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情事》 身世 我出生在一个到处堆满垃圾、泛着恶臭的阴暗小屋中,周围居住的人也同这条街一样恶臭难当,粗鄙和下流两个词充斥着我的生活。而我的母亲则是其中首当其冲的一员,据说她年轻时,曾是上流社交圈中有名的交际花,然而被抛弃后,却自甘堕落,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 自我有记忆以来,走到哪儿周围的人便会对我指指点点,而同龄的孩子则会被父母雷勒令我远远的,用他们的话说我的身体里流着肮脏的血,指不定带了什么病毒。 更可悲的是,我的母亲是个omega,她以为生下我便可以攀上许家这棵大树,没想到我也是个omega,在上流社会中,omega就相当于废物、垃圾,于是连带着生下我的母亲也被当做无用之人抛弃。 更遑论我还是一个“怪物”。 所以我的母亲愈发痛恨我的存在,在我八岁之前的记忆中是在性与暴力中度过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时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并且会当着我的面做爱,狭小逼仄的房间里经常充斥着令人作呕的信息素味道和粘腻的呻吟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发出恶心的拍打声,于是我很早便明白了什么是性。 每当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尽兴后,会给她一笔钱,她会用这笔钱去买烟和酒,有时候额度比较大,她就去买一些白色的粉末来吸,每每到那时,她的脸上总会充满了迷幻的色彩。 然而有的男人是不给钱的,她不能对其他人发泄心中不满,便会将怒气施加在我的身上,嘴里还要骂我“怪物”,所以我的脸上经常带着伤,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似乎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的一件事。 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转机是在我八岁那年,她的身体终于受不住烟酒以及毒品的侵蚀,在某一天的清晨,她瘦骨嶙峋的躺在那间潮湿黑暗的房间里永远闭上了眼。 我没有去看她,只是饥肠辘辘的默默坐在角落里,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直到母亲的身体开始发出阵阵恶臭,我即将饿的昏厥过去之前,一个男人走进了这间屋子,他穿着贵重的西装,一手拿着丝帕捂着鼻子走到我面前,俊朗的脸上满是嫌弃之色,随后我便听到他对身后的人道:“带他回去!” 后来我被带回许家本家,那时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我名义上的父亲,而他还有两个儿子,长子叫许承言,次子叫许蔚然,他们是一母同胞,并且都是一等一的极优alpha,许夫人在生下许蔚然不久后去世,所以许家并无女眷。 可笑的是,即使我来到许家,男人从未承认过我是他最小的儿子,就像他的两个儿子也从未将我当成弟弟看待,于是我依旧随自己母亲的姓氏,叫做楚清风。 许承言的长相更多的是继承了过世的许夫人,我曾在大厅里看见过她的照片,那是一个美丽雍容的女人,不过没过多久便被人收了起来。 我记得初次看见许承言,便是我来到许家的第一天,他穿着白色的羊绒衫从楼梯上走下来,简简单单的居家装扮,竟也掩不住他精致的外貌,即使没有散发信息素,依旧端的一副高居人上的气场,那时他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 我身边的人在看到他后,恭敬的喊他“大少爷”,他点点头, “嘁,原来是那个婊子生的。” 直到有一次,他才算真正跟我说了第一句话,那是我来许家一周之后,当时我还并不认识许蔚然,也是他一直没回过许家的原因。 他抬手向我招了一下,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对我说道:“过来。” 随后我被人带着去了自己的房间,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上还有这么干净的能睡觉的地方。 某天我放学回来,照例想去后花园摘一朵百合来祭奠我母亲,她生前最爱百合,虽然她并不如百合纯净,而且还对我时有施暴,可毕竟是她将我带到世界上。 我心中对他充满了惧意,于是转身就跑,却不小心撞进一个人的怀抱中,鼻端飘过浅淡好闻的香味,如同柚子一般清新。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一道软糯的声音怯生生的从花丛中传来:“有。。。有人。。。” 在经过许承言的身边时,他低声道:“注意你的身份。” “蔚然,别在家里闹。” 从此,我像是一只老鼠一样早出晚归,尽量避开他们二人在许家的时间,倒也没有惹出事端,只是偶尔遇到许蔚然,他会对我露出轻蔑的神色。 “父亲从西街带回来的。” 略过我时没有分出丝毫眼色。 我来到后花园时,却忽然听到花丛中传来一道粘腻的呻吟,那一瞬间令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间肮脏潮湿的屋子里。 许承言低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像是在看一个麻烦,随手将我放开,掏出手帕细细擦拭着每一根细长的手指。 “大哥,他是谁?” 随后那片百合花丛中探出一张风流却又俊逸的面孔,一双桃花眼穿过花丛慵懒的看过来,许是因为被人打扰了性事,脸上露出了尚未餍足的表情。 鼻端充斥着馥郁的花香,可是却隐约能闻到其间似乎夹杂着信息素的味道,其中一股信息素像是惑人心神的夜来香的味道,虽然令人迷醉,却又裹挟着慑人的压力,让定力不够的omega瞬间腿软不已,而与其交缠的另一股信息素则是清甜的果香味道,此时正紧紧攀附着alpha的气息蔓延开来,已经软烂熟透。 之后见到许承言的次数便屈指可数,他永远是一副忙碌的姿态,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却要开始承担家族的事务,除此之外他也从未同我讲过话。 头顶传来一道微怒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竟是许承言。 我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个极度令人不舒服的地方。 像是一句警告,又像是一句威胁。 身后许蔚然慵懒的出声问道。 少年在看到我时,忽然目光中充满了兴味,他坐起身后,本就凌乱的衬衫随着动作扯的更开,露出了一片布满汗水的胸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体,看上去别样情色。 -- 秘密 fāⅮiānⅹs.Co⒨ 不过许承言总是在忙,所以我其实很少能见到他,而许蔚然则是被许承言斥责不准带人回大宅之后,便很少回许家,大概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玩的不亦乐乎,偶有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少不了又被许承言呵斥一番。 许蔚然似乎是极为厌恶我,据说许夫人之所以去世,是因为知道我母亲的存在后,积郁于心,才会在生下许蔚然不过一年便撒手人寰,所以他每次见到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故意将我推在地上,看到我身上带伤他的心情似乎会变好。 我想其实许承言也同许蔚然一样对我痛恨不已,只不过他的涵养不允许在我面前露出任何嫌恶的表情罢了。 然而在十五岁那年,许蔚然对我的态度却忽然发生了转变。 记得那是夏日的某一天,我从学校回到许家,因为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身体流了许多汉,透明却又闷热的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实在令人感到不舒服,况且下身那处恶心的地方也被布料黏住,似乎渗出了除汗水以外的其他液体。 于是我在房间内匆匆脱了衣物想去浴室清洗干净,然而正当我背对着房门脱下所有衣服时,却隐约闻到房间中似乎多了另一股香味,貌似有点像夜来香,虽然自从八岁那年便再也没有闻到过这股味道,但是我向来对气味过于敏感,所以即使只是夹杂在空气清新剂中的细微香味,还是被我捕捉到。 当时我以为是许魏然经过我的房间时无意中留下的信息素,可是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房门似乎开了一道缝隙,我心中瞬间一阵惊慌失措,方才进门时我再三确认过自己关好了门,而此时却好像被人从外面打开,我难以想象会有人躲在那道缝隙中偷窥着这房间中的一切。 就像我之前说的,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我总是格外谨慎,在学校中就算是无人的厕所我也是要到隔间内去解决生理问题,因此这世上只有母亲知道我身体的秘密,而她已经离世多年,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知道这件事,纵然在许家并没有什么人会特意来我的房间,我还是会步步小心谨慎,以免被人发现秘密,所以我肯定刚才一定有人来过。 这样想着,我浑身开始冒出冷汗,于是重新穿上衣服,心中忐忑不安的打开门,然而偌大的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地面因为铺着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经过也听不到声音。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忽然走来一个身影,等他走进了我才看清楚是张伯伯,他是许家的管家,一个年过半百,鬓边已经花白的老人,他平日里待我极好,刚到这里时时他处处教我一些事情,不像大宅之中的其他人,视而不见都算是好的,若是遇到狗眼看人低的便会在我身后吐唾沫,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向迎面走来的管家招了招手,他见是我之后,朝着我微微笑了一下。 “张伯伯!”我唤了他一声。 “小少爷,您有事吗?”他似乎并不惊讶我为什么叫住他,毕竟平日里我总是沉默的。 其实我一直都不怎么习惯他叫我小少爷,于是颇难为情的低 按理说一个omega在大约15岁年级的时候就会产生信息素,出汗时也是散发的自身信息素的味道,而我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特殊的原因,目前还是处于未发育状态,所以流汗的话只会出现难闻的汗味,并不会像那些漂亮的omega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引诱alpha犯罪的信息素,因此在学校里别人总会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一个omega。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了一阵,正当我觉得不自在的时候,许蔚然忽然站起身向我走过来,他此时散发的信息素依旧带着侵略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脚下向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直到他俯身过来时,我害怕的闭上了眼,心跳得更加厉害,然而等了片刻,却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我悄然睁开眼,许蔚然已经一脸嫌弃的远离了我,皱眉道:“你身上什么味,难闻死了。” 声问道:“方才有没有人来过二楼?” “您还有事吗?” 许蔚然应该是感知到我的靠近,一双眼满是戾气的看过来。 彼时我心中忐忑不已的下了楼,沿着楼梯走下去的时候,还能隐约问到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不再是那种迷惑人心的气息,其中还携带了凛冽的寒意,绕是任何omega闻到,大约都会受到影响而变的躁动不安。 我面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许蔚然一脸怒意的样子,浑身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顿时有点无措,小声的说了一声:“十五。” 我知道张伯伯一直都很忙,所以觉得自己打扰了他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急忙摇摇头表示没事了。 “你今年多大了?” 此时我被他的信息素所影响,双腿开始微微发颤,身体感到极度的不适,然而想到要去问清楚事情,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 “您是说二少爷?他刚刚去了楼下,似乎正在生气。” 许蔚然看了我一眼后,将头转了回去,似乎并不打算理我,我只好继续小声问道:“你刚才来找过我吗?” 在许家我从来没有主动跟他说过话,每次见到他我都是低着头快速离开,这次跟他说话,实在是用了我毕生的勇气。 “蔚然,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家里不是你一个人住的地方。” “二哥……”我嚅嗫着唤了他一声。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澡,一身的汗味自然好闻不到哪里去,面上瞬间一红,心中却是羞窘难当。 走到大厅时,我看到许蔚然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第一次见他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而那股信息素却愈发浓烈,即使用手捂着鼻子,它还是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鼻子里,他从来不会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更何况在许家只有我一个omega,还是被其他人忽视的存在。 -- 信息素诱发 fāⅮiānⅹs.Co⒨ 一道颇为磁性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来,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却见穿着家居服的许承言走过来,他脸上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面容已经褪去少年时期的稚嫩,唯一不变的是他依旧精致的五官,如今带着眼镜反而多添了几分温润气息,掩盖了不少自身所带的凌厉之气。 不知为何,相对于许蔚然来说,我对许承言反而更加畏惧,当下也不敢再寻问关于方才的事情,我垂下头匆匆离开,经过他身边时似乎感觉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 “果然是婊子生的,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劣质omega。” 身后传来许蔚然充满恶意的声音,我心中难堪不已,头垂的更低,小跑着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惶惶不安,害怕许蔚然万一看到了我的秘密,会将这件事说出去,而我等来的便是无情的谩骂,以及被人当成怪物时其他人带着恶意的想要穿透我身上衣物的目光。 然而一周过去,却无事发生,许蔚然依旧同往常一样夜不归宿,我心中大石终于落下,便以为那日只是自己一时疏忽,没有将房门关牢,才会造成误会。 不过之后许巍然见到我时却一反常态,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对我冷嘲热讽,反倒是同许承言一般无视了我,有时似乎还会特意避开我,虽然总觉得隐约不太对劲,我却是乐得清闲。 后来,又过了大约半个月,有一日我回到许家,看到许蔚然就坐在大厅,好像在等什么人,看到我进来后,便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目光中带着审视的意味,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赶紧低下头跑回了房间。 彼时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强自压下心头的莫名烦躁,我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简单清晰了一下身体后,我打开门走出去,然而却差点没被房间里的人吓的心脏骤停,只见许蔚然正坐在我的床上翻看着我放在床头的书,那是一本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我离开那间肮脏的小屋时,仅仅带着着本书,许多年过去,我将他翻来复去看了很多遍,书本早已泛着破旧的颜色,此时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捧着,仿佛在抚摸着旧情人的肌肤一般缱绻暧昧,许蔚然抬眼看向我,多情的桃花眼中潋滟着几分春色,我见到他时总是远远避开,从未仔细打量过他的样貌,如今竟脱离了许多年前花丛中匆匆一瞥的印象,不用再去刻意的释放信息素,只一举一动间便如同罂粟般引诱着他人陷入无限欲色当中。 “楚楚,过来。” 听到这个称呼,我心中一颤,许久没有人这样唤我,忽然间听到有人,还是许巍然叫出这个名字,我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名字是我母亲心情好时给我取的小名,后来张伯伯一直叫我“小少爷”,我实在不习惯,便曾与他说过可以唤我“楚楚”,所以这个名字只有他知道,却不知许蔚然从哪里知晓。 nb “楚楚,我们来日方长。”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我的房间,然而我却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 “过来。” 许蔚然的话仿佛带有剧毒的蛇扭曲着身子钻入我的耳朵中,我察觉出其中不怀好意的味道,挣扎着身子想远离这种危险的桎梏。 sp; “你害怕我?” 他正要发怒,却看到躲在角落里全身戒备,瑟瑟发抖的我时,忽然转变了脸色。 许蔚然对我命令道,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眼见他身上的信息素愈发浓烈,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额上逐渐冒出细汗。 我僵硬着身子走过去,离他大约半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谁知许蔚然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拽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心中瞬间慌张不已,我急忙起身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然而被他按着腰身动弹不得。 我磕磕绊绊的唤了他一声,心跳顿时如鼓擂。 许蔚然今日穿的是深色的裤子,可是大腿上却有一处布料颜色格外的深,仿佛被水淋湿一样,而我身下那处恶心的地方缓缓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空气中除了许蔚然的信息素味道外,似乎还隐约多了另一股不知名的气味。 许蔚然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倾斜了一下,随后又反应极快的一手撑在了床上。 自从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omega的身体,在优质的alpha面前,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信息素所带来的强大压制力。 许蔚然见我我不动,眉头微微皱起,这时我才闻到空气中隐约传来信息素的味道,其中带着一点压制的意味,我发觉他从一开始就将信息素隐藏了起来,否则我肯定会在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觉。 许蔚然站起身,缓缓向我走来,直到离我不过半步远时停下脚步,俯下身凑过来好像轻轻嗅了一下,在我紧张的开始冒冷汗时,他却又直起身退后了一步,脸上带着满意的古怪笑容。 “二……二哥” 没想到周边的信息素味道却骤然强烈起来,浓郁的夜来香兜头而来,受到影响的身体瞬间软的不行,意识也逐渐迷离起来,我喘着气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痛将我拉回现实,趁着许蔚然不注意,我伸手推开他,从他的腿上跳下来,此时我倒无比庆幸自己瘦小的身体,动作间能够敏锐的逃离危险。 “楚楚知道吗?”许巍然灼热的鼻息轻扫在我的脖颈上,带来一阵颤栗,随即他又接着道:“劣质omega无法产生信息素时,如果有一个优质的alpha帮你调节的话,就能将信息素诱发出来。” -- 动情的吻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尽量错开许蔚然在许家的时间,他好像特别喜欢看我露出丑态,即使我躲开他,他还是能够精准的逮到我,然后开始对我释放大量的信息素,美其名曰是要让我能够正常发育。 我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何况每次在我受到他信息素影响而身体发软时,他就会对我上下其手,当我打起精神挣脱开后,他又会笑得很奇怪,好几次都要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 虽然沉默着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像其他omega一样,有时候半夜醒来,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发热,严重时身下的睡裤会一片湿意。 我厌恶着这种好像被迫改变了身体结构的感觉,因为曾经见到omega发情时候的样子,我实在难以接受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到处饥渴的让alpha标记的淫荡omega,而且我母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发情时恨不得直接去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来干自己,何况她还是被标记过的,没有钱买抑制剂就沦落成了万人骑的婊子。 一路上想着又要回许家便懊丧不已,我虽然刻意放缓步伐,却还是走到了门口,我正要进门时遇到了张伯伯,他似乎有事要出去,我向他笑了笑便要进门,他却将我拉到角落里,提醒我道:“小少爷,今天二少爷带着顾家公子来了,您尽量不要出来抛头露面。”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等他离开后我站在门口踌躇不已,因为许蔚然一直给我的印象是放浪不羁、生性风流的性格,所以我便以为跟他玩到一起的人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人,不过我倒是听说过顾家,若说许家是屹立商场的传奇,那顾家就是纵横政界的神话,有媒体说过两家要是联姻,定能震惊全国,可惜的是这两家从未有omega诞出,不禁令人惋惜不已。 心中对那未曾谋面的顾公子下意识的便产生了一股怯意,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他离开徐家之后再进门,于是我背着书包去了后花园。 其实八岁过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在看到那一整片百合花海已经变成热烈奔放的红玫瑰后,我心中还有些可惜,其实我总觉得百合很衬许承言的气质,如今变成了玫瑰倒是蛮符合许巍然的品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我不顺眼,故意让人换的。 我看了看已经无处可躺的玫瑰花丛,自嘲一笑,即使被接回许家又如何,我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抬头看着身旁的树,它在我来许家时还是一棵小树苗,如今竟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我抬起胳膊抡了一下手中的书包,它刚好挂在了粗壮的树枝上,搓了搓手掌心后,我攀着树干爬了上去,爬树我还是很在行的。 在树上坐稳后,我从书包中找出太宰治的《人间失格》,陈旧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最是喜欢这种古朴的气息,承载着无数思念与回味的文字跃然纸上,好似在讲述我鲜活的另一段人生。 然而,正当我看得出神时,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许是天性使然,我害怕被人发现躲在这里,于是抬起腿将身子整个隐没在了茂密的树冠中。 这时有两个人的交谈声传来,我从树叶的间隙中看到许承言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走过来,先前我总以为许承言是那种温润如玉的性子,实则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场,直到看见他身边的青年,我方才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即使不说话也自成一派冷然的气质。 青年的样貌自不用说,他应该是有其他国家的血统,皮肤很白,是那种透着莹润光泽的白,高眉深目,薄唇轻启间,声音中充满了漠然的气息,倒是一双眼睛还是黑色的,望进去就像是无底的深渊。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我并不能完整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出来好像在商讨着宴会适宜,不过看许承言的神色,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恰在这时,我的腿有点酸,于是我挪了一下脚,却不小心被树枝挂住了裤子,动作间扯得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急忙看向那两人,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许承言倒没什么反应,反而他身边的青年好像看了一眼这边的方向,我的额上瞬间冒出冷汗,正想着从树的另一边悄悄离开,那青年却不知对许承言低声说了什么,许承言应了一声后便自己走了,独留青年一人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如果说信息素也可以判断一个人的情绪如何,可青年却并未释放任何信息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许蔚然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的魅力,像是一只花孔雀。 我心中祈祷青年只是来欣赏景色,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下一秒他的声音便让我重新面对现实。 “出来。” 没有刻意恐吓的意思,然而只是无任何语气的两个字,却仿佛让我如坠冰窖。 我试图挪动身体从另一边逃走,可是裤子被树枝挂住又让我动弹不得,正当我急得满 而我因为情动,身体瘫在树下动弹不得,喘着气想等待体内的燥热散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之久,我确定了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信息素的味道,这才拖着虚软的身体走回了大宅,然而刚进门便碰见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许承言,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变了脸色,随后沉声道:“以后不准在家里释放信息素。” 正当我面红耳赤的想挣脱开他的怀抱时,他却双手一松,不管不顾的将我扔到了地上,虽然身下就是草地,可我依然摔了个四仰八叉,屁股也传来一阵疼痛。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不舒服,而且现下这信息素的味道着实让我的脑袋有点发昏,身体本来已经快要消散的信息素重新被诱发出来,我心中隐约有几分不安,正要开口阻止他继续释放信息素,那人却忽然俯下身子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差点一蹦三尺高,随后一只干燥却又温热的手扣住了我的脸颊。 这时有微风吹拂而来,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香味,像是柚子的气味,当我以为是许承言在附近时,却猛然发现,这股气味来自我的身上。 我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摆动,那条软舌勾起我的舌头狠狠吮吸着,我绝望的呜咽一声,心想难道今天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侵犯了吗? 唇舌交缠间发出的啧啧水声让我羞耻不已,眼见他的手掀开我的衣服下摆,顺着腰身开始缓缓向上抚弄,我凝起浑身的力气想要用脚将他踹开,这时却忽然有一道光照过来,是大宅门口的灯被打开了,他因为逆着光,所以我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孔,但他显然看见了我的长相,随即我感觉到他身体一僵,瞬间放开了对我的桎梏,站起身后匆匆离去,身影看上去有些慌张。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远处的大宅里灯火通明,只有我所在的花园一片漆黑,这个时间许蔚然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我起身正要回房,一抬头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我差点被吓的惊叫出声,方才应该是刚睡醒,所以没注意到,现下我不知道这人站在这里多久了,天黑又看不清他的样子,心中着实有些慌张,我强自稳了下心神,正要开口问他是谁。 那人却不管不顾的吮吻着我的嘴唇,下一刻一条软物也带着湿气顶入了我的口腔中,四处探寻了一番,似乎想引诱我与之纠缠,我怎么会如他所愿,于是上下齿关狠狠一合,想要咬断这登徒子的舌头。 也许是扑面的微风实在过于舒适,让我有了些微困意,最近因为想方设法躲避许蔚然而耗费了我太多心神,阖上干涩的眼睛后,不消片刻,睡意便席卷而来。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跌入了一个怀抱中,整个鼻端充斥着淡淡的雪松味道,当我讶异的睁开眼睛向上看时,却望进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青年微微皱起的眉昭示着他此刻心情极为不佳。 可是为什么这么像许承言的信息素?我猛然想起很久之前读过的一本书上写着omega还没有分化出信息素素时,极有可能会受到喜欢的人的影响,诱发出类似味道的信息素。 然而话还未出口,空气中却弥漫起一股陌生的信息素,跟夜来香的味道有点相似,细闻之下又有点不同,反而更像是七里香。 不过目前我尚不能掌握怎样将信息素收敛起来,身边又没有抑制剂,于是我只能坐在树下慢慢等它自己消散。 我惊喘一声,抬起手想推开他忽如其来的冒犯之举,他却好像早就意料到我会抗拒一般,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手手腕紧紧桎梏在一起。 这是。。。我的信息素?所以刚才青年以为我在勾引他? 我心中默念,下坠时的失重感让我紧紧的闭上了眼,这下估计尾椎骨都要裂了。 直到他一脸不快的走后,我才疑惑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却什么也没有闻到。 “收起你的信息素,它对我没用。” 他是个alpha! 我龇牙咧嘴的想要站起来时,却听到头顶传来青年冷淡的声音,我抬头正想问他什么意思,他人已经离开了。 没想到他却先我一步用手掐住了我的两颊,力气不大,却是有技巧性的让我的齿关合不上,他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怒气,喉头发出一声轻笑,身上的信息素越发浓烈起来,我的意识随之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也逐渐发软,见状他放开了钳制我脸颊的手,随后将我的腰身一揽,紧紧贴在了他结实的身体上。 想到可能是这种错误的认知,我长舒一口气。 完蛋了。。。 头大汗伸手想去扯开时,忽然一个不稳,我的身体失去平衡,直直的从树缝中掉下去。 