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 用身体还债的酒保公开裸露视jian,兽人地ji 被特使救了的敏锐想要报恩,于是就去询问他据说最通人情世故的狐狸哥哥。狐狸掐着敏锐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得眉眼弯弯:“交给我就行了。” 敏锐不解地眨了眨眼,而后突然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汇率 1个阿司=12.5RMB 1个塞米=6.75RMB 1个卡德拉斯=3.125RMB ——————————————————————— 再次醒来时,敏锐已身处喧嚣的酒馆。 精灵、人类、兽族和矮人在此汇聚,洛可可式的陈列摆设与质朴乡野的酒馆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他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的酒杯灌满冒着气泡的冰镇啤酒。敏锐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破空而来的鞭子打断了他的呆立,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又透露出一丝陌生:“傻站着做什么?客人们都等急了,还不快去送酒?” 狐狸? ?敏锐望向鞭打他的人,心中不解更甚。下一秒,他的记忆陷入了迷雾,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在喧闹的人群中穿梭,将酒准确地送到每一位客人手上。 是了是了,他是这间酒馆的酒保,欠了酒馆老板很多钱,目前正努力地工作还债。 进酒馆的客人可不是每一位都会点啤酒,这时候就需要敏锐运用生涩的业务能力向客人们推销。 如果没有达到每日业绩预期,少不得又被老板用鞭子教训一顿。 至于该怎样推销,从客人们或情色或遮掩地看向穿梭在酒馆中小酒保的目光就能看出一二。 小酒保大概是晕得迷糊了,给客人们送着酒,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衣着的不妥。他穿着类似中世纪卖酒女郎的长裙,蓬蓬的裙摆在走动时迤逦出好看的弧度,紧束的束腰和保守的衣扣彰示着主人严谨的家教。 然而细看,又并非如此。 若说小酒保下半身裹得像个会为贞操去死的贞洁烈女,上半身则放荡地像个在暗巷里做皮肉营生的妓女。 ?纤细优美的洁白颈项,因要辨认客人的座位而微微低垂着,往下是精致莹润的锁骨。衣领敞开地过分,若有若无地包裹着少年青春期微微发育的一对嫩乳。娇嫩的乳尖才被人狠狠玩弄过,肿得似两粒樱桃,摩擦着劣质廉价的衣料,很快将薄薄的布片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若有客人留意,会发现小酒保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暗红色的吻痕。那是此刻正坐在吧台前,抚摸着软鞭的老板留下的。 此前还是小酒保哥哥的老板,是只贪图美色的色狐狸,抱着昏迷中的弟弟发了情,一边用手指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淫水横流,一边蹭着弟弟年轻漂亮的身体,红艳灵巧的舌头在弟弟身上吮吸舔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色狐狸对弟弟做的坏事不止于此。眼下,他另一件坏事的恶果也显现出来。 粗鄙丑陋的雇佣兵强迫小酒保转过身去,蹲跪在他的脚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小酒保同样赤裸的背部,一字一句地将他背部暗金色的文字读了出来: 小酒保从雇佣兵的脚边爬起来,他被狐狸的幻术迷得完全丧失了羞耻心,满心满眼都是好好赚钱还债。听到雇佣兵的要求,他不仅丝毫没有感到害羞,反而十分兴奋,乖巧地双手提起裙子,将被玩弄得一直流水的下身暴露在无数道淫亵的目光下。 ????内射中出——1个塞米 这实在是不应该的。若论起啤酒销量,敏锐毫无疑问是小镇上业绩最好的酒保,同时他也是镇上最廉价的酒妓。漂亮的脸蛋,年轻的肉体还有便宜的价格,让他同时成为镇上业绩最好的酒妓。 ????每日首位顾客免费,可额外赠送口交服务。” 小酒保失望地放下了裙子,端起酒盘向下一个客人走去。他才走两步,就被刚才一直蹭免费福利看的地精拦住了去路。 若认真来说,撩裙给看实在是众多服务里最亏本的一项。只需一位客人付两杯啤酒的钱,全酒馆的客人就可以大饱眼福。 再往下,小酒保纤长笔直的双腿一览无余。值得注目的是他右腿上一圈圈黑色的皮革腿环,紧紧地勒在大腿处,腿环上挂着一个同材质的皮革袋子,里面有几块崭新的银币。那是他今天第一个客人,他的哥哥给的酒钱以及小费。 雇佣兵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假装没听到敏锐的问话,默然转过了身。 雇佣兵读到最后,已是双眼冒火。他粗暴地丢下一枚小小的青铜钱币:“再买一杯酒,给老子把裙子掀起来!” “客人,请您检查。” 吝啬和富有是地精一族的代名词。敏锐眼前这个佝偻着身体,细长眼睛眯起不停打量他的地精,就是一个标准的葛朗台。 只可惜,雇佣兵刚刚做砸了一个任务,赔了不少钱,眼下囊中羞涩,连半个子儿都没有多余的了。 nbsp; ???“啤酒两杯,撩裙给看 但是今天,地精似乎准备从指缝里漏出一点财来了。小酒保年轻漂亮的身体像春天半含半露的娇嫩花朵,隐隐约约的香气诱人去采摘 雇佣兵看得入了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拨弄敏锐那蜷在一起,将纯白丝带紧紧含住的两片小肉瓣。 ????揉穴摸奶——3个卡德拉斯 即使是最落魄的流浪汉,也能在一天的乞讨过后,将脏兮兮的铜币塞入腿袋,将小酒保拖进暗巷好好享用一番。 雇佣兵旁边,身材矮小且抠门至极的地精已经眼巴巴地凑了过来,一双淫邪的细眼睛简直要粘在敏锐裸露的下身上。 敏锐指了指绑在右腿上的腿袋,一脸期待地问道:“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说敏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也不太准确。他好歹有一条两条细细的丝带做成的内裤,两边连在腰胯的地方系了两个小小的蝴蝶结。中间一条丝带绕过软趴趴的阴茎,嵌入湿漉漉肉嘟嘟的雌穴和明显也有使用过痕迹的后穴。轻薄的丝带浸了水,在酒馆暖黄的光晕下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敏锐却在那粗糙的手指即将碰到花穴时退后了一步,他神色认真地说道:“不可以哦客人,您只付了撩裙的钱。如果想要更多服务,请向这里投钱。” ????掌掴羞辱——2个卡德拉斯 ????双穴灌尿——1个阿司 去蹂躏。 “这位客人?”敏锐眨巴着眼睛看向地精,看似懵懂的双眸中藏着难以察觉的期待。 地精从口袋里掏出三枚因为长时间抚摸而锃光瓦亮的银币,欲念满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酒妓,似乎还在盘算他值不值这个价钱。 “奶子……”地精发出浑浊的声音。 “什么?”小酒保听不清楚,忙弯了腰听客人说话,生怕错过了这个看起来十分有钱的金主。 一股拉力将敏锐拉得坐在了地精旁边的高脚凳上,地精身材矮小,力气却十分大。地精跳到敏锐身上强按着他不许他动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掀了敏锐的裙子,将双腿暴露在酒吧逐渐暧昧的空气中。 他向将白嫩腿肉绑得肉鼓鼓的腿袋里投了一枚钱币,才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奶子太小,我不爱玩,摸你下面两张小嘴儿就行了。” “但是,并没有这样的规矩呀客人。” 敏锐委屈地睁大了眼睛,双手试图推拒已经骑到身上的地精。一个卡德拉斯就能玩穴,他今天的业绩还能不能好了? 泪眼朦胧的小酒保环视四周,希望有谁可以阻止这个吝啬至极的地精。然而,客人们看热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阻止呢? 地精的身高只有小酒保一半不到,手脚自然也比正常的成年人类小了不少。他把两脚踩进敏锐双腿之间,强迫他大张双腿,露出被纯白丝带勉强遮掩的艳红穴口。 “不可以……”小酒保呜呜咽咽地哭着,泪珠一颗颗往下落“至少,请再付一个卡德拉斯吧……” 加钱的要求地精自然充耳不闻,他粗鲁地扯断了那本就质量低劣的内裤,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小酒保因为被多人注视而羞耻吐出些许清液的肉穴。 尚显干燥的阴唇被同样干燥裂皮的手指用力揉搓了几下,立刻变成熟艳的色泽。接着,那短小却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两片蜷在一起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露出内里艳红热烫的软肉。 “别这样,别看——”潜匿于混乱记忆下的本我意识让敏锐羞耻地捂住了脸,但已经被狐狸玩透的身体却在意识到自己正被多人视奸这一事实后动情得更加厉害。今日还未被真正插入过的雌穴一呼一吸地收缩开合,粘腻的透明液体顺着敞开的缝隙流淌出来,很快打湿了地精的衣服下摆。 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进入了软嫩高热的贝肉中,敏锐哀叫一声,很快地精的四根手指都插进雌穴,狎昵下流地绞动谄媚吸上来讨好的嫩肉。 大的手掌,成年男人温暖的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掌下覆盖的乳肉上,带来不一样的炙热烫意。 敏锐惊慌地放下捂脸的双手,只见原本因囊中羞涩而拒绝服务的雇佣兵再次凑了上来,色情地揉捏两只小小的奶子。 “对,对不起,但是,您还没有付钱……” 坚守着职业道德的小酒保努力合拢衣襟,想把探入衣里的两只手拽出来。明明是礼貌的语气和温柔的动作,坏脾气的雇佣兵却二话不说,狠狠地掌掴了小酒妓娇嫩的奶肉: “你在嫌我穷吗?看不起人的小荡妇,明明欲望大到用低廉的价格去勾引乞丐来操你了,现在却在嫌我穷吗?你的奶子这么小,谁会特地花钱来玩?也就只能当当免费福利吧。” 敏锐摇着头连声说不是的,然而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的雇佣兵又怎么会听呢?酒意上头的雇佣兵眼里,哭泣的小酒保渐渐和他因为钱财和别人私奔的妻子重合起来。 他一边谩骂着这不知廉耻的好色酒妓,一边撕扯劣质的衣服,很快敏锐上身的衣服就变成了几片残破的布料。 小酒妓油膏般滑嫩的奶子上,五道通红的指印清晰可见,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暴力行为。可事实上,凌辱美人的快感胜过一切。鲜红的掌印并没有激起酒馆客人们的同情心,反而让更多的人蠢蠢欲动。 “已经被很多人玩过了吧,酒馆公用的小母马还要收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即使每天被精液灌溉,奶子还是长不大,不该反省一下自己的专业精神吗?” “连产奶都不会,果然你还是当啤酒的免费福利比较好!” 客人们一边大声贬低小酒妓的身价,一边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抢得先机的地精被体格健壮的兽人丢了下去,懦弱的地精不敢有怨言,只在溜走之前偷偷拿走了敏锐腿袋里仅有的几枚钱币。 兽人握住小敏锐对他来说过于纤细的双腿,挺腰将如野兽般怒张的性器送入此前已被地精开发得水光淋漓的雌穴。 兽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完全超过了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小酒保无力地踢蹬着双腿,却只不过给兽人添了几分情趣。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入了鲜少有人造访的子宫口。 贲发着雄性热气的肉棒在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抽插中撞击子宫口,兽类的本能让兽人迫不及待地在这还未打开的肉壶里射出能让小酒保怀上子嗣的液体。 两个奶子也被不同的人给占领了。兽人的持久和独占欲众所周知,一些心痒痒的客人干脆排队玩起了敏锐的奶子。 要控制自己的浪叫,垂眼向下看去,明明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个趴在胸前不断耸动的发顶,眼前却自动出现了两条淫色湿滑的舌头舔遍全身的场景。 本来应该感到羞耻的,但身体却因为这样的想象越来越兴奋,以至于敏锐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双手抱住两颗头颅,红唇微启,原先压抑的呻吟全都跑了出来。 小酒保越来越浪的样子让排队的人更加急不可耐,等得失去耐心的客人粗鲁地拉开了仍不想离开的两人,含在嘴里的奶头被拉长又弹回胸前,敏锐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两张湿热的嘴又重新包覆了艳红肿胀的奶头。 太糟糕了,可是,好舒服,他是不是没救了…… 雌穴里坚硬灼热的性器猛地捣干,两个奶子也被细致把玩着,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有不止一双手玩弄着,酥软爽利的感觉从脑后一直传到脚趾。小酒保忽而拔高了淫叫的音量,一股白浊射到了身前兽人的腰腹上,滴滴答答往下滴落。 兽人冷漠地看了一眼被挤得只能来玩小酒保性器的雇佣兵,单手轻易拎起了在人类中可算十分精壮的雇佣兵,轻松甩到了酒馆外面。 “对不起,我,我会清理干净的。”神志不清的敏锐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麻烦,忙结结巴巴地道歉。 兽人没有说话,直接撕裂了敏锐的裙子擦干净身上的浊液。他深深地挺腰,灼热的精液如水柱般冲刷了酒妓娇软的子宫。 猝不及防的灌精让敏锐淫叫到近乎失声,继射精之后,第二波来自女穴的高潮再次到来。小酒妓抽搐着,连两眼都微微翻白,从红软的蚌肉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来。 浊白的精液顺着肉缝流出,兽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将沾有敏锐精液的布料撕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塞进了他仍在饥渴收缩的女穴中。 粗糙的布料摩擦挤压着娇嫩的穴肉,尖锐的快感让敏锐直想哭。还没等他伸出手将布条一点点抠出来,兽人已经将他从高凳上拖下来,摆弄成雌兽跪伏的姿势,粗粗扩张了几下紧缩的后穴,扶着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过于鼓胀的插入感让小酒保感到了害怕,他哭泣着想要从兽人身下爬开,手脚并用只希望能离兽人恐怖的性器远一点。 兽人并不阻止,戏谑地看着全身上下布满各种黏湿水迹的小酒妓向前爬着,先前流出红腻女穴的浊白顺着腿根慢慢往下蜿蜒。 直到后穴传来“啵”的一声,兽人的性器彻底离开了敏锐温热的后穴,兽人才向前一步,掐着小酒妓的腰再度插了进去。被撕裂的痛苦和被填满的满足同时席卷了敏锐的身体,敏锐把头埋进撑在地上的手臂里,呜呜地哭出了声。 他这才意识到逃跑根本是不现实的,在害怕又期待的情绪里停止了挣扎。 到敏锐面前,撸动性器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在了敏锐起伏的肩胛骨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兽人再度在敏锐后穴射出时,他身上已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全都浸在了男人们肮脏的精液中。 理所当然地,小酒保没有完成今日业绩。生气的酒馆老板打量了一番被奸辱地还没回过神的敏锐,拉着他将他锁在了酒馆外的栏杆上。 过往的行人都能看到,酒馆外栓了一匹已被玩得熟艳的小母马。他被镣铐拷着脖子,只能裸着身体匍匐于地。明明前后两张小嘴儿都快被玩坏了,却还是要和过往行人搭话,努力地拉客。 酒馆外的太阳太大了,小酒妓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拉住了一个行人的衣摆,断断续续地向他推销酒馆的服务。 行人沉默了很久,那应该是一个精灵,浑身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周身有淡淡的花香。 精灵本来都有洁癖,在听完敏锐并不动人的推销后,竟然纡尊降贵地蹲下身,用清冷的声音说道:“好脏,被射了好多。” 小酒保生怕拉不来客人,着急地用手擦拭着仍旧缓慢流出淫秽污浊的女穴和后穴,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穴肉对这样的触碰敏感不已,淫水越擦越多,又吐出不少被鲜嫩蚌肉捂热的浊白液体。 敏锐无计可施了,只能怯怯地让步:“您可以先使用,再付款。” 精灵没有说话,起身用脚尖打开敏锐的身体,看他被操弄得淫液靡靡的穴口,肿得好似樱桃的如何和似乎被揉大了一点的奶子,似乎在考量他还有没有提供高质量服务的可能。 敏锐生怕再失败,抱住精灵的腿,仰头想要看清精灵的容貌:“请不要拒绝,我可以的,真的可以。”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炽烈,敏锐眼前几乎要变成一片纯白。 层层叠叠的光晕里,已然意识模糊的敏锐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哭成这样?” 稍显冷淡的问句,在此刻却无异于来自天堂的福音。敏锐睁开双眼,之前酒馆的幻象寸寸破裂成浮动的光斑,他还在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范海辛站在床头,幻境最后他抱住的人就是俯身查看他情况的范海辛。 “二哥……”敏锐一下子沁出了泪花,从来没当过小告状精的乖小孩指着范海辛怀里被拎着耳朵提溜过来的狐狸,委屈地快说不出话来,“三哥他,他,他太过分了!” 狐狸面对范海辛一向心虚气短,更别提他现在还被范海辛逼出原形拎着耳朵,他只敢用毛茸茸的爪子盖住脸颊,小声说道:“我只是玩一下,就一小下。” -- 清冷美人被拖进花丛 ⓟǒ⒙āsiā “唔……嗯……” 昏暗的花丛里,细不可闻的呻吟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传了出来。 凤凰仰靠在十围粗的大树上,粗糙的树皮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与身体摩擦,很快后背就被磨红了一片。 “滚,滚开!” 凤凰不堪其扰般从嗓子里挤出了这句话,但诡异的是,他的面前根本没有人。说出这句话后,他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强迫性地仰起了头。 殷红的双唇被人撬开,好像有什么东西伸了进去。但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能清楚地看到他排列整齐的洁白牙齿,左右扭动似乎在躲闪某个看不见物体的舌头,因为口腔无法闭合而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涎。 只有凤凰知道在他嘴里肆意妄为的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段冰凉的触手根茎,大概有成年人手臂粗细。在无数细小的藤蔓将他牢牢绑在树干上之后,从腰际慢慢游走了过来,趁着他张嘴的那一刻,猛然侵入了口腔。 触手上有半软不硬的倒刺,那些绑住他的纤细藤蔓还好,因为还未发育完全的缘故刺并不膈人,甚至软软嫩嫩的。插进他嘴里的这一根,却是完全长成的。藤蔓在口腔中来回抽动,硬硬的刺也来回磨动着他柔软的上颚。 这一部分的皮肤本就敏感,平时凤凰偶尔用舌头舔过,就能感受到过分的异痒。更别提此刻如触手一样恶意碾磨。凤凰呜呜咽咽地抗议着,持续不断的异痒刺激着他的神经,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等拿到剑,一定,一定要劈了这个藤蔓,连根拔起! 凤凰咬牙切齿地想着,因怒气积攒起一丝力气,毫不犹豫地收紧牙齿咬了下去。藤蔓出乎意料地脆弱,冰凉甘甜的液体从破损的茎身中流出,触手堵着,凤凰吐不出去,只能毫无保留地咽下。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吸引来了好奇心旺盛的小藤蔓。在线条优美的脖颈上绕了几圈然后收紧,迫得凤凰呼吸一窒,因连续流入喉中的液体剧烈呛咳起来。小藤蔓似乎受到了惊吓,身上柔软的细刺一下子变得坚硬,来回摩擦中,凤凰细白的颈子渐渐渗出了血。 血腥味刺激到了这些藤蔓,静默了一瞬后,凤凰感觉到有更多的茎条向自己涌来。但因为看不见,凤凰无法判断它们的具体方位,只能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与此同时,刚刚被迫饮下的冰凉液体也逐渐变得灼热,似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烈烈火焰从胃部开始,顺着血管流淌到四肢百骸,点燃了他每一处沉睡的神经。 那些液体,似乎是催情的…… 灼灼燃烧的欲火快要烧毁凤凰的理智,他甩甩头,想看清眼前的景象。眼前依旧是空谷无人水流花开,身体上触感无比真实的触手也是看不见的。只有已经被撕扯成破烂布条的衣服,以及零碎布条下,沾染了粘腻水光,红痕遍布的皮肤。 凤凰难耐地喘息着,试图运转体内灵力来破开藤蔓的束缚。然而沸腾的情欲阻止了他集中精神,修剪圆润的指甲反手掐进粗糙的树皮,指尖快抠出血来。 正在此时,他突然感觉身上的束缚悉数退去。身体虚软地站不住,他身形一晃,跌跪在了草地上。 得救了吗? 混沌的意识勉强分析出这样一个信息,凤凰甚至顾不得去找遗落在花丛里的佩剑,艰难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才走几步,便有冰凉粘腻的触感攀上他的脚踝。 咬紧了牙低头看去,什么都没有,脚踝处却显现出一道浅红的勒痕。 那个藤蔓,还没有走?! 凤凰不知是气愤还是崩溃地弯下腰,试图去解开那条看不见的触手。适才咽下去的液体已经完全发挥了效用,后穴泛起陌生的骚痒,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几乎快击垮他。凤 小藤蔓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啪的一声破空而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还未长成的藤蔓在胸膛上肆虐,发现了那不同于皮肤的粉嫩凸起后,好奇地缠了上去。来回的缠绕撕扯让原本软软的凸起挺立起来,藤蔓玩得更来劲了,蜜蜂尾刺大小的顶端甚至想从中间钻进去。 藤蔓察觉了凤凰的意图,猛地收紧。植物生长的声音一瞬间充斥了凤凰的耳膜,意识恍惚的几秒,他又再次被隐形的藤蔓缠住。 凤凰的神智已经不清,刚才即使咬烂下唇也不肯吐露出的呻吟此刻轻易泄露了出来,在这个昏暗幽闭的花丛轻轻飘荡。 “走开,走开······” 他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跌坐在了草地上,藤蔓再一次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安静地令人害怕。 明明感觉到藤蔓几乎覆盖了全身,但凤凰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空气中扭动,似乎在迎合着什么又在抗拒这什么,莹白的身体晃得人眼花。 一开始成人手臂粗的藤蔓没有出现,更多指头粗细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身体。藤蔓上的小刺因为兴奋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向下的藤蔓更为幼嫩,轻轻拂过顶端时,似情人落在发间的吻一样轻柔。藤蔓紧紧贴在最脆弱的地方,极小幅度地扭动,不同于刚才凤凰饮下的粘腻液体慢慢从表皮渗透了出来。随着擦绕缠弄很快将脆弱的部位磨得水光一片。 它倏地离开了凤凰,绕在下身的藤蔓一瞬间也如潮水般退开。光溜溜空荡荡的感觉让凤凰不自觉绞紧了双腿。他努力地环视四周,希望能找到藤蔓活动的踪迹。 凤凰的身体在三个哥哥的对比下显得有些单薄,但仙人化形,肌肉骨骼自然是完美的比例。 缠在腰际的藤蔓分成两路,一路向上,继续搔刮逗弄着胸前的挺立。一路向下,下身那个已经精神起来的部位,很快被细细密密地包裹起来。 几条柔韧的蔓条从凤凰肋下绕过,在背后交叉,盘旋着爬上他修长的手臂,将双臂吊在了垂下的树枝上。 而此刻,这具骨肉匀亭的身体上,布满了道道血痕,布条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血珠混合着汗水缓缓滴落,将布条浸透成一绺一绺的。随着藤条的游移探走,线条优美的肌肉绷紧颤抖了起来,让凤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坠落蜘蛛网的一只漂亮蝴蝶,正徒劳无功地垂死挣扎。 眼前的光斑闪动个不停,凤凰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被认为不可能进入的地方正在被强行入侵的恐惧堆满了凤凰的胸腔,尚且自由的双腿踢蹬着,试图摆脱这胆大包天的藤条。小藤蔓左钻右钻都只能勉强进去一个头,不由被凤凰的举动激怒了。 手指即将触到阳光的那一刻,熟悉的响动再次传来。 这次,藤蔓没有给凤凰半点反应的时间,缠住他的手脚迅速向花丛深处而 脆弱的部位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快感尖锐地在脑中炸开。凤凰头向后仰去,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钻心的疼痛混着隐秘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凤凰急喘一声,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挣扎着低头看去,身上空荡荡的,什么异物都没有,唯有那被亵玩得艳红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 这次凤凰什么也不想了,跌跌撞撞爬起来便向花丛外跑去。现在是下午,阳光正好,茂密花丛外的阳光倾斜流淌,让人一看就心生温暖。凤凰朝着那片阳光走去,藤蔓没有追来,凤凰几乎以为自己逃脱了。 快感从脊椎末端席卷而来,凤凰颤抖着将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一条藤蔓及时出现,堵住了顶端。它扭了扭身体,甚至还想要再往里钻入。 凰不敢想象,如果继续待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去。 凤凰露出无奈的苦笑,没想到这小小的藤蔓也喜欢玩猫捉耗子的把戏。 凤凰被丢进了一个湖泊里。 藤蔓按着他,强迫他在湖水里灌了两次水,才粗暴地将他扔上了岸。长及腰间的银发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勾勒出肌肉紧实的身体线条。 凤凰呛了水,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一股蛮力突然将他掀倒在地。什么东西紧紧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不许他抬头。几条粗壮一些的藤蔓箍住他的腰身,迫使他将臀部高高撅起,紧接着,一个冰凉粗大的东西贯穿了他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 那东西在紧致的后穴里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感受体内的温暖。凤凰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不安地动了动,便感觉那东西慢慢也变得温暖起来,不一会儿便比他的体温还要高上几分。 滚烫的热度让凤凰难耐地紧了紧后穴,却因此刺激了原本安静蛰伏的触手。几条藤蔓牢牢固定住凤凰乱动的身体,触手模拟出人类性器的模样,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如果此刻有外人,便能看到一贯清冷的凤凰仙君摆出跪趴的姿势,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身。明明周围再无他人,他却不知道对着谁用软软的调子求饶。 若再凑近些,就能瞧见仙君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的后穴。深红的肠壁蠕动着试图合拢,却总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碍。淫靡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淌出来,顺着内里的褶皱向外。在你担心它会不会落下的时候,肠壁又抽搐着收紧,似乎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将液体顶弄回了后穴深处。 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缠在他身上的的藤蔓也尽职尽责地又磨又蹭,凤凰几乎要在这样来自身体各处的潮浪中溺毙。 他泄了很多次,身下干净的草地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不知过了多久,那触手在他身后大力冲撞几下,喷射出大量炽热粘腻的液体。 凤凰喘着气,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那藤蔓却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将他临空吊到了湖泊的上空。 湖水清澈,湖面倒影里凤凰的狼狈模样也一清二楚。粘腻的白浊顺着腿根往下,从脚踝滴落到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凤凰闭了眼不愿再看,背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藤蔓尖锐的细刺完全显露了出来,扎在凤凰背上,血珠一滴一滴往外冒。 小小的藤蔓在他身上游来走去,似乎是在划定草图,血红的液体顺着路线慢慢渗入凤凰的皮肤中。 ·······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疼得麻木的凤凰才被藤蔓放回了岸边。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布满全身的刺青,握紧了拳头 这个藤蔓,是在挑衅吗?就算它将原形刺在自己身上,也笃定他找不出这家伙的藏身之处? -- 后继有人继子与小妈背德偷情 ⒫ǒ⒙āsiā 韩家的大老爷死了。 这个金戈铁马威风八面的大军阀,最终死在了新纳的九姨太床上。 葬礼匆匆地办了起来,灵堂里,九个姨太太们哭天抢地。唯有大老爷新娶的小夫人跪在一边,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葬礼的第三天晚上,韩老爷唯一的儿子韩信从军队赶了回来。 屋外下着大雨,韩信从重重雨幕中而来,雨水淋湿了他半边军装。 吊唁的客人已经散了,姨太太们做足了功夫,也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灵堂里只剩下忙着整理吊唁单子的大管家和仍旧跪在棺椁旁想心思的小夫人。 据说小夫人是被大老爷买回来的,嫁得不甘不愿。大管家看见小夫人消沉的模样也不忍心,便压低了声音劝道:“其实大老爷去世了也好,小夫人您还年轻,又留过洋,改嫁个合适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吧。我们大少爷也留过洋,不会有不许女人改嫁的封建思想的。” 小夫人还是沉默着,只是在提到大少爷的时候肩膀抖动了一下。 大管事还想再劝:“您呐,想开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闯入的韩信生生打断。 “大,大少爷,您回来啦······” 韩信没有理会大管事,直直看着头也不抬的小夫人:“你想改嫁?” 大管事懊悔自己在老爷棺木前劝小夫人改嫁,一定是惹恼了大少爷,忙要向韩信解释。却被他冷冷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出去。” 大少爷常年待在军队,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鲜血。现在他看向自己,杀机毫不掩饰,大管事一抖,什么话都不敢再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灵堂。 屋子里,就只剩下正当年华的小夫人,还未娶亲的继子和尸体冰冷的老爷。 继子上前一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李白,你想改嫁?” 白烛的火焰随着穿堂风跳动着,小夫人蜷成一团的身体完全被笼罩在继子高大的阴影下。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小夫人一声轻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好歹也算你的小娘,我想改嫁,你韩大少爷管得着吗?” 声音又腻又软,字与字之间连着无法言喻的暧昧。不像反驳,倒像是含着情欲的勾引。 “我管不着?”韩信将小夫人按在墙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每天晚上在床上缠着我喊还要的浪货是谁?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老不死娶了个小娘的消息,一开始并没对韩信造成什么影响。 他不是七八岁渴求父爱的小屁孩,在老不死因为姨太太气死和他风风雨雨二十多年的母亲后,他就只是老不死,而不是父亲了。 “读过书留过洋呢,听说是老爷两千大洋买回来的。”副官欲言又止,摇头叹息“小夫人家其实很有势力,就因为那个奇怪的身体,被人当玩意儿一样买了回来······” 什么奇怪的身体? 韩信存了件心事,回家祭祖的时候,抬头看向小夫人住的房间。 小夫人过来关窗,正好对上韩信的视线,一愣,然后冲他扬起个浅浅的笑容。 韩信心中一动。 很漂亮的一个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 等他摸到了小夫人的床上,剥光了他穿得本就不严实的睡衣,长年持枪的手指在不是女人该有的性器上撸了几把,来到也不是男人该有的女穴时,他才明白到底是哪里奇怪。 小夫人睡得沉,韩信这么大动作也没吵醒他,无知无觉地展开身体任由他摆弄。 因为体质的缘故,小夫人的胸部虽然平坦,却也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紧实。绵软的一团,韩信掐着粉嫩的乳尖揉弄几把,白皙的胸膛就布满了嫣红的指印,两粒红点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韩信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精巧的乳头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濡湿的舌尖将乳头同样染上湿意。小夫人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弓起身子向韩信的方向靠得更近。 带着枪茧的手指抚上小夫人悄悄站立起来的性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他冒着淫液的顶端小洞。 小夫人的呼吸立刻重了几分,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修长的大腿下意识蹬了一下。却被韩信握住脚踝,将白嫩的双腿分开。 更为敏感的女穴早在一番挑逗中流出了淫水,打湿了腿间莹润的皮肤。手指在穴口轻轻蹭过,掐揉了一把两瓣红嫩肉花前的肉珠,小夫人前段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韩信用指尖沾了点浊白的液体抹到人殷红的唇上,很快双唇就鲜亮一片。小夫人觉得不舒服,探出一小截舌尖舔过下唇。韩信看得下腹一紧,干脆将三根手指放到他嘴里搅弄起来。 小夫人口腔紧致又湿热,不知道下面那张嘴是不是同样销魂。 韩信边想着,下身灼热的欲望边有意无意地向他腿间撞,湿腻的淫液很快将柔软的布料打湿一片。 “放,放开……” 汹涌的快感总算唤醒了身体已陷入情欲的小夫人,他双手抵在韩信胸前,难堪地推拒着半夜爬上他床的继子。 被闹醒的小夫人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咬着唇,眼皮低垂着,似乎对眼前被继子淫亵的场景感到十分耻辱。 韩信却毫不客气地将带着枪茧的 很快他就剥光了两人下身的衣服,狰狞的肉棒上青筋跳动,韩信插入李白腿间,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李白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磨得通红一片。 他忽然心中一痛。 可他怎么能想到小妻子的姘头居然是自己的儿子?李白保密工作又做得极好,韩老爷不仅找不到姘头是谁,连怀疑他偷人都找不到证据。 手指塞进了泛着水光的女穴,逼仄的穴肉讨好地吸附上来,不留一丝空隙。 …… 韩信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忙想抓住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也出不了声。 李白呻吟着转过头,满是情欲的脸上透着说不出的委屈:“你,嗯,打人……干,哈,干什么?还,还咬我?” 挑衅的话语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李白眼神迷离地回头索吻,韩信低下头,与他激烈地吻在一起。唇舌纠缠中,韩信突然感受到从李白嘴里渡来一股淡淡的甜味。他刚感到疑惑,就被李白拖入更深的欲海中。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放在夫妻上适用,放在一对偷情的继子和继母身上,似乎也适用。 “难道,嗯,难道我说得不对?你,哈,你不该肏我肏得快一点,深一点吗?” 韩信目眦欲裂。 见他醒过来,李白冲他笑了笑。 肉棒贴着李白情动的女穴来回摩擦,让他一声一声地呻吟出来,淫水淅淅沥沥流出成了涨潮的溪流,淌得两人腿间又湿又滑。 “勾引我的时候笑那么骚,现在在床上装纯,小娘?” 醒来的时候,李白已经不在怀里。他没有穿以往韩老爷最喜欢看他穿的旗袍,而是一身短打,大而丑的粗布帽子遮住了他大半面容。 “韩大少爷,别用那副表情看我。我没什么针对你们韩家的阴谋诡计,只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而已。” 他什么东西都没带,韩信之前送他的金啊银啊地契房契都收拾地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最上面压的是有一次韩信心血来潮送的玫瑰花。已经干枯了,一碰就扑簌簌往下掉渣。 “咱们就当两不相欠。” 再一次将床铺弄得乱七八糟后,韩信抱着李白睡了过去。 李白回过神,没好气地用脚踩了踩他又精神起来的肉棒,忽而想到了什么,滚进他怀里,仰起头冲他舔了舔嘴角:“我还要。” 李白似是看懂了他的意思,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韩大少爷,天要下雨,娘要走人,都是拦不住的事情。” “虽然吃用了你们韩家一段时间,但你去嫖个姑娘还得给钱对吧?” 不过到底是吓到了李白,硬把人赶到了军队去。只是韩信没想到还没在军队待几天,就收到了老不死去世的消息。 那是他从没在李白脸上看到过的笑容,没有一点情色的意味,纯然明朗,像阳光下最干净的一束风。 两个人不知道滚过多少次,韩信比李白自己都了解他的敏感点,前面很快起了反应,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后面也跟着流水,湿漉漉把底裤泅湿大半。 韩信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将人双手按在头顶,抵着女穴肏了进去。 李白双腿勾住韩信的腰,难耐地催促道:“进来……” 说罢,李白压低帽檐,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李白大大咧咧地张开腿,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腿根一片泥泞,红的是韩信或掐或捏留下的印子,白的是吃不下往外流着的黏腻精液。湿润红肿的穴口一翕一张,小股小股往外吐着被迫咽下的精液。 李白当着韩信的面清点了一遍,伸个懒腰,一身轻松就要离开 李白被肏地舒服了,不禁咬着韩信的耳垂,小声地喊着“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叫得韩信邪火直冒,将他翻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手对准圆润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 韩信把小夫人扔到床上,隔着白色的旗袍裙摆揉弄他沉睡的裆部。 开门时李白顿住了脚步,向床上躺着的人看去。韩信动弹不得,咬着牙侧过头盯着他不放,眼底翻涌的净是李白看不懂的情绪。 “你欠打。几天没见就浪成这样,说,这几天是不是又去勾引别人了?”韩信深深一个挺入,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哪里都不许去! 不沾人间烟火,随时都会飘然远去。 韩信从旁边抱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软趴趴的欲望。 臀肉被打得颤了颤,留下两个鲜红的掌印。肉壁因为刺激将韩信的肉棒含的更紧了,韩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被含的交了精。他更是气恼,张嘴便对着李白的后颈咬了下去。 只要韩老爷不去李白房里,韩信就会过去,把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数多了,韩老爷又不是蠢人,当然发现了不对劲。 小夫人因为韩信的称呼红了脸,身体却放松下来,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酒色误人啊,韩大少爷。”李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正色道,“我要走了。” 李白扶着韩信的肩膀喘粗气,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放,手也不规矩地往韩信下面摸。 女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李白满足地喟叹出声,穴肉贪婪地绞紧楔进来的肉棒,随着来来回回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 枪酒/邦白/信白 红酒灌xue/黄瓜插bi/孕期pl 【亲爱的001号玩家,又到了美好的夜晚时间,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 什,什么玩意儿?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白压根没听清脑子里突然多出的那个女声说了什么,胡乱摆摆手,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选项一:红酒 选项二:香蕉】 【由于玩家长时间未曾答复,系统默认选择第一个选项。】 【红酒,葡萄酒的一种,是经自然发酵酿造出来的果酒,含有最多的是葡萄汁。近几年流行于王者市,是各界名流举行宴会的不二之选。那么,亲爱的玩家,请好好享受美妙的红酒之旅吧。】 衣香鬓影的宴会上,绅士名媛们举杯相庆,谈笑风生。角落的乐队尽职尽责地演奏着,悠扬的大提琴声轻轻回荡在宴会的每一个角落。 “不要·······唔,太满了,快停下······” 李白坐在高高的窗台上,双腿大开,呜咽着推拒身前人的动作。他身上只剩下一件不合身的白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被狎玩得艳红的乳头。鲜红的液体从他的头顶倾倒而下,顺着发梢滴落全身。布料劣质的衬衫同样被红酒浇透,紧紧黏着这具骨肉匀亭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微醺的色泽。李白无意识地将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哭得情真意切:“真的装不下·······” 他的示弱并没能让身前的人感到同情,反而让他冷笑一声,将红酒瓶旋转一圈,冰凉的瓶口又往那早已被玩弄得深红软烂的穴口进了几分,是个不把这些泛着甜美气息的液体全部灌进去不罢休的架势。 “现在知道叫我了?刚才不是被那人器大活好迷得找不着北吗?” 随着马可波罗不带感情的质问,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涌进了李白的脑海。 为了前途不惜出卖肉体的小职员,傍上了名叫马可波罗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工作繁忙,没空时时喂饱小情儿饥渴的身体。小情儿便耐不住寂寞,仗着年轻貌美到处勾搭男人。金主爸爸没发现,小情儿胆子便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淫荡,根本耐不住撩拨。这次金主爸爸带他来参加宴会,他遇到了以前的姘头,姘头捏捏手摸摸奶子就把他迷得不着四六,直接软在人怀里喊爸爸干我。甚至马可波罗找过来把他带走,眯起双眼问他看上姘头什么的时候,他还作死般回了句“器大活好”。 结果?结果就是他被干翻在这里。 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刚才他还在睡觉啊?李白隐隐约约对这个世界的逻辑产生了质疑,还没等他在“我是谁”这个哲学问题上有进一步思考,穴内冰凉的触感便将他拉回了现实。 红酒瓶窄细的瓶颈部分已经被贪得无厌的小嘴儿全部吃了进去,淫红的穴肉微微外翻,衬着那艰难从瓶颈与肠壁紧密结合的缝隙向外流淌的鲜红液体格外淫靡,更别提冰凉坚硬的玻璃制品还在穴里恶意地碾磨,时不时碾上最敏感的那一点,搅得肠肉内的红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白分不清从突然有了意识的那一刻起,他被按在窗台上玩了多久,只觉得身前马可波罗的精力和耳畔悠扬的大提琴声仿佛没有终止。原本抵住窗棂不让自己滑落的双足渐渐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垂落,整个人向前滑了一截。他的屁股挨到了窗台边,本就紧致的穴口不由将酒瓶含得更深。 马可波罗却在此时,将红酒瓶颈从那贪吃的穴里抽了出来。李白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为后穴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呻吟出了声。红酒没了瓶口的堵塞,沿着腿根滴答滴答流淌下来落到地面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仿佛失禁的错觉让李白羞恼地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排出酒液的轻松和仿似失禁的羞耻中矛盾时交替环绕着他,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马可波罗:“酒太多了,能不能……” “夹紧,不许漏出来。” 李白浑身一抖,往日无数在床上的惨痛记忆交错浮现,他知道金主爸爸这句话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忙并拢双腿,紧紧蜷在窗台上。他的身体因为隐秘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不停打颤。马可波罗平稳的呼吸就在耳边,时刻提醒他如果没按照金主爸爸说的做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他真的消耗了太多体力,无论怎么努力收紧穴口,那酒液仍断断续续地沥出来,淌过布满青紫痕迹的大腿内侧,打湿价格昂贵的大红地毯。 他急忙把手指插进那肉嘟嘟肿了一圈的穴口,堵住了流淌的红酒,但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用手指插入身体的行为却让他颤得更加厉害。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马可波罗,湿漉漉的双眸露出讨好的意味,结结巴巴地讨饶:“对,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眼前的李白全身湿透,肚子鼓起 见到马可波罗的动作,李白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苍白。 持续到宴会终场的性爱仿佛是一场噩梦,陷入昏睡前,李白看到了马可波罗平静外表下压抑不住的愤怒与……失落?李白良心一痛,讪讪想到,应该,应该不是那种包养出真爱的狗血戏码吧?毕竟从记忆来看他干的事情真的挺没节操…… “红酒,黄瓜?”睡到宕机的大脑还没开始运作,李白打了个哈欠,“这两个东西画风也相差太大了吧。” 李白能从众多想勾搭金主爸爸的人中脱颖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身体禁得起折腾,受得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那些奇怪的道具搞得死去活来。李白摇头拒绝,然而长期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求饶而不是反抗。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当马可波罗靠近时,他还是乖乖打开了双腿,甚至为了方便他动作,用双手抱住了大腿。 不知是被操懵还是睡懵的李白完全没发现事情的诡异之处,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中床上,也不管那女声是哪里来的,伸了个懒腰道:“黄瓜吧,我回家之前还买了黄瓜,准备明天吃黄瓜炒蛋呢。” 【黄瓜,一年生蔓生或攀援草本;茎、枝伸长,有棱沟,被白色的糙硬毛。卷须细,不分歧,具白色柔毛。雌雄同株,果实长圆形或圆柱形,长10-30(-50)厘米,熟时黄绿色,表面粗糙,有具刺尖的瘤状突起,极 李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马可波罗真能干出这种事。他不敢回话,假装没听懂的样子,挺起胸膛迎合马可波罗的玩弄,修长白嫩的双腿缠到他腰间,殷红的舌尖随他的动作舔他手腕舔他手指,乖巧地不行。 尿道口被强行撑开的酸麻让李白猛地挺起胸膛,又无力躺了回去。塞进嘴里的内裤阻止了他的一切话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咽。 什么声音?李白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行白色的大字浮在半空。 马可波罗眸色暗沉了几分。 马可波罗被取悦了,明知这是他一贯的讨好把戏,还是将李白从窗台抱下放在地毯上,没有再提红酒的事情。察觉到金主爸爸开始消气,他主动摆成跪趴的姿势,全不管用以支撑身体的双腿已经因为乏力微微颤抖。他分开已经一塌糊涂的腿间,把腰压低,泛红的臀尖对着马克波罗左右摇摆,咬着唇祈求:“想要您,把精液射进来。”他反手用两指掰开后穴,露出软红烂熟的内里:“以后这里只吃您一个人的精液,我发誓。” 正如马可波罗所说,花枝没了表皮和刺,已经小了一圈,又十分柔滑,与平时他给李白用的拉珠式尿道棒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因此,无论李白看起来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捏住花枝来回抽插,仿佛这里也成了一个能容纳性器的骚穴。 后穴的红酒早留不住了,随着马可波罗或轻或重的动作小股小股流淌出来,打湿他价格昂贵的西裤。马可波罗毫不在意,直到将花枝全部插入,才一巴掌打在他饱满浑圆的臀瓣上:“让你夹好的呢?” “别,别这样,老板,哥哥,爸爸,主人······呜呜······” 【系统只能同时支持一个选项的运作,请玩家重新选择】 【选项一 红酒 选项二 黄瓜】 他将花枝折去大半,拿起果盘中的水果刀将剩余花枝连皮带刺削去,留下光秃秃一根,对着李白早已挺立却一直未曾释放的性器比了比。 “你错了?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你。就该把你栓在地下室,一步也不许离开。” 湿透的内裤塞进了李白嘴里,马可波罗又恢复了平时生意场上笑眯眯的样子:“怕什么,这比平时的东西细多了。” 一个明显的弧度,鲜红和浊白的液体在腿间肆意流淌,像极了孕期还和人乱搞的荡妇。马可波罗眸子暗沉了几分,随手从一旁花瓶中拿了一枝玫瑰花。 【······】 李白心里直骂娘,心说这TM谁夹得住,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眼底泛起泪花:“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 马可波罗先是极其温柔地撸动他的性器,拇指按在冒着水的小孔上不断碾磨,直到李白的呻吟声又大了几分才作罢。等他渐渐沉浸在快感中找不着北时,才将玫瑰花枝对准尿道一点一点插进去。 他说得可怜,眼尾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艳艳的。性器顶端的玫瑰花因为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也跟着摇曳,几片花瓣从枝头飘落,沾在青红交错的皮肤上,让人更添施虐的欲望。马可波罗拈起一片花瓣摁在他挺立的乳尖,不疾不徐地隔着柔软的花瓣玩弄早已硬如石子的奶头。 稀近于平滑】 【注意,为契合黄瓜雌雄同株的特点,系统特地为您准备了不一样的身体。那么,亲爱的玩家,请好好享受美妙的黄瓜之旅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空荡荡的卧室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同样宽大的被子铺在床上,若不是还有隐约的起伏,怕是任谁来看都不想到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一个栗色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半张好看的脸。他看起来睡得极熟,双颊因为在被子里闷了太长时间而红通通的。忽然,他皱起了眉头,从嘴里逸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李白醒在一阵恼人的震动声中。 他什么都顾不得想,咬着唇,连连喘息着将手向下身探去。细嫩的双手拂过早就立正站好的性器,来到正抽搐着往外泛水液的地方。小李白下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睾丸,反而多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阴穴,那震动正是从穴里传来的。 修长的手指插进窄小的女穴中,嫩红的穴肉立刻饥渴地吸附上来,不肯让手指离开。李白原本是想埋在女穴深处的跳蛋拿出来,不知何时却变了动作。两根手指在高热的女穴里来回抽插,带出大滩淫水,另一只手则揉上了从两边肉瓣中颤颤巍巍露出的小肉珠。他半趴着,无意识地挺起胸膛,用早在昨晚就被自己玩得红肿破皮的奶头去蹭床单。娇嫩的奶头禁不起主人如此对待,很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但对此时满脑子都是情欲的李白而言,反而是一种难言的刺激,他加快了手上动作,舌尖抵着齿列,满脸春意地叫着,很快微弱的电流游遍全身,女穴里又吹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他翻了个身大口喘息,直到震动的跳蛋又刺激得穴里吹出水,这才扯着线将跳蛋从女穴里拽出来。 情潮过后,李白陷入了例行的贤者时间。他瞄了一眼被扔在枕边的跳蛋,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没救了,睡觉还得塞个跳蛋。诶诶不对,他好像没买过这东西吧?更不对,他记得他的身体很正常,不是现在这样奇怪的双性身体啊。 疑惑涌上心头,没等他进一步思考,铺天盖地的信息涌入了脑海,堵住了一切怀疑。 小心掩饰双性身体的H抓CV,在一次庆功宴上和赞助商酒后乱性并领证结婚。赞助商风流花心,用小CV立了个温柔负责好男人的人设后,照旧辗转于各个情人的温柔乡间,一年到头都回来不了几次。小CV一气之下不许赞助商再进门,还以极低的价格将这套位于市中心的房子给租了出去。 招来的租客名叫刘邦,似乎是个才毕业不久的体校生,下班回来后就喜欢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在屋子里到处晃。他把勾肩搭背当作表达兄弟感情好的重要方式,对着李白不是搂就是抱,还有这样那样的肢体接触。刘邦一脸正直,李白却被撩拨地受不了,每次和他在一起总要湿条内裤。忍得辛苦的他在网上 和陌生人撩骚,文字语音到视频,不知不觉就玩到了凌晨。之后他好像便突然陷入了沉睡,什么都记不得了。 应该是太累直接睡着了吧?毕竟从床上看昨晚真的好糟糕。 李白捂脸不愿面对乱糟糟的床铺,枕边的手机却在此时震动起来。 季刘:小骚货,起床了吗 这是,昨天和他磕炮的网友?李白的记忆有点混乱,拿起手机翻起了聊天记录。果然没错,两个人的对话暧昧露骨,更糟糕的是他不小心点到了他的一段视频,那骚浪至极的的叫床声吓得他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该说不愧是专业的H抓CV吗? 李白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并不是很想回这个叫季刘的人的消息,但对方一直发信息过来,搞得他心猿意马。最终,还是昨晚淫靡放纵的快感占了上风,咬着唇又捡回了手机。 季刘:早上才出门买的黄瓜,新鲜吗? 绕着顶部来回转圈,然后慢慢含进嘴里,来回抽插,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抽离时黄瓜与唇边拉扯出淫靡的银丝。他舔了舔唇角,眼神迷离地看向摄像头。 按下发送的那一刻,李白的身体完全兴奋了起来。湿透的内裤早被扔到了床下,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向两腿间伸去,还未碰到泛着痒意的女穴,便在腿间摸到了满手粘腻。 湿透了,需要一根又硬又长的东西插进来。 他摩挲了一下黄瓜粗糙的表面,瘤状的凸起硌到掌心,激起酥麻的快感。张嘴舔了几口,将黄瓜对准微微张开向外流着淫水的女穴口插进去。和男人又粗又热的性器不同,黄瓜体型细而长,触很轻易就能操到他埋得极深的G点。穴肉因为冰凉的触感抽搐着绞紧时,又会咬住那些细小的凸起,吐出更多水来。他很快被一根黄瓜玩得浪叫连连。 床头手机嗡嗡振动着提醒有未读信息,李白打开手机,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小骚货舔得很开心吗?真想知道你舔鸡巴是不是也这个骚样” 当然不能仅仅这样,他会手握着对方的性器,先探出舌尖在龟头舔一圈,然后双手捧住,慢慢全都吃进去。对方的肉棒要又粗又长,龟头顶到喉咙口还不能完全含进来,合不拢的嘴里开始往下流口水,一直流到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这时候就要把肉棒吐出来,掰开艳红的女穴,告诉他上面的嘴吃不下了,要不要来试试下面的。 李白的呻吟忽然拔高了一个度,在想象中到了高潮。 抽出黄瓜,透明的液体涌了出来,他对准仍在抽搐的女穴摁下拍摄键,中指分开同样被淫水浸湿的肉唇,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肉核。 木白:视频.avi 木白:想要哥哥来玩 这次对面久久没有回消息,李白并不在意,他想给别人看的那点恶趣味已经达到了,剩下的自己来就可以。 说来他的这种爱好还要归咎于他的赞助商老公。赞助商外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实际上却是个死绿帽癖。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将这个癖好公之与众,李白却发现了,从此热衷于给他发自己各种玩的视频,假装告诉他昨天是和地铁上的路人今天是和来送外卖的小哥。 赞助商信以为真,在他发完视频后气急败坏地来骂他,什么鸡巴套子精液容器不知廉耻的荡妇谁都能上的母狗都骂出来了。然而赞助商恶狠狠的骂声之下是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他看着自己被戴绿帽的视频兴奋地开始自慰,在李白不发送视频后居然低声下气地询问还有没有,李白笑得前仰后合。果然这货第二天就眼巴巴地跑来要上床。 李白没让他进门,从此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各过各的。不过他这喜欢给别人看又不给操的毛病算是落下了,在网上撩骚撩地不亦乐乎。 他半跪在床边,奶头蹭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来回磨,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液,倒了满手向微微翕张的后穴探去。他做得很专注,以至于并没有发现悄然开启又悄然关上的房门。 直到柔软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下沉的感觉,李白才感觉不对劲。迷乎乎地想要转身,却被一只大手摁在了墙壁上。男性的躯体自身后贴上来,灼热呼吸喷洒在耳边:“小骚货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这声音是······季刘?不对,好像更像刘邦? 穴便完全暴露淫荡的本质,即使抽出穴口也合不上,留下手指宽的缝隙,一张一翕仿佛在吞吃空气。 李白扭着细腰往男人身上凑,软着声音求操,拷着的双手摸索到男人的性器后怎么也不肯放手,扭着臀就想往女穴送。这副饥渴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男人也不帮他,嘴角噙着笑看他一点点吃进性器,上下移动腰身来获取快感。直到李白做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龟头顶到那萎缩的,不能生育的子宫口时,男人才拿着李白的手机递到他眼前。 李白猛地睁大双眼,屏幕上显示正在和他的赞助商老公通话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那不是从这男人进房间就开始? “你!唔——哈慢,慢······不要······” 正想质问,男人就掐着他的腰快速抽送起来,女穴难耐地收缩,咬紧性器不给它拔出去的机会。话才出口,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男人贴心地给他戴上耳机,笑盈盈道给你和老公一个解释的机会,然后像想起了什么,对着耳机说道:“忘了介绍,我叫刘邦,是太白的房客。” 果然是刘邦!李白想生气,却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力气,连扭过身体去看他都做不到。好面子的赞助商从对话音质的转变中听出李白戴上了耳机,一直处在极度扭曲的兴奋中的他终于开了口:“浪货,被干得很爽?” “没你,呜啊,没你听一边听妻子和别人,哈,打炮一边撸管,嗯慢·····撸得爽·····”怼赞助商已是本能,李白几乎是下意识回他,却不知怎么惹怒了刘邦。后者打了他几巴掌,力气极大,屁股上立刻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疼唔——” 李白眼中蓄起了泪花,还没流下就被刘邦掐着下巴舔去。“太白要是哭了,我会心疼的。”刘邦刻意贴着耳机扬起恶劣的笑容,拿起放在一边的黄瓜插进他同样湿润的后穴,“太白还没喂过这张嘴吧?” “别——”一冷一热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膜操他前后两个穴,不一样的频率让他根本无法适应,只能无助地摇头,试图将过载的快感排出体外。 耳机里是赞助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骂声,他果然像李白说的那样因为妻子的出轨而激动地自慰,手掌撸动性器,嘴里不停辱骂:“浪货长成这样就是被干的,就该把你送去监狱,让犯人轮奸你,三个洞都被精液灌满。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只知道一直有鸡巴来插。妈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浪货!” 嘶,这个死绿帽癖。李白咬牙正准备骂回去,耳机却在这时被刘邦扯掉,手机也被关了机,拷着的双手被抵在墙上,刘邦搂着人的腰就是一顿猛烈的操干。他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夕,性器每插一下女穴就淌出一段水来,完全被操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邦才使劲掐着李白的耳垂让他转过头来。李白被操懵了,呆愣愣地回头看他,刘邦恨铁不成钢地敲他脑袋:“这样的男人不离等着过年吗?嗯?平时勾引我的那副不要脸劲呢?”说着他在早肏得糜红烂熟的穴内重重顶了一下,微凉的精液灌满了肿起一圈的女穴。 李白一个哆嗦,不知射过多少回的性器慢慢漏出淡黄色的液体。 记忆的最后,是刘邦好整以暇地将一个跳蛋塞进穴内,笑嘻嘻地说明天他有一场篮球比赛,千万记得早点起来。 ······所以,那跳蛋是刘邦塞的?李白实在不敢确定,他的记忆太混乱了。 边想边打开房门,刘邦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饭。 见李白出来,他面色如常地打了招呼:“早啊,太白。”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早上才出门买的黄瓜,新鲜吗?” 这声线!李白呼吸一滞。 “想吃吗?”刘邦漫不经心地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李白再次听到了一个女声。 【亲爱的001号玩家,又到了美好的夜晚时间,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 “夫人,您该起床了。今天是二少爷得胜还家的大好日子,您可不能还像往常一样偷懒了。” 小丫鬟掀开床幔,清晨明丽的阳光和窗外的鸟啼虫鸣一起涌入了原本昏暗寂静的拔步床中。 李白的思绪还在那莫名其妙的樱桃之旅上,随口问道:“什么二少爷?” 小丫鬟只当李白还在生气,温柔解释道:“二少爷韩信啊。都说长嫂如母,您怎么忍心一直对二少爷不闻不问呢?” 韩信?听到名字的那一刻,李白脑海里什么地方开了闸,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这个世界的人分为三种性别,男人,女人,以及会生孩子的男人,哥儿。李白的身体就是那神奇的哥儿。他是韩家的童养媳,长到十四就嫁给韩家大哥开了苞。不料祸从天降,一场大水夺走了韩家人一家的性命,只留下他和一个奶娃娃韩信。 李白所在的国家礼教严苛,别说寡妇再嫁,就是小媳妇和外男多说了一句话都是要被休的。因此他根本没有再嫁的心思,青春少艾便守起了寡,和小叔相依为命。 韩信立志从军,因此自 23:18:46 自小习武。慢慢长大的他身材高挑相貌俊逸,每次从李白面前走过,就好像在他心里点了一把火。 小寡妇思春了,他开始变着花样勾引去世丈夫的弟弟。送饭食时有意无意的言语挑逗,量体裁衣时若有如无的身体接触······血气方刚的少年哪能经得住这么活色生香的场景,很快就一颗心全系在小寡妇身上。 谁知这时国家因为连年征战,人口减少,开始鼓励寡妇再嫁。能正儿八经地嫁人,李白当然不愿意再做这叔嫂通奸的背德之事。恰巧韩信也要去参军了,小寡妇便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的求爱,说以往种种只不过是韩信自己的错觉。韩信只得失望地上了战场。 “玩弄别人感情是要遭报应的啊······” 李白揉着太阳穴喃喃。小丫鬟忙着伺候他洗漱,并未听清他的自言自语。她服侍李白坐到桌前,一挥手屏退了其他下人,从食盒里端出一碗散发着苦涩药味的汤药:“夫人,这是今天的安胎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好。”李白点点头,然后愣住了,等等!什么药!!他用颤抖的手指指向药碗,“安,安胎药?” “是呀夫人,您可千万别嫌苦,这都是为了您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怀,怀孕了?? 李白只觉得一阵天雷滚滚而过,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世界,男人真能怀孕生孩子?不对,他不是寡居吗,怎么有的孩子? 李白使劲敲自己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和谁搞在了一起。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喊着“二少爷,夫人还未梳洗,您不能进去——” 门外明媚的阳光铺排而入,李白敲着脑袋,怔怔地看着一身战甲的韩信执枪立于门口,满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还刚回家,没换洗就赶了过来。他面若寒霜:“你要嫁人了?” “啊?” 李白更懵了。 倒是他一旁的丫鬟不卑不吭地躬身回道:“是,二少爷走后第十天,官媒上门为夫人提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城南的富商,为人随和,鳏居,无子,夫人觉得合适,便答应下来了。” 韩信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从战场沾染回来的一身戾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将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吓得两股战战。李白也脸色发白,倒不是吓的,而是想起了之前几次并不愉快,或者说太愉快的床上经历。还好这次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李白暗自庆幸。他清清嗓子,附和道:“对啊,我觉得那人还不错,不想再耽误青春。” 韩信的神情越发难看,但在众人面前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目光一转,便看见了李白面前的药碗:“你生病了?” “······”实不相瞒我生了一场十个月才能好的病。 见李白不回答,韩信又去问他身边的丫鬟:“是风寒还是别的什么?” 丫鬟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夫人不小心着了凉,所以——” 正说着,韩信走到桌前将那药碗端了起来,放到鼻下闻了闻:“风寒药是这个味道吗?” ——韩家以前世代行医。 -- 996是你修来的福报 sao浪猫尾小情人跪在脚边 “主人,我想要。” 李白跪在你的脚边,细皮嫩肉的身体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蹭你的小腿,委屈巴巴的语气听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被他饱含情欲和幽怨的语气叫得心神一荡,勉强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向下看去。 正好对上一双笑得弯弯的桃花眼。 他对你居然真的舍得分散注意力给他感到猝不及防,脸上的狡黠笑意来不及收敛,干脆迎着你的目光起身,双手勾住你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在你耳边细细地喘,温暖湿热的薄唇含住你的耳垂研磨。 “穴里的水一直在流,主人帮帮我。” 他像猫儿叫春一样呻吟着,修长柔韧的身体在你怀里扭动,饱满的臀肉挨着肉棒来回磨。你额际青筋暴跳,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作祸的妖精扒下来操到失禁,然而明亮的屏幕提醒你,你还有未完成的工作。 你忍了又忍,才维持着一贯的冷峻表情反手将李白的手机夺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行大写加粗的标题——高h辣文合集100篇。你随意翻了几页,果然不仅动作,他连叫春的台词都是照搬小说。 “自己玩去。”你用低哑的声音说。 被识破了花招,李白脸不红心不跳地从你怀里跳了下来,冲你做了个鬼脸:“老板,你真是不解风情。” “演技不行,再去练练吧。” 你违心说道,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电脑屏幕上来。李白这次倒没有过多纠缠,撇撇嘴,赤着脚跑到了书房的另一边,不一会儿,你就听见他专心致志开黑的声音。 小孩儿脾气! 你不禁暗恼李白的忘性,明明是他锲而不舍地拱火撩拨,现在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玩起了游戏。 暗暗给李白记上一笔,准备日后算账,你又沉浸到无休止的工作上。 屋外突然传来门铃声,原本埋头玩游戏的李白立刻放下手机,无比敏捷地跑了出去。你只当他点了外卖,并未放在心上。但当他久久不曾回来时,你便有些担心了,准备起身去外面看看。 一阵细微的铃声打断了你的动作。 李白从门框后探出脑袋,栗色短发乱糟糟的。 然而吸引你目光的,却是他头顶的一对猫耳。 雪白的猫耳一颤一颤,内壁是粉红色,两团雪白绒球下各缀着一个小小的铃铛,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铃响。 他看着你——你这才发现他还戴着异色美瞳,碧绿和湛蓝的眼睛流淌着潋滟的光,似乎在期待你对他说点什么。 他歪了歪头,唇角微勾,对你轻声叫道:“喵~” 你被他叫硬了。 “过来。”你听到自己用满含情欲的声音说道。 李白难得这么乖巧地服从你的命令,踩着轻巧的步子向你走来。他的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正中同样挂着一个铃铛,随着走动发出“铃铃”的声响。 李白欢快地应了,低头用牙齿咬住拉链拉开,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他脸上。他毫不避忌地用脸颊蹭了蹭你的性器,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龟头上舔了一圈。 似是察觉了你的目光,他抬眼看向你,眼尾被情欲熏蒸得发红,艳红的嘴里还含着你的性器,嘴角口涎不住地向下流,像一只发情的淫兽。 “主人好冷淡,明明主人这里说也想陪我玩的。” 他的脸枕在你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你双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上划着圈。 他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一样,舌尖绕着柱身打转,慢慢将性器整个吃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不停作响的银铃搅得你心烦意乱,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去应付工作。 你低头向下看去,正好瞧见李白伏在你腿间,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吞咽着你的性器,头部来回摆动,猫耳也跟着晃荡。 手掌贴上他浑圆饱满的臀部,肆意揉掐绵软的臀肉。他轻轻哼了声,侧过头用泛着雾气的眼睛凝视你,润红的薄唇微涨,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尖。迷蒙的视线顺着你的手臂向下移,似乎在鼓励你继续。 你清楚地明白这不过是李白给你捣乱的把戏,却还是克制不住地血脉贲张呼吸急促。 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欠打又欠操。 你有点佩服自己了,在这样明晃晃的勾引下还能保持理智,扯着绳子问他:“这次不用看手机了?” 一瞬间你几乎失去了理智,固定住他的头挺动腰身在他逼仄湿热的嘴里来回抽插,粘腻的水声甚至盖过了铃铛的声响,啪啪啪在整个书房回荡着。 你拽着绳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于是干脆顺着你的动作钻进你双腿之间。 李白向你撒娇,手上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你的性器,不时伸出艳红的舌尖,隔着布料舔你的东西。 这个欠操的东西!你几乎要克制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粗暴地拽起绳子将他抵在桌子上。撩起丝绸睡衣下摆,你的动作一滞,一条毛茸茸的猫尾从他淫红吹水的后穴垂下来。略微外翻的穴肉隐秘颤抖着,你隐约听到了跳蛋工作的嗡嗡声。 nbsp; 当他靠近你时,你克制住将他按在办公桌上狠狠操干的冲动,冷眼看他跪坐在你脚边的方垫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截牵引绳扣到项圈上面。 你终于知道他在外面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待回过神,你已经抵着他的喉咙射了精。他按着你的膝盖,捂着嘴不停咳嗽,好半天才停下来。他抬起头冲你伸出舌头,像只被驯服的猫一样向你展示干净的口腔:“主人的精液,咽下去了哦。” “喵~” 你不再忍耐,按着李白的头来到性器前,冷冷道:“舔。” 他仰起头,将精致的下颌和脆弱的脖颈都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双手捧着绳子递到你面前:“主人,牵着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晃神了一秒,片刻后才笑眯眯地答道:“天才当然是过目不忘的。” 他在你面前鲜少如此温驯,你说的话,他十 句里愿意听上半句,就是将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大多数时候,他肯乖乖躺平挨操,你就要谢天谢地了。 知道的说你养了个情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供了个祖宗。 是以你被他从未展露过的模样吸引住了,完全不愿意去想他那满肚子的坏水,只凭自己的意愿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掐痕。 五指留恋他饱满的臀瓣触感,掐揉着臀丘软肉的力道不禁慢慢变大,最后干脆狠狠抽打他扭来扭去的屁股,白皙的臀部和腿根满是鲜红的掌印。 以往你稍微用力一点李白都是要踹你下床的,你时常怀疑他是不是将你当大型按摩棒用。 但是这次,你却发现了异样。过载的疼痛反而更能让李白得到快感,他双手紧握,白生生的肉体在暗红的办公桌上颤动不已,红肿的穴口突然涌出一股水来。 你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脊背:“太白原来喜欢这样?” “你才喜欢疼呢!”他咬着牙嘴硬。 你抽打他屁股的动作不停,同时试图将那满是绒毛的细长猫尾塞进他流水的后穴里。 绒绒的猫尾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太过粗糙,你才塞进去一点,李白就反应极大地扭动身体,叠声喊着不行。 你掐着他的细腰不让他乱动,撑开可怜吞吐着跳蛋的肉壁,将猫尾一股脑塞了进去。 “唔——”李白如濒死的蝴蝶般仰起头,又重重跌落在办公桌上,“嗬嗬”地喘着粗气。 你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猫尾快速抽插起来。软软的白色猫尾很快被越来越多的淫液浸湿,在抽插中变成一绺一绺的毛束。 “水真多。” 你嗤笑他,命令他将双腿并拢,硬热的性器在他同样柔韧白皙的腿间抽插,操起他的腿来。 你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俯下身去抚弄他遭受冷落的性器。李白的身体一向敏感,更何况还处在情潮之中,还没撸动几下,他就低喘着射了精。你感到他的后穴拼命绞紧,随即吹出了一股淫水。 你动作粗暴地将猫尾和跳蛋扯出,一直被玩弄的穴口来不及合上,露出内里糜烂的深红色。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似是在邀请你操坏他。 “不行!” 察觉到你动作的李白猛然惊醒,他推开你,从你的怀中挣脱。泛红的身体遍布红痕与浊液,双腿内侧被你操得青紫,整个人都显得乱七八糟。 -- 棠棣 温泉边的兄弟情深 口交/失禁/磨镜/换妻 李白刚到凤凰的仙林,就看见碧泉池里黏做一团的三人。范海辛靠在池边,左手揽着狐狸的腰,右手托着敏锐的臀部防止他们滑落水中。狐狸半眯着勾人的桃花眼,趴在范海辛胸膛上和敏锐互相亲吻抚摸。两个人都双颊熏红眼神迷离,显然是醉得狠了。 碧泉池就建在碧泉边上,泉水终年温热,雾气缭绕,闲暇时邀三五好友泡泉品茗,赏花看雪,听风过竹林,落叶萧萧,最是逍遥不过。 谁知这再风雅不过的地方,竟成了弟弟们白日宣淫的场所。 “你们做这些,凤凰知道吗?” 听到李白的声音,范海辛头也不回,抬手接住了李白扔来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清甜的酒液顺着下巴优美的线条流向结实的胸膛,被察觉到的狐狸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一舔去。敏锐年纪最小,受不得被哥哥冷落,身体却被情潮掌握连开口都困难,急得在狐狸身上乱掐乱摸,很快狐狸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色指痕,活像被谁狠狠凌虐过。 狐狸呜呜呻吟着,吃痛地往范海辛怀里缩,范海辛无奈,只得抬手捏住敏锐的下巴,灵巧的舌头乍舔过粗糙的指腹,过电般的触感让敏锐受惊不已,急忙避开,范海辛却不让他如愿,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张开早在和狐狸接吻中红肿破皮的双唇。 眼神示意站在池边看戏的李白,李白左顾右盼还想装看不懂,被范海辛瞪过后乖乖到了池边。拿过酒壶饮了一大口酒,李白半跪在池边和敏锐接吻,将口中酒液一点点渡入敏锐口中。 敏锐反手环住李白脖颈,舌头追逐纠缠,像个孩子似地吮吸酒液,李白好久没被弟弟黏过,竟有些招架不住,舌头被吸得发麻。想退开喘口气,却被敏锐误以为大哥讨厌自己。他出生晚,画风又和几个哥哥们完全不一样,虽然对着外人开朗活泼,对哥哥们总忍不住自怨自艾胡思乱想。 酒液更加加剧了敏锐的情绪,他不仅没有顺着李白的意思松手,反而揽得更紧,李白一时不察,竟就这么跌入了池中。 水面因为李白漾起层层波纹,李白从池水中起身,本就束得松垮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优美的线条。栗色短发沾了水,湿漉漉粘在脸颊上,又因为呛了水急速喘息着,狼狈的模样倒让范海辛看得眼神一暗。 李白抹了把脸,又气又笑地看向自知闯祸不知所措的敏锐,弹了弹他的额头:“白疼你了。” “敏锐醉了。”狐狸懒洋洋地靠在范海辛怀里为敏锐辩驳,又推敏锐,“别怕,闹他去。” 狐狸是弟弟中唯一一个李白亲手养大的,被宠得无法无天,他敢对李白做的事,敏锐一半是不敢干的。他只是站在水中,眼巴巴地看着李白。 李白被他小狗模样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心软地一塌糊涂,揽着他再度接起吻来,细细亲吻他口腔中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头,每一处都不放过。掌下是敏锐情动泛红的身体,持剑的手指不断摩挲揉捏少年柔韧的腰身,慢慢往上,寻到挺立的嫩红乳尖捻了上去。 敏锐乳尖上有十分显眼的齿印,甚至还隐隐约约渗着血迹,揉捏乳尖时,敏锐不由呜咽着后缩。这伤口不用想也知道是狐狸的杰作。他激动时妖齿就收不住,遇到喜欢的东西就又舔又咬的,李白没少被他弄伤。 不过近年来这种情况也少,归功于每次范海辛发现李白身上多了伤口,都浑身煞气地拎着狐狸丢到床上一顿操,尿道失禁强制高潮多来几次,狐狸便老实了,规规矩矩地收了妖齿挨操,多意乱情迷都不会现形。 李白不意又在敏锐身上看到了痕迹,便知道狐狸这是以大欺小欺软怕硬了。有心教训他,却看到他正被范海辛按住双手压在池壁上,两 于是李白不免对敏锐越发内疚,张嘴含住他仍在渗血的乳尖,舌头灵巧地舔弄,不一会儿敏锐便被刺激地双手环住身前的人,趴在他耳边急速喘息。 狐狸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因被玩弄着舌头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范海辛另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抚动,动作难得温柔,带茧的手掌一寸寸摩挲娇嫩的性器,狐狸连眼神都变得湿漉漉。 回想起以往狐狸落到范海辛手里的下场,李白到底没忍心,话在嘴边转了转,又给咽了回去。 李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摸他,从后颈到腰臀,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堪称完美,细腻紧致,又带着这个年纪少年独有的青涩。手掌细细摩挲着,像在催开一朵还未到时节的花苞。 再往下,手指顺着尾椎骨分开饱满的臀肉,那后穴外有温热泉水,内有情动分泌的肠液,早柔润湿软地一塌糊涂,很轻松就探入了一根手指。敏锐敏感点埋得很浅,稍稍进入就能碰到,李白又极熟悉他的身体构造,在湿热的穴内屈起手指反复戳弄抠挖,不一会儿,敏锐便咬着李白的肩膀,无助地达到了高潮。 李白自是答应的,抱着敏锐来到左边池壁修建的阶梯处让他坐下。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池壁中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雕花木盒来。敏锐知道里面都是什么,他曾不止一次地被木盒里的东西玩到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毫无理智可言。 敏锐原本应该害怕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记住了那些灭顶的快感,只简单看着放置在木盒里的东西,后穴便淌出一股透明的水来。李白倒不曾开口让他用,只是摆到他面前,自己则去池边拿软巾帮他擦干净身上水迹。 上了岸拿了东西,正要去将趴伏在汉白玉石阶上喘着气的敏锐抱上岸时,池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他停下了脚步。狐狸背靠池壁,修长柔韧的双腿缠在范海辛腰上,粗长的性器在他淫红的穴内全部操进去又迅速抽出,温热的泉水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涌入操开的穴壁,入耳一片淫靡的水声。 狐狸伸出手握住李白的脚踝不让他走,眼眶红红的,一滴眼泪凝在眼角将落未落,像被欺负狠了才哭过一样,。他的身体因范海辛的抽插而上下颠簸,狐狸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来保持平衡。瓷白的皮肤遍布艳红的吻痕指痕,间或还有几处淤青,和乡野传说中靠美色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别无二致。 才射过精的身体无比敏感,即使处于不应期,敏锐还是诚实地堕入了欲望之中,很快便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性器射出一股精液来,在池水中飘荡一阵便没了踪迹。敏锐紧紧抱着李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尽是漂浮不定的光斑。朦胧的意识中,他感到酸软的肉穴又传来熟悉的快感,是李白按部就班地探入了三根手指。敏锐有些怕了,忙按住他的手臂。 指伸入口腔中搅拌,夹着艳红的舌头亵玩。池水随着动作漾起波纹,一圈圈涌上来拍击光裸的身体,像挑逗情人一般绵延不绝。 狐狸说得可怜,李白不由心疼起来,明知他是故意撒娇,还是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揉他绒绒的狐耳:“怎么呢?” 李白腾出手握住敏锐射过一次的性器,温柔地上下抚弄,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顶端小孔,疲软的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在他后穴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 “大哥,歇一歇,歇一歇……”敏锐软着声央求。 狐狸含情的桃花眼看着李白,委屈巴巴地告状:“二哥,啊·····二哥欺负我······” “二哥······嗯啊······不让我快 他一贯好了伤疤忘了疼,被范海辛细致手淫着,便再也记不得先前被日得腿都合不拢的凄惨样,一个劲儿往二哥怀里钻,挺起胸膛泪眼朦胧地求他摸一摸。 活······”还想再说,狐狸的呻吟却忽然大了起来。范海辛碾着狐狸的敏感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狐狸还想告状,却被范海辛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吵,闭嘴。”狐狸身子一抖,连嘴都不敢回,当即用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肿破皮的下唇,生怕泄露一点声音。 湿热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挺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在范海辛腹肌上磨,前端因为蹭着最怕的二哥身体这样的刺激早发大水一样淌着黏液。眼看性器就要再次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来,狐狸却自己握住了性器,阻止了最终快感的到来。 快感快登上巅峰却被生生掐灭的感觉是可怕的,狐狸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觉寒冷和炙热在体内快速交替,脑袋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释放出来。然而这是范海辛不允许的。他忍得直抽泣,咬着唇偷瞄就算操着自己也一脸云淡风轻的范海辛,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李白,好歹有了三分勇气,小心翼翼地对自家二哥开口:“二哥,我想射······” 范海辛知道他狐假虎威的心思,也不拆穿他,只挑眉看向正揉狐耳揉得不亦乐乎的李白:“他不经操,再射,该尿了。” 