶和卓尔爸爸通奸,这件事,在我们当地不是秘密,人尽皆知。 有一次,卓尔对我和占宇提到她奶奶对这件事的态度,她奶奶说:‘大伯睡小婶,天经地义,不然小婶跑出去跟别人睡,家庭不就散了嘛!弟弟不在家,哥哥替他占着窝,在过去,这种事在乡下一点都不稀奇,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和占宇听完了,很懵逼,不知道咋回答,卓尔就是在这样一个性道德有问题的家庭长大。老太太授意大儿子去睡小儿媳妇,为了巩固家庭,神奇不?还好他们把母子、父女的伦理把握住了。” JK:“你担心卓尔在性道德上也滑坡?” 我:“那不可能,有占宇镇着呢,在A城谁敢勾搭占宇的女人?占宇说了,卓尔要是出墙,他把墙外边的男人皮扒下来。卓尔色大胆小,她不敢,哈哈……” JK:“也是,女人出墙,都是因为男人不够硬。” 我:“哥哥英明,女权爱你!” 他又被我的吹捧逗笑,低头使劲吻我,脸颊,锁骨,奶尖…… 他放开我的两颗奶尖: “提到乡下的伦理,跑偏的事真的挺多,比如说‘扒灰’就是如此。” “扒灰?老公公偷儿媳妇?” JK:“对,扒灰这事就特多,哪个村子都会有这样的扒灰家庭。特点就是祖传秘方,代代扒,偶尔空个一代没扒,下一代还扒。” 我:“那是为什么?” JK:“家教原因,潜移默化呗,他们从骨子里觉得乱伦无所谓。就像日本的神话里,创世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是兄妹成婚,生下诸神,繁衍了日本民族,神话为什么这么写? 因为很早以前乱伦是常态。所以日本人的伦理观普遍比较差,国风差,从根上就烂了。” 我:“怪不得日本小电影全世界流通,他们的伦理观有问题,从神话时代就开始了……真混乱,不应该这样,人性真是禁不起推敲,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我讨厌乱伦。” JK:“这其实很好解释,我给你从头分析你就懂了……世界先有了人类,对吧?蛮荒时期,人类遵循动物本能,同性恋,乱伦很普遍很正常。并不觉得这是对,还是错。 也许有人说:‘胡扯,同性恋?乱伦?没有,你又没看到?’我没看到,你也没看到,有还是没有,按照我的逻辑推理,是有。 蛮荒后,人类出现文字,文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超过我国五千年历史。这段时期,乱伦就像喝水吃饭,正常又普遍,没人觉得这是错的。因为战争频发,母系社会过度到父系社会后,一家之主的男性开始考虑一件事——我死后,应该由我的孩子继承家主地位。 可是,我妻子生了很多孩子,哪一个是我的孩子呢?而不是她和我父亲生的,而不是她和某个儿子生的。 最无奈的是,我的父亲真的是我父亲吗?我的几个大儿子真的是我儿子吗?我都吃不准,乱,太乱了! 蒙圈不?肯定蒙圈。 史上最开始禁止乱伦,不是人们认为乱伦羞耻,而是从自身地位考虑,利益考虑,才决定,从此禁止妻子和父辈、和儿辈、和孙辈性交,生下真正自己血脉的孩子。” 我眼冒金星,满脑袋小鸟飞来飞去:“哥哥,那照你说的,我们岂不是,每个人,都是乱伦的后代。” JK哥哥笑,弹我的脑袋瓜,继续说: “虽然不太好听,但,的确是这样,别纠结,这不是我们的错。” 我:“那后来呢?” JK:“文字,文化过后,出现了学派,学派内容主要就是伦理道德的覆盖。比如圣人老子、孔孟,着书立传,教给世人仁义礼智信,禁止乱伦,乾坤有序,阴阳调和。 圣人总结自己一生以及前人的智慧,教导我们,避免我们踩坑走弯路,所以大部分人选择听圣人的话,不去乱伦,但是有的人就不,他们不听圣人的。” “所以,哥哥是坚定的圣人派?” JK:“对。” 我:“圣人都是对的吗?” JK:“不全对,道德不是真理!圣人学说也是如此,还有宗教,都能挑出毛病。你提到流芳镇的那位圣人,他说的话我特别赞同:‘道德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但是主道德是恒久不变的!’比如公正仁慈,比如爱国主义。” 我:“那哥哥对性的道德观为何又比先贤圣人们宽容?我的意思是——你严以律已,宽以待人!” JK:“没有人类就无所谓道德,没有道德就无所谓人类!” 这是个道德悖论的问题,脑瓜子不好使,不能再想了。 我又问:“哥哥,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也是无神论,无宗教,那么用什么束缚自己的行为?” JK:“戒律为师!” 从先贤圣人的书里找条条框框,觉得对,就当做戒律,并严格执行。 一个S的基本要求: 主道德必须端正。 自律,有强壮的身体。 学习,有解惑的智慧。 我的JK哥哥全都拥有! 这是一次重要的谈话,从中我得知JK的信仰源头来自哪里。这也是后来,他做出逆向选择,我不吃惊的原因。人的叁观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 -- 禁枪后的东北.露天勾引JK(微H) Ⓟō⑳⑵⒉∁ō㎡ 情欲是男女相互凝视,爱情是男女一起向前远眺,情欲是人的兽性本能,爱情是人的神性本能。 ——题记 闲适的上午,JK哥哥坐在单井门口的线道水沟旁钓鱼。不用选择,这里哪个水沟都有鱼。 从城里来之前,我提醒他带了钓箱,占宇的鱼竿一直挂在车库墙壁上,装备还挺齐全,但是从来没人用。 我在高架台下洗菜,吉普车把我和JK的视线阻隔,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我 ,我打开后备箱,轻轻移开他的黑色 收纳箱。 下面是个迷彩色牛津布长型鱼袋,我毫不犹豫摸了摸,硬硬的,拉开拉链——一个木工羊角锤、剪子、钢尺、钢管,还有一些我说不上名字的五金工具。 不是枪,不是那些冰冷的短把子、砂喷子……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于是关上后备箱,装作若无其事,拿着洗完的小葱离开。 我为什么紧张,像对待潘多拉盒子似的?因为那个时代,东北黑社会成员都有火器,一万多,几万块钱一把,男人们总有渠道弄到这些东西。 1995年全国有3000多起杀人、抢劫、强奸等持枪犯罪案件。 1996年10月1日,我国颁布史上最严《中华人民共和国枪支管理法》,确立“非法持枪就是犯罪”的原则! 1996年到2000年,在东北,禁枪令并没有完全阻止枪支蔓延,黑帮分子手里持有长短枪,真的不稀奇。这种现象从辽宁往上推进,越往吉林、黑省走越严重。 有个故事场景可以描述当年东北黑社会、警察、枪支的叁者关系。 某一次,几个黑帮分子在某公共场合枪杀对头老大后逃跑。警察出现场办案,见死者身边站着一个大汉,手持最好的七连子猎枪。警察中有人认识这个大汉,关系还不错,大汉是死者的黑道兄弟。 警察问:“XX,人是你杀的?” 大汉回答:“不是我,凶手蒙着面,跑了。” 警察问:“那你拿着枪干嘛?” 大汉:“枪不是我的,是xx的(死者),我拎着枪追凶手来着。” 警察:“没你事,那你不赶紧走。” 大汉走了,手里拎着的枪,没人提没人问。 在2021年的人们眼里,这一幕是不是匪夷所思?警察不管那把枪,还替黑帮熟人着想,劝离枪击案目击者,而不是带回去询问? 但这件事,的的确确是真事。 那时候,东北某些区域,就这么乱。 ……………… 连续几天的做爱中,我和JK实验了几种体位,结果发现,我们俩只能平拍和后入,侧位插入,完全不行,我会疼的要死,不知道是他性器太大,还是我体质原因。 我们只好老老实实,不玩花样,不过被他压制成极限体位,暴露着小穴再深插,感觉超爽! 我的小穴被他日夜疼爱,每天都是酸涩肿胀,并不疼,但足够让我走路别扭。我尽量不穿短裤,真空着让她透气,更方便JK哥哥随时插入了。 …………………… 我从冰箱里拿出冻羊排解冻,准备中午做一道红焖羊排。 趁着间歇,我清理自己,接着用JK的麻绳捆住我的奶,捆的不太好。 穿上小V领齐膝裙,从上到下一排小小的纽扣,依旧是碎花田园风,颜色超鲜艳,像百花齐放还飞着蝴蝶的感觉?这种开襟裙子是我最爱,我几乎所有夏天穿的裙子都是这种款式。 我打扮好自己,羊排也基本化开了,下锅去血水,然后还是选择电饭锅焖羊排,没办法,我没有高压锅。 我忙碌了一阵儿, 站在高架台上看钓鱼人。 JK坐在大遮阳伞下,单井存在有20多年时间了,历届守井人储备了各种实用的户外物品,有遮阳伞一点不奇怪。 我只能看到他一半身体,鱼竿架得像模像样,他一动不动坐在小马扎上,戴着一副太阳镜。 芦苇香蒲,天高云淡 ,绿的蓝的白的,清透的世界,像一副画卷,静美安逸,让人心生欢喜! 我烧开水,泡了清淡的绿茶,稍微放凉些,用保温杯装好。 又切了香瓜,洗了葡萄,放在一个大盘子里。拎着保温杯,托着水果盘,去慰问钓鱼人。 我的这件花衣服JK没看过,因为颜色太扎眼,我平时不穿。在旷野碧绿色的芦苇荡前,应该比所有盛开的花都艳丽夺目。 我来到他身边,跪下来,把所有东西放好,倒好茶水,放在一边。 我把一小片香瓜放在他嘴边,冲着他傻乎乎地笑。哥哥,从前有人这样宠爱过你吗?或者被你允许靠近;又可以这么服侍你? 他吃了香瓜,我们俩谁也没说话,我安安静静跪好,跪在他身边。他先忍不住笑:“水水,你又在做什么?又变成猫了?” 我:“嘘……我现在是主人的小桌子,一件小家具,陪着主人!” 他的手离开鱼竿,伸手揽我入怀,大手专掐软肉,一顿蹂躏:“还小桌子,有你这么花的小桌子吗?你这脑子里,每天都这么异想天开吗?” 我被折磨得直想打挺蹦高,笑到抽搐,他才放了我。他把钓箱放在我臀部下,让我坐在上面。我的腿就对他敞开,光着的腿心,被他一览无遗。 我:“哥哥,我这件衣服叫‘万紫千红’,好看不?” JK:“好看,水水穿什么都好看!” 我笑,决定奖励小甜嘴JK。用嘴含着一颗葡萄喂他,借机舔他,吻他,甜甜蜜蜜,吃美男豆腐。他忍不住和我接吻,吻到我意乱情迷,眼眸带水,眼尾发红,他才放开我。 有鱼上钩,他不理我,专心钓鱼。我生气了,活色生香,摇曳生姿的姑娘来卖骚,你还端着? 我让你端着!于是我跪下来,嘴巴里含一口热茶,在他腿间俯下头,把他的性器从沙滩裤里面勾搭出来。 我用嘴巴含着他,他一点都不矫情,在我触碰他的那一刻,性器就挺立起来和我打招呼,真乖真可爱呀! 我用热茶给他的小弟弟洗澡,舌头调皮的作弄他。JK摸着我的头,手指插进我的卷卷发里,微微摩挲。 我肯定吃的他很舒服,但他依然选择钓鱼,我放肆的咬他吸他,其实我没想一上午就做,可是谁让他只看鱼竿不看我?所以我得报复他。 他的大肉棒把我嘴巴里的茶水挤出来,顺着嘴巴流到脖子上,乳房上,湿漉漉的,到处都是。 我晃动身体和脑袋,来回吞吐,非常豪迈的吃几十次,连呼吸都忘记了,实在憋不住吐出大肉棒,使劲喘息。 看着整根坏家伙野蛮的在我面前展示他的强壮,没有褶皱,又粗又大,龟头红润微微翘着,干净漂亮。 我禁不住赞叹: “哥哥的大鸡巴太好吃了!” 骚磕张口就来,脸是啥?节操是啥?不知道,不认识。 他的目光终于从水面鱼竿上转移到我的身上。小样,骚不死你! 我的舌头从上到下,温柔舔舐,舔到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摁着我的头。 他的性器,我只能吃进去一半,其余的根部我只好用手撸,连着囊蛋一块儿撸。本来只是一场调戏,但是他太美味,我吃的不愿意吐出来。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力气越来越大,他动情了。 说真的,男朋友长了一根大鸡巴,还硬的要死,真的很性福,不过吃的时候,为了避免牙齿碰到他,嘴巴免不了多受罪。我吃的很狼狈很贪婪,JK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大肉棒,从我嘴里撤出去。 他贴心地问:“水水,天天做,昨晚做了半宿,你身体受得了吗?” 我点头,眼神迷茫,满脸春情。 “受不了……水水还要……嗯,爸爸,爸爸,爸爸……” JK重新把性器塞进我嘴里,抚摸我的脸颊,说:“给你,你可真行!” 大热天,我打了个寒战,小穴深处传来一阵痉挛,她在回忆那些JK哥哥给予的深刻痛楚,和深刻快感! …………………… 题外话:幻想自己是猫,是家具,带着一点女性自我物化情感,大家一定要记着,这种想象只可以出现在SM行为中,不能带进生活中。 自我物化是情趣,他人不停物化你,绝对禁止,要远离对方。 -- 露天挨操.贤者时间给他宠爱(H) 我总是愿意纵容我在意的人! ——题记 在水边,趁着他钓鱼,我尽情捣乱。 “水水,你这是在吃嗦啰蜜啊!” JK调侃我,可是我很忙没空回复他。 把他的大肉棒当做棒棒糖嗦啰蜜,吃的不亦乐乎。天气开始上热,我因为过于勤快,脸上红扑扑、汗津津的。 JK的身边放了一把蒲草做的团扇,他捡起来,一手给我梳理凌乱的卷卷发,一手给我打扇,我眯着眼,满足的消受着他的照顾,嘴里起劲吃。 一时间,说不清到底谁更享受些? 这人间鸳鸯的小日子,太美了! 我的舌头快速舔舐,真空嘬吸,努力深喉。龟头顶进食道后,我能够忍耐那种欲呕感,咽峡开合嗡动,收紧缩放,给他极限刺激。 没有男人能顶得住这种口舌功夫,JK也一样,他越来越硬,快要爆炸的感觉。我的口水和肉棒在打架,小青蛙又在沼泽呱呱叫,咕叽咕叽,还是咕呱咕呱,反正是乱七八糟的声音,闹腾着,欢跳着。 我想把他吃到射,脑袋机械的摇摇晃晃,晃得自己都晕了,满心眼全是嘴里这根可爱的坏东西。 “起来,水水。”他用低低的声音说。伸手拖起我,我晕头晕脑,口水还挂在下巴上,叉开腿面对面骑坐在他身上。 JK伸手搂着我,用力抚摸揉搓我的身体。还帮我把裙子纽扣解开,裙子滑落,我一丝不挂,给他看我被捆住的双乳,裸露的小穴。 淫荡,美丽,深情,魅惑,奉献,狂热,忠诚,这些品质,我决定统统都奉献给他。 他低头含住我暴凸的奶尖,我拱起胸膛,把自己献给他,以求得垂怜。 乳房因为捆绑,敏感了好几倍,被他吸咬奶头,又疼又痒,我忍不住喘息,肉穴深处蠢蠢欲动。 JK说:“夜里说操多了受不了,现在又跑来撩闲找操?到底禁不禁操?” 我嘻笑:“当然不禁操,我不是来找操的,我是怕你钓鱼寂寞。” JK:“那你不老实点。” 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我在蓝天白云、芦苇微微的背景中,光着雪白的身体,骑在他身上各种腻歪,咬他吻他,还用手抚摸他,用奶磨蹭他,用穴厮磨压迫他的腿。 JK没怎么挣扎,就不管鱼竿了。他从鱼护包里掏出一件雨衣,整个展开,铺在地上,把我放在上面。掰开我的腿,抱着我的臀部,跪下来操我。 地面有点硬,硌的我后背痛,但是我已经顾不上了。臀部被抬高压制,他掰开我两片鲜润的阴唇,让她们向外翻开。性器抵在穴口,龟头比我的入口大了很多,塞进去后,把我的小穴一点点撑开,阴唇紧紧包裹吸吮着棒身,淫水四溢。 我诱惑他:“哥哥,插烂我……” 他吻了吻我的脸,性器有节奏的抽送,我的小穴深处贪婪的蠕动。 我很开心,我愿意宠爱他,把自己当做玩具,当做祭品,献给他。我希望他不可预知的命运,因为有我,添加了斑斓的色彩。 我喘息,急促地呼喊: “哥哥,好好爱我,爱我……” 永恒冻土一样的他终于回应我: “水水……爱你……” 他给了我强健有力的抽插,水穴被蹂躏得“噗呲噗呲”响,我听不了这种交媾的水声,又羞涩又兴奋。 我开始呻吟,呜咽,骚的不知东南西北:“嗯嗯……哥哥,主人,好会操,水水爽死了!” 亲爱的JK哥哥,又开始用深沉迷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脸,观察我的表情,如果我对他哪一下插送表示更强烈的快意,他就使劲猛干我,用刚刚那个位置和力度。 我掐着自己的两颗奶尖,被JK的大鸡巴操的失魂落魄,销魂蚀骨…… 饥渴的淫穴被操中神秘的某一处,快感从小腹深处喷发,如岩浆蔓延。 “哦,不行不行,啊啊啊……不可以……” 我推开他,高潮轻易就降临,一股水花喷出来,我失禁了!没办法,控制不了。 “水水,你真棒!” 我的身体痉挛着,眼神迷茫,像是在回复他,身体继续喷水。 好羞耻,姐不活了! JK却再次压住我,粗暴的把肉棒捅进我抽搐的肉穴,里面湿漉漉热乎乎的,穴口红肿腻人。 “水水,水水,你真好!” 他被我的高潮反应刺激到,性器更大更硬了,戳着我软嫩的水穴,疾风暴雨一样的狂插猛干,硬生生把我的女性贤者时间操没了。 我被操得又开始惊叫:“主人,好厉害,我被爸爸操喷水啦,爸爸用力,操死骚水水,啊啊啊……JK哥哥,快点,啊啊啊……” 不要脸的淫叫中,他的龟头在我体内蓬突胀大,然后射在我身体里。 这一顿狠操,我爽的一直哆嗦,精疲力竭的瘫软下来。JK从头到脚抚摸我,给我一遍无声的安慰。 他摸完我,坐在小马扎上叉开腿,有种严肃的上位者感,前如魔后如佛! 进入贤者时间,圣人模式。 他平息了一下,就想起身照顾我。 “哥哥,不用,我还可以。” 每次都是他主动照顾我,这一次我想换一换。被操到骨软筋麻软成泥是真的,但还是可以爬起来抢救一下的! 健身房也不是白去的。 于是,我决定加深这一印象;即使疲惫,还是跪在他腿间,含了茶水,给他清理性器;他一开始不太愿意,可是我坚持,做我的男人,怎么可以享受不到这种级别的侍奉?这和淫贱没关系,这是我对他的宠爱。 我总是愿意纵容我在意的人!更愿意宠溺我的爱人!而我对JK的宠爱有奴性,也有女性天生的温柔贤淑,还有我自身性格的原因。 他抚摸我忙忙碌碌的头,手指梳理我凌乱的卷卷发。我的舌头舔过他性器的每个角落,舔他的阴囊,又活泼又促狭的舔他,然后他在我嘴里又硬了,我吃吃地笑。他用手指头弹了我后脑一下,无言的纵容。 ……………… 十几年后,我采访各种人群的性活动感受,有个叁十岁的男S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是个总裁型男士,没给我看脸,声音特别好听,未婚,有很多女m和性对象,极端物化女性者。 我虽然不是女权主义,但是对物化女性的男人肯定反感,你不拿女人当人,你也就不是人。不过作为采访者,我得有追求真实性和客观性的精神。所以耐着性子和他聊,他提到一些伴侣间相处的现象,我还是觉得有些道理,记录下来和大家分享。 总裁说:“我最烦一些小女孩,黏黏腻腻,跟个胶皮糖似的。我从公司回了家,开了一天的会,挺累的,一进家门,小丫头就跟我喊:‘老公,捉迷藏捉迷藏,快来找我呀!’ 哎,烦不烦呀? 还有我正拿着手机打电话,跟对方谈着重要的事,小丫头不管你忙不忙,跑过来喊:‘老公,亲我抱我’! 还有做爱后,那就是男人下半身动物变化成上半身动物的时间。整个人就是懒得动啊!就想睡觉,或者发会儿呆,小丫头叽叽喳喳闹腾,使劲磨人,没完没了,超烦,暴躁,都想掐死她。” 我问:“每一次贤者时间都会很疲惫很烦躁吗?” 总裁:“那倒不是,没工作,闲心大时,就不会烦躁,还有就是分对方是谁?分人。” 我问:“这种现象只有你,还是大部分男性都如此?” 总裁:“分人吧!但是,你公平些想想,男女都是人,做爱时,男的还是出力那一方,啪啪完事,最累的肯定是男的,谁不想被照顾?” 我:“谁还不是个宝宝?” 总裁笑:“对。” 我:“所以,做爱后,你都会要求对方为奴为婢伺候你?” 总裁:“对。” 我:“那刚刚做完,女性活蹦乱跳伺候你,你不会没面子吗?性能力有限,不能操服女人……” 总裁笑:“水水,你可真够坏的!” 哈,这又是个悖论问题,不能再继续想了,不然就会绕蒙圈。 但是就这件事来说,我的意见就是,女性也不能每次都躺嗨,全让男人伺候,偶尔反过来照顾照顾亲爱的他。 也是不错的选择,能够增进和爱人之间的感情。 …………………… 那天在水边: 等我终于停下来,他让我坐在他叉开的腿间,有一个小小的地方可以让我坐,我看着平静的水面,他从后面搂着我,长久保持这个姿势。 如果情欲是男女相互凝视,那爱情就是男女一起向前远眺! 可是,我们有明天吗? 他的胸膛坚实灼热,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我心里却想起一句话,不知道是我从哪里读到;或者这句话从我脑子里自动生成。 “当你还在我身边,我就开始想你,因为我知道,你终将离去!” 我心里涌现无限伤感,说不出话来,索性闭上嘴巴,安静的依靠着他,看着彩色的鱼漂,让它冲淡我的悲伤。 水面上,鱼漂一沉,有鱼上钩了。 ……………… 水水QQ:1422730777 敲门砖:水水的故事 题外话:和大家报告一下我的调查结果,根据读者的反馈,我的书友们,有十分之一是男性,其余全是女性,而且大学生比例最多。 目前还有很多书友是考研冲刺阶段,有个小可爱留言说:“我每天处于渴不死饿不死困不死状态,睁开眼就是学习,玩命复习,晚上临睡前看一章水水的更新,就像和水水啪啪一回,在渴望水水的肉体中笑成傻逼,陷入沉睡。 第二天继续玩命复习,一整天都盼着结束,盼着晚上躺下来,脑子里和水水啪啪啪……周而复始!” 原来我还有这样的功效,哈哈哈! 我的荣幸,加油!我的朋友们! -- JK的原生家庭.第一个梦.丈夫 我对着我的一生挚爱,讲述我童年的两个奇怪、荒诞的梦境。 ——题记 回到厨房,我把羊排捞出来,煮饭。羊排有点过于熟烂,时间太长了,我重新起锅,放了调料开炖,又放了胡萝卜,很快就炖到脱骨。 “开饭了!” 我站在高架台喊他,他对我挥挥手,收钓具,清理现场。我做了杂鱼酱,准备蘸野菜,鸡蛋面粉裹上小河虾炸一下,主食是二米饭。 谦虚点说,其实我做饭并没有多好吃,我只是从不糊弄。 JK做什么事情也是这样,他收拾渔具,收拾我们的杂七杂八物品,喜欢把任何东西都整理的井井有条,我经常有一种;他是军人的感觉。 我喂饱我的男人,是的,在这个无人区野外,我把他当做我的私有物,虽然宠爱不了一辈子,能宠几时是几时。 下午我们去游泳,去更深的水沟,天空湛蓝,时有雨云。我们在清澈的水里游来游去。我总是捉弄他,欺负他,他就捉住我用各种手段惩罚我,我们像一对接吻鱼,顽皮嬉戏。 JK:“水水,你这水性可以啊!小时候,没少背着大人野浴吧?” 我:“嘿嘿,让哥哥猜对了!” 我们游到精疲力尽,找到一块干燥的芦苇荡空地,JK折断一些芦苇铺在我身下,然后躺在我身边。 JK惊叹:“水水,这儿的芦苇怎么会这么粗壮?这也太高了,有叁四米高!” 我:“我妈给这种芦苇叫铁杆苇子,但是我爹说这不是芦苇,是芦竹,本质也是芦苇。” 绿叶,红苇花,天空湛蓝,流云似雪……这是最清澈的世界,身边是深情的爱人,我像活在梦想国的公主。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身上的水分干了以后,那股子特殊的草香又散发出来。我用力嗅闻,贴着他的肌肤,像小狗似的…… JK:“干嘛?” 我:“哥哥,你知道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吗?” JK:“不就是男人的汗味?” 我:“不是不是,是一股只属于你的味道,非常奇特,怎么形容呢? 小时候我爹会给家里老马割牧草,里面有一种凤尾草,秋天艳阳高照,我就会躺在暴晒后的草堆里,闻凤尾草的味道,无法形容,不如花香浓烈,但是超过所有花香,有点甜,总之很迷幻的味道。” JK:“我童年也躺过这种牧草垛,不过没有凤尾草,只有鸡爪草。” 我:“可能叫法不同,就是一种草,嗯,真好闻……” 我贴着他的肌肤,使劲往他身上蹭。 他一只胳膊抱着我,尽量让我爬到他身上,他担心下面芦苇刮伤我。 腻在他怀里,好舒服,我吻他的胸膛 :“我小时候,的确是野浴时偷学的游泳。不过我比较鬼兔,平时打听好地点,观察确认哪里是浅水区。深水区并不去,学会游泳才大着胆子试探深水区。玩累了,就钻进芦苇荡,躺在这里看流云,一看就是半天。” 他说:”真够傻大胆的,幸亏平安长大了,不过也是,小孩子哪里抵挡得了玩水的诱惑。你出来玩,和小伙伴一起吗?” “一个人的时候多,我不怎么合群,或者和哑巴小蔓一起,或者和玉疆。但是玉疆是男孩,不和他玩水。” 关于小蔓,JK是知道的。我以前和他提过小蔓的故事,小蔓的死亡,遭遇强奸的经历,以及她的原生家庭, 不过没提到玉疆。 JK问:“玉疆是谁?” 我说;“玉疆是个男孩,比我大一岁,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在班级里,他坐在我后位,他有孤独症,也可能语言发育迟缓,不爱说话。 玉疆瘦高个,苍白脸,洁癖,偏执。下课时,他的手脏了,就用卫生纸擦手,不停的擦,整个课间十分钟,他就坐在那干这一件事,一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来才停止。班级里所有女生都不理他,说他怪异,只有我搭理他。 我搭理他,是因为有一次我欺负玉疆,我妈知道了,我妈说玉疆是可怜孩子没有妈,不可以欺负他。玉疆妈是下乡知青,文化大革命过后,知青返城,他妈就抛夫弃子回城了。 有一次,我在野外游荡,看见玉疆一个人坐在河边哭,我问他为什么哭?他说想妈妈,特别想。 从那以后,我决定做玉疆的妈。我不管班级里女生说怪话,天天跟玉疆下学一起走。和他单独打篮球,踢足球。不可置信吧?我那时候竟然玩这两项运动。 在此之前,班级里男女生之间是不说话的,否则会被同性笑话 。 后来,所有男生都找玉疆、找我玩。时间久了,女生们也加入我们,大家一起玩,男女生从此开始说话了,玉疆的小学生活过的很完美。 如果这是故事结局多好,可惜不是,上初中后,我们分班分校,玉疆一个人在陌生的班级里。老师对他很好,可是同学们都不和他玩,嫌弃他。 有一次,我还遇到校霸和他打架,我冲上去阻拦了校霸,分开了他们。我大胆是因为校霸喜欢我,公开追求过我,所以我吃准校霸不会拒绝我。 玉疆初二读了一半,就辍学了,而我继续读书,很少遇到他。玉疆在15岁离家出走,至今未归,渺无音讯,生死不知,十年了……” JK说:“很悲伤的故事,玉疆真可怜!他没有妈,我是没有父母。” 我:“你父母……” JK:“他们在我叁岁时就离婚了。我记事早,记得他们离婚那天,父母抱着我,走在外面,天又阴又冷 ,冷的出奇,刮着风,下着雪,我问他们,要去哪里? 他们说,要把我送到爷爷家,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以后,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孩子,没有人来看我,还好爷爷奶奶对我很好。 我奶奶身子不好,不怎么出门,但是她裁缝手艺好,干净整洁,我的衣服是全村小孩最好的。 我爷爷是退伍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一个臭倔臭倔的老头,他坚持用军训方式养大我。童年时,别的小朋友摔泥泡儿,打鸟……我在山林小路负重奔跑,村里的小孩都笑话我,但是没有用,他们谁也打不过我。 爷爷一直希望我去当兵当警察,如果不是因为我重伤害别人,我肯定就当兵去了,没办法,当时那个人用卡簧逼着我,我不打他,就被他扎了。 爷爷在半岛战场上冻坏了身体,50多岁就去世了,奶奶跟着也走了,我上初中,寄读在学校,像个孤儿。 我不愿意去父母家,那都不是我的家,他们重新组织的家庭,也没过幸福,乱糟糟的。放假的时候,我就跑到一个同学家住,他的父母对我特别好,初中叁年,他们都接纳我,给我叫老儿子。” 我:“男同学,女同学?” JK笑:“男的。” 我:“那就是他家有闺女。” JK:“没有,他们没闺女。” 我:“那好吧,对你没所图,好人啊!” 我用力拥抱他,特别心疼他,他何止缺爱,平时管都没人管他,这是什么父母?一点都不负责! 提到童年,我突然想起一件童年往事,然后特别想对JK倾吐。于是,我对着一生中最爱的男人JK,讲述我童年的两个离奇的梦境。 我说:“我小时候经常做两个古怪异常的梦,翻来覆去做。” 他说:“什么梦?” 我说:“两个有趣的梦,要是佛洛依德活着,肯定对我的梦感兴趣,这里面没准涉及到神学、玄学。” JK:“这么好玩?讲来听听。” 我笑:“哥哥也是好奇猫,行,我讲,第一个梦: 我梦到我是一个天生弱症的东北姑娘,身子骨孱弱,家里却依然把我许配出去,我的丈夫身体却很好。 我们的小家庭是一个小院落,正四间,偏叁间房,用泥巴伴着碎草修筑的围墙,半截石头半截泥草修建的民房,院落里有个石磨,有头毛驴。 我所有的梦都是围绕这个院落,我经常走出正房,去喂我的母鸡。我的梦从来没有春天,都是阴冷的冬天。 太阳在西方斜斜挂着,非常暗淡,几近黄昏。我从院子往外看,看到不远处有叁棵光秃秃的大树,冬天的风从树梢呼啸而过。 我回头,看到我丈夫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他很英俊很挺拔,年纪不过27.8岁那样,对,就和你现在一样大。 他穿着旧社会东北人都穿的家织布做的黑色棉袄棉裤,并不丑陋,因为他长得好,所以穿在他身上还挺好看。 我丈夫用略带悲伤的眼睛看着我,我家正房的窗户纸是黄麻纸,破了一个洞,风吹着破纸,有种凄凉感。” JK很认真的听:“后来呢?” 我继续讲:“后来我睡着了,也许是在梦中的那个家里睡着了,也许在小时候的梦里睡着了。总之我闭着眼睛,听到吱扭扭……吱扭扭……石磨的声音,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难过?因为我快死了吗?我怎么就生不了孩子呢?如果我死前给他留个孩子就好了。” JK问:“几岁?你做这个梦几岁?” 我:“记不清,好像是上小学前后,这个梦总是重复的做,一直到第二个梦出现,我再也梦不到那些草房,石磨,悲伤的男人。” -- 深海的恐惧.第二个梦.父亲 向外看的是梦中人, 向内看的是清醒者。 —— 卡尔·荣格 JK:“很有趣,你的形容力真好,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我仿佛能看到那些草房,院落,黄麻纸,石磨,甚至那个男人。” 我:“是吧,有趣吧!” “那第二个梦,又梦到什么?” 我:“第二个梦更加清晰,像演电视剧,剧情还很丰满,大约十岁左右做的。提到这个梦,还得说一下我爷爷,他是个老渔民,在海上生活足足有50年时间。爷爷做了一辈子渔民,却坚持不让他任何子孙再做渔民,大海让他亲近又恐惧。” JK:“爷爷怕什么?惊涛骇浪?” 我:“肯定是,但是还有别的东西。爷爷认为‘陆地有什么,海里有什么’,这是他原话。” JK:“什么意思?” 我:“爷爷说海里有类人生物,他叫那些生物‘夜叉’,他亲口跟我说的,那些生物有时候会跳到他的小船上,抢他的船桨,抢他的渔网,不为了别的,只为了玩一会儿,玩够了它们就跳回大海里。 我说那有什么可怕的?它们就是玩玩。爷爷说怎么不可怕?万一它们觉得拖你进海里更好玩呢?它们力大无比,我们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原来,爷爷的恐惧来自深海! 我从小就相信科学,对爷爷讲的事很蒙圈。可是,每次爷爷都这样说。 我最后一次问他,还是今年的事,我问的特别直白,我说:‘爷爷,您可别骗我,因为未来我会讲给我的孩子听的,现在科学界可没发现海里有类似人的生物。’ 我爷爷是个厚道、漂亮、高大、健壮、思维正常的老人。他坚持说没骗我,真的看到过,说那些生物长得就是人形,四肢俱全,全身黑漆漆的,敏捷的像猴子。 爷爷15岁时被伪军抓劳工,在海参崴被日本人逼着干了一年活。后来斯大林在远东搞大清洗,我爷爷趁乱逃了回来,九死一生,我的意思是——他个勇敢的;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 爷爷是不会对我撒谎的,我倾向于他在海上作业太久,出现幻觉,就像在雪地呆久了,也有幻觉一样。” JK:“嗯,有道理,我也觉得是他的幻觉,类似‘深海恐惧症’!” 我:“话题扯远了,扯回来……爷爷年轻的时候,经常驾着单桅帆船,沿着辽东湾,去过很多港口。我梦里出现的港口名字,都是爷爷告诉我的。 梦里:我依然是个女孩,出生在天津。父亲是个商人,非常宠爱我,我13岁那年,吵着要跟他出海,他也舍不得和我分离,就带着我,带着伙计和货物,从天津港出发,要去营口。 我有个贴身的小丫鬟,她胆子小,好奇心却很大,我们俩在船上活泼的玩耍,看海天一色,看船老大和船员在甲板上忙忙碌碌。 梦里的我和小丫鬟是那么开心,根本不知道这是我生命旅途的终结。 船老大背叛了我父亲,他让船员打杀我家的伙计,一个一个捆成螃蟹,排着队扔下海。 强盗们把我父亲捆在甲板上,绑在一根木柱上,用砍刀砍他。父亲的血流在甲板上,流的到处都是,眼见就活不成了。我吓得目瞪口呆,站在船的另一头,惊恐万分。 我看不到我的小丫鬟,不知道她在哪?可能已经被扔下海了。 海盗们谁也不管我,因为我身单力薄,微不足道,犹如蚂蚁,他们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我想跑到父亲身边救他,父亲却用眼神制止我,他浑身是血,目光又恐惧又复杂,对我张着嘴,无声地说:跳海,姑娘,跳下去…… 我突然灵光一闪,懂得了父亲的意思,父亲是让我死,逃脱凌辱,保持清白。 于是,我毫不犹豫就跳下海,梦里的我并不会游泳,但是我拼命往海水深处游,拼命游,拼命游,拼命游…… 我扑向黑暗、深海、深渊的怀抱! 如同扑向母亲! 我死了,仁慈的大海让我得偿所愿,我的尸体漂浮在海面。船已经远去,我的灵魂松了口气,跟随着我的尸体飘荡,海水温柔的托着我,一只海鸥盘旋在我的头顶……” JK搂紧我,用力吻我的发顶,我的额头,我的爱人万分怜惜我! 我继续说:“不知过了多久,海浪把我的尸体送到岸边,一个我从没来过的地方,一个都是绿色芦苇海洋的海岸。这里寂寞又荒凉,或许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会路过一个人,仿佛是世界的尽头。” JK:“那不就是这里?” 我说:“肯定是这里,我的出生地,我的香格里拉…… 在梦里,我的灵魂漂浮在空中,俯视着肉体,我的尸体已经膨胀腐烂,每天都有小螃蟹在我身下爬来爬去。海鸥也用尖嘴啄我的眼睛,啄我的嘴巴,啄掉我脸上的肉。 我一点都不讨厌它们,反而感谢它们。它们吃掉我,无形中做了大好事,埋葬我尘世的皮囊。 我只剩下白骨,纠缠着几缕破烂的丝线,我的灵魂每天游荡在苇海和沙滩上。太阳晒着我的骨头,风吹着我的骷髅。我盼望着有个人经过,好埋葬我。我还是个没结过婚的小姑娘,骨头光天化日的暴露着,就像没穿衣服,这让我很羞怯、很窘迫。 我日夜企盼,祈祷,可是这里人迹罕至,只有野兽出没,有狼,有野兔,甚至是各种水鸟,就是没有人类…… 我等的太久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也不知多少岁月过去,灵魂终于累了,感到困乏,我钻进土里。在一片黑暗和宁静中,我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梦到此为止。” JK悠悠接口说:“后来,我来过,埋葬过你的骨骸,你却睡着了,啥都不知道!” 我笑:“很可能,要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遇到你!” JK说:“这两个梦,结局都是死亡,显示你小时候很没有安全感。还让我想起托尔斯泰的一句话:'生命是一场虚空 ,死亡是唯一真相!'那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过这两个梦?” 我说:“有,也是下面我必须跟你讲的 ……我跟好几个人提过,不过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有一个人的回答让我满意,满意到什么程度呢? 他回答后,我再也没和别人提起过这两个梦境,哪怕是对卓尔,我也不提。她胆子小,还迷信,我不愿意吓到她,更不愿意听她胡说八道。 回答我的人,就是流芳镇圣人,他喜欢研究弗洛伊德,但丁,尼采,研究很多心理学,科学、哲学、神学…… 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我经常请教他各种问题,当年我讲完我的两个梦,求他解惑时,圣人没有急于回答我,而是回家想了两天,甚至查阅了书籍,才来回答我。” 我再次跟JK讲起流芳镇圣人孟叁哥,提到他的品德,思想、才学、以及我和他的超凡关系。 JK:“很正直,很有趣的人,那他怎么评价你的梦呢?” 我:“叁哥是这样说的:人的梦境,第一特点是反应人的潜意识。第二特点是反映人内心最大的恐惧。 在你的梦里,你遭受到两大外来力量的无情攻击;疾病和凶杀(意外)。 这就是你恐惧的两个来源! 你一个小孩如何能感知这两样东西?肯定是你父母带给你的。 你有没有注意?你的两个梦里人物,父亲和丈夫,对你始终保持厚重的爱和慈悲。所以,现实中你的家庭也必然充满了爱。” JK:他分析的有道理,我赞同。梦是人类认识自我,洞悉人性的空间。” 我继续说:“叁哥指出,我小时候,原生家庭成员除了父母之间没有多少爱,其余的爱都在。但一家之主的父亲过于紧张,焦虑、抑郁、黑暗、让小孩也活在同样的担忧下。因为父亲过度的担心自己无法保护家庭。 我当时回答叁哥,可能因为父亲在1976年被人无耻迫害,可怕的时代虽然过去,但情感伤害还存在。 叁哥说我;不断重复做梦,天生又是脆弱的性格,又拥有发散性思维……大脑做出应激反应,以梦的形式展现了我的心态:疾病,死亡,轮回重生;出海遭遇,恐怖凶杀,继续死亡,灵魂出体,再次沉睡,重入轮回…… 叁哥认为:我们都选择了做无神论者,做唯物主义者,相信'没有来生',可是,谁不期盼,来生来世? 这又涉及到神的悖论问题。 所以,叁哥说,如果我以后感到痛苦,人生中有过不去的坎儿时,就不妨催眠自己,把这两个梦,当做是前两世,这样的话,就能笑着活下去。” Jk:“水水,你的父母虽然不相爱,却为了孩子努力维持家庭,没有离婚。后来你遇到性侵,要不是家庭的爱使你内心还向往阳光,可能就熬不下去了,所以你的父母很了不起。 我看过一个外国心理学家说过一句话:向外看的是梦中人,向内看的是清醒者 ! 这句话我理解的意思是;自以为看懂别人,看懂世界,其实也不过是糊涂蛋。而看懂自己,才是真正意义的清醒。人们盲目追求利禄浮华,不如回到初始,返璞归真 !你能通过研究自己的梦境,来研究自己,这很好!” 我笑:“所以你愿意相信有轮回,相信是我梦到了自己的前生前世?” “我愿意。” 我:“谢谢你,哥哥,没有说我是精神病,那你愿意在我的前生扮演谁?” 我心里:快说,做我丈夫! JK:“生生世世遇见过,第一世当然是你丈夫,第二世是你的父亲。 因为如果我是你父亲,你就不会遭遇那么恐怖的经历了。 提到杀生的手段,那一船海盗和我比,还不一定谁杀谁!” 我哈哈笑:“还以为你要做我的捡骨人?你却要做我爹呀!” 他说:“如果实在做不成你爹,那我只能做你的捡骨人,按照你的梦境走向继续延伸下去…… 我埋葬了你,不过你睡着了,不记得我。后来,就是今生的我和你相遇。其实,对我来说,只要能和你交错就足够幸运,而不是错过。” 他的回答令我心满意足,我们的手握在一起,举起来。芦苇轻轻摇曳,太阳从一块阴云中钻出,光芒四射,他的手指插进我每一根手指的缝隙。 我们都眯着眼睛看;我们紧握的手。 我喊他:“夫君!” 他回答:“嗯。” 我再喊:“爹呀!” 他再回:“嗯。”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 , 因他此刻也为我动容 ! 此生不待来生待,生生世世盼相逢! -- SM辣味姜刑.请狠狠虐我 愿你所虐皆舒畅, 愿你被虐皆心甘。 ——题记 姜刑,英文名字为figging,源自维多利亚时代(18371901),一开始是在马匹市场上,马贩把切开的姜条塞进马的肛门里,因为姜会刺激老马抬头挺胸并焦躁的走来走去,看起来像是年轻健壮的马,可以卖个好价钱! 古希腊人用姜来惩罚女奴,也被用作性刺激,在现代的BD5M中姜罚已经不足为奇,这个目的跟古希腊时期一样,用作性唤醒和惩罚。 …………………… 一个午后,JK哥哥在高架台下健身,做一些深蹲、俯卧撑、引体向上之类。他光裸着上身,滚动的汗珠在浮凸的肌肉上熠熠生辉。 我坐在一张旧书桌前,桌上铺了一条白色毛巾,上面放着叁样东西。 分别是: JK哥哥的黑色牛皮腰带。 JK哥哥做的开花鞭。 一根刚刚被剥皮的红荆条——藤条。 有这叁样东西,足够被哥哥管教了。 我上了高架台,在卫生间,用开塞露灌肠,把自己弄干净通透。塞上一枚拉环肛塞,再去偷拿哥哥的飞利浦剃须刀,在自己的小穴外面走一遍。前些天剃光后,好像有点长出来了,重新剃一下;光溜溜,新生儿的感觉。 我真空穿上裙子,下楼。哥哥正好锻炼结束,在用自来水管冲凉。 啧啧,这腰、这翘臀、这胯下挂件、这猛男的雄性荷尔蒙,真好看…… 我尽情欣赏,大饱眼福,此情此景正应该配个流氓哨;我撅起嘴,使劲吹,可惜这个技能天生和我犯冲,总失灵,就吹出一口空气,噗…… JK哥哥说:“嗨!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怪表情?往哪看呢?不准看。” 我掐着腰,假装凶巴巴:“大胆!不给我看,你准备给谁看?快点道歉,或者陪我一个口哨,姐姐我刚刚把口哨吹漏了!” 满身水汽的草头娃娃笑完了:“你那么吹,肯定不响,看我的……得这样吹,能过90分贝!” 他跟我炫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放进嘴里,没怎么费劲,一声清越口哨音从他嘴里喷薄而出。一开始声音还一般,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呼啸着响彻整个绿海……太响亮了,比汽车喇叭声都要响。 哎呦,好容易的样子嘛,我也学着他,把手指塞进嘴里,瞪眼睛鼓起腮帮使劲吹,又猝!呸,不好玩! 我悻然: “哼,不跟你玩了,口哨是不如哥哥,口活可比你强多了!” JK哥哥笑喷,每天被我瞎逗,他褪去冷淡,冰雪消融,越来越可爱,给我时日,我有信心把他变成傻小子! 钢丝床铺上军被,我躺在上面,辽东湾的海风习习吹拂,让人倦意沉沉,我闭眼小憩。 似睡非睡间,床面陷落,JK哥哥躺在我身边,他伸手搂着我,握住我的一左乳——我的心之所在。我扭了扭蹭了蹭,臀部抵着他的小腹,与他鸳鸯双栖,交颈而眠。 一场好睡后,我醒在JK哥哥怀里。 “醒了,水水……” JK一只胳膊撑起来,低头看我吻我。我搂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脸拉进自己怀里,哼哼唧唧和他撒娇。 他说:“水水,我看你准备的那叁样东西,你又想玩SM?” 我:“捆绑束缚,管教惩戒,我都要,想让哥哥狠狠揍我,我知道前几天那次惩戒,哥哥手下留情了,这一次不要心疼我,好不好嘛哥哥?” JK哥哥隔着衣服咬我的奶尖,他说:“适度抽打可以舒筋活血,有益健康。不过SM不是有很多节目,你不打算试试别的?” 我:“别的也行,但是挨揍不能落下,要不就添加个辣味刑罚?” JK:“什么辣味刑罚?” 我:“就是把姜、蒜、辣椒、这些东西做成汁液,灌进罪犯身上所有洞里,巴拉巴拉……” JK:“太狠了吧?灌辣椒水?” 我:“辣椒水太毒了,还是换换,要不我们玩生姜吧?巴拉巴拉……” 我仔细讲了辣味刑罚,姜刑的玩法。 因为对我来说,一次完美的淫虐游戏怎么能离开虐肛? “哥哥,要不要这样玩水水,嗯?” 翻身骑到他身上,我用淘气诱惑的神情看着他。他抚摸我的脸,似笑非笑:“水水,知道吗?要是你可以像游戏里那样,无限复活,哥哥早就把你弄死多少回了,你别挑衅我。” 呵呵,不挑衅?不存在的! 我解开裙子的纽扣,把整个人袒露给他看,晃悠着一对奶,堵着肛塞的腿心一个劲压迫他的小腹。 在他的目光中,我的脸红了,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主人,要不要虐我呀?水水特别好虐呀!” 因为性经历比较特别,造成我随心所欲的性格,在自己爱人面前,不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矜持。还因为我选择的男人,是个性独特的存在。 所以,我尽情对他表达我的性渴望,性理念。当JK哥哥顺利接收我的想法,同意,通过,那么我就可以享受到一场称心如意的男欢女爱了! 我的性,我做主! …………………… 作死的结果就是,我如愿以偿被麻绳捆上;光着身体,捆奶、捆个丁字裤,跪在垫子上。 一旦被牢牢捆绑束缚,我就会产生奇异的安全感,受虐狂的心理活动和常人正好相反。 JK哥哥从厨房拿来姜蒜,准备给我上一个辣味刑,不过我们俩想了想放弃了大蒜,无他,味太大。 他用小刀去掉生姜的一半皮,削成棒装,大头保留,做了两个生姜肛塞,然后把它们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生姜肛塞,又渴望又害怕,塞进直肠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会不会痛死? JK哥哥不理我眼巴巴的小眼神,他岔开腿,坐在沙发上,说: “过来,水水,小心点膝盖。” 我模仿小狗活泼地爬了几下,爬到他胯间,跪坐,对他顽皮甜蜜地笑。 JK哥哥被我取悦到:“看出来了,这回不是小猫,是小狗。” 我再学一个小狗看到主人时,标准的兴奋姿势——摇头,尾巴晃!学完后再次跪坐,仰头笑看JK的脸。在模仿动物的过程中,我愉悦了双方,远离焦虑,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 JK向前倾着身体,双手捧起我的脸: “真可爱,你最可爱了!” 