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奉上》 1 我看你就不错 “L,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嗯,听说来了一批新人,我得盯着点别出岔子~” “你就是人太好太容易说话,他们才盯着你一个人欺负。”,那个人轻轻拍了拍L的肩膀,“别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嗯,知道的。那我先过去了。”,L走到一个包间门口收起脸上的笑意,“怎么了这是?” “新来的客人不满意,在里面发脾气呢。” “我来处理。”,L敲了敲门进去,包间正中间坐着个一脸不耐烦的男人,那个男人利落的碎发挡在额前,剑眉星目不怒自威,一双薄唇更是冷硬得紧。难搞。L在心里叹气。地上跪了七八个孩子,L扫了一眼,全是出了名听话乖巧的,做了个手势让那些孩子都先出去,“请问这位客人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这就是你们的服务?”,那个人开口,也是个冰冰凉的语调,“我看你们还是趁早关门吧。” “呵。”,L笑起来,“不好意思了这位客人,下面的人级别低,没看出来您需要的不是这些孩子,不如我重新给您推荐两位dom,您再选一选?” 那个人虚虚点了一下L,“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看你就不错。” L笑不出来了,虽然戴着面具那人看不清自己的脸,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我不在前端接客。” “多少钱,尽快开口,我就要你。” L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说了,我不接。” “那我只好跟我的其他朋友讲一声这里不行了。”,那个人看了眼表,“刚开业还没三天就倒闭,你们老板一定会想要和你好好聊一聊的。” L摘下面具随手扔到角落,“既然如此,您这一单我接了,那么。”,L板起脸,“去把面具叼回来,奴隶。”,L直视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人让他无语到这一步了。 “你!”,那个人脸上的情绪第一次出现破绽,“你不问客人的需求吗?” “既然点了我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奴隶,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这单就作废。”,L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即使坐着,腰杆也是挺直的。 L看见那个人攥紧拳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墙角,许久也跪不下去,L收回目光玩起自己的手指。从一进门,L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非富即贵,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上位者当惯了,才会站在那里那么紧张那么抗拒,不过他不想催也不介意,反正这位也不是他的私奴。 他是意外得知自己可能是一个sub,一番打听选了家私密性好又是新开的俱乐部,想着来试试,谁知道服务的人往他房间塞了一堆和他属性一样的,只有坐着得这个男人…只一个不屑的眼神就让他感到身下燥热不已。 L也没打算怎么着,陪他随便玩玩就离开这个房间,但让L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绷紧全身的力气直挺挺跪了下去,真的俯下身子咬住了面具朝自己爬来,就是姿势实在丑了些。 那个男人把面具咬在嘴里,一直爬到L身前抬起下巴,L没有要接面具的意思,于是他一吐,面具落地,L笑了笑,弯下腰把面具又扔回那个角落,还是同一个指令,“叼回来。”,男人皱着眉看向L好一会,最终什么也没说重新把面具叼了回来。不错,L开始觉得满意。 这一次那个男人学乖了,牢牢咬住面具,时不时发出的吸口水的声音让他的耳朵尖飞速红了起来,L这才接过面具随手往地上一扔,“奴隶,叫什么?” “白…斯言。”,白斯言犹豫几秒还是乖乖回答了,“你叫…” nb “第一次接触紧张吗?” “奴隶,你硬了。”,L笑着用脚尖踢了踢白斯言的性器,修身的西裤在下跪时候将大腿绷得贴合,此时的裆部有了明显的凸起。白斯言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管膝盖处沾染的灰尘,只是低下头扯了扯衣服下摆的褶皱。 sp; “嘘。”,L把手指按在白斯言的嘴上,“我可没让你问问题,奴隶。”,白斯言点点了头。 “有一些,先生。” “叫我先生,我允许你这么叫。” “甜甜,今天画得很好哦,妈妈是不是还没来,不如我再教你画个别的东西好不好?” “我要你送我出去。”,白斯言着重咬了“你”这个字,不肯退让半步,“我包了你,所以你得提供服务,直到我满意。” “好。”,柳翊三两下画了一只狮子,“甜甜先学着画,等下我进来教你。 “呵。”,L发自内心笑了起来,“我叫L,下次来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他们会来找我。”,L说完,再一次侧过身子避开白斯言走了进去。 “先生,我不喜欢这个动作。” L走进休息室,向下面的人吩咐,“如果他再来找我,就说我不在,不用理他。”,白斯言是吧?你刚才真的惹到我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陪甜甜画画。”,柳翊拿过身边的蜡笔递给甜甜,“让我想想画个什么好呢~” “挨过打吗?” L像是故意作对,一直把白斯言的头发揉乱才重新开口,“你搞错了奴隶,你只需要忍受。” “好的,L大人。” “游戏结束。”,白斯言居高临下看着窝进沙发里的L,“我很满意你,但恕我无法奉陪你继续玩这个无聊的游戏。看来我并不是个sub呢。” “没有。” “你的名片。” “是的先生。”,于是白斯言真的梗着脖子强迫自己忍耐。 “你很诚实。”,L摸了摸白斯言的头,像摸狗一样的动作让白斯言别扭,“别动,如果你不想第一次就挨打的话。”,白斯言并不习惯这样明显带着奖励的动作,他是制定规则的上位者,此刻却跪在另一个人的面前被人奖励,这个认知让他浑身难受。 L承认刚才积攒的好印象现在全然消失,“没问题,白先生,这边请。”,L站起来侧身避过白斯言,好像他是什么感染病毒,白斯言有些不快,但他没有计较,主要是没有计较的必要。 “没有,先生。”,白斯言跪得笔直,虽然姿势不够标准却意外讨了L的欢心,L决定今天就先不修理他了。 “柳老师。”,前台的sunny打开教室门,“有个家长站在外面说是专门来找你的。” L走得很快,丝毫没有迁就白斯言第一次下跪后不适应的膝盖,白斯言跟在身后的步伐也丝毫没有停顿。 “好~~”,被称作甜甜的女孩子扎着两个羊角辫,小脸肉嘟嘟,“柳老师,妈妈说今天可能会晚一点。” “欢迎您下次再来。”,L说完客套话转身想走,被白斯言拦住了去路。 ... L笑着扬了扬下巴,“您是客人您说了算,打开门就有人领您出去。我还有事就不送您出去了。” ” “好~~” 柳翊走到门口,一个男人端坐在小猫咪形状的小凳子上,显得格格不入,“您好,请问您..”,那个男人回过头,柳翊收起笑,“你怎么在这?” 白斯言转过身,“L,柳翊,本职是漫画家,偶尔会来这家儿童绘室教课,身高188,体重72公斤,身份证号码是...” 柳翊一只手指按在白斯言的嘴上,打断白斯言的话,柳翊弯下腰,轻声说:“奴隶,你惹到我了。” 白斯言站起身,两个人几乎同样的身高让白斯言忍不住打量柳翊,“柳老师中午陪我吃个饭吧。” 命令口吻,柳翊在心里下了定义,独裁者,“没时间。” “出版社应该还不知道柳老师的其他兼职?” “我有学生,她妈妈还没来接她。” “我可以等。”,白斯言看了一眼表,“或者直接让我的司机...” “不行,如果随便让甜甜上陌生人的车回家,她会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好人,难保不会在没有家长的前提下坐上陌生人的车。” 白斯言没有忍住又看了柳翊一眼,“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不用跟我道歉,你没有孩子不知道也能理解。”,柳翊指了指教室,“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想等,可以在这里等我。”,白斯言看着柳翊的背影消失,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主动跟他道了歉。 “谢谢你了柳老师,我刚才参加了一个会,到现在才结束。”,女人拉过甜甜的手,“甜甜,和柳老师说再见。” “谢谢柳老师,柳老师再见~”,甜甜挥了挥手,临走前还把妈妈带来的糖果给柳翊分了一个。 “谢谢甜甜。下周见~”,柳翊笑着挥手,目送甜甜母女走远,才重新站在白斯言面前,“走吧。” “好。唔~”,白斯言的嘴里被柳翊塞进一颗糖,皱起眉看向柳翊,“你是在哄我玩吗?” “?”,柳翊摆了摆手,“看你在这乖乖坐了一个小时的表现上,给你的奖励。” 白斯言站起来把糖吐进垃圾桶,“我不需要。”,就着急地上了车。柳翊笑了笑没说什么也跟着上了车。 “去恒胜酒楼。”,白斯言看着司机吩咐。有钱人,柳翊在心里加了一个评价,品味倒还可以。 “饭我就不吃了,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吧,我等下要回家赶稿。” 瓶,没仪态地窝进沙发。 “查我总不会是为了要跟我回家吧?” “我想你做我的dom。我可以养你,一切开销都由我..” “没兴趣。” “你在俱乐部总不会是为了赚钱,而且你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伴,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对你,没兴趣。”,白斯言站在柳翊身前屏住呼吸。 “我...” “白先生,也许你不姓白,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但希望你明白,我对一个需要我抬着头讲话的人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 白斯言愣在原地,水瓶还握在手里,柳翊就不再搭理他,拿出电脑和数位板自顾自忙了起来。许久,白斯言攥紧水瓶跪在柳翊身侧,“那...这样可以吗?” 柳翊嗯了一声,“现在好像兴趣多一点了。” 白斯言于是继续说了起来,“我希望我们能签署一份合同,你来我的公司上班,除了我找你的时候,你只需要在公司呆着就好,处理一些日常工作,另外,我会给你一张有限额的信用卡,当然限额不会很低,这只是银行的要求。”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有、兴、趣。”,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又重新画画,“我对你也没、有、性、趣。” “只是试试,我可以配合你,什么都可以。” 柳翊这才停下手里的工作看向白斯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奴隶?” “我知道。”,白斯言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我只接受你一个人,其他都随你喜欢。” “身体改造也行?” “...不行。” “...”,柳翊撇了撇嘴,“这也叫随我喜欢?看来白先生的语文不太好。” “我是个新手,我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但我一定会是你所有经手的sub里做得最好的。” “你上次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是sub。”,柳翊轻笑,白斯言的耳朵尖又一次红了起来,“你很容易脸红,奴隶。” “我叫白斯言。”,白斯言膝行两步贴近柳翊,“柳翊,记住我的名字。” -- 2 想要什么就求我 ℙo⑱Ⓐ℃.℃Ⓞⓜ “白总。” “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和他们签完了合同,他们唯一不满意的是您不在。” “呵。”,白斯言冷笑一声进了办公室,其余人站在办公室门口面面相觑,各自散去。 “柳翊。”,白斯言鬼使神差地又翻看起柳翊的资料,名牌大学毕业,成绩优异,金融系出身却不做金融,转而当起了漫画家,“阿旋,去把那个叫Liu的漫画家画的作品全部买回来。现在。” 整整一下午,白斯言握着漫画看个没完。 “老老板?”,郑旋推开门站在茶几旁哭笑不得,“你看到现在啊?” “嗯。”,白斯言嘴里叼着一块饼干,蜷在沙发上,“阿旋,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 “看起来是有一点中邪的意思。”,郑旋蹲在地上把看完的和没看完的分开,正想打开一本看看,被白斯言眼疾手快夺了回去。 “晚上不用等我,你们先回。” “好。” 白斯言捏着一册漫画站在柳翊家门口,手还没敲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传出痛哼声,“开门!柳翊!”,白斯言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敲门,正准备再敲,门被打开。 “你为什么在这?”,柳翊面色不善,瞥到白斯言手里的漫画,挑了挑眉,“总不会是来找我要签名的吧?” 白斯言一把推开柳翊往里走,到处找另外一个身影,“人呢?!” “什么人?”,柳翊抱着胳膊斜靠在门上,“你闯进我家问我要人?” “我”,白斯言正想解释,听见身侧出现一声可以被忽略的痛哼,抢在柳翊之前先一步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 房间里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强壮不少的男人,男人被反剪双手挂在正中间的圆环上,一条腿被对折绑好向后拉扯成快要扯断的角度,另一条腿从根部内侧一路向下夹满夹子,皮肤已经通红一片。那个男人哭喘着,嘴里的红色口球沾满晶莹的液体,胸前更是布满狰狞交错的伤痕。 柳翊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膝弯,白斯言咚一声跪在地板上,疼得忍不住皱眉,“奴隶,跪好了,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能站着离开这。”,白斯言垂下头安静地跪好。 柳翊没再看白斯言一眼,而是进了房间,把人放下来,吩咐道:“跟你主人说,惩罚被打断,这件事我会向他解释,另外,不要提到这条不听话的狗,明白吗?” “明白了,L大人。” “去吧。” 白斯言耳边窸窸窣窣好一会,眼前出现一双绣着猫咪的拖鞋,正想抬头,就被人掐住后脖颈直接按在地上,白斯言剧烈挣扎起来,可那人如铁钳般的手让他一丝一毫都反抗不了,认清现实,白斯言就不再挣扎。 柳翊勾起嘴角直接坐在了白斯言的腰上,“奴隶,你让我的名声受损了。” “你在骗我!你明明说过你不接客的!”,白斯言被欺骗冲昏头脑,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柳翊皱起眉,到现在,他只介意这件事? “柳翊!你骗啊!疼!”,柳翊一只手轻松把白斯言的胳膊反折成扭曲的模样,“疼!放开我!唔!柳翊,你放开我!” “因为你不是我的狗,所以我没有管过你规矩,但是,奴隶,你已经是第三次惹我不高兴了。”,柳翊微微加力,“想要什么就求我。” “呃!”,白斯言动弹不得,胳膊被反折,快要被撕裂的痛感让他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向下掉,白斯言紧紧咬着牙不肯求饶,“呃啊——!放开我!” “奴隶,不知道你在胳膊断之前,会不会求饶呢?” 白斯言突然高高后仰起头,“啊——!求你,先生,求你,放了我,饶了我吧!”,柳翊并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又稍稍加了点力气。 “先生!呃!先生,求您饶了我!”,白斯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胳膊快要被生生折断的痛苦让他再也不敢激怒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先生,求您饶了我,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断您,害您名声受损。”,胳膊猛地被人松开,白斯言栽回地面。 柳翊站起身,踩在白斯言的脸上,拖鞋底部紧紧压着白斯言的脸, “啊~也不缺奴。” “我来找你谈判。我看了你画的作品,你需要一个sub,而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没有。”,郑旋心下疑惑,但还是耐心回了一嘴,“老板你最近总问,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联系?不如我们先打个电话过去?” “真的?”,白斯言有些意外竟然这么简单就摆平了。 “先生碰了我之后起了反应。”,白斯言红着脸紧紧闭着眼,睫毛轻颤。 “叫我先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翊笑着摸上布满拖鞋印的半张脸,“那么成交,小老虎。” “我没听清?” “回家去。”,柳翊停下收拾东西的手,“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每一天把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清理干净,直到流出的是清水才行,接着把润滑液挤进去,不用太多,保持随时能进入的状态就可以,另外。”,柳翊从柜子最下层翻出一副银质的鳄鱼夹,“每天上班前夹一个小时,睡前一小时。你的身体是我的,别让我知道你偷偷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懂了没?” “呵。我们家的小老虎迫不及待开始发骚了?” “真的。”,柳翊露出一排白牙。 “啪!”,只一下,白斯言被打得身子跟着一晃,从没受过的侮辱让白斯言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没察觉。 “懂了先生。”,白斯言绷着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有人找我吗?”,白斯言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发问。 “这个理由我中午已经听过了,换一个。”,柳翊环着一条腿,把脑袋垫在膝盖上,“如果还是一样的理由,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调教的地方?”,白斯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柳翊会这么问。 “你还不够资格,奴隶。”,柳翊从地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拉着白斯言一起站起来。 “奴隶,下一次,我会让它直接断掉,懂了吗?”,见白斯言不出声,柳翊轻笑着用鞋底碾压白斯言的脸。 “懂了。” 柳翊收回脚坐在地上,“来找我干什么?”,见白斯言想爬起来,“嗯?”,白斯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乖乖趴回地上。 “听懂了听懂了,先生!”,白斯言不敢再挣扎,只是闭眼逃避。 白斯言咬紧牙跪了下去,被强迫下跪和自己主动下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折磨。可扇耳光,白斯言迟迟下不去手,几个犹豫间,头顶传来柳翊的声音,“手背后,双手抱着手肘,脸抬起来。” “再动一下,就加十下。” “那我明天来接您?”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呃!”,白斯言的耳朵被柳翊捏在手里拧了一圈。 “去哪儿?”,柳翊伸手替白斯言整理衣服,白斯言有些别扭但没有躲开。 “啪!啪!啪!” “可是奴隶,我身边不缺让我起生理反应的狗。”,白斯言猛地睁开眼,入坠冰窖。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耳朵被柳翊松开,白斯言心有余悸地护住耳朵。 “把你的手机号输进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斯言,“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 “可”,白斯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可别人都叫的是是” 柳翊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奴隶,我承认你这一刻勾起我的兴趣了。”,白斯言有些得意现在的结果。 “跪这,打完就可以走了。”,柳翊又重新回到那个房间收拾。 “不用了。”,白斯言挥了挥手,头也没 “不是。”,白斯言满脸通红,“我以为我们要” “耳光十下。” “先生我”,白斯言并不想这么早回家。 柳翊打完十下,白斯言的两边脸颊肿起,嘴角也破了口,看着很是凄惨可怜。白斯言抬起头看向柳翊轻轻说了一声“先生,我疼”,柳翊就忙前忙后又是拿冰袋又是敷毛巾。一直到柳翊把人送走,关上门,柳翊才狠狠打了自己额头一巴掌,“柳翊!你有病啊!” “那一只猫,怎么样?”,白斯言的双眼染上笑意,“或者,养一只老虎。” 抬,“会就先开到这,你们都先出去。郑旋,把我的电话给我。”,白斯言捏住手机,眼睛还在文件上,心思却早就飞走了。柳翊,一个礼拜了, 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找我。 电话突然响起,白斯言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白斯言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放在前台就可以。”,白斯言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这几天,即使那个人从没找过他,他也一丝不苟按照那个人的要求做好清理,他等啊等,始终等不来那个人的电话。白斯言狠狠磨了磨牙,决定今天去俱乐部逮捕那个犯人。 计划总是很完美,可现实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老板,上次的那个计划书出了问题,他们表面说要和我们合作,其实背地里已经和JA签好了合同。” “房琴?呵,她倒是学聪明了。” “那我们?” “晾着。这场交易吃亏的又不是我们,把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放风出去,我就要看看他们两家能不能坐得住。”,白斯言转了几圈手里的笔,“把中层以上的负责人全部叫回来开会,尤其是业务部的,中层也要出席。” “好的老板。”,郑旋关上门,白斯言有些疲倦靠进椅子,为了早上的清理,不得不比往常早起两个小时,晚上又要比平常晚睡一个小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长日来的精神紧绷,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白斯言揉了揉额头,突然想起早上还接了一个快递的电话,决定去看看。 “是不是有我的一个快递。” “白总,是有一个。” 白斯言把快递盒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指尖接触到盒子的那一瞬,内心里竟然有些希冀于这是那个人寄来的。怎么可能,白斯言在心里笑自己傻。白斯言拎着快递盒回到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拆开就又朝着会议室走去。被白斯言遗落在桌面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许久,重新归于黑暗。 白斯言开完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半,整个腰酸痛得受不了,白斯言躲进办公室喘息,他不想让下属看见自己这副狼狈至极没有斗志的样子。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白斯言走到桌前拿起手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喂?” “忙到电话都没时间接?” “柳翊。”,白斯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抿了抿嘴重新开口,“抱歉,先生,今天开了一天的会。” 柳翊没有和白斯言计较称呼的事,“快递收到了吗?” “啊?原来是先生寄来的,已经收到了,但还没拆开。”,白斯言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按住快递盒,一手拿着小刀一划,“先生,这是” “尾巴。小老虎怎么能没有尾巴。”,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明天周末,休息吗?” “还不知道。”,白斯言有些犹豫,“如果先生找我着急,我可” “不用了,等你闲了再说吧。拜,小老虎。” -- 3 还不够疼 ℙò⑱Ⓐ℃.℃òⓜ “大人,狗知错了。”,满脸泪水的男人蜷缩成一团,背上遍布可怖的伤口,伤口没有见血却肿得快要破裂开来。 “宝贝,你知道的,我是刑师,能让你主人把你送来这里,你确实惹到她了嗷~她可是专门给我电话说只要留你一口气就可以了。” “呜呜呜是狗惹主人生气了,狗可以解释的,呜呜呜呜,求求大人帮狗说几句好话,狗真的知道了错了呜呜。”,男人抱住柳翊的脚腕抖得厉害,“求求大人。” “说,怎么回事?”,柳翊往常是不会管多余的事的,可眼前这个是自己教好送出去的,按理说不应该出这样的乱子,也正因为是自己送去出的,柳翊觉得自己一并丢了人,手也下得重了些。 “狗昨晚” “先生您不能进去,先生!” “砰!”,门被人暴力推开,柳翊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滔天怒气在看清自己的那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可笑地轻轻抖了两下。 “没事,下去吧。”,柳翊看向白斯言身后的人,“把门给我带上。” 柳翊看着白斯言不说话,白斯言也不说,原本有太多想质问的话,在看清柳翊身边真的跪了一个人的时候彻底哑了火。柳翊已经收回眼神,看向脚边的男人。白斯言打量起那个男人,长得没自己好看,身材也没有自己好,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自己好听,可是!可是柳翊正在安抚那个受到惊吓的男人,白斯言嘴里发酸。 “接着说。”,柳翊轻柔地揉着那个人的脑袋,白斯言下意识地咽了好几次口水。 “狗昨晚被主人命令骑在木马上,可是木马太粗了,有一个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狗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躲到墙角,但狗的爪子不小心划伤了主人的手。” “哦~”,柳翊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柳翊站起身,白斯言堵在门口,柳翊侧过脸看着白斯言,白斯言垂下头乖乖让开位置,“来两个人。”,柳翊指着地上的男人吩咐:“4号房的木马,把他捆紧了吊起来放在上面,从准备工作开始录像,直接发送实时视频给他主人,跟她说‘L没把他教好伤了人,如果她不想要了,L会重新选一个听话的赔给她。’”,柳翊没再看已经吓到瘫软的男人,对着身边的白斯言说:“爬得慢了别怪我翻脸。” 白斯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柳翊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白斯言跪在地上磕磕绊绊跟着柳翊爬,路上人来人往,白斯言没时间去顾虑自己脸上甚至没有戴面具,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脚步不停的身影。柳翊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白斯言气喘吁吁跪在门口。 “不进来也可以滚出去。”,柳翊冷下脸,面带不耐。 “不是。”,白斯言爬进房间,关上了门。柳翊自始至终只是冷眼看着白斯言,白斯言想起刚才眼前人笑着吩咐的残忍样子,忍不住有些想逃。 “不是来质问我的吗?哑了?”,柳翊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我在问你话,奴隶。” “我没啊!”,白斯言从没被人打过,更不要说藤条,柳翊一藤条抽在白斯言的胳膊上,让白斯言忍不住痛叫一声,白斯言右手牢牢按住被抽打的左胳膊,看向柳翊,“我” “手背在身后抱住手肘!跪直身体!腰挺起来!”,柳翊每说一句,就拿藤条抽向相应的位置,白斯言紧紧咬着下唇不再叫出声,刚才叫的那一声已经足够丢脸,“肩膀打开!胸挺起来!肚子收回去!屁股夹紧!腿分开!再分!再大一点!”,西装裤再一次紧紧绷住白斯言的腿,白斯言甚至怀疑再分开一点裤子就会撕裂。 “保持。”,柳翊收回藤条,坐在白斯言的对面,“想好再说,你刚才也看见了,其实我耐心不好。” “我”,白斯言摇摇 “啪!” “上次你说没挨过打?” “是的先生。”,白斯言双眼紧紧盯着柳翊,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盯着他的猎物。 晃晃,腿分得太开,羞耻心逐渐占满理智,“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哪儿。”,白斯言并不习惯总要说话带着称呼,还没来得及修正,被柳翊一巴掌扇翻在地,柳翊没给他任何改正的机会。 “做了先生。”,白斯言仍是有些别扭,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想要反抗的情绪。 “小老虎,让我教你第二课,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你的所有者,你应该是驯服的、温和的,而不是这样充满攻击性的。” “是的先生。”,白斯言朝着柳翊爬。 “是的先生。”,白斯言脱下外套,白色的衬衫把肌肉线条衬托得简直完美。 “腰塌下去,腿分开,你是在向你的所有者展示你的身体,畏畏缩缩干什么!”,柳翊看着白斯言爬得越来越漂亮,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啪!” “不要、不要打了。”,白斯言的声音早已经叫得嘶哑,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也根本顾不上擦,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只是哭着哀求,“先生,不要打了先生,求您了。”,柳翊看了一眼墙上还仅剩的两条长鞭,又抽了四下,才一扔鞭子把白斯言抱起来。 “啪!” 柳翊坐回沙发上看着眼前跪姿端正的人,长得好看、身材不错,聪明却不会讨巧,领悟快却不会擅自猜测他的想法,对于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奴隶,柳翊是满意的。想到这,柳翊不想再为难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这几天的功课做了吗?”,柳翊把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 nbsp 柳翊收回脚蹲了下来,揪着白斯言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是不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总裁大人不做为什么非来我这里犯贱?”,柳翊残忍得笑起来,大拇指摩挲着白斯言已经破口的下唇,“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奴隶,给你一个特权,只要你说结束,我们随时结束。”,柳翊手一松,白斯言重新摔回地上,“保持刚才的姿势。” 白斯言在地上左右翻滚躲避,可柳翊手中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牢牢咬住他。白色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因为来回翻滚而染上灰尘,让白色看起来更像是灰色,白斯言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柳翊却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频率和力度没有丝毫改变。 “是的先生。”,白斯言再一次垂下眼帘,敛住眼底的不屑。 “是的先生。”,白斯言其实并不明白柳翊在说什么,所以他索性垂下双眼不看他。 “学不会规矩?”,柳翊的脚尖用力碾踩,“还是说,是我没让你记住教训?” “外套脱了。” “是的先生。”,白斯言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保持先前羞耻的姿势。无法抗拒、没有尊严。白斯言抿紧唇,可他又一次起了反应,好像不论柳翊对他做什么,他都能轻易起反应。 “啪!” “不是,先生。”,白斯言攥紧双拳忍耐肚子的钝痛,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犯贱。 “每样工具打十下。”,柳翊一抬下巴,白斯言跟着望过去,“可以叫、可以哭、可以躲,明白没?” “啪!” “是的先生。”,白斯言皱起眉,不明白眼前的人怎么逻辑如此跳跃。 ; 柳翊温柔地哄怀里的人,“好了小老虎,别哭了,结束了。”,白斯言想伸手环住柳翊的脖子,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太脆弱太无能,于是只好像小猫一样把手收在自己的胸口。柳翊抱着白斯言走了很久,用脚踢开一扇门,轻手轻脚把白斯言放在床上,“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小老虎。” 白斯言大着胆子拉住柳翊的衣袖,“先生呢?” “这是客人的休息室,我在这里不合规矩。”,柳翊拉开白斯言的手,“等下我叫两个医生进来帮你包扎。” “好的先生。”,白斯言心里满满的失落,原本以为自己挨了一顿毒打,那个人一定会温声细语陪着自己,就像刚才安抚那个男人一样。柳翊走了出去,白斯言才坐起身解开衬衫看自己身上的鞭痕,到处都是红肿骇人的檩子,白斯言随意扣起衬衫下了床、坐在凳子上。 “笃笃”,门响了。 白斯言打不起精神,“请进。”,直到闻见那个人身上的香水味,白斯言才惊喜地抬起头,“先生?” “我的小老虎怎么无精打采的~”,柳翊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药和纱布,“想了想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毕竟我养的是只老虎,咬伤人就不好了。” “嗯。”,白斯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好疼,先生。” 柳翊努了努嘴,白斯言坐在了沙发上,“总裁大人好娇气。” “我没有,我真的很疼。”,白斯言红着脸褪下衬衫,明明只是上药而已,心却跳得很快。柳翊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他很疼,因为他用了5成的力气,也算是给这只不听话的小老虎一个教训,让他对自己心生畏惧。 柳翊用棉签沾着药擦了几下嫌麻烦,索性把药倒在手上,一点点仔细给白斯言上药。柳翊的手指扰得白斯言心绪不宁,白斯言从没像现在这样大脑空白过,直到柳翊轻笑着问了一句“你打算发呆到什么时候”,白斯言才垂下头慌乱套上衣服。柳翊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斯言有些紧张问他:“先生又要走了吗?” “嗯?”,柳翊愣了一下,“我只是把药放在桌子上。”,柳翊拎着白斯言扔到床上,“我的小老虎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八天。”,白斯言发现柳翊脸色不太好看,耐心解释:“先生,我能解释的。这几天公司碰见一点麻烦,早上按照您的要求,我得提前两个小时起来,晚上又得延迟一个晚上睡觉。” “嗯,所以小老虎的意思是这都是我害的。” “不是。”,白斯言跪在床上面向柳翊,“我没有这个意思,先生。” “早上几点起?” “五点。” “晚上呢?” “一点半,有时候会是两点半,不好”,白斯言抬起眼看了一下柳翊的表情赶紧垂下眼,“说。” “呵。”,柳翊冷笑了一声,“午休呢?” 黑,什么也看不清,窗帘被拉得严实,密不透光,白斯言想坐起来看看那个人还在不在,不小心压到伤口,“呃!” “醒了?”,柳翊开了口,“眼睛闭上。”,白斯言忍不住勾起嘴角乖乖闭上眼,在灯亮之前重新回到毫无波澜的模样。 “先生,你一直在这吗?” “小老虎,刚才替你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叫赵旋,你记得给他回个电话。我先走了。” “好。”,白斯言想下床,膝盖刺疼得差点摔下去,被柳翊眼疾手快抱在怀里。 “你在干什么!”,柳翊呵斥一声,要不是他离得近,白斯言已经一头栽在地上了。 “对不起我只是” “坐好。”,柳翊等白斯言坐稳才松开手,“不用你送,你的膝盖还要再疼一晚。今晚你睡在这里,明天再走。” “好。”,白斯言点点头。 柳翊拿起自己的外套朝外走,临到门口还是转过身加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给他们报我的名字。” “好!”,白斯言等柳翊出了门,小臂挡在眼睛上小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收拾好心情给郑旋打电话。 “阿旋。” “老板?你醒了?” “嗯。” “刚才你的朋友说你睡着了。” “嗯。出什么事了?” “是JA!老板你所料不差,他们那边果然起了内讧,我们现在可以继续推进了吗?” 白斯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二十分钟后公司见。” “好。” 白斯言挂了电话,犹豫几下,最终没有打出那通电话。还是不要表现得那么粘人比较好,白斯言想 “柳老师再见~” “小瓜下周见~” “柳老师可真招小孩子喜欢。” “可能我会陪他们玩吧。”,柳翊走到前台,“不如今晚我请两位大美女去吃饭?” “哎哟~那多不好意思~” 宗。” “不行。”,白斯言板起脸,“不行。” 柳翊扭过头,“快点。你再逞能没有半点好处。” “我不要。”,白斯言站得笔直,“我可以自己走。” 柳翊也站直,面向白斯言,“白斯言,你是逼我在这动手吗?” “不是,我…” 柳翊重新蹲了下去,“上来,我真的很烦重复。” “是的先生。”,白斯言被柳翊背在身上,手脚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摆,晃来晃去差点把两个人都晃倒,这才乖乖地把手搭在柳翊的肩膀上。 “老实了?” “啊,嗯。”,白斯言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在柳翊的背上,鼻尖全是柳翊的香水味,白斯言更加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柳翊也明显感觉到了。 “这都能硬,小母狗。” “不是。”,白斯言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平时要多禁欲有多禁欲,谁知道一碰上柳翊,就成了这副样子,白斯言猛然察觉这是不对的,他下定决心不应该再和柳翊有牵扯。 柳翊已经走回白斯言的车旁,司机看着自己老板被人背着赶紧从车上下来,白斯言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赖在人家背上,乖乖下来,“谢谢先柳翊。” “嗯,不客气。”,柳翊贴心对司机补充了一句,“你家老板刚扭着了,送他去医院简单外敷一下就行。”,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柳翊看着白斯言又重复了一遍,“奴隶,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等下给我乖乖去医院,嗯?” “知道了先生。”,白斯言垂下头看着柳翊的手,“可我们还没吃饭。” 柳翊忍不住笑出声,“下次吧,等你好了再吃。身上的伤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白斯言软下语气又问了一遍,“我们能先去吃饭吗?我都订好地方了。” “还不够疼?” “好吧。”,柳翊好像听见白斯言叹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却看见白斯言笑了起来,“我这几天真的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医院。” “好。”,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脑袋,这一次白斯言低下了头任柳翊摸个够。 白斯言的伤终于好得彻底,那天从医院回来前给柳翊发了一条游戏结束的短信,亲手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白斯言等啊等,也没有等来柳翊的回信,索性扔了手机不闻不问,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 “老板,新一季的财报出来了。” “嗯。”,白斯言头也没抬,“放那。” 卫生间处理那个不该硬的部位,白斯言不敢承认,即使没了柳翊,他也不想轻易碰自己不该碰的地方,就好像只要他不碰,他们之间就还有联系。 洗好澡,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卫生间里原先摆放清理工具的地方已经被腾空,现在反倒显得有些空荡。白斯言吹干头发躺在床上,鼻尖仿佛还有那个人身上的香气,自己也还贴在那个人的背上。 “蠢。”,白斯言骂了自己一句,闭上眼,可眼前全是那个人,白斯言泄气地坐起来,拿出一本晦涩的刊物读起来,往常读几张就会昏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白斯言自暴自弃关上灯,瞪着眼睛,一瞪又是一晚。 没有睡好的白斯言更加不近人情,拿着数据一个人一个人点着名骂,骂得有理有据让人没办法回嘴,会议结束,所有人争先恐后往外跑,只有安念撑着脑袋坐着不动。 “没被骂够?” “谁招惹你了?”,安念坐到白斯言身旁,“我们的大总裁怎么精神不佳?” “看看那些数据我就无语得睡不着。” “哦?”,安念笑得一脸八卦,“我还以为是因为总裁大人是sub这件事让我们的总裁大人精神不佳。” “安念。”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安念收起笑意,“我给你推荐的那家俱乐部不行?” “挺好的。” “你找的是谁?” “听他们叫他L。” “出息了我们的总裁大人!”,安念按捺不住八卦,“L可从不对外接客,更不会接触新人,因为他是刑师。” “什么叫…刑师?” he best!负责处理违规的sub或者m,还有一些手段比较轻的主或者dom也会把需要受罚的孩子送去他们那里,所以他们的技术必须是顶尖的。” “他…有没有收过…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私奴?” “没有。”,安念得意地一仰下巴,对L的经历如数家珍,“L是靠着一柄长鞭展露风头的,当时他还是个无名新人,有个m犯了错被送去惩戒,他的主人要求疼痛入骨却不能破皮,而且m必须保持全程清醒,原本这三条分开都能做到,放在一起以后,愿意接单的就一个都没。那个时候只有L接了单,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安念遗憾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可惜我根本没有看见他的风姿,也没有机会认识他!!” 白斯言想起那晚那个男人的背…他确信自己已经见识过那个男人的手段,“还有…什么别的吗?” -- 4 我们的总裁大人又想念无聊的游戏了 “跪好!准你动了吗?”,柳翊拿着藤条站在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间,两个人的双腿同样跪在两根筷子上,筷子把膝盖压出两道深坑,双手捧着茶盘顶在头上,茶盘里的水杯里被晃出不少水。 “大人,求您,云儿知道错了,云儿不敢了呜呜呜呜。”,自称为云儿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大人!啊啊——!”,云儿被藤条一抽摔倒在地,不敢揉膝盖也不敢喊疼,颤栗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她身边的男孩子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云儿,我是这么教你的?”,柳翊用藤条挑起云儿的下巴,“看着我回话!” “大人饶命大人!云儿太疼了才会没稳住呜呜呜对不起大人,云儿知道错了。” “好了好了。”,有人推门进来,“还不滚?”,地上的两个孩子连滚带爬出去。 “气成这样不容易,你那只小老虎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人不顾柳翊的臭脸,笑得又大声又夸张。 “我帮你找点事情?” “大哥!祖宗!我错了!”,魏末不再笑,却仍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真跑了?” “跑了,别让我抓回来,不然我一颗一颗牙给他拔掉,一根一根手指碾碎,我看他还怎么跑!” “天啊,我们的L大人也有被抛下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柳翊笑了起来,打开门,“阿越,去,把新送来的孩子全部送到你魏哥那。” “祖宗我真错了。” “来不及了,孙子~” 直到魏末垂头丧气出了门,柳翊才沉默地窝进沙发。真不错啊小老虎,你这招以退为进可真是高明。 “阿嚏!”,白斯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好端端打喷嚏,难道是因为快冬天了?”,白斯言拿起内线电话,“阿旋,上次让你帮我订的外套订好了吗?” “订好了老板,两件。可是你为什么...” “嘟嘟嘟。” 白斯言挂了电话又开始在屋子里打转。当时他受到的冲击太大,多年来培养的习惯和个性在柳翊面前只需要一秒,不,甚至都不需要一秒,只要一个眼神,他的一切矜持、一切克制就会分崩瓦解,他承认他怕了,他这样的人最经受不起的就是改变,一个细微的改变,于他而言无异于一场蝴蝶震动翅膀带来的连锁风暴,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但最近他意外想清楚了,只要他还需要柳翊,那柳翊就是他的主人,等他不需要柳翊了,他就立马拍拍屁股走人就行,这些都是可控的,他对柳翊的反应、对柳翊的依赖、对柳翊不同于其他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都是来源于他第一次接触DS所以没有控制好。 白斯言攥紧了拳点点头,就是这样,所以现在,关于柳翊,哄骗为主,强迫为辅。自从下定了决心,白斯言就立马按照自己和柳翊的身形订了两件鹅绒的羽绒服。白斯言无意识玩着钢笔,钢笔突然摔在桌子,白斯言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去找柳翊谈判。 ... “先生,L大人不在这里。” “那我在这里等他。” “先生 白斯言张开嘴,柳翊把银链对折几下塞进白斯言的嘴里,“咬紧。”,说完,脚一抬就迈了出去。与上一次不同,柳翊这一次走得格外慢,白斯言轻而易举就能跟上,周围的人不仅对他指指点点,有些胆子大的还会摸上一把,白斯言咬着链子不敢躲。这是惩罚,他知道。爬了太久,口水滴滴答答顺着链子流了一地,白斯言不敢吸溜,任由自己弄脏地板,好在柳翊终于推门进了一间房。 白斯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挺挺跪了下去,发出“咚”一声闷响,魏末出来打圆场:“哎哟~好了好了,这些孩子我来搞定,你带着他去里面再说吧。” “抱歉。”,白斯言是来向柳翊认错的,并不想节外生枝,“我应该怎么称呼您,魏先生还是大人?” 白斯言从门开就忍不住想低下头,可他是来找柳翊谈判的,如果气势先输了,谈判就一定赢不了。 “过来。”,柳翊笑着冲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想要说不,想要后退,最终还是乖乖跪在柳翊的脚边,“手伸出来,对,手心朝上~别动,动一下你就死定了嗷~” 门被柳翊拉开,柳翊皱着眉看向眼前好久不见的男人,黑眼圈重得快要赶上熊猫。真行,敢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白斯言明明都站在门口了却突然丧气敲门的勇气,上一次惹柳翊不快已经让他三天没办法走路,今天...白斯言看了一眼身旁不嫌事大的魏末,恐怕不能善了。 “末,给我一根链子。”,柳翊抬手,魏末拿出一根中型银链放在柳翊手上。柳翊蹲在地上揪着白斯言的头一拉,白斯言皱着眉露出脆弱的喉咙,背后的双手紧紧抠住手肘,柳翊把项圈一按,挂上银链,“张嘴,奴隶。” “不用~”,魏末揽过白斯言的肩,被白斯言侧着身子挣扎开,魏末收回手揉揉鼻尖,“走吧,带你去找你们家那位~” ,L大人真的不在,不如我向您推荐另外一位呢?” “呃!”,白斯言疼得蜷缩起来,掌心瞬间肿起一条红色的檩子,银链随着张口的动作掉落在地,当啷当啷响。手还停留在原来的 “呵,我教出来的一个二个都把我说的话当放屁,现在就连这一个都敢站着和我面对面了。”,柳翊笑了起来,白斯言却心虚得厉害,因为柳翊越笑就代表他越生气。 “啧啧啧。”,魏末绕着白斯言转了一圈,黑色的三件套穿在眼前的人身上不仅不死板,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傲娇劲,“这么跟dom说话,看来我们翊翊没把你教好哦~” “啪!”,毫无预兆,凌厉的藤条划破空气打在白斯言伸出的掌心。 “跪也跪不好?!” “哟~原来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来了~你们都下去吧~”,魏末一身妖娆至极的衬衫从脖子一路开到小腹,白皙的皮肤被红色衬托得既高级又色情,“你好啊小老虎,我叫魏末,你们家那位现在正忙着呢。” “白斯言。”,白斯言连点头示意都懒得客套,他只想快点见到柳翊。 “我们的总裁大人又想念无聊的游戏了?”,柳翊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藤条,白斯言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缓缓摇摇头。 “呜呜呜呜。”,房间里面不时传出压抑的啜泣声,魏末看了一眼白斯言,默哀一秒,抬手敲门,“L大人,你养的那只小老虎来了~” 位置。 “啪!” “啊!”,白斯言的眼睛被汗蛰痛,大颗汗珠流进眼睛,瞬间冲出不少眼泪。 “啪!” “啊——!”,白斯言自问是个控制力极强的人,可他这一刻绷不住地想要跪地求饶,想要大声哭泣。 “啪!” “啊啊——!!”,白斯言痛哭着把手藏在身后,手心已经肿得无法握拳,“先生、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求您别打了呜呜。” “白斯言,手。”,柳翊宽宏大量没有计较白斯言私自藏起手。白斯言哆嗦着手,咬紧牙,把手又摆在柳翊面前。 “啪!” “呃啊啊——!”,白斯言不敢奢望眼前人的饶恕,只希望眼前人的怒气能早点发泄完。 “啪!” “啊啊——!”,白斯言颤栗着把手背压在柳翊的膝盖上喘息,“先生我真的撑不住了,求您,把我捆住,打到您高兴为止。”,白斯言讨好地抬高手掌,“求您,把我捆住,如果我逃就更用力地打我,我知道错了呜呜,我、我可以解释。” 柳翊一手压住白斯言的手腕,一手快速抽打,白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猛地,柳翊一扔手里的藤条笑了起来,“还不错,小老虎~” “先生。”,白斯言的掌心惨得让人不忍心看,高高肿起还带着一层水光,没有被打到的手指也都肿胀成一根根小的胡萝卜,“您...”,白斯言小心翼翼抬头观察柳翊的脸色,“您解气了吗?” 哦,原来眼前的家伙还知道自己生气。柳翊伸出手替白斯言抹了抹额头的汗,“怎么?” “不是不是。”,白斯言挥动着两个猪蹄,“我、我的意思是如果先生还没解气,我还能忍。” “明白了。”,柳翊靠进沙发,“前面说不能忍了是在骗我。” “我…”,白斯言选择闭上嘴,免得再激怒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不起先生。” 柳翊踢了踢白斯言,白斯言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柳翊站起来要走,白斯言想用手拉,但手根本使不上劲,一咬牙直接横躺在柳翊身前,“别走,求您。您说想要什么就求您,我求您别走。” “跪好!”,柳翊板起脸。 p; “先生说让我把手放进冰桶。”,白斯言把手重新放进去,被冰激得打了个冷颤,“先生,我能说话吗?” “说。”,柳翊看着眼前收起爪子的老虎觉得很顺眼。 “你来我的公司。”,白斯言有些焦急,“听我说完,别着急生气。你是学金融的,我可以把金融部交给你试试,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私人秘书也可以,整个公司你只需要听我的,我的意思是,在公司里没人可以使唤你。”,白斯言见柳翊没有表示反对,“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续画漫画、做兼职。” “俱乐部呢?” “不行!”,白斯言重新露出老虎的獠牙,“这、这里不行。” “我是你养的小白脸?”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白斯言,你看我长得像小白脸吗?” 白斯言认真打量柳翊,大而魅的桃花眼,小而挺翘的鼻,薄而精致的唇,怎么看怎么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可打死他,他也不敢说,于是摇摇头,“不像。” “所以我不去。”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那些作品都是国内严禁私自印刷的,到时候不光你有事,整间出版社都没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要不是被威胁的是自己,柳翊都要拍手叫好了,“很不错,蛇打七寸,你很有胆量。”,柳翊捏紧白斯言的下巴,“我真后悔刚才没把你的牙拔掉,还能让你在这里说话。” “先生。”,白斯言努力说清楚,“我真的能养你。” 柳翊收回手,“白总,需要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看你,我都...对不起先生。”,白斯言向后挪了挪,柳翊笑得太慑人,“我不敢了。” 柳翊又问了一句,“我们算什么关系,老板和情人?总裁和秘书?” 白斯言讨好地朝柳翊拱了拱,“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呵。小老虎,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末笑得从椅子滚到地上。 “你要死我可以帮你一把。” -- 5 小老虎,今晚我睡哪儿 白斯言遣退身边的人后带着柳翊到处逛,“先生,您还想去哪里看看?” “小老虎,刚一口一个柳翊,叫得还顺口吗?”,柳翊停下脚步看着白斯言的脸一点一点变白。 白斯言几不可察地抖了两下,把手插进裤袋,“这是在公司,麻烦你能...公私分明。” “好啊,白总,请问还有什么吩咐?”,柳翊面无表情,眼前这只小老虎其实很能分得清他对“你”和“您”的忍耐度,撒娇的时候就喊“你”,求饶的时候又喊“您”,但他开始不爽了,他不爽,那谁都别想好过。 “先生,我...” “既然没有,我就先回办公室了。”,柳翊说完就走,留下白斯言一个人站在原地。 “小柳,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些送进去给白总,我现在着急去其他公司开会。” “当然没问题~郑哥路上小心~”,柳翊笑着挥手,拿起桌上三个黑色文件夹,门也没敲直接进了白斯言的办公室。 “先生。”,白斯言一时间坐立难安,“我...” “郑哥让我拿来的文件,还请白总看完在上面签个字。”,柳翊站在桌子前手腕一抖,文件夹跌落在地,“不好意思啊白总,我把文件夹弄到地上了。” 白斯言沉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蹲在柳翊身边捡文件夹,刚捡好站起来,柳翊接过文件夹又扔在地上,来来回回扔了五六次,白斯言都好脾气地一遍一遍捡,“好了,我看白总的运动做得差不多了,就先到这吧。”,白斯言不看柳翊的背影,坐回桌前认真工作。 临下班,白斯言犹豫几秒后按下内线,“柳翊,来一下我办公室。” “好的白总。” 柳翊站在办公室中间,白斯言也陪着站,“先生,别生气了,我错了,您一整天都没理我了。” “是白总要求我在公司要公、私、分、明。” “可现在下班了。”,白斯言顺从地跪在柳翊脚边,“先生别生气了。” “还有别的要说吗?” “我接您去吃饭好不好?” “不去。” “我送您回家呢?” “不用。” “住我那里好不好?” “不好。” “先生,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那我走了,白、总。” 身后的门被轻轻关上,白斯言跌坐在地上陷入沉默。 一连三天,只要他白斯言出现的地方,柳翊就会绕着走,要么就是他刚出现,柳翊就端着水杯或拿着文件出去。 “老板,你今天来我们这已经第五次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小柳,要不我帮你叫他?”,郑旋小声询问白斯言。 “不用。”,白斯言回了办公室。往常柳翊不在这,他还能强迫自己专心工作,现在柳翊就在身边,和谁都是有说有笑,唯独对他一个人视而不见,白斯言说不清是嫉妒更多还是羡慕更多。 “谢谢小柳请喝咖啡。”,poppy拿着手机站在柳翊身侧,“平时都是在工作软件上联系,不如我们加个微信?” “当然可以,谁会拒绝大美女呢?” n 柳翊抬了抬下巴,白斯言会意地咬住藤条递到柳翊手上,“白总,趴好了,挨打的姿势还记得吗?” “柳翊,来一趟我办公室。” “好啊。”,柳翊接过藤条,敲了敲桌面,“爬上去。” “白总,麻烦你公、私、分、明。”,柳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如果先生要这么理解,也...可以。”,白斯言插在裤袋里的手抖个不停。 “记得。双手背后,用肩膀抵住,腰要压下去,屁股要...呃啊!”,白斯言背在身后的手蓦地收紧,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想叫出声的欲望。太疼了,白斯言只被抽了一下就觉得腿软到跪不住。柳翊没有说要打哪儿,也没有说多少下,白斯言同时面临着身体和精神的折磨。 柳翊攥住白斯言的下巴逼他看自己,白斯言望向柳翊,目光里的坚定和强势让柳翊心生愉悦,柳翊松开手上了车,“好呀。”