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扮演淫荡人生》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1 【叮—sex体验系统001竭诚为您服务】 【请问宿主接受/拒绝】 拒绝。 【叮—宿主拒绝成功】 【惩罚模式即将开始】 惩罚模式是什么? 【宿主现实的身体将被关小黑屋,被十个大汉轮奸至精尽人亡,干死在床上】 呵呵。 【惩罚模式倒计时,10,9,8…1】 等一下,我接受。 【叮—宿主接受成功】 【现在开始宣读宿主守则】 【1、宿主要严格执行系统发布的任务,失败将会有一定惩罚。】 【2、宿主要扮演好人物角色,不得违反人物性格。】 【3、宿主不得破坏该位面规则。】 【4、宿主不得辱骂系统。】 …… 【8、请宿主遵守以上所有规定,系统将为宿主提供服务,配合宿主共同完成任务。待全部任务完成后系统将会把宿主送回现实世界。】 【叮—宿主守则宣读完毕。】 【随机匹配世界开始,请宿主做好准备】 【进入世界倒计时,10,9,8…1】 沈观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快五点五十了。 约定的时间是六点——和学弟肖则去涮火锅。 他穿上外套,系好围巾,在厕所里的镜子前照了两遍,确定形象没有问题后穿鞋准备出门。 “小观子你去哪啊?”沈观打开门地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室友,他还在打游戏,并且头也没回。 “学弟约我一起吃饭。” 室友嘿嘿一笑,“我说你俩天天腻歪在一起,你咋还没下手。”他摁着手机噼里啪啦一顿狂点,“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他了,小学弟也挺帅的,我看你不如今夜就找个酒店生米煮成熟饭。” 沈观脸蛋发烫,不知道是围巾给闷的还是被室友的话给臊的。他把围巾往下扯了点,道:“没有别瞎说,我先走了,回来会给你带点吃的。” “好嘞。”那边室友单手一挥。沈观带上门,把手机揣在兜里,往校门方向走去。 他已经在这个世界呆了几个月了。 系统说为了让宿主更好的融入角色环境,第一个位面将不发布主线任务,但是会随机发布支线任务。他只要不ooc便可随意发挥。 大男孩肖则扬起阳光的笑容,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介不介意加一个我呢。” 他的主动问话让许洁云有了些底气,“那个,下周一是……我生日,家里会办生日趴,班里的同学都要来,你,你可以来么?”许洁云说完便低下头,摆出一副娇羞模样。 沈观不清楚肖则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刺骨的风打在脸上,沈观不自觉眯起眼睛,回想起与肖则相处的这一个月时光。 他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角色是大三学生沈观,暗恋自己的学弟肖则,在给肖则补习了一个月的英语后,肖则成功考出六级,所以要请他吃饭,也就是今天。 #楚影帝新戏筹备中 “我,我,我喜……” “嗯?学姐生日啊。” “好啊,谢谢学姐,提前祝学姐生日快乐啦。”肖则把脑袋搭在沈观肩膀上,顺带把他往自己怀里搂,“地址也发我一份哦,我和学长一定会一起去的。” #某植物人小生一年后奇迹苏醒 “在这里站着也挺冷的,学姐赶紧回去吧。我和学长约了一起吃饭,先走了拜拜。”肖则随意挥挥手,搂着 “好……”许洁云理了下额前被风吹乱的的刘海,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 沈观想了想,觉得以原主的性格肯定是会体贴的女孩子的,于是他主动上前一步问道,“许同学有什么事情么?” “嗯?什么?”沈观问道。 沈观心中了然:这女生喜欢他。 肩膀上多了一股力,沈观顺着肩膀上的手臂抬头,是肖则。 #当红作者挖坑不填被读者捅死 他露出微笑,“好啊没问题,到时候把地址发我,我会准时到的。” 沈观还没来得及往下刷,余光突然撇到眼前立了一道身影,他抬头一看,是班花许洁云。 许洁云的话被突然打断。 约定的时间是六点,他是踩点到的。按照肖则的性格,只会比他早。可现在已经六点一刻了。 双箭头啊…… 许洁云似乎是有点犹豫,不敢上前,只是睁着两只漂亮的眼睛盯着沈观。 许洁云被突然蹿出来的肖则吓一跳,小脸上的红晕也被吓没了,“好,好啊。”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学弟想要为我庆生,我自然是欢迎的。” 可惜了这具身体的人设是发现不了的。那个男生看向自己的眼神,赤裸裸的兽性,是披着奶狗皮的小狼狗。 他走到一个比较背风的角落,掏出手机打发时间。今天的新闻头条: “那个……我……”许洁云脚尖抵着脚尖,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观就出校门,连给他们道别的时间都不留。 几句话就把情敌排挤在外。 似乎察觉到沈观在走神,肖则轻轻捏了下他的鼻夹。 沈观:“?” “学长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 肖则被沈观迷茫的表情可爱到了,他自顾自把沈观的手包住,放进自己口袋里。 “刚刚老师临时找我办点事情,学长等久了吧。” “没有,我其实也刚到。”沈观想把手抽出来,没成功。 “我下次一定会比学长先到的,学长放心吧。”鼻尖都冻红了,还骗我刚到,学长真可爱。 沈观表面脸微红,实则内心面无表情,抽不出手索性随他去了。 两人打车去了一家评论很好的火锅店,沈观坐着热锅,肖则去拿食材。 他看着桌面上满满当当的食物,都是原主爱吃的,喜好摸得很清楚啊。 两人明明都喜欢对方,一个以为只是同学情谊怕打破平静关系不敢讲,一个满肚子坏水疯狂撩想等对方先讲。狼狗与绵羊。 沈观在心里划水划的很快乐,原本他以为系统没节操,第一个世界就给他安排18r内容,结果几个月过去了系统还没有任何消息。 沈总表示很满意。 结果下一秒他就乐不起来了。 【叮—支线任务:一周内向肖则告白】 沈观凝固。 系统,一周内?你确定? 【回宿主,系统确定。】 你不觉得你在逼我崩人设么? 【温馨提示:下周一生日会上,宿主可以借酒行事。】 呵呵。 普通了,没有会人喜欢我的。”这时候再听不懂反而显得假,不是装的就是真傻,所以沈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还是不敢确定学弟对他有没有那方面得喜欢。 “学长怎么会普通呢?学长长的就很可爱,而且还是文艺部副部长,工作能力也很强呀?”所以天天看你跟那群女生在一起工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吃味。 沈观被肖则一小串夸奖砸的有点不知所措,被喜欢的人夸奖真的很浪漫,四舍五入相当于他们在约会了吧。 可是…… 可是他还是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我,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 真的,不要在夸我了。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会比较自卑的。 “不,我要说的是,你真的很好,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备课,帮我顺利通过考试。”肖则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笑着说道,“你还记得刚开学那次么?” 沈观眨眨眼,似乎在回想,“是我帮你看行李箱那次么?” “对!”肖则开始帮沈观细细回忆,“当时我急着去篮球队报道,随便拉了个学长帮我看行李,结果我也没想到让你在太阳底下站了近一个小时。” 肖则回想起来仍有点内疚:“我当时问你为什么不找个地方避太阳,你回我说怕我回来后找不到你。” 沈观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感觉当时的自己看上去一定有些傻乎乎的吧?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还是会等在原地的。 “学长你知道吗?” 沈观又抬眼望他。 “我比学长高了半个头,学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却提出要帮我搬行李。” 沈观脸又红了,这次不是害羞,是有点窘迫,他当时脑子被晒晕了才会说出那句话吧。 “所以我那时候便觉得,一定要和学长做朋友。” 嗡—— 突然耳鸣。 沈观猛地抬头,脸色惨白。 眼睛上蒙了一层雾气。 所以……真的只是朋友关系么? 所以……暧昧都只是他一人脑补的么? --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2(微h)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2】 沈观被肖则送回寝室后,即使内心难过的想立马痛哭,面上也依旧礼貌地对肖则道别。 他把给室友带的外卖放到桌上,便一言不发地收拾衣物进了浴室。 室友看他脸色不对,猜测两人发生了什么,吃人嘴软,张张嘴想安慰几句。但看他一副我不想多说的样子,于是闭嘴。 沈观低着头,就这么立在花洒下,任凭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把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烫出一片大红,水不断从背面顺着弧度滑下。 原本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失了神般站着,可他又突然动了起来,没事人一样的舒舒服服地为自己搓澡。 人设立完。 小崽子,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在笑。 —— 沈观一早就到了办公室,临近元旦,院里突然安排了个任务,说是为了促进部门交际,元旦的节目表中需要有个部门的联谊节目。 这次文艺部开会,正是为了这件事情。 指令下达的突然,会议召集的也是突然。 大家都愁眉苦脸地聚在会议桌前,七嘴八舌地讨论该怎么实行部门联谊节目的方案。 沈观安静地坐在桌前,听着前面女生们叽叽喳喳地一边抱怨一边想方案。 半小时后,看讨论的差不多了,他敲敲桌面,“都安静下来。”他的声音不大,但柔和的声线在一众女生面前却格外突兀。于是房间内立马安静下来。 沈观轻咳一声,示意旁边的部长李媛媛有话说。 “讨论地差不多了。这次开会比较急促,首先辛苦大家了。”李媛媛轻轻嗓子继续道,“不过后面的任务更加繁重,现在我分布一下任务,有异议的请举手……” 李媛媛一边讲,沈观一边做笔记,他需要在会议结束后尽快做出一份文件发给大家。 “沈观,你有问题么?”沈观停住笔,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 他顿了顿,想到昨天肖则说的“朋友”两字。捏了捏手指,“没问题,体育部那边……交给我吧。” 会议结束后,沈观立即做出了任务分配的文件,发到部门群里。 只要节目内容敲定下来,他就要去体育部里慕色人选,这样肯定会和肖则有所牵扯。不过在这些天,按照人设来看他还是躲躲肖则吧。 想到支线任务,沈观又无可奈何。等生日会吧。 不过,沈观想躲肖则,肖则可不允许。他知道学长在想什么,想躲着他?他偏不。 于是一只狗鼻子及其灵敏。 沈观刚走出图书馆,肖则便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学长好,学长真爱学习。要一起去吃饭么?” 沈?假白甜?观这几天被狗鼻子烦到不行,偏偏还要露出微笑,“不用了,我还要回寝室赶文件。” 肖则更加粘糊上来,“不填饱肚子哪有力气工作呢?而且学长不跟我讨论讨论这次部门联谊的事嘛?” 装大型犬的时候请把你赤裸裸的目光收一下谢谢。 沈观干笑一声,“好吧。” 两人取了饭后,坐在二楼一起用餐。 nbs 她现在都觉得身体冷的在发抖。 气氛降至冰点,沈观冻的起了层鸡皮疙瘩,肖则这是完全不给情敌机会,他及时开口缓和,“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 沈观和肖则到的比较晚,班上的同学已经嗨了好久,他们到的时候,一部分人还扎烧烤摊旁说笑,室内还不断通过麦克风传出歌声,大家有吃有喝有乐,热闹和谐的堪比班级聚会。 她斗不过肖则的,绝对斗不过的。 室友朝她叹 她不自觉抱住了双臂,却被人披了件外套,她转身一看,是室友。 许洁云家里能办生日趴,是因为她家里确实有钱,三层楼的别墅。第一层供大家吃喝唱K,第二层提供了娱乐设施,第三层安排休息场所。一个班的人都围在别墅里,只觉得热闹,不觉得拥挤。可见别墅的豪华了。 “红烧茄子要来点么?” 但是她还没走到两人面前,就停住了。 等肖沈观把手头文件都整理好后,肖则才刚刚训练完。为了不让沈观傻傻地久等,肖则洗了个战斗澡。 于是肖则放弃去打汤,他问道,“明天学姐生日趴,我来找你吧,一起去。” 那眼神寒风刺骨般,冻的她不自觉把卫衣往下扯了一下。 “我可能会比较晚,你先去吧。”沈观婉拒。 她今天上身短款卫衣,下身短裙,衬得腰身纤细。她款款向两人走来,可能是房间里比较闷,她脸上有股不自然的红。 “学长多吃点啊太瘦了。” “没事,我明天队里也训练呢。” 许洁云望着两人走在一起的和谐画面,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还没开始的感情夭折了。 沈观被堵地无话可说,“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如跳梁小丑。 要不是壳子里的芯换了个人,原主指不定因为觉得自己是单相思而难过。 ——她被肖则的眼神吓到了。 把礼物交到她手里,经过她的时候拍了下肩膀表示安慰,沈观越过许洁云,迈向烧烤摊,肖则收回视线,几个大步子就跟上了沈观的步伐。 “学长来块肉吧。” 许洁云的话越来越轻,在肖则的注视下,她感觉自己是个正在卖杂货的小贩。 不说爱就别来撩。 许洁云不自然地扯出一个微笑,“那个……你们来了啊。要吃点什么么?这里有烧烤,那边是零食和水果,还有蛋糕……” p; 沈观食不知味,偏偏肖则假装看不懂他的勉强。 沈观忍无可忍,放下筷子,“那个,联谊的事情……” 许洁云虽然招待同学们吃喝玩乐,却也留了点心思关注门口,于是当沈观和肖则进门后,许洁云第一个发现了。 “学长放心,到时候你需要什么人参演,我都帮你安排。”他顿了顿,道,“学长我去帮你盛点汤?” 两人一起搭车去往许洁云家。 沈观无奈,只得同意。 了口气,“放弃吧。” 她点点头,任室友半搂着她离开。 两人吃了一会,基本是肖则负责烤,沈观负责吃,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喧闹的声音仿佛像是两人坐在一起的背景板,衬得他们与周边格格不入,似是般配的一对。 沈观吃的差不多了,他用纸擦掉手上的油渍,起身想走会儿路消化食物。 他刚扔掉餐巾纸,隔壁便传来男声,“大家快过来啊,准备点蜡烛唱生日歌了!” 沈观满身食物味,跟肖则说自己先去洗个手。 卫生间有点偏远,沈观找了会才到。 他用手捧水,往嘴里送,清了下口腔。正准备顺便上个厕所时,灯“啪”的一下灭了。 已经拿出把件的沈观吓了一跳。 他尿也不是,不尿也不是。不过还没纠结出到底尿不尿,他就僵硬住了。 因为一道身躯突然附在他的身后。 他身体猛然紧绷起来,一句“是谁”尾音突然变调,因为有人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他吓得一抖,对着池子就泄了出来。 沈观:“……” 他手肘狠狠往后撞去,但由于两人完全贴合在一起,他打在身后的力道跟玩似的,丝毫没起到作用。 “别恶作剧了。”感觉握住自己的力道增大后,沈观开始威慑,“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只要放开我,我的……我就不追究。” 那人似乎是嗤笑一声,并没有理会沈观,反而握住柱体的那只手开始顺着柱身摩擦,另一只手伸进了沈观的衣服,摸到了他的腰上,他的皮肤滑嫩,腰又处于敏感地带,被那只手摸得不自觉扭动腰肢,偏偏却又被人手臂禁锢住动弹不得。 全面的玉茎被把玩的挺立起来,前端湿润,却又被大拇指堵住端口小洞,不断摩挲。 “放开……我,不要……” 腰上的手慢慢滑到前面,从肚脐处再到胸前两点,手指经过的地方都会带起一阵敏感的痒意。 “混蛋,变、态。”左胸的红点被狠狠一捏,前面玉茎带来的快感让沈观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眼角已经有了湿意。 身后的男人惩罚般的,只用劲捏左胸的茱萸,捏红肿了也不肯罢休,就是偏偏不肯连右边一起照顾。 沈观难受,腰拱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3(酒店play) 等沈观收拾好自己回到房间后,蛋糕已经被嚯嚯完了,大家又重新聚在一起唱歌聊天游戏。 热闹与他无关,他刚在厕所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了,此刻心里一团乱麻,一点吃喝玩乐的兴致也没有。迈着虚浮的步子,沈观一声不响地刚坐上沙发,肖则又黏乎乎地凑了上来。 “学长不舒服么?脸色有点差。”肖则为他端了一杯热水。 沈观接过,低着眉眼道了声谢,“可能有点吃坏了,不用担心。” 我舒不舒服你心里没点数? 旁边旋转的彩色灯光打在了沈观的脸上,衬得他表情格外低沉。 肖则细细地盯着,每当学长不开心的时候,眉头轻蹙,眉梢向下,眼睛微阖,嘴巴会微微翘起。沈观自己都不知道,这副委屈的样子有多招他喜爱,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 撕碎他的衣物、咬住他的脖颈、舔舐他的全身、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 要他颤抖地只能接纳自己、要听他无力的呻吟哭泣、要把精液抹在他的眉眼。 要他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 要他只能在自己怀里发抖。 背着光的黑暗中,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兽性的目光越来越露骨。 学长……我又想欺负你了。 不过他还没成功。 隔壁音乐房传来音乐的伴奏,肖则坏坏一笑,小虎牙背着光也及其亮眼。 他一手牵起沙发上的沈观,“学长,去唱首歌吧?” 沈观几乎是被扯走的,他一听音乐的前奏,就知道肖崽子要作妖子了。 歌曲是《勾手起誓》。不过不是肖则点的,是原本打算借机告白的班花点的。 肖则把沈观摁在歌词屏幕旁的沙发上,拿了麦克风塞到他手里,沈观表情有点不自然,但又拒绝不了。 旁边有人见他俩要唱这首,不确定地问道,“你俩,额……确定唱这首。”那人八卦的脸又配着疑问的神情。 肖则大大方方牵起沈观的手,“怎么了,我和学长关系好啊?”他握住沈观的手,不遮掩地举起亮在大家眼前。 肖则的笑容太阳光,反倒让大家不好起龌龊心思,众人哈哈一笑开始起哄两人。 沈观没抽出手,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恼道:“别闹了。” 肖则假装没听到,他注视着沈观,专一而又深情地唱到: “你是信的开头,诗的内容,童话的结尾。你是理所当然的奇迹,你是月色真美。” 大男孩微哑的音色带了点磁,灼热的视线烫的沈观不敢移开屏幕上的视线,告白歌词让他耳朵发烫,他骑虎难下,破罐破摔,接下了歌词: “你是圣诞老人送给我,好孩子的礼物。你是三千美丽世界里,我的一瓢水。” 他们的歌曲动听且默契,发出的声音和谐而真挚。房间里的背景板慢慢消失,世界都只剩他们二人,手牵着手,唱着对彼此的,含蓄却又露骨的爱意。 朋友也好,同学也罢。 我相信,至少在这一刻,你的眼里全部都是我的影子。 沈观慢慢回握住对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说好从今以后都牵着手,不管要走多远。” 直到下一首歌的前奏响起,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看着两人紧扣住的手,又开始起哄。 沈观又被大家逗弄的不好意思,他让肖则放手,肖则偏不,但是看着学长众人面前越来越不知所措的模样,肖则吃味,还是带沈观离开了音乐室。 没有别人的视线后,沈观沉着声说道:“以后……别开玩笑了。”明明只是朋友关系,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 谁都没有再说话。 肖则立了会儿,慢慢放开他的手。 掌心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消失,两人都不自觉地握拳,试图保留住对方残存的体温。 “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女生,是学委,她没有感受到两人的不对劲,“我刚玩游戏输了,要罚一杯酒,但是我不会喝,他们让我出门求助第一个遇到的人,你们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沈观便夺下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但是喝的太快,他猛烈咳嗽了几声。 看着手中的酒杯,沈观突然对女生明媚一笑,“游戏还要人么?” 女生被沈观突然的笑容惹得红了脸,她说:“要的,你也来啊,人多游戏才好玩。” 他跟着女生回到游戏室,听到需要和人组队后,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身后的肖则,直接找了班里的文艺委员。 游戏很简单,女生摇四个骰子,选择其中一个数作为基础点,率先四个点数一样的获胜,其他的则按点数比大小,每轮点数最低的罚酒,当其他玩家四个骰子都摇出了一样的点数后,还没成功的那一对就会有额外惩罚。 可惜沈观运气不太好,他选的队友,几乎每轮摇的点数都是最低。但总不能让女生被灌酒,于是沈观自觉抗下了所有的惩罚。 系统,你动手脚了。 【系统是为了帮宿主完成任务。】 沈观很生气,但面不改色又吞了一杯酒。 这边最后一轮,文艺委员毫无意外的又输掉了,她良心过不去,“我也没想到我手气这么差,沈观你别喝了 他的唇几乎是被粗暴的掠夺住,嘴角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被强制地带入他的口中,眼泪滑入两人交缠的唇中,又湿,又咸。被迫吞了几口对方的津液,舌头都搅拌得发麻,却发出惹人心跳加速的吮吸声。 他恶狠狠得一口咬住肖则的耳朵,口齿不清含糊道:“你怎么敢打我!我是你学长!” “学长,学长求你再说一遍。” 连寒风都抵制不住的火热。 直到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 “学长,你里面,好热,好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何止敢打你,我还敢操你,我的学长。 别人或许没看出来,但肖则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小学长。 两人分开口,拉出长长的丝线。 “学长乖,别乱动,我先送你回去。”肖则改牵为背。 他侧着头吸了吸鼻子,泪水滑进了学弟的衣领。 冷漠脸.djp。 我喝醉了,所以来对我为所欲为吧。 明明是你说的,只是朋友关系。 浴室热气蒸腾,沈观的皮肤起了一份淡粉,他张着嘴吐息,粉嫩的唇喷出淡淡醉人的气息。 酸意涌了上来,他没由来的觉得生气,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肩膀处被肖则嘬了一口,沈观不耐的轻嘤。见他没有特别不适,肖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沈总满意了。 “你怎么能打我呢?”沈观松口,把脸埋在肖则的后颈,闷声道:“你明明,最会关心我了。” “学长,我进来了?” 【叮—支线任务,在3h内,为肖则送出初夜,倒计时开始。】 沈观被他捏疼了,闹别扭不肯说。 喝酒前后的学长性格判若两人,想到只有他能够欣赏到学长这副绵羊咆哮的撒娇姿态,他就心里开花。 沈观看似坐的端正,但眼神迷茫无神,已经醉的彻底。 两人一吻难分。 【叮—支线任务告白肖则完成。】 吧,这轮惩罚我自己来。” 随即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突然抵住穴口,沈观被烫地一抖,本能的往前躲去,可后面那热源也抵着穴口逼上来。 肖则愣住,然后用的几乎是捏碎骨头的力道,把沈观从怀里推出。 后穴被烫的开始一张一合,微微含住了热源的顶端 大家一看沈观这副模样,就知道他真醉了,也不好意思留着他做惩罚,由着肖则口中的“我送学长回寝室”去了。 他按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双眼,几乎是抖着问:“学长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观既不哭了,也不闹了。 “我送学长回寝室吧。”肖则搂住沈观,为他挡风。 “是是,我是坏孩子,学长是好……” 饶是沈观喝得烂醉,也知道自己又被轻薄了。 沈观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乱动起来,他不停的在肖则的背上扭动,两人靠在一起太热了,他想要下去。 “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叮—隐藏任务获得肖则的告白成功。】 肖则被突然的惊喜砸的懵掉,他没忍住,又在小学长额头亲了一口,“走吧。” 系统你得寸进尺。 任由肖则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沈观又疼得哭出来,“我不说!不说!你欺负我唔—” “别哭,学长。”他抹去沈观脸上的泪水,把他揉入怀里。沈观终于不在压抑,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沈观委屈道:“我喝醉了。” 肖则一笑,明知故问道:“学长酒醒了?” “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欢你……” 他跨步走了过去,一把搂住沈观的腰把他提起,沈观便立刻没了骨头般的倒在他怀里。 肖则停住,他把沈观放了下来,发现对方已经哭的鼻尖通红。 沈观点头示意。 身后的异样让他不适,肖则伸了两根手指在他里面扩张进出,穴内被搅的天翻地覆,惹得他双腿不禁夹紧,扭动着雪白的臀部。 一直靠在墙边,看了沈观全过程的肖则不耐烦了一声。 肖则深吸了口气,他捧住沈观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学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沈观的腰扭的更厉害了,为了忽略体内的搅动,他主动扭头向学弟索吻。 但沈观还没来得及拒绝,其他人便不乐意了,“哎呀,这轮不喝酒,沈观也喝的够多了,你俩大冒险吧。” 沈观一边哭,一边用力捶肖则的背,“坏孩子!就知道欺负我!” 沈观还是摇摇头,“去酒店吧。” 主动起来的学长,也好可爱。 有人嬉皮笑脸,“这样吧,文委坐沈观背上,沈观做五个俯卧撑,就算惩罚了。” 明明都说了只是朋友,为什么还对我这么特殊,为什么每天都要来粘我,为什么对我的喜好这么清楚,为什么要牵我的手,为什么把我抱在你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 口中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他的耳朵上,肖则踉跄一步,心里犯笑: 沈观推开肖则,适当地打个喷嚏,肖则立刻宝贝兮兮地把外套披给他。 沈观喝多了变得很爱动,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沈观摇摇头,拢住衣领,拉住肖则的衣摆。 。身后的人突然咬住他的耳垂,手按在他的腹部,前后同时用力,后面灼热的肉棒就无法忽略地寸寸挤入。 “嗯~哼” 沈观被迫纳入紫红的巨物,忍不住长哼出声,秀气的脸皱在一起,“不行,我,我不行的!” “学长乖,你可以吞进去的。”肖则安慰性地帮沈观开始撸,在他的后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看着被逐渐撑大的小洞,肖则只勉强进入了三分之二,就被咬的恨不得泄出来。他没急着全部挤进去,想让学长先适应适应。 感受到身后的人渐渐动了起来,力道不大,但是频率微快,不断磨着沈观体内某个点,沈观被刺激的前端冒出液体,身体随着碰撞轻晃。 “嗯,嗯~哈~” 从未有过的快意,沈观慢慢发出破碎的轻哼,之前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有了尿意。 然而肖则的手还按在他的腹部上,体内的肉棒还在不停的冲撞,沈观感觉膀胱要炸掉了。 他开始无力的推拒肖则,“啊哈~先、先别顶,唔~” 肖则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虎牙刺的有点深。 “学长怎么了,是我太快了么?”   他坏的可以,又暗暗加快了频率。 沈观被肏的脑袋发懵,好一会才回,“不,没,嗯~我,我想要……” 话没说完,肖则猛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粗大的肉棒更是又肏进了一点。 “嘤哼~” 没说完的话被力度冲散了,沈观被强行转移了注意力,眼泪在这磨人的快感中逼了出来。 “嗯,不…我真,真的想……” 沈观受不住了,开始随着身后的冲撞呻吟出声,小腹酸胀的让他忍不住弓起腰身,终于,没肏一会,尿液忍不住喷出,沈观顿时舒服了,控制不住地任由自己释放。 肖则都被惊的停下了动作,他将沈观的脸扭转过来,发现对方的眉眼和鼻尖都红红的,带着被自己欺负出的泪水。 操哭学长了,真带感。 他舔了口虎牙,兽性被激发得更盛。 “学长,你真色情。”我他妈真想把你锁起来操的昏天黑地。 他把沈观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把他摔在可以尽情翻滚的大床上。 在沈观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被握住两条腿拖到床边,肖则站在床旁,将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沈观腰部一下被突然抬起腾空,只剩不清醒的脑袋和莹白的小半片背部还在床上, 肖则腾出一只手,把润滑剂打开,插进沈观的小穴就不断倒进去。 由于体位的原因,冰凉的润滑剂一进来就往深处流进去,火热的穴内被这突然的凉意刺激到,嫩肉不住收缩,穴口也忍不住闭上。 “肖则,好凉……” 他不禁呻吟一声,腰部忍不住绷紧,引得臀部晃动几下。 肖则眼神一深,被诱惑地立马抽出润滑剂,换上肉棒抵住,“学长真热情,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啊哈~不,不要。太深了哼” 沈观睁大含满泪水的眼睛,被体内的硬物不断挤开,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恍若一个存放已久的美丽蚌壳,突然有一天被人撬开,强迫他露出柔软的内里。 虽然有着足够的润滑剂,但沈观里头实在太紧了,肖则只得一下、一下用力往里头冲撞,将湿热的穴道不断肏开,肏软。 “呼,学长,你知不知道,你里面真的好软好热。”肖则喘着粗气,不断出入那个被撑开的小穴。 “别说了…嗯~嗯哈…”沈观羞得闭了眼。 --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4(微h) 沈观是被疼醒的,屁股疼。 后面肯定肿了,即使被上了药,也还是疼得沈观翻个身就龇牙咧嘴得醒了。 肖则这个小畜生,也不知道昨晚上抱着他做了多久,浑身酸疼,动都不想动。 他摸摸嘴角,也被上了药。 还算有良心……个屁。 这边沈观把肖则从头到脚骂了个遍,那边肖则就端着吃的过来了,他坐在床头,打开包装,拿勺子搅拌了几下,吹了一口,“学长,来喝点粥。” 沈观撑着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原本洁白的身体布满粉红色的印记。从肩膀处的牙印,一直到小腹处的吻痕,全都是昨夜,肖则一口一口印出来的。 肖则眼神一暗,难得的视线躲闪,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专心喂沈观喝粥。 “学长,早上部里要开会吧?” 沈观咽下粥,乖巧的点点头,随即猛地一颤,声音沙哑,艰难开口:“现在几点了?” 肖则自若地吹了口勺子里的粥,送到沈观嘴边,“已经过了会议时间了。”沈观暗叫喝酒误事,难过的眉毛又皱成了个“八”,粥都不要吃了。 肖则轻笑,用大拇指轻描了下他的眉毛,安慰道:“放心,学姐刚给你打电话了,我怕打扰你睡觉就帮你接了,会议延迟了。”他把勺子抵在沈观的嘴上,沈观才乖巧把粥吃下去。 难过的时候也好可爱,嘴巴都翘起来了,自己还没发觉。 “你……没说什么吧。”沈观嚼掉炖得烂熟的瘦肉,眼神小心翼翼地望着肖则,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能让自己羞愤欲死的话。 “没说什么,就说学长酒喝多了,又吹了风感冒了,想请个假。” “就这样?她没问其他的?”比如,为什么你会帮我接电话。 肖则闻言挑眉,又摆出他标准的坏笑,一张帅气逼人的脸突然凑到沈观面前,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怎么……学长想让我跟学姐讲点其他的?” 沈观被烫的忙低下头,手都不知道放哪。 肖则爱死他这副表情了,他装作认真思考了一番,继续丧心病狂道:“也不是不行,毕竟学长昨晚可是热情得很呐,里面把我含得好紧,咬住我不让我出来,非要我射在……” 他还没说完,沈观羞得重新缩回被子里,闷着声否认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好,都是我瞎说。”肖则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不过,昨晚可是学长先告白的,这你不能否认了吧。” 沈观揪着床单,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回了一个“嗯”。 “学长声音大点我没听清?”肖则得寸进尺,佯装没听见。 沈观不出声装哑巴。 “嗯?学长刚说了什么呀?”肖则掀开被子,作势也要躺进去。 沈观被吓得脱口就喊:“我说,我我我喜欢你!” “学长真可爱。”肖则低头,蹭了蹭沈观毛茸茸的脑袋,附在他耳边说:“肖则也喜欢沈观,好喜欢好喜欢。” 沈观偷偷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发现 肖则笑意浓浓的,眼里都是他。 他不是单箭头,真的。肖则也喜欢他,并且在刚刚,两人再次互通情意。 两人都在彼此眼里看见了自己。 怀着满满的爱意。 被送回到寝室后,已经是下午了。沈观在门口被肖则哄着主动亲了口道别,便一瘸一拐地进了门。 室友一看他回来了,游戏也不打了,朝他挤眉弄眼道:“睡了?” 心虚的沈观:“……” 室友看他脸红了,又嬉皮笑脸道:“怎么样,舒服不?你们昨晚做了几次啊?做到了几点现在才回来?你那学弟活儿好不好?那大不……” 沈观忍无可忍,出言打断:“不舒服!活不好!你别八卦!” “哟,我们沈三好居然也会呛人了,不错不错,果然是性格随夫。” 沈观被这个“性格随夫”怼的一愣,他慢慢坐到椅子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你为什么断定我是被、被压的的那个。” 室友乐呵,“不是吧你这小身板还想在上面,你小男朋友那身高我都怕你给他怼坏咯。”室友说话丝毫不臊,“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去翻翻校园论坛就知道了。” 沈观无视前面那句话,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掏出手机,打开校园论坛,果不其然,看见了排在第一的帖子: #八八篮球队的小狼狗和他的可爱学长 沈观咽了口水,颤巍巍地点进去。 楼主发了一长串文字,都是分析他与肖则之间的那点猫腻,配图也是他与肖则亲密无间的照片。 1楼:啊啊啊啊嗑到了嗑到了!!! 2楼:他俩szd!!不是我直播吃翔! 3楼:p4是学长在给学弟讲题目么,唔唔唔学长讲题的时候好乖巧好温柔我硬了! 4楼:楼上你不对劲。( --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5(女装play) 在沈观与肖则搂搂抱抱,撒狗粮的甜蜜日常里,众人怨声载道,终于迎来了节目演出的日子。 沈观和肖则早早就化好妆,等在后台。沈观因为裙子又重又复杂,不能坐着,肖则就帮他把高跟鞋脱了,半跪在地上帮他揉脚腕。 李媛媛在旁边被秀得恨不得自戳双眼,她哀怨道:“王子就是个多余的角色。” 沈观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腼腆地笑了声。他偷偷摸了摸肖则的脑袋,示意他不要趁机在裙子底下摸自己腿了。 这边小打小闹过后,即将准备登台。 肖则抬起沈观的一只脚帮他穿上高跟鞋,沈观顺势摸摸他头顶的大蝴蝶结。 一人俯视,一份仰视,两人同时对笑。 童话里的恶毒后妈,也许真的有可能与自己继子相爱。 他们的节目效果有三次小高潮。 一次是两位穿女装的反串演员登场时,众人为其美颜欢呼;一次是七个小矮人登场时,演员是体育部的七个一八零,达到了很高的喜剧效果;还有一次是……是沈观伪装成女巫,骗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 这位白雪公主可不太对劲,他握住对方的手,俯下身,直接咬住了女巫手中的苹果…… 那一刻,尖叫声似乎要穿破耳膜。 沈观愣愣的,肖则咬住苹果,眼神却直勾勾地盯住他,表情要多色有多色。仿佛他咬住的不是苹果,而是眼前的沈观。 沈观那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哦,好像是那个帖子又可以盖几百层楼了…… 自《白雪公主》表演结束后,沈观与肖则两人在校园里小火了一把。虽然他们还没正式公开在交往,但院里的人似乎都知道了,节目里的那位恶毒王后和白雪公主现实里有一腿。 这天晚上,两人手牵手散完步,肖则说要去取点东西,让沈观在这等会儿。 没了男朋友的体温,沈观被冻得急需找点东西来暖手,他缩在围巾里,露出小半张脸东张西望,看到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沈观仿佛看到了救星,他乐呵地跑过去点了两杯奶茶,可惜,其中一杯材料没有了,沈观刚想换一杯。 谁知旁边站着的女生突然两眼放光地,把自己还没动过的奶茶推到沈观怀里。 “泷珠奶茶,也是热的七分甜。”那女孩子语速极快,脸上还晕了一朵红,沈观刚想把奶茶还回去,却被那女孩子拒绝,她激动地说:“一定要和白雪公主幸福啊~”,便头也不回地跑开。 沈观一时抱着奶茶傻愣在原地。 直到肖则在他身后幽幽地说:“再不喝就冷了,小、后、妈~” 沈观被他吓得回神,但又意识到他调侃自己,恼得脸绯红,把属于他的那杯奶茶扔进他怀里,便气呼呼地走在前面。 两人捧住自己的奶茶边吸边走,突然肖则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今晚你寝室有人么?” 沈观想了想,摇头,“都去网吧通宵了。” 他摇头的时候,余光瞥见肖则手里提着个精致的礼品袋,像是女生用的,他刚刚去取的就是这个? 注意到了沈观的视线,肖则挑眉,“好奇里面是什么?” 沈观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直觉不好,我要是说我不好奇你信么? 肖则可不管他信不信,“回到寝室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好奇心害死猫。 在肖则没脸没皮地跟着他进了寝室门他就知道。 肖则坐到椅子上顺手打开空调,他语气又哄又骗:“打开看看。” 沈观脱下围巾挂在衣架上,他沉默地盯着那个粉色的包装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管住双手。 里面是一条墨绿色的长裙,设计简约,质感很好。 沈观看看肖则,又看看裙子。 他鬼使神差地比了下,差不多到他小腿。 果然是给他准备的。 他僵着不动了,直溜溜地盯住肖则。 肖则突然一笑,刚好露出小虎牙,他慢步走到沈观旁边,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厮磨他得嘴唇含糊不清道:“乖,学长穿上给我看看。” 沈观哪能拧的过他?被他软磨硬泡一番后,还是羞着脸在他的视奸下换上了裙子。他露出的肩头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白皙的皮肤因为深色的裙子而显得有些透明。 沈观害羞地低着头,踩着自己的脚尖,不肯看肖则。 “学长,你真美。” 他被肖则按到床铺的小楼梯旁,双手搭在栏杆上,裙摆被掀起,盖住了他的脑袋,宛如红盖头一般。 他把脑袋抵在双臂上,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因为坏学弟把润滑剂瓶口塞进了他里面,冰冷的液体挤入软道,却又被堵在穴口,被体温一起烫热。 沈观难耐地往里面缩了下屁股,又被肖则双手箍住往回拖,撞在他的小腹上,瓶口受力被撞了点进去。 沈观:!!! 这是在寝室,他不敢叫出声,只能红着眼用手臂死死地捂住嘴巴。 肖则抽出瓶身前,还若有若无地把瓶身往里面推了点。穴口的阻碍没有了,已经被温热的润滑剂争先流出。 肖则缓慢伸进两根手指,被里面的湿热紧紧咬住,感受到沈观因为手指的进入而紧绷,他从后搂住他的腰身,在他粉嫩的肩头上落下一个吻,“学长,放松点。” 沈观感觉浑身血液倒流,他尽量不去注意体内的手指,放松自己,让肖则的手指探得更深。 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扩张,搅动着里面的液体,肠壁被越弄越软,手指都被烫得与穴内同温。 肖则见扩张的差不 沈观红着眼控诉他,都说了轻点了!你干嘛还那么重! 于是在一个深顶后,饱受蹂躏的沈观终于,腿软地,“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哼~”沈观叫不出声,只能靠喉咙发出闷哼,他被烫的惊人的大肉棒顶的身体向前,臀瓣与小腹亲密地紧紧挤压。 这不是我的书桌!!! 他哭得委屈,鼻尖儿红,用手背擦眼泪。 沈观自暴自弃:算了,躺在桌上也比站着强。 肖则肏着肏着:人呢?! 沈观被力道撞得站不住脚,他只敢小声地哼哼,一只手无力地向后握住对方的大拇指。 然后又沉沉睡去,不知道肖则又操了他多久,只依稀感觉屁股里一直插着根性器顶撞…… 肖则不知道从哪个口子一撕,裙子的下半部分便完完整整的落到了地上。原来这裙子本就可以一分为二,上衣还结结实实的贴在沈观的身体上。 沈观哭着求饶,他的臀部都被撞得发红,感觉肠道内都被顶成了肖则肉棒的形状,“慢点,嗯嗯好不好嘛~” 原本盖住头顶的裙摆早就因为剧烈的晃动落了下来,此时被夹在两人的中间,墨绿的料子上沾满了交合之处的液体,颜色由深转黑。 然而肖则在床上这方面,从不做人! 沈观被顶的想干呕,又想不管不顾放声淫叫出来,体内的液体随着顶弄被带了出来,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性器突然地冲入体内,让沈观没忍住媚叫了声,他大惊,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沈观直接被肏出哭腔,体内又胀又爽,无意识地开始摇晃屁股。他闭着眼无力地接受操弄,睫毛都是晶莹的,无声地张开了嘴,从喉咙发出软软的悲鸣,伴着亮晶晶的口津。 体内活动的性器磨的他受不了了,忍不住出声抗议,然而仅仅的几个字,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全是用呻吟拼接。 他咬的越重,就被掐着大腿顶得越重。 肖则闷哼一声,走了两步,期间因走路的晃动,顶得沈观十分酸爽,他想挣扎下来,却又被体内钉着的肉棒制的服服帖帖。 多了,把学长的屁股撅到一个合适的高度,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泥泞的穴口直插到底! 心虚又有点……刺激? 不敢动,怎么办嘤嘤嘤。 “嗯嗯,哼~啊啊啊嗯哈…” 然而肖则可不给他多余的时间反应,抓住他的两腿便死命往里面肏。 沉闷的肉体声越来越大,混合着穴道内被挤压的液体声。 肖则失笑,把学长抱起来放到书桌上,“学长对不起,我忍不住。” 不要那么用力嘛…… 肖则抬手与他十指相扣,并没有理会到他的意思,反而更加丧心病狂地开始撞击体内凸起的那一点。 “不嗯嗯嗯……快,慢哈点嗯嗯唔……” 两人像是比较一番,一个狠狠咬住不松口,一个就狠狠顶弄他身体。 他感觉到沈观一瞬间的松懈,坏笑着把他抱起来,沈观被吓得立马双腿夹紧了肖则的腰,穴内也紧紧地含住了他的肉棒。 肖则没留下证据吧…… 眉眼都被欺负红了,沈观像猫儿一样哭了起来,软软的,沙沙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肖则又借着肉体碰撞的力道,狠狠把沈观顶了上去,再重重落下,如此反复。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唔唔…真的嗯不行…了啊啊哈~” 说完,便不容置疑!刻不容缓!又顶了进去! 身体的重力让沈观狠狠的落在肉棒上,甚至吞的更深, 他哭得整个人都迷糊了,直到肖则插着他的屁股,把滚烫的液体射入了他的体内,才微微清醒了点。 沈观蜷着脚趾发出呻吟,先摆下阵来,他松了口,射了两人满身,快感令他头皮发麻,重重地喘息恢复。 他的两条腿真的撑不住了,如果肖则能看到,便可以发现沈观的腿抖得厉害,可惜肖则只专注着怎么肏学长,不完全退出他的体内是看不到的。 第二天,室友网吧通宵回来时,沈观还赖在床上休息不想起来。他看着室友坐在椅子上伸懒腰,趴在桌子上休息,脸爆红。 “嗯嗯嗯,啊~唔…” 肖则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再次从面进入了他,沈观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嘴里含着裙子的上衣,他跪在洗手台上,屁股里插着肖则的肉棒,小腹到锁骨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身前已经泄过一次的柱身随着操干而晃动。看着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他再次没骨气地哭了出来。 肖则抱住他的臀部,开始从背后往前撞。他撞得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要小腹抵到沈观的臀瓣才肯罢休,臀瓣在他的撞击下抖动地成了波浪形,肉体的撞击声发出沉闷的声响。深红的性器抽出二分之一,然后又凶狠的全部没入! 肩膀的刺痛顿时一轻,肖则放下腿,抱着沈观走到了浴室,边走边操。沈观在镜前被迫转了个圈,体内的肉棒摩擦着旋转的内壁,令他不自觉咬住下唇,泄露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沈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气的一口咬住肖则的肩膀。 好心虚的这么办? 沈观没有办法,他双手搂住肖则的脖颈,肖则已经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都是昨晚用过的…… 沈观微微踮起脚尖方便身后的操干。 他气呼呼地用眼神埋怨肖则,然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毫无威慑力,勾的眼前人更加用力,撞得自己总是不禁泄出喘息。 -- 那个被我暗恋的学弟完(彩蛋跟男友视频用道 临近期末,沈观为了备考天天腻在图书馆,肖则不肯减少二人时光,自然也是陪他呆在图书馆。 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书桌,安静安静坐着,只有时不时书页翻开的声响,和落笔后与纸张的摩擦声。 沈观看了下手机,可以去吃午饭了,他拍了拍肖则的肩膀,示意收拾东西去吃饭。 肖则了然,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示意先去趟厕所,沈观就顺手帮他也收拾了。 他站着把书墩齐,正要装进肖则的背包里,桌上的手机弹出了几条消息,是肖则的手机。 沈观下意识地瞥了动态一眼: 杨老师:出国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沈观愣住。 出国? 谁要出国? 肖则要出国? 那他是不是……要和自己分开了。 沈观的思绪都被那条消息砸的心神不宁,他保持着装书的动作一动不动,呆在原地。 回来后的肖则在他眼前晃手,“学长?学长回神?”沈观眼神一乱,思绪被拉了回来。 “学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走神了?”肖则把书装了进去,笑道。 沈观抿唇一笑,假装没在意,“在想等会吃什么,走吧。”两人还是如往常一般,亲昵地走出图书馆。 说不在意是假的。 在沈观第三次走神后,肖则停下筷子,关心道:“学长是不是有心事?” 沈观缓和地笑了一下,他看向肖则,“你……你是不是,打算出国?” 肖则一愣,“学长,你都……嗯,上面多了个交换生名额,老师推了我,我还没有同意。” 沈观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为什么不告……不同意,这么好的机会,我……就算我舍不得你,也希望你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变得更优秀。” 他抬头,微笑着看着对面的肖则,但是那个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像是要马上哭出来一般的勉强,也只有他知道,桌子底下握紧的拳头有多用力。 “学长……” “我,我们每天都发早晚,每天都发语音聊日常,每周都通一次视频,我马上就要实习了,没有时间想你的。你那边的学业一结束,也要立刻回国找我,我等着你帮我过生日。我……” “别说了。”沈观被肖则紧紧地抱住,“先让我抱抱。” 再不抱抱他的傻学长,就真地要哭出来了。 夜晚,繁星点点。 沈观又一次回了肖则的家中,他捧住冒着热气的杯子,语气轻微:“要去多久?” 肖则如实道:“一年就回来了。” 一年啊……好久。 但沈观还是笑笑,他反而安慰肖则:“等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正式同居了。” 肖则挑眉,“不止同居哦。”他凑近小学长,“你工作了,而我还在念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沈观被撩得脸爆红,又,又逗弄他。 他把水杯放回床头柜,打着结巴说道:“我我我养你念书?” 肖则又坏笑道:“哦?学长要养我?那我是不是,每天放学后都要做好饭菜等你下班呀?”他轻吹了下沈观的睫毛,看着对方的睫毛颤动,如蝴蝶振翅,继续道:“晚上还要……负责你的生理需求?” 热气打在沈观羞红了的耳廓,他被烫的转过头去,把后脑勺和干净的后颈留给了肖则,肖则克制了一下在后面吸个印子的想法,他继续骚道:“你说,我是不是要伺候你洗澡,然后在浴室帮你口一发,在床上,还要把你伺候舒服才行,坐在你上面,自己……” 沈观忍无可忍,用嘴堵住,终于耳朵清净了。 两人缠绵地吻在了一起,舌尖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呼吸都打在对方的脸上,发出“啧啧”的水声,两人的手都紧紧地拥住对方。带着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骨子里的力道,再也不要被分开。 良久,两人的唇舌分开,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沈观露着舌尖喘息,软里软气的凶道:“你又故意咬我!” “‘又’?我怎么‘又’了,上一次在什么时候?”肖则明知故问。 沈观舌头打结,说漏嘴了…… “嗯?学长,上一次咬你是什么时候?还是说,想碰瓷我?”他把手伸进沈观的衣服,每说一个字便逗弄一下。 沈观被摸到了腰上的敏感点,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想躲开,却没平衡住直接倒在床上,肖则趁机压上。 房子里面设施俱全,什么都不缺,也不用沈观操心。 沈观隔天下午就收到了钥匙,还被安排了专车,当天晚上就被拖着行李住进了房子。 门慢慢敞开,屋里的亮光也逐渐印在沈观的脸上。屋里的一切抖清晰了起来。 他好想肖则。 所以在即将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沈观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对肖则说:“来做我吧。” 肖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哦?学长原来早就知道了啊?还跟我装不知道?该罚!” 今天,是平安夜。 两人又抱在了一起,不过没有做,只是拥着对方入眠,睡得甜蜜而又沉稳。 沈观升到大四后,找到了一家公司实习,待遇各方面都挺不错,就是离学校远。于是沈观决定住员工宿舍。 没有哪次会比这次来的凶猛带劲,两人像是要把将来一年的量都做完,谁都不肯先停下来。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瘦了,他会好好吃饭,他不能让小男朋友担心。 沈观的小腹满含肖则这一夜的精液,显得鼓涨,像怀胎四月的妇女一般。 两人在一起还不足两个月,又要分隔异地离别一年。 肖则低笑,果然刺激一下是好用的,学长这不就开窍了么。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沈观停笔。 肖则滑出来的手再次伸进衣服,他不重不养地揉捏沈观胸前的豆子,沈观喘着气说:“你!你不就是怕我不知道么!” 习惯性的翻了下院子里的信箱,有一封新的,封面写了“生日快乐”四个大字。沈观拆封,寄出方: 肖则在起雾的窗口上画了个心:我走了,专心考试。 想起那条还挂在衣柜里的裙子。 想起他们在余晖下手牵手压马路。 去年的生日愿望,能实现么? 肖则去往外国的飞机是专机,考完试就会被送去机场,他考完那会,沈观正在其他教室考最后一门。肖则只能站在窗户外面远远地看一眼自己的爱人,两人连送别也做不到。 想起他们在图书馆的宁静时光。 好孩子的礼物。 沈观不知道,他戴上围巾,回家。 晚上和肖则视频时,肖则一听他要住员工宿舍,说什么都不乐意。他说自己的学长那么好,会被其他恶臭男人觊觎。 再相见,我的学弟。 肖则说其实在这个地段附近他有一套房子,立马安排安排让沈观住进去。 肖则帮他清理出体内的精液,沈观那里已经红肿不堪,他突然抱着肖则大哭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不舍。 日光初露,天色破晓,他们才停了下来。 再相见,我的学长。 沈观还是被肏得哭了出来,他哭着嗓子呻吟,扯着嗓子叫出声,坚持不住了就咬住下唇使自己清醒。他一定要清醒地完成这次的性爱,不能错过任何一次地进入。 日子在思念的每天中度过。 沈观整理好文件,往窗外一瞥,大雪纷飞。无数的亮起的摩天大楼,楼下是川流不息的车群,霓虹灯印证着城市的繁华。 想起……想起被肖则肏哭的喷张夜晚。 好想,好想。 他张开双手,打开怀抱: 沈观失笑,问他那你想我怎样。 狼性的目光让沈观忍不住坦白:“你故意用虎牙咬我,在…在厕所那次。” 想起那杯“白雪公主”的温暖奶茶。 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几乎抖着腿跑到门前,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住钥匙,他对准了好久,才终于解开门锁。 两人很珍惜分别前还在一起的时光,但是命运注定不会让他们在一起每分每秒。 肖则欺身而上,带着真诚的爱意,和即将分别的不舍,狠狠地进入沈观,沈观双腿夹住肖则的腰,主动配合撞击的频率,在顶入那刻自己扭着腰把屁股撞上去,发出巨大颓靡的肉体声。 肖则回抱住沈观:等我回来,学长。 “我回来了。” 沈观猛地抬头望向房子,灯是亮的! 就是……每天晚上躺在大床上,他都忍不住地想起男朋友。 爱心外面的肖则站了一会,被催促着走了,而爱心的里面,是正在考试的沈观。 房屋中间站着一位高挑的青年,逆光,看不清脸。 放在桌上的手机,信息铃响个不停,沈观没有看,他知道全是生日祝福短信。 “用、力,用~力,肏我……”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1(小黑屋多人双龙play 【宿主,你该进入位面了。】 冰冷的系统电子声音响起,沈观躺在纯白色的空间,冷哼道:“你告诉我男人怎么生孩子?” 【这个世界的人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属性,宿主所要扮演的角色是个Omega,可以生孩子。】 沈观怒极反笑,“你说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生!” 【系统只是一串数据,宿主请不要为难系统。】 沈观闭眼,干脆假装听不见,落得耳朵清净。 【宿主消极怠工,是会有惩罚的。】 沈观无反应,系统冰冷的电子音让他没听出后果的严重性。 直到他整个人突然坠落…… 无尽的向下,向下,坠入黑暗…… 沈观吓得一哆嗦,猛地醒来,入眼尽是黑暗。他动了动,感受到自己的手脚大开状地被固定住,眼睛被眼罩类的物品蒙住,嘴里还塞了个球状物体,他用舌头顶了顶,顶不出去,反而还因此流出了口津,顺着下巴流到脖颈。 “呃—” 一只火热的手突然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沈观吓得惊叫一声,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居然因为这双手的抚摸起了反应。 接着第二只手抚上了他的柱身。 第三只手探入了他的穴口。 第四只…… 第五只…… 似乎有无数双手摸上了他的身体。 沈观喘息着接受这些手的抚爱,他闭着眼睛,因为黑暗显得身体更加敏感,不自觉地迎合着,每一片肌肤都因为手指的轻触而酥痒。 口球被摘掉,两根手指伸进了口中,搅拌他湿热的舌头,引着舌尖挑逗手指。双唇合上,手指被含在口里,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火热的性器突然撞进了身体里,没有扩张的穴道紧致地包裹住他,沈观扭了扭腰,穴道已经自动分泌液体,他居然没觉得疼痛,反而因为被灌满发出甜腻的喘息。 身体很快剧烈晃动起来,绑住的四肢被磨的发红,沈观被搞得爽了,甚至觉得不够,“更多,我还要,重点!” 于是,另外一根性器抵住了他已经被肏得泥泞的穴口,满足了他的乞求,狠狠地插了进去! 两根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把窄小的穴道撑得巨满无比,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两根肉棒同进同出,每次都带出一点嫩肉与淫水,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胯部顶撞在臀部上,肉体被拍红,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沈观侧过头,他大张的嘴里含着两根男人的肉棒,嘴角还滑落为来得及吞下的精液,双手都握住一根肉棒,一根靠他手动撸,一根在他的掌心抽动。 沈观躺在床上被所有男人肆意玩弄,他从没有这么疯狂过,此时却爽的大喊,屁股摇摆的幅度像极了个骚货。 再一次白光乍现。 沈观感觉自己又被吸了上去,回归光明,然后狠狠地撞入回身体里。 他睁眼,捂住脸缓冲了好久。 良久,才哑着嗓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系统,你对我做了什么!?” 【鉴于宿主消极怠工,对宿主做了点小惩罚,如果宿主拒绝配合,以上惩罚将继续演示,而且将变成现实。】 我他妈?! 沈观气的咒骂,但好在系统认为这句不是在问候系统,便没有再做出其他惩罚措施。 “骗子!骗子……” 那道朦胧的身影跪在地上,似是泪水糊了满脸。 他顾不及擦泪,只是狼狈地跪在地上,一边又一遍喊道: “骗子!假的……” 一道雷声惊乍起— 沈观猛地惊醒坐起,只抬了点腰身,就下意识用单手撑住。 他捂脸,并没有泪水。 便又抚摸了自己的肚子。 肚子很大,已经鼓的很圆。 他怀孕了,九个月。 “你怎么又来了。” 原来床边还坐着个男人,即使在漆黑中,他也带着面具。 “我担心你做噩梦。” 沈观冷哼,不再理他,重新慢慢躺回床上。合眼入睡。 一夜无梦…… 时光回溯。 在系统用强制手段后,沈观还是被迫进入了这个位面,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消极了几天。 好在大家都以为是Omega身体不舒服,即使是沈观这种战斗力爆表的,像个强悍的Alpha的Omega。 沈观,调整心态,勉强克服了心理,走出了房间大门。 ——其实是被沈母灌补品灌的受不了了。 这个世界的沈观与原沈观性格差不多,都比较高冷,唯有的温柔都给了自己的家人。Omega沈观还要多一份温柔,给了自己的男朋友朝逐夜。 朝逐夜出生后母亲便因病去世,后来幼年父亲在一场战役中牺牲,他被成为烈士之子,她父亲的好友,也就是沈观的父亲,是多年的战友,为了不让朝逐夜没人扶养,便把他接到沈家,收 朝逐夜点头,机甲确实不错,可以说是顶尖级别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能藏着这种级别的机甲。只是…… 他带着仇恨来到沈家,忍辱负重到成年,骗得沈啸的信任,骗得沈观的真心。 沈观冷俊的脸上舔了分兴趣,他转头朝朝逐夜笑道:“哥,来试试?” “好好,你眼光不错,帮小朝挑个适合他的,觉得贵就挂妈妈账上,啊。”沈母笑道,自从儿子跟自己说喜欢小朝后,她就越发觉得两人般配。看到两人每日都腻在一起,幸福甜蜜的,她就放心地把儿子交给小朝。 其实有很多对情侣都曾看中过这对机甲,没成功的原因,不是因为两人情意不够,而是因为其中一方,太弱,操纵不了这机甲。 怎么会! 沈观和朝逐夜都比较安静,他们喜欢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两人虽一言不发,却也默契十足,不然怎么能在机甲里配合地这么好。 他与沈观情意相通? 沈观在脑里梳理剧情,让他给这个渣男生孩子,啧啧。 他可不会爱上仇人的孩子。 沈观放眼望去,相中了两台看上去比较优质的,他问店家,“这两台能不能试用一下?” 朝逐夜在心里安慰自己,认定是机甲出错。 两台机甲光芒乍现,店主知道,这是机甲认主了。他等着两人出来,没想到两人直接控制着机甲飞到了试用场地。 沈观计划着,再等三个月成年,他就可以和哥共同驾驶机甲遨游了吧。 他与沈观么? 把他父亲害死,收他作为义子,是为了有合理的理由侵占朝家权势。 其实沈观和朝逐夜并不缺钱,沈观是属于早熟类的Omega,基本相当于成年了,而且战斗力随他父亲,可以随手把Alpha打趴下。他们在虚拟世界里喜欢打游戏,经常在情侣机甲里把对面打的落花流水,久而久之,便有了名气,还被人戏称“给我跪下组合”。起因是有一对玩家匹配到他们后,直接被吓得跪下!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边他们已经坐上私家悬浮车,那边沈母还在餐桌前,已经激动地开始考虑,等儿子成年了,该去哪里办订婚宴。 时间在他们眼中格外漫长,然而在外界不过一刻钟。 但朝逐夜,是带着仇恨来到沈家的! 他心里冷笑,但面上却是优雅地擦嘴,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贵族一般。 再A的Omega,在爱人面前,也是会小鸟依人的。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机甲售处。 他认为,他父亲的死是沈啸一手造成的! 朝逐夜看他跃跃欲试地模样,不忍拒绝,其实他内心有些反抗,但为了不惹沈观起疑,还是答应。启动不了,也可以找借口,反正沈观现在这么痴迷他。 为义子,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沈观有的他从来不会缺。 朝逐夜其实有台非常厉害的机甲,帝国独一无二的那种,是他差点用生命换来的。这次来挑机甲,也只是骗骗这些沈家人而已。 沈观还未成年,不能购买机甲,朝逐夜用自己的名义购买了两台机甲。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迷失方向,忘记目的。如果他转身,就可以注意到,沈观向来高冷的神情里,满是甜蜜。 他刚刚是看两人外表不一般,不像普通人,便例外让二人直接一试,没想到能见识到这位美丽Omega的强悍之处。真是意外之喜。 两人而后名声大噪,被各种邀赛,赚了不少钱。 情意相通? 机甲中的二人开始尝试操控机甲,准备开启。他们用精神力操控,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逐渐收服机甲。 两台机甲打的难舍难分,不分上下。 “知道了妈,有机会一定败光您。”沈观调侃,牵起自己男朋友的手往外走。 沈观放下餐具,“妈,朝哥说早上要去挑机甲,我陪他去挑挑。”他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但语气是温柔的。 他要让沈氏一家都声名狼藉,他要沈啸不得好死!他要重新夺回朝家! 他要让沈观也尝尝失去家人的滋味! 店主先吹嘘道:“哎呀客人你的眼光真好,这两台可以试用呢,不过有前提,这是一对情侣机甲,机甲自身有感应,只有当爱人真正的情意想通,互相爱着对方,了解对方,才能启动这两台机甲呢。” 两人同时进了冰冷的机甲中,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机甲的操纵台。 柔情都只留给你。 两人交手过招地痛快,打了好一会才停歇,从里面出来,沈观两眼发光,这是对拥有机甲的强烈欲望,“哥,就它了吧。” 店主在外面一愣,这精神力……居然是个强大的Omega?他倒是不见怪Alpha的强大,只是像这位Omega一样强悍的精神力,他可能活的时间不够,真的闻所未闻。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2(车内指察,被戳生殖 机甲拿到手后,不使用时是一只银色的手环状态,不松不紧地套在两人左手腕上,像一对情侣手镯。 在陪朝逐夜挑选了机甲以后,两人还有一件事,就是去学生机甲中心报名一个月后的机甲比赛。 这个比赛是各学院联合举办的,含金量很高,即使在比赛场地外围晃荡一圈,走个过场,都能学习到很多在学校内学不到的知识。 朝逐夜的理论成绩和战斗成绩都在年级稳列第一,所以他毫不意外地拿到了此次入场资格,只需自愿报名即可。 沈观不一样,他没有占到原本分给学院的名额,所有的名额全都给了院里优秀的Alpha,没有人认为Omega能够参加这项赛事,他们自动把名额分配给了院里前十的Alpha,所以即使沈观成绩优秀,也被自动忽略。 但沈观是谁啊? 沈啸的独子,同龄中最出色的少年之一,从小继承了他父亲的战斗力,凶残的不像个Omega,是个吊打Alpha的稀有存在。 当沈观面无表情地亮出自己身份卡时,对面的老师眼里是毫不隐瞒的惊叹与赞许。 他早就了解过这位Omega学生的“凶名”,据说他被拒绝提供名额后,直接挑战了各个学院几个有名额的Alpha,而且成绩斐然,九胜一败!把那些Alpha打得心服口服,然后就带着这份傲然成绩找到承办方,为自己争取了一份独一无二的专属名额。 他给沈观的身份卡里输入入场准许证,看向两人,祝福道:“拿个好成绩。” 沈观点头。 他不知道老师心里念叨着他“九胜一败”的成绩,如果他知道了,就会笑着对身边的人说:“败给我未来的Alpha,我只会骄傲。”因为我的Alpha比我还要优秀。 两人成功办理好手续后,一起上了悬浮车返回。 朝逐夜打开透明光屏,查看新接收的邮件,沈观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出声:“最近和方家的小少爷走得挺近的呀?” 他声线无多大起伏,听不出喜怒,但朝逐夜却立马关掉光屏,安慰道:“我只把他当弟弟,不要多想?”他握住沈观的手,求生欲望强烈。 “没,只是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既然没有结果就早点和他断干净。”沈观答到。 “我知道的观观,我会再和他解释清楚。”他捧起沈观的手,轻轻在上面落了一个吻,“从小到大,我心里有谁,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系统你看看这个渣男说得是人话么!] 【叮—系统检测朝逐夜没有说谎,他对方慕宁确实没有爱意。】 没有爱意是不假,这渣男估计要从方家得到点东西,利用这可怜的小少爷罢了。 沈观心里不屑,他心里极其反感这个男人,却偏偏每天要扮演与他青梅竹马的爱人,天天上演“你侬我侬”的戏码。 两人表面都是“我深爱着你”,内心却是“我要弄死你”。二人演技都极高,到现在也没有撞车。 沈观心里冷笑,身体却莫名其妙热了起来,他不解地皱眉。身体深处似是有一种渴望,像团火一般愈烧愈烈,他的脸都烧得绯红,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身,胸前的红点在衬衣布料上摩擦,不自然夹紧了双腿,后穴一张一合,渴求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填满它! 朝逐夜没控制住,硬了。 “怎么会提前发情呢?”情潮刚退,沈观现在说话还提不起什么力气,声音又轻又软又哑。 “来让哥检查一下。”这番话是对着沈观耳边说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侧脸上。 他撩开沈观后颈的软发,沈观似乎意识到了,微微挣扎,却是没有伸手挡住,那里是他的腺体。没有任何一个Omega会对别人露出自己的腺体,除非对方是自己的爱人。 朝逐夜近距离看着怀中因发情而忍不住扭动的Omega,咬咬牙,做了决定。 朝逐夜抬起沈观的脸,那张素来寒雪的俊美容颜上,此刻仿佛被烈日完全烫化,双眼迷离,含着水雾,两颊通红,沾满薄汗,红唇微张,喘息急促。 [系统!我这是怎么了!]沈观忙问系统,他的状态太不对劲了,最先怀疑是系统做了什么手脚。 这,难道是…… 良久,朝逐夜放开他,“好多了吗?”他没有把沈观抱下去,而是借着对方坐在他腿上的这个姿势,为他的后颈包扎。 虽然外 朝逐夜解开了沈观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捏住弹性的臀肉,“来检查下,Omega的生殖腔有没有发育完全。” 沈观推了下他的手,低声道:“别闹,还在车里。” “观观,你怎么了?”朝逐夜也发现了沈观的不正常,他急得搂住对方发软的身体,已经烫的惊人,迷人的信息素顷刻间斥满了整个车身。 【宿主,你提前发情了。】 朝逐夜拍了拍沈观的后背以示安慰,“乖,哥先给你做个临时标记,回家再仔细检查。” 所有Alpha都不能抗拒这种诱惑,朝逐夜露出尖牙,狠狠地咬住了身下人的腺体,将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临时标记了这个美丽的Omega,证明了这是他的所有物。 呆了这么久,他也知道发情会带来什么。 沈观愣住,[我还是个未成年!] 【宿主,你发情了。】 朝逐夜在他脖子上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证明我的小Omega,已经做好准备了。”两人本来就靠的近,他这番话显得像是在沈观耳边调情,勾的沈观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沈观微微别开了脸,“检查什么?” 柔软的Omega抱住他结实的肩膀,声音软软糯糯,与平时冰冰冷冷背道而驰,“哥,我好像……提前发情了。” 他刚说完,怀里的沈观便彻底没了力气,乖乖软在他的腿上,无力地低着头,把自己的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操!沈观忍不住在心底咒骂。 沈观嘤咛一声,信息素地注入让他的情欲减少了一些。他被朝逐夜用力抱住,软着身体承受这个人的标记。 未成年的Omega很少有提前发情的记录,所以沈观也没有准备抑制剂来应对突发情况,此时还在悬浮列车里,离家还有一段路程。 “朝……哥?” “好多了,谢谢朝哥。”沈观靠在朝逐夜的胸膛上,歪歪头方便对方帮他包扎。 面看不见里面,但也是在公共场合,周围全是其他悬浮车,沈观的羞耻心过意不去。 朝逐夜的手指已经抵住了那个湿润的小口,“回家就做不成了。”他的中指轻轻探入,只一个指节,生殖道的肠壁便紧紧咬住它,刚刚的情潮让体内分泌了不少液体,生殖道内一片湿润。 “感受到了么?你里面好多水。” 沈观表情没变,但充血的耳朵已经背叛了他。 手指猛地往里面推入,沈观一惊,连忙搂住朝逐夜的脖子。 那根奇长的手指在他的生殖道里动了起来,不断刺入又拔出,从他体内带出之前分泌的淫液,湿软的肉壁含住它,被它旋转抚摸,指尖触摸过每一寸的内壁。 然后他探到了一处凸起,指尖用力一摁,沈观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嘴里也不禁发出一声淫荡的甜腻呻吟。 找到了沈观的敏感点,朝逐夜便用手指不断戳弄那个凸起,搞得沈观在他腿上扭的放荡不堪,颤抖不已,要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够不发出淫荡的喘息。 沈观被戳得受不了了,敏感点带来的强烈快感是无穷无尽的,他忍着喘息,一字一字吐出:“哥,别,别弄,那里,了。” 朝逐夜知道他受不了了,便停下手指,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好,哥给你检查其他地方。” 他的长指全部进入,还未够着,又狠狠往里一捅,隐隐触到了一处富有弹性的嫩肉,他在这片嫩肉的周围抚摸,低声道:“感受到了么?这是你的生殖腔。”他又抵了抵生殖腔中间紧闭的小口,“这是你的生殖口。” 他往生殖口狠狠撞了几下,体内的微刺感引得沈观没忍住叫了一声。 “以后,我就要从这里进入你的生殖腔,射到里面,你的这里就会孕育一个我的孩子。” 他边说,一边用手指狠狠戳那个入口,指尖离开小口时,中间还连了细细的银丝。 车窗突然响了两声,沈观吓得猛地夹紧了体内的手指,被发现了? 朝逐夜侧了侧身,用身体挡住沈观,他将窗开了手掌那样的宽度,一手打开光屏,露出悬浮车的电子通行证,另外一根手指继续在沈观体内不停地戳动,沈观死死咬住牙,不肯让声音泄出来。 窗子外面的是个智能机器人,扫了扫通行证就放他们过去。 也还好是个机器人,如果是个路管的话,肯定能闻出车里的味道。 还未散尽的信息素,和已经浓烈的淫水味。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3 沈观和朝逐夜进入书房,在离书桌一米处并肩站立,两人站得挺直,微微低头,同时叫到: “父亲。” “沈叔。” 沈啸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两人。 他常年待在战场,眉宇之间有着一股无法忽视的肃杀之意,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股气质便愈浓郁。他不苟言笑之时,那严肃的气场便压的人抬不起头。 但沈观和朝逐夜从小被这气场压迫习惯了,倒没有心生畏惧,有的却是敬佩。 而朝逐夜在敬佩之外,还多了几分仇视。 仇视这人多年的成就都是践踏在他父亲的尸骨上;仇视他害死了自己多年的战友却仍然混的风生水起;仇视他明明道貌岸然却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凭什么!凭什么他原本也可以有一位德高望重的父亲!却偏偏要在这人面前上演父慈子孝! 他内心是黑暗滋生,疯狂怨恨着面前的沈啸,疯狂嫉妒着身边的沈观。 但是演了这么多年,无论他的内心有多么波涛汹涌,他的表面仍是波澜不惊。 沈啸余光观察着两人,见他们笔直立着,丝毫不为他的气势所压倒,心里是满意的,面上却没显出赞许,他问道:“这次的机甲大赛报名了?” 沈观与朝逐夜二人同时回应“是的”。 沈啸又说到,“以你们的实力,倒是不用在乎名次,多在场地里面转转,比在学校里呆着强。” 沈啸说的轻松,以两人的实力,想要拿名次确实简单,名次并不能代表什么,更好的是能获得更多的经验。两个孩子都是他栽培起来的,让他们从机会中更好的获得锻炼,也是自己想要的。 沈啸问完两人的学习情况,开始关心沈观的身体,“你母亲说你提前发情了,身体怎么样。” 沈观如实道:“发情的时候朝哥在身边,回来后母亲也请了医生检查,身体健无恙,父亲请放心。” 他不咸不淡用眼神刮了朝逐夜一下,问道:“临时标记了?” 朝逐夜没被吓到,立刻回应:“是的,当时情况特殊,我担心观观,就决定先临时标记了。” 沈啸倒是没有不满,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相互扶持,之间的情意他和沈夫人都看在眼里,都是优秀的孩子,人品也没什么缺点,彼此都认定了对方。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他们也不会阻拦。 “你母亲说,等三个月后,你成年了,就立马安排你们结婚。”沈啸道:“她呀,其实就是急着抱孙子,你们俩要是觉得太早,就自己商量商量再安排。” “不会。”沈观握住朝逐夜的手,“听从母亲安排。”朝逐夜回握。 其实是早了的,但是对于Omega,这是很常见的事,成年后就要分配给Alpha。 沈观自幼受到家里的保护,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而且婚姻对象是朝逐夜,他也欣然,不会抗拒。 父子间的谈话简短,不像母子那般啰哩啰嗦没完没了。沈观先离了书房,朝逐夜被叫住,他折返回去,问道:“沈叔,还有什么事?” 沈啸道:“你父亲……当年的战用机甲,我已经托人修好了。等你和沈观结婚后,我会派人把机甲送过来。” “谢谢沈叔。”朝逐夜心中冷笑,拿沈观的婚礼威胁我?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握紧拳头冲上去! “还有一份文……算了,等你和沈观有了孩子再给你也不迟。走吧。” 朝逐夜鞠了一躬,离开书房。 他没有去找沈观,反而是离开沈家,去了一处咖啡馆的隐蔽包间。 他推开门,还没合上,就被早已在那里等待的娇小身影抱住,“朝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嘛。” 朝逐夜没有推开他,先把门合上,带着人往里面走,语气听不出亲疏地道:“先进去,今天找你是有事商量。” 方慕宁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颈,“朝哥哥好讨厌,只有有求于人家才会把人家约出来。”他不满地嘟嘴,问道:“这次又有什么事情?” 朝逐夜两手摆在桌上,问:“你有没有什么亲戚Omega怀孕了?” 方慕宁认真回想了一下:“是有两个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不过朝哥哥你问这个干嘛?” 朝逐夜附在方慕宁的耳边,轻轻说:“我要你……”方慕宁听完,惊奇道:“我知道了!”朝哥哥终于要收拾那个沈观了嘛? “你父亲那边怎样?”见方慕宁要胡乱吻上来,朝逐夜赶紧侧过头去又问。 