紧张之余,我试图大喊引起大宅中其他人的注意,可是喉头还未发出声音,忽然两片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睁大双眼哽咽一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想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我怎么会对许承言产生兄长以外的感情?还是说我内心深处其实渴望得到他的关照,所以才会受到他的影响。 -- 发情期(h 慎)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过后,我再也没见到过许蔚然,本来想问他花园里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因为他不务正业,而将他送出国去跟着顾家公子学习,虽然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过那晚差点被人侵犯的事却成了一件解不开的谜。 然而我的信息素跟许承言过于相像,还是令我烦闷不已,好在有朋友介绍了适合我的抑制剂,我才一直没有在许家暴露自己的信息素,不过这样反而令我更加在意许承言的去向,由于心中害怕他发现我的信息素味道,我总是下意识的关注他,久而久之竟然了解了许多他的兴趣爱好,以及一些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癖好。 有时候不经意间会与他视线相撞,不知道为什么,错开视线的同时,我的心跳总会莫名加速,不过许是我多心,好像许承言对我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虽然本来并不是好相与的关系,可是他看向我的目光中似乎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然而那时我并没有看懂其中的意味。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晚都会有女佣给我送一杯热牛奶过来,我试图问她们是谁吩咐的,却都避而不谈,因为在许家除了张伯伯并没有人真正关照我,我以为是他偷偷让人煮的,不便声张,于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的高中生涯已经结束,最后的暑假来临时,我的十八岁生日也悄然而至。 往年的生日都是我自己偷偷买个蛋糕庆祝一下,本来以为今年也是如以前一样,然而有一天许承言却忽然将我叫到了书房中。 我刚走进去,却发现许承言在看手中的文件,他听到开门声后,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坐在一边。 我那声“大哥”梗在喉咙里,瞬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等了大约半小时,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便知道他处理完了事务,于是急忙收回了视线。 果然不到一分钟,许承言放下手中的文件,出声问我:“听说后天是你生日。” 不是问句,我心中一惊,抬起头看向他,却撞进了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我慌张的低下了头,心中却想着他今日竟然没有戴眼镜。 “是。”我小声回答道,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这些上等人做事从来只要结果。 “父亲让我给你准备一个庆生宴会,你好好准备一下。” 许承言轻描淡写道,然而这句话却仿佛炸弹一般投入我的脑海中。 “我。。。” 话未出口,头顶忽然倾泻一片黑影,我抬头一看,许承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番,我的鼻端飘来一股柚子的香气,奇怪的是我的心跳因为他的靠近骤然加速,身体却没有受到信息素影响而产生其他反应。 “明天让张管家带你去买礼服,届时会有其他家族到来。”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生日那天来临,那个男人在全场所有alpha的目光下介绍我时,我终于知道了这场生日宴的初衷。 第一次遇到这种被其他人所注视的情况,我沉默的垂下了头,双拳紧紧握起,却又无可奈何,我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后就成为一个只能成为依赖豪门生存的omega,沦落成悲哀的生育工具,这可能还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当我的Alpha发现我身体的秘密,我会被如何对待,他会将我狠狠抛弃,然后四处宣传我是个怪物,届时那个男人也会知道这件事,觉得我丢了他的脸面,任我自生自灭,从此我便活在耻辱当中。 他默不作声的摸了摸我打着发胶的头顶,精心做好的发型被他揉开。 “为什么拒绝父亲的安排。” 我艰难的很小很小声的唤了他一声,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他没有回应我,随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后花园。 “打开看看。” “几年不见,楚楚的脾气见长了,爸,你也是,怎么总是喜欢逼别人做不喜欢的事。” 他说这话好似在开玩笑,眼睛里却不带任何笑意。 漫无目的的走到花园中,因为邀请了其他贵客而特意布置了一下,此时正灯火通明的照亮了那一大片玫瑰花海,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以为是许蔚然,所以没有回头。 “还是这样适合你。” “我不想变成联姻的工具。。。” 男人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呵斥我道,我梗着脖子无动于衷,既然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我反抗它又如何。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郁,趁着他们二人在对峙的时候,我放下手中的刀,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听到来人声音,我心中一惊,急忙向他看过去,竟是许承言,他上身只穿着衬衣,贵重的礼服外套被他随意的搭在手臂上。 忽然人群中有人鼓起了掌,我看过去,竟然是三年不见得许蔚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样子没有变,倒是晒黑了不少,此时正一脸兴味的看着我,他身旁站着漠然的许承言,以及三年前在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 那盒子做工精致,看上去价格不菲。 我在花园里待了大约几个小时,直到看见远处的宅邸大门打开,一辆辆的车开走,才心惊胆颤的回了房间,然而刚到回去不久,张伯伯就敲响我的房门道:“小少爷,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nbsp; 想着这悲惨的人生,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嗤笑,周围等待着我切蛋糕的所有人瞬间投来惊讶的目光,我抬头看向原本还在同其他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不已,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下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行为,好像在公然反抗他一般。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许承言,心中隐约猜到其中的意思,却又有点不敢置信。 男人似乎因为我的话略为吃惊,然而脸上的神色 “清风,道歉!” 而我呆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是错觉吗?他好像对我笑了一下。 男人早就坐在书房等待,看到我进来,直接阴沉着脸开口问道:“你不想嫁人,还想着做什么?” 我小声道,面对他时,不知为何竟不及方才反抗男人的一半勇气,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 我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直视着他道:“我要去上寄宿学校。” 我听到他这句话后,面上一热,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预料到会被叫去谈话,所以镇定了下心神后,我第二次来到书房。 我伸手接过,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块玉石雕刻成的百合,只有拇指大小,简直称得上巧夺天工。 “大。。。哥。。。” “啪啪啪!” 却是转瞬即逝。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已经添上了几道痕迹。 “我可以让你去,不过你最好别惹出事端。” 我沉默良久,原来我就是一件麻烦,他只不过想能够快点脱手而已。 我咬咬牙道:“您还有事吗?” 他看也不看我,只对我招了招手,我转身离开了沉闷的书房后,面对着黑漆漆的长廊深深吐出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哭。” 黑暗中忽然有人出声,我吓了一跳,不远处的栏杆上有火苗在明明灭灭,定睛一看,原来许蔚然是靠在那里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没有理他,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他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直到我进了房间,他才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楚楚这么讨厌我吗?” 许蔚然装作一脸痛心的样子看着我,:“三年未见,你都不叫我二哥了。” 我用身体挡住门口,对他道:“我要睡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离开我的房间,许蔚然点点头:“今天发生这么多事,确实应该累了,这样吧,楚楚把牛奶喝了我就走,如何?”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子上已经温好的牛奶,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于是大步走过去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而之后许蔚然却并没有走,他趁机跨进房间中,反手将房门关上,如果我没听错,好像还伴随着“咔嚓”的落锁声。 我心中忽然响起警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说了会离开吗?” 他好笑的看着我:“小傻子,二哥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你。。。” 我侧头看了看阳台那边,想看准时机跑出去喊人,许蔚然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轻笑一声:“楚楚,别想着逃了,你回房间之前我已经把阳台关上了。” 随后他又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置的牛奶杯,眼中已经全无笑意:“而且,药效应该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颈后的腺体开始隐隐发热,似乎有一股肿胀感,我十五岁那年便看懂了许蔚然的眼神,那不是作为兄长该有的充满欲望的目光。 ;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你。。。” “知道什么?知道我想干你?”许蔚然嗤笑一声:“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顾行舟去国外?他们是不是跟你说我是去学习?”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凑到我耳边道:“爸早就知道我想标记你。” 我难以忍受他的污言秽语,额上的汗开始流到眼睛里,视线模糊不清,我害怕等下会失去控制,于是捏着手里的抑制剂背到身后狠狠向手臂上打去。 然而传来的并不是针扎的疼痛,是许蔚然反应极快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我再拿不住抑制剂,无声的掉在地毯上。 “楚楚,听说你想去寄宿学校,如果我标记你,你还去得了吗?” 仿佛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我呼出一口热气,试图再吸入空气时,却已经被夜来香的信息素味道占领。 我急忙屏住呼吸,然而为时已晚,受到信息素影响,我的身体开始发软,手脚颤抖着想支撑住身体,却还是顺着墙壁缓缓滑下,许蔚然轻松的揽住我的腰身。 在他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身下的穴肉忽然轻轻翁动一下,吐出一股清液。 我极为害怕被他发现秘密,齿关一合想故技重施,咬破舌头保持清醒,然而他早就发现我的意图,长指掐住我的下颌。 许蔚然将长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弄着我的舌头,我的嘴因为合不拢,兜不住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随后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唇边,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指尖,动作间色气十足。 “楚楚,你怕什么?”他低声问道,一只手却悄然按在我已经湿透的下身,狠狠向里一插,那块已经被濡湿的布料被指尖顶住塞进了还在连续吐出淫液的穴肉当中,稍显粗糙的底裤摩擦着稚嫩的肉壁,火辣辣的疼痛中却又带来一股疏解的快意。 “怕我发现这处小穴?” 许蔚然长指轻轻旋转了一圈,穴肉中传出丝丝缕缕的麻痒之感,我闷哼一声,心口却痛苦难当,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我忍了三年多辛苦吗?要不是被逼着出国,说不定你早就是我的了。” 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我伸手想推开他一直抠弄着穴口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桎梏在身后。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我喘着粗气怒视着他道。 他停下动作垂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知道许家。。。兄弟之间乱伦的丑事。。。” -- 发情期2(h 慎) ℉āⅮiānⅹs.Co⒨ 听到他说的话,我瞬间呆愣住,随后胃部忽然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我张开嘴将方才喝掉的牛奶全部吐了出来,随后喘着气靠在墙壁上,我看到许蔚然已经站起身,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中拿着手帕将长指上粘腻的清液擦拭干净,我艰涩的开口道:“母亲她……” 许蔚然弯起眉眼:“兄妹相奸。” 我吞咽下口里略腥的残余物,却还是有剩余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许蔚然弯下身子擦掉我嘴边的秽物,他在我耳边轻语几句后,随即将我抱了起来。 “楚楚,你一出生就被所有人嫌恶,只有二哥是对你心心念念的。” 他的话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令我难过不已,我想反驳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他说的又何尝不是实话,我咬紧牙关,心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感。 许蔚然走到床边,将我放在了床上,我趁他不注意,抬手举起手中的刀子向他划过去,其实我并不想伤到他,本意只是将他吓退,许是我太过紧张,用力过猛,竟不小心划到了他的胳膊。 许蔚然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割伤他,身体后退半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向他解释,只能继续拿着刀子放在胸前,全身戒备着。 “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今晚的事情没发生过……要不然……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我断断续续的威胁道,其实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不过硬撑着摆摆样子而已,我的腺体微微发热肿胀,早已做好了被alpha标记的准备,如果不全力一搏我害怕自己撑不住。 “楚楚,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纵容是无底线的。” 许蔚然沉声说道,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竟跟平时判若两人,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我下意识的悄悄退了下身子,心中生出惧意。 然而正当我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举动时,一道疾风却直冲我而来,我惊叫一声,甚至没看清楚他的身影,反应过来时我的整个身体已经倒在床上,持刀的手被他压制在头顶,许蔚然低头看着我,手上微微用力,一股痛意从腕骨传来,下一瞬刀子便从我的手中脱落。 天花板上的灯直直的照向我的眼睛,让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许蔚然因为背对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只能看见他一双桃花眼凝聚着风雨前夕般的黑沉之色。 我惯来知道如何诱哄一个正在爆发边缘徘徊的alpha平静下来,于是极为不熟练的轻声呼着痛:“二哥,我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许蔚然嗤笑一声:“楚楚,二哥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不待我做出反应,低头噙住了我的嘴唇,一条软舌破开唇瓣探进我的口腔中,颇有技巧的搅弄着我的舌头,若不是鼻端充斥着血腥味,我甚至以为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后花园。 “你不专心,在想谁?” 许蔚然捏住我的下巴质问道,我睁着眼睛看向他的面孔,不知何时那张脸竟逐渐变成了许承言的脸,我抬起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嘤咛一声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薄唇。 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间,随后又重新做回主导方,纠缠着我的舌头吸吮起来,我的身上冒出很多热汗,隐约闻到一股柚子的香气,好像来自我后颈的腺体上,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身下的肉穴不堪寂寞的翁张着想吃进什么东西。 衬衣早就被拉扯的凌乱不已,一双大手毫无耐心的将它撕扯开来,我的胸膛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颤抖了一下,随后已经坚硬如石子的乳尖被人含进了口中,灼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嫩肉,我呻吟一声,便换来了一阵牙齿的啃咬,挺立的乳首又痛又痒,惹得身下穴肉吐出一口粘腻的清液。 这时,我听到耳边有人微微喘着粗气,用胯下的巨物戳弄着我的穴口,茎头已经探进了穴肉里,就在他蓄势待发,即将肏入其中时,门口突然传来巨响,压在我身体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不见,屋里传来怒吼和打斗声,而我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去察看究竟了,只能发出凌乱的呻吟声,得不到疏解的欲望越积越多,我喉头发出一声呜咽,竟像个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房间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我颤抖着手缓缓伸向身后麻痒不已的肉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汁液,然而纤细的手指却始终搔不到痒处,于是我难受的夹紧双腿互相摩擦,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这时,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近我,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许承言的脸,反倒令我更加委屈,呜咽着看向他:“承言……许承言……救救我……” 他一双黑目深深的凝视着我,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身子靠近我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带来酥麻的感觉。 “呃!” 忽然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有一股带着强势的信息素注入其中,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得到安抚,随后微微颤抖着身子,茎身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同时肉穴也紧紧夹着手指达到了高潮,从深处涌出大量的清液。 泄身之后,空气中飘来安神香的味道,我努力想睁眼看清楚面前之人的面孔,然而却抵不住浓重的困意,双眼一闭便陷入了黑暗当中。 -- 情愫 我醒来时,天空已经大亮,房间阳台的厚重窗帘被人拉开,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射在床上,昨晚的事我隐约记得,此时一股羞耻感漫上心头,即使我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却抹不掉那些淫浪放荡的记忆。 抬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上面还留着深深的牙印,用手一碰就肿胀的疼着,我下意识的闷哼一声,想要下床去洗漱,却忽然被吓了一跳,因为房间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另一人坐在墙壁角落里,他的上半身隐在暗处,我看不清样子,但是身材看上去很高大。 “你。。。” 一出声我便感觉到喉咙疼痛不已,连声音都是嘶哑的,我捂着嘴轻轻咳了几声。 阴影里的人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阳光下,我的余光看过去,竟是许承言,此时他没有了平日里总是端庄优雅的模样,白色的衬衫上满是褶皱,头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头,鼻梁上的眼镜不见了,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难道整晚都没睡? 这样想着,许承言已经迈着长腿走到了我身旁,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我的额上的发丝撩起来,俯身向我靠过来。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面孔,紧张之下心脏迅速跳动起来,正想将脑袋移开,许承言却仿佛看透我的内心一般,低声道:“别动,乖一点。” 这种哄孩子似的话反而令我更加羞耻,面上不禁像是被火烧一样漫上热意,然而下一瞬我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许承言按住我的后脑试了试我的体温后,放下手时无意识抚过我颈后的腺体,微凉的指尖轻触之下,竟让我敏感的打了个哆嗦。 他抬起头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眉头微皱:“体温降下去了,不过你的脸色还是很红,等会儿我让人拿退烧药过来,你好好休息。” 我摸了摸他方才触过的脸颊,心中想道脸红并不是因为发烧。 “我。。。” 我想问他腺体的事情,可是只发出一点声音,喉咙都会疼痛不已,只能下意识的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腺体。 他应该是看到了我的动作,于是出声道:“只是临时标记,你的橱柜里有隔离贴,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我按照他说的找出隔离贴贴在了腺体上,这样能够阻隔信息素的散发。 随后我又在房间里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来,喉咙里像是被火烧一样干渴疼痛,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去楼下接点水喝,然而在楼梯的拐角处却听到了交谈声,我躲在墙后悄悄看了一眼,是许承言和许蔚然在说话。 许承言背对着我,而许蔚然刚 我慢吞吞走向他们二人,心中还有些忐忑,许承言在我离他半步远的时候,忽然向前一步牵住了我的手,他从来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对我做出这种亲密的动作,我顿时吓得后退一步,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牵着我向楼下走去,我不自在的垂下头。 许承言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出声道:“他是兄弟。” “以后不准再提那个女人的事。” 正当我转身想回房时,忽然听到许蔚然轻笑一声:“大哥,你难道对楚楚动情了吗?还是说只是因为他的信息素?” 当经过许蔚然身边时,我悄然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虽然唇角上扬的看着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随后他轻启唇瓣,无声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这个回答明明是最完美无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咯噔”一声,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绪,像是失落,可却又觉得这样就好。 许承言忽然开口道,声音低沉却带着警告的意味,我忍不住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虽然还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我能感知到此时他周身蔓延的冷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临时标记的原因,我能很清晰的受到他的情绪影响。 他果然还是痛恨她,我识趣的想先回房,然而转身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一声脆响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楚楚,你逃不掉。 不过出乎意料的,许承言在看到我后一瞬间阴沉的脸色褪去,又恢复了平时温润的气息,他向我招了招手道:“过来,我带你去吃药。” 我刚刚平稳的心跳骤然又开始慌乱起来,四周安静了几秒后,许承言厉喝一声:“出来!”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这时只听许蔚然又出声道:“那就好,我希望大哥可别忘了楚楚的母亲。” 听到他的话后,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脚步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自己离他们很远,但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我依旧害怕胸腔里发出“咚咚”的心跳声音会被听见。 我咬了一下嘴唇,以为他们还是介意我母亲,所以许承言可能并没有真正的接受我,彼时我竟然有一种想赶紧逃离的想法,因为实在害怕会听到其他令我难过的话语,可是脚下却仿佛生根一般,固执的想听到答案。 我颤巍巍的迈出脚步,从墙边挪出了半边身子,许蔚然看到我时并不惊讶,他果然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偷听,却没有揭穿,到底有什么目的? 才似乎是看了一眼我的方向,我吓得赶紧缩回头,虽然只是匆忙一撇,但是我注意到许蔚然的唇角有一块淤青,平日里清明的眼睛里也充斥着血丝。 -- 初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承言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宅院里其他人竟也对我毕恭毕敬起来,这让我无故想起一个成语——狐假虎威,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事实却是如此。 因着有许承言在的关系,许蔚然每次想与我独处,都被我借着要找许承言的名头避开了,看见他憋气的样子,我竟然还有些恶劣的想笑出声。 过了没几天,许承言亲自来找我,说要介绍一些朋友给我认识,我想起生日时男人的目的,不禁有些发怵,他似乎看出来我心中的惧意,解释道:“只是几个平时一起玩的朋友,你不用害怕。” 我其实总是对别人抱有一种不信任感,但是很奇怪,许承言说的每一句话我却总是下意识的相信他,是因为他能带给我安全感吗? 不得而知。 我其实是第一次跟许承言出去,心中还有些不知所措,害怕会给他丢脸,虽然他说过让我随便穿就好,可是我觉得穿的正式一点比较好,既然是他的朋友,那应该也是跟他有同样修养和气质的才对,于是我翻了很久的柜子想找一件像样的衣服出来,却发现衣柜里只有寥寥几件体恤和牛仔裤。 正当我焦头烂额之际,忽然看到角落里挂着那件生日时穿过的礼服,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炎热的天气,咬咬牙换上了。 许承言看到我的样子时,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他的双眼里忽然充满了笑意,我感觉自己一瞬间变的窘迫不已,看到他闲适的穿着时我才明白自己有多蠢。 “我。。。我回去换一件衣服。。。” 我面红耳赤的擦了擦额上的汗,转身想回房间换衣服,却不想许承言一下子拉住我:“走吧!带你去买衣服。” 我愣愣的被他塞进了车子里,冷气瞬间扑面而来,吹散了我全身的暑气。 当我和许承言买完衣服后,已经是傍晚,他带我来到一家看上去很高级的娱乐会所,似乎只对上流社会的人士开放,我看到他掏出一张黑卡才被放行,不禁对他们的生活感叹不已。 一名服务生打扮的清秀omega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华丽的房间中,里面已经有几人在等待了,全部都是生面孔,我还来不及准备好自我介绍,许承言忽然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循着许承言的目光看去,我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无趣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怎么,我不能来吗?大哥。” 他是在跟许承言说话,可是目光却是对着我的,我惊慌的退后一步,躲在了许承言身后,不知所措的拽紧了他的衣袖。 “大哥带楚楚来这种地方,就不害怕出什么事?” 