,柳翊语调开心,像是听见了什么好消息。 柳翊笑着挑了挑眉,“让开。” 白斯言刚一抽回手藏到身后,柳翊就迈着步子离开办公室,白斯言低头看了一眼被打湿的裤子,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去换了一条新的。 柳翊故意把每一下都落在臀缝上一点的尾椎骨处,20下打完,白斯言已经抖着腿哭成泪人,下半身的失禁让他无法面对,“下来。”,白斯言好半天没有动静,“下来!” 白斯言一咬牙,直接从桌子上滚了下来,柳翊看着摔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白斯言有些哭笑不得,“办公室有裤子吗?” “先生。”,白斯言两根手指捏住柳翊的裤腿,笔直的西裤穿在柳翊身上更显挺拔,“您消气了吗?” “那你自己换吧,我出去了。” “白总!”,围在一起说笑的人瞬间散空。 “命令我?” bsp; “咳咳!” “先生。”,白斯言在公司门口挡在柳翊身前,“你去我家里住。” “好的白总。”,柳翊面无表情跟着白斯言进了办公室。 “去我家里住。”,白斯言侧着脑袋看向柳翊的肩头,真想在那狠狠咬上一口。 白斯言刚一坐上车,柳翊就合上了后座的挡板,“跪下面去。”,柳翊说完闭起眼休息。副驾驶的位置没有被调整过,柳翊也没有要帮他调整的意思,白斯言顺从地跪了下去,在拥挤的空间里保持羞辱的姿势,白斯言有些委屈,原本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会摸摸自己脑袋的。想到这,白斯言像被电击中剧烈地晃了一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贪恋起那个被人奖励的姿势。 “三天了,先生,您能别气了吗?” “我...我...”,白斯言看向自己平时办公的桌子,犹豫着,柳翊把藤条朝桌子一扔转身就走,“我爬!先生我爬!”,白斯言飞快爬上桌子,“先生!” “放开你的爪子,小老虎,还是说爪子又不想要了?” 白斯言拿出提前准备好藤条,跪在柳翊脚下高高举起,“求您罚我,是我惹您不高兴了。” 到了家,柳翊等白斯言开了门让开位置,自然地走进,白斯言跟在身后也进了门,柳翊却突然转过身子站在玄关上下打量白斯言,白斯言被这样的目光刺得生疼,从来没有人会这么不屑地看他,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垃圾。就在白斯言快要承受不住开 “有,先生。” 口的时候,柳翊淡淡笑了起来,“小老虎,今晚我睡哪儿?”,白斯言蹲在地上取出拖鞋,柳翊没为难他而是自己换上。 “您和我睡。”,白斯言快步越过柳翊,领着柳翊进了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 “我和你睡?”,柳翊环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简单到没有一点人味儿,“怎么睡?” 柳翊调侃的话让白斯言不好意思,“就是...睡在一张床上。” “小老虎。”,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你可想得太美了点,你睡地上。明天,找人送一个大型狗笼子来。”,柳翊走到床边,手腕一动,床上的被子被扔在地上。 “先生?我...”,白斯言讶异地抬头,对上柳翊毫无笑意的眼神,重新低下头,“是的先生。” 柳翊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好久没有按时上下班,只觉得腰酸背疼,“我要去洗澡,小老虎,跪在这,好好反省。” “知道了先生。”,白斯言见柳翊没有动的意思,以为他不知道淋浴室在哪儿,推开一扇门,“先生,这边就是淋浴室。”,柳翊笑了下转身进去,白斯言乖巧地跪回刚才的位置上。 很快,门被重新打开,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扑到白斯言的鼻尖,白斯言抬头然后...吞咽了好几下口水。柳翊没有穿衣服,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看得一清二楚,胯上随便挂着一条浴巾,修长笔直的腿恰好停在白斯言面前,“小老虎,你又硬了。” “我...”,白斯言觉得实在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柳翊一定误会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先生,我真的不是这样容易硬的人,以前我连女人都很少碰,除了交际场合,我...”,柳翊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白斯言的脸瞬间火红一片。我究竟在说什么啊!白斯言懊恼得要命。 “先生,我...我能去洗澡吗?” 柳翊无奈地笑了起来,“你打算让我就这么一直裸着吗?” “啊。抱歉。”,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在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还有一条内裤,“睡衣和内裤都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白斯言后知后觉自己没得到柳翊的命令就站了起来,瞥见柳翊的脸色不太好看,赶忙跪在柳翊脚下,“抱歉先生。” “白斯言,趴这。”,柳翊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是的先生,唔呃!”,白斯言的脑袋被柳翊踩在脚下,失去重心的身体向前栽去,白斯言的鼻子被地毯挤压变形,双手因为反抗按在了毛毯上,柳翊不满意白斯言的表现,更大力地向下踩,白斯言被地毯堵住鼻腔,不得不小口呼吸,挣扎着把手重新背在身后,这才完全放松身体,柳翊眯着眼看白斯言因为疼痛绞在一起的手指。柳翊踩够了收回脚,白斯言还保持着脸着地的姿势。 “跪好!” “是的先生。”,白斯言的声音闷闷的。 白斯言重新跪好,眼圈通红,鼻子上还粘着几根地毯上的白色羊毛,柳翊伸出手,白斯言下意识侧过了脸。 -- 6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从我手上抢东西 “我...”,白斯言保持高仰着头的姿势有些难受,从来都只有别人这么看他,“我不应该命令先生,不应该拒绝先生的要求,不应该强迫先生做不愿意做的事。” “还有呢?” “还有...”,白斯言绞尽脑汁,“不应该在没有先生命令的时候擅自活动?” “没了?” “没...呃!”,白斯言的脸颊被柳翊捏在手里,柳翊歪着头直视白斯言,白斯言被这样强势的目光挑衅到,也直视柳翊,脸颊的疼痛越发明显,白斯言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垂下眼向柳翊道歉,“抱歉先生。” “你很强势,极具攻击性,可是小老虎,你在我脚边只能做一只喵喵叫的大猫,尖锐的獠牙、迅猛的爪子,如果敢伤到我,我会都毁掉。” “是的先生。”,白斯言重新睁开眼望向柳翊,“我听明白了。” 柳翊松开手,白斯言脸上还带着指印,“去洗澡吧。” “是的先生。” “小老虎。” “嗯?” “最近的早晚课不用做了。” “是,谢谢先生。”,白斯言背过身忍不住偷偷笑,果然柳翊还是心疼自己的吧。 白斯言洗好澡连头发都没吹,蹑手蹑脚走出来,发现柳翊正笑得开心、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白斯言大声嚷了一句,“先生,我疼。”,柳翊只瞥了一眼就重新看回手机。 柳翊不咸不淡敷衍:“哪疼?” 白斯言板着脸,跨上床,跪坐在柳翊身侧抢过手机藏在身后,“脸疼。” 柳翊伸出手,“再不给我,总裁大人明天一定需要请假。”,柳翊还是那副笑脸,眼里却没有笑意。 “我...” “3” “2” “先生。”,白斯言妥协了,双手捧着手机,柳翊却没有接。 “家里有什么工具?”,柳翊迈下床,站在床边问。 白斯言连头皮都绷紧了,“都、都在那个黑色的柜子里。” “很好。”,柳翊转了转手腕,“我也很久没真的动过气了,小老虎,你果然和其他小东西不一样。” “先生!先生我错了!”,白斯言被铺天的怒气压得喘不过气,他现在承认了,他真的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求先生饶了我吧!” “闭嘴!”,柳翊挑了一个双股牛皮短鞭,“咬住。”,白斯言张开嘴咬住白色的硅胶骨头,像一条小狗,“受罚姿势摆好。”,白斯言跪好,手机还被攥在手里,柳翊冷笑一声,“不用你报数,躲一下加10下。” “啪!” “呃!”,才第一下,白斯言就疼得一抖,明明打在肉最多的屁股上,却像被刀割一样有着尖锐刺痛。 柳翊这次下了重手,从 “白斯言!我让你别动!”,柳翊右手还握着酒精喷雾,怀里的人扭来扭去按不住,“白、斯、言!”,白斯言被喝住,双手紧紧抱着柳翊的大腿崩溃哭起来,柳翊手上动作不停,把酒精喷好,才抱住白斯言温声细语哄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的总裁大人哭成这样明天怎么见人?我给你涂药,别哭了。”,白斯言只是抱着腿哭,哭了许久,声音越来越小。 “还敢躲?!”,柳翊一巴掌打在白斯言的屁股上。 “楼下电视机下面左手边的白色抽屉里,先生。”,白斯言无法想象身后的伤到底多吓人,以至于还需要柳翊专门去拿药。 “嗯。”,白斯言松开柳翊的腿,不敢看他被眼泪鼻涕打湿的睡裤,趴平在床上,“先生,我疼。” “能。”,柳翊点点头。白斯言,不疼死你算我输。 “老板,没事吧?”,安念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白斯言有些担心,“怎么了?” “腿、腿抽筋了。”,白斯言紧皱着眉头。从他早上坐在这,已经两个小时不敢动,刚才实在是腰酸得厉害才挪了这一下就疼得受不了。 “先生,不敢了...”,才怪!白斯言磨了磨牙,下次我还敢! 柳翊不需要看也知道屁股最外面的一层皮一定全破了,呵,他们家总裁大人至少一个礼拜没办法坐凳子了,“别动。”,一拉开裤子,伤口和内裤黏在一起,轻微的动作逼得白斯言不停打颤,“别、动!药在哪儿?” “说话!”,柳翊提高音量,白斯言吓得一颤。柳翊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就得是这样的效果才行。 “还在敲成本,他们一直压我们的价,那个价格根本就是让我们倒贴。” “不抢了!不抢了先生!”,身后挨打的地方感觉湿漉漉一片,白斯言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生气的柳翊。 “是的先生。”,白斯言咬紧牙,“啊——!!拿开!!快拿开!!”,白斯言挣扎间踢翻了药箱,柳翊一条腿趁机卡进白斯言蜷缩的身体缝隙,左手圈住白斯言不停扭动的腰。 柳翊觉着不放心又贴了两层纱布,“明天还去公司吗?” 屁股从滚烫变得冰凉,柳翊才拎着药箱慢悠悠回来,“有点疼,忍一忍。”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从我手上抢东西!” “吴敬。”,白斯言抬 “呜呜呜!”,白斯言不停摇头。 柳翊涂完药,用手背慢慢抚白斯言的背,“哭够了?” “嘶~”,白斯言倒吸一口冷气。 “上次谈得怎么样了?” “呜呜疼,先生,太疼了所以我没忍住,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别打了求您。”,白斯言快要崩溃了,身后疼得要命,他用尽全力才忍住不去摸。 “去...”,白斯言侧过脸观察柳翊的脸色,“能去吗,先生?” 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嚣张从他手里明目张胆抢东西,越想越气,眼前这个一定是因为自己对他没下过狠手。柳翊撒完气,白斯言撅着屁股缩成一团,“还抢吗?” 头望了吴敬一眼就重新看向报表,“你这个经理坐太久坐腻了是吗?” “抱歉,白总,我现在就去处理。”,吴敬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会场。 “飞易。” “我们这边正在咬合同,合同已经发给法务部了。”,金飞易连忙接话。 洪晶晶作为法务部主管自然不能装死,“昨晚就开始加班弄了,现在正在拟一份新的修订稿。” “还有什么事要讨论吗?”,白斯言看了一圈众人,”那安念和柳翊留一下,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白斯言沉默地看着文件,柳翊坐在安念对面玩起手机,安念有些疑惑地在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看,不太明白白斯言是什么意思。 白斯言看完所有文件才抬头看向安念,“你不是说想见L?” “我靠?!”,安念猛地站起来走到柳翊身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仔细,“L大人?这么年轻?!” “...”,柳翊看向白斯言,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安念,我要你给我们作个见证。”,白斯言拿出两份文件,抽出一份放在柳翊面前,“我要和柳翊签订主奴契约。” “呵。”,柳翊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安念都瞪着眼看白斯言。 “老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白斯言看向柳翊,“可以吗?” 柳翊没有接话,拿起合同认真读了起来,越看笑得越厉害,等看完全部的条款,柳翊把合同扔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安经理,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白总聊聊。”,安念给白斯言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头也不回溜了。 “我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我太惯着你才总让你这么喜欢作死。” “我没有。”,白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柳翊脚边,“我们本来就是主奴,保障而已,为什么不能签?” “你搞错了小老虎,你连当奴隶都资格都还没有。”,柳翊拿起白斯言不离身的钢笔插进白斯言的嘴里,“舔。” 白斯言笨拙地舔起来,耻辱极了,可他心甘情愿只被柳翊这么对待。冰凉的钢笔渐渐变热,白斯言的舌头也开始发酸,柳翊抽出钢笔,把钢笔随手丢在合同上,“把钢笔插进你后面那张嘴里,我就和你签。” “你在耍我!”,白斯言觉得自己一颗真心被人踩在脚下。 nbsp; “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我只想给他一个保证,也给我自己一个保证。难道他还想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出去找别人吗?签和不签到底又什么区别?” “老板,这又不是交易。”,安念给白斯言热了一杯牛奶,“虽然其实也没有规定说这个契约必须由主导方提出,但是你们家那位出了名的强势,你今天这么一弄,还是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弄的,就...无论如何都不是太合适。而且你问过他的想法吗,他是想陪你玩玩还是认真的?”,安念坐在白斯言对面,“你俩...真是那种关系?” “所以你的意思…”白斯言毫不避讳点点头,“我刚...还跟他说让他滚出去,安念,我是不是死定了?” “嚯!厉害啊老板!你跟自己家dom说滚出去?”,安念极力克制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哇哦!不愧是老板!” “...”,白斯言把牛奶一饮而尽,“你这个月的休假取消。” “老板我错了!!” 白斯言决定去办公室找柳翊聊一聊,“柳翊呢?” “请假了。”,郑旋站起来,“刚请的。” “知道了。”,白斯言回到办公室开始忙工作,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又把小祖宗惹毛,白斯言决定给自己放个长假。临下班,白斯言抱着一摞文件砸在郑旋桌子上,“这些我都弄好了,未来两个礼拜不要烦我,如非必要,不要找我。” “老板你这是...” “我要休假。”,白斯言又用指节叩了叩桌上的文件,“不要大事小事都来问我,小事让他们自己决定,大事给我发邮件,着急的再打我电话,听懂没?” “好的老板。”,郑旋由衷笑了起来,“祝您假期愉快。” 白斯言走出公司,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假期愉快?呵!别死太惨都是烧高香了。 “唔~哈啊~啊——!大人是奴错了呜呜呜呜!” “不听话的孩子总该受罚的。”,柳翊手腕一转,又用鞭尾打掉男孩胸前的一个夹子。 “大人饶了奴吧呜呜呜!”,男孩看清柳翊手里的阳具剧烈挣扎起来,“大人呜呜呜奴会死的!求求大——啊啊啊啊啊——!”,未经润滑的阳具完全捅进男孩的穴里,鲜血顺着大腿一路下流。 “啧啧,太血腥了啊~”,魏末靠在门上,“L大人不是最讨厌见血?” 上顶着一副猫耳,手脚都被猫掌套好,就连屁股上也有一条可爱的猫尾巴左右荡起。 “喵~”,豆子爬到柳翊脚边,被柳翊抱进怀里,“走了。末,这个孩子,让他长长记性。” “知道了,你去吧。” 柳翊抱着豆子想去后厅,犹豫了一下,果然,那个蠢货戴着面具跪在大厅中央,可笑至极。柳翊像没看到脚步不停。 “L大人!”,不知道谁这么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柳翊和白斯言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柳翊瞧见白斯言一副可怜巴巴的受伤模样。 “这是在干什么?”,柳翊不得不站在原地处理。靠!早知道就不来了,自找麻烦。 “这个客人说他是您的…”,女孩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复。 “我是他的私奴。”,白斯言话一出口,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看向柳翊,“我说,我是他的私奴!” “可笑。”,柳翊居高临下看着脚边这个仰视他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收、过、私、奴。”,柳翊沉着脸对着女孩吩咐,“把他扔出去,取消他的会员资格,钱照退给他,以后不许他踏进这里半步!” “不要!”,白斯言紧紧抱住柳翊的腿,“求您,别这么对我。” “看够了没?”,魏末带笑的声音响起,“一场闹剧,都散了吧~”,魏末走到柳翊身边想接过他怀里的豆子,被柳翊一侧身拒绝。 “你,跟我来。”,柳翊踢倒白斯言,抱着豆子往里走,怀里的豆子抖得厉害,让柳翊感到心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哄了两句,“豆子别怕,不是凶你。” “喵~”,豆子用头蹭了蹭柳翊的下巴。 “滚进来。”,柳翊用脚抵着门,白斯言爬进房间,柳翊才抱着豆子坐在沙发上,“到点我会回去。” 白斯言抬手摘掉面具,“先…” “喵~喵~”,柳翊的手在豆子身上来来回回滑动,豆子痒得厉害却不敢躲,只好忍着求饶,“喵喵~喵~” 白斯言看着玩弄其他人的柳翊,嘴里比吃了黄连还苦,“先生,我…” “豆子,说错了话的家伙应该怎么办?” -- 7 坐床上,自慰给我看 “大人呜呜大人饶了他吧。”,豆子看见手里浅黄色竹片变成湿淋淋的红色,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呜呜求求大人饶了他吧。” “豆子,去找你的小主人去。”,豆子内疚地看了一眼白斯言,垂下头快速爬了出去。 柳翊拧开一瓶矿泉水,浇在白斯言的头顶,“白总,疯够了吗?”,白斯言朝柳翊呲着牙笑,齿缝间全是鲜红色,血被白斯言这么一笑顺着嘴角又流下不少,水也滴滴答答向下流,白斯言胸口前湿了一大片。 白斯言瞧着柳翊没说话,自顾自爬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血沫都吐干净,重新爬回原先的地方,趴在地上,一个十足十请罪的姿势,扬声道:“先生,我错了,求您原谅。” “呵。”,柳翊捏住短鞭,一脚踩在白斯言的腰上,右手不由分说地抽打几下,白斯言闷哼几声一动不动,柳翊觉得无聊,扔下鞭子坐回沙发上,“滚吧,别再来了。” “不要。”,白斯言想到了柳翊会打他、会羞辱他,也许更会气到把他打得只剩一口气,却没想到柳翊竟然不要他了,“不要这样。”,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我会改、我会听话、我再也不忤逆您的意思、我也不会再威胁您,求您,不要这样。” “白斯言,这个无聊的游戏我不玩了。”,柳翊笑了笑,“主要是~不想陪你玩了~” 白斯言爬上沙发、跨坐在柳翊身上,双手揪起柳翊的领子,柳翊脑袋后仰微微拉开距离看白斯言想做什么,僵持好一会,白斯言松开手,转而搂住柳翊的脖子,滴下的水恰好砸在柳翊的锁骨上,“柳翊,你让别人羞辱我我认,你不许我动我也认,你想怎么收拾我我都认,我只求你别这样对我,没有主人的宠物是很可怜的。” 柳翊的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抱住了白斯言的腰,“那怎么办,不听话的小老虎还妄图困住他的主人。” “狠狠罚他!把他关起来,打断他的爪子,拔掉他的牙齿,不给他吃饭喝水,让他只能被关在笼子里。”,白斯言冷着脸一板一眼回答。 “不错,还是一只心狠手辣的小老虎。”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不论你怎么撒气,打我骂我罚我,我都认,可...反正这一个不行。”,白斯言学着用头蹭柳翊的下巴,“唯独扔掉我不行,我不认。嘶!” “话这么多,我以为你不疼。”,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的嘴,三五天是绝对好不了的,“看来白总这个礼拜上不了班了。” “我请了两个礼拜的假,先生如果不满意,我再...呃!”,白斯言的头发被柳翊抓在手里向后扯。 “你又在算计我,白斯言。” “我、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才、能撒气。”,白斯言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柳翊扯掉,却不肯松开搂住柳翊脖子的手,“我没有算计你。” 柳翊松开手,“你现在难看死了。”,柳翊托了托白斯言的屁股,“还不下去,是想我这么抱你出去?” “不、不用。”,白斯言想从柳翊身上下来,被柳翊隔着裤子捏住性器,“先生!” “为什么这么容易硬?”,柳翊笑得越厉害,白斯言的脸就越红。 nb “是的,先生。” “先生,我真的挨不住了。”,白斯言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乖乖跪好。 “先生,我...”,白斯言不是毛头小子,可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慰的癖好。 “跪好。”,柳翊从墙上取下一根长鞭,通体黑色让人不寒而栗。 “小老虎,你弄脏我了。” “你的话太多了小老虎,不做就滚。” 白斯言极大地分开自己的腿,“先生...我...我不行...”,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求您,帮帮我。” “腿分大!动啊,等着我呢?”,柳翊的皮拍在白斯言身上划,“快点!” 柳翊破天荒地同意了。 柳翊站到床边,左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才刚刚碰触,白斯言的性器就挺了几下,“真是只小母狗~” 柳翊把被弄脏的手放在白斯言唇边,“把舌头伸出来舔。”,白斯言点点头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自己两腿之间,伸出半截舌头,犹豫着用舌尖舔了一点精液,皱起眉吞了下去,柳翊没说停,白斯言不敢停,直到大部分精液 白斯言第一次觉得被人抱着是这样安心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就被不被怜惜地扔在床上,屁股的伤口被压实,“唔呃!” “先生?”,白斯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要脱裤子?” 柳翊嫌烦,瞪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立马手忙脚乱把裤子脱掉跪好,冰凉的空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给我看着,谁在掌控你?” 柳翊看见白斯言可怜的屁股改了口,“我改变主意了,小老虎,坐床上,自慰给我看。” “你又在躲。”,柳翊没了耐心,抱起白斯言朝后厅走,白斯言把脸埋到柳翊的身上,不肯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柳翊大拇指摩挲着龟头,食指尖绕着打转,剩余的三根手指在肉棒上按压,“唔~”,白斯言按捺不住挺了几下,柳翊玩够了龟头,握在性器上揉捏,右手曲起手指轻弹睾丸,白斯言舒服得眯起眼,像一只餍足的大猫。柳翊的手开始加速,配合着揉搓睾丸,白斯言绷紧大腿抖了几下,射了柳翊一手。 “脱裤子,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先、先生。”,白斯言从没有处理过这样情况的经验,“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先生,教教我吧~”,白斯言的语调变得又甜又软。 “是,先生。” 柳翊心情不错,乖顺的老虎可爱多了,柳翊决定给他养的这只大猫尝点甜头。 “我做!”,白斯言坐在床上,柳翊已经换了小皮拍。 sp; “我...别~”,白斯言想躲,被柳翊握紧,“疼、疼。” “没。”,白斯言把脸埋进手心,脸上滚烫得不行,白斯言压根不敢看柳翊亮晶晶的眼睛。 被白斯言抗拒地吞进肚子,柳翊才抽出一张湿巾把手擦干净。 “味道如何,小老虎?” “很腥,有点黏。很恶心,先生。” 柳翊被白斯言的形容逗笑,“小老虎,吞个精液也这么严谨?” “...”,白斯言错开眼神,“先生,我...能擦擦吗?” “小母狗发了骚擦什么?”,柳翊喜欢看白斯言这副模样,满脸写着羞耻,可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情欲。 “是的先生。”,白斯言点点头。 “过来。”,柳翊朝白斯言招手,白斯言爬到床边,被柳翊一手扣住后脑勺,柳翊的另一只手在解裤子,白斯言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直到看见柳翊的性器,白斯言连说话都忘记。 “张开你的嘴。”,柳翊笑,“等什么呢?”,白斯言努力撑开嘴想要含进性器,可粗长的异物刚刚挤进口腔,白斯言就难以抑制地想吐,后脑勺被扣在柳翊的掌心,白斯言连后退都做不到,只能更大地张开嘴,“别用你的牙磕到我,小老虎。” “唔~”,白斯言的舌根被异物压住,不断上翻的呕吐感让白斯言的眼圈通红,忍耐着放松身体,想要尽力把性器含进去,可还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啊~”,白斯言学着从前听来的法子震动嗓子。鼻尖、口腔里全是那个人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白斯言没有觉得恶心或抗拒,只是实在太大,他的下巴都酸了也没能吞进去。 柳翊挑了挑眉,抽出性器,“算了。” 白斯言连连吞下嘴里的口水,用手指了指自己,“再、试一试,先生,我可以的。”,柳翊认真地看了一眼白斯言——眼角挂着反胃的泪、嘴角残留着口水、下巴到现在闭都闭不紧。嗯,确实是一只可爱的小老虎。 “不用了。”,柳翊想要穿上裤子,手腕被白斯言一把握住。 “先生,再试一次,求您了。”,白斯言用手扶住性器,张开嘴缓慢吞进,龟头已经压在舌根,熟悉的反胃感再次上涌,白斯言闭起眼,努力做吞咽的动作,又含得更深了一点,但距离吞进去还不足够。白斯言发觉柳翊没有动作,于是努力抬起舌头轻轻舔弄起来。 柳翊猛地一阵燥热,再一次扣上白斯言的后脑勺,克制得小幅度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白斯言双手攥住床单仰着头,耳边传来柳翊的粗喘声,白斯言在心里偷乐。口水顺着嘴角、下巴一路流到胸口,鼻尖被毛发惹得痒,下巴酸痛得难以忍受,白斯言都默默承受下来。 柳翊终于顶了两次,抽出性器,射了白斯言一脸。白斯言闭眼及时,精液从睫毛上滴落,“先生。”,白斯言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我是不是说过我会是你经手的最好的那一个。” bsp; “嗯。”,生怕柳翊不信,白斯言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很凶。”,柳翊笑而不语。 “别动。”,柳翊抱起白斯言,“去洗澡。” “好。”,白斯言大着胆子用手揪住柳翊的衣领,柳翊低下头望了白斯言一眼,白斯言迅速收回手,“我错了,你别瞪我。” “没规矩。”,柳翊抱着白斯言走进浴室,白斯言想下来,又被柳翊低下头看了一眼,彻底乖巧,“再动一下我看看?” “我错了。”,白斯言来回绞手指,“先生别凶我了。” “...”,柳翊很无语,“所以...你是真的觉得我凶?” “啊?”,白斯言像是没听懂,“对啊。” 柳翊彻底放弃抵抗,“小老虎,别把水溅起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被柳翊放进浴缸,柳翊取下淋浴头试水温,浴缸冰得白斯言缩在一起,柳翊挑了个合适的水温对准白斯言的身体,刚想伸手替白斯言洗,白斯言挡在身体前,“脏,我自己洗。”,反应过来自己又再一次用了命令句式,赶紧补了一句,“行吗?” 柳翊被气笑,把淋浴头扔给白斯言走了出去。白斯言瞧见自己把这位又惹了不快,赶紧随便收拾一下就湿哒哒跑了出去。 “你是猪吗?”,柳翊皱着眉,“头发也不吹就出来了?过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洗净脏污更显可怜,嘴巴一圈青紫,屁股比之有过之无不及,加上白斯言蔫头搭脑的委屈样... 柳翊被迫妥协,放柔声音,“坐这,小老虎。” “是的先生。”,白斯言小心翼翼向下坐,又怕柳翊觉得自己麻烦,咬牙一屁股坐实,疼得狠掐自己的大腿。 “你这是...又在闹哪一出?”,柳翊手里举着吹风机,他手下的小老虎脸皱在一起。 白斯言决定趁机解释一下,说不定能讨个便宜,“我怕先生觉得我麻烦,所以着急坐下,但是太疼了,我就想转移下注意力。” -- 8 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ℙo⑱Ⓐ℃.℃Ⓞⓜ “先生。”,白斯言走到卫生间,“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不用了。”,柳翊笑着回过身揉了揉白斯言的头,“我没事。” “那我什么时候能叫你叫你主人?” “嗯?”,柳翊收回手,“我以为我们对这件事已经有了默契,我不收私奴,过去不收,现在不收,以后也不会收。” “可是先生”,白斯言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那我算什么呢。 “走吧,送你回家。” “先生不回吗?” “不回。”,柳翊先一步迈出卫生间,眼中的笑意消失得干净。 “是不是我刚才问的问题惹你生气了?对不起。”,白斯言有点委屈,可还是决定先不要惹眼前的男人更生气。 “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你有了错觉是我不对,但是就像我前面说的,这个游戏我不玩了。” “柳翊。”,白斯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刚才的一切你是在逗我玩吗?”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柳翊站在门外,阴影挡住了柳翊脸上的表情,“这场无聊的游戏结束了。” “可你刚才答应过我的!”,白斯言站在柳翊面前怒气滔天。 “我刚才答应你什么了?”,柳翊面无表情回望眼前的人,果然,怒气一点点消失殆尽。 “你什么也没答应过我。”,白斯言回忆了好几遍刚才发生的事情,原来,所有的偏心和宠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柳翊打开门,“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白斯言挺直腰背,“我自己能回。” “小老虎。”,柳翊抬起手,手里握着一个口罩,“把这个戴上。” 白斯言想大声拒绝他,想让他滚,喉结滚动几下,“谢谢。”,白斯言拆开包装袋,把口罩戴在脸上,“我不会再来缠着你了。”,白斯言腰杆挺直一步一步迈出俱乐部。 “哟~”,魏末一副吃瓜样,“听说你把你们家小老虎一顿收拾~” “我跟他结束了。”,柳翊看向魏末,“末,我要回家了。” “靠,怎么回事?”,魏末收起笑意,“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柳翊拿出手机递给魏末,“刚收到没多久。” 魏末皱着眉读了好几遍,“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 “有病。”,柳翊笑起来,“都有病。我们家老爷子想让我当替死鬼,我姐想杀我,就连我妈都不想让我活。你说,我怎么敢让那只小老虎进入这样的圈子呢。” “你该和他解释一下。”,魏末顿了顿,“我觉得他会愿意等你的。” “不用他等。一只什么都不 郑旋已经三天没有收到过白斯言的邮件回复,有些担心,忍不住打了电话,“老板?没出什么事吧?” 白斯言想着那一晚柳翊对他做的事,性器弹跳两下。 白斯言回到家,灯也没开,衣服裤子都没换直接踩进卧室,床尾架着一个狗笼,白斯言蜷缩着睡了进去,栏杆硌得全身都疼,白斯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很快打湿了口罩,白斯言狠狠地摘下口罩捏成一团扔了出去。 “嗯,我们家的小老虎是最好的。” 郑旋举着手机反应不过来,这个讲一声再挂电话的人还是自己家老板吗? “不用。我这一门专职刺杀,如果他们盯上你,我护不住你。”,柳翊把自己的手机留给魏末,“和你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开心,这间俱乐部就靠你打理了,这可是我们自己的生意,你别给我搞黄了啊。” “王八蛋!骗子!你这个骗子!柳翊!王八蛋!”,白斯言跌跌撞撞爬出笼子,把口罩攥紧在掌心,环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怎么了?”,白斯言的声音哑得让人听不出。 “嗯。那我挂了。” “柳翊,真的不用我帮忙?”,魏末有些担心。 … 白斯言被冻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厕所里。白斯言撑着坐起来,镜子里是从来没见过的自己,脸色泛白,嘴一圈的伤口又青又紫,头发还一缕一缕黏在头皮上。白斯言非常唾弃现在的自己,随手把衣服裤子扔在地上,决定认认真真洗个澡,等洗完澡,他就做回从前的白斯言,再也不放纵自己堕落。 “我现在就看,还有别的事吗?” 会的小野猫,被谁捡回家不是捡,干嘛非得要等我?”,柳翊拍了拍魏末的肩膀,“把你卷进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一个礼拜以后如果我没回来,不用找我,当我死了。” “没了。” “好。” “邮件看了吗?” 白斯言挂了电话打开电脑,认认真真把所有邮件处理完,重新缩回狗笼里,连续几天他饭没吃,水也没喝几口,刷牙洗脸更是一概没有,就像一摊快要腐烂的肉,只有那个口罩还是干干净净的。白斯言的背紧紧顶着栏杆,胃里翻江倒海,强忍呕吐的感觉,挣扎着从笼子爬出来一路进了厕所,趴在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彻底晕死过去。 那句话炸雷般在白斯言脑海里响起,白斯言终于颤抖着高潮,顾不上满手的黏腻,白斯言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不许自己哭,“柳翊!柳翊!我恨死你!我恨死 “知道了,臭小子,活着回来。” 冲好澡,白斯言把所有柳翊用过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他要和从前一刀两断,拿起洗手台上的那瓶香水,白斯言颤抖着手不敢打开,心一横,一并扔进垃圾桶。久违地躺在床上有些不习惯,蜷缩在一起,白斯言尝试着用手握住性器,有些兴奋,脑海里回忆着柳翊的手法,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动作,却无论如何都高潮不了——总是卡在一个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了!”,白斯言跪坐在床上缩成一团,高潮的快感没能令他愉悦,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才能令他感到愉悦,就算再怎么故意忤逆他的意思,那个人也不会回来了。想到这,白斯言崩溃地再一次大哭起来。 “啧啧啧,我的小老虎怎么哭了。”,柳翊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白斯言死死捂住耳朵,更紧地缩在一起,“主人回家了,身为宠物竟然不迎接?可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呢。”,白斯言松开手猛地抬起头,柳翊站在月光里宛若神只。 白斯言震惊得连呼吸都屏住,满心的委屈在开口的瞬间变成冷硬的一句“谁让你进来的?”,白斯言随手把眼泪用手背一抹才从床上下来,第一次平等地站在柳翊对面。 柳翊挑了挑眉,抬起手,白斯言闭着眼一抖,屈辱地睁开眼瞪着柳翊,“你打啊!你打啊柳翊!” 柳翊把手抚上白斯言的脸,“怎么瘦成这样,几天没吃饭了,自己一个人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白斯言竭力克制摇晃的身体,连日来不吃不喝早就没了精力,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硬撑,“从我家里出去。” “好啊。”,柳翊笑得灿烂,“我走了小老虎。”,白斯言看着柳翊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摔倒在地。 “哎,真是一只不省心的小老虎。”,白斯言临晕倒前好像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 白斯言从床上一跃而起,看了一圈,他睡在床上,深呼吸几次,攥紧拳头在房间找了一圈,没有看见柳翊的身影,白斯言重新跌回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算了,走吧走吧,走就走,反正扔下他也不是第一次! “我刚听见动静以为我的小老虎醒了,原来是错觉吗?” 白斯言再一次坐起身,愣愣地看向柳翊,柳翊围着粉色的围裙,手里还端着一个餐盘。柳翊把餐盘放在床头,抽了纸巾擦了擦手,取下围裙,这才摊开手,“真的不过来给你的主人一个拥抱吗,小老虎?” 白斯言坐直,迟疑半晌,朝柳翊爬,被子还缠在一起,白斯言失去重心向前一栽,被柳翊一把捞进怀里,柳翊笑得开怀,“也不至于这么热情~” “柳翊,谁准你赖在我家里的?”,白斯言把头埋在柳翊的胸口,感受他的体温,深嗅他的味道,“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变了?” “没规矩,叫谁呢?”,柳翊两根手指夹住白斯言的鼻尖,“这才几天,规矩全忘了?” “关你什么事!我们之间没有…”,白斯言看着柳翊的脸色,识趣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柳翊觉得好笑,把筷子递给白斯言,“尝尝。” “要你喂,我病了。”,白斯言张开嘴,“快点,我胃都疼了好几天。” 柳翊板起脸,“手伸出来。” 白斯言把两只手背在身后,“我错了我不敢了,我自己能吃。” “手。”,柳翊盯着白斯言。 白斯言紧紧闭着眼,颤抖着伸出手,“我真的不敢了,你别打我了。” 温热的碗让白斯言睁开眼,柳翊无奈道:“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吃!吃!”,白斯言端着碗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得太快被汤水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柳翊叹了口气,发现床头的纸已经用完,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拿新的,“柳翊!!你的、咳咳、腿怎么了?!” 柳翊猛地停在原地,“我的腿?没事啊。”,白斯言把碗放下跑到柳翊身边蹲下,一把扯起柳翊的裤子。 “这是!”,白斯言站起来沉着脸,“咳!去医院!咳咳!” 柳翊像从前摸摸白斯言的头,“不用了,我自己会包扎。” “去、医、院!”,柳翊抬起手,白斯言坦然地合上眼,“你就是今天打死我,也得去医院。” 柳翊无可奈何放下手,“我已经处理过了,晚上太黑,我又着急赶回来,才不小心着了道,雕虫小技而已,小时候训练的伤都比这个严重。” “为什么要训练”,白斯言很担心,扶着柳翊的胳膊,“坐这,你为什么不早说。”,白斯言心疼得要命,早知道柳翊为了赶回来受了伤,他就不嘴硬了。 柳翊挑了些听着不那么难接受的东西讲,“我们家族从民国就开始负责处理拿不上台面的脏事,只要是家族成员,会被直接分配到不同门下,再根据分配的进行针对性的训练,我被分到了刺杀,所以,从小就要学这些。” “别说了,我不想听。”,白斯言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法治年代,竟然有人对这样严重的伤口嗤之以鼻说“小时候训练的伤都比这个严重”。 “那就不说了。”,柳翊抱了抱白斯言,“我不疼。这些小伤不算什么。” 白斯言不会包扎,更不懂医,可他看得出来,能把纱布洇透的伤可绝不是什么所谓的小伤,“先生,可是” -- 9 白斯言,拿我当自慰bang的时间结束了 最多也就半个小时,李星就到了,仔细检查完柳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开了几盒药,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叮嘱了好几遍才走。 白斯言拿着药坐在床边,“把这个喝掉。” “...”,柳翊晃了晃手,“欠扇?” “你不听话,所以要对你凶一点,喝掉。”,白斯言看着柳翊把药喝完才放心,“先生,我今晚能睡在床上吗?” “不能。”,柳翊用背对着白斯言。 “我这三天里没有一天睡好过觉。”,白斯言用脑袋蹭柳翊的后背。 “...白斯言,滚出去。” “我错了。”,白斯言跪在床边,“别生气,医生说你的伤要静养,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得等你伤好以后才行。” “...”,柳翊坐在床上,“把我的长鞭拿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瞥了一眼柳翊的表情,乖巧地爬着去取,又爬着回来,双手捧着递给柳翊,“先生。” “向后爬十步,撅起屁股。” “是的先生。” “啪!”,鞭子凌空一响,白斯言抱着头颤栗。 柳翊笑了笑,一鞭抽去,“呜呜呜呜先生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花瓶碎了一地,白斯言抱着脑袋蜷缩在一起。 “那还不滚回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的下巴被柳翊捏在手里。 “小老虎,礼物要不要?” “要!”,白斯言笑得看不见眼珠,“要!” “左手伸出来。” 白斯言伸出手,食指被套上一个双层指环,柳翊轻轻一转,指环内外两层同时旋起来。白斯言第一次收到柳翊的礼物,抱着手转个不停。 “别弄丢了,弄丢了就再也没了。”,柳翊往里挪了挪,让出半张床,“上来,睡觉。” 白斯言迫不及待爬上床,看着柳翊欲言又止,“先生我能再提一个要求吗?” “说来听听。” “我想先生抱着我睡...行吗?” “不行。”,柳翊看着眼前的小老虎垮下一张脸,打开手,“还不过来?”,白斯言笑着钻进柳翊的怀里,柳翊也跟着笑,他的小老虎果然成了他怀里的一只大猫。 ... “伤真的好了?”,白斯言难以置信,“这才刚过了一天,这么快?!” “嗯,已经算慢了。” “先生...其实你...是不是从小学了什么特异功能?” “?”,柳翊哭笑不得,“去,把画箱叼来。” “知道了先生。”,浑身赤裸的白斯言从床上爬到地上,又扭着屁股爬去门口,咬住画箱的提手放在床边,“先生要做...唔!”,白斯言的嘴里被塞进一个镂空的口球。 “小老虎,口水流出来我就收拾你,懂了吗?” “唔!”,白斯言看向柳翊,柳翊拍了拍床。 “坐上来,腿分开。”,白斯言坐在床上,大敞着腿,抬了头的性器大剌剌在空中,白斯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柳翊从画箱里拿出一支红色的笔,看起来和一般的水性笔并没什么差别。 “别动。”,白斯 柳翊不知道取了一个什么工具,臀缝被撑开,白斯言能清晰感觉到穴口冰凉的空气,“唔唔唔唔!”,白斯言想要求饶,想要告诉柳翊他再也不敢和他玩这一套了。白斯言在这一刻之前都没有想到原来柳翊之所以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不是因为真的受了他的胁迫,也不是真的被他说服,就是单纯为了等一个这样一举击碎他的时机,他很后悔自己低估了柳翊的敏锐严谨,更后悔自己这样的肮脏心思早就被人看穿却还在洋洋自得。 白斯言快要哭了,上次被打嘴的疼痛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生不如死,白斯言恐惧着趴了下去不停认错,“先生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先生,我下次不敢了。呃!”,白斯言的喉咙被柳翊一手掐住,柳翊手上发力,白斯言紧紧咬住下唇。 “你从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真当我傻啊?威胁我、和我谈判,甚至惹我生气再被罚,都只是你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惩罚也能忍受对吗?你觉得和我相处,只要不真的踩我底线,我就会一直惯着你对吧~一边觉得自己是这段关系里的决定者,一边和我斗智斗勇讨点好处,但又时不时配合着我低下你高贵的头认错受罚,通过这样的过程不停获得快感,我说得没错吧?白斯言,拿我当自慰棒的时间结束了。”,柳翊把白斯言面朝下按在床上,拿出一根捆扎带把白斯言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圈住腰往腿上一压,“用你的手掰开屁股露出你后面那张嘴!” “我不敢了先生,我改,求您了。”,白斯言一直以来的心思被柳翊直接拆穿,感受到柳翊的愤怒,白斯言挣扎起来,被柳翊牢牢按住。 白斯言一抖,小声念:“骚货。” “不要,我错了,先生原谅我这一次吧。”,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摆了请罚的姿势。 “好没有规矩的小东西。”,柳翊环抱着胳膊看向白斯言,“这么小的声音,去外面喊吧。” “骚货!”,白斯言提高音量,但仍不敢太大声。 白斯言抬起腿,扭着身子看,一看清,脸上又红又烫,“唔!” “羞什么。”,柳翊觉得好玩,欣赏自己的画作,赫然是跪在床上帮他口交的白斯言,还有一缕口水也被一并画了出来。柳翊拉扯白斯言的性器,白斯言整个人都跟着一晃,被柳翊默不做声抬眼一望,白斯言吓得赶紧保持原先的姿势,柳翊这才重新低下头,在性器左右两边各写了一个字,白斯言低着头一看,口水都差点漏出来。 “说!” 柳翊抬手把口球一摘,白斯言冷不跌嘶溜嘶溜吸口水,“读出来。” “是、是,先生。”,白斯言连滚带爬跪在门口,楼下还有收拾完家里卫生没走的阿姨,白斯言抖个不停。 “跪外面去。”,柳翊手指门口,“快点。” 白斯言紧紧夹着腿,手指快要把手肘掐烂,保持着音量一遍又一遍重复,直到楼下传来关门声,白斯言才越说越大声。 “来。”,柳翊笑着勾了勾手指,白斯言不寒而栗,乖巧地跪在床边,柳翊把一个又薄又窄的竹片放在白斯言手里,“扇嘴。” 言双手撑在身后,柳翊拿着笔在白斯言的大腿内侧画了些什么,白斯言看不清,柳翊画了好一会,“看看。” “啪!”,白斯言的脑袋被扇歪,眼里的羞涩化为恐惧,“先、先生。” nb “重复!我让你停才能停!” “白斯言,我说话不喜欢重复你是知道的,既然你记不住,我也不介意给你一个教训。当然了,主要是让你看看,我们这段关系里究竟谁才是决定者,记不住身份的话,那就现在加深点记忆。”,白斯言怕得恨不得现在能立马晕过去,想要求饶的话被柳翊扯着头发塞进一根阳具堵住,柳翊又拿出两根麻绳,把白斯言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绑,接着把绳子捆在大臂上,白斯言尝试扭了扭,腿完全没有办法合上。 sp; “啪!”,利落的竹片抽在那个隐秘的位置。 “唔唔唔!”,白斯言想要躲、想要逃,柳翊只用一个手就轻轻压死了他,“唔唔唔唔!”,白斯言摆动脑袋,全是徒劳。 “啪!” “啪!” “啪!” “啪!” … “啪!” 柳翊下手又快又狠,抽了十下,穴口已经肿胀外翻,白斯言浑身湿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会偶尔抽搐一下,还伴着低声哭腔,“长教训了吗,小老虎?” “呜呜呜!”,白斯言重重点了很多下脑袋,生怕柳翊不满意他的态度又收拾他。 “还不错,果然疼痛能加强记忆,既然如此...”,白斯言听见恶魔的笑声,“那就再加深一下记忆吧。” “呜呜呜!!” 白斯言没有办法动分毫,身后小穴疼得麻木,还尿失禁弄脏了床,身后的人已经下床去洗澡,白斯言泡在自己的尿液里不敢再出声,腿有抽筋的预兆,胳膊疼得麻木——被他自己的指甲挖烂掐肿,可那个人没有解开他,他连发出半点动静都不敢。 柳翊洗好澡站在白斯言面前,“还需要再立立规矩吗?” “呜呜呜!!”,白斯言努力吼出让柳翊满意的音量。 “早听话不就没这么麻烦了?”,柳翊拿了把剪刀,一剪,白斯言身上的捆绑瞬间消失,柳翊看了一会白斯言,白斯言还是一动不动,柳翊轻笑着:“确实是长记性了。滚下来,我带你去洗澡。” 白斯言从床上滚到地上,连忙跪好,拉了拉柳翊的裤腿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呜呜~” “忘了这个了。”,柳翊解开脑袋后的扣,白斯言用力咬住不敢让嘴里的东西掉出来,柳翊由衷笑了,摸了摸白斯言的头,“真乖,吐出来吧。”,白斯言低下头把阳具吐在地上。 “疼。”,白斯言见柳翊想走,抱住柳翊的脚,“先生,疼。”,柳翊顺势蹲下捡查了一下白斯言的嘴巴,重新站了起来。 “好着呢。”,柳翊垂下头瞥了一眼白斯言,“爬得慢了会被收拾,小老虎。”,白斯言也不管柳翊有没有动,连滚带爬往浴室爬,手按在浴缸边大口喘着气,柳翊刚一迈入浴室,白斯言就立马屏住呼吸,跪得端正。 柳翊取下淋浴头试了试水温,又打开水阀,“要我请你进去?” 言瞧着柳翊举起的手吓得赶紧闭上眼,脸上果不其然挨了一巴掌,“先生我错了饶了我吧。”,白斯言嘴里挤进不少沐浴液的泡沫,垮着脸有口难言。 “不吐就含着。”,柳翊收回手。 “呸呸呸!”,白斯言吐了好几口,又含进水漱口才弄干净,“先生,动手就动手,别折磨人成吗?” “小老虎。”,柳翊深以为然点点头,“还敢这么跟我说话,脑子确实磕坏了。” “是的是的。”,白斯言跟着点头,“脑子坏了,所以先生别跟我计较。” 没想到柳翊就着白斯言举着的淋浴头把手洗干净就站起来,“哦,那你自己洗吧,我就先走了。” “先生!”,白斯言猛地跪直,啪啪啪扇了自己几下,“我说错话,您别生气。”,柳翊脚步不停走了出去,白斯言生怕柳翊生气,匆忙把身上的泡沫洗净出门,找遍屋子也没找到柳翊,坐也坐不下,丧气地跪在玄关。 门响了,白斯言欣喜抬头,“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刚说的那些心眼我再也不跟你耍了,先生我错了,我...”,柳翊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白斯言闭了嘴、挪了挪给柳翊让位置。 “你的脸肿成这样,白总出门喜欢带着伤?” “不是。”,白斯言站起来打算跟着柳翊走,柳翊却没动。 “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 “信!”,白斯言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一条狗,不带丝毫犹豫跪下,“先生,脸疼呜呜。” “呜呜个屁,再呜呜抽死你。”,柳翊揪着白斯言的头发朝沙发走,白斯言双手虚扶着柳翊的手腕,膝盖在地板上咚咚咚发出声响,“躺这。”,柳翊指了指沙发。 白斯言脑子一热,指着柳翊的腿问,“不应该是躺这吗?”,白斯言说完,唰一下红了脸,死死垂着头。 “也行。”,柳翊轻笑,“快点,还要去医院。”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躺在柳翊的腿上,柳翊的腿枕起来并不松软,反而有点硬,白斯言朝外挪了挪,半个身子差点栽下去,被柳翊一把捞了回来。 柳翊掐住白斯言红肿的脸,“欠抽?” “不、不是。”,白斯言不敢讲,刚才是因为他的耳朵不小心蹭到了柳翊已经苏醒的性器,“啊!冰!” “白斯言。” “嗯?怎么了先生?” “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一惊一乍吗?”,柳翊挑着眉,面露不耐烦。 -- 10 白总,公狗撒尿见过吗 “带你去医院看看。”,柳翊站起身,白斯言想跪在地上,被柳翊撑了一把胳膊,“走吧白总。”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跟在柳翊身后走到车旁,直接走到后座坐了进去,柳翊站在车旁没有动,下一秒,白斯言钻了出来,“对不起先生求您原谅,我刚才下意识就...” 柳翊一把将白斯言扔进后座关上门,“50下藤条,回来再跟你算帐。”,柳翊坐进驾驶舱,摆着张臭脸,白斯言瑟缩在角落,在心里祈求千万别再惹着这个小祖宗。好在医院检查很顺利,没一会就看完回到家里,他也没出什么事,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 柳翊又开车回来,白斯言赶紧抓紧时间表现一下乖巧。 “先生。”,白斯言把拖鞋放到柳翊脚边。 “给我换鞋。” “啊?好的,先生。”,白斯言蹲在地上捏住柳翊鞋跟位置一扽,又把拖鞋穿在柳翊脚上,两边都换好,白斯言才抬起头看柳翊,“先生这样可以吗?” 柳翊直接坐在玄关上,平视白斯言,“谁准你蹲着的?”,白斯言听见吓得浑身一紧立马跪好,柳翊笑了笑,“小老虎,亲我的鞋面。” “我...”,白斯言稍显迟疑,“我...做不到先生。” “小老虎,我不是在问你。”,白斯言知道柳翊动了气。 “先生我...”,白斯言的脸被柳翊按着后脑压在鞋柜上,攥起的拳头也被柳翊扭着别在身后。 “凭你也想跟我动手?” “先生...我唔!我、我可以、疼!呃!我可以解释。” “闭嘴。”,柳翊笑得好看,“我不需要你的解释,小老虎。” “呃!”,白斯言咬紧牙,胳膊被快要生生折断,大颗冷汗凝结在额角,“啊——!”,柳翊手腕一翻,白斯言的整条胳膊被卸了下来,尖叫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先生!先生饶了我!求您!” 柳翊俯视白斯言,“你是第一个敢和我动手的,真不错。”,柳翊蹲下按住白斯言的脚腕一扯。 “啊啊啊啊——!”,左脚脚腕也呈现出扭曲的形状。白斯言的牙快要咬碎,柳翊的手捏在白斯言的下巴上,白斯言不顾形象痛哭着求饶:“先生先生我不是想攻击您,我刚才是下意识,我意识到是您的时候就泄了力,但您已经按住我了所以我...” “小老虎,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柳翊的耐心即将耗尽。 “先生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说我做不到!我可以做到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很好。”,柳翊松开桎梏的手,“你为自己赢得一次机会。”,柳翊手腕翻转几次就把白斯言的胳膊和脚腕接好,白斯言转动以后发现没有任何不舒服。 白斯言连忙跪爬到柳翊身边,逼着自己亲上了柳翊的拖鞋,柳翊的手按住白斯言的脑袋死死下压,白斯言身体放松没半点抵抗,柳翊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跟我上楼,小老虎。”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沉默地跟在身后往房间爬,楼梯的棱角让白斯言疼得生不如死,但他确信,只要柳翊愿意,他能比现在这样更生不如死。 柳翊坐在床边,手拍了几下床,“上来说。”,白斯言犹豫着要不要上,柳翊轻轻“嗯?”了一声,吓得白斯言立马跪在床上。 “连亲鞋面都做不到,我留着你干什么?”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凑近柳翊。 “家里有调教室吗?”,柳翊问。 “没有。”,白斯言愣了一愣,“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找人来装修一间。” 柳翊点点头弯下腰从画箱里找出一个项圈扣在白斯言的脖子上,又从床上站起来,扯了扯手中的银链,“那就跟我回家,反正你都休假了,我们也别浪费。” “是的先生。”,白斯言绷着身子从床上下来。 “衣服脱了。”,柳翊抱着胳膊,“谁准你穿着衣服的?” “先生,我们刚才去医...啪!”,白斯言摔倒在地,慌忙跪伏抱住柳翊的脚,“对不起先生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那个人在那里干什么呀?”,有个小孩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夜晚格外响亮,白斯言再也受不了,从地上站起,一路狂奔上了车。柳翊看了眼那棵树,拎着画箱也上了车。 “不用了,你回吧。” “呜呜。”,白斯言回过身抱住柳翊的脚,用头来回蹭柳翊的小腿。 “我就知道太温柔了会让人忘了规矩!”,柳翊蹲在白斯言身边,揪着白斯言的头发狠拽,白斯言痛哼着挺起胸膛,柳翊把两个乳夹夹在白斯言身上,白斯言疼得哆嗦了好几下,终究没敢乱碰,“小老虎,既然不想乖乖爬,那就给我这么爬吧。”,柳翊从鞋柜旁随手拿了一根铜质鞋拔,手腕一转,打在白斯言的大腿内侧,白斯言挣扎着跪起在地,柳翊一下接一下打在屁股上,“不走?嗯?”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跪在地上攥紧怀里的衣服,仿佛衣服能替他承担一些柳翊的怒火,“求您,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会努力的,我刚才真的太害怕了。”,白斯言哭着把脸埋进衣服,衣服上是他熟悉的香气,“再给我一点时间求您了。” “唔唔。”,白斯言哀求着,他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地出现在外面。在这个家里他是柳翊脚边的宠物,可他出去是白斯言,是一跺脚圈子震三震的角色。柳翊没了耐心,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肩膀上,白斯言向后仰倒,腰恰好摔在玄关处的棱角上,“呃!!”,白斯言蜷缩在地。 柳翊去而复返,摘下白斯言的口塞,把手里的一套衣服塞进白斯言的怀里,在白斯言的肩膀上一推,砰一声把门关上,白斯言彻底懵了,“先生,先生,求您放我进去。” 