我把两手放在头两侧,模仿狗耳朵,然后学小狗叫:“汪!” JK专注又怜爱地揉捏我,眼里仿佛除了我,再无世上其他,他用认真的口气问:“水水,告诉哥哥,你那天对我宣誓说的话,是真的吗?还是玩笑?” “主人,人际关系中,没有所谓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JK:“那么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吗?” 我一愣:“我没认过别人为主。” JK:“你不诚实,你有顾虑,没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藏着那个男人,那个把你操到黄体破裂的男人。” -- SM管教和惩戒.生姜肛塞 如果说,性是造物主为了自己取乐而用的一种装置,那么爱就是唯独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能使我们摆脱造物主。 ——题记 那天,我意识到一件事,即使我没和铮哥有过认主仪式,没有过任何承诺,可是我跪过他呀!按照SM的逻辑,我和铮哥之间有无言的羁绊。 不,可能以上说的全是扯淡,有可能是当初我和铮哥纠缠太深,所以我现在依然被他影响,只是不自知。 …………………… 我跪在JK哥哥胯间,仰视他棱角分明的脸,接受他高高在上的镇压。从这一刻起,我的肾上腺素、多巴胺、胺多酚,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狂增。 君王感和奴婢感,征服感和屈服感! 他其实没对我做什么,没打也没骂,我却已经腿软驯服,JK哥哥天生攻气强大,是我的克星,我抗拒不了。 …………………… 我收敛笑容,回答JK的问话: “我们之间,和他没关系。” JK很严肃,拍拍我的脸:“有关系,我很介意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得把他从你心里驱逐出去。如果你不照我说的话去做,我就会揍你。” 这还是游戏吗?JK哥哥在开玩笑吧! 可我刚刚说了“没有所谓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这么快就打脸? 我沉默,不知怎么回答他。我知道,作为S方,得找个理由开揍小M,上次他的理由是我不老实,这次理由是我不诚实。上次他翻出我离家出走的事,这次恐怕要翻出铮哥。 让他翻吗? 不想让。 可是,可能吗? 游戏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 我回答:“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我们也没有电话联系。” 这是真话,但是我和铮哥的手机号,谁也不会换,这个我没提。 JK:“跟我讲讲他吧!”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从流芳镇云和酒店开始讲,和圣人分开前后,和铮哥相遇、相知、相爱。 我讲和铮哥那难忘的21天,他如何引领我进入SM世界;以及我如何强迫自己和铮哥分手,分手的理由;每一次分别时,我那种万念俱灰的悲恸。 我讲我怀过铮哥的孩子,可是被我狠心堕掉了。讲分手后,却一再被铮哥引诱,藕断丝连的见面。” 最后我诚恳地说:“主人,作为一个SM圈人,我一直把诚实奉为准则,更把对主人诚实奉为圭臬。 这些情感隐私,我坦诚给您,希望您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 JK摸我的头,给我顺毛,然后说: “《百年孤独》里有一句话:‘生命中所有的灿烂,终将用寂寞来偿还。’你因为他,默默吃了那么多的苦,其实,俗世男女之爱,你们也算达到了极致,没什么可遗憾的。” 我小心翼翼问他:“我坦诚这些,您会生气吗?气我没有道德,想睡别人的丈夫?” “不会生你气,但是我还是有点嫉妒他,在你发情的时候睡了你。” JK哥哥竟然会嫉妒?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但女人天生善于甜言蜜语,我马上接茬道:“我现在也发情了,看见您就发情。” 他捏捏我的脸,又和我交谈:“所以,你喜欢SM,是因为他?引领者?” 我:“不,我喜欢SM,是因为我觉得这世界天生就不公平;到处是统治和臣服的关系,主奴的关系,虐与被虐的关系,爱与痛的关系,对抗的关系;SM带给我的启示,不仅仅是性,还有生活,人的整个人生都可以用SM来解释; 我在扬州流浪时,认识一对逃婚的小夫妻,女的怀孕了,男的做水果小贩养她。小夫妻其貌不扬,不过为人温和,我们相处融洽,有一次女的对我说:‘水水,你知道吗?你第一眼看上去特别冷漠高贵,不好接近。’ 这个姐姐不知道,所谓冷漠,都是我的伪装,保护自己的手段,哪怕那个时候,我依然无法保护自己,但是这个性格特点还是被我持续发展下来。 后来,我在人前,尤其是陌生男人面前都保持这个性格特征。但是,我真的喜欢这样吗?不,我不喜欢,这是个面具,真实的我一点都不冷漠。 我渴望被虐待,除了需要抵挡内心的冲突,还有就是因为厌恶这个虚伪的世界,厌恶自己每天和很多人假笑。我想撕掉这层伪装,在我最喜欢,最信任的人面前,我愿意极致的下贱,追求真诚这个品质的实现,这个过程令我无比满足。 我遇到铮哥,他给我打开一扇SM之窗,可以让我追求心底的梦想。所以就算抛开男女之情,我对他也是感恩的。” JK说:“你提出分手,他却一再联系你,牵绊你,以爱之名?” 我说:“是的,是这样。最开始,我和他的情感交锋完全处于劣势 ;一是因为年龄差,二是因为他饱经女色。 我不甘心被他睡了就忘在脑后,也不甘心作为一个M被S全方位镇压,所以我很投入这段感情,结果,自己掉进去了。他呢,也掉进去了。” JK:“那你为什么总是心软?他一勾搭你,你就妥协?” 我:“他一个大老爷们,哭的那么心酸,我受不了,很心疼他。” JK:“那谁心疼你?一次一次体验离别之苦,甚至因为他有家庭,你还得受着道德的谴责,良心不安,你还爱他,是不是?” 我:“我说不好,和他太久不见,没再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的是——无论如何,不能去抢夺孩子们的幸福。所以爱或者不爱他,不重要。” 我聪明着呢,避而不谈爱情。 JK的手滑进我的腿心,一脸严肃, 捏着我的阴蒂轻轻拨弄。酥酥麻麻的,我立刻开始颤抖。 JK:“水水,你这性子,如你所说——共情型脑结构。 总是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而忘了自己。这世上,吃亏的人,都是你这样的。 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也许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太喜欢画地为牢。活在昔日旧人对你的影响中,一直还在为过去的感情付账。 这没什么不好,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既然你认我为主,就得把心里原来那个人驱逐出去,因为,我要进去。” 他伸手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然后命令道:“跪好了!不行,不对,重新跪!” 我被他摆造型,跪趴着,姿势有点像瑜伽猫牛式,上半身贴着沙发,臀部高高翘起。JK把我的两只手捆上,贴着沙发尽量向前伸展,这姿势有多淫荡?我只能说,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JK哥哥伸手捂住我的前穴,大手使劲揉搓,淫水瞬间沾湿他的手心。 “嗯……主人……” JK拍了拍我的后穴,触动肛塞,接着,他给我蒙上眼罩(我的黑色裹胸)。 我失去视觉,无助,无依无靠…… 他拔出拉环肛塞,摸了摸我湿漉漉的后穴:“水水,我要换生姜了,受不了就喊出来!” 我等待多时了: “嗯嗯,谢谢主人,给我!” 然后,剥了皮的生姜被当做肛塞插进肛口,这过程,这滋味…… 简直是对迷走神经的刺激魔法! 1……2……3……4……5…… 一开始没有反应,不疼不痒,五秒钟后,姜汁侵略内壁,反应出现了。 “啊……嘶……” 直肠火辣辣的,我忍不住喊出声, 施虐者一直观察我的反应。 JK问:“疼吗?水水?” 我:“还……行……吧……” 咬着牙,体会这辣爽感,疼,绵延不绝的疼痛袭来。我开始哆嗦,微微扭动身体,同时,前穴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 作为一个游戏倡议者,我还没接受惩罚,只摆个造型,就在这种淫荡中沦陷了。哪怕看不到自己后面,我也知道,S方会接受到多么大的视觉冲击。所以,该担心失控的,不是我,而是JK哥哥。 要被JK哥哥玩死吗? 我满脑子期待和兴奋,前穴吐着水儿,后穴也抽搐收缩。 -- 深度性唤醒.超色情虐肛 Ⓟō⑳⑵⒉∁ō㎡ 请成为永远疯狂永远浪漫 永远清澈的存在。 ——大幸运术 多年以后我作为SM圈的一个观察者,经常会接收到一些杂七杂八的SM刑罚表演视频,我说说两种重口类刑罚。 第一种刑罚:日式拳交。 受虐者裸身悬吊在空中,经受各种捆绑束缚鞭打后,再被施虐者拳交肛门或者阴道。 施虐者的手用力在受虐者的阴道或者肛门里活塞,拳头整个进出,受虐者发出凄惨的叫声,满脸眼泪,撕心裂肺的嚎哭着,简直像来到地狱。 这一幕惨不惨?似乎挺惨,但是感动不了我。不是我铁石心肠,而是我知道,只要是经过训练,再抹上润滑油,受虐者的两穴完全可以承受拳交。她表面在哭,其实是在表演,在享受。 从中看出东方SM表演文化的特点,接近现代派SM:雷声大雨点小,虚假度太高,喜欢忽悠观众,反过来说,人性化,保护M方。 第二种刑罚:欧式辣型。 受虐者被强控在一张床上,四肢牢牢束缚,雪白身子犹如羔羊。 两个施虐者拿出很多新鲜的青红大辣椒和大蒜、生姜,切碎。然后五颜六色的碎末被塞进受虐者的阴道。 几秒钟后,受虐者开始可怕的嚎叫,完全不像人声,像被屠刀刺中心脏的猪,垂死挣扎。她玩命扭曲弹跳身体和四肢,那种挣扎的惨烈程度超乎常人想象,像鱼在渔网里拼命弹跳,像虾在油锅里蹦跳。 羞耻?不,她完全没有了羞耻,只有疼痛,疼到极致,可能想死的心都有。而施虐者对着镜头,满脸是笑。 具有双重SM属性的我,看到这个画面才感觉到愉悦,因为,这才是真实的淫虐场面,辣椒,绝对是真疼! 从中看出西方SM表演文化的特点,接近古典派SM:血腥野蛮,直截了当,对观众真诚。反过来说,对M方过于残忍。 生姜的疼痛杀伤力级别,要比辣椒差很多,轻口味人群玩SM游戏,生姜是很不错的选择。总比风油精强,风油精疼痛的时间太短暂。 我建议第一次玩生姜的小M,最好提前做个测试,用小姜条塞肛试一下,别一开始就整个大号的。 …………………………… 回到单井高架台下的刑罚现场: 被哥哥塞姜后,我进入一种奇妙的性亢进状态,开始心悸、头晕、口干舌燥。小穴深处不断传来痉挛,里面的小怪兽焦虑急切的提醒我,别忘了她,她渴望JK哥哥的蹂躏! 生姜在直肠里面…… 烧灼着,像被火焰炙烤的刺痛。 除了身体折磨,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的是——JK哥哥想要在我身上挖掘的东西。我想拒绝,想反抗,怎么办? 我开始动心眼,希望自己展现的够美丽,够可怜,够淫贱。让JK哥哥喜爱、心疼、或者兽性大发使劲操我,然后忘掉对我刨根问底。 我蒙着眼睛,无比屈服的跪趴着。我经历过大玩家铮哥的调教,那腰塌的,臀翘的……应该是谁看谁迷糊! 制造极致的情色画面给JK哥哥。 我肌肤洁白,身段优美,被捆绑着,前穴大敞滴着水儿,后穴塞着一颗生姜。我是一个玩具,一个让JK哥哥随便使用、随便玩弄的人形工具。 这情景,淫荡程度比从前和铮哥在上海玩吊肛,还要淫邪。我能想像JK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哪怕什么都不做,这一幕都会让S方淫性大发! 这个猫趴姿势是JK哥哥要求的。一个正派人怎么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正派人被我带坏了!一想到他在视奸我,我就羞愧的要死。 JK在我身边踱步,走了几圈,我呻吟,直肠又疼又爽,我半真半假地叫:“主人,饶了我吧!好疼!” 他不理我,只是在我一颗奶尖上用力捏了一下,剧痛!糟了,我激起他的原始兽性了!这真是太好了! JK第一次惩戒选择了藤条,去了皮的藤条,“啪”一下,抽在我的臀部。 “唔……” 我哭叫,不是特别疼,肛口才疼。 但是我今天不想忍,就想叫出来。 JK哥哥一句话没问我,连续开始抽打,全都打在我的臀部。 “嗯……嗯……”我不停地叫。 我好惨,施暴者可怜可怜我吧! 藤条落在身上,身体因为抵御疼痛,自然就会收缩,肛口也就跟着痉挛抽搐,姜汁被挤压渗出,继续折磨娇嫩的直肠内壁。 他已经熟悉我的身体和反应,完全了解我的快感源泉在哪里,所以,毫不留情,连抽了十几下。 “啊……”我尖叫,因为他在抽生姜,太坏了!哥哥也变成色情狂、变态狂了! 他开始针对性的抽打生姜,力气很大。试图把它抽碎一般,每抽一下,生姜都会陷落进直肠,攻击我最脆弱的部位,我就提高声音叫。 好羞耻,我想逃跑了,可是跑不了。直肠一个劲抽搐,想吞进整根生姜,又想吐出去,左右为难,狼狈不堪。 我被折磨得一声声地叫,脆弱、可怜、无辜。仿佛又回到流浪时期,像个小羊羔,认命的被人占有,被人欺负,被人凌辱! JK有没有被催发虐待狂的快感我不知道,因为他的个性太内敛,不是我能观察到的。我自己肯定是越来越沉沦在受虐的快感中。 几乎所有M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可以在挨揍中寻找存在感,归属感,在疼痛中寻找真实感,在暴力中寻找一种平衡感。 “啊……” 每一次藤条落在身体上时,我的淫水、肠液都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屁股好疼,肛口好辣,JK哥哥好帅,所以他的英俊,他的正派,更加让我感到羞耻,我是个坏女孩,我怎么可以这样淫荡?我配不上他。 JK抽了我二十几下,停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的前穴,不用想,一手的水,我使劲埋头,不敢抬起来。 他却抓住我的卷卷发,很粗暴,迫使我抬头,他扯开眼罩,我两颊通红,眼中带泪,一脸羞愧,满是祈求。 -- 求虐求毒打.被JK撕的鲜血淋漓 Ⓟō⑳⑵⒉∁ō⒨ 道德不是真理! ——题记 辣味酷刑是一种很直接、冲击力极大的刑罚。想象和实践是两个概念,有些事你没有亲身经历过,你真的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受?就像姜刑。 姜刑,带给我什么感受呢? 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有色情, 我变成极致的色情狂! JK却很平静,没有表情,吻了吻我的眼泪,一手又探下去,抓住生姜肛塞,用力摇晃,蹂躏我的肛口。 “嗯嗯……”肠肉被强迫吸吮火辣的异物,吸到姜汁从姜条里面涌出,给直肠又一波烧灼折磨。 我操,好想爆粗骂人,屁眼太疼了! 可是骂谁?我可不敢骂JK哥哥。 只好继续忍着。 因为,这都是我自找的。 JK说:“水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淫荡的女孩?” 我带着哭音:“主人,对不起!” 对不起,玷污了您! 对不起,您能轻点用生姜操我吗? 肛口快裂开了,快不是我的了! 这什么姜,这么多汁?辣死了! 生姜肛塞来回塞拔,姜汁,肠液搅和在一起,发出奇特的挤压声,像操前穴一样,“滋滋叽叽”乱响。 前穴被波及到姜汁,穴口辣的也疼起来,估计全都红肿了。小穴好想被操,里面痒的使劲淌水。 “嗯嗯……主人……好难受好痒!” 我一叫,JK哥哥反而走开了,这次他选择用开花鞭揍我。 我依旧被他命令跪趴,竭力奉献出臀部,承受鞭刑。这次是后背、臀部受刑,他抽一下,我叫一声。 “水水,那个男人叫什么?” 我刚刚不是提到过铮哥的名字了吗?满脑子冷汗,怎么又问这个? 我不回答。 鞭子加重责备的力气抽下来。 “水水,叫他的名字。” “啪啪”!两下重击。 我只好说:“铮哥,铮哥!” 叫出这个名字,我忍不住落泪。干嘛提他?扎心了!JK哥哥我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性经历都是豁达的、不在意的! JK:“水水,不管你们从前发生过什么,从今天起,我命令你,把他从你心里驱逐出去,听到没有!?” 我哽咽,很为难:“让我忘掉他?” JK:“不是忘掉,是挖出来,扯出来,情感驱逐。我想让你懂得,因为如果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睡了你后,放你回东北。水水,在我眼里,谁睡了你,谁就得负责,除非你强烈反对。而他,没照顾好你,他不够爱你,他放弃了你,你懂吗? ” 扎心扎肝扎肺…… 这些话,像鞭子抽……不,像滚油泼在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我不甘心,大声反驳道:“不是,他爱我。” JK哥哥转身,开花鞭换成皮带,两头握在手心,用力抽在我的臀部,我后背、臀部、大腿,全都肿了。 JK:“他更爱他的家庭……他对你的爱太单薄,禁不起推敲。而你呢?自己又画地为牢。他不值得你这样,懂吗?懂吗?” “不是,不对,你说的不对。” 我尖叫,崩溃,大哭起来。 JK拎着皮带,毫不留情,抽在我身上,红肿再添红肿,伤痛摞着伤痛。 他说:“他会爱你的,只要你不见他,他会永远想念你,越来越爱你。可是你去见他,他就不会上心,男人总是追逐飞走的东西,看不到追逐他的东西 ,答应我,水水,不要见他!” JK说的不全对,因为我和铮哥之间,的确是我先放弃的。可是,我却无力反驳!只因为我和铮哥毕竟没选择在一起!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哀求着: “抽我吧,求你了!” 我接受最凶狠的一波毒打,皮带抽到身上,发出悦耳的啪啪声,每一声都带给我责备,惩罚 。 和铮哥的种种过往,如同电影,一帧一帧在我脑海里放映,甜蜜的,悲伤的,幸福的,痛苦的! 铮哥,我怎么能够忘记他? 铮哥,我如何才能忘记他? JK:“水水,你得活下去对吧?必须往前走对吧?去面对生活种种,那你凭什么背负对他的眷恋——去爱、去锁定别的男人?那对别人公平吗?” JK哥哥问出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不敢看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敢面对擦干净自己这面镜子,照映清楚铮哥的事实。 我只能哀求JK,越来越大声哭:“求你,打我,再打我!” 皮带抽在我的后背,啪啪连迭脆响。 他说:“水水,你是欠揍的,喜欢他就去抢过来,顾及那么多干什么?生命只属于自己,绝不属于别人。 ‘道德不是真理!’你懂吗?小孩安排好了,也可以好好长大。不用觉得对不起他们,只要你生下你的孩子,新生命的存在会解释一切对错。 抢他,不是杀人犯法,所以你把他抢到手,道德也是可以和你和解的。” JK哥哥的话震惊了我,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哪怕一次都没想过。 我的道德小本本里没有这一条,从小我爹只教给我善良,教给我守护,没教给我进攻、侵略和霸占。 JK:“可是,你一开始就放弃了争夺他。既然放弃,就彻底放弃,干嘛藕断丝连?自己难受,他也不好受。” 我嚎啕大哭:“我做不到!” -- 逼JK掏心窝子.坦诚相爱.寂然欢喜 如果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天,我愿意跪下许愿,直到变成飞烟! ——题记 安逸的夏日午后,我和JK哥哥在单井高架台下面,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玩性虐游戏。四周环绕的绿海,那些挺拔的芦苇们见证了这件事,它们摇曳着,窃窃私语:“嘘……大家还是保持沉默吧!” ……………… JK又是一皮带,抽在我的大腿上。 JK:“你错没错?” 我使劲哭:“我错了!” 他说:“大点声!” 我想起认识铮哥的那个初冬夜晚…… 想起广州东亚酒店的淫艳之夜, 想起鼓浪屿醉眼朦胧的海妖之夜, 想起上海那个巅峰的SM之夜…… 我想起流掉的孩子,铮哥的孩子,如果生下来,已经可以喊妈妈、可以到处跑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为什么那么坏?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不生下他,给他留条活路? 为什么?为什么? 不,事实上,我比这还坏,因为后来……我又怀孕了,我怀过两次他的孩子,都让我毫不犹豫堕掉。我不但杀死了他们,还命令自己忘记他们。 就因为从小的家教!就因为我爹灌输的仁义道德!被要求与世无争、本分、所以,我不准我的孩子们活! 我心脏抽搐,撕心裂肺的疼,那些不敢提不敢想的往事,深深刺痛我。不由得提高声音 ,充满了自责,恳求地喊:“我做不了坏人……” 皮带抽在臀部。 他说:“嗯,然后呢!” “我也做不了好人……” 皮带狠狠抽在我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我的心比这痛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就算把世上所有酷刑都给我用上,也比不上心里的伤痛。 我想起铮哥发烧,我陪着他在被窝里发汗;那些只有我和他知道的闺房私语,那些恩爱缠绵,那些海誓山盟; 如同烟雨,又美又脆弱 , 却让我魂牵梦绕,刻骨铭心…… 我释放地哭喊:“谢谢哥哥……揍我,往死里揍我!谢谢!谢谢!” 他说:“嗯。” “哥哥……”求求你。 “嗯。” “哥哥……”救救我。 “嗯。” “哥哥……” “嗯。” 就这样,我叫一声,他应一声, 然后抽我一下。 我使劲哭,使劲用身体迎合那些抽打,打我,请再重些! 别心疼我,别可怜我!反正我也不知道痛!拆了我,扔了我,把我丢到黑夜的尽头,世界的尽头! 我叫着哥哥,哥哥…… 一声比一声悲伤, 一声比一声凄惨, 一声比一声恳求。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头脑昏然,泪如雨下,汗如雨下,身上全都湿了! 连头发里全是汗水,到最后,JK突然不打了,扔掉皮带,抱住我,他说:“水水,别哭了,你哭的连我都想哭了!” 我一丝力气都没有,完全虚脱,就势倒在他怀里,他紧紧抱着我,抚摸我,安慰我,他说:“水水,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从没有这种感觉,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呢?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你完全可以拒绝我,不回答我。” 我抽泣、哽咽,鼻子全堵上了:“因为,因为你……不爱我,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他说:“傻瓜,谁说我不爱你?谁说我不介意你?你不知道,我听到他和你的过往,心里有多嫉妒?” 我泪眼模糊:“你介意?你爱我吗?” JK:“我爱你,我一生最爱你。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左右了我的眼睛,左右我的心灵。” 我:“那……你为什么在我中毒后,准许别人碰我,你一个人……完全可以疏解我的情欲?” 我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JK哥哥,你让我鲜血淋漓,我不怪你,可是,你也得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我看看。 “水水,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你是传说中的职业杀?那你也不知道,占宇他说梦话,卓尔她不傻,能听懂。” “……” 我:“哥哥,你就跟神佛一样高高在上,我多希望你和我纠结,希望你对我生出凡人的心肠。可是,你特别奇怪,能忍到现在,什么都不对我说。 在国际酒店里,你看着我中毒,看着别人碰我, 你都无动于衷?我睡了一圈一轮人,连妹夫都让我睡了,你才接纳我,为什么?” 他凝视我:“水水,你不怕吗?” “怕什么呢?你要杀了我吗?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杀了我吧,然后埋进芦苇荡,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JK说:“傻姑娘,别说傻话,我就是杀了我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我:“JK哥哥,有段肉麻话你听过嘛;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从不骗我,从不敷衍我,我哪里会计较你是人是鬼!” JK死死搂着我,吻我:“水水,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爱情的本质是控制和占有,是自私的,谁都想得到而不是失去。 在国际酒店那天,我检查过平头的药后,占宇问我:‘你不打算碰她?’ 我摇头拒绝,占宇说:‘别后悔。’ 我回答:‘不后悔。’ 占宇抱着你,一眼一眼看着我,我知道,占宇在质问我;明明那么喜欢?为何不触碰你? 水水,我没有未来,没有明天,你懂吗?我不想让你做未亡人,做寡妇。一想到你以后看着我的照片流眼泪,一个人孤零零活在世界上…… 我就受不了…… 所以我既不照相,也不想留情。 可是,那天看着你中毒遭罪,不断的昏迷,我在想:万一她要是死了怎么办?岂不是,到死都不知道我喜欢她?所以我很后悔,非常后悔。 你被那个丫头片子口,我压着她的头伺候你,离你那么近,你知道我多嫉妒那个丫头吗?嫉妒她可以碰你,可是我忍耐了。 接着是那些小兄弟,每一个人触碰你,都是对我的煎熬和考验。我对他们寄予厚望,谁知道他们会完蛋,最开始,我以为第一个人就可以——伺候好你,可是我错了,第二个,第叁个…… 水水,相信我,要是占宇不喊停,我就自己照顾你了。占宇亲自伺候你,我松了口气,在我眼里,只要你活下来,其余全都是小事。”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睡了我?” JK:“我不放心你,所以亲自照顾你,至于以后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以为你那么弱,软绵绵的,谁知道你还能有力气和我睡?” “呃……” 还成了我的错啦! JK:“水水你别低估自己,在人前,我还可以抵御你,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我就觉得……我对你半分抵抗力都没有。” 这句话简直让我心花怒放,我拥抱他:“JK哥哥,我不怕,我知道你的路不好走。而你也别怕,别瞻前顾后,你说的对,生命只属于自己,不属于别人……来爱我吧!” 他用力搂紧我,说:“我爱你!” “有多爱?” “比你想的还要多的爱!” 我咬住他的嘴唇,贪婪、热切的和他接吻,而他比我更不讲理,更粗野。 我被吻的气喘吁吁:“哥哥,我可以再过分些吗?对你的爱提条件吗?” JK:“什么条件?” 我:“你可以像我童年的那条老狗那样,爱我,忠诚于我吗?” JK:“你害怕背叛?” 我:“怕,还怕受伤。我最信任我的老狗,它对我无人能及。” JK:“这条件不用提,我本就忠诚于你,无条件!” 我:“那你是我的什么?” JK:“我是你的狗!” 我又想哭了,看着他的脸: “你能再说一次吗? JK:“你所在意的,你所失去的,终会有一天,以某种形式,重新回到你身边——我是你的狗!” 他的目光清澈、诚实、顺从、温柔、爱慕、包容、信任、宠溺…… 我抱住他的脖子,又哭又笑。 他打横抱起我,在高架台阴影下来回走,我们坦诚相爱,大地寂然欢喜! -- 谁的口活最好.被JK的胡茬扎尿 S用力量、强权征服M, M用柔弱、驯服打动S。 ——题记 “水水,你的脚好小,好看!” JK哥哥把玩我的脚丫,抚摸洁白的肌肤,捻一捻猩红腻人的相思绳!然后咬我的脚趾豆。 我顿时抖如筛糠,忍着笑,哀求着:“哥哥,亲哥哥……饶了水水吧,太难受了!” 据说,世上最残酷的刑罚有一种叫“笑刑”,其实就是“舔刑”! 把罪犯固定住,脚上抹了蜂蜜白糖,然后让山羊舔,舔没味道了继续抹盐水,蜂蜜……周而复始。罪犯会大笑,狂笑,最后泣不成声,极度缺氧,气喘身亡。 JK哥哥使出山羊手段折磨我,我百般哀求,他才放了我的一对脚丫子。 我躺在钢丝床上,双手被捆着放在头顶,腿被捆成M型,暴露着光秃秃的性器,JK哥哥穿着沙滩裤,裸着臂膀,单膝跪地,埋头用口舌宠爱我。 他像掰开水馅包子似的掰开我的小穴,看了很久,看到我害臊。不过我没抗议,因为我想到JK哥哥的性格太正统,他和前妻做爱,恐怕不会好意思这样大大方方地看穴。 所以尽管害臊,我还是表现得很愿意被他看的样子,切开看都行的样子。 切割呀!啧啧……我又开始变态了,这次不怪我,是被爱人的淫欲逼的。 JK研究一番后,才张嘴含住我的腿心。这个过程好像是他咬破了小穴,吸里面的汁水,吸完了,就开始吃皮,而馅料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嗯嗯……”我呻吟,好舒服,哥哥的嘴好热。被毒打凌辱一顿,再被吃穴宠溺上天的感觉,痛感转换成快感,反差特强烈。 JK抬起头,伸手掐我下颌问: “生姜的疼痛时间有多久?” “十几分钟,再就没多大感觉了。” JK手里还有一个没用的生姜肛塞,他抠出旧的肛塞,换上新的。 他问:“什么感觉?” 我:“疼,但没有第一次塞疼,嗯……后面疼,前面就痒……” 他在我的臀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这样我也能看到我光溜溜的小穴。那里嫣红肿裂,和周围的白净肌肤对比强烈,湿漉漉闪着水光,特淫荡。而生姜持续刺激直肠,后穴疼,前穴爽。 他含住我的一片阴唇啜吸,吸几下,再换另一片。我嘴里哼哼唧唧跟他撒娇,身体轻轻颤抖着,主要是臀部、小穴在哥哥嘴边小幅度来回扭动。我不是故意这样骚情的,而是哥哥给的口舌刺激太舒服了! JK哥哥放开两片阴唇,用手掰开阴蒂,让她暴露凸出,然后含住,把这个淫邪的源泉禁锢。这个花珠每天夜里被他用手掐着捏着入睡,现在又用珍爱的力度,忽轻忽重的吸吮。 “嗯……好难过……不要……阴蒂被吸破了!” 我咿咿呀呀叫春,这是女孩们的命脉啊,被哥哥锁定,魂都让他吸没了。 “哥哥……主人……小逼好痒……主人好会吸……嗯……水水还要……” 我又开始骚的胡说八道,头来回摇晃:“主人……水水受不了啦!求求主人操我……” JK哥哥不理我,继续把脸深埋,放开阴蒂,含住尿孔,掰着阴唇,用力一啜,下巴上的胡茬一下子扎进穴心。 “不要……疼……”我一个劲扑棱摇晃脑袋,这谁能扛得住呀! 可是扛不住也得扛,几天前是我提出来让他留叁天胡子的,就是为了扎小穴玩,哎,骚东西,自作自受吧! JK哥哥的胡茬武器太厉害了,我的小穴被强制翻开,很多膣肉内壁被扎到,我激烈地喊叫:“不行,不行,别别别……别蹭!放了我,哥哥,求求你,扎出血了……哎!我要尿了……” 哥哥不管我,又是狠啜慢扎,用力玩弄我的水穴。我尖叫,蹬腿,可是捆着呢,动不了,徒劳的闹腾…… 小穴被哥哥亵玩到崩溃,终于从小腹深处传来一股钝痛,水流溢出,水花四溅,我被JK哥哥的胡茬扎到失禁。 哥哥的脸微微侧开让路,让我随便尿,我失魂落魄,羞涩窘迫:“哥哥,坏死了!嗯嗯……” 水穴成了沼泽,晶莹的水珠挂在肉瓣上,鲜艳、糜烂,如这夏日的花朵在他的眼皮底下盛放! 他突然抱住我的臀部,再次吻上我的穴,用大舌头刺进穴心。 “不要不要……轻点哥哥,求你!” JK觉得这还不够使我发疯,掏出生姜肛塞,攻击后穴,舌尖抵住花蕾,来回刷舔。奇异的酥麻感,从肛口传来,这种刺激和舔小穴截然不同,我瞬间投降。 “主人,主人,啊,受不了……痒痒死了!啊啊啊……哥哥……” 我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可是臀部被他控制着,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深入我的秘密,他折磨我的秘密。 我被刺激得哭哭啼啼,肛口快被他玩弄融化了,他突然停下问我:“说,谁口活更好?” 真行,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赶紧说小话:“你你你……第一棒!哥哥口活全世界第一!” 要是宇宙人口爆炸, 我能给你按一个宇宙第一! JK很满意,用两根手指钻进后穴,来回抠挖,塞拔几下,然后咬住小穴。 他不舔了,开始咬我。就像千万只战斗型小蚂蚁在攻击我,我感觉小穴深处,子宫在痉挛,然后一股热流,从小穴里面涌出:“嗯嗯……” 我被折磨得像上岸的鱼,只徒劳的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JK哥哥一边用手指操我后穴,一边吸咬前穴,两个穴被他蹂躏得通红,又湿又滑。我错了,JK哥哥不是正派人!他是大骗子! JK说:“水水,吃不够你!” 他重重的咬阴蒂,我疯了,两个洞呼呼流着骚水,全都做好了挨操的准备,我恳求:“主人,操我,求求你,水水快难受死了!” 一番舔刑,JK哥哥虐的十分满足。站起身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肌肉,大肉棒整个挺立着,耸立在黑色毛发里,龟头又圆又硬,铃口滴着清液。 他用手拍了拍我的穴口,把龟头塞进两片阴唇里,来回磨蹭,浸透淫水。再用力一挺,就全根操入。他说:“水水,你好热!” 我用小穴包裹绞紧吞噬他,盛情邀请他深顶猛入,他了然我所有想法,果然就是挺胯相就,狠狠一顶,撞我的子宫口。 JK解开我的手,让我的手合拢在小腹,然后他开始抽插,这样,我的一对奶就开始剧烈晃动。 “嗯……嗯……好舒服……” 暖风悠悠,芦苇荡漾,有蛙声虫鸣环绕四周,这浮生一日,长且悠然。 “哥哥,好会操,操烂骚水水……” 他拔出性器,“啵”一声,再插进肛口,深深顶入,一点都不肯怜惜我,长驱直入,全根没入。 “嗯嗯……屁眼被哥哥插坏了呀!” 骚死你,坏哥哥! 两个洞,被他轮流使用,随便插! “啪啪滋滋”操穴声太响了,羞死人,我满脸通红,身体却全部打开,迎接JK凶狠的撞击。 我对他总是要不够,小穴和肛口,贪婪索取,被操得心醉神迷,我撒娇喊:“哥哥,哥哥,疼疼我……” 他低下身子,张嘴咬住我的奶尖,轮流欺凌疼爱,“嗯嗯,哥哥……” 我的高潮在奶尖的疼痛中到来,一波接着一波…… 小穴痉挛抽搐,吸裹着JK,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肉棒越来越硬,操得越来越狠,最后射进我的小穴里。 -- 大卫的素养.JK的雪夜梦境 对伴侣以外的女性保持距离,是男人的一种教养! ——JK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我趴在JK身上,他躺在钢丝床上。我只能趴着,因为从脖子开始,后背、臀部、大腿,全都抽肿了。 JK抚摸着我的伤痕,说:“舒筋活血,排毒养颜,哥哥给你这顿‘按摩’,过瘾没?以后还求揍不了?” 我狡猾的很: “谁刚刚心疼的要死?” 他笑,掐我脸,我就咬他手指,嬉笑着和他顽皮。瘙他的痒,他果然怕痒,把我的两只手捉住不让我动。 胡闹够了,我安安静静趴在他胸口,脚丫踩着他的脚丫,JK的手给我顺毛:“水水,听哥哥的,尽量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我回:“我试试。” 我摸着他的胸肌,用手指尖拨弄他的奶头,把他们玩到硬,我问他:“哥哥,你为什么不问大卫?却觉得铮哥更加影响我呢?” JK:“我感觉不到你心里有大卫这个人,我也很奇怪想问你,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我沉思良久,斟酌着词语:“大卫……跟你怎么形容他呢? JK哥哥,假如你走进一个房间,发现里面有十来个女孩,这种情况下,你会转身走开?还是进去?” JK:“肯定走开呀。” 我:“嗯,你会选择走开,但是大卫不,他不走,他进去。” JK:“你看到过?” 我:“有一次,我和大卫,还有几个朋友去一家大夜店KTV玩,他不知怎么进了一间公主们的休息室,公主们在打牌。他进去,有人就让位给他。他不回来,时间有点久,我给他打电话,他让我进去找他。 我推开门,见到他坐在十来个女孩堆里打牌,我当时想,这算什么事呢?我是不会吃女孩们的醋的,但是从这件事上看,大卫这个人不检点,和陌生异性没有距离感、分寸感。” JK:“那你当时生气了?” 我:“说不清是不是生气,当时心情怪怪的。我觉得,这是个人素养问题,就算跟他发火,他恐怕也不会改变;某种男人根深蒂固的劣根性。 我觉得泄气,遇到这样的男人很没劲!不过我又怕冤枉他,因为这件事分手,理由不充分,我就继续观察他。很快,有个女孩搅拌我和他的关系,我就和他分手了。” JK:“你做的对,‘对伴侣以外的女性保持距离,是男人的一种教养’!大卫这件事做的不妥。” 我:“你听到过吧?有好几次,卓尔替我鸣不平,大骂大卫,因为他老是嫖。其实,嫖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在于大卫他不真诚,屡次被我发现嫖娼,却死活不肯承认。 他是个双标货,在我面前千方百计隐藏嫖这件事,装好男人,然后要求我贤良淑德。 事实上,相对于嫖,我更介意他隐藏这件事,不敢承担,介意他的这份欺人之心,你懂了吗?” JK:“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坦坦荡荡,就算嫖很多女人,你也要他?” 我摇头:“不要,除非他能够升级他的人格和能力。他只是一个俗人,不配我为妻受委屈,更不配我为妾做附庸。大卫也懂我会不要他,可能这就是他对我撒谎的原因,不愿放开我,又戒不掉嫖行。” JK点头:“在黑道世界,最烦没原则的人,不好好站队,最后被人唾弃。婚恋中也是如此,性观念错乱,感情不坚定,没原则,谁都想抓住,最后谁也抓不住。” 我:“哥哥,不说大卫了,换话题,提到很多女人……”我想起那个关于后宫的春梦,“噗呲”笑出声来,忍不住巴拉巴拉讲给他听。 我:“哥哥,我够意思吧?做梦都给你安排一后宫美人儿,你喜欢吗?高兴吗?如果你和我过日子,就算你去嫖,我也要你。” JK:“喜欢你做梦还惦记我,至于一个后宫,这和我做人的原则相反,你知道的,我和占宇都是一个观点,不会在不相干的女人身上浪费一个表情,一句话。” 我:“你这是瞧不起女性?” JK:“哪里,你忘了我刚刚说了‘和伴侣以外的女性保持距离,是男人的一种教养’!这种教养,既给了爱人安全感,又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了不相干的女性,不生波澜,不惹情债,怎么会是不尊重女性?” 我:“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 JK:“本来就有道理!水水,我不要什么后宫,我所求只有你,有你足矣!” 我扑进他的怀里,亲他的脸,额头,眉毛,鼻子,嘴唇。 弱水叁千,只取一瓢饮。 能得到这种感情,叁生有幸啊! 我问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第一眼吗?” JK:“是的,第一眼。但是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你让我感知更强烈,我喜欢和你相处的每一分钟。” 我嘻嘻笑:“哥哥我电晕你了吗?” JK:“经常的事,你睡眼惺忪时,你精神抖擞时,你开心时,你沮丧时,哪怕是你忙碌一天;疲惫地看我一眼,我都会被你电到,我总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女孩?” 小甜嘴,亲一下! 我:“哥哥,我给你讲了我的梦境,你呢?爱不爱做梦?有没有梦到过我?” 他说:“我很少做梦,但是我认识你以后梦到过你,还不止一次,只是模糊不清,记不住什么。 这次我回家乡,做了一个较清晰的梦。在梦里,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开着车穿过森林回家。雪亮的大车灯划破黑夜 ,雪花迎面撞在我的车窗上,我不得不开着雨刮器 。 我有些急切,因为家里媳妇在等我。 我的家是一栋双层尖顶木屋,开着灯,我推开门,家里温暖又干净。 有一盆碧绿的万年青,还养着大眼泡儿金鱼,一只小猫。 我媳妇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走过去吻她,看到脸——是水水呀! 我就继续亲,把你亲醒…… 你醒来,对我温柔地笑,拥抱我,那个模样……特别特别乖那种。 就这样,早晨醒来就记得这么多。” 我忍不住微笑:“我是你媳妇?” “是的。” 我拥抱他,说:“我喜欢你的梦境,很温馨,不过在梦里我们就不干点别的?比如做爱?” 他说:“做了,你坐在我身上,不停叫床,叫的我受不了,想弄死你。” 我:“哥哥好坏,我要亲死你!” 我抱着他,用力纠缠。趴在他身上,孩子气的吻他额头,眉毛,眼睛,鼻子,逐一亲到,到嘴唇…… 他的手抚摸我的后背,在腰肢,臀部流连,然后他又硬了,一点废话没有,掰开我,就插了进去。 这次他让我坐在他身上,他从下面深顶子宫口,每一下都可以顶到宫颈,非常疼,非常爽。我掐着自己的奶尖,在浪涛里沉浮颠簸,婉转呻吟声声,又得了一番他的百般疼爱! …………………… 晚餐我做了白鲢鱼汤下饺子,用野生芥菜五花肉馅随意捏的饺子,把JK的胃喂养的很满足。 晚饭后我们去散步,拎着小水桶,去附近流水的线道涵洞。那里有我们用旧渔网做成的陷阱,铺在涵洞下面,用泥土石块压住边际,我们收获了几斤小河虾。 我带着他,把附近单井管辖的十来个停产的采油机走了一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晚上七点表哥会给我打座机,我向他汇报守井人工作。 我和JK巡井完毕,手牵手,十分亲密,像一对老夫老妻,走在回家的路上。野草茂盛,野花盛放,一路虫鸣蛙叫,晚风柔柔的吹着我,我心里一片柔情,就跟他撒娇。 我:“JK哥哥,我要你背我。” JK:“上来。” 我跳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颈,快乐得像个顽童,我在他耳边轻轻吻他:“谢谢你,哥哥,让我有谈恋爱的感觉,这辈子,背过我的男人,我都不会忘记的。” 他托着我的臀部,稳稳当当走路:“都谁背过你?” “我爹,我哥,铮哥,你。” 我坦坦然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夕阳把我们的身影投射到线道上,我知道,时间不会停留,但是这一帧画面却可以永恒停留在我心底 -- 拜访护林员.八万年前的风 人间这一趟,我跋山涉水, 为你而来!我知你也风雨兼程, 途径日暮而不赏! ——题记 截止今日,我在po18发文已经超过32万字,有人私信问我: 水水的故事是真的吗? 还有:真的有杀手吗? 我被这样天真无邪的问题逗笑了,因为大家都活在光明中,幸福中,被保护中;远离黑暗、死亡和恐怖,这挺好,真的,我很欣慰! 提到杀手,提醒大家,这个职业并不值得推崇。不是所有杀手都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里昂。 JK给我讲了很多零碎故事,有一个杀手的性格分析挺特别,我记录下来。 JK说:“我住的是大监狱,其他罪犯不算,光是杀人犯就超过一千人。 我曾经跟一个手里有好几条人命案的死刑犯聊天,管教背后给他叫狂魔, 他说:‘杀人这种事,杀第一个是害怕的,杀第二个,就不在乎了。’ 这些罪犯的杀人动机还是有待商榷的,为钱为情为了出口气,总之,也不是无缘无故杀人。 可是我遇到过一个人,对杀死同类有天生的狂热。他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外表是个厚道本分的农民,内里却是个职业杀手。 别的杀手是为了钱,他却不全是,他嗜血。就像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喝酒,不抽不喝就难受,他喜欢杀人,不杀人就难受。 