再次被拒绝地方慕宁十分不满,气冲冲道:“父亲那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要你挑个时机,沈啸他就逃不了!” 说完他又凑过去想要亲吻朝逐夜,却被对方用手捂住红唇,方慕宁恼道:“你为什么不肯碰我!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朝逐夜别过头去,没有看他的脸:“你未成年,我碰你是触犯Omega保护法了!” “又是这个借口!你每回都拿这个借口堵我!我不管!你今天就是要碰我! 沈观和朝逐夜进入比赛后便心有灵犀地找寻对方身影,两人在五个小时后汇面,路上的障碍全被他们挑翻了。 熟悉地动作令沈观愣住。 他在沈观门口站了很久,没想进去,也没想离开。 他给手中的肉翻个面,正想叫远处勘察的朝逐夜回来,突然闻道了一股极其浓郁的气味。 沈观不会叫得这么浪,他会咬住下唇努力不出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在他怀里哼一声。表情也不会这么淫荡,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冰冷的傲气,但会因为自己的逗弄而打破,带上一分媚意,漂亮的眼睛里也是一层水雾,但绝不会轻易落泪。他会因为生理原因腰身颤动不已,但绝不会主动在他怀里扭的发浪。 【宿主晚安。】 【系统无权作答。】 朝逐夜内心乱的发慌,只能泄恨般的用手指狠狠插入。 沈观与朝逐夜都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他们站斗了近三天三夜!最后力竭倒在了虫族大军中,然后回到现实,宣布成功晋级。 运气好点饿个三天也就找到出口了,运气不好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根据提示找到出口。 被气味强制发情的Alpha! 一只手落在额前,大拇指轻轻地刮了下眉毛。 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爽的发骚的脸,朝逐夜心里不可遏制地想起在悬浮车时,给沈观指察的时候。 他很少有这种不清醒的时刻,他强迫停止脑中的胡思乱想,强迫自己继续手中的动作。 抽动地手指让朝逐夜有了罪恶感。这好像与他最初的目的不符了,他只是想要报复沈家,现在为什么要在这做这种事情。 第二关是模拟实战,在面对源源不断的虫族大军时,你只有只身一人,以及一把满配子弹的手枪,你会中途放弃,还是战斗到底?这关考验的是心境与耐力,场景逼真,部分参赛者坚持不住直接放弃。 两人睡醒后仍是如往常般上课,空闲时间就去机甲里对练对练。 他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安慰道:“今晚我陪你睡吧。” 沈观的机甲立在一边,他坐在一截枯木上烤肉,这是刚弄死的肉形虫族,能吃且肉质肥美,两人已经快一天没吃饭,这足够两人饱餐一顿了。 一个月后,机甲比赛如约而至。 眼前的脸,隐隐约约之中,变成了另一张脸。 “没事,我帮你。”沈观心想:难道是婚前恐惧症? 沈观自然和朝逐夜联手,两人本身实力强悍,再加上多年的配合也是默契,与老师战了半小时,那老师自愿投降:“老了,还是把地方让给年轻人吧。” 朝逐夜也没想到方慕宁居然敢直接乱来,他把两只作乱的手一把抓住,心里像跨越万水千山,做出了极大痛苦决定般,沉声道:“我用手帮你。” [系统,上个世界的人,有可能会在这个世界相遇么?] 沈观被他抱住了,抱得很急很紧,沈观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能回抱住眼前的男人。 他感觉他背叛了沈观,但他原本就决定要在以后与沈观划清界限。 比赛场地外围有不少人,参赛者大约六十名左右,都等在黄色警戒线外。 良久,朝逐夜低沉的声音响起:“想到要娶你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肖……算了,我睡了,晚安吧。] 两人躺在床上,呼吸沉稳,似乎都睡着了。 沈观和朝逐夜带着他们的情侣机甲,赴约比赛。 第三关是荒野求生,他们没有食物,要自己寻找食物且根据提示找到出路。路途中设置了数不清的障碍,且内容五花八门,需要参赛者自己去破解。 还好桌上有餐用手套,他怕方小少爷不乐意,套上手套便直插而入,插的小少爷媚叫一声,搂紧了他。 沈观是高洁的,但是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在他身下是又纯又欲的。 方慕宁被手指插得汁水肆流,一声比一声叫的媚,腰扭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感觉到男人的情绪很低落,他安静地靠在他怀里,男人站了很久,身体很冷,沈观就把自己的体温分享给他,两人的身体都暖和起来。 不过眼前的Alpha双眼通红,看向他的表情如同是看向一只肥美的羔羊! 两人亮出电子参赛证,正式进入比赛。 这气味……不好!沈观连忙掩住口鼻,但那气味还是流进了他的血液中,抵挡不住。 他抬眼,朝逐夜已经回来了。 结束之后,朝逐夜操纵机甲在斗场里暴打了别人几个小时,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方慕宁的信息素后,才回了沈家。 比赛第一关是从老师手里抢夺红色旗子,这些老师都是上过战场的,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想单人通过的基本可以考虑被淘汰了。这关考验的是在特殊时期,能在面对共同敌人时,将对手暂时当做队友。 最后还是沈观开了门,“怎么了朝哥,站了多久?怎么不进……” 只要我愿意没人敢抓你!”方慕宁气到直接要去解朝逐夜裤子。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4(比赛强制发情,机甲 那双布满血丝的赤红眼瞳盯得沈观一愣,不自觉的心里发怵。先前的临时标记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记忆,此时属于朝逐夜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强行灌入他的呼吸间,他的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这样下去他也会被强行发情的! 沈观拼命控制发软的双腿,身体的燥热在不停地喧嚣,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抖着手打开了机甲的舱门。他现在必须要先和朝哥隔离,不然两人强制发情后…… 他这次带了抑制剂,两人总要清醒一个。 沈观蓄力一跳,进入了机甲,刚站起身,就被一道身影猛地从身后扑倒在地。 “唔—朝、哥,清醒点!” 回应沈观的是腺体被咬破的疼痛,以及衣服的尽数撕裂。 压在他身上的朝逐夜完全听不见,他像野兽那般撕咬沈观的腺体,撕咬中又胡乱带着缠绵的亲吻,他胯下的硬物已经完全勃起,沈观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惊人的温度,他被烫的一缩,不禁想要往前逃离,却被腰上的两只大手用力带回,隔着尚未解开的裤子狂顶。 沈观被力道撞得身体向前,他颤抖的双手撑着地板面上,身上承担了一位成年男性的重量,且这位男性还不断地顶弄他的屁股,力道之大快要让他撑不住。 舱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整个舱身,沈观呼吸急促,腰身被迫发软,他咬咬牙,蓄力猛地一翻身,将身上的男人甩脱在地。 沈观忍住打颤的双腿,挣扎着迅速起身,奔向机甲控制平台,他之前将抑制剂放在了那里。 他打开盒子,掏出针管,对准自己的腺体就要一扎。 “嘭”的一声,他再次被人压住,趴在了控制台上,手臂在摩擦时被撞到,抑制剂从手中脱落,在沈观的目光中掉落在地,碎成两半,冰凉的液体流至舱底。 “没了。”他想。 然后被体内的潮热吞噬——他也发情了。 他的生殖道在男人地顶撞之下分泌了不少液体,已经将臀部那块布料染湿。身后的男人在冲撞了许久后也没有找到发泄口,显得急躁不已,他单手掐着沈观的细腰,将上面掐出青色的手印,另一只手扒着裤子“划拉”一撕,碎成布条的裤子便软软滑至沈观的脚腕。 他姣好的臀部以及白嫩的大腿便露了出来,与还在身后狰狞的性器形成对比。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冷得收缩了几下。沈观双眼迷离,臀部感受到了后面的热度,他晃动了下屁股,自发向后靠去,穴口碰上了个体型又大又烫的东西。 他被烫的一缩,但是暖和到了,于是又努力向后挤,穴口张开了点,那根火热的东西便挤了一点到身体里,伞盖状的顶端撑开了粉嫩的穴口。 有点不舒服,那里太撑了。但不舒服归不舒服,他的肠壁对这个物体异常的包容,甚至分泌出液体湿润周围,企图将它含的更深。 原本找不到宣泄口的性器此刻突然顶入一处湿热,朝逐夜被含得舒服了,他掐住两片臀瓣往外分,胯部用力着急一顶,就把那根粗大的肉棒送进沈观体内。 “哈啊~” 当初只被一根细长手指造访过得生殖道,此时却强行插入了,粗壮了十倍的性器,那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又凶又猛,直直顶入了生殖口外,与弹性的软肉中心相契合。 沈观被体内那根粗大性器钉住,趴在操作台上动弹不得。 “唔—哥,朝哥……” 火热的肉棒在体内抽送起来,沈观不禁呻吟出声,他伸手在连接处一摸,摸到了那肉棒上的青筋,和已经被肏出的液体。 发情带来的快感令两人都神志不清,沈观喘着气道:“哥,全部…全部插进去。” 他被体内那根肉棒肏得不适,但带来的更多的还是快感,刚摸到了仍露在外面的粗壮一小截,头脑发热,以为是还没肏进去的,就张口讲了这句糊话。 然后就被朝逐夜摁着,狠狠地肏生殖口,死命地肏那个弹性的、尚未打开的入口。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甚至肏得沈观身体都来不及晃动,只能趴在操纵台上无力地挨操。 抽插带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水声越来越粘稠,“咕叽咕叽”与“啪啪啪”形成伴奏,配合着两人的喘息,野蛮地动作,淫荡而又奢靡。 生殖口已经被撞得开了条小口子,朝逐夜更加用力得往生殖腔内撞去,他用力极大,已经让自己的尿道口塞了进去。 沈观被肏得发出哭腔,朝逐夜先前为了更好地操他,把他往上抬了点,导致他只能脚尖踩地,虽然重心都放在了操作台,可被这么猛肏一顿,他还是免不了腿软,更何况体内的生殖口已经在野蛮地操干下慢慢打开! “唔,哥,嗯啊,哈~” 沈观被干的情不自禁地喘出声,希望身后的人能慢点,但体内的性器还是凶狠无比的操干! 他腿一软,就要跪下,带动着原本就把体重施加在他身上,还搂着他腰不断挺动的朝逐夜往后倒。 朝逐夜倒在了座椅上,而沈观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 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借着重力狠狠一坐,竟是自己把自己的生殖腔破开了! 生殖腔的一肏进让他清醒了点。 他感受到那性器全部进入他的体内,把生殖腔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沈观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还没站起来,就被肏得彻底发软,只能倒在朝逐 他们在里面住了八天,几乎把所有的异形解决了,才离开。 然后就回了沈家,专心意义讨论准备婚礼的事,他们试了婚礼服,亲手写好了请帖,准备好了婚宴场地。 留! 平时机甲操纵满分的沈观,此时连握操纵杆的手都在颤抖。他要把机甲往后行驶十米,却因为身体的晃动,一下没拉住,把机甲往前开了二十米米。 然后沈观被抱着放到了地板上,他终于可以躺着了,几乎是瞬间,闭上了眼想要休息,但是朝逐夜又附了上来,他抓起沈观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把自己的性器再次肏进生殖腔里。 他与朝哥马上就要结婚了,而且,这也是他和朝哥的孩子,只是会提前一个多月到来而已,为什么不期待? “不,不行……”现在还在比赛,要是机甲一直这么跑,肯定会遇到其他参赛选手的! 朝逐夜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 他永远都将属于朝逐夜了。 “唔—” 机甲又是一个颠簸,他受力将肉棒吐出三分之二,还没来得及狠狠坐下,就被肉棒猛地重新肏回生殖腔! 夜怀里。 沈观努力控制住呻吟:“哥,嗯哥,关了,关了它哈~” 因为他刚向后倒的时候,不知道顺手碰到了哪个按键,此时机甲已经处于自动驾驶状态,机身跑动起来,带动着沈观的身体一起颤动,倒像是他自己坐在朝逐夜肉棒上骚动。 他趁机关闭开关,奔了一刻钟的机甲终于停了下来。但他来不及喘息,又握住了操纵杆,旁边有个坎坡,只要将机甲驾驶到那里,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他双眼放空,帝国是禁止Omega避孕的,可是,这一切还来得太早了,他并没有准备好…… 沈观的嗓子都哑了,但他没办法不出声,在他生殖腔里操干的肉棒不仅大,而且凶!他只能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求换个姿势。 原来是朝逐夜站了起来,他搂住沈观的双腿,把沈观向前压,重新从后面进入沈观。 他颤抖地紧紧抱住朝逐夜的脖颈,体内的生殖腔也是颤抖地接受着他的灌溉。 沈观向来清醒的头脑此刻乱成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是先阻止这个孩子的形成,还是期待他在生殖腔里成功孕育出一颗胚胎。 他们把自己在场地里面的经历向主办方讲述,当然,省略了不可描述那段。 生殖腔口已经被肏得大开,他轻轻松松便插了进去,里面淌了不少淫液,随着操干发出水声。 见对方没理自己,沈观勉强打起精神,用脚尖去够地面,但每次快要够着时,就会遇到机甲颠簸,然后又坐回朝逐夜肉棒上,吞得更深! 他嘴里的求饶都被撞散,身后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努力地一点一点慢慢控制机甲。 “啊,哥,不…慢点额……” 但发情时的Omega被……意味着什么?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又爽又累,直到被咬住双唇! 意味着,他会百分百受孕! 朝逐夜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他只需要控制两人别摔下去,沈观就能自己在他身上上下晃动,用他的肉棒肏自己生殖腔,舒服的要命,哪还管羞耻不羞耻。 朝逐夜一手保持自己不脱离出椅子,一手把沈观按在自己的身上,机甲带着两人一起晃动,肉棒深深地挺进沈观的生殖腔内! 他边羞愤地低泣,边舒服地娇喘。哭着喘息,喘着哭泣。泪水从迷离的双眼中滚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小腹上。 两人彼此对视,就只等着手挽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沈观的身体不停晃动,背部与机甲底部摩擦,他低低地呻吟,所有感官都停止一样,只剩下触感,感受体内的火热性器是如何从生殖道狠狠肏入生殖腔。 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要命的快感就已经令自己大腿狠狠夹住对方的腰,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大开的生殖腔被源源不断的注入滚烫的液体。 他们走出出口时,其他早就出来的参赛者已经颁完奖了,他们是第九第十名。 这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所以没有沮丧,反而因为获得大量的实战经验而非常有活力。 沈观不知道,他的思绪被打断,因为朝逐夜为他赤裸的身体披上了外套,“等我来娶你。”他扣住沈观的手。 “朝,哥,哈…我腰,唔唔,不行了嗯呀…” 沈观几乎是一瞬间,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沈观原本觉得会在婚礼夜晚,幸福的被朝哥永久标记,但是现在情况显然不太对。 沈观被永久标记了。 两人十指相扣。 连个小孩都能轻易做到事却被他生生花了十分钟,成功将机甲停到坎坡下后,沈观彻底失了力,如果不是操纵台撑着双臂,他能直接软到在地上。 留不留? 沈观双臂撑在操纵台上,腰部以下全部悬空,被抓着双腿猛肏,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他的双臂。 如此反复失败了几次,沈观没忍住落下了眼泪,他低低的泣着,腰酸软的不行,脚尖又够不着地面,手也只能紧紧抓住身后的人,生殖腔内被肉棒撞得又酸又麻,身体也抖得不行。明明觉得有可能会被其他参赛者发现,却被发情的情欲支配的欲仙欲死。 他还未成年,而且他和朝哥的婚礼也没有到来。 射完之后,两人都回归清醒,但谁都没有先讲话,彼此间只有粗重的喘息。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5(结婚啦,渣男搞事)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死死盯着面前,投放在空中的视频。 视频内容很简短,只有几秒。 循环播放着:一个机甲与另一个机甲分离的画面,后面是来势汹涌的虫族大军。 似乎是上面的那只机甲,把另一只机甲推入无尽的深渊,而深渊中是数不尽的虫族。 那模糊身影双眼赤红,眼睛都不肯眨一下,逼迫自己的视线片刻不离屏幕。他的肩膀似乎都在抖动,捏住桌角的五指泛白,里面的指骨都要破开皮肤般,狠狠地在桌面上抓出指印,他的力道恐怖,却又像在极力忍耐。 “你恨他们的!你恨他们的!”他连声线都在颤抖,声音咬牙切齿般地从喉咙里挤压出,在漆黑中略显恐怖。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你恨他们的!他们让你什么都没了,你也不能对他们仁慈!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咔嚓”一声,那受尽蹂躏的桌角终是被掰折。 那身影关掉了视频,没有处理被木屑扎伤的手,回到了床上。 他想要放空大脑,拼命把那道清傲身影排出脑内。 却失眠一夜。 腰身纤细的青年穿着黑色礼服,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着装,笑了笑,原本冷淡的眉眼此刻全都是满满的喜悦。 “妈,我……”他没说出口,转身看向自己的母亲。 “帅气美丽动人!”沈母看懂了他的想法,一顿夸到,捧起他的双手,道:“朝朝等会就来接你了,步骤都记清楚了么?” “记清楚了。” 沈夫人不再讲话,她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讲,但都没有说出口,两个儿子都很让人放心。她仰视着自己装容得体的儿子,心情复杂。虽然知道两个孩子结婚后还是会住在沈家,可她还是像天下所有母亲那版,舍不得自己的儿子。 沈观看出了母亲心中的不舍,他俯身,抱住了母亲,“我和朝哥都会很好的,妈放心吧。” 沈夫人放松了下来。她听到悬浮车降落的声音,从沈观怀抱里出来,朝他说道:“准备吧,朝朝来接你了。” 沈观点头,望向门口,他的Alpha要来接他了。 朝逐夜走下悬浮车,逆着光迈步过来,他的背后是无尽光耀,带着深情款款,绅士的走到沈观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我来接你了,我的Omega。” 沈观搭上他的手,两人一同走入金光中。 提前通过婚路,婚用悬浮车开的很顺畅,沈观和朝逐夜坐在一起,他看到了对方脸上淡妆也没能遮住的疲惫,“朝哥,昨晚没睡好么?” 朝逐夜嗯了一声。 沈观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心疼的捧起来,“手怎么也受伤了,”他轻轻的在伤口上吹了几口气,“现在不能帮你抹药,等晚上回房里,在帮你,嗯?” 朝逐夜心里道:没有晚上了。 但面上的他还是回答:“好,太紧张了手也弄伤了,晚上回去你帮我上药。” 沈观莞尔,怎么比他还紧张。他扣住朝逐夜另一只手,说道:“我牵着你,就不紧张了吧。” 朝逐夜点头,他的掌心传来沈观的体温,温暖的,很舒服。 他对自己说:他果然,还是没办法,伤害沈观。 他们准时到达婚礼现场,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排场很大。 nb 戒指还没带上,就突然被人打断动作。 来者不善! 戒指盒被送了上来,朝逐夜拿出那枚两人挑选了很久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沈观纤细的无名指。 沈啸怒道:“方少爷想撒野也要看准地方,这里岂能是你捣乱的地方!” 声音和身影一起出现,是方慕宁。 “等一下!” “礼成,请两位新人交换对戒。” “朝逐夜先生,您愿意娶您身边的这位先生,让他成为您命定的Omega,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你们都将直到永远?” 他条件反射,看向朝逐夜。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沈观皱了皱眉头,但他还没什么表示,沈啸已经派人要把方慕宁赶出去。 司仪在中间念了一大串台词,沈观都没听进去,他现在眼里都是朝逐夜,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 但是朝逐夜没有看他,他低头看向台下,声音不大,但扩音器使全场都能听到。 他摘下,换上另一只,同样发出荧光。 “沈观先生,你愿意嫁给您身边的这位先生,让他成为您命定的Alpha,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你们都将直到永远?” 沈观冷眼相对,他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抑制环是许多Omega的必备品,为了不在发情期时被咬破腺体。而怀孕的Omega带上这个能抑制发情期的到来,而且只要怀孕了,带上这个时,它会发出淡淡的荧光。 “我愿意。” 沈观未婚先孕! “我愿意。”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他把抑制环戴上,发出荧光。 方慕宁喘着粗气,小跑着进入殿堂,他指着沈观,大声喊道:“他配不上你朝哥哥!” 而且还是未成年就未婚先孕! 沈观也拿出为对方准备的戒指,他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所以没看到朝逐夜此刻不忍的神情。 sp; 沈观挽着朝逐夜的胳膊,两人一起走上红地毯,在两边响亮的掌声中,在喷发的礼炮筒中,在飞落的纯白花瓣中,在纯美的音乐中,他们走向了舞台中央。 他真的怀孕了。 他道:“沈观,我没碰过你。” 零星的举了几只手,方慕宁挑了两个,把他们脖子上的抑制环取了下来,带到了沈观面前,他大笑道:“敢不敢带上啊,沈观少爷?” 即使现在证实他怀孕了,也没什么,这是他和朝哥的孩子。 方慕宁没理他,又喊道:“这里有没有怀孕的Omega?” 还未来得及为对方戴上的戒指,突然就从 沈观还没带着喜悦的心情去看朝逐夜,又被方慕宁打断,“所以沈观,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他跟朝哥的婚检在一个月前,那时候,他还没被检测出怀孕,现在…… 方慕宁挣扎着大吼:“你们不知道吧,沈观他怀孕了!” 他不知道方慕宁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不心虚,他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他在方慕宁的笑容中,拿起一只抑制环。 掌心滑落,掉到了红地毯上,一声未响。 沈观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的眼神冰冷,看向对方:“朝逐夜,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朝逐夜转身,他抬头看向沈观,神情中不带一分色彩,他重复道:“沈观,我没碰过你。” 两人都是第一次直呼其名。在这样的场合下,没有缠绵悱恻,只剩横眉冷对。两人的拳头都紧紧握在身侧。 朝逐夜这句话令场上喧哗得更凶。 沈观居然真的未成年就先怀孕了!孩子还不是结婚对象的!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沈啸,此时也被场上的情况冲击地说不出话来。 然而不需要他来解决问题,一排穿着白衣警服的人突然闯了进来,他们闯到沈观面前,为首那人喊道:“沈观先生,鉴于您破坏Omega保护条例第八条和第十四条,现将您拘捕。” 沈观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甚至在他的手被拷上时,他那双冰冷的双眼,也死死盯着朝逐夜。 沈观在两人对视中被带走。 沈啸刚要开口为自己的儿子说话,朝逐夜便走到他了他的面前:“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沈啸。” 沈啸愣住,看着面前表情陌生的朝逐夜,他突然觉得,将他当亲儿子一般培养了十几年,然而自己却没有真正了解他。 沈观在车里突然笑了出来,笑得眼角都挤出了泪水,他和朝哥的婚礼,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方慕宁…… 对了,朝哥不是那个时候就和方慕宁走的挺近么,难道那时就算计好,怎么污蔑自己了?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朝哥青梅竹马,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他背叛自己和他肚中的孩子。 沈观没有被带到Omega看守所,而是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他被软禁在了这里。 他觉得,是朝逐夜愧疚,所以没有把他送到监狱,所以尽管他想要和朝逐夜当面对峙,却没有离开这里,他要等朝逐夜自己过来,他一定要讨个说法。 但是等了一整天,没等来朝逐夜,等到了方慕宁。 “哎呀,沈观少爷呀,啊不,现在不能叫你少爷了。”方慕宁看着沈观捂住自己的肚子,阴阳怪气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怀孕了吧。” 沈观肚子上的手陡然僵住,他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方慕宁笑道:“那两只抑制环是我动过手的哦,就算是没怀孕的人戴上,也是会放光的。”他带了其中一只抑制环,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抑制环亮了起来。他末了觉得不够,凑到沈观身边补了句:“是朝哥哥让我这么做的。” 宁被掐的双眼翻白,他努力出声道:“先、先放我下来。” 沈观将他摔了出去,方慕宁立刻咳了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却恶毒的看向沈观,“带你去可以,但你千万别哭出来。” 然后,沈观不仅哭了,还哭得很惨。 方慕宁带沈观又回到了沈家,沈观看着熟悉的房屋构造,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你在这里等我。”方慕宁独自进入了房间,把沈观留在了一棵树旁。 然后,房间里传出了朝逐夜和方慕宁的谈话声。 “朝哥哥,我来看你了。” “嗯。” “你怎么这么冷淡嘛,吞并了沈家不应该感到开心么?” “我开心的。” 大脑轰的一声,像是爆了开来。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沈家?什么叫做吞并了沈家?这是他们一开始的目的? 沈观被消息轰的傻愣住,但房间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那那个沈啸和他老婆你怎么处置了?” “沈啸自然是尸骨无存,阿姨……给她安乐死了。” 沈观脸上的表情更加茫然,他盯着房间里的两人,视线却是更加模糊。尸骨无存?什么是尸骨无存?什么是安乐死?啊??爸妈没了?死了?被朝逐夜杀死了??! 声音继续传出房间。 “那个沈观你又打算怎么办?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沉寂了很久,才传来低沉的声音: “逢场作戏罢了。” 像是一根白线突然断裂,沈观顷刻间失聪,他耳朵里嗡嗡的响,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的耳鸣声。 血液的流动都停止,冷得沈观呼吸都不顺畅。 冷 好冷 眼泪终究是砸落地面,沈观呜的一声哭出来。 这一哭,惊动了房间里朝逐夜,他呵斥了一声,掏出手枪对着外面那道黑影腿部射了一枪。 沈观膝盖中了一发,没支撑住,跪在地上,血液源源不断地冒出,和眼泪一起融入地面。 他却没感受到疼痛般,眼泪不断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哭喊着:“骗子!骗子!”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6 七日后,通往R—11星的飞船上,一位青年笔直端正地坐在Omega专用椅上,他神情冷漠,眉间寒雪,与周围几个眉清目秀,眼神清澈的男孩们格格不入,他冷淡的气场反倒像是个Alpha。 这人正是沈观。 他逃了,没骨气地逃了。 按他的脾性,原本是不会放过朝逐夜的,他这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么会忍受自己被玩弄了十几年的感情?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耗尽自己的一切手段,也会把自己受到的欺骗折辱,失去双亲的痛苦,尽数还给对方。 他也可以让朝逐夜跪在地上痛哭,后悔不已,且不会再顾及之前的情谊,留半分情面。 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的人,尤其在知道自己的感情被玩弄之后。但是……他逃避了。 因为…… “你肚子看不出来啊,刚怀上?” 沈观闻言,冰冷的眼底瞬间多了分柔情,他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转头回道:“两个月了,还没显怀。” 是的,他怀孕了。 真的怀上了。 就算是没有被动过手脚的抑制环,也能发光的那种。 然而,在机甲内,他下定决心留下来的小生命,还在生殖腔里里孕育,就已经失去了一切。 那天,他哭不动了之后,被朝逐夜再次带到了那间屋子软禁起来。朝逐夜用治疗舱修好了他的腿,然后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却心中发笑,就为了这个真实性都不确定的视频?就忘记了沈家十几年的栽培,忘记了亲人对他的好,联合方家算计了沈家所有人。 既忘恩负义,又虚伪至极。 确实是逢场作戏。 他气极反笑,冲上去毫不留情地给了朝逐夜一拳,两人立刻在屋子里打了起来,不过基本是沈观下狠手,朝逐夜迁让。屋子被折腾得一地狼藉,只有床那块还是完好无损的。 朝逐夜被打的浑身是伤,沈观却毫发无损。但最后还是沈观被朝逐夜摁在了床上动弹不得,他打累了,也不再反抗,任凭朝逐夜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朝逐夜进入后,两人都哭了。 朝逐夜一边动,一边掉眼泪:“观观,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在一起。” 沈观说:“好。”他眼里雾湿,但眼神清冽,向刀子一样割在对方脸上,嘴角扬起的讥笑毫不留情。 朝逐夜愣住,他被沈观这副表情盯得血液凉透,瞬间失力。他从沈观身体里退了出来,帮他盖上了被子,然后逃离似的出了屋子。 他一走,沈观的恶心感便控制不住,他趴在床边吐了起来,然而只吐出了酸水。 朝逐夜没敢再来,只派了人收拾屋子,沈观趁机打昏了那些人,扒了他们的衣服换上,借此逃出了屋子。 他找到了一位不久前认识的朋友,想要寻求点帮助,结果连日的打击与奔波让他昏倒在了朋友家中。 沈观醒来后,被告知已经怀孕近两个月了。 他彻底呆住了,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神放空,嘴巴张了半天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手紧紧捂住肚子,眼角已经凝了泪水。 如果之前朝逐夜不知道他是真的怀孕了,所以能在婚礼上,看着他的眼睛却昧着良心说话,那现在朝逐夜知道了呢?还会说出那句话么? nb 旁边的娃娃脸见他没有外表那么冷淡,又壮着胆子问了几个问题,沈观都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对方见他似乎兴致不高,便闭了嘴没有再烦他。 他肚子上的手缓缓移到了大腿上,膝盖处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沈观心里冷笑,系统默认了,比赛那次朝逐夜发情就是它动的手脚。 他靠回到柔软的垫子上,望向窗外,太空中是永恒的黑色,偶尔有几艘飞船从旁边经过,驶向更远处的发光星体。 sp; 沈观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所以,他现在出现在了这艘飞船上。 沈观计算了下如果动起手来,自己能保住这些Omega不受伤的机率。他没有佩戴武器,只能从海盗手里抢,他慢慢绷紧了身体,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其中一个海盗,心里盘算着等会抢夺他手中机器的路线与动作。 肚子里的孩子他会留下来,但是孩子只会有他一个父亲。 车身开始吵闹,大家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沈观望向窗外,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前面,飞船被堵住了航行路线,它前停了一架比它大了两倍不止的舰船,船身火红,上面印了个包了黑色头巾的骷髅头,它的数台大炮此时正对准飞船。 沈观闭上眼睛,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真的很难戒掉。 然而不用他讲,海盗自动找上了门来。 旁边惊吓窜起的娃娃脸尖叫了声:“星际海盗!”便腿一软,作势要坐在地上,沈观眼疾手快,搂住了他的背,把他平稳地放倒在座位上。 他突然感觉到了孤独,那种习惯了身边人的陪伴,却突然失去了一切,但是他一个人,还要独自去远方。 【系统没有干预。】 n 周围的男人们开始紧张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各种事故,沈观体贴地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星际海盗”说出来,免得把这群孕夫吓晕过去。 沈观皱眉,是星际海盗。 其他几位Omega都不比娃娃脸好多少,都捂紧了自己的肚子,眼中闪着泪花,不敢看那几个暴徒,吓得只能小声呜咽。 朋友建议他先生下孩子,再安排接下来收拾朝逐夜的计划。沈观同意了,接过来朋友给他定的票,朋友给他安排了养胎的地方,就在隔壁附属星。 沈观松了口气,如果不是刚刚孕吐时,这位Omega给他提供了点帮助,他也懒得搭理人家。 【……这次不是。】 飞船平稳地开了两个小时,骤然一抖,然后停了下来。沈观因为惯性身体重重地弹回到座椅上,他连忙用手臂撑住,担心撞击到肚子。 晚了,已经晚了。 舱门打开,几个扛着冲锋枪的红衣大汉闯了进来,他们头顶都包着印着骷髅头的黑色的方巾,这是星际海盗的标志。 就好像,在一辆车上,有个人每次都坐在你旁边,无论周围的人怎样变化,他都始终坐在你旁边。等你习惯了他的存在后,忽然有一天,你发现这个人换了另一辆车,与你背道而驰,而你的车还在去往远方,渐行渐远,而你身边的这个位置,始终都空着。 那男孩惊魂未定,连忙捂住自己滚圆的肚子,对沈观小声道了句谢。 [系统,你又给我安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你干预的还少了?比赛那次他发情不是你动的手脚?] bsp;好在那群海盗似乎并不想害命,他们眼神赤裸地盯在几位Omega的脸上,似乎在比较什么,让几位孕夫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脸埋起来。 沈观听力好,他听到了后面两个海盗的低语。 “呃……老大要的人真的在里面?可这些都是怀了孕的啊!” “你管老大心里想的什么!按他吩咐把这里面‘长的最好看的’带回去就行了。” 这句刚落下尾声,沈观就感受到那几个海盗的目光,全部黏在了他的脸上。 沈观眉头一皱,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其他Omega都把头低的极低,只有他抬着头注视着海盗,身姿挺拔,立刻就在众人中凸现出来。再加上他一双凤眼冰冷自若,面容冷俊淡雅,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勾的人想要将他折服。现场的海盗几乎立刻认定:就是他了。 为首那海盗头子走到沈观面前,嗓门大开道:“就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老大想见你!” 沈观闭着眼呼了一口气,没有问他们老大是谁,而是环视了一眼周围,问道:“不伤害其他人?” 海盗头子又是声音粗犷道:“你跟我们走,我们就不伤害其他人。” 沈观见他们确实没有伤害人的心思,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松懈,他点点头,准备跟海盗们离开。 手臂却被拉住,沈观回头,是娃娃脸,他眼里都是泪,似乎在用眼神告诉沈观,不要去。 沈观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他们应该没有恶意。”他拂下娃娃脸的手,转身同海盗离去。 剩一舱的Omega们,眼睁睁地看着他英勇就义。 沈观被蒙住了眼睛,带到了一间房间。他伸手摸到了柔软的床,然后坐下。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摘下眼罩。入目的是一间舒适整洁的的房间,用品都是新的,似乎是临时整理出来的。 沈观想起一路上都有个海盗小伙子跟他叨叨他们老大这里好那里好,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还被蒙住,沈观都要觉得这是去相亲的路上了。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敲击着心弦,和沈观的心跳节奏踩点。 沈观问,[猜猜这个海盗头子会是谁?] 系统没有回答,但沈观心底有了答案。 走廊的脚步声停了下来,那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把手被按下,沈观盯着门口,一道红色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他缓步走到沈观面前,停下。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7(揉nai吸nai大肚play 沈观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一是他现在很需要对方的信息素,二是系统要他留,他不得不留。 霄,也就是海盗们的老大,几乎天天都跟他腻在一起。沈观现在每天过着,睡醒有人给他送早餐,上厕所有人给他送报纸,睡觉有人帮他换睡衣的贴心服务。 霄似乎不仅把沈观当成自己老婆了,还爱屋及乌的,将沈观肚子里的孩子,也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一般供着。 沈观要孕吐啦,拿盆接着,沈观肚子痛啦,拿信息素滋养安慰孩子,沈观需要给孩子胎教啦,立马表演了一番军体拳。 所以现在的海盗们都知道了,他们哪里是拐回来了个压寨的,明明是给老大讨了个祖宗回来。 然后现在沈观在他们嘴里变成了:仗着美貌无法无天,恃宠而骄,好吃懒做,只知道指使老大干这干那的不要脸的狐狸精。 而一众海盗们看向霄的神情,由原先的崇拜仰慕,变得越来越恨铁不成钢。 你看老大又给大嫂表演军体拳了,唉! 你看老大又给大嫂准备晚餐了,唉! 你看老大又看着大嫂发呆了,唉! 你看……唉! 他们口中的狐狸精,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大嫂。 沈观盯着指尖的熠熠生辉的戒指,发起了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呆了。 这是之前婚礼上,朝逐夜亲手为他戴上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戒指。在他刚刚理衣服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看着戒指走神,甚至没有注意到霄在他身后站了许久。 等他回神后,注意到了身后的霄,被狠狠地吓了一跳,“你站我身后干什么?” 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戒指,眼底中是控制不住的激动,他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戒指,很漂亮。” 沈观又看了眼掌心中的戒指,喃喃道:“确实漂亮。” 他瞥到了霄眼底掩饰不住的喜悦,故意又道:“你喜欢啊,送你了。” 眼底的喜悦瞬间凝固,而后变得慌张和不可思议,霄愣了片刻,问道:“你说什么?” 沈观抬手就要一扔:“不喜欢啊,那扔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他的手刚扬起来,就被霄拦截住,霄勉强笑道:“这么好的戒指,扔了不可惜么?” 沈观眼神没有丝毫惋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漠色,“不重要,所以没什么不可惜的。” 霄按着他的手一抖,然后颤巍巍将他手心里的戒指夺了过来,紧紧攒在手心,他哑着声音道:“既然不重要,那给我吧……”他的声音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落寞。但好在霄是个坚强的人,他会自己寻求安慰,他俯下身,将沈观搂在怀里,“让我抱会。” 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沈观的头顶上,双手也不敢用力,好在对方的体度通过手臂传了过来,让霄冰凉的身体也温暖起来,体温令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原本想把脸埋在沈观的肩窝,想在他滚圆的肚皮上蹭蹭,但是他不能,他的脸上还戴着面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入夜后,霄确实按约定来了,不过是在沈观睡着了以后,他轻手轻脚地坐在沈观床头,静静地望着沈观的睡颜,什么也不敢做。 但没想到凯西特认真道:“你说对了,你真的被移出通缉名单了。” 沈观逃出囚禁后,被列为了主星的通缉犯,然而跟随这帮海盗们漂泊,也不用担心会被抓。 再次想到这个人,沈观眼神一暗,他闭上眼睛,把这个人清除出去,然后接通了视频来电。 沈观半夜做噩梦,惊起后看到了坐在床头的黑影,又是吓了一跳,他惊了一句后,不理半夜抽风的霄,捂着隆起的肚子继续睡,然后,难得睡得舒坦了。 凯西特见他神情不对,似乎处在爆发边缘,又赶紧道:“其实,在你走后,朝逐夜找到过我。” 因为霄,坐在他的旁边,用自己的信息素笼盖了他,契合的信息素,让睡梦中的沈观安心了很多。 霄走得有点失魂落魄,虽然告诉了沈观晚上再来陪他,但是在走出房间时,差点被门槛绊倒。他的背影莫名寂寥,手心里还紧攒着那枚戒指。 视频里的青年是一位黑发黑眼,气质温润的青年,他惊讶了一下沈观的肚子都这么大了,然后笑着开口道:“好久不见,沈观。” 沈观愣住,还未有所反应,凯西特接下来的话更是砸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凯西特原本以为是两人和好了,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总觉得两 沈观也笑道:“好久不见,怎么突然给我来视频了,难道我从主星通缉名单里剔除了?”他语气有些自嘲。 而他许久未使用过的通讯手环,今天破天荒的响了起来,沈观看了下来电署名,是凯西特,正是为他提供帮助的那位Alpha。 闻言,沈观握紧了拳头,他脸色极差,说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利用方家把沈家搞垮后,又把方家一脚踢开么?呵呵……”他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其他一切都被朝逐夜亲手毁掉了,他没了家,没了父母,甚至跟着海盗团一起居无定所,在他已经一无所有后,突然告诉他,父母是冤枉的,他是清白的,一切都搞错了,呵呵,简直可笑! 凯西特继续道:“他那会儿……感觉,已经要疯了,找到我后,疯狂打听你去哪了,我没忍住,告诉了他。原本我以为你们会……现在看到你似乎过得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沈观顿了一会,道:“他换了个身份。”他注视着自己的肚子,抬手在肚皮上抚摸,“我现在需要他的信息素来安抚孩子,没有揭穿他。” 沈观抬眼,神情阴郁,没有说话。 有很多个夜晚,他都是像这样坐在沈观床头,他不敢惊扰他,他怕极了沈观地再次不告而别,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沈观啧嘴:演技比之前差多了啊。 他是两月前,机甲大赛的第一名,沈观因此与他结识,两人认识之后像是难觅的知音一般,迅速熟悉了起来。然后把朝逐夜醋了好几天。 nbsp;知足吧,能待在他身边。 “你的罪名被洗清了,不止你的,你父亲的罪名也被洗清了。是朝逐夜,他这几个月一直在收集方家作恶的证据,把方家推翻后,为你父亲翻案了。你现在自由了。” 人都心存芥蒂,如果挑明,或许能重归于好。 “我觉得你们之间有误会,而朝逐夜是突破口,如果你们能好好聊聊……” 好好聊? 怎么好好聊。 沈观张了嘴却说不出话,凯西特见他这样,叹了口气,关掉了视频。 凯西特不知道朝逐夜到底做了什么,他不知情,所以希望这对能重归于好。 但沈观接受不了,他没办法原谅朝逐夜的。 他不会原谅这个,逢场作戏了十几年,还杀害了自己父母的人。 但偏偏,他们却又着最亲密的羁绊。 沈观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胸部开始胀痛起来,这是有了奶水的征兆。他每天疼得睡不着觉,霄给他找了医生,医生说,这是奶水分部不匀才导致的胀痛,跟少女发育是一个性质,需要揉奶,将胸部里的奶水揉匀了,就不会再胀痛了。 沈观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面无表情地送走了医生,然后在心里疯狂怼系统。 [你又给我搞了什么奇怪的设定!] 【系统是为了宿主的性生活和谐,自从宿主怀孕了之后,就远离了性生活,这与我们的主旨相背驰。】 [所以?让我长了一对胸?] 【宿主不要见怪,这是这个世界的正常设定,怀孕的Omega会在一定时期内产奶。】 【叮—支线任务:请求霄帮忙揉奶】 【叮—支线任务:和霄进行至少一周一次的做爱体验】 好久未听到的的提示音让沈观条件反射的一抖。 在理解了支线任务的内容后,他气极,[我还是个孕夫!!] 【合理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而且宿主的身体,现在可以接受温柔的做爱。】 沈观气得问候了系统全家。 “我愿意!” 霄说的急,直接打断了沈观,然后长腿一伸,散步并两步直接走到了床边。 他挽起袖子,颤抖着将手伸向那对胸脯,等到手真的按住了那软软的奶子后,像踏实了般的停止了颤抖。 皮肤很光滑,然后又很温暖,霄几乎是立刻爱不释手,但他揉的很温柔,几次询问力道合不合适,沈观闭着眼享受,点头示意他继续。 霄把玩着软和的奶子,感受着弹性的它在自己掌心中变形,揉捏按压出了各种形状。虽然看不大清,但嫩白的皮肤肯定被捏的粉红。 空气中飘起了了淡淡的奶香,掌心中也渐渐有了湿意,沈观知道,这是揉的差不多了开始产奶了,他刚张嘴,准备让霄拿个东西接着,然而却发出了一道吃痛的呻吟。 霄咬在了他的奶头上,牙齿扯着上面的红肉,舌尖抵着奶孔,像个婴儿般,汲取他的奶水。 沈观又痛又痒,扯住了埋在他胸前那颗脑袋的短发。 “唔—轻点咬!” 好在沈观现在的出奶量不是很多,霄只吮了片刻,便放过了他被咬的殷红的乳头。 沈观身体起了反应,想趁机疏解一发,他问道:“做么?” 霄的身体很大幅度的怔愣。 他现在不是朝逐夜,观观却对他提出来邀请,观观,真的,不要他了? 沈观似是没看出他的心里反应,惊讶了一声:“忘了你不举了,算了,还是帮我找……” “我治好了!” 霄再次打断道,他的神情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切,但一定十分苦涩。 “我治好了,来试试吧。” 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干的身躯,他掀开了被子,上了床。 沈观还大着肚子,两人怕压到肚子,都不敢太过,所以体位变成了沈观用手臂撑着床,半躺,霄坐在他的身下,对准了他的穴口后,扶着他的腰慢慢往下吞。 -- 那个骗身骗心的Alpha完 日光大亮,透进房间,刺的沈观眼皮难受,他摸了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悠悠转醒。 “观观,醒了啊。” 沈观撑着旁边那人手臂坐起的动作猛地暂停,这声音他从小听到大,相伴了十几年。 这不是霄故意压低时沙哑的声线,而是…… 沈观转头看去,坐在床边的朝逐夜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笑容更是讨好。 脱下面具的霄,就是朝逐夜。 他换了个身份,重新陪伴在沈观身边。 那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沈观数夜噩梦的来源,沈观想也没想,推开对方的手臂,一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一声,直接把朝逐夜的脸打向一边,他没敢说话,心里却希望沈观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别不要他就好。 沈观见他这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心里更是来气,他抚上自己的肚子,把升上来的怒火压下去,冷笑一声:“呵,朝大影帝怎么不装了?难道是我‘逢场作戏’的本事不行?没能让你演尽兴?” 朝逐夜急忙摇头,向来镇定自若的神情此刻却满是慌乱紧张,他说得十分焦急:“不,我不是,我怕你不肯看到我,所以才戴了面具,我也,也不是逢场作戏,我那天这么说是有理由的!观观,我对你不是逢场作戏,我是真心实意的!” “嗯,我相信。”沈观笑道,那笑容却让朝逐夜感到心悸,“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但我现在却想逢场作戏,懂么?” 朝逐夜愣住,颓废般的跪回在地上,他痴痴地望着沈观的脸,那张朝思暮想的,想触碰却不敢伸手的脸庞。 逢场作戏…… 是了,原先从他嘴里讲出的话,一定跟刀子一样戳心,观观当时,就如同他现在一般难受吧。 他做错了事情,现在终于要弥补了。 “我现在不会动你,等宝宝出生了,呵呵……滚吧!” 沈观抓起一边的面具,毫不留情地摔在朝逐夜身上,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朝逐夜像没感到疼痛一般,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任君打骂的姿态。 怎样才能得到观观的原谅?对了! “观观,如果我说,爸妈没死,你会原谅我么?” 沈观猛地抬头,他顾不及自己圆挺的肚子,也顾不及朝逐夜称呼的错误,他掀起对方的领子,把他扯到了床上,“你说什么!” 朝逐夜看着沈观既愤怒又着急的神色,苦涩开口:“爸妈没死,我把他们送去了6星安养。” “带我去!”沈观蹦起来,连衣服都不要换,拉着朝逐夜就要往门口走。 朝逐夜把他拦了下来,怕他太激动碰到肚子,“见爸妈总要体面一点”,然后像往常那样帮他换衣服。 沈观张开手让他理平衣服,他现 在他原本和方家的计划里,沈观被囚禁在Omega看守所,沈啸会因贩取国家机密被枪毙,但朝逐夜终究不忍心,于是他把沈观安排在了自己一间小别墅里,沈啸和沈夫人只是被他瞒着方家囚禁了。 沈观听完后,神情有所放松,看来爸妈过得还不错。 在囚禁了三天后, 朝逐夜去探望了他们,还顺带嘲讽了一番。他拿回了父亲留给自己的机甲,却不想,这个机甲里面的内容,直接能挑翻了他所有猜忌,令他悔恨不已。 他看着朝逐夜专心为他扣扣子,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此刻有些落寞,没忍住,张口刺道:“是我爸妈,不是你的。”帮他扣扣子的手果然一抖,沈观满意的笑了。 朝逐夜把自己关了整整一天,回想起沈啸对他的栽培,沈夫人对他的教导,沈观对他的依恋。方家对他明里暗里的试探,都是为了借他的手铲除沈家。朝逐夜大哭,他还是无法再欺骗自己。他错了,错的离谱! 朝逐夜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视频是真的。然而,还未等他反应,沈夫人问他,“你老实回答我,你当真没有碰过沈观?”朝逐夜这次没有再说假话,气的沈夫人甩了他一耳光,“你混蛋!你怎能这么对他!他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怎么能联合那方家少爷这么对他,他得多难过啊……”看着靠在沈啸怀里哭泣的沈夫人,朝逐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行程需要一天半,沈观就在飞船里,要求朝逐夜把事实的原尾一字不落的讲给自己听。 在激动又愤怒,两种情绪让他身体微微发抖,激动是因为爸妈没死,愤怒是因为朝逐夜瞒了他四个月。 想到朝逐夜还有个海盗头子的身份,沈观皱眉,这人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什么时候还去当了海盗。 朝逐夜又惊又喜,他怕方家再动手脚,立刻派人把沈观接了回来。只是他无颜面对沈观,于是换了个身份贴身照顾。 而后面,都是沈观知道的剧情。 当朝逐夜回到别墅的时候,沈观早就离开了,他疯了一般的寻找,才得知了沈观怀孕了,而且已经动身去11星养胎。 nbs 他向沈叔和沈夫人认了错,并告知了自己要对付方家的计划,他把他们送去了6星安养,对外则宣布已经将这两人处死。方家分了点沈家的甜头,自然没有深究,全权交给朝逐夜打理。 他原本以为是沈啸将自己的父亲谋害了,没想到在父亲的机甲里以第一视角看到了完整的视频,当时小队陷入了被虫族层层包围的境地,父亲为了整支小队能够存活,牺牲了自己。他看到的那支简短视频,不是沈啸推开了父亲,而是沈啸想要去救父亲。 但朝逐夜此刻却不敢心猿马意,观观还在生他气,他清清嗓子,将后面的事情娓娓道来。 他扬着下巴,侧耳听言,颇有一番女王姿态。 他不敢相信这个视频的真实性,因为一旦相信,那么他对沈家、对沈观的所作所为…… 朝逐夜安排了一架最稳最快的轻型飞船,亲自充当司机角色,又把一众小弟气的直言恨铁不成钢。 “你这海盗身份怎么来的?” p; 朝逐夜心虚道:“我跟原来那个头子打了一架,他没打过我,其他人就认我做大哥了。” 沈观哼了一声,还真是简单粗暴。 不过骗了我这么久,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由于沈观再三催促,原本一天半的正常行程,愣是在朝逐夜没超速的前提下,提前了小半天。 他们停了飞船后,租了一辆悬浮车,火急火燎就往目的地赶。 到了之后,沈观都来不及欣赏周围山灵地杰的美景,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就去敲门。 沈观莫名有些不自然的紧张感,上一次待在母亲身边时,自己还是个待嫁的好儿子,经历过“生离死别”后,现在的他却是个身怀六甲的人夫了。 门开了之后,沈夫人看见外面日日思念熟悉的容颜,以及他挺着的大肚子,一时间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两人足足对视了一分钟,还是沈观先张开手,笑道:“妈—”声音像出门历练,走过了万水千山,终于回来了的浪子一般,无数的柔情与心酸,在这一刻泵然爆发。 沈夫人怕压到了儿子的肚子,没敢抱得太狠,她掺着沈观刚要进门,又注意到了外边的朝逐夜。 她心思一动,见沈观满眼不待见身后,就确定两人还没和好如初,她叹了口气,对身后道:“你爸在那钓鱼,去把他招回来吧。” 沈观没有回头就知道朝逐夜此刻狗腿般的寻父亲去了,心里暗道母亲怎么这么心软,他可是还不能原谅这男人。 沈夫人乐呵地把自己儿子扶到了沙发上坐着,好生体贴地伺候着,问沈观这几月过得好不好,又问了几个怀孕期的问题。 她问完后,沈观才问:“你和父亲既然安稳过着,为什么不联系我?我这几个月一想到你们,就寝食难安。” 沈夫人一听到儿子说“寝食难安”,心疼的像少了块肉,她道:“你父亲拦着我不让我联系你,他怕方家那伙人会追踪到你我,危害到你,也危害到小朝。” 沈观便不再多言,只觉得这么多月的难受要全部算在朝逐夜头上,母子两人又是聊了会儿,到了晚饭时间。 家的怂恿;不明事理,连同外人吞了沈家;不辨是非,伙同外人伤害你未婚夫!” 沈啸每说一句,朝逐夜便把头埋的更低,他跪在地上,半句都不为自己辩解。 “好在你最后悬崖勒马,没有酿成大错,还把方家毒瘤一窝端了,但是,仍然要罚!”他食指敲击了一下桌面,沈夫人把早就准备好的棍状藤条递到他手里。 朝逐夜抬头一看,知道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但他却喜极而泣。 这是家法…… 家法出来了,就证明,他还是他们的儿子,还是沈观的丈夫,还是未出生孩子的父亲。 还没被打,他就哭的满脸是泪,“我该打!往死里打!”打的越多越好,这样他才能长记性。 沈观被扶着上了楼,客厅里立马就响起了抽开皮肉的藤条声。真正挨打了后,朝逐夜就停止了哭泣,他腰挺得笔直,一声不坑地挨了一百道,然后在床上躺了一星期。 沈父与沈母虽然是重新接受了朝逐夜,但沈观却始终对他不冷不淡,眼看着孩子都要生了,两个儿子之间还没和好,沈夫人急得呀。 她握住沈观的手,问:“你对小朝到底怎么想的。” 沈观面无表情答道:“看他表现。” “看他表现你还隔一个星期把他叫到屋子里,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观咳了一声,脸都红了。 这不是……系统的任务么,他也不想这么没下限的啊。 明明白天还对人家冷眼相待,晚上就喊人家脱光了到房间里来。 “孩子都要生了,他连名都没想好,还想我给他好脸色。”沈观随便扯了个理由,想要把这页翻篇。 谁知在外面偷听了不少的朝逐夜突然就闯了进来,“我取,我马上取!”说完就跑去楼下翻词典,留下沈夫人和沈观在原地愣着。 沈观和朝逐夜最后还是和好了,只不过沈观从原先的冷淡变得越来越女王范起来,不过他越是摆姿态,朝逐夜就越是要宠。 直到沈观在期待下终于生下了一只软软的小Omega,将来一定和他的生父一般美丽,大家都宝贝的不行。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 偶有仙者衣襟漂浮,御剑飞行,腾云驾雾。他们脚下是若隐若现的山峦,青峰叠嶂,陡崖峭壁。 这仙境般的地儿正是当今最大的修真门派——上扶宗。 宗门正殿操场前,若百名弟子身着青色色劲装校服,正身法统一地练剑。 突然间,北方妄司峰一座偏殿灵气爆破,掀起一阵气波,震得操场上练剑的弟子们握不住手中的剑,他们被这灵力打断,皆是停下了手头动作朝那北峰望去,心里猜测是哪位师兄或是师叔出关了。 只见一抹风姿不凡的白色身影,不过眨眼间便从操场上方掠过,惊得各位弟子以为眼花。他们皆惊叹到:好快! 快得众人还未清楚是哪位前辈,却听人群里一师姐脸红呼道:“啊!是妄司峰的沈师兄,他出关了!” 此语一出,各位弟子皆是哗然,却又见旁边主峰也掠出一抹水色身影,直逼那白色身影的速度。 这又是哪位师兄? 众人跟不上那两道残影,便把目光都转向之前的小师姐,于是又见那师姐娇羞喊道:“这必是江钦言师兄,见沈观师兄出关了,又去纠缠!” 众人又是一惊,这“纠缠”一词,莫不是有瓜? 只见那浓眉大眼的圆脸师姐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下界讲书先生的模样:“且听我娓娓道来,这沈观师兄,和江钦言师兄,是同时入了宗门,一位拜入北峰,一位拜了主峰。两人家门是世交,原本是挺要好的,谁知半路生变,你们可知宗主的妹妹在哪峰?” 众人摇头,那师姐撇撇嘴,似乎在嫌弃同门脑瓜太笨,然后继续道:“宗主的妹妹,当然是在主峰了!我来的早些,听到了些甚为可靠的消息。” 她招招手,让众人靠近自己,一副神秘作态道:“那沈观师兄与宗主妹妹一见倾心,奈何没能拜入主峰,同批的江钦言却能与自己师妹朝夕相对,本以为两人会成为情敌,掐得死去活来,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到了紧要关头怎能停下,一众弟子追问:“没想到什么啊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小师姐瞧了眼周围人眼睛发光的神色,见成功勾起了他们的欲望,颇为满意,接着道:“没想到啊,那江钦言与沈观青梅竹马,竟是生了不一样的心思,他啊,喜欢上了沈……” “喜欢上了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众人背后冒汗,转身望去。 “拜见何师兄。” 声音难得整齐统一,一众弟子们皆俯身作揖。 何盛乐拎着鞭子狠狠往空地上一抽,凶神恶煞道:“师兄的事情岂是你们可以在背后议论的,还不给我去练剑!” 众人被吓得立马作鸟散状,重新排列队形继续练剑。 竹林茂盛,竹叶随着力道分离飞起。 一道白色身影,在满屏竹叶中翩然落地,他脚尖点地,墨发优雅散下,一双凤眸中满是不耐。 他折扇掩唇,没有看身后,开口道:“你追着我做甚?” 追过来的那人立刻凑到白衣面前:“我感知你出关了,来问问你修炼如何?顺便替母亲捎你点东西。” 他说着,从空间戒里取出了几瓶丹药,光是闻着丹香,就知此乃上品。 nb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观火气更盛! 凸起硬物抵住了臀部,隔着两层衣衫都能感到那烫度,沈观脸上染了一层薄红,被那硬物威胁地动弹不得。 却不想被贼心不改的江钦言,一下钻了空子。 “你硬了关我什么事!” 他直接在指尖捏诀,朝身后拍去,江钦言被迫松开。沈观却不停手,握紧扇柄就与他对招! “谁要与你结为道侣,就你这样的呆瓜,本少爷还看不上!” 江钦言笑了一声,被挑明也没觉得窘迫,他道:“观观自是懂得,只是非要气我,出关后居然不先来看我,而是先看那长相寡淡的师妹,我醋着了,便追着你就出来了。” 江钦言可不许他走,连忙从身后抱住他,两人明明年纪相仿,身高也相差无几,但沈观在他怀中却颇有一副小鸟依人的纤细感觉,他气的挣扎起来,却被江钦言牢牢锁紧怀里。 真的不敢动! 沈观十分注重形象,在一众师弟师妹的眼中,有最最谪仙般的风度,此刻却被江钦言气得说脏。 “可是观观,它是因为你硬的。” 沈观发泄了会儿,渐渐收了招式,他看了眼旁边虽狼狈却丝毫未伤的江钦言,哼了声,收起折扇,不再看那人,整理起自己凌乱的衣衫。 他气的要死,恨不得无视母亲的话,将之痛揍一顿,扔进臭水沟,不要那薄面子也罢! 江钦言却委屈巴巴地搂着他的细腰,道:“观观,我硬了。” 被誉为第一宗第一美人的廖师妹,到了江钦言这儿,就是长相寡淡,沈观心里发笑,面上却不显。 sp;可沈观半分眼色都没给,他厌恶极了这人跟自己谈修炼,内心十分不爽,开口讥道:“怕是捎东西是假,阻我看师妹是真吧。” 他咬牙:“江、钦、言!” “我不许你去看她!你母亲说了,要你与我多多交流感情,我们将来是要结为道侣的,这是双方家母都同意的,你怎能抛弃我!” 沈观惊了一声,被江钦言扑到了一根翠竹上摁着。 “观观,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沈观招式凌厉,直逼的江钦言步步退后。 沈观羞愤欲裂,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压得更紧,几乎是要隔着衣衫,挤进他的臀缝之中。 “我先看望谁与你何干?”沈观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转身又要飞走。 但此刻他……不敢动! 身后压迫的力道果然稍微松了些,江钦言用脸蹭了蹭沈观,“真的?观观可不要骗我!” 江钦言这个混蛋!刚刚打得这般激烈,他居然,居然敢…… 说完还恬不知耻地顶了两下。 这么根细竹枝,沈观原本只需用手一砍,便能轻易折断,然后躲开身后之人的禁锢。 沈观捏紧了拳头不言,却感受那凸起又似要挤进来一般 但终归是心里想想,沈观很快冷静下来,他极力无视臀部处的热量,道:“你松开我,我不去看廖师妹了。” ,连忙又道:“不骗你!” 江钦言却开心地又得寸进尺,“那还要观观陪我用晚膳!” 沈观忍了忍,道了句好。 他出关不过半个时辰,此刻又被江钦言压到他的住所。 沈观和江钦言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结了金丹后,便离了师尊自己寻了住所,待到资历再老些,也可以收徒了。 江钦言又喜静,除了沈观,几乎没有人会出入的他的住所。 见没有人会看到自己与江钦言共同用膳,沈观心里莫名放松,满意极了。 他向来不喜自己与江钦言捆绑在一起。 偏偏两人家族是世交,两人年龄相仿,两人阅历相同,两人资质相当,其中一人被谈及时,另外一个免不了被拿出来作比较。 沈观就厌恶在这里。 他资质是顶好的,同辈里面是绝对一等一的天才,但偏偏有个一起长大,修炼相关的方方面面都比他强上那么一截,心里难免不平,妒意滋生。看这个竹马是怎么也不顺眼起来。而偏偏,对方还粘他的紧,着实心烦。 沈观也试过江钦言的手艺,也是极好的。不过他实在不怎么会做饭,倒是野味烤得一绝,这么一想,也就能接受的了这饭菜了。 江钦言做得全是沈观爱吃的,他还拼命给沈观夹菜,沈观哪里吃的了那么多,他吃相优雅斯文,有一副文雅人做派。 但碗里的东西太多,吃着吃着走了神。 他回想起了十岁时。 那时候,有个测试少年少女资质的试炼,沈观为了给母亲,给沈家长脸,决定要带回试里,那只最凶猛的异兽的尸体。 他多么冰雪玲珑的人啊,那时却甘愿在泥里伏了数天,才逮到绝妙机会,与那异兽斗了一天一夜,浑身是伤,才将之斩杀,然后便晕了过去。 可那江钦言,不过背着他,拖着异兽尸体,在约定时间里到了终点,却拔了头筹。 单州江子名噪一时。 待沈观醒后,发现自己静心计划了的第一没了,被江钦言不要脸地夺走了,他气的要死,拼命与母亲解释第一是他自己。 母亲是怎么做的呢?对了。 母亲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告诫他:“沈家不比当年了,你要抱紧了江家,讨好了江钦言,才能让沈家重新振作,你知不知道!” 沈观愣住,可是他豁出命去争头筹,不也是为沈家发光吗?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2 沈观可不会和江钦言抵足而眠,他用完膳后,优雅理了衣衫,便飞回了自己的竹舍,完全不顾江钦言地劝留。 竹舍环境清幽,竹林里面还有一处温池,沈观虽为修道之人,身上常年不惹尘埃,却还是喜欢在池里沐浴。 他的衣物整整齐齐叠放在池边的原石上,端正坐在水里结印纳息。 三千发丝从圆润肩头处垂落,浮在水面散出花瓣状,眉眼精致,红唇微抿,尖润的下巴处凝出水珠滴落。他坐着时,水面刚好到他胸前,两粒朱红在水纹中若隐若现。 沈观可不知他在沐浴时的模样有多勾人,只在心里敲系统问话: [这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主线任务:成为江钦言的禁脔。】 沈观一噎,真是越来越没下限。 他被这任务唬的下面一紧,被池水润湿的部位含住了水,竟是轻微瘙痒了起来。 他猛地睁开眼,在心底咬牙切齿道:[系统这副身体怎么回事?!] 【为了宿主能够更好的适应禁脔身份,系统主动为宿主身体的敏感性多开发了百分之五十,宿主将在做爱时多体验百分之五十的快感。 】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你给我撤了!] 【光环在宿主身体里已经生效,无法退回,请宿主好好享受。】 [系统你妈没了!] 【系统确实没有妈,系统只有创造者。】 [……] 冷静,沈观你要冷静,不能跟一串数据斤斤计较。 沈观忍住了脾气,站起了身,伸出手在后面的穴口碰了下,那里已经被温水浸得又软又湿,沈观咬住唇,又羞又恼,在紧致那入口处轻轻揉捏了几下,先去除了那瘙痒感。 好在等他擦干了身体后,后面已经没有不适了,沈观放心地舒了口气。 还好只是敏感,不是淫荡。 竹叶轻轻落下。 他有所感应,目光突然往竹林射去! 月光柔和地打在竹枝上,竹叶在微风中晃动,苍翠在夜晚中显得墨绿。 不会有人闲的无聊偷看我洗澡吧。 沈观皱眉,系上里衫腰带,利落地穿好衣服,长发一展,回了屋子。 沈观受江钦言阻挠,没能去探望师妹,但日光正好时,师妹自发过来探望了。 沈观原先闭关是为了四年一开的秘境,出关也是因为这秘境快开了。廖雨晴此番前来探望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这事。 她过来时,沈观正在屋里画符纸,他一手挽住袖子,一手握住灌了灵力的豪笔,在纸上挥洒。 他本就长相儒雅,加上结丹甚早,五官还未长开,偏向柔和无害,极具欺骗性。 靠的这副好容貌,将廖师妹骗得死心塌地。 沈观见到来人,收了笔,抿嘴微笑道:“师妹来了?”他把师妹引到座上,把常备着的点心摆在 他不说,自然有人说。 “师兄在闭关之时也总想着你。”沈观用指尖轻捏了下她的鼻子,继续道:“有什么问题都尽管来找师兄解疑。” 两人分开后,廖雨晴向沈观请教剑法,宗门剑法第五式,她怎么也使不好,只空有其形。 沈观笑着夸了几句师妹有进步,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自然是会的,师兄要保护好你啊。” 沈观自然开口帮师妹说话,他责备道:“你说话怎的这般没礼数,师妹是还没练熟,所以显得颇为生涩罢了。” 桌上。 如此重复了几遍后,沈观松开手退开几步,问道:“如此可领悟了?师妹再试几次。” 廖雨晴资质本就不差,在刻意放缓后又盯得认真,立刻便察觉到了自己问题所在。 沈观与廖雨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望石上,站着一道纤长身影,是江钦言。他表情颇为不满,气呼呼地盯着沈观。不晓得在上面站了多久前,又看了多少。 沈观哪能拒绝,当即就答应了,惹得廖雨晴高兴地扑进他怀里。 他脸上虽笑着,但笑容着实有几分违心,令人捉摸不透。 “晴儿此次进秘境,还想寻得一件称心法宝,希望师兄能多多帮我。” 沈观无奈失笑,他走上前,握住师妹的双手,用自己的力带动师妹舞剑,他胸膛贴着师妹的后背,还传来一阵淡淡墨香,惹得师妹脸红心跳,注意力无法集中。 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含蓄,把漂亮的师妹批评的像杂技演员,沈观去看师妹脸色,果然已经笑容勉强,再抬头时,江钦言已经跳到了两人面前。 她的脸贴着沈观的肩膀,自是看不清沈观的神情。 如果能听见他的内心,便知道他在说:宗主的妹妹啊,可是什么好资源都落到你手里了,居然还不满足,称心法宝可是你想得就得的? 话一说完,廖雨晴脸色果然好看了几分,但江钦言脸色就难看异常,他开口道:“哼,且不说师妹招数使得怎样,就你们在这,孤男寡女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师尊要是看到不知道有多难堪!” “这杀伐果断的一招,被耍得跟表演杂技似的,你居然也能昧着良心去夸她!” 她立马出剑使了一式,但虽知道自己问题在哪,可就改不过来。 廖雨晴见他这般贴心,心里不禁甜出花来,她柔声轻语道:“今早听闻师兄出关了,过来看看师兄修炼如何,师兄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可是甚为思念,修炼上也攒了好些问题要请教师兄呢。” 沈观了然,他先召出佩剑,在师妹面前利落耍了一通,招式刻意放缓,但仍旧行云流水,末了还耍了个剑花,简直赏心悦目。 他收剑,长剑贴在后背,问道:“师妹可有看出我与你使得有何不同?” 师妹红着脸点头,握住长剑又舞了几次。这几次倒是没有失误,只不过没有使出原招式的杀伤力,倒像是真在舞剑一般。 沈观话被一堵,他与师妹只见当然是清清白白,请教 “好。”廖雨晴含羞一笑,“几日后秘境大开,师兄会陪着晴儿么?” 招式罢了,只不过看江钦言脸色,估计这疯狗又要犯病了。 沈观打圆场道:“你休要添油加醋,抹黑了师妹清白!”又转身对师妹笑道:“师妹,莫听他胡说。今日练得不错,师妹回去要再多加练习练习。” 廖雨晴听懂了沈观这是让她离开的意思,心里被江钦言那几句话讽的难受,也不扭捏,道了别就御剑回了主峰。 “你怎么又来败坏我和师妹独处!”见师妹已经飞远,沈观才没了笑容,他拧眉不悦到。 “我就知道她要来找你,我怎敢放心让你与她独处。”江钦言说着就要去搂沈观腰身寻求安慰,被对方抢先一步闪开。 江钦言不悦,抿唇气道:“你总这样醋我,哪天我要是忍不住了,就先把道侣之实坐实了!观观届时就没办法再拒绝我了。” “你敢!”沈观怒极,这个不要脸的,自己都说了千百遍了不会与他结为道侣,他总装没听见,这下更是想跟他来硬的,他不爽,提剑就要往对方身上一刺。 江钦言却手腕一拧,打掉了沈观的佩剑,把他狠狠揉在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唔—” 沈观被咬得发疼,推了好久才将之推开。 “你是不是有病!”沈观连退几步,疼得眼角出泪,他舌头轻轻一舔,全是血腥味。 江钦言舔掉沈观印在自己唇上的血,高兴道:“给观观做个标记。观观若是再与那女人这般亲近,我可是要在其他部位下嘴了。” 他目光极亮,暗示性地往沈观下面一盯,吓得沈观连忙夹紧了大腿。 疯狗!呆瓜!越来越不成体统! 沈观在心里疯狂咒骂,心里盘算了江钦言的一百种死法。 沈观怕那疯狗刁难,倒是在秘境大开之前,都待在自己竹舍里修炼,任何人都不想见,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气死。 窗外的鸽子咕了两声,沈观睁眼。 这是沈家养的灵鸽,母亲给他来信了。 他欢喜地用灵力打开信件,然而有多欢喜,就有多失望挫败。 上面写到:秘境将开,望儿能崭露头角。护好你未来夫君钦言。 他咬牙,用手握拳,那信件便化成灰烟半点不剩。 江钦言江钦言!眼里只有江钦言!我才是你儿子! 这门亲事我明明就不答应!凭什么给我做主!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3 竹舍难得清净了几日,沈观也静心修炼了几日,他将备好的符纸法宝等物检查了一番,动身去操场集合。 操场已经站满了弟子,分了五支队伍,每支队伍约摸二十来人,是五座峰的弟子们。 沈观到时,师弟师妹同他行了礼。他颔首,走到队伍面前。 “师兄。”何盛乐见他到了,凑到他面前,单独向他行礼。 沈观点头,没看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江钦言,微微一笑,但目光中隐着狠毒,单方面充斥火药味。 江钦言若有感悟,也转过头来回视他,见他露出笑容,也开心地笑出声,朝他挥手。 沈观被他笑容晃得愣住,收回视线,心里骂道,这个傻狗。 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何盛乐一直盯着他,悄悄握紧了拳头。 沈观同师弟师妹们讲了些进入秘境的注意事项,例如在秘境中抢夺机缘也要量力而行,结合自身修为条件,断不可为了机缘草草送了性命。 他今日难得没有穿一身仙风道骨的白衫,而是着了一身墨绿竹纹长袍,比较拉进与人的距离。捏着折扇,与师弟师妹们轻声细语时,直叫他们心里敬佩,仰慕,攒足了一波新秀的好感。 如此做足了大师兄的做派后,便带着师弟师妹们飞往了秘境。 上扶宗这届新秀也是具有天分的,年纪不大,都能筑基。五支队伍同时御剑起飞赶往秘境之时,场面可谓壮观!别的宗门都御着飞船前行,速度不快,见上扶宗的新秀皆是御剑,不免心中感叹:这就是修真第一宗么! 他们又把目光转到五位更为出色的领队人身上。 其中两人身姿绰约,仪表不凡,一位暗红,一位墨绿,定是那名气正盛的单州江钦言与鼓城沈观。 众人心里暗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结识,沾点他们的仙气。 秘境还未开,沈观带着峰内师弟师妹一众等在结界外,他安顿好人员,然后给自己找了处歇脚。 还未坐下,廖雨晴便来寻他了,他心里不耐,面上却是笑着伸出手,师妹刚想把手递上去,却不知被哪里来的小石子打伤了手,她娇呼一声。 沈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动得手,但他表面不显,还装作要替师妹查看伤势,果然那石子又飞了过来,再次打到师妹手上,沈观又要去看。 如此反复了二三次,廖师妹一双嫩手被砸得全是红印,叫人好不心疼。 沈观还未说话,廖雨晴却是主动退开一步,把手掩进了袖子里,“师兄,我无事。”快别碰我了吧,遭罪。 她一双美目又转向江钦言,原本柔情似水的目光此刻充满怨恨,江钦言头也没回,还若无其事地假装与师弟们谈话。 如此“小打小闹”间,秘境终于开了。 几乎是 前方不远处传来中阶魔兽的威压,沈观心思一动,故意带着队伍往那去,假装不小心招惹了它。 可后来走到秘境中围,沈观渐渐有些余力不足,护不住众人的时候,江钦言就出手了。 而被抛弃的师弟们还在原地感谢师兄颇有责任感。 沈师兄多好啊,又保护他们,又赠他们法宝。可一点不像旁边那身黑衣满脸不喜的江钦言,啥都不肯干,与他们一起抱沈师兄大腿。他们心中断定这江钦言与传闻中的那般不符,一点都不像个风云人物。 为了保护那群废物,他已经耗了部分灵力,现在可不想在浪费分毫。 他用手一挥,甩出一只屏障挡在队伍前,大喊道:“不好,这妖兽不好对付,你们先走,我来引开它!” 索性两人飞得极快,有惊无险地通过了罡气狂风,进入了秘境。 他说着,提剑冲出了屏障,往反方向飞去,引开了魔兽。 沈观飞了一段路,猛地刹车转身,带动衣衫飞舞,他眼神不屑,剑指魔兽,喊道:“解决了。”说完便利落的收了剑。 众人在心底暗暗吃瓜,殊不知沈观也在心底思考怎么甩掉他们,他可不想一路都带着这群包袱。 那几人认出了沈观和江钦言,开心地大笑,朝两人作揖,报了自己名字。 硬邦邦的胸膛,哪里是小师妹。就算沈观此刻睁不开眼,也知道是江钦言那畜牲。他宁愿被入口罡气刮伤,也要不管不顾地挣脱怀抱。 nbsp 瞬间,沈观牵起师妹的手,就往刚撕了条口子的秘境射去。其他修士反应略迟,然后也像野蜂归巢般入了秘境。 这帮新秀弟子才意识到,这江师兄虽对他们冷冰冰不苟言笑,可对沈师兄那是真笑眯眯掏心掏肺地讨好。 他们一踩到地上,沈观就猛地把江钦言推开,整理起自己的仪表,待到衣衫皱起都被抹平后,他作势就要打人。却不料洞口又猛地连续吐出七八个人,将他动作打断。来人皆比较狼狈,清一色摔下来的,看校服,上扶宗的也有,其他宗的也有。 