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相插》 1、穿书约炮,对方是受,我也是受 五星级酒店010的总统套房很静谧,让微微喘息的声音越发清晰可闻。 曦黄的灯光散在King Size大床上,有一个长相俊俏的少年蒙着被子,身子曲斜,他手里拿着润滑剂,另一手蘸取少许润滑剂,往后面抹。 润滑剂一圈一圈抹在逼穴上,丝丝凉凉的感觉从哪里散开,逼蕊微缩了一下,吸了些润滑水进去。 逼口被浸润,少年细长的食指不小心滑了进去。 一声喟叹随之发出,“啊~~” 于此同时,浴室走出一个少年,他头发湿湿嗒嗒垂落水珠,毛巾挂在脖子上,下半身简简单单地果着一件浴巾,松松垮垮,随时可以掉下来。 他出来恰好见床上的少年眼尾潮红,眼眸迷离透着情欲,头斜扭看向自己的后臀,嘴里溢出呻吟,活脱脱的妖艳贱货。 床上的少年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他抬头恰好与宋枫离目光相遇,“你洗好了呀,我准备好了,你直接进来吧。” 说罢,掀开了被子,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宋枫离眼睛里闪出一抹不惑,一边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来,“你想让我肏你?” 话音一落,郁昔垂下眼眸,羞红顺着脖子慢慢往上爬,夹裹走他的理智,说出了一句这辈子从未说过的话,“嗯,求你肏我。” 那一刻,郁昔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刚刚穿来这个世界,什么都还不懂,就跟人家约炮了,大概是上辈子太过矜持,导致死了还是一枚处男。 得了新生命,就想随性放浪。 宋枫离站在床畔边,眼睛酝酿出难以言喻的神色,半晌他道:“其实我是纯0,我约你来不是肏你,是想要你肏我。” 郁昔猛地抬头望他,眼瞳一震,脸上是大写的囧,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是看你裆鼓鼓一坨,像1啊。” 宋枫离刚才在酒吧看见他,感觉他的裆是最大的,里面的家伙应该不赖,人长得也对胃口,虽然看着没什么肌肉,但是长得好看就行。 不止宋枫离这样想,郁昔也是这么想的,他醒来就在酒吧了,然后脑子里灌了陌生的记忆,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了新的世界。 刚刚重生,郁昔很想来一次一夜情,恰好有个腿长又帅的大帅哥拿了一张体检报告给他,说:“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我第一次,你约不约。” 郁昔大腿一拍,“约!” 然后两个人来到酒店了。 现在对方说他是0,郁昔感觉脑子嗡嗡的,像是被人一棒槌打在脑壳上,不知所措。 郁昔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过了很久他耳边响起了低沉悦耳的声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双性人,而且今天是第一次。你肏我你会很爽的。” 然后郁昔的手就被某人抓了过去,摸到了某个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湿哒哒的。郁昔摩挲了手指,黏腻的感受流在指尖。 “这就是我的女穴,还没人肏过,我给你肏。”宋枫离的声音很好听,带着蛊惑,那一瞬间郁昔身体直立起来了,用一股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郁昔的眼神很复杂,宋枫离看不懂,让他感觉头皮发麻。但是女穴被指腹摩挲是实实在在的感觉,指尖甚至点在了他的阴蒂上。 宋枫离如同触电了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那灵活的手指好像得到了鼓舞般,轻轻捏了下阴蒂。 “啊哈~”宋枫离忍不住低吟了声,伴随着淫水汨汨冒出,涌在了郁昔的手上。 “骚货!”郁昔翻身将宋枫离压在身下,他的视线游在宋枫离潮红的脸上,用沾满淫水的手抚摸宋枫离的脸,指尖滑到唇瓣上,“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双性。” “什么?” 宋枫离的情迷意乱在这一刻都被轰散了,剩下的只是震惊和一脸的不可思议,花穴湿暖的淫水随之凝结。 下一瞬间,宋枫离的手被人引到下面,触摸到同样湿润的花穴,花穴的淫水滴滴哒哒流了下来,滚落在他鸡巴上。那根被他抛弃已久的鸡巴,顿时硬了。 “你硬了。” 郁昔在他耳边说,手还撸着那根坚硬的鸡巴,身上的酥爽从鸡巴传来。 郁昔撸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宋枫离心里筑起来的堤坝被洪水冲垮了,他扭着腰配合着鸡巴上的手,羞耻的话从快感中溢出来,“快点,快,啊,我要射了。” 郁昔看着他神魂荡漾的脸,嘴角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了,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更多。” “不要,啊…啊…好,好,你再快点。”宋枫离用手挡住脸,不敢看身上的人。 他的感觉鸡巴有一股暖流要上来了,“啊,好爽,你再快点。我快要射了。” “好,我快点。”郁昔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两指撑开流水的阴唇,他抬头瞄了眼宋枫离,见人沉醉在情欲中,他唇角勾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郁昔手握住宋枫离的大鸡巴,抬起屁股,将大鸡巴往自己的花穴送了去。 “啊哈~~~”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郁昔深呼一口气,用气坐了下去,那龟头直接往花穴里钻,因为主人的震惊,大鸡巴在阴道里弹了一下,恰恰对了花心,爽得郁昔脚指头蜷缩。 “你在干什么?” 宋枫离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趁机吃他大鸡巴,本来他还有最后一股力就射了,想不到鸡巴被插进去了温暖狭小的空 郁昔手抓着床单,蹙眉忍受大屌毫无节奏的乱插,插得他神魂离体,又爽得全身骚痒。 郁昔头压在枕头上,仰脖子正想要舔宋枫离的骚穴,这时一大颗淫珠滴落下来了,之后牵丝挂珠陆续掉下好多刻淫珠,有的落在郁昔嘴巴上,有的落在他的脸上。 郁昔能感觉到大鸡巴又变大了,而且正镶嵌在他逼肉里,龟头正顶在那薄薄一层处子膜外面。 他的小穴像一张小嘴,贪婪地含着那根干净的大鸡巴,每次鸡巴抽离,小穴就陷入一阵空虚,迫不及待地求鸡巴去填满。 宋枫离抬起郁昔的腿,将自己的骚穴对准他的骚穴,用力摩擦着,两人的阴蒂受力摩擦,密密麻麻骚爽从那里蔓延至四肢百骸,挠软了二人的心尖。 宋枫离再也忍不了,翻身将郁昔压在身下,将郁昔的腿摆呈M形。他跪在下面,将自己的大屌捅了进去。 “乖,这样才对嘛。”宋枫离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逼穴也淌出了一股股淫水,现在也空虚得不行。 宋枫离感觉湿润的舌头扫在逼口,又卷进逼穴,逼穴从未有东西进入,里面的蜜肉精致鲜红。唐突进入湿软的舌头时,宋枫离感觉自己的灵魂要出来了。 宋枫离挑眉看着郁昔,九浅一深插他,时不时用龟头磨磨逼口,欣赏不知满足地小穴流出淫荡的骚水,“你不是求我肏你吗?爽吗?” 郁昔舌尖点在花蒂上,然后沿着阴唇舔了一圈,用舌尖慢慢开拓每一寸细肉,甜蜜的情水在嘴里化开。 郁昔用脚勾宋枫离的腰肢,魅惑道:“老公,你肏我,我待会肏你,我们一起肏好不好,老公,我求求你了。” “啊~~疼……” 郁昔舌尖慢慢挤进狭小的逼口,舌头在扫了一圈逼口的肉。宋枫离第一次做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刺激,爽得他直接喷潮。 “骚货。”宋枫离狠狠拍了他屁股,“喊我老公,快点。” 太TM爽了,他简直要疯了。 宋枫离将逼口送到他唇边,手按压他的头,嘴里溢出情迷的声音,“宝贝,快舔,老公快不行了,帮老公舔吹潮好不好。” “好。” 大鸡巴一离开,花穴里就滑下一股潮水,淫水晶莹滚在床单上,像荷花叶上的露珠,片刻后淫水化在床单上,白色的床单印出了一滩滩深色图案。 郁昔现在分不清到底在受罪还是在享受了,他头搭在宋枫离颈窝处,嘴里呼出暖暖的气流环绕在宋枫离的脖子上。 可是还不够,他想更多,更爽。 郁昔被肏开的花穴空虚难耐,里面的糜肉痒得人心尖发颤,恨不得被大屌肏死。 宋枫离也是双性当然知道刚才自己的鸡巴捅破了什么,本来他以为被人肏才爽,现在感觉肏别人也很爽,那种征服欲的小火苗在心口燃起。 “爽,啊~再狠一点,啊,你好棒,快点肏我,我不行了,我下面好痒,啊,太痒了,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止痒,求求你了。” 间,夹得他又麻又痒,更想射了。 说罢,狠狠插了进去,鸡巴穿过层层糜香的蜜肉,蜜肉随之颤动,刺激郁昔每一寸骚肉,龟头带津液顶在郁昔花心上,两人的津液融在一起,爽得郁昔两眼翻白,嘴角流水。 “宝贝,老公也很爽,宝贝的骚水和老公的融在一起了,我的骚水好像流进宝贝逼里了,宝贝吃了吗,宝贝吃一口吧。” 郁昔拍他屁股,“老公好骚。” 一时间,郁昔的脸被他的淫水打湿了。 郁昔抬起身坐在他双腿上,大鸡巴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二人翻了白眼,呼吸声也更加重了。 宋枫离抬屁股,将自己的逼穴送到郁昔的嘴边,他手指穿梭在郁昔的头发里,按着郁昔的头,“宝贝,快点吃,吃老公的骚水。宝贝。” 宋枫离平时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即使是现在,他的声音像掺了情水般,软绵绵的。饶是这样却能让郁昔喷了潮水。 一股糜香的淫水冲在郁昔的嘴里,郁昔悉数吞了下去,而后抬起头来,舔舌品味道:“老公的逼水好甜,我还要吃。” “啊~~宝贝好棒,老公要爽死了。啊,宝贝舔我的逼了,啊,好爽,宝贝,你再往里里面舔,对伸舌头进去。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宝贝,宝贝。” 他还能感觉自己大鸡巴被层层蜜肉吸吮,龟头猩红的肉顶在花心上,那一霎那,他感觉两个人的灵魂在这一刻融合了。 宋枫离羞得脸色绯红,虽然没有喝酒,却胜似喝酒,理智和以往的矜贵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现在只想被胯下的少年吞噬干净。 郁昔屁股向上顶,手抓着他的腰窝,努力把自己送上去。他仰脖看着两人之间的交合,耻毛沾了乳白的液体,有根鸡巴不停插在狭小的逼里,鸡巴像个打桩机,他就被钉在那里。 “你这样还不够格做我老公,我还不够爽。”郁昔舔了他的唇,狡猾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舌尖扫在宋枫离湿润的牙壁,挑逗他的软舌。 “啊~”郁昔翻白眼道:“你好会,啊,好爽,老公你再用力。啊~,我不行了,老公,我要被你磨死了。” 宋枫离将他按在床上,“啵”的一声,宋枫离抽出自己的大屌,勾唇道:“既然你不愿意喊我老公,那我就不肏了。” 今天本来就是来破处, 郁昔毫不犹豫身体往前送去,那大鸡巴冲破了29年完好无缺的处子膜,当即,流出了淡淡的血液,痛感和爽敢同时迸发出来。 -- 2、终于交错插进xue 宋枫离将郁昔的头紧紧按在他胯下,那灵巧的舌头就这样按着肉棒的插势深深浅浅插进他糜香流水的逼穴里。 一时间,宋枫离的花穴绵延流下的不知是逼水还是口水,不过这些水都被郁昔舔干净了。 郁昔的头发凌乱,眼睛醉红,锁骨流下了津液,滑落到下半身,能看见他下面翘立的肉棒挂满了粘稠的淫水。 画面太香艳了,宋枫离逼穴一涌,分泌出了潮水。 郁昔舔舔舌,掰开他大腿,伸出鲜红的舌头,将淫水都舔干净,一路舔上来,舔到了硬邦邦的大鸡巴。 郁昔在龟头上吸了一口,感受到肉棒变硬,他花穴也泌出了水,“老公,我想吃你的肉棒。” 宋枫离抬起身来,手拖他屁股,咬着他耳朵说:“我也想吃你的大鸡巴,老婆的大鸡巴很大,老公下面很想要你。” 郁昔将头搭在他肩膀上,扭扭屁股,那淫水都浸湿了宋枫离的手,郁昔撒娇道:“那怎么办,人家也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宋枫离看着两根势均力敌的大鸡巴,目光又滑向两人翕合的花穴,他舔了舔郁昔的唇角,“我们一起肏吧,你肏我,我肏你,一起爽,好不好?” 郁昔低头看来两个人的下面,脑子里幻想出了那个糜烂的画面,心里觉得刺激非凡,竟然花穴喷出了水。 “老婆可真是厉害,光看就能喷潮,骚货。”宋枫离道:“老婆,我进来咯。” 说罢,大鸡巴直直往郁昔逼穴插进去,郁昔爽得仰脖发叹,“啊~老公,你太棒了,啊~” 宋枫离拍拍他屁股,“老婆插进来,老公也要你的大鸡巴。你轻点,老公第一次。” 郁昔点点头,“好,给老公吃我的大鸡巴。” 介于宋枫离是第一次,郁昔大鸡巴绕过宋枫离的大鸡巴,龟头慢慢往他下穴蹭,蹭了半天蹭不进去,宋枫离急死了,淫水流得更多了。 “老婆,快点,老公不行了,你这小妖精。”宋枫离催促道。 郁昔龟头卡在阴唇上,他抱着宋枫离的腰,猛地一下冲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仰脖发出了惊爽的声音,幸好两人鸡巴又长又大才能交错插进对方逼穴里。 就是动起来不太方便。 两人坐抱在一起,小幅度抽插。虽然动作小,但是这样的姿势太过淫乱,满足了心里的怪癖,让这场爱的交流升到了新的高度。 他们四肢交缠,相互亲吻,从嘴巴到脖子,再到粉嫩的奶钉。宋枫离有胸肌,但因为是双性的原因,他的胸脯格外的香软。 郁昔贪婪地吸吮他两颗饱满的奶钉,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插在互相身体的里肉棒小幅度抽插,床因此一震一震。 整个房间迷情一片。 郁昔抬头看宋枫离,见人仰脖翻白眼,他忍不住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两人彻底分离。 突然的分离让宋枫离里面空虚,他瞪大眼睛道:“不要。” 话音还没落,郁昔的硬如铁棍的肉棒狠狠地插在了宋枫离的花穴里,当即那一层松动的处子膜被捅破,泌出了鲜血。 “啊……,好疼,不,好爽。”宋枫离张开腿,任由身上的人城池攻略。 原来被插穴,这么爽,他好喜欢,太喜欢了,啊…… -- 3、我大概是个渣男 昨晚的纵欲让郁昔陷入了深深的睡眠,这样的睡眠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他的神魂,身体被困在柔软的大床,灵魂却被关在遥远的黑洞。 随着时间的推移,郁昔的身体感受越发明晰,他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某物掠取,就连牙关都被撬开,钻进来温热的东西。 那东西搅在口腔里,挑逗自己的舌头,甚至还轻轻咬了一口。 郁昔迷迷糊糊醒来,便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无暇的肌肤几乎贴在眼前,白得红润,那双曲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般,上下扇动扇进了自己的心尖。 “老婆,你醒啦。”口腔里的舌头离开,带着清晨的沙哑的奶音从一个俊美的少年嘴里说出。他唇红齿白,面带香赤,眼波含情,像是一坠入人间的天使。 郁昔心微微一动,脑子里钻入昨晚的记忆,那一刻不知是害羞还是后悔的愤怒,他的脸被烫红了。 昨晚的自己太…骚了吧。 宋枫离目光定在郁昔的脸上,这张嫩白的脸染上殷红,黑曜石般的眼睛像是盛了一汪清水,晶莹剔透,实在令人心生荡漾。 “老婆,你好美。”宋枫离抱住郁昔,脑袋搁在他颈窝上,赤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用某个又湿又硬的部位摩擦相同的部位。 郁昔猝然回神,感受到肉棒沾了某人的淫水,似有抬头趋势。因为昨晚初次开苞,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虽然有点想再来一次,但理智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他拍了拍宋枫离的后背,“不行了,全身疼。” “啊?”宋枫离吧唧嘴,“可是人家还想要。” 说话间,故意用肉棒摩擦郁昔的女穴,果不其然出水了。宋枫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老婆你好像也想要呢,老公先满足你好不好?” 郁昔的女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感受到巨龙在门口徘徊,小嘴恨不得把它叼进嘴里,狠狠的品尝。 最后郁昔一咬牙,“那你轻点。” “嗯,老公会很温柔的。”宋枫离露出干净的笑容,“待会老婆也要帮我喔。” “…好!” 宋枫离扶巨龙慢慢开疆扩土,龟头碰到阴唇那一瞬间,感受到身下人弹跳了一下,不知是爽到了,还是疼了。 宋枫离亲他嘴,“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郁昔:你废话好多。 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郁昔抱住宋枫离放腰窝,将人提上来,然后用力压了下去。肉棒窜刺在逼穴中,那种酥麻地感觉传遍全 “嗯嗯,是的,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宋泽严。老婆你知道我们家?” 你们家是华国首富,谁不知道。更何况我还是个穿书的,连你的生活轨迹都一清二楚。 郁昔“哈啊”了声,隐约的痛感让他精神更加亢奋,他从喉咙深处喊出两个字,“快点。” 宋枫离抬起头,眼睛像是点了两盏亮晶晶的灯,“真的?” 想法一出,郁昔连被子一起将人抱起来,“虽然以前我们不认识,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培养感情了呀。” 宋枫离哭泣戛然而止,露出两双红彤彤的眼睛,巴扎巴扎的,“对哦。” 原着《我是老攻们的小天使》,总受文,一受多攻,总受就是宋枫离,他的老攻们个个强势霸道。 “嗯,我们才认识一个晚上,都不知道对方名字,所以谈不上爱。”郁昔道。 呃?这个少年好认真。郁昔心道。 清晨的理智尚在,郁昔的咬唇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宋枫离不高兴,用力去顶他。 宋枫离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都不叫,我好伤心。” 感觉自己像个渣男。 他从被子里爬出来,抱住郁昔的腰,“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情侣了,我叫宋枫离。老婆,你叫什么?” 少年长得太好看了,床上功夫也还不错,郁昔对他很有好感,其实可以发展成情侣的。 身。 郁昔摸摸他头,安慰道:“没有的事。我没有不爱你。” “啊啊!!!”宋枫离更难受了,钻进被子里,“我都把初夜给你了,你竟然说不爱我,呜呜…我那么爱你,哼!” 郁昔:“……” 郁昔在听到少年名字那一刻,脑子“轰”的一声,僵坐着,漆黑的瞳孔十分空洞。半晌,他从魂里飘出来一句话,“你是南海集团的宋家小公子?” “好喔。”宋枫离的大龙被夹在里面也不是很舒服,怕郁昔疼,他不敢幅度太大。现在敢放肆了,他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大。 郁昔还是没发出声音,清澈的一炮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谁都没爽到。 “老婆,你叫呀,你不叫我就不客气了。”宋枫离语气带着委屈,清澈的眼睛要流出两行受伤的泪水。 妥妥的现代版后宫文。 现在郁昔一个炮灰竟然把总受睡了,还拿走了人家的初夜,有点生命危险。 原着里提过,攻们有极强的占有欲,有一次宋枫离差点被人睡了,攻们直接用铁锤砸烂了强奸者的命根子。 稀巴烂。 郁昔默默瞧了一眼自己蔫吧的小龙王,血腥的画面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小龙王更加蔫吧了。 “老婆,你怎么了?你身上好冷。你都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总受小天使的声音从胸口下传来,呼出来的气息缭绕在郁昔脖子上,把他吓得后背发凉。 郁昔推开他,急忙下床,“我们不可能了,你把昨晚忘了。” 更像渣男了。 “啊?”宋枫离从床上爬起来,跑下床搂住郁昔,“老婆,我做错了什么吗?” 郁昔推开他,“不要喊我老婆,我们没什么关系。”找裤子穿上,脸色惨白的说:“我们昨晚是个错,忘了吧,我也忘了,再见。” 郁昔衣服还没穿,慌得拿着T恤想要跑出去,宋枫离拉住他,“你是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宋枫离抱得太紧,郁昔动弹不得,又不敢碰他,两双手抬得高高的,“不用慢慢来了,我我要回去了,你放手吧。” “不,不要。”宋枫离感受到他的僵硬,心里有点难受,但也不想被他嫌弃,只好抬起头,一双泪盈盈的眼睛望着他,“那你最起码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吧。” 宋枫离继续道:“我们加个微信吧。” 总受真奶呀,郁昔的心差点就化了,理智总是在性命关头挤上脑子里,“我没有手机,更没有微信。” 他的这具身体长得跟他一样,而且模样是17-18岁,但是是真的穷,没有手机。 -- 4、家事 郁昔离开酒店,两眼鳏鳏,蔫头耷脑像条丧家之犬。 酒店前台小姐姐看到这个年轻小伙子胸口沾有血迹,又丧丧一脸。所以,她们都在脑补昨晚发生的事。 正所谓各持所见。 郁昔在想事情,没注意别人的眼光。他在想如何不被攻们发现自己破了他们小天使的处。 低调做人吧。 原主的家在一处中高端小区,郁昔按着原主记忆寻找到了回家的路。他走过保卫处时,还瞥见门卫对他流露出了关怀的表情。 郁昔喊了声,“伯伯好。” “诶,好,小昔呀,你又被赶”出来了呀。 保安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换了个和蔼的笑容。“快入秋了,早上寒,你赶紧回家吧。” 郁昔的家在一层,门口有个小花园,看着像个小富贵的家庭。他站在铁栏外门口,看着密码键盘。 呃……,他不知道密码,也没录有指纹。所以,每次回家都得按门铃。 门铃叮咚叮咚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来开门,是一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她嘴抹大红唇,脖子戴珍珠项链,手腕带赤金手镯,十指戴满戒指。 那是王丽。 “妈。” 也是郁昔的妈。 王丽骄傲地瞥了他一眼,慢吞吞打开门,然后华丽转身,走了。 “磨磨唧唧,你走快点!”王丽对他的步速十分不满,索性揪他胳膊上的皮肉,把他扯回家,扔在地上,然后关门。 “你这个小畜生,昨晚出去乱说什么了?让社区的人到家里来登记检查!”王丽凤眉倒竖,一副疯母狗的模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开铁门的时候还算“慈眉善目”,以往“郁昔”在大铁门那里就已经被收拾一顿了。 今天王丽为了避人才忍一小段路。 原主胆小怕事,不曾与王丽发生冲突,每次都是隐忍。 郁昔一咕噜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社区人人都知道我被家暴,不用我说,自然会有人替我说。” 既然已经替“郁昔”活了,那就帮他处理点家务事吧。 “你还敢顶嘴了你,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王丽拿出了鸡毛掸子想打郁昔,又嫌太小,换了撑衣杆。 昨晚“郁昔”就是被撑衣杆打吐血,才跑出去的,因为没地方住才跑酒吧,不知不觉就死在了酒吧里面,然后就被郁昔魂穿了。 再见到撑衣杆,这幅身体产生了恐惧。 郁昔强忍住那份恐惧,勾唇笑道:“你敢打我,我就报警。” 郁昔抬起了座机,正要拨号。 王丽瞳孔一震,显然被这个儿子的行为吓到了,恐慌之余,还有些惊讶。这个唯唯诺诺的儿子今天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哼,再怎么不一样,也只是虚张声势,还怕他不成? 王丽抡起撑衣杆朝郁昔跑过来,“你这个兔崽子,天杀的小杂种,看我不打死你。” nbs 原主比郁南简大3天,郁南简母亲生下他之后,怕身材走形,不愿意母乳喂养郁南简,便把他送给了王丽喂养。 父母和小他3岁的亲妹妹把他视为多余的人,更把他当做怪胎。 郁昔早就进房间了。 这个家本来请了阿姨打扫卫生的,自从原主回来后,就辞退了阿姨,家务事都由原主承包。 郁南简的老爸是原主的大伯,大伯开了小公司,还算有钱。 换句话来说,“郁昔”就是这个家的奴隶。 看着挺……婊的。 而当时郁南简就笑着说:“哎呀,我也觉得肉丸子好吃,可惜没了。” 而原主一家靠大伯扶持。 他是郁南简,原主的堂弟。从小一直住在原主家,代替了原主在这个家应有的位置。 “咔嚓”门被打开,接着进来一个大约17-18岁男孩。 “郁昔哥,我进来啦。”外面人等不到人回应,扭开了门,但是门被反锁了。 十多年后,原主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华市的高中才被接回家中,他以为回到家就可以得到父母的爱了,可是他想错了。 最重要一点,因为原主是个双性,被当做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被亲父母嫌弃。 所以王丽为了巴结讨好大伯,就全身心的喂养郁南简,把不足月的原主送到了乡下给奶奶养了。 这时又响起了王丽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小简呀,这里有钥匙。” 对呀,明天就高考了。 nbs 一张高考日历端端正正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距离高考还有1天。 郁昔:淦 男孩穿的背带裤,长得白白净净,一双清澈的眼睛,脸上挂着干净的笑容。 王丽慌得赶紧过来抢电话,柔声道:“喂~,警察叔叔呀,没事的,孩子不愿意做作业,跟我闹呢。哎呀,没有的事,没有家暴,怎么可能家暴呢,自己的亲儿子。” 正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郁昔哥,你回家了吗?我可以进来吗?今天早上知道你不在家,我很担心你。我和妹妹刚才出去找你了。” 郁昔家很大,也有很多空房间,但这些都与郁昔无关。 他的房间很小,只有6平米,里面只能一张小床,一张桌子。桌子上磊有一大堆模拟试卷和各种参考书。 郁昔:!!! “家暴吗?你家地址在哪里,报一下,我们马上来。” p; “喂,警察叔叔吗?我需要帮助,我被我妈打了。”郁昔正在对电话讲话,隐约还能听到对面的声音。 “谢谢婶婶。”能听出门外那个男孩子开心的声音。 昨晚原主被打吐血,是因为在晚饭的时候,原主吃了盘子里最后一颗肉丸子。 警察耐心说了一大堆,王丽这头柔声说自己是好公民,好母亲云云的话。 电话那头,“没有就好,现在家暴都是要负民事责任的……” p; 然后,王丽和郁康冬就训斥了原主一顿,最后还打了原主。 综合原主对郁南简的记忆来看,这个堂弟就特么就是个绿茶婊。 郁南简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把持着整个家的所有关注点,让每个人都围着他转。 原主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毕竟原主长得比他好看,成绩比他好,各方面都比他优秀。 最后在郁南简的一再打压之下,原主终于学会了藏拙,留着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脸,成绩“一落千丈”,成为倒数。 不再活泼了,失去了笑容。他只会每天垂头弓背,沉默不语,像一个行尸走肉的多余者。 郁昔看着这个面带微笑的堂弟,被刘海挡住的眼睛露出了厌恶,“你来干嘛?” 郁南简端着一杯牛奶,笑盈盈道:“给郁昔哥送牛奶来了,明天就要高考了,喝点牛奶补补。给!” 郁昔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牛奶上,神色凝重。 这个星期,郁南简天天给原主送牛奶,脑子里闪过原主喝完牛奶的反应。 旋即,郁昔脸色黑了几度。 原主每次喝完牛奶精神会十分亢奋,大脑跟打鸡血似的,一点都不知道疲惫,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后来,精神越来越疲惫,更是有衰竭的现象。 所以说,这杯牛奶掺了兴/奋/剂? 郁南简想用兴/奋/剂搞垮“郁昔”,想让他在高考中失利? 先是提前几天给原主吃兴/奋/剂,让他神经保持兴奋,一连几天后,亢奋的神经就会出现衰弱,导致人精神不济,身体产生各种不良反应。 郁昔现在觉得这个郁南简越来越有意思了,好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郁昔哥,你还在怪我吗?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郁南简握着牛奶玻璃杯委委屈屈的站着,在别人看来,有那么一点被人欺负的意思。 郁昔越看就越觉得婊,没好气道:“那你怎么赔罪,拿点诚意出来。” “给。”郁南简递出牛奶,“给你喝牛奶。” “你替我喝了吧,我现在不想喝了。” -- 5、绿茶婊 郁昔一把甩开王丽,空间太小,王丽后仰了几步,直直撞在了郁南简身上。牛奶也被打翻,撒在了二人身上,郁昔床也沾了少许。 二人后倒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看着有点狼狈。 郁昔“啧”了声,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们把我的房间弄脏了,好烦。” 郁南简:“……” 王丽:“……” 今天的郁昔给他们的感觉有点不同,以前的郁昔唯唯诺诺,随打随骂。今天的郁昔气势很强,被长刘海挡住的眼睛看得人后背发麻。 因为明天要高考,郁南简不想再耽搁时间。他给郁昔吃兴奋剂也有几天了,少一天也没事,反正现在郁昔神经也有点衰竭了。 现在郁昔这个反应可能是兴奋剂的负作用,这么一想郁南简心里畅快了许多。 郁南简爬起来,温温和和道:“对不起郁昔哥,是我打扰到你了。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复习了。” 说完还鞠了个躬。 郁昔都想给他鼓掌了,这戏演得也忒好了,影帝呀! 王丽摔了一跤,妆容都花了,她憋了一肚子气,叉腰咬牙道:“学什么,给老娘去打扫卫生,瞧你那没出息的养,学了也是浪费纸张,没用的东西。” 真吵啊。 郁昔还想这会抓紧时间将原主的记忆融在脑海里,顺便将高考知识点复习一遍。现在被这个他们一搅,火气也窜上来了。 郁昔记得抽屉里有水果刀,他拿出来对着王丽,咬牙切齿道:“不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给老子滚远点。” 气势不错,郁昔给自己点个赞。最后王丽母子灰溜溜跑走了。 郁昔在家安安静静学习了小半天,天色快黑时。他怕王丽母女跟下班的王康冬告状,于是就收拾东西跑出去了。 他现在这副身体还小,干架干不过王康冬,也不想因为他们影响了心情。 反正昨晚上陪睡的时候有了50万支票。 郁昔去银行兑换支票,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酒店,吃了一顿美滋滋的饭,就回来复习了。 郁昔以前是个高材生,看高中的知识点没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语文要背的东西,他是记不住的。 还好还有原主的记忆,原主很好学,所以这些知识点,没一会儿,他就完全融入了。 高考最后一场考试在铃声响起时宣告结束,郁昔施施然走出教室,在走廊上施展施展筋骨,活动活动手指。 嗐,爽! 正此时,迎头来一群人,有两个人被人拥在中间,旁边人七嘴八舌说着话。 “垣哥这次考得不错吧,肯定能进华大。” “那还用说,说不定垣哥都不屑华大呢,人家要进哈佛的人呢。” “是呀是呀,垣哥出国都是随便的,国外那些学校肯定都争着抢着垣哥去上。垣哥去他们学校,是他们的荣幸。” “诶,那小简是不是也要跟着去?” 被众人拥在中间的郁南简忽然害羞了,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他身边的人—-鲁宁垣。 鲁宁垣手搭在郁南简肩膀上,用力一拥,让郁南简整个人都靠在他肩头上,让他生出了一股男人该有的保护欲,“小简,你愿意跟我出国吗?” 郁南简脸上两坨腮红娇艳欲滴,小声回道:“愿意。” 语气轻飘飘的,拂过众人心尖,把人挠了一遍,身体酥麻。 郁昔一阵头皮发麻,他的麻跟别人的还不一样,他那是倒胃酸的麻。 受不了了。 郁昔急忙逃离被便宜荷尔蒙充斥的走廊,刚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郁昔哥,你在这里呀,考得怎么样呀。” “上次你用刀威胁婶婶后就没有回家,叔叔婶婶很担心你,他们已经原谅你了。 你身上又没钱,他们怕你出去做坏事,最近好多青少年被坏人骗去卖身体,你出去两天了,应该没事吧?” 郁南简成功的把话题从高考引到青少年卖淫这种事,还成功的让别人知道儿子用到威胁母亲的事,最终成功让让众人目光落在郁昔身上。 “这人怎么这样,大逆不道,还用刀威胁老妈,应该抓去坐牢。” “他以为未成年人就不用坐牢了?现在未成年人犯法照样坐牢。” “几天没回家,肯定是卖肉去了,啧啧。呸!” 众人唧唧喳喳碎嘴,有的人还吐口水,好像郁昔是什么脏东西。 郁昔目光从众人脸上游到郁南简身上,拍手道:“哎哟,这不是婊弟嘛。好巧好巧。”指着他身边的人,“这些都是你的婊夫?啧啧,厉害厉害。人尽可夫呀!” 郁南简像个受惊吓的小白兔,钻进鲁宁垣怀里,撒娇道:“垣哥,郁昔哥对我好像有什么误会。” 淦! 好想把他揪出来,拳打脚踢。 但是这个鲁宁垣也不是菜鸟,他是华市首富,也是郁南简的男朋友,霸道又蛮不讲理。 鲁宁垣搂着他家小宝贝,鼻孔朝天,“小杂种,你可让我逮着你了,小简在你 当下众人大骂,“郁昔,你这个孬种,就知道欺负弱小。看我不替小简出口恶气。” 郁昔在原世的时候练过散打,这幅身体虽然瘦弱,但好在灵活。郁昔堪堪避过一棒槌,又打了个滚,急忙爬起来。 黄毛扛着铁棍大步走来,拎着郁昔的后领,将他拖进去,“狗杂种,这会儿才知道错了。” 挺狠的,嘴角都流血了。 大约到了15点他才重新回来,来的时候鲁宁垣已经带一帮人在废弃楼里了。郁昔进门那一刻,瞄了眼塞在角落的摄像机。 在众人震惊的同时,二楼也有个人震惊。他一直观察着楼下的一举一动,从众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 “小简你怎么能那么善良呢,哎你太善良了,早晚要吃亏的。” 郁南简眼睛一震,草,这个乡巴佬竟然反将他。 郁昔抬头,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勾唇道:“我敢!” 郁昔被扔在地上,地上浮起一层灰尘,他趴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把身上的钱全部拿来孝敬大哥们。” 咋回事? 那双眼睛带着兴奋,眼尾很长,嘴角挂着笑。他穿着一身湛蓝色西装,对郁昔招手。 郁昔一大早就来了,他买了一部摄像机放在隐蔽处,调整好摄像机的角度,他才心满意足回去。 郁昔心一惊。 总受怎么在这里!!! 郁昔身子一撇,踹了个空。 他瞄了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众人:“……” 郁昔算是知道为什么原主在学校被孤立了,原来是郁南简把自己描述成受害者,把“原主说成施虐者呢。 郁昔爬起来,扬起脖子,“没错,郁南简,都是你错,你太贱了,太婊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就不会打架,就不会有人受伤。如果你为了你的朋友好,就跪下来给我道歉,不然你的朋友都会伤残。” 说罢,打铁棍抡起来朝郁昔打去。 说罢,膝盖要滑下来,鲁宁垣急忙把人搂在怀里,大手托起他圆滚滚的屁/股。 当即,郁昔变得畏畏缩缩,不敢进门,双手揪着衣角,“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挡你们的路了,下次我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嗯,还在。 又道:“打群架。” 众人听了一脸懵逼,反倒是郁南简面色迥异,抱着鲁宁垣的胳膊,小声道:“垣哥,你们不要这样,不要为了我打起来。我不怪郁昔哥,都是我的错,郁昔哥那样对我是应该的。” 郁南简眼睛包有泪,“可是,可是,我不想你们受到伤害呀。呜呜…,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家吃了不少苦,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有意思。 有人插嘴道:“郁昔别不识好歹,欺负好人。小简住在你家,一天天被你欺负,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撒野。” “所以,你们想打架?” 鲁宁垣抱着他家小宝贝,走到郁昔面前,用轻蔑的眼神打量他,“你敢吗?” 郁昔总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他,但是他又看不到人,环顾周围一圈,目光落在二楼拐角楼梯处,恰撞上某人的眼睛。 又道:“我一定会帮你把鞋刷得干干净净,再也不会让你的小白鞋沾灰了。” 郁昔打破了高亢的责骂声,他的声音冷冷清清,在这些火烈的呛骂声中显得格外清脆。 当然,他也看到了隐藏在角落的摄像机。 旁边的兄弟也看不下去了,他们的小天使小简怎么能那么善良呢。现在越看郁昔越觉得他毒蝎心肠。 郁昔抬起灰突突的脸,看着面前穿背带裤的绿茶弟,顿时泪流满面,大喊,“郁南简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考差一点不超过你,不抢你风头。把头发留长一点,不要抢了你的美貌。” 原来是这样。 TMD,忍不下去了,待会再剪视频吧。 众人指责的呼声越来越高,郁昔变得就越冷静,长长的刘海下,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小鸟依人的郁南简。 “哼!要不是小简善良,叫我们不要为难你,不然你找就被打死了。” 鲁宁垣拧眉,不知道这玩意在说什么,他一脚踹过来。 郁南简窝在鲁宁垣怀里,怯生生道:“垣哥,郁昔哥不愿意原谅我。要不,要不我给他跪下来吧,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想看你们为了我互相伤害。”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郁昔身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高。 鲁宁垣轻拍他背,小声抚慰,“没有的事,小简没错,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吃亏。” 郁南简:“……” 真是太婊了,牙好痒呀。 “郁昔,老子劝你好好跟小简道歉,不然老子废了你的腿。”鲁宁垣咬牙道。 打群架时间约在第二天下午15点,地点:郊外的废弃楼盘。 拍了拍他屁股,又道:“不能给这种杂种跪,男儿膝盖有黄金,知道吗?” -- 6、优雅的总受大人 郁南简在众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早已根深蒂固,他们只相信他们的小简真的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伤害他的人一点都不知道悔改,还屡次伤害小简。 简直太可恶了。 鲁宁垣抄起棍子,“兄弟们,给我打。替小简报仇。” 这时候,能看见郁南简嘴角挂有淡淡的笑容。 郁昔看了眼手表,又侧耳听外面动静,心中一片凄凉。怎么还不来? 眼下这群人来势汹汹,再不跑真的要断胳膊少腿了。 郁昔瞄了眼楼梯上向他招手的宋枫离,不想给他惹麻烦。可是门口堵有三个人,前后围击,郁昔只好朝二楼跑去,通往二楼只有一个楼梯。 正好是宋枫离站立的楼梯。 