他平时种地,性格很开朗,在村里人缘非常好,就是警察想破头也不会觉得他会是杀手,反差很大。 你能想象吗?他戴着草帽在庄稼地里铲地,耐心侍奉他的玉米。突然接到通知,来活儿了,他马上就扔下锄头,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去杀人。” 我:“无法想象,这人格……” 就是犯罪侧写师也很难测写的罪犯。 …………………… JK哥哥是个宝藏,他低调内敛,自律性超强,是那种老式传统型东北男人,性能力令我叹为观止! 无论白天他和我做了几次,夜晚他还得给我戴上燕双飞大操特操,我有时不得不提醒他:“累不累?” 他说:“不累。” 我说:“你不累我累啊!都吐露皮啦(东北方言:磨损)!” 他说:“没事,磨不坏。” 我挠头:“我说我自己。” JK:“只听说有累死的牛,没听说有耕坏的地!” 我笑得不行,这个闷葫芦变坏了啊! 于是我扑进他怀里,可着劲儿耍赖, 恃宠生娇的滋味太美好! …………………… 来单井十天后,我带着JK慢慢悠悠开了半小时的车,去拜访农场护林员的基地。表哥通过电话跟他们打过招呼,请他们提供我一些补给,我带的食品其实还有很多,但是新鲜的蔬菜还是应该补充些。 护林员是一对中老年夫妻,常年在林场基地居住,一个月中至少回一趟上游农场或者村庄,采买东西,或者卖掉他捕捞的鱼虾蟹。 护林员热情接待了我们,夫妻俩人有个巨大的菜园子,种了各种蔬菜。 我想要的全都有,随便采摘,因为我要是不采摘,这一园子蔬菜也是白白烂掉。护林员用专业的渔网捕捞了扔吧鱼,鲁子鱼,梭鱼,给我们一样留了一些。不过我给了护林员大婶50块钱,大叔却找了我30块,他说蔬菜有的是,不要钱。 我:“鱼钱才20块?你收的也太少了?”大叔回答:“不少,够了,本来一分钱不想要,怕你们过意不去。 这里几个月都不来个人,要什么钱,钱咋那么好呢!” 大婶说:“哎呀,多俊儿的小两口,没事常来呀!” 挥手告别慷慨的护林员夫妻,我带着JK寻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带他看白狼河入海的情景。 海湾吹来的风,湿热中带着一点点咸湿腥气,JK看着空旷的湿地滩涂,看着神秘的大海方向。 我说:“JK哥哥,你知道吗?这风从八万年前就开始吹了,一直吹到今天,没停过,我们俩能在这里,都是为了和这风相遇。” 他说:“为什么不是八亿年前?而是八万年前?” 我说:“我是小女子,目光短浅,只想到八万年前,想不到更久了。” JK搂着我,任凭海湾的风吹着我们的衣袂和鬓角,又活泼又调皮的抚摸我们,夏日炎热一扫而光。 JK说:“这风,让我想起一首歌。” 我说:“那就唱给我听,我都没听过哥哥唱过歌。” JK用力搂紧我,在我耳边轻轻唱: “когда я умру……” 我听的出这是俄语,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歌曲节奏轻快,却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他唱的并不长,或许只是四五句话,我问他:“什么意思呢?还怪好听的!” 他说:“我死后,会化成风,笑着伴你飞翔!” 我说:“什么死啊活啊的,不过这歌词写的倒是真美,这歌名是什么?” JK:“没有名,这是我听到爷爷的邻居,一个俄罗斯族的老大爷,经常唱,就跟他学了俄语。” 我:“你俄语很好吗?” JK:“一般,可以交流,我上的是中俄学校,我其实还有俄罗斯户籍。” 我:“我们国家哪里会有双国籍?” JK:“有的,甚至多重国籍也有,可能以后会严格管控,目前还管不过来,水水,假如,我能摆脱命运的束缚,我未来定居到俄罗斯,或者德国,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转过身,非常意外,我很惊奇又惊喜:“JK哥哥,你愿意远离从前的世界?” JK:“嗯,那当然,不过,有难度,把握不大。” 我:“哥哥,我愿意,只要你好好的,我愿意和你生活在世界任何角落。” “ JK低头吻住我的额头,我的心里终于生出了希望,假设我的心灵是一片黑暗的森林,现在却有阳光投射进来。 我们站了好久,才和海湾的风告别。 回单井的路上,吉普车奔驰在笔直的线道,阳光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线道两边是无边无际的绿海,风一直指挥绿海吹向东北方向。 -- 野路单行线.我是老司机(车震.吊插) 世上最美好的事,是我爱你,而你正好也爱我。 ——题记 因为我的情趣爱好,使JK进入SM圈,变成一个S。 人们总是在SM行为中扮演别人,或者扮演另一个自己。生活中的老实人在SM活动中往往表现的异常凶狠,残忍。JK的情况却是相反的,暴力残酷才是他的生活本色,和我在一起时,他其实更喜欢温柔以待。 可是为了满足我的情欲,他却什么都可以做,再次倒换交错,这件事是多年后我的后知后觉。 …………………… 我们的车在湿地的单行线道上飞驰,除了我们,一个人,一辆车都看不到,满世界都是水泊和绿海。 我问JK:“哥哥你喜欢花吗?” “喜欢。” “喜欢哪一种?” JK:“不知道,花红柳绿,都爱看,却记不住花的名字。” “你可真行,一样都记不住?” JK:“那就蒲公英吧,喜欢蒲公英的小白伞,随风飞翔,特别的自由。” “可以,符合你的性格。” JK带着太阳镜,专心驾驶,鼻梁高挺,下巴坚毅,仿佛又是那个清心寡欲、高不可攀的男人。 哎呦,哥哥的侧颜简直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他这张脸。 反正是无人区,想做就做。淫虫一上脑,我伸手就把他的性器握住,然后装腔作势的对他说:“打劫,不许乱动,把所有人民的纸都拿出来!” JK:“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台词不对,重说一遍。” JK:“说什么?” 我:“说劫财没有,劫色随便!” JK:“劫财随便,劫色没有!” 我:“说反了,大胆,敢跟我大语言(胡扯)?看我不收拾你!” JK穿着热带沙滩裤,腰上的松紧带很容易扒开,我把他的小弟弟攥在手里,这个小东西比他主人热情一百倍,分分钟对我打立正。 真可爱呀!我忘记打劫的戏码,身子慢慢滑下去,低头含住硬邦邦的小东西。他的车速慢了下来,一只手稳稳的开着车,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性器在我嘴里愈加坚挺。 利用他专心开车的空挡,我用口舌放肆玩弄他,反正他拿我没办法,又吸又舔,含着龟头作怪,小兔子爱吃胡萝卜,胡萝卜跑不了,气哭了! 哈哈,我想他一定很纠结? 倍受煎熬! 我脱掉内裤,慢慢钻进他的驾驶位,这绝对是技术活,还得人瘦骨头软。我骑在他身上,用凹陷的裂缝吞掉他的凸起。 “嗯,好大呀!几个小时没见面,小弟弟好像比一早上又长个了!” 我胡说八道逗JK哥哥,搂着他的脖颈,尽量侧开不挡着他视线,身体紧紧贴着他,并不乱动,然后用穴给他的小弟弟做按摩。 四平老孟师父,谢谢你,教给我如何敛穴。随着我的呼吸,我控制膣肉,包裹他的一整根性器;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狠狠吸允。不松开,不松开,不松开……松开,收紧,周而复始,永动不停…… JK把车缓缓停了下来,用两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端起来,我的小穴只能吃到他的龟头。他用臂力欺负人,我当然不干了,叽叽歪歪和他闹。他笑着看我,然后双手放松,让我坠落在他的性器上,大肉棒狠狠刺穿我。 “哥哥坏!” 他解开我的裙子排扣,推开胸衣,一对嫣红奶尖被捉出来,被他狠狠咬住,我贴着他的耳畔,不怀好意地呻吟:“好舒服呀,奶头好疼好痒!哥哥吸我,嗯嗯……” 骚死你,让你咬我! 两个奶尖被吸得异常红肿胀痛,奶头越疼,小穴越饥渴,淫水狂流。 JK一手揉搓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臀,用力往下压我。 他说:“水水,你天天这么淘气,看样子是怪我不够努力,想不想知道被做晕的滋味?” 我马上投降: “我不要,哥哥饶了我。” JK:“晚了,水水!” 车窗半开,夏日热风扑进来拥住我们,JK一边开车,一边驾驭我。 我趴在方向盘上,两条腿跨在他身上,整个大腿到脚丫的肌肉都被迫绷紧,小穴紧紧套着他的大肉棒。 “水水,要是开进排水沟,可没人帮我们,不能乱动知道吗?” “嗯嗯……” 他的性器在我穴里插着,越夹越硬,我们虽然不动,可是细沙石路还是不平坦,颠簸时,我们俩都倍受蹂躏。 这段路,我们竟然开了40多分钟,回到单井,他停好车,把座位放倒,压着我就是一顿狠操。 这个闷骚哥哥,让我天天撩的,也情难自禁了,我热情的呻吟,抱着腿敞开穴拼死勾引他。 我:“哥哥,好人,使劲操水水吧,你好硬好粗,操的水水好疼……嗯,疼也要,操死我,求你……” 他不说话,嘴巴却使劲吻我。提起我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小穴湿滑,两片阴唇因为天天被蹂躏,又红又肿,紧紧包裹着大肉棒,饱满紧绷,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JK哥哥上来就先给了我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抽插,“啪啪啪”操出声来。 “嗯……哥哥轻点,好深好疼!” JK哥哥不管我求饶喊疼,深深顶入, 狂插猛操几下,我的小穴吃的很开心,可是他却突然拔了出来。 JK哥哥打横抱起我,把我抱到高架台下,用麻绳捆上我,捆成螃蟹,找个合适的管架将我悬吊起来。 “主人,不要……” 我外表装可怜使劲恳求他,心里却兴奋得不行,吊着插穴诶!JK哥哥把我捆成极限角度,两只脚丫分别捆在耳畔。小穴鼓鼓涨涨,暴露着、大敞着,并且正对着他的大肉棒,羞耻爆表的姿势,他再次把性器插进小穴,狠狠贯穿! “水水,很早就想这样控制你吊起来再操,总是心疼、舍不得你,今天你不乖,哥哥可不管了。” 受虐狂心里早就美上天,嘴上却装模作样的哀嚎:“主人,我错了……” 哎呀,快点吧哥哥,快点整死我! JK哥哥变成打桩机,一顿极速暴力的抽插,带我在欲海沉沦翻滚。 被强控,然后被猛男粗暴强插,简直是所有受虐狂的终极梦想。 我假装不情愿的哭哭啼啼,假装徒劳的扑腾,假装被虐的要死要活。 JK哥哥知道事实真相,操到我高潮才松开我一次。让我喘口气,再来。 …………………… 为了不错过饭点,我双腿发着抖,坚持给我的男人做饭。 煮高粱米饭,蒸土豆茄子,炸茴香肉酱,辣炒兔子肉,炖梭鱼,拌野菜,都是东北家常菜。 JK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我使劲吹嘘:“我是半妖之体。” 他捉住我,吻我,把我亲的气喘吁吁,告饶投降,我才说:“我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发现你口味和我一样,所以,我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JK:“还能这样啊?” 我:”是啊,世上最美好的事,你喜欢什么,我也喜欢什么。” JK:“不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是我爱你,而你正好也爱我。” 哎呀,小甜嘴! 我幸福的像个花蝴蝶,穿着鲜艳的裙子在单井飞来飞去,我从没奢望过,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现在,他给了我一个希望。 …………………… 晚饭后,JK在油罐高架台上用手机打电话。因为是油田,哪怕在野外,也会有不太强烈的信号。 他站在高台上认真打电话,不知道和谁通话,我想过去腻歪他,他却挥手制止,脸色很严肃。 等他20分钟后终于下来,我的嘴撅的老高,他伸手就捂着我的嘴:“快撅天上去了。” 我说:“姐生气啦!” JK:“禁止吸烟,禁止生气!” 我哈哈笑,扑倒他怀里,去亲他喉结。我知道他的一个软肋,被亲喉结就发情。于是长久的舔他的喉结,勾引他、诱惑他。 JK,别离开我好吗? JK,做我一辈子的男人好吗? -- 淫虐性幻想.穿孔.缝阴.切割.冰恋 人类对淫虐的极致想象,从未停止。 ——题记 圈外人评价SM圈;认为SM的最高境界是“冰恋”(既恋尸癖),奴自愿让主人杀死并吃掉。 我并不同意这一说法,最起码殉道者比冰恋更高级。这可能涉及到圈外人意识不到学派、宗教和SM的关系问题。但是就主奴之间,冰恋的确算是顶级SM的一种,毕竟,人都死了,没的玩了,无解。 我从前也不是太理解冰恋者,在和JK哥哥的感情之火愈燃愈烈之时,我却直接融会贯通,悟到了冰恋者的一部分行为逻辑,但是我声明,我永远不支持这种行为。 …………………… 我问JK:“哥哥,监狱里,犯人们相互欺压的现象严重吗?” JK:“严重,尤其等级最低的犯人,总挨收拾。” 我:“犯人还分级?” JK:“分,监狱里最让人瞧不起的,等级最低的是强奸犯,小偷。尤其是强奸儿童的惯犯。这种人很狡猾,跟狱友绝口不提自己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但是狱警会向大家故意透漏他的底细。” 我:“哈,还有这事?狱警怎么透漏?偷偷告诉大家?” JK:“正好相反,狱警会当众臭骂他,比如骂他:‘你这个傻逼强奸犯,变态恋童癖,老实点,等我得空收拾你’!” 然后老犯儿们都心领神会,没事时,大家使劲磋磨恋童癖,反正狱警睁一眼闭一眼,根本不会管。 我:“这说明虽然同是触犯法律,但是大家也都是有底线的,强奸犯和恋童癖就是道德底线,然后呢?老犯们怎么收拾恋童癖?” JK:“五花八门,我遇到过一个恋童癖,大家天天打他,你掐一把,我踢一脚,逮谁谁收拾他。” 我:“那你呢?你动手了吗?” JK笑:“必须的,我可没少把他当靶子,但是直接打死不行。我就想别的招儿,天冷的时候,我让他晚上抱着灌满自来水的矿泉水瓶子,用身体捂热,早晨给我洗漱用。” 我:“哇!哥哥你可太有想法了!对对对,这招儿真不赖,最好冻抽抽这狗东西的前列腺,让他祸害小孩!” JK:“有个判无期的哥们,脾气特别操蛋。他收拾恋童癖更绝了,自己做了一根缝衣针,用针缝上恋童癖的两只耳朵,扯上线,他从后面拽着玩。 有一次无期哥们说恋童癖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儿,就用这个借口缝上恋童癖的两对眼皮。借口恋童癖说话难听,缝上嘴。 还有一次他说恋童癖的包皮太长,应该做手术切一下,但是没有刀,他就把恋童癖的包皮缝上了,并且说,反正都是手术!” 我笑死了:“可真能糟蹋人,那个恋童癖就老老实实让他缝?” JK:“绝对不用怀疑,他一动不敢动,不然挨的揍,比缝他还狠。说起来太绝了,后来这个恋童癖在监狱里得了急性肾炎,治疗不及时,因为根本没人搭理他,急性肾炎转化成慢性肾炎,最后肾衰竭,尿毒症,我出狱后,听说他死在监狱里了。” 我:“虽然残忍,但是听了可真解恨,活该!这种人死不足惜! 嗯,真是什么人才都有,说起那个缝活人玩的老犯儿,让我想起‘缝阴奶奶’的故事。” JK:“什么是缝阴奶奶?” 我:“从前看过一个故事,说古时安徽有个读书人,睡了家中婢女,他老婆勃然大怒,让人捣碎大蒜,塞进婢女阴道里,然后用针线缝上阴道。 这事被人告了官,县令勃然大怒,认为读书人的老婆善妒且凶悍。于是将这位夫人缉拿归案,找来车工,准备锥子和绳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把她的阴道缝起来。 读书人苦苦哀求,求县令饶恕他妻子,真要是被缝,他的脸就彻底没了。县令最后答应了他,条件是让他修一座城楼,读书人耗尽家财,才将城楼整建完妥。所以这座城楼就被当地老百姓称呼为‘缝阴楼’,给那位悍妇叫‘缝阴奶奶’!” JK:“这读书人以后应该老实了。” 我:“哥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从小就听不得这种事,提到用针在身上穿孔用刑,一听到这种残忍的事我就兴奋,要是再关联到敏感部位,就更兴奋了! 有时候我想自己是被缝上那个人,有时候我又希望我是缝人那个人。总之,这让我莫名其妙的冲动?我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怪物?” JK:“那你现在又兴奋了?” 我:“恐怕是……” JK哥哥伸手一摸我光秃秃的小穴,果然,淫水顺着肉缝渗透出来。他的中指轻松插进缝隙,抠挖搅拌。 他说:“要不要给你也缝上?” 我一秒钟入戏:“主人,求求主人缝上我,再配上一把锁,锁上水水的小穴,省得水水乱发骚!” JK:“锁上能防止你发骚?” 我:“可能也不行,要不就切掉吧,切了奶,切了小穴,切了阴蒂一套附件,切了子宫,省得总是发骚!” JK哥哥笑,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抽插玩弄小穴,他说:“我就说,要是生活是个无限复活的游戏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切割你,喜欢哪切哪!” 我被他的手指抠的瘙痒难耐,呻吟浪叫:“哥哥,那你喜欢我哪里?” 他的两根手指尖抠着我的G区,使劲攻击那个骚点,“叽叽滋滋”,小穴粘腻乱响。他说: “哪都喜欢,都想切下来吃掉。” 哎呀,头发根都立起来了,我激动极了,小穴饥渴,开始自行疼痛,我问:“怎么吃?” JK:“干煎、油炸、辣炒、清蒸、清炖、红烧……配着二锅头!” 我不行了!一幻想到被他捆上,各种穿孔,缝洞,切割;还会花式料理,吃掉我的奶和花穴,我就超兴奋,穴水呼呼的流,臀部忍不住乱扭,小穴主动在他手上套弄。 “嗯嗯……主人……水水想要!” JK却抽回手,一把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给我穿上“燕双飞”,重新压制我,进入我,他说:“水水,叫哥哥!” 一番癫狂,我迷迷糊糊躺在他身下,穴里依旧被他插满,我打了一个哈切,闭上眼睛:“哥哥,水水困,要睡着了,哥哥也睡,陪我睡……” “嗯,睡吧,哥哥陪你!” 我:“我想做个梦,梦到哥哥吃了我……” “好,吃掉你!” 原来,冰恋者M方的逻辑是这样的: 渴望被主人吃掉,你和我就永远在一起,谁也分不开我们了!顶级安全感——至死不分开,不会遭遇背叛,或者不会遭遇抛弃。 JK哥哥把我放在他身上,让我趴着,大肉棒顶到最深处。 “啪咚”一声,雨点坠在铁皮屋房顶,又下雨了。 我闭上眼睛,抱着JK哥哥。 就此沉睡,不愿醒来! …………………… 第15天晚上,我们接到卓尔和占宇的电话,他们在回国途中,已经入境。 -- 杀生和慈悲.月光下的银色回忆 Ⓟō⑳⑵⒉∁ō㎡ 世界很暗,然后你来了,带着星星和月亮! ——题记 在单井的最后一夜,我们去储油罐高架台上看星星,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大地。宝石似的星子,撒满了辽阔的夜空。银汉迢迢,流年逝水偷换! 我依偎在JK的怀里,贪恋这浮生一刻的柔情,我突然问他:“哥哥,杀生,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从前我问过他,他拒绝回答,这次我又问了。因为我不死心,总想把他的隐藏的属性挖出来。 他沉默,半天没吭声,我以为他又拒绝时,他却说:“不太好的感觉,所以要慈悲。” “怎么慈悲?和我讲讲吧,好吗?” 他回答:“你看过有人倒着杀鱼吗?我看过,小时候,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做婚宴,一个大婶杀大黑鱼,很大的那种,一条鱼比你胳膊还长。 她并不是敲死敲晕鱼,而是活着杀,先剪掉鱼鳍,再剪掉尾巴,然后从尾端开始剁成块。一下一下剁,剁到接近鱼头时,黑鱼还活着,在动。就算鱼不会喊叫,我也能看到它在挣扎,在痛苦,在恐惧。 我问大婶,为什么不先剁掉鱼头?再剁鱼身?你知道,大婶是怎么回答的吗?” “她怎么说?” “大婶回答‘顺手’。只是为了她的顺手,她的习惯。” 我:“鱼的痛苦,和她无关。” 从前,我的痛,也和这个世界无关! JK:“说的没错!我当时蹲在她身边看着,还有很多鱼等着杀。有个人喊大婶,她离开了几分钟,于是我拿起刀,把剩下的十几条鱼的鱼头都剁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杀生。迅速的结束它们的痛苦,就是慈悲。” 我心里叹息:杀生和慈悲这两种极端反差,同时出现在JK哥哥身上,他恐怕也和我一样,都是共情脑结构,对痛苦的感知超越常人,对爱也一样。 我翻身趴在他胸口,吻他:“哥哥,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 他抓住我的一只奶,捻住奶尖,沉默回吻我,越来越用力的霸道占有。把我亲到骨软筋麻,然后劈开我的腿心,温柔坚定的操进小穴里。 无论做过多少次,哥哥的大肉棒每次进入我,我都会感到疼痛。他都知道,进去后总会停滞一会。 他抚摸我,说:“水水,明天回A城,我们搬出去,不住占宇家,换地方住,只有我们俩。” 我笑逐颜开:“哥哥要和我同居?” JK:“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 JK:“那你怎么才愿意?” 我:“怎么都不愿意,你得做个绑匪,凶神恶煞绑架我才行。” JK:“好,我绑架你。” 我开心极了,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我是最矜持的对吧?” JK:“对,我的水水最矜贵了!” 我笑逐颜开,哥哥要养我,真开心! JK:“委屈你了水水,可是哥哥不想和你分开,住占宇家,不方便。” 我:“嗯,不委屈,我懂,你不想四个人一起睡!” 他把我放在他身上,脱下我的裙子,让我一丝不挂,用穴含着他的性器,我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乳白色的身体在夜色下发着光,纤细的胳膊,玲珑的一对奶儿。然后对他温柔地笑:“JK哥哥,良辰美景,我给哥哥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 他说:“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我用手指摁住他的嘴唇:“嘘……水水唱什么都好听……我知道了!” 我眼波流转,骑着我的男人,开口唱道:“一点点一颗颗,彷佛眼睛, 让灿烂的星光为我证明, 不知今天的歌儿谁在听? 一丝丝清风轻,脚步更轻, 低声哼悄悄唱如同回音, 那婉转的歌儿谁在听?” 歌声在旷野回荡,JK的手抚着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 他安静听完,坐起身,把我抱起来,放躺在地,俯身覆盖我,填满我。 我眼前漫天星光,天旋地转。 月光下 ,洒满银色回忆, 歌一曲 ,如果能再与你相遇, 忧伤会淡去 ,迷雾将散去 , 不要再面对别离, 我们永远在一起。 ………………… 我们回到铁皮房,已经是凌晨2点。哥哥为了我,破坏了生物钟。他让我睡了一会,天亮时,俩人又纠缠到一起,抵死缠绵,不疯魔不成活! 我被他操的奄奄一息,整个人蔫蔫的,两条腿使劲哆嗦,真是合不拢腿,走不了路。他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把我打横抱起来走来走去,最后放在床上,让我躺好。 他问:“谁是谁的大药?” 我说:“我我我……哥哥,搞清楚了,我是你的大补药!” JK:“你是千年人参精!” 我:“哎呦,好名贵的药材,祝贺你采补成功,是朕输了,朕现在是药渣渣,可以扔墙角了。” JK哥哥笑:“好吧,药渣,你靠边歇歇,哥哥给你做饭去。” JK哥哥做了面条,还放了鸡蛋,我困的东倒西歪睁不开眼,只吃了几口,全给哥哥吃。 夏日上午,JK搂着我,手放在我的腿心,掐着阴蒂,睡得天昏地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肚子里还是饱饱的,吃不下什么,决定不做饭了。 离开之前,我和JK用铁锹在附近空地挖坑,把能够降解的垃圾都埋进去。 不能够降解的就打包放在垃圾箱,表哥会处理。 我们收拾东西,我把一套燕双飞都收好,和我的玩具箱放在一起。将石灰台水槽里养的鱼和螃蟹,全部放生。 站在76号单井大门口,最后看一眼这给了我16天性福的地方。 再见,单井! 再见,绿海! -- 虐肛姜刑在SM小圈的调查反馈 Ⓟō⑳⑵⒉∁ō⒨ 加塞章: 关于辣味姜刑的调查反馈报告 受调查者:昱昱.玥儿.波波.青藏 和我的关系:网调SM关系 起因:自从我发表了和JK哥哥玩姜刑游戏后,突然很想知道其他人对姜刑是什么感觉?所以在我的SM小圈发布了SM任务——生姜肛塞。 要求:生姜实物拍照。 测验:发作时间,疼痛时间, 疼痛和性感受。 第一位测试者 姓名:昱昱 (处女M) 年龄:20岁 职业:学生 籍贯:宁夏银川 性取向:双性恋(自我认知) 目前为止,一直不肯接受任何男性。 特点:中性风 SM属性:目前是M 对我的称谓:主人 我提前想到,处女可能对生姜肛塞会感到过度刺激,所以建议她切小一点,生姜条就行。 测试开始: 昱昱的实物照片:生姜条 塞入后发作时间:3……5秒。 她对生姜带来的疼痛和性体验自述: 很紧张期待,塞入后穴时候有点困难,只好用水冲了一下生姜。 非常疼,疼痛难忍,渴望被主人插入小穴,主人禁止我这时触碰小穴。 走路时候姜条要掉下来,只好趴着。 小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直流水。 7、8分钟后,后穴疼痛可以忍耐,小穴感知度提高,更想被主人操了。 之后持续疼痛,全程疼痛约20分钟(不确定,因为注意力转移到小穴) 这时候主人允许我触碰阴蒂,但是需要用纸巾塞上小穴。塞上小穴后,手淫抠阴蒂,高潮降临,和平时的高潮不一样,好像多了点什么,又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爽完后还是渴望被主人插,休息一会,拔姜时,竟然有点拔不出来。 拔出来后,后穴还是有点微疼,辣了一小会。 那个高潮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已经很舒服了,但是隐约还想要更多…再来一次,又觉得已经够了…反正奇奇怪怪的爽~ 高潮之后就很想往主人怀里蹭…又不想动,但又想对主人上下其手,想吃主人锁骨和脖子…(叙述完毕) 水水的评价:昱昱塞姜时,我网络陪伴,昱昱有认真计算时间,认真完成任务,处女的体质还是很敏感的。 高潮获得也很轻松,被催情程度很高,但是她自己分不太清高低。 第二位测试者 姓名:玥儿,女M 年龄:30岁 婚姻:已婚 职业:老师 籍贯:山东 性取向:双性恋(自我认知) 事实上没主动攻略过同性 特点:女汉子(我认为) SM属性:目前是M 对我的称谓:主人 玥儿是一位恋痛者,喜欢被强制管教殴打,追求疼痛的满足,SP度极强,超越她对性的要求。 我对她的耐痛能力很有信心,猜测她应该轻松扛过这一波姜刑,所以没有提醒她也用姜条,而是用整只肛塞。 测试开始: 玥儿的实物照片: 一整只生姜,修型去皮。 塞入后她的自述: 1.最开始……也不是很疼。 2.接着……掉出来就扔了。 3.也疼,比扩张的疼痛好忍。 生姜肛塞对玥儿的性刺激一般,用她自己的话说“自虐感觉不一样!” 水水的评价:玥儿工作忙碌,有小孩,家务多,她的测试很匆忙,甚至塞姜时,只匆匆给我留下几句话。 繁复的生活压榨了她对性的体验感,使她没时间过多享受性爱。 如果给她时间,如果有主人亲自陪伴,玥儿在生姜性虐游戏中肯定会被强烈催情。她是大部分中国已婚妇女的缩影,心疼她。 第叁位测试者 姓名:波波,或者波比(男M) 年龄:40岁 婚姻:离异 籍贯:北京 职业:警察 特点:追求前列腺高潮,异性症。 性取向:同性恋 (自我认知是双性恋,但是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和女性发生过性关系。) SM属性:坚定的M 对我的称谓:爸爸 波波是异性症,既生理性别为男性,心理性别认知为女性。 【例如:他的外表是纯男性,却认为自己的后穴是逼,认为自己的龟头是阴蒂。认为自己跪下来挨揍挨操时,是一只母狗。】 波波是一位追求前列腺高潮者,既通过肛交刺激前列腺,所以他的性追求就是——挨操!一个极品受。 他承认:可以触碰亲吻女性器官,用工具玩弄女性,但对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这样,他依然坚信他的性取向更加倾向于女性,既双性恋。 波波的宣言:不管男女,只要是我喜欢的人,都可以操我。 波波的这种属性,完全符合男同性恋标准。因为双性恋男性,是非常愿意操女性的。 波波和我之间并没有认主,认识时间久了,我默许他的叫法,暂时收留他,他缺乏父爱,所以叫我爸爸。 波波的个案相对少见,异性症发生率是十万分之一。在文末我会再次提到他,给他做一个具体分析。 波波一开始对生姜肛塞的提议不是很触电,但是他看了我和JK哥哥玩生姜那一段,就开始感兴趣。 测试开始: 波波的生姜实物照片: 一整只生姜,修型去皮。 塞入后他对疼痛和性体验的自述: 姜塞刚插进去不久,姜汁就开始起作用了,火辣辣的疼,刺激到波波的G点(前列腺)。然后阴茎就开始流淫水,想尿尿,这种感觉和肛交的感觉有点像。 到这时候,更想被谁操波波的逼逼,被强制撸,揉搓波波的阴茎。姜汁刺激大概有半小时,才感觉没有那么刺激,没那么疼了,有的只是想挨操。 波波身体敏感,只要刺激到阴茎和逼逼,或者把波波捆起来,抽打波波,波波阴茎里的骚水就源源不断的流,最多的时候,骚水可以流成线状的,昨晚波波忍着,没有撸阴茎,波波喜欢憋着的美妙感觉。 这样也可以持续幻想,和爸爸在幻界里,爸爸把波波捆起来,吊起来,抽打波波,操波波。 (叙述完毕) 水水的评价:顶级骚浪贱说的就是波波这种体质,无底线的M。希望波波早日遇到真正与他合拍的现实中的主人。一个不求男人操,只想操男人的女S,如果有这样的人出现,我会特别愿意采访她。 第四位测试者 姓名:青藏 ,男M 年龄:35岁 职业:公务员 籍贯:上海 性取向:异性恋 特点:追求前列腺高潮 SM属性:目前是M 青藏的生姜体验几年前就做过了。 感受:不觉得啥(无感)。 青藏直接升级了辣味刑罚,塞芥末。 他说:要玩就玩最刺激的,芥末是真的疼,我喜欢重口味,疼的我有点慌 ,怕坏掉。 疼的时候我就操自己,疼完 ,我也操完自己了,然后就撸射, 像餐后甜点,完事后很累, 虚脱。 前列腺被刺激以后 ,需求是没有止尽的,后面隔了一个月又玩了一次,然后再也没玩过。 水水的评价:青藏先生的个案非常独特,他和波波一样追求前列腺高潮,却拥有一颗直男的心。坚决不肯让任何男人碰自己,他有过很多女友,但是他不好意思向任何一个女友提要求,例如——操他。 所以青藏先生的性追求陷入绝地,他几乎每天手淫,对抗旺盛的性欲。 我将在文末具体分析他的情况。 总结:生姜塞肛,催情指数很高,没试过的可以试试,最好和爱人一起配合着做轻度捆绑,SP,效果更佳。 重要通知:最近因为俗事缠身,断更十天,【JK篇】接近尾声,我会回来补全,重要时期断更,抱歉了! 水水QQ:1422730777 敲门砖:书名 -- 附录:中国SM圈K0——K9代表的意义 一段来源网络的文章,原文如下: 【SM圈经常有人提到k0到k9。 k9并不是编号,是指e的英文谐音,意为犬类,也就是人形犬的意思。国内这几年新出炉的新手小白S喜欢装逼,但学艺不精,先入为主的认为k9的9是一个系列编号,然后衍生出了k0到k9,下面是大概意思介绍: k0到k9都是代表什么啊? k0:你看那个0像不像张大嘴的人?这是厕奴。 k1:你看那个1像不像一个站立服侍的人?这是侍奴。 k2:你看这个2像不像跪着的人?这是跪奴。 k3:你看这个3像不像一个屁股?这是sp奴 ,也是刑奴。 k4:你看这个4像不像被绑着的人呀?这是绳奴。 k5;你看这个5像不像大腹便便的一个胖子呀?这是猪奴。 k6:666,都6了当然得来个最厉害的啦,6嘛,six≈sex,所以k6是性奴。 k7:7嘛,谐音妻,这是妻奴,如果是个男的就是夫奴 k8:离k9最近,k9是狗奴,那k8就是猫奴啦! 实际上这是一种反讽恶搞,但后来却被萌新奉若圣经般的背了下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这倒是很好的检测了伪S。】 水水的评价: k0到k9的称呼虽然是本土发明,但是有助于很多新入圈的SM族更好的理解SM行为,这种称谓存在也未尝不可,但是老派SM圈人的确不喜欢用这些称谓,不知所谓! 萌新入圈知道这个序列号是什么意思就好,不建议使用,会闹笑话。 -- 蜂麻燕雀.赌门.燕门.老千 “蜂麻燕雀”,指的是旧社会传统骗子行业的四个门派。 ——题记 告别单井,我有点怅惘,对JK哥哥说:“哥哥,哪年冬天,我们再回来一次吧,这里的冬天也与众不同,尤其大雪封门的时候。” JK:“喜欢下雪?” 我:“东北人哪有不爱雪的?你不也是?” 他点头,揉揉我的脑袋:“是,我也是……行,有机会我们一定回来,来这里赏雪。” 来时路,风景依旧。 我和JK哥哥本来想直接回A城,但是我收到大姐的信息,我好几天没跟她联系,她就开始牵肠挂肚。我突然想起她的男友峰哥,那个让我心里有点不安的断指男人。 我就问JK:“哥哥,你接触过很多叁教九流对吧,我跟你说一个人,你给鉴别一下,是人是鬼?” JK:“你说。” 于是我向JK描绘了峰哥这个人,我竭尽所能,事无巨细,侧写了峰哥。 JK说:“水水,这个人你得重视起来,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我:“我也是觉得古怪不妥,哥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JK:“你说的这个峰哥像赌门老千,他的断指极有可能不是自己剁的,是赌场出千失手,被对方剁的。” JK哥哥给我简单讲了讲这些千门的手段,我简直惊呆了:“啥玩儿意?这么严重?骗到我姐头上了?” JK:“恐怕是,我不确定,得见到他才能确定,要不我们直接去B城,我会会他。” 这事太重要了,一想到我家大白菜被骗子盯上了,我就心神不宁。马上给大姐打电话,假装若无其事,问及峰哥,确认这个人还在B城没走。 这就是……还在打我家大白菜的主意,这可真恶心! 我和JK开着车,直奔B城。 ………………………… 大白菜看到我带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满脸问号。 JK特规矩,跟大姐问好。 我就直截了当告诉大白菜: “我看上的人,叫杰。” 大白菜啥也不干了,眼睛一直看着JK,嘴巴也不停地问他话。JK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回答。 那天峰哥也在,不是凑巧,而是他天天来,来泡大白菜,很明显,我家大白菜掉进情网了,俩人眉来眼去,情意绵绵。 我和大白菜顺势把两个男人相互介绍,他们非常客气的打招呼,都有完美无缺的社交礼仪。 我携着一个大帅哥到来,大姐店里的坐台妹小妖精们暗戳戳捅我,她们不管比我大还是小,都叫我叁姐。 梅梅是个色女,她说:“叁姐,这是姐夫吗?唉呀妈呀!也太帅了?可以借给我摸摸吗?” 不等我回答,平时总呛声她的小雨说:“哪都有你,起开,我先摸。” 我笑完了:“不用抢,可以借给你们摸,叁姐大方着呢,可是你们敢摸吗?” 小雨摇头:“不敢,姐夫看上去脾气不太好,搞不好,给我个大嘴巴子窝心脚。” 梅梅说:“叁姐,你替我问问姐夫,一个嘴巴子摸一下行不行?” 小雨砸吧嘴,怼梅梅:瞅你那损色,就那点出息,摸姐夫有啥了不起,摸上叁姐才算你牛逼挂秤砣!” 周围的小妖精们跟着嘻嘻哈哈起哄,这些个逗比,我也假笑,装听不懂小雨的话。 任何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梅梅和小雨这两货都是男女不忌的主儿,早就看着我的胸脯眼馋,都想触碰我。我对她们敬而远之,因为不来电,所以不去靠近,不然惹一身骚味。我在她们面前尽量装正派,性取向是个双性恋这件事,更是一丝一毫不露出来。 我们一起吃晚饭,大姐做两硬菜,从旁边饭店再要点外卖,摆了一大桌。 真是纯吃饭,两个男人,谁也不喝酒。饭后,我特意把大白菜喊出去,让两个男人谈话。 我对大白菜说:“关于峰哥,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大白菜迟疑了一下,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笑了:“不然呢?” 大白菜说:“他是个江湖人。” 我说:“嗯。” 大白菜:“他早就不做了?” 我:“他做什么的?” 大白菜跟我坦白,原来峰哥真的是赌门老千。而且,他们俩认识那天,峰哥就没瞒着大白菜他从前的职业。 大白菜强调一句话: “他从没骗过我!” 我觉得我有点像气球了,一肚子气,当即对她发火:“大姐,想想当初你偷户口本,非得和人渣结婚那个固执劲儿,把爹妈气成啥样? 现在你又喜欢一个大老千,你就不能喜欢个正常人嘛?这门亲事,我代表爹妈——不同意!” 大白菜开始抹眼泪:“可是我特别喜欢他,这辈子从没这样喜欢一个人,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永远单身。 老妹儿你放心,他不会再去做老千了。真的,他说他早就厌烦那种生活了,就想和我好好过日子。” 要是面前有桌子,我非得掀桌子不可,这叫什么事?这个大老千把大白菜吃的死死的。 峰哥和JK单独交谈了半小时,JK出来后和我说:“出去和你说。” 天黑了,我们没回A城,找了一家酒店,在B城住了一晚上。 酒店里,JK说:“我和他开门见山,直接指出他的身份,峰哥说他是真心喜欢大姐。他过去的职业并没有隐瞒大姐,但是我知道,他的行为,又涉及到燕门的做派。 什么是燕门? 旧社会有四个骗术门派,叫‘蜂麻燕雀’,其中燕门,是利用色相诈骗。 赌门和燕门……峰哥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跨界的两项全能者,说是老千都委屈他,简直是千王。别人用阴谋诡计骗人,他用光明正大骗人。” 我点头:“这事缠头了,不怕阴谋,就怕阳谋,他在赌,赌大姐爱上他,担待他的一切,他赌赢了!” JK:“你准备怎么办?我可以有很多办法让他消失。” 我:“杀了他?” JK笑:“哪能这等小事就杀人!我的意思是让他知难而退,自己离开B城,永远消失在大姐的生活中。” 我摇头:“这事你别插手,我来做,不能让大姐落下遗憾。哥哥,你明天自己回A城,我在大姐这住几天,我要和峰哥谈谈,劝退他。如果我不行,我就找法官表哥。” JK:“也行。” 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JK:“我也是。” 我:“那你早点来接我!” JK:“好。” 翌日,JK哥哥把我送到歌厅,我依依不舍和他告别,他开车回了B城。 接下来的叁天,我和峰哥天天在一起聊天,我一句不提他和大白菜婚恋的事,只请教江湖事,尤其是骗子门的各种千术,从中我大开眼界。 最后,我对峰哥说:“峰哥,我大姐离婚后,一直单身,谁也看不上,你的出现,真是令我惊喜,我还以为她会单身一辈子呢。 谢谢你,峰哥,让她快乐,如果你做我大姐夫,我举双手赞同。 但是,峰哥,你有家庭吧,我听我姐说,你和你妻子虽然感情破裂,但是并没有离婚,因为你有一儿一女。那么,你和我大姐怎么办?就让她不清不楚跟着你? 峰哥,我大姐是真心喜欢你,你怎么安排你们的未来?” 峰哥苦笑:“老妹儿,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姐,特别喜欢。” 我:“你可真气人,骗点钱就走吧,干嘛和她谈恋爱?让她难受,你也不好受,我真想把你送进派出所,可是我姐肯定不愿意。 峰哥,做个老爷们吧,给她个了断,别这样纠缠着。” 峰哥:“我知道了,老妹,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 背后,大白菜和我期期艾艾地说:“老妹儿,你别管,好吗?” 我叹气,自讨苦吃的大白菜,哎,和我一样,一个爹教出来的傻子! …………………… 晚上7点多,我给JK哥哥打电话,拿腔拿调地说:“主人,我们分开58个小时了,我觉得我要是等到天亮,就会因为太想您而死掉,您现在要不要来救我一命?” JK在隔着电话,给我一阵悦耳笑声: “等我,马上去接你。” 我:“得嘞,您慢点开车。” 两小时后,JK把车停在歌厅门口,穿着我给搭配的短裤白体恤。大高个、大长腿、标杆溜直、帅的掉渣冒泡泡。惹得店里的小妖精嗷嗷叫:“叁姐,一定娶他做压寨姐夫啊!” 大白菜问我:“你这就跟他走了?这小伙子是真不错,不过他的事,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火候还没到,跟你说什么呀! 你把你的事儿整明白,我的事儿也就明白了,我走了,以后说吧。” 大白菜:“诶……” 告别大白菜和峰哥,我离开B城。 -- 骚到前无古人.浪到后无来者 在SM关系中,一个M,除了在主人面前可以极致的下贱,其余时候,都要保持高贵和超然。 ——题记 “哥哥,快走,快开车,不用跟大姐使劲寒暄啦!” 一见到JK哥哥,我忽略他满眼的温柔和笑意,拉着他的手,催促他赶紧上车。他不明所以,但是从善如流。 JK:“占宇他们刚刚回A城,我还没来得及看他们,就来接你了。” 我:“我知道,卓尔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明天看他们,太晚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待着。” 我们的车驶离大白菜的视线,转过街角,我急切地说:“停,停这里。” JK哥哥把车停在街边,我从副驾爬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用力拥抱他,胡乱亲吻他的脸。 “哥哥,唔唔……我好想你!” 他顺从的任凭我祸害,一只胳膊搂紧我,一手护着我的头,用最好听的声音说:“我更想你……” 我鲁莽地咬住他的嘴唇,使劲咬,几乎可以咬破那种,可是JK哥哥一声不吭。我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野蛮又色情,鼻子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JK哥哥调解了一下座位,让我们更宽松些。他的头向后仰,随便我轻薄,主动权完全交给我。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把能摸的不能摸的,全摸了一遍。舌头在他嘴里肆虐,甜滋滋的,哥哥和我一样,饮食素淡,所以吃起来是甜的。 我贪婪的索取他,像吃不饱不知餍足的小狗崽。哥哥全都依着我,大手掐着、抚着我的腰臀,纵容我的冒犯。 哎呀,我不行了,小穴自己张开蠕动。隔着内裤,骚得直吐水,我只能难耐的磨蹭。阴蒂开始肿胀,阴唇也痒,在他膝上来回蹭。 哥哥的小怪兽对我绝对真情实意,在我的臀下勃起壮大,顶着我的腿心。 我胡言乱语:“哥哥,怎么办?等不到回去,我现在就想强奸你,水水的小穴等不及了!” JK哥哥被我撩得,眼睛带着水汽儿,连声音也变哑了:“那……我们不走了,今晚住这儿?” 我摇头:“不,得回去,你不是说给我安排新住处了吗?我要去……还有个办法,能抑制这骚劲儿。我今儿晚上从夜市过,买了几个夹子,夹上身体就好了,我找找。” 我从哥哥身上爬下来,让他继续开车。我从我的小猴子背包里拿出几个塑料红色夹子,掰开腿,狠狠心,隔着内裤,夹在阴阜上。 “唔……”我闷闷地哼一声。 JK哥哥被我的操作折服了,他笑:“水水,这也能行?” “不行,疼死了!呼……再来!” 我咬牙吸气,解开文胸,把夹子夹在奶尖上,然后一阵剧痛袭来,我惨叫:“哇……嘶……好疼呀……疼……不过,骚儿劲缓解多了!” 我把两只奶尖都夹上,捧着胸雪雪呼痛,太疼了,谁试谁知道。 JK哥哥被我搞的哭笑不得:“我这是认识了一个什么神奇的存在?” 我满脸通红:“不许笑话人家,不然就地强奸你,朕说到做到!” JK:“哪里是笑话你?哥哥心疼你好不好?这体质……骚的前无古人!” 我忍着疼:“哥哥,刚刚你说来接我,我就完全控制不了想你啦!啊呜呜……想把自己粘在哥哥身上,原谅我发骚吧,哥哥,小穴太痒了!” JK:“欠收拾,等会儿整死你!” “嗯嗯,对对,欠收拾欠整!” 奶尖、阴阜被夹住,疼痛让我暂时忘记了旺盛的性欲。我曲起腿,侧着身体,这样还能看着哥哥。 我和他说话,车子每一次轻微的颠簸,我的奶尖和阴阜都会被弄痛,和他说话,只能伴随着呻吟。 “哥哥,嗯……回A城我们住哪?” JK:“海湾大厦。” “那不是商务楼,怎么能住人?” JK:“顶层改装过,可以住。不过那栋楼白天虽然人来人往,夜里只会有我们俩住,怕不怕?” 我的奶尖火辣辣疼:“嗯……和哥哥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嗯……一栋大厦只住我们,想想还怪刺激的。” 车上了高速,不知怎么下起了薄雾。 能见度有点低,JK降低了车速。 我又拿出剩余的夹子,摸索着,隔着薄薄的内裤,夹住阴唇和阴蒂。阴蒂是个狡猾的器官,总是深藏着,我隔着内裤使劲掐住她,她只好勃起,然后被我夹住。 我开始呻吟:“疼,嗯……啊……” JK哥哥无奈:“水水,你这么勾引哥哥,今晚别想睡了!” 嘿嘿,撩成这样,哥哥今夜不得把我操开花?哎,想想都爽死! 我脱了鞋,把一只脚踩在车控台上, 敞着全是夹子的腿心。内裤没脱,主要是直接夹肉太疼了。 我:“主人,我奶头好疼呀!” 我:“小穴使劲淌水诶,怎么治?” 我:“奶头被夹肿了怎么办?好想跪在主人面前,被夹住奶头,拴上绳子,被主人虐待!” 我:“好想被夹着小妹妹时,被主人操,肯定很好玩,嗯……” JK:“水水,太坏了你,你等着!” 我疼的冒汗,脚丫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却依然娇娇的、嗲嗲的和他叫嚣:e baby!” JK认真开车,磨着牙,无语了。 摊上我这样的女朋友,是挺无语的。 我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诱惑着他,不时调解夹子的位置,不然可一个地方夹,夹成青紫色,该不好看了。 我的爱人开着车,啥也做不了,就这样被我折磨着,哈哈,我也觉得我太不善良了! 一个多小时,我们回到A城,这一路我浪到飞起,快到地方了,心里才开始忐忑,哥哥……该如何收拾我? 10点多钟,吉普车停在海湾大厦一侧。JK哥哥麻利地跳下车,绕过来打开我的车门,伸手在我身上摸,他问:“几个夹子?” 我不知死活,美滋滋:“十个。” 他从我身上挨个没收夹子,从乳房到腿心摸了一遍。他把夹子揣在自己的短裤兜里,说:“走吧。” 我背着背包跳下车,仰头看看除了必要的霓虹灯,其余全是漆黑窗口的大楼,莫名有点恐惧。 我说:“哥哥,好黑呀!” JK:“后悔吗?晚了,羊入虎口,还能跑得了你,小样儿!”他一把钳住我的手腕,用力带进怀里,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臀部,手指收紧。 -- 夹子游戏.彻夜纠缠 数不尽一夜风流,拂得柳枝软。 ——题记 海湾大厦离占宇家不远,我对这很关注,因为这里的16层,新开了一家很专业的健身房。 10点多,商务楼里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A城的健身房一般九点关店,不像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彻夜开着。 我被JK哥哥牵着手往前走:“哥哥,前后门都关了,我们怎么上去?” JK:“有单独的电梯可以上。” 我们站在商务楼左侧,JK哥哥用钥匙打开一架巨型电梯。我一进去就惊叹:“这什么电梯?也太大了,车都能开进来。” JK:“这是货梯。” 货梯直达顶层,一开门,应该是走廊。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全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在眼前铺陈、伸展、延长,漆黑连着漆黑,不知尽头。似乎空间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太黑了,即使有手机的微光,前面也什么看不到,让我感到窒息,恐惧。 我噤若寒蝉:“哇!太黑了!” JK:“怕不怕?” 我:“哥哥,我怕!” 我小时,看香港片《猛鬼大厦》,被里面的女鬼吓得够呛。那个女鬼喜欢在大厦里到处飘,尤其愿意在走廊和电梯里吓人。有段时间,我都不敢看留着黑长直发型的女孩背影,对大厦,对电梯和走廊,都有莫名恐惧。 JK哥哥却狠心催促我: “水水,往前走!” “不不不,我错了主人!” 我转过身想往他怀里扑,他推开我:“不行,必须走,谁让你在车里那么使坏!” 我被他强迫着,只好做一个睁眼瞎,摸着黑往前走,一步……两步…… 如果是我一个人,肯定吓得要死,会肾上腺素飙升。但是JK哥哥在我身后,我根本不害怕。 不过嘛,身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得配合他设定的剧情呀!所以,我目视深渊,催眠、共情自己,假装这里就我一个人……然后,我成功了。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不怀好意的窥探我、等待我撞上它们,好拖我去更深的黑暗。 我转过身,用谁也拦不住的疯劲儿,扑进JK哥哥怀里,把脸埋进去,变成小鸡崽,瑟瑟发抖,浑身发软,不敢抬头:“呜呜呜……主人,哥哥,求求你!不要……我害怕!” JK哥哥作弄够了,笑得胸膛起伏,揽我入怀,出了电梯,关好电梯门。 他说:“这小胆儿,还没等收拾你,就投降了!” 我恨不得变成小猫爬到他身上。 “哥哥我错了,哥哥抱!” 哼……笑吧笑吧!怕黑肯定是怕黑的,可是吃你豆腐这事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JK把手机塞给我,说:“水水,拿着,帮哥哥照明。”他打横把我抱起来,在黑暗的走廊行走。我闭着眼,用手机尽量照路。 他一边走,一边调侃我:“还狂不狂了?撩闲不撩闲了?刚刚车里那个劲头哪去了?” 我把脸深埋,你是老大,你说啥是啥,我才不在这里跟你顶嘴,赶紧给我送到有灯光的地方吧! “好了,到啦。” JK把我放下,打开一个房门进去。开了灯,我立刻又活过来了。打量房间,是个大套房,装饰很厚重,有好几间卧室,一个巨大的客厅,开着空调,稍微有点冷,我打了一个寒颤。 JK哥哥打开窗户,重新换了空气。 客厅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可以俯瞰内河,看城市的夜景。 我:“虽然过程很吓人,但是结果不赖,房子很漂亮!” JK:“不想委屈你,特意找朋友借的房子,比住酒店要好,这里平时也是闲着,主人很少使用。” 我:“哥哥太客气了,我不委屈,只要是和哥哥一起,住马架子,蹲地窝子,我都愿意。” JK:“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哪里会让你跟着我受苦,去看看吧……你的行李在主卧室。” 我走进主卧,看见一张舒适大床,深灰色床单,很漂亮,是我喜欢的颜色。我的行李箱已经打开,JK从我身后说:“我帮你整理了,衣服都放在柜子里,还有你的玩具箱……” 我惊叫:“哥哥你看了我的玩具?” 他:“担心你的玩具?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水水,脱掉衣服,快点!” 我顺从的按照他的命令做,裙子和内衣裤都脱下来,一丝不挂面对他。 哥哥要调教我了,好兴奋! 他说:“跪下,跪在地毯上。” 我乖乖跪下,然后仰视他: “主人,我准备好了!” JK抚摸我的脸,轻柔的像风拂过水面,他说:“张嘴,舌头伸出来。” 我忍着笑,乖乖照办,JK哥哥摸出一个夹子,夹在我的舌头上,我:“嗯……”笑不出来了。 好疼!但是比夹在奶头上好受些。 JK抓着我的卷卷发,另一只手拨弄夹子,我的口水流了下来。 “嗯嗯……”我不停地叫。舌尖的钝痛越来越严重,可是JK的俊脸就在眼前晃,我决定忍耐到地老天荒。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眼泪痛的也流出来,我在朦胧水雾中祈求地看着他。也许有叁五分钟,JK这才拿下夹子,我的舌尖整个都麻木了,舒服多了,好爽!我说:“谢谢主人!” 他说:“来吧,水水,把你刚刚在车里说的事,都做一遍……” ………………………… JK哥哥个性独特,选住的地方也独特,太嘎了!很多年后,我每次路过海湾大厦,就想起当年和他在这里住过,就想笑。可是慢慢的,路过次数多了,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让我记得他,永远别忘记他。 我躺在床上,两条腿被捆成M型,用夹子夹住小穴两侧。一边夹了叁只,没有直接夹阴唇,所以只是轻微的疼,但是被他注视着,非常淫荡。 我和他撒娇:“哥哥,小穴里面好难过呀,哥哥快插进来好不好?” JK哥哥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小穴,后穴,我预感到什么,小声哀求:“哥哥,不要夹那里……” 心里想:快夹吧,就夹那! JK哥哥说:“太湿了,夹不住。” 他用一张纸巾摁住我的肛口,把淫水吸干,然后夹上夹子。 “呜呜呜……”我甩头,太邪恶了!把我的腿心都夹上夹子,JK哥哥才把他的大家伙插进我的小穴。 夜很漫长,逐夜尽欢! 题外话:说真的,临近JK的结局,我却有些无措,有点慌,还好有一些可爱的人一直陪伴我。 就像是昱昱,我对她说:“预备点夹子吧,我们有空做游戏。” 于是,她买了一百多个塑料夹子,各种颜色,还拍了照片给我看,又给我整不会了。 这一百多夹子,该往哪里夹呢? 要是都夹在身上? 该是疼? 还是想笑? -- 笑容和首饰.闪耀的记忆 Ⓟō⑳⑵⒉∁ō㎡ 生命并不是,你活了多少日子。 而是你,记住了多少日子! ——许渊冲 如果岁月是河流,那么故人的微笑就像河流里闪耀着的光芒。这是一个平凡的日子,但是从我在床上醒来后,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对我微笑着。 “哥哥……” JK从客厅回应我,他好像在打电话,我慢悠悠起床,看看自己的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卓尔的。 我打过去:“喂……” 卓尔:“姐,你在哪?干谁呢?” 我蒙圈:“啥玩儿意?说人话。” 卓尔哈哈笑:“不对,干哈呢?” 我:“你个流氓,诚心的吧?我在海湾大厦,昨晚住这儿了。” “出来吃饭,我给你买礼物了。” 我:“行,一会儿见。” …………………… 我们在饭店会面,占宇还是老样子,一股子沉默寡言的派头,明明一张脸长得比谁都阳光,性子却阴冷深寒。 他一见我们,就打量JK,一反常态的调侃说:“铁子,你这是让我姐带夏威夷去了吧,晒这么黑?”他们俩经常互相称呼“铁子”,“老铁”。 JK:“羡慕吧?谁像你,咋晒都不黑,跟个大姑娘似的。” 占宇:“嗯,羡慕。” 卓尔站在占宇身边,笑靥如花,甜甜腻腻对我说:“姐呀,我想你啦!” 我撇嘴:“我姑说了,你们X家人的嘴,死人都能说活了。” 卓尔嘿嘿笑,向我炫耀她身上戴的首饰,镶嵌着红宝石的全套紫金首饰;项链,手链,脚链,戒指,耳环。 占宇和JK坐在一侧,低声交谈,分贝要多低有多低。我和卓尔早就习惯他们的习性,见怪不怪。 卓尔特意带来一个大包,从包里一样一样给我掏着她买的礼物。有俄罗斯套娃、貂毛围巾、巧克力、紫皮糖、鱼子酱、一件颜色艳丽的棉袄。 她说:“这件棉袄花色很特别,我一眼就看中了,感觉特适合你,非你莫属,就买了。” 我翻看里衬,笑了:“不便宜吧?是不是够买叁、四个貂毛围巾的?” 卓尔点头:“四千多,再添点钱够买貂皮了,不过你又不喜欢貂皮,所以买了这个。” 我:“看看吧,这是什么?韩文,韩国制造,韩国出口到俄罗斯,你再买回来,辛苦了!” 卓尔嘿嘿笑:“管他哪里产的,你喜欢就好,” 我:“的确喜欢,笑纳了,留着冬天下雪穿,红粉佳人似的。” 卓尔又给我看首饰盒,好几样首饰。 她说:“姐,我觉得你更适合浅红色,给你买了叁件套紫金,你喜欢哪一套?还是喜欢我身上的红宝石?” 我摇头拒绝:“哪个也不喜欢,你留着换着戴吧,我天天去健身房,戴不了首饰。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我,一直致力做一个让首饰黯然失色的女性!” 卓尔翻白眼:“知道,你比钻石还亮!不过,去俄罗斯前,JK哥哥特意告诉我,让我给你带一套紫金。” 我从首饰堆里翻了翻,找到一条白金脚链,坠着几片紫金树叶。 我:“首饰这东西,必须是自己看中的,你的审美历来和我相反……就这条吧,看它很顺眼,其余的不要。” JK说:“水水,不喜欢吗?” 我用指尖挑起树叶脚链:“喜欢这一条,其余的不喜欢。” JK笑:“行,那就这条吧。” ………………………… 饭后,JK和占宇说有事,一起走了。 我和卓尔去看望老人们,买了一堆东西,还给sky买了狗饼干。 姑姑把sky养的溜光水滑,叁条腿的残疾狗飞奔着冲向我和卓尔。 我用脚给狗子轻轻拨开:“去去,找你妈去,别碰我,一身的毛。” 卓尔眉开眼笑,抱起sky:“哎呀,我的狗儿子,妈妈抱,别理你大姨,她是坏淫。” 姑姑和姥姥都是老样子,家里很干净,就是乱,物品无序的摆放着。 我和卓尔带着sky下楼,她们家紧挨着河畔公园,每天无数溜狗人在这聚会。大爷大妈们对残疾狗非常熟悉,大家围过来:“sky,你姥姥呢?” 卓尔那叫一个温婉贤淑:“阿姨好,我妈没来,在家伺候老太太。” 有个大妈猛夸卓尔:“哎呦,这闺女真俊啊!还孝顺,给我当干闺女行不行啊?” 卓尔说:“行啊,您不嫌弃就行。” 大妈超开心:“那就说好了,哪天我找sky姥姥认亲,姑娘啊,我家就住在你家隔壁单元,巴啦巴啦……” 我假装看着叁条腿的狗子,不打扰卓尔认干妈。sky撒欢疯跑,追逐着小伙伴,竟然不比正常狗跑的慢。 后世所谓社交牛逼症、社交天花板之类,跟卓尔比起来,都弱爆了。 人家出来遛个狗,就溜出来一个干妈,这件事后来还真成了。 未来干妈和我们告别,走远了。 我:“妖孽,悠着点……别祸害人家,我听到了,人家就一个儿子。” 卓尔笑:“放心吧,那孩子比我小叁岁,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我对跑累了,吐着舌头的狗子说:“sky,大姨也是无能为力,眼看着你妈到处祸害人,刚刚那个姥姥呀,明明就是引狼入室!” 卓尔笑得快岔气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见没有错,后来这个干弟弟就是爱上了卓尔,这是几年后我才知道的。人间添加了一个孽缘单相思者,对于卓尔来说,这都不算事,难过失意的是那个男孩子。 …………………… 晚上,在海湾大厦,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拿着脚链对JK说:“哥哥,帮我戴上。” JK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水水,下午我给你买了一条项链,你看看喜欢吗?和你的脚链很配。” 我打开首饰盒,是一条白金项链,非常别致,我:“还真挺配,谢谢哥哥,不过,以后不要破费给我买首饰,我对这些身外物不感兴趣。” JK帮我戴上项链,他说:“人家卓尔首饰成堆,你虽然不喜欢,也得有几件,听我的,明天我们去商场,哥哥先给你买个钻戒。然后,你喜欢翡翠吗?买一套翡翠吧?” 我说:“A城的翡翠级别不行,不买,不值得收藏。翡翠得几十万起价,哥哥你很有钱吗?” JK笑:“你不知道哥哥是有钱人?” 我:“不知道,哥哥难道有矿?” JK:“你说对了,还真有,占宇第一个矿还是我转让给他的。” 我:“我这是傍上大款了?” JK:“没错。” 我嘻笑,抱着他亲了一口。他解下我的相思绳,帮我戴上树叶脚链,抓着我的脚打量:“真好看!” 我们拥抱,接吻,退掉所有衣服。 他说:“水水,跪下。” 我的脸红彤彤的,柔顺的照着他的话做。他贴着我,搂住我的腰臀,性器已经勃起,顶着我的小穴。 我伸手分开小穴:“哥哥,进来,不用做前戏,试试能不能进来。” 这是个温馨的夜晚,我沉醉其中。 完全不知道,我们分离在既! JK已经做好了准备,按照他计划的命运轨迹,继续前行。 而我,是他的绊脚石。 他明白这一点,我也明白。 只不过谁也不去提,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 题外话:特喜欢这章题记, 谢谢cat甜甜推荐给我这句话。 这是对我和JK的爱情,最好的诠释。 -- 沉重黑暗的旧案.JK的心痛根源 我永远站在弱者和无辜者那一方。 ——JK “水水……”JK在昏暗晨光中呼唤我,我困意朦胧:“哥哥,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 他没回答我,而是吻我的后背。用勃起的性器侵略小穴,我顺从的打开身体,让他插入。昨晚我们做得昏天黑地,才睡了几个小时。天亮时,他又进入我的身体。 这也做的太多了吧?我心想,重新开荤的二茬子光棍真心惹不起,JK哥哥的电力也太足了,我被榨干了! 我又高潮了两次,几乎精疲力尽,可是JK还是不依不饶,性器霸占着小穴,用震动玩具辅助,要给我第叁次高潮。我气喘吁吁,努力平息剧烈的心跳:“唔……不行了,太激烈了,我喘不过气来……呼……哥哥,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下面有点别扭。” JK摸了摸我们交合处:“这水也太多了吧?不对,好像是血,水水,你生理期来了?” 他拔出性器,果然,大姨妈光临。我起身去卫生间,JK很紧张,跟进来问我:“痛不痛?是不是我做的太狠了?有没有弄伤你?” 我:“哥哥,腰好酸,碧血洗银枪,这滋味我是知道了,要朕命了!哈……你那是什么表情?没事,逗你的,你也洗洗吧,都是血。” 我重新回到床上,他也躺下来搂着我说:“水水,你再睡一会儿,然后今天我们去买个钻戒吧?” “不要,等你娶我的时候再买。” 他又说:“我还准备在A城给你买套房子,你喜欢哪个地段?” 我很奇怪,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你不对劲儿,你不是想带着我出国定居吗?那在国内买房子干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JK停滞了一下,我心里一沉,让我说中了,我就知道,老天爷就见不得我好,总得给我设置障碍。 我:“哥哥,拜托你,跟我说实话,出了什么事?让你改变主意?” JK:“出了点意外。” 我坐起身,看着他:“告诉我。” JK:“水水,对不起,我得回黑省,这次回去,恐怕回不来了。” 我:“什么叫回不来了?你身上有案子是不是?你得去坐牢是吗?” JK闭嘴不说话。 我:“哥哥,你回避不可以吗?出国不行吗?非得坐牢?你不是有游离法律之上的门路吗?” 我抱住他:“哥哥,求求你跟我说实话,哪怕你被判无期徒刑,25年,我也会等你。” JK紧紧搂着我,他说:“水水,别说话,让哥哥抱一会儿。” 我把自己依偎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有幸拥有他,却马上就要失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接下来几天,我和他寸步不离。他越来越沉默温柔,并不是心事重重,只是用眷恋的眼神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想离开的心思太强烈了,要不是为了安慰我,恐怕抬腿就走了。 在我一再逼问下,他吐露了一些事情。我和他有过这样一段谈话,我问他:“我做好准备了,你说吧,给我一个理由,或者是真相,别让我云里雾里的猜,这滋味太难受了。” JK说:“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读初中时我住读,周末总是跟一个同学回他家,他的父母对我特别好。” 我:“记得,初中叁年,他们家都接纳你,他父母叫你老儿子!” JK:“对,我同学,我兄弟,他叫老虎。比我大两岁,在家行叁,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我和老虎感情特别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有点儿像焦不离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上课坐一桌。零花钱放在一起花,有时候钱花冒了,只能买一块面包,一根火腿肠,都是掰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 他父母为人极厚道,可怜我是没有家的孩子,总是让我去他们家。我一去,大妈就给我洗衣服做饭。大爷是个农业工程师,一个坚定的党员,不善言辞,总是埋头干活。 如果我哪个周末没去,下个礼拜,大爷就亲自到学校接我和老虎。他说:‘大爷家不差钱,不差你那口饭,跟大爷回家,你大妈想你。’后来,我就叫他们老爸老妈。 老虎大哥当兵在部队,二哥在高中住校,所以,家里随便我俩折腾,真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我初中毕业那天,学校里混进一个社会闲散痞子,他用卡簧逼着我,我重伤了他。我因此进少管所,进监狱。老虎和他父母总去看我,给我存钱。 在监狱里,没有钱,日子会过的很惨。说起来真是温暖,因为就算是我亲生父母,往监狱给我存的钱,都没有老虎家存的多。所以,你能想象,我对他们的感情吧?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我在监狱里,学了高中课程,一部分大学课程,因为这是老虎父母对我的要求,他们不嫌弃我,总是鼓励我,给我写信,叮嘱我好好改造,出狱后做个好人,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在监狱里最大的希望就是见到他们叁口人,盼着出狱后,和老虎一起工作,孝顺老爸老妈。 可是我20岁那年,就快出狱时,有一天夜里,一伙人冲进老虎家,砍死了老虎全家。老虎,他怀孕的媳妇,他大哥的孩子,还有老爸老妈。一家子六口人,被人灭门。” 我:“天啊!怎么会这样?多大仇?为什么灭门?那案子破了吗?凶手抓到了吗?” JK:“没有,警方一点线索都没有,成了悬案。可是我知道是谁干的,因为我对老虎一家太熟悉了。老爸老妈社会关系简单,为人厚道,没有仇敌。老虎不嫖不赌、不喝大酒,更不混社会,也没有任何仇家,只有老虎对门那户人家,有犯罪动机。” 我:“你怎么那么确定?有证据?” JK:“没有证据,可是他家有足够的犯罪理由。老虎家是新开的乡村级别加油站,他在公路左边开,王家在公路右边开,正对着。两家不和睦,有积怨,有过冲突。 利益无法最大化就是矛盾起源。王家夫妻有四个孩子,在城里工作,除了老大是涉黑商人,其余子女,包括女婿、儿媳全在公检法等部门工作。 所以,他们才能在老虎家已经开了加油站的情况下,审批成功,在对门也开加油站,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一个乡村公路,加油站也能门对门营业?” 我:“你要去对付王家老大?” JK:“对付他一个人哪行?灭门案那天夜里,可去了不少人。老虎身强力壮,身手好的很,想杀他,得好几个壮汉才有胆量。我要揪出的,是很多人,包括给王家违规审批加油站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这个案子,是这样明显,可是办案警察就是不作为,拖了快十年了。” 我:“那你哥们,就是小娜她爸,他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JK:“有,我曾经拜托他追这个案子,这是错的,不应该让他趟这个浑水。我无数次因为这件事自责,他在办案过程中,被阻挠,被恐吓,被撤职扒皮,最后死的也是不明不白,这个过程更加复杂,我不想对你说。” 我:“那你,准备怎么查案翻案?” JK:“我出狱后,通过朋友搭上一条线儿,一个高级警察,局级,他如果认真搞,就会让这两起案件水落石出。可是他很忙,搞的都是大案要案,老虎家的案子很大,但是督促的力度不够,所以警方不积极。 于是,我用一些情报和这位领导交换,提供给他一些别的案件线索,足够让他动心的线索,促使他全力以赴,搞明白这两起案件。 我21岁出狱,22岁开始运作这件事,叁年前才有了结果,王家老大被抓了,他雇佣的凶手也基本落网,他们兄妹四人逃的逃,抓的抓。 老王夫妻与本案无关,他们子女做的事,没告诉他们。加油站被查封了,他们将成为最痛苦的人,看着作恶的子女死刑的死刑,无期的无期。 这个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我基本满意。这是六月份宣判的,已经执行,六条人命,王家也用同样人命赔偿。 接着是小娜她爸的案子,我也提供了足够的情报。大领导也答应我翻案,却依旧翻不动,就是说保护伞和凶手都无恙,那我能甘心吗? 本来这两件案子就应该并案,可是却遇到阻挠,没有并案成功,这是个阴谋,插入了黑手,我被套路了。当时我急于求成,太疏忽,王家那些人已经吃了枪子,没有证据链,我失去了优势。 前几天,就是在单井,我在高架台上打了半天电话,你还记得吧?就是黑省方面传过来消息,小娜爸爸的案子翻不动,力度不够。我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儿泡汤了! 绝对不行,必须追到底,我的兄弟不能白死。所以我得回去,继续跟他们斗,如果我不追,就没有人追,小娜她爸,死的太冤。” 我:“你想怎么追?黑省是东北司法最黑暗的地方,你能帮老虎家缉凶,就已经很不错了,对得起他们一家了。小娜母女你也照顾的很好,对得起死去的朋友,你还想做什么?” JK:“水水,小娜爸爸虽然是个好警察,但要不是因为我催他,他也不会缉凶太紧太狠,逼急了对手,导致他丧命,这件事我有责任。 我能把老虎的事整明白,也能整明白小娜爸爸的案子。做事不能只做一半,我要让所有凶手明白:这世上,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就是说,在单井你接了电话,就打算回去了,是吗?” 他点头,我使劲摇头:“不,我不让你走,你做的够多的了。” 他抚摸我的脸:“水水,你听话,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去了结!” 我泪如雨下:“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做的足够了。你不跟我说实话,你的情绪不对,你等不及了。我看得出,你失去了耐心,懒得再和警察,和保护伞,和凶手们墨迹了。你想动私刑,对不对?” JK拥抱我,吻我的眼泪,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别哭,水水,你别哭,我最受不了你掉眼泪。我没有那么疯狂,这件事操作起来,的确有危险性,可是我会回来的,相信我好吗?” 我大哭:“你根本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敷衍我,我不让你走。” JK用手抹我的眼泪,抹也抹不尽。 “水水,放我走,既是留住我。” 他的意思,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 风吹走蒲公英.留不住的爱人 我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与你相遇,亦用一朵花谢的时间与你分离。 ——题记 JK是个典型的老派东北男人,信奉中国人的传统价值观,意志力坚定。他跟我坦诚出这些事后,我意识到,他要回去,跟某些人鱼死网破,靠我一个人留不住他。 我偷偷给占宇发信息,让他避着卓尔来一趟,占宇接到信息随即就到了。 我、JK、占宇,叁人坐在客厅。 占宇对JK说:“你已经替老虎报仇了,怎么还不满足呢?没有你,地球照样转,你还回去趟黑省的浑水干什么?” JK:“不行,还不够,我还得给小娜爸爸翻案正名。” 占宇:“你怎么那么固执?翻不成案,你直接要他们命啊!处以私刑,然后你从中俄边境走,过去就有人接你,你想去哪就去哪,海阔天空。 你先走,安定下来,我送我姐找你去,以后你和我姐结婚生娃,过安定小日子,不好吗?” 这都是我爱听的话,就一个劲点头,眼神恳求的看着我的男人。 JK回答:“占宇,小女孩头脑简单,你也那么简单吗?我运作这件事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七八年时间,那些对手可比你了解我。这件事我回避不了,除非我不顾亲友,不顾我父母和小娜母女死活。” 占宇有点急躁:“亲友不一定会有危险,你是不是太多虑了?” JK:“不多虑,他们干的出来。” 占宇:“你一直都是顾着别人,自私一次不行吗?” JK斩钉截铁:“不行。” 占宇忍不住发怒:“操,那你走了,我姐咋整?你他妈的睡了她,就不管了?想买钻石,买房子送她,要补偿她,她缺这些东西吗?还有……还有我,我这些年对你付出的兄弟感情,你都不管了吗?” JK看着我们:“对不起!” 占宇:“对不起有个屁用?你知道我和我姐心里多难受吗?” JK:“可是,铁子,要是你是小娜爸爸,你被人冤死害死,我也会给你主持公道。你别再劝我了,你不累,我听的都累。这件事我要是不管,我还是我吗?” 占宇闭上嘴,纠结,无奈。鼻子使劲哼了一声,脸扭到一边。 我鼻子堵上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JK伸手握住我的手:“我回不了头,不整死那些凶手,我睡不着。以后就算和你远走高飞,我也会难受,会过的生不如死。” 我抽泣:“所以,不是人家不放过你,是你不放过他们?” 我起身去洗脸,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对生活一筹莫展,无可奈何。 占宇和JK在吵架,声音很大。 都是毫无意义,于事无补的话。 我走出去,他们随即安静下来,我说:“JK哥哥,你回避一下,我有话和占宇说。” JK不太情愿,慢吞吞的,不过我坚持这样做,不让他听我和占宇的谈话。 占宇:“姐,你想说什么?” 我:“他有人命案子吗?要是没有,一般的打打杀杀也没所谓,我们举报他,让他进监狱,判个十年也行,出来做什么都还来得及,我会等他。” 占宇眼睛一闭,往沙发上靠:“你想呢?能没有吗?我知道的都不是一条两条的人命,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不过占宇的回答斩断我一切妄想。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劝他出国?” 占宇:“我都劝好几年了,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有用。你和他搞对象,我还挺高兴,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没想到,还是不行。连你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我也是没辙了。 有时候我都想打断他的腿,挖个地窖,把他关起来,关一辈子,好歹留条命。可是,他不是那种苟活的人,与其窝窝囊囊活着,那还不如让他轰轰烈烈折腾去吧。他就是一大傻逼,谁说也不听。” 我:“是不是这次我要是跟他看芬兰湾,去俄罗斯,他就不用回来了?是不是我的错?” 占宇:“别傻了,姐,跟你没关系。他从前是专门搞俄罗斯北上线的,我的俄罗斯人脉还是他给我的,哪一年他都得去俄罗斯。 他为了搞到有用的内幕情报,好让黑省那个警察局长动心,甚至跟俄罗斯警方合作过,跑到俄罗斯监狱做卧底,‘古拉格战犯’这个外号其实是这么来的。 他做跨国狱侦,狱侦你不懂是什么吧?就是配合警方,在监狱里搞情报侦查,深挖罪犯余罪。反正为了给他哥们报仇,他像疯子似的,什么都敢做,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所以,俄罗斯就像他的后花园,出入方便的很,跟你这次去不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原来,我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那天,占宇无功而返。他走后,我和JK继续谈判。是的,我没放弃,一直和他商量,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他明确告诉我,没有。 …………………… JK又陪我在海湾大厦住了一星期,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说服他。我从没见过这样固执,这样坚持的人。甚至,他不停给我洗脑,不让我绊他的脚。 他最终还是走了,留不住。 走那天,他先送我去姑姑家,因为我说心里难受,根本没法一个人待着。 我和他在车里拥抱,接吻,吻到难舍难分。我下了车,不敢回头,因为害怕落泪。 我上了二楼敲门,姑姑问:“谁啊?” 我按照惯例回答:“张惠妹!” 姑姑大笑着开门,我给她和姥姥请了安。然后赶紧跑到二楼窗台,果然,JK还没走。我打开窗户,他微笑着抬头看我,深深凝视,挥手告别。然后上了吉普车,我无声地说:“再见!” 我目送着吉普车消失在街角, 心里空荡荡的…… 下午我回了占宇家,家里没人,进了我的卧室,见我的行李摆放的整整齐齐,是JK送回来的。 我一件一件重新整理,先看我的玩具箱,还有燕双飞,这些都在。 不过整理衣服时,发现少了那件鲜艳的碎花裙子,我明明放进行李箱里了? 晚上,占宇打电话,让我们下楼去饭店吃饭,除了我和卓尔、占宇,还有二飞、刘小。 吃饭时,我接到JK的信息: 水水,保重! 我含着食物,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掐住,咽不下去。 他走了…… 我的爱情, 终究是一朵被风吹走的蒲公英…… 我忍着眼泪,不让自己失态,然后给他回复信息:哥哥保重! 心脏像是被谁攥住,窒息,难受。 有些痛,不是你忍,就能忍得住的。 卓尔发现我的异样,慌忙问:“姐,你咋啦?谁欺负你了……”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太痛了,只好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信息。 卓尔看完给了占宇,占宇扫了一眼,把手机还给我,他说:“姐……” 我摇摇头,说:“占宇,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拜托你,还有卓尔,别劝我,别提他……” 二飞和刘小茫然失措,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来回用眼神寻梭,我擦干眼泪,大声说:“吃饭。” 晚上回家,我拒绝卓尔陪我睡,我说:“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着,放心吧,没事的。” 卓尔很懂事,不烦我。 我躺下来,关了灯,眼泪又流下来,然后,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去早市,采买了很多东西,把空荡荡的冰箱装满。 卓尔俩人还在睡,昨晚占宇回来晚。我推开JK住的那间卧室,里面干净的不像住过人,打开衣橱,他的衣服都整整齐齐挂在里面,我一件一件抚摸,触碰,就像触碰着他的身体。 我看见他最爱穿的一件黑色T恤,撩起衣裳,嗅闻他的气息,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我只允许自己哭了一分钟,然后关上衣柜,走出房间,去洗漱,去做早餐。 我若无其事和卓尔、占宇吃早餐。我的早餐是甜豆浆配半根油条,占宇是豆腐脑油条,卓尔是老式油茶面。 占宇评价卓尔的早餐: “你这是没牙老太太吃的。” 卓尔甜美的对他笑:“叫奶奶。” 占宇无语,总被卓尔怼习惯了。 卓尔和他斗不起来,又和我撩骚:“姐,你气色真好!嘻嘻……” 我被JK滋润了很多天,就算昨晚失眠,气色还是嫣红水润,我给她嘴里塞了一块油条:“闭嘴。”赶紧堵上她的嘴,不然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 占宇看了看我,可能斟酌下措辞, 他说:“姐,别怪他。” 我摇头,再也装不下去了,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卓尔撇嘴:“这叫什么事……” -- 睡在玻璃上的我.自虐既自救 Ⓟō⑳⑵⒉∁ō⒨ 相思无用,唯别而已! ——题记 上午,我照例去了商场,中午健身房,下午和小美逛街。她又瘦了差不多十斤,我很欣慰,给她买了一条裙子,奖励她。在试衣间她喊我进去,她脱的一丝不挂,脸通红,小妞发骚了:“水水姐……” 小美跪在椅子上抱住我,雪白晶莹的身体丰满诱人,一对奶鼓鼓胀胀,奶头粉嫩,向上翘着,说真的,太美了,可是,我的心波澜不惊。 我亲亲她:“小贱人,想姐了?” 她一个劲点头,脸羞涩动人,我摸她奶,掐她奶头,用手拍她两个大奶。她激动的直发抖,我用手一探,果然,胖乎乎的馒头穴水汪汪的。 我说:“小美,再坚持一下,瘦回原来那样,还有十斤肉,减掉,姐就睡你,不瘦不睡你。” 小美点头:“好,一定瘦。” 我心里苦笑:我这是什么桃花运? 其实,我骗了小妞,哪有心思睡她。 只是想给她个希望,给她个减肥的动力,我做了骗子,却没怎么惭愧。 A城太让我伤心了,走到哪里,似乎都有JK的痕迹。让我难受得无法呼吸,走在街上像个行死走肉。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一分钟都不想多待。说走就得走,我给卓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去向,去B城看大姐。 在B城,见到大白菜后,我直接在她的休息间一躺,满脸的泪。刚刚在车上,我给JK打电话,没通。 我可能再也听不到他,看不到他了。 一想到这,我就撕心裂肺的疼。 我在大白菜身边养伤,每天被她投喂,然后发现,峰哥也走了。 我问大白菜:“这就走了,断了?” 大白菜说:“那你还想如何?” 我投降:“得嘞,我错了,不提他,都是过眼云烟。哎,你别问,我没失恋,我的事,以后再跟你说。” 占宇给我发信息: 姐,有事给我打电话。 姐,啥时候回来?我和卓尔去接你。 我回:我很好,勿念,照顾好卓尔。 我回:别来接我,我到处转转,转累了就回。 卓尔一天无数个电话,各种扯淡,我知道,她和占宇惦记我,怕我寂寞,怕我伤心。 大姐这里有十来个坐台妹,来自各种地方,拥有各种性格。有几个人还是我粉丝,我带她们玩,尊重她们,相处融洽。我还记得几个女孩的名字:梅梅,小雨,洋洋,二娜,幺姬…… 每天只有和这些可爱的小婊砸们玩时,我脸上才会有点笑容。 我每天都给JK打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在B城呆了两天,我心里更痛了,不得不继续流浪。我跑到北京,去看LiLi和Lee夫妻,住在她家。 我看上去肯定不太快乐,尽管我尽量掩饰,她们夫妻俩还是看出来了,各种陪我玩。8月份的北京是桑拿天,我们去龙潭湖公园蹦极,我那天中暑了,头昏想吐,浑身不舒服,不想蹦极,但是我没告诉任何人。 Lee先生对我说:“蹦极这件事,不跳后悔一辈子,跳了后悔一回。” 谁想后悔一辈子?于是我跳了,完事出了一身汗,中暑症状竟然消失了,原来蹦极能治中暑。 我和LiLi没事就逛街,她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是路痴,只记得秀水和燕莎,王府井,在这给占宇和卓尔买了很多东西。 我在燕莎给JK买了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一双鞋。LiLi帮我挑的西装,不是国际那些流行的超级大牌,是贵气冷门的牌子。LiLi大小姐用她的国际审美,帮我搞定。 回到家里,我在LiLi的私人活动室睡觉,她平时在这里看悬疑侦探小说,看恐怖片,她是个重度恐怖悬疑迷。 屋里堆满中外恐怖小说,我随手抽一本,是希区柯克的书,晚上睡不着,那就太好了,我可以淹没在她的一屋子书里,还有海量录像带和影碟。 某天深夜,我看到贞子从电视机爬出来,赶紧把电视关了。好想骂人,你个日本怪物,吓死朕了,太他妈的吓人了,睡觉! 深夜,屋里的座机突然吵闹起来,我从思念JK的梦中睁开眼,又被贞子的铃声吓到彻底醒来。于是,我接了电话,是Lee住在美国的哥哥,无视时差,哎,大哥,真是的! 撂下电话,一夜没睡,我发现, 我又摊上失眠的问题了。 在北京住了半个月,告别LiLi夫妻,回东北,占宇和卓尔在车站接我。 晚上在占宇家,我把海淘的衣服配饰,杂七杂八,给占宇和卓尔。 我把买给JK的西服鞋子也拿了出来,跟占宇说:“这些,在秋天之前带给他。”占宇点头答应。 晚上我睡的依旧不好,不是睡不着,就是半夜醒了再难入睡。我的脸色看上去越来越疲惫,抑郁症,失眠症一起发作了。 占宇和卓尔带着我去看医生,排队时,我前面有个叁十多岁的男人,瘦成一道闪电,脸色蜡黄。他可怜巴巴的,像个无助的小孩,对医生有气无力地说:“医生,帮帮我,我吃不下,也睡不着。” 这个男人快要哭了,绝望又憔悴的表情,虚弱无力的身体,深深打动我。引起我的共情脑结构,我感知到他的疼痛,他的悲伤,简直是痛不欲生。 我觉得我自己比他状态强多了,抢救一下还是能活几年的,也没准更久。 所以医生一问我,我可能回答的不错,他竟然不给我开药,我跟他翻白眼,给我来点安眠药不行吗? 医生不把我当病人,我有点郁闷,卓尔说:“要不买点安利吧?听说失眠是因为缺维生素。” 我回了家,占宇当天就给我买了一整套安利维生素,我就问他们俩:“我最近记忆不太好,这东西,从前你们不是给我买过吗?” 占宇摇头:“没买过,你记错了。” 我的记忆开始出问题,但还好,只是小事记不清,总是丢钱包,丢手机而已,嗯,问题不大。 一开始我认真吃安利,但不知为什么,我一吃安利维生素就吐,受不了那个味道,狂吐。 我知道我又病了,从前和铮哥分别,我就有过类似情况。现在,我思念JK,又惦记他的安危,失眠、抑郁症更严重了。 我没法回到占宇家,只要进他家,我就会想起JK,想起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想起他站在阳台开着窗户抽烟,想起他坐在餐桌上喝我做的甜汤。 所以我欺骗了占宇和卓尔,说我二姐来城里了,我得陪着,这才摆脱了他们,不然他俩不放我走。 我回了自己的房子,对呀,只是栋房子,不是家。把房子打扫一番后,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JK,分开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想他。 想起我和他喜欢的两种花,桃花和蒲公英。桃花花语是“爱情的俘虏”。 蒲公英花语是“留不住的爱”。 我深深的叹息…… 我起来做运动,在屋子里来回转,再躺下,还是不行,泪染枕巾,完全无法入睡。 我坐起身,想了很久,去厨房拿了一个擀面杖,从酒柜拿了四只高脚玻璃杯,把酒杯放在床上,蒙上夏凉被,然后用擀面杖用力拍击,拍的粉碎。 最后,我脱的一丝不挂,躺在碎玻璃渣渣上,扎的肌肤刺痛,流血。 童话里,公主睡在水晶棺材里。 现实中,我躺在碎玻璃床垫上。 唯有这样,我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才能合上眼,像死了一样睡过去。 我没再给JK打电话,打也打不通,自从有了碎玻璃床垫,我的失眠好多了。 小美给我打来电话,期期艾艾,吞吞吐吐,说谈恋爱了,有个开出租车的小伙子猛烈追求她,她同意了。 这姑娘刚瘦下来就有人追,这速度! 我恭喜她,我们叁人还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男孩家庭条件不错,家里还养了好几台出租车。 挥手告别新出炉的一对小情侣,我脚步轻快,像了结一件心事。 小美,小处女,祝你幸福! 我的生活安安静静,没有男人,没有女人,对任何事都兴趣缺缺。不是自己住,就是跑到无肠小姐家里住,因为李策最近很忙碌。 卓尔和占宇几乎天天骚扰我,我竭力躲避,不过失败了,只能接见他们,不然这俩家伙直接来敲我门。 九月开始,占宇告诉我:“姐,东西送到他手里了,他很好,你别惦记。” 晚上我睡在碎玻璃床上,割伤了一处小口子,我依然保留着碎玻璃,没有它们陪着我,我睡不着。 九月份,天气不那么热了。JK依旧渺无音讯,我看过了父母,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回城里安静度日。 ………………………… 题外话:自虐也是SM的一种,这是错误行为,我是在几年后,才完全控制住自己,不再自虐。 