几人在外围走了一遭,沈观一路护着他们,把斩获的,自己无用的仙器法宝大度地都赠予了他们。那帮小弟自是感激敬佩,轮着将沈观赞了个遍。 入口晃荡得厉害,沈观分了股灵力罩在两人身上,刚想贴心地把师妹往怀里带,却不料被师妹一下搂进了怀里。 沈观自认倒霉,看情况肯定是要带着这几个拖油瓶一路了。 师弟们有危险,看不见;沈师兄有危险,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妖兽魔兽通通斩掉,什么极品丹药都一股脑倒给他。 不过,江钦言只为沈观出手。 沈观不好在外人面前动手,只好收回了手。 传言江师兄爱慕沈师兄,看来是真的。 ; 一路跟着的江钦言闻言立马召剑,口中念诀,使了一套厉害的剑法,不过一柱香,便把那妖兽斩杀。他利落地剖出兽丹,擦干净后,笑眯眯地凑到沈观面前,把兽丹献给他。 “观观,终于可以和你独处了。” 沈观心里骂了句呆瓜,他将兽丹收进了戒指,半个眼神都没分给江钦言,自发往秘境深处行去。 江钦言就一路跟着他,只要是不甚高级的魔兽妖兽,他都自发帮沈观解决,尽管沈观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还是甘之如饴般的凑了上去。 然后借着兽丹,对沈观动手动脚,逼的沈观不得不怒目而视,提剑相对。 随着越发深入,遇到的凶兽就与越难对付,江钦言一人逐渐招架不住,沈观不耐,终是召了剑与他一同对付。 他心中十分不爽,原本不想出手,让那呆瓜死在魔兽爪下最好,可是又想到,他与江钦言都是新秀中的佼佼者,如果江钦言死了,他怕是找不到更合适同行的人,况且他还没寻到最宝贵的机缘,江钦言现在不能死,还得再利用一番。 可他出手后,更是不爽。他把这人当夙敌,他们明明应该争锋相对,可偏偏他们配合默契,他只要一个眼神,江钦言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种被对方了如指掌的感觉,简直令人生气。 配合着斩了几只妖兽后,江钦言甩掉剑身上的血,他转身看向沈观,看到他眉头轻皱,红唇紧抿,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又生气了,跟只河豚一样。 沈观听到他笑,眉头皱的更紧。 笑什么笑!崽种! 两人又行了几天,到了秘境的最中心。 这里的威压已经压的他们呼吸困难,若是修为再低点的修士,怕是直接能跪下来,寸步难行。 沈观蛰伏在树上,盯着底下一处不知其深的洞穴,他不敢过多地放出灵识,只草草的扫了一下便收回,然后惊得心惊肉跳。 里面有一只巨型蛇类魔兽,约摸有百来米长,那蛇兽守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灵珠,灵珠直径如婴儿手腕大小,但里面蕴含的力量,立刻让沈观决定:得到它! 但是就算他和江钦言联手,也打不过这守护秘宝的蛇兽。 怎么办? bsp; 然后,就被江钦言按到了树干上,狠狠地吻。 他用力挣扎,却快被吻到窒息,还被迫吞了些对方的口津,被吻得难舍难分。 好一会儿,江钦言才松开了沈观,他笑着用大拇指刮了下沈观的眉毛,“等我回来。” 沈观被这动作搞得一愣神,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底下蛇兽一声嘶吼,声音冲破云霄,直叫他头疼。 他赶紧往底下一看,那蛇兽已经追着江钦言离开了洞穴。 这蛇兽等级高,灵智肯定也不低,沈观不敢耽误,当即飞入了洞口。 他手提佩剑,小心翼翼进入,却一路畅通无阻,直通到了那灵珠处。越是接近,这股力量就越叫沈观眼馋,他用灵识仔细地扫了洞穴里的每个角落,发现确实没有陷阱后,便伸出手,神圣般地去捧那颗珠子。 可手甚至只接触到了珠子散发出的白光,他就被一股不知道的霸道的力吸住了,顿时天旋地转。 沈观愣了好一会神,才睁开眼。他面前飘着一黑影,不知看了他多久。 这,这莫不是他的机缘? 沈观当即跪下,拜了那个黑影,“前辈,在下上扶宗沈观,希望能得前辈青睐!” 那黑影似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不适合,还是走吧。” 沈观一愣,又跪拜道:“前辈不让晚辈试试怎么就知道晚辈不适合,晚辈资质在同届新秀中,确实是数一数二的。” 那黑影仍是摇摇头,“你资质是不错,但帮你引开魔兽的小子,比你更适合。” 沈观愣住,前辈知道江钦言……他顾不及先前在树上的亲吻是否被前辈观看到,心里就猛地冒起一股怒火。 江钦言! 又是江钦言! 又来同我争! “你心性不定,磨砺尚短,资质稍欠,不适合我的传承,但外面那本秘籍倒是挺适合你。”黑影似乎言尽于此,趁沈观愣神之际,就将他送出了空间。 转瞬间的场景变化令沈观稍有迟钝,随即注意到了眼前两只巨大的灯笼。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4(被藤蔓肏完被发疯 灌木丛生,枝叶交错。沈观在无数老根环绕的大树中穿梭,逃了将近一柱香时间,他撑着粗糙的树皮停了下来,哇的又吐出一口鲜血,他赶紧取出恢复丹药,往嘴里倒了小半瓶,才感觉后背疼痛减缓,胸口顺畅了不少。 这里再次接近了秘境中围,沈观稍作观察,确认没有其他危险后,便扶着树坐了下来,他挥手做了个屏障,打坐开始调息。 再次睁开眼时,入眼已满是星辰。 后背伤势他不便抹药,好在灵气运转已无碍,索性随着它伤,过几日便会自动愈合,只是有些疼痛罢了。 沈观双眼半阖,他没想到,那蛇兽这么快就回来了,那江钦言岂不是? 他烦躁了一会,蓦地极不优雅地踹了古树一脚,冷哼一声:死了更好,死了就没人来烦他了! 他暴躁地提起佩剑,想到那前辈说的秘籍,咬住了牙,再次往深处走去。 这次没了江钦言的“保驾护航”,沈观一路行地便艰辛了许多。深处的高阶妖兽许多,沈观修为甚高,却也杀得颇有些精疲力尽。 他甩掉了剑身上的血迹,不知第几次骂道:“该死的江钦言!怎么不晚些再死!” 他一身墨衣此刻尽是杀伐血腥味,虽稍显狼狈却仍不失优雅,然而再优雅万分也是对着江钦言爆粗。 他内心烦躁异常,不远处又传来大型妖兽地跑动声,震得他心面更是不爽。 他皱眉,倒是没有失去理智般的冲上去与凶兽打架,他清晰的知道打的越久引来的东西就越多,越麻烦。 沈观又喝掉了一瓶恢复药水,握紧手中长剑,转身往其他方向跃去。 他行了许久,面前突然出现了岔路口,沈观刚要用灵识探路,却被系统的电子音打断。 【推荐宿主选左边这条路。】 沈观了然,在心底道了声谢,然后往左边走去。 然而走了十来步,他突然猛地转身,原路返回,退到岔路口,重新选了右边。 动作快得令人错愕。 [信你准被坑!] 沈观觉得自己选的没错,颇为放心地走上了右边这条昏暗小路。似乎还隐隐听到了电子音的一声叹息。 沈观行了快半柱香时间,路上确实没有什么阻碍。他彻底放了心,寻了处藤蔓下打坐。 刚放下剑,却突然被缚住小腿,整个人吊了起来。 怎么回事! 他用力挣扎,反而引来更多的藤蔓,整个身体被大大分开,那藤蔓上有刺,戳破了沈观的皮肤,注入了些莫名液体进去,沈观手中酝酿的灵力突然就没了。被堵塞住了,也可以说是被封印了。 “该死!”沈观想起书中所言,秘境中有种靠修士的阳精吸取养分,存活千年的藤蔓。 他该不会是遇到了吧! 那数只藤蔓伸进了沈观的衣衫,从内将衣衫尽数挑破,沈观顷刻间赤裸全身。身体突然一凉,让他又开始用劲,他拽着藤蔓往里拉,僵了数分钟,双臂又被猛地扯了回去。 与此同时,两只略细的蔓枝圈住了他胸前的红点,它们分泌出了冰凉液体,然后在上面打转按压,酥麻之意让沈观被刺激眼红,他的两点几乎是立刻立了起来,比原先殷红了不少。 下身突然被围住,沈观吓得伸长了脖子去看,一根藤蔓握住了他的柱身,在上面上下摩擦,快意使沈观扬起了脖颈。 他虽受宗门女弟子欢心,也有意要哄得小师妹的真情,周围不缺女人,修炼数年间,却是个真真实实的童子鸡,连用手都没试过,现在被藤蔓伺候,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他爽极了,但理智还在,无力地挣扎着。 那藤蔓见他不配合,又多派了几根来。 “啊!” 沈观被打了屁股,极其响亮的一声。他懵了,他被一个不是人的东西打了,打得还是私密部位! 他立刻恼羞成怒,攒了力气开始蹬腿。 然后又被一粗大的东西抵住了 那人看破他的动作,摁住他的手,带着亲吻意乱情迷道:“师兄,你终于被我抓到了。” 何盛乐在他大腿上亲了一口,下腹用力,就要挤入穴口。 “师兄,感受到了没,它好兴奋!”何盛乐红着眼,里面布满血丝,一脸癫狂状,显然已经有了入魔的架势。 他突然觉得无比悲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他不应该被何盛乐强迫…… 沈观刚被那藤蔓玩弄了一夜,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挣扎,好在体内的灵力慢慢恢复,沈观咬着牙承受了背后的重量,手中蓄起灵力。 待到被操的精神恍惚,终于射在了那藤蔓里面,沈观清醒了些,以为可以结束了。 最后停下来时,因入的太深,沈观已经张开了嘴要干呕,一根滑嫩的舌头也伸了出来。于是那藤蔓见他嘴也能吃下点什么,便又伸了一根进去,教沈观好好含住。 有人! 沈观终于能踩到地,他的腿颤抖不已,一软,坐到了地上。 沈观甩了何盛乐一巴掌,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没想到碰到了他已经硬起的物什。沈观吓得弹回了手,却被何盛乐抓着强行按在他的性器上。 居然还真有人偷看自己洗澡! 那黑影着急地亲吻他的后背,胡乱在他身上乱摸,凸起的下身还使劲顶着沈观的臀部。 身上骤然一轻,原本压在他身上的何盛乐猛地被一股灵力撞飞。 后面。 沈观挣扎得动作一顿,这声音是……何盛乐! 沈观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何盛乐的灼热已经堵住了他的穴口,吓得沈观更加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这人……不是江钦言!!! 这熟悉的感觉!要命! 此刻的沈观,身上几乎就没了空处。 沈观吓得停住蹬腿,反而开始拼命要把腿并拢。 如果是…… 该死! 他勉强撑起身,看见何盛乐被轰在地上,随即立马有一道身 那藤蔓趁沈观不备,猛地扎入一小节,然后分泌出液体,把沈观穴内灌的满满的,沈观疼得叫出声,不自觉收缩穴壁,然后这时,那开了灵智的藤蔓,便缓缓往沈观深处插入,深的沈观以为自己要被捅穿。每当他以为藤蔓会停下来时,那藤蔓还在继续深入。 穴口还源源不断地流出藤蔓射在里面的液体,沈观皱着眉,努力撑在地面上,两根手指重新插进自己体内,要把那液体引出来。 爽的沈观呻吟出声,一时竟忘了挣扎。然后给了还在他身后那只藤蔓机会。 接着,被一中间镂空的藤蔓含住了柱身,那藤蔓极有技巧,含进了后,开始收缩,沈观感觉被含的越来越紧,紧的快要发痛时,那藤蔓就在他性器上分泌了液体,扭动起来。 沈观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这副好皮相,男人见了也喜欢。 沈观猛地回头,却不料被一黑色身影压在地上。 想对他上下其手的人,在沈观印象里,只有江钦言那一头禽兽。 可真是……麻烦! 没想到那吃饱了的藤蔓退了下去,换了其他的藤蔓接着上。 沈观兀的被塞满了,“唔唔”两声,他一扭头那藤蔓便往喉咙处钻,他不敢乱动,便只能乖乖地含住。 这股灵力……是江钦言! 他被吊在空中,任这些藤蔓玩弄了将近一个夜晚,然后终于将它们喂饱,被放了下来。 不要……沈观没忍住,眼角蓄足的泪水终是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被体内那根粗大的藤蔓肏得身体乱晃,又被性器上的快感搞得绷起了腰,胸前两点被磨的变大,嘴巴也是空闲不得。 沈观:…… “滚开!你给我滚!” “没想到居然能在秘境里,见到师兄这副模样,可真是淫荡的要命,之前也见过师兄在池子里自亵,师兄若是喜欢被这样玩弄,师弟就可以满足你!”他骑在沈观腰上,一边说,一边扒自己衣服。 影落到了他的身上,狠狠地踩踏他的下面,哀嚎声响起…… 沈观躺回地面,何盛乐的下面肯定被废了,但是,废得甚得他心。 得救了啊…… 或许也没有。 初晨的日光被黑影挡住,沈观睁眼,却被掐住了脖子,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咳咳,你发什么疯!” 沈观掰开江钦言的手,开始低着腰咳嗽起来。他穴中的液体,被晃出,流在了大腿上。 “你居然敢!你居然敢让别人碰你!” 沈观皱眉,“你再胡说……”突然停住,他看到了江钦言的双眼,一片猩红,目光令人无法忽视,正直直地射在他赤裸的身上。 沈观啧了一声,极其不爽江钦言的眼神,他烦躁道:“管你什么事!” 受不了对方的眼神,沈观从戒指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要换上!却被江钦言一把扔掉了衣服,扑到在了地上。 “我百般顺着你,我不敢强迫你,你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他取出捆仙绳,将沈观挣扎的双手捆绑住,“你若是喜欢被玩弄,我不能满足你么!” 沈观被接连的状况搞得心慌,吼道:“你胡说什么!你快放开我!” “我胡说?”江钦言反笑一声,“你这满身的痕迹,你腿上的阳精,呵呵……”他声音低沉,如同黑夜里的恶魔一般,这么多痕迹……“别告诉我,除了刚刚那个,你还找了别人!” 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强行挤入了沈观的双腿之间。他此刻的模样与平时的百依百顺丝毫不符,就算平时偶尔吃点小醋,露出点控制欲,沈观都能接受,但此时,他被江钦言吓到了,他感觉到了,江钦言的怒火。 “不,不要,啊!” 被藤蔓玩弄了一夜的嫩穴,此刻再次被粗暴进入,有了藤蔓汁液的润滑,江钦言的粗大很快就尽根没入。 江钦言一边狠狠往里撞,一边恶狠狠道:“里面全是水?啊?还没找男人?”他摁着沈观的细腰,顶得又凶又快,肏得沈观差点连话也讲不出。 “唔没有,疼,疼啊,你这,嗯死狗,你给我嗯啊,给我出去啊……” 江钦言恶狠狠一笑,“差点忘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肚子里有其他野男人的东西。”他从沈观体内退了出来,站起身,一把抓起沈观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推到了树旁。 他抬起沈观的一条大腿,狠狠的从后面肏进,肏得沈观穴内接连发出水声,他肏得凶猛,仿佛一定要把沈观体内的其他液体全都挤出。 液体四溅。 沈观刚逃出藤蔓的玩弄,又进入了江钦言的掌控,他体内灵力受限,哪里经得住这样没日没夜的操干,此时已经被肏得双腿发抖,满脸泪痕。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5 屁股隐隐作痛,仿佛里面还插入着什么。沈观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感受到自己仿佛枕在谁的腿上。 顷刻间,被江钦言强迫的记忆回笼。 布满血丝的双眼、推不开的胸膛、火热狰狞的性器、强迫分开的双腿、一直被贯穿的体内…… 不要! 沈观意识不清,以为自己还在被侵犯,他猛地起身,几乎是立刻躲到了一边。 他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江钦言。 是的,可怕。 饶是他对江钦言嚣张了这么久,此刻,他的双腿都还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吓得还是做得。 “观观?”江钦言被沈观眼中的害怕伤到了,他满眼委屈,伸出手想要拥抱对方。 额? 沈观触摸到了身上的衣服,又发现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都消退的差不多了,他抬头向江钦言望去。 眼里没有血丝了,不骇人了……回,回来了? 他心里的恐慌感消退,见发疯的江钦言冷静下来,已经变回原来的样子,几乎是立刻,沈观咬紧了牙,心中怒火燃起,也变回了原来的嚣张跋扈姿态。 他忘了屁股痛,冲上去就把江钦言压在身下揍。 “你个混蛋!你都干了什么!” 江钦言被揍得懵掉,但也没有反抗,他受伤道:“观观,对不起,弄疼你了吧。”他嘴角渗出血迹,“我看到观观被那样,很生气,就失控了……” “混蛋!疯狗!畜牲!”沈观腰部酸软,手也提不起劲,不然能暴揍江钦言一夜……他恨极了,想到这人不顾他意愿强行进入他身体,就,愤怒得不行! 他颤抖着手,召出佩剑…… 江钦言见他动真格了,慌得从他身下逃出来,“观观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沈观冷笑,提起剑就要去逮人,“有什么好说的……”说完一顿,他似乎也有些自暴自弃,“我身体的滋味不错吧,你应该也……死而无憾!” 话音刚落,沈观周身灵力暴起,猛地挥剑朝江钦言劈下! 但被对方的灵力挡下。 沈观像是有所预料,他泄了气般,剑从手中脱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散发出了颓废感。 为什么会这样……凭什么这样?! 我修为比不上你……所有人都喜欢你! 所有人都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捉弄我! 是我不配么?!我连你对手都配不上么?! 沈观眼里失去光泽,失神般跌坐着。 江钦言愣住…… 沈观稍微有点后怕,怕这人又疯狗一般,他眉头一皱,不悦道:“不愿意就算了……” 好生气! 沈观点头,道:“那前辈说,适合我修炼。” 他靠在江钦言的怀中,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你又不要我去,又不肯帮我?捉弄我!?”沈观皱眉到。 真的答应了啊…… “好,你只要帮我拖住,我拿到了秘籍,就来帮你,我们一起逃。”沈观被他笑容晃的别过眼,有些心虚,又道:“这次要,要亲么?” 江钦言一顿,道:“可是观观,我们俩加起来,都打不过那守护兽。” 混蛋的怀里,居然也能这么温暖么? “呵……”沈观冷笑一声,“你要是怕了就滚,我自己去。”沈观说着就要跳入底下洞窟中。但被拉住了手臂,他嘴角上扬。 nbsp; 在你眼里,我不是对手,是可以发泄你欲望的存在么? 江钦言还没进入洞穴,就被那蛇兽发现,那蛇兽认出了他身上的气息,立刻发 “观观,你真的很想要那本秘籍么?” 沈观一生气,江钦言就没办法,他连忙摆手道:“不,我自然是会帮观观的,我只是觉得,我们要讨论个办法。” 果然…… 沈观手心冒汗,江钦言是真的……怎么可能!我又不给他好脸色,也利用他做这做那,他喜欢什么,我这副皮相么? 说什么结为道侣,根本就不顾及我意愿,只知道强迫我,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不了。”江钦言回道:“等我们逃脱后,你给我亲。” 沈观甩掉脑子里的东西,专心眼前的事。 他被不知所措的江钦言抱入怀中,“观观,对不起……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别为难自己。” ……罢了,也满足过他了。这次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沈观一笑,他道:“像上次那样,你帮我拖住,我去拿秘籍。” 简直混蛋…… 那件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提,一个夜晚过后,又恢复了之前的相处状态。 “我愿意。”江钦言还是露出笑容,如往常般,暖阳花开。 “嗯……” 他盯着沈观,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眸极黑,像是要吞噬一切。 好想……多靠一会儿…… 狂暴起,与江钦言缠斗起来。 沈观趁他们打得极凶,轻车熟路地溜进洞穴,轻易地夺得了那本秘籍,几乎是立同时,那蛇兽感应到了,长鸣一声,就来捉沈观。 江钦言拼尽全力拖住。 沈观灵力暴起,往洞外射去…… 他飞得极快,极远。 “观观,别丢下我……” 沈观身形一顿,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最后的画面,是江钦言被蛇尾狠狠抡到地上。 他转回头,继续飞远。 江钦言,死定了吧…… 他骗了对方,他只要拿到秘籍就好,代价,是江钦言付出生命。 沈观一直飞,飞得很远很远,几乎要飞到了秘境入口。 一滴水珠落到了手背上,沈观一愣,接着无数的水滴砸下,他抬头,漫天乌云。 原来秘境,也会下雨啊…… 院前,两只蓝色倩影,握着剑凑在一起,是两位偷懒的师妹。 “唉,最近见不到沈观师兄的身影,真是好难熬啊……” “是啊,自从沈师兄从秘境出来后,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宗主罚进思过崖。” “诶,你过来,我悄悄跟你讲。” “什么啊?” “我听他们说,因为江钦言师兄折在了秘境里,宗主怪沈师兄没护好,就罚他禁闭。” “不是吧……这也能怪到沈师兄头上,宗主也太偏心了吧!” “此子,虚伪不正,内心浮躁不定,难成大器,休入我门下!” 然后,宗主又把目光转向了江钦言:“嘶!这小子倒是个好苗子,沉稳,有魄力,嗯……我收你为徒,即刻拜入主峰!” 沈观闭眼,我只是资质较他稍差而已啊,若是能成功拜入主峰,我也不愿作恶,都是你们逼得…… 他在进入思过崖之前,收到了母亲的来信。他自嘲一声,知道母亲是为了哪般。 他先回了趟沈家,并且带上了廖师妹。 廖师妹以为沈观是带她去见母亲,羞红了脸,惹得沈观心底发笑。 而沈夫人在外人面前,没好发作。待到她挑了时机,与沈观独处时…… 她带着灵气的一掌直接将沈观掀翻在地。 “我不是,不是让你护好江钦言么!你做到了没!啊?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沈家败在你手上?啊?你给我说话!” 沈观莫名地笑了一声,像是不疼般,他道:“江钦言反正已经死了,江家的颜面你是蹭不到了。今日同我一道来的,是宗主亲妹妹,对我死心塌地,我若坐上了宗主之位,呵呵……”他看向自己母亲:“你既然一心想要重振沈家,自然知道怎么做吧?母、亲?” 沈母走后,沈观才抚上自己的脸。 好疼啊……那傻子,还会不会心疼? 好冷。 沈观蹲下身,抱住了自己。 为什么,就没人喜欢我呢? 飘远的思绪回笼,沈观静坐在石面上。 他的腿边是撕得稀烂的纸片,从碎片可以看出,这原先是一本双修秘籍,里面姿势五花八门,但撕破的程度,可以看出人的愤怒。 到头来,连一本秘籍都可以戏弄他。 母亲,宗主,秘境老人……都觉得江钦言千般好万般好,这么多人都喜欢他。 可否有人真心待自己?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颜。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6(人蛇play,蛇是双 四年在修真界不过转瞬即逝。 这四年,沈观成了上扶宗的大师兄,也收了一名资质不错的弟子,与廖雨晴,商量起了结为道侣的各项事宜。 因他清风霁月,天资绝顶的形象,此刻已是名动修真界,吸引了无数少年想要拜入上扶宗,也引得无数少女倾心。 沈家也因他,名声大噪,成为修真界一大家族。 连那个四年前没了天之骄子的江家,也被压去了风头。 谁人不识上扶大师兄,沈家好儿郎啊。 而热议的对象——沈观,此时正在秘境入口前,他牵着廖师妹的嫩手,柔声劝导师妹:“不用担心,我如今修为与昔日相比,不可同论,你莫要为我担忧,我只是去帮帮师弟们。” 廖雨晴满脸不舍,她一直知道,自上次从秘境出来后,沈观便有了心结,她只以为是沈观自责,所以此番再入秘境,是为了保宗内弟子们能够平安。 她依依惜别:“纵使放心不下师弟们,也不要太为难自己,廖儿等你。” 沈观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一月便好,等我回来。” 说完,便飞入了秘境。 沈观此次再入秘境,为守师弟们平安是不假,这届也有好苗子,资质不差,沈观打算培养好了送回沈家,于是颇有分上心。 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 他还是对那灵珠念念不忘。 上次,他没有本事拿到,而这一次,他势在必得。即使打不过,但成功脱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沈观眼中闪着寒光,想到了些什么,朝记忆中的位置射去,他没有先飞到蛇窟,而是飞到了一条熟悉的岔路口。 沈观捏了个火诀,走上了右边这条路。如记忆中的一样,有藤蔓偷偷朝他伸了过来…… 上次这藤蔓趁他不备,将他侵犯,还因此便宜了……便宜了江钦言。 此番再入,呵,这可是他专门去取来的火种…… 沈观面无表情地前进,在那藤蔓快要碰触后背之时,手中的火苗“唰”的增大,烫得那藤蔓连忙缩了回去,但他可不会就此作罢,他掌心一挥,手中火苗便窜进了藤蔓交织的网中,越燃越烈,烧得那藤蔓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宛如恶鬼嚎哭一般,顷刻间,全部化为灰烟。 沈观满意一笑,收回火种。 接下来便是灵珠了。 沈观用灵识一探,那头蛇兽似乎在休眠。他收回灵识,隐秘了气息,小心翼翼入了洞窟。 能不惊动就不惊动。 他侧着身体,从冰冷坚硬的蛇鳞旁经过,这蛇兽几乎把整个道路都霸占了,沈观不想恶战一番,只得耐着性子一步一步往里划。 那蛇兽突然嘶了一声,吓得沈观抬起的脚未敢落下去,好在那蛇似乎是睡的舒服了,打了个鼾?还缩紧了身体,给沈观让出了道。 沈观放心的落了脚,见那蛇不再有动作,便放心的快速往深处走去。 …… 怎么会?! 那灵珠呢? 怎么不在这了? 难道是被那蛇转移了位置? 沈观心里猛地一跳,阴冷爬上后背,手臂汗毛炸起,像是被天敌盯住的猎物。 他缓缓回头,入目是靠的极近的巨大蛇头,正吐着猩红的信子,对准他的脸。 沈观反应极快,他唰的召出佩剑,却被那蛇头撞到了穴壁上,沈观痛的哼了一声,抬起利剑就要刺向蛇瞳,那大蛇也后退,沈观摔在了地面上…… 一人一兽,开始斗的难舍难分。 该死,沈观一边躲开大蛇的攻击,一边在心底暗骂,这畜牲的修为怎么也涨的这么快!原本凭他现在的实力,不该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 沈观一分神,佩剑被蛇尾击飞,他内心开始疯狂思考起如何脱身。 却见那大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变小,变小…… 近百米长的体型,缩小十成不止。 沈观见它变小了,又要去抢自己的武器,结果那蛇也极快,顷刻间,缠绕住了沈观的身体。 快呼吸不了了…… 沈观被缠的脸通红,却又动弹不得。 要被吃了么…… 沈观被嘞的近乎昏死,突然,那蛇咬住了他的衣衫,几口下来,他的衣服便成了破布条,光滑的皮肤也赤裸在了蛇瞳前。 ??? [系统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连条畜牲都想上我?] 【宿主答对了。】 ??? [不是,能不能有点下限?] 【有的,这条蛇是江钦言。】 ??? 什么玩意?怎么回事? 沈总感觉自己的智商头一次被碾压彻底。 [江钦言是个人啊!他怎么变成蛇了?] 【因为一些原因,江钦言吞噬了这条蛇,现在有了可以转化为兽型的能力。】 …… 可是就算是江钦言做,但他 原来刚刚只是进入了一半,另一半,要等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猛地插入! 沈观内心吐槽的欢,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不可思议的模样,他双眉紧拧,“畜牲快放了我!” 蛇瞳眼里全是沈观痛苦表情的倒影,它吐了吐信子,一口咬住沈观被勒出的奶子,毒牙刺破了肌肤,往里面注射了毒液。 他的穴口主动放松,微微含住了它们的尖端,然后,就被两根,强势地肏入。 修士在这方面的精力是无休无止的,但可惜,沈观是被肏得那个。 粗大如冰柱般的物体,已经刻不容缓地,往极小的嫩穴内插入,刚刚被扩张出小洞,还没指甲盖大,此刻已经被撑得圆溜了一大圈。 蛇瞳里的沈观,表情不再那么痛苦。 “嗯~”毒液渐渐发作,沈观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那蛇像是好玩一般,故意去舔,要欣赏他敏感的反应,待到穴口都被粘液浸湿后,蛇信子就不可阻挡地插入了穴内。 沈观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他开始哭了起来,居然会被一条畜牲,这样玩弄。 原本粉本的穴口,此时被两根挤的发白,似乎再也吞不下了。 沈观吓得蹬腿要往后退,然而被蛇缠住拉了回来,“不,不要……”他摇着头拒绝,眼里满是惊恐。 沈观体内渐渐酥麻起来,他开始感觉到了快感。 “啊,嗯嗯,不,不要舔那里……” “唔唔唔好爽,在快点嗯啊!” 尖牙再次破开了皮肤,注入了更多的液体。 沈观又是剧烈挣扎了起来,然后被缠的更紧,把他的胸部都勒出了弧度,像是刚刚发育了的奶子一般。 蛇信子插的极深,还与体内的火热温度相反,冰凉的让沈观打冷战。它把紧闭的穴道搅的天翻地覆,穴里的嫩肉都被舔舐了几遍,又痒又爽,让沈观情不自禁想捏住它的身体。但蛇鳞又凉又滑,完全捏不住。 也不是人啊!!! “不行的,进不来的!” 真不是我淫荡,都怪体质惹得祸。 穴内开发的差不多了,蛇信子退了出来,沈观已是爽的嘴角流水,见蛇停了下来后,他又骂道:“你这,这畜牲 我定要扒了你的蛇皮!” “啊!!!” 不行,会死的!他一定会没命的! 连平坦的小腹,都能看出两根性器的形状。 好像,没那么痛了。 在晕过去之前,模模糊糊看到了一道总是入梦的身影…… 蛇听懂了他的辱骂,怎么可能放了他,反而还故意在他穴口舔了一下,刺激的穴口再次一缩。 沈观被操的吐出舌头喘息,毒液让他变得淫荡,随着碰撞呻吟出声。 然后,原本卡在臀缝中的另一根,也抵在了穴口。 沈观疼疯了,即使被勒窒息他也要挣扎,满脑只剩下体内肠壁被顶开的痛苦。 蛇却不管不顾,体内那根肏得正欢的兽器拔了出来,两根骇人的性器,同时抵在了穴口。 “唔—死畜牲,你在做什么!给我滚出去啊!” 沈观被消息轰炸地脑瓜懵逼,被蟒头轻而易举的挤入了双腿,那极长的蛇信子在他穴口打转,蛇口中粘液滴落在粉嫩的穴口上,微微发痒,刺激的嫩穴往里收缩,像是在吸入着什么,勾着人想要狠狠肏入这骚穴。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进的来,况且,有两根…… 他已经在这场快乐的性事中迷失了自我,似乎也忘记了,此刻在他体内狂肏的,还不是个人。 沈观眼神又再次迷茫了起来,他的穴道开始变得瘙痒,空虚的想要马上被填满。而穴口处正抵着两根粗大的东西。 沈观被体内的两根性器肏得身体晃动不已,瘙痒的内壁都能够得到疏解,分泌出的液体全都被挤出了穴道,落在地面。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但是不疼,挠到痒般的酣畅淋漓。 神志不清的沈观,猛地清醒过来。 于是,体内那根兽器,开始抽动,肠壁也开始分泌液体,它似乎对这个狰狞的物件包容度很高,紧闭的肉壁一次又一次被撞开,直到肠道被撞了一根肉棒形状。 蛇信子舔到了穴内的某处凸起,瞬间刺激的沈观腰身弓起,眼角都逼出了湿意。那蛇见沈观如此敏感反应,更是吐着蛇信子,使劲往那一个点转,磨的沈观即使咬住了下唇,也还是浪叫出声,早已挺立起的前端,此刻也冒出了液体。 然而沈观终究是不能如愿,因为一根立起的壮物,此刻已经抵在了他湿软的入口。 沈观感觉到那冰冷的兽器逐渐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待到那兽器停了下来,沈观才终于想了呼吸,他张开嘴,猛地还没喘几口气,又被体内的冰冷狠狠插到底!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7(重逢,攻黑化啦) 坚硬的石头磨着赤裸的后背,疼得沈观即使昏迷过去了,也一直皱着眉头,腿部的精液早已发干,凝成块状,合不拢的红肿洞穴里还淌着不少液体。他嘤咛一声,被洞窟中的阴冷冻醒。 沈观勉强坐起,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捂着额头,脑袋要炸裂般的疼痛。 昨天,被一条蛇,上了? 他愣的做不出反应,被一条畜牲肏过后的打击让他瞪圆了眼睛。 堂堂上扶宗大师兄,多少师妹怀春对象,多少师弟崇拜榜样,人前谦谦有礼,人后嚣张狂妄,居然,居然被这样…… 沈观吞了口水,反应过来他还在洞窟里,那畜牲呢? 他抬起头,惊诧的目中闯入了一道身影。 刹那间,呼吸都屏住,血液都凝固。 那无措的眸中,倒映了一张张扬的脸,笑得极其危险,盯住了猎物般的狠毒。 “江钦言?!” “怎么?我没死,你很惊讶?” 他说着,言语中却没有半分疑惑,反而是逗弄猎物般的不屑。嗓音与原先相比没有改变,但就有了股寒意,刺的沈观遍体鳞伤。 江钦言原先……不是这样的。 不会这么看他,不会这么冰冷,不一样了…… 沈观回过神,他转移视线,面无表情的面容上是强装的镇定,“没。”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单一个字,就微微发抖。 他注意到了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上面满是暧昧的痕迹,对方的视线还火热地打在自己身上。沈观握紧了拳头,取出一套整洁衣衫准备换上。 江钦言就立在一边,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观换衣服。见他手抖的连内衫都系不好,似是嗤笑一声,亲自上手,帮他打好结。 他慢条斯理地打了一只漂亮的结,勒得略紧,把沈观纤细的腰身都凸显了出来。 沈观低着头,也没拒绝。他自视甚高,什么场面都能轻松应付,但此刻,不知为何会手心冒汗。他没有重逢后的喜悦,一点也没有,他只是觉得,又被江钦言见到了,最为狼狈的一面。 然而离得极近的江钦言,清晰地听到了沈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颇为活跃。但是他此刻,心跳如常。 有什么,颠倒过来了。 原本一颗炽热的心,已经被浇灭。 江钦言微微屈身,凑到沈观的耳旁,讲道:“被一条蛇干的,舒服吧。” 沈观一怔,猛地拍掉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怎么……江钦言怎么会知道…… 他原本觉得,江钦言是以为他又和哪个男人做了,所以有些不对劲,可他,可他分明知道! 沈观掐了一把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 “怎么会?”江钦言笑道:“四年不见了,寒暄寒暄罢了。” 沈观咬紧了牙,不再回话。 “怎么,我被困在这秘境里四年了,你难道对我无话可讲?”他眼中毫无笑意,“让我先猜猜,没了我,你现在是上扶的大师兄了吧。” “看你这表情,看来是了。” 沈观脑海里兀的又浮现出了那天,江钦言口吐鲜血,朝他喊到,别丢下我。 他知道的,只有江钦言没了,他才能有今日这份成就,若江钦言回来了……他猛地闭眼,语气暴躁道:“你想怎样!” 江钦言委屈道:“我不想怎样啊,观观都不想我么?我还活着啊,在被你丢下后,我死里逃生了呀。” “你他妈唔唔……” 未说完的话被突然的吻堵住,江钦言的伪装全部撕掉,此刻的他,粗暴而又凶狠,野性未除般的,撕咬着沈观的双唇。 沈观挣扎了一番,却被对方扼住了手腕,箍住了纤腰,于是也发了狠,撕咬起对方的唇。 两人像是要比谁更凶猛一般,咬的对方嘴唇破裂,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还不肯停下来。 这凶猛的不像个吻。 待到两人终于分开时,双唇已被鲜血染红。 江钦言抹掉唇角的血迹,恶意道:“你再次来这里,是,为了灵珠吧。” 沈观没回,虽然对方说的准确无误。 “啊,怎么办呢,灵珠里的灵力,都被我吸收完了啊!” 沈观明显一愣。 该死!该死!该死!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原先江钦言就比他厉害一点点,今日若是融了那灵珠,他便更…… “然后,你的用意?” “观观心里一定懊恼极了吧。不过没关系,看在我们昔日情分上,我把它,送给你。” 江钦言低低笑着,却阴沉的可怕。 沈观愣住,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江钦言 “可惜了,你不能自己肏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的骚穴把我夹的好紧啊,你何该就是在男人身下挨操,你看你前面都立起来了。” 回过神来的江钦言拉开了沈观已经钻入自己穴内的手,他道:“我为什么会入魔,你不清楚么?” 等沈观反应过来时,江钦言已经掐住了他的腰,将性器狠狠撞入了自己体内,那颗珠子被抵的极深,深的仿佛再也取不出来。 “别玩了,帮我,拿出来唔。” “骂啊,你不是很能骂么,出声,啊?!”他江钦言每说一个字,便重重往里一捣。 那精液入了他体内,被吸收,然而此时丹田里耀眼的金丹,已经浮了一丝魔气。 他说着,下身却没停,肏得沈观失了神。 沈观被他按着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拼命合拢双腿,他使劲收缩着穴口,但那珠子还是被江钦言缓缓,推入了还红肿着的嫩穴,沈观没有办法,只能用肉壁挤着珠子,想要把它排出来,结果反而吞得越来越深。 “沈观,你是不是还自负的以为,我仍倾心于你?” 被禁锢住的沈观突然挣脱了江钦言的手,重重倒在地上,他的手臂挡住双眼,紧紧闭住双眼,然而泪水还是滑出。 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沈观哭得满脸泪痕,还舔到了他刚刚射出来的热精。 “啊!你这条……疯狗唔,你给我,出来呀!” 江钦言被沈观吼的顿住,他愣了半晌,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他妈,不是畜牲是,是什么……唔唔唔松开啊,我要射嗯,畜牲,死狗,让我射……我错了嗯,饶了我吧……死狗!呆瓜!唔…江钦言,江钦言!啊啊嗯嗯……夫、夫君!饶了我吧,饶了观观吧,夫君……” 蓦地,他身体突然一僵,抬起了腰部,伸手就要去挖穴内的精液。 他取出一颗黯淡无光,宛如石头般的珠子,按进沈观的穴内。 沈观刚开始还能红着眼骂几句难听的,畜牲、疯狗什么都骂了,就是不见江钦言停下来,反而还把他的臀部钉在了性器上,继续猛肏,渐渐的也骂不出声来了,只能死死咬住手腕,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怎么能不清楚,因为沈观就是他魔怔的源头。 “你就是卑鄙,把我的好都当做理所当……” 沈观立起的前端突然被狠狠捏住,快感快要发泄却被堵住了宣泄口,“放,放手啊,让我射,唔唔唔让我射!”沈观被刺激地夹得更紧,反而叫江钦言闷哼一声。 “我他妈又没让你对我好!都是你一厢情愿!是你不顾我意愿!是你强行要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你非要我逼得我不肯对你好了,逼得我对你恶言恶语,逼得我要将你囚禁起来,折掉你的傲骨,把你欺负地只能颤抖,你才肯满意!” 别说了,闭嘴啊你这死狗! 他双腿还搭在江钦言腰旁,此刻确实被干的动弹不得,收不回腿,只能吐着舌尖喘息。 “江钦言!你他妈居然入魔了!!!” 沈观愣住,江钦言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即使上次误会他与其他男人有染,也未曾直呼他的全名。 沈观受不住了,便带着哭腔道:“轻点嗯呀,里面,还有嗯,珠子。” “啊!你做什么!快拿出来啊!” “谁让你对我好了!” 继续道。 江钦言被这称谓唬的一怔,莫名其妙松了手,自己也泄在了沈观体内。 啪的一声,他直接在沈观的臀肉上,甩了个巴掌,“你方才一个劲骂我,可令我好生不爽啊。” 江钦言低低笑着,下身用力,他就是要看沈观不能自已,他要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江钦言不理,他掐着沈观的腰,把他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压,直按的沈观腰上青出两块手掌印,他发了狠地往沈观身体里肏,撞得那颗珠子都弹出,再被紧致的肠道内壁挤压回来,与他性器的顶端汇合。 “一厢情愿?好一个一厢情愿。真是……不知悔改!” “你既然喜爱的紧,可要接好了呀,用你的下面好、好、接。” “我原先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总能明白我的真心。毕竟你面对其他人时,从来虚伪至极,在面对我时,好歹用自己真实的一面,不做伪装。”他扼住沈观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可是,直到我被你抛弃在兽口之下,我才明白,沈观,你自始自终,都未曾正眼瞧过我,你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虚伪之人!”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8(分身play,蒙眼猜 沈观被囚禁了起来,说是囚禁,其实也不然。仰望是天,俯视是地,没有锁链,也没有屋子。 只是,沈观逃不掉。 每当他趁江钦言离开,想要抓住机会逃出秘境时,都会准确的被对方抓回来,然后,被日的哭天喊地,半死不活。 久而久之,沈观为了不再被肏得屁股开花,也就不敢逃了。 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那疯狗已经得了之前那前辈的传承,还吸收了灵珠里的所有灵力。他现在试不出江钦言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可怕地步,只能确定一点,上扶宗,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沈观在心里悲凉地叹了口气,他的所有衣服都被江钦言那狗东西撕坏了,只能在身上盖点粗布,而且还挡不住满身暧昧红痕。 江钦言每次把沈观肏昏过去后,就把他赤裸地丢在地上,也不担心会有妖兽经过,留得沈观被冻醒或者饿醒后,扶着石壁颤抖起身,自己帮自己引出体内的阳精,然后捏了水诀清理后穴。饿了,就吃辟谷丹,然后原本顶一月的辟谷丹,在江钦言的不知节制,索求无度下,一周就全部吃完。 沈观无奈,只好自己去找吃的,野果,能烤的兽肉都行。 结果回来后的江钦言,见到了已经空了的洞窟,以为是沈观再次逃跑,气的怒不可遏! 他寻着气息找到沈观时,沈观还在树上摘野果。他冷笑一声,却又松了口气,然而还是抓起沈观,把摘来的野果,一颗一颗全部塞进了他的穴内,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狠狠撞了进去。 沈观哭着解释自己没有逃,然而江钦言却听不见般的,只顾着往那销魂的穴中挺动,把里面的野果全部撞破,挤出酸甜的果浆,还混着白液,简直淫荡至极。 江钦言听不见解释,沈观就只能扶住树干,承受着对方猛烈地操干,生怕自己被撞下了树。真的快要受不住时,沈观就会哭着喊夫君,只要喊了夫君,身后的人就会温柔许多。 待到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结束后,沈观连屁股都撅不起来了,只是合不拢的后穴中,还源源不断地流出混合的浆液。 沈观累得睁不开眼,他内视了一眼自己的丹田,果然,金丹周围的魔气更甚。他忽然害怕,江钦言不会想把他关在秘境里,操一辈子吧。 沈观盘坐着,结印吐息,他内视着金丹周围的魔气,眉头狠狠拧紧。 该死的疯狗,射了这么多…… 沈观试着把体内的魔气引导出来,若是积压的过多,他可能也要入魔了,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沦为魔道! 他疯狂调转着周身的灵气,想要把体内的魔气排挤出来,然而始终无法成功。他越来越急,额头布满冷汗。 “你在做什么?刚不会想……把体内的魔气引出来吧。” 沈观唰的睁眼,卷密的睫毛都碰到了对方脸。 好近! 沈观不自然地别开了眼,违心道:“没有!” “呵呵……”江钦言冷笑了几声,“你以后若是再敢对我撒谎,我就在你那帮师弟师妹面前操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沈观气的脸都鼓了,这疯狗还真敢。 他敷衍地道了声知道了,偏过头不肯再看对方。 江钦言站起身,突然笑道:“今天玩些不一样的。” 沈观愣住,他知道对方的意思,连忙道:“不行!今早才做过,我那里还没好……” 江钦言可不管沈观受不受的住,他冷笑一声道:“我记得之前,你是不是因我分身术习得比你好,与我置气了好一阵子。” 沈观愣住,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但心里慌的发毛,在秘境的这段时间,江钦言待他,与上次天差地别,完全只把他当做泄欲工具,毫无温柔可言。 江钦言捕捉到了沈观眼中的不解,他笑着,运转了灵力。 “江钦言!你,你不会想……” “是又怎样?” 五位长的一模一样的俊美青年站在沈观面前,同时出声到。 “不不不不……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一个江钦言已经够他受了,现在有五个,他肯定会被玩弄死的…… 沈观慌了,真的慌了。 还没开始他就不断颤抖着身体,摇着头爬走,甚至忘了自己是位天资傲人的修士。 这段时间,沈观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后穴不需要扩张便能完全吞下江钦言的东西,但对方可不让他好过。 江钦言轻而易举地肏进了柔软的洞穴,里面自发出了水,只把里面捣的肉体与水声混合发响。沈观嘴里还含着一根粗大性器,那性器直直插入了他的喉管,然后在里面狠狠挺动,把他的喉咙插的生疼,湿热的口腔努力地包裹住柱身,含的小嘴酸疼,被迫流出了晶莹的津液。 沈观被干的说不出话,小嘴也被堵住,两只手还要为对方撸,他的眼角媚红 他放缓了速度,力道也不再发狠,沈观的肚子不再被顶的发痛,也就被操的更爽了,他渐渐适应了体内的两根,吐着猩红舌尖喘息,偶尔再叫几声“好夫君”。 ,逼出了泪水,被插入的喉管偶尔发出几个音节。大致是一些求饶的话。 江钦言狂肏了一阵子,见沈观的腰都撑不住了,他又坏心眼想了个点子。 想到从前的种种,母亲的不疼,宗主的不喜…… 沈观还沉浸在那打桩般的窒息感中,失神了好久,才摇摇头,无力道:“不是你。” 沈观也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他哭得满脸泪水,拧起好看的眉,试着放松自己。 第三个江钦言迫不及待,捞起了地上的沈观,把他一只脚抬到自己肩膀上,一只脚仍踩在地上,就这样搂住了沈观的细腰操了进去。沈观原先就站不住,何况现在还只有一只脚能踩到地面,他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字型,大开着后穴让江钦言在里面猛撞。 他咬紧的穴口,刚刚放松,另一根便迫不及待地撞入,两根性器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含住,彼此感受着对方惊人的温度与尺寸。 还没肏够时间,沈观就受不了了,他哭着道:“你是嗯真身!快,快出去……” 沈观被操的腰使不上力,只能软软靠在对方胸膛上,他回味了许久,才道:“也、也不是你。” “我不……唔唔”沈观无力抗拒着,然而江钦言根本不给他机会,似乎换了个人后,猛地就肏入他的身体里。 也没有能力反抗江钦言的任何要求。 他喘了几口气,突然就被江钦言抱了起来,两条长腿慌张地盘住了对方的腰,酸软的后穴再次被进入。 沈观被这两根肏得小腹隆起,隔着小腹就能看到他体内的性器,什么时候进入,有什么时候退出,狰狞的物件把沈观折磨的死去活来,又爽的发抖不已。 江钦言感到很满意,非要取出之前的灵珠堵住穴口,不准沈观擅自将体内的精液排出。 有一根火热的性器堵在了,已经含住了一根的穴口,沈观感受到了,他吓得扭动了腰身,希望能摆脱另一根。然而被按住了腰,另一根性器,慢慢顶入。 “你干嘛!我,我答对了!” 江钦言没停,咬住了他的耳垂,道:“你确定?” “啊嗯呀,唔唔,慢点,好不好嘛,啊?夫君,我受不了……” 已经被填满的穴道,被再次扯开。沈观疼得咬住了对方的肩膀,却被打了下臀部,“放松点,不然疼得可是你!” 沈观要回上扶宗,但不知要怎么与一干人解释江钦言还活着的事实。而且江钦言如果回来,那上扶第一人,就要换人了。 江钦言闻言,真的把沈观的另一条腿放了下来。沈观颤抖着双腿,抓着江钦言的手臂,才能保证自己不跪在地上。 多人惩罚进行了快三天,饶是沈观有灵力傍身,也经不住江钦言的肉棒这样捣弄。惩罚结束后,他的肚皮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般。 他从沈观身体里退出来,蒙住了对方的眼睛,“你总是求饶,无趣极了。来做个小游戏,用你的屁股来猜,哪个是我真身,猜中了,我今日就放过你,猜错了,那就把我们五个都伺候好了,知道没?”他恶意的用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穴口处抵了抵,拿出了布条绑住了他的双眼。 “唔唔唔我确定嗯啊,快放我,下来。” 逼得沈观叫夫君,要么是真撑不住了,要么就是真爽到了。就算知道他此刻神志不清,说出的话也是违心,江钦言却还是被取悦到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用灵力了?现在是对你的惩罚时间。” 这般操了一盏茶时间,这个江钦言停了下来,问道:“我是不是真身?” 两人在秘境中度过了极其荒唐淫荡的一个月。沈观一度认为江钦言真的要把他锁在秘境里操一辈子,甚至还求助了系统,好在江钦言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最后一步,在秘境关闭的前一刻,他抱着双腿不能行路的沈观,飞出了秘境。 第一个江钦言肏得又凶又狠,每次都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只剩两颗沉甸甸的囊球打在臀部,快得沈观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运动起来,破开他的层层媚肉,摩擦着他的穴壁,把他嫩红的穴口挤成薄薄的白色,似乎再也吞不下任何东西。 然而这次,他完全不是江钦言的对手。 沈观惨叫一声,便又低泣起来。 “嗯啊啊,唔不……” 沈观许久未出现的嫉妒与愤恨,再次显露了出来。 于是第二个江钦言接上,他把沈观抱了起来,从后面抵住臀部,然后自下而上顶入,他的柱身极长,每次沈观以为自己要被顶飞出去了,其实才离了对方性器的三分之二,然后又快速落下,把那脱离的性器又包容住了。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9 “你怎么与他们说的?说我是惨死兽爪之下?啧,可真能编。”江钦言走的极正,目不斜视,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讥讽。 沈观之前有意要弄死江钦言,如今才有了今天这番光荣,若是对方将他残害同门的罪名顶了出去……沈观握紧了拳头,不悦道:“你若是敢乱说,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将你堕落成魔修的事公布天下!” 江钦言闻言一笑:“你想怎么个公布法?会有人信你?啊呀我忘了,你现在可是上扶的大师兄,自然是有无数人追捧。” 沈观被他阴阳怪气的强调隔应到了,满脸不悦,若不是知道现在的江钦言确实恨他恨得要命,沈观都怀疑他被夺舍了。 “你是不是也忘了,我们在秘境里双修了这么久,你里面都被我射满了,若我现在说你也是魔修,没人能反驳得了吧。” “你!”沈观气得要命,脸上泛起羞愤欲死的薄红,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秘境里那段荒淫的日子,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江钦言满意地欣赏着沈观几欲暴走,却压迫与他的淫威,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态,心情大好。 沈观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两人其实是要去主殿拜见宗主。江钦言是宗主亲传,没死成,活着回来了,沈观作为上扶大师兄,自然要带对方去见宗主。 然而沈观心里其实百般不乐意,但江钦言将他抱出秘境那时,有许多人都见到了,也有人认出来江钦言的身份。他还活着这事肯定也藏不住,沈观端着大师兄的人设,不好强行把此事掖着,只能把恨往心里吞,带着江钦言来主殿。 他心里极度不爽,宗主本来就不喜自己,而且一直怀疑是他弄死了江钦言,虽然他在这四年见极力对师妹好,让宗主放下了对他的戒心,然而现在江钦言没死成,修为反而更上了一层,去见了宗主后,宗主肯定是更加欢喜,他费尽心思刷来的好感又要被江钦言夺去,尚且还不知江钦言会不会把他有意残害同门的事说出去。 纵使沈观心里百般愁绪,心绪不宁,主殿的三百长阶也很快走完。 沈观冷漠道,“你在这候着,我去与宗主禀告一声。”随即他转身,秒换了脸色,摆出一副温润有利的姿态,端正步入主殿。 江钦言心里嗤笑一声,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会因为沈观不在他面前装模做样而感到满足,而现在,看着沈观秒换脸色,只觉得虚伪至极。 他莫不是还以为,可以在我面前随心所欲。 江钦言脸色发黑,他不解沈观的温润如玉的外表,为何有颗虚伪至极的内心?如果不是觉得他身体的滋味确实美妙,江钦言可能会毫不留情地杀了这个视自己为仇敌的人。 江钦言愣了会神,已经有殿外弟子传他进门,他露出微笑,走进殿门。 “师尊,徒儿无能,让师尊担忧了!”江钦言单膝跪地,低着头抱拳道,似乎无言面对眼前座上之人。 “快起来。”廖雨冰长袖一挥,江钦言便自动站了起来,“你无事便好,听沈观说,你从妖兽爪下逃脱后,被困在了秘境,如今秘境再开,才得以出身,是这样么?” 江钦言瞟了沈观一眼,只把沈观瞥的后背一凉,他表面镇定,实则心里发堵,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帮他圆上。 “沈观师兄说的不错,我侥幸逃脱后,却发现秘境已经关闭,我被困在了里面,不知道时间,还是多亏碰到沈观师兄,才能重回上扶。” 廖雨冰看了眼江钦言,又瞥了眼沈观,两人表情都是正直的不能再正直,他放下心中疑虑,就算不信任沈观,也会信任江钦言,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廖雨冰大笑一声,道:“回来便好,过来,让我看看你这四年间有没有长进。” 沈观心底猛地一颤,江钦言不会被看出来吧? 不,不!看出来才好,最好是宗主发现的,他是魔修的事就不用自己动手捅出来了,这样,即使他回来了,也对我够不成威胁了! 对,被查出来才好,查出来才好…… 沈观忍着内心的不对劲,不停地在心里默念。 然而,世事终究不能顺他心意。 “嗯,看来有好好利用秘境资源,修为涨了不少。” 沈观猛地抬眸。 怎么会?! 他望向江钦言,眼神惊诧,江钦言读懂了他的表情,在问自己:你怎么做到的!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 秘境里的那位前辈的传承就是正反同修,他此刻体内有两颗金丹,一颗修仙,一颗修魔。 只要他隐秘掉体内另一颗魔丹的气息,如果不是修为高于他的人,就很难发现。 廖雨冰还查探着江钦言的修为,未察觉到两人的眼神交涉。他收回手,道:“下月有论剑,你好好比试,让我看看你的实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是,师尊。” 廖雨冰又把视线转到了沈观身上,“你也要好好修炼,你师弟回来了,你这大师兄便难当了。何况过不久就要娶晴儿了,总要让自己更般配些。” “是,师尊。”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配不上谁。 沈观低着头,没注意到江钦言此刻的表情有多阴沉。 沈观没提这件事,江钦言也就不知道,此刻在别人嘴里听到了沈观要有道侣了,恨不得立刻把沈观按到床上先肏个半死不活。 他“杀死”自己后,居然找了女人?即使不愿意依靠他,依靠江家的势力,也要骗得那个女人,与她结为道侣,就为了坐上宗主之位? 呵呵,沈观,你真有种。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0(被师妹发现了) 树荫之下,虹桥之上,一男一女,直视对方,本该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可偏偏气氛怪异,火味十足。 “廖师妹。”这名剑眉星目的男子正是江钦言,他嘴角含笑,眼神却直盯着廖雨晴,开口道:“几年不见,廖师妹是漂亮了不少,引得沈观为你倾心呢。” 廖雨晴被盯得心中打鼓,她虽不知江钦言来意,但也知来着不善。更何况,江钦言对师兄,有着……那样的想法。 廖雨晴忍住了对方的冰冷目光,开口道:“谢江师兄赞美,我与沈哥早就互生爱意,已经决定要结为道侣。到时候还要请江师兄做个见证。” 江钦言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阴沉了下去,他冷哼一声,“廖师妹,我知道你是聪明人,还是不要执迷不悟,免得到时被骗的追悔莫及。” 廖雨晴一僵,没想到江钦言这么直接,她酝酿了一下道:“师兄,我知你私下爱慕沈哥,但我与沈哥是真心实意的,还请师兄不要插足我们。” “真心实意?”江钦言玩味般地吐出这四个字,“我与沈观一同长大,还未见过他有‘真心实意’的一面,你与我说说,他是怎么个‘真心实意’法。” 廖雨晴似是回忆起了沈观待她的温柔种种,脸上浮起一抹娇羞,“沈哥待我是极好的,天冷了他会帮我捂手,天热了他会帮我降温,一起历练时会把我护在身后,他知我各种喜好,会时常帮我备着零嘴,知我看书喜欢……” “够了!” 一声严吼惊得廖雨晴从甜蜜里清醒过来,她抬头,发现桥上的扶手已经被江钦言捏的粉碎。 “他倒是好本事!”江钦言咬牙切齿到,把自己对他的好,全当招数使在了女人身上! 江钦言深吸一口气,忍住怒火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沈观对你无意。” 廖雨晴脸色一白,自然不信,着急道:“师兄请勿妄言挑拨我与沈哥的情谊!” 江钦言危险一笑:“你不知道吧,你那沈哥,昨晚还在我身下,爽的哭了出来。” “师兄!”廖雨晴被他的露骨惊住了,怎么能这么败坏沈哥声誉! “哈哈哈哈……”江钦言想起了沈观在床上情动的媚态,便心情好了起来,他看在廖雨晴是师尊妹妹的份上,才好言相劝,若她不信,那自己也只能把事实摆在她面前,他笑道:“今夜午时,来你沈哥偏峰,看看他对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实意!’” 说完,江钦言便扬长而去。 留廖雨晴一人,在原地心神不宁。 廖雨晴坐在床上,始终无法入定,被江钦言一通话扰的心绪不宁。 她是信任沈观的,与沈哥相处了这些年,沈哥待她的好怎么可能是演出来的,她不会轻易相信江钦言那番胡话。 只是,只是还凝不住神。 已经未时了? 那要不,去看看。 去看看江钦言有什么把戏。 沈哥才不会想他说的那样。 与其心神不宁,还不如去探个究竟。 这么一想,廖雨晴心中瞬间舒畅了不少。 她对着铜镜装扮了一番,就立刻飞往了北峰。 沈观的住所在北峰最好的一处偏峰,进去之后先是会有一片苍翠的竹林,似乎昭示着主人的清华其外,清雅脱俗。 廖雨晴行了片刻,见到了一只红色铃铛,挂在一绿枝上。她含羞一笑,往那只铃铛走了过去。 这只铃铛是沈观寻来讨师妹欢心的,它无论遇到何种外力时,都不会摇晃发出声响,唯有廖雨晴的灵力,能使它晃动。 沈观曾说:“有了它,我便知你来了。”直把师妹哄的暖由心生。 廖雨晴抬手,准备为铃铛注入灵力,却听到了一阵水声,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师兄在沐浴? 沈观屋舍前还有一处暖池,廖雨晴之前来时,也不是没有恰逢过沈观在沐浴。 只是好像不止在沐浴? 廖雨晴咬住了唇,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凝神一听。 确实是有水声,好像还有说话声?喘息声? 廖雨晴不解,思考到,江钦言让她来,那必定也在这了。她放下了手,朝深处走去。 离得越近,那声音就越发清晰,廖雨晴的心就跳的越厉害。 她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又固执的欺骗自己,强迫自己一刻不停往前走去。 喘息声越来越重,还多了一股水花拍打在肉体上的碰撞声…… 竹林终于走完…… 映入眼帘的,是一池春水,以及里面的两名男子。 只一眼,遍体发凉。 一名眼神迷离,满脸媚态,浑身赤裸的男子,搂住了前面着着黑衣,笑容恶劣的男子,随着他的碰撞而上下晃动,扭直了腰身。 两人她都认识。一人是她的准道侣,沈观;一人是她哥哥的亲传,江钦言。 她虽未行过房事,也知道这两人在她面前 沈观没有转身,他道:“对不起。” “嗯嗯嗯轻点……我要宗主之位……她,她是宗主妹妹啊……夫君,慢些,疼……”沈观原本咬紧了牙不肯说,但耐不住穴里那根性器太骇人,只得哭着道出事实。 他腿上的沈观,被他肏得连连说不,然而只能盘住他精实的腰身,扭的发浪。 “师妹!”沈观撑起发软的双腿,就要去追,却被江钦言拉住,他转头就要挣扎 却被对方阴沉的神情止住。 “师妹……” 你敢去追试试! 江钦言仍觉得不够,他重重顶在沈观体内,掐着他的下巴问道:“你既然不想娶,那为何要告诉她,你要娶?” “不喜欢被你……” 江钦言笑意浓浓,看向上边的廖雨晴:看吧,哪来的真心实意,他不过在利用你。 廖雨晴低着头,看不出神情,她做出最后的挽留:“师兄,若我是……是男子,师兄会选我么?” 江钦言注意到了她,对她一笑,如胜利者一般,更加努力地享用着自己的战果。 沈观不想作答,他多年的计划,在刚刚,彻底宣告失败。 廖雨晴哭得一顿……她乱的什么都想不到,转身就跑。 他的目光灼灼,没有掩藏的,偏执露骨的占有欲,烧得沈观不由揪起了内心。 “你不给她下个咒?” 他继续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身后的人哭的有多么伤心。 沈观刚走出院子,外面立了一道人影。 免得你万众瞩目被所有人关注;免得你一心只为修为无眼其他;免得你总是对我违心不肯正眼相待。 廖雨晴无助地哭出了声。 沈观火热的身体被吓得立马转凉,江钦言被他绞得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 “师兄,告诉我都是假的,是他逼你的对不对!” “你说,你是喜欢被我肏呢?还是真的要去娶师妹呢” “师兄请回吧。”廖雨晴病弱的声音投过房门传出,沈观也自知她此刻不会见自己,便把东西放下,转身离去。 不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 我要你声名狼藉,打回最初,无人肯交,只能依偎在我怀里,只能注视着我,只能与我一人交心。 嗯?师妹! “她不会说出来的。” 沈观清晰地认识到,江钦言已经不是以前为他是从的狗腿了,他闭上了眼,压制住了怒气,抖着声线道:“如果她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会毁了我的。” 沈观纠结了一番,跌回了池子里,他怒道:“你混蛋!”他气得要甩对方一个巴掌,却被挡住,还被扯住了墨发,逼得自己不得不仰视对方。 “师妹,念在师兄与你多日的情分上,不要将昨日之事说出。” 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他指尖松了力度,道:“说出去不是更好么,免得你又去欺骗哪家小姑娘。” 廖雨晴冷得动弹不得,却挪不开眼,看着眼前叫她恶心的火热景象。 然而沈观却没有半分心疼。 刚走几步,房门突得打开,沈观还未回头,便被人从身后抱住——是着着里衣的师妹。 她此刻双眼红肿,脸色苍白,没有平时绰约多姿,多了几分弱不禁风,我见犹怜。 门外的浅衫青年踌躇了半晌,才敲响了门,道:“师妹,听闻你病了,我来探望你。” 两人并肩而立,一路无言。 说完,沈观抬腿欲走,却被身后之人拉住。 廖雨晴惨然一笑,主动放开。 “真的不喜欢?那这么说,你是真的要娶师妹了?” 江钦言掐住了沈观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一边,沈观迷离的双眼看了半天,才注意到那里了个人。 廖雨晴愣住。 江钦言不悦沈观这么放心廖雨晴,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可是刚解决掉情敌。 “不喜唔唔唔喜,喜欢!喜欢啊!慢点,好不好嘛,嗯,不娶,我不娶了!饶了我吧……太深了……” 江钦言一笑,果然这般没心没肺,到了此刻还是只在意自己。 隔天,主峰。 “你刚刚如果转身抱住她,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廖雨晴凝神,对,沈哥肯定是被逼的! 怎么能这般对我,你们怎么能这般对我! 苟合。 沈观一顿,别开了她的手,道:“师妹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想了。” 沈观对她的好还历历在目,然而……沈观在别人身下,亲口说,不娶她…… 魔气立刻散发了出来。 江钦言盯着她,狠狠地操着沈观,动作大的把池子里的水拍在了岸边,沈观被操的哭出了声,主动向对方索了个吻,咸热的泪水滚进两人交缠不分的唇舌中,江钦言对他的主动很满意,放轻了了力道。 底下两人的火热没有丝毫分给上面的廖雨晴,修士的视力都是极好的,她看到了,沈观主动的……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1(脐橙换头筹) 灵鸽扑棱两下飞走,沈观瞥了眼手中的信条,闭了眼,周身灵气一盛,那信条便在指尖化为飞烟。 沈夫人又来了信,但看沈观的模样,那信的内容不会太如意。 沈观重呼了口气,他转过身,朝一旁道:“我要论剑第一!” 江钦言眉毛一挑,笑道:“你要论剑第一,认真比赛不就行了,同我讲什么。” 沈观咬紧了牙,这疯狗明明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深吸了口气,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我、打、不、过、你!” 他少有的坦然,倒令江钦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道:“你是想夺得论剑头筹,为沈家增添颜面,可我最近得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江家的风头都被你们趁机盖过了,如今沈家力压江家,我也是不能让出这头筹呢。” 沈观咬住了下唇,皱着眉道:“你想要怎么样?” “好说。”江钦言直言:“把这些年沈家从江家夺走的产业与附属修士门族尽数归还,嗯,还要把古城的繁华街道分两成给江家。” “你别得寸进尺!”沈观怒道:“前面都可以,但两成的街道,你是想也别想!” “前面是你们本该归还的,后面是利息,沈家占了这么多地,总要让我讨些甜头回来。” “一成,只能一成!”沈观做出让步。 “一成……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从其他方面讨点。”江钦言躺在长椅上,斜盯着沈观。 “你要什么……” “你要知道,肏你是个体力活,今天你自己来,把我服侍好了,我便败给你,怎样?”江钦言笑着说。 沈观握紧了拳头,他厌恶极了对方的这种笑容,仿佛吃准了他,认定了他一定会答应。 想起信里的内容……沈观握紧了拳头。 他往躺着的江钦言走去,颤着手拉开了对方的腰带,以前都是被对方直接撕破了衣衫,这是头一次,他亲自解开了两人的衣衫,赤裸的身体逐渐展现出来。 沈观跪在地上,扶住了江钦言半硬的性器,他咬白了下唇,最终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灼热的顶端,他笨拙的用舌头舔舐,直到渐硬的性器挤满了他的口腔。 “别只会舔,往里面吞,吞到底。” “不行,太大了,我含不住。” 这死狗怎么这地方也如此傲人,烦死了。 江钦言被他恼怒的神情逗的一笑,“你下面都能全部吞进去,上面怎么就不能了。” 他按住沈观的脑袋,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那傲人的尺寸便吞得越来越深,沈观被逼的眼角出泪,那性器顶端已经戳到了他喉结处。 沈观反抗不能,窒息了约摸十秒钟,涨的满脸通红,才终于能抬头,口中的阳物也顺势滑出。 沈观捂着喉咙猛烈咳嗽,眼泪也滑落了下来。他红着眼一掌拍在江钦言性器上,把对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吧,不逼你吞了,你给我好好舔。” 沈观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他瞪了对方一眼,重新含住了手中的性器。 他技术不好,虽然努力地在舔舐,以为只要一直用力吸对方就会舒服,然而事实确实江钦言被他的牙齿刮的生疼,又爽又疼。 漫长地口交终于结束,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沈观跪在地上,眼角带着媚意,嘴里还含着热精,赤裸着身体,怎么看怎么淫荡,叫人把持不住。 “自己坐上来。”江钦言抬了抬自己的腰,示意他中间那根再次翘的老高。 沈观咬牙,站起了身。心里疯狂骂道畜牲,不是人的玩意儿,就知道发情。 他红着脸,爬上了长椅,跨坐在江钦言的腰上。他一手扶着抵住臀部的性器,一手撑着对方的腹肌,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柔软的穴口被粗硬的顶端撑开,虽未扩张过,但近日天天没羞没臊,再加上顶端有了精液的润滑,沈观咬紧牙关,也能忍住疼痛往下坐。 顶端进入穴口后,慢慢撑开柔软的穴壁,入侵着柔软的内里。 沈观往下吞了好一会,还没吞到底,此刻腿部有些撑不住了,他又急又气,骂道:“你这死狗你非要长那么大!” 虽然被骂了,但江钦言却只感到了夸奖,他扭了扭胯,已经被吞进穴里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搅了搅,他道:“我这玩意儿可是大宝贝,能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有病。” 沈观发言到,他不敢往下坐了,此刻才吞了性器的三分之二,便让他小腹胀得发疼。他两只手都撑在了江钦言的腹肌上,抬起臀部慢慢动了起来,只是每回坐不到最下面,借不了力, “反正结果没变,过程是怎样又有什么区别?” 沈观哭着,搂住了对方的手臂,在他喉结处亲吻了几下,才最终换来了温柔的操干…… 然而,两人的比赛却毫无看头。 腰部和大腿就越发酸软起来。 同辈中,最杰出两人的赛事,肯定比先前的比赛来得精彩。 最后,还是沈观先受不住了,他被操的满脸泪痕,率先松了手,只不过在他体内打桩的那根性器始终不肯慢下来。 沈观还是通往常一般,声名鹊起,反而江钦言凭着“放水”,重新回归到了众人的视线里,大家都回忆起了之前那位单州江子,不可估量。 一方的力道重了,另一方也会加重。两人像是进行比较一般。 他轻缓地动了一会儿,小声喘息着,便累得不肯再自己动,撑着腿想要坐起来。江钦言还没爽够呢,怎么会如了他的意,他趁沈观刚要起身时,猛地向上一顶,直把那剩下的一截也挤入了穴道里,沈观被他突然一搞,腿没撑住,跌回了他的腰上,也顺带着把那性器重重地坐回了自己体内。 沈观在心里骂了他不下一万遍,从秘境出来后,他变得是越发不要脸了! 沈观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心情是越来越糟,偏偏还要笑脸陪同每日来祝贺的人。 母亲那会让他多让着自己未来夫君,不要把对方打伤了,可那场比赛他用尽了全力,也未能打败江钦言。从那时,他便知道,自己不如江钦言。 第一是江钦言。 江钦言按住了他的腰,突然快速向上挺动,小腹用力地拍打着沈观的臀部,只不下十下就把他浑圆的臀尖撞得通红,肏得他连连出声。 沈观气得要死,打开了他不安分的手,“谁要你做的这么明显了!” 论剑大会是各宗门联合举办的比赛,场地永远安排在上扶宗。只要在这场比赛中,荣获前十,都能受到各大修仙世家与宗门的关注,可谓声名鹊起的一大跳板。 台下有女弟子还在偷偷议论:“天啊,原来之前的传闻是真的,江师兄对沈师兄太宠了吧,舍不得伤他就自己退出擂台,沈师兄好幸福啊。” 江钦言道:“我不是本来就要故意输给你么,你费用都付过了。”他故意摸了下沈观的臀部。 母亲知道江钦言回来了,就觉得自己没有第一的希望了,让他拿个第二,也不会为沈家蒙羞。 沈观进攻,把江钦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次,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夺得头筹! 关上房门,他就气的砸东西,死活不肯让江钦言碰,江钦言想要来硬的,他就破罐破摔般又踢又咬。 他拉着对方到了安静处,怒道:“你故意输给我干嘛!” 幸福个屁! 沈观黑着脸跳下了擂台,提着剑就要找江钦言算账。 他躲闪不及,“不小心”跃下了擂台。 沈观晕前,还不忘向系统吐槽一番。 沈观被怼的弓起了背,他受不住,便掐住了江钦言的胸,使劲揉捏,把受到的力道全部发泄在江钦言的胸膛上,很快把他结实的肌肉上掐出印子。 沈观在台上立着,脸阴沉的可怕。他是赢了没错,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江钦言那狗东西明摆着故意装模作样输给他,赢得毫无看头,谁会心服口服。 有了江钦言的故意放水,沈观轻而易举的夺得头筹,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的水分,但见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也就只敢在背后酸言酸语几句。 如是这般,过了几日,沈观再次收到了母亲来信。 上一届论剑大会时,沈观还刚结丹不久,但已经是唯二备受瞩目的新秀了,他为这场比试准备了很久,然而最终只摘得了第二。 沈观出剑,被江钦言“歪了一下脚”,躲过。 江钦言!狗东西狗东西! 可是啊,为什么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呢? 沈观纵身一跃,飞上了擂台。 才保住了屁股不开花。 他怒极,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呆瓜! 沈观出招,被江钦言侥幸使用法宝,挡住。 众人擦亮了眼睛,生怕错过了这场精彩的决斗。 [系统,我怀疑这个世界我会精尽人亡。] “不要那么快嗯嗯嗯……” “啊!”沈观惊叫一声,腰身一软,伏在了江钦言的胸膛上。 江钦言被他捏的呼吸猛然加重,然后下身也加重了力道…… 动作虚假的就差没出声说:我摔出擂台了,哎呀我输了。 两人一对视,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他望向擂台上的江钦言。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2 四头雪纹白鹿拉着一架鎏金銮车,平稳前行,周围奉着两排武装具备的侍卫,训练有素,无不昭示着里面坐着的人,是多么的金贵。 车身一停,在前引路的管家便朝车里躬身,出声道:“少爷,江少,我们到了。” 车前是甲第星罗,金碧莹煌的高大建筑,殿门前高高挂着笔走龙蛇的金色牌匾——沈府。 纤长有力的手挑开淡金色纹帘,江钦言弯腰从车中出来,他利落地跳下车,朝车内伸出双手,一只纤手搭在他手心上,江钦言用力一拉,拖着车内的沈观也站起了身,倒在了他身上,被他抱下了车。 管家与侍卫都受过训练,眼神不会乱飘,但余光还是瞥到了沈观被江钦言抱下车,他们不会在心里议论两位少爷。他们只认为两位少爷感情好,本就有婚约在身,这行为没有什么不妥。 殊不知,沈观隐在长衫里的双腿,抖得厉害。 江钦言不像外表那般气宇不凡,本质里是个禽兽,他看沈观在车里坐的端正,便起了心思,要把他搞得衣衫不整,乱七八糟。 他在车里要了沈观一路,偏偏沈观死要面子不肯出声,在江钦言肩膀上咬了好几个印子。 怕到了地方,对方还没做完,沈观咬住唇,死死夹紧了江钦言的下面,好不容易,在车停之前,江钦言才在湿热的里面释放。沈观松了口气,又气的要发脾气。在车上不好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沈观怕它流出来,夹的辛苦,江钦言便“好心”地用自己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后面,堵住了量大的浓精。 江钦言挽着沈观的手,两人似是感情深厚般,走入沈府。 如果看得仔细点,就能发现沈观脚步虚浮,被挽着的手还死死地掐着江钦言结实的腰身,只把对方掐的脸上笑嘻嘻。 一位貌美妇人侯在门口,见两人挽着对方的手走来,笑容更甚,这位妇人正是沈观的母亲,她年轻时也是修真界的一大美人,人称银光仙子——夏故尹。 沈观的美貌,正是源自于她。 夏故尹迎上前,道:“钦言快些进来,姨可是等你好久了。” 沈观见母亲笑着接了江钦言,面无表情地松了手,跟在两人旁边。他受了自己母亲的冷落,穴里还含着阳精,心里委屈,闷闷不乐,可又不想在江钦言面前显露出来。 谁知江钦言同母亲寒暄了一番后,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到:“姨,我想与观观先去沐浴一番,等清爽过后,再来与您共同用膳。” 夏故尹掩面一笑:“瞧我这记性,热水早就备好了,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快去换身衣服。” 沈观与江钦言道了声谢,便跟着下人离去。 脱了沈夫人的视线,沈观就一把甩掉江钦言的手,夹着屁股自己进了房间,他迅速脱了衣衫,跨进了浴池,趴在石砖上,小心翼翼地扯出穴里的手帕,那浓精没了阻碍,立马从穴中涌入热水里。 从体内流出液体的感觉可不好受,沈观气得把那手帕摔在跟过来的江钦言身上。 “母亲也给你备了,你来我这做甚,滚出去!” 江钦言听不懂般,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衣衫,进入浴池。 “我射的这般深,怕你清不干净,屁股撅一点。” 江钦言抬起沈观的臀部,两根手指探入他的穴内,帮他引出里面的液体。 沈观下巴枕在手臂上,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来搅去,偶尔碰到了他里面某个酸软的点,刺激地他身体发颤,但就是堵住嘴巴不肯出声。 他越是这般,江钦言就越是要不经意碰到那个点。 如此清理了一番,两人沐浴完毕。 沈观正系着里衣腰带,江钦言突然没头没尾地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你说,要是你母亲知道了我每天都把你摁着肏,会不会叫我立马就娶你?” 沈观朝他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不停,“有病。” “你母亲当真是喜欢我,我总以为我才是他亲生儿子。” 沈观背对着他穿衣,因此江钦言没能看到他此时系腰带的手指,已经捏得泛白。 沈观冷哼一声:“呵,我母亲可是知道我要娶师妹呢!” 他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江钦言。 江钦言强迫他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恶言道:“先前我不在,情有可原。如今我回来了,你母亲那态度,可是巴不得我立马娶你过门呢。”他凤眸一眯,“你若是想靠师妹坐上宗主之位,那便想也不用想了。”他摸了把沈观挺翘的臀部,道:“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要是不听话……” 我可以毁掉你的全部。 明明一开始就可以全部依赖我的,名声,势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捧到你的眼前。 可你偏偏不稀罕,为了点蝇头小利可以舍弃我,非要逼疯我,逼得我不甘愿了,逼得我强迫你了,你才能收回利爪。 两人各自怀有心事,气氛突然变得冷漠僵 明明沈家现在也很好了,已经能与江家平起平坐了 为什么还不满足呢? 