李白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继续搔挠狐耳内细细的绒毛,开口也轻描淡写:“狐狸觉得呢?” 那语气轻佻放荡,不像平时李白和他说话的风格。兽类天生的警觉让狐狸烧成浆糊的脑子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迷茫地看看身前面无表情的范海辛,又看看身后云淡风轻的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再不敢提想射的事,呐呐道:“那,那我不要了。” “乖。”李白笑眯眯地揉了一把狐耳,起身向敏锐走去。 敏锐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他跪趴在汉白玉的石阶上,反手握着一个什么东西在鲜红的穴内进出,被自己玩得腰酸腿软也不肯放弃,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将那物件送入穴内,插进五分便退出三分,反反复复多次,直到肉穴传来清晰淫靡的水声,才一鼓作气悉数送入穴中。 敏锐熟知自己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准确碾上那个凸起,偏偏下手又不知轻重,一时重了,快感似烟花在脑海中绽放,让他浑身一软,几乎没有力气维持跪趴的姿势;一时又轻了,恰如隔靴搔痒,纤细的腰身也急得跟着扭动。 李白在一旁瞧得热闹,也不上前,就在边上看着。还是始终玩得不得章法的敏锐察觉到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向他看来,欲语还休,似在谴责他的看热闹行为。他向李白伸出手:“大哥帮我······”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敏锐的手腕,将他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住仍插在他穴里的东西,笑道:“这个不是这么玩的。” 敏锐疑惑地歪头。 p; 他都不好过,更别提玉势另一端与之相连的敏锐了。狐狸坐下去的时候两人臀尖相触,因为力的作用,属于他的那截玉势一下子没入了青涩却敏感的后穴,骤然被入侵从未有过的深度的酸麻快感让他一下子叫出了声,腰肢颤动着想避开这根东西。 慌乱之下的动作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带动另一端埋在狐狸体内的东西活动,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他娇嫩柔软的穴肉。狐狸被操得难耐,自然又是乱动,甚至抬起了身子抚摸自己胸前两粒挺立多时的乳尖。玉势因为体位的改变猛地咂了敏锐敏感点一口,让他仰起头又是一声泣鸣。只要一方稍有动静便反馈到另一方,此进彼出,如此循环着,很快两个人就被一个死物玩弄地不知今夕何夕。 李白和范海辛换了位置。敏锐不怕范海辛,范海辛对自家小弟也是温柔许多。扶着他靠在自己肩上,极耐心地和他接吻,细细摩挲柔韧的腰身。李白体谅狐狸被范海辛折腾多时,原本也不想如何,只揽着他的腰给他一个借力的地方,哪知狐狸不愿安分,窄腰一软从他怀中滑落,鼻尖隔着湿透的衣料下摆蹭李白坚挺的性器,伸出舌头描摹衣料内性器的形状。 李白倒吸一口气,笑骂道:“骚狐狸。”狐狸并不生气,反而抬头得意地看了李白一眼,用牙齿褪下碍事的衣物,舌头舔绕着龟头舔了一会儿,便整个吃进去给他深喉,实在吃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手抚摸着,总之不肯落下一丝空隙。 李白抱臂看他起起落落地动作,胯下性器在狐狸湿热的唇间进出,直到狐狸闹得没力气了,才不紧不慢地挺动胯部,粗长的性器在狐狸口腔内缓慢进出,喉间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和操穴又是不一样的紧致感。 范海辛握着玉势的中间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缓慢转动玉势,玉势坚硬的凸起不断摩擦到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两个人都胸膛起伏不自觉地挣扎起来。狐狸嘴里被李白性器堵着,发不出什么声音,敏锐却双手揽着范海辛一声叠一声地浪叫起来。 尤带着纯朗少年气息的声线发出情色的声音,两者的反差是狐狸最喜欢欺负敏锐的原因,范海辛原先觉得狐狸无聊,此刻倒有些明白了。手搭在后腰虚揽住他,唇舌舔弄他红艳挺立的乳尖。少年人敏感得要命,一下子便软了身体,向后跌坐在狐狸臀尖上,扯着范海辛的头发小兽般呜呜咽咽地叫。 玉势在两人的穴内进得更深,雪白的臀肉互相贴着,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不用范海辛再动手,尝到甜头的两个人已经学会了自己扭动身体寻找快乐。两个哥哥都对敏锐更温柔些,敏锐留存的体力多,一前一后动得也勤快。 这却苦了狐狸,玉势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不间断涌来让他腿软。一个撑不住,身子便往前倾,嘴里含着李白的性器便插得更深,李白还捏着他的下巴快速抽插,双重夹击下,很快全身都绵软无力,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李白陡然加快了在狐狸嘴里抽插的速度,狐狸被弄得干呕,却只是更好地含紧了口腔内的性器。重重插了数十下后,李白将性器抽了出来,抵在狐狸潮红的脸颊上射精。狐狸被操懵了,迷茫地眨了眨眼,便连翘长的睫毛上都挂了精液。 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颜射了之后,李白已开始套弄他长时间未得到纾解的性器,快感本就累积了太久,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狐狸便感到一阵熟悉的快感卷堆上小腹,但是,却有一点不一样。“等一下——”狐狸忽然惊恐地叫道,想阻止李白却来不及了。 言,体内抽动的肉棒已经成了一场香艳的淫刑。 敏锐也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范海辛取出玉势丢到一边,敏锐乖巧地将身体转了个方向,跪趴下来翘起臀部等着二哥进入。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烫性器破开紧窄的穴口,逐渐被填满的饱涨感让敏锐不住叫着。悉数没入后,范海辛开始抽动性器,他对自家小弟的敏感点极熟,次次都抵着那处进出。 敏锐被这不间断的刺激弄得快崩溃,勉强抬头,满是泪光的视线中是咬着唇喘息的狐狸,便哀哀叫起了三哥。狐狸最喜欢听敏锐叫床的,狐耳动了动,睁开眼向他看过来。见敏锐一副泪眼婆娑惨兮兮的模样,他更觉幼弟可爱,直起身子捧住他的脸,低头和他接吻。狐狸的吻技敏锐自然招架不住,很快便被吻得晕头转向,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供狐狸玩弄。四个人就这么黏作一团,肢体交缠发泄欲望。 “李白。”范海辛忽然叫了旁边人的名字。 “什么?”李白没提防地靠近他,只觉眼前骤然一黑,一个吻轻轻擦过唇边。 将敏锐抱回屋子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李白替沉睡中的敏锐掖好被子,走出房门,便看到范海辛倚靠在门边望天。听见关门的动静,范海辛烟紫的眸子循声看来:“都睡了?” “睡了。” 李白走近范海辛,压着他的肩膀,脸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说辛辛啊,你就不能对狐狸好点?看他都怕你怕成什么样了。” “是你宠得太过。”范海辛丝毫不觉得自己对弟弟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倒是李白——他皱了皱眉,反握住李白盘弄他衣领的手,将他抵在门板上:“今天他又咬敏锐了,是不是?” 李白轻咳一声,心虚地摸摸鼻子:“你看到了啊,狐狸,狐狸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范海辛对他没底气的辩驳不屑一顾,手掌顺着他的侧脸一寸寸往下抚摸:“他爱咬人的毛病得改。” “怎么改?”李白顺嘴问道。 范海辛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膝盖极具暗示意味地抵在人双腿之间。李白挑了挑眉,这才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按住范海辛搭在自己腰带上的手,使了点巧劲将范海辛反抵在门边,不轻不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一手撑在范海辛耳边,扬眉笑得挑衅:“狐狸这毛病和我学的,有意见?” 范海辛顺势揽住李白的腰,目光越发危险:“欠调教。” 门外的动静惊醒了敏锐,他方要起身查看,便被一旁的狐狸按住了。 “嘘——”见敏锐投来不解的目光,狐狸将手边的瓜子推到两人中间,又指了指屋外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微眯:“我们悄悄地,看戏。” -- 因材施教 sao货老师勾引纯情不良学生,姐妹 放学的下课铃声打响,早就收拾好东西的学生们一窝蜂冲了出去,只有韩信还坐在教室角落,紧皱着眉头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 “信哥你最近转性啊,居然热爱上学习了?今天还去打篮球吗?” 手上拿着篮球的男孩笑嘻嘻地询问,惹得那个叫做韩信的男生一个白眼翻了过去,露出嫌弃的表情。 男孩嘻嘻哈哈地离开加入等他打篮球的队伍,笑闹着跑向了球场。很快,偌大的教室只剩下韩信一人。 韩信抬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教室,低咒一声,继续埋头做起了习题。 原本他是全校闻名的不良少年,抽烟喝酒,斗殴打架无所不做。可以这么说,除了黄赌毒之外,坏小孩能干的他都干了。老师管不了,家长管不了,只能放任他自生自灭。就这么无法无天混到了高三,原以为可以继续混下去,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名叫李白,今年才被聘用过来。苦哈哈的高三狗是没有美术课的,但这个李白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缠上他说要督促他好好学习。 不良少年能这么轻易地屈从于一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蹿出的美术老师吗?! 答案当然是……能的。 那是个暖风熏人的夜晚,李白把他堵在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把他按在办公椅上,笑眯眯地贴了上来:“老师只是希望你当一个好学生。” 一张俏脸凑得极近,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号称无恶不作的不良少年居然脸红了,别扭地转过脸去,嘴硬道:“要你管!我怎么样你管得——唔!” 韩信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他捂着嘴,难以置信地低下头,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柔地覆上了他沉睡的裆部,慢慢揉搓起来。 “你,你放手!”重要部位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相当糟糕,更何况现在它还有苏醒的趋势,韩信生怕李白发现这点,虚张声势地喊道。 “放手?”李白伏下身子,好似不经意地冲那里吹了一口气,埋在裤子下的东西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小处男不经撩拨的诚实反应逗笑了李白,他抬头看向韩信,眼镜片后的双眸波光流转:“晚上想着我自慰的时候,也希望我快点放手吗?” 韩信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李白听到他的回答后笑得前仰后合,小韩信隔着两层布料都感受到了握着它手的颤动。 直到韩信的脸快黑成锅底,李白才慢慢止住了笑声,扶了一下眼镜,慢慢说道:“我猜的。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在睡觉吧?听到我的声音后立刻醒了,脸红红的,这里也——” 李白的手指如弹琴般滑过韩信的裆部:“硬得竖起了帐篷。” 该死,全被他看透了! 韩信被李白漫不经心的挑逗勾地几乎想跳起来夺门而逃,但不良少年绝不认输的精神却让他硬生生忍下了这股冲动,扭过头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我的事不要你管!” “没想怎么样,这多正常,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嘛。” 李白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韩信对面的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地俯视韩信:“想和我做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砸得韩信半天没回过神来,他难以置信地望向李白,仿佛对方说出了什么不属于人类的语言。李白扬眉一笑,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要来吗?” 那只手沿着锁骨探入衣领,捻起自己的乳头揉捏起来,粉嫩嫩的乳头逐渐变得充血红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将衬衫顶出了一个极为色情的弧度。和另一边没享受特殊照顾的乳头相比,不仅艳红的颜色透过轻薄织物显现出来,还硬邦邦地挺立在了胸前。 李白泛着水光的眼睛半阖着,薄薄的红唇合合张张,吐露出诱人的喘息。 “来吗?” 看上去斯文俊秀的老师捏着奶头,漾着情色的笑容再次对他发出了邀请。 简直骚得要死。 韩信被骚货老师勾地邪火直往上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边挤出了一个“来”字。 李白微微一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厚厚一摞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考试进步才有奖励。 这是李白和他定下的一条规矩,如果是别人说这话,韩信恐怕就要掀桌子走人了,可李白总有办法治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玩弄过多少青春期少男的芳心,才能对韩信这样叛逆的不良少年了如指掌,次次都能打中他的七寸,轻而易举的将他俘获于股掌之间。 更可气的是 李白却在这个时候紧紧掐住肉棒的根部不让他射,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在韩信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中,他不 李白冷笑一声,将试卷扔到他面前:“做给我看。” 李白“嗯”了一声,抬眼看他:“你叫我什么?” “骚货住手。”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实际上这骚货早不知吃过多少次他的鸡巴了,哪次不是饥渴地把东西整个吃进嘴里,双颊被塞得鼓鼓的,被插得连连干呕还舍不得松口。韩信回想起以前李白给他口的场景,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李白这次倒是没再说什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沿着柱身舔了一下,浓重的男性麝香味道扑面而来,他半真半假咂了咂嘴,抱怨道:“咸的,一点都不好吃。” 可这样李白还不满意。每次月考后,韩信在一边做作业,他就会拿着韩信的试卷翻来覆去地研究,分析他因为粗心丢了多少分,哪些明明能做对的他做错了,哪些李白讲过他却没记住等等等等。 李白敲了敲他的桌子:“所以,这条我讲过的题目,你会做喽?” 最开始,他也和李白犟嘴过,觉得他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丢点分数无伤大雅,但李白很快就教会了他什么叫“尊师重教”。 韩信胸膛大幅度起伏着,简直想立刻把鸡巴插进这骚货只会惹人生气的嘴里,操到喉咙,堵住他,用精液灌满他,让他再也说不出这种勾引人的话。他忍得额际青筋直跳:“我写作业。” 纯情透了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被逼卖身的无辜乖小孩。 李白垂眼看着那热乎乎的肉棒,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将整根东西含了进去。韩信肉棒大得很,最后一截他是怎么也吃不进去的,于是便收缩喉咙一边给他深喉,刺激顶端马眼,一边双手并用去撸动他吃不下的部分,去逗弄那两个沉甸甸的肉囊。 这下韩信连偏科偷懒的借口都没有了,只能在李白的辅导下,沐浴在众人活见鬼的目光中,一步步地从全年级倒数进步到年级中游,再慢慢向上游前进。 明明是和煦的语气,却无端让一向胡作非为的少年感到脖子一凉。别看他一张嘴臭得要死,其实心里还是怕李白生气,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当然会做。” 一贯擅于体察人心的李白这次却好像选择性失明一样,看不见他的为难,灵活的手指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握住那微微抬头的柱体上下撸动,修剪圆润的指甲逗弄着顶端,韩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握在手心的笔杆几乎都要被他折断。不一会儿,黑色的内裤就被肉棒吐出的淫水泅湿了一片。原先软塌塌的柱身张牙舞爪地蛰伏在布料内,沉默地彰显着骇人的热意。 韩信咬着牙想躲开。他太了解李白了,做不出题目李白把他摸硬再踩软再摸硬再踩软弄到他萎都可能,如果现在没让李白停手,受苦的只会是他自己。 韩信不过逞能罢了,哪里真的会做?只能看着如同天书的题目干瞪眼,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李白不怒反笑,顺着韩信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往下滑,整个人半跪到了韩信腿间。他仰头看向韩信,嫩红的舌头沿着唇舔了一圈:“你是想把我摁在桌子上肏呢,还是先口爆我,或者——写你的作业?” 美人跪在腿间满脸淫态地用脸蹭着自己的鸡巴,好像得到了什么世所罕见的宝贝一样。这样的情形可能比把人直接分开腿操更能刺激一个青春期少男的虚荣心,韩信喘着粗气,越发口不择言:“骚货舔它。” 李白这个混蛋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明明是个美术老师,却全科精通,只有在面对数学的时候他会为难地皱皱眉头:”这门科目我是真的不太擅长。”——意思是他要比其他科目多花几秒钟来思考题目。 糟了。韩信心里咯噔一下,他一个不良少年说点脏话再正常不过,可李白却特别讨厌小朋友爆粗。他平时也只是在心里说说李白骚得要死,当面说出来还是第一次。他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李白:“我,我说,老师别这样,我还要写作业。” 韩信被他玩得双眼发红,按着他的头把鸡巴往嘴里插去,完全忘记了他之前对李白的重重顾虑,铃口抖动着,想要射在这骚货老师的嘴里。 “哦——”李白不以为然地挑眉,低头,将湿了一片的内裤往下扯,还没完全扯下来,韩信那根大东西就猛然跳了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迹。李白并不嫌弃,反而凑上去用光滑的脸颊蹭起了怒张的肉棒。 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衣物,优雅地站了起来:“既然这条题目你不会,正好数学老师在答疑,你去请教他,不弄明白别滚回来。” 韩信快被他无所谓的语气气死:“你不能教我吗?” 李白冷哼一声:“和和气气地教,你听不进去,非得去挨顿骂才记得住。” 韩信班上的数学老师是个教了几十年书的严肃小老头,脾气像爆碳,一碰就炸,就算是以前的不良少年韩信,都不敢轻易去触他霉头。 “我这样怎么出去?” 韩信不忿地指了指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有暧昧的湿腻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你的事情,给你五分钟,滚出我的办公室。” 韩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操你操多长时间你没点数吗?五分钟怎么够?” 李白没再说话,掏出手机打开计时器开始计起了时。 最终可怜的不良少年用一盆凉水浇熄了自己的欲火,狼狈地被李白从办公室里赶了出去。然后果不其然,他因为形容不整被兼任班主任的数学老师骂了个狗血淋头。 从此,他再也没有在李白面前说过脏话,也学会了不要在李白分析试卷的时候还嘴,忍气吞声地默默听着,还要拿小本本记下李白说的注意点。 做完今天作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韩信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比李白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该死,都怪那个倒霉的英语老师,比平时多布置了两张试卷。 韩信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向李白办公室走跑去。上次他的月考没有进步,反而退了往后退了两名,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李白了。这次李白好不容易答应做完作业就给操,他偏偏还晚了这么长时间。以李白的脾气,会不会等他都是个问题。 虽然这么想着,韩信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向学校后面偏僻的美术老师办公室跑去。 让他惊喜的是,办公室里还亮着灯,李白还没有走。再怎么说他还是有点在意自己这个学生的嘛。 韩信暗暗窃喜,快速跑到了办公室门前。刚想要推门,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他的动作停住,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鸡巴在肉穴里捣弄噗嗤噗嗤的水声,成功地让韩信笑容僵在脸上。 没有关紧的房门留了一条缝隙,透过窄窄的缝隙,韩信能看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皙躯体。 从韩信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李白平时脸上从容的笑意被情欲侵蚀,仰起脸闭眼重重喘息着。和他面对面抱着的男人被李白挡住了,韩信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双手紧紧环着李白,指甲极用力地掐着李白的背肌,划出一道道红痕。两双同样柔韧修长的长腿交叠着互相磨蹭,丰沛的淫液顺着腿根滴落下来,打湿了光滑平整的书桌。 他们大概在玩什么情趣play,李白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大号按摩棒,圆润挺翘的屁股夹着粗大的按摩棒,火热的肉穴吮吸着按摩棒,淫水哗啦啦往外流,翘着屁股快扭出花来。 从前抓着人臀肉肆意揉捏玩弄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从旁观的角度看,韩信才发现这骚货肉嘟嘟的屁股一摇一摆,简直明摆着勾引人来操。 言他轻轻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敏锐下巴上舔着,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没经历过多少事的不良少年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明明都被撞破了淫事,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他目瞪口呆地看了半天,竟然一句脏话都没骂出来,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悲情怨妇的经典台词:“李白,你怎么能这样?” 这次李白听到了他的声音,勉强抬眼看了韩信一眼,却没有精力理他,用沙哑中透着情欲的声音和敏锐说道:“我帮你。” 敏锐摇了摇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没事,哥哥你休息吧。” 李白闻言挑了挑眉,那表情似乎在问“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敏锐抿着嘴角笑得狡黠,他冲韩信勾了勾手指:“小学弟,你过来。” 韩信被他叫得一愣,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也就是这几步的路程,才让他彻底看清了他口中的野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和李白有七八分相似,但相比李白的潇洒肆意,他则显得更加活泼青春。他笑的时候露出一颗虎牙,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倒是比李白更亲切一点。 韩信忽然想起,他是知道这个人的。他是比韩信大两届的学长,当年学校的风云人物,以接近满分的成绩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现在还挂在学校的光荣榜上。 只不过,证件照能看出什么东西,还能看出个人形就不错了。韩信平时也不关注这些,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把布告栏上的敏锐和李白联系起来,更别提想到他们两个居然是兄弟了。 敏锐赤着双脚踏上地板,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防晒外衣,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身体在朦胧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他凑近韩信:“你就是最近那个把哥哥勾得不回家的小学弟?” 这话说得,好像韩信才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关系的野男人一样。已经原地石化的韩信甚至生出了一种被小三的凌乱感,还没等他说什么,敏锐又埋怨般自言自语道:“狐狸可凶了,没有哥哥拦着,他都要把我玩死了。” 李白还有别的兄弟吗? 韩信还来不及消化这一消息,敏锐便收回发散的思绪,歪头冲他笑了笑:“不说这个,你都硬了,不解决一下吗?” 韩信的呼吸霎时急促起来。他看着李白和别人乱搞,的确是愤怒的,但是李白那一脸淫浪的样子,还是让他可耻地硬了。更别提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和李白有七八分相似的敏锐,暧昧地凑近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他已经苏醒的大东西。 敏锐轻笑一声,似在嘲笑小学弟不坚定的意志,手指勾着小学弟的皮带,领着他走到了书桌前。 李白休息得差不多了,此刻正随意披了件外套,懒洋洋地坐在旋转椅上看两个人玩。敏锐不像狐狸,喜欢玩那些长到让人崩溃的前戏。或者说敏锐被狐狸玩得对那些折磨人的游戏敬而远之,哭着求狐狸让自己射最后被玩到失禁的故事简直不要太多,因此养成了敏锐在性事上恨不得连润滑都不做,直接上就好的脾气。 眼下敏锐也是如此,他把韩信推倒躺在书桌上,三两下解了韩信的裤子,让那粗大的肉棒跳出来,拍打在他手背上。 敏锐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撑着下巴看戏的李白,笑嘻嘻地问:“这么大,一定插得哥哥很爽吧?” 插进来的手指,饥渴地将手指往深处吸。敏锐被刺激得整个人浑身战栗,脚趾不断蜷缩。 韩信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手指撤了出来,掰开不停贴着自己肉棒磨蹭的屁股,将肉棒对准那淫红的穴口挺腰悍然插了进去。 “不要,跳蛋还在——啊啊——” 还在工作着的跳蛋一下子被顶进了很深的地方,敏锐捂着肚子无意识地哭出了声,活像是被操大了肚子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媳妇。韩信才不理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挺腰抽送了起来。肉穴被肉棒和跳蛋撑得又涨又痛,可稍微抽送一下,那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又让敏锐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骚货。韩信不敢当着李白的面说粗话,只能在心里暗暗说一句,掐着敏锐窄腰防止他逃脱操弄的双手越发用力。 敏锐被韩信操得很爽,但终究还是害怕再也拿不出跳蛋,眼见和韩信说不通,便扭过头向一旁看戏的李白求助:“哥快救我……” 李白接到弟弟的求助信号,站起来走了过去:“行了韩同学,欺负我弟弟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呀。” 韩信冷哼一声,抬腰又向上抽送一记,敏锐又爽又痛,呻吟着眼泪落了下来。李白的肩背上被敏锐不知挠了多少条红痕,看着碍眼极了。韩信赌气道:“那我不操他,我要操你。” 李白啧啧叹息:“敏锐可还没到呢,你就不行了?” “谁说的!你们两个我都要操!”青春期的不良少年哪经得起李白这样的激将法,猛然把肉棒从敏锐穴里拔了出来。趁着敏锐气喘吁吁地去掏跳蛋的功夫,韩信坐起身把李白拉了过来:”老师,给上吗?” 李白被韩信撩得来了兴趣:“你不累就好。” 韩信当即把李白压在身下,李白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腰间,抬高腰部,让他一下子插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李白感觉今天的韩信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凶狠,除了开始他有些被强行进入的酸痛之外,没两下早被按摩棒开拓到极致的穴肉就适应了这凶悍的抽插,穴肉滚烫发麻,瘙痒无比。很快投入状态的李白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东西身上,柔韧的身体在操弄下连连左右摇摆,颠簸个不停。 一旁拿出了跳蛋的敏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学弟操弄哥哥,空虚的肉穴收缩着,又想念起之前又痛又麻的爽快感。不过他也不会和李白抢,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便俯下身和李白接起吻来。李白张开嘴,任凭弟弟拖出自己的舌头吮吸舔咬,两条艳红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环绕,流下缕缕银丝。 韩信看得火大:“喂,你自己玩不行吗?” 敏锐才不理他,手指夹着李白的舌头玩弄,抬头挑衅地看向韩信:“是谁说要操我们两个的?你守守承诺不行吗?” “行了。”李白揽住敏锐,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来。两个人一下子贴得极近,敏感的奶头贴着相互磨蹭,敏锐霎时软了身体。他们分开双腿,两口欲求不满的淫穴就露了出来。李白抬手邀请韩信,“一人插十五下,看谁先射怎么样?” -- 查漏补缺 高冷总裁下班后被迷晕拖 ⓟǒ⒙āsi 最近公司事情很多,凤凰忙完今天的事情,准备就在办公室沙发上凑合过一晚。刚脱了外套,他突然又想起还答应了狐狸晚上会回家,思忖一番,还是拿起车钥匙向门外走去。 已经是深夜,公司已经没有人了,空旷整洁的走廊异常安静。 走到楼梯拐口时,卫生间门口的灯应声而亮,凤凰脚步停了停,打开卫生间的门向里面走去。 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凤凰精神极为疲倦,便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卫生间明亮的镜子里映出凤凰清冷的面容,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事值得他激动。 他摘下金丝边眼镜放到洗手池上,眼前清晰的景象霎时像隔了层薄薄的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洗手间的灯忽然闪烁了一下。 正在洗手的凤凰抬头看了一眼,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小的事故。认真地用湿巾擦完手和脸后,他拿起池边的眼镜,转身准备离开。 “唔!”一块沾有迷香的手帕忽然捂上了他的口鼻,凤凰来不及挣扎,就吸入了过量的迷香昏迷过去。“啪嗒”一声,眼镜落在了地上。 迷晕他的人自身后稳稳接住了他,柔软的脸颊蹭着凤凰颈边白皙微凉的皮肤,唇边绽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晚安凤凰,先休息一下吧。” 那人抱着他向卫生间最里间的隔间走去。隔间是用来存放保洁道具的,并不作厕所使用。在凤凰来之前,那人已经提前把里面的东西都清了出去,为了照顾凤凰的洁癖,还特地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 那人把他放到隔间的地上,拿出手铐将凤凰的双手拷上了身后的水管,让他强行保持跪坐在地门户大敞的样子。那人又去扒他的裤子,把他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光裸的双腿和圆润挺翘的臀部。上半身也未能幸免,那人解开他外套,白色的衬衫解到只剩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瓷白的皮肤和淡粉的奶头。 整个过程中,凤凰都是无知无觉地垂着头,任由那人摆布,把他弄成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那人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思前想后,将凤凰脱下的内裤揉成团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替他戴上了眼镜。 这下一来,原本看上去只是淫荡求欢的凤凰又多了禁欲的气息,清冷的面容禁欲的气质,原本是不敢亵玩只能远观的高岭之花,衣衫却凌乱不堪地披在身上,铐住的双手和嘴里的布团又昭示着这高不可攀的人已经沦为人人可欺的阶下囚,诱人去肆意采摘凌辱,用情欲揉碎那一身清高风骨,堕入淫乐中去。 那人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拿出手机在不同角度进行拍摄,有拽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准镜头露出被凌辱而不自知的睡颜的,有透过衬衫用指甲搔刮奶头,让它淫荡地顶起丝滑布料的,还有跪坐在地翘起浑圆屁股的……那人显然精通摄影,即使只是用手机拍摄,也是张张可以上情色杂志封面的水准。他连拍了十几张,然后上传到了一个群里。 和我玩聊斋不:今日份的凤凰,好看吗? 不摇碧莲:啧啧你又把凤凰迷晕了? 和我玩聊斋不:弟弟太热爱工作了,只是让他休息一下 不摇碧莲:我这天天教学生,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 和我玩聊斋不:你需要我关心吗?那个傻学弟没喂饱你?上次回来屁股里的精液都没清 和我玩聊斋不:还是凤凰的奶子好看,不管怎么玩都是粉粉嫩嫩的 而镜头的另一边,狐狸却不管敏锐的焦急和李白的无奈,转头专心致志地玩了起来。 不摇碧莲:@大份葡萄汁 敏锐学校离得近 和我玩聊斋不:糟,忘记带乳环了,你们谁给我送一下 大份葡萄汁:……哦 刚整理完最后一份复习资料的李白正在收拾东西回家,原本放下的手机突然传出了直播提醒音。李白打开手机,只见群内自家狐狸开启了直播,他把手机用自拍杆固定在门上,以便能一览隔间的情况。 大份葡萄汁:……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玩我 狐狸的唇舌贴上凤凰的耳垂,缓慢色情地吮吸他莹白细腻的皮肉,暧昧湿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清晰可闻,嫩红的舌尖顺着凤凰光滑的脸颊一路向下,直到张嘴含住凤凰的喉结。凤凰没了意识,身体却诚实地在狐狸一番抚弄下轻轻打着颤儿。 李白扶额,果然,以狐狸的德性,那毛茸茸的狐尾,一定是肛塞,这要是漫画作者知道了,说不定能被气出高血压来。哦,不对,作者知道了也不敢生气,毕竟现在作者正可怜巴巴地塞着跳蛋赶路给狐狸送东西呢。 其实真说起来,凤凰才是最经不起撩拨的一个。敏锐只不过哭得凶,床上男人要是没点技术,他脸都不会红一下。而凤凰,才是从眼角到发丝,没有一处不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有极大的反应。狐狸平日看着他一副冷冷淡淡生人勿近的模样,真恨不得把他摁在办公桌上玩弄一番,玉 群里是敏锐不停保证自己能快速到达的消息,与此同时,他也在疯狂私聊李白:哥,快救我!狐狸会玩死我的!他上次把我绑在床上用按摩棒操了我一整天,我不想要了! 狐狸和凤凰面对面跪坐,陷入情热的身体磨着凤凰微凉的皮肤,试图分得一点凉意。狐狸扭过头,笑眯眯地冲着镜头:“小敏锐,要是你在我和凤凰之间任意一个射出来之前还没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想起那次敏锐连腿都张不开的小惨样,李白叹了口气,也向凤凰的公司赶去。 大份葡萄汁:来了来了!我已经上地铁了!你别这样,我可以的! 大份葡萄汁:我不在我不在,我出去玩了,哥哥你找别人吧 和我玩聊斋不:真的吗?你刚才的动态定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小敏锐,别骗哥哥 最后,狐狸身上的衣服悉数褪了下来,露出白皙泛粉的身体,只留下狐耳狐尾。他对着镜头转过身,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左摇右晃地垂落在双腿之间,向上看去,扩张后的艳红穴口正不知廉耻地吞吃与狐尾相连的那部分。 凤凰跪坐在地脸色潮红,狐狸站在他的身边,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他才参加完一个漫展,cos的是最近大火的一部漫画里的反派狐妖,狐耳狐尾和宽袍大袖的古风衣服,一时间竟让人忘了这是现世人间,而是先人志怪杂录里光怪陆离的妖精世界。狐狸对着镜头莞尔一笑,层层叠叠的衣服如云般坠落在踩在黑色绒毯上的白皙脚踝边,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和我玩聊斋不:想得美,骗哥哥的小骗子不许提要求,自己塞了跳蛋再出门 敏锐说的事情,李白还记得,敏锐因为没听狐狸的话擅自高潮,狐狸把敏锐绑在床上放置了一天,还是他回家之后才把已经失禁尿湿了床单的敏锐给放了下来。 不摇碧莲:???狐狸你这是?? 和我玩聊斋不:我开启了群内直播,和我一起聊天吧! 体横陈让全公司的人来欣赏他们敬若神明的总裁是怎样的骚浪淫态。 狐狸一路吮吻到凤凰胸前,仔细舔弄在刚才搔刮中已挺立起来的奶头,舌尖抵着奶尖来回扫绕,直把两颗粉嫩的奶头含吮得湿淋淋红肿才停下。凤凰在昏睡中也不敢放纵情欲,贝齿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团,只偶尔从唇边泄露一两声呻吟。 “最讨厌你这点了……”狐狸把内裤从凤凰口中扯出,发泄似的去掐凤凰肿胀不堪的奶头。红珠果般挺立在胸膛的奶头上,有细小的孔洞,那是不久前他给凤凰穿的乳孔,挂上一对银色的小铃铛,稍微走动就会响起清越的铃声。凤凰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因为那对铃铛头一次显露出无助脆弱的情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跪在床脚泪眼朦胧地拉着他的裤脚,求他把铃铛摘下,叫人看了更想凌虐这凄惨落难的美人。 狐狸闭上眼,回忆着凤凰摇着一对铃铛给他深喉的样子,搓捻起自己的奶头,毫无羞耻地发出淫浪的呻吟。他对自己比对凤凰下手重得多,他喜欢疼痛,修剪圆润的指甲不一会就将艳红的奶头掐出重重的血痕。 “别这样,会疼的。”耳畔忽然传来凤凰略显嘶哑的声音,狐狸睁开眼,只见凤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现在的样子狼狈得很,衣衫不整,银白的发丝黏湿在雪白的皮肤上,双眸湿漉漉地看着狐狸。明明他才是被玩得更过份的一个人,睁开眼第一件事却是在关心始作俑者。 狐狸才不吃这套,吃吃笑着分开凤凰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将两个人的肉棒抵在一起互相磨蹭。他一手拢住两人的肉棒撸动,挺起胸膛凑近凤凰,两对嫩奶来来回回地磨蹭着,被口水和汗液浸得水光淋漓,红红的奶头挺翘如珠,艳红剔透,淫靡得难以言说。 凤凰低低喘息着,不自觉去迎合身上狐狸的动作,却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轻声道:“白龙不值得。” 狐狸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掐着凤凰滑腻的腰窝强迫他转过身去。他从背后环住凤凰,用力咬上凤凰的耳朵,吐气如兰:“但是你值得。” 湿淋淋的狐尾肛塞破开未经开拓的干涩穴口,一下子插入了穴道最深处。 “唔!”被撕裂的痛楚让凤凰瞬间白了脸色,半硬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咬着唇,试图掩盖下意识的痛呼。狐狸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他被凤凰的话激得失了方寸,竟忘了他这弟弟不比自己,身娇肉贵的,娇气得很。 今天他选的这根东西,蓬松的狐尾连接着的,是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按摩棒,棒身上都是密密麻麻凸起的颗粒。连他用起来,都需要做细致的开拓,才能将这东西插进淫荡的肉穴里。如果是凤凰,恐怕得把一口淫穴操到熟烂不可。 狐狸不由放轻了动作,温声问道:“疼吗?” bsp;腹内霎时烧起一团火来。欲火以燎原之势从小腹席卷至四肢百骸,饶是凤凰一贯清冷禁欲,也忍不住倚在狐狸怀里胡乱扭动身体呻吟个不停。后穴撕裂的疼痛被瘙痒所取代,凤凰一时竟觉得穴里塞着的粗大死物不能满足自己,张口欲向狐狸求助,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睁着一双含泪的凤目,红唇微启无助地娇喘着。 好在狐狸善解人意,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一下子开到了最高档。粗大的按摩棒在粉嫩的后穴疯狂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娇软淫浪的穴肉饥渴地缠紧那深黑色的丑陋巨物,不断从缝隙中溅洒出滑腻淫汁。不过才挨了几下操,原先还欲求不满的凤凰便哭叫着“不行”,扭动身体想把按摩棒拔出来。狐狸掐住凤凰的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冒出来,肉嘟嘟地挤在一起。 他肆意揉捏了几下,另一只手按住按摩棒在高热的甬道中快速进出。早被奸淫得软烂熟透的糜红穴肉被棒身带出许多,软软地缠绕着按摩棒渴求更多疼爱。凤凰难耐地并拢双腿相互摩擦,想以此减轻灭顶的快感,却在无意间将按摩棒连接的狐狸尾巴夹在了腿间。毛茸茸的尾巴蹭着许久未经抚慰的性器,细细的绒毛搔刮着敏感的尿孔,清液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凤凰哭喘着,似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双腿却诚实地夹紧了尾巴用力摩擦。 凤凰突然发出一声哀鸣,性器抖动着,穴肉也痉挛着收缩夹紧了按摩棒。白精和淫液同时喷涌出来,淅淅沥沥流得满腿满屁股都是。狐狸却不管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继续握着按摩棒飞速抽插。凤凰的身体化成了一汪春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将额头抵在手臂上,呜呜哭泣着任由狐狸胡作非为。 正当凤凰觉得自己要被狐狸弄死在这杂物间时,凤凰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狐狸拿出手机一看,是敏锐打来的。他大概是知道狐狸的手机正开着直播,不敢破坏哥哥的兴致,便打了凤凰的电话。接通电话,敏锐颤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狐狸,我到了,我在后门这儿,快来开一下门……嗯啊,进得好深……我不行了……”、 敏锐急切的声音透过屏幕进入狐狸耳侧,都不用看,狐狸便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小蠢货一定是在路上就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喷出的淫水恐怕早打湿了短裤,现在正靠着后门的柱子一边和他通话一边抚慰自己。 “狐狸,好哥哥,快来……呜呜呜我快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 电话另一头突然沉默了下去,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仍在顽强地证明这通电话还没有挂断。狐狸知道敏锐又高潮了,暗骂一句小废物,回头将凤凰体内的按摩棒插到最里面,确定它不会掉出来之后,披了件外套匆匆向楼下走去。 狐狸给凤凰吃的药药性很烈,双重高潮才过去了一会儿,熟悉的情欲又席卷了凤凰全身。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凤凰却始终不觉得满足,机械的东西终究只是个死物,他想要更滚烫的东西插进来。 凤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摇摇头,掐着掌心提醒自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去。他从来没和外人做过,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因为洁癖。除了兄弟之间,外人谁碰他都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本能的厌恶和身体的渴望在凤凰体内角抵,他终于忍不住难捱的欲望,张开嘴呻吟出声,情色又隐忍的喘息声霎时萦绕在整个卫生间。淫浪的声音传回凤凰耳朵里,让他羞耻地埋首于双臂间轻轻抽泣了起来。 颀长的身体将门缝里的灯光挡住,留下一片阴影。凤凰脑袋昏昏沉沉的,见有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狐狸?快进来,好难受……” 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开门的人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此刻不该出现于此的人,他的前任助理,飞衡。 凤凰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扭头闭上眼睛,哑声道:“出去。” 飞衡没有动,他的手还搭在门框上,锐利的目光在凤凰身上逡巡,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的总裁。凤凰和飞衡记忆中一样,仍旧戴着那副略显老气的金丝边眼镜,即使眼角飞红面若桃花,冰冷镜框下的面容依旧显得清冷禁欲。他的衬衫挂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露出大片娇嫩泛红的肌肤。纤瘦的锁骨处齿印叠叠,像是被某种犬科动物啃过。两粒艳红肿胀的奶头顶着丝滑垂坠的衬衫布料,随着身体的颤动来回在丝绸上划出情色的弧度。 飞衡进来的时候,凤凰正低声啜泣着迎接又一次来临的高潮,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无力敞开,露出一片水光淋漓的大腿根部。软红熟烂的肉嘴被开发到了极致,急促地翕张着吞吃黑色的大号按摩棒。与之相连的柔软狐尾裹着吐了精的疲软性器,蓬蓬的人工白毛被精液淫水打湿,卷成了一绺一绺。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凤凰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轻颤,飞衡犹如实质的目光让他羞耻万分,他瑟缩地想要蜷起身子,却全然无力,反而加剧了身体的颤抖。 飞衡走了进来,半跪到凤凰身前,温热的手掌抚上他汗湿的脸颊:“您在加班吗,我的总裁?” 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奈何狐狸的小玩具一向保质保量,凤凰怎么也挣不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衡掰开他的双腿,握住湿淋淋的按摩棒,在紧张缩紧的肉穴中随意抽插了两下,随后猛地发力,将整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从插得淫红软腻的穴中抽了出来。凤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难耐地蜷起了身体,他咬着唇看向飞衡,好半天才低声道:“我下班后的事,与你无关。” 不知这句话触怒了飞衡哪根神经,他瞬间沉了脸色,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捅进凤凰柔软多汁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艳红滚烫的软肉。因按摩棒堵塞积在穴壁中的淫汁一股脑儿地溢出,顺着飞衡的手指流淌而下,将手腕处也染得亮晶晶一片。 凤凰第一次被外人触碰身体,反应尤为激烈。他不住踢蹬着双腿,即使穴中软肉早依循欲望讨好地蠕动缠绕上飞衡的手指,洁癖的本能却还是让他一阵阵反胃。“别碰我。”凤凰的胸膛剧烈起伏,艰涩的呕吐感从喉咙后向外冒,他拼命想要忍住,最终还是在飞衡灼灼的目光下侧头干呕了起来。他还没吃晚饭,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就算如此,也足够让凤凰觉得这里太脏,待不下去了。 飞衡掐住他的下巴,面色阴沉:“就这么讨厌我?狐狸是谁?让你这么着迷,让你甘愿被绑在这种以前你踏进来就觉得脏的地方?” -- 查漏补缺下篇 ⒫ǒ⒙āsiā 在床上,狐狸对敏锐的称呼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废物。抽不得骂不得,时间玩长一点就哭得梨花带雨,玩狠一点就委委屈屈地找李白告状。偏偏还浪得不行,看见新玩具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狐狸看着来气,他越说不行就越使劲折腾他。 这次狐狸同样有意磋磨自家小幺,故意慢腾腾地走楼梯下来,慢腾腾地到了后门,慢腾腾地顶着敏锐眼巴巴的目光开门。 甫一开门,敏锐便小炮弹似地冲上来扑倒了了狐狸,急切地扒着他cos穿的古风外套。狐狸只穿了外套,扒开蝉翼般的深色轻纱,里面便是光溜溜水嫩嫩的白皙躯体,敏锐馋得不行,也不顾身后未关的透明玻璃大门,揽住人便啃了起来。 狐狸去摸他的短裤,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他嗤笑一声,推开肩前乱拱的小脑袋,问道:“来的路上高潮了几回?” “就一回,你听到了嘛。”敏锐心虚地嘟囔,抬头见狐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忙举手摆出法国军礼,“好嘛好嘛,地铁上还有一回啦,我遇到了逐梦,是他非要凑过来帮我的,我可没求他!” 这话骗鬼都骗不过狐狸。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敏锐这个小废物肯定是忍得难受又不好意思自己在地铁上解决,刚巧遇上同班同学,就扭着屁股去勾引人家帮忙。狐狸眉头微蹙:“你不是嫌人家小来着吗?” “他手活还可以。”敏锐谄媚地伸出舌头去舔狐狸的手指,“当然,肯定没你好。” 要说逐梦也是冤枉,他第一次和敏锐认识是在学校的舞台剧上,穿了身机甲演星际赏金猎人。他身材完美演技高超,偏偏遇上敏锐这个小色鬼,全程只盯着人那里看。那身机甲哪里都帅,就是卡裆,敏锐看了半天,遗憾地摇摇头,把人归为了银样镴枪头一类。 狐狸凑近了敏锐,轻声笑道:“其实,人家也不小,他的鸡巴——”他勾起被敏锐含住的手指,在柔软的舌面上划出一个微弯的弧度,“这样的,操起人来很爽。” 暧昧上挑的语调钻进敏锐耳朵里,激得人酥麻了半边身子。舌头上狐狸划过的地方同样泛起热烫的痒意,敏锐嘬着狐狸的手指,想着他描述的那根自带弧度的大肉棒,满面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废物。”狐狸戳着敏锐的额头又轻骂一句。敏锐被骂惯了,一点也没在意,抱着狐狸的胳膊求他帮忙撸一撸。他被狐狸调教得习惯用后面高潮,可前面的快感也一点都不想落下,讨好地在狐狸身上又舔又蹭,恨不得能扭出朵花来。 狐狸也忍了许久,便顺水推舟拍了拍他的屁股。敏锐知道他是想玩69,乖乖地爬起来转过身体,分开双腿露出挺翘的性器和仍在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狐狸抬手握住敏锐青涩的肉柱合拢收紧,顶端被刺激得溢出清液,抹在柔软的掌心里,随着撸动将整根肉棒都抹得粘腻发亮。敏锐喉中逸出细微而满足的轻吟,随着狐狸的动作弓起了身体。 他张开朱红的双唇含住狐狸的肉棒,从上到下柔舔紧吸,咕啾咕啾吮得津津有味。敏锐知道狐狸看不上自己那点破手活,为了能让狐狸满意,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住人精巧的性器吮吸舔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向下,摸到了饱满圆臀间藏匿的一朵肉花。双指分开吃过按摩棒如今正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的肉花,灵活殷红的小舌头跟着钻了进去。 狐狸的身体轻微一颤,显然是受用到了。敏锐再接再励,滚烫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同样滚烫的甬道,将每一寸多情的褶皱都撑开细细吮吸。狐狸仰起头喘息,弓身向敏锐送去红腻肉花,握住他性器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 他向敏锐后穴探入三指搅动,在黏腻水声中来回进出,直将塞着跳蛋的穴道搅成一团捣烂的花瓣。敏锐敏感点浅,他稍微插深一点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了几下那粒肉豆,敏锐便又扭又踢像条离了水的活鱼。窄小的甬道翕张,一股淫汁从肉穴深处喷了出来,浇了狐狸满脸。夹在深处的跳蛋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量淫水也被冲到了穴口,敬职敬业地跳动个不停,将穴口透明粘腻的液体捣干成了白沫。 身下的刺激让敏锐痉挛不已,嘴上舔舐的动作不禁更卖力了些。狐狸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感到自己快要到了,握住敏锐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按住两条柔韧的长腿往敏锐胸前压,直到膝盖压上胸前两粒挺立的奶头。敏锐乖乖顺着狐狸的动作 抱住双腿,掰开肉鼓鼓的臀肉将后穴露出来。狐狸俯身和他接吻,握住人的一只脚踝架在腰间,抬臀将被对方舔得淫汁不止的肉穴紧紧贴在同样淫露滴滴的软腻肉花上。 未关紧的玻璃大门发出吱嘎一声响,李白推门走了进来,他靠着门框,敲了敲玻璃,揶揄笑道:“我来得不巧。”他扬了扬手机,“还有人记得凤凰吗?” 凤凰的药性还没解,飞衡也硬得难受。稍微撩拨几句就让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凤凰主动骑乘上来。只是,飞衡低估了凤凰的羞耻心。他反手握住飞衡粗长的性器,对准饥渴的肉穴坐了下去,只吃到一半,便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夜色沉沉,忙碌了一天的城市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已经凌晨了,这栋位于商务中心的办公大楼一片宁静,工作的社畜们早已下班,然而昏暗寂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却传出暧昧滑腻的水声。 他挣扎得辛苦,飞衡也忍得难受,做爱时被对方夸鸡巴大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属实让人难受,偏偏他又不能动,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凤凰:“你吃的进去,往下坐。 除了他本身的洁癖,飞衡是个很好的床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渴求。可是他却大意忽略了办公室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那是狐狸经常给他用的香料,药性没有这次他吃的药强,只会慢慢地让人失去力气不能动弹,同时处于急需纾解情欲的灼热中。狐狸知道凤凰闻惯了,早有了抗药性,只是点来调调情,却不曾想到飞衡第一次闻,反应尤其剧烈,操着操着,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敏锐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收缩不止的穴口满是淫液,推挤着堪堪卡在穴口的跳蛋往外掉。狐狸缓缓吐着气,贪吃的穴眼儿紧紧贴合对方的,一上一下由慢到快地起落磨蹭,每每跳蛋要掉出去,湿漉漉的水沃肉花便使上一点巧劲将它撞回去,发出黏腻的啪啪声。两团饱满臀肉相互撞击着,抖开一拨拨雪白滑腻的肉浪。淫汁从紧贴磨合的两只肉穴中淅沥吐露,随着短暂的撞击分离在臀肉间拉出情色的银丝。 “啊,把他给忘了。”敏锐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对银光点点的饰物,献宝似地递到狐狸面前:“凤凰的乳环,我带来了。” 敏锐爽得不行,呻吟逐渐高昂,十指在自己腿根又抓又挠,划出道道红痕。狐狸喜欢听他浪叫,呼吸也急促起来,飞快摇晃着雪腻臀肉将两口穴眼磨得淫水四溅。两口腻红软沃的肉穴贴在一起,穴口碾磨相吮,淫肉紧贴摇晃,若不是那时隐时现的跳蛋,简直像一面铜镜映出的镜像两面。狐狸掐着敏锐肿胀如珠的奶头用力抠挖,张嘴咬住他布满细汗的颈侧,尖尖的虎牙似是要刺破他的颈动脉吸血。 “太大了……”凤凰蹙着眉头紧咬下唇,简直不敢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把这巨物吃下去的。此刻他面临着情欲与理智的双重煎熬,穴内淫肉贪婪地吸附上去裹缠已插进来的鸡巴,但洁癖的小人又在耳朵边不断提醒他手上握的是个肮脏下的东西,赶快把它拔出去。 再度高潮的敏锐没有安全感,哭着捧住狐狸的脸索吻寻求安慰。狐狸气息不稳地回吻他,两个人如小兽般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汲取热意。 敏锐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哭叫着喊不要,眼角滴落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热泪。他忽然哑了声,全身抽搐起来,相贴的两只肉穴蠕动翕张着,喷涌出滚烫的淫液,咕啾咕啾涌进对方穴中,还有更多淫汁顺着臀缝流下,两团肉瓣都是湿亮亮的一片。两根肉棒也同时射出两道浊白的精液,溅在对方小腹上,顺着腰线滴落混在一处,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凤凰骑跨在飞衡身上,一只手紧张地拽住身下人的衣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红透的双耳却暴露了此刻的坐立不安。他的脖颈到腰腹处满是斑斑点点的深红浅红吻痕,冰雪般的皮肤泛着情潮后的薄红,眼角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一副明显被男人精液好好滋养过的情色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柔软的后穴正吃进身下人半根鸡巴,原先吃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顺着缝隙流出,将两人相连部位打湿成一片糜白。此前他已经被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后入着操干了许久,浓稠的精液接连射入肉穴,填满了无时无刻不在饥渴蠕动的淫腔。然而即使如此,凤凰还是无法感到满足,狐狸这次给他吃的药药性尤其霸道,即使早被射大了肚子,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凤凰胡乱摇着头不愿听从,喃喃喊着狐狸的名字,埋怨他为何一去不返。凤凰嗔怪狐狸,落在飞衡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素日清冷禁欲的上司下班后便剥开了冷漠的伪装,轻佻浪荡地与情人在厕所杂物间偷情,被他拐了来之后,身体诚实地迎合情欲,嘴上却贞洁烈妇似的喊着情人的名字。 飞衡不无妒意地问道:“他操你操得很爽吧,你这么喜欢他?”凤凰没有回答他,而是急促地呻吟起来,他的肩膀一沉,一双手按住他向下坐去,毫无防备之下,他将飞衡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狐狸从背后揽住了凤凰,下巴搁在凤凰肩上,懒洋洋地冲着飞衡笑道:“他当然喜欢我。” 后进来的李白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夜灯,暖黄柔和的灯光下,飞衡看清了狐狸的样貌。那是张和凤凰差不多的脸,唯独一双杏目含情眼尾微挑,一颦一笑显出不同于凤凰的勾人风情。“你是?”飞衡惊疑不定地看着狐狸,狐狸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轻启双唇含住凤凰的耳垂吮吸,素白的双手中翻出银白的饰物,摸索着将它戴在凤凰娇嫩的奶头上。银白的小铃铛轻巧无比,垂坠下来却足够让两粒娇气的奶头感到重量。凤凰颤抖着身体拒绝,却被狐狸捉住手腕用手铐反拷到背后。如此一来,凤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向身下的人展示随着清脆铃声晃动不止的奶头。飞衡看得呼吸一窒,埋在凤凰穴内的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好看吗?”狐狸笑眯眯地问道。飞衡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抿唇不语,狐狸等不到他的回复,又侧头去问李白:“哥,凤凰这样好看吗?” 李白原本只是来看着狐狸让他别对敏锐太凶,进了房间后便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听到狐狸问他,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机,答道:“好看。” “那为什么不一起呢?”狐狸不紧不慢地追问。李白对着狐狸盈满笑意又满含威胁的眼神,最终败下阵来,认命地放下手机向他们走来:“他,嗯,他叫什么来着,飞衡吃得消吗?” “我有分寸。”狐狸一笑,回头在耳边蛊惑凤凰,让他抬起身体动一动。凤凰有狐狸在身边,对于外人的抗拒就少了很多,蹙着眉按照狐狸说的抬腰又落下。狐狸解开他的手铐,在耳边吐气如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该怎么提臀扭腰,让鸡巴操进最深最痒的地方。凤凰混沌的思维根本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一一按照狐狸教得去做。他很快就得了趣,飞衡那根东西粗长得很,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能获得莫大的快感。这对于凤凰来说正合适,在狐狸不间断的蛊惑下,他丢掉了羞耻和厌恶的心情,骑着飞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凤凰第一次和外人做,还是掌握主动的姿势,快感越多,心下就越不安。他抬臂抱住半跪在飞衡身侧的李白,葱白的手指胡乱探入兄长口腔,搅弄着柔软的舌头。李白知道他从小的怪癖,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地舔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得到兄长的安慰,心上最后一丝顾虑也被填满,凤凰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挺翘的性器射出一道略显稀薄的精液,后穴同样紧缩着含住了飞衡的鸡巴。飞衡的下巴上都溅到了凤凰的精液,高潮后的凤凰脆弱无辜又性感,趴在飞衡胸膛上细细喘着气,飞衡不再忍耐,也跟着射满了凤凰余韵未消的后穴。 “哎呀,凤凰高潮了,还需要这玩意儿吗?”敏锐在门口脱了鞋子,握着一个小瓶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吞吃了整根鸡巴,粗长得让人窒息,眼中泪意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抬眼望去,飞衡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此刻正略显恼怒地看着一旁乖顺让李白接吻的凤凰,狐狸拨弄着他胸前挂着的铃铛,他也没有半分不耐的样子,反而挺起两颗艳红的奶头,方便狐狸把玩。 心中有气,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个轻重。他按着敏锐的头强迫来了几次深喉,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动作又毫不顾忌,直把敏锐柔嫩的口腔当作另一个可以肆意操弄的肉穴。敏锐连连干呕,后悔得要死,发誓以后再也不贪吃鸡巴了。好在飞衡也觉得这样操得不起劲,抽插几下就把沾满敏锐口水的鸡巴拔了出来。他抓住敏锐双腿掰开,将脚踝握在掌心压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在窄小逼仄的肉穴抽动起来。过于丰沛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将浅蓝的毛毯打湿成深色。 “啊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别这么快,太深了……”敏锐被干得直叫唤,飞衡把被玩弄的怒气和嫉妒全发泄到了他头上,在红软肉穴中射出精液后还觉得不够,粗长的鸡巴又捅进去几分,酝酿了一下,竟是把敏锐当作人肉尿壶直接尿了进来。滚烫的尿液冲刷进高潮抽搐的肉穴,敏锐爽得翻着白眼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 尿完后,飞衡丢下了敏锐,敏锐趴在地上哭噎着,灼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后穴,给了他类似失禁的错觉。他呜呜哭着要找李白,却见他们早黏成一团玩得兴起,见这里结束,李白挑眉:“小敏锐尿床了。”敏锐原本眼巴巴地看着哥哥们,听到这话羞耻地捂住了脸,抽抽搭搭哭得更起劲了。 狐狸瞧着敏锐凄惨的模样,笑着又往凤凰穴中塞入一根手指:“凤凰,你还是很想要啊。”凤凰红着脸喘息,无地自容般点了点头,承认了狐狸说的话。“没关系,”李白吻着凤凰安慰他,“我们陪你。” 四个妖精似得吸人精气的美人一起向他看来,飞衡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危机,后退一步,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肾。 凤凰感觉他家助理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飞衡是他前几个月才聘用的助理,能力很优秀,不管让他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凤凰很欣赏他,觉得让他当一个总裁助理太屈才了,便打算将他下放到分公司做管理,让他去镀一层金再委以重任。 凤凰打算得很好,只不过他天生一张冷脸,不管遇到什么事表情都是淡淡的,这导致他宣布暂时调离飞衡的决定的时候,公司人员都以为飞衡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凤凰,一时间大家纷纷对飞衡敬而远之。 凤凰并无此意,听到流言后原本打算解释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可以借此机会考察一下飞衡的品性,也就没有说话,任凭公司流言纷纷。 飞衡在城市另一边的分公司做经理,每半个月到凤凰这里汇报一下公司运营情况。前几次还好,即使他知道公司的流言蜚语,却依然平稳尽职地向凤凰汇报情况。凤凰面对飞衡的汇报只有淡淡的一声“嗯”,心里却是极为满意。 但是这几次,飞衡看他的眼神变了,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下似掩藏了两簇火焰,让人看得无端心里发慌。凤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那眼神实在让他如芒在背,每次飞衡来时,他都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垂了眸子不去看他的表情。 直到这一次,再次避开飞衡视线的他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 小美人地铁跳蛋公开露出,被猥琐中年男人腿 逐梦想要的是敏锐,但最先睡上床的,却是他的双胞胎哥哥狐狸。 要说为什么,只能说狐狸的确比敏锐多了几分识人的慧眼。明明是双胞胎,有着相同的容貌,却在很多方面完全不像。他们一个冷然一个活泼,气质截然不同,如果不是站在一起,很难让人想到这是一对兄弟。非要说的话,敏锐和他们大哥李白的气质更为相似,他们站在一起也更像双胞胎。 只是不论李白还是狐狸,他们也都算独具慧眼,唯独敏锐,好色又没耐心,馋大鸡巴馋得不行,却又没耐心仔细分辨。要不是有哥哥们拦着,怕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往床上拉。 小敏锐被哥哥们拎着耳朵教训得多了,也就学乖了,每次想要得不行还找不到人时,他就会去翻哥哥们的手机通讯录。虽然经常被狐狸戳着额头叫讨饭的小废物,但他被骂惯了,才不在乎这个,依旧乐此不疲地去睡哥哥们的男人。 几个哥哥里,敏锐最喜欢的,还是狐狸的男人。他是狐狸一手调教出来的,全身上下都是按狐狸的喜好开发,狐狸的男人自然更对他的胃口。 自从那天狐狸和他提过逐梦那根自带弧度的大鸡巴后,敏锐就一直忘不掉。他又是懊悔又是发馋,怎么会白白错过在眼皮子底下的大鸡巴老公三年都不知道,连续几天春梦的对象都是那天地铁上,掐着他的腰把他送上高潮的逐梦。 春梦做得多了,自然就发起了浪。这个星期六,他缠着狐狸去开房玩。狐狸因为要赶论文懒得理他,把手机丢给他自己找男人去。可他哪知道敏锐的小心思。敏锐之前因为误会一直以为逐梦鸡巴小,还当面说过嫌弃的话,现在哪里有脸去单独找逐梦?自然是要拖着狐狸一起下水。 敏锐闹了许久,狐狸都不见动摇,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键盘敲得飞快。敏锐见撒娇不行,转眼看见狐狸房间齐全的迷情东西,心下一喜,霎时有了主意。 狐狸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意识迷迷糊糊,眼前朦朦胧胧,喉咙里好像塞着一团火。浑身燥热无比,胸前的两粒肉果又痒又涨,后穴也传来难以忽视的空虚瘙痒。 他张了张嘴,牵动干涩的喉咙,喉间泛起一阵痒意,不觉咳嗽出声。柔软的唇瓣趁着狐狸张嘴的时候覆了上来,冰凉的柠檬水通过火热的口腔渡过来,已没了初时的冷意,反而带着敏锐本人特有的浅香。 狐狸一下便认出这个给他喂水的人是敏锐,暗啐一声这个笨蛋不知道又作什么妖,身上情潮又涌泛得厉害,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便回吻了过去。敏锐被哥哥来势汹汹的攻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去,狐狸抓着他不肯放他走,两个人霎时颠倒了位置。 狐狸压在敏锐身上,捉住他的双腕按在头顶,黑暗中的纠缠没有分寸,一番动作之下,不知道是谁的手臂碰到了放在枕边的柠檬水,杯子无声倒在绵软的床单上,冰凉的鲜水顺着戳开杯盖的吸管流出,洒到敏锐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又浸到了与他身体相触的狐狸胸前。 敏锐可怜巴巴地向哥哥讨饶认错,狐狸正准备说什么,“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前,审视着床上纠缠在一起发浪的双胞胎。狐狸还穿着在家里赶论文时穿的睡衣睡裤,李白618的时候网上团购的款式,大码童装,浅紫的布料上印着简笔的小狗小猫,幼稚到令人发指。 然而童装包裹的身体却早已是因情欲而成熟盛开的艳丽花朵, 狐狸勾魂摄魄的本事仿佛与生俱来,他只要勾勾手指,男人女人都会为他排众直前逐香而上,逐梦也不例外。 逐梦是某一次试图接近敏锐未果的时候遇见了狐狸。天下着雨,他没有带伞,靠在便利店外的玻璃窗上悠哉悠哉地等着雨停。逐梦也是来避雨的,余光一瞥旁边人昳丽的侧脸颇似敏锐,不由转过头偷偷打量起来。 狐狸双手抱臂,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里叼着根白色棍状的东西。逐梦一开始以为他在抽烟,谁知他察觉到自己偷看后,勾唇一笑,从嘴边将那东西拿了下来,递到逐梦嘴边,远山般的长眉微抬:“你也想吃?” 那是一根薄荷味的棒棒糖。 狐狸的声音很好听,微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像带着小勾子,勾得人心里痒痒的。逐梦或许就是被他清冽的声音迷惑了,又或许是那隐带调戏的笑容让他意识到了某些难以明言的暗示,他握住狐狸的手指,低头将那已被吮得小了一圈的棒棒糖含入口中。 逐梦就这么和狐狸滚上了床。 熟悉之后,逐梦便知道了敏锐是狐狸家小幺,被惯得娇纵,窝里软外面横,眼光却不怎么好,还有点固执己见,一开始认为不好的东西,便很少有人能改变他的意见。 逐梦试图接近过他很多次,都无功而返。直到半个月前,狐狸突然给他打电话 这是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人到中年没有混出什么名堂却热衷于在地铁上充当猥亵美好肉体的色狼。他从敏锐上车就开始注意他,身为个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学生打扮的少年内里是怎样的淫荡货色,偷偷尾随试图对他下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渗着水,间或是暧昧的喘息:“地铁八号线,能不能,嗯哈,碰到敏锐就看你自己了。” 他轻笑一声,敏锐被这嘲笑弄得越发窘迫,呼吸急促,眼角泛红,匆匆用一只手按住裤子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逐梦并不理会他嘟嘟囔囔口是心非的拒绝,寻到那根精神秀气的东西,用指尖搓揉那脆弱湿润的铃口。 经验丰富的逐梦一眼就看出那口藏在布料下的淫穴里恐怕埋着什么玩具,惹得人欲求不满欲火焚身,却又不敢在公共场合发浪,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一个还算眼熟的同学,就状似不经意地靠了过来寻求刺激。 即使是阅人无数的逐梦也被敏锐展现出来的淫艳色相勾引到了,呼吸加重,目光越发幽深。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手下套弄的动作,敏锐本就因为公共场合的偷情受到了极大刺激,处于爆发的边缘,再加上逐梦恰到好处的力道和熟稔的动作,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射精的快感霎时淹没了他。他紧绷的身子酥软下来,无力靠在逐梦怀里。 逐梦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压低声音回了句“不是我”便慌里慌张地想要离开,逐梦当然不肯放过他,一手用力将他揽得更紧,一手顺着他轻薄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炽热的手指触到同样热烫的皮肤,随意抚摸了几下,敏锐身体一颤,逃离的动作立刻小了下去。 他把敏锐按得后脑抵在地铁的玻璃窗上,强迫他如被咬住喉咙的猎物般仰起头来,舌头伸进甜腻高热的口腔,狂风骤雨般追逐着敏锐的软舌搅弄,将敏锐吻得气息不稳呜呜乱喘,原本环在对方脖颈上的双手无力滑落,紧握成拳抵在逐梦胸前,似真似假地推拒着他粗暴的亲吻。 逐梦借着拥挤的人群将敏锐拉到了靠近窗口的角落,让他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宽大滚烫的手掌从书包下伸探进短裤,入手一片滑腻温热,逐梦这才发现敏锐居然没有穿内裤就出门了。 地铁上的乘客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一番动静。偶有几个人投来目光,也只当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一笑而过并不在意。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小美人投怀送抱,逐梦自然不会拒绝,另一只手把他胸前碍事的书包卸下放到脚边,顺着T恤领口伸进去掐揉他两粒圆圆挺翘的小奶头。过电般的快感让敏锐不自觉淫叫出声,软腻的呻吟才吐出半截,就被逐梦用唇舌堵了回去。 他背对着逐梦,低垂着头,双手紧揽着挂在身前的书包,状似不经意地用被细汗浸透的后背去蹭身后的人,仅穿着一条运动小短裤的双腿并在一起难耐地摩挲着,随着地铁行进的停行看似无奈实则迫不及待地用肉实的臀尖去撞他两腿之间还未苏醒的东西。 那人想用低头的方式去掩盖自己是谁,可本就是为了找他而来的逐梦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环过敏锐的腰腹将他禁锢在怀里,轻声在耳边叫他的名字:“敏锐?” 身体因射精而进入不应期,敏锐的精神却极度亢奋起来。情欲升腾的时候,他的脑子就是一团没用的浆糊,竟然也不管之前他对逐梦有多大偏见,也不顾现在是什么场合,仰头环住逐梦的脖颈胡乱亲他的下巴,抬起膝盖去顶弄他腿间被层层布料束缚却依旧鼓鼓囊囊彰示着存在感的性器。 谁知敏锐却一头扎进了逐梦的怀抱,这让中年男人有种到手猎物被抢走的恼怒之感,只是看看身形挺拔的逐梦,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悄悄靠近他们两个 逐梦忽然想起狐狸对敏锐的评价,起先听时还不觉得如何,现在看来狐狸说的真是对极了。敏锐在学业上灵光无比的小脑瓜到了情事上就是一团乱麻,原本还想着被认出来立刻就走,被逐梦几下一弄,就在他怀里化作了一团柔软甜腻的棉花糖,咬着书包带子喘个不停。 下班时段的八号线挤满了人,逐梦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中间是城市最繁华路段的一次停车,上来更多的人将地铁挤得像满满当当的沙丁鱼罐头。逐梦正暗自烦恼,不其然一具年轻柔韧的身体撞了过来。 逐梦低头看去,只见那裹在短裤里的臀肉隐秘地颤动着,顺着宽松的裤管,能看到可疑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流下。 闻到腥味就走不动道的小色胚。 要害被人把玩着,快感和羞耻让敏锐臊得全身泛红,好似煮熟了的虾子。粉嫩的软舌从被自己咬得湿润红肿的双唇中伸出来,应该是紧张得喘不过气吧,舌尖舔舐着唇瓣,似一条诱人偷食禁果的小蛇,无声地对人发出邀请。 ,近距离用愤怒又淫邪的目光视奸敏锐,恨不得将他身上仅有的短袖短裤都给剥下来,让全地铁的人来欣赏这个淫荡的小骚货。 眼见逐梦和敏锐吻得难舍难分,根本无暇顾及四周的动静,中年男人色心大起,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向敏锐靠去。越靠近才发现,敏锐的小短裤里根本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闪着莹润的水光,短裤内侧濡湿了大片,竟是被跳蛋操着操着就泻出了大股淫水。 敏锐被逐梦吻着,身形不稳,轻微颤着身子,落在中年男人眼里,那扭动的窄腰,修长的双腿,因为姿势翘起的屁股,好像就是特意给他观赏的,毫无疑问,这就是在勾引自己玩弄他的证据。 中年男人找到了道德制高点,一边在心里狠狠唾骂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荡小贱货,一边贼心大起挨了上去。肮脏的大手顺着裤管往上摸去。小美人的双腿圆润纤长,抚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羊脂暖玉。他可能还以为是与自己激吻的这个男人的调情手段,热情浪荡地迎合起来,肉实的小屁股撅挺起来,往中年男人手中送去。 温香软玉在手,中年男人自然把持不住,一看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把心一横,居然直接伸出了手,满是厚茧的手掌一下子摸到了那个软软黏黏,不断往下滴落淫水的淫穴。 男人手指微动,顺着敏锐已经被跳蛋操得红软乖顺的穴口一下子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温暖紧致的肉穴中搅弄试探,敏感的穴肉一下子有了反应,整个肉乎乎的壁穴都紧张地颤抖了起来。 这时的敏锐已经意识到在猥亵他后穴的并不是逐梦,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时间身体僵硬,胡乱推开逐梦向身旁看来。 小美人紧张窘迫的样子也好看极了,潮红的脸颊,泪湿的眼角和破皮红肿的唇瓣,他看向中年男人,红唇微启,正要说什么,就被环抱着他的逐梦掐着下巴将脸扳了回去,连同推拒的双手也被握在了身后。 一时间中年男人色心大涨,干脆整个人都贴到敏锐的身后,将敏锐的小短裤拽到膝弯,露出线条优美的腰肢和水光淋漓的屁股。地铁上的人熙熙攘攘,敏锐被恶意暴露在这样的场合,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穴口紧缩,一股淫水噗嗤一声涌了出来。 中年男人啧啧赞叹,下流地摸了几把他淫湿的屁股后,把自己那根精神勃发的脏东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到底顾忌着逐梦,不敢直接插入,将肉棒抵在敏锐腿缝边,一下一下地磨着。 敏锐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面对陌生人的猥亵,已经说不上是抗拒还是期待,他环抱着逐梦小声喘叫,圆圆挺翘的小奶头被逐梦绕着圈揉捏,身后又被中年男人蹭得直抖,或许是昏了头,或许是饥渴的身体叫嚣着追求快感,竟然挺起胯部,让中年男人的肉棒一下子顺着腿缝滑入深处。 肉棒立刻得寸进尺,在柔滑娇嫩的腿根用力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故意擦着红肿的穴口磨过,将流出的淫水磨干净才罢休。 中年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敏锐的腿肉被操得来回颤动,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肉紫的龟头穿过双腿,从前边露出来,还没插过几下,那龟头上就淋满了敏锐淫穴里流出的淫水。 敏锐就这么低头看着,明明还没被真正插入,却已经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整个人被前后两个人干得来回耸动。他呜呜咽咽地揪着逐梦的衣服骂人,还不敢太过大声,生怕被周围的人发现:“混蛋,臭不要脸,坏人,你是不是自己是个秒男,就,呜呜啊——” 腥臭的精液悉数溅在了敏锐腿间,被哥哥们管得甚严的小朋友居然就这么在地铁这样的公开场合,让一个毫不相识的臭男人腿交到射精。他惊叫出声,却被逐梦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逐梦咬着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尖:“你自己也喜欢的,不是吗?只要你想,就可以做。” 敏锐羞愤地张嘴咬住逐梦掌心软肉,不敢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并不熟悉的同学给看穿了。他曾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性幻想,可是从来不敢付出实践。 因为他就是那种给点糖就会荡漾的性格,也许本意只是一次公开露出,但他却会在意乱情迷之间把这次露出变成一场全车狂欢的轮奸。他管不住自己,哥哥们便一刀切地禁止他所有出格的行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 -- 双胞胎雌伏于男人身下,跪坐胯下共同吮吸鸡 逐梦喜欢敏锐,这毋庸置疑。 但他必须承认,比起单独操干一个,还是在床上一起玩弄敏锐和狐狸这对双胞胎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更别提以往和他上床时总有点懒散的狐狸,今天在见到他后出奇的热情。狐狸三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勾着手指跪坐在床沿让他快点过来。狐狸莹润的躯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皮肤上缀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眼雾蒙蒙的,眼尾是一抹情动的红痕。 逐梦在床边还未站定,他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像条好几天没有吃到主人精液的小母狗那样急切地去解逐梦的腰带。解腰带的手直打哆嗦,逐梦弯腰去听狐狸薄唇张张合合在说什么,就听见一贯从容不迫的狐狸用近乎咬牙切齿的口气在骂他的双胞胎弟弟。 敏锐下药根本没有分寸,选了他房间里最烈性的春药,不仅让他内服,还在他的胸前,后穴以及全身敏感的部位都抹了厚厚的一层。本来以他那样频繁的情事都能用两年的东西,被敏锐一次性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小废物,蠢死了,脑子长了是摆设吗……” 狐狸边骂边哆哆嗦嗦地解开了逐梦的腰带,还剩一条黑色内裤甚至来不及伸手去解,直接像未开化的的小兽那样张开艳红的薄唇,用洁白的牙齿咬着逐梦内裤边缘将内裤褪了下来。粗长的鸡巴弹跳出来打在狐狸细滑发烫的脸上,鼻间盈满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臊味。 这味道对于此刻的狐狸来说无异于解毒的良药,狐狸像见到了什么玉馔珍馐一样伸手握住性器根部,用以往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急切用脸去蹭尚未苏醒的肉棒。 他急着解决蒸腾的情欲,往日花样繁多的调情手段忘了个一干二净。只随意用修长灵活的手指撸动几下逐梦的鸡巴,就想让它苏醒过来插进穴里杀一杀痒。只是他的动作太过粗糙急切,饶是他望眼欲穿,那肉棒也只是半硬地软垂着。 狐狸没了耐性,身体中流转的欲火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向始作俑者烧去。他回头把去看躲在一边的敏锐,敏锐知道自己干了坏事,从逐梦进来后就蜷在床角不敢出声,可又实在馋人身子,贼兮兮地睁大眼睛去看哥哥怎么给逐梦打手枪。此际狐狸眼神如刀向他望来,他吓得一哆嗦,期期艾艾道:“狐,狐狸,我不是故意,哎哎哎疼——” 素白纤长的手指揪着敏锐的耳朵,毫不费力地把他从床角拎到了床边逐梦身前。狐狸灼热的手颤抖着,却十分精准地将逐梦半垂的鸡巴送到敏锐嘴边,花瓣般柔软的双唇里缓缓吐出一个字:“舔。” 粗长的鸡巴就在嘴边,散发出灼热的烫意,敏锐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水不住外涌。他看看旁边因情欲摇摇欲坠的狐狸,又仰头去看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高深莫测的逐梦,没来由得觉得自己心虚,艳红的舌尖舔过发干的双唇,小声道:“是狐狸让我舔的。” 为难得好像眼眸里盈满跃跃欲试的人不是他一样。 逐梦没有拆穿敏锐,小美人耍点无关紧要的心机是值得配合的。如果一贯强势的狐狸也能这样对他玩点花招的话,他情愿为他粉身碎骨。 可惜狐狸不给他这个机会。 逐梦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在哥哥不给情面,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可以逗弄。他像抚摸自家小狗一样揉了揉敏锐的头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那就听哥哥的话,张嘴,舔它。” 敏锐显然也听出了逐梦话中的调笑,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伸手握住逐梦的鸡巴,低下头,探出软舌在龟头处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又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逐梦,见他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便大着胆子,张开嘴将整个头部含进嘴中吮吸。 温热狭窄的口腔内,原本半硬的鸡巴迅速变大变硬,很快将敏锐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敏锐握住根部,努力地给鸡巴深喉,然而逐梦的鸡巴实在过于粗长,即使他被插得连连干呕,还是有一部分吞不下去,他只能讨好地用双手握住根部揉搓。 逐梦被敏锐含得 从逐梦的角度看,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香艳场景。一对长相相同,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双胞胎美人跪在床边,像两条被驯养得宜的小母狗一左一右跪坐在他身前,俯身用红艳的唇瓣灵活的小舌去吮吸舔舐自己的鸡巴。 