郁昔已经不管那么多了,一径猛地往楼梯跑。 “抓住他,打死他。” 众人在后面追。 郁昔跑到楼梯口,抬起头,瞪了宋枫离一眼,“你快走。” 宋枫离温润的嗓子一开,是美妙动听的声音,“老婆,我们又见面了。” 郁昔:“……” “快走吧,他们追过来了。”郁昔没耐性了,下面那群人跑过来了。 “没关系,老公来收拾他们。”宋枫离笑道:“老婆,你先上楼。” 宋枫离虽然是总受,但是有1.83的大长腿,身材比例也不错,打架应该没问题吧? 郁昔才177,身体单薄,风吹就倒的类型。他很识相地跑到了楼上去。 这时,那群人也到了楼梯口,他们看到了宋枫离。脚步一顿,显然是被吓到了。想不到这里还有其他人,会不会是郁昔的帮手?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高档西装,身材高大修长,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正不急不缓地戴白色手套。 “你是什么人,起开!”鲁宁垣大喝。 虽然面前的男人看着优雅高贵,但是也只有一个人。他们好歹有13个人,还打不过他了? “你们欺负我的人。”顿了一下,眼神犀利,“该死!” 郁昔伸头出来的时候,恰好听见总受大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一边还非常优雅地拨弄白色手套。 不愧是总受大人。 说起来总受大人现在才17岁,比郁昔真实年龄还小12岁呢。还真不忍心抛下总受大人跑了。 他刚下楼梯的时候,懵了。 话音落下,郁昔才知道喊错话了,又道:“快点上来吧。” 郁昔想起来了,这是他刚才报的警,只是警察来得太慢了,还好有总受大人在,不然他真的要瘸了。 总受大人看着自己戴白色手套的手指,“劝你开口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未成年。” 总受大人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抬起美丽的眸子,优雅道:“鲁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猖狂了?” 总受大人一拳一脚一个人,未成年们接二连三的扑倒在阶梯上。总受大人出手干净利落,眉头未曾眨一下,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好像在享受这场战斗。 没办法,郁昔还是非常讲究江湖义气的,他拾了木棍就往楼梯下冲。 “神经病!”鲁宁垣大喊:“兄弟们给我打,死了算我的,我叔叔是司法局局长,不用怕。” 有人试图从总受大人身边窜上来,就被他一脚踢了下去,动作干净毫不拖泥带水。 “老婆,警察来了,我们快走。”总受大人说话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总受大人还是华国首富的小太子呢,你这个北市的首富算什么。话虽这么说,人多势众,还真的有点怕总受大人受伤。 话音一落,未成年们没了后顾之忧,全都朝楼梯上冲。 nb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像是放了慢动作一般,刀手轻轻一转就落在了别人的脖子上。紧接着,就看到那人面部扭曲,被拍倒在地。 霎时间,郁昔看傻眼了,真不愧是总受呀!太帅了,可惜被人预定了。 “想什么呢?走了。” 总受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郁昔面前,他嘴角挂着淡笑,让郁昔顿时感觉如浴春风。 郁昔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惆怅。 郁昔伸长脖子,看着楼梯下叠堆的未成年,“啧啧,厉害,厉害。” 郁昔大喊,“宋枫离你快上来呀!快点!” 你不也是未成年? 宋枫离:“……”这称呼怎么有点怪怪的。 那群拿刀扛棍的人几乎都是未成年,他们这个年纪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以鲁宁垣为首,“你少他妈看不起我们,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哪知听到总受大人冷哼一声,“哼!未成年。” 郁昔伸出个头,手扶在楼梯墙上,“总受大人,快上来。” sp; “不用跑吧!”郁昔道:“警察是来抓他们的。” “但是人家不想被警察发现。”宋枫离在他耳边小声道。 暖暖的气流钻进郁昔耳朵里,生出了几分旖旎的意味,郁昔脸爬上了羞红。 “你先走,我来善后。”郁昔不想让这些人搬弄是非,污蔑了他们的清白。 哪知宋枫离拉着他的胳膊,往楼上跑,“放心,有人善后。” 跑到3楼的时候,郁昔才发现这里有四个穿西装的人,他们手里还拿着公文包,见了宋枫离还哈腰问好。 “二少爷,您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宋枫离冷冷瞥了他一眼,“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话,就不用来上班了。” 李博额头冒了冷汗,点头道:“二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哼!” 郁昔:总受又高冷,又奶,真的太可。 宋枫离拉着郁昔跑上楼顶,还好只有6层楼,不算高。但是到楼顶的时候,郁昔累得气喘吁吁。 “你真能跑。”郁昔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 “老婆累了吧,我来抱你。”宋枫离弓腰将他横抱在怀里,郁昔生出一股局促。 “不用了,不用了。我能走。” 郁昔急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话说总受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暗香淡淡的,钻进鼻尖缠绕他的心尖,郁昔感觉自己的步子都虚浮了,眼睛时不时落在宋枫离的大长腿上。 宋枫离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唇角勾笑,从后面将人圈在怀里,指着楼下,“老婆,你看,坏人都被警察叔叔抓走了,我们安全了。” 说话间,用下半身蹭郁昔屁股。 -- 7、老婆我们在天台打炮了 自从开苞之后,郁昔就没尝过情爱的味道,双性人性欲极强,见到宋枫离那一刻他就已经湿了。 所以,他有意放任宋枫离不安分的手摩挲在阴唇上,当白净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他竟然可耻地呻吟了。 郁昔回过头,就撞上一双乌沉沉的眸子,宛若盛又一池春水,被一阵清风吹皱,泛起的层层涟漪能将他湮没。 那一刻郁昔被这双眼睛勾走了魂,几乎是吸引了吻住了那张朱红的唇,花瓣软嫩的唇似比果冻还要柔软,比蜜桃还要香甜。 楼顶刮来一阵风,刮不走他们狂躁的内心,反而给身体渡上了一层层燥热,从胸口蔓延至面颊,二人脸被烧红了。 额头相抵,宋枫离捧着他的脸说:“老婆你很想我。” 心理年龄29的郁昔竟然被这句话烫到了,垂眸不敢看眼前的妖孽少年,只怕看一眼就会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吞噬殆尽,就连他最后的理智都能刮走。 郁昔回过身,将目光转移到楼下的警车,他深呼一口气,将情欲压下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他们被抓了,我们走吧。啊~你……” 话音未落,他的逼穴插进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在抠着他柔软的逼肉,一股淫水滑落下来,逼肉缠裹着那两根手指。 “宋枫离,你干嘛?快出来。” 话虽这么说,郁昔并没有出手阻止,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也跟着颤动。 “老婆的甜逼想要老公了。” 宋枫离舔着他的耳根,暖暖的气流从他的耳道钻进他的四肢百骸,然后一股燥热蔓延开来,脚几乎不能站立,身体后仰,倒在宋枫离身上。 宋枫离一把拽下他裤子,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扶着挺立白净的孽根插在郁昔的屁股缝里。 郁昔全身屁股肉最多,孽根插在屁股窝时,淫水都留在上面了,黏腻的感觉随着孽根来回的抽动在屁股蔓延开。 “老婆,你的屁股夹的我的鸡巴好紧,我都要射了。”每当宋枫离的孽根抽离时,屁股上的肉进绞着不放,硬生生将龟头夹在屁股里。 “你拿出去。”郁昔咬牙道。但是他身体却很想那根肉棒插进他的逼里,宋枫离虽然是双性,可丝毫不影响鸡巴的发育,又大又粗,还白净,跟他人一样好看。 其实郁昔自己也是这样的。 “老婆,我进来好不好,我想肏你了,想了好几天了。老公好难受,老公的鸡巴又胀又疼,只有放进老婆的逼里才爽。”宋枫离的手还抠在逼穴里,一股淫水流淌出来,沾了二人的耻毛。 宋枫离回去之后,发现自己不仅花穴想被肏,鸡巴也想肏人。大概是那天开了两把荤,都把身体弄得越来越敏感了。 其实郁昔也想,他的身体像是有万蚁噬心,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想要,来肏我,狠一点,把我肏死。 他回过身来,撇过头,微微张开腿留下了几根银丝掉下来,咬牙道:“来吧。” 怎么像去赴死一样?宋枫离好奇。 宋枫离目光落在牵丝的逼穴上,眼睛一亮,笑道:“我想吃老婆的水。” 话毕,蹲下身,伸出嫩红的舌头从肉棒舔到逼穴,宋枫离的舌头灵巧,在逼穴上打了几个圈,舌尖顶住带朱露的花蒂,画了一个圈,双唇吻住花蒂。 “啊~” 郁昔爽得脚跟抬起,手插在身下人头发里,另一手撸着自己的肉棒,感受到那舌尖舔进了花穴,郁昔蜜肉推出晶莹的花露。 而这些花露都被那美妙的舌头舔干净了。 “老公,好爽,还要。” 郁昔只有在这种事才抛弃羞耻心喊他“老公”。 宋枫离被这一声“老公”勾住了柔软的心尖,他的肉棒更加坚硬,花穴也流出了水,但他现在更想去满足眼前的人儿。 这个小人儿只会对自己发情,要满足他,让他喊自己老公 话音一落,某人眼睛染上了薄薄的雾气,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宋枫离的容貌美得让人窒息,轻轻蹙眉时,眉宇间似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想为他抚平眉宇间的褶皱。 因为宋枫离真的是小天使呀。 “老公,我被你干了啊,当着别人的面被干了。” “老婆你怎么了?”宋枫离见郁昔的脸一青一白,眼睛咕噜咕噜打转,叹气声接连不断,有些担忧呢。 郁昔将肉棒塞进逼里,那实实在在的满足感让他全身酥爽,肉棒的抽动让他感觉灵魂随之共舞,一抽一插,顶在了他的心尖,软化了他的心,整个人犹如被情欲含在嘴里,轻轻吹一口气,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郁昔心尖都被化软了,“好啦,好啦,你送我回去吧。谢谢啦。” 宋枫离拍了他屁股,“骚货,你看下面,下面还有警察呢,他们知道你在被我干吗?” 他不想让宋枫离知道他住在酒店,不然可能是难以收拾的场面。他记得今天王丽夫妇有个小聚会,应该不在家。 “老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宋枫离站起来,用沾满淫水的舌尖舔郁昔的脸,滑到他的唇,再到他的锁骨。白皙的手摸进郁昔的胸口,轻捏两颗翘立的红色茱萸。 回家? “老公,你好棒,用力肏我,老公,老公,我要,快点。” 郁昔:“……”自己真的好渣呀! “我是老婆的狗。”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郁昔道。 郁昔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我太重了,怕你累了。” 郁昔住了三天的酒店了都,他才没有家。 这样的笑容太过亮眼,郁昔看得忘了神,满脑子都是哪个笑靥如花的脸。那等风情比满山的桃花还要美艳,比夜空的星星还要闪亮。 宋枫离咬他耳郭,“想要就自己放进去,让老公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骚货。我的骚货老公太喜欢你了,骚货的逼好湿。老公的也湿了。” 郁昔全身发软,脸上残留情欲的余红,脖子上都是被某人啃咬的痕迹,有几处牙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狗咬了呢。 。 “原来是这样呀。”宋枫离的脸犹如雨过天晴,“没关系的,老婆一点都不重,我愿意抱你。” 话音一落,因为羞耻心作祟,花穴又吐出了露水,滴在了地上,落在了裤子上,搭在大鸡巴上。 实事证明,总受很有当攻的天分,活脱脱的小猛攻,他把郁昔干得不能走路,只能靠依偎在他怀里,十足一个被干伤的可怜受。 “你是狗吗?”郁昔摸着自己耳根下面的脖子,那里有痛感隐隐传来,还有清晰的牙口印。 然后就没了。 千万不要被攻们发现他和总受有猫腻呀,惜命呢。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共享了。 宋枫离欣赏着自己的战绩,目光游弋在怀里人身上,最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宋枫离却死死锢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老婆又嫌弃我了吗?” 可惜他不是原着里的攻,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炮灰,原着只有在提起郁南简时顺便提“郁昔”一嘴。 郁昔余光往落下瞥,警察正在和李博等人交涉,未成年们被关在警车。忡然间,郁昔有种当众被肏的刺激感,嘴里溢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老婆,我送你回家吧。”宋枫离一面下楼梯,一面道。 是他不配呀! “啊~老公。”郁昔下面的小嘴饥渴难耐,情不自禁用手攥住对方的大肉棒往自己逼口里蹭,嘴里飘出两个字,“想要~” 郁昔脑子清明了,想从他怀里抽离出来,“没事,我自己走吧。” 他的眼泪蓄满了眼眶,一颗清泪挂在了纤长的睫毛下,“老婆爽完就要把我扔了吗?原来我只是个工具人吗?” -- 8、老婆我们被发现了 二人来到楼下,警察已经开车走了,郁昔拿出摄像机,看着里面的录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宋枫离头蹭过来,一起看录像,问道:“老婆你不喜欢背带裤婊子吗?” “婊子”二字从宋枫离温暖又奶的声音出来,成了另一番韵味,郁昔品味了一下,竟然觉得有点好听,不愧是总受小天使。 郁昔道:“是他不喜欢我。” 原着里的郁南简是宋枫离的死对头呢,跟宋枫离抢男人。郁南简几次陷害他,害得他被攻们误会。 都怪郁南简太婊了。 视频里的郁南简白莲花圣母的表情生动形象,宋枫离今天也见识过了,对这个人越发不喜欢,“老婆,我讨厌他,不要看他了,眼睛疼。” 宋枫离关掉摄像机,又将郁昔抱在怀里,“老婆,我送你回家,走。” 二人坐在后排座位,前面是司机和李博助理,拉下车挡板,将前后座位隔成两个空间,车里安安静静的,怪异的气氛弥漫在车里。 宋枫离头靠在郁昔肩膀上,右手与郁昔的左手十指相交,彼此的温度从手心扩散开,抵达人的心尖。 许久,郁昔在宋枫离耳边轻轻道:“你今天怎么会在那里?” 这个问题早就想问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 “今天去看楼盘,听说那里要做开发,想投资一下。”宋枫离立起身来,对他展颜一笑,坐在了他腿上,在他耳边道:“刚才我满足老婆的小穴了,但是老婆还没满足我的。” 郁昔本来还在感叹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他去废楼打群架,人家去做投资。 哎! 但是听了宋枫离的最后一句话,潮红从耳根子爬上来了。 郁昔小声道:“有人。” “不用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小声点。” 宋枫离裤子已经褪到大腿根部,内裤也脱了,穴口淌出了银丝。他背对郁昔,雪白的屁股抬起来,正好对准郁昔的脸,“老婆~” 郁昔捧住他屁股,在屁股丘落下两个吻,“真骚。” 宋枫离扭过绯红的脸,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惑,“老婆,我想要,赶紧把鸡巴放进来。” “好,给你。”郁昔掏出自己的大物,双手扶住宋枫离的腰,对准花穴,狠狠插进去。 宋枫离几天未经情事,花穴逼紧,骤然进来大物,爽得他全身发麻,碍于前面有人,他呻吟化作气音飘散在车里。 “老婆,好爽,好刺激。”宋枫离舔舌道。 只隔着一层挡板做爱,这种刺激感非比寻常,郁昔也觉得爽,他的鸡巴小幅度抽插在逼穴里,那逼穴紧绞鸡巴,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郁昔手探到前面,撸着宋枫离的鸡巴,他又将宋枫离的手指引到自己的花穴里,“老公,摸一下。” 宋枫离的手指跟随着郁昔的鸡巴抽动,二人不仅花穴爽,鸡巴也得到安慰,淫水汨汨冒出,没多久就把座位染湿了,空气了充斥了怪异的味道。 李博鼻子抽了抽,打开了窗户。 司机吸了鼻子,好奇问:“什么味道?” 李博是金牌助理,看了司机一眼。司机斜眼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闭嘴”两个字。眼珠子又往后面斜去,隐约听到低低的喘息声,心中恍然大悟,然后他乖乖闭嘴了。 郁昔因刚才司机的话,那个鸡巴变得更硬了,像是被刺激了一番,心 这一吻就是5分钟,二人才放开彼此,关掉车门那一刻,小天使眼睛闪出了泪花,“老婆,我舍不得你。” 刚进小区没多久,就被人喊住了。 小天使被肏狠了,这会正横躺在座椅上,抬头仰望郁昔。路上橙黄的灯光大在郁昔的脸上,让他的脸添了一些朦胧的美感。 “嗯~老婆好讨厌。” “快点回家吧,这么晚了。”郁昔不想宋枫离去自己家,更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 郁昔回过头,灯光下一个少年正对他招手,那张脸带着喜悦,嘴里还喘着气。 照片里有四个人:郁康冬,王丽,郁南简,郁琪琪。画面其乐融融。 不知是不是司机有意,开车的速度又慢又稳,拉长了回家的路程,保证二人都能在这场车震中得到欢乐。 宋枫离将他搂在怀里,吸吮着他的发香,一股思念的气流从肺里呼出,“想和老婆在一起。” 他的眼睛里饱含着清泪,一双潋滟的目光看得人心尖发软。可惜这样的小天使是别人的,郁昔不禁添了几分鸟啼花怨的忧伤。 令人血脉膨胀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前面的司机和李博助理各自神色各异,努力保持平静。 最后,郁昔还是带着宋枫离回家了,还好他知道了回家的密码,不然真的尴尬了。家里灯是关的,看来王丽夫妇都出去了,正好。 小天使恋恋不舍地望着这张好看的脸,嘟囔道:“我还想跟你在一起。” 说着,花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郁昔感觉自己的鸡巴泡在温水里,又滑又爽,他恨不得现在把人按在沙发上往死里肏。 “走吧。” “好吧,那我走了,老婆记得想我。” 简单的分别硬生生被他们演绎成了生离死别,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有点不太懂。 二人进了家,宋枫离视线游弋在屋子里,看到客厅里放的一张照片,好奇问:“老婆,你的全家福为什么没有你。” 中产生了被人偷窥的奇异感觉。他也能察觉到怀里人的变化,因为宋枫离喷潮了。 郁昔捏他屁股,在他耳边咬话道:“我看你挺爽的。” “你怎么来了?”郁昔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小天使沉吟半晌,视线对上郁昔,用带着失落又蕴含着一丝羞赧的语气说:“老婆亲我一口,我就回家。” 迈巴赫商务车绝尘而过,留给郁昔的只有淡淡的烟尾。郁昔在小区门口踌躇半晌,最终还是迈着步子进去了。 宋枫离转过身来,头埋在郁昔脖子里,扭着屁股道:“老婆,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赶紧回去吧,回家吃晚饭呢。”郁昔露出一个笑容,明明是笑,似藏着分别的愁思,还有几分无可奈可的苦楚。 “傻瓜。” “老婆,你等等我。” 车停在小区门口,郁扬下了车,对脸上残留情欲的小天使道:“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郁昔扫了一眼,“这不是我的全家福。” 郁昔打开车门,抱住小天使,给了他一个缠绵又暴戾的吻,从嘴唇到牙关在深入到口腔,他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现在离剧情开始还有两个月,所以,现在和小天使谈个小恋爱,应该都是安全的吧?郁昔想。 1个时辰的回家路程,司机开了2个多时辰,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 9、老婆,舔 在原世,郁昔家庭幸福,虽然他是双性,但是父母对他很好。所以,他根本不缺家庭关爱,这个家廉价的爱,他更不稀罕。 “那有空我们一起拍全家福好不好,你和我的全家福。”宋枫离像是看出来什么一般,将郁昔抱在怀里,眼底里露出了心疼。 这家伙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大龄少年郁昔当然能猜到他在安慰自己,“好啦,好啦,知道了。”我不是你的老攻,你的全家福可能没有我。 呜呜…… 郁昔心里难受极了。 郁昔打开自己房间门,他能猜到宋枫离看到房间后的反应,只是没猜到宋枫离会哭。 哭得很伤心的那种。 “呜呜……老婆怎么住在这种地方,你家不是挺宽的吗?为什么你要住在这小地方,转个身都很难,还没”还没有我的鞋房大。 后面那句话宋枫离不敢说,怕刺激老婆,惹老婆伤心。于是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老婆住最大房子。 郁昔把门关了,也将宋枫离的哭声关在了房间里,嗯,越发显得哭声大了。 “没事的,不要担心。等我考上大学就住学校了,不回来了。”郁昔坐在床上安慰他。 宋枫离抹泪道:“老婆,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呜呜,你爹妈太狠心了,怎么会有这样造孽的爹妈,呜呜,我的老婆好可怜啊。” 宋枫离哭得太狠了,就趴在枕头上蒙头大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丧事呢。 “我没事的,一点都不难受。反倒是见你哭,我心里难受。”小天使很温柔,也很体贴,郁昔还第一次感受到别人对他露出的这种关怀,看来小天使对自己真的很上心。 但越是这样,郁昔心里就越难受,总感觉手里的沙子早晚都会从手里流走。 宋枫离哭得眼睛红肿,任郁昔怎么劝都无济于事,郁昔只好将他抱在怀里,静静地陪着他。 过了半晌,他听到宋枫离气鼓鼓地说:“哼,我会帮你报仇的。” 说罢,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李博,今天那个视频给我剪辑发到网上去,那些该发,那些不该发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买个一个月的热搜,不准撤。还有,那几个富二代,让他长长记性。” “好的,二少爷。”李博大概在吃饭,能听到那边吆喝喝酒的声音。 宋枫离放下电话,就钻进郁昔怀里,纤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脸,“老婆,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吗?我希望我能帮上你。” 郁昔:“……”有种打小报告的感觉。 最后郁昔还是跟宋枫离大致说了这个家的情况,听得宋枫离又打了个电话,“宋博,郁家,你给我搞一下,还有鲁家。气死我了,敢欺负我媳妇,我让他们破产。” 宋博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宋枫离语气更是凶狠,“管他狗屁首富,给我搞!搞死他们家。” 原来小太子这么霸道总裁的呀,郁昔简直太爱他炸毛的样子了。 郁昔捧着他的脸,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我打算上大学后,就跟他们划分界限,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的。而且鲁家是北市首富,如果拔掉他家可能会影响整个北市的经济,郁家的话,他们应该会自取灭亡的,不用你亲自动手。” 宋枫离气鼓鼓的一脸,讷讷道:“这件事我会有分寸的,你不用担心。” 郁昔:我的小天使啊,太可了。 二人躺在一张1米的床上,两个少年,身材修长,根本不够平躺。所以,二人是叠加压在一 今天宋枫离躲在楼梯那里,一直观察他,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太可爱了,当时宋枫离都湿了,又不忍心去打断他,毕竟这样的老婆真的世间少有。 宋枫离毛绒绒的头拱在郁昔胸口上,嗫嚅道:“今天我救了老婆,我想要奖励。” 【哼!明明是首富的儿子还抢人家钱,真是不要脸。】 郁昔睁开朦胧星眼,目光在小天使白腻的脸上停留片刻,遂后移到手机上,微博头条,醒目几个字【校园欺凌,北市首富儿子带头】。 突然觉得小天使变成魔鬼了。 【听说他们是一中的高三学生,那个受害者在学校经常被他们打。】 郁昔:我也是你的按摩棒呀! 【杜绝校园欺凌,这些人该下地狱。】 【我怎么越看背带裤的男生,越恶心呢?】 评论越看越爽,郁昔瞌睡虫一下子都跑远了,还拿着手机也评论了几句。 下方附上视频,受害者被打马赛克。 提到白天,郁昔还不知小天使那么能打呢,“你以前学过武术?” 【穿背带裤那个男生,我瞅着像婊子,还委委屈屈的,哎哟,辣眼睛。】 欺凌者盛气凌人的吊脸被放大。个个手拿家伙,面目凶残。 这样的话当然不会说出口,因为小天使心太脆弱了,他想好好保护。 宋枫离看了他的评论,忍不住大笑,“老婆,你好可爱。你今天的表现也很可爱,我还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我好喜欢你。” 哪知宋枫离说:“要你喊我老公。” “还不赖。”郁昔夸道。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小天使温和的奶音,“老婆,你睡着了吗?这些坏人上热搜了。” 宋枫离巴扎巴扎大眼睛,“嗯,我学武术就是想保护身边的人。” 下方一排排评论: 闻言,宋枫离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熠熠生辉,“真的?” “真的。” 郁昔被他挠得心痒痒,问:“要什么?”他猜应该是做爱。 宋枫离压在郁昔胸口上,鼻腔偶尔还溢出抽泣的声音,大概是他还在回味老婆悲惨的童年吧。 又道:“老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喊我老公,我不喜欢,我想你一直喊我老公,不然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按摩棒。” “那好。”宋枫离马上脱掉碍事的衣服裤子,双手撑床面,做成下腰姿势,张开腿露出嫣红的逼穴对准郁昔的脸,“老婆,舔。” 郁昔:“……” 郁昔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老公,我现在想当你的按摩棒,你给吗?” 起的。 【抓紧监狱劳改吧,留着过年呀!祸害。】 “谢谢老婆。”宋枫离面薄,最经不起别人夸他,更何况还是喜欢的人。 【背带裤男的确实是个婊子,绿茶婊。】 【受害者太可怜了,竟然为了自保,不敢考好成绩。这些欺凌者真的是太过分了。】 今天郁昔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外加打了两场炮,现在已经疲惫不堪,没多久就伴着小天使的抽泣声睡着了。 -- 10、18岁生日送什么礼物好 宁静的夜晚有的人在床上做爱,有的人在拘留所打瞌睡,入秋的夜寒气中,被拘留的未成年们挤在一起取暖。 其实他们当中大多是富家子弟的孩子,不至于这么惨。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的家人买通了各种关系,都不能把孩子捞出来。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就连北市首富鲁家都没能把儿子捞出来,现在他们的宝贝儿子还在拘留所抱着他的小男朋友取暖。 外面站满了家长们,看着自己儿子狼狈的模样,心疼得不行。又束手无策,只好回去了。 家长陆陆续续离开了,只有不得不留下来的郁康冬夫妇。怕郁大哥怪他们没把他们家儿子养好,所以,夫妻俩苦口婆心地去求警察。 警察被唠叨久了,都避开他们。大晚上谁不休息呢? 王丽来到谈话室,看到郁南简哭红的眼睛,心里产生了几分害怕。网上传的视频,她看了。而且还知道那个受害着是她的亲儿子—郁昔。 可是她对儿子被欺凌这件事根本不在意,反而还怪他把事情搞这么大。 当时她看到视频那会,心里竟然希望这些人把儿子打死。如果没有儿子,他们家就能更加得到郁大哥的扶持了。 自从郁昔出现在这个家后,郁康冬在公司的地位一落千丈,竟然被降级了。后来他们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郁昔的出现。所以,王丽和郁康冬才那么狠心把亲儿子置于死地。 王丽和郁康冬对双性怪胎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郁南简身上了,因为郁南简答应给他们养老。 郁南简是郁大哥的独子,大哥的公司早晚都是郁南简的。所以,他们相信只有把郁南简供好,他们才有钱。 但是这个招财宝竟然被亲儿子搞进拘留所了,王丽夫妇很慌。 “婶婶,你把郁昔哥找出来,让他告诉警察叔叔这都是误会,我们就得救了。”郁南简现在对王丽产生了嫌恶,但是为了出去,他还是和和气气把话说完了。 王丽的妆容都花了,一想到下个月老公的工资可能会少一半,她心就一阵揪疼。都是那该死的怪胎害的,这个怪胎怎么不去死。 王丽越想越气,眼泪都冒出来了。 郁南简默默白了她一眼,强忍心中的怒火。 “婶婶不要伤心了,你赶紧去把哥哥找出来吧。只有郁昔哥来解决承认错误,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真的?”王丽抬起脸,脸上挂着诧异的笑。 “嗯,只要哥哥当着众人的面,澄清这是误会,那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婶婶你也知道,这件事牵扯到鲁家,事情很严重。如果把鲁家惹急了,我们都不好过。” “啊!!鲁家,鲁家是首富啊,手里有大把资源,要是我们的罪他们家,恐怕在北市都难以立足。”王丽现在有点抓狂,越想脸色越白,现在恨不得把郁昔亲手掐死。 “贱种!” 王丽大晚上发疯似的找郁昔,她打电话给郁昔班主任,但是晚上又有谁接呢?又打给副科老师,有的老师接了,但是语气不善,都懒得理她。 王丽找到了郁昔班里的同学电话,挨个打过去,一个个问。她完全不怕打扰别人休息,一个劲的打。 最后,大家互相在班级群里通气,都把手机关机了,安安心心睡觉。 王丽这一晚上又把事情闹大了,几乎让全校的人都知道校园欺凌的受害者就是郁昔。然后网上又被热炒了一波。 宋泽严撩眸瞥了李助理一眼,富有磁性低沉的声音从嘴里徐徐出来,李助理凝神听,还要转动脑筋思考总裁的话。 李博话音还没落,总裁就说了惊世骇俗的话。母胎SOLO 28年的李博竟然有点害羞,不过总裁的思路真是清奇呀。 毕竟东海集团是华国最有权威的公司,是国家连接国际的商业桥梁,靠着东海集团,华国国际市场得到了新的发展。 那就不猜了呗。 李助理是为数不多能正确理解总裁话中之意的人。 几秒后,李助理理解总裁的意思了。郁昔被家暴,要给郁家吃点小苦头,但是又不能让郁家垮台,毕竟会影响到郁昔。 李博道:“似乎是一个普通朋友,才见过一两面。” 他和宋枫离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十分亲密。他对弟弟格外宠爱,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弟弟。 “18岁生日,送什么礼物好?” 而其他富家公子,家里的影响力不大,可以动手清除。 鲁家是北市第一首富,如果切断资金命脉,就会影响到整个市场,所以不宜过狠,处理他们家,属于长期性问题。 *** 李博脑子里迅速理解总裁的‘他’是谁,脑子一蹦,是总裁弟弟。 特别是新总裁--宋泽严上任之后,东海集团又进入了新的章程。 有的人还扒出郁昔被家暴的图片,网上热搜由校园欺凌转站到了家庭暴力。郁昔同一小区的居民还接受了采访,表示家暴事件是真的。 话音一落,总裁并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那双犀利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博也猜不到。 人送外号—宠弟魔君 李助理道:“是的,总裁。” “小离叫你搞垮鲁家和郁家?”总裁清冽的嗓音一开,是深入骨髓的寒冷。 李博回过头看总裁,他闭目仰在靠椅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思考问题的模样。李博知道总裁在问他话了,而且他还猜到是给谁的生日礼物。 东海集团总部在北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高耸入云的大厦都属于东海集团,几乎每个人都以能在东海集团工作为荣。 宋泽严20岁正式接下总裁大任,现在已经6年了,南海集团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好。此人行事果断,处理危机游刃有余。但是他性格冷酷,不喜欢与人接触,除了小他9岁的弟弟---宋枫离。 很好,李助理明白了。 嗯???总裁竟然是处男。 此时,在东海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李博助理正哈腰努力去理解总裁的话。总裁惜字如金,话不多。一句话说出来,有很多种字面意思,但真正的意思全靠手下理解。 李博想了几秒,道:“送手”表。 但是,总裁想把初夜送给谁呢? “初夜吧。” 许久,总裁冷声问:“郁昔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 宋泽严思考了半晌,道:“郁家,鲁家好好收拾,分寸把握;其余的拿一两个杀鸡儆猴。” 李博战战兢兢离开办公室,刚到玄关处,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 11、鸡鸡好疼 宋枫离在郁家住了一夜就把人强制带回家了,郁昔不愿意跟他回家,他就哭,哭得死去活来,哭得肝肠寸断,哭得郁昔心软。 最后郁昔站在了他家玄关外面,正踌躇要不要进? 宋家不愧是华国首富,别墅占了几十亩地,进大铁门就是音乐喷池,两个光溜溜的小天使肥嘟嘟的小鸡鸡飙出水。车子进来,还开了几分钟才到别墅宅。 郁昔前世是个总监,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今天他进了宋家感觉自己像乡巴佬进城。 他不配。 宋枫离已经走进屋子里,发现老婆还在外面踯躅,不禁好奇道:“老婆,怎么不进来?快点呢,外面阳光大,里面有空调很舒服。” 郁昔回了个干巴巴的笑容,“马上来。”小太子。 果然站在富人面前,自己矮了一等。 郁昔刚刚想进门,身后就传来急促急脚步声,他回过头。 是一个俊美冷酷的大帅哥,他身材高大,着黑色西装,迈着有力的大长腿面无表情走来,把挡路的郁昔视为空气。 等到大帅哥上石梯时,才露出了如春风般的笑容,用可以化开千年寒冰的声音道:“小离,你一个晚上没有回家,哥哥很担心你。” MD,攻1,宋泽严。 原着说,宋泽严是攻中最凶残霸道的,那个强奸犯的鸡鸡就是他用大铁锤砸烂的。 画面可谓是血腥残暴。 郁昔脚步挪了挪,有一股冲劲想要跑走。或许是攻1的气势太过强大,郁昔的脚尖只挪了1毫米,然后就被攻1一股冷厉的眼神定住了。 “你是谁?”宋泽言眼睛射出两道恶狠狠地光,声音褪去温度,只剩下冷冰冰拒人千里的寒气。 一股寒气从郁昔的脚底生出,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脑子在那一刻映出的是强奸犯被砸烂鸡儿的画面。 半晌,郁昔努力克制那股扩散在身体里的恐惧,让自己尽量表现得正常一点,“我是”郁昔,宋枫离的朋友。 “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泽严打断了。 郁昔:“……” “哥你干嘛?吓到我老婆了。”宋枫离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急忙拉过自己的老婆。 哥真凶,怪不得26岁了还单身。 郁昔:小天使把我往火坑推,隐约感觉小鸡鸡好疼。 “你说什么?他是你老婆?” 宋泽严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冷酷的脸好像还凝结出了冰渣,犀利的眼神射过来那一刻,冰渣化成利刃硬生生插在郁昔的身上。 即使是无形的利刃,也足以让郁昔感受到生命只在一线之间。 nbs 说话的时候,还用余光瞥郁昔。 郁昔也送给他一句有歧义的话,“晚上给你吃。” 宋泽严在玄关处站了一会儿,用死亡视线凝视郁昔,可人家根本不鸟他。 郁昔硬着头皮跟着小天使走进宽敞的大厅,坐在沙发上吃阿姨送过来的水果。 这句话多少有点安慰的意思。 郁昔光用后脑勺就能感觉到攻1气压越来越低,狠毒的眼睛犹如两道光射在自己后背上。 吾命休矣。 郁昔:“……”攻1有点幼稚呀。 宋枫离懵逼一脸,“哥哥也要吃吗?”摘下一根香蕉,“给你吃。” 宋泽言走了过里来,坐在了小天使的旁边,给递了颗车厘子,“小离,张嘴,来哥哥喂你。” “啊?”宋枫离没听到想听的称谓,眼睛闪出一抹暗淡,“我们是夫夫。” 小天使被前面那句话痒到了,现在还在心里品味呢,羞答答地接过郁昔手里的香蕉,小声说:“晚上还要吃。”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攻1剜了他一眼。 宋枫离莫名其妙地瞧了自家哥哥一眼,嫌弃道:“哥,你还没洗手,你自己吃吧。”话毕,头搭在郁昔肩膀上,撒娇道:“老婆,我要吃你的大香蕉。” 无奈了。 郁昔赶忙摘了一根香蕉,给小天使剥皮,递给他,“来,给你吃。” 宋枫离跟他们不在一个状态,拉着郁昔的手进门,一面回:“网上都这么喊的,而且我们有夫妻之实了,大哥你不是说发生那种事就是夫妻了吗?我们现在就是了。” 郁昔:“……嗯。”晚上一起吃。 这场博弈以宋泽严的离去宣布告终,郁昔胜利。 识相点好。 p; 是男人就不能怂,郁昔郑重道:“你好,我是宋枫离的…朋友。” 宋泽严目光落在弟弟手里硕大的香蕉上,眼神晦暗不清,眼底里闪出一抹难以捕捉的神色。半晌,他接过香蕉,然后转身走了。 小天使,你说话很有歧义诶。 “吃什么吃,不准吃。”宋泽严站起来,大喊,“晚上我盯着你们。” “呵!老公老婆?你们结婚了?”宋泽严用毒辣地目光盯郁昔,好似能把人盯出两个洞。 忽然感觉攻1有点可爱 郁昔面不露色,自顾吃了一根香蕉,也不看他们之间的互动。毕竟他们才是正牌攻受,他也是半路杀出来的炮灰。 郁昔:“……”火本来烧得够旺了,小天使还倒一桶汽油来助兴。 -- 12、老婆小时候太苦了 晚餐有一股暗流在涌动,当然那是宋泽严一个人的独角戏,郁昔根本不接他抛过来的皮球。 很识相的,郁昔乖乖坐在一边吃饭,细嚼慢咽,全然不管某人散发出来的敌意。 也正因如此,让宋泽严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他好歹是纵横商界的大佬,怎么能被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打败了呢。 从小养成不服输的习惯,让他充满了战斗力。 而宋枫离心中惦记着自家老婆在郁家吃了不少苦,吃饭的时候一直给人家夹菜,“老婆,吃鱼,袁阿姨做的鱼很好吃的。” “老婆,喝汤。看你瘦的,我都心疼了。” “老婆,蘑菇鸡蛋羹可嫩了,你吃吃看。” “老婆,这颗小卤蛋好好吃。” 宋枫离夹菜的时候,洋溢着宠溺的笑容,眼睛里只有老婆的缩影。 然而,受宠若惊的某昔夹在兄弟俩中间,似乎可以淹死在他们相背离的情绪中。 一边是浓浓的爱,一边是深入骨髓的怨念。 百感交集。 “小离,你给你哥哥也夹点菜吧。”郁扬不敢再挑战攻1 的脾气,甚至想撮合他们两。 狗命要紧。 