沈观闭了眼:“母亲,我一人也可以撑起沈家,我不会让他毁在我手里的,我们不要攀附江家,好不好。” “母亲,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你若是与你江哥闹别扭了,就好好同他言归于好,别在婚约一事上闹小孩子脾气。”沈夫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他今日在饭桌上这么不给母亲面子,说不定对方会直接甩他个巴掌,但好在,沈夫人看了他一眼,忍住了,不知是不是怕江钦言会看出什么,觉得不妥。 我不愿啊,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 厌恶! 沈夫人招呼着沈观快吃,却动起筷子给江钦言夹菜,她笑着道:“钦言啊,困在秘境时受了不少苦吧。快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听说,观观准备要与廖师妹结为道侣?”江钦言瘪着嘴,受尽了委屈般的,朝沈母说到。 他不屑于别人的施舍。 “我吃饱了。”沈观如言,真的下了桌。 他心里也发堵,沈观当真是厌恶他,甚至不惜与母亲翻脸。 江钦言不是个好东西啊,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嫁过去。 “早就有了,我与钦言母亲情同姐妹,早就为你俩安排了婚约。”沈夫人见沈观神情不对,但江钦言还在一边,于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他恨不得江钦言能赶紧去死,至始至终只有江钦言,不要脸地凑上来,乱他的心境。 沈观收到了他那得意的眼神,放下筷子道:“我与他什么时候有了婚约。” “我从未同意过,算不了数!” 沈夫人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瞥了沈观一眼。 饭桌上气氛一僵。 夏故尹干笑道:“哎呀你这孩子,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不能吃油腻的?”她起身,为沈观夹了几道清淡点的食物,沈观道了谢,继续闷声用膳,然而碗里的食物是半点没有享用。 恶心! 江钦言似是松了口气,道了句那就好,不经意瞥了眼沈观。 沈观盯着江钦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当真不娶你那师妹了?” 果不其然,他离桌后约摸一个时辰,沈夫人推门而入。 沈观坐在椅子上,衣服也没换,他知道今晚母亲会来。 他碗里东西极少,不似江钦言碗里那般,快堆成山了,然而他像是不在意一般,只管吃自己的,也不和前面两人搭话。 沈观吃相极为优雅,他受到的是最严厉的教育,不然也没法在外人面前端得一副清风霁月的作态来。 他不明白,到底是爱了个铁石心肠的人。 沈观呼了一口气,道:“师妹知道我与江钦言的关系了,宗主之位不可能了。” 但沈观都走了,江钦言怎么会还有食欲呢? “你好好吃,不要被他闹脾气影响了。我晚上去他房里劝劝他。”沈夫人还在餐桌上安抚江钦言。 憎恨! “你同我好好讲话!” 沈观咽下食物,头也没抬道:“不结了。” 沈夫人搂住沈观,放软声音哄到,“儿啊,沈家家资雄厚,若我们两家联谊,那必定在修真界是无法撼动的势力啊!而且钦言的品相和资质都是上等,他也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又何必闹性子不肯嫁过去。你爹走的早,这重振沈家的担子便压在了你身上,娘知你很努力,但有更好的办法不是么?况且娘都看的出来,你对钦言也是有爱意的,只是害羞不肯说出来……” 本来就没有好过,一个是憎恨厌恶,一个是压榨强迫。 江钦言一一谢到,嘴里吃着,眼神却瞥向对面的沈观。 “这婚事不得不结,沈家如今才有了些生气,不能再没落回去了。” 沈夫人眼中疑惑一闪,随即又笑道:“观儿当时以为你不在了,难过了好久……如今你回来了,他有与你尚有婚约,自然是不会与别人结亲。” 沈夫人叹了口气,替沈观关上了房门,留他一人坐在原地。 沈观忍了一会儿,没再讲话,继续穿衣,避免触到霉头。 江钦言看了眼自己的碗,又看向对方的,皱眉。 他起身夹了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放到了沈观碗里,沈观的筷子一顿,然后把那块红烧肉挑了出来扔了。 硬。 沈夫人凝思了一下,如果能坐上宗主,那对沈家的帮助是大大增加,如果宗主之位无望了……江钦言不在之时,沈家壮大了不少,如今他回来了不到一月,江家又迅速恢复了原先的规模。 “你!”沈夫人气的拍桌,“你若是不想吃了,就回房去!” “我同他什么时候好过?!” “呵呵,不是你说的,我与江钦言有婚约在身么,怎么会与别人结亲?” 沈观心中撼起滔天恨意,堕魔就在一瞬间。 桌上摆着各种美味佳肴,品种之多,丰富的让人眼花缭乱。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3(心死剖金丹) 前方的去路被挡住,沈观停下,看向来人。 “这几天……你,是不是入……” “是。” 沈观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盯着江钦言的脸,俊美的容颜上没有生气。 江钦言一愣,被沈观的干脆噎住。 这几天,虽然其他人注意不到,但他是看的真切,沈观身上的魔气一天比一天旺盛,不是他染过去的,是沈观自己的……沈观,入魔了。 江钦言不明白,明明回沈府前还好好的,还会伸出爪子来挠他,怎么现在……就如同放弃利爪,想要自生自灭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江钦言皱眉问道。 沈观嗤笑一声,“这不正合了你的意么?” 江钦言被这句怼的愣住,随即是咬牙切齿,怒火控制不住的翻涌,他揪起沈观的领子,把他扯到自己面前,怒吼道:“什么叫合了我得意?!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沈观没有反抗,只是头偏向一边,由着他对自己暴怒。 旁边的下人不知道两位少爷怎么突然要掐架一般,想要上去劝架,却被江钦言的灵力掀翻,他们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看了眼剑弩拔张的两位爷,赶紧跑开,准备去找夫人过来。 “你因我入魔,现在我也入魔了,岂不般配?”沈观似是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江钦言抓着领子的手劲一松,他明白了,沈观入魔,是因为不想与他结亲。 他心里酸涩,摇头喃喃道:“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想得如此不堪!” “原本就是你在逼我。”沈观似是没有注意到江钦言的疼痛,他无情地戳着对方的伤口。 到底是谁在逼谁? 江钦言松开沈观,他眼角忍得通红,后退了两步,“你为什么不肯……”后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 他狼狈而逃。 姗姗来迟的沈夫人赶到时,沈观还愣在原地,她看到沈观衣襟凌乱,着急问道:“怎么回事?钦言呢?” 沈观眼皮未抬,回道:“走了。” “走了?”沈夫人惊诧道:“你是不是又同他闹脾气了,我不是同你说过了么,要和他好好……” “母亲。”沈观突然抬头,打断了她的话,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直盯着她,沈夫人心中莫名一慌。 沈观盯了她半晌,突然展颜一笑:“母亲,我入魔了。” 沈夫人手中的手帕突然掉下。 她愣了一会,然后突然搂住沈观,捂了下他的额头,笑着道:“不舒服么,同我撒娇呢这是,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啊。” 沈观只是笑着盯着他,表情不似有假。 沈夫人心里漏了一道节拍,她辞退了下人,牵着沈观去到书房,转身把门扣上。 “儿啊,你再说一遍。” “我入魔了。” “啪”的一声,沈观吃了一道结实的耳光,被扇倒在地。 沈夫人癫狂状地扯住了他的衣襟,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 “快开门啊!沈家也好歹是仙门大家,怎么能藏头露尾不敢出来见人!”一手持银星捶的大汉说到,旁边立刻有人附和他。 沈夫人摔下他,站起身,开始在脑里快速算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母亲,你疯了。” 沈夫人再次蹲了下来,“我知你不愿意与江家结亲,所以生了心魔。”她的纤手抚上自己儿子的脸庞,笑得可怕:“如今既然江家那子也入魔了,就好办了,只要外面不知道……你依旧可以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是啊是啊,要我说那沈观其实也不怎么样。” 评论声越来越多,她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她早就疯了啊。 “哼,近日我们各大仙家连连做异梦,异梦内容是你沈家之子沈观,竟是名魔修,残害了无数仙友!一人做梦倒不稀奇,我们这么多人做梦,必定蹊跷,今日特来求证,望夫人把沈观叫出来,与我们对峙一番。” 夏故尹陪笑道:“这梦是来得蹊跷,可不防是有心人偷练了邪术,故意要害我儿,毕竟我儿可是前不久才夺得论剑第一。” 一横眉络腮胡道:“别讲客套话了,今日我们聚在这里,就是来找你要个说法。” 沈观无力地被她晃来晃去,他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我已经入魔了,你看着办吧。” 怎么能入魔啊!沈家这代全交代在你身上了!你怎么能入魔?!” 沈夫人似是不介意般,她笑道:“我是为你好。” 因为沈夫人在找能让他掩饰自身魔气的办法。 眼见众人围了半个时辰,沈府再不开门,就无法与其他仙门交代,沈夫人见躲不了了,只能开门直面。 络腮胡见议论声越来越大,咳了一声,继续道:“既然沈夫人也觉得清白,何不把沈观请出来,叫我们验证一番,我们得了结果,自然就会散去 “就是,说不定上扶‘大师兄’的名号也是别人送的。” “不知各位仙友有何问题,竟来我沈府前聚众围堵,大家有什么难题好好商量,莫要传出去了惹人看笑话。”夏故尹干笑道。 “谁不知道她儿子的第一名是别人放水得来的。” 可事与愿违,沈府被围了。门前聚了一堆仙门各家,要来讨说法。 说什么青梅竹马两家联姻,其实就是看上了江家的家势才一心想要儿子嫁过去。 沈观被关了紧闭。 谁知,这话一出,快要疯掉的沈夫人又停下来看向他。 沈观看出了她在做什么,又笑道:“母亲,不止我一人入魔,江钦言他比我还要早些。” “什么说法?”夏故尹打马虎到。 …… 沈观笑容一僵。 幼年吃够了苦,年轻时便想傍个好人家嫁了,谁知儿子刚生下来那薄命鬼就去了,留了个空壳的沈家,和孩子给她,她养的多不容易啊。虽然儿子争气,可既然能傍个好的,何必要受这些苦呢。况且那江子也被自己儿子迷的晕头转向不是。 她最后这句话原本是想说自己儿子优秀,所以有人妒忌他,结果此话一出,底下里面有人议论道。 。” “这……实不相瞒,我儿最近得了病,不方便见人。” “有什么病是见不得人的啊!” “我记得令郎传说也是‘貌比潘安’,怎么会见不得人!” “是啊是啊……” “就是说,快把你儿子请出来吧。” 攀附的人越来越多。 夏故尹已经在心里打鼓,这群小人!就是想趁机打压沈家!她心里算计着脱身办法,表面还要同他人周旋。 “母亲不必多费口舌了。” 一道清冷的声线传来,引得喳喳谈论的众人不约而同闭了嘴,朝那边望去。 贵气的大门缓缓打开,从里款款走出一位谪仙般的公子。他眉眼如墨,眼神冷淡,红唇皓齿,肤如凝脂,行走优雅。 叫在场的人无不惊得吸了口气。 一是惊叹这传说中的,古城沈子的美貌确实如传说中那般,清风霁月。 而是惊叹这沈观,竟是不要命般,带着一身魔气来到众人面前。 完了。 夏故尹看着沈观一身魔气,毫不遮掩地来到自己面前时,只觉得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全都白费。 “天啊!他真的是魔修!” “快,快捉住他!” 场上众人愣了片刻,知道有人出了声,才反应过来要逮捕沈观,但他们被沈家的侍卫拦下。 “我儿是受了人迫害,才不小心入了魔,他现在虽为魔修,可也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沈夫人挣扎道。 殊不知,这番话,让沈观无神的双眼中,短暂的有了微光。 母亲,若是你愿意保我,那我也必定会倾尽全力保住沈家。 即使我沦为魔修,我也甘愿堕落。 “那可不行,他现在没做什么,还不定将来就杀人害命了!” “就是,保不住他已经偷偷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沈夫人你该不会想袒护你儿子吧。” “是说,堂堂沈家也是一大仙族,想不到……啧啧。” ; 名利与儿子,她终于是选择了前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期待些什么? 这么会有人选他呢? 沈观狂笑了起来,笑得张扬癫狂,周身魔气涌动,引得周围的人以为他要暴走。 “别笑了。”我心疼。 沈观笑得肚子疼,他捂住了肚子,看向来人。 哦对了,知道他入魔的人,除了母亲,就是——江钦言! 因为他,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了…… 沈观停了下来,挺直了腰板,眼神冰冷黯淡。 “你还想怎样?” 他看向他。 江钦言一愣,随即几欲暴走,他目眦欲裂,掐住了沈观,“我还想怎样?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说的出口!你怎么说的出口!” “哈哈哈哈哈……”沈观也笑得眼角出泪。 他一把推开江钦言,笑着看着他,五指抚上了自己的丹田处。 “你要干什么!” 沈观也要疯了,他听不到了。 这一身修为还有什么用。 他笑着望向江钦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五指成爪,刺进了自己的血肉里…… 滚着黑气的金丹被剖了出来。 沈观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他捏下去…… “不好!沈观要自爆!” “快把金丹夺过来!” “杀了他杀了他!” 几乎是同时,一方利出无数剑锋,指向沈观,一方化作巨蛇,缠住沈观。 双方针芒毕露。 无数仙友是为攻,单只巨蛇是为守。 “还有一个魔修!”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4(自鲨) 青年慵懒地倚在软垫榻上,他精致面容稍显病态与困倦,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头,上面还印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是被人含住后深深吮吸出来的,暧昧的床事痕迹。 他手里搂着一只毛皮光滑发亮的雪狐,雪狐对于他身上的痕迹早就见怪不怪,此时伸长了漂亮的脖颈,打了两个哈哈,从他怀了挣脱出,跳到了一边,帮他滑落的衣衣襟拉拢。又越到地上,它身体抖了两下,刚想化为人形,又停住了,因为想到主人不喜,于是作罢,又跳去桌上,衔住了装着浆果的碗缘,跳回了榻上。 “主人,吃果子。”小狐狸吐出人语,乖巧地立在一旁。 沈观缓缓睁开双眼,伸出纤长手臂,取出一枚果子扔进嘴里。 “主人啊,你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怀上了,小狐狸自动噤了声,如果把后面三个字说出来……它又打了个冷战。 “主人,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走走?”小狐狸重新问。 沈观又塞了颗果子,包着果浆含糊不清道:“你尊上会同意我出去?”他翻了个白眼,把自身良好涵养抛掷一边。 自从没了修为之后,他也懒得装那一身斯文做派了。 小狐狸急到:“主人既然每日这么无聊,为何还要给尊上添乱,这样尊上就不能来陪你了呀。” 你尊上陪人的法子就是把人关在屋里不停干那档子事。沈观冷哼一声,就得给你尊上多找点事情,免得他有事没事就拉着自己做做做。 这么一想,沈观又不禁回忆起,昨晚在房里,那头狗东西非要逼得他……尿出来。自他毁了金丹,就有了人之生理常需。他那会还被江钦言抱在怀里肏,突然就有了尿意,他又急又要面子不肯讲出来,还是对方先发现了他的窘迫,可就是不肯放他去方便,直直把他肏得尿了出来。 从此以后,江钦言就以把沈观肏尿为新型的床上乐趣,每回都把沈观弄的哭天喊地。 他这一分神,小狐狸又说道:“主人啊,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的。”小狐狸尾巴炸起,喉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似乎在替沈观打抱不平。 沈观转头,问道:“他们怎么说我?” 小狐狸闷哼了几声,毛茸茸的爪垫子在榻上跺了两下,道:“外面都在传,新任魔尊艳福好,寝殿深处藏美娇。美人恃宠脾气爆,两界祸端不可少。” 沈观嗤笑一声,没想到自己修为近失,被掳来这魔宫当脔宠,在外界居然也能安个“祸水”的名号。 他顺了下雪狐的毛,笑道:“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小狐狸得了安抚,把自己的小脑袋往沈观掌心凑,道:“可我就听不惯有人说主人坏话。” 沈观笑了两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那条傻狗了。” 这话一出,在他手心下乖顺的小狐狸立马只起身,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他不是傻狗!他是狼,最最最霸气威武的,狼!哼。” 沈观被小狐狸的认真劲儿逗地失笑两声:“行吧,那你去找它玩吧,叫它别守在门口了。” 小狐狸竖起耳朵,问道:“真的?” 沈观道:“真的。” “那尊上那边……” “我同他讲。” “嗷嗷嗷主人真好!”小狐狸在沈观手心酥酥地舔了两口,便跃下榻去找门口那只灰狼去了。 沈观见小狐狸离去,在榻上翻了个身。 距入魔败露那事,已有三个月了。 沈观阖眸,不禁想起了那场腥风血雨。 沈观那会丹田搅毁,金丹消散,即使江钦言给自己服了丹药,他也已经虚弱的近乎昏迷,神志不清中,江钦言护着他,一人抵挡了上名修士。 江钦言周身魔气缭绕,越杀越勇,满眼猩红,显然失了神智。 他眼里,是无数敌人,想要抢走他怀里的沈观。 他屠完了所有的修士。 那场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地上满是修士尸身,血流满地,见者生怖。 只那一战,江钦言与沈观两人的名号,再次响亮整个修仙界。 只不过这次,他们是恶贯满盈,臭名昭着,杀人如麻的两个魔修,屠了无数修士,修仙界人人喊打,悬赏金额一次比一次高。 江钦言担心连累了江家,干脆也与江家断绝关系,他直接踹了上任魔修尊主,自封为新届魔尊。那无休无止的正道追杀才有了结束。 而沈观,被他养在了殿里,成了他的禁脔。 沈观受不了江钦 华非铃摇头,抓住了沈观的袖子,“我不,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把师尊一个人留在这的!” 这一生,兜兜转转,百般别扭,还是成为了他的人。 沈观下了榻,整理了松垮的衣衫,去开了门。 “胡闹!这里是你想来就来的的?!给我回去!” 这事被江钦言晓得后,自然是免不了一顿肏。 华非铃说到一半,突感杀气,连忙退到一边,几乎是 沈观没有理,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这是……北峰弟子统一校服。 江钦言在告诉他,狐狸是自己,蠢狼是他,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接受。 另一道结契印记,在江钦言的左手腕上。 言每天拉着他做,也逃跑过,但他修一身骄傲修为还在时,都逃不掉江钦言的禁锢,更何况现在还是个凡人呢?结果自然是被对方变本加厉的干。 沈观算是懂了。 这里的魔卫统一都叫他夫人,是江钦言吩咐的,不知是想要羞辱他还是真心实意。沈观抵抗无果,索性放弃,反正他已不是那个万众瞩目了,何必要在意这个称呼,又不会少块肉。 其中一魔卫见到了沈观,凑了上来,“惊扰到夫人了,这人是今天偷溜进来的,被我等抓获,望夫人赎罪。” 沈观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寝殿周围,他又不能修炼,无聊的紧。但他没了修为后也不再装模作样,随心所欲,想怎么丧心病狂都行,于是便趁江钦言不在,他每天逗弄婢女,非要惹得她们面红耳赤,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小狐狸漂亮又听话,沈观就留它做伴,它刚学会化人形,只是脸上会些有狐毛,沈观嫌它人形丑,它也记住不再幻化成人形。 华非铃又要凑上来,“师尊,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不能丢下你,我……” 虽然真的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已经,是江钦言的道侣了。 “放开他!”沈观重新踏出门槛,连忙奔到那人身边,他推开了魔卫,扶起了地上这人。 门外有几个魔卫似乎押着一道身影,背对着他,沈观看不真切,只听那几个魔卫语气不好,叫那人老实点。 沈观叹了口气,抬起右手,拂下长袖,手腕处显出一道复杂的赤色菱形印记,那是结契的象征,代表着他已经与人结为道侣。 江钦言那时的眼神,疯狂偏执而又专情,他看着结契完成,印记在两人手腕处显露,扣住了沈观的五指,说:“看,即使你不愿,你也拒绝不了我。” 华非铃委屈道:“他们都说师尊你是魔修,杀害同门,我不信,和他们打了一架,跑了出来,打听到师尊你被那个魔头抓来了这里,我就……” 真是…… 从那以后整个魔宫都不再有婢女。沈观又无聊的紧,只能每天养花种草喂鱼,江钦言看他每天都百无聊赖,费了些心思,去寻了漂亮雪狐和蠢笨野狼来,陪伴他,顺便,监视他。 沈观带着对方踉跄两步,躲了对方攻击,他眉头一拧,狠狠扇了那魔卫一巴掌,“你敢动他!” 他刚转身,进了屋子,想关上殿门时,却瞥到地上那人的服饰。 也不知江钦言是有意无意,这小狐狸和那头蠢狼,居然看对了眼,还被沈观无意撞见它们在屋檐上谈情说爱。 沈观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是明白他寻了这两只东西来的意义。 沈观甩开华非铃的手,道:“我,不会和你走的,你自己赶紧走吧。” 沈观受不住,只能放弃逃跑的计划。但他也不会就此作罢,他仗着自己魔尊新宠的身份,无法无天,给江钦言惹了许多乱子,江钦言还是“新官上任”,根基不稳,必须要去收拾沈观故意惹得麻烦,这样一来,沈观就达到了目的,得了几天清闲,不用再待在魔尊床上过日子。 那魔卫见奋力不讨好,只能捂着脸退到一边,心中有怨却不敢言。 那蠢狗和小狐狸不知道在哪里谈情说爱,此时外面无人看守。 “夫人,这……” 沈观抬眸,与地上趴着,颇为狼狈的那人对视了。 那魔卫见华非铃如此大胆,竟对夫人上下其手,吼道:“大胆!”他拔出长剑,就要砍在华非铃身上。 “师、师尊?师尊!” 他被掳到魔宫后的第一个晚上,江钦言一边占有他,一边强迫他结了契。 门外传来喧闹声,沈观皱眉,这里被江钦言下了禁令,除了魔卫,没人敢踏足。 沈观点头,示意知道了。 “师尊,夫人?” 他刚闪开,一把利剑便笔直地插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可真是师徒情深呐!” 沈观身体一僵,因为他的背后附上一道躯体,那人从背后拥住他,脑袋撑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个登徒子,快放开我师尊!”虽然对方修为肯定在自己之上,但华非铃见对方如此轻薄自己师尊,还是要冲上去。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同你走么?”江钦言挑眉一笑,突然抓住了沈观的右手举起,那松垮的长袖便自动下滑,洁白的手腕处,是一道赤色印记。 华非铃一愣,他在书中看到过这种印记。 “看不懂么?没关系。”江钦言笑到,突然扯下了沈观右肩的衣襟,那满是吻痕的肩膀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江钦言!”沈观做出挣扎,却被牢牢地禁锢在对方怀中。 “看明白了么?你师尊不是走不了,是根本不想走。” “师尊?”华非铃愣了,直直地看向沈观。 沈观地挣扎渐渐停了,他低着头,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走吧。”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他闯进来了我还能轻易让他走?”江钦言掐住了沈观的下巴。 “放、他、走。”沈观扯住了对方的袖子,语气稍软,似在撒娇。 江钦言一愣,然后怒道:“你让我放他走,那你是不是要给点表示?” 沈观点头,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唇。 一点既分。 江钦言并没有被安抚到,他怒不可遏,长袖一挥,周围的人全都被掀翻在地,“赶紧给我滚,不然要了你的命!” 从地上站起的华非铃看了眼两人,他握紧了佩剑,纵使心有不甘,还是转身离去。 “不不,别在这里。”沈观被扒了衣服。 他被江钦言按在了树上,昨日就被使用过的后面,今日再次被粗暴进入,沈观疼得咬牙,主动放松,想要接纳里面的性器。 “我倒是不知道,你与你那好徒儿关系这么不一般,他竟肯为了你找到魔宫来。”江钦言一边恶言,一边往里面顶,把沈观撞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的,他与徒弟是清白的。 原先他只是觉得徒弟资质好,可以利用一番,收入沈家,可见徒弟真心相对,他也便用了几分真心培养,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江钦言不信,他怒火中烧,醋意大发,自己道侣能为了另一个人,甘愿讨好他。 “轻一点,好疼……”沈观被操的出泪。江钦言听不进,只狠心往里面撞。 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后,沈观才想起周围还有魔卫,他吓得咬紧了下面,“唔,让他们都走。” 江钦言如恶魔低笑,他下身动作没有丝毫放慢,喊道:“都不准低头,给我看!” “不要看,求求,不要看……”他越是不乐意,江钦言便越要肏得他臣服。 沈观已经没有修士体质,在被对方按在树上肏得第二次时,便昏迷了过去,因此在被抱回寝殿时,也没有发现,沿路并没有任何魔卫。 自华非铃闯入之后,魔卫又增加了不少,江钦言下令,只要闯入者是正道修士,一论斩杀,不用禀告。 那件事已经过了几天。 此时,沈观坐在栏杆上,靠着凉亭柱子,手持一只装了鱼食的瓢,他双眼无神,心不在焉,像是在想心事。 他没了修为,也自然听不到,不远处,几个魔卫的谈论。 “他那张脸啊怪不得尊上天天宠爱他。” “嘶他一点灵力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受宠爱。” “床上功夫特别好吧。” “嘿嘿嘿嘿嘿嘿……” “要我说,尊上压根就不宠他。”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5(我知你也是心悦 紧闭的殿门被人一脚粗暴踹开,来人神色慌张又害怕,急匆地冲进寝殿。 “给我叫医师!所有都叫来!”他的声音明显在发抖,不知是怒到了极致,还是害怕到了极点,或是,两者皆有。 他怀中紧紧抱着一位白衣青年,青年眉眼紧闭,脸色苍白,脖颈处有一道利器划伤的口子,还在源源冒着鲜血,染湿了两人的衣衫。 他把青年放到床上,取出绷带,捂住冒血的伤口,他怕昏迷的人会疼,不敢用力,然而他再怎么换布条,那伤口止不住般,一直冒出温热的液体。流完了,青年的生命也就耗尽了。 身份尊贵的男人,此时如大狗一般,呜咽出声。 一批医师很快赶到,男人握住青年无力的手,“观观,一定要醒过来。”他不肯将视线从青年的面容上移开,然而却退至一边。 他终究还是不舍地退出了寝殿,将空间留给了医师。 他坐在寝殿门前的阶梯上,下巴搭在交扣的五指上,剑眉紧拧,双目紧闭,薄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线。 观观……观观…… 别再丢下我了。 此时,对青年的所有不甘与不满全部被抛之脑后…… 他还在与属下商量事宜时,手腕内侧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感,那是契约印记在道侣生命被危害时,对另一方传达的警告。 他突然丢下一群云里雾里的属下,瞬赶到了小亭,看到的就是,沈观在血泊当中。 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 似是有所感应,江钦言抬眸,看到了远处踌躇不敢上前的几个魔卫。 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差点把你们忘了。 他掌心一吸,便掐住一人的脖颈。那魔卫双手抵御,挣扎不开,便掐着嗓子道:“尊主饶命!尊主饶命!是,是他勾引我们的!” “呵呵呵呵……”江钦言的喉咙里压出低笑,下一刻,一团血雾边在他手心散落。 他掌心再吸,又掐住了个意欲逃跑的,那魔卫反倒聪明,干脆不挣扎了,道:“尊上,以前的尊主都是有女人和大家一起享用,今天您居然为了个娈宠,要杀死属下,实在令……” “说完了?” 那魔卫突然噤声,他看到了此刻尊上的眼神,冷得让人生畏。他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自己将死。 下一秒,他的尸体被甩飞出去。 他至死还认为,那个被禁足在魔宫的青年,只是尊上的禁脔。 那天,所有值班的魔卫都难逃一劫。江钦言通过他们,似乎宣泄着,自己差点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 沈观被救了回来,倘若医不好,一同掉脑袋的,就不止魔卫了。 沈观没有金丹了,身体也承受不住灵药的灌溉,只能用凡间的法子,给他止血,敷上草药,再包扎。 屋里抢救了多久,江钦言就在外面等了多 久。待到结束,殿门打开时,外面已是更深露重,浓厚寒意。 “啊!”小孩挣脱母亲,想要去救鱼,却被母亲再次抓住:“你整天就把心思放在这些无聊玩意东西上,你看看人家江钦言,他都成功练气了,您能不能给我争点气!” 他刮了下对方的眉毛,开始自言自语。 江钦言那会还一个劲儿生闷气,也不知气什么,把沈观关在寝殿里好些天,不肯让他出去。直到寻了小狐狸来,沈观的门禁才得以缓解。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这么乖。 “你不回话,就是默认了。” 梦里迷雾朦胧,看不真切,触不真实。 “多吃点,吃的胖胖点。”小孩稚嫩的声音传出,他趁机摸摸鱼儿的脑袋,笑得格外清甜。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你居然还在这里喂鱼?!”小孩被人粗暴的提起,他白嫩的小脸上生出懵懂之意,“母亲?” 江钦言一愣,这小孩…… 两人的十指紧扣在一起。 男人走了很久,终于豁然开朗般,眼前迷雾退散,显出一只莲叶小塘,一只团子般的小孩背对着他,趴在塘边。 江钦言脱掉了带有血气的外衣,小心翼翼上了床,他侧躺在沈观旁边,看着他的睡颜。 床上的人唇色惨白,但好在,胸口还有着微弱的起伏。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那美貌夫人灵气一展,那池里的鱼便被灵气裹起,重重摔在地上,脱了水的鱼儿努力扑腾,然而却跳不进水里。 江钦言皱眉,不知这是什么幻境还是梦境。他端起戒心,走到小孩旁,那小孩白胖的小手伸进清水里,似乎在喂鱼。 江钦言带着一身寒冷,进了殿门。 医师全都退去。 江钦言不敢离得太近,沈观没了修为后,很怕冷,他因有了蛇形,体温较常人稍低,夜晚入睡时,沈观经常嫌弃他,不肯被他搂在怀里睡。 你要把我吓死了,知不知道,下次不能再……不,没有下次了。以后我在哪,都要带上你 ,你要是不肯,我就把你捆在我身上,你挣扎,我就打你屁股。每回一打你屁股,你就老实了,你总是要面子的。 你如今是越发好看了,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沈观结丹甚早,容貌停在了那个年龄,自他剖了金丹后,五官渐渐长开,脱了原先那番稚气,容貌是越发惊为天人。 江钦言亲吻了一下沈观的额角,说道:“你要是再来一次,没命的就是我了。”他与沉睡的沈观五指相扣,手腕紧紧地贴在一起,“醒来后,我们就忘掉以前,重新开始,好不好。” 脆弱不堪,不敢触碰。 江钦言最后贪恋地看了眼对方的容颜,终于闭了眼入睡。 江钦言描摹着沈观的五官,心里叹气。 nbsp; 突然被提起的江钦言,愣在了原地,他想起来了,这是幼年时的观观。 “你给我去书房好好反省!下个月还不能练气,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母亲!”年幼的沈观被妇人拖着走,他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蹦哒的鱼儿不再动弹,他委屈地落下眼泪,低低出声:“江哥送我的鱼……” 江钦言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他冲上去,却被透明的屏障隔绝在外,他捶着屏障怒吼:“你给我放开!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然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幼年沈观被拉走。 江钦言在原地愣了很久,他冷静下来,分析自己应该是无意间进了观观的心境,至于为什么会被突然拉进来?他睡时与观观十指交缠,当是那时结契印记重合,他自动进入了心境。 刚刚应是观观幼时一段记忆,江钦言握紧了拳头,他只以为那女人是比较虚荣,没想到观观在那时便受他压迫,还以自己为借口。 他心里堵塞,难以畅快,怪不得,怪不得明明之前与观观如此要好,现在却百般别扭,只余厌恶。 画面一阵晕眩。 江钦言抬眸一看,画面已经一转。 “母亲!第一应该是我啊!不是江钦言!”还着着里衣的沈观嘶吼道,他刚从病床上起来,就得知自己的一番辛苦全都拱手他人。 “你怎么拎不清楚!”妇人狠狠扇了沈观一巴掌,“原先要你去争,是因为你比不过,现在不用你争了你知道不知道!那江家小子喜欢你啊!你只要嫁过去,嫁到江家,沈家不就能借此机会兴起了么!这个破头筹有什么好争的!” 沈观倒在地上,脸庞肿起,眼里是泪。 “不是的!不是的观观!”江钦言被隔在屏障外,眼里是无尽的心疼,“我不会抢你的呀!我那会醒时,已经无力改变了,我找到你同你说了,你那时假装不在意,我只以为你不在乎,我没想到……” 江钦言看着倒在地上久久不起的沈观,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死了。 我的所有都甘愿与你分享,又怎么会剥夺你的努力。 我原以为是你的没心没肺,才导致了我的不甘,我却没想到,你也与我一样不甘。 那倒在地上的沈观突然如烟般消散,与此同时,突然下起大雨。 这是……秘境那时。 ,想要触摸对方的脸庞,“别哭,我不会死,你没有害死我……” 沈观那时应是真的害怕了,哭了很久的,因为画面久久不变。 江钦言认真地看了每一段记忆,然后发现,几乎每一段记忆,都有他。 当沈观以为自己要被侵犯时,自刎的那个片段,如慢动作呈现,在江钦言面前展开时,他感觉倒在血泊中的,还有自己。 我从未把你当做禁脔,寝殿里只有你一人,我视你为珍爱,但我不肯让别人看到你,所以我未对外公布,我心里确实存了要折辱你的意思,因为你总是不听话,但我,我一直只认定了你一人。 最后的画面还未散去,倒在血泊中的人已被男人接走,一道身影走到了血泊当中,戳了戳血迹。 “观观?” 那身影猛地转身,看到了一脸惊喜的江钦言,他还未做反应,就被抱了个满怀。 “原来你也进来了。” 沈观突然被他搂住,愣了好一会,想到自己的过去都被这人看光,羞耻感暴增,他气的脸红,用劲捶打着江钦言:“你居然看我记忆!你不要脸!” 江钦言没有解释,任凭沈观捶打着自己的后背,他的表情是失而复得般的窃喜,只把沈观按在自己的肩膀处,搂住。 沈观打了一会,手酸,就不肯动手了,只动着嘴皮子各种骂道,江钦言却仿佛把这当做情话,越听越喜。 因为,他刚刚发现,沈观骂人骂的厉害,但是,至始至终,只骂过他一人。 “观观,别再同我闹别扭了。” 沈观一僵,怒道:“谁和你闹别扭了!”说这么肉麻做甚?有病! “我都知道了,我看了你的所有记忆。”他这话成功点燃了沈观,被人窥探内心的羞耻感实在令人暴躁。 “别气,我也把我的从前,全部展现给你。” 沈观翻了个白眼,嘴都要撇到天上去了,“谁稀罕。” “我知你也是心悦我的,你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小别扭。” 他末尾的称呼让沈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死啊你!谁心悦你了?!” 他吼的凶,张牙舞爪,却没挣出怀抱。 -- 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完(彩蛋:啪的时候 蓬松的尾巴摇晃两下,小狐狸呓语两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咦!主人您醒了?!我这就去去叫尊上!”小狐狸就要跳下床去,却被沈观逮住了尾巴,它惨叫一声,泪眼汪汪地回头。 沈观刚要说话,却发现喉咙一阵哑痛,他拧了一下眉,抚上了颈处的的绷带。 小狐狸看出了他的动作,连忙叫道:“主人别说话!您这处受了伤,我去给您拿纸笔来!”它蹦哒离开,再回来时,嘴里已经衔了纸笔。 沈观接过纸笔,写道:我昏了多久? 小狐狸答道:“主人昏了快三天了,我们都要急死了!尊上这几日也一直守在你床边,盼着你醒来。” 沈观脸上露出一丝不显的薄红,大抵是想到了心境之事,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将羞恼之意遮挡过去,他看了眼小狐狸的皮毛,又写道:受罚了? 小狐狸一顿,没想到沈观看了出来,它耷拉着脑袋,嘟囔道:“是我该罚,没有保护好主人。”它语气又恼又自责,漂亮的狐狸眼里都含了泪。 沈观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小狐狸确实自责,不过受罚的当不止有它,还有那头狼,看它那心疼劲儿,估计那狼还替它扛了不少罚。 他心底莫名叹了口气,握着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落笔划了半晌,写道:你尊上呢? 小狐狸道:“尊上一直守在您身边的!现在不在是因为听闻北边有秘宝现世,要去收服,这才离开您的。”它顿了一会,狐狸眼弯成月牙,笑嘻嘻道:“尊上这几天一直在搜集宝贝呢,都是给主人您的聘礼呢!” 聘礼?! 沈观白皙的脸庞上,一双美目黑溜溜的,瞪的极圆,江钦言来真的? 小狐狸见他惊讶,解释道:“主人刚醒,还不知道,尊上前两天就昭告天下了,要和主人您,结为道侣。” 沈观更是揪紧了被褥,惊讶中还多了几分紧张。 “所以啊,尊上这几天才忙着搜罗。”小狐狸激动得尾巴晃来晃去,它道:“我听阿狼说,尊上准备了好几个屋子呢。” 沈观更是紧张,有了股骑虎难下的压迫感。 “主人一定不要和尊上闹别扭了哟,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我和阿狼一定会一直伴着你们的!” 沈观羞愤地掩面:该死,脑袋坏了才会答应那呆瓜! 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和他结亲么? 沈观不知道,他慌乱中又有一丝窃喜。 肯定逃不掉的,那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觉得自己是被迫的所以也没发下,手心掩盖里的嘴角,是上扬的。 “这婚服,你可还喜欢?”江钦言牵着沈观的手,他们的前面架着两件正红贵气的婚服,镶着金边,珠宝点缀。 看着就知婚服的难得昂贵,然而沈观却撇着嘴,他挑着纱制的红盖头,怒道:“这是、什么!”他喉咙刚好,虽能说话,却只能轻声细语,与平时的暴躁语气丝毫不符,此时虽然也是咬牙切齿中,然而语气也是温顺的,如猫儿撒娇般的挠人心痒。 江钦言笑着故作不明:“盖头呀!” 沈观气得踩他脚,“我知道!我问、为什么、有、这个!” 江钦言将他搂在怀里,笑道:“我肯不愿让别人看到你,我的道侣,只能我一个人看。” 他语气真挚,眼神热烈,堵的沈观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趴在他怀里。 从前的沈观,一定会在他怀里挣扎,而两人在心境挑明之后,沈观是越来越习惯了,他不再挣扎,也懒得挣扎。 因为这个怀抱,其实至始至终,都让人温暖。 “我送你个心愿,你想要什么同我说,只要你开口,即便是要星星,我也去给你摘过来!”江钦言认真道,他想着,沈观没了修为后,其实是难受的,这次可以帮他寻个修复丹田的宝物。 但没想到,沈观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我要在上面……” “什么?” “你说了,什么都可以的。”沈观嘟囔。 江钦言其实愣了,他想了很多沈观会要的东西,但独独未想过沈观要的,竟是这般。 “我不在上面、也行,你那里,得小一半。” 江钦言又笑了,“为什么?它难道伺候的不好么?”他故意用那里去顶沈观的臀部。 沈观连忙用手捂住屁股,“太大了……” “大不是才能把你伺候爽了么?哪回它不是让你爽的哭出来。” 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片段回笼,沈观别扭道:“烦死了,离我远点 ” 江钦言可不,他非要粘着沈观。 宛如从前那般。 只是这次,两人都是笑着的。 三头金翅鸟拉着凤车,从天边驶来,叫地面的道士无不抬头张望。 对了,今日是那大魔头与那大祸水的结典之日,看这华丽的凤车,看这跟随的队伍,直叫人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只能在心底眼馋。 沈观掀起车帘,望了眼下面。 没了修为的他,只看见无边厚重云彩。 他心里一横, “噗嗤—” 沈观心里打鼓,原本温婉的师妹,此时如同微笑着的疯子,慢步想他靠近。 “哈哈哈哈……师兄,新婚之夜,我要了你,你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哈……” 江钦言,救我啊…… 大喜之日,沈观如此作妖,江钦言也没有生气,他反而笑意浓浓,一手揽着沈观的细腰,一手大拇指刮了下他的眉型。 臂膀结实,胸膛可靠。 欠师妹的,还了。 沈观看着她癫狂的神情,突然害怕,他知道她的目的了。 这么快? 哦,有个傻子,我在等他。 沈观疼得满眼泪水,说不出话。 沈观扯住了江钦言的袖子,道:“你快些回来,我……我等你。” 泪水划落,双眼合上。 可我总觉得,还落了些什么。 “师妹?”他被廖雨晴抬起一条大腿。 他走了后,沈观又突然捶了下床榻,懊恼自己怎么能说出这般羞耻的话,当真与这傻狗待久了。 “我还没想到啊,你都自毁金丹了,居然还能有这般好的命,与江钦言公布天下,结为道侣!” 江钦言隔着红纱,在他额角落下一吻,“好。” 直到被对方横抱着,进了洞房才醒悟过来。 接连不停。 他撞的后脑立马肿起,不知有没有见血。 冰冷的柄端直接捅入他的穴内,沈观痛的颤起了身子。然而廖雨晴及时被刀锋割的鲜血不止也不肯听,她就要沈观痛,要沈观也能记住她! “就知道你会不乖。” 也不知要验证些什么,直直跳了凤车,狂风灌入,满耳呼啸,笔直坠落。红盖头也被吹散。 不对!这脚步……外面的魔卫呢,怎么会有外人闯入。 沈观被他的安抚地动作与温柔的语气哄的一愣,迷迷糊糊重新被盖了盖头。 廖雨晴没有被他的认错所打动,她走到喜烛前,看了眼上面的“囍”字,只觉得刺眼,“原先我以为,将你入魔的事捅露,你也能遭到报应。”她转身,直盯着沈观,“我却没想到啊,江师兄也是个痴情种,为护你屠了所有人。” 他的手刚要摸上门把,却被人扯着头发,狠狠往后拉去。 沈观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宗主,但毕竟是江钦言的师尊。 沈观一愣,那天之事,不是江钦言做的!那他,他还说了那样的话…… 但是……他还答应了江钦言,要等他回来的。 他自我反省期间,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 廖雨晴没有捅很久,她时间也很紧,她站起身,将匕首对准沈观的心脏,“师兄,一定要记住我啊!” “哈哈哈哈……我早入魔了啊师兄,原因你也应当清楚吧。” 沈观生起阵阵寒意,不知对方的目的。 他等着对方来掀盖头,然而左等右等,对方还是没有动作。 “师兄,别来无恙啊~” “对不起……对不起……”泪水划出,沈观头一次尝到了悔恨的滋味。 但他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是锋利插入血肉的声音。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还被你这般欺骗玩弄,然后又被你无情抛弃!” “噗嗤噗嗤噗嗤……” 只要出了门!找到魔卫,多少都能拖点时间。 师妹偏执的脸,渐渐恍惚,血液流失,身体将冷。 就好像……随时要把他撕碎。 甚至都不知自己何时与对方完成了仪式。 沈观猛地起身,从门口跑去。 沈观沉默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是他耽误了师妹,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沈观真正慌了,他看见对方掏出一只匕首,是他之前送的礼物。 踩着人的心弦,越走越近。 他的婚服被完全打开,修长的大腿也露出来,在红色婚服中,白的发亮。 “观观,等我会。”江钦言突然出声,“我师尊来了,来道喜,我先去见他,很快回来。” 廖雨晴狰狞地笑着,猛地扯开了沈观的婚服,洁白的身体立马展现在她眼前,她的手指划过一片嫩白的肌肤,“我以为,你每天都在他身下发浪呢,怎么,他这几天没碰你?” “师妹,你,入魔了。” 殿门被推开,沈观猛地掀下盖头,“师妹?!” 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廖雨晴,她笑容病态而又癫狂,一步一步走进沈观。 沈观一愣,江钦言虽然入魔,宗主迫于外界压力断绝了师徒关系,此时来道喜,江钦言必然是欢迎的。 廖雨晴把他狠狠摔在地上,扯着他的头发,令他仰视自己,“你是要幸福了,可我不甘心啊!”她抓着沈观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敲,沈观双手被灵力扼住,无法挣扎,只能被按着头往地上撞。 “我后来一直想,为什么你不会选我。现在我知道了,早知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我成为男人又如何?” “后面不能捣乱了。” 总不能他们先洞房,让宗主等外面吧。 要死要死,怎么一不留神就在洞房了,沈观揪住了衣侧,掩在红纱下的脸,是从未有过的娇羞。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 诺大的单人间病房,淡绿色的窗帘展进窗内,它旁边有一花瓶,里面栽着几株康乃馨。 “滴—滴—滴—” 仪器有规律的响动。 床上的青年祥和地躺着,皮肤苍白,睫毛卷翘,眉眼如墨,唇形姣好。在他鼻端扣着的呼吸机里部,蒙着一层水雾,那是他吐出的气息。 他还活着!并且…… 卷密的睫毛颤动两下,两只眼睛,如沉睡复苏般,缓缓打开了。 门锁声响起,青年眼珠转动,朝门口望去,与那里的护士对上了眼。 这是每日下午都回来帮他做按摩,防止身体萎缩的护士。 那护士也没想到,如往常那般打开了门,却与床上的青年对视了。 她愣了许久,然后是抑制不住地惊喜,“沈少爷醒了!” 沈观此时有点无语,他的记忆上一秒还停留在被捅了无数刀,惨死在师妹手下,下一秒,就在病床上醒来,准备扮演一个躺了一年的植物人,醒来后就成了人格分裂,其中还有一个人格是…… 难度系数有点高。 [系统,这任务是你可以任意挑选的么?] 【不是,是上面指定的。】 [上面?] 【嗯。】 [……] [能多透露些么?] 【宿主权限不够,系统无法回答。】 [啧,算了。] [系统。] 【宿主请讲。】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宿主请讲。】 [如果“我”到这个世界来了,那是不是,“他”也来了?] 【宿主猜想的不错,“他”确实也来了。】 沈观惊得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他”怎么来的,上个世界没掐……】 “嘭——” 门被人猛地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将与系统谈话的沈观吓了一跳。 在他们的拥护中,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与一位旗袍在身的妇人 “不是不让你喜欢,你看看你,哪里有像你这样去倒贴人家的,他不过就一个演员。” 沈观努力拼凑出话语,“我、睡了…多久?”他躺许久,也许久没有说过话,此时虽能出声,但语调比较奇怪,像是刚开始学讲话的小孩一般。 一年前,他与自己男神楚端叙同时参加了一期出幕仪式,但由于两人档期不同,他赶去途中时,楚端叙正在台上签字,他匆匆忙忙上台签字时,男神已经结束准备去下个安排地。 没有倒贴,他连签名都没要到手呢,难过的又想哇…… “可、可是,爸爸、说,要、打断,男神的、腿。”沈观本来就说话不利索,再加上哭的凶,让夫妻俩要很仔细地去辨认他讲的字。 他酝酿了一秒,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张嘴委屈道:“爸、妈。” 沈崭见儿子刚醒来就心心念念着那个男人,也不忍心看到儿子难受,他豪气挥手,道:“你要是真喜欢他,爸帮你,你把他包养了,他想不从都不行!” 若不是吸取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沈观以为将要上演什么苦情豪门戏码。 “儿子才刚醒,你好好讲话不行!”白忆拧着细眉先把自己丈夫吼了,又转身安慰沈观,“观观,不哭了啊,你爸不是这个意思。” 沈崭看着母子俩抱在一起痛哭,心里也是颇为酸涩,他眼中也有泪水,但终是忍着没落下,走上前去,搂住了自己的妻与子。 “业务很熟练嘛。”白忆瞪了眼沈崭,只把他瞪的立马发怂,她拖住自己儿子的手,道: 一家人的相拥,让冷漠的病房中,多了无数柔情与温暖。 他想要问男神要个签名和合照,急得要死,头脑发热就去追男神的车子,没想到因此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你睡了一年!”白忆点了下沈观的额头,她宠儿子是不假,但是一想到儿子为了追一个男人,愣是出了车祸让自己躺了一年,就算是万幸此刻儿子醒了过来,心里也是有许多恼怒。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对男人献殷勤,我就把他腿打断!”沈崭翘着二郎腿,凶着个脸。 。 “唔啊……”沈观被自己父亲吓得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沈观被母亲教训的语气凶的一愣,又要开始掉泪珠子,他心里稍微梳理,就知道了母亲说的是哪件事。 三人拥了许久,终于放开。白忆给儿子轻轻地擦了眼泪,道:“你知不知你睡了多久?” 他一开口,那美貌妇人也忍不住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搂住自己的儿子,“观观,你终于醒了,妈妈都要担心死了。” “别听你爸瞎说,你要是真想和他在一起,妈教你怎么勾男人。” “咳咳。”沈崭咳了两声。 “你咳什么?”白忆又瞪了眼自己老公,只把他瞪的犯委屈。 “真的么?”沈观无意中嘟起了嘴巴,白忆记忆中的儿子不是爱哭的人,此时她只以为自己儿子是睡了一年,醒来后见到他们太激动,撒娇罢了。 她心里泛暖,道:“真的。”她叫黑衣人把粥端来,“饿了吧,妈喂你喝粥,今晚陪你一起睡。” 沈观秒变脸,扬起大大的笑容,张大了嘴,“啊—” “明天就把你接回家调养。”沈崭道。 沈观咽下嘴里的粥,乖巧地点头,“好!” “楚哥……” 电话里唯唯诺诺的声音传出,楚端叙开口,“说。”自他被半雪藏后,已经又快一年没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了。 “公司有一份文件需要你来签。” 什么文件?楚端叙不知道,总不会有人找他拍戏? 他不知,但还是答应了,动身去了公司。 来到公司后,经纪人表情有点不自然,把文件放在了桌上,楚端叙拿起文件翻了两页,抓住了关键词——包养。 嗯……同“禁脔”一个意思吧。 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惦记他的身体,当真有意思。 “对方是谁?” 经纪人被他的笑意搞得摸不着头脑,被包养了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么?也对,楚哥都被藏这么久了。 “里面没写么?是沈家少爷,就是之前追你结果出车祸的那个。” 楚端叙有了印象,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来着,因为他,自己才无戏可接。听说被撞成植物人了,这是醒来要来找他寻仇了? 有意思。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2(忘了) 沈崭一手为儿子安排了包养事宜,也不管儿子愿不愿意,反正他沈家的男儿就要霸道不给理由,想让自己儿子低声下气去追求男人,做梦! 沈观被接回沈家后,休养了几天,说话比原先容易辩清了,听说父亲给自己找了个男人后,其实百般不愿,但又不想枉费父亲的一番好意,父亲和母亲待他这般好,他不想消耗,不想忘恩。即使父亲的做法有点不妥,可能这就是这边的特色?嗯……其实在原来的世界里,也有人喜欢养些炉鼎助自己修行,一个性质吧。 罢了,他不碰那人便是了。 沈观卧床一年,腿脚不便,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捻着一枝鲜花,闻着花香。 若不是生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他应该更喜当个闲散公子。 他闭着眼,微微倾身,日光沐浴在他身上,泛着金光,他表情宁静而享受。 刚被管家带来的楚端叙,站在远处,就看到这诗一般的的画面。 叫人不忍打破。 见沈观放下了花,管家向前,在他旁边弯腰道:“少爷,楚先生来了。” 沈观点头,好吧,让我看看父亲安排的人,他摇着轮椅转圈,看到了一张每夜入梦的容颜。 沈观先是愣住,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了一个点,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轮椅两边。 江、江钦言!他也来了这里?! “管家,您先下去吧。” “是,少爷。”管家离去,让两人得以单独相处。 我能到这个世界来,那他也为何不可过来? 想到对方走前,他还拉着对方的手说,等他回来,可他回来后,必定看到了自己的尸体,到底是辜负了…… 沈观掌心不断出汗,转动轮椅,主动朝那人驶过去。他的心砰砰直跳,脸颊发烫,嘴角尽是笑意。 这一世,我不想再辜负你了。 “沈观?”楚端叙剑眉一挑,察觉到沈观脸上的细微表情,随即勾唇玩味一笑,“果然是你。” 沈观愣住。 [系统,系统!他怎么回事?] 【他强行撕裂空间,跟随宿主来到这里,导致记忆受损。】 [记忆受损?那他还记得些什么?] 【都是对宿主不利的部分。】 [……] [made,就是脑子坏掉了是吧,就记得我哪里坏了是吧。] 【宿主可以这么理解。】 [艹,一头傻狗!] 就好比你游戏将要通关了,然后休息了一下,换了个地点准备继续,结果告诉你游戏机瓦特了,你得重来。 [那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有的,就是时间不确定,可能通过某种刺激就会突然恢复。】 [好吧,还不算最坏。] 沈观揪住了衣角,缓了好一会,道:“你,你不记得了?” n “为什么?” “你!”怎么换了一世,这人还是这般没脸没皮。“你改了我也不会满意的!”沈观别过头。 没再吃过,便念念不忘。现在只要是这呆瓜做的,他就不会挑嘴。 楚端叙进了厨房后,沈观连忙掏出手机,他凭着原身记忆,生涩地打开这个黑色板块。 他慌了,没想到总在这人面前失态,他想要背过身去,然而在轮椅上无法完成这件事,只能掩在手臂里,落泪。 他表面是面无表情,心里是笑意浓厚。 他面上笑容不减,推沈观进了客厅。 然而……“你怎么哭了?” 要包养的也是他,不满意的也是他! “哼。”沈观嗤笑一声,心思轮转一番,没有拒绝。现在我是金主,看我怎么弄你! 两人各怀心事。 “我做饭?” “不然我做?”前世总是被这混蛋欺负地快没了脾气,这一世一定要讨回来,不能折了面子。 楚端叙被他这么明摆地拒绝,心里不悦,一定要刺激他一番,他面上挤出咬牙切齿的笑容,“不行啊,我都一年没有资源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金主不满意我哪里?我、改~” 楚端叙履行义务,将沈观推回房,却在心里记下了这笔,也不是他小气,在他眼里,沈观还是那个虚伪的小人,只是换了个身份,竟敢命令起他来。 “金主想要吃什么?”他把沈观扶到了沙发上,问到。 “我……罢了,记不住也好,那是你的事。”沈观努力使表情平静下来,让自己尽量不去在意。 快到正午,太阳有些晒了。 果然,沈观听完,脸色惨白。 “谁稀罕了!”沈观此刻才不要这个把他忘了的混蛋的东西! “你给我签个名,签了名,你就走。” 沈观一愣,连忙用手背触了脸颊,一阵湿意。 这是原身的愿望,沈观想要替他达成。只要拿到签名,这个傻狗就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沈观身体还虚,经不起这般晒,他道:“推我回屋,我要用膳!” “这样吧,你给我个试用期怎样?”楚端叙凤眼微眯,看我怎么弄你! “你随便做点。”沈观答道,他其实还是很想念对方的手艺的,之前被禁足在魔宫,这人没有时间给自己做饭,总是下人在做,虽然味道也是极好的,但他心里总是觉得少了几分味道。 “啧,莫名其妙。”楚端叙看这人哭,心里也莫名揪起,他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烦躁地皱起了眉,为了舒缓这种燥意,他掏出了手帕,递给了沈观。 bsp;“记得什么?记得你是如何为了本秘籍,利用完我,然后将我丢弃在兽口之下么?”楚端叙答道,其实说起来,他内心好似不怎么在意那件事了,此刻说出来也只是想要让沈观难堪一下。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哪有为什么?我不满意你!” 他打开搜索,查询:作为金主我该做些什么? 底下一连展开了近百页的搜索内容,看得沈观脑壳发痛,他还不是很习惯这个世界的文字。 打开了一个点赞比较多的回复:作为金主,首先你要保持自身霸道总裁的风范,要用手里的资源捧红自己包养的明星,再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然后他肯定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啦。 谁要他死心塌地,换个世界就把我忘了的混蛋! 沈观冷哼一声,换了一个回复:金主肯定都会很性福的啦,毕竟手里有资源,明星如果想红的话,肯定就会百依百顺,不会违抗的啦~ 百依百顺么?沈观回忆了下对方的脾性,立马否认,他怎么可能百依百顺!坏点子那么多,床上的花样也…… 沈观停止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打开下一个帖子:当大金主啦,肯定要对自家的小明星这样那样各种OOXX嘛! OOXX,什么意思? 沈观不解,又换了一个帖子:唔唔唔,想想金主每天下班回到家,都看到磨人乖巧的小明星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他了,太可了!金主当然是要选择淦他啊! 嗯……这个好像可行,把他当个厨子使…… “看什么呢?” 身旁突然传来声音,吓得沈观连忙关了手机,乖巧坐好:“母……妈!” 白忆也没想到会把沈观吓一跳,连忙给他顺了气,“看什么小秘密呢,这么容易被吓到。” 沈观假装没事,道:“没什么,妈你等一下,我去叫楚端叙多做点。” 他就要起身,又被白忆轻轻按回沙发上,“不用你去。”她朝沈观菀笑道:“感觉他对你怎样?” 沈观一愣,然后答道:“还、还好。” 白忆道:“妈等会帮你去厨房看看那孩子心性,如果那孩子确实不错,妈就帮你出谋划策。” 在她眼里,沈观被楚端叙迷得那是无药可救,此时也以为沈观得满脸错愕是害羞,她笑着摸摸沈观的脑袋,动身进了厨房。 剩沈观在沙发上扶额。 他和另一个哭包的记忆是共享的,现在知道了母亲说的“教他勾男人”并不是在安慰他。 他在沙发上焦急等待,时不时看向厨房,简直望眼欲穿。 ,前世得到过沈观的认可,现在得到了白忆的连连夸赞。她心里对这个孩子好感再次提了一个度。即使现在是包养关系,只要多多培养培养感情,自家儿子肯定就能拿下。她对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 安静地用完了餐,白忆放下餐具,擦了嘴唇,道:“我等会去你爸公司看看,你记得练练走路,小楚啊,帮我看着点他。” “好的阿姨。”楚端叙笑着答道。 白忆朝沈观使了个眼神,沈观心领神会,无奈地朝母亲点了点头。白忆这才安心,提起包包走了。 她一走,两人都原形毕露,沈观道:“你,去洗碗!” “你可知我以前的身份,可是从来不干这些的。”楚端叙道。 “知道啊,但你,现在不是!”沈观笑道,脸上有几分小人得志般的神采奕奕。 “行吧。”楚端叙收了碗,又进了厨房。 沈观还没得意多久,厨房里就传出碟子摔碎的清脆响声,他就知道这个混蛋没那么好指使。 “你在做什么!”沈观吼道。 “洗碗啊,但我说了,我没怎么干过,可能还要再摔几个,你不会介意吧。” 借口!都是借口!沈观咬牙切齿,吼道:“你出来,让阿姨洗。” 目的得逞的楚端叙神采奕奕地从厨房出来。 沈观深呼了口气道:“推我去练舞房。” 白忆年轻时是位着名的歌手兼舞蹈演员,嫁给沈崭后就退出了娱乐圈,然后沈崭在家里给她装了一间诺大的练舞室。而且后来沈观学习母亲,也学过舞蹈。 沈观苏醒后,医生给他建议每天要练会走路,不出一月腿脚就能恢复活力,沈观就每日在练舞房走一小会。 沈观扶着把杆,支使着使不上劲的双腿,一步一步练习着走路。 “你这一世的母亲,人还不错。”楚端叙斜倚在把杆旁,双手抱胸,“比你先前那个好多了。” 他记得上一世,沈观好像被他母亲害的没了金丹,沦为废人了。 “与你无关。”沈观面无表情,但声音冷漠生寒。这是他终其一生,都不愿再提起的一个人。 沈观放开手,准备尝试不借着外力行走。 勉强走了几步,腿突然没了知觉般,沈观向前倒去……倒入了宽阔的胸膛里。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3(把人儿子cao了) 在楚端叙的“悉心”照料下,无需一个月,沈观终于好全,已经脱离了轮椅,能无障碍地蹦哒了。 此时,沈观把钥匙扔给楚端叙,道:“去公司,看你兢兢业业地工作份上,给你安排点戏接。”他抱着手臂扬着下巴,有了几分大金主的高傲姿态。 楚端叙接过钥匙,替沈观打开车门,他其实没做什么,就是陪沈观住了一段时间,给他当了半个多月的厨子。他合上车门,心里发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沈观私底下竟这么幼稚。 嗯,能为了一本秘籍就把他舍弃的,确实不会聪明到哪去。 他打开导航,启动油门。 不过也因祸得福了吧,他被困在蛇窟后得了位老前辈的传承,修为一跃千里,出了秘境后就成了新届魔尊。 “开车专心点!”沈观见他心不在焉,出言提醒。 楚端叙通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他想起,沈观之前似是受到大家一律支持坐上大师兄之位的,跟同门虚伪了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少不了。 他莫名嗤笑一声,惹得沈观皱眉看向他。见他表情略有讥讽,沈观一愣,接着生闷气偏头看向窗外。 是不是又在心底说我坏话了! 沈观抿着嘴,受了委屈。 车开的快,风也就大了点,把沈观理的平整的发型吹得散乱,沈观没有关上窗,反而任凭风打在他脸上。 都重来一世了,这傻狗怎么就忘了呢。明明他都不愿折腾了,想要两人……好好的。 正逢高峰期,路上的车流量比较大,两人在马路上堵了一会儿,才到了公司,楚端叙去地下室停车了,沈观先去了办公室。 沈崭是娱乐老总,沈观跟他提了想要给楚端叙找点戏接,儿子都提出请求了,沈崭自然二话不说立马帮他找好了剧本,就等着今天两人来公司挑喜欢的了。 沈观其实心里有点担忧,楚端叙这个壳子可是个影帝,在这个圈子里好像还是个挺有影响力的身份,不知道这呆瓜受不受的住,他心里叹了口气,打开了门,在里面等候多时的经纪人立马上来迎接他。 张远笑眯眯地要来扶沈观坐下,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张远表情一滞,随即又乐呵呵地笑,这可是楚哥的大金主啊,有点脾气才正常不是? “沈总,嘿嘿,楚哥呢?” “底下停车。”沈观坐下,随手拿了本桌上的剧本。 看!不愧是大金主,不停车就很有风……诶诶诶,楚哥停车??? 张远表情跟便秘似的纠结,见沈观已经看起了剧本,他道:“这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剧本,请您过目。” 他趁沈观研究剧本,偷偷打量他。毕竟他才是金主,楚哥停车有什么好惊讶的,总不能让金主去停吧。只是看沈总这身材,不像是能把楚哥压在下面的呀?难道……他们就好这一口? 张远被自己停不下来的脑洞惊到了! 就在这时,楚端叙推门而入,坐到了沈观身旁。 “你看看吧,我觉得都还不错。”沈观看得脑阔痛,放下剧本 闻言,楚端叙挑眉:“用你自己的钱?” 沈观身体一僵,顿时没了底气,他咬牙切齿地挤出:“用我爸的!”气死了,竟敢嘲笑我,我今晚就去借点钱炒股!赚钱砸死你!哼! 沈观心情低沉,他今天确实被楚端叙伤到了,但他没有生对方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他立在浴室里,任凭滚烫的热水打在皮肤上,浇的绯红。 “你不多看几本?”沈观不解道。 沈观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气的鼓起,他强行转移焦点,把剧本交给经纪人,让他着手安排楚端叙进组。 沈观僵住,遍体发凉,内心冒着酸气。在魔宫,因自己调戏了婢女,他就会醋意十足撤走了所有女人;有魔卫偷看了自己两眼,他就会大发雷霆挖了那魔卫的双眼……沈观闭上眼睛,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楚端叙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自然要给她几分面子,老老实实地说自己会把沈观哄好的。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楚端叙靠近沈观,再一次问道。 “好吧,我给你投资剧组。”沈观享受了把阔绰的感觉。 沈观叹了口气,关了热水,把浴巾随便披在了身上,开了门。 沈观忽然想到,这身体原来也是个戏子来着,只是因为出了车祸才息影了。他撇嘴道:“不去!”我才不要当戏子。 张远吓得一哆嗦,完了,他偷偷打量沈总被楚哥发现了,楚哥的眼神好可怕! 谁料楚端叙只是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讥讽一笑:“你去包啊,你现在这么有权有势,不利用好岂不浪费,多结交一些上流权贵,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么?” 然后他就进了沈观房间,把人家儿子也操了。 被这么一打断,楚端叙也不想看了,他扔下剧本,道:“就这个吧。” 靠在了沙发上,这字密密麻麻的看得吃力。 “我就去包养其他小明星!比你能赚钱就行。”沈观故意说到。 沈观被他吐出的气息烫到了,不自然偏过头,“说了不去就不去!你要是让我亏钱了,我就……” 刚走入内室,就被中间立着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到了,“你怎么在这儿?” 沈观眼里的苦涩一闪而逝,令楚端叙内心也莫名焦躁起来。 两人回了沈家,沈观晚饭都没扒几口就回了房间,白忆看两人情况不对,还把楚端叙叫到房间单独询问了情况。 “就什么?” “你不同我一起进组?” 楚端叙点头,被一个剧本的封面大字所吸引,他拿起,仔细地阅读了几页,突然抬头,朝经纪人沉声道:“你看什么?” 楚端叙背光立着,表情隐在黑暗中,莫名有些渗人,他过去一把抓起沈观的 “没看什么。”张远还想活命,立马低下了头。好家伙楚哥也太灵敏了吧,刚刚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被揍了,看来楚哥对沈总好上心呀,占有欲超强! 剧本都是精挑细选的,他随便挑一本制作团队都不会差,“不看了,就它了。” 手腕,沉声道:“你这是在洗澡还是闹脾气!”沈观吃痛,挣扎着要收回手,楚端叙一使劲…… 原本就松垮披着的浴巾就滑落至地上。 沈观还带着水珠的身体就撞入他怀中。 一方是闻到了对方带着湿气的体香。 一方是闻到了许久未感知到的侵略气息。 两人都可耻的硬了。 沈观身体一僵,推开同样愣住了的楚端叙。虽然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亲密的事情,但重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赤裸着身体,令沈观羞红了脸。 他没有看对方的脸,想要蹲下身去把浴巾捡起来,却被对方抓住了下面:“唔—你做什么!”沈观立马抓住了他的手。 楚端叙的手掌包住了他翘起的性器,刺激地沈观拧紧了眉,他观察着沈观的表情,手心开始滑动,“不—嗯~”沈观弓起了腰,重新跌回了他怀里,楚端叙一手搂住他的细腰,一手在他性器上各种揉捏滑动,叫沈观红了眼角。 “啊,再快点””沈观被伺候的舒服了,前段已经冒出兴奋的液体,性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禁生理性的颤动,眼角也逼出了泪水,他嘴角流出津液,嘴里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声。 液体喷出,射了楚端叙满手,沈观还沉浸在快感里,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回神。 “你为什么硬了?” 沈观睁眼,他瞪过去:“你不也硬了?”他眼角通红,还含着泪水,斜眼撇过来的时候是万般风情。 楚端叙原本是想逗弄一下沈观,但此刻……如果他不做点什么,都要对不起这么旖旎的环境。 他突然把沈观横抱起来,吓得沈观立马搂紧了他的脖颈,“你要干什么?” 楚端叙把他扔到大床上,单腿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笑容色气:“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我要操你啊!” 沈观脸红,都做了怎么多次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傻狗,他抓起枕头朝床前的楚端叙扔去。 楚端叙接过枕头,道:“你还是多留点力气等会乖乖挨操吧。”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对着沈观邪气一笑:“我可是很猛的!” 指,在里面各种搅弄,沈观总是被他不经意触碰到凸起的那点,刺激得他晃动了腰身。 “唔—好了,进来。” 没有人能经得住身下之人的邀请。 楚端叙撤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抵住了穴口,熟悉的感觉令沈观安了心,他闷在手臂里的脸勾起笑容,主动往后,用穴口碰了碰他的性器,无声勾引。 楚端叙眼一红,扶住性器就往里面挤,他伞状的前端很大,而那湿软的穴口还很紧,他胯下不断朝前用力,手掌也扼着沈观的细腰向后按,撬开的过程是漫长的,沈观疼得抓紧了被单,尽量放松自己。他一放软,那前端便破开了穴口的防御,撞进体内,力道之大,也让后面的粗长的柱体同时进了体内。 “啪”的一声,那是腹部重重顶在臀部时,发出的沉闷肉体的声响。 粗长的性器直接捅入沈观深处,让他不得已张开嘴,好似下一刻就被顶穿了胃部。 沈观缓了一会儿,把手背在后面,摸了下对方按在他腰上的手掌,“可以动了……”楚端叙直接把他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背在身后,手掌按住他交叉的手腕,像捆绑犯人那般,急切地动了起来。 “先别那么快……”沈观的腰半塌在床上,为了迎合楚端叙,屁股撅的很高,然后对方又快又凶,每次都出来一点,然后再狠狠撞入,撞得沈观漂亮的脊背与臀部形成了一个锐角。 楚端叙爽的呼出一口气,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做过。”这具身体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他们明明才第一次,可不知为什么有些契合。 沈观被操的迷迷糊糊,闷在被子里想:何止是做过,在魔宫那段日子,简直日夜不分,荒淫无度! “呼—你这具身体的滋味不错。”楚端叙边操边说:“就是同他比还差点。” 沈观哭得一顿,“他”?这个混蛋还背着我有其他人? 楚端叙继续道:“他原先是我养在魔宫里的娈宠,你可比他淫荡多了,他床上生涩得很,总是喜欢咬着下唇不肯发声,哪像你操两下就爽的出声。” 沈观一愣,前世在魔宫里,他养的只有自己。 “你看你下面,自己就会又夹又吸,操几下就出水,他不一样,他里面自发地就含的紧,叫我忍不住每次多要他两次。” 前世他身子弱是因为剖了金丹,这世他也才从病床上醒来没多久……这个混蛋,什么叫做“又夹又吸”,还不是你操多了! “我真是喜欢他喜欢的紧,他总喜欢在我心窝上挠,对我龇牙咧嘴,像只小狐狸一般,叫我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操。”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4 楚端叙是被闹醒的。 他耕耘了一晚上,不久前才躺下,结果没睡两小时就被旁边唏唏嗦嗦的泣音闹醒,楚端叙没睁眼,皱着眉喊道:“你昨晚还没哭够么?” 旁边传来沈观又软又沙的声音:“我、我没有,昨天哭的不是我。” 闻言,楚端叙睁眼朝旁边的人看去,见沈观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正弯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楚端叙心里骂了句,欠操! 他道:“你被肏傻了么?说什么胡话!” 沈观被他一凶,更是委屈巴巴,“我没说胡话……我、他睡着了,我就出来,结果,屁股痛,哇……”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勉强还能听懂,后面更是直接哭出声,逼得楚端叙抹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暂时没了睡意,他心里消化起沈观那句话,越听越不对。 沈观小声啜泣了会儿,泪眼朦胧地发现楚端叙满脸不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吵到他睡觉了,“对不……呃——”他被楚端叙掐住脖子,按到了床上! 楚端叙手臂紧箍住对方的脖颈,见沈观表情苍白痛苦,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滚入枕上,心里还是莫名一刺。他皱着眉森然道:“你把他夺舍了?!” 他故意松了点力道,叫沈观可以说出话来。 沈观先是痛苦地咳了几声,然后扼着声音断断续续道:“不是……没夺舍,我,咳,就是他……” 楚端叙一愣,随即更是用力,掐的沈观几乎要翻白眼,“你以为我会信你?给我从他身上,滚、出、来!” 沈观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挣扎,他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臂,却不能减轻丝毫禁锢。 “我……没……”几乎要叫人辨别不出的字眼,从喉中挤出,楚端叙脑袋一疼,不由松了手扶住大脑,没了扼制的沈观立马捂着嗓子剧烈咳嗽起来,脸上全是泪水。 “我、我可以解释的……” 沈观乖巧地趴在床上,裤子被脱至大腿处,因为背后的人的动作,引得他不适应地出声。 “所以……你也是沈观?”楚端叙为对方上药,那处原先稚嫩的穴口,在经历过一晚的使用后,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沈观尽量忽略穴内的手指,道:“是,我也是沈观,他也是沈观。” “怎么会这样?”楚端叙勾了指清凉药膏,轻柔的送入沈观穴内,将之抹平到每处温热的穴壁。 沈观控制不住地夹住了对方的手指,增加了他的工作难度。“我是他来到这里后,出现的。” 这里? 嗯……或许与自己一样,来到这里后,自己时常会头疼,也许是种后遗症 只是沈观的与自己有些不同罢了。 “那先前那个‘沈观’呢?”楚端叙又问道。 “他睡着了。” “他睡着了,你就出来了是么?” “嗯,因为昨晚做的太厉害,我就趁……自己出来了。” 楚端叙略微皱眉,“所以你是能出来其实是你自己抢夺的么?” 沈观被凶得一愣,随即眼里又立马蓄了泪水,他连忙解释到,“我解释……因为他放弃和你一起演戏,这么好的机 “那你们前世……有没有爱慕过谁?”楚端叙试探问道。 楚端叙啧一声,吊人胃口。 他似是不乐意道:“就现在?我签名很贵的。”沈观以为他不愿意,立马着急道:“我我我给钱,多少钱我都买!” “有的……”沈观脸红道:“但我不能说,否则他要生气。” 前世他也曾对沈观倾心,但沈观背叛他后,这份爱恋就全部转化为仇恨,后来做了魔尊,听闻沈观没了金丹,沦为废人,他心里似乎也再无感受,从此与这人不再有交集。 楚端叙明白了,另一个沈观……居然爱慕他。 “比如?” “知道的,我们的记忆是共享的。” “对不起!我错了嘤,楚哥的签名是无价的!”沈观立马认错,“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 他后面的声音细若游蚊,已经是他目前能说出,最露骨的话了,可惜,楚端叙只听清了前面一句。 楚端叙想起,前世的沈观总爱端着师兄的架子,外界评论一向很好。他不能干的事……就是爱面子,在众多师妹面前,即使受了苦痛,也必然会强撑着,不肯表现出来。 “用钱买?我的签名原来是用钱可以买的。”先前还说家里揭不开锅要抱金主大腿的楚端叙,此刻若无其事地说:“而且,我好像不是很缺钱呢。” 这个“他”,自然就是另一个沈观了。 沈观没注意到这个混蛋的眼神,斩钉截铁道:“什么都给!” “那个……我可以要张你的签名么?我先前就很喜欢你……” “那你知道,前世的事情么?”楚端叙问。 “我爱哭,可以撒娇……”沈观转涕为笑,兴奋道,然后声音又沉闷了下去,“所以,他不喜欢我。” 会,我心里难受,就主动抢了身体的使用权。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他也嫌弃我爱哭,但我、我就是,想亲眼见见你,哇……”后面的声线已经因为哽咽十分颤抖,他才说完,枕头上已经一大片。 楚端叙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涌起的莫名情愫,问道:“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呢?” 楚端叙想起之前在花园里,另一个沈观问他要签名的事,显然那个沈观是不会要的,那肯定是为现在这个沈观要的。 想到这,他心里一阵烦闷,冷哼道:“他不会哭?那昨晚被我操的,一直哭得那个人,是谁?!” 