许承言目光 许承言经过那名清秀的青年 沉沉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正想着该如何安抚他,然而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是一名长相颇俊朗的青年,他带着笑意进来,看了看房间的人道:“都在等我吗?对了,承言,你看谁回来了?” 之后他一言不发的迈开长腿离开了房间,当时我想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因为他不在就意味着我失去了依赖,可是到底内心胆怯,我的手停在了半途中。 许承言冷哼一声将我挡在身后,一人起哄道:“苏年,你看好人家弟弟,人家还不一定看好你呢!你这一年到头从军队能出来几天,跟了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哎?对了,沈城还没到吗?他刚才就说在路上了。” 我看到他对着我露出一口大白牙,长相又阳光健气,不禁对他心生好感,伸手接过了他递给我的一碟水果拼盘后,对他笑了笑。 他似乎愣了一下,许承言阴沉的看了他一眼,青年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承言,你弟弟长的太漂亮了,这一笑差点没招架住,他有婚约了吗?你看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们苏家。” 忽然许蔚然发出一声轻笑:“大哥,你说沈城会带谁?” 其他人听见这调侃的话,瞬间哄笑起来,我羞窘的低下头,却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许蔚然,只是此时我心中越发局促不安,可能是忽然之间面对着陌生人,没有嘲讽,也没有看不起的意味,反而令我觉得这只是一种美好的幻象,仿佛下一刻便向易碎的泡泡般支离破碎。 其他几人大概是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于是打着哈哈道:“你俩怎么出了家门还要吵架,来来,承言,过来坐,你带的这位要不要介绍一下?” “他不是说还要带个人来吗?” 许蔚然耸耸肩,无所谓道:“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 我感觉到身旁的许承言周身散发出丝丝寒意,抬头看去,却见他面上没有丝毫表情,虽然他平日里也不喜欢笑。 许承言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仿佛一瞬间心情受到了影响,他带着我落座,对其他人简短的说了一句:“弟弟。” 说着便侧过身子将门口让开,随后从门后走出来另一人,样子清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眼便看出来他是个omega,我还在想他难道是沈城带来的伴侣吗?许承言却一下子站起身,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旁边的几人听到后,忽然开始对我热情起来,其中一名剃着寸头的青年凑上前来,笑嘻嘻道:“既然是承言的弟弟,那就是大家的弟弟,弟弟是不是饿了,我已经点好菜了,你可以先吃点水果。” 时也没有停顿一下,那青年面上的笑明显有些挂不住,房间里瞬间陷入尴尬的场面。 “沈垣,你也是,回来了不知道说一声,我们都没时间给你办一个欢迎会。” 之前调侃过苏年的人打破沉寂,那叫沈垣的青年笑了笑:“这次回来的急,所以谁也没告诉,还是让我哥去接的我,这样吧,过几天我请客赔罪。” 几句话就化解了尴尬的氛围,其他几人应和着:“行啊,几年没见了,快点过来坐,让哥几个瞧瞧模样变了没有。” 沈垣噗嗤一声笑出声:“你们哪,就会取笑我,一会儿吧,我先去看看承言。” 房间里包括沈城在内都露出了然的神情,只有我并不知道他们所指何意,抬头时又看见许蔚然对着我牵起嘴角,一个不明意味的笑,令我更加坐立难安。 这时他起身走过来,坐在了原本许承言的位置,我紧张的向一旁缩了缩肩膀。 “楚楚,这么怕我?你想不想知道大哥的初恋是谁?”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其中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蔚然,带着咱们弟弟过来,先玩会儿牌。” 房间里有人喊他,许蔚然笑了笑:“你们玩儿,楚楚怕生人,我陪着他就不玩儿了。” “嘿,你小子,看不出来啊,幸亏你说是弟弟,要不我们还以为你在护着情人呢?怎么,怕我们欺负他?哈哈!” “玩儿你的吧!就知道嘴贫。” 在一片哄闹的环境里,许蔚然悄然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向外抽了抽却无法撼动分毫,只盼望许承言快点回来。 -- 真相 ℉āⅮiānⅹs.Co⒨ 我已经几日没有见到许承言,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总是不见人影,我心中总会产生慌张的感觉,而且身体好像在复苏着什么,半夜时会忽然大汗淋漓的醒来,体内燥热不已,有时候睡裤上还会留下水渍,随着后颈的牙印越来越淡,应该是临时标记要失效了。 今日我从张伯伯口中打听到他晚上会回来处理公司事务,所以早早吃完饭就去了书房等着,我以前来书房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没有仔细看过摆设,这次进来竟然发现有一面墙矗立着一个很大很大的书柜,高度直达天花板,上面摆满了书籍,古今中外,什么书都有,我踮起脚尖随手拿起一本看上去好像被翻过很多遍的书,没有名字,但是很陈旧了,翻开时有一股熟悉的古朴气息洋溢在鼻端。 忽然书页自动停下,我这才发现其中夹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很年轻,五官精致,虽然好像已经并不清晰,但是这张脸我永远能迅速认出来,她是我的母亲。 “你在干什么?” 房间里忽然有人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抬头看过去,是许承言站在门口。 “我……”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缓缓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书,将照片夹在里面后,放回了原来位置,全程无视了我的存在,好像忽然之间他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些事最好永远成为秘密,你说是不是?” 许承言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虽然还是温和的语气,可是我却觉得似乎有点阴森,一瞬间竟然想逃离书房。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已经整理好了书柜,转身对我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由于头顶的吊灯,使得镜片反光,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却又能感觉到他是在看我。 “没……没事……” 我摸了摸后颈细嫩的腺体,咬了咬下唇,转身离开了书房。 我回到房间后,过了不到一小时,在阳台上看到许承言的车从宅院中驶出,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蜿蜒的道路上。 他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心中想着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许蔚然,我心中一跳,正想将他关在门外,他却忽然把脚夹在了门缝中,阻止了我关门。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的脸上一片湿润,片刻后另一股信息素传来,是类似于迷迭香的味道,细闻之下其实是七里香。 肉体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交缠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间肮脏无比的小屋中,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一场场情欲的盛宴……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但是当许蔚然打开柜门时,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小小的衣柜里满是我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身下的裤子已经被完全浸湿,身体一阵阵抽搐,而我此时正失神的抬头看着他,面上一片凉意。 一股浓郁的柚子味道的信息素透过缝隙飘进我的鼻端,与我的信息素几乎如出一辙。 我试图想撞击衣柜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时,忽然看见有两个人走进来,其中一人戴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温润儒雅,赫然是许承言,而另一人是……沈垣? 我闭上眼睛靠在橱壁上,全身无力,柜门之外的低喘声越发清晰起来,我的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沉浸在欲望当中的两人却毫无所觉。 当我转醒时,发现自己周身漆黑一片,全身酸痛不已,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身体上下被绳子绑的严严实实,我第一反应是被许蔚然绑架了,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而且还是将我关在这种狭小逼仄的地方,我挪动身子时四处碰壁,似乎就像是一个衣柜的空间,衣柜? 脑海中好像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这时却有细微的亮光从外面照进来,我艰难的凑上前去从细缝中看出去,却发现外面是一间装潢优雅的酒店房间,那我真的是在衣柜里? “楚楚,想不想知道大哥去见谁?” 胸膛处心脏疯狂跳动,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其实再明显不过,我这个时候应该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然后逃离这里才是对的,此时我的身体仿佛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我内心其实很想知道,但是面对着许蔚然,却摇摇头,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我正要跟他说“我要休息了”,他的眼底忽然露出几分狠戾的神色,我心中警报响起,张开口想要大喊,他忽然抬起手将一管针剂迅速刺进我的胳膊,里面无色的液体被他打进皮肉里,我惊喘一声,还未来得及喊出声,一阵晕眩袭来,我陷入黑暗当中。 沈垣已经脱掉了衬衫,背对着我露出了白皙的背影,他的后颈上的腺体微微红肿,我看的出来他发情期到了。 -- 欲望(h 慎) 好热,我重重喘息一声,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喉咙里也干涩不已,身下隐秘的穴肉敏感的颤抖着,深处流出涓涓水流,想把其他东西塞进去狠狠捣弄一番,方能饮鸩止渴,可是当我试图抬起手时却发现我根本动不了,只能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来缓解这股燥意。 明天醒来一定又会发现睡裤被浸湿的痕迹,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心想要趁着佣人起来收拾房间之前,先把被褥清洗干净。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我惊慌的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房间里多出来的人是谁,然而周围一片漆黑,我睡前特意打开的小夜灯被关掉了,只能隐约看到身边躺着一具高大的身体,我匆忙想起身逃离房间,却被一双大手揽住腰身,狠狠按在床上。 我的身体在床上弹跳几下,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便被那人压在了身下,他的体型对于我来说实在过于巨大,我整个人被他罩在怀里,他的面孔凑的很近,灼热的鼻息轻轻扫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跳如鼓垒。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许蔚然,因为在这个宅院里没有谁会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除了他会做这种事之外。 我恐惧他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于是卯足了力气想推开他,然而下一瞬,一双薄唇狠狠啃咬着我的唇瓣,用力之大,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 他的舌头趁我不注意探进了我的嘴里,裹挟着灼热的气息使劲纠缠着我的舌头,我“唔嗯”一声,方才被吓退的情潮卷土重来,双腿之间的密穴翁张着吐出一口清液,似乎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我抗拒的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凭借着这一点绵软之力将他推开,实际是痴心妄想,一双干燥的大手抚上我的腿,试图想挤进中间的那道缝隙,尽管我努力夹紧双腿,还是阻止不了他强硬的将他们掰扯开,我绝望的呜咽一声,感觉到长指隔着单薄的睡裤抵在了两瓣贝肉上,似乎是摸到了被淫液打湿的布料,他的喉头发出一声闷笑,我难堪的转开脸,终于换来瞬间的自由,微微喘息着怒声对他道:“许蔚然,你怎么敢!” 黑暗中,他的身影似乎顿了一下,我强自镇静的看着他,隐约好像捕捉到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随即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在想许蔚然?” 我不明所以的喘着气,眼前忽然亮了起来,周围的黑暗褪去,我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心跳骤然停了一拍,不是许蔚然,而是许承言! 他没有穿家居服,身上衣服好像在之前见过,而我的余光注意到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摆设的过于整洁,看上去像是酒店? “不准想其他人。” 许承言凑上前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我仰着脖子看向他,隐约感觉到他此时跟往日好像不太一样,周身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一股不安袭上心头,我挥开他的手,身子迅速后退,直到后背碰到了墙壁,我才抱进膝盖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承言默不作声,灯光照射在镜片上,我看不见他的眼睛,随后他弯了一下唇角,将眼镜取下,我这才看清楚他的神色,目光深沉却带着几分疯狂,我心脏开始迅速跳动起来,空气中弥漫开七里香的信息素味道,压迫性的向我袭来,我赶紧屏住呼吸,却还是没用,颈后的腺体忽然开始疼痛肿胀,我看着许承言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危险神色,急忙翻身跳下床。 然而他却速度更快的钳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狠狠掼在床上,我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他用领带绑在了床头上。 “许承言!你疯了!” 我大喊着用双腿踢打着他,然而却被他不痛不痒的按住,身下睡裤被迅速扯下,前段小巧的阴茎因为情动已经微微翘起,露出了下方红嫩的贝肉,紧紧闭合在一起,却还是有清液渗出。 许承言身体卡在我两腿之间,我无论如何踢蹬都无法伤到他,反而似乎添加了几分情趣? “不要!别看!” 我难堪想遮住那处畸形之地,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因为信息素开始绵软发热,甚至连贝肉都在缓缓打开,那道缝隙开始有了缺口。 这时,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浓烈起来,我意识昏沉的倒在床上,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omega天生臣服于alpha,多么可悲,即使想咬破舌头保持清醒都做不到。 忽然,我感觉到身下敏感的穴肉被修长的东西拨弄开,一股微凉的空气钻入其中,肉壁受到刺激蠕动一番吐出一股清液。 我全身颤抖个不停,已然升腾而起的情潮折磨着我,喉咙里呜咽一声,下一瞬,一根巨物破开贝肉狠狠肏入紧致的肉穴当中。 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那处平日里都很少触碰,即使是清洗身体时也只是匆匆擦拭一下便赶紧放手,虽然会因为摩擦产生酥麻的感觉,但是我一直觉得它很恶心,所以目前为止并无人造访。 而此时一下子被巨物凿开的痛意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不禁发出一声痛呼,意识反倒清醒了不少,眼前映出许承言的面孔,看他的神色似乎也在忍耐,额上的汗滴进了我微张的嘴里,味道略咸。 -- 景色(h 慎) “不要。。。” 我挪动着身体向后缩着,想远离开那巨物楔入体内时带来的剧痛,然而刚一动作,一双带着汗水的手便掐着我的腰身,将我整个人拖回去,那根巨大的阴茎重又破开穴肉狠狠肏入肉洞之中,我呜咽一声,眼角落下泪。 许承言毫不在乎我能不能适应他的尺寸,刚刚进入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挺动起来,力气之大,连我的身体都跟着向上耸动,身下的床受到力量的驱使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我的喉咙控制不住的“唔嗯”出声。 肉壁由于被用力摩擦过度,产生火辣辣的痛意,我眉头紧皱,面上生出许多细汗。 “许。。。许承言。。。” 我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只能双手推拒着他结实的肩膀,然而由于没有力气,实际上看来更像是在攀附着他。 颈后的腺体隐隐作痛,我感觉到了它的渴望,虽然我理智上还在抗拒着这场欢爱,可是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嗯。。。” 我长长呻吟一声,胸膛上传来麻痒濡湿的感觉,许承言低垂着头含住了嫩红肿胀、坚硬如石子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动着,我的身体一阵哆嗦,不消片刻,下身的肉穴深处涌出一股潮意,疼痛消褪,肉壁蠕动着生出一阵阵的快感。 许承言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喘,我惊讶的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愈发涨大起来,穴口被撑得大开,他停顿了一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我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意,随着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我的意识开始浮浮沉沉。 一时间房间里全部都是肉体的拍打声,粗喘和呻吟交缠在一起,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浓郁的令人窒息,许承言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两条长臂架起我无力的双腿对折起来,以上而下的肏干着水淋淋的肉穴。 汗水顺着额头落入眼睛,朦胧中好像看到一双凌厉的眸子在盯着我,没有了眼镜便像是摘下了伪装,许承言的双眸深沉无比,隐隐透着幽暗的光芒,其中充斥的欲望紧紧攫住了我。 心中明白自己的丑态早就暴露在他的面前,我咬着下唇难堪的用手臂遮住脸,然而却被他拦住,随后便听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对我道:“别逃避,你想要我。” 我摇晃着脑袋,脸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水,混乱的呢喃着:“不是。。。不是的。。。” 许承言大概是没想到我还在抗拒着他,身下稍微停顿了一下,我趁机喘着气抬头看过去,却见他整个面孔逆着光,看不清楚面孔,只能隐约分辨出脸部的轮廓,他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看着我,反而令我心生不安,我们的下身还紧密相连在一起,巨大的硬物撑开肉穴,小腹处传来微微的涨意。 我泪眼婆娑的咬着下唇,想抬起身 就在此时,肉穴蠕动着被巨物肏入,许承言竟然在我高潮的时候操了进来,我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便开始又急又狠的挺动起腰身。 “你是我的,沈垣。” 这时,我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许承言缓缓贴上来,凑到我耳边。 许承言惩罚般重重插了一下,巨大的阴茎忽然肏入了深处,似乎碰到了敏感的生殖腔,我仰头闷哼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向上拱起。 “哈啊。。。”我疼得全身哆嗦了一下,然而伴随而来的是尾椎传来的灭顶快意,脑海中一片空白,我身体微微抽搐着,前端阴茎弹跳着泄了精。 “唔嗯,”我喉头呻吟一声,随后一只手托起我的脸,耳边响起许承言性感的声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子逃离这令人喘不过气的房间,没想到刚一动作,体内的巨物竟然弹跳了一下,抽离时带出了许多粘液,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许承言发出一声轻笑,我感知到危险的气息,转身便要逃走,却不料他迅速的按住我的脖颈,将我的脸压进了雪白的床上,我此时的姿势像是母狗一样,上身紧紧贴着床,而屁股却高高抬起,令我心中耻意更甚。 “乖,别哭。” 独属于他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随后一股痛意从下身传来,他一手拨开阴户,寻找到藏在贝肉里的阴核,重重掐了一下。 我忍着羞耻心缓缓睁开了眼睛,洗手台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满是情欲的脸,嘴唇红肿,眼角泛着微红的颜色,可是这张脸却并不属于我。 一时间房间全是“啪啪啪”的肉贴肉的拍打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我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是了,为什么我会觉得这间房间如此眼熟,还有许承言之前穿的衣服,那是我曾在狭小的缝隙中看到的“景色”。 他带着我来到卫生间,我酸软不已的双腿终于落了地,刚站在地上时还趔趄了一下,许承言扶着我的腰,在我身后不急不缓的抽动了几下,肉穴中立刻敏感的流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不准逃。” “再动我就干进去。”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兜头而来,我哪里承受的住这份快感,当即像是小孩子一样哭出声来,许承言停下来,轻抚着我的脸,跟他做爱时的粗暴完全不同,像是在安慰不听话的恋人。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我慢慢停止哭泣,抽噎着打了一个哭嗝,他揽住我的腰身将我拉起来,随后抬着我的腿下了床,姿势像是小儿把尿一般,性器却依旧插在肉穴当中,走动间一上一下的在红肿的穴口抽动,我羞耻的不能自已,一个劲的蹬着双腿想让他放我下来。 我知道生殖腔对omega来说有多重要,当下被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紧闭双眼逃避着。 -- 顾行舟 ℉āⅮiānⅹs.Co⒨ “呼……” 我长吁一口气,睁开酸涩的眼睛,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确确实实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睡前的小夜灯也一直发出温和的光芒,只是我身体却极度酸软无力,连额上的汗水都还未蒸发掉,就仿佛那场梦境是真实存在一般,我很少有睡的这么沉稳的时候,按理说我向来浅眠,如果是平常做梦的话我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今天却有些奇怪。 房间里由于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于是刚想起身去拿床头的闹钟看一下时间,然而刚一动作,却不小心扯到了裤子,布料直接贴在了阴户上,尾椎骨瞬间有一股快意席卷而来,我浑身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感觉何其熟悉,竟同梦中别无二致,我轻轻挪动着身子连同睡裤以及底裤一块褪掉,期间不小心摩擦到贝肉,又引起一阵酥麻,不用察看便感觉到穴肉深处涌出一股细流。 好不容易忍着酸软之意将下身衣物除尽,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平日里紧紧闭合的两瓣贝肉此时已经红肿不已,并且向外翻起,而那藏在缝隙当中的肉洞已经全然露出,似乎被其他东西进入过一般久久不能闭合,正翁张着向外吐出一股股清液,轻轻一碰便敏感的抽搐不止。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房间里有人来过,可是我的房间门还是保持着上锁的状态,而且房间中的摆设一如我睡前看到的那样,就连闹钟都没有被挪动的迹象。 对了!闹钟! 我伸手拿过床头的闹钟,竟发现此时已经将近九点,我每日睡前都会将闹钟订在八点,为什么今天没有响,而且我查看过它并没有坏掉。 忽然之间我的脑海一片迷茫,到底是真的做梦,还是它其实是真的发生过,更重要的是,我对许承言——我的兄长,产生了欲望。 我将头埋进膝盖中,心脏疯狂的跳动着,我果然是母亲的孩子,即使努力想摆脱这灰暗挫败的人生,却还是产生了这种畸形的感情,一时间我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当中。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惊慌的将裤子穿上,故作镇定道:“谁?” “小少爷,大少爷让我来叫你下楼吃早饭,他看你一直没下去,担心你会饿着。” 门外传来张伯伯的声音,我的心落回原处,然而听到他说许承言在家时,心中忽然又悬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他没出去吗?” “大少爷昨晚就回来了,不过那个时候小少爷已经睡着了。” “我……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我磕磕绊绊的回道,随后急不可耐的打开衣柜翻找起来,然而找到一半,我醒悟一般停下了动作,我在做什么?不说许承言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就算他没有,我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许家突然多出来的不讨喜的弟弟,一瞬 许承言依旧保持着优雅的风度,嘴角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目光中阴沉的神色,不禁背后一凉。 另一人听到后,也转过头来看向我,那张面孔我认得,高眉深目,鼻梁高挺,是我十五岁那年在后花园见过的人。 随后只见他垂着眼拿起桌上的布巾擦了擦手道:“楚楚,顾行舟可不是客人,他对于许家来说可算是一位故交好友。” 说完后,我赶紧离开了饭厅,却依旧能感觉到身后的两道视线。 我咀嚼嘴里的吐司时停顿了一下,顾行舟,原来他就是顾行舟,我感觉到他抬起手的瞬间,隐约有清淡的雪松气息飘散在鼻端,就像他的人一样,清贵不已,就像是生活在大家族里的贵公子,虽然顾家本来就是大家族,可他却是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清冷出尘的气息。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匆忙用手背擦擦嘴道:“我……我吃完了,先回房了。” 在他的沉默中,我垂下头赶紧吃完最后一口饭,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不适的地方。 “你怕我?” 我差点因为他的话呛出口里的饭,好不容易咽下去,我抬头一看,不仅是许承言一脸阴沉的盯着我,就连身边的顾行舟也正在漠然的看着,仿佛在看一场难以收场的闹剧。 我想起自己对许承言的感情,羞于面对他,然而此时想悄然离开已经不可能,我低垂着头缓慢的走到长桌前,坐到了另一人的身旁。 间颓败的情绪占据了全身心,我抽了抽鼻子,将他之前买给我的衣服扔回了衣柜中,重新又翻出来曾经洗的发白的体恤衫,这个世界并不会优待我,从来都不。 “所以,许家哪里令你不舒服吗?你要去寄宿学校。” 我抬起头看过去,正看见许承言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在一起目光深邃的看着我。 对面传来许承言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他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眼睛,微微一笑:“大哥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呢?只是有客人来,我还是陪着客人比较合适。” “咳……咳咳” “我听父亲说,你已经决定了上哪所大学,告诉我是什么学校,我先给你打点一番。” 许承言率先看到了我,对着轻轻笑了一下道:“过来,做我旁边。” 在浴室中洗漱好之后,我走出房间,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旁边还放着一个空杯子,里面的牛奶已经被喝掉,想着等下会有人来收走,随后便下了楼,然而刚走到饭厅门口,我却停下了脚步,有两人已经坐在桌边,清晨的光束从透明的玻璃照进来,仿佛一幅油画般,秀美无双。 “大哥,不用打点,我没有问题。” -- 反抗 我回到房间后,床头的杯子已经被拿走了,但是桌子上却多了一本红色的证书,我拿起来一看,是录取通知书,可是大学的名字却不是我报考的那所,想起方才饭厅里许承言对我说的话,我心脏猛烈跳动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打开门恰巧碰见张伯伯走过来,我急切的问道:“张伯伯,大哥他在书房吗?” “小少爷有事吗?大少爷正跟顾少爷在谈事情。” 我咬咬下唇,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道:“那我等会儿去找他。” 说完后,我正要回房,却被张伯伯叫住:“小少爷。” 我回头看着他:“张伯伯,怎么了?” 他似乎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叹口气道:“我有句话想告诉小少爷,如果可以,请尽量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我似乎听懂了,但是又不是很理解,“这里”指的是许家,那么为什么要说离许家越远越好?虽然我也很想离开,却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看着张伯伯越来越远的背影,我瞬间觉得他老了许多,曾经挺直的背已经微微佝偻,印象中他高大的身影,似乎不复存在,逐渐的我已经能够平视于他。 此时我的心情得不到安抚,依旧烦闷不已,尤其听到方才的话之后更加坐立难安,于是我走出宅院,本想散散心,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后花园。 很奇怪的是,原来的玫瑰又换回了百合,我沿着花圃走了一路,以前没发现,这个花圃其实很大,我走了大约十分钟才看到边缘,而且旁边竟然还建了一个仓库,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我试着推了一下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便开了,里面泛着潮气,当门口的光照射进来时,有微小的浮沉跳跃在空中,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里面只是一些杂物,然而仔细看的话,却会发现每一件杂物的上面都有“许承言”三个字,这个仓库似乎是为他而建造的一般,我心中竟产生了一种走进许承言的世界的奇妙感。 