闻言,宋枫离目光终于舍得分给solo一个晚上的哥哥了,视线落在哥哥俊脸片刻,又挪到郁昔的脸上,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听到小天使洋溢着笑容,说:“还是老婆最好看。” 郁昔抬头看向宋泽严,恰好宋泽严目光也递过来,眼神里皆是愤懑和憎恨。郁昔忙低头扒饭,饶是这样,他还是能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视线像针一样的扎在脸上。 长得帅不怪我。 郁昔自认为长得好看,他的好看跟宋枫离的不一样。 宋枫离是美艳,像一朵昳丽的花,美得让人神魂荡漾。而郁昔的长相是儒雅,就像一块润泽的璞玉,有点圣洁的样子。 宋泽严就不同了,郁昔跟他没法比。宋泽严全身是散发的男人味的气息,高大威猛,妥妥的霸道总裁。 其实他和宋枫离就是两只小受受,而宋泽严就是大猛攻。 只可惜两只小受受已经互攻了。 不过碍于剧情在,郁昔不会跟攻们抢受的,他会做好自己的工具人,该低头就点头,不要打扰小天使和猛攻们谈恋爱。 委屈巴巴的。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宋枫离瞧到爱人眼睛闪烁晶莹,以为是哥哥又欺负爱人了,“哥,你吃饱就上楼,你把你弟媳吓到了。” 宋泽严:“……”有点难受。 郁昔忙道:“不不,不关你哥的事。我就是太感动了,你们家的饭太香了,颗颗饱满。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香的饭。” “……这样呀,老婆受委屈了。老公的错,老公应该早点认识你,然后把你接回家,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宋枫离轻抚爱人的背,眼睛里溢出内疚,心疼极了。 瞅瞅,小天使就是小天使,太会疼人了。 郁昔感动得一塌糊涂,余光瞥向宋泽严冷酷的脸,心中一凛,道:“你们先吃,我回房间拿手机拍个照,纪念一下。”撮合一下吧。 宋枫离心仿佛被爱人的话刺痛了,老婆太可怜了,连家常菜都想拍照留念,果然小时候吃太多苦了。 目送着郁昔上楼的背影,宋枫离睨了他哥一眼,“哥,你不准吃了。等我老婆拍完照,不然把菜色都被破坏了。” 宋泽严抱臂坐在椅子上,牙痒痒,又舍不得骂,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呀。可惜宝贝只会关心别人,还第一次见自家宝贝这么关心一个人,一股醋意袭上鼻尖。 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和自己宝贝单独相处,宋泽严才不会放过,凑在宝贝身边,“小离,你一个晚上没有回家,想哥哥了吗?” 宋枫离递过来一个白痴的眼神,推开他,“哎呀,你离我远点,太近了待会我老婆看到了会吃醋的。” 宋泽严没想到以前经常黏他的弟弟竟然开始嫌弃他了,心里翻滚一股怒火,脑子里想到他们白天说过夫妻之实的话,那股浓郁的怒火染红了眼睛,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 宋泽猛地严锢住弟弟脑袋,在他嘴唇送上了一个粗鲁的吻,另一手搂住弟弟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身上。 “唔唔……哥,唔~,哥你干嘛?”宋枫离挣开哥哥怀抱,“哥你疯了。” “啪”的一声,在哥哥脸色落上了一个耳光。 当即俊俏的脸上显出了五指印。宋枫离有点心疼,摸着他脸道:“哥,我不是故意的,哥你疼不疼?” 弟弟这么关心自己,宋泽严心尖发软,舍不得发脾气,大手覆盖在弟弟纤长的玉手上,柔声道:“疼,如果小离亲一口的话,就不疼了。” 宋枫离羞得站起来,“哥,你怎么这样。” 他蒙住脸,跑到楼上去,“我不理哥了,我要去找我老婆。” 宋泽严望着自己弟弟仓皇逃脱的背影,勾唇笑了。 晚上睡觉,郁昔自然是跟着宋枫离一个房间的,二人睡前没有做,互相搂搂抱抱,不知不觉都进入了梦乡。 因为晚餐被迫吃了太多肉,郁昔半夜有点口渴,房间没有水了,便下楼喝水。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喘息的声音。 还是从他房间传来的。 郁昔偷摸摸看去,从门缝隙里,他能看见两具交叠的身体。 郁昔蒙住嘴巴。 哥哥睡奸弟弟! -- 13、被绿的第一天 在郁昔这个角度,能见宋泽严紫黑色结满虬筋的大鸡巴插在自己弟弟逼穴上,随带出了淫水,千条万缕的银丝牵出来,画面看着十分淫乱。 还在睡梦中的弟弟嘟囔道:“老婆,你轻点。” 哥哥咬着他耳朵说:“叫哥哥,我是你哥。” 说着用力猛地顶上去,弟弟肚子显出的鸡巴形状。宋枫离哪里被这样招待过,他和郁昔的性爱虽然疯狂,但是郁昔好歹也是个双性,鸡巴没猛男的大。 被顶的那一下,宋枫离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中发现头顶上的熟悉又陌生的脸。 待宋枫离眼睛清明时,立即推开了人,“哥,怎么是你?我老婆呢?” “一直都是哥哥呀,哥哥在肏弟弟。” 即使被弟弟发现,宋泽严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甚至可以说他故意让弟弟知道自己在肏他。 宋枫离看了下枕头边,没有心上人的影子,不禁问:“我老婆呢?哥你把我老婆怎么了。” 说着想抽出身体,又被他哥按下去了,哥哥的鸡巴镶嵌花穴里,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让他有爽到了。 宋枫离压抑住回旋在嘴里的呻吟,舌头打了转,道:“哥,我老婆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他,你该关心你自己。” 宋泽严猛地又送过去,大手抚摸弟弟微微鼓起的奶子,两颗翘立的奶头,像饱满的樱桃。 宋泽严低头吸吮奶头,下半身一直在抽插,速度极快,好似想把弟弟捅破。 “你起开,我要去找我老婆。”宋枫离虽然爽,但是他更担心郁昔,毕竟他哥有点凶残。 宋泽严不耐烦道:“他在楼下喝水,我没把怎么着。” 说罢,给弟弟翻了个身,让他身体朝下,抬起弟弟屁股,然后大鸡巴对着翕合流水的花穴猛地插进去,把刚刚闭合的蜜肉肏开了。 宋枫离被肏得流口水,嘴里的呻吟溜了出来,“啊哈~,哥,哥你快停下,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哥,你快停下呀。” 宋泽严拍了他屁股,“你再叫大声点他就听到了,你想让他知道你被哥哥干?” 他摸弟弟的逼,一股浓液流淌出,勾唇道:“我的好弟弟,你也想被我干是不是?你看你都流了那么多水,很爽吧,被自己的哥哥干。” -- 14、青青草原万马奔腾 到了晚饭时间郁昔才开门出来,安安静静地吃饭,动作优雅大方,面色淡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样的他,却让宋枫离心慌,不停给他夹菜,“老婆,多吃点。” 郁昔将他夹的菜放在置物盘,偶尔临幸里面的菜,宋枫离就会开心的笑。 哥哥因为昨晚吃到了弟弟,所以今天心情还不错,没有给郁昔摆脸色。虽然自己弟弟还在舔狗,但是想到晚上能进弟弟的小穴,他忍下了。 吃完饭,郁昔单独出来散步,拒绝宋枫离跟随,逛了一圈回来。刚走到后门的玄关处,就能听到客厅传来勾人心的声音。 透过纱窗门,郁昔能看见兄弟俩以危险的姿势交叠。 他们在接吻。 宋枫离咬了他哥一口,可是他舍不得咬狠,像个小猫咪般轻轻的触碰。随着哥哥的舌头在他嘴里扫荡,使得他身上有些软,嘴里甚至溢出好听的呻吟。 哥哥的手摸进弟弟的衣服里,有力的大手摩挲在后背,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弟弟的小穴翕合流水。 他们贴得这样近,弟弟能感受到哥哥滚烫的肉体是那么的吸引人,眼里征松一片,“哥哥~” “乖,小离,我的宝贝。” 哥哥的手更加放肆往下面摸去,他知道弟弟是双性人,下面的逼穴他夜夜在渴望,他会偷看弟弟洗澡,会臆想弟弟的逼穴撸管。 他后悔为什么不下手早一点,让自己的弟弟被人吃了。 “哥哥~” 宋枫离的裤子褪了一半,坐在他哥腿上,屁股来回扭动,嘴里不停在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小离想吃…” 郁昔在想,他哥的肉棒应该插进去了吧。 或许宋枫离应该很爽,不止是身体的满足,心里也得到了满足。毕竟他能看出来宋枫离也很喜欢他哥。 哥哥的鸡巴插进逼穴把狭小的阴道塞满了,猛地抽插撞到子宫,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弟弟仰脖,抬脚,随着鸡巴的抽动,弟弟的脚指头慢慢脚蜷缩,呻吟和口水从嘴里流出,他差点没死在这场情爱中。 宋枫离踢掉挂在脚裸的裤子,两腿挂在自家哥哥脖子上,身体向后倾倒,手撑着沙发,眼波含情,“哥哥,你肏到我逼心了。” “我的骚弟弟,那是你的子宫,哥哥肏进你的子宫,让你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哥哥猛地一顶,手掐在他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那饱满的奶子从手缝中馅出白肉,手感极好。 弟弟嘴角的津液滑到光洁的下巴,摇着头,“我不要生孩子,不要。” “哼,你只能给哥哥生孩子。”宋泽严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爆发,粗壮就的鸡巴几百下抽插,像个打桩机把他弟弟钉在沙发上。 “宝贝,当母狗让哥哥肏好不好。你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宋泽严将他弟弟扭过来,肉棒抽离那一刻,流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直接把沙发打湿。 宋枫离很听哥哥的话,屁股翘得高高的,暴露在空气里的逼穴钻进一阵风,羞耻感让头埋下了头。 他两腿打开,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低头往下面看,恰能见挂下来的淫水丝。 “哥哥,快肏我。” 弟弟粉嫩的逼芯挂淫水落在眼前,宋泽严喉咙一紧,掰开屁股从菊穴一路舔至逼穴,他甚至钻在弟弟裆下,张开嘴接那挂下来的银丝。 “宝贝,哥哥想吃你的逼水。” 宋枫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光听声音,就让他受到了刺激,逼穴里涌出一股暖暖的淫水,顺滑下来,全都落在了哥哥的嘴里。 “隔太远了,哥哥想全部吃。” 哥哥把弟弟屁股按下来,逼口恰恰对上他的嘴,他吸吮逼穴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在吸奶茶般。 那逼芯被吸得发颤,在舌尖挑逗下,左右上下跳动,水越来越多,哥哥的鸡巴越来越胀。 哥哥的舌苔有些粗粝,舔在逼穴上,一阵阵痒到心尖的感觉扩散开。 宋枫离情不自禁大喊:“哥,我不行了,啊哈,哥,你吃了,你的舌头不要舔了,你的骚弟弟要死了,哥,你舔……” 宋泽严舌尖扫在阴蒂,在阴唇外面打回旋,每一寸逼肉都不放过,“弟弟的水好甜,哥哥好喜欢吃,我的宝贝,宝贝,哥哥好爱你。” “哥,弟弟想吃你的大鸡巴,哥,我想被你肏,快把你的大鸡巴来肏我,快点。”宋枫离仰脖大喊,声音连带着身体一同颤抖。 “好,我的骚逼货,哥给你吃大鸡巴。”宋泽严从他弟弟胯下滑下来,拿着大鸡巴在逼口摩擦了一下,并不着急进去。 可是有人忍不住了,“哥,快点。” “骚货。”宋泽严扶着弟弟屁股猛地插过去,两个人同时翻了白眼,“啊~” 兄弟俩的声音一点都不克制。郁昔清清楚楚的听到。今天宋枫离还答应会避开他做爱,骗子。 还有他湿了。 郁昔暗暗骂自己不争气。 其实作为双性人,他的欲望是非常大的,只可惜他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你只能一心一意。 可是可是,他差点就想去搞3P。 大概他真的疯了。 -- 15、下次睡前不洗脸了 郁昔被迫无奈又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兄弟俩歪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离得很远。空气是清新剂的味道,窗户大开。 欲盖弥彰! “老婆,你回来啦,怎么去那么久?我好想你哦。”宋枫离放下书,跑去抱郁昔,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郁昔心里有点凉,总不能说:因为你们在做爱,所以我出去避风头了吧。 话在肚子酝酿了半晌,郁昔道:“湖里有鱼,我钓鱼去了。” 宋枫离笑道:“是哦,清子湖里的鱼还是我养的呢。老婆你钓到了吗?” “没有。”郁昔不想在这里尴尬,于是道:“走太远了,我有点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啊?太早了吧。”宋枫离没想到老婆对自己那么冷淡,心里难受极了。 郁昔忽视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一径上楼梯,刚没走几步,又折回来,道:“我还是睡1楼客房吧。” 避难。 “不行!”宋枫离蹙着眉,上前抱住老婆的胳臂,“老婆你只能跟我睡,你哪都不准去,只能睡我们的房间。” 那你得答应我,不准乱搞。 宋枫离的决定很少有人能改变,最后郁昔依旧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床单已经换了,毕竟昨晚兄弟俩搞得上面都是精液。 再次睡在这张床上,郁昔觉得头好绿喔,都长出花儿来了。 他刚躺上床,想玩一会手机,某人就从浴室出来了,“老婆,你怎么穿衣服睡了?” 以前他们都是光溜溜的睡觉呢。 郁昔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明知故问。 宋枫离露出受伤的神色,坐在床畔边,摸郁昔光滑的脸,“老婆,你还在生我的气?” 谁TM能不生气? 你们兄弟俩在我面前搞两次了,叫声那么大,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俩在搞乱伦。 其实我已经算很大度了。 郁昔翻了个身,背对他,“睡吧,睡吧,困了。” 又补了一句,“你今晚去你哥房间睡吧。” “什么?”宋枫离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老婆你竟然敢我走?不,我不走,我就要陪你。“ 宋枫离钻进被窝,脱了郁昔的裤子,四肢缠住他,用下面的淫水摩擦在他的屁股缝,“老婆,我们做吧。” 郁昔撇过头,递过来一个晦暗不明的眼神,迟疑道:“你…不是刚做过?” “啊?”宋枫离脑子一转,笑道:“原来老婆是吃醋了呀。老公好开心呀。” 郁昔感觉屁股被硬物顶上了,而且某人的水更多了。骚货!这样都能湿! 最后郁昔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被某人强干了1个多时辰,然后他睡着了,后事不管。 最令人气愤的事,半夜,某哥真TM来肏他弟了,两人就在郁昔的右边肏。 靠!你们TM的换个地方不行吗?当我的面肏很爽吗? 郁昔翻身睡觉,努力装作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 “哥,你轻点,不要打扰老婆睡觉。” 这是关注点吗?你们不应该当我的面肏,气死郁昔了,全身绿得发光。 “宝贝,他睡得很死,听不到的。啊~宝贝你夹太紧了,哥哥要被你夹出来了。”某哥道。 某弟道:“哥你要把我捅坏了,我的逼好痒,哈,哥你轻点。” “宝贝,哥给你磨磨逼。” “哥你讨厌,小逼被你越磨越痒了。” 某哥笑道:“还不是我家小骚货太骚了,等着,哥来干死你。” 郁昔能感觉床一颤一颤的,该死的,他竟然TMD的湿了。或许他才是最可怜的小三,没人比他更可怜了。 好想回家,好怀念6平米的小房间。 正这么想的时候,“biu”一声,脸溅了不明液体。 又“biu”一声,又被溅了。 郁昔:O-O 正在剧烈运动的某人好像感受到他的逼水乱飞了,“哥,我老婆脸上好像沾东西了。你先等等,我去舔干净。” 说着,“啵”的一声,是某个东西的抽离。 然后,郁昔的脸就缠来温润的舌头,没多久,脸几乎都是口水。 还不如不舔,脸都白洗了。 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了,心里就没什么波澜了,郁昔最后还是伴着兄弟俩的床震睡着了。床一摇一摇的,还挺舒服的,有点像婴儿宝宝的摇篮床。 睡梦中的郁昔隐约感觉后背贴了温热的胸膛,鼻尖上传来的味道很熟悉,他不自觉地往温暖的怀里里拱,最后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怀抱中。 -- 16、我走了,你们慢慢搞吧 有了前车之鉴,第二天晚上,郁昔半夜起床出去夜游,回来的时候,睡在客厅沙发上。其实睡得并不是很好,因为楼上的动静太大了。 兄弟俩似乎玩得很开,从房间到浴室,然后到阳台。 郁昔是因为夜游的时候看到他们在阳台交叠在一起,随着动作的起伏,能猜出他们在一边做爱,一边欣赏夜景。 还…一边淫叫…… 害得郁昔不敢走在道上,只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下半夜,兄弟二人终于停息了,郁昔才回到客厅睡觉。 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了,宋枫离睡在他身边,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能躺在床上,大概是自己睡在沙发上被宋枫离抱回房间了吧。 宋枫离面对郁昔睡,手搂住他的腰,两人贴得很近。郁昔能看见他眼窝透出淡淡的暗色,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 17、被抓 郁昔脚步一顿,面露狠厉之色,终于舍得回过头。王丽被他目光吓得脸上掉粉,脚扭一下,十分狼狈。 “你有什么资格说‘郁昔’败家?” 郁昔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眼神充满了怨恨。 “你对‘郁昔’唯一的恩情是生下他。但是你们并没有抚育之恩,对你来说‘郁昔’只是你家的奴隶。你这个女人说的话,真是让人恶心。” “你跟我回去。”王丽试图抓住郁昔的手腕,却被巧妙避开了。 “王丽,我劝你不要惹我,不然我让你没好果子吃。” “孽障,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 郁康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身后还带了三个男人,显然都是来抓郁昔的。 郁昔对郁康冬夫妇这么大张旗鼓抓人,有点迷。 难道就是把他抓回家打一顿? 郁昔还没有找虐的倾向。 他道:“郁康冬,你们算什么父母。还怕说了?” 来帮手了,王丽现在腰杆直了,“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废什么话,不要让他跑了。” 话音一落,三个男人把郁昔围起来,气势汹汹。 郁昔对孟笛说:“你先回去,这是我的家事,不想牵扯到你。” 孟笛没有回去,而是在一旁站着,手里拿着手机纠结着要不要报警。 郁昔大喊,“来人啊,家暴啦,他们就是热搜家暴的夫妇,我就是那个受害者。他们要把我抓回去施虐,好心人救救我。” 校园欺凌和家庭暴力的热搜还挂在微博头条呢。 他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还有人拿出手机录视频。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呸,他们不配。” “听说他们还把孩子打吐血了,还不让孩子回家。” “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这个少年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父母。” “你看,现在又来抓人了。还不知道抓回家怎么虐待呢。” “孩子去报警吧,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会帮助你的。” 郁昔换了一张受尽欺负的可怜脸,“叔叔阿姨,你们真善良,帮帮我吧,我不想回家被打。” 郁康冬见势不妙,对众人道:“我们已经改过自新了,这次是来接孩子回家的,他一个未成年在外面始终不安全,毕竟他还是要读大学的人呢。” 王丽揩泪道:“是呀,是呀,你看孩子提的这些大包小包的 三个大汉身强体壮,齐齐朝郁昔抓去,还有多事的路人也在帮他们抓郁昔。 郁昔最终还是被绑上车了,他夹在中间,两边坐的王丽夫妇。 节奏完全被王丽带走了,郁昔对孟笛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跑。不能让他们发现孟笛,不然他的老巢肯定要被找到。 说实话,王丽的颠倒是非的能力还不错的,这话引起了当父母的共鸣。当下,节奏都被王丽带跑了,有点人开始劝郁昔。还有人安慰王丽夫妇。 郁昔身后的男人扑过来,硬生生把郁昔压在地上。王丽穿着高跟鞋跑过来,一把抢过郁昔的手机,扔在地上,脚碾了几下,又扔到马路上去。 郁昔拿起手机想报警,王丽见势,大喊,“抢他手机。” 东西,都是我们刚刚给孩子买的呢。我们叫他回家也是为了他好,毕竟孩子还小。孩子总是不能体谅父母的心情,哎,也怪我们太心急。不给孩子成长的时间。谁家不想望子成龙呢,孩子贪玩不做作业,我们气不过就打了。哎,真的是难为天下父母心,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哎,你看这事闹的,哎。” 郁昔心头一计,忽地招手大喊,“诶,警察叔叔,这里。” 旁边还有路人在挡路,更是加大了难度。 特别是刚才那个老太婆,她拿着拐棍砸过去,可惜没砸到,还感叹道:“这些小娃,太不懂父母的心了。” “当父母太不容易了,我家那个孽障也天天跟我作对。” 在车上没人说话,就看见郁康冬和王丽一直在玩手机。郁昔瞟了一眼,看到了几个字:先跟他好好说…… 当即,手机被来往的车辆压碎。 王丽等人不约而同往后面看,郁昔趁机从他们身边钻走,速度很快,一眨眼就跑到了圈外。 孟笛了然,离开了现场。 “抓住他。”王丽嗔目大喊。 “对对,现在的青少年太难教育了,动不动就跟父母作对,我们当父母的也很难。” 有个老太婆说:“好盐出好菜,棍棒出人才。孩子不听话就该打,我是过来人了,你们做的对。” “青春期的小娃就是不够体谅父母的心情,小娃我看你还是跟你爸妈回家,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郁昔用余光留意周围,脑子描绘逃跑路线。只是他被王丽,郁康冬和三个男人围成一圈,说实在话,不好跑。 郁昔隐约觉得“他”指的是自己,这样看来夫妇二人有事求自己呀,大概热搜事件没那么简单吧。 商场外面人来人往众多,三个男人似乎是练过家子的,没一下子就把郁昔围困住了。 -- 18、被关 三人回到家中,开门那一刻,恰好对上郁琪琪翻过来的大白眼。 “乡巴佬,都怪你,害的简哥哥回不了家,你怎么不去死。” 郁康冬呵斥道:“闭嘴,回你的房间去。” 郁琪琪不敢和父亲顶嘴,气冲冲回了房间。但是她的房门留了个缝隙,能看见一双眼睛贴在那里。 郁昔忽视那双眼睛,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挑眉问:“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话音一落,王丽气得胸口起伏,要不是郁康冬拉她,她差点就一大耳光扇过去了。 郁康冬怕她说错话,忙道:“去倒杯水来,小昔也渴了。” 王丽心不甘情不愿去倒水。 郁昔添了一句,“不要放毒喔。” “小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郁康冬坐在他对面,一副子不教父之过的模样。 郁昔笑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同样我也想反问你们,你们父母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把我绑架回来,还砸我手机。你们真的是‘郁昔’的父母?怕不是仇家吧?” 这话怼的郁康冬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连在厨房的王丽手也一顿。 郁昔盯着郁康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们都做不到为人父母,你凭什么叫我去尊敬你们?” 更何况,你们的儿子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们手里还欠有一条人命。 郁康冬觉得眼前的儿子像是一个陌生人,他的眼睛像一面镜子,能让人照到心中最想隐藏的那一面,能激起人的愧疚,最终缴械投降。 郁昔倚靠在沙发上,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郁康冬抬起头,眼睛有点红,“小昔,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这些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嗯,所以你们想怎么赔偿?命偿吗?一命偿一命。” 郁昔的话让郁康冬心中一颤。亲儿子竟然想让他们去死,真是狠毒啊。不过为了大局着想,郁康冬愿意忍了。 “小昔,爸爸妈妈以前做错了,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你想买什么我们都给你买,给你换个大房间,给你买练习题,给你买学习机。只要你想要,我们都给你买,好吗?不要再生爸爸妈妈的气啦,我们知道错了。” 果然有事求他,郁昔太了解这对夫妻了,唯有利益才能让他们低声下气。结合刚才郁琪琪的话,恐怕郁南简还被关在拘留所吧。 距校园欺凌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他们竟然还没出来,真是可喜可贺呀! 郁 郁昔现在才知道鲁宁垣竟然也还没被放出来,那可是北市首富呀。 “我们现在已经一刀两断了。校园欺凌就是校园欺凌,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郁昔道。 “你少说两句。” 王丽现在想的是,不要让儿子拖自己下水,才不管那些弯弯 郁康冬道:“小昔呀,你知道爸爸现在在伯伯公司上班,不容易啊。如果小简出什么事,爸爸就没工作了,咱们家就垮了。你将来读书也要花钱,结婚也要买房,如果爸爸没工作,这些咱们都不用想了。现在社会很复杂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王丽道:“还有鲁家啊,鲁家儿子也被关起来了,如果得罪鲁家,我们在北市也待不下去了,你更不用想读什么大学了,连工作都找不到。” “啊…这…” “我以后的生活就不劳烦二老费心了,我只求你们别来烦我,我觉得恶心得慌。每次看到你们这幅道貌岸然的面孔,我就想吐。”郁昔两道狠厉的目光逼对王丽夫妇。 郁康冬道:“是呀,这件事牵扯太多。小昔,只要你去警察局告诉警察叔叔,你们只是闹着玩的,根本不是什么的校园欺凌。小昔呀,你要考虑大局呀,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了我们郁家呀。” 郁昔倒是有点佩服这对夫妇的愚蠢了,嘲讽道:“你们真的觉得我有能力让首富儿子关在监狱小半个月出不来?你们难道就不会往深处想,他们到底得罪了谁?” 昔最喜欢看王丽夫妇吃瘪的脸,笑道:“你说了这么多,但是我还是很抱歉的告诉你。郁南简我救不了,他做错了事,就该承担法律责任。” “哼!不管怎么样,你这次必须去警察局解释清楚。以后你不是我们儿子,我们一刀两断。”王丽咬牙道。 王丽指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这是你说的。” 王丽气得从厨房冲出来,“畜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还蹬鼻子上脸了!” 郁康冬还真不知道儿子那么难搞,只好在这场家庭战争中扮演白脸,让儿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这死杂种,老娘可不管你这套,反正你今天必须去警察局说清楚。” 小天使真是太棒了。 夫妇二人被这话搞懵了,他们确实没想到这个深层次问题。他们想不明白,还有谁敢得罪鲁家,毕竟鲁家在在北市叱咤风云多年了。 “我又不是傻瓜。” “对,我说的。还有以后你们是死活都跟我没关系。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你们啊,不配呀!”郁昔抱臂笑道。 又道:“话说回来,我被校园欺凌你们都不关心一句,现在口口声声说自己知道错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绕绕的事情。 “反正你必须去警察局澄清事实,说你们是误会。”王丽道。 “事实已经摆出来了,热搜的视频你们没看吗?我被校园欺凌,那就是事实。你们逼我说这是误会,只会让别人知道你们在威胁我。别忘了,现在你们还是家庭暴力的父母。你们觉得别人能信你们的话吗?”郁昔道:“愚蠢!” 又道:“我劝你们不要惹我,不然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可不关我的事。” 郁昔挑眉看王丽,“对了,家庭暴力曝光好像还是你的功劳。谢谢了‘郁昔’的妈。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话毕,郁昔起身离开。还没走到玄关,就被郁康冬抓住了手腕。 “你要是不去跟警察说你们是误会的话,你就休想走。” “所以,你们想囚禁我?”郁昔挑眉道:“囚禁是犯法的,你们敢吗?” “孩子不愿意学习,关在家里学习,没有什么不对的。”王丽道:“如果你去警察局承认错误,我们就放你走。” “我偏不,我想走就走,你们还能拦我不成?”郁昔道。 王丽找了郁昔12天了,她几乎要发疯。郁大哥公司出现了危机,郁康冬被训斥了好几顿,奖金都被扣了。 王丽好几张信用卡要还债,她还指望着老公发工资还钱呢,现在被扣了那么多奖金,她胸口一股气喘不过来。 而这些都是因为这个怪胎得罪鲁家的原因,都是他,这个畜生。 现在这个怪胎还跟他们作对,一点都不知道体谅父母。 王丽一股火气冲上心头,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指着郁昔道:“你要是敢走,老娘杀了你。” 她的面目狰狞,眼珠蹦出血经,脸色发白,正是发狂之相。 郁昔不会跟发疯的人争辩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回到了6平米的小房间。刚进门那一刻,门被锁了。 他就知道。 哎,原主好可怜呀。 -- 19、弟弟是猛1 是夜,宋宅 宋枫离收到侦探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正好是郁昔被一群人围攻的画面。 宋枫离眼睛一震,胸口涌上一股怒火,扔掉手机,“他妈的,敢动老子的人。” 宋枫离一脚踹开了他哥的房间门。 “哥,跟我出去救人。” 正在视频会议的宋泽严:“……” “不去算了。” 宋枫离扔下这么一句话,就下楼跑到仓库去了。他挑了两把大铁锤,又找了几根绳子。 宋泽严跑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弟弟黑脸挑武器。 宋泽严小心翼翼地问:“拿铁锤干嘛?打架吗?” 弟弟剜了他一眼,并未作答。好像在说明知故问! 然后弟弟开了家里最快的跑车,还没出车库就猛踩油门,周边的景色一闪而过。 哥哥坐在副驾驶上,紧紧拉手扶,几乎没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宋泽严努力平稳翻滚的胃液,脸色如青铁般小心翼翼窥视自家弟弟。 只见弟弟眉头拧成八字,眉心可以夹死蚊子,赤红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像个随时会吃人的恶鬼。 宋泽严还第一次见弟弟这个样子,可怕极了。 此时,前面一辆车挡路,自家弟弟按急促刺耳的喇叭,伸出头破口大骂:“前面那个傻逼,你给老子让开。” 宋泽严还是第一次听弟弟说脏话,竟然觉得可爱。但是他现在不敢用爱慕的眼神看弟弟,这样不合时宜的眼神有可能被弟弟打死。 车直接开进盛源小区,一路打喇叭冲过去,速度基本没怎么降。突然前方一个转弯,弟弟一个急转。 差点没把宋泽严甩出去。 “太可怕了。”哥哥缓了一口劫后余生的气。 跑车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弟弟抡起大锤子,大长腿站在铁门外面,抄起大锤猛地往铁门电子锁砸。 宋泽严:“……”我弟弟好A啊。 “嘭”“嘭”砸了两下,警报器响了,铁门也开了,里面的人也出来了。 “谁砸我家的门。” 王丽急匆匆跑出来,就见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拿着铁锤走进来。前面长得的男孩长得很美,脸上带着冷气,看见自己时,放出两道恶狠狠的视线。 宋枫离抡起大铁锤“嘭”猛地砸锁链上,门顿时“吱呀”了声,露出一个缝隙,还有一双眼睛。 说罢,将人抱在怀里,不争气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迸发出来,都浸在了郁昔肩膀上。 少年就这样站在他对面,委屈随着眼泪涌了出来,双腿微打颤,嘴唇抖动,像是在酝酿什么话。 “老婆,我们回家吧。”宋枫离张开怀抱,想去抱受惊的少年。 王丽:哦,原来是郁昔的仇家。 只见一个少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干裂的嘴唇翕合,一时间说不出来话,眼睛红彤彤的。 郁康冬脑子转了一会儿,还没想起来,就听见淬了冰渣的声音传来,“把郁昔交出来!” “老婆,你受苦了。” 王丽正想说两句话,宋枫离视线跨过她,目光落在被锁链锁的郁昔房门上,“你们竟然敢关他。” 郁昔出了卫生间,迎头撞进了宋枫离欲哭欲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像个没人要的小狗。 来者不善。 一字一句像淬了刀子般,眼神翻过着熊熊怒火,几乎能把人烧死。 宋枫离躺在嘴里的话,终于说出:“老婆,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 郁昔没想到来救他的会是宋枫离,也没想过宋枫离会这么在乎他,他从宋家离开那一刻,就想和他们撇清关系。 话音刚落,他家的门就被砸开了,然后一脚被踹开了,落入眼帘的是一个两个长得特别好看的人,其中比较高大的男人有点眼熟。 郁康冬正在洗澡,听到声音,穿了浴袍出来。见王丽惨白的脸,不禁问:“怎么回事?” 宋枫离:“……”和预想的有点不一样。 王丽赶紧跑回家,把门锁上,“老公,来强盗了。” 话音还没落,就忽视了宋枫离张开的怀抱,跑到卫生间去了。 宋枫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好像这句话在心里酝酿了很久,终于说出来时,一股堵在胸口的思念也倾泻出来了。 看到宋枫 郁昔憋了一下午的尿,王丽夫妇不给他开门上厕所。他差点就尿在房间了,还好,还好,保留了他最后的体面。 宋枫离扔掉铁锤,轻轻推开门,“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语气几乎是哄小猫咪的软语,生怕把人吓到了。 少年红着眼睛,吭哧道:“…小…小离,我,我想上厕所。” 离哭,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疼得他说不出来话。但是满心的思念并没有流露出来,全都往肚子里压了。 宋枫离抱着他哭了一会,才道:“老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是不是被他们打了?” 话毕,宋枫离两股带怒火的眼神喷向王丽夫妇,“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宋少爷,我们什么都没干,他没受伤,真的。” 郁康冬已经想起来他们是谁了,宋枫离他没见过,但是宋泽严可是华国的大佬啊,偶尔在新闻上露面。可是儿子怎么和宋家打上线了呢?刚才还听见宋二少喊他“老婆” 许久,郁康冬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眼睛都亮了。 金龟婿呀! 王丽脑子转得快,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现在换了一副嘴脸,殷勤笑道:“宋总,宋小少爷,先坐下来喝杯茶。” 宋泽严冷冷瞥了夫妻二人一眼,“呵!你们住的可真够大,准备好搬家吧。” 王丽一心想的搭上金龟婿,听了这话,心里喜欢得不得。 “哎呀,宋总太客气了,听说宋宅占地好几十亩,我们住那里就行了,不要浪费钱买新房子了。” 宋枫离将少年横抱在怀,在王丽身边停顿1秒,乜眼道:“你也配?哥,我们走。” “哎呀,二位留下来聊会天吧。”王丽还没反应过来兄弟二人的话,满心欢喜。 郁康冬好歹也是职场人,早就听出不对劲了,看老婆那个样子,咒骂一声,“都是你这个贱人的错。” “妈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呀?” 郁琪琪刚才一直躲在房间,这会才出来。 “他们是南海集团的总裁公子,你哥的…老公吧。”王丽捂住笑道。脸上写满了贪念。 -- 20、昔昔解开心结 郁昔被抱到车上,看着兄弟二人,一脸懵逼,只听见宋枫离对他哥说:“哥,你开车,开稳点,别把我老婆吓到了。” 宋泽严:“……”刚才你把我吓到了怎么算。 郁昔目光移到车窗外,只见郁家铁门被砸烂,屋子外面躺的一把大铁锤。光是看武器就能想象出刚才兄弟俩残暴的画面了。 让他意外的是总受也这么残暴?妥妥的猛1呀。话说回来,宋枫离不就是他的攻吗? 郁昔心底有点欣喜。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被人关心,是一件极大幸福的事。 郁昔看宋枫离的目光都柔和了,眼波流转间,尽是低调又狂热的爱慕。 “谢谢。” 宋枫离正在给郁昔绑安全带,倏然耳边听到这两个字,抬起含泪的眼睛。 “老婆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呜呜,我好感动。” 宋枫离收回安全带,将人搂在怀里,落下了几个吻。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我回家不见你我都要疯了,老婆,呜呜,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好难受啊,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郁昔面对这张泪流满面的脸,一时间没办法说话,对方的哭气都往他脸上飘,脸还被泪水染湿了,沉思片刻,道:“小离,我就只想出去走走。” “哇哇,老婆,你都不喊我老公了,啊啊啊!我好失败啊,老婆不要我了,我太失败了,呜呜……” 宋枫离关注的点始终跟正常人不一样。 “老婆,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那么爱你,呜呜……” 宋枫离捧着对方的脸,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爱意,可惜郁昔面色很平淡,八风不动。 宋枫离心一慌,并不相信眼前的人不爱他了,手在郁昔身上乱摸。 “老婆,你是不是受伤了?你都不说话了,老婆你哪里疼。” “老婆,你都瘦了。”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两条印子?” 宋枫离抬起郁昔的手背,满心担忧。 郁昔瞄了眼自己的手背,两道浅浅的刮痕,根本没痛感,道:“这是王丽抢我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刮的。” 宋枫离脸倏地变黑,冷声道:“又是那个贱人。哥开车去医院,我老婆手受伤了。” n 郁昔一个激灵抬起身,门正好打开,撞了宋泽严的脸。 怎么是宋泽严? 郁昔回过头,“我去参观参观你们家房间。” bsp; 郁昔急忙道:“别,不用,就两条刮痕,没事的。” 宋枫离敲门,大喊:“老婆,你关门干嘛?” 宋泽严还没被弟弟这么关心过呢,以前他打篮球摔伤了,弟弟只扔给他一瓶酒精让他自己消毒,哎。 郁昔回味他话中之意,良久,从客房走出来了,客厅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 回到宋家,袁阿姨早就做了一大桌菜等他们,郁昔没多少胃口,吃了一点就识相地往客房钻了。 