大家不要模仿我,用痛苦转移痛苦,这没有什么意义,万一造成毁灭性的伤害,无法弥补,后悔就晚了。 -- 卓尔逃离占宇.危险预见 最美好的东西, 要用最大的伤痛巨创来换取! ——题记 9月下旬,有件事在东北黑道流传,吉省黑道的梁旭东被执行死刑了,他被枪决的前一个星期,他的妻子由于过于悲伤,故意多嗑药,把自己嗑死了。很快,官媒也报道了这件事。 九月末的一天,卓尔突然给我打电话:“姐,什么都别问,马上跟我出门,火车站见面,带好身份证。” 她的语气很郑重,一反轻飘飘没正形的常态,这对她是很稀奇的行为。 我一句都没多问,背上行囊,随便装了一套衣服就出发了。我因为每天出门健身,身份证,钱,洗漱包,总放在一个健身背包里,拎起来就走。 见到卓尔时,她的脸色还算平静。 我心想:这是作什么幺蛾子? 卓尔买了两张去滨城的火车票,我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我和占宇分手了。” 我:“为什么?” 她说:“我不想在未来的某天,我的孩子走在街上,被人说,看,他是占宇的儿子,砍他!” 我说:“孩子?你怀孕了?” 她严肃的点头,我说:“好,走吧!” 我陪她登上去滨城的火车,一路上,她故作轻松和我讲笑话,我知道,她在掩饰,她心情很差很乱。 我再次问她:“你真怀孕了?” 她回答:“没有,骗你的。” 我:“哦。” 她问:“没怀孕,你也带我走吗?” 我点头:“当然,你的喜乐在我心里是第一位。” 她甜蜜地笑:“姐,你最好了!” 我们到了滨城,住在香格里拉酒店。我:“太奢侈了。” 她:“不想委屈你。” 我:“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么骄奢淫逸的印象了?” 她笑:“住叁天,叁天内我们把房子租了,过一阵子把姥姥,我妈都接过来,安定下来,再买房子。” 我:“动作这么大?你和占宇发生了什么?你不爱他了?” 卓尔:“一筐萝卜一筐菜,谁的爷们儿谁不爱 ?我爱他,最爱他了。可是,姐,他是黑社会啊,你别忘了这一点……我可以和他同生共死。可是,我一直梦想有个孩子,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天天受到威胁,你懂吗?” 我:“我懂……不过,占宇肯放手?” 卓尔:“不放手呗,死活不同意,他那霸道性子你还不知道?我俩在我家争执起来,我妈把占宇骂坏了,气的我差点跳楼。” 我抽空给姑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确实,卓尔提出和占宇分手后,占宇不同意,追到卓尔家,俩人起了冲突。卓尔说不分手她就跳楼,可是她家是二楼,跳了也白跳,没跳成。 姑姑从厨房拿出两把菜刀,一手一个,对着占宇喊:“你是黑社会,我还是精神病呢,看咱俩谁怕谁?不许逼我闺女,不然我剁了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姑姑在电话里原音重现;那天她的歇斯底里,咆哮如雷,跳起脚的咒骂。太有画面感,呵呵,这很卓尔妈! 我笑得不行,用力恭维姑姑:“您老人家太腻害了!完败黑社会。” 我能想到,占宇肯定无可奈何,嚣张霸道那一套,对付不了癔症患者。 撂了电话,我想了想,没有给占宇打电话,劝人离散,最是为难。 感情的事,最好别插手。 我们很快租好了房子,两室两厅,很宽敞,精装修,拎包入住那种。 我们去香格里拉取行李,刚刚下了电梯,穿过大堂,迎面走来一个和尚,很英俊,30岁左右,一个劲打量我,眼神有点犯规。 我们和高僧交错而过。 卓尔说:“大师要渡你?” 我:“我还想渡大师呢!” “真的?这和尚真不错!像个练家子武僧,活儿肯定好。” 我:“阿弥陀佛,佛祖啊,请灭了这个妖孽吧,她连你都想睡!” “佛祖看上的是你,哈哈!” 卓尔咯咯笑,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心里纳闷,离开占宇,她不难受吗? 卓尔这时候在做化妆品生意,代理了一个国内有名的化妆品,每天联系厂家,又联系买家。我观察她这二道贩子做的似模似样,便不再关注。 入住民宅后,占宇每天给卓尔打电话,他俩煲电话粥时,卓尔又一副旧情绵绵,难舍难离的腻歪样子。痴男怨女,悲欢离合,哎! 我独自漫步在滨城街头,去广场去公园去纪念馆。晚上去清吧,遇到了一个日本男人搭讪,他中文很差,人长得一般,不过衣品不错。 我想让他多给我鞠几个躬,就跟他坐了几分钟,水是之前自己买的,绝对不喝日本人买的东西,告别时我和他说:“叁友娜拉!”别的也不会说。 不知道为啥,在我眼里,日本男人全都不算男人,丑陋,没气质,不阳刚,娘们唧唧的,包括日本明星。 我爱党爱国爱人民,日本人勾搭我还是算了,不过,后来我想,要是一个日本妞呢?我可能就投降了。 我在街上游荡的时候,接到占宇的信息:姐,辛苦你了! 我回:应该的。 他回:好好玩几天,我这边有事,忙完了就去接你们。 我回:好。 卓尔的人生处于纠结状态,我不好走开,只能默默陪伴。在滨城又住了一星期,某天,她说:“怎么办?占宇要来,不行,不行……” 她在屋里来回转圈圈,自己的梦自己圆吧,我不管她,一边捧着盘子吃圣女果,一边看书。 卓尔突然脱光衣服,拉开窗帘,一丝不挂站到窗台上,那个窗台不太高,整面的玻璃窗,设计很独特。 这时候是夜里九点多,万家灯火。她伸展双臂,不像拥抱黑夜,像…… 我形容不好,她有点滑稽怪异,像小鸟,想挣脱囚笼,飞上天空,或者坠入谷底。 我赶紧把灯关了,说: “干什么?发什么神经?” 卓尔哼哼唧唧:“姐,我难受!” 她的裸体在黑暗中发着白光,也不知是穴难受,还是心更难受?情感纠结,自然是难受的,不过我的骚货纠结的总是与众不同。 “乖,下来。”我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诱哄她下来。我让她躺下,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偷偷往里面放了一粒谷维素,她听话的喝了。 “姐,你能躺我身边吗?”她可怜兮兮地跟我讨贱,我什么也没说,照她的话做了,她依偎过来,搂着我,把脸埋进我的睡衣里。 我知道她在哭,在无声的流泪。 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着天花板。 她哭了一会,就开始不老实,摸我的奶,我没动,她就掀开睡衣,含着我的奶头又吸又舔,我翻身把她压住。 窗帘敞开着,屋里虽然没有灯,却依然能让我看清她的所有轮廓。我吻她的脸、锁骨、乳房、小腹…… 我分开她的腿,想要亲吻她的花蕊,她却突然用手挡住。 我说:“怎么?从前不总是问我为什么不亲你的小妹妹?现在给你了,你还不要?” 卓尔却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我: “姐,我的小妹妹好看吗?” “唔,好看,我没告诉过你?你长了一个漂亮穴,粉红和嫣红之间,水灵灵,肉嘟嘟,干干净净的。” 卓尔笑:“我知道,男人们跟我说过,我都不介意。不过听姐夸我的穴好看,心里真是美死了。可是,我还是不能让姐亲,这里……被好多男人的丑家伙进去过,我不想糟蹋我姐,你别亲,用手操就行。” 她这个逻辑从来没对我提过,我依顺了她,和她接吻,用手操她。卓尔很轻易的在我手里达到高潮,我知道,一次高潮,她根本吃不饱。 我的手指还插着她的穴,继续塞拔,她呢喃着:“姐,不要了,不想让姐太辛苦。” 我笑:“你的意思是,要是老爷们,你非得累死他?” 她哈哈笑,情绪好了很多。我搂着躺好,给她讲了个笑话,还有个可笑的恐怖故事。她其实好几天没怎么睡踏实了,在我的故事里,她的药劲发作,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姐,别走,我睡着了,你再走,我怕……”她终于陷入沉睡。 我用被子盖好她雪白的身体,坐在阴影中看着她。窗外霓虹流转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更加美丽、安静、柔和、忧虑、恐惧…… 多年后,当我们这几个人的一切不幸都结束。我再回顾卓尔那时一系列的神经质表现,猜想她可能比我们正常人多了“第六感觉”。 她虽然不知道命运用什么办法对付亏欠者们,但是她知道,并绝对确认——命运绝不会放过亏欠者! 因为,她预见的,提前感知的一切可怕命运惩罚,正式开始了。 -- 占宇被砍.黑道法则 出来混的,都得还回去。 这就是你的命运,不能逃脱。 ——题记 我们都知道,混社会的没有几个人有好下场,但是,当那些命运的惩罚降临时,你都想不到,有多可怕? 占宇出事那天上午,滨城风和日丽。 九点钟,我们还没出门,卓尔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正懒懒的躺着,听了电话,赶紧起身喊我:“姐,姐,我们回A城,占宇出事了。” 占宇一早例行去工地,落了单,被几个陌生男人用砍刀袭击,一顿乱砍。 卓尔收到的消息是:占宇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被人砍了很多刀而已。 回去的火车上,卓尔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担心,反而像松了口气,仿佛对命运主宰者说:“好的,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一直想干的事。” 我拿一副牌卜卦,她却非要和我赌博,我不愿意被旅客当成大熊猫围观,拒绝了她,她却一个劲歪缠我。 我心里想:占宇被人砍了,卓尔还有心和我打扑克?嗯,不对,她这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她很难受。 我们玩翻大小,想让她赢都没办法作弊,我赢了一千块,她叹气:“哎,下下签啊!”原来,她把和我的赌博,当成卜卦了。 我和卓尔虽然和黑帮分子生活在一起,但是对于真实的打打杀杀场面,是接触不到的。加上年纪小,没生活经验,对占宇的伤势,估计不足。我俩完全不知道,占宇的伤有多重?未来他要遭多大的罪。 那天下午,我们回到A城,赶到医院。刘小、二飞,还有十多个黑帮叁代都在,病房里外都是人。 和我想的不一样,占宇并没有躺着。 他是坐在病床上,依旧面瘫脸,看上去还是那么气血旺盛,唇红齿白。如果不是看到被捆成木乃伊的腿,完全就是个健康人。 他的两条胳膊也被砍了,不过没法跟腿比。我们俩进病房后,叁代们都出去了。卓尔的眼泪含在眼圈里,要落不落的,她转过身,轻轻擦去泪水。 我问占宇事情经过,他极其简单的回答,对方开的什么车,地点,有几个打手,用的什么刀。 很多年后,我的记忆里,回想占宇的脸,依旧找不到任何表情,他把面瘫发挥到了极致,口气平淡,像是个旁观者,述说别人的故事。然后一句咒骂,一句抱怨都没有。 他和JK都是一类人,不同情对手,也不可怜自己!所以他们从不需要安慰,假如你试图去做这类事情,他只需看你一眼,你就会闭嘴。 我坐了一会,把空间留给占宇和卓尔,出去在医院走廊里徘徊。 我看着那些黑帮男孩、男人们。透过他们的眼神,审视着东北黑暗厮杀的世界。暴力、血腥,真让人厌倦。 刘小走过来跟我说话,我问他:“平时,你们不知道有仇家?” 他回答:“知道,哪能不知道。” “那,为什么他一个人去工地?身边不跟个人,怎么会这样不警惕?” 刘小说:“因为一早没活儿,我哥起的早,让我们多睡会儿。他先去工地,我们稍晚些到,然后在一起呆一天。除了这个时间段,其余时间,从不落单。如果我哥身边有一个人,哪怕一个人,都不会让他被砍。” 我:“看来被对方盯上了,他不是外号疯子吗?不是挺能打的吗?” 刘小:“姐,我哥打架是厉害,可也不是超人,他一个人手无寸铁,对方好几个人呢,全拿着砍刀。他们计划周密,呼啦抄就围上来,蓬蓬蓬一顿砍,砍完就跑。” 我沉默,想象当时的情景。 刘小说:“姐,我哥让我送你回家,这里让我嫂子陪着他,你回去吧。” 我:“那些人……砍他的那些人还会来医院,继续报复他吗?”隔了一星期后,我才知道,我问刘小的这句话,有多傻。对方不要占宇的命,是要他的腿。 刘小:“不会,他们不敢。我和二飞不会让他再出事,这里24小时不会离人了,我们会保护好他和嫂子的。” 卓尔出来找我:“姐,你一人回家我不放心。你去无肠家住,我刚刚跟她通过电话,她让你去她那。最近不太平,你去她家住几天,有些人恐怕为了报复占宇,都快红眼睛了,但是再疯,也没人敢靠近无肠。” 我的手机亮起蓝盈盈的光,是无肠,她一句客套没有,用一统天下的语气说:“麻溜的,上我这来。” 我觉得这件事不会牵扯到我头上,但是我在这,似乎让刘小和二飞更累,所以我依顺了大家。 刘小送我离开,我到了无肠家,她说:“沉下心住几天,我打听清楚了,再放你走。” 我说:“黑道不是有规矩,祸不及妻儿,对方会难为占宇家眷?” 无肠说:“你以为黑道都是讲规矩的?太天真了!” 我:“那也是卓尔有危险,能扯到我头上?” 无肠:“你天天和卓尔出出进进,外人哪知道你和占宇是什么关系?还以为他两个媳妇儿住一屋檐下呢。行了,老实呆着吧,等我搞明白的。” 叁天后,无肠放了我,她说:“没事了,是讲规矩的人干的,不会碰家属。” 我问:“谁干的?占宇知道吗?” 无肠冷笑:“问那么多干嘛?你能替占宇砍回去咋地?哼,他能不知道是谁吗?从前咋干人家来着?” 占宇知道是谁干的,不报警,这是黑道法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卓尔一直在医院陪护,却一再叮咛,不让我去。我不明所以,这肯定是占宇的意思,他需要我隐身,为什么? 搞不懂,算了,我不去添乱。 一星期后,占宇的一条腿没保住, 保留膝盖后截肢了。 -- 嚎哭的女孩.从容的卓尔 Ⓟō⑳⑵⒉∁ō㎡ 哪怕血崩人裂也不耽误操媳妇, 哪怕一条腿也能控制A城的天空。 ——题记 “占宇才29岁,就成了残疾人!” 我坐在无肠家的餐厅里,等着她给我盛汤,并跟她感叹占宇的伤情。 无肠:“黑社会都这套路,今天你断我的腿,明天我砍你的手,玩不出新花样。这些爷们真气人,都应该给他们送战争年代,上战场拼刺刀去。” 我无法形容自己的难过和遗憾,对于这个认识以后就一直给予我庇护的男人,非常心疼。 我叹息:“占宇,以后该怎么办? 他那么要强的一个爷们,没了腿,不是要他命吗?” 无肠傲慢的冷哼一声,使劲对我翻白眼,她说:“不要用你的逻辑推理占宇,记住,强者,什么时候都是强者,没有一条腿怎么了?只要有口气在,他照样笼罩A城的天空。” 我:“嗯,我用常规思维推理他是不对的,你说的才正确。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又不和占宇接触,怎么就那么了解他的性格?” 无肠指了指自己的头:“A城,B城,包括附近的城市,所有的黑道大哥,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呢,本人虽然不在江湖,可是一直关注着江湖。这些男人的性格,我都研究透了。” 我真想问问她,关注这个干嘛?突然想起她判无期徒刑的黑道前男友,算了,不提了,让她研究去吧。 我只感慨万分的对她说:“只要你不谈爱情,你的智商始终在泰山顶上,令我高山仰止。” 无肠不愿我提起某事,可能对我有点心虚:“撒楞滴(快点),把汤喝完,滚去睡觉,屁话真多!” 无肠的人生一直保持战斗姿态,始终斗志昂扬,犹如象征胜利、幸运和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的人生价值观倾向男性化,思考问题几乎不从女性角度出发。所以,显得更加睿智和突出,看待问题总是直指核心。 ………………………… 占宇截肢后第二天,我被允许去医院探望。他躺在床上,脸色除了很白,没有任何痛苦神色,刚刚做完截肢手术的腿被吊着。 我坐在椅子上和他说话,我知道,他现在麻药劲过了,一定疼的要命。占宇从小爹死娘嫁人,最疼他的亲人就是小姑姑,可是被人砍后,他一直没有通知姑姑,甚至任何长辈和亲属。 我是理解占宇的,共情一下,换做是我,此时此刻,需要静养,而不是哭泣和安慰。 卓尔在病房走来走去,屋里还有刘小,其余的叁代在外面守着。我观察我的妖孽,和占宇一样,没有任何悲伤和沮丧;这就是卓尔,出事前有预知本能,心惊肉跳,如坐针毡;出事后,坦然自若,从容淡定,迅速接受命运的审判和惩罚。 别的女人如果遇到这种事,需要她在医院陪护,恐怕会把自己弄得很憔悴,穿衣打扮绝不会讲究。 卓尔就是另类,她穿昂贵套装,踩着高跟鞋,妆容极其精致,发型一看就是新做的,整个人就是随时参加 婚礼也可以的状态,一如往日,容色逼人,她为什么如此呢? 因为护理占宇的活不用她干,她只需要打扮的美美的,像平时那样温婉如水就可以。我恍然,难怪占宇对我的妖孽情根深种,爱不释手,卓尔才是真正懂得他需要什么的女人。 所有人都不急不躁,仿佛占宇被截肢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样的话,我的心情也随之平静。 “占宇”,病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冲进来一个女孩。白白嫩嫩,长的很漂亮,情绪很激动。她一看到占宇,就哇哇大哭起来。 占宇皱眉:“今今。” 原来,她是占宇的前女友, 真是人生处处修罗场啊! 卓尔站在门口一侧,用娴静温和的眼睛看着前女友。对手太弱,卓尔一点斗志都没有。真的,我太了解她了,没有火气,很佛! 我不好插嘴,坦坦然然坐着一动没动,心想:我家荡妇虽然也为占宇哭了,但是没哭这么凄惨,这来者不善啊!门口的叁代们,脑残吗?竟敢放这女孩进来? 占宇说:“你怎么知道的?谁通知你的?捣什么乱,回去吧。” 前女友开始发飙,她一脸眼泪,不针对伤患,而是指着卓尔耍泼质问: “你就是卓尔吧?” 卓尔继续慈眉善目:“我是。” 今今破口大骂:“你个贱逼,你给我滚,滚……” 啧,挺好看的姑娘,说话这么糙! 万万没想到,挺秀气一姑娘,骂完了还不行,情绪特别失控,竟然冲过去准备打卓尔。标准女人打架的招数,直接抓脸抓头发。 还没等我和刘小拦着,占宇不顾自己刚刚截肢缝合的断腿,猛地坐起来阻挡前女友,他大声呵斥:“今今,你敢……” 药线崩断,血管绽裂,鲜血在我们眼前喷溅成线,激射的到处都是。 今今直接目瞪口呆吓老实了,平常人哪里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形?我赶紧和刘小扶着占宇让他躺下。卓尔出去喊人,门口的二飞冲进来看了一眼,跑出去喊医生,重新缝合。 占宇还在喷血,却忍着疼对今今说:“咱们俩谈崩了后,我才和卓尔相处的,你跟她说不上,别惹我不痛快,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前女友使劲哭,让人烦躁不安。这种无脑的女孩,只会添乱,这种时刻,占宇会需要她的崩溃情绪吗?会需要她的泼妇行为吗? 医生和护士把占宇推走了,我和刘小,护着卓尔。今今没办法,大哭着离去。她的哭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惹得来往的人群都在看她。 我心想:占宇都这样了,你还闹,怪不得占宇不要你。一点事都不懂,上不得台面,当不了大妇。哭有个屁用?能哭回男人的腿?还是男人的心? 即使断了腿,男人的心也不是你的,人最争不过的就是感情。 占宇因为被砍,残疾了,卓尔反而决定不走了,留下来照顾他。占宇看卓尔的眼神,让我懂得,他可以没有全世界,但是不能没有卓尔。 背后我逗卓尔:“怎么不分手了?” 卓尔笑:“我是那种人嘛?” 我的卓尔,又善良,又温柔,又大气。她给予占宇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痛苦中的抚慰,不离不弃的支持!她的强大,在危难中,才展现。 占宇的伤口还在滴血没封口,某天夜里就要求荡妇骑在他身上,操的血崩人裂。给医生气的发疯,不管他是不是头号黑帮,破口大骂占宇,占宇理亏,没顶撞医生。 我去医院给他们送汤水,卓尔跟我模仿骂街的医生,又笑成咕咕叫的小鸽子。我听了一点都不吃惊,这很占宇,很卓尔,所谓淫虫,就是他俩这样的,荡妇之名,有卓尔,别人也必拱手相让。 占宇在荡妇的陪伴下,每天靠着杜冷丁止疼,养好了断腿后,还得戒毒,占宇那个洗白的黑道大哥也经常来,陪着他,把杜冷丁戒了。 断肢康复不到一年不可以戴假肢,占宇出门拄拐,我们扶着。有一天,身边恰好没人,卓尔背着占宇,不小心摔了,卓尔伤了腰,疼了好几年。 占宇遭受这么大的打击,JK竟然没出现,这不符合常理。但是,我一句没向占宇提到JK,哪怕我思念成疾,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占宇添乱。 我心里可不认为这件事会轻轻翻篇,占宇提都不提他的仇人,不过卓尔跟我说,是一个叫董叁的人干的。我知道,在未来的某天,董叁肯定会受到残酷的报复。 那个冬天我开始独居,因为占宇家的客人增多了,全是生面孔的男人。他行动不便,别人只好登门拜访。 我每星期去占宇家两叁次,帮卓尔采买。那段日子并不难熬,因为我从没见过占宇情绪有任何波动,他始终平静,卓尔每天也笑呵呵的。 占宇断腿后,身边的叁代并没有减少。尤其是刘小和二飞这两个重量级头马,天天围在他身边。甚至,占宇的江湖地位更高了,一级出圈指数。 但凡是A城和附近城市,各种圈层,都知道占宇这个人。无肠的预言成为现实;哪怕缺了一条腿,只要有口气在,占宇照样笼罩A城的天空。 -- 我在人间看到地狱.JK的电话 我捡起表嫂的一根断指,全身发抖。 亡灵睡下,几度昏沉。 ——题记 传说中,地狱是审判和惩罚亡灵的最终场所,地狱是公正的神罚。可是,有些人类,取代了神使,在人世间私自制造了地狱。有的公正,有的不公正,因为小孩的尸体也在其中。 “小妹,赶紧回来,家里出大事了,昨天夜里,xx一家人被杀了。” 2000年,一年中最冷的时节,我在沉阳看货,突然接到我哥电话,我舅家大表哥一家人,被人入室灭门。我的表哥、表嫂、孩子、孩子姥姥都被杀了。 我在奔丧途中,流了一路的泪,眼睛全肿了。我不是小孩子,完全接受亲人的生老病死和意外,可是那些极致残酷的凶杀,谁能接受? 舅舅家和我的家只隔了两户。舅舅没有女儿,只有叁个儿子。我和叁个表哥的关系全是死铁那种,从小到大,他们叁人都是保护我,不许外人欺负我,自己也不捅我一手指头。 大表哥比我大八岁,退伍军人,是个正直刚强的男人。超高颜值,却在女色上严肃端正,赌和毒更是不碰。我记忆里他最出格的事,就是允许我住在76号单井。 大表哥婚后的家在卓尔的出生村附近,住在村边。我一下车,就看到很多亲属。还有很多村民在围观,竟然没有警察守着,因为天气太冷,警察都坐在警车里。 我推开门,刹那间,看到了地狱;我的表哥,我的亲人,从小到大都看着我长大的那个男人,无声无息躺在地上,和他的血液冻在一起;地面上,墙壁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血。一个人原来会有这么多血,多到染红一整个房间。 我闭上眼睛,仿佛看到,昨天上半夜,表哥还没睡时,有人敲门。 也许是熟人,他完全没防备,门一开,就冲进来几个大汉,手持大砍刀。像一群顽劣孩子冲进菜地,把我的表哥当大白菜砍了。表哥激烈反抗,他当兵时是个优秀的战士,体能训练名列前茅。那些凶手单独任何人站出来,都不会是我表哥的对手。 凶手们很害怕,也许除了领头人,其余都是第一次杀人。他们自己也被这杀人的恐怖场景吓到毛骨悚然,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疯狂的胡砍乱砍,砍到我表哥的血迸溅到整个外间。 我睁开眼,想仔细看看表哥的脸,还没看的太清楚,我哥从后面过来,把我拽住,拽出门,把门关上。 我哥扯着我,说:“你看他干啥?有啥好看?别看了!” 我挣扎:“我要看,我要看。” 我哥不听我的,坚决把我拖走。 他说:“妹,你听话,不要看!” 我无声的哭泣:“可是我想看他,还有嫂子,孩子!” 我哥:“不行,绝对不行。” 哥哥把我塞进车里,我家大姐也拦着我,不让我下车。我和大姐噼里啪啦掉眼泪,大表哥比我大哥大姐小一点,他们叁人才是从小玩到大的,感情比我这个最小的妹妹更亲厚。 我不能闹,因为我哥我姐更难受。 表哥一家的遗体被警察带走了,表嫂死在东屋,姥姥和孩子死在西间。 我在家陪父母,陪舅舅舅妈,案子毫无进展,警察锁定不了嫌疑犯,找不到凶手。反而审问我的两个小表哥,他们可能认为,我的小表哥们嫉妒父亲把家里大头钱财都给了大表哥。 这当然不是真的,我的表哥们感情极好,就是小嫂子不太懂事,碎嘴毒舌闹意见。警察审不出什么,放了我的小表哥们。案件陷入僵局,没有任何线索。 一星期后的某天晚上,临睡前,我躺在老宅,突然收到JK的信息。 JK:你家的事,我听说了,水水,无论如何你要保重自己。 他走了有四个月时间,才给我发来消息。我想念他,想的快想疯了,家里出事让我又心痛又委屈。 我:哥哥,5555555,你怎么才来消息?占宇出事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好想你! JK:我都知道,占宇的事不着急,那个因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表哥的案子怎样了? 我回复:我表哥一家死的太惨了! JK:破案了吗? 我:没破,而且遗体今天竟然火化了,多稀奇,案子发生才一星期。 JK:大部分警察不值得信任,不作为是他们的特点。 我:我不甘心。 JK:那就自己查,你要是不怕,去现场看看,遗体都火化了,现场应该允许家属进去,看完了和我描述一下。 我:今天收到通知,明天亲属就可以收拾凶宅,我会去看。 JK:看完了给我打电话,等你消息,水水,别哭,要坚强,睡吧,晚安。 我:哥哥,我想你,晚安! 第二天,我和我二姐,我妈,二个小表哥去凶宅。大家进去打扫,洗刷血迹。我不被允许干活,就绕着大家,到处观察。 然后,我竟然在东屋角落捡到我大表嫂的一根手指。我脸都绿了,真的,全身发抖。第一是心疼我表嫂,第二是让警察气的。这都什么垃圾警察,连死者遗体都不给凑完整? 指望他们心细如发,抽丝剥茧的破案是不可能的,这些废物们!我把大表嫂的手指包裹好,用绳子捆扎,心里疼的不行,谁的亲人谁不疼? 大表哥结婚时,我是小喜娘,接大表嫂进家门。大表嫂和我感情一直好,她也是叁个儿媳妇中最孝顺老人的。 我站在凳子上,把断指塞进某个墙缝,然后告诉了家人,我塞的是什么。大家也没反对,我心想:这间房,真的成了坟墓! 我给JK发信息,告诉他这件事。 他把电话打了进来,隔了四个月,听到他的声音,我顿时泪流满面。 他说:“水水,别怕啊!” 我:“哥哥我不怕,我就是心疼表哥一家人,凶手折磨过我表嫂,拷问过她,手指头生前全给剁下来了……活生生剁的,扎我心啊!” 我把现场尽量还原给他,最后他说: “有预谋,杀人手法极端粗糙,我推测,表哥开门,凶手们先杀了他,抓住表嫂,拷问逼供,杀她之前,先杀了老人和已经睡觉的孩子。” “凶手逼供要什么?” JK:“钱的面大,但是凶手绝对不会因为一点钱去灭一家子,肯定平时有仇怨,这个案子并不难推理,针对你表哥的仇家就可以。” 我:“我表哥恐怕白死了,那些警察蠢货们烧了遗体,现场也被破坏,啥线索都没有。” JK:“我告诉你怎么做,你去听,听听周围那些村民怎么议论的这个案子,尤其是那些聪明的老人们。这个案子,也和老虎的案子一样,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动机!你懂吗?” 我:“我懂。” 我们通了一小时话,家人催促我,我才挂断,舍不得挂,可是没有办法。 其实,这些天里,我耳朵里已经灌满了各种闲言碎语。我妈暗地里还对我说:“你爹肯定知道点啥,但是他胆小,不敢说。” 几天时间,我舅妈眼睛就哭瞎了,什么也看不见。我带她进城里治眼睛的前夜,和我父亲有过一段谈话。 我问:“爹,你认为凶手是谁?” 我爹不言语,一直老实懦弱的母亲说:“你爹害怕报复,一辈子树叶砸脑袋都怕,就和家里发脾气厉害!” 嫡亲大外甥被人杀了,懦弱老妈一反常态,使劲激怒父亲。 我把我妈哄出去,对我爹说:“爹,你跟我说说,我保证跟谁都不提。” 我爹这才说:“我怀疑是你大哥前院老陈家那个儿子陈栋雇人干的。” 我:“动机?理由?” 我爹:“你大表哥和老陈家打过好几年架,双方有积怨,出事前一个月,我去你表哥家,你表嫂送我出来,我就问她还和前院打仗吗? 她说:‘别提了,老陈家厉害着呢,整死咱家跟整死蚂蚁似的,人家那个儿子陈栋,在县城是能人。’” 表嫂告诉我爹一件事,就是有很多油田的大油罐车,隔叁差五,总给陈家送汽油和柴油。陈家因此特意买了一个装柴油的大油罐,就为了装这些油老鼠们的赃油。 我表哥在和陈家发生矛盾时,曾经气愤地说:“你们家的破事,以为谁不知道吗?你们这些狗东西,竟敢偷国家财产,等着吧,我要报警告你们,让你们全蹲大牢。” 我爹说:“就这一件事,不用多,就足够陈家动杀心了。他们家在八、九十年代,就是靠着偷盗国家原油发的家,现在改偷汽油柴油了。 你表哥为人耿直倔强,是优秀的党员,像你舅舅,坚决捍卫国家利益,是绝不妥协的个性。 我怀疑他在收集证据,想找时间报警。他要是报警了,老陈家都得吃枪子坐牢,包括那些开油罐车的油田司机。所以他们害怕,心虚。在你表哥没报警前杀他,是最好的办法。” 父亲跟我说了一些细节,我都一一记在心里,这里的事情很多,但是我不想回忆太多,只能一笔带过。 我带着舅妈回城,她的视力经过治疗,最后恢复了大半。小表哥带着舅妈回乡下了,这件事情告一段落。 因为心火太大,我病了,卧床不起。 浑身软绵绵的,什么也吃不下,每天靠喝牛奶渡命。失眠很厉害,没办法,我只好继续睡在碎玻璃上。 躺在碎玻璃上,我手里拿着大表嫂的木头梳子,左看右看。这是我唯一从凶宅里拿出来的东西,当做纪念品, 摸着梳子,想念表嫂的音容笑貌。 我痛恨凶手,痛恨他们手段残忍,痛恨警察无能。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不会疼,只有自己家摊上这种事,才知道心里淌血的滋味。没有谁有权利掠夺别人的生命,做凶手,太招人恨。 养病期间,我迎来生日。 那天一大早,就收到JK的信息: 天赐遐龄,康乐宜年! 我一下子就哭了,回复:谢谢哥哥! JK:晚上给你打电话,想你。 我特别想马上给他打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可是我哭的太厉害,泣不成声。我不能让他听到我哭成这样,让他心疼,让他牵挂,徒增他的烦恼。 所以,万语千言,柔肠百结,却只能回复一个字:好。 我洗了脸,平复心情,按照每年的惯例给母亲打电话:“老妈,儿的生日,娘的苦日!谢谢老妈生下我,老妈我爱你!” 一早陆续收到生日祝福信息,包括铮哥的,他几乎从不落下我的生日问候。我一一做了回复,回铮哥的信息是:谢谢哥,非常快乐! 上午,二飞来敲门,捧着玫瑰花和一个首饰盒,说:“姐,生日快乐!” 鲜艳的玫瑰花,象征着花开富贵,吉祥如意!可是,幸福是什么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二飞说:“姐,我杰哥可惦记你了,要求我亲自送礼物过来。钻戒是让我嫂子挑的,她一会儿就到,她说还有好几个姐妹们要来给你庆生,我就先走了,你今儿一定开开心心的啊!” 二飞走后,我把钻戒戴在手上,大颗粒,带着证书,值A城一栋好房子的价格。我知道钻石象征财富,但它不是我心的形状啊!我不要钻石,我要活生生,亲密的爱人啊! 表哥家刚出事,我哪有心思过生日。但是卓尔和无肠不干,跑到我家,还有几个姐妹,买了好吃的,陪我到晚饭后才走。 晚上,我心心念念的人终于给我打来电话,JK:“水水,喜欢戒指吗?” 我忍着泪:“喜欢,今天我戴了。” 他一定是猜到我在掉眼泪,一点不肯冷场,马上问我表哥的事,我把父亲对我说的话,讲给他。 他听罢,说:“水水,这件事你别再管了,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触碰的,会看到因果的,相信我。表哥怎么死的,那些凶手也会怎么死。” 我:“哥哥,谢谢你,跟你说完我心里好受多了。哥哥,你还回来吗?我太想你了…… 他又沉默,无言以对。我能说什么,我答应过他,不跘腿。所以只好装着若无其事,和他道别。别人说再见,还能有个约见日期,他的再见,别说见面,电话都不知何时再通。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也得放下手机。 我在床上翻个身,哭的肝肠寸断,任凭碎玻璃刺痛我,或者划伤我。 -- 铮哥.我来见你.剪掉我的血肉 警告:本章有轻微自虐自残行为,请勿模仿!还请大家宽容我,我那时候的心理疾病很严重,行为反常。 严冬过后,我长了一岁,24周岁吧?还是25?虚岁,周岁的问题,我始终搞不懂。这个年龄,大学生们刚刚毕业步入社会,参加工作,人生才开始,而我,好像已经过完了两辈子。 “水水,太想你了,见个面吧。” 春天来临时,铮哥给我打来电话, 我有多久没见他了,两年多了吧? 认识JK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曾经以为我和他早就结束了,却一次又一次被引诱犯规。我想了想,没拒绝,相约上海。几经辗转,我又回到见证我和铮哥爱欲巅峰的魔都。 他在金茂君悦酒店主席房等我,老习惯,开最好的房给我,给我最好的体验感。在金茂大厦,总统套是两间,主席房却是唯一至高。这里曾被2000年吉尼斯世界纪录千禧年版评为“世界最高酒店”。 铮哥笑意盈盈给我开了门,穿着浅色休闲西装外套,一身洒脱不羁的傲慢坏男人气质,却用最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一次次沉沦。 我的铮哥依然如故的英俊风流,如果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更添加了金钱的魅力,事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我扔了行李就投进他的怀里,用力搂紧他,他比我还用力的拥抱,来不及吻我,就开始温柔的,幽怨的责备我:“你可真狠心!” 一模一样的责备方式,总是先发制人的把我钉在负心人的位置上,让我对他有惭愧的错觉。 从他怀里出来,我直接躺在床上说:“哥哥,我头疼,疼的厉害,疼了一路。”他坐在我身边,体贴备至,给我按摩,给我拿水。 我的铮哥,到哪都是个爷,都是别人伺候他,对我却放下身段,伏低做小,他就是……总是惹我心疼他,然后对我无穷的索爱! 他问我看过医生吗?我说:“看过了,没有大毛病,就是低血糖。” 我仔细打量他,他哪里都没变,还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男人。可是,我却不想和他睡觉了,我的小穴深处还会为他而悸动,但是我的情感却拒绝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肯定是JK的原因啊!我和铮哥倾诉别后相思,他温言软语问我:“大卫对你好吗?” 我该怎么回答?说实话?大卫总是嫖,我接受不了,分手了,然后遇到一个黑道杀手,被他睡服了?接着,我又失去了他。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又回到你身边? 我不介意说实话,可是这样的话,除了让铮哥担心,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回答:“大卫对我没的说,非常体贴我,哥哥不必担心。” 铮哥:“那你缺钱吗?有经济问题一定要告诉哥哥。” 我:“不缺钱,很充裕。” 铮哥:“那就好。” 他的回答透着无奈,因为无法弥补我。以前他说给我买商保,其实就是希望我开口,跟他要点什么,钱啊,珠宝,他都会满足我,可我无所求。 他抚摸我的头,说:“水水,我的时间不太多,明天要去新疆的工厂。你跟我去吧,我认识一个了不起的玉雕大师,给你选一块真正的和田玉。选择你想要的作品,让大师给你做出来。可以摆在家里做传家宝流传那种,哥哥想给你置办点好东西。” 我不能去啊,哥哥!我抓着他的手,心里一片酸楚,有苦却说不出,他毕竟是我爱过的人,就算我现在变心了,还是不愿意让他难受。 他低头吻我,整个身体笼罩我,给我热忱又缠绵的吻。我没拒绝,接纳他,身体本能的对他有反应。可是, 他想脱我衣服时,我却轻轻推开他:“头疼惨了。” 铮哥说:“我给你叫个按摩妹子,掐掐头。”铮哥打电话叫了人,来了一个江苏萌妹子,20岁初头,非常漂亮,温柔可爱白幼瘦那一款的。 铮哥说:“我还有几个朋友也住在这个酒店,我去看一眼,你按完了给我打电话,和朋友一起吃晚饭。” 铮哥出去后,我和那个妹子聊天,她按摩一次收费1000块,打一炮3000块。2001年,这就是魔都浦东新区高档妓女的价格。 妹子给我按摩,我感觉只好了一点点,头疼的厉害。但是她触碰我的身体时,我尴尬的发现,我对她有感觉,因为她是我偏爱的类型。 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我多饥渴。 她的服务一结束,我赶紧让她走了,不然我脑子里全是女孩子柔软的胸。 晚上我和铮哥,同他的男性友人们一起吃饭,这是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都是叱咤一方的商界大佬,这些男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呢? 我记得几个词,比如基金和投行,私募股权,企业担保圈,企业联保,连环担保,担保圈贷款…… 他们给五千万不叫五千万,而是轻飘飘的叫“半个亿”,注册资本一个亿,却得叫一万万人民币。他们给投资不叫投资,叫“指挥几十亿”。 我恍然,不知不觉,我的铮哥已经进入了资本的阶层,从京津冀经济圈辐射全国、全球,形成集团公司。 男人们聊完钱的话题,对我开始好奇,可是我基本不开口,谁问什么我才答什么。说什么呢?我又不懂他们的世界,也不想进入他们的世界。 跨越阶层的事,我从前想过几秒钟,但是在流掉铮哥的孩子时,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去做,因为没劲,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回到客房后,我从手包里拿出一片安眠药吃了,跟铮哥说:“哥哥,我最近失眠的厉害,吃了镇静药,我要是睡的沉,你别担心,晚安哥哥!” 我们躺在床上,他搂着我抚摸着我,蕴含无限情意,我知道他渴望我,可是,我不能再和他做爱了。 他是多聪明的人啊,早就察觉我一直拒绝他。所以他就更担心我了,柔情款款的抚慰我,哄着我,想让我把心里话说出来。 铮哥亲我的额头:“水水,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别让我担心好吗?你要相信哥哥,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哥哥说,哥哥来解决。” 我苦笑,我的心事不就是你吗?你不是知道吗?还让我说什么? 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推开他,去洗澡,沐浴一番后,在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裸体,因为总是健身,身材比20岁还好看,可是我的心,却已经饱经沧桑,千疮百孔! 手指滑过奶尖、小腹、腿心…… 我从自己的洗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就是那种办公室常用的工具小剪子,十块钱一把,很小很锋利。 我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割了两下,不太深,血流了出来。再抬高一条腿,摸到一片软肉,用剪子在阴唇边沿剪掉一片,很小的一片,很疼很疼,我把肉丝拿起来,在浴室梳妆台雪亮的灯光下,凝视我的血和肉。 -- 铮哥.吃掉我的血肉.尘封一生所爱 Ⓟō⑳⑵⒉∁ō⒨ 谁尘封这一生所爱, 给的幸福像一场烟火。 ——胡小喃.不染 我端详这一点血肉,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堕胎时候,就是这个情景。 传说,胎儿死去后成为婴灵,婴灵附身在亲生母亲身上,以母亲的元气为食粮,婴灵将耗尽本身阳寿,才能成为鬼魂。一个女人身上一生最多可以承受叁个婴灵附身,再多,就会虚弱,会精神有所错乱。 一个女人,年轻时候堕胎次数越多,寿命就会越短,因为她的婴灵得不到解脱,只能被迫围绕着母亲成长,怨力也会成长,吸取母亲的元气。 我像着了魔,又剪另一片阴唇,一共剪了叁片,最后两次下手重了些。脆弱的肉片被剪掉边缘,非常疼,可是跟我心里的疼痛比起来,这真的不算什么。 我一共堕过叁次胎,第一次是在流芳镇懵懂无知被强奸,不知道事后补救。后面两次全是铮哥的孩子,他希望我怀孕,生下来,我知道,我知道……他想和我羁绊一生,可是我没按照他想的去做。 我是无神论,不信传说鬼话,可是挡不住良心的愧疚,道德的谴责。 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左手的手指上摆放着我的叁片柔软的肉丝,我拿起一片放在嘴里;我的鲜血,我的肉是甜的。为什么是甜的?我的味觉混乱了?亦是安眠药起作用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铮哥进来看我,我看到他一脸惊痛,因为我的手腕上,嘴巴上全是血,肯定吓到他了。 他说:“别这样,水水,哥哥心疼,求你了,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 我摊开手给他看我的两片血肉,说:“我其实为你堕过两次胎,怕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最后一次没告诉你。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因为没有婚姻加持,我只好杀死了他们。 给你,来,把他们吃了吧,和他们合为一体,让他们永远贴近爸爸,请你好好爱他们一次。” 铮哥执起我的手,眼圈发红,含住我的手指,吃掉我的血肉,吃掉我假想的胚胎,吃掉我们的孩子…… 他说:“为什么这样伤害自己?” 我心平气和:“因为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拒绝你’!我天性柔弱,深爱着你,把服从你当成习惯。把你看成爱人,看成信赖的兄长、老师、父亲。 只要你召唤我,我就会不远千里,哪怕光着脚踩着钉子也要回到你身边。 我第一眼见到你,只是想睡你,从没想过做小叁。可是后来,你把我拖进万劫不复之中,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但是,我一直想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彻底的了结,却总是失败,哥哥,这一次,你同意吗? 哥哥,如果你拒绝,以后还召唤我,我依然会回到你身边,每一次都会回来,可是,你将看到一次次遍体鳞伤的我,一次比一次严重,一直重到我活不下去为止。 我没有威胁你,没有疯,我只是给你看,我内心真实痛苦的一小部分。一些男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独属于女人的痛。所以,你分不分手?还找不找我了?” 他悲伤的、绝望的回答我: “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他给我收拾滴血的手腕,领着我,让我躺在床上,一点点擦干净我的腿心,看着血液凝固不再流出。 我的铮哥伏在我的腿间,脸贴在我的穴上,无声哭泣,他的肩膀抽搐,苦苦压抑,和我一样,说不出的悲伤! 他说:“水水,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第二次怀孕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也是一个结果,怀多少次,都是一个结果。” 我整个人摊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泪一颗又一颗流出来。 JK,我做到了,把铮哥从心里挖出来,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我很累,像旅行很久的人,疲惫不堪,在药物作用下,昏昏然然…… 铮哥躺在我身边,把我搂进他怀里,给我们盖好被子,他说:“水水,对不起,哥哥这辈子最对不起你!” 我感觉到温暖、舒适,达成所愿……头枕着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心口,轻轻吻他,今生最后一次贴近我的铮哥,最后一次了。 