这时我忽然发现落满灰尘的木桌上有一个光盘,好像是被什么人掰成了两段,我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后面写了一行字,但是已经被刀子划得看不出原来写的什么,不过最后一个字看上去像是“慧”字,意识到可能是写的母亲的名字,我的心跳忽然开始加速,又想到书房中母亲的照片,以及许承言的警告,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呼之欲出。 正当我想理清思绪时,忽然仓库中发出“吱呀”一声,我赶紧转过身看过去,却看到许蔚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而门被他关上,没有光线的仓库瞬间变的昏暗,我背着手捏着光盘,悄然将它放进了口袋中。 “你在找什么?” 许蔚然倚在门边,神色玩味的看着我,像是一只捉弄着猎物的猛兽,吃掉之前总要戏耍猎物一番才更加美味。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门,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我就是经过这里,所以进来看看。”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回答了什么,从他充斥着狼性的目光中,我能感觉到他只是为了增加一点“饭前节目”,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许蔚然便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践踏着我的心房,令我惊惧不安。 在他距离我半步之遥的时候,我紧紧贴着墙壁警惕的看着他,以防他做出让我猝不及防的动作时,我能够找机会逃跑。 然而这时,他却停下了脚步,随即冲我笑了一下:“楚楚,你从来都不会撒谎。” 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许蔚然伸手想擒住我,彼时我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他,快速向门口跑去,然而就在我离门口不到半步的时候,忽然一道劲风从身后呼啸而来,我还来 我恶狠狠的威胁道:“再有下次,说不定你的脸就毁了。” “楚楚,回答他。” 许蔚然悄悄在我耳边充满兴味的说道,我摇了摇头,费劲的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一道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马上便认出了他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胸腔里心跳声骤然加速,发出在我听来颇为巨大的声音。 “楚楚,还记得上次你把我的裤子弄湿了,这次二哥也让你弄湿怎么样?”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混账话,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许蔚然才不懂什么叫羞耻心,他的手顺着我衣服的下摆紧贴着皮肤开始向上抚摸而去,由于动作过于轻缓,竟带来几分痒意,我佝偻着身体想避开,却不想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呈现出骑在他腿上的姿势。 说完后,我看也不看他是什么表情,迅速的跑了出去,不顾遇到的人一脸惊讶的看过来,我一路狂奔着回了房间,直到扑到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我还是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心口砰砰跳着,我不敢想自己竟然伤到了许蔚然。 他微微眯着眼不悦的说道,我一手举着刀子,一手打开门,沉声道:“许蔚然,你才是在触碰我的底线。” 我心中一惊,晃着肩膀想挣扎开桎梏,却收效甚微,几乎未撼动他分毫,这时,一条长腿卡进我的两腿之间,我夹紧双腿想将它挤出去,没想到反而让它紧紧贴在了大腿内侧。 我面红耳赤的想顺势滑下去,这时面前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了一下,但是因为我的身体顶在上面,所以门又弹了回去,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许承言没有再多问,只留下一句“等会儿来找我”后,便离开了。 “楚楚,你在试探我的容忍度?” “大哥,这次的小浪货实在欠艹,所以我才没忍住,我保证没下次了。” “谁在里面?” 许蔚然趁机将腿顶在我的下身,今早起床后一直肿胀不已的阴户此时受到刺激,竟然产生了酥麻的感觉,抽搐着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意,我惊恐的喘息一声,想夹紧腿防止水流浸湿裤子,却只能绞缠着许蔚然的长腿。 我咬着下唇,面色苍白一片,心中绝望不已。 我的胸腔被狠狠挤压着,导致我开始呼吸困难,甚至连胸口都有些疼痛,许蔚然结实的身体压在我的背上,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我完全使不上力。 “楚楚,你藏了什么东西?二哥可要好好检查一下。”许蔚然在我耳边沉声道。 “蔚然,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带人回来。” 这时,许承言隔着门沉声道,他似乎并没有认出我的声音。 许蔚然没心没肺的说着淫秽之语,我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气闷的闭着眼睛任他羞辱。 他冲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上忽然用力捏了一下胸口的乳首,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门外的人瞬间没了声响。 不及回头看,整个人便被许蔚然压在了门上。 听着外面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松了一口气,许蔚然一边揉搓着我微微肿胀的乳尖,一边毫不知耻道:“楚楚,你硬了。” 我迅速转身将手中的刀子划过他的脸,许蔚然反应极快的躲过我的攻击,随后一脸怒意的看着我道:“第二次。” 许蔚然摸了一下脸,方才虽躲过了攻击,却还是被刀尖划了一下,没有出血,只是多了一道白痕。 -- 鬼压床1(h 慎) 我回到许家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午饭,不过我在外面已经跟朋友吃过了,所以并不饿,可是刚进门,就看到有女佣在门口站着,她见我进来后,对我道:“大少爷在书房等您。” 其实早晨的时候我原本想去问许承言学校的事情,结果因为在仓库里发生了意外,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倒是他先来找我,让我此时心中又充满了怒气,想到自己报考的学校被莫名其妙的修改,而且还猜不透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就令我更加烦躁。 我毫不迟疑的来到书房,敲了敲门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我打开门走进去,许承言坐在桌子后面,正全神贯注的敲打着手中的笔记本,许是听到声音抬眼看了一下,便随手将笔记本合上,两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身前看着我。 “楚楚,你有事情要问我。” 听到他完全不带丝毫疑问的语气,我悄然握紧了双手,果然跟他有关,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为什么不经我的同意,给我修改了学校?” 面对我的质问,许承言不疾不徐的向前倾起身子,仿佛在认真思考我说的话,然而下一瞬他却打破了我可笑的想法:“楚楚,你真的觉得能够轻易脱离许家吗?”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许家已经是你在当家做主了吗?” 我胸膛微微起伏着,憋闷的感觉令我呼吸困难,得到答案时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存在有多么渺小。 许承言起身走到我面前,一语不发的看着我,随后抬起手向我伸来,我心中一跳,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他轻笑一声放下手,附过身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楚楚,不要试图惹怒我,你可以反抗试试,无伤大雅的反抗我可以当做情趣,但是太过分的话。。。” 依旧是温润的声线,却让我全身生出一股冷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离开了书房,独留我一个人站在偌大的房间中,产生了茫然的无措感。 许承言不过对我态度好一点,我就开始忘乎所以了,怎么就忘了,这是许家,他姓许,从来都不会偏颇于我,何况我还是从幼时便长于此,怎么会轻易脱离开,许家不会平白无故养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了房,想不管不顾的好好睡上一觉,却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杯热牛奶,想到张伯伯,我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意,总有人会记得我。 将房门锁上后,我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房间里瞬间变的昏暗,打 救。。。救救我。。。 我夹紧双腿想阻止淫荡的身体做出更令人羞耻的反应,却不想将那细长的物事吞入的更深,直直的戳顶在一块软肉之上,我闷哼一声,又一股淫液阻挡不及的涌出穴口,耳边传来低沉的轻笑声:“楚楚,你越来越敏感了,我很期待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开床头的小夜灯,我拿起读了一半的书看了一会便觉得困意袭来,很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困倦的睡意,看了一眼桌上已经空掉的杯子,竟然产生了虚影,我放下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倒在枕头上,刚闭上双眼,黑暗便侵袭而来。 是什么?我急促的喘着气,感觉身体沉重不已,好像有什么重物压在我的身上一般,胸口憋闷不已,我想睁开眼睛一看究竟,可是却感觉眼皮好似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很是熟悉,是谁,许蔚然还是许承言? 他在说什么,我难耐的呻吟一声,尾椎骨传来淋漓的快意,下身充斥着湿意的穴肉好像被细长的东西探入,正不疾不徐的缓缓扣弄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耳边,我急喘着气,深处猝不及防生出一股酸慰之感,哆嗦着身体泄出了大股汁液。 我无声的呐喊着,期待着有人能带我脱离黑暗,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潮湿的屋子,我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等待着,终于有人推开了那扇门,有一束光照进了阴暗的房间,我跟着男人走出了屋子,却发现,门外不过是另一个深渊。 “别哭,楚楚。” “楚楚,”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以及欲望:“你湿了。” “唔嗯。。。不。。。不要。。。” 我摇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不。。。不。。。” 一双大手掰开我的腿,高高架起,我尚不知这人要做什么,忽然敏感的贝肉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抽搐着颤抖了一下,随后一条软物抵开紧闭的缝隙,探寻而入,裹挟着灼热的气息在颤栗不已的肉穴中横冲直撞。 “别。。。别。。。”我仰起脖颈,双腿在半空中无力的踢蹬着,全身涌起别样的麻痒感,好像在虚无之中,落不到实处,竟让我产生了一股无言的惧意。 有人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没哭,我怎么会哭,我心想,面上却感觉到一片凉意。 -- 鬼压床2(h 慎) 两瓣微凉却柔软的物事轻轻落在我的脸上,我委屈的颤抖了一下,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他缓缓啄吻着我湿凉的脸颊,顺着下巴来到高高仰起的颈项。 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温柔,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忽然间便得到了抚慰,鼻端飘来断断续续的信息素味道,带着安抚的气息,让我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别抗拒,楚楚,试着享受它。” 它?我不懂男人的意思,然而在他轻柔的动作下,我确实不再害怕,这时,那两瓣软物轻轻触碰着我的胸膛,我难耐的轻哼一声,下一瞬便感觉到微微挺立的乳尖被灼热以及濡湿所包裹着,时不时有坚硬的东西摩擦着。 一股麻痒忽然蔓延到全身,我哆嗦一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头发,我这才意识到那柔软濡湿的物事是男人的口腔,他在啃咬我的。。。 耻意瞬间涌上心头,我蜷起双腿想合在一起,却不想夹在了男人劲瘦的腰身上,阴户贴在一片粗糙的又高高隆起的布料上,他前前后后挺动着腰身撞击着已经微微张开的穴肉,摩擦之下敏感的穴口翁张着吐出一股清液,我控制不住身体里升腾而起的欲望,呜咽着泄了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解过来,一只手轻轻弹动了一下我下身还高高翘起的性器,受到刺激我的身体又抽搐了几下。 “楚楚真敏感。”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我脸颊上,随后便感觉到双腿之间的缝隙被硕大的东西顶开,还未进入穴肉,我便感觉到它圆润的前端所散发的灼热感,当那沾染着粘液的圆头破开肉壁想要肏入其中时,一股满涨之感袭来,我恐惧的缩着身子想远离“危险”。 然而男人的身体却跟着向上挺动,并不掩饰想要插入肉穴中狠狠肏干的意图,那巨物也在蹭动下越发深入肉洞,肉壁被满满当当的撑开,生出涨涩感,我呜咽一声,眼角不受控制的泛出水意,这时倒是让男人停下了动作。 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随即有一只手温柔的拭去了我脸颊上的湿润,我不安的颤抖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蹭着身下的床单,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心中的惧意,身子缓缓退开,伴随着肉穴中生出的巨物抽离时摩擦带来的酥麻,穴肉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仿佛不舍般绞紧了体内的巨物。 耳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男人轻笑道:“真是磨人。” 我不明所以的咬着下唇,听起来并不是什么赞美的话,随即有细微的一声“啵”传来,体内的巨物抽离开来,瞬间被撑开的肉洞感觉到带着凉意的空气涌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片刻后,一双手将我的双腿并在一起后直直的抬起来,我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事,然而随即他便用行动告诉了我,那濡湿的带着热气的硕大毫不留情的插在我的两腿之间,紧贴着还在抽搐不已的阴户重重摩擦起来。 贝肉早已肿胀不已,此时被狠狠蹂躏竟又敏感的泄出汁水,我喉头轻颤,溢出一道道类似哀求的泣音,然而面上感觉到有灼热的水滴落下,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楚楚,再忍耐一下。” 期间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我心中无声的呐喊着“不要”,却阻挡不了男人又重又急的耸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闷哼一声,一大股粘腻又炙热的液体落在我的肚子上。 我忍着下身火辣辣的痛意,恍惚片刻,终于失去了所有意识。 “小少爷,您起了吗?”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将我唤醒,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是我熟悉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照出四下摆设,临睡前害怕开着空调会受凉而特意盖在身上的薄被也依旧平铺在床上,只是有些凌乱,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心道难不成方才真的只是鬼压床? “小少爷?” 门口又响起敲门声,我听出来是张伯伯的声音,于是应道:“我马上下去。” 随后门外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便掀开被子想下床换衣服,然而衣物的布料刚触碰到大腿根部,却让我敏感的颤抖了一下,我想起方才诡异的梦境,慌张的脱下裤子察看,只见原本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轻微的红肿着,再向上看时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在床头灯光下泛着淋漓的水意,两片贝肉有些肿胀,好像被狠狠摩擦过一般淫靡至极。 我的头脑瞬间一片晕眩,会有梦境是这么真实吗?真实的好像完完全全发生过一样。 -- 潜入 我拖着缓慢的步伐走下楼梯,虽然穿的裤子比较宽松,但是布料不经意间轻触在大腿内侧时,还是会产生一股酥麻的感觉,我来到饭厅时,许承言和许蔚然已经坐在了长桌前。 其实我早就习惯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许家现在的大小事务已经全部交给许承言定夺,而那个曾经从小屋将我带回来的男人上个月便离开了许家,听说是住进了许家以前在郊外购置的一套别院,隐隐有退居人后的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坐下,防止裤子碰触到身下还肿胀着的阴户,我的对面便坐着许蔚然,当我抬起头时,正见他看着我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放肆的笑,我赶紧低下头看着碗里漂浮在汤里的菜叶。 这时,许承言阖上手中的书交给了身边的佣人,我明白他此时的举动便是示意可以吃饭了,于是我拿起勺子正要喝一口汤,却见许承言透过镜片目光深沉的看向我,我心中一惊,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了碗里。 当他收回视线时,我还心有余悸的不敢重新拿勺子,虽然看不懂他的神色,但我总觉得心中有点害怕,就好像在看着即将到嘴的猎物的狼,正思考着该如何吃掉猎物。 我缓了缓加速的心跳,重新拿起勺子喝了口汤,却忽然感觉到小腿有点痒意,我低头看了一眼桌下,却见许蔚然的腿伸到了我面前,正用脚勾着我的小腿,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却冲着我得意一笑。 “怎么了?” 许承言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出声问道,我轻咳一声道:“没。。。没事” 暗地里却悄悄将腿撤到了椅子下,一顿饭在许蔚然的“骚扰”以及许承言时不时看向我的目光中结束,我松了一口气匆忙道了声“晚安”后回了房间。 我本来以为桌子上照例会放一杯牛奶,却破天荒的发现今晚并没有热牛奶,心想许是张伯伯太忙忘记了,便不甚在意的躺回了床上。 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我在床上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翻了很久,脑海中一波接一波的事情翻涌而至,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堪堪睡着,入眠之前我还在想明天要记得注射抑制剂,最近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可能与我发情期快到了有一定关系。 。。。 之后的几天里我过得还算舒坦,大约是因为许承言去了m国参加议会,顺便将许蔚然一起带走,说是要让他跟着学习,在许蔚然唉声载道之下我迎来了好日子,享受着在许家大宅有史以来第一次无人打扰的安静生活。 不过奇怪的是,每日床头书桌上不再出现热牛奶,我以为张伯伯过于忙碌,所以忘记了,毕竟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听佣人闲聊时好像是说那个男人身体出了点状况,张伯伯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应该是为了安排私人医院进行检查。 不过也许是我已经适应了每天睡前喝一杯牛奶,忽然之间要改掉这个习惯,我还有些不适应,竟是要花费上一个多小时才能入睡,好在注射过抑制剂后不会再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也算是少了一件令人烦心的事。 n 我看了看还在窗边打着鼾的小黑猫,内心的烦躁一扫而空,闹钟上的指针眼看着快指向十点,我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寂静的环境下,很快便睡了过去。 “咔哒”“咔哒” 眼见房门即将被推开,我急忙闭着眼睛倒在床上,心跳却仿佛如鼓擂般响在耳边,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听上去有点重,好像是个男人,这时我感觉到头顶压上一片阴影,伴随着“咔哒”一声,房间陷入黑暗中,男人关掉了我床头的灯。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我可没忘了给你带礼物,你就这般待我。” 忽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我正要躲开他的碰触,彼时一股熟悉的信息素传来,我的身子一顿,那是七里香的味道。 我尚不知他是谁,要做什么,只能按兵不动,实则内心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bsp; 一周之后,许承言和许蔚然回来了,我又重新躲进了房间中,似乎跟以前并无二致,我只在吃饭时跟他们见面,其他时间便尽量避开。 我伸出手摸了摸它背上翘起的毛,心里被融化了一片,应该是饿了,不消片刻,杯子里的牛奶被它舔干净,之后便见它张嘴打了个哈欠,伸了伸四肢趴在阳台上睡了过去,还时不时的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我好笑的碰了碰它毛绒绒的耳朵,正打算继续看书,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听着那急促的声音,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门果然看见许蔚然站在门口。 我狠狠甩上门,将手里包装精致的盒子随手扔在了抽屉里,原来是为了讨要礼物,怪不得无事献殷勤。 他将盒子从缝隙中递进来,我想尽快让他离开,于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小盒子,关门前,他还在门口喊道:“后天是我生日,别忘了二哥的礼物。” 是什么声音?我朦朦胧胧的转醒过来,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声音是从门口传来,我心中一惊,睡意瞬间消散无踪,昏黄的灯光下,我睡前已经锁好的门正被人缓缓打开。 晚饭过后,我回到房间,桌上久违的摆了一杯牛奶,我欣喜的以为张伯伯回来了,不过晚饭吃的实在有点多,我想着一会儿再喝掉它,于是便捧着书在屋里边走动边看。 “你来做什么?” 忽然,房间中传来一声猫叫,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竟看见窗户外面有一只黑猫正透过玻璃“喵喵”叫着,也不知是谁家的猫跑了出来,我向来对动物有一种怜爱之意,所以打开窗子将牛奶递到了它面前,它似乎并不怕生人,歪头看着我“喵”了一声,便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杯子里的牛奶。 许蔚然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我不耐烦的正要关门,却被他用脚卡住了门:“礼物不要了?小没良心的。” 我没好气道,许蔚然朝我眨眨眼,却也不生气:“楚楚,你这样会伤二哥的心。” -- 装睡 ℉āⅮiānⅹs.Co⒨ 我闭着眼睛放缓呼吸,装成一副好像正在熟睡的样子,实际上我的心脏“咚咚咚”的急促跳动着,如果不是确保它还在胸腔内,恐怕我早就怀疑声音大到已经被许承言听到了。 因为背对着他,我并不知道他的动作,只能依稀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正当我疑惑他潜入我房间的意图时,随着“吱呀”一声,有什么重物压在了床上,我试图屏住呼吸来压抑明显有些凌乱的气息,忽然感觉到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 直到目前,我再想骗自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显然已经说服不了内心随之而来的惊慌失措,漆黑的房间中,只有一个alpha和omega,而alpha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以期能唤醒omega的欲望,即使他是与我存在血缘关系的兄长,此时摆在我面前的确确实实的也是一个alpha的真实的欲望。 我紧闭着口鼻,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钻入其中,一个优质的alpha,有时候并不需要刻意释放信息素便能让omega陷入情潮,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是在故意释放信息素,目的很明确,为了让我发情。 脑海里正充斥着杂乱的想法时,一只灼热的手忽然抚上我的的胯部,我咬着唇想动一下身子躲过那只手,耳边却被一股热流拂过,我这才发觉许承言几乎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紧绷着着身子试图远离他的抚摸,浓郁的信息素已经让我的身体开始做出种种反应,即使努力压抑着欲望,可情不自禁加重的鼻息却暴露了我最本能的情潮,后颈缓缓漫出腺体的信息素表明已经开始向他屈服。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深藏着无言的情欲,许承言埋在杯子里的手慢慢撩开我的睡衣下摆,毫不犹豫的探入其中,略微粗糙的指尖摩擦着我腹部上细腻的肌肤,我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腹部,害怕被他发现我其实醒着,心跳骤然迅速跳动起来,索性他好像并没有察觉,只是在肚脐周围逡巡了几下便向上游走而去。 我在黑暗中咬着嘴唇,敏感的肌肤被这种缓慢的抚触激起一片疙瘩,我微微动了下身子试图躲过他的手,然而许承言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方才的动作,直到感觉到他离胸膛上的两处挺立不远时,我发出一声咳嗽想逼退他,却不想他丝毫不犹豫的直接用手心覆盖在我的胸口处。 以前知道alpha的体型跟omega相比之下,实在过于高大,不过没有实际对比,我并没有一定的概念,然而当许承言的手掌放在我的胸口,并且一只手便将两处乳尖挤压在一起时,我才明白这可怕的体型差。 我瑟缩着肩膀悄然移动着身子,然而黑暗中许承言却不受影响的继续揉搓着我单薄胸膛上的乳首,直到丝丝缕缕的麻痒感传来,空气中散发的信息素几乎无孔不入的占据了我的身体。 终于当他另一只手试图探入睡裤中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身体却又忍不住微微颤抖,身后静默了片刻,忽然屁股被什么肿胀灼热的物事贴上,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耳际传来:“楚楚,你果然在装睡。” 我心头一颤,慌张的转头看过去,却正好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由于四周太黑,我看不见许承言的样子,唯有一双摘掉了眼睛的瞳孔闪着凌厉的光芒,我迅速的坐起来,离他远了一些,他看到我的动作之后,也不疾不徐的跟着起身。 “你……”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所以说他即使早就知道我醒着,还是故意散发着信息素,诱导我发情。 “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然而许承言只是嗤笑一声,用手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才发现他原本整齐的发丝已经垂到了眼前,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能隐约看到他不同于往日的模样,现在反而年轻了不少。 “楚楚,我告诉过你,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较好。” 所以我就应该安然的接受他对我的侵犯?忽然之间我内心产生一股怒意,从未有过的反抗心理竟然消除了内心的恐惧。 我平静的对他道:“牛奶是你让人送的是吗?最近我总是睡的很沉,其实是你放了药,我当时就奇怪那些佣人每次送来都会眼神闪躲,而我今天恰好喂了猫,所以才没有沉睡。” 房间中静默了片刻,依稀还能听到阳台上那只猫发出的呼噜声,恐怕不管发出什么声响,它都不会醒过来。 “真是聪明,这一点倒是不像你母亲。” 许承言完全没有被拆穿时的慌张,依旧是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语气。 “可惜了。” 我还沉浸在方才他提到我母亲的话语里,然而下一刻却忽然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强势的信息素所包围,我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变得酥软无力,倾斜着向床上倒去。 然而却意外的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我喘着气抬头看向许承言,他微微低下头垂眼看着我,薄唇微微张合:“没什么用。” -- 前奏(h 慎) ℉āⅮiānⅹs.Co⒨ 我试图抬起胳膊,然而连手指都绵软无力,更遑论用力气来抵抗许承言,不说alpha与omega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以我现在被信息素所主导的情况,想反抗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许承言动作轻缓的将我放在床上,就像他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一般,温和有礼,可惜这只是表面而已,我竟然忘了他是许家的人,与许蔚然同出一脉,即使掩饰的再好,血脉中的侵略性却不会消失。 “你……你不是……”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他似乎知道我在他信息素的压制下行动困难,连讲话都讲不出来,于是便稍微收敛了一下信息素,当我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变淡一点时,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却能说出话了,于是我抬头半阖着眼看向他,咽了下口水艰涩道:“你不是对沈垣……” 空气中猛然变得浓重的信息素让我的话戛然而止。 “唔” 我的喉头发出一道闷哼,身体不受控制的打着颤,头顶压下一片阴影,我看不清楚许承言的面孔,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气,我不懂哪里惹怒了他。 浓郁的信息素令我的身体迅速开始发情,单薄的睡裤根本遮掩不住那一大片从不断翁张的穴肉中溢出的清液,我抬起无力的胳膊想捂住鼻子,以此来阻隔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气味,然而许承言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图,在我做出行动之前,一手钳制住我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却紧紧捏住了我的脸颊,灼热的手心抵在我的嘴唇上,让我只能依靠鼻子来呼吸。 我难受的闭着气,却坚持不了多久便觉得胸口闷胀,头脑缺氧带来一阵阵的晕眩感,我很想就这样缺氧而亡,也不想在自己的兄长面前展现出omega骨子里淫荡的一面,然而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忍不住深深的将空气吸进了快要疼痛炸裂的肺里。 另外伴随着空气当中的还有那股充斥着深深欲望的信息素,我闷哼一声,身体颤抖得不成样子,眼角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这时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我抬着朦胧的泪眼看向头顶的黑影,却看不清许承言的面孔,他的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肚脐,又引起我的一阵抽搐,拨开裤子时我的性器一下子弹跳出来,还黏连出丝丝缕缕的粘液。 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颤音,却阻止不了 “看来你的淫穴根本不用扩张就做好了接纳我的准备。” 许承言翘起唇角道:“我不过刚插进两根手指,楚楚就高潮了,这身体还真是淫荡。”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的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呻吟声,体内的长指狠狠搅动着,欲仙欲死的快意从尾椎骨升腾而起,我的脑中瞬间空白,身体难耐的抽搐了一下,腹部高高挺立的性器跳动着射出一股浊液,犹有热度的白浊落在我拱起的腰腹上,我急促的喘息着,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平息,这时许承言用手指擦了一下我身上的精液,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只是被这样碰触了一下便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他用两指缓缓摩挲着手上的黏液,细长的双眼微微垂下,让我看不了他此时的神色。 异物离体时带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我正想睁开眼睛,忽然一个带着灼热气息的巨物抵在了微微抽搐的阴唇上,我惊恐的看向许承言,只见他脸上浮现出清浅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 “不……不是的……” 我将脸转向一边,难堪的闭上眼睛,这时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长指从穴肉中缓缓抽出来,敏感黏滑的肉壁受到刺激紧紧收缩着,湿热的肉腔颤栗着吐出一股淫液。 许承言将手深入我的裤子里,那微带着薄茧的指腹每落在一处,便让我敏感至极的身子颤抖不已,直到他顺着茎身落在不断渗出淫液的花户时,我强烈的想要反抗挣扎,却只能用脚趾在床单上轻微的摩擦着。 “唔” 我艰难的想否认,想说这不过是因为omega受到信息素影响所致,然而话到嘴边却让我开不了口,omega天生淫荡,原本不就是事实吗? “这么敏感?” 许承言似乎看出我的反抗心理,手下动作停顿了一下,就当我以为会有转机时,他俯下身子向我凑过来,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他的发丝凌乱的搭在前额,带着几分湿意,竟然让他儒雅的面孔产生了感性的意味。 他放开了捂着我嘴唇的手,随即两片柔软的物事落在我微张着喘息的唇瓣上,一个云淡风轻,不带任何杂志的吻,竟让我的心房颤了一下,正当我满心迷惑的时候,身下粘腻的穴肉忽然插入两根长指。 -- 同类(h 慎) “不。。。不要。。。” 我伸出软绵的手指勾住他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许承言低头看了一眼袖口,随即缓慢而残忍的抬手拂开了我的手,我听到手落在床上弹动了几下时发出的细微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一道什么东西碎裂的声响,心口处传来细密的疼痛,我终于明白,其实自己跟许蔚然是同一类人。。。 那总是带着微薄凉意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眼角,是许承言为数不多的在我面前展露出来的柔情,是什么时候我的内心深处开始对这人防不胜防的,脑海里浮现出精致的少年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的场景,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尘世间一只蝼蚁,稍微用点力便能踩死脚下。 原来,原来是这样,早在那一日我少有知觉的心房便开始鲜活的跳动起来。 “哭什么?” 似乎带着无限温柔以及宠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问出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许承言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唇角轻轻弯起,目光浅淡的直视着我的眼睛吐出了两个字:“喜欢。” 当他将“喜欢”说出口的一瞬间,胸口那仿佛要被凌迟的痛楚瞬间消褪得一干二净,我怔怔的看着他,甚至忘记了此时身处道德伦理的羞耻境地,一股名为喜悦的心情漫上心头,比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更为剧烈的情绪将我的胸腔填的满当当的,心脏疯狂鼓动着,似乎在告别我曾经死气沉沉的人生。 我咬了咬下唇,抬起胳膊抓住了许承言的手,此时什么道德廉耻我都不在乎了,只感觉到热气瞬间涌上脸颊,我抬起腿主动的交缠在包裹在衬衣下劲痩的腰身上,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蹭了蹭裸露在凌乱的衣摆下的肌肤。 感觉到许承言的身体似乎僵硬了瞬间,随即一只修长的手恶狠狠捏住我的脸颊,我抬眼正对上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其间夹杂着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楚楚,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虽然像是暧昧的低语,可是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顿时臊红着脸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可是身体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反而越发难耐,抵在穴口处的阴茎蓄势待发,许是方才被喜悦的情绪所占据,竟然连身体都开始放下了所有戒备。 湿润的肉洞口蠕动着吮吸紧紧贴在穴肉附近的肉冠,饱满的茎头撑开湿漉漉的穴口,欲进不进,我蜷缩着脚趾,却控制不住肉穴深处淫荡的涌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清液,兜不住的喷洒在硕大的茎头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真是去个没完了。” 我咬唇正要反驳,下身却忽然传来一股撕裂的痛意,我抬头惊恐的看过去,却见一根粗长的阴茎破开肉壁,狠狠肏进深处。 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急促的痛叫,我的身子无力的向后倒去,然而一双灼热的手却握住了我的腰身,将我扯向一个熟悉的怀抱。 这个姿势不仅没让我舒服一点,反而让体内的阴茎越发深入,被撕裂的痛意伴随着饱胀感遍布全身,我喘着气小声哭了出来。 那双修长的手一下一下轻抚着我赤裸的肩背,仿佛在无声的安慰着我惊恐中无处可逃的弱小灵魂? -- 拆吃入腹(h 慎)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掉眼泪,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将湿漉漉的脸埋进许承言的颈窝里,瞬间将他干净的衬衫浸染的不像样子。 这时一股浓郁的信息素传来,我嗅了嗅鼻子,酥麻感瞬间充盈了全身,不再是方才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而是柔和的,仿佛抚慰着我一般。 由于处于发情期的缘故,我被许承言散发的信息素所蛊惑着,僵硬的身体逐渐柔软起来,内心深处升起阵阵渴望,被巨物撑开花穴时产生的胀痛感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细微的痒意,尾椎骨升腾而起酥麻感,我难耐的动了动腰,喉咙里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似乎是感觉到我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巨物,许承言抬手摸了摸我颈后红肿凸起的敏感腺体,惹得我一阵哆嗦后,他抓着我的腰身高高提起,随后又重重按下,我扬起脖子“啊”的叫出声。 下身的穴肉被粗长的阴茎狠狠肏开,硬生生插进了深不可及的地方,疼痛中却又带来阵阵快意,花心控制不住的流出潺潺水液,一股一股的喷洒而出,我拱起身子想要逃离开这种折磨,却被一双手按住腰身,随即许承言便摆动着劲腰上下顶动起来。 向来娇嫩的花穴哪里受过这种粗暴的对待,马上翁张着穴肉吐出一口湿滑的淫液,反而让体内逞凶的肉棒抽插间越发顺畅,不消片刻,相交处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我的整个身体仿佛被钉在肉棒上一般,起伏间随着他的幅度摆动,昏沉的脑袋一片空白,我重重喘着气,呼吸间都是许承言散发的浓郁信息素味道,我承受不住的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将一片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他面前。 “唔嗯” 我哀叫一声,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过去,却见许承言张口将左边乳尖含进嘴里,正用齿尖缓慢而粗暴的碾磨着,丝丝缕缕的刺痛感伴随着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别。。。不要。。。咬。。。嗯啊。。。” 听到我不成声的呻吟,许承言反而变本加厉,将那艳红的乳粒噙在嘴里一下一下轻重缓急的舔舐着,略粗糙的舌头搔在红肿的乳肉上,又痛又痒,我难耐的抬手在半空中想抓住什么来缓解这份快感,却抓了满手如绸缎一般的乌黑发丝。 这时,花穴内狠狠捣弄的巨物忽然蛰伏不动,隐约能感觉到茎身上微微跳动的青筋凸起,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我等待了片刻后悄悄低头看向许承言,没想到恰好望进一双幽深的凤眸里,狭长的眼角微微扬起,黑瞳中隐隐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我咽了一下口水,鬼迷心窍的垂下头颅亲在了那两瓣泛着水光的薄唇上,然而轻啄了半天却不得要领。 我懊丧的放弃了亲吻许承言,却见他轻抿了一下唇瓣,额前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轻微的摆动了几下,有水珠滴在那张精致的面孔,随后又缓缓向下滑去,最终隐没在凌乱的衬衣下,我受到蛊惑般心跳骤然加速。 他伸出手钳住我的两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让我动弹不得。 “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由于alpha信息素的天生压制性,我听话的照做了,许承言抬头噙住我的嘴,将我的舌头叼进嘴里,深深浅浅的吮吸着,因为张着嘴,含不住的津液流出嘴角,我朦胧着睁开眼睛,却恰好对上他满含欲望的黑眸,他见我看他,眸子里忽然迸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我脑海中瞬间响起警报,想要退开,却被他按住脖颈,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搔刮着我颈后红肿的腺体,无声中仿佛带着威胁的意味。 “唔嗯” 体内的肉棒骤然加速,又重又急的捣弄着花穴深处,我的惊叫声被堵在喉咙口,欲仙欲死的快意从穴肉延伸至全身,我控制不住的轻轻抽搐着,脆弱的肉壁被阴茎快速摩擦着,淫荡的泄出大股大股的清液,肉穴口被肏干的红肿外翻,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粘腻的淫水被阴茎操弄着带出体外,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忽然,许承言一个顶弄肏到了肉环口,瞬间我的眼前一黑,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那处肉环口“噗叽噗叽”的泄出了阴精,喷洒在体内硕大的菇头上。 “啊!” 我惊叫一声,还尚在高潮余韵之时,许承言翻身将我压在了床上,快感还未有所缓解,他便挺动着腰身继续在我体内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似乎方才找到的那处肉环口另他兴奋不已,此时正用顶端的茎头狠狠叩击着它。 “不行。。。不行的。。。” 我疼痛的哭叫起来,那肉环口是生殖腔,平时都是紧紧闭合的状态,只有在准备受精时才会打开,而许承言却想靠蛮力撞开生殖口。 “打开它。”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却像是在下达一个残忍的命令。 -- 生殖腔(h 慎) “不。。。不行的。。。进不去。。。” 我呜咽着捶打身前遒劲有力的臂膀,试图凭借着微弱的力量抵抗这恐怖的进犯,然而却根本撼动不了作为alpha想要侵占omega最隐秘“巢穴”的征服欲。 体内粗长的阴茎裹挟着勃然的气势狠狠叩击着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环口,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痛楚中带着羞耻的快意蔓延至全身,我哆嗦着身子想要往后退,以此逃离开许承言的侵犯,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腰身扣在原地,身下花穴口无力的承受着硕大的茎头肏进来,翁张着吐出一口一口的花液,却又被肉棒肏干着出白色的泡沫。 然而任他如何狠重的用圆润硕大的茎头撞击那处肉环口,生殖腔却未打开一分一毫,omega的生殖腔虽然脆弱不已,对于alpha来说却又是坚固的壁垒,若omega拒绝打开受孕,alpha也无法强迫其受孕,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处于发情期没有自控力的omega。 我踢蹬着酸软无力的双腿,在床单上划下一道道褶皱,腿心已经被撞击的发红,黏滑的不知到底是什么的液体糊了一片,在许承言过快的挺动之下黏连出银丝。 许是感觉到我的抗拒使生殖腔紧紧闭塞着,他逐渐停下了动作,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抽噎不停的我。 体内的巨物停止了侵犯的举动,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自己混杂着各种液体的阴户,此时正像一个白馒头一般高高鼓起,经过长时间摧残的花穴口早就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而一根怒张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其中,淫靡不已。 “唔嗯”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静止的动作下反而让穴心越发瘙痒,我偷偷看了一眼许承言,却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而我又开不了口说出“想要继续”这种羞耻的话,于是咬着嘴唇赌气一般向后退去。 粗大的阴茎抽离时,凸起的青筋擦过敏感多水的肉壁,引起阵阵颤栗,随着“啵”的一声,圆润硕大的龟头从花穴口拔出,失去堵塞的肉穴流出淋漓的清液,我闷哼一声抬头看了看依旧没有表情的许承言,转身想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然而正当我背对着许承言时,一双大手忽然掐住了我的腰,身后那熟悉的硕大肉棒猛地肏进肉穴深处,我惊叫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前挺立的性器颤巍巍的弹动一下,随即泄出了一股白浊,伴随而来的是花穴深处的肉环口涌出大股大股淫液,湿淋淋的浇在死死抵着生殖腔的茎头上。 处于高潮时的身体抽搐不停,大腿酸软无力的哆嗦着,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我整个人向床上倒去,然而并未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腰身便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手提了起来,我重重喘息一声,浑身的颤栗感还未消散,体内的肉棒破开肿胀的阴唇,重又肏进穴肉深处。 我哪里承受的住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意,当即呜咽着流了满脸的泪水,不仅没让那根巨物有所收敛,反而更加怒张着狠狠捣弄起来,我绵软的身体随之前后摆动,仿佛整个人被钉在了肉棒之上。 “不。。。不要。。。求你了” 我磕磕绊绊的向许承言求饶,激烈的动作下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时,后背忽然贴上一片灼热坚硬的胸膛,一只手握住了我前端颤巍巍的性器上,开始颇有手段的抚慰起来,我惊喘一声,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下抽搐不停。 体内的阴茎还在重重戳刺着黏湿软烂的生殖腔口,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我抬起无力的胳膊伸向后方摸到一片汗湿的精瘦腰腹,试图推开许承言持续的进犯,却不想体内的肉棒竟胀大了一圈,越发狠重急促的捣弄着穴肉深处。 极端的刺激之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这时许承言手下忽然加快了动作,我惊叫一声,身前挺立的红通通的阴茎狠狠跳动几下,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清液,却并不是精液,高潮时连带着身后的肉穴也收缩蠕动着,含吮吸附着狠狠肏干肉环口的肉棒。 恰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闷哼,体内的阴茎趁着我尚处于高潮之时,越发加重了对肉环口的捣弄。 “不行。。。不行的。。。嗯啊” 我踢蹬着双腿向前爬去,却被他掐着腰身拖了回去,猛然的一个深顶,圆润硕大的龟头强势的将生殖腔肏开一个小口,我扬起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一片空白,许承言只用蛮力便将我的生殖腔肏开了。 脖颈上肿胀的腺体贴上一片濡湿的软物,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真紧。” 发情期有几天?( -- 一门之隔(h 慎) “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尖叫,生殖腔内被生生肏开的痛楚鲜明而热烈,却又因为alpha的信息素而紧紧环绕吸附着肿胀的茎头,讨好一般泄出一股一股灼热的淫液浇灌着花穴内的异物,我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上身重重跌落在了床上,敏感的微微抽搐着,即使许承言已经停下了动作。 然而下身却还是被掌控着高高抬起,来迎合身后的侵略,我偏着头虚弱的睁开眼睛,见许承言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低下头凑了过来,一张过分精致的面孔呈现在我眼前,却让我生不出其他的遐想,由于之前恐怖的进犯,只能害怕的缩着脑袋。 许承言见状轻轻笑了笑,明明长着一副冷淡的脸,可是在床上却像是狼一般凶狠,偏偏此刻的笑竟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我正暗自腹诽,后颈的腺体上忽然贴上一片略微粗糙的触感,随后缓缓摩擦着红肿不已的腺体,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许承言的指腹。 “楚楚知道吗?” 他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你的这里有一颗红痣。” 虽然没有掺杂任何语气,却让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寒颤,仿佛他抚摸的那里并不是什么腺体,而是更为隐秘的地方,手上的动作竟然色情无比。 “唔嗯” 我呻吟一声,身体由于他抚摸腺体的动作更加不经挑逗,轻轻的抖动起来,连带着生殖腔也微微颤抖着包裹住体内巨大的肉棒。 “放开我。。。放开。。。” 然而听到我哭喊的声音,许承言停顿片刻,随即将肉棒退出生殖腔,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缓缓抽离到了花穴口,失去了堵塞的肉环口瞬间涌出黏滑的阴精,兜不住的流出来,淅淅沥沥的落在床上,我喘着气回头看向许承言,雾蒙蒙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使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就在我以为他打算放过我的时候,抵在肉穴上的阴茎忽然又破开阴唇狠命的肏进了肉洞之中,我喉咙里发出一道破碎的尖叫,那肉棒却毫不迟疑的重新肏开生肉环口,将生殖腔填的满满当当,生出涨涩感的同时,又带出灭顶的快意。 “求你。。。许承言。。。求你了。。。” 我气若游丝的小声求饶,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呜咽,有汗水顺着额头落在眼睛里,产生刺痛感,我却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我什么?” 许承言的声音近在咫尺,一如往日的温和,此时此刻反而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求他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被他一问,竟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了。 “我。。。” 我支吾的说不出话,他倒是也耐心的停下了动作,仿佛在等待我的回答。 本以为他不动之后,我不会再觉得煎熬,然而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花穴中的阴茎安静的蛰伏着,仅仅是包裹着感受茎身上凸起跳动的青筋,却生出几分瘙痒之意,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竟让我控制不住的前后摆动腰身,来缓解这难耐的痒意。 “嗯。。。舒服。。。再。。。再快一点。。。” 我自顾自的扭动着腰肢,脑海里已经变得混沌一片,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堪和淫荡,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自己动了起来。 这时,一只灼热的手忽然抓住我的脚腕,一用力将我的整个身体翻转了过来,插在体内的肉棒跟着转了一圈,粗壮的柱身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我“啊”的叫了一声,尾椎忽然升腾而起一阵颤栗感,生殖腔口紧紧含吮着体内的巨物,从深处涌出一大片黏滑的清液。 我抽搐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奇怪声音。 “咚咚咚” 正当我失神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心头一紧,转头看向房门,不消片刻门外便有人道:“楚楚,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声音。。。 “我好像听到你房间里有叫声。” 我面上一红,正想出声回答他,却不料一双手握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捞起来,随即双手托住我的臀肉,将我抱下了床,我一紧张双腿下意识的缠在了许承言的腰身上。 而那粗大的阴茎还紧紧嵌在体内,随着许承言走动,一上一下戳刺着泥泞不堪的花穴,兜不住的黏液流出体外,落在地毯上。 我咬着嘴唇难堪的将头埋在许承言的颈窝里,隐忍着浑身的快意将快要溢出的呻吟咽回了肚子里。 这时,后背忽然贴上一片冰凉,我冷的打了个哆嗦,不禁夹紧了双腿,我似乎感觉到许承言身子一僵,体内的肉棒竟然跳动了一下。 “嗯。。。” 我喘息一声,门外传来了急切的声音:“楚楚?你在里面吗?” 那声音竟然近在咫尺。 “回答他。”许承言低头对我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抵在了房门上,而我跟许蔚然仅有一门之隔。。。 -- 警告(h 慎) ℉āⅮiānⅹs.Co⒨ 我惊恐的睁大眸子看着许承言,心中略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楚楚,你在里面吗?” 许蔚然还在外面持续不断的敲着门,指节叩击在房门上发出的声音振动着我的后背,竟悄然生出几分酥软的感觉,我涨红着脸低头看向许承言,他轻扬起唇角,依旧清明的眸子里透露出些许恶劣的意味。 由于害怕被人发现此时房间里淫乱不堪的景象,我的心脏疯狂的鼓动着,而双腿则下意识的紧紧缠绕着许承言的腰身,当我发现这个动作过于羞耻时,便悄然的想放下腿,没想到还未动作,便被许承言识破心中所想,臀肉被一双手高高托起,体内肉棒缓缓抽离肉穴时,顶端的龟棱和柱身上的青筋刮擦着黏滑濡湿的内壁,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我紧紧咬着下唇避免呻吟出声,颤抖的身子仿佛在经历一场酷刑。 这令人痛苦又极乐的折磨漫长不已,眼见许蔚然的声音越发急切,就在我以为他会破门而入时,体内的阴茎却忽然抽离而去,随着“啵”的一声,方才被堵在肉穴中的淫液一泄而出,我扬起脖子忍不住发出一道闷哼。 此时房门外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我的心头猛烈跳动起来,竟是怕极了他已经知晓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过了片刻,门外又响起了他的声音:“楚楚,我知道你在里面,告诉我,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许蔚然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不已,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脏骤停。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许承言,他抬着头,一双眸子意味不明的看着我,半晌也没有动作,我只好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道:“二……二哥,我已经睡了,方才吹了点风,有点不舒服,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吧!” 开口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刚才的回话倒也恰好“解释”清楚了。 许蔚然沉默了片刻,随即沉声道:“楚楚,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后尽量离大哥远一点,他的心思有时连我都猜不透,更何况是你,若不小心招惹了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我心中一惊,想低头看清楚许承言的表情时,下身花穴却始料未及的被粗大阴茎狠狠肏入,撑开唇肉将肉壁填塞的没有一丝缝隙,隐约还生出了几分涨涩感。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将闷哼声堵在喉咙口,而许承言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具随着上下颠动狠狠鞭挞着脆弱的花心,还未完全闭合的生殖腔口再一次被无情的肏开,无力却又贪婪的包裹着硕大的肉茎头。 许蔚然还在门外说着什么,可我已经头脑昏沉到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只断断续续的听到“危险”“大哥”几个词。 因为害怕被他听到肉体交缠时发出的淫乱声音,我抱紧了许承言的脖颈,上半身将全部重量向下压去,虽然阻止了许承言大力 直到眼前忽然亮堂起来,我才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不料面前呈现的是一块干净的一尘不染的镜子,而镜子里的景象却淫靡不已,我赤身裸体的被许承言抱在怀里,身体大大打开,身前嫩红的性器精神的翘起,向下便是一根硕大的阴茎插在红肿的花穴当中,泥泞不堪的穴肉向外翻起,糊满了各种淫浪的液体。 许承言却浑不在意我惊惧的情绪,双手握住我的膝弯,将我乘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我羞恼的挣扎起来,却反而让花穴中的肉棒胡乱的搅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卧室,我早就顾及不了许蔚然是不是还在外面,兀自哼唧出声,羞耻心让我下意识的紧紧闭上双眼。 我的脑子一阵晕眩,此时此刻竟同梦里的场景慢慢重合…… 抽插的幅度,可是体内的肉棒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我甚至已经描绘出了它的形状。 这时,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便听到许蔚然在门外问出的这一句话。 然而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许承言,体内的肉棒猛地顶进生殖腔,始料未及之下我一下子喊出了声,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瞬间白了脸色。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用手捣着嘴巴,害怕万一门外许蔚然还没有离开,会被他听见奇怪的声音,虽然门口已经没有了声响,可我还是心中有所顾忌,以至于原本就在隐忍的情况下,身体反而越发敏感。 我忍不住涨红了脸,喉咙却禁不住发出“嗬嗬”的喘气声,这时耳边吹拂过温热的气息:“你害怕被他听到?” 由于许承言在身后大力的顶撞,我的胸膛紧紧贴在了微凉的房门上,高高挺立的乳粒被压进了乳肉里,仅剩一点顶端接触到了几分凉意和粗糙感,随着肉穴当中狠狠抽动的肉具而上下摩擦着,又生出些微的刺痛感。 许蔚然的声音好像有些落寞,可我已经顾不上细听,许承言便将我放了下来,当我的双脚刚着地时,身体却被快速的转了一圈,我还未意料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红肿到已经闭合不了的花穴便再一次承受了巨大的折磨。 我垂着头断断续续的回了他一句,却忽然看到自己平坦的肚子上有一块儿凸起,而且还在轻微的跳动着,我着了魔一般用手摸了上去。 “我……我知道了……” “他倒是会替你着想。”许承言轻笑一声,下身却不紧不慢的抽动着,这个样子反而像是在吊着我,肉穴深处竟开始不满足的蠕动起来,潺潺清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我夹紧腿,却因为身高问题只能踮着脚并着膝盖。 “楚楚,你在听吗?” 我费劲的转过头,余光看到许承言嘴角微扬的看着我,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我捂着嘴巴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其实是想告诉他不要再折磨我了,可是如此一来,好像表错了意。 -- 求饶(h 慎) ℉āⅮiānⅹs.Co⒨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它逐渐变得扭曲,直到最后完全被一张清秀的面孔所代替,那是我曾在衣橱的缝隙里所偷窥到的,亦是梦里出现过的一张脸。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我猛然清醒过来,目光触及到镜子里许承言的目光时,我心口一跳,耳畔随即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想起来了?” 许承言说话的同时,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透过镜子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的心口如同急促的鼓点般疯狂跳动起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的开口道:“那不是梦,对不对?” “楚楚真聪明。” 许承言轻笑一声,如同情人之间呢喃的话语却如危险的荆棘般牢牢的缠住了我,一个轻柔的好似羽毛一样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的心颤了颤,还未来得及出声,空气中的信息素忽然裹挟着压迫感像我袭来,我急促的短叫一声,体内的肉具猛地挺进了生殖腔中,将那处糜烂的肉洞肏干的不断流出淋漓的汁液。 “等……别……不要……要坏了……” 我的身体随着上下颠动,出口的话只能发出单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下身连接处在交缠间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我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镜子中倒映出两具紧紧缠绕的肉身,即使看不清楚,我还是羞耻的咬住下唇,却阻止不了溢出喉咙的呻吟声。 花户内被肉棒撑开时的涨涩感完全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我抖着身子承受着一波一波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粗大的阴茎在幽闭的穴肉中不知疲倦的抽动,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肉体交缠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被放大了数倍。 我头脑发黑的扬起脖颈,在一阵快过一阵的律动中,到达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身体抽搐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呈弧线的轨迹落在面前起了雾气的镜子上,与此同时,生殖腔内涌出了黏湿的花液,浇灌在体内深处怒张的肉茎头上。 肉壁不自觉开始收紧,微微抽搐着讨好般含吮着体内的巨物,身后传来一道类似于野兽发出的粗重喘气声,我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转头正要阻止许承言接下来的举动,身体却忽然被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花穴内的阴茎随着动作间狠狠顶入深处早已闭合不了的宫口当中。 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的性爱,我尖叫一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身体,却只握住了满手的空气,仅有的支撑点竟是此时狠命捣弄穴肉的肉棒,我抽搐着身体哭叫起来,却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许承言,粗壮的阴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不……不要……唔嗯……要裂……裂开了……” 我拼命的哭喊着,嗓音都变得嘶哑不堪,却阻止不了体内肉具残酷的鞭笞,已经完全被肏开的宫口淫乱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浴室。 “小骗子,”许承言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抬起眼看向前方雾蒙蒙的镜子,明明应该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脸,可是我却分明看见一张哭的满脸泪水却又充斥着情欲的面孔。 猛然之间,那怒张的肉冠重重戳刺进狭小的生殖腔内,我甚至感觉到肚子都被顶出了肉具的形状,随着眼前一黑,我紧绷着身子,身前挺立的性器不受控制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将雾气缭绕的镜子冲出一道水光。 这时,身后发出一声轻笑,我还来不及细究他是不是在嘲笑我时,忽然颈后的腺体一阵刺痛,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强势的注入其中,与此同时,生殖腔内的肉具开始胀大起来,我 我转头看向门口,许承言正靠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羞耻的闭紧双腿,手指偷偷的抽了出来,脑袋下意识的埋在了膝盖上,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许承言,同时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闭上眼睛,咬着牙尽量阻止声音泄出,细长的手指在穴肉中进进出出,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我却已经冒出了满头的汗水,忽然,指尖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快意顺着尾椎升腾而起,颈后的腺体开始微微发胀,我喘着气睁开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产生轻微波纹的水面,手指插在体内不敢再动。 惊恐的睁大眼睛,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许承言按住了身子一动不能动,他竟然……竟然在我体内成结了。 我不知道许承言后来做了多久,只是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些酸软无力,体内那根逞凶的成结性器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可是却依旧堵着花穴深处的肉环口,而我的肚子仿佛怀胎三月一般高高鼓起。 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生殖腔内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所占领,那巨大的肉具跳动着将阳精全部喂进了已经满满当当的腔洞之中。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频临死亡的快意蔓延至全身,可又因成结的缘故带来满满的涨涩痛意,我一边呜咽一边踢蹬着双腿想挣脱开桎梏,可是肉环口却被逐渐胀大的阴茎冠头死死卡住,而那撑满了生殖腔的肉具还在不断膨胀,我低头看向鼓起一块儿的肚腹,失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会裂开……我要坏掉了……” 情热稍微褪去,我咬牙想起方才那些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羞耻画面,轻轻的拿开许承言的手想要起身离开这种旖旎的氛围,虽然与他互通了心意,但是总觉得此刻清醒了便有点羞于面对。 我缓缓起身,却让那折磨了我整夜的肉具抽离时慢慢的摩擦着敏感多汁的肉壁,时间似乎过的漫长无比,我忍着颤抖的快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同许承言分离开时,失去了堵塞的肉环口一时闭合不起来,混杂着各种液体的汁水淅淅沥沥一股脑泄出来落在了地毯上,我羞恼的夹紧双腿走进了浴室中。 这时,耳边传来许承言温柔的声音:“求我,楚楚,你知道该怎么做。” 身后传来一声喟叹,一只手抚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着,许承言的声音温柔不已:“楚楚怎么会坏掉,这里只会住进我们的宝宝。” 许承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正附在我的肚子上,掌心温热的贴合着肌肤,我转头看向身后,却见他闭着双眼,似乎睡得正沉,微微凌乱的发丝挡住了清俊的眉眼,少了几分凌厉之气。 瞬间浴室里又变得寂静无声,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体内的情热却越发高涨,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粗重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浴室里已经干净的一尘不染,之前的杂污已经不留痕迹,可是在经过那面明亮的镜子时,我的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样不耻的画面,不敢再细想,我红着脸匆匆跨进浴池当中,忍着浑身的臊意用手指拨开两瓣略微红肿的阴唇,插进还湿软糜烂的花穴中,企图将许承言射进去的精液抠挖出来。 “你的情热期应该来了。” 仿佛无上的欲望都被迫激发了出来,我浑身酥软得不行,只能抽搐着身子承受着许承言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之中,既痛又舒爽不已。 我被烫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抖着身子从花穴深处倾泻出大股大股的汁液,脑子里已经空白的不知身在何处,伴随着高潮的来临,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信息素残留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心口发出沉闷的“咚咚咚”的声音,心脏跳的那么快,有一瞬间我会以为它会从喉咙里跳将出来,即使我努力遏制自己汹涌的感情,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我早就喜欢这个人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便陷入其中,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情感。 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脸颊,轻轻用指腹摩擦了一下,许承言低声道:“怎么哭了?” 我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落了满脸的泪,我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抬头望进许承言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黑眸里,小心翼翼的问道:“许承言,你有没有将我当成别人过?哪怕曾经有这样想过一点点?” 许承言沉默了片刻,仅仅是几秒的沉寂当中,我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攥住般难过不已,就在我以为他会默认之时,绝望而又痛苦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我吸吸鼻子,即将决堤的泪水被我死命的咽回了肚子里,轻轻弯了弯嘴角,我对着许承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我明白了,你不要说出来了,大哥可以帮我拿一管抑制剂吗?昨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对。。。对了,还有避孕药,我害怕。。。害怕。。。” 我颤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如何也演不下去了,在这个人的面前,我永远都是这样拙劣的样子,又怎么会入得了他的眼,我咬着唇瓣想将头埋进膝盖里,重新回到坚硬的龟壳里。 “小傻子。” 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脸颊,我抬起眼睛望进一双暗沉的双眸中,许承言轻笑一声,低下头轻轻的吻上我的唇瓣,柔软却又凉薄。 我来不及咽回去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心脏仿佛复苏一般疯狂跳动起来,我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体内的情潮因为他的信息素倾泻而至,我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这时,后颈红肿的腺体贴上一片微微粗糙的皮肤,我反应过来是许承言用指腹在缓缓抚摸它时,他却忽然用舌头撬开我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中两股信息素暧昧的交缠在一起,我早就头脑昏沉的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晨起月落,日日浮沉,我和许承言在这间充斥着情与欲的房间里度过不知几日,每当我开始发情时,他便帮我渡过去,倒是很奇怪许蔚然竟然没有再来过,我当时正处于发情期,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后来清醒的时候才知道他和顾行舟一起去了国外,就在我发情期的第二天。 在一个安静的清晨,我迎着耀眼的日光睁开了双眼,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四周却是干净整洁的,想是许承言在我沉睡的时候让人打扫过了,不过想到被其他人看到了那些淫乱的痕迹,心里不免产生了耻意。 我收拾了一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下楼时双腿还有些酸软,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打着颤,由于我低着头走路,拐角时差点撞到人,然而在看到面前的黑色鞋子时,我反应极快的停下了脚步,不过却因为惯性,差点栽倒,幸亏身体快过大脑的抓住了身侧的扶手。 我抬起头看向来人,他的容貌极为秀美,细碎的黑发落在浓墨一般的眉上,很是柔软的样子,这个样貌即使只见过一面便令人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所以当下我的脑海里立马蹦出了他的名字——沈垣。 他似乎看我不怎么顺眼,看到我便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耐烦的问道:“你是下人?怎么走路的?差点撞到人。” nbs 我咬了咬嘴唇,继续向楼下走去,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触手是一片温热的肌肤,我的心里不禁一跳,之前贴上的隔离贴不见了,怪不得沈垣闻到了许承言的味道,我轻轻抚触着还略微疼痛的腺体,那上面刻着清晰的牙印的轮廓。 p;我咬了咬嘴唇,心想那日我也在会所里,他此时却没认出我,许是当时的光线太暗,又加上我坐在角落里,所以他才没看到我,然而一直以来唯唯诺诺的脾性让我不敢出声反驳,不过原本也是我低头不看路才会差点撞到这位沈家的小少爷,于是小心翼翼道:“对不起。” “放开我!” 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沈垣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肉里,我抬头正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扭曲表情,昔日温柔的样子荡然无存。 许承言沉默了片刻后,道:“楚清风。” 越是心虚,我反而越想挣脱开他的桎梏,可是没想到的是我的权利挣扎,竟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我想不明白他明明是个omega,但是力气却像一个alpha一般,身高好像也普遍比omega高,如果不是他过于秀气的脸,以及身上的omega的信息素气味,我甚至怀疑他其实是个如假包换的alpha。 沈垣迟疑的看向他,却见许承言不满的皱起眉头道:“沈垣,我说放开。” “可是。。。” “哦~那个私生子。” “你被他标记了?” 明明是很平静的语气,可是却让我无缘无故的生出几许寒意,沈垣撇撇嘴,松开了抓住我的手,似乎委屈不已,许承言眸光闪动了一下,沉声道:“上来。” “你身上怎么会有承言的信息素?” 沈垣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跟着许承言上了楼,随着他们两人越走越远,我隐约听到沈垣赌气一般的问道:“承言,他是谁?” “算了算了,”沈垣挥挥手道:“你去忙你的吧!” 我低下头躲避开他凌厉的目光,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慌张的情绪,然而心中却怕极了他会发现什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放开他。” 他沉着脸问道,抓在我胳膊上的力度不禁加重,我“嘶”了一声,想摆脱他,却因为心虚反而使不上力气,心跳忍不住越来越快。 许承言没有再说话,我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心口莫名其妙的有点奇怪的涨涩感,我承认自己的心理向来有点敏感,或许是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与别人不同,以及身体的特别之处,性格中或多或少有些自卑,于是便格外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评论,许承言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的沉默似乎让我对自己的审视产生了怀疑的态度。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却见许承言站在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此时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碎发落在眉眼上,敛去不少锐利的气息。 我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然而却猛地被人抓住了胳膊,我转头一看,却见沈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我磕磕绊绊的开口道:“怎。。。怎么了?” -- 修罗场 我咬了咬嘴唇,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内心发酵,酸疼涨涩,想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不管是年幼时面对容易暴怒的母亲,还是面对每天进出母亲房间的目光中散发着淫邪神色的中年男人,都让我胆战心惊,即使后来被接回许家,我还是没有归属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干净的住处,不用再时时刻刻闻到那些腐烂的气息。 “小少爷?” 听到声音,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却见张伯伯站在楼梯下方担忧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道:“张伯伯,怎么了?” “客厅有您的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我想起之前委托朋友的事,于是走下楼打算去接电话,然而路过张伯伯面前时,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想起自己后颈的隔离贴不知掉在了哪里,然而他是beta,应该是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的,所以我虽然心中疑惑,但却因为自始以来谨慎甚微的性子不敢多问,又加之心虚不已,便低下头匆匆离开。 走进客厅之后,我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随即便听到另一端传来旭阳清脆的声音:“阿楚吗?我是旭阳,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跟你说,你给我的那个光盘已经修复好了,你。。。” “怎么样?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还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一起看吗?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这种光盘应该不是只有一张,看上面的刻字最后面还有个字,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被磨掉了,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字了,只能确定是个数字,明天。。。” “旭阳,”我出声打断他:“我知道了,明天见。” “阿楚?阿楚?喂?什么意思?” 我重重的将话筒放下,切断了这通电话。 平缓了一下极速跳动的心脏,我转过身看向仅仅距离我半步的男人,他穿着黑衣黑裤,衬衫领口处没有系领带,只是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即使没有刻意散发信息素,可那双充满风情的桃花眼却充斥着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般的神色。 我努力牵起嘴角,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二。。。二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仅仅几天没见,他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抿起的薄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口“突突突”的跳了起来,状似不经意间拉了拉领口,既害怕他闻到许承言留在我身上的信息素,又害怕他方才听到了我和旭阳的对话。 “楚楚,好久不见,你好像变漂亮了。” 许蔚然似乎看到我不安的神情,蓦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又变成了原来我认识他时的样子。 我向来琢磨不透许承言的情绪,因着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许蔚然不同,即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人,却很好读懂他心中的想法,他的情绪总是外露奔放的,喜欢就是喜欢,对待讨厌的人或事也从来不会刻意掩饰什么。 然而此刻,我却分明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似乎不一样了。 我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道:“二哥,你刚回来应该累了,我先回房,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等待了片刻,却没有听到许蔚然的回应,于是正要迈开腿离开客厅时,他却忽然走了过来,步履稳健,不过几步便来到了我面前,我心中有些许惊慌,倒退几步靠在了廊柱上。 “二。。。二哥?” 我抬头看向上方倾泻而下的那片阴影,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许蔚然高大的身形挡在我面前,将我困在了一方狭小的天地之间。 “楚楚,你闻没闻到什么味道?” “什。。。什么?” 许蔚然的唇角微微噙起,垂下头时,细碎的发丝覆盖在眉眼之上,遮住了目光中的神色,只露出一段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唇瓣。 然而即使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那双隐在发丝之下的眸子,却仿佛有实质性一般,散发出了一种野性气息,将我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楚楚,你身上好像有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许蔚然俯下身来凑近我,做出了一个抽动鼻子的动作,可我明白他这个举动仅仅是故意做出来让我看的,实质上当我发现他站在身后的时候,他大概早就闻到了我身上残留的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气息。 由于紧张,我的额头冒出细汗,身体在面对alpha的强势时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我垂下头试图逃避许蔚然密不透风的围剿,可是脸颊上却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轻拂而来,我心中一惊,才蓦地察觉出他离我如此之尽,几乎用身体将我包裹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nb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落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但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那细腻的指腹轻轻勾画着还未消退的牙印,引起阵阵酥麻。 许蔚然哼笑一声:“他可不是谁,没准以后还能跟你成为一家人。” “是谁?” 许蔚然倏然之间又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平日里令人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是催命的毒药般钻进我的鼻子里,而脑袋却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入,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全是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了刚才暴戾的气息,反而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在安抚着我躁动的心情。 我刚发出短促的音节,下巴便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指节夹住抬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蔚然的信息素便带着狠戾的气息兜头而来,我体内残留的信息素因此受到影响,原本温和缠绵的气息感受到另一股属于alpha信息素后,蓦然变得凌厉不已。 沈垣发出一声怪异而又促狭的长音,饶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其中的意味,我皱紧眉头,鼻尖没来由的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许承言认没认出我,而这话又被他听进去几分,只是忽然之间觉得周身陡生些许寒意。 此时我还尚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飞虫飞过,“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连视网膜上都呈现出类似于电视短路时才会出现的雪花。 “没。。。没有谁。。。” 撒完谎的我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心中期待着能骗过去,虽然这个谎话很是拙劣,不过许蔚然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没什么智商的种马,所以我连大脑都没经过就随口编了个跟实际颇为相似的谎言。 又一阵繁杂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应是沈垣急切的追了出去。 “大哥真是无情,我刚回家就开始训话。” 我痛苦的呻吟着,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一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然而却似乎惹得许蔚然更为不快,他加重了掐在我腰身上的力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那处神经末梢传来。 沈垣的出声打破了咄咄逼人的氛围,却反而让我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我在黑暗里眨了眨眼,无错的捏紧了衣服下摆,该说他单纯还是故意,我看不到外面的场景,故也不知。 “到底是谁?” 正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沈垣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刚要挣脱开许蔚然的禁锢,却被他牢牢的制住手脚,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剧痛使我忍不住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正对上一双充斥着野性的眸子,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透过细碎的发丝狠狠盯着我的脸。 “哎?承言,等等我呀!” “咦?蔚然哥哥,你这是抱着谁?”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就连头上的衣服被掀开,我都没有发觉,直到许蔚然“咦”了一声道:“楚楚,你的眼眶怎么红了?” sp; 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然而这强烈的威压却使我双腿发软,我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我。。。我的发情期来了,只是临时标记。。。” 黑暗的环境让我没来由的心慌,正要挣扎,许蔚然一把将我的头压进怀中,随即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进来:“别动,大哥他们来了。” 许蔚然轻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勾起唇角看向许承言的不羁样子。 听到许承言略微沉重的声音从衣服外面传来,我瞬间僵硬了身子,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安,许蔚然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什。。。” 随即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身边经过,之后越来越远。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却已然布满全身,正当我痛苦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时,许蔚然却将信息素收了起来,长腿趁我不备卡进我的双腿之间,暧昧又缱绻抵在会阴处不轻不重的磨蹭起来。 