宋枫离:“……” “……知道了,去医院,去医院。” “……你开门,我们一起感受。”宋枫离道。 宋枫离目光一直落在郁昔身上,见他没上楼,反而进了客房,慌得站起来,大喊:“老婆,你去哪?” 都没跟宋枫离打招呼,因为郁昔知道,跟他说没用。 “那…好吧…” 宋泽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他很在乎你,你不要伤害他。” 宋枫离迈着大长腿走来,还没走到郁昔跟前,郁昔就进客房,把门反锁了。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顿了一下,“对他好点。他在房间。” “不用了。”郁昔道:“你今天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陪你去!” 郁昔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手背缠了好几层绷带,大夏天的还挺热的。想拆开,又不敢,毕竟总受大人太凶了。 门外传来叹息声,然而一片寂静。郁昔还以为他放弃了呢,躺在床上还没5分钟,门口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只好上楼,推开宋枫离房门,里面没开灯,窗帘紧闭,很暗。借着开门露出的光线,能见床下坐着一个人,那人抱膝哭泣,恰回过 郁昔见他眉宇间散发的冷气,隐约感觉不对劲,不禁问:“有事吗?” “不行。”宋枫离咬牙道:“王丽那个贱人指甲不干净,有毒,要带老婆去医院消毒。哥你赶紧的,开车去医院。” 郁昔拆开右手的绷带,一面回答:“我感受一下这张床软不软,一会儿出来。” 头来与郁昔目光相遇。 “老婆……”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黑暗中扩散开,语气满是委屈。 郁昔反手合上门,走到某人跟前,与他并排坐在地上,摸着他挂泪的脸。 “你把我的心哭碎了。” 这句话像一双无形的手,一下子就拽住了宋枫离的心,他猛地抱住郁昔,“老婆,老婆。” 每次从宋枫离嘴里听到“老婆”两个字,都能让郁昔感到庆幸,庆幸这个人把自己放在重要的位置,提醒自己,在这个世界他还有人关心。 可是往往最在乎的最抓不住,所以,他不敢回应这个深刻的词。今天他忽然想去抛去过去的坚持,去接受宋枫离的爱,甚至包容他的一切。 “……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宋枫离等了许久的回应在这一刻听到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那美妙动听的称呼,竟然从爱人嘴里说出了。 他怔了半晌,抬起一双闪亮的眼睛,道:“老婆,你原谅我了?” 郁昔将他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又没做错什么,反而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宋枫离垂眸道:“……老婆,救你是应该的。但是你就应该怪我,都怪我贪吃,和哥哥乱来,下次不会了。我只和老婆做,不再和哥哥做了。要是老婆不喜欢哥哥,我就叫哥哥搬走,只剩我们俩。只要老婆不要再离开我。” 这话把郁昔的心都给化软了,好似自己泡在蜜糖里,连呼吸都是香甜的。 “不关你哥哥的事,不要瞎想了,我…” 郁昔有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他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最后他还是说出了,“我接受你们的关系,我可以的,我不介意。” 天知道他把这句话说完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已经能幻想今后的日日夜夜都能听到枕边人和自己哥哥打炮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 21、老婆帮我吹头发 郁昔回到房间,想去洗澡,就听到浴室穿来低沉的呻吟。 浴室门没关紧,能看见宋枫离坐在浴缸用他细长的手指插自己的女穴,紧接着是一声声的低吟散在薄雾的空气中。 似乎用手指插不够爽,宋枫离摘下花洒头,用细长的银管子对准逼口,反手打开水龙头,当即一股水柱冲进逼洞里。 “啊~”宋枫离喟叹了声,他脑袋搁在浴缸枕上,另一手撸自己的鸡巴。 “啊……老婆,老婆,老婆肏我。哥,哥,你们一起肏我,我不行了,啊~” 郁昔脑子如同被闪电击了般,涣散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轻轻关上门,低沉的呻吟声音关在里面。 门关的那一刻,宋枫离回了个头,勾唇笑了。这样的笑容很邪魅,像是黄泉路上的彼岸花,美丽的外表下带着摄人心骨的毒液。 郁昔从房间走出来,恰好碰到刚从书房走来的宋泽严,二人相视一看,谁都没有说话。 郁昔扭头往楼下客厅走,没走几步,就被人喊住了,“小离呢?” 郁昔憋着话,眼底浮现一抹颜色,半晌才道:“房间。” 说罢,疾步下楼。 宋泽严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见自家弟弟穿着一件长白色衬衫出来,下面没穿裤子,衣服恰好盖住屁股,露出两条笔直白嫩的大长腿。 他的大腿还微微泛红,头发湿哒哒挂着,脸色一抹潮红,身上浮着水汽。犹如一朵迷雾里的娇艳鲜花,鲜花含露带珠,娇艳欲滴,香艳无比。 宋泽严喉咙滚动了一下,努力将他贪婪的视线移开,深深呼了一口气,道:“多穿点,冷!” “大夏天的怎么会冷?” 宋枫离歪头不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哥,似又藏着诱惑,那等风情比女子还要美艳。 要不是考虑到郁昔在这里,宋泽严肯定把大鸡巴掏出来,按着小骚货狠狠地肏了。 宋枫离似乎没看见哥哥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滑走魅惑的眼神。 其实那视线赤裸裸落在宋枫离身上那一刻,他就感觉被哥哥的眼神强奸了。 那灼热的视线像无数根大鸡巴摩擦在他皮肤上,插进他瘙痒的逼穴里。 顿时逼好痒。 “老婆,帮我吹头发。”宋枫离双手握住扶栏,双腿微张,翘起屁股对准他哥的脸,把粉嫩带露珠的逼口露出来。那一霎那,一颗饱满的淫水从逼穴滴落在了地上。 “滴答”的一声,吸引了宋泽严的目光,他帐篷支得更高了。 宋枫离软软的声线把空气染得旖旎了,郁昔抬头对上他含情的目光,拳头握紧了,半晌道:“马上。” 郁昔视线挪向他身后的宋泽严,垂眸想了一下,道:“你叫你哥帮你吧,他近。” “不嘛,老婆帮帮人家嘛。”宋枫离屁股翘得更高,殷红带淫水的逼口似乎在呼吸,花穴翕合,像是在勾引他哥,叫他哥来肏他这个骚逼。 但是宋枫离上面甜得发腻的嘴巴,又在勾引郁昔,“老婆,快点嘛,人家想要你~” 宋枫离的屁股白嫩圆润肥硕,犹如两个圆圆的大馒头,屁股缝干净红嫩,屁眼像一朵娇嫩的菊花,也分泌出了花露。 下面隐秘的女穴沾满了淫水,花蕊滴滴哒哒坠下一颗颗清脆的露珠,大腿内侧顺滑少许。没多时,宋枫离脚踩的地面积了旖旎的水。 操。宋泽严心道。 “老婆~,快来帮帮人家,快点嘛~”宋枫离说话间,还不忘抽插屁股,把前面的鸡巴送出去。 以郁昔的视线,能看见宋枫离翘立的大鸡巴,那个大鸡巴对准扶栏缝隙一抽一插,像是在插他。 另一边,以哥哥的角度,却是弟弟翘起屁股诱惑他去肏,特别是那挂水的骚逼,一吸一阖,他妈的就是想吸大鸡巴了。 “骚逼。”宋泽严咬牙道。 弟弟回头,抛过来妩媚的眼神,“啊哈~,哥哥怎么了?嗯~”屁股向上划了个弧度,逼水更多了。 弟弟邪魅一笑,对着楼下的老婆柔声道:“老婆~,嗯~,快来嘛,人家等不及了。” 郁昔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开荤了,他早就被这个骚货勾引了。他的女穴想吃宋枫离白净的大鸡巴了。 鬼使神差,郁昔上楼了。 郁昔上来视线先是落在宋泽严脸上,恰遇上他递过来的目光,二人眼神复杂,又将视线转移到勾引他们的宋枫离。 宋枫离挽着郁昔的胳膊,笑道:“老婆,帮我吹头发。” 又对隐忍半天的哥哥道:“哥,我头发容易打结,你帮我理一下。” 说着,宋枫离拉着他们进房间了,然后反锁。 戏要做足,郁昔拿出吹风机,道:“做到沙发上来,我给你吹。” “谢谢,老婆。” 宋枫离坐在书桌旁的小沙发上,微微张开双腿,脸上看着十分乖巧。但他的手悄悄滑进了自己的逼穴,慢慢抚摸阴蒂。 因为房间灯光比较暗,不注意还看不出来。 吹风机虽然静音的,但是还带微微续动的声音,郁昔很“认真”地给他吹头发,手指穿梭在他发间,偶尔按一下,宋枫离低低叫了一声,“啊~” 宋枫离腾出摸逼的手,拉着他哥的支起的帐篷,笑道:“哥哥,我胸口好像掉进了一根头发,扎着我了,你帮我拿出吧。” 说话间,好似不经意间碰到了哥哥的大鸡巴。 “好…”宋泽严声 刺激郁昔的神经,他扶住宋枫离的头,轻轻抽出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到爱人喉壁,紧得他差点射了。 话音一落,身下某人的动作猛地一插,宋枫离被顶得身体后移了下,忍不住骂道:“哥,你好讨厌。” 另一边,宋泽严一面脱裤子,一面舔自己弟弟的酮体,从弟弟吃鸡巴的嘴顺延到喉咙,再滑到胸口,直至抵达那翕合的花穴。 闻言,宋泽严猛地抬头看郁昔,目光落在他的鸡巴上,盯着没有睾丸的鸡巴,眼神晦暗不清,半晌才道:“原来你也是双性!” “骚弟弟。”宋泽严嘴里品尝弟弟的味道,“哥哥也给你吃棒棒糖,堵住你的逼嘴,看你的水往哪里流。” 宋枫离嘴里含着郁昔的鸡巴,另一手插在其女穴中,听了哥哥的话,忍不住笑道:“哥哥,我是男人,没有奶。” 宋枫离把郁昔压在床上,打开他的双腿,看着流水的逼穴,“老婆想要我了。老 “哥哥正在找,骚弟弟,哥哥马上找到了。” 喉咙紧绞鸡巴,好几天未经情事的鸡巴,泄出了第一泡精液。 “啊~,哥,你轻点。”宋枫离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某人咬了一口,忍不住娇嗔道。 大鸡巴进入湿润的口腔,里面有温热的气流,还有巧妙的舌头缠在鸡巴上,郁昔爽得手指插进宋枫离的头发里,“老公,再深一点。” 郁昔像是完事般,秃溜溜地站在一旁有点尴尬。 宋泽严解开他衣扣,“哥哥轻点。”衣扣被一颗一颗解开,落入眼帘的是白嫩的胸膛,和挺立的茱萸。 他低下头,在朱唇上落在一个吻。两个人的舌尖相抵,交缠在一起,彼此分享津水和气息。 宋枫离的手勾住郁昔纤长的脖子,朱唇轻启,“老婆,我的嘴嘴好痒,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话毕,对郁昔道:“老婆,我渴了,想喝你的玉露。” 宋泽严舌尖舔在弟弟胸膛上,一寸一寸的舔,另一手把自己大鸡巴露出来了,摩擦弟弟的小腿,“宝贝的皮肤真好。” 宋泽严几乎是吸引的舔了弟弟的乳头,舌尖一圈一圈晕开,贝齿轻轻咬了一口,就听见弟弟说,“哥哥~,你不是给我找扎人的头发吗?你在干嘛呢?” 郁昔扔掉吹风机,细长的手指摩挲在他朱唇上,一股股暖暖的气流萦绕在指尖。 “哥哥讨厌。” “老公,谢谢你。” 宋泽严俊脸埋在乳房间,“宝贝,哥哥给你催奶。” 宋枫离轻咬他舌头,“好~” 郁昔的大鸡巴慢慢滑进喉咙,龟头被喉咙绞了一下,拿着难以言喻的感觉散开。 宋泽严舔干净弟弟的淫水,舌头伸进去点穴肉,粗粝的舌头让弟弟身子一颤。 宋枫离身体两个口都被封住,一股气流在身体流窜,因为郁昔的动作,他呼吸困难,那股气流往逼穴喷了,恰好喷出了淫水落在自家哥哥的嘴里。 地上布满了地毯,吹风机就这样静静躺在地上工作。 宋枫离笑道:“老婆水比我的甜。” 郁昔闭目回味纾解的感觉,没一会儿抽出自己的鸡巴,亲了宋枫离一口,将里面的精液渡到自己嘴里。 “哼!”郁昔瞥了他一眼。 宋泽严压在弟弟身上,和他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啊~~”宋枫离仰脖低吟了声,腿情不自禁张大,瞬间一股淫水滑落下来,浸湿了沙发,“哥哥~,你弄疼我了。” 宋枫离抬起一双含情的眸子,道:“老婆,我想吃你的棒棒糖。” 没等郁昔回答,宋枫离调整了沙发了斜度,让自己能够完全吃进自家老婆的鸡巴。 宋枫离反手伸进郁昔下面,轻轻挠了阴毛一下,郁昔顿时身体抽了一下,哑声道:“拔秃了,你要负责。” 说罢,手继续探下去,摸到了那个遗世独立的鸡巴,鸡巴沾了淫水,摸起来有点粘滑,也让人心里躁动。 音有些沙哑,不知道在克制什么。 宋泽严跪在自己弟弟胯下,大手慢慢摸进他衣服里,手心传来弟弟温热的温度,肌肤像牛奶般丝滑,鼻尖钻来隐隐的暗香。 宋枫离终于得了呼吸,现在面色变得红润了起来,一双带情雾的眼睛巴扎巴扎看郁昔,“老公的精水好好吃。” “唔~哥……”宋枫离嘴被鸡巴堵住,想说的话都被郁昔用鸡巴顶碎了。 宋泽严扶紫黑色结满虬筋膨胀的大鸡巴狠狠插在逼穴里,当即弟弟“啊”的一声,郁昔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鸡巴推进他喉咙深处。 “老婆,我们到床去。”宋枫离毫不留情推开他哥,拉着郁昔上床。 大手包住乳房,手感软的一塌糊涂,像是摸在肉肉的屁股,粉嫩的乳头顶在手心,万千蚂蚁噬心的感觉从手心扩散开,蔓延至四肢百骸,抵达心尖。 宋枫离拉住他的手,道:“老婆,我想进你的逼穴。” “宝贝,哥哥的精液难道就不好吃了?” 宋泽严心像是被这股暗香勾引了,他的手慢慢爬向弟弟的微鼓的乳房。 宋枫离撸了一把,仰脖从鸡巴根开始舔,那舌尖时不时顶郁昔的逼口,害的郁昔流出了淫水落在了他头顶上。 宋枫离羞红了脸,腿慢慢搭在他哥哥身上。 “给你吃。”郁昔站在他身后,鸡巴位置恰好搭在宋枫离头顶上。他的手插在宋枫离口腔里挑逗那根舌头。 公这就来肏你。” 郁昔脸色一红,嗫嚅道:“好几天没做了,你轻点。” 宋枫离慢慢将自己的肉棒扶进去,“放心,老公一直都很温柔。” “老公……”郁昔的花穴好久没吃到肉棒,现在又紧又敏感,龟头刚碰到阴唇口,他就爽出了声音。 老公的肉棒慢慢蠕动进去,按压两旁的柔软的逼肉,那逼肉自动缠住肉棒,将它含裹在里面,又有意吸它往最深处。 肉棒扛不住这样的勾引,猛地顶上了花心,龟头的腥肉与花心的糜肉吻在一起。 宋枫离和郁昔两人嘴里溢出了呻吟,“啊~,老婆,你下面好紧呀,好舒服。” 宋枫离手扶郁昔腰窝,咬牙道:“老婆的逼穴好多水,都把我包进去了,太滑了,我想肏老婆,老婆喊我老公,快点,我想听。” “老公,快操我,我是你的老婆,快点,啊~,老公……” “真是我的好老婆,老公爱死你这个婊子了。” 站在床下的宋泽严:“……”他还第一次看到弟弟这幅样子,真的很攻,郁昔确实很欠操。 平日的郁昔端的一副圣洁温润的君子模样,到了床上就是一个婊子,眼睛迷情一片,脸上泛着潮红,流口水喊着荤话,附着在周身的寒气都化成了春水,吸引别人去肏他。 怪不得弟弟会那么喜欢他,现在宋泽严也喜欢了。 宋泽严见弟弟裸露在外的逼穴,他踩上床去,扶着弟弟的屁股,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宋枫离正在干郁昔,对哥哥这个做法有点不悦,扭过头,道:“哥,你先等一下,我先喂饱我老婆。” “既然三人行,你好意思叫我看着?反正你的逼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我肏。” 宋泽严拉弟弟的两天长腿,让他腿摊在床上,“这样你也可以肏。你肏他,我肏你。” 宋枫离试着动了下鸡巴,“嗯,可以。” 然后,郁昔张开腿躺在床上给宋枫离肏。 宋枫离屁股微翘给他后面的哥哥肏。 兄弟俩送出去的动作一致,谁都爽到。唯一不用出力的郁昔躺在床上翻白眼,他已经被肏得只剩嘴里逸出的呻吟了。 宋泽严竟然有意跟弟弟比速度和力气,每次都出大力。虽然哥哥这样爽到的是弟弟,但是弟弟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想跟哥哥一争高下,也非常用力肏郁昔。 死鱼一般享受的郁昔不知道兄弟二人的暗流,他抱着宋枫离,道:“老公,我快不行了,慢一点。” 郁昔已经泄三次了,没货了。 “老婆,老婆今天太棒了,老公好喜欢,好喜欢肏老婆,老婆是我的,谁都不准抢。”同样被肏得爽翻的宋枫离也泄了两次了,现在他下面都是淫水,自己的淫水和老婆的融在一起了。 夫夫二人在最后的猛攻中,同时喷潮,泄出最后的精液。 宋枫离流口水躺在自己老婆身上,任由下面东西从他们的洞里滑下来。他们两个倒是爽了,某哥还没爽。 他才射一次呢。 宋泽严看弟弟瘫在郁昔身上,眉宇间染上一抹不悦,翻开弟弟的身体,“换我来操他。” 刚才见弟弟肏郁昔他都眼热了,也想来一把。 宋泽严扶大鸡巴插进郁昔逼穴里,郁昔惊得抬脖瞪大眼睛,“你肏我?” 宋泽严挑眉:“怎么?不准?那我偏要肏。” “哥,郁昔是我的,只准我一个人肏,不准你动他。” 宋枫离其实不愿意别人碰郁昔,那是他的人,凭什么给别人碰!但是哥哥趁他不注意,竟然用大鸡巴插进了他老婆的逼穴里、 宋枫离都想哭了,“不要,不要,郁昔是我的,哥你出来,不要动我老婆。” 宋泽严捧着他的脸,舔他眼角的泪,道:“你老婆好像很享受喔,你确定要独吞哥哥的大鸡巴?不给你老婆也尝尝?好东西要分享的。” 在宋泽严进郁昔逼穴那一刻,郁昔感到身体一震前所未有的爽,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把逼肉都堵得紧紧的,龟头怼进子宫口了。 那一瞬间,郁昔没力气反抗了,心里喊着:肏死我吧,TMD太爽了。 -- 22、终于lun到我吃瓜了 第二天醒来,郁昔下面被干肿了,人也发高烧了。昏迷了一天,隐约能听到兄弟俩在互相指责。 “哥,都怪你。现在我老婆都生病了。”某弟说。 “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你昨晚不知节制,郁昔会这样吗?”某哥说。 某弟气不过,道:“以为我和老婆都能互相满足,多了一个哥哥,我们就缺少了交流。本来我们在2个小时可以结束,现在你来了就6个小时了。” 接着道:“都怪你。” 某哥一时间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下次缩短成5个小时,可以了吧。” 宋枫离瞪大了眼睛,“是这个问题吗?你就不该碰我老婆,他按理说是你弟媳,你怎么能碰你弟弟的老婆呢?大逆不道。” 宋泽严摊摊手,“我连弟弟都碰了,还怕弟媳?话说回来,你们两都是双性,明明是我在伺候你们。” 又道:“昨晚满足完你,又去满足你老婆。接着又来满足你,再就是你老婆。你们夫夫两在榨我。我是为你们服务。” 这下宋枫离没话说了,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不要吵我老婆休息,哥你出去。” 兄弟俩的谈话全部落进郁昔的耳朵,他之所以一直没醒来,是因为昨晚太疯狂了,他竟然3p了。 郁昔被道德感深深的谴责,但是潜意识里的本我又觉得这样做没错,就该按照本心去活,而且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哎!郁昔努力在说服自己中。 最终抗不过饥饿,郁昔还是醒来吃饭了,宋枫离给他准备了轮椅,有点夸张了。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郁昔被你们兄弟干的走不了路吗? “不用了,我能走。” 郁昔视线从轮椅上滑走,努力站起来,努力让自己的步子稳,甚至努力让自己走得毫无破绽。 宋枫离视线落在郁昔企鹅步伐上,十分心疼,将人横抱在怀,“老婆,我抱你。” 郁昔脸一红,垂眸道:“有劳了。” “老婆还跟我客气。” 二人刚出房门,宋泽严就过来了,道:“给我抱吧,我比你强壮,下楼会稳一些。” 宋枫离睨了他一眼,擦肩而过,“哼!有电梯不坐,走什么楼梯。” 他们家有电梯,但很少乘,都喜欢爬楼梯。 “电梯好久没用了,不安全。不准坐。”宋泽严伸手拦住自家弟弟。 “那我们就走楼梯。” 宋泽严从自家弟弟怀里捞过郁昔,紧锁在怀,“我说了,我来,你抱不安全。” 不知道是不是郁昔自我意识过剩,感觉这两兄弟今天在为自己争风吃醋。 宋枫离拉住哥哥手臂,“不行,不准,这是我老婆,我自己抱。” “哎,我自己走吧。” 为了保住自己生命安全,郁昔选择自己下楼,谁知道兄弟俩待 郁昔:我老公原来这么厉害的。 宋枫离尴尬一笑,“那好吧。” “你那么仇视我干嘛?”今天一整天了,弟弟恶狠狠的目光时不时扎在他身上,宋泽严心里发慌。 “那我们今天晚上去你房间。”宋枫离道:“弄脏你的床。” 郁昔:这也倒是实话。 “呵!”宋枫离对着自己老婆笑道:“老婆我抱你回房间吧。我要争个财产,放心,保证我们手里会有很多钱的。” 郁昔:??? 郁昔:“……” 宋泽严道:“没错,这两个单子确实是你谈下的,但是没有我在里面牵线你觉得以你清清白白的背景能拿下吗?恐怕去谈判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枪毙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一道闪电。 于是晚上,郁昔真的躺在了宋泽严的床上,他和宋枫离两人各占一边。 “哼!”宋枫离对着郁昔道:“老婆,今晚我们去宋泽严的床造,你多喝点水,晚上弄湿他的床。嗯,我也多喝点。” 宋泽严强忍一股笑意,故意道:“不准。” 郁昔道:“没事,你们继续。” “你说什么?我搬出去?想得美!” 两兄弟前几天还在床上一口一个宝贝的喊,腻得他全身发绿。今天又反目成仇,真是奇怪。 今天弟弟又抽什么风了,大概是东北风吧,挺唬人的。 对于宋枫离来说,昨晚他的故意勾引是想让老婆和哥哥能接受彼此,谁知道演变成哥哥想和他抢老婆。 宋枫离:“……” 宋枫离又换了一张气急败坏的脸,对他哥道:“冻结我的卡是吧,南海集团有我50%的股份,去年跟米国谈判的出口也是我拿下的,你凭什么要冻结我的卡?还有跟罗斯国的武器订购也是我谈下来的单子,现在国家那边还等我的拿单子,你想被通缉成叛国?” 会会抽什么风,不小心把他抖下楼梯呢。 这是他哥吗?怕是个变态吧。 宋枫离不甘心,在老婆面前出糗了,心里难受,拍案道:“……反正你不可能冻结我的卡。” “哥!”宋枫离冷峻道:“你搬出去吧。” 该死的亲情,又不能断。 话题还是绕回来了,挽留一点颜面。 郁昔抬眉看自家老公,好像在说:你怕是傻子吧。 “不准,你们要是敢搬出去,我冻结你的卡!”宋泽严道。 弟弟一面给郁昔削苹果皮,一面道:“那我们搬出去。” 宋泽严大怒,“要是你们敢搬出去,我就带别人回家睡觉,去你们的房间,恶心你们。”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终于轮到我吃瓜了! 宋泽严站起来一脸震惊,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 23、来哥哥床上造 哥哥的房间是暗色欧美系的,灰色的墙,房间摆放的东西很简单雅致。床单也是符合屋舍装饰,是黑色丝绸,躺着特别舒服。 宋泽严洗完澡,穿黑色浴袍出来,就看到有两个美少年背倚床头,用得意的目光打量他。 其实,只有他弟弟才是得意的目光。 郁昔一脸淡然,看不出神色,他是来打酱油的。他下面还肿呢,别想着做了,他们兄弟做吧。 “郁昔,你下面上药了吗?”宋泽严问。 提起这茬,郁昔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红晕爬上了脸,眼神闪躲,似乎在回避什么。 “上了,我上的,亲自上。”宋枫离插嘴道。 “哦?”哥哥一脸懵逼,不知道上药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那就好。睡觉吧。” “我睡中间。”宋枫离才不想哥哥占自家老婆便宜呢。 “不行,郁昔睡中间。”哥哥拉着弟弟胳膊,强拽到左边。 弟弟四肢缠住他老婆,“我的老婆,我做主。”双臂圈郁昔的脸,“老婆,咱们要在一起。” 郁昔眨眨眼,点头回应。 “真是我的好老婆。”宋枫离亲了人家一口,然后关了台灯,拥着老婆睡觉,留给哥哥一个冷漠的背。 宋泽严勾唇一笑,也关了右面的台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没人再说话,尴尬又略微怪异的气氛从四面袭来,充斥在了房间里,染红了某弟弟的脸。 他哥哥不安分的手在摸他下面,该死的,现在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郁昔有过几次绿草原的经验,加上昨晚上3P难以忘怀。现在没那么局促,更多是吃瓜。 好像看兄弟乱伦也挺爽的。 特别是当他面,克制的搞乱伦。郁昔心里生出了满足感,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变态了? 宋枫离不敢动郁昔的花穴,怕弄疼他,所以他撸郁昔鸡巴。不过郁昔没有个他任何回应,让宋枫离误以为他睡着了。 那好吧。 宋枫离泄气的放下手中的鸡巴,回过身对他哥小声道:“哥,你不准碰我,唔……” 嘴里的话被吻成了细碎的低吟。 “今天还想搬出去呢,你胆子可真大,还想跟我分家产,我看你是欠操了。” 宋泽严啃着自己弟弟的脖子,有发泄的意味,“你们两既然闯进我的生活,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要是想走我不介意把你们关起来,日日被我操。” “哼,谁叫你打我老婆的主意。”宋枫离回嘴道。 宋泽严把弟弟按在床上,手摸进他逼穴里,“既然弟弟都是我的了,你的老婆自然也是我的。” 手指猛地往里面一插,弟弟发出了声音,“啊~,哥,你轻点,不要打扰老婆睡觉。” “乖弟弟,你喊我老公来听听,我也想听你喊我老公。” 哥哥手指在逼穴里打圈,他的手指刚强有力,搅在里面有十足的快感,弟弟差点就叫了。 宋枫离手抱住哥哥的脖子,仰头,抬起屁股将自己送过去,“除了老公,我都可以喊你,因为我是我老婆的老公。” “倒是还有底线呢。看我不把你肏得喊我老公,连你老婆一起喊我老公。” 宋泽严将自己大肉棒插进逼穴,那淫水都被堵住了,“宝贝你今天喝水挺多,下面好多水呀,哥哥等着你把床单搞湿好不好。” “哥你小声点。” “那有带老婆来和哥哥做爱的呀,弟弟你还是第一个。你老婆……”宋泽严伸手把郁昔身体猛地掰过来,“他根本就没睡着。” “你不要动他!”宋枫离打他手。 郁昔装睡到底,被掰过来了,也只是迷糊睁眼,哑声道:“你们怎么还没睡呀?好困呀,我睡了,你们继续。” 还好没开灯,不然能看到他红彤彤的脸。 “啪”开灯了。 郁昔:“……”TM跟我作对吗? 宋枫离把自己的小穴从哥哥鸡巴抽出,关怀地问自家老婆,“老婆,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对不起。” “还好,没有。” “那老婆想做爱吗?你的小穴肿了,你进我的小穴吧。” 没等人回应,宋枫离就小穴对准郁昔的鸡巴做了下去,然后扭动屁股。 说罢,落在一个吻。然后拿着大鸡巴猛地插在弟弟流水的逼穴上,狠狠的抽插,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像一头发泄的猛兽。 哥哥眼睛一眯,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弟弟粉嫩的舌头,“说!你爱我!” 哥哥大鸡巴矗立在半空,上面还挂着某人粘稠的淫水。无论是人还是大鸡巴,都有些木讷。 郁昔:脐橙?喜欢。 “老婆,摸我乳头。” 弟弟手揉捻自己的乳头,奇妙的瘙痒从下面和上面爬上心尖,“痒!哥,我痒!” “啊~,哥,哥~,我不行了。”弟弟屁股扭来扭去,希冀那条细长的“小泥鳅”钻进逼芯隐秘处。 某人水很多,被肏得四处飞溅。 哥哥把郁昔拽到他身下,用大鸡巴塞他嘴,“下面嘴肿,上面该没事吧。含了!” 弟弟双腿夹住哥哥的头,还用脚勾住他的背,时不时往里推,希望哥哥湿润的嘴把他的骚逼全部含了。 说着,双腿交叉锢住哥哥的头,仰脖送骚逼给哥哥舔舐。那一瞬间,哥哥的口水流进了逼穴,像一条小泥鳅钻进了他又痒又骚的逼穴里。 弟弟牵引郁昔的手往自己乳头摸,他则双手撑床面,一上一下像骑马一般,坐在郁昔的鸡巴上,努力上让这根玉茎插到最深处。 哥哥眼睛一眯,“骚货!” “哥哥~,你往右边舔,啊~对,就是那里,哥我好痒,好痒。” 然后,哥哥屁股翘起方便郁昔吃他鸡巴。而他的上半身匍匐而下,头埋进弟弟裆下,舔弟弟流出来的骚水。 夫夫二人在一旁蠕动,床随之摇动,哥哥僵了片刻,用疑惑的口吻再一次问:“我呢?” “老婆,你竟然射了,好快!” 弟弟感觉花穴注入了一股细流,钻进花心,然后被里面的小嘴吸进去了,“好爽!” 谁叫他犯贱把装睡的人弄醒。 郁昔身体素质没他们好,有些犯困了,竟然躺在他被肏的老公怀里睡着了。 弟弟整个人被鸡巴顶在床头,他大张腿,双臂展开扶着床头靠,嘴里都是浪叫,“啊,啊~,哥,哥~,老婆,老婆,亲亲我,老婆。” 说话间,他的逼穴流出了一泡混着精液的淫水。 弟弟才刚刚开荤,无论是身体开始心里都没有满足,他巴不得哥哥的大鸡巴肏自己。乖乖坐在床头下,大开腿,“哥,来肏我,老婆下面还肿,不准碰他。” 温暖的小穴怎么跑了? 郁昔脸一阵红,别过头,“男人怎么能说快!” 弟弟舌头缠绕手指,还吸了一口,魅惑道:“骚货爱老婆,爱哥哥!哥哥,快点,弟弟快不行了。” “不行,哥深喉难受,不让老婆做,啊~哥,你舔~”弟弟昨天吃过深喉的苦,才舍不得爱人做这种事呢。 “老婆昨晚累了吧,今晚老公来伺候你。” 哥哥:“……”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老婆,舔我,舔我的奶头。” 正在努力脐橙的夫夫二人睨过来一个漠不关心的眼神。收回目光后,二人抱在一起接吻,缠缠绵绵,不分彼此,嘴里发出的“滋滋”声像是对孤家寡人哥哥的嘲笑。 “哼!果然是骚货,两个人才满足。” “啊~哥。” 郁昔的鸡巴被夹在逼肉的密缝中,被暖暖的淫水包裹在里面,许久未用的鸡巴在几十下的抽插中竟然射了,太敏感了。 可是他的声音都被灵巧的舌头击碎了,哥哥舌头在他穴里画圈,舌尖轻轻击打凸起的逼芯。那种爽遍全身的感觉,让他脑子顿时空白。手不自觉爬上哥哥的头,用力按。 “那我呢?” 哥哥的心情就像他的大鸡巴般,慢慢萎靡了。心里生出一种被人孤立的错觉,特别在听到弟弟的浪叫之后,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更加浓烈了。 哥哥抬起头,见自家弟弟双颊绯红,脸上和身上透着一层层薄汗,好似一颗熟透的红桃,又香又甜。 “到我了吧!”哥哥黑着一张脸道:“给老子躺好,你们两个都张开腿。老子今晚一个个干。” 哥哥又对正在努力为他深喉的郁昔道:“宝贝,辛苦你了。待会儿补偿你。” -- 24、破产 15天之后,校园欺凌的未成年们终于放出来了。 郁南简一出来就看见对他招手的王丽夫妇,他们穿得一身便宜货,站在一辆五菱宏光小车旁,车子像是二手烂货,两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多岁。 “哼,穿成这样来接,丢谁的脸。” 郁南简小声喃喃,选择性忽视夫妇俩,跟在鲁宁垣身后,柔声道:“垣哥,我爸爸妈妈好像没来,我可以搭你们车吗?” 这段时间郁南简没少帮鲁宁垣解决生理问题,那个小穴想想都喜欢,鲁宁垣当然愿意。 “走,跟我回家。”说着,揉了一把他屁股。 郁南简垂眸羞涩,“垣哥人多。” “去我家,人不多,哥哥好好疼你。” “嗯…好的垣哥。” 郁南简娇羞垂头。他虽然想回家,但是更想搭上鲁宁垣。 郁南简跟在鲁宁垣身后,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喊:“小简,小简,婶婶来接你回家啦。” 是王丽的声音。 郁南简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装作听不到的样子,继续往鲁宁垣家豪车走。 “小简,你没听到吗?是我呀,婶婶。” 王丽跑过来拉着郁南简的胳膊,气喘吁吁,那张用了劣质粉底的脸像掉落白灰的墙皮。 郁南简脸色写满了难堪,余光瞟见鲁宁垣在看自己,只好换了一张虚伪的笑容,“婶婶,原来你们来了呀,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见你们。” “没事,走,我们送你回去。”王丽掐笑道。 “……嗯,可是我已经答应跟垣哥一起走了,我不能…言而无信……”郁南简装作为难的样子。 这时王丽才把目光投向鲁宁垣,那双眼睛瞬间释放了贪婪的光芒。 “原来是鲁少爷呀。那你们走吧,你们一起走。” 鲁宁垣现在很厌恶郁昔,连带他的父母,对于王丽刚才扫在身上的眼神,十分不满,拉着郁南简的手往前走。 “乞丐真多,不要脸。” 王丽又疾步跟上去,“鲁少爷,鲁少爷,我来帮您开车门。” 手刚搭在车门,就被鲁宁垣一个厌恶的眼神给定住了,她只好讪讪收手。 在郁南简要上车的时候,王丽抓住了他胳膊,小声道:“小简,我们郁家就靠你了,伺候好鲁少。” 郁南简嘴角抽了抽,拂开她的手,小声道:“婶婶,下次不要碰我,我嫌脏。” 说罢,关了车门,留下王丽还在回味那句话。 “什么叫脏?” 她转身朝郁康冬走去,拍手唾沫横飞:“那个贱人竟然嫌我脏?老娘可是为了来接他才去租车,几个时辰花我好几百,他竟然还嫌我脏?” 她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郁康冬见势不妙,才过来拉她。 “少说两句,别人都看着。” “我还说不对了?他以为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妈的贱货,要不是想到他能搭上鲁家,老娘才不来接他,贱人。” 郁康冬埋着头,不敢看众人的脸,但是光用头皮就能感受到别人嘲笑的目光。忙推王丽上车。 “走吧,走吧,回家。” 闻言,王丽眼睛狞大,拍车大喊:“家?那个破地方也算家?老娘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你给我想办法换大房子,我再也受不了那个破地方了。” 郁昔被宋家兄弟劫走的第三天,郁大哥的公司宣布破产,他们一家没了工作。房子被收回了,还欠了好些外债。 他们只好四处找便宜房子。现在住在几十年前的破居民楼,他们家对面住的一个妓女,天天接客,声音比谁都大;楼下是棋牌室和按摩室。 总之这栋只有6层楼的人家,都三教九流的人物。 自诩是贵妇人的王丽怎么能忍受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为伍? 眼珠子一转,王丽道:“那个怪胎现在还住在宋家吧?老娘这么惨他还想好过?” 郁康冬正在开车,想了想,“确实,他是我们的儿子,有义务赡养父母。” “哼!不拿点钱出来,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小畜生。”王丽看着窗外狞笑道。 另一边,鲁家豪车内,充斥满了鲁太太的哭泣声,哭一路了都。 鲁宁垣好不容易才出来,心里正烦,听不得哭声。 “别哭了,吵死了。忙着哭不如想着怎么帮我报仇。” 闻言,郁南简心一震,急忙道:“垣哥,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住在郁昔哥家,他就不会欺负我,也不会出这些事,我对不起你们。” 现在鲁宁垣对郁南简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呢? 鲁宁垣不避讳母亲在场,一径将郁南简捞在怀里。 “小简,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不能这样的,你会吃亏的。就例如这次就是一个教训,你就应该对那个混蛋狠心一点,不能心慈手软。” 郁南简还怕他怪自己,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了。其实他比谁都要更郁昔。 不过,郁 烦。 “大人物?”鲁宁垣嘲讽道:“郁昔那贱人也算大人物?他连条狗都不如。” 鲁太太接了电话,“喂,老公。” 话毕,不等鲁太太回话,直接挂了。 “啪!”鲁太太猛地一下又给了儿子一个耳光。 她拉着郁南简的手,“你就是小简呀,经常听我们家垣儿提起你,你长得真好看,也懂得体贴人,我很喜欢你。” 鲁太太听了他们的谈话,面露尴尬,也不好把话说出来,伤了孩子们的心。 杨家是打架的黄毛。 “公司出事了。” 又道:“手机也给我没收了,别给我惹事。” 他当初选择住在郁昔家,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家把他当做皇帝来供养。 电话那头吵闹声越来越大,郁南简听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但是他的眼泪没有对校园欺凌的忏悔,他甚至没有后悔,他后悔的是那天没把郁昔打死。 “你就不能懂事点,不要惹事?郁家和杨家都已经宣布破产了。” 鲁太太性子软,刚才被老公吓到了,一下子又哭了。 这样的话本来不该由鲁太太说的,但是刚才太生气了,一下子就说出来了,现在她隐约有点后悔,话憋在喉咙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 “好了,好了。”鲁宁垣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简,你这次叫你爸把那狗杂种的爸辞了。这次回去我一定叫我爸帮我报仇,让他们一家在北市混不下去。” 鲁宁垣因为被老妈训斥,现在心情很不好,自己抱臂做在一边,懒得看郁南简。 鲁宁垣一拳头砸坐垫,大喊:“我鲁家是北市首富,资产过亿,还有什么不敢的?” 郁南简心里开心,靠在他肩膀上,“谢谢垣哥,你真好。” 又对郁南简道:“小简你放心,我爸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停车,我要下车。” 郁南简面如白纸,讷讷道:“我不信,一定是搞错了。” “什么?” 鲁宁垣被他爸的话刺激到了。 南简觉得有必要在鲁太太面前刷好感,毕竟这个女人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婆婆。 郁南简早有此意,选择摊牌之后,他就回家住了。 鲁宁垣一听到是他爸,激动得不行,他爸最疼他了,赶忙催母亲接电话,“快接,快接,我爸一定想我了。” 儿子打架的原因她一清二楚,可是做了15天的牢还不知悔改,真是被贱人蒙蔽了猪心。 郁南简:我也觉得。 “败家子。自己家都顾不上了,还管别人?” 鲁太太扭过头,不再看他的脸,也没有安慰他,毕竟自己家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去宽慰别人。 试问,谁不喜欢当皇帝的感觉呢? 郁南简瞳孔一震,面目凝滞,心在那一刻恍若停止了跳动。半晌,带着一股隐隐的气问:“阿姨,郁家指的是我家?” “咱们家公司虽然大,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鲁太太道:“你们这次惹到大人物了,不然也不会关15天,这段时间还是听你爸的话,在家好好呆着,哪都不要去。” 郁南简呆愣了片刻,才拿起电话打给他爸。 “哼!吓他?他把家都败了,就该受罪。” 电话那头响起了郁南简妈妈的声音,“你小声点,不要吓了儿子。” “嗐,没事,我叫我爸帮你。”鲁宁垣拍郁南简的肩膀。 鲁太太本来还在为儿子呵斥自己伤心,听到有人体谅自己,那受伤又高傲的心还是动容了。 电话“嘟嘟”的响,鲁太太尴尬地把电话挂了。 鲁宁垣和郁南简异口同声。 “妈,我爸是什么意思?” “啪”鲁太太气急败坏扇了儿子一个耳光,这还是她第一次打儿子。 他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阿姨这几天辛苦您了,让您费心了。” 鲁太太气得牙关打颤,胸口翻滚怒火,儿子太不争气了。 那头传来声音,“你这个败家玩意,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以前公司不是也经常出事嘛,我爸几天就能处理好。”鲁宁垣自信道。 正在谈话间,鲁太太电话响了,“你爸爸打电话来了,我接一下。” 鲁太太泪流满面,“这次跟以前不一样,这次咱们家的资金链断了。你爸爸还被人约谈话了,他回到家就开始砸东西,说我们鲁家完了。” 鲁宁垣冷笑道:“谁还敢动我们家?找死吗?” 郁南简含羞道:“谢谢阿姨,阿姨长得更好看,也很优雅。” “败家子,跟的什么狐朋狗友。”鲁太太在下车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瞟了郁南简一眼,“都怪你,贱人。” “那兔崽子回家没?” 鲁父大喝一声,脾气很不好,和他们料想的不一样,“他捅了大祸,给我关在家里,不准他出门,败家子。” -- 25、白花花的pi股 天空像是被人特意打扫了一番,碎云在湛蓝的天空上缓缓移动,当刮起一阵风时变成了乳白色的薄纱,给溽热的夏日添了几分美感。 宋家游泳池被一层层的树木夹裹,水池旁边是灌木丛,夹杂朵朵盛开的蔷薇和绣球花。 游泳池水清澈见底,阳光射在水面透进泛蓝的水底时,微微曲折,浮动的水面使得水底一圈圈的光也随之摇摆。 此时,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正仰脖闭目坐在水池岸边。 他曲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嘴里缓缓吐出气流,偶尔带着几句哼咛,胸口上下起伏;像是在克制什么,也像在享受什么。 