沈观不由打了个哭嗝儿,脸红道:“这个不算,如果是我、我可以哭得更厉害……” 禽兽还是楚端叙禽兽。 “什么都能给?”楚端叙挑眉,盯了眼他的小屁股。 “我可以做很多,原来的他不能做的事情。”沈观泪水还未流完,带着哭腔回答。 “那好吧……”楚端叙像是没有办法道:“那就答应给你个签名,报酬呢,我随时随地取,行么?” 沈观在床上激动地捂嘴笑,两条大腿兴奋地拍打床面,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傻白甜”,就被对面堂而皇之地占了便宜,随时都有可能登堂入室! “行行行!楚哥说什么都行!”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5(你保护我,我喜欢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5】 保姆车停在了隐蔽处,沈观放下手中的剧本,见楚端叙要下车了,连忙黏糊糊地牵起对方的手,“楚哥,等等我。” 楚端叙没有挣开,他挑眉一笑,“你确定我们要这样下车?”他把两人扣住的手抬起,摆在两人眼前。 “对哦不可以。”沈观委屈地撅起嘴巴,闷闷不乐地放开了男神的手,他们现在是艺人,如果被媒体拍到了的话,会带来麻烦的。“那楚哥你先去,我再熟悉熟悉剧本好不好?” “真乖。”楚端叙刮了下沈观的眉毛,把他皱起的眉头抹平,“哥先去帮你‘打探敌情’。” “好!谢谢楚哥。”沈观瞬间别逗乐,笑嘻嘻与对方道了别。 楚哥真的好好哦,好喜欢他。 他显然忘了前天夜晚被操的差点起不了床。 沈观周身都是粉红泡泡,车门都被关闭了,他还乐呵呵地盯着楚端叙离去的方向,“不行不行!”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冷静下来,“赶紧熟悉剧本。”决不能放过和楚哥一起演戏的机会呀。 经另一个沈观安排,楚端叙已直接带资进组,虽然他一年多未曾演戏,可影响力与带来的流量还是无法预计的,导演很不满投资方塞人的行为,后来一听是楚端叙要来演反派一角,立马撤回先前交给投资方的辞职信,重新就职。可见,楚影帝的实力,有目共睹。 而现在的沈观,毕竟之前也是个流量小生,为了和楚端叙一同演戏,决定要来争取下电影的男三号。他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和……上床,就是在研究剧本,还和楚端叙对了不少戏,势必要抓住这次机会!努力的沈观小甜甜,完全忘了自己还可以“凭资进组”。 张远为了忙活楚端叙带资进组的事情,跑公司跑剧组,来来回回跑了N趟,早就对剧组轻车熟路,他走在前面带路,问道:“楚哥,先去见导演?” 楚端叙没听见,他在想心事。 想得是,沈观又乖又软,还很黏他,怎么摆布都不会反抗,想要什么姿势都不会拒绝,温柔点他就在身下哼哼地喘,还会主动帮他擦汗;凶狠点他就抓住床单受着,猫儿一样地哭。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挺享受的…… 昨天早上下楼吃饭,还因为前一天晚上肏太久了,他腿软跪下去了,气的沈崭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瞪自己。 另一个沈观脾气就不收…… “楚哥?楚哥!” 楚端叙回神,被打断了美妙的床上回忆,不满地瞪了张远一眼。 小经纪人被影帝秒变脸吓得一抖,道:“我我我带您去见导演。”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去把沈观带来吧。”这小东西容易迷路。 “好,那我先去啊。”楚哥也太宠沈总了吧,我都快要忘记他俩是包养关系咯,张远屁颠屁颠地跑去接沈观。 沈观为了多和楚端叙相处,也签到了张远名下。张远现在专心带手里的这两位艺人(大爷)。 “是……楚影帝吧?”楚端叙转头,旁边站了位身材火辣的女明星,女人穿着抹胸裙,以楚端叙的身高,很轻易就能看到对方傲人的胸部,但是他面无表情地撇开了眼,甚至没把视线多花在对方身上一秒。 这种女人,前世他当上魔尊后有的是投怀送抱的,不过那会养了个喜爱的紧的脔宠,就对那些魔姬生不起感觉了;现在身边多了个有趣的小东西,也不会再多瞧别人一眼。他本就洁身自好。 杨紫妍见楚端叙并未对自己生出想法,不由得心里窝火,她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对自己道:不能太过,欲速则不达! “那个……导演不往那边走。” 楚端叙停住脚步,啧,自作多情的女人。 他面上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转身看向女人。杨紫妍被他周身冷漠气息冻的一抖,不由向一个方向伸出了手指,“导演,在,在那边……” 楚端叙收回视线,朝她指的方向走去。 一路的工作人员都在搬运东西,或是组装拍摄机器,楚端叙也听了一路他们偷偷聊天的声音,无非就是对他这一年未曾接戏的原因的八卦。 他走了会儿,撞见个留了小辫子的大胡子,那大胡子跟一位穿着职业装的知性女士聊着什么,余光似是瞥见了旁边立着的楚端叙,立马亮了眼睛,笑着迎了上来,“小楚啊,你来了。” 楚端叙应了声,没有多说话,陈导也不生气,介绍起了旁边的女性,“这位是《妖》的作者余女士。是你的粉丝呢,听说你要来演‘景容’,立马就打电话说想来看看。” “你好。”楚端叙简单的向作者介绍了一下自己,不复之前的冷漠与不耐烦,他喜欢与没有太多心思的人打交道,而这位女士的眼里只有欣赏与满意,不像前面那个女人,野心都写在脸上了。 小东西来了没。 楚端叙与余女士握了下手,进入了面试间,他也是今天的面试官之一。 今天要面试的角色有男三“阿茸”,他是只漂亮而又贪玩的狐狸,与女主“晴栀”从小相依为命,两只 表演结束,沈观站起,捏着衣角,紧张地看向前面的评委。 阿茸表情一变,蹲在了地上。 因此,我心悦你。 沈观对着无数仙家吼道:“你们不区分人的善恶,却非要来定义妖的好坏!我和姐姐本安分守己,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若我做了错事那就让我一妖受罚,何必剿了我族所有妖狐!”他说到这里,其实声音已然哽咽,“究竟是你族不仙,而非我族是妖!” 阿茸吼道:“我是妖!”他面前是无数天兵,但他似乎不畏惧,反而还狞笑着:“我杀人有错么?我是妖啊哈哈哈哈哈哈……”他身上还穿着姐姐为他亲手裁剪的衣裳,此刻却已经破烂不堪,但他却没时间在意了,他要为姐姐的逃跑拖时间,毕竟,姐姐怀了……是仙的孩子。 沈观深吸了口气,进入了面试间。 倒不是沈观演的有多么好,只是他就带着那股小狐狸的灵动劲儿和狡黠劲儿。他本就面容精致,有狐妖的那种美感,偏偏表情纯洁,带着少年的那股天真,然而眼角上挑,对着你说话时,总觉得多了分魅惑。 沈观咬紧了牙……来了感觉! 然后又从地上爬起来,鞠了个躬。众人还未出神,但是“阿茸”已经结束了。 众人愣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他演完了,楚端叙率先带头鼓掌,随即房间里都响起热烈的鼓掌声。 “好的。”沈观微笑答复。 众人还是比较满意并且看好的。 这是另一场戏份了。 他握紧了拳头,“我可以表演一段‘阿茸’自暴自弃的那段戏。” 你曾为我以一敌百;你曾为我踏破山阙;你曾为我所向披靡。 另一个人格的出现,是帮我表达,在我前世,未能说出口的爱意。 房间里再次响起不歇般的掌声。 沈观揪紧了衣角,咬住了下唇,想想楚哥在剧中喜欢别人!想想楚哥为了她遇神杀神!想想楚哥为了别人还没了性命! 除楚端叙以外的四位面试官开始为沈观的外型打分,看他是不是有副适合“阿茸”这个角色的外表。 小妖与村里的人关系非凡,即使他们是妖,村里的人也被他们的真心感化,愿意接纳他们。可是好景不长,一日血月当头,村民被屠尽,村庄被烧毁,所有人都认为是这两只妖干的…… 沈观愣了回神,含蓄点头。 他偷偷看了眼楚端叙,心底高兴地要疯掉了,太好了压中题目了!楚端叙要扮演的角色就是“景容”,两人在独处时可没少配这几段戏。 大家都比较满意,陈导说道:“这样吧,你演一段和‘景容’在村庄里的相处时光。” 他走到正中央,鞠了个深躬,“各位评委们好,我是3号面试选手,我面试的角色是‘阿茸’。” 直到上了车,沈观还是有点愣愣的,刚刚演的太入神了。 他嘴里的口水都快掩不住了,然而还是要装着不经意地说:“你在做什么呀?”他表情变得有些生气,“你废话!我可是狐狸诶!我怎么会认不出这是烤鸡呢!过一会,他表情又变得惊喜:“真的、真的是给我吃的?”他立即接过烤鸡香喷喷地啃了起来,还口齿不清说:“哼,别以为一只烤鸡就能收买我!” 沈观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编号,嗯,确实快到他了,如果发挥不好……不不不,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和楚哥一起工作的!沈观在心底拼命给自己打气。 阿茸努着嘴,看着门前的人,很不开心,“你干嘛成天来招惹我姐姐!快回去!我这里不欢迎你!”随即他似是听到了屋里姐姐的叫唤,不情愿地闭了嘴,满脸不愿地放了屋外的人进来。他抱着手臂,拧紧眉头,摆出一副自以为凶神恶煞的模样,用眼神诉控那人:敢同我姐姐乱说就揍你! “叫你了,快去吧。”张远轻轻地推了吧沈观。 “真的么!”沈观高兴地追问。 “你保护过我,所以,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从始至终。 沈观闻言一笑,悬起的心稍微放下去:“对哦。”楚哥肯定会帮他的! 沈观闭了眼,深吸了口气,再缓缓放出,重新睁开眼时,已经是阿茸了。 张远看他有些紧张,安慰道:“沈总不用紧张的啦,楚哥也是面试官,正就相当于你成功一半了!” 阿茸倒在了地上,被鲜血浸染的眼里,已经再无光彩,眼前是无数要至他于死地的天族,他缓缓闭上了眼。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阿茸’的。”陈导道:“前期的‘阿茸’你来演倒是没有问题,但后期的‘阿茸’你能把控的住么?” 沈观也明白,后期‘阿茸’黑化,有他绝对演不出的那种效果,但是…… 这位他的演技瞬间提了个档次。 你保护过我。 “嗯。”甚至刚刚有一个瞬间,楚端叙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细想,脑子就会发疼,他试探问道:“我以前,是不是,保护过你?” “怎么,还没回过神?”楚端叙捏捏他的脸,夸奖道:“刚刚表现地不错,让我很惊喜。” 陈导同意。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6(温泉play叫爸爸) “啊!楚哥!我我我……”沈观刚接到了张远的电话,兴奋地投入了楚端叙的怀抱,对方一把接住了他,道:“通过了?” “嗯嗯,多亏了楚哥这些天帮我对戏。”沈观抬起头,高兴地眉毛都弯了,两边嘴角都高高地扬起。 “那你要—怎么谢我?”楚端叙故意低头,与沈观对视,两人鼻尖离得极近,叫沈观红了脸。 “我请楚哥吃饭吧?”沈观眨了眨眼睛,脸红道。 “只是吃饭?”楚端叙继续追问。 沈观连忙缩了脑袋,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了楚端叙怀里,“吃吃吃饭……”也也也可以睡觉。 昨晚没做,他那里已经消肿了。 楚端叙知道他说不出口,笑道:“陈导给我推了一家新开的人工温泉,要不要去享受享受?” “……好。”沈观乖乖答应。 楚端叙揉了他的脑袋,真乖。 两人准备了好了物品,同沈母打了声招呼,就自己开车去了。 人工温泉馆刚开,人没有很多,但尽管如此,两人还是遮挡严实了,包了一间最偏僻,环境也最好的露天温泉。两人决定在这里过两夜一天。 房间时日式的拉门,里面有铺好的两张床铺,外边的院子里就是一潭手工温泉,水在两人到达之前就换过,现在清澈见底,还冒着蒸腾的热气,叫人忍不住立马走进里面。 楚端叙存放好了物品,打了个电话给前台,叫服务员送点寿司过来,等待食物的时间,他便好整以暇地盯着沈观穿上浴袍。 好羞! 虽然已经和楚哥做过好几次了,两人都彼此坦诚相见好几个夜晚了,可是现在要在他面前换衣服,还是会很羞涩。 沈观尽量忽略掉背后灼热的视线,抬起腿脱掉了裤子,露出浑圆的臀部和洁白的大腿,他略微弯腰时,还无意间向身后之人,展示了自己缝隙间,那若隐若现的穴口…… 楚端叙不自觉滚动了喉结。 他前世怎么没发现沈观这具身体的妙处?之前就应该把他按在身下狠狠疼爱才是!难道他那时真的如此喜爱那个脔宠?竟放过了沈观这个妙人。 “楚哥,我换好了……”沈观戳着另一只掌心,眼神看向楚端叙。 纯中带欲!欲里有纯! 楚端叙被那双湿漉漉的双眼盯得下身发紧,到没有立刻化身为狼,他笑道:“来哥这。” 沈观放下手指,攒着身侧的浴袍,朝对方走去。 “啊—”楚端叙嫌他走的慢,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 两人都只穿了薄薄的一层浴袍,于是沈观立刻就感受到了背后的那根硬物。灼热的物体微微卡在了他的臀缝中,只要他撩开浴摆,掰开臀部,那只火热就能隔着布料,完全卡在他的臀缝中,在他的穴口摩擦。 沈观羞得脸爆红,却又停不住脑洞。 “怎么了?”楚端叙感受到他身体一僵,咬了口他红透了的耳背,道:“是想要了么?” “嗯……”细若游蚊地回应。 楚端叙道:“现在还不能给你,等会还有人来送吃的。乖,先忍忍。” “好……”沈观夹紧了下面,克制住自己想要的欲望。 楚端叙似是看沈观忍得十分辛苦,把他抱开,掀起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了极其骇人的一根巨物。 沈观刷的脸更红了,他不解得看向对方,“楚哥?” “来帮哥舔舔。”楚端叙挺了挺自己的下半身。 沈观乖巧的跪坐在他胯前,握着那根“人间凶器”,迟迟不敢下嘴,“太大了……” “不怕,你的嘴都吃过那么多回了。”楚端叙引诱道,他伸了两根手指,将沈观的嘴里搅的天翻地覆,看他眼中有了湿意,有道:“试试看,我帮你,不会弄伤你的。” 沈观才敢小心翼翼舔舐,他双手握着性器,努力地做好口活,柔软的舌尖在顶端打转,见上面基本湿润后,才敢张嘴吞下,他堪堪吞下一个顶端,口腔里便被塞得满满的,姣好的唇形被撑到了极致,他委屈地抬眸,幽怨地控诉了对方一眼:骗人!吞不下! 他这一眼,教口中性器更加涨大。 气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楚端叙压着他的后脑,温柔地在他口里律动,也不敢弄的太过分,他也怕把小东西玩坏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柔软的舌头时不时还舔舐几下,舒服的楚端叙低吼出声,真想不管不顾插入全部,捅坏的他的喉咙。 门声响起,楚端叙动作一停,沈观更是吓得情欲 “嗯—”沈观疼得龇牙,但好在有水流的润滑,减轻了疼痛,他不敢呼吸,一旦呼吸,体内的的性器仿佛就会戳着他的肠壁,他咬着牙,拧着一股劲,一吞到底! “舒服。” 楚端叙禽兽一般,他知道此刻沈观的表情肯定又羞又恼,但他就是想欺负对方,如果他肯再撒撒娇,吻吻他,其实他就会放过对方。 “楚哥……你动好不好。”沈观撒娇到。 沈观松了口气,然后嘴里的那根硬物又动了起来,“唔—”沈观被顶的猝不及防。 沈观换了个方向,他扶住了楚端叙的肩膀,穴口已经被润湿,他扶着性器,缓缓坐下…… 他重重往上一顶,然后在那臀部落下之后立马又顶了上去,捣得水花乱溅,水面传出闷闷的碰撞声。 “啊~”沈观被突如其来地插入惊得媚叫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楚端叙便抱着他狂肏起来。他被搂着后背,两条大腿搭在对方肩上,穴内不停吞吐着对方的性器。 “楚嗯嗯嗯哥……换~个姿势嘛……” “嗯呀!”臀部重重拍打在楚端叙的腿上,晃动了水流,沈观无力地搂住了对方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体内被戳开,直插到了深处,叫他眼前一阵发黑。 他肏得凶猛,撞得沈观前面漂亮的性器,都随着操干而一晃一动。沈观被操了会儿便直不起腰了,他的两根手臂还被扯着,腰身与臀部几乎快要形成了直角,而雪白的臀部被拍打成了粉红的浪花一般,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颤一颤…… 服务员进来后,没有过多张望,他把托盘里的寿司放在了小桌上,余光打量着房间里的客人。 沈观泪眼汪汪,吃了一块寿司就嚼不动了。 他的嘴被操了半个小时,楚端叙才发泄出来,他的嘴已经酸疼不已,快没有知觉了,不晓得合没合上。 服务员放好食物,若无其事,默默退出了房间。 楚端叙搂住沈观的细腰,开始向上顶弄起来。 “啊唔唔唔,慢点嘛,水,进去了啊……” 再也不要给楚哥口啦。 楚端叙接到了请求,把沈观抱了起来放在水里,沈观以为终于能换个不那么深的姿势了,谁知楚端叙突然站起了身,再次把他抱了起来,性器对准了他的穴口便一插到底! 被抱起来以后,水面刚好打在他的臀尖儿,两人剧烈抽插时,晃的温泉水不停拍打在交合之处,爽的沈观都要翻白眼了。 “舒服么?” “不行了……哥,我不行了……” 沈观脸红,咬住了下唇,楚哥怎么这么坏呀。 要不是学过舞蹈,他还真驾驭不了这种被折叠起来的姿势。 “漱个口,吃点寿司。”沈观接过水,清理了口中的液体。 “乖,自己坐上来。” 很显然,两人在干很不一般的事。 一个人在帮另一个人口,但是被口的那人背对着他,看不见脸,在口的那人被浴袍盖住,也看不见脸。 楚端叙把沈观放了下来,让他踮起脚站着,扯着他的两条手臂,像抓犯人那般,从后面全部肏入! 嘴巴疼不想吃。 两人把浴袍脱到岸边,下了水。 他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甚至还有人邀服务员一起加入,见怪不怪了。 沈观坐在楚端叙的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即使泉水温热,而抵住他臀部的那根性器的温度还是无法令人忽视。 沈观只茫然记得,他腿软跪下之前,体内终于被注入了一热流。 从脸上退去,他吓得就要后仰,吐出嘴里的性器,然而后面的大掌还按着他的后脑,眼见门就要被拉开…… “好。” 沈观受不住这么狂风暴雨地操干,挣扎着要起身逃离那根性器,然而他刚刚脱离了一点,那性器便追着重新肏入了他的穴内,他的腰身被操的发酸,努力了一会,还是撑不住,又重重坐回了腿上,把那个性器吞入了自己体内。 沈观被操的摇着头娇喘,那水流在他穴口处乱拍,痒的他不自觉缩紧,然后又被粗大的性器狠狠撞开,磨的穴壁都在细微痉挛。 楚端叙拍了下他的臀部,水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叫沈观不自觉含紧了穴内的性器,“叫爸爸。” 楚端叙见他毫无胃口,道:“先去泡个温泉?” “爸爸……”声音软糯,叫人把持不住内心想要将之欺负地颤哭。 但是他显然低估这个沈观的乖巧程度了。 “楚哥,哼哼,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7(沈哥来了,沈妹退 两张分开的床铺被拼在了一起,躺着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沈观缩在楚端叙的怀里,露出的乖巧后颈处,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见证着两人昨晚状况的激烈。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然而他们其实还没睡几小时。 “嘟—嘟—” 放在旁边的手机振动起来,吵得睡梦中的沈观不满地哼了一声,往楚端叙的怀里又凑紧了点。 楚端叙顺了下对方的背,闭着眼摸到了旁边的手机,皱着眉接听:“楚哥哈,陈导说下午要来试妆拍海报,您看您和沈总有没有空哇?” 楚端叙摸了把沈观松软的黑发,被打断睡眠后的阴郁减少了些,他开口:“我和他晚点来。” “好诶楚哥,我这就去跟陈……嘟—”楚端叙已经不耐地把电话挂了。 两夜一天的约会泡汤了。 算了,昨晚估计也把他弄的够呛。 楚端叙重新搂回乖软的沈观,把他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膛处。 先补觉。 感受到旁边的人挂了电话,沈观在他胸膛蹭了蹭,再次安稳睡去。 “睡饱了么?”楚端叙把餐盘放到床边。 沈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适的眼角都有了湿意,他笑道:“饱了,楚哥呢?” “睡够了,先去洗漱,等会吃点东西。”楚端叙道:“下午要回剧组拍海报。” “嗯?”沈观的笑容呆住,他还没和楚哥玩够呢,今天本来约好要去逛景点的。 楚端叙见他耳朵都似乎耷拉下来了,失笑一声道:“没事,下次再补。” 沈观立马原地复活,“好!”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就爬起来洗漱去了。 两人简单地吃了饭,收拾完东西,楚端叙去开车,沈观去退房。 身上都是吻痕,甚至连露在外边的手臂也满是痕迹,还好他出门时带了冰袖,确认自己包裹严实后,沈观才带着房卡去了前台退房。 “你是233房间的吧?” 一个拐角处,沈观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他抬眼看去,是位帅气的青年,穿着紧身衣,勾勒出了腹部的肌肉线条。 “额?你是……” 对方注意到了沈观打量自己身材的视线,笑容更加明显,“233房间的另一位,是你的炮友么?” “额……?”沈观一愣,什么情况?他昨晚确实和楚哥在做,这人怎么知道? 沈观突然想起中途进来的服务员。 “你你你……”沈观吓得脸色一白。 “我身材怎么样……”那人突然逼近两步,“要不要和我试试?我技术很好的,一定能让你爽。” 沈观吓得退后两步,不要…… 他兀的撒开腿,转身逃跑,后面的人立马紧追上来。 “诶,你跑什么呀?” 沈观听到声音 嗡— “你怎么了?撞了头撞傻了?”怎么不乖了? “给我,拿开!”声音稍大了点,虽然因为疼痛略显无力,然而却不容置疑,叫人听从。 好疼,头疼! “不是,你跑什么呀?”那人见沈观撞到了树,连忙上来查看情况,“我又不会吃了你,那么害怕干啥,不是你先在我进来的时候还给别人口,我以为你可以随便找人睡的……” 他姘头?妈的两人都有病! 这声吼出,两人皆是一愣。 清冷的声音无力地吐出,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青年摸了把自己嘴角,什么事嘛,约个炮还这么倒霉,“他刚刚自己撞树上了。”青年扶着地站起来,医药费也不想问对方讨,就着急离开,远离傻逼。 “别闹,车里有药,我带你去擦点。” 结果没注意,脚一打滑,飞出去撞到了树上。 “你他妈有—”青年噤了声,来人带了口罩,看不清脸,但一双漆黑的瞳孔,瞪的他心里发慌。 青年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去,却被突如其来地一拳直接抡到地上! ,跑得更加慌张。 那人见沈观还没反应,心里一慌,“喂,你没事吧。” 那人轻轻拍了下沈观的肩膀,“是不是撞狠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nb 疼得沈观立马飙泪,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闭嘴!闭嘴!吵死了! “撞到头了?给我看看。”楚端叙抬起沈观的脑袋,饱满的额头有一块红肿,看样子就撞得不轻,得立马去擦药。 “拿开……” “啧,放开!”沈观挣扎着甩掉对方的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牢。 “放开我,你放开我……”沈观不停挣扎,然而却挣脱不了的怀抱。 “……”怕不是有病,自己撞树上还凶我!青年撇撇嘴,虽然看外表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可能真的脑子有病,还好没到床上去。 “观观—”楚端叙半跪在地上,看着缩成一团的沈观,有些不知所措,“哪疼,跟我说。” 脑力有一根线,绷紧了,在细微颤动。 “……好吧。”那人吓得放开了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了,“那你就在这蹲着?” 他打开手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现在找辆车来接我,我把地址发你。” 他抱起沈观,就要往停车的地方去。 “江钦言!” 我不想走……楚哥还在等我。 “滚!” 沈观还是抱着脑袋,没有回应。 “别用你对那个爱哭鬼的方式对我,我不稀罕!”沈观趁对方愣是,连忙挣脱,踩到地上,大步甩掉了楚端叙。 sp; 那个没用的哭包居然趁他不备,霸占了他的身体,还敢用他的身体,每日和楚端叙上床,简直不知廉耻! 楚端叙也是,见他好欺负,就敢骑到头上来!还让那个爱哭鬼叫他……爸爸,真是丧心病狂! 嘶—额头好痛。 该死的!连个服务生都敢打自己注意。 管家的车来的很快,沈观在路口等了不到一刻钟,车就来了。 司机刚打开车门,沈观还未坐进去,一道高大身影先蹿了进去。 要不是知道是谁,沈观准会以为自己眼瞎了,他忍了忍,没忍住,吼道:“你给我出来!”他这一声中气十足,不仅吓到了路人,还用力过猛扯到了额头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大金主快进来吧,别人都在看你呢。”楚端叙欠揍的声音传来。 气的沈观快要七窍生烟。该死的,对那个爱哭鬼就温柔,对自己怎么就这么欠打。 沈观皱着眉犹豫了下,还是进了车门。 “少爷,回家里还是?” “回沈家。” “去片场。” 沈观青筋暴起,想了想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要有损风度,对楚端叙大打出手。 他咬着牙挤出,“先把我送回家,再带他去片场。” 见沈观已经让步,楚端叙也识时务的没有再无理取闹,他搭着二郎腿,手靠在窗台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观为了划清界线,坐的端正笔直,不肯越界。 哪怕车里的药箱在楚端叙那边,他也不肯拉下面子去拿。 车平缓地开了段时间,沈观见楚端叙没有小动作,也悄悄地靠在了座垫上,闭目养神,没想到被对方突然偷袭,戳到了痛处。 “啊!”沈观疼得眼里立马蓄了生理性泪水。 “你傻子么?疼不会跟我说?!” “你有病啊我跟你说什么?!” “药箱就在我这边你一服软我不就给你了?!” “我稀罕你给我?凭什么让我服软你自己不能递给我?!” “你闹什么脾气发什么疯?!” 地抹在沈观额头上。 “你轻点啊,疼!”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烦死了你,不要脸的大混蛋。 “咦?楚哥,咋就您一人?沈哥呢?”张远见楚端叙一人来了,心里纳闷,平时那么粘糊的俩人今天居然没一起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生病了,海报肯定拍不了了,你帮我给他请几天假。” “好嘞。”看楚哥表情就知道绝对不严重。 “楚哥先去那边坐会儿,等会会有化妆师来帮您上妆。” 楚端叙坐到座椅上,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倒真是和前世一样的相貌,沈观也没有变化,巧合么…… “楚影帝久仰久仰,我是您的粉丝啊。” 楚端叙抬头,来人带着工作牌,应该是他的化妆师,他笑着说了声谢。 “那男神我要帮您上妆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提哦。” 楚端叙点头。 底子好,上妆也不需多久,只要帮他戴个假发打个粉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啦,男神你看看还可以么?” 楚端叙站起身,如果他此时穿了黑衣,那就与前世无分了。 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是因为那个喜爱的脔宠死了,就血祭他人,撕裂了空间追寻他么?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对方啊。 反而还遇见了一个前世不甚喜欢之人,阻碍了步伐,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成天与他腻在一起。 怎么……想不起那名脔宠是谁了? “楚哥,来换衣间换场服了。” 楚端叙突然被打断了思绪,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应了声。 夜晚,一只热搜迅速爬至热搜第一名。 #楚影帝新戏筹备中 这条消息迅速刷遍各大媒体,那个息影了一年的楚影帝终于要重备新戏了。 1楼草莓糖:555我楚影帝终于要重出江湖了呢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8(狐狸jing!) 药膏抹了三天,额头上的大包终于消下去,只是还有轻微地擦红。 沈观叹了口气,如果他再不去剧组,不用导演打电话喷他,张远就会立马赶到沈家跪地求他赶紧去剧组拍定妆照。 沈观坐在茶桌旁,拧着眉心想:哭包占着他的身体入了剧组,可是他根本不想当戏子。真是……麻烦!前世已经活得够可笑了,今世还要当个戏子,赔笑给人看? 他抱着手臂,心里骂道:怎么江钦言那狗东西当了戏子,好像还挺享受?他那个“影帝”身份真有那么厉害? 沈观想得入神,完全没发现白忆已经坐到了他对面。 “想什么呢?” 沈观乍一下回神,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对面,正在泡茶。 “妈……” 白忆莞尔一笑,沏了杯热茶,推到了沈观面前,“近日你爱喝茶,你爸就说把所有珍藏的茶叶都拿出来了,替他品品看?” 沈观端起茶杯,吹了口气,小抿一口,茶香立马在嘴里溢开,回味甘淡却不苦涩,绝对的好茶,沈观拧起的眉都舒开了,抿起的嘴角微微上扬。 白忆见他喜欢,又道:“好茶?” 沈观点头,话语都带了丝茶的香甜:“嗯,爸爸这茶叶确实好。”父亲待我不错,我也记恩的,以后定要回报。 “心情好些了?来和妈说说,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沈观立刻懂了母亲的用意,他放下茶杯,双手打在膝盖上,有些拘谨。 他从来没与母亲如此亲昵地谈过话,之前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若是……若是眼前这位,我可以敞开心扉么? “妈,我……” “嗯?” “我……我争取了一个角色,但我不想演了,您会怪我么?”沈观的语气小心翼翼,他半抬着头,眼神却看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 白忆原先是以为他和楚端叙闹别扭了,是情感上的烦恼,结果没想到是事业上的问题,她失笑道:“我不会怪你,我是你的妈妈,自然想以你的快乐为主,但我也想你做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争取到了角色,为什么就能不坚持呢?”她语气又放软了点:“能和妈说说,为什么不想演了呢?” 沈观搅着手指,吞吞吐吐道:“我原先是因为……楚哥才……进的剧组,但我不想当演员了。” “原来是这样。”白忆道:“你醒来后,改变了许多。”她双手搭在桌上:“原先你为了楚端叙那孩子,跟你爸闹别扭,无论如何都要进娱乐圈,没想到睡了一年后,居然能淡了这个念想……” 沈观突然害怕,害怕母亲发现,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沈观,他连忙补救:“我会老实地把这部戏拍完,然后听爸之前的话,接手公司,可以么?” 白忆起身,抬起了手,沈观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他前世挨过的打太多了,已经不会反抗了。 被巴掌扇倒在地的记忆不断涌出 然后,楚端叙被对方翻的白眼,搞得硬了。 “傻孩子,紧张什么。” 他咳了一声,把坐在椅子上,把剧本翻开封面朝上盖在腿上,掩住自己的异样。 我定会用我的所有,去保护我的所有。 “发泄出来就好了,妈陪着你呢。”白忆搂住儿子,不断拍打着他的后背。 像个孤独迷茫的小兽,在某一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埋藏已久未对亲人袒露的脆弱宣泄而出,他也不觉得丢面。 “在帮我买杯泷珠奶茶,嗯……七分甜。”他应是喜欢七分甜。金主大人今天开心啊,他自然也该好好表现表现。 “可是哥你已经订了其他……我马上搜!”在楚影帝的凝视下,张远同志很没出息地屈服了。 “他今天怎么高兴成那样?”楚端叙问到。 “怎么,来见我你高兴成这样?”楚端叙见他神采奕奕,故意调侃道,没想到今天的沈观是真的高兴,都不屑于跟他斗嘴,只白了他一眼便去换衣服了。 被母亲责骂地话语恍若还在耳畔…… 从不肯外露的脆弱,此刻忽的,化为两道热泪,展现在自己母亲面前。 “只要一……我懂了我现在就去买!” 好在我重活一世,爱人追我而来,亲人不曾抛弃,我重新拥有了一切。 楚端叙见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道:“附近有没有情趣酒店?” 那双柔和的,母亲的手,没有匡在他脸上,而是,轻轻地按上了他的脑袋。 昂贵的衣裙被泪水浸湿,然而她不在乎。 “张远,过来。”楚端叙招手,把旁边看行程的张远招了过来。张远立马弯腰,狗腿道:“楚哥有事请吩咐。” 和母亲谈完心后,沈观既觉得不真实,又觉得飘飘然,他怀着明媚的心情,下午就赶到了剧组。 “我不知道啊。”张远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张远一噎,哭着脸道:“楚哥您问这个干嘛?” 嘤嘤嘤他明明是个经纪人却要干着双人份助理的活,还要忍受这对夫夫大佬的压迫,生活啊,唉( “哎呀,怎么哭了。”见儿子莫名其妙又落了泪,白忆慌张不已,连忙要去拿纸,却被沈观紧紧抱住。 小东西今晚操不死你! 沈观睁开了眼,有些征愣。 “废话少说,赶紧搜搜看,有的话帮我订个双人间。” 我的前世,我为了名利虚假了一生,没有爱人,没有亲人,最后承担自己造的孽。 他虽外表面无表情,可眼神里总有股喜悦之意,惹得张远都在想,有生之年,小祖宗来剧组都能这么开心,今晚得多吃两碗盒饭,说不定就吃出金子了! …… 楚端叙撇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招手,满脸委屈,“我真不知道啊。”这小祖宗阴晴圆缺的高兴难过那都不得问您么哥诶! 他开口,想说些什么,然而话语吐到嘴边,全都转成了哽咽。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9(小宝贝,乖一点, 沈观愣了一秒,便知道楚端叙想搞什么鬼了。然而他面不改色,故作矜持道:“你搞什么名堂。” 他看向楚端叙,看似是盯着对方的脸,其实是地盯着对方的性器,脸不红心不跳,还偷偷咽了口水。真不是他变得好色了,正常男人看到另一个赤裸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目光下移,更何况楚端叙那根东西本就特别吸引眼球,自己完全是正常反应。 而且两人上床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彼此早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他现在只是看看对方那里,有问题么? 沈观心里如此想到,目光更是坦诚了些,叫楚端叙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我就说这小浪蹄子是狐狸精,他又勾引我! 性器肉眼可见地跳动了下,楚端叙道:“知道今晚我要做什么么?” 沈观撇嘴,这不应该是他这个大金主的台词么?他最近恶补了好几本金主爸爸文,里面就有这句台词。他心里哼了一声:傻狗,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大金主的床上经验有多丰富。 他端着范儿走过去,坐到床头,面不改色地弹了下楚端叙的性器,然后对着那根狰狞的性器说:“小宝贝儿,乖乖等会儿,爸爸先去洗个澡。” 他有意无意地勾了眼楚端叙,起身入了浴室。 仍躺在床上的楚端叙愣住了,然后咬牙切齿地从床上跳起来,“沈!观!”他气的拳头作响,这个小荡妇居然敢嘲讽他,居然对他的下面说小?嗯?小!!!他气地疯狂捶床,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被气的只剩怒气。 贱人!狐狸精!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了,居然敢表现的这么熟练。 楚端叙突然打开抽屉,把里面的情趣用具一股脑全部拿了出来,摊在床上。 他冷笑一声:看我今晚不操死你! 沈观突然笑出声,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他咳了两声,在心里笑道:呆瓜肯定气死了。 他想起进浴室前,楚端叙怔愣地神情,心里就越是痛快。 前世被他日日折腾,总要讨回些面子不是? 他关了花洒,抹了把脸上的水,突然想到什么,开始在架子上摸索。 不知道有没有润滑剂,不先扩张扩张,等会保准撑得吃不消。他眼睛进了水,还有些涩,眯着眼看了好一会都没找到。 [系统,有没有润滑剂?] 【有的宿主,马上给您送到。祝宿主性生活愉快。】 沈观手一抓,抓住了凭空出现的瓶子。 [谢了。] 沈观打开瓶子,到了点在手上,他单手扶着架子,腰身弯了个合适的角度,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就探进了自己的后穴,他闷哼一声,穴内配合着收缩,将两根手指插到底部。 他手指边动,脑里边想。 怎么系统好像没发过任务?沈观心里纳闷,以系统的缺德程度,早应该让他投怀送抱才对。 指尖摁到了穴内凸起的一点,爽的沈观差点软了腿,他嗯了一声,继续想到: 难不成我这些日子以来,其实已经自发完成了任务? 他想起这些天隔三差五就是跟楚端叙做做做!不免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分开手指,把原本紧紧包裹住指身的穴壁剥开后再加入了一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已经能够顺畅地在后穴搅动后,沈观拿出手指,清理了指身上的晶莹液体。 他三根手指并拢,比较了一下。 唔……好像还是傻狗的要粗点。 沈观不由夹紧了腿,他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 “洗个澡这么磨叽。”楚端叙撇嘴,床上的情趣用品被他用被子盖住,他等着等会给沈观一个“惊喜”——非要把他往死里搞不成! 他眼里的危险目光被沈观收入眼底,沈观心里笑了一声,坐到了床上,学着前世对方的口气,道:“过来,给我舔。”他解开浴巾,双腿分开,中间漂亮的一根展现在两人面前。 “你说什么?!”居然敢命令我!肯定又是在勾引我,楚端叙满脸黑气,叫人不敢直视。 可沈观存心要欺压他一次,他抱着手臂,挑眉道:“怎么,不想要资源了?” 楚端叙一噎,倒不是他在意那点资源,而是沈观居然敢凭着个“金主”,就想骑头上来? 楚端叙兀的笑了声,“好啊,就是我没给人舔过,要是没 “爽么?”楚端叙一边拿着按摩棒抽送不已,一边说风凉话,沈观被他玩弄的面色潮红,他揪着床单,撅着屁股承受体内的搅动,“爽,爽个屁啊!” 非要沈观乖乖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才坏笑着欺身而上,他摸上沈观的屁股,结果一手液体,笑容一僵,他突然抬起沈观的臀部,见臀间的小口泥泞不堪。 自他说出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别想睡了。 这么骚!居然在厕所自己插过了?! “唔—不要!关了它哈~” “唔—真的,我要你,要你肏我,好不好嘛。”沈观埋着脸,扭了扭腰。 胸前也是磨人的振动,后穴也是疯狂地跳动,叫沈观爽的说不出话,才射过的性器高高挺立起来,他扭着腰在床单上摩擦,不一会儿再次射了出来。 见楚端叙没有吐出他的精液,沈观吓得坐起,“你怎么吞下去了?!” 然而楚端叙居然真的乖乖俯下身,含住了那秀气的玉茎。“唔—”沈观突然被含住了下面,温热的口腔包裹了柱身,湿软的舌头在顶端打转,刺激的他弓起了腰,把自己的性器全部送入对方嘴内,“啊,慢点,嗯~”楚端叙吞吐地卖力,爽的沈观眼角出泪,抓住了他的头发。几个深喉后,沈观泄了出来,太爽了,他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 “你的东西,我怎么敢吐呢?”楚端叙一笑,他故意摸上沈观的肚皮,笑得极其危险,等会加倍还给你! 沈观脸一红,怒道:“对啊,我也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上过床,哪个狗东西教的扩张!”他合上腿,翻了个身,“爱做不做,滚下去!” “什么一次?”楚端叙明知故问。 沈观吼的用力,穴口更是因这而流出一丝淫液,楚端叙眼一深,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的穴肉又软又湿,吸的他往深处进入,他动了两下,便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哼,这么会扩张,也不知道跟几个野男人上过床。” 沈观眼角磨出湿意,他想要伸手取下那要命的玩意儿,却被楚端叙扯住了双手背在身后。 “不要,拿出来啊!”要死了…… 沈观还没来得及骂,有感觉一个细小的东西塞入了他体内。 他直接甩了一巴掌,把雪白的臀肉打得一抖,也叫中间那小穴收缩了一下。 “你干嘛?!”沈观眉头一拧,连忙护住自己屁股。 “你干什么?”他抬出手,无力地按住在他胸前作妖的手,楚端叙不知道贴了个什么东西在他奶头上。 “那看来它不行。”楚端叙关掉了按摩棒,没有犹豫地拔出了它,带出了一条淫液。沈观还没从刺激的余温中缓过来,扔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双眼迷离地喘息。 “你又放了……啊啊啊啊!” “不要了……我不要了。”沈观满脸湿意,“我不要它们,我想要你……” 楚端叙放了个跳蛋,并且开到了最大档! 楚端叙怎么肯,他一把拉开沈观的大腿,找了根东西直插而入! 沈观明白了,他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楚端叙的那里就骂:“你蠢么?你那里长这样我不先扩张一下你等会直接捅死我么?!” 沈观一愣,随即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那奖励你一次。” “你自己在厕所玩过了?” “啪嗒”一声。 “来试试这个。”楚端叙打开遥控器,贴在胸前的吸奶器便立刻振动起来,且有一股吸力在顺着乳尖,刺激的沈观将头埋入床单中,他扭着腰,想要摆脱胸前的吸力,然而那东西是贴在他乳尖上的,他怎么扭都无济于事。 “啊~”沈观缩了一下,有根冰凉的东西插入了他的穴里,他感受了一下,应该是跟按摩棒。 “真的?” 伺候好金主你,可不要怪我啊……”他猛地一把抓住沈观的性器,吓得沈观叫了一声,以为他要行凶。 那东西在沈观穴内“上窜下跳”,叫沈观不由缩紧了穴道,反而让那物吞得越来越深。 “你个……狗东西!”那按摩棒一插入,就立马开到最大档,在沈观体内大幅度转动,而且楚端叙还拿着它不停抽送,直把沈观穴内搅的天翻地覆。 沈观的双手被禁锢住,他动了动,楚端叙居然用手铐把他铐住了!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0(在床上他是真的 沈观的腰被抬起,双腿跪分,双手铐在身后,他胸前的器具终于被取了下来,穴内的跳蛋也关闭了,他闭着眼喘息,得以放松休息一会儿。 然而楚端叙搂着他的腰,直插而入! “啊,先别……” 还未被取出的跳蛋被粗大的性器抵到了深处,直插的沈观忍不住发抖,他侧着脸埋入了床单,眼神迷离,被铐住的双手因撑开的穴壁而刺激的僵直。 楚端叙的双手还箍住沈观的腰用力,抓得纤细却不孱弱的腰身勒出软肉,他手指用力,还不停的沈观把往自己性器上按,穴内的跳蛋被顶的越来越深,深的沈观有一种已经被捅入胃部的错觉。 “啪”的一声,小腹狠狠撞上了雪白的臀肉,撞得臀身一颤。 沈观不由自主抬起了腰,想要减轻点那火热性器在自己撑满自己后面的感觉,他的双手摆动了会儿,手铐发出冰冷却充满情色的声响,“别顶—别顶……”太深了哈…… 楚端叙插到底后,还嫌不够般,抵着跳蛋往穴内挤,他摆动着臀部,让插入湿软的性器在里面研磨,刺激的沈观不住地发抖。 “放松点。”这么会夹。楚端叙直接往那圆润的臀部上甩了一巴掌,反而让沈观夹的更紧。 “你居然敢打我!?” 沈观被打得脸部发红,气得回头瞥了眼楚端叙,他眼角有泪,目光闪烁,撇过来时反而让人按耐不住。 “我何止敢打你。”楚端叙掐着沈观的腰,操干了起来,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做“我何止敢打你”! 楚端叙抽出一半,掐着沈观的腰往后带,腹部再狠狠往前顶入,插的沈观不住的喘,穴内的跳蛋被一次次顶入深处。 “你这……傻狗!轻嗯点啊……” 楚端叙笑了声,力道不轻,反而加重,要把沈观肏得腰都抬不起,只能哭吧吧地被他干哭。 叫你骚!叫你在别人面前浪!叫你在我面前横! 他内心止不住的想,自己也不明白那股莫名其妙的酸意从何而来,再活一世,他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一个本是厌恶至极的人。 明明本该两看相厌,可他们偏偏水乳交缠。 偏不放开,偏不放过!想要强行解开,却缠的更紧。 楚端叙对自己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沈观。 初眼相见,你眼中的失落叫我莫名心疼;初次交融,你床上的熟练让我不悦;初次受伤,你别扭地忍痛叫我发火……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时,我会吃醋。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只能给我看,只能在我一人身下赤裸,被我抚摸,被我的动作惹得哭叫。 楚端叙俯下身,在那洁白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唔—蠢狗……” 楚端叙笑出声,下身用力,“要骂就骂大声点,我听不见。”他低低地出声,惹得沈观脸庞发烫。 沈观心里骂道这个狗东西挑衅我!!! 他被撞的身体不断晃动,喘得气息急促,却仍然要开口骂道:“狗东西。” 这一声音量够了,可是楚端叙撞得极快,把尾音撞散了,叫沈观骂的这声像是在床上调情一般。 楚端叙放缓了速度,故意在沈观臀部扭了两下,挑衅道:“你不行啊!” “你才不行!”被操的脑袋发昏,一听到挑衅脑子都不带转的就怼回去了! 越来越没有当初精明的感觉了! 沈观咬住下唇,重新骂道:“混蛋!” 这声也因为突然猛地撞入而变了调。 沈观咬牙,他今天就不信了 “畜—牲!”这是突然捏住性器而从中间断开的一句。 “呆瓜啊!”这是被狠狠打了屁股发出的叫声。 “疯嗯~狗……”这是突然被磨到敏感点而媚叫出声。 …… 沈观骂了多少个词,就被楚端叙弄散了多少个词。到最后,竟是一句完整的都没骂出口。 前世打不过对方,就只能在口头占点便宜,没想到今日反而成为了对方玩弄的花样。 粗长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口头上还要被对方羞辱,沈观又气又爽,不肯出声了。 楚端叙见状,故意往他体内凸起的一点磨了磨,“怎么,你 “你都夸它宝贝儿了……”楚端叙按着他的腰,自上而下开始顶弄,“他当然要照顾好你这个爸爸了。”爸爸两字咬的极重,可见楚端叙对它的怨念之深。 楚端叙看他憋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个词,也忍不住发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了,才学会这么一个词?” “唔—不要!” 楚端叙肏得沈观使不上劲,还非要再言语上讨点利息,刺激下对方,他抽送的啪啪作响,还喘着粗气,用低磁的声线去敲击沈观的耳膜: “我没带套,等会射到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 楚端叙不肯退出来,偏要抬起沈观的一条腿,扯着线把那个跳蛋拔出。然而他的性器还抵在入口,他扯着线,跳蛋就必须从他性器旁边挤出。 “楚端叙!”沈观咬牙,感觉到那颗跳蛋挤在他的穴壁和性器中间,被缓缓拉出,他难受得一夹紧,又把跳蛋挤了回去,气的他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我明天还要拍戏!” “你个臭混蛋,你才浪!” 忍无可忍的沈观吼道:“你要是嗯~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滚下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了?” 沈观突然发现,楚端叙就是个小人,记仇记仇非常记仇!他好不容易讨到的便宜,到了床上,都会被对方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就这样磨蹭了快十分钟,跳蛋终于在两人交合在一起的穴道中挤出,沈观松了口气。 惊世骇俗! “你说,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沈观搂紧了对方,把脑袋搭在对方的肩窝处,承受着对方精液的浇灌,被烫的双眼紧闭。 楚端叙住嘴,全身心的操干那个湿热的小穴。 “这边风俗是说要带套的吧?” 楚端叙含住了对方的唇,舌头攻城掠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沈观立马与之交缠。 沈观撑着对方的胸膛要起身,却被按住腰往下坐。 “能不能,换个姿势。”沈观保持这个姿势被操了大半个小时了,手臂已经酸疼的没知觉了。 “舒服么?” “你你你你……”穴内的性器再次硬起,撑开了紧致的穴道。 “那倒时候你岂不是要叫我夫君,嗯……应该是老公才对。” “媳妇儿,叫声老公来听听。” 前世骂我就这些词,到现在也没个长进?” 他退了出来,把沈观翻了个身,抱起来抵在床头,正面插入。 “怎么,你不喜欢?” 沈观爽得出声,又反驳不出话来,憋了半天,竟是吭声有力,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傻、逼!”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 他笑完,下身突然快速冲撞了起来,撞得沈观臀部不断打颤,身体被撞得向前移,就被他的手掌拖回来,继续猛肏! 不诚实的小狐狸。 “我手疼,给我解开。” “我要叫你……媳妇儿?” “那你未婚先孕,我们要强制结亲的吧?” 两人维持着姿势缓了好久,沈观才开口,“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还有你放进去那个。” 楚端叙有意无意地瞟了眼沈观的屁股,道:“对,你不喜欢,只是比较浪而已。” “不要……太快了……” 楚端叙笑出声,性器震的沈观穴内也在动。 自家傻狗,受着呗。 沈观不适的缩了缩,感觉了下跳蛋的深度,还好有绳子,不然就肯定取不出来。 沈观爽的发闷,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到之前看得那些金主文,又吐出个:“傻屌!” 处久了才发现,沈观犯傻时,还别有一番情趣。 楚端叙最后狂肏了近一分钟,几乎把沈观撞得搂不住,才终于尽数射入对方体内。 “混蛋,你下次再敢这么玩,别想上我床!” “不舒服……” “明天没你的戏。” 楚端叙知道沈观真的难受了,没有使坏,给他开了锁,还帮他揉捏了手臂。 还能怎么办呢? 沈观半个背面都靠在墙上,双腿盘在楚端叙的腰上,最主要的重力还是落在两人的交合之处,他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动情地呻吟。 拒绝声被埋在了新一轮操干和喘息中。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1 沈观第二天确实没能下的来的床,被楚端叙在床上翻来翻去日了个痛快,他到最后一丝力气也不剩,只能软趴趴地趴着承受对方的操干,连心里都骂不声了。 可见不要随意调戏自家老攻,否则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 好在沈观开拍前几天都没有戏,好好修养了几日。楚端叙第一天就有两场戏份,他骑了沈观一夜,除了眼底发青,看上去睡眠不足之外,倒是格外的精神抖擞,像是饫甘餍肥一般,让张远不由得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为沈观捏了一把汗。 沈观闲了两日后,“阿茸”的戏份正式开拍,他被张远送到了片场。 沈观是会演戏的,虽说不上精湛,但至少导演还勉强满意。 前世带着一张和善的面具骗过了世人,演戏这方面,他还说的上擅长。 这场戏,是反派景容,趁女主晴栀与男配阿茸不在,屠了村庄全部五百来号人,姐弟两人回到村庄后: “姐姐,快点呀,马上要天黑了。”阿茸摆着狐狸尾巴,向晴栀招手,他的天真笑容隐没在余晖中,辨别不清。 “阿茸,你快看!那边……”晴栀着急的声音传来,阿茸一愣,连忙转身,不远的那边火光快要冲破天际,而那个方向正是他们的家。 阿茸的笑脸僵住,一时间忘了顾及姐姐,慌张地冲回了村庄。 他愣愣地立在滔天火舌前,不知所措。 后面的姐姐刚到,她毕竟年长一些,眼里虽满是惊恐,仍抖着声音喊道:“救火!” 阿茸终是在人世待的太久,沾满了尘世烟火,已经忘了自己有法术,他从井里捞水,用着人类的办法灭火,无疑是杯水车薪,天真过头。相比之下,晴栀稍显冷静只是她妖力尚不能使用,眼睁睁看着家园被吞噬,两只妖哭了出来…… 隐在角落里,一直观望着两妖的男子嗤笑一声,他从火光中走了出来……姐弟俩看着男子,豁然明白,他们之前救下的小妖,恐怕没那么简单。 晴栀道:“你究竟是谁?” 景容邪气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若还不逃跑,等会儿,恐怕就跑不掉了。” 阿茸一听,火气顿时压抑不住,他冲上去要给男子一拳,却被对方轻松接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你个怪物!”小狐狸凶恶极了,平时用来讨人爱的两只尖牙此刻显得狰狞无比,他的耳朵和尾巴都笔直竖起,朝着面前的男子。 “怪物”两字让景容不悦,他想起了曾经被人当怪物殴打辱骂的日子……他原先也想融入人类的,却没人会接受他这样一头凶恶至极的野狼,现在告诉他有这样一个村庄,愿意接纳善良的小妖,他心里却并不痛快,恨得极了,姐弟两个救过他一命,所以他放他们一马,但是这个村庄,他看不顺眼,看不顺眼,就要毁掉! 他看着面前的小狐狸,前几天还因馋着他手里的烤鸡而变得温顺,现在就龇牙咧嘴想叫他偿命,呵呵,妖居然也能产生人的感情,居然敢叫他为几个蝼蚁赔命?他手一挥,将挣扎的小狐狸摔了出去。 “嗷呜—”阿茸呜咽一声,蜷曲了身体,被赶来的姐姐抱入怀里。 “你怎么能这般!”晴栀一双细眉拧起,厉声痛喊道:“你仔细想想,你在这里养伤的日子里,村里的人何尝因为你是只妖而排挤你,他们都愿意接纳你,你为什么要……”话还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我乐意啊。”景容张开手,满天火光印在他的容颜上,“屠个村庄而已,我动动手指的事。妖不就该为祸人间么?”他低头,眼神轻蔑,却又复杂,“倒是你们,不会真的以 化妆间是两人的天地,充满了两人的粉红气息,久逢甘露般,带着虔诚的爱意。 为在人世待久了,就会被人类接纳,过着像人一般的日子么?”他指着阿茸,笑道:“凭他这样,尾巴都收不回去,想做个人?哈,滑天下之大稽。” “是不是你们放的火?!” 导演喊停,这条拍的不错,让过了。片场立刻响起掌声,助理该扶的扶,演员改起的起。 两人充耳不闻,全心全意拥着对方。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沈观,心里道:沈哥,你知不知道你在欲盖弥彰啊,你坐的再直,你脸也是 刚刚跟女一号抱了这么久,怪难受的。不是沈观嫌弃别人,是他不喜与别人接触,除了楚端叙,他还没跟什么人拥抱过。 天光破晓,晨雾泛起。 “给他们报仇!” 突然,一个个带着火把的人类把他们包围了起来,是隔壁的村庄的村民,见这里起了大火,过来查看。 沈观早就受不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了,马上脱离了群演的包围。 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姐弟俩还是拥抱着对方,他们坐在冰冷的地面,看着已经烧成灰烬的村庄,不肯离去。 晴栀突然想起男子的话——你们若还不逃跑。 楚端叙招手,“过来。”他身上还穿着“景容”的衣服,让沈观有了种他在对阿茸招手的错觉。 “呸,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 楚端叙亲舒服了,满意地理了理衣服,去开门,门外的张远敲了半天都不开门,乍一下开门给他吓了一跳,他看见开门的楚端叙,下意识朝门内看去,见到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若无其事的沈观,咳了一声,说道:“楚哥,陈导叫你拍戏了。” 地上满是村民的血液,已经干涸,凝固在地上,大火也不能烧烬。 他们看着地上的两只妖,突然暴怒。 门被敲了许久,张远在外边催人出来,拍下一场戏。 两只妖被带走了。 楚端叙果然脸色一黑,扑上去抱住沈观,直接含住了他的唇。 两人拥抱着对方,互相取暖。 他们放开时,唇间都吐出热气,打在对方的脸上。 沈观不怕死道:“挺舒服的,至少比你身体软。” 门外的工作人员忙来忙去,声音嘈杂,门内的两人抱得难舍难分,气氛美妙。 “咔—” 村民的拳脚都落在姐弟的身上,拳拳到肉,发出闷响…… 沈观唇一疼,挣扎了两下,却被对方搂的更紧,他逐渐软了下来,抱住对方,回应亲吻。 男子早就预料到了……可是他们不能跑,他们不能在村民惨死后,还没良心的逃脱。姐姐能做的只能将怀里的弟弟搂的更紧,让他少受点伤害…… 两人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确实是他们引狼入室…… 沈观理了下服饰,跟着楚端叙进了化妆间,楚端叙反手把门锁了,说道:“跟别人抱了这么久,舒服么?” “这里的乡亲们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居然屠村?” 红的,嘴也是肿得,衣衫不整,尽管你表现的再冷淡,也是一副被搞过的样子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啊! 楚端叙瞪了他一眼,吓的张远立马缩了脖子。 沈观在化妆间里缓了会儿,理了衣服,除了嘴有点肿,其他地方也看不出不对劲,他出了门,去看楚端叙拍戏。 楚端叙这场戏要吊威亚,是场帅气的打戏。 沈观看着空中舞剑的他,不由自主想起前世,他的动作利落干练,十分帅气,叫沈观不由心跳加速。 一场打戏拍过,导演喊咔,楚端叙还被威压吊着,向沈观抛了个一点都不媚的媚眼。 没脸没皮,沈观笑着骂道。 变故突生,楚端叙降落的过程,威压卡了一下,随即直接坠了下来。好在楚端叙毕竟练过,而且高度也还好,他手臂抓了点东西缓冲,最后双脚着地,只是有几处擦伤。 沈观揪紧的心放了下来,他对张远道:“去拿药!”便去查看情况,却被工作人员挡在外面。 楚端叙被扶了起来,他看见被隔在外面的沈观,主动伸手,“不扶我一把?” 沈观一笑,握住了对方的手。 楚端叙像腿断了一般,压在沈观上身上,两人在众人眼前,牵着手,走开。 “药来了。”张远提了个药箱子赶来,沈观接过,取出里面的药膏,掀开楚端叙的衣服,小心翼翼为他上药。 张远喘了几口气道:“已经安排那边把事压下去,不能外传,设备那边还在检查。” 沈观点头,检查楚端叙还有哪里有擦伤。 “咚咚咚。”门敲响了三下,往外看去,是杨紫妍,她露出个腼腆的笑,手里还拿着个小盒子。 张远不耐烦道:“怎么又是她。” “又?”沈观看向张远。 张远立马狗腿凑上前去,在沈观耳边打小报告:“就是她,天天来纠缠我们楚哥!” 沈观瞥了楚端叙一眼,放下了药膏,准备去亲自会会门口这个女人。 “那个……楚哥受伤了,我来送点药,这个很管用的。”杨紫妍示意了下手上的盒子。 “不用了,我们不缺。”沈观冷漠道,正眼都不带瞧。 杨紫妍表情一僵,“说不定以后也有用呢?让楚哥先收下吧。” “不需要。”沈观面无表情,慢慢凑进了对方的脸。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2(被强暴or被拯救 “阿茸”的戏份虽然不少,但还是在几个重要角色里面,最早杀青。沈观的戏子工作完成,连自己的杀青宴都不想办,当天就退了酒店的房,跟爸妈打电话说要回家吃饭。 沈观换下戏服,正对着镜子卸妆,他开口道:“晚上和我回家吃饭。” 一旁的楚端叙正在脱衣服,闻言挑眉坏笑到:“以什么身份?” 沈观以为他在说自己,撇了撇嘴道:“你老板。” 楚端叙把戏服搭在衣架上,凑到沈观背后,搭着他的肩膀,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是说,我以什么身份去?” 耳边被热气撩的发烫,沈观掩饰性地眨了几下眼睛,偏过头不自然道:“你爱用什么身份,就用什么身份,别来问我。” 楚端叙唉了声,坐到沈观旁边,“你说我每天这么卖力的伺候你,你还不给我转正。” “转什么正?” “试用期都一个多月了,你也睡了我一个多月,之前说好的满意了就给转正,难道大金主还想不负责任?” 一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画面出现,沈观连忙认真道:“我哪有不负责任,你现在吃的喝的不都是我在管?你零用钱不都是我在给?” 楚端叙笑了一声,锋利的眉眼中尽是温柔,他搂住沈观,勾着嘴角道:“既然这样,那男朋友今晚想跟你回家见父母,你同不同意?” 沈观一愣,才发现自己被对方套进去了。他脸一红,也没否认,一把拍掉了对方搂在腰上的手,转移话题道:“赶紧卸妆,回去晚了,你就别想进门。” “好吧,别不让我上床就行。”楚端叙松开手,还不忘没羞没臊地贫一句,非要恼得沈观在他结实的腰身上狠狠掐上一圈,才肯罢休。 等两人换完便装后,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司机师傅早就等在停车场了,两人检查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化妆间。 虽说演员公布恋情一事,在这个世界似乎很重大的事,但是和楚端叙也没有遮遮掩掩,两人在片场虽然不乱来,但也没隐瞒彼此的关系,平时也会在工作人员面前,偶尔拉个小手,把他们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疯狂猜测两人的关系。 除了在公共场所,比如有粉丝探班、记者采访之类的活动,两人会刻意的保持点距离,不会做出太亲密的举动,免得被八卦娱乐的记者,堵在门口干扰私生活。 两人带好了口罩,来到停车场。 楚端叙走在前面,给沈观开了车门,沈观没有坐进去,他回头看着若有所思地楚端叙,问道:“怎么了?” 楚端叙侧身盯着一个方向,眉头轻皱,似乎在那里看到了什么。沈观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什么也没有,只有地下室的灯光打在地上,显得有些寂静。 楚端叙收回视线,转头对沈观一笑,握住了对方的手:“没事,看错了。进去吧。” 沈观知道对方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他不多问,点了下头,回握住对方的手,一起坐进了车子。 两人到家后,管家通知了厨房,于是餐桌上陆续上了一桌的菜肴。白忆立马知道儿子回来了,笑着脸出门迎接,她看着两个孩子牵着手走来,心中也放心了。 她只一眼,就看出了,两个孩子跟之前不一样了,像是确认关系, “阿姨。”楚端叙握紧了沈观的手,同样笑着叫道。 感情更近一层,之前还有些别扭,现在都已经放开了。 郑毅笑了下,也不强求,双手搭在栏杆上,闭着眼吹风,沈观见他没有在搭话的意思,抬脚准备离开,谁知对方又冒出一句,“你和楚端叙是那种关系?” 沈观跟爸妈打了招呼,晚饭前就出发了,本以为会晚到,结果到饭局的时候,也还没几个人,他来得还算早,而且在场里面,唯一一位稍微眼熟的就是那个男一号的演员。他看到沈观时,眼睛明显一亮,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喝一杯?” “妈—”沈观看到母亲后,难得笑得有些腼腆,像个见长辈的乖宝宝一样。 沈观拉着楚端叙回了房间,看他脸色发黑,好像压抑着怒火没有爆发,主动开口缓和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话说完,冷哼一声,搂在腰身的大手下移,滑到了弹性的屁股上,当着人的面,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两把上,带着人往自己身上按。 “哼!”楚端叙撇着嘴冷哼一声,抱着手臂道:“我不来还不知 剩下的戏也就拍了一星期,整个剧组正式杀青,晚上摆了杀青宴,沈观不喜欢闹腾,但毕竟也是个男三,不去也说不过去,只要吃几口饭,找借口先离场就行,反正主人公又不是他。 我的真心,将回报以珍视我的人。 沈观脚步一顿,有些不悦,又不是熟悉,哪有人上来就打探对方私事的,他的好感直线下降,只想着离开,随便扯了句“不是”。 他左手牵着男友,右手挽着母亲,笑得格外幸福。 “那我可不可以追你?我觉得你挺好的,是我喜欢的款。” 前世所有的遗憾,都将被填满。 “都进来吧,菜都做好了。” 留在原地的郑毅喝了口酒,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喃喃了一句:“原来是会笑的啊。” “不可以!”冰冷且锋利的话从头顶传出,楚端叙的双眼中带着不屑,“撬我墙角?你还不够格。” 两人温存了一夜后,楚端叙重新赶回了剧组,他还有几天的戏要拍,那几天也还是住在酒店。 沈观心中无语又好笑,趁某人发疯之前,先把他带离了阳台。 沈观听听也就过去了,他也不担心楚端叙会有二心,就是他真有二心,给沈观找了个小三上门,沈观能立马提着刀剁了他的下半身! 什么意思? 幼稚的挑衅。 沈观倒是也放心楚端叙一个人呆在剧组,倒是张远,整天帮他盯梢,只要有别的人蓄意接近,别有用心,他都会第一时间报告给沈观。 “嗯。”沈观小心翼翼地搂住母亲的手臂,又被母亲大方地挽住。 哪料到直接被人堵住去路,沈观抬眼,冰冷的脸上带了些怒意。 ??? 沈观一愣,婉拒道:“我不会喝酒。” 沈观还未来得及拒绝,就被人从后面搂入怀中,熟悉的气息以及触感让他绷紧的身体立马放松。 道你跟别人躲阳台谈情呢!” 楚端叙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而在沈观眼里像是一只吐着舌头等你哄他的大狗,他不免失笑一声,主动哄到:“我就和他说了两句话,你就来了。” “我不来,你就和他继续聊下去了?!” 非要钻牛角尖! 沈观耐着性子道:“你不来我也会拒绝他的。” “是么?!可我看你享受的很啊!” 不多得的耐心用完。 沈观甩开手,道:“你爱信不信!”他转身刚准备离开,刚还生着气的大狗立刻又贴了上来,“别别别,我肯定信!” 哼,傻狗。 沈观勾起了嘴角。 和他们一桌的,除了导演和其他几位演员,还有几位重要的投资人,其中有一个眼神极为油腻,一直黏在沈观身上,即使沈观很沉默地低着头,甚至都不怎么动筷子,他也还是一直盯着沈观。 啧。 沈观心里犯恶心,更吃不下饭了,楚端叙发现了他的异状,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 沈观的不时感得以舒缓。 “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先带你回去?” 沈观摇头,楚端叙的碗里还有一堆菜没吃,因为他不舒服,对方也没怎么吃。 “这个……‘阿茸’的演员是个新人么?我怎么没见过?”那个啤酒肚投资人摸着下巴,好不遮掩地打量起沈观。 桌子底下的手握得更紧。 楚端叙皱眉,他知道沈观为什么不舒服了。 陈导一看中年男人的眼神,也皱紧了眉,“……他不是新人,以前参加过一些综艺。” “是么?”中年男人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那小沈啊,来和我喝一杯呗。” 场上坐着的人都知道这杯酒的性质。 沈观坐着没动,“我不会喝酒。” “是啊李总,小沈他不会喝酒。”陈导连忙打圆场,帮沈观说了句话。 “哎呀。”李总不耐烦道:“不就是一杯酒么,喝醉了大不了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去。” 餐桌上气氛凝固了,李总还端着酒杯站着,众人都看着沈观,看他怎么抉择。 ; 留下一桌惊得做不出反应的众人。 和被泼了一脸酒水即将暴怒的李总。 楚端叙拉着沈观的手,走得飞快。沈观被扯的手腕疼,但是没有反抗,反而极其顺从地被对方拉着走。 两人一路走出了酒店,走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楚端叙放开了沈观的手,胸口剧烈喘息,显然气到了极致。 沈观失笑。 他垫脚,捧住了对方的脸,认真而又专注地看着对方,两人的眼中倒映着彼此。 “你怎么这么辣!” 沈观含住了对方的唇,主动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的主动令楚端叙错愕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变守为攻,火热地侵占了对方的唇舌。 两人拥着彼此吻了许久,吻到唇舌发麻,才终于放开,他们抵着对方的额头,把呼出的热气喷在对方脸上。 “接下来,去哪?” “回家,然后……”干死你! 放在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沈观一看署名,打开了信息。 “等一下,陈导叫我去趟817。”沈观无奈一笑:“你乖乖去车上等我,我今天给他添麻烦了,要去跟他道个歉。” “我也要去。”楚端叙抱着沈观不肯撒手。 “你去干嘛,别人看到你就来气。”他在楚端叙下巴处亲了一下,笑道:“乖乖等我回来。” 楚端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摸着被亲吻的下巴,喃喃道:“什么时候变这么乖了……”不久前还在对我扬爪子。 门没锁,沈观敲了下门,就自动开了。 他推开门,走进。 被守在门口的身影扑到在地。 “啊!”沈观疼得大叫一声。 “你个贱人,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给我甩脸色!” 压在身上的人正是刚刚当众丢面子的李总。 他发泄式的狠狠在沈观腰上坐了几下,成年人的重量差点把沈观的纤腰坐断。 “放开我!你放开我!” 那人的额头,趁对方吃痛,从他身下爬出,跑向门口。 头发被扯住,他被迫拉回,刚踏出门口的脚又被拉了回来。 “臭婊子,敢撞我?!” 脸上又被扇了两个巴掌,清晰的五指印,以及泪痕,都在上面。 凌乱,不堪,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在双眼闭上之前,终于看到一道残暴的人影,如恶狼一般闯入。 身上的重量忽的消失,男人被一把提了起来,摔在了地上,接连跟上的,是数不清地拳打脚踢! 楚端叙跟疯了一般在他身上施暴,发泄,哀嚎声渐渐削弱…… “别打了,我们走,我们走好不好。”沈观从后面抱住了楚端叙,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在被甩开之前,对方终于停了下来。 “我们走,我没事,你救了我,我没事,你又救了我……” “回酒店!什么都不要问!” 沈观抱着楚端叙,他衣衫不整,身上带伤,却无暇顾及,因为,怀里的男人不对劲。 楚端叙双眼发红,瞪的滚圆,半天都不眨一次眼,只是缩在沈观的怀里,不停发抖。 这是,他的梦魇。 沈观开了门,没走两步,就被身上的重量带倒在了沙发上。 一直瞪着眼睛的楚端叙此时终于闭了眼,他一个劲往沈观怀里缩,把对方搂的几乎喘不上气。 “我,我不想的…我把他们都杀了,杀了…没人能动你,没人能动你……” 沈观忍着身上的疼痛,安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我没事,没事,你又救了我,这次也一样……” “该死!该死!他们强迫你,你,你死了,流了好多血……观观,观观……”声音都得不成样子,他却入魔了般的喃喃。 “嗯,我在,我在,没事了,他们没得逞。” “观观,我疼,我好疼啊…头疼,我要杀了他们,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是我的,谁都不能碰,不准看不准想!好疼啊……” “我是你一个人的,两辈子加起来我都是你一个人的。我们睡一觉好不好,睡醒了,头就不疼了。” “你不要离开我…那里没有你,我把他们都杀了,我,我来找你了,你别不要我……” “……嗯,你找到我了,我没不要你,我们在一起了。”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3(你动心了) 手机振动个不停,把沈观从睡梦中拉醒,他皱着眉摸了半天,才从兜里摸出手机。 “你可终于接电话了祖宗诶,你知道现在网上都在疯狂传你的黑料么?!” “怎么回事?” “你难道才刚醒?不是吧祖宗,黑子都恨不得人肉到你家了,你居然还在睡?昨天那事我已经知道了,估计就是……” 张远还在手机对面滔滔不绝,沈观原本就睡的不安稳,这会被吵醒更是听得头大,他摸了把旁边,不是沙发的质感,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楚端叙也不在旁边。 沈观有所感觉般的,摸了自己的嘴角。 不疼了,脸上的肿也消了。看来被上过药了。 他看了眼周围,还是没发现楚端叙的人影。 看来是恢复了。 他昨晚那个状态…… 沈观低着眉眼,揪紧了被褥,心口发疼。 他能感觉到,楚端叙的不对劲,肯定和昨晚有关。是自己刺激到他了。 所以,才像昨晚那样。 混乱、不安。 “喂喂—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都不着急?” “嗯,我听得到,你继续说。”沈观回神。 “这事儿闹得大,沈总已经知道了,他已经派了公司公关处理,这些天你和楚哥都低调些,尽量少出门,免得遇到些不理智的粉丝,也不要插手,不要在网络上回复,公司会帮忙处理的。”张远的声音十分焦急,然而沈观却还十分平淡,跟个没事人一样,气得他咬牙切齿。 挂了电话后,沈观随意翻了下记录,发现前面还漏了不少电话,都是在早晨打来的,不过都被挂断了。估计是楚端叙担心打扰到他睡觉,给挂了。 他给母亲回了个电话,叫对方不要担心,他和楚端叙都会好好的。 白忆听他语气确实不着急,也就稍微放宽了心,两个孩子都有分寸,这事公司也会处理,不需要她多操心。 和母亲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沈观下了床,楚端叙去哪儿了? 他不知道网络上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网络上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楚端叙,只想快点看到他,才能安心。 “楚端叙?” 沈观穿上鞋子,出了卧室,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他走到浴室前,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隐隐站着道人影。 沈观脸色一变,瞬间苍白。 是血腥味,很重很重的血腥味。 他颤着手推开了门……地上全都是血。 呼吸煞时顿住,眼睛瞪大! 镜前立着一道身影,背对着他。 镜子里的他,拿了一把小刀…… “楚端叙你干什……” 沈观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然而声音在看到手腕上那道伤口后,突然噤止。 即使那伤口划得不平整,全是血迹,而且只完成了一半,沈观也还是认出了…… 那是结契印记。 是他们前世 “我错了,是我不好,我念了很多遍咒语,可就是结不了契,我怕你离开我,我就自己画了个……我错了,你别哭。你不喜欢我就不画了。” 他没想到,那个傻子,原来真的很珍视他。前世被他夺走了很多,总觉得他对不起自己,可是真的看到他追到这个世界后,自己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想要正视,自己对他的心意。而一个傻子,在失去记忆后,还能义无反顾地重新爱上自己…… 【违背那个世界的规则,灰飞烟灭。】 “好,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哭了,我心好疼。 【对不起宿主,系统无能为力。但是可以给您点建议,宿主最好不要再刺激他,以免伤到大脑,宿主可以帮他慢慢梳理记忆,缓解他的压力,最好能让他有个心灵慰藉,减少内心的不安。】 ,手腕内侧都有的,认定彼此是对方道侣的印记。 他的声线又颤又急,锐利的眉眼中此刻只有柔和,眼中满是心疼,他不停地抹掉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完。 [我明白了。] 滚烫的眼泪滑出,他握着对方的手,抖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那他……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还有一点,希望宿主能够认真听。】 [他昨晚一直喊疼,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他轻松点?] 【宿主请放心,因为某些记忆碎片的重合,刺激到他的大脑了,他此刻的记忆比较紊乱,但是没有害处,这是他的记忆开始恢复了,大脑还在梳理。】 刀子落到脚边,男人用他没沾上血的手臂,擦拭止不住的泪水。 [……] [我知道了,谢谢。] 看着里面的医生帮楚端叙处理伤口,沈观像泄了气般,坐到了椅子上。 [那他的肉身?] “别哭。” [昨晚他那样,是因为……] 沈观给他简单地止了血,处理了伤口,带着人来了医院。 [系统,他状态不太好,我有点担心。] 【对不起宿主,有些问题,系统现在不能回答。】 “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被这个男人圈住,再也离不开了。 “你他妈是不是傻!”沈观哭着吼出,他紧盯着那个完成了一半的印记,哭得岔气。 【请宿主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无论过程怎样,我们最后都会离开这里。】 沈观自己擦脸,哽咽着说道:“你和我去医院。” [我想问,你为什么会绑定我,带我来这些世界做任务?] 【是的,上个世界因为宿主自刎,差点死在他面前,所以那一次,他就有了心结。第二次是你死在婚房中,他回来后疯魔杀了所有人,没能保护好你,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 [请说。] 【你们的结契,属于灵魂结契,即使你身死后,他也能通过灵魂感知,确定你的位置,他知道你的灵魂去了其他世界后,修炼了禁术,用血祭撕裂空间,灵魂出窍跟随你来了这里。】 沈观承认,他深陷了。 [这些世界都是真的么?] 【系统不能回答。】 [他们,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吧。] 【系统不能回答。】 [我知道了。] 不用你回答,下个世界,我自己去找寻答案。 “疼么?”沈观摸着他包了好几圈的手腕,问道。 “不疼嘿嘿。”楚端叙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心疼,真的觉得自己不疼。 沈观看着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而发白,却还要对着他傻笑说不疼,他苦笑道:“还好你口子划得不深,不然就该缝个十针八针了。” “我不会划得很深的,我有分寸的!” “我还得夸你聪明是不是?”傻狗。 “我不聪明么观观?” 