敏锐被逐梦用露骨的目光打量着,想起之前自己对他的态度,难得有些窘迫,跪着转了个身去脱衣服。他的手抓着T恤的下摆把衣服往上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窄腰。敏锐身形修长骨肉匀停,双手使力去脱衣服的时候,下身的运动短裤便不住往下掉,随着他的动作低低挂在胯边,只要再往下拽一点,就能露出丰满的臀肉和引人遐想的股沟。 逐梦自然不满,用硬挺的鸡巴去抽打敏锐的脸颊,“啪”的一声,敏锐细嫩的脸颊浮出一道红痕和濡湿的水光。 舒服,对于无法享受小美人口舌侍奉的那截鸡巴就在意起来,他看向旁边的狐狸,眼神往下瞥了瞥自己的鸡巴,用意十分明显。 敏锐原本霸占着逐梦的大半鸡巴,狐狸来之后,他自然不敢擅专,十分恋恋不舍又十分狗腿地将鸡巴吐了出来,将吃鸡巴最好的位置让给了狐狸。反而是狐狸被情欲烧得傻了,都有些麻木了,愣在那里一时没有明白敏锐的意思,逐梦的鸡巴就这么寂寞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就这样用大鸡巴轮流逗弄着这对双胞胎,让他们张大嘴淫浪地娇喘着,却又不能真正得到能填满身心的性器, 按说逐梦应该抽狐狸耳光来着,可是他舍不得。而敏锐食物链底层当惯了,也没觉得逐梦这种哥哥出错却惩罚自己的偏心行为有什么不对。反而因见到狐狸呆呆地跪坐在那里,一股莫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逐梦力道不小,狐狸饱满的臀肉上霎时出现了五根通红的手指印。放在平时狐狸哪里肯别人这么对自己,现下想要得厉害,居然也咬咬牙忍了,乖顺地将双腿分开,臀部高耸,不自觉摇晃着欢迎即将到来的访客。 狐狸因为春药烧得厉害,用欲火焚身来形容也不过分,看着敏锐啧啧有味地吮吸着逐梦的鸡巴,原本的不耐烦倒减去了五六分,自己也跟着馋了起来。于是他便难得顺着逐梦的意思,起身到了敏锐的身边,俯身去舔逐梦滚烫的肉棒。 他稍微一动,鸡巴偏离位置,身下两个眸泛情潮的美人就如追逐腥香的母猫一样跟着移动去追逐滚烫的肉棒。 狐狸被敏锐一番调情,终于回过了神,敏锐便拉着他去吃逐梦的肉棒。两张湿漉漉的小嘴前前后后吮吸圆润的龟头,舌尖在冠状顶部缝隙里又吸又扫,顺着粗涨的柱身来回舔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莹润的身体。 逐梦那根饱满的鸡巴就这样抵在狐狸一翕一张的肉穴外碾磨顶戳,却并不真正进去,反而沿着光滑的的腿缝向下,在敏锐张开双腿呈M状的腿间去顶弄他的淫穴,惹得他浑身一阵战栗。 在逐梦近乎视奸的目光里,敏锐哆哆嗦嗦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凑到狐狸跟前,轻轻地亲着他,两个人的唇瓣都是湿漉漉的,一边亲吻一边变成上半身紧贴的姿势。 逐梦也无意拆开这对亲得难舍难分的双胞胎,倒不如说看着双生的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淫戏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他把狐狸和敏锐推倒在床上,变成敏锐躺在下面,狐狸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自己则在狐狸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撅高一点。” 他学着狐狸以往挑逗他的样子,握住两个人的性器碰在一起不断摩挲,胸前两粒小奶头也紧贴着上下磨蹭,磨出一片深红肿胀,似乎下一秒就能淌出奶水来。 狐狸赤裸着身体,逐梦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胸前淫红涨挺的奶头,那根精神的东西在跪坐的双腿之间也格外显眼。相比之下,敏锐还穿着完好,只是先前泼洒的那杯柠檬水将他胸前衣服浸湿,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显露出饱满的肉色和两粒凸起,和狐狸相比,又是一种淫而不露的诱惑。 一起吃鸡巴的时候两条艳红软舌难免碰到一起,便毫不避忌地勾在一起搅弄舌吻,亲得浑然忘我,差点忘了一旁那根怒涨的鸡巴。 只惹得两双腿间淫液连连,粘丝带缕。 狐狸解决情欲的需求不知比敏锐强烈多少倍,每当逐梦那根大鸡巴移到敏锐腿间时,他无时无刻不在泛着瘙痒的后穴便会感受到一阵难言的酸胀空虚。 狐狸忍了几回,逐渐没了耐性,咬着唇将手伸到身后想要自己抚弄,却在即将碰都穴口的那一刻被逐梦握住了手腕,下一刻,那熟悉的肉棒便插入了他紧致湿热的淫穴之中。 逐梦先前吊着双胞胎的胃口,辗转腾挪不疾不徐,如今插进来便换了频率,疾风骤雨般冲撞顶弄,那穴里本就被敏锐抹了药,受不得刺激,弄得现在每抽插一下就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溅出来,简直比荡妇的肉逼还要淫贱多水。 淫水淋在狐狸身下的敏锐身上,将他的小腹处淋得水光一片。逐梦每次操弄都让狐狸抑制不住地浪叫出声,他低着头,吐出的呼吸喷洒在敏锐颈间,让敏锐的呼吸也跟急促起来。 狐狸被逐梦操弄得不断前移,手上也渐渐失了力气去维持跪趴的姿势,那对圆圆翘翘的熟红奶头竟就这么挨到了敏锐唇边。敏锐本就被身上狐狸和逐梦的交合弄得全身燥热,兼之他刚才喂狐狸喝柠檬水的时候自己也多少喝了一点那带有催情药的鲜水,现下一齐发作出来更是可怕。 狐狸的身体一直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像是暧昧的勾引与讨好。敏锐可从来没在狐狸这里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加之春药发作,不由得更加痴迷,竟意乱情迷地张开嘴,含住了狐狸一直在蹭自己唇角的奶头。柔软灵活的舌头绕着狐狸的奶尖打转,一边抬手将狐狸并没有什么肉的胸乳挤压出一个少女的弧度,一边将他的两粒小奶头都嘬吮得又肿又红。 狐狸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很快就坚持不住,接连浪叫了好几声逐梦和敏锐的名字,全身颤抖着性器和后穴一同高潮了。狐狸刚喘着气软倒在敏锐身上,逐梦那根大鸡巴就抵上了敏锐的后穴,穴口饥渴得吮吸着龟头,试图引诱那根能带来极乐的东西进入销魂窟中。 逐梦拉着敏锐让他和狐狸换了个位置,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来迎接接下来的操干。敏锐听了半天活春宫,早就迫不及待,自己掰开两边的臀肉将那口淫穴露出来,摇晃着屁股要逐梦插进来。 话音未落,逐梦便猛地将肉棒插了进来,敏锐惊得连喊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迎合上去,任由逐梦将圆润挺翘的臀肉撞击得啪啪作响,发出黏腻的水声。 那插射了狐狸的鸡巴转眼间又来干自己了。 这个认知没有让敏锐觉得恶心,反而让他有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兴奋。逐梦的鸡巴刚从狐狸穴里面拔出来,硬涨的肉棒上还挂着狐狸的淫丝,就这么水淋淋脏乎乎地又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他好像得到了某种隐秘的承认一样,跪趴在狐狸的身上迎合着身后逐梦的操干,满足地抱着筋疲力尽的狐狸喘个不停,不时塌下腰用自己的小奶头去蹭狐狸的。 狐狸就算再怎么嫌弃自己,他们牵绊还是又深了一点。 或许是被这样的想法刺激到了,他被逐梦连续深干了数十下,便抑制不住地浪叫后穴喷潮前面射精。浊白的精液喷洒在狐狸小腹上,被他用手指沾去些许送到狐狸嘴边,娇声娇气地求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舔一舔。 -- 小魅魔 未成年双xing小魅魔自慰捅破处膜,睡 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 青春活泼的十七岁,手脚修长腰身窄瘦,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诱人的粉色,笔直的双腿微微蜷起,无措地绞着夹在腿间的被子。 他茫然地睁大了迷蒙的双眼,单手护住对于高中生来说不正常隆起的腹部,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们,无助地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 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却过早地散发出了水蜜桃成熟般的芬芳。 对于性事的痴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敏锐记不清了。 明明是感情懵懂无忧无虑的青涩年纪,他却过早地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事情从他对着昏暗房间里电脑上播放的色情电影捅破了处子膜的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坐在有着柔软质感的椅子上,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小腿的线条绷成一条美好的弧线,本应握笔扣篮的手指插入那道本不该存在于这具身体的稚嫩肉缝之中。 他喘着气,薄汗浸湿了夏日轻薄的睡衣,丝质的布料黏在尚显青雉的身体上,透出情糜的肉色。 黏连透明的情液顺着手指与肉缝的缝隙流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纯黑的座椅上,泅湿出一片水迹。随着电脑屏幕上女优一阵高亢的呻吟,敏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也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少年灵巧的手指从淫水四溢的肉逼中拔了出来,柔软白皙的手指上除了见证他过早成熟后淫荡渴求的身体被强行开苞的粘腻水液外,还有忠诚地履行守卫的职责却被主人自行粗暴捅破的处膜的鲜血。 不同于成熟后被采摘的果实,每一口都有丰沛甜美的汁水,仍在发育中的身体筑起了坚实的堡垒,并不欢迎造访的客人。手指才碰到那层膜的时候神经便发出了疼痛的警告,指尖在边缘徘徊,花唇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疼痛,无力瑟缩着,肉穴不断分泌保护性的淫汁,顺着手指流向手腕再缓缓滴落到座椅上,啪嗒啪嗒溅开,似是山间一场急来的风雨。 喘息着,哭泣着,撕裂的痛苦在瞬间压过了蒸腾而上的情欲。 娇惯长大的敏锐自然也是怕疼的,但是丑陋的嫉妒侵蚀了他的理智,使他成为淫欲的奴隶。任谁都不会想到,阳光开朗的校园男神仅仅是因为哥哥恋爱了这样荒唐的理由,就面对播放着淫秽视频的电脑张开了修长滑嫩的双腿,生涩却饥渴地亵玩自己尚未长开的身体。 就算以他的另一个身份魅魔来说,品尝情欲的年龄也为时尚早。即使是最淫荡滥交的魅魔也对此刻的他无话可说吧,他们会聚在一起,一边吸食人类男性的精液,一边兴奋地讨论居然有他这样早熟好色的同族。 他靠满怀妒意地想象哥哥怎样和野男人翻云覆雨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晶莹的汗珠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落,发丝湿湿地黏在潮湿的脸颊上,他放空地看着木质的天花板,忽然捂住脸,无助地哭了起来。 哥哥要被野男人抢走了…… 敏锐的第一次,是和哥哥李白的男朋友韩信。 他给韩信下了药,在哥哥的房间用女穴强奸了他。 人类自然无法抵御魅魔制作的淫药,韩信惊讶于平日活泼开朗的恋人弟弟会做出这样下流龌龊的事情,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应懵懂天真的少年爬上哥哥的床,熟练地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肉花吮吸粗涨的鸡巴。 自从初次偷尝禁果之后,原本尚未觉醒的魅魔淫性被敏锐一点一点地开发出来。他摆动柔软的腰肢,肉花若有若无地夹弄着身下硬烫的巨物,抬手将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衣脱了下来。 “敏锐,别这样。” 过份青涩又过份淫靡的身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眼前,韩信流着冷汗,额际青筋直露。他的意志已算绝佳,一般人在药物作用下早早就化身成只知交合的欲望奴隶,而他还能保持意识的清醒,甚至从嘴边挤出劝告的话语。 但是那又如何呢? 敏锐回以乖巧的微笑,在韩信以为他听进劝告放弃的时候俯下身子。两团小小的鼓鼓的奶肉贴着发热的胸膛摇摆蹭弄,粉嫩尖翘的舌尖探出殷红的唇瓣舔舐紧绷的肌肉,刷子般搔刮男人的胸肌。 敏锐清晰地听见了韩信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轻轻抓起韩信的手指,用女蒂来回狎戏韩信干燥的指尖。没过一会,淫腻的水声就从已经被敏锐自己玩弄得肥沃了一圈的肉花中传出,淫水汩汩滴坠,打湿了韩信干净的手指,使之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幼嫩的肉芽也随之兴奋地挺立,露出夹在白嫩双腿中的两口湿润软红的淫穴。 “你弄湿我了。” 敏锐似嗔似怨地抬眸瞥了一眼韩信,韩信闭着眼,竭尽所能和体内的淫药抗争,贞烈得仿佛下身阴茎高高挺立的男人不是他。敏锐轻笑一声,张嘴将韩信指缝间黏连的银丝舔舐干净。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哥哥还有半个小时回来,他需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榨出韩信的精液。 他用牙齿褪下韩信身上仅剩的内裤,用脸磨蹭着那蓄势待发的肉刃,粗粝的毛发戳刺他软嫩的脸颊,很快蹭出一片娇红。他扶起韩信的鸡巴,毫无心理负担地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反复舔吸肉冠,鸡巴腥涩的咸味在口腔弥漫开来,口技熟稔得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第一次品尝男人的鸡巴。 确定润滑足够后,敏锐再 他对条条框框的人类世界接受良好,却独独不想要什么兄弟之情。 敏锐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落得很急,让鸡巴又粗又重地顶弄花心。他揉搓着自己软嫩的奶肉,肆无忌惮地用女穴强奸哥哥男友的鸡巴,淫水被干得飞溅,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两眼翻白,舌尖外露,像个表演淫戏的性爱娃娃。 敏锐的时间掌握得很好。 明明就是浪荡得毫无道德底线的魅魔,却偏偏要有兄弟亲人的概念。 只是没想到,韩信还是和李白分手了。 只是可惜,缺乏人类道德观念的哥哥并不觉得疼爱的弟弟睡了自己男人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偏偏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新上任的主编。他看出李白的才华不止如此,以催他写书为由对李白死缠烂打。以往遇到这种事,李白会直接解约走人。可那个叫特使的男人是韩信的堂兄弟,眉眼与韩信有几分相似,李白还念着那个叫韩信的野男人,态度比以往温和了许多,也让特使有了可趁之机。 敏锐躲在门后听韩信向李白诉说分手的理由,唇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这一切对他来说无异于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一具姣好的魅魔躯体就可以轻易击垮一场爱情,他真的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和榨取精液的工具谈恋爱,这就像人类爱上了面包一样可笑。 特使喜欢在工作之后去一家名叫焰色的酒吧喝一杯,那里调酒师的酒可谓一绝,喜好美酒的特使对 李白在人类世界的身份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原本以他的天才有多大的荣誉都不足为奇,但如若太过出名,狩猎捕食的工作就会难以进行。因此,他把控着出书的速度和质量,赚到的钱能让他和敏锐过上富足的生活便足够。 苦极的药片入肚,他的计划也跟着失败。 他没有如敏锐预想的那样责备勾引男朋友的自己,也没有责备韩信,只是在事后给自己准备了魅魔专用的避孕药,皱着眉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你还这么小,怎么会有发情期呢?” 敏锐坐立不安了许久,有一段时间,他缠着李白的腰身死死揽住他不放才能入睡。然而他平白担心许久,韩信也没有卷土重来的迹象,反而是他反常的举动招来了李白的疑惑。 而他成长在人类的环境中,自小便知道双性的身体在人类社会里是畸形残缺的存在,需要小心隐藏。他深谙每一条人类社会生存法则并加以运用,成为所有人眼中阳光开朗成绩优异的别人家孩子。 那目光让敏锐不舒服,没有失败者的不甘和怨恨,而是带着显而易见宠溺的无奈。好像,他不是在看一个感情的竞争者,而是把自己摆到了父亲的角色,满怀纵容地看着和他争抢妻子注意力的孩子。 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啊。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却成长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下。他会在给自己洗澡的时候骄傲地夸赞自家弟弟是魅魔中多么难得一见的双性身体,会毫不避忌地在尚未成年的弟弟面前和韩信拥吻做爱,甚至会和那个臭男人一边连麦磕炮一边辅导自己做作业。 现在李白不喜欢特使,可特使眼中的欣赏是瞒不住的。敏锐知道哥哥的脾气,长此以往直接沦陷也说不定,他需要在哥哥动心前阻止这一切。 敏锐在韩信离开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李白的胳膊,韩信眉心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复杂的目光扫过笑得挑衅的敏锐,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李白和敏锐的家。 让人情欲高涨的淫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即使保持了神智的清醒也沉溺于紧致火热的肉穴无法自拔。和恋人未成年的弟弟上床让韩信无比愧疚。即使做错事的是敏锐,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从那场单方面的情事中获得了绝顶的快感。 敏锐扶着鸡巴沉下腰,一点点地坐下去,将哥哥男友的鸡巴吃进窄短的穴中。直到龟头抵到紧闭的宫口才停下了动作。他夹着粗长火热的鸡巴一上一下开始了动作。尚未完全成熟的女穴只是含了性器几下就淫肉倒翻,完全是永不枯竭泉眼的肉穴努力喷吐着淫水,以期用润滑减轻主人对于发育中女穴的伤害。 他在哥哥眼里,甚至于韩信眼里,永远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魅魔奉行走婚制,出生的魅魔不知道父亲是谁,只和母亲一起生活。魅魔可以同时接受多人的精液怀孕,一次可以生四五个孩子。因此,在资源匮乏的魔界,母亲兄弟之间的感情维系显得十分重要,分享猎物也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对于成长在魔界的李白来说,即使他在人类社会谈起了走心的恋爱,但如果是弟弟需要,分享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敏锐沉默地咽下了圆鼓鼓的药片,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恰如此刻他扭曲的心情。 用青春期到了这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他又回到了和哥哥在一起的平静两人生活。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另一个人开始频繁出现在李白身边。 次抬起腰让肉穴贴在了灼热的性器上。这次没有布料的阻碍,好色的肉穴收缩着吐露清液,娇嫩的软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鸡巴上怒涨的青筋。 哥哥打开房门的时候,韩信那根大鸡巴正插在他高潮痉挛的穴里射精。 他向李白伸出手,脸上尽是高潮过后餍足的淫态,笑着呢喃:“哥哥,你男人真的不行……” 此推崇备至。 美中不足,或者说无巧不成书的是,焰色靠近城市的红灯区。如果客人抱着别样的目的来到酒吧,他总能发现穿梭在客人中搔首摆臀推销卖逼的娼妓。 像特使这样出手阔绰的客人自然是娼妓们重点推销的对象,只不过从未有人成功过。那些丰乳肥臀在特使眼里可能还不如手中的酒,也难怪会有被拒绝的娼妇酸溜溜地说特使大概是暗恋那个容貌俊秀性格冷漠的调酒师。 谁能带走这个每次只来喝酒的男人已经成了焰色酒吧一个火爆的赌盘,而今夜,这个赌盘就要分出胜负。 那是个面容稚嫩的小雏妓,穿着清纯的水手服站在特使面前。他伸出一根手指,讨好柔顺地向男人说明自己的价格。偷偷窥视的客人们无不被小雏妓开出的价格所惊到,明明是青葱娇贵的花朵,值得被任何人捧在掌心爱抚怜惜,却偏偏只有那样低廉的价钱。 这样看来的话,一看就是娇惯长大的小少爷也并不缺钱,或许就是想要满足饥渴难耐的身体才出来进行廉价援交的活动吧。 那看似青涩的身体,不知道又被多少男人的精液浇灌过呢? 这样想着,客人们看向小雏妓的眼神越发灼热放肆——那样廉价的淫奴,他们也能操到吧? 事实上,小雏妓对他的价值真的一无所知。即使是卖淫,他也应该是被富贵名流喂食饲养,在豪宅中奸淫玩弄的糜艳淫奴。 只可惜,急于掐灭哥哥和又一个野男人爱情火苗的雏妓没有意识到这点,或者说,意识到了也并不在意。 越是低贱的娼妓,越能证明这个男人内里是多么的不堪,配不上他的哥哥。为此,敏锐并不介意亲自扮演那个廉价淫娼的角色。 引诱特使的过程简单得不值一提,一点混淆人神智的魅术就足够欺骗这个已然微醺的男人,更别提敏锐和李白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 他拉着特使的手离开了酒吧。 未成年的小雏妓还开不了房,只是小酌一杯的男人自然也不会随时带着证件,他们就在寂静无人的暗巷媾合。从象征着学生身份的书包中拿出一张塑料薄膜展开摊在地上,这就是小雏妓今晚营业的场所。 被用了魅术的特使粗暴而又急切,掀开浅灰色的短裙,将窄细的内裤撇到一边便提枪插入。若无主人赌咒发誓的说明,很难想像此刻被粗大的深色性器插入的娇软淫穴属于一个仅有一次性经验的高中生。 魅魔的身体一旦被开发就会彻底变成日日渴求精液灌溉的淫物,敏锐还没成长为像哥哥那样能控制情欲的高级魅魔,又嫌弃大街上随手拉来的男人屌小事多,便一直都是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 被玩具调教良久的肉穴能夹会吸,因为来之前就仔细开拓过,特使还未插入时肉穴就是深红肿胀的淫贱模样。 艳红的木耳软哒哒地耷拉在两侧,随着频率迅疾的抽插变得越发饱满鼓胀,活色生香。有时那鸡巴的抽送过于粗暴,湿淋淋肉鼓鼓的肉花便会噗呲一声被干进紧窄的逼穴中,又在下一次鸡巴抽出时被拽拖出来,好似流不完的淫液也跟着喷溅出来。 虽说嫖客要求雏妓的贞洁太过荒唐,但淫穴过于不知廉耻的下流反应还是引起了特使的怀疑。他掐着小雏妓的下巴质问他卖春生涯的接客经历,不到百米远的街道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时不时还有司机暴躁的鸣笛声,淫荡好色的小雏妓却要在这片人间烟火的背景音中向付钱的客人交代他并不存在的滥交过往。 好在小雏妓是学校的优等生,换上严谨的校服就是人人称羡的学习优等生。即使现在他身上穿的是仅作情趣用的女式制服,聪明优秀的头脑也没有改变,眨眼间就编出了一个爱慕虚荣的高中生为了奢侈品而自甘堕落进行援交的故事。 有着和李白同样面容的人却是个卖逼求荣的下流淫妓,这样的故事无疑让特使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他只能用力撕开洁白的上衣,将敏锐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穿在身上的青春发育期少女专用的运动背心蛮横地卷堆到软鼓鼓的一对嫩乳上方。两只浑圆饱满的奶球暴露在空气中,嫩粉的乳头,醉人的乳晕,圆润莹白地仿佛才用牛乳浇洗过。 -- 小魅魔 言语羞辱脚踩鸡巴,无可避免的chao喷 马路旁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她的手里握着一枝半开的栀子花,神情茫然又冷漠,时不时看向街角,好像在等什么人。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附近高中的浅灰色女子校服,白丝长筒袜,蓝白帆布鞋,背着一个即使相比于她的年龄也稍显幼稚的玩偶小猫背包。 这是高中校园外放学时常见的等人场景,女孩或许约了什么人,一起讨论学习的同学或教室后排暗恋的对象,除了让路人们感慨一句青春真好之外不应有其他的想法。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衣冠楚楚的男人们经过她,灼热的眼神便黏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将她穿着整洁的衣服扒光。 这实在不能怪男人们下流又急色,女孩站的马路是城市最大的红灯区,手拿栀子花则是红灯区的娼妇们卖淫的标志。若非顾及女孩过于干净明朗的气质并不像靠出卖身体来赚取金钱的淫妓,前来问价寻欢的男人们怕是早在她的身边排起了长龙。 她是走错了路,还是真的在站街援交?这是今夜街上每一个男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街霸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恨不得自己不知道。 街霸也不明白他这种打架斗殴逃学的坏孩子为什么会对敏锐这样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所有人喜爱的好学生怀有别样的情愫。他喜欢敏锐,自从新学期他们分到同一个班级后,他连逃课都少了很多,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用打瞌睡当掩护,目光却一刻未曾从前排低着头认真学习的敏锐身上离开。 托他的校董哥哥逐梦的福,老师并不敢管街霸这个全校有名的小瘟神,街霸也因此能够肆无忌惮地观察他的小敏锐。 在街霸眼里,敏锐应该是阳光的,开朗的,和任何负面词汇都不沾边。 是敏锐亲自打破了他的幻想。 街霸清晰地记得那是个阴沉的雷雨天气。才下午三点天色就沉暗地好似黑夜,天气预报说城市会迎来半个月的强降水,甚至会有洪水发生。他为了替小弟出头,逃了学去校外打架。等打完架再回来时,教室里已空无一人。 学校为了学生安全考虑,提前放了学。街霸不知道,只看着天要下雨,想起敏锐今天没有带伞,特地去便利店买了一把准备回去送给他,谁知人却早走了。 他转了一圈,有些失落地去校医院拿涂伤口的药膏。 骤降的暴雨,大作的狂风,轰隆的闪电。 他狼狈地跑到了休息室的门口,伸手想推开虚掩的大门,却从雷鸣雨骤的缝隙里,听到了熟悉而陌生的呻吟。 说熟悉,是因为那是敏锐的声音,他在梦里描摹过千百遍,绝不会认错。说陌生,是因为他听过千百次敏锐或爽利,或欢快的的话语,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盈满甜腻多汁的喘息。 身体尚未完全成熟的高中生像一匹过早开发调教得宜的小母马,泛着珍珠般莹润白色的身躯温顺地跪在尚未打扫一团糟污的冰凉地面上,漂亮的脸蛋尚有几分稚气,被一只大手按在男人胯间。柔嫩的唇舌无保留地对怒张的鸡巴打开,双颊被成年男人的性器撑得鼓起,吃力而谄媚地服侍着,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被摩擦得艳红的唇角流下。 敏锐的呼吸骤然加促,苦苦压抑的情潮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席卷全身,被暴奸的肉逼疯狂痉挛蜷缩着,大股淫液从宫腔中喷涌而出,似决堤的洪水一般浇湿了昂贵的高档皮鞋。 那听起来真是咬牙切齿的语气,敏锐放在身旁两侧的双手因为严苛的羞辱紧握成拳,却在听到男人说起哥哥时颓然松开手掌,闭上眼更加卖力地侍奉口中的性器。心上人委屈不甘的样子刺痛了街霸的眼睛,他本应该冲上去为敏锐打抱不平的,然而双脚却好像被胶水黏在了原地。 激烈的潮喷持续了接近一分钟,敏锐跪着的地方滴滴答答积蓄了一滩粘腻的淫液。喷无可喷之后,腥臊的淡黄液体从软垂的性器中射出,甚至连仅作装饰用的女性尿道也断断续续地流出了尿液。 男人青筋凸起的鸡巴从魅魔小小的嘴巴中滑脱,尚未成年的魅魔瘫软了身子,绝望地捂住脸哭了起来。 他听到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敏锐是淫荡的娼妇,堕落的雏妓,抢哥哥男人的下贱母狗。 凄惨的模样并未得到男人丝毫的怜惜。街霸不知道敏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才让男人对他如此刻薄绝情。敏锐瘫软在自己的淫水尿液中哭泣时,男人尖酸地将被他淫液打湿的皮鞋伸到他嘴边,冷漠无比地要求他舔干净。敏锐全身都在战栗,屈辱的神色一闪而逝,最终乖乖地支起身子,捧起漆黑的皮鞋,探出殷红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起来。 不同于射精的感觉在腹腔内蓄积,敏锐惊恐地意识到那是什么,羞耻地流下泪来,柔软白皙的手指用力地拽住男人的裤脚,祈求施暴者一点微不足道的垂怜。可卑微的祈求并未得到暴君的回应,圆钝的鞋尖将小性器拨到一边,往下恶劣地去顶撞那条红肿外翻的肉缝和其上肿胀的肉珠。 在成年男人成熟且富有经验的凌辱之下,他再次被玩弄到高潮失禁。 他僵在那里,看着敏锐在身体与语言的双重凌辱下颤抖身体。高级定制的皮鞋脚底下的花纹繁复而华丽,绕着被踩至疲软的性器来回碾磨刮蹭,没过多久,和他主人一样淫荡下贱的性器就再次挺立起来,顶端铃口吐露出点点清液。察觉到性器的兴奋,皮鞋踩的力度又加大些许,那根注定享受不到插穴快感的小性器居然就在这样耻辱的凌虐中射出了白精。 娴熟的动作,温驯的神情,臣服的姿势,每一样都在说明这看上去青涩纯洁的高中生并非第一次提供这样的服务——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街霸心中美好的初恋破灭了。他很想说服自己敏锐是被迫的而非自愿,可男人讽刺十足的话语却打破了他最后一点仅存的幻 饱满圆润的臀部翘起,像卖力讨好主人的雌犬一样左摇右晃。男人昂贵的皮鞋戏谑地顺着高中生平坦的小腹往下,极具羞辱意味地踩在他悄然挺立的粉嫩性器上。那应该是很疼的,街霸看到敏锐薄红的眼角沁出了泪花,莹润的身体在男人的蹂躏下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 敏锐显然到了极限,可怜的小鸡巴在持续数小时的合奸中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然而魅魔淫荡的天性却使它在情色的挑逗下再度挺翘起来。 可以想象在这之前小魅魔已经在男人的反复奸辱下高潮过许多次,这次只射出极为稀薄的精液。溅上浊白精液的皮鞋却不依不饶,用相比之前堪称温柔的力度踩碾再度疲软下去的性器。 想。 外表阳光开朗的优等生其实是一个热衷于抢哥哥男人的小变态。男人也是小变态作案的受害者,他在向小变态哥哥表白的前夕被小变态迷晕,用那不知廉耻的女穴强奸了他,并拍摄下视频。 只可惜,成年人总是比孩子更加阴狠险诈。男人用手段拿回了视频,并录下优等生卑劣行径的证据,威胁要将这一切告诉优等生的哥哥。把哥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小魅魔慌了手脚,只能红着眼睛请求他的原谅,在男人阴笃目光的注视下,跪在男人脚边,成为他随叫随到,肆意发泄情欲的艳犬淫奴。 舔干净皮鞋后,男人又指着地上大片淫欲的痕迹要他打扫。小魅魔已经被羞辱贬低到了尘埃里,自尊心什么的早已不复存在,熟练地伏下身子,握住两只仍在发育中的奶白玉兔儿并拢在一起,把一对嫩奶当作抹布去擦拭粗糙而肮脏的地面湿痕。粉嫩的奶尖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很快便红肿破皮,变得又大又骚,淡粉的花苞颜色逐渐变深,比起喂养孩子的熟妇奶头,也不遑多让。 在这样被当作人体抹布的清洁过程中,已经熟谙情欲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魅魔的贪欲永无止境,仅仅是用奶子蹭着地面,身体又饥渴地发出了想吃精液的信号。敏锐怯怯地抬头望着男人胯下昂扬的大鸡巴,祈求主人仁慈的恩赐。 主宰着小魅魔一切情欲的男人不为所动,冷笑着用鸡巴抽打小魅魔的脸颊,鄙夷地问他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个干净的地方可供操弄。肮脏的舔过淫液与尿液的小嘴,蹭过地面脏污沾满灰尘的奶肉,没有教养到仅用皮鞋踩踏就能高潮的女穴,下贱,龌龊,不值一提。 小魅魔被男人恶毒的话语说得再度湿了眼眶,可才被评价为没有教养的女穴却诚实地涌出汩汩淫液。被欲望笼罩的小魅魔已然顾不上羞耻,他转过身趴下去,像条真正的雌犬一样趴在地上,把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对准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双手掰开清润圆实的臀瓣,露出今日还未得到鸡巴临幸的后穴:“还有这里……老师,请您操这里……” 轰闪的雷电短暂地照亮了这一方肮脏阴暗的空间,也照亮了之前始终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的面庞。 街霸睁大了眼睛。 肆意凌虐操弄着他的初恋,将他视作小天使的暗恋对象调教成母狗淫马般的淫欲奴隶的人,是他的哥哥,逐梦。 逐梦掐着敏锐如玉般腻白软沃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着小魅魔紧窄销魂的后穴,责令他咬住一沓红色的纸币,不许他叫出声来。那是逐梦付给敏锐的嫖资,是高中生辛苦援交的回报,也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 被娇纵长大的小魅魔本应骄傲地拒绝这样下贱的贬低,高高地扬起巴掌给男人一个耳光,告诉他能被自己看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可惜,掌握了小魅魔所有不堪秘密的逐梦注定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么离开医务室的了,他只记得,自从那天之后,敏锐在他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热爱学习,平易近人,与同学们打成一片的优等生成了渴求鸡巴热爱精液的淫艳雏妓。未发育成熟的线条经由情欲的催熟,隐秘地呈现出滋润的肉感。 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也有了解释,优等生上课时忽然软下来的笔直腰肢,是前夜援交服务的后遗症。仅着短裤贴着冰冷椅面的娇嫩女穴经过彻夜的操干,稍微移动就可能带来尖锐的刺痛。尚不能合拢的后穴瑟缩着,糜红绽放的穴肉隐隐有外翻脱垂的迹象。失禁般的湿润酥麻感时不时自两张惯于吞吃男人阳具的小嘴中传来,仿佛有无形的鸡巴在书声琅琅的教室公然奸淫两口不贞的淫穴。 优等生同样变得越来越不爱动,美其名曰认真学习时刻刷题,其实是因为最初娇羞藏匿的肉珠已被玩弄到珍珠大小无法恢复,一点微不足道的走路中的衣料摩擦就能让他身颤腿软,面色潮红,扶着栏杆喘息许久才能恢复过来。与此同时去厕所的时间也变得更长,过于敏感的体质让他稍有刺激就能喷出水来,如果不及时更换内裤那么连冷硬的椅面都会被优等生的淫水打湿。 即使形象崩塌,街霸还是喜欢敏锐,上课时还是爱看着敏锐发呆。只不过,他渐渐从街霸梦里一个朦胧美好的意象,变成春梦中淫亵的对象。街霸说不清楚他为什么对于敏锐的援交事业并不生气,或许,他自己对成为小魅魔援交对象这件事也十分期待。 他等到了这个机会。 晚上学校有个紧急会议,作为校董的逐梦也要去参加,听凭逐梦安排在红灯区站街援交的敏锐自然也被放了鸽子。 逐梦不会好心去提醒敏锐今夜援交取消,没有逐梦的命令,敏锐不敢离开,只能握着散发幽香的栀子花,在路灯下等待他并不会来的客人。 街霸在暗处观察了敏锐许久,迟迟没有上前。 他喜欢看小魅魔委屈挫败的样子,咬着下唇,愤愤地揉弄着手中洁白厚实的栀子花瓣。能催发情欲的栀子花香萦绕在周身,即使未经任何抚弄,眼尖的街霸已经发现小魅魔短短的制服短裙下,柔嫩的大腿内侧已经在滑落腻湿的水痕,黏黏亮亮如同蜗牛爬动留下的痕迹。 为了更方便地提供援交服务,居然没有穿内裤真空出门,真是一匹淫荡的小母马。站在这样充满了色中饿鬼的街头,怕是稍不注意就会被扒光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轮奸吧。 那缕幽深的栀子花香似乎从敏锐指尖飘了过来,飘到街霸鼻间,压抑许久的情欲随之喷薄出来。他走向敏锐,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塞入敏锐为了防止凸起穿上的运动胸衣中。 “卖吗?”街霸的声音嘶哑。 -- 卧底进行时 富家少爷家道中落 ⓟǒ⒙āsiā 就是,这里吗? 李白抬头看向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紧紧捏着手中的名片。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让他感到局促不安,即使他们并没有注意这个穿着校服,满脸懵懂的少年,他还是感觉如芒在背。 李白出生在一个家境优渥的富商家庭,从小衣食无忧。半个月前,他的父母因为得罪了圈内的一位大佬而遭到疯狂报复,李家一夜破产,还欠下了巨额债款。大佬抓走了他的父母,威胁他必须在半年之内还清欠款,否则就杀了他的父母。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小少爷怎么会懂如何赚钱呢?他是个Omega,父母只希望他能平安快乐地度过一生,什么贸易经商都没教过他。小少爷只能红着一双眼睛,眼眶里含着泪,一家一家地去找亲戚们借钱,毫无疑问都吃了闭门羹。 小少爷走投无路,一个人沿着夜晚漆黑的街道哭泣,白色的校服衣袖都快被眼泪浸湿了。 小少爷低垂着脑袋,一边看路一边无声地抽泣,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白皙的耳朵和后颈皮肤都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显露出不正常的潮红。 黑暗里一双淫邪的眼睛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这是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从白天小少爷出门就开始尾随他,看着他因为亲戚的拒绝而不断变红的眼眶,清澈的眼瞳里闪烁着不谙世事的懵懂光芒,中年男人的西装裤下撑起了鼓鼓涨涨的一团。 最终让中年男人决定现身的,是小少爷因为缺水,舔舐干燥起皮的唇瓣的粉嫩舌尖。抵在唇边的那截嫩红让中年男人看得小腹一紧,不禁想象这样灵巧的小舌头如果用来吮吸男人粗大丑陋的性器,该会是怎样销魂的滋味。最好让他像驯化好的小狗一样跪坐在地上,泪眼朦胧地叫着主人,然后羞得满脸通红地伸出舌头,怯怯地祈求主人的恩赐······ 幻想的场景让中年男人呼吸急促,他上前一步,挡在了小少爷的前方。 只顾着擦眼泪的小少爷并没有注意到前面多了一个人,一头撞进了中年男人的怀里。 “对,对不起,我没看见······”小少爷连忙从中年男人怀里退出来,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他打起了嗝,双肩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像只被拎住耳朵不断挣扎的小白兔。 “没关系,”中年男人留恋地搓了搓刚才一把掐住小少爷细腰的手指,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小朋友,我看你这么晚不回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啊?” 小少爷一整天都遭人冷眼,听到中年男人温柔的问话,眼泪一下子又蓄满了眼眶。他抽抽噎噎地说道:“我,我缺钱,可是借不到,父母他们会有危险······” “这样啊。”中年男人暗自点点头,这和他这几天调查的情况十分符合。看来这个叫李白的富家小少爷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个没脑子的漂亮小蠢货,陌生人稍微关怀几句就把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了,是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主。 中年男人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李白:“借钱哪有自己赚钱好呢?我看你条件挺不错的,不如明天来我们公司看看吧。” 小少爷被父母保护得什么都不懂,还以为全世界都是好人,接到中年男人的名片后眼前一亮,居然小心翼翼地抬头,咬着唇问道:“真的吗?” 中年男人拍拍小少爷的肩膀,色情地捏了捏他软软的背部肌肉:“当然是真的,明天记得来。” 说完,他像一个真正的路人一样转身离开了。 强迫?对这样的漂亮小蠢货不需要强迫。中年男人更喜欢看到清纯无辜的小白兔自己主动走进陷阱里,一步步陷入泥沼,在欲望的深潭里苦苦挣扎。 果然第二天,天真的小白兔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了过来。他原本还以为中年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经纪人,没想到查过资料后才发现他是C国深水娱乐公司的王牌经济人,和很多达官显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白兔站在深水娱乐公司的大门前,不安地绞动制服衣摆,显然没有勇气进去找人。 中年男人在二楼欣赏够了小白兔局促不安 “小白来啦!怎么不进来找我呢?”中年男人装作在门口偶遇,一脸惊喜地拉住小白兔的手,“快跟我进来!名片上不是有电话吗?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小白兔乖乖地任由中年男人牵着,小声说:“我怕打扰王先生。” 小白兔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抓着王山的手臂躲到了他身后。 如果李白平时关注一点娱乐新闻,他就会知道,从来没有哪个娱乐圈的艺人会像他一样,上午签了合同,下午就被经纪人拉到拍摄场地进行拍摄。 ,眼含泪光的样子,才整整衣领,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下楼去门口接人。 这才几分钟,小白兔能看完快一百页的合同?王山在心里叹息小少爷的单纯好骗,脸上的笑却越发温柔:“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可以签字。” 他被王山牵着手带到了一片空旷的拍摄场地。场地的一侧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地面则摆放着很多毛茸茸的玩偶和拍摄器材。他好奇地四处打量,却发现场地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小白兔没有回答。 nb “当然是最适合他的,要能一炮而红。” 但是没有脑子的漂亮小蠢货怎么会知道这一点呢?他一心只想着赚钱还债,甚至听到王山说下午有通告的时候,还冲他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他签的,不是一个娱乐圈艺人的合同,而是属于另一个从未浮出水面的圈子里,艺人的合同。 “怎么会呢,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叫王山,圈里人都叫我王哥,如果不嫌弃,你也这么叫吧。”小白兔的手因为紧张流了很多汗,牵在手里滑腻腻的,又娇又软,王山忍不住用食指在小白兔手里画着圈。 “好的。”小白兔乖乖点头,在合同尾页端端正正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李白。 反而是那个叫韩言的男人和王山寒暄了起来,他们天南海北地聊着,韩言的目光从王山身后的小白兔扫过,假装没有看到他用口型无声地质问:“你来干什么!” “这很简单。” 王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白翻合同的动作没有停过,当翻到中间写着“经纪人有权替艺人答应一切商业合作”“艺人不得违抗经纪人的安排”的一页时时,眼神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很快消失不见。 “所以,要拍什么主题呢?”韩言不紧不慢地问道。 到了办公室,王山先和李白谈了合同的问题。合同是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的一叠,让人一看就没耐心翻看。李白一页页快速翻过,平均每页只停留几秒的时间。王山看在眼里,心知这纯洁无知的小蠢货是没打算认真看了,放下心来,起身去倒了两杯咖啡。 他合上厚厚的合同书,细声细气地问道:“王哥,我看完了,能签字了吗?” “乖。”王山像撸猫那样挠了挠小少爷的下巴。 签了合同,王山开始和懵懵懂懂的小少爷谈起了发展的问题:“我知道你急着赚钱还债,所以就不安排你按照一般的路子走了。你就从平面模特做起,等有了名气,自然会有无数人带着钱找你合作。” 小白兔的身体很敏感,一点点轻微的触碰就让他浑身颤抖,皮肤泛红。涉世未深的小少爷不知道这是成年人调情的惯用手法,见王山若无其事地看过来,还连忙回握了过去,泛着水光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乖巧笑道:“王哥好。” “模特?我,我不会啊。”小白兔露出不安的表情。 天真羞涩的小白兔见到生人当然是应该害羞的,王山没有在意,对着李白介绍道:“这是韩言,圈子里新晋的摄影大神,请到他可花费了我不少力气,小白要好好表现啊。” 正当小白兔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房门“吱呀”一声,再次打开了,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sp; 王山转头去看李白,李白还瞪着韩言,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眨巴了好几下眼才缓过来,露出个又乖又蠢的笑容:“我都听王哥的。”王山对他的乖巧显然十分受用,满意地点点头:“衣服已经放在试衣间了,你先去换上吧。” 李白轻声应了,向试衣间走去。 当李白从试衣间走出时,空间里另外两个男人的呼吸明显都重了起来。 最适合天真纯洁小白兔的,当然是同样青涩纯情的学生制服。当然,宽大的运动款校服提不起看客们的性趣,小白兔穿的,是一身做工精致的西装制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轻薄的短裤,看起来十分正常。 小白兔将黑色的外套抱在胸前,纤细白嫩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大拇指不安地动着。夏季的短款制服还不到他的膝盖,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像纤细的叶子执着地掩护着还未开放的花苞,殊不知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更会惹来无情的攀折。本就线条流畅的双腿在深色短裤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白皙直挺。不知道为什么,正经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微妙的情色感。 王山看过资料,小白兔八岁就分化成Omega,却迟迟没有迎来发情期。这说明他是一个冷感的Omega,不能二次发育,也不能被标记。也许正因为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小白兔才具有一般成年Omega所没有的青涩稚嫩,在其他Omega饱陷欲望泥沼时,小少爷还在象牙塔里做着天真可爱的美梦,即使一朝落难,小少爷也还没体会到社会的险恶。漂亮的脸蛋有着养尊处优的少年人特有的柔和线条,脸颊甚至还有一丝颇显孩子气的肉感。 此刻他线条优美的双唇正微微抿着,好似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站在试衣间外面,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害羞的粉色,眼眶也因为害羞变得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王哥,”小白兔嗫嚅道,“衣服扣子掉了,能不能换一件?” 王山却像早已知道一样,不说换也不说不换,反而让他走到场地那堆玩偶中间去。 这样的情况,正常人早该发现不对劲,但小白兔果然是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居然不问也不闹,只是为难地咬了一下唇,就乖乖走到了玩偶中间。 “把外套放下。” 这次出声的,是在摄影机后面的韩言。在最先进的摄影机屏幕上,小少爷的每一寸肌肤都纤毫毕现。他紧紧盯着屏幕上像只不得不走进陷阱的小白兔似的小少爷,眸光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少爷听到韩言的命令,却下意识地把外套抱得更紧了。在王山看不到的视觉死角,李白冲韩信恶狠狠地比了个中指。 高级摄影机忠实地传达了镜头中李白的小动作,韩信的面无表情终于没有绷住,嘴角勾起一丝狭促的笑意,随后,他立即肃正脸色,再次重复了一遍:“把外套放下。” 接收到王山无声催促的目光,小白兔这才磨磨蹭蹭地把外套丢到了地上。 小少爷手足无措的模样终于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距离开始拍摄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随着王山的指示,小白兔暴露在外的双腿再次打开了一点,白皙的裸足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弓起,将腿腹至脚尖绷成一道优美的线条。 王山还是不甚满意地皱着眉:“还差一点,差一点什么呢?”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小白兔根据王山的命令把自己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却始终不能让他满意。李白当然是知道差什么的,他曾无数次面对巨大的落地镜观察自己的身体,知道做出怎样的表情,摆出怎样的动作,在哪个角度最能吸引人。 但问题是,李白知道,天真可爱的小白兔怎么会知道呢?猜出了经纪人目的的小白兔能根据他的指示动作就已经非常勉强了,怎么可能去主动思考怎么摆出勾人的姿势呢? 李白转过脸去,轻叹口气,露出疲惫的表情。 摄影机后的韩言突然站了起来,向跪坐在地的小白兔走去。小白兔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抱紧了怀中的布偶熊,好像坚信毛茸茸的布偶熊能抵挡韩言的步伐一样。 韩言半跪到小白兔身边,俯身揽住了他的肩膀。他们四目相对,在小白兔迷惑害怕的目光里,韩言捧起他的脸颊,拇指按压在他被自己咬得艳红的唇瓣上,迫使他张开双唇。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深吻,小白兔快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无力地抓着韩言的衣襟,已经无暇顾及韩言从衬衫下摆伸进去四处抚摸的手。微凉的手指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在经过的地方燃起不熄的欲火,烧得人浑身酥软。待一吻结束,小白兔已经快要窒息。他把额头抵在韩言的肩膀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给我等着······”李白装着呼吸不过来的样子,在韩信颈边咬牙切齿地耳语。 韩信却好整以暇地替李白整理好了衣服,轻声道:“拍照呢,认真点。” 李白的脏话被不甘不愿地咽回了肚子里,双眼一眨,眼中雾气弥漫,又是那只无脑的天真小白兔。 韩言转身离开,只留被强吻小白兔坐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前方。 “对,就是这种感觉!”王山看着满脸潮红的小白兔,眼前一亮。果然是圈内顶级的摄影师,一下子就找出了问题所在。 “开始吧。”韩言照旧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半个月后,以小白兔为封面模特的杂志大卖,很快就超过了历史最高日销量。 作为谢礼,韩言也收到了一份深水娱乐寄来的杂志。封面上的小白兔坐在软绒绒的毛毯上,身边是各种毛绒绒的可爱玩具。小白兔的眼神无辜而又透出一丝惊慌,像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他穿着略显凌乱的学院制服,脚边是被揉得乱七八糟的深色外套。他抱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布偶熊,宽大的衬衫滑落到左臂处,小熊深棕色的耳朵正好顶着嫩白的胸脯。软软的绒毛将胸前两颗果肉撩拨地微微挺起,顶着半透明的布料,像是新春枝头绽开的粉白花蕾。 纯洁无辜,又显示出最直白的勾引。尚显稚嫩的面容还有孩童般的天真,艳红的唇瓣和潮红的脸颊却让人不能忽视那十足的肉欲。 -- GV三部曲 哪位好心人分享一下白哥的资源!新 1L 如题,楼主是半个月前被白哥那张民国军官剧照圈入坑的。进坑之后楼主才发现白哥的片子早就全网封禁了,什么都看不到,哭唧唧,求好心人分享资源!!! 2L 天啊楼主你现在才进坑和12年当太监,49年入国军有什么区别?白哥拍的片子本来就少,前几天还正式宣布了退出GV界,唉楼主你没救了,还是抱着白哥的海报撸吧 3L 嘤嘤嘤不要啊!!我好想看白少帅被狼子野心韩副官拷了手铐摁在桌子上艹!!白哥海报上那个眼神,又凶又媚又欲,好像在楼主心上开了一枪,呜呜一见钟情不过如此了 4L 楼主你说的是和信哥合作的那部民国片吗!白哥十几部片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了!风流多情的白少帅怀疑他的副官是奸细,死命撩拨他,各种性骚扰,还当着副官的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结果把忠心耿耿的副官逼到黑化。真是好一出大戏啊! 5L 没错!!白哥在那部戏里女王范也太足了吧!我还记得一开场就是韩副官跪在少帅面前,白哥坐在椅子上,一边说“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一边用jio踩信哥几把,那个眼神那个语气,天啊我当时在电脑屏幕前恨不得冲进去对白哥喊少帅踩我!! 6L 楼上那根本不是踩好嘛!明显白哥没有用力,连鞋子都没有穿,套着黑丝脚磨几把,那个姓韩的男人何德何能,居然能享受我白哥这种服务,连邦哥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7L 话说你们看过那部片子的幕后花絮嘛!原本导演想的是白哥穿着皮靴踩几把,结果信哥居然说他怕疼,踩了就硬不起来了。最最搞笑的就是白哥信了!!他竟然主动跑去和导演说不要靴子!天啦噜,白哥明明那么A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信哥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8L A和聪明有必然的联系吗?没有!就像我觉得白哥A和我想上他有什么关系吗?也没有! 9L 对呀,所以后来被信哥调戏就是理所当然了。明明只是展现两人性格的开场戏,白哥踩完就想把脚放下来,没想到被信哥一把握住了脚踝不肯让他离开 10L 白哥那个惊慌的小表情我也是爱了爱了,导演又没喊咔,白哥又不好挣扎,居然就那么让副官来了场强迫足交。天啊白哥那个因为紧张蜷起来的脚趾,信哥那根又粗又直的几把,不瞒你们说我当时就鼻血横流,死了无数子子孙孙 11L 导演事后还批评信哥乱加戏,其实笑得比谁都欢,甚至一点没剪放进了正片里! 12L 你懂什么,那是导演为我们广大观众谋福祉好吗!你敢说你看着白哥挂着白色黏糊糊精液的黑丝没手冲?可能因为是临时加戏,白哥意外地好纯情啊,按着信哥的肩膀喘得不行,脸又红又热,一副快高潮的表情 13L 就是因为这场戏,白哥的人设都从邪魅狂狷冷少帅变成傲娇纯情小少爷了 14L 没错没错,就算后来白哥再怎么女王怎么鬼畜,还拿小皮鞭抽信哥,我都觉得他是暗恋副官的小少爷在装成熟 15L 所以看到小少爷房 邦哥是白哥处女作的搭档啊。他们合作过好多片子,不过最近几年比较少了。邦哥是那种超会的男人!港真白哥后来那么浪绝对有邦哥一份功劳! 你们能想象我看到白妹跟着臭男人到了酒店,跪坐在床上,按照臭男人的指令把上衣掀起来,看到那一幕的心情吗?!白妹用的还是超级幼齿的海绵宝宝创可贴,在两个奶子上各贴了一个“×”,太色情了,当时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21L 为了贴合人设,白哥,不,白妹还贴了纹身,还在胯骨那种危险的位置!想要看到全部的纹身就必须把白妹的蓝白条内裤扒掉,明明是第一次,谁教我清纯白妹这么干的?还不是刘邦那个教坏小朋友的臭男人! nb 当时信哥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我毫不怀疑当时他想宰了白哥,大卸八块那种 16L 22L 26L 间里走出了别的男人才格外崩溃啊!说好的纯情恋爱番呢! 别说了,连白妹的衣服都是臭男人帮着选的。稍微大了一点抬手能露出肚脐的白色水手服、只能勉强覆盖到腿根的浅蓝百褶裙、勒出恰到好处肉感的齐膝白袜,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书包。 水超多+1!还有信哥真的很小心眼。故意玩白哥的穴玩了好久就是不插进去,每次快到高潮的时候就停下来。白哥怎么都吃不到几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快演不下去了。事后采访,他还说如果信哥再不插进来,他就要推倒信哥自己上了 没错没错,谁家的处女作不是甜甜纯情恋爱番呀!只有白哥一出道,接的就是援交少女和社会精英嫖客的大尺度片子。白哥还在里面贡献了他演艺生涯里的唯一一次女装,艹,叛逆惹火小太妹什么的,简直辣到不行 20L 25L 23L 信哥的黑化简直不要太合情理!给少帅灌了强效春药,还拿镣铐把手脚都锁起来不许他动。一开始少帅还咬着唇不肯出声,后来药效发作只能哭着喊副官的名字。前后两个穴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有一说一,白哥真的水超多! 19L 18L 17L 害,还不是那天邦哥去探班,顺便客串了一把从白哥房间里走出的男人。两个臭男人互相较劲,结果受罪的还是我白哥 24L 小少爷还一点都不在乎,直接喊副官进来吩咐事情,穿着上个男人留下来的大号白衬衫,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夹都夹不住。 啊啊看到你们说的剧情真的好吃鸡啊!抓心挠肝,楼主真的好想看!不过你们说的邦哥又是谁,他和白哥也合作过吗? 哈哈哈其实并不能锁住人的锁链!但是后来他们还是脐橙了呀!副官那根真的很粗,艹得少帅肚皮都有凸起的痕迹。到后来药效过了,少帅快被艹得快没意识了,嘴里一直在喊不要,副官还不放过,几把在穴里磨,就是不肯结束。“被插得腿都不合拢”这可是白哥原话! 谁不是呢?这个臭男人在搞白妹方面,简直天赋异禀。而且一张嘴花言巧语,把我初出茅庐的白妹骗得团团转。白妹那时候是真纯呀,臭男人说什么他信什么。臭男人说援交少女都是不穿内衣的,但为了防止凸起会用创可贴贴在奶头上,白妹就!真!的!贴!了! 那种显而易见的清纯和隐藏得恰到好处的色气,该死,刘邦这个臭男人完美击中了我的萌点 sp; 27L 那个罪恶的男人甚至还哄白妹在大腿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价钱,撩开裙子就能看见 28L 不仅写了,还写得超便宜!口交一次30元,内射一次50元,道具价格另算。新顾客可免费内射一次。靠,明明知道是假的,我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想这么便宜就给干,白妹你会被街上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们操死的 29L 甚至准备好了一沓厚厚的钞票,想去街上捡援交的白妹 30L 楼上,当时……我也干了和你一样的事 31L 而且明明是臭男人教的,臭男人还在插白妹的时候,一个劲儿地说白妹骚,连衣服磨磨奶子都会痒得发浪。白妹被说得特别委屈,臭男人又抓着白妹的双腿一直喂他吃几把。白妹那时候还没经验嘛,差点都忘了是在拍戏和臭男人争起来。 要不是臭男人眼疾手快捂住了白妹的嘴,他们就要重拍了 32L 楼上别说得臭男人很绅士的样子啊喂!那次窒息play臭男人可是很爽的,你看到镜头没,臭男人捂住白妹嘴之后,白妹的穴一直在缩,很快就痉挛喷水了。看臭男人那个享受的表情,和他越来越凶的动作,白妹粉嫩粉嫩的穴肉都被带出来一点,肯定是被白妹咬得很爽 33L 简直太罪恶了,白妹第一次就这么落在了这么个臭男人手里,真是令人落泪的遭遇啊 34L 楼上说这话的时候请你收起那痴汉的笑容好嘛 35L 那绝对是你的错觉!做完的时候邦哥把钞票卷起来塞进白妹穴里,防止精液流出来的时候我都快哭了好吗!这是金钱对人性的践踏,多么冰冷残酷的现实啊! 36L 说这么多,就说你撸没撸吧 37L 读书人的事,能叫撸吗?那是手冲,手冲,懂吗? 38L 照你这么说,白妹摸着被精液搞大的肚子,小心翼翼地问邦哥这样会不会怀孕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感受到了白妹对于新生命的喜悦和期待啊? 39L 如果白妹想要孩子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忙(害羞 40L -- GV三部曲 勾引年下小nai狗,颜she骑乘含jin 高价收白哥典藏光盘,有意者私聊 1L 如题,楼主蹲白哥典藏光盘已经快半年了。本来以为这次开售楼主肯定能抢到,没想到只是网络延迟了一秒,光盘就全部售空了。 你们都是魔鬼吗!这都单身多少年的手速了! 2L 哈哈哈哈抢到光盘的人不要脸地来炫耀了!!这太正常了楼主,一共才三千套光盘,白哥得多少粉丝啊,肯定不够啦 3L 楼上你把我的心都要刺穿了。我也想要拥有白哥啊! 4L 楼主劝你还是死心吧。我看了这次的光盘,基本上涵盖了白哥出道以来所有的片子,还有两部未发行的新片。 在这个白哥资源被全网封禁的年代,这光盘就好像救世主一样好吗!珍藏还来不及,怎么会卖出去呢? 5L 什么!还有新片!!是和谁的片!?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6L 是曜弟弟,没想到吧! 7L 卧槽?!我一直以为曜弟弟是单方面喜欢白哥来着,白哥可能连有他这个后辈都不知道。他俩居然真的有合作? 8L 准确来说曜弟弟的出道作品就是和白哥合作来着,但是当时似乎因为片方的问题没有发行,所以这次干脆作为惊喜放进光盘了 9L 和曜弟弟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以为白哥会保持一下高冷人设的,没想到是我想太多!白哥片里是夜店最亮的仔嘛,然后就被什么都不懂的曜弟弟给搭讪了。曜弟弟单纯就想和白哥一起跳个舞,结果白哥直接揽着人的脖子就是一个湿吻。 还咬他耳朵亲他锁骨,把他抵在柱子上用膝盖磨几把,小处男哪见过这种场面哦,结结巴巴连话都不会说了。调戏够小朋友的白哥就勾着小朋友的衣领,带着他去楼上开房了 10L 讲道理曜弟弟绝对是白哥搭档里待遇最好的一个,小朋友没经验,听了白哥的话把自己扒光,坐在床上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白哥就让他坐在床边,然后半跪在双腿之间给他口。曜弟弟那个脸红的,我怀疑他都要被白哥舔昏过去 白哥还抬眼看他,眼神勾勾搭搭黏黏糊糊的,那个俯视的角度让我感觉好像白哥在看我似的。带着挑衅的色气“你就这点本事吗?”啊啊真的是要人老命!! 真的有让人气血上涌的感觉,就上了我的床你还敢那么嚣张,简直欠艹那种气血上涌。说真的我感觉白哥那一眼绝对不是在挑衅曜弟弟,而是在挑 哇这个剧情有点带感呦,想看白哥被幽灵和曜弟弟摁着一起操,蒙着眼睛问白哥现在前面小嘴儿吃的是谁的几把,后面吃的又是谁的几把。回答对了幽灵奖励给白哥奶子上夹个小乳夹,回答错了曜弟弟就把另一边的乳夹拿下来。 13L “你也要一起来吗?” 其实看到光盘的后记你就懂啦。导演原本是打算拍一个系列的,大致剧情是曜弟弟以前就是白哥的小男友,但是他被幽灵附身了,只有在和真心相爱的人啪啪啪的时候幽灵才会被赶出身体。白哥那些动作表情,就是在挑衅幽灵的(当然我对导演借此机会让白哥来撩观众也是毫不怀疑)。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敢发誓白哥当时的口型绝对是在说这句话! 衅观众啊! 港真,要不是白哥已经隐退了,楼上两个完全可以去应聘编剧 日呦楼上两个你们快住脑!我快被脑补的画面弄死了,憋出内伤你们负责吗! 17L 15L 结果第二轮的时候,白哥回答对了,曜弟弟问白哥要什么奖励,白哥就把奶子凑过去,发情的猫似的蹭曜弟弟,一边喘一边要他把拿下来的乳夹戴回去 16L 曜弟弟就委屈巴巴的,寻思我明明是想让偶像舒服的,为什么偶像更喜欢这个幽灵干的事啊。然后一想可能偶像更喜欢道具呢,开了窍似的开始拿各种小道具来奖励偶像。白哥想说不要了这太过了,结果早被曜弟弟用奖励的名义带了口球,只能张开腿乖乖被玩。 被玩到失禁不说,还被射大了肚子。被幽灵灌输的阴暗念头搞黑化的曜弟弟还咬着白哥玩肿的奶子问,这里会有奶吗?白哥当然摇头了,曜弟弟就说一定是偶像不喜欢他才没有,还要再艹 楼上你才发现吗?看我憔悴的神情,就是被白哥挑衅到又干不到他给憋出来的 靠!当时真的满腔热血冲上脑门,想把白哥摁在床上日得腿都合不拢 11L 嘤嘤嘤白哥为什么这么浪这么爱欺负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辜的小观众,我还艹不到他嘤嘤嘤嘤 这一部里白哥挑衅观众真的非常明显。白哥有很多地方的动作和神情都是和剧情脱节的。比如他和曜弟弟玩脐橙的时候,摄像头不是从他们背后拍过去的嘛,白哥身上全是薄汗,胳膊上半挂着曜弟弟的防晒衣,随着曜弟弟的动作上下起伏。本来就已经很色情很浪了,白哥还忽然回了头,对着镜头一笑。 18L 结果好像因为公司的问题吧,这个系列片子流产了。原本拍好的剧情也被导演剪成了夜店419。想想还有点小可惜呢 14L 12L 19L 我还是比较关注这个片子本身。就算已经删减了也能看出白哥对曜弟弟宠得很啊!给曜弟弟口诶!这是什么神仙待遇!白哥不喜欢给别人口来着吧,曜弟弟让我柠檬了! 20L 岂止口了,还颜射了!想射的时候急慌慌地退出来,结果刚抽出曜弟弟就射了,精液全糊在白哥脸上,顺着白哥的脸往下流。白哥还特别不在乎地用手指抹了一下,伸出舌头舔干净了。 啊,那灵活粉嫩的小舌头,含了白腻腻的精液咽下去。还笑眯眯地抬眼看人,吮着手指问“我还想要,你还有吗?”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曜弟弟没被榨干,我都快被白哥榨干了 21L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意被白哥榨干! 22L 我也愿意!!!以及后面花絮你们还记得吗?曜弟弟因为太激动流鼻血,结果不得不暂停拍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白哥还凑不要脸地去撩他,穿那么少蹭着小朋友的身体给他撸。曜小朋友捂着鼻子都没眼看了,一边喘一边喊偶像,活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23L 结果白哥就被导演一阵咆哮给吼了回去,委屈巴巴地坐在角落玩手机QAQ 24L 讲道理,白哥活该呀 25L ???难道不是被撸硬又被晾了半个小时的曜弟弟更可怜吗? 26L 后来他们还是干了个爽啊,还有各种网红姿势!白哥要他好好跟着学,然后教了小朋友好多技巧。小朋友那根粗长得和他脸完全不搭,本来是带套的,结果套子都艹坏了,白哥就让他把套子摘了真刀实枪插进来,还要他内射,不射大肚子就不许他走 我的天啊白哥真的特别喜欢欺负小朋友,遇上年龄比他小的搭档,骚话就一套一套的。光听白哥骚话音频我都能射 27L QAQ所以现在我出双倍价格有人愿意把光盘转给我嘛 28L -- 小魅魔 勾引完哥哥又勾引弟弟 ⒫ǒ⒙āsiā 魅魔成长实录(下) 红灯区的青年旅馆正如这条街一样缺乏有效的管理,如果是熟客,即使不需要身份信息也能入住。 敏锐第一次来到红灯区的时候,是去勾引特使,那时没有旅馆愿意给这个看上去清纯乖巧,和援交卖淫根本不沾边的高中生开房。现在,他已经能随心所欲地进入任意一家旅馆之中。 街尾的一家是敏锐常来的旅馆。 街霸跟在敏锐后面打量这家旅馆,旅馆破败肮脏,油腻污浊,踏上门口的地板,鞋底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滑腻粘连之感。 柜台后的老板尖嘴猴腮,干瘦的脸上长着一双近似于无的小眼睛。看到敏锐的时候,老板的小眼睛霎时睁大成了小灯笼,他发出淫秽的笑声,细长干枯的手指趁敏锐付钱的时候,握住了他莹白柔润的手掌反复摩挲。 “小娼妇,小婊子,不如今天也陪我睡一觉,这个月房钱都免费,怎么样?” 敏锐对猥琐的中年男人扬起乖巧的微笑:“今天不可以哦,叔叔,我有新客人。” “明天呢?明天怎么样?” 老板丑陋的面容几乎快贴到小魅魔的脸上,嘴里的酒臭味迎面扑来。街霸看到敏锐额际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似在害怕着什么,制服短裙下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并拢摩挲,淫液如同涓涓细流,从柔白细腻的腿根缓缓滑落至脚踝,将白色的长筒袜泅湿出几道淫靡的水痕。 街霸注意到了老板口中那个“也”字。 他微垂下眼睫,奇怪的情绪涨满他的胸口,仍旧在和老板周旋的敏锐忽然变得面目可憎。 今天之前,他还以为他的小天使只是和哥哥有情色关系。虽然有点嫉妒捷足先登的哥哥,但是他并不会因此去责怪敏锐。因为从来没有人能成功算计哥哥,敏锐失败了,自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对睚眦必报的哥哥来说,他报复敏锐的手段已经能够称得上温柔。 可是,敏锐却用事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敏锐并不缺钱,李白为他所提供的优渥家庭环境让他在与同学的相处中甚至有点挥金如土。除了他的小天使其实就是一个淫荡饥渴的小婊子之外,街霸想不到敏锐为这个猥琐中年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其他理由。 街霸又想起哥哥评价敏锐的话了。 下贱,龌龊,不值一提。 是的,敏锐就是一个恬不知耻、淫荡下贱的小娼妇。他不仅不值得自己魂牵梦萦,甚至连毫无感情地把他拖到草丛奸污,都要考虑他接纳过太多人鸡巴的淫穴是否值得操干。 这具被不同男人用精液浇灌过无数次的援交高中生身体,真的还有干净的地方吗? 敏锐姣好的面容在街霸眼中扭曲成可怖的色块,一股前所未有的破坏冲动涌了上来。他想要揍敏锐,把他揍趴下,不,不对,他想要杀了敏锐,杀了他,杀了这个毫无道德底线,纵欲滥交的小恶魔。 街霸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灵活有力的手,曾经将邻校的八个体育生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也同样可以把眼前这个不知检点的小恶魔掐死在卖淫的床上。 温热的气息覆盖上他的手掌,小魅魔靠过来,抬眼看他,轻声道:“好了,我们走吧。” 那股冲动忽然消散了。 面目可憎的小恶魔又变成了梦里活泼可爱的小天使。 “好。” 街霸垂下眼帘,用同样的轻声回道。 从本质上来说,街霸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他的不良行为更多源自于青春叛逆期对于家庭以及亲人的反抗。并且他清楚地知道,家人对他的纵容只在这年少的几年而已,等他长大,无论是家人还是他自己,都会要求他担起责任来。 他的行为 “为什么要一直背对我?” 未成年的小魅魔早早接受了爱欲的滋养,属于魅魔的天赋完全被开发培养。就诱惑技能来说,很多成年魅魔也难以匹敌。他只是在话语中带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暗示,被环住的少年已经方寸大乱,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应答。 少年的脑海里闪过一丝迷惑,不明白为什么在哥哥胯下完全是一匹淫荡柔顺的小母马的敏锐,此刻会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傀儡。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身下昂扬的性器就落入了一个高热紧致的空间。 可是敏锐的行为,超出了大众也包括街霸对于年少妄为的理解。毫无疑问,敏锐是不知廉耻的淫贱娼妓,他对于色欲的渴求源自于他与生俱来的本能。这种可鄙的,难以存活在阳光之下的本能,不仅没有得到压制,反而被主人开发出来并茁壮成长。 木马设计成高大无鞍蹬的样子。还在发育中的未成年一旦坐上去,双脚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 穿着女子高中生制服的小魅魔分开少年的双腿,跪在他两腿之间,拉开裤链将热乎乎的肉棒释放出来。淫荡贪婪的天性让小魅魔在看到鸡巴的那一刻,口中就开始不停地分泌口水。他迫不及待,又极尽虔诚地握住肉棒将它含入口中。 他无比清晰地知道那条线的边界在什么地方,看似肆意的发泄,也只不过是戴着镣铐跳舞。 逐梦厌恶敏锐,如同对待真正的娼妇一样作践他,不论是上学或是休假,要求他随叫随到,无论下达什么指令都要立刻执行。 逐梦几乎每天都要玩弄这只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却又很少内射,有时甚至仅仅抱着他骑上特质的木马便去做其他事情。 他抗拒这个对他来说光怪陆离突破底线的全新世界,又无可避免地被其吸引。 敏锐带着街霸走在旅馆的走廊上。 魅魔的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他就脱力般后退坐到了床边。 虽然出格,却还没有脱离大家对于一个少年容忍的底线。 这样的旅舍肮脏、廉价、阴暗、潮湿、破败,而且并不隔音。他们一路走来,走廊两边狭窄的房间门里不断传出男男女女浪荡高亢的呼喊。 街霸像泡在了甜蜜的葡萄酒中,手脚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思想在栀子香气中醺醺然,无法再做正常的思考,整个人如同坠入黑甜梦境的傀儡,任凭小魅魔随心所欲的操纵。他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身体的行动完全依托于小魅魔高高在上的指令,按照小魅魔的指示转过身来。 小魅魔踮起脚,花朵般娇嫩的双唇印在少年人汗湿的后颈,察觉到环抱的人身体下意识紧绷,他软软地冲少年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上耳垂。 魅魔依靠精液而活,未成年的魅魔虽然能像人类一样靠摄取食物获得能量,然而一旦开荤,就必须时时吞食精液。敏锐这样急切的表现,说明不管他从淫荡的天性还是身体的需求来说,都没有得到满足。 他甚至故意刁难,要高中生半夜穿着妓女的衣服在红灯区站街卖逼,却又不允许他真的和嫖客走。逐梦深谙小魅魔淫荡滥交的本性,比起变成出卖肉体援交的下作荡妇,敏锐更难忍受的是在满街淫欲气息的笼罩下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白玉般的手指顺着少年人的腹肌一路往下,准确地握住了和少年本人一样精神蓬勃的肉棒:“转过来好吗?” 这对于街霸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敏锐拉着街霸的手,进入了这间简陋狭窄的房间。 街霸虽然是好勇斗狠的校园一霸,但毕竟养尊处优,从未进过这样下等的地方,前进的步子有些犹豫。敏锐却对这里熟门熟路,他拉着街霸的手走到走廊尽头,用手中房卡熟练地打开了房门。 房间的设施很简单,一张床和一个小浴室。街霸闻到空气中浮动着浅淡的栀子花香气,和敏锐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敏锐从身后环住了他,两团小小的嫩肉压在少年人紧实的背部,带来如同棉花糖一样绵软的触感。 无力下垂,紧紧含住马背上那两根粗硕的木制性器。没有旁人的帮助,仅凭自己是没有办法下来的。 小魅魔被放上去后,就只能抽泣着揽住木马脖子,被强行催熟的女穴和后穴同时被冰冷且坚硬的无机物插入撑满,机器的运作声清晰可闻。 没有生命的东西在紧致短窄的穴肉中随着上下颠簸的马身将粗壮的茎部捣干抽送,尚且幼嫩的两口淫穴均被撑到没有一丝缝隙,两片小小的唇肉无力绽开,边缘被撑得发白,让人怀疑它们是否会因为粗暴的对待而过早失去弹性。 他能在木马上坚持不崩溃的时间取决于逐梦对他几乎不存在的怜悯之心。有时逐梦会想起这匹淫艳驯服的小母马好歹也算自己的学生,只是开到最低档的振动,让他体会一下肉穴被贯穿插满不能动弹的滋味。 更多时候,逐梦对这个自私任性,道德败坏的小魅魔充满恶意,在他的双穴没有分泌出足够淫液的情况下,就强行让他骑上木马,用干涩稚嫩的穴肉去滋养那两根粗大丑陋的木制性器。 将振动开到最大,性器内部安置的水管也会尽职尽责地向穴内喷射混合了催情药液的水柱。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小魅魔就会被全身痉挛地送上高潮。 春药和淫液被无法捂热的木制鸡巴堵着,无法排泄,积蓄在小腹中,平坦的肚子因此浮现出狰狞的性器形状,涓涓的水流声持续十几分钟才会停止,软乎乎的肚皮涨得成了有几分透明的肉球,软腻浑圆,如同孕肚。 尽管高潮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可木马会依据主人预设的指令不知疲倦地进行长达数小时的奸淫。他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中反复潮吹直至失禁。 木制鸡巴都堵不住这两口淫贱的穴眼,汩汩淫液顺着鸡巴与穴肉的缝隙流淌滴落,在脚下形成一洼水滩。唯一自由的稚嫩性器早就不能射出精液,委屈地挺立着,断断续续地涌出尿水。 更可怕的是,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可怜的小雏妓连排泄都逐渐无法自主。当他终于能结束酷刑,被逐梦从木马上抱下来时,不管穴内排泄的欲望有多强烈,他都只能跪坐在地上,捧着圆鼓鼓的孕肚,拉着逐梦的裤脚进行卑微的祈求。 直到逐梦大发慈悲地“嘘”一声,苦苦努力闭合的穴眼才能为之一松,腥涩下流的液体从早被折磨得红肿破皮的两口软烂肉穴中排泄出来,湿漉漉的喷涌成泉,冲刷身下价格昂贵的地毯。 一开始是逐梦的命令,可后来,敏锐惊恐地发现这已经成为他刻入骨髓的一种条件反射。发展到现在,没有逐梦那声轻蔑的“嘘”,他都很难进行正常的排泄行为。以至于在上学时,他偶尔还需要拨通逐梦的电话,借由逐梦的指令来完成正常的生理需求。 就好像在身上刻下了逐梦专属淫犬的印章一样。 被彻底玩弄开发的小魅魔拒绝承认这个事实,逐梦甚至都没有给他提供足够的精液,他凭什么就被逐梦弄成这副样子? 小魅魔含怨带怒地吮吸街霸的肉棒,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来取悦这根其实还未有人服务过的处男鸡巴。明明吃的是弟弟的肉棒,小魅魔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心眼里却全是那个混蛋哥哥,以至于他将嘴里这根鸡巴也当成了与逐梦交锋的战场。 舔吃过无数次哥哥肉棒的舌头一下一下含弄着弟弟鸡巴的肉冠,对着顶端又舔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束胸布,那种要流出什么东西的感觉才没那么强烈。 他短暂地放下挂满自己涎丝的肉棒,用牙齿咬住校服下摆,将上半身展现在小处男眼前。 因为咬着衣服,小魅魔的声音有点含混:“帮我解一下,可以吗?”他直起上身,靠在街霸膝盖上,脸颊贴着大腿,以完全驯服的姿态将自己的后背展露在街霸眼前。 街霸只要低头抬手,就能摸到小魅魔后背大片洁白滑腻的皮肤。他解开小魅魔后背束胸布的结,布带滑落到地上,露出两团圆润的奶肉。小魅魔娇声娇气地说了声谢谢,矮下身子用 奶肉裹住鸡巴上下撸动,不时低头啄吻腥咸的肉冠及马眼,再配以缠绵深情的深喉。 很快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就被小雏妓玩弄到了要射的边缘,察觉到小处男的欲望,急于吃到精液的小魅魔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掰开淫水汩汩的饱满肉逼,对准鸡巴一下子坐了下去。 两个未成年的,在此偷尝禁果的小朋友同时因快感发出喟叹。 “你,你很好,我喜欢你。” 没有经验的鸡巴在女穴中横冲直撞,不良少年在意乱情迷之间说出不会被相信的爱语,挺动着有力的腰肢,掐着小魅魔肉乎乎的屁股,凭着上涌的血气大力操干着水嫩的女穴,将圆润的臀肉拍打成一片艳丽的嫩粉,腻红的穴肉在操干间时不时外翻出来,摇曳如淫靡的红浪。 紧致柔软的女穴被磨制成滑腻圆热的鸡巴肉套,禁箍着小处男青涩粗硕的鸡巴,如贝类鲍肉那样在胯下翕张着,汲取小处男珍贵的元精。 暖玉圆珠般的双腿缠在街霸腰上,修长的手指反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廉价的黑色床单抓出道道如同花朵绽放的褶皱。两只体格小小形状圆润的肥兔子一跳一跳地在胸前乱颤,很快被街霸握住,在掌心反复压扁搓揉抓弄,很快丰腴白嫩的奶肉上就遍布指痕,翻涌成粉粉白白的奶浪。 他像一只误入陷阱被钉死在木板上的蝴蝶,全身颤动着想要用力,却不能从男人的胯下飞走,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白浆在女穴中爆射,小处男第一次开荤,时间并不长久。疲软的肉棒没有从魅魔的穴中拔出,只是紧紧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精神。 鸡巴直入短窄的女穴深处,想要造访曾被哥哥拜访过无数次的子宫口。然而才稍稍用力,遭受过比这还激烈一百倍严酷淫刑的小魅魔却又哭又叫地反抗,他不住踢蹬着双腿,尖叫着让街霸退出去。 在情事上还是个新手的街霸不懂小魅魔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看到他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喊疼,干脆俯下身恶狠狠地叼住小魅魔鲜润的红唇啃咬,鸡巴从鼓鼓的肉逼中拔出,插进了小魅魔饥渴地蠕动收缩渴求贯穿的后穴。 剧烈的交合声下,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难以被深陷于情欲的两个小孩子捕捉到。 敏锐坐在街霸腿上,接受着来自身下的深操狠干,泛红的小脸搁在小处男的肩膀上,双眸半阖吐息凌乱。 他忽然感到有一股不属于街霸的熟悉气息靠近了自己。勉强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前。 逐梦。 怎么可能,以前他都是直接把自己晾在街上晾一天的。 nbsp;小雏妓愣愣地看着逐梦,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他看不出逐梦半点生气的迹象。街霸将他护在了身后,额际青筋暴起,愤怒地揪住了逐梦的衣领。 两个兄弟吵了起来,很快变成拳拳到肉的厮打。 他们在吵什么,小魅魔已经听不到了,他愣愣地坐在床上,委屈地嘟囔:“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逐梦说了什么,街霸的脸色霎时变得很差。他过来亲了一下发愣的小魅魔,神色阴沉地跟着逐梦走出了房间。 原本热闹的房间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小魅魔却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回不过神来。 逐梦打了他。 不是情事中以调教为名的责打,而是因为自己和街霸混在一起,带坏了他的弟弟。 敏锐呆呆地坐着,浊白的精液从高潮后仍不断翕张的女穴成股成股地吐出,打湿了凌乱不堪的床单。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因情欲发烫的身体变得忽冷忽热。 小腹传来一丝诡异的酸痛,而后迅速扩散到整个下身,变成无法忽视的胀痛。 有什么灼热粘稠的液体从女穴中流出。 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去看,却看到他熟悉无比的白浊液体中,出现了一缕鲜红。 这是,什么? 未成年的小魅魔显然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量来应对眼前的情况,他愣愣地盯着身下那缕越来越大的鲜红许久,才想到一个被他忽略的可能性。 不,这不可能。 小魅魔慌乱起来。 魅魔不吃下用于孕育后嗣的符文果,仅有男人的精液是无法怀孕的。就算他和其他魅魔不同,有和人类女性构造相仿的子宫,可他从来没来过经期,怎么会有生育能力呢? 不可能。 鲜红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到床单上,接触空气氧化成暗红色。 剧痛从小腹的一个点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终演变成无法忍受的痛苦。娇生惯养的小魅魔捂住小腹,泪珠一滴滴往下落。 好痛,要死了。 混蛋逐梦,混蛋,回来啊,要痛死了。 苍白颤抖的手指从包中拿出手机,翻到逐梦的通讯录,要按下时,动作却停下了。敏锐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怒气,这怒气甚至短暂盖过了腹部的疼痛,让他用全身的力气将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在斑驳的墙壁上,发出啪的声响掉落到地上。 -- GV三部曲 独家片花放送!《大人的世界可以擅 1L 我去什么情况?!时隔一年白哥官博突然诈尸!这个光盘又是什么? 2L 啊啊啊啊我发出尖叫!这就是白哥的封山作吗?终于解禁了,别说了,我立刻买,立刻下单! 3L 制服,援交,np,道具,粗口羞辱,产乳,更重要的是前面的主语是白哥,我TM买爆! 4L 靠!你们怎么回事?不到一分钟又售空了?求求你们给我个机会搞白哥吧! 5L 已经过去了一天了,有人拿到光盘了吗?里面到底讲了什么,快来讲讲呀,抢不到光盘的我抓心挠肝,哭晕在厕所 6L 我,我看完光盘回来了,被榨干了,啊,太棒了,满足了我对白哥的所有幻想 7L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jpg 8L 所以到底讲了什么!快,楼上几个块分享一下,让我们这些没抢到的解解馋啊 9L 这次光盘真是加量不加价,简直太良心了,给官方点一万个赞! 10L 我看出来了,白哥这个封山作是在呼应他的处女作吧,他在里面的人设是一样的,和邦哥的剧情也是对处女作剧情的完善 11L 所以到底是怎么个剧情,快说说快说说! 12L 别理楼上那几个被白哥美色榨干身体的废物,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大家应该还记得吧,白哥处女作里是个叛逆的高中援交小太妹,从社会精英邦哥那里学到了成♂年♂人的经验,这次的剧情就是承接那个片子的 白哥其实是个爹不疼娘不爱但是巨有钱的富二代,虽然看上去很不良少年但其实意外是个成绩名列前茅的优等生 因为白哥是双性嘛,父母就不大重视他。白哥会去援交,其实是因为那天是他弟弟的生日,父母都去为弟弟庆祝,没有人理他。然后他的霸道总裁男朋友带别的女伴去参加酒会,白哥特委屈,一气之下换了女子高中生制服跑去红灯区了 白哥给总裁男朋友发了短信让他来接,可是等了五六个小时总裁都没有回消息。白哥觉得他被抛弃了,这时候老流氓邦哥出现,白哥一赌气就真和邦哥酒店开房去了 13L 哇哦这个剧情,我好像能猜到下面发生什么了!等等,先让我猜猜,按照导演的尿性,白哥的总裁男朋友是信哥演的对不对!这个导演最喜欢他们三个的各种NTR修罗场了! 14L 恭喜你答错了!这里的霸道总裁只是一个路人甲哦~信哥角色是另外一个,这里先不说,总之很劲爆!但是里面还有一个角色你绝对想象不到是谁演的,他才是片子里的人生赢家! 15L 谁?谁?感觉邦哥拿了白哥的第一次已经很人生赢家了啊 16L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是曹老板!他可是和白哥结婚的男人! 17L nb 21L 曹老板只脱了白哥的小短裤,上半身的衣服没有脱。他先是用剪刀在白哥胸前剪了两个小洞,把他的奶子漏了出来。然后在白哥艳红艳红的小尖尖上夹了乳夹,下面挂着小铃铛,一动就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28L 26L 结果没想到他勾搭上的正好是曹老板!曹老板也不在乎联姻的事情,还觉得结婚对象是个高中生很麻烦,于是开着车四处乱逛,结果一眼看中了站街的白哥,就带他去酒店了 我的老天鹅真不知道白哥是不是上学的时候书包里也放这些东西,万一不小心被同学或者老师发现,天呐,会被拉进厕所隔间或者储藏室或者别的随便什么地方轮奸的吧,被很多只手撕下衣服,变成谁都可以上的小母狗,全身甚至发梢上都挂了精液 要不怎么说无知者无畏呢,白哥还在那儿一本正经地介绍玩每个道具的价格,曹老板就直接拍出一张黑卡,说里面的钱都归你,下面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够了。我敢打赌这是白哥职业生涯里最后悔的一次援交 说到这个必须提一下白哥的小书包啊!一开始我还以为书包就是个装饰,主要就是体现白哥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反差,但我没想到反差能那么大!曹老板问白哥有没有别的服务项目,然后白哥就跪坐在床上,拉开书包拉链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跳蛋、振动棒、乳夹、口球、眼罩……简直应有尽有 27L 20L 18L 但是!这个乳夹点睛的设计并不是小铃铛,而是用一条细细的银链子连到下面的阴唇夹,因为银链长度有限,只要稍微一动两边的夹子就会同时放出微弱的电流。白哥被绑着,另一条腿还悬空吊着,强迫他保持打开双腿的姿势,这种情况下要他不动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夹子夹上还没五分钟,白哥就又哭又叫地流了好多水 讲道理白哥平时水就够多了,那次更加夸张,你们看见绑在他腿根的那两截红绳了吗?都被他的淫水给浸湿了,黏黏腻腻地在镜头下甚至有反光 23L 19L 22L 不得不说会玩还是曹老板会玩。别的男人面对白哥的美色早就五迷三道了,哪会耐下心来用道具哦,所以白哥根本没怎么被道具搞过,结果这次被曹老板玩得尿湿了床单 24L sp;???什么情况??白哥和曹老板?他们都不是一个圈的啊!曹老板那样的抖S应该不会和白哥合作吧,我记得曹老板圈子里曾经有人评价过白哥服从性太差,根本调教不了。然后白哥也在采访里说过搞不懂他们圈到底有什么意思,他俩不是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还结婚了? 喂喂楼上够了,我正在脑补很多不可描述的剧情啊! 当曹老板用标准龟甲缚绑起白哥的时候,我就知道有好戏看了。当白哥被吊起来,只能单脚勉强着地的时候,我兴奋地发出了尖叫,曹老板果然会! 曹老板和白哥的那段已经够不可描述了好嘛!他们进的本来就是有很多道具的情趣酒店,再加上白哥拿出来的那些,还没看下面剧情我就已经开始为白哥默哀了 这算什么!