他用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口处也传来阵阵闷胀感,不知是不是我被衣服蒙着头呼吸不到空气的原因。 我被两股互相排斥,想要占领吞噬其中一方的信息素纠缠在其中,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难当,身体因为剧烈的信息素扰乱而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许蔚然一手掌着我的腰身,恐怕下一刻我整个人便会瘫软在地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切的抬头看向许蔚然,却蓦地望进一双带着兴味的眸子里,我的心头一阵火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眼前忽然一黑,我的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哦~~” “别。。。放开。。。放开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 nb sp;我咬了咬嘴唇,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内心发酵,酸疼涨涩,想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不管是年幼时面对容易暴怒的母亲,还是面对每天进出母亲房间的目光中散发着淫邪神色的中年男人,都让我胆战心惊,即使后来被接回许家,我还是没有归属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干净的住处,不用再时时刻刻闻到那些腐烂的气息。 “小少爷?” 听到声音,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却见张伯伯站在楼梯下方担忧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道:“张伯伯,怎么了?” “客厅有您的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我想起之前委托朋友的事,于是走下楼打算去接电话,然而路过张伯伯面前时,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想起自己后颈的隔离贴不知掉在了哪里,然而他是beta,应该是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的,所以我虽然心中疑惑,但却因为自始以来谨慎甚微的性子不敢多问,又加之心虚不已,便低下头匆匆离开。 走进客厅之后,我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随即便听到另一端传来旭阳清脆的声音:“阿楚吗?我是旭阳,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跟你说,你给我的那个光盘已经修复好了,你。。。” “怎么样?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还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一起看吗?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这种光盘应该不是只有一张,看上面的刻字最后面还有个字,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被磨掉了,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字了,只能确定是个数字,明天。。。” “旭阳,”我出声打断他:“我知道了,明天见。” “阿楚?阿楚?喂?什么意思?” 我重重的将话筒放下,切断了这通电话。 平缓了一下极速跳动的心脏,我转过身看向仅仅距离我半步的男人,他穿着黑衣黑裤,衬衫领口处没有系领带,只是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即使没有刻意散发信息素,可那双充满风情的桃花眼却充斥着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般的神色。 我努力牵起嘴角,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二。。。二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仅仅几天没见,他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抿起的薄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口“突突突”的跳了起来,状似不经意间拉了拉领口,既害怕他闻到许承言留在我身上的信息素,又害怕他方才听到了我和旭阳的对话。 “楚楚,好久不见,你好像变漂亮了。” 许蔚然似乎看到我不安的神情,蓦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又变成了原来我认识他时的样子。 我向来琢磨不透许承言的情绪,因着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许蔚然不同,即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人,却很好读懂他心中的想法,他的情绪总是外露奔放的,喜欢就是喜欢,对待讨厌的人或事也从来不会刻意掩饰什么。 然而此刻,我却分明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似乎不一样了。 我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道:“二哥,你刚回来应该累了,我先回房,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等待了片刻,却没有听到许蔚然的回应,于是正要迈开腿离开客厅时,他却忽然走了过来,步履稳健,不过几步便来到了我面前,我心中有些许惊慌,倒退几步靠在了廊柱上。 “二。。。二哥?” 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然而这强烈的威压却使我双腿发软,我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我。。。我的发情期来了,只是临时标记。。。” 撒完谎的我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心中期待着能骗过去,虽然这个谎话很是拙劣,不过许蔚然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没什么智商的种马,所以我连大脑都没经过就随口编了个跟实际颇为相似的谎言。 “是谁?” “什。。。” 我刚发出短促的音节,下巴便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指节夹住抬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蔚然的信息素便带着狠戾的气息兜头而来,我体内残留的信息素因此受到影响,原本温和缠绵的气息感受到另一股属于alpha信息素后,蓦然变得凌厉不已。 我被两股互相排斥,想要占领吞噬其中一方的信息素纠缠在其中,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难当,身体因为剧烈的信息素扰乱而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许蔚然一手掌着我的腰身,恐怕下一刻我整个人便会瘫软在地上。 “别。。。放开。。。放开我。。。” 我痛苦的呻吟着,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一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然而却似乎惹得许蔚然更为不快,他加重了掐在我腰身上的力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那处神经末梢传来。 剧痛使我忍不住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正对上一双充斥着野性的眸子,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透过细碎的发丝狠狠盯着我的脸。 “到底是谁?” 许蔚然倏然之间又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平日里令人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是催命的毒药般钻进我的鼻子里,而脑袋却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入,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没。。。没有谁。。。”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却已然布满全身,正当我痛苦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时,许蔚然却将信息素收了起来,长腿趁我不备卡进我的双腿之间,暧昧又缱绻抵在会阴处不轻不重的磨蹭起来。 此时我还尚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飞虫飞过,“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连视网膜上都呈现出类似于电视短路时才会出现的雪花。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落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但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那细腻的指腹轻轻勾画着还未消退的牙印,引起阵阵酥麻。 正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沈垣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刚要挣脱开许蔚然的禁锢,却被他牢牢的制住手脚,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切的抬头看向许蔚然,却蓦地望进一双带着兴味的眸子里,我的心头一阵火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眼前忽然一黑,我的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黑暗的环境让我没来由的心慌,正要挣扎,许蔚然一把将我的头压进怀中,随即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进来:“别动,大哥他们来了。” 他用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口处也传来阵阵闷胀感,不知是不是我被衣服蒙着头呼吸不到空气的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全是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了刚才暴戾的气息,反而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在安抚着我躁动的心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许承言略微沉重的声音从衣服外面传来,我瞬间僵硬了身子,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安,许蔚然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大哥真是无情,我刚回家就开始训话。” 许蔚然轻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勾起唇角看向许承言的不羁样子。 “咦?蔚然哥哥,你这是抱着谁?” 我咬了咬嘴唇,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内心发酵,酸疼涨涩,想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不管是年幼时面对容易暴怒的母亲,还是面对每天进出母亲房间的目光中散发着淫邪神色的中年男人,都让我胆战心惊,即使后来被接回许家,我还是没有归属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干净的住处,不用再时时刻刻闻到那些腐烂的气息。 “小少爷?” 听到声音,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去,却见张伯伯站在楼梯下方担忧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道:“张伯伯,怎么了?” “客厅有您的电话。” “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我想起之前委托朋友的事,于是走下楼打算去接电话,然而路过张伯伯面前时,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想起自己后颈的隔离贴不知掉在了哪里,然而他是beta,应该是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的,所以我虽然心中疑惑,但却因为自始以来谨慎甚微的性子不敢多问,又加之心虚不已,便低下头匆匆离开。 走进客厅之后,我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随即便听到另一端传来旭阳清脆的声音:“阿楚吗?我是旭阳,你总算接电话了,我跟你说,你给我的那个光盘已经修复好了,你。。。” “怎么样?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还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一起看吗?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这种光盘应该不是只有一张,看上面的刻字最后面还有个字,不过因为时间太长,被磨掉了,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字了,只能确定是个数字,明天。。。” “旭阳,”我出声打断他:“我知道了,明天见。” “阿楚?阿楚?喂?什么意思?” 我重重的将话筒放下,切断了这通电话。 平缓了一下极速跳动的心脏,我转过身看向仅仅距离我半步的男人,他穿着黑衣黑裤,衬衫领口处没有系领带,只是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即使没有刻意散发信息素,可那双充满风情的桃花眼却充斥着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般的神色。 我努力牵起嘴角,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二。。。二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仅仅几天没见,他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抿起的薄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心口“突突突”的跳了起来,状似不经意间拉了拉领口,既害怕他闻到许承言留在我身上的信息素,又害怕他方才听到了我和旭阳的对话。 “楚楚,好久不见,你好像变漂亮了。” 许蔚然似乎看到我不安的神情,蓦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又变成了原来我认识他时的样子。 我向来琢磨不透许承言的情绪,因着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许蔚然不同,即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人,却很好读懂他心中的想法,他的情绪总是外露奔放的,喜欢就是喜欢,对待讨厌的人或事也从来不会刻意掩饰什么。 然而此刻,我却分明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似乎不一样了。 我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道:“二哥,你刚回来应该累了,我先回房,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等待了片刻,却没有听到许蔚然的回应,于是正要迈开腿离开客厅时,他却忽然走了过来,步履稳健,不过几步便来到了我面前,我心中有些许惊慌,倒退几步靠在了廊柱上。 “二。。。二哥?” 。 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然而这强烈的威压却使我双腿发软,我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我。。。我的发情期来了,只是临时标记。。。” 撒完谎的我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心中期待着能骗过去,虽然这个谎话很是拙劣,不过许蔚然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没什么智商的种马,所以我连大脑都没经过就随口编了个跟实际颇为相似的谎言。 “是谁?” “什。。。” 我刚发出短促的音节,下巴便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指节夹住抬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蔚然的信息素便带着狠戾的气息兜头而来,我体内残留的信息素因此受到影响,原本温和缠绵的气息感受到另一股属于alpha信息素后,蓦然变得凌厉不已。 我被两股互相排斥,想要占领吞噬其中一方的信息素纠缠在其中,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难当,身体因为剧烈的信息素扰乱而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许蔚然一手掌着我的腰身,恐怕下一刻我整个人便会瘫软在地上。 “别。。。放开。。。放开我。。。” 我痛苦的呻吟着,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一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然而却似乎惹得许蔚然更为不快,他加重了掐在我腰身上的力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那处神经末梢传来。 剧痛使我忍不住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正对上一双充斥着野性的眸子,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透过细碎的发丝狠狠盯着我的脸。 “到底是谁?” 许蔚然倏然之间又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平日里令人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是催命的毒药般钻进我的鼻子里,而脑袋却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入,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没。。。没有谁。。。”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却已然布满全身,正当我痛苦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时,许蔚然却将信息素收了起来,长腿趁我不备卡进我的双腿之间,暧昧又缱绻抵在会阴处不轻不重的磨蹭起来。 此时我还尚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飞虫飞过,“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连视网膜上都呈现出类似于电视短路时才会出现的雪花。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落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但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那细腻的指腹轻轻勾画着还未消退的牙印,引起阵阵酥麻。 正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沈垣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刚要挣脱开许蔚然的禁锢,却被他牢牢的制住手脚,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切的抬头看向许蔚然,却蓦地望进一双带着兴味的眸子里,我的心头一阵火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眼前忽然一黑,我的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黑暗的环境让我没来由的心慌,正要挣扎,许蔚然一把将我的头压进怀中,随即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进来:“别动,大哥他们来了。” 他用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口处也传来阵阵闷胀感,不知是不是我被衣服蒙着头呼吸不到空气的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全是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了刚才暴戾的气息,反而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在安抚着我躁动的心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许承言略微沉重的声音从衣服外面传来,我瞬间僵硬了身子,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安,许蔚然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大哥真是无情,我刚回家就开始训话。” 许蔚然轻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勾起唇角看向许承言的不羁样子。 “咦?蔚然哥哥,你这是抱着谁?” -- 番外篇 春意浓(古代 h 慎) (背景:古代架空 分为天乾 中庸 坤泽三类人 天乾生为人上人,可标记坤泽,使其孕育生命;中庸本身无味,是为平庸之人; 坤泽向来体弱,身伴异香,样貌精致,体内生有孕腔,被天乾标记后可生育子嗣 古代腺体称为绛珠;生殖腔称为孕腔) 公庆元年,上元节至,本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可那许府竟是大摆筵席,宴请了京中达官贵族家中颇有见面的天乾,明面上是为结交好友,实则却又不仅如此。 说来也怪,这许家向来都只出天乾,到这一代更是有两位庶出的公子经常被人提起,不伐人中龙凤,上等之姿,可偏偏那嫡出的么子是个坤泽,注定只能屈居人下,也怪不得那许老爷在那么子刚弱冠没几日便安排了这么一场颇有点耐人寻味的筵席。 再看那坐在角落里默默低着头不说话的许家么子,虽看不见长相,可是仅仅从布巾中露出的墨黑如丝!京中的大家之一,便惹得不少天乾暗中有了思量,即能跟许家攀上亲事,再看那虽然低头默不作声,却令人心痒难耐的么子也必是上乘的姿色,然而碍于脸面,无人敢轻举妄动,只是纷纷用肆意的目光打量着那个已经微微颤抖的瘦弱身影。 “清风,抬起头来!” 坐在首位的许家家主一声厉喝,角落里的少年惊得打了个哆嗦,最后终于缓慢的抬起那颗几乎垂到胸前的小小头颅。 当那双漆黑的带着点点湿意的眼睛惊慌的看向坐在首位那位威严家主时,四周瞬间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那少年墨眉乌瞳,纤鼻朱唇,原本就如凝脂般的面孔在受到惊吓后尽显苍白之色,很难想象若是在那素白的脖颈上稍微用力的揉弄几下,该会留下多么艳丽的景色。 便是在天乾犹如将坤泽生吞活剥的目光下,少年单薄的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那双墨黑的瞳孔中满是雾气,好像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可脊背却又倔强的挺的笔直,如同雨后刚刚露头的稚嫩青竹。 没有人会救他,少年心中悲戚,在这一场意味早就明确的宴席之下,他是权利的牺牲者,也是欲望的源头,唯有他的两个兄长还是护着他的,可是此时却偏偏不在府中,怕也是那上首的男人此次的意图。 明白了其间种种,少年暗地里不由得篡紧了拳头,正当他羞愤欲死之时,身边却忽然坐下一人,这人带着从外头而来时沾染的凉意,周身冷冽的气息瞬间将屋子里暧昧不明的气息所驱散。 带看清来人,满屋子的天乾纷纷倒抽一口凉气,高鼻深目,浓墨一般的眉眼,心中不禁愤恨不已,谁人不好,偏偏是那顾家的小公爷坐在了少年身边,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这位置恰好阻隔了周围多数天乾的目光,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是这顾家小公爷向来洁身自好,性子也是冷淡自持,从未任何风花雪月的事迹,虽然是京中无数坤泽的心上人,却也只能在那双淡漠的眸子下默默销声。 少年似乎感觉到身边无法忽略的气势,转头看了一眼白衣胜雪的男子,昏暗的烛光下,却只能看到这人凌厉的下颌,半边眉眼隐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这顾小公爷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也没人通传一声?” “不知道,可是顾小公爷向来不与坤泽亲近,难道今日忽然通窍了?” 在场的天乾中还有不死心的,悄然道:“或许只是看到那位置是空的,所以才随意一坐吧!” 其他人听了却也觉得有理,纷纷又在暗中有了新的较量。 “小公爷今日来此,怎也不让下人通禀一声,我等好出门相迎。”许家家主见状,脸上颇见喜色,若是同顾家结亲,可是一门“划算”的喜事。 “行舟只是替家中兄长参宴。” 青年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果然,顾小公爷盛名在外,又怎会一昔之间转变了性子。 于是,每个人的心中重新有了各种思量,虽然碍于顾小公爷还在那坤泽身边,倒是不乏有几个胆大的天乾开始蠢蠢欲动。 “清风?小公子可是名唤清风吧?” 少年身旁忽然降下一片阴影,他抬头正迎上一双殷切的笑眼,这人模样算是周正,可眼底浓重的黑沉之色却彰显着他并不是个安分的主。 而其他天乾见竟被慕庭院陆家不学 无术的小子率先抢占了先机,纷纷懊恼不已,心中却又盼着他能在少年面前失了礼数才好。 少年惊慌的看着明显没来过的荒凉小路,颤抖着声音问道。 “对。。。对不起。。。” “好好,来,我陪你去。” 少年小心翼翼的道了声歉后,急忙直起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家小子的搀扶着离开了宴席。 听着周围隐隐发出不满声响的男子,眸光微微闪动,长指摩挲了一下手里折的整整齐齐的素笺。 。。。 “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人轻轻拂去他头上的杂草,温声道:“以后我便是你的兄长。” 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一股热意悄然蔓延至全身,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人时的场景,一身白衣胜雪,精致的面孔比女子都好看, 沉默的点了点头,少年随即又将脑袋埋进了胸口,似乎这样便能逃避一切。 “鄙人名陆承轩,幼时曾随家父来府上参宴,却从未见过你,然而今日一见,竟让鄙人心中难以自持,这杯酒,便当小公子与鄙人相识之幸如何。” 只见陆承轩双眼放光的扶起少年,却不料少年身子摇晃着歪向一边,他随手搭在了旁边那人结实的肩膀上,垂眸望进一双黑沉的眸子里。 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少年拱起单薄的背剧烈的咳了起来,原本苍白的面孔竟由此染上薄红,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好似沁着点点胭脂,暧昧又缠绵。 “骚货,竟然赶上潮期了,爷今天真 这时,宴席前方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声,少年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酒液洒在素白的手背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即使不去细想,却也明白那人的意思,他抿了抿唇,咬牙抬起头将那满满一盏上好佳酿一饮而尽。 “我。。。”少年小声推拒着面前已经开始摇晃的酒盏:“我要去如厕。。。” 少年不知所措的擎着手里的玉盏,清透香醇的酒液微微荡漾出阵阵涟漪,映照出一张小小的扭曲了的苍白面孔。 少年甩掉男子的手,想从原路返回,可是还没跑几步,便被人按住脖子抵在路边的树干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正要高声呼救,却被一只带着汗水的手捂住了嘴巴,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传来一阵潮湿又粘腻的触感,少年惊恐的睁大眸子,想要扭转身子,现在这个情况另他根本无处发力,甚至连挣扎都做不了。 这一番文邹邹的话实在让不少天乾酸掉了牙,谁不知这陆家小子胸无点墨,也不知临时从哪里学来一通看似正经周到,实则没有半点文采的大白话。 那陆家小子眼睛似乎长在了少年身上,直直的看着那吞咽酒液时脖颈间的起伏,暗自吞了好几次口水,直到那玉盏空掉,他便贼兮兮的又给填上了。 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少年被反绞着手臂一动不能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声,苍白的面孔憋出潮红的颜色,一双惊恐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渴望的看向来时那条漆黑的小路。 在坐的天乾无不鄙夷这小子的卑劣之处,却又无人出声阻止,方才见过那醉人的景色,心中便也不觉贪婪了起来。 其实方才觉得不太对劲的时候,他就试图挣脱青年的钳制,可是奈何天乾和坤泽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他被硬生生拖拽到这个没有半点人烟的地方,原本他并不觉得青年跟他离开的时候会生出什么歹意,毕竟许府是自己住过许久的地方,想来青年并不会比自己更加熟悉这里,所以才任他跟了出来,可眼下,他确是慌了神。 靠的极近的陆承轩更是看直了眼,于是待少年缓过来的时候,抬手又将玉盏倒了满满的酒液,嘴里还殷切的说着:“清风真是好酒量,来来,一回生二回熟,你若是再品一盏,便能尝出这酒的妙处来。” 然而直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他的亵裤被人扯下,依旧无人来此,就像当年母亲在那间阴暗的小屋中死去时一样,没有人来,从来都没有人来过。 “小贱人,你知道爷想干你想了多久?竟然当着那么多天乾的面勾引爷,真是骚的不行。” 少年一盏接一盏的喝下肚,眼角眉梢都沾了春色,本就红润的唇瓣此时被酒液浸染的娇艳欲滴,即使不去刻意卖弄风情,却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是走了狗屎运。。。” 少年已然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蒸腾的热气似乎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鼻端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他眨眨眼,眼睫上的汗珠蓦地落入瞳眸,又涩又疼。 