我的眼泪,湿透他的衣襟,湿透他的心,然后终于踏踏实实陷入沉睡。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身体再也不能让你进来了! 我睡了12个小时,铮哥差点没送我去医院,我醒来他才放心。他把飞机票改签到晚上,陪了我一整天。他抚摸我的卷卷头,不停的吻我,问:“离开我,你会快乐吗?” 我回答:“不会,但是会轻松些。” 他问:“从什么时候,我的存在,让你感到累的?” 我:“21天旅行结束。” 铮哥:“那么早?” 我点头。 他:“我懂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我太小了,除了哭,不善于表达对你的爱意,更不会处理自己的情感,全是后知后觉。” 我们在酒店告别,不敢去机场, 那里更让人受不了。 他最后问我:“你爱我吗?” 我回答:“无须怀疑。” 他:“你恨我吗?” 我“不恨,为妻为妾,你都给过我机会,是我自己不愿意。” 他:“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爱?” 我回答:“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爱超出了爱情,我不能再继续做你的母狗小贱人,但我会继续爱你,一直到死。” 我没有骗他,我依然爱他,俗世男女的那种凡人的爱,爱到极致。和爱JK哥哥不一样,JK哥哥是我的神魔。 铮哥:“我只是不甘心,我觊觎你的床榻,嫉妒躺在你身边的那个人,那个位置。” 我:“不用嫉妒,我有个预感,那个位置,可能是空的,空一辈子。” 铮哥:“不,水水,哥哥说错话了,原谅我!我不希望你身边是空的,我希望有个人,爱你,照顾你,永远在你身边享有那个位置。” 我避而不谈这个话题:“哥哥,这人间的男女之爱我们已经走到顶峰,无怨无悔,够我们下半生回忆了。” 我们吻别,拼尽全力吻别,因为这一次不能说“再见”!我送他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我知道,你也痛,可是不要回头,不要哭。关上门,我躺在大床上,把自己放空,没有一滴泪,泪已干! 窗外,夕阳已坠,暮色淹没上海的钢筋丛林。世上有一种痛,就是相爱到撕心裂肺,却不能在一起。 在这人世间,古今中外,有多少痴男怨女,犹如飞蛾扑火,前仆后继,不断重蹈覆辙我和铮哥的故事? 来不及说声再见, 看暮色已淹没城。 终究一尘不染, 越是放开越是刻骨铭心。 来不及说声爱你, 看岁月已走向远方…… 谁尘封这一生所爱, 给的幸福像一场烟火。 唔,你是谁的英雄, 注定你我终究不染。 (不染.胡小喃) 翌日,我回了东北,跟铮哥发信息报了平安。此后,我们一年或者两年通一次电话,绝口不提见面,一直到今天,我已经坚持20年不见他。 …………………… ①写给我和铮哥CP党的一些话: 写到这里,我必须感谢一些私信我的朋友们,大家对我和铮哥的结局纷纷感到“意难平”! 在第四篇【我的女孩】之后,我会再次提到铮哥,我们虽然不见面,但是保持联系,会经常微信对话。甚至,我也给他看了,写他的那部分回忆录,他也非常感慨。 我得到过他的身体,得到了他的心,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非得把人抢过来,结婚过日子,天天操,操几十年,操到腻歪心烦? ②一个重要的题外话: 自残行为也是SM一种,但是我保证我下手极轻,阴唇没有因此改变什么,手腕的划痕,多年后只剩下浅浅痕迹。请大家放心,这种幼稚的行为我不会做了。 从心理学上讲,我的这种行为是特例,是一种对自我的保护机制,渴望活下去的应激反应而已。 小孩子读者们,不要模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 JK出现.我听见你的声音 我听见你的声音,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时光荏苒,似水流年,一转眼,和JK分别一年多了。我在东北安静的生活,每天工作、学习、健身,像个出家人一样清心寡欲。 大卫时不时冒出来,一年叁大节日,和我假扮情侣,去欺骗父母和亲戚。 除了嫖,他真的适合做最佳男友,让我的父母喜欢的不得了,我也尽量在他父母面前装乖装幸福。 他们总是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差不多该结婚了。”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是我母亲的逻辑,她总认为女人不能没有她的天。我父亲总认为一个人一辈子不结婚会被人嘲笑,很孤单很可怜。 他们用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折磨我,催促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幸福,其实是给我的伤口撒盐。我打岔敷衍,心里头苦涩难言,能别提结婚吗? 往返的路上,我对同盟战友大卫说:“这么骗下去,也不是事儿啊?” 盟友郑重其事:“那你假戏真做,嫁给我不就得了?” 我也笑:“拉倒吧大兄弟,找你的妞们玩去吧!”你个嫖神。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JK。 不管他娶不娶我,我都当自己是他的妻子。不管他给不给我消息,我都会一直等待,我知道,我们总归会有个结局,JK会给我一个答案的,比如毁灭,比如死亡。 我计算着占宇出事后的日期, 按照他们自己的行为逻辑推理。 如果我是占宇,肯定会报复董叁,会怎么报复?会让谁去执行报复? 如果我是JK,早晚投案扛事,了结恩怨,入狱之前,顺手替占宇清理董叁,简直不用纠结。 如果我的推理成立,JK出现时, 董叁不死也得残。 占宇这一年的改变很大,他的生意更多了,抛弃灰色生意,开始向白道转型。他戴上假肢行走,还特别爱出门,从前只有黑道尊敬他,现在老百姓和六扇门都敬畏他。 他从前亏欠地下世界的,用一条腿偿还了。所以他坦坦荡荡的行走人前,不再去打打杀杀。可是,很多人都懂,这是假的,他的确不犯法,因为会有人主动为他清除障碍。 他想收拾谁,不会再说砍他,揍他,而是说这人……怎么不生病? 然后那个人很快就会卧床,养病。 他想让谁生病,谁就会生病。 或者,谁让他不爽,他只是抬抬眼皮,一句话都不说,就有人领会。 可是,他从来不动董叁,一直回避。甚至,他们最近在某个社会人的红白喜事上遇到,董叁谈笑风生,占宇泰然自若。俩人没打招呼,交错而过。 A城的地下世界外表风平浪静,其实里面波谲云诡,暗潮汹涌。所有人,都在暗暗打量这一幕,警察也在观察,可是跟他们暂时没关系。 我是从无肠嘴里听说的这件事,无肠说:“你看懂占宇了嘛?他为什么对董叁无动于衷?” 我:“占宇彻底不想混黑道了呗,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金盆洗手,与人为善。” 无肠嗤笑,一脸的“你在说屁话”。 我:“别在那一天天瞎琢磨了,想想晚上,带爷上哪吃饭才是正经事,去,给爷来杯水!” “你大爷的!” 无肠翻白眼,还是乖乖给我倒水去。 我心想:占宇当然看着董叁无动于衷了,他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昏云遮盖,风雨欲来,这不详的气息,裁决的味道来自哪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也知道。 入秋时,我穿上一件薄的连帽风衣, 走过长着银杏树的大街小巷。我和卓尔,无肠小姐都有驾照却不买车,因为谁也不喜欢车,更不喜欢开车。 风衣遮住我的好身材,细腰丰乳,玲珑曼妙,给谁看?我爱的男人走了,那就谁也不给看。 静候命运审判来临的我, 终于等到一个新的进程。 那天,我照例在健身房,突然接到我老妈的电话,老妈说世道不太平,给我们兄妹买了桃罐头,“桃”出劫难,等我回去吃。 我问怎么不太平了?老妈说附近村子出了人命案。大表哥前院邻居,老陈家的陈栋,被人杀了。 陈栋被人绑在野外的一棵树上,放光了全身的血,现场是今天上午被人发现的,人可能死好几天了。 我问:“抓到凶手了吗?” 我妈说:“哪有那么好抓?你表哥那么大的案子都没抓到凶手。” 我:“没有嫌疑人?” 我妈:“没有,但是村里人猜是他亲友合起伙干的,因为他和亲友们一起做生意,拆股时闹得很厉害,打成一锅粥。当时他亲友就有人骂陈栋太混,早晚横死。大家都说是陈栋的亲友们绑了他,给陈栋堵上嘴,活活把血放空才死的。” 挂了电话,我发了一阵呆。我从前怀疑陈栋杀了我表哥,还让人打听他的消息,想着最好收集他犯罪的证据,往李策那一送。没等我这边收集到,他就死了,怎么就死了呢?谁会杀他呢? 我胡思乱想着走出健身房,隔着来往的人流,突然看到对面停车场上有一台熟悉suv,是占宇的车,可是谁在开呢? 我停驻在人流中,一直看着那辆车,然后驾驶位车门打开,人高马大的二飞跳了下来,挥着手,径直朝我走来。 二飞走到我身边,嘿嘿笑:“姐,正好路过,想着你这个时间该出来了,看你一眼。” 我笑:“还知道姐的时间表,真乖。” 二飞傻笑,外表看和一般活泼的城市男孩没什么两样。但我知道,占宇残疾后,退居幕后。冲锋陷阵就是他和刘小,已经独当一面。 二飞和我聊了几句就挥手告别,末了说:“姐,我有事先走了,妍妍在家没事,你无聊时可以找她玩。” 这话听起来都很常规,没毛病,但是我还是感觉异样。因为我在外面但凡是遇到二飞,他无论多忙,都会问一嘴:“姐,你去哪?我送你。” 这次他没问,我目送他驾车离开,突然意识到,那车后面好像坐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阳光很足,我看不清,可是,我就是有了这种感觉。 那么,他是谁?愿意和二飞在阳光下等着我?并且一直看着我。 是JK吗? 我挑着阴凉的地方慢慢走着,心里一片悲伤,你回来了吗?却不愿意见我?我不甘心,JK…… 我想了想,给卓尔打电话: “孽,在哪?在干嘛?” 卓尔:“在我大姑家,我爸来了,很多人,准备开饭,姐,你来嘛?” 我:“你们吃,我不去,我有个想法,你说……JK,有没有可能回来了?” 卓尔:“咦……嗯……有可能,怪不得占宇说他这两天有事,不回家……姐,要不我给占宇打电话,直接问他?” 我:“不,千万别问,他不会告诉你的。你先吃饭,吃完了再给我打电话,让我好好想想。” 我心乱如麻,浑浑噩噩,不知如何走到家里,扔下背包,躺在床上,我的碎玻璃已经收起来扔掉了,但是,陈年的伤口,又再一次撕开。 二飞不会无缘无故来等我,不会,这里有问题,肯定是他回来了,可是他不肯见我,为什么?我该怎么办? 卓尔因为担心我,饭也没吃好, 直接跑到我家。 她说:“姐,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也很迷茫。” 卓尔说:“那我直接问占宇,他妈的,这叫什么事?” 卓尔拨通手机,开门见山就质问:“喂,你老实回答,JK是不是回来了?” 占宇:“别臭捣乱。” 卓尔:“咱姐今天看见JK了?” 占宇:“过几天见面再和你说好吗?你好好陪着姐,我这有事,撂了。” 占宇挂了手机,卓尔气的又骂人,还想再拨过去,我伸手阻止。 我说:“孽,别打了,别为难他,他们有他们的道理,我也有我的主张。” 卓尔:“你有什么主张?” 我:“以我对占宇的了解,你问他JK是不是回了A城。他没有否认,那么说明,JK肯定在A城。我想见他,走占宇这条路是不通的,不过我可以另辟蹊径。” 卓尔:“你想怎么办?” 我:“你记得二飞的女友妍妍吧?我们从她那里下手。” 如果有人心疼我这一年多对JK的相思之苦,那肯定包括二飞。从他的角度推理,他必须听JK和占宇的话,不敢直接把JK回来的消息透漏给我。 但是,他和我告别时,突然提到女朋友妍妍?分明是给我留下蛛丝马迹,就看我上不上道。 …………………… 题外话:①昨天收到两个小朋友的私信,都把我整哭了。 一个叫“放肆”的宝贝来信:“水水,你让JK慢点回到这个世界,因为我想做你们的孩子,我爱你!”我马上哭了,这孩子得多善良,才能说出这样别致的安慰话,谢谢你,宝贝! ②另一个小朋友“热爱可抵岁月漫长”给我发来“绿度母”敬善媛版。 这是我第一次听喇嘛教佛经。 绿度母是女身成佛,对女子信众有加持,对婴灵有特殊的慈悲。 我听着敬善媛老师温柔平和的念诵,流下来泪来,谢谢你,亲爱的小孩。 -- JK.我的心是疼死的.抽搐症.台风 全世界最烂的男人在东北, 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也在东北! ——题记 我和卓尔打车来到二飞家楼下,卓尔打电话,确认妍妍一个人在家,我们上了楼,根据路上我俩安排的剧本,卓尔对妍妍进行了欺诈。 卓尔说:“妍妍,我太难受了!” 妍妍说:“怎么了,嫂子?” 卓尔说:“占宇背叛我,他在外面胡扯,有别的女人了。” 妍妍很生气:“真的吗?我哥咋这样啊?太气人了!你对他那么好。” 卓尔做骗子继续撒谎:“妍妍,只有你能帮我,我现在找不到占宇。我猜他在哪个娱乐场所泡小妞,二飞和他在一起,你能把二飞骗回来一次吗?我跟着二飞就可以找到占宇,妍妍,你愿意帮助我吗?” 妍妍是个很善良,很单纯的女孩,一点都不多想,毫不犹豫同意骗二飞。 计划继续,妍妍给二飞打电话撒谎:“老公,我刚刚倒垃圾,忘了带钥匙,有穿堂风,门锁上了,你能给我送一次钥匙吗?对不起对不起,麻烦老公了,mu啊!” 二飞:“你这个小笨蛋,笨死你得了,等我吧,马上给你送钥匙去,你躲进楼道里,别冻着。” 计划通,妍妍关了门,穿着睡衣在楼道里等,我和卓尔打了一辆出租车,在楼下不远处守株待兔。 这是晚饭时间,可是天阴的厉害,像夜晚,恐怕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 我们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二飞就开着车回来了,卓尔说:“姐,妍妍会不会出卖我们?” 我:“不会,会也不怕。”二飞会暗中挺我的,不过这话我不能告诉卓尔。 二飞把钥匙给了妍妍,看着媳妇上楼,他掉转车头,我告诉出租车司机:“师傅,跟上他。” 师傅很幽默,可能不是第一次跟踪,还来了一句俏皮嗑:“警察抓小偷,保证跟不丢,瞧好吧!” 师傅不远不近跟着二飞的车,七拐八拐,停在一家大型夜店门口。这家夜店我来过,里面经常有拳击比赛,顾客可以押注。我知道最里面还有赌博机,那才是真正给老板圈钱的生意。 我和卓尔进大堂后,二飞不见踪迹。不过妖孽天赋异禀,天生一张慈悲的高级脸,穿的像名媛贵妇似的,跟前台接待一忽悠,接待就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了,服务生把我们领了进去。 卓尔说:“姐,占宇在老板办公室,二飞进包房了,我猜JK在包房。” 我从跟踪二飞开始,就陷入类似癫痫症前兆的状态,思念是一种病,我将在思念的尽头犯病,一想到马上要见到JK,怎能保持淡定? 我全身僵直,牙关紧咬,说不出话来,只是机械的点头,板着脸。卓尔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却顾不上了。 这家夜店生意特别好,因为拳击比赛下午就开始,一场接着一场。从大厅到走廊,有很多人在走动, 他就在里面,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了。我在一步一步接近他,心脏狂跳,紧张、思念、喜悦、埋怨、委屈…… 太多复杂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让我像个病人一样,浑身发抖,头重脚轻,脸色发红,口干舌燥。 我坚持着,不让自己失态和晕倒。如果非得晕倒,必须见到他才行,否则,我醒来时,依旧见不到他。 我的脸色肯定特怪异,过道里遇到好几个女孩都忘了礼貌,好奇的看着我。服务生把我们领到一个大包房门口,我把背包递给卓尔,让她退后,来不及体验心里的五味杂陈,推门就进去了。 包房里坐着叁四个男人,除了二飞,我都不认识。没放音乐,正在交谈着什么,气氛很安静。 我一眼就看到了JK,他一个人坐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眼神清澈如水,留着我熟悉的超短锅盖头,穿着我给他买的白衬衫,黑西装,正襟危坐。 我径直朝他走过去,不去看任何人。 我的眼里只有JK是真实存在的,除了他,全世界都只是虚无和虚影。从我进来,他就看到我,眼睛一直盯着我,神色不变,一动没动。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和礼貌,别人怎么看我,我没法在意。因为我眼前发黑,不想晕倒在地。我用最后的力气走到他面前,一手放在他的头上,面对面骑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头。 JK随即抱住我,双臂使劲搂住我,黑暗来袭,我一句话没说,就昏厥过去,终于见到他了! 我失去意识,不知多久,才醒过来。眼前是JK焦急的脸,他低头看着我。我还是不能说话,浑身的肌肉是强直状态,嘴巴张不开,处于惊厥状态。 我躺在沙发上,JK用一只手掐着我的下颌,怕我咬到舌头。他在呼唤我,可是我听不到声音,缺氧造成暂时性失聪。 我家族没人有癫痫,只有母亲有抽搐症,我可能陷入和母亲一样的情况中。 几分钟后,我逐渐清醒,抽搐渐停,嘴巴可以张开呼吸。 我的听觉也回来了,听见JK说:“水水,水水啊!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就这么活活疼死的,我的心……是疼死的……” 他可能以为我听不到,一直重复这句话:“我的心是疼死的……” 我抓住他的手摇晃,不让他说下去,脸上一滴泪水流下,更多泪紧跟着流下,他的脸在我眼前瞬间变得模糊。 我听见我的哭声,哭的揪心割胆,不是大哭,是剧烈的抽泣哽咽。哭的就像把一辈子的眼泪,可今天这一次都倾泻出来。 我上气不接下气,鼻子堵住,张不开嘴,无法换气,哭到缺氧,不行,我又要抽了,完全控制不了身体。 我急促的呼吸,吸不到空气,我想向JK求助,却一句话说不出来,我只能绝望地、惊恐地抓他的短发、耳朵。 JK吻我的脸,抚摸我安慰我,一直不停的吻。我的牙关咬的死紧,身体依然在痉挛,他用脸贴了我的脸一下,他说:“水水,听我说,深呼吸,对,再来……深呼吸,好水水,别哭了,不然又抽了……” 我抓紧他,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哽咽说:“我……我不想……抽!”我不想抽,不想让他担心,可是控制不了惊厥发作,所以着急跟他解释。 他用手上下抚摸我的后背:“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着急……” 在他的安抚下,我逐渐平静下来。心跳变平缓,呼吸正常,抽搐渐停。 JK抱起我,让我依旧跨坐在他腿上,将我死死抱在怀里,用尽他所有力气,命运的深流淹没我们,在灭顶频死之前,我们紧紧相拥。 我环顾一下四周,包房里空空荡荡,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一进来坐在他的腿上,就把所有人都吓跑了。 身体渐渐平复,我开始愧疚:“对不起,我抽了,吓到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根本控制不了。” JK:“从前有过这种事吗?” 我:“没有。” JK把我的风衣帽子戴上,就着我骑跨他的姿势,抱起我,他摸了摸我的臀部,保证我的风衣能盖住,他说:“水水,我带你走,你把脸藏起来,我们不见任何人。” 他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知道我在羞涩,不好意思见人。我搂紧他的脖颈,脸扣在他肩膀上,两条腿搭在他的腰两侧,他抱紧我的腰臀,像抱着孩子一样走了出去。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大家都在看我们,JK还跟别人说了几句话,我听到二飞的声音,感觉有人给我们让路,有人给我们开门。 我什么也不管,不抬头,藏着脸,闭上眼,大脑昏昏然,这世界什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人怎么看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JK,我现在正紧紧拥住他,这就够了! JK把我就这么抱出夜店,到停车场。 风越来越大,天漆黑的犹如深夜。他把我塞进suv车里,发动车子。 他说:“水水,这天气不对劲儿,像超强级别台风暴雨。” 那年月,资讯不发达,老百姓普遍收不到台风预警。我记忆里对那次异常天象印象深刻,因为生平仅见,犹如世界末日。 我们的车行驶到街上,车辆极其稀少,恶劣天象太吓人了,没人敢开车,都提前躲避或者停在路边。 狂风肆虐天地,一点点加强,形成飓风级别。天空承受不住压力,彻底崩塌,暴雨疯狂倾泻释放下来,所有的雨水都是紧紧抱住彼此,形成雨墙,被飓风狂暴凶狠地摔在地面上的。 黑暗和雨墙让能见度降至最低,似乎全世界只剩下我们的一辆车。这不像一场台风,而是毁天灭地的神罚。 前方什么也看不见,所有车辆都消失了,我被震撼得一句话说不出,只是侧头看着他,他说:“别怕,水水,哥哥带你回家。”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就好了, 我希望,和你一起死去! -- 心碎着幸福.请别让我孤独的活着H 我在这世界寻找一束光, 刺破黑暗,永不凋零。 ——题记 撕裂的天地,就像我们撕裂的命运。 我坐在副驾位,看着恐怖的天象,噤若寒蝉。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像蜉蝣一样可怜。后来我无数次想,上天为什么选择这一天让我和JK见面? 我刚刚和他重逢,还来不及体验我们的爱怨痴缠,世界就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不管你从前拥有过什么,拥有多少,拥有多久,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渺小如尘! 可怕的风暴雨墙攻击整个车体,发出震人耳膜的噪音。我看向前方,试图帮着司机看路,但是,视线? 没有视线……车灯和雨刮器虽然都在工作,却没有多大作用,只能偶尔看清一点路况。我什么也帮不了他,索性不看前方,只看他。把自己交给他,他想带我去哪就去哪。 JK抿着嘴,认真驾驶,控制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前行。我们之所以还能行驶,是因为只有他在开车,所有人都靠边停止了。回家的路他差不多开了半小时,排头风暴一点没浪费,都拍在我们身上。这一路我也没怎么和他说话,怕影响他驾驶。 JK把车开回占宇家车库,电子车门缓缓降落,骇人的尖啸喧嚣被完全隔绝。世界一下安静下来,我终于长长吐了口气。车库里漆黑一片,灯坏了还没换。JK伸手打开车里一个小灯,灯光柔和的、莹莹弱弱的…… 我们脱离盛怒、毁灭、残暴、危险、威慑。回到安全、温暖、静谧、仁慈的怀抱。这种瞬间的反差太强烈了,所以我记忆深刻。我看着JK,灯光把他变得朦朦胧胧的。我进入另一种神奇的状态——我被严重催情了,特严重,超过我一生任何时候。 很多年后我回忆那一刻的感觉,还非常的不可思议。在他即将赴死;与我最后一次见面时,我竟有心情和他做爱?我绝不承认是因为我一年没见到他,身体久旷引起的,因为这不符合常理,我哪有那么大的心脏? 可能是转换环境引起的,可能是幽闭黑暗的车库引起的,最可能是和JK本身有关。总之……我变得呼吸急促,奶尖耸立,小腹疼痛,小穴深处在不停痉挛,我想脱光衣服,掰开自己,和他像动物一样野蛮交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变化吓一跳,手足无措,真的,这太不可理喻了!我只能一动不动,暗地里用力夹腿,呆呆看着他,想触碰他,心里又百转千回,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JK一点不让我为难,他调试下座位,开了车门,一条腿放在外面。回头抓住我的手,把我拖过去抱过去,放在他的右腿上,吻住我的嘴唇。 他一边吻我,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怎么瘦成这样啊?太瘦了!” 我的嘴巴被他开启,尘封的美好记忆被打开……爱到痛,痛到哭,哭到碎,幸福和快乐是什么呀? 我的眼泪,我的痛苦,我的爱和热情,在绝望中迸发,颤抖着,如同随时死去的孱弱生命。 他温柔地吻我,手用力掐着我的腰,掐的很疼很疼。深切的用嘴巴描绘我的形状,无穷无尽的怜惜,宠爱。 我也吻他,万千柔情,心碎着幸福。 他的手轻柔又急切的解开我的衣裳,让我的上半身赤裸,大手覆盖上去,用力抓住我的乳房,爱抚蹂躏。 我的奶尖战栗着,在他手指的缝隙间勃起。他低头含住一颗,含住很多乳肉,用力吸允啃噬,咬到肿胀,再去换另一颗奶尖疼爱。我抱住他的头,挺起胸膛,闭上眼睛。 人世间女子爱男子,顶级的爱慕也无非是崇拜。而我把凡俗的情感扔掉,用更高的礼仪对待他,用尊敬,朝拜,谢恩爱他,那就是——献祭! 我是流浪在清晨的殇, 把自己献祭给荒凉! 大河奔腾在苍莽, 和风抚不平昂扬。 狂飙,为谁信仰? 巨浪奔向无疆…… 我懂了,我为什么发情?我想要一个他的孩子!他一心求死,那就去吧,我陪他一起去。可是死之前,我想给他留个种。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不是一天两天,这一年我都在想这件事。 这狂热的念头激烈迸发,我的身体却又太弱小了,承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情感,我呻吟:“JK,哥哥……” 我被他扒光,他从头到脚的抚摸我,挨着个检查,一处都不肯遗漏。我是自豪的,每天都健身,沐浴,身上每一寸线条,每一处凹凸,始终保持精致,检查哪都过关。 JK把我放在座位上,掰开我的双腿,他覆盖着我,啃咬我的腿心。含住软软的,被修剪过的花穴,是的,别人修剪花叶,我却连花朵都修剪过。 为了配得上他的无垢无暇,我剪掉血肉,拒绝所有,只为他保留和绽放。但我不会告诉他;我对我的阴唇做过什么,因为那种细微的改变,很难让人察觉,我就不说了,省得他心疼。 他咬的我很疼,我竭尽全力掰开自己,虔诚奉献,心醉神迷…… 他的舌头舔过尿孔,舔到阴蒂上,含住小小的花珠狠命一吸。刺激得我使劲蹬腿,他赶紧压住我,嘴巴再次进攻,对准阴蒂用力疼爱。 他吻遍小穴,用心深吻,啃噬。穴水奔涌而出,整个小穴水润潮红,我吟叫,用力贴近他:“唔,哥哥……” JK起身脱衣服,只穿着白衬衫,露出流畅健壮的身体。那个对我从不掩饰;万分热情的小JK是跳出来的,我迫不及待去抓,好久不见,姐姐疼你。他只让我摸了两下,就急切地插进我的穴里。 不变的撕裂感,要撑坏的快感…… 我蠕动小穴,感知他性器的形状,龟头的凸凹,整个棒身的灼热和硬度,还有上面的青筋暴起。 我的穴,我的心被他填满,我又开始哭。他插着不动,吻我的眼泪,捉住每一颗泪珠吃掉,他说:“别哭宝贝儿,是我不好,你打我,咬我吧!” 我吻他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我胡乱地吻,心裂开,掉在地上摔碎:“我怎么舍得?我舍不得……”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熏染我,我昏昏欲醉:“我好想你,想的一夜一夜睡不着,吃不下,你怎么可以抛下我?整整一年不管我?” 他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目光像极了我童年时的老土狗,又真诚又深切。他说:“水水,我从来没有抛弃你,我只是不能见你,不能接触你,否则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吻他嘴唇:“我不怕麻烦,我巴不得警察把我扔进监狱,或者坏人把我抓住,杀死、折磨死都可以。即使这样,都比我这一年过的日子强,真要是这样,我会感谢他们的。” 他:“绝对不行,那样我就疯了,会毁了一切。你不可以出事儿,你是我的底线,为此我付出太多努力和牺牲,只想你平安,以后不许你这样说,这样想也不行。” 他的手指分开肉瓣,把性器顶到最深,完全贯穿。滞涩感消失了,我的穴水丰沛充裕,他开始活塞。一上来就是几百下狠操,又快又重,是哪个女人都承受不了的劲头。 我一个劲哆嗦,丢盔卸甲: “啊啊,哥哥……” 他说:“水水,你这里,这里……我想的要死,这一年,每天都想这样操你。”我的腿分开到极致,两只脚被压制到我的耳侧。他狠狠顶入,一直深顶到子宫口,然后猛烈撞击。撞出水声,撞得我连灵魂都发抖。 小穴剧烈绞紧,快感席卷全身,高潮降临得如此轻易又强烈。我短促地惊叫一下,闭上眼,抱紧他的脖子。 JK:“水水……”他抚摸我的鬓发。 我哀求:“哥哥,如果你不想活了,请把我也带走!求你了,别让我孤独的活着,求你了!” 他用大手抚摸我的脸,然后滑下来,掐住我的脖颈,我伸手捂住他的手:“就这样,用力掐我,掐死我。” 请带上我,抱紧我,珍爱我。 和你一起成为永恒! -- 神的存在.渡你成佛成道成说 神并不存在,也存在, 谁战胜了痛苦和恐惧,谁就是神。 ——题记 JK的手指收紧,我感到疼痛和轻微窒息,我微笑,鼓励他用力掐我,还说:“我父母有四个孩子,不差我一个,身后事我全都不用管。我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养大二姐的双胞胎,足够父母的养老金。我的死不会是任何人的负担,所以,带上我!” 他闭紧嘴巴不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的脸,性器更加激烈癫狂的抽插,我整个人在摇晃,嘴里乱叫:“哦,天啊……啊……”他要迸发了。 JK高潮时,急促喘息,皱着眉,手松开了我的脖颈,我死命搂紧他,绝望到了极点:“不带我走,就射给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他脸上充满了说不出的怜惜,叹息着拒绝:“不行,水水,不行!” 我撒泼纠缠,苦苦挽留他的种子,疯狂恳求:“哥哥,发发善心吧,仁慈些,给我,我想要个儿子!” 他拔出性器,射在我的小腹上,我看着那些和我无缘的种子,泪流满面。 他俯下身吻我,凝视我:“孤独留下你和孩子,没有男人保护和照顾,我死都闭不上眼睛,所以我不能让你给我生孩子。 我的血液是疯狂的,残酷的,杀戮的,一旦被同类冒犯就会毫不犹豫杀生的,我这样的基因其实很危险,没必要留下后代。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爱,我爱你,你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是如此真挚,希望别人,也这样深爱你。 我走后,你可以嫁给别人,生一个他的孩子。他会因此更加爱重你,人类的男性都应该如此;也必须爱自己的孩子,和生下他孩子的女人。你的孩子也会爱你,你们叁位一体,非常圆满,没有任何缺陷和遗憾。” 我:“我不会和你争辩的,我没有力气和你讲道理。反正,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会与你相随。如果你不带上我,我就自己动手,你前脚走,我后脚到。” 他的眼神里充满无奈,痛惜、怜悯……然后不发一言,帮我清理干净。我们穿上衣服,他抓住我的手,从车库后门直接进了楼道。 家里肯定是没人的,此后叁天都无人打扰,把最后的时间留给我们。 我先去洗脸,一照镜子就愣了一下,眼睛肿的很厉害,看上去很惨。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再哭了,我掌握不了命运,但是可以掌握自己的情绪啊! 人一旦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命运,就要为自己的情绪反应留出空间,不要纠结于每一个想法或负面感受。 哎,罢了!生就生,死就死,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何苦让他揪心?应该打起精神,为他做点什么才对,他需要什么呢?上次他走,在海湾大厦就给我洗了一星期脑,他首先让我清醒,让我对他的境况要有深刻认知: 第一, 他杀了人,不想潜逃,那就伏法。 第二,既然要伏法自首,他想从容淡定去面对,他需要这份尊严和体面,需要我的支持,而不是扯后腿。 第叁,他不想让我陪他死,他认为这没有任何意义,我活着,他才能更加洒脱的转身。 他要的,是我的超然、我的境界! 我洗了脸,用热水烫了烫眼睛。抹上卓尔的兰蔻肤护品,眼霜多抹点,拍一拍,要不是眼睛肿,这脸还是水当当的。 当然更不会忘了洗洗刚刚被他狠操过的小穴,但是我不能自己洗,得留给他。我脱光衣服,坐在淋浴间的小凳子上,喊JK:“哥哥,你来。” 他就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走进来。 我分开腿说:“哥哥,你给我洗。” 他一声不吭,脱光衣服,拿过淋浴喷头,单膝跪在我身前。 他给我抹上沐浴液,用他的大手揉搓我的腿心,手指轻缓地拨弄着花瓣,搅出泡沫。我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脸,深吻他,把我所有的怜惜、疼爱都放在嘴巴里,舌尖上,把他吻得神魂颠倒,五迷叁道。 小穴被冲洗干净,他的手却不肯离开,食指和中指钻了进去,勾曲着探索软软的甬道。我一手握着墙壁上的不锈钢横杆,把一条腿放在他的膝盖上,敞开小穴给他挖。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像一朵花在暗房竭尽全力的盛开,只为了给他今生最后的妖娆艳丽。小穴吸吮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两只滚动水珠的奶在他眼前颤动。 我掐他的脸,捻他的耳垂,心里涌出无限柔情:“和尚,我好看吗?” JK:“好看,你最好看了,女施主,再渡一次贫僧吧!” 和尚不说骚话,却比谁都性感迷人。 我笑,抚摸他强壮的胸肌,小腹,握住灼热的性器:“和尚,你身上怎么哪里都硬啊?真好,摸起来真舒服……如果不想渡你的话,感觉对你的肉体特别的不尊重呢!” 渡你,渡你成佛,成道,成说…… JK挂好喷头,什么也不管了,就地开始狂操我。我们从浴室折腾到沙发上,到地毯上,到床上…… 窗外,暴雨狂澜,天地一片茫茫! 我们做了一整夜,我超水平发挥,把所有姿势都做了一遍。一轮过后,再来一轮,再来…… 凌晨,我精疲力竭的在他怀里睡着了。很浅眠,做个一个梦,梦见自己一脚踩空,掉进无尽的黑暗深坑。我的身体惊跳了一下,打了一个激灵,把自己吓醒了。 JK用力搂紧我:“水水?!” 我的心脏怦怦跳,很不规律,很慌。 “哥哥,我做梦,掉沟里了!” JK抚摸我,拍我的后背:“水水,吓一跳吧?没事了没事了!” 我叹气,使劲往他怀里钻,他说:“ 过几天让卓尔陪你检查一下身体,把症状告诉医生,抽搐症,睡眠惊跳,你从前检查过心脏吗?” 我:“检查过,没有心脏病。” JK:“那问题不大,有可能是植物神经紊乱,注意调养就好……饿不饿?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 JK做饭时,我真空穿着他的白衬衫,趴在窗台向外看。天亮了,雨停了,街道一片狼藉,到处是积水,垃圾,跌落的广告牌,折断的树枝,还有连根拔起的大树。 JK从身后走过来,搂着我,和我一起远眺,他说:“这场台风破坏力惊人,城市恢复秩序得需要好几天。” 我:“看见活儿一堆,是不是很着急?恨不得下去帮环卫工干活去?” 他笑:“没人比你更了解我啦!” 他吻我的脸颊,领着我去吃早餐,我哪有胃口,可是他殷勤伺候,就希望我多吃一口。我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一只煎蛋,他理所当然的把我剩下的食物都吃掉。 我:“我喜欢你珍惜粮食的样子!” 他:“我是农民的孙子嘛!” 我:“谁不是呢,所有的人,祖上都是赤脚行走大地之人,但是深刻记住祖辈筚路蓝缕的人却不多。” JK:“说到节约,让我想起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有一次你教育卓尔,你说你爷爷说过:‘可以扔了一百块钱,却不可以扔掉大米饭。’ 卓尔问为什么?说这不是傻子行为吗?一百块钱能买多少大米饭啊!你回答:‘一百块钱被人捡到了还可以花掉,不算浪费。大米饭扔了,捡不起来,是真正的浪费。’ 水水,你知道吗?我被爷爷的这句话震撼了。真的,老人家虽然不识字,他不懂能量守恒,也不知道什么是天下为公,可是他说的这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简直比圣人的教诲还发人深省。 我心想:怪不得她会有这样通透的心灵,根子都在家教里啊,她那么尊重粮食,一定对生养她的土地怀有无比深挚的热爱!爱生命,爱生活!” 我:“在你眼里,我总是好的。” JK:“无一不好!” …………………… JK站在厨房抽烟,开着窗户。他很在意这些生活细节,如果是冬天,他会打开抽烟油机。我走过去,他揽我入怀,把烟掐了。 他说:“水水,我们谈谈。” 我知道,他又要跟我讲道理,就首先发问:“小娜爸爸的案子如何了?翻了吗?” 他笑了笑:“没翻,翻不动,不公平的规则之下,我斗不过他们。不过没关系,我执行了我的规则,死亡让事情暴露了原本的样子。 这样,我就换来了一次和他们面对面较量的机会。在法庭上用公正戳穿他们,打败他们,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把主要对手销户了。” 我:“得偿所愿,开心吗?” 他点头,笑的有点小嘚瑟:“开心,突破圈层的压制,阶层的统治,破格获取的滋味……非常爽! 这几天我就要回黑省自首了,让一切回到原点。我欠他们人命,他们欠我公正。这一次我的优势很大,推翻原有判决,给小娜爸爸正名,这个过程肯定很有趣,我特期待。” 我:“我能去陪你吗?陪你开庭。” JK把我抱起来,用他喜欢的树袋熊姿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水水,你还不懂嘛?我想把你藏起来,我的结局已经注定,你没有必要去旁听一个必然的结果。你一露面,会有很多人羡慕我的。” 我:“那就让他们羡慕好了!” JK坐在沙发上,让我骑在他腿上,他说:“他们一旦羡慕,就会觉得我神秘,更想挖掘我,挖不开我,就会找到你头上。” 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咬住我的奶尖,咬到嫣红肿胀,他说:“水水, 一想到你被那些人看到,甚至他们每个人都想和你说话,我就生气,非常生气。所以你必须听我的,隐藏起来,不然我会失控的,拜托你。” 我实在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情怀,可是他一再坚持,非常固执,我能怎么办呢?我问他:“那,你进去后,警察会打你吗?他们总是打人。” JK:“不会打,相信我。” 我:“你别骗我?” JK:“不骗你,真的。” -- 无我之境.生则生.死则死.第三种高潮 Ⓟō⑳⑵⒉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李白 关于生死,JK喜欢两句话,并围绕这两句话给我上国学课,妄图打消我的死志: 第一句: 王阳明《传习录》:当行则行,当止则止,当生则生,当死则死! 他说:“水水,你在“当生”这个阶段,我在“当死”这个阶段。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别强求,不然,就不算圆满。” 第二句: 《论语》:司马牛问:“什么是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 这句话,JK最爱,他说少时读此句,就稀罕到深以为然,奉为圭臬。但是,他坚持说自己不是君子,也非英雄,一腔孤勇,一介匹夫而已。 我这才懂得,他总是说:“害怕有用吗?恐惧是多余的情绪!”是出自于哪里了,座右铭在这呢。 他的状态特别好,平和,温暖,如春风骀荡不停抚慰我。我意识到JK哥哥的人生境界已经不是我能想象的高度了,有点像道家、佛家的无我境界,既无牵挂,也无忧惧!除了我。 他说:“你是我唯一的牵挂了!” 我不再掉眼泪,因为我不想JK的记忆里有关我的最后画面,是一对肿眼泡,是一张哭丧脸! 我开始共情他,心境也随之安稳。不跟他顶嘴,且听他如何教育我。死或不死,最后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 我们讨论他入狱后,会面对什么?讨论他的身后事,我问他:“你的父母亲人朋友,有需要我照顾的吗?” JK回答:“不用,我都安排好了。你不要见任何人,彻底的隐身。” 我:“入狱到审判,会有多久?” JK:“说不好,差不多一年时间。如果公平公正,一审的审判应该是:我死刑,立即执行,小娜爸爸翻案。” 我:“我是不是该盼着一审不公平,翻不了案,这样你就可以上诉?” JK:“多活那几天毫无意义。” 我沉思:“你是对的,我总是用世俗人群的逻辑推理你,很愚蠢。” JK:“水水,还有一件事,我已经立下遗嘱,我不需要坟墓,我的骨灰将撒在山林里,河水里。” 我很意外:“为什么?你是为了防止我露面,连给你上坟都不让我去?” JK:“不是你的原因,是我不喜欢死后跟活人争地。我们国人总是说——入土为安,那么还要什么棺椁坟茔?有什么比融化在泥土里,更安的? 我和你一样,热爱家乡这片大地。即使我没给她带来荣耀,东北的大地依然会接纳我,我的肉体归属她。” 生于微末,渺如尘埃,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我:“那我想你怎么办?” JK:“每年四、五月份,湿地的蒲公英开花了,我会在旷野等你。阳光,草地,小黄花,微风……无一是我,无一不是我!你也可以带上你的丈夫,带上你的孩子来踏青。我都会像爱你一样,爱他们!” 好像有什么腥甜的东西想从我的胃里涌上来,但是我装淡然,咽了回去。 JK见我的情绪稳定,变得更开心,像个孩子一样粘着我。不许我穿其他衣服,只可以真空穿他的衬衫,纽扣必须解开,他需要任何时候都能看到我的乳房,给他抚摸。需要我裸露着小穴,好给他随时插入。 JK给我做饭,什么活都不许我做,在旁边陪着他就行。他做的红烧肉挺好吃的,可我只吃了几口,他问我:“不好吃嘛?才吃了叁块?” 我对他微笑,但是不回答他,真相是——我想吐血,你却让我吃饭! 没法跟他解释,只能笑,他摸摸我的卷卷发,不再逼我吃。 刘小来过一次,给我们送了很多补给,还把JK的行李箱拿了过来。 JK从行李箱里翻出我的花裙子,他说:“这一年,我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放在枕头底下陪着我睡觉,都没有你的味道了,全是我的味。” 我掐着腰,装作是无肠训话:“老实交代,有没有对我的裙子做坏事?” JK一下子就笑了,特别淘气,更像个毛头少年,他说:“那还用问?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嘛!” 我扑进他怀里闷笑,把脸藏起来,使劲咬舌尖,防止自己哭出来。笑吧,笑吧,就当是我们初次见面! 我问他:“你要看我穿这条裙子给你跳个舞吗?艳舞啥的也行。” JK:“必须看呀!不过看之前,是不是把小妹妹的毛剃干净?” 哎呦,和尚,变花了呀! JK用他的刮胡刀把我的阴毛剃干净,一开始是嬉戏着,变成秃毛穴后,两个人都被严重催情。不过我逼着他老老实实坐到沙发上,看我表演。 我再一次穿上花裙子,想象自己是个走秀的名模。迈着高贵的猫步,对他摆个造型,甩给他一个睥睨天下的冷艳眼神,把他逗得乐不可支。 然后我跳舞,怎么正经怎么来,一点都不淫荡,就是把所有纽扣解开,给他看我暴露的花穴,嗔怪地说:“和尚,你看你把我操得,妹妹肿成这样,尿尿都尿不出来了。” JK突然一声不吭,从沙发上扑过来抓我,速度太快,我想跑都跑不。 “啊!”我只能惊叫一声。 他野蛮地抱起我,但是很温柔的把我放躺在沙发上。我哈哈大笑,他用力摁住我的腿,摁成M型。低头含住小穴,粗暴的吸吮花心。 我无助的扑腾,受不了,要命了!再也笑不出来,只能呻吟,咿咿呀呀乱叫,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他吸完了,狠狠折迭我的身体,两只脚放在头顶,让我自己分别抓着。 