本片曹老板实力演绎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主要剧情就是白哥父母为了替弟弟铺路,就让白哥和曹老板联姻。那时候白哥已经玩嗨了,完全不在乎要和一个和父母同辈的男人结婚,婚礼前夕还在街上勾搭男人 25L 我也注意到了!曹老板用那个外表巨可爱的黄色小跳蛋在白哥小穴外打转的时候,那个大特写!两片小肉唇被夹子夹着向两边掰开,嗡 嗡振动的小跳蛋蹭着肉嘟嘟泛水光的穴口,小花穴淫荡又饥渴,努力收缩想吃到小跳蛋,但是曹老板就是不给放进去。 白哥急得乱扭身体,理所当然触发了乳夹的电流,白哥居然就那么潮吹了,淫水汩汩地向外流,把小跳蛋都给浇湿了。他腿上的红绳也不用说,浸得湿漉漉的 29L 而且才开场不到二十分钟你敢信?那场戏总共才不到一个小时啊,白哥就前面射精后面潮吹的,到最后被玩失禁的时候只能呜呜咽咽地小声哭了,趴在他尿湿的地方连挪动身体的力气也没有 30L 诶诶照楼上的意思曹老板没艹白哥吗?这不科学啊 31L 剧情解释是曹老板为明天的婚礼心烦,没那个心情。实际情况就是第二天婚礼的床戏才是重头戏,前天的事不能加戏太多啊 32L 婚礼现场发现结婚对象是昨天把自己玩到射尿的嫖客什么的,也太刺激了吧! 33L 剧情里曹老板自己也有很多小情人,所以他对白哥什么身份并不在意。但是这桩联姻其实是白哥父母设计他设计来的,然后白哥还满不在乎的样子,曹老板多少有点生气,所以他决定惩罚一下白哥 34L 本来我还小小地期待一下他们婚礼的戏羞耻程度能超过前天,但是白哥好像确实不太喜欢调教那一套,所以在那方面和前天相比没什么差别,都是跳蛋按摩棒之类的常规道具 然而!然而!架不住白哥够浪曹老板够鬼畜啊!曹老板摁着白哥两针催乳剂下去的时候,我已经是个只会吱儿哇吱儿哇乱叫的打卡机器了。当白哥在被艹的过程中奶子慢慢鼓起一个小山包,最后白色的奶汁从红肿的奶头流出来,滴到黑色床单上时,啊,别说了,我已安详地上了天堂 35L 这段的精髓在于片花啊片花!独家片花果然不是说说而已!真实情况是就算打了催乳剂也不是那么容易产奶的,白哥片子里那么顺利流奶其实是因为片场有信哥帮他吸出来啊! 36L 信哥?!什么情况?这段于情于理不应该都是曹老板吸吗? 37L 害,虽然曹老板已经特地放小了尺度,白哥还是怂了怂了。他们第一场戏里剧本没写白哥要失禁,他是真的被曹老板玩到失禁了。所以他面对曹老板的时候紧张是发自真心的,越紧张奶越流不出来,导演就让信哥上了 38L 虽然时机不对但我要喊一声曹老板厉害!居然真的让白哥怂了! 39L 讲道理如果白哥对着我把两个小奶子聚拢在一起,要我拿几把来艹,我不仅忍不住还要把他日得叫爸爸 43L 那段片花真的太色情了!下流!低俗!本老司机看得脸红心跳!一开始信哥含含舔舔,揉揉白哥奶子还不算什么,然后画风突变,白哥拢着奶子要和信哥玩乳交,说他还没有试过,一定很好玩。 白哥奶子虽然发育了一点,但是就和有胸肌的男人差不了多少,完全包不住又粗又长的几把。他有点尴尬,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每次信哥抵着奶子艹的时候,他就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信哥几把,红艳艳的小舌头绕着信哥龟头又舔又吸,到最后我都分不清他们到底在玩乳交还是口交 信哥用几把抵着发硬的奶头又蹭又戳,奶头慢慢流出了一点奶汁,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信哥射了,然后才发现是信哥终于把白哥玩流奶了 44L 真是太低俗,太下流了!你们到底是来拍片的还是来调情的! 45L 回楼上,他们不仅调情,最后还来了一发。白哥再次开始拍摄的时候,前后两个嘴儿里都含着信哥精液呢! 46L ????等等等等,不清理一下吗??这不是白哥和曹老板的新婚夜吗?含着别的男人精液也太,太吃鸡了吧靠! 47L 那个催乳剂片里设定是终身有效,其实有效期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啦,可不得加紧拍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曹老板搞白哥的欲望更加浓厚了呢 48L 这片花,四舍五入不就是新娘新婚夜和别的男人偷情吗?大事不妙,我也开始兴奋起来了 49L 喂喂不要忘了片里真正和白哥有偷情戏份的邦哥啊!结婚之后,曹老板和白哥各玩各的,曹老板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带人到家里来。然后某天曹老板请合作伙伴到家里吃饭,白哥礼貌性作陪,结果发现那个合作伙伴居然是他的第一次——邦哥。 两个人从饭桌上就开始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吃完饭后就亲亲抱抱搂在一起。曹老板就在隔壁休息啊!他可是说过如果白哥带人回家,他就给白哥戴上项圈拷在床角,当小母狗养不许他出大门一步的! 50L 哇,那我岂不是更期待白哥被曹老板发现了? 51L 下面呢下面呢?所以白哥被发现了吗?! 52L 聊了这么多好困啊,为了看光盘我一夜没睡。那啥,我先去补个觉,回来再说吧 53L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也困得不要不要的,那我也去补觉了 -- 小魅魔IF线 被骷髅管家训诫教导的小王后,照 敏锐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独自入睡。 但是今晚,敏锐却站在寝宫门前,迟迟不愿意进去。 “王后陛下,您该安寝了。” 一具骷髅从黑暗中走出,两个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它恭敬地对敏锐弯下腰:“您该去休息了。” 敏锐低垂了眼眸,轻声问道:“安格斯,魔王来过了吗?克洛迪雅来过了吗?” 被称作安格斯的骷髅没有回答,而是又重复了一遍:“您该去休息了。” 安格斯的态度一如既往,礼貌而疏离,敏锐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今天却不知为何感到了难以言明的委屈:“我现在不想睡觉。” “您想要魔王或者王妃来陪你入睡吗?”安格斯察觉到了小王后低落的情绪,温柔询问道。 “不要你管!” 小王后被窥破了心事,恼羞成怒,踢了骷髅一脚,“嘭”地关上了寝宫的房门。 仅穿着薄睡衣的后背脱力般抵上钳珠镶花的华丽木门,冰凉的触感让小王后冷静下来。他不禁生出悔意,担心自己刚才那一脚太过用力而让安格斯的身体散架。 小王后越想越担心,转过身悄悄打开门,想看看骷髅管家的情况。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冷风吹过。 小王后愧疚的心情霎时变得更加低落。 安格斯也走了,它一定也讨厌像他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了吧。 小王后掩上房门,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床上,身下的绒毯柔软得像云朵,软乎乎地抚平了他刚才所有阴暗的情绪。 他突然很讨厌自己。 魔王,克洛迪雅,安格斯,他们都对自己很好,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克制不住时不时涌上心头的不满呢? 魔王给了他容身之所。 龙域领主在魔界挑起了事端,所有种族都被拖入战争,魅魔也不例外。敏锐的母亲是魔王曾经的情人,也是魔王的救命恩人,弥留之际,她将敏锐托付给了魔王。魔王收留了敏锐,为了不让他受委屈,便让他做唯一能和魔王平起平坐的王后。 克洛迪雅是魔王最爱的妃子,像母亲一样照顾着未成年的小王后。 她是一个暗精灵,却出生在光精灵的森林中。光暗精灵纷争不止,但发现她的光精灵却无私地将她抚养长大。这样的经历,让克洛迪雅有一颗温柔善良的心,她不仅没有怨恨抢走她位置的小魅魔,反而心疼他和自己一样没有亲人,处处照顾他。 安格斯则是两年前,一场意外发生后魔王给小王后找来的管家。 那时魔王还和他一起住在王宫之中。魔王有很多后妃,其中也有和敏锐同样种族的魅魔。一场宴会之后,魔王喝醉了,把他的小王后当成魅魔后妃抱上了床。 两年前的小王后还未发育,是个可以被克洛迪雅抱在怀里随意揉捏的大号洋娃娃。醉酒的魔王抱着他的小王后,粗长的鸡巴插进了紧窄的女穴中。本来就在尺寸上胜过很多种族的恶魔族鸡巴捅破 两年的时光足够让不谙情欲的小魅魔长大,更何况,他还是魅魔中也罕见的双性体质,对于精液的渴求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可惜,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些魅魔应该知道的常识,他只知道他因为偷窥魔王和克洛迪雅的欢爱而全身充斥着难以纾解的情绪。 光滑的双腿在轻薄的睡裙下相互摩挲,带来隐秘的快感。敏锐躺在被子上,闭上双眼,从一旁胡乱摸了一个羽绒枕头塞到腿间。 再小的小孩,也会长大的。 被魔王强行破处的经历是惨痛的,撕裂的痛苦现在回想依旧心有余悸,小王后直到现在也不敢碰自己的女穴,总觉得一碰就会有鲜血流出。 他想起之前撞见的场景。 敏锐咬着唇翻了个身。 魔王的性器粗长,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凶狠地往身下克洛迪雅的腿心冲撞,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克洛迪雅饱满的臀肉被撞得淫红一片,圆润鼓胀的奶球摇摇晃晃蹭着床单,殷红的奶头挺立着,随着魔王的操干而抖动晃颤。 全身发热,双腿腿软,小王后梦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好想,好想也那个样子…… 安格斯应该为他排忧解难,可它只会木头一样让自己去睡觉! 未成年的小魅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尽全力抓挠踢蹬着魔王想让他停下来,却无济于事。鲜血混合着粘稠的液体流出来弄脏了床单,青涩的子宫里灌满了恶魔族滚烫的精液。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克洛迪雅抱着他在哭,长时间的等待让她崩溃,如果小魅魔再不醒,她大概会成为下一个病人。 小王后又生气又委屈,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激烈交合的魔王和克洛迪雅。 魔王因为这件事非常愧疚,自己从王宫搬了出去,到行宫居住。他还给他的小王后找来了一个亡灵族管家安格斯,亡灵族克制恶魔族,他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歉意。 几乎是意识到魔王在和克洛迪雅在做爱的瞬间,仅仅吃过一次鸡巴的女穴就饥渴地蠕动着流出许多淫水。 以往敏锐做到这一步就是极限,可进入发情期的小魅魔哪能这么容易被满足,他越摩擦越觉得内里空虚,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口中泻出难耐的呻吟。 可是,可是。 了厚厚的处女膜,造访了小魅魔从未有人来过的子宫。 如果敏锐的母亲不曾早逝,她就会告诉敏锐,他正在经历青春期的第一次发情,需要男人的爱抚和精液的喂养,否则就会进入情绪失控的紊乱期。 因此,他只敢小心翼翼地用枕头的侧边隔着厚实的内裤布料抵在女穴处,稍微夹紧腿,让枕头边挤压肉鼓鼓的阴阜,带来微不足道的快感。 “您可以试着脱掉内裤,换个姿势。” 安格斯的声音忽然从近处传来。敏锐吓得立刻睁开双眼,从被子上坐了起来。 那次事件后,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尤其是安格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几乎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来养。 骷髅管家站在床边,眼眶中的两点红色亮光直直盯着敏锐,认真得好像在和他讨论治国大事。敏锐惊叫一声,向后跌坐:“谁让你进来的!” 安格斯眼中的红色亮光闪了闪,似乎有点委屈:“您没有关门,我以为您是在等我。” “我才没有等你!”小王后的脸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他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喊道:“滚,快滚!不许看我!” “请您恕罪,王后陛下,唯独这条命令我无法遵从。”骷髅管家罕见地没有听从主人的命令,而是僭越地上前一步,“您已经这样难受很多天了,我认为再持续下去,会影响您的身体健康。所以,请您这次务必听我的指挥,好好处理您的欲望。” 骷髅的态度强硬而坚持,本就意志不坚定的小王后被说服了,愣愣地问:“怎么处理?” 骷髅管家的眼眶中暗红光芒微闪:“请您先脱下您的内裤。” 柔软的手掌伸进睡裙里,手指搭在内裤边缘,却迟迟没有勇气往下拉扯。敏锐嗫嚅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安格斯的声音坚定而冷酷,和以往温柔的骷髅管家判若两人,“您一向喜欢阳奉阴违,我必须全程监督您的行动。” 突然变得冷漠的管家吓到了长在温室里的小王后,他迷茫地眨了几下眼,甚至没有去追究骷髅言辞的不恭,下意识地软声讨好道:“我听你的就是了,你不要凶我。” “请您加快动作。” 骷髅没有理会小王后的讨好,十分不近人情地进行催促。 敏锐咬住下唇,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拉,一阵磨人的悉悉索索声后,纯白的内裤被褪到了膝弯处。他小声道:“脱下来了。” 然而,骷髅对此并不满意。 “您晚饭的时候没有吃饱吗?动作迟钝,磨磨蹭蹭,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说,让您把内裤脱下来,而不是挂在腿上。您听懂了吗?” 平时的安格斯,是一个细心又体贴的管家,甚至都没有对敏锐大声说过话。敏锐不知道它为什么突然间像换了个人,又凶又坏,还训自己,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 委屈劲儿一起,小魅魔娇惯的脾气也被勾了出来,他赌气地蹬掉内裤甩在骷髅身上,提高声音道:“你不许凶我!” 话音未落,一道暗金的光芒从安格斯的指尖印入了敏锐的额头,敏锐只觉得神智模糊了几秒,再回过神来,发现身体居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p; “请您仔细观察接下来的动作,我会教您一些基础的自慰方法。” 小王后在骷髅的操纵下摆出了跪坐的姿势。尚显稚嫩的身体还在发育中,两团娇娇软软的奶肉挂在胸前,因为身体的颤抖微微晃荡着,像两团柔软的云朵。小魅魔抬起手,用冰凉的手指去掐揉仍旧粉白的奶头,绵软的奶头渐渐变硬挺立,粉嫩的乳晕也跟着小魅魔机械的揉捏晃着,看起来情色极了。 虽然这样的动作不是出于敏锐自己的意愿,但无疑他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慰。亡灵族的术法强迫他睁眼看向面前的镜子,小魅魔姣好的面容还未长开,泛着泪意的双眸让他看起来一团孩气,而赤裸泛红的身体又表明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懵懂。 小王后克制不住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手捧着自己的小奶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捻着娇气粉嫩的奶头反复揉捏。 如果旁人看来,应该是饥渴的未成年小魅魔自慰的淫艳场景吧,可只有小王后知道,他被他忠心耿耿的亡灵管家控制着,只能感受到无限的快感,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他被自己淫亵了一样。 只可惜能看见小王后这场表演的观众,只有天生没有情欲的亡灵族管家。安格斯观察到小王后的奶头变硬,便十分不解风情地驱动术法,让王后的手向下伸去。 小王后惧怕碰到女穴,沾了奶头热意的指尖才碰到女穴,便崩溃地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会流血的!安格斯,我不要!” 一团阴影笼罩了过来,小王后抬眼,发现他的管家不知何时已到了床边。 亡灵管家控制着小王后将双手撑在身后,冰凉的指骨剥开小王后紧闭的肉唇,穴中积蓄的淫液霎时喷流出来,打湿了骷髅白玉般的手掌掌骨。 “您看,不会疼的,更何况,您已经分泌了很多淫水。” 小王后还是哭着摇头。 如果骷髅能叹气,安格斯此刻一定会重重地叹上一口。它的小王后娇气又怕疼,还听不进人劝,比最难驯服的奴隶还要不听管教。明明只是简单的自慰教导,却被弄得像强暴一样。 安格斯的耐心快被小王后哭光了,干脆让小王后打开双腿,将肉乎乎的女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敏锐在刚才的强迫自慰中被挑动了情欲,即使嘴上又哭又闹,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汹涌的淫水将整朵肉花都弄得湿漉漉黏亮亮的。 bsp;亡灵族腾出拇指和食指将充血的肉核包裹住,细细捻揉起来。 “不要,那里麻了,不要掐!” 敏锐的胸膛剧烈起伏,骷髅的举止对尚未感受过情欲的小魅魔来说太过刺激,他下意识地拒绝。可又担心骷髅真的停下动作,小声地补了一句“轻一点就好了”。 骷髅的中指摩擦着肉逼中间的位置,两片肉瓣早被它揉得分开,它只要稍微一探,中指就能插入小王后娇贵的女穴中。只是浓重的心理阴影还是让敏锐本能地抗拒插入行为,察觉到主人心情的骷髅管家也就体贴地不曾将中指插进去。 小魅魔淫荡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哀哀的哭闹变成了柔软黏糊的呻吟。安格斯发现了主人的变化,轻声念起咒语,将控制主人的术法解开。果不其然,小魅魔一被解开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对着他的骷髅管家翘起了肉嘟嘟的屁股。 “再摸摸我,要用力一点。” 小王后毫无礼貌地颐指气使,却因为软乎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在撒娇。忠心耿耿的骷髅管家今天胆敢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和小王后对待它毫不见外的态度也有很大关系。 圆润的屁股在管家面前翘着,中间是一朵粉嫩饱满的肉蚌。因为骷髅刚才的玩弄,两片肉瓣变得肥软湿腻,蔫蔫地耷拉着,显出不正常的肿胀潮红。 花瓣围着的是淫红多汁的肉洞,因为翻涌的情欲急促翕张着,隐约显出内里更为淫靡销魂的景色。 安格斯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小魅魔急促开合的肉逼半个指节浅浅抠弄起来。稍微加快一点速度,便听到肉逼中丰沛的水声。 敏锐扭着浑圆肉实的屁股,摆着纤细的腰身,叫得似偷了腥的小母猫。那淫浪的肉逼断断续续流涌出缕缕淫汁,将骷髅的手指和肉花周围淋得湿漉漉一片,像极了开到盛时的淫腻肉花。 小魅魔前端的性器也越发高抬,吐露着清液的铃口抵在羽雀被上,来来回回蹭出一大片湿痕。安格斯察觉到敏锐快到极限,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握着性器撸动,原本探入肉逼的手指拔出来,掐住了充血红肿的阴蒂。 安格斯毫无同情心地用力掐着那粒肉豆子拧转了半圈,敏锐的呻吟霎时拔高了一个度,哼哼唧唧地要它放手。 安格斯并不理会,换了个方向继续拧那肉豆,加重的力道让敏锐感觉又痛又麻,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塌了腰伏在绒被上抽泣。 然后最初的刺痛过去,敏锐又开始觉得爽了,肉豆子好似从水里拎出来的饱满小樱桃在自行跳动似的,带来诡异的颤动快感。 -- 小魅魔 姐夫与小姨子的争锋相对 ⓟǒ⒙āsiā 虚掩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发出吱呀的声响。昏暗的房间里投进一丝光亮,很快,一道人影从门缝中钻进了房间,那缕光又被重新掩上的门挡在了房间之外。 敏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初秋的凉意沿着脚心向上攀爬,很快到达了受不得凉的小腹,带来若有若无的绞痛。要是以往,娇气的小魅魔早就借此向哥哥撒娇,但是这次,他却咬住下唇忍下了这阵绞痛,踮着脚走到床边,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小魅魔刚刚洗过澡,身体蒸腾的热意伴随皮肤的接触传导到床上另一个人的手臂上,几乎是让那浅眠的人立刻醒了过来。 “混蛋,韩信……坏东西,强盗……哥哥是我的……” 敏锐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八爪鱼一样缠在韩信身上扭来蹭去,分明是片刻也离不开的样子,但嘴里嘀嘀咕咕的,却全都是韩信的坏话。 魅魔的感知力强于人类,即使他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眼前一片黑暗,也感觉到了韩信的清醒。只是,小魅魔被哥哥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为人着想将心比心,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最讨厌的,抢哥哥的臭男人。 因此,他根本不管韩信心里是何感受,一边恨恨地吐着骂姐夫的脏话,一边又捉了姐夫的手,向自己鼓鼓的肉豆子和湿漉漉的女穴伸去。 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李白的衬衫。李白的身形比他大一号,他也喜欢被哥哥气息包围的感觉,因此在家里,他都是拿哥哥的衣服当睡衣穿。这方便了他此刻的动作,他把身上哥哥的衬衫向上一卷用牙齿咬住,大片温热滑腻的肌肤就裸露在柔软的薄被下,亲昵地蹭着丝滑的床单。 莹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将姐夫宽大有力的手掌夹在腿间,粗糙的手掌边缘抵在了早在浴室就被他自己玩弄得熟艳肿红的肉瓣上,带来不甚明显的快感。 他并不满足于此,未成年的小魅魔早早有了丰富的自慰经验,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就着将姐夫手掌夹在腿心的姿势前后晃动起纤细的腰身。 湿软渗水的淫穴被手掌分开摩擦,吐露出内里淫红骚动的艳肉,成股的淫液顺着露出的肉缝流淌出来,打湿了韩信干燥的手掌。被窝里充满了淫靡的,难以言说的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 饥渴地嘬含手掌的肉阜前端,原本就因为主人在浴室里的手淫维持着半勃姿势的嫩粉肉柱渐渐挺立起来,急切翕张的铃口溢出黏亮透明的腺液,随着敏锐时急时徐的迎送摆腰涓涓滴落,有些甚至溅落到韩信的手臂上,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 敏锐被自己玩弄得忍不住蜷起身体,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腰,呼吸急促紊乱,脸颊潮湿通红。他的双手胡乱在被子里抓着,试图握住一点什么来对抗手掌磨逼带来的刺痒酥麻,最后,他抓住了韩信的睡衣下摆 ,整个人几乎都黏到了姐夫身上。 “坏人……流氓,不许抢哥哥……” 他目光迷离,嘴上依旧喃喃地骂着韩信,手上却捏着韩信的食指去滑蹭自己丰满肥嘟的花蒂。小小的肉豆子早被手掌磨得色泽靡丽,肿胖成饱满的蚌珠,只要轻轻一碰,两片贝肉便抽搐着分 韩信没有动,反而慢条斯理地审视着小魅魔的身体。 他的身体越发消瘦,唯独这只圆实饱满的肉屁股愈加丰满,就好像所摄取的营养都用在了这个饥渴的肉窍上一样。 敏锐的身体在小宝宝流掉之后就陷入了极度紊乱之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渴求成长所需的营养。 想到这里,韩信便不由得牙痒,想要教训敏锐的心怎么也止不住。敏锐是他小姨 开,从中间秘洞涌出小股水来。 这句话刺激了原先只把自己当作小姨子自慰工具人的韩信。他猛地将被子掀开,小魅魔淫荡的姿势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小魅魔根本毫无裸露之后的羞耻心,反而顺着他的动作跪坐起来,双腿岔开,拉着姐夫的手向肉豆子上凑:“揉一揉,快揉揉它。” 这段时间以来,小魅魔因为精液的匮乏越发消瘦,原本有点肉的脸颊也清减下去,下巴变得尖尖的,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简直就像只被剪了挠人利爪的猫儿。 可到底是娇养的小少爷,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于是他便理直气壮地轻轻踢了踢韩信:“快动呀,哥哥要回来了,不能让哥哥看到我需要你,明天你就搬走!” 韩信的食指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碾磨上娇嫩充血的蚌珠无异于一次小小的酷刑,第一次敏锐几乎尖叫着放开了韩信的手指。可随着最初的刺痛消失,食髓知味的身体又忍不住去追寻那令人战栗的酥麻。 肉花翕张着渴求鸡巴的插入与精液的灌溉,然而现在却是不能碰的。小魅魔还在流产之后的休养中,逼仄紧致的肉穴是拒绝对外开放的禁地。这与紊乱身体急需精液的矛盾无法调和,也是敏锐日渐消瘦的原因。 魅魔的成长极有规律,十八岁性成熟,发育完美的身体即使短时间内达成百人斩的成就也不会受伤。二十五岁生殖系统成熟,不管是接受一次性接受多人受精怀孕,还是储存精液不间断地怀孕生育,都轻车驾熟。 青涩稚嫩的身体就这样因为主人不知廉耻的行为被强行催熟。然而,身体的两次成熟需要在漫长的时间里积蓄营养,像这样毫无顾忌的援交无异于揠苗助长。 目光向下移去。 这副淫荡的身体是魅魔在漫长的演化中,为了更好地满足淫欲进化而来。可是,未成年的小魅魔却跳过了这两道成熟的门槛,还是高中生的年纪,就早早迷恋上了被鸡巴插入的快感,堕落成淫贱的站街卖逼小雏妓,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滥交到怀孕,又在处男鸡巴莽撞的操干下流掉了小宝宝。 敏锐还在发育中,是正常的少年体型。在先前的折腾里,原本卷堆到两团奶肉上方的衬衫落了下来,勉强盖住了奶子。因为先前短暂怀孕而变得有如孕妇般鼓胀深红的奶头顶着轻薄的衣物,透出些许肉色。然而奶头下面却是和刚发育的少女相仿的幼嫩的小鼓包,偶尔还能从中榨出一两滴奶水,充满了倒错的糜乱之感。 熬过这段时间,小魅魔便可大快朵颐。可占有欲极强的小魅魔却常仗着这点吸引李白的注意力,让韩信无数次地遭受冷落。 子时,他自然要千万般地讨好。可有时这占有欲极强的小魅魔非要做他的情敌,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韩信毫不留情地掐住那颗已然肿胀到花唇掩不住的肉珠,稍一用力,敏锐便呻吟着软倒在床榻上。韩信掐住肉蒂不放,恶意地掐磨碾压饱满肉实的蒂珠底端,那原本就鼓胀不已的花蒂顶部立刻充血泛红,花蒂表皮脆弱而嫩薄,在韩信近乎残忍的揉掐下,很快便皲裂渗出丝缕鲜血:“一会儿让我走,一会儿让我碰你,你倒是事多。” 敏锐仰躺在床上,嘴里无法抑制地溢出呻吟,柔软雪白的身体在床上扭着,双足胡乱踢蹬,大腿内侧绷得紧实无比。他的双眸里已有泪意,数次张嘴,却只是粗喘着说不不出话来。没过多久,一股骚甜的淫液淅淅沥沥地从花蒂下的肉唇间流出,打湿了小魅魔腿根和身下床单。 “……好舒服,还不够,好饿……难受……哥哥救我……要吃精液……” 敏锐茫然地睁着眼睛呓语,显然已经因为女穴的高潮爽到失神,韩信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握住敏锐的双腿胸前压去,直到抵上两团柔嫩的奶肉方才作罢。 “抓住脚踝。” 拜逐梦的调教所赐,处于情潮中的小魅魔对于命令是很服从的。他迷茫地看了一眼下达命令的韩信,便乖乖抓住脚踝保持双腿大敞,两口淫穴对准韩信的姿势。 魅魔天生水多,刚才的淫戏不仅让敏锐的女穴高潮吐水,连紧涩的后穴都是湿漉漉一片。韩信只粗浅用手指扩张了几下,后穴紧致的肉谷中便悉数是粘腻的水声。 粗硕的鸡巴在淫肉靡靡的女穴上蹭了蹭,才慢慢下移到后穴口处插入。紧窄的肉谷被开发得如同暴雨滂沱下泥泞的山间小道,充满猩红的水意。贯穿一下比一下深入,埋得很浅的穴眼在操弄下不断抽搐,淫靡的水液如同被挤坏了的蜜桃汁液,每操干一下便从饱满的果肉中榨出一点。 精致的肉壶里不断喷涌果汁,将急速进出的鸡巴裹上一层淋漓的水光,穴中嫩肉讨好地缠吻肉冠,却只能被越发肆意的抽插弄得门户大开,成为只会喷水和讨好鸡巴的淫器。随着鸡巴不断进出,那嫩肉也被带出一点,已然完全看不出原来稚嫩粉红的娇软色泽。 大腿根部因为不间断的深操猛干而被打得啪啪作响,很快莹白的腿根便腻红一片,如同被强行催熟的果实。 -- 少帅铠x交际花白/人妻约 姐妹磨镜前奏,浪荡 近来有很多人向百里守约提起李白。 “那可不是个安分的Omega。” “仗着自己演了几部戏就瞧不起人了,眼睛长到头顶去。” “什么影星,不就是睡了几个乾泽换来几个主角吗?” “能出来抛头露面的坤离能是什么正经人,小心少帅被他勾走了魂。” “少帅他……千万提防着李白,这个Omega最会勾引人。” 不屑的,愤恨的,语重心长的,看笑话的,这些闲极无聊的贵妇人们前后脚挨着来拜访百里守约,无非是想向他说明一件事:李白和铠勾搭在了一起,他这个少帅夫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瓷骨已经暴露,近期不要活动,也不要联系。” 王夫人和守约讲着李白的八卦,说到高兴处,王夫人拉着守约的手坐到了一起,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明白。”守约垂下眼帘,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来参加沙龙的客人们依旧热切地讨论着关于李白和铠的八卦,尽管这件桃色新闻里的另一个主角,百里守约就坐在她们旁边,他们甚至连压低声音都没有,反而难掩兴奋地故意向守约投来视线。 谁都知道,这位名义上尊贵的少帅夫人其实是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虽然是个难得一见的Omega,却没受过什么教育,要不是嫁了少帅,他连今天沙龙的门槛都摸不到。 更何况,铠英挺帅气,年轻有为,不知是租界多少名媛贵女的梦中情人。谁知这单身完美Alpha居然娶了个乡下土包子,还是因为荒唐的指腹为婚。 是以,有不少人将百里守约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明明知道他不会讲官话又没见过世面,还每次都邀请他来参加各种沙龙,看他出丑取乐。 百里守约被众人打量着,适时露出了一点慌乱和窘迫。王夫人在心里暗啐一声这群八婆,却又无可奈何,甚至还得跟着打趣守约。 她正盘算着如何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就听得外面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少帅夫人让我好找。” 颀长的身影推开门缓步走来,众人愣了一瞬,片刻后便发现这不速之客竟是他们话题中另一个主角——李白。 近年来租界兴起电影这个时髦玩意儿,自然也多了许多受人追捧的影星,李白就是其中一个。他相貌俊秀,演技高超,再加上也是很罕见的Omega,短短几年就成了租界当红影星。 他善于交际,和不少政要名流都有往来,是以这些名媛虽心里鄙视李白下九流戏子的身份,面上却都是一团和气。认出李白后,不少热爱钻营的人已经应了上去,竟比在守约面前还热情几分。 “大明星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一个名媛笑着发问。 李白回以一笑,湖绿色的眸子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垂首坐在一侧沙发上的百里守约:“自然是来找少帅夫人啊。” 守约心中诧异,他之前从未和李白见过面,也从未管过他和铠的事,实在不知道李白有什么找他的理由。 只不过,眼前这么多人,戏自然要做足。他适时露出无措的表情,尴尬地站起来:“咋窝做底稿(找我 碧蓝的眸子里透着说不清的探究与戏弄。 有些被守约口音逗笑的,一个没忍住,真的笑出了声。 李白却没笑,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守约一番,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洋文:“If a ma monogamous, he y with any woman。”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守约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李白,心头闷闷的。 李白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轻轻一笑,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小腹按去:“夫人连这个也不懂?” 李白直起腰身,挺身去看守约的表情,两个人几乎面贴着面,李白身上浅淡的薄荷香气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守约的神经,让他本就紧张的情绪更为紧绷。 李白拉着他起身:“少帅就在外面,夫人不如和我一 糟了! 李白看着他,露出戏谑的表情。 “夫人真的不懂?” 干什么)?” 旁观的名媛们都弄不清眼下是什么状况,面面相觑。唯有王夫人硬着头皮凑上来,笑道:“李先生,少帅夫人不懂你说的这些。你呀,还是别和他说话了,咱们一起聊天不好吗?” 薄荷香清凉,掌心却温热,守约愣愣地瞧着扬眉看着自己的李白,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猜测:“你,你是不是……” 守约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仪打断了。他惊叫道:“薄荷味的信息素,这不是少帅的味道吗?” 李白侧头去看了一眼那个喊出声的人,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回头笑眯眯地瞧着守约:“夫人准备怎么办呢?” 乾泽的爱情如果不专一,那他和任何坤离在一起都会感到幸福。 噗嗤。 怎么办?若按东边的规矩,坤离被标记乾泽标记了,自然要八抬大轿迎娶过门。就算如今西风东渐,许多进步人士不看重坤离的贞洁,可现在都已经有了孩子,定然不能置之不理。 守约期期艾艾:“铠,他怎么说?我,我听他的就是。” 守约一愣,李白这是什么意思?来炫耀铠被他抢走了?来嘲讽自己没法得到铠的爱情? 守约心头一凛,终于回过味来,他现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土包子,怎么会懂洋文呢? 干燥的手掌按上平坦的小腹,霎时感受到了对方温热的体表温度。薄荷香气在瞬间爆发开来,萦绕在李白周身,最终飘到守约鼻间。 他连忙低下头避开李白的视线,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 守约和李白的手交叠着,一直放在李白的小腹。旁边好事的名媛贵女们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打量,最后目光落到了他们交握的双手处,故意大声兴奋地说道:“天呐,该不会是有了吧!” “你被铠标记了?” 李白却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蹲在守约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他放在两边的手掌,指尖暧昧地在掌心划着圈:“夫人怎么不看我?” 起去找他聊聊?” 李白向众人颔首致歉,大家都是一片理解的附和之声。守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出了房间。 到了街上,铠的车果然停在路边。铠坐在前座,李白拉着守约打开轿车后门坐上去,熟门熟路地对前面司机说道:“开车,去秦公馆。” 司机恭敬地应了。 秦公馆就是铠和守约现在住的地方,守约瞧着司机对李白的态度,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他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掌,轻声对铠说道:“如果你想和李先生结婚的话,我可以——李,李先生?” 李白揽住守约的腰,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薄荷味的香气渐渐充斥在整个小轿车后厢,李白急促地喘息着,按下身旁的一个按钮,一扇玻璃从驾驶座上升起,把前厢和后厢隔绝成两个空间。 “小张和小王都是Alpha,我的信息素会影响到他们。” 李白枕在守约肩上,干燥起皮的双唇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颈间的皮肤,灼热的气流随着他的嘴唇的开合吐洒到瘦削的肩骨上,激起酥酥麻麻的瘙痒。 守约从未和人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背脊不自觉挺得笔直,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然而最吸引守约注意的,还是李白说的话,“小张和小王”。 守约透过玻璃窗仔细观察坐在前排的人,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铠,而是穿了铠衣服的另一个人。守约回想了一下,那人应该是铠的副官。 这是怎么回事? 李白的呼吸越发急促,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了守约身上,抱着他又摸又蹭,哼哼唧唧地简直像是对人撒娇的小猫小狗,或是别的什么软乎乎的宠物。守约被他蹭得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他想挣开李白,李白却缠得很紧,不给他挣脱的空间。守约犹豫了一下,还是尴尬地问道:“李先生,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闻不到?” 李白的声音嘶哑,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他勉强抬起头,看向守约的双目水光潋滟,旖旎风情下难掩惊讶。他眯起眼睛凑近守约仔细瞧,这才发现守约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红了,下唇被牙齿咬出了一道血痕,显然是刚才想哭又努力忍了过去。 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干脆贴在了守约耳边呢喃,“好难受,想要乾泽抱,想被填满……” 李白越说越露骨,守约整张脸被说得通红,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开腻在他身上的人,只能闭着眼结结巴巴道:“要,要不到了秦公馆,你,你和铠,我,我走远一点,你,你们……” “夫人好狠心啊,到秦公馆还有快一个小时,夫人就忍心看着我在车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李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放开守约转向另一边,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哼哼唧唧地喊着难受。守约身上骤然一轻,觉得空落落的,又见李白蜷成一团似哭非哭的可怜模样,心头浮起浓烈的罪恶感。 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把李白一个人抛在这里好像的确不对。而且,铠还喜欢他。守约心头酸酸涩涩的,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股情绪,轻轻抚了抚李白的背:“我能帮你吗?” 李白转过头:“你想帮我?” “嗯。” “你知道怎么帮吗?” 守约沉默了,他不懂,他所学的知识包括天文地理,东学西学,唯独没有怎样让信期紊乱的坤离变得舒服这一课程。守约好看的长眉拧成了一团,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纠结的时候,守约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喟叹,李白幽幽叹了口气:“夫人好纯洁,我都不忍心了。” 租界那些爱慕着铠的坤离们为了讽刺守约,也经常会用奇怪的调子叫他“夫人”,守约听惯了,心中毫无波澜。但不知为何,听到李白这么叫他,守约却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堵住李白的嘴,让他红着眼睛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讨饶才好。 守约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忙摇摇头,将这些在他看来已经很阴暗的想法从脑海中抹去。他不无难过地想,自己终究还是有点嫉妒李白吧,否则怎么会生出如此下作的念头。回过神来,李白已枕在他的膝上,抱着他的腰,脸埋在小腹处,无意识地叫唤着守约从未听过的人名。 小腹处的衣料慢慢变得濡湿,是李白因为情潮始终得不到纾解而无意识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守约安慰性地抚摸李白的头发,从头顶抚到颈后,柔软的栗色发色被分开,露出后颈一块发红肿胀的凸起。 在很短的时间内,李白后颈处出现了信期的迹象。守约低头看着这个凸起,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按了一下。 -- 少帅铠x交际花白/人妻约 姐妹磨镜,互磨nai 胸口突然的疼痛让守约惊叫出声,随即他意识到车子前面还坐着人,连忙咬住手背堵住了嘴里的呻吟。 另一只手在身前摸索着,试图把李白从自己身上来开,然而李白像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含住奶头又舔又嘬,就是不愿意松开。 李白故意把吮吸奶头的水声弄得又响又亮,在整个狭窄的后厢回荡,守约羞极,一贯温柔的人也发了狠,扯住李白后脑的头发把他向外拉。 等回过神来,守约已经用非常标准的擒拿姿势将李白压在了身下,他单膝跪在李白后背上,让人白皙的脸颊压住黑色的皮质软座。李白半眯着眼,呜呜咽咽地从喉间逸出一丝呻吟:“疼……” “抱歉!”守约连忙松开手,把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没事吧?” 李白没骨头一般顺势歪进守约怀里,柔软的栗色发丝蹭在守约敞开衣领的胸膛上,带来酥麻的瘙痒。他微微抬头看向守约,朱红的双唇正好抵在刚刚被他含吮得肿胀挺立的奶头边:“夫人心肠好坏。” 他说的声音极轻,双眼雾蒙蒙地染了层水雾,眼尾是一抹情动的薄红,看着倒真有点被正宫夫人从丈夫床上拖下来的狐狸精样了。 只不过,没有哪个狐狸精会不要脸地腻在正宫怀里撒娇。像这样没脸没皮的小荡妇,就该吊起来用鞭子抽上一顿才对。 守约脑海里一下子窜出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他平常不会去想的下流玩意儿。也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与李白相处,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想把李白弄得又脏又淫。 只是因为他嫉妒铠和李白的关系吗? 守约第一次感到迷惑。 柔软灵活的舌头探出口腔,在艳红的奶头上轻轻舔了一口。守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涨红了脸想把怀中人推开。 “你再忍一忍,很快就见到铠了。他,他很会的,会把你弄舒服……” 守约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他来说,把床笫之事放在明面上来说,终究太过羞耻。只是为了安慰李白,也是为了撇开刚在自己污糟的幻想,他才难得松开自己在道德廉耻上的枷锁。 然而,李白却并不领情,甚至原本潮红动情的脸上出现了愤怒:“你为什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面对李白的质问,守约居然感到了心虚,他侧过头不愿看李白的眼睛,“我们成亲了,我当然知道。” 李白把脸埋进了守约胸前,掐住守约腰侧的手指越发用力,好半晌,才恨恨骂道:“小婊子,小荡妇,才半年你就忍不住去偷野男人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守约脸红得更加厉害,他从来没听过脏话,没成想第一次听居然是被铠的小情儿劈头盖脸地骂。胸腔中泛起难言的委屈,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心虚。这股心虚几乎快把他淹没了,让他对李白一点都生不起气来。 李白哪里知道他内心有多少复杂的情绪,只看到守约垂下眼睫一脸无辜问他在说什么。他原先还算不上生气,只是欲火怒火交织,才把最近一部戏里的台词脱口而出。说出之后自己也后悔,毕竟他也是从来没说过脏话的人。 守约的反应在他眼里无疑是在装纯逃避问题,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霎时被烧断,李白张嘴咬住他的奶头,继续含糊不清地骂道:“不要脸!奸夫淫妇!绝影你这个骗子!” 守约被他又咬又骂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像塞了一团浆糊,唯独在听到绝影这个名字时,心头一动,被悉心藏在最深处的一道闸门打开,记忆翻涌而出。 李白记仇地很,闻言哼了一声:“夫人不是没有奶吗?” 李白愣愣地看着他,眨了几下眼,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绝影?你醒了?” 敏锐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握住绝影的性器,伸出舌头在铃口处舔了一口,将头部含入口中含吮一圈,慢慢将整根性器含了进去。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传递给绝影连绵不绝的快感。他的呼吸随着敏锐的动作越发急促,一只手抓住敏锐掐着 一缕极淡的香草香气钻进了李白鼻间,然后瞬间爆发,浓郁的香草香气和清冽的薄荷香混合在一起,弥散在汽车后厢的每一寸空间。 “你下的催眠,你不知道吗?” 绝影的情潮是数次汇成一次,发作起来比敏锐厉害很多。敏锐只是后穴有些痒意,而绝影腿根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敏锐单膝跪在绝影腿间,看着他发情的身体,两个奶头被含咬得通红,性器精神地抬头,艳红湿软的穴口一张一翕,淫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似乎在期待着外物的插入。 被叫到真名,敏锐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抬头凶狠地看向绝影:“因为我不要这个小宝宝!这个小宝宝是野男人的,现在我就把他赶走!” 李白猝不及防地再次掉进了绝影怀里,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被绝影按在胸前,命令道:“继续舔。” 相比他催眠时所扮演的内向保守的少帅夫人,遇到这种情况的绝影本人十分冷静。他接着刚才李白解开的扣子将衣扣全部解开,蹬掉靴子,伸腿勾住仍坐在座椅上的李白,腿根发力,将他从座椅上掀了下来。 “骗子,两个Omega根本生不了……” 到了这个地步,绝影的激将法已经十分明显,敏锐再意识不到他的企图就是真的傻了。然而绝影实在太懂怎么拿捏这个小醋坛子,纵然敏锐再想现在就和他掰扯清楚铠的事情,也被那句“我给你生”刺激得转不动脑子,更何况,他本来也在发情期中。 绝影跌坐到地板上,手指紧紧按住座椅,情热的汗珠在短短几秒钟内把他浇得湿透。他是个正常的Omega,为了任务才用催眠的方法抹掉了发情期。现在在非正常情况下从催眠中醒来,又遇到李白的信息素,压抑了好几次的情潮霎时爆发。 “有的。”绝影靠近李白耳边,淡色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他握住李白的手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铠把精液射进生殖腔,这里有小宝宝了,所以有奶。” 一举一动,无不是在刻意重现刚才李白在沙龙里对他做的事情。然而李白是为了带人走才随意扯的谎,绝影却是在承认了和铠上床后故意刺激他。李白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地按着绝影咬:“混蛋!混蛋!绝影你这个混蛋!” “没有奶给你吃。”绝影淡淡道。 绝影反手抓住车门上的凹槽,将自己的身体抬高,让双腿间的景象更好地呈现在敏锐眼前。他再次低声道:“那就把他赶走,我不要这个小宝宝了,我给你生。” 敏锐从绝影身上爬下来,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绝影神情依旧淡淡的,忽而,他捂住鼻子,蹙眉:“你发情了?” 武力方面,绝影和李白旗鼓相当,李白发起疯来,绝影还真的压不住,一下子就被李白拱到了车门边上,肩膀重重磕上了门把手。绝影闷哼一声,却并不反抗,而是继续刚才的话说道:“只有小宝宝才会想喝奶,为什么你要和小宝宝抢奶喝,敏锐?” 属于少帅夫人温和柔软的眼神被淡漠所代替,绝影捏住李白的后颈,在穴道上按了几下,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自己胸口拎开。 他腿根的右手,不知是鼓励还是拒绝。 敏锐娴熟地前后摆头,主动让绝影的性器抽插自己的口腔与喉咙,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下探入淫水涓涓的后穴,甚至不用扩张,就顺畅地插了进去。穴肉饥渴地吸附上来,将敏锐的手指夹得寸步难行。 “骚死了,又紧又热。”敏锐露出夸张的嫌弃表情,吐出绝影的性器,往后退了一点。他的后穴因为指奸绝影的刺激也开始自己翕动起来,渴望着粗硬鸡巴的进入。只是他不想这么快就在绝影面前落了下风,悄悄并起双腿用力摩擦腿肉,才稍稍缓解了穴内瘙痒。 绝影将敏锐的反应尽收眼底,却没拆穿他,而是越发用力夹紧了敏锐的手指,淡声道:“因为里面有铠的精液,我舍不得它流出来。” “到现在你还气我!”敏锐瞪圆了眼睛,手指不自觉用力又捅进去几分。绝影轻轻“唔”了一声,干脆将双腿张开成M型,自己也往身下穴口探入一根手指。骨节分明的食指挑逗般磨了磨敏锐插进穴内的中指:“这么浅,赶不走小宝宝,也抠不出精液。” “绝影!” 敏锐被绝影蹭得心头一跳,两根手指在紧窄肉穴里相遇的感觉十分奇妙,像有黏力般牢牢吸附在一起,敏锐感受着那绵密的触感,后穴忍不住涌出一股水来。一滴泪也跟着从通红的眼角流下,他已经彻底被绝影气哭了。 他咬着唇,不再说话,气呼呼地把绝影的手指从湿软的穴里拔出去,自己又插进两根手指加入指奸的行列。他心里存着气,毫不留情地插进穴肉深处。绝影闷哼一声,现出几分难耐的神色,穴肉却热情地欢迎任何外来入侵物,蠕动着用淫液包裹住穴内异物,放荡快活地吮吸着深埋体内的手指,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动。 绝影很快就不满足于单方面承受敏锐的插弄,抬起腰前后摆动,一下一下吞吃敏锐的手指。他的腰力很好,这样的动作做了许多下依旧不觉得累。直到敏锐的手指摁上穴内一个凸起的点,才惊喘一声,软了腰。 敏锐红着眼睛,发了狠去掐捏那个点,敏感的穴肉跟着敏锐的动作疯狂地抽搐,连带着屈起的双腿也跟着抖动,线条优美的双足紧绷成弓形。敏锐的动作接连不断,好似要把这凸起碾磨进穴肉里,彻底磨平似的。 绝影张开嘴大口呼吸,从紧窄的腰身到修长的双腿都忍不住弹动起来,握住车门凹槽的手也跟着颤抖,不多时,紧紧含着敏锐手指的穴肉痉挛不已,一股温热的淫液从里面喷涌出来,敏锐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他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淫水喷射而出,在半空划出一道圆润的弧度才滴落到地面。 就在这个时候,敏锐俯下身,握住绝影的性器含入口中,快速地给他做了几次深喉,性器抖动着也跟着射了出来。敏锐被精液呛得咳了一声,咳嗽着将浊白的精液咽了下去。 敏锐半阖着眼平复呼吸,情热因为这次纾解短暂地被压了下去。他抬眼看向敏锐,起身爬了过去:“我帮你。” 不管什么时候,绝影都是清清冷冷的。敏锐被分配到和他一组时,还以为他是个除了任务之外就不识人间俗尘的高岭之花。谁知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半夜爬他的床扒他的衣服,和他一起磨奶子磨鸡巴。 bsp; 一边说着,绝影一边搓揉他本就坚硬圆硕的小奶头。憋了好久的身体敏感地不行,稍稍一碰,就仿佛有电流窜过,敏锐难耐地张嘴呻吟,一缕未曾吞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绝影瞧见了,便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缕原就属于自己的浊白卷入口中。 他借着这个姿势慢慢往下亲吻含吮敏锐腻白的皮肤,揉搓奶头的手指渐渐松开,未等敏锐表示不满,双唇就含住了充血的奶头嘬咬起来。 不同于敏锐为了泄愤快将绝影的奶头咬出血来,绝影的动作很有分寸,灵活的舌头含情脉脉地舔过翘起的奶头,将其顶进淡色的乳晕中,又用牙齿叼住被玩弄到熟透的小奶头上下啃磨,让它再次从乳晕里探出头来。 敏锐往下看去,正好将绝影清冷的面容收入眼底,他的双颊因为时不时的舔吮而凹陷,口中淫腻的水声没有尽头,仿佛不从奶头里吸到奶水就不罢休一样。就算知道绝影是个什么德行,敏锐还是会被他冷淡的外表和淫亵的举止构成的反差所吸引,呻吟飘飘荡荡地从喉间逸出,完全停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绝影才放开了两个被他玩到淫红肿胀的奶头。他抱住敏锐,胸前两粒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奶头和敏锐的来回蹭动,四只圆硬肿胀的奶头互相碾磨蹭顶,互相把对方挺翘地奶头蹭得凹陷进软肉里,又在淫浪的磨蹭下再次挺立。 酥麻的快感从奶尖传来,敏锐忍不住浪叫起来,随着绝影的动作又变成喘息或者呻吟。绝影还是一脸淡漠没什么表情,呼吸却也乱了,泛着水意的眸子看着敏锐,双唇微微张开喘着气。 敏锐和绝影紧紧贴在一起,绝影呼出的气就打在他唇边,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去舔绝影颜色浅淡的双唇,舔着舔着便伸了进去,撬开洁白的齿列,去挑逗绝影安安静静待在口腔里的舌头。两条滑软灵活的舌头绕着圈打转,互相勾弄淫戏,交换着湿腻的口涎,再没有比这更淫亵的景象了。 虽然是敏锐挑的头,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吻得气喘吁吁,向后退开了一点距离。因为这个动作,他的下身不由与绝影更加相贴,两根挺立的性器抵着互相磨蹭。 绝影和敏锐对视一眼,各伸出一只手将性器圈在一起,挨着上下揉弄。后穴黏亮的淫液顺着他们的动作涌淌出来,随着两人不断晃动身体弄得满腿都是。敏锐从绝影腿上抹了满手涂到两人的性器上,原本就粘腻不堪的性器越发湿黏,偶尔分开时甚至拉出淫靡的银丝。 很快,两个小荡妇就互相抚慰着射了出来,意乱情迷之下控制不好角度,两股精液竟然互相射到了对方的脸上,两张好看的面容上滴滴嗒嗒沾满了浊白液体。 敏锐喘着气,脸上的东西也顾不得抹去,再度将绝影压倒。绝影后穴高潮过一次,他却还没有,眼下越发瘙痒,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张开双腿,反手将那骚软的后穴掰到最大,抵着绝影修长柔韧的大腿坐了下来。 吐着淫水的后穴碰到绝影略有凉意的大腿皮肤就忍不住收缩,他跪坐在绝影腿上,用对方的大腿磨起后穴来。后穴饥渴地吐息着想要鸡巴插进来,却只能吸附住柔滑的皮肤,磨得越久,那饥渴的肉嘴就越发敏感,贴着大腿发浪,淫液淅淅沥沥地从穴里喷涌而下,将绝影的双腿磨得湿腻一片,全是黏滑的液体。 -- 女帝x剑仙 女皇陛下豢养的金丝雀 ⒫ǒ⒙āsiā 女帝从丈夫手中接过李唐的江山已经是第十个年头。 这十年来,原先四季分明的长安变得越发温暖,慢慢竟有四季如春的架势。追随她的人将其称之为天降吉兆,反对她的人则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女乱朝纲上天震怒。 处置了一批妖言惑众的蠢货后,满朝文武都三跪九叩众口一辞称陛下圣明,连上天都不忍心将寒冬降临长安。 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堂下跪伏的百官,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遥远的少女时代。 那时她还是太宗的才人。 深宫日长,久不见帝王的后妃们私下关系都很和谐,经常聚在一起玩游戏。徐昭仪是她们那群后妃里地位最高脾气最好的人,大家都喜欢聚在她的宫中玩耍。 那时长安的冬天寒冷极了,还是初冬就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每到那个时候,徐昭仪就会命人在宫中四角烧起银屑炭,将宫内烤得暖意融融,让女孩子们穿着夏季的衣服也能行动自如。 有一段时间,后妃里流行盲人摸象的游戏。先选出一个女孩儿,给她蒙上红绸巾,再原地转三十个圈儿,然后再让她捉住别的女孩子,通过摸脸的方式来确认她摸的是谁。 那一次,正好轮到她。她转得迷迷糊糊的,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到,晕头转向地扯住身边一个人的袖子,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摸。 “徐昭仪,是徐昭仪吗?” 丰润的双唇,直挺挺的鼻子,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皮肤触感。 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忙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绸巾。 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站在她面前,如墨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她,眉眼含笑,声音低沉动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是李治,太宗的嫡幼子,她未来的丈夫。 那是她在入宫之后,除了太宗之外,见到的第一个男人。那么的风度翩翩,那么的温和儒雅,她理所当然地羞红了脸颊。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温润如玉的李治,完全没有注意到徐昭仪陡然黯淡下去的目光。 “我不喜欢冬天。” 太宗驾崩后的一个晚上,她和李治悄悄见了面,李治许诺会从感业寺救她出来。她安了心,想再去和徐昭仪告别。 徐昭仪出身高贵,不需要出家祈福。这些天,她都静静待在宫里为太宗服丧。她去见徐昭仪的时候,这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半晌无话,最后才抬眼看向她,缓缓说道:“我不喜欢冬天。” 纤长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徐昭仪如画的眉眼忽然离她极近,柔软的双唇几乎挨上她的:“每到冬天,我就会想起,我是怎么亲手把你送到他怀里。” “他是谁?”她意识到了不妙,干巴巴地问道。 徐昭仪笑了。她本来就是生得极美的女子,嫣然一笑,如同桃花盛开,无边春色蔓延。 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把防身的匕首送进了徐昭仪的心脏。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两个人的衣裙。 “你杀了我,别忘了我。” 染血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面颊,徐昭仪的呼吸渐渐停了。 “别忘了我。” 徐昭仪临死前迷蒙含泪的双眼再次浮现在女帝眼前。 nbsp 熟睡中的青年感到些许冷意,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醒过来。剩下的小宫娥忙围了上来,站成一堵美人墙,不让一丝冷风泄露。 深阔的宫道里,宫娥黄门们低垂着头,快速迈着细碎的步子,为女皇的旨意而忙碌起来。 说话间,兰舟已经抵达了临水榭。宫人们袅袅婷婷地从兰舟上下来,衣袂翩跹,如云般飘进敞开大门的临水榭中。 女帝摇头轻笑:“难道朕还指望他醒着不成?” “那位昨日心情不好,我替他收拾的时候,见他眼眶红红的。” “这能好吗?凉栀可是以前楼兰国进贡的美酒……陛下这是在往那位心上捅刀子呢。” 拿开薄毯,青年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软的宽大睡袍。他的睡相不好,一晚上睡得横七扭八,衣领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堆叠在一侧的小臂处。白皙修长的手臂,柔韧的双腿都从睡袍中露出来,显出身体优美的线条。 “陛下真是……” 只不过,太液池是达官贵人们都能游玩赏景的去处,清和池却只归女皇一个人所有。 从池边到临水榭,足足要半柱香的功夫。捧着饰物的宫女们轻声咬起耳朵,交换起彼此的情报。 身旁负责女帝起居住行的女官尽职尽责地问道。 ; 已登上九五至尊之位的女帝陛下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她猛然从龙椅上站起,甩袖向后宫走去。 女官忙恭敬应是,示意跟着的宫人们前去临水榭传令,为皇帝的驾临做准备。 整个临水榭被修成一个巨大的鸟笼,内部的陈设也与宫中豢养黄衣公子的鸟笼别无二致。小榭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如花的宫女们脱下绣鞋,露出白嫩的双足,踩在绵软的绒毯上,轻轻向某个角落走去。 女官柔软温热的手掌抚上青年的身体,为他做陛下召幸前的例行检查。 女帝脚步一顿,徐昭仪苍白美丽的面容再次出现。她深吸一口气,又恢复成以往淡漠威严的样子:“去临水榭。” 女官迟疑了一瞬:“这个时辰,那一位恐怕还酒醉未醒。” “陛下想去何处?” 角落里,身形颀长的青年趴伏在柔软的绒毯上,闭目熟睡着,身上盖着一条绣工精致的薄毯。几个为首的宫女对视一眼,跪坐在青年四周,无声无息地将他身上的薄毯掀开。 女官向青年口中探入一根手指,高热的口腔包裹了她。她稳了稳心神,四下查探起青年口腔中有无破损。原先也随着青年安静沉睡的舌头,因为这番动作,下意识推拒起女官的手指,只是因为沉醉无 大明宫中的西南方向,是整个宫中引活水最多的地方。其中最大的清和池,甚至能与长安城中最富盛名的太液池一较高下。 “这倒无妨,那位便是不醉,陛下也要亲自动手灌醉他的。” “昨日陛下赐下凉栀酒,那位喝了之后,现在怕是醒不了。”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点了点青年的额头,沿着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来到薄红的朱唇边。一旁的女侍适时轻掐住青年的下巴,让他的双唇微微张开。 清和池中央,有一座小小的阁楼。虽然名为临水榭,实则却是池中孤岛,没有桥梁与之相连,想要过去,只能坐船。 女皇的旨意传到清和池后,五艘兰舟向临水榭驶去。宫女们端坐船头,手中捧着细软的衣物,名贵的香料,以及各种必需的物事。 力,反而更像幼猫讨好的舔舐。 女官养着好几只猫儿,被青年无意识的动作取悦了,轻柔地抚了抚青年栗色的发丝。 查探过后,女官抽出手指,白皙的手指上被青年尖尖的虎牙划出一道红痕。一旁负责记录的女侍见状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是太尖了,上次陛下肩头就被咬出了印子,该磨平才是。” 女官笑了笑:“陛下正是家猫养多了,偏爱野猫的时候。若磨平了野猫的爪牙,陛下才该不开心呢。” 说话间,余下的女侍已经解开青年的腰带,将宽大的睡袍彻底褪了下来。这下便是再密不透风的美人墙也挡不住凉意了,青年在睡梦中嘟囔一声,如婴儿般蜷起光裸的身体。 青年是名动天下的剑仙,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如今却被围在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官之间,乖乖巧巧地任由她们检查身体。 他的脖颈、手腕、脚腕处都套着纯金打造的镣铐,连在镣铐之间的黄金链上挂着十几个精巧的小铃铛,稍有动静,便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女官们为了不打搅青年的好梦,尽可能轻手轻脚地为他做完了检查,再为他换上新制的柔软纱衣,才再次悄无声息地退下。 是清冽的酒香味唤醒了李白。 他睁开眼,视线蒙了层软软的红雾,细薄的触感从颈边滑落,他抬起手,在双目处摸到一块质地上乘的红菱。 镣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空气中浮动着幽淡的香气,长时间嗅闻这种香气让他全身酸软无力。他勉强支起身体,抬手想要解开蒙在眼睛上的红菱。 一道女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太白应该知道,朕替你蒙上这块红菱,就不希望你解开。” 李白向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清朗的声音因为宿醉有些嘶哑:“酒在哪里?” 一片阴影由远及近移动过来,女帝身上清淡的书墨香气侵入了李白周身。那是临水榭中熏香的解药,稍微一闻便能让人提神醒脑,然而李白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和佩戴着解药的女帝保持了距离。 “太白还不愿意醒?” 女帝好整以暇地继续靠近李白,直至将他逼到角落,避无可避。 女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所欣赏喜爱的大唐剑仙。洁白柔软的纱衣让他整个人像腻在云里。这是长安最好的织娘耗费五年织成的白纱,轻薄通透。即使李白身上这件纱衣有五层之多,他胸前那颗红红的小痣也依旧清晰可见。 徐姐姐……”女帝轻声低喃,温热的气流在李白唇际流动。 李白偏过头,紧蹙双眉:“你认错人了。” 女帝的动作一顿,青年清朗的声音与那年冬天少年温润的声线重合,她微一晃神,竟脱口而出:“稚奴。” 李白眉头蹙得更紧了:“我的脸像这么多人吗?” 女帝回过神,看着被抵在墙边的剑仙赌气般试图掰开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不禁莞尔一笑:“朕年轻时,最不喜欢你这种模样的少年郎,飞扬跳脱,心无定所。一双眼睛看着清澈通透,实则带着钩子,眉目流转便勾来一朵桃花。若不下一番功夫好好调教,便永远是只野性难驯的野猫。可朕为何要费那番功夫?温和儒雅的浊世佳公子也爱着朕呢。” “既然不像,那为何——” “嘘。”女帝将食指抵在李白唇边,似笑非笑“太白,你现在吃朕的,用朕的,要哄朕开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李白向后仰倒,把戴着镣铐的双手向前一伸,铃铛接连作响:“是你关我的。” 女帝瞥了一眼一旁的烛台:“钥匙就在那里,你想走随时可以走。” 李白捂住了耳朵,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身上味儿太冲了,快把那香囊丢掉。” 女帝没有理会小情儿的无理取闹,继续拍拍他的脸:“叫一声武妹妹来听听。” “你比我大。”李白有气无力地蹬了蹬腿以示抗议。 女帝且笑不语,只抬手轻柔地抚摸着蒙在他眼上的红菱。李白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久经调教的身体无法抗拒来自主人的爱抚,很快便有了反应。他迷迷糊糊地栽进女帝怀里,双手胡乱摸索着她的龙袍,脸在胸前乱蹭。 “叫一声,朕就给你。” 嘴唇张张合合许多次,李白还是没能叫出那个破廉耻的称呼。女帝慢条斯理地将手从纱衣袖口伸进去摩挲他的手臂,略尖的指甲搔刮着柔韧的皮肤,很快让李白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她的控制。 手腕和脚踝上的铃铛欢快地响着。 “武姐姐,武姐姐!”李白喘着气,终于半推半就地服了个软。下限一旦突破一次,再找回来就很困难了。他叫得越发顺口,仰起脸,依靠红菱下朦胧的视线去亲吻女帝的双唇:“姐姐,想要姐姐……” 女帝被叫得心软,也不追究他妹妹变姐姐这打了半折的效果,终于开始伸手剥他的衣服。 两具热恋中的身体逐渐靠近。 撩开纱衣下摆,青年双腿间的东西已经委屈巴巴地挺立了许久。女帝执掌天下大权的手掌纡尊降贵地握住了那物事,娴熟地上下套弄起来。 -- 魏颢x李白 处男杀手,年下小狼狗被浪荡剑仙 那剑仙拎着酒壶,半倚在栏杆上,迷蒙的醉眼往楼下扫视一圈,唇角的笑意漫不经心。 纤长的手臂伸出栏杆外,月光自九天泻下,倾入指间擎着的酒杯之中,酿出熏人的醉意,将露在外的一截小臂也照出白玉般的清辉。 他左手支颐,抬眼去瞧那月亮,却不是往日酒醉后把酒问月的疏狂,反而显出股少年般不谙世事的纯然。 “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他开口,吟的却不是自己的诗。他的指尖不停地转着盛满酒水的碧玉杯盏,碧蓝的双眸凝视着月亮,眉心微蹙,神情带着天真的疑惑。似乎那高悬于九天的月亮真是他的旧友,而他,只不过借着诗句,在问朋友一个寻常的问题。 “他又喝醉了。” 郢酒坊的酒姬们聚在一起咬着耳朵,吃吃笑着,讨论这已然微醺的剑仙。眼尖的酒姬看到李白的酒壶已经快见底,忙推了她们之中最漂亮的胡姬去给他送酒。 “快把他的月亮送给他呀。” 胡姬娇笑着,从顶楼酒坊老板的私藏里又拿来两埕好酒,在老板依依不舍的眼光和姐妹们期待兴奋的注视下,将酒送到了李白手边。这剑仙醉眼迷蒙,却一把抓住了胡姬丰润的胳膊,凑上前来,眸子里满是得不到答案的迷惑:“青天有月来几时?” 胡姬年方十五,才从西域到长安不久,说不准官话,吐字却娇娇软软,如黄莺出谷:“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唯愿对酒当歌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却是在拿李白的诗,回答李白的问题。 剑仙朗声而笑,为胡姬倒了一杯酒,再将杯中的酒和月光一饮而尽。 胡姬再为他斟满了酒递到嘴边,他却醉笑着摇头:“此杯敬月。” 说着,抬手将酒向上泼洒出去。酒水散落,浓郁的酒香霎时弥漫在整个酒坊,楼下大堂响起一片叫好之声。 “好酒!” 今夜长乐坊的舞姬们排了新舞,长安大半的人都跑去了长乐坊看那艳惊四座的惊鸿舞,却还有不少酒客坚定不移地坐在酒坊,等着给又欠下长长账单的谪仙人付清酒款。 明月千里,清风朗朗,酒香漂浮在郢酒坊的每个角落,将每个顾客都熏染出三分醉意。 李白半个身子都探出栏杆之外,高举的酒杯里又盛满了西域来的葡萄酒。他眯眼看着堂下的客人们,视线里尽是模糊不清的人影,高声问道;“谁愿与我一醉?” 顿时笑声满堂。 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那笑声里,倏忽冒出一道清亮的少年音,朗声回道:“自然无人不愿!” 已醉了七八分的剑仙被这意料之外的回答唤回了神智,探身向下看去,只见一少年着黄衫,束发配剑,长身玉立,站成一株劲竹,此刻正仰头向上看来。 少年面如冠玉,身姿矫健,气质是这个年纪的大唐少年所特有的昂扬勃发。 但那粲然生辉的眸子里,又流动着同龄人所不具有的攻击性,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随时准备狩猎的豹子。 有那么一瞬间,李白以为自己遇上了寻仇的冤家,脊背绷直,几乎就要去拿被他随意丢在桌下的宝剑。 而后,他才意识到,少年看向他的眼神,哪里是杀意,分明是快凝成实质的喜爱。那目光太过灼热,甚至让他不由抬手挡在眼前以遮其锋芒。不过,很快他便放松下来,撑着下巴,笑眯眯地去瞧这少年。 他再次将杯中酒饮尽,翻身坐上了栏杆。 “在下李白,敢问小友大名?” “魏颢。” 那少年郎看着李白,一字一顿道。 剑仙将这名字在唇边念过两遍,忽而扬眉浅笑,反手握住栏杆站了起来。 有那慕名而来的胡人将军,已在郢酒坊徘徊数月之久,早就懂得李白此举含义,连忙起身,仗着一身武艺排众直前。 他刚挤开和他同样看出李白意图的人群,李白便足尖一点,轻灵灵地落了下来。胡人将军双手一举,正要将轻袍缓带的剑仙抱个满怀。余光忽见一道白光闪过,肩上一沉,黄衫少年便踩着他的肩膀,提前将衣袂飘扬的剑仙抱入怀中。 剑仙诗轻灵灵的,人也轻灵灵的,像阵风,何处来,何处去,怎么也抓不住。 魏颢紧紧盯着怀里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李白,目光灼灼,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他收紧手臂,低头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速度极快,李白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便多了一圈牙印。李白下意识摸了摸被咬的地方,抬眸回 “魏颢……”李白将少年的名字在唇间念过两遍,又抬头问道:“过几日,要不要与我一起去大匡山游玩一遭?” 说罢,剑仙重新懒洋洋地躺进了黄衫少年怀里。 李白制止了他。 魏颢露出不解的神情,却是很迅速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这一次,在少年逾距狎昵的触碰下,李白却不为所动,甚至越发清醒——他没有从少年的亲昵中感受到以往酒客们所高涨的欲望,那缠绵细密的抚摸,不像调情,反而更像是在检查一件没有生命的雕像。 言下之意,却是将李白的诗和他本人的联系割得干干净净。颇有些老天借李白的手写诗,与李白本人无关的意味。 除此之外,衣襟口的一道暗红淤痕也格外引人注目。 魏颢眉头微皱,抬手将他最后一件里衣也解了,那白玉雕琢似的身躯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才瞥见一眼,眉头就不由自主地蹙得更紧。 定好几日后的行程,李白又懒洋洋地撑着桌面向后仰去。暗绣着淡烟流水的月白外衫方才被少年解开一半,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李白干脆自己解开腰带,让轻若无物的外衫径直滑落到桌面上。 李白却眼前一亮,像是得了什么稀罕宝贝似的,将少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你叫,魏颢?哪个颢?” 黄衫少年看着怀中人和胡人将军的互动,紧了紧抱住李白的手臂,不发一言,径直向二楼僻静隔间走去。 博山炉中的八苦众生香已经点燃,袅袅清香如游丝转动,更让烛影摇动的隔厢在明明灭灭中多了几分如梦似幻之感。 他笑得眉眼弯弯,借力起身,握住胡人将军的手腕,在将军颊边落下一吻。 将军被亲得晕乎,什么打架拦人都忘在了脑后。他捂着被亲过的地方,在剑仙几乎溺死人的微笑里,点了点头。 “明日吧。” 他一手扶撑在冰凉的桌面上稳住身形,然后配合地将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舒展五指,好奇问道:“在看什么?” “你这厮——” 这是一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身体。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掐痕交错布满身体,旧痕叠着新痕,彰示着身体主人的纵欲无度。更为显眼的,则是凹陷出圆润弧度的两侧腰窝上,层层叠叠的指痕淤青。 看他,疑问的眼神里还有几分茫然的无辜。 执剑的手一寸寸抚过遍布淤痕的身体,用带有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魏颢清晰地感觉到李白的呼吸在慢慢变得凌乱。他身上的这些痕迹,也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显出异样的凌虐美感,叫人见了便抑制不住体内 不难想象,之前是有人怎样掐着剑仙劲瘦的腰身,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让他摆出个后入挨操的姿势,用靡丽紧致的后穴来承纳粗硕性器的操干。 少年缓缓摇头:“此非人力,乃天授。” 少年拉过李白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写下“颢”字。修建圆润的指甲在掌心划过,带来细微的酥痒。 黄衫少年紧绷着一张俊脸,将剑仙放在隔间的木桌上,开始一丝不苟地剥他衣服。 这实在是一个很冒犯的回答。 春深日暖,李白也就穿得单薄。少年炙热的手掌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捏他圆润的肩头,抚过略显单薄的胸膛,摩挲线条优美的手臂,最后停留在剑仙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酒坊乃是官办,并无特供的厢房,只有用屏风和珠帘隔开的隔间。魏颢抱着李白走进隔间,掀起的珠帘散落相撞,发出泠泠清响,让置身其中的人宛若坠入海底龙宫之中。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少年双手握住李白的手掌,翻来覆去地去看他纤长的五指,动作认真,神情严肃,“这双手有何独特之处,能写出如此清逸的诗句?” 还没等李白说完,被当了垫脚石的胡人将军就冲上来,满面恼火,扯过魏颢的衣襟,举起醋钵大的拳头,就要与其理论。 “你……” 李白畏热,天气稍暖,就再也不肯多套一件中衣,连里衣也要挑最轻薄通透的穿上。从魏颢的角度,能看见他胸膛上两点殷红透过纯白的丝织布料,隐隐透出艳色。 这别出心裁的回答,倒让李白感到了一丝猝不及防,眨巴着眼看了少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笑不已:“为何是手,不是我这人有何独特之处?” 流连酒坊的日子里,李白变得很容易动情。他沉溺于情欲,如同沉溺于美酒,不过是换个方式醉一场。 “那便说定了。” 的施虐因子。 魏颢也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指腹在对方遍布青紫指痕的腰窝揉按,又留下一个新的印痕。意识到这点后,他动作一僵,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他抬眸,见李白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懒洋洋模样,心脏似被突然扎了一下:“不觉得太过了吗?” 李白醉醺醺地摇头晃脑:“酗酒伤身。” “纵欲也伤身。” 这回答让李白噗嗤笑出了声。他直起身,拉着人衣领迫使对方弯下腰来,温热的吐息扑洒到少年脸上:“现在你可没资格说这话。” 不等魏颢再答,李白直接揽住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魏颢表情冷硬,唇瓣却温热柔软。他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李白,双手握拳,身体僵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李白见他之前剥人衣服熟练,还以为他早经人事,未曾想居然还是个空有理论的青涩少年,不觉从喉间逸出一丝笑意。 这笑声刺激了原本不知所措的少年,促使他干脆张嘴咬了回去。霎时,李白下唇传来一点痛意,舌头一舔,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整个口腔。 李白眯起眼睛,目光逐渐危险。 这少年,就和不经逗、爱咬人的小狗似的。 欠调教。 他揽紧少年脖颈向后仰去,把对方带得也向桌面倒去,然后骤然发力,将少年压倒。魏颢只觉眼前一花,他和李白的位置就发生了颠倒。李白将他按在桌面上,跪坐在他腰间,不等他再有动作,便俯身吻了下去:“好好学。” 灵活的舌头撬开少年紧闭的双唇,洁白整齐的齿列,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去调戏少年闪避退让的舌头,引导其与之共舞。渐渐地,少年在闪避间摸索出了一点门路,主动迎合起李白的逗弄来,甚至学会了含住李白仍在缓慢渗血的下唇瓣,用牙齿磨咬吮吸。 他不比李白阅人无数,在耳鬓厮磨间懂得进退得宜,一旦发起进攻,就必要占据主动,很快他便转守为攻,在李白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凶狠地吻出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只不过,少年人的进攻,就如同他们的喜爱一样,来时汹汹,去时匆匆,很容易后继无力。李白才被亲出一点感觉,魏颢便涨红了一张脸,扭过脸急促地喘起气来。 被放开的年长者迷茫地眨了眨眼,见身下少年几乎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尖,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新鲜空气,无奈地抵住额头,轻轻叹了口气。 他掐住少年的下巴,沿着人线条优美的下颌亲吻,慢慢往下,细细密密地亲吻吮吸过每一寸皮肤。少年体温本就偏高,情动之下,更是泛着不正常的滚烫热潮。这热度透过布料传导到李白身上,让他觉得自己正抱着一个人形暖炉。 要是冬日认识他就好了。 李白不无遗憾地想着,一边行云流水般解开魏颢的外衫、中衣、里衣,露出对方赤裸的身体。少年体格精硕,肌肉分布匀称,摸上去平滑的皮肤也带着练武人特有的柔韧。手感很好,李白忍不住多摸了几把,才继续向下摸索。 指尖绕着少年淡色的乳晕画圈,最后轻轻点了点乳头。魏颢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为什么要碰那里?” 中缓慢积累情欲的少年根本无力招架这样迅速的攻城拔寨,只坚持了数息,就在李白的手下丢盔弃甲,不得不出声讨饶。 少年体温滚烫,坚实有力的身体因为情热蒙上一层汗珠,整个人仿佛是才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这狼狈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始作俑者李白,他唇角微翘,心思一转,不由又起了更多的恶劣心思。 他半跪在魏颢双腿间,伸手扶住那根滚烫涨热的性器,殷红的双唇微张,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龟头。蜻蜓点水一般,却成功地让魏颢倒吸了一口冷气。 灵巧的舌尖继续在在铃口凹陷处舔舐戳弄,不时环绕着柱身含吮吸舔,发出煽情的吮吸水声,尚且青稚的性器受不了如此娴熟的玩弄,很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把可怜的小朋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剑仙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干脆张开嘴,将少年粗涨的性器整根含入了口中。魏颢的性器很长,一直抵到喉咙口都不能尽根含住,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若是以往,李白早就笑着抱怨手酸嘴疼不愿再含,但这一次,他却是铁了心要把魏颢作弄到射,高热的口腔缠吸着人已在射精边缘的鸡巴,舌头细细舔过其上每一道皱褶。 魏颢的大脑已经被情欲烧得一片空白,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全身的欲望都集中到了被李白殷勤服务着的性器上,叫嚣着想要一个宣泄口。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起身想要推开李白。后者抬了抬眼皮,见他一副羞耻到不行的模样, 越发觉得好笑。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模仿者性器抽插的频率,来回摆动头部,将少年的性器吞到最深处。 喉咙接触到粗硕的异物,生理性收缩,想要将异物排挤出去,却是给少年做起了热情的深喉,软嫩的喉肉裹吸着索要精液。 快感已然攀到巅峰,少年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和反抗,只能本能地扣住李白圆润的肩头,将腰胯往前重重一顶,马眼翕张,腥臊的白浊液体如水柱般倾射而出,浇打在了李白喉间。 他半坐在桌子上,急促地喘着气。被水雾笼罩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地看见李白伸出一根手指,将少许还黏在他性器上的白精抹了含进嘴里。那轻佻放荡的神情,和他饮酒时的惬意自在相比,又多了几分成年人才懂的绮丽淫糜。 分明是同一张脸,为何前后差别能如此之大? 魏颢心中疑惑,不由伸出手,去描画剑仙低垂的眉眼。手指摩挲过他远山般的长眉,碧蓝的眼眸,挺直的鼻粱,最后,停在了殷红的唇瓣上。唇瓣柔软湿润,魏颢轻轻摩挲着,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自己性器的热度。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一直笼罩在他和李白之间,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距离感消散了些许。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这到底是诗仙在说自己心如明月皎洁,不必猜疑,还是在说明月无心,他亦无心呢? 魏颢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他决定不远万里来追寻对方的踪迹后,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将李白拥入怀中。 “我想操你。” 李白高高挑眉:“现在才想操我,之前没有?”语气里对少年如此缺少欣赏眼光很是不满。 液就打湿了整根手指,整个后穴都变得湿红泥泞起来。 魏颢有些惊讶,旋即便想到李白在郢酒坊种种荒唐不堪的行径和他身上那些新旧交叠的痕迹,不知怎的,哽了一下,手指粗鲁地撤了出来。因为这过于唐突的动作,穴道里嫩红的软肉也被带出了一点,懵懵懂懂地探出了如同沃红肉花的穴口,似一簇半含半露的鲜嫩蕊尖。 “纵欲伤身。” 少年又再次重复了一遍,然后抬起年长者的腰身,对准湿软的穴口悍然插了进去。 “唔,涨……”被填满的感觉猝不及防,李白喘息着搂紧了魏颢,“提前和我说一下啊……” 魏颢没答话,抓住年长者两团软腻圆实的臀肉,挺胯用力地操干起来,囊袋撞得臀肉啪啪作响。 李白还想再嗔怪几句,很快就被少年快速的抽插颠弄得说不出话来。青涩却足够粗长的性器在湿热的后穴里飞快地进出捣干,嫩红的穴肉在抽插中绽开糜艳的色泽,淫液也因为过于激烈的深捣狠干而四处飞溅。 性器重重地碾过后穴某一点时,李白如同下一秒就要高潮般拔高了呻吟,少年立刻明白了那就是李白的敏感点,转变方向开始对着这点深操狠干。 李白被顶得不住乱晃,今夜尚未经人抚慰的奶头也在情欲煽动下挺立起来,在魏颢下颌处来回刮蹭,磨得肿胀殷红一片。 少年想起李白曾说过的话,张口咬住了这在他眼前晃得他心烦意乱的乳果。他还不懂太多的技巧,凶狠地用牙齿啃咬起原就肿胀的奶头,舌尖学着李白舔他鸡巴的样子,绕着挺立的奶头转圈含吮。 两处敏感点都被拿捏在别人手里,李白惊喘一声,咬住了少年的肩膀。胸前两个奶头被少年含得又涨又疼,带来一种不同于交合抽插的尖锐快感。后穴被性器插得几乎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只能在一波更胜一波的灭顶快感中享受令人战栗的愉悦。 他忽然高高仰起头,发生一声短促的尖叫,腿间性器高昂挺立,在少年锦上添花的抚动触碰下射出一道精液,悉数浇在了魏颢的小腹上。 辛苦吞吐着少年性器的后穴也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同样跟着抽搐起来,死死绞紧了魏颢的性器,让他的抽插变得寸步难行。少年咬着牙,恶狠狠地在这销魂窟里持续发力,臀肉和腿肉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知抽插过几个来回,少年呼吸一沉,将性器抵着年长者穴内最敏感的一点,精液如白浆喷射而出,把后穴深处艳红贪吃的穴肉灌了个饱。浊白的液体在性器抽出后如失禁般流淌了出来,黏糊糊地从红艳湿软的穴口一直流到滑腻饱满的臀肉上。 李白低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目光还是情潮初歇后的涣散,还没回过神,灵感却在此刻迸发出来。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胡姬用不太纯正的大唐官话念出剑仙新写的诗,又看看抱剑坐在不远处的黄衫少年,掩面浅笑,眼底露出一丝促狭。 “这真的是大人写给我的诗吗?” 趴在桌上的剑仙晃了晃手中的白玉杯,笑道:“在意不在形嘛。” END 小魏同学虽然也是年下,但是小魏和白哥之间是有辈分差距的。因为文主要是开车嘛,他俩也是初见,这个叔侄年下的萌点就没能展现,以后可以深挖一下 黄衫少年,大唐经典侠客形象,月老红线守护者,胡人将军毕生之敌 将军:我TM当场一首章台柳 韩翃:?? 玩梗玩得太开心了哈哈哈哈 附小魏同学存诗 《金陵酬李翰林谪仙子》 君抱碧海珠,我怀蓝田玉。各称希代宝,万里遥相烛。 -- 曜白 人形犬曜和曳影 戒尺扇脸,脚踩鸡巴, 礼崩 东方曜睁开肿胀的眼睛,眼前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原本轻巧滑腻,在浸了一晚的泪水后完全丧失了吸水能力,变得湿软憋闷,把接触到的皮肤捂出了零星红点。 身体因为保持了一晚上的跪姿而冰凉酸麻,更糟糕的是一直保持托举姿势的双手,几乎没有知觉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掌心那把厚重宽长的实木戒尺。明明是在平时算不了什么的重量,现在却好像有千斤重,压得东方曜喘不过气起来。 主人还是没有来…… 主人昨天一定很生气吧,自己那么不听话,还破坏他的计划。 可是,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不喜欢主人看那个拍卖场人牲的眼神,暖乎乎,软绵绵的。要是主人把那个人牲买回来,主人一定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东方曜吸了吸鼻子,眼眶里再度泪意氤氲。柔软的发丝间,两只毛茸茸的立耳委屈得耷拉下来,身后同样毛茸茸的尾巴也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脚跟上。 忽而,他的耳朵一动,陡然支立起来,基因改造后千倍于正常人类的嗅觉敏锐地捕捉到了训诫室里突然出现的熟悉味道。狗狗尾巴难以自制地兴奋摇动,左右甩来甩去,拍击在木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随着熟悉味道的接近,人形犬也越来越兴奋,喉咙里发出嘤嘤呜呜的欢快叫声。如果不是现在他仍旧在被主人罚跪,一定会立刻跑到主人脚边。 小狗无精打采了一晚上的狗狗鸡巴也站立了起来,铃口吐出一点清亮的液体,难耐地翕张着,像在期待什么。 空气因为人的走动而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当有着熟悉味道的人在他面前站定时,东方曜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呜呜叫唤着直喘气,胸膛急速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他的双腿之间,粗长的狗狗鸡巴抖动两下,从铃口喷射出大股腥臊炙热的尿液。 小狗兴奋到失禁了。 东方曜因为突如其来的排泄,脸颊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失禁的羞耻,而是无法抑制的喜悦——虽然蒙着黑布,但他能感觉到,他的尿液溅到了主人身上。 就像,就像标记了主人一样。 绒黄的狗狗尾巴被东方曜摇出了残影。 