沈观看他顶着一张侵略感十足的帅脸,却撅着嘴巴委屈撒娇,直觉得没眼看,他一遍遍摸着他受伤的手,道:“你若还想和我结契,就不要干这种傻事了,知道没?这个世界不一样,我们不用结契,我们要领结婚证,买一对戒指,然后结婚,接着是度蜜月……你想对我怎么做,都可以,知道么?” 楚端叙似懂非懂,又似乎正在回忆,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结亲模式,他瘪嘴道:“可是观观,你手上的契,我已经画好了。” 沈观一愣,撩开了自己袖子,手腕内测赫然就有一个红色印记,明显是用鲜血画上去的。 他明白了。 他身上没有伤口,是楚端叙,用他的血,给自己画上了印记。 他可以在自己手上,划出一条条口子,却舍不得在他身上,弄出半点伤痕。 “哎呀观观你怎么又要哭了。”楚端叙慌慌张张伸手捧住他的脸。 沈观只是红了眼角,他忽地一笑:“我没哭,我只是,感动了。” “我在想,怎么会有一个傻子,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在我抛弃他的时候,仍然固执地要得到我;在我被所有人唾弃的时候,仍然愿意为我背水一战;在我最后离开的时候,仍然要追寻我的脚步。他怎么能傻到,任我打骂,也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傻到,愿意伤害自己……他真的,好傻,让我也,没了清醒。头脑发昏,一心想他,为他吃醋,为他沉沦……” 沈观起身,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 他真诚,而又严肃的说道:“楚端叙,我们结婚好不好。” 仰着头的楚端叙表情一滞,他的脑袋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搅动过,接着,一段记忆,在他脑海里清晰地呈现了。 等你醒后,我们结亲,好不好。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4 家里的大猫:哇这个沈观也太恶心了吧,故意和我们楚哥哥走这么近,肯定实在蹭他流量! dsbbx:交际花石锤了把,和这么多人进过酒店,还和那个什么老总勾肩搭背,呕(呕吐)。 星星:就说嘛,当了一年植物人了,一回归就参与这么大制作,不是陪人睡了我不信。(手动再见) 啊你呀sei哟:话说他车祸前好像就是因为想要勾搭哥哥,结果被撞植物人了,这也是恶有恶报吧。 巴啦啦能量:啊这,他居然还敢在剧组里摆脸色,什么人啊!就算我喜欢他的颜现在也要粉转黑了! 我要变成万人迷:啊感觉他都这样无法无天了,以陈导的脾气居然能让他待下去(白眼),果然是上头有人,使了手段。 …… 目前的网络评论,清一色都是在指责沈观,不过短短一个晚上,他的黑料被爆得越来越多,而且全都是“有图有真相”,一时间,网络上的辱骂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无论是不明群众还是吃瓜群众,都对他展开了言语攻击,点开他私信对话框进行攻击的人,一晚上就没停过,甚至还有甚者,对他展开了人肉搜索。 突如其来的猛料,以及接连不断的水军,很难不让人相信,有人在故意抹黑沈观。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很少有网友会去理智的对待这些事,他们只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那就是事实,他们在网上所做的,都是为了正义!他们自以为代表了正义的一方,去批判了也许并无过错的,只是被曝光出来了的,无辜的人。 邵月华就是这样,她昨晚也是代表自己爱豆,成为了网络大军的一员,而且,在今天,她亲眼见到了自己的爱豆,和那个讨厌的“交际花”。 她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当爱豆从他面前经过时,她激动的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托盘。当心中的惊喜漫延过后,她又发现,爱豆的旁边还有一个人,正神色紧张地托着爱豆的手臂。 爱豆受伤了,凶手肯定就是沈观! 她要为爱豆报仇! 邵月华准备好了一瓶硫酸,她已经计划好了:只要把硫酸液泼到沈观脸上,她就可以全身而退,毕竟她戴着口罩,穿着护士服,很容易就混进人堆,难以找到。而且就算被查出,她也是在为民除害,是在做好事啊,肯定会被原谅的! 她甚至还很贴心的想到,不能在爱豆面前泼,不然会吓到他。 她托着硫酸液,不断从门口经过,观察,等待着最佳时机。 而屋里的沈观,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红色的记号笔,抓着楚端叙的手心,在他的手腕内侧涂抹。 他表情柔和,勾着唇说:“你的,自然是由我画了。”他抹完最后一笔,看着对方手上的成品,又撩起了自己的袖子,两只一模一样的赤红印记对在一起,沈观满意道:“这样,才是结契。” 他合了笔盖,把记号笔放到桌上,“下次再敢这么胡来,你就再也别想上我的床!” “观观,别气嘛。”楚端叙一手扎了绷带,一手还在输液,只能用自己的脑袋去蹭前面的沈观:“我那会儿是真脑子坏了,头疼得厉害,又怕你离开我,才会这么做的。”他兀的表情变得严肃,盯着沈观认真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惹观观生气了,所以……”他突然又变得可怜巴巴:“千万别不让我上床啊……” “……”你原来也知道自己脑子坏了。 沈观被他生动的表情晃的扶额,他缓了一会儿,抬头嗔了对方一眼道:“前世记忆想起多少了?” nbs 那硫酸泼至地面,瞬间腐蚀了一大片地板,白亮的瓷砖立马乌黑冒烟。 [系统,谢了。] 沈观拿了手机,出了病房门,还没走到电梯门口,就感觉到不对劲,有人在跟着自己! 沈观心里有些发酸,闷闷地堵在心里头,他前世错过了很多,也没想过自己的错误,能让楚端叙如此的小心翼翼。 沈观的躲避和系统的提醒,同时发生。 几乎是同时,脑海里想起了张远说的话:尽量少出门,免得遇到不理智的粉丝。 他正式道:“我的未来伴侣,你愿意和我公开关系么?” p; 楚端叙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能每天和观观黏在一起,虽然观观好像不大高兴,但是我们最后结亲了哟。” 他若无其事地按了电梯,先买饭,楚端叙今天还没吃过东西,等吃了饭再来追究也不迟。估计是那傻狗的粉丝,等会儿和张远说声,看公司那边怎么处理。 “亲我一口,让我也无所不能看看?” 沈观抬眼,看向走廊周围,还好,有监控。 “等网络上的事情过去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出柜么?”沈观问道:“我不知你还想不想做演员,但如果你和我出柜了,就肯定会对你的事业造成打击,而且按你的身份,光是社会舆论造成的压力就会不小。”沈观捧起了对方的手,诚恳地问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向你发出邀请……” 唉,看这个情况,等他和楚端叙公开关系了,估计能被粉丝的唾沫星子淹死。 楚端叙一愣,然后是迅速地吻住了那两片唇瓣。 他心底叹了口气,这个乌鸦嘴。 好在,误解已经解除,跌跌撞撞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和楚端叙也可以不再小心翼翼了。 没有深入,也没有浅尝,只是用力地,堵着唇,撞的发白,也不肯退缩。 “我愿意!”楚端叙握紧沈观的手,“我当然愿意!”他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我以前总想着,你性子别扭,不肯对我伸手,我应该主动奔向你,把你拥入怀中。可是现在,我感觉到了,你转身看我了,并且对我张开了手臂……”他把下巴搭在了沈观的肩膀,眼里闪着泪光:“我……你回应我了,我开心的快要说不出话了,观观……你知道么,你这句话,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无所不能!” 两人分开时,脸上都抹了两片红晕。 【宿主没事就好。】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心跳得太快了,沈观需要找点事情让他们都平静下来,因为……这头傻狗接个吻的功夫就硬了,他可不想因为两人没管住下半身,在病房就干柴烈火起来,免得又送自己上头条。 他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后面的人,结果对方似乎发现了他的目的,干脆小跑了起来,低跟鞋在安静的医院走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宿主快躲!】 沈观定的是vip病房,在最顶楼,这一层本来人就少,发生了公然的行凶事件,竟然也没有个目击证人在场。 沈观一愣,接着又听见了低跟鞋踏在瓷砖上的刺耳踢踏声。他抬眼望去,一名护士见行凶不成,已经跑开了。 傻狗,你不开心的地方,就当真一点也没想起来……不过,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若能和最初一样,想每日粘我,我也不会再抗拒了。 他要主动把心里的那股酸涩化开: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15 沈观担心还会有其他类似情况出现,会不利于楚端叙养伤,在医院过了夜后,就让张远安排了专车送他们回沈家。 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 他们俩还没进门,白忆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见自己担心了一晚上的儿子回来了,白忆立马上前迎着,又看到楚端叙手上的绷带,惊讶道:“小楚这是怎么了?” “没事,妈。”沈观进门后先安稳母亲:“他不小心把手给划伤了,我已经带他看过了,别担心。” “这就好。”白忆悬起的心又立刻落下,她带着两人进了客厅,又问:“饭吃了么?没吃的话我让芳姨去准备。” “路上吃过了。”沈观摇头,示意不需要为他们准备,他拉着楚端叙一起坐下:“爸呢?” “在公司忙呢。” 沈观表情一暗,爸现在估计在为他的事情发愁。这些网络上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令他不错的心情也变得糟糕起来,他心中叹了口气:“我下午会去趟公司,先配合公司那边回应网络上的舆论。” “陪你去么?”楚端叙握住沈观的手看向他。 沈观笑了一下,“不用,估计许多记者都还堵在公司门口蹲我呢,你要是和我一起去了,他们估计得像闻到腥味的野猫一样围堵上来。” “我会挡在你前面。”楚端叙面色坚定,带着一股不容撼动的决心,以及一股柔软的保护欲,仿佛谁要是对沈观动手,他都能立马上去把对方头给拧下来! 他注视着沈观的眼睛,说道:“而且,已经决定好要公开了,不是么?” 他眼里的坦诚与真挚,如圆月一般皎洁无暇,光滑明亮,让沈观不由得一愣。 他真的许久,没有见到过对方这样纯粹的眼神了,眼珠的轮廓里有一汪自己的倒影,清澈,干净。就好似回到了上扶的那段日子,每日你追我赶,但他回头时,总能看见对方明媚的笑容,和纯净的双眼。于此,便多了分心安。总觉得自己,还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而不是由他的虚伪与谎言,打造出来的幻境。 怔愣过后,便是笑由心生: “对,我们不用担心外界的干扰,因为我们的关系,不单单是由一张合约来关联的,不需要用一段文字,几张配图,来猜忌捏造。我们的感情是真的,是可以告诉全世界的。” 如同前世那般,你我结亲,宣告全修真界,无需避讳,只管大肆敲锣打鼓,凤车接驾,迎我回宫。 两人扣着手指,相视之间不再是咬牙切齿,而是情意绵绵。 沉溺在对方的凝视中,沈观许久才反应过来,母亲还在旁边,他转身,向对面淡定喝茶的母亲道:“妈,我和楚哥,想对外公布了……” 白忆的神情倒是看不出太大起伏,只是略微有些迟疑,她敲击着腿面沉思了会道:“你们 沈观往窗外一探,没人,看来都在正门口了。 她坐姿有些随意慵懒,双手搭在大腿上,但半斜着眼瞥向楚端叙时,还是带来了不少压迫感。 而为了避免楚端叙当场摔了记者话筒这种画面出现,两人当即敲定了,走员工通道。 “信,怎么不信,你哪次哄我不是这么油腔滑调的,只是这次对象换成了我母亲,觉得有些奇怪。”他收回眼,继续刷起了手机。 “怎么就油腔滑调了?你又怎么奇怪了?我对你的感情,你每天晚上都不验的准确么。” 沈观黑脸,怎么在他母亲面前就是一副好女婿,值得托付的好人选,到了他这儿,又变回先前那副气人不偿命的模样。 他直直地顶住白忆的威压,丝毫没有畏惧退缩,反而扣紧了沈观的手,笑道:“我不会拿观观来赌,所以我时刻都准备着。即使公开了关系,我也不会让他受到半点攻击,不会让他因为舆论而难过,我想要对他好的决心,是很早之前就定下了,早到他那会一直跟我闹别扭,我还没把他哄好,却已经在想和好后该送他什么礼物讨他欢心。我知沈家家大业大,不缺我这点钱,但为了表示我的心意,我会将我目前为止挣得所有薪酬,都转到观观账户里。” “从此,他就是我的唯一。” 那是长一辈凝练出来的岁月沉淀,以及未来岳母的现场考验。 内修舒适的宾利平稳极速的驶在马路上,沈观却嫌车里不透气,要开点窗子,他鼻梁上架了只平滑光亮的墨镜,隐约可以看见镜片下,一双漆黑狭长的美目,那两只黑溜溜的眼珠从窗外转向了一旁。 沈观恨不得掐一把他的腰身,对他恶狠狠一笑,让他今晚不准上床。 沈观反感和外人的碰触,而楚端叙反感沈观被他以外的人碰触,两人在这点上,意外合拍。 “怎么,不信我?”楚端叙挑眉,笑容多了分痞气的帅,叫沈观觉得有些眼熟。 公司的装修简约而大气,从窗外往下看,能看到 好在司机打断了他的想法:“少爷,到了。” 他们来的是公司的后门,是保安、清洁阿姨这类员工,经常使用的出入口,类似于员工通道,而明星艺人这类比较照顾面子的人,很少会通过这里,进入公司大楼。这也给沈观和楚端叙减了不少麻烦,毕竟谁也不想被数不清的话筒怼到脸上来。 楚端叙接招了。 那……我自然不反对。但是小楚,你考虑清楚了么?你知道,以你的身份,如果突然公布与观观的恋情,那掀起的热点,可不是一星半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这种重大决定,可不能因为一时兴起,对于观观的未来,你有准备么?” “你刚刚对我母亲说的,都是真的么?” 两人大大方方地已经进入了公司大楼,而正门那已经蹲了一天的娱乐记者都没有发现。 无数条车水马龙。 会议间在16层,沈观和楚端叙进去后,那边的高层还在为这事忙的不可开交。 张远开的门,他引着两人到了座位上。 “调查的怎么样了?”沈观看着桌上堆着一叠文件,想到了密密麻麻令人头疼的现代文字,立马选择了问张远。 “中午就查出来了,全是杨紫妍她经纪人找人爆料的,素材全都由他提供,找了两波水军在网上控制舆论风向,这事和杨紫妍脱不了关系。”他说着,还偷偷看了眼楚端叙,觉得这事儿多半还是楚影帝魅力太大,让对方因爱生恨,盯上了一个她撼动不了的人。 “我知道了。”沈观点头,又问:“证据掌握了么?” “她经纪人发素材给大v和媒体的截图都在手上了,只是……有些配图是真的,我们鉴定过了,没有p图痕迹,都是偷拍的,您和楚哥的倒是说的通,和沈总的也说的通,其他的……需要您自己来解释。” 沈观点头,接过来张远递给他的几张打印图片。 第一张是他和楚端叙在停车场时被偷拍。想来那时楚端叙突然回头,估计是发现了有人在偷拍。 这张是楚端叙搂着他的腰进了酒店。背面甚至还写了某某酒店520房号……是他被楚端叙做的骂不出来的那次。 看到下一张,沈观笑道:“我爸来探个班,和我拥抱了一下,有问题么?”他继续往下翻:“这是我爸送我回酒店休息,拍的有些糊,所以他们以为是谁?这张是陈导叫我去对戏,这张是……” 所有的图片全部解析下来后,楚端叙冷哼一声:“他们可真会编。”他搂住沈观,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问张远:“什么时候澄清?” “等所有资料都准备好,我们会聘请律师,对杨紫妍和她经纪人进行上诉,以及让那些参与传播黑料的媒体进行赔偿,等沈总那边敲定下来,公司团队会立马发微博进行澄清。” 沈观点头,他不是太懂,这方面他可以放心的交给公司,毕竟是老板是父亲,也不可能坑他。 “澄清后,我还会对外公布我和观观的恋情。”此话一出,原本小声讨论的会议室立马鸦雀无声,他们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多长只耳朵来听这惊天大瓜,只有张远瞪大眼睛,结巴道:“不、不是,你们,确,确定了???” -- 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完) 夜晚九点,世纪娱乐发布了一条官方微博,对公众人物沈观这些天在网上被爆出的黑料以及各种舆论,一一做出了回应,并且进行了有理有据的澄清。 同一时间,剧组《妖》的官方帐号也转发了这条微博。 不过半小时,剧组《妖》的导演,也发布了一条长达五百字的微博,对沈观在剧组里的表现进行了澄清。他表明:沈观在剧组里并没有出现过任何耍大牌、欺负工作人员等行为,相反,他的面冷心热都给人留下了十分不错的印象,从来不会主动邀功,也不会推脱自己的工作,他是个值得令人期待的演员。在文章末尾,他还单独对沈观表示了歉意,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了手机被有心人拿到,借此伤害到了沈观,对此他由衷的希望沈观能够原谅他。也希望网友们能够对每一位演员温柔以待,不要被有心人带节奏,怀着恶意去揣测重伤他人。 剧组里的工作人员都纷纷转发,男一号的扮演者郑毅也直接挑明了自己对沈观的好感,希望下次能够与他再次合作。 此外,一位知名娱乐老总沈崭也发了一条微博,并且艾特了沈观:看来下次不方便去给你探班了,不然被再被偷拍,你妈不让我进门了。@沈观V 由世纪娱乐带起的话题,成功地引出了信息爆炸式的容量,令网友们快要接受不下,几乎还没消化完上一条,紧接着更加劲爆的消息又来了。然而真正引起网络轰动,几乎把所有媒体网站都卡的滞塞的一条,还是楚端叙的微博: 我甘愿为你赴汤蹈火。@沈观V 配图是一张双手紧扣的图片。 瞬间,网络沸腾。 不久后,沈观转发并回复: 我无需你为我赴汤蹈火,。@楚端叙V 这场热度直接持续到了隔天凌晨才开始降温。 话题以及热度的中心始终围绕着沈观和楚端叙两人展开。 吐鲁番的番茄:卧槽不是吧,今天的瓜有点多我吃不下了啊! 家里的大猫:不是吧,楚影帝和沈狐狸精这是公开出柜了?(问号) 楚家后援团V:不管哥哥做什么我们都全力支持哥哥,即使哥哥脱单了,对象还是个男人,我们也会全力支持哥哥的。(咬手帕)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额,简单梳理一下今天的瓜,显示沈观所在的公司对先前网上对沈观爆出的黑料一一做了解释,然后是剧组导演大咖等纷纷站出来支持沈观,接着是娱乐老总沈崭爆出沈观其实是他儿子,最后是楚影帝和沈观发表微博公开出柜。沈观微博底下安静了几天,然后突然爆炸,今天所有的瓜全都凑一起了,他们背后没说商量好的我不信。(耸肩) 夜里的小妖精:所以沈观真的借此机会洗白了么?如果他是世纪的太子爷,加上他爸的财力的话,就算把黑的变成白的也不是问题吧。最后问一句楚影帝真的没有被绑架么? 不知不觉:既然sg和cdx出柜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之前黑sg抱cdx大腿的黑料也是不可靠的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进个酒店也没啥吧。(害羞) Lsp们集结处:之前因为吃小狐狸的颜画过他和狼王的本子,现在告诉我现实里的小狐狸和狼王在一起了?我他喵直接原地爆炸好么!!!我现在就去画他俩本子了,有没有集美支持我。(狗头) ...... 被网友们念 他放好药瓶,坐回沙发上:“等杨紫妍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楚端叙一愣。 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连忙起身搂住沈观,哄到:“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太久没出来了,我关心一下,他不就是你么,我关心他,也是在关心你呀。” 沈观的温柔只鉴于给他上药期间,这时看见他“痛苦地隐忍”,心中不免气的发笑,赏赐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沈观这才满意,他叹了口气道:“他不在了。” 捏造他黑料的幕后黑手已经彻底查出来了,确实是杨紫妍无疑,公司已经找了律师团队送出了律师函,等到把杨紫妍,以及其他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制裁后,沈观才能安心地和楚端叙出去旅游。 “怎么,那个爱哭鬼就这么称你的心意。”沈观面色冰冷,把楚端叙瞪的心里发虚。 沈观把他的表情尽收眼里,继续道:“我们融合了。准确来说,是病好了。就和你开始恢复记忆一样。” 好。 “会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叨了一个晚上的两位主人公,此时正坐在沙发前,沈观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楚端叙上药,被小刀粗暴划开的手臂已经结疤,留下来交错骇人的疤痕,但是沈观却不觉得它难看,反而每次上药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住的心疼,楚端叙这几天都轻松地在他的神情中读出了懊恼,它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 每次上药时,他都会突然冒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为他上药的这个人,其实很珍惜自己。 每次上药时,看着沈观的心疼与自责,楚端叙也不由自主地后悔起自己的冲动让对方难过,但他同时又难以抑制地升出一种庆幸感,他很享受每次的上药过程,对方的温柔与关怀,让他无处安放的躁动的内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确实,沈观不复之前的暴躁,对他也顺从了很多,原来是......楚端叙低头,搂住了沈观。 “还会感到疼么?”用过的棉签被扔进垃圾桶里,沈观拧着药膏盖子问道。楚端叙没说话,他抿着薄唇,一双剑眉紧拧,刚上完药的手又不敢用力,又似乎因为疼痛绷紧,他浑身上下都是戏,满脸写着我好疼啊快来哄哄我。 “好,我们出国去旅游,一直想去见见这个世界的大海。” “他还说,你能在我们身上,看到他的温柔。” 我等你。 他这么一说,楚端叙想起了许久未出现的小家伙,之前温泉之旅被打断,答应过小家伙以后有机会还会陪他出去玩的,他确实还挺想念那个脾气好,性子软,床上怎么折腾都不会拒绝的观观,但是之前他也提过,现在这个观观不怎么喜欢他来着,不过,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观观都是他的宝贝,他握拳掩唇,试探道:“另一个观观呢?似乎好久没见他出来过了。”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 楚端叙又是一愣,说不出话。 “你失控的那个晚上......其实我和他在脑子里聊了一夜,他说,我们俩融合,才是你最喜欢的沈观。” 果然此话一出,面前的沈观立马黑了脸。 “下个世界,你还会来找我么?”沈观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1(被按在门口强jia 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不厌其烦地将相册里的图片放大又缩小,嘴唇弯着难以控制的弧度。 那是拜托的设计师刚刚发给他的图片,里面有一对穿插在一起的戒指,影子凝成爱心形状。 这设计的他和恋人的婚戒。 他和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他决定求婚了。 [简英:戒指很漂亮。] 沈观嘴唇又是一勾,回复道:我也这么认为的,拜托Crise大师帮忙设计的。 等我取到戒指,就去向言言求婚,你帮我看看什么哪天日子好,我准备准备。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2 屋外的光亮太盛,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也抵挡不了它的强度,裹着毯子的沈观蜷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如同一座石像。 他蓬头满面,愣着一双眼也不知在看向何处,眼白布满血丝,眼底一片青紫,面色苍白,嘴唇失色,肯定是一夜未睡。 其实是睡了段时间的。 他后面实在撑不住,被男人干晕过去了,可是……他却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 这个歹徒,摸出了他的钥匙,打开了他的家门,进入了他的房间…… 沈观已经无心思考自己家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被罪犯顺走,他已经害怕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钥匙不见了。 那个男人,把家里的钥匙,拿走了! 沈观将脸深深埋进手臂里,他想报警,可是他没有证据,那个罪犯肯定是利用断电期间,监控不能运行,所以才找机会下手的。就算他报警了,没有证据,又怎么立案。 他醒来的时候,身体都已经被擦洗过了,连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液体都被清理掉了。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他拿走了钥匙……他还会再来么? 沈观缩得越来越紧,把自己蜷在手臂里。一早上未进食,肚子已经空得受不了,可他却无暇顾及。 “咚咚咚—” 敲门声在空荡黑暗的屋子里回荡。 沈观一愣,不由得朝门口看去。 门口的人又耐着性子敲了几次,急促的叩门声揪着沈观的心弦,他吓得呼吸都轻了。 无人开门,敲门声停下,门口的人似乎离去了。 沈观松懈下来,拳心中一片冷汗,双腿失力,落到地上,触到了冰冷的瓷面上,啪嗒两声。 在这时,钥匙插入锁孔,门把轻轻转动。 熟练的动作让沈观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家门就已经被人打开。 门口的人身材高大,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他熟练进门,换好了脱鞋,将东西放到桌面上,绕过客厅的沙发,走到了窗台前。 “怎么不拉窗帘?” 男人一把将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强势射入,刺得沈观睁不开眼睛,他闭着眼睛适应了会儿,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身体不适请假了,过来看看。” 简英坐到旁边,用手背摸了摸沈观的额头,喃喃道:“确实有点发烧。脸色怎么这么差,早上没吃东西?” 好友的关心令沈观有些心虚,他弱弱地点了点头。 简英叹了口气,“我先去做午饭,你找点吃得垫垫肚子。” 他抬手,还未摸到后颈,沈观便下意识一躲。 n “怎么了?!” 简英的手指被划出了一道伤口,留了许多血。 哐啷一声,厨房传出响动,惊得沈观思绪全断,他来不及理好衣领,奔去了厨房。 他明明,明明就拿刀刺伤了我,拿刀割破了我的皮肤,那种刺痛感,明明就流血了,怎么会没有疤痕呢!? 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用完饭后,沈观被简英喂了退烧药,两人就坐在沙发上打 他对待挚友的眼神,温柔且深邃,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涂好了,伤口别碰到了。”沈观慌忙收好药箱,“我去做饭!”然后奔进了厨房。 他扯着领子往下拉,对着镜子查看自己后面的皮肤,那里洁白如初,没有受到一丝损伤。 沈观又摸了摸后颈,隐约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越摸越不对劲,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后颈处皮肤完好无损…… 沈观回想了一下,还真有这事,“这不一样!” 沈观突然站起,冲进了浴室。 简英没回话,沈观贴完创口贴抬头,却发现好友正温柔地盯着自己的脸看。 bsp; 简英顿了一下,收回了手,提了东西进了厨房。 不对?不对!怎么会呢! 沈观顿了下:他察觉到我的低落,所以想转移我的注意么…… “怎么不一样了?”简英笑道。 难道……昨晚抵着我的……根本就不是刀?! 沈观拼命地对照镜子扒开自己的衣领,可后面就是找不到任何一处伤痕。 愧疚感油然而生。 “你多大个人了用个刀子还能划出这么深道伤口?!要是伤到骨头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是我不对,我怎么能防备简英呢?他是我要好的兄弟朋友,我不该排斥他的。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温柔的太露骨了。 沈观拎来了药箱,仔细地给简英的伤口上药,对方却忽然一笑,沈观不解,“你还笑!” 沈观又气又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帮忙把伤口用水清洗,伤口很深,水冲了好久。 沈观不是有意的,他并不是对好友排斥,而是被男人侵犯后,下意识对同性的抵触。 结果被简英掐了把脸,他释然一笑:“脸色总算好点了。” “小时候你爬树,结果摔伤了膝盖,我是不是也是这么给你上药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起来了,他感觉,简英的笑容,与以往的不太一样。 沈观看不懂他的眼神,被盯得极其不自然眼神忍不住躲闪,他低下头专心处理伤口:“你看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后边,原来是衣领没翻好。 了会游戏。 沈观脑袋混沌,精神状况很差,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可他却不想去休息,简英看出了他的勉强,劝他休息却无果,最终提出了开车出去兜风。 研城是个沿海大城市,沿海的公路景色不错,咸湿的海风吹得人精神抖擞。 沈观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迷得眼睛都睁不开,他闭着眼睛靠在副驾上,阴郁的心情也疏散了不少,紧绷的状态也松懈了下来。 下车后,沈观循着记忆,来到了两只破旧的藤木秋千处。 “以前最爱玩闹的公园,现在都不见了。” “是啊,”简英附和道:“就剩这两只秋千了,其他全都建成楼盘了。” “要坐上去么?我推你。” 沈观望了眼秋千,明确拒绝:“不要。” 我都多大的人了,我才不坐。 简英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含着笑,转了个身坐到秋千上,叉着双腿,轻轻地晃动,秋千吱呀呀地叫。 “好像,无论周围怎么变化,我们都始终待在一起。” 沈观一愣,悄悄看了眼好友,发现对方只是晃着秋千盯着远方,这句话像是随口一提,并不走心。 他大致回想了下,发现他们两个从小到大,确实没分开过。 “真的是一直都待在一起呢。”沈观自言自语到。 “观观,我们以后也……” 沈观突然掏出手机,走到了一边,布了血丝的眼底都不自觉柔和了下来,他勾着唇,柔声唤到:“言言,什么事?” 他没注意到的是,秋千上的好友,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晃动的秋千已经停下,英俊的脸庞隐在黑暗里。 他说:“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 等这句话散在风里,没有人再听到。 等打完电话的沈观反应过来时,好友已经被晾了好久,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简英笑了笑,无奈摆手,“我说你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3(被强jian犯闯进家 男人力气大的可怕,直接将沈观拦腰提起,不顾他的挣扎进了客厅,把他摔到了沙发上。 沈观弹了两下,还未挣扎着起身,又被压了回去。 “混蛋变态!放开我!” 男人抓住沈观动弹的双手,单手固定住,再用绳子环环绕圈,一拉收紧,割得皮肉生疼,沈观不自觉痛叫一声。 缓了口气,他直接往男人身上猛踹了一脚,不知道踹到了什么地方,对方也痛得退了两步。沈观还穿着没换下来的皮鞋,鞋底坚硬,一脚踹下去绝对够呛。 他趁男人退开的间隙,从沙发上爬起来,离开了男人的压迫范围。 电棍!电棍! 他之前买的防身武器! 摸到了! 沈观趁机拿到了武器,放电口对着男人,噼里啪啦的电流令人战栗,男人欲追赶地动作停下,他看到了电流的微光。 沈观见他不敢上前,便退了几步,臀部碰到桌子,“滋啦”一声。 桌子的高度刚好到他的臀部,这是餐桌! 虽然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沈观已经大致确定了自己在什么位置,只要,只要他退回卧室,把门反锁,就可以打电话报警了。 沈观用电棍指着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向,用牙齿解开了绑着双手的绳子,慢慢朝卧室移动。 他走一步,男人就跟一步。 男人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不再忌惮他手中的武器,开始主动出击。 鞋底踩着冰冷的瓷砖,发出啪嗒的响声。 男人一步一步,开始靠近。 男人突然的动作令沈观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敢迎着电棍走过来,他吓得挥动手中的武器,“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电你!” 黑暗中的男人嗤笑一声,继续、缓慢地,一步步靠近。 沈观把心一横,直接将电量开到最大档,往男人过来的方向捅去。 然而手腕被擒住一扭,手中脱力,电棍落到了地上,被男人踢到了墙角。 但沈观无暇顾及可怜的电棍,因为男人单手一提,直接将他扯了过来,沈观撞在他的胸膛上,闷得眼冒金星。 “你你放开我!”沈观抽手,但手腕被捏得牢固,疼得他不敢用力。 男人再次把他的双手禁锢起来,提过了头顶,沈观几乎要被扯得踮起脚,手腕处的疼痛让他忘了抵抗。 直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臀部。 “唔,松手!你放开!变态神经病!” 屁股隔着布料被猥亵,圆润的形状被男人掐得变形,沈观想要躲避,但后面的手把他深深地压入对方的小腹,他只能靠扭动来实现目的,然而他地自我救助却成全了男人的快乐,他感受到对方胯间的那根东西逐渐变大,抵在自己身上。 被侵犯的记忆清晰地呈现在脑子里,历历在目。 沈观突然呜咽起来,“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是你们这类人,我不好这口……” 他的话似乎刺激到了男人,对方的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沈观看有效果,又大着胆子继续道:“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找我做根本就不舒服!你去找同类不行么?!跟他们才最合适啊!” “你、你是不是没钱,我可以给你钱的,要多少都可以,你去正经交个男朋友不好么?不要再犯罪了!” “或、或者你去找陪酒陪睡的都行!他们肯定能满足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沈观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懵着脑袋,也不知打道自己颤抖着说了些什么,他只想快点为自己开脱。 “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报警只要你放了我唔唔……”沈观已经彻底低着头哭了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钳制着,倒有点像他挨着男人的胸膛。 “我还准备向我女朋友求婚,我订婚戒指都取回来了啊……” 男人像是被触及了某根神经,手中忽然用力,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将沈观的衬衫用力撕扯,绷掉的扣子落在砖面上,传出清晰有力的声响。 “不!不行!”撕坏的衬衫耷拉在肉体上,沈观几乎是被拖进了卧室。 他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男人会对自己家里的方位了如指掌,因为男人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腿部的冰凉让他害怕。 进门后,对方的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给沈观反应时间。 被褥被掀在了地上,他被掰开了双腿,按在床单上。 男人掏出了一瓶东西,撬开盖子,直接将圆形的瓶口插入了沈观穴内。 沈观痛呼出声,然后源源不断的冰凉液体便流入了身体里,冷得他不断收缩,男人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粗糙的手指又猛插入穴里。 “啊!好痛!”两份手指借着润滑剂挤入后,男人在他里面作威作福,将穴道搅得天翻地覆,液体被拌出了水声,和他的呼救声融合。 感受到滚烫的硬物抵在穴口后,沈观疯了般地挣扎向后退去,然而还是被男人掐住小腿又拖了回来。 那滚烫的饱满前端,便不容置缓地插入穴口,沈观疼得揪住床单,仰起了脖颈,像濒死的天鹅,窒 沈观揉着酸痛的腰,一边在心底痛骂系统,他已经不需要所有修养与风度了,他只想要痛骂系统。 呵,沈总翻了个白眼。 他怎么会认不得这枚戒指,这是他亲自取回来的订婚戒指…… 【滴—宿主守则表示:宿主不得辱骂系统,否则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他如同惊弓之鸟,轻微地响动都能将他吓个不轻,流浪狗的叫声都难以让他入睡。 但是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握着他的手来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又重重一顶,深得沈观嗯了一声。 撩开额前的碎发,眼角积攒已久的泪珠顺势滑落,男人落下一吻,轻轻离开。 他不愿意摸,但男人按着他不让他离开,他只能感受着自己的后面被对方滚烫的性器操着,干着,贯穿着,还留了一屁股的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对方却是很坦然地俯身,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系统!我要不行了!] 这次不同于一周前的那次强奸,这次,罪犯是完完全全有备而来,他几乎要了沈观一整个晚上,直到天亮才肯放过。 “等一下,我……我最近休息得不太好,想去你那边住几天,可以么?” 沈观抹了把眼泪:好。 忙音像是把沈观的爱意也给一并挂断了。 听到了沈观捂着手指低泣的声音,男人似乎无奈笑了声,停下了动作。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区停电是你干的,手机关机,也是你搞得鬼!] 沈观每次呼吸都极为艰辛,男人的动作快到次次打断他的呼吸节奏,他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空气,却又被男人逼迫着,口中只能吐出淫乱的呻吟。 “喂?什么事?” 感觉很年轻,没有胡渣,鼻梁高挺,似乎是位英俊的年轻人。 所以他打通了女友的电话,他知道这件事不能让言言知道,但他想听听对方的声音,来寻求些慰藉。 简英:菜买多了,吃不完,有心情赏个脸么? 沈观胆战心惊地过了几天,强奸犯手中有钥匙,他害怕哪天再打开门,又会被他按在家中肆意侵犯。 身体的异样感让他恨不得能将手表砸在地上!砸个稀巴烂!但他还是咬牙忍住了,决定将手表先放到抽屉里,然后他就发现了,套在自己指中的戒指。 【滴—宿主身体敏感程度已开发增至百分之百。】 “可我最近一直都在加班不在家里啊,这事儿晚些聊,我先工作去了啊拜拜。” 他手中还紧攒着自己之前摘下来的手表。 沈观不自觉扬起了脆弱的笑容,“言言,我想你了。” 除了言言,除了她,我还能有谁…… 沈观醒来时,手里还握着那只手表,他认得手表的型号,很昂贵,所以那个强奸犯,绝对不缺钱。 沈观几乎要发狂,他绝望地将戒指摘下,放进了礼盒里,连同那块手表一起,他都不想再见了。 “哦,我也想你。还有事么?没事挂了啊,我马上要去时装周发布会了。” 沈观知道自己被侮辱了,他歪头在男人撑在身旁的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可惜被肏得没了力气,没有咬出血,但好在他也因此挣脱了被按在交合处的手。 男人无奈一笑,给他盖上了被子。 男人是在嘲讽他。 这个疯子,给他戴上了。 泪珠子砸在屏幕上。 言言……救救我吧,为什么不肯救救我…… 他的手指也狠狠地撞在了男人的手表上。 [每次我被干得屁股开花都有你一半功劳,我觉得你们总部的人也傻,有你这样兢兢业业的系统,找什么宿主,你自己上多好。] “我唔!我要报警!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然而…… 他一边流泪一边颤抖,含着潮色的眼睛死死盯住黑暗里,压在他身上晃动的人影。 沈总呵呵一笑,我就骂你怎么了? 【滴—剧情需要,系统也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和煦的光已经从帘子的缝隙中穿插进来,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头,看着早已昏迷过去的青年。 嘲讽他自诩直男,却被一个男人干得合不拢腿,爽得屁股一直流水。 [你made!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拆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像是回应他的思绪,手机振动了两下。 他光着身体趴在床上,屁股处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上面全是不忍直视的手印,腿根处也布满吸出来的印子。 息的疼痛让他忘了呼吸,只能感受到,那粗壮的性器,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合而为一! 对了,他还有简英啊。 一直陪伴自己的,好兄弟简英。 沈观忍着被撞击的晃动感,开始在男人的脸上乱摸,他要记住男人的脸! 【滴—断线中,请稍候。】 “言……嘟嘟嘟……” 他捧起沈观的手,在每一根手指上都亲了一口。然后,摘下了手表放到一边,继续挺动起来。 沈观感觉天地昏暗无光,就要死了一样。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4 “怎么了,没胃口么?”简英停下筷子问道,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但是他都没夹过几筷子,一直在走神,很不走心,应该是有什么心事。 简英起身,摸了摸沈观的额头,体温偏低。 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观被对方的动作惊得回神,慌忙道:“我没事,我、我就是……” “你像是没有事的样子?”简英皱眉道。 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让你都不愿意与我分摊。 看着对方努力装出平静的模样,半晌,简英叹了口气,“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的?” 沈观摇摇头。 不是不能说,而是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我也想寻求你的庇护,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我一个大男人,被、被强奸了,我还没办法走出来,我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平静自己,我都要疯了!我都要发狂了! 似乎真的是沈观悲伤的表情难已掩盖了,那份悲情传递给了简英,让简英也体会到了他的痛苦。 然后,他被温暖环绕——他被简英拥入了怀里。 “如果回想起来会很痛苦,那就转移注意力。” 怀抱很温暖,气息很舒适,好友带来的熟悉感觉,比坏情绪要柔和许多。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记得,我家刚搬到你家隔壁,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脾气可差了。” 简英搂得紧了些,弯下身,凑到沈观的头顶,问道:“脾气差?怎么个差法?” 沈观按住了对方围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回忆道:“你那会总是板着个脸,跟个大人一样严肃,我看到就怕,所以你脾气肯定差!”沈观自我肯定。 简英笑了两声,“是么?我怎么记得那会儿,你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喊我,殷勤得很。” “我没有你胡说。”沈观仰起脖子转头跟简英对峙,丝毫不肯承认自己年少时犯得蠢。 简英盯着他撅起的嘴巴和红透的耳廓,眼神微深。 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 他又凑近了几分,故意问道:“那现在呢?” “嗯?”沈观不解地看向对方的眼睛,脸又红了几分。 说话归说话,怎么挨得这么近? “现在觉得我怎么样?脾气还差么?” 沈观点点头肯定,笑道:“当然,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沈观脸一白,理由,他不想说。 “啊?哦。”他突然的动作令沈观有些懵,怎么感觉,简英他生气了? nbs “我、我想留下来……”沈观想要留下来。 “没有,我跟她很好,我就是……就是想在你这住几天。” “跟张忻言吵架了?” 沈观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就是,简英交女朋友了。 沈观想,他是真的让简英生气了。可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做错了。 沈观看着对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观闭上了眼,谢谢你,简英。 握起筷子前,沈观轻轻摩挲了下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温暖安逸。被他搂住的时候,也不会再去想烦心事了,刻意地转移话题,却能卸下我的负担。 简英敛了笑容,“吃菜吧,要凉了。”他不动声色地起身,收回了搭在沈观身上的手臂,回到了位置上。 两人就住对门,来往密切,都有对方家的钥匙,如果不知道沈观被一个强奸犯盯上了的话,他今天的言语确实很反常。 他知道对方还没睡,忍不住开口:“简英,我不会打搅你们的,我只来跟你住几天,住几天就好了。” 简英笑了,“是么?” “没关系的,我们一起睡好了!”从小玩到大的挚友,还会在乎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那随便你吧,钥匙你也有,想住几天住几天。”简英拿了毛巾离开。 “什么我们?”简英看向沈观。 为什呢要生气,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敢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只能找你了,我想跟你住段时间,为什么不乐意呢? “额,就你跟你女朋友啊?” 简英看出了对方的勉强,道:“我这只有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室被改造成办公室了。 nbsp; “没有,不差。你……”沈观认真思考了会儿,回应对方的视线,“你一直对我很好,很温和,也很照顾我。 身体沾染的各种痕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但沈观还是担心简英会发现,把自己捂得格外严实。 “不回去么?”简英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观,开口道。 “为什么不回去,给我个理由。”简英面无表情地问道,拿了块毛巾擦头发。 p;简英重重吐吸了几口气,才问到:“我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 沈观纳闷,“难道你没交?”我猜错了? 简英心烦地闭上眼,“睡觉!” 又被沈观戳了两下,他睁开眼。 “简英,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简英面不改色地撒谎。 你就是生气了! “我如果被变态尾随了,不敢回家,你会帮我么?”沈观问道。 “我当然会帮你。”简英道:“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不报警?” “我没有证据,监控没拍到。”而且,真实的情况更加严重恶劣,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简英还是软下了心来,“你先在我这住下吧,等觉得安全了,想回去了就和我说。”他拍了拍沈观的背以示安慰,“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知道了,谢谢。”沈观握住了对方的手腕,闭上眼睛笑了。 在简英家住下来了后,沈观终于接到了女友的电话。 “喂,言言,找我什么事么?”沈观把手中的扫把放下。 “前些天打电话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么?怎么样,好多了没?”张忻言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多了几分电子声线,让沈观觉得,好像她也没那么温柔了。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沈观回到。 他这句‘谢谢’让张忻言愣了一下,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好半晌才回了句,“是么,那就好。” “你之前不是说想来我这住几天么?我这段时间已经忙完了,可以陪你几天。” 沈观一愣,看了看前面的房间,门没关,简英还在里面办公。 他看了眼对方认真专注的深情,微微一笑,道:“不用麻烦你了,我在简英这边住了几天前,他一直在照顾我,我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是么?”张忻言干笑一声,“你没事了那就好。”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5 沈观已经在简英家住了一周,自从他上次说自己被变态尾随后,简英便主动承担起了接他上下班的工作。 在他的庇护和安抚下,沈观敏感的神经和不安的情绪逐渐平缓了下来,高度紧张的状态和和心理也在和好友的同居生活中放松。 他的好转,都源于简英的陪伴。 沈观勾起了笑容,是的,都是因为简英的陪伴。 此刻他坐在办公位上,握紧了手机。他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之所以还没有下班,是因为他还没等到简英的信息。 “哟,小沈同志,还坐着呢,你家那位今天还没来么?”一旁的同事收拾好了公文包,见沈观还干坐着,便招呼了一声。 “嗯,应该是在加班,会晚点到。”沈观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之前跟他们解释了好几次,但他们都不信,那就误会下去吧,反正……反正他和简英,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家人。 “行呗,那我先走了啊。”同事挥了挥手。 沈观也挥了挥,“嗯,再见。” 跟同事道别后,沈观从黄昏等到黑夜,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才等来简英的电话。 对方有些愧疚和焦急的声音传出:“抱歉,我今天临时有事,不能来接你了。” 沈观舒了口气。 意料之中,原来是有事耽搁了。 他回道:“没事,我自己打车回来。” “路上小心。” 沈观回了个好,通话就结束了。 他垂下眼眸,忽略空响的肚子,静坐了会儿。 有些许失落。 出了公司大门,沈观望了望没有星辰的漆黑夜空,想到:简英在加班,我先买点吃的垫垫肚子,等回去了就可以顺便做夜宵吃了。 最近都是简英接送,他的车还停在地下室落灰,公司附近又没有吃的,要走段路程。 沈观无奈,定位了一家饺子馆。 走了十分钟,系统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走左边。 沈观脚步一顿,思索道: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呢? 他转头,看向系统指定的方向,是条幽深的小巷子,还有冷风灌出,怎么看怎么不安全。 他挑眉:你确定? 【系统不会做出伤害宿主的事。】 回想上次因为没听系统的话,结果被藤蔓玩得腿都软了,还给江钦言操的下不来地…… 沈观点点头,行吧,就信你一回。 他提了提公文包,打开手电筒,朝深巷走进。 走了段路,然后看见了三个叼着烟,对一位女生上下其手的混混。 “喂,你们做什么呢?”沈观喊了一声,把混混吓得弹开,露出中间一脸不情愿的女生,沈观手机一照,瞥到了她脸上的泪水,冷脸道:“她既然不愿意,你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个子最高的黄毛大量了沈观一眼,把那女生用力推到另一个混混身上,撸了撸袖子,呸了一声,也不劝来人少管闲事:“装模作样的上班狗,那你倒是教教我,怎样做才好啊!” 他最后一声陡然拔高,拿着身旁的棒球棍朝沈观冲了上来。 沈观把手机放进了包里,然后迅速侧身一脚把流氓踹倒。 另外两人见沈观身手如此了得,吓得惊出了一声虚汗,钳制女生的力道也变轻了,女生借此机会挣脱。 差不多了。 “滚开!”沈观推了几下,没推动,反而被掰开了双手压得死死的。 见她跑远,沈观松了口气。 他敢确信,肚子现在肯定留下了一道淤青,但位置还不够明显。 沈观愣神,心中当即有了不好的猜测。 那女人似乎也没想到厕所门口会站了个人, 这三个崽子不会男女不忌吧。 等沈观教训完走出巷子后,顺便报了个警。 他用手机摄像头照了照脖子处,布了几个红印子,只要拉下衣领便十分明显,沈观皱了皱眉,又想到了些什么,眉关处舒展开来,把第一颗扣子扣上。 他冷笑一声,篡紧拳头准备反击,却被迎面而来的强光照得睁不开眼——是那三个渣滓的手机。 沈观愣住。 沈观勾了勾嘴角,那我可就放开手脚了。 黄毛猴急地想要亲他的脸,被沈观偏头躲过,于是急色地亲吻便从下巴转移到了锁骨处。黄毛亲得重,那处肌肤很快便有了一大片吻痕。 “嗯哼~”沈观虽然即使用双手阻挡,但还是疼得哼了一声。 “我道多厉害呢,原来只能坚持三秒啊!”黄毛嘲讽了句,想要逃跑的想法在看到男人虚弱地靠在墙上时瞬间消散,他狠笑着冲上前,莽着劲儿的一拳狠狠打向沈观的肚子。 “亲够了么?”冰冷的声音冒出,冻得混混一怔,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痛揍。 沈观开了门,客厅处大亮,但不见人影,他知道简英一定又在书房工作。 沈观抬腿撞向黄毛的背后,趁他吃痛,旁边两人愣神,迅速挣脱了控制。 [我见义勇为,算OOC?] 系统沉默了会儿,电子音才在脑海中幽幽响起,【不算。】 沈观将包放到角落,面对同时冲上来的三个混混,内心毫无波澜。 那几只手从在身体各处游走,却不能勾起沈观的半分情欲,反而还令肌肤战栗起来。 “嘶—对诶,他怎么比刚刚那娘们还精致点。” 他这一愣神,就被黄毛拖到了身下,“哼,操不到女人,那就操操你这个带把的好了。” 他动作干净利落,判断准确,瞄准混混手上的棍子,等他们手中的武器都脱离后,就靠着墙壁喘息。 即使开门前已经仔仔细细地整理过衣服了,但他整体看上去还是略显凌乱,简英如果看到,一定会一眼瞧出些什么。 被你玩弄了那么久,我也需要稍微地反击一下啊。 沈观向她打手势让她赶紧跑,好在女生也是个机灵的,见沈观厉害也不犹豫挣脱了就往反方向跑。 另外两个也顺势上来踹了几脚,疼得沈观护住脑袋蹲了下来。 他放下包,揪紧了衣襟,咬了咬唇,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那些混混也消耗了个够呛,手中的打人玩意儿全都脱手,而且还被踢得极远,他们知道自己遇到狠角色了,刚想逃跑,却看到那个精英男此刻靠着墙休息。 刚拿了换洗衣物走到卫生间前,门就被人打开,里面走出一位丰满的美貌女人。 “老大,这个精英男怎么长得还挺好看的。” 沈观一阵寒恶,他想起了之前被系统关了十分钟的小黑屋,心中更是不愉悦。 也愣了一瞬间,不过眼中的疑惑很快就消散,她伸出手,笑道:“你好,你是简英的室友对吧。我是他的同事,我叫李飘雨。” 沈观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容,回握住她的手,“我叫沈观。” 同事? 同事会带到家里来? 沈观双手握拳,低头抵着墙,指甲不停地刮擦指缝,任凭滚烫的热水把身体烫得滚红,他却毫不在意。 他看到那个女人轻车熟路地进了简英的书房。 他想到自己担心打搅简英工作,从没进过他的书房。 指甲已经磨出了缺口,热水浇得他睁不开眼睛。 沈观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可他的胡思乱想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自认自己脾气较好,可却为了这么一件事,抓刺挠肺地去度量,去猜测,去怀疑。 简英今天没来接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她?沈观开始穿衣服,两排扣子扣得参差不齐。 他说他只是有事耽搁了。 他们在书房聊工作,还是……还是在干什么其他的事情。 沈观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指甲已经被他啃得残缺不齐。 她……身材确实很好。这是只见了一面后沈观的判断。 原来简英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人么? 简英……简英…… 你这,也容不下我了么? 送走了同事,简英有些疲劳地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今天的工作本可以在公司讨论的,只是他因为私心,把同事接到了家里来加班。 他并不怕误会,相反,他要的就是误会。 简英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如果在乎的话,肯定还没睡吧。 简英笑了下,先去洗了个澡。 等他回了卧室,只留床前一盏小灯还开着,大灯已经灭了,床上的人,似乎也已经入睡了。 没良心的,原来真的不在乎啊。 简英苦笑一声,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不打扰旁边人的睡眠。他撑着手臂,望着天花板。 也许是刺激得还不够,他想。 躺了一会,简英起身关灯,他轻轻地撑着床,越过沈观,灯在沈观那头。 手伸到一半停住了。 不对,观观睡觉的姿势只有两种,要么平躺着睡,要么正对着他睡。不会像现在这样,用后背对着自己。 bsp; “我该拿你怎么办?”简英见沈观不回答,叹了口气,俯下身挨着他的额头,无奈幽怨道。 “要不要去洗把脸?”帮沈观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简英提议到。 沈观刚想点头,随即想到睡衣衣领不高,如果他现在起身,对方就一定能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便摇了摇头。 沈观不想去,简英也不会强求。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先开口。 过了一会,简英率先打破沉默。 “她是我公司里的同事,今天的稿子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请她来和我一起加班而已。” 沈观张了张嘴,想问那为什么要把她带家里来,但始终没问出口。 因为伤口疼。 被混混踹得那几脚,还没有上药。 他疼得额头冒冷汗,咬着牙死撑,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他不想让简英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但事与愿违,简英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动态,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此刻的异常呢? “你怎么了?”简英凑了上来。 见沈观死死抱着被子,眉头一皱,便将被子掀开,沈观惊了一声,立马护住衣襟,他这一动作更惹得简英生疑。 “把手拿开。” 沈观摇摇头。 简英知道事情不对了,打开了房间的大灯。瞬间亮起的强度刺得沈观眯了眯眼。 然后一大力的双手扯开他护在脖颈前的手。 “不,不要!”沈观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那些暧昧的腥腥点点还是暴露在了简英面前。 完了。沈观想。 他害怕,所以他不敢去看那双阴郁的眼睛。 “谁干的?”简英握紧了拳头,他下班之后,和谁做了么? 沈观不答,简英只能亲自验证。 “不要!放开我!”简英的动作勾起了沈观最不好的回忆,被变态压在床上撕开衣服侵犯的回忆再次被忆起,推不开,挣不脱……眼前晃动的体型与那个变态的身影逐渐重合。 沈观瞳孔一缩,开始拼命挣扎起来,甚至一巴掌打在了好友脸上,但他的反抗终究无济于事,如同那个冰凉疼痛的夜晚一样。 被蛮力扯开的睡衣分向了两边,白皙的皮肤大量暴露在空气之中,但出乎意料的是,上面没有吻痕,而是有几处大片的淤青。 简英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重重地给了自己一拳,“对不起。”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6 沈观抚摸过桌缘,勾起了唇。 他还是进了简英的书房,不过,是得到了本人的许可。 简英办公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书桌左上角落了不少书籍,笔筒里放了各式的笔,桌面杂乱的铺了十几张图纸,笔记本没锁,上面是简英才完成的设计图。 他昨晚赶建筑设计图的稿子,加班到早晨十点多,现在还在补觉。 沈观叹了口气,心想简英在这么熬夜工作下去,迟早秃头肾虚。 他刚弄完晚饭,但是对方还睡得很沉,他又舍不得叫醒,于是先帮着收拾一下书房。 沈观看了眼满地的废图纸,呼了口气,撸起袖子开始打扫,等他清扫完倒掉垃圾,又帮简英收拾桌面的图纸。 他虽然看不懂图纸的内容,但好在都有编号,按顺序排下来放在了电脑旁。沈观环视了桌面,拿了根钢笔压在图纸上。 本以为结束了,但沈观又突然将钢笔拿了起来。 他掂量了一下,笔身略重,端详了几眼后认出这是国外的一个牌子。 沈观突然回想起,因为工作需要,简英总是会在西装前的口袋里别支笔。通常都是钢笔和签字笔,偶尔是铅笔。 他打开了盖帽,钢笔的笔头是圆尖的,他在手指上点了几下,刺刺的,痒痒的。 沈观凝视着这只钢笔,愣了会儿,忽然低下头,用它在后颈处写了个字。 刺刺麻麻的,微痛,随之还有一股好闻的墨水味…… 沈观瞳孔一缩,脑袋忽然一阵眩晕,他及时扶住了桌子,蹬着眼睛大口喘息,额前也布了一层冷汗。 疯狂挤入脑里的记忆令他头痛不已,抵在身后的凶器、家中的钥匙,肆意地蹂躏…… “嗯哼~”沈观脸色发白,咬着唇拍了几下脑袋,将钢笔合上还回了原处,离开了书房。 他照着镜子擦净脖子后面的墨水,那一块便只剩下红痕,与之前别无二般。 怎么、怎么会这样? 沈观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等接到简英电话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我看饭菜都没动过,你去哪了?”简英的声音还带了点沙哑,应该是刚睡醒不久。 “嗯,我在超市,买好东西就回来,你先吃吧不用等我。”沈观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中还夹了根烟。 他极少抽烟,这根烟还是跟公园大爷借的。 “没事,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嗯好。” “……你怎么了?”简英敏 夜间很冷,沈观开了暖气,一不小心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极为不踏实,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他睁开眼睛,有个黑影将自己抱了起来。 沈观这么想,还是不自觉将脑袋靠在了对方胸膛上。鼻子嗅了嗅,没有其他味道,洗完澡过来的? 简英最近真的很忙,为了一个方案一直在改稿子,在餐桌上也一直在和李飘雨讨论设计方向。 “没怎么,挂了啊。”沈观挂了电话,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叼着烟吹冷风,像极了无家可归的浪子。 所以……连你这也容不下我了么? “回来了啊?”简英招呼他赶紧坐下,他跟李飘雨已经坐餐桌上了,但还没开动,显然是在等自己。 工作需要到卧室谈的么? 这么晃神一会儿,他已经被简英放到了床上,沈观心中还别扭了一下,他是不想再睡这张床的,但他该怎么跟简英解释自己有床不睡宁愿睡沙发。 锐地发现了沈观心情低落。 “是我,别怕。” “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观心中猛地一颤,开始挣扎起来。 可当他开了门,又见到了那位女同事。 沈观看着他们,越发沉默,只是一直往嘴里塞饭,心中莫名酸涩。 简英,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到我心里来的?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明明与简英的房门只有几步之遥,但自己的家,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在简英家体会到的温暖,都不见了。 他进了浴室想要洗漱,但发现自己的生活用品,早就全都搬到简英那了。沈观不由得一怔,于是默默收回了手,回到沙发上,蜷着腿躺下。 沈观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只是乖乖过去入了座。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简英英俊的脸庞。 沈观摇摇头,觉得自己疯了。 心里越发酸涩悲哀。 等他们从书房,讨论到卧室后,沈观不知怎的,忽然一笑,如释重负。 nbs 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熟悉沉稳的声音让沈观放松了。 自从被那个变态强暴后,他再也没在那张床入睡过。 等他抽完这根烟,又随处逛了会,磨叽了半小时,才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回简英家。 简英?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和那个女人…… 沈观苦涩一笑,离开了这里。 根本就不是同事,骗子! p; 见简英给他盖好了被子要走,沈观脑袋轰得短路,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还被腕表的温度冻得缩了下。 “怎么了?”简英回头。 “别走!”沈观声音略哑,着急地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对方,“别走,留下来……陪我。” 简英笑了一下,答应了。 他脱掉了外套,摘下手表,躺在旁边。 回握住沈观一直抓着自己的手,“睡吧” 但沈观此刻虽然眼皮犯困,可却入不了睡,他盯着简英的下巴,虽然什么也看不清,却不愿意闭眼。 “睡不着么?”简英知道他在看自己。 沈观在被窝里点了点头。 简英便自顾自开口,“谈完工作,出来后没看到你,我真的吓坏了,知道么?” 沈观说,我不知道。 简英于是又说:“书房的图纸堆满了,本来是想去客厅继续的,但有好几张重要的我放卧室了,模拟搭建工具也在卧室,就顺势在卧室继续工作了。” “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考虑不周到了,”简英声音略带歉意,“跟她合作的内容已经全部结束了,不会再没时间陪你了。” 简英握紧了沈观的手。 被窝里的温度,温暖了许多。 身旁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简英撑起身,在他唇上落了一吻,却没注意到,对方垂在令一身侧的手,悄悄抓紧了床单。 沈观和简英再次同居了,不过这次是简英搬到了沈观家中。 两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次他们的相处模式与以往都不同,但谁也没有挑明。 这天,沈观休假,打扫完卫生,坐在床头休息,他想到了什么,拉开了抽屉,取出了一直放在里面的心形盒子。 他凝望着戒指盒,发了很久的呆,手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将盒子打开,他把盒子重新放进了抽屉里。 已经很久没有和言言联系过了,沈观掏出手机输入了一串电话,指尖在即将触到拨打键的瞬间又收了回来。 bsp; 问了路找到简英时,对方还在跟人争论些什么,带着一顶黄色的头盔,黑色的衬衣与建筑工地格格不入,拿着图纸神情不悦。 沈观凑近了才听到他在说:“你们这块完全没有按规定来建,这种建法已经算违章建筑了,安全性谁来保证?!不是说严格按图纸来建的么?!拆了重搭!” 旁边那人压住愠怒,赔笑道:“简兄弟啊,这都要搭好了,拆了重建可是会跟不上进度的,老板要是问起来啊……” 简英冷笑一声,“你们若是不按图纸来建,出了事老板问罪起来我一个人也兜不住,但如果你们重新建,我还可以跟老板求求情,给你们的进度宽松点时间。” “这……”那工头也知为了赶进度,乱建是自己理亏,但简英这态度着实让他心底不爽,他摸摸鼻子,又道:“都要建完了,现在让兄弟们拆掉,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不会闷气哦。” 他这态度就说明是听进了,简英知道他要捞些好处,也放软了态度,“你今晚请他们吃顿好的,无论多少我报销。” 工头一脸为难的表情瞬间好办起来,连忙道好好好。 沈观等他走了后,才走了过去。 简英看见他后,眉头舒缓了些,“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么?”他接过递过来的文件。 “我想过来看看嘛,反正这个点你也快下班了,等会可以一起回去。”沈观被凶得怔了下。 简英也知自己语气不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取下自己的施工帽,给对方戴上。 沈观扬起下巴方便对方扣紧绳子,他被阳光照得眯起眼睛,“那你呢?” “等会找包工借一个,”简英帮他顺了顺帽子下面的头发,“我还有几个地方要查看下,等会找人带你去休息的地方,乖乖在那里等我,不要乱跑。”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 虽然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但简英拿他这副撒娇表情完全没有办法。 沈观跟着简英逛了会儿,他找了个人带自己去往休息室,走了几步子,突然听到头顶有人在喊些什么,然后便是身后撕心裂肺的一声“小心!” 沈观被人扑在了地上。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7 沈观包着绷带的手拿着小刀,缓慢地转着另一只手里的苹果,圈圈环绕的果皮与内里分离,等露出饱满的果肉,沈观放下刀,享用起了果实。 他还守在床边,但床上的人仍沉睡着。 其实简英手术结束后昏昏沉沉地醒过一次了,看见沈观完好无损地守在自己身边后,没撑住身体的疲劳,又睡了过去。 还把沈观吓得又去请医生来看了一次,医生告诉他没事,沈观才安下心来守在床头。 简英被砸出了胸腔内部受损,背部大片血淤,好在手术很成功,只要修养个把月便能痊愈。 出事那天,是四楼运送砖头的一条绳索滑轮松动,导致砖桶砸落。好在里面的砖刚好都搬出来了,好在砸到的不是简英的头部。 想到这里,沈观不禁篡紧了手心。 他无法想象,没了施工帽的简英,如果真的被砸到头了…… 他呼吸瞬间急促,嘴唇也失了颜色。 即使知道事情并没有发生,简英也脱离了危险,可他还是忍不住朝最坏的方向回想。 因为那一瞬间,他真的差点就要失去简英了。 沈观心中酸涩,虽骂了不下百来遍傻子,却又心疼自责的不得了。 自简英昏迷以后,手脚日常冰凉,脸色苍白,没有以往那般沉稳,多了份脆弱感,让沈观揪心,担忧不已。 他请了假,天天都呆在病房里,守候着简英。给他捂手,等他醒来。 吃完苹果,沈观擦了擦手,接到了张忻言的电话。 他望了眼床上,出了病房,轻轻地合上门。 “喂,言言。”沈观接通电话。 “你是在和我冷战么?”张忻言声音略冷,“我不知道我最近是哪点没做好,让你可以一个月都没联系过我。” “没有……你很好。”只是……我现在整颗心都已经挂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所以对不起。 “如果你是因为我因为工作忽略了你,那么我道歉,这样可以了么?可以跟我和好了么?愿意跟我联系了么?” “不是的,我没有怪你。”她一连串的问话令沈观叹了口气,虽然你经常因为工作冷落我,但我也没怪过你,这次,全部都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 “言言,你听我说,简英因为我受伤了,现在在住院,我得照顾他。等他伤好了,我会来找你,跟你说清楚好么?” “说清楚?呵呵。”张忻言似乎从中听明白了什么,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沈观像泄了气一样,靠在墙面上。他对言言,再也没有任何之前的感觉了。 沈观在走廊呆得清醒了些,才回到病房。 当天下午,简英在躺了一天后终于再次醒来,沈观将他扶起,喂了他两口水,“还好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简英刚醒,身体还比较虚弱,微蹙着眉道:“身上疼。” 沈观一见他刚醒就喊疼,大惊失色,“哪里疼?疼得受不了了么!?不行,我 是的,沈观承认,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他对他的好朋友,好邻居,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动了心。 等简英吃完休息了会儿后,沈观拿了药膏给他的背部上药。 好哇刚醒就戏弄我! 他的毫不在意安抚了沈观,沈观这才下手。 他想要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简英对自己的好。 包括我自己。 他将清凉的药膏,小心翼翼,轻之又轻地在简英后背抹匀。 沈观的嘴角勾起。 怎么感觉,简英醒后变了? 其实沈观只是想要提醒自己。 好像更……撩了?或者说是,更露骨了? 沈观气得隔着被子捶了下简英,“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捉弄人!”眉心虽皱起,但眼中的担忧却是减少了不少。 “确实饿了,但只想吃你亲手做的。”简英微笑着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怎么以前没发现呢,简英是个如此可靠而又温柔的人呢?这样的男人,没有人会不为之心动的吧。 简英被吼,不气反而一笑,他道:“知道啊,可救你是本能,连脑子都反应不过来的。”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太过真挚,让沈观又一下子心软了下来,小声嘀咕了句:“反正你以后不准再冲动了。” “好了我错了。”简英认输,抬起了沈观扎着绷带的手,“你疼不疼?” 沈观给他切了一小块水果:“饿了么?我去给你点碗粥?” 看出了他的忧虑,简英背着手拍了拍他的腿,“赶紧来吧,我还想上完药看会新闻。” 去喊医生来!” 他这几日天天守在病床前,护士们又听说了简英“英雄救美”的壮举,自动就把他俩凑对了,这会儿见到沈观还会亲切的打招呼。 晚上,沈观熬好粥,又弄了点清淡的小菜,回到医院。 “我哪有你疼?”沈观盯着他的脸庞,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语气犯冲道:“我好歹还戴了帽子,你帽子都没有就过来救我!聪明的脑子都不动一动的么?!现在要在床上躺一个月了知道么?” 事发突然,他知道自己扑倒对方时用了多大的力,擦伤是必不可免的,还可能伤的更加严重。 沈观知道她们在背后怎么谈论自己和简英的,但也无力去解释,跟她们回应了声便提了保温桶进了病房。 这个工作本来是护士做的,但沈观申请想要自己来,加上上药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护士又脑补他是病人男朋友,就自然答应了。 他望着简英像刮完痧似的布了一层浅薄的疤痕,拿药的指尖颤了颤。 沈观点头应下后便落荒而逃。 他急得转身,却又被冰凉的手拉住,沈观停下迈出去的步子,回头就对上了简英满含笑意的眼睛,心中瞬间就明白了。 他已经,喜欢上他了。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8(酒后luanxing) 简英在沈观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地照顾了一个月后康复,却又被沈观强制留在病房观察了两星期,才终于出院。他只觉得自己在医院躺得快生锈了,要不是沈观不许,在回到家后他就能立马奔回书房恢复工作。 为了庆祝出院回家,沈观当晚就准备了许多美食的,还开了瓶红酒庆祝,不过只许简英看,不准他喝。 两人边吃边聊,有说有笑,到后面沈观自顾自喝得烂醉了,也管不住简英偷喝。 他撑着下巴胡言乱语地说了一大通,再抬起迷离的双眼时,发现简英在偷自己杯子里的酒喝。 他火气便蹭地上来,撅着嘴义正言辞地教育道:“你嗝……你刚出院,不能喝……喝酒的!” 