这样,我的臀部就被迫提高悬空,能看到小穴。看到他的性器全根捅进去水淋淋的洞口,甬道咬紧他,龟头深顶进,他的手分开摁住我头顶的手脚,开始激烈的抽插。 这个姿势非常带感,我的四肢全部被他禁锢控制,充满情色肉欲。我变成一只小船,他是巨浪拍击我,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夹杂奇特的水声。 我支离破碎地叫:“嗯啊……”竭力敞开自己,挺起腰肢。任凭龟头深深嵌进花蕊,触碰那个神秘的入口。当穴心深处一股不一样的疼痛传来,我知道,那就是子宫口。 巨疼,太疼了!但是我没动,也动不了,他死死摁着我,他肯定不知道我这么疼,还以为我是爽的直抖。我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能躲开:“啊啊啊……哥哥,操我,操死我!” 爱人,我挚爱的人,这辈子只能操一次我的子宫了,所以我岂能躲开! 龟头滞留在子宫口几秒钟,JK猛地抽离性器,我似乎听到瓶子被开启的声音。然后他用猛烈的速度衔接,高频率的抽插。我的子宫口被开启,趁着她来不及关闭,JK的性器高速撞击,让她合不拢。钝痛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接下来是打桩机时间,我只需要哭的别太难看就行,没有眼泪的那种哭。 我开始出汗,浑身发红发热,炙烤着他,他出汗比我还多,汗水顺着他的脸,胸膛,胳膊往下淌,小穴已经全部水透,水声更大更响亮了。 JK:“宝贝儿,尿吧,不要憋着!” 我晕头转向,原先因为生殖器肿胀引起的尿道堵塞感,竟然随着出汗消失了,在他的狠劲撞击下,我的膀胱不堪重负,水流开始喷薄而出。 JK松开我的手,身体稍微立起来些,减缓我尿道口的压力。他摁住我的两膝,慢慢拖拽性器,一边看着我尿,我哆嗦着,满脑子失禁的快感。 热乎乎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淹没小穴,肉棒。我失神的小声尖叫,嗓子都哑了,渐至无声。JK哥哥突然拔出性器,用嘴巴咬住我的小穴,吸住再咬,或者咬住了晃晃头…… 我又开始小声尖叫,歇斯底里的,那个长的像卡通玩具似的阴蒂器官,似乎要被他从我的肉体里吸咬出来了。 我的爱人,有多爱我,就有多么酷爱折磨我。我苦苦哀求,他却狠心的不为所动,只管自己施虐。啃噬,吸出水声,在我的全线崩溃中,他再来一轮狂风暴雨似的抽插。 JK咬着我的耳朵,用最好听的、最正派的声音问我:“水水,这辈子,操得你最舒服的男人是我吗?” 我诚实的回答:“是你,你最会操了,别人只会操我的身体,你连我的心,我的灵魂都给操了!” JK:“凡属于你,我都想操!” 他心满意足,用力吻我,性器更活泼的顶着宫颈,给我更慷慨的塞拔。我的子宫开始热情回应他,有规律的收缩,带动整个小穴痉挛。 子宫膨胀了,越来越涨,扩大了一倍,超过小穴的存在感,快感在JK哥哥的蹂躏中炸裂,让我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第叁种高潮——子宫高潮! 阴蒂高潮属于童贞期, 阴道高潮属于青年期, 子宫高潮属于成熟期。 最初,是一个暖流,流遍子宫, 全身,这个过程有七、八秒那么久。接着暖流没有消失,继续流淌到小穴,阴蒂,那套组件跟着迸发……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 我的爱,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 “呼……呼……”我张开嘴巴使劲喘息,心脏快蹦出来了,高潮时我无意识的摒弃了呼吸,陷入缺氧半晕状态,然后狼狈的使劲喘气,足足过了几分钟才过去这个劲。 JK赶紧让我躺平,观察我的脸。抚摸我的左乳,我的心脏,一直等我平静下来,他说:“女性都像你这样神奇吗?高潮到窒息?脸都红透了,还是缺氧憋的?” 我忍不住笑了,他也跟着笑。 我告诉他:“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我一样,我在性高潮来临时经常会失去呼吸。有时是故意屏息,有时候是忘记了呼吸,副作用是——放大高潮!” JK:“舍弃呼吸,注意力会更集中,快感在登顶过程中,能攀升的更高,被延长和放大,因此引起缺氧。” 我:“对,就是这样,真聪明!经常有人说窒息一般的快感,太扯淡了,窒息多痛苦,哪来的快感?是屏息后高潮了,窒息到缺氧,痛和爽掺在一起分不清了呀!” JK:“朝闻道,夕死可矣!女施主,再做下去,你会不会体力不支,彻底昏迷?” 我吻他的嘴,死就死,继续做。 死才好!得解脱,大自在! 题外话:一,关于宫交,就是龟头抵达宫颈口,或者进入宫颈口。 很多医生说性交时,子宫口不会张开,龟头进不去。但是还有说,不要让龟头进入子宫口,包皮容易把细菌带进子宫。 我曾经和一位叫汪笑溟的男士讨论过宫交,他的性对象很多,私生活混乱,性经验丰富。他认为宫交是完全可能的,龟头进入宫颈口,仿佛被一张小嘴咬住吸吮,非常舒适。 他钟爱女上位姿势,用吊绳捆住伴侣悬吊最佳,很容易就能宫交。通常会死死掐住女性腰臀,让女性伴侣坠落在他的性器上,逃不开躲不开,他从下面深顶阴道,抵达子宫口。 他的宫交体验:①年轻女孩,瘦弱形体,在刚开始撞击宫颈口时,会疼到想逃跑。所以每次打算宫交,他都不会告诉对方,直接强控。 ②年龄段大的女性,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女性,宫颈口被撞击,不会那么疼,也很容易被插入进宫颈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龟头到底有没有进入宫颈口?我也没有科学依据,不妨把深度性交看成宫交好了,因为插入的位置实在是太深了,像开启了另一道门。 题外话:二,有人说子宫高潮就是混合型高潮,我不这样认为,但是我又说不清楚,所以归在一起,我没意见。细微还是有差别,因人而异。 -- JK认为我很可怕.释颜.无为 Ⓟō⑳⑵⒉∁ō⒨ 爱情就像水仙花, 你爱上的人,就是你的影子。 ——JK 收到书友的一个问题,提的特别好,她问:“水水,JK仇也报了,何必执着翻案,他出国一走了之多好,他父母的两个家庭都可以送出国,就没人威胁到他,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给了很多理由,但是有个理由很重要,我写的却不够清楚,就是JK答应黑省那位高级警察,给他一个交代,这是男人间的承诺。 JK说:“这个世上到处都是撕毁契约的人,但终究有人为了一句承诺,愿意付出所有,我就是。” ………………………… 和JK的叁天对话,实在太晦涩难懂,十分烧我浅薄的头脑,我截取了自己能懂的一部分,记录下来。 ①JK的自我认知 ②JK的爱情观 ③JK对我的认知 ④JK对我未来的预测 JK:“对我来说,杀人是很简单的一件事,难的是背着人命过日子。我不是对死者愧疚,也不是担心警方,我是对死者的家人愧疚,对死亡本身敬畏。水水,谢谢你,支持我自首!” 我:“你是对的,我支持你。” 不支持,我又能怎样? JK:“我不选择逃离海外和自杀,而是接受审判。然后我想享受这个过程,甚至……水水,你懂吗?” 甚至是死刑,你都会笑着面对。 我:“懂,镇定而坚决的……” JK:“我这30年,做过很多错事,和你在一起,却是我做过最正确的选择。你让我体验到这人世间极致的男欢女爱,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超乎想象,我的人生因此圆满,没有一点遗憾了! 我少年时,曾幻想自己未来的妻子什么样?在监狱里工作、健身、读书之余,我的脑子但凡放空,就会幻想出狱后,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结婚? 所以,我早就爱上了你,在没遇到你以前,就已经深爱,并对你无限忠诚,你能理解这句话吗?” 我:“理解,这是你的家教和人品,你想做个好男友,好丈夫。即使你爱上别人,也会如此。” JK:“不会是别人,只会是你!如果没遇到你,我的人生在爱情这一块,是完全空白的。” 我点头:“很抱歉,假如我觉悟的早一些,这一年你就不用回避我了。” JK:“不,这样是最好的,恰到好处,没有比现在更完美的了。” 我:“你是怎么看待爱情的?” JK:“爱情就像临水自照的水仙花,你爱上的人,就是你的影子,透过对方的瞳孔看到另一个自己。水水,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 我:“的确,都是东北傻狍子。” JK笑,用力拥抱我。 我:“那么,你怎么看待我?” JK:“那得从头提一下我对女性的认知,这绕不过去一个人——我奶奶。 她曾经是地主家的小姐,解放前,曾外祖父因为抽大烟和赌钱,把家底败光。所以奶奶家在土改后被定为中农,幸运逃过那个特殊年代。 奶奶少年时代经历落差太大,特别同情穷人,她把人生理解成两个字,一个是仁,一个是善,并把这两个字深植在我的心里。 仁善:就是感同身受。 奶奶教育我;要站在大多数人的利益上,要永远站在弱者和无辜者那一方。从小,我的心里就被奶奶种下同情弱者的种子。” 我:“奶奶真了不起!” JK:“ 女性是物质世界的统治者,同时也被物质控制,是物质的奴隶。 而我作为一个精神贵族的推崇者,肯定和物质女性是敬而远之的关系。” 我:“客气了,你不是推崇者,你就是精神贵族。男人的灵魂想飞翔在天地之间,女人却只想把男人困在她的账本里,我这样理解对吗?” JK:“对,很对,很透彻。我从前一直觉得,女性是一种我没法达成共识的生物。但是因为奶奶的关系,我对女性又充满了向往和尊敬,这很矛盾,如你所说,人生充满悖论。 在监狱里,我经常听到一些犯人炫耀,他们背负命案潜逃时,和一些女人产生感情,他们很自豪被女人爱死爱活,会在监狱里显摆这种事。 我瞧不起他们,这不就是坑人吗?自私,没有担当,孬种,明明知道自己的宿命,却撩人家,让一个姑娘跟着担心受怕,跟着哇哇哭。 给不了女人安定和祥和,就应该远离,这就是我的逻辑。但是你打翻了我的逻辑,让我重新认识了女性。或者说,你把我的脸抽疼了!” 我:“啊!” JK:“真的,嘎嘎疼。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开始对你投降,你占据我清醒和睡梦中的时间。 和你相处时,你每天都在刷新我对女孩的认知。物欲横流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可是你呢?你不,你背着我们谁也不认识什么牌子的背包,便宜,结实,舒服,还好看。 你不缺钱,却不买不戴任何首饰,衣服很少买大牌,有一次,你从街上回来,身上穿着新买的牛仔裤,卓尔很喜欢,问多少钱?是不是很贵?你说25块钱,是外贸尾单货。 我很吃惊,如你一般的女孩,都会买最好的,最贵的。可是你穿着瑕疵品,依然熠熠生辉。” 我:“我也买奢侈品呀!有很多贵的离谱的东西。” JK:“这又是你的一个特点,只买你喜欢的,不管它贵还是贱。总之,你对自己,大体上都是简朴,能省则省。但是对别人,你却慷慨的很。” 我:“哥哥,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但是我不反驳,不然你又该说我不该质疑你!” JK弹我的脑门:“水水,你知道吗?我对你的了解要超过你自己,对男人来说,你其实很可怕!” 我吃惊:“你怎么会这样想?” JK:“真的,你别不相信,我仔细一分析你就懂了,因为你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 你对男人没有物质要求,哪怕是婚姻你都可以不要,你不给男人任何施展俗世能力的机会。” 我:“那我要什么?” JK:“你要一个真正的男人,要他的全属性:外貌、身体、品德、谈吐、知识、格局、精神素质、社会属性。 你还要他拥有稳定的情绪,控制局面的能力……必须全部出类拔萃,才能达到你的要求,你的要求有多高?答案是非常高,是连你自己都得仰望的高度,相当苛刻!” 他的话直击我的心脏,我呆若木鸡。 JK:“谁和你谈恋爱,谁就等于一只脚踏入地狱,而你会怜悯的看着男人下地狱。因为没有几个男人能够上升到那个高度,那是极致的考核。 就算哪个男人幸运的和你牵手成功,也会在生活中不断暴露缺点,尤其是道德瑕疵,你的爱火因此会一点点黯淡,一直到熄灭。不再被你所爱,难道不难受?所以说,你很可怕。” 我有点磕磕绊绊:“我从来……没想过你说的这些东西,但是……似乎……真的是你说的这么回事儿。” JK:“你还小,不会归纳总结。” 我:“怪不得我爱上你,你真的——说的太对了!越想越对,那我这么可怕,为什么你还触碰我?” JK:“管不了自己呗,就这么简单。你对爱情纯粹到了极致,谁能扛得住?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控制不住靠近你的欲望,那就爱吧。为了达到你的标准,努力就是了。” 我:“谁不是如此呢,我早知道你的身份,却深陷其中。哥哥,你可真是我的魔星,说吧,绕来绕去,高帽戴完了,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JK:“你看吧,你就是有趣,一般的女人不会问出这话。她们只会说:‘我爱你,我想你,我需要你!’都是以‘我的’角度出发,一种纯粹的利已主义,而不是利他主义。这种爱,是极其普通的,即使付出,也是低成本的,人世间到处都是,不足为奇。 而你则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总是从你身上感到被宠爱,被照顾,这多稀奇?什么事到你这儿,都是反过来的,颠倒的,教我如何不动心? 爱的最高境界,是理解,有一颗理解的心,通晓对方的需求,给予最合适的关心或帮助。只付出,并不图回报。而你更绝了,不需要懂这个道理,你天生就拥有这个本能。” 我:“世人多凉薄,我怕受伤,伤不起,所以不图回报。无论是爱情,还是友谊,甚至是亲情,我都是这个态度。哥哥,你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说目的吧,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JK:“一件事:藏好自己,好好活着,结婚生子,寿终正寝。” 我:“我一直知道,人活着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遭罪的。你也说过‘死容易,活着难’!你这样逼我活着,自己却享福去了,你想没想过,我余生的每一天该如何煎熬?” JK:“那就像我一样悟道,把人生看做一场修行,我将在你修行的尽头等着你。不要违逆我的意愿,如果你自行了断,我就不会等你了。” 我:“你修的什么道?” JK:“难之道,逆天之道!” 我:“哥哥修到什么境地了?” JK:“释颜、无为。” 我:“我不懂。” JK:“到了老年,就懂了。” 我:“你走后,我该怎么活下去?” 他笑:“随心所欲的活,大树越是想往高处长,根子越要往土里深钻。你是一个极度渴望光明的人,你的未来可以预见,会得偿所愿,但是在这之前,你可能会堕落,坠入黑暗。 你可淫邪,可放纵,但终归于平静,得到光明。中晚年时,你有可能会一个人,不是你想孤独,而是你找不到同类。我不祝你幸福,幸福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我祝你平静…… 我:“我睡别人你不生气?” 他:“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水水,我爱你,就算你做错事,走错路,我也爱你。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记住我。而是当你沮丧时,想起我和我对你的爱,这会使你振作,原谅自己,爱自己,在迷途中找到正确的道路。” -- 生离死别.出体记录.JK的馈赠 仁慈的父, 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以父之名 (二合一超长章) ①JK给我吃了安眠药 ②祖母绿戒指 ③睡眠麻痹,自救反应,出体记录 ④JK的独白,JK的幻界,无尽星空 多年后,我看“以父之名”这首歌的MV,看到男主给女主的那个拥抱,顿时泪如雨下。因为,JK就喜欢这样——每次拥抱我时,都用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脑枕骨。 这种拥抱很奇特,日常中,很少有男性会选择这样的姿势抱自己的伴侣。 因为这里面添加了父性和神性…… 那时,我太小,不懂其中含义。 现在,我懂了。 看见这样的拥抱,我就会挺驻脚步。 我总觉得世上有另外一个自己, 每天重复着我的经历。 就好像,他离开我, 他又回来过。 周而复始…… ………………………… 第叁天下午: 我洗了澡,趴在床上,累得爬不起来。JK哥哥肯定是准备要走了,总是看手机短信,然后不停的和我做爱,两个穴都被他操得酸麻肿胀。 他去厨房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端给我,殷切说:“水水,全喝光。” 我哪里会拒绝他?再说我现在啥胃口都没有,全靠牛奶续命。就是我喝牛奶都噎得慌,全是内火,在燃烧。 我喝了一半,JK不愿意,把杯子放在我嘴边:“你不吃不喝不睡,嗓子全都哑了,跟我这儿熬老鹰呢?水水,你乖……都喝光,听话!喝完了,有礼物送给你。” 他盯着我喝光牛奶,压住我躺平乖乖等礼物,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里面是一枚彩金绿宝石戒指。 我:“又买戒指?” JK:“一个朋友从巴西带回来的祖母绿戒面,我找老师傅做指导,自己镶嵌打磨出来的。白金底托和祖母绿不搭配,我选择了彩金托,喜欢吗?” 你就是用草给我编一个,我都喜欢。 我:“哥哥你这是——不做木匠、皮匠、电工了?改做珠宝匠?很好看,我喜欢!很费功夫是吧?” JK有点得意:“不能少于一千锤,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坚持,不然一锤就砸变形,前功尽弃。在锤它之前,我锤了别的戒指一万次。” 我:“辛苦你了,哥哥,谢谢哥哥,快点给我戴上吧。” JK执起我的左手,给我戴在中指上,吻我手指:“我喜欢这个名字——祖母绿,我希望你能活到很老很老,做祖母,做曾祖母……” 我:“……”祖母绿和祖母啥关系? 他抚摸我的脸: “累坏了吧?睡一会儿。”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一睡,你就会走,我不睡。” JK:“你这两天加一起没睡上四小时,这么熬,会生病的。” 我:“你不也是没怎么睡?” “能和我比吗?我可以叁天不睡。” 我:“不对呀?我咋头昏呢?” 我感到四肢越来越无力,眼皮沉甸甸睁不开,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有一种古怪的,软绵绵的感觉主宰了我的身体,我意识到不对劲,绝望的质问他:“你在牛奶里掺了什么?”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飘忽:“是一种能让你睡两叁天的药,不要怕,水水,等你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不想看着我的眼睛说再见是吗? 我的眼泪一颗又一颗滴落,心变成碎玻璃,不断刺痛我。我举起手,徒劳的想抓住他,他俯身给我抓,吻我的眼泪。 JK:“别哭,宝贝儿,还记得去年你过生日,我的祝福语吗?‘康乐宜年,天赐遐龄’!那其实是古时候送给老人的祝寿词,哥哥希望你健康长寿,所以故意写给你这句话。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从前以为人一死,修行就结束了;其实不是,我的修行圆不圆满,全在你这儿,你活下去,我才能获得圆满;所以,哥哥求你,你答应我,活着,替我活着。 我很想知道几十年后,我们国家变成什么样?东北什么样?台湾问题如何解决?想知道白银系列杀人案的凶手是谁?南大刁爱青案的凶手是谁?谁给清华朱令下的毒?你尽量活的久一些,没准儿会看到。 去结婚,生孩子,完成上天赐予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天赋使命!你和谁生的孩子我都爱!把我没做过的事做一遍,等你老了,可以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 我无语凝噎。 他突然单膝跪下来:“水水,哥哥求你了,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的两个膝盖都给你跪下。” 我赶紧收住眼泪:“我答应,你起来,你一生谁都不跪,怎可跪我!” JK却不肯起来:“我喜欢这样和你说话,特踏实,你真好,水水!” 他侧头躺在我怀里,拥抱我,贴着我的左乳,听我的心跳,说:“我想离开很多地方,甚至我的故乡,但是你这里,你的心里……是我最想停驻的地方,心安处即吾乡!” 我困得睁不开眼,喃喃细语:“你将永远在我心里,谁也赶不走你!” 是在情欲中陪着我庸庸碌碌慢慢老去,还是微笑着承担责任,走向死亡,他早就做出了选择。 我用最后的力气摸他的头:“哥哥,我知道……你也困,你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你再走……” 他说:“好。” 我陷入黑暗,犹如死去。 JK给我吃的是长效类安眠药,或许有麻醉成分。我整个人睡过去,或者是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多久,我被他叫醒,窗外已经一片漆黑,我睡了一下午。 JK:“水水,能起来吗?吃饭了。” 我:“起……不来。”身上没劲。 声音含糊不清,舌头根发麻。 JK:“什么感觉?难受吗?” 我:“难受……困……” JK:“这药劲儿大,我给你的量是普通人的一半,你还是不耐受。可能是因为这两天体虚,你得吃东西。” 我觉得你买了假药,能药晕大象。 你怎么不给我多下点药,直接药死, 那多省心!不行,我死了,你咋整? 那可真是谁都得不到圆满了! 他把我抱到餐厅,喂我吃饭,因为我连筷子都拿不了,我有点生他的气,闭嘴不吃,给我喂药干嘛? JK:“为什么不吃?因为没刷牙?” 他拿了牙刷,给我刷牙,我没法不配合,我推他,推不动。他就这样伺候我洗漱,然后继续喂我,我还闭嘴。 JK慢声慢气对我说:“只吃青菜粥行吗?我特意给你做的,你要是不吃,我有点想灌你。” 他掐着我的下颌,我不想被他灌,喝了半碗稀粥,他眉开眼笑,很高兴。 我问他:“刚刚……你睡了吗?” JK点头:“睡了,睡得特别好。” 他的确是一副精气神足的模样, 挺好,我放心了。 而我恰好相反,极其不舒服,轻微恶心,眩晕,非常累,困,疲惫不堪,典型的轻微毒品中毒症状。 这是强力安眠药引起的不良反应,没吃过的人永远不知道这滋味。就算吃过,身强力壮的人也不会懂我的感受,我打赌,JK就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如果他知道,绝对不会给我吃,因为我不耐受到有了频死体验。 JK重新把我放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坚持和他说话,舌根依旧麻木,勉强说:“陈栋……” 他没听清,我又说了一次,他听懂了,摇摇头,对我说:“水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听好了,死亡是唯一真相!无论是陈栋,还是车叁、王二,你都忘了吧。 他们不值得你提起,他们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全是蜉蝣,包括我,都会化为虚无,你只需记住,只有繁衍是真实的……” 我叹息,悠长的……像个垂死的老人,闭上眼,即将进入混沌。 我被剥夺自主意志,强烈的想反抗。 我暗示自己:不能睡,绝对不能睡! 水水,你可以的,哪怕药物使你闭上眼睛,嘴巴不能说,身体不能动,你还是可以做到不睡觉,保持清醒! 我仿佛又体验到1995年,流浪到北京,在丰台区那栋民宅里,梦魇的状态——既睡眠麻痹。 我的肉体和灵魂处于两种极端状态,肉体极度疲惫,灵魂极度活跃。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我失重了——灵魂像气球漂浮起来,飘到天花板上,而肉体还躺在床上。 我出体了,这不是我第一次出体。因为有过出体经验,我并不慌张,非常冷静。我马上用唯物主义角度考虑,不是我疯了,也不是我死了,而是强力安眠药引起的幻觉。 这种幻觉也许是我的自救,应激反应而已。总之,这比我在皮囊里挣扎强多了,舒服多了,挺好,就这样吧。 我的灵魂用上帝视角俯视自己的肉体和JK哥哥,床灯开着,屋子里光线很舒适,我惊奇的打量自己。 我穿着JK的纯黑衬衫,很肥很长,扣着一颗纽扣。光着细腿和大半个胸,卷卷头有点凌乱的铺在枕头上。脸色苍白消瘦,没有一点血色,要不是眉头微蹙,就像商场里的假人模特。 我可能死了,这不正是我希望的吗? 一时间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JK哥哥穿着一条浅蓝格子睡裤,光着上半身,躺在我身边。给我们盖上一条薄被子,他侧着身体,看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睡着了! 我的灵魂坠落,回归肉体, 失去意识,和他一起沉睡。 不知多久,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闪烁蓝盈盈的光。我的灵魂被惊起,又一次脱离肉体,漂浮到天花板上。 JK哥哥睁开眼,拿起手机,看时间?看短信?他坐起身,默默俯视我昏睡的肉体,而我的灵魂默默俯视他。 JK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去摸腋下,在试我的体温,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能我没有发烧。 JK起身,出了卧室,我赶紧跟着他。 他从阳台晾衣架上拿下来我的内裤。 再回转身,回到我的肉体前。 JK坐在床边看着我发呆,我的脸还算安详,死的挺甘心的样子,反正不难看。他俯身吻我额头,像上帝一样的感觉——神圣、赐福。接着吻我的脸,我的嘴。 JK掀开被子,解开衬衫上唯一系着的纽扣,露出我95斤的身体,我的锁骨,乳房,小腹,腿…… 他吻我的乳房,轻轻咬奶尖,每一只都咬,咬到勃起,我的灵魂开始颤栗。他继续吻我,像缠绵的雨滴,淋湿我的肚脐,小腹…… JK分开我的腿,我头一次从上帝视角看自己的小穴,寸草不生,婴儿般的。阴阜跟别处皮肤一比,明显红很多,阴唇微肿,有些绽裂,很色情。 JK用双手掰开我的阴唇,膣肉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使用过度的颜色,他在看什么?我有没有被他操坏? 他看了很久,又合上小穴,亲了亲花瓣,摸摸她,又摸摸后穴,温柔到了极致。他要做什么?想和我做爱? 我的灵魂感到奇怪,他没和我做爱,而是把内裤给我穿上,衬衫扣子也系上,再给我盖好被子。 他又开始长久凝视我的脸,我这才发现,他在哭。有两颗泪珠流出来,他也不擦,任凭掉落,掉在我脸上,我好心疼他,心疼死了! 不要哭,哥哥,我在这,我没死! 我想告诉他,可是他听不到我说话。 我却听到他说:“我们的爱情,就是你为我活着,我为你去死!” 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前面很好理解,后面不懂。 JK:“你不会爱一个逃跑的男人!” 我:你不说,没人知道你逃跑。 JK:“我不骗别人,也不骗自己。” 我:嗯,你说得对。 JK:“我们的命运,是无解之题,只有爱情这道题能解开。水水,我没有人品了,你还会爱我吗?” 我:我会。 JK:“别骗我,你只是怜悯我的青春,才不愿意我去死,可是,如果我逃跑,带你去异国他乡,漫长的婚姻会不会让你感到乏味厌倦?” 我:不会。 JK:“我猜你会回答‘不会’,但这是因为你天性柔和,不愿意攻击别人,不是因为你爱我。水水,你总说我古板严肃,难以接近,但是其实你比谁都清冷,比谁都难以接近。我多么幸运,能够得到你……” 我:也是我的幸运! JK:“你说你爱我,我从不怀疑,你做到了对我极致的惦记,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卑微的爱我。可是,水水,我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只要我做出不是男人的举动,你对我的爱意就会停止,你不会爱一个懦夫,不会。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害怕,我总说害怕是多余的情绪。可是一想到你不爱我了,鄙视我的逃避,我就害怕了。 水水,你懂吗?你不会无条件爱一个男人,你最终爱的是我的人品。所以,现在这样不好吗?我坚持自己的人品,把那件事做完。 从此以后,让我在你心里扎下根,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只渴望你的肉体,我更贪心更自私,更偏执更疯狂,我想让你此后余生都忘不了我,都臣服于我,做我的小奴隶、小桌子、小猫、小贱人、小母马!” 我:哎!贪嗔痴,你这道修的…… 你赢了,主人,我是你的小奴隶、小桌子、小猫、小贱人,小母马! 他又说:“水水,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一场梦,那么我走后你赶紧醒来,好好清醒的生活。 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才是真实的,那么余生你都当是一个大梦,梦醒时就能见到我,水水,做个好梦!” 我:嗯,这个想法不错。 他抚摸我的左乳,我的心,说:“水水,我走了!只是肉体离开你,灵魂没有走,永远在你心里安睡。你活着,我就不会死。 我的幻界从此归你所有,和你共生。你想我时,或者觉得活不下去时,就联通我的幻界,你会看到……我最想给你留下的东西,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世上最美丽的东西。” 我:是什么呢? JK最后说:“水水, 你要记住我啊,七零年冬,属狗,生在东北,爱相聚,恨别离!” 我:不会忘的,你的生日比我大两天,你的生日也是毛主席诞辰。 JK站起身,出了门,我穿过墙壁,跟着他进浴室。他在洗澡,哥哥的身材可真好看呀!被水流冲刷着,更显诱人,嗯,洗吧,洗掉眼泪,可别再哭了!你一哭,我心就裂开! JK擦干身体,脸上没有了泪痕,锅盖头干净利索,冒着水气儿。他打开衣橱,拿出一套黑色运动服换上,我从没见他穿过,好帅! 他把我的身体打横抱起来,来回在屋里走,像抱着一个婴儿,我似乎听见他低低唱:“когда я умру……” 我死后,会化成风,笑着伴你飞翔! JK哥哥把我放在我常住的那间卧室床上,给我盖好被子。他站在门口,最后看了我一眼,关上灯,关上门。 我无声的呼喊:哥哥,哥哥…… 我的灵魂想穿过墙壁,跟着他。却被墙壁弹了回来,出不去,我急坏了,到处飞,到处撞,最后还是摔在肉体上,合为一体。 我继续睡,头脑清醒,身子动不了。是最严重的瘫痪,只能徒劳的挣扎。 我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他关掉入户门的咔哒声……听不见了,哥哥! 我的幻界直接吞噬了我,世界变成无尽冰冷,无尽黑暗,无尽虚空…… 我的灵魂悲凉的、孤独的坠落,坠落,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时间,没有底…… 谁能救我?好冷,好黑,好绝望! 我想起他说的话,他留下他的幻界。 他的幻界,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我是JK,我会给水水留下什么?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心脏里浮现出来,细碎的,闪亮的,它升向高空,越升越高,幻化出浩瀚繁星,宇宙苍穹。原来,这就是他留给我的幻界——无尽星空! 星光照耀着坠落的我, 照亮我含着泪光的眼眸。 从此有一道光,联系天上人间! 我的灵魂在幻界的坠落中睡去, 肉体在真界陷入深层次不安的睡眠。 我想做一个长长的梦, 余生,皆是梦! 心恐破碎,毋宁静止。 梦恐破碎,故此沉睡。 题外话: 今天是毛主席诞辰, 也是JK的生日。 特意晚几天更新, 就为了等这一天。 我尊敬伟大的, 也忘不掉渺小的。 -- JK入狱.我的第三人格.精神体超我出现 玛蒂尔达: “人生总是这样痛苦吗? 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里昂:“总是如此。” ——这个杀手不太冷 贝拉的悬吊实验: 这是国外科学家进行的一项对恋痛者的研究实验。专业老师用两根铁棍扎进贝拉的背部肌肤,然后吊住铁棍两头,把贝拉吊在空中,全身承重在贝拉的背部肌肤上。专业老师推她,让贝拉的身体在空中来回摆动。 贝拉的背部皮肤没有撕裂,而是完全抵抗住。观察者通过仪器测试出,贝拉身体里迅速生成大量内啡肽,这时她的疼痛消失了,疼痛值归零,感到愉悦。然而人体的内啡肽是有限的,大约28分钟后,贝拉才感觉到疼痛。 而我,是如何面对无法逆转的痛苦呢?我的灵魂在这天夜里,恰好借助药物帮助,直接摒弃了肉体。灵肉分离,让灵魂承受最痛的那一部分,灵魂因此承受不了,彻底在幻界沉睡。 少了灵魂,少了一个人格的我,做出保护和战斗反应,那就是——进化! 我生成了第叁个人格——精神!精神体的作用就是在人生岁月里,起到内啡肽的功能,屏蔽痛苦。 效果是,进化后的我承受住最初失去他的那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人到中年,我才撑不住,失去他的痛苦彻底冲出来,日夜折磨我。 分别那一夜,我的灵魂隔着时空,回答了JK的问题。JK肯定听不见,可是他全部猜中我的答案,我很欣慰。 JK一定不知道我当时所处情况,不然不会落泪,不然不会说出“我们的爱情,就是你为我活着,我为你去死!”那一番差点逼疯我的诛心话。 而他又特别矛盾,最后的告别,又像是希望我听到。多年后,我一次次回忆当时情景,也觉得他给我吃药这件事,做的挺对,不然,恐怕我和他,谁也做不到平静话别,一切恰到好处,挺好。 …………………… 天亮时,占宇和卓尔回来了。卓尔冲进卧室叫醒我,抚摸我、抱我。 我被她扶着坐起身,说:“我没事。” 我软软的,傻傻的,抬了抬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戒指。 床头柜上,一本旧书“唐宋诗词选注”静静躺着。这次他没带走,永不会带走了。 我再也看不到他, 我再也听不到他。 JK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两样东西,一个笔记本,和一只钢笔。笔记本是我的,粉红色桃花盛开的封皮,里面的所有内容,都是我写的。 主要是记录和他在76号单井的日子,我在里面写下我们的每一天,以及对他的思念。我拿着笔记本发呆,因为这是我的小秘密,只在自己的小窝里记录,小本子从没离开过家门。 去年冬天,我就发现我的这个笔记本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家里什么也没丢,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自己 浑浑噩噩误扔垃圾桶里了。 原来笔记本没丢,被JK拿走了,可是,笔记本丢的时候,他也不在A城?怎么拿的?或者,谁给他拿的? 我也没给任何人看过啊? 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张折迭的白纸,也是我写的,是在单井玩认主游戏时,我写下的誓言:今天是2000年7月8日,宜嫁娶,宜纳彩,宜结契…… 原来,他把这张纸也收了起来。 我再看他的钢笔,这只钢笔很特别,在整个笔身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幸福并非没有许多恐惧和烦恼, 不幸也并非没有安慰和憧憬 , 幸与不幸各有魅人之处 。 不管你经历过什么 , 都不需要张狂与沉沦 , 这样你面前的黑暗会变得明朗, 你面前的明朗会变的辉煌 ! 这是他的钢笔,他给我留钢笔是什么意思?希望我读这句话?那我就读吧,一读就是叁天。 我是叁天后才能走路的,卓尔和占宇请来家庭医生,给我挂水。挂了一星期,因为我不吃饭。我不是故意不吃,是胃里堵了东西似的,什么也咽不下去,或者吃什么吐什么。 一边是舒适的死亡, 一边是黑暗的深渊。 只因为你说,活着才是勇敢! 我才会跌入黑暗,坠入深渊!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进入幻界。 我的幻界,和JK的幻界融合在一起, 我的灵魂始终在飘坠,没有一时一刻停止。我突然明白一件事,在深渊上面看星星,和在深渊下看星星,星星都是一样的美。 所以,落入深渊后,我不愿意费尽力气往上飞,省得再掉下来。 我思考时,卓尔走进来,坐在床边,她说:“姐,我很后悔,认识占宇后,不应该拖着你不撒手。” 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我:“不怪你,是我离不开你。” 卓尔:“不怪我?那你快点好起来行吗?你瘦得风都能把你刮走了!” 没那么严重吧?不到90斤了? 我沉默。 卓尔:“姐,董叁死了。” 我波澜不惊:“唔。” 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卓尔告诉我,坊间到处流传着董叁被杀的消息。他死在医院停车场,他的二奶在里面生产,董叁身上被刺了数刀,全是要害,急救室在旁边,成了他死亡时的一个黑色幽默。 他的一个手下目击全程,但是没有用,凶手带着口罩,天又黑,看不清脸,杀了人,全身而退。 案子发生在我被迷晕的第二天夜里,案发后轰动我们的城市,董叁死后,也火了一阵,但是没有玲珑火。 我们谁也不提这件事,占宇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一丝喜悦,人死如灯灭,恩怨全消。 JK走后的第七天,占宇坐在我床边,对我说:“我要退出了!” 金盆洗手?! 我看向他:“真的?” 他:“阻挡我转型的人死了。” 我:“那是什么样的退出呢?” 占宇:“所有触犯法律的事,全都不插手,这样做,你觉得如何?” 我:“挺不错,这是好事。” 占宇习惯性的摸摸断腿和假肢的接口处,那里总让他不适:“姐,JK的事尘埃落定了,他投案自首,他将来撂的,也都会是黑省的案子。” 这是肯定的,不会有别的案子,因为不可以牵扯活着的人。如董叁,警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等到JK被执行死刑,董叁的案子就永远成为悬案了。 以占宇和JK的思维方式和做事风格,两个人在董叁这个人身上,不会交流多余的字。哪怕警察认定JK是凶手,那也将止于JK。所以,董叁摊上这样的对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挺好的,大家都跟着省心了。” 占宇:“姐,我们谁都不能去看他。” 我知道,因为JK已经嘱咐过我了,像他这种罪犯,会受到最严密的监控。不,根本不会给家属会见的机会,想见面,执行死刑那天给见。 我点头:“我懂。” 占宇:“你别难过,他不会遭罪的。” 我:“我不难过。” 不难过,只是泪流满面。因为,下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会是什么内容,已经可以预见了。 知道他求仁得仁,我放下一切幻想,开始吃东西,健康慢慢好转。又是一星期后,我恢复独居生活,占宇带着卓尔去北京,调试假肢。 从这个阶段开始,我开始察觉新分裂出的第叁人格。第叁人格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我完全不知道,也许她从前就存在,只不过从来不跳出来指手画脚,没有任何存在感。然后,JK走的那一晚,她突然出现,并开始活跃。 第叁人格是新生儿,很柔弱,指挥不了前两个人格,但是她可以穿梭真幻两界,必要时强横接管前两个人格。 为了区分我的叁个人格,我给她们起了名,做了划分,以便于读者理解: 第一人格,真界的我,肉体,本我。 第二人格,幻界的我,灵魂,自我。 第叁人格,穿梭两界,精神,超我。 她们出现在我身上的顺序: 第一人格出现于婴儿期,兽性的。 第二人格出现于少年期,人性的。 第叁人格出现于青年期,神性的。 叁个人格平时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第一人格想念JK,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但她可以做到大部分时间麻木不仁,脑袋放空。可以负责吃喝拉撒睡,每天机械性的重复着工作,学习,体育锻炼等动物本能。 第二人格想念JK,已经到了没法忍受的地步,她直接躲在幻界不出来,始终在JK离开那天,被虚无吞噬,在坠落中沉睡,不愿醒来。 第叁人格比较成熟,她也想JK,可是,由于第一人格成了行尸走肉,第二人格长睡,她只好有时候接替一下两个人格,临时掌控身体或者灵魂,只是偶尔,因为她很弱。 我失眠很严重,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只好又开始铺着碎玻璃睡觉,心里才能安宁一些。为了活下去,第叁人格对其他两个人格做了一些心理暗示,类似催眠: ①一年内,不主动提及JK的名字。 ②他是对的,按照他说的去做。 ③我应该高兴点。 ④选择性记忆他的点滴。 那段时间,有个小姐妹冬冬来找我,想和我一起炒楼号,她手里有个资源,可以弄到大量国税局集资房号,她需要买家,靠谱合伙人。 我把这个消息给了无肠,她说:“可行,把资源给我吧,我来操作。” 我把冬冬介绍给无肠,然后,就没我啥事了,做壁上花,看热闹就行。冬冬这边疯狂收号,无肠负责卖,最便宜的5000,最贵的卖10000,买家需要提供公积金贷款的卖15000。 钱真是太好赚了,我一顿感叹! 无肠和冬冬合作愉快,一个月卖了30多个号,发了一笔小财,还给我几万分红。我说:“跟我有啥关系?” 无肠说:“怎么没有?你是我和冬冬的介绍人。等于你开车放哨,我们作案,冬冬杀人,我放火,抢的钱分给你一份,不对吗?要是判刑,你和我们罪责一样大,有问题吗?” 冬冬:“无肠说的对。” 我:“我喜欢钱,不许少给我。” 无肠:“滚犊砸!” 无肠对我说:“钱放在银行也没啥用,你买房子吧,我给你留两个好楼号,钱不够,我给你补。” 无肠就是我的经济顾问,钱的事我都听她指挥。于是我又添了30来万,凑了40万,留了两个大户型,后来这房价飙升,大家都知道的。 无肠说:“我还想炒一批车库,五万一个,你有钱再给我点。” 我又给了她二十万,买了四个大车库,无肠买了五个,再买,没有了。几年时间,这些车库就翻了六倍。 无肠:“看不出来你这么有钱?你天天披着麻袋,穿破烂,几个意思?” 我:“按照你的逻辑,几十块钱,几百块钱的衣服是破烂。那么更有钱的人,穿几万块的人,看你这日常穿几千块钱衣服的,也都是破烂啊!” 无肠:“哼,就你有理!” 我:“用你的逻辑打败你,小样,服了吧?去,给爷来杯水!” 无肠:“我觉得你掏钱的速度不假思索,看来银行卡里还有钱,是不是少留点现金,多买点不动产?” 我:“不行,哥哥姐姐们的生活都是紧巴紧掖的,没有过河钱,我得给父母和双胞胎留过河钱应急。” …………………… JK入狱后的冬天,卓尔还是和占宇分手了,我问卓尔:“为什么?” 她说:“你不知道,他残疾后,做事反而更凶了,姐,你不要问了,我得离开A城,我想出国。” 我:“他不是说退出黑道吗?” 卓尔说:“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转型哪有那么容易?再说,很多事,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我问:“你不爱他吗?” 她说:“我最爱他了,我离开他,不是嫌弃他残疾,而是……他做了可怕的事,姐,求你,别问了。” 卓尔的情绪罕见的激动,我拥抱她,她无声的流泪,卓尔从不大声哭,总是安静的流眼泪。她低低地说:“姐,我怀孕了。” 