头顶传来一声哼笑:“让你反省,你就反省了这个?” 主人的声音动听极了,像古地球时代华国产出的玉石碰撞的声音,清澈又明冽,小狗好喜欢好喜欢。 一听到想念了一晚上的主人出声,东方曜就像喝多了一样,大脑晕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更别提对主人的话有所反应了。 这副笨狗狗的模样理所当然地引起了曳影的不满,他几乎是被自家傻狗的蠢样气笑了,抬脚毫不留情地把东方曜昂扬翘立的肉棒踩到地板上。 长筒军靴靴底深刻的花纹在肉红的性器上反复碾磨,把颜色稚嫩干净的狗狗鸡巴踩成玩透的深红色,小狗原本流畅的狗儿尿也被踩断了,随着靴子的抬起和落下断断续续向外吐着骚黄的尿液。 强烈的痛感唤回了东方曜飘在天外的神智,他嗷嗷呜呜地呻吟着,一直保持平举的双手也失了力气,“当啷”一声,举在掌心的戒尺掉落地面。 戒尺掉落的声音并不大,听在东方曜的耳朵里,却仿似惊雷。 他弄掉了主人的戒尺,他好笨,他怎么是这么笨的狗狗。难怪主人会看上别的人牲,都是他太笨了。 东方曜眼眶一红,又想哭了。 “捡起来。” 主人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情绪起伏,东方曜不能判断他是否在生气,只能忙不迭地在地板上摸索,将戒尺捡了回来。 才捧回掌心,戒尺就被曳影抽走了。他 或者说,人形犬这个品种,就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施虐欲而存在至今。 违反“四不”对于饲主来说,只是多罚点联邦币的事。可对于人形犬来说,却是一经发现立刻扑杀的死刑。 第一个将人类与犬类基因融合的科学家被审判团送上了电椅。作为不伦科学实验产物的人形犬,却因为满足了联邦某些贵族的癖好,被保存下来。 小狗被打得偏过了头,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心情却雀跃起来。主人愿意罚他,说明已经原谅他了。他连忙端端正正地跪坐好,仰起脸,调整成最适合主人用力的角度。 “错在哪里?” “只做错了这个?” 曳影垂下眼帘,眼神晦暗。 “错在哪里?” 疼痛会让人形犬的性欲更将旺盛。 曳影下手狠厉而精准,短短几秒,东方曜白皙的左颊上就浮现出两指宽的尺痕。四下打在同一个地方,从小狗的嘴角延伸至颧骨下方。一开始,尺痕还只是不起眼的嫩红色,随后迅速变为艳红色,同时,挨打后的皮肤也浮起吓人的红肿。 “错在——”东方曜脸上似火烧一般在疼,他艰涩地开口,才张开嘴,就牵连到了嘴角的伤痕,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不该弄掉主人的戒尺。” 他倔强地咬着下唇,重新摆好跪坐的姿势,仰起脸准备接受回答错误的惩罚。 小狗呜呜嗯嗯叫唤得更凄惨了,狗狗鸡巴吐干净了尿液,却依然在主人靴底硬邦邦地挺直着。明明小狗被踩得全身发抖眼泪岑岑,肉棒却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nbsp 不过,人形犬的饲养也有严格的规矩。比如着名的“四不协约”:饲主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人类语言;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知识;不得教授人形犬使用武力武器;在公开场合,不得允许人形犬直立行走。 曳影抬起手臂,又是精准而狠辣的四下。 手臂举起,下落,戒尺带起凌厉的破空声,与小狗细嫩的脸部皮肉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该弄掉主人的戒尺。” 抬起小狗的下巴,左右端详小狗被眼泪搞得一塌糊涂的脸蛋,眉心微蹙,脚下再次加重了力道。 讽刺的是,科学家的初衷是希望通过强健的犬类基因帮助人类更好地掌控机甲,他将人形犬视作进化后的高等人类,称为“联邦的启明星”。而如今的人形犬,却是靠在狗市千金难求的地位繁衍壮大。 小笨狗抽泣着,小声却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他当然知道主人问的是昨天拍卖场的事情 ,可是小狗不觉得自己有错。主人是他一个人的,现在是,以后也是,谁都不能来抢。 可是—— 这只小笨狗,却在昨天的拍卖场上违反了个遍。 “只做错了这个!” “啪——” 紧接着,是三下快速连续的责打。 回答错误。 “啪——啪——啪——” 小狗漂亮的小脸已经在短短几分钟内变了个样,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两边都是鲜红的尺痕,嘴角因为用力说话裂开细小的伤口,淡淡的血迹在唇纹里蔓延开,像一朵小小的石蒜花。 “汪!” 曳影后退一步,用躯体的动作来掩饰呼吸的紊乱。他从曜的脸上移开目光,平复许久,才又恢复成原先冷漠的语调。 “人形犬也有狗权。”他们如是说。 小狗疯狂摇动着尾巴。 ; 这一次,小笨狗挺直了身体,提高了声调。明明还在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垂放在身侧的两只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看起来倔强又执拗。 犟得要死的小蠢货。 曳影紧抿下唇,捏紧手中戒尺。 又是快速而清脆的四声,落下的位置依然精准,声音却小了不少。到底是自家养的小狗,曳影手上的力度还是不自觉放轻了。 饶是如此,曜左颊也肉眼可见地浮肿起来,和只是有着鲜红尺痕的右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笨狗可不会管自己脸上的状况,他太熟悉主人了,越来越小的力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变相的鼓励。他甚至不等曳影再问,又理直气壮地重复了一遍:“只做错了这个!” 简直是得寸进尺。 曳影眉头紧锁,手臂高高举起,厚实的戒尺带起呼呼的风声,向人形犬肿起的脸颊打去。 黑布下,小笨狗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主人也有错吗?” 戒尺在距离小狗脸颊一公分的时候停住。 “啪——” 细不可闻的一声闷响过后,戒尺轻轻贴上了曜的脸颊。 曜听到了曳影似有若无的叹息。 冰凉的戒尺顺着小狗肉乎乎的脸颊往上移动,到达了黑布边缘。曳影转动手腕,戒尺轻轻一挑,黑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小狗眨了眨眼睛,突如其来的光明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最关心的主人身上。 一晚上没见的主人没有穿以往在家中常穿的休闲衣服,反而久违地换上了一身笔挺的白色军装,皮质的腰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主人的右手上戴上了透明的作战手环,左耳的通讯器也还没来得及拔掉,腿间的皮质腿环上也塞了一把防身用的激光手枪,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像,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曜一直知道曳影是联邦少将,可他被买回来的时候,曳影早就退役了,据说是在镇压反叛军时受了伤。他平时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军人习性,因而在曜印象里,比起刀口舔血的联邦少将,他更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 是以,这还是小狗第一次看见主人穿军装的样子。主人清隽淡漠的面容,修长挺拔的身姿都在这一身军装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严谨禁欲,冰冷得甚至有点不像活人。 生平第一次,曜觉得自己和曳影之间有了距离感。之前那股胡搅蛮缠的勇气在瞬间荡然无存,小笨狗期期艾艾地开口:“主人……” 曳影没有答话,也没有看他,眉心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好半晌,他才把投在小狗身后的目光收了回来,向小狗颈间伸出手。小狗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外面绣着小狗的名字东方曜、一串人形犬的编码代号和检疫合格的字样,里面则是他的所有人曳影的名字。 个月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拉帕尔星球不是联邦领地,像他这样被摘了项圈的小狗,一旦被送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小狗眼泪汪汪:“主人讨厌我了?” 曳影没有看他,只是淡淡道:“到了那里之后,不要提起我,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小狗的心都快被主人冷漠的语气刺穿了,小声啜泣着乞求:“主人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的。” 曳影还是没有看他。曳影的感情诞生于数十兆次精确计算中的几个小小错误里,本就十分稀薄,一旦硬下心肠收敛神色,就显得更为冷肃。尤其在一身纯白军装的映衬下,简直就是冷漠的人形兵器。他随手扔了戒尺,转身向里屋走去:“来收拾东西。” 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曳影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人形犬的恢复能力极好,即使跪了一夜,膝盖上青紫一片,也能在几分钟内恢复。根本不需为他担心。 打开里屋门的那一刻,曳影被从后方而来的热源抱了个满怀。小狗紧紧箍住他劲瘦的腰肢,把他抵在门上,张嘴咬住他颈侧主动脉:“别赶我走,求你了主人,别赶我走。” 曳影握紧拳头,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人形犬本就是为战斗而创造的种族,身体各项数值都远高于普通人类。小笨狗激动之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若是以往曳影自然不在意,可是在他才勉强修复了战斗的创伤后,就显得格外不可承受。 “放开。”曳影的声音有些不稳。 “是主人没有推开我。”小狗委屈巴巴。曳影受伤不会流血,当然也没有血腥味。小笨狗只知道主人不想理自己的话,甚至都不会给自己近身的机会,完全没有想过他现在是真没力气推开。 曳影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忍下不适,冷声刻薄道:“像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小狗,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凭什么非你不可?” “我不是废物。”小狗又在哭了,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进曳影颈窝,毛茸茸的耳朵霜打了似的耷拉下来。他抱住曳影胡乱地蹭,双手摸索到人腰间,几乎是靠蛮力扯断了曳影的腰带。 他将曳影翻了个身,手指紧跟着凑上来,紧紧攥住曳影的手腕将其抵在了门板上。掌心下的皮肤柔软而冰凉,又有一些奇怪的坚硬感,和一般的肌肉纹理大相径庭。不过小狗本身也没正经接触过什么人类,所以也并不觉得奇怪。 曳影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好反抗不过,干脆便紧抿了双唇任由曜动作。他稍微有些后悔为了战斗更灵敏在身上加装了痛觉感知系统,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人形犬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手腕上的疼痛甚至到了难捱的地步。 好在小笨狗很快松开了他。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在主人胸前衣襟上乱拱,蹭出大片潮湿的水渍。小狗把脸蹭干净,凑上来亲了他一口,暖乎乎、软绵绵的,湿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曳影的视线移到哪里,他便跟着转到哪里。 曳影被看得心烦意乱,体内精确运行的数据流接连出现了好几个bug。他很少能磨得过仿佛有无限精力的小狗,这次分明早已做好了决定,眼下却还是连个“滚”字都很难说出口,只能用难堪的沉默表示拒绝。 bsp; 小狗吞吃起这样一根称得上优秀的肉棒着实有些艰难,性器鼓鼓地塞满了口腔,让他连挑动舌头环绕柱身舔舐都腾不出空间。小狗不管不顾,即使被性器插得几欲干呕也不愿意放弃,最大限度张开口腔,让主人的性器火辣辣地插入了喉咙口,反复给主人深喉。 小狗被插得近乎窒息,泛红的眼角滑过几滴晶莹的泪水,感受着主人的性器一点点在自己口中苏醒变大,心上泛起难言的满足。 曳影抵在门板上,头高高扬起一个脆弱的弧度,手指插在曜柔软的发丝间,难以忍受般揪住了小狗的头发。性器在高热的口腔中积累了大量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像陷进了棉花里。更别提曜还在孜孜不倦地摆动头部,让性器在自己口中来回抽插,誓要主人在这场口交中射出来。 小狗的性器是一直是硬着的,迟迟没有得到宣泄,憋涨成了紫红色。他偷偷瞧了眼半阖眼的曳影,见他神色涣散无暇它顾,才悄悄握着鸡巴去蹭主人粗粝的靴底。 靴底花纹粗糙起伏,小狗只是简单地蹭动几下,就已经激动得不行,渐渐地,他的动作大胆起来,在地板和靴底形成的狭小空间里小幅度地抽插,尾巴摇得像是快要断掉。 主人拽住小狗头发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小狗会意,有规律地收缩喉咙压迫性器,让本就处于射精边缘的性器霎时爆发出来。微凉的液体灌满了小狗喉咙,他看着主人射精后失神的眸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咽了下去。 缓过神的主人向下看来,目光扫过小狗沾了些许白精的嘴唇,最后落在了对方蹭着靴底的鸡巴上。迎着小狗期待的眼神,主人踩住小狗的鸡巴前后重重碾磨两下,小狗便承受不住似的,嘤嘤呜呜地射在了主人靴底。 曳影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小狗射精后略显疲软的性器:“小废物,这就不行了?” 小笨狗连忙摇头:“小狗还可以,小狗还可以的!” 说是兽类的直觉也好,说是小笨狗太熟悉主人也好,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想要抛弃自己的意图。恐惧所激发的力量是无穷的,更何况曳影现在也缺乏反抗的力气,任由惊慌失措的小狗打开门带他上了床。 被曜半摔半抱地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曳影忽然捂住嘴,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小狗不明所以,仍旧还是十分担忧地虚扶起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撩开刚才被自己拱开的松散军装领口,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为他顺气。 短暂的数据紊乱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曳影轻声喘息着,感受到小狗单纯的顺气也慢慢变了味道。 温热滑腻的指腹在翘立的乳尖四周讨好地摩擦打转,见曳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得寸进尺地揉搓起主人圆软挺翘的奶头。本就因情欲而格外兴奋的奶头在小狗的抠挖玩弄下越发充血肿胀,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蹿过,让曳影的大脑都短路了一下。 因为机甲战斗的需要,曳影在优化自己身体时,会无条件倾向于更迅捷更灵敏的方向优化。这对战斗是好事,可对于亲密的性事来说却是一场灾难,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短路,这也是为什么以往他在和曜做时有那么多这不许碰那不许碰的规矩。 的舌头绕着主人敏感的奶头打转舔磨,冲着闭合的乳孔使劲顶碾钻探,似乎真的想吸出点什么来。 曳影被小笨狗含奶含得接连短路了六次。高效运算的主脑甚至怀疑它是否真的忘记给曳影身体增加产乳设定,正打算重新编写一套产乳程序时,被短暂清醒的曳影喝止了。 惊魂未定的曳影推开胸前毛绒绒乱蓬蓬的脑袋,抬腿踢向小狗又精神起来的肉棒:“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被强行打断的小狗眸中满是欲求不满的迷茫,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好,向主人身后探去。曳影构造身体皮肤的材料是延展性极高仿真性极强的稀有合金,不需要额外扩张,几乎是小狗的手指才伸进高热紧窄的后穴,主脑就给出了热情的反应。 小狗操人最本能的姿势当然是跪趴,以往主人自然是不允许的,现在主人把主动权交给了小狗,小狗理所当然地将主人摆出个双膝跪床的姿势,从后面趴在主人身上,就像没有灵智的公狗在发情期骑上了他一直喜欢的小母狗。 粗长的鸡巴抵在腻红的肉穴口,气势昂扬地向紧致的肉穴挺进。小狗掐住主人的一截细腰,发狠似地沉下腰,一寸寸在紧窄的肉壁里挺进,将整根粗硕圆实的鸡巴都插进了主人淫湿的后穴。小狗呜呜啊啊地喘着,才进入不久,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起来,在软腻紧热的后穴里横冲直撞。 训诫室的门虚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道光来,刚好打在曳影腰间。曜只要稍微起身,就能看见他从白色军装下露出的一截窄腰,圆润的腰窝若隐若现,正随着自己规律的抽插捣干而小幅度地颤抖着。 曳影上身的军装在激烈的交合中卷堆到了小腹处,上面线条流畅的双肩,下面的腰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小狗想起今天第一次见面时,主人用军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冷淡模样,本就在肉穴里悍然冲撞着的鸡巴涨得更痛了,摆腰挺胯抽送得越发用力。 主人原就湿软的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黏腻的液体顺着小狗粗硕的鸡巴挤出穴外,在红软的肉穴外形成一圈淫色的白沫。 曜不知餍足地在曳影紧热后穴里冲撞,发出连贯而稳定的沉闷重响。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用力地插弄过曳影,体验格外新鲜,摒弃一切小心翼翼的取悦技巧,仅凭本能凶狠悍然地操干起来。 曳影无力地扬起脖颈,难以抵挡从身后向四肢蔓延开来的酥麻快感,唇边逸出连续不断的闷哼。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狗灼热硬长的肉棒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操进后穴最深处,发出啪啪的律动声响。 复原能力极强的肉穴尽职尽责地在每次受到侵犯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复原状,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仿佛是在饥渴地蠕动着吞吃深红的肉棒,紧紧吸裹着小狗凶悍进出的鸡巴,谄媚到了极点。 小狗粗长热烫的肉棒将主人严严实实地钉在床上,半点也不能挪动身体,纯白的军装被扒开到挂在手臂上,匀称柔韧的上身被压得只能紧紧贴着床单蹭动,从后颈到臀尖绷成一道形状优美的弓弦。小狗顶弄的力道过于强大,伤口尚未完全修复的主人抵不住这样蛮横的冲撞,身躯被干得摇晃不止。 “主人这样明明很舒服。”小狗像只真正的发情公狗一样,趴在与他交配的主人身上,侧头用尖尖的虎牙咬住主人薄软的耳垂。小狗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情欲中而沾染了摩卡般厚重浓甜的嘶哑,急促炙热的呼吸扑在曳影耳边,“我不是没用的小狗。” -- 少帅铠x交际花白/人妻约 ⓟǒ⒙āsiā 一直平稳行驶的汽车停了下来,副官恭敬地敲了敲车窗:“夫人,李先生,秦公馆到了。” 守约如梦初醒,猛然回过了神。只见李白衣冠整齐地坐在座位上,弯了腰,俯了身,笑眯眯地看着狼狈跌坐在地的自己:“夫人好饥渴,明明信期到了的是我,怎么反而是夫人乱流淫水在这里发骚呢?” 守约的脸刷地红了,他低头看向下身,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沾满了黏亮的淫液,后穴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不时从淫红的肉嘴里吐出同样晶莹黏腻的液体。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湿漉漉的脸,掌心满是浊白。 这是……这是…… 温热的手指抚上滑腻的脸颊,慢慢向下抬起他的下颌。守约愣愣地跟着抬眼,撞见一双满是戏谑的碧蓝眸子。温热的气息靠近他的耳侧,李白在他耳边呢喃:“夫人潮喷的样子好色,平时您就是这么勾引少帅的吗?”暧昧的气流拂过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我没有……”守约羞窘得不知该看向何处。他没有之前李白发着春在他腿上磨穴磨到高潮的记忆,只当身上全是自己手淫弄出来的下流淫液,窘迫得无以复加,无措地咬着下唇,眼眶里氤氲出濡湿的热意。 脸颊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是李白拿出了一方帕子正细细替他擦拭着,见他投来迷蒙的目光,李白笑眯眯地挑了挑眉:“夫人情态,我见犹怜,也难怪少帅梦里还喊你的名字。” 守约沉默着没有说话。 能听到铠的梦话,自然是两个人同床共枕。守约并不笨,立刻便懂了李白的言下之意。那些名门淑女们平日里也会故作天真地和他讲一些与铠亲近的事,他只当是清风拂过,笑笑便过去了。可如果是李白,他却不能一笑置之。然而微妙的是,他居然也对铠生出几分怨怼。一想到铠也看过李白情期时面泛桃花,三两轻的骨头没重心地往人身上歪的淫样,他就像是感到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似的。 就算是铠,也不可以抢…… “叩叩。” 车窗外响起副官的敲窗声,他久久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动静,不免有些担心。 “我们马上来。” 李白不慌不忙地接了一句,回头招呼守约,只见对方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受惊的兔子般蜷起双腿,双手拽着李白的胳膊不愿意放开。李白被他下意识的行为取悦到了,唇角翘起,俯身揉了揉他的头发:“守约好乖。” 这是李白第一次叫他名字。守约心里被他叫得痒痒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想,想在李白颈子上狠狠咬一口…… 守约被自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忙甩甩头,将这个奇怪的念头赶出去。 胡思乱想的当口,他忽然感到肩上一沉,抬起头,原来是李白将自己那件长长的风衣披在了他身上。李白掏出手绢将他一团污糟的面容擦了个干净,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情很是愉悦:“夫人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守约红了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讷讷地将风衣穿好,跟在李白后面下了车。 这实在是很诡异的景象,勾引少帅的狐狸精双手插兜,在秦公馆大道上闲庭信步,好像到了自己家里。而少帅明媒正娶的夫人却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小媳妇似的跟在狐狸精身后。要是让学堂里的老学究们看见,少不得要恨恨地指天骂上几句世风日下。 不过,显然秦公馆的下人们没有老学究愤世嫉俗的精神,纵然心中十分好奇夫人和狐狸精的关系,也规规矩矩地向他们弯腰行礼,连眼神都不敢多停。 这让从下车就尴尬地夹紧双腿的守约感到稍许安慰。他的后穴仍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淫液,从穴口流出 “夫人就想这么走了吗?我的信期怎么办?”幽凉的薄荷香气笼罩了他,李白将下巴搁在守约肩上,语气幽怨,“夫人要对我负责。” 守约疑惑不已,还以为是铠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担忧地倾身查看,谁知铠却退避三舍。他后知后觉地嗅了嗅自己身上,脸色忽然爆红。他腿上淫液早已干透,可那股坤离所特有的骚甜味儿却浸透了每寸皮肤。薄荷和香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屋中唯一一个乾泽。 李白用额头蹭着他细腻微凉的皮肤,低低喘息着,情热的汗水一滴滴向下滚落。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铠突然移开一直注视着他不放的目光,苍白的脸上透出股异样的红晕。他轻咳一声:“守约,你先去休息吧。” 看过铠的病例,确认他的确只受了点轻伤后,守约才彻底放下心。他一心想着铠的伤,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忘了自己满腿淫液的尴尬。 浸湿了内裤,黏黏腻腻地粘在臀部。下车前,他执着而倔强地将长裤套了回去,可大腿上也全是湿淋淋的水痕,微风吹过,便是一阵让人羞耻的凉意,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光裸地走在仆人们的视线中。高潮过的后穴在走动中仍不自觉地抽动着,不知餍足地渴求着什么鲜活热烈的东西插入。 身后传来李白长长的一声“切——” “一点小伤,休息几天就好了。”铠抬起左手摸了摸守约的头,掌下发丝柔软,又带着点汗湿。他眉心微动,意识到了什么,手掌状似不经意地向下滑到了后颈,果然摸到一块肿胀凸起。 李白嘻嘻笑着,把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守约拉到了床头,指着铠肩上的伤口解释道:“喏,早上受的伤,组织里出了叛徒,王夫人也应该和你说了吧。以后你的情报就由我来传递。” 之前守约和铠交谈时,李白就端了管家切好的果盘坐在床尾,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发情的坤离,是以守约只当他说进了信期是在开玩笑,未曾想竟是真的。 守约怔怔地看着铠,又回头看李白,一时间不知道是李白的身份对自己的冲击大,还是铠的伤势更要让自己担心。最后,他还是避开李白写满了“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期待目光,转头看向铠:“你的伤怎么样了?” 铠半卧在床头,脸色苍白,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他仔仔细细打量了守约一圈,确认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后,才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白:“谢谢你愿意帮我,你也没事吧?” “李,李先生……太白?” 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贯懂礼貌的人连再见都忘了说,径直向门口跑去。刚搭上门把手,身后便有人拦腰抱住了他。 修长灵活的手指直直伸进了守约的裤腰,揉捏了几把饱满的臀肉,便试图插入紧闭的后穴,却因为他丝毫没有准备而失败。那力道暴力且蛮横,和李白一贯的作风并不相符,守约吃痛地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脸颊就贴上了一片滚烫。 这一切简直让守约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大脑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听凭本能跟在李白身后,以至于李白带他到了卧房他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一声熟悉的“守约”唤回了他的思绪。 李白“啧啧啧”地摇头:“少帅这个态度,我怎么会没事?”他做出夸张的西子捧心状,“就算是我,成天被少帅不冷不热地吊着,也是会伤心的。” 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纵容:“这么说就是没事了。”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李白一眼,倒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李白颇有些挑衅意味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他真的到了信期。 守约顿时愧疚无比,手上本就顾忌重重的挣扎微弱了下去,任凭对方放肆地剥了他修身的长裤,将饱满柔软的臀部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他羞耻地攥紧双拳抵在门上,耳边是李白急促而情色的喘息。后穴因为紧张,依旧拒绝异物的插入,李白便张嘴含住他精致圆润的耳垂,一手向上寻到他微微挺立的乳珠揉捏把玩,一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他嫩红半挺的性器。 几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进攻,守约不禁从唇边逸出一声喘息。声音并不大,和李白的呻吟比起来更是细若蚊蝻,可李白还是精准地捕捉到了,戏谑问道:“夫人平时和少帅上床也是这样害羞吗?” 铠,守约身体一僵,他居然忘了铠也在房间里。以前他和铠做,连开着灯都觉得窘迫,可现在却在白天,在他的眼皮底下……守约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去想铠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夫人对我好冷淡。”李白似乎对于守约的沉默很是怨念,手掌包裹住人粉嫩的性器收紧,娴熟地来回撸动。很快那未经多少人事的性器铃口就吐出丝丝清液,随着李白的动作蹭到了掌心上,湿滑黏液迅速将整根青涩性器浸出潮湿水光,黏黏亮亮的一片,像是水磨玉啄的艺术品一般剔透诱人。 守约快被如地下岩浆般喷涌而出的情欲逼到崩溃,因为愧疚,他一直尽可能地抑制自己蜷起身体的本能,可内心的羞耻并不会因为有什么特殊理由而减少半分。他断断续续地开口:“铠,铠会帮你的……我,唔嗯,你的信期,我,嗯,解决不了唔——” 李白捏着他的下巴,将炽热的唇瓣贴过去,同样滚烫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因为惊吓有些苍白的双唇和微微突起的唇珠。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守约恍惚了一瞬,下意识回应起来。 他听到李白从喉间逸出一声狡黠的轻笑,唇舌自他已然艳红的双唇一寸寸向下移去,舌尖舔上他线条优美的喉结,轻轻绕了一圈,然后整个含入口中。守约惊地整个人颤动了一下,迷蒙的双目骤然睁大,又在李白含情脉脉的舔吮下软了身体,晕头转向地窝进他怀里,任他用牙齿在喉间咬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齿痕。 李白的手掌再度自他温热平坦的小腹向下,绕到圆润饱满的臀部,手指在湿润微开的穴口徘徊揉弄。到了这个地步,再多的拒绝反而显得矫情无力,守约闭上双眼,尽量放松后穴,准备迎接陌生来客的造访。骨节分明的中指慢慢探了进来,将湿腻紧吸在一起的穴肉慢慢破开,摸索着向深处那个源源不断向外淌着淫水的生殖腔前进。 本就紧绷的双腿在本能驱使下合拢,守约咬着手指,将到了嘴边的喘息又生生咽了回去。铠在看,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会很嫌弃吗?一想到铠露出嫌恶的表情,心头就忍不住刺痛。可是,他也并不反感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李白,不,应该说是正相反,他很喜欢李白的触碰,如果不是有铠在,一定会叫出声来的吧。 身体攀沿而上的快感和内心矛盾重重的纠结让守约紧闭双目试图逃避眼前的现实,忽而身上一轻,李白的薄荷香气霎时离他远去,只留下些许余温。 李白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睁开眼,只见铠不知何时下了床,用没受伤的左手拎着李白的后领,把他一路拖着扔到了床上。 “你才是偷袭。”铠脸色不变,手指熟门熟路地在一片腻歪交缠的穴肉里来回进出搅弄,把整个紧热腻滑的肉壁搅得淫液横流,满屋子都是咕叽咕叽的淫秽水声,“我已经让守约离开了,”他顿了顿,“信期找我就行。” 李白若还有力气,定要好好和铠打上三百回合。可他现在被铠插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连上手挠他的劲儿都没。恰在此时,回过神的守约简单收拾了一下,低低说了句“那我先走了”就想离开。 李白啧了一声,叫住他:“守约快救我,铠弄得我好疼!”不愧是租界有名的影星,短短几秒,他就完成了从愤怒到乞怜的情绪转换,颤抖的声线里带着哭腔,双眸含泪,身躯微颤,谁见了都要叹一句可怜。 守约被唬住了,抬起的脚步停在了半路。铠则见惯了李白的套路,淡淡问了句“哪里疼”便提溜着他趴到自己腿上,抬掌对准他圆实的臀肉便是清脆的几巴掌。“啪啪啪”的声音过后,那颤动的丰润臀肉上便多了几道鲜红的巴掌印。 “凯因!”李白臊得脸颊通红,自记事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像个小孩似的按在腿上打屁股,更别提还是在守约的注视下,简直颜面尽失。若他此刻手中有把枪,定要让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疼。 铠不理他,又在他圆润的臀瓣上连抽两下,那本就艳红不已的臀肉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在李白悲愤咬住他大腿的刺痛中,他仍旧处变不惊地上手揉了两把对方红肿的臀肉,然后向守约举起手掌:“他不疼,他很喜欢。” 修长的手掌舒张,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微微分开、掌心糊着一层透明黏稠的水液,手指与手指之间则是如蛛丝般粘连在一起的细长淫丝,在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湿亮水光。 那是李白流出的东西吗?原来他也会这么淫荡啊。 守约微微一愣,继而着魔般向床边走去。或许是今天他一直被对方游刃有余地牵着鼻子走,他在不知不觉神化了李白,以至于现在看到对方这副被拉下神坛的落难淫样,竟有了一种微妙的快感。 守约越走越近。铠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显然不懂自己让守约安心离开的举动为何起了反效果。李白这个人精却是明白了,抬手拽住守约衣角,也没见他怎么酝酿情绪,两行清泪便顺着眼角滑落。 他没出声,就是默默哭着,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守约,清新的薄荷味信息素悄无声息地铺满了房间所有角落。紧接着,另一股更为冷厉的薄荷香气在房间蔓延开,铠眉头紧蹙——他终于也被李白这厮不要钱的洒信息素方式诱导进入了发情期。 催眠状态的守约不会被乾泽或坤离的味道影响神智,但作为坤离的本能却无法控制,后穴蓦地涌出一股淫水。他双腿一软,跌坐到了床上。 李白露出狡黠的笑容,趁着铠松懈的当口,从他腿上向守约爬了过去。 有兴趣地捏着他柔软滑腻的蚌肉把玩,发出滋滋的淫腻声响,而且同类旁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真正食客。食客喉结微动,目光幽深,正打算着如何将两只牡蛎都拆吃入腹。 湿软灵活的舌尖舔过一遍柱身,又贪玩地抵上了性器顶端的铃口,先是柔情蜜意地吮吻一番,再用力一嘬,瞬间又尖又利的过量快感沿着脊背直向性器涌去。守约的眼前出现了刺目的白光,他茫然睁大了眸子,腿根痉挛般抽搐着,平坦的小腹急促起伏。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无神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腥涩的液体在此时被渡入他微张的嘴中,他收回目光,只见李白双手撑在他的颈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朱红的唇瓣上是丝丝缕缕逸出的白浊。 他刚才喂给自己的是…… 李白伸出舌头,艳红的舌头上裹着一层黏稠的白浆,随着他低头的动作缓缓滴落,滴坠在守约艳红的乳头上。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守约,喉间微动,将对方射在口中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然后张开嘴,让对方看已然干干净净的口腔。 色情又充满性暗示的动作,简直让守约无力招架,他像是中了邪一样,抬手勾住李白的脖颈,和他缠吻起来。李白的吻技娴熟无比,灵活的舌尖抵着守约的上口腔来回拖曳搔刮,带出酸涩的麻痒,守约抬起舌头想要阻止,便被他趁机追逐着舌尖深深吮住,亲出黏湿秽响的水意。 两个发了情的坤离吻得浑然忘我,两口水迹靡靡的淫穴也在未经多少触碰的情况下汁水横流,将身下床单打湿一片。铠横坐在他们身侧,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胯下性器昂然勃发地耸立,叫嚣着要寻找发泄的出口。 他不是无情无欲的圣人,被李白诱导着发了情,自然想抓住眼前两个坤离好好操弄一番。只不过,在守约的事情上他的确有些理亏,为了安全,一直拦着他们见面。 李白嘴上没说什么,可喝醉了在他怀里一边戳他胸膛一边仰头看他的怨念眼神却是真的。既然他都哄回了守约,不让他一次,以后还不知他要怎么搅风搞雨。 眼下,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他揽着李白的腰将人拖回怀里,又侧身和守约交换了个细密的吻,在他耳边轻声问:“把太白借给我用一用好不好?”乾泽酥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守约打了个激灵,水雾迷蒙的眸子瞥了眼李白,只见后者这次骤然换了个位置也没太大反应,在乾泽怀里蹭动身体,仰起头去舔吸铠颈侧皮肤,便知道他这是被信期情热烧得迷糊,一心只想要乾泽了。 守约没那种拈酸吃醋的心思,更何况他就算想吃也不知道是吃铠的还是吃李白的,见李白都快烧傻了,忙推铠:“快些,迟了会影响他身体的。”这反倒让铠生出几分不满,拽着他侧过身,在他后颈腺体处狠狠咬了一口。只可惜催眠后的守约对标记无感,除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外,便再没其他动静,水蒙蒙亮晶晶的眸子困惑地看着铠。 -- 小魅魔 引诱青涩学弟 ⓟǒ⒙āsiā 曜x敏锐 ——————————————————— 黄昏的阳光斜斜穿过教室的窗户照射进来,将空气中飞舞的灰尘点亮。 已经放学很久,学校里的人早就走了个干净,白天热闹的教学楼也空荡荡的,连笔尖划过作业纸的沙沙轻响都清晰可闻。 东方曜做完最后一道题目,将桌面上所有完成的作业都塞到桌洞里,连书包也来不及拿,就粗鲁地拉开椅子向教室外跑去。 年岁已久的教室门发出难听的刺啦声响,不堪重负般咬合住同样老旧的门锁。 西方的天空只剩下最后一丝落日余晖,教学楼阴森森地矗立着,楼外据说年逾百岁的玉兰树沉默地挺直,碧绿的枝干斜伸到三楼的走廊来。 一朵过了时节的玉兰花委屈地蜷在掩映的绿叶间,洁白厚实的花瓣已经飘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片泛黄的花瓣。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温暖的水域,也许偶尔会被水草缠绕,但因为彼此温暖的呼吸,相信都不会是死结。如果我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 废弃的教室中传来少女诵读的声音。这个声音东方曜已经听得很熟,是他们班上一个平时总是沉默寡言的女生。 她的性格内向,成绩中游,脾气不好也不坏,既没有好到一起上厕所的朋友,也没有坏到要霸凌她的对头。在老师同学的眼中,既不至于被遗忘,也不至于被提起。 这段时间他总是在三楼玉兰花枝下等人,一开始听到少女诵读的声音时,他只觉得耳熟。后来多听了几天才发现,原来这个清清泠泠的嗓音,属于他寡言少语的同桌。 靠在教室外的墙壁上等人的时候,东方曜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女生有怎样的心事,才会在每天放学后,到废弃教室里去诵读被初三的老师们视为洪水猛兽的青春小说呢? 还有几个月就要中考,步入青春期不久的少年少女们还未来得及感受体内荷尔蒙的躁动,便要面对沉重的学习压力。 这座始建于华国最后一个王朝末年的初中有着全市最高的升学率,初一初二的孩子们还能在这座百年中学里感受文化的熏陶,初三的学生就只能在家长与老师们的督促与期望中,低下头拿起笔,异化成流水线上不断重复学习与做题的人形机器。 “要努力呀,我们学校的旁边就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如果考不上,可是很丢人的哦~” 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位温柔开明的女老师,对学生有很强的责任心,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月就又回到教学的岗位上。 她总是温温柔柔地鼓励大家,和隔壁班动不动掀桌骂人的老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有些焦虑与躁动却并不是老师的温柔能够消弭的。 像总在废弃教室里诵读小说的女生,也像,每天在这里等待同一个人出现的他自己。 “人就是这样,即使有再多的放不下,再多的纠结不安,终究难以抵挡新生活带来的诱惑。像长久生活在雨天里的植物,只要天空一放晴,就会竭尽所能靠向阳光,毫不犹豫。” 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还带点婴儿肥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东方曜漂浮四散的思绪回笼,眼珠动了动,眼睛却没有睁开。 “大概四个小时。”敏锐转头看向楼下那棵独占一个角落的巨大榕树,“就在那里等,所有人都走了,你还没有出来。”他轻声嘟囔,抱怨着学弟的不守时,环在对方颈间的手却诚实地沿着温热的胸膛一路向下,钻入牛仔裤的空隙,食指微曲,勾住了内裤边缘。 “我想要。” 曜睁开眼,眼前是一双半垂的眼眸,眼尾一抹淡淡的薄红,纤长的睫毛似停歇于花朵中的蝴蝶般微微颤动着翅膀,将水雾迷离的眸子遮掩大半。 敏锐分开与他接吻中弄得湿漉漉的唇瓣,靡丽滑腻的脸颊贴上他的下颌,像小猫撒娇那样轻轻蹭着,语气有一点委屈:“今天好晚。” “数学老师多布置了一张试卷。”曜同样委屈地鼓起腮帮,“我也好想学长,学长等了很久吧。” 敏锐对他的求饶置 他听到有人用清亮的声线黏糊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什么小巧柔腻的东西像小蛇一样灵活地撬开他的唇瓣,叩启紧紧咬合的洁白齿列,狎昵地舔舐起他敏感的口腔上颚。酥痒的感觉从口腔中蔓延开,仿似全身皮肤都被极轻极软的羽毛拂拭。 栀子花香渐渐侵袭了他的周身,柔软而温热的东西贴上他因为长时间不喝水而干燥起皮的双唇。 在女生清灵的嗓音里,东方曜靠着墙,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盹。近来他总是睡眠不足,今天又考了一天的试,再活泼的孩子,也会在这样静谧安宁的时刻收敛起自己过盛的精力,放松思绪在梦乡遨游。 迄今为止生活交际圈只有姐姐和老师同学的小学弟即使有着天才的头脑,思维也是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简单直接。 最先唤醒他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那并不是纯天然的花香,掺杂着工业时代合成香精的气味,清幽背后是人工的廉价。 才步入青春期的学弟猫儿般哼了一声,脸色慢慢红了。即使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学长狎昵戏弄,依然会觉得羞涩。 他不自觉收紧原本虚搭在对方腰间的手,小小的动作立刻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细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那双氤氲着水汽的双眼向他看来。 意识慢慢苏醒,曜感受到身上贴着一具瘦削而温暖的身体,身体的双臂环绕在他的颈侧。从绵软鼓圆的胸口,到白皙滑腻的双腿,都紧紧与他贴合。 狭窄空间里黏湿的声音传导至耳膜,在他们耳中放大,啧啧的靡腻水声像是沙滩里被人强行捞出掰开蚌壳的蚌类发出的黏湿悲鸣。 他不会去想认真算起来与他同岁的学长是怎样懂得这些属于成年人的调情技巧,只会傻乎乎地在学长用软绵柔滑的掌心包覆住他的性器时,既兴奋又窘迫地喘息着,底气不足地对学长说“不可以,还在外面”。 他下意识地回应,舌头去追逐那个入侵他领地的“小蛇”,小蛇丝毫没有被主人发现的惊慌,反而腻缠地与他交缠在一起,彼此追逐嬉戏,搅出湿滑的水声。 深度睡眠和清醒过来的欲望反复拉扯,像溺水的人忽然发现自己学会了游泳,久久沉浸在水下不愿浮出水面。 若罔闻。 小宝宝流掉之后的小魅魔经历了长达数月的紊乱发育,其体质毫无意外变得更差,却阴差阳错地拥有了进化后的高级魅魔才有的能力,能够更加细致地感觉猎物的每一点情绪。 曜的拒绝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变相的催促,他越发腻缠地将整具莹白姣软的身体贴上了对方。 干燥微凉的肌肤与小学弟因紧张情热的濡湿皮肤相接,纤瘦的手臂圈住学弟炽热的胸膛,用比吹起羽毛还轻的力道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学弟的反抗。 掩藏在数层布料之下的手掌掌心是小学弟青涩稚嫩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彰显存在感。 手掌轻柔地在坚硬炙热的柱身上揉捏移动,仿似古时闲极无聊的大家闺秀终于遇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即使再过分喜爱也不会失态,只是捧在掌心绵绵密密地爱抚把玩,不肯有半点放下的时候。 只不过,被欲望浇灌浸透而自甘堕落的未成年小魅魔恐怕称不上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充其量是放荡滥交的免费淫娼,因为看中了小学弟能修补魅魔身体的特殊体质,便殷勤地送逼上门。在小学弟数次害羞地表达拒绝后,含嗔带怒地动用了才觉醒不久的魅惑技能。暮春薰暖的夜晚,他拉着学弟微微汗湿的手,走过一家又一家不能给未成年人开房的宾馆,最后在偏僻街道的不正规旅社停下脚步。 睡遍了这座城市形形色色旅馆的小魅魔熟练地找出装在房间角落里的隐藏摄像头,灵识如触手般千丝万缕爬行至摄像头主人那里,带回一个四十岁中年男人的猥琐欲念。 脸色蜡黄眼神浑浊的男人坐在电脑前,半褪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在黑色座椅上蠕虫一般扭动,左手对着屏幕里小魅魔看似童真纯情的脸蛋快速撸动短小脏污的鸡巴。 “小婊子……小娼妇……不,不,我的乖老婆,乖老婆……” 中年男人哈巴狗一样喘着气,想象镜头里未成年的小魅魔乖顺依恋地坐在自己身上,他掐揉着小魅魔蜜桃状肉乎乎的臀部,将肮脏的鸡巴插进小男孩青涩的后穴,插出黏稠靡淫的水声。 这种看起来就天真单纯的小男孩会又哭又叫地反抗,娇懦地求饶说自己受不了吧。他才不要听,敢哭就扇他的耳光,敢叫就抽他的屁股,让他变成没有思想没有尊严的母狗性奴。 恣情畅想的淫秽画面让男人嘿嘿笑出了声,涨红的龟头回光返照一般竭尽全力吐出混着尿黄的浑浊精絮。 小魅魔潜伏在男人身边的灵识探了探那稀稀拉拉的精水,立刻像碰到什么恶臭垃圾一样缩回了敏锐脑海。那腥臭软绵的味道传导至全身,让他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nbsp;仍旧粘着黏白浊絮的疲软阴茎掉在了腥红的血泊中,疼痛和失血让男人痛苦地跪坐在地,可他的表情却是快乐而满足的。他没有理会溺爱他的母亲在发现他自残后的痛苦哀嚎,握着刀把,幸福餍足地念着“剁掉,剁掉”。 男人鲜血淋漓的惨状让敏锐愉悦地眯起眼睛,他心情愉快地抬脚踩碎了扯落的隐藏摄像头。 被敏锐同样施以魅惑技能的小学弟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他乖巧地站在实则和他同岁的学长身边,歪头看着对方一点点脱掉暮春穿着的单薄衣衫,露出雪白莹润的身体。 “学长,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要好好学习,不能早恋。” 小学弟清澈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依旧重复着之前拒绝的理由,可脸上却再没了那种惊惧退避的慌张,脸颊红扑扑的,牛仔裤包裹的裆部撑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弧度。 对于小学弟的精神控制,不需要像对男人那样强硬,一点点让他忘记道德伦理,遵从内心欲望的小花招就够了。敏锐坐在床沿,柔白细腻的双腿呈M形状分开,肉嘟嘟的大腿根部因为幅度过大的动作隐秘地颤动。 被小魅魔无节制的滥交强行催熟的幼嫩花蕊毫无保留地落在了学弟的眼底。精致秀气的性器挺立着,其下是泛着潋滟水光的软沃女穴和淡粉褶皱紧聚如花的后穴。 曜清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中学生并不丰富的生理知识被学长兼具两性特征的身体击了个粉碎。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润靡的女穴,两片肉嘟艳红的花瓣掩映下,湿漉漉地不间断向外吐露甜腻清液的靡腻穴壁半含半露,仿若二月初豆蔻梢头迎着春风羞怯半开的娇嫩花朵。 可那艳红接近于深红的色泽却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人,这看似娇怯的稚嫩女穴早就失去了处子的贞洁,不知被多少男人坚硬粗硕的鸡巴填插过,也不知有多少股肮脏浊臭的精液浇灌过,才会有如此淫荡饥渴的颜色。 学弟的脸色越来越红,不自觉半跪在小魅魔身前,伸出手指去触摸那娇软的花瓣。 少年的这份蠢动称之为性欲是对青春期懵懂躁动的荷尔蒙的一种亵渎,他没有任何成年人的肮脏欲念,仅仅是出于对学长最本真的渴慕。 如果没有遭受小魅魔恶劣的精神控制,这份渴慕会变成校园里常见的青涩爱恋,它未必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可却一定是干净的,透明的,不沾一点尘埃。 然而这份纯净的渴慕终究在任性妄为的小魅魔手里变成了淫秽的欲望。 -- 小魅魔 未成年的禁忌初次,给学弟喂nai,饥 小学弟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颈边,没有成年男性那种成熟撩拨的气息,像春日清晨碧嫩草叶上一颗露珠,晨风与光热都是它的死敌,稍微有一点动静,那露珠就会消弭于万物苏生的清晨。 曜的手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慕,顺着小魅魔细滑的颈间皮肤一路向下,覆上了盈白饱满的乳兔。 海棠花蕾般的乳晕有着细密的黏稠湿意,中间润红的一点像是湿意中孕育出的最淫荡的蕊心,花苞还未打开,这饥渴如卖逼淫娼的花蕊便迫不及待地要钻出来招揽恩客。 干燥的大拇指按上淫艳挺立的奶尖向酥软如凝脂的圆鼓奶肉中碾磨按压时,指腹便像是蒙上一层漾着奶香的湿意。曜好奇地盯着在自己指尖被揉搓地东眠西宿的淫红奶头,分明没有香甜的奶水溢出,晃晃悠悠颠簸不停的饱满奶肉里却总像是有黏稠奶汁艰难流动的滞涩水声。 声画不一的场景大大刺激了小学弟的好奇心,揉乳挤奶的手法越发粗暴用力。他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去农场春游时,他在农场伯伯的指导下笨手笨脚地给奶牛挤奶,动作生疏而蛮横,小奶牛不满地乱动,却又因为牧场伯伯的命令不得不待在原地,忍受他毫无章法地将那两团浓艳的奶肉凌辱抓挠。 小魅魔颤颤巍巍地喘着气,眼角因学弟过分的揉奶力道而润湿泛红,他凶巴巴地让学弟停下,学弟却置若罔闻,又是一把握住绵软细腻的胖奶兔根部揉搓肿高翘起的奶头。 未成年的小魅魔并未真正生养过子嗣,可那短暂的一个多月孕期却深刻地改变了他的身体。激素紊乱的身体还以为自己窄小畸形的子宫里养育着珍贵的后代,泌乳的反应直到他完全从小宝宝流掉的后遗症中恢复都没有停止。 只是,后遗症治好了,尚未发育完全的小魅魔身体却亏空得厉害。这亏空让与小魅魔本人同样自私任性的身体强行截留了本该分泌出去孕育后代的乳汁,将其内化作补充亏空的营养,不肯再向外泄露半分。 然而,在学弟热情的攻势下,自私的身体也晕乎乎地放弃了截留奶汁的做法。讨好男人是魅魔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即使敏锐本人再怎么不情愿,久经情欲磋磨的奶头也渐渐变得又麻又酸,柔软红蕊里包裹的一点硬籽辣刺刺地疯狂跳动。小学弟薄薄的指甲嵌在蕊心那几乎看不见的细缝处反复搔刮,让敏锐两团鼓圆奶兔都泛着钻心的痒意。 莹白的双腿苦闷地绞动在一起,腿心酥烂水湿如雨打花泥的肉阜饥渴地蠕动翕张,色泽清透的湿滑淫汁小股小股流出。小魅魔如坠绵软云朵里,纤腰抬起,双腿勾住学弟一条大腿,用浸润了学弟体温的粗糙牛仔裤布料来回蹭磨水光淋漓的肉逼。 身体里电流噼里啪啦地乱窜,急切地需要寻找一个出口。小学弟依旧孜孜不倦地探寻着学长绵软乳肉间隐藏的秘密,甚至低下头颅,用炙热灵活的舌头嘬住奶尖舔吮得滋滋作响。 小魅魔的理智在感受到学弟如奶狗般吮奶寻爱的动作时彻底断掉,身体谄媚地舒张奶孔,敏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涩甜的乳汁噗呲一声射入小奶狗的口腔,沿着唇畔流到下颌,形成一道道行迹淫靡的奶渍。 好疼…… 奶尖即使被学弟温柔地舔舐着,也依旧火辣辣地疼痛,比逐梦掌掴他未发育成熟的胸乳时还要钻心噬肉。亏空的身体强行分泌乳汁讨好小奶狗终究太过勉强,生理性的泪水从小魅魔眼角滑落。他呆呆看着天花板,心上忽然涌起难言的委屈。 坏小狗,笨小狗,还要和小宝宝抢奶喝。 骄纵任性的小魅魔很快将射奶的委屈转 性器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小魅魔像喝醉了酒一眼全身通红,用手掌推揉平坦的小腹,眼神迷离,神色淫乱。 小奶狗本能地重重挺胯,掐着学长两个凹陷的腰窝挺腰抽送。黏滑湿软的肉逼穴壁深情款款地夹着少年在发育中的硬实性器,其上每一条起伏的经络都被穴内软肉饥渴地嘬吸,不留一丝缝隙,彷如有千万张善于侍奉鸡巴的淫荡小嘴贪婪地啄吻吮吸,在无休止的捣干中分泌出缠绵腥甜的唾液,搅拌出成年人听到后会会心一笑的绵密水声。 变成对奶狗的怒火,掐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身下。不肯吃亏的敏锐咬着后槽牙发誓,喂进学弟嘴里的奶一定要他用十倍的精液来还。 可那娇软花苞顶端挺翘的艳红蕊花外,围绕着一圈绵密的乳白汁点,酥艳得仿若每天都被男人含在口中疼爱的熟妇。 “进来了,唔呼……” 虽说曜因为小时候总是生病推迟了上学的年龄,导致他比同班同学大了一点,可归根究底,他还是个才步入青春期的少年。 他乱七八糟地重复着让曜尿给他的话,忽然腰肢一抖,脖颈高高扬起,有如濒死的天鹅一般急促地胸膛起伏。不再清透的淫水咕滋咕滋 敏锐那点虚荣心被奶狗一声叠着一声的学长满足了,他握住正顶在肉阜顶端花蒂上的性器,抬起双腿,一点点用湿乎乎的肉逼坐上了学弟胀痛挺立的性器。 小魅魔泛着潮红的漂亮面容上,现出餍足又难耐的神情。秀致的长眉微拧,破碎的吐息连串溢出微张的双唇。天性淫荡的小魅魔贪吃鸡巴,可每次被硬实鸡巴破开闭合女穴时,总会有酸胀的麻疼。 “学长,学长,我想尿尿。” 他的梦里是打怪兽的超人如何拯救世界,他连梦遗都还没有过。虽然偶尔会晨勃,但还没到需要自渎的程度,胯下的二两肉对他来说比起性器,还是男孩子尿尿的东西更符合定位。 小奶狗红着脸喘息着,他还分不清射精与排尿的区别,教养告诉他不可以让脏脏的尿液灌满学长漂亮的女穴,挣扎着想要拔出性器。本就为榨精而来的敏锐怎么可能同意,掐着奶狗的腰,顺着他的话胡言乱语:“尿给我,尿给我,唔……我喜欢被你尿……” 他呜呜地叫着学长,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伸手揉着敏锐圆嘟嘟的肉屁股,张开的双唇吐露出急促的喘息。被学长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好像要烧起来了,全身陷入此前从未遇到过的情欲烈焰中。小奶狗被学长磨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胡乱耸动着下身,求学长救他出这个炙热的地狱。 未经人事的稚嫩与久经情欲浇灌的成熟,在小魅魔身上完成了诡异的统一。 敏锐熟练地褪下学弟那条已经被自己湿漉漉的水逼蹭湿大半的牛仔裤,肉嘟嘟的屁股在学弟硬挺的性器上辗转厮磨。曜只感觉学长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臀肉夹弄着性器,湿淋淋的肉花不时滑过灼热的铃口,带来诡异的清凉。 可是现在,小奶狗青涩稚嫩的性器却被小魅魔同样稚嫩却熟艳的肉阜啊呜一口吃下,腻滑紧致的穴肉裹缠着从未泄过精液的性器嘬咬吮舔,搅出咕叽咕叽的淫腻声响。 好满,好撑,好热,还有好喜欢的精液香味,是可以修补身体的,全吃到里面了…… 敏锐坐在小学弟身上,皮肤白皙,线条单薄而流畅。即使合起来也才勉强能填满一个手掌的一对鼓圆花苞因为动作而摇晃不休,少女发育中的大小弧度看起来格外青稚。 地从肉穴里涌出,将腿根淋得湿滑发亮。小奶狗疲软的性器也被浸泡得深红水滑。淫水滴滴答答地向外涌,却丝毫没见浊白的精液。显而易见,它们被小魅魔完全吸收进了身体。 小奶狗就在这间并不正规的路边旅社,被虽然只比他大了十个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欲恶魔的学长夺走了珍贵的初次。 此后,小魅魔便肆无忌惮地在每个下午来找学弟榨取精液。小魅魔的哥哥帮他办了休学,希望他能好好地修养一段时间。可敏锐却利用哥哥和韩信外出的空档,每天都来骚扰有着繁重学业的小学弟。 反正哥哥有韩信就够了吧。 小魅魔生着不知该向谁发泄的气,用各种淫欲的手段从小学弟身上榨取精液。他们在这所学校的每个角落接吻做爱,无人的废弃教室,凌乱的储物间,枝叶翠茂的榕树。小魅魔泛滥的淫液几乎快洒遍他的母校,却贪心地将学弟的每一滴精液都融入骨血之中,化作修补身体的养分。 如果真的有天堂的话,这两个偷尝禁果的孩子一定上不了吧。毕竟上帝是那么刻薄,连他亲手创造的亚当夏娃共吃一个果子都不允许,又怎么能容忍两个未成年就淫乱结合的少年共赴无忧的乐园呢? 更何况,小魅魔幼嫩的子宫里或许已经再度有了禁忌结合的苦果。他实在太热衷于被硬热粗硕的鸡巴无套内射,医生“流产对身体损害过大,不孕概率为99%”的诊断更是加剧了这种本应被制止的猖獗行为。 话说回来,即使能上天堂,这两个孩子又能拿他们一时贪欢所孕育的苦涩果实怎么办呢?他们自己都是孩子,还看不清未来的方向,却在淫欲的崖底越坠越深。 曜掐住小魅魔的一截窄腰,咬住他颈后软嫩的皮肉,隐忍地进出着泥泞濡湿的艳红女穴。他低下头,可以看到自己水光一片的性器在小魅魔粉白脂腻的双腿间进出。小魅魔紧致艳红穴肉早就黏湿无比,肉鼓外嘟的花唇通红肿胀,瑟瑟缩缩地依恋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少女诵读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墙之隔的教室中传来她收拾东西的声音。 “她要出来了。” 小魅魔坏心眼地火上浇油。曜委屈巴巴地咬紧身下的学长,明明他早就说要换个地方的,可是学长像没听见似的剥光了他的下半身衣服,如同盯上猎物的游蛇一样紧紧缠着他,咝咝吐着信子要在第一时间品尝猎物。 等曜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用后入的姿势插入了学长好似永远湿漉漉的无法喂饱的女穴中,身后教室内是同桌清灵的诵读声。 敏锐扭过头,对学弟促狭地笑着,脸颊被情欲蒸腾得一片潮湿的粉红。曜的听力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他清晰地听到了同桌将书包拉链拉上的轻微声响,椅子被拉进拉出的开合声,缓慢细碎但的确离教室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 Alpha被当做榨jing机的时代,yin荡小sao货投 本篇狐狸和敏锐非双胞胎,有年龄差 ———————————————— 狐狸发现,敏锐和曳影最近走得很近。 他本来没觉得怎么样,只当是敏锐终于来了个弟弟,想在他面前显摆显摆哥哥的威风。 虽然他也很好奇,敏锐是怎么对着曳影那张比凤凰还冷肃的脸得瑟,不过他忙着写毕设,也乐得敏锐不纠缠他。 发现事情不对是在他交了终稿之后。 一整天他都在狂敲键盘,终于赶在死线之前把论文交到了导师邮箱,抬头一看闹钟,已经半夜十一点了。 他出门去觅食,正巧赶上敏锐和曳影从外面回来。曳影还是平时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见他出来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而敏锐,这小骚货歪在曳影身上,眼旸腿酥,哼哼唧唧地缠着曳影的腰,一副被精液灌到饱的样子。 “还有C区的几个,一定就在那里面,明天就能找到了。” 敏锐贴在曳影身上打哈欠,嘴里碎碎念不知在嘟囔什么。C区是本市新开发的一个片区,还在建设中,人很少,从这儿打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敏锐没事去那儿做什么? 狐狸不由起了好奇心,挑了挑下巴看向曳影:“他打野食去了?” 曳影摇头:“不是,找人。” “找谁?” 曳影冷冽的眸子里现出几分迟疑,精密计算的高级AI不善于撒谎,沉默片刻,他才含糊道:“找一个Alpha。” 说话间,躺倒在沙发上半梦半醒的敏锐闹腾起来,他大概是哪里觉得不得劲,抱着抱枕像条毛毛虫似地左扭右扭,最后扑腾一声,摔到了地板上。 他懵懵地揉着脑袋,终于从颈后撕下一片创可贴形状的布条来。 那是,Omega发情期专用的信息素阻隔剂。 狐狸挑了挑眉,现在可不是敏锐发情的日子,这小骚货怎么又把自己搞到发情了? 随着阻隔剂被撕开,各种Alpha信息素的味道在客厅里炸开,苹果味菠萝味白桃味香梨味,还有敏锐自己的葡萄汽水味。一时间,狐狸还以为自己进了楼下的水果大卖场。 他捂住鼻子:“你在玩水果忍者?” 敏锐喜欢水果味的Alpha,这狐狸知道,但一次性在他身上闻到这么多种味道还是第一次,连狐狸自己都没一次搞过这么多人。 他生怕这不知节制的小蠢货因为贪吃搞得精尽人亡,忙上前扶住他,有些埋怨地看向曳影:“你知道他就是个管不住自己的小蠢货,也不拦着他。” 曳影鲜少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使被略带指责地数落了一通,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平板无波地回答道:“我也提醒过他,可是他不听,非要往贩卖机里投币。不过这种方式不会损害他的身体,不用担心。” 自动贩卖机? 狐狸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敏锐今天都干了什么。 如今社会O多A少,虽然早有了高效的抑制剂来控制发情期,可Omega也不能一辈子靠抑制剂过活。 因此,政策要求除了特殊的国家公职人员之外,每个成年Alpha每周都必须做八小时的义工来满足Omega的需求,必须本人到场且不得以钱抵工,否则不管Alpha是什么身份,都会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投进监狱。 而监狱的囚犯,可就不是每周八小时这种人性化的义工时间了。 义工里最辛苦的工作就是就是路边的自动贩卖精液机。每个贩卖机里就是一个Alpha,他们粗大的肉棒上套了紧致濡湿的飞机杯,马眼里则插入了一根收集精液的导管,每当有需要精液解馋的Omega投币,飞机杯就会疯狂震动套弄起来,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榨出精液,送到饥肠辘辘的Omega手上。 这种工作对于天生持久的Alpha来说简直就是噩梦。贩卖机的卖点是“鲜榨”+“零等待”,它设置的最长等待时间是两分三十秒。因此如果飞机杯两分钟还没榨出精来的话,会直接采用电击的方式强行取精。 有些可怜的社畜Alpha工作日没有时间,只能在周末一次做完八小时义工。如果他们不幸被分配到了贩卖机工作,一天下来,腿都是软的,只能跪爬着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登记结 要不是义工时间结束后政府会发放高级营养剂,他们恐怕连周一上班都得爬着过去。 二哥范海辛不提,那就是个只能对李白硬的隐性阳痿。 束时间,粗长的鸡巴软成面条似的一团,随着爬行在身下无精打采地晃荡。 所以,馋鸡巴馋到来者不拒的敏锐怎么看都像他们李家一个异数。要说跟在哥哥们后面吃吃哥哥挑剩下的鸡巴也就算了,好歹优质干净有保障。现在倒好,他连路边榨精机都馋,这不就和流浪的小野狗扒拉垃圾堆找吃的是一个行为? 只见敏锐把蓝色试管紧紧贴在脸颊上,把肉嘟嘟的脸颊都贴出一点凹陷,他的眸子里满是迷离和不舍:“那个Alpha到达使用上限了,这是最后一瓶,我也好想吃啊,我还特地选了个螺旋纹带凸起的试管呢。” 狐狸在心里骂了一句,揪着敏锐后领扶他起来:“回回神,先去把这一身味儿给洗了。” 而曳影,曳影是个莫得感情的0.5。敏锐缠着他要吃鸡巴的时候,曳影会尽职尽责当1把敏锐操趴下,至少三天下不了床烦不了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需要色诱任务目标,他也能撅起屁股做0掰穴任操。但问题是,就曳影在性事中那个冷漠的表情,狐狸怕他喝高纯度能源补充剂的快感都比做爱大。 顺带一提,飞衡能入凤凰的眼,不是因为他鸡巴多大技术多好,而是他的肉棒颜色干净又漂亮,特别符合凤凰审美。狐狸怀疑要是飞衡是粉嫩嫩白净净无毛嫩屌那挂,凤凰能当场答应他求婚。 被电击过无数次的马眼红肿且破皮,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着稀薄透明的精水,有些承受能力差点的,只能一路失禁流出同样淡薄的尿液。 敏锐紧抱着抱枕委屈巴巴:“不可以洗!老公们的味道好香好棒,我还想要!” “呵。” 淫荡贪吃的小蠢货。 李白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他性癖变化极快,今天高呼混乱多P才是人间极乐,明天说不定就觉得自撸才是人间正道。这就导致他正钓的小朋友和性癖往往不能匹配,不匹配就没兴趣上床,他一年实刀实枪干的次数恐怕还没敏锐一晚上发骚自慰高潮的次数多。 狐狸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凤凰终于忍不了发情期,让他帮忙找个Alpha。狐狸按找特种兵的标准找了一个送他房间,结果不到五分钟,凤凰带着满屁股淫水跑他床上,埋他颈边半天没说话。狐狸还以为那人把他怎么了,结果一问,居然是那人的鸡巴太黑,他觉得看起来太脏,看!起!来!太!脏! 还没一点心理障碍 狐狸讶异地挑了挑眉,他喜欢吃蓝莓,对于自家弟弟淫虫上脑还能记得给自己带一份的行为,不说感动那肯定是假话。但是很快,狐狸这点微薄的感动就变成了满头黑线。 狐狸发出一声冷笑。 他自认已经是兄弟几个里睡男人要求最低的了,器大活好脸不丑就行。其他兄弟挑食挑得都快禁欲成仙,怎么就出了敏锐这个连垃圾都捡来吃的小蠢货。 红扑扑的脸颊泛着诱人的情潮,红艳的舌尖抵着唇边,一副被操得找不着北的骚样。 狐狸有好些个固定的Alpha炮友,从没为发情期担心过。敏锐捡他剩饭吃,成年后都没用过抑制剂。是以狐狸对自动贩卖机并不熟悉,也想不到敏锐会有用贩卖机用到昏迷腿软的一天。 大哥李白是个标准钓系,十根手指上不知钓了多少青春少男的心。李白明明玩的很开,也没什么特殊癖好,可不知为什么,钓来的大多是比他小,青春活泼的小朋友。 凤凰是个洁癖,对男人的要求比古代皇帝选妃还严。到现在为止,除了他那个助理飞衡,还没其他男人能睡到他。 狐狸看着自家弟弟这欠操的小骚货模样,手又痒了,抬起手,一个暴栗敲上他的脑袋:“老公?你倒是不挑,长着个鸡巴的就叫老公?快去把这一身味道给洗了,也不怕熏死。” 敏锐嘿嘿傻乐,在口袋里左掏右掏,又掏出个蓝色的试管来。他献宝似地捧到狐狸面前,压低声音:“这个,是我在中心商城地铁站的贩卖机里发现的,超棒的蓝莓味,又甜又香哦!我特地买给你的!” ,吃得恋恋不舍,吃得津津有味! 狐狸实在受不了这个小脏孩,把他送到跟前的蓝色试管推回去;“你想吃就吃。” 哪知敏锐根本没听出来狐狸语气中的讥讽,反而惊喜不已地爬过来亲了狐狸一口,泪眼汪汪:“我就知道狐狸最好了,那这个就归我了!” 硬了,狐狸的拳头硬了。 他现在无比想把这个捡垃圾的小蠢货丢街上,让路过行人把他轮奸一百遍醒醒脑子。但是又想到说不定此举正合小蠢货心意,他能淫水乱喷地喊所有排队操他的路人老公,这计划就又搁浅下来。 毕竟,他可是能黏着咬了他一口给他临时标记的守约喊老公,喊到铠承认自家守约有这么个小老婆,玄策承认有这么个小嫂子的敏锐啊。木兰看了直呼内行,突发奇想掐着点在敏锐下一次发情期来的时候临时标记了他,好了,这下轮到高长恭多出一个“妹妹”。 狐狸在心里念了一百遍不和发情期的小骚货计较,平心静气,回头想招呼曳影一起给小骚货洗洗,却发现他早回了房间,客厅只剩下自己和正拆试管包装的敏锐。 这试管与其说是试管,倒不如说更像一个没有针头的大号针筒,外壁设计圆滑,触手生温,十分方便发情的小O将针筒从湿软的穴口一下全根捅进生殖腔中注射精液。 敏锐熟练地拆下塑料包装,艳红的舌尖裹住光滑透明的筒身反复吮吸,吮出淫秽的啧啧水声。浅蓝透明的试管内部,新鲜粘稠的精液在试管中来回晃荡,边缘部分隐约可见一点白沫,像是被敏锐高热的口腔加热到沸腾似的。 待将试管舔到足够湿润,敏锐便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自己的小短裤,露出两条白腻的双腿和覆盖着一层湿亮水光的肉屁股。都不用狐狸刻意诱导,他便十分乖觉地翻过身跪趴下去。从狐狸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半张不张的后穴瑟缩着绽开,粉嫩细腻的褶皱被撑开些许,迎接浅蓝试管的旋转进入。 造型圆滑的试管无情地撑开紧致湿腻的后穴淫窍,试管内那些浊白的Alpha精液也跟着一点点被吞进去,没入在淫红的穴壁内。狐狸这才注意到敏锐后穴看着干净,前面原本平坦的小腹却是圆溜溜地凸起了个弧度。他好奇地摸上去,换来敏锐一声惊喘。圆润的小腹里是咕噜噜的粘稠水声,敏锐委屈得哼哼:“别,别按,里面是老公们的精液,会流出去的。” 话音未落,便有一道浓稠白浆贴着试管流出来,围着穴口试管壁糊成了粘稠的一圈。狐狸动作一顿,霎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蠢货身边有个曳影,当然不会自己动手注射,一定都是拖着曳影进了卫生间帮他注射精液。而曳影,那就是个完全以目的为导向的人形兵器。在他眼里,注射精液不就是为了度过发情期,那最好的注射位置当然是生殖腔。 所以,虽然小蠢货一下子买了那么多不同味道的精液想让曳影好好玩他一顿,曳影却不解风情地按着敏锐,用试管捅开后穴,确定注射顶部达到生殖腔后就开始推活塞注射,一针注射下来大概还不到一分钟。 -- 浴室自慰勾引弟弟,被双生哥哥爬窗睡jian, 入伏第一天,公司筹措了半年的大项目正式启动,各种事务纷至沓来。 飞衡一个上午都在处理各个分公司报上来的申请,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午休快结束,他才终于歇下来,有空拿出冰箱里的饭盒,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午饭是红烧鸡肉和清炒地三鲜。 飞衡曾提出意见,能不能换个口味,不要红烧和清炒。正在厨房炒菜的狐狸当即摔了锅铲,叉腰怒视横眉冷对:“爱吃不吃!” 身后传来白龙憋不住的坏笑,飞衡这才意识到,他被自家兄弟当了枪使。 狐狸是今年五月回的国。留学两年,他在外面勾勾搭搭,结果遇到个病娇男人,和平分手不成,被对方连捅五刀。也亏得那男人精神不正常,没一刀刺中要害,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他也因此被自家二哥勒令回家休养。回国后,也不知道他大哥都和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个大哥面前的乖崽气得大半夜离家出走,深夜怒走十公里,拖鞋都走掉了一只。 飞衡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小区花坛前面,盯着一只流浪三花猫咽口水——准确地说,他正盯着爱心人士为三花准备的盒饭咽口水。 如果不是飞衡经过,他很可能就对可怜的小猫咪伸出毒手,做出猫口夺食这种混账事了。 飞衡的脚步声传来,狐狸立刻警觉地缩回了手,凌乱好比鸡窝的脑袋埋进膝盖里,蹲在地上假装鸵鸟,一动不动就等飞衡离开。 飞衡没走。 他站在狐狸身边,有很多话想对狐狸说,比如“你哥在到处找你”,比如“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又比如“我很想你”。最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硬邦邦来了句“跟我回家吃饭吧”。 狐狸诧异地抬头向他看来,烟紫的眸子湿漉漉的,透着巨大的困惑。 凌晨小区的路灯很亮,狐狸又有点近视,逆着光根本看不清飞衡的长相。但是,他随即便一副了然的神情,唇边漾起暧昧的笑容:“好啊。”尾音软软地上挑,是飞衡所陌生的玩世不恭。 狐狸没问飞衡姓名,也没问他家住哪里,趿拉着仅剩一只的拖鞋,乖乖跟在他后面,嘴里哼着茉莉花小调,心情似乎很好。 狐狸哼得很动听,他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狐狸是有点音乐天赋的。那个人人都要会点艺术特长的学生时代,狐狸看着同学们弹钢琴的弹钢琴,跳芭蕾的跳芭蕾,眼热无比,缠着自家大哥送他去学小提琴。 小提琴老师对他展露出来的天赋惊叹不已,把他送到了一位有名的退休小提琴家那里学习。 他和白龙,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白龙音乐天赋也好,两个人没学几个月,就能合奏梁祝,把小提琴家自豪得不行。后来高中元旦的文艺汇演上,小提琴家更是来到现场,亲自给两个弟子打气。 这在当时闭塞的小城市里,无疑是一件大事,第二天还上了本地报纸头条。那张报纸飞衡还留着,标题是“着名小提琴家莅临一高,为两位得意门生加油鼓劲”,配图则是小提琴家举手鼓掌,狐狸和白龙在台上相视而笑。 时至今日,提到那位小提琴家,本市人还是会想起那年一高的元旦晚会,想起他的两个弟子曾在一起合奏过梁祝。 但是,已经没人记得,那天的报纸头条下,还有一则新闻:祝贺我市一高三班学生飞衡荣获国家竹笛比赛一等奖。 元旦那天他刚从首都比赛回来,临时被老师抓去在晚会开幕上表演节目。他没有任何准备,就吹了一首他最熟悉的茉莉花。 n “唔——” bsp; 他吹的时候,狐狸就在台下看着,怀里抱着提琴,眉眼弯弯的,随着节拍摇头晃脑。 黏糊糊的语气,食指轻轻挠着飞衡结实平坦的小腹——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暗示。 演奏结束,他迫不及待地跳下台去找狐狸,想告诉他自己得了一等奖。没等靠近,狐狸就被白龙拉走了,狐狸对他挥挥手,用口型说:“晚会结束再聊。” “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反而是原本若有似无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从见面到现在,飞衡都没让狐狸瞧见自己的脸。可是,狐狸还是随随便便跟他回了家,一副谁都无所谓,有饭就是哥的样子。 白龙拽着狐狸往前走,两个人都拿着小提琴,穿着相同款式的燕尾服,谁看了都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狐狸轻快地道了声谢,往飞衡指的方向走去。飞衡站在门口,瞧着他比起记忆中拔高了许多的背影,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狐狸以前不是这样的。 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尖叫。 他很聪明,各个方面的。学习上的聪明自不用说,他在生活上的聪明更是到了警惕的地步。他似乎天生就很懂得如何与他人打成一片的同时保持距离,即使是玩得最好的白龙,高中三年也很少和他勾肩搭背。 浴缸里的水堪堪淹到狐狸下巴,翘立性器下那道泛着黏亮光泽的艳红肉缝也半淹在水中。两瓣小小的肉花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分开,紧贴干净白皙的阴阜,露出中间正一缩一缩向外吐着清透粘液的软沃肉洞。 不知怎地,飞衡觉得有些难过,他拉开狐狸的手:“先吃饭吧。” 飞衡煮好了速冻饺子,正要把这些吸饱了水蒸气,胖乎乎的饺子捞上来,就听到狐狸的声音。他心头一紧,慌忙扔下漏勺向卫生间跑去。 “狐狸,你还好吗?跌倒了——” 狐狸难得被人拒绝,眨了眨眼,又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快被热汗浸透的睡衣,瞬间了然:“哥哥觉得我太脏了?能不能借哥哥家的卫生间用用?” 而他,还穿着比赛时的青灰长袍,和他们像两个时代的人。 飞衡原本想说不必,他真的没有其他想法。转念又想起狐狸一身臭汗,的确该洗洗,便道:“卫生间在左边。” 飞衡的话说到一半顿住,腰上突然传来被紧箍住的触感。他低头,两条柔韧修长的手臂横在腰间,背后有热乎乎的物体贴了上来:“哥哥心地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哥哥了。” 狐狸没锁卫生间的门,飞衡一下子便拉开了。卫生间里水雾弥漫,视野受限,他不得不放慢脚步往里面走去:“狐狸?” 飞衡一直以为是狐狸家教严格,直到那一次,他无意闯进了篮球赛后的更衣间。 飞衡的话在看到浴缸里的狐狸后戛然而止。 咔哒一声,公寓的门开了。飞衡从回忆中抽身,领着狐狸进去:“冰箱里还有速冻饺子,我给你煮——” 说罢,他压低了声音,露出狡黠的笑容:“有好东西给哥哥看啊。” 狐狸仰躺在白色浴缸里,修长的双腿搭在浴缸两侧,露出双腿间挺立的淡粉性器。他的双手搭在腿心,却并没有握住那根已然苏醒的性器,而是放在了腿心更往下的位置。 三根手指撑开艳红紧窄的穴口,缓慢而深入地抽进抽出。比正常同龄女性更幼嫩一些的女穴早被狐狸自己玩得熟红软烂,如同盛开到极致的山茶花一般,对抽插的手指绽开全部,露出女穴内壁被捣插得腻红的熟红软肉。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水声也跟着哗啦哗啦,胸前一对少女弧度的小奶轻微颤着,水珠从深红的奶头滑落,沿着白腻的奶肉一路下滑,滴入浴缸当中。 飞衡来之前,狐狸就已经高潮过一次。兼具男女性征的体质让他极其敏感,很轻松就能攀上顶峰。因而这次他并没有急着获取高潮,而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淫。 见到飞衡,他丝毫没有被外人撞破的羞耻慌张,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弄脏浴缸了,哥哥不介意吧?” 飞衡在这一刻,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累。 狐狸以前不是这样的。因为特殊的身体,他聪明到警惕,从来不肯和别人过多接触。 篮球赛后的更衣间,飞衡为了找白龙骤然闯入,却碰见了避开所有人换衣服的狐狸。 狐狸刚好脱掉球衣,露出白皙柔韧的身体。他的手上拿着白色布条,正一圈圈往胸上缠。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整个人一抖,匆忙拿起球衣遮住胸口,布条哗啦啦掉了一地。 见到是飞衡,他才放松下来:“是你呀。” 飞衡紧紧握住门把手,脸涨得通红:“你,你是女生?” 狐狸瞧着他进退两难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那是飞衡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兼具两性特征的双性人。狐狸被教得好,并不为这样的身体自卑,反而看飞衡一副又好奇又不敢多说,生怕惹他伤心的模样,大大方方给飞衡看了。 进入青春期,少年少女们都会有探索身体的欲望,狐狸也不例外。只是,他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注定不可能和别人有过多接触。 因而,偶然撞破他秘密的飞衡就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再加上狐狸天生有一点心理缺陷,缺少羞耻心,说到兴奋处,甚至脱下球裤,让飞衡看了他嫩粉软垂的性器下,那道细细浅浅的肉缝。 “是你我才给看的。” 狐狸悄悄和他咬耳朵,脸上是分享秘密后的小得意。飞衡半跪在他分开的腿间,眼前是细嫩幼软的女穴缝隙,因为主人指点时的抚摸吐出一点透明清液来。 他看着这道漂亮到极致的肉缝,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那年狐狸亮晶晶的眼眸和现在他泛着朦胧水意的眼睛相重合,让飞衡感到深深的无力。他俯身去抓狐狸的手臂:“你别这个样子。” 飞衡把热好的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狐狸好歹在外留学两年,即使做菜的样式有些贫乏,味道还是平均线水准之上的。更合何况飞衡对狐狸本身就有滤镜,吃起来更是觉得哪里都好。 现在的时间,员工们都在午睡,公司里静悄悄的。飞衡一个人一间办公室,四周更是安静。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飞衡一愣,这是狐狸专属的电话铃声。往常这个时间,狐狸应该还在床上补觉,今天怎么会有电话过来? 他按下接通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狐狸愤怒又黏糊的呻吟:“白龙你快给我滚回来!”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喘息,狐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清越的嗓音似是浸透了蜂蜜一般黏腻。飞衡一直没有说话,他还没注意到自己打错了电话,语无伦次地骂着白龙,颤抖的声音里隐约透出一点哭腔。 “怎么了?”飞衡故意压低声音。他和白龙是双胞胎,外貌声音都极为相似,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狐狸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也是认不清人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飞衡的声音后,丝毫没有多想,咬着牙恨恨道:“我要射,我要潮吹,你快点回来!”语气凶悍得不行,说到最后,却又带上撒娇讨好的意味。 飞衡喉头一紧,压下心中躁动,慢条斯理地套话:“睡了一个早上,还这么没耐性?” 狐狸立即火冒三丈:“哪有一个早上!你八点多不就爬进来了吗!飞衡怎么没在窗户上撒个图钉戳死你!” 飞衡和白龙买的是连在一起的两座公寓。白龙家的阳台和飞衡卧房的窗户挨得很近,很轻松就能爬进来。飞衡出门上班后,休假在家的白龙就做起了飞贼。 他从窗户爬进飞衡家时,狐狸还睡得很熟,在飞衡家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狐狸喜欢裸睡,睡眠质量极好,睡相却十分糟糕,时不时就滚下床,全身摔得青紫。飞衡好说歹说,才勉强让狐狸套上一件睡裙,免得他睡地上睡着凉。 白龙早看飞衡买的睡裙不顺眼,缓声悄步地爬上床,仗着狐狸睡得熟,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睡裙,露出腻白柔软的胴体。 飞衡做爱时动作很轻,狐狸身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如果忽略两颗被嘬吮得如同烂熟樱桃的奶头的话。白龙不满地轻啧一声,修长灵活的手指立即碾上这两颗早已红肿了几倍的奶头揉捏拉拽。 酸胀的触感让狐狸即使在睡梦中也哼哼个不停,手臂无力地举起,想驱赶拉扯奶头的异物,却终究没抵过沉沉的睡意,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这反应让白龙的动作更加放肆,丰润的唇瓣贴上他圆润的肩膀,顺着锁骨一路向下亲吻吮吸,很快来到绵软的奶肉上。 狐狸奶子不大,一只手掌就能牢牢包覆住,掌心下原本软嫩的奶头因为挑逗而硬硬地鼓胀着,蹭着粗糙的掌心。 另一边艳红的奶头则被白龙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奶尖来来回回舔磨,把整个奶子都挑逗得泛起红潮。 进了飞衡家和狐狸套起了近乎。飞衡上班后,他就偷偷跑进来看狐狸。一开始只是站在角落偷偷看,后来狐狸在梦里喊飞衡,他鬼使神差地应了,坐到了床边。 狐狸会在梦里向飞衡索吻索抱,他全都应下来,自虐般听狐狸叫飞衡的名字,再一一满足狐狸的要求——谁让他和飞衡是别人根本分不清楚的双胞胎呢? 可是,右手的伤,却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的。 “你早就认出我了。” 白龙一遍遍地重复,内心五味杂陈,被耍的愤怒与被认出的欣喜的情绪在胸腔反复拉扯,让他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最终,他把这些情绪全都化成手指上的力道,对准张开小口的娇软女穴,粗暴而蛮横地插了进去。 “唔——”狐狸闷哼一声,修长白皙的大腿弹动一下,高高扬起了脖子,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嫩红的穴眼骤然挨了这一下,霎时吐出许多黏稠淫液。晚上才被飞衡操过的女穴极易动情,白龙还没有动作,软腻滚烫的穴肉就层层叠叠吸附上来,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混蛋,小骗子,耍我耍得很开心吧。”白龙嘴上说得咬牙切齿,却不自觉带了些许颤抖的笑意。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湿软红嫩的女穴中重重地来回进出,将指节含吮得腻滑发亮。 本就湿湿的穴口似是决了堤的水坝,越发丰沛的黏腻清液沿着指间缝隙汩汩流出。 狐狸依旧沉沉睡着,因为女穴里翻涌的情欲微微簇起了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在对方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赛后的体育馆。他在决赛中盖了对方前锋一个火锅,成功拿下三分逆转败局。队友们嘻嘻哈哈地要庆祝,他还是老样子,不着痕迹地让队友们先走,自己留下来换一身干净衣服。 出去的时候,体育馆的人已经走光了,灯光全部关掉,场内暗沉沉的。他走到篮球场中央,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巨大的屏幕上,赫然是他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肉缝的照片。 对方前锋从观众席上跳了下来,用嫌恶又情色的目光来回打量他:“看不出来,多了个奶子和逼打篮球还这么厉害啊!”前锋伸出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你和白龙玩得挺花呀。” “白、龙?” 狐狸猛然睁开眼睛。 梦里的回忆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很快,酥软女穴中嗡嗡的机械震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熟悉的快感将热意传导至因噩梦而冰冷的四肢中,他才刚醒,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唔,白龙,你干,哈嗯,什么——” -- 尿孔被玻璃bang插入,要被cao坏了!放置play 狐狸惊恐地睁大眼睛,感受那颗圆滚滚滑溜溜的跳蛋紧紧贴住他幼嫩热烫的宫口,疯狂无规则地震动着。宫颈微微嘟起的那团嫩红软肉在跳蛋持续不断的侵犯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湿腻,穴口噗滋噗滋地向外喷涌淫水。 很快,狐狸就感到就算和飞衡持续高强度做爱也不会轻易打开的宫口悄悄打开了一点孔隙,滋滋吮吸着相对窄小的跳蛋头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整个跳蛋吃入宫腔。 异物入侵的恐慌让狐狸紧张地抓住了身下床单,他抬头看向坐在床边,好整以暇打量他的白龙:“白龙你,哈啊,嗯,别,别太过分!” 白龙弹了弹他湿红勃起的肉蒂:“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尖锐的快感从被弹得颤动的肉蒂上炸开,再加上卡在宫口震动的跳蛋,霎时狐狸只感觉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拍击身体。被红绳紧缚的身体痉挛般颤抖,浅粉的脚趾向脚心卷曲抓起,狐狸控制不住地挣动被捆在一起的双腿,雪白软泥的奶肉漾开晃动,让人看着头晕眼热。 白龙喉头微动,倾身上前想摸一把那绵软如云朵的奶肉,就听见狐狸骤然拔高了几个音调的做作呻吟:“小批好痒,好想要鸡巴,飞衡哥哥来操我。”发嗲发得让人简直想打他。 白龙挑了挑眉,狐狸真是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半年来他勤勤恳恳扮演飞衡,任由狐狸撒娇卖痴折腾,早炼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更何况是狐狸这样故意叫错人的对杠行为。 他不怒反笑:“狐狸乖,飞衡哥哥这就来给你小批止痒。”故作低沉的气泡音,油腻得让狐狸的茶味浪叫都断了一瞬。旋即,白龙不给狐狸任何反应的时间,握住人柔腻的腿根,粗涨的鸡巴径直插入了饥渴蠕动的女穴之中。 双性的女穴较之正常女性更为短窄,稍微深入一点就能直接捅到子宫。更别提像白龙这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粗暴地插了进来。狐狸脸色立刻变得通红,眼眶也红红的,急切地哭喘出声:“快出去,唔,跳蛋,还,嗯啊,还没拿出来。” 白龙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对他的惊喘充耳不闻,掐住人圆润凹陷的腰窝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身。粗硕的肉棒每次重重顶到跳蛋,狠捣一下才猛然抽出。跳蛋仍旧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持续不断地磨碾半开的宫口,滋滋地往柔软黏热的宫腔中钻。 被异物强行开拓宫口的酸麻让狐狸吓得拼命挣扎身体,泛着红潮的腻白皮肤上氤氲着汗湿的水光,汗珠沿着曲线优美的脖颈滑入锁骨,又随着剧烈的动作溅到红肿翘立的奶尖。 偏偏白龙还按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恶意恐吓:“跳蛋进去之后就拿不出来了,就堵在你的肚子里,淫水也出不来,全堵在一起,肚子都变大了。到时候非得整只手伸进去掏跳蛋,这么窄的阴道能吃得下吗?