白斯言放下腿看着眼前被打湿的草坪,身体像被钢钉固定,无论如何也俯身不下,柳翊也不催,白斯言耳旁不断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错了还不赶紧脱?” “还不进来?”,柳翊沉着脸站在玄关,白斯言连滚带爬,“自残啊 “是的先生。”,白斯言三下五除二脱光,跪直身体,柳翊蹲下来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只扇右边半张脸,力度并不大,脸部只是微微泛红,“先生,我错了,求您。”,柳翊收回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咔哒”一声,性器根部被扣上一个黑黢黢的宽环,白斯言的身体瞬间缩到一起,“呃!” “唔唔!”,白斯言挣扎着向外爬,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脖颈上的链子被柳翊缠在手腕上,白斯言爬几下就只能被迫抱着头乖乖停在原地挨打,大腿疼得让他不停流下冷汗,“呜呜!”,鼻腔里全是青草的味道。 门内再也没有传回任何回应。楼道里不断传来说话的声音,白斯言浑身绷紧,心说被他们看见自己就完了。白斯言疯了一样用手敲门,“求您了求您了我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敢了,我这一次一定听您的,先生!”,白斯言听见说话声越来越清晰,猛地俯在地上磕起头,一下一下,一点力都没收,额头很快就磕破流出血,血顺着流进眼睛,白斯言随手一抹打算继续。 “你看,路边不停有人在看我们这边,拖得越久人也会越多。”,白斯言呜咽几声,快步爬到树旁,攥紧双拳,战栗着把一条腿搭在树上,来来回回呼吸数次,尿液射在树上,劈劈啪啪打湿了周围的草,“白总,闻一闻自己的尿是什么味道。” 门开了。 柳翊站在原地,“白斯言,白总,公狗撒尿见过吗?”,柳翊用鞋拔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指着庭院里的一棵树,“去,让我们白总排排尿~” “呜呜呜呜。”,白斯言坐在后排痛哭流涕,柳翊沉默地开着车一路回到家。开了门,柳翊直接迈了进去,站在身后的白斯言进了门把门关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走了。把我的画箱叼着。”,柳翊站起来牵着白斯言走到玄关,白斯言垂着头不停吸溜口水,柳翊看了一眼,笑着推开门,手里的银链被瞬间绷直,柳翊沉下脸回头,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柳翊攥紧银链,“松开!” ?看起来白总这一套玩得很顺手。” “我不知道怎么能让先生满意。”,白斯言高高抬着下巴看柳翊,血不停流,白斯言在柳翊面前不敢私自擦,只好任由鲜血糊了一脸。柳翊弯着腰一把抱起白斯言放在沙发上,冷硬地拿着药箱回来,动作轻柔但白斯言疼得要死,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咬住。 “松口。”,柳翊停下动作,“白斯言,松口。”,白斯言抖了一下把手指放下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疼了就咬,等下我要给你涂的药,很疼但效果很好。”,白斯言撑着嘴不肯咬,柳翊也没管。 “唔——!”,白斯言猛地一跳,疼得实在忍不住用手砸向沙发,那种感觉像是钢针硬生生插进大脑,又像是木签缓慢插入指缝,几分钟过后,白斯言才瘫软下来,柳翊这才慢悠悠地把手从白斯言的嘴里取出来。 “好点了吗?” “嗯。”,白斯言心疼地把柳翊的手捧在胸口,手心手背全是自己的牙印,有几处还破了皮,“对不起、对不起柳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又不疼。”,柳翊抽回手,喷上酒精随意处理了一下,缠了两圈纱布,“还敢不敢受伤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哄好你,你把我关在外面,我好害怕,但你不肯给我开门。”,白斯言搂住柳翊的脖子呜咽,“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不敢想。” 柳翊没有告诉他这一层都是他的,根本不会有人上来,刚才在庭院也是,那个角度只能依稀看见一个影子而已,“听话吗?” “听话呜呜呜我听话,以后先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乖。”,柳翊耐心极好,抱着白斯言洗了一个澡才把他放在床上,“睡吧小老虎。” “先生。”,白斯言拉着柳翊的手,“陪陪我行吗?” 柳翊把白斯言项圈链扣在桌子下的横杆上,“睡觉,明天再罚你。”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缩回被窝,困意袭来,安稳睡着。 柳翊掏出手机给魏末打电话,“末,他家里有监听,帮我处理掉...嗯,这几天不方便露头,等我过几天回去看你...好...对了,帮我安几个监控吧,以防万一...好,谢了~”,柳翊推开门看着已经熟睡的白斯言,重新合上门回了自己房间。 ... 白斯言挣扎着睁开眼,眼前是笑意盈盈的柳翊,白斯言抖了一下,“先生,早、早安。” “一见我就发抖?”,柳翊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怕我?” “怕。”,白斯言跪坐到柳翊身边,用头蹭柳翊的掌心,“怎么会不怕。” “怕就对了。”,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脸,“睡得如何,小老虎?” “做了一个和先生有关的梦。”,白斯言抬起头直望柳翊的双眼,“先生在梦里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算话吗?” “不算。”,柳翊故意不理会白斯言的失落,“洗漱,吃饭。” -- 11 找死 ℙò⑱Ⓐ℃.℃òⓜ “坐这吃饭。”,柳翊看了一眼在身边跪得挺直的男人,“不饿是吗?” “我能坐着吃东西?”,也许是白斯言的语气太过意外,让柳翊又多看了他一眼。 “你喜欢跪在地上吃?” 白斯言站起来,“我以为我没资格和先生一起坐着吃饭。” “谁教你的?安念?”,柳翊看着白斯言收拾桌子的笨拙样子,出言阻止:“别动,坐那,对。” “我我在书上看的,因为那段时间所以我做了一些功课。”,白斯言坐在椅子上调整姿势看着柳翊忙碌,身后的伤被柳翊涂了不知道什么药,睡了一晚就彻底好了,但白斯言还是心有余悸尽量不敢再弄伤,“文章里说sub是不应该和dom平起平坐的,所以我以为” 柳翊盛好的一碗米饭放在白斯言面前,“够吗?” “够了先生。”,白斯言接过柳翊递来的筷子乖乖坐着等,直到柳翊也坐下,“难道不是吗?” “首先,你不是我的私奴,我没有必要对你那么严苛,其次,你还没达到能这样的地步。”,柳翊勾起嘴角,“你连吻我的鞋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别的?第三,白总是我的老板,总归还是要公、私、分、明的。” 白斯言听完脸都发白,噗通一下就跪在脚边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先生我错了,如果您还是很在意,就在公司里罚我。” 柳翊伸出一只脚踩在白斯言的脚腕上下压,白斯言疼得直皱眉,“谁给你的权力自作主张,嗯?”,柳翊的脚明明看着没怎么用力,白斯言却分毫挪动不了。 “先生我错了,疼,饶了我吧。”,白斯言像猫抓人一样蜷起手指一下一下挠柳翊的大腿,“先生我错了,呃!我错了。”,柳翊压住在自己腿上动来动去手,反手扇在白斯言的脸上,白斯言的脑袋被一次次扇歪,又一次次飞快摆正,直到下巴被柳翊的手扣住,大拇指伸进嘴里,白斯言才不敢迟疑舔了起来。 “我发现白总每天都在故意找理由挨打,恋痛啊?”,柳翊问,左手随手弹了一下白斯言的乳头,白斯言整个人剧烈一抖,“啧,这么敏感?” 白斯言眼圈红红,眼泪在眼眶打转,柳翊下手毒辣又狠心,白斯言疼得说不出话,却还要不停舔着他的手指,屈辱得厉害,后悔自己怎么又把这个祖宗惹到了。柳翊抽出手,把大拇指上沾到的口水擦到白斯言胸口,拍拍椅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来,吃饭。” 白斯言偷瞟了一眼柳翊,乖乖应了一声“是”,坐回椅子上,手抖个不停,夹了两次菜都掉回盘子;嘴里的细嫩皮肤被牙磕破,带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白斯言不敢吐又不想咽。 “吃菜。”,柳翊把白斯言掉的菜夹到白斯言碗里,“不吃?” 白斯言又是轻轻一颤,小声询问,“先生我能先把嘴里的血吐了吗?”,柳翊递过来一杯水,白斯言接过来却不知道柳翊什么意思,又怕问多了招柳翊烦,一时间呆在那里。 “还不去漱口?”,柳翊照常吃饭,白斯言点点头小跑到厕所去漱口,拿着洗干净的杯子回来,坐回柳翊身边吃饭。柳翊时不时夹些菜放在白斯言的碗里,白斯言不敢挑剔照单全收。提心吊胆吃完饭,白斯言主动把碗筷都收拾好。 柳翊打开电脑后朝着白斯言招手,“过来。” 白斯言擦干净手走到柳翊身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跪下,好在柳翊推开那扇门直接进去,白斯言也跟着进去。调教室。他第一次看清整间屋子,三面镜子照得他清清楚楚,地上是厚实的毛毯,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凸起圆环,唯一没有镜子的那面墙是一整面柜子,柜子里是各式工具。 “如何?” “是的先生。”,白斯言喉结滑动,“是的。”,白斯言的脑袋没了柳翊的拉扯重新跌落,柳翊抽出扩阴器,穴口一抽一抽却根本合不上。柳翊把未经润滑的肛塞抵在穴口,白斯言努力放松身体,柳翊微微用力,肛塞顺利进去一小截。白斯言的腿绷得抽筋,臀肉也抖起来,“呜呜呜先生 “找死。” “我买给你的尾巴呢?” 柳翊站起来拿了一根新的过来,把肛塞的部分塞进白斯言的嘴里,“小老虎,你为自己丢掉了润滑液。”,白斯言很紧张,又有些恐惧,嘴里这根比柳翊当初送的那根还粗了一圈。白斯言认认真真把口水舔得每一处都沾满。 “唔!!先生!好痒,求您拿出去!”,白斯言剧烈扭动,可羽毛如影随形,“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求您饶了我!”,柳翊不停转动羽毛,干净的羽毛逐渐被肠道里的液体打湿,柳翊朝着更深处探去,白斯言不知道被柳翊碰到了哪里,剧烈地抖了好几下,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先生!求您饶了我!呃啊!别、唔!别!”,白斯言没有试过被一根羽毛玩到高潮,可他确实是高潮了,“先生呜呜饶了我。”,可柳翊专攻那处,被阴茎环卡住的性器跳了又跳,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直到白斯言彻底瘫软,也没有射出过哪怕一滴精液。柳翊随手丢掉第四根羽毛,才站回白斯言面前,“先生、先生,饶了我,呜呜。”,白斯言已经哭不动了,嗓子也早都喊哑,但不管他怎么求饶,身后的手都没有停过。 “我能操你吗?” 柳翊拿了一根新的尾巴在白斯言面前晃了晃,乍一看足有三指宽,“小老虎,你把它吃进去,今天我就不罚你了,如果吃不进”,柳翊揪着白斯言的头向后扯,白斯言哀求的眼神和柳翊对上,“今天就别想着休息了。” “小老虎,挨过操吗?” “小老虎,让你别动,你能做到吗?” “先生我错了!啊!疼!先生饶了我!唔!疼——!啊!!”,白斯言从来没有被进入的禁区强行挤进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扩阴器,柳翊缓慢地把穴口撑到再也无法撑开,冷空气不停接触肠道嫩肉,白斯言小声呜咽,“先生我错了,好疼,先生我要坏掉了,先生。” “很有压迫感,先生。”,白斯言顺从地跪在柳翊脚边。明明柳翊身上还是一样的衬衫休闲裤,白斯言却觉得柳翊哪里变了。 “不是,先生,是我笨是我蠢,先生我错了。”,白斯言累得连头都抬不起,他已经无暇顾及被勒得发紫的性器,他只求柳翊能停下那根折磨他的羽毛。 “小老虎,怎么这么会惹我生气?”,柳翊摸上白斯言汗津津的脸,白斯言颤栗得明显,上下两排牙都磕在一起,“连个鸡巴都含不住,是因为太细了?” “闭嘴。”,柳翊把一根羽毛插了进去。 白斯言猛地抬头,“抱歉先生,在我的包里,我忘记带了。” 白斯言哽住,摇了摇头,“没有,先生。”,柳翊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白斯言也跟着爬了过去,柳翊的脚踩在白斯言的胸口,脚尖顶着下巴。 白斯言没想过这个问题,读过的文章上说奴隶是用来给主人泄欲的,可他从没见过柳翊碰谁,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想了想,认真回答柳翊:“可能不行,先生。” 白斯言摇摇头,柳翊笑了一下,按住白斯的后脖颈朝凸起处走,把白斯言的腰扣在最大的圆环里,又接着把双手和脚腕分别扣在四个小环里,接着,一个松软得如同座椅般的宽木把胯顶了起来,一直顶到屁股翘起到再也翘不起的位置才停下,白斯言难受地扭来扭去,屁股上挨了好几巴掌老实下来。白斯言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大腿强行分开露出身后穴口的姿势,想要求饶,刚一张嘴,嘴里的肛塞掉在地上,白斯言的脸彻底白了,“先生!先生对不起!先生!”,白斯言的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进不去了呜呜求您了。”,白斯言咬紧牙忍耐,柳翊硬是将一整根都塞了进去,白斯言倒吸好几口冷气都无法缓和身后的疼痛,腰又酸又胀,穴口被撑得快要撕裂。 柳翊将白斯言解开,白斯言面朝下瘫在地上,肛塞又往更深处挤了挤,白斯言被柳翊摸脑袋都忍不住想抖,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柳翊问:“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斯言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柳翊看,“先生,疼,呜呜。” 柳翊捏起掉在地上的阳具,用消毒湿巾擦了又擦,塞进白斯言的嘴里,“那就向我证明。”,白斯言连忙点头含进嘴里,阳具下挂着的尾巴一晃一晃。 白斯言捶了捶抽筋的腿,偷偷看柳翊,柳翊嘴角噙着笑,专心致志涂涂画画,白斯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柳翊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把手机递给柳翊。 “喂?” “老”,郑旋觉得声音很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请问白总不方便接电话吗?” 柳翊瞥了一眼身旁装乖巧的白斯言,“他在忙,有事可以跟我说。” “请问您是?” “我是他弟弟,他帮我去开家长会了。” “哦哦。那没事,麻烦你等会见到白总,让他给我回一个电话。” “好。” 郑旋看着自己被人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是郑旋,说找你有事。”,柳翊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白斯言犹豫着跪到柳翊身边,“去回个电话吧。”,白斯言点点头,柳翊手一伸捏住白斯言嘴里的尾巴向外抽,白斯言的口水没了堵塞都滴到胸前衣服上,白斯言尝试着把嘴闭上但失败了,正打算强行闭上,被柳翊捏着下巴,“别动。”,白斯言一动不动,柳翊不知道怎么捏了几下,下巴立马不酸了。 “谢谢先生。”,柳翊把尾巴放在茶几上继续画画,白斯言爬向自己的卧室处理电话,好一会儿才出来,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身边,柳翊招了招手,白斯言顺着趴在柳翊的腿上。两个人什么都没睡,就这么坐着,很久过去,睡意袭来。 “呃。”,白斯言被身后小穴痛醒,“先生?” “放松点,小穴夹这么紧干什么。” “是的先生。”,白斯言配合着做出排泄的动作,尾巴被柳翊扯了出来。 “小老虎,记性长得如何了?” “再也不敢了。”,白斯言看向柳翊,眼神里多了几丝驯服,“先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白斯言爬得更靠近柳翊,“先生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 12 啧,怎么这都扛不住 白斯言无法相信自己度过了幸福的四天,这四天柳翊简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除了偶尔收拾他一下,其余什么也没做,所有伤都在柳翊的精心照料下好了,就连疤都没留下。 “先生,为什么我不能睡在你的床上,我已经在地下睡了好多天了!” “你再大点声我听听?”,柳翊的脚踩在白斯言的脸上,“欠抽?” “错了错了。”,白斯言把声音压低,“可宠物就是应该和主人睡在一起的。” 柳翊把脚趾塞进白斯言嘴里,白斯言顺从地舔起来,“宠物还应该天天拿鞭子抽呢,去,把我鞭子拿来。”,柳翊抽回脚,“还不快去?!” 白斯言垮下脸,爬着去调教室拿了个短鞭,又爬了回来,双手捧着短鞭高高举过头顶,“先生。” 柳翊从床头捏了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夹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别弄出响,小老虎。” “是的先生。”,白斯言捧着短鞭一动不动,柳翊趿拉着拖鞋自顾自去客厅画稿,白斯言觉得自己可怜又弱小,但还是乖乖绷着背罚跪。 “当啷当啷”,卧室里不停传来声响,柳翊画完最后一笔按下保存,合上电脑后才姗姗进了卧室,“小老虎,我怎么说的?” “先生说让我别弄出响声。”,白斯言说话的时候铃铛又响了好几次,“先生我、我...” 柳翊接过短鞭,“跪好。”,白斯言自觉背后双手摆了个受罚的姿势,柳翊用鞭尾划过白斯言的臀缝,白斯言克制不住发抖,虽然柳翊最近很宠他,可他绝不会认为柳翊罚他的时候会手软,“前天挨了多少?” “先生,130。”,白斯言快要窒息,那130下打得他抱头求饶,柳翊却还是打够了数才放了他,白斯言吞咽几下口水,“先生,我错了。” “你怎么现在认错越来越快了?” 白斯言心说因为不认错会死,嘴上卖了个乖,“惹到先生当然要认错了,唔!1!” 柳翊没忍住笑了出来,“还能报数?那你等下少一个数重新算。” “先生饶了我吧!”,白斯言根本笑不出来,“先生,求您饶了我。” 柳翊收起笑,踩住白斯言的腰,“小老虎,40下,不许动,动一下重新开始,懂了吗?” “懂了,先...呃!”,白斯言攥紧手指,短鞭子却突然敲在手上。 “啊~以后,不许咬破嘴唇,不许扣烂手指,当然了,其余的伤口我也不想看见。” “是的先生。”,白斯言用掌心包裹住手背,“啊!” 柳翊最后打满120下收了手,白斯言蜷缩在地上,“啧,怎么这都扛不住?” 白斯言在心里痛骂柳翊,前39下都很好忍,一到40立马变得角度刁钻或是力度激增,还不就是故意的! “不错,现在敢不回答我的话了。”,柳翊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小腿喘息的白斯言,“嘴留着没用就废了吧。” “先生,疼,呜呜,求您, 柳翊的手在白斯言的肚子上轻轻一按,白斯言整个人都跟着弹跳一下,柳翊又看了一眼白斯言打颤的双腿,拧紧阀门,“忍着,别给我流出来。” 柳翊抽出管子,白斯言立刻闭紧小穴,柳翊选了个稍大的肛塞,费了点功夫才塞进去,“小老虎,我们玩个游戏。”,柳翊掌心出现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用你的肚子把这个压爆,我就允许你排泄,气球不爆,你就忍着吧~” 白斯言听着柳翊的语气一哆嗦,“不是,不是故意的,是我说错了,说错了,先生,怪我自己乱动。” “呵,白总,话得想清楚再说,我是故意的吗?” “先生。”,白斯言被恐惧扼住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柳翊扯着白斯言进了调教室,把脖子上的项圈扣在角落地面的圆环凸起上,白斯言根本看不见柳翊的动作,耳边只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柳翊用脚踢了踢白斯言的屁股,“小老虎,今天让我教你躲避的下场。” “汪!”,白斯言的手开始抖,可惜柳翊没有打算放过他。 “别动。”,柳翊蹲在白斯言身侧,一手按住白斯言的腰,一手将透明软管不容反对地插进白斯言的身体,白斯言默默忍耐软管的侵入,猛地,冰凉的液体朝体内汹涌,白斯言的腰一扭,屁股就被连扇两下,留下红色的巴掌印,白斯言不敢再乱动,重新努力保持稳定状态。液体越积越多,柳翊没有停下的意思,白斯言的呼吸很快就变得短促,额头也不停渗出汗珠。 “该扇。”,白斯言扬起脸,“但仍然求先生能仁慈。”,柳翊抬手朝着嘴打了两下,白斯言习惯性一躲,慌张反握住柳翊的手腕,“先生先生,我刚是习惯性躲了一下,先生,我错了先生。”,柳翊的脸色难看至极,白斯言被恐惧占据理智,“呜呜先生我、我错了,我该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躲的呜呜,先生。”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快把这五个字说烂了。 显然柳翊也是这么想的,“从现在这一刻开始,知道就叫一声‘汪’,有话想说就连叫三声,其余我一个音都不想听见,懂了吗?” 让我缓缓。”,白斯言的脑袋靠在柳翊的小腿上来回蹭,“先生,您故意打了120下,不总得给我留口气吗?” “乖,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只想看你完成这个游戏。”,柳翊把水球扔在地上,“去吧。”,柳翊说完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看也不看白斯言。白斯言轻轻汪了一声爬到水球旁边,心一横,直接压在水球上,腹部把水球挤得变了形却没有爆,白斯言从地上爬起来,抖得停不下来,肚子像被人用木棒捶打。 “白斯言。”,柳翊扯着白斯言的项圈拉近,“这么喜欢躲?” 柳翊蹲在地上看白斯言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泪水,上下扇动,“那怎么办?” 白斯言看着在地上不停晃动的水球,再一次用力压了上去,“呃!”,白斯言的汗流进眼里,用手随便一抹,就继续尝试。水球弹性大,用压力是没有办法让它破的,白斯言犹豫几秒,猛地扑向水球,水球被挤压得直接弹射出去,白斯言侧躺在地上猛烈呼吸,无时无刻都想排泄,肚子还不停发出“ “汪汪汪!”,白斯言用手轻挠柳翊的腿。 “汪。”,白斯言疼得皱紧眉头。 咕~”的声响,疼得厉害。 “汪汪汪!”,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用头拱柳翊的小腿,见柳翊不理,主动张开嘴舔柳翊的脚趾。柳翊以前惯着他,也不常要求他做这样的事,白斯言努力地想要讨好柳翊,被柳翊用脚踹翻在地。 “做你该做的去。”,柳翊说完,还侧了侧身子,离白斯言更远。 “汪。”,白斯言的头发被汗打湿,软趴趴贴住头皮,白斯言重新爬向水球,打定主意不再向柳翊求饶,把他折磨死就最好!白斯言咬着牙一次又一次扑向水球,可恶的水球不停从他的身体缝隙间滑出,白斯言渐渐体力不支,躺倒在地上,“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被疼痛支配着,白斯言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 “允许你说话了吗?”,柳翊站在白斯言身侧,看着白斯言毫无血色的唇,柳翊蹲在地上,按住白斯言的肚子来回揉,“回话!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没有!”,白斯言大声回答,“没有!先生!我错了!别揉了!”,白斯言的双手紧紧攥在柳翊的手上,柳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白斯言喘息着哀求着,“求您,我错了,先生,求您,我不敢了,先生,太疼了,肚子要炸了,先生,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松开。” 白斯言刚松开手,柳翊就用更大的力气不断揉压,“呜呜呜呜,疼,饶了我饶了我!”,白斯言痛苦地攥紧身下的地毯,白斯言现在才知道柳翊先前有多宠他,如今没有了任何怜悯和疼惜,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撑不住的,“呜呜呜呜先生先生救命,先生救我!”,白斯言的指甲因为用力抠地开始断裂,可他像感觉不到一样死死抠着,“啊啊啊啊!!”,白斯言再一次攥住柳翊的手,“先生,打我,打死我都行,求您别再揉了。” “松、开。” 白斯言不肯松手,轻易被柳翊一双手禁锢着拉至头顶,柳翊坐在白斯言的肚子上,右手连续不断扇白斯言的脸,白斯言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柳翊没收力,脸颊很快就肿到认不出,嘴里积聚的血越来越多,柳翊打够数,看了一眼沾染鲜血的手心和手背,啧了一声,把血蹭在白斯言的胸口上,“滚去排泄。”,柳翊起身,想了想又用脚踩在白斯言的肚子上,“你只有20秒。”,白斯言猛地从地上爬起朝厕所爬,柳翊坐回沙发,皱着眉看手上的血渍。 “先生。”,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的脚边,像被人活活扒了一层皮下来,“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躲了。” 柳翊把手伸到白斯言面前,白斯言垂下眼,轻微地抖了抖,却高高扬起下巴,“把血舔干净,脏死了。”,白斯言沉默地睁开眼,伸出舌头一丝不苟舔起来,柳翊看着白斯言的舌头,总是显得很柔软,玩心上来,手腕一翻用手指捏住,“小老虎,把你的舌头收回去。”,白斯言微微用力尝试,舌头丝毫未动,白斯言确定柳翊这是故意耍他玩,像是没有知觉地用力收舌头,可舌头还是没动,“快点!”,柳翊催促。 ; “这就对了。”,柳翊的手指抚摸上白斯言高高肿起的脸,“可惜我们白总一张漂亮脸蛋被打成这样。” “先生满意就好。”,白斯言用脸颊蹭柳翊的手指,“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求您下次别这么罚了行吗?” “看你的表现。” 柳翊说看他的表现而不是不行,白斯言高兴地笑了出来,“谢谢先生,您一定没有机会再罚我了。” “手。”,白斯言乖乖把两只手都搭在柳翊掌心,“白斯言,我上次说什么什么来着?” “…不要再弄伤。”,白斯言看向柳翊,“我刚才太疼了没有注意,先生。” “嗯,没事,等你好了,我再让你长长记性。” “先生。”,白斯言害怕得嗓音发颤,“先生,我以后会小心的。” “嗯,我以后也会让你长记性的。” “是的先生。”,白斯言决定等过两天再哄,反正现在柳翊又不会罚他。 “小老虎。”,柳翊的食指绕着白斯言的性器一圈,“扣了几天了?” “今天第六天,先生。”,白斯言软在柳翊怀里。 柳翊扯着白斯言下垂的睾丸玩,白斯言哼哼唧唧一动不动,“想不想射?” 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的脸色,“我能吗?” “你可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人话了,非得用鞭子抽?” “不是!不是!”,白斯言的手腕被柳翊握住,只能使劲摇头,“我不想。” “欺骗主人罪加一等。” “…”,白斯言欲哭无泪,“我想,先生我想。”,白斯言贴近柳翊,“求您了先生,让我射一次吧。” “忍着。”,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你自己刚说不想的。” -- 13 亲人都不会,真笨 “咳咳。”,白斯言闻见烟味,迷迷糊糊睁开眼,穿着合适的睡衣,盖着柔软的毛毯,就连身上那些小东西都被摘除干净,“咳咳。”,白斯言皱着眉用手左右挥。 “醒了?”,房间里的灯没开,白斯言只能借着客厅的余光看柳翊,可柳翊逆着光让白斯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柳翊坐在床边,左手夹着烟,“还有哪里不舒服?” “渴。”,白斯言指了指喉咙,干燥得像酷热沙漠,白斯言支起上半身伸手夺过了柳翊的烟,“好端端抽什么烟?” 柳翊掐住白斯言的喉咙将他重新推倒在床上,“你管太宽了,小老虎。” 白斯言看着柳翊笑,“如果不是你放任我,我怎么能抢过来这支烟?” 柳翊压着白斯言,鼻腔喷出的气息打在白斯言的脸上,还带着一股薄荷烟味,白斯言眨着眼一动不动望着柳翊,猛地,白斯言瞪大双眼。 柳翊的唇和白斯言的落在一起,柳翊没有伸舌头做一个深吻,而是轻柔地用唇与他厮磨,白斯言的脑袋更加昏沉,捏烟的手腕搭在床边,烟被捏得扭曲,搭在柳翊肩膀的左手也逐渐收紧,柳翊缓慢地持续了这个吻,然后终于抬起头,“小老虎,你又硬了,现在还渴吗?” “我...”,白斯言大脑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出,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柳翊没有等他的回复,直接站了起来,捏过白斯言手里的那支烟走出房间,重新合上门。 白斯言迟钝地用食指来回摩挲自己的唇,唇上还染着那个人的气味和温度。白斯言皱了皱眉,有些想不明白其中的联系,比如柳翊为什么突然亲他,比如柳翊为什么亲了他却什么都没做。 柳翊的画稿都画完了三张,白斯言才拉开门,门外烟雾缭绕,白斯言皱着眉径直走到柳翊身边,看了一眼已经溢出烟头的烟灰缸,夺过柳翊嘴里的那一根叼在自己嘴里抽了一口,是他没有尝过的味道,像是上了瘾,又抽了两口,“欠揍是吗?”,柳翊画完最后一笔合上电脑,斜靠进沙发,显得慵懒又危险,“我让你当人了?” 白斯言腿一弯跪在柳翊脚边,烟还叼在嘴里,白斯言用手捂着柳翊的脚,“天凉了怎么还光着脚?” 柳翊捏着白斯言嘴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抬起脚塞进白斯言嘴里,“嗯,天凉了,我应该扒下你这层老虎皮做新衣裳了。”,白斯言没有出声,乖顺地用舌头在柳翊的脚趾缝间打转,直到每一处缝隙都被沾染上口水,柳翊才抽出脚搭在白斯言的肩膀上。 “我给你订了羽绒服过冬,能先把我这层皮留着吗?”,白斯言一动不动当好一个脚凳。 “谢谢白总~”,柳翊放下脚踩在白斯言的性器上,脚尖隔着睡裤揉个不停,还时不时用脚趾夹一下,白斯言轻颤着挺了挺腰方便柳翊玩,“白总这么主动,我都不习惯了。” “先生,别羞辱我了。”,白斯言苦笑,其实柳翊越这么说,他下面就越硬,“我只是你脚边的一只大猫。” “猫可不会这么霸道地拿着我的资料去订衣服。” “先生不讲道理,那个时候先生还在生我的气,我没有机会问。” “白总可真会颠 白斯言剧烈一抖,闷哼一声,看向柳翊,“我错了,是我那时候惹先生生气,我不敢问你。” “选一个,我帮你打掉。”,柳翊晃了晃那根用来画画的笔。白斯言指了指下面,不停地发出口水声,“不许吸!”,白斯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柳翊手腕一翻,打掉最外面的那个夹子。 白斯言的手撑在茶几上扶稳才重新把手背在身后,舌尖的夹子早已经掉光,白斯言小声呜咽着偷看柳翊几眼,把脑袋埋在柳翊另一边膝盖上,“先生,饶了我吧,我要疼死了。” 柳翊双脚踩在地上靠近白斯言,压迫感更重,白斯言抖得快要跪不住,“小老虎,我把你送去轮奸一轮,你就知道害怕了。” “呵。怎么罚?” “脱裤子,到膝盖。”,柳翊双腿一盘,把透明圆盒放在自己腿间,白斯言脱好裤子,不知道柳翊要做什么,眼神在柳翊拨乱木夹的手上徘徊。那只手应该在自己身上乱动,而不是在那个破烂盒子里,白斯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背后!” “是的先生。”,白斯言收回思绪,眼神又被那只手粘住,“疼!”,白斯言剧烈哆嗦一下稳住身型,翘起的性器正下方被柳翊夹上一个夹子,外层的皮被夹子挤压在一起,“先生,疼~”,白斯言的声音软得像没有骨头,柳翊只是浅浅笑着,眨眼的功夫,性器下方出现一整排木夹,白斯言抖得愈发明显。 柳翊摸了一把白斯言的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总归是汗津津的,“起来我看看。”,白斯言听话地挺直腰杆,性器已经软了下去,柳翊捏着检查一下,连皮都没蹭破,气得在睾丸上狠弹两下,白斯言一瞬间就把嘴唇咬破,柳翊抬起手就给了一巴掌,“白斯言,怎么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柳翊瞧着有趣,挑了挑眉,手腕再次一转,剩下的半排夹子全部应声落地,“呃啊——!”,白斯言捂着性器在地上翻滚,粗喘的气声在整间房响起,柳翊撑着下巴看白斯言在地上逐渐恢复平静。 “是的先生。”,白斯言手脚还软着,摇摇晃晃爬去又爬回来,双手捧着递给柳翊,“先生,夹子。” 倒黑白。”,柳翊笑得厉害,彻底窝进沙发,“白斯言,我迟早把你这张嘴撕了。” “喏。”,柳翊把夹子放在白斯言嘴巴,“舌头伸出来。”,白斯言不带犹豫伸出舌头,柳翊绕着舌头一圈又夹了一排,白斯言不得不吸溜被刺激出来的口水。 白斯言尝到了血腥味吓得抖起来,连挨打都抖得没有这么厉害,“先生我...对不起先生,请您罚我。” nb 柳翊的脚更用力,性器被死死压在小腹上,白斯言弓着身子忍耐,柳翊却突然收回脚,“去把我木夹子拿来,在柜子第二层一个透明圆盒里。” “呃!”,白斯言的眼里泪花闪现,柳翊停顿几秒才打向下一个,打到中间的时候,白斯言弓着腰,一只手扣住柳翊的手腕,摸过柳翊的手机递给柳翊,柳翊解开锁递回给白斯言,白斯言打字飞快,【先生,让我缓五秒,求您】,柳翊停下手,白斯言数到四,挺直腰背恢复原先的姿势。 “给我灌肠然后按压我的肚子。”,白斯言绞尽脑汁说了一个对于他而言最痛苦的折磨。 sp; 白斯言明知道柳翊是吓唬他,还是没出息地把脸缩进柳翊的怀里连连求饶,“先生不要,求您,我听话,我不敢了,我听话,先生饶了我吧。” 柳翊觉得好玩,抱着白斯言,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证明给我看。”,白斯言觉得自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但他不敢拖,只能赌。 白斯言仰起头,亲向柳翊,被柳翊顺势扣住脑袋,柳翊的舌头滑进白斯言的嘴里,白斯言畏缩着不敢回应,柳翊的舌尖绕着白斯言的舌头一缠,裹挟着回到自己的领土,在自己的领域把白斯言亲得溃不成军,“哈啊~哈啊~”,白斯言俯在柳翊胸口喘息。 “小老虎,亲人都不会,真笨。”,柳翊嫌弃道,白斯言看着可一点也不像是木讷的人,怎么亲人的时候像根木头,边想着边窝回沙发里,天气一冷他就不太愿意动了。 “我...我...对不起先生。”,白斯言暗自平复心情,第一次还能骗自己说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来不及反应,这一次...白斯言确认了,柳翊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他从来不和人接吻,他觉得恶心、觉得脏,可是和柳翊亲的时候,他被自己的心跳声吵得快要聋掉。薄荷味,白斯言砸吧两下嘴,嗯,他喜欢薄荷味。 “晚上想吃什么。”,柳翊问,“我没时间做。” “外卖...吗?”,白斯言询问柳翊,“我来订?” “都行。”,柳翊像一只慵懒的猎豹,缩着身子闭眼假寐,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走回房间,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盖在柳翊身上。 “天气凉了,别感冒。” 柳翊睁开眼,满眼精光,“小老虎,你管太宽了,罚你等下咬着外卖爬进来。” 白斯言一愣,这就意味着他等下要跪在地上从外卖员的手里用嘴接过外卖盒,犹豫几秒,“是的先生,我知道了。”,柳翊满意地合上眼,这几天忙着处理家里的烂摊子,又要赶画稿,有些疲惫,很快就沉沉睡去。 白斯言看着柳翊陷入睡眠,轻手轻脚挪回房间给郑旋打电话,声音都压低很多。 “阿旋,给我订伯尼的晚餐送过来,我等下让安念去取。” “按照什么餐标?” “把我们平时点得多的都点一份,我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郑旋贼兮兮笑起来,“老板在约会?” “差不多。”,白斯言抿抿嘴,“你让他们快点准备,我打电话给安念。” 我去伯尼拿一下餐然后送过来,给你补一天假。” “?”,换安念疑惑了,“他们家不是有送餐服务吗?” “我...被罚了。”,白斯言苦笑一下,“辛苦你来一趟。” “知道了老板,但是你这样...会惹L生气的,你确定L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吗?” “他睡着了。”,白斯言说:“他短时间内应该醒不来,他只说外卖员,没说哪个外卖员,所以我找你来不算是违背他的规定,如果你来得够快,也许我能逃过一劫。” “老板,你这属于欺骗。” “我是个新手,我还不能面对外人,他也知道,所以只要我认罚,他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太多的,安念,别再拖了。” “好吧,知道了。”,安念挂了电话。老板,希望L真的不会和你计较。 白斯言挂了电话,心脏跳得很快,这种不安、恐惧,源于对柳翊手段的畏惧。白斯言按住心口深呼吸几次,还是有些紧张,索性爬出去回到柳翊身边,跪在茶几旁拿着柳翊的电脑工作起来。 白斯言的电话屏幕突然亮起来,是安念,白斯言轻手轻脚爬到门口推开门,仰着头看安念,安念不着痕迹侧了下身子蹲下来,“一共三个袋子,你好拿吗?” 白斯言没有出声,羞耻得不敢看安念的眼神,张开嘴咬住袋子的手提带,安念松开手,白斯言咬着往回爬,过了一会又出去,咬完两袋,跪在原地微微喘息,安念吃惊地看向白斯言身后,白斯言脸色煞白。 “呵,大晚上的还麻烦安经理来送餐,我们白总真是好大的面子。晚上好啊,安经理~”,柳翊笑着跟安念挥了挥手。 “先生。”,白斯言从玄关爬到柳翊脚边,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白斯言知道他这次怕是真的要掉层皮了。 安念站起身,神态自若,“我来给老板送文件,在楼下恰好听见外卖员说要给老板送,我就顺手拎上来了。” “这么巧啊?”,柳翊走到门口,“文件送好了吗?安经理都上来了,进来坐坐?”,柳翊弯下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女士拖鞋,“还愣着做什么,去倒水。” -- 14 你,从我家,滚出去 “啊呀~”,柳翊吃惊地望向安念,“怎么安经理没把文件发给白总吗?刚安经理可不是这么说的。” “L,这事儿怪我,你不要跟老板一般见识,是我给老板出的主意。”,安念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 白斯言皱紧眉头,被掐住的位置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被迫高仰的头更是显得他脆弱,柳翊扯着白斯言让他跪到自己面前,右手来回两个巴掌,声音清脆狠戾,“抱歉,安经理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能麻烦您再说一次吗?” “我...”,安念不敢看自己老板,那个声音光是听着都觉得疼,“我...” “安经理。”,柳翊看向安念,眼里满是笑意,手指插在白斯言的嘴里搅动,故意时不时按压舌根让白斯言发出反胃的声响,“白总今晚会不会受罪,全看安经理现在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柳翊抽出手指,又扇了白斯言两个耳光,安念垂下头看自己的的拖鞋,柳翊又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说,我的耐心就只剩一丁点了呢~” “没有文件。”,安念清了清嗓子,“L,老板是个新手,很多圈子里的规矩和规则他不懂,希望你能记得这个前提。” “放心,我记得。白总,送安经理出去吧。”,柳翊再一次挥了挥手,“我就不送安经理了,让白总送您更有面子。” 白斯言爬到安念面前垂下头,抬起一只手,“这边走,我送您出去。” 安念迫不及待跟在白斯言身后往外走,站在玄关有些担心,小声问白斯言:“老板你还行吗?” 白斯言没有抬头,“放心,他不会真对我怎么样的。到家给我发短信说一声,我恐怕没机会回你。” “对不起老板,害你受罚了。” “不关你的事,你不说,先生也会逼我说的。”,白斯言顿了顿,“走吧。” “好。”,等安念进了电梯,白斯言才合上门爬回客厅,“先生,我错了。” 柳翊像是不知道白斯言在说什么,“吃饭,我都饿了。啧啧,白总好大的手笔,我们就两个人,点了这么多。” “先生,我...”,白斯言还想说什么,柳翊抬起眼笑着看白斯言,白斯言把嘴合上,顺从地跪到柳翊脚边,“先生想在这里吃还是去餐桌上吃。” “在这吃。”,柳翊说完,白斯言就沉默地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把电脑画板还有其他东西整理好放在沙发上,一样一样把打包好的餐盒拿出来,桌面只堪堪摆下两袋,还有一袋都没机会打开,“吃饭。”,柳翊接过白斯言递来的筷子,看了一眼白斯言,“不吃就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 “吃。”,白斯言拿起筷子,胃里翻江倒海,夹了几筷子就再也吃不下,柳翊倒是吃得很香,白斯言几次欲言又止,还是低着头把菜硬往嘴里塞。 “白斯言,真不错。”,毫无预兆,柳翊合拢筷子用筷尾挑起白斯言的下巴,“你可真不错啊。” “我...”,白斯言喉结滑动几次,“先 “柳翊我错了,我认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我再也不会跟你耍心眼,我改,柳翊我改,我不敢了,柳翊。”,柳翊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肚子上,白斯言痛哼一声还紧紧握着门框边缘,“我、我错了,我改。”,柳翊不想再浪费时间,又踹了一脚,白斯言痛得缩在一起,柳翊没有丝毫犹豫地关门。 “松手。”,柳翊压着怒气说了一句。 “给我。”,柳翊的手包住白斯言攥紧的拳头,“别逼我一根一根把你的指头掰断。” 门又开了,柳翊把手机扔到门口就重新合上门,白斯言没有起身,拖着身体爬到门口,抱着手机躺下,一遍一遍拨打柳翊的电话,没打几个就被柳翊拉进黑名单,白斯言还是执着地一遍一遍打。 “呃啊——!”,白斯言的手腕卡在门缝间,柳翊皱着眉低下头看,重新打开门,柳翊揪着白斯言一扔,把门关上。 楼道里没过多久也陷入黑暗,白斯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里的疼都比不上心口的抽痛,白斯言只敢小口小口喘息。 柳翊进房间之后的很长时间,白斯言都只是呆楞地看着眼前的米饭,甚至还在数最外面一层有多少颗米,握在手里的筷子被折断,白斯言才惊醒般地磕磕绊绊朝柳翊的房间爬,“先生,先生!先生我错了!先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投机取巧!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先生!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先生!先生!您怎么罚我我都认,我再也不敢了先生。”,白斯言跪在柳翊的门口,不停地认错,他后悔自己竟然做这样自欺欺人的事。 “我不会还给你的。”,白斯言看着柳翊,只剩坦然,“呃!”,白斯言紧紧 生,我以后不会了,我还没做好面对外人的准备。” “白斯言,我对你,失望透顶。”,柳翊放下筷子,什么都没再说,直接回了房间,砰一声合上了门,“我会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闭嘴。”,柳翊地声音从门里传出来,白斯言条件反射地闭紧嘴。房间突然陷入安静,只有厨房里的冰箱嗡嗡作响。 门再一次打开,柳翊蹲在地上向白斯言伸出手,“戒指和项链,还给我。” “不要!不要!”,白斯言抱住柳翊的腿,“不要!柳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柳翊我错了。”,白斯言的心口抽跳着疼,“我求你,你罚我,你打我,怎样都行,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柳翊什么话都没说,拎着白斯言的领子拖扯,一路到了玄关,白斯言的手指紧紧抠在玄关的边缘,包扎好的纱布又一次染上血,“不要——!我错了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这样投机取巧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柳翊脚尖一挑,白斯言的手腕脱力,慌乱地抠住门,“柳翊柳翊,我改,我不敢了,柳翊我真的不敢了柳翊!” 白斯言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开始刺痛,尽全力绷着神经不敢动弹,突然门开了,柳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从我家,滚出去。” “先生我错了先生我...” “不要。”,白斯言把戒指牢牢攥在手里,“不要这样,柳翊我错了,事不过三,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咬着牙,食指已经夸张地朝后弯曲,只要柳翊再加一点力,就会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我、我、绝不会、还你。”,白斯言栽回地面大口喘息。 柳翊收回手,眼神像是在看一团垃圾,“随你,我不要了。”,柳翊消失在眼前,白斯言才攥着戒指痛哭起来,他确认柳翊是真的不要他了,再也不想要他了。 柳翊坐在玄关上,手抖得厉害,烦躁地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尼古丁也让他无法冷静,那双眼睛让他没有办法下手。柳翊狠狠地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进了房间闷头睡觉。 一连两天,柳翊在家不是画稿就是睡觉,可今天起了个大早,因为他要去上课。柳翊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拉开门,门外是一动不动的白斯言,柳翊皱了皱,直接从白斯言的身体上迈了过去,都进了电梯,又烦躁地一直按开门键,门刚一开就冲到白斯言身边,“白斯言,白斯言。”,白斯言紧紧闭着眼,柳翊摸了摸脉搏又探向额头,“操啊!”,重回房间拿上车钥匙,抱起白斯言看了一眼电梯,直接从楼梯往下跑。 “白斯言,醒醒,白斯言。”,白斯言挣扎着睁开眼,话都没说一句就重新合上眼。柳翊把车开得像是在参加F1方程式,冲到医院就给吴毅打电话,“伯父,我是柳翊,您在医院吗?我有个朋友病了,很严重,好好,知道了,谢谢您。” 很快就有人出来,柳翊把白斯言放在推车上,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画室推掉了课,跟着一起往病区走。 柳翊看了看还没醒的白斯言,把打来的水放在床头柜上。 “柳翊,我错了,别生气了,我求你了。”,白斯言嘶哑的声音响起,柳翊回过头,白斯言又开始哭,“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的,对不起柳翊。” 柳翊半蹲下身子擦干净白斯言脸上的泪水,“嘘,乖,乖,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也许是柳翊的动作太轻柔,抑或是柳翊的声音太温软,白斯言放松心情,点了点头,“头好疼,嗓子也疼,但还是手最疼,柳翊,别生气了行吗,我不敢了,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柳翊捏着毛巾给白斯言擦脸,“再睡一会吧。” “别生气了行吗?”,白斯言被包成粽子的手握不住柳翊的手腕,索性直接压在柳翊的腿上,“我真的错了,我在梦里一直跟你道歉,你都不肯原谅我,还说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原谅我,别这样好吗?我任你处置,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斯言。”,柳翊把白斯言的脸擦干净,手腕一挑,毛巾入了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sp;… “怎么回事啊,翊翊?”,魏末罕见的严肃,“怎么突然就结束了?” “他骗我。”,柳翊歪着头嘬可乐,“让他用嘴把外卖叼回来,他找了他朋友充当外卖员。” “就这—”,魏末瞥了一眼柳翊改了口,“就这么严重的行为,必须得罚他!不过他是个新手,你这罚得是不是重了点?” “哪重?”,柳翊吐出吸管,“我又没让他光着屁股,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得认识他?人家最多就是觉得他变态了点,难不成人家还会强奸他啊?那也就是我睡太死了,不然从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会让他长教训了。” “你睡太死了??翊翊,这可不像你啊。” “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对,按这样发展下去,我被我们家那些人杀了都还在做梦呢。”,柳翊摇晃着杯子里的冰,“末,今晚我住这。” “你被逼得家都不回了,哈哈哈哈,当时有些人怎么说的?”,魏末学柳翊的语气,“他还不敢把手伸到我这来。” “他病了,我让着他而、已。”,柳翊使劲用吸管戳冰泄愤。 “哟,小老虎都病了,我们L大人还能有心思在这喝可乐呢~”,魏末坐进沙发,一双长腿翘在沙发扶手上,“严重吗?” “不严重,伤口发炎拖着没处理所以发烧了,现在应该已经能活蹦乱跳了。” “可是…”,魏末没见过柳翊对谁上心到这一步,试图替白斯言说两句好话缓和关系,“他是个新手,不明白DS的规则也能理解。” “你真当他不清楚?最让我生气的就是这一点,他明知道说谎会被罚,还甘愿冒风险,我不用想都知道他当时心里怎么想,无非就是‘先生睡着了,只要安念来得及时,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不幸被拆穿,只要一口咬死我是新手,先生也会顾及着不跟我计较。’,末,他就是太清楚了才敢跟我玩这一套!耍心眼敢耍我身上,这个欠收拾的小婊子!”,柳翊说得清楚,其实魏末也清楚,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 “魏哥魏哥!”,阿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 15 你像一只丧家犬 “起来。”,魏末皱着眉停下动作,撑住白斯言的胳膊,“你们家那位不喜欢自己的人到处下跪。”,白斯言站起身,直勾勾望着魏末,魏末无奈地摆摆手,“你看着我也没用,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这是L的决定,我也不想惹他。我劝你还是走吧,啊~” “魏先生,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来求您。先生拉黑我的电话,现在连家都不回,我想跟他解释想跟他求饶,他连机会都没有留给我。” “我看你是真糊涂,原本还觉得你挺机灵的一个人,没想到做事这么蠢。”,魏末站起来,“我帮不到你,这里除了你自己谁也帮不到你,喏,自己想办法吧。” 白斯言抿着嘴不知所措,整整六天,他见不到柳翊的面,电话短信一概被拒,白斯言也想过用别人的电话,但那样只会更招柳翊心烦,他想也许只要自己表现得更诚恳一些,柳翊会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可他失望了,柳翊昨天开始连家都直接不回,所以白斯言决定来俱乐部等,守株待兔,总能等到的。 “你们家那个来这逮你了。”,魏末进了房间,柳翊正翘着二郎腿在打游戏,“真不去见他?” “为什么要见他,他哪位?不过是仗着我的宠罢了。”,柳翊合上手机,“你再这样烦我,我回宅子了啊。” “别,祖宗。”,魏末把一块小型监控屏塞到柳翊手里,“你见也好不见也好,都不关我的事,我是心疼你不是心疼他,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手机都拿倒了还跟我假装打游戏呢?翊翊,说正经的,他状态不太对,脚步虚浮,手也一直在抖,你就算不去见他,也让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我用我的专业向你保证,他不对劲。”,魏末看着已经大步迈出去的柳翊摇摇头,“啧啧,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柳翊临到大厅,脚速慢了下来,放轻脚步、斜靠在前台,轻咳一声,白斯言听见声音浑身一颤,就跪在地上爬到柳翊脚边,用额头抵在柳翊的鞋面上,“先生,求您原谅。” 柳翊抽回脚,把一个面具扔在地上,“戴好,站起来。” 白斯言支起身子戴好面具才从地上站起来,“先生,我错了,我真的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了,六天了您一直避着我,先生,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跟我进来。”,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带着他进了一间房,房间里只有干干净净一张床,柳翊坐在床上,白斯言站在床边,“手给我。”,白斯言把手递过去,柳翊撸起白斯言的袖子、搭在手腕上闭起眼,白斯言心虚地想要抽回手。 柳翊睁开眼看向白斯言,“你干什么了?” 白斯言全身绷紧攥起拳,“我跟着一些人去、去、去...飞叶子了。” “好!好!有出息,白总有本事!”,柳翊气极,扯过白斯言摔在床上,“天天跪在我那还有时间去飞叶子,你真可以白斯言!” “那我怎么办呢?!我以为我很自律,我以为我能控制,但他妈的原来不能!”,白斯言崩溃地推开柳翊贴着墙站,“我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我睡不着觉,一闭眼全是你,但我他妈的其实醒着的时候也无时无刻都只有你!后来我去酒吧喝酒,有个人跟我说飞叶子不会上瘾,我才去试试的,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只有在那时候才是开心的,因为只有那时候你才会对我笑!”,白斯言蹲在地上把脸埋进手心痛哭出声,“不要这样行吗?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柳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很后悔、我后悔得没有一天是能安心度过的,只有每次跪在你家门口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活人。我只求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柳翊被白斯言撞得趔趄,白斯言抱住柳翊的大腿泣不成声,柳翊垂下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白斯言,不许哭,去了几天了?” “两天。” “多久?” “3、4个小时,我不确定。”,白斯言用下巴抵在柳翊的腿上,回看柳翊,“先生,我以后不去了,您别再生气了行吗?我这几天都在反省,我不该答应先生的要求而不做,不应该投机耍滑让安念来 “上车,我带你去查一下。”,魏末拉开车门先上了车,侧着身子冷着语气对白斯言说:“白斯言,我不管柳翊是怎么惯着你的,他愿意惯着你这些臭毛病是他的事,但我警告你别再给他找事,他已经有很多处理不完的麻烦了,别、再、添、乱,懂了吗?” 柳翊像是突然失去兴趣,解开白斯言的项圈,“我让下面的人给你拿套衣服,滚吧。” 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仰起头,“先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你觉得呢?” “末。”,柳翊直接冲入魏末的房间,“大麻会成瘾吗?” “两天,每次3、4个小时,他说他不确定。” “别,你看你一在他吓成什么样子。”,魏末拉着白斯言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后,“我带他去我们家的医院,你在俱乐部,检查完我会带他回来,放心,我还能拐跑他吗?” “时间认知模糊是正常的,两天而已还不至于生理成瘾,大麻对生理成瘾的引诱比较低,更多的是精神成瘾,他人呢?” “啊…?” “柳翊。”,白斯言靠近柳翊,柳翊的脚踩上白斯言的胸口禁止他再靠近,“柳翊,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资格提条件,所以我求你,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你讨厌的一切,我都会改掉,我求你。”,白斯言不 魏末带着白斯言一路走出俱乐部上了自己的车,“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我不配,先生。我知道了。” “吸毒了?他疯了?!” “懂了。” “知道了先生。”,白斯言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柳翊捏着手机出去。 “对不起。”,白斯言站在车旁,“对不起,我只是...太痛苦了。” “先生。”,白斯言扯了扯链子,“我...能戴面具吗?” “末!” “对不起。”,白斯言不敢看柳翊,垂下头看自己的手心。 “走,跟我去检查。”,魏末晃了晃白斯言脖子上的铁链,“翊,这个...” 柳翊拍拍白斯言的脸:“当然了,还有一个办法,我把你的脸扇肿,怎么样?” “我说电话给我!”,柳翊再一次把白斯言扔上床,压住白斯言的胸口,手速极快将一条铁链锁在白斯言的脖子上,接过白斯言的电话后气急败坏给了白斯言一巴掌,“你他妈的在这等我,白斯言,如果我回来没见着你,你他妈就永远也别再出现了!” 柳翊在房间里心急如焚,走来走去,再不找点事,他也得疯,想了想,决定去帮他们一把让这些贩毒的都去死。 柳翊反手抽了白斯言一巴掌,“重新说,你这个语气我不喜欢。” “你可真行。”,魏末见柳翊要开口骂人,抢先一步,“你这么大个人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联系人电话给我。” “别人的血。”,柳翊把衣服脱了随手扔在床上,“把你的衣服给我。” “被我锁在里面了。” “遵命,少爷。” 白斯言在医院被带着兜了一圈,做完检查又被魏末送回来,一个人回了房间找柳翊。柳翊一身血坐在床边,手里还点着一根烟,白斯言快步走到柳翊身边,把烟扔在地上,“你这是怎么了?!” 柳翊沉着脸带着魏末朝房间走,连魏末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推开门,白斯言乖巧地坐在床边,“先生,魏先生。” “走,我跟你去看看,光靠说的我也不敢确定。” “都可以,都听先生的。”,白斯言抬起头。 柳翊上前把铁链解开,“我和你们一起去。” “知道了。”,柳翊越过魏末看向白斯言,“去吧。” “多久了?” 等柳翊穿好,白斯言已经光着个屁股跪在地上,柳翊拿过床上放着的项圈扣紧在白斯言的脖子上,“走,遛狗去。” 白斯言脱下衣服递给柳翊,柳翊换上衣服又说:“裤子也给我。” “文,闲了这些天,该做点事了。”,柳翊报了一串号码,“把整条线都给我撬出来,送去给警察叔叔当礼物。” ,更不应该在安念为了维护我说谎的时候装聋作哑,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这样的事情都再也不会发生。” 