忡然间,男人的大手缓缓摸向他胯下的头,手指轻捏软软的耳垂,另一手包住那人的后脑勺,然后猛地一按。 “啊~,小昔好棒。” “哥,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婆,我都舍不得让他深喉,你竟然竟然这么粗鲁,唔…,老婆你夹太紧了,我都要射了。” 宋泽严张开腿坐在岸上,郁昔站在水里给他深喉,他的屁股后面插着老公的鸡巴。 郁昔长大嘴努力将那根深褐色长满虬筋的大鸡巴吃进喉咙里,孽根太粗太大他的小嘴塞得鼓鼓的,吃这样的东西其实并不好受。 但是他喜欢看这个男人发情的样子,所以努力让他爽,更何况他贪吃的小穴还有老公帮他按摩,自己有爽到。 郁昔小穴的蜜肉有意勾引里面的肉棒,缠裹在上面,像是灵活的肉小嘴。 紧紧包裹之后,又稍稍松开,紧接着继续包裹,来来回回循环不断。好似要把肉棒的精液吸出来。 这大概是兄弟俩都喜欢肏他女穴的原因吧,郁昔心想。 “不行了,老婆,你的逼穴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就射了,一股股浓郁的精液融在郁昔的蜜肉中,又与里面的淫水交融。 二人因在水里交媾,还钻了些许水进去,这时从他的逼口溢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相交之处滑下来,最终散在了池水中。 宋泽严听到弟弟情欲的声音,他鸡巴变得更硬,按住郁昔的头猛烈的抽插进他的喉咙,猛烈一百多下的抽插后,他终于也射了。 现在郁昔上下小嘴都吃了精液。 宋枫离掰过他的头,“老婆我也吃。” 说罢,在郁昔嘴里渡了哥哥的浓郁精液,一股腥味在口腔里散开,二人舌头交媾,下面的两逼相磨。 郁昔鸡巴滑进了他老公的逼穴中。 “老公,这里也想要?好湿呀!” 宋枫离脸一红,垂下眸子,点头道:“老婆……” 宋泽严见两个双性美人在水里交媾。该死的,他又硬了,正想下水把两人再收拾一顿,电话铃声响了。 他走到敞篷下拿起了手机,屏幕显示:李博 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李博的声音,“总裁中午好。” 宋泽严情事被打扰,心里不悦,说出的话冷冰冰的,“什么事?” 李博道:“总裁今天股东们想召开一个紧急董事会,下午15:30。” 宋泽严看了下手表:14:19 他不悦地道:“那些老东西算什么股东?手头只有0点几的股份也想召开董事会,有病?” 李博道:“……总裁,他们主要是来为鲁家求情的。” 宋泽严视线落水里做爱的郁昔脸上,想了片刻,勾唇道:“好,我马上来。” 宋泽严走到岸边,笑道:“弟弟们,哥哥先出去一趟,过来亲一口。” 正在水里深人交流的夫夫二人齐齐回头,用‘你快滚的眼神’看他。 然后继续进行爱的交流,话都不说一句,因为嘴忙着接吻了。 宋泽严干干一笑,“没良心的家伙们。” 宋泽严回到房间换衣服,他的房间可以看到楼下游泳池。 只见弟弟们转战到了岸上,交错叠躺在双人沙滩椅上,脸对准对方的逼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对方的逼口。 郁昔压在宋枫离身上,嘴里吃他肉棒。宋枫离舔他小穴。他们发出的呻吟竟然传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哥哥耳朵里。 该死的他西装裤帐篷支得越来越高了。 宋泽严咬牙回过脸不去看两个小淫娃,不然真怕克制不住。 简单整理一番,他忍不住又去看楼下。 只见两个白花花地屁股朝上,屁股上面还贴了面膜。 “老婆,你平时都是怎么护理屁股和小穴的呀,感觉你的屁股好嫩哦,小穴也紧紧的,好舒服。” 宋枫离倒躺在沙滩椅上,屁股上贴的屁股膜划出了水。 “没保养,就那样吧。” 郁昔还在心里抱怨一张屁股膜3千块,TM是金子做的吗?扭头看那奢侈物,啧啧,也就那样吧,还不如他自然生长。 “那老婆可真是玉人儿,不用保养都这么好,要是保养了岂不上天。”宋枫离偷笑道:“还好老婆是我 但是现在有一个人愿意去接受这样不完美的自己,虽然他知道郁昔一开始是抵触的,不过最终还是接受他了。 郁昔嘴疼,腰疼,屁股疼,全身疼。都是宋泽严的锅。 的,老婆的屁股和小穴只能我用,我真是太幸福了。” 宋枫离得不到郁昔的回应,心里难受极了,像是自己满腔爱意付诸东流。 “……爽,很舒服。”郁昔说的是实话。 郁昔笑了笑,“好,老公宝贝。” 宋泽严非常守时,一个弟弟肏1个小时,2个小时后,才从家里出门。不算路程的时间。 换好衣服的哥哥在楼上站了好久,目光一直落在翘立的两个大白屁股上,屁股的面膜已经揭了,像是等人去肏。 “宋泽严赶紧走吧。” “老婆,你是不同意这辈子只给我操吗?” 所以,说宋枫离喜欢他哥是不太准确的,应该说宋枫离喜欢大鸡巴。 宋枫离手游到他的腰,按了按,“腰疼吧,我给你按按。” 闻言,郁昔耳根子一红,“爽吧。” 刚才两人错体位舔穴是在给彼此护理呢。 果然,他哥就是根按摩棒。 宋博为难道:“总裁他们都已经到了,在等您了。” 宋枫离又道:“那老婆觉得我的小穴爽不爽?” “你是坏人,快走吧。老婆,我们睡觉吧。” “哥你怎么还不走?”宋枫离问。 郁昔垂头能看见肚子被操出的鸡巴形状,“真大。” 宋枫离见他睡着,也躺下来一起睡觉,“老婆,你真好。”能接受这样的我。 宋泽严视线落在白花花屁股上,语气忽然软了,“2个人,1人1个小时,就这样。” 心凉~ “不准!”宋泽严霸道阻止相爱的人接吻,“都说了,今天你们都是我的,不准互相搞。” 夫夫二人被肏惨了,抱在一起求安慰,可怜兮兮的。 纠结了几分钟,宋泽严打了个电话,“你叫那些老家伙等2个小时。” “好,只属于你。” 郁昔被他的话甜到了,“你刚才给我上的什么药,凉凉的,感觉还不错。” “不用啦,你自己也很累的,咱们休息吧。” 没人理他。 “那就再等2个小时!”宋泽严冷漠道。 午后的阳光慢慢倾斜,散落余晖进房间,睡意越发浓郁,受受两人不嫌热的抱在起,好似他们是这个世界孤独的存在。 他的屁股刚刚翘,宋泽严鸡巴就从郁昔逼穴里抽出来了,换而插进自己弟弟逼穴里。 有时候郁昔会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只看上他屁股?就如这家伙对他哥的爱,其实更多是喜欢他哥的大鸡巴。 宋枫离爬起来,“我也要干老婆。” 宋博颤颤道:“1个小时,成吗?” “你哥不也操了?” 哥哥走后,宋枫离摸着他老婆的头,温柔道:“我们不是哥哥的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也是你的宝贝。” “今天,你们只准我肏,不准你们互相肏。”宋泽严咬牙道。 “那就好。”宋枫离害羞了。 宋枫离一直以为自己是变态,喜欢被大鸡巴肏,还幻想被他哥肏。所以,他十分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脏。 宋枫离揉揉爱人的头,笑道:“那才不是药呢,那是护理私处的花露,让老婆的小穴更紧致。老婆,刚才我用舌头给你抹花露爽不爽?” 临走前把弟弟们抱进房间,一人亲一口,“乖,在家等哥哥回来,哥哥出去给你们赚钱。” 说着,拿出大物往郁昔屁股里肏去了。 宋泽严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站在两坨屁股身后,屁股的主人们还在谈情说爱,感受到视线变暗,回过头来。 宋博那边被挂电话,“嘟嘟”,摸摸脑袋,总裁在说什么? 哥哥果然是按摩棒呀! 郁昔一脸懵逼,“宋泽严。”感受到鸡巴抽动,声线变了,“啊~,你轻点。” 宋枫离偷亲了郁昔侧脸,笑道:“这不一样,我哥是暂时的,但我和你是永远的。” 宋泽严解开皮带,勾唇道:“你们两个不是勾引哥哥吗?不是在等哥哥来肏你们?” “没事,我不累,我愿意为老婆服务。”宋枫离坐起来给他老婆揉腰,揉背,手法灵活,把郁昔伺候得睡着了。 “呜呜……哥哥好霸道。” 宋枫离的声音被插成了细碎,“哥,你好坏,啊~哥,弟弟好爽,老婆,我想我想亲你。” 宋泽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小受受们,心底软成了一滩水,恨不得把他们抱在怀里好好抚爱,可惜他是他们的男人,他要出去赚钱养家。 一狠心,宋泽严终于走出了房门,“宝贝们,乖乖在家,哥哥会很快回来的。” 不知道宋枫离去哪里学的,偏偏用舌头给他抹那东西,结果他受刺激喷水了。不过他也给宋枫离抹了。 -- 26、威胁 良久,一道铃声响起,入侵了两人的美梦,宋枫离朦胧张开眼,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 “老婆,是你的电话。” 郁昔脑子尚未清明,嘟囔道:“我的号码就你和你哥知道,还能有谁给我打电话呀?” 宋枫离看了下陌生号码,“那我挂了?” 郁昔翻了个身,“接一下吧,好奇。” 宋枫离帮他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他耳边。 郁昔道:“喂?你好?” “畜生!”对面是一道尖利的女人声音,“你去哪了?你看你把家里害的,你开心了?” 郁昔一个鲤鱼挺身,“王丽?”看了宋枫离一眼,按了免提,“你打电话找我干嘛?” 王丽语气混有火药,“你现在高兴了吧,你把我们家害破产了,你高兴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 电话那头传来郁康冬的声音,“不要这么凶,温柔点。” 王丽大喊:“怎么了?还不准说了?我们变成这样还不是这个畜生害的。” 郁康冬抢了电话,“我来接。” “喂,小昔呀,我是爸爸。”郁康冬的语气是假惺惺的和蔼可亲。 “小昔,你现在还在宋家吗?是这样的,大伯家公司破产了,爸爸和妈妈,妹妹没地方住了。你看,能不能接我过去借住几天,你也知道你妹妹还小,现在还在读书,耽误不得。” 郁昔和宋枫离相视一看,眼底露出了笑意。 郁昔道:“你们当初打‘郁昔’的时候,怎么就没意识到他是你们的儿子呢?现在落难了来求我?你们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更何况当初说好的,一刀两断。” 大概那边也开了免提,能听见王丽大喊,“你是我生的,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你要是不管我们,我就去法院告你。” 郁昔道:“不好意思,我未成年,不承担赡养你们的责任。更何况我手里有你们家暴‘郁昔’的证明,到时候看法院怎么判?我想大概先把你们抓进牢住个一两年。” 宋枫离感觉郁昔不把自己当郁昔,从他的口吻中,更像是在为别人伸张正义,不是在给自己出气。 感受到爱人投来奇异的目光,郁昔知道自己差点露馅了,后面说的话,才把‘郁昔’带入自己的状态中。 “你们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没钱帮你们,我还是未成年,受国家保护。”郁昔道。 王丽用尖利难听的声音道:“你要是不给我们钱,我就去宋家闹,闹你是个抛弃父母的不孝子,看宋家人还敢不敢要你,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宋枫离气得鬓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好几下,抢过电话,“你算个东西,郁昔是我老婆,即使他杀光你们全家,他也是我老婆。” 郁昔顿时露出了钦慕的眼神,心里感叹:老公太棒了。 “啊?”王丽没想到宋枫离会接电话,换了软语,“抱歉,您是宋少”爷吗? n 二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郁昔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正是王丽夫妇发来的。 “喔!你奶呀,你奶身体好着呢,前几天不是被冬娃子接到首都享福去了呀,你没见到你奶?” “老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短信:小昔呀,你先借给爸爸20万,过段时间爸爸还你。 郁昔捏捏他白嫩的脸,“但我有你这样的老公,我很幸福。” 自个生了会儿气,宋枫离捧着爱人的脸,落下几个吻。 原主的记忆,奶奶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村人,对原主很好,不然也不会把原主教育得那么好了。 “嗯…我先给奶奶打给电话吧。” bsp;宋枫离没等她说完,一径挂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分钟,没有人接,又打了好几次,依旧没人接。最后郁昔根据原主记忆找到了村长电话。 “我信你。” “不准!不借!”宋枫离生气道。 郁昔等王村长说完话,才道:“王伯,我很好的,有空来看你们。对了王伯,我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我打电话给她,她没接,我有点担心。” 郁昔道:“你好,王伯伯,我是郁昔。” 郁昔还记得姥姥家里的座机。 宋枫离也感觉事情不对劲,“他们不会是想借奶奶来威胁你吧?” 粗犷的男人声音从电话传来,带着地方味的普通话。 宋枫离道:“老婆,你还有个奶奶?” 宋枫离道:“那我们把她接到宋宅来吧。” 郁昔点头,“应该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奶奶?” 原主怕奶奶出什么事,所以把村长电话也记住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王丽夫妇短信又来了:小昔,爸爸妈妈不容易,你奶奶现在身体也不好,需要钱治病,20万也是给你奶奶治病的。 闻言,郁昔心一震,跟王村长唠了几句就挂了。 郁昔回忆了原主的记忆,片刻道:“有,在农村。” 刚才在和王村长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又收到了 “他们真是奇葩。”宋枫离看了眼手机,“嗯?有一条信息。” “哦,郁昔呀。”王村长的声音很大坨,根据声音能想象到他应该是仰脖子朝天说话,“你小子怎么有空给你伯打电话嘞?在首都过滴好不好,大城市嘞,好地方,伯伯都没去过哩。” 冬娃子是郁康冬。 “老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哎。” 郁昔道:“好,不借。不回他。” “喂!你是哪个?” “气死人了,他们是什么废物?” 一条短信,还是彩信,配图是郁昔奶奶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 配话是:奶奶身体不好,现在在住院,需要20万做手术,你要是还念你奶奶的恩情,就把钱打过来,打到这张卡上来,银行卡号:674926**********,姓名:郁康冬。打钱的时候注意看卡号,不要打错了。 当即,郁昔眉宇间飘着一股戾气,冷笑道:“奶奶在农村身体好好的,怎么进了个城就住院了呢?他们可真是心机叵测呀。为了钱,连自己亲妈都利用。” “老婆,这件事我来处理。” 宋枫离拿过电话编辑一条短信:奶奶住在哪家医院,我晚上去看看。 没多久郁康冬发来了信息:不用来了,医院都是病毒,你还是不要来了,你把钱打过来就行了。 宋枫离发了信息:见不到奶奶,我就不打钱。 这次短信30分钟之后才发过来:在青黄医院,我们没钱只能让她住在这种医院。 宋枫离盯着医院的名字,问:“老婆,你奶奶叫什么名字呀?” 郁昔脑子转了一下,道:“杨霞,今年78岁。” “好的,老婆不用担心,老公会把咱们奶奶接过来的。”宋枫离揉揉郁昔脑袋道。 “谢谢。” 郁昔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无能,还好宋枫离在身边帮自己。 “一家人,还这么客气。” 话毕,宋枫离拿着自己手机给李博打了个电话:“李博,你查一下青黄医院,再查一下杨霞这个老人,她78岁。1个小时后,我要看到杨霞的病例,以及病房号。” 刚开完会的李博:“……” 我是宋家兄弟的助理?大概是我办事效率比较高,做吧做吧,谁叫我工资高呢? 于是李博着手查这家医院资料,又给他们院长打了一通电话。挂电话半个小时后,他手里拿到了5个78岁杨霞病例表以及病房号。 把信息编辑了一下,李博就给小总裁资料过去了。 忙完小总裁的事,李博就把今天的会议内容整理了一遍。然后想去总裁办公室确认针对鲁家的计划,去的时候,总裁正关门下班? 宋泽严看到李博手里的一堆资料,眼里露出不耐烦。 -- 27、讹钱 青黄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设施很老。住院部只有4层楼,没有电梯。现在是晚上,楼梯间的灯光暗淡,一群密密麻麻的飞蛾扑在灯罩上,挡了一半的光线。 楼梯扶手是木扶,掉了皮,上面还有残留未擦干的血迹,郁昔目光落在血迹上面,晦暗不清。 其实他晕血。 宋枫离看他脸色不对劲,忙把人抱在怀里。 “老婆,你闭上眼睛,我来背你。” 郁昔紧紧握住他的手,笑道:“没事,我们上去吧。” 他们去了第一间病房,里面住有三个人,但是老人杨霞不是郁昔的奶奶。 二人接连去了209,305,501病房,都不是郁昔奶奶,最后一间病房,505。 郁昔进门前深呼一口气,然后推开门,目光扫视里面的病人,墙上的卡片没有杨霞这个名字。 “你们找谁?” 一个小老头翻身过来,恰好见郁昔和宋枫离。 郁昔笑道:“您好,我想找杨霞,她是我的奶奶。” 小老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一下,道:“杨霞呀,她就买了一个床位,不能住房间,现在在走廊上呢。” 闻言,郁昔微微一震,旋即拳头攥紧了,面部却努力对小老头保持礼貌性的微笑,“谢谢爷爷。” 小老头指着门口道:“你们往北走,她在睡在哪里。今天下午刚刚推进来,拍了个照,又给推出去了,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后面的话是郁昔走的时候,小老头才说的,但还是被郁昔捕捉到了。 郁昔迈着冷峻的步子往北边的走廊走去,脸色凝重,目光直直凝视前方一张孤零零的床。 宋枫离顺他目光看去,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奶奶躺在床上,眼睛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眼神露出悲戚。 她就是郁昔的奶奶吧?宋枫离想。 对面的老人目光随着行人的身影滑动,最终落在了郁昔的身上。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闪了光,脖子不自觉往前倾,没有牙的皱唇蠕动,一时间没说出来话,但是她的闪亮的眼睛代替了嘴巴把情绪表达了。 “奶奶,我来接你了。” 郁昔不敢说接回家之类的话,因为宋宅始终不是他家。 杨奶奶用干枯粗糙的手拉着孙子,嘴唇蠕动半天,“小昔,你来了。他们说你……”把家败了。 杨奶奶把话咽了下去了,她最清楚两个儿子儿媳的秉性了,真正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或许她还没糊涂到随便冤枉人。 杨奶奶叹了口气,道:“小昔,奶奶没有病的,我想回老家,我不想来城里了。” 郁昔知道她想说什么,自己也避而不谈,顺着她的话。 “好,我送你回去。” “你干嘛?你这个孽子。” 郁昔正要扶杨奶奶下床,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砸过来了。 郁昔感觉到李奶奶身体颤抖,安慰道:“没关系,有我们在呢。” “对呀,奶奶,有我们在。”宋枫离道:“老婆,我来处理。 “不要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们不是我爸妈。”郁昔冷冷瞧他,“你们不配。” 杨奶奶看了眼面前的俊小伙,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像是在窥探什么,半晌道:“是个好伙子。” 郁昔看她胀红的脸,像是阴谋被揭发无地自容的小丑。 ” 郁昔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身油烟味,面色蜡黄慌,没了当初那种高贵的假模样。但是心中还产生了厌恶。 郁康冬听不下去了,他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我们做大人的也很苦,一个家都需要我们来支撑,你做儿子的要体谅我们。” 性欲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郁昔歪扭一张写满好奇的脸。 王丽冲到了前面,高高的颧骨像个老巫婆,语气像是讨债。 王丽目光闪躲,不敢看他。大概是心虚。因为,她把老不死的接到城里来就是想讹钱。 杨奶奶道:“一双桃花眼,那可不就是性欲强,我是过来人了,我知道。” “你们的孝顺就是让把老人丢在医院走廊,饭也不给她吃,甚至不想让她进你们的家门,这就是你们的孝顺。” 宋枫离:“……” 宋枫离沉默了片刻,道:“好的。” 杨奶奶笑道:“就是性欲强。” “我只是好奇老人家在老家还能下地干活,怎么到了城里就住院了呢?还住睡在走廊上。”郁昔微微含腰,眼睛盯着王丽,“你是个既然是个好媳妇,那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 宋枫离笑道:“谢谢奶奶夸奖。” 看来真的傍到宋家了。 “钱呢?” 郁昔:“……” 王丽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她看来,亲儿子不过是纸老虎。她说话当然不会客气。 “你!”王丽还真想不到儿子那么咄咄逼人,“老不死…,老了生病不正常吗?我们作为晚辈的就要孝顺长辈,出钱出力给她治病,你怎么就不能体谅父母的心?” 郁昔怕奶奶嘴里再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转而道:“小离,你帮我带奶奶去办理出院手续吧,那几个人我来对付。” “你们来干嘛?” 王丽眼珠子一转,抬头看着比他高的儿子。上身DIOR米色衬衫,PAENENPH浅色九分裤,脚下是PHILIPP PLEIN的运动鞋,全身都是名牌。 郁昔冷冷一瞥,“我欠你们钱?” “说啊。”郁昔声音高亢了几分,“还是说你们这些孝子想用老人家做幌子,骗我这个未成年的钱!” 王丽和郁康冬在医院安排了眼线,接到线人电话,就急急忙忙跑过来了。郁琪琪听说宋枫离来了,她也吵着要来,在路上还认真打扮了一下呢。 “腰酸腿疼也是病,得治。”王丽嗔目道:“你不会是舍不得钱吧?” “呵!”郁昔冷笑道:“刚才我看了老人家的病例表,都是腰酸腿疼的老毛病了,在家养养就行了,怎么就需要开刀做手术了?” “老太婆住院需要钱,你既然去了宋家肯定也不缺那点钱。老太婆从小养你到大,你出点钱给治病也是应该的。” “哼!事实就摆在这里,反正今天你得拿20万出来。”郁康冬道。 “拿20万治奶奶老毛病吗?好啊,我会给。”郁昔挑眉道。 “那你现在就拿过来。”王丽听到钱,眼睛都发亮了。 “给也不会给你们呀,都说了是给奶奶的钱,凭什么要给你们。对了,奶奶我是要接走的,你们别想用她来威胁我了。” 郁昔抱臂笑着,饶有兴致地看王丽夫妇铁青的脸,心里好爽呀。 宋枫离刚刚办完出院手续,就见自家老婆脸上挂着邪魅的笑,身长玉立,以一对多,气势很强,越看越喜欢。 好想操呀。 郁康冬怕儿子把摇钱树接走,那他们就没筹码威胁郁昔要钱了,话锋一转,道:“奶奶身体不好,不适合跑动,还是我们带回家吧。” “你们带奶奶回家虐待吗?”郁昔道:“我记得每次我和奶奶在你们家,你们都不让我们睡在床上呢,饭都不给吃,比狗还惨。” 郁康冬手摩挲手机,眼睛露出的不是愧疚,是被道破真相的恐慌。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 “你们算什么家人?”宋枫离蔑视道:“畜生。” 郁昔对他笑了笑,又对王丽夫妇道:“奶奶我带走了,你们别打主意了。” “不行!”王丽大喊,“不能带走。” “这可由不得你撒野,是奶奶愿意跟我们走的。如果你敢阻止我们报警了,说你们不仅家暴儿子,还虐待母亲。证据多的很,怕不怕?” 郁昔摇着手机,显示屏是一张老人和少年睡在门口的画面,这张照片还是小区邻居拍的呢,还好他保存了。 王丽夫妇面目一震,眼仁竖起。他们自从上了热搜,就被人肉搜索,好几次出门被泼脏水,家里还收到了好几封恐吓信,他们真的怕丑事被曝光了。 郁康冬语气软了下来,“我们不是阻止你带奶奶走,主要是老人家是乡里人,生活习惯比较邋遢,去别人家会不方便的。” 又对一旁的杨奶奶说:“妈,你说是吧,去别人家多少不合礼数,你也是大人了,难道还不懂?” 这话把杨奶奶怼懵了,儿子太狠心了,这是要逼她死啊。现在她才知道儿子把她接到城里的目的,一开始还以为来享福的,还好心带她来看病。 但是她没什么大病啊,为什么要住院?还睡在走廊上,越想越奇怪。 nbsp; 王丽一心想和宋枫离搭话,见他们要走,急忙拦住。 “哎呀,这不是小离嘛,好巧呀。”王丽用献媚的口吻说,眼睛闪亮,微微含腰,“你们也是来看奶奶吗?我们也是呢。” “滚开!” 宋枫离在外人面前其实是一枚妥妥的邪魅小霸总呢。 王丽没想到这个女婿会对丈母娘这么不客气,面色顿时变得铁青,手攥着小包包,尴尬道:“小…,宋小少爷,我是郁昔的母亲。” “我管你是哪里的疯狗。如果你们想闹事,我律师团已经请好了,随时恭候。” 宋枫离带着语气冰冷,宛如一条毒蛇咬在王丽等人脖子上,让他们脊梁骨发凉。 郁琪琪正在读初中,脑子里装的都是白马王子,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白马王子,太帅了,毫不掩饰的痴恋从她眼睛里溢出。 “宋少爷,对不住,今天是误会,误会。我们只是想让小昔回家,我们当父母的也不容易呀。” 郁康冬怕妻子说错话,急忙过来打圆场。 宋枫离眉头一拧,狠声道:“想方设法地让儿子死,是挺不容易的,。” 王丽陪笑道:“没有的事,自己的儿子哪里舍得。” 郁康冬想到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心中着急,插嘴道:“宋少爷,老人家去你家习惯不好,我还是带回去吧,至于医药费……,您把钱转给我,我来处理就好了。” 他们家现在住在破居民楼,手里头还欠好几十万,只想赶紧搞到钱,搬家,还债。 宋枫离冷漠地看着这夫妻俩七嘴八舌,像个跳梁小丑,有点意思。玩心一起,眉头微抽,冷笑道:“我宋家的钱为什么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 “宋少爷,这话您就说的不对了。”王丽听到要撇清关系,急忙道:“您既然娶了我儿子,那我们就是亲家,我们就是您的岳父岳母。” “我娶的是郁昔,关你们郁家什么事?”宋枫离道。 “郁昔是我亲儿子,怎么不干我的事?”王丽道:“宋少爷,我家郁昔的聘礼你还没给呢,我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你就想白捡?” “1千万的聘礼,麻烦宋少爷这个星期打过来。”王丽郑重道。 宋枫离还有点佩服他们的厚脸皮,冷笑道:“你们当我宋家的钱那么好难?别仗着自己是郁昔的母亲就来威胁我。告诉你,你们郁家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想闹事,我随时奉陪。” “小离,小昔呢?” sp;宋泽严从来不屑于和这些人说话,眼睛游在他手上,不耐烦打了个电话,“李博,郁家偷税漏税的事情上报给警察,我记得财务总监是一个叫郁康冬的人。” 郁康冬:!!! 他偷税漏税的事怎么被曝出来了?郁康顿时狞大眼睛,半晌才道:“宋总,您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王丽知道丈夫这点破事,当初还是她怂恿的呢,“宋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打扰郁昔了,求你放过我们,求求你了。” 他们的行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宋泽严心烦,“滚,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结局。” 郁康冬听到话里有一线生机,忙拉老婆女儿走。 郁琪琪不愿意走,反正是爸爸做错事,关自己什么事呢? 郁琪琪用日本小可爱女生的走姿踱过来,在宋泽严面前道:“哥哥,对不起。”90度鞠躬弯腰,“我替我的父母向你道歉。” 郁昔恰好转过脸来:妈的,郁南简的上身呀!一个比一个绿茶。 宋泽严向来尊重女性,即使不喜欢对方也不会面露厌恶。所以,没怼郁琪琪,但是也没搭理她,而是转身走了。 这样反差的举动无疑给郁琪琪勇气,她小跑追去,娇娇道:“哥哥,你原谅我的父母了吗?谢谢你,你人真好。” 宋枫离和郁昔挨在一起欣赏大哥如何应对小女生传来的爱慕,就差一盘瓜子了,不然两个还能唠上几句。 大哥鬓角青筋突突跳,面露不耐烦,脚步沉重了几分,“走开。” 郁琪琪跟在他后面,“哥哥,你是要把奶奶接回家吗?奶奶身体不好,平时都是我在照顾她的。” 佝偻弯腰的杨奶奶抬头瞅了孙女一眼,好像在说:小姑娘家家的,不诚实。 郁琪琪对杨奶奶怎么样,可能杨奶奶自己心里更清楚,不喊她‘奶奶’,喊‘老太婆,乡巴佬,臭虫;永远用高傲的眼神瞧她。 这就是郁琪琪的孝顺。 郁琪琪完全没意识到杨奶奶投来的目光,自顾对宋泽严道:“我和奶奶关系很好,如果我不在奶奶身边,她可能不习惯。所以,我希望能跟在奶奶身边,照顾她。” 郁昔在自家老公耳边小声道:“她上演的是一个孝顺的孙女,演技给80分,颇有婊弟的风范。” 宋枫离摇头道:“我觉得给10分,这10分是她的演技成功的让我打了鸡皮疙瘩。” 大哥给幸灾乐祸的弟弟们抛来一个救命的眼神,弟弟们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 28、被套路的郁昔 这夜杨奶奶住在宋宅,似乎住不习惯这么大的房子,还好家里的袁阿姨来陪她,两人谈着谈着,发现是老乡。 然后杨奶奶就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宋家佣人的房间在另一栋房子。所以杨奶奶离开后,这栋房子只剩哥仨了。 彼时,大家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尴尬。 郁昔借口出去看奶奶,于是提前离开即将发生的灾难现场,腰还疼呢!宋家兄弟是那种不知疲倦,精水源源不断的人。 射出来的东西和流出来的,跟尿一样多,搞一天都没事。 郁昔自认为比不了。 大概这就是总受文吧,设定就是比较奇怪。 原着曾说,他们一通气能搞五天五夜,不知疲倦。 实在有点可怕了。他只是个渣渣,没那魄力,识相点好。 郁昔正走在小道上,突然收到郁康冬来的短信:小昔,你求求宋总,叫他不要让爸爸坐牢。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爸爸垮了,我们家就完了呀。小昔,算是爸爸求你了。 郁昔没回,还关机了。 他来到阿姨们住的宅子,见杨奶奶和袁阿姨正在门口唠嗑,说的都是家乡话,郁昔能听懂一两句。 袁阿姨见了郁昔,忙去搬了颗凳子来。 “小昔,来坐这。” 郁昔也不见外,拿小凳子就坐下,听她们聊天。 袁阿姨笑道:“你放心,你奶在我这里肯定睡得舒服,我们这边还有空房间,我会让奶奶住最好的房间的,反倒是她住你们那边不自在。” 郁昔怕杨奶奶心里委屈,本来还想说一两句的,哪知听见杨奶奶说:“宋小子,我看着性欲强,我懂。” 然后她和袁阿姨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郁昔:“……” 郁昔选择性的转移话题,“奶奶你和袁阿姨娘家是一起的呀?” “是呢,我们还是一个村的,他爸爸还被我打哭过呢。” 回忆起小时候,杨奶奶脸上神采奕奕,好像年轻了几岁。 袁阿姨笑道:“我爸呀,就该打,脾气牛脾气,现在还没改。” 老乡两人一人一句聊,聊着聊着变成了家乡话,郁昔听不太懂,只好陪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见她们笑,自己也象征性的笑一下,主要是烘托气氛。 “在聊什么呢?”宋家兄弟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院子,“那么开心,我们也来加入。” 郁昔循声望去,见弟弟穿的高领卫衣,面色红润,眼睛迷离。 郁昔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问道:“你们来干嘛?” “接你回去。”宋泽严道:“聊得那么开心的话,我们一起啊。” 袁阿姨心底还是有点畏惧老板,忙道:“杨姨不晚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杨奶奶仰头看天,“是不晚了,该睡觉了。” 又对郁昔道:“小昔,你早点回去吧。不要让人家等。” 郁昔:“……”怕我去了,又叫医生了。 袁阿姨和杨奶奶搬着小凳子离开,像是躲什么一般,门也关紧了,还能听到“咔嚓”反锁的声音。 郁昔看着哥哥不怀 “谢了。” 宋枫离朱唇溢出了令人遐想非非的呓语,双腿颤抖,两条腿夹得紧紧的,额头汨汨冒出薄汗慢慢顺滑下来,脸上的潮红伴着汗液像是滴出了娇艳的血珠来,实在令人想舔一口。 “怎么舍得。”郁昔余光瞟见楼上有两双眼睛,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我们走吧。” 郁昔瞟了一眼,眼瞳一震,半晌稍稍回神,喉咙滚了滚,道:“我们出去说吧。” “不,我不要。”宋枫离抱着他,用下半身蹭郁昔的挺立,“老婆,你快帮帮我,我快不行了。” “东西是你自己拿出来的,还好意思冤枉我。”宋泽严遥控器加到最大,“这是给你的惩罚。” 说罢,拉着宋枫离的手离开了院子。三人并排走在树影映掩的小道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是郁昔和哥哥手里的遥控器都默默加码了。 “老婆可以帮我吗?” 宋枫离可怜兮兮道:“哥哥说要是我不完成这个游戏,他今晚就不给我睡觉,你知道哥哥有那个能力的。老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老婆帮帮我吧。” “老婆,你也跟着欺负我……” 郁昔关掉遥控器,将人抱在怀里,“老公对不起,辛苦了。”一面给他顺气,希望人能好受一点。 郁昔一咬牙,“好。” “老公,你再忍忍。”郁昔一本正经道:“马上就好了。” 宋美人朝郁昔递来救命的目光,他呼出的气带着颤抖,似又藏着浓浓的情欲。 宋枫离嘟嘴,双手揉捻衣摆,红得可以掐出水的脸像熟透的红石榴。 说着拉开高领,示意郁昔看里面。 郁昔眉头上挑,不怀好意的笑了。 走在中间的弟弟几乎走不了路,走姿越来越奇怪,两腿摩擦着,时不时想伸手碰碰下半身,但是都被人抓住了。 宋枫离抱着他老婆的胳膊,撒娇道:“老婆,你快救救我。” 不就是穿捆绑套装嘛,怕什么,为了他的小天使,值得了。 好意的微笑,心中有点慌。 郁昔实在舍不得他的宝贝受苦,心一软,道:“好的,我要怎么帮你?” “不能碰。”宋泽严道。 “是你自己要玩的,那就玩到底。从这里走到房间才给你拿下来。” 宋泽严拎起弟弟的后领,将人提开。 “哥,你太过分了。” 宋枫离抬起潮红的脸蹭他老婆,“老婆,哥欺负我。” 闻言,宋枫离与他哥相视一笑,眼底里尽是笑意。可怜的郁昔并没看到,还傻乎乎给他老公抚背顺气,心疼极了。 说实话,郁昔很心疼他,但也很想看他欲求不得的表情。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坏了呢? “嗯?我已经关了,不会再难受了。”郁昔道。 “啊~,哥~” 宋枫离捂脸道:“明明是哥哥强迫我的,我没有要玩。” “你帮我穿上就好了。” “老婆~” “你们?怎么回事?老公你为什么脸那么红?” “小昔。”宋泽严递过来一个迷你遥控器,“给你一个。” -- 29、高级绿茶婊 宋家别墅区几百米的距离就有一个卫生间,三人来到卫生间替换套装。 哥哥抱臂大张腿站在门后,弟弟像个小可怜帮郁昔穿上黑色的捆绑性具。 宋枫离是最高级的绿茶婊。 这是郁昔穿上捆绑性具后给他的评价。 宋枫离一边哭,一边给他绑上性具,“老婆,我对不起你,要不还是我来穿吧,我不忍心看你受苦。” 郁昔:那你倒是穿啊,为什么还给我绑得那么紧。 此时的郁昔,脖子上戴着软皮带,软软的奶子被皮带缠成胸罩的模样,奶子被挤成肉肉两坨。奶钉挂着红色流苏。刚才宋枫离还在奶钉上面咬了一口。 又酥又麻。 胸部的皮带牵引而下,一条细线从肚脐拉下来,勒在骚逼上,夹在屁股缝里,绑在腰上。 女穴那个位置的细线穿有滚珠,滚珠随着动作摩擦骚逼。有两颗滚珠恰好卡在逼穴里,痒得郁昔流出了水。 “啊~~卡住了,好像还钻进去了……” 郁昔扭扭屁股,更想把滚出含进逼里。 郁昔屁股上那根线与脖子上的皮带连在一起,如果脖子往后稍微一仰或者动一下,那根线就会摩擦逼穴,带动滚珠,让人痒不欲生,只想开腿求肏。 刚才郁昔稍稍动了脖子,那根线就勒紧了骚逼,阴蒂被弹了几下。 “老公,老公,帮我把线拿下来,卡逼,好痒,好痒。” “老婆,你应该是舒服呢,老公帮你更爽好不好?” 宋枫离两指拈起细线,成三角形,像拉弹弓一般。然后“啪”松手。 “哒哒”,郁昔逼穴被细线弹了几下,更加痒了。 郁昔痒的眼角滑出泪,红眼道:“老公,你!” “老婆,嘘!” 宋枫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继续给郁昔绑上套装。 此时,郁昔大腿上各自绑了皮带,上面挂着小铃铛,脚腕也有皮带套,依旧挂着小铃铛。 咦?不对呀,刚才宋枫离穿的时候,根本没有戴铃铛。 郁昔垂头看身下的高级绿茶婊,几乎是拆穿揭露真相的语气,“你故意的。” 宋枫离站起来,给郁昔一个大大的拥抱,用脸蹭他的脸。 “谢谢老婆帮我,不然今天晚上我都不能睡觉了。” 又道:“老婆,你还少最重要的东西没戴。” “这还不够?” “不够的,我给你拿出来。” 宋枫离此时是没穿衣服的,逼口坠下一根细细的带淫水的线,随着他的动作,细线地淫几乎要滴下来。 说话间,宋枫离左腿微微抬起,含腰,伸手去摸逼口那根挂水的线。 似乎是线太滑,又或者某物被夹太紧了,不好拉。惹得宋枫离面色浮红,迷离的眼睛酝酿出情欲。 “啊~” 宋枫离缓了一口气,逼口上的手用力一拉。 “啵”的一声,小嘴花穴吐出了两个湿漉漉的白色东西。 “嗯哼~”伴随着一道诱人的 “……很大。”郁昔又接着给他老公深喉了。 宋枫离目光移向自己的脸,眼睛迷离充满情欲,双腮带赤,嘴角滑下了口水,像个婊子。 “啊~操!” 宋泽严抽插动作,掰过他脸,落下暴戾的吻。 “老公你!” 然后拿着遥控器,一按。 说罢,蹲下身来,张嘴把鸡巴吃了。 因为哥哥猛插的动作,顺带将弟弟的鸡巴往需要喉咙顶了,几次都能钻到喉咙深处。 郁昔咽下即将溜出嘴的呻吟,心里想着不能让兄弟俩奸计得逞,一定要保持镇定。 紧接着,宋枫离流淌淫水的逼穴就被一根紫黑色胀红的鸡巴狠狠的刺穿了。 宋枫离抬起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老婆,舒服吗?” 宋枫离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吻,“这才是精华。” 镜子里弟弟白净的鸡巴挺立,殷红的逼穴插一根紫黑色大鸡巴,挂下淫丝,白色的浓液糊在逼口,耻毛也沾了很多。 当即两个蛋在郁昔小穴里震动,把里面的蜜肉震得抖擞。 郁昔还在回味刚才那个画面,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直到宋枫离蹲在自己身下将两颗蛋塞进自己的逼口,蜜穴被刺激了下,爽得他回神。 “老婆,老婆,救我。” 郁昔钻到他身前,身体挡住了镜子,露出一个笑容。 闻言,宋泽严眉头微蹙,不悦道:“吃我的难受?”今天刚吃过我的呢。 像是春回大地,朵朵鲜花盛开,张开花瓣贪婪的享受密雨的拍打。紧接着细细密密是频率化成无形的手,摸遍郁昔的全身。 二人来到镜子前,宋枫离被他哥张开腿抱,把尿的姿势。 “不要。” “你先勾引我的。”宋泽严抱起自家弟弟,一边插一边走,“爽吗,宝贝。” 声线。 这样的画面把郁昔和宋泽严看得震惊,两人目光落在他流水的逼口上,又移到地上的一滩稠液,又转到躺在宋枫离手里的蛋,手缝也滑出了颗颗饱满的津液。 “吃老公的不难受。” 宋枫离软软推开他头,气若丝游道:“老婆,不要,这个难受。” “老公,我来吃你鸡巴。” 爽得宋枫离两个口同时吹潮。 “骚婊子,活该被哥哥肏。” 宋枫离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郁昔还在苦恼自己穿的东西呢,见这个高级绿茶婊被惩罚了,心里爽快了许多。 话音刚落,他就被他哥抱起来了,“骚货。” “哥,你干嘛?” 白色的东西像两个蛋,上面裹着汨汨晶莹的淫水。与此同时,逼穴涌出了一股粘稠的津液,滴落在地上,挂在宋枫离修长的大腿上,染湿了逼毛。 宋枫离竟然涌出了淫水,他别过头,不去看变态的自己。 两人喉咙皆是一滚,半晌,听到宋枫离说:“老婆,我帮你塞进去,刚好上面还有我的水,塞进去不疼的,很舒服呢。” -- 30、今晚吃香蕉呀 三人从卫生间出来,哥哥用手机控制路灯,把路灯都给关了。然后他一边走,一边肏自家弟弟,郁昔挽着他的胳膊,颤巍巍走回家。 因为郁昔下面的蛋还在跳动,爽得他几乎走不了路。 路上滴的都是弟弟和郁昔的淫水,最后郁昔裤子被哥哥脱了,光溜溜走在黑暗的小道上,呻吟在嘴里回旋。 