一定会裂出口子吧,合都合不上,连飞衡哥哥鸡巴也夹不住了。” 狐狸使劲摇头拒绝他的胡言乱语,却还是禁不住跟着白龙的话想象修长结实的手臂整个伸进女穴,扩张到极致,以至于失去弹性的艳红穴肉无力含吐着男人手臂的样子。狐狸难耐地咬住下唇,水雾潋滟的眸子狠狠瞪着白龙:“你敢!” 白龙挑了挑眉,锐利的眼神回望过去,挑衅意味十足:“我怎么不敢?”说着他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力道,次次都要恶意顶到宫口跳蛋,把狐狸吓出急促的尖叫才罢休。圆滚滚的跳蛋因为白龙的动作反复破开湿嫩宫口,顶着那圈紧致肿红的肉环震动。 狐狸乱七八糟地骂着白龙,剧烈的快感却诚实地一波波从身下传来。忽地,他突然挺直了脊背,被红绳紧紧捆缚的双腿痉挛般颤动,女穴如同海底固着滤食的红艳水螅体一样摇曳收缩,死死绞紧了插入穴中的粗硕肉棒。 白龙却在这个时候将性器抽了出来。 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被生生打断,狐狸崩溃地尖叫一声,穴肉徒劳地蠕动收缩,吞吃空气。成股成股的黏稠淫液从熟红穴眼喷涌出来,整个女穴湿滑一片,卡在宫口的跳蛋也因为过于汹涌的淫液滑坠至穴口,虚虚堵住穴眼。 “插进来,唔啊……快插进来!” 狐狸焦躁地挺动身体,却因 白龙恶劣地左右摇晃手中的玻璃棒,带动因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摇晃不已。插入尿孔中的玻璃棒在窄紧尿孔中来回碾磨,刮蹭着脆弱的敏感点,很快,被冰冷无机物操弄得云里雾里性器再度兴奋起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从尿道攀上平坦的小腹。 狐狸的身体忽然剧烈起伏,女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抽搐着向外喷水,霎时浇湿了飞衡昂贵的床单。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沉闷到爆炸的快感拼命抓挠着被子,脸上的表情几乎完全失去控制,耳朵边全是自己嗬嗬的喘息声。 狐狸在床上玩得很开,却也是被白龙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片刻后他想到了什么,立刻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儿一般瞪圆了眼睛:“你别想——” 白龙看他有了状态,用力捏住性器根部,手指捏住插到底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一截,又慢慢插入,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简直把娇嫩的尿道也当作一口能操出汁水的淫穴。狐狸哀哀叫着,性器因为过度玩弄而涨得发紫。 为四肢都被捆缚折腾不出多大的动静。强烈的快感因为突然的断档全都积蓄在女穴中得不到发泄,他快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白龙偏偏在这个时候对他的祈求充耳不闻,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仿佛身下挺着硬邦邦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罢,他直接对准尿孔,将那根纤长的玻璃棒插入大半。 顶端的尿孔被白龙来回摩擦,不消片刻已是通红微张,向外分泌着清透的黏液,沿着通红的柱身向下流淌。 狐狸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脸上灼热的触感勉强唤回了他的神智。白龙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神情温柔,话却恶劣:“午饭我们吃火锅吧,我去买菜,你等我回来。” “谁,嗯,谁要你买,我昨天已经,唔,做好了!”狐狸恨不得一脚踹断白龙借机在他高潮后的女穴上乱蹭的鸡巴。白龙笑眯眯的,硬挺的鸡巴对准勃发的女蒂重重碾了几下,直碾得狐狸女穴中又喷出一股水来,才似笑非笑道:“我这不是心疼飞衡,天天红烧这个红烧那个,家里的老抽都快见底了。” 他哆嗦着想要射出精液,却被玻璃棒牢牢堵住了出口。精液艰涩地回流回去。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又混杂着让人发疯的酸胀快意。狐狸被这粗暴的扩张磨得脾性尽丧,只觉得尿道中细嫩的软肉也在跟着白龙的动作颤抖,嘴唇无助地张开,却喊不出声音,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眼泪。 狐狸只觉一股不同于女穴的尖锐快感涌上性器,不觉闷哼一声,湿润的烟紫眸子警惕地睨着白龙。“别紧张。”白龙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狐狸的脸颊,手上微微用力,将狐狸的性器又撸动地翘立几分。 “当然要和你道歉,我一直想和你道歉。可是我出院了去找你,你已经转校了。”白龙回忆的表情有点苦涩,“我还偷偷去那个外国语高中找过你,在校门口被飞衡拦住了。” “唔!!!” 白龙哽了一下,垂下眼眸:“对不起。” 宽大的手掌捂住狐狸的嘴巴,白龙把一根圆滑纤细的透明玻璃棒递到了他眼前:“它配你。” 他无视了狐狸濡湿吐息的女穴,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其上翘立的性器。性器铃口也早已湿腻一上下片,往外吐着清亮的粘液。白龙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抬起食指用指腹摩挲顶端铃口凹陷的小沟。 狐狸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他被白龙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心里懊悔,又嘴硬的很,错开眼小声嘟囔:“和我道歉有什么用。” 狐狸冷笑:“你心疼他?你心疼的话小时候还抢老师的小提琴名额?长大了还翻他手机看他相册?现在还翻他窗户睡他老婆?” 狐狸濒死般向后仰起脖颈。尿道的开拓本就需要十足十的耐心,像白龙这样强行拓开尿孔的行为,留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鲜少被侵犯的娇嫩尿孔艰难蠕动着想要推拒入侵的异物,拉开到极致的双腿努力紧绷试图合拢,却因为红绳的紧缚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滑的玻璃棒一寸寸撑开幼嫩小孔侵入深处。 被堵得好难受,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了……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又被他揍了一顿,额头磕到了石子上。” 那年的篮球赛后,狐狸被对方前锋堵在了球场找茬。 他一开始没做反应,不着痕迹套了前锋的话。前锋有个表哥和白龙是同学,关系不错。高中有手机的人少,前锋表哥偶尔会向他借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要生活费。有次赶上上课,白龙没能问他立即要回手机,让他带回了座位上。 前锋表哥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趁着音乐课纪律松懈,把白龙手机翻了个遍,自然也就看到了白龙从飞衡那里偷存的照片。 前锋大概不清楚狐狸是什么脾气,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想着对他动手动脚。狐狸听到想要的消息后,直接从篮球场边捡起装修废弃的钢管,给前锋的脑袋开了个洞。 狐狸从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相反,他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体而十分自恋。要不是他家一贯没心没肺的大哥都苦着脸担心他会遭遇校园暴力,他在入学第一天就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向所有人说:“我是双性。”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原谅泄露他隐私的白龙。 飞衡?狐狸一向双标且自恋,偷拍照片对他来说只是赞美,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还有个行为更傻缺的白龙在前头顶着。 前锋脑袋缝了七八针,倒不敢在外面乱说什么了。可毕竟狐狸真打了人,前锋家长天天来学校闹,白龙又天天在外面堵他想和他道歉。 白龙的右手,就是在试图爬到他三楼宿舍的时候摔断的。 狐狸替他叫了120,从三楼泼了他一桶洗澡水,转学了。 “活该。”想到当年白龙捂住手臂,蜷在地上呻吟的样子,狐狸声音变得飘飘忽忽。 白龙把狐狸眼前发丝撩开,看着他的眼睛:“其他的都是我的错,但是,”白龙顿了顿,忽然笑了,“这个老婆,我也想要。” “几斤油啊?快滚!” 然后白龙就真的滚了。 他捂住心口连连后退,一副被狐狸伤透心的模样,忽而又变了脸,成了任人磋磨的贤惠媳妇:“你开心就好,我,我去给你和飞衡买菜。” “快给我解开,飞衡今天上班,才不会回来!” 白龙直接无视了他,对着狐狸泛着红潮的脸把自己撸射,一股股精液抹到后者雪白圆软的小奶上,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狐狸被晾了整整两个小时。 狐狸被玩弄了太久,又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接通后对对面的人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祖安输出。最后,他用一句“你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的狠话结束了通话。 飞衡回来的时候,狐狸正艰难晃动着圆润的屁股,试图用枕头边缘摩擦早成了湿红蕊花的女逼。成股成股的淫水从软沃肉花中浇下,把枕头淋出大片湿痕。腻红的穴眼张开了约小拇指粗细的大小,欲求不满地吞吃着空气,两瓣肉花完全外翻,湿乎乎地浸了一层饱满水光。 见到西装革履的飞衡,狐狸还有点回不过神。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才委屈巴巴地喊了飞衡的名字:“你管管你哥。” 飞衡垂下眼帘:“要我找他过来吗?” 他一进家门,就看见白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放着脑白金的广告,他双生哥哥发呆的傻样也让他觉得该补补脑子。 狐狸反问:“你想找他过来?” 飞衡沉默地摇了摇头,上前解开狐狸身上的红绳,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插弄起对方湿腻的肉穴。狐狸被绑了太久,即使松开束缚,手脚也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吐着气,任由对方分开他的双腿缠在腰上,用粗涨的鸡巴沿着软沃红腻的穴眼缓缓蹭弄。 狐狸眼神迷离,埋怨似地瞧了他一眼,穴口绞紧轻轻插进来的龟头,喊了声飞衡,浑身泛起浅浅的薄红。 飞衡握住他腿根的力道陡然加重,再难压抑体内翻腾的欲望,挺身将热涨的肉棒重重送入空虚许久的女穴之中。狐狸难耐地呻吟,紧腻的穴肉久旱逢甘霖般死死裹缠住粗硕肉棒,拼命收缩着不肯放松,宫腔内翻涌出大股大股淫水——他被旷得太久,以致于女穴刚吃到鸡巴就又高潮了。 飞衡被高潮中的女穴绞得额际青筋毕露,深吸一口气,才将那股射精的欲望压抑下来。他紧紧握住掌中两瓣腻白泛红的臀肉,在湿红紧致的女穴中进出抽插起来。 他抽送得极有规律,连被捣出的淫腻水声都仿似有了节拍。青筋盘亘的粗红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那圈濡湿紧热的肉环,宫腔内部丰沛的淫汁都被悉数捣干出来。 黏稠的淫液随着飞衡的动作咕叽咕叽地顺着穴口滑落,鸡巴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入,最后终于彻底捅开早在跳蛋的玩弄中被撬开了缝隙的宫口,进入同样熟红多汁的宫腔。宫腔内潮热黏红的软肉热情地缠上他最敏感的龟头,湿哒哒浇上更多淫液。 狐狸呻吟得不行,酸麻的手臂艰难抬起,搭在被鸡巴操出小小凸起的小腹上,清瘦的腰身难捱地向上挺动:“唔太深了……好难受……再深一点……” 他乱七八糟地说着自相矛盾的话,除了让飞衡操干得更深之外没有任何用处。飞衡的呼吸逐渐加重,动作越发狠厉地抽送起性器,龟头毫无阻碍地进出已柔顺无比的宫口,带出更多黏稠淫汁。 胯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女穴相比更为粗暴的快感从子宫蔓延至全身,狐狸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湿软穴肉死命绞紧鸡巴,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 Omega贩卖机外谈笑从容 ⓟǒ⒙āsiā 狐狸一大早被敏锐喊醒,说一起去逛街。 狐狸整个人都是懵的,现在才早上六点,逛的哪门子街,商场也没开门吧,他看小蠢货是皮痒欠揍。手抬起来刚想给人一记暴栗,曳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扛起他就往外走。 “敏锐脑子有坑,你也跟着他闹!” 狐狸双手双脚踢蹬着想从曳影肩上下来,奈何曳影的体力他拍马也赶不上,很快被暴力镇压一路扛到了楼下。 楼下是敏锐从大哥李白那里卖乖卖来的小电驴,锃光瓦亮的车身,敏锐带着个猫猫头盔和他们打招呼:“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然后曳影就抱着狐狸坐上了后座,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辆电瓶车上,戴着同样的猫猫头盔,嗖地一声,风驰电掣离开了家门。 狐狸被夹在曳影和敏锐之间:这是超载吧超载吧!警察叔叔真的不会来查违章吗! 随着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稀疏,狐狸的脸色也越来越变幻莫测:“你们想卖我?论斤还是切片?” 不怪狐狸有这种想法,敏锐开车的方向是城市C区。C区早年治安很差,经常有人贩子出没。这些年C区经过好几轮大开发,已经成了城市高新区,但在本地人心里依旧不怎么样。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敏锐兴奋得不行,说话语气介乎考了好成绩向大人炫耀的小屁孩和故意装神弄鬼的中二病少年之间。狐狸眉头蹙得更紧,总觉得这小蠢货怕是真有点大病。 “呲啦”一声,敏锐捏住了刹车。狐狸猝不及防地歪倒出去,幸好曳影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下了车。 敏锐手抬起来往路边指:“我有预感,就是那一个!” 狐狸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又是一台Alpha精液贩卖机。很好,小色胚昨天吃那么多精液还没够,今天一大早又拉他来捡垃圾,他揍人的冲动又抑制不住了。 狐狸沉下脸想说他几句,还没开口,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往贩卖机跑去,留下曳影推着小电驴去停车。 Alpaha贩卖机的外观和自动售货机差不多,只不过贩卖机整个机体都是不透明的,只有一个用于出货的出口。这个贩卖机里的Alpha是抹茶味信息素,机体也就涂刷成了清新的嫩芽绿。 出货口上方则是几句关于Alpha的介绍,因为是公办福利项目,介绍也写得很朴素:青年男性Alpha,抹茶味信息素,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可作为临时抑制剂使用。 贩卖机的点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一张去掉个人信息的体检报告,上面大大的体检合格四个字格外清晰。 狐狸叹了口气,他对于公家Alpha的质量还是很相信的,既然小蠢货乐意吃,他也没办法。他拍了拍敏锐的肩膀,示意对方好自为之,谁知敏锐竟趁机一把薅住他的手按上了屏幕。 贩卖机发出滴滴的响声。 “指纹确认中,指纹确认完毕,身份 行吧,是他自己的问题。小蠢货这几天早出晚归原来是在干这个,也是很有心了。 “曳影知道呀,”敏锐拽了拽曳影的胳膊,“曳影用数据计算出,我们市有187个正在进行义务劳动的抹茶味Alpha,一个个排除过来,就剩他了。” 看着得意洋洋邀功的小蠢货,狐狸嘴角也不自觉带上笑意:“那你怎么就确定这台贩卖机里就是白龙?” 狐狸揉了把敏锐毛茸茸的脑袋,语气缓和下来:“挺好的,我喜欢。没枉费我起早贪黑给你爱的爆炒毛栗。” 狐狸本来没当回事,只以为敏锐故意和他搞怪,谁知道小蠢货居然眉飞色舞:“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不知饱!只不过你来刷卡比较有意义嘛,抹茶味,抹茶味,你没想起什么?” 这小蠢货。 “叮——” “那你运气真够差的。” 敏锐困惑歪头。在他看来,自己帮狐狸找到了白龙,他们两个就该下班后聊聊天气续续旧情,这一管精液狐狸就没必要拿了。 他们去医院看望敏锐自然不会给他讲什么糟心事,这就导致敏锐到现在还以为,他和白龙是因为学业问题和平分手。 精液贩卖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出口滚出一根嫩芽绿的试管。敏锐正要伸手去拿,却被狐狸抢了先。 狐狸一挑眉,语气不善:“提他干嘛?” 敏锐挤眉弄眼疯狂暗示,狐狸一愣,倒真的想起一个人来。 呸,那才不是个人。 “……” 为了防止抑制剂滥用,每个Omega每月能申请的抑制剂都有限额。不过限制数额很宽松,二十剂,一个发情期Omega用绰绰有余,更别提那些没发情的。很多Omega都是嘴馋,没事把Alpha精液当个零嘴吃。 狐狸暗啐了一口。他和白龙折腾的那几年,敏锐还在住院。别看敏锐现在蹦蹦跳跳能造得很,以前就是个不移植心脏就活不下来的小病秧子。 敏锐的声音随着狐狸高高挑起的眉头越来越小,最后很没出息地嗫嚅道:“我以为你想他。” 证尾号为7788的公民确认下单我市9847号贩卖机,抑制剂制作中,请您稍后——” nb 这话说得敏锐又是一缩,见狐狸真没说反话的意思,重新得瑟起来:“那可不!我还是在文学社听学长说,白龙他们那一批公派留学生要回来了。他们欠了两年义务劳动没做,为了不影响学业,都决定在这个学期一次性补完。” 狐狸哭笑不得:“怎么,你这个月的配给份额用完了?” 呜狐狸说话好扎心。 敏锐被他凶得躲在曳影后面:“你,你不是想他吗?我带你来见他啊,给你的研究生毕业惊喜……” 白龙。 sp; 所以给他就行嘛,虽然不是水果味的,其他的他也不挑。 狐狸挑了挑眉:“你就这点啃垃圾的志气?” “不是垃圾!是我的老公,老公!”敏锐跳脚,他就这点爱好,还被狐狸说嘴,随即又想到贩卖机里的是白龙,人又怂了,“好吧好吧是你的……但是给我吃吃也没什么吧,你眼光那么好。” 敏锐说着,脸又变红,狐狸眼光是真好,他通讯录里的每一个大几把老公自己都好喜欢。特别是一个香草味的Alpha,器大活好,公狗腰动起来,鸡巴每次都能操到生殖腔…… 狐狸翻了个白眼:“屁股湿了。” 沉浸在遐想中的敏锐慌忙捂住裤子,果然摸到了一点黏腻的潮湿,脸颊爆红:“狐狸你好小气!” 狐狸嗤了一声,小蠢货还是一副见到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样子。他晃了晃手里的试管,本来想直接给敏锐,眸光一闪,突然漾开个迷人的笑容:“我哪里小气了?这不是曳影也有需要嘛。” 敏锐迷惑地抬头向曳影看去:高级AI也有发情期吗?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曳影微微蹙起眉。 “尊敬的白龙先生您好,您今日的义务服务时间已达规定时长,今日工作结束,祝您下班愉快。” 甜美的机械女音在狭小的贩卖机空间响起,一直束缚在白龙手脚上的虚拟光环应声打开。 白龙活动了下手脚,向后仰倒在靠椅上,轻出了口气。 他因为出国留学,欠下了两年的义务劳动。经过这段时间的偿还,终于只剩下七天的债务,只要再坚持一周,就解脱了。 他被分配的C区是本市新开发区,人流量还不多,一天只接待了七个客人。饶是如此,他还是感觉特别疲惫。 这倒不是他不行了,Alpha的体格还不至于承受不了一天七次榨精,而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让他格外羞耻,现在想起来还脸如火烧。 他做义工以来,一般都是到了下午才会有顾客。因此,他早上基本都是踩点起床,跑步到贩卖机打卡,打完卡再出贩卖机解决生理问题。 ; 娇软嫩滑的仿真肉壁套着粗硬滚烫的性器疯狂抽插,腻湿黏滑的液体从飞机杯顶部的隐藏导管中流淌出来,将青筋盘亘的肉棒奸得淫光靡靡。 白龙满身是汗地躺在特制躺椅上,全身都在无意识颤抖。 飞机杯内的液体是一种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的催情液体,也有促进射精的作用。毕竟要真等性能力强大的Alpha自然射精,外面的Omega还不如把自己撞昏过去逃避发情期呢。 白龙知道这些液体的作用,平时也很配合积极射精,可是现在,他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本能,否则射出的就不是精液,而是…… 一阵呲啦的电流声响起,飞机杯感应到了体腔内这根性器与以往类似的射精前兆,越发高频地颤动甩弄起整个肉道,红艳抽搐的穴肉热情地裹吸着性器顶端翕张的铃口,黏稠淫液不断从导管内释放出来,将肉棒吮得湿润发亮。 要不行了。 白龙急促地喘息,结实的胸膛如山峦般连绵起伏,他的耳边是机器运作的轰鸣声,眼前一片白光。 一股热烫的臊热液体从翕张的尿口喷涌而出,浇打在紧湿濡热的飞机杯中。过量的尿水将飞机杯顶部撑出一个圆形的弧度,然后顺着如靡红肉花般绽开的穴口咕嘟咕嘟向外喷溢出来。尿水与飞机杯释放的液体混合,形成了一种更为浑浊的液体,在杯口吹出绵密的小泡。 湿淋淋的肉红飞机杯震颤不止,淫红肉穴很快就承受不住过多的尿液,在哔哔响了几声后彻底敞开了穴口,松松垮垮地套在肉棒上。尿水顺着飞机杯与肉棒的缝隙流出来,顺着躺椅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白龙喘得如同脱水的鱼。 “已检测成分,不符合临时抑制剂要求。” 甜美的机械音适时响起。 被尿水喷脏了的飞机杯缩回了储藏腔进行自洁,一个长相怪异的合金夹子探了出来。 “为避免顾客等待,将采取电击取精方式。请9847号义工放心,电流电压经过专家评测,均不会对人体产生损害。” 说着,机械臂将合金夹子送到了深红湿润的肉棒面前。构成夹子的两片金属片分开,一左一右搭在了白龙性器两侧。 白龙握紧了拳头。 -- 可怜Alpha被绑在床上,强迫口交,渣jing交公 在贩卖机内将衣服穿戴整齐,白龙准备下班回家。这时,贩卖机内部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邮件标志——在义工系统里,这是临时紧急任务的意思。 白龙点开邮件,上面赫然是几行大字:突发事件!有Omega突然发情,急需Alpha信息素安抚。检测到您是距离Omega最近的义工,是否接下任务?(注,此次任务可抵15积分) 白龙距离义工结束还差14积分。他在贩卖机内工作一天是2积分,眼下只需要安抚一个Omega就能获得他一周的积分,白龙自然愿意。 想也不想,他按下了接受。 “感谢您的慷慨相助!Omega地址为鲜悦酒店7楼89号,请尽快前往。” 鲜悦酒店是市里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平时没有预约根本订不上房间。从这个Omega突然发情还能住进鲜悦就可以看出,此人身份不低,否则,义工系统也不会一次安抚就大方地给出15积分。 白龙来的路上挨个排除了一下本市能让系统这么大方的人家都有谁。排除来排除去,不知怎么想到了狐狸。 白龙脚步一顿,应该不是……他吧。 义工系统联通全国网络,在向白龙发布任务的同时,也向鲜悦酒店发出了通知。是以白龙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引导他往前走。再加上白龙也是这家酒店的常客,服务生还殷勤地送了他很多情趣用品。 大可不必。 到了房间,白龙用房卡刷开门,里面没有开灯,他礼貌地敲了敲墙壁:“请问有人吗?”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葡萄味信息素,很淡,不像是发情的Omega该有的。 床上传来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人堵住了嘴。白龙皱眉,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可能,浑身肌肉紧绷。正当他想要缓缓靠近救人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压到了床上。 那人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了过来,膝盖抵在他的腰上,让他不能发力,紧接着那人将他翻过来,咔嚓几声,他的手脚就被手铐拷在了床栏上。 这个作风,让他想起了一个实验基地的老熟人。 训练完就做爱,无所谓上下位,但一定要掌握主动权。白龙性格也强势,和他做爱的时候常常打得把房间都给拆了。战友劝他们不合适可以另找搭档,他们都拒绝了,实在是双方打架打得很爽,做爱也酣畅淋漓。 后来,他们各退一步。那人主动下位,白龙也躺平任折腾,这才避免了每个季度财务都要把他们提溜过去咆哮的命运。 那个人叫曳影。倒是听说过曳影因为任务受伤,核心元件受损回国休养的事情,但是,高级AI也会有发情期吗? 白龙眼底闪过淡淡的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修长有力的手掌就掐住了他的脖颈。 手掌慢慢收紧,白龙的呼吸变得艰难,脸颊涨红,耳边出现嗡嗡的声响。那人坐在他身上,不疾不徐地加重手上力道,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手指稍微放松,让他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又快速收紧。 如此往复数次,白龙出了一身冷汗,艰难呼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生与死掌握在别人一念之间,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然而,这样来源于未知的恐惧同样让他兴奋,身下性器已经勃起,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得一团。 “真的硬了,为什么呀?窒息这么好玩?” 一只温热的手掌摸上了白龙的性器。不同于掐住白龙脖颈这只手的冰冷有力,那只手绵软而灵活,先是小心翼翼地隔着布料摸了摸,发出惊叹,又以白龙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快速褪下裤子,让硬挺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粗硕肉棒一下子操入深处,沉实粗硕的龟头顶到喉间嫩肉,窄窄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他感觉到跪坐在腿间的小朋友匆忙吐出肉棒,干呕出声。原以为小朋友会就此放弃,谁知下一秒那湿热口腔更加热情地吸裹上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黏糊到不行的“曳影曳影曳影”。 白龙有了不好的预感。 记忆中,也有个小朋友喜欢在求人的时候黏糊糊叫人名字。只不过,小朋友叫人的对象不是此时的曳影,而是另一个人,狐狸。 白龙头皮发麻,才被曳影玩到窒息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恍惚间,他听到曳影对那个小朋友说:“先把他的鸡巴给我用一下。” 不过,另一个小孩又是谁?听声音年纪不大,不知道成年了没有。曳影,不会带未成年小朋友玩吧? 看他干嘛! 小朋友很会撒娇,装乖卖惨假哭一套下来,白龙都晕头转向,只是狐狸却生得一副铁石心肠,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一声冷哼,抬手赏小朋友一个暴栗,搞得小朋友嗷嗷叫痛。 小朋友得意极了,握住肉棒响亮地亲了一下,又像用吸管喝奶茶一样嘬出肉冠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白龙整根肉棒都被小朋友吸得酥麻,这样娴熟高潮的口技,连很多娼妓都要自愧不如,也不知道这听起来就嫩的小朋友是怎么练出来的。 nbsp; 那双灵活发热的手爱不释手地握着粗硕肉棒揉捏,一会儿将那被揉得歪斜的肉棒扶正,一会儿又用力把它往小腹上压去,兴奋得像个新得了玩具的小孩子。 知道人是谁后,白龙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他和曳影实力在伯仲之间,现在他已经被先手控制,没有再翻盘的机会,还不如直接躺平。 话音刚落,小朋友握住他性器根部的手收紧,细嫩脸颊贴上了粗硕的柱身磨蹭:“不要,我还没玩够。” 白龙心底闪过一丝犹疑,毕竟曳影没有正常人类的道德三观。恰在此时,曳影松开了手,新鲜空气从口鼻涌入。 白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几个月不见,他还是没有废话上来就干。 小巧湿滑的舌头绕着青筋盘亘的肉棒舔来舔去,湿红小嘴对着肉冠一道缝隙吮吸,舌尖咕啾咕啾地扫舔肉冠。不一会儿,肉棒就翕张着铃口就吐出许多透明清液。 白龙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曳影很显然也不是狐狸,没能抵抗住小朋友的撒娇攻势,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白龙,眼神沉暗。 白龙咳嗽几声,抬眼果然看见曳影熟悉的眉眼。和以往不同的是,曳影并没有以前和他上床时的冷淡从容,清冽双眸有股说不清的茫然,看起来似乎,有点呆? 如果白龙此刻能分出精力向这边看来,就会看见一个脸色红红的少年跪在他的腿边,T恤松垮挂在身上,半弯着腰,无比兴奋地玩弄自己的肉棒。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腿绞在一起,湿润的后穴翕张着流出黏湿淫丝:“曳影曳影,你也掐掐我好吗?我也想玩。” 果然是曳影。 “你的身体不适合。” 还没等他和曳影寒暄一番,身下肉棒倏然被包裹入一个紧致高热的地方。白龙闷哼一声,有力的腰胯忍不住往上挺了挺。 一根颜色浅淡却圆实粗硕的性器抵到了他嘴边,曳影居高临下地看他:“帮我舔。” 跨坐在白龙身上的人自白龙进来后第一次出声。沉稳平静,带着股机械特有的冷淡。 尾音微微下垂,白龙熟悉他,是请求的意思。但对方那冷肃的面容,微抿的唇角 ,说是要杀人都不为过。 “你也有这么唔——” 他想揶揄老朋友几句,身下一阵奇异的触感打断了他的话。 撒完娇后,敏锐先是趴在他腿上看那粗涨的性器,吸了吸鼻子,坐起来掀起了自己宽大的衣服下摆。 他的裤子早就脱掉了,此刻下身光溜溜滑嫩嫩的一片。他张嘴咬住掀起的T恤,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同样硬挺挺的性器。小鹿般灵动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精神抖擞的肉棒,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口水。 敏锐伸手握住白龙的肉棒,和自己秀气漂亮的性器握到一起,两根尺寸不一的性器凑到一块磨蹭顶弄。白龙肉棒粗涨,敏锐一只手握不住,好几次都从手心滑脱,沉沉打在他手腕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狐狸的这个老公也好棒,下次还要和他玩。要不约逐梦一起? 敏锐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突然红得要爆炸。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中动作,跪立起身,握住水光靡靡的肉棒朝身下送去。 湿软的后穴不用扩张便是个天然销魂的温柔乡,敏锐甚至没有用力,略略往下一坐,那硕大的肉棒就径直插入了淫汁靡涌的后穴。粗硕鸡巴轻松顶开紧致湿嫩的软肉,将穴壁内里颤颤瑟缩的褶皱顶开撑平,不一会儿就发出叽叽咕咕的搅弄声。 “唔……好烫,好满,这根鸡巴也喜欢……” 敏锐眸光迷离,性器还没整根插入,就沉醉地呻吟起来。 其实真要计较,他大概还没获得多大快感。不过他在床上就喜欢讨好大鸡巴老公们,看他们露出失控的表情比无套中出还要让他快乐。 说真的,敏锐约炮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遇到的都是技术很差连高潮都不能让他达到的男人。可是,那么大那么粗的鸡巴,他怎么舍得让老公们失望呢,假装高潮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啦。 就算是鸡巴不那么大,持久力也很差的老公,敏锐也不舍得他们难过,反正乱叫几声老公们就会很满意了。 所以,在外人眼里,敏锐就是个很容易臣服在鸡巴操干下的淫荡小骚货。 实际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他很会演。 但是此刻,敏锐还是很满意插入后穴的这根大鸡巴的。湿软紧致的肉穴一阵一阵往内夹缩,穴内软肉饥渴不已地夹着白龙肉棒,根本不舍得让它离开。 淫水肆无忌惮地在穴内泛滥,让粗硕肉棒的侵犯更加容易,没一会儿,整根肉棒就被淫荡的肉嘴全部吃了进去。 复类似咽口水的排异反应。 曳影跪坐在白龙脸上,修长的双腿撑在对方脸颊两侧,从脊背到脚尖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虽然是跪着,曳影的动作却很舒展。两人看似亲密无间,实际上除了白龙嘴巴里这根肉棒,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地方挨在一起。 但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似虚似实的接触才更有压迫感。曳影每抽动一下性器,凹凸不平的性器表面滑过白龙柔软的舌面,都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对方就会整个人压过来的错觉。 曳影的性器没有正常男人的腥臊味,或者说,根本没有人味。以前白龙给他口的时候,并没有在含男人性器的真实感。现在就算曳影给了他浓重的心理压力,他还是没有这种真实感。 他觉得自己在舔一杆枪,最新型号的狙击枪,优雅而冷漠,抚摸枪身,可以感受到最先进科技所铸造出来的暴力美学。这把枪,狠戾,致命,但是,没有一个Alpha能拒绝。它才是Alpha会每晚抱着入睡的最佳情人。 白龙的呼吸逐渐不稳。 他不想承认,但是,他迷恋曳影。 从培养皿中看到曳影的第一眼起,就疯狂迷恋他。 他相信,当年实验基地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受——看着曳影从一张漏洞百出的图纸具现化成培养皿中完美的人形机器,没有人能压抑这种心潮澎湃。 或许说亚当情结更为合适。所以,白龙才能容忍曳影做出许多换成别人来做会被他挫骨扬灰的行为。 也包括现在,他摇了摇头,示意曳影别动,自己则主动伸出柔软灵活的肉舌,在曳影笔直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忽而又张开嘴巴把肉棒全部含进嘴里,一进一出地吞吃含吮,每一次都深深抵到喉间。 曳影拽住白龙头发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本就带着丝迷茫的神情愈发朦胧难辨。他的两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点浅淡的红晕,眸中空荡荡,又水蒙蒙,过电般的快感在体内四处流窜,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他并不能体会到正常人类的性快感,设定的发情期对他来说,只是要及时补充能量的闹钟而已。可也不知道这一天狐狸对着电脑都摆弄了什么,发情期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但是,他不应该这样。他被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规避人类都会有的虚弱发情期。如果他也有的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曳影手心收紧,双腿抗拒地绷到了极致。腿间性器在白龙口腔来回进出,泛着午夜潮水般的冰冷快意。他的脚趾微微蜷起,浑身都在不易察觉地颤抖。他的体表温度依旧低于常人,可内里核心的情潮却一股股翻涌上来,几乎将流畅运行的元件一并烧穿。 他无声地张开嘴,舌尖用力压在下颚靠近牙齿处,生怕泄露出一点喘息。 白龙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反常,被拽得仰起的头颅在性器间来回轻动,薄薄的浅色唇瓣在滚烫柱身上抿吮,变成鲜艳的朱红色,湿漉漉的津液将整根肉棒也浸得濡湿发亮。 额头上的碎发,微蹙的眉头同样被打湿,整张清俊的脸庞都浸润在靡艳的情欲之中。 曳影从来没把别人弄得如此狼狈,微微蹙起眉头,思量该如何道歉。还不等组织好语言,白龙先勾起唇角:“不满意?” 曳影沉默了一下,点头:“满意,谢谢。”想了想,他又抬眼看对方:“你能和敏锐再说一下吗,我还需要你的标记。”敏锐是状况性性冷感,很难高潮。 要是曳影从前和他上床的时候能像这样有礼貌,白龙怕会笑出声来。不过眼下……白龙无奈地晃晃铐住的手臂:“这可由不得我。” 曳影抿唇不语。他的后穴现在紧热濡湿,淫液顺着蠕动穴肉一点点往外流淌,无比渴望一根粗硕肉棒插入。只是,他的确拒绝不了敏锐的撒娇,这才寄希望于白龙。 再点一个Alpha? 曳影刚动了这个念头,身后嗯嗯啊啊呻吟的敏锐突然变成了嘤嘤呜呜的哭泣。他回头,就见一直坐在角落打单机游戏的狐狸不知何时到了床边,拧着敏锐的耳朵把他从白龙身上拖了下来。 被吃进最深处的鸡巴一寸寸脱离了湿腻肉穴,酥红软腻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收缩,穴眼委屈巴巴地挤出一股股黏稠汁液。敏锐拽着床单垂死挣扎:“哥,你是我亲哥呀!” “呵。”狐狸冷笑。 熟悉的声线让白龙心神一震,挣扎着抬头想去看那人是谁。在瞥到那人衣摆的一瞬间,曳影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 白龙才张开嘴,一个质地圆润细腻的球状物体就塞入了他的口中,压住他的舌头,让他说不出话来。 球状物体是中空设计,从两边各分出一条丝带。一双明显不属于曳影的手拈起两根丝带,绕过白龙沾染了白浊的清俊脸颊,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是绣有繁复花纹的黑色眼罩,蒙住他的眼睛,同样在脑后打了结。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修长有力的四肢也被手铐铐住,不能动弹,唯有腿间一根粗硕肉棒硬挺如柱,黏糊糊地蒙了层湿亮水光,格外引人注目。 敏锐直勾勾盯着床上优美有力的Alpha躯体,口水都快流下来。等曳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扶着白龙性器坐下去,他的脸色更是五彩纷呈:暴殄天物!曳影怎么可以这么不解风情!那么大那么粗的鸡巴,怎么可以不捧在手心好好抚摸一番,舌头舔舔不断往外吐出清液的铃口,再用后穴慢慢品尝。曳影一点仪式感也没有! 可是,曳影骑乘的样子也好漂亮,像一株随风轻动的劲竹,腰肢微微下沉,背脊线条却挺拔流畅。他又想起以前曳影操他的时候,眼帘半垂,明明胯下动作那么凶狠,神情却透着股不合时宜的迷茫,看起来乖巧极了,像宿舍门口他常喂的小狸花。 敏锐的视线在白龙和曳影之间来回转,几乎都快看不过来了。 -- 邦良 虚情假意 床榻上君臣的互相试探 醉酒骑 一 张良到刘邦帐中时,正赶上他们打了一场胜仗。 其实只是场小战役,只是最近他们久攻昌邑不下,又逢上连日阴雨,军中士气低迷。刘邦便趁着这个机会,办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庆功宴,算是鼓舞人心。 他掀开帘子进去,一股酒味夹杂着男人们调笑的话语迎面扑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侧身,想躲开那对有轻微洁癖的他来说太过刺鼻的味道。 帐中都是从刘邦起事来就跟着他的心腹们,完整地感受了近日来项羽和范增无时无刻不在的提防与陷害,心中自有一股不能言说的怨怒。眼下有个发泄的机会,他们便暂时放下了平日的警觉,一个个喝酒划拳,弄得烂醉如泥。 也因此,一时间,谁都没有发现沛公平日心心念念的张子房已经到了帐中,并正用一种略显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们。 他倒不是对这些出生入死的勇士们喝酒有什么意见,而是对帐中央那位用“刘邦危在旦夕”把他诓骗来的沛公感到无奈。 好吧,准确来说,不是诓骗,而是“买”来的。 想到刘邦为了能让韩王孙放他过来,和韩王孙做的交易,张良再次在心底叹了口气。 为了钱粮能把臣子“卖”给别人的少主,如何能做天下人的王? 那么刘邦呢,他就适合吗? 略带审视的目光落到刘邦身上,却不期然撞上了一双泛着醉意的眸子。 “子房来了啊——” 透着一点暧昧亲昵的慵懒笑意。 二 刘邦似乎是醉得狠了,说话时完全没有平日与他相处时的爱惜敬重,反而流里流气的,像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 不对,他以前还真的是地痞流氓。 张良不知怎么,想起了以前小雁评价刘邦时说的话,“这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痞子”。 他有点想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他隔着一个帐子的距离给刘邦行礼,低头,将那抹促狭的笑意藏了下去。 “见过沛公。” “子房今天好像很开心?” 不知何时那人已经到了身前,一团阴影笼罩过来,温热的气流拂过耳边,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握住了手腕,火热的掌心贴上因雨夜奔赶而冰凉的皮肤,让他打了个激灵。 “沛公······”耳尖因刘邦突然的亲近而泛起一丝薄红,张良挣了挣,没有挣脱,只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到帐前。 “诸位,”刘邦朗声道,“咱们之前能攻下雍丘,这次能打赢胜仗,可都是张良先生的功劳。来,大家敬他一杯!” 刘邦不由分说地塞给张良一个酒碗,倒满了酒,道:“来,我先敬子房一杯!” 醉眼迷蒙的将士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说着“谢谢先生指点”,一边不停地拍桌子吹口哨起哄。 这样热闹又混乱的场面下,张良就是有千百种推辞的借口也说不出口了。他只能摇头笑笑,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nb 满身酒气的人揽住了同样满身酒气的人的腰肢,在他耳边低声道:“带你去休息,可好?” “子房?子房?”刘邦推了推他,只换来对方一个恍惚懵懂的眼神。 另一只手极缓慢地褪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抚到那截细腰时,突然加重力气掐了一把。等身下人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才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子房又清减不少······” nb 果然是醉了吧。 被带着走出帐篷时,寒风挟着冷雨飘来,张良抖了抖,用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给自己下了判断:绝对是醉了。 刘邦失笑:“真的醉了啊······” 喝红了眼睛的人其实已不太能分辨出身边人说了什么,凭着本能想要避开对他来说太过亲近的距离,却徒劳地被揽得更紧,连带耳后一片敏感的软肉都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 sp; “好!先生真豪爽!” “······” 三 宽大的衣袖因为这个动作堆叠到了臂弯,裸露在外的手臂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泛起极小的鸡皮疙瘩。刘邦从蜷着的小指慢慢向下抚摸,滑过白皙莹润的小臂,停在肘部,绕着肘部那块冰凉的皮肤摩挲着画圈。 张良不是不会喝酒,只是从来没有像这样豪饮过。喝到最后,那些原本就醉着的将士们一个个都倒下了,只有张良坐在席子上,背脊挺得笔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难堪地咬住下唇,说出的话似乎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沛公不是醉了么?” “子房不是也醉了么?” 四 刘邦捏着张良的下巴不肯他逃避,还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带着点不明显的恶劣:“子房待在韩王孙身边,不累吗?” 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正经无比的表情,狭长的眸子透着十二万分的诚恳与无辜。 却被握住手腕,坚定而缓慢地按在了头顶。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缚住了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与床头的护栏绑在了一起。 一圈人在刘邦带头起哄时已经乱了套,见张良如此干脆,更是一拥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敬起酒来。张良向刘邦投去一个求援的眼神,刘邦却坐在圈外,抱着酒坛子呵呵傻笑着,仿佛已经醉得不轻。 于是只能一碗一碗地灌起酒来。 刘邦笑盈盈地反问。 明亮的眼神直直盯着身下人,清醒地哪有半分醉酒之人该有的样子? “待在韩王孙身边,累吗?” 张良有些窘迫地别过脸去,用手臂遮住了双眼。 醉酒后的身体不知道是变得敏感还是迟钝。手指挑起的异样感觉让他软了半边身子,难得没有再反抗地窝在了对方怀里。模模糊糊的意识里还是知道此刻行为逾矩的人是他正在考量能否为王的沛公,但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平日绝对减分的亲密接触现在倒没那么令人反感,甚至生出些许飘渺的安全感来。 被压倒在榻上的时候,刘邦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顺着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抚着光滑细腻的肌理,动作越来越露骨。 sp;张良忽然喘得像条脱水的鱼。 湿滑粘腻的揉捏套弄仿佛没有尽头,终于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又被猛然掐住了出口。他难耐地动了动修长的双腿,不意直接蹬进了刘邦怀中,被他恶趣味地挠了挠脚心。 怕痒的人立刻蜷起了腿,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沛公······”张良不得不软了声音哀求。 光洁细腻的脚心被牵引着抵在了炽热坚挺的欲望上,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来来回回地蹭。出身世家的公子有点难以接受这样下流的做法,唇张了又合,才道:“韩王孙是韩王嫡孙,张家五世为韩相,韩王对张家有知遇之唔——” 眼底闪过层层白光,一霎那连近在眼前的刘邦都是模糊一片。张良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从身体深处绽开的快感。 湿腻的痕迹顺着细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到身下已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外袍上。 五 张良跨坐在刘邦身上,仍旧绑在一起的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感受一层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刘邦微一使力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单衣扯开,幽暗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瞧着他莹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灼热的欲望不容忽视地抵在臀边。 这种时候刘邦反倒悠闲起来,枕着胳膊,笑眯眯地向上挺了挺腰:“子房自己动吧,你不累,我可累了。” 真是得寸进尺。 张良在心底嗔道。不过这还不足以令人生气,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刘邦一眼,直起腰,将那蓄势待发的物事一点点吞下。 他不知道此刻他衣衫半解面泛红潮时投过来的眼神有多不靠谱,不仅没起到警告的作用,还因为眼角的泪光似是含羞带怨欲语还休。 刘邦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掐着他腰的手不知用了多大力才克制住把人狠狠按下去的欲望。 腰间隐隐的疼痛完全不能和最隐秘深处一点点被侵入进犯的钝痛相比,张良拧着一双好看的长眉,慢慢坐下去,最后终于沉下身体,彻底将之埋入身体。 张良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邦。 他半阖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将审视的目光掩藏在昭然若揭的欲望之后。 绑在一起的双手一寸寸抚摸过绷紧结实的胸膛,仿佛是暧昧的挑衅。 张良休息了一会儿,在刘邦快按捺不住时,缓缓抬高臀,狰狞的欲望抽出一半,又再次坐下。 邦进入得十分用力,又快又重,若不是他捞着,张良几乎保持不住半跪的姿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帐内回荡着,帐外雨疏风骤雷声轰鸣,张良听在耳里,一时竟分不清哪个声音更响亮些。 就在这黑暗狭小,一方天地。 每一下都悍然地冲着那处冲撞,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悉数逸出唇边。扣在一起的双手茫然无措地摸索着,最后竟是被刘邦握住了,十指相扣。 理智本能地排斥这样亲昵的动作,手肘向后一击,身上人逸出一声闷哼。 于是他被以更霸道的力气制住了动作,相扣的手握得更紧,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快感似涨潮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岸边涌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似一叶孤舟在风浪中漂泊。理智碎成水珠坠入海中,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剧烈的攻击下,再次苏醒的欲望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径直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弄脏了身下绒毯,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高潮后的身体最是敏感,刘邦却依然在他体内冲撞。张良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只能紧闭着双眼哑声喘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邦突然扣紧他的腰,大力抽插了几下,微凉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体内深处。 ······ “我给了韩王孙两万两银子,五百匹战马,一百乘战车,还答应他在进军咸阳的过程中,凡是属于韩国的领土,攻下后,都归还给他。这下,他总找不出理由叫你回去了吧。” 刘邦从后面揽着张良,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长长的头发。虽然知道张良在来之前一定知道了他和韩王孙的交易,却还是忍不住再说一次。像是处于热恋中的毛头小伙,连一天想了几次恋人都要记下来,好让对方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刘邦把张良又抱得更紧了些,长出短短胡渣的下巴蹭了蹭他汗湿的颈侧:“子房这次来,就别走了。” “嗯。” 帐外寒风又更紧了些,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怎么看,明天都不像个好天。 END 张良:你对他,有成见? 西门雁:这个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痞子。他很聪明,可我总觉得,这聪明的背后,深藏着一种狡诈。这种人也许可以和你共患难,可是未必能和你共富贵。 张良:你是以一种落难贵族清高的眼光来看待他吧? 西门雁:难道你认为我的看法不对吗? -- 邦信 女装护士被医生堵在桌下肆意玩弄到she 擦得锃亮的皮鞋随着舒缓的音乐在桌下打着节拍,皮鞋的主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向病人嘱咐着关于术后恢复的注意要点。 大概是坐的有点累了,皮鞋的主人换了个姿势,双腿因此舒展开,向桌子内部伸来。 啧。 韩信在心里骂了句娘,继续蜷缩身体向里面退去。只是,桌子的内部空间本来就不大,他再躲,也架不住某人一心要把腿伸直。韩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皮鞋尖碰上了自己已经努力缩起的腹部。 皮鞋的主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继续面色如常地和病人谈笑风生,脚下却饶有兴致地探索起来。 光滑的皮鞋表面从韩信脸上蹭过,滑过喉结,停在了他的胸口。鞋尖在鼓起一团的胸前徘徊,又回到韩信脖颈处,这次稍微用了点力踩在那凸起的喉结上,似乎是在猜测韩信的性别。 韩信不得不仰起头,咬住手背才避免一声痛呼从喉间逸出。还没来得及腹诽这混蛋下脚真黑,皮鞋便又向下移去。很快掠过柔软的小腹,来到他屈起并拢的双腿之间。 花纹粗糙的鞋底不轻不重地踩在那个脆弱的部位上,碾磨了几下后又往下探去。确定躲在桌下的人的确只穿了一条包臀的护士裙后,皮鞋的主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医生,你笑什么?”女病人不解地问道。 “我在笑,夫人你对自己也未免太没有自信了。”韩信听见医生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不要说疤痕可以消除,就算不能消除,谁又能因为一条疤拒绝如此美丽的夫人呢?” 医生的甜言蜜语很好地满足了女病人的虚荣心,她扭捏地笑了几声,继续听医生用大堆大堆的专业名词讲解恢复方案。他的声音轻柔舒缓,淡定从容地仿佛脚下做龌龊下流事情的不是他。 韩信不敢动弹。这家高级私人医院里住着一位政界要人,再过五分钟,前来换班的护士就会发现看护他的护士全部因为七氯烷而昏迷,而那位政界要人,已经去天堂聆听马克思的教诲。 现在闹腾出去,无疑是自取灭亡。 医生似乎把握了韩信的心理,一边彬彬有礼地向病人介绍各种方案,一边毫不留情地在他两腿之间碾磨。听说医生对于手上力度的掌控远比常人精准,韩信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脚上的功夫也丝毫不逊色。虽然看不见,医生却无比准确地踩在他的敏感部位,力道让他感觉到痛意,又在能忍受的边缘徘徊。 在逼仄的空间里,一边听着医生专业的方案分析,一边被他踩在脚下蹂躏。皮鞋又一次踩到敏感部位的时候,韩信的性器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韩信浑身都僵硬了。老实说,如果换个地点,他不介意和调情手段如此高超的男人来一炮,但显然不是现在。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他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然而越是心慌焦急,身体的反应就越发明显。皮鞋的主人感觉到韩信有了反应之后,重而狠地踩了几下,一瞬间尖锐的痛楚压倒了一切。韩信捂住口鼻才没有叫出声来,性器却因为巨大的疼痛软了下去。 台上医生和病人的谈话还在继续。聊过了方案,病人开始关心起医生的个人问题。 “我记得刘医生是家中老幺?” “是啊,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只有我从小对这些事情不开窍,最后学了医。”医生说到这里,望向病人,双眸闪着迷人的光彩,“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当医生,就是为了遇见夫人你。” 女病人因为这疑似表白的话心砰砰直跳,她接收到了医生暧昧的信号,意有所指地问道:“刘医生结婚了吗?” “还没有。” “那一定有了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了吧?” “很遗憾,夫人,我还是个单身狗。” 医生颇为遗憾地耸耸肩,无奈的表情让女病人掩唇而笑。她风情万种地晲了医生一眼,伸手按住了他正在转笔的右手:“那,医生一个人不寂寞吗?” 感觉到脚下的性器软了下去,医生的动作又温柔起来,鞋尖轻柔地在桌下人双腿之间摩擦。韩信不觉得自己是个抖M,但也许是医生的手段太过高明,也许是做个躲在桌子下听医生和病人调情还要被禽兽医生玩弄的小护士这件事本身就很有刺激性,总之,韩信很快又有了反 手活儿是个男人都做过,韩信五指一拢,隔着厚厚的布料抚弄小医生。原本只是稍微有点反应的小医生这次彻底站了起来,他不轻不重地一捏,医生终于变了脸色。 医生见状,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护士小姐很怕我?”他拉着韩信起来,视线落在他的胸牌上,“你叫辛涵?是哪一楼的护士?” 医生身材很好,肌肉不过分夸张又充满爆发力,合格;小医生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在床上一定能把人操得欲仙欲死,合格;再抬头看看比自己搞了半个头的医生,衣冠禽兽一个,自然相貌俊朗,也合格。 联想到刚才医生对自己干的事,韩信在心里给他比了个中指。他见医生因为抱住病人留出了一片空隙,眼睛一亮,手脚并用刚想爬出去,那深情款款注视着病人的医生便似腿上长了眼睛一般,长腿一伸,将他拦在了桌下。 韩信嘴角抽搐了几下,他试着挣了挣,医生抱得很紧,短时间内根本不能摆脱他。眼看这刚杀完人的禽兽兴致高昂很难躲过,自己也不想在此刻把事情闹大,他忽而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抵在医生胸前的手上上下下将他摸了个遍。 “哦——”医生拖长了音调,很好心地没有去问韩信为什么他会有东西掉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平素拿惯手术刀的手搭在韩信腰间,柔韧精瘦的腰肢仿佛一把就能握住。 韩信嘴角抽了抽,他并不觉得刚才那么折腾过自己的医生会傻白甜到还把他当作护士。不过医生要是想演戏的话,他也很乐意就这么糊弄过去。于是,韩信笑了笑:“我在七楼工作,刚才不小心掉了东西在桌子下面。” 解扣子的手慢慢向下,按在腰带上的时候,却被医生握住了手腕。 呸,看个病还看到床上去了。 韩信心念急转,那女病人背对着自己毫无防备,医生也不过是个色欲熏心的色狼,一手刀劈晕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便直接无视了医生的警告,在医生脚腕穴道上按了一下,让他暂时没了力气,自己则趁机爬了出来。 “刘医生——”女病人的声音即娇且媚,高跟鞋咚咚几声响,她绕过办公桌上向医生靠了过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医生脚上力道又加重不少,韩信被他吓到了,心道再来一次日后小小信能不能站起来可就难说。然而碍于空间逼仄,韩信一时也制止不了他。等皮鞋再次碾上来时,他脑袋一蒙,竟直接抱住了医生的腿。 小护士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医生,心一横,干脆学着自家博美撒娇的样子讨好地用脸去蹭医生略显粗糙的西装裤。右手顺着医生的膝盖向上攀去,来到双腿之间,摸到鼓鼓的一团。 医生假惺惺的询问贴着耳边响起:“护士小姐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十足十的衣冠禽兽模样,又透出一丝莫名的性感。韩信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向后退了几步。 韩信唇角一挑,一个小擒拿手将医生压在了书桌上。慢悠悠地解医生系得严实的衣扣,韩信缓缓笑道:“休什么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事,”不着痕迹地将桌子底下手拍下去,医生反手握住女病人,笑道:“有夫人这样的人陪着,我又怎么会寂寞呢?” 这么看,自己也不吃亏。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耳边便传来一声惊呼。韩信循声望去,只见病人倒在地上,医生将捂住她口鼻的手帕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仔细地擦拭起双手。见韩信看过来,惊讶地连起身都忘了,医生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吓到你了吗?” 医生含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顺着韩信的脊椎轻轻向下抚去:“怎么好劳烦护士小姐动手?” 应。 他的腿在医生双腿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感受到小医生越发精神抖擞,韩信的笑容越来越深。 手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移动,在饱满的臀部肆意揉捏。韩信在桌子下躲了许久本就腿软,这下更是站不住,直接扑进了医生怀里。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是女病人环着医生的脖子在接吻。从韩信的角度,只能看到半跪在办公桌上的女人伏在医生怀里,医生抱着她,双手不规矩地摸来摸去。 麻烦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要捏老子屁股! “怎么了?”女病人问道。 -- 邦信 女仆 yin荡女仆与不怀好意的伯爵 伯爵喜欢用一柄锋利的长枪来比喻他心爱的特使大人。 他和特使的孽缘能追溯到遥远的中世纪,那时天空的太阳仍属于无所不能的教廷,烈火熊熊的刑架回荡着异端不甘而痛苦的哀嚎,女巫躲在阴森丛林中吟唱古老的咒语,服饰华丽的神职人员站在有尖尖屋顶的教堂中祷告。 那是个神圣纯洁又愚昧荒诞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特使属于光明,而伯爵生于黑暗。 他们在血腥味弥漫的公主婚礼上厮杀,脚下鲜血汩汩流淌,焦黑的尸体堆积在他们周围,枪与剑擦出激烈的火花,洁白的教堂摇摇欲坠。 兵器相抵的那一刻,他们四目相对,特使大人气势如虹,凌厉似枪,薄唇抿起的弧度都带着刀锋尖锐的锋芒。 伯爵突然觉得他的死敌认真起来性感得令人窒息。 真要命。 伯爵的武器脱了手,化作蝙蝠逃离战场。 那一瞬的心动大概就是伯爵和特使关系的转折点。 他们的战斗从床下延伸到床上,吸血鬼避世,教廷式微,而他们的孽缘持续。 在伯爵的记忆里,特使大人大多数时间会将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修长有力的手指则包裹在厚厚的手套中,到了新世纪也是如此。 像今天这样,伯爵还是第一次见。 他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高高地挑起眉毛,极具下流意味地吹了声口哨。 韩信此时穿着黑白的女仆装,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流畅的胸肌。两颗淡粉的乳头则正好卡在衣领边缘,半露不露,随着走动上下磨蹭柔软的布料。 背后束着大大的黑色蝴蝶结,勾勒出柔韧的腰身。丝绸的蝴蝶结垂坠感很好,两条长长的飘带一直垂到膝弯,在韩信迈开脚步时在双腿间晃荡。 而黑底白蕾丝边的裙子却又很短,堪堪遮住下身,只能在静止不动时勉强遮住裙底什么都没穿的风光。 笔直修长的双腿套着黑色丝质的半透明过膝袜,在纯粹是摆设的裙摆和袜边留出绝对领域。 刘邦心情愉悦地冲韩信勾了勾手指:“上班喽,我可爱的小女仆。” 流淌着明亮阳光的城堡瞬间传来一丝可疑的咔嚓声——特使大人捏断了他扶着的门框。 但是没办法,愿赌服输,就算是斗地主输掉的赌约也需要和决斗输掉的赌约那样遵守。 韩信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三个字:“是,主人。” 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用细品也能尝出来。 刘邦却毫不在意,他倚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支着下巴,像中世纪那些道貌岸然的贵族一样,用下流猥亵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城堡新来的小女仆。 “倒杯咖啡。” 低沉的嗓音钻入耳朵,韩信咬咬牙,再次迈开了步子。 韩信不像刘邦,没那么多穷讲究。住在一起后,刘邦为了迁就他,在家里显眼处摆的都是速溶咖啡。韩信只需要撕开咖啡粉包装,在那十六世纪的东方瓷器中倒上热水就好。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步骤,他却选择小心翼翼地跪坐到低矮的茶几前,低垂着眼,缓慢撕开薄薄的包装。 从刘邦的角度,正好看见韩信线条优美的颈背,细细的汗珠顺着脊背流下,濡湿了轻薄的丝质上衣,透出隐隐的肉色。 开玩笑一样的短裙遮不住什么,韩信跪坐下来后更形同虚设。套着黑色丝袜的脚跟抵在泛红的臀部,露出毛绒绒的兔子尾巴。 如果此刻有外人闯入,大概会觉得这是和谐而温馨的一幕。贵族青年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报纸。女仆则跪坐在茶几前,为主人准备咖啡。 只有韩信知道刘邦这个混账在干什么事情。 和兔子尾巴连接着的那个不可言说的玩意儿正在他肠壁内不断转变频率。一开始是快速而激烈的震斗,在韩信开始适应时猛然停下,突然的寂静让他拿咖啡的手一抖,棕色粉末洒在 “但是不听话的孩子,还是要惩罚。” 韩信的理智告诉他他才不是刘邦养的猫猫狗狗,刘老三敢这么对他,一巴掌呼过去,他还敢还手不成?可是,刘邦现在若即若离的触碰和冷淡的话语又在告诉他,他真的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如果主人不喜欢,他就完了。 撤掉的双手马上围了上来,把人揽进怀里。 那玩意儿又开始轻轻的振动,不剧烈,对食髓知味又猛然失去的韩信来说则显得煎熬无比。剩余的咖啡总算都倒进了杯子里,韩信拿起一旁的茶壶,向杯子里倒水。 因为情欲而泛红的手腕被人握住,韩信扭头,刘邦那欠揍的俊脸就出现在视线中。 “十一,十二,十三······” “铛”地一声,茶壶被韩信重重放在茶几上。 韩信大口喘着气,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左手慢慢向下伸去。 “啪!” “真是淫荡的女仆,”刘邦拉着韩信背后的蝴蝶结让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握住他的脚踝一寸一寸向上摸去,“为了自慰,连主人的差事都不想做了。” 不该是这样的······ 温暖明亮的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他抓住刘邦的手,磕磕巴巴道:“主人,很,很抱歉,我做了冒犯,冒犯您的事情。” 不行了,早知道就不逞能吃那助兴的药了······ 清脆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韩信仿佛劫后余生般喘着气,却又因为刘邦的下一句话紧绷起神经。 伯爵拍了拍沙发。 火辣辣的触感从臀尖开始蔓延,然后轰地涌上脸颊。韩信脸红得滴血,羞恼中还有几分难以置信——他居然被刘邦打了屁股! 难以言喻的慌乱袭上心头,韩信感觉自己像是被随手捡回来的一只小猫小狗,主人高高在上地审视自己,稍有不满便能再次丢弃。 刘邦松开揽住韩信腰的手,空落落的感觉让韩信立刻红了眼眶。 “没想到我的小女仆淫荡到敢顶撞主人,丢掉算了吧。” “真乖。” “啪!” 又是那种让韩信觉得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现在的刘邦让人感觉隔着万水千山。 放松警惕的那刻,肠壁死死绞着的物体重重跳动一下,正好抵在韩信最敏感的那点,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完全挺立,流出黏浊的液体。韩信把发烫的脸埋在臂弯,高高的红色马尾垂落下来,柔软的发丝在裸露的胸膛前扫来扫去,激起一阵阵直达下身的酥痒。 充满磁性的笑声贴着韩信的耳朵响起,刘邦从身后环住他,天生冰凉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胸前两点来回揉捏。敏感的乳尖哪经得起这番玩弄,不一会儿便挺立起来,将白色的布料撑出两个突起,透出一点粉色。 要被丢掉了。 掀开短短的裙子,挺翘的性器便彻底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中。韩信顾不得羞耻,修长的手指就要握住性器。 “这是你对主人说话该有的态度?” 韩信咬唇,将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去,抬手继续向杯子里倒咖啡。 特使背对着伯爵,跪趴在黑色的沙发上,头埋在手臂中,用颤抖的声音数着巴掌数。 男人的语气没了原先的亲昵温和,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漠,听得在情欲中翻涌的韩信一颤。 “趴到这里,屁股撅起来。” 他的腰因为脱力而压得很低,臀部因此翘得更为放荡。明明是因为羞耻和疼痛而不自觉躲闪,看着却更像是不知廉耻地扭动臀部,向主 透明的茶几上。 刘邦对着韩信的臀部又是一下,这次力气稍微大了点,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说不上是刘邦下流的话还是咸湿的动作更让人生气些,韩信喘着气,向后给了他一记肘击:“刘······邦,你给我,嗯,闭嘴。” “唔······” 人求欢。 挺立的性器随着伯爵的惩罚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皮质沙发,留下湿亮的痕迹。 韩信不自觉伸出手,想抚慰长时间遭受冷落的性器。 “啪!” 响亮的巴掌声让韩信住了手。伯爵暂时停下惩罚,脱下韩信左腿的丝袜扔给他。 “自己绑上。没有允许,不能射。” 过分。 韩信捏住丝袜的一角,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女仆这个角色中。 因为情欲而嘶哑的声音终于数到了二十,韩信松了口气,几乎想立刻就地躺下。伯爵却没打算放过他,将韩信面对面抱起,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右腿和光裸的左腿分开缠在他腰间。 伯爵抱着韩信,便走便色情地揉捏他被打得红红的臀瓣。 饱满的臀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因为兔子尾巴的缘故,后穴已分泌了足够的淫液,随着伯爵的玩弄,穴口轻微地张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韩信的脑子因为高涨却不得纾解的欲望而一片混沌,任由刘邦抱着,直到背部抵上冰冷平滑的物体才回过神来。 这是? 韩信愕然回头,自己通红的脸颊,凌乱的女仆装和抱着自己唇角微扬的刘邦便映入眼帘。 到落地镜这里干什么······ 韩信难堪地把头埋回刘邦颈侧。 刘邦却把他放了下来,扳正他的身体,让他面对镜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性器的丝袜。 “知道你想射,现在,自慰给我看吧。” 太过分了。 韩信额头抵着镜子,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大概是过了时间,性器虽然一直保持着挺翘的状态,却怎么也出不来。 韩信撸动到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镜子里那个满面潮红的人仿佛不是自己。他自暴自弃地坐在镜子前,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一动不动的时间太久,刘邦凑上来,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 “重言,你不是,睡着了吧?” 韩信没理他。 刘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又戳一下:“别啊重言,我这还硬着呢。” 韩信猛然起身,一个小擒拿手把刘邦压在身下。眼疾手快地扒掉这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衬衣和裤子,纽扣因为粗暴的动作崩落,却无人顾及。 扒掉内裤,粗大的性器便弹跳出来。还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抚动一番后收紧,似乎恨不得将这害人不浅的玩意儿掐断。 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臀缝抵着性器顶端来回磨蹭。韩信一只手撑在刘邦胸膛,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 手指抚过男人殷红的唇瓣,韩信皱眉,刚才,就是这地方吐出了很多不中听的话来。 于是双目微眯,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抽了过去。 刘邦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又被韩信捏着下巴扳正。 特使双目直视伯爵血红的双眸,薄唇轻启:“现在,立刻,马上,肏我。” 看吧,伯爵扬起微笑,他说过,他的特使大人像一把锋利的长枪,气势如虹,凌厉似枪,薄唇抿起的弧度都带着刀锋尖锐的锋芒。认真的时候有着让人窒息的性感。 已经被淫液浸湿成一绺一绺的兔子尾巴被抽出,粗大的性器破开试图闭合的肉壁,插到最深处。 -- 信庄 金樽 ru夹排卵口交调教 ⓟǒ⒙āsiā 修长白嫩的手指捏住黑色丝带,一圈一圈绕过粉嫩的挺翘性器。两只纤瘦的手腕上都戴着金色铃铛的手链,铃铛随着手部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按照对面那人的意思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便算完成了要求。庄周小口小口喘着气,细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畅的脊背往下滑去,落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双人床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 他已经保持这个分开双腿跪在床上的姿势一个多小时了,膝盖和小腿冰凉酸麻地仿佛不属于自己。但他不能放松下来,蓄着生路泪水的鎏金色眸子看向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乳夹。” 充满磁性的低音缓缓流淌进庄周的耳朵,被丝带绑缚的性器顶端无可抑制地流淌出透明液体。 庄周难堪地紧咬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归功于这段时间无休无止的调教,他现在的身体,只要一听到男人声音就会有反应。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庄周身体的淫乱,轻笑一声,似无情的嘲讽。 而这一声笑落在庄周耳里,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后穴。 埋在身体最深处的跳蛋尽职尽责地以最低频率振动着,肠壁突如其来的挤压让它向外滑出一小段距离,带动同样深入后穴的光滑串珠。 不行,不能掉出来。 庄周不愿去想串珠掉出后男人那些可怕而磨人的手段,绞紧肠壁,才将串珠堪堪卡在穴口。 连接着串珠的灰黑色狐尾受此变故,再加上庄周不由自主的颤抖,大幅度晃动起来。毛绒绒的尾巴扫过细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又是一阵颤栗。 狐尾与串珠连接的部分已被润滑液和肠液浸得湿透,庄周却无暇顾及,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手上的一对乳夹上。 庄周不止一次怀疑对面男人内心住着一个少女,只要有可能,他给他的道具一定会带着蝴蝶。比如眼前的乳夹,振翅欲飞的蝴蝶造型,不知道什么材料所制,像玉又比玉更加轻巧。 相比之下,夹子部分就显得十分小巧了。 就在不久前,他按照男人的意思,舔湿自己的手指去玩弄胸前两点嫣红。甚至像女孩子那样揉弄整个胸部,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去给男人看。 整片胸膛因此变得水光淋漓,这么小巧的夹子,根本夹不住。 乳夹再次从胸前滑落,庄周茫然地看向对面男人,似要讨饶。男人却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伸出三根手指,然后摇摇头。 只剩三分钟么…… 庄周心中一阵慌乱,修剪圆润的指甲掐着已经肿胀无比的嫣红便向夹子送去。然而越急越乱,乳夹一次又一次脱落,脱落时尖锐的疼痛和微弱的快 没有意料之中的惩罚让庄周心头微松,他难得无比顺从地凑到男人跟前,用牙齿解开皮带,粉红的舌尖从内裤边缘划过,张嘴咬住薄薄的布料,一点点将其拉下。 “时间到了。” 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了,韩信的呼吸却因此粗重了几分。粉红的舌尖绕着马眼舔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将性器一点点含入口中。 那个夜晚韩信不得不草草结束。因为后半夜的时间,他抱着注射了镇定剂的庄周送走了一拨又一拨心理医生,脑科医生和外科医生。 但是,总比韩信那些更折辱人的手段好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信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庄周双颊发酸,甚至开始怀念第一次韩信按着头强迫自己为他口的时候。至少不用自己动,按照对方的意思来就行了。 即使看过很多次,庄周还是难以克制地涌上极端厌恶的情绪。 感受到对方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摩挲颈后皮肤,庄周缓了缓,葱白的手指按住身下皱成一团的黑色床单,继续吞吐的动作。口涎从被磨得艳红的薄唇边滑落,黏湿湿滴落在锁骨上,又被韩信伸手抹去。 巨大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庄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湿腻的痕迹。 感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舔的意思就是不许用手。 庄周努力平稳呼吸,强忍着厌恶不皱眉不挪眼,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然而出乎预料,男人只是居高临下地扫了庄周红肿不堪的乳头一眼,抬起他的下巴,道:“舔。” 不过大概就是那一次恶心到韩信了吧。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原来他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床前。庄周认命地闭上眼,等待男人的惩罚。 那是韩信抓到庄周的第一天。鲲被他的手下带走,庄周则被他一路扛着扔到了床上。精液的味道咸涩无比,韩信在时庄周还能忍耐,等中途他因为什么事出去时,庄周终于没有忍住,冲进卫生间就吐了起来。 韩信的东西粗长得很,温暖湿润的口腔含住大半,还有一小半便很难进入。庄周不开窍,非要整个含进去,性器顶端便直直到了喉咙口。 庄周动作并不快,缓慢而笨拙,连带着韩信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 心理上的厌恶比生理上的更难克服,明明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庄周还是扒着马桶干呕个不停,直到韩信回来都没办法停止。 异物堵塞食道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口紧缩一下想将异物排挤出去,却无意中给韩信做了次深喉,性器便更精神了几分。韩信按住庄周的头,柔软的发丝因为长时间的燥热而微微汗湿。 nbsp; 庄周一看便是个淡漠的性子,身体则更加冷淡。除非他想,否则韩信给他灌那么大剂量的春药,他连脸都不红一下。 他现在能乖乖跪在韩信身前的原因,也只是因为鲲还被韩信关着,不知吉凶。只不过相比让韩信碰自己,庄周还是更能接受那些没有生命的道具。 精神的松懈很快反映到身体上,庄周本就不快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韩信大概是终于意识到光凭庄周这个慢性子,他们都不得解脱,于是按住庄周狠狠抽送起来。 几记深顶后,庄周意识到韩信快到了。并不愉快的经历在脑海中回放,让他几乎想转身就走,然而对于鲲的担忧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到来,双手紧紧揪住被单,指尖捏得发白。 然而最后一刻,韩信却从庄周口腔中抽出,粗大的性器抵着人因羞恼因惧怕而跳动不已的颈动脉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流淌,甚至流到庄周胸前红肿不已的突起上,让韩信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庄周却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去摸颈侧,触到满手粘腻。而后那只手便被韩信拉过去,用湿巾裹住了,细细擦干净。金色铃铛也随之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韩信俯下身,将弄脏庄周的液体擦干净。擦到胸前一点时,隔着薄薄的湿巾也能看到那艳红的肿大。韩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了一眼庄周还怔怔地没回过神来,便不再犹豫,隔着湿巾舔咬过去。 庄周已经在床上跪坐了很久,双腿都是麻的,自然招架不住扑上来的韩信,向后倒去。却被韩信一把捞住,手绕到身后去拨弄那泥泞不堪的尾巴。 灰色的尾巴牵动肠壁内的串珠,穴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一颗透明圆润的珠子便落了出来,泛着湿湿的水光。 珠子中间串着细链,庄周后穴里,还有六颗这样的珠子。 原本震得快让庄周麻木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且正好挨着那最让他受不了的一点。庄周呜咽一声,颤抖地蜷起了身体。挺翘的性器受此刺激,想要释放出来,却被黑色丝带束缚,解脱不得。 一直蓄在眼里的生理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庄周想要解开被自己绑住的丝带,却被韩信捉住手,用相同的黑色丝带绑在了身后。 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韩信毫不留情地将庄周没有含住的那颗珠子塞回红肿的穴内。 -- 曹caox马超 天下良驹 年上/战损/捆绑/强制调 西凉民风彪悍,西凉兵骁勇善战,西凉将领更是战意凛然坚不可屈。魏军与西凉对阵多时,伤亡惨重,却迟迟没能将战线向前推进一步。 大凡西凉这样的军队,从外部打败是不可能的,从内部瓦解,永远是最有效的办法。 夜深露重,营帐外却火光彻照杀声震天。曹操走进帐篷中时,剑上的血还未擦干,一身杀戮后的戾气与这干净整洁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按剑走向地上趴伏的人影,嘴角嗪了丝冷冷的笑意:“马儿,又见面了。” 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人闻言一颤,睁开双眼向曹操看来,锐利的目光似要将他的身体射穿:“曹贼!” 曹操不以为忤,他做过多少年的汉相就被骂过多少年的曹贼,还不至于为这稚儿的一句狂言生气,反倒是眼前人满脸血污却倔强无比的神情勾起了他的兴趣。 沾染鲜血的战靴勾起马超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曹操戏谑笑道:“敌袭大营火烧眉毛的时刻,小将军怎么跑到这里偷懒来了?” “卑鄙老贼!”马超看着曹操得意的面容,几乎要咬穿后槽牙。谁能想到,曹操一封故意涂抹的书信,就让父帅与副统帅相互猜疑反目成仇。 副统帅向曹营投诚,连夜发动了叛乱。可笑他还傻傻地相信副统帅,毫无防备地在就寝时饮下他准备的美酒,以至于走不过十招便被一枪穿胸,绑了手脚在这营帐中等死。 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兵者诡道也,与其说此刻的马超怨愤曹操诡计多端,倒不如说他对西凉就这样轻易从内部土崩瓦解感到齿冷。 “马儿觉得我卑鄙?”曹操扬眉,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来端详他。 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眼清隽面如冠玉,脸上虽沾染了血污,却丝毫不堕其光华。因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形比同龄人更为高挑矫健。如此敏健的身手,该去战场上建功立业才是,他的双手却被反缚在身后,双腿绑在一起,完全动弹不得,犹如一只待崽的羔羊。 马超的袜子在打斗中蹬掉了一只,露出莹白的右足。打斗中不知沾了哪里的脏污,足尖点点夹血的黑色印记。曹操扫了一眼,那形状优美的足弓立刻紧张地蜷起,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倒是······漂亮。曹操喉结动了动。 因为曹操留他性命的吩咐,副统领并未对马超下死手,甚至还在他右胸的伤口处撒了不少止血药粉。不过许是情绪激动,他的伤口仍在缓慢向外渗着血。 曹操瞧见了,想拨开衣领看看他的伤势,却被反应极大地避开了。 他一愣,抬眼便瞧见马超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愤恨之意丝毫不加以掩饰。曹操失笑,他见惯了这种眼神,并不以为惧,反倒更喜他眼神清澈,眸子亮如辰星。 曹操不由想起数月前城头初见,这小儿银枪白马跃众而出,竟让他忆起当年长坂坡赵子龙的风采,心下不由升起几分爱惜之心。待凑近了,见这小儿俊眼修眉面容昳丽,喜爱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当下便大笑道:“锦马超果然名不虚传!” 只可惜,彼时马超似乎不太领他的情,反而命手下加大了攻势。 是匹难以降伏的烈马,得好好调教一番才堪用。曹操好整以暇地想着,也不再强求查探伤势,执剑的手慢慢向下抚过他光洁的颈部皮肤,将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次:“孟起觉得我卑鄙吗?” 少年人紧咬下唇不语,即使深知是西凉军内部的问题,他又如何能怨怼疼他养他的父帅?不过是自欺欺人,将无处发泄的一腔恨意全倾注在眼前这人身上罢了。 “看孟起的模样,是认为我卑鄙了。也罢,我便小人做到底。”曹操扬起一个凉薄的微笑,“孟起猜猜,此刻寿成如何了?” 马超悚然一惊,挣扎着起身:“你想对父亲做什么!” “我想对令堂做什么,取决于孟起接下来想怎么做。” 马超惊疑不定地看着曹操,他粗糙的手掌顺着敞开的衣领滑入其中,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少年人精致的锁骨。 马超先是迷茫了一阵,待懂了其中的暗示后,陡然变了脸色。 他虽年幼,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儿,更何况常年身处军营这样的大染缸里,什么荤话没听过。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恼怒,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来得羞辱。他怒视着曹操,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无耻下流的淫贼!” 曹操哂笑:“孟起应该庆幸,你还有这点东西让我惦念,否则想救你父亲,也不过嚎哭无门罢了。如何,孟起要与我交易吗?” 马超脸色更加难看了。曹操辱人太甚,可正如他所说,成王败寇,古来如此。身为失败者哪有什么道理好讲,能有筹码保住所珍视的事物,便是再好不过了。 营帐陷入了令人难堪的沉默当中。 “既然不说话,我便当孟起默认了。” 曹操将少年人变幻的脸色收入眼中,慢条斯理地替他将倍感耻辱的话说出口,本就不甚规矩的手顺着少年紧实柔韧的腰线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他寝衣的腰带上。 “骠骑将军,侍寝吧。” 曹操将马超扶坐起来,寝衣没了腰带束缚,顺着肩膀滑落,却又因为他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而挂在手肘处,堪堪露出圆 “无耻淫贼!”马超开口骂道,声音透着股只可意会的嘶哑低沉,落到曹操耳朵里,倒像是撒娇一般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样近乎折磨的性事中,马超难堪地发现他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果然所有的雄性动物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明明脑子里还在想着不杀曹贼誓不为人的事情,下半身却在淫浪的水声下诚实地苏醒。曹操瞧见了,笑了一声,马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感到抽插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马超正拼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扭脸避开曹操的抚摸,指甲掐进掌心肉中,一滴一滴渗出血来,哪有什么心情回答这带着情色的问题。偏曹操不让他逃避,掐着人下巴要回答。马超忍了又忍,才将脏话咽下去,硬梆梆答道:“是又如何!” 