喜欢求人,他一直相信所有事物都有标价,只要价格给到位,就没有谈不拢的交易,但现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哀求柳翊,求他心软,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求他原谅自己。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你像一只丧家犬!我早跟你说过不要给我玩手段,你呢?不玩手段改玩心眼了?觉得我惯你所以敢赌是吗?你看,赌输了吧。” “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行,我认,但是柳翊,不要丢下我行吗,我改,我真的会改。认赌服输,所有惩罚我都忍,别丢下我,求你了。这次以后不管什么我都不会再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柳翊求你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白总,我腻了。”,柳翊朝门外喊,“阿越!” “柳翊!”,白斯言着急地攀住柳翊的膝盖,“如果你不在意我了,为什么刚才还要让魏先生带我去医院检查?为什么之前要亲我?为什么愿意留在医院照顾我?” 柳翊被气笑,“那是因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好。”,白斯言站起来,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柄刀,“那就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狠心。”,白斯言把刀刃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压,血珠直往外冒。柳翊冷着脸没出声,白斯言笑了笑,手腕一动,下一秒,白斯言凌空飞起摔在墙上然后狠狠跌落在地,“咳咳。”,一咳、喷出一口血。 白斯言像傻子一样趴在地上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柳翊用脚踩住白斯言的背,“白总,如何?” “咳咳,柳翊,咳咳。”,白斯言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别装了咳咳,柳翊,你在担心我。” “操!疯子。”,柳翊抱起白斯言快步往魏末那里走,脖颈的血珠很快就打湿了柳翊的整个袖子,柳翊的手指在白斯言脖颈上按压几下,血势收了一些,但没完全止住,“操啊,白斯言,你他妈的是真的有病我操。” “嗯,我疯了,柳翊。咳咳咳咳。”,白斯言心满意足,疼是疼了点,但肯定死不了。 白斯言被魏末推了一针镇静昏睡过去,处理好伤口,皱着眉头看柳翊,“怎么回事,这又闹哪一出,好好的人被你逼疯了?” “操,关我什么事,可能他一开始就是个疯的。”,柳翊抽了一口烟,“这有点棘手,末。” “反正你也喜欢他,试试呗。”,魏末靠在门上,“给我嘬一口。” “医生不能抽烟,你那可是做手术的手。”,柳翊不给,“末,我...不敢。” “其实你知道解决办法的。” “我不想。你知道的,如果我上去,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翊翊,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上去就能改变规则了,毕竟从来只有上位者才有资格改变规则。” “没那么简单。”,柳翊猛吸几口,“我想想吧,让我想想。” 白斯言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他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一睁眼,果然第一眼就看见柳翊,白斯言笑起来,“柳翊,你喜欢我。” “别说屁话。” “主人,你终于肯留下了。” “白斯言,别乱叫,不然我现在就走。” “知道了。”,白斯言垂下眼掩住失落,重新睁开眼,“没关系,迟早你会答应的。” -- 16 先生,我们和好了吗 ℙo⑱Ⓐ℃.℃Ⓞⓜ “柳翊,留一下。”,白斯言的脖子围着一圈白色纱布,坐在主位抬抬手,“吴敬和飞易也留一下,其余的可以先走了。”,柳翊抱着文件夹站到白斯言身后。 “坐。”,白斯言指了指凳子,柳翊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于是白斯言假装自己是跟其他两个人说的,一眼扫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身边。 “1部下个季度的计划我已经看过了,成本太高,往下压,你们那个成本预算谁写的,让他下午三点来一趟我办公室。” “好的白总。”,吴敬把一个新的文件递给白斯言,“上次说的那个方案我已经改好了,如果您看了没问题就按照这个做了。”,白斯言拿过文件一页一页翻,“嗯,就按这个做吧,去吧。” “好的白总。”,吴敬离开,白斯言才撑着脑袋看金飞易,“你们2部最近人员变动为什么那么频繁?搞什么呢?” “还不就是最近不景气,这也正常。” “别跟我来这一套,想走就走,你是我提上来的,我能不知道?他吴敬虽然滑了点好歹是个忠心的。”,白斯言笑得好看,“我就这么点耐心,不用来试探我的底线,金飞易,你要做就做,不做给我滚。” “白斯言。”,金飞易靠进椅子,“我不知道你听谁吹风了,我没有跳槽的意愿,我金飞易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反咬一口恩人,你这么说话真让我恶心。”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斯言从柳翊手里接过文件夹扔在金飞易面前,“你是不会反咬一口,你这是打算直接吃两家饭。” “这是个局。”,金飞易站起来,“我没有做过,你要是不信可以革了我的职再做个内部调查,我清清白白!”,金飞易有些不快,揪着白斯言的领子,白斯言暗暗挡下柳翊,“白斯言,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你已经老眼昏花分不清是人是鬼了!我不干了!操!” 白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直视金飞易,“抱歉,那就给我点时间,我会去查清楚的。” “受不起。”,金飞易收回手,“你已经不信任我了,我留在这也没意思,白斯言,白总,我他妈的不干了还不行吗?!” “金飞易!”,金飞易头也不回把门摔上,白斯言晃了一下被柳翊扶住,“先生,我是不是搞错了。” 柳翊看着金飞易离开的方向,“这些证据这么实很难让人不信。斯言,你公司里出现鬼了。” “先生。”,白斯言的手指在柳翊的胳膊上收紧,“我、会去查的,但是、但是先生,求您,我想、我想”,白斯言看向柳翊,“我想撒尿,求您了。” “嗯?”,柳翊轻笑,“白总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斯言面向柳翊跪了下去,“求先生让狗去撒尿。” 柳翊踢踢白斯言的屁股,“跟我走。” 白斯言压着小腹跟在柳翊身后上了天台,天台往常是员工们的休息区,绿化做得很不错,还有休闲椅之类的设备,柳翊坐在长椅,指了指不远处的花盆,“白总请。” “”,白斯言愣了愣,沉默地跪下爬到花盆边,解开腰带拉下内裤,将性器露出来,看了一眼柳翊,把手背在身后,高高翘起一条腿,身子一抖,尿液噼啪噼啪打在花叶上,等尿完,看向柳翊,“先生,尿完了。” “尿完了还不回来在等什么?”,白斯言连裤子都不敢拉上,磕磕绊绊爬回柳翊脚边,柳翊从口袋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弯下腰给白斯言擦干净性器,“怎么尿得到处都是,毛都沾上尿了,是训练得还不够?” 白斯言抖了一下,“先生,请您帮您的宠物剃毛。” “啧啧。”,柳翊把白斯言的裤子给他穿好,“白总这一大早的就发骚不合适吧?” 白斯言面上一红,还是顺着柳翊的话接了,“先生在的地方,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发骚。” n “进来说。”,白斯言推开门看向柳翊,“你先回去吧。” “希望你乖乖地离我远一点。” “你做得很好,明天开始换一个部门,希望你能继续努力。” “我不闹什么。”,白斯言像是下定决心顿了顿才说,“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事应该要承担后果,我以为先生会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所以我才不顾您可能会厌烦我的风险一直纠缠您,我怕断了联系才是最致命的,可我到今天才发觉原来先生并没有打算给我这个机会,而且先生和我在一起的这几天并不开心,如果您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再继续为难您。” “先生。”,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因为我骗了您,踩了您的底线,所以您无法原谅我,也不肯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白斯言并肩站在柳翊身旁,“如果我离开,先生您会觉得开心些吗?” “你觉得呢?”,柳翊坐起来靠在沙发上。 “显然。”,柳翊抬手想替白斯言整理头发,被白斯言躲开,“你又闹什么?” “我已经在这么做了不是吗?”,柳翊笑,收回手,“走了,回家。” “原来白总觉得被威胁的人还有选择的权力啊?”,柳翊摸着白斯言的脸,看白斯言眼中泛起明显的失落和不解,“这难道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怜悯?” “我觉得我们和好了,但是先生这几天没有碰我,和我讲话也很生疏,我又觉得好像我们没有和好。”,白斯言挤进柳翊的双腿间高昂着头,像一个战士,“如果先生还没有消气,可以打到您消气。” “我没有。”,白斯言的声音有些低,“那先生想我怎么做。” 邹世龙接过文件夹翻阅,又把文件夹推了回去,“是的白总,是我做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总,我叫邹世龙,吴经理说您找我?” “先生,我们和好了吗?” 白斯言把文件夹推到邹世龙眼前,“这个是你做的?” “一个半小时还不到,先生。”,白斯言用脑袋蹭柳翊的手心,“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白斯言动了动脖子,柳翊躺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最近晚上柳翊都不见人,还总是很累的样子。白斯言走到柳翊身边安静地跪着,白斯言有些摸不透柳翊的想法,按理说他愿意和他回公司就说明他已经原谅他了,但是他这几天都没有碰他,和他说话也是客客气气,就连让他做什么的指令都很平和,但要说他们和好了,这就更不正常了。白斯言决定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挨顿打也值得。 “先生。”,白斯言看向柳翊,“绝不可能,我做不到。你说你会保护我的。” “白总。”,白斯言回到办公室,门口有个看起来和柳翊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门口站着。 “你叫?”,白斯言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生涩害羞,“坐。” “我睡了多久了?”,柳翊睁开眼,瞧见白斯言跪得规矩,摸了摸白斯言的脑袋。 白斯言的舌头上都是细密的伤口,他纠缠过,也发了疯地威胁他,现在如他所想,柳翊就在他身边,可他却觉得他和柳翊之间的关系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还要冷淡,他不想再强迫柳翊,如果他的离开能让柳翊舒服点,那么 “谢谢白总!”,邹世龙显得很兴奋,“谢谢白总!” “去吧。我会和吴敬说的。” “说。”,柳翊刚睡醒,说话还带着懒音。 “好的白总。”,柳翊转身朝办公室走。 bsp; 柳翊笑得一颤一颤,用手背拍了拍白斯言的脸,“走了白总,还有人在你办公室等着你呢。” 他愿意就此消失,不再去打扰他。 “好啊。”,柳翊背过身,快到白斯言来不及看他转瞬即逝的表情,“白斯言,好好活着。” “柳翊。”,白斯言用手指狠掐自己的掌心,语气尽量放得平缓,“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可以。”,柳翊一推门,身影消失,白斯言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拿着包走了。 柳翊从公司出来,怒气冲冲朝俱乐部走,魏末一早收到柳翊的电话就在等着柳翊,“你们家那些破事能不能行了?” “在我记忆里,非要指定我去暗杀这件事从我坐上这个位置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柳翊带着魏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末,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嫌命长等着我去收啊?” “翊翊,你决定了吗?要这么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别。这事儿赢了就赢了,什么也不会变,但输了丢的可不是一条命,他们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时候死才是最好的结局。”,柳翊冷下脸,从衣柜里拿出好久不见的伙伴,刀出鞘必见血才回鞘,“末,我们家那个蠢东西,派人看着,只要不死不用介入。” “你们俩就互相折磨吧,我真的服了,怎么连床都没上感情就这么深厚了?” “你和你们家那个在一起是靠上床培养感情的?我也是服了,做爱做出来的是吗?” “柳翊,你这嘴就是一把刀,你当初还学什么刀啊,多浪费~” “我要去赴死了,你还在这攻击我,末,你可真是我的朋友。” “柳翊!别胡说,凭你的脑子和手段,虽然凶险了点,但我相信你能搞定。”,魏末把自己随身带的枪递给柳翊,小巧到只有半个巴掌,“把这个带上,你们家小老虎我会派人跟着随时联系你的,但是他们只能提供情报,没办法出面。” “放心,那个蠢货疯起来除了我的话谁的也不听,只要给我说一声就行。”,柳翊看着枪,心想这根本用不上,等扣动完扳机,人已经凉透了,但还是乖乖收下,“末,抱歉,又要让你替我提心吊胆一次了。” “少说屁话,滚。柳翊,等你凯旋。” … “呵,你就这么点能耐吗,还是说呃!”,白斯言被打得向前栽去,下一秒重新跪好,“继续。” “啪!啪!啪!” 浸了水的短鞭抽向白斯言的背,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口,白斯言像感觉不到疼,“再、重一点!” “啊——!”,一鞭子抽下,从右肩贯到左腰,白斯言咬破舌尖,嘴里全是血腥味。 “够了够了!”,安念冲上来,“你先下去吧。”,安念等那个人走,才冲到白斯言身边蹲下,“老板你在这搞什么鬼啊?” 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住?明明我早上还能假装无事发生,为什么一到下午就开始忍耐不住啊?!”,白斯言趴回地上把脸埋起来。 “非得是L?你就那么喜欢他?你才和他认识多久,有这个必要吗?那么多顶尖dom,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个。”,安念拉白斯言的胳膊,“你起来,白斯言!你起来!” “别管我!”,白斯言怒吼一声,看着安念的脸,白斯言硬着头皮又说一遍,“别管我了,算我求你了。” “随便你!你一心求死难道我还能拦着你?!白斯言,你可真是个废物,做错了就去求原谅,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做错的是你,你还指望别人主动找你吗?!你自己要逃避,我也懒得管你!”,安念气冲冲从房间走了。 白斯言膝行两步按下呼叫按钮,“叫刚才的人进来。”,我们才认识多久?呵,加上今天不过才认识了70天而已,可短短70天,那个男人就把他变成现在这样,满心满眼只他一人。 白斯言回到家,衣服一脱,进了浴室洗澡,洗好澡对着镜子看身后的狰狞伤口,一时无言。白斯言爬进狗笼,背后的伤口压在栏杆上又渗出血,白斯言却舒服地眯起眼,更大力地压下去,“柳翊柳翊…” 第二天,白斯言换了衣服回公司,郑旋跑来敲门,“白总,柳翊说,他要辞职。” 白斯言的笔一顿,头也没抬,“知道了。” “给他办吗?他能力强,不再挽留一下吗?” 白斯言的左手在腿上收紧,“都是个人选择,给他办。” “知道了白总。”,郑旋刚一出去,白斯言就把桌上的东西砸了一地,粗喘好一会,才沉默地蹲下把东西一样一样捡回来。 “笃笃” “进。”,白斯言皱着眉,心情很差,“东西放我桌子上就行了。” “什么东西?辞呈?”,柳翊坐在白斯言对面椅子上。 白斯言猛地抬头又低下头,暗自平复心情,才重新抬头,“你不是辞职了吗?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上次那个鬼,我已经找出来了,他” “柳翊。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觉得我解决不了?” 柳翊皱了皱眉又舒展,“白总一定能自己处理好,是我自、作、多、情。”,白斯言知道柳翊生气了,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过分,可他就是要让他生气,凭什么他好像半点影响都没受到! 白斯言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看了一眼表,匆忙往俱乐部赶。 “操!这怎么一个耐打的都没有?!” “抱歉,您不如” “谁说没有。”,白斯言扯开领带,“我来。” -- 17 你和外面那小子什么关系 “家主,柳翊回来了。”,柳翊单膝跪地,桌后是一个斯文男人,妥帖的顺发,紧扣的领口。 “翊儿,出去玩太久,心都玩野了吧。”,男人语调温柔,说的话却让柳翊心下一凛。 “柳翊不敢。请家主责罚。” “站起来说,好不容易回趟家,连声爸都不叫了?” “爸。”,柳翊站起身,“任务目标是谁?” “过来坐。”,柳青元倒了一杯茶摆在柳翊面前,“刚一回来就到我这问任务,很着急走?” “不是。”,柳翊看着茶杯上蒸腾的白汽,“我以为是您着急。” “我不着急,可能是下面传话的误会了。”,柳青元不在意地笑笑,“翊儿怎么瘦成这样?” “哪儿啊,还胖了点呢。”,柳翊也跟着笑起来,“爸,您才是应该多吃点。” “我老了,柳家还是得在你们年轻人手里才能看到未来啊。” 柳翊敛起神色重新跪在地上,“家主正值壮年,还请家主保重身体。” “起来起来,我们爷俩的交心话怎么让你这么紧张。”,柳青元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资料都在这,你挑一两个放心的跟你一起去,切勿打草惊蛇。” “柳翊领命,请家主放心。” “少爷!这摆明是个圈套!”,向诠攥紧拳头,“文哥也被他们调开了。” “向诠,谈了个漂亮女朋友怕死啊?”,柳翊不在意地笑,“有我在,死不了。” “少爷!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向诠是个老实人,被柳翊一打趣,憋得脸通红,“我能替少爷去死!” “别,活着最重要。快去准备吧。”,柳翊垂下眼,压住心底的烦躁,他已经欠了太多人的命,他不能死,他还要替他们活着把账收回来。 柳翊屁股还没坐热,柳寒就来了,“啧啧,回家了也不知道去长辈那里问好?” “长辈?谁?你?” “兔崽子我比你大了好几岁,怎么不是你的长辈了?”,柳寒坐在对面,努了努嘴,“新任务?” “真想知道?”,柳翊呲牙咧嘴,“来啊,一起看呗。” “你是想我死?”,柳寒单膝压在茶几上,一手抓住柳翊的手腕,“我是你亲姐姐,你就这么害我?!” “开个玩笑,这么认真?” 柳寒收回手,直接坐在茶几上,“不打算回来了?” “谁说的?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在这连个花钱的地方都没有,太无聊了。” 柳寒笑着望向柳翊,“我看你一点也不无聊,和那个叫白斯言的打得火热~你也到了想谈恋爱的年纪了?” “姐,找个人打发时间而已,有必要说成谈恋爱吗?我们这样的哪儿敢谈恋爱,嫌命长吗~” “是吗~”,柳寒笑,“小翊,谈恋爱是没什么,只是别太认真,不然你可就不是多根软肋的事 “您这手艺什么时候能教教我?我在外面就馋您这一口了。” “姐,被打赢是会死的,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小阎,方子,莫非,他们的债你还记得吗?” “是的少爷。” “所以说啊,我们小翊十六岁就坐稳门主位了,到今天也没能有一个人打赢你。” “我还用得着派人?这么多年我是白活的?”,男人打了柳翊的脑袋一下,“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向诠去而复返,“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还能不能行了,柳寒派人监视我,柳青元派人监视我,现在连您也派人监视我?” “向诠。”,柳翊朝向诠招手,“你先过来,我有话问你。” “少爷,怎么了?”,向诠单膝跪在柳翊脚边,柳翊的脸贴近。 “嘁。”,柳翊从腰间把刀抽出来放在一进门的书架上,大剌剌在男人身边一坐,“东西呢?” 柳寒站起身走到门口,脸上全无笑意,“柳家不都是这样?成王败寇,能不能活只能靠自己。我走了。” “您这是怎么了?”,柳翊抱着胳膊看向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中年男人。 向诠舔了舔唇,眼中冒火,“记得!” 男人被哽住,又骂了一句臭小子,才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牛皮纸包的东西放在柳翊手上,“毒死你最好。”,柳翊没有理他,掀开牛皮纸,里面是整齐码好的绿豆糕。 “少爷。”,向诠抬起头盯着柳翊的眼睛,“我无父无母,是您一直把我带在这边,我知道我脑子笨总是惹您生气,但是少爷,别说只是做这么个破事,就是您要我的命,我都会直接双手奉上。我不用考虑,不管您要做什么,我都是您手里的一把刀。” “只和你说了。” “放心,我只是最近画画没灵感,找了个陪我打发时间的,你的人不是都看见了吗,他天天在我那跪着,你见我浪费时间理他了吗?” … 柳翊疲惫地缩进沙发,面对这些人比通宵赶画稿都累,一个二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情了。” 柳翊从房顶一跃而下,悄无声息落地,一路潜行进了屋子,推开门溜了进去,一路猫着腰走进密室。 “臭小子见了不知道喊人?”,男人从沙发上坐起,眼里没有半分困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敢不敢坐。” “少爷,这件事,你只跟我说了,还是和其他人也说了?” “嘘,小点声。”,柳翊趴到向诠耳边,“我们…干票大的吧~”,柳翊没等向诠表态就拍拍他的肩膀,“不用着急回我,好好想想。” “你和外面那小子什么关系?” 深夜。 “知道了。”,柳翊点头,“我身边死的人够多了,你们一个都不许再少。” nbsp; “不知道啊,拖着吧,您也知道我又没经验,我哪儿懂这个。”,柳翊三下五除二吃光,把纸折好收在口袋里,“这是第24000张了,您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您弄来。” “你就是在这宅子呆太久扭曲了,感情这东西不需要经验,与生俱来的,你喜欢什么就会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懂不懂?这玩意它根本控制不了也压抑不了。”,男人又拍了柳翊的脑袋一巴掌,“平时这小脑瓜转得那么快,出去呆了一段时间变蠢了?” “我这么大个人了,顾及点我的面子行不行?”,柳翊撇了撇嘴,“您不知道他多会惹我生气,我真恨不得两脚踹死他!” “傻小子,喜欢人家还在我这嘴硬,把这边的事情结了好好哄哄,不用看都知道那个小子也喜欢你,真好啊,我都羡慕了。算了算了说正事。”,老人把手边的一份文件放在柳翊手上,“柳青元想要的就是这个,你把这个递给那些糟老头子,家主位就是你的了,翊儿,你应该站在那个位置上,不用受制于人的日子才叫日子。” “柳青元为了这个杀红眼了?”,柳翊看完,“他胃口还真是大!” “呵,你以为呢?看起来像个知书达理的,其实那一辈里最脏的就是他,全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你母亲也被他害得苦了一辈子。”,男人怜爱地摸了摸柳翊的脑袋,“你的任务就是来杀我的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见血,别脏了你的手。” “胡说什么呢?!”,柳翊有些生气,“向诠已经在外面布置了,您这一脉一个人也不会死,我说的!” “你说个屁。”,男人收回手从口袋掏出一根笔,“这是我的订婚礼物,他们在我新婚夜把人杀了,笑死了,我还傻乎乎地和他们在外面喝酒。翊儿,我活着,就是为了把柳青元这个畜生弄死,那个畜生杀的那个可是他亲姐姐!她对他那样好,从小受尽委屈就是为了照顾他,他倒好!”,男人望向柳翊,“翊儿,我今天必须死,他见不到我的尸体不会放过你的!” “无非就是去刑堂呆几天,死不了。” “胡闹!那个鬼地方别说几天,就是一个小时都待不下去!”,男人点了点柳翊的额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柳翊攥紧手却还是抖得厉害。彼时他还小得撑不住训练,一个躲在后山哭,这个男人意外遇见他,把做好的绿豆糕拿来哄他开心,他瞪着眼睛不肯吃,说不能欠人情,于是男人笑着说那你就存这牛皮纸,存够24000张就还我一个人情,他郑重答应。每一张牛皮纸都被他保管得干干净净。 “那就把那个人情还我。我要你带着我的尸体回到柳家,让我的墓碑见证你登顶家主。”,男人笑得温柔。 “我求您了行吗,换一个,我做不到!活着不行吗非得死?!”,柳翊不明白也不理解。 被柳翊平放在地上,柳翊单膝跪地,“家主,一共11人,全部殒命。” 柳青元从桌子后面跌跌撞撞跪坐在男人身侧,“姐夫!姐夫你怎么非要做这傻事呢?!” 柳翊站起身把门合上,“柳青元,就我们两个人,别装了,我都知道了。”,柳翊把文件袋扔在地上,“东西在这,我们今天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好小子,不愧是我儿子。”,柳青元站起来,眼里只有讥笑,“你觉得会没人来?” “家主争夺,从来都是少部分人的事情,其他几门只会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你以为他们会来救你?”,柳翊从腰间取出刀,“你放心,我不是你,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多说无益。”,柳青元摘下眼镜轻轻一掰,两根眼镜腿一左一右捏在手里,“你一把单刀,打不赢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柳翊说完,手里的刀脱鞘而出,寒光闪烁,横在柳青元眼前,柳青元右手镜腿横擦刀刃划开,左手刺向柳翊心窝,柳翊刀柄一转,身体侧转避开一击。 柳青元一击不中,左手向上轻挑,刺向柳翊右眼,右手横划向柳翊喉咙,柳翊猛地飞身后退,高抬脚尖踢向柳青元心口,柳青元被踢中,拍了拍心口的鞋印。 柳青元双手交错来回划刺,柳翊避闪不及胸口被划破血肉流出血,“小兔崽子,在外面谈恋爱谈得连身手都变差了,凭你也想跟我抢位置?” 柳翊还没来得及说话,耳朵里安静了好几天的通讯器突然传来暗号,柳翊分神,被柳青元一脚踹到,吐出一口血,“翊儿,认真点。” 柳翊用手背一抹血,抿着嘴站起身,捏着手里的薄刃直扑柳青元,刺向脖颈,被柳青元侧身避开。柳翊不避柳青元的攻击,欺身上前,薄刃在掌心绕了几圈,柳青元的胸前瞬时多了几道口子。 柳翊追得凶又不要命,柳青元手中镜腿终于插进柳翊肩窝,旋转几下,霎时涌出一股血,柳翊轻笑一声,忍着疼,手中薄刃终于捅进柳青元的身体,斜插入心,柳翊拔出刀,拖着柳青元一只脚,推开门,“我赢了,都给我住手!” 门外缠斗的人纷纷停下手看向柳翊,又看向柳翊手里的那具尸体,猛地,跪下一大片,“恭迎第32任新家主!恭迎第32任新家主!” “散了吧。”,柳翊蜷起舌头打了个口哨,几个呼吸间,身旁跪着一个人。 “家主有什么吩咐。” “通知所有人到老宅来,新家主上位,我还等着收恭喜呢~另外,告诉他们,不来的人,杀无赦。” 一切已成定局,柳翊推开扶着自己的向诠,“我没事,我得出去一趟,你的车在吗?” -- 18 第32任家主,是我柳翊 “白斯言!你醒醒!白斯言!”,是谁,是谁在叫他?白斯言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白斯言你怎么样啊?”,安念一看他醒来赶忙擦干眼泪。 “脸都哭花了,安念,我还没死呢。” “你吓死我了白斯言,你吓死我了。”,安念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得更大声了,“你别这样行吗?你虐待自己有什么用呢?我去帮你跟柳翊解释,我去帮你哄他,你别这样。” “安念。”,白斯言握住安念的手腕抖个不停,“不是的,不要去烦他,这是我的问题,不要去烦他。我不是自虐,我只是需要更剧烈的疼痛帮我分担痛苦,安念,我太痛苦了,你说得很对,明明和他在一起没有多久,但我就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安念你不知道,之前他真的很宠我很护着我,这次是我做错了,可他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为什么不肯?安念,我撑不下去了。” “斯言,白斯言。”,安念不知道怎么安慰白斯言,眼前的白斯言是一手提携自己的兄长,亦师亦友,对她百般照顾,可她现在什么也帮不到他,“白斯言你别这样。” 白斯言躺回床上,“我答应你,我不去了,行吗?你别哭了,你别哭了安念。” “你别骗我,白斯言!” “我不骗你。真的。”,白斯言累极,在医院安稳睡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白斯言忍了又忍,还是回到了俱乐部,找到上次的那个人。 “你能再打我吗?” “我操,你是我祖宗,你别来找我了。” 白斯言拉住那人的胳膊,“求你了行吗?我给你钱,我能给你很多钱,你像上次那样打我,行吗?” “操,你有病啊。”,那个人抽回手,像看疯子一样,“操!” 白斯言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俱乐部出来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了一条偏僻的巷道,两旁的灯发着嘶啦声,忽明忽暗。 “喂,给我们兄弟点钱花花。” 白斯言回过头,五六个十七八岁的小孩面色不善,“你们想要多少钱?” “有多少给多少。”,为首的那个讲话一板一眼,“你乖乖把钱给我们,保证不会对你动手,我们只要钱。” “我这里有五千。”,白斯言把钱扔在地上,纸币被地上的水坑打湿,“你们过来打我,如果我觉得疼,还会给你们更多。” 为首的有些犹豫,身边的人小声说:“大哥,这他妈别是个傻子吧?” “我不是傻子,恋痛而已。”,白斯言坐在地上,水坑很快又打湿他的裤子,“第一个打我的,再加五百。” 那些小孩哪里顾得上其他的,纷纷跑向白斯言,和俱乐部的人不同,这些孩子下手没轻重,白斯言很快就缩成一团喃喃喊疼,这些孩子打红了眼,丝毫不顾及地对着白斯言又打又踹,白斯言牢牢抱着头,身上变得污糟邋遢、满是泞泥。 “疼,柳翊,柳翊救我。”,白斯言闭着眼忍受拳打脚踢,心里却不断想起柳翊,想着笑着的柳翊,照顾他的柳翊还有千千万万个柳翊。白斯言疼得不敢呼吸,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内脏跟着搬家。 柳翊暂时处理完那些破事,一路奔到地方,远远就看见几个孩子对着白斯言拳打脚踢,嗜血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柳翊手腕一转,打得最凶狠的那个孩子脖间一条窄窄红线,他犹疑着用手摸上自己的脖颈,尖叫声还卡在喉咙里就向后摔去,剩下的孩子惊惧着四散开来。 柳翊看着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第一次不敢上前,犹豫几秒故作轻松,“像条野狗呢。” 白斯言身体一抖,睁开眼看向柳翊,自欺欺人地重新闭上眼。 “装死是吧?那我走了。” “别走。”,白斯言睁开眼,泪水汹涌着往外冒,“别走,我错了别走。”,柳翊走到白斯言面前蹲下。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自虐好玩吗?” “好玩。”,白斯言泣不成声,“可还是没能把我玩死。” 柳翊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医院,白斯言,你真是条疯狗。”,柳翊想抱白斯言,被白斯言拒绝。 “别碰我!”,白斯言爬着躲到一侧,不远处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白斯言指了指那个人,“他怎么回事?” “白斯言,要不要我管?”,柳翊耐心耗尽,还有更棘手的事在等他,“你不听话我就走了。” “我听话!可你别碰我,我脏。”,白斯言垂下眼,“你走吧,我自己能去医院。” 柳翊再一次压近白斯言,“我抱你去,再废话我真的不管你了。” “不要!”,白斯言圈住柳翊的脖子,“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柳翊抱起白斯言,“车呢?” “我没开车。”,白斯言拉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柳翊算了算时间,来不及了,不得不把白斯言放在街边的长凳上,给魏末打电话,“末,我在武艺路,让你们家医院的救护车 “你被向诠影响了?当然是活着替我报仇,蠢。我懒得跟你废话,我要走了。” “少爷,最近一段时间别再受伤了,这个毒虽然清了,但你的创口还...” “柳翊你别太过分!”,柳寒从座位上站起来,像是感觉不到脑后顶着的枪,“那是我们的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啧啧。”,柳翊把家主令扔在桌子上,“家主令就在这,还需要什么其他的东西证明吗?”,柳翊笑着看了一圈众人,“在柳家谈辈分?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光了,叔叔好好休息吧~今晚发生的事如果有一个字传了出去,各位,血洗家宅的事恐怕又得上演呢~啊,对了~”,柳翊摊开手,“柳寒,把戒指交出来。” “还有哪位有意见,可以现在说,过了今天,诸如此类的话我一个字也不想听见!”,柳翊大剌剌坐在长桌上,“第32任家主,是我柳翊!” “嗨,我们这样的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我配吗?”,柳翊看向男人,“你非要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敢在他身边睡一个好觉。走了。” “戴在你手上。乖乖等我回来。” “在这。”,白斯言从领口勾出戒指。 “柳翊!”,柳寒把戒指砸在桌面上,“我那一门你要就拿去,再不济就把我也杀了!” “我烂命一条有什么要紧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活着干嘛?” “姐姐~我哪儿舍得呢~”,柳翊再一次看了一圈众人,“还有谁有异议吗?” “谢了。”,柳翊挂了电话,坐在白斯言身边,“白斯言你看着我!”,柳翊的语气太凶,白斯言怕得一颤,看向柳翊,“可以,还知道怕我。白斯言,乖乖在这等魏末接你去医院,我处理完我的事再来收拾你,听懂没?!” “?!”,白斯言 柳翊赶回老宅,所有人都到了,柳翊接过向诠递上来的锦盒,攥紧,“走,我们去会会那群老东西。” 魏末气得跳脚,“你他妈疯了吗柳翊!你赶紧去处理你的事,你们家这只不听话的蠢狗,我会亲自去接的。” “柳翊你可别太过分了,这些人哪个辈分不比你高,你少在这做——!”,一个中年男人捂着心口瞪着柳翊不甘心地从椅子上滑下。 “哟,醒了。”,白斯言警戒地看向打开的门,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和我儿子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吧,不然也不会被折腾成这样。” “刚才为什么不把那些账目拿出来,非得背一个弑父夺权的难听名声?糟蹋自己名声干什么?!”,男人气极,“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今天要干这个事!你是信不过我吗?!” “比死人好一点。” 白斯言是被疼醒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白斯言猛地睁开眼,他刚才在等魏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白斯言低下头,发现手腕上被扣了两个连接着铁链的手铐。 “快点。刀上有毒。”,柳翊的力气在消散,可他的小老虎还在哭着等他回家,“文,交给你了。” 柳翊几个闪身,人就找不到了。白斯言攥着手机等魏末来接。 柳翊用手背抹白斯言的泪,“别哭了,戒指呢?”,白斯言警戒地看着柳翊,柳翊凑上去亲了亲白斯言,“这样信了吗?戒指呢?” “我不想让墨叔再和柳青元沾上关系,他不配。”,柳翊因为疼痛顿了顿,“你当刑堂是死的?没有家主命令私自返回,你不要命了?” “懂了。”,白斯言哭得止不住,“懂了,你别骗我,柳翊。” “呃——!”,被称作文的男人手脚干脆利落,没有因为柳翊的痛哼迟疑半分,将所有肉生生刮净才上了药包扎好。 “好。” “柳絮敏恭喜新任家主登位!”,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的十几个人稀稀拉拉也都站起来说着恭喜。 “文,你真是越来越啰嗦。”,柳翊看向身侧的玻璃,发现嘴唇没有半点血色,柳翊用牙齿咬住下唇几个来回问他:“脸色看起来如何?” “好了~”,柳翊一挥手,“各位门主都回吧,我就不送了~”,柳翊等着所有人都出去,才一下子栽倒在桌子上,“文,去拿火烛来。” “啊?”,柳翊脱掉外套露出被血浸湿的内衬,肩窝处有一个汩汩冒血的大洞,“他当我是儿子?笑话,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们家原来父慈子孝啊?” “少爷?!” “骗过小老虎足够了。”,柳翊从桌子上跳下去。 “柳翊你真是放肆!竟敢刺杀家主!当诛!”,坐在最高位的是个早已满头银发的男人,“你——!”,男人的嘴开合几下,重重垂下头,柳翊擦干净手里的血。 来接一下斯言。他刚被一群小屁孩打了,内脏应该没受伤,但骨头不好说,我还要处理那边的事,你直接联系他吧。” “你就那么喜欢他?”,男人很是不解,“他有什么好?值得吗?” 不动声色打量,“您是...?” “啧啧,那个不孝子竟然都没和你介绍过我?”,女人痛心的模样让白斯言只觉得虚伪,“我叫柳絮敏,柳翊是我儿子。” “那...为什么把我锁在这里?”,白斯言面无表情看向柳絮敏。 “当然是请你来做客了,跟我儿子在一起这么久的,你是第一个。”,柳絮敏拍拍手,身后陆续进来四个壮汉,白斯言被面朝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柳絮敏蹲在地上用手机对准白斯言,“来,有什么话要跟我儿子说的早点说,我怕你没机会了。” 白斯言笑着看向镜头,笑了笑,“柳翊,你听清楚我说的,别、来。” “哈哈哈哈哈哈。”,柳絮敏一边收起手机一边站直,“不知道你对我们家了解多少,但我这一门呢,负责刑罚,让他们四个陪你玩一会~毕竟这些东西可是柳翊从小就要学的呢~” ... “人丢了一天一夜你现在才跟我说?!”,柳翊快把手机捏碎,“我看过了那里是有摄像头的,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就他妈的直接凭空消失?!” “翊,冷静点,我派了人去找了。”,魏末也觉着对不住柳翊,“我到的时候他的手机还在凳子上,查了监控,是他自己走出去的,翊,抱歉。” 柳翊已经冷静下来,如果是他家的人,魏末护不住也很正常,“抱歉末,我刚太着急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把你的人全部召回来。他们抓到了人一定会来联系我的。” 两个人正说着,柳翊的手机响了,柳翊连忙点开,发现是两条视频。 第一条是白斯言笑着说别去,第二条... “呃啊啊啊啊。”,镜头里的白斯言浑身是血,双手被束在头顶,跪在地上,大腿和小腿被绳子捆绑在一起。镜头里只有白斯言和另外一个看不清人脸的男人,男人搬过一块冰砖压在白斯言的腿上,原先腿上已经被压了两块。白斯言尖叫着晕了过去,视频戛然而止。 “操!”,柳翊咬紧牙关,再这样加码下去,白斯言的腿会被废掉的。 “翊,冷静点,他们是故意刺激你的。” “末,这个程度会造成永久...”,柳翊接起电话,语气带笑,“妈?” “儿子,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妈,他只是个普通人,干嘛牵扯外人进来呢。” “哎哟哎哟。”,柳絮敏笑得夸张,“我儿子现在这么争气做了家主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当妈的啊?” “想见我而已,您说一声就行了。” “啧啧,我儿子知道心疼人了~”,柳絮敏说了一串地址,“翊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只想要那个位置,不想要你的命,你把东西带来,我就把你的人还给你。这个交易你不吃亏~” “好。”,柳翊挂了电话,魏末已经攥住了柳翊的手。 “你、不、能、去!”,魏末的手逐渐收力,“他们就等着你去然后杀了你!” 柳翊把魏末的手拉开,“末,我好不容易这段时间睡了好觉,我不能弄丢我的安眠药,我丢不起。”,柳翊把一个小小的令牌扔到魏末怀里,“密令我写好了,如果我死,我那一门就会把所有难搞的人全部绞杀,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成气候,柳家归你了。至于你想解散还是想留,都随你。末,如果斯言回不来,我也不会回来了。” -- 19 白斯言,跑,别回头 ℙò⑱Ⓐ℃.℃òⓜ “不喜欢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柳絮敏给白斯言也倒了一杯,“喝点水,扛住那些手段还是蛮费体力的。” 白斯言哆嗦着手把杯子推到地上,“你不是他母亲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呵。”,柳絮敏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分不出真假的痛苦,“我和他爸爸青梅竹马,他们柳家那真是人间炼狱,可我那时候小啊,我哪懂这些,才嫁进柳家受尽折磨,算了算了,跟你一个小子说这些干什么。其实我还有一个女儿,我和他们两姐弟都没什么感情。翊儿刚一出生就被抱走了,从小就在他那一门长大。”,柳絮敏谈起柳翊带上一丝愉悦,“翊儿长得像他爸,第一次生死局,我就认出他了,他是那样出色,11个人啊,就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你要知道这些孩子可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他下手不带半点迟疑,啧啧,真不愧是柳家的血脉。” “”,白斯言没有出声,他无法想象那时的柳翊有多痛苦。 柳絮敏说得口干,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他接了刺杀那一门,手上就没再染过血了。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个事,我有一次啊碰见他做完任务回来,他边吐边洗手洗脸,那血啊,啧啧,隔着老远都闻得到血腥味,他那天穿得还是个白衣服,不过后来,那个傻小子出任务都只穿黑色了。” “你们真不是人。” “关我什么事?难道我不无辜?在柳家,同一期只有一个门主,当不了门主就只能不停接任务,直到你死。我不想死!为什么我要死!我受了这么多折磨,我怎么能死!”,柳絮敏的脸变得狰狞,“要死的永远也不会是我!” “你疯了。”,白斯言淡淡地看向柳絮敏,全身的疼痛随着精力的恢复再一次回到身上,白斯言的声音虚得厉害,“你不该死,难道柳翊就该死吗。” “你懂什么?!柳翊拿了家主的位置,只要我能夺过来,我就能护他和小寒的周全了!更何况,我已经拿到翊儿那一门的信物了。”,柳絮敏对着光看那个能双层旋转的戒指。 白斯言先是面色一凛,然后笑得一抖一抖,“别再自欺欺人了哈哈哈哈哈,柳翊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你却满心只想他死。” “好了小子。”,柳絮敏重新恢复先前优雅的样子,“大局已定,多说无益。” “你们为什么非要逼” “我来了。”,柳翊推开门,冷气跟着一起钻进屋子,“妈,何必非要这样呢。” “柳翊你快——!”,白斯言的嘴被人死死捂住,白斯言挣扎着被反捆在椅子上。 “这个小子刚和我说他不喜欢你,现在一见你来了又开始闹,啧啧,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柳絮敏抬了抬手,有两个人站在柳翊身边,柳翊配合地抬起胳膊让他们搜身。 “都说了他只是个普通人,您这么虐待他,他会报警的。”,柳翊走到柳絮敏面前,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捂住白斯言嘴的人,那个人像被眼神烫到猛地收回手,“喏,漱口。”,白斯言咕嘟咕嘟涮完口,把水吐在地上,柳翊又倒了一杯放在白斯言嘴边,“喝点,我妈这里的茶叶都很贵,不喝白不喝~”,白斯言低下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柳翊随手把杯子扔在地上,用袖子沾了点水擦干净白斯言脸上的血,“妈,好歹给他洗个脸吧,他这么出去会被警察叔叔叫去调查的。” 柳絮敏笑着斜了一眼,“东西呢?” “什么东西?”,柳翊把锦盒扔在桌子 “白斯言,听她的别动,她疯的。”,柳翊的手压了压鞭子,等待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输了,他和白斯言两个人就都要留在这了,“这样,你放了他,我把家主令的位置告诉他,让他取了拿回来,我就在这陪你等,如何?” “被她抢走了,对不起。” 柳翊不避,硬生生挨了一鞭,用手腕顺着鞭尾一绕一扯,右手化拳为掌直接劈向那人的喉咙,那人向后倒去,柳翊抢过长鞭握在手里,“你们三个,是一起上吗?”,那三个人来来回回看着地上几个呼吸间出现的尸体,萌生退意。 “是啊。”,柳翊扯住白斯言的衣领带着白斯言飞退,拉开一小段距离,柳翊朝白斯言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白斯言,跑,别回头。” “你们还不给我上!”,柳絮敏站在高台上下令,台下无人再动一下,“好!好!好!一群废物!”,柳絮敏手中凭空出现一支尖头细簪,细簪抵在白斯言的脖颈上,“翊儿,你看你,把这群废物都吓坏了。” “断了一只脚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从小到大断的地方哪一个不比这个严重~养养就好了。”,柳絮敏拍了拍手,“翊儿,你一个人确实能从这里出去,但你现在受了伤还带着一个残废,还是乖乖把东西拿出来吧。” 柳翊用更轻的声音说:“其实,信物是链子。”,柳翊把白斯言放在地上,将颤抖的他搂在怀里,“小老虎,走路不行,爬你总会吧?爬出去,拿出项链,外面自然会有人接应你。”,白斯言紧紧扯着柳翊胸口的领子,恋恋不舍看向柳翊,“听话,只要你出去,我们就都能活。”,白斯言重重点了几下头。 “翊儿,小心点,你死了我就只能找这个小子算账了。”,柳絮敏站在高台上,白斯言被她按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了起来,两条胳膊也都被人一左一右压着。 柳翊抖了抖长鞭,望向柳絮敏,“我再说最后一次,放了他,我的命你尽管拿去,只要我一死,家主之位就是你的。” “我不行的。”,白斯言的身体支撑不住向下滑,“他们把我一只脚掰断了。柳翊,你别管我,我不怕死。” “戒指呢?”,柳翊在白斯言耳边小声说。 柳絮敏着急地揽过锦盒,迫不及待打开,“柳翊你耍我?!” “还在我身上。” 柳翊皱着眉看白斯言的右脚,果然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软在地上,柳翊改用手环住白斯言的腰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柳絮敏,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他只是个普通人?!”,话音刚落,五个人围住柳翊和白斯言,柳翊像是看不见,“你对他做什么了?!” “翊儿,你当我傻的吗?” 柳翊松开白斯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其中一个人,两拳相握砸向那人的太阳穴,那人来不及反应就软倒在地上,柳翊再也不看其余四个人直冲柳絮敏。身后一人突然甩出长鞭缠住柳翊的脚向后一拉,柳翊在空中一翻解开缠绕,摔在地上,内脏都被摔得移了位,柳翊没有丝毫喘息向左侧一旋,鞭尾落地。柳翊从地上一跃而起,迎面而上。 上,“这个?” “唔唔唔唔!”,白斯言剧烈挣扎起来,被簪子划伤也浑然不觉。 “那项链呢?” “嘘~”,柳絮敏手下用力,“小子,你再动,我可就控制不了力度了。” “我在这,他不会不回来!” “翊儿,这个游戏我已经倦了。我数三秒,要么你把我要的东西拿出来,要么我亲手送这个小子上路。”,柳絮敏失去耐心,手上的簪子扎进白斯言的皮肤,“你猜猜是你的长鞭快还是我的簪子快?” “等等!”,柳翊举起一块包裹着东西的绒布,“东西就在这。我扔给你,你放了他。” “给我!”,柳絮敏紧紧盯着柳翊手里的东西,柳翊将东西扔向柳絮敏,柳絮敏伸手去够,柳翊长鞭突然发难绕住柳絮敏的脖子一扯,柳翊身形前扑,两个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柳絮敏仓促间吩咐:“你们给我杀了那个小子!” 柳翊扑向白斯言,却被柳絮敏看准时机以簪尖戳向双眼,猛退几步,柳翊甩动长鞭抽向最靠近白斯言的人,柳絮敏穷追不舍,用簪尖划伤柳翊身上好几处,锐利的尖口轻松划开血肉。柳翊奔波整夜没合眼又与人缠斗许久,撕裂的伤口也开始找麻烦,精神无法抑制地开始涣散,下一秒,柳絮敏的簪尖横贯柳翊的胸口后狠狠插进柳翊的身体,柳翊勾起嘴角,终于找到破绽,吐出口中刀片划向柳絮敏的脖子,血液喷了柳翊一脸,柳絮敏捂着脖子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向身后倒去。 柳翊看也不看柳絮敏,冲向高台,鞭子来回抽动,台子上的人都被一一打落,只剩下阿都死死掐着白斯言的脖子,柳翊冲向阿都,握着阿都的头一拧,阿都像一个破布娃娃头向下从高台栽落。 “白斯言!白斯言!”,柳翊跪在白斯言身侧,双手不停在心脏处规律按压,又伏下身配合着做人工呼吸,“白斯言!给我醒过来白斯言!” “咳咳咳咳。”,白斯言急切地咳嗽,来不及说话就被柳翊抱在怀里,“你、咳咳,呃——!” 柳翊被白斯言死死压在身下,双手也被白斯言攥紧护住,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柳翊的身上,白斯言想说话,一咳嗽,呕出一口血,血瞬间铺满柳翊的脖颈。柳翊脚尖一勾,右手将口中刀片扔出,攻击白斯言的那人右眼被刀片插进,尖叫着捂住眼向后猛退几步,脚下踩空从高台跌落在地,“咳。”,白斯言被柳翊打横抱在怀里,两个人的精力都在急速消逝,白斯言不甘心地盯着柳翊,抖着唇开开闭闭,嘴里不停向外冒血,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可他明明还有好多话想跟柳翊讲呢。 柳翊将三颗棕黑色的药片塞进白斯言嘴里,“白斯言你看着我,你别睡,药很苦对不对,别吐,乖,忍一忍,我带你回家,斯言!白斯言!你看着我,听话!别睡,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别睡。”,白斯言想点头说好,可他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了。 “向诠!向诠!”,柳翊抱着白斯言在门口大喊,“他妈的!向诠!车呢!快点!操!送他去魏末那!快点!!操!快点!!”,柳翊把白斯言放到车上,“快走,我等会过来。”,柳翊看着车没了踪影,沉着脸走进原先的地方。 … “准备手术。”,魏末穿着手术服脸色难看,连接着白斯言的监控器一直在嘀嘀嘀疯狂报警。 “我来吧。”,魏程思看向魏末,“发什么呆?不救了?” 院长。” 柳翊一身是血赶到医院,拉住护士,护士被吓得倒退两步,“前面送来一个急救的人,现在在哪儿?” “先生您需要治疗,您” “刚才送来的人在哪儿?!” “翊。”,魏末迎上去,“冷静点,我爸在里面做手术,白斯言受的伤我治不了,而且好几个擅长的主任全被叫回来了,你冷静点。跟我去治疗。” “我要去陪他!” “你有病吗!你陪着能干嘛?他刚一醒来你又晕倒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我爸别管了。”,魏末见柳翊终于安静下来,“走,我帮你处理,快点。”,魏末推来一张轮椅,“上来。”,柳翊乖乖坐好被魏末推进急诊室。 “我就知道你们俩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早就把手术室准备好了。没想到我们老爷子愿意接手,之前我去求他,他还骂我。”,魏末褪下柳翊的衣服,只觉得触目惊心,“结果如何?” “全杀了。”,柳翊一脸麻木。 魏末的手顿了顿,低声道:“节哀顺便。” “我有什么可难过的?又没有什么感情。这些天天希望我死的人最后都死在我前面了,这不就是因果报应吗?”,柳翊一把抽出扎在身上的簪子攥紧,簪尖立刻就刺破了手掌,“我不难过,这个结果我早就知道了,不死不休嘛,现在好了,终于能结束了。” 魏末夺过柳翊手里的簪子放在托盘上,“翊,你受伤了,能哭。” 柳翊垂下眼,大颗泪珠冲刷脸上的血污,魏末无言,小心翼翼处理柳翊的伤口。魏末收完最后一个伤口,才给柳翊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脸,怪吓人的。” “又不是我的血。”,柳翊抹干净脸,头靠在轮椅扶手上,又把毛巾敷在眼睛上。 “还好不是你的。”,魏末坐在床边,“手术已经三个小时了,翊翊,情况可能不太好。” “末,我还活着,他才不舍得死。他可是条疯狗。”,柳翊一动不动。 “翊翊,你就没想过万一他” “我没想过,因为压根不会出现这个万一。我把药喂给他了。” “你疯了?!”,魏末咬牙切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是我给你的!不是让你用来救人的!” “情况紧急,还好你把那个给我了。”,柳翊掀起毛巾的一个角偷偷看魏末,和魏末想杀人的视线对上,柳翊立马拿毛巾盖住眼睛,“啊~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怎么这么累?唔~天呢,头也晕,我不会是低血糖犯了吧,魏医生?” -- 20 白斯言,你这么喜欢我啊 柳翊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安静平躺在病床上的白斯言,脆弱得像一个瓷娃娃,魏末拍了拍柳翊的肩膀,“你可以换衣服进去陪陪他。” “不了。”,柳翊指了指无菌病房四个字,“我就在这里陪他。末,他要多久能醒?” “很快,麻药一过就会醒了。”,魏末搬了个凳子坐在柳翊身边,“你喜欢他?” “我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说什么喜欢不喜欢。”,魏末学着柳翊的语气,“别说那些没用的,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不确定。”,柳翊用指尖按压在玻璃窗上,“什么是喜欢?小的时候也许我知道?我们还小的时候,负责我们的教官让我们一人选一个宠物养,我选了只兔子,又白又软,明明害怕却会乖乖呆在我身边,你知道我那时候多高兴吗?我每一天都会去陪它,不管练习有多累都会先看它,就算受伤了我也会先陪它再去医疗室,养了一年三个月零十天,突然有一天我找不到它了。原本打算吃完晚饭就去找,谁知道晚上吃完饭,教官把我们所有人叫到一起,跟我们说其实我们晚饭里的肉就是大家各自养的宠物,还说人不需要拥有不必要的情感,那样只会成为我们完成任务的阻碍,有的人当场就大哭大叫,也有的人发狠砸桌子,我当时其实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后来吐了三天,每天都差一点被人活活打死,而且那三天里我都不敢吃饭,最后是被教官按着打了一个礼拜的流食。”,柳翊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圈,“从那个时候开始,想到喜欢两个字,我只觉得恐惧和恶心。末,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和白斯言相处吗?因为他能让我睡一个好觉,这是我从记事开始就再也没感受过的东西了,很奢侈,但我在他身边轻易就能睡着,还很安心。我才知道,原来不用提心吊胆睡一觉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翊。”,魏末敲了敲玻璃窗,“也许你喜欢他但你不知道,也许你只是依赖这个能让你睡好的觉的人。” “是吗。”,柳翊看向白斯言,“是吗。” 白斯言做了一个漫长又痛苦的梦,梦里柳翊一身是血死在自己面前,“不要——!咳咳咳咳!”,白斯言睁开眼,柳翊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还在他的胸口轻抚帮他顺气,“咳咳,柳翊,咳咳咳咳!” “嘘。”,柳翊轻柔地望着白斯言,好像他是什么无上珍宝,“嘘,先别说话,我在。” “嗯。”,白斯言等不及地攀上柳翊的手腕,“嗯。” “你可真是条疯狗。”,柳翊拿过杯子和棉签,用棉签蘸水给白斯言润唇,“你不是很擅长求饶?死磕着受罪的不还是你自己?” “可我只会对你求饶。”,白斯言一遍又一遍仔细看柳翊的脸,“对其他人,我不知道什么叫求饶。” 柳翊润了好几遍才把杯子放回去,“那我听听巷子里那一部分又是怎么回事?几个小屁孩,嗯?” 白斯言逃避地错开眼神,“我、我忘记了。” “啊~忘记了~”,柳翊笑起来,“那我先走,你好好想,想清楚了再找我。” “不要!”,白斯言看向柳翊,“我记得 “花钱求着人家打你,白斯言,你真是疯得可以。”,柳翊的手肘压在床上,脸上挂着笑意,看向白斯言的眼睛里只有森然冷意,“我现在就把你的手脚都打断怎么样,一定会很有效果。” “嗯,虽然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但我觉得这就是喜欢。因为离开你,我就活不了。” 柳翊抬起手,白斯言一抖、合上眼,柳翊轻轻拍了拍白斯言的脸,“怕成这样还敢和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白斯言睁开眼看柳翊,“先生,你要去哪儿?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哈哈哈哈哈哈。”,柳翊笑着笑着拉过白斯言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原来我也是你的安眠药啊。” 白斯言反握住柳翊的手,警戒道:“你要去哪儿?!” “那你现在想想,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柳翊握住自己脸上白斯言的手,眼里也终于染上笑意。 “你打吧。”,白斯言感觉不到威胁,手发软却咬着牙抬起手,终于颤抖着摸上柳翊的脸,“我被抓的时候想着真好,我又能见到你了,被他们虐待的时候我又想着我一定要忍住不求饶,那你就不会因为担心我到这里来,但后来太疼了我就想着如果我死了你必须得下来陪我。