身后一根热气腾腾的肉具顶在少年的腰间,蓄势待发,那猴急的青年伸手捋了两把怒张的肉头,正要掰开面前软嫩的臀肉,却忽然觉得脖颈上传来疼痛,下一刻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没有了支撑的少年身子一软,向前栽去,身下是一片青草地,倒是没有感觉到痛意,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是他吗?席间那人将他寻来了吗? 少年咬紧嘴唇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却因着体内汹涌而至的情潮,全身软棉的不行,那人动了动身体,似乎马上便要离去,少年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那片微微摆动的衣摆,连指甲都陷入原本勾勒得精细不已的丝线当中。 “放手。” 那人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若是平日里少年早就胆怯的松了手,可此时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紧了。 “救。。。救我。。。求你了。。。” 他抬起头难耐的喘息着,一张隽秀的面孔脏兮兮的,竟让人无端生出许多暴虐的念头。 “不可后悔。” 那人浅淡的说道,少年不知何意,只眯着眼睛迷茫的看着面前黑乎乎的影子,然而下一瞬那人俯下身来,抓住他的手腕,随即天旋地转之间,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落入了一个泛着清冽气息的怀抱中。 是谁? 少年抬起脸,朦胧的月光照在他莹白的面孔上,发出凝脂玉一般的光芒,他看不清楚男子的长相,迎着清辉只能看到这人坚毅的下颌骨,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不近人情。 不过片刻,男子抱着他走进一处院落当中,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这人却好似能在黑暗中视物,毫无阻碍便将他放在绵软的床榻上。 方才还不觉得,此时一碰到身下的锦被,少年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屋内似乎有一股其他的味道,不是他之前闻到的异香,而是清冽的,像是雪山上干净的白雪,他体内的情潮因着这气息稍微得到了安抚,可又因此产生了其他的渴望。 “水。。。水。。。好渴。。。” 少年的唇瓣无力的张合着,仿佛全身的热气都涌上头顶,一股痒意在体内悄然扩散,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竟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不知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触上他潮热的脸颊,少年眯起眼睛,依旧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嘴唇无声的翁张了几下,随即便有一片薄凉覆了上来。 似乎像是尝到了甘霖一般,少年伸出舌头探入那片湿润的源地,然而却被一条滚烫的舌阻拦在外,那人感觉到他的渴求,马上占据主导的扣住了他的小舌,将舌尖抵进少年的喉咙深处缓缓抽动起来,隐隐传出缠绵的水声。 “唔。。。嗯。。。” 听到少年的呻吟声,男子身子一顿,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细软的手臂,缓缓探入轻薄的衣衫内,少年敏感的微微颤栗着,随即面前覆下一片黑影。 行。。。不要碰。。。呜” 他摇晃着脑袋,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男子却缓慢而残忍的抵开他的双腿,此时有月光倾泻进屋子里,少年微微翘起的玉茎之下多出两瓣白嫩的苞谷,由于情动而缓缓流淌出粘腻的汁液。 男子似乎一瞬间动作顿了一下,然而在听到少年轻声啜泣着唤着“哥哥”时,周身蓦地便散发出彻骨的寒意。 长指并拢狠狠插进那处淋漓的水穴当中,少年“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高高拱起,又剧烈颤抖着一下子跌入锦被中,穴肉火辣辣的疼痛着,可是涨涩的同时还生出几分麻痒的快意,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体内细长的物事便快速的抽动起来,不消几下,就让那处敏感至极的肉洞喷出大片的淫液,落得到处都是。 少年泣不成声,尖叫着泄了身,灭顶的快意让他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经抖如糠筛。 “不。。。” 他刚发出一个字,那水穴当中的长指却忽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长的肉具,趁他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的时候,一举侵入潮热的毫无设防的肉洞里。 “好疼啊。。。哥哥。。。清风好疼” 那巨大的肉具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满满的撑开脆弱的肉壁,将原本稚嫩的花户挤压成了半透明的色泽,然而在听到少年嘴里喊出的称呼时,男子周身的气息瞬间阴沉下来,修长的手掌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划下暧昧的痕迹,随即不顾他的哭喊,开始急促的挺动起来。 “求。。。求你。。。” 少年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惨白了脸色,泪水湿漉漉的糊了满脸,然而这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引起男子的同情心,反而加剧了操弄得力度,眼见少年抽噎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嗝,身下被肏干的糜烂穴肉竟摩擦出淫荡的水声。 终究是身为坤泽的身子,不消多时,便尝出了其中的妙处,红肿淫靡的肉穴被肉棒猛地肏进深处,不知戳刺到哪里,少年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呻吟,颤抖着身子淋了那根怒张的性物满当当的淫液。 男子感受到被肉壁死死绞缠的快意,气息竟乱了分寸,发了狠的将巨物肏进水淋淋的肉洞深处,“咕啾咕啾”的水声荡漾在寂静的夜里,直到圆润的冠头叩击在一个小小的肉壶上,他的身子一顿,而少年似乎也察觉出什么,原本被肏干的绵软无力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不。。。不行。。。不能进去。。。” 他转过身子试图爬起来逃离这里,身后的男子似乎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在那根挺立的肉具抽离身体时,少年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却被人捏着脖子轻而易举的按在床榻上,他的脸尚埋在锦被里,喘不过气,男子已经用性物残忍的破开肉唇,狠狠肏进穴肉当中。 “啊。。。” 少年惊叫一声,身下玉茎跳动几下泄出白浊。 “我说了,不可反悔。”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少年哆嗦着身子转过头想看清男子的长相,却被身下颠簸的肏干打散了意识。 “唔嗯。。。啊。。。” 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合着吐出动听的呻吟声,带着略微粗糙纹路的指腹缓缓抚上少年后颈上红肿凸起的绛珠,那里有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 -- 失踪 隔日,我去了一趟旭阳的家,那是一片老旧的楼房,布满黑灰的墙面上散发着陈旧的味道,这里似乎马上面临着拆迁问题,恍惚间我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也是住在这样破败不堪的地方,像是阴沟里的老鼠,终日不见阳光。 走进楼道里,四下昏暗不已,到处都是堆积的垃圾,空气里隐约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我来过这里几次,顺着记忆里的路线跌跌撞撞的摸索到了旭阳的家门口,敲了几次门却无人回应,于是我勉强按耐住心中不由自主产生的慌张感,蹲下身子掀开脚下布满油污的地毯,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钥匙。 打开门之前,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房间里的布局时,却只是皱紧了眉头,虽然小却五脏俱全的房间里很是安静,没有打斗的痕迹,物品全部在自己的位置上,摆放得整整齐齐,可就是这样与往常无异的场景却让我心头升起不舒服的诡异感。 来之前我试图打过旭阳的电话,但是话筒里一直重复着一个机械的没有感情的女声,所以我已经想过他不会在家里,但是实际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子,我不免还是有些心慌。 狭小的屋子由于关着窗户,空气并不流通,虽然整洁却还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没有客厅,一张床一张桌子就算一间卧室,床的对面用木板砌出一个卫生间,往常须得关上门,不然下水道会泛出阵阵恶臭,我走到那张桌子前,上面还摆着一些高中的课本,我问过旭阳为什么还不丢掉,他憨笑着回我:“人总要留点回忆的,看到这些课本我就会想到你了。” 我抬手顺了顺卷起来的边角,指腹被柔软的纸张微微骚动,心中悄然漫上许久未有的迷茫,我站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竟然觉得空旷不已,那名为真相的果实我明明已经攥在了手心里,可是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 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我,旭阳绝对不会是因为有事才没回家,而是确实的失踪了,我焦躁的咬了咬手指,眼看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我却没有任何头绪。 我在小木屋里拿到的光盘既然是损坏状态,说明光盘的主人并不希望有人看到里面的内容,但是明明应该销毁的东西却放在了许承言的木屋里,而且刻着他的名字,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想,不会有人蠢到把销毁的东西再刻上自己的名字,而且这个人还是许承言,把光盘放在那里的人,就好像是在等我发现一样。 那么也说明了光盘上的名字是有人故意刻的,虽然划掉了其实是为了不让人觉得刻意,而这一切目的不言而喻的指向了我,有人想让我看到光盘里的内容,但是旭阳的失踪,说明还有其他人在阻止我探知真相。 到底是谁?我茫然的靠在桌子上,脑子一片混乱,眼下应该去报警,可是理智却告诉我,报警也没什么用,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背后的势力可想而知。 我咬了咬下唇,该去找谁帮我,许承言?还是许蔚然?我哂笑一声,竟然被逼到这个地步,连许蔚然都开始考虑了,要知道开口求他的话,我已经想象的出他会提出什么下流的条件,那剩下的只有许承言了,毕竟我认识的有权有势的人无非就是他了。 想通后,我将手撑在桌子上打算起身离开,却不料,指间忽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我“嘶”了一声,我矮下身子看向桌底,却见桌子下面被人潦草的刻了一个字,是一些被刮起来的木刺扎到了我,那个字并没有刻完,想来那个刻字的人当时有多慌张,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字看上去倒像是一个缺了最后一道竖的“许”字。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后背猛然冒出一层冷汗。 失踪人口回归,走一下剧情,下一章是二哥福利时间 -- 惩罚(h 慎) ℉āⅮiānⅹs.Co⒨ 我回许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没有月光,唯有几颗零落的星辰挂在天幕,因为老宅在郊区,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而出租车又不愿意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除非再加一倍的价钱,但是我的衣食住行都靠许家给予,向来两手空空,所以在山脚的时候我就下了车。 我的大腿已经酸痛不已,沿着弯弯折折的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那栋矗立在黑夜里的宅邸,没有了白天的光亮,夜晚时只有一个漆黑的轮廓,冰冷又沉默,仿佛一头蛰伏在黑夜里的凶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人吞吃入腹,而我此时却要自己走进它的嘴里。 许家有明确的作息时间,现在宅邸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亮光,我在黑暗里跌跌撞撞的从侧边小门轻手轻脚的溜了进来,就像往常无数次走过一样,这里的路我已经烂熟于心。 然而当我穿过黑漆漆的长廊,摸索着打开大厅的门时,眼前却猛地亮了起来,由于适应了黑暗,这刺眼的光在我的瞳孔里闪过奇幻的色彩,一时间竟看不真切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人。 当我看清那里坐着谁的时候,身体倒是先于大脑一步僵住了,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古井无波。 我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大哥……” “过来。”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平静的让人无端升起不安的情绪,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很难想象许承言会做出深夜等我回来这种事,毕竟我在他心里处于怎样的地位还是心知肚明的。 他见我犹豫的样子,眉毛几不可察的挑动了一下,我的心头莫名一颤,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了起来。 我走到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许承言全程注视着我,面无表情。 “大哥,很……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我揪紧衣摆,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颤意。 许承言身着休闲的家居服,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即使如此却也优雅至极,我注意到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本书,看上去有些眼熟,直到看清楚书页的角落里落了“cqf”三个字母,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书。 我的心脏开始“嘭嘭嘭”的疯狂跳动,害怕许承言看到什么,或许因为心虚,我没有注意到他讳莫如深的神色,随后他长臂一伸,我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伴随着惯力晕头转向得向前倒去。 等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已经坐在了许承言腿上。 “啊”我惊呼一声,想从他大腿上下来,却被他按住了身子,平日里许承言总是一副斯文的样子,但是精细的面料包裹的身体却充斥着满满的力量感,摸上去都是硬的。 “大哥,我困了,想回房间……” 我糯糯的开口道,低头却隔着透彻的镜片望进一双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我看不懂他的情绪,其实从小到大我从来也没看懂过,但是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因为我没在门禁之前回来?还是他看懂了我书里写的东西? 想到这,我的背后生出一阵冷汗,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未刻完的“许”字,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起来。 nbs p; 许是我想的出神,并没有注意到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气息,当那股燥热缓缓蔓延到全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周身被浓郁的信息素所包围。 “啊!”我惊叫一声。 我哀哀叫着,被欲望浸染的神志恢复一丝清明,许承言掐着我的腰,舌头一圈圈搔刮着坚挺的乳尖,方才被咬过的地方又疼又痒,衬衣单薄的布料被濡湿个透,湿答答的贴在敏感的胸口难受不已,我无力的垂下头,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好似拉风箱的急喘声,一股黏液不受控制的从身下隐秘的贝肉中流出,我微微张着嘴呼出阵阵热气。 我浑身颤抖着,隐秘的花户不受控制的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液,两瓣阴唇颤抖着张开,露出小小的穴口。 “疼……放开我……” 我呼出一口气,随即用手捂住了口鼻,然而身体还是卸力一般倒在男人的身上。 随即我的衣服下摆被缓缓撩起,有些温热的大手贴在了汗湿的尾椎皮肤上,指腹带着撩拨又色气的意味轻缓摩擦。 见他半晌无动于衷,我终于耐不住体内蒸蒸而上的欲望,抓紧了面前包裹着结实身体的衣服。 灼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布料拂在敏感的乳肉上,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坚硬如石子的乳尖被纳入粘腻濡湿的口腔中,那条软舌隔着一层薄物重重吮着,我惊喘一声,情不自禁的抓住胸前漆黑的发丝,低头看去,正对上许承言黑沉的双眼。 一只修长的手趁机没入裤子里,越过臀肉时暧昧的摩擦了几下,双指便长驱直入捣进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中,快速的抽出又恶狠狠的插入其中,我呜咽着向许承言求饶,却得不到半分怜惜,柔嫩的肉洞被残忍的摩擦,生出涨涩的痛意,却又因为生理反应漫出大片大片黏滑的清液,随着长指的抽插溅在布料上。 “我……我难受……” “呼……呜……” 我抬起腰身企图逃离这种痛苦大于快意的蹂躏,却被男人掌着腰狠狠按下去,肉穴中的长指猛然捣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指腹抵到一块软肉上,一股强烈的酸慰感蔓延全身,我失声的张开嘴,肉穴深处失禁般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液,虽然睁大双眼,眼前却一片黑。 我正是在欲望煎熬的时候,哪里受的住一丝一毫的碰触,当即溃不成军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抬起了腰身,然而这个举动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喘着粗气,抬头看向始作俑者,然而许承言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俯视着我,若不是大腿根处的嫩肉被硬物顶立着,他的神色甚至像是平日里在审阅文件一般。 羞耻感顿生,我抬手想推开他,却忽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我闷哼出声,惊觉乳肉被利齿叼住。 alpha天性善于征服omega,更遑论我是一个被临时标记的omega,体内还留存着alpha信息素的痕迹,所以不消他撩拨几下,便软了身子。 男人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动,腰胯缓缓移动,高高隆起的性器一下一下磨动着我两腿之间稚嫩的花户,色情又下流,粗糙的布料顶在两片细滑的贝肉中,生出颤栗又带着细微痛意的快感。 我浑身颤栗着过了大约十几秒,才从这频死一般的高潮中缓过神,我粗喘着气羞怯的看向许承言,却望进一双毫无波澜的黑眸中,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而屁股下面我还能感觉到他高高隆起的裆部。 -- 602房间 ℉āⅮiānⅹs.Co⒨ “放开!”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男人大概没想到我的眼泪会忽然决堤,愣了瞬间,我趁机推开他的臂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那两根长指从穴肉抽离时还还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我提上裤子快速的跑开。 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那总是沉稳的男人沉默不语的低着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那修长手指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液体,脑子里发出“轰隆”一声,脸颊瞬间漫上蒸蒸热度,我羞耻的咬着嘴唇,再不敢回头看,小跑着回了房间。 我在深夜里推开房门,屋内黑漆漆的,我关上门靠在门上静静的整理着思绪,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能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关键点,零碎的线索好像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面前,虽然看上去是巧合,但是当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的话,那就不能称得上是巧合了,反而像是有人在用无形的线牵着我向前走。 晃晃隐隐涨疼的脑袋,我打开床头灯,瞬间的光明让我晃了下眼,等到适应的时候才发现桌上放了张明信片,确信今天离开时桌面是空的,我拿起这张不知道谁放置的薄薄的硬纸片,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行字: “明天下午三点,xx酒店602号房,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翻过明信片,上面印刷了一张照片,复古又奢华的北欧风建筑,我掏出今天刚买到的旧手机,用网页搜索了一番,这张照片拍的正是背后文字里的酒店。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再度翻了翻手机,发现这张明信片确实发行于这家酒店,我抿了抿唇,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抬手将明信片付之一炬,跳动的火苗中,飞灰四处逃窜。 隔日,我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门口驶出一辆黑色的车,直到它在视线中变成黑点,我才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马上要指向两点的位置,我快速拿起床上已经整理好的背包,开始向酒店出发。 当我在炎热的天气里抵达目的地时,背后单薄的布料因为汗水的渗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我不舒服的拉了拉衣领,却不想这个轻微的动作引来酒店前台的注意,长相甜美的女人对我微笑着走来,随后温声细语的问道:“请问是楚先生吗?” 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是我猜她如此笃定的直接问我,肯定是已经在知道我长相的前提下,因而“楚先生”亦或者“楚清风”在她的印象里并不只是三个字,是确确实实具象化的人。 我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随后跟着她到了挂着602门牌号的房间,女人把房卡交给我后便径自离开,我手里捏着房卡,深吸口气,抬手刷开面前复古奢华的房门。 刚推开一道缝隙,里面忽然伸出一条遒劲的手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便被拖进了黑暗中。 我惊呼 “唔唔” 感觉到男人瞬间松了力气,我急忙转过身子胡乱踢了一脚,然而男人反应迅速的躲开我的袭击,我却因为惯性趔趄了下。 男人没有回答,却像是回应我的问题般,大手掀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带着汗意的掌心刚贴合在肌肤上,便让我敏感的拱起腰身,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身体像是主动缩进对方怀里,而臀肉被一根硬物顶住,似乎还在缓缓蹭动。 那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愉悦得不行,手里的劲也松了不少,我咬了咬嘴唇,趁他的手向下游走时,扭着胳膊肘袭向他。 得到了喘息的时间,我艰难的扭着脖子看向黑暗中的人影,咬牙道:“许蔚然,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男人发出一道低沉的哼笑,胸腔的震动连我都感知得到,随即那张隐在黑暗中的面孔缓缓向我靠近,这时我才真正看清楚许蔚然漂亮的近乎妖异的脸露出的诡异笑容。 “楚楚变聪明了,知道带着止咬器见我,不过没什么用,标记不了你,那我就直接把你干到怀孕。” 我惊喘着发出一声怪叫,身体挣扎着想脱离现状,没想到却被坚硬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腰身,甚至让我呼吸困难,这时男人的掌心才继续贴着肚腹缓缓游走,因着他的动作后背被汗水濡湿,之后他的指腹触到一处凸起,两指若有所思的捻了捻,我刚要发怒,他忽然对着那脆弱处狠狠拧了下去,我痛叫出声,而男人却温柔的抚摸着乳晕四周,又疼又酥麻的感觉另我难以忍受,直到尖锐的疼痛消缓,我终于惊恐的叫出声:“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咬牙切齿的问道,侧着脸想看清楚这家伙的长相,却只能看到虚无的黑暗,恐惧和不安在我心中疯狂增长,然而为了彰显自己并不处于被动的地位,我压抑着浑身的颤意绷紧身体。 “你是谁?” 我侧过脸,快速的喘了几口气,才消缓胸口的憋闷感,可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略带怒气的侵犯,他的大手熟练的扯下我的衣服,却在碰到脖颈间的硬物时猛地顿住。 我知道若这次失手便没有机会再从他手中挣脱,于是在稳住身子的瞬间,我跑向落地窗的方向,方才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能分辨出房间布局,可是没跑几步,却被男人抓住腰身,狠狠扔在了床上,我的身体弹动了几下,就被重重压在柔软的布料里。 出声,随着门口唯一的亮光消失,我的身体被迫压在了房门上,沟壑不平的花纹硌的脸颊生疼,漆黑的环境以及身后滚烫的坚硬胸膛让我心生恐惧,当我试图挣扎时才发现手臂被男人反拧,连两条腿也被钳在一双有力的腿之间,这样的体位甚至让我连蹬腿的动作都做不出,而更为危险的是,我能感觉到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男人身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身体,灼热的气息缓缓的喷洒在耳边,带起阵阵热流。 -- 粗暴(h 慎) 我被许蔚然难以入耳的荤话吓到,一时间忘了应该做出的反应,直到那双炙热带着湿意的手黏连在腹部的肌肤上时,我才猛然挣扎起来。 “滚开!” 我大喊大叫的扭动着身子,握着拳头向面前的脸庞打过去,却在半路被狠狠按在了头顶,紧闭的双腿之间也顶进两条坚实有力的长腿,我想挣扎却只能向上拱起身子,随即便失力般落回床上,我死死咬着牙,凶狠的瞪着身前掌控着一切的男人。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生气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就跟你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 许蔚然像是回忆往事般轻松惬意,如果忽略此情此景的话。 “我不是猫,并且不是你的猫。” 他听到我的话后,沉默了片刻,随后黑暗中传来低沉的笑声,像空旷的田野中突然响起醇厚浓郁的大提琴声,突兀却又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后来怎么驯服的那只猫吗?” 许蔚然低头望向我的那双眼,黑沉沉的不见底,却也酝酿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就跟人一样,不听话关起来,恐惧本身会随着时间转变为依赖,医学上将这种现象称为斯德哥尔摩。” 我瞬间听懂了他的话,身体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口中混乱的喊着:“你。。。你。。。许蔚然!你疯了!” 然而我的抗争却如蚍蜉撼树,随着下身传来的凉意,粗长的性器狠狠打进体内,不知是不是错觉,剧烈的疼痛下,甚至有细微的裂帛声传来。 “啊!”我凄厉的惨叫一声,奋起挣扎的身体被死死钉在床上。 “记住,楚楚,这份疼痛是我带给你的!” 许蔚然带着些微凌乱的喘息声拂在耳际,目光中的神色疯狂又缠绵。 许蔚然阅人无数,床上技术自然不用说,可他却用毫无技巧的粗暴性爱对待我,顿时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委屈感。 此时,由于身体的痛楚,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我抬起无力的双臂推拒着面前结实的胸膛,却仿佛只是增添了几分情趣意味。 随着“啪”地清脆一声,臀部传来疼痛感,我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没有想到这个年龄还会被人打屁股,心中顿生屈辱,扭动着身子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就在我挪动着身体快要和体内的巨物脱离时,腰身却忽然被一方炙热掌住,那粗长的肉具裹挟着怒气狠狠肏入软肉中。 “滚开!滚开!” 我胡乱挥舞着手臂,身体被撕裂的痛楚以及不知为何心头泛起的委屈感,眼睛迅速被漫上泪水,似乎是惹得许蔚然不耐烦,下一瞬双手便被他钳制住,死死绑在了床柱上。 期间他的动作甚至没有停下,不顾我痛苦的哀嚎,性器狠狠的耸动,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响,体内打上的另一个标记感受到其他气息,疯狂排斥信息素的入侵,我被两股强硬气息刺激得又痛又难过,浑身仿佛过电一般痉挛,肉穴被粗长阴茎大刀阔斧般反复抽插,磨出粘滑的湿液,随着肉棒肏进肏出,飞溅的到处都是。 应该是被夹爽了,许蔚然急喘一声,恶狠狠道:“明明是我调教出来的身体,却便宜了许承言那个混球,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是我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大着肚子待产了,这里会泌乳,”说着,用两指搓了搓挺立的乳尖:“涨奶时疼得求我给你吸出来。” “别说。。。别说了!” 我难堪的摇晃脑袋,不想再听他的污言秽语,然而却又因为他的话,情不自禁的想象那场面,瞬间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热。 “嘶。。。楚楚刚才在想什么,夹这么紧。” 许蔚然不怀好意的嗤笑道,性器随即凶狠的捣弄几下,茎头故意顶在一块软肉上,淫水泛滥的腔道里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很快作出反应,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感,我哽咽着泄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