简英看他醉态可爱,眼神闪烁不清,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更是当着对方的面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撑着桌面,看沈观撑着地毯,摇摇晃晃地朝自己爬过来。 他看着对方满面晕红,眯着眼睛,口齿不清地教训自己,然后缓慢靠近,掰过自己撑在手上的下巴,想要努力瞪开迷离的双眼,然后那张水光润泽的红唇,便贴了上来。 简英身体猛地一僵,满眼的不可思议。 他被吻了,还是观观主动的。 那张贴上来的双唇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努力地伸出了软舌,不太费劲地顶开他的牙关,吻入了里部。他笨拙地用自己的舌尖舔舐着每一处,将残存的酒水卷入自己唇内。 简英还以为对方是开窍了,想亲吻自己了,没想到他只是用身体践行自己不能喝酒的原则。 简英无奈,眉眼却温柔了几分,捧起对方滚烫的脸颊,将自己的唇舌全部压下,在斥满酒味的红唇里与对方水乳交融。等分开时,两人唇间拉开亮丽的丝线。 这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沈观被亲得更加眩晕迷糊,泪光盈盈,微张着嘴,舌尖还没及时收回,吻出的水还沾在嘴边。 等到简英帮他擦净了嘴,才迟钝地有所反应。 他直接一头扎紧了简英怀里。 深深埋入,手臂圈住对方的腰身,脸紧紧挨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观观。”简英抱住他,问道。 他没注意到,怀中的人在听到这个称呼时,眼睛忽然睁开。 “简英……”沈观挨得更紧,他的脸庞已经清晰地感受出了对方胸肌的热度,和形状。 “嗯,我在。” “简英……”沈观抬头,直视着他,一行泪水在此时滑出。 他说:“我被强奸了,在两个月前。” 简英怔住。 看着怀里人流出的泪水,他迟迟开不了口。 手指动了动,简英还是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他沉声道:“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可是一股无法控制的罪恶因子再次冒出,怀中的人如此顺从,柔软,让他忍不住生出欺辱的欲望,于是他弯着嘴角又道:“为什么不反抗呢?” 怀中的人一缩,似乎是想起了可怕的回忆,接着,微弱颤抖的声音便响起:“我反抗了的……可他,他拿刀抵着我的背……我不敢动。” “像……这样?”简英在沈观耳边一笑。 “啊!”熟悉的感觉令沈观说不出话,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含泪的眼睛惊恐地瞪大,更多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 然后那根戳在沈观后背的筷子被撤走。 简英搂住了他,又如往常般温柔了,他亲了亲沈观的额头,安慰说:“别怕。” 沈观趴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又自顾自说道:“第一次……他只做了一次,可是后面!他,他到天亮才肯放过我,唔……”兽泣般的呜咽从怀中响起。 简英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此时的害怕与惊恐,而对方却把他当成唯一的救赎。 虽然他不配。 他不配抱着怀中的人。 他没有资格。 “简英,你会看不起我么?” 怀中的人红着眼睛抬头,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不会。你永远是我最珍视的人。” 简英如此答道,然后感觉到怀中的人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对方说:“简英,我喜欢你。”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手段成功了,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震惊仍大于喜悦,他没料到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沈观的爱。 简英久久没有反应,直到沈观颤着手解去了他的衣服扣子。 沈观眼眶还泛着红,眼角还有湿意,但他伸出了湿润的舌头,他开始舔简英。 然后他被简英一把推开,很明显,简英已经硬了,但他咬着牙,最后确认一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沈观含着湿意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又不甚清醒地爬了过去,他知道自己醉了,但他也清醒着。 “简英,我想和你做。” 然后他被一头猛兽扑倒在地,猛兽喘着粗重的呼吸,急切地在他颈肩亲吻,衬衣直接被粗暴扯开,胸间粉红的奶头被含进了嘴里,火热的舌头搅动,牙齿又将它咬得变形。 沈观努力地配合简英,但也挨不住对方的热情与火热,他仰着修长的脖颈,双臂紧紧环住对方的脑袋,弓着腰部,将自己送入他的嘴内,胸口被咬得又痒又疼,沈观喘了几声,忍不住喊疼:“轻点咬,疼。” 简英听进了,于是松开了嘴,又在小巧 可爱的奶尖上面亲了几口,便一路下滑,舌尖在肚脐处打转,刺激得沈观身体悬起,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记不清撞了多久,他忽然按着沈观的腰往自己肉棒上压,已经埋入最深处的性器便喷射出一股有一股的白液,全被沈观的小穴吞入。 简英胯下如同机械运动般蛮干,饱满的囊袋随着动作狠狠拍到交合处,打得液体飞溅,啪啪声交叠不一。 简英抱着沈观,在他的肩头处落下一吻,便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插到底! 沈观瞪着湿润的双眼,咬着牙艰难承受,他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的青筋在跳动,昭示着他主人的能力强悍。 脆弱处被湿暖的口腔包裹,顶端的小孔还被舌尖反复碾压,兴奋地冒了液体,沈观爽得夹紧了双腿,把简英在他腹间起伏的脑袋狠狠夹住,手背遮住唇部欲溢出的呻吟,令一只手又遵从心里,将简英往下压,直到自己全部没入,顶入了对方的喉管,舒服的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体的带来的刺激与欢愉。 他被体内的手指戳得来感觉,清晰地感受到手指已经插到哪个位置,自己的后穴已经吞纳了简英的三根手指,穴里被搅弄得出了水,咕叽咕叽地作响,被手指带出,染湿了床单。 穴口的瘙痒让沈观更是弓起腰身,把自己的性器往对方喉咙里捅,龟头插入紧致的管道,逼得沈观全身都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紧,还泛起了漂亮的粉色。 沈观失了力,瘫软靠在了沙发上,等简英擦了嘴,又把他抱了起来,回了卧室。 “你跟张忻言做过几回?”简英一边不留情地操干,一边喘息问道。 等再次被灌溉了一次精液后,沈观终于如愿以偿地陷入昏迷。 沈观房间没有润滑液,只能顺从地敞开了腿,让简英耐着性子给自己扩张。 沈观不得已双手撑着墙,两腿简英的双腿顶开,他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精液已经顺着合不拢的穴道流下,在即将流出穴口时,又被突然插进的性器堵了回去! 他哭叫着求饶:“嗯不,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沈观已经是满脸的泪水,“肚子……好酸,我唔不做了……停、停下!”可后面的人干脆拉起他撑在墙壁的手,强迫他没有依靠,只能靠着自己身体里抽插的肉棒做支撑。 沈观彻底受不了了,简英在他后面猛烈输出,他都感觉自己要被干休克了。 等到简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到穴口时,沈观还是害怕,这跟刚刚的手指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 它的顶端粗大,整体呈粉紫色,遍布虬结的青筋。 尺寸过于宽大的肉棒撑开窄嫩的穴口,一路将咬紧的媚肉推平,入到了最深处。 他的嘴角全是止不住流出的口水,但他此刻也无暇去擦,因为简英又将他抱起来按在了墙上。 简英连忙吐出,红着眼睛咳了几声,吞下了沈观射出的精液。 简英被挠疼了,便更加用力地往他身体里撞。 “啊唔……”沈观才刚适应体内的形状,就被按着肩膀承受了起来,那肉棒插入的力道毫不留情,誓要顶破他肚皮般的用力贯穿,将他想要合拢的嘴唇撞开,再撞出声声动听淫荡的呻吟。 这个姿势让沈观更加头皮发麻,他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只能被迫承受身后人的操干。 身体里的肉棒撤出,沈观终于得以喘息,彻底瘫软在床上。 他昏了以后,简英也没有再继续做下去,而是抱着他去洗了个澡,换了张床单后,拥着他入眠。 他突然双腿绞得更紧,嘴中泄出两声呻吟,下体一紧,便尽数喷洒进了简英嘴里。 他才射过的性器在操干中与墙壁不断摩擦,又再次硬了起来,然后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弹动。 【滴——随机任务:酒后乱性已完成】 “我进来了。” “唔唔唔……”沈观被干得泣不成声,平坦的小腹因他向后仰的动作而被顶出了一个凸起,肚子已经酸胀的快没有知觉。 他被顶得小腹收紧,撑着墙壁的双手都快使不上劲,双腿更是无力,可只要他腿一软,身体往下滑时便方便了简英肏得更深! 答案还没回复完整,简英就狠了心是把他往死里肏,肉棒顶得又凶又狠,插得穴内的软肉酸涩不已,每回想要收缩却又被强势肏开,这么狂肏了百来下,沈观肉穴已经被肏出了他肉棒的形状。 但是谁也没有听到。 简英游走的右手从光滑的腰腹处后移,来到丰满的臀部,他大手忍不住在上面揉捏,厚重的茧子磨得沈观忍不住嘤咛。 “嗯哼~”简英突然地插入把沈观撞到了墙上,他还来不及反应,体内的性器又狂动了起来。 在他爽得头皮发麻时,简英的手指已经掰开圆润的屁股,进入了幽密的臀缝当中,在那处紧闭的柔嫩穴口出不停刮擦。 沈观被肏得发昏,身体像是要被顶入床里,他嗯啊了两声,口齿不清道:“十、十来嗯嗯嗯啊啊……” 黑暗里突然响起的电子音格外明显。 他一边哭一边喘,怎么求饶都没用,肚子被顶得酸疼,腿都快夹不住了,他也顾不得简英后背伤才刚好,被顶得受不了了就在那背上留下抓痕。 “啊哈~”裤子被剥离,沈观被一口含住了命根。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9 沈观是被饭菜的气味香醒的,他哼了一声,被子里的手捏了捏酸疼的腰,然后摸了摸旁边残存的温度。 略凉。 因为这会儿楚端叙给他做早饭去了。 沈观撑着床褥坐起,回想了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通告要赶,他一睁眼,愣了一下,环视房间,与记忆不符的装修风格让他一阵恍惚,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醒了?快准备准备吃饭吧。” 沈观寻声望向门口,简英刚脱下了围裙,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记忆回笼,沈观愣愣地嗯了一声,便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露出的皮肤全是暧昧的春光,可见昨晚做爱时的激烈程度。 他想起来了,因为系统昨天发布的临时任务,所以他勾引简英做了。 换好衣服,踩在地面上时,腿脚一阵虚浮,使不上劲儿,沈观心里暗骂了声,决定以后坚决不再用那个姿势做。 当然这也没什么用,因为做爱的主导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 沈观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客厅,简英已经准备好餐具在等他了,想到昨夜的激烈,他还不好意思看对方的脸,只低着头拉开椅子坐下,期间屁股还疼得抽了一下。 两人安静地用餐,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寂静。 吃完后,简英去洗了碗。 他在等待,因为他知道对方会忍不住先开口。 果不其然,在越过沈观的时候,他被抓住了手腕。 沈观脸颊微烫,有些羞涩地开口:“我们……我们昨晚做了……就是,我、虽然我喝醉了,但我有印象。” 他抬起头,虽然仍羞涩地感觉说不出口,但眼中多了几分柔情与真心。 “我昨晚说得话是真心的,不是喝醉了胡言乱语,我……简英,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呢?”沈观满心期待。 他总是照顾我,昨晚想和他做的时候,他也没拒绝,所以,他也是……喜欢我的吧。 我们已经相伴了近二十年了,等真正确认关系了,也只不过是从兄弟关系,变成恋人,我们还是会跟以前那样相处。 如果可以……我房子朝南,冬天就住我这里,那夏天就可以搬过去跟他住。 简英望着沈观的脸,便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他嘴角一勾,抬起了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对方的脸。 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温柔宠溺的表情也瞬间垮下。 因为他看到了沈观背后,放在桌面的手机,弹出的消息框。 言言:我今晚会过来找你。 手指顿了顿,随即凝成了拳,收了回来,垂在身侧。 然后,简英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残忍地说出了一句:“抱歉。” 沈观脸色刷得变白,只觉得血液都变冷了,表情也僵在了脸上。 嗯?抱歉?为什么要抱歉? 他的眼睛因为疑惑而睁圆,像一个孩童般,他在受到伤害时,反而露出了最懵懂的表情。 “昨晚我也喝多了,所以……没把持住,对不起了。”简英如此说道。 “你撒谎!”沈观嘴唇抖了抖,他不理解,不明白,他一把揪住了简英的衣领,逼视他,质问他:“你明明就喜欢我!” 他沙哑的嗓子艰难地吼出声:“是你先对我好的!是你让我喜欢上你的!你为什么还不肯承认……” 沈观又咳了两声,“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见的。” 但振动打断了他过早的喜悦,来电署名让他愣了愣,犹豫了许久,简英最终还是没舍得挂掉电话。 你会拒绝她,因为你爱上了我。 “沈观?沈观!你怎么了?!”对方没说话,手机里只是传来沙哑沉重的喘息声,简英急了:“沈观你说话!” 这个点儿了,张忻言也快来了吧。 吐出一圈漂亮的烟圈,简英的脸庞被烟雾阻挡,晦暗不明。 【宿主需要帮助么,系统可以帮你推动剧情发展。】 “我不能破坏你跟……”简英话说一半,忽然泄了口气,“我先走了。” 门被轻轻合上,房间再次陷入一种诡异地寂静中。 “你不要我了么?” 简英着急地哄到:“你先找块湿毛巾给自己敷一下,拿体温计测测多少度了,严重的话先吃颗……” nbs 声音颤抖沙哑,比柠檬还酸涩。 简英的屋子没有开灯,也没有声响,平时忙碌在书房的身影此刻却倚靠在门口,他脚下全是散落的烟头,另一只手翻转着手机,一刻未停。 他不肯直视自己,这个认知让沈观眼泪掉得更是汹涌,他觉得心口酸的发慌,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让他无处宣泄。 坐在地上的人像是失了魂魄般,一动不动,如果忽略掉他脸上的泪痕的话,他倒真的像一个木偶玩具般,木纳、呆滞,无神。 “你不来看我么?”沈观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他剩下的话。 他被简英丢下了。 nbsp; 简英摇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对不起……” 他真的转了身,脚步略快地朝门口走去。没走几步,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句: 可是他的脚步一刻未停。 简英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下。 “那是为了什么?” 他挂了电话。 但他心跳又莫名地加速,嘴角也勾起一丝弧度,眼神变得深晖莫测,整张脸变得病态痴狂起来。 他们会见面。 他嘴角是胜利者的喜悦。 他松开了领子,抖着声自言自语道:“你还是嫌弃我……嫌弃我被强奸过……” 早上还好好的晚上怎就发烧了,难道是我昨天没清理好? 那边才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简英……哈,我,我好像发烧了,咳咳……” 地上的人眼皮动了动,又鲜活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他扔掉了烟,听着手机对面传来的厚重呼吸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滚烫,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状态不对劲。 这个信息令简英心神不爽。 后面又传来扑通一声。 如果他此时转头,就能发现沈观失了力地跌坐在地上,目光一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眼神黯淡无光,无声地滑落泪水。 简英表情呆滞了一瞬间,脸色一白,急忙解释道:“不是!没有!” “你乖点,张忻言她马上就来了,她会带你去医院的!” p; 简英望着通话结束的界面,愣了神。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逼沈观认清自己,可当沈观发了狠,原来也是会反过来逼自己做出选择的。 他的心狠颤了下,胸间有些酸涩。 我当然会选择来见你。 简英迅速开了门,却吓到了对门前立着女人。 张忻言微微侧身,看见他,愣了愣,点头示意了一下。 “沈观刚给我打电话,他生病了。” “什么?”张忻言脸色一变,迅速插入了钥匙打开门,她进去后没走几步,注意到身后的人跟上来,有些不解:“你不进来么?” 简英咬了咬牙,还是跟了进去。 进入卧室,就可以看到沈观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眼神迷离,他听到了声响,努力地动了动,虚弱地扯起了一个笑容:“简英……你还是来看我了么?” 可当他撑起身体,看到的却是张忻言。 张忻言听到了他喊的名字,细眉皱了皱,但还是没说什么,她走过去扶起沈观,又被沈观推开。 张忻言踉跄了两下,见沈观脱力又重新摔回床上,有些不悦:“沈观你发什么疯?” 她过去扶,沈观却拼命抗拒。 “我不要你,你走,不是你……” “你搞什么?!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要去医院!” 可沈观听不进去,蓄满的泪水让他看不清门口还站了一个人。 “我不要你!你松开!都是你……咳咳,分手,对!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想要当面说出的话终于说出口。 他的抗拒和言语成功挑起了张忻言的怒火,她几乎是将沈观扯了起来,“你说什么?!分手?!我丢下工作大老远过来找你,你居然要和我分手?!你是吃错药了么?” 沈观被她提了起来,无力地反抗,眼泪一直落下,他想知道简英为什么还不来。 “你够了!没看到他生病了么?!”简英将张忻言拉开,顺势沿床坐下,半搂住沈观。 “好啊,那你来啊!”张忻言怒道。 简英不理她,“还好么?我先扶你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观瞬间笑了起来,扎进了他的怀里,“简英,简英,简英……”他如痴如醉的,反复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你带我走吧。” “你、你们……”张忻言看着搂在一起的身影,愣在了原地。 简英将沈观抱了起来,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惊人,必须马上去医院。 -- 那个演技炸裂的变态邻居完(彩蛋:捆绑自己 躺在病床上的人还挂着点滴,睡颜宁静美好,微张着嘴唇呼吸,脸颊还泛着微红,那是退烧后还留下的红晕。 被送过来时,沈观已经烧到四十摄氏度了,如果不是医生及时抢救,他估计都得烧傻了。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守在床前的两人都直到沈观退烧后才松懈了下来,但是谁都没有先开口。 张忻言抱着胸,不咸不淡地瞥了简英一眼,出了病房。后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为沈观奔波一阵后,张忻言身上有点乱,但不影响她整个人的艳丽。她好整以暇地整理了头发,一双美目带着锐利射向了简英。 原来这些日子,沈观突然对我的冷淡了起来,都是因为你插足了。 张忻言开口道:“你不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么?” 简英挑眉,嘴角一勾,“我以为像张忻言女士这样聪明的人,是不用我挑明,也直接能够看出来的。” 他这番话呛得张忻言眉头一皱:“你不觉得你很无耻么?离间了我和沈观的感情,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对你这么依恋!” 回想起他们俩搂搂抱抱不肯松手的模样,张忻言就一阵厌恶。 “我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能对他做什么呢?”简英微笑着,神情有些无辜,“我也没有离间他和你的感情,我只是让他,爱上我了而已啊。” 说到这,简英微偏着头,温柔的笑容却病态得让张忻言毛骨悚然,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而且很显然,他盯上了自己的男朋友了。 “你就不怕我告诉沈观么?!”张忻言问道。 “为什么要怕,如果他知道了,我就可以有理由锁住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了。” “你这个疯子!”张忻言怒道。 “这里是医院,吵架请去外面。”路过的护士友好提醒,让张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得庆幸,如果不是沈观乖,我就会对你下手,或者,让你们一开始就分手。” 张忻言气得快发抖,她冷笑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报警?!” “你当然可以去报警,但以沈观的性格,他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会选择包容我,他怎么舍得指控我?” “你!你!” “沈观身上的痕迹,你也看到了吧,你也应该很清楚,那些是什么吧……”简英向前了两步,低头,凑到张忻言耳边,轻语道:“他昨晚哭得可凶了,一直让我再快点,再重……”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引得走廊的人驻足。 简英的脸庞被扇至了一边,脸侧浮出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正当周围的人在考虑要不要劝架时,简英却眯着眼无所谓地笑道:“嗯嗯,打得好,不愧是张忻言女士,下手可真狠。” 他虽然在笑,可微眯起的眼睛却阴沉的可怕,让张忻言不禁后退了步。 nb 他睁开眼,看见守在床前的人,道了声谢谢。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张忻言打断他,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错误的根本不在沈观。 “我知道你和简英的事情了。” 她拍了拍沈观的肩膀,然后潇洒离去。 简英笑了一声,俯下身隔着被子环住沈观的腰,他才像点燃的炮仗一样瞬间炸了起来。 因为她完全没有资格跟眼前这个疯子相提并论。 他用哄人的语气说了一堆话,可是无论他说什么,沈观都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理都不带理他。 张忻言起身,临走时,留下了最后一句忠告:“不要太信任简英!” 沈观手指一颤,虽然他没想隐瞒,但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前女友知道了,他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不是你不好,而是我移情别恋了,是我混蛋。沈观摇了摇头,道:“我离不开简英了。” 这个答案令张忻言一愣,她往门口瞥了一眼,闭了眼睛平复心情,过了会儿才道:“我反思了下,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忙于工作,而疏忽了你?”所以你对我的感情才淡了。 沈观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想到了放在抽屉里,这辈子再也用不上的求婚戒指,心中怅然。 “我问你一个问题,”张忻言道:“如果没有简英,你还会跟我分手么?” 张忻言将他醒来后的失落收入眼底,眉眼一低,有些辛酸。 “对不……” 她的理解和温柔反而让沈观无法适从。 “我明白了。”张忻言释然一笑,所以就算没有任何人来干扰,我们的恋情也持续不下去了。 “还没睡够么?现在都半夜了,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不饿么?” 头脑晕眩,喉咙干涩的发疼,沈观咳了声,伸出手去摸床头的水杯。 这已经是她的让步了。 沈观见他来了,眉头皱了皱,又躺回了床上,背对着他。 n “饿了么?我刚给你买了粥。”简英把粥放到桌上,坐在了床边,看着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失笑一声。 sp; 张忻言握紧了拳,修长的指甲划开了掌心,半晌,拳心终于松开,“我可以放弃,”她说:“但沈观醒来,我要先问他一个问题。” 然后有人将他扶了起来,将水杯递到了他嘴边,沈观就着这个姿势喝了几口,喉咙里的干燥感才消失。 她走后,简英进了病房。 沈观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对方,眼中含有歉意。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沈观推搡着简英,手臂虚弱地使不上劲儿,却仍然要拼命捶打他的胸口,结果反而被简英钳制了双手,借机压在身下。 只希望这位前男友,不要被那个变态玩弄的,到最后一无所有。 bsp; 沈观别过头,“你还来干什么!你都不要我了!你还唔……” 沈观瞪大了眼睛,他被简英堵住了嘴唇。 确认对方正看着自己,简英才撬开他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等简英从沈观嘴里退出来时,他已经只会张着嘴巴喘息了。 “安静下来了么?”简英问。 “……嗯”沈观不由自主地应了声。 “我没有不要你,”简英哄到。 “那你为什么要走?” “因为张忻言要来,我怕你看到她之后……就会后悔。” “我跟她已经结束了,她值得更好的。我不会后悔的!” “对,所以我后悔了。” 简英凝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到:“从此刻起,我正式开始追求你了。” 沈观头一偏,还在气头上:“我不答应。” “无效发言。”简英再次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沈观无力挣扎了会儿,放弃抵抗,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正式同居,并确定了情侣关系。 简英每日都会接送沈观上下班,沈观有时也会去简英公司查岗,两人白天日常恩爱,夜晚床上也很合拍。 像已经结婚多年的夫夫般和谐。 这天,简英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沈观一早就起床为他准备了早餐,昨夜就已经备好了远行的衣物和日用品都装进了行李箱。吃完早饭,沈观一边给简英打领带一边叨叨着出门要注意。 简英笑着应和,在他眼角亲了口。 沈观还穿着睡衣,锁骨还留了不少痕迹。 给简英挑选手表时,他顿了顿,然后拿出抽屉里,与戒指一同放了许久的那块表,低着脑袋给对方戴上。 然后两人在门口又厮磨了半天才分开。 简英出门不到五分钟便开始想念自己的爱人,他看了眼时间,赶飞机的时间绰绰有余。 然后,他注意到了手表的款式。 这是……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1 一路堆银彻玉,白霜铺地,寒风刺骨,灌得人耳朵生疼,但不远处飘来腊梅的冷香,又令人心旷神怡。 道上的积雪都被扫到两边,但走在上面仍需小心翼翼。 沈观着一身白绒裘衣,厚重的袖子叠在一起,藏在里面的双手揣着一只小暖炉,不过他鼻尖仍被冻得泛红,卷密的睫毛因寒风而一颤一颤的。 他忽然停下,朝侧前方的人行了一礼,“父亲。” 那身着黑色貂裘的的先生闻声驻足,转向他道:“何事?” “父亲,孩儿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书房,想回去取,请父亲先行。”他微躬着身,嘴角含着笑意,举止儒雅,仪态俊美。 “去吧,小心这地,莫要打滑了。”沈鸿允了。 “谢父亲关心,父亲也要当心些。” 沈观如此回道,在原地目送了会儿,便调转了方向。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国子监新上任的少师,负责教各位皇子们认字写字和书法,也可以说得上是启蒙先生。 而刚刚那位先生,是他的父亲,也是国子监的祭酒,掌国学诸生训导之政令。 他这一世的主线任务,是温暖六皇子的心扉。 而他现在,就正要去找那位六皇子。 寒冬腊月的天,一众年幼皇子围在亭子附近打雪仗,攀着假山的洞玩乐,把一干陪同的太监们急得不轻,生怕这些祖宗脚滑摔个一跤,那他们这辈子可就完了! “五皇子啊,这天寒地冻的您可悠着点啊!”小李子双手敞开,原本就尖声细语的嗓子此刻因调子拔高而更尖锐。 被他唤作五皇子的少年从洞里爬出,喊道:“蠢奴才叫什么叫,本皇子摔不了!” 他趴在高位,望见不远处的树下,一道纤细的身影,圆溜的眼珠子一转。 那道身影在众皇子中穿着最朴素单薄,苍白的小脸都冻得生了冻疮,布了红色的疤痕。他久一个人站在树下,默不作声,一动不动,也不参与皇子们的游戏。 忽然间,一团被捏硬了雪球砸在他的脸上,把他的头打向一边。 “老六啊,一个人站那干什么呢?来和我们一起打雪仗吧!” 宋容颠了颠手中捏好的雪球,嘴唇勾起,笑得不怀好意。 “是啊是啊来和我们玩吧。”其他皇子纷纷附和,恶劣的笑容在几个孩童脸上展现。 于是,雪球纷纷扔向树下的少年,打在他身上各处,他疼,可是他的双腿早已冻麻,躲都没法躲。 几个太监互相瞧了瞧对方,识相地闭了嘴。要是扰了几位皇子的性质,被打的,就是他们了。 “这是在做什 他真好看,可我的脸……我该是吓到他了。 “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沈观气急,“你若不服,可以不抄,那今后我也教不了你。”他转向其他皇子:“你们有异议么?” 鼻尖萦绕着清淡的冷香,是这人身上传来的。 沈观没有消火,反而火气更盛。‘六弟’?他之前见这少年眼生,却没想到原来是位皇子。他气道:“欺辱同胞兄弟,还不承认错误,惩罚再翻一倍!” 他们倒不是怕这个新上任的沈观,他们怕的是沈观的父亲,所以才低头不敢替皇子们求情,况且这事,他们也是明是非的。 宋厌身形一震。 “你还好么?” 他朝周围的皇子使了眼色,于是其他皇子也纷纷开始赖账。 宋厌神色一慌,迅速低下头,原本就没有血色的嘴唇被他死死咬住。 沈观瞥了眼少年旁边碎开的雪球,脸色一冰,站起身,面向皇子。 太监们抖着声应下。 “何来欺人辱人一说!”宋容扬着下巴,“我们这是在和他玩耍呢!” 宋厌闻声,缓慢抬起脑袋,见到了一张温润儒雅,面容俊美的脸,那人微蹙着眉,似乎在关心自己。 皇子们一见他,红通的脸上迅速显出慌张神情,一一作揖问候道:“见过沈先生。” 么!” “把皇子带回去,好好看护他们。”沈观朝太监们说道,便不再理会,转身蹲下检查宋容的伤势。 沈观冷着张俊脸,严肃的视线将场内一一扫过,开口道:“众位皇子既然有闲情在此处玩雪,定是先生们布置的功课太少了,不如今天下午就回去工工整整地抄写五张《论语》,明早交给我。”他视线又转向太监,“你们明知皇子有错,还纵容他们犯错,看管不力,我罚你们候着皇子们抄完,不得代抄,不得乱抄,若明日交不上来……” 沈观见他,头疼了一下,道:“欺人辱人,还不认错?!” 众皇子纷纷摇头。 “你会后悔的!”宋容看着背过身的沈观,气势汹汹地吼出 沈观见他脸上生了冻疮,心里又怜惜又庆幸,还好自己挡住了,如果被那颗雪球砸到,他冻干的脸,怕是要见血了。 严厉地声音传来,宋厌还未反应,身体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啊是啊我们在和六弟玩呢。” “凭什么罚我!”宋容从假山上跃下,“我又没做错事!” 随即,又肉眼可见地错愕了一下。 “他一个宫女生的也配和我称兄弟?!”宋容吼道。 这句便跑走了! 沈观自然听到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这帮皇子啊。 “六皇子住在何处,臣替你唤太医来。” 宋厌摇摇头。 “你身上怕是被砸出了淤青,现在天寒地冻的,就算擦了药了也要好一阵才能痊愈。” 宋厌捏紧了袍子,就是不肯说话。 他是个哑巴么,沈观皱眉。 “罢了,我带你去书房擦点药。”沈观向他伸出了手。 宋厌一愣,终于有了反应,他想将手藏进袖子里,但这件单薄的衣裳显然是旧的,连他的手腕都掩不住,露在外面的一块全都冻红了。 沈观也因此看到了他满手的冻疮。 沈观一怔,想要捧起他的手,却被躲开。 “脏。”少年沙哑的声音脆弱孤独,叫沈观心中猛地一颤。 “不脏的。”沈观哄到,牵起了他冻红的双手,捧在手心里,哈气。 冻僵的手指感受到了热气,然后痒了起来,宋厌抬头,便看见了那位芝兰玉树的先生,眼中流露出的满满心疼。 他在……心疼我? 沈观吹得轻柔,也不敢把他小小的手放进怀里搓,他手指还生了疮,揉狠了疤痕怕是要裂开。 他想起自己怀里还有一个小暖炉,便取了出来,送到了他的手心里。 宋厌表情不解。沈观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拿着吧,我不冷。” 宋厌便捧着了。 沈观于是道:“跟我走吧。” 宋厌没动,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脸,然后,头一次贪心道:“腿……” “冻麻了?” 宋厌点点头,然后就被他抱入了怀中,那股不知名的冷香更加浓郁了,也是头一次,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如此。 回了书房,沈观将宋厌放下,去找某个先生之前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的药膏。 而宋厌,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子们上课的地方,这课堂比他那荒凉的院子还大,桌上还放了许多书卷,还飘着书墨的香气……他心里又嫉妒又羡慕,他只是宫女生的孩子,皇子的身份不被人认可,也从来没来这念过书。 沈观找到了药膏,心中默念了句:君子借物,有借必还。 他将宋厌抱到椅子上,开始专心致志地给他上药,脸,和手,都没落下。 “生了冻疮,遇热便奇痒难忍,你千万忍住莫要去挠它,这药膏抹上会清凉些,你若实在忍不住了,便给自己抹点儿。” 宋厌那听得进去?他满眼都是那张温润似玉的脸,和那骨节分明的五指,给自己上药……宋厌只觉得自己糟蹋了他。 待到沈观将药膏放入了手心里,他才回神,“谢、谢谢……” “今日皇子们……也是我们的失责,他们心眼儿不坏,不过这个年纪,贪玩不懂事,多教他们几次,他们便不会再犯了。若他们下次再来找你麻烦,便来找我,怎样?” “好。”宋厌轻轻应了一声,只觉得鼻子酸涩的很。 从来没有人,蹲下来同他这样轻声细语地讲过话。同胞们的欺凌打骂,下人们的无视应付,他都习惯了。 可今日突然有一个人,这样善待自己后,那颗麻木了的心灵,其实也是会酸涩的。 “哎呀,怎么哭了?” 宋厌一愣,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掉眼泪了,不行他才给我上的药!他憋着劲儿想要把泪水控回去,结果毫无用处。 “罢了,想哭就哭吧。”沈观再次将他搂入怀中,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背。 宋厌只觉得那个怀抱极其温暖,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像是要把多年无处宣泄的酸楚都一并哭喊出来。 “哭吧,好孩子。”沈观安慰着他。 他大致也猜出七八分了,六皇子不受宠,所以在学堂也没见过他,穿着比其他皇子差,还任人欺负。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2 沈观安慰宋厌,等半月以后再入学。一是为了他身上的冻伤能够痊愈,二是好趁此期间,为他办妥入学的手续。 皇子入学可不是小事。 沈观还要同各位同僚打招呼,将此事先禀报圣上,待圣上批准了,才开始着手为六皇子办理。 宋厌入学的各项事宜都是由他着手安排。 同僚见他对这位不受宠的皇子如此关注,心中也暗自猜测了这沈观是否别有用心。 不过沈观也无暇顾及其余人的看法,在他的暗示下,圣上也终于对这个没甚么存在感的儿子稍微上了点心。 这是宋厌有史以来,第一次能在冬天吃饱穿暖的日子。 虽然衣食住行与其他皇子还有着天壤之别,可他已经很满足了,他知道这些全都是先生为自己争取到的,所以他很感激先生,他也越来越期待先生每日地到来了。 沈观今日结束了课程,便往六皇子的住处赶去。 他怀里还揣了一包糖糕。自不经意发现宋厌爱吃甜食,便每日带包不同的点心去。这孩子也是苦,虽身为皇子,却怕是从来没吃过这些。 沈观心中叹气,只想再对他好些。 院中的少年坐在矮凳上,鼻尖透红,还未消肿的胖手搓了搓,往里边哈了几口气。 见到先生后,他刷地蹭起,圆圆的眼睛亮了好几分,笨拙地跑了过去:“先生,您来啦!” 他脸上的惊喜叫沈观也更温和了几分,他牵起皇子的手,两人一同回屋去,“不是让你莫要在外头等了么?天这么凉,冻坏了怎么办?” “我想快点见到先生。”宋厌抬起头,“今日穿得厚实,一点都不冷的。” 他先前脸上干瘦,还全是伤痕,养了段时间,冻伤好的差不多了,脸上也长了些奶膘,在沈观眼中,实在可爱的打紧。 他心中宽慰了许多,捏了捏掌心中的手,确实是暖的,这才信了对方的话。 两人牵着手进了屋子,宋厌替先生沏了杯热茶,便奔到了里屋,拿出昨日完成好的课业。 沈观将怀中的糖糕取出,放到了桌上,“吃吧。”他道,便检查起了课业。 宋厌高兴地食起了糕点,鼓起的嘴巴如仓鼠般嚼动,圆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眼前的沈观。 先生今日也穿的白呢,不过衣摆处绣了两枝交织的腊梅,倒衬得先生不过于出尘。 先生可真好看啊,比……比那些妃子还好看,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宋厌痴痴地望着自己先生的美貌,一时间,竟忘了反应,连口中包着的点心,都忘了咀嚼。 “盯什么这么入迷?” 宋厌晃了晃眼,才发现先生不知何时低下了头,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没、没什么。”宋厌觉得自己脸颊发烫了,定是因先生的容貌,脸红了吧。 沈观温和一笑,夸赞道:“你这字,倒是进步了不少的。” “真的!先生?”宋厌激动地快要跳起来。 “自然。”沈观见着皇子红通的脸颊,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柔软的发顶惹得掌心微痒,让他的指尖不禁一颤。 确实 众皇子统一战线。 宋厌在沈观的每日补课下,习了不少知识,身上的上也已好全,便正式进入学堂了。 其他皇子也一愣,便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宋厌不知沈观心中所想,他只知,自己被先生夸了,这是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一是因为他们做错事,沈先生便会罚,绝不包庇留情;二是沈先生虽然教文字,可课上得实在有趣,会给他们讲故事,皇子们又爱听;三是相比起长发须臾的老顽固,他们自然是喜欢沈先生这样温润俊美的老师了。 一日课后,宋厌被皇子们逮到,他们稚嫩的脸庞上,是自己熟悉的,恶意的笑容。 宋容眼珠子一转,里面的恶意愈发明显:“今早刚下了场雪,堆在地上可滑了呢,不如请六弟,用身体化化这堆雪了。” 宋厌心中嗤笑了一声,道:“先生不喜欢谁,自然就不愿意与谁搭话,哪需要我去讲什么坏话。” “你!你倒是好本事,居然也学会顶嘴了!”宋容气道。 于是,他们抓起地上的雪,往宋厌的脸上抹去,那热乎的脸蛋子化了雪,也立马变得冰冷起来,化 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孩,奈何生在了帝王家,怕是今后还要吃不少苦。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如果打了宋厌,势必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若他到时候找沈观告状,就麻烦了,必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宋厌身形一震。 不过皇子们也都是会乖的。 屋外的雪落地无声,白了一整个院子,屋内却和谐不已,暖如花开。 宋厌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在课时最沉默,不主张表现,成绩也不突出,不爱同其他皇子玩耍。 再顽皮的孩子,在沈观的课上,也都是会安静下来的。 沈观总以为皇子们会在自己的几分薄面下,对宋厌客气些,只是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孩童的妒忌心理。 其他皇子也总排斥宋厌,事事不愿带他一起,沈观虽担心宋厌会在课堂里形单影只,但也无甚法子,只能加倍地对他好。 他心底不愿承认是自己之前做错了事情,只把过错推到宋厌身上,心里认定是他与沈观讲了什么自己的坏话,才让先生疏远了自己。 或许对宋厌来讲,融入皇子的大圈子,反而不适应,还不如独立地往前走,反正先生总会牵着他的手,为他引路。 “哼,五哥,他定是近日有了先生的宠爱,得意忘形了!”宋兰道。 这一月以来,沈观没有罚过他,可也没有再正瞧过他,就像当他不存在一般,却能亲和地同其他皇子们说教。 虽每日在课堂上学得格外吃力,但他也尽力去学,他不想让先生失望。他也绝对不会像部分皇子那般,总是喜欢在课时插科打诨,气得一众老先生们吹胡子瞪眼,不敢打骂不敢罚。 宋容盯着眼前顺从着,摆出了一副任人宰割模样的宋厌,心中更是来气,他皱着眉头道:“宋厌,你只要同我说,你同沈观说了什么,让他可以许久都不曾理我。” “是啊,我们是得给他点教训了!” 宋容冷笑一声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也不会再留情面。” 宋厌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但他没有逃,只是低下了头。 雪的速度也降了,皇子们得不到乐趣,便将手中的雪塞进了衣服里…… 宋厌被冻得唇色发紫,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可他死死咬着唇肉,不肯让自己出声。 而宋容,便笑着,抱着胸站在一边,看着这场好戏。 被太监带过来的沈观,见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住手!” 沈观喊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让皇子们停下了动作,宋厌也抬起了头来,他楚楚可怜地环住自己冻僵了的身体,委屈道:“先生……” 沈观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宋厌披上,“带六皇子回去换衣服。” “是。”那太监作了揖,伺候着宋厌离开。 宋厌哪舍得走,他才见到先生,况且先生把衣服留给自己了,他里面穿着如此单薄,会被冻坏的。 许是宋厌的心思太过明显,那太监便劝到:“六皇子啊,您早些回去换衣裳吧,沈先生此刻在气头上,眼中怕是瞧不见您的。” 宋厌回头一看,先生正站在几位皇子的面前,似在训责。 瞧不见我么? 宋厌回了头,同太监走了。 我会让先生眼中只瞧见我的。 四位皇子一一站好,他们面前是板张脸没说话的沈观。他们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先开口。 忽然间,沈观蹲下了身子,挖了一捧雪,竟是朝皇子们脸上抹去。 “冷么?” 众皇子头低得更深,不敢讲话,也不敢相觑。 沈观便又捧了雪,作势要倒入他们的衣服里。 这才有怕了的皇子发声:“先生,我错了。” 有了第一个,便有了后面几个,几位皇子抽着鼻子哭着道:“我也错了……” “我问得是,这雪冷不冷?” “冷……” “你们知道冷,那六皇子便不知道冷?你们知道冷,又如何要用雪来捉弄别人。原先上次有雪球欺负别人,我已罚过一回,却没想到是你们还能想出这般恶劣的法子,当真是……” 沈观痛心疾首,“当真是我的失职。”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3 沈观经此之后,感染了风寒。他担心将病传给皇子们,就向国子监抱恙了几天,静在户中专心养病,倒是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其实,那些个皇子们倒是想寻个机会来探望自家先生的,不过罚抄没完成,他们母后又不准他们出宫。 他们心知肚明先生是因自己才病的,心中有愧,发誓以后定不能再惹先生生气了。 不过他们虽不能来,也是有人能来的,且还让六皇子因此钻了空子,出了宫。 这日,沈观躺在躺椅上,身上盖了件大氅,正在看书。屋子的火炉烧得噼里啪啦,闷得屋子里透不过气。 他正坐起,欲开扇窗子通风,顺带看看外面的雪景,不料门被敲响。 屋外的侍女道:“二公子,太子与六皇子来探望您了。” 沈观一愣,太子怎会与六皇子一同前来。他一边想着,一边迅速起身打理自己,也不敢怠慢了屋外的人,理好了便朝屋外道:“快请他们进来。” 侍女便开了门,“里边请。”她引着两人来到了屋中,沏好了热茶,便被沈观退下。 “见过太子,见过六皇子。”沈观作势要跪,被宋玉一把扶住,“阿观何须见外,快请起。我早说过,私下见面时,你我名字相称即可,不用在乎宫中那些繁缛礼节。” 沈观比太子大两年,年少时做过他的伴读,认识多年,两人的情谊深厚,都把对方当做自己的知己。 “那就请阿慎快坐。”沈观招呼宋慎坐下。 当真是太子宋慎和宋厌,他们怎会一同前来,我怎不知他们何时有了交集。沈观心里想。 太子宋慎虽已行冠,可身形修长,看似有些瘦削,生了张女面,相貌姣好清秀,一双多情的凤眼叫人读不懂。 他旁边的宋厌,不敢同他一块坐下,便站在了一边,低着头,但偷偷打量的痕迹实在太明显,教沈观忍俊不禁。 知道身份尊卑,在宫内,也是件好事,省了许多麻烦。沈观心中想。 “前些日子听闻你受了风寒,本想早些来看望你的,却被殿里的拦下,如今一来,见你脸色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宋慎接着道:“我给你带了些宫中祛寒的药物。 他拍了拍手,追随来的太监便将一堆东西全都抱了进了屋子。 沈观看着堆起来的盒子,这何止是祛寒的药物,阿慎莫不是把半个药房的药材都搬过来了。 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于是无奈一笑:“劳阿慎费心了。” 宋慎也一笑,“岂是我费心,若不是我那帮混账弟弟惹恼了你,你又怎会受寒?”说到这,他凤眼一挑,转向了一边候着的宋厌,道:“六弟不是说准备了手信送与先生么?为何不拿出来?” 他话一出,立着的宋厌明显一怔。他捏紧了衣裳,半字未发,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沈观哂笑一声,这孩子多半是看见太子带来了这么多东西,觉得自己的礼物怕是拿不出手。 他哄到:“想等没人时,私下拿给我么?” 宋厌狠狠地点了点头。 引得在场其他二人都笑出了声。太子道:“从前只觉得六弟是个闷葫芦,今日在阿观这儿一见,闷是确实闷,倒也实在可爱。” 沈观赞同:“六皇子……第一眼见他, 太子见他回来了,便道:“那今日就先如此。阿观可要快些将身体养好,过段时间便是宫宴了,你可也是收了帖子的。” 沈观还是笑着摇头,语气柔和却坚定:“殿下知臣不喜参与势力争斗,不愿见拉帮结派这等子事,况且殿下应向朝中大臣示好才对,贤人能士,民间也有许多,臣只是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实在无力卷入争斗,所以殿下,抱歉。” “阿观,少师一职,实在折辱了你的才华,我那帮弟弟又实在难管,你何不辞了这一职,做我门客?有了阿观帮忙,我也能少了许多顾虑。” 宋厌脑袋轰得炸开般,只觉得眼前的地面都虚浮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先生那句“喜欢的紧”。 宋厌点头,有些羞赧,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铺到了桌面上,哪想纸张因为他先前的动作,已经有些褶皱,怎么看怎么拿不出手,宋厌头垂得更低了。 沈观应下,便喊了两个仆从恭送,只是太子走了几步,发觉身边少了个人,又折了回来,见宋厌还待在屋中不肯走,问道:“六弟可是舍不得走?” 宋厌抱着糕点回来时,屋内正安安静静。 先生他说……他说他喜欢我? 我就喜欢的紧。” 太子倒是没想到他俩关系竟好到如此程度,也没拒绝宋厌留下,反而还给他留了个太监照顾,便回宫了。 沈观将纸拿起,端详了一番,忽然一笑, 先生他喜欢我? 宋厌整颗心都剧烈地砰砰跳了起来,他感觉耳朵烫烫的,整个肺腑要燃烧起来。原来能被人喜欢,是这种感觉。 宋厌捏了捏衣角,跟着侍女走了。他知道先生是有意支开自己,好与太子谈话,他心里虽有不顺,但也听了先生的话,乖乖离开。 宋厌走后,沈观眉间的慈意减淡了不少,他正襟危坐,等着太子开口。 沈观与宋慎可不知道旁边这小孩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他们闲聊了几句,沈观突然对宋厌道:“真是病了就糊涂了,竟忘了给六皇子准备些点心。小南—” 沈观看着面前的宋厌,知道他因何留下,便笑着道:“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门外一侍女跨门而入,低头喊了句:“二公子。” 太子继续争取道:“如今朝中大臣多站在二弟阵营,我在朝中倍受挤兑,实在寸步难行……只有阿观,只有你这样的能人,才能助我。” 沈观一笑,摇了摇头,道:“您知道的,臣还是那个答案。” 沈观笑而不语,饮了口热茶。 只是将心里的那股不快,归咎到了太子身上,全然不记得是对方带自己来见先生,完全的孩童脾性。 宋厌点点头,“我还想跟先生再待会儿。” “臣送您。”沈观起身,不过又被宋慎按下:“你病未好痊,还是坐下歇息,让下人送我即可。” 沈观对她道:“带六皇子去厨房瞧瞧,他想吃什么,就让厨子给他现做。” 他这番话下来,只让太子先苦笑了几声:“我早知是劝不动你的,可还是不死心,想尝试一番。罢了,我又怎会强求你,但我这,始终欢迎你来。” 沈观一听“宫宴”这词,头疼了一下,他是真不喜待在热闹之处。 确认到:“这梨花是你贴的?” 宋厌点了点头。 沈观更是满意,虽然皇子们的绘画不是他教,他也未曾见过宋厌的作品,但这个年纪……“相当不错。” 宋厌猛地抬头,惊喜到:“先生觉得好看?” “自然,先生可不会撒谎。”沈观眼底的柔和之意教宋厌暖了心窝子。 “这贴画的寓意,是春天么?你是想等春天来了,邀我赏梨花么?”沈观问道。 宋厌眨巴了下眼,道:“是。本来是想画出来的,但……不好看,就想着找点白色的花草,剪成梨花状,贴到纸上。先生你闻闻,是香的。” 沈观便凑到鼻下嗅了嗅,确实香气怡人。 宋厌见着先生笑,自己也跟着笑。 但其实,他撒谎了。他贴这副画的本意,是因为觉得先生像梨花那样——冰清玉洁。不过先生觉得是春天,那便是春天,与先生赏花,也是不错的选择,只要先生开心便足矣。 “这么好的礼物,刚刚怎的不愿拿出来?” 宋厌扭捏了下,太子……“哥哥给先生送了这么多,我怕先生会看不上我的。” “那你现在送与我了,我可有不喜欢?” “先生喜欢的……” “那便好了。”沈观道:“你既来看望我,就算不送礼,我心中也是欢喜的,况且,你还送了我这么有意义的贴画,我又怎的会嫌弃?” “我明白了先生,是我太过狭隘了,以后定不会了。”宋厌保证到, 沈观见他明白了,宽慰地笑了。 在这时,屋外的侍女道:“二公子,您的药煎好了,夫人吩咐我盯着你快些喝下。” 沈观脸色一白,当着学生的面,他也不能丢面子,便让侍女端进来了。 他的病早该好了,只是这药太苦,他实在不乐意喝,常以放凉了为借口就不喝了,被母亲知晓后,严厉地批评了一顿,他这才不敢造次,乖乖喝药治病。 沈观皱着脸,端着药一饮而尽,这药简直是苦不堪言。 倒是宋厌见到了沈观原来也怕喝药,表情都写着“不堪下咽”几字,便忍不住笑了,沈观听到他在笑自己,欲睁眼瞪他,嘴中却被喂了东西。 他舌头舔了舔,是糖子,很甜。 “先生,还苦么?”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4(春梦) 朦胧视线中,着一身淡色竹纹长袍的儒雅青年,走在石子铺成的小道上,他怀中抱着个可爱孩童。 林间忽然迷雾环绕,再清晰时,那儒雅青年手中牵了位翩翩少年,他在前方引路,少年跟着他的步子一同朝前。 又是白雾遮眼,视线全然被挡住,等雾散开时,那儒雅青年只身立着,旁边站了个俊朗的少年郎,已与他同肩。 画面一转,青衫男子忽被人压在了石面上,他的衣物被层层剥离,露出线条流畅的背部,叫人忍不住在上面落下许多个吻。 一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让他挺翘的臀瓣被迫展露出来,缝隙中间的嫩穴暴露在目光之下,羞涩地缩了缩。一根中指插入进去,在火热柔软的软肉里搅了搅,便可听到里面黏糊的水声,手指拔出时,还带出了晶莹的液丝。 那青年不满地哼了声,曲起了双腿,将圆润的屁股抬了起来。 这是邀请的意思。 于是,压在他身上的人,便扶着自己的胀起的阳具,插入了那紧闭的穴口,而后逐渐深入,尺寸将那柔软的口慢慢撑开,直到一声肉体闷响,阳具已经全部没入穴道内,被层层的媚肉紧紧包裹住。 少年郎握住男子的腰身,挺动了起来,眼下那片朦胧间的玉背,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阳具撞入身体里的闷响,清晰地传出,让少年郎舒服地喟叹。 他驰骋在男子的身体上,握起了他一缕黑色的墨发,在指尖揉捏。放在鼻尖嗅了嗅,是文人身上的书卷气。 少年郎动得更快了,直把身下的人撞得快要撑不住,唇中泄出了动听的呻吟,两片臀瓣被撞成了浪花状。 少年郎将自己完全抽出,掰开了那处,只见被肏得艳红色的穴口张成了一个小洞,晶莹的液体顺着口洞流出。 少年郎动口说了什么话,似在调笑男子淫荡,下面小洞都合不上了,还流了水。男子羞得肤色都粉了,晃了晃屁股,求他不要再说了快些进来。 少年郎如他所愿,对准洞穴便狠肏而入,令身下那人都因他势头而差点被撞下石面,他张了张嘴,软着声音求少年郎轻点,可少年郎不听,还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凶猛地操干起来。 他撞得凶,肏出的水全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啪啪的肏干声极响,惊飞了枝头两枝鸟。 身下的男子被他干得哭出声,膝盖处早已被石面磨红,一双文人的无力双手颤巍巍地支在石面上,好似要被激烈地动作给折断般。 那根被含住的阳具到了临界点,越冲越快,身下的人也叫得越来越浪。 趴着的男子受不住了,大口喘息,求着他慢点,他的身体晃动不已,被干得一直颤抖。 “哈啊~厌儿,慢些……”承受不住的男子转过了头…… 赫然是一张熟悉的容貌,少年郎呼吸一滞,泄在了对方身体里…… 白光乍现。 宋厌猛地惊醒,胯间的粘腻感让他清晰地认知到了自己又做了有关先生的……春梦。 自他第一次梦遗之后,所做之梦便全都关于先生……梦里的先生,格外勾人,总是勾着他做那档子事,且每个梦都很旖旎,每次回想起来,便忍不住想到先生诱人的身体…… 宋厌叹了口气,掩着面从床榻上下来,换下了脏掉的亵裤。 先生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恐怕是不肯再见自己了。 宋厌皱着眉头,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属于少年郎的烦绪。 与此同时,沈府内。 沈观猛地睁眼,大开着口喘息,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他惊醒了外边守夜的侍女,对方隔着床帘问道:“二公子,可是做噩梦了?可要奴婢给您倒杯水?” 沈观拍了拍剧烈起伏的胸膛,嗓子哑道:“无碍,你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那侍女道了声“是”,便退下准备去了。 沈观掀开被子,皱了眉,忽然对空气咬牙切齿道:“系!统!” 【宿主,我在。】 [我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将我拉到宋厌的春梦里面!] 【本系统也是为了沈总您考虑,以您目前身体的淫荡程度来看,要忍到宋厌成年是非常痛苦的,但是为了保证宿主对任务目标的忠诚度,系统并不提倡宿主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淫荡”一次让沈观眼皮一跳,他张开了腿,受春梦影响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后面更是流出了大片液体,几欲将他的亵裤全部打湿。 沈观脸还潮红一片,但 沈观头疼,这小崽子年轻气盛,天天晚上做春梦,自己一睡着就会进到他梦里被花式干趴下,还要配合着他梦境所想做出配合。 见沈观一直饮酒,皇帝以为他爱酒,大喊一声:“来人,把朕这一枝春,赏予沈爱卿吧。” 皇帝都夸赞了,在场大臣也纷纷鼓掌夸赞,沈观应下,谢了圣上的夸赞。 沈观淡然应下,又望了眼梨花,脱口尽兴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沈观今日穿了身青色裘皮,领处是洁白的兔绒,袖口处缝了迎春花,墨发被玉冠束起,与他往常相较,今日已穿得是鲜艳了。 清洗了身子,换了身衣服,沈观准备进宫。 下了轿子,父子二人由太监带到了宴席处,挨着坐下。宴席上已经坐得差不多了。 能让皇帝赏赐如此珍贵的御酒,沈观也是真的讨人欢心了。 他这样的漫不经心,终于在几巡后引得了皇帝的注意,“沈爱卿,朕见你一直饮酒,也不见吟诗作对几回,可是这宴上的诗词入不了你的眼啊?” 等皇上和一干贵妃到场之后,宴会开始。 几位喝醉的文人在马车里不要风度般的七嘴八舌,东倒西歪。 宋厌坐在一众皇子的最末处,没人和他同座,但他乐得自在,此时见到先生,眉眼都是痴情。 沈观回神,见在场的人都盯着自己,便起身作揖回道:“回陛下,非是诗词不好,只是今年的梨花开得太盛,美得沈观无心其他,一心赏花去了。” 沈观脚步虚浮,但还有几分清醒,在宫门口遇到了几位青年子弟,竟是与自己同批的文官,曾一同参加过科举。 沈观沾了父亲的薄面,也收到了宴贴,但他宁愿不去,只不过没有正当借口请恙,又不能佛了圣上的面子,只好同父亲一同前去。 沈观与他们问好,对方也喝得不少,见了沈观后,直拉着他上了马车。 先生今日穿的,可真艳丽。赏花?哪有赏先生来的有趣。 宴会继续,希望得宠的皇子也开始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文采,纷纷吟诗作对起来。 在坐的都上了年纪的大臣,且无一不肃着表情,少有勾着笑得,于是沈观便在一众朝中大臣中脱颖而出,他本生得好看,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一副书生的儒雅做派,叫场上的人无不多看了两眼。 表情黑得吓人,他夹着后面,扶着床站了起来。 得了御酒后,沈观分与了身旁的父亲,便不闻耳边事,专心小酌起来,酒的确是好酒,小酌下肚,唇齿留香,不过酒也的确很烈。 “谢陛下。”沈观又行了一礼,便坐下。 此诗一出,皇帝龙颜大悦,“好好好,不愧是沈观,仍是这般好文采啊。” 待沈观慢悠悠将一杯烈酒饮完,已是头重脚轻,晕头转向,沈观知自己不行了,便与皇帝和父亲辞行,先行离场。 而马车出了宫,也不知驶向何处。 沈总直呼:我太难了啊。 许是沈观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往他这边瞥了一眼,便举起酒杯,朝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宋厌自然举起酒杯,回敬了先生。 “我空虚你mb!”沈观气得爆粗口,将《宿主守则》抛之脑后,好在系统似乎被他骂惯了,也没有判定他违规。 两人的视线在花卉杯盏中交错,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梨花开得真好。 [不需要你瞎操心!宋厌都还未成年,你就让他夜夜春梦?] 不过沈观头也未抬,不是他不给面子,是皇子们做出得诗词本就无趣,且他也不喜这种热闹场合。 他这一说,倒全部开花去了,圣上捏了捏龙须,道:“既如此,你何不写首诗来赞赏赞赏这梨花。” 【宿主,古人十五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宋厌已快十七,做做春梦是正常的青春期悸动行为,这也刚好可以帮助宿主度过空虚夜晚,一举两得。】 这几日御花园百花齐放,是难得的盛景,于是圣上决定办一场春宴,白日大臣们饮酒赏花,吟诗作对,夜晚再歌舞升平、八珍玉食,觥筹交错。 经系统操作后的春梦,格外真实。沈观的身体真的像被狠狠疼爱过后的虚浮,虽身上没有印子,可后面那处一直在流水,像等着被人采撷般。 皇帝也不知提了个什么问题,引得大臣和皇子们都争先表现自己,沈观却并不在意,他端正坐着,不表现,时不时嘬一口小酒,看着不远处的梨树。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5(春chao) 外边儿实在吵闹的很,也不知马车这是停在了何处,沈观头疼得紧,扶着额道:“我们这是到哪了?” “下了车你便知道了。”几个年轻的官员被车夫扶着落了地。 刚踩到地面,那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直把沈观熏得几欲作呕,他虚着眼睛一盯,这几个草包竟然带他来了这烟柳风尘之地! 沈观清醒了几分,怒道:“你们几个,竟然……竟然……”他“竟然”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元有思倒是不客气,一把搂住了他的肩,打了个酒嗝道:“你说你都快而立了,家里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今儿我们几个带你来这最大的花楼见识见识,你放心,知你是个老实人不敢碰女人,我们几个会帮你的!” 他倒是醉得通透,半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沈观身上,沈观头痛欲裂,腿都快使不上劲儿了,被身后一行人推着进了楼。 一进去,那股子胭脂味儿更是浓烈,熏得沈观脸色发烫,闷出了满头大汗。 元有思他们几个倒是熟练地很,进去后便顺手搂了两位姑娘,两边脸蛋都给香了一口。 沈观被几位姑娘们环着,压到了凳子上,她们身上暴露的肌肤已让沈观脸红不已,“姑娘们请自重!”他偏过头躲过一只吻。 他的抗拒却叫姑娘们调笑道:“郎君啊,哪有来了这地反倒让我们姑娘家自重的?莫不是小郎君在和我们姐妹几个玩什么情趣?” “他哪是是玩什么情趣?”元有思嘴巴接过酒杯,含糊不清道:“沈大人是真的童子鸡一个,今儿是头一次来这,你们可要好生怜惜着他。” “你怎可如此轻薄!”沈观气得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他气冲冲起身,作势要冲出姑娘们的圈子,却不想手不知碰到了哪位姑娘的酥胸,吓得又跌回了凳子上。那被碰了胸的姑娘顺势坐到沈观膝上,教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这番纯情模样叫元有思几人开怀大笑。 “你们几个多喂沈大人喝些酒,等沈大人醉了,说不定就来了兴致,把他带到清雅别间里好好伺候一番,定要让他享受享受这档子极乐……” 这几人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帮沈观脱离清心寡欲之苦海。 “元有思!你枉为读书人,你不知廉耻……”沈观话未说完,那些姑娘倒真的提了只酒杯抢着灌他吃酒。 沈观吞咽不及,那酒水顺着下巴滑进了衣服里,将那上好的兔绒都打湿了。 沈观本就半醉,此时被姑娘们压着轮番灌酒,便是彻底醉迷糊了,他双颊醉红一片,眼前一片花花绿绿的,都看不真切。 被姑娘们掺着起了身,沈观迷糊道:“送、送我回沈府。” 旁边隐约有声音调笑:“不回什么沈府,我们要伺候爷去快活的地方。” 沈观半个身子都搭在姑娘的身上,脸烫的绯红,他摇了摇头,“不……回、回沈……” 没声了,该是彻底睡过去了。 姑娘们把他抬到床上时,他还一只手紧紧揪着衣服的领子,生怕自己被轻薄了。 “郎君你身上这么烫,让奴家帮你把衣服解开吧。”那姑娘见沈观生得好看,也是有几分忍不住了。 只是她的纤纤手指怎么用力,都拔不开沈观的手,只好作罢,改去扒沈观的裤子,只是她刚摸上了这裤腰带,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给我滚出去!”来人面色极其恐怖,一声暴吼,吓得这几位姑娘皆是一抖。 “公子,我们……” 宋厌直接给了她一耳光,把那姑娘匡在了地上。 “你怎么打人啊!”那姑娘被人扶了起来。 “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纵使那几位姑娘委屈,可看这位公子穿着打扮,也知自己惹不起,一行人扶着对方,越过这公子,含着泪出去了。 宋厌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头,便见自己的老师满面红晕,半眯着眼,衣衫不整的,就快要被玷污了。 “先生,先生你还好么?”宋厌唤了声,但沈观此刻烂醉如泥。 该死!宋厌在心中骂了一声,若不是他看先生醉了想送先生回府,便一路追着来到这里……若先生真的被…… 宋厌只恨不得将那几个青楼女子活活掐死! “先生,我送你回府吧。”宋厌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师抱起。 “唔,热。”许是沈观闻到了他身上的熟悉味道,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楼里的酒总会带些催情意味在,沈观此时得下半身高高立起,将厚重的衣袍 只是光这样是不够的。 他忽然记起,每只荒诞又旖旎的梦境里,他似乎就是从这,干进了先生的身体里,将他撞得满口胡言。 可是沈观却听不进去,沾了酒泽的红唇微张着吐吸,那只常年握笔的手,此刻却摸向了自己硬起的性器。隔着布料,在上面抚慰起来。 “先生,需要厌儿帮你么?”宋厌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出口了。 宋厌自然察觉到了先生的动作,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他咬住牙忍耐,缓住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先生别闹。” 沈观似乎感受到了舒适,嗯了一声。 也不知沈观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舌头居然舔了舔那冠状的头,柔软潮湿的触感痒的宋厌差点泄了出来,他呼了口气,忍住了冲动。 他咳了几声,将精液吞了下去,掏了手帕把嘴角擦净,便见先生脱力似的瘫在了床上,已经泄过的玉茎软软地搭在腹上,红唇微张着喘息,像是累极了。 宋厌抱着先生,猛地起了身,将之压在自己身下,他移至下半身,摸了摸对方已经湿润了的茎身,一口含了进去。 宋厌被扑倒了床上,先生正跨坐在他身上,他不敢去看先生的脸,手脚都无处安放,像个受惊了的兔子。 宋厌一边偷看,一边害羞。 宋厌惋惜极了,正欲下床穿衣,却看见了先生光着的两条修长大腿,隐隐的泛着光,沿着腿视线上移,便是圆润的臀瓣,因双腿叉着,臀缝中间那粉嫩的一点若隐若现,叫宋厌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抬眼瞧了眼先 撑出了个小包。他呢喃着热,上半身贴在宋厌身上,下半身忍不住跟他的身体摩擦,以此来得到快感。 宋厌便卖力地吞得更深,努力地舔,不让自己嗑到先生的私处,只听到啧啧的水声和沈观舒服地哼哼,不会一会儿,那浓稠的精水便全然喷进了宋厌的喉管。 宋厌脸红的滴血,他只在梦里帮先生口过,“先生,我可能活不好,弄疼你了要出声啊。” 先生平时,也会这样帮自己么? 不然下次定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先生靠这么近……我会忍不住的! “好热,唔,好热……”沈观已经快在床单上滚起来了,但是丝毫缓解不了自身的燥热。他的腰身扭成一个夸张的弧线,被手握着的下体紧密地贴在床面,靠蹭动来获取快感。 宋厌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感受到先生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碰撞,像是被情欲折磨得没了理智,只想快些找个宣泄口。 “先先先生你你你要做什么?”宋厌见老师压在他身上,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慌得双手都无处安放。 宋厌一边觉得脸羞得发烫,一边又无法将视线从先生身上移开。 先生的那儿,可真秀气,不像自己的,粗紫的,太凶了,一点也不好看。 沈观把自己摸爽了,又跌回了床上,他张着腿,手伸进了衣服里。宋厌看不到,但隔着衣物,能看到那布料的褶皱变动痕迹,先生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私处,似乎在上下滑动,以此来疏解自己的不适。 姣好的唇型被撑到了最大,宋厌怕伤到先生,只进了一个头,“先生乖,不要吐,帮帮厌儿,厌儿这儿好胀……” 宋厌呆了下:“先生?你啊!” “先生先生别,再帮帮厌儿,再含一会儿!” 宋厌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先生自慰,他知青楼不干净,先生定是喝了什么催情的酒,只是……这般诱人的先生,他是只在梦里看过的。 已经露出的玉茎,似乎肿到了极限,粉嫩的顶端冒了液泡,流出了水。 见先生没有反应,宋厌起身,将自己那丑陋阳具,小心翼翼地凑到先生嘴边,撑开了那微张的口,缓慢插了进去…… 于是宋厌看到先生忽然撑了起来,顶着潮红的脸朝自己爬了过来, 鬼使神差的,他伸了根手指,摸上了隐蔽的私处,那里经他一触,似乎痒了突然一缩,热得惊人。 只可惜沈观只是轻舔了几口,便嫌弃得要吐出来,只是这东西塞满了他的嘴,叫他动不了。 只是沈观依旧是皱着眉,即使醉了酒不清醒,也不情愿帮他含住,宋厌只得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又抽了出来,他一出来,沈观便合了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宋厌没忍住,解开了裤子,放出了自己那尺寸傲然,青筋虬结的阳具,吞了吞口水道:“先生……厌儿帮了先生,先生也来帮帮厌儿吧。” 生,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眉头还舒展了些,胆子便大了些。 他在那紧闭的小口处转了转,引得那处收缩不已,欲插进时,那处紧得将他进了一节的手指紧紧吸住,动弹不得。 宋厌没了办法,在床附近摸索了番,找出了盒膏脂,在先生那处弄了些,揉了揉,膏脂很快便被体温化成了水,宋厌又在指头上抹了点,再次插入了那地。 这次有了脂液的润滑,手指进的顺畅了许多,随着沉闷粘稠的水声,手指便直插到了底部。被湿湿软软的肠肉包裹,温暖的不像话。 宋厌转了转手指,不禁道:“先生,你里边,好热……” 那媚肉紧紧吸住了他,将手指包在了一处难以形容的温柔之地中。宋厌弄了好久,直听到先生嘴中忽然泄出一丝声音,吓了一跳,忙将手指撤了出来。 他慌着脸,去看先生的脸色,只见对方满面潮红,又开始在床面摩擦起来……然后竟是伸了手去摸身后那处,甚至还插了手指进去…… 宋厌吓了一跳,便很快反应过来,许是那和东西有问题,既是青楼里的,想必也是催情助兴的玩意儿。 宋厌见先生开始摆动起臀部,穴里也不知插了几根手指,嘴中抑制不住地呻吟,抖着声问道:“先、先生,厌儿可以帮你的。” 他知他是趁人之危,可他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他想要先生,想要进到他身体里面去。自先生陪伴他以来,他最重要的人便是先生了,除了先生,他不可能跟别的人亲热。 “先生,先生……你摸摸它……”宋厌拉起沈观的手,按到了自己烫得不叫话的地方。 “先生,厌儿想要你。”他挨着先生说出了自己乞求,然后将他摆正,多抹了些膏脂,“先生,醒来时再怪厌儿吧,要打要罚,厌儿都认得。”说完,他便扶着自己怒胀的阳具,一插到底! 啪的一声,是脂液被推到深处的声音。先生里面虽然紧致却并不干涩,反而湿滑异常,里面的穴肉像是会吸人精血般,咬着自己的私处。 宋厌终于懂了,在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拉着先生,做了一次又一次,原来这种被包裹的感觉,真的能令人疯狂,难怪会有人沉迷于此事。 宋厌忍不住撞了一下,听到沈观的一声呻吟,他这才想起去看先生什么反应。 只见沈观半眯着眼,眼里含了泪,不知是痛是欢愉,他咬住了下唇,似是不能承受般地仰起了下巴,露出了脖颈的线条。 宋厌深知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他道:“先生,痛么?痛了就出声,我会温柔些的。” 他动了起来,每撞一下,那肉体的闷响便和先生的呻吟一同响起。 那里头的软肉紧紧地咬住他,每当他抽身,那里面便吸住,似是舍不得他离去,再肏进时,又伴着水声,淫靡得紧。 干了会儿后,里面逐渐被他肏开了条道,进入得更加顺畅了,听得先生的呼声也变了味,许是被干出了感觉,先生哼得越来越媚,两条长腿竟是勾住了他的腰。 宋厌那能受得了这刺激,当下就抓住先生盘在自己腰上的腿,狠狠地干了起来,沈观被他哧呼哧呼地狠肏,叫得也越发孟浪。 两人激情期间,隔壁也传来了响动,接着便是女子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喊,这声音刺激了宋厌,叫他更加卖力地伺候起了先生,直把先生也逼得受不住哭喊起来。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6 沈观被困在一条绵延不绝的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向两边摸去,入手都是参差的石壁,唯有远处有着一抹亮光。 那便是出口了。 沈观寻着光源,向出口走去,可他怎么走,那光源仍是离得极远,沈观便撩起衣摆跑了起来,可周围的石壁也仿佛动起来,地面凹凸不平,颠得他上下起伏。 他想要逃出去,便加快了速度,但跑得越快,石面颠簸得也越快。 无论如何,都追不到光源。 反而被那石面颠得几欲作呕,到最后腿都软了,只能搀扶着晃动的石壁坐下…… 日光滚烫,照得梦中的一切烟消云散了。 果真是在做梦,沈观心想,然后便感觉到有两根手指,在他的私处里面抠挖,接着便是温热的液体流下…… 沈观猛地睁眼,被刺眼的眼光照得蓄泪,他适应了会儿,再睁开时,入眼便是少年修长的后背,他此刻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少年怀中,正被他,被他戏弄着那里! “先生,您醒了?” 熟悉的声线此刻沙哑着响起,叫沈观怔了一下,便猛地推开拥着自己的人,只是他腰下部位全都没了知觉般,离了少年地支撑,便又让他瘫回在了床上。 “啊先生!”宋厌一慌,连忙去扶,却又被沈观奋力推开,他心中委屈,但仍安安分分跪在一边,泫然欲泪。 沈观撑着身体,环视四周。 他记得昨晚自己被元有思几个草包拉到青楼来了……这屋装扮如此华丽轻浮,怕是在青楼无疑了。可是厌儿又怎会在此处?! 宿醉后的凌乱让沈观头疼不已,他揉了揉穴道,突然想起宋厌昨晚似是来过,要接自己回去,然后呢…… 沈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学生干得神志不清高声呻吟的场面!简直,简直与这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沈观气地红了脸,又见床边扔着个用空了的膏盒,心里咯噔一声,问道:“昨夜,与我欢好的……是你?” “是我,先生,我来接您,您喝醉酒了,就……” “不用说了!”沈观闭了眼,心中已然猜到知是怎么回事了。昨晚他喝了太多酒,一时糊涂,把自己的学生,六皇子宋厌,给、给睡了! 沈观心乱如麻,撑着无力地腿下了床,直直地跪了下去,头磕在地上,悔道:“微臣有罪!” 他这反应叫宋厌慌了神,连忙去扶,“不先生,您何罪之有?” 沈观只着一身凌乱里衣,盖不住身上的暧昧痕迹,此时伏在地上,身后还涓涓淌着温了一夜的精水,与寻常为人师表,一丝不苟的沈先生,截然不同,叫人掩不住对他的怜爱之心,可是沈观却羞得几欲一头撞死,他道:“臣不知廉耻,夜逛青楼是为其一;以下犯上,和六皇子……是为其二;不顾人伦,臣……枉为人师!” “先生无错,先生快起!”宋厌慌得也一同跪了下来,“是厌儿,厌儿仰慕先生 沈观听得这番话怔住,昨夜不是自己喝糊涂了将宋厌强了么……他脑袋一疼,忽然又记起一些片段:他被迫含着宋厌那物什,给他舔…… “帮我穿衣服!”沈观深感自己的一世英名,已经毁于一旦了! “别碰我!”沈观挥开宋厌递来的手臂,咬着牙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身体里的精水也因此流得更欢,他也不知道这崽子昨夜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此刻简直让他的颜面无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什么?”宋厌追问。 只是那屏风薄的很,他清楚地看着先生单腿跪在了床上,一手拉着床杆,一手往身后伸了过去…… 昨晚宋厌确实做得太狠了,沈观摸到自己私处时,那儿还张着个合不拢的小洞,着实羞煞人。沈观又羞又恼,忍着不适,将指头伸进了里面,引出了不少热流。 已久,昨夜趁先生喝醉酒了,趁虚而入的!是厌儿的错,是厌儿以下犯上!求先生原谅!” 宋厌瞥了眼床边被用完的膏盒,小心翼翼道:“天亮了就停了……”然后见到沈观怒火攻心的表情,吓得又连忙补充到:“本来只想做一次,可着实是先生太热情,盘着我的腰我才……” “帮我。”沈观咬着牙又道。 “先生,你里面的东西,要清理的……”宋厌红着脸小声道。 宋厌虽然想多嘴,但是看先生的脸色如此差劲,还是不敢异议,当即去屏风后面候着了。 宋厌可不知先生心中所想,他还在屏风偷偷看着先生,等先生擦净了,他才从后边走出来,巴巴地凑上去伺候着 “住嘴!”他越解释,沈观越气! 