柳翊,你看,我就是个自私鬼,我想你能像英雄一样来救我,又想你千万别来,还想拉你一起下地狱,柳翊,我自己都拿不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柳翊闭着眼感受白斯言掌心的温度,好半晌才睁开眼,“白斯言,你这么喜欢我啊?” 白斯言压着嗓子低声说:“柳翊,伯母的事...你哭吧,我不会笑你的...节哀顺变。”,柳翊什么都没说,额头贴在白斯言的大腿上再没了动静。 “斯言。”,柳翊亲了亲白斯言的掌心,“你当我是安眠药?” 白斯言的语气带着无需言喻的坚定,“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了你牺牲自己。我孑然一生,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了命挣回来的,我死了,虽然你会伤心,但你最后也能迈过去,可我不行,如果你死在我前面,我没有勇气面对,更没有勇气活下去。”,白斯言一口气说了好多话,胸口剧烈起伏,“我在生死关走了一遭,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我回病房,怎么带 ,我记得的。那是我故意的,每次只有疼得厉害的时候,才会暂时忘记,疼得越厉害忘记的时间也越久。那个晚上我...我...” “嗯。”,白斯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以前做一切事情都带着目的,可是碰上你以后,我好像变了,你总是能轻易影响我的情绪,让我没有办法专心做事。柳翊,你知道吗,其实我在遇见你之前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我要操心我的学费、操心我的住宿、操心我一大堆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有一段时间甚至不敢合眼,我必须不停读书,因为我必须得跳级。”,白斯言微微喘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被扔出家里,根本付不起学费哈哈哈。” 白斯言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一直到腿微微抽搐,柳翊才重新坐起来,随手一抹脸,“你睡吧,我先走了。” 你。”,柳翊捏了捏白斯言的脸颊,“你这是无菌病房,我不能呆太久,乖一点,赶紧好起来。” “是的先生。” … 白斯言三天后终于换成了普通病房,魏末把他和柳翊安排住在一起,白斯言偷偷斜眼瞟柳翊,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痛苦。 “四十分钟过去了,一碗粥都没喝完?”,柳翊站在白斯言床边,手里握着皮拍,皮拍在餐桌上啪啪作响。 “先生我真的尽力了。”,白斯言坐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嘴边满是汤水,“舌头都木了。” “是吗?”,柳翊一句反问让白斯言抖了好几下。 “不是,先生,我现在立马喝。”,白斯言垂下头靠近狗盆,伸出舌头勾起白粥,舌头刚一离开粥面,就全洒光了,白斯言快要哭出声,“先生,我的舌头抽筋了。啊!我错了先生呜呜。” 白斯言屁股上挨了一下,可怜巴巴叫出声,揉也不敢揉,又伸出舌头去卷碗里的粥,“笨死了,坐好!”,白斯言乖乖坐好在床上,柳翊端起碗坐在床边,拿过一个汤匙舀了一勺,“笨死了,我怎么捡了这么个蠢东西。” 白斯言乖乖张口也不敢反驳,被骂着喝光剩下半碗粥,哀哀地看了一眼柳翊,扁着嘴不出声。 “欠抽?”,柳翊挥挥手里的皮拍,“别人都会,就你不会,都两天了,还学不会!” “那别人也不是两...啪!”,白斯言的脸被扇歪,“对不起先生。” “这么跟我说话是这几天让你太舒服了是吗?” “对不起先生。”,白斯言本来就心里委屈,脸上又挨了一下,更觉得委屈,“对不起先生。” “给我在这反省,反省不出来个所以然你晚上也别睡了!” “是的先生。”,白斯言垂下头忍住眼泪,柳翊这段时间没收拾他,确实让他有些飘飘然,说话也开始没规矩。 “哟~怎么了这是?”,魏末提着果篮进了病房,一个在床上蔫头搭脑,一个窝在角落玩手机。气氛很不对劲。 白斯言抬头看向魏末,“魏先生。” “哟,瞧瞧,我们白总这小脸蛋都肿了,柳翊你自己伤还没好怎么又动手打人?”,白斯言重新垂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魏末是故意给他找茬呢。 p; “舌头不要可以割掉。”,柳翊又威胁白斯言。 “不够不够。”,白斯言抬起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对不起先生。” “好了好了,说说而已,怎么还真动上手了?”,魏末免费看了场戏,心满意足,“翊翊~你们家这只小老虎可比以前懂事多了啊~” “是吗?”,柳翊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咚”一声,白斯言快要被吓破胆,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我怎么觉得还差了点,要不末你亲自去教教他?” 得,生气了。魏末摆摆手,“别。医院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柳翊冷眼看着白斯言,白斯言承受不住趴在床上认错,“先生我错了,给您丢脸了。” “丢什么脸,白总怎么可能给我丢脸?”,柳翊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脸让你丢!” 白斯言抬起头,脚上还打着石膏,大声求饶:“对不起先生,求您罚我。” “好啊。”,柳翊走回床边,抬手就给了白斯言一巴掌,白斯言梗着脖子没有丝毫晃动,柳翊反手又是一巴掌。 白斯言的眉头皱在一起,语气里带上一丝委屈,“先生我错了,求您消气。” “才两下怎么消气?” “对不起先生,我说错了。”,白斯言闭紧眼高扬起下巴。 “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均匀的巴掌声,渐渐,开始出现压抑着的痛哼声和粗喘声。 “先生饶了我吧呜呜。”,白斯言的脸颊疼得麻木,仍努力保持身体平衡,“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逞能了。” 柳翊重重拍了两下白斯言的脸,“听不懂!” “呜呜,我不应该不回答魏先生的问题,不应该手犯贱扇自己耳光,更不应该让先生的朋友看先生的笑话。” 柳翊捏紧白斯言的下巴又扇了几下,“呵,原来我们白总都知道啊~” “先生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白斯言抖得厉害,柳翊就是这样,心疼他的时候会把他往天上宠,罚他的时候也从不手软。 -- 21 我今晚必须让你永生难忘 “什么和好?我说要和你和好了?” 白斯言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呜呜你别丢下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骗你再也不投机取巧了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不许哭!” 白斯言抽噎着擦干眼泪,双手紧紧攥住柳翊胸口的衣服,“我求你了行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有下一次不用你讲,我自己滚行吗?” “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怎么还好意思哭?!” “我承担不了这个,换一个,求你了,除了这个我都认,绝对不求饶了。如果一开始我知道是这个结局,打死我我都不会那么做的。”,白斯言强忍着不哭,“你不能把我救出来又扔掉,那还不如让我死在里面。”,白斯言瞧着柳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不是,我、呃!” 柳翊狠狠地把白斯言按在玻璃上,一只手垫在白斯言脑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白斯言的胸口,半张着嘴啃咬白斯言的嘴唇,嘬吸唇上的伤口,粗喘着恨不得把白斯言生吞活剥,舌头探入白斯言的口腔,霸道地卷挟着白斯言的舌头,用牙尖磨咬白斯言的舌尖,白斯言被疼出眼泪,小声痛哼。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痛哼,扣住白斯言的后脑,逼迫白斯言更高地仰起头任自己发泄。 “哈啊~哈~唔~”,白斯言被柳翊松开,额头抵在柳翊的肩膀大口喘息,软声道:“柳翊我错了。” “白斯言你就是欠操!”,柳翊恶狠狠地扣住白斯言的喉咙,把他的背压实在镜子上,“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白斯言被身后的镜子冰得一抖,柳翊的巴掌就落在挺立的乳珠上,没有被凶狠对待过的地方让白斯言叫着挣扎,“疼!先生饶、呃啊!饶了我吧呜呜!先生!疼!”,柳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快速凶狠地抽在两颗乳珠上,乳珠来回动,白斯言疼得受不了两手抱住柳翊的按压在胸口,“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以后连想都不会想,柳翊我不敢了呜呜。” 白斯言的眼泪掉在柳翊的虎口上,冰凉湿润,柳翊冷静下来,一抽手,把水池旁的杯子递给白斯言,“漱口。” “是的先生。”,白斯言立马乖乖漱口,被柳翊抱着放回床上,白斯言攥着柳翊的手不肯松,“你别生气了,我刚说话没经大脑,求你了,别生气了行吗?这个念头我以后想都不会想。” 柳翊坐下,看着白斯言脸上斑驳的伤,“睡一会,乖,我不生气了。” “真的?”,白斯言有些不相信。 “真的。” “那先生能陪我一起睡吗?”,白斯言期望地看向柳翊。 “好。”,柳翊拉起一侧的防护栏,白斯言朝里挪了挪,柳翊侧着躺好,把身后的防护栏也拉起,“睡吧,我陪你。” 白斯言闭着眼朝柳翊怀里拱,柳翊笑了笑把白斯言揽在怀里。 睡吧,我们都...睡个好觉。 ... 白斯言被柳翊逼着在医院住够20天才出了院,虽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假,但柳翊从柳家带出来的药效更是不假,18天的时候,白斯言就能勉强下地走路了,柳翊不放心,硬是押着白斯言做 “那只能说明你傻。”,柳翊曲起指节敲玻璃窗的雪花,“下雪了,白斯言,你的皮也该掉一层了。” 白斯言乖乖把车停到路边,马路两边的人少得可怜,白斯言觉得自己最可怜,“先生我错了。”,白斯言讨好地去握柳翊的手,被柳翊瞪了一眼,立马把手背在身后。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想都没想直接求饶,免得触了逆鳞又被收拾,“先生我能知道今晚怎么惹您气不顺了吗?” 白斯言飞速拉开车门坐进车,上下两排牙还磕在一起,“先生,我能把窗户升起来吗?” 柳翊轻笑,玻璃窗缓缓升起,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不穿裤子等着我给你穿呢?” “穿屁。”,柳翊无语,“你把空调开这么高,我热得都要流汗了。” 白斯言不仅皮紧了,连头皮都紧了,“先生,饶了我吧,羽绒服给你订好了但你不肯穿。” “怎么说?”,柳翊斜靠在座椅上,白斯言开着车。 “只不过断了脚,我这都快一个月没工作过了,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怕。”,白斯言垂下眼深吸几口气,“我害怕,所以才抖。” “柳翊,我觉得我废了。”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已经难以抑制地紧张起来,“先生。” “真不错,又敢不回话了。”,柳翊“当当”敲了两下车窗,“靠边停。” “靠边~”,柳翊一到冬天,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这是你今晚第二次不回话了,白斯言。” 白斯言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了这个小祖宗不顺眼,索性装死,“不冷,先生,开着也行。” 了一套全身检查才同意出院。 “先生。”,白斯言想再争取一下,刚对上柳翊的眼睛,立马飞速脱光,手里抱着裤子,在大冬天光着屁股站在车旁,“我错了,回家再罚我行吗?” “啧。”,柳翊看向白斯言抖得厉害的腿,“小老虎,你是怕啊还是冷啊?” n “下车。”,柳翊开了口,白斯言不敢装死,下了车站到副驾驶,柳翊按下车窗,手垫着脑袋撑在车门上,“脱裤子。” “哦~”,柳翊玩够了,收回所有压迫感,屁股一挪,坐到主驾,“不上车打算直接跑回去?”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怕冷。”,白斯言调低空调,“现在行吗?” “凑合。”,柳翊在玻璃上哈气,画了只傻模傻样的老虎,“怎么感觉你傻不啦叽的,我是不是被骗了。” “还要问我,脑子长了没用就涮火锅,猪脑,好吃。” “...”,白斯言彻底无语,猜不中心思就拉倒,不猜了还不行吗? “又说自己是害怕才抖,怎么,上了车又变成冷了?” bsp; “...我真的不知道,先生。”,白斯言想来想去,明明一整天都很顺利啊?猛地,白斯言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一看,12月14日,“先生,今天...我们认识100天,是因为我没想起这个吗?” 柳翊看着前方的路没有出声。 “哦,那看来不是这个。”,白斯言放下手机,绞尽脑汁,“先生,求您了,直说让我死得明白点吧。” “算了。”,柳翊把支起上半身的白斯言压回座位,“往后靠,挡着我后视镜了。” 白斯言说了声“是”,就一个人垂着脑袋闷闷不乐,柳翊也没管,由得他一个人胡思乱想,最近白斯言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 车都开到了家楼下,白斯言还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不回家在这坐着?” “啊?”,白斯言看向柳翊,又转头看窗外,“怎么回我这里了?” “?”,柳翊被问懵,“送你回家,不回你家回哪儿?” “那你呢?” “管好你自己,小老虎。”,柳翊拍了几下白斯言的脸,“别没事找事。” 白斯言沉默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却没把车门合上,从车头前绕到柳翊的车门旁,伸手一拉,柳翊挑着眉看他们家小老虎要干什么。白斯言弯下腰,半个身子钻进车里,解开柳翊的安全带,又拨动按钮,柳翊的座位一路后退,然后停住。白斯言腿一抬直接跪到柳翊腿间,合上车门,再爬到副驾拉上另一边的车门,才轻轻喘息着跪好。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空调稳定出风的声音。 柳翊没说话是想看看这条疯狗又要发什么疯,白斯言没说话是觉得委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指控好。半晌,白斯言高扬下巴,双手压住柳翊的双腿,彻底挤进柳翊的腿间。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想了一路,没觉得哪里做错了。柳翊,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100天,你能先不跟我生气吗?” 柳翊觉得有意思,“你每天都在记日子?” “我没有每天都在记日子,只有在你不理我的时候,我才会翻着日历看你到底又有多久没有理我。” “还能这样?”,柳翊笑出声,“我不理你?” “对,你不理我,不管是不是我惹你生气在先,最后受折磨的都是我,我算算日子怎么了?” “你做得很对。”,柳翊收敛笑意,“小疯狗这是要和我秋后算账了?” ; “柳翊!” “啪!”一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为什么打我!” “啪!” 白斯言突然笑了起来,把脸挺在柳翊手边,“那行,你打吧。” “...”,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好端端发什么疯?” “我说了,操我,求你。” “不要。”,柳翊想都没想就拒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柳翊打开车门,一脚把白斯言踹下车,“回家去,别给我发疯。”,想要闭合的车门被白斯言挡住,柳翊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松开。” “可以,直接从我身上压过去。” “白斯言。”,柳翊笑了,踩下车,小臂横在白斯言身前,把白斯言压在车门上,“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劝你见好就收,认识第100天没有换来被操而是换来一顿毒打,你想好了吗?” “那就打死我。”,白斯言的手攥紧柳翊腰间的皮带,“或者你也可以直接操死我。” 柳翊实在觉得白斯言不对劲,“到底怎么了?说给我听听。”,柳翊刚一收回手,白斯言就钻进柳翊怀里。 “我只是想在特别的日子里留下点不一样的记忆。”,白斯言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扯开柳翊的领口,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咬在柳翊的脖子上,缓慢地、小心地在柳翊身上落下名为白斯言的烙印。 “行。”,柳翊摔上车门,打横抱起白斯言,“我今晚必须让你永生难忘。”,明知道自己死定了,白斯言还是笑得高兴。 柳翊抱着白斯言一路进了家,把白斯言直接摔在床上,扑食般压着白斯言,不许他动分毫,直接把衣服扯烂,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柳翊啃了一路,皮肤泛红还沾染着口水。柳翊粗暴地掐住白斯言的喉咙,一手脱白斯言的裤子,白斯言配合着解开裤子,两条腿一蹬,裤子落了地。 -- 22 叫声主人听听 ℙo⑱Ⓐ℃.℃Ⓞⓜ 柳翊出去很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一根铁棒和一个按摩棒。 柳翊站在床边,好脾气地又问一次,“小老虎,我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没、错。” “好。”,柳翊把铁棒横在白斯言的大腿上,白斯言的两腿被迫分开,柳翊也没计较太多,握住白斯言疲软的性器来回套弄,等性器重新抬头,柳翊才比对了下位置,把震动棒抵在白斯言的性器上,“好了,我去洗澡,你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肯认错了,什么就开始道歉,乖~准你射。”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做错你凭什么罚我!”,白斯言已经太久不敢这么和柳翊呛声,要不是刚才柳翊对他的羞辱太过于强烈,他是压根不敢的。 “你看,小老虎,新手就是这么不懂事。我罚你,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有两条路。”,柳翊的手掐住白斯言的下颚,“一条是忍,另一条是滚,自己选。” “我”,白斯言的怒气被吓得散了一半,“我忍。” “乖~这就对了~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好好忍。”,柳翊松开手,打开开关,从白斯言的衣柜里选了一套睡衣去洗澡。 白斯言的腿并不拢,从前也压根没有什么需要忍耐欲望的机会,此刻被按摩棒猛烈刺激,白斯言只能攥紧拳咬着牙不出声,刚开始还能轻易忍住,但快感来得猛烈,白斯言又不是床上的老手,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性器跳动着射出精液,有了第一次射精,后续的就更忍不住了,但从第四次开始,每一次射精都变成漫长又尖锐的折磨。 白斯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腿根布满汗珠,抖得肉眼可见,白斯言连拳头都没有力气再攥住,全身发软,性器越来越敏感,可射精变得越来越慢,量也越来越少,又射了两次之后,性器开始出现针扎般的尖锐疼痛。 柳翊洗好澡,用浴巾揉搓着头发站在床边看白斯言堆积在小腹的精液,白斯言的腰来回挺动,却连一滴都没射出来。白斯言看见柳翊之前还梗着不肯认错,看见柳翊的一瞬间就忍不住求饶。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我认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了。” “哦?”,柳翊笑着回到淋浴间吹头发。 白斯言生怕柳翊听不见,不得不更大声地道歉:“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是王八蛋!是我犯贱先生!”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骂您!是我自己犯贱!是我错!” “呃!!”,白斯言剧烈抖动着又射了一次,量少得可怜,甚至可以忽略不记,“先生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先生我错了,我认错!是我错了先生!求您怜悯!” 柳翊耳边不停传来白斯言的求饶声,柳翊笑得残忍,疯狗,有治疯狗的办法,白斯言,你真当我治不了你是吗? “求您拿开,我要废了,好疼!先生我错了求您把它拿开!呜呜求您!是我错了!” “先生是我错!我犯贱,是我不懂事呜呜呜求您了拿走吧!呃!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先生唔——呃!”,白斯言剧烈挣扎,本该射出精液的性器干干净净,“疼——!” nb 柳翊看完电影心满意足往楼上走,还没推开门就听见白斯言哼哼唧唧,“哟~瞧瞧,怎么这么可怜。”,柳翊走到床边,曲起食指刮掉白斯言眼角的泪水。 “哎哟~好无聊啊,看个电影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斯言的声音哑得彻底,“我只不过是想留下点回忆,柳翊我错哪儿了?” “喏,就凭你现在称呼也没有,你啊你啊的说个没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已经变了,我不敢再威胁你,不敢和你讨价还价,也不敢再投机耍滑玩心眼,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白斯言呜咽着。 “你故意的。”,白斯言眨着眼,“我可以求你,但这件事能不能做成,在你不在我,你是想让我知道这个?” sp; “啧啧,谁这么惨啊?”,柳翊抱着胳膊看白斯言,白斯言的眼睛都哭红了,精液也射不出,啧啧,可怜。 白斯言更大地张开嘴,抬起舌头舔柳翊的手指,柳翊的指尖用力压住舌根,白斯言一个劲反胃,哭得更厉害。柳翊就冷着脸看白斯言哭了好一会,直到白斯言皱着眉发出闷哼,柳翊才把手抽了出来关掉震动棒,“这还没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先生饶了我呜呜,我做错了,是我错了,是我贱惹您生气呜呜,先生先生。” “没错~”,柳翊笑,“怎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呢,白受这么多罪。” “不要!求您不要!呜呜!柳翊你他妈的王八蛋!你放开我!你别走!柳翊!你回来!!”,柳翊全然不被影响,哼着小曲去楼下看电影。 nb “啊呀,有人在说话吗?” “即使你这么说了我也高兴不起来,明明只要你直接告诉我,我就会知道了。”,白斯言拉着柳翊的衣领,翻身骑在柳翊身上,“你就只对我心狠手辣。” “求您,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是因为我喜欢你,让你觉得恶心吗?” “可我刚才是在求你,我不是命令你,是在求你。”,白斯言咽了咽口水,“不是您说的吗,想要什么就求您,先生,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别人?”,柳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白斯言说的是其他那些孩子,“我为什么要费心费力教别人规矩?”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话,眉毛都拧得扭曲,把胳膊穿过白斯言的后脖颈,亲了亲他的唇,“总让我的小老虎轻易得偿所愿,我这个主人的面子往哪儿放?” 柳翊并拢两指勾起精液放到白斯言嘴边,白斯言望着柳翊不肯张嘴,柳翊也不计较,指尖压在嘴唇上,“张嘴。”,白斯言哭着张开嘴,被动忍耐柳翊的玩弄,柳翊今天的耐心出奇得好,“不舔?我再给你加堂课?” 柳翊没有接话,解开白斯言的双手,又解开分腿器,捏住白斯言的胳膊和大腿微微使劲给他按摩,“舒服了吗?” “柳翊,你每次都是这么给别人立规矩的吗?” “先生!先生!是我错了!是我犯贱!求先生饶了我!” sp; “呵,这次知道错哪儿了?”,柳翊的手指隔着衣服捏在白斯言的乳珠上,“我听听,反省得不深刻我还有办法治你。” “呃~唔~错在不应该在一开始招惹你。”,白斯言气鼓鼓地把柳翊的手拉到他的头顶,主动地伏下身亲柳翊,第一次伸出舌头探进柳翊的领地,双手奉上他的一切。 两个人腻歪地你来我往,亲着亲着,陷入一片黑暗。 白斯言仰起头,“停电了,我去看看。” “那不是正好。”,柳翊笑着重新亲了上去,“月黑风高,正适合做些爱做的事。” 两个人闹到大半夜,白斯言猛地被柳翊勾着项链贴近。 “叫声主人听听,小老虎。”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白斯言叫了好几遍,吧唧一口亲在柳翊的侧脸,“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吵死了。”,柳翊一巴掌拍在白斯言的脑门儿上,“叫一遍可以了。” “我们这算是确定关系了?”,白斯言学着柳翊的动作捏住柳翊的下巴,“对吗?” “手不要了我可以帮你砍掉。”,柳翊的眼在黑暗中亮如明星,“是,我们这就是确定关系了。” “那我们明天能去俱乐部吗?”,白斯言挑起柳翊的下巴亲了上去,“我不得去宣誓一下主权吗?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呵。”,柳翊一个翻身把白斯言按在床上,重重拍了两下白斯言的脸,“明天我要去上课,没时间。小老虎,你就是欠抽。”,柳翊说完下了床摸黑去洗澡,白斯言也跟着一起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斯言刚一睁眼,柳翊也跟着睁开眼。 白斯言的声音还有点哑,“柳翊你是不是不行,昨晚都那样了还不碰我。” “你想挨操我就要操你?分得清主次吗你。”,柳翊揽着白斯言的腰,用手捏他的屁股,“小骚货一大早就杵着根棒子。” “别~”,白斯言闭紧眼装死,“柳翊你一大早就欺负我。” 柳翊不理他,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白斯言快走两步越过柳翊,靠在水池边帮柳翊挤好牙膏,“那我能和安念说一声吗?”,上次在医院匆匆见了一面,差点被安念冲进来把耳朵揪掉。 明是…是我!怪我,主人我错了。”,白斯言尽量开得快一些,身旁的人脸色不太好看,他不想刚确认关系就被罚。好在路上并不是太堵,把柳翊平安送到。 白斯言熟门熟路进了会客室,现在连前台都混熟了,白斯言点点头打了招呼,进了会客室给安念打电话。 “安念,我和柳翊在一起了。”,白斯言摩挲着蜡笔,想到上次柳翊教他画画,忍不住轻笑。 “你们谈恋爱了?!”,安念笑,“老板速度真快。” “不、不是。”,白斯言有些许慌乱,“只是确认了那个关系而已!你别乱说!” “白夸你了,你为什么还不对他下手,等什么呢?!” “慢慢来,着急什么,你还怕他跑了不成?”,白斯言胜券在握,“不可能,我才不会让他跑了。” “吹吧,你就趁着柳翊不在疯狂吹牛吧,我信你才有鬼。” “安念,假期不想要了可以直说。” “你再威胁我我就去找柳翊告状,看谁遭殃。柳翊还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儿吧,我全给你抖出去。” 白斯言一时语塞,“姑奶奶我错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柳翊说有机会叫你来家里吃饭。” “别别别,自从上次,我现在看见柳翊都觉得紧张,你们俩自己过好二人世界就行~老板我不跟你讲了,约会去了,拜拜。”,白斯言笑着挂了电话又给郑旋打去一个交待了一下事情,撑着脑袋发呆。 “无聊了?”,白斯言抬起头,脸上还有衣服压出来的印子,看着无辜又可爱,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头,“下次别等我了。” “没有的事,昨天睡太晚了而已,有点困。”,白斯言钻进柳翊怀里,“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们真的确认关系了吗?” “嗯啊。”,柳翊轻拍白斯言的背,“受了这么多罪也没学乖,小老虎,确认关系你只会被收拾得更惨。” “我那时候是新手,理论知识一大堆,实践经验是零,你又阴晴不定的,我搞不清楚怎么就惹你生气了。”,白斯言啄了好几下柳翊的嘴角,“你那时候真的好凶,我越害怕越做错。” “那么笨怪谁?”,柳翊笑,手心里出现一对小巧的乳夹,“衣服撩起来,让你早上磨磨蹭蹭,差点害我迟到。” 白斯言离开柳翊的怀抱撩起衣服,挺高胸膛,“嘶,好冰,主人,疼。” -- 23 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 “想去吃什么?”,柳翊刚一推门,白斯言就把手抽了回去,“怎么了?” “你的同事在外面。”,白斯言把手背到身后,“不、不行。” “有什么…”,柳翊话还没说完,白斯言已经侧着身子先出了门,“你死定了白斯言。” “白先生,柳老师,你们要去吃饭了吗?” “嗯。”,白斯言点点头,“下次见。”,柳翊笑着点了点头比白斯言先一步迈出了门。 “柳翊!”,白斯言追了上去,讨好地想握住柳翊的手,被柳翊反过来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瞬间通红一片,“别生气了,有外人在,我不想你难做。” “有什么难做的?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又不是偷情。” 白斯言一把拉住柳翊的手,短短时间雪花就在头顶堆积,“你昨晚说的确定关系指的是要和我谈恋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翊错开眼神,白斯言的眼神快要把他灼伤。 “柳翊,我求你了。”,白斯言执着地追逐柳翊的眼神,“我求你了,你给我一句准话,晚上你要杀要剐我都认,你昨晚说的确定关系是要和我谈恋爱的意思吗?” “是,我昨…”,白斯言扑进柳翊怀里,把柳翊的话都打断了,“好了好了,在大街上哭,你丢不丢人。”,柳翊拉开白斯言,把白斯言的泪抹干净,“一百天纪念,让你记忆深刻了吗?” “我这是高兴的!”,白斯言的眼泪越擦越多,“你好狡诈,你故意的,我以为你说的是主奴关系,谁知道你说的是恋人关系,你好狡诈啊柳翊你真的好狡诈。” 柳翊没接话,纵容眼前的小老虎抱着自己又哭又笑,“不吃饭了?” “你想吃什么,我订包间。” “有钱真好啊白总。”,柳翊其实一早就选好了餐厅,“我选好了,原本我是想等到餐厅再跟你讲的。” “好,都行。”,白斯言抓住柳翊的手插进自己口袋,“都听你的。” 白斯言晕晕乎乎坐进餐厅的包间里,才回过味儿来,“柳翊你骗我!” 柳翊刚和服务员说完可以上餐了,脑子都还没转换过来,“啊?” “我被你骗了,别人确认关系都要问清楚的,你连问都不问!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柳翊这才反应过来白斯言在说什么,拍了拍身侧,“小老虎,跪这。” “柳翊我刚随…”,白斯言现在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柳翊的心情——他现在很不爽,白斯言乖乖跪在柳翊身边,双手背后,腰背绷紧,“是的主人。” 不停有进出上菜的人带着讶异的眼神看向白斯言又极快收回,白斯言跪的位置正好脸对大门,白斯言不敢低下头只能僵硬地装作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白斯言臊得厉害,这是柳翊在罚他失言。桌子上摆满新鲜的各式寿司和海鲜 “这会儿又机灵了。”,柳翊捏了一块寿司,螺肉上面铺着白斯言最讨厌的生姜片,“吃了。” 柳翊没接话,把手里的寿司递到白斯言嘴边,特别有耐心地重复,“吃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脱下白色针织衫,又脱掉内里的深灰色衬衫,“求主人责罚。” “是的主人。”,白斯言咬进嘴里,来回嚼,螺肉的脆甜被姜片完全盖住,生姜的辛辣让白斯言皱紧眉头压抑反胃,嚼了好久不敢咽,对上柳翊戏谑的眼神,白斯言才吞了下去,“主人我真的错了呜呜,饶了我吧。” “你错了?错哪儿了?”,柳翊端起茶喂白斯言,白斯言迫不及待喝了两口冲淡嘴里的味道。 这段时间他已经彻底摸透了,柳翊不喜欢在外人面前罚他,不管再怎么生气,还是会顾及他的面子,但现在门被合上,开放的包间重归私人空间。白斯言不再犹豫,摆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错了,刚才口不择言,求主人罚我。” 柳翊没接话,夹了块三文鱼腩,沾了沾酱油和山葵末,“该动手动手,别闲着。张嘴。”,白斯言张开嘴咬住三文鱼腩,他没有得到柳翊的命令不敢咽,生怕惹柳翊更加不快,可山葵实在是太冲,柳翊又故意沾了一大坨,白斯言眼泪鼻涕一起流,捧着筷子的双手骨节都泛了白,等着山葵的劲过去,柳翊才笑着拿纸巾帮白斯言处理脸上的污浊,“不好吃?这么喜欢含在嘴里?” “呃!”,白斯言弓起身子,身子一晃,膝盖更疼,白斯言现在理解柳翊的安排了,他不得章法,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打下乳夹,而一旦因为疼痛晃动身子,膝盖也会跟着一起遭罪,白斯言懂了,这就是逼他求柳翊动手的意思了。白斯言咽了几下口水,“求主人责罚,求主人亲手让狗痛。痛了才会长记性,也就再也不敢乱说话。” “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白斯言瑟缩地抖了好几下,“求主人狠狠打我,让我再也不敢乱说话。” 白斯言随便嚼了两次就咽下,“主人没说让我咽,我不敢。” 船,白斯言还一动不动乖乖跪着,门被最后一个人体贴地合上,白斯言却更加紧张。 责罚,柳翊品了品,他的小老虎觉得与其被动挨罚不如主动请罚,也好让他念着他的乖巧收敛一些怒气,得,他懂了。柳翊拿了一根筷子放在白斯言膝盖前一点,“跪这上面。”,又把另一根筷子横着搭在两个乳夹之上,“小老虎,什么时候用筷子打掉乳夹,什么时候结束,我可是已经看在你求罚的面子上收敛了。” 柳翊一抬手把门直接锁上,“衣服脱了。” “早得很。 白斯言欲哭无泪,这就是摆明在整他了,白斯言顺从地张开嘴,很快嚼完就往下咽,柳翊笑着又捏了一块,“吃了。” “是,谢谢主人。”,才跪这几分钟,膝盖就疼得比跪一整晚都厉害,白斯言皱紧眉头把筷子捏紧,毫不怜惜打向乳夹。 “我要和主人在一起!我刚才就是觉得吃亏了,都没有听见主人的告白。”,白斯言疼得呲牙咧嘴,“主人,膝盖要废了。” ”,柳翊瞧了一眼白斯言的膝盖,捏了一个海胆军舰,“吃了。” 白斯言快哭了,柳翊专挑他不爱吃的喂,“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您行行好,今天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不喜欢?”,柳翊笑得灿烂,“主人给你的,你还有不喜欢的资格?” 白斯言抖得厉害,张嘴连着柳翊的指尖都一起含了进去,临松口还用舌尖舔了舔柳翊的指尖,细嚼慢咽,重新开口,“喜欢,主人给的都喜欢。” “太好了。”,柳翊把姜片放在盘子里,“喏,既然你喜欢,都给你。” 救命啊,白斯言在心里哀嚎,面上一派沉静,“是,谢谢主人赏赐。”,白斯言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姜片,舌头被筷子就这么抽了一下,“呃!”,白斯言泪眼汪汪看柳翊,不知道柳翊怎么突然动手了。 “小老虎,虽然你最近确实听话了不少,但你今天就属于欠抽。”,柳翊把姜片放在桌子上,捏了个甜虾寿司,“吃了。”,白斯言张开口咬住,柳翊轻轻一扯,虾尾捏在手里,“这么喜欢咬着?” 白斯言连忙吃下,“谢谢主人赏。”,白斯言犹豫地看向寿司盘,柳翊到现在一个都没吃,嘴上说着罚自己,这么看起来其实反倒是他先吃饱了肚子,“主人,我能忍,你先吃饭。” “嗯?” “您!求您先吃饭再罚我。”,白斯言恨自己怂,总在淫威下屈服。 “坐这。”,柳翊发话,白斯言撑着胳膊挪了过去,膝盖上两道入肉的细坑,细密的针扎疼痛让白斯言喘息得厉害,“疼吗?” 白斯言看着柳翊的眼睛,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说疼还是不疼,干脆卖了个乖,“主人给的,再疼也能忍。” “懂了,那继续跪着吧。”,柳翊一挥手,手腕被白斯言握住。 “饶了我吧柳翊,我这不是想讨好你吗。”,白斯言的胸口贴上柳翊的胳膊,“明明心疼我还要罚我,柳翊,我哭了不还是得你哄?” “脸皮真厚。”,柳翊捏上白斯言的脸,“那还不乖乖坐这吃饭?” “是的主人。”,白斯言主动地帮柳翊布菜,看着柳翊咽下,白斯言小声问:“那您还告白吗?” ;“没有。”,白斯言压抑哭腔。 “再这么嘴硬我就不哄了啊。”,柳翊假装要抽回手,白斯言像考拉一样双手攀紧柳翊的胳膊。 “要你哄,我错了。” “饭也不好好吃,还耽误我吃饭,该罚!”,柳翊从右边裤袋取出一张纸,展开,清了清嗓,“咳咳。给我不听话喜欢作死的小老虎:我从小到大和普通人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没有相同的地方,我不会爱人也不知道怎么爱人,但是,我的一个至亲告诉我,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的,先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忍不住想欺负你,也忍不住想哄你。白斯言,和我在一起,你就算想跑我也不会让你跑,所以,你不用思考也不需要想,呆在我身边,直到你先死,或者我先死。”,怀里的人挣扎起来,柳翊用了点力气压住,“别动,听我说。如果我先死,那么不必再守着我,去过你喜欢的人生,看你喜欢的风景,做你喜欢的事;如果你先死,我会替你做完你想做的事就下来陪你,所以你要乖乖在奈何桥上等我。白斯言,你看,不管你答不答应,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因为,这是我给你的。” 白斯言挣扎着反身抱住柳翊,“别人都是示爱,怎么你净说些死不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柳翊,你好霸道,都不问我的想法,你怎么这么霸道。” 柳翊笑得连身子都在颤,“是吧?我写完也觉得我真的好不讲道理,可是白斯言,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给过你很多逃跑的机会,你都自己回来了,那能怪谁?” “怪你,还能怪谁。”,白斯言的脑袋压在柳翊的肩膀上,“怪你把我的心骗走了。每次都打一巴掌又给个糖,我从小没吃过糖,吃了一次就上瘾,从此被你牵着鼻子走。柳翊,你喂我的那一颗,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糖。” “那你还吐掉了。”,柳翊学白斯言,“我不需要。啧啧,我当时就想,你要是我的狗,我就让你跪在垃圾桶旁边把糖找出来吃掉。” 白斯言光是想着就抖了一下,“我错了柳翊,那个时候我不好意思,不过你后来也没给我喂过糖了。” “你喜欢?”,柳翊挑了挑眉,“等会给你买。再不把我松开,这些冰都要化了。” “哦。”,白斯言揉揉鼻尖,“其实我真的不爱哭,可能小时候没哭过,所以长大就容易哭了。” 柳翊斜了一眼白斯言没拆穿他的破烂台阶,“吃吧,吃完给你个礼物。” “真的?!”,白斯言红肿的眼睛亮了又暗下去,“可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 “下次补给我,难道你觉得我们过了今天没以后是吗?” -- 24 我不能在男朋友面前换衣服吗 “去逛街吗?”,柳翊拉着白斯言站在门口,两个人都没有约会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去哪儿打发时间。 “啊,好啊,男朋友。”,白斯言调笑着说了一句,柳翊的脸也少见的红。 “白斯言你这条小疯狗!”,柳翊骂了一句就扯着白斯言往车那里走。 “柳翊,我们走着去吧?你要是冷的话,我们就开车去。” 柳翊回过头看了一眼白斯言,点了点头,“那走吧,你定的这个羽绒服热得要命,怎么会冷。” “嗯。”,白斯言把柳翊的手揣进自己兜里,柳翊惩罚地用指尖掐白斯言的掌心,白斯言乖乖打开手任柳翊发泄,“去给你买几身衣服吧?” “钱多得没地方花?”,柳翊抬手帮白斯言捋了捋耳侧一根翘起的头发。 “你那一衣柜黑色,我不喜欢。”,白斯言一看见黑色的衣服就忍不住想起柳絮敏说的话,“行吗?” 柳翊若有所思地看白斯言,勾起嘴角,“好啊。” 白斯言带着柳翊去了平常喜欢的品牌店,还没进门,相熟的sa就迎了上来,“白总好久没来了呢~这次来想看什么?” 白斯言点了点头侧着脑袋向柳翊解释:“我一般都懒得逛,她会直接把图片发给我,就按照尺码表拿货就行。” “哦~”,柳翊把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白斯言站在一侧。 “你想我帮你去选还是你自己去逛逛?” “你选吧,不是你想给我买衣服吗?怎么,拿这个当礼物打发我?”,柳翊捏起茶盘里的一颗糖拨开,“喏。” 白斯言弯下腰把糖含进嘴里,还故意地用舌尖撩拨柳翊的指尖,“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衣服可以换一换了。”,白斯言蹲在茶几旁给柳翊倒了一杯水,“你在这等我,我选好了给你拿进来。” “好。”,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脸,“你很介意黑色是不是?” 白斯言垂下眼,顿了顿又抬起眼,望向柳翊的眼里满是心疼,“黑色不吉利,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主要是实用。”,柳翊贴近白斯言,用鼻尖碰了碰白斯言的鼻尖,“那就选个大红色的,吉利。” 白斯言真心实意笑得眯起眼,“好,那你就是福娃。” 白斯言可没有像说的那样只选了一套红色,手里花花绿绿捧了一摞,“除了黑色的,都选了一套。”,白斯言把衣服都放在沙发上,“试一试?” “好。”,柳翊关上门,捏着衣服下摆上拉,就脱掉了,裸着精装的上半身,白斯言慌张地避开眼。 “那边有更衣室。”,柳翊一条腿压在白斯言身侧,上半身贴近白斯言的脸。 “怎么了,我不能在男朋友面前换衣服吗?”,柳翊趁白斯言吞咽口水的时候捏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好看吗?” “好看。”,白斯言极力克制,但性器还是抬了头,“柳翊,你去更衣室换行吗?” “不行。”,柳翊笑,把裤子脱掉, 到了最后,白斯言大手一挥全买了,“谢谢白总。”,柳翊笑着亲了亲拎着大包小包的白斯言的脸,“白总养我好费钱。” “谢谢。”,柳翊并不习惯这样无理由的示好,回应地有些生硬。 “我是老板我怎么不知道?” “L,怎么今天来了?”,前台看见柳翊和白斯言交握的双手愣了一下,“你们…恭喜了,L~” “不行。”,白斯言没事人一样拉开距离,匆忙转身去拿新的一套衣服,低下头挑选的一瞬间揉了揉眼睛,“我帮你换一套新的。” “这不算什么。”,白斯言白得一个吻心情非常不错,“你还有什么想买的。唔,疼!”,白斯言双手都被占着,不得不瞪着柳翊,“给我揉揉,好端端为什么打我。” “多谢了。”,白斯言挡在柳翊身前,“你的祝贺真的很让我们开心。” “嗯。”,柳翊捏过白斯言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以后会有更多的,别美了,还去不去俱乐部了。” 柳翊踩在毛毯上,看着白斯言捏着裤边站起来,弯着腰给自己扣扣子,玩心上来,按住白斯言的后脑勺朝自己裆上压,白斯言捏紧柳翊的裤子,顺从地用鼻尖蹭柳翊已经勃起的性器,柳翊觉得好玩,但还是松了手,怎么说这也是在外面。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能快点存够钱然后每天不用上班!”,柳翊拎过白斯言手里的袋子,把白斯言的手握住,“你不是说想去俱乐部炫耀,还去吗?” “那先把东西放在车上,开着去吧。” “最开始还不就是你见色起义?”,柳翊笑,“有些人可是一进俱乐部就在打听我的名字呢。” “那你为什么要假装普通员工,好玩吗?” “好。”,柳翊笑,大剌剌站在原地像个被人摆布的洋娃娃,每试完一套白斯言都很满意地点点头,柳翊品出点自己以色侍人的味道来。 … 白斯言感觉到脑后力量消失,微微起身扣好扣子,还体贴地系上一条皮带,“嗯,男朋友很帅。” “L大人可是很受欢迎的~恭喜啦白先生 走到白斯言面前点了点白斯言的额头,“你,给我换裤子。” “太招眼了,我那时候刚从家里溜出来,我不能那么冒头。”,柳翊轻声安慰扑进怀里的人,“好了好了,你自己要问又难受,我以后不跟你讲了。” “好。” “我....我...好。”,白斯言选了条看起来比较搭配的裤子,跪在地上,“主人。” “去!”,白斯言反握住柳翊的手,“为什么不去!” “你怎么知道。”,白斯言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斯言和柳翊并肩走在路上,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只有他们两个慢悠悠闲逛,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长又拉长,最后重叠在一起,白斯言突然站住不再动,艰难地掏出手机,对着地上拍了一张,柳翊配合着又朝白斯言挪了挪,白斯言把找好的照片拿给柳翊看,“这是我们的第一张合影。” 。” “那你可要帮我盯着点我们家这位,一有风吹草动就给我打电话~”,白斯言陪着笑,被柳翊揪着领子往里走,“下次来给你带吃的~” “面具戴好。”,柳翊站在楼道里给白斯言戴面具,“我们白总往常最在意面子,现在脸都不要了。” “柳翊你总这么阴阳怪气还没被人打是因为他们打不过你,不然你早被人打晕了。”,白斯言压低声音,“那你也没有给我留过面子。” 柳翊被白斯言可怜巴巴的语气逗笑,“跪下,小老虎,胆子大了敢跟我并肩站。” “是的主人。”,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等柳翊也戴好,才跟着柳翊往里爬。白斯言戴着和柳翊同样款式的面具,让经过人的不断回头看。 “那是L大人的私奴吗?” “废话!肯定是啊!” “恭喜L大人~” 柳翊点点头示意,带着白斯言直接躲进魏末的休息室,“啧啧啧,还要不要点脸了,秀恩爱还定向秀?” “躲一躲。”,柳翊坐在沙发上朝白斯言勾手,“叫人。” “魏先生。”,白斯言跪在柳翊身边,魏末坐近柳翊。 “我靠?真是来秀恩爱的?”,魏末欣慰地拍了拍柳翊的肩膀,“不错不错,万年老树开了花,啥蠢事你都能干得出来。” “末,讲话这么难听,也就是单身太久了,我不怪你。” “柳翊,你别得寸进尺我跟你讲,要是没我,你们家这只小老虎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喏,你看吧,我就跟你说了他心眼小。”,柳翊把手里的手提袋丢给柳翊,“斯言买给你的,他说之前的事情都谢谢你。” “是,谢谢魏先生。” 魏末拿出盒子打开,又合上,“Richard Mille,太贵了。” “收着吧。”,柳翊笑,“我们白总买块表的钱还是有的。” “那我就收下了,谢了白总。”,魏末看向柳翊,“你们家那些事完了,你怎么想的?” “什么我怎么想,就这样呗,取消生死局,改变同期只能出一个门主的规矩,按照任务可以晋升等级,只能先这样了。那些暗线太长远,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改的。”,柳翊面色凝重,“我爸妈先后没了,柳寒现在看我不顺眼处处找我麻烦,我就担心我一个没盯住他们对这条疯狗下手。” bsp; “就这么决定了。” “小老虎。”,柳翊叫白斯言,白斯言爬回柳翊脚边。 “主人。” 柳翊挑起白斯言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肿得老高,“礼物要不要。” “啊?” “啊就是不要是吧?” “我要!我要!”,白斯言重重点点头。 “走,回去说。”,柳翊把项圈扣在白斯言脖子上,“末,你的提议很好。喏,小老虎,以后受了罪,记得是魏末出的主意,与我无关。” “?”,魏末气鼓鼓地骂:“滚啊,从我这蹭了个我刚做好的项圈还出卖我,柳翊你真不是个东西!” 柳翊才不理他,自顾自带着白斯言回了房间。刚一进门,柳翊就把自己脸上和白斯言脸上的面具摘了。 “礼物在床上,自己去看。” “!”,白斯言惊喜抬头,被柳翊揪着后领子站起来,“走去看。” “是,谢谢主...男朋友。”,白斯言打开床上的小盒子,是一对玻璃质地的戒指,两只戒指摆在一起是一只小老虎,活灵活现。 “你买...你做的??”,白斯言看了半天,画风看着很有柳翊自己的风格,连忙改口,捧着盒子站到柳翊面前,“你哪有时间去做啊?” “你忙而已,我又不忙。” “哦~柳翊,你好狡猾。” “不要就还给我。”,柳翊伸手去抢,白斯言更快一步收在身后。 “哪有送了礼物收回去的道理?”,白斯言把尾巴拿出来套在自己的中指上,又取出来脑袋套在柳翊的手上,“所以会画画的人,做东西也这么好看吗?” “你喜欢吗?”,柳翊认真地问白斯言,全无笑意。 “喜欢!我很喜欢!”,白斯言说了好几遍喜欢,柳翊才笑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我多怕你不喜欢。 -- 25 我是sub,帮不到你 ℙo⑱Ⓐ℃.℃Ⓞⓜ 白斯言死都没想到,柳翊连亲都没亲他就直接坐起来了。 “你又耍我?”,白斯言躺在床上不动,“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怎么一见到我就发骚。”,柳翊笑,“这个点在床上挨操,小老虎,你也太着急了~走,我带你出去逛逛。” “去哪儿?”,白斯言坐起来,揉了揉被压乱的头发,小声嘀咕:“明明是你说的,现在又说我。” “嗯?” “没!”,白斯言随手把自己的面具压在脑袋上,站到柳翊面前给柳翊戴面具,“我什么也没说。” 柳翊笑着深深看了一眼白斯言,“你最好是什么也没说。”,柳翊虚握着白斯言的项圈链,转身推门朝外走,白斯言撇了撇嘴跪在脚边爬了出去。 “起来。”,柳翊带着白斯言走到一扇暗红色的双开门前,把链子拆下揣进口袋,只留下了项圈,“跟在我后面,吃了亏我不负责啊。” “是,主人。”,白斯言微微垂下头跟着进去了。 门里,是白斯言从没见过的世界,衣着打扮妥帖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聊得风生水起,或坐或站,很多人的脚边都跪着乖巧的裸体奴隶,白斯言望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全部都是光着身子的奴隶。 白斯言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把柳翊逗乐了,“下巴收一收,怪丢人的。” “这些都是他们的私奴吗?”,白斯言问。 “不是。”,柳翊抬了抬手指了一圈,“这里和相亲角的意思差不多,dom和s在这里只被允许交流,调教行为是被严令禁止的;至于地上的sub和m,可以选择感兴趣的进行交流,如果双方都觉得感觉合适,可以在出口登记手环号码,会有人为他们安排调教室。当然了,为了防止资料泄露,手环号都是随机发的。” “那如果他们双方都觉得合适呢?” “第一次实践之后,专员记录在案,作为中介帮他们联系,五次以后,征询双方同意的前提下,我们会把彼此的联系方式发给对方,他们可以私下联系。”,柳翊顿了顿,笑起来,“违反规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其实俱乐部还有一个合伙人,她的背景很深,来的人大部分都是看她的面子,不然只三天怎么会有好口碑,我当初冒头也不过是为了替俱乐部打响招牌而已。所以呢,当初白总敢用真名也是让我钦佩。” “”,白斯言被哽了一下,“我要是跟你说因为是你问我,我才说了真名,你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见色起义嘛~我们白总什么事干不出来。” 白斯言扯了扯柳翊的袖口,“饶了我吧小祖宗。” “走吧,我们也去逛一圈。” “好。”,白斯言顿了顿,“那我叫你什么啊?” “皮痒了?” “主人,叫主人。”,白斯言从侍应手里拿过一杯鸡尾酒递给柳翊,“主人。” 柳翊瞥了一眼,“你拿着吧,可以和他们去聊一聊,也许会有你以后能用得上的人。” 白斯言皱了皱眉,拉住柳翊的袖子,“所以你这是在给我介绍人脉吗?我不需要你这样。” 柳翊曲起中指狠狠敲了一下白斯言的脑袋,“你的功利心也太强了,我只是让你去多交几个朋友,你做生意的多认识朋友有什么不好。” “可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是你把他们的资料给了我,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白总,尽管去,他们都恨不得能搭上我这条线呢~”,柳翊不屑地笑,“但我这条线他们还配不上。” “是是,男朋友家大业大,是我想太多了。” 柳翊被白斯言逗笑,“滚,交朋友去吧。” “是的主人。” 柳翊坐到吧台,有规律地敲了几下桌子,阴影处开启一扇暗门,柳翊闪身进去,门缓缓合上,仿佛从未打开。 “哟~”,柳翊吹了个口哨,“北边的战局打完了?我们聂上将怎么舍得回来了。” “哟,你还没死呢?”,聂鸘捏起烟抽了一口,“还是说柳青元的柳家现在是你的柳家了?”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安插了眼线。”,柳翊蹲在聂鸘身边给她把脉,另一手把聂鸘手上的烟夺 聂鸘闪身到柳翊面前缠住柳翊,魏末悄悄溜出去抓人,谁知道门一开,魏末又立马回来拉两个人,“走走,看戏了。” 柳翊无语了,本来只想看个笑话的,怎么又成了找他的麻烦。柳翊不得不朝热闹的中心走。白斯言听见眼前的女人叫L,恐惧地把头垂得更低,“是我的。”,柳翊挡在白斯言和聂鸘之间,“不过他不是狗,非要说的话,是只小老虎。”,白斯言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柳翊。 “是吗。”,聂鸘看了一眼魏末和柳翊重新看向白斯言。 柳翊和魏末快要笑晕了,聂鸘饶有兴趣望着被围观的男人,回头问魏末,“老魏,那个就是疯狗?看起来不疯啊?” “真的。”,柳翊拉开衣服露出伤口,“杀人能有不受伤的?” “你刚说,你是谁的人?”,聂鸘不在意地点了点地上跪着的那个,“至于你,可以先走了,你看上的这一个,我也看上了,不过他和你的属性一样,对你而言也没什么用。”,脚下的那人早已经有了想走的念头,聂鸘常年待在军队里,动不动就是冲突打仗,身上的血杀之气让普通人很难承受。 聂鸘停了手,随手戴上面具就推开门出去,柳翊疑惑地看向魏末,魏末没解释,拉着柳翊往外走。 “别着急走。”,聂鸘点了点魏末,“老魏,你把那只疯狗领来我瞧瞧,看看能不能配上我们翊翊~” “抱歉女士。”,白斯言开口,“这是我的事,和主人无关,如果我的态度让您感到不满,我向您道歉。” “呵。”,聂鸘回过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语气说:“L,这一只,是你的狗吗?” 聂鸘轻笑出声,挡在柳翊身前,直接迎上了白斯言的视线,“这么多人啊,怎么这么热闹?” 聂鸘细长的指甲劈向柳翊,柳翊脑袋后仰,身形猛退,“好姐姐,我一身伤。” 聂鸘笑了起来,“小老虎?”,聂鸘扯开柳翊,挑着白斯言的下巴,“怎么称呼你?”,白斯言求救地望向柳翊,被聂鸘掐住下巴扳回脑袋,“再不回 聂鸘皱起眉,“伤这么重,太久没练?” “呵,他是为了救他们家那只疯狗。小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魏末从另一通道进来,“小鸘你必须狠狠骂翊翊一顿,他差一点就交待在废物手里。” “先生,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跪在白斯言脚边扯着白斯言的裤子,“先生,我配合度很高的,让我做什么都行,您是新手也不要紧。” “你了解了解就知道了,他的疯在骨子里,轻轻松松就把我们翊翊都逼得认了栽~” “谁能伤你?”,聂鸘勾起笑意,“我才不信!” “你谈恋爱了?难怪笑得一脸淫荡。”,聂鸘一副了然的笑意。 “我是sub,帮不到你。”,白斯言话一落地,厅里立即出现起哄的口哨声。 “…要不我走?”,柳翊瞪魏末,聂鸘一回来,魏末有了靠山立马告状。 “…”,柳翊伸手挡住魏末,“别了吧,再把他吓着。” 过按灭,“少抽两根,嫌命长吗?” 白斯言错开头没有回答,还想找柳翊,被走到身前的聂鸘一巴掌打歪了脑袋,“不是说自己是sub,怎么dom问话敢不回呢?”,聂鸘的发难太突然,周围人皆是一愣,白斯言更是愣在原地,拳头攥紧又松开,于他本人而言,他不想给柳翊惹事,更不想让他们刚确认的关系变差。 “不可能!先生,您不要开玩笑了。”,男孩眼巴巴看着白斯言,“我很乖,不会让先生失望的。” 白斯言真想一脚踹开脚边的人。刚才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柳翊已经心生烦躁,现在还因为被人纠缠而被一堆人围在中心看热闹,更是烦上加烦,可他不能,这是柳翊的地方,做生意最怕的就是破坏口碑,白斯言只能压抑着怒火解释,“我是L的奴,你不信可以去问他。”,白斯言的视线划过全场,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白斯言调整呼吸才开口,“抱歉女士。”,白斯言微收下巴,“这一位错认了我的属性,我正在和他解释。” 话我可要动手了~” “主人救我!”,白斯言垂下眼,羞耻得要命,但被人抱进怀里,白斯言终于放松下来,忍不住在心里乐开花。 “你都已经打了他一巴掌了~你看看,这不态度很好吗,好姐姐别为难他了。”,柳翊松开白斯言,直接勾住他的项圈,“今天全场的酒我请了,家里的小东西跑出来玩让大家看了笑话,就当是我这个做主人的给大家赔不是。”,柳翊用膝盖一顶白斯言的膝盖,小声警告,“我回去再跟你算帐。” “是,主人。”,白斯言趴在地上,双手撑地,聂鸘却还没放过他。 “把你的小老虎借我玩玩~”,聂鸘的胳膊搭在柳翊的肩膀上,“好不好~” “…”,柳翊被恶心到,但还是拒绝,“姐姐想玩就自己找一个,我们家这个胆子可小了,不经逗。” “那好吧。”,聂鸘坐在白斯言的背上,“把我送回去总行了吧?”,聂鸘拉住白斯言的头发,“走吧~你主人这次可不会救你了~” 白斯言说了声“是”,驱动四肢爬了起来,柳翊和魏末跟在后面时不时和聂鸘说两句,一路进了密室,聂鸘从白斯言身上站起来一脚踹到白斯言的屁股上,白斯言猛地栽倒在地,聂鸘乐不可支坐回沙发,“你这只小东西可真有意思,在心里骂了我一路,一看到了地方又开始假装听话。” “求您明鉴,我不敢。”,白斯言跪趴在地上,浑身僵硬。 “啧啧,这只小东西可真不像是翊翊教出来的~我和你主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聂鸘的话是看着柳翊说的。 白斯言趴在地上,没再出任何声音,“面具摘了。”,白斯言听见柳翊的声音,直起身子把面具摘了。 “啪!” “1!” “啪!” “2!” … “啪!” “20!” 柳翊把手心摆在白斯言面前,白斯言立刻贴近两步伸出舌头乖乖舔,“错了吗?” “错了主人。”,白斯言重重点了两下头,“给主人丢脸了。” “去跟姐姐道歉,别跟我说。”,柳翊侧开身,白斯言抖了抖才爬。 “对不起女士,给您赔罪。” “脸抬起来。”,聂鸘开口,白斯言垂下眼不敢看聂鸘,“看着我。”