我收拢双臂,抱紧她,她把脸深深埋进我的胸乳。于是,我不再阻挡,任凭她出去流浪。本来,我应该陪她去,但是第一,我不想远离JK。第二,我老妈以死相逼,不让走。 卓尔跑到日本,跑到东南亚,学着别人,去做美容、整容器械生意,后来做的还不错。 -- 浮生长恨.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此心此生再也无憾, 生命的火已经点燃。 ——只要平凡 (说明:本我,自我,超我的结构理论最初的提出者是弗洛伊德,我借用这个词组,来比喻我的人格。 但是这其中还是有差别,因为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不一样,这个跟一个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东西方文化不同,佛洛依德应该是没学过东方哲学和东方玄学。) 卓尔走后,每个星期都会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她带着球走了,心理压力更大,但是她一句不提她的痛苦。 我不想让她惦记我,就欺骗她,告诉她:我好多了,想得开,勿念! 按照佛洛依德理论,叁个人格汇集一身,才是一个人完整的人格。因为第叁人格的出现,我并不感到孤独。我可以自圆其说,自成世界。 除了卓尔,我没有跟任何朋友提及我的感情生活。跟红道的无肠更是不提,她察觉到我心里有个人,她以为这个人是铮哥,我没有说破。让朋友惦记,不是我风格。 …………………… 四个多月后,因为姥姥病重,卓尔回国。她是挺着大肚子回来的,妊娠 六个多月。姑姑很沉默,一句责备话没说,月份这么大,不可能引产。 大肚婆把全瘫多年,老年痴呆,昏迷不醒的姥姥送进医院,重金抢救。 这件事却惹怒姑姑,癔症当场发作,表现为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你个造孽的玩意,你姥姥都啥样了,你还抢救?嫌她的罪没遭够?你个死孽,遭瘟的,损兽,缺大德的,虎逼揍的,傻逼养的……我恨你!” 狠起来砍自己的是黑社会乔四! 狠起来骂自己的是癔症病姑姑! 卓尔容色恭敬,语气平和的请母亲让个道:“Exbsp; me。” 不顶嘴,绕过她,该干什么干什么。 母女俩的战争,我不参与。每天在医院跑前跑后,总不能累着大肚婆。无肠旅行去了,我只好忙成陀螺。 我在医院缴费时碰上了嫖神大卫,他身边跟着个身高体重跟我差不多的女孩。性子柔柔的,皮肤白白的,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穿的也像我,爱穿破烂。呵,我懂了,不是像我,而是嫖神的审美从来没变过。 大卫:“水水,你怎么在这儿?谁生病了?需要我帮忙吗?” 大卫是来探望朋友的,他一看见我,就紧紧跟着我,问清楚不是我家人生病,是卓尔姥姥病危,强烈要求帮忙。他的女朋友不说话,只是安静跟在他身后,乖巧懂事,依赖仰慕的眼神一直不离开他。 我说:“要是能抢救,需要找厉害的医生,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老太太肯定不行了,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忙你的去吧。” 大卫说:“那行,老太太要是去世了,你一定给我个消息,我来。” 大卫让我劝走了,我想:以后过节,大卫是不是不需要我当托了?那我怎么办?换个托?还是和父母坦白? 晚上,卓尔坚持和母亲一起给姥姥陪床。我一个人在深夜回了卓尔家,因为第二天要带家里的东西给她们,索性不回自己家。sky被卓尔老姑带走了,家里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我累了一天特疲惫,她家乱糟糟的,没有下脚地方,我来回巡视,最干净的地方竟然是姥姥的床,因为她是连人带褥子一起被移走的。 我找了一床新被褥铺好,死狗一样累瘫在姥姥的床上,突然想起刚刚从医院出来,癔症患者对我说:“姥姥已经脑死亡了?就死在家,真魂就在屋里,你敢睡?” 我跳起来,去卫生间脱光自己,没洗小妹妹就睡觉,真是罪不可赦。还有内裤,都洗干净,然后光着身子,继续躺在被窝里。” 我说:“姥姥,我记得姥爷也是在这间屋里谢世的,岂不是,你们两位老人家团聚了?那你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我太困了,你们自己庆祝吧,别让你家的胡叁太爷,柳大少爷,白五姑娘出来打扰我……” 我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神清气爽,保家仙和先人,谁也没出来。 我回了医院,不是做陀螺,就是看着大肚婆发呆,或者听癔症患者骂人。叁天后,姥姥还是没醒。 我对大肚婆说:“我要是老了像姥姥这样,请你给我拔掉氧气管。我不想活的没质量,没尊严。” 卓尔扁扁嘴:“不要,我不拔,你得长命百岁!” 我:“医生说了,姥姥就算恢复生命体征,也是植物人。你妈说的对,你就是想让你姥姥继续遭罪。” 卓尔:“我不是,我舍不得姥姥。” 哎,卓尔,有你这样养老送终的孩子,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卓尔没听任何人的话,不肯撤掉维生设备,可能姥姥自己真不想再遭罪了,第四天还是停止了呼吸。 无肠从外地赶回来,白事大知客一职交给她,她一个人可抵千军万马。指挥现场快,准,稳。无论有多少人、多少事她都能安排的有条不紊,有她在,我坐在角落吃糖,给姥姥迭金元宝就行。 占宇、刘小和二飞,统统没露面,这是卓尔的意思。我当时觉得卓尔过于小心,但是后来想,她是对的。 大卫来了,我没有通知他,不知道他怎么得知的消息。他往无肠身边一晃,就被无肠指使干活去了,非常完美的融入丧事人群中。 夜里,大肚婆给姥姥烧纸钱,她说:“姐,将来我们谁先死,一定给对方雇人哭'十八圈'好吗?我有罪,孽障太深。” 我说:“好。”这是她第二次提这件事,第一次是姥爷去世那天夜里。 丧事后的晚上,占宇来了,我转身走开。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谈的,占宇没再出现,卓尔留在A城待产。 白事一过,无肠直接把卓尔带走,领回她家,我也只能跟着去,无肠说:“告诉你们,大肚婆在我这待产,让我马仔伺候,姐,你负责买菜,都别跟我废话,爷没工夫听。” 谁他妈跟你废话,上杆子找都找不着的好事我才不反抗呢。有饭吃,有养胎汤喝,有人伺候,舒服的很,来吧,躺平任操! 跟着卓尔过日子,我得带脑子,因为她和我在一起,她是不带脑子的。所以,我需要累一点。 跟着无肠过日子,我立刻掏出自己的脑花扔掉,不然无肠会嫌弃,她几乎嫌弃所有女性的脑子,我只需要听她安排,就像听党的话,跟党走。 我又恢复天天逛早市的习惯,有时候采买东西多,李策就开车跟我去。我和卓尔、无肠、李策住在一起,每天上演各种爆笑情景喜剧,当然,都是她们演,我只是观众,但是,逗我笑,并不容易。 ①小牙签的喜剧 我瘫痪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肠做饭,李策下班回来端着洗脚盆,给大肚婆洗脚。那是真洗,不掺水分的,脚指缝都给洗到了。洗完脚,李策又切水果,把果盘端过来先给大肚婆。 卓尔说:“我不吃,你刚刚给我洗完脚,没洗手就切水果,埋汰死了!” 李策气的翻白眼,笑骂:“你个狗人儿,我他妈的叁孙子似的伺候你,给你洗脚,给你切水果,你嫌弃我不洗手!” 卓尔大喊:“无肠,大婊哥骂我,他不洗手,就给我切水果。” 卓尔从不叫李策名字,都是叫大婊哥!李策大多时候叫我们表妹。 无肠听见了:“李策,你个大傻逼,为啥不洗爪子?” 李策:“操,你们姐俩可真不是东西,一对禽兽,还是水水表妹好!” 我抬抬眼皮,继续装死懒白菜:哼,关我屁事,我才不搭茬呢! 李策去洗澡,卓尔从门缝偷看,然后吵嚷:“无肠,大婊哥是小牙签!” 李策在浴室骂街:“你个王八犊子,缺德玩意,你才是小牙签!” 无肠:“又咋滴啦,啥牙签?李策你个二货,洗澡为啥不锁门?” 多清奇?受害者有罪论! 卓尔对着我,用手比量一个长度:“小牙签,啧啧!” 呵,女流氓,不到18,20厘米的阳具,在你眼里通通都是小牙签! 我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听着电视剧声,听着炒菜声,听着李策和卓尔扯淡打架声,听着无肠那忽高忽低的训斥声,很安心,我睡着了。 ②贱人傻逼脑残货的喜剧 我醒来时,无肠坐在我身边:“姐,去吃饭吧,我们都吃完了。” 我坐起来:“卓尔她们呢?” 无肠用下巴指了指方向:“诺,看里面,人家说了,人家才是大老婆正室,我是做饭的通房丫头。” 我看向卧室,门大开着,李策和大肚婆亲亲热热躺在床上,还盖着被,搂在一起说悄悄话。 呵呵,一对贱人傻逼脑残货! 最起码的分寸感距离感,都扔了。 我是理解李策的,他是个逗比汉子,他对卓尔的肚子,抱有一个男性对准妈妈最大的好奇心、尊重、呵护。 如果地球上所有的孕妇需要他去死,拯救婴儿,他会毫不犹豫去牺牲。 不管他们,我懒洋洋起身吃饭,无肠盛饭热菜围着我转悠,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贤惠,体贴,解语,真有点像通房丫头! 李策和卓尔虽然很二百五,但是在无肠看不见时,是恪守礼节的,后世总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在我们的姐妹团,根本不存在这种事。 ③看毛片的孕妇,生孩子有瘾。 日子一天天过去,卓尔的肚子越来越大,产检一切正常。月嫂和保姆都预定好,关于坐月子,卓尔坚持不在无肠家坐,她说那就太没规矩了。 我和无肠像勤劳的耗子,整理收纳卓尔的待产包。正主悠哉悠哉,躺在沙发看电视。无肠呆呆的,不可置信的对我说:“我去了!那傻逼好像把我家毛片翻出来看呢。” 我:“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一点不奇怪!” 无肠叁观全无,怀疑世界:“姐,我就不懂了,她一孕妇,哪来那么大的瘾?看毛片,又不能做,多难受?” 我:“没事,她能积存高潮,生娃时,一次性得到满足!” 无肠:“还能这样?啊!生娃多疼?我做多了,尿都撒不出来!” 我:“那是你我,废物体质,她不一样,她可以在生娃时高潮!” 无肠:“你忽悠我,扯淡!” 我:“别跟我顶嘴,较劲就是你赢。不信你就看着吧,她不会只生一个孩子的,她迷恋生娃的过程,孩子滑出子宫、产道……出溜滑!妙不可言!生孩子会上瘾!这是她自己说的。” 无肠使劲翻白眼,无语。 ④教你如何怼情敌 无肠心烦意乱,在客厅走来走去,嘀嘀咕咕骂着她的马仔。 我问:“你怎么了?抽什么风?” 卓尔:“谁惹你啦?” 无肠说:“有个女的……” 卓尔斩钉截铁:“跟婊哥睡了!” 我:“……”能不能往好里说。 无肠:“不是,没睡,嗯,但是也说不好……没准儿睡了。” 卓尔:“那肯定睡了。” 我:“无肠,别听妖孽胡说八道,你来说,怎么回事?” 无肠:“有个女的,总给李策打电话,发信息,贼啦的不正常。最近,半夜也给他打,我回电,她还跟我叫嚣,说李策天天去她家……” 我又沉默了,情敌的挑衅啊! 无肠把手机给我们看,果然,那个女的发信息给她,内容很不客气,很牛,很歪,很气人。 无肠气的发抖,平时的能耐劲不知道哪去了,光知道生气,卓尔说:“无肠,你这个笨蛋,完蛋玩意,骂人气人都不会吗?来,手机给我,看我咋对付她,你学着点。” 卓尔拿着无肠手机,拨通,用温柔、礼貌的腔调,参考林志玲的声线:“喂,xx呀,我老公的戒指不见了,是不是落在你逼里了?啥?你说啥?我没骂你,戒指真丢了,对,还有手表也丢了,我都找遍了,哪都没有,只有一个可能——落你逼里了。 喂,别骂人别骂人,好好说话,你一定找找,肯定在你逼里,戒指,手表,对了,还有自行车也丢了……听说你逼特宽超……” 我和无肠直接笑倒在沙发上,不服不行,我和无肠就算累死,一辈子也说不出这些话。对方肯定没遇过这么不要脸的,怼不过,挂了。 卓尔看看手机,一脸严肃:“就这……战斗力?还当小叁?” 无肠笑得肚子疼,笑了一下午,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不怪她笑点低,这事讲给谁听,能绷住不笑的实在少。 晚上李策下班,卓尔见面就问:“你戒指呢?你手表呢?你自行车呢?” 李策纳闷:“我从不戴戒指,800年没骑过自行车了,手表?在这呢!” 他晃晃手腕,无肠和卓尔笑成傻逼。 最后李策交代,那个女的,是他在一次办案中审问过的对象。 事后我对李策说:“你啊,怎么就不懂和异性保持距离呢?!” 卓尔说:“大婊哥,你敢再和这种宽超的女人联系,玩暧昧,我就把你是小牙签的事,告诉全A城警局。” 李策哼哼唧唧:“你个王八犊子!” -- 方生方死.以吻封缄.余生为祭 心里有个人 , 海里有滴泪! ——题记 我默默等待JK的最后审判日,并为那一天准备了祭礼——许多封情书! 我买了很多白信封,信纸,无人打扰时,我会写下对JK的思念和爱。有随笔,有诗词,有时候用第一人格写,有时候用第叁人格代替第二人格写。所以写的文理不通,逻辑混乱。 但是,我坚信,只要我吻一下,JK就能收到,也都能看的懂。每一次写完,我都细心的装进信封里,或许写上日期,或许忘了写日期。唯一不忘的,就是吻一下封口。 亲爱的,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我会给你,我所有的爱, 写在信里,并以吻封缄…… ………………………… 足月时,卓尔自然分娩,天赋异禀的子宫和迥异常人的产道,让她轻松加愉快生下一个健康、漂亮的男孩。小名叫天天,孩子生父一栏填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名字。这当然不是真的,因为天天的亲爹正在庆祝。 占宇通过我,请了妇产科所有医护人员的午饭和水果。然后我还知道,他在家里派红包给亲近的兄弟们,大家都很懵圈,这不年不节的,突然发钱,为了哪一出? 占宇对儿子的过分喜爱掩饰不住,通过电话我都能感觉到,尽管他不笑,也不大声宣告,我就是神奇的知道他异常开心。 我问卓尔:“有些朋友问我,你的孩子爸爸是谁,我怎么回答?” 她答:“东南亚一个华人富商的。” 卓尔花了五千块钱,从黑市给孩子买了一个正经八百的户口。这些事,完全超过一般人的想象力,所以我只能沉默,沉默,沉默。 后来,吉省黑道东哥死刑多年后,他姐姐的孩子毕业名牌高校,在北京被外交部相中,政审却无法通过,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给耽搁了。 一个人的错,全家族用几辈子去偿还,和过去罪臣之子,叁代不许参加科考的惩罚一样,你能说国家这项举措是错的吗?不能。 谁都得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犯罪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死刑可以自己扛,责任却得全家背。 我总以为我的卓尔傻,原来也有聪明的地方,有先见之明! 天天满月后,我把他抱回自己家住了一天。就我和天天,他很乖,喝饱了奶粉就呼呼大睡。我带过几天双胞胎外甥,对付小婴儿……还行吧! 占宇来了,坐在床前,我把天天抱给他。他抱的很好很稳,不像一般新爸爸笨手笨脚的。他的面瘫脸似乎动了动,也似乎没动。 新爸爸开始问我各种有关孩子的问题,是那种日以继夜的惦记,长久思念才会问出的速度和频率。我见过很多男人初为人父时的激动,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激动。 我甚至怪异的想:可能天天妈对天天的爱比不上他爸爸一半,但是又一想,不对,不能用常态推理妖孽。 我找个理由转身出去回避一会,万一爸爸想亲亲儿子又不好意思呢! 占宇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最近好吗?有人难为你吗?” 占宇:“没有。” 呵呵,没有?! 他又说:“都会过去的,放心吧!姐,早晚有一天,我们一家人会重新在一起的,卓尔说以后隔两年就给我生一个,起码要有叁个孩子,我想要个女儿。” 很好很强大! 我抱着孩子,站在门口送占宇,我替天天说:“爸爸慢点走。爸爸,再见!”父子两第一次见面结束。 卓尔把天天寄养在信任的高级保姆家,因为癔症患者伺候老人还行,小婴儿她是带不了的。 卓尔告诉我孩子住哪,但是叮嘱我不要去探视。她出了月子就走了,她说:“离孩子远点,他会平安长大的,我去给他赚奶粉钱。” 其实我知道,她现在已经不缺钱了,占宇给了她一半身家。但是,她的确需要前行,也或者说叫“开拓”。 …………………… 时间就在小天天的出生和成长中慢慢流逝,JK离开我的一年后,那个公正的、令人敬畏的,同时也让我心碎的日子终于来到! 深秋时节,某天,占宇给我打电话:“姐,出来吃顿饭。” 为了保护孩子,我们联系的不勤,他突然找我,只有一个可能 ——JK。 占宇在包房里等我,一些日子没见,他气色很好,只是因为不良于行,胖了一些。包房里还有一个男孩,二十四、五岁,专职照顾占宇。 我坐在他对面,问他:“听人说,你最近又跑到B城摇头开趴?” “为了减重,要不然假肢戴不上。” 我:“哦,要爱惜身体。” 他点了很多我爱吃的菜,预知到他即将会告诉我什么,我哪有胃口,每一口汤,都像人生最苦的药。 吃过饭,占宇的兄弟出去结账,顺便把空间留给我们叙话。 占宇开门见山:“姐,JK的事儿上个星期结束的,执行时我去了。”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不让泪流下来。 你带来死亡,终归于死亡! 占宇:“姐,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就连他父母,也是入狱后一直见不到,执行那天才见了一面。” 我:“火化,是他父母送去的吗?” 占宇摇头:“没有,JK不让父母送,活着见一面,也就十分钟时间,然后就是见骨灰盒了。” 我问:“挺好的……他瘦了吗?遭罪了吗?警察,打他了吗?” 占宇:“没人打他,事先和官方都有约定,没瘦,还那样,精神状态极好,每天都在监狱里健身。” 我说:“你别骗我,真没打?” 占宇:“没打,我保证,因为没人敢打他。JK比较特殊,有自己的小圈,碰他是犯规的,警察也懂。” 我:“是药物注射?还是枪决?” 占宇:“注射。” 我立刻知道,占宇大概率对我撒谎了。因为我和JK谈过这个问题,JK对我说:“注射死刑更人道主义,遗体干净体面,不污染环境,看上去不会那么残忍,减轻家属的痛苦。 但我不在意这个,我喜欢枪,被枪送走挺好,到时候我会申请枪决,然后直接炼……化,不让家属看,给他们看骨灰盒就好。” 我清楚记得,为了避免刺激到我,JK当时回避了“炼人炉”这个词,卡了一下壳,改说“炼化”。 我没有揭穿占宇, 而是接受了他善意的谎言。 我问:“他有话留给我吗?” 占宇:“他说景色看的不少,天南地北,还数东北!尤其是下过雪的湿地旷野, 比夏天,别有一番光景。” 这话像他说的。 一滴泪从我眼里滑落,我笑,这个傻瓜,他是告诉我,他在2000年冬天回去过,去过76号单井看雪。 他还想告诉我,他睡我,很爽! 他爱家乡,爱生活,爱这个世界, 他没有任何憎恨,心平气和,从容淡定,为了他所做过的事负责。 占宇说:“姐,他走时,乐呵的,还跟大家打招呼摆手,绝对够爷们。他还感谢他的管教们,那些人对他也都特别好。他穿的是你定做的绊扣唐装,说最喜欢这件衣服,得劲!” 我笑我哭,捂着我的左乳。 他在这里面沉睡,永远沉睡! 占宇等我哭够了,又说: “他留了一笔钱给你。” 我摇头:“我不缺钱,你替我给他的亲人吧。” 占宇:“他说这笔钱并不多,让你一定收着,一开始想买些保值的不动产送你,比如房子,门市啥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留现金。 他还让我告诉你,他给父母留的钱也是这么多。他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前妻,因为小娜母女去了国外,需要钱,这是JK坚持的,要保证孩子平安长大,不会受到任何报复。” 我:“小娜爸爸的案子翻了吗?” 占宇:“翻了,JK是自首,直接承认罪行,必死无疑,没有撒谎的必要,所以警方和法院,从一开始就倾向信任他的话,最后审判,他死刑,小娜爸爸翻案。” 我:“和他说的一样,这次站在法庭上将没人怀疑他,都会听他说话。他赢了,真好!” JK的骨灰,按照他的遗愿,撒在他童年奔跑过的林场,他游过的小河。 那天,我和占宇回了他家,去整理JK留在A城的遗物。占宇在这件事上特别细心,他不让任何人进JK的卧室,更别提谁动一下了,都是他自己拖着残腿,抹去的灰尘。 JK住过的卧室,一动没动,保持他离开时的模样。我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划一,跟军人似的内务。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挑不出毛病。 衣服大多是我买的,都是我的品味。我一件一件整理,那套黑色西装整齐的挂着,一角鲜艳的碎花布料露出来。翻开西装,里面是我的花裙子。就像他在拥抱我一样,如此亲密。 我抚摸着他的西装,边边角角都摸到。这套西装没有外口袋,只有一个内口袋,我的手伸进去,掏出一抹刺眼的红色——我的相思绳脚链。 我缓缓后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我伸手捂住我的左乳,我的心…… 占宇说:“姐,你咋啦?” “占宇,我心脏疼,帮我……躺下……”我的心脏在痉挛,非常疼,不敢呼吸。 占宇扶着我,一点一点躺下来。 “占宇,我不敢喘气,疼的厉害。” 占宇:“你以前有心脏病?” 我:“没有,这是头一次,但是你别怕,我能说话,小点声说。” 占宇说:“需要医生吗?用不用打急救电话?” 我:“不用,缓一缓,可能就过去了,要是真的严重 ,送医也是来不及的 。占宇,别走开,别怕……” 占宇拿开我的手,他的大手放在我的左乳,轻轻推拿,摁压。 我:“我……就是想吐血,但是又觉得……不应该吐……然后,咽下去……心口就疼上了!” 占宇:“别说话了,缓缓看看能不能过去这劲儿,得空我陪你去医院。姐,你得好好活下去,这是他最大的愿望。” 我的心脏太疼了,一抽一抽的,不敢使劲喘气,根本坐不起来,会剧痛, 但是我也没害怕,真要是死了多好呀!就可以找他去了! 我拿着相思绳,缠绕在手指上,或者撑开,回忆着2000年夏天,和JK在76号单井,那16天珍贵的回忆。 星光月夜的恩泽, 碧水蓝水的嬉戏。 绿海雨幕的捆绑, 铁皮房里的甜蜜。 一切一切恩爱缠绵, 都随着他风流云散…… 不,我不准他散去,我还活着! 大概15分钟后,我的心脏才恢复正常,不怎么疼了,我又没死,那就是——还得往下活! 我流着泪,笑着,对占宇说: “好好活下去,我试试……” 我是一粒尘埃, 在命运脚下哭泣和挣扎。 我在痛苦与磨难中, 寻找着快乐与希望! 我在绝望中得到重生, 我的天堂在地狱最深处! -- 二飞的回忆.横波泪.断肠人 Ⓟō⑳⑵⒉∁ō⒨ 倾我一生一世念, 来如飞花散似烟。 ——纳兰性德 即使我恢复正常,看上去和健康人无异,占宇依然坚持带我去医院。他的司机和二飞一直陪着我做各项检查。不过啥也没查出来。 医生说:“没事,不用担心。其实人人都有突发心脏病的危险,最重要的是平时控制情绪 。” 占宇对我说:“姐,不要掉以轻心,有的心脏病可能需要长期观察。”我答应他,会重视,他才不啰嗦。 我们回到家里,二飞和司机把JK的遗物都搬到车库。JK的衣物我准备全烧掉,这种遗物太直观,不敢留,睹物思人,触景生情,受不了啊! 不过我保留了他的工具箱,里面还有一把军刺改装的匕首,非常锋利,是我见过的最锋利的东西,JK还没来得及做刀鞘。 占宇说:“姐,你干嘛留这个?” 我:“他从前总是没完没了的弄这些东西,这把匕首,他没事儿就打磨呀,跟盘文玩似的,我留些年,看够了,就找个认识的警察,上交。” 占宇有点不愿意,我知道他想什么,就说:“放心吧,不会想不开的。” ………………………… 那天,二飞开车送我回家,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没着急上楼,有些事一直想和二飞求证。 我说:“二飞,我记忆力好像有点问题,我的笔记本,明明应该在自己家里,JK怎么会拿到呢?是不是你们谁从我这拿走的,给他的?” 二飞摇头:“不是,我没拿。” 我:“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吧,他人都没了,就别再隐瞒了。” 二飞把手掐在鼻子上,使劲撸, 我觉得他在哭,果然他哭了。 我:“咋啦,二飞?” 二飞说:“姐,你现在……还在碎玻璃上面睡觉吗?” 我脑袋马上懵了,这件事,全天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二飞咋知道? “你啥意思?二飞,你给我说清楚?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他说:“姐,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其实杰哥在宇哥被砍后,回来过,没住家里,避着所有人。” 我:“为什么?” 二飞:“我也不敢多问,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不算他最后一次回来,据我所知,他之前还回了两次A城,前后待了好几个月。我和刘小经常和他在一起,他几乎天天跟着你。” 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跟着我的?” 二飞:“九月末宇哥出事,杰哥其实十月份就回来了,住在别的地方。卓尔嫂子晚上要是回家,杰哥就来医院陪宇哥,避着卓尔嫂子,所以嫂子也不知道杰哥回A城。 杰哥每天夜里来你家楼下,坐在车里,看着你卧室的灯灭了,他才走。 我问他,想我姐,想成这样,何苦呢?直接找我姐啊!他说不行,绝对不行,不能打扰你。 有一天你去医院看宇哥,我私自把你家钥匙偷走了,在医院附近配了一把,给了杰哥。然后让刘小把钥匙偷偷又放回你包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冲动偷你钥匙,可能看我杰哥太苦了,心疼他。我当时想,万一杰哥进你屋里,看到你闺房,心一软,改了主意,和你见面,多好呀! 就这样,杰哥有了你家钥匙,我以为他会责备我,怪我多事儿,但是没有,他啥也没说,拿了钥匙,然后 趁着你不在家,杰哥去你家了,应该是去了好几次。” 我非常震惊:“我怎么全不知道?” 二飞:“他做事,你怎么可能察觉。” 我:“那后来呢?他干了什么事儿?都进我屋了,还不肯见我?” 二飞:“他就是想你,进去看看,他说从没看过你的私人空间,然后他进去了,我在你家楼下,坐车里等着,他进去有一个多小时才下来。 他回了车里,好半天不说话,我问他咋啦?我姐有啥秘密吓到你了? 他问我:‘二飞,这女孩子在床上铺着碎玻璃是啥意思?风俗习惯?’我说不知道,我姐在床上铺着碎玻璃?他说是,很多很多碎玻璃,一张床都铺满了。我俩都傻了,半天半天不说话,在那琢磨这事儿。”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他真的回来过,真的进过我的卧室,因为我往床上铺碎玻璃这件事,没当任何人说过,世上没第二个人知道,连卓尔都不知道。 二飞接着说:“杰哥更不放心你了,那天晚上你熄灯了,他也不走,在车里一直坐着,看着你的卧室窗户发呆。 我说杰哥,你惦记我姐都快惦记魔怔了,干嘛不上去见她?有啥事不能好商量?管他呢? 他说:‘二飞你不懂吗?哥必须去死,而她得活着。这人怕见面,见一次多一次牵挂。我死了好办,眼睛一闭啥也不知道了,她可怎么办啊?就她那性子,我怕她活不下去啊,想不开也跟着我去啦!’ 杰哥那天在你家楼下待到凌晨两点,我劝着回去了。上午你出门之前,我们又来了,你一出门,杰哥重新进你家,特意去看你的床。 这次他待的时间更长,出来后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碎玻璃,攥的满手是血。 他说你家就一张床,你没睡沙发,你每天都是在碎玻璃上睡觉。他说完就崩溃了,对,就坐在这儿,头向后面仰着,我都不敢抬头看他,怕看见他掉眼泪。他多横的一爷们,我哪里敢看他呀! 我只能把他手里的碎玻璃一片片抠出来,给他塞上纸巾堵血。 他就那么一直仰着说话,他说:‘二飞,我都不能给她收拾,她天天这么睡觉,一翻身就得把自己割破了。要是想不开,随时就能给自己放血,可能每天身上都有伤口。 我真想把床单一裹,把所有碎玻璃收起来扔掉。可是不行,不能让她知道我回来。我刚刚坐在她床边,一块一块的检查,这些玻璃,有酒杯,有花瓶,有盘子,有梳妆镜子。 我把那些特别大的掰碎些,尖利的反过来扣过去,我一边收拾一边掉眼泪。我一辈子没哭过几回,爷奶去世我哭了,干爹一家出事我哭了,我哥们让人害死我哭了,我以为我眼泪早就没了。二飞,你说我怎么就没坚持住,非得睡她?让她现在难受?’” 我眼睛一片模糊,鼻子完全堵住了。 今日的横波泪,那天的断肠人! 二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杰哥,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难受成那样。宇哥没了一条腿,我们谁也没见宇哥难受。杰哥回来看着宇哥的断腿,看着他天天疼死疼活,别说眼泪,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过,可杰哥看着你的床就受不了啦! 你的笔记本?我不知道,肯定是杰哥后来自己又来过你家,拿走的。姐,你现在,还在碎玻璃上睡觉吗?你撤掉吧,以后都别这么干了,杰哥在天上看着你,多心疼啊!” 我坐在副驾上,是JK当时坐的位置,我一手掐着自己的太阳穴,鼻子堵的无法呼吸,眼睛早就哭肿了,大脑混混然然。 二飞说:“姐,这些事我不应该和你说的,杰哥不让说。但是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杰哥为了让你能活下去,真是煞费苦心,你不要辜负。” 我:“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二飞:“没有了,就这些事,再有就是那次他走之前,我们在一家饭店吃饭。看见大卫了,我们全不认识,只有刘小认识,刘小去和大卫打招呼,回来告诉我们,那个人是大卫,和水水姐处过半年对象那个大卫。 杰哥一听,就站在大堂待着,一直看着大卫和大堂经理说话,给大卫看的直发毛,大卫就问杰哥:‘我们认识吗?朋友!’” 杰哥说:“不认识,看你人不错。” 杰哥说完就走了,大卫也没介意,可能以为遇到神经病了。 杰哥回来跟我们说:‘挺好的人,长得好,气度好,咋就没完没了的嫖呢?和水水好好过日子多好!’ 我们当时都没敢接茬,不知道咋回答。心里想的是,老天爷瞎眼睛,就是这么操蛋,要是杰哥能过上;做你男友,做你丈夫的日子多好啊!” 告别二飞,我傻傻呆呆的上了楼, 一进家门,就瘫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和占宇去了墓园,在专门烧纸的地方,把JK的衣服鞋子都烧了,这些东西工作人员不让烧,我给了打赏,才顺利烧掉。 我烧掉我写给他的那些以吻封缄的情书,把我所有的思念和爱寄给他! 寄我一生心,与尔千行泪! 我把那本他最喜欢的老书《唐宋诗词选注》烧了,我说:“JK哥哥,下辈子投胎到个好人家,父母恩爱不离婚的。JK哥哥,下辈子我去找你,人海中相遇,你可要一眼就认出我来。” 我把黑西装和花裙子一起烧了,生和死将我和他分开,衣服就别分开了。我烧掉笔记本,誓言书,相思绳。 我还烧了一些纸钱,燃烧的火光中,我说:“JK哥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烧纸钱,我们都是无神论,不信这些东西,不过不知道为啥,我烧这些,心里好受多了! JK哥哥,据说古时候男人死了,做妻子的守寡守节叁年才能改嫁,从76号分开后,我给你守了一年贞节,接着又是一年,我再给你守一年寡吧!” 这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子。把床上的碎玻璃小心收了起来。重新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闭上眼睛进入幻界,第叁人格接管第二人格。 我的灵魂睁开眼睛,停止坠落,因为已经是深渊最底层,无处可落了,我安静躺着,看着无尽繁星。 空。无忧,无惧!无牵,无挂! …………………… 题外话:当初写这一章,只用了一小会,但是对着这一章,我哭了叁天。 后来也是不敢翻开这章,一想到他坐在我床边给我翻碎玻璃,我就崩溃。他得多难受呀?认识他以后,我总是怜惜他,想多疼他,照顾他,却无心中做了最伤害他的事。 但我终究不会疯,沉淀下来,从此以后,我都不再做自残的事,生怕哪个爱自己的人看到,伤害到对方。 所以请小朋友千万不要学我自残自虐,这既不能标榜自己,也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影响人际关系,还显得自己特无知。如果万一你的自虐倾向严重,不要封闭自己,不要讳疾忌医。 -- 白雪花片片.纷乱着飘逸【黑道JK篇完】 Ⓟō⑳⑵ 生命漫长又短暂,只有活下去, 跳动的心脏才能长出思念你的花园! ——题记 JK死了,他的父母不会被人骚扰,小娜母女安全无虞,黑道松了口气,红道恢复了秩序,亡灵也可以安心睡下,所有人归于平静。 JK死后,我都在考虑一个问题——死亡。我对这件事,开始亲近,因为,奈何桥上,有等我的人!可是理智的第叁人格告诉我,生我的人,我还没报答没送走,所以死亡对我而言,还是太早。那就活着,瞎活着吧! 没人时,我哭了一场又一场。我这个人,什么事都放在心底,不会爆发,不会宣扬发泄,其实都是内伤。我大病了一场,请了家庭医生在家挂水,半死不活躺了一个月。 JK没有坟墓,我就在自己的心灵深处,给他建造了一座墓园。夜深人静时,我会挖坟,打开棺椁,看看他的尸体,看完了,再埋回去。 我严重失眠,抑郁症很严重,为了不发疯,我封闭了一个主人格,并对自己下一道死命令:不许自杀! 浑浑噩噩过到年终,SARS事件爆发,我盼望疫情过去,又希望非典降临到我头上,把我带走多好。 可是到了来年7月,非典过去了,死亡,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悄无声息的渡完了守寡期,还是无法走出情殇,决定续期,反正自己说了算。 非典过后,小天天满周岁,卓尔回来了。胖了些,但美丽依旧,气色还不错,健康有些亏损,有了慢性病,总是腰疼。看了医生,诊断是腰托,每天大量的喝中药,做牵引。 白天,我陪着卓尔。晚上,卓尔去找占宇过夜,像偷情的奸夫淫妇回避着世人,我对她说:“请你别对医生和我喊腰疼,你不配——腰疼!” 卓尔委屈:“人家腰子真疼啊!要不是这该死的腰子不中用,我太应该马上怀孕,哎,耽误我出溜滑!” 姑姑带着sky生活,住在姥姥姥爷曾经住过的那栋房子。每天去公园跳跳舞,她那为人,那着装,简直了,谁看了都会忍俊不禁,也是当地一景儿。我给她起了一个外号,蛇发女妖“美杜莎”,有毒,太毒了! 不过,卓尔很满足了,比起以前疯癫迷走的妈妈,现在她起码能自理了。 卓尔是短暂停留,我陪她走了一遍亲友圈,她二叔的肺结核早就痊愈了,从传染病医院出院,和二婶团聚,和好如初,小堂妹也出嫁了。 卓尔爸因为颜值高颇多艳遇,卓尔有了后妈。但是她很高兴,有时候后妈的儿子也来,吸血鬼团日益壮大。 我陪卓尔到滨城看弟弟,弟弟毕业后定居在滨城,在高企工作,卓尔援助他买了房,弟弟结婚了。 卓尔对我说:“我管了这些人,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弟弟,这个投资没有错,让我心里痛快!” 我:“你为什么用投资两个字?想着回报?你的出发点有问题。” 卓尔有点吃惊:“姐,你为什么这么想?你觉得弟弟会不孝顺我?” 我:“不,弟弟是好弟弟。我说的是你对弟弟的心态,人世间如你这般想的人大有人在。虽然大把付出,却想着收获回馈,成了一个债权人,想着收回成本和利息,岂不是自苦?” 万一收不回来呢?或者被顶嘴呢? 卓尔:“我又没想着让他回馈金钱,我要的是亲情,多给我点笑脸。” 我:“我说的也不是钱,亲情,友谊,爱情……世间所有感情都是一个道理,就是借钱的道理:借出去,就当给出去,还给你,你哈哈一笑,不还给你,就当给对方了。若是想着收回来,呵,有你哭的。” 卓尔:“你的想法我理解不了,但是我习惯听你的,我该怎么做?” 我:“奉献吧,尽你所能,只付出,不图回报,你就能舒服些。” 卓尔,我知道你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但是我还是尽我所能,警醒你。 瞬时间看清事物本质和一辈子都看不清本质的人,命运注定是不同的。 返回A城,卓尔回了东南亚,这次她把小天天带走了。我很高兴,小天天可以和妈妈一起生活了。卓尔还带走了父亲和小后妈,还有个族里表姐,给她打杂带娃。 红尘滚滚,缘起缘灭,人多是非多, 卓尔看不开,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揽债套枷锁,无数羁绊,解也解不开。 又是东北的冬天,我来到河畔公园,寻找一张防腐木长椅,从前,我和JK来过这里,并排坐在这里看着河面。 长椅还在,因为天冷要下雪, 几乎没人路过这里。 我坐下来,手指抚摸一颗螺丝钉,这是JK修的,当初这颗钉子不知怎么松动了,JK顺手掏出钥匙链,用上面的小工具修好它。 我当时笑他强迫症和手工狂,他也自嘲说:“是啊,看到不规矩的东西就忍不住想修理!”哎,修理物件是对的,谁让你老是修理人啊! 那时是六月,现在是十二月。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我望着冰封的河面,天阴沉沉的,一片冰寒贴在我脸上,下雪了。 白雪花片片纷乱着飘逸 , 仿如我零散的心。 清冷的寒风从来没停息 , 从你离开那天起…… 我一动不动,任由雪花覆盖我。任由心痛蔓延放肆将灵魂吞没。我的爱,只能藏在心底,悲伤无人倾听…… 不知多久,我听到有人和我说话。一个女孩的声音:“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我抬头,是一对情侣,女孩用善良,温柔的眼睛看着我,男孩很有教养的站在一旁,看着女友和我。 我摇头,女孩也不嫌弃凉,打扫一下积雪,坐在我身边:“哇……好凉好凉……有什么事看不开的?人间除去生死没大事儿!你说是不是?” 呵呵,宝贝,有个男人告诉我: 就连死亡,也不是大事! 我好脾气的看着这个善良的姑娘,说:“你说得对。” 女孩:“男人要是不听话,毒打一顿就好,要是劈腿了,扔了就好。可千万别糟蹋自己,父母知道了多心疼?下雪了,多冷啊,回家好吗?” 我也想毒打他,也想闹脾气抛弃他,可是他死了,消失了,像雪花一样融化了,没了,你懂吗?好心的姑娘? 不过,你好像很幸福,一派的天真,被宠惯的甜蜜的糖心模样,还有体贴的男朋友陪着,我干嘛惹你伤心? 我说:“我没事,亲爱的,谢谢你,打扰你们赏雪了,我这就回家。” 女孩说:“用我们送你吗?” 我笑:“不用,我想开了!” 女孩说:“这就对了,我们东北妞,就是强,加油!” 真可爱,真善良。 “谢谢你,东北妞!” “是的,加油,东北妞!” 天地一片苍茫,漫天飞雪中, 我沿着冰封的河畔,往家里走。 天寒地冻,有家的人,没家的人,都躲进房子里,路上,只有一个行人。 一个男人在我前方踽踽独行,看不清年龄,个头普通。他走的特别慢,抬着头,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真像一只流浪狗……我又自嘲,从本质上说,我和他没什么两样,都是这人世间的流浪狗,没有归属。 我超过他,继续前行。 “水水……” 我听到有人喊我,回过头。 看到桥桥的脸, 那张永远不会笑的脸。 他又长大了一些,有了青年的模样。 “水水,姐姐,我一直在找你!” “桥桥!”天啊! 我握住他的手: “你这是找了我多久啊?” 他伸出两根手指。 我说:“两年?” 他点头。 我的鼻子立刻堵住了,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太坏了,只想着自己的悲喜。有些人,一旦触碰,就不可以忽略,不可以遗弃,否则,就有可能会要他的命! 桥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打开给我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XX市社会福利院。 有个男人对我说过:“这个国家会变得越来越好,要饭的小孩有人管。” 世界总体是黑暗的,但是我总能努力找到星辰,点缀我的星空。 “真好,这就是你现在的家是吗?你是要告诉我,你住在这里是吗?” 他点头。 我:“好,太好了,走吧,桥桥,姐姐送你回去,正好认识你的新家…… 桥桥,对不起,这次姐姐再也不会弄丢你,不会让你到处找我了!” 我握紧他的手,比我还温暖的手。 我们融入风雪,沁入苍茫…… 我们行走人间,总是不停受伤, 我们因此哭泣,寻找治愈。 有时,我们治愈了别人。 亦被别人治愈。 愿世上所有的小孩都有饭吃有人管, 愿世间所有相逢,都可以有始有终! 2003年冬天于中国东北。 【黑道JK篇】完 ——2021年12.31完结 QQ:1422730777 敲门砖:水水的故事 -- 一杯敬JK.一杯敬东北的黑土地(通知预告) 通知: 断更一段时间, 准备第四篇【桃瘴篇】。 断更时间不确定,不会超过一个月。 重返人间的JK 一杯敬JK,一杯敬东北的黑土地! 本章标题是一个书友送给JK的,我觉得她完全看出了我写回忆录的意图,那就是对脚下这片大地深挚的热爱! 我写回忆录,最想写的人就是JK,但是在【JK篇】的最开始,我却一直回避写他,因为情怯,所以手怯。 写铮哥时,提前把草稿给玥儿看过,她帮我改错字。写到JK,却没给她看草稿,担心把她卷入我漫无边际的眼泪中。因为提前剧透给她,她知道JK会死,所以她不知怎么安慰我。 善良的玥儿,你懂我的痛,却不懂我写他时掉的眼泪是痛苦的释放。因为失去他后的将近20年,我都是麻木的。哭不出来的痛,更痛! 在完结前几天,玥儿对我说:“主人,最近睡得好吗?看了更新,之前和你聊逝去的人,怕你伤心,怕你难受,但现在知道你不会,他已经在你这里得到永生,你在和JK一起修行,度己度人!” 我很欣慰,玥儿看懂了我,虽然写他让我一直哭,但是,我想让你们懂得,这种哭泣,于我,是幸福的。 尼采说:“有的人死后才出生!” JK说他不是英雄, 但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英雄。 我复原他的人生,他的思想, 假如有人看懂他,记住他。 就等于他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JK去世快20年了,写他,把他从我的墓园唤醒,每一个章节都是重塑他的过程。完结这一天,就是他重返人间,成功复活的一刻! JK的人生,活出了“真我”的神格。 这是本我,自我,超我,叁个人格结构之外的人格。是圣人庄子提到的逍遥境界,悟生不如悟死,来去自如! 更胜西方学者的界定。 我这一生,只有过两个S,我已全部写完,看到这里,读者一定懂得了,我从M进化成S的原因了吧? 那就是,我跪不了别人了! 谁能比得上神格已满的JK哥哥? 跪谁呢?凭什么使我屈服呢? 无人可跪呀! 第四篇的草稿我原先写了30多章,写的很随意,流水账一样,随便起了一个名字叫【我的女孩】。 但是内部书友阅后,对我那段经历很感兴趣。于是,我推开那扇被我故意遗忘的时光之门,里面是什么呢? 是幽暗的灯光,舒适的床榻。是笑意盈盈的,赤裸的,纠缠的肉体,有男有女,器官,液体,肉欲横流…… 我退出那扇门,为什么不肯多写点?或者说为什么不肯挖掘自己的记忆?这一幕就是答案,淫乱,太淫乱了! 我不是怕剖析淫乱的自己,而是怕把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读者带沟里去,没学到好的,只学到了淫乱。 乔治·巴塔耶说: 色情,可以说是对生的赞许, 至死为止。 现在,我决定挖掘自己, 重启那扇淫邪的门。 我是一棵树, 越是向往阳光,往高处生长, 越是要扎根地底和黑暗! 我修改了文档, 更名【桃瘴篇】。 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 祝元旦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