沈观全然不理会,他找到了被扔在一边发皱的衣物,尝试着穿上裤子,可双腿酸软无力,尝试了几遍都无法完成,他急道,“你昨晚究竟做了多久!” 宋厌顶着先生质问的视线,点了点头,道:“是先生,是厌儿趁您醉了,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他已经比沈观高了些,此时低着头看着他,泪珠子掉了下来,倒是觉着自己委屈了。 沈观被那“夫妻之实”炸得脑袋轰响一声,身子都抖了起来,半晌才怒吼一声:“滚!” 宋厌立马噤声。 沈观闭了眼,他这可是大逆不道,若此事传出去,让圣上晓得了,他丢了性命倒是不足为重,只怕会叫父亲丢脸,牵连沈府的人…… “先生,先生您别气着自己!” 后面时肯定肿了,手指插进去还很疼,可沈观满脑子都是宋厌那句“仰慕先生”,他觉得不解,也觉得心烦意乱,他确实心疼宋厌这孩子,所以一直对他很好,但那也只是对学生的态度,可怎么的,怎么的就让这孩子仰慕自己了呢? “可是先生,你里面的东西不清掉,会很难受的。”宋厌小心翼翼建议,结果让沈观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去屏风后面站着!” 沈观双颊爆红,颤着指头道:“真的是,是你强迫我做那档子事的?!” 对方穿衣。 沈观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六皇子,昨夜,就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为什么!”宋厌不解:“先生,我知您是心中有所顾虑,可厌儿对您的感情不假,厌儿是真心喜爱先生,钟情先生,想与先生在一起,请先生不要心有芥蒂。” “六皇子只是将对臣的尊敬当做了情爱,算不得数。” “怎么算不得数了,厌儿若真的对您只是处于尊敬,又怎会想要您?想亲您摸您?想对您干尽一切坏事!?” 沈观听不了这些,被他讲得脸红耳赤,他呼了口气道:“我想六皇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还请六皇子冷静段时间,我们再谈谈此事。” “我很冷静。”宋厌又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没有在开玩笑,观观,我心悦你。” 沈观被这声“观观”酥得麻了身子,差点软了腿跪下,他别过脸:“臣、臣先回府了。” 见他不愿面对,宋厌只好应道:“好,厌儿雇辆马车送您。” 沈观上了马车,同学生道别,便回了沈府,他一路都在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却一路都没想明白。下了车,被侍女搀扶着进了门,见到一脸怒容的父亲,知道自己闯祸了,当即便跪了下去。 “父亲……” “你还知道回来!”沈鸿一声暴怒,吓得在场的下人们都纷纷跪下! 沈观将头埋得更低,抓紧了袖口,难道父亲知道自己与六皇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给你安排亲事你不要,昨儿个倒好,参加完春宴就伙同你那些同僚给我进春楼去了,你怎么不再给我带个姑娘回来?!” 看来父亲是不晓得的,“父亲息怒。”沈观恭恭敬敬地认错。 “哼!你呀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啊!”见儿子并不反驳,默认了此事,沈鸿甩袖背立,简直要火冒三丈! “你不问问观儿什么情况,他一回来你就凶,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被自己夫人一凶,沈鸿当即急了眼:“是我凶他么,他自觉自己有错,一回来就跪下了,还不准我教训?!” bsp; “我怎么就老糊涂了,他都快而立了他还是个孩子?我看就是你平时把他惯坏了……” 眼见父母有要吵起来的趋势,沈观及时道:“父亲母亲不必为孩儿争论。孩儿知让沈家蒙羞了,如今孩儿名声受损,也不配再为人师,过几日孩儿便进宫,提交辞呈,辞去少师一职,不再遭人诟病。” 沈鸿一愣,虽说他今日在朝堂确实丢了颜面,可也不至于到让沈观辞职的程度,可见对方神态坚决,不像是随口而说,他又问:“你当真要辞职?” “是,父亲。孩儿如今……怕是皇子们也会以我为耻了。” “你,你自己决定便好,切莫一时糊涂。你知自己错了,那便罚你跪到今夜子时,不准用晚膳!”沈鸿道。 “你休要听你父亲胡说,快起来回屋沐浴换衣。” 沈观摇了摇头,拒绝了母亲的好意:“是孩儿该罚,母亲不必操心。” 劝不过儿子,夫人便只能跟自己丈夫置气去了。 待到春夜深寒,沈观还跪在地上,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双腿已然没了知觉。 恍见前面蹲下了个人影,沈观凝神一看,便敬道:“长嫂。” “我知你是个死心眼的人,定还在这里罚跪。”长嫂道:“父亲今日在朝堂被扫了颜面,自然心中不快的,他只是一时生气,心中定然是没在怪你的。” “我知道的,谢长嫂关心。” 徐茹月叹了口气,“你白日回来时,我见你腿脚虚浮,走路别扭,不像与女子行了房事……你老实同嫂嫂说,你究竟是那方面不行……还是……” 沈观心中一紧,抿住了唇。 徐茹月看他如此反应,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以前爹娘给你介绍亲事,你总拒绝,爹娘便以为你眼光高,看不上那些姑娘,没想到,竟是因为你喜欢的,是男子……” 沈观摇摇头,“不是我喜欢男子,拒绝亲事,确实是我对那些姑娘无感。” “那你怎的……”徐茹月突然想到,青楼那地肮脏不堪,自家弟弟怕不是被人用了强硬手段给……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7 两张分开的床铺被拼在了一起,躺着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沈观缩在楚端叙的怀里,露出的乖巧后颈处,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见证着两人昨晚状况的激烈。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然而他们其实还没睡几小时。 “嘟—嘟—” 放在旁边的手机振动起来,吵得睡梦中的沈观不满地哼了一声,往楚端叙的怀里又凑紧了点。 楚端叙顺了下对方的背,闭着眼摸到了旁边的手机,皱着眉接听:“楚哥哈,陈导说下午要来试妆拍海报,您看您和沈总有没有空哇?” 楚端叙摸了把沈观松软的黑发,被打断睡眠后的阴郁减少了些,他开口:“我和他晚点来。” “好诶楚哥,我这就去跟陈……嘟—”楚端叙已经不耐地把电话挂了。 两夜一天的约会泡汤了。 算了,昨晚估计也把他弄的够呛。 楚端叙重新搂回乖软的沈观,把他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膛处。 先补觉。 感受到旁边的人挂了电话,沈观在他胸膛蹭了蹭,再次安稳睡去。 “睡饱了么?”楚端叙把餐盘放到床边。 沈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适的眼角都有了湿意,他笑道:“饱了,楚哥呢?” “睡够了,先去洗漱,等会吃点东西。”楚端叙道:“下午要回剧组拍海报。” “嗯?”沈观的笑容呆住,他还没和楚哥玩够呢,今天本来约好要去逛景点的。 楚端叙见他耳朵都似乎耷拉下来了,失笑一声道:“没事,下次再补。” 沈观立马原地复活,“好!”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就爬起来洗漱去了。 两人简单地吃了饭,收拾完东西,楚端叙去开车,沈观去退房。 身上都是吻痕,甚至连露在外边的手臂也满是痕迹,还好他出门时带了冰袖,确认自己包裹严实后,沈观才带着房卡去了前台退房。 “你是233房间的吧?” 一个拐角处,沈观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他抬眼看去,是位帅气的青年,穿着紧身衣,勾勒出了腹部的肌肉线条。 “额?你是……” 对方注意到了沈观打量自己身材的视线,笑容更加明显,“233房间的另一位,是你的炮友么?” “额……?”沈观一愣,什么情况?他昨晚确实和楚哥在做,这人怎么知道? 沈观突然想起中途进来的服务员。 “你你你……”沈观吓得脸色一白。 “我身材怎么样……”那人突然逼近两步,“要不要和我试试?我技术很好的,一定能让你爽。” 沈观吓得退后两步,不要…… 他兀的撒开腿,转身逃跑,后面的人立马紧追上来。 “诶,你跑什么呀?” 沈观听到声音 疼得沈观立马飙泪,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嗡— “滚!” “放开我,你放开我……”沈观不停挣扎,然而却挣脱不了的怀抱。 我不想走……楚哥还在等我。 沈观还是抱着脑袋,没有回应。 那人见沈观还没反应,心里一慌,“喂,你没事吧。” “撞到头了?给我看看。”楚端叙抬起沈观的脑袋,饱满的额头有一块红肿,看样子就撞得不轻,得立马去擦药。 “……好吧。”那人吓得放开了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了,“那你就在这蹲着?” “别闹,车里有药,我带你去擦点。” “别用你对那个爱哭鬼的方式对我,我不稀罕!”沈观趁对方愣是,连忙挣脱,踩到地上,大步甩掉了楚端叙。 闭嘴!闭嘴!吵死了! “拿开……” “观观—”楚端叙半跪在地上,看着缩成一团的沈观,有些不知所措,“哪疼,跟我说。” 结果没注意,脚一打滑,飞出去撞到了树上。 “啧,放开!”沈观挣扎着甩掉对方的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牢。 “……”怕不是有病,自己撞树上还凶我!青年撇撇嘴,虽然看外表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可能真的脑子有病,还好没到床上去。 他抱起沈观,就要往停车的地方去。 “你他妈有—”青年噤了声,来人带了口罩,看不清脸,但一双漆黑的瞳孔,瞪的他心里发慌。 好疼,头疼! 他打开手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现在找辆车来接我,我把地址发你。” 青年摸了把自己嘴角,什么事嘛,约个炮还这么倒霉,“他刚刚自己撞树上了。”青年扶着地站起来,医药费也不想问对方讨,就着急离开,远离傻逼。 “你怎么了?撞了头撞傻了?”怎么不乖了? 他姘头?妈的两人都有病! ,跑得更加慌张。 nb “给我,拿开!”声音稍大了点,虽然因为疼痛略显无力,然而却不容置疑,叫人听从。 青年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去,却被突如其来地一拳直接抡到地上! 那人轻轻拍了下沈观的肩膀,“是不是撞狠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江钦言!” 清冷的声音无力地吐出,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脑力有一根线,绷紧了,在细微颤动。 这声吼出,两人皆是一愣。 “不是,你跑什么呀?”那人见沈观撞到了树,连忙上来查看情况,“我又不会吃了你,那么害怕干啥,不是你先在我进来的时候还给别人口,我以为你可以随便找人睡的……” sp; 那个没用的哭包居然趁他不备,霸占了他的身体,还敢用他的身体,每日和楚端叙上床,简直不知廉耻! 楚端叙也是,见他好欺负,就敢骑到头上来!还让那个爱哭鬼叫他……爸爸,真是丧心病狂! 嘶—额头好痛。 该死的!连个服务生都敢打自己注意。 管家的车来的很快,沈观在路口等了不到一刻钟,车就来了。 司机刚打开车门,沈观还未坐进去,一道高大身影先蹿了进去。 要不是知道是谁,沈观准会以为自己眼瞎了,他忍了忍,没忍住,吼道:“你给我出来!”他这一声中气十足,不仅吓到了路人,还用力过猛扯到了额头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大金主快进来吧,别人都在看你呢。”楚端叙欠揍的声音传来。 气的沈观快要七窍生烟。该死的,对那个爱哭鬼就温柔,对自己怎么就这么欠打。 沈观皱着眉犹豫了下,还是进了车门。 “少爷,回家里还是?” “回沈家。” “去片场。” 沈观青筋暴起,想了想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要有损风度,对楚端叙大打出手。 他咬着牙挤出,“先把我送回家,再带他去片场。” 见沈观已经让步,楚端叙也识时务的没有再无理取闹,他搭着二郎腿,手靠在窗台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观为了划清界线,坐的端正笔直,不肯越界。 哪怕车里的药箱在楚端叙那边,他也不肯拉下面子去拿。 车平缓地开了段时间,沈观见楚端叙没有小动作,也悄悄地靠在了座垫上,闭目养神,没想到被对方突然偷袭,戳到了痛处。 “啊!”沈观疼得眼里立马蓄了生理性泪水。 “你傻子么?疼不会跟我说?!” “你有病啊我跟你说什么?!” “药箱就在我这边你一服软我不就给你了?!” “我稀罕你给我?凭什么让我服软你自己不能递给我?!” “你闹什么脾气发什么疯?!” 地抹在沈观额头上。 “你轻点啊,疼!”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烦死了你,不要脸的大混蛋。 “咦?楚哥,咋就您一人?沈哥呢?”张远见楚端叙一人来了,心里纳闷,平时那么粘糊的俩人今天居然没一起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生病了,海报肯定拍不了了,你帮我给他请几天假。” “好嘞。”看楚哥表情就知道绝对不严重。 “楚哥先去那边坐会儿,等会会有化妆师来帮您上妆。” 楚端叙坐到座椅上,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倒真是和前世一样的相貌,沈观也没有变化,巧合么…… “楚影帝久仰久仰,我是您的粉丝啊。” 楚端叙抬头,来人带着工作牌,应该是他的化妆师,他笑着说了声谢。 “那男神我要帮您上妆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提哦。” 楚端叙点头。 底子好,上妆也不需多久,只要帮他戴个假发打个粉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啦,男神你看看还可以么?” 楚端叙站起身,如果他此时穿了黑衣,那就与前世无分了。 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是因为那个喜爱的脔宠死了,就血祭他人,撕裂了空间追寻他么?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对方啊。 反而还遇见了一个前世不甚喜欢之人,阻碍了步伐,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成天与他腻在一起。 怎么……想不起那名脔宠是谁了? “楚哥,来换衣间换场服了。” 楚端叙突然被打断了思绪,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应了声。 夜晚,一只热搜迅速爬至热搜第一名。 #楚影帝新戏筹备中 这条消息迅速刷遍各大媒体,那个息影了一年的楚影帝终于要重备新戏了。 1楼草莓糖:555我楚影帝终于要重出江湖了呢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8 沈观目送了宋厌离开,心中那股酸涩意味还没弄清楚,忽又被全身泛起的燥热烧得措手不及! 他弯下了身,揪紧了衣襟,两腿不由得并拢摩擦,双眼都朦胧出了一片水雾。 方才忍了许久,那强烈的药性终于要将他吞噬殆尽,拖入渊底。 身体里的燥热化成火舌,烧得他全身发烫,身体深处的空虚造成密密麻麻的瘙痒之意,让股间都渗出了黏湿的液体。 沈观终是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 他察觉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头上,恍惚睁眼,便是那人结实的脊背,如此的熟悉,让他不禁沙哑出声:“宋厌……”他的嗓音都仿佛被内心的烈火烧干。 原来是已经离去的宋厌,不知何时又调转了回来。对于自己的先生,他终是放不下的。 沈观闭眼一笑,原本酸涩的情绪,此刻又忽然甘甜了起来。他安分地趴在对方肩头,也清晰地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去干什么。 但是他不想拒绝,也无力拒绝。 递交的辞呈与刻意不见,都成了笑话。 他明知道这位皇子是自己的学生,可他还是忍不住堕落了,他甘愿与对方厮混在一起,彼此交融,混为一体。 腹部被咯了会儿,沈观倏的被放了下来,致他脑袋一阵晕眩,他眨巴了几下被泪水浸湿的眼睫,这才发现宋厌将自己扛到了何处。 对方阴沉的气息将沈观围困在他和假山中间,他脸色差得可怕,白净的脸颊上,有两处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沈观瞬间就心疼了,他轻抚上,那里已经肿得可怕,无尽的自责和懊悔让他不甚清醒起来,他颤着双腿走了一步,喃喃道:“我去给你拿药。” 可刚跌出一步,又猛地被拦腰压回到假山旁,那股晕眩感令沈观张嘴欲呼,却又被来势汹汹地亲吻压回到了肚子里。 “唔哼~” 沈观双手被箍住,宋厌的唇舌侵入了他整个口腔,将里面横扫,把他湿软的舌头拌来拌去,持了一股凶狠的劲儿,似要把自己的先生拆骨入腹。 为了安抚对方,沈观也学着伸出了舌尖,探入到对方唇里,与之交融,眼角攒出的一颗泪珠,也滑入两人交缠的呼吸间,被缠绵的热度烧干。直到双唇都已麻木,舌尖上被重重咬了一口,沈观吃痛,两人才分开,拉出不断的银线。 宋厌撤出后,仍压着沈观,两人的鼻尖几乎点在一起,呼吸交错,彼此喷出的鼻息都洒在对方脸上。 “宋厌……”沈观烧着脸唤道。 “先生就当真对厌儿没有半分情谊么?”宋厌冷着脸道,偏偏亲完后,嘴唇湿润,眉眼偏红,多了分委屈的意外在。 “我……” “您让我冷静段时间,想通了再来和您谈此事,于是我便乖乖在屋里呆着,思来想去都是您,每回脑中印的都是您,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睁眼便想见到您,这如果不是爱,那您告诉厌儿,如何才是爱?如何才算喜欢?!” 宋厌睁着那双清澈的眼,注视着沈观,那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叫沈观退缩。 “呵。”见沈观不回,宋厌苦笑一声,又道:“我不过回宫依你所说“冷静”了几日,却得知您已递交辞呈的消息,先生,您当真好狠的心!您竟当真不想与我再有半分瓜葛!” 宋厌竟是哭了,那股子悲愤和不解,此刻全化为了委屈,展现在沈观面前。 他一哭,沈观也跟着揪心,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在乎呢?只是身份有别,沈观实在难以越界。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观声音沙哑,强忍着想要褪去衣物的欲望,他夹着体内的不适,闭了眼缓了缓道:“我想与你划清界限,是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清楚,我是你的老师,我怎么能,怎么能同你在一起?!” “你说谎!你心里分明有我!”宋厌竟是一把抓住了沈观早已立起的性器,惊得对方一呼,身体一软,直直倒进了他的怀中。 “您知我没人喜爱,便加倍的疼爱我,知道我受排挤,便不再其他皇子面前显露出对我的关怀,您伴着我长大,您对其他皇子分明就不这样!您分明就对我有情!” 宋厌说着,手指加重了力道,隔着衣物将那火烫的物体紧紧握住,指尖在顶端按压,逼得沈观不得不呻吟出声。 “不唔,宋厌,松开……” 宋厌却得寸进尺,将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袍,把那性器把玩在指尖,又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那又怎样?先生,就算是离经叛道!我也依然要爱您!” 他挨着先生的脸庞,手中的速度愈快,逼得先生绷紧了身体。 但那声“离经叛道”,却宛如一声惊雷,在沈观耳畔回想,他清醒了些,欲推开宋厌,挣扎道:“住口,你糊涂了么!刚才那番话,是你一个皇子能说出口的么?!” “我就是要说,您的那些清规戒律,我可不会遵守!您就任自己被规矩束缚吧!我不管!我就是要亲您摸您操死您!” “你!你……”沈观被他的无耻堵得说不出话,怎么原先那个乖孩子,竟也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宋厌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气得,他手中动作没停,继续道:“先生,您是觉得我大逆不道么?!” “你明知那番话是说不得的……” 被圈进的顶端,让沈观也忍不住蜷了起来,他忍 沈观快要被顶得飞起,止不住的口津沾在唇角,猛烈的攻势让他叫了出来:“唔,不行,宋厌,太快了……” “宋厌……” “先生射了很多啊!”宋厌捏了捏掌间,粘腻的液体已经从指间中渗出,“除了前几日与我初尝雨露,先生莫不是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宋厌将先生下面的衣袍撩起,“不像我,自初次梦遗后,便日日夜夜在梦中与先生欢好,可射了不少在先生体内呢。” “才进来了一半呢!”宋厌含着先生的侧颈,忽然猛地尽根压入! 沈观红了脸,深深埋在他的肩窝处,闷着声道:“再重点。” 这是他对沈观,欲不辞而别,刻意逃避的惩罚。 宋厌不让先生喘,自己却肏得越发凶狠,喘着气猛干,撞得肉体闷响,啪啪声早就传出了假山外,也亏得这处偏僻,半天没有宫女路过,不然定要被这里偷情的声响惹得面红耳赤。 “先生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宫女引来围观么?我倒是很介意她们看到先生床上的模样,先生你是不是都要被我干得软成一摊水了?” 幸好,宋厌也知他忍了许久,见那入口已经湿润松软,便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大号的阳具。 宋厌:? 宋厌也借机多入了几根手指,把那粉嫩的穴口撑大,“先生,还好么?” 沈观自然跟他来了,那也是做好了准备,扭扭捏捏地也就把腿打开了,更加方便了宋厌在他股间动作。 他被这突如其来地肏进疼得一口咬住了宋厌的肩膀,飙出了泪水,那粗大的棒子牢牢地嵌入他体内,叫他动也不敢动,怕被那玩意儿捅穿! “您今日,只能含着厌儿的精水回府!”虽刚做完,还带着事后情欲,可宋厌一脸阴沉,这是他对先生的惩罚。 “不行,先生,腿再张开些。” 宋厌知他要面子,就算受不住了也不可能出声,叹了口气,便按着他的屁股,轻轻向上顶弄起来。 “你……”这个小崽子!沈观被他说得双脸通红,忽惊觉一双手钻进了屁股里,慌道:“你做什么?!”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宋厌忽道:“你要是想好了,一心要辞职,想同我撇清关系,那就不要再给我希望,沈观。”他继续道:“我这里只能接受,你愿意同我在一起的答案,如果不是这个,你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 “先生,把腿搭在我手上。” “唔!松开!快些松开!我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更加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得释放后,沈观卸了力气般得软在了宋厌怀里。 “先生,还受的住么?”宋厌也一手撑着石壁,一手掰开先生的屁股,方便入的更深。 他一愣,然后便笑出了声,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沈观一下悬空起来,吓得忙用那条腿盘住他的腰身,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住抓住宋厌的手,让他慢些,嘴中吐出的气息早已把对方肩处的布料打湿。 沈观在他怀中蹭了蹭,示意还可承受,其实他快忍不住了,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玉茎又挺立了起来,那股子燥意让他想自己的学生立马插进来,但是他开不了口。 他不敢动得太狠,怕先生受不住,却没想到沈观却因此得了乐子,那阳具肏得他身体酥麻起来,由春药引起的瘙痒感,让他不满于现状。 他把那些精水抹到了那软软地入口,又借着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动了动,两人三日前还欢愉了整晚,此刻肠道虽紧,却也是还没完全合拢如初,轻易地就吃入手指。 宋厌手中自顾自地动作,坦然道:“这儿又没有青楼的膏盒,我怕用强先生会痛,需好好为先生扩张一番。” “嗯。”沈观埋在他的肩窝处,清楚地感受到那滚烫的东西撬开了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压入深处,胀得不像话。 沈观听话,将右腿挂在了臂弯处,然后被宋厌压在了假山上,那挺立的阳具也顶在了穴口,烫得沈观一缩。 上次饮酒过度人事不省,被宋厌一晚上吃干抹净,此刻身体燎火,能清洗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如何扩张,应是中了春药的缘故,那里很快就被插出了水。 他双手无力地按在宋厌的肩膀处,对于这事心中害怕甚过好奇,这毕竟是在宫中,此处虽然隐蔽,但如果被发现了……他就是在引诱皇子偷情。 “别说了。”沈观压住了呻吟,被干得没了力气,直不起腰,只得软在宋厌怀中,所有的细碎喘息都压在了对方衣襟里。 “怎么了先生?是我进的太深了么?” 沈观咬着他的衣襟,还揣着泪,含糊地应了声。 他掐着先生的腰,深顶了十来下,然后射进了先生体内。 沈观:!!! 射在了自己学生手里。这个事实让沈观更是无颜抬头。 结束后,他掏出来一块丝绢,塞进了先生还没来的及合拢的穴口,将刚射进去的滚烫液体全堵进了先生的体内。 见那东西停了下来,沈观紧绷着的身体也略微松懈了下来,他虚弱道:“都进来了么?” “先生,痛就咬我。” 他的动作撞的沈观悬着的腿轻轻晃动,挂着的两颗囊袋也总是拍在自己小腹上。 他竟是直呼其名,敬语都不用了。 他还未调整好,便开始承受宋厌猛烈的操干,那粗大的器具几乎要把肠道都顶出个形状,撞得自己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动,臀瓣都被打出了浪花。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9 沈观最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只记得回去后就发了烧,吓坏了一干下人们。 他修养了好几日烧才退下。 这场烧来得突然,又因春天气候潮湿绵冷,惹了风寒,伤病反反复复不见好,拖了许久,沈观也因病也再没入过宫,如此算来,他也翘了快整月的工作了。 他确实放心不下,一颗心都念叨着宫中事宜,尤其挂念着宋厌。 每每念着他时,眉间便多了几分愁丝,心口像是被揪紧了一样,端不起,又放不下。 这孩子,是如何才看上了我? 这些天,沈观总这样反问自己,他常对着铜镜仔细审查自己,镜中的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若涂脂,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沈观叹了口气,他的容貌承了母亲,是一等一的好,他知有许多人倾心与自己,只是没想到,连宋厌也…… 扪心自问,其实自己也并非没对宋厌产生任何感情,毕竟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了,多少有些牵挂在里头的。 可他终究是宋厌的先生,两人年龄相差十岁,又都是男子,身份有别,他最终,还是要断了对方的意,伤透对方的心的。 膝上的布料被揪得皱巴巴的,良久都未被放开。 沈观想,自己也是着了魔了,不然怎会茶思饭想,思念入骨呢? 待一月后,病已好痊,皇上又兴起要去春猎,皇子们和若干臣子都要跟去。 沈观的辞呈手续虽都已办好,却也跟上了春猎的队伍。 他头一次这般厚颜无耻,照理来说他已没资格来了,可他还是仗着少师的职位还未辞去,跟着一众官员,进了队伍。 因为他实在太想见宋厌一面了。 他们已经有一月未见了,他心中挂念得紧。 沈观头一次尝到了相思之苦。 队伍到达目的地,便停下驻扎了营地,沈观理好了随行之物,便急不可待地去到皇子驻扎地那边。 他在路上便打听好了宋厌会留在何处,此时着脚步飞快,巴不得马上见到对方。 虽然还未想好该怎样去对待宋厌的心意……可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沈观看到身姿挺拔的人着一身劲装,正在帐篷外擦拭弓箭,不苟言笑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十分淡漠,与之前相比,真真是严肃极了。 沈观从未见过这样的宋厌,不由得看痴了会儿。 几个奴才忙进忙出,才见到沈观,请了安,沈观这才回神,见到宋厌也站了起来。 沈观正了正身,见宋厌朝自己走了过来,心中有些许慌乱,他摆了摆衣襟,笑道:“六皇子……” 两人擦肩而过。 沈观愣住。 他做不出回应,宋厌擦过他的身旁,离开了,一句话未说。 可他分明就听到了先生在唤自己,却没有驻足。 怎么会这样?沈观转身,望着宋厌已经远去的身影,心中发酸,宋厌这是……无视我? 他为什么,无视我?这是再也我愿理我了?可他明明先前还说爱慕我,即使大逆不道,也不肯放弃的! 他生气了?莫不是我说的话太重了,伤到他了…… 他怎么不与我说明白了,就顾自己自己苦恼。 宋厌这边刚走,沈观立马牵着缰绳挥马跟上。 但是五皇子不能出事!不能因宋厌出事! 如果,如果能丢去一切顾虑,我会义无反顾地和你在一起。 沈观牵制着马,朝五皇子追去,但是受惊失控的马匹哪有那么好追,等他赶到时,宋容已经被甩飞了出去! “腿……我的腿,好疼!” 可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胯下的马匹受惊,嘶鸣了两声,不受控制地狂奔而出! 那箭头对准的,哪是什么猎物,而是五皇子,宋容! 宋厌眼神微深,缰绳被他揪得变了形,只要想到先生,他的心就静不下来。 宋厌为何在躲我?他真的……不愿见到我了么? 他乱了,整颗心都乱了。 因为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也痴狂了,他也要不顾一切发疯了。 沈观像是浸在了水里,让他透不过气,酸涩的味道充斥了整颗心,他知道自己不对劲了,着了魔,宋厌与他再无瓜葛,该是他身为臣子想看见的。 怕是摔到腿了! 沈观骑了匹性子温顺的马儿,跟着不远处的宋厌,周围还有其他官员在,他不好直接拦下对方,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 宋容闻声转头,一直箭矢却贴着他的脸颊,射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中,接着便是猎物的倒地声。 沈观扶起宋容,赶去找太医。他心中慌乱,只求五皇子不要有大碍,不要因此连累到宋厌。 沈观心中一凉:他错怪宋容了。 沈观怕惊扰对方,停了下来,循着箭头的方向望去,顿时遍体发凉。 他背后背着弓箭,驾着马儿在丛林间奔走,寻找着猎物。皇子们的争斗游戏他并不敢兴趣,之所以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先生跟在后面。 不远处的宋厌抿着唇,尚带稚气的脸庞较平常硬朗了不少,眉宇间多了股肃杀之意。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等他把宋容送进了太医那处,却发现,他看不到宋厌的身影了。 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宋厌,他不想,不想和他再也没有关系。 “五皇子小心!”沈观惊呼一声。 他打量了周围,地处偏僻,树木丛生,沈观开始怀疑,宋厌是否有心将自己引到此处。 他牵引着慢慢地朝宋厌挪去,却看到对方拿起了弓箭,拉开了长弓。 不知颠了多久,大腿内侧已经开始作痛,宋厌才停了下来,沈观也跟着停下。 有猎物么? 沈观被心中酸涩的滋味堵得难受,决定接下来定要找机会与宋厌说明白,可他堵了对方好几日,都没能找到机会。 箭矢脱弓,划破长空,飞射而出! 他心中堵得喘不上气,长叹一声,扬了马鞭子,马儿受了刺激奔出,马背上颠簸的力道可以让他暂时无暇去想对方的事。 即使是亲手带大的少年郎,还隔着君臣之别、师生之礼的间隙,可沈观,沈观他还是忍不住,动了情。 “五皇子!你还好么!”沈观跳下马,蹲到宋容身旁。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10 五皇子受伤一事很快传到皇帝耳中,他龙颜大怒,一把摔碎了茶杯,当即派了数名太医去诊治,一时忙前忙后的奴才将帐篷围了好几圈。 太医查看了伤势,确定五皇子是摔断了腿,能治好,只是会留下后遗症,以后都做不得剧烈运动了。 五儿子摔断腿一事恐有蹊跷,皇帝抠着玉扳指,环视了一圈,不怒自威,跪在地上的一众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在跪伏在地的一干奴才中认出了常跟着五皇子的那个太监,哼了一声。 那几欲要伏在地上的太监抖了几下,连滚带爬地跪到皇帝眼皮底下,哭到:“皇上,皇上饶命啊!不是奴才伺候不周,奴才只是奉五皇子的命把一群豺狼冲散,等奴才回来后才知五皇子出了事啊!求皇上明鉴!求皇上明鉴啊!” 那奴才吓破了胆,砰砰砰就往地上磕了十几个重响,巧士冠滚了一圈,瞬间头破血流,面貌狰狞不堪。 皇上被他这副模样污了眼,摆了摆手,立马就上来了两个侍卫要把这个将死之人拖下去,那奴才自知脑袋不保了,突然暴起,指向了跪在人群当中的沈观。 “是沈大人!是他把五皇子送回来的!五皇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 这尖锐的声音一出,在场的视线都压在了沈观身上。 沈观被这些视线扎得后背直冒冷汗,硬着头皮抬头面向圣上,恭恭敬敬作揖,正欲开口,却被人抢先。 “父皇,儿臣有罪!”宋厌磕了一头,直起身道。 沈观顿时呼吸一滞。 “你说,你有何罪?” “儿臣今日有些许疲惫,便驾马离开,本是想寻一处地方清净清净,没想到在不远处撞见了五哥,儿臣本想同五哥问好,却发现他身后有一只豺狼,儿臣担心五哥受伤,着急射箭射死了那只狼,却没想到五哥的马屁受到了惊吓狂奔而出……儿臣意外导致五哥受伤,儿臣罪在此处!” 宋厌一脸哥哥因自己受伤而悲痛的表情,声音略微哽咽,不像作假,叫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他这样讲,沈观悬着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下来。 “你说的好听!”皇上背后突然走出了一位妃子,指着宋厌狠声道:“你害的容儿断了腿,你分明就是故意为之!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连自己哥哥都要伤害!今天容儿只是断了腿,要是改天被你害的没了命呢!” 她这番话无疑是把宋厌往火里推,让大家不禁猜想,这宋厌是否是故意谋害宋容。 “皇上,你可要替容儿做主啊!”那妃子又哭啼着朝皇上诉苦,皇帝被他哭得心烦,朝底下道:“你此言属实?可有人证物证?”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只是没人……” “启禀皇上,微臣可以证明六皇子所言属实!” 宋厌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沈观腰板挺得笔直,作揖道:“微臣无意撞见六皇子,目睹了六皇子射死豺狼,保护五皇子的全过程!” 他这话一出,就明确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宋容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哦?”沈观的不沉稳让皇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道:“空口无凭,沈观,你要朕怎么信你们?” 沈观继续道:“五皇子是臣送回来的。马受惊后,臣就追了上去,但是没能救下五皇子,臣也有罪。回来后,臣已经 沈观这才离开了帐篷。 果不其然,不过一盏茶间,有两个太监拖着一匹死掉的豺狼回来了。 沈观如此回到,却叫宋厌笑出了声,沈观不解,他为何要笑? “啪!” 沈观放了手,“你莫不是疯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他小声说道,怕被帐篷外的侍卫听了去。 “先生如果给不了爱,那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爱而不得,我只怕自己会受尽相思之苦。先生若再不走,我可要忍不住办了先生了。” “有我,但只是师生情,先生,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明明是调戏玩笑话,却被他说的漠然不堪,我究竟伤他太深了,让他对我如此冷淡。 它身上的箭只被拔下,呈给了皇上,“这箭确实是老六的。” 可沈观直觉不好,宋容不可能这么好打发,他可能憋了其他坏水,他与宋厌有恩怨,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 派人去把那只豺狼搬回来了,请皇上稍等片刻,真相便会揭晓!”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先生请回吧。” 宋厌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并无波澜,他别过眼道:“先生眼里无我,我也不必再巴巴地凑上,自找不快了。” “我若不站出来,你就要被冤枉了,你是清白的,我怎能不说出真相?” 他脚下仿佛有千斤重,每步都耗尽了体力。 沈观着急了,道:“我眼里怎会无……” 宋容醒后,居然没有趁机陷害宋厌,而是肯定了沈观的说辞,这下证实了他们二人所说属实。 散场后,沈观跟着宋厌回了帐篷,见对方不说话,他便挡在了前面,道:“你为何对我视而不见?” 那就说明,宋厌和沈观说得,有几分可信,至于是否完全属实,还要等宋容醒来再做定夺。 “先生白天为何会出面维护我?”宋厌道。 皇上念宋厌有功有过,罚他三月内月钱减半,宋厌领旨。 宋厌抚着脸,也不怒,笑道:“我知道了,谢谢先生教诲。”果然在大义与私情面前,先生永远只会选择前者。 沈观被他打断,听到这番话,又愣住。 “怎么不敢说?那混蛋给先生下药,我若不来,先生就被他玷污了!我小时受尽了他的欺凌,一直怀恨在心,我早就想让他死!” “你……”沈观又一时心软,想问他疼不疼,可看着宋厌冷漠的眼神,他又说不出口了。 沈观话未说完,站着没动,他还不想走。 沈观喘着粗气,发麻的掌心还在颤抖,他道:“就算五皇子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也不应由你这个弟弟出手惩治,你这是弑兄!他那嚣张性格以后定会处处受限!无需你来动手,你可知你今天若真的得手了,你的命也保不住了呀!” 他隔天便去见了宋 宋厌却道出了事实:“先生可知,我那箭,原本是对准宋……”剩余的话被沈观堵住了,宋厌眨了眨眼,好似在问先生为什么不让自己说完。 沈观请了太医验伤,那太医查看了一番后,启禀皇上道:“这豺狼身上只有一处伤口,是一击毙命。” 容。 宋容还在床上躺着,接上的腿打了膏药,高高挂起,见到沈观后,不怀好意地笑了声:“沈先生居然来看我了啊。” 沈观也不与他绕弯子,直接问道:“你有何目的?” 宋容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先生这话问的,我能做什么打算呢?我只是念在兄弟情深,放了宋厌一马罢了。” 沈观冷静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哈先生真是个明白人,我放过宋厌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你沈观,做我的人。” 沈观眼皮未抬,果然是这方面的条件。 “难道先生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不愧是先生,话说,那天我离开后,是不是宋厌帮你解得春药?嗯?先生,爽么?你跟了我以后,肯定会更爽!先生要不要考虑考虑?” “恕难从命。”面对宋容的调戏,沈观面不改色,“五皇子若只想同臣说这些,那便不用再说了,臣告退。” “慢着。”宋容一语拦截,“你舍得你那宝贝宋厌落到我手里?毕竟父皇可不宠爱他,那我可是有很多种法子叫他身败名裂!” “人在做,天在看。五皇子,你若想要设计陷害六皇子,那微臣也会想尽办法护他周全。”说完,沈观不卑不亢地作揖,离开了帐篷。 只是他掌心中攒了一把汗,看似冷静,实则心乱。 由于五皇子负伤,春猎便提早结束了。 回府的路上,沈观一直惴惴不安,总担心回宫以后,宋容会做出什么对宋厌不利的事。 他已经尽可能的提醒宋厌要小心宋容,可宋厌一心要远离自己,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结果自己回到沈府后,还被父亲叫到书房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 “听闻你在春猎时,过分维护六皇子,观儿啊,你可知我们沈家是从不会亲近任何一位皇子的,你此番做法已让外界猜测,我们与六皇子私交甚好了。” “清者自清,我们沈家清明廉洁数代,又何须在意外界看法,况且,我与六皇子确实私交甚好,但六皇子对皇位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我们只是......普通情谊罢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知他没有?” “他是我看大的,我了解他,品行端正,绝对不会做出谋权之事!” “你!观儿,你糊涂啊,沈家向来明哲保身,你怎可主动趟入这浑水当中去!”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11 沈观被禁足在家中,除了与其他府上的一些小姐见面时,父亲会准予他出府,否则他一天都别想出门。 沈鸿是铁了心不想让自己儿子去参宫中这趟浑水,利落地把离职手续批了,让沈观老老实实在家相亲。 可沈观哪静得下心,每天想尽了办法,从各种渠道去获取宋厌的新消息,生怕他在宫中会有不测。 约莫两个七曜过后,沈儒不小心说漏了嘴,在沈观地持续追问下,他还是无奈妥协了,“原本父亲是不让我同你讲的,但是见你如此迫切心急,大哥也不愿再瞒你。” 沈观直觉不妙,慌道:“六皇子出了事?” 沈儒点点头,神情有些许严肃,“六皇子前阵日子,不小心冒犯了兰妃,再加上他春猎时害得五皇子断了腿,兰妃借此机会添油加醋,在皇上耳边吹了几阵风,皇上便勃然大怒,将六皇子关了禁闭,怕是动了要废皇子的念头。” 沈观心中骇然,“如此严重?!”宋厌淡泊惯了,向来不参与宫中争斗,唯一有恩怨的便是宋容,此次也多半是他母子二人联手陷害!皇上怎会入此恨心,宋厌也是他的儿子啊! 沈儒摇了摇头,“若只是关了禁闭倒也还好……” 沈观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在心底盘算了最坏的打算,只盼着兄长不要卖关子,赶紧把宋厌的消息说完整。 “六皇子在禁闭期间生了病,皇上给他派了太医过去诊治,那太医查看了一番后,说自己束手无策,六皇子得的,是心病。” 心病…… 沈观顿时张口结舌,想到那日在帐篷里,他们二人说的话……想必厌儿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难道此次生病,也全是因为自己? “六皇子生了病,不管膳房做了多少珍馐,他勉强吃进去后便会立马吐出来,这才几天,人已经消瘦得快不行了。” “他这些天什么也没吃?!” 沈儒点点头,“据说如此,太医也无从下手,皇上也不想管了,现在就靠汤药续着,怕是……”他连连摇了摇头。 像是平地惊雷,轰得沈观顿跌到凳子上。 他根本无法接受,那个眉开眼笑,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洁白的梨花下,仰望着自己,满眼的倾慕之情,此刻却孱弱消瘦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沈观心疼得无法自已,泪水已经止不住滑落。 沈儒一看弟弟忽然哭了,也慌了,立马拿出手帕,不知所措道:“哎呀你怎的哭了?” “兄长,我想见他。” “你!”沈儒当然明白弟弟没有在说笑,看着弟弟的泪水快把一张手帕浸湿,平时稳重斯文的弟弟竟也会如此失态,联想之前弟弟对六皇子的态度,他叹了口气道:“你和那六皇子,究竟是何关系?” 沈观抬起了头,哭红的双眼直视着兄长,“我心悦他。”他听到自己如此说道。 他终于认清了,并且勇敢直面于自己的感情。 沈观朝祠堂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又朝父亲和母亲磕了一头,他认错道:“观儿不孝,有违您二位的期望。” 沈鸿已是无力阻拦,他声音略显苍老,道:“你当真要进宫?” 沈观点头,坚定道:“是!”宋厌生了病,他如何放心的下,更何况,宋厌的心病若真是因为他……他就更得去了。 “你就当真那么看重六皇子?不惜以身犯险?!你可知他现在是戴罪之身!你若进宫去看他帮他,就是跟他绑在一起 沈鸿现在都只以为自己老幺是欣赏宋厌,看重宋厌,他却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是喜欢宋厌。 他没有办法放任着宋厌不管,他实在割舍不下。 许是关禁闭的缘故,也没个太监宫女来照顾。 但沈观心意已决,他听不进母亲的劝导,又朝二老恭恭敬敬深扣了一头,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脸色灰白的少年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他见到了床边的沈观,无神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波澜,他动了动发干的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反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宋厌笑着摇了摇头,“太医都束手无策了,我无药可医了。” “先生,纵使你躲我,不要我,我也还是,爱恋着咳咳咳……”宋厌又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吓得沈观要去喊太医,又被宋厌抓住了衣角。 了!你要那些势利眼们将矛头转向你么!?” “没用的,先生……”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先生……” “先生,别哭。”宋厌冰凉的手指抹着沈观的眼角,滚烫的泪水却越抹越多。 沈观赶紧为他顺气,又倒了杯水,喂宋厌喝下,宋厌好转了些,撕扯着沙哑的嗓子,艰难开口道:“是不是我要死了,你才会来看我。” 宋厌眼神微动,似乎在讶异于沈观的急躁,他转头望着床顶,愣了会儿神,半晌,才苦笑着说了一句,“以后,不能再陪先生赏梨花了。” 他知道自己会伤害亲人,可他没有办法,父亲和母亲还有长兄和长嫂去孝敬,可宋厌,宋厌就只有他会去心疼了。 沈观借了兄长的令牌,才得以进宫,他熟练地赶到宋厌的住处,还未进门,便被那股子浓郁的药味闷得喘不过气,外面种的花草因无人打理而全部干枯而死,整个院子都是一股灰败的气息。 “我知近几次行事冲动,扫了沈家的颜面,我我愧对沈家,若我此次进宫以后,不慎惹恼了贵臣,还请父亲将我移出沈家族谱。” “胡说!你要好好地活着,你才十七,你还如此年轻,怎可轻易放弃自己,更何况,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糖糕,你这 沈观来时就做好了准备,可看到床上躺着的病弱少年时,还是忍不住落泪,他坐到了床边,轻抚着少年冰冷的脸庞,哽咽道:“厌儿,我来了。” “你!”沈鸿气得说不出话,沈儒更是不解,他劝到:“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皇子,竟是想要与沈家断绝关系。 宋厌的唇色苍白,即使猛烈地咳嗽也未能让他的双颊泛起一丝血色,沈观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难受,流出的泪水湿润领角。 “莫要胡说八道,你会好起来的!”沈观握住对方冰凉的手,牢牢包住,希望能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 “嗯,我在!”沈观将他的手捂住,捧自己的脸颊旁,温声道。 他再一次在学生面前失态了。 “我非去不可!”沈观虽跪得端正,却也表明了他的态度,他非去不可。 如果没有你陪伴,那春天都不会再有生机了。 沈观推开门,屋子里的病气和药味混在一起,难闻得令人几欲作呕,桌上放了半碗药,和未动过的饭菜。 “不会的,春天的梨花宴,我们一场都不会落下。” 几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我扶你起来吃点。”沈观吸了口气,掏出怀中的纸袋。 宋厌微微点头,心里笑道:在先生眼中,他还只是那个用块糖糕便能哄好的孩子罢了。 他这几日只勉强吃了点东西续命,先生送过来的糖糕,他却是不想浪费的。 沈观见他吃了起来,心里有了些许慰藉,能吃下东西,便是好的。 “小口吃,不急。”沈观端着水在旁边候着,又心疼地忍不住落泪,他道:“我不是故意躲你。” “辞职一事,我确实有意与你撇清,我是你老师,你又是皇子,我怕世人指责,我怕连累沈府,我也怕,你只是一时兴起……” 宋厌食咽的速度更慢了,沈观知道他在听,便如叙事般继续道:“后来我才明白,你绝非一时兴起,而我也深陷其中了……” “那日宫中一别整月,伤寒一直不见好,不能来看你,我并非想疏远你忘记你,我一直在念你,所以跟着去了春猎,我想找个机会与你说清我的情意,可你一直与我置气。父亲发现我与你相处太过亲密,便不让我出门,可我知道你病后,便违了意愿来见你。我是迂腐做派,顾及太多,但我……我更放不下你,厌儿,我也……” 沈观说到这里,声音已有些许哽咽,他抬头,看着身旁的宋厌,却不想对方早已无声地流了许久的泪。 “厌儿?” 沈观怀中多了份力道,那是宋厌用尽浑身的力气扑入了他的怀中。 他的身体在颤抖,一抽一抽的,沈观知道他在哭,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宋厌哭得伤心,身体本就虚弱,这一哭简直就是肝肠寸断般。 先生不来见自己,还跟其他府上的小姐相亲,他以为自己彻底被先生厌恶了的。 “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要你呢?”沈观搂紧了他,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他半生寡淡,从未知晓过情欲的感觉,是宋厌让他思念心切,无法自拔,甘愿打破禁忌,离经叛道。 可宋厌却像发了狠,忽然一口咬在沈观的侧颈上,“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其实心里根本没我!你只不过看我要死了,过来可怜我同情我!”他么道,眼泪却是掉落得更加凶狠了。 沈观被他一凶,心里有些委屈,“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么?”但他还是耐心哄到:“从前我不信你对我的情意,现在你不信我对你的情意,当真是好轮回。” 他俯下头,朝宋厌冰冷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感觉到身边人身体的颤动,他还嫌不够,这下,是轻柔地含住了宋厌的嘴唇。 他不会亲吻,可小心翼翼地力道却将这个吻变得缠绵悱恻,等分开时,他抵着宋厌冰凉的额头,笑道:“感受到了么?我不是同情你。” -- 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完 【宋昭六十八年,六皇子宋厌因心病而薨,享年十七岁,生平低调,为人恬淡。于一日后葬于皇陵,丧礼上唯有沈先生痛绝。】 城外,一处偏僻村落里,一身素衣的沈观停在了院子门口,他身后还跟了个背着行囊的大娘。 沈观怀中有团襁褓,里面包着个粉妆玉琢的婴儿,约摸半个月大,嘴角还留着口水,不哭也不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只管盯着沈观看。 这么仔细一瞧,这小婴儿的眉眼,竟生得与沈观有六分相似! 院中传来劈柴的声响,循声望去,院中立了个身姿挺拔的青年,着一身灰色粗衣,手握斧头劈着柴火,动作干净利索。 沈观眼前恍惚,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干尽粗活的青年,在几月前,也是宫中身份尊贵的皇子,这是这月来,也验过了生活百态。 他们二人,已经在此处居住了快四个月了。 那日在宫中与宋厌决定终身后,宋厌以命要挟,向皇上请示,两人愿撤去身份,远离皇宫,永远隐姓埋名,互相扶持过一辈子。 如此离经叛道的请求……可皇上居然也答应了,并且还允了宋厌的假死脱身法。 或许是他想补偿点,对这个儿子的亏欠吧。 沈观收回了思绪,踏进了栅栏,脸上含着温柔的笑意,唤道:“厌儿。” 宋厌也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他放下了斧子,转身朝先生奔去,却在望见对方怀中的婴儿,和身后的老妇时,停了下来。 “先生……?” 宋厌自是疑惑不解的,因为这是沈观突然的决定,并且没有和他商量。 他对身后的老妇点了点头,那妇人就拎着行囊进了偏房收拾去了。 沈观抱着孩子来到宋厌面前,他眼神有些飘忽躲闪,他怕自己的擅自决定,会让宋厌不喜欢这孩子。 他小心翼翼把孩子抱到宋厌眼皮子底下,道:“厌儿,我带了个人儿回来,你瞧瞧他,生得多可爱啊?” 只见宋厌摇了摇头,令沈观当即心头一凉:难不成,厌儿不喜欢他? 宋厌放下斧子,擦了擦额角的汉道:“我刚劈了柴火,身上还脏。” 原来是此般,沈观一笑:“倒是我想得不周了。” 他还想着让宋厌去换身衣服再来抱抱这孩子,宋厌倒是又问道:“这是先生的孩子?” 沈观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又想:现在也算是我的孩子了。便点了点头。 没想到,宋厌却是俊脸一皱,薄唇紧抿,竟是忽然揪着胸口,泪如珠落,呜咽出声。沈观被唬得一愣,抱着婴儿半天没开口。 “我早该想到的!”宋厌哭着哭着突然喊出了声。 这一声震得沈观回神,也把怀中的婴儿吓得不轻,顿时嗷嗷大哭。沈观慌神,连忙抱着他轻轻摇晃,哄了几声。 宋厌更醋:“你沈郎名誉京城,不知令多少姑娘倾心,如今连孩子都有了,算算时间,是之前约你见过面的黄姑娘的吧,亏我还 沈观笑到:“兄长已经给他入了族谱,取名沈如,但我还帮他取了个名字,叫宋满。厌、满,皆是满足的意思,愿你和他,都能够称心如意、如愿以偿。” 沈观面上些许委屈,收回了手帕便作势要走,却被宋厌扯住了手腕,他嘟囔着道:“真是这样?他,他是我的孩子?” 沈观一笑,“他是我从兄长那过继过来的,兄长膝下已有二子,这回长嫂又生了对龙凤胎,我便问他们讨了一个过来。我想着,既然要有个家,仅是我们俩还是冷清了些,便抱回了这个孩子。” “是,他是我俩的孩子。” 以为你是真的要与我共度一生,没想到还得再抱个私生子回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想来那天你也只是怕我死掉才说了那番话的,呜呜呜……” 父皇取的这个名字,怎会是“满足”之意……先生,他只是不愿我难过罢了。 此生,定要与先生长相厮守,不负先生的柔情。 沈观苦笑不得:“去见那些小姐非我心愿,我同她们确实是清清白白,不过这孩子,他确实是我的孩子。” 他将诺言悄悄许在了心底。 宋厌别扭地甩了两下,没甩开紧握住的手心,他哼道:“先生如今是越发看得淡了连个借口也懒得编,就想糊弄厌儿了!” 他走过去,拭掉宋厌的泪水,道:“你怎能这般想,我若是喜欢其他姑娘,又怎会来耽误你?” 倒是旁边站着的大娘处变不惊了,将婴儿抱了过来,三两下哄好,婴儿止了啼哭,沈观才安下心来,让她抱着婴儿进房了。 他取出手帕,将宋厌脸上的细细泪痕擦尽,“他现在是我的儿子,那便也是你的儿子。把他抱回来一事,事先没和你商量,是我的错。你若是实在不喜欢,那我……我便把他还予兄长。” “先生……”暖意和酸意汇聚,让宋厌又是红了眼眶,感动得说不出话,只得紧紧楼住先生,让那股暖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先生可有给他取名?” 先生帮我,教我,赠我温暖,予了我一个真正的家。 【滴—主线任务:给六皇子一个温暖的家完成】 沈观这才能静下心来哄好宋厌。 原来是为这般耍性子。 话毕,他将先生紧紧搂入怀中,比对方要健硕的躯体,却是显得有些依偎。 宋厌哽咽着说了一堆,把沈观说得愣住,偏偏他怀中的婴儿也不安生,又闹腾又哭啼。 宋厌还是止不住地哭,越哭越委屈,越哭越来劲:“那这个孩子你如何解释?你莫要哄我说是捡来的!我被禁足的日子里,你见了多少姑娘我会不清楚?!” 宋厌这才被哄好,想到先生竟为他抱了个孩子回来,嘴角又不知不觉要翘到天上去了,那个小脸皱巴巴的孩子也不是那么惹人厌了。 一时间,大的也哭,小的也闹,叫沈观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厌哭得一顿,还未等发作,沈观又牵起了他的手道:“他也是你的孩子。” -- 抽风了别买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死死盯着面前,投放在空中的视频。 视频内容很简短,只有几秒。 循环播放着:一个机甲与另一个机甲分离的画面,后面是来势汹涌的虫族大军。 似乎是上面的那只机甲,把另一只机甲推入无尽的深渊,而深渊中是数不尽的虫族。 那模糊身影双眼赤红,眼睛都不肯眨一下,逼迫自己的视线片刻不离屏幕。他的肩膀似乎都在抖动,捏住桌角的五指泛白,里面的指骨都要破开皮肤般,狠狠地在桌面上抓出指印,他的力道恐怖,却又像在极力忍耐。 “你恨他们的!你恨他们的!”他连声线都在颤抖,声音咬牙切齿般地从喉咙里挤压出,在漆黑中略显恐怖。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你恨他们的!他们让你什么都没了,你也不能对他们仁慈!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咔嚓”一声,那受尽蹂躏的桌角终是被掰折。 那身影关掉了视频,没有处理被木屑扎伤的手,回到了床上。 他想要放空大脑,拼命把那道清傲身影排出脑内。 却失眠一夜。 腰身纤细的青年穿着黑色礼服,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着装,笑了笑,原本冷淡的眉眼此刻全都是满满的喜悦。 “妈,我……”他没说出口,转身看向自己的母亲。 “帅气美丽动人!”沈母看懂了他的想法,一顿夸到,捧起他的双手,道:“朝朝等会就来接你了,步骤都记清楚了么?” “记清楚了。” 沈夫人不再讲话,她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讲,但都没有说出口,两个儿子都很让人放心。她仰视着自己装容得体的儿子,心情复杂。虽然知道两个孩子结婚后还是会住在沈家,可她还是像天下所有母亲那版,舍不得自己的儿子。 沈观看出了母亲心中的不舍,他俯身,抱住了母亲,“我和朝哥都会很好的,妈放心吧。” 沈夫人放松了下来。她听到悬浮车降落的声音,从沈观怀抱里出来,朝他说道:“准备吧,朝朝来接你了。” 沈观点头,望向门口,他的Alpha要来接他了。 朝逐夜走下悬浮车,逆着光迈步过来,他的背后是无尽光耀,带着深情款款,绅士的走到沈观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我来接你了,我的Omega。” 沈观搭上他的手,两人一同走入金光中。 提前通过婚路,婚用悬浮车开的很顺畅,沈观和朝逐夜坐在一起,他看到了对方脸上淡妆也没能遮住的疲惫,“朝哥,昨晚没睡好么?” 朝逐夜嗯了一声。 沈观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心疼的捧起来,“手怎么也受伤了,”他轻轻的在伤口上吹了几口气,“现在不能帮你抹药,等晚上回房里,在帮你,嗯?” 朝逐夜心里道:没有晚上了。 但面上的他还是回答:“好,太紧张了手也弄伤了,晚上回去你帮我上药。” 沈观莞尔,怎么比他还紧张。他扣住朝逐夜另一只手,说道:“我牵着你,就不紧张了吧。” 朝逐夜点头,他的掌心传来沈观的体温,温暖的,很舒服。 他对自己说:他果然,还是没办法,伤害沈观。 他们准时到达婚礼现场,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排场很大。 nb “等一下!” sp; 沈观挽着朝逐夜的胳膊,两人一起走上红地毯,在两边响亮的掌声中,在喷发的礼炮筒中,在飞落的纯白花瓣中,在纯美的音乐中,他们走向了舞台中央。 戒指还没带上,就突然被人打断动作。 他不知道方慕宁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不心虚,他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即使现在证实他怀孕了,也没什么,这是他和朝哥的孩子。 他道:“沈观,我没碰过你。” 戒指盒被送了上来,朝逐夜拿出那枚两人挑选了很久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沈观纤细的无名指。 他真的怀孕了。 方慕宁喘着粗气,小跑着进入殿堂,他指着沈观,大声喊道:“他配不上你朝哥哥!” 而且还是未成年就未婚先孕! “我愿意。” 沈观未婚先孕! 来者不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他摘下,换上另一只,同样发出荧光。 “我愿意。” 方慕宁没理他,又喊道:“这里有没有怀孕的Omega?” 沈观还没带着喜悦的心情去看朝逐夜,又被方慕宁打断,“所以沈观,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沈观冷眼相对,他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抑制环是许多Omega的必备品,为了不在发情期时被咬破腺体。而怀孕的Omega带上这个能抑制发情期的到来,而且只要怀孕了,带上这个时,它会发出淡淡的荧光。 他条件反射,看向朝逐夜。 他把抑制环戴上,发出荧光。 他跟朝哥的婚检在一个月前,那时候,他还没被检测出怀孕,现在…… 还未来得及为对方戴上的戒指,突然就从 他在方慕宁的笑容中,拿起一只抑制环。 声音和身影一起出现,是方慕宁。 “朝逐夜先生,您愿意娶您身边的这位先生,让他成为您命定的Omega,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你们都将直到永远?” “沈观先生,你愿意嫁给您身边的这位先生,让他成为您命定的Alpha,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你们都将直到永远?” 零星的举了几只手,方慕宁挑了两个,把他们脖子上的抑制环取了下来,带到了沈观面前,他大笑道:“敢不敢带上啊,沈观少爷?” 但是朝逐夜没有看他,他低头看向台下,声音不大,但扩音器使全场都能听到。 方慕宁挣扎着大吼:“你们不知道吧,沈观他怀孕了!”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沈观皱了皱眉头,但他还没什么表示,沈啸已经派人要把方慕宁赶出去。 沈啸怒道:“方少爷想撒野也要看准地方,这里岂能是你捣乱的地方!” “礼成,请两位新人交换对戒。” 沈观也拿出为对方准备的戒指,他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所以没看到朝逐夜此刻不忍的神情。 司仪在中间念了一大串台词,沈观都没听进去,他现在眼里都是朝逐夜,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 掌心滑落,掉到了红地毯上,一声未响。 沈观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的眼神冰冷,看向对方:“朝逐夜,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朝逐夜转身,他抬头看向沈观,神情中不带一分色彩,他重复道:“沈观,我没碰过你。” 两人都是第一次直呼其名。在这样的场合下,没有缠绵悱恻,只剩横眉冷对。两人的拳头都紧紧握在身侧。 朝逐夜这句话令场上喧哗得更凶。 沈观居然真的未成年就先怀孕了!孩子还不是结婚对象的!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沈啸,此时也被场上的情况冲击地说不出话来。 然而不需要他来解决问题,一排穿着白衣警服的人突然闯了进来,他们闯到沈观面前,为首那人喊道:“沈观先生,鉴于您破坏Omega保护条例第八条和第十四条,现将您拘捕。” 沈观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甚至在他的手被拷上时,他那双冰冷的双眼,也死死盯着朝逐夜。 沈观在两人对视中被带走。 沈啸刚要开口为自己的儿子说话,朝逐夜便走到他了他的面前:“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沈啸。” 沈啸愣住,看着面前表情陌生的朝逐夜,他突然觉得,将他当亲儿子一般培养了十几年,然而自己却没有真正了解他。 沈观在车里突然笑了出来,笑得眼角都挤出了泪水,他和朝哥的婚礼,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方慕宁…… 对了,朝哥不是那个时候就和方慕宁走的挺近么,难道那时就算计好,怎么污蔑自己了?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朝哥青梅竹马,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他背叛自己和他肚中的孩子。 沈观没有被带到Omega看守所,而是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他被软禁在了这里。 他觉得,是朝逐夜愧疚,所以没有把他送到监狱,所以尽管他想要和朝逐夜当面对峙,却没有离开这里,他要等朝逐夜自己过来,他一定要讨个说法。 但是等了一整天,没等来朝逐夜,等到了方慕宁。 “哎呀,沈观少爷呀,啊不,现在不能叫你少爷了。”方慕宁看着沈观捂住自己的肚子,阴阳怪气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怀孕了吧。” 沈观肚子上的手陡然僵住,他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方慕宁笑道:“那两只抑制环是我动过手的哦,就算是没怀孕的人戴上,也是会放光的。”他带了其中一只抑制环,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抑制环亮了起来。他末了觉得不够,凑到沈观身边补了句:“是朝哥哥让我这么做的。” 宁被掐的双眼翻白,他努力出声道:“先、先放我下来。” 沈观将他摔了出去,方慕宁立刻咳了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却恶毒的看向沈观,“带你去可以,但你千万别哭出来。” 然后,沈观不仅哭了,还哭得很惨。 方慕宁带沈观又回到了沈家,沈观看着熟悉的房屋构造,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你在这里等我。”方慕宁独自进入了房间,把沈观留在了一棵树旁。 然后,房间里传出了朝逐夜和方慕宁的谈话声。 “朝哥哥,我来看你了。” “嗯。” “你怎么这么冷淡嘛,吞并了沈家不应该感到开心么?” “我开心的。” 大脑轰的一声,像是爆了开来。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沈家?什么叫做吞并了沈家?这是他们一开始的目的? 沈观被消息轰的傻愣住,但房间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那那个沈啸和他老婆你怎么处置了?” “沈啸自然是尸骨无存,阿姨……给她安乐死了。” 沈观脸上的表情更加茫然,他盯着房间里的两人,视线却是更加模糊。尸骨无存?什么是尸骨无存?什么是安乐死?啊??爸妈没了?死了?被朝逐夜杀死了??! 声音继续传出房间。 “那个沈观你又打算怎么办?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沉寂了很久,才传来低沉的声音: “逢场作戏罢了。” 像是一根白线突然断裂,沈观顷刻间失聪,他耳朵里嗡嗡的响,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的耳鸣声。 血液的流动都停止,冷得沈观呼吸都不顺畅。 冷 好冷 眼泪终究是砸落地面,沈观呜的一声哭出来。 这一哭,惊动了房间里朝逐夜,他呵斥了一声,掏出手枪对着外面那道黑影腿部射了一枪。 沈观膝盖中了一发,没支撑住,跪在地上,血液源源不断地冒出,和眼泪一起融入地面。 他却没感受到疼痛般,眼泪不断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哭喊着:“骗子!骗子!” -- 抽风 两张分开的床铺被拼在了一起,躺着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沈观缩在楚端叙的怀里,露出的乖巧后颈处,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见证着两人昨晚状况的激烈。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然而他们其实还没睡几小时。 “嘟—嘟—” 放在旁边的手机振动起来,吵得睡梦中的沈观不满地哼了一声,往楚端叙的怀里又凑紧了点。 楚端叙顺了下对方的背,闭着眼摸到了旁边的手机,皱着眉接听:“楚哥哈,陈导说下午要来试妆拍海报,您看您和沈总有没有空哇?” 楚端叙摸了把沈观松软的黑发,被打断睡眠后的阴郁减少了些,他开口:“我和他晚点来。” “好诶楚哥,我这就去跟陈……嘟—”楚端叙已经不耐地把电话挂了。 两夜一天的约会泡汤了。 算了,昨晚估计也把他弄的够呛。 楚端叙重新搂回乖软的沈观,把他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膛处。 先补觉。 感受到旁边的人挂了电话,沈观在他胸膛蹭了蹭,再次安稳睡去。 “睡饱了么?”楚端叙把餐盘放到床边。 沈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适的眼角都有了湿意,他笑道:“饱了,楚哥呢?” “睡够了,先去洗漱,等会吃点东西。”楚端叙道:“下午要回剧组拍海报。” “嗯?”沈观的笑容呆住,他还没和楚哥玩够呢,今天本来约好要去逛景点的。 楚端叙见他耳朵都似乎耷拉下来了,失笑一声道:“没事,下次再补。” 沈观立马原地复活,“好!”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就爬起来洗漱去了。 两人简单地吃了饭,收拾完东西,楚端叙去开车,沈观去退房。 身上都是吻痕,甚至连露在外边的手臂也满是痕迹,还好他出门时带了冰袖,确认自己包裹严实后,沈观才带着房卡去了前台退房。 “你是233房间的吧?” 一个拐角处,沈观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他抬眼看去,是位帅气的青年,穿着紧身衣,勾勒出了腹部的肌肉线条。 “额?你是……” 对方注意到了沈观打量自己身材的视线,笑容更加明显,“233房间的另一位,是你的炮友么?” “额……?”沈观一愣,什么情况?他昨晚确实和楚哥在做,这人怎么知道? 沈观突然想起中途进来的服务员。 “你你你……”沈观吓得脸色一白。 “我身材怎么样……”那人突然逼近两步,“要不要和我试试?我技术很好的,一定能让你爽。” 沈观吓得退后两步,不要…… 他兀的撒开腿,转身逃跑,后面的人立马紧追上来。 “诶,你跑什么呀?” 沈观听到声音 “你他妈有—”青年噤了声,来人带了口罩,看不清脸,但一双漆黑的瞳孔,瞪的他心里发慌。 “放开我,你放开我……”沈观不停挣扎,然而却挣脱不了的怀抱。 脑力有一根线,绷紧了,在细微颤动。 那人轻轻拍了下沈观的肩膀,“是不是撞狠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他抱起沈观,就要往停车的地方去。 “不是,你跑什么呀?”那人见沈观撞到了树,连忙上来查看情况,“我又不会吃了你,那么害怕干啥,不是你先在我进来的时候还给别人口,我以为你可以随便找人睡的……” “江钦言!” 沈观还是抱着脑袋,没有回应。 “别闹,车里有药,我带你去擦点。” “观观—”楚端叙半跪在地上,看着缩成一团的沈观,有些不知所措,“哪疼,跟我说。” “你怎么了?撞了头撞傻了?”怎么不乖了? “拿开……” 青年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去,却被突如其来地一拳直接抡到地上! “滚!” “啧,放开!”沈观挣扎着甩掉对方的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牢。 “别用你对那个爱哭鬼的方式对我,我不稀罕!”沈观趁对方愣是,连忙挣脱,踩到地上,大步甩掉了楚端叙。 结果没注意,脚一打滑,飞出去撞到了树上。 “给我,拿开!”声音稍大了点,虽然因为疼痛略显无力,然而却不容置疑,叫人听从。 那人见沈观还没反应,心里一慌,“喂,你没事吧。” 清冷的声音无力地吐出,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好疼,头疼! nb 青年摸了把自己嘴角,什么事嘛,约个炮还这么倒霉,“他刚刚自己撞树上了。”青年扶着地站起来,医药费也不想问对方讨,就着急离开,远离傻逼。 他打开手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现在找辆车来接我,我把地址发你。” 他姘头?妈的两人都有病! 疼得沈观立马飙泪,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怕不是有病,自己撞树上还凶我!青年撇撇嘴,虽然看外表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可能真的脑子有病,还好没到床上去。 “……好吧。”那人吓得放开了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了,“那你就在这蹲着?” ,跑得更加慌张。 嗡— 闭嘴!闭嘴!吵死了! 这声吼出,两人皆是一愣。 我不想走……楚哥还在等我。 “撞到头了?给我看看。”楚端叙抬起沈观的脑袋,饱满的额头有一块红肿,看样子就撞得不轻,得立马去擦药。 sp; 那个没用的哭包居然趁他不备,霸占了他的身体,还敢用他的身体,每日和楚端叙上床,简直不知廉耻! 楚端叙也是,见他好欺负,就敢骑到头上来!还让那个爱哭鬼叫他……爸爸,真是丧心病狂! 嘶—额头好痛。 该死的!连个服务生都敢打自己注意。 管家的车来的很快,沈观在路口等了不到一刻钟,车就来了。 司机刚打开车门,沈观还未坐进去,一道高大身影先蹿了进去。 要不是知道是谁,沈观准会以为自己眼瞎了,他忍了忍,没忍住,吼道:“你给我出来!”他这一声中气十足,不仅吓到了路人,还用力过猛扯到了额头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大金主快进来吧,别人都在看你呢。”楚端叙欠揍的声音传来。 气的沈观快要七窍生烟。该死的,对那个爱哭鬼就温柔,对自己怎么就这么欠打。 沈观皱着眉犹豫了下,还是进了车门。 “少爷,回家里还是?” “回沈家。” “去片场。” 沈观青筋暴起,想了想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要有损风度,对楚端叙大打出手。 他咬着牙挤出,“先把我送回家,再带他去片场。” 见沈观已经让步,楚端叙也识时务的没有再无理取闹,他搭着二郎腿,手靠在窗台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观为了划清界线,坐的端正笔直,不肯越界。 哪怕车里的药箱在楚端叙那边,他也不肯拉下面子去拿。 车平缓地开了段时间,沈观见楚端叙没有小动作,也悄悄地靠在了座垫上,闭目养神,没想到被对方突然偷袭,戳到了痛处。 “啊!”沈观疼得眼里立马蓄了生理性泪水。 “你傻子么?疼不会跟我说?!” “你有病啊我跟你说什么?!” “药箱就在我这边你一服软我不就给你了?!” “我稀罕你给我?凭什么让我服软你自己不能递给我?!” “你闹什么脾气发什么疯?!” 地抹在沈观额头上。 “你轻点啊,疼!”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烦死了你,不要脸的大混蛋。 “咦?楚哥,咋就您一人?沈哥呢?”张远见楚端叙一人来了,心里纳闷,平时那么粘糊的俩人今天居然没一起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生病了,海报肯定拍不了了,你帮我给他请几天假。” “好嘞。”看楚哥表情就知道绝对不严重。 “楚哥先去那边坐会儿,等会会有化妆师来帮您上妆。” 楚端叙坐到座椅上,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倒真是和前世一样的相貌,沈观也没有变化,巧合么…… “楚影帝久仰久仰,我是您的粉丝啊。” 楚端叙抬头,来人带着工作牌,应该是他的化妆师,他笑着说了声谢。 “那男神我要帮您上妆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提哦。” 楚端叙点头。 底子好,上妆也不需多久,只要帮他戴个假发打个粉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啦,男神你看看还可以么?” 楚端叙站起身,如果他此时穿了黑衣,那就与前世无分了。 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是因为那个喜爱的脔宠死了,就血祭他人,撕裂了空间追寻他么?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对方啊。 反而还遇见了一个前世不甚喜欢之人,阻碍了步伐,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成天与他腻在一起。 怎么……想不起那名脔宠是谁了? “楚哥,来换衣间换场服了。” 楚端叙突然被打断了思绪,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应了声。 夜晚,一只热搜迅速爬至热搜第一名。 #楚影帝新戏筹备中 这条消息迅速刷遍各大媒体,那个息影了一年的楚影帝终于要重备新戏了。 1楼草莓糖:555我楚影帝终于要重出江湖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