,白斯言看向聂鸘,“你知道我是谁吗?” “抱歉,不知道。” “那你记好了,我叫聂鸘。”,聂鸘捏住白斯言的下巴,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认识翊翊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从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聂鸘又是一巴掌,“认识你才多久就差点连命都丢了。”,聂鸘反手一巴掌,“白斯言,别给翊翊没事找事。” 聂鸘收回手,白斯言的脸彻底没办法看了,柳翊就算再多打20下,也比不上这三下,白斯言把血沫吐在地上看回聂鸘,“您教训的是,以后不会了。” -- 26 真玩不起,为了个男人和我闹脾气 “没有的事。”,白斯言摇摇头,“确实是应该找我算账,如果不是为了来救我,你也不会受伤。” “可怜的小老虎,不过鸘鸘的这个药是军队里的特效药,半小时就能消肿止痛。”,柳翊装作没有听见白斯言的自责,牵起白斯言的手,“走吧小老虎,回去还你一张漂亮脸蛋。” “是。”,白斯言跟着走,“你怎么认识她的?” “杀她然后失败了,她一脚踹断我两根肋骨,最后还是她找人救的我。”,柳翊笑,“那年我14,她也才17,黑市上她的人头卖到了417万。”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4.17,她的生日。” “…不会是…” “是她自己出的价。”,柳翊板着脸,“喏,跪床上去,跪好。” “是的主人。”,白斯言乖乖跪在床上,抬起脸,“疼吗?” “这个吗?”,柳翊晃了晃,“比我那个好用多了,不疼不痒还冰冰凉,放心吧。” “是,谢谢主人。”,白斯言松了一口气,上次的遭遇简直惨绝人寰。 柳翊让白斯言自己捧着药罐,一手扶着白斯言的后脖,一手替他上药,“我刚才要是不让她撒了这口气,恐怕你得在床上躺好几天。” “她真霸道。”,白斯言苦笑。 “是霸道,她不霸道也活不到现在。”,柳翊手上动作不停,“你会觉得很奇怪吗,医生、将军和杀手?” “还好。”,白斯言笑,“原本我以为杀手已经足够不一样了,没想到还有将军,难怪你说你这条线他们还配不上。那我配得上吗?” “你刚才可是被黑市价值470万的人打了,还不知足呢?”,柳翊逗他,“要不我把你送给她?” “饶了我吧柳翊。”,白斯言一手环住柳翊的腰,一手更高地举起药罐,“我怕她。” “哦,你不怕我怕她?”,柳翊板起脸,“你是还不知道我的手段。” “我不怕你,我爱你。”,白斯言故意恶心柳翊,柳翊果然被恶心地抖了一下。 “回家就把你的嘴打烂!” “行。”,白斯言仰起头,“你舍得你就现在打,不用等回家。” “嘿!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吗?”,柳翊掐住白斯言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脱白斯言的裤子。 白斯言紧紧拉住裤边,“主人我错了主人。” “松手!”,白斯言条件反射立马松开,柳翊扶着半硬的性器套弄,轻易就硬得弹跳,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命令道:“报数。” “是、啊!1!”,白斯言挺起上半身又栽回床上。 柳翊又一巴掌扇在肉柱上,肉柱被打得东倒西歪,柳翊却不心急,直到肉柱重新停稳才打第二下。 “2!唔!” “3!呜呜,主人我错了!” “啊!4!疼” “5!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啊!6!求您了我错了!” “7!呃!” “8!呜呜呜呜柳翊我错了柳翊!” “9!呃!啊!救命!”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报数!”,柳翊正反连扇两下,白斯言剧烈挣扎。 “29!30!呜呜呜呜我求您,我求您了主人,饶了我!”,白斯言抱着柳翊的腰痛哭流涕,“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呜呜呜。” 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离开自己的身体,“错哪儿了!” “不应该挑衅主人!对不起主人呜呜!” “知道就好!”,柳翊转身离开,拿了一根尿道棒回来,“舔。” 白斯言抽泣着把尿道棒塞进自己嘴里,把每一处都舔湿才还给柳翊,“主人。”,柳翊接过,扶着白斯言的性器插了进去,“呃!”,白斯言皱着眉忍耐,直到尿道棒完全插了进去,白斯言才委屈地缩在床上。 “过来。” “不要。”,白斯言的裤子还卡在脚腕,白斯言不管不顾把脸埋进手心,“你不喜欢我了。” 柳翊笑得厉害,他这只小老虎越来越会耍赖了,“过来,白斯言。”,白斯言没有抬头,扁着嘴不情不愿被柳翊 “好啊。哄哄。” “嗯,懂了。”,白斯言的嘴扁得更厉害。 “是、是的,女士。”,白斯言小心翼翼给聂鸘系好安全带,聂鸘倒没有太难为他,白斯言松了一口气,平稳地把车开到酒店,其余三个人开心地聊了一路。 聂鸘停下脚步,“叫我小鸘,我允许你这么叫。”,白斯言看向柳翊,柳翊点了点头。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了没有。” “是的主人。”,白斯言爬进包间看房间里的两个人,魏末玩着手机不看他,只有聂鸘饶有兴致看着他,对上眼神,白斯言猛地低下头。 “怕什么。”,聂鸘的手按在副驾驶的车门上,“麻烦让一让。”,柳翊不着痕迹地推开白斯言拉住自己衣角的手,“那上车吧,我和末坐后面。”,白斯言等着所有人上车才坐进主驾,看都不敢看聂鸘。 柳翊叹了一口气,捂住白斯言的耳朵,歪着头看向聂鸘,“非得刺激他?发疯了就高兴了?姐姐,你放过他吧,要是真的这么气不顺,你罚我吧。” “是的主人。”,白斯言好不容易吞进肚子里的心又悬了起来,“女士,这边请。” “这不是姐姐的规矩吗,怎么成了我的错?”,柳翊松开手,“姐姐要拿他撒气,姐姐又根本不听我的话,气不顺了,到时候又要变本加厉找斯言麻烦,还不如我替姐姐撒了这口气。” 白斯言将人带进包间,一个人跑去点菜,点好菜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想着能躲一秒是一秒,谁知道刚一站稳,门就被拉开,柳翊面无表情望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立马跪在柳翊脚边,“进来。” “不可怕, 女士。” “小白,给我系安全带。”,聂鸘看向白斯言,看见白斯言抖了一下,聂鸘才满意地笑了笑,“快点~!” … “嘁。”,聂鸘招招手,柳翊松 柳翊抱着白斯言来了一个长吻,“我怕鸘鸘还要为难你,咱们抢先下手,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好的,小鸘。” 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蹲下,扯住白斯言的头发就要朝地上撞,白斯言死死闭着眼,额头被一只柔软的手贴住,“我说说还不行了,你好凶啊翊翊。” “鸘鸘,末,这里。”,柳翊朝两个人挥手,白斯言站在一侧垂着头,“上车,地方我订好了,保证安全。” “翊翊,你们家这只小东西是真的一点也不听话呢~” “呵。”,聂鸘笑得开怀,拎着白斯言的衣领让他站起来,“真玩不起,为了个男人跟我闹脾气。” “我已经罚他了,姐姐要是还不满意,不如也把我一起罚了。”,柳翊坐在聂鸘的沙发扶手上,“成吗?” 白斯言趴在地上,牙齿磕在一起,“对不起,小鸘,求您原谅。” “别。”,白斯言蹭了蹭柳翊,“别不理我,我就想你哄哄。” “说不过去。”,柳翊的功夫大都是聂鸘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她最是了解,“我当时中了毒,还被剜掉一块肉,姐姐你是不是对我要求太苛刻了?” 白斯言猛地看向柳翊,他对这一处内容并不知情,按捺着心里的震惊,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聂鸘看见白斯言的反应心下了然,故意问:“中了毒还被剜掉了肉?我听听,怎么回事。” “是的,小、女士。”,白斯言实在叫不出口,爬到聂鸘脚边,看见聂鸘抬起手,白斯言颤了起来,“抱、抱歉。” “你确实该罚,柳青元那个老东西伤到你就算了,你们家里就他的阴招玩得最好,但你被柳絮敏伤了,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白斯言终于高兴起来抱住柳翊,“疼,柳翊。” 抱在怀里,“等下吃饭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小老虎,去,跟着姐姐。” 柳翊挑了挑眉,能疼到哪儿去?他用了多少力度,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再装可怜我就不理你了小老虎。” “怕什么,我很可怕吗?”,聂鸘其实长了张标准的瓜子脸,但有些肉的鼻尖化解了整张脸的凌厉,反而带着点天真。 开白斯言坐了回去,“问问还不行,都是惯出来的毛病。”,聂鸘训完柳翊看向魏末,“老魏,你再装死我明天就去把你们家医院砸了。” “...骂柳翊怎么又骂到我头上了,我无辜不无辜?” “你不无辜。”,柳翊赶忙插了一句,“我们四个人里就数你最坏!” “行。”,魏末收起手机点点头,“你再也别来找我救人,你再也别去找我拿药。” “拿什么药,你病了?”,柳翊看向聂鸘,“手给我。” “...”,聂鸘撇了撇嘴,“不是我,是家里的狗病了,娇气得要命。” “...你说人家娇气之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魏末无语透顶,“你们家那个特种部队出身,说人家娇气?” “...知道了,你们真的很啰嗦。” “这么一说你怎么没把人带来?” “出任务去了,非要去,打得半死不活还拽着我的裤腿说他要去,他求死我还能拦着?” “权哥还不是为了你,姐姐,你能不能心软一点。” “白斯言来我这~我让你的主人好好心软一下。” 白斯言被柳翊挡在身后,“我错了!祖宗,你是我祖宗!”,门被人推开上菜,柳翊拉着聂鸘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当我求你了,放过我们两个吧,我错了祖宗,先吃饭行吗?”,柳翊又绕到魏末身边,“你也是我祖宗,少说两句吧,吃饭。” 两个人被柳翊逗乐,柳翊走过去拉白斯言的手,白斯言手冰得惊人,柳翊皱着眉看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慌忙错开眼神,“鸘鸘,末,我带他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柳翊拉着白斯言快步朝外走,直到把白斯言推进洗手间,“怎么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白斯言看着柳翊,“因为分神来找我,差一点你就死了是吗?” “没有的...” “说实话,行吗?”,白斯言用指甲把掌心抠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印,“如果小鸘不说,你和魏末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我不会死。”,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头,“别想…”,柳翊的背被白斯言反过来撞在墙上,白斯言揪着柳翊的衣领咬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柳翊被激起兴趣,丝毫没有反抗,白斯言亲得发疯,两个人的牙重重磕在一起,舌头也纠缠在一起。 白斯言粗喘着不肯罢休,吮吸柳翊唇上的伤口,又用牙齿碾咬柳翊的舌尖,柳翊像一个称职的恋人任由白斯言对自己为非作歹,可…为非作歹的那一位先泣不成声,“如果我知道你当时那么危险,一定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危险的情况里。”,白斯言不敢回想当晚,只有后怕。 -- 27 sao货,想不想挨cao “我们来了。”,柳翊推开门拉着白斯言坐下,“让你们久等了。” “你这是…被狗咬了啊?”,聂鸘笑得前仰后合,“啧啧啧。” 柳翊少见地脸红,回过身拍了白斯言的手背一巴掌,“别取笑我了,赶紧吃完散伙,我还得回去收拾人呢。” “小鸘,你跟你们家那位也这么腻歪?”,魏末笑得最夸张。 “权相宇?我才不会!”,聂鸘皱巴着脸,“这也太腻歪了。” 白斯言的头羞得抬不起来,柳翊夹了一只虾放在白斯言盘子里,“北边的战局打完了?” “差不多吧,权相宇去收尾了,就为了这个,你们说,就这,值得他去吗?” “我不懂打仗,不过我觉得这倒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说明权哥很在意你。”,柳翊又给白斯言夹了一根芦笋,“白斯言你能不能自己夹菜,又不是手断了。” “你就惯吧,不吃就饿着,去,跪一边儿去。”,聂鸘丢了一团纸,正好砸到白斯言头上,又弹进白斯言的盘子里,“还不滚?” “啧。”,柳翊给白斯言换了个碟子,“你别吓唬他,他可是会当真的。”,柳翊握住白斯言的手,“自己吃,都是自己人,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们。”,白斯言不敢看聂鸘,只敢对着柳翊点头。 “啧啧,小鸘你别吓唬白总了,你自己多吓人心里没点数吗?”,魏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聂鸘其实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就是!你和权哥打算在一起吗?” “哈?在个鬼,就他?我恨不得把他直接废了。”,聂鸘抿了一口桌上的红酒,“一天到晚只会惹我生气,说两句就敢闹脾气,还是欠收拾!” 柳翊笑着看了一眼白斯言,眼里的戏谑让白斯言不自然地避开眼神,“姐姐,你这么说,肯定迟早要被权哥拐跑,你是不知道我这只小老虎从前有多会气人。” “少臭屁。”,聂鸘放下筷子,“跟你们说点正事。” 柳翊端起盘子往里夹满菜,放到白斯言手上,“小老虎,出去找个地方等我们,全部吃光,不许剩。” “是的主人。”,白斯言端着盘子朝聂鸘和魏末欠身后走了出去,站在门口苦笑,他什么时候还要端着盘子去外面吃饭了?走的一路都有人不停看他,白斯言也不在意,随便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乖乖吃饭。 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白斯言和经理打了招呼不要去打扰里面的人,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回复工作上的邮件。 “白斯言。”,柳翊敲了敲了桌子,“我刚跟你怎么说的?” 白斯言连消息都没回完,连忙站起来,“主人我、我吃不下了。” “是吧?”,柳翊回过身,“您好,麻烦帮我打包。”,柳翊有些不高兴,“拿上以后直接到停车场。”,说完就走,白斯言甚至没敢问需不需要把魏末和聂鸘送回去。 “主人。”,白斯言走近柳翊,柳翊斜靠在车旁抽烟,白斯言皱着眉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烟,没有作声。 “走。”,柳翊拉开车门坐到后座,白斯言沉默地进了驾驶舱,开车朝家走。 白斯言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小祖宗,只好沉默以对,门刚一开,柳翊就先进去,站在玄关,白斯言接过柳翊的外套挂好,跪在地上给柳翊换拖鞋,“衣服脱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绷紧神经,把衣服裤子脱光放在玄关角落,跪了下去。 柳翊把打包回来的饭盒放在玄关上,“给你两分钟吃完,不许用手。” “是的主人。”,白斯言说完立马弯下腰用舌头卷饭盒里的菜,刚开始吃得很快,渐渐感到乏力,土豆片平着铺在饭盒底部,舌头不论怎么舔都无法把土豆片弄起来,白斯言越来越着急,耳边传来闹铃声,可菜还没有吃完,白斯言把心一横,咬起饭盒往客厅爬,把饭盒放在茶几上,才轻轻喘息着 白斯言抖了一下,将舌头伸了出来,“唔!”,白斯言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骚货。”,柳翊拍拍白斯言的屁股,“想不想挨操?” “看,呜,看。”,白斯言被松开,咬牙切齿看着屏幕里的小奴隶们,气得磨牙。 柳翊撑着脑袋,笑了,“好啊,我现在给你洗胃,洗干净了重新吃,我就要看看你能吃下多少。” “主人,我不该害您被那些人看笑话。呃~”,柳翊的脚踩在白斯言的两颗肉球上,“呃~主人饶了我~”,柳翊的脚趾逗弄两颗肉球,几个呼吸间,白斯言的性器已经抬头,无意识地用下半身蹭柳翊的脚趾。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吃完!” 柳翊抬手抽了第六下,白斯言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啪嗒啪嗒掉,白斯言哀求地摇头,柳翊冷着脸,白斯言克制地将手背在身后重新伸出舌头。 开口:“对不起主人,这些没有办法咬到。” “想被你操,就这一点不舒服。”,白斯言眼睛还盯着视频,一想到是柳翊,根本压抑不住想被操的心情,明明视频里的那些小奴隶看 “闭、嘴。”,柳翊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手里的性器插入白斯言的小穴,为了迁就白斯言,柳翊选了个比他的自己尺寸小了很多的,白斯言却还在嚷嚷。 “还剩饭吗?” “柳翊你怎么能碰他们呢!你!啊!”,白斯言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啊!疼。” “白斯言,屁股放松!”,柳翊又扇了几下,白斯言的屁股变成粉红色,“你要是受伤,我就打死你。” “知道了主人。”,白斯言放松身体,穴口被一个冰冷黏腻的东西抵住,白斯言咽了咽口水,“呃!太、啊太粗了主人!呜!” “嗯?”,柳翊不耐烦地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朝柳翊贴得更近。 “不、不剩了。”,白斯言犹豫着,“可我真的饱了,主人,我不是故意不吃完的。” “可以。”,柳翊把电脑放在白斯言面前,播放里面预存的视频,全都是柳翊和…其他小奴隶的调教视频,“看着,好好跟着学。”,柳翊绕到白斯言身后做准备工作,白斯言看着看着挣扎起来。 “走。”,柳翊站起来一脚踢翻白斯言,“去你新装好的调教室看看。” “看不看?”,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向身后拉,“不看就自己领悟。” “别动!”,柳翊用的是巧劲,看着没用什么力,白斯言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栗。柳翊抽了五下,白斯言哭得稀里哗啦。 整根性器进入,白斯言喘息着适应,眼睛还牢牢盯着屏幕里的柳翊,他也想被柳翊那样对待,“乖乖学,学不会,吃亏的可是你自己。”,白斯言被体内突然动起来的阳具打断了思绪,柳翊趁着空档溜了出去。 “主人,我错了,求您责罚。” 柳翊拆开餐具,取出筷子,“舌头伸出来。” “还不错。”,柳翊用一副手铐铐住白斯言,拉着手铐按在地面凸起的圆环上,“小老虎,说说你今天错哪儿了。” “?”,柳翊快要绷不住笑出声,这样的小老虎实在是太可爱了,压抑着心里的情欲,柳翊小心抽出白斯言体内的阳具,又解开白斯言的手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呃!”,白斯言死死盯着视频里的柳翊,他的尺寸比那些看起来骇人的阳具还要更粗些,“呃!嗯~” 白斯言连滚带爬绕到柳翊身前,带着柳翊往调教室走。 白斯言谈不上有什么快感,穴里进进出出是没错,但终究不是柳翊。门被打开,白斯言哀求出声,“柳翊,你碰碰我行吗?” “啊!”,白斯言一边哭一边强忍,舌头已经麻木,口水跟着一起顺着流,柳翊又抽了一下,摸了摸白斯言的头。 “可、可以吗?”,白斯言脸红得不得了,自己每天都在求操。 着痛苦多于快乐,但白斯言还是忍不住,他不想再等了,“求你了,操我吧,我能忍。” “好。”,柳翊抱着白斯言,亲了亲白斯言的额头,“回房间先。” 白斯言刚一进门,屁股还没挨到床上就着急地开始解柳翊的衣服扣子,“你为什么非得穿衬衫啊今天!!”,白斯言越着急越解不开,柳翊把白斯言放在床上,好脾气地撑在床上让白斯言解扣子,白斯言急得额头冒汗,“我能直接扯烂吗?” “你试试~”,柳翊的话让白斯言干脆闭上嘴,终于把扣子解开,柳翊被白斯言搂住脖子亲,柳翊轻笑把衬衫褪了扔在地上。 “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柳翊。”,白斯言被逗得快要怀疑人生,每一次都以为柳翊会碰他,每一次都惨淡收场。柳翊的皮带扣响,白斯言吓得哆嗦了一下。 “这么怕?我都没抽过你。” 白斯言笑不出来,“什么工具在您手里我都怕,主人,饶了我吧。” 柳翊被逗笑,终于脱了裤子,揽着白斯言的腰往床中间挪了挪,“这么大的床为什…”,柳翊看向身下的人,白斯言红着脸含他疲软的性器,用着他能了解到的手段伺候他,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脸,“小老虎,让主人帮你加深一下体验。”,白斯言乖乖吐了出来,按照柳翊的要求枕在枕头上。 柳翊看白斯言,白斯言不好意思地错开眼神,他害羞得要命,可柳翊总不碰他,他决定更主动一点,没想到还被拒绝,现在求的东西终于要来了,他又不好意思面对了。 “白斯言,叫我的名字。”,柳翊眼里全是温柔到溺死人的笑意,声音比平常低上不少。 “柳翊。柳翊柳翊柳翊。”,白斯言用手肘撑着支起上半身与柳翊接吻,柳翊压住白斯言的肩膀让他躺好,跪坐在床上挤润滑液。 “小老虎,放松点,给你扩张。” “嗯~”,白斯言的心跳又快又重,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胸膛挣脱而出,白斯言捂着心口,顺从地打开腿。 “乖,抱好。”,白斯言听话地一左一右抱紧腿,“放松,别紧张。” “嗯~”,白斯言嘴上放松,身体却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柳翊的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柳翊无奈地笑了笑,用上半身压住白斯言,扣住白斯言和他接吻,白斯言分神,柳翊顺利挤入一根手指,随着白斯言呼吸越来越重,柳翊终于用三指在白斯言体内进进出出,“柳翊,嗯~进、进来。” “宝贝,还得等等,乖。”,白斯言的脸潮红一片,像只乖巧的小狗点点头,柳翊哄他玩,把闲着的手塞进白斯言嘴里,“舔一舔,小老虎。” 白斯言感受着柳翊体内手指的动作,嘴里认真地舔弄,啧啧的吮吸声不断出现,柳翊不时按一按舌根逗白斯言,白斯言驯服地忍耐,猛地,白斯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甜腻的声响,柳翊了然地笑了笑,又顶了两次,白斯言跟着抖,松开腿抱住柳翊的手,努力把音发清楚,“求您。” -- 28 不怕你作弊 ℙo⑱Ⓐ℃.℃Ⓞⓜ 柳翊调整姿势,挺着腰缓慢进入,每进入一点都停下让白斯言缓一缓,一点一点,终于进了一大半。 白斯言的手指把大腿掐得变了形,柳翊拉开白斯言的手,亲了亲白斯言的掌心,“小老虎,还行吗?” “嗯,可以~”,白斯言的声音发颤,“柳翊,我真的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柳翊弯下腰亲白斯言,小幅度轻柔地抽插几下,白斯言配合着动了动,眉头拧在一起,柳翊被白斯言逗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难受就算了宝贝。” “不行。”,白斯言粗喘着,“你不能把我撩到一半又扔下。”,柳翊大笑,小幅度动了起来,握住白斯言的性器上下套弄,好一会,白斯言的穴口开始变软,柳翊又趁机往里挤了挤,虽然还不至于整根没入,但好歹是绝大部分都进去了。 白斯言眯起眼感受柳翊的动作,“柳翊~动一动~” “是~遵命~”,柳翊配合着微微加速,开始不停调整姿势触碰白斯言体内的那一处凸起,白斯言猛地弹跳,被柳翊笑着按住肩膀,“原来小老虎这么敏感呀~” 白斯言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懵,“哈啊~啊~慢、慢一点唔~嗯,柳翊~” 柳翊快速挺着腰抽插,趴在白斯言的身上舔逗白斯言已经挺立的乳珠,白斯言挺着胸膛方便柳翊玩弄。柳翊的一只手捏着白斯言的龟头,指甲划过细窄的那条缝,白斯言连叫都叫不出声就只会哆嗦身子,“斯言,看着我。”,柳翊捏着白斯言的下巴,“我是谁?” “柳翊,是、呃~是柳翊,是我、哈啊~是我的主人,更、嗯啊~哈~更是我的爱人。”,白斯言迷恋地看着柳翊的脸,双手抠住柳翊的背,“哈啊~柳翊,操我,求你了。” “这么欲求不满。”,柳翊笑,大拇指堵住白斯言的性器,另一只手掐住白斯言的腰,抽动性器,白斯言整个人跟着一起摇晃,“乖宝贝,忍一忍,我们一起射。” 白斯言忍得难受,手指扎着掌心分散注意力,柳翊更快地抽插起来,白斯言的脚尖下压绷直,大腿根剧烈抽搐,柳翊重重地顶了好几次,一松手,白斯言猛烈颤动射了,白斯言喘息得急促,手压在柳翊的手上不肯松。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真的不再来一次吗?”,白斯言食髓知味,拉了拉柳翊的手,“你肯就这么放过我吗?” “你真的很会作死。”,柳翊收起笑意,“白总,明天你肯定下不了床。” … 白斯言刚一睁开眼立马闭上,柳翊撑着脑袋戏谑地看他,让他无地自容。 “我是从没见过做着做着晕过去的。”,柳翊笑得轻颤。 “别说了,求你。”,白斯言把脸埋进柳翊的怀里,“我太累了,下次不会这样的。”,白斯言皱着眉朝柳翊拱了拱,“好疼。” “哈哈哈哈哈傻子。”,柳翊揽住白斯言,“我昨晚抱着你去洗澡,你还在迷迷糊糊说梦话。” “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不知道算不算奇怪?你说,柳翊你太粗了快把我捅死了。” “不可能!”,白斯言斩钉截铁,“不可能…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柳翊被这样傻乎乎的白斯言逗得哈哈大笑。 “你好坏!”,白斯言埋在柳翊身前,手一挥,响亮一声,白斯言浑身僵硬,“我、我不是故意的。” 柳翊收了笑,面无表情看着白斯言,白斯言不顾腰的酸痛翻身跪在床上,紧张地发抖,“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柳翊捏着白斯言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白斯言被捏痛,满脸哀求,“你知道上次那个划伤主人的小东西什么下场吗?我让人把他的指甲全拔掉了。” 白斯言抖得牙齿都磕在一起,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柳翊也坐了起来,捏着白斯言拉到自己面前,反手就是一耳光,“刚才哪只手打的?” “右、右手。” “很好,我等会就给你废了。”,柳翊将白斯言的脸颊打得两边都高高肿起,白斯言不敢躲不敢哭,死死咬着牙坚持,柳翊没有留力,敢打到主人的小宠物,就得好好收拾。 柳翊命令道:“ “不行,因为我们要去吃饭了。”,柳翊松开白斯言,白斯言拉扯好衣服,跟了上去,柳翊做了三菜一汤,白斯言摸了摸,并不烫手。 “是的主人。”,白斯言跪在地上,他不觉得自己还能跪在松软的床上。柳翊走了出去,没一会拿了个带显示屏的小白盒子回来。 “等一个亲吻。”,白斯言飞快地亲了一下柳翊坐回座位,“吃饭啦,谢谢男朋友~” “你吃了吗?” “开始吧。”,柳翊转身离开,白斯言左手捧着盒子,右手狠狠扇了下去。 “需要。”,白斯言轻喘换气,“行吗?” 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先是抬起脸被柳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手,我看看。”,白斯言乖乖抬手,连一句疼都不敢嚷。 “知道这是什么吗?” “疼吗?”,柳翊戳了戳白斯言的脸,白斯言皱着眉头抖了抖。 跪好。” 白斯言闭起眼,用尽全力扇下去。 白斯言跟进厨房,“需要热一下吗?” 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周末,白斯言周一醒了个大早,“柳翊,起床了。”,白斯言侧身亲了亲柳翊的脸颊去了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发现柳翊还躺在床上,“柳秘书,起床上班了。” 65。 白斯言耍狠揪住柳翊的领子命令道:“你,亲我,现在。”,柳翊微收下巴,白斯言吓得一颤,更大力气攥紧,“快亲我!” “我刚以为你要说不疼呢。”,柳翊变戏法似的展开掌心,露出聂鸘给的小药罐,“先吃饭还是先上药?” 白斯言进退两难,仔细想了想,“先…吃饭吧。”,看了眼柳翊、面色不善,“主人,您做了那么久,我不想浪费您的心血。” 柳翊坐进驾 柳翊重新进了门,白斯言脸颊上掌痕遍布,嘴唇满是破口,柳翊抱着胳膊瞥了一眼显示屏,数值记录稳定显示在85左右,“小老虎。” “主人。”,白斯言抬起脸,“主人我错了。” 白斯言抿了抿嘴,更大力地扇在脸上。 白斯言被放在地上,柳翊顶住白斯言的肩,把白斯言的背压在墙上,一只手抓握住白斯言的一双手拉到白斯言的头顶压制住,“是在命令我吗,小老虎?” “主人,脸疼。”,白斯言向柳翊撒娇,“需要亲亲。” “你说得对。”,柳翊压得白斯言动弹不得,吻了上去,白斯言张开嘴邀请柳翊的进入,柳翊占尽白斯言的便宜,放开白斯言,“还需要我的服务吗,宝贝。” “不…”,白斯言观察柳翊的脸色改了口,“主人,疼。” “没。”,白斯言转身穿自己的外套,忽略了背后柳翊的眼神,“走吗?” 白斯言摇摇头,柳翊轻笑,抬手一巴掌,白斯言被打得摔倒在地上,飞快起来爬好,小白盒子的显示屏跳出来75,白斯言知道这是什么了,“主人,是分贝监测器。” 71。 “疼、疼!主人,手下留情。”,白斯言心有余悸护着自己的耳朵,“我去准备早餐。” “没错。”,柳翊把监测器放在白斯言的手上,“不怕你作弊。自己打,等会我上来,如果数字低于75,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行,疼死你最好。”,柳翊弯下腰打横抱起白斯言,“那走吧,小老虎。” “嗯。” “是的主人。”,白斯言跪趴在地上,亲了柳翊的脚面一下,“对不起主人。” 白斯言跑到楼下,动作迅速,简单做了个三明治,切好、包起来,柳翊刚一下楼,白斯言就拎着袋子和外套迎了上去,“柳翊,等下我开车,你把早饭吃了。” 柳翊睁开眼,揪住白斯言的耳朵,“好的白总。” 柳翊坐在床边招了招手,“来,我看看。” “不用了,你不是不喜欢吃太热的吗?”,白斯言接过筷子,柳翊盛满两碗米饭放在桌子上,“请吧白总,等什么呢?” 白斯言再也不看数字,专心地用尽全力扇自己耳光。 “亲?”,柳翊像是不懂,“说什么呢。” “不、不是。”,白斯言咽了咽口水,“是求你,求你亲我。”,白斯言咂巴两下嘴,“这不对啊,怎么让我男朋友亲我,我还得用求的?” 82。 驶舱,白斯言愣了一下,转身进了副驾驶,“主人您在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柳翊目不斜视,开得飞快,白斯言决定等下见机行事。柳翊拧开电台的旋钮,挑选频道,白斯言裹着衣服迷迷糊糊睡着,柳翊斜过眼看白斯言,脸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只有嘴唇上的破口还在,看着有些惨烈。 到了公司,白斯言先下车,柳翊停好车才上楼。 “哟~”,安念进了白斯言的办公室,把手里的袋子放在白斯言桌子上,“听说老板度过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周末呢~不过你这嘴怎么了?” “很明显?”,白斯言拿起手机照了照,“是有点明显。我自己咬的。” “啧啧,老板满面春光,你们,那个了?” “哪个了?”,柳翊从外面推门进来,“安经理看着气色越来越好啊。” “怎么好话到你嘴里这么阴阳怪气。”,安念指了指桌上的袋子,“给你们俩一人选了一条领带,就当是恭喜你们在一起的礼物。” “这么客气。”,柳翊把手里的咖啡递给安念,“那还你一杯咖啡。” “我不要,我不喜欢咖啡,辛苦柳秘书等下送一杯牛奶到我办公室。”,安念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了出去。 “没问题,安经理。”,柳翊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坐在白斯言对面的椅子,“你,跪这。” “是的主人。”,白斯言把西装外套脱了只穿一件衬衫。 “没吃早餐?”,柳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是的主人。”,白斯言感觉不妙,“对不起主人,早上只来得及做一个人的。” “行。”,柳翊把三明治取出来,“我们一人一半。” “主人,那样你会饿的。” “吃。”,柳翊把三明治放到白斯言嘴边,“白总是想用后面那张嘴吃?” “不是!”,白斯言跪在地上慢条斯理吃完半个三明治,等着柳翊吃好,柳翊拍了拍桌子。 “裤子脱到膝盖,跪上来。” “是的主人。”,白斯言爬上桌子把裤子一脱,脸压实在桌面,被冰得打了个激灵。 “白总不吃饭得好好罚,白总觉得呢?” “主人说的是。” 柳翊从口袋取出一个跳蛋抵在白斯言穴口,“能吃几个?” “两个?” “问我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柳翊没再接话,硬顶了一个进去,又摸出一个顶了进去,把两个顶到位置,柳翊拿出遥控调到三档,白斯言的性器瞬间抬头,“呃啊~”,白斯言转过身拉住柳翊的手,“柳翊我以后乖乖吃早饭,慢一点。” “白斯言,白总,需要尿道棒给你堵住吗?” “不,不用,我能忍住。” -- 29 枪,是枪 “你想好怎么处理了?”,柳翊等着金飞易走后才重新进了白斯言的办公室,“还是说,你在吹牛?” “在吹牛。”,白斯言摊开手,“我一无所知。” “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柳翊笑,“怎么才短短时间,就变成一无所知了?” “我那不是逞强吗,饶了我吧。”,白斯言从桌后绕到柳翊面前,跨坐在柳翊腿上,“好主人帮帮我吧。” “哼。”,柳翊戳了戳白斯言的脑袋,“这里装的是水吗?” “才不是,里面装的都是一个叫柳翊的人,害我不能专心工作。”,白斯言的下巴磕在柳翊的脑门上,“帮帮我吧,好主人。” “啧,坐好!”,柳翊按住白斯言的腰,“康晖,有印象吗?” 白斯言思索了好几遍,摇了摇头,“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怎么查出来的?” “柳家暗线。没想到我第一次用暗线是为了帮你抓内鬼,还惨遭拒绝。”,柳翊做了个极其虚假的悲伤表情,被白斯言捂住眼睛狂笑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白斯言笑得颤动,“对不起柳翊,当时我就想刺一下你,能让你跟我一样不开心。” “心眼真小。”,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屁股,“白总,劳烦抬一抬您的尊臀,外面还有工作等着我。” “那个人,是谁派来的?” “着什么急,白总不是说了瓮中捉鳖?先盯着,看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好。”,白斯言走到门口拉开门,趴在柳翊身上亲了一下,“恭送主人。” 白斯言揉了揉眉心,看了一整天的报表,现在眼睛都有些模糊,侧着脑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八点,白斯言随手把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出去找柳翊。 外面一片黑,只有柳翊的办公室发出微弱的白光,白斯言有些内疚,自己忙到现在也没顾上和柳翊说一声让他先走,推开门,柳翊趴在桌子上休息,白斯言还没动作,柳翊就先抬起头,眼里没有半丝睡意。 “忙完了?”,看清是白斯言,柳翊瘫回椅背上,“今天这么忙。” “嗯。”,白斯言走到柳翊身边弯下腰亲了亲柳翊的唇,“下次别等我了,你看你这么困。” “还好,只是太无聊了没事情做才睡了一会。”,柳翊揽住白斯言的腰,把脑袋靠在白斯言身上,“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 “我能有什么事?”,白斯言替柳翊轻轻按摩肩膀,“走吧主人,我们回家。” “嗯。”,柳翊站起身,白斯言把外套套在柳翊身上,“出去吃?” “好。”,白斯言用自己的围巾围在柳翊脖子上,“刚睡醒,别着凉。” 柳翊拉起白斯言的手朝外走,“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会照顾人?以前你光忙着气我了是吗?” “我哪儿敢。”,白斯言苦笑,“哪次不是被收拾得半死。” “你那叫作死,怪不了谁。” “好吧好吧,那我当时也不懂。”,白斯言拉开车门,柳翊坐了进去,“我的男朋友想吃什么?” “看你。我最近越来越容易累,冬天了,实在是不想动。” “那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 白斯言把车开得缓慢,尽量避开急刹急停的情况。 就一瞬,白斯言眼前急速晃过一道光,“砰”的一声巨响,耳朵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车不受控制撞上路边的灯柱,又是“砰”一声,白色的防撞包撑到柳翊的右肩,白斯言被柳翊压在怀里。玻璃碎成马赛克。 “斯言,白斯言,能听见我说话吗?”,柳翊不停轻拍白斯言的脸,白斯言瞪着眼睛回不过神,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就被柳翊牢牢护在怀里。 白斯言大脑发懵,手背被温热又黏糊的液体覆盖,白斯言抽出手放到眼前,一片鲜红,在路灯的照耀下终于确认是血,白斯言猛地推门,“柳翊!柳翊你没事吧!我叫救护车,我现在就打电话!” “嘘。”,柳翊笑着亲白斯言的脸,“乖,乖,冷静,冷静点,我肩膀被打到而已,其余都没受伤,嘘,乖,别紧张。”,白斯言听不清柳翊说话,只能看见 “我劝你别惹我生气,柳翊,你打不过我,人也没我多,你敢现在惹我生气,我就立马找白斯言收利息。” “柳翊!你别给我插科打…” 【什么情况 你冷静点 柳翊只是晕过去了】 “好的。”,魏末火急火燎往柳翊那里赶,赶到的时候柳翊已经醒来。 “听不懂。”,聂鸘皱皱眉,“魏主任,简单点说?” “你怎么样?!”,魏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权相宇很快抱着白斯言回来,放在一旁的床上,聂鸘转头问魏末,“老魏,他这是怎么了?” “权相宇,叫我们白总醒醒。”,权相宇从胸前口袋取出一个药盒,把一个小瓶放在白斯言鼻子下面轻轻晃动,白斯言刚 “你别动他!”,柳翊轻喝,“聂鸘,你会吓到他的!” 柳翊的唇开闭,下一秒,柳翊合上眼晕了过去,脑袋垂在白斯言的肩膀上。白斯言哆嗦着手拿出手机先是打给魏末,接着报了警,他现在信不过外人。 “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根本不是考虑的结果。”,柳翊扯了扯嘴角,“我控制不了,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要是受了伤,又得哼哼唧唧哭个没完。” “打了一针镇静,他闹着要来找柳翊。”,魏末接过护士送来的检查报告翻看,“还好,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不用住院。”,魏末指了指柳翊,“小鸘,柳翊冈下肌受损,他比较严重。” 白斯言擦干眼泪,飞速打字,【枪击】 “别吵,我没要对他做什么。”,聂鸘坐在凳子上,“你看你这个着急的样子。” “柳翊呢?!”,聂鸘从门外直接带了一队人闯了进来,整齐划一穿着军装持枪的人瞬间挤满整间屋子,聂鸘身后跟着个肤色偏黑的高挑青年,军帽低得看不清眼神。 “鸘鸘,权哥。”,柳翊苦笑一下,“大小姐,您这排场太大了,再把其他病人都吓着。” “白斯言呢?没和你一起?”,聂鸘扫了一圈觉得不对劲,“你又是为了护他吧?权相宇,去,把白斯言找过来。” “简单来说,恢复不好的话,以后连抬胳膊都抬不起来。”,魏末眉头紧皱,“他们是故意的,知道把枪口对准白斯言,柳翊就会扑上去!柳翊!你看你!” 魏末很不高兴,“柳翊,你有必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吗,把他推开不就行了?!还好没出什么事,你要是出事,你让他怎么面对?你又打算让我和小鸘怎么面对?” “我没事,就是肩膀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不要紧,我一只手也能打过那群废物。” 魏末拍了拍白斯言的肩,用手比划着让他不用担心,凝重地看回柳翊,果然那些人还是对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家主下手了。 “开车!快点开!”,柳翊晕了过去,白斯言耳朵又听不清,魏末压抑焦躁给白斯言检查耳朵,检查完用手机给白斯言打字。 “先顺气,死不了。”,柳翊的声音有些虚弱,但精神看着还不错,“白斯言呢?” “权哥,别、别,我好着呢。”,柳翊见权相宇真的朝自己来赶紧向聂鸘讨饶,“鸘鸘我真的没事,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反应,这才中了枪。”,魏末想说什么,被柳翊一瞥,恨恨闭上嘴。 “打了一针镇静,得先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你也是,得检查。” 白斯言花光所有力气才把柳翊抱出来,站在路边焦急地等魏末,好在魏末来得很快,“什么情况?!” 白斯言哭着把柳翊放在担架上,魏末指挥着带来的医生护士进行抢救,白斯言指着自己的耳朵摇头,不停喃喃,“枪,是枪。” “是!”,权相宇脚跟相撞,快步离开,柳翊想坐起来,被两个人压着躺回床。 “权相宇,把他抓回去,锁咱们那。”,聂鸘面色不善,“那个打伤你的还在跑,等我抓到他,非得给他生扒一层皮下来!” 一进医院,魏末推着白斯言坐进治疗室,白斯言挣扎间被魏末按在床上,直接推了一针镇静,“把杨主任叫来给他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再让李主任来看一下他的耳朵,记得把情况交代一下。” 一睁开眼就从床上跳到地上。 “柳翊你怎么样啊?”,白斯言担心地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严重吗?” “严重,一条胳膊废了。”,聂鸘接话。 “聂鸘!”,柳翊有些着急,聂鸘轻轻瞥了过来,柳翊紧皱着眉头没再出声。 “白总,你看,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柳翊为了保护你,肩膀被枪打中伤了神经,以后别说是拿刀,连抱你都费力,再说得难听一点,他算是个没用的废物了。”,白斯言紧张地看向柳翊,柳翊生硬地别过脑袋,“现在呢,有个办法,他,我带走,我那里有最新的军用设备,比民间设备好了不止一点,但是,你,怎么办?很难保证那些人不对你下手第二次。” “我跟你们一起去。”,白斯言沉声道。 “是吗?那公司呢?”,聂鸘反问。 “我、我。”,白斯言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任性,“三天,我三天后就能卸任,三天后,我来找你们。” “不行。”,柳翊皱着眉。 “也好。给你三天,三天后我让他。”,聂鸘指了指权相宇,“他叫权相宇,我让他来接你。”,聂鸘站起来拍了拍魏末的肩膀,“老魏,白斯言交给你,我带柳翊先走。” “好,放心。” “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我跟斯言说几句。”,整间屋子很快走空,就像从没人进来过,柳翊被白斯言扶着坐起来,“白斯言,你坐这。”,白斯言听话地坐了下来,“其实你不用这样,我不需要你陪着,我受了伤,他们的目的达成,短时间不会有人再对你下手。” “公司没了我换一家就是,你还怕我找不到地方吗?”,白斯言紧皱着眉头,“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抛下我一个人面对?” 柳翊叹了口气,用完好的左手揉开白斯言的眉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就算你不工作,我也能养得起你。等下让我身边的人过来保护你,他叫薛隶文,人机灵,反应也快,你可以相信他。”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白斯言摩挲着柳翊的脸,“他们就是知道你会保护我才故意用枪口对准我的吧?你傻不傻啊,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跳。柳翊,我不想当你的软肋,可我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零点几秒的时间我哪有时间思考这些,全靠以往的训练才有这样的肌肉记忆,不然现在我们都死透了,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啊?” “柳翊,公司我不要了,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了,我就想陪着你,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傻子,真是个傻子。”,柳翊抱住白斯言,“那三天后,乖乖等权哥来接你。” “嗯。” 白斯言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一行人离开,找到魏末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 30 过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 “白先生,我是薛隶文。”,面容姣好的男人左眼一道狰狞伤痕,生生劈开漂亮的脸蛋,“您叫我阿文就行,少爷已经吩咐过了。” “您好。”,白斯言从座位上站起来和薛隶文握手,“很冒昧但是我能问一下,您脸上的伤是为了救人才...?如果您介意也可以不用理我。” “啊,您说这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是我们出任务的时候中了圈套,少爷冲回来救我们,有人在背后下阴招,少爷想替我挡这一刀,不过我先一步把少爷拦住了。” “你们...当时伤亡惨重吗?”,白斯言有些着急解释,“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柳翊的事,他总不和我讲这些。” 薛隶文板正的脸突然化出可以称为温柔的笑意,“闻名不如见面,我们都听说少爷喜欢上了一个人,大家伙儿都不相信,见了您,我才相信这是真的。那一场很惨,我们被对家的人逼上绝路,少爷被人故意调开,等少爷回来的时候,我们六个人只剩下我和阿诠。”,薛隶文顿了顿,“我们都是从小跟着少爷一起长大的,那一场之后,少爷就再也不碰任务了,也不许我们碰。” “抱歉。”,白斯言有些内疚自己问了这么一桩伤心事。 “嗨,没事,少爷说了,这些账他都会算清楚的。”,薛隶文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先生请跟我从这边走,刚才已经和魏先生打过招呼,您跟我走就好。” “好。”,白斯言和薛隶文并肩走,“我们不要您啊您的,叫我白斯言就行。” “好。”,薛隶文拉开车门,“上车。” 白斯言坐在车上想起先前的事心有余悸,“阿文,你能不能教我一点拳脚功夫啊?基础的就行,我不想总是让柳翊分心救我。” “让我想想。”,薛隶文开车开得猛,白斯言下意识紧紧攥着把手,薛隶文瞥见放缓车速,“抱歉抱歉。有是有,但是练起来很辛苦。” “我不怕苦。”,白斯言真心实意笑起来,“师父教教我吧~” “哈哈哈哈好。”,薛隶文笑得爽朗,“你叫我师父,那少爷岂不是也要跟着矮一辈了,小心少爷找你算账。” “嘘,秘密。”,白斯言开心地看窗外景物飞退。柳翊,再等等我。 白斯言拉着薛隶文回了公司,点好外卖就开始工作,安念和郑旋接了消息赶回公司。 “什么情况啊这是?” 白斯言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解释,“我想休息一下了。叫你们来是因为当你们是好朋友,所以提前和你们讲一声。” “老板,如果你愿意带着我,我就跟定你了。”,郑旋诚恳道。 “阿旋,有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真是没白交,你放心,我找到了好去处一定会带上你一个。”,白斯言指了指文件,“但是现在能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尾巴吗?我订好了出去的票,两天内我要把这些都交接好。” “好,没有问题。”,郑旋点点头抱着文件夹出去。 安念等着门合上才开口问:“柳翊呢?” “他病了,我要去陪他。”,白斯言抿着嘴浅笑,“真是瞒不过你。” “那位是...?” “是柳翊的兄弟,柳翊怕我一个人不安全,非让人来盯着我。”,白斯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安念,“你是我提上来的,我走了,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如果你不想在这呆,我可以帮你重新安排一家公司。” “你和柳翊还回来吗?” “当然,不然我们能去哪儿?” “那我先在这混着,混一天是一天,等老娘不想干了,立马摔辞职报告~!想想就很爽~” “也行。”,白斯言笑,“你就等着这一刻呢是吧?” “显然。柳翊...严重吗?”,安念有些担心,究竟是什么病能逼得白斯言只用两天时间辞职。 “很严重。”,白斯言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安念,等我们回来。” “好。知道了。”,安念拍拍手站起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一定!” 薛隶文等着人走光,坐到白斯言对面,“一晚上不睡,你还顶得住?” “嗯,这不算什么。”,白斯言转了转脖子,“才一天而已,完全撑得起。”,白斯言把瓶装水推到薛隶 ... “权长官!” “权相宇,你最近的时间观念可是越、来、越、差了。”,聂鸘勾了勾手指,权相宇并拢双腿弯下腰,聂鸘揪住权相宇的衣领,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歪了权相宇的脑袋。 “我们都看好你。少爷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长大了逼得自己冷心冷面,其实心软哪会那么简单改变呢~你出现以后,少爷就好像又活过来了。”,薛隶文一巴掌拍在白斯言的脑袋上,“少爷太久没有真心笑过。我们兄弟出事没多久,少爷就逃出去了。” “快到了。”,权相宇暗暗加速。 “好啊,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是的,不过虽然他们俩其实很亲,但经常一碰面就打架。” 路上,白斯言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主动开口和权相宇聊天,“小鸘是和柳翊从小就认识吗?” “做了手术,昨天开始被小姐逼得复健。” “哈哈哈哈哈,佩服。”,薛隶文越来越觉得白斯言有意思,正打算逗他几句,门铃响了,“走吧。” “好,谢谢权哥。” “是,柳翊奉命刺杀小姐,差点被小姐反杀,不过小姐好像是觉得柳翊有趣,不仅救了他,还让他在将军那里躲了两年,柳翊一回去就坐稳了门主的位置。” “?”,薛隶文愣了几秒开了口,“真是和少爷一模一样。只要你可以,我们随时开始。” 白斯言泡了个热水澡,又眯了半个小时,醒来以后开始打包行李,“师父,柳翊他有洁癖,我是不是得拎个行李箱啊?” “...柳翊这么叫你所以我以为...”,白斯言的脸火红一片,逃也似上了车,薛隶文笑得前仰后合,“快上车!我要去见柳翊!” “...”,白斯言攥紧拳深呼吸好几次,“知道了。” 白斯言被人拉扯衣领向后仰去,鼻尖出现 “小祖宗,你真当是度假啊,带那么多东西干嘛,聂将军那里什么都有的。” 两个人下了楼,打开门,权相宇还是一如既往笔挺地站在门口,“小姐让我来接两位,东西给我就好,你们直接上车。” 三个人下了车,权相宇拎着东西先去交涉。 “小白,放松点,小鸘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主,不过她不会真的让少爷受伤的。”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牵制柳翊的那个弱点。”,白斯言狠咬下唇,疼痛让他重新振作,“我迟早会站在他身边。” 文面前,“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练?” “可我觉得这就是度假嘛。”,白斯言低声嘀咕一句,又塞了两件进去,“权哥什么时候能到?” “知道了师父。”,白斯言垂下头闷闷不乐。 “才刚做完手术怎么能复健呢?!”,白斯言发觉自己的语气太不和善,缓了缓语气,“就不能等几天吗?” “训呗,又不是第一次训我了。”,白斯言不在意地耸耸肩,“最多就是打一顿,还能怎么样呢。” “所以...柳翊是真的把小鸘当姐姐吧。” “白...斯言?”,权相宇开口,“别看小姐那么凶,其实小姐很疼柳翊。小时候两个人练习,柳翊被小姐失手弄伤,小姐一直跟着照顾直到他恢复,回来一说这事还自责地掉眼泪。” “哈哈哈哈哈。” 权相宇瞄了一眼白斯言,“柳翊也这么说,不过小姐说‘随你啊,反正护不住白斯言的又不是我。’,柳翊就乖乖从床上爬起来了。” “快了,应该还有几分钟。”,薛隶文拎着地上的行李袋,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行李袋,无声笑了笑,“少爷看见又要训你。” “疼啊师父!”,白斯言捂着脑袋,“别把我打傻了,柳翊到时候不要我。” “小姐。”,权相宇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白斯言没看见柳翊,不着痕迹朝薛隶文身后躲了躲。 “是!”,沉重的铁门轰隆隆作响,左右打开,两人被权相宇带着朝里走,越往里面走越觉得弯弯绕绕,白斯言越走越紧张,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是上将的朋友,开门吧。” “...”,白斯言想了想,“相爱相杀,说的可能就是这个。柳翊,他还好吗?” 权相宇挑了挑眉开了口,“你应该比我大,白总。” 魂牵梦萦的香气,眼睛被那人捂住,白斯言勾起嘴角,轻声叫道:“主人。” “嘘。”,柳翊小声交待。 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聂鸘连续不断的巴掌声,权相宇安静得仿佛挨打的不是他。 “去调教室等我。” “是,小姐。” 白斯言的眼睛被松开,白斯言身子一旋扶住柳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着?大老远去接你回来,当我是死的,不知道开口叫人?” “小鸘。”,白斯言朝聂鸘点了点头,“抱歉。” “你为什么又欺负权哥?”,柳翊被白斯言扶着坐在床上。 “迟到了足足两分钟,才打他20下,便宜他了。”,聂鸘指了指白斯言,“过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 “??”,白斯言求救地看向柳翊,连柳翊都被打得半死,他去试身手?必死无疑! “聂鸘,你够了啊!就他那三脚猫功夫,连你手下的人都打不过。” “那刚好啊~让我点拨他两招。”,聂鸘发难,一掌劈,向白斯言,柳翊抬手想替白斯言挡,被聂鸘捏住伤口轻易推向一旁,柳翊闷哼一声捂着胳膊,担心地看白斯言。白斯言硬着头皮抬起小臂硬挡,没想到被聂鸘看似轻飘飘的一掌打得倒退几步撞在墙上,“这就是薛隶文教出来的人?薛隶文你行不行啊?!” “...”,薛隶文被点到名,也很无语,“大小姐,三天而已,您以为呢?” “哼。”,聂鸘对着白斯言勾手,“来,小白,攻击我。” 白斯言用尽学来的招式,连聂鸘的头发丝都没摸到一根。白斯言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浑身上下不少地方都被聂鸘打得青紫,聂鸘用脚尖踢了踢白斯言的脸,“小废物,起来继续。”,白斯言哼了一声,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抖着胳膊从地上爬起,一拳挥向聂鸘。 聂鸘避也不避,直接上手侧握住白斯言的手腕,身子跟着一起旋到了白斯言身后,用膝盖顶住白斯言的膝盖,白斯言单膝跪地,反手一挥,聂鸘刚好捏住,两手握住同时逆着关节一拧,“呃!”,白斯言咬着下唇忍耐。 “小废物,服不服?”,聂鸘见白斯言不答,更大力拧白斯言的手腕。 “呃啊!!”,白斯言的下唇被自己咬破。 “小废物,拳脚不行,骨头却硬。”,聂鸘松了手,白斯言跪在地上直接转了个圈。 “求您,教教我。”,白斯言趴在聂鸘脚边,“求您了,我不想害主人再受一次伤。” 聂鸘用脚尖勾起白斯言的下巴,“小废物,你学会这一招就足够应付绝大多数的人,就连你主子这一招也是我教的~至于剩下的小部分人嘛,打不过就跑,这不需要我教你吧?另外,你应该知道,你们家那个小心眼的主子不喜欢自己的狗到处跪。起来吧~” 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撑着从地上晃悠站起,“谢谢您肯教我。” “看在翊翊的面上罢了,当然啦~不可否认的是,骨头硬这一点我也很喜欢。”,聂鸘亲昵地把白斯言嘴角的血蹭掉,“老薛是个好老师,才三天,就进步了这么多。我走了,去找我们家那个欠收拾的。” -- 31 用牙,小废物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白斯言坐在床边打量柳翊,满眼心疼。 “你再用这个眼神看我,眼珠给你挖出来!”,柳翊用手捂住白斯言的眼睛,“没有那么娇气,上一次严重受伤,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 “那不一样。”,白斯言把眼前的手拉下放在腿上,“你这次伤到了神经,可大可小,但不论怎么恢复,肯定没办法回到鼎盛时期了吧?” “傻子,从我登顶开始,就再也无法遏制衰退,你在说什么胡话?”,柳翊努了努嘴,“倒点水漱漱口去。” “那你等我,很快。”,白斯言很快从厕所里出来,“刚才我连小鸘的头发都摸不上。” “应该的。你要是摸上了,小鸘今晚肯定不睡,拉着权哥疯狂练习。”,柳翊朝床里挪了挪,“上来陪我睡一会吧,我这几天都睡不好。” “我也是。”,白斯言侧躺,手臂搭在柳翊小腹上,柳翊笑得抖动。 “小老虎,你是吃春药了吗,为什么又硬了?”,柳翊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白斯言的性器,“骚货。” 白斯言把柳翊的胳膊抱在怀里,“不是说要睡觉吗?”,柳翊开始揉捏,白斯言双腿摩擦着忍耐情欲,“求您了,睡吧。” “硬着能睡着?” “能,求您了,主人,睡觉吧行吗。”,柳翊的手终于乖乖停下来,白斯言的手指钻进柳翊的手里,“快睡吧,我陪你。” “也好。”,柳翊装作不知道白斯言挤着自己还把头枕在他的枕头上。 等白斯言睡醒睁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柳翊正靠在床头看书。 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又重新看书,白斯言跨坐在柳翊身上把书藏在背后,“柳翊,我醒了,你看我吧~” “觉得我胳膊废了收拾不了你?”,柳翊掐住白斯言的脖子,手指收紧,“小老虎,又敢从我手上抢东西。” “呃、我没。”,白斯言贴近柳翊,“我没那、那个意思。” 柳翊松开手脱白斯言的衣服,白斯言高举双手乖乖被人扒衣服,“主人,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无所谓,你什么时候见过小老虎穿衣服的?” 您最好是等下真的无所谓。白斯言也不揭穿,光着上半身,从柳翊身上起来,爬到一边跪好,“是的主人。” 