捏着下巴强迫人张开嘴,曹操将两指探入马超口中搅动,马超启齿欲咬,还未行动,便在曹操“想想寿成”的耳语中败下阵来。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般跟着曹操的训诫收了牙齿,用舌头吸吮舔舐在口腔中作乱的手指。 他做得不甘不愿,拼命在脑中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以至于连手指是什么时候撤出去的都不知道,待回过神时,硕大的咸腥物体已拍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黏亮的印子。曹操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舔。” 不知过了多久,操弄的动作骤然停止。性器插入红肿破皮的双唇一半便停下,马超迷蒙地向曹操望去,后者用性器戳了戳他的舌头,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曹操按着马超的后颈,强迫他给自己深喉,深色的性器在少年口腔大开大合地抽插。少年人被插得连连干呕,年长者动作偏偏如疾风骤雨,不给人喘息的空间。马超很快便呼吸不畅,口涎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性器抽出时,便牵出缕缕银丝,淫靡无比。 再加上他的手脚皆被绑缚,无力维持平衡,只能靠着曹操按在他肩上的手才不至于倒下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几乎以为他要死在这漫长的口淫上。 润的肩头。 数月间总是与他作对的漂亮小将军此刻正跪在胯下承欢,这样的视觉刺激足可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更别提这小儿偶尔睁开双眼望向他,点漆般的眸子里因生理刺激蒙着一层水雾,眼神却愤恨无比,双眸中似有两团火焰跳动不息。 这副衣衫半解的模样正合曹操的眼缘,他沿着敞开的衣襟向下瞧去,少年人常年裹在铠甲下的皮肤还不似年长的将士们一般黝黑,甚至还有几分白皙。胸口伤处缓慢向外渗着血,四周皮肤遍染血污,平白增添了一丝凌虐的美感。 待他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额头滑落,湿哒哒落到睫毛上,让他睁眼都显得困难。他怔怔地仰视曹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混蛋竟是射在了他脸上! 性器将少年的口腔填得满满鼓鼓,舌头勉强动一下都很困难,只能任凭年长者按着肩头肆意抽送。年长者的抽插算不上温柔,甚至与之相反,他的动作可称得上粗暴。 曹操眯眼看着这个年纪足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露出一个放在此时此地足可以称之为诡异的温柔笑容:“那我便,从头教起。” 张牙舞爪的少年人被迫乖巧地样子显然对了曹操的胃口,他的性器又胀大几分,固定住少年的头部再次抽插起来。马超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陷入了缺氧的环境中,这次便连脸面都顾不得了,呜呜咽咽地摇头挣扎。好在没多久,这非人的折磨便停了下来。他被玩得神智迷糊,对外界的感应都迟钝,只感到炙热的东西抵上他的脸颊便没了下文。 全身僵硬的马超感到曹操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在身上游走两圈后,呼吸陡然加重。 “马儿是第一次?”曹操倾身摩挲马超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因情欲略显嘶哑。 曹操低头端详他的杰作——少年人漂亮的脸被弄得一塌糊涂,抵着他额头射精的结果就是眉梢眼角 若在一开始,马超可能不会这么听话,但他实在受够被粗长性器插入喉咙强迫窒息的感觉了,竟未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乖顺地伸出艳红的舌尖,按照曹操之前教的那样绕着龟头灵巧地打转,侧过头含着头部吞咽。雾蒙蒙的眼睛紧盯着曹操,生怕他又像刚才那样作弄自己。 另一个雄性的气息侵入属于自己的领地,马超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感到浓烈的不适。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猛兽对入侵者的警告示威。然而刚刚成年的老虎又怎么斗得过经验丰富的雄狮,一番无望的挣扎过后也只能被扼住后颈,屈辱地选择臣服。 阴戾危险,杀气四溢,仿佛下一秒就要持枪捅穿他的喉咙,强烈的危机感顺着脊背爬上后颈,让曹操感到久违的热血沸腾。他喜欢这小儿仇恨不甘却又不得不从的模样,相比温驯的绵羊更能激起他的欲望。在将士们面前维持的深沉稳重的君主面具被彻底揭开,此刻他是一只尽情享用战利品的野兽。 胸前两粒淡粉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挺立,小腹因呼吸而起伏,显出紧实的腹肌,其中蕴藏的力量与杀机光是想象就让人热血沸腾。 甚至鼻尖都有浊白的液体,眼尾因为窒息而染上飞红,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一副堕落不堪的模样。 “这便无耻了?马儿还是经历得少啊。”曹操心情很好,笑着拍了拍马超的脸,手指不可避免地沾了些许浊白液体。他毫不在意地抹在了少年挺立的乳尖上,殷红的乳尖挂着点点白浊,活像是遭到非人虐待的少女拼尽全力才可怜巴巴地分泌出一点乳汁。 马超自然不愿他被如此对待,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曹操提了剑,将绑缚他的粗绳砍断。曹操动作并不细致,很符合一个迫不及待想对他战利品动手的主君形象。 少年手腕脚踝处皆被划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液慢慢流出,衬着沾了斑斑血迹的白色寝衣,当真是凄惨无比。马超本人倒没多大感受,只是被绑得太久,手脚酸麻得没了知觉,内心有些懊恼不能逃跑而已。 曹操见他全身无力的模样,倒也没再过多为难他,剥了他本就半含半露的寝衣,让他整个人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马超还是是抽条长个的年纪,身子还没彻底长开,却并不显得瘦弱,反而纤秾合度,有种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独特美感。 曹操爱极他这具充满年轻气息的身体,直勾勾的目光恨不能黏在他身上。暴露在同性直白目光下的羞耻让马超握紧了拳头,他恶狠狠地回瞪曹操:“要做就做,你看什么看!” 少年人嘴上凶狠,双颊却早已羞恼地发红,起不到震慑的作用不说,在曹操眼里,竟还看出几分可爱来。他满含笑意地摇摇头:“孟起不懂情趣啊。” “那种腌臜东西有什么好懂——唔,你在做什么!” 马超被曹操翻过身趴在了榻上,冰凉的脂膏碰到臀缝,很快被体温融化成滑腻的液体。少年人对交欢之事一知半解,还以为年长者要废他根骨,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等到他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时,曹操抹了脂膏的两指已探入他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口。 干涩的甬道被异物强行打开的感觉很奇怪,更别提连同手指一起进来的冰凉脂膏穴内慢慢融化,变成湿热粘腻的液体。少年人感到一团火从被侵入的地方烧了起来,向更深处钻去,带来钻心噬骨的痒意。 毫无疑问,脂膏里加了催情的东西。马超渐渐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后穴随着年长者的指尖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情欲一点一点被勾出来,嫩红的穴口翕张着,穴内成了白沫的脂膏混着他分泌的淫水流出来,同样未经人事的粉嫩穴肉若隐若现。 曹操看得邪火直冒,再没了替人细致扩张的耐性,撤出手指,炙热的粗长性器抵在水光泛滥的臀边。溺于情欲的少年人本能感觉到了危险,哆哆嗦嗦想要从年长者身下爬开,却被扣着脖子一把捞了回来。 性器与后穴摩擦着带来从未尝过的酥麻快感,马超摇摇头,试图将奇怪的快感赶出身体,却没有成功,反而让曹操误以为他还要逃跑,性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原本些微的快感立刻被撑开的刺痛和肿胀所代替去,马超惨白了一张脸,收缩内壁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却毫无用处。烙铁一般的肉棒逐渐撑开肉壁,一直向里深入。他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才含过的东西,马超自然知道那肉棒有多粗多长,他感觉小腹都快被顶穿了。 “已经全都进去了。”曹操俯下身,咬着少年的耳朵报告最新战况。 说着,他的下身开始顶弄起来,一次比一次操得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浑身无力的少年人招架不住,才坚持不到一会儿就被肏弄得摇晃起来。穴肉被肉棒摩擦得滚烫,渐渐竟食髓知味地主动收缩吞吐起来。 曹操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手掌色情地掐揉他胸前两点,笑道:“马儿得趣了?” “滚——” -- 渎月之渊 yin辱坠落深渊的神明,镣铐加身触 神明自星空坠落,深渊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亲吻他的每一寸皮肤,发丝。 你想要什么? 紧紧缠绕住他不放的欲望在神明苍白的脸庞上逡巡,恶念钻入他盛放着星海的脑海中发问。 他们是逐欲而上的恶魔,神明的身体散发着盛大的欲望香气,如明月照亮黑夜,诱惑深渊中的每一个恶念前来拥夺争抢。 神明深邃的星眸中是无法抹去的阴翳,神情平静而冷漠,他凝视着这片深渊,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目光空洞幽远。 你想要什么? 得不到回答的恶念躁动不安,神明身上所散发的欲望香气,是终日与污泥为伍的恶念们前所未见的宏大。那样的香气,只要吸食一点,就能让这些朝生暮死的的恶念一步登天。 然而神明却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不让那香气泄露一点。 黑色的锁链从深渊最污秽的海沟破土而出,捆缚住神明的手脚,让他在漫长的坠落中毫无依托,只有欲望的恶念可供依附。 他们撕扯着神明的衣物,整洁严密的衣物在恶意的围攻下变得凌乱不堪,露出同样苍白的肌理。 神明空洞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淡漠的面容晕染出病态的红,薄唇微启,一串气泡从唇边逸出,满载欲望的深渊之水争相涌入他的口中。 你想要什么? 儒雅温和的男人声音,性感露骨的女人声音,清脆甜嫩的幼女声音,朝气蓬勃的少年声音纷纷在神明的耳边响起。 恶念们幻化出人间一切美好的人或物,用他们的声音诉说着对于神明炙热浓烈的爱意,或柔软或粗糙的手掌抚遍神明泛着潮红的每一寸皮肤,挑逗这具尚属于人类,拥有情欲的身体。 李尔里德的记忆里,所有人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他一直在追寻世界的真理,脚步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唯有遇到活泼可爱的孩子,即使是神明,嘴角也会出现浅淡的笑意。 漂亮乖巧的女童趴在李尔里德的胸口,稚嫩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奶声奶气地喊他父亲。 你想要一个后嗣来排解旅途的孤独吗? 女童仰头看他,眼神单纯而真挚,充满了对于父亲的孺慕。 李尔里德漾满水意的迷离星眸凝视着那双纯洁的眼睛,摇了摇头。 女童揽在神明颈间的双手瞬间收紧,从喉间发出不属于人类的低沉嘶吼,小小的身体化作一团漆黑的雾气。黑雾凝结出人类的双手,撕扯神明本就破败的衣襟,露出圆润光洁的肩膀,雪白清瘦的胸膛和胸前浅粉的乳果。 父亲。 黑雾蹭着神明精致的锁骨,从雾气中央发出含混嘶哑的呼唤。它好像迷恋上了这个称呼,不停地叫着神明父亲,猩红的肉舌自黑雾中探出,舔舐那微微挺立的乳粒,直到它们都被浸染成深红熟艳的色泽。 黑雾 挺拔俊秀的少年一点点掰开神明紧握的左手,俯身亲吻他的指尖,将冰冷的手指含入温热的口腔。 性器在触手的挑逗缠蹭下完全苏醒,铃口星星点点逸出溢出清液,在即将攀上登峰的那刻,触手恶意地收紧了缠缚底部的部分,让坠入情欲泥沼的神明不得解脱。 涂有鲜红蔻丹的玉白手指按在李尔里德平坦的小腹上,性感的女人自身后拥住他,抹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在线条优美的颈项落下带着湿意的热吻,留下浅淡的口红印记。双唇自后颈向下游移,吻过紧绷的肩胛骨,消瘦的后腰。 英俊沉稳的男人捧起神明的右手,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李尔里德所熟悉的星海。他扣住神明腕间命门,迫使神明松开已被自己掐出血的掌心。苍白柔软的唇瓣在掌心落下一吻,被神明的血液染成鲜红的颜色。 少 传说有执掌人间一切灵感的女神,她手持银壶端坐天河之源,只要稍微向天河倾倒一点灵感,大陆就会多出无数价值连城的设计。李尔里德此前已经为不能完成那幅手稿停笔良久,或许正是为此才坠入深渊。 李尔里德没有抬眸看那银壶一眼,依旧摇了摇头。 黑色的锁链因深渊的意志而更加绷直,神明被迫手脚大张,手腕脚腕上出现磨破渗血的肿胀红痕,以近乎献祭的姿势向想要吞食他的恶念敞开了身体。 少年爱怜地抚摸神明之前被黑雾掐出青紫淤痕的脖颈,看向神明时的温柔眼神在转头看见黑雾时变得冷厉,指尖冰冷的焰火跳动,黑雾甚至来不及逃窜就化为深渊的泡沫。 男人和少年一齐发问。 你想要吗? 女人发出尖利的叫喊,美丽的皮囊如充气般鼓胀破裂,显露出长有无数吸盘的丑陋触手。 李尔里德微微睁大了双眼。 粗鄙肮脏的软体动物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地把触手缠绕在神明身上,柔滑冰凉的触手吸附在清润圆实的小腿肚上,一路往上盘旋,最终停在了神明稍有抬头的性器上。 女人的手上凭空多出一个装饰精美的银壶,灵感的芳香从狭窄的壶口散发出来,只要倾倒一点,神明就能完成他孜孜以求的设计。 老师,请您教导我。 李尔里德的胸膛,因此剧烈起伏,一滴泪水从发红的眼角滑落,在即将融入海水的刹那被温柔地用舌尖含入口中。 你想要源源不断的设计灵感来完成那幅手稿吗? 你想要一个聪明的徒弟来继承你的事业吗? 贪婪地叼着神明艳红的乳果,用力吮吸顶磨,发出滋滋的水声,似乎在期待能从这贫瘠的胸膛吮吸出甘甜的乳汁。 此前灌入口中的海水催发了他的情欲,只要他还是人类,就躲不过欲望的侵袭,即使神思依旧清明,身体却还是会按照本能给出热切的回应。 还是你想要一个启明者来改写星辰的轨迹? 年的神情恭敬仪容端庄,灵活的手指却早已按在李尔里德曾被黑雾独占的胸乳上掐揉,将那原本就被黑雾含吮得肿胀了许多的乳果揉弄得东倒西歪。胸前敏感处传来的细微却不容忽视的奇异感觉让神明紧蹙眉头,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像婴儿遇到危险时一样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 然而沉重的铁链却并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的挣扎微弱且无济于事,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主动挺起胸膛迎合少年的揉弄。 你喜欢这样,是吗,老师? 少年清朗的嗓音宛如隔了一堆柔软的棉花糖,影影绰绰听不真切。属于成年男人的灼热手掌抚摸着他的腰侧一路向下,轻巧地掐死了缠绕在李尔里德性器上的触手。滚烫的手掌将挺立的性器包覆其中,男人俯下身寻到神明微张的唇瓣亲吻,沾有神明鲜血的双唇将神明淡色的嘴唇也染至鲜红。 李尔里德从未与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他新奇地感受男人在他口中蛮横的掠夺,求知欲让他没有继续反抗,而是学着男人的样子生疏地进行回应。 你喜欢这样,是吗,先生? 男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包覆神明性器的手掌加快了套弄的动作。黑夜与白昼同时在李尔里德的眼前如烟花开放,他仿佛看到了他所钟爱的繁星在刹那陨落,划过夜幕坠跌人间,零落成一场晚来的骤雨。 他在男人的亲吻下喘着气,浊白的液体弄脏了男人干净的手掌,男人并不在意,就着神明的体液去开拓他身后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谷。 神明浸在深渊欲望的海水中,身体会朝着深渊所期望的方向进行改造。即使神明身体仍旧青稚懵懂,却没有让男人费多少力气,就柔顺地打开穴口欢迎外来者的造访。 少年不甘示弱,同样向神明青涩的穴谷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未经人事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诡异的饱胀感让李尔里德忍不住蹙眉。少年的吻印在他的眉心,试图让神明舒展开眉头。 好在李尔里德的敏感点埋得很浅,只要稍微深入就能找到。少年人急躁热烈的按压,成年人富有技巧的揉弄让神明的吐息变得难耐急促,骤然燃起的欲火缓解了异物入侵身体的不适,他渐渐放松下来,任凭恶魔一左一右叩问他的身体。 粗大灼热的性器填满了神明空虚的穴谷,在沉寂了一秒后有节奏地律动起来。男人宽容地让少年先行享用神明,自己则绕到身前与李尔里德交颈相拥。 【你想要一场矢志不渝的爱情吗?】 这是一个不用询问也知道会得到否定答案的问题,男人并没有问出口,热烫的掌心贴在神明左胸,感受掌下因为情欲而变得急促的心跳。 新聚焦,他察觉到了男人一点微妙的心思,以神明所特有的,温柔而淡漠的宽容向他发出了邀请。 男人轻笑一声,俯身虔诚地吻上他的手背。 我的荣幸。 对于神明的亵渎玷污持续良久。李尔里德的手脚因铁链长时间的束缚而失去血色,静脉藏在皮肤下,血液艰难地流动,皮肤显现出病态的苍白。 然而他的身上又遍布殷红的吻痕,甚至无力舒展开的足趾上都有啃咬吮吸的痕迹。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飘入深渊的流动的漩涡,很快消失不见。 他沉溺在用后穴获得高潮的快感中,手指不自觉地跳动。曾于眼中坠落的星辰再次重燃于浩瀚星空,感性的至美与理性的真知在天河悬渊交相辉映,而他卧于冰冷又炽热的天河河底,静静注视着星辰运行。 让我们陪伴你,好吗? 少年与男人亲吻神明的左右手,在耳边轻柔地呢喃。 李尔里德迷茫的星眸逐渐恢复清明。 他再度摇了摇头。 情色的欲望是美妙的,但并不值得就此沉沦。 少年和男人放下赤裸的神明,绅士地向他鞠了一躬,后退一步化作灰雾远去。 在外围观等级低下的恶念再次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忽而感知到某个可怕的存在,惊惧地将自己掩藏在海底污泥之下。 你想看文明的湮灭吗? 少女甜美的声音爬入神明的耳朵,神明侧过头,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松动。 少女美丽的脸孔漾起温柔的笑意,她的手上拈着一枝洁白的花朵,在神明看过来的瞬间枯萎凋谢,又重新发芽生长。少女在花朵再次开花的时候将花枝丢弃,花枝随海水飘摇远去,被闻香而来的恶念撕成碎片。 看啊,生死由一念掌控,世界于掌间翻覆,你有这样的力量,不是吗? 少女柔软白皙的手指抚过神明微蹙的眉心,嫣红的双唇亲吻他清瘦汗湿的脸颊。 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一片大陆的陷落,一片星空的灭亡。 李尔里德。 -- 内心大叔外表少女的魔王变成双 ⓟǒ⒙āsiā 我想奇伊一定很不满意我这瘦瘦小小的体型。 站起来勉强和他正坐一样高,胸部和那个地方也才开始发育,探入一根手指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扩张——好吧这一点是因为我紧张到丢脸地哭了出来,奇伊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他看起来难得有点手足无措,为难的表情像一个被迫独自照顾孩子的新晋奶爸。他从床头扯过一块干净的软巾在我脸上胡乱抹着,把我的眼泪糊得满脸都是:[这算什么?我分明是在履行你的愿望。] [你明明可以选择不回应召唤。] 我委屈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就会是米莉姆、拉米莉丝或者四龙种,或者你还喜欢哪个魔王,莱昂吗?] [可是,也不一定非要有人回应召唤吧!] 我说完这话后,奇伊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了看笨蛋。 [这股力量必须找到主人依托,否则会引发世界动荡。我是世界的调停者,所以这股力量才先找到了我。如果我不接受,就会是米莉姆拉米莉丝他们,依次顺延下去,直到有人接受为止。] [所以……?] [所以不遵守契约的人会遭到天罚。天罚不仅针对契约者,也针对契约者所重视的人。比如说,你的朋友,你的手下,你的国家。天雷落下,某个你所珍视的人就在世界上彻底消失,复活术是没用的。] 我几乎是立刻想到了紫苑。 得知她死去时那种心脏剧烈抽痛的感觉,无论是抬头看天还是环视四周,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那并不只是小说中的一句套话。 正因为经历过那样无边无际的绝望,所以我这辈子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朱菜也好,红丸苍影也好,我绝对不想再体验失去重视之人的感觉。 更何况,这是由于我一时贪图美酒惹出来的灾祸。 [现在,你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了吗?] 奇伊没好气地问道。 说话的时候,小奇伊一直保持着精神昂扬面对我的状态……话说回来,这么长时间得不到发泄还没有萎掉,该说不愧是恶魔吗?难道迪亚波罗也会这样持久? 他们两个,谁会更厉害一点? 停!停!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 我连忙摇摇脑袋把不合时宜的想法扔出去,小声说道:[要不,我们继续吧?] 奇伊一挑眉,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喂!] 纤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脸侧慢慢滑过,像在抚摸一块滑腻的脂玉,手掌碰到下巴时动作停了下来。大拇指在我下嘴唇狠狠揉了几下。 [莱昂也好,你也好,一直拒绝我的态度可是相当狂妄呢,异世界人都像你们这样目中无人吗?] 奇伊眯着眼睛打量我,虽然语气并不客气,但一个职场老手的经验告诉我,他并没有生气,硬要说的话,是在戏弄我?应景的词应该叫调情? 总之很难形容那一刻我的感受,我的思维忽然断档了,身体先于意识反应——我伸出舌头舔了奇伊探入我口中的手指。 做完这个动作,我和奇伊都愣住了。 n [没关系的……]奇伊在我耳边轻声说,用和情人呢喃般的语气让我顺着他的动作躺下,双腿呈M状向他打开,我晕乎乎地跟随他的指示掰开腿根,[我记得你说前世你是个男人,一起来看看你的女性器官长得有没有问题吧。] 我犹豫着探出舌尖,奇伊的嘴唇果然和看起来那样柔软,舌尖细细描摹过一遍还有浅浅的清甜,完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样子。 双性的身体的确有些过于敏感了,我能清楚感觉到整个人都在奇伊的触碰下战栗,原本半跪的身体因为快感脱力下滑,最终跪坐在奇伊的大腿上。 他贴着我的嘴唇轻声开口,声音所造成的振动随着相触的双唇传来:[你真可爱,利姆露,我有点喜欢你了。] 话说……是不是要伸舌头? 好了,那么接下来呢? [那,嗯——那个啊啊——我可以解释!!] 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奇伊就揽过我的腰,顺着我张开的嘴唇吻了过来。舌头强势地入侵口腔,扫过每一寸地方,彼此的唾液交换,我甚至能听到啧啧吸吮的水声。 明明不需要呼吸,但我还是在奇伊不容反抗的亲吻下尝到了窒息的感受。双臂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拜托,硬盘学习资料里可不会放个透视图教你怎么接吻啊!还有奇伊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压力很大呀喂!说好的接吻要闭眼呢? [你要看看吗?]奇伊问我。 奇伊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在我几乎快恼羞成怒的目光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站起来,捧起奇伊的脸,指腹触碰到的皮肤像月光织成的丝绸一样光滑细腻。花瓣一般柔嫩娇艳的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露出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灵巧的舌头隐约可见。 属于女性的雌穴因为情动不断流淌出黏嗒嗒的液体,坐到奇伊腿上那一刻,因为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的穴口亲密无间地触碰到了他光滑的大腿皮肤。 bsp; 他诧异地看着我,好像以前从来没认识我一样。而我,进入了诡异的贤者状态,前世电脑硬盘里无数的大姐姐在我眼前来回闪动,最后汇集成眼前奇伊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触碰对于稚嫩的雌穴来说已经足够刺激,更别提奇伊正伸出殷红的舌头舔弄我的乳尖。快感似乎充满了我所处的每寸空间,我的呻吟因为过载的情欲几乎变成了呜咽。 他从肩背开始 ,轻柔地向下抚摸我的身体。湿热的红唇沿着我的下巴渐渐往下移动,像品尝甜点一样细细咬着他吻过的皮肤,留下一行暧昧的红痕。 奇伊特地调整过体温的身体温暖无比,双唇相触的时候,我感觉似乎吻上了一泓温泉。 我忍不住遵循身体的本能夹着奇伊的大腿摩擦,湿淋淋的雌穴敏感得不行,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一股接着一股地抽搐着流出透明液体,在奇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潮湿的水迹。 n 吸取上次的教训,奇伊没有直接用手指插进里面。而是动作轻柔地分开耻毛稀疏的外阴,露出两片小小的、艳红的唇肉,泛着淋淋的水光。 流淌的淫液几乎将奇伊的大腿打湿,他当然不会察觉不到。他暂时放过两个被他玩得红红的挺立的乳尖,懒洋洋地抬头看我:[真色啊,利姆露。] 像小孩子舔舐糖果那样将奇伊的唇瓣尝过一遍后,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保持接吻的姿势瞪大眼睛看着他。 [所以你要怎样才——唔!!] bsp; [才不要!] [好吧,我会描述给你听的。] 喂!我也不要听啊! 奇伊没再给我回答的时间,拇指放在软嫩的蚌肉上摩挲,略微粗糙的指腹带来的快感比之前尖锐许多,我忍不住弓起了腰。 [看来女性的器官你都有呢,嗯,阴蒂也很可爱。]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手指碾磨阴蒂。 [不可以——啊啊——别碰那里!!] 我颤抖着扭动身体,屏蔽痛觉的身体感受不到甫一接触时的刺痛,只有灭顶的快感如同海边扑打巨石的巨浪一叠叠涌来。 两片肉瓣早被奇伊抚弄地充血,抓紧一切机会试图含住奇伊若即若离的手指。分泌了过多淫液的雌穴一吸一张吞咽着空气,叫嚣着想要被玩弄。 [先插一根手指哦。] 奇伊尽职尽责地为我解说,却照旧不等我的回应,将手指插入逼仄的穴中。 穴内狭窄,异物入侵让雌穴本能地绞紧,再加上我被人进入的紧张不断收缩,奇伊近乎动弹不得。他便俯身来舔舐我已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同时手指旋转着探出探入,另一只手继续揉弄蜷在两片肉瓣里的阴蒂。我很快放松下来,喘息着让他的动作慢一点。 [你太敏感了。] 他皱着眉抱怨,很显然他并不打算听从我的请求,手指缓慢进入我的身体,在我感受雌穴逐渐被充满并期待下一步快感时又快速抽出,指腹故意重重摩擦我穴口敏感的嫩肉。 [不要……太过嗯……过分……] 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要在床上弹跳起来,却被奇伊牢牢按住膝盖,不紧不慢地维持频率继续抽插。穴壁中积蓄的淫液越来越多,手指的进出也越来越顺畅。 奇伊的宫殿很安静,偌大的空间里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和他的手肘在湿淋淋雌穴中抽送的声音。和作为男性时解决龟儿子问题那种爆发式的快感不同,作为女性层层积累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都在滚烫发红。 我的双腿无意识分得更开,乳尖竟然因为一时缺乏奇伊的挑逗而觉得寂寞,只能胡乱扭动身体,试图用和床单的摩擦来缓解那种从情欲海绵延泛上水面的瘙痒。 我顾不上被旁观的羞耻,我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摸套弄,满手都沾了从性器顶端小孔吐出的黏亮液体。 奇伊挑了挑眉,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nbsp;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既然是完备的女性器官,当时是会有子宫的! [你才发现?] 奇伊再次被我的迟钝逗笑了。 [不,不行,我不想做了!我不要怀孕!] 我惊慌地挣扎起来,变成史莱姆什么的就算了,变成女性再怀孕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啊啊!! 我的挣扎在奇伊面前不值一提,他依靠体型差轻松地制止了我的动作,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和我接吻:[你是不是忘了,作为魔物,只要你不愿意,是不会怀孕的。] 奇伊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次进入他都故意进得很深,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口被不断撞击,我一下子忘记了反抗的念头,脑海里除了高潮般的快感就什么都没剩下。 [就算嗯啊,不会,不会怀孕也别这么……啊啊啊啊——] 子宫口突然被撞开,我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穴道剧烈痉挛,性器与雌穴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射在了奇伊紧实的腹肌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滴落。 第一次奇伊并不打算为难我,在绞紧穴肉的刺激下,重重抽插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当然如果他没有特地灌进子宫里就更好了。 奇伊的呼吸也有点乱了,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然而奇伊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硬挺着直直插在我还在抽搐的雌穴内,丝毫没有退出的迹象。 [奇,奇伊?] 刚才的高潮还没有完全过去,奇伊再次开始抽插。这次他没有特地照顾我的温柔了,龟头搅动着穴道里满溢的水液和精液,不容拒绝地再次挑起了我的情欲。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恐地意识到,恶魔的体力,可能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好…… 我正蹲在迷宫的角落解裙带。两天前的衣服早被奇伊搞得不能穿,奇伊便拿了一件女仆姐姐的衣服给我。 坚决拒绝了奇伊的护送,我用空间魔法回到了拉米莉丝的迷宫。长得拖在地上的裙带在这个过程中绞在了一起,缠在脚腕上让我狠狠摔了个跟头。 虽然我没有痛觉啦,但是这么大的人摔这样还是很丢脸。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心里不停问自己。 [啊嘞,利姆露,你怎么在这里?] 维鲁多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声音真是无比亲切啊!我站起来想走过去,身体里却有黏糊糊的液体不停顺着腿根流下来。 糟糕,是奇伊的…… bsp; 他疑惑地凑到我颈间嗅来嗅去,最后停在左肩,那里奇伊咬的印子还没有自我修复结束,依然是两个深深的印痕。 他扳正我的脸,金色的眼睛盯着我,神情严肃地问道:[谁欺负你了?] [哈哈没,没有……] [利姆露大人!]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红丸和苍影也匆匆赶了过来。 被奇伊带回宫殿时,我处于魔素匮乏状态。虽然奇伊并没有刻意压制,但他的地盘有好好地建起多重结界,他本身又是那种喜欢将猎物完全掌控的类型,我的魔素恢复非常缓慢。 对外联系更不用说了,他连休息的时间都吝于给我!稍微抱怨几句,他就用[你看起来挺有精神]这样的理由再次对我动手动脚。 因此,在我们胡搞瞎搞的两天一夜里,我的气息是完全对外屏蔽的。 神经大条的维鲁多拉因为魂之回廊的关系,只以为我去哪里玩了,并没有对我产生担心。但红丸和苍影却感到和我的联系突然断开,吓得满世界找我。 [您没事吧?利姆露大人!] 红丸和苍影满脸焦急地向我奔来,炽热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想把我从维鲁多拉的怀里扒出来,好好检查一番。 啊啊我绝对不要出去!连笨蛋维鲁多拉都发现了不对劲,苍影他们肯定一看就知道!被奇伊按着做了两天什么的太丢人了吧!幸好更聪明的迪亚波罗出去执行任务没有回来,否则我和当众处刑还有什么区别! [我,我没事。] 清清嗓子,我尽量做出镇定的表情,从维鲁多拉怀里探出半个头来。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会儿。你们都走吧。] [利姆露大人,您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难!] 苍影笃定地向前一步,诚恳地看着我。 [正如我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刻能依赖你一样,请在遇到问题之后,也稍微依赖一下我们吧。] [并没有!] 我的头快摇成了拨浪鼓,和奇伊的事最好谁也不知道,我才不要说出来! 然而我越是抗拒,苍影红丸他们越认为我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场面僵持着,这时,迷宫中的空气突然扭曲了一瞬,接着响起了久违的迪亚波罗的声音:[不过是进行了一次正常的出使,回来却发现敬爱的利姆露大人,似乎被某个讨厌的人侵犯了啊。] 糟糕,其他人或许不清楚,迪亚波罗可是最熟悉恶魔气味的,他一定感觉到了! 迪亚波罗慢慢从空间黑洞中走出,美丽的面容因为生气显得有些扭曲:[利姆露大人,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吗?] -- 魔王的初体验,主动献吻献身,女xue磨美人大 我想奇伊一定很不满意我这瘦瘦小小的体型。 站起来勉强和他正坐一样高,胸部和那个地方也才开始发育,探入一根手指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扩张——好吧这一点是因为我紧张到丢脸地哭了出来,奇伊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他看起来难得有点手足无措,为难的表情像一个被迫独自照顾孩子的新晋奶爸。他从床头扯过一块干净的软巾在我脸上胡乱抹着,把我的眼泪糊得满脸都是:[这算什么?我分明是在履行你的愿望。] [你明明可以选择不回应召唤。] 我委屈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就会是米莉姆、拉米莉丝或者四龙种,或者你还喜欢哪个魔王,莱昂吗?] [可是,也不一定非要有人回应召唤吧!] 我说完这话后,奇伊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了看笨蛋。 [这股力量必须找到主人依托,否则会引发世界动荡。我是世界的调停者,所以这股力量才先找到了我。如果我不接受,就会是米莉姆拉米莉丝他们,依次顺延下去,直到有人接受为止。] [所以……?] [所以不遵守契约的人会遭到天罚。天罚不仅针对契约者,也针对契约者所重视的人。比如说,你的朋友,你的手下,你的国家。天雷落下,某个你所珍视的人就在世界上彻底消失,复活术是没用的。] 我几乎是立刻想到了紫苑。 得知她死去时那种心脏剧烈抽痛的感觉,无论是抬头看天还是环视四周,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那并不只是小说中的一句套话。 正因为经历过那样无边无际的绝望,所以我这辈子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朱菜也好,红丸苍影也好,我绝对不想再体验失去重视之人的感觉。 更何况,这是由于我一时贪图美酒惹出来的灾祸。 [现在,你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了吗?] 奇伊没好气地问道。 说话的时候,小奇伊一直保持着精神昂扬面对我的状态……话说回来,这么长时间得不到发泄还没有萎掉,该说不愧是恶魔吗?难道迪亚波罗也会这样持久? 他们两个,谁会更厉害一点? 停!停!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 我连忙摇摇脑袋把不合时宜的想法扔出去,小声说道:[要不,我们继续吧?] 奇伊一挑眉,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喂!] 纤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脸侧慢慢滑过,像在抚摸一块滑腻的脂玉,手掌碰到下巴时动作停了下来。大拇指在我下嘴唇狠狠揉了几下。 [莱昂也好,你也好,一直拒绝我的态度可是相当狂妄呢,异世界人都像你们这样目中无人吗?] 奇伊眯着眼睛打量我,虽然语气并不客气,但一个职场老手的经验告诉我,他并没有生气,硬要说的话,是在戏弄我?应景的词应该叫调情? 总之很难形容那一刻我的感受,我的思维忽然断档了,身体先于意识反应——我伸出舌头舔了奇伊探入我口中的手指。 做完这个动作,我和奇伊都愣住了。 n 奇伊特地调整过体温的身体温暖无比,双唇相触的时候,我感觉似乎吻上了一泓温泉。 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奇伊就揽过我的腰,顺着我张开的嘴唇吻了过来。舌头强势地入侵口腔,扫过每一寸地方,彼此的唾液交换,我甚至能听到啧啧吸吮的水声。 突如其来的触碰对于稚嫩的雌穴来说已经足够刺激,更别提奇伊正伸出殷红的舌头舔弄我的乳尖。快感似乎充满了我所处的每寸空间,我的呻吟因为过载的情欲几乎变成了呜咽。 n [没关系的……]奇伊在我耳边轻声说,用和情人呢喃般的语气让我顺着他的动作躺下,双腿呈M状向他打开,我晕乎乎地跟随他的指示掰开腿根,[我记得你说前世你是个男人,一起来看看你的女性器官长得有没有问题吧。] 流淌的淫液几乎将奇伊的大腿打湿,他当然不会察觉不到。他暂时放过两个被他玩得红红的挺立的乳尖,懒洋洋地抬头看我:[真色啊,利姆露。] 好了,那么接下来呢? 拜托,硬盘学习资料里可不会放个透视图教你怎么接吻啊!还有奇伊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压力很大呀喂!说好的接吻要闭眼呢? 他从肩背开始 ,轻柔地向下抚摸我的身体。湿热的红唇沿着我的下巴渐渐往下移动,像品尝甜点一样细细咬着他吻过的皮肤,留下一行暧昧的红痕。 奇伊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在我几乎快恼羞成怒的目光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bsp; 他诧异地看着我,好像以前从来没认识我一样。而我,进入了诡异的贤者状态,前世电脑硬盘里无数的大姐姐在我眼前来回闪动,最后汇集成眼前奇伊的模样。 话说……是不是要伸舌头? 我站起来,捧起奇伊的脸,指腹触碰到的皮肤像月光织成的丝绸一样光滑细腻。花瓣一般柔嫩娇艳的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露出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灵巧的舌头隐约可见。 他贴着我的嘴唇轻声开口,声音所造成的振动随着相触的双唇传来:[你真可爱,利姆露,我有点喜欢你了。] [你要看看吗?]奇伊问我。 [那,嗯——那个啊啊——我可以解释!!] [所以你要怎样才——唔!!] 属于女性的雌穴因为情动不断流淌出黏嗒嗒的液体,坐到奇伊腿上那一刻,因为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的穴口亲密无间地触碰到了他光滑的大腿皮肤。 像小孩子舔舐糖果那样将奇伊的唇瓣尝过一遍后,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保持接吻的姿势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忍不住遵循身体的本能夹着奇伊的大腿摩擦,湿淋淋的雌穴敏感得不行,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一股接着一股地抽搐着流出透明液体,在奇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潮湿的水迹。 我犹豫着探出舌尖,奇伊的嘴唇果然和看起来那样柔软,舌尖细细描摹过一遍还有浅浅的清甜,完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样子。 吸取上次的教训,奇伊没有直接用手指插进里面。而是动作轻柔地分开耻毛稀疏的外阴,露出两片小小的、艳红的唇肉,泛着淋淋的水光。 双性的身体的确有些过于敏感了,我能清楚感觉到整个人都在奇伊的触碰下战栗,原本半跪的身体因为快感脱力下滑,最终跪坐在奇伊的大腿上。 明明不需要呼吸,但我还是在奇伊不容反抗的亲吻下尝到了窒息的感受。双臂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bsp; [才不要!] [好吧,我会描述给你听的。] 喂!我也不要听啊! 奇伊没再给我回答的时间,拇指放在软嫩的蚌肉上摩挲,略微粗糙的指腹带来的快感比之前尖锐许多,我忍不住弓起了腰。 [看来女性的器官你都有呢,嗯,阴蒂也很可爱。]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手指碾磨阴蒂。 [不可以——啊啊——别碰那里!!] 我颤抖着扭动身体,屏蔽痛觉的身体感受不到甫一接触时的刺痛,只有灭顶的快感如同海边扑打巨石的巨浪一叠叠涌来。 两片肉瓣早被奇伊抚弄地充血,抓紧一切机会试图含住奇伊若即若离的手指。分泌了过多淫液的雌穴一吸一张吞咽着空气,叫嚣着想要被玩弄。 [先插一根手指哦。] 奇伊尽职尽责地为我解说,却照旧不等我的回应,将手指插入逼仄的穴中。 穴内狭窄,异物入侵让雌穴本能地绞紧,再加上我被人进入的紧张不断收缩,奇伊近乎动弹不得。他便俯身来舔舐我已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同时手指旋转着探出探入,另一只手继续揉弄蜷在两片肉瓣里的阴蒂。我很快放松下来,喘息着让他的动作慢一点。 [你太敏感了。] 他皱着眉抱怨,很显然他并不打算听从我的请求,手指缓慢进入我的身体,在我感受雌穴逐渐被充满并期待下一步快感时又快速抽出,指腹故意重重摩擦我穴口敏感的嫩肉。 [不要……太过嗯……过分……] 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要在床上弹跳起来,却被奇伊牢牢按住膝盖,不紧不慢地维持频率继续抽插。穴壁中积蓄的淫液越来越多,手指的进出也越来越顺畅。 奇伊的宫殿很安静,偌大的空间里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和他的手肘在湿淋淋雌穴中抽送的声音。和作为男性时解决龟儿子问题那种爆发式的快感不同,作为女性层层积累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都在滚烫发红。 我的双腿无意识分得更开,乳尖竟然因为一时缺乏奇伊的挑逗而觉得寂寞,只能胡乱扭动身体,试图用和床单的摩擦来缓解那种从情欲海绵延泛上水面的瘙痒。 我顾不上被旁观的羞耻,我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摸套弄,满手都沾了从性器顶端小孔吐出的黏亮液体。 奇伊挑了挑眉,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nbsp;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既然是完备的女性器官,当时是会有子宫的! [你才发现?] 奇伊再次被我的迟钝逗笑了。 [不,不行,我不想做了!我不要怀孕!] 我惊慌地挣扎起来,变成史莱姆什么的就算了,变成女性再怀孕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啊啊!! 我的挣扎在奇伊面前不值一提,他依靠体型差轻松地制止了我的动作,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和我接吻:[你是不是忘了,作为魔物,只要你不愿意,是不会怀孕的。] 奇伊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次进入他都故意进得很深,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口被不断撞击,我一下子忘记了反抗的念头,脑海里除了高潮般的快感就什么都没剩下。 [就算嗯啊,不会,不会怀孕也别这么……啊啊啊啊——] 子宫口突然被撞开,我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穴道剧烈痉挛,性器与雌穴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射在了奇伊紧实的腹肌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滴落。 第一次奇伊并不打算为难我,在绞紧穴肉的刺激下,重重抽插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当然如果他没有特地灌进子宫里就更好了。 奇伊的呼吸也有点乱了,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然而奇伊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硬挺着直直插在我还在抽搐的雌穴内,丝毫没有退出的迹象。 [奇,奇伊?] 刚才的高潮还没有完全过去,奇伊再次开始抽插。这次他没有特地照顾我的温柔了,龟头搅动着穴道里满溢的水液和精液,不容拒绝地再次挑起了我的情欲。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恐地意识到,恶魔的体力,可能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好…… 我正蹲在迷宫的角落解裙带。两天前的衣服早被奇伊搞得不能穿,奇伊便拿了一件女仆姐姐的衣服给我。 坚决拒绝了奇伊的护送,我用空间魔法回到了拉米莉丝的迷宫。长得拖在地上的裙带在这个过程中绞在了一起,缠在脚腕上让我狠狠摔了个跟头。 虽然我没有痛觉啦,但是这么大的人摔这样还是很丢脸。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心里不停问自己。 [啊嘞,利姆露,你怎么在这里?] 维鲁多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声音真是无比亲切啊!我站起来想走过去,身体里却有黏糊糊的液体不停顺着腿根流下来。 糟糕,是奇伊的…… bsp; 他疑惑地凑到我颈间嗅来嗅去,最后停在左肩,那里奇伊咬的印子还没有自我修复结束,依然是两个深深的印痕。 他扳正我的脸,金色的眼睛盯着我,神情严肃地问道:[谁欺负你了?] [哈哈没,没有……] [利姆露大人!]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红丸和苍影也匆匆赶了过来。 被奇伊带回宫殿时,我处于魔素匮乏状态。虽然奇伊并没有刻意压制,但他的地盘有好好地建起多重结界,他本身又是那种喜欢将猎物完全掌控的类型,我的魔素恢复非常缓慢。 对外联系更不用说了,他连休息的时间都吝于给我!稍微抱怨几句,他就用[你看起来挺有精神]这样的理由再次对我动手动脚。 因此,在我们胡搞瞎搞的两天一夜里,我的气息是完全对外屏蔽的。 神经大条的维鲁多拉因为魂之回廊的关系,只以为我去哪里玩了,并没有对我产生担心。但红丸和苍影却感到和我的联系突然断开,吓得满世界找我。 [您没事吧?利姆露大人!] 红丸和苍影满脸焦急地向我奔来,炽热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想把我从维鲁多拉的怀里扒出来,好好检查一番。 啊啊我绝对不要出去!连笨蛋维鲁多拉都发现了不对劲,苍影他们肯定一看就知道!被奇伊按着做了两天什么的太丢人了吧!幸好更聪明的迪亚波罗出去执行任务没有回来,否则我和当众处刑还有什么区别! [我,我没事。] 清清嗓子,我尽量做出镇定的表情,从维鲁多拉怀里探出半个头来。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会儿。你们都走吧。] [利姆露大人,您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难!] 苍影笃定地向前一步,诚恳地看着我。 [正如我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刻能依赖你一样,请在遇到问题之后,也稍微依赖一下我们吧。] [并没有!] 我的头快摇成了拨浪鼓,和奇伊的事最好谁也不知道,我才不要说出来! 然而我越是抗拒,苍影红丸他们越认为我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场面僵持着,这时,迷宫中的空气突然扭曲了一瞬,接着响起了久违的迪亚波罗的声音:[不过是进行了一次正常的出使,回来却发现敬爱的利姆露大人,似乎被某个讨厌的人侵犯了啊。] 糟糕,其他人或许不清楚,迪亚波罗可是最熟悉恶魔气味的,他一定感觉到了! 迪亚波罗慢慢从空间黑洞中走出,美丽的面容因为生气显得有些扭曲:[利姆露大人,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吗?] -- 雷帕/吐蕃王子和盲眼质子小美人,怂乖小骗子 雷狮奉命来到达瓦城接待从帝国而来的质子时,正是城中上师举行明妃加持仪式的日子。 吐蕃风俗,王族成员在年满十三后都要进入寺庙修行三年。雷狮当年便是在达瓦城中的寺庙修行,上师算他的半个老师,因而,他也“有幸”得到了观礼的殊荣。 中原帝国的国力一年比一年衰弱,吐蕃却日渐强盛,因此帝国以往只是遣宗室女和亲的交好方式也在今年变成了遣派质子。 雷狮并不把这个远道而来的帝国质子放在眼里,身为王子的他自然知道,能被丢到他国当质子的王子都是些什么货色,弱小的可怜虫不值得被另眼相待。 不过,中原有句古话,远来是客。纵然看不上这帝国质子,雷狮也并不介意在见面之初向他释放一点善意。因此,在得到上师的观礼名额后,他十分慷慨地向那个从到达达瓦城后就一直龟缩在房间里的质子发出了邀请。 那时天色已经黯淡,夹杂着雪粒子的寒风一阵紧似一阵。他耐着性子站在门口,忍受质子身边两个侍女阻止他进入房间的怪异吐蕃语,好半天,才听到那个躲在女人身后的胆小鬼开口:“三王子的邀请,在下自然不敢不从。” 质子的吐蕃语倒是流利。 不过,这故作轻松的语气,十足十的做作虚伪下,隐藏着本人都未察觉的一丝颤抖。 他发出并不明显的一声嗤笑:“希望明天你能准时参加。” 说罢,他不等质子回话,径直转身离去。 翌日,富丽堂皇的寺庙前,雷狮见到了这位远道而来的皇子,帕洛斯。 雷狮早就从潜伏在帝国王都的密探口中得知他的身世。西方的安息帝国以为中央王朝势弱,率兵大举叩边,却被一路打回了王城。安息国王不得不向帝国称臣纳贡,奉上黄金财宝和最宠爱的公主,才换来苟延残喘的机会。 那位进献给帝国的安息公主,就是帕洛斯的母妃。帝国将安息视为蛮夷,对于蛮夷公主自然也不重视,更别提有蛮夷血统的皇子——皇帝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汉名都吝啬赐予帕洛斯。 不过,情报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雷狮站在寺前,看着一身绯色官袍的皇子缓步向他走来。雪域正午的阳光明烈如银,将在侍从簇拥下向他靠近的帕洛斯也笼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他完全继承了安息公主的样貌特征,高鼻深目,银发金瞳,眼角有一颗圆圆的泪痣——除了和安息人吐蕃人相比都略显娇小的身形外,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中原人的印记。 雷狮双目微眯:怪不得他不得中原皇帝宠爱。 “三王子久等了。”青衣侍女低声在帕洛斯耳边说了什么,帕洛斯抬眸,向雷狮的方向看来。阳光下,帕洛斯暗金的瞳孔黯淡无光,似蒙了一层薄薄的阴翳。 雷狮心中一动,他忽然改变了好好打个招呼的想法,不屑冷哼道:“的确是久等了。上师的加持仪式何等重要,你不如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来。” 雷狮并不喜欢让奴隶贴身服侍,即使事关两国邦交吐蕃颜面,他也任性地选择了孤身一人。此刻,他一人抱臂倚在寺门前,横眉冷对,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反而将帕洛斯十几人的队伍吓出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雷狮满意地看到帕洛斯露出略显恼怒的表情。对方眉心微蹙,似乎想说点什么,很快又被自己咽了回去,不甘的神色里又夹杂着些许对“蛮族”的天然惧意。帕洛斯脸上很快挂起虚伪又真挚的笑容:“请见谅,是我……” 就是这种被惹恼了却不敢亮爪子的隐忍模样,像是以前他养的那只猫。他会在猫睡觉时故意吵醒它,猫张开眼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声,却只能在看清他的模样后恼恨地用爪子挠身下的靠垫。 雷狮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刚要开口宽宏大量地原谅对方的无礼,帕洛斯身边另一个鹅黄宫装的侍女就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代替帕洛斯回话:“许是我们记错了时间,还请三王子恕罪。” 多嘴的奴隶。 nbs 雷狮不屑冷哼,脚下步子却慢下来,换成了帕洛斯能跟上的步伐。他捏了捏握在手里的一截手腕,单薄而纤瘦,腕骨抵着柔软的掌心,甚至有点膈手。 帕洛斯一时没跟上雷狮的脑回路,表情更迷茫了。雷狮照旧没回答他,不过这次,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九层高塔门前。 p;原本在等待帕洛斯亲口讨饶的雷狮眼神一凛。 雷狮的手指动了动,周身杀意迸现。 失明的人总是更喜欢在能带来安全感的狭小空间,空旷的屋子和陌生的人群会让他们坐立难安。若是长年失明者,或许能快速适应这样的环境。可帕洛斯距离被毒瞎仅仅过去了几个月,他尚未学会与黑暗和解,几乎是雷狮松开了他手的瞬间,他就克制不住地全身轻颤起来。 “啊,什么?” 百十名僧人围绕中间的莲花高台盘坐,排列成盛开莲花的形状。最靠近莲花高台的一圈蒲团中有两个明显的空位,雷狮进了门,随意扫视一圈肃静无声的僧人们,也不多言,径直拉着帕洛斯坐到那两个空位上。 “雷狮……克增,”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帕洛斯突然从侍女身后走了出来。没有侍女的搀扶,他的身形有些不稳,但仍准确地看向雷狮的方向,精致的面容上挤出讨好的微笑,“既然已经迟了,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别再耽误上师的仪式。” 帕洛斯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雷狮捏住他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是很明显的警告意味。他贯会审时度势,忙露出笑容,另一只手也搭上雷狮的手臂:“有劳了。” 小瞎子真会讨好人。 克增是吐蕃语中王子的意思,不过相比单纯的王子,它又多了下位者对上位者表达尊敬的意味。帕洛斯身后的侍女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不理解帕洛斯为何要对一个蛮族王子如此示弱。 说罢,他干脆直接无视了帕洛斯身边的一众侍女,上前紧握住帕洛斯掩在绯红长袖下的手腕,拽着他往达瓦寺里走去。帕洛斯被他拽得脚下踉跄难行,跌跌撞撞不停磕到雷狮身上。很快他整齐束在脑后的银发就从头冠下散乱滑落,一缕缕腻在额际颈边,乱蓬蓬地随着风飘摇,活像只炸了猫的猫儿。 “啪”地一声清响,雷狮打掉他伸来的手:“噤声!” 没了侍女的引导,帕洛斯根本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只能凭着周遭无处不在的呼吸声判断他到了一个有很多人的地方。 吐蕃仪制中没有代主行事的内官概念,服侍主子的全都称为奴隶。而区区一个奴隶,地位还没主人的宠物高,又怎么敢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插嘴? 手背传来细微的刺痛,帕洛斯把手缩回去,低下头,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怨毒。 九层高塔开有六门,此刻悉数敞开,雪域高原的寒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帕洛斯很快明白过来这里不仅有很多人,还是一个与外界相通的开阔地带。 他向雷狮的方向伸出手,牙齿打着颤,讨好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雷狮克增——” “以后送去的牛羊肉也必须吃完。” 雷狮倒是很明显被帕洛斯的示好取悦到了,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冷哼一声:“既然知道,就赶快进去。” 身上骤然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雷狮低头,正好将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手臂上的帕洛斯尽收眼底。他很乖巧地仰起脸,没有焦距的暗金瞳仁里只倒映出雷狮一个人的影子,笑得真诚又可怜。 他的眼睛因为解毒及时,还保留了一点微弱的感光能力,能隐约看见物体模糊的灰白轮廓。可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敏感不安,眼前到处都是一团团模糊的物体,分不清那是人还是别的什么野兽,它们随时都可能暴起咬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来了帕洛斯茫然的神情,雷狮轻啧了一声,帕洛斯立刻耗子见了猫似地低下头去,再不敢对雷狮的动作有什么反应。雷狮瞧着他的头顶,手上又捏了捏,果然还是觉得太瘦,可以再多长点肉。 帕洛斯茫然无措地向身后看去:“雷狮……克增,我想还是让我带上我的侍女……” 断他的脖子。 还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事情吗? 帕洛斯盘坐在蒲团上,脊背紧紧绷直,神经质地剥着自己的指甲。 “仪式开始!” 帕洛斯被洪钟般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他紧张地抬头,失去视觉后越发敏感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个女孩幼嫩的行礼声。 若他还能看见,他就会见到一个身量小小的幼女身着与她年龄并不相符的艳丽服饰,被年迈佝偻的上师搂进莲花高台层层垂下的纱幔之中。 在深宫见惯阴私密情的他,只要见到上师浑浊不堪的眼球,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可惜,他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他只能凭着声音漫无目的地猜测:达瓦寺还收女弟子吗? 帕洛斯努力眯眼看向莲花高台的方向,几团模糊流动的轮廓根本不能给他提供任何信息。周遭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他不安地抠弄着座下蒲团,忽然,耳边传来黏腻的水声。 这个声音是……帕洛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倾身向前想要仔细辨认。但很快,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男人低沉的闷哼,女孩克制不住的啜泣接连传到耳中,打破了他仅存的一丝侥幸幻想。 他想起昨晚雷狮来找他时说,邀他参加明妃加持仪式。 明妃,居然是这个意思。 那么雷狮呢?雷狮非逼着他来参加这种仪式,又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 女孩痛苦的呻吟还在不断传来,帕洛斯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虽然因为样貌不受宠爱,可也没被虐待过,正正经经在儒学大师的教导下长大。就算见惯了阴私,但那些东西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被放到台面上来过? 这就是雷狮给他的下马威吗?还真是够狠啊。 帕洛斯的掌心快被指甲掐出血来。恍惚间,他又想起了三年前。那时他还没有被毒瞎,每逢国宴,他都要和一众皇子一起做背景板。那年吐蕃正逢雷狮出使,进献的舞女身姿妖娆,玉手纤纤。 他觉得那舞女一双素手格外漂亮,不由多看了几眼。回过头,就看见雷狮擒着酒杯看他,紫眸中暗流涌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去。 国宴结束后,他收到了来自雷狮的一份“礼物”——一双漂亮的手。那是舞女的手,本该用来翩跹起舞的手,却被砍下盛放在了装饰华丽的托盘里,成了“礼物”。 雷狮用这种方式警告他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端着酒杯看他的雷狮都是他的噩梦。这次被皇帝丢来做质子,他下定决心绝不招惹雷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雷狮却总要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即使他已经表现得如此退让,还要一再威吓警告。 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他隐约听到上师用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宣告礼成。一时间,原本静默的大殿被各种声音填满了。僧侣敲动木鱼的哒哒声,转动经筒的吱呀声,百口一致的诵经声,乱七八糟的声音如涨潮时的海浪,从四面八方涌入帕洛斯耳中,连绵不绝拍击着耳膜,几乎将他吞没。 雷狮身边。 “我不需要。”帕洛斯听见他拒绝上师的赏赐,语气里带着不屑的轻佻,“给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吧。” 上师似乎对雷狮很是忌惮,又语带奉承地和他寒暄几句,才走到帕洛斯跟前。帕洛斯只觉眼前一团轮廓动了几下,脸颊上便传来濡湿的触感。与此同时,一股石楠花味在鼻尖蔓延开来。 抹到他脸上的东西是…… 帕洛斯意识到了上师口中的红白宝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胃里翻江倒海。幸而他进入吐蕃后一直水土不服,早起也没吃什么东西,只是捂住嘴巴干呕一阵,没真的吐出什么东西来。 分完所谓的宝珠,上师又开始叽哩哇啦地讲帕洛斯听不懂的经文。直到他双腿都坐麻了,这场荒诞又盛大的加持仪式才宣告结束。 雷狮大概已经对于参加这类仪式很有心得,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反观帕洛斯,光是起身就费了很大功夫,勉强站直身体后双腿一软,又要栽下去。 修长有力的手臂及时横过他的腰间,将他拉了回来。帕洛斯因为骤然起身脑袋晕晕的,但也知道是雷狮扶了他一把,忙轻声向他道谢。 “举手之劳。”雷狮的语气还是不屑又倨傲,揽在他腰间的手很快收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和我进逻娑王城。” 帕洛斯自然连声应好,满脸期待:“听闻逻娑城奇宏雄伟,是吐蕃第一城,明天我可要好好见识一下。我记得雷狮克增是现在唯一留在王城的王子吧?以后恐怕还要麻烦您照顾了。” 雷狮冷笑:“收起你们中原人虚伪的那套,帕洛斯。你的表情恶心又做作,实在倒人胃口。” 帕洛斯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双手拽住雷狮的衣袖,笑得真诚又无辜:“怎么会呢?我是真心想和雷狮克增交个朋友。” 雷狮不屑哼笑一声,连话都懒得回,拽着帕洛斯往寺外走去。这次帕洛斯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乖乖巧巧地跟在雷狮身后。 第二天的行程格外顺利。 使节队伍浩浩荡荡进了逻娑城。他向雷狮的父亲,雷王赞普递交了国书,双方你来我往了一通繁文缛节,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到了东道主赐宴的环节。 与帝国雍容盛大的国宴不同,吐蕃的国宴更类似于上层贵族与大喇嘛的联谊会,气氛随意而热闹。 帕洛斯在帝国的宴会中习惯了当一块透明的背景板,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客人的缘故,不断有各种人来向他敬酒。他酒量不好,两个贴身侍女便挡在他前面,用各种理由为他挡酒。实在挡不过的,他就接过酒杯抿上一两口。 酒酣耳热之际,助兴的舞蹈也被安排了上来。一片异域音乐中,帕洛斯渐渐又听到了暧昧的水声。青衣侍女在耳边悄悄向他描述眼前的状况:“表演结束后那些贵族直接选了喜欢的舞女就……呀,连那些大和尚都搂着舞女,他们怎么和我们的和尚不一样。” 一举歼之,让吐蕃真正成为帝国的领土而不是什么兄弟之国。 毕竟,如果能在京城醉生梦死,谁又想在吐蕃胆战心惊。 帕洛斯不由自主地抚上昨天被雷狮捏住的手腕,现在还隐隐作痛,侍女给他上药时说那里被捏出了一圈淤青。 雷狮。 三王子的名字从帕洛斯舌尖滚过一圈,又被含糊咽进了喉咙里。 回廊里又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是两个吐蕃贵族在不满抱怨。 “那两个奴隶真碍事,难得见到一个中原美人,居然敢挡在前面!” “美人是美人,不过他和那些中原人完全不像啊,听说皇帝很不喜欢他。” “哈哈那不是正好,欺负了他中原皇帝也不会为他撑腰。” “得了吧,五年前的金珠公主,不是说什么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我还不是睡了她。真不知道这女人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有了我的种就生下来,上吊算什么,害得我被赞普骂了半个月!” 五年前和亲的金珠公主么,帕洛斯恍惚了一下,从血缘上来说她是他的姐姐,嫁到吐蕃不到两年就去世了。吐蕃当时的说法是突感风寒不治而亡,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那两个奴隶也挺漂亮的,到时候别忘了给我玩玩啊!” “都给你,我只对那个瞎子美人感兴趣。看见他那小嘴儿了吗?小小的红红的,喝酒的时候也小口小口抿,还敢伸出舌头舔嘴角,啧,分明就是在勾引我!要不要打个赌,他那小嘴绝对含不下我这根。” “哈哈我和你赌这个干什么,我等着看他跪在你脚边红着眼睛求饶……” 贵族的对话越来越下流,帕洛斯面无表情地听着,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帕洛斯站的地方。帕洛斯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几乎就是在等着他们发现。果不其然,那两个喝得舌头都大了的贵族一拐角见到了他们嘴里的小美人,什么外交礼仪都抛在了脑后,嗅到花香的蜜蜂似的围了上来。 地位更高的贵族甚至连客套话都懒得说,直接一把攥住了帕洛斯的手:“小美人,刚才的话听到了是不是?那不如就把话摊开了说,吐蕃太远,皇帝管不到的,你可别像金珠公主一样不识抬举,乖乖跟了我,保管你在吐蕃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哦?”帕洛斯尾音微微上挑,宴会上一直维持着雍容天家气度的人此刻竟显出几分天真的轻佻,“你这么厉害的嘛?你是谁呀?” “哈哈我是赞普的弟弟,你说我是谁?” 小美人的手温热细腻,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贵族酒气色胆一起上头,干脆一把掐住美人的细腰把他揽进怀里。 帕洛斯没有反抗,轻飘飘被高大强壮的贵族揽到了胸前。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贵族心口,上挑的尾音近似于撒娇:“听说赞普有二十个弟弟,你是哪一个呢?” 的地方。” 雷狮语调高傲而冰冷,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长辈,而是匍匐在脚下自作聪明的下属。 “你别以为你是赞普钦定的王储就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贵族被雷狮的态度惹怒,酒气上头居然直接挥拳冲了过去。另一个小贵族酒早被吓醒了,忙拦住他,尴尬地打起圆场:“雷狮克增别介意,他喝醉了。那个,帕洛斯皇子,他,他是自愿的,你,你看见了吧,和我们没关系!” 小贵族竭力推卸着他们的责任,雷狮从他的嘴里听到帕洛斯的名字脸色明显一沉:“就当他是自愿的好了。他昨天才受过上师加持,按照规矩,需要斋戒沐浴半个月。怎么,你们想违抗吉祥天吗?” 吉祥天的名头显然比雷狮好使多了,两个贵族听到后身躯都是一震,贵族剜了雷狮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真是晦气,要是触怒了吉祥天该怎么办,回头还得向吉祥天祷告解释……” 雷狮注视着两个贵族走远,心情越发恶劣——在这个国家就是这样,王权的威吓永远比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神明。作为王权的继承者,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搬出神明吓走恶徒这件事感到骄傲。 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个心怀鬼胎的小东西。 想到刚才见到的画面,雷狮的心情更是跌到了谷底。小瞎子脸上是令人作呕的甜腻笑容,橙金的眼眸波光潋滟,小鸟依人似地躺在男人怀里。 真是让人恶心又腻烦。 他转过身,身后的帕洛斯似乎在思考什么,精致的面容在月光照射下显得苍白而冷漠。等他发现自己回过头来后,又马上换了一副感激涕零的面孔:“多谢雷狮克增搭救,我真是感激不尽。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也要多麻烦您照顾——” 帕洛斯的一番夸张的套近乎表演还没结束,手臂处便又传来剧痛。雷狮紧紧捏着他的纤瘦的腕骨,冰冷的手指伸进他的衣袖一阵翻搅,“当啷”一声,一把小巧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雷狮一脚踩住了那把匕首:“我说过,在我面前收起你虚伪的真诚。” 帕洛斯还是笑着,仿佛没有听懂雷狮的话,只是嘴边的笑意冷了一点, “我不是来救你,是来救那两个蠢货的。” 他将匕首踢出回廊之外:“别再耍花招。” 帕洛斯似真似假地捧住心口:“雷狮克增是不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想伤害你的王叔呢?就像您的王叔所说,我是自愿的呀。” “自、愿?” 帕洛斯泫然欲泣:“我对王叔一见钟情,虽然看不见,但他那伟岸的身躯,有力的臂膀——” “够了!” 雷狮的脸黑得像锅底,显然没想到小瞎子被拆穿后还能如此不要脸地胡编乱造。 帕洛斯露出狡黠的微笑,在雷狮上前要来打他的时候,一弯腰从雷狮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所幸从角落回正殿的道路并不复杂,帕洛斯天生又有记路的本事,即使看不见,也一溜烟顺利地跑回了宴会中。 -- 雷帕/揪小nai头玩nai子 ⓟǒ⒙āsiā 帕洛斯在雷狮抱起他的那刻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才想用这种方式恶心一下雷狮。原本以为雷狮会厌恶地甩开他,谁知道他居然会打蛇随棍上? 果然此人的心思深不可测,完全不是他能应付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 帕洛斯怀疑自己被鬼上身,否则怎么会去招惹这个活阎王,是嫌自己的质子生涯还不够惨吗?更何况,他的身体…… 他在雷狮解他寝衣时干巴巴地笑:“那个,雷狮克增,我只是开个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 雷狮完全不理会他的后悔,扳开他捂住衣襟的手,灵活有力的手指解开腰间系带,霎时,整件宽大的白色寝衣从帕洛斯肩头滑落,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略显粗糙的指腹从细窄的手腕缓缓向上摩挲,沿着腻白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路往上,一寸寸抚过肌肉紧实的小臂,手肘,肩膀,最后停在带着微妙肉感的精致锁骨。 雷狮一直觉得帕洛斯身形单薄,河边迎风款摆的细柳一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现在一点点抚遍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线条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他混在一群高大的吐蕃人中让自己产生的错觉。 掌下的身体骨肉匀亭,纤秾合度,柔软饱满的触感与想象中一摸就是硌人骨头的瘦弱大相径庭。或者说正相反,这些弧度优美的身体线条只要轻轻抚摸,就知道其下蕴藏了多大的力量,和他打交道时稍微不注意,便是灭顶之灾。 雷狮又想起昨夜他依偎在贵族怀里言笑晏晏的样子,嗤笑出声,果然是个阴险的小骗子。 手指掐揉过锁骨上薄薄的软肉,又继续向下摩挲,在快到胸口时遇到了带着颤意的抵抗。帕洛斯合拢衣襟,牙齿打着颤,无神的金瞳也显出几分莫名惧意:“雷狮克增,我真的就想开个玩笑。” 猎物的垂死挣扎雷狮并不放在眼里,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回应。反倒是帕洛斯拼命护住胸前的动作让他产生了怀疑,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雷狮眼神微暗,抓住帕洛斯两只细白的手腕抵到头顶,帕洛斯短促地惊叫一声,强行打开身体的姿势让他被迫挺起了胸膛,献祭般将白皙光裸的躯体暴露在雷狮的目光下。 雷狮的视线落在从白色衣料下暴露的两团娇嫩奶肉上,它们并不大,只有少女刚开始发育时那样小小的弧度,顶端是两朵颜色浅淡的粉白花蕾,随着凌乱的呼吸剧烈起伏,漾出一层浅粉的波浪,晃得人头晕眼热。 手掌按上左边一团绵软的小鼓包,细腻娇软的奶肉下有一点硬硬的突起。雷狮只是用手指隔着奶肉轻轻一戳那硬核,帕洛斯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眸子里蒸腾起朦胧的水雾。 果然是还在发育。 雷狮挑了挑眉。身下的帕洛斯早没了之前狡诈算计的气势,泛起红潮的脸侧向一边,茫然睁大了眼睛,似乎还没明白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副迷蒙无助的样子比先前讨喜多了。雷狮愉悦地勾起嘴角,把整个手掌覆在他小小的奶肉上,用了点力将奶肉按得凹陷下去,感受到那软绵绵的粉白花蕾在来回按压的戏弄下逐渐硬挺翘立,怯生生地顶弄着他的掌心,心头忽然涌现出更加恶劣的想法。 食指和拇指合拢,一下子揪住了那娇滴滴挺立的小奶头。修剪圆滑的指甲掐住小奶头根部,才稍许加重力道搓捻,帕洛斯就反应极大地挣扎扭腰,胡乱踢蹬起双腿来。 微凉的足尖踹到雷狮胯骨,并不疼,却也足够让他对于身下人的不顺从感到不悦。他跨坐到帕洛斯身上,将对方修长的双腿压在身下,冷冷道:“别乱动!” 帕洛斯立刻打了个冷战,黯淡双眸涌现出隐晦的惧意,挣动的身体霎时没了力气。 那一瞬间帕洛斯想到了很多,供盘里舞姬灵活美丽的双手因为失血呈现出的诡异青白色,寺庙里少女在上师怀里无助的呻吟,无声无息消失的两个侍女…… 帕洛斯紧绷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 察觉到帕洛斯的配合,雷狮松开钳制他的手,俯身专心把玩起他一对小巧圆润的奶子来。他的指甲捏着嫩粉娇气的小奶头用力一掐,娇嫩的小奶头霎时充血变成艳红色。乳头正中凹陷的浅浅小缝在外力挤压下越发往里深陷,小小的肉嘴艰涩翕张着想恢复原状。 雷狮盯着那道细缝,眸色更暗,食指指甲探入缝中来回碾磨抠挖。奶头细嫩的软肉拼命嘬吸填满指甲与指腹的缝隙,带来甜美柔软的充实感。他被这美好的触感取悦,轻轻吐出一口气,接着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掐碾的力道,帕洛斯惊喘一声,整个人像是离水的鱼一般向上弹起,酸涩的痛意与酥麻的快感从乳尖炸 “真的要坏……放开!放开!要揪掉了!” “别揪……别拉!雷,雷狮克增,奶子,要被扯坏了……” 粉嫩的性器软垂在双腿之间,周围光洁腻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稍微往下一点,便能看到一道粉白紧闭的细缝,十分不显眼,如果是粗心大意的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它。 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他……唔,好痛! 帕洛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痛得含胸缩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他哼哼唧唧地屈起手指想揉一揉饱受折磨的小奶头,才刚碰到,就被其上熟烫的热度吓得缩了回去。 似是看透了帕洛斯心中所想,雷狮指间的力道越发暴戾。他捏着已经变成艳红色的奶头粗暴地向上拉扯,两颗小小的奶头在刚才的玩弄中已经可怜巴巴地肿胀了两倍不止,现在还被强行揪成了两个薄薄软软的长条。 绒毯厚实而不透风,劈头盖脸地盖上来,帕洛斯的呼吸霎时变得艰难。他手忙脚乱地想把毯子拉下来,露在绒毯外的双腿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这时他的耳朵才后知后觉地接收到了亵裤被撕开的碎裂声。 “别,别掐,雷狮克增……” 好肿,好烫,要坏掉了吧…… 母妃能下狠手毒杀他,和他畸形的身体有很大关系。亲生母亲尚且如此,他不敢想象本就厌恶他的雷狮会是什么反应。 要被发现了。 黯淡金眸里,泪意如水雾氤氲,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至床单。恍惚间他祈求的对象也从雷狮变成了母妃和皇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杀我 帕洛斯双眼无神地圆睁,小嘴张开贪婪地汲取空气中的氧气。他的双手滑落至床上,无意识绞动着身下的床单,将平整的床单绞出放射状的褶皱。 会的吧,一定会的吧,如此暴戾的吐蕃蛮子—— 握住膝盖强行扳开的力道越来越大,帕洛斯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雷狮送来的舞女双手,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后,雷狮也会这么对他吗? 开,蔓延向四肢百骸。 丝缕寒风从腿根穿过,原本死死绞在一起的双腿被曲折抵到胸前,腿间的所有景象,霎时都暴露在雷狮眼前。 雷狮指腹沿着肉缝从上到下轻轻一划,帕洛斯便反应极大地向上弹动,整个人挣扎成一尾离水的白鱼。“别,别杀我……”他的牙齿打着冷战,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殊不知,他这样的姿势,和主动捧起一对小奶请人玩弄的小淫娃没有什么区别。雷狮神色更加沉暗,揪住捧到他面前的小奶头用力一挤,中心细细一线奶孔瞬间翻开了一条小缝,露出比粉嫩奶头更加娇气稚嫩的浅粉色,瑟瑟缩缩地蠕动着,像张小嘴一样无助地张开吞吃空气。 雷狮跨坐在他身上,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从他潮红的脸颊慢慢下移,到软乎乎的锁骨,弧度优美的肩线,最后是整个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的润泽躯体——白生生地几乎晃花人眼。 “啪”地一声,雷狮松开了手,两颗被拉扯到极致的小奶头一下子弹了回去。 帕洛斯哀叫不断,不得不跟着雷狮的动作挺起上半身,好减轻一点仿若撕裂的疼痛。小奶头下两团圆圆软软的乳肉也因为雷狮的暴力拉扯变成狭长的杯锥状,青色血管从白嫩细腻的皮肤下浮现,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 一双大手搭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他全身一颤,柔白细腻的双腿绞在一起,试图阻止雷狮的动作。 帕洛斯像是要哭了一样,半阖眼帘,垂翘的睫毛如濒死蝴蝶抖动翅膀般不断颤动。他断断续续喊着雷狮的名字,神情委屈又难捱。一双手伸到胸前想阻住雷狮的动作,可他哪敢真扳开对方的手,只得又怂又怯地把掌心贴在两只小奶子底部软软托起,试图唤起施暴者的怜悯。 帕洛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了。这吐蕃蛮子手段实在太过野蛮,讨好协商的话到了嘴边也被小奶子上传来的疼痛扯得七零八落。他只能神经质地摇着头,未束的银发凌乱粘在汗湿的颈边皮肤上,吐出不成调的求饶话语。 待他终于玩到尽兴时,两个可怜的小奶比起最初已圆鼓了许多,细嫩的奶肉上全是深红乃至青紫的指痕,奶头更是被玩成了熟红肿烂的两颗,如烂熟的红果般欲落不落地挂在奶子上。 他忽然轻啧一声,扯过早在一开始就被他丢到角落的绒毯,将帕洛斯整个上半身蒙了起来。 帕洛斯泪水糊了满脸,没等他从奶子的疼痛中缓过劲来,雷狮又握着他两只发育中的小奶子把玩起来。宽大的手掌啪啪抽在两只小奶兔上,把它们抽揉得如同弹性极佳的晶莹果冻一般,来来回回弹动颤抖,晕开浅浅一层乳浪,情色到了极点。 ……” 是一阵尖锐的刺疼将他从臆想拉回了现实。 他被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几乎成了一字,粉白娇嫩的肉缝也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被迫张开道小口,露出内里嫩红湿软的黏膜。 雷狮瞧着肉缝外两瓣企图夹紧合拢的薄软肉唇,眉毛高高挑起,着实没想到自己近乎荒唐的猜想居然真的得到了映证。 相传空行母能在虚空飞行,以智慧慈悲普度信徒。她们和男性尊者一样,拥有三十二重法相,但更多了一道缺口。昔年有上师向空行母求道,空行母在虚空中幻化出九道缺口,上师化出九根阳具插入,完成和合大定获得圆满。 兼具男女法相的空行母吗? 雷狮的眼神愈发深邃。 他厌恶凌驾于王权之上的吉祥天,恨不得焚毁所有供奉祂的庙宇。可身处其中耳濡目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去寻找吉祥天的神迹,以此证明上神垂爱于他。 “祂派你来感化我,做祂脚下的奴仆么?” 手指强硬地拨开两片蜷缩的肉唇,露出顶端一粒嫩红的蕊珠,娇娇怯怯地在空气中瑟缩。他冷笑一声,屈起指节,对准娇嫩女蒂用力一弹:“想得太美了。” 坚硬的指甲伴随狠辣的力道,弹打在此前帕洛斯自己都没碰过的娇软肉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立刻将帕洛斯拉回现实之中。 “好痛唔——” 刹那间什么母妃皇兄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没有焦距的眸子睁得溜圆:明明是看一眼就会觉得恶心的部位,怎么会有人毫无芥蒂,直接上手?这种人,这种人也太色了吧。什么王子,分明就是不要脸的土匪! 即使弹在额头上也足以让其红肿的力量瞬间灌入女蒂,帕洛斯霎时双腿绷直,在绒毯下发出沉闷的惨叫,两条白皙的双腿哆哆嗦嗦晃动个不停。 似乎是觉得“空行母”这样一点都不智慧慈悲的反应很有趣,雷狮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毫无怜悯地摁住帕洛斯的腿根,对准红嘟嘟肿起的肉蒂,连续不断地弹打起来。 每弹动一下,帕洛斯就会拼尽全身力气挣扎,肉乎乎的屁股跟着颤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蒂渐渐变得深红肿胀,陌生的刺疼感掺杂着如刀锋般锐利的快感,让帕洛斯大脑一片空白。 盖在绒毯下的上半身因为缺氧和混和痛苦的快感不断抽搐,平坦的小腹也随着雷狮的动作绷紧又放松。肉蒂肿得几乎成了原来两倍,每击打一下,帕洛斯都能感受到它的颤动摇摆。 这种刺激让帕洛斯错觉从来没人碰过的娇嫩肉蒂就要被弹掉了,举起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挠,最后耗尽力气垂落床上,有气无力地拽住床单。 十几下后,娇嫩的女蒂充血肿胀得近乎透明。雷狮按着蒂珠稍一揉搓,帕洛斯就尖叫着左右扭动,双腿抽搐,细细呜咽着求他不要再碰。 雷狮弹够了软软肿肿的阴蒂,也乐得顺他意思换个玩法。他用两指捏住红肿女蒂揉按,很快就找到了熟若烂枣的女蒂里一点带着硬度的肉核。修剪圆润的指甲剥开软肉将硬籽掐住,挤捏几下后拎着直往上提。 “嗯唔,不要拽!哈啊,好痛,好痒……不能再掐了!” 帕洛斯只觉得饱经蹂躏的肉蒂越发酸麻刺痛,无助地向上挺动窄细的腰身。尖细的酥麻快感随着被掐虐的疼痛从敏感肉核传至全身,丰润莹白的双腿一缩一缩地颤动,腿间夹着的嫩逼也变得湿润。 动张到最大。最终,在雷狮手指往下探进女穴穴口的时候,帕洛斯忽然全身痉挛颤抖,肉蒂跳动不已,一股清澈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嫩穴中喷射出来,把雷狮整只手浇了个湿透。 雷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腿间风景,浇了淫水的手一下一下地往帕洛斯大腿和小腹蹭,短短几秒,就把还是处子的高贵皇子弄成个满身淫味的小荡妇。 此刻雷狮又有点不满意他亲手盖上的绒毯了,阻碍他观赏“空行母”高潮扭曲的淫态。他把毯子掀开,如愿以偿地看见了面色潮红的小美人。小美人张着嘴,吐出红艳的舌尖,洁白整齐的齿列外蓄满晶莹的涎水,沿着唇角向下滑落。黯淡的金眸翻白,胸膛因为之前的窒息略微急促地起伏着,布满凌虐痕迹的小奶也跟着颤个不停,一副高潮到坏掉的模样。 雷狮按住他大张着抽搐的腿根,中指拨了拨柔嫩充血的肉瓣,后者立刻反应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意识到小骗子这里敏感,雷狮当即恶意地揉弄起他淫湿的肉唇,幼嫩的花唇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越来越鼓胀湿润,最后完全肿嘟嘟地围在半开的穴口边,中心的花蒂和穴眼被揉出的淫水浸得湿黏透亮,在穴口拉出一缕缕透明的银丝。 “自己有碰过这里吗?”雷狮边问,边将中指插入湿透的女穴中。鲜嫩的穴道有淫液润滑也紧窄得无法通行,雷狮没耐心温存,粗鲁地在穴道里用力翻搅,瞬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像是从睡梦中惊醒那样,娇憨地吸附在雷狮的手指上,极尽痴缠地聚拢蠕动,像是水液丰沛的粉色水母聚集在一切滤食浮游生物,泡在淫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没碰唔——”帕洛斯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没有焦距的金眸微微眯起,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眼睛看不见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感。帕洛斯能清晰地感受到雷狮在听完他这半句不成调的回答后,啧了一声,中指抽插女穴的力道变得轻柔起来。 女穴因为这温和的抽动吐出更多淫水,很快中指进出时就没了最初的滞涩,滑腻的腿心一片厚厚的水渍。帕洛斯已经适应了这样低柔和缓的频率,甚至随着雷狮的动作晃动起柔软的腰身,从嘴里逸出的呻吟好似发情母猫叫春。 小骗子真会喘。 雷狮眼神一暗,将食指也插进湿淋淋的女穴,掌心覆盖住他整个粉白阴部,两根手指并拢,一下一下往里凿起未经人事的嫩穴来。 这一次雷狮没了之前的温柔耐性,每一下都捣干得极深,指甲甚至偶尔能刮到那一层薄薄的处膜。女穴因为凶狠的抽插完全打开了,手指插入和抽出时,穴内娇粉湿软的嫩肉都被带出一小截。 “不,别往里……好疼!”帕洛斯尖叫着,向后仰起头,露出又痛苦又难耐的神情。穴内手指插入的角度越来越刁钻,也插得越来越深,到最后次次都要顶到那层膜才罢休。 他畸形的身体发育很慢,明明是快成年的年纪,女器的发育程度才相当于十三四岁的少女,因此这层会随着年纪变薄的处子膜也就格外青涩厚实,轻轻碰一下就会有撕裂般的痛苦。 更别提像雷狮这样用中指插进膜上那个微微开合的小口,左右抠挖碾磨,几乎把处膜也当成了另一个可供玩弄的女穴。帕洛斯崩溃地呻吟,前后挺动着腰部,用力夹紧嫩穴想阻止雷狮的举动,可完全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欲求不满,主动挺弄腰身吞吃雷狮的手指。 电击中了一样,腰部以下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娇嫩的穴肉痉挛着夹紧了让它欲仙欲死的手指。 一股一股甜腻的清透淫液从狭小穴口喷溅出来,直接淋在了雷狮袖口。小逼上面的青涩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抖动着射出浊白的精液。那些浊液在半空划出一道并不完美的弧度,也落到了雷狮袖子上。 他的袖口是一圈顺滑柔软的雪狐绒毛,骤然挨了这几记喷水,立刻耷蔫蔫地拉下去,几绺几绺地黏在一起,反射出湿亮的水光。 雷狮猛然将手指抽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大半袖子都溅上了小美人潮吹的淫水,显然是穿不出去了。再看那已然完全张开的女穴,因为雷狮过于粗暴的抽出动作,一截穴肉外翻出来,红艳艳的一片,艰难蠕动收缩着想要恢复原状,又似在可怜巴巴地祈求手指的爱怜。 “空行母第一次就会有这么多水吗?真是天赋异禀。” 雷狮褪去被小美人弄脏的衣物,语带讥讽,可任谁都能听出来他嗓音里已然情动的嘶哑。 