柳翊的指尖绕着乳珠拨动,“我听听你这几天的作息。” “唔~主人,这几天我、我、我...”,白斯言“我”了半天没敢把话说全,柳翊掐住一个乳头把白斯言拉到身前,白斯言开始微颤,“主人我...我、我为了赶时间所以我...”,乳尖被柳翊掐得挤在一起,白斯言不敢求饶,背在身后的手指骨节泛白。 “所以两天没合眼,昨天随便睡了半个小时,是吗?” “是。求主人责罚。”,白斯言讨好柳翊,保持着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 “责罚?也好,送你去鸘鸘那好好了解一下什么叫责罚。” 白斯言一听脸色都变了,“主人,我错了,我只是想着能早点处理好来这里,主人不要,求你。” “啧啧,真可怜,一听见鸘鸘的名字,吓得脸都白了。”,柳翊松了手,“走吧,我们去鸘鸘的调教室看看。” “主人,求您,不要好吗。”,白斯言瑟缩地躲了躲,柳翊没有接话,白斯言沉默地下床跪在床边,柳翊从床上踩下来,白斯言替柳翊把鞋穿好跟在柳翊身边。柳翊大摇大摆走在前面,白斯言乖巧尾随。 “鸘鸘~我带小老虎来参观。”,柳翊顶着门,等白斯言爬进来才把门合上,选了个位置坐好,手搭在白斯言的脑袋上揉。 聂鸘站在房间正中央,权相宇衣服裤子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却被反关节捆着挂在空中,看见柳翊和白斯言的出现,有些紧张地抖了几下。 “不怕我怕柳翊?都是什么习惯。”,聂鸘卡住权相宇的下颚抬起,“不问好?” “柳先生,狗向您请安。”,权相宇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柳翊摆了摆手,拍了拍白斯言的脑袋,白斯言爬到聂鸘脚边亲她的鞋面,“斯言给您请安。”,聂鸘嗯了一声,白斯言爬回柳翊身边。 “怎么个意思?真参观来了?” “是,斯言明白了。”,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匆忙用牙齿咬住绳子,聂鸘打的是个双环节,要两边同时发力才能解开,白斯言不得不从绳结那里用力,汗水进了眼,白斯言不管不顾,一心扑在绳结上。 “呵。”,聂鸘笑出声,按住白斯言的双手拷在身后,“用牙,小废物。” “想都别想~要是那样,权相宇晚上可是会跟我闹生闹死的。”,聂鸘收起笑看向房间中的两个人,“速度这么慢,帮帮你们?” “白斯言,解绳子会不会?”,聂鸘看白斯言。 “是,女士。”,白斯言在心里叹气,但还是乖巧地用牙齿去咬绳结,聂鸘拍拍手坐到柳翊身边。 “五十步笑百步。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愿意花时间陪他玩。”,柳翊勾起嘴角,“其实也不能说不知道,当时觉得他好玩,他亲手把自尊心踩在脚下,又弯下腰把自尊心捡了回去,我没见过这样的。” “可以。”,柳翊撑着脑袋看戏。 “汪汪~!”,白斯言乖乖叫。 “抱歉女士。” “叫两声我听听。”,聂鸘的手还在权相宇的下颚,“叫好听点。” “哦?怎么说?”,聂鸘还挺好奇。 “你们真能磨蹭。”,聂鸘拿了一个计时器让权相宇咬着,话是对着白斯言说的,“给你10分钟把他解开,多加1分钟,我就抽他十下,小白,加油嗷~” “汪汪!”,权相宇的脖颈暴起青筋,往常柳翊也在,但今天多了一个人,他难以面对,可聂鸘绝不会给他畏缩的机会,“汪汪!” “听见没,你这声音硬得像石头。” “不用了小姐。” “对不起小姐。”,权相宇垂下眼高昂着头,被吊在空中太久,手脚全都麻木,要是被聂鸘知道又要加罚,索性主动开口,“小姐,狗的手脚麻了,求您饶了狗。” 白斯言身子一僵,慌忙望向柳翊,柳翊笑了笑,站起身出门走了,白斯言连忙继续嘴上的工作。 “会的,女士。”,白斯言爬到聂鸘脚边,看回柳翊,“主人,我能站起来吗?” 白斯言想都没想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抱歉,女士,斯言没办法在十分钟之内解开,求您罚斯言,放过他。”,白斯言额头上凝聚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钟,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绳结是聂鸘亲手绑的,就是让他用手,也绝不可能用十分钟就解开。生怕自己连累其他人,白斯言宁可受罚的是自己。 “我可没有,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只是让斯言看一看而已,要是不心疼权哥,今天我就会接手了。” “这样啊。”,聂鸘笑,“我帮你跟他计较计较?” 聂鸘撑着脑袋问柳翊,眼神还停留在两个人身上,“你说,是权相宇更会惹人生气还是你们家小白更会?” “白斯言,叫两声给他听听,让他学。”,聂鸘突然开口看向白斯言。 “谢谢主人。”,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询问聂鸘,“现在解吗?” “杀鸡儆猴,谁让权哥比较耐打呢~”,柳翊笑得无耻,“上次姐姐把斯言打成那样,我来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也好,姐姐手下留情些,别把人给我欺负坏了。” “你现在只剩下9分钟了。”,聂鸘轻笑。 “不太好解释。”,柳翊侧过身子压近聂鸘,小声说,“你别看他现在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心里拿着主意呢,我只是不跟他计较罢了~” “哈哈哈哈哈。”,聂鸘用手掌拍了好几下沙发才止住笑,“你是真的小心眼,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敢找权相宇的,真不愧是你,睚眦必报。” 权相宇咬着的计时器开始响,白斯言快要发疯,还剩下两个绳结,权相宇失去绳结的支撑,两个脚尖堪堪挨着地面,整个身体都靠反拧的胳膊支撑,白斯言心焦,看了一眼权相宇,权相宇死死皱着眉,唇部失了 “放心,不碰你的人,杀鸡儆猴嘛~”,聂鸘起身朝两人走去,两个人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聂鸘提高声调,“柳翊,练习去,小白留我这。” 血色。 白斯言跪在地上给聂鸘磕了一个响头,“咚”一声,光是听着响都知道额头得肿,白斯言还想磕第二个,被聂鸘踩住脑袋,“权相宇会因为你的自作主张受罚,柳翊说得很对,你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聂鸘放下脚,“如果你再有除了解绳子以外的动作,我会加倍罚他。” “求您了。”,白斯言慌了神,“求您,罚我就好,他什么都没做错。” 聂鸘蹲在地上,揉了揉白斯言的额头,“你错了,你不配合,就是他的错。” “是,女士。”,白斯言再一次站起来,说了几次对不起,权相宇摇了摇头,白斯言继续专心解绳结,等绳子解完,权相宇直接摔落在地上,嘴里还牢牢咬着计时器,白斯言爬向聂鸘用头蹭她的脚,“求您,求您了。” 聂鸘慢悠悠拿过计时器,“超时了24分钟17秒,给你们抹个零头,就算25分钟吧~” “求...” “是,谢谢小姐开恩。”,权相宇跪在一旁,腰板笔直,没有半点不适的模样。 “衣服裤子都脱了,穿着干嘛?”,聂鸘轻扇了两下权相宇的脸,“别丢我的人。” “是的小姐。”,权相宇飞快脱光了衣服,即使身体僵硬得肉眼可见。 “选个什么好呢。”,聂鸘在鞭架旁踱步,“不如这个吧,权相宇?” “是的小姐。”,权相宇更加僵硬,选了那个,意味着今天不能善了。 “小白,该打多少下?” “250下,女士。”,白斯言爬到权相宇身前,“斯言愿意替他承受。” “呵。”,聂鸘拿了个项圈箍在白斯言的脖子上,白斯言高高扬起下巴呼吸,仍然呼吸不畅,聂鸘拉着项圈把白斯言扣在刑架上,“你只需要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听话点~啊~刚才你违反我的命令对吧,权相宇,你说怎么罚好些?” “军棍50,小姐。” “嗯~可我今天不想见血。” 权相宇抬起眼看聂鸘又飞快垂下眼,“憋尿,行吗?” “嗯~没新意。” 权相宇趴在地上,打开身体,“主人,选您最喜欢的强制高潮行吗,求您了。” 意料之中~聂鸘扯着权相宇的头发一路拉到白斯言面前,“让他帮你高潮,怎么样?” “不行!”,白斯言晃动,手上的手铐不停撞击在钢架上,“您在羞辱他!这是我的错,您为什么要羞辱他!是我错了,求您,罚我就好。” -- 32 立即执行 权相宇的每一遍“谢谢白先生”都在折磨白斯言的神经,才刚到50,权相宇崩溃地失禁、尿了自己一身,聂鸘没有丝毫停顿又是一鞭。 “呃嗯!求您,他不行了。”,白斯言的脚腕立刻起了一条红肿的檩子,“求您,接下来的都罚斯言,斯言知道错了,求您,求您了。”,白斯言的脚像是骨折般疼痛,被打了这一下他才知道,原来皮拍里还包着一块铁片,而权相宇生生挨了50下,“都是斯言的错,求您怜悯,求您怜悯,斯言错了,是斯言错了。” “我发现你是真的完全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聂鸘彻底冷了脸,“右脚,权相宇!” 权相宇抬起右脚,在空中晃来晃去,权相宇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保证停在空中、只是微微发抖,“呃——!”,权相宇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吸,聂鸘动作不停连续抽打,“啊啊——”,权相宇的腿无力地摔在地上,阳具跟着变了位置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聂鸘用脚踩住权相宇的脸,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打,权相宇双手紧抱住聂鸘的脚腕闷哼。 “不要!不要!别打了求您别打了!”,白斯言撞得钢架来回晃,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不要不要!!我求您,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白斯言哭得上不来气,想跪下去求饶都做不到,“求您,是我错了,求您别打了。” 聂鸘把皮拍狠狠扔在地上,揪着权相宇头发,迫使他的脸正对白斯言,“说话。” “谢、呃,谢谢白先生。”,权相宇没有半点力气,靠在聂鸘身上,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檩子,性器肿大,右脚最是惨不忍睹,皮肉粘连,泛着水光。 “小白,别哭,吵。”,聂鸘笑着看白斯言紧紧咬住下唇,才低头亲了亲权相宇的脸颊,“怎么办呢权相宇,还差95下。” “狗求主人怜悯。”,权相宇抬起眼,侧着脑袋主动亲聂鸘,聂鸘乐见其成,被权相宇吻了许久,聂鸘才拉开距离,权相宇轻喘着开口,“求主人放过白斯言。” 聂鸘被逗乐,“我都没碰过他,怎么放过他?” “主人想罚狗而已,何必让他在这里跟着受罚。” “别随便揣测主人的心思。”,聂鸘掐住权相宇的脸颊重新对上白斯言,“对主人的命令应该怎么样?” “立即执行。” “接受不了的命令呢?” “立即执行。” “真乖。”,聂鸘站起身,挑了挑眉,“95下,让小白罚你好了,肯定比我罚好吧~” “是的主人。”,权相宇爬到白斯言身边,撑着钢架用一只脚稳住身体,打开白斯言身上的禁锢,“狗求白先生打狗。” 白斯言一个劲摇头,忍不住后退,看着聂鸘满脸哀求却不敢出声,因为聂鸘说他吵,他再也不敢随意出声,聂鸘,他惹不起。 “你看,他宁可让你被我打死也不肯帮你呢。”,聂鸘吹了个口哨,权相宇“咚”一声,膝盖磕在地板上朝聂鸘爬,双手捧着皮拍跪在聂鸘脚边,白斯言手足无措,也跟着一起跪。 “怎么了这是。”,柳翊的声音从门响起,白斯言瞬间哭得看不清柳翊的脸,柳翊挡在聂鸘和权相宇之间,“怎么这么惨烈?” “这你得问你们家小老虎。”,聂鸘摸了摸权相宇汗津津脑袋,把手指塞进权相宇嘴里。 “怎么回事?”,柳翊侧过身问。 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不停道歉,“求求主人救救他,是我错了,我不该违背小鸘的命令,求求主人,怎么罚我都行,是我错了,我不敢了。” 柳翊撇嘴,冲着聂鸘摆了个“我就知道你会搞砸”的表情,蹲在白斯言面前拍他的脑袋,“嘘,乖,冷静,我会护着权哥的。”,柳翊不再管身边颤栗不停的白斯言站回聂鸘面前,“你怎么还真动了气?权哥抖成这样,可以了。” 柳翊把聂鸘的手腕按住,从权相宇的嘴里抽出来,“权哥你再这么惯她迟早被她打死。”,柳翊很无奈,扶着权相宇站起来,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伤口又检查了好几遍脚,“坐这。”,权相 “你跟我出来。”,柳翊拉着聂鸘的手走到楼道,“你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做了那么个东西无非是为了能让你撒气罢了,你又何必那么说话刺他?” 柳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聂鸘并不知情,想来多半是聂鸘让权相宇准备一批新工具,他自己做的决定,“好了,总归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肯定是你平时对他太凶,就你那个力度,他这几天都不了床。鸘鸘,他把你惯坏了。” “权相宇!”,聂鸘叫权相宇,权相宇的眼泪没有停过,聂鸘顿了顿软下语气,“犯什么傻,出事怎么办。”,聂鸘蹲在地上抱住权相宇,“以后不许这样,再这样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 “不用了。”,聂鸘擦干权相宇的眼泪,“能走吗?” “嗯。”,权相宇大着胆子环住聂鸘,“知道了。” “主人!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权相宇挨打的时候没掉一滴眼泪,这会哭得身体都跪不直。 柳翊先前没注意到白斯言的异样,因为聂鸘保证了不会碰白斯言,他也就没想到白斯言会受伤,这会白斯言跪下才发现白斯言的脚肿得不像样子,“你他妈长了嘴不知道出声吗?!” “怎么了?他敢瞒着我做个这样的东西,我还不能说他两句了?”,聂鸘咬得牙齿咯吱响,“谁给他的胆子敢瞒我?!万一我失手...操!难怪我刚觉得重量不对,还好我控制了。” “求死啊?”,聂鸘笑得没心没肺,“不想在我身边呆是吗?”,权相宇猛地抬起头想要解释,聂鸘的食指点在权相宇的额头上,“从这一秒开始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宇不肯,柳翊瞪了一眼聂鸘,聂鸘别扭地点了点头,权相宇才坐下。 “我让他做的。”,聂鸘不太明白柳翊的意思。 “疼?!你他妈刚走路走得我都没察觉出来你不对劲,白斯言你连我都敢瞒!”,柳翊骂着,手上的力气全卸了,“你这个欠 “请什么罚。”,柳翊打开手,“抱我回去,我感觉我胳膊伤口要裂开了。” “什么意思?”,聂鸘才发现不对劲,跟着走过来,“权、相、宇!” “好了,我送他去治疗室。” 柳翊走到权相宇面前,把皮拍横放到权相宇眼前,“会死人的,知不知道?”,权相宇没敢吱声,柳翊了然,“不说话就意味着你知道,你知道还让她乱来?!” “能。” “得,白斯言惹的祸是吧。”,柳翊夺过聂鸘手里的皮拍,“小老虎,怎么又给人家找麻烦?”,柳翊甩了几下皮拍,皱着眉回头看权相宇,权相宇别过脑袋错开眼神,柳翊忍了又忍走回聂鸘面前,“你做的还是权相宇做的?” 白斯言被吼得一抖,直接跪得退了好几步,“主人,手腕是我自己磨的,跟小鸘没关系,脚也是我自己…”,白斯言坐在地上像柳翊展示脚,脚背已经一片紫黑,白斯言瑟缩地想把脚收回去,被柳翊一把捏住,“呃!疼!唔!” “好。”,白斯言抱住柳翊,虽然有些费劲,但还是咬着牙坚持,走回房间,轻手轻脚把柳翊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大口喘气,“主人,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是的主人。”,白斯言的心终于落地,等人走光,才后知后觉右脚的疼痛,白斯言跪直身体,沉默地等柳翊,闹了这么大一场,还不知道柳翊回来要怎么罚他,落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门响动,白斯言怯懦地看向门口,“主人。”,柳翊走近,白斯言颤抖着做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白斯言被柳翊从地上拉起来。 “哼!”,聂鸘甩开柳翊的手,一脚踹开门,权相宇抖了一下看向她,白斯言则是更低地俯下身子降低存在感。 “能个屁能。”,柳翊拉开聂鸘,半蹲在权相宇面前,“脚不要了?以后上战场,让别人护着鸘鸘是吗?”,柳翊话音刚落,权相宇听话地压在柳翊的背上,“走吧,祖宗。白斯言,在这等我。” “没那么严重,我能...啪!”,权相宇摔在地上,跪好。 操的!”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的脚高高抬起,上半身压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笑,“主人以后说什么我都立即执行。” “学会了是吧。”,柳翊按下按钮,“麻烦请主任来一下我房间,皮下组织出血,看着挺严重的。” “好的马上到。” 柳翊坐在床边看白斯言,盯得白斯言微微发抖才开腔:“我走以后发生什么了,从头到尾说。” “是的主人。” 主任包扎好和柳翊交待完就出去了,柳翊闭着眼靠在床头,身边是跪着的白斯言,“所以,还差了95下是吧?” 白斯言的皮绷紧,“是的主人。” “那这95下你觉得应该谁来受?” “应该是我。都怪我,原本我以为能让权相宇免于受罚,没想到最后是我害了他。” “要是早知道鸘鸘能治你,一早就把你送来,能给我省多少心。”,柳翊曲起手指弹了白斯言的脑门一下,“合着你就是欠收拾。” “对不起主人。” “没事,等他们处理好,这95下你替他受了。” “是,主人,我愿意。”,白斯言心有余悸,“主人罚我吗还是小鸘?” “你想要鸘鸘啊?没问题。” 白斯言像蛆一样拱好几下,趴在柳翊的心口,“柳翊,我以前还大言不惭,说我是你经手的奴隶里最好的那一个,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痴人说梦,小鸘打相宇的时候,相宇连挣扎都没有。”,白斯言内疚又自责,“之前我做得很不好,希望主人狠狠罚我。” “不错,知道反省了。” “是。”,白斯言仰起头,柳翊低下头,两个人贴在一起,白斯言被亲得缺氧,“主人的胳膊怎么样了?” “啊~突然好困,睡吧。” “求你了。”,白斯言拉柳翊的手,“求你了,别瞒着我。” “没有人能保证效果,五十五十,尽人事听天命吧。” “好,那明天开始我陪你。” 柳翊叹了口气,把白斯言抱住,“傻子。” “我会努力的,真的。” “知道了,闭嘴,睡觉。” 白斯言绷着神经睡不着,耳边传来柳翊均匀的呼吸声,白斯言心疼得要命,柳翊嘴上不说,实际上肯定在拼命练习,不然也不会累成这样。白斯言闭上眼放缓呼吸,生怕吵醒柳翊,要是从此再也抬起胳膊...白斯言喘不上气,他会恨死自己。 “睡不着?”,白斯言头顶响起柳翊的声音,白斯言稍微拉开距离。 -- 33 小狗真乖 ℙo⑱Ⓐ℃.℃Ⓞⓜ “我知道你很失望,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表情?”,权相宇重新覆灭眼中的希冀,白斯言决定告诉他聂鸘的态度,“小鸘说不要再看见你了。” “真的?!”,权相宇掀开被子就要踩在地上。 白斯言瘸着一条腿靠着门,“真的。但我劝你不要擅自违令去找她。”,权相宇僵硬地躺回床上,指尖发颤,白斯言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你不要做傻事,我曾经找人打我,因为我疼的厉害的时候就会不想柳翊,那时候他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他为了来救我中了毒差一点就死了。”,白斯言提起这件事还是心口抽搐,“小鸘如果真的不想再看见你,压根不需要去找主人说这件事,你觉得呢?” “小姐一手把我变成这样。”,权相宇掀起衣服,两颗乳珠上缀着红宝石的银环,“但我配不上小姐,将军也不会同意,所以我真的很羡慕你和柳翊。” “小鸘知道吗?” “她不知道。正因为她不知道,我才觉得自己很龌龊,我抱着对她不轨的想法呆在她的身边。我想只要她对我的身体还感兴趣,应该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吧?” “哎,你啊。”,白斯言说不上自己的感觉,想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可以不说的废话。两个人并不熟,往常的事情也不清楚,一时相顾无言。 沉默间,门被打开,柳翊面色不太好站在门口,“白斯言,跟我走。权哥,你真是傻到家了这一次。” “是的主人。”,白斯言回过头冲权相宇小声说了句加油,就单腿跳着朝柳翊去了,柳翊一错身,身后有个轮椅,白斯言乖乖坐上去,左看右看没找到聂鸘的身影,也没敢多话。 柳翊推着白斯言往房间走,“我劝了半天,鸘鸘不肯原谅权哥,被我说急了,就闹着说要把权哥的死对头提上来,我劝不住,她要瞎搞就去搞,反正最后难受的也不是我。” 白斯言回过头看了眼柳翊的脸色,臭得要命,哀求柳翊,“主人您能帮帮权相宇吗,他真的很喜欢小鸘。” “你们一个二个非要作死,我们还不能计较,一计较就是我们铁石心肠,我们不计较,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白斯言,你还好意思给人家求饶?!”,柳翊一甩手,“自己回来!” “是的主人。”,白斯言给了自己一巴掌,人家的家事现在成了自己的家事了。 白斯言被骂了也不敢坐轮椅了,直接跪在地上往房间爬,气喘吁吁进了房门,没想到聂鸘还在,但她身边换了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 “小鸘。”,白斯言讨了个巧,先和聂鸘打了招呼才跪到柳翊脚边,“主人,别生气了,我错了。” “小白,认识一下。”,聂鸘扯着年轻人的头发转向白斯言,白斯言仔细瞧了瞧年轻人的脸,年轻有活力,看着像一只大白兔子,奶乎乎,没有权相宇身上那种冷静自持的气质,年轻人的眼中满是得意和激动,“自己说。” “您好,我叫齐越,是小姐脚边的狗。”,齐越讨好地把手空握,做了个狗爪的样子,在空中扑棱两下。 “您好,我叫白斯言,柳翊是我的主人。”,白斯言看着齐越的动作一时间为权相宇感到不快。 “小狗真乖。”,聂鸘更深地向后拉扯齐越的头发,齐越的下巴和喉咙绷成一条线,聂鸘旁若无人用舌头搅动齐越的口腔,齐越难受地配合着,满眼写着心甘情愿。 白斯言不想再看,把头别过,发现柳翊只是玩味地看着,更为权相宇的一番真心感到悲哀。 聂鸘玩够了,拿了个铁质的项圈扣在齐越的脖子上,齐越难受地皱起眉,很快又笑起来,“谢谢小姐,狗很喜欢。” “走吧小狗,明天你陪我去。” “遵命小姐。”,聂鸘扣住项圈让齐越站起来,朝柳翊点了点头就拉着齐越走了出去。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爬到柳翊腿间,“求您罚我。” 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一巴掌扇在嘴上,“准你说话了吗?”,白斯言来回摇头,嘴里的嫩肉被突然发难的一巴掌弄破,“小老虎,太久没收拾你皮痒了?明 “做了主人。” 柳翊猛地发难,把白斯言按在衣柜前,白斯言一紧张收缩屁股,肛塞一顶,身子跟着颤动一下,“750毫升而已,今天好好表现,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聂鸘衣衫整齐,只有胯间有个假阳具,脸不红气不喘拍了拍床,“上来,让翊翊看看小母狗的骚样。”,齐越的脸绯红,听话地面朝上抱住自己的腿,聂鸘扣着齐越的腰粗暴进出。 柳翊擦着头发站在白斯言面前,“躺床上,小老虎。” 第二天四点半,白斯言的闹铃在枕头下震动,白斯言慌忙把闹铃按掉,蹑手蹑脚下了床进了浴室,先合上门才打开灯,脚上的肿已经消了,但还是有点疼,白斯言把洗手池上的药喷在脚上,开始刷牙洗脸,等收拾好,看了看表,还不到五点。 “给你带个小玩意。”,柳翊把一个东西卡在白斯言的右边耳朵上,自顾自先出了门,白斯言对着镜子瞧,低下头抿嘴笑,自己耳朵上这一只和柳翊耳朵上那一只明显是一对的。 “小老虎,清理做了吗?”,柳翊的声音慵懒。 “遵命主人。”,白斯言一踩在地上,就疼得弓着腰哼了一声,苦笑好几声,挺直腰站在柳翊身边替他吹头发。白斯言努力支撑,柳翊故意收紧麻绳和银链间的距离,柳翊确信他不会为了逃避惩罚弯腰曲背,但他一旦站直,麻绳就会勒紧性器,而捆绑在一起的银链也会收紧乳夹。 天我再跟你算帐。” “用尿道棒把狗的阴茎堵住,让狗连撒尿都撒不出,再加上不许狗穿内裤,让狗随时随地能被小姐使用。” 柳翊坐进房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秀恩爱秀到我眼前不是很合适吧?” 聂鸘拉着柳翊朝门口走,看见白 柳翊耳边是齐越故意叫嚷的声响,嘴上挂着笑。聂鸘这是做戏给他看呢,聂鸘可从不肯在外面这么对权相宇,而且如果是权相宇,是绝对不会这么配合的。 “柳先生,小姐正在编头发,马上就好,小姐说请您进来等。” “是,主人。”,白斯言乖巧点头。 “小东西,叫错称呼怎么办?” “好。小老虎,在外面等我。” “是的主人。”,白斯言被要求双手高举抱着脑袋,柳翊把带着银链的乳夹夹在乳珠上,又拿出一卷细麻绳,绕着白斯言的性器根部一圈一圈缠好,把绳子和银链绑在一起。 “滚去洗澡,明天五点叫我。” 柳翊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吩咐完起身进了浴室洗澡,“我洗完澡之前,塞进你后面那张嘴里。” “是的主人。” “汪汪。” 柳翊笑,连主人都不让叫,怎么演戏还不演全套啊? 白斯言帮柳翊吹干头发,嘴唇就已经发白,柳翊像没看到,站在衣柜前等着白斯言伺候他更衣,白斯言像个小媳妇伺候他穿戴好,才换了自己的衣服。 “好了,过来给我吹头发。” “主人。”,白斯言拉开距离,“您醒了吗。” “就这样,自己插。”,聂鸘把阳具脱下塞进齐越嘴里,“把这个舔射就不加罚了。”,齐越从床上跪起,一边舔嘴里的阳具一边把尿道棒往身体里插。 … “主人,起床了。”,白斯言含了一口蜂蜜水,扣住柳翊的下巴慢慢喂给柳翊,柳翊睁开眼,满是揶揄。 齐越的叫声渐渐变了调,指甲抠在大腿内侧的肉里,“主人,饶…啪!”,齐越眼里的情欲被一巴掌打得无影无踪,“对不起小姐对不起,齐越说错了,小…呃!”,齐越大口喘气,抖得厉害,硬挺的性器被聂鸘的手指生生掐住变得疲软。 “是的主人。”,白斯言不敢犹豫,打开盒子,发现是两袋液体和一个肛塞,深呼吸几次,跪趴在地上一股脑儿弄进身体里然后拿肛塞堵住,做完一切重新跪好。 “鸘鸘,好了没?”,柳翊站在聂鸘门外问,门被打开。 走出浴室,跪在床边看柳翊,柳翊面容平静,呼吸均匀,白斯言再一次感谢上苍对他的偏爱和怜悯,让柳翊还睡在他的身边。 “汪汪。”,白斯言屁股上挨了一脚,向前一个踉跄。 斯言在,高兴地勾起嘴角,白斯言更低地垂下头,“小白,背我去车上。”,聂鸘打开手,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柳翊颔首,白斯言半蹲在聂鸘面前,把聂鸘背起来。 “小鸘,您抱紧我。” “好啊,去停”,聂鸘顿了顿,“先送我去权相宇那。” “好。”,白斯言按照聂鸘的指令走到权相宇的房间。 “主人,我错了,求您罚我。”,权相宇无神的双眼在看见聂鸘的一瞬间亮了起来,他不敢合眼,就连晚上都不敢睡,生怕错过聂鸘,却没想到聂鸘真的一直没出现。这会看见聂鸘,不带丝毫犹豫立刻求饶。 “不用。”,聂鸘让白斯言走到床边,扣住权相宇衣领下的皮质项圈,“我来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权相宇违背自己的原则,扣住聂鸘的手腕,声音抖得让人心疼,“求您,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对我,求您,主人。” “这儿没有你的主人。”,聂鸘皱着眉看权相宇第一次主动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竟然只是为了保留那个他曾经厌恶的项圈,“松开。” “主人,求您。”,权相宇滴落的泪珠更添几分脆弱,“我不敢了。” 门被人从外推开,齐越进来,拉住权相宇的手扯开,“小姐让你松开,是没听见吗?”,权相宇僵硬地跌坐在床上,齐越扣住项圈粗暴扯下,权相宇的脖子被金属扣针瞬间划破一道。权相宇像是不明白,只死死盯着聂鸘的眼睛,聂鸘第一次错开了眼。 聂鸘被齐越环住了腰,重心转移,乖顺被他抱在怀里,聂鸘开口,不容置喙:“权相宇身负重伤,一切职责由齐越暂管。”,聂鸘努了努嘴,“走。” 齐越挑衅地把项圈扔在地上,踩着从上面碾过,落下一个灰黑色的鞋印,小心翼翼抱着聂鸘离去,白斯言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把项圈捡起来擦干净,还给权相宇,犹豫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一起出去了。 白斯言不知道去哪儿,车上又没人说话,气氛沉闷得厉害。 “齐越怎么样?”,聂鸘笑着问柳翊。 “很不错,听话主动,配合度高。”,柳翊挑了几个毫无针对性的词夸。 齐越从后视镜里看柳翊,“谢谢柳先生。” “不用,事实而已。”,柳翊故意挑事,反问聂鸘,“权相宇,你去看过了?” “我才不是去看他,我只是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哦,那东西呢?给我看看?” “…”,聂鸘装作没有听见,问白斯言,“小白,你主人没罚你?” “罚、罚了。”,白斯言突然被点到名,说话都磕巴。 “罚什么了,我听听。” “好了好了。”,柳翊揉了揉白斯言的脸,“我错了行吧,我不问了,反正有你难受的时候。” “我难受个屁,我的小狗这么可爱我有什么难受的。”,聂鸘收起一切表情,“战场快到了,准备好了吗。” “呵,我就等着呢。” -- 34 主人在罚我 ℙo⑱Ⓐ℃.℃Ⓞⓜ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柳翊侧着脸看白斯言。 白斯言咽了咽口水,害羞起来,“这件衣服很衬你。”” 柳翊少见地穿了件长款唐装,领口白色三个对襟扣袢,金银双线绣的龙从脖颈一路盘旋着绕了一圈,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要从胸口飞出,袖口有白色丝绸里衬外翻,显得柳翊贵气逼人。 “这件?”,柳翊也笑,“口水收一收白斯言,丢人。这件是柳家的家主专配,每任都有专人设计,说白了就是对外的脸面,什么贵就用什么,单纯让人家觉得我们有钱罢了。”,柳翊收住口坐直身体,“小老虎,来人了。” “小翊,舍得回来了?”,精神饱满的中年男人一身军装朝柳翊走来,白斯言推着柳翊迎了上去。 “干爹,您越发年轻了。”,柳翊拉过白斯言的手向聂襄阳,“这位是我的爱人,鸘鸘应该和您提过。” 白斯言因为柳翊的话愣了一秒,飞快地朝聂襄阳鞠了一躬,“百闻不如一见。您好,我叫白斯言,初次见面,希望能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 “柳翊可是从不带人来我这。”,聂襄阳在白斯言的肩头拍了两巴掌,“鸘鸘那个丫头被我惯坏了,辛苦你多担待。” “您实在是客气,小鸘向来招人疼爱。”,白斯言附和。 “爸~你看看柳翊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很会睁眼说瞎话,难怪咱们柳翊被他骗到了手。”,聂鸘从白斯言和柳翊的身后绕出,冲着白斯言眨眨眼,“小白你可真会骗人。” “啧,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半点样子。”,聂襄阳看见齐越跟在聂鸘身后有些意外,“你们晚上住在我这里,我先去会会老朋友。” “好的干爹。”,柳翊端正坐姿挥手,聂襄阳彻底消失,柳翊才吊儿郎当靠回轮椅,“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逃出来了呢~您里面那些花啊蝴蝶啊都不管了?” “闭上你的嘴,不然白斯言死定了!”,聂鸘抱着胳膊冷哼一声,“贺联也到了,你小心着点,要是被贺联抓住,白斯言就可能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咯~” “不可能,我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柳翊一抬下巴,“走吧白斯言,我们也去玩玩。”,白斯言朝聂鸘一躬身,推着柳翊朝里走。 “小姐,没事吧?” “谁有事,你吗?”,聂鸘刚说完,齐越就浑身一颤。聂鸘吓唬完齐越,眼角出现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齐越,最近格斗练习得怎么样?” 齐越顺着聂鸘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那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小姐,我认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聂鸘笑起来,“去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第一。” “是的小姐。”,齐越一边朝那人走一边扭动关节,聂鸘选了个位置随便一坐,大厅里人少,聂鸘压根不担心事情会被闹大,最多就是齐越借着自己的撑腰占些便宜,没想到水果还没塞进嘴里,“咚!”一声响,迎宾的桌子轰然倒了一排。 “”,聂鸘脸色难看起来,妈的,搞这么大动静,老爷子等下又要来找事!!聂鸘站起身朝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走去,“你们在干什么?!”,聂鸘冷若冰霜,缠斗中的两个人皆是一僵。原本桌子倒地就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聂鸘的出现更是直接让人围成一圈看起热闹。 聂鸘看着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人,权相宇脸上挂了彩,但齐越也没好到哪里去。嘁,聂鸘在心里冷笑,权相宇受了伤都没占到多少便宜,齐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聂上将。”,两个人异口同声。 聂鸘指着权相宇,“你说。”,权相宇低着头,半天没说一个字,聂鸘笑了笑,“齐越说。” “回上将,刚才发现墙角有个人偷偷摸摸 “啊?是。”,白斯言点点头。 “主人,求您原谅。”,权相宇双膝跪地,手背在身后,“主人,狗真的知道错了。” “”,聂鸘发现周围的人又在装作不经意看过来,气不打一处来,低声说:“起来。” 白斯言又成了中心,不得不站到两人面前,“是,主人在罚我。” “客气客气。”,柳翊一抱拳,“您再这么装傻,这里有个人的嘴恐怕又要全是破口了。” “还不就是齐越那个废物,以为他趁机占点便宜就算了,给我闹这么大!”,聂鸘使唤白斯言给自己拿来一杯酒,抿了一口,“好难喝。” 聂鸘摸了摸齐越的头,“我又没生气,认什么罚,小狗,等会帮我挡挡酒,尤其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 “啊,突然有点累了呢。”,聂鸘侧身打算走,被一个突然跪下的人挡住了去路。 “你试试把我踹倒,白斯言跟不跟你拼命。” “去吧,换件衣服去,脏得要命。”,聂鸘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还不去?” “既然是误会,还不赶紧把地方给我复原?!”,聂鸘下令,“罚你们俩现在即刻收拾好,收拾完来找我。”,聂鸘发完威,赶紧趁着自家老爷子没到、溜了。 “怎么罚的,说来我听听。”,聂鸘好奇极了,白斯言身形动作看着如常,但额头的汗出现得着实蹊跷。 “啧啧。”,柳翊坐在轮椅里和人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可怜白斯言看见聂鸘的一瞬间背都僵直了,“你那好大的动静。” “是!”,齐越起身,快步离开。 “小废物只能送死。”,聂鸘喝了一口白斯言递来的葡萄汁,果然心情好上一点,“是吧小白?” “是,明白。”,白斯言一边笑一边走。 “啊?”,白斯言朝柳翊身后躲了躲,“小鹴,饶了我吧。” 聂鸘笑得前仰后合,“什么你都敢答应,我刚说让柳翊把你卖给我。” “对不起小姐,齐越认罚。”,齐越低下头,十足驯服。 聂鸘撑在桌上看柳翊,“你们家这个是在罚站吗?” “齐越,你要死是不是?”,聂鸘招了招手,齐越单膝跪地,双手捧着聂鸘的酒杯。 “你问他啊,问我干嘛?”,柳翊一起歪着头看白斯言。 “我还要什么脸。”,权相宇扬起下巴,很是狼狈,“不如就在这罚怎么样,你不是说了好久?” “主人。”,权相宇的眸眼开始变得水润,“主人,求您,狗再也不敢了。”,聂鸘端起酒杯举到权相宇头顶,然后一侧,果汁顺着权相宇的头发流了一脸。 “啊!是!”,齐越有些意外,眼里的喜悦漾开。 ,觉得可疑,等我走近,那人直接攻击我,我还手,这才发现原来是权相宇上校。”,齐越脚跟并拢,“打扰到大家真是我的失职,但其实是一场误会。” “主人绑了麻绳和乳夹。没办法站直。”,白斯言选了最能说明白又不露骨的。 “权上校醉了,站都站不稳,来两个人,把他送到客房休息。”,聂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再不听话,别怪我不给你留脸。” “权相宇。”,聂鸘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还 “小姐。”,齐越走在前面,权相宇一言不发跟在后面,聂鸘收起笑,像是压根没看见齐越身后还跟着一个。 “喂!你这样我很丢脸啊。”,聂鸘踢了一脚柳翊的轮椅,柳翊跟着一晃。 “哦~”,聂鸘听懂了,没办法站直代表白斯言必须站直,那只要一站直就是折磨的开始,“还是柳家主会玩。” “真是没品位。”,柳翊从聂鸘手里接过酒杯,“斯言,去给她拿果汁,葡萄的就行,换个杯子。” 是故意笑,“你搞错了,我那时候对你有兴趣,现在,我对你全、无、兴、趣。”,聂鸘看向权相宇身后的齐越,向他撒娇:“你好慢啊小狗~我累了~” “抱歉小姐。”,齐越拉开聂鸘的椅子,“我来接您去宴会厅。”,聂鸘站起来,走到柳翊一侧。 “走吗?” 柳翊看了场戏,心情不错,所以人啊,就是喜欢看这样的故事——曾经被压迫着跪在脚边的人,现在心甘情愿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那人脚下献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啧啧,真可怜~ “走。”,柳翊发了话,白斯言推着柳翊移动,聂鸘臭着脸走在旁边,还没走出多远,聂鸘怒气冲冲直接走回原先的座位,把权相宇从地上拉起来,不管其余人快步走向内厅。 柳翊笑意更深,曾经不起波澜把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现在却被那人轻易惹动情绪,哈哈哈哈,人间事,妙不可言~“小老虎,看见没,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主人,您笑得有点太明目张胆了,等小鸘处理完,会和您算账的。” “放心,我被算账之前,我已经和你算完两轮了。”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推着柳翊进了宴会厅,再也顾不上担心权相宇。 “齐越,你在门口守着。” “是的小姐。”,齐越心有不甘,好不容易聂鸘肯带他出来,又被权相宇横插一脚。 聂鸘把权相宇扔在地上,“脱。”,权相宇动作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爬到聂鸘身边跪直身体。 “你好可笑。从前让你做这些百般不愿意,现在又来求我,权相宇,我真不明白你。”,权相宇沉默不答话,聂鸘不满意,“既然不回话,还在这干什么?” “主人,狗错了。”,权相宇开口,哀求地望聂鸘,“以后您说一我做一。”,聂鸘抬手一巴掌,指尖把权相宇的脸颊划了一道,“谢谢主人赏。” “犯贱也别来我这,看见你就来火。”,聂鸘的军靴踩在权相宇的胸口上,碾压权相宇的乳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权相宇从聂鹴禁止他靠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把身体连着心一并输给了聂鸘,“聂鸘,能不能别这么对我,算我求你。”,权相宇合上眼,眼泪不停掉。 聂鸘抬起手蹭了蹭眼泪放进嘴边尝,好苦,“不许哭。”,聂鸘挑起权相宇的下巴,“我还没罚你,哭什么哭?!” “我不敢了,我原先只是想让你解气的。”,权相宇透出点柔软,“我没想到会惹你生气。聂鸘,生气就罚我,罚到我爬不起来,罚到你顺了这口气,行吗?” “不行。你以为我这是”,聂鸘的话没说完,门被推开,柳翊站在门口。 “白斯言不见了。” “什么情况?”,聂鸘一边说,一边起身把床上的被子兜头罩住权相宇。 “他说想去厕所,我想了想贺联就算想下手也得顾及着点聂家的地盘,就同意了,他去了好半天没回来,我去找他,在洗手池边发现了这个。”,柳翊摊开手心,赫然是早上柳翊夹到白斯言耳朵上的耳夹。 -- 35 白斯言不是废物 白斯言推着柳翊刚进宴会厅不久,突然起了便意,但他不想放柳翊一个人面对这些妖魔鬼怪,于是强忍着,可没想到才忍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柳翊,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你一个人在这可以吗?” “去吧。”,柳翊指了一个方向,“从这直走到头,左拐就是。” “好。”,白斯言快步朝卫生间走,推开门,迫不及待进了一个隔间,解决完终于舒服,拉开门,有个白净的少年抿着唇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不太舒服。白斯言走上前,好心询问:“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腿软,感觉被人下了药。”,十足少年感的声音带了明显的颤抖,白斯言皱起眉,在聂家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下药。 “我这里有能暂时压抑毒性的药,含在舌下,能缓解绝大部分的不适。”,白斯言把魏末给的棕色的小颗粒喂进少年的嘴里,指尖被少年的舌头不小心刮过,白斯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即转身,“我、我出去叫人进来带你去医务室。” “去什么医务室~”,一个晃眼,白斯言被反拧双手压在水池上动弹不得,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半分虚弱。 “贺联。”,白斯言暗骂自己蠢,竟被这样的低劣手段骗过。 “你好啊,白斯言。”,贺联看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演技,“柳翊这么爱我啊?还没见面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 “放开我。”,白斯言察觉自己身上的蹊跷,被贺联按住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刚被我喂了一点药,越挣扎,药效越强呢~”,贺联手速极快,几下动作,就用一根花瓶上装饰用的绸带将白斯言的手捆得严实,揪着白斯言的领口,把白斯言整个人压在厕所门上,对面的镜子将白斯言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白斯言连站立都要支撑不住,可贺联的腿卡在白斯言双腿间,白斯言咬着牙坚持不要碰到贺联,“放开我,柳翊会来找我的。” “着什么急,让我先陪你玩玩。”,贺联的左手卡住白斯言的脖子,右手从领口一路下摸,越向下,嘴角的笑意越深。 “你别碰我!”,白斯言的声音发虚,“别、碰...”,白斯言身子一歪,被贺联扶住。 “啧啧,小翊啊。”,贺联抬手摘下白斯言的耳夹丢在水池上,“快来找我吧~” 白斯言转醒,猛地睁大眼,眼前是蜷在椅子里嘬可乐的少年。 白斯言的身子绷得紧,衣服裤子早就都被扒光,大开手脚吊在房间里,强行镇静道:“你想怎么样?” “醒啦?”,贺联把可乐瓶放在桌子上,站到白斯言面前,“这么害怕还装什么~”,贺联用食指勾起连接着乳夹的银链,白斯言疼得缩在一起,“你看,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应该求我才对么~” “我、我不、不会求人。”,白斯言的汗几个呼吸间就被逼出来,乳头被乳夹拉扯得变成长条,贺联还在不断加力,直到“嗒”一声,乳夹被生生拽下,“呃嗯!” 贺联笑着瞥了一眼白斯言被蹭破皮的乳头,“你和柳翊在一起多久了?” “与你、无关。”,白斯言嘴里弥漫熟悉的血腥味,“呃啊!” 贺联把乳夹重新夹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再一次勾起银链发力,“呃——!”,贺联这一次发力迅速,直接拽下,像是找到了好玩的,贺联又一次把乳夹夹了上去,白斯言的身体开始轻颤。 “原本你可以不受这些罪的~如果现在这里的是小翊,小翊已经乖乖求饶了。” “我不会!啊——!”,白斯言剧烈晃动,乳夹落地,性器疲软下去,白斯言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气。 “我不喜欢你这个语气。”,贺联掐住白斯言的下巴,擦掉他眼角的泪,“奶头都破了呢,你说小翊那么小气,会不会再也不碰你啊~你的阴茎怎么这么硬,我可以帮帮你~再不求我的话,我就要强奸你了哦~” “不要!”,白斯言睁开眼,眼里是破碎的哀求,“你别碰我、别碰我。”,白斯言的舌头被自己咬出血,抖着声音,“求你,别碰我。” “你看你,这不是很会求人吗~”,贺联把椅子搬到白斯言面前,“那我们聊聊。” “好。”,白斯言疼得一直在抖,“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还是同一个问题。 “今天是第127天。” “记得可真清楚。”,贺联伸出手指弹白斯言被麻绳捆绑的性器,白斯言努力夹紧腿,“可惜,白斯言 “呃啊!”,白斯言的腿被向上抬起,贺联手腕翻飞用麻绳将白斯言的脚腕和手腕系到一处,不带怜惜将手中的阳具整根没入白斯言的穴里,“啊——!”,白斯言后仰头,疼得快要晕过去,穴口撕裂,落下血痕。 “不说话啊~”,贺联松开白斯言,“要么现...” 贺联站起身,故意将一个扭动的阳具放在白斯言耳旁,“听听,这个马达声,很不错的~”,不仅如此,贺联还故意直接在白斯言耳边将润滑液挤到阳具上,润滑过后,绕到白斯言身后,警告道:“如果你敢反抗,你就死定了。”,贺联刚一扣住白斯言的腰,猛地将手里的阳具猛地下压,挡住白斯言突然发难的后踢,贺联笑起来,“这一点和小翊倒是很像,从不听劝呢~” “我说了,我门两个单独聊聊。”,贺联笑,满是好友重逢的喜悦。 “听、懂了。”,白斯言屈辱得厉害,他宁可是像上次一样被虐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命于一个曾经试图杀了柳翊的敌人,可他不敢赌,被轮奸的下场,他承受不住。 ,我不喜欢小翊碰别人。” “是的上将!”,齐越领命离开,权相宇警戒地护在聂鸘身前半步。 白斯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被下了药,拼尽全身的力气扯柳翊的裤腿,柳翊重新蹲下,这一次轻松推开贺联,“可以,先把解药拿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贺联笑得大声,白斯言面色惨白,原来贺联...就是生死局救了柳翊的那个人吗,“小翊,现在的贺家是我的,柳家是你的,其实我那时候就知道,柳家迟早是你的~” “哦。”,贺联沉下脸扔了一个白色的小盒,“一颗就够了。”,贺联用脚尖踢白斯言,“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废物?” 贺联掐住白斯言的下颚,皮肤边缘泛白,“我只说这一次,白斯言,夹紧你的屁眼,如果这根东西掉下去,我会让你在这里被、轮、奸。”,贺联笑,“听懂没?”,白斯言不肯出声,贺联捏紧白斯言的乳珠狠拧几圈,白斯言叫都叫不出,无声地开闭双唇。 “砰!”,房门被暴力踹开,门口出现柳翊的脸,白斯言先是求救地看向柳翊,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慌乱地垂下头。 “哟,小废物还没死呢?”,聂鸘被众人拥簇着走出,“我就知道在外面抛头露面那个不是贺联。”,聂鸘拍了拍手,“还不叫人来给小白检查一下?” “小聂将军,您可 “...”,白斯言闭上眼下定决心,如果他敢乱来,就和他同归于尽。 “好啊。”,贺联的手刚一摸到麻绳,麻绳瞬间断裂,白斯言应声跌落在地,贺联向前一步踩住白斯言的腰,“我们谈谈吧?就我们两个人。” “这就没意思了。”,贺联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小聂将军插一手进来算什么?” “呃。”,白斯言的手腕脚腕被麻绳勒得太紧,血液不通,难受地垫起脚尖分担身体重量。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柳翊蹲到白斯言身侧推不动贺联的腿,怕弄伤白斯言,又不想仰着头看贺联,于是站起身,“你想怎么样。” “闭、嘴!”,柳翊被长久以来的欺骗冲昏头脑,“放了白斯言,我再说一次!” “知道这是我的地盘还敢把你那不入流的下作手段拿出来丢人现眼?”,聂鸘跟着笑,“看来我们这一圈人里,只有翊翊还算是个不那么变态的。” “才过去多少年,怎么变得这么绝情~”,贺联走到白斯言身后,扣住白斯言的喉咙,逼白斯言抬起头看柳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绝不向对方出手。” “贺、联!”,柳翊怒目圆睁,“从你死的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再没有什么情分了!” “你们好慢啊~”,贺联晃着腿,手腕一转,桌上的玻璃瓶砸向柳翊。柳翊僵硬在原地,被玻璃瓶砸中肩膀上的伤口,瓶子落地,发出当啷一声,“好久不见了,小翊~” 柳翊震惊之后迅速恢复平静,“放了白斯言,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白斯言不是废物。”,柳翊将白斯言翻过身喂了一颗药,小心翼翼抽出阳具,才仔细检查,“白斯言是你我这样的变态身边出现的普通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是废物。”,柳翊接过身后人递来的外套罩在白斯言身上,“贺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现在看来,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 贺联的眉头挤在一处,“我当时...” ... 千万别吓我~我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得拉白斯言和你陪葬了。” “想都别想。”,柳翊小心地将白斯言护住,“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说自己这也厉害那也强悍,一动手就找斯言下手,恶心不恶心?”,柳翊安抚地亲了亲白斯言,“有什么腌臢手段尽管冲我来。” “嘁,蛇打七寸,让你听话就得从你的狗下手,这个道理都不懂?”,贺联抬起手,“给我一瓶可乐,你们不热吗?” 聂鸘拂开权相宇挡在身前的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贺联,“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的药?”,权相宇猛然回头,才发现聂鸘面泛潮红。 “在你进门的时候,只针对女士起效。” “解药,拿出来。”,权相宇拎着贺联的领子,贺联满不在乎地单手拉开可乐的环喝了一口。 “我这个人呢,喜欢别人做什么都求着我。”,贺联侧过头看权相宇身后的聂鸘解释,“你看,脸泛红说明药效已经扩散,她现在手麻脚软心悸,再拖下去...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聂鹴像是为了证明贺联的话,向后晃了一下,被身后的人接住扶稳。 权相宇松开贺联的衣领,僵硬地替他整理好,膝盖弯曲,跪在贺联面前,“求你把解药给我。” “贺联!你别太过分了!”,柳翊分身不暇,只能出言警告。 “小翊,你先顾好你的狗吧~”,贺联把脚搭在权相宇的肩膀上,“你看,我的鞋有点脏了呢。” “权、相、宇。”,聂鸘气息不稳,被两个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稳,聂鸘气得要命,她都没有这样当着外人的面羞辱过权相宇,更何况这是她的地盘,她不需要权相宇低三下四去求别人。 “我给你把鞋擦干净,你就拿出解药吗?”,权相宇不理会聂鹴的威胁,认真盯着贺联的眼睛问。 “不对,是舔干净哦~”,贺联用自己少年感十足的声音说着侮辱人的话,白斯言皱紧眉头瞪向贺联,贺联从白斯言的脸上瞥过,转而打量柳翊看自己的眼神。 权相宇勾起嘴角,侧过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我要是这么做,主人会生气的。”,权相宇从腰侧取出一把枪,枪口抵在贺联的脑门上,“我没什么耐心,药。” 场面陷入僵局,贺联一口接一口喝可乐,根本不在乎脑门上的枪,他就算死,也能带走聂鸘喝白斯言,怎么算都不亏。 “你们都出去吧。”,沉默了许久的柳翊开口,“斯言也出去,我和他谈。权哥。” “知道了。”,权相宇收起枪,打横抱起聂鸘,“鸘鸘,乖,再忍一忍,一定有解药。”,聂鸘靠在权相宇怀里狠狠咬了一口权相宇,冷哼了一声,权相宇担心地看聂鸘,因为聂鸘咬的这一下...他没有任何感觉。 “药。”,柳翊摊开手,贺联不情不愿把一个药丸放在柳翊手里,柳翊快步走向门口,把药放进聂鸘嘴里,“鸘鸘,你们都走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辛苦你们带斯言也一起去检查一下。” “我不去。”,白斯言拉着柳翊的手哀求,“我在外面等你,行吗,我哪儿也不想去。”,白斯言怕柳翊不答应,向前挪了一点位置,“我走了也不会安心的,求你了。” -- 36 不许说话、不许she “小翊。”,贺联想伸手抓柳翊的手腕,被柳翊躲开,贺联抿了抿唇,声音冷了下去,“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演了。你让人对准白斯言,难不成还真是为了杀白...”,柳翊话说到一半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你他妈是真的有病!” 贺联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还行?” 柳翊不想再费时间多说,“说吧,你要谈什么。” “我们两家合并吧。”,贺联拂开柳翊的手,“两家斗了这么些年什么结果也没出,我们何必再浪费时间?” “没兴趣。”,柳翊转过身拉白斯言,贺联一掌劈向柳翊后心,柳翊猛地侧滚一圈,右脚蹬地发力,右拳顺势打出,贺联站在原地没有躲,被柳翊一拳打中向后踉跄,柳翊向前迈了几步扶住贺联,“你究竟什么意思。” “白斯言今天的账我还给你了。”,贺联坐在床上,把喉头上涌的血咽下,“我们两家从一开始相互为质,两家各自选中一个小孩送到对家,生死不论,只要能活着回来,就会被委以重用。生死局,我被提前下了药,就是那种最简单的能让人假死的药。我不知情。”,贺联顿了顿,柳翊的那一拳太重,不断上翻的血腥气让他久违地难受。 柳翊走到贺联身侧,双指在贺联后胸游走按压,贺联终于好受一点,继续说道:“我被接回去以后养了两年,开始被培养,中间那些破烂事我就不说了,总归和你们家差不太多,都是一样烂。”,贺联轻咳两声,“我贺联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柳翊听完面上虽然没什么波澜,心里倒是有些动摇,当初他们生活的点滴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过了一圈,贺联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贺联,他们各自为王,最终的结局也必将是两虎相争,“贺联,我们两家死了太多人,不是我们两个说如何就能如何的,血海深仇没办法抹平。白斯言的这一笔,我翻了。”,柳翊把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摸出来扔到身后,贺联接过攥紧,“走吧斯言。” “好。”,白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拉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过来。”,柳翊向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把外套穿在身上,伸手扶住柳翊,“还能走吗?” “能。”,白斯言鼻尖出现一丝似有还无的血腥味,抖着手摸向柳翊的肩膀处,一片潮湿,白斯言梗着脖子收回手,蹲在柳翊面前,柳翊也没硬撑,直接压在白斯言的背上,“走吧。” 白斯言背着柳翊走得稳,倒像是两个人茶余饭后在散步,柳翊一只手环住白斯言的脖子往回收,“小老虎,我怎么交待你的?” “躲贺联。”,白斯言脸色难看,“我送你去魏末那里吧。” “别转移话题。”,柳翊轻笑,“怎么又被抓了?” “好心没好报,我看他不舒服才...算了。”,白斯言托着柳翊向上凑,“柳翊,你的伤口又裂了是吗?” “你叫谁?”,柳翊拧住白斯言的耳朵,“站这。” “主人,我错了,先找小鹴治您的伤口行吗?”,白斯言着急得紧但还是听话地停下脚步,柳翊肩膀处的衣服湿透,好在穿的是黑色才没有那么明显。 “白斯言,我最近怎么把你惯成这样。”,柳翊用牙齿磨白斯言的耳垂,白斯言闷哼一声绷直背,柳翊才不打算放过他,手伸进白斯言的衣服,“弯腰。” “主人我错了。” “弯!” “是的主人。”,白斯言托着柳翊缓慢弯腰。 柳翊下垂的手刚好握住白斯言的阴茎,“别动,保持。” “主、主人。”,白斯言身上的外套在站立时还能挡住半个屁股,现在弯下腰,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白斯言紧张地吞 白斯言轻颤着、背柳翊进了医疗室,聂鹴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权哥,鹴鹴这是...?” 聂鹴把木板放在权相宇的臀缝里,“我让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当我说话是放屁?夹好,要是掉了,我立刻把你送回军区。” “不许说话,不许射。”,柳翊含住白斯言的耳垂,牙齿咬住嫩肉左右拉扯,手指一勾解开阴茎上的麻绳,抬手将麻绳塞进白斯言的嘴里,重新握住阴茎揉捏套弄。 咽口水,“主人我、呃,我错了。” “你怎么样?”,聂鹴看柳翊,不太高兴的样子,“贺联,还真是你先前那个惦记着的?” 柳翊把所有的液体都蹭在白斯言脸上,“走,先去医疗室看看你的屁股。” 白斯言没有动,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柳翊没出声护他,想必还在怪他刚才不听话,白斯言轻声询问,“小鹴,能...不罚吗?” 权相宇站起身,迎上来,“主任一直在里面等你们,你们先去检查。小姐刚吃了解药就睡过去了。” “那只说明那个臭小子比你心狠手辣多了,他可是很早就坐稳了贺家。”,聂鹴看回柳翊,“上位第一天就杀了一群人助兴,啧啧,柳翊,你身边的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很难不说一句我好冤枉,怎么就我身边这么多变态。”,柳翊笑,“随他去,他要是敢碰我身边的人,我也会翻脸的。” “我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夺了贺家。”,柳翊坐在聂鹴床边,聂鹴却玩味地看白斯言。 聂鹴靠在床头侧眼看柳翊,“你不说他反而来说我?”,聂鹴转回头看权相宇。 好一会,白斯言红着脸从内室爬出来,柳翊晃晃悠悠跟在后面,“鹴鹴还没醒?”,柳翊的问话还在耳边,白斯言扯了扯柳翊的裤腿,柳翊撇嘴,把白斯言从地上拉起来,“一醒来就别罚权哥了。” 柳翊用湿滑粘腻的掌心掐住白斯言的下巴,“回去再收拾你。” “权相宇~” 聂襄阳站在门口,中气十足,“怎么回事?” “是、是的小姐。”,权相宇大腿的肌肉都被绷得凸出来。 “你说呢。”,聂鹴似笑非笑,“不敢啊?那你去给我拿来。” “是,小姐。”,权相宇应和。 “是。”,白斯言拿过木板双手递给聂鹴,拿不准聂鹴什么意思。 “...”,权相宇的头不自然地扭过,“快去检查。” 权相宇背对着聂鹴跪在椅子上,只靠膝盖和小腿保持平衡,双手背在身后,裤子被拉到膝盖堆积,左右两瓣臀肉上布满交错的掌印。聂鹴指了指白斯言,“喏,小白,用那个板子抽他。”,白斯言顺着聂鹴的眼神看过去,门后挂着一个一指宽的硬木板,板子上写着四个大字“请您稍等”。 “呜。”,白斯言额头冒出冷汗。 “那也...”,聂鹴收住了口,和柳翊同时看向门口。 “你先。”,白斯言嘴里还咬着麻绳,把柳翊背进内室,权相宇坐回聂鹴的床边,耳边不停传来白斯言哼哼唧唧的声响。 “什么事也没有,一点误会。”,聂鹴一边回话,一边不 “哼,等鹴鹴醒来我就告状。”,柳翊捏一把白斯言的乳珠,“放我下来,你去检查。” “小姐?”,柳翊打趣道:“怎么不叫鹴鹴了。” “唔~”,白斯言咬住嘴里的麻绳,柳翊就算什么都不做于他而言都是上好的春药,何况现在柳翊故意撩拨他,柳翊手里的阴茎暴出青筋,铃口向外吐出透明的液体,柳翊上下套弄的掌心越来越湿润,猛地,“呃!”,声音从白斯言的鼻腔深处挤出来,白斯言剧烈地抖了好几下差点跪下去,硬挺的性器在柳翊掌心变得疲软乖巧。 动声色坐起身挡住权相宇,柳翊也站起身挡住白斯言。 “呵。”,聂襄阳看见权相宇气不打一处,“齐越呢!” “被我叫去帮忙了,爸,翊翊还在呢。”,聂鹴放软语气,“求求您老人家先去外面主持大局行吗?” “哼。”,聂襄阳直接转身把门摔上。 “伯父怎么老看不顺眼你这位啊。”,柳翊站着说话不腰疼。 “关你屁事。”,聂鹴轻踹柳翊,“滚出去,找你们小白麻烦去。” “得令。”,柳翊站起身,把聂鹴踢到床下的被子放在床上,瞥了一眼跪在一旁摇摇欲坠的权相宇,拉着白斯言离开。 “主人,我背你吧?”,白斯言站在门口轻声询问。 “抱。”,柳翊笑,白斯言害羞地点了好几下脑袋才抱住柳翊。 柳翊不许白斯言穿衣服,于是白斯言还是先前那副样子,柳翊的手指不停在白斯言胸口前蹭来蹭去,白斯言声音压低,“主人,求你了,我错了,别再把你摔着。” “摔着我,我就换一只宠物养,怎么了,真当我没宠物玩了?” “不是。”,白斯言闷闷地回了一句,柳翊瞧见了也当没瞧见,白斯言现在被惯得没一点样子。柳翊不说话,白斯言也沉默,两个人一路回了房间,白斯言弯下腰把柳翊放在床上,转身要走,被柳翊踢在膝弯磕跪在木地板上,“咚!”一声闷响。 “我让你走了?”,柳翊的脸也冷了下来,“脱了。”,白斯言把仅剩的外套脱掉放在沙发上,转回身面朝柳翊,背后双手打开身体,他刚才原本只是想去洗手间给柳翊洗一条毛巾擦擦脸。白斯言垂着头不出声,柳翊也真的计较起来,“不说话?行,那就从现在一个字也别说!”,白斯言抬起头,嘴唇动了几下又低下头,眼泪积蓄,抽了抽鼻子。 柳翊熟门熟路按下内线,“给我送一套工具,另外,准备三根去皮山药和一盆山药泥,就这样。” 柳翊活动几下右臂,伤口撕裂的疼痛对他来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始终还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顺手。 “叮咚叮咚”,门铃在响,白斯言爬去开门,把门口的餐车拖到柳翊手边。 -- 37 先生,您还需要奴吗 白斯言的眼泪和汗水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嘴唇咬得稀烂,白斯言用尽全力也不能动弹分毫,叫也不敢再叫,被电流打过的滋味太难受了。 “怎么了这是?”,聂鹴被权相宇抱着进了门,看了一眼白斯言,“你舍得罚他了?” “惯得他一身毛病。”,柳翊没给白斯言一个眼神,“你和权哥和好了?” “问你话呢,没长嘴?”。聂鹴啃了一口权相宇的下唇,霎时多了一道破口。 “是。”,权相宇脸上通红,“鹴鹴说罚完,这件事就翻篇。” “懂了,鹴鹴和你到我这秀恩爱来了。坐吧。”,柳翊把床上的位置让给聂鹴,自己转身坐在沙发上,“你怎么还无精打采的。” “主任说这个药霸道,让我安心当一天废人。”,聂鹴扯着权相宇的头发,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唯一让我不爽的是我现在打他也不疼。”,权相宇害羞极了,自从刚才和聂鹴确认了关系,这会反倒开始在意起脸面来,聂鹴不满权相宇的表现,抽出手指,“现在连舔手指都做不好?” “对不起主人。”,权相宇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脸颊立马就肿起,“主人对不起。” “算了。”,聂鹴摸了摸权相宇肿起的脸颊,让权相宇坐在地上,两只脚踩住权相宇的大腿,“翊翊,你们家那个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怎么问我?”,柳翊摊开手,“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叫两声听听。”,聂鹴早就看见了山药泥和白斯言拱来攻去的屁股,故意逗他。 “汪!呃!”,白斯言刚叫一声,电流打来,顺着脖颈一路扩散,手脚都蜷缩成团,身后的山药泥痒得他只想求柳翊给他一个痛快。白斯言无声地哭到现在,柳翊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 “哇~电击项圈~翊翊,给我拿一个,我要给权相宇戴。” “主人,求您不要。”,权相宇好不容易和聂鹴确认关系,他还有太多的话没有和聂鹴讲,他不想被剥夺说话的权力,讨好地朝聂鹴挪得更近,“行吗,鹴鹴。” “...”,聂鹴敲了一下权相宇的脑袋,“好好知道了,真没意思。” 柳翊的视线在聂鹴和权相宇的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你们、你们这是...?” 聂鹴不好意思看柳翊,把眼神转向白斯言,手捏住权相宇的下巴逼他看柳翊,“柳先生,我们在一起了。” “得,是我刚才没眼力见。”,柳翊笑,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摸了两条手链,“我自己做的,一条是锁,一条是钥匙,钥匙可以开锁,不过锁戴了,没有钥匙的话,就摘不下来了啊。暂时当你们的礼物,别嫌弃。” “翊翊自己做的?”,聂鹴接过,“我就不假装客气了。”,聂鹴把锁的那条扣在自己手腕上,又把钥匙那条扣在权相宇的手腕上,放在一起比了比,“啧,你和小白的戒指也是你自己做的吧,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对?” “...得寸进尺。”,柳翊笑,“这么一说,白斯言手上那个我要收回来。” “呜呜!”,白斯言被电了好几下,也没能阻拦自己的戒指从手上离开,“呜呜呜。”,白斯言失声哭起来,被电得哭声都断断续续,间歇夹杂着痛哼。 聂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权相宇变得心软了不少,竟然有些受不住白斯言的痛哭,伸出手扯了扯权相宇的耳朵,“去,把他的项圈摘了,太难听。”,权相宇应了声是,爬到白斯言身边,将项圈摘了下来,白斯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翊翊,怎么动这么大气?” “他现在一身臭毛病,说不得,还敢跟我闹脾气。欠抽!”,柳翊直接出言送客,“差不多行了啊,你和权哥你侬我侬已经很拉仇恨了,何况我这正收拾人呢,你把项圈一摘,可别再让他觉得自己有靠山。” “明白~”,聂鹴笑,“走吧小狗,赶人了。”,权相宇朝柳翊点点头,抱着聂鹴离开。 “哭,大点声,我听不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斯言想说的话被口塞挤成了音节。 柳翊坐到白斯言身侧,说出的话让白斯言连哭都不敢哭,“看见剩在那里的山药了吗,把你屁眼 柳翊抬起脚踹倒白斯言,汪辕被扯着头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柳翊手腕下压,汪辕再一次埋到柳翊腿间,柳翊松开汪辕,汪辕主动地上下舔弄,柳翊腾出手掐住白斯言的下颚,“别吵。” “是的先生。”,汪辕垂下眼,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重新跪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凑向柳翊的裤子,用牙咬开柳翊的裤子扣袢,扯下内裤,刚要含进,一旁的白斯言再一次闹起来。 “是,主人。”,白斯言抽噎着,拿过柳翊的手机和山药,跪去墙角。 “主人。”,白斯言抖动得厉害,连柳翊的手腕都抓不牢,“主人别这么罚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别这么罚我,我知道错了呜呜。” “进。”,柳翊开口,看向门口,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柳翊扣住汪辕的后脑勺,直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汪辕顺服地含进柳翊的性器,久未做过的深喉让汪辕有些不适,但仍大张着嘴随柳翊发泄。 “呜呜呜。”,白斯言疯了一样挣扎起来,虽然柳翊看起来就只有白斯言的脑袋和屁股微微动了动。 里的这根在十秒钟之内挤出来,我今天就饶了你,每超过十秒,我就会给你里面再加上一根。”,柳翊打开手机的计时器,“来,我们试试。” “开始。”,柳翊开口,白斯言哭着摇头,努力夹紧小穴往外挤,可山药泥太滑,不管怎么用力,山药棍连头都冒不出来。 “是的先生。”,汪辕爬向身后的架子,按下按钮,铁片收回,白斯言血液不通,一瞬间没能做出任何动作。汪辕已经爬回柳翊脚边,柳翊冷着眼看白斯言缓慢爬起然后软着手脚朝自己爬。 “去,把他松开。”,柳翊沉下脸。 这又是哪一出?柳翊一时间没有作声,从前闹着要离开的人现在自己跑回来还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可柳翊的不作声显然让白斯言误会了,白斯言大声发出声响,试图引起他主人的注意,“斯言,别出声。”,自家主子开了尊口,白斯言不认为自己受宠到在外人面前落自己家主子的面子还能活,于是重新安静。 “是的先生。”,汪辕时至今日 “先生。”,白斯言从没听见过这个人的声音,努力抬头却因为被箍住,根本抬不起头,那人合上门,在门口就跪下,优雅地爬到柳翊脚边,回话:“先生,听聂上将说您在这里,奴就冒昧来了。” “嗯~嗯啊~唔~”,汪辕一边舔弄,一边抬眼看柳翊。 “做你该做的。”,柳翊甩开白斯言的手,“去墙角,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来我面前。” “汪辕,这是哪一出?”,柳翊挑起汪辕的下巴,微微侧头问。 “呜呜呜呜!”,白斯言快要发疯,他的主人、他的男朋友竟然找了别的人伺候,还当着他的面! “主人!”,白斯言爬到柳翊的脚边,额头抵在柳翊的鞋上,双手攥紧柳翊的脚腕,“主人我错了主人,求您,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有聂上将在,一切都好。”,那人抬起头,对上柳翊的眼睛,坚毅一点一点褪去,染上瑟缩和畏惧,“先生,您还需要奴吗?” “呃~”,白斯言早就被折磨得不剩力气,再怎么绷住身体也没能让体内滑不溜秋的东西出来,被冷落许久的手机铃铃铃响个没完,“呜呜。”,柳翊按掉闹铃,正打算说什么,有人敲响了门。 “先生,当时军队里出了事,奴迫不得已必须赶回来,后来觉得没脸再求您原谅,直到刚才听聂上将提起您,这才...先生,求您,奴知错了。” 聂鹴!柳翊笑起来,摸了摸来人的脑袋,“军队里的事情忙完了?” “也好。”,柳翊勾起嘴角,“让我看看你这条小笨狗有没有学聪明。” “小笨狗学会撩拨人了?”,柳翊宠溺地捏住汪辕的后颈,将他摔到床上,“小笨狗,把腿抱起来。” “呜呜呜。”,白斯言高抬下巴,哀求地呜咽,柳翊伸手将他的口球取出来,取出来的一瞬间,白斯言生理性反胃干呕了好几下,口水落了一地,下巴也可笑地合不上,可这次柳翊没有替他按摩,白斯言垂下眼,强行将下巴归位,一阵酸痛。 依旧遵循着柳翊的规矩,每天都会认真给自己做清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重逢的时候,让他的先生能随时使用他。 柳翊把裤子提上,走到餐车边,选了个中等的阴茎抵在汪辕的穴口,“小笨狗不出声?” “唔,谢谢先生赏...嗯呃~先生~哈啊~啊~”,汪辕更大地分开自己地腿,方便柳翊玩弄,“谢、谢谢先生赏赐。呃啊~~啊~先生~”,汪辕剧烈弹了一下,在柳翊不悦的眼神下讨饶,“对不起先生,呃!唔!!”,柳翊一口气插到位置,却没有打开开关,等汪辕喘息几下跪好,才指了指地板。 “走吧小笨狗,带你出去遛一圈。” “先生,求您饶了奴。”,汪辕用头蹭柳翊的裤腿,“外面都是奴的下属,求您饶了奴。” “这样啊~”。柳翊像是不知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奴都听先生的。”,汪辕笑,只要能在柳翊身边,做什么都行。 “把你自己操射。”,柳翊拉住汪辕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裆上,汪辕知道柳翊有心羞辱墙角的那位,配合着浪叫,手脚麻利褪下柳翊的裤子,“嗯~啊~嗯呃~唔~”,汪辕舔得努力,口水声响大,柳翊朝着白斯言吹口哨,白斯言抿着嘴抬起头看向柳翊。 “你也把自己玩射,我今天就饶了你。”,柳翊知道白斯言今天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把自己玩射的,故意为难,“你们俩谁先射,谁今晚就能留在这间屋子里。” “是的先生。” “知道了主人。” 柳翊站在中间,看着身前和角落的两个奴隶。汪辕已经打开了开关,嗡嗡作响,汪辕知道柳翊的规矩,虽说是操射,但柳翊从不允许自己的奴用手碰玩具,汪辕夹住小穴,像伺候柳翊一样吞吐,“嗯~~哈啊~嗯~唔呃!” 柳翊扣着汪辕的脑袋像用一个飞机杯,拉近拉远,汪辕嗦着脸颊当好工具,柳翊来来回回拉了十几次,猛地按住汪辕的脑袋,等了十几秒扯开,又重新按,汪辕饶是下定决心也耐不住柳翊这么玩,求饶地哼了两声,柳翊垂下眼看,汪辕大而圆的眼睛已经湿漉漉,奖励地用手揉了揉汪辕的头,在汪辕嘴里顶撞起来,没一会,射在汪辕嘴里。汪辕会做人更会看人眼色,白斯言是射不出来的,他看出柳翊的心思,强忍着一直没射。 汪辕吞咽下精液,舌头卷着舔干净柳翊的性器,才微微后撤,将柳翊的性器吐了出来,“先生,聂上将说等您玩够了就去宴会厅。” “好。”,柳翊被伺候着穿好裤子,走到衣柜旁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汪辕,“去换。” “是的先生。”,汪辕往洗手间走,看也不看角落里蜷缩的白斯言,白斯言独自懊恼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白总,在这里等我。” “不要!”,白斯言的一声不要让柳翊的脸色更难看,放软语气和柳翊求饶,“主人,求您,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求您了。” 柳翊沉着脸,想了想放他一个人在这里确实不放心,选了一个肛塞,用脚跟磕了一下地板,白斯言飞快爬向柳翊,朝着柳翊翘着屁股分开臀肉,“呃~”,疼得变了调,白斯言觉得山药被肛塞顶着快要戳到胃。 “主人,疼。”,白斯言的眼睛还有些红肿,柳翊拖着白斯言的头发走到冰箱,拿出一个冰袋按在白斯言脸上。 “按好。” -- 38 他是我的男朋友 三个人同时出现在宴会厅很是惹眼,尤其是柳翊老早就被很多人盯上——柳翊和贺联不同,柳翊从一开始,模样就被传在外面,所以从来也不遮掩。 柳翊刚一站定,就有人端着酒杯上来应酬,“柳家主好气魄。” “您客气了,都是长辈照顾。”,柳翊从白斯言手上接过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您才是谦虚,以后还得靠柳家主多照顾呢。” 柳翊一杯接一杯,白斯言站在身侧担心得要命,可他没资格替柳翊喝酒,白斯言看着柳翊第六杯下肚,终于还是忍不住挡在柳翊前面,“不好意思,家主身体抱恙,我陪您喝,您喝一杯,我喝两杯,您看行吗?” 那人带着探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几圈,笑着点点头,碰了碰杯喝下。 “你是什么身份替柳家主喝?”,贺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众人皆是吃惊朝后望,贺联拎了瓶酒缓缓走出,“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替柳家家主挡酒~” 白斯言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开口:“我是他的…” “男朋友。”,柳翊笑着接话,“这位朋友,他是我的男朋友。”,柳翊牵住白斯言的手,“我今天不太舒服,男朋友帮我喝几口酒,没什么问题吧?” 有个贵气逼人的中年女人不在意地笑了笑,“翊儿倒是找了个模样不错的姑爷。” 哄堂大笑。白斯言却笑不出,这是摆明认错他们的位置了,正想出言解释被柳翊堵住嘴,“湘姨,您饶了我吧,我们这样刀尖上舔血的,有个男朋友已经很难了,哪敢奢求其他的。”,柳翊挑衅地看向贺联,贺联面色不悦。 “既然如此,那我就敬两位一杯。”,贺联把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剩下的整瓶放在白斯言手里,“我先干为敬。” 周围打趣的人多半都认识柳翊,这会全都皱着眉头,贺联的事情做得不厚道,里子破成什么烂样子都没人说一句,江湖人嘛,其实只最在意这点面子。 “好。您这份祝愿,我们受了。”,白斯言极快地瞥了一眼柳翊,举起瓶子猛灌,不少人开口叫好,白斯言喝完将瓶子倒过来,“还喝吗?” “斯言,这位朋友明显已经喝不下,你别逗他了。”,柳翊从贺联手里接过杯子,“我找人送你回去休息。” “好啊。”,贺联笑,倒真像是喝多了,软趴趴靠在柳翊的身上,柳翊不恼,冲着聂鸘的人使眼色,来了两个人把贺联架走,柳翊低下头,假装整理领口,从胸前的扣袢处捏出一个铂金圆环,攥紧在手心。 闹剧散去,柳翊又陪着演完一轮戏,发现白斯言已经心余力绌,“走。”,柳翊扶起白斯言,白斯言痴恋地看着柳翊,嘴角还带着笑意,柳翊气得要命,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白斯言。”,柳翊叫白斯言,白斯言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主、主人。”,白斯言小声唤。 “各位,您们吃好玩好,斯言喝太多醉了酒,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好。” 柳翊走在前面,白斯言和汪辕跟在后面。白斯言喝了酒,酒壮怂人胆,刚一进走廊,白斯言就挡在汪辕面前,“你走开,谁准你跟着了?!” “先生。”,汪辕冲着柳翊低声叫了一句。 “我不许你这么叫他!!”,白斯言迈上前推了一把汪辕,汪辕退了两步跌坐在地,白斯言看着汪辕摔倒,酒彻底醒了,哆嗦着手转头向柳翊解释,“主人,我没、我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 柳翊冷哼了一声绕到白斯言面前,看着白斯言,“今天看来还没罚够!”,柳翊凶完转过身把汪辕拉起来,“你先回去,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先生,白先生应该不是故意的,您别…” “我本来就不…啪!”,白斯言的话被响亮的一巴掌打断,侧着没有摆正位置。 “道歉。” “我根本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白斯言的眼睛里全是不肯落下的泪水,“我只轻轻推了他一下!” “道、歉!白斯言!” 白斯言的手攥成拳,粗喘了好几下,才 白斯言跟着爬进门,刚合上门就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瞬间撕裂一道口,柳翊没有收力,白斯言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委屈,只紧了紧手里的长鞭又是一下,白斯言绷着不再痛叫,硬忍着不做声。柳翊的鞭子像是毒蝎,初初挨一下只觉得钝痛,还没一个呼吸,疼痛变得尖锐,深入骨髓,连骨头都开始叫嚷着难受。柳翊没有手软,不停歇地抽了十下,白斯言的背部肉皮分离,伤口外翻,时不时抽搐几下。白斯言没有任何力气,全靠圆环挂着才没有滑到地上。 白斯言平白打了个颤,跪在地上,看向汪辕,“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 柳翊走到白斯言面前,用鞭柄挑起白斯言的下巴,“错了没?” “人摔倒了没?”,柳翊问。 “没事、没事。”,汪辕朝柳翊身后躲了躲。 “哼,惯得一身毛病,白斯言,嘴还犟吗?” “贱。”,白斯言无力地睁开眼看着柳翊的鞋尖,“嘶!可我只对、呃!对主人一个人犯贱。” “谁能证明你没有用力。” “还没完呢小老虎。”,柳翊让白斯言咬住长鞭,选了根趁手的藤条“咻咻”抽了两下空气,白斯言瑟瑟地合眼抽动两下身体,把自己交给柳翊发落,“认罚吗?” “好的先生。”,汪辕在柳翊的示意下先走一步。 白斯言愣了愣,声音软下去,“倒了。” “错了没?”,柳翊沉声问。 柳翊捏着鞭子一甩,“呃!!”,白斯言高扬下巴,冷汗直流,柳翊这一下从右后肩斜拉到左后腰才收住手,“呃嗯!”,白斯言垂下头疼得发抖。 “我、没有、那么用力。”,白斯言身后的伤比不上心里的难过,“你不信我。” “跪着说!”,柳翊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白斯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柳翊,咬着牙不肯跪。 “先生,不如我先回去吧,白…”,汪辕软声道。 “那可不行。”,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抬起来,“我要你去对着别人犯贱。” 白斯言用力咬住牙齿,牙酸得不行,其实心里最酸,柳翊道:“跟我走。”,白斯言沉默地跟在柳翊身后,心里又憋屈又难过,他刚才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他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是汪辕故意陷害他的,可柳翊竟然不信他! “唔~嗯呃!”,白斯言被抽中手指,把鞭子咬了两排牙印,“呃!唔嗯!呃!嗯呃!”,柳翊看了一眼白斯言就不再看他,认真看着白斯言细长的手指鼓胀,慢慢指尖发紫,柳翊满意地收回藤条,用藤条的顶端压在白斯言的乳珠上。 “你丢人丢到别人家了!”,柳翊笑,“白斯言,我把你惯成这样,倒成了我自食恶果!”,柳翊按下内线吩咐:“把我的长鞭给我拿来。” 柳翊不好意思地向汪辕道歉,像是家长替犯了错的孩子承担责任,“抱歉汪辕,他被我惯坏了,我明天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斯言趴在地上不动,眼泪啪嗒啪嗒向下掉,柳翊没有丝毫怜惜,扯着白斯言的头发,把他吊在房间里的铁环上,铁环顺着房梁垂下来,柳翊把白斯言捆好,直接拿着剪刀把白斯言的衣服剪得细碎。 “白斯言。”,柳翊轻笑出声,“跪下道歉。” “你不信我。”,白斯言哀哀抬头,没了先前的倔强,“我真、真的没有用力。” “不犟了。”,白斯言顺了心里的那口气,才觉得后背疼得受不了。 白斯言只低声呜咽,不肯解释,也没有求饶。很快鞭子被拿来,两根手指粗细的长鞭被柳翊甩得啪啪作响,白斯言还是没克制战栗起来。 重重道:“对不起先生。” “汪辕不是鹴鹴的人。” “疼成这样,下面还这么硬,小老虎,贱不贱?”,柳翊把长鞭捏住,问白斯言。 柳翊一句话,让白斯言彻底明白,“主人,我错了,我会去道歉的。” “我...没有人。”,白斯言被柳翊问了两句,已经从牛角尖里绕出来,“主人是在护我。对不起,我错了。” “好。主人的命令,我听就是。” “真乖。” 柳翊扣着白斯言的下巴亲吻他,为了哄自己家这只小老虎,主动把自己的舌尖放在白斯言的牙齿下碾磨,白斯言发泄似的,突然合起牙关咬住柳翊的舌头,白斯言想狠咬下去又不舍得,最终还是乖乖松开嘴。柳翊笑,他们家这只小老虎现在再也不敢对他呲牙了。 “白斯言。算完了汪辕的账,我们来算算我们的。”,柳翊把白斯言放下来,白斯言哆嗦着身子跪在柳翊脚边,双手被打肿,后背也抽烂了。 “我错了主人。” “认错这么快没有用。”,柳翊又选了把厚重的戒尺颠了颠,“从权相宇剩下的95下开始,一件一件说。” 白斯言哭都不敢哭,泪水全被自己逼了回去,柳翊算账的时候,越哭罚得越狠。 “主人,权相宇那一件,当时还欠了95下的账没算。” “在走廊的时候说错了话,让主人不快。” “主人没允许我说话,我擅自说话。” “主人让我躲贺联,我没躲掉,害主人为了救我撕裂伤口。” “跟主人讲话没规矩。” “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行动,主人...这一桩已经罚过了...主人还收了我的戒指。” “和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对。” “没有提前和主人申请就喝了酒。” “推倒汪先生。” 白斯言绞尽脑汁回忆,没想到一天内犯了这么多错,“对、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还有呢?”,柳翊手里的戒尺在白斯言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还、还有...”,白斯言仔细思考,许久,“主人,想不到了。” “想不到?”,柳翊笑得残忍,“那就出去想。”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违规地抱住柳翊的腿,轻声哀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 “说。” 白斯言偷看柳翊,试探地询问,“主人能明示吗?” “?”,柳翊第一次见这么明目张胆耍赖的,直接截断话题,“我们去宴会厅之前让你干什么?” 白斯言的脸一下就白了,“主人在罚我用穴把山药挤出来,超出十分钟重来,小穴里加一根。” “来,验收成果。” “是,主人。”,白斯言跪趴在地上,拉出自己的肛塞,“啵”一声羞红了白斯言的脸。白斯言绷住腰背的力量,找寻排便的感觉,十分钟到了,山药只出来小半个头,“主人,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把你们厨房的山药都拿上来,不用去皮,超过两指粗的要,细的不要。”,柳翊挂了内线,看向地板上抖得撑不住的白斯言笑,“要被插三根了,你自己想好。” “是的主人。”,白斯言抿住嘴重新尝试。 -- 39 所以,陌生人也挺好 ℙo⑱Ⓐ℃.℃Ⓞⓜ 白斯言被三四个人按着,像清理待宰杀的猪一样,没人在意他的感受,也不会有人小心对待他的伤口,白斯言被清理干净像是被重新上了一遍刑,连路都走不了,被两个人架着送回柳翊的房间。 柳翊开着电视,压根不理蜷在一起的白斯言,柳翊的一个节目看完,白斯言都没有丝毫动静,柳翊咳了一声,看见白斯言抖了一下,确认他没事。柳翊笑,既然不是有事,那就是在和自己闹脾气呢。 白斯言绷不住,摇晃着撑起身体向柳翊爬,“柳翊~”,委委屈屈的调子,柳翊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当没听见,“主人,您看看我行吗,我会疼死的。” 柳翊撑着手肘看白斯言,“我看看。”,白斯言举起双手,已经从红肿变成了紫黑,白斯言又转过身,背后被洗干净的伤口看着比原先还要惨烈,“还行。” “主人,别罚了行吗?”,柳翊知道白斯言疼,白斯言其实是个极能忍的性子,只有对上自己才半撒娇半耍赖。 “明天罚。”,柳翊说。 “主人。”,白斯言犹豫着措辞,“明天能给我留点脸面吗?” 柳翊拍了拍床,白斯言乖乖跪在床上,柳翊笑,把白斯言小心地抱在怀里,“恐怕不行。” “明天…人多吗?”,白斯言有些紧张,“主人,如果你觉得难做,不用管我。” “应该还行吧,多倒也不算多,五六个总还是有的。”,柳翊刮了一下白斯言的鼻子,“谁让你惹事?” “可我不喜欢他那么叫你。”,白斯言低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推他一下的。” “那别人应该怎么叫我?”,柳翊拨弄白斯言的乳珠,“白总吩咐,我听着呢。” “我不知道,我不管,反正他就是不能那么叫你!”,白斯言蛮不讲理,“我讨厌他!唔呃~柳翊,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能让他伺候你!” 这就是自己家男朋友在兴师问罪了。柳翊笑,“斯言,你想好了吗,这么和我说话的下场?” 白斯言打了个冷颤,声音软下一些,“我想好了,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再让他碰你一下的,我讨厌他,我…嗯~” 柳翊虚环白斯言的腰,避开他背上的伤口,轻吻白斯言,舌尖在唇齿间留恋不退,被白斯言哼着咬破,柳翊还是任由自己的舌头划过白斯言口腔里的每一处,白斯言突然委屈地哭起来,胸口紧贴柳翊的胸膛,用小臂卡住柳翊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粗暴地回应柳翊,两个人亲到窒息的最后一秒才分开。 “哭什么。”,柳翊不敢碰白斯言的背,亲昵地捏白斯言的后脖颈,“斯言,是你先惹我生气的。” “我…”,白斯言有苦难言,选择装死。 “人家打了就长记性,你长了吗?”,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后拉,“还敢装死?嗯?” “我…”,白斯言打了个激灵,“我长记性了,除了最后一件,我都认。” “白斯言~”,柳翊直勾勾盯着白斯言。 “我错了。”,白斯言松了口,“我都认,我错了。” “记住你说的话,明天你就是把牙咬碎了,也得给我忍着,懂了吗?” “懂了。”,白斯言无辜开口,“今晚能先饶了我吗?” “行。”,柳翊抱着白斯言躺在床上,“睡觉,明天有你难受的。” “亲一下再睡。”,白斯言用手肘顶灭了灯,柳翊没有给他上药,是为了让他明天看起来很惨,他知道,也就不求。 “好。”,柳翊笑,先哄哄他的小老虎,明天还有一个麻烦得处理。 … “嗯…”,白斯言瘫在地上抽搐,柳翊踩着他的腰,黑色的鞭尾盘旋两圈垂落在地。 “二叔,这样您满意了吗?”,柳翊看着首座上的男人笑,“怎么说,汪上校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完好站在这呢。”,柳翊的眼神扫过汪辕的脸,汪辕咬着牙垂下头。 “小翊,推倒在职上校,这罪可大可小,别说你这只是打了一顿,我就是现在毙了…” “二叔要毙谁,鸘鸘愿意代劳~”,聂鸘推开 “先生,呃,是斯言错了,求您原谅。”,白斯言跪直的身体摇晃,柳翊站在白斯言的身边,捏住白斯言的下颚上抬,白斯言难受地哼了一声。 “闭嘴吧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老公被你打得半死不活,家暴你懂不懂。”,聂鸘专挑刺激柳翊的话说。 “斯言,你看,人家不接受。”,柳翊笑,站到白斯言身后,扯下白斯言破破烂烂的上衣,按住白斯言的脸压在汪辕的裆上,“伺候伺候我们汪先生。” “…”,汪辕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裆,他已经惹柳翊不快,如果再让白斯言碰自己,那他们之间只剩下做敌人这一条路了。 “…”,聂重阳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轮,一拍扶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汪辕,记住我的话。”,聂重阳一边走一边说:“既然如此,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处理。” “是,主人。”,白斯言自虐地拿手压实地面,缓慢地朝汪辕爬,爬到汪辕面前,压抑体内叫嚷着想要被释放的欲望,“昨天的事,呃~是我不对,求您、嗯呃,求您原谅。” 柳翊蹲在地上,先后往白斯言嘴里喂了两颗药,“那等着吧,让斯言缓一会。”,柳翊松开白斯言,将软鞭子缠在自己腰间一系,走到聂鸘身边捏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你怎么越来越矜贵了,这种葡萄有什么必要让权哥给你剥皮。” “呃~”,一声极轻却充满情欲的痛哼声响,众人的眼神集合到白斯言身上。 “含着!就你话多。”,聂鸘拆下柳翊的鞭子在手里把玩,“选了条这么软的,做戏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我愿意,我们家就喜欢家暴你管得着吗?有本事你让权哥家暴你啊。” “不真一点能让二叔离开?”,柳翊一副“你少给我来这套”的表情。 “啧,他不愿意。”,柳翊让开位置,从冰桶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铁制阳具,“那你给汪先生表演一个犯贱吧。” “柳翊,我不敢。”,权相宇开口,嘴被聂鸘捏着塞进去一颗刚剥好皮的葡萄。 “不、不能。”,汪辕看清柳翊的眼神后,跌坐在椅子上,“不能就、就这么翻篇。” “小姑娘家家别老动刀动枪的。”,聂重阳皱着眉,“你来干什么。” 门走进,一屁股坐在聂重阳身边,“二叔怎么有好事也不叫我?” “斯言,去,认错去。”,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拍了拍白斯言的后脑勺。 “唔,是。”,白斯言被柳翊松开,为难地看汪辕,“汪先生,斯言的手握不住您的裤子拉链,您能不能帮帮斯言?” 汪辕承受不住地站起身,走到柳翊面前,想要拉柳翊的袖口,被柳翊冷着眼看,怯懦地把手 白斯言被柳翊喂了一颗带有止疼效果的恢复精力的药,又被塞了一颗春药,下半身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小腹燥热得厉害,就连胸口的两颗乳珠都在叫嚣着想被人触碰,“嗯呃~” 汪辕没做声。昨晚事发,汪辕被叫去聂重阳那里,威逼利诱让他咬死不接受道歉。 “二叔,地上被打得爬不起来的那个是柳翊的小男朋友,柳翊呢又是我们家老爷子认了干儿子的,您要动自家姑爷,是不是得先问问老爷子的意思?” 柳翊了然,汪辕是聂重阳的人,想来一定是聂重阳昨晚专门吩咐了,恐怕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不然也不会刚才离开之前还在警告汪辕。 “是的主人。”,白斯言乖巧捧着,咬着牙握住阳具的根部朝小穴里塞,铁质阳具被冰了两个小时,由内到外透着寒气,上面挂满水珠,连润滑都省了。白斯言用穴口对着汪辕,颤抖着双手把阳具往里塞,一边浪叫着一边把阳具全塞了进去。白斯言晃了晃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哈啊~斯言是、哈、是下贱的母狗,求、唔~求汪先生玩弄。” 聂鸘翘着二郎腿对着权相宇勾了一下,权相宇坐到聂鸘身边替她剥葡萄皮,“二叔走了,我应该是最大的了?汪辕,小白推了你对吧,让小白给你道歉,这件事能翻篇吗?” 收回,“先生…” “叫我柳翊。”,柳翊笑得温和。 汪辕紧了紧手指,“柳先生,这不是我要求的,我也…受制于人。” “嗯,知道。汪辕,当初我们的那一段,你也忘了吧。如你所见,你的一句受制于人,让斯言好几天没办法下床,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也变成这样呢。”,柳翊蹲在白斯言身边将他扶起来,“所以,陌生人也挺好。” “对不起。”,汪辕僵硬地快步离开。 聂鸘等着人走了,把权相宇踢到地上,拍了拍长椅,“小白,跪这来。”,柳翊看了一眼聂鸘,聂鸘连忙解释:“我只是看看他的伤。” 白斯言紧张地捏住柳翊的手,不停哼唧,柳翊弯下腰把柳翊打横抱起,“让他下次陪你玩,我要给他回去解解药效。”,白斯言面上一红,把脸埋进柳翊的胸口,耳边传来聂鸘对权相宇的打趣:“下次我也要给你喂药玩。” 柳翊喂的药并不霸道,可白斯言像一只淫虫,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柳翊操,屁股刚一接触床,就主动圈住柳翊的脖子亲,献祭一般。 柳翊早就被白斯言的叫声和模样勾起情欲,一边亲白斯言一边把裤子脱了,把白斯言的腰扣住一翻,让白斯言跪在床上,一把抽出白斯言穴里的阳具,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 “呃——嗯——”,白斯言的甬道变得拥挤,叫声软得就像白斯言的腿,“柳翊,柳翊~” 柳翊被白斯言夹得太紧,抬手拍白斯言的屁股,“放松,小老虎。” “哈啊~啊嗯~”,白斯言的呼吸既沉重又短促,白斯言的手无意识像下摸,连疼痛都顾不上,就差一点就能摸上那一处,被人反拧着固定到身后,“唔~我就摸一下,求你了唔~” 柳翊拉住白斯言的双手,抽插两下,白斯言敏感得更紧地夹住小穴,上半身费力下压,拿自己的乳珠去蹭床单。柳翊半眯眼轻呵:“白斯言!” 白斯言听见柳翊的呵斥一抖,放松身体,“柳翊~求你了,操操我吧~” “重新求。”,柳翊拧着白斯言的手没有其余动作。 “呜呜,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操烂我的骚逼。” “求你了呜呜,我的骚逼一直在流水,我骚,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呜呜柳翊,主人,求您了动一动,母狗的骚逼希望被您的精液灌满呜呜,母狗的逼就是为了被主人操的,母狗是…啊啊~” 柳翊把白斯言的一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一只手把白斯言的脸按在枕头上,一只手扶稳白斯言的腰,像一个称职的打桩机,快速挺动腰肢。 -- 40 老、老公 ℙo⑱Ⓐ℃.℃Ⓞⓜ 柳翊将白斯言翻过身,柳翊的性器在身体里旋了一圈,白斯言哼了两声,反倒是背后的伤口现在成了催情剂,柳翊粗糙的掌心划过伤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柳翊~柳翊~”,白斯言眯着眼伸出舌头舔柳翊的喉结,“柳~哈啊~柳翊。” 柳翊弯着腰伸出舌头,缠上白斯言的,下压,堵住白斯言的嘴,腰还在带动着性器在白斯言体内进出,口腔也被柳翊玩弄,白斯言的眼角不停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太爽了,爽得要晕过去,可他不得不分出一丝注意力给下面同样流水的阴茎。 “嗯~”,白斯言从鼻腔挤出一个音,大腿软软地滑落在床上再也抬不起,柳翊亲得入迷,他原先最是讨厌这样亲昵的动作,可他现在恨不得把白斯言亲死在床上。 “唔唔~”,白斯言摇摆着脑袋,穴口已经麻木,肠道敏感得快要痉挛,柳翊抬起头放开白斯言的嘴,“主人,我不行了呜呜~” “小老虎连泄欲都不行,要你有什么用?”,柳翊嘴上嫌弃,身下还是饶了白斯言,不再忍着,把性器顶进白斯言身体深处,射了个痛快。白斯言的肠道本来就不经碰,现在被精液冲撞地收缩不停,穴口也跟着一起收缩,柳翊哑着声音笑话白斯言,“怎么嘴上说不行了,小逼还在一缩一缩的?” “主、主人,真的不行了。”,白斯言的声音微弱地听不清,白斯言努力提升音量,“是我不行,连泄欲都做不好。” “做不好,我找个小东西回来陪你。” “呜呜呜呜。”,白斯言又着急又担心,“不要!我会练习的。” 柳翊低头亲白斯言的嘴角,“这么不经逗,别哭了,不经操我就不操了,别哭了斯言。” 白斯言被戳到伤心处。柳翊原先也是这么说,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惹他生气,柳翊就让别的狗伺候他,白斯言越想越委屈,哭得收不住,难道他不能满足柳翊,柳翊就要出去找别人吗?那和那些抛妻弃子的人有什么不同。白斯言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成了恶性循环。 “宝贝,宝宝,斯言,小老虎,小祖宗你别哭了。”,白斯言哭得撕心裂肺,要像是往常的哭嚎还算好哄,反倒是现在这样只流泪不出声最让柳翊手足无措,“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那是故意气你的。” “你叫我什么?”,白斯言突然抽噎着问。 “宝宝、宝贝。”,柳翊说。 “不是,最后一个。” 柳翊红了红脸,“老婆。” 白斯言瞪着眼睛不出声,泪水汹涌得更厉害,柳翊慌了神,以为白斯言误会自己在羞辱他,连忙道:“老、老公?” 白斯言一个劲摇头,“松开我呜呜松开。”,柳翊都忘记松开白斯言的手,连忙手忙脚乱把他松开,下一秒,柳翊被白斯言抱紧压在床上,“你再叫一遍,我想听。” 柳翊笑,原来没生气啊,“老婆、老婆、老婆。”,柳翊想着白斯言满背的伤,手绕了一圈绕回白斯言的后脑勺上,“老婆我错了,我就是逗逗你,我保证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当然我也不会让别人再碰到我,行吗?” “嗯。”,白斯言从悲痛欲绝到喜极而泣就是一个称呼的事,柳翊等白斯言哭完,才够到纸巾给白斯言擦脸。 “不委屈了,我错了。” “嗯!你错了!” “是,我错了。”,柳翊好脾气地把白斯言扶着坐起来,“那你别哭了。” “你再叫一遍。” “老婆。” “继续。” “老婆。” “我没说停不许停。” 柳翊抬起眼皮看白斯言,白斯言一边抖一边逃避眼神,柳翊轻笑,把白斯言揽进怀里,“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够了。”,白斯言轻声说,害羞得不敢看柳翊,“能把戒指还给我吗,老公。” “…”,一瞬间,柳翊 白斯言涨红了脸,柳翊也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亲得太用力,把我的头按在车门上了。”,白斯言委屈,柳翊才不哄,娇气。 “和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和贺联的关系都比你的大点。”,柳翊包住白斯言的手,“走吧,没有家人不是还有兄弟吗,带你见见我的兄弟。” “兴奋。”,白斯言侧过脸,眼睛里像是布满星辰,闪亮耀眼,“我第一次来你家,可我没提东西,会不会有点不礼貌。” 柳翊把白斯言放进浴缸才犹豫着,“按说你现在的伤口不该见水,斯言,要不只洗个屁股吧?” “唔!”,白斯言猛地捂着头,柳翊笑得直不起腰,“疼,柳翊。” “你心情不好,所以我也心情不好。”,白斯言把身上的烟和打火机摸出来,“柳翊,我可以陪你。”,柳翊粗暴地吻白斯言,两个人的牙磕撞在一起,满是铁锈味也置之不理,两个人不像是接吻像是在斗兽。 “好。”,白斯言把上半身撑出缸外,“我自己洗行吗?” “这个兔崽子!”,柳翊正要上前修理秦叔牧,被白斯言拉住袖子,柳翊回过头看了一眼,白斯言笑得眯起眼,“兔崽子,给我等着,你大嫂求我饶你一命! “大嫂好!”,站成一排的人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 … 柳翊拉过白斯言按在车门上,“找打?” “柳翊,你别伤心,我们还会见到的。” 突然明白了白斯言刚才傻乎乎的行为,他也想听白斯言多说几次,但他忍下了,这样的傻事让白斯言一个人做就足够,“你现在的手戴不了。”,柳翊侧着脸亲了两下白斯言的耳朵尖,“让老公抱你去洗澡,然后去治你的伤,好不好?” “别来这套。”,聂鸘推开柳翊,“等我忙完这边,去柳家坐坐。” “好。”,白斯言把脸埋住,“好。” “对不起。”,白斯言垂下脑袋。 柳翊牵着白斯言到了门口,站了几个人,柳翊依次介绍,“薛隶文你认识就不说了,向诠、墨祺、秦叔牧。” “走,带你去我家看看。”,今晚注定不太愉快,可柳翊被白斯言牵着,罕见地生出几分宁静和满足,“你怕吗一直抖?” “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白斯言拉开门,让柳翊先坐上去,自己才进了驾驶舱。柳翊侧过脸,掏出一包烟,摸出一根点上,两个人一路无言。 “小祺,还话多吗?你没看大嫂脸都红了,啧啧,娇妻啊娇妻~”,秦叔牧的人已经跑了老远,“少爷,来打我呀。” “我得回老宅了。”,柳翊笑着把聂鸘搂进怀里,原先觉得天大地大聂鸘最大,现在搂着发现聂鸘竟还有些瘦弱,“姐姐,照顾好自己。” “你要是能自己洗也行。”,柳翊笑不拢嘴。 “大哥和大嫂,没错啊~”,墨祺最年轻也最不怕柳翊,“呃!疼疼,家主我错了,嗷~胳膊要断了!错了错了!” “我看看撞哪儿了?”,柳翊扒开白斯言的头发按了按,“没大事。” “我知道。”,柳翊扯了一个笑,白斯言抬起手把嘴角按平。 “…”,白斯言无奈道:“劳烦主人了。” “不用,说是我家,和我有关系的人基本都死了。”,柳翊原本自嘲的话让白斯言眼里的明亮都暗了下去,柳翊捏捏白斯言的脸,“我没事,反正他们也没把我当家里人。” “好,一言为定!”,柳翊牵着白斯言头也不回转身就走。聂鸘同一时间反身抱住权相宇,肩膀颤动。 “真的不在这里住了?”,聂鸘问,“你们才住了多久啊?” 柳翊悠悠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身上盖着白斯言的衣服,而白斯言不在车里。柳翊把衣服握在手里下了车,“醒了?”,白斯言迎上来,带着股还没来得及散掉的烟味。” 秦叔牧跑回来,殷勤地接过白斯言手里的东西,“还是大嫂疼我们!”,白斯言不好意思摇摇头。 “走吧,别站在这儿了。”,薛隶文看他们闹得差不多,引领着往里走,“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们直接住进去就行。” “好,谢谢师父。”,白斯言轻声道,还偷偷瞄了一眼柳翊,柳翊正顾着和向诠说最近的事情。两个人进了房间,柳翊就马不停蹄去了会议室,白斯言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到处看。 “喜欢我怎么称呼你?”,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白斯言回过身,看模样和柳翊有七八成相似。 “叫我白斯言就好,您怎么称呼?” “柳寒。”,柳寒坐进房间,“我应该不用自我介绍了?你也别这么客气,大家直接叫名字就行。” “好。”,白斯言坐在柳寒对面,多少有些不自在。 “柳翊呢?” “去开会了。” “那太好了。”,一个闪身,柳寒的刀尖抵在白斯言的喉咙上,“真不错,这都能沉得住气。” “你要是想对我做什么,不用非等到现在。”,白斯言自然答道。 “没意思。”,柳寒把小刀收起来,腿一盘直接坐在了茶几上,“柳翊亲手杀了爸妈,虽说是为了自保,但我也不可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他是被逼的。”,白斯言忍不住解释。 “我知道,柳家就是这么一个烂摊子,你杀我我杀你。”,柳寒无所谓地耸肩,“那和他杀了爸妈不冲突。” “你想怎么样?”,白斯言警戒心起。 “正在考虑,看是当着他的面把你杀了好,还是直接把你杀了再给他扔你的尸块。” “他是你弟弟。” “啊?那又怎么样?”,柳寒听不明白白斯言的话,“他夺了我的位置,占了我的地盘,现在怕是在考虑怎么杀了我。” “他从没想过!”,白斯言忿忿不平,“是你们把他逼上绝路,他一直在躲你们。” “别说了。”,柳寒垂下眼,“这个破烂宅子里,谁不是呢?” “就是说,谁不是呢。”,白斯言猛地回头,柳翊站在门口,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柳翊。” “我在呢。”,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媳妇儿,也算是我死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了。” “你那一门我还给你。”,柳寒难以相信地瞪着柳翊,“另外,妈…原来在的刑堂,也给你。” -- 41 一日不下葬,一日不寻仇 “你们算是和好了吗?”,白斯言抱住柳翊,柳翊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有种莫名的安心感觉。 “和好了。”,柳翊拍了拍白斯言,“可我们还没和好,请你自重。” “为什么?!”,白斯言用力搂紧柳翊,“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第135天了,柳翊,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我倦了?”,柳翊笑。 “柳翊!”,白斯言嗷呜一口咬住柳翊的脖子,又不舍得使劲,撑着嘴咬了半天,最后之后一圈淡淡的粉色圈。 “不咬?”,柳翊把白斯言反扑在椅子上,“我现在就把你的牙给你敲了,小老虎。” “咳咳。” 柳翊回过头,发现是薛隶文,“怎么了。” “我说,您二位耍花枪能不能关着门耍?” “滚。” “别,真有正事。”,薛隶文把一张黑色的纸放在柳翊手里,“那边送来的。” “打个火,我看看。”,白斯言把打火机递给柳翊,柳翊举着打火机在纸下面烤了烤,白色的字体慢慢浮现——贺联到,意图不明。 薛隶文看完脸色有些不好,“家主,其实…末儿失去联系三天了。” 柳翊一拍桌子,“那你现在才跟我说?!” “对不起家主,薛隶文知错。” “知错个屁,去,把人都叫回来,这么多年了,我们也该和贺家好好碰个头。”,柳翊亲了亲白斯言的嘴角,忽略他担心的眼神,“在这儿等我。”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白斯言拉住柳翊的衣袖,“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家主,让他来吧。”,薛隶文顶不住白斯言哀求的眼神。 “那走吧。” 柳翊把所有门主全部召回来开会,一场会开了四个小时,安排好所有人的事务,柳翊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白斯言站在柳翊身后替他揉脑袋,“这样、真的行吗?” “不知道,试试呗。”,柳翊拉过白斯言的手,“斯言,我到今天为止,和你在一起我都没有后悔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身边还会站着另外一个人,在我的设想里,我会死在35岁的某一场任…”,柳翊被白斯言掐着下巴亲得难舍难分。白斯言不敢告诉柳翊,从刚才看见那个纸条开始,他的心里一直被不安支配,他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但他说不出来。 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把他拉开,“小疯狗,等这件事结束,我陪你疯个够。” “柳翊。”,白斯言欲言又止,既然是不确定的东西,他又何必说给柳翊听,连累他分神分心,“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知道了。”,柳翊笑,“不然你这喂不饱的小母狗还能陪谁呢?” “!”,白斯言捂住柳翊的嘴,“还、还有人呢!” “是是,不说了。” “家主!有一个自称贺联的少年来了!” “呵,这么快,请进来。”,柳翊整了整衣服,亲了亲白斯言的手,“斯言,一切都在今天了。”,柳翊小声说完整了整衣服看向门口。 “哟,和我走的时候布局还一样~你们柳家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贺联把外套一脱,坐在柳翊对面。 “没你们家有钱。”,柳翊到了一杯茶,手腕一震,杯子直冲贺联,大有刺杀贺联的气势,贺联两根手指绕着杯子两圈,杯子瞬间变得内敛,被贺联捏在手里,抿了一口,“我们就这几个人,柳家倒也不必这么大阵势。” 柳翊笑了笑,“贺家家主亲临,柳家必定得举家恭贺,不然显得没有礼貌。” “啊礼貌啊~那我是不是也得给礼物~”,贺联拍了拍手,“我也准备见面礼了呢。”,贺联话音刚落,门外的人抬进来一个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的男人,贺联不知道做了什么,担架上的男人开始尖叫,生生晕了过去,“啧,怎么这都扛不住。”,贺联向柳翊招了招手,“我准备的礼物怎么样?” 柳翊挥手,薛隶文从身后走向担架,检查之后向柳翊汇报,“家主,是张末,呃!”,薛隶文左手死命掐住右手手腕,“家主,杀贺联,不必管我!” “贺联。”,柳翊微微 “你、走。” “去死。”,柳翊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刀,原来软刀是被绣进衣服里的,“噗嗤”一声,刀入肉体的声响。 白斯言把柳翊扶起来,“还好吗?” “那不是柳家主刚说的吗,我们贺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都、住、手!”,贺联道。 “别说有的没的。”,柳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们这一路安然无恙上来,都到大门口了我才收到消息,贺联,柳家谁在帮你?” “当啷当啷”,几个离得近的丝毫不带犹豫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 前倾,“见面礼一下送两份?没有这样的道理。” “臭小子!!” “姐姐真是好生绝情~您从前保护小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中年男人走到贺联身边,“多谢贺…”,男人难以置信地垂下头看贯穿自己的刀尖,“你…” 变故出现在一瞬间,柳家自己人砍向自己人,贺联带来的人也跟着动了手,贺联不顾向他袭来的各种利刃,直接冲向柳翊。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人分粥吃。”,贺联笑,“好了各位,东西都扔地下。” 白斯言睁开眼,挣扎着坐起来,“柳翊呢!柳翊呢?”,白斯言看清柳寒的脸和打扮,边说话边往墙角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柳翊又没出事,你们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姐姐,柳翊呢,你告诉我好不好?恶作剧是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点也不好笑,姐姐,柳翊呢,你让他出来见见我好吗我求你了,这个恶作剧一点也不好笑我笑不出来。” “白斯言,你看着我!” “当然做数,不然我来这里干嘛?”,贺联笑,“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嘴硬!”,贺联发难,侧身一掌,打中白斯言的肩窝,白斯言被打得后退,抬起的右手被贺联拉住一扯,白斯言向前一栽,瞬间出拳,贺联握住白斯言手腕下压,膝盖向上顶起,“咔”一声,白斯言的手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下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寒笑得前仰后合,“没事没事,反正贺家有钱~” “够了!”,一个看起来40岁的男人站出列,“贺联,我们之间的交易做不做数?” 柳翊一推白斯言迎了上去,“柳——翊——!”,白斯言被人缠住,无法分心管柳翊。 … “家主!!” 柳寒眯着眼看了贺联半天,“你是、你是那个臭小子?” “柳翊———!”,白斯言喷出一口血,向后栽倒、晕死过去。 “柳翊,我早跟你说了,柳家贺家合并,你不愿意,你看,这不还是我的吗?” “这可怎么弄?”,白斯言听见有人说话。 “不走。”,白斯言挡在柳翊身前,“我的命就在这。” “呃啊——”,白斯言疼得眼前发黑,被柳翊揪着领子抱回怀里,“呃,对不起。” 柳翊按下通话键,“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柳翊直接把手机摔了,“啊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是我~”,贺联笑。 柳翊右腿上踢下劈,贺联左手格挡、右手横钩拳,“臭小子对我下狠手啊。”,柳翊的脚横着一踢,寒光从贺联眼前划过,柳翊猛地改变方向,把贺联肩膀画出一道血痕,“不错,长进了,跟小聂将军学的?” “啊呀~我也不知道呀~都没见过面,只靠电话联系呢~”,贺联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推到柳翊面前,“您拨打电话试试?” “嘘。”,柳翊笑,“贺联,这笔帐翻不掉了。”,柳翊沉了脸,握紧刀柄重回贺联面前,闪身的速度太快,划伤贺联好几处,贺联像感受不到疼,左手捏住柳翊的伤口拉过柳翊,劈手夺过柳翊的刀柄,右手捏住柳翊的脖颈。 “柳翊!!” “跟谁学的不重要,能把你杀了最重要!”,柳翊胳膊抬不起,不得不用下盘猛击贺联,但下身动作大开大合不如上身动作诡谲,柳翊大腿被贺联手里的针插入,“呃。” 贺联站在柳翊身前,“来,接着…”,贺联猛地连退两步,“白斯言,我今天可不会留你。” ,柳寒是个暴脾气,一把揪住白斯言的领子,“柳翊死了!他死了!你认清现实!他被贺联杀死了!” “不可能!”,白斯言咬着牙,“绝对不可能!他说他会陪着我的!不可能!”,白斯言暴躁地用打好石膏的手捶墙,“怎么可能呢!我都不疼!这一定是梦!没错,是梦,我的手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疼这肯定是梦。”,白斯言用被子把自己罩住,“只要我睡醒就没事了,对,睡觉,我要睡觉。” “你起来!”,柳寒扯开白斯言的被子,“白斯言!你起来!柳翊的棺都没合,所有人都在等你!你他妈的还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 白斯言蜷缩在一起捂住耳朵,“是梦,是梦,柳翊没死,都是梦,白斯言你快睡觉,睡着了柳翊就回来了。” 薛隶文看了一眼白斯言,拉着柳寒的胳膊把她扯了出去,房间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去,“让他一个人静一静,我们都先出去吧。” 聂鸘摇了摇头,看着所有人都出去,坐到白斯言身边,轻声说,“小白,翊翊死之前,曾经让我准备这个药,打一针下去,你什么都会不记得了,打完你就不会这…” “不要!不要!”,白斯言翻身跪在床上,一下一下给聂鸘磕头,“求您不要,我求您,我不要,我求您了,放过我放过我,我求您了。” 聂鸘的掌心压在白斯言的额头上,把白斯言抱在怀里,“小白,哭出来,哭出来你会好受很多。” 白斯言木然地摇头,“我为什么要哭,他还没死,我哭什么?我知道这是梦,这肯定是梦,求您了,我想睡觉,您让我睡一会行吗,我求您,求您了。” “好。”,聂鸘从床上起来,“小白,你不能睡太久,柳翊的棺还没合上,他还没下葬,这个仇我们还没报。”,聂鸘说到后来哭得站不稳,被权相宇扶住,权相宇眼圈红得像是要流血。 白斯言抱着头直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白斯言从床上踩到地上,昏迷了几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脸朝下摔在地面,“呃。”,白斯言像是明白过来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一边骂他一边接住他,再也承受不住,抱着头在地上像野兽一样嘶吼。 柳寒也在大厅里发脾气,“柳翊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沉不住事的!我现在就要去杀了姓贺的那个王八蛋!” “你怎么好意思说白斯言沉不住气!”,薛隶文拉住柳寒,“柳家家规,一日不下葬,一日不寻仇。” “那他白斯言要是一年疯疯癫癫,难道我们还真的等一年?!”,柳寒气得一掌拍在红木桌上,“这个帐我一定会和贺联算的!” “没人说不算账。”,聂鸘从门外进来,“这么多人都没抓住贺联,说明他对你们山庄了如指掌,但你们对贺家呢,几乎可以说完全不了解。都别急,我派人去探了,等探回来,我就踏平贺家!” “聂上将。”,薛隶文开口,“您也别着急。” “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聂鸘闭着眼靠在权相宇身上,权相宇心疼极了,聂鸘从接到柳翊身死的消息,马不停蹄赶来,已经不眠不休四天,黑眼圈重得像是熊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