他靠在床边,将高潮过后浑身绵软的小美人抱到了膝盖上。小美人脑子不太好使了,素白的手摸着身下结实的肌肉线条,竟然傻乎乎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身下性器因为小美人这个动作硬涨到无以复加,雷狮分开小美人的双腿,淫液立刻滴滴答答地落到圆实坚硬的柱身,带来甘甜的清凉。他掐着小美人的腰,一点点往下放。 未经人事的女穴感受到了雄性器官的热度,不安又期待地翕张起来,淫水流得越加欢畅。女穴还没真正碰到性器,就已经把它浇得湿腻淫亮。高度一点点下降,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越发合不拢的女穴终于碰到了坚硬灼热的性器。两片肉瓣正好被龟头分开,湿软穴眼浅浅含吃住顶端。 雷狮性器上都是帕洛斯流出的淫水,湿滑无比,掐住帕洛斯窄腰的手稍微一松,帕洛斯就似坐滑梯一般,蹭着鸡巴往下滑行。 肿成肉枣大小的女蒂快速磨过青筋盘亘的粗糙鸡巴表皮,酥麻快感霎时在小腹炸开,帕洛斯尖叫一声,本能地向上一弹。 雷狮哪能让他就此离开,直接按住他的肩膀,拽着他的胳膊往下坐。 一来一扯之间,双方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终占据体位优势的雷狮更胜一筹,把浑身细汗的小美人拉回了鸡巴上。 “唔!!!!!” 也许是姿势太过合适,也许是雷狮存心,他拉的这一下让帕洛斯直接张着女穴坐到他的鸡巴上。 没有一点预兆,坚硬粗硕的鸡巴长驱直入,以破木分海之势完全操开了娇气稚嫩的女穴。厚实的处膜几乎瞬间被捅开,撕裂的疼痛如烈性火药般在穴内爆炸。 小美人漂亮的小脸完全扭曲了,十指扣住施暴者的肩膀,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顺着脸颊流淌。 小穴本能地紧缩,想驱赶粗暴夺走初次的异物,拼命蠕动着收缩含吐,卯着劲儿似是要把穴内肉棒夹断。 “混……蛋!”连骂人都变得有气无力。 帕洛斯感觉自己像是整个被钉在了粗大的鸡巴上,紧窄稚嫩的女穴疯了般抽搐,艳红的肉唇贴合在硬热的柱身上小幅度摩擦着,淫水成股成股往外喷。明明是痛得快大脑缺氧的场景,却因为这快在身下汇聚成小溪的应激性淫水变了味道—— 淫荡的小美人才第一次品尝男人鸡巴,就爽到不行地高潮了,鲜红的处子血混在大量清透汁水里,变成浅淡的粉红色,淅淅沥沥地沿着女穴和肉棒的交合出向外流淌。 -- 雷帕/强迫口交窒息,美人淋尿,被虫蛊控制自 大暑过后,天气越来越闷。天空积蓄着厚厚的灰色云层,路边柳树上的鸣蝉撕心裂肺地聒噪着,街巷小道里连一丝微风也无。到了傍晚,日头西沉,闷热的空气里才有些许微风流动。 “快下雨了。”雷狮随手将窗户关上,又靠回了榻上软垫。他心情不错,居然罕见地有了闲聊的意思,“上次下雨,还是一个月前吧?” 他漫不经心的一问,却让蹲跪在他身前的人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艰难含着粗硕性器的狭窄口腔下意识一抿,虎牙便磕上了青筋盘亘的肉红柱身。 雷狮“嘶”了一声,起身拽住腿间人散开的银色发丝:“你在想什么?” 一直埋首在腿间含吮着肉棒的人被迫扬起头,发丝垂落颈间,露出一张泛着潮红的精致面容。雷狮拽住头发的力道越发加重,小美人不由张开润红的双唇,从喉间发出一声痛呼。 他看起来狼狈极了,整张脸湿漉漉的,饱满的额头,含泪的眼角,挺翘的鼻尖都沾挂着暧昧的白浊液体。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清理,有一部分浊白已经干涸凝固,在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形成点点精斑。 小美人凄惨的模样谁看了都要生出几分怜惜,雷狮的脸色却愈发沉郁,拽住人头发的力道逐渐加重:“你在想什么?” 山雨欲来的语气让小美人打了个哆嗦,浸润淫液的唇瓣微微张合,似乎想说什么,然而犹豫半晌,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扬起头,用细嫩的脸颊讨好地去蹭他粗硕昂扬的性器。 凹凸不平的鸡巴表面与光滑的脸部皮肤来回摩擦,鸡巴上透明的涎水与分泌的腺液均匀抹到白皙的脸颊上,不一会儿,身下人漂亮的小脸上就多出道道湿亮淫痕。 粗涨的性器因为身下人淫亵的动作越发充血肿胀,紧纂头发的手掌慢慢松开,转而贴上了小美人的脑袋向下压去,热腾腾的鸡巴一下子到了嘴边。 腥臊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小美人眼眸微微下垂,掩住眸中流淌的愤怒,卷翘的睫毛如蝶翅飞振般颤动个不停。 迟早杀了他。 小美人张开嘴,润红的薄唇像是两片娇嫩的花瓣,露出小小的湿润缝隙,包裹住性器顶端。雷狮的性器又粗又长,每次要全部吃进去都很辛苦。好在小美人在落难的这段日子里已积累了不少经验,他努力张着嘴,纤长的手指握住粗长肉棒的根部,慢慢往口腔里送去。 狭小的口腔逐渐被粗涨的肉棒填满,两颊塞得鼓鼓涨涨。小美人紧蹙眉头,喉间发出模糊的声音,艳红灵活的小舌头抵着冠状沟来回舔舐,反复嘬吸马眼,雷狮的呼吸声变重,按住他后脑的手掌都禁不住加上几分力道。 小美人舔得欢畅,却迟迟不肯将露在外面的鸡巴全部吃进口腔。他的嘴太小,整根吃进去一整天嘴巴都会很难受。除了第一次他给雷狮口时傻乎乎地深喉,以后都是能躲则躲。到目前位置,雷狮还没和他计较过。 可是这次,或许是小美人磕到肉棒的行为惹恼了他,他和小美人较起了真。 雷狮脸色沉暗,即使不能视物,也十分精准地一把揪住身下人被汗水濡湿的银白发丝狠狠往前摁去,同时半含在人口中的肉棒挺身向前送去,粗硕的鸡巴霎时全插入了小美人喉咙。 小美人还转着歪脑筋的大脑一片空白,粗大狰狞的肉棒几乎将他半合的小嘴撑裂,嘴角裂开小小的伤口,血丝渗出来,很快就被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稀释成淡红色。圆硕沉实的龟头一路粗暴地闯过柔软的口腔黏膜,深深顶入狭窄紧致的喉咙口。 小美人眼角沁出泪花,双手无意识地挣动挥舞,一不小心就打到了雷狮小腿。雷狮眉头微蹙,有力的手掌抓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调整头部角度,很快逼得他高高仰起头颅,口腔和食管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原本就抵在喉咙口的性器如同利刃一般,凶狠地捅入更为娇嫩紧窄的食道。 “唔,不……咕嗯……”小美人眼角绯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往下滴落。他的整张小脸都涨得通红,喉咙几乎是神经质地蠕动起伏,想要将闯入的异物驱赶出去,可完全无济于事。 很快喉咙的排异反应就变成了密集连串的干呕,狭窄的食道一次又一次迅速收缩,给插入其中的肉棒带来近似操入子宫的快感。雷狮的呼吸重了,按着小美人的脑袋,在柔嫩的口腔中快速而沉重地抽插。 性器与口腔的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小美人每次干呕的涎水被肉棒堵着,没有办法排出,反而给肉棒提供了一个湿热缠腻的空间,让雷狮的每一次抽插更为凶狠。 渐渐地,窄嫩喉口内终于积蓄不下的透明涎水从小美人嘴角流出,小巧精致的下巴上糊满了湿漉漉的水痕。 雷狮突然松开了一直紧拽他不放的手。 小美人没了着力点,一下子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双手捂住脖颈,咳得撕心裂肺。他的嘴巴大张着,红软舌头虚虚吐出,原本艳红腻滑的舌面裹了层黏腻白精,顺着虚软无力的舌头黏黏哒哒晃落到地面。口腔和食道被粗糙的肉棒暴力碾磨,此刻泛着火辣辣的疼痛。 滴答,滴答,热烫的水液溅上满是泪痕的脸颊。他还没从粗暴的口交中回过神来,腥臊热烫的液体便劈头盖脸将整张漂亮小脸浇了个湿透。 这是,什么? 他愣愣地抬眼,只见头顶那根让他之前欲生欲死的粗涨性器,正对准他的脸,尿口翕张,排泄着那应该被称之为尿的浊黄液体。 长而翘的眼睫被尿液浇了个正着,几绺几绺黏在一起,湿湿亮亮的。绯红的眼角边,清澈的泪水混着浑浊的尿液一齐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过。 尿 做工精致的鹿皮靴子伸到眼前,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帕洛斯冷汗直流,橙金的眸子逃避似地死命盯着地面。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帕洛斯从这几乎快把他手骨捏碎的力量中捕捉到了雷狮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惊慌地看向对方,几乎是一瞬间,雷狮便把那股凛然杀意压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感——说是爱恨交织也不为过。 三王子,看不见? 帕洛斯眼珠乱转,心下已有了诸多猜测,却更不敢开口。毕竟现在夜色昏暗,雷狮看不清人,才一时认错。可他一开口说话,音色不对,肯定当场暴露。 雷狮语调冰冷,帕洛斯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冷漠语气下潜藏的复杂情感。他一愣,这才从被叫破身份的慌张中清醒——这样爱恨不得的语气,绝不是和如他这般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说的。 他被雷狮粗暴地扔在地板上,全身摔得闷痛,额头更是磕到了雕花柱子的凸起部分。抬手一抹,掌心全是鲜血。 “还敢跑吗?” 小美人身子一僵。 他低下头,纤细的手指捏紧湿津津的丝帕,葱白指尖因为用力过度变成了青灰色。 雷狮轻而易举镇压下了他的反抗,倒是没多生气,语气里反而带了一丝戏谑:“终于肯说话了?” 原本他打算得好好的,趁着夜深人静从鸿胪寺的后门逃出去。结果还没碰到门,就被在黑暗中守着的三王子雷狮拦腰抱起。 雷狮抱着他大步流星地向鸿胪馆内走去。 雷狮的声音很轻,几乎有了点哀怨的味道。小美人被其中莫名缠绵的情意弄得一阵恶寒,好似有什么沉睡的记忆要破土苏醒。 他没来由地心悸,原本打算束手就擒的人开始疯狂挣扎,以躯体动作强压下心中不安:“难道你没有骗我?你分明看得见!” 帕洛斯大着胆子吐了吐舌头,雷狮不为所动,仍旧板着脸看他,周身气压低到了极点。 哗啦啦的水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小美人魂都快被这温热腥臊的黄汤浇没了。他忘了躲闪,呆呆地仰着脸,任凭尿水在精致小脸上肆意流淌滴落。 帕洛斯 雷狮说:“抓住你了,帕洛斯。” 他怎么敢……这个混账! “你在想什么?” “擦擦吧。” 液沿着挺翘的鼻梁飞落而下,溅到吐在嘴边的小巧舌尖。小美人慌忙抿住嘴,可已经来不及了,涩苦的液体随着舌头卷入口中,继而吞咽入腹,臊热尿水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上次雨天,你偷了我的账本送给九皇子。这次雨天,你想杀我?” 他按住喉咙拼命咳嗽,大脑疯狂运转着思考该如何脱身。可接下来三王子雷狮的一句话,却让他寒毛倒竖。 他惊讶地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紫色的眸子。那本该是极有神的一双眸子,不知为何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沉暗,低头看向他的时候瞳孔也显得涣散。 他是安息帝国遣来中央王朝和亲的公主所生,因为长相完全随了母妃,没有一点中原人的样子,所以很不得皇帝喜欢。皇帝迟迟没有将他记入皇室族谱,甚至连汉名都不曾赐予。还是他的母妃按照家乡习俗,给他取了帕洛斯一名。 帕洛斯被雷狮的声音吓得打了个激灵,随即错愕不已:对方还是没有认出他来! 雷狮迅速翻过身,反扭住小美人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膝盖抵着对方突出的肩胛骨,大半身体重量压上去,小美人被按趴在榻上,完全动弹不得。 当被扔到灯火通明的卧房时,帕洛斯又觉得自己完了。明粲的灯光将屋内一切照得透亮,连珠帘末端多出的一截线头都清晰可见,雷狮又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来? 小美人一个激灵,机械地抬起手臂,扯落了覆在脸上的帕子。 不是他不肯说,而是不能。 委顿在地的小美人双眼泛红,忽而身形暴起,泛着寒光的匕首从衣袖暗袋落到手上,直直向雷狮胸口刺去。仗着雷狮看不见,小美人这一系列动作都没避开他。虽说如此,小美人的动作也非常快,寻常人即使能看见也不一定能够避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脑空白,窝在三王子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对方掐住他的脖子,修长有力的手掌慢慢收紧,他才回过神来。他被三王子掐得快要窒息,脸颊涨成了不正常的深红色,快要窒息时三王子才松开了他。 帕洛斯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他偷偷打量起四周的摆设,很快就看到了卧房西侧敞开的窗户。 难道说,被他打晕的侍从也叫帕洛斯? 小美人顿时噤声。 匕首即将刺入胸膛的那一刻,雷狮突然精准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蕴含了精纯内力的手指在虎口一弹。小美人当即脱力,手指松开,匕首掉到塌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本就是个冒牌货,原本想着随便打晕一个侍从,换上对方的衣服躲避追捕。谁知他这个观察了许久才选上的,在鸿胪馆里做着末等扫洒工作的侍从,居然是吐蕃质子的脔宠。 雷狮的声音仿若从云端传来。 雷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小美人有力跳动的颈动脉上,圆润的指甲微微陷进温软的颈肉中。 一方洁白的丝帕飘落,精准地覆盖在小美人湿透的脸上,很快吸饱乱七八糟的液体变得透明服帖,宛若第二层皮肤般贴在脸上,清晰地描摹出小美人姣好的脸部线条。 真的看不见。 他心头一喜,不着痕迹地支起身体,试图远离雷狮,却被对方敏锐地抓住手腕,一把拖到了跟前。 雷狮说的,正是他的名字。 “你又在骗我,不能选我一次吗?” 的眼珠子乱转。 莫非雷狮喜欢那个与他同名的侍从?两个人身份悬殊爱而不得你逃我追海枯石烂什么的。 帕洛斯虽为皇子,却因为不得宠爱而手头拮据,时常化名写些话本赚点银子。此刻他盯着雷狮满脸深沉的表情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脑海中已涌现出许多经典的话本情节。 “帕洛斯。” 胡思乱想的时候,雷狮又在叫他的名字了。纵然自认为已猜到真相,他还是下意识一抖,反应极大地挥开了雷狮伸过来拉他的手。 掌心与手背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雷狮一愣,随即冷笑连连:“你的脾气倒是大。” 帕洛斯反应过来,懊悔不已。 虽说雷狮本就眼瞎,但那个与他同名的侍从长相属实有点潦草,光凭样貌绝对得不到主子青眼。想也知道,侍从应该是秉性温柔体贴,将雷狮照顾得很好,这才让雷狮上了心。他刚才那一下,恐怕与侍从平时的为人处世大相径庭。 帕洛斯盯着雷狮仍悬在半空的手,眉头紧蹙。后者光洁的手背因为骤然挨了一下,慢慢泛起鲜红的指印。 他有心做点什么挽回局面,可他毕竟是个皇子,平素为了生计与宫女太监交好已经是纡尊降贵,真让他放下身段,如奴仆一般去迎合另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纠结半晌,帕洛斯才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在那片红痕上轻轻摸了一下。 雷狮挑了挑眉,神情竟有种说不出的惊讶:“原来你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后面的话隐没在唇齿间,帕洛斯没有听清。他只在怔忪间瞧见一团黑影向他压了过来,旋即腰上一紧,他便再度被雷狮抱进怀里。 炙热的唇瓣贴上他的,狠狠碾磨啃噬,磨得人又痒又痛。帕洛斯吃痛一声张开了嘴,同样炽热灵活的舌头便趁机撬开齿列,探入了他口中。 帕洛斯从雷狮亲上他的那一刻,就陷入了呆滞状态。他瞪大眼睛,傻了般地跪坐在雷狮怀里。 宫中之人跟红顶白,他不知受过多少宫人的闷气。可不管再怎么被冒犯,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和他动手动脚,遑论如此孟浪的行径。 雷狮的举动惊得他直接思维断档,任由对方在口中攻城略地,让柔软有力的舌头勾住他的,卷着他原本瑟缩在角落的小舌缠吸搅动,吮出啧啧水声。过了许久,帕洛斯被亲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雷狮才终于放开了他。 帕洛斯捂着胸口咳嗽个不停,嘴巴张开急促地喘气,原本淡色的唇瓣已变成润泽水意的艳丽朱红,肿得嘟起一圈,舌头也被弄得酥麻,委委屈屈缩在口腔里颤抖。 他还没从惊吓里回神,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便隔着衣料按上他的心口,极为熟稔地揉按起看似一片平坦的胸膛。帕洛斯霎时惊醒,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挣扎起来:“放……肆!”难为他到此刻还记得不能暴露身份,被逼急了也只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微弱的气音。 雷狮对这毫无气势的喝令充耳不闻,按住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寻到对方瑟瑟蜷在口腔的湿红舌尖吮吸逗弄。帕洛斯被吻得头皮发麻,眼眶红了一圈,双手抵在雷狮胸膛上极力推拒着。 让他真正爆发的是雷狮企图解开他衣服的动作。手指解开系带,衣襟松松半敞,隐约露出缠在胸前的白色布条来。纵然知道雷狮看不见,他还是如遭雷击。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分开跪在雷狮两侧的双腿用力缠绞,用类似于草原摔跤的动作绞得雷狮上半身失去平衡,向后倒在了床榻上。 饶是如此,雷狮紧箍在他腰间的手也未曾放松分毫。帕洛斯试图借此逃离计划失败,狼狈地趴倒在雷狮怀里。那本就不甚合身的侍从衣服也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胸前层叠缠绕的布条一览无余。 帕洛斯慌张到了极点,手忙脚乱地想从雷狮身上爬起来,却被雷狮一把按住了脑袋。宽大的掌心贴在额头上,触到满手湿腻。雷狮动作一顿,掌心放到鼻下轻嗅,本就不郁的脸色更为阴沉:“为什么流血了?” 帕洛斯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察觉到箍在腰间的手稍微松了力道后,便迅速抬起脚,以兔子蹬鹰的气势在雷狮小腹上狠狠踹了一脚。 树枝上的帕洛斯身体一抖,抓住树枝的力道没有控制好,咔嚓一声,树枝断裂。 他半个身体已经悬在窗台外,维持平衡的树枝被扯断,他霎时失去重心,向楼下摔去。 身后的人也没料到如此情况,搭在脚腕上的手匆忙使力,可已经来不及了,修剪圆润的指甲只来得及在温热的脚踝上划出三道鲜红的印子,帕洛斯便整个人从窗台往楼下栽去。 他摔进了楼下的草堆里。 夏日茂密生长的沿阶草起了极大的缓冲作用,让帕洛斯不至于摔得头破血流。然则福祸相倚,沿阶草下为了美观移来的山石,也让他的右腿遭到了重击。 他脸色苍白,捂着右腿蜷在草丛中呻吟。 即使他不懂医术,也能摸出掌下腿骨的位置不正常,骨头突兀地杵在外面,整条腿都涨涨地疼。 楼上梧桐树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个人影从旁边的梧桐树上跳了下来。 他原本以为是雷狮,等人影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看上去比雷狮小几岁的少年。 少年走到他面前半跪下,伸手撩开他的裤摆,摸上了他的右腿。少年体温很低,冰凉的手指沿着腿骨一寸寸摸上去,带来沁人的凉意。帕洛斯连呻吟都忘了,警惕地盯着身前的少年——这么短的时间,他还不至于忘记刚才窗台上,突然搭上他脚踝的手。 “关节脱位,骨头没断。” 少年没有看他,掩在兜帽下的眉眼低垂,神情冷淡。他按住帕洛斯的膝盖,另一只手轻搭在小腿肚上。也不知他如何动作,脱出的腿骨处传来咔哒一声响,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帕洛斯的腿骨已经恢复了正常。 好快的速度。 帕洛斯捂着膝盖,还有点回不过神。倒是少年忽然倾身过来,纤长的手指在他眼角轻轻一抹:“很疼吗,这就哭?” 帕洛斯后知后觉地跟着少年也抹了一把,这才发现自己早被疼哭,满脸都是泪痕。 平心而论,因着皇帝不喜宫人踩低,帕洛斯在一众皇子中都是能吃苦的。可天家贵胄,再被苛待也有限度,他真没在身体上受过什么伤。现下他脱了臼,只不过哼哼几声掉些眼泪,已经甩开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子皇孙一大截了。 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帕洛斯看着少年平静到冷漠的面容,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他很尴尬地缩了缩身体,整个人都快贴在墙上。 “卡米尔,他怎么样?” 雷狮姗姗来迟。他看不见,鸿胪馆地图记得再熟,也终究比不上少年的速度。名为卡米尔的少年打量了帕洛斯几眼,摇摇头:“他没事。”竟是直接略过了脱臼一节。 卡米尔跳到雷狮身边:“大哥交给我处理即可,不必亲自下来。” 雷狮拒绝了卡米尔搀扶的动作。他只是看不见,还没有残废。见卡米尔迟迟没有下文,他继续追问:“他额头上的伤呢?” 卡米尔皱起了眉,看向帕洛斯的目光都上了几分危险。 帕洛斯继续紧缩身体。 “小伤,擦破了点皮。” 卡米尔的声音冷得好似寒冰。 “那就好。”雷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倒是卡米尔眼中对帕洛斯的杀意快凝成实质了。帕洛斯腿还疼着,原本还蜷在草丛里不肯起来,现下被卡米尔狠瞪,不由一个哆嗦,猛地站起身。 膝盖因为突然的剧烈动作传来钻心的疼痛,帕洛斯紧攥掌心,愣是没叫疼。 卡米尔收回眼神:“大哥,我们回去吧。” 帕洛斯瞥向竹林外那扇半掩的角门,心思又转了起来。才往角门踏出一步,卡米尔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强拉着他跟在雷狮身后。 三个人又拉拉扯扯地回到楼上卧房。 到了门口,卡米尔没有进屋,和雷狮道了声晚安便转弯向另一个房间走去。临走前,他又沉沉地瞥了帕洛斯一眼,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帕洛斯装作什么都没看懂,露出个乖巧的笑容:一路上他的手骨都快被卡米尔捏碎了,现在他知道卡米尔就住隔壁,要逃跑也不会再选今晚。 。 他被官兵追得一路跑进鸿胪馆,原以为要无功而返,却意外在雷狮床上看到了这本账本。 但是,为什么? 雷狮一个来当质子的异国王子,怎么能拿到当朝太子受贿的账本? 帕洛斯满眼震惊,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一个雷狮,伸手将账本拿了过来翻看。陈旧纸页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记载了太子和各地官员之间的利益往来。帕洛斯才看两行,一只手就从头顶伸过来,抽走了账本。 “这东西很好看吗?”雷狮用闲聊一般的语气问他,随手将账本扔到了角落。 帕洛斯猛地抬头,这才发现雷狮不知何时已经覆身过来,高大的身体笼罩着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贴上他的额头。 之前磕出的满额头血已经干涸,可平滑皮肤上一道凹凸不平的伤口依然很容易摸出。雷狮从床底暗格翻出一个药箱,拿出纱布,又取出一个小瓶子往纱布上倒了些带着异香的碧绿液体,“啪”地一声盖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通。 帕洛斯被雷狮揉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手攀上他的手臂,脸被纱布磨得闷痛也不敢出声。雷狮又给他的伤口缠上纱布,奇怪的碧绿液体接触到伤口,冰冰凉凉的,帕洛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上完药,雷狮没再对他做什么,从身后揽住他,一起沉默地躺在了床上。 帕洛斯沉默是怕露馅,雷狮沉默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说实在的,帕洛斯很好奇他到底是不是真喜欢那个侍从,都上手抱了还是没感觉到不对劲。不过此刻形势所迫,他更多在思考如何带上账本逃跑,这些细枝末节也没多关注。 卧房内的沉默维持了很久。帕洛斯原以为自己会紧张地睡不着,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困得睁不开眼。后来他才知道,雷狮给他上的药是吐蕃王宫秘药,见效很快,对人体力损耗也很大,基本睡一觉,那些不大的伤口就会消失,因此还得了个诨名叫“一睡无”。 他快睡着的时候,雷狮突然出声:“我把你的尸体放到了桑丹康桑雪山的北坡,雪狼和胡兀鹫在你身边盘旋,不肯吃你。大合萨说,吉祥天不愿渡你往生。” 什么尸体,这人嘴真臭,他不活得好好的吗? 帕洛斯迷迷糊糊地想,不被野狗饿狼啃不是很好,死了还要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他可受不了。 他知道一点吐蕃的习俗。那边流行天葬,人死后,家人将他的尸体放到山上。三天后过来探视,若尸体已被野兽飞鸟啄食,这就代表那里的神明吉祥天母认同了他,愿意渡他往生。若没有,则代表吉祥天不认同那人,那人的灵魂就会成为孤魂野鬼在世间飘荡,直至神魂俱灭。 不过话说回来,雷狮应该不信吉祥天的吧。 这些年雷狮在吐蕃弄出的动静很大,帕洛斯也听过不少。 雷狮年仅十三便被赞普立为世子,他掌权后,就一直极力推动削弱吉祥天信仰,以此翦除大喇嘛的势力。同时他还废除奴隶贱籍,赐田放粮,连根拔除了不少旧贵族。 到如今十年过去,雷狮在吐蕃平民中声望已经很高,几乎成了圣人。不过,可想而知,他在被侵犯利益的贵族眼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推行的政令本就得罪了贵族和喇嘛,不知有多少人记恨他。偏他又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六王叔都能下令割舌断肢,弄得王族也和他离心离德。 一来二去,暗杀他的人不知凡几。雷狮千防万防,终究百密一疏,被人毒瞎了眼睛。而王子一旦身有残疾,便自动失去继承王位的资格。他主动退位后,吐蕃各方势力对他虎视眈眈。 要说雷狮也是足够果决,一旦势弱,就立刻向中原递交国书,表示为表两国友好,愿来京城为质。 帕洛斯怀疑雷狮早就和皇帝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雷狮的国书一到京城,吐蕃边境就出现了皇帝的大军,恰到好处地压制了军事贵族的行动。而吐蕃后选出的世子雷蛰,据传和雷狮有深仇大恨,要亲自杀他报仇,下令任何人都不许在他之前对雷狮动手。 各方势力还指望雷蛰上台后废除雷狮的政令,当然不敢得罪他,居然让他一路平平安安地到了京城。 雷狮走后,雷蛰依旧推行雷狮的政令,甚至越发深化细化。不过,雷蛰的手段相比雷狮温和许多,吐蕃各方眼见回天无望,又见雷蛰行事比雷狮圆滑,也就慢慢接受了现实。 狮带他突出重围,与宫外埋伏的军队汇合。原来这是雷狮以身为饵设下的杀阵,目的是将旧势力一网打尽。 他一直跟在雷狮身边,衣袖里有太子新送来的玄铁匕首。他不知道梦里的自己在想什么,只能看到自己在马背上一言不发。 雷狮带领军队开始了反杀,叛军败局已定。即将胜利的时刻,他忽然叫了声雷狮。雷狮回过头,他袖子里的匕首也出了鞘,然后心脏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到他动作,将他心脏捅了个对穿的,是今天帮他正骨的少年卡米尔。他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回头抬手,玄铁打造的匕首精准割断了卡米尔的颈动脉。 卡米尔捂着脖子倒下了马,他笑了一声,在最后一刻将匕首向雷狮的方向飞掷出去。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飞刀例无虚发。 帕洛斯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梦里的疼痛如此真实,他现在还觉得整个胸膛都泛着疼。他抬手想摸摸自己的心脏是否完好,却发现身体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手很难抬起来,脑袋也晕晕的。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发烧了。 他的腿正了骨却没好好上药,他又用了一睡无那样的虎狼药,昨晚又打架跳楼的各种折腾,一来二去,自然发烧了。 帕洛斯暗暗叫苦,这下连逃跑也没力气了。他迷迷糊糊地伸脚去角落摸索,触到账本微凉的封面才安心下来。 雷狮大概还没发现自己生病吧,否则还不得把自己赶出去。不过话说回来,雷狮对那个侍从“帕洛斯”还真挺好,那怎么还让侍从做扫地的粗活呢? 他烧得头晕眼花,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艰难起身想去倒杯水喝。 一块冰凉的软巾“啪”地一声盖在了他的额头上。动作并不温柔,但比起昨天雷狮毁容式的擦脸,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现在眼前也花白一片,眯眼瞧了半天,才看清眼前这个照顾自己的人是谁。 “卡米尔!”帕洛斯忽然精神了,他对昨夜这个年纪不大下手却狠的少年可谓印象深刻,再加上还做了被对方捅穿心脏的梦,几乎是看清后者的脸瞬间就抱着被子向床里面缩去。 然后他就被涩苦的药汁灌了满嘴。 “闭嘴。”卡米尔看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 药是放凉过的,帕洛斯喝起来倒是不烫,但也架不住卡米尔把他的嘴当个漏斗似的直往里灌。他跟着卡米尔抬高药碗的动作吞咽个不停,小巧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一碗药见底,帕洛斯差点没背过气去。 卡米尔站在床边,静静俯视着帕洛斯急促地喘气。半晌,他才说道:“大哥在治眼睛,需要保持情绪稳定。我只想让大哥心情愉悦,谁是帕洛斯,我无所谓。” 帕洛斯惊讶地抬眸,橙金的眸子因为发烧雾蒙蒙的,被药汁浸湿的唇瓣也红艳的过分。他皱起眉,似乎想说什么,卡米尔却提前一步将准备好的蜜饯塞了他满嘴。 卡米尔的手掌一直按在帕洛斯嘴上,甚至还半捂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帕洛斯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嚼起蜜饯。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很快去除了药汁的苦味。 帕洛斯心道这蛮子还挺会买东西,居然买到了羊皮巷子的古方蜜饯。要知道,很多京城人没人带路,去羊皮巷子都会迷路。 蜜饯慢慢被帕洛斯嚼得只剩了个核,卡米尔却迟迟不肯松开手。帕洛斯眼巴巴地瞧着对方,嘴里的核舔了好几遍,从左腮帮换到右腮帮,卡米尔还是没反应,只是皱眉盯着他。 忽而,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了帕洛斯的脖子,手指按上某个穴位,喉咙肌肉便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 蜜饯的核顺着喉咙一骨碌滑进了胃里。 帕洛斯惊恐地看他,这蛮子有什么毛病! 他倒是不怀疑卡米尔下毒,这古方蜜饯他也常吃,就是一贯的味道。在核里下毒更是无稽之谈了,核上连个缝都没有。因而他更觉得卡米尔行事荒唐,难不成就是看他不顺眼,故意让他出丑吗! 帕洛斯细细打量他。 昨夜天色暗,他只大略看出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现在看来,卡米尔生得眉眼清秀,脸颊还带着点肉嘟嘟的婴儿肥。他的身体才开始抽条,周身还带着些许稚气,清秀内敛的气质与身形高大矫健的雷狮大相径庭。 即便如此,帕洛斯也一眼看出卡米尔和雷狮相貌有许多相似之处。联想到卡米尔这个名字,帕洛斯推测,恐怕对方也是吐蕃王族中人,只是不被承认罢了。 -- 雷帕/尿道插花,避无可避的高chao失禁,子宫 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粉嫩饱满的肉阜,很快中间一道紧闭的肉缝微微咧开嘴,露出内里更为润红的黏膜。柔软粉白的小阴唇花瓣似地卷在一起,从最上面露出一颗软红的小小阴蒂。 帕洛斯的脸上一片潮红茫然,小嘴张着,细细地喘气吐气。他没办法低头查看腿间的情况,只能凭感觉推测卡米尔那根冰凉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从未有人碰过的阴唇,慢慢上下滑动着,勾勒整个幼嫩肉阜的形状。那颗小小的阴蒂也未能幸免,被卡米尔剥出掩映的肉唇,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 那力道不重,可对于从未有人冒犯过的肉蒂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薄薄的指甲向鼓胀的肉珠里一陷就是难言的酸意,帕洛斯的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冒,开了道小口的肉缝不住往外冒淫水,很快整个肉阜都湿淋淋一片,嫩生生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来,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抚摸几下,卡米尔便嫌弃这个姿势不方便,抱着他放到了檀木桌子上。帕洛斯被他摆成了双手抓住脚踝,双腿大张的姿势。 卡米尔弯下腰,那张一如既往冷淡无比的脸凑近水光一片的肉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如同桃花含露般的粉白小屄,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往半开的湿软肉缝中吹。 “唔……” 帕洛斯难堪地发出一声悲泣。他现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身前的卡米尔,后者挺直的鼻梁几乎快挨上他敏感的肉蒂,手指在湿漉漉的肉缝外快速滑动,激起一片湿腻的水声。帕洛斯简直不敢相信那样淫腻的咕叽声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泛粉的脚趾向脚心用力蜷起。 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卡米尔剐蹭湿软肉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好似入口灼人的陈年老酒,带着呛人的酒香在血脉里横冲直撞。帕洛斯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搭在脚踝上的手用力收紧,圆润雪白的臀肉压挤在黑色的檀木桌上乱扭乱蹭。 蓦地,卡米尔的手指又往上掐住了胀红的阴蒂,细长的手指捏住肉蒂底部细细搓捻,很快肉蒂外面那层薄嫩娇软的艳红肉皮便似蔫搭的石榴籽果肉一般没了脾气,包裹在其中的硬籽瑟瑟缩缩地被攥在温凉的指尖,被指腹以极快的频率揉按碾磨。 “啊嗯,别——” 帕洛斯全身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直接掐揉蒂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不正常地打着摆子。卡米尔手指的速度每快一分,帕洛斯带着哭腔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惶然眯眼去看身下,不知何时卡米尔冷淡的脸已经被挺立的性器遮住小半,腿间唯有自己挺翘的粉嫩性器清晰无比,再往下隐约可见卡米尔沾了湿黏淫液的修长手指。 帕洛斯忽然发出一声叫春母猫似的呜咽,全身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才开始发育的青涩性器陡然吐出一股白浊,幼嫩的肉缝也跟着噗滋噗滋喷出淫水。 令人炫目的快感随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席卷四肢百骸,帕洛斯耳边轰隆隆地响,视线中的一切事物都扭曲变形,甚至漂浮起来。 他呆呆地仰头看着屋顶,满脸都是无助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伴随高潮一起而来的晕眩渐渐散去,他才有精力去看指奸他的罪魁祸首。卡米尔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上沾满了帕洛斯刚喷出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黏答答地往下流淌。配合着他平静而冷淡的面容,让人无端生出一丝玷污无暇白玉的快感。 帕洛斯移开目光,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小屄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小股淫水。 卡米尔盯着眼前白嫩柔软的身体,一点点将脸上黏稠淫液擦干净,淡淡的腥甜香气在鼻尖蔓延开。 他忽然张开嘴,含住自己裹了一层厚厚水光的手指。灵活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将那层淫液卷入口中咽下。 是有点甜。 卡米尔面无表情地想。 难怪大哥会喜欢。 陌生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整个胸腔,卡米尔垂眸,将那股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去,上前一步握住了帕洛斯细腻柔软的大腿根部。 刻意转移注意力的帕洛斯立刻被拉回了目光。他的双腿被卡米尔强硬地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饶是帕洛斯习武,身体柔韧,也不自觉从鼻腔溢出一声轻哼。 腿间那道肉缝也因此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能顺利塞进一根手指。 微凉的食指沿着张开的穴口,慢慢往紧窄的女穴中插入。帕洛斯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了一下,无神的表情也变得扭曲。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让一个居心叵测的蛮子侵犯了。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帕洛斯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湿软女穴宛如被强行破开了口的青桃,勉强被榨出青涩的汁水,却气鼓鼓地紧闭着通往更深处的入口。 卡米尔手指才塞进半根就被紧热穴肉裹缠得无法 花枝终于插到了头,卡米尔没歇一会,便捏住抵靠性器的花萼部分快速上下抽动。深粉的柱身被插弄得又涨红几分,过量的快感在整根性器间爆开,精液顺着精管激流而上,却被粗实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一滴露珠从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 太痛了,好像要裂开一样。花枝清凉,他却感到尿道口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动。卡米尔视若无睹,继续捏着滑腻的花枝,左右旋动往更深处插去。 要坏了……帕洛斯的视野里一片水雾迷蒙,整个人仿佛都飘飘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实的重量。 卡米尔的手指抚过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带露的艳红肉花。 卡米尔先从瓶中抽住一枝半开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银红花瓣上还挂着清澈的雨水,随着卡米尔的动作轻轻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带来一阵久违的清凉。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经被处理过,只剩下柔滑的内芯。 女穴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湿滑,卡米尔的手指继续向前探去。幼嫩穴肉将将吞吃完第二节指节时,他碰到了一层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层膜上轻轻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来。 卡米尔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过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体被成熟的虫蛊控制,始终被情欲笼罩着,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 帕洛斯现在年纪不大,女性器官发育又极为迟缓,这层膜也就格外厚实,膜中间那个小口更是连指尖都塞不进去。 卡米尔的动作还在继续。 豆大的泪珠倏然从帕洛斯眼角滑落。 起初骤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风,帕洛斯并不觉得如何。渐渐地,随着性器习惯了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又从其中品出一两分隐忍的甘甜。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本就泛着情潮粉色的腻白皮肉爆发般涌出一层靡艳的淫红,情动难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飞燕红妆花朵硕大,剥去表皮的细枝撑不起完全盛开的花朵。因而卡米尔手上的这一枝依旧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过,花枝摸上去依旧凹凸不平。 他试图强行撑开那个小洞,还没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摇起了脑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虫蛊控制的身体开始有失控的征兆。 帕洛斯橙金的双眸微微翻白,舌头吐出虚虚喘着热气,大脑也因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进行连贯的思考。待他回过神,卡米尔已经抱着一个细长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边。 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种,飞燕红妆。盛开的花朵花瓣层叠如千层台阁,花瓣中央灼红如火,及至端部又变为粉白。虽然花朵圆如满月,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轻薄盈弱,恰似飞燕舟中留仙。 青涩女穴一股一股往外喷吐湿黏淫水,连纯粹只是个摆设的女性尿道也缓缓渗出几滴臊黄的尿液。 卡米尔皱眉,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强行开拓。他拍拍手起身,向卧房另一边的矮柜走去。 前进,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幼嫩湿热的穴肉转起圈来,时而勾着穴壁嫩肉向上挑起。 是这里了。卡米尔神色一暗。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枝飞燕红妆是用有些年头的牡丹培育而来,花枝粗实远胜一般品种,就算剥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观。插不进来的,他会死的! 瓶子里插着三两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帕洛斯腰肢左右摇动,雪白圆臀晃出细细的肉浪,却根本无济于事。卡米尔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花枝插进铃口翕张的尿道。 帕洛斯被他摸得头晕脑胀,未经人事的小屄一阵阵收缩,试图将异物赶出去,却更为紧密地吮住埋进女穴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缓慢地从缝隙间流出,之前被卡米尔反复揉磨的幼嫩肉唇也羞涩地舒展开来,将艳红鼓胀的阴蒂含在其中,倒真如从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来的花蕊。 这次他从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开的牡丹。细腻润泽的花瓣惬意舒展,花姿绰约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细密的花香随着牡丹靠近逐渐萦绕帕洛斯周身,纵使他的神智因为快感已经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宜人的清香纳入肺腑。 剥了表皮的花枝上满是涩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点点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着渗透进尿道内的细嫩软肉,带来奇怪的瘙痒。 终于,在卡米尔再次将花枝抽出铃口又猛地全部插进去时,帕洛斯全身都无助地痉挛起来。 原先只有一点点的快感被这瘙痒成百数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视野一片水雾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这场单方面的淫虐里找到了快感。 了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头来的肿红肉蒂上。 帕洛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一抖,低头向下看去,就见卡米尔一手分开他两片薄嫩的肉唇,软红的穴口被迫分开成湿润小洞。 明亮灯光下,卡米尔能清楚地从窄小洞口看见内里娇嫩湿红的穴肉,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缩一张,时不时淌出几缕淫水来。 穴口稍深地方长着一张透明薄膜,中间是个豆子大小的孔洞,因为之前卡米尔拿指甲搔刮过,湿黏薄膜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卡米尔一眨不眨地盯着薄膜中间忽缩忽张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气将细长而糙硬的花枝塞进窄嫩女穴中。 “啊——!” 凉硬的花枝精准地穿过薄膜中间小孔,一头扎进女穴深处更为青涩稚嫩的穴肉里。这几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还保留着锋利的横截面,骤然戳进软嫩滑湿的穴肉,尖锐的痛苦仿若针扎石凿。 帕洛斯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头,润红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全身仿佛都与那处软肉共情了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没把花插到合适的位置,卡米尔眉心微蹙,捏着花枝向上拔出几寸。尖利的底部离开娇软穴壁,帕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花枝又被按着往小屄深处插捣,越来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紧致的肉壁上。 “唔嗯,别……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穴深处传来,平坦的小腹不停紧绷又放松。帕洛斯的脸色因疼痛而显得苍白,脸颊又浮起一层情欲濡湿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格外无措。锋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肉红湿软的穴壁,都会留下一个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复原状。 幼嫩女穴实在敏感得可怕,卡米尔无序快速的捣插间隔中,带出的透明清液越来越多。戳捣穴肉的强烈酸痛过载后慢慢扭曲成了变态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层细细的冷汗,口中单纯的哀叫也变成了夹杂快意的呻吟。 他觉得他好像能适应异物入侵女穴的不适了,心中才蹦出几丝庆幸,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乐。 花枝在多次试探性的戳捣划拨穴壁后终于确定了目标,卡米尔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无目的游荡行凶的花枝切面凿进了女穴最深处一圈小小的稚嫩肉环里。 “那是,哪,哪里,别,别往里!” 帕洛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在不顾颜面地尖叫,破碎的呜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随时要断气。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过了电般的尖锐快感深刻于神经。 帕洛斯关于人体的贫瘠知识让他很难描述出此刻的感受,只能晃着脑袋拼命摇头,想摆脱这近似凌虐的可怕折磨。体内虫蛊已经快压制不住他的举动,乖乖敞开的四肢小幅度地颤抖挣扎,眼看就要摆脱束缚。 卡米尔眉头微拧,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嘴上念了几句什么,帕洛斯的反抗又渐渐平息下来,连橙金瞳孔都变得涣散。卡米尔静静看了会他泪痕满面的脸,捏住花枝,又继续起之前的动作。 或许因为兼具两性特征,帕洛斯女穴的长度比之正常同龄女子短窄不少,娇嫩窄小的子宫位置也比常人更浅。仅仅是分开腿坐在桌上,卡米尔就能从他艳红湿热的女穴口隐约瞧见最深处那一圈圆嘟嘟的粉嫩肉嘴。 只不过,花枝本身自带一些弧度,卡米尔又顾忌着不能弄破那层膜,即使清晰地知道幼嫩宫口位置,动手操作也会出现偏差。 已,抖开一片银红花浪。 卡米尔没有就此停手,捏着花枝继续向子宫内插入。很快破开防御的宫口就彻底敞开,任凭凹凸不平的花枝一路高歌猛进,浸润在蓄满淫水的娇嫩子宫里。卡米尔按住花枝小幅度搅动,宫腔内翻涌起黏腻的水声。 帕洛斯全身随着花枝的翻搅不正常地抽搐,淫水沿着花枝和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涌。精液再度挣扎着想射出性器,却再次痛苦地回流。 帕洛斯失神地颤抖,性器憋涨地不成样子,那挂着几滴尿液的女性尿道口也跟着神经质地翕张,忽而喷涌出黄热的尿液,淋得满腿都是,雌犬撒尿般浇湿了卡米尔整齐的衣裳下摆。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子宫被侵犯的痛苦与快感压倒了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看着性器顶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连贯的思考。 倒是卡米尔被尿湿了一身,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不嫌脏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这里,还差一朵。 雷狮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想到太子在宴会上说的话,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帕洛斯年纪尚小,难免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处,孤代他赔个不是。”明里暗里问他要人。 这位太子无论哪一世都是个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账本栽赃自己,却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人赃并获。 九皇子为了能一举扳倒太子一脉,可不是只准备了假账本这招,他连帕洛斯都算计了进去。他给帕洛斯的账本地址本来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见帕洛斯到了地点,九皇子便派遣暗卫假扮官兵追赶他,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鸿胪馆。 没错,九皇子真正藏账本的地点,是吐蕃质子居住的鸿胪馆。九皇子领着鸿胪卿的虚职,发现异常前来查探再正常不过。到时候,只要他借口调查,从馆中搜查出账本,再意外发现被“歹人”杀人灭口的帕洛斯尸体,太子贪污受贿,谋害亲弟的罪名就坐实了。再者,雷狮身份敏感。帕洛斯若身亡在鸿胪馆,太子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是跑不了的。 一箭三雕,把太子拉下马的心情十分迫切。只可惜,九皇子选错了对手。无论是雷狮还是太子,都不是他能算计的人。 只有那个白长了一副精明样的小骗子,还傻乎乎地相信他。 “你这辈子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雷狮摇头哼笑。 相比满肚子坏水的九皇子,这位太子倒当真称得上一句人品不错。明知帕洛斯平日和九皇子相处更为亲密,也愿意开口问他要人。 不过仔细回忆,太子对于手足亲情一向看重。上辈子九皇子谋反,太子镇压后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丢去了封地。帕洛斯最后没有将羚角军的布防图交给太子,太子依旧为他向吐蕃施压,要求质子归京。比起那个管生不管养的皇帝,他是十足的长兄风范。 这也是帕洛斯,最后选择倒向太子的原因。 雷狮眼神微暗。 比起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他,帕洛斯更愿意相信十七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太子。 从来都不信任他…… 雷狮脸色阴沉地推开了房门。 先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哽咽声。雷狮一愣,向床榻走去。他的视力经过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但看东西仍旧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 床上是一具抱腿对折的白皙躯体,娇娇小小地蜷成一团,闪着盈盈水光的软嫩小屄对天敞开,把最隐秘的部位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的乳汁。薄嫩透粉的乳晕浅浅晕开湿淋淋的瓷釉色泽,细细观看,还能找到几枚暗红的指印。 因为双腿大张而敞露在外的靡红肉阜也是同样的待遇。两瓣圆溜溜的臀肉紧张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艳红透粉的窄细股缝,黏湿地往下淌着晶莹汁液。 前端直直挺立的幼粉肉茎此刻憋涨成了通红色泽,雷狮修长的手指顺着翘立性器向上寻摸,很快触到一片属于植物的柔滑清凉。 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雷狮还记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在提到府上牡丹花时掩不住的炫耀,卡米尔问他要几枝牡丹,他心疼得声音都在颤抖。雷狮还奇怪卡米尔要花干什么,没想到是用在了这里。 清舒的牡丹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雷狮随手拨了拨插在尿道中的牡丹花苞,掌下身体便克制不住地瑟瑟抖动,一丝腥臊浊气在满室蜜甜清香中格外突兀,那是帕洛斯不知道第几次失禁,从缝隙间漏出的尿液。 顺着幼嫩肉茎往下是淫态毕露的靡红肉阜。一枝更为窄细的牡丹花蕾深深埋在平时几乎看不见的女性尿道中,嫩绿花萼下便是几乎涨成透明的透粉穴口,周遭渗出的透明液体里混着些许血丝,可以想象窄小尿道为了吃进这截花枝遭受了多少非人淫虐。 相比之下剥绽开口,含情吐露的小屄情况则更淫情靡靡。光洁鼓圆的花阜颇具肉感,轻轻一按往下一按,就是一个软绵绵的小坑。 滑腻的脂膏将肉蒂整个包裹住,即使无人触碰,也淫靡地肿胀了两倍不止。肿红如珠的肉蒂酥软地往下滴着半乳白的汁液,一滴滴汇聚到酥烂娇嫩的女穴。 再往下,两瓣娇嫩厚软的花唇如蝴蝶舒张的翅膀贴在光洁无毛的肉阜上,露出一指宽的湿软屄洞。屄洞浓情脉脉地含着两根粗硬花枝,翕张急促如同脱水游鱼的圆嘴。 褐色粗糙的花枝从肉穴内高耸伸出,一缕细长透明的黏腻银丝挂上花枝表面凸起的疙瘩,另一头摇摇晃晃地黏在了酥红肉唇上。 两朵圆如满月的盛开牡丹挤挨在一起,姿态亲昵宛如并蒂双生。花枝紧嵌的靡艳肉壶随着雷狮的抚摸而颤抖蜷缩,花枝也跟着肉壶颤动。 细腻润泽的花瓣清徐舒展,随着花枝传来的细密抖动簌簌抖落晶莹花露,滴滴答答落至痴态缱绻的娇嫩肉阜。一片银红花瓣飘落下来,轻轻落在帕洛斯的肚脐上。 帕洛斯的神智是伴随子宫内传来的尖利快感一起回笼的。 两根粗糙不平的花枝在窄小的子宫内旋转搅弄,将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满腔淫液搅得天翻地覆。整齐的花枝切面时不时撞上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酸涩的快感沿着脊椎直上神经中枢。 他才从无边无际的情欲中回过神就面临被快感淹没的窘境,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没有停过,身下的床单被泪水浸得湿透。 花枝在子宫内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嘬咬住花枝的子宫口在来回的剧烈拉扯中快要变形,圆嘟嘟的肉环可怜可爱地松开一条小口,在宫腔内四处逃窜的淫液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噗呲噗呲向外涌出去。 雷狮手指用力,猛地抽出被人肉花瓶滋养得淫光水亮的牡丹花枝。 紧接着,娇嫩性器、扩张到极致的女性尿道口里的牡丹花枝也被迅速抽出。 帕洛斯无声地惊恐尖叫。 湿红酥嫩的小屄骤然没了堵塞物,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圆洞洞的小嘴。旋即这艳红穴口便是想闭也闭不上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泉般从肉穴喷涌而出,柔白细腻的腿间一片水雾朦胧的细雨。臀部下的床单被过量淫水浇得湿透,全身不住地痉挛抽搐。 不到的。 他等来的是杀人的暗卫。 在九皇兄暗卫的眼里,他只是个武艺稀松的皇子。然而在深宫内院讨生活,他怎么会没点保命的底牌。袖中薄如蝉翼的飞刀瞬间割开了暗卫的喉管,一簇簇鲜血喷溅到茂密的沿阶草上,空气里是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后来是雷狮把他拎了回去。 雷狮眼睛真的很瞎,脚下那么大的尸体硬是没有看见,拽着他的后领一路拖回了卧房。他和以往一样躺在雷狮怀里失眠,雷狮却不知怎么也没睡,突然问道:“你的飞刀一直这么准?” 他愣愣回答:“从未失手。” “……好。” 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次对话。 他的报复心很重。九皇兄骗了他,就别想轻易地全身而退。他联络了太子的人去围剿九皇兄的联络据点,那本假账会让九皇兄翻不了身。 他以为他和这两个吐蕃蛮子从此再无交集,坐在廊下不免有些伤感,可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鸿胪馆中。 这两个脑子有坑的疯子! 帕洛斯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一股脑地往雷狮和卡米尔身上倒,如果不是受制于虫蛊,他非要扑上去从雷狮身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个没留神,雷狮便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温热的手掌顺着润白的脚踝缓缓向上抚去,很快摸到了粉白湿润的阴阜。 还流着水的小屄经过花枝的长时间玩弄,整个驯服地绽开着,仿佛一只撬开了蚌壳的肉蚌。湿粉的肉唇鼓鼓涨涨,像被剥去了果皮的熟透果肉,中间是在丰满果肉上划开的口子,密密黏黏地往外淌着汁水。一颗肥肿的肉蒂缀在上面,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雷狮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半敞的小屄肉缝,双指撑开一个艳红酥透的椭圆小洞,内里嫩粉的穴肉和晶莹挂水的褶皱清晰可见。 再往深一点,是已经呈现半撕裂状态的透明嫩膜,不断有黏湿的淫水从软红宫口流出,几滴黏液挂在肉膜破裂的小洞边缘,拉出细细的银丝。 雷狮眼前是模模糊糊翕动的嫩粉,具体并不能看清楚,不过倒是不妨碍他用极快的速度褪下衣物,露出胯下硬涨的粗红性器。帕洛斯在心里大骂这个不要脸的瞎子流氓,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那根粗硕肉棒,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慌张,可逐渐食髓知味的小屄却饥渴地收缩了一下穴口,仿佛在期待着被狰狞性器填满穴道的感觉。 他害怕地咬住下唇,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自己又能动了。他来不及想怎么回事,手脚并用要从床上爬起。还没翻过身,雷狮便牢牢握住他的腿根,青筋盘亘的鸡巴因为他的动作在湿腻肉唇上滑蹭过去,蹭上满满的黏湿淫液。 雷狮轻啧一声,加重力道捏紧他的腿心嫩肉,精硕的腰胯向前挺送,整根肉棒插入湿软紧热的小屄,贯穿到底,直直顶在了仍在抽搐开合的子宫宫口。 帕洛斯挂在雷狮精瘦腰身两边的腻白双腿猛地伸直,从小腿到脚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圆圆的脚趾张开,整具娇小身体都在轻微颤动。他张开润红的双唇,舌头在口腔伸直,橙金的眸子虚虚地盯着伏在身上的雷狮,急促地喘着气。 -- 幻帕 浪荡的大nai姐姐勾引 ⓟǒ⒙āsiā 在这个科学与玄学并存的星际时代,救命良药和害人毒药往往只有一隙之隔。 一号病毒,在星际大开发时代被称为一号试剂。 早期人类的身体素质跟不上星际航海的需求,精英星航员常常活不过四十岁。因此,科学家研究出一号试剂。 一号试剂喂养出的奶牛所产出的乳汁,可以提供星航员星需要的特殊营养,人类的平均寿命也由此延长至两百岁。 可以说,没有一号试剂,就没有现在灿烂辉煌的星际文明。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人类体质的改变,功勋卓着的一号试剂变成了让人有苦难言的一号病毒。 它变成了人类世界神出鬼没的幽灵病毒,只针对某种基因,感染特定人群的特征让它防不胜防。而一旦感染,它带来的影响几乎是终身不可逆的。 “帕洛斯先生,根据您身体出现的症状和我院的检测,我们判断,您感染了一号病毒。” 一个月前,领航星第一医院给帕洛斯下了诊断书。 得到这张诊断书的帕洛斯内心毫无波动。 因为,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就看出他感染了一号病毒,更别说最熟悉身体变化的他自己。 苍白匀称的身体在温暖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细腻色泽,银白发丝略显凌乱地散落颈间,细白的双手自然垂落身侧,腰间圆润的腰窝向内凹陷出柔滑的弧度。双腿纤细笔直,腿间嫩粉的性器安静沉睡着,踩在冰冷地板上的双足雪白纤瘦,微微蜷起的脚趾晶莹透粉。 如果不看胸前,这就是一具精致了点的正常男性身体。 如果不看胸前。 镜子里的帕洛斯露出一个微笑,将垂落胸前的银发向后撩去,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 这两团乳肉与他相对娇小的身材极不相称,好似两只水润饱满的腻白水球,内里充满了香甜软嫩的酥热流体,被造物主爱怜地雕琢揉捏成最完美的水滴状。 帕洛斯抬起一只手,白皙柔软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包覆住一团高耸浑圆的奶肉。反倒是两只奶子因为他的动作细细颤动起来,漾开一片细腻隐秘的雪色乳浪。 俏立的乳尖微微有斜向上方挺立的趋势,嫩粉的乳晕如晕染开的桃花汁子般娇嫩萤粉。两颗圆实红艳的乳头仿佛深秋枝头即将爆浆的熟透浆果,红嘟嘟、水灵灵,泛着湿润细密的水光,跟着乳房颤颤地在空中摇曳, 细细看来,这两颗熟红浆果中心有一点闪烁的细碎银光。帕洛斯双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自己绵软嫩白的乳肉,被银光堵住的通红奶管随着他的动作,从缝隙里艰难渗出一滴甘甜乳汁。 涨奶一夜被堵住的感觉,可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啊。 帕洛斯嘴角牵起无奈的笑意。 “那,那个,帕洛斯先生,请不要不经允许,随意触碰你的,你的……总之请你赶快放手!” 半开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厚重黑框镜片的青年走了进来。他手中还抱着病历本,清秀的脸因为骤然目睹了他的病人裸体揉奶的淫艳场面涨得通红。 迎着帕洛斯戏谑的目光,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敲过门了,您,您一直没回我,所以我就想进来把病历本放下就走。您在的话,我想给您讲一下您的病情。那,那个,您要不要,先穿个衣服?” 帕洛斯挑了挑眉,回身躺进了正对着落地窗户的竹编藤椅里,懒洋洋地开口:“那就麻烦紫堂医生给我介绍一下吧。” 从紫堂幻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一具雪白酥软的躯体,没骨头般绵软地躺在深棕的藤椅里。小美人两团圆鼓的奶肉自然下垂,丰润莹白如山间新雪。滑腻润白的胳膊虚虚撑着精致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掐住自己圆硕骚软的奶头揉捏。 那妖精般的小美人眯起橙金瞳子向自己看来,间或因为揉奶的力道从鼻间溢出软软的闷哼:“紫堂医生,今天我可以通奶了吗?” “不,不可以!” 清晨阳光下,小美人雪白的身体仿佛一晒就化的清莹白雪,折射出细腻柔缓的光泽。紫堂幻根本不敢看他,低头盯着脚尖闷声解释:“一号病毒是有治愈可能的。只要您一直不通奶,不,不自慰,不与他人发生性关系,再配合我的治疗,只要半年就能痊愈。” 一号病毒对人生命没有威胁。它最可怕的地方,是会将感染者强行二次发育为双性。同时极大增强感染者性欲,80%的感染者会因此患上性瘾。 帕洛斯是紫堂幻见过状况最好的患者,精神正常,情欲正常,有极大可能恢复健康。他实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总是一副放弃治疗的样子。 “其实很简单,我不想治好啊。” 紫堂幻惊愕地抬头,原来他不自觉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帕洛斯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起身转为趴在藤椅上,笑意盈盈地看他:“你知道我是怎么感染一号病毒的吗?” “我不知道。” 紫堂幻的声音又轻又虚。他出了一身热汗,手指紧张地扶住快跌下鼻梁的眼镜。 从第一天见面他就知道,帕洛斯很危险。 他是一个两次背叛旧主的星际通缉犯。在去领航星之前,他才加入了新的海盗团伙,雷狮海盗团。那天送他来医院的是一个戴着帽 他像着了魔,辞去辛苦应聘上的医生工作,和帕洛斯待在晨曦星研究病毒。 “不能看,那我摸摸好不好?”帕洛斯俯身咬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灵活柔软的小舌探出口腔,细细舔舐薄嫩的耳垂,吮出啧啧的水声。两团饱满的奶肉因为他的动作越发向彼此靠近,肉乎乎地挤挨在一起,让中间那道引人遐想的乳缝越发深邃。 粉嫩紧闭的阴唇被磨得红润润、肿嘟嘟,不一会儿就肥肿了一圈。靡红肉花向两侧蜷翻绽开,露出内里润湿嫩粉的穴肉。两侧粉嫩娇气的穴肉如同渴水的肉蚌急促翕张着,中间窄细的肉洞小股小股地,噗滋噗滋往外吐着淫水,将粗红肉棒浇得淫靡水润。 他的身体线条渐渐变得更偏向于女性的柔美,小小的乳房一天比一天高耸圆鼓,柔嫩的腿心慢慢裂开一道粉白的缺口,手指一抹,就有晶莹黏稠的银丝沿着肉缝缓缓滑落。 他像是身心都被帕洛斯操纵的木偶,迈开机械的步伐来到了藤椅前。 来自另一个男性的体温让帕洛斯舒服地眯起眼,他仰起脸,橙金眸子戏谑地示意紫堂幻看掌下丰软圆鼓的乳肉:“那天晚上,我在黑市买到了一号试剂。”他对着手臂做了个推针管的动作,“全都注射了进去。” 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到了晨曦星。 他拉住紫堂幻汗湿的手掌,带着他从自己滑腻的脸颊慢慢往下抚摸,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丰润的乳房上。 精硕的身体暴露在清晨明朗的阳光下,显出蜜糖般的色泽。两条长腿被帕洛斯用膝盖分开,一只脚颤巍巍地踩在冰凉的地面维持平衡,另一只悬空挂在藤椅扶手上,被帕洛斯捏住脚踝细细往上摩挲。 “为什么?” 他贴着青筋盘亘的粗硕肉棒,足足磨了十几个来回,磨得整个肉阜都 “真好看,还没用过吧?” 这是紫堂幻名下唯一的财产。作为紫堂家族有名的废柴,他在成年后就被赶出了本家。家主父亲对他仅有的亲情,就是在偏远星系为他准备的一颗宜居小行星。 美人柔软细白的手掌从紫堂脚跟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在紫堂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倏然握住了那根浅粉的漂亮性器。 帕洛斯漫不经心地想着,一截窄细的腰肢愈发向下塌陷,直教那新长出来的幼嫩女屄亲密无间地贴上了掌中粗热性器。他如同伸懒腰的小母猫一样前后耸动腰身,让那已然淫水靡靡的湿粉穴口来回蹭动柱身。 一号病毒的药性,果然不是随便就能压制的啊。 他好像因为身体的剧烈变化精神崩溃了,开始拒绝同伴们近距离的探视。 紫堂幻神使鬼差地靠近了他。想安慰?想搭讪?或许,只是单纯地被吸引?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帕洛斯就抬起了头。 明明他也是正当年纪的青年,却被帕洛斯一碰就失去力气,失魂落魄地倒在了藤椅上。帕洛斯像只灵活的小母猫,轻盈地跳到了他怀里,软绵绵的大奶隔着薄薄的衬衫蹭他的胸膛。 “别,别看。”紫堂幻的脸红到快要爆炸。 此刻被帕洛斯压在身下的紫堂幻,正毫无形象地被迫敞开身体。白色大褂滑落挂在臂弯,深色衬衫向两边敞开,长裤勉强挂在脚上,可怜兮兮地在半空晃动。 紫堂幻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发问。其实不用说,他也已经猜到了,为了逃离海盗团。可是,如果此刻他不问点什么,就无法掩饰自己的慌张。 藤椅晃动的吱嘎声越来越大。 绯红的眼尾还挂着泪滴,唇角的笑意似是愉悦又似嘲讽。他看向自己,歪了歪头,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天真:“你要带我走吗?” 很快诊断书下达,帕洛斯需要隔离治疗。 他在笑。 子紧裹围巾的少年,少年向紫堂幻询问他病情的模样,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监视。 粗长却粉嫩的肉棒被白皙的手掌握住,圆沉的龟头充血肿胀,直直挺起对准帕洛斯的嘴巴。帕洛斯隔空做了个舔吮的动作,便感到手中肉棒热涨地更加厉害,淫荡而下流地勃翘出色情的弧度。 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帕洛斯全身皮肤都白得发亮,显露出白玉般的莹润剔透。他慵懒地趴在藤椅上,雪白绵软的奶肉堆挤在深褐的竹编靠背上,两颗胀红乳果挨得极近,在靠背上留下两道短短的淡白奶痕。 现在他又见到了。 紫堂幻的心脏突然狂跳。 那一天,他又哭又闹地赶走了那个带星星头巾的男人,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 藤椅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他轻笑一声,明显感觉到自己腿心也湿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这根硬热性具塞进女屄中泄欲止痒。 紫堂幻感觉他整个人都飘在云里。快跌到鼻梁下的眼镜里映出帕洛斯灵活的双手,纤长的手指弹奏钢琴般流畅地一颗颗解开扣子,抽出西装裤的皮带,露出精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与本人清秀面庞并不相称的,狰狞的粗红肉棒。 帕洛斯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偶尔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渐渐地,他便忘记了帕洛斯在病房里,那个讥诮且迷人的笑容。 彻底覆上了一层淫亮滑腻的水光。紫堂幻低低喘息着,喉中溢出的呻吟隐约带了哭腔:“别,别这样,真的会治不好,不要唔——” 紫堂的声音被两瓣薄嫩湿软的唇瓣堵回了喉咙里。灵活黏湿的舌尖还有他耳垂的热意,娇气又霸道地探入了他半开的柔软口腔,勾着颤颤缩在其中的肉舌搅动含吮。紫堂被帕洛斯吻得舌根酸软,涎水直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自口腔传至耳骨,让他晕头转向。 一片意乱情迷之中,紫堂忽然感到自己的性器顶入了一个湿软紧致的地方。略呈伞状的圆硕龟头被强按着顶撞开了滑腻娇软的穴口,直直插入小半根的长度,然后又猛然停下。 之所以停下来,是那根本该长驱直入的肉棒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帕洛斯痛得弓起了背,眼中难得闪过一丝迷茫,片刻后,他反应过来,露出戏谑的笑意。 这只女屄,还真是生得完备啊。 他淡淡笑着,饱满肉实的桃臀往下沉去,尖锐的疼痛瞬间传导至全身。细白的手指紧扣住身下人的肩膀,整具身体细细颤着,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等那阵疼痛过去,他继续扶住肉棒根部,一鼓作气坐到了底。 藤椅发出一声尖锐而绵长的断裂声。 属于处男的性器青涩而粗长,一寸一寸撑开窄小的女屄肉道,直直顶到了女穴最深处。帕洛斯趴在紫堂胸膛上喘息了一会儿,等到紧张不满的女屄终于认清被男人鸡巴侵犯插入的现实后,才坐直身子,轻柔和缓地摆动起纤细的腰身。 “全都进来了——” 新长出的女屄娇嫩稚气,精悍粗硕的鸡巴略略在紧窄的穴肉里进出几下,穴肉就泛起火辣辣的触感。过于刺激的感受让帕洛斯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满足地叫了一声,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扭晃起浑圆臀部,急切而迅速地吞吃起小处男粗红的肉棒。 浅浅的血迹混合着湿腻淫水从被肉棒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流出来,帕洛斯迷醉地扬起脖颈,一对纤瘦雪白的手臂紧扣住紫堂幻单薄的肩膀借力,柔软的腰肢越发肆无忌惮摆动摇晃,一下一下将粗硕鸡巴吞至最深处。 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外,碧草如茵,繁花盛开。黄鹂鸟停在窗下的玫瑰花丛里,好奇地往屋里纠缠的两个人身上张望。 只见一根色泽深红的粗长肉棒硬挺挺地矗立着,一只淫浪湿粉的女屄不间断地上下含吮,将肉棒不断送入紧窄湿嫩的女屄内部。暴露在阳光下的肉棒长度忽长忽短,黄鹂鸟新奇地歪着脑袋瞧,很不理解那肉棒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又被吞吮进去,溅开细碎的水光。 帕洛斯舒服得全身直颤,烧红烙铁般的肉棒将紧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被鸡巴撑起一点弧度的肚皮让他诡异地升起了吃饱的餍足之感,又让他不自觉去渴求更多快感。 饥渴与饱腹的感觉频繁交替,促使他一次又一次抬起圆翘饱满的雪白肉臀,再狠狠地坐回笔直粗实的肉棒上。腻白肉感的臀丘因此一次次撞击紫堂坚韧的胯部,很快拍击出鲜艳的桃粉色。圆实的臀肉颤动晃摇,漾出嫩粉的淫腻肉浪。 “你……很好看……” 紫堂幻眸光迷离地看着身上不断耸动腰身的人,清澈的眼神逐渐变得浑浊。不知什么时候,他也主动挺动腰胯迎合起来,粗硕性器凶悍地冲撞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荡妇,差点把毫无防备的人掀翻。 帕洛斯还以为这木讷的医生不会开窍了,猝不及防之下,细瘦的腰身被小屄里传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彻底软塌下去,浑身脱力地趴在了紫堂精硕的胸膛上。 黑框眼镜从紫堂脸上滑落。没了眼镜的遮挡,紫堂看起来更加斯文俊秀。只是不知是不是帕洛斯的错觉,紫堂脸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弱气也消失了,微垂的眼尾隐约透出慑人的气势。 好像,有哪里不对…… 帕洛斯迷惑地眨了眨眼,还想再看,就被女屄中肉棒一记凶狠暴戾的顶撞打断了思绪。悍然强劲的抽插带来的快感,绝非帕洛斯主动时绵和柔软的力道可比,才捣干数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双眼微微翻白,口齿不清地呻吟浪叫起来。 -- 幻帕/黑化医生玩弄母牛姐姐,触手,胶衣束缚 夜晚的晨曦星,静谧无声。 晨曦星是一颗很美丽的星球,其自然环境与古蓝星十分相似。在这个到处追求复古的星际时代,即使晨曦星地处偏远,也应该被达官显贵们趋之若鹜才对。 而它却被紫堂家主当做垃圾星送给了紫堂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二十年前科学界的一桩惊天丑闻。一位天才科学家将晨曦星申请为实验地,进行了无数反伦理反道德的实验。 虽然后来联邦逮捕了这个疯狂科学家,也摧毁了他的实验室,可实验室里许多被强行制造出来的禁忌生物,却在晨曦星繁衍开来。 这些禁忌生物对人类充满恶意,隔三差五就会闹出伤人事件。渐渐地,晨曦星成了一颗无人问津的垃圾星。 不过,就帕洛斯这些天的居住体验来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禁忌生物。 白天和小处男医生做爱耗费了太多体力,一入夜,帕洛斯就昏昏欲睡。 他睡觉时,习惯开着窗通风。即使星网上有很多帖子都说夜晚的晨曦星有很多怪物出没,他也没太在意,照例打开窗户通风透气,自己裹着条毯子睡得昏天黑地。 深夜十二点,晨曦星开始起雾。 黑雾浓厚黏湿,飘飘摇摇地游荡在晨曦星每一个角落。有不小心误入黑雾的小鸟,才飞了几秒,翅膀就扇动不起来,直愣愣地掉在地上。 黑影闪过,小鸟在的地方只剩下一滩血迹和几根羽毛。 帕洛斯每天都要吃紫堂幻开的药,睡得很早,是以他从来都没注意过,这团黑雾每晚都在他的房间外徘徊游荡。只不过,黑雾好似忌惮着什么,从来没有飘进过房间。即使窗户大开,黑雾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今晚,房间外隐形的壁障碎裂了。 浓湿的黑雾飘荡进宽阔的卧室,丝丝缕缕包裹住床上沉睡的人影。黑雾里隐约发出哔剥哔剥的声响,很快裹在身上的小毯子就被腐蚀干净,露出一具雪白柔软的躯体。 这是一个科学与玄学并存的时代。但总地来说,还是科学占了上风。一切奇异的自然现象都能找到背后的科学原理,是大多数人的认知。 而现在,这团浓重的黑雾就十分不讲科学地主动缠绕到了帕洛斯身上。从脚踝到膝盖,沿着滑腻的皮肤缓缓向上。黑雾爬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润红微肿的唇瓣,直至将他整个人都裹在一层紧绷的黑色胶质中。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的一幕。 柔软宽大的欧式大床上,盘桓着一团诡异的黑色浓雾。浓雾边缘的颜色浅淡稀疏,越往里颜色越浓。最中心部位的黑雾则已经凝成了实质,若此刻有人来看,便会惊讶地发现中心的黑色胶质凝结的竟然是个人形。 人形身体娇小窈窕,细腿窄腰,看着不盈一握,纤瘦无比。然而人形胸部和臀部的弧度又格外丰腴圆润。黑色胶衣稍一蠕动,那饱满的乳球便细细颤开一道肉浪。更别提此刻人形的胸膛还在规律起伏,若不是那层厚实紧绷的胶衣,简直和真人别无二致。 当然,胶衣之中,的确包裹着个真人。 帕洛斯在黑雾缠着他腰身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他能闻得见,听得到,却唯独不能动弹。黑雾中诡异的甜香似乎有麻痹肌肉的作用,他现在的状态,就像老人们常说的鬼压床,全身沉重而又敏感,一点动静就能让他变成惊弓之鸟。 他能感到全身都被这层湿润却紧绷的胶衣紧紧束缚住,口鼻全被封闭,仅留下一个细小的空隙以供呼吸,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整个脸都滚烫充血。 紧接着,有数根细长而柔韧的藤蔓状物体缠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然后猛地用力,将他的身体打开成一个大字。疼痛让帕洛斯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黑雾里响起一阵咕哝咕哝的絮语,像是这诡异的非人生物在和别人商量什么。然后,他的腿心便吹来丝缕清风。 覆盖住腿心的胶质,消失了……帕洛斯不安地掐了掐掌心。 如果此刻有外人闯入,就能看见这裹在黑色胶衣中的人形腿间出现了两个圆洞,露出原本的雪腻肌肤。黑色胶衣裹住的部分几乎与沉暗夜色融为一体,因而那从圆洞中露出的红肿小屄和粉嫩后穴便格外扎眼。在清晨的做爱中红肿嘟起的小屄惶恐不安地翕张缩合,挤出几滴透明黏液。 一根粗硕的纯黑藤蔓从浓雾中探了出来。说是藤蔓,其实它更像是无数黑色肌肉纤维汇聚纠缠形成的肉茎,肉茎上覆盖着一层厚重而滑腻的黏膜,在夜色中隐约闪着水光。 圆实的茎身并不平滑,上面有类似章鱼的猩红吸盘,此刻正饥渴且恶意地张合。吸盘与吸盘之间,是一个个鼓圆的凸起。每当吸盘闭合,缝隙间的凸起就变得粗硬,进攻性极强地凸起抖动。 肉茎缓慢而坚定地向帕洛斯大张的双腿间探去。 肉茎有着惊人的热度,还未贴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帕洛斯就感到空中吹来了一股热浪。 到底 帕洛斯此刻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害怕又期待地等待那未知热物的靠近。 冰冷的温度让陷于情热的身体重重一抖,帕洛斯低喘出声,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紫堂幻恶意搓碾揪掐的奶 “帕洛斯先生,勾引游戏好玩吗?” 更多的肉茎从浓雾中探了出来,它们没有第一根肉茎那样粗壮到离谱,却也有正常成年男人鸡巴的粗细。茎身上密集的苍蓝肉环忽明忽灭,好似一只只邪恶的眼睛,虎视眈眈地打量着拘束在胶衣中的姣好肉体。 吸盘内圈变为更加靡艳的暗红,肉茎插入,内圈暗红瓣膜分开,露出圆圆的肉嘴,吸裹住嫩红穴肉。每个肉嘴中都有一根舌头状的肉器,贪婪地舔舐着吸进肉嘴中的红腻穴肉,将其上娇嫩羞涩的褶皱一一舔开,再尽数咽下腥甜淫液。 一股又一股热烫腥甜的液体从吸盘中喷出,很快整个女屄都浸润在甜腻黏浊的催情液体中。帕洛斯的胸膛急促起伏,大张的双腿无力地抽搐颤抖,神智被从女穴中焚起的情欲摧毁得一干二净。 帕洛斯微微摇着头,想摆脱这种口鼻全闷在胶衣内的窒息感。肉茎在大张的女屄内搅弄捣干,茎身上无数猩红吸盘也跟着肉茎的进出顺势张开肉红的黏膜,吮吸湿腻穴壁上柔软敏感的嫩肉。 他的性器早就挺立,却被厚实的胶衣束缚住,紧紧贴着起伏的肚皮,完全动弹不得。脆弱粉嫩的性器憋涨得通红,只能在胶衣与皮肤的空隙间艰难从铃口吐出些许清液。 吸盘外围则凭空出现了一圈苍蓝肉环,上面长满了肉眼不可见的细密尖牙。肉茎粗暴捅入女屄时,尖牙便钻出肉环扎进湿嫩黏膜中,确保内圈肉嘴每次都能吸嘬到满满的淫水。 苍蓝肉环发亮,说明内圈瓣膜张开,肉嘴正在进食;苍蓝肉环黯淡,说明内圈瓣膜紧闭,肉嘴正在消化。 吸盘密密麻麻地排布在猩红肉茎上,不知疲倦地吸收着女屄内的丰沛淫水。整根肉茎就这样极有规律地保持着如同人体肠道般的蠕动起伏,一鼓一吸地从帕洛斯淫艳多汁的女屄内汲取营养,变得越来越粗涨。 最终宣判来得粗暴又狠戾。 如果帕洛斯此刻能挣开胶衣的束缚,他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在早晨还能游刃有余地吃下粗壮鸡巴的女屄,已经被肉茎撑得近乎透明破裂。 因为过分的撑涨,紧致高热的女屄仅在开苞一天不到的时间内就失去了弹性,每当肉茎抽出,肉壁也不能合拢,松松垮垮地敞着大约成年女性拳头大小的沃红肉洞,露出其中被尖牙抓咬、肉舌吮吸的软烂红肉。 平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冰凉的手指隔着一层湿滑的胶衣,捏住了他挺翘的奶头。 湿红黏腻的女穴被开拓到了极致,无止境地痉挛着,穴口边缘的嫩肉也成了一团酥红烂泥。要不是肉茎之前往里面注射了足量的催情液体,此刻帕洛斯应该会痛苦地尖叫翻滚到晕厥过去—— 帕洛斯觉得自己戏有点多,居然能从短短几句话中听出这么复杂的情绪。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没有想错。轻微的脚步声后,床边传来柔软的凹陷感,有人坐到了他身边。 它们展示着自身发光的苍蓝肉环,好似在互相恐吓,黑雾中的咕哝絮语也越来越激烈。最终,一道清冽男声为它们下了定论:“先到先得,谁抢到就是谁的。别弄坏了,他是最完美的孕体。” 可是,相比帕洛斯认知中那个温和内向的斯文青年,这道声音却显得无比冷漠,淡淡的语气里带着几丝恶劣的兴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于试验品的珍爱怜惜? 黑雾变得越来越凝实,原先只能勉强包裹住一个人,慢慢地整张床铺都被吞进了浓重得化不开的雾气中。 这声音让被粗勃肉茎奸淫得大脑空白的帕洛斯猛然回过神——这分明是紫堂幻! 是什么东西? 肉茎没有片刻停留,飞快地在柔嫩紧窄的小屄内进出抽插,把酥软湿红的穴肉肏得瑟瑟发颤。女穴内壁细嫩的褶皱在狠戾的冲撞中无力舒张开,黏絮湿热的淫液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四处飞溅。 果然是紫堂幻。 滚烫无比的肉茎凶狠插进了红肿得只剩一道狭小肉缝的女屄中,将因为丰沛淫水虚虚黏合在一起的湿腻穴肉悍然捅开,一举贯穿了还未曾接待过外客的红嫩宫口。帕洛斯瞬间惶然地哭喘出声,浑身冷热交替,哆嗦个不停。 渐渐地,这些吸盘仿佛吸饱了精气一样活了过来。整根肉茎在抽插间褪下一层湿亮的黑色黏膜,露出猩红的肉质表面。 一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在紧身黑色胶衣下晃颤个不停,漾开柔缓细腻的乳波。紧缚的胶衣下,透熟绽开的奶管如同爆浆裂开的樱果,失禁般往外淌着香甜汁液。奶水在细滑皮肤和皮质胶衣间肆意流淌蔓延,牢牢吸附住本就贴身的胶衣,让整具身体的曲线更加纤毫毕现。 好热……好闷…… 头上。 捆住手脚的藤蔓状物早已将他拉得坐起,微微向前倾着身体。两只乳球高耸圆鼓,不需要捧住也自然地向内靠拢,在胶衣内晃晃颤颤,像头成熟丰满的奶牛。 最粗壮的肉茎从茎身上分出两条纤细的肌肉纤维束,顺从紫堂幻的心意,爬上两只鼓胀晃动的乳球,紧紧勒住了乳房根部。如此一来,本就极为饱满的奶球更为鼓胀,简直成了两个灌满奶水的肉袋子,在重力作用下摇摇晃晃。 紫堂幻慢条斯理地用医用剪刀在挺翘奶头处剪开一个小洞,将硬得石子一样的奶头从小洞里扯出来。雪腻绵软的乳肉还被胶衣覆盖着,两颗靡红乳果孤零零地探出头,断断续续往外吐着奶水,惶恐不安地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希望你是个合格的母亲,帕洛斯先生。” 帕洛斯羞耻地蜷起脚趾。虽然一号病毒是他主动注射,对于变成双性他也有足够的心理预期。可他现在暴露在外的全都是女性器官,紫堂幻却一口一个先生,平板无波的语气让他感受到了比被肉茎奸淫还强烈的燥热耻意。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听到紫堂幻似乎轻笑了一声,低低道了句“开始”,两个裸露在外的奶头霎时传来剧烈的疼痛。 “什么东西?放开——” 紫堂幻抱臂坐在床头,看着胶衣内的帕洛斯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就在他说开始的瞬间,几根蠢蠢欲动的肉茎猛然往奶头扑去。最终,两根相对粗壮的肉茎分别一口咬住了一个红肿的奶头。 这两根肉茎虽然外形与霸占了帕洛斯女屄的肉茎差不多,其内部构造却大相径庭。它们的作用类似于人类的手,茎身吸盘的功能已经大幅度退化,顶部则长出了与鳃曳动物相似的口器。 当靠近那散发着乳香的奶头时,肉茎从顶部口器中翻出带有利齿的咽喉,一口咬住挺立的奶头,咽喉收紧,利齿便如同锉刀一样前后顾涌,锉刮被口器拉长成长条状的奶头。奶水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吸走,圆润乳球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些许。 其余几根没有抢到乳头的细长肉茎不甘寂寞地缠绕上绵软圆鼓的乳球。奶肉随着它们的缠绞搔刮不停变换形状,让涓涓流入肉茎咽喉的奶水量又大了不少。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帕洛斯纤密的睫毛间滚落,他低声哽咽着,被啃噬乳头的疼痛让他不停颤动摇晃着身躯,两只丰软的奶子来回甩动,晃开一片朦胧迷人的水雾。 紫堂幻闭上眼睛,感受着从黑雾那里传来的柔腻触感。他继承了当年那个疯狂科学家的研究,成功将自己的神经与黑雾联通。黑雾抽插帕洛斯女屄的紧致湿热,吮吸奶头的甘美快意,都会如实反馈过来。 他的性器早已苏醒,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然而他的表情却十分平静,他没有戴眼镜,清俊冷淡的面容在濡湿夜色下显出禁欲的情色。蓦地,他睁开眼:“可以了。” 话音刚落,原本放缓了速度,在女屄中轻柔插弄的肉茎像疯了一样快速在肉道中操干起来。屄穴最深处腻红微敞的宫口也被粗壮肉茎毫无怜惜地侵入,嫩红宫口强行撑开婴儿拳头大的口子,内里艳丽淫红的肉壁清晰可见,似一团灿烂盛放的锦簇凤仙花。 与此同时,几根细小肉茎也一同向觊觎许久的粉嫩后穴发动了进攻。它们分工明确,两根拖曳丝须的肉茎用细密丝须扒开了紧闭瑟缩的穴眼,剩余几根争先恐后地涌入润湿紧致的后穴,拼命吮吸着相对女屄内微不足道的点滴淫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