哥哥在路上射了一泡,回到家就走进了厨房。而郁昔在进玄关那一刻双腿软了,恰好被他老公接住,径自抱回自己的房间。 宋枫离脱掉他老婆的衣服,落入眼帘的是泛红带珠露的酮体,胸口的乳头挂因流苏显得更加艳丽,像是两颗红宝石。 郁昔身体下起伏,滚珠摩擦逼芯,响起细微的撞击声音,这样糜烂的画面简直让人血脉膨胀。 “老婆,我想用逼磨你的小逼。” 宋枫离急速脱掉衣裤,贪婪地看着对方翕合的逼芯,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 郁昔早就被逼穴里的蛋折磨得快晕过去了,现在求大鸡巴肏。 但是也很想和他老公磨逼,他张开了腿,有气无力道:“老公,快来,我想跟你一起。” 宋枫离叉腿躺在他老婆身下,用逼穴对准他老婆的逼穴,两人腿交叉,抱住互相的大腿,在床上磨逼,像两条扭动的蛇。 逼穴的上滚珠摩擦在夫夫二人逼口上,那种微妙的感觉就这样散开,挠得逼穴更瘙痒,人更是渴望。 心头像是烧了一把欲火,怎么都扑不灭,乞求互相的动作更加暴戾一点。 “老婆,你的逼卡在我逼穴里了。” 宋枫离爽得身体抽搐了一下,那滚珠恰好滑进来。他大腿夹紧,两人的淫水被夹了出来,从相交的逼口汨出,还能听见水啧的声音。 “老公……”郁昔红着脸,喘息道:“老公,把我逼里面的蛋抠出来,放一个进你那里。” “好~” 宋枫离微屈腰,伸手抠郁昔逼穴里的蛋,然后塞在自己的下面,逼穴立马将蛋吞噬。 两个蛋中间有一根相连的线,两人的逼穴各自放一颗蛋,逼穴碰在一起时,还能感受到互相的震动。 心里也因此的怪欲被这样的行为满足,小穴不知流了多少水。 宋枫离抱着他老婆的腿用力摩擦,嘴里呼出了暖暖的气。 “老婆,老婆,我爱你。老婆,你的逼水好像流进我里面了。” “老公~,啊哈……你的也进来了。老公你的水好多啊,好滑,我腿上都是。” “老婆,你贴紧一点,我的逼芯碰不到滚珠了。”宋枫离翻了个白眼,“哈~,碰到了,滚珠滚在我逼里,好爽,又滑过去了,滑到逼穴里了。” “老公,你顶我一下,我的蛋好像被你拉出来了,你帮我顶进去。” “好的,老婆……” 宋枫离用逼口用力一顶,那即将滑出的蛋又滑进郁昔逼穴了。 当哥哥进房间时,就见他的宝贝们在磨逼。他们已经由原来的叉腿换成了面对面张开腿磨,那样的画面简直让哥哥眼睛都发直了。 宋泽严慢悠悠脱衣服,目光一直落在两个小骚货身上。手里拿着一盘水果,嘴角勾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大手扯开正在忘情接吻的宝贝们,“宝贝儿,吃水果了。吃你们最喜欢吃的大香蕉。” 弟弟们视线移在盘子里,一串香蕉,还有葡萄,巴扎巴扎大眼睛问:“哥哥,怎么吃?” “当然是用嘴喂着吃。”哥哥勾唇道。 弟弟们露出疑惑的表情。 哥哥又道:“你们两个骚货,张开腿。快点!” 弟弟们像两个小鹌鹑乖乖倚靠在床头下,两腿大开,贪婪的目光落在哥哥手里的水果上。 “哥哥,快点,我们想吃。” 宋枫离隐约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急忙拉出自己和老婆的蛋,用下面的花穴对准哥哥。 “别急。”哥哥道:“一个个喂你们吃,上次你们不是想吃香蕉?今天我们从香蕉开始。” 哥哥慢慢将盘子放在床上,挑出了两瓣最大的香蕉,斯条慢理地剥开皮,挑眉道:“哪个弟弟先吃?” 见此,郁昔脸上染上一抹羞红,垂眸道:“我先来吧。” “乖宝贝,哥哥来喂你。”哥哥拿着包好皮的香蕉慢慢挪到他身下,低头用粗粝的舌头舔了一口逼穴上糊满的淫水,“好甜呀!放上香蕉更甜。” 哥哥又道:“撑开你的逼口,自己把香蕉放进去。”转头对自家弟弟说:“你也是,自己剥好,放进去。” 弟弟爬过去拿了香蕉,自己剥好皮,掰开自己的逼穴,“哥哥,是这样吗?”然后,将 “老公,我这边也没了。” 哥哥在后面干老婆。 “你给我躺好。”哥哥指着即将爬起来的亲弟弟道。 郁昔低头吃舔他老公的逼口,逼口还塞着黄色的香蕉,他用舌头去舔舐,希冀能吃到更多的香蕉。 吃完弟弟们的香蕉后,又如法炮制。但这次不是他吃,而是弟弟们互相吃。 宋枫离见他哥哥吃了老婆的淫水香蕉,心里渴望极了,恨不得现在就匍匐在老婆身下,把香蕉占为己有。 天微微明,郁昔被搞醒了,他没睁开眼睛,但是根据尺寸判断,那是哥哥。每次都能被哥哥顶到子宫,爽,很爽。怪不得老公喜欢大鸡巴,他现在也喜欢了。 郁昔不知道他们搞到什么时候,反正知道自己一晚上都在被人搞,逼穴的香蕉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干净了。 没多久,郁昔感觉有人在摩擦他的逼口,水很多,但是不是他的,是老公的。 弟弟们各自躺在对方下面,嘴对准逼穴,吃着对方逼穴含的香蕉。 最后郁昔被干晕了,在被干晕那一刻,看兄弟俩一眼,他们竟然还在叠罗汉肏自己,脸上没有丝毫疲惫。 又对郁昔道:“你给我继续吃香蕉,屁股翘高点,骚逼对准我。” 郁昔咬牙不说话,极度害羞。 哥哥挺立大鸡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装红酒的高脚杯,眯眼瞧小骚货们互相发骚。 “小昔儿的香蕉好甜,你要不要尝尝?”低头又在逼口上舔出了小半截香蕉。 郁昔没管,随便老公怎么用他的逼口摩擦自己的,他现在只想睡觉。于是郁昔又被肏了一顿,动作很温柔,他的奶子也被蹂躏成不同的形状。 我大概是弱鸡,不配穿到总受文。 然后郁昔翻了个身,跟他老公抱在一起睡觉了。 “妈的!操!” 宋枫离躺在下面,他老婆躺在他上面。头夹在对方的胯下。 当即,郁昔一股淫水涌了出来,连同香蕉都被推出来了一大截。羞得郁昔扭过头。 但是逼穴里还是被不同尺寸的鸡巴干,能知道自己被兄弟俩轮肏了。 然后宋枫离大开腿躺在床上,老婆埋头舔舐自己逼穴的香蕉。 没多久,郁昔感觉脸上被人亲了几口,紧接着听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小骚货们,哥哥去上班了,好好在家等我,乖。” 哥哥指腹摩挲弟弟的朱唇,“乖弟弟,等哥哥吃饱了,你们两个互相吃。” 香蕉钻入体内快感油然而生,两人手拉着手,发出了低吟。 “好~” 郁昔额头冒着津汗,说出话都耗了一大半力气。下半身努力将香蕉推出,刚刚冒个尖,哥哥就把舌头伸进来了,还咬了一口沾淫水的香蕉。 然后哥哥趴在两个弟弟身下,贪婪地品食弟弟们的香蕉,那沾满淫水的香蕉简直比任何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弟弟们被香蕉磨得受不了,视线相碰,可怜兮兮的。 困,不想回应。 因为某人的动作很温柔,郁昔又睡着了。老公真好,郁昔想。 弟弟们乖乖听哥哥的话,用逼穴慢慢吞香蕉,一寸一寸吃进去。 哥哥实在忍不了了,一口喝尽红酒,抓着郁昔的头,将嘴里的红酒悉数灌郁昔嘴里进去。然后将人从弟弟身上托过来,大鸡巴直接肏进塞香蕉的逼穴。 “不行!”哥哥立即撕开他两条腿,“你们把香蕉吐出来,喂哥哥吃,快点。我看谁先吐出来,我就先吃谁的。” 哥哥勾唇笑了,嘴里吃着淫水香蕉,慢慢品味。 “没错!我的小昔儿,你也快放进去。”哥哥挑眉道:“不准全部推进去,你们要慢慢吸进去。快点。” “老婆,我们快吐出来吧,哥哥好凶。” 香蕉插进逼穴中。 大鸡巴肏弄几下,逼穴里的香蕉全部被打烂了。 宋枫离抬头舔老婆逼里的香蕉,外面那一小截已经被他吃完了,意犹未尽道:“老婆,我的香蕉没了,你快把香蕉推出来。” “不行了,香蕉磨到我的逼肉了,我想磨烂他,哥哥,我想夹腿。” 两人的腿大开,方便对方品食美味。 然而他面部平静,心里却躁得慌,恨不得现在把他们拿出来肏,狠狠的肏,肏死算了。 “哥哥,我吃,把老婆的香蕉给我吃。” 真是辛苦,郁昔想,有人养的感觉真好,吃软饭也挺香的。 宋枫离红着眼睛道。他身体颤抖着,两条笔直的腿慢慢靠拢,想把香蕉碾碎在里面。 “哥哥~,钻进去了,啊……,我们的逼吃到香蕉了,好香好甜。” -- 31、哥哥心里苦 大概到了中午12点郁昔才悠悠转醒,就看见一张放大的笑脸正盯着自己,郁昔差点没吓出魂。 “对不起,老婆,吓到你了?”宋枫离赧然道。 郁昔呆愣愣的看着,过了一会儿眼神里才渐渐的恢复了色彩,温声道:“没有吓到,你醒了怎么不起床?” 宋枫离笑道:“因为怕老婆醒来看不到我会失落。更何况我想陪着你每一个早上,让你每天醒来都能看到我。” 他的话温温和和的,像一股春风吹皱了一潭冰冷的死水,泛起了层层波澜。 郁昔确实是那潭死水,他的心一次次被眼前的少年暖化,魂都被少年攥走了。 这是他的少年,属于他的少年。 郁昔情不自禁抱住了他,将所有的感激和真心化成紧紧的拥抱,不用千言万语,只想用行动告诉你:我爱你。 大概少年表达爱意的方式是老老实实地干一炮吧。所以,郁昔被翻来覆去干了2个小时。作为回礼,他也干了对方2个小时。 累死了。 阳光明媚的一天就这样干着干没了,夜幕哥哥披星戴月回家,就见他的弟弟们叠做在沙发上吃水果,走近一看,才发现弟弟们没穿裤子,上面穿他的白色衬衫。 宋泽严:“……”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大概是弟弟们对自己爱的表达吧。 这么一想,宋泽严张开怀抱想去给弟弟们一个爱的抱抱,刚刚走到沙发前,就听见妖孽弟弟说:“哥你回来啦,太好了。” 宋泽严满身的疲惫瞬间消散,“哼,知道想我了吧。” 话音未落,就听到弟弟说:“哥,你快去做饭,我们都饿了。” 宋泽严收回自己昂贵的抱抱,冷哼道:“袁阿姨呢?她怎么不做?” 宋枫离一边给老婆剥葡萄皮,一边道:“喔,阿姨呀!阿姨在家不方便,我叫她去休息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做个饭。” 明明知道话是什么意思,宋泽严偏偏要问,视线落在弟弟们光溜溜的下半身,也不知道插进去没? 宋枫离回头看他哥,动了动屁股,“这个不方便,我们不想在家穿裤子。好啦哥,你赶紧去做饭吧,哦对了,熬粥,我们一天没吃饭饭了呢,不能吃那些太硬的东西。” 听到一天没吃饭,宋泽严心就软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去厨房做饭给弟弟们吃,脸上写满了怨气。 然而在他进厨房那一刻听到亲弟弟说:“老婆,哥哥厨艺不是特别好,今晚先将就着吃。晚上叫哥哥好好研究食谱,给我们做好吃的。” 宋泽严差点没上前肏死他弟弟,不过接下来的话算是一种安慰了。 “你放心,哥哥很聪明的,所有的东西一学就会。食谱那么简单的东西,对我哥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宋枫离带着自信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宋泽严脸色稍霁,才算心甘情愿地去做饭。 可是他没看到在自己进厨房那一刻,弟弟露出了得意的笑。不然他会意识到自己TM就是个工具人。 郁昔:霸道总裁也被套路了吧。 宋泽严在厨房忙活了1个多小时,终于伸出了一个头,道:“饭做好了,过来端出去吧。” 宋枫离吧唧嘴道:“哥哥,我们的手白白嫩嫩的,会被烫伤的。你皮厚,你端出来吧。对了,记得盛2碗粥。” 宋泽严:你的皮才厚,怎么肏都不烂的 “呵!哥你身上都是肌肉,硌得慌,我老婆细皮嫩肉的,经受不起。”弟弟说话间,眼睛瞄在哥哥胸口上,还白了一眼。 弟弟瞄了一个眼神过来,抱自家老婆的手更紧了,“凭什么,我的老婆,我自己抱,不劳烦您老人家费心了。” 一大桌菜摆好之后,宋枫离才抱着不能走路的老婆入席,当然了,老婆屁股疼不能做在椅子上,只能坐在他腿上。 兄弟俩的硝烟暂时得到告一段落,弟弟仍旧抱着他的老婆,哥哥坐在对面,脸色黑沉。 感情这种事还经常降临在哥哥身上?突然觉得哥哥太可怜了。郁昔不禁同情他。 “小昔的汤。”宋泽严露出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 “你们俩干一天了吧?他都走不了路了。”哥哥走过来想抢走郁昔,“更何况我胸膛比你的宽厚,郁昔在我怀里比较舒服。” 知道关心我了吧。宋泽严心里喜气洋洋的。 宋泽严黑脸盯着对面恩恩爱爱的弟弟们,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 郁昔:“……”不要伤及无辜呀! 宋枫离拍开他哥即将要夹清蒸鱼肉的筷子,“这里是整条鱼最有营养的部位,你不能吃,留给我老婆吃。” 忽然间,心头一计,宋泽严郑重道:“我要谈恋爱了。” “老婆你喜欢…”大肌肉? “郁昔给我吧,我来抱,你都抱一天了。”哥哥突然道。 “哥好像生气了。”郁昔说。 郁昔拱手说:“恭喜。” “吃饭吧,饿了。”郁昔急忙打断弟弟的话,“哥哥,你工作一天了,也辛苦了,先吃饭吧。” 宋泽严:“……”这TM狗粮吃的,都怪自己孤家寡人。 “这是什么?”宋枫离歪头不解。 算了算了,一碗汤而已,再盛一碗就是了。于是宋泽严又盛了两碗汤,一碗给昔弟弟的,多贴心。 太可怜了,郁昔想。 “……”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根本不关系我,就喜欢自己的大鸡巴。要是自己是小鸡鸡都入不了他们的眼。宋泽严受伤了,他像个小姑娘似地跑上了楼。 郁昔道:“挺好。” 宋泽严:这TM是给我自己盛的! 果然,果然,我TM就是个工具人。宋泽严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向后推,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伴随他浓浓的幽怨声,“女的!” 回过头看去,还能看见他眼角上的泪光。 哥哥讪讪收回筷子,委委屈屈的。那我喝汤总成了吧。 那种。怎会有这样的弟弟,仇人吧? 刚刚盛了一碗汤,宋枫离就伸出细长的手过来了,“哥,谢谢,给我吧。” 说话间,观察弟弟们的表情,果然两人面色一滞,齐齐看向他。 这是他的一面之词。 宋枫离没心没肺道:“正常,过一会儿就好了。” 郁昔认为自己没到那种程度,但是无奈呀,这家伙认的理很难改变。所以,随便他怎么对自己搓圆弄扁。 宋枫离吃着饭,“那跟我没关系。” “喔,不用了,哥你喝了吧。我和老婆喝一碗。”宋枫离没良心的回答,一面喂他老婆喝汤,自己也就碗喝了一口。 宋枫离歪头说:“鸡巴大吗?” 宋泽严递一碗汤过来,“给。” “郁昔很喜欢我的肌肉,昨天晚上郁昔还亲了好几口。”哥哥勾唇道。脸上写满了得意。 “哥,不准动。” -- 32、现场版GV 饭吃了半个小时,宋枫离摸摸他老婆的肚皮,再摸摸自己的肚皮,餍足道:“嗯,哥哥厨艺有了提升。” 紧接着,仰脖子大喊:“哥,我们吃饱了,来收拾吧。” 郁昔:“……”亲弟呀。 舔狗哥哥听到弟弟的声音跟听到什么信号似的。开门,关门,下楼,动作一气呵成,“好吃吗?” 宋枫离屁颠颠跑过去,抱住他哥的腰,“哥哥做的饭真好吃,我被哥哥喂饱了。哥哥赶紧收拾,我待会来喂哥哥。” 宋泽严轻轻捏了下弟弟的脸,“等着。” 这样就哄好了?郁昔实在不懂这家兄弟的相处模式。 “一起收拾吧。”郁昔实在不好意思在人家混吃混喝。 宋泽严忙抱抓住他的手,“小昔,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哥哥来。” 郁昔讷讷道:“…好,好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宋枫离手那么纤长好看了,这TM是宠出来的。 宋枫离从后面抱住自己老婆,看着他哥收拾桌子道:“哥你刚才说你要谈恋爱了?是什么样的女孩呀?” 终于意识到危机感了吧。宋泽严心里得意的笑,但面不露色,平静的撒谎。 “她很温柔,脾气很好,从来不会气我,还天天给我送便当,换着花样送。” 上帝视角的郁昔默默看他哥装逼,还好他表情管理很好,不然都要笑出声了。 宋枫离歪头脑子里幻化出嫂子的脸,最后他说:“既然哥哥要谈恋爱了,那我们要分家了。嗯…哥哥,这栋房子归我,你和嫂嫂住清子湖那边的房子吧。” 说话的人显然没注意看他哥发黑的脸,还继续道:“你也知道咱们一起住不方便,更何况我老婆还是男孩子,脾气又好,万一被嫂嫂欺负了呢?都怪我老婆长得太好看了,太不让我放心了。” 这话是不是说反了?郁昔都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默默把目光滑向哥哥。 只见哥哥手里的抹布一砸,大声道:“想跟我分家?趁早断了你这个念头。” 弟弟恍若受伤的小狗,喃喃道:“这不是你要谈恋爱的嘛。” “那我不谈了。” “哥哥真好。”宋枫离屁颠屁颠跑过去抱他哥,用头蹭蹭他哥的后背,再用光溜溜的长腿挂在哥哥腰上,逼口摩擦哥哥屁股,“那说好了,哥哥不谈恋爱,就不分家。” 宋泽严:哼!到底还是舍不得我。 “那你们要对我好一点,不准气我。”宋泽严视线从郁昔身上,游到弟弟身上。 郁昔:“嗯,不气。”你弟气! 弟弟笑道:“不会的,不会的,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不能让别人用了,大鸡巴只能是自己和老婆的。 这么想着,宋枫离目光落在哥哥支起的帐篷上,咽了口水。 洞察一切的郁昔忍不住拍拍哥哥的肩膀,“我会乖的。” 当然今晚还是一个轰轰烈烈的夜晚,不过郁昔借口白天搞伤了,没参与。 兄弟俩心疼他,也没为难他。 所以,土着兄弟猛干到破晓。 宋枫离今晚精神很足,因为他害怕哥哥真的谈恋爱,那么大鸡巴就不是自己的了,所以他格外珍惜现在的拥有。 哥哥受到了弟弟的鼓舞,猛得很。 郁昔能感觉到今晚的叫声格外惨烈,床震非常之大,他几次想出去睡。 但是占有欲极强的宋枫离不会同意的。所以,郁昔生无可恋地睡在香艳现场 哥哥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圆头奖杯,不知在想什么。 郁昔恹恹躺在床上,拉上被子一盖。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自己果然是个弱鸡。 这么做能爽吗? “哥哥会肏死你。” “今晚给你开后穴,我的小骚逼。” 弟弟自己用手扶了奖杯,动手抽插,“哥,奖杯凉凉的,好舒服。” “啊~,疼。” 弟弟背对哥哥,扭头看哥哥的鸡巴,微微含腰,慢慢后退。然后手拿着哥哥的鸡巴根,没有任何扩张直接做了下去。 因为弟弟翻白眼了,还露出了一个又疼又爽的笑,那样的笑很含蓄,像一朵含苞的花。随着一股气流慢慢从气管里呼出,疼痛感得到了缓解,弟弟屁股上的动作从慢到快。 哥哥双手掰开弟弟的两瓣屁股,粗粝的舌头舔了菊穴,一圈一圈晕开,“真是不怕疼的骚货。” 宋枫离说:为了做爱舒服,练瑜伽了。 郁昔在想,难道总受和攻们的身体是作者特别塑造的吗?怎么不像正常人呢? 还闻了闻:哦,是老公的逼水。 但凡是总有例外,就如同不受控制的淫水会溅在郁昔的脸上。在脸被舔干净之前,他默默擦干净了。 水也流出来了,地上一滩浓液。 太狠了,扩张都不做。郁昔咂舌,猛受啊。 没多久郁昔回了房间,拉开裤腰带,瞅瞅自己的鸡巴,一脸嫌弃。 “哥哥的鸡巴舒服。” 大概是在外面,不怕打扰郁昔睡觉了。所以,弟弟的叫声冲出了喉咙的禁忌,彻彻底底喊出来,那声音太诱人了,萦绕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在房间玩够了,他们又出去了。郁昔鬼使神差也偷偷跟去了。 “是奖杯舒服?还是哥哥的鸡巴舒服?” 弟弟趴在书桌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喘息道:“那哥哥肏狠一点。” 兄弟俩转战到床下,弟弟被掰成无数个姿势,弟弟身体很灵活。 “前面小嘴也要吃。”哥哥坏坏的说。 郁昔曾经问过原因。 “怪不得宋枫离很少要我插他,原来是嫌小。” 从床下搞一炮后,他们又换到了床底下。 接着他们去了桌子上,好像椅子扶手钻进了弟弟逼穴里了。因为听到弟弟说了一句,“哥,原来扶手弯弯的,也这么舒服呀。” “屁股对准我鸡巴,自己坐上来。”哥哥坐在办公椅上,一条腿挂在扶手上,椅子随动作转了半圈。 即使是疼,弟弟还是用力把鸡巴全部吃下去,鸡巴大概顶到了G点。 正想着,哥哥抱着弟弟一边插,一边往书房走。 水真多。 这大概就是总受吧,人家练瑜伽是为了塑型,他为了做爱。 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好吧,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这个世界。 郁昔能感觉到床垫被顶上来了。 哥哥猛地干了几下,弟弟被干了歪在哥哥上身,舌头都伸出来了,可见是被肏狠了。 兄弟俩在走廊围栏哪里搞。弟弟屁股翘得高高的,哥哥像打桩机一样把鸡巴打进去,还溅出了淫水,满地都是,他们身上也沾满了。 还没等郁昔想到答案,就见哥哥将圆头奖杯塞进了弟弟的逼口里。 的旁边。还好床够大,兄弟两换了无数个姿势都没碰到自己。 现实版GV当然不能错过。 只见哥哥手抠在弟弟吐满淫水的逼穴里,四指向后滑,在菊穴上抹。 -- 33、嘴塞满 郁昔昨晚睡得比较好,所以早早就起了,还给宋泽严做了早餐。 当宋泽严下楼时,一脸震惊,“小昔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快过来吃吧,待会还要去上班。” 郁昔目光瞄在宋泽严脸上,竟然看不出一点疲惫,太神了。 “谢谢。”宋泽严在郁昔唇上落了一个吻,温柔道:“下次不要起那么早,多睡一会。” 郁昔笑道:“没事的,你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嗯,我不会做其他的,就煮了一碗鸡蛋面,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喜欢就算了,我也不会做其他的。 说话间,宋泽严已经吃上了,还表扬道:“不错,很好吃。下次不用做这么辛苦的事了。” “没事。”郁昔很少和他单独相处,现在倒是有点局促,“你先吃吧,我上楼了。” “嗯?你不吃吗?” “待会再吃。”郁昔道:“吃完就放着吧,待会再收拾,上班要紧。” “好,谢谢。” 宋泽严的语气很温柔,大概是昨晚被弟弟喂饱了吧。 郁昔回到房间,又躺在了床上,抱着喜欢大鸡巴的老公。想再陪他睡一会,也希望他醒来能看见自己。 宋枫离感受到身边的温度,不自觉蜷缩进了温暖的怀抱,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 “我在这里。睡吧。”郁昔柔声说着,一面抚他背,让他安心睡觉。 到了中午宋枫离才醒来,拉着他老婆下去吃饭,下楼的时候袁阿姨已经做好午餐了。 杨奶奶见他们亲密的样子,心中欣慰,满脸的笑容,“快点洗手吃饭了。” “好的,奶奶。”宋枫离屁颠屁颠拉老婆去洗手,“老婆,我好幸福喔。” 郁昔弹了弹手指的水在他脸上,“你当然性福。” “嗯?”宋枫离眨眨桃花眼,歪头道:“老婆说的性福还是幸福?我不太懂喔。” 郁昔白了一眼,“你懂的,你怎么会不懂?” “所以,老婆是觉得自己不性福吗?难道是我不够满足老婆?”宋枫离端的一副受尽欺负的可怜小媳妇模样。 “走走,吃饭。”郁昔道。 吃饭的时候,宋枫离非常上道地给杨奶奶夹菜,伺候得可周到了。 杨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有心了,有心了。” 话锋一转,“小宋呀,你和你哥哥关系不错吧。” 杨奶奶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不太相融的关系,怕孙子到他们家受委屈,毕竟是大户人家,争家产什么的。 宋枫离笑道:“我和哥哥关系很好的,” “嗯?有多好?” 杨奶奶的两个儿子没结婚的时候,看着也挺好的,暗地里谁都看不惯谁。 “好好吃饭!”郁昔说。 郁昔松了一口气,对爱人投来一个欣慰的目光,还给他夹菜,“多吃点,嘴塞满。少…说…话。”最后一句话很轻,几乎是气音,保证杨奶奶听不到。 “噗呲”郁昔水都喷出来了。 郁昔怕老人家多虑,只好道:“奶奶放心吧,大哥脾气很好的,很优秀。” 还好某离没有犯傻,还知道男人该有的骨气。 “你们感情真好呀,看你们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唯一担心--大哥……,哎,没事,好事多磨。” 一顿饭吃下来,郁昔神经绷得紧紧的,随时注意某人的一言一行。吃完惊心动魄的午餐,两人带着杨奶奶逛别墅园。 nbsp; 宋枫离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嗯…,就是睡在一起的那种好。” 郁昔摸摸乖宝宝的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是呀,哥哥基本没有缺点。” 没哭! “小宋呀,我家小昔平时在家没大没小的,如果不小心把你哥哥惹生气了,麻烦你帮帮他。” 宋枫离无辜一笑,为爱人擦嘴,还贴心地为他顺气,“慢点,不急不急。” 当某人夸某哥外表时,郁昔隐约觉得肯定要有‘鸡巴’这个优点,毕竟某人最喜欢的就是他哥的‘大鸡巴’。 “对对。”宋枫离最喜欢夸他哥了,眼睛闪耀着光芒,脑子里把哥哥的优点罗列出来,笑道:“我哥哥什么都好,长得高,很帅,身材好,鸡”巴也大。 宋枫离乖乖闭嘴,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像个乖巧的小鸟,“嗯嗯……” 某离收到威胁信号,只好委屈道:“基本什么都好。” 杨奶奶看晚辈们一惊一乍的表情,不禁想:以前安安静静的孙子怎么办变得咋咋呼呼的了?还好小宋脾气好,没责怪孙子的无礼。 “嘭”的一声,桌子底传来震响,某人被踹了一脚,还被两道威胁的目光射过去。 宋枫离委屈巴巴地瞧自己老婆,眼泪都给掐出来了,碍于杨奶奶在又不敢哭。 “不好意思,抱歉。”踢了宋枫离一脚,用眼睛剜他。明显在说:不要乱说话。 大哥冷酷无情的形象已经在杨奶奶心中住下了,很难拔除的呢。 宋枫离笑道:“哥哥很喜欢小昔的。哥哥还经常和他”睡觉。 而另一边,有一个长头发齐刘海的可爱女生提着保温盒在宋家门口伫立。 杨奶奶见宋枫离对孙子那么细心,才稍稍放心,但是想到他大哥凶巴巴的,会不会欺负孙子呢?有钱人家经常对穷人家的孩子使绊。 这顿饭吃得郁昔心惊胆战的,随时怕宋枫离这家伙能说出什么唬死人的话。 不然得哭着求老婆摸摸头了。 “啾”郁昔掐了某人大腿,怕他那张挂笑的嘴里再冒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 34、这个妹妹有点sao “伯伯,你好,我是小离哥哥的妹妹,可以开开门吗?我来看看奶奶。” 郁琪琪站在铁门外笑着,她穿着一件粉色低胸齐逼连衣裙,只要微微弯腰就能看见黑色蕾丝内裤。她明明才是初三的学生,却发育很好。 门卫大叔瞄了一眼,宋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他在宋家十多年了都没听说过。 “走开走开,我们少爷没有妹妹,像你这个乱攀亲戚的,我见多了。” 郁琪琪笑容一滞,但是为了进去,只好承认从来不想承认的事实,虽然挺恶心的。 她拢拢头,笑道:“伯伯,是这样的,我是郁昔的亲妹妹。他和小离哥哥关系很好,我也经常和小离哥哥联系,我们关系很好的。前天晚上住进来的老太太就是我奶奶呢,我今天就是专门来看她的。” 前晚宋家接过来一个老太,门卫是知道的,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郁琪琪身上。 暗想:这么小一个女娃娃应该不会撒谎吧,于是给郁琪琪开了门。 “你从这里走到主宅,还要走半刻钟的路,你叫那个叔叔开车送你过去吧。” 门卫指向一辆巡逻车,上面坐着几个穿巡逻服的大叔。 郁琪琪一进来目光就游弋在宋氏青绿的草坪,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唐顿庄园呀。 她忙不迭钻进巡逻车,希望能观赏到更华丽的景色。迫切上车的粗鲁动作,让她不记得礼貌这件事,连一个谢谢都不说。 门卫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摇头,“郁昔少爷那么有礼貌,他妹妹怎么这样?” 郁琪琪贪婪的视线穿梭在广阔的草坪上,眼花缭乱,目不转睛,生怕自己错过每一处风景。 画面中,园丁正在除草坪,一股青草香飘过来,郁琪琪闭目享受富贵的香气。 那一瞬间,一股女主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看着这一片土地都觉得亲近了。 她情不自禁攥紧了拳头,拧眉道:“我一定拿下宋家兄弟。” 说罢,从小包包里拿出镜子端详自己精致的妆容,还补了个口红,检查包里的6个安全套是否俱在。 巡逻车行驶了几分钟,停在了一栋欧式宅子前。 司机扭过头,目光落在郁琪琪烟熏妆上,不禁掐掐自己的眉心,道:“小姑娘,到了。” 郁琪琪对司机给自己的称呼很不满意,难道不应该称呼‘郁小姐’之类的吗? ‘小姑娘’是几个意思,瞧不起自己? 还好郁琪琪生气归生气,没破口以女主人的姿态教训司机。不过她却把司机的脸记住了。就等着一天,她亲自来辞退这个司机。 到时候,喊宋太太都没用了。 郁琪琪鼻孔溢出不屑之音,翻了个大白眼,伸出自己细长的腿下车。 她的脚刚刚落地,巡逻车“唔”的一声,迅速开走了,尾气冲开了郁琪琪齐逼短裙。 郁琪琪以玛丽莲梦露的姿势按下齐逼小短裙,脸上泛了红晕,余光瞟周围,寻找男主人的影子。 可惜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狗。 郁琪琪也不恼,拢了拢头发,踏着细跟高跟鞋去敲门了。 “叮铃叮铃”门铃按了一分钟了,都没有人开门。 郁琪琪不禁有点泄气,又敲了敲,“你好,有人在家吗?你好?有人吗?” 郁琪琪跑到玻璃窗户边,伸头鬼鬼祟祟地观察屋里有没有人。宽大的大厅,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她却被里面的奢华吸引了。 幻想着自己躺在大厅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玩手机的样子,那样的生活多么美好呀。 偷偷看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有点猥琐。将来这里是她家,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呢?应该以平常心对待。 这么想着,郁琪琪来到前门站着等人,大约在门口徘徊了1个小时,才见草坪上走来三个人,中间那个佝偻着背,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 右边是乡巴佬。 郁琪琪目光定在乡巴佬身上,剁脚咬牙,“可恶的乡巴佬才住在这里没几天,好像变成了小太子,哼!乌鸡染了色,还是乌鸡,永远变不了凤凰。” 视线挪到左边的宋枫离,郁琪琪眼睛发亮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T恤,下面浅色休闲裤。整个人逆着阳光,像是披上了圣洁的光芒,那是坠落在人间的白马王子。 郁琪琪的心像是被对面的白马王子牵走了,好似白马王子走的每一步都踩到了自己的心弦上。 “砰!砰!砰!”那是心跳的声音,也是白马王子对自己抛过来的爱。 那一霎,郁琪琪发现自己恋爱了,那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她就是那个灰姑娘。 而白马王子永远属于灰姑娘。 “离哥哥……” 郁琪琪情不自禁地朝爱情跑过去,眼睛只有白马王子的缩影,其他人都污秽的脏东西,污染了她的白马王子。 正在闲聊的三人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小短裙脸上洋溢幸福微笑的长发小姑娘朝他们跑过来;她的胸部很大,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郁昔和宋枫离相视一看,脸上写满了疑惑。 那声甜甜的“离哥哥”像炮弹般砸在三人脸上,疼得他们移开了眼,不禁 宋枫离正在和老婆说话呢,被打断,心中不悦。碍于对方是杨奶奶的孙女,也不好说什么。 “离哥哥……”郁琪琪语气软得可以滴出水来,“我们明明那么好。”自己臆想的。 杨奶奶抬着脖子,咂舌道:“郁琪你来这里干什么?” “啊?”郁琪琪失落道:“离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好,晚上给你洗干净。” 郁昔微微露出一个笑,挑眉对身旁的人说:“老公,这人个人是谁啊?好吵哦。私闯民宅是不是可以报警了,要不我们报警吧,住个15天什么的。” 杨奶奶拄拐棍继续向前走,讪讪来一句,“放毒了吧,你跟你妈一个德行,能安什么好心,赶紧走吧,不要来丢人现眼。” “这里有人私闯民宅,过来把她带下去。” 另一面,走过来三个保安,三人还是今天巡逻车上的大叔,他们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你是谁?” “噫…”宋枫离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扭头道:“老婆,你认识吗?” “我关心你还不快滚……” 小姑娘娇娇柔柔的声线,让宋枫离猝不及防地瞳孔一震,表情大写的囧。 闻言,郁琪琪想到简哥哥蹲了15天的拘留所,这些都是拜乡巴佬所赐。心怕自己也被警察抓走,眼下不敢再挑衅他。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转向自己看不起的老太婆。 郁昔拍他肩膀,“好样的,魅力不错。” 想:这是什么玩意? 说罢,拉着郁昔等人走开了。 “走开。”杨奶奶推了她一把,又抬头对宋枫离道:“宋小子,让你见笑了。” 郁琪琪脚步渐缓,慢慢走去,双手握在肚脐前,垂眸害羞道:“离哥哥不记得琪琪了吗?我们前天晚上还见面了呢。”手拢拢头发。 “你能站在我面前超过5分钟,是看着我老婆和奶奶的面子上。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体面的走开,不然我叫人请你离开。” “哦,不客气,天晚了,你回去吧。” 宋枫离乜了她一眼,冷声道:“真是恶心,什么人都想跟我攀亲戚。” 郁昔瞪大眼睛瞧这个女孩。你瞎吗?哪里看出人家喜欢过--你? 宋枫离戳老婆腰肢,媚笑道:“舔干净。” “奶奶,我是您孙女啊,你怎么可以怎么说?”郁琪琪围着转,“奶奶,我来扶您,我送您回去。” “表情太刻意,差评。”宋枫离小声在自家老婆耳边小声嘀咕,余光瞥在小女孩饱满的胸脯上,“啧啧,她想勾引谁呢?” “辣眼睛,今晚老婆帮我洗洗眼。”宋枫离瞪大眼睛看自家老婆。 “奶奶,我是来看您的,你看,这是我为您亲手煲的鸡汤。” “离哥哥……”郁琪琪哪里受得了白马王子伤自己的心,他们之间肯定存在误会。而这些误会都是老太婆和乡巴佬引起的,“离哥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故意露出包里的避孕套。 “离哥哥~” 郁琪琪不悦地瞥了老太婆一眼,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努力挤出一个孝顺的笑容。 郁琪琪握着小拳拳,兴奋道:“离哥哥你是关心我吗?” 被爱人这样一说,宋枫离心里不是很好受,狠厉的目光砸在郁琪琪身上,遂后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郁琪琪选择性忽视她的话,垂眸小声道:“离哥哥……” “郁琪琪,你抢人抢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心里就没有点C数吗?演技还没婊弟的好,你该回炉重造了。” 郁琪琪见自己的白马王子和乡巴佬在说悄悄话,一股醋意袭上心头。但是还得保持乖巧的形象,拢拢头发,挤挤胸,含羞道:“离哥哥,我来看奶奶的,顺便来谢谢你,谢谢你照顾奶奶。” 宋枫离表情太可爱了,郁昔压平嘴角的笑,扶着杨奶奶,道:“奶奶,我们走吧,她不是来看你的。” 郁琪琪见情况不妙,忙跑上前,“郁昔哥,你跟离哥哥说说,说我是你妹妹。” “郁琪,这不是你家,不要乱来撒野。”杨奶奶咂舌道。明明知道宋小子是哥哥的男朋友,还要故意勾引,什么心思?“赶紧滚回去,看着丢人,” 郁昔随目光看去,“勾引你呢。” 郁琪琪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乡巴佬算个什么东西,以为住在这里就把自己当男主人了? “啧”宋枫离和郁昔相视一看,眼神寒冷。 “没关系,就是个私闯民宅的人,我们都不认识她。”宋枫离道。 “呸!” “离哥哥,我没有。”郁琪琪心慌了,想抓宋枫离的胳膊,被避开了,“离哥哥,我是你的…,亲戚呀。”本来想说恋人的,但是被狠厉的目光镇住了。 既然杨奶奶已经开口说话了,那宋枫离也没必要压抑心中的不快了。 郁昔看不下去了,才不管什么杨奶奶的面子呢。 “奶奶,奶奶我是来看您的呀,您看看这是我给您煲的鸡汤。我今天起了很早特意为您煲的呢。” 话音一落,宋枫离才意识到说错话了,面色尴尬偷瞄杨奶奶。见她面无表情,心才稍稍放下来。 每次听这个称呼,宋枫离心里堵得慌,“老婆,我的名字被人侮辱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郁昔拍拍他背,“好啦,好啦,我的离哥哥,不要生气了。” “还是老婆喊的好听,老婆我还想听你喊。”宋枫离靠在爱人肩上撒娇。 郁昔抱着他,一口一个“离哥哥” 甜得头皮发麻。 宋枫离还很配合的说:“老婆,你叫得好好听,我还要听。” “离哥哥” “诶ei” “离哥哥” “诶ei” …… 这两人一唱一和,郁琪琪气得脸色发胀,手指绞着保温盒提手。红色指甲在不锈钢上刮出了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她胸口里发出的愤怒和嫉妒。 保安已经走到她身边,讥讽道:“走吧!” 今天这小姑娘对保安的态度,人家可是惦记在心里的。 他们尊重每一个尊重自己的人,而那种张牙舞爪,没有修养的人,他们也是看不起的。 郁琪琪蔑了这些人一眼,满心瞧不上,追上前面人的脚步,“离…”哥哥。 “离哥哥,今天晚上我想吃乌龟王八蛋汤。” 郁昔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声音。 宋枫离亲了他一口,“没问题,待会老公亲自为老婆煲乌龟王八蛋汤。” “可是乌龟王八蛋皮太厚了,撬不开。”郁昔道。 “没关系,再厚的皮老公都给你砸烂,用砖头砸烂怎么样?” “老公~,会不会对砖头太残忍了。”郁昔道:“还是用大铁锤吧,一砸一个稀巴烂。” “好,听老婆的。” 郁琪琪隐约感觉‘乌龟王八蛋’指的是自己,脑子想到乌龟王八蛋被砸烂的画面,后颈一阵凉意,小声说:“我不是乌龟王八蛋。” 可是她的声音宛若蚊音,前面三个人早已走远,看着他们的背影,郁琪琪产生了两个阶级的错觉。 自己是厕所里的苟且偷生的蛆虫,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贵族。 那一刻,郁琪琪眼睛红透了,翻滚在胸口的嫉妒完全爆发,破口大骂,“凭什么,你这个怪胎,你凭什么看不起我。郁昔你这个双性怪胎,乡巴佬,谁都恶心的怪胎。郁昔是双性怪胎,离哥哥他很恶心,你快离开他,他很恶心,他是贱人。” 当即,宋枫离脚步一顿,表情僵滞,缓缓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郁琪琪。 郁琪琪还以为宋枫离被说动了,抬起认真的脸,“离哥哥,郁昔真的是双性,不男不女的奇葩,” 你离他远点。 “啪”“啪”“啪”“啪”话音未落,她脸上着了四个响亮的耳光,出手之人几乎将所有的怒气都积在了右手上,每一个耳光都用了全力。 落在郁琪琪脸上是刺皮肤的辣疼,和耳边的轰鸣。 当即,她两边脸颊交错印出两个五指印,精致的妆容被打花了,只剩下扭曲的面部,还有难以置信的木讷神情,“离…” “你他妈是个什么贱人。” 宋枫离眼睛翻滚着怒火,额头暴突突跳的青筋,语气滚着怒火。 “这个女人私闯民宅,把她抓到警察局去。”宋枫离冷声对三个呆愣的保安说,“还不快去。” “好的,小少爷。”保安扣住郁琪琪的手,将她拖走。 郁琪琪还是一副讷讷的表情,拖到半路,哇哇大哭了,求着保安不要送她去警局。 但是不可能。 -- 35、昔昔走旱道 餐桌上弥漫着沉重的气氛,没人说话,咀嚼声细微,若是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清晰可闻。 这种安静是郁昔意料之外的,若说杨奶奶因为孙子被侮辱的事伤心,而不想说话,那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为什么大哥也变得沉闷了呢? 虽说大哥话不多,但好歹平时还能说一两句闷骚的话,今天他一言不发,摆的一副失恋的表情。 郁昔不禁看向宋枫离,恰对上他投来的目光,那眼神好似在回答:我也不知道。 “哥,来多吃点菜,你上班辛苦了。” 这还是郁昔第一次给大哥夹菜,只是那块肉被孤零零搁置在一边,主人根本不想看到,脸甚至更黑了。 难道嫌弃自己口水?也不对呀,大哥平时也经常亲自己呀。郁昔想不明白,只好安安静静吃饭。 半晌,郁昔耳边响起某人声音,“哥哥是吃醋了,吃我们的醋。” 闻言,郁昔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宋枫离,只见他露出得意的小表情,小声道:“哥哥就是这样玻璃心。” “……原来是这样呀,那晚上再好好哄哄。” 杨奶奶因为心情不好,随意吃了几口饭垫肚子就回去了。而大哥能坐在这吃饭完全是看在老人面子上。 杨奶奶一走,他也踏着沉重的脚步上楼了。 受受两人也跟着上楼,可是大哥把自己关在书房,锁门的那种。 “咚咚”受受夫夫敲门声响起,“哥,刚吃饱不适合工作,我们去散散步呗。” 声音像是石沉大海,落在海底激不起任何波澜。 “哥哥,开个门,我们过来帮你捶捶背吧,我刚学的按摩手法,可舒服了。” …… “哥?你睡着了吗?哥?好哥哥?” “哥,你不爱我们了吗?你都不理我们了,呜呜……” 正矗立在门后的宋泽严心里委屈:是你们不爱我。 “哥,你出来吧,我有一件事想对你们说。” 这次是郁昔的声音。对宋泽严来说,郁昔的声音一向很清淡,似又藏着一丝冷意,好像对所有的事都能洞察于心,这样的郁昔很神秘,也很有诱惑。 “哥,我们在你的房间等你,要是来晚了,秘密不会再说第二次。” 郁昔竟然敢威胁他,好吧,宋泽严确实想服软。 但是不能这会儿开门,会显得自己很面子的。于是等到外面没有声音时,宋泽严才打开房门。 宋泽严来到自己房间时,就见两个可爱的家伙穿着睡衣盘腿坐在他床上了,像两个小鹌鹑,真是可爱。 嘴角不自觉扬起,又被他刻意压平了。 宋泽严假意咳了声嗽,以作缓解尴尬,“咳咳,说吧,什么事。” “噫~”宋枫离眉头抽了抽,忍着上前胖揍哥哥的冲动,“哥,坐好。”拍拍身边的位置。 既然弟弟邀约了,那肯定不能让弟弟伤心。宋泽严乖乖爬上床,也盘腿坐着。 郁昔换了位置,正对兄弟二人,以严峻的表情对待即将说出的秘密。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信。要是不信就算了。” 又道:“就算不信,也不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脑子很正常,也没出现任何臆想。” 郁昔说了一串前提警告,兄弟俩巴巴看着他,那目光显然在说:您老就快点说吧,我们都困了。 “好,我要说了。”郁昔调整了屁股,清清喉咙,深呼一口气, “我不是‘郁昔’,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郁昔有意隐瞒穿书,毕竟任谁知道自己是小说里的人,都不会开心。 “啊?” 兄弟俩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明明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一时没办法接受。 或者不相信耳边听到的话。 他们甚至在想:郁昔不会真的有精神病吧? “我就说你们可能不会信吧,但是这就是事实,我灵魂穿在了‘郁昔’身上的,至于‘郁昔’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郁昔说得认真,语气还带着因为不被相信的无奈。 兄弟俩不约而同看郁昔的眼睛,又相互对视,似在对方眼里找出合适的话来回应郁昔。 “不信?”郁昔脸色鳏鳏,“也是,这种事很难被相信。” “不,我信。”宋枫离扑过来,抱住自己的老婆,“老婆,我信你。” 又小心翼翼问:“我在想的是,一直在我身边的郁昔,是你吗?” 被爱人相信,郁昔心里一软,目光变柔了。 “是我,一直都是我。还记得我们在酒吧见的第一面吗?那个 弟弟道:“老婆,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从此我做你的亲人。” 郁昔脸上挂着笑,更像是安慰兄弟二人,还好他们被安慰到了,凝重的表情终于松了,出现了淡淡的笑容。 兄弟两突然抱郁昔抱在中间。 兄弟俩的手几乎是吸引地摸上了圆屁股,一人摸一边,力度不一,搓圆弄扁。有点搓面团的意味,他们的呼吸越发沉重了。 郁昔答应了一声,然后躺在床上,笑道:“今晚你们可以一起要我吗?我的两个小穴想吃你们的…棒棒糖…” “死了?”宋枫离满脸惊恐,“怎么会死了?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老婆你不要吓我。”后面的话都掺了鼻音。 半晌,郁昔道:“不会了吧,我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 宋泽严眼底染过一片温柔之色,大手抚摸那张白腻的脸,轻声道:“后面你会疼的。” 宋枫离将郁昔用在怀里,说出去话很轻柔,犹如在保护一件精美的陶瓷娃娃。 “你还会走吗?” “那我可真是太幸福了,这就是缘分呀老婆。”宋枫离很庆幸把郁昔骗上床了。 郁昔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其身。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宋枫离抬起一张泪脸,“老婆,你在原世是…怎么…死的啊?” “老婆~” “哥哥你的太大了,会把老婆弄伤的,你难道想让他受伤?”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回去了,我在那个世界消失了,但是我在这里活过来了,大概是为了来找你们吧。” “哥,我来。”宋枫离感受到哥哥有意跟他抢,抬头道。 哥哥还是第一嫌弃自己鸡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股暧昧的气氛散开。宋泽严掰过郁昔的脸,伸出了舌头去挑逗他。舌头搅在嘴里,郁昔几乎喘不过来气,宋泽严的爱一直都是霸道的,但是也很喜欢。 工具人难道就没有尊严吗? 宋枫离一语戳中哥哥的心,因为太懂哥哥了。 宋泽严:“……” 郁昔情不自禁地蹭那只有力的大手,小声道:“我不怕,我想要你们要我。” 大哥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却问到了人的心底,视线逼对郁昔,希冀能在他晦暗的眼睛窥视到答案。 宋枫离心早已被‘哥哥’两个字勾走了,再见到爱人欲求的表情,顿感全身血脉膨胀。细长的指尖滑过爱人菊穴,菊穴翕合像一朵嫣红的雏菊,在吸吮他的手指。 宋枫离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婆谈及‘郁昔’的时候,都是以旁人的口吻了。原来他们不是一个人,还好这个郁昔是他的,还好这个郁昔以前很幸福。 哥哥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行,我来。” 说罢,他褪下裤子,翻了个身,母狗姿势趴在床上,翘出白而又圆润的屁股,“可以吗?哥哥们?”郁昔又问。 “谢谢…” 时候,我刚刚穿过来,第一个遇见的人是你,然后就被你骗上床了。” “嗯~”郁昔逼穴泌出了水,扭过带香赤的脸,“弟弟想要你们……” 本来就是这个想法的,但是这种想法被说出来,心里还是有点难受。我TM工具人当的也太敬业了。 郁昔又道:“我告诉你们这个秘密是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们为我伤心。其实我在原来的世界有一对很好的父母,他们很关心我。所以,这个世界的家庭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现在就想替‘郁昔’好好照顾奶奶。” 宋枫离眼睛一眯,双手掰开屁股,低头舔了殷红的菊穴,一圈一圈慢慢化开,细细的动作虔诚,像是在品味珍馐美味。 弟弟则在郁昔身后,低着头从他脊背肩胛一寸寸吻下来,尽是浓浓的细致温情和一丝隐隐的心疼。 秘密公开对郁昔来说是一种解脱,而兄弟俩一时难以消化,大家躺在床上,郁昔于中间。 因为两个弟弟的女穴都是他们互相开苞的,所以哥哥格外想开弟弟们后面的穴。今天,亲弟弟再怎么撒娇,他都不让了。 “……工作猝死的。”郁昔赧然道。 大小手落在屁股丘上的触感,像是心尖被人舔了,那种酥麻的感觉蔓延在郁昔全身,欲望在骨子里弥漫。 “啊?老婆好可怜,老婆好辛苦,我再也不让老婆干活了,我要养老婆。”宋枫离推了他哥一下,“哥你要好好赚钱啊,你要养我们的。” 说完,小心观察兄弟的表情,嗯?好像要哭了,就连大哥眼泪都快崩不住了。 大,只好委屈巴巴把这个任务让给心机弟弟。 “没事,哥哥来吧。” 郁昔看着兄弟俩争论不休,插了一句话。说实在,确实应该对哥哥好一点,不能老欺负人家,是不是? “老婆,哥哥鸡巴太大了,你会疼的,我舍不得。”宋枫离道。 说道这里,郁昔想到昨晚爱人没有任何扩张地,直接坐进哥哥的大鸡巴,那表情有点销魂。 郁昔一咬牙,“没事的,老公,让哥哥来吧。” “……那好吧。”宋枫离睨他哥一眼,“哥你轻点,弄疼老婆,我不要你了。” “我会的,哥哥一定会很温柔。”宋泽严勾唇道,带着几分得意。果然小昔还是在乎我的。 “等等!”哥哥手指即将要插进爱人屁股眼时,宋枫离叫停了,“没有扩张会很疼的,要先给老婆用润滑剂。” 哥哥一脸懵逼,昨晚你不是也没有扩张吗?哪里找润滑剂啊?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干了? 弟弟在哥哥脸上读到了怨言,他站起来,裤子一脱,指着自己挂淫水的逼穴道:“这不就是润滑水?” 郁昔羞得埋了脸,弟弟果然…… 大哥眼睛一亮,伸手往弟弟逼口摸,滑滑的,一把淫水,还惩罚性地捏捏阴蒂。 “啊~”弟弟嘴里逸出了声音,“哥,这样扩张不行的,还是我来扩张吧。” 说着,不去看哥哥黑沉的脸,宋枫离一屁股坐在了爱人屁股上。斜做其上,掰开爱人屁股缝,用自己的糊满淫水的逼口蹭爱人的菊穴。 爱人屁股肉多,把他的逼口夹在里面,爽得宋枫离手撑床面,不停摩擦着,那淫水越来越多,钻进了菊穴里。 郁昔感受菊穴钻来丝丝清凉,菊口似乎夹了某人的芯蕊,回过头见某人趴在自己屁股上,动作淫荡,心理被爽到了。 “老公,好舒服,又凉又痒……” “老婆,我让你更爽!” 宋枫离屈腿叉开,以逼磨菊,整个人横搭在郁昔屁股上,一条腿搭其后背,另一条腿撑在床上。 宋枫离身上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大概是磨到逼穴了,人爽得嘴里溢出呓语。画面太过淫荡,宋泽严看呆了,身下肉棒越来越胀了。 “老婆,你的小菊花吃我的小花花了。” 宋枫离脸色好似蒸了汽,眼睛迷离,眼尾泛红,呼出的气软绵绵的,把其他两人染红了。 宋泽严把弟弟抱起来,咬耳朵道:“别发骚了。该我了。” 说话间,哥哥手指钻进郁昔的菊花,菊口软软的,刚刚一碰,手指就陷进去了。 宋泽严勾唇笑道:“弟弟的骚水比润滑剂还好用,谢谢了,哥哥要给你老婆开苞了。” “哥~,人家还没够呢。” “一起,我后面,你前面,让你老婆爽。” 郁昔脸红彤彤的,脸上挂了汗水,大张腿,“干我,我想要。” “来,哥哥抱你,不会让你疼的。” 宋泽严把小可怜郁昔抱在自己怀里,紫胀的肉棒磨在郁昔屁股上,“小昔,自己做上来,乖,哥哥会很温柔的。” 吸吮出来。 “啊~,老婆…”宋枫离仰脖翻白眼,颤抖的身体使得声线像一条波浪,起伏不断,“老婆,你要把我吸出来了,老婆,老婆。老婆,你太紧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婆放过我吧,我要被你吸出来了。” 郁昔在他脸上落上了细碎的吻,嘴里呼出急喘地气,全都往人身上贴。 “老公,你好棒,我我也快不行了。哥哥,你们要把我搞死了,啊~” “宝贝们,贴紧一点。” 正在猛攻的大哥大手捞过弟弟们的身体,已经翻白眼的亲弟弟漂浮的身体,被硬生生贴在老婆身上。 三人紧紧贴在一起,郁昔感觉两穴花心都被顶到了。 爽得郁昔从灵魂是伸出发出了声音,“啊!!肏我,我被肏了,被你们兄弟肏了。我好贱,我好骚啊。” 郁昔随着猛烈的身下动作发出了浪荡的声音,柔软的身体摇摆着,像是被巨浪拍打的孤舟,不停摇曳;可是舔舐在灵魂的骚爽却不是孤舟所有的,那融入骨髓的情欲是他一个人的。 他抛弃矜持的大喊,大笑,像是浪荡贱货。 宋枫离对着逼芯射了一泡,发软的鸡巴泡在里面。半晌,他缓过神来,头埋在郁昔身下,舔舐着流精液的逼穴,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 混着精水和淫水的液体在舌苔蔓延开,那是甜蜜的檀香味,宋枫离抬起一张笑靥如花的脸。 “老婆你的水是甜的。” 郁昔正仰脖承受后面肏来的欢愉,慢慢睁开迷离的眼睛。 “老公站起来,我也想吃你的。” “好…” 郁昔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给哥哥肏,抬起脖像个虔诚的信徒舔某人的挂水流淫的逼穴,动作轻缓温柔,像是品味神圣的泽露,润泽他这个贪婪的信徒。 “啊哈~,老婆舌头伸进去,对对,舔那里的肉,啊,好舒服……” 宋枫离细长的指尖穿梭在他老婆细软的头发里,一声声叮咛从喉咙飘来。 郁昔抬头,便见宋枫离眼神迷离,双颊绯红,虽未饮酒却醉在情事中。眼角的清泪和薄汗交融,凝成一颗晶莹的露珠滚落下来,在那光洁的下巴上停留一瞬,然后在那白皙修长的玉颈划过,落在了锁骨里。 郁昔喉咙一缩,下面变硬,猛地抱住其双腿,脸埋在半硬半软的鸡巴里,舔舌说:“老公,我想肏你。” “啊~,好好啊。” 宋枫离软绵绵地滑落下来,张开双腿,双手锢住爱人的肩,用勾引人的眼睛说:老婆,肏我。 郁昔后穴还在被某哥野兽一般的狂肏,难以脱身,他扭过脸,轻轻说:“哥,抱我肏小离。” 宋泽严抬起赤红的双眸,睨了眼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弟弟,勾唇道:“哼!骚货。” 说罢,鸡巴插进郁昔最深处,抱住郁昔的腰,“坐我的鸡巴过去。” 郁昔身体被抬起来,后穴插粗壮的鸡巴,腰上扶着一双十分有力的手,让他产生了十足的安全感,“谢谢哥。” “老婆,快点,我忍住了。”宋枫离已经用手挖自己小穴了。 “好。” 郁昔压在他身上,用那根许久未用的鸡巴插进贪吃的小穴,感受屁股里鸡巴的频率,然后也跟着频率用力肏他的老公。 空虚难耐的小穴终于吃到鸡巴了,宋枫离顿感全身通畅了,好像他这个淫娃就需要大鸡巴来给他疏通经脉,不然整个人都不灵活了。 -- 36、乡村ai情故事--大黄狗 杨奶奶在宋家住了5天,这日正要回乡下去,宋郁夫夫想趁这个机会下乡玩玩。要离去的前一个晚上,总裁大人闹脾气了。 受受两个花了一个晚上时间安慰他,最终总裁大人在他们身上打了一晚上的炮炮。而且两人是跪在床上,撅屁股轮着给他肏的那种,真像两只鸭。 完事后,总裁大人为了满足心里的怪欲,还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算是嫖鸭的费用。 昔鸭鸭乐呵呵地收下了。 昔鸭鸭还问:“老板还需要吗?我感觉我又行了。” 然后昔鸭鸭被兄弟俩轮奸了,事后他扶腰收到了两个大红包。 值得! 约定下乡的时间是早上10:00,因为昔鸭鸭忙着接私活,硬生生耽误到了13点。杨奶奶站在门口,看着孙子被宋家老大抱过来,弟弟在一旁为他挡阳光。 这幅画面怎么有点诡异?杨奶奶想不明白。 上车之后宋老大露出了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还是对自家孙子流露出来的。杨奶奶更是迷了。 这当哥哥的那么关心弟媳的? 不过看到他们这样,杨奶奶就放心多了,最起码孙子不会被欺负了。 有私家司机开车,他们不用亲自动手,杨奶奶非常上道地坐在副驾驶,给晚辈们独处的机会。 车行驶到一半,杨奶奶回过头看晚辈。原来两个家伙都睡着了呀,怪不得那么安静。自家孙子趴在宋小子身上,画面看着倒是挺温馨的。 杨奶奶的老家在山窝窝,叫小藏里(g)是四面环山的地方,穷了点,好在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他们到村里时,已经天黑了,村里亮起稀稀疏疏的灯。田野蛙声清鸣,萤火虫萦绕在水稻田里,衬得空气越发静谧。 小太子算是第一次来到正儿八经的农村,他趴在窗户上,看着黑漆漆的水稻田,像个小孩一样欢呼。 “老婆,老婆,你看那边的蛙声比较大,是不是青蛙很多?那它们会吃萤火虫吗?” “……会,青蛙吃了萤火虫肚子就会发亮,你要不要尝尝?” 郁昔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顺着他目光看去,小小的灯光点缀在青苗里,风划过时,也把那几盏小灯吹飘了。 话只是随便一说,小太子竟然当真了,还蹙眉沉思半晌,“我看我还是不要吃了吧,我怕老婆晚上会吓到。” “噢,谢谢你关心啊……”郁昔咬他软软的耳朵笑道。 杨奶奶的家是老式木房,外面围着石头墙,小院子有一口深井,一颗桂花树,简单又干净。 宋枫离一下车,就像一阵风钻进院子,对哪里都好奇,指着挂在门口的一串黄黄的东西问:“咦?这是什么呀?” 郁昔瞟了一眼,“玉米。” “玉米怎么皱巴巴的,不像家里吃的呀?” 玉米的水分被晒干就缩水变干皮,没晾干的玉米甚至发霉。小太子盯着发霉的玉米看,从他的表情看出一句话:这不是玉米。 “那是喂猪的,又不是给你吃的。应该是去年的玉米吧,新玉米还在地里。” 郁昔还有原主的记忆,才能一本正经解释,不然他可能也不懂。 “哇,老婆懂得好多,厉害喔。”宋枫离眼睛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郁昔仰脖,鼻孔朝天,“那是。” 正在说话间,一条大黄狗走进院子里,勤勤摇大尾巴,蔫耳朵笑眯眯的,凑到郁昔跟前,“吱吱”叫着。还用身体拱郁昔的小腿。 宋枫离怕狗,以为他老婆也怕,急忙把他老婆扛走,“老婆,狗,狗,太可怕了,它快要吃你了。”把人扛到屋里,关门。留个缝观察外面的大黄狗。 “老婆不怕,不怕,老公在呢。” 宋枫离摸他老婆的头,眼睛瞄在外面,真是一个贴心的老公呀! 郁昔搜索原主关于大黄的记忆。原来门口的大黄是‘郁昔’初二时候养的狗。 “没事,大黄是‘郁昔’的好朋友,脾气很好的,不要怕。”郁昔柔声道。 “是吗?”宋枫离颤颤问,脸上还有惊慌,“它会不会忘记你了?” “不会的,刚才大黄是在跟我们亲近呢,要是大黄不喜欢我们,它就会叫了。” “那…好吧。”宋枫离半信半疑走出门,用余光瞟大黄。 果然大黄见了小主人,勤勤跑过来,摇着大尾巴,舔着郁昔的手,一点都不凶狠,跟宋枫离印象中的恶犬不同。 宋枫离蹲过来,问:“老婆,我也可以摸摸大黄吗?” “当然可以,大黄好像也很喜欢你呢。” 大黄摇着尾巴朝宋枫离走来,眼睛眯眯笑着,可爱极了。 “好啦,你们准备吃饭了。”杨奶奶出来道,大黄见了老主人,又跑过去了,“大黄呀,最近你是不是瘦了?在四婶家吃不习惯?哎哟,我可怜的大黄喔。” -- 37、乡村ai情故事--分享 三人简简单单吃了顿晚饭,杨奶奶收拾了一间屋子给他二人睡。农村条件有限,是老式木床,不大,两个男孩子睡也算凑合。 宋枫离在门口和大黄玩了一会儿,才回屋休息,恰好见自家老婆在收拾东西,他也过来帮忙。 他们打算在农村住一段时间,所以带的东西比较多。行李箱的东西一件件被拿出来,宋枫离略感不对劲,行李箱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呢?”郁昔收拾完,正要上床睡觉,就见他满脸思虑。 宋枫离蹙眉沉思道:“老婆,哥哥给的按摩棒你带了吗?” 郁昔:“……”我说他怎么那么着急呢,原来是为这个。 郁昔躺上床,翻了个身,“没有。” “我记得我带了呀,怎么就没有呢?奇怪了,哎。”宋枫离语气带着极其沉重的失落。 “不行,我再找找。”宋枫离不信他不带! 郁昔:找按摩棒就是对侮辱我,我不就是按摩棒?竟然被闲置了,委屈。 宋枫离找了十多分钟,确定找不到后,失落地上床,“既然找不到,就委屈老婆出力了。哎~算了老婆今天也累了,还是不要了,忍一忍。” 原来是关心自己呀,那好吧。郁昔心里稍微舒服了。 “我应该带了,在书包里,你找找?”郁昔转过脸来。 “真的?”宋枫离急忙翻身下床,翻了书包,笑道:“老婆果然带了,老婆真棒。嗯?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大概是忘了。”郁昔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嗯…,老婆记性真不好。”宋枫离咂舌道。明明他才是记性差的那个,还一本正经说别人。 宋枫离躺在床上,扬着酷似真正大鸡巴的按摩棒,不禁道:“只有一根大鸡鸡,老婆先用。我帮你塞进去。”说话间,拉开郁昔的腰带,想放东西进去。 “没事,你用吧,我不太想用。” 郁昔早上为了钱做鸭,现在 “嗯,你用吧。” 宋枫离四肢缠住他老婆,在其身上四处落吻。 半个小时后,宋枫离被按摩棒吹潮了,软若无骨躺在郁昔怀里,有气无力道:“老婆,我好爱你。” 他竟然想去舔一口。完了,他性欲越来越强了。 宋枫离褪了裤子,挑开内裤,将按摩棒插进空虚的逼穴里,然后发出了一道通畅的声音,“啊……,好爽。” 郁昔对他这幅欠操的模样实在没有抵抗力,一下子就湿了,自然愿意吻上这张小嘴。 遂而,把频率开到最大,又提上内裤。按摩外面是弯曲的贴逼口吸嘴,所以提上内裤,吸嘴与阴蒂贴合,吸吮阴蒂。 郁昔:“……” 郁昔第一次爱人,不懂得怎么爱,但是他愿意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对方,让对方幸福。 “老婆,你脸好红喔,像个红苹果,真可爱。” 本来是挺害羞的话题,现在越来越能正常的交流了。 宋枫离想到早上老婆被操惨的画面,非常理解,“那我先用了?” 屁股还疼呢。 “老婆,我帮你插进去,滑滑的,很好进去。”宋枫离完全没有清洗的意识,非常贴心地钻到老婆的下面,挑开内裤,再亲逼穴一嘴,然后把按摩推进去。 郁昔能感觉到按摩棒在逼穴里混搅老公的淫水,然后两个人淫水的交融,最后分不清彼此。 虽然他们经常互相舔穴,但是两个人分享一根按摩棒还是感觉怪怪的,可耻的是,他竟然因为这种事更湿了。 “老婆,换你了。” “啊哈~”宋枫离顿时脸色潮红,“老婆,亲我。” 郁昔还不懂怀里人话里之意,就见一根挂满淫水的按摩棒迎在眼前,突然间懂了。 “……我也爱你。” 就是…,不洗洗吗?郁昔瞪大眼睛看某人。 -- 38、乡村ai情故事--农活 翌日,两人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起来的时候,杨奶奶已经从田里回来了,还给他们做好了午饭。 两个少年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减轻愧疚,自告奋勇去田里干活。 正午的太阳溽热,一个小公子,一个小太子拿着锄头站在田埂上望着绿油油一片田,分不清哪些是杂草,哪些是花生秧。 因杨奶奶进城小半个月了,田里没人打理,所以现在都长满野草了。 “老婆,刚才奶奶说哪个是花生苗来着?” 小太子蹲在田里努力分别杂草和花生秧的区别,扒了扒,他只认识狗尾巴草。 这个时候还得靠原主的记忆,郁昔挨着他老公,也扒了扒,目光锁在一株椭圆叶子的秧苗上,不是很自信的说:“应该是这个。” 然后,郁昔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对应图片,一对比,“没错,就是这个。除了这个其他都是杂草,拔吧。” 小太子凑面来看手机图片,点点头,“好,知道了,干活吧。” “你能认识吗?”郁昔满心忧虑地问。 “老婆,你不信我?” 知道小太子最怕不被相信,所以郁昔硬着头皮说:“我信你…”个鬼。 小太子拍拍爱人的肩膀,自信道:“放心吧,看你老公的。要不你去那个大树休息?我来!” 纵横交错的田埂有一颗大树,可供人歇脚。树下搭了一些农具和几瓶水,显然是村人放的。 郁昔摇头道:“我们一起吧。” “嗯,好,要是老婆累了就去休息,这片地老公包了。” 小太子拍拍胸口自信满满,郁昔都被他的自信感染了。 “老婆,我从那头开始,你从这头开始。然后我们在中间会面,就像牛郎织女鹊桥相见。好浪漫呢……”小太子原来还有这种土味情话。 “嗯,像。” “我去啦,待会我们就相见了。”小太子道。 郁昔看他杠着锄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满心忧虑。 别看人家小太子从小娇生惯养,干活可勤快了,一下子就到郁昔跟前了。一排杂草,郁昔除了1/3,小太子就已经完成2/3了,还成功和他的织女相见了。 见一面,亲一口,再抱一抱;紧接着轮到第二排,速度还是和刚才一样。见到织女后,也还是亲亲抱抱。 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终于在第五排的时候,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两人累得坐在大树下靠在一起。 “老婆,给,喝水。” 宋枫离递过来一瓶矿泉水,郁昔喝完之后,他才喝。然后拿出纸巾给老婆擦汗,还用蒲扇给老婆扇风,一点都不累呢。 “你身上的汗比我的还多,我来给你扇吧。”郁昔夺过蒲扇,也给他扇风。 nb “花生?”许大伯背手过去,拾一把绿草,“花生不是被拔了吗?田里是三叶草啊,你们家难道养殖三叶草?” “我来吧,你休息一会。”郁昔瞥了眼即将闭目睡觉的爱人,又心疼又温暖。 许大伯目光又落在他身上,“……你朋友啊?长得好,长得好。” 杨奶奶到了黄昏才来这块田,她去玉米田除草了,因为相信孙子,才放心他们在这里。一来这里看到乱糟糟的花生田,眼瞳先是一震,再看看两个低头认错的孙子们。 郁昔不想自家小太子伤心,也跟着安慰,小声道:“这块田的花生最多卖300块,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我多打点钱给奶奶就行啦。” 宋枫离的声音渐渐小声了,显然是累坏了,从来没做过农活,弯腰忙活了一下午,确实该累了。 “……田里有花生呢。”郁昔吭哧道。 两人都是错把杂草比花生。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说话的声音,郁昔才迷迷糊糊醒来。是一个老大爷牵牛走在田埂上,他的牛低头吃刚才拔的草。 宋枫离:!!! 郁昔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然后自己靠着大树也打起了瞌睡。 “许大伯,你的牛…不拉拉吗?” 对于这个大爷,郁昔还有点印象,叫…许大伯。 许大伯回头看牛,“不用拉呀,给它吃。” 想不到他俩都把花生秧都当杂草处理了,要么说怎么会是夫夫呢?眼神都不好。 “谢谢老婆…” “花生秧还能栽回去吗?”宋枫离蔫头耷脑地看着满地的花生秧。 没有愧疚了,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对小太子来说,都不是问题。 “嗯?”宋枫离黯淡的目光亮了,“好。” “嗯嗯,谢谢许大伯。”郁昔现在关心的是许大伯的牛进田里了,该不会把花生吃了吧? 哎,到底还是孩子呀。 郁昔:!!! 郁昔一手拿三叶草,一手拿花生秧,目光来回穿梭,“应该种不活了吧。” 说话声音太大,宋枫离被吵醒了,带着小奶音道:“您好。” 杨奶奶勉强能理解,“哎哟,哎,算了算了。这块地瘦,种的花生也不得劲,拔了就拔了。”话是这么说,但她落在蔫吧的花生秧上的目光,写满了心疼。 “小昔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许大伯把牛绳一撂,背手走来,打量郁昔,“哟哟,才几年没见,变得越来越好看嘞,城里人城里人。啧啧,好样的。” 郁昔打了招呼,对方见了郁昔,眼睛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sp; “没事,我不累,倒是老婆辛苦了。”宋枫离嘴里说着不累,头已经靠在他老婆肩上,有打瞌睡的迹象,手里还想取过蒲扇。 -- 39、老公身边小蜜蜂真多 是夜,杨奶奶家小院很热闹,因为听说郁昔带了一个小哥哥回家,村里的姑娘都很好奇,于是都约到他家来了。 姑娘们见小太子长得好看,人也温柔,大家都喜欢跟他说话。反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郁昔变的冷漠了些,大概是长大了吧。 村里姑娘也没当回事,都在唧唧喳喳和小太子聊城里的事。她们大多数没进过城,跟没去过首都—北市 她们这个年纪对什么都好奇,难得有一个长得好看的哥哥愿意分享,她们当然乐意听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也倒是挺热闹的。 郁昔在厨房炒花生伺候门口的小蜜蜂们,唧唧喳喳的笑声传到厨房。 “噫~”,郁昔一蹙眉,灶里的火烧得更旺了。花生都炒焦了,忙熄火,翻焙。 宋枫离和小姑娘们围坐在一起,大家磕着瓜子聊天,画面十分和谐。忽然宋枫离见一个女孩手里在织东西,不禁上前问:“咦?你在织什么呢?” 王小湘看了手里的东西,笑道:“在织毛衣呢,夏天织,冬天就可以穿了。” “我可以看看吗?”宋枫离道。 “当然可以。” 王小湘正在织衣身,织了一大半了,能看出麻花似的纹路,针针均匀,特别好看。 宋枫离小心翼翼地端详了一会儿,道:“那你会织围巾吗?” “会的,围巾很简单的。”王小湘道:“你想学?” “嗯,你可以教我吗?” 还是第一次听到男孩子想学这个,王小湘觉得新奇,但也很乐意。 “好啊。你等等,我回家拿织针线来教你。” “谢谢。” 所以,当郁昔端着一大盘花生出来的时候,就见爱人和一群女孩子围在一起,叽叽咕咕,也不知道到在讨论什么,还能听到她们的惊呼声,和赞美声。 nbsp 果然,每天都需要按摩呀!郁昔翻身把他老公抱在怀里,还故意不经意间亲了一口。 后来,郁昔才记起来某物,“老公,你今晚不按摩了?” “老公,我困了,明天再学吧,好不好?” “不了,不能打扰老婆睡觉。” 郁昔还很少撒娇呢,以往撒娇都是被干得情迷意乱的时候。 郁昔翻身抱他腰,“你学这个干吗?” 真是我的小天使 “不要,不难,只是我不习惯。”小太子眼神专注,眼睛都都不瞧一下他最爱的老婆了。 郁昔凑近来看。宋枫离手里拿着两根细棍子打着叉?看不懂。 真是新奇。 ; 在聊什么呢?那么认真。 “……好玩。”宋枫离踟躇了半晌才回答。 “我那会这样,哼!睡觉。” 仔细看了半天,才知道在学织东西。看某人那么认真的样子,郁昔也没打扰,就把花生搁在她们中间,自己靠边坐,欣赏某人的盛世美颜。 灯关了,房间一片漆黑,二人抱在一起,恩恩爱爱。 到了睡觉的时候,小太子还在捣鼓织物,连他最爱的按摩棒都忘了。 “哈哈,没关系的,你按摩要紧,不然全身堵塞。”郁昔笑道。 半夜,郁昔隐约听到“嗡嗡”的声音,还有某人克制的呻吟。 真好看。 郁昔躺在床上,瞥着某人拆拆勾勾的织线,忍不住道:“要不,咱们不学了?好像挺难的。” “…嗯…”因为小太子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郁昔也没多想,就是怕他累着了。 宋枫离眼神一软,放下手里的东西,亲了他一口,“好,陪老婆睡觉。” -- 40、搞基 宋枫离大概是妇女之友,来农村没两天,就和村里的姑娘打成一团了。偶尔还相约窜门,吃个饭什么的。 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还得郁昔去找人。要么人在王小湘家,要么在王美红家,要么在郁佩家,要么别人家。 反正村里几个姑娘家他都跑遍了,像个没家的野人似的。 这天晚上,郁昔拿着手电筒把人擒回家,二人走在路上小打小闹。 忽然,宋枫离拿出了一个东西,“老婆,你猜这个是什么?” 一个四方形的小包包,天黑看不太清上面的字,郁昔端详半天,看到两个字:护垫 郁昔:“……” “你拿这个干吗?”郁昔虽然不是女孩子,但也知道护垫的用途。 “你哪里拿的?”郁昔又补了一句。 宋枫离笑道:“是郁柯送给我的。” 郁昔想到赠送护垫的画面,尴尬爬上了脸,“你怎么好意思拿女孩子的护垫?” “喔,我跟她说是奶奶用。”宋枫离可爱的回答。 郁昔:“……”奶奶都快80岁了,还能用护垫? 郁昔差点没一棒槌过去,真想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你……,哎,算了,你拿这个干吗?” 宋枫离眼睛盯着护垫上的说明,“因为我看到上面写着,吸附白带,潮水……” 郁昔怕他口不择言,忙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用读了。所以,你是想自己用?” “不啊。”宋枫离道:“我们一起用,小穴穴每天流好多水,内裤黏糊糊的,不舒服。” 又道:“听说国外的是插在小逼里面的,好像更舒服呢,下次试试。” 郁昔:“……” 我TM是搞基?还是搞姬? 按摩棒一起用,护垫一起用。大概是搞姬。 于是回到家后,小太子很乖巧地在爱人四角内裤上贴上护垫,嫌四角内裤粘不住,就把自己的三角内裤给爱人穿了。 两条三角内裤都贴上了护垫。穿上之后,嗐,舒服。 睡觉的时候,郁昔穿三角内裤不习惯,屁股扭来扭去的。 “老婆,你穿三角内裤不习惯吗?”宋枫离感受到爱人动作了,“是不是内裤卡逼了?” 郁昔:“……”你TM别说出来。 “老婆你不觉得卡逼挺舒服的吗?”宋枫离歪头问:“夹在小逼中间,挺爽的。” 郁昔:“……”那你还垫个毛护垫! “老婆来,屁股抬起来,老公帮你把内裤弄一下。”宋枫离道。 郁昔翻身背对他,他们只穿内裤睡觉。所以宋枫离直接动手弄,半晌听到某人说:“老婆,你屁股太翘了,都把内裤塞屁股缝了。” 郁昔:“……”淦!好想把他踢下床。 小太子摆弄了一会,拍手道:“好了。” “你确定?怎么感觉越来越紧?” 小太子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我把内裤都塞进老婆屁股缝里了,现在老婆穿的是丁字裤。好性感啊,我突然想要老婆了。” 郁昔:“……” “那我也帮你弄成丁字裤吧。” 两人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情架,最后情到深处,就擦枪走火了,好几天没正经做爱,双方身体都饥渴得很。 考虑到隔音不好,一个人插1个小时,换着来。话是这么说,郁昔倒是被搞到破晓。 大概是总受憋几天的后果。 -- 41、高攀 这天家里来了一个人,他提着行李箱,穿牛仔背带裤,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站在院子口。 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的郁昔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中觉得晦气。 “郁昔哥……”郁南简拖行李箱追过来,眼睛四处乱瞟,好似在寻找什么,“郁昔哥,离哥哥不在吗?” 哼,感情是来找他老公的?郁昔脸色更难看了。郁家人怎么都想来勾引他老公?刚走了郁琪琪,又来个郁南简。 宋枫离真是祸水。 正在厨房看火的宋枫离莫名其妙被爱人瞪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人家那么辛苦在学着做饭,老婆还凶巴巴的。 “老婆,我做错什么了吗?难道是我昨晚太狠了?”宋枫离脸上被黑炭抹成大花猫,可怜兮兮地凑在郁昔身边。 “离哥哥,你好呀~” 厨房门口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 郁昔刚想说的话就被打断了,又怒怒瞪了宋枫离一眼,“处理好你的烂桃花。” 宋枫离瞄玄关处的人一眼,脑子里回荡老婆说的话,心中一暖。原来老婆是吃醋了呀,老婆吃醋好可爱呀。 “我最喜欢老婆了,那些丑八怪我才看不上。” 问候没被回应,郁南简笑容僵硬在那里,嘴角抽了抽,视线从宋枫离移到郁昔身上。那笑眯眯的眼睛闪过一抹厌恶,似有藏着几分难以觉察的胜券在握。 “离哥哥,你好,我是郁昔哥的弟弟。” 郁南简跨过门槛,走进厨房,一面挠着脑袋,像个害羞的男孩。 宋枫离还记得他,婊弟,施舍了一个眼神,“喔。” 遂后,蹲在自家老婆身边看灶头里的火,火光映在二人脸上。在郁南简看来,显得有些冷漠。 空气沉寂陷入了沉寂,耳边能闻见柴火“噼里啪啦”烧裂的声音,和大锅里煮的米饭蒸汽腾腾的声音。 “水滚了,去搅一下。” 郁昔吩咐他老公,语气明显不悦。还不是这家伙太能招蜂引蝶了,本来想来农村体验生活的,结果把婊弟给招过来了,气人。 “好嘞,老婆。” 宋枫离屁颠屁颠拿着大锅铲搅饭,动作还挺娴熟的,看来这几天没少做这种事。 “离哥哥,我来吧。”郁南简走过来,见大锅里的白浓的米水被搅得一圈圈的。视线又挪到拿着大锅铲的手,纤长白皙,十分好看。 郁昔正蹲在灶口放火,闻声朝婊弟看去。婊弟赤裸裸的目光落在爱人手上,眼底流露的是贪婪。心中难免不畅快,扔掉手中的木柴。 “宋枫离,让婊弟来煮饭,我们出去。” 宋枫离刚才被郁昔看得头皮发麻,听到召唤,心神一收,“好的老婆。” “啊?”郁南简当然知道‘婊弟’指的是自己,也知道什么意思,当下有些难堪,但是有意保持傻白甜形象,只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的,离哥哥。对了 厨房只剩郁南简一人,他扔掉手中的大锅铲,又踢了郁昔坐过的小凳子,“哼,看我不拿下你。” 上面写着:简哥哥,你到乡下了吧。我说的没错吧,小离哥哥也在乡下。要是你成功追到小离哥哥了,可不要忘了我喔(????) 只要能接近宋少爷,打地铺算什么。 郁南简笑道:“我打地铺就行了。” 郁南简一慌,忙扔掉皮球,躲在宋枫离身后,“离哥哥,狗好凶。” “咦?小简怎么来了?” 正这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了。郁南简看了一下,是郁琪琪发过来的短信。 离哥哥,我叫郁南简,你可以叫我小简。” “你来了都不说一声,一个人来的?”杨奶奶和蔼可亲地问。 杨奶奶进厨房才发现二孙子来了,她平时很少和这个孙子打照面。所以,心里谈不上厌恶,而那一脉相承的亲情只会让她疼爱这个孙子。 杨奶奶道:“奶奶也没啥事,身体硬朗者哩。对了,你也累了吧,奶奶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去休息一会。” 宋枫离正在院子里和大黄玩抛皮球,郁昔躺在桂花香闭目养神,两人各自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谁都没理谁。 宋枫离恰好累了,只是大黄还没累,刚才单纯在陪大黄玩而已。 郁南简没回,还删了聊天记录,嘲讽道:“你们都不配。” 宋枫离挪开身体,才不帮郁南简挡呢,就该让大黄教训教训他。当初在废弃楼,他可是把这个小婊子记恨上了。 身前没人挡着了,郁南简心砰砰跳,这条死狗 哼,敢欺负我老婆,我也让你吃吃苦头。 被迫无奈拥有了一间房间,郁南简把东西放好之后,就出来找宋枫离的影子了。 这样的光景对郁南简来说,就是一个机会,他走到宋枫离身边,“离哥哥,我可以一起玩吗?” “有床不睡打什么地铺。”杨奶奶实在不明白二孙子怎么想的,还是给他收拾了一间屋子。 “……好啊,皮球给你,你抛给大黄,你陪它玩。” 宋枫离追着自己老婆的身影去了,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呢。 哪知郁南简刚拿了皮球,大黄就“汪汪”大叫,嗤牙咧嘴,眼神凶恶,活脱脱的恶狗。 “好的,谢谢奶奶。”郁南简眼珠子一转,“奶奶,咱们房间不大,不用收拾了。我跟郁昔哥挤一间屋就行了。” “那你站我身后干嘛?难道你想叫狗咬我?” 郁南简想利用杨奶奶刷好感,所以并不吝啬笑容。 “这可使不得,他们房间已经睡了2个人,再挤你一个,都不知道怎么睡。” “嗯,我一个人来的,之前因为出了事,没能来看奶奶。之后听说奶奶生病了,就想着来看看奶奶,想不到郁昔哥也在,好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他就一直叫个不停,那个架势,是想把他咬死。 “离哥哥,我怕狗。”郁南简双腿打颤,面露怯色。 宋枫离瞥了他一眼,“我说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一口一个‘离哥哥’我和你们很熟吗?” ‘们’另一个人肯定只郁琪琪了。 郁南简脸色倏地变胀红,喊这个称呼还不是让自己显得可爱一点,也拉近彼此关系。这招他屡试不爽,从来没失手过,想不到今天竟然栽跟头了。 “对不起,我错了,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郁南简垂下头,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 一般人看到郁南简这幅样子,一般都会动容,然后上前安慰一两句。 可是宋枫离眼睛里只有他老婆,面无表情道:“我们不熟,没必要喊。” “可是…”郁南简视线落在躺在摇椅上一副淡然的郁昔身上,嘴角抽了抽,“嗯,你说的对,我们以前没见过面,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现在我重新跟你介绍一下喔,我叫郁南简,是郁昔哥的堂弟。” 宋枫离蹲在自家老婆身边,百无聊赖地掰他手指,“老婆,怎么那么多人想跟你攀亲戚呀,好烦啊。” 想到郁琪琪那天故意露出的避孕套,宋枫离就一阵恶心。提前打好预防针,免得这些人老是纠缠他,惹老婆不开心。 郁昔瞄了婊弟一眼,“大概我是梯子吧。” “老婆,梯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踩我的肩膀,爬上枝头。”郁昔笑道。 “郁昔哥!”婊弟怕他说的话不利与自己保持形象,急忙插嘴,“郁昔哥,我是真心想个这个哥哥认识的,我第一眼看着他觉得很亲切,请郁昔哥不要误会我。” “第一眼?”郁昔挑眉看婊弟,“你第一眼是什么时候?” “这……”郁南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埋着头,脚碾地,像个小可怜,“就刚刚在厨房的时候。” “既然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喊人家‘离哥哥’呢?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名字了呢?还是说你一直在窥视他,这次来乡下就是想来接近他?”郁昔躺在摇椅上,手拿蒲扇扇风。 “……郁昔哥,不是这样的。” -- 42、泉中激剑 在吃饭的时候,杨奶奶对郁南简的关心有目共睹。所以,宋枫离也没给他太多难堪,只是面色淡淡,对郁南简缠上来的话,只是冷冷应付。 “小昔呀,玉米地土都松过了,今天该去辣椒田了,就是在后山那块地,你还记得不?”杨奶奶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 这几天宋郁夫夫二人一直在帮忙干农活,除了第一天的乌龙,其他农活干的都还不错。 二人干农活权当体验生活,任劳任怨。 “记得。”郁昔道。 宋枫离靠在他肩上,“那今天我们就去上山了吗?” 杨奶奶道:“是呀,山上有小瀑布,你们还可以去那里洗澡。” “嗯?”宋枫离跳了起来,“太好了,走走,老婆,我们快去。” 洗澡?郁南简心头一计,插嘴道:“我也去,我也去辣椒地。” “你会除草松土?”杨奶奶怀疑地问,害怕二孙子把她的辣椒都薅了。 “我可以学。奶奶,相信我,我一定把咱家辣椒地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郁南简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是太能讨好老人的心了。 烈日当空,三个少年一人拿一把锄头站在辣椒地埂上,宋枫离和郁昔头戴宽沿帽,穿长衣长裤,戴手套,甚至还戴墨镜。 而郁南简松松垮垮的V领粉色T恤,露出精致锁骨,一条白色的短裤,一大截白嫩嫩腿露在外面。 这样的装扮迎来宋郁夫夫欣赏的目光,比了个大拇指,“真男人。” 感受到视线,郁南简娇羞低头,面含春波。 “宋少爷,我不认识辣椒,你可以教我吗?”郁南简不敢喊‘离哥哥’了,但还是尽量和他说话。 溽热的空气,让宋枫离脑子闪过小瀑布的影子,心头一计,笑道:“好的,我教你。” 然后,宋枫离非常认真、细心地教婊弟指认辣椒秧苗,还跟他说如何除草,如何松土。 还叫郁南简自己操作一遍,最后确认他已经掌握知识之后,宋枫离说:“很好,你已经学会了。” “谢谢宋少爷,没有你,小简肯定不会学的那么快。” 终于能和宋家少爷打话,还被夸奖了,郁南简心中更加自信了,还用余光瞥在另一头孤零零的郁昔,心中更加得意。 “好,那你继续。”宋枫离想跑到他老婆那边。 郁南简急忙道:“宋少爷,你再看看我拿锄头的姿势对不对吧。” 宋枫离怕婊弟把辣椒秧破坏了,也没走。 “是这样吗?”郁南简手拿锄头,故意含胸,露出胸口粉嫩的乳头,翘屁股有意无意对着宋枫离。 “你很笨吗?刚才不是已经学会了?怎么又不会了,还有你屁股翘那么高干嘛?”宋枫离脸都黑了,耽误跟老婆相处的时间,语气越来越差。 宋枫离又道:“算了,算了,不会就回去,不要在这里碍眼。” “对不起,对不起。”郁南简诱惑失败,还被训斥了一顿,现在不敢任意妄为了,“宋少爷,你再看看我这样对吗?” “勉强行吧。” 宋枫离乜了一眼,问:“刚才你跟杨奶奶保证过,你会把这片地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嗯。”郁南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为了体现他的孝心,又补充道:“奶奶老了,我希望能帮她做点事。” “不错。”宋枫离道:“那这块地你来弄吧,就是帮她做事了。” 在另一个角落吃瓜的郁昔努力克制笑容,“马上可以去洗澡了,开心。” “啊?不是…”郁南简一脸懵逼,“咱们不一起弄吗?” “你不是要帮杨奶奶吗?这就是机会,而且我们已经干了好几天的农活了,你就一块地就不愿意了?还好意思说孝顺杨奶奶?虚伪!” 郁南简被怼得无语,愣愣看着宋枫离走开的背影,心中失落,当炙热的太阳叮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时,他才知道被套路了。 “老婆,我们走吧。”宋枫离语气温温柔柔的,拿出了纸巾为他老婆擦汗,“我们去洗澡吧,杨奶奶的二孙子会给她干活的。” 宋枫离有意与杨奶奶拉开距离,因为并不想因为杨奶奶的关系,和郁南简有接触。 说实话,在他心里,只有郁昔是重要的。其他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郁昔还不是‘郁昔’。 “郁昔哥,你不留下来吗?奶奶交代我们的。”郁南简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大喊。 “我忙活了几天了,你难道不体谅体谅我?你 最后,两人都穿了衣服泡在水里,郁昔和宋枫离打了一会儿水仗,有些累,便靠在倚在大卵石下休息。 二人相互挑逗对方的唇齿,似乎在玩一场追逐游戏,白皙的脸被情欲染红,身体的燥热是泉水所不能浇灭的。 “不行,你要是敢脱光,我拔光你的毛。” “谢谢老婆,老婆最好了。”宋枫离拿出大鸡巴,拖住老婆的屁股,直接连水一起插进去了,“老婆,进水了。” 说起来郁昔也湿了,要不是怕有人来,他们早就干上了。这么久都没一个人,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郁昔双腿扣在宋枫离的腰上,胳膊搂其颈脖,腰间送力,在鸡巴插进来的同时,一个吻落在宋枫离沾水珠的朱唇上。 不是我堂弟吗?这么不懂得关心堂哥的。” “哇!”宋枫离跨过草丛,“这里好凉快呀!老婆,我们进来吧。” “所以,你还敢脱光洗澡吗?”郁昔见他像个小鹌鹑一样,有点可爱呢。 看着宋枫离即将脱下裤子,郁昔急忙抓住他裤子,“你也是!穿衣服洗。” “老婆,这里会有人来吗?”宋枫离脱了一件衣服,正要脱裤子时问。 “到了,到了。” 这么想着,郁昔褪下裤子,张开腿,“来吧。” 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从嘴里溜出来,融在清凉的山涧空气中,为这片宁静之地平添了旖旎之感。 郁昔想了下,“偶尔会有村里人来洗澡。” 郁昔双手掀开高及人的密草丛。落入眼帘的是细流小瀑布,下面是清澈见底的浅潭,水中有一块大卵石,潭水周围是细碎的野花,彩色蝴蝶飞萦在上面,真像清幽的秘境。 “嗯……”宋枫离实在太热了,很想脱光洗澡,“我…应该没事吧。” 郁昔撩开千斤重的眼皮,先瞄了某人带潮的脸,再垂下眸子,某人的屌在水里昂扬挺立。 “祖宗你快点吧。” 郁昔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干事,脑子就不好使,心里只有大鸡巴。当肉棒进来的那一刻,他全身紧缩,小穴自动缠住肉棒,脑子如同浆糊。 “老婆,你亲亲我。”宋枫离鸡巴插在肉穴里,屁股不停抽动,水面打起了水花,惊到了树上停栖的飞禽。 “这样呀!”宋枫离眼底闪过一抹失望,“那老婆,你穿衣服洗吧。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肌肤的摩擦更是让这股燥热钻进骨子里,诱发着下半身的孽根做出大肏大阖的动作。肏得周身水花一片激荡,涌动的水面拍打水岸,像是为他们爱的鼓掌,亦是水与岸难得的亲吻。 郁昔拉着爱人的手往森林里钻去了,森林吹着清凉的风带走了溽热,心情也跟着好奇来了。 走了十多分钟的路还没到小瀑布,宋枫离极度渴望能钻到水里洗澡,忍不住问:“老婆,小瀑布还有多远呀?” “哼!” 小鸟儿的清叫为这片地方添了静谧之感,实在太能勾出瞌睡虫了,郁昔竟然靠在大石头下打起了盹儿,良久耳边响起声音,“老婆~,你太好看了,我硬了。我想肏你。” 一道粗犷的中年男人声音划破充满爱欲的空气。 变了,郁昔变了,变得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郁南简怔怔看着郁昔,脑子里在想: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郁昔去哪了?以前那个以奶奶为中心的郁昔去哪了? 小鹌鹑摇摇头,“不脱了,不脱了,听老婆的。” 宋枫离一沾水,就像个精力旺盛的小狗,这游游,那悠悠。还去抓小鱼,或者摘小花挂在他老婆耳朵上,累的时候,就靠在老婆身边。 “哼!谁稀罕你那小耻毛。”郁昔帮忙他舔小逼的时候,都能吃到一嘴毛,早就想给人剔了。 “那我也拔秃老婆的毛毛!”宋枫离还维持着捂下半身的姿势,有意后退,真怕他老婆想不开拔光他的毛。 郁昔不怀好意地拍他屁股一下,宋枫离当即弹起来,急忙跑下水,害怕极了。 “王大爷,这么巧啊。洗澡呢?” 那得多疼呀~ 碍于宋枫离在,郁南简只好保持着僵硬的笑,“郁昔哥你们这几天辛苦了,是我的不对,没够体谅你。” 宋枫离下意识捂住下半身,眉头拧巴巴的,“老婆,秃毛就不好看了。” “乖~” 郁昔知道郁南简最吃这招,谁叫他的人设是绿茶婊呢,更何况他想勾引的人还在这里,他肯定要维持自己良好的形象。 -- 43、大黄叛变了 正在水中交媾的二人眼睛倏地清明,身下的抽插也停止了。他们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皆是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被唤做王大爷的人回应道:“刚犁四亩田哩,身上腻乎乎滴,过来冲个凉撒,你也是?” “啊,天热,身上都是汗味,老婆嫌弃嘞。” 谈话声音越来越近,二人心跳越发剧烈,互相对视一眼,眼底竟然含有笑意。 宋枫离孽根又顶了一下,咬着他老婆的两片唇,“老婆,我们差点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宋枫离感觉肉棒被一股暖流包裹了,微微一顿,展颜笑道:“老婆,你竟然喜欢被人偷窥的感觉。” 像是被戳穿秘密似的,郁昔脸上浮出了两朵红晕,垂眸道:“才不是。好了,不做了,人来了。” 说话间,从宋枫离身上下来了,还给宋枫离提上裤子,又提自己的。做好这些之后,游得远远的,努力使身上的温度降下来。 正这时,刚才谈话的两个大爷也过来了,恰见了他们。互相问候了几声,郁昔就拽着宋枫离走开了。 二人没有再去地里,一径走回家。从山上下来,身上的衣服几乎都干了。 他们慢悠悠走在乡村小路上,手牵着手,倾听对方的话。烈阳落在他们身上不是溽热之感,而是朝气蓬勃。 二人正在说话间,听见妇女碎嘴的声音,“哪个骚娘们用这害臊的东西,丢死个人了。” “怕是哪家寡妇用的,除了寡妇还能有谁用?” “你们咋说话的,寡妇就用那逼玩意了?你们想骂我直接骂,不要阴阳怪气的。” “哎哟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妈你就是屙死拉尿的婊子。” “王翠花,你妈逼嘴巴放干净点。” “老娘嘴巴干净,不比你的黑逼,破鞋,骚逼,不要一天天勾引我老公,臭逼玩意。” 话音一落,听到了尖利的混杂叫喊声,听着声音应该是打起来了。宋枫离想去蹲一个瓜,就拉着他家媳妇一起过去了。 从一户人家拐过去,就看见两个女人厮打的场景,旁边还有人在劝,与其说是劝,到不说是在看热闹。毕竟这两个女人经常干架,一会就好了。 果然,没打2分钟就好了。各自整理衣冠仪容。 许寡妇道:“你看,你看,我新买的衣服都被你撕烂哩。” “我的裤子也被你搞烂,我还没怪你嘞,你倒是先怪起我来了。” n 宋枫离好奇她们为什么打起来,就凑近问一个妇女。 “可是,可是老婆会很辛苦的,我舍不得。” “那我不当你的按摩棒,我也能用小鸡鸡好好爱你呀。”郁昔道。 这几天他们天天干农活,是真的累。所以,宋枫离才不舍得榨取他老婆的劳动力呢。 宋枫离脸瞬间垮了,风干的眼泪流出来了,“老婆,呜呜,真的是我的按摩棒,呜呜,是不是被大黄叼走的?” 宋枫离看到大黄也在,胆子大起来了,走过去看。只见大黄趴在地上,嘴里啃着…男子生殖器…… “还不是那个,你去那边看看就知道了。”妇女抬下巴指旮旯角的方向,几条狗在那里扎堆,像是在抢什么东西。 “老老婆,呜呜…我的按摩棒,呜呜,被狗啃了…” bsp;“哼!反正那东西不是我的,你别赖我。” “对。”宋枫离眼睛亮了,“有可能按摩棒不是我们的,赶紧回家看看,我记得我放在枕头下面的呢,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这么想着,郁昔把小可怜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不哭,不是还有我嘛,我当你按摩棒好不好?” 宋枫离:!!! 宋枫离一阵风似的跑回家,进来房间,结果傻眼了,他们的枕头掉在地上,床上的按摩棒不见了。 “……哎,算了算了,不要了。” 郁昔把他搂在怀里,温声道:“我们先回家吧,不然可能被发现呢。” “……恐怕是。”郁昔差点没崩住,差点就笑出声了。 而郁昔想笑又不敢笑,深呼一口气,压平嘴角,“没事,咱们不要了,不是还有我嘛。” 郁昔:“……” 宋枫离太可爱了,好想抱抱。 按摩棒是模拟男子生殖器做的,颜色也是肉色的,很逼真。被狗当做骨头啃了,也不是很意外。怪不得刚才许寡妇会和人吵架,原来被冤枉了。 宋枫离对自己的欲望清楚得很,要是让他老婆来犁他这亩田,肯定要累死。 生怕老婆猝死。 “不要,老婆才不是我的按摩棒,老婆是我的爱人。” “老婆,还能要回来吗?”宋枫离失掉心爱玩具,心疼得不行。 半晌,宋枫离才回过身来,眼睛含着泪,泫然欲泣的样子。 -- 44、小太子的忧伤 两人在说话间,一通视频电话打来了,是郁昔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宋泽严’。 郁昔愣了一下,疑惑他哥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不过这几天他们确实没和哥哥联系过。 于是郁昔按了接通,就看见哥哥一张俊俏深邃的脸,伴随他冷酷的声音,“小昔,在干嘛?” “……刚从山上回来,这会在休息。”郁昔还很少和哥哥有私下接触的情况,猝不及防给他打视频电话,还有点不自然呢。 “嗯…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宋泽严似乎看到对方眼睛有些泛红,不禁问:“你哭了?眼睛那么红。” 郁昔:“……”被笑憋红的。 哥哥又道:“是小离欺负你了吗?” 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宋枫离,委屈说:“我哪有,呜呜……” 郁昔觉得跟哥哥接视频有点尴尬,就把手机给宋枫离了。 一看到哥哥,宋枫离就想到大鸡巴,委屈的泪水从心底涌泄出来,“哥!呜呜……” “宝贝怎么哭了?你又欺负小昔了?”宋泽严从来没想过郁昔会欺负到弟弟,毕竟弟弟气死人的功夫很厉害。 “呜呜,不是,我哪舍得呀。哥哥,呜呜我的大鸡巴,呜呜……”宋枫离太过伤心打了个哭嗝,话都说不清了。 另一边的宋泽严听到的恰好就是:哥哥,我的大鸡巴。 到底是该高兴还是忧伤?宋泽严都不好说了。就这样静静欣赏弟弟的哭颜,还听好看的,红彤彤的脸挂的都是泪,好想舔一口呢。 就这么一想,宋泽严竟然硬了。他拉开拉链,手慢慢摸向自己禁欲好几天的紫黑色鸡巴,眼睛盯着弟弟,然后手开始撸管。 “哥哥,你在自慰?” 视频有些晃动,哥哥的眼神变得迷离,那是哥哥做爱时候的眼神,很诱惑,所以宋枫离能察觉出哥哥在自慰。 “是呀,我的乖宝贝,要看看哥哥的大鸡巴吗?” “要。” 视频里是放大的紫红色龟头,上面吐白色的乳液;慢慢移镜头,是硕大的鸡巴,每一个暴胀虬筋似乎在跳动,章示主人的欲望;再移下去,是两个大大的睾丸,一只手还揉捻了两下。 那一瞬间,宋枫离湿了,哭声早停了,当下只剩下满满的欲望,“哥…,我的按摩棒不见了。” 才不说被狗啃了呢,多丢人啊。 宋泽严一边撸管一边道:“那你去找了吗?” “找了,找不到了,彻彻底底的失踪了。” “那小昔啊…”想到了什么,宋泽严道:“你不要碰小昔啊,你会把人家榨干的。” 坐在一旁的小昔:我果真太弱,连按摩棒都不如了。 宋枫离道:“嗯,不动老婆。哥,那我怎么办啊,呜呜……” 视频里的哥哥想了一会,道:“你去找黄瓜吧,或者胡萝卜,虽然小点,但带上避孕套也能用。” “真的?”宋枫离暗淡的眼睛又亮起来了,“那哥不说了,我先去找黄瓜和胡萝卜了。” 不等他哥回应,宋枫离就挂了,显然找新的按摩棒更重要。 屏幕骤然变黑,还在撸管的宋泽严:“……”瞬间没兴致了,鸡巴都软了。弟弟气人的功夫日渐精益。 黄瓜和胡萝卜本来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小藏里村很少有人种这两物,又是山窝窝,几乎隔绝外界。所以,变成了稀罕物了。 郁昔在自己厨房没找着,只好去问问邻居。 二人敲了邻居的门,邻居好 “啊……,终于被塞满了,还挺舒服的。” “那就好,你悠着点,不要幅度太大……” 郁昔道:“我今天在水里已经差不多看,倒是你还没……,你用吧,不要管我。” “老婆,你竟然笑我,呜呜……”宋枫离心情太难受了,老婆还笑自己,他更难受了。 宋枫离几乎是供养起来的把新按摩棒们捧到房间,用白毛巾轻轻擦拭,庄严而又神圣。 宋枫离带着怒气抽出断两截的黄瓜,扯掉避孕套,就着黄瓜咬了一口,“哼!吃了你,气死我了。”又递了半截黄瓜给郁昔,“老婆,你也吃,帮我出出恶气。” 宋枫离下面含着胡萝卜,心满意足地睡觉了。而郁昔因为大晚上吃了太多黄瓜,拉肚子了。 宋枫离双腿摩擦,屁股扭了扭,爽得他捧着爱人的脸亲了几口,“老婆,还可以诶。” 宋枫离嘴快,开口就道:“不是吃,是用来按摩的。” 最后试胡萝卜,终于不断了。 郁昔不知偷偷笑了好几回,还不能当某人的面笑,毕竟太不够尊重他的新玩具了。 还好邻居是个花甲老人,不懂“按摩”的妙用,还在脑子里想着怎么用黄瓜和胡萝卜按摩。 宋枫离:Q-Q 这样郁昔忍不住偷偷观察某人的表情。只见他很淡定的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从枕头旁拿出一根最大的黄瓜,“老婆,这根最大,你用吧。” 郁昔用适当的表情看着他的动作,见他做好这些之后,缓缓放到身下,又慢慢插进流水的穴里,没入后,发出了一句通畅的声音。 郁昔急忙拉他,使了个眼色:闭嘴吧,祖宗。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老老婆……,断断了,黄瓜断了。” 郁昔拿了半截黄瓜,犹豫要不要吃呢,耳边就听到某人的“咵咵”的咀嚼声,大概是真的气到了。 可见极其珍重。 到了睡觉的时候,二人躺在床上,谁都不说话,显然是在准备一件大事。 小太子还抱着他亲了几口,“真好用!” “噗呲……”郁昔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奇问:“一定要吃这个吗?我瞅着也一般啊,不是很好吃哩。” 只见小太子讷讷侧头来看郁昔,脸上爬满了委屈。 最后,他们找到了3根还算粗的黄瓜,1根胡萝卜。 晚上宋枫离打了一桶井水,认真清洗他的新按摩棒,每一寸皮都清洗到位。3根黄瓜,1跟胡萝卜硬生生洗了半小时。 话音刚落,只听见“咔嚓”,一声响,登时两人表情僵滞了。 郁昔郑重道:“你用吧,我没事。” 神情无比的庄严,像是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宋枫离今天没满足,现在是真的饥渴,也没跟郁昔再客气。他又重新拿起黄瓜,又摸出几乎用不到的避孕套;优雅的撕开带子,慢慢给黄瓜戴套。 “……嗯,也行,老婆那么娇嫩不能用这个,用老公的就行。”宋枫离又放下黄瓜,扭过头,“老婆,要不我先满足你吧。” 大概是滚在身上的那种吧。 于是两人躺在床上吃黄瓜,吃完之后,宋枫离又试了一根,又断了。郁昔帮他吃了;再试一根,还是断了。郁昔依旧吃了。 郁昔感受到小太子腿夹紧了,他又再次发出喟叹的声音,紧接着大腿不停摩擦,红润的小脸写满了幸福。 郁昔:???什么声音…… -- 45、对弟弟硬不起来了 翌日,宋郁夫夫依旧出去干活,故意避开郁南简。晚上回来,杨奶奶已经做好饭菜了。 郁昔看了桌子上一盘胡萝卜丝,心中一凛,问:“奶奶,胡萝卜哪里来的,我记得家里没有啊。” “喔,是你们房间拿的。”杨奶奶正在摆弄碗筷,没注意孙子的表情,“今天给你们扫屋子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根胡萝卜,就拿来炒哩,好吃哩。” 郁昔:!!!老公的宝贝诶! 宋枫离恰好进屋,听了这话,眼睛瞟到一盘橙黄的萝卜丝。鼻子瞬间酸塞,头搭在郁昔肩上,“老婆,我的…”按摩棒。 “嘘……”郁昔捂住他嘴,“默哀吧~,救不回来了。” 宋枫离巴巴地看着胡萝卜丝,瞬间觉得饭不香了,眼睛软趴趴的,好像随时可以哭泪出来。 “小离,你怎么了?”奶奶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就就…有点…”难过。 “吃菜吧~”郁昔打断他的话,给他夹了一筷胡萝卜丝,“补充胡萝卜素,这样用效果更好,对身体更好。” “不想吃!”宋枫离又夹给郁昔,“舍不得吃……” 郁昔:“……”好家伙,重情重义。 郁昔实在不想老公的按摩棒被人吃了,所以端走了清炒胡萝卜,“我最爱吃这个,你们都别跟我抢。” 宋枫离不忍心吃勉强凑合用的按摩棒,其他人也懒得抢。 晚上,宋枫离因为痛失按摩棒,心中忧愁,便独自在房间里自我忧伤。 郁昔则在院子里帮他洗三角内裤,好几条呢~ 大概是小天使最近没有大鸡巴的原因,他的小内裤经常好多水,护垫都吸不了了。 角落的郁南简见这两人今天神色奇怪,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心中高兴。 趁着郁昔不在房间,郁南简换了一件单薄透明的白T恤走进了宋枫离的房间,他的下面穿的透内裤的小短裤,认真看,还能发现裆部是露的。 “宋少爷,我的手机好像出现问题了,你能帮我看看吗?”郁南简站在玄关处,羞赧道。 宋枫离正伤心呢,听到郁南简的声音,更是生气,“不会,滚出去。” 见此,郁南简更加坚定他们吵架了,走进房间来,“宋少爷,你心情不好吗?我陪你说说话吧。” 宋枫离抬眼瞧他,从头扫到脚,心中一恶。 不禁想:这小把戏玩得那么拙劣,都没我好,还敢来勾引人。 “你穿得这么骚是想来勾引我吗?”宋枫离站起来,他比郁南简高,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盖过去,“听好了,本少爷不喜欢你这个绿茶婊,我嫌恶心,滚出去。” “怎么了?”郁昔突然走进房间,手里还拿着几条小内裤。他是想进来拿衣架的。 “老婆,他想勾引我。”宋枫离跑过去,抱着他道。 郁昔打量郁南简的着装,眼底闪过厌恶,“你的首富垣哥不要了?偏偏来挖别人墙角?你们一个个怎么都喜欢当小三呢?郁南简你还要不要脸,我老公都说几次了,人家不喜欢你,你识相点就滚远点,省得谁都不好过。” 宋枫离附和道:“对,我见到你就烦,恶心,吃不饭,还穿成这样来勾引人呢?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以为自己是朵花儿呢。我看大黄都比你好看,比你聪明!” 郁南简被说得面红耳赤,可惜他的绿茶名称不是浪得虚名,忽然装清纯道:“郁昔哥,我只是看到宋少爷不开心,所以想来安慰安慰他,你不要多想。” “穿成这样来安慰?”郁昔道:“你是来安慰还是来诱惑?” “郁昔哥,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郁南简垂眸道。 “不是就好,劳烦你出去吧。我的男人我会自己安慰的。”郁昔做出了请离的手势。 郁南简无奈,只好走开。他刚一走,宋枫离就被训斥了一顿,委屈巴巴的,人家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呢,怎么就被训斥了呢? 郁昔把他说了一通,最后的结论是:“总之,不准和他说话。” “我知道了老婆,一定不理他。”宋枫离抱着自己老婆说道。 郁昔推开他,递过来他的小内裤,“自己拿出去晾了!” “哦……”小太子灰溜溜地拿出衣架,“老婆,我们一起吧,院门口,太黑,我怕!” 郁昔:“……”真不敢相信。 二人来院子里挂小内裤,郁昔看着骚包内裤,不禁道:“没有按摩棒怎么办?要不我来吧。” “不要,老婆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我忍两天没事,我们不是也快回去了嘛。” “…嗯,那好吧。” 郁昔确实累了,干农活显然不是他这副身体能承受的,太辛苦了。 翌日,郁南简因为昨夜被夫夫二人唾骂,第二天早上就匆匆忙忙走了,宋郁夫夫巴不得他走。 此后的三天,宋枫离得不到纾解似乎精神不好。但又舍不得劳烦他老婆,只好忍着,晚上只能用手手碰碰小穴,但这些远远不够。 郁昔实在看不下去,特意在家里休息一整天,打算晚上把某人喂得饱饱的。 某人听到这个消息,精神又好起来了,还主动和大黄玩耍了。 前几天他把大黄视为仇狗的呢。 谁叫大黄把他的按摩棒叼走了,可恶。 到了傍晚,天还没黑透,某人就乖乖坐在床上了,光溜溜地钻进被窝,清澈的大眼睛巴扎巴扎地看着他家老婆。 整个人就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奶猫,可爱极了。 郁昔看他这样子,心尖都化软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老公,我来了,做好准备了吗?”郁昔 正在说话间,一个男医生走了出来,见宋家兄弟,露出了笑脸,“宋总好,宋小少爷好。” 郁昔急忙翻身过来,一个鲤鱼起身,瞪了他一眼,下一秒眼神又软了,浸水似的。 弟弟那颗玻璃心在这一刻碎了,眼睛浮了一层水汽,“老婆……你不爱我了吗?你都嫌弃我了。” 爬上床,语气轻柔,怕把小奶猫吓到了。 弟弟:“……” 某病人缓缓抬起头来,恰对上罪魁祸首湿漉漉的眼睛,还说:“老婆,你就乖乖听话吧,咱们做完手术就回家。” 后面的话,竟然带着点鼻音。真是太可怜了。 “看你干的好事!”宋泽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自家弟弟。 于是叫家庭司机过来接,一大早的就急匆匆往北市赶去,一径送往自家开的私家医院。 宋枫离抱住身上的屁股,努力把自己过去,让鸡巴顶到自己逼芯。 这天晚上,郁昔从19点干到凌晨1点,但是某人还不知足,郁昔又爬起来干他,硬生生干到凌晨5点。 这话说的在理,不像弟弟见到一点点血就鸡飞狗跳,一点都不像大人。 郁昔压在他身上,“好,老婆来干你。”扶白净的鸡巴捅进去,用力一顶。 又道:“但是还是听医生的话吧,乖老婆。” 老婆好像不喜欢自己了。 “我没病,不用那么夸张,你们出去吧。”某病人倒躺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宋泽严听到郁昔出事了,就扔掉手头的工作来往医院。赶到医院时,见自家弟弟在门口徘徊,面色焦急。 “嗯?”郁昔抬起身,满脸的惊喜,“真的还硬,太好了。刚才那些老家伙在,我都硬不起来,还以为阳痿了。” “老婆,快,我痒,快给我止痒。” 郁昔哭救无望,又把目光滑向站在一旁的哥哥,委屈道:“哥……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哥哥默默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开了好几朵小花。 两人都轻轻呼了一口气,“哈~” “老公……我,我真的没事,不就是擦破皮嘛,那用得着四五个医生拿着手术刀做手术啊?好可怕,我看到那明晃晃的刀,我都阳痿了。那变态医生还想割我包皮,不要啊……” 郁昔踟躇了片刻,掀开了被子,慢腾腾褪下病号裤,再脱掉三角内裤。 男医生又鞠了个躬,“宋总,是这样的,病人不愿意配合治疗。所以……” “老婆,快点,快点,我快痒得不行了。”宋枫离搂他老婆的脖子,软语相求。 “他怎么样了?”宋泽严冷眼瞧他,对他有话不说的行为颇为不满。 郁昔抽回手,“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尊严。呜呜……” 在弟弟碰那一瞬间,郁昔心是慌的,生怕他再来一场,大概是昨晚的鸡忆,然后就痿了。 哥哥假意咳了几声嗽,调整了面部表情,温声道:“小昔,你让哥哥看看你的伤口,要是不严重的话,咱们就简单处理。” 但是也出事了,郁昔鸡鸡肏破皮了。 “真的?”郁昔暗淡的眼睛犹如点了两盏灯,亮晶晶的,“那我们回家吧。” 弟弟冲进手术室。而正在耐心开导病人的医生护士被吓了一跳,见到来人是上头老板,急忙鱼贯而出。 郁昔心知自己老公喜欢粗暴对待,于是努力去迎合他,用力去撞击花穴,要让他心爱的宝贝爽。 哥哥道:“那个…这样看不太清楚,没办法看龟头肉,你要不…硬一下?” “我也来,老婆对我更应该会硬。”弟弟也握住郁昔刚立头的鸡鸡,然后又痿了。 弟弟:“…啊…这…” 话音一落,某病人感觉视线忽暗,好像有人坐着身边。 半晌,哥哥道:“刚才我问过医生,说是没什么大碍,回去上点药就行。” 兄弟俩最喜欢听郁昔说‘回家’两个字,心一暖,道:“好,我们回家。” “我去!” “呶,看吧。还挺正常的,就是茎头这里有点红而已,上点药就行了。” “硬不起来了,我阳痿了。”郁昔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刚才见到医生拿剪刀,我就没办法硬了。我是不是不行了?” “……不是,我…”郁昔闪烁其词,“我只是有点怕你叫我做手术。” 但被郁昔阻止了,太丢人了。 医生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所以我们束手无策,还请二位去劝劝。” 郁昔这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哥哥倒是很想亲眼瞧瞧被搞破皮是什么样子。 哥哥目光落在软软的小鸡鸡身上,鸡头那里确实有点红,只不过看不到包皮里面的肉。 那根鸡巴好似阳痿似的,软趴趴的,小嘴还有血印。吓得宋枫离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你确定你硬不起来了?”哥哥抓住郁昔的小鸡鸡,撸了两把,小鸡鸡迅速变硬,“你对我还硬得起来,不错。” 弟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埋头老老实实接受哥哥的语言教育。 其实…哥哥在路上是笑着过来的。他怎么都没想到两个弟弟竟然能搞破皮,到底是小昔鸡鸡太嫩,还是亲弟弟欲望太强。 郁昔:“……” “那怎么办,你小鸡鸡受伤了,要治疗呀。”弟弟忍住不哭,心里难受极了。 罪魁祸首捧着郁昔的手,安慰道:“没事的老婆,你还有我嘛。那个不能用,咱们就不用,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用嘛~” 所以,还是不放心。 -- 46、昔昔:我本来只想做早餐的 今夜司机开车,三人坐在后排,郁昔中间坐,头搭在弟弟肩膀上,右手被哥哥抓着。这时,他在想,这大概就是左拥右抱吧。 莫名觉得幸福,但是想到小天使未来还有4个攻,他就笑不出来了。 回到家后,小天使依照医生的嘱咐轻轻给他老婆抹药。以往给小逼上药时,他都是把药涂在自己鸡巴上,然后扶鸡巴在老婆的逼口上抹的。 抹着抹着就把老婆干了。 但,今天他不敢了,收起了那点小心思,跪在老婆胯下,用手指蘸取少许药膏,轻轻抹在老婆的龟头上。 刚才他给老婆撸了一把,鸡巴变大了,才能抹里肉。看到老婆的鸡巴在他手上慢慢变大那一刻,小天使受伤的心灵终于得到慰藉了。 小天使抹完药,将药膏撂在一边,抱着他老婆的腰,“老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贪吃了,都怪我。” 郁昔还真怕他说:老婆,我再也不要你肏我了。 虽然,他的鸡巴其实也很少用到,但是每次能插进老公的蜜肉里,他还是觉得很欣慰的,老公的小逼暖暖的,很舒服呢。 郁昔摸摸他老公毛绒绒的头发,“我下次锻炼身体,争取让老公吃到爽。” 小天使抬起感动的脸,“老婆,你不要太辛苦了,你尽量不要用鸡鸡了。” “不行!” 话音一落,郁昔才发现语气太凶都把小天使唬到了,忙柔声道:“我喜欢老公的小穴,我会努力的。” “我也喜欢老婆的小穴,最爱了。” 小天使身上只穿的一件白T恤,下面一条透明三角内裤,淫水都滴出来了。郁昔看得眼睛都亮了,可惜,鸡巴还在隐隐作痛。 这时,哥哥穿黑色睡袍从门外进来,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洗漱完。见了弟弟二人在你侬我侬,心中虽然有醋。但好久没见他们,思念还是更多的。 哥哥把门关了,躺上床,搂住两个弟弟,“睡觉吧,宝贝们。” 此时哥哥躺在中间,左右两边是弟弟们。 宋枫离不喜欢这种分配方式,说:“哥,我要抱我老婆,你起开。” 哥哥死死锢住他的腰,“我都一个多星期不见你们了,还不准我睡中间抱我的小宝贝们?” 这么一说,宋枫离心软了,瘪嘴道:“那好吧。老婆,你没有我会睡得习惯吗?” 郁昔:太习惯了,宋枫离天天晚上缠着他,像条蛇,好几次都喘不过气来。 但是为了不让小天使伤心,郁昔说:“要是半夜睡不着,再去找你。” 这话哥哥就不爱听了,“不准,今晚你们只能是我的。好了睡吧。” 灯光关那一刻,还听见小天使的声音,“老婆,睡不着记得跟我说喔。” “闭嘴!”哥哥生气道。感情他就是拆散情侣的坏人? 黑暗中的郁昔觉得今晚不可能平静,毕竟总受和攻1算是禁欲好久了。虽然总受被他按摩了一夜,但是他的小肉棒哪能满足总受的小穴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过了1个小时,兄弟俩谁都没动。又过了1个小时,还是没有。 最后,郁昔忍不住问道:“你们不做?” 能感觉到兄弟俩没睡着。 果然,耳边响起了哥哥沙哑的声音,“不做了,你身体不好,等你好了我们在一起做。” “我没事的,你们做吧。” 郁昔还想不到他们会体谅自己了,以前都没有的呢。 “老婆,我们睡觉吧,乖。”弟弟伸出手跨过哥哥胸膛摸了郁昔头一下,宠溺极了。 这夜大概是兄弟俩睡得最克制的夜。 哥哥的大手几次想摸弟弟的逼穴,可是不敢。此外不止自己在忍耐,弟弟也是。 他能感觉到弟弟贴在他腿上的小逼都湿了,弟弟还用小逼磨了他大腿一下。 简直要疯了,好想肏弟弟啊。 弟弟同样,近在咫尺的大鸡巴不能吃,他好难受,身体好空虚。 可是他不能动,他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惩罚,只好用小逼磨磨哥哥有劲的大腿,希望得到一点纾解,可是越磨越痒。 大约在凌晨2点,兄弟俩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眼睛,但是能感受到双方躁动的欲望。 “哥…我受不了了。”弟弟主动牵哥哥的手去摸他的逼,都是水,黏黏的。 哥哥两根手指伸进弟弟出水的逼穴中, 宋枫离:“……” 郁昔慢慢翘起屁股,双手还在洗菜,回过头问:“好了吗?” 郁昔屁股钻进某人柔软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屁股丘上捏,又极为色情的用一根手指从菊花哪里慢慢滑下去,滑至花穴,打了个圈。 说罢,宋枫离手放在逼口,拉了一根线,顿时滑出来了两个白色的蛋,黏黏腻腻的,还能闻到逼穴的味道。 “全部进来。” 宋枫离目光一滞,旋即笑道:“老婆,你知道呀!那给老婆一个。” 在厨房忙活没几分钟,厨房门被推开了,郁昔回头一看,露出了一个诧异的笑容。 “老婆,给你一个,你要哪个?我看看哪个最大 当然好,哥哥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吸干净逼水,“睡到我上面来。” 这透明三角内裤都是漏逼款,宋枫离也不用为他老婆脱内裤了,直接扶着鸡巴嵌进花穴,“老婆,你屁股翘上来一点。” “不要,我要陪老婆。”宋枫离抱住自家老婆,打了个哈气,“我也要学做饭,下次我做给老婆吃。” 可惜他们不敢动,只是这样保持着姿势。 弟弟趴在哥哥身上,头往左边侧过来,看着他爱人的睡颜,用细长的食指描绘爱人的五官,“哥哥,我们不动了吧,老婆睡着了。” “你哥插你的时候,你那次不要最狠的?”郁昔没好气道。 翌日,郁昔醒得很早,考虑到哥哥还要出门上班,便想下去给他做个早餐。 “宝贝坐进去,哥哥也想要你。”哥哥的鸡巴又烫又硬,唯有进弟弟的骚穴才能缓解,然后屁股往上一抬,鸡巴嵌进逼穴了。 郁昔:“……” 下来做早餐也是给兄弟俩深入交流的机会,昨晚他们好像没做,对他们来说有些不容易了。 “老婆,要吗?你湿了。”宋枫离舔郁昔耳垂道。 郁昔能感觉花穴里还有一段空间没有被填满,他想要的是那根鸡巴把甬道给堵住,然后在里面摩擦每一寸蜜肉,让他爽遍全身。 弟弟爬到哥哥身上,刚张开腿想坐鸡巴,一股淫水就滑落在哥哥耻毛上了,“哥哥~”弟弟羞得埋头进哥哥怀里。 宋枫离穿的哥哥的T恤,恰挡住屁股,下面穿的漏逼的透明内裤还是露出来了。在他前胸贴郁昔后背那一刻,郁昔隐约感觉有“嗡嗡”的震动声。 “老婆,你下面越来越紧了,好舒服,夹得我好爽。” “老婆,咱们在家不用穿裤子了吧。”宋枫离将郁昔的裤子褪去,落入眼帘的是一条透明的三角内裤,眼睛蓦然瞪大,兴奋道:“老婆,你穿我的内裤呀!怪不得我早上找不到内裤原来被老婆穿了。” 在里面抠了抠,弟弟嘴角溢出了声音,被哥哥一个吻给堵住了,“宝贝,小声点。” 郁昔脑子一转,大概猜到是什么了,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洗菜。哪知有人用鸡巴顶他了,还听到一道略微沙哑而又克制的声线,“老婆~,我晨勃了。” “老婆,不急,突然进去你会受伤的。”宋枫离并不打算全部插进去,他要慢慢磨,把肉磨松,磨软,磨出更多的水。 渴望已久的大鸡巴终于吃到了,弟弟心里有了满足,下穴在紧紧吸大鸡巴,像是个小妖精般。 郁昔洗菜的手一顿,“来吧!” 每次见哥哥粗暴抽插他老婆,宋枫离心疼得不行呢。 好似卫星成功对接。 “老婆~,乖嘛,慢慢来嘛。”宋枫离一边用鸡巴磨穴,一边柔声哄他老婆。 早上起得早,没拉窗帘,拾到一条内裤就直接穿来,还真没看,想不到竟然穿了弟弟的骚包内裤!!! 二人爽得瘫在哪里,谁都不动。 “老公,怎么醒那么早?回去再睡一会,哥哥在床上呢,去陪他吧。” 宋枫离的龟头慢慢钻进去,像是个强盗偷偷进别人家,左右顾盼。房子里非常湿暖,一下子把“小强盗”包围了。 “哥哥,我想插进去,不动,好不好?” 我怎么好意思说,我喜欢暴戾的呢,而且我的小逼扛打。老婆的不行,老婆的是娇嫩的鲜花,要好好守护。 然而,郁昔却不是那样想的,他自认为自己耐受力还可以啊。眼下自己的小逼还有一段没被塞满,简直心痒得不行,回过头来,道:“把你的一个蛋给我。” 。” 其实都一样大,而且两个蛋有一条约15CM长的细线连接,两个蛋塞在不同穴的话,意味着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宋枫离还有模有样挑了片刻,挑出了一颗,“这个吧,上面水多,塞进去舒服一点。” 郁昔笑道:“我还差你那点水了?” “啊?老婆,讨厌,就你水多,哼!”宋枫离道:“老婆,我帮你塞进去喔。那你不能离我太远,我们要贴在一起呢……” “嗯~” 一想到两人下面一根细线连着,郁昔就有点害羞。而且郁昔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牵制住某人了。 宋枫离搂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肩上,小声道:“老婆,我的大鸡鸡怎么办,人家还硬着呢。” 顿了片刻,又道:“让我进你的菊穴,好不好?” 嘴里是问句,可行动是肯定句。宋枫离的鸡巴早就顶在菊花口了。 “老婆,我会很温柔的。我先扩张一下。” 说话间,宋枫离手伸到他老婆的逼口,抹了一把,笑道:“用老婆的水润滑,老婆的水多嘛,比我的还多呢。” 郁昔往某人脸上甩了甩菜叶上的水,“就你话多。” “谢谢老婆,我正好还没洗脸。”宋枫离脸往郁昔后背一蹭,脸上的水都被擦干了。 谈话间,宋枫离的细指已经钻进去了一根了,手指在菊花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略微有些松弛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在外面画圈,另一根手指探进菊花里面,摸到了软软嫩嫩的肉。 “啊~” 郁昔身体弹了下,似乎是被碰到了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产生了羞耻的爽感,“别摸了,进来吧,全部!” 后面一句话,似乎有下达命令的意思,宋枫离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老婆想要我了?想要就求我,求我干你。语气要软一点喔…对了,要喊我老公,老婆都很少喊我老公呢!我好难过。” 郁昔知道这家伙在偷着揶揄,奈何自己就吃这套。他前穴紧紧吸着跳蛋,微微含腰,掰开屁股,扭过头道:“老公,求你肏我,狠一点。我想要你,很想要你,每时每刻都想要你。” “乖,我的老婆宝贝,老公来疼爱你。” 说罢,将龟头顶在菊花口上,一点一点推进去,那菊口的褶皱被撑平,似乎太紧了菊穴吃不进鸡巴。 宋枫离有意慢点,可郁昔想到自己被特别对待(看不起),就不服气,猛地往后坐,那鸡巴像是一颗肉钉直径没了全柱。 “啊!啊!啊!” 对郁昔来说,真的是撕裂中带着舒爽,特别是G点被撞到的那一刻,他脑子都空白了,唯一的念头是:大鸡巴快点来肏我。 “老婆,疼吗?” 宋枫离鸡巴被夹得紧紧的,菊穴不像逼穴那么湿润,但是更紧。鸡巴就像是被钉在那里,每一寸肉都被贴裹得紧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柔软的肉。 -- 47、厨房后事 “好啊,你们竟敢背着我乱搞。” 哥哥还没下楼就听到了勾人的淫叫声,害得他肉棒坚硬如铁。 “我也来。” 哥哥身上还穿睡袍,大鸡巴拿出来十分方便。他舔了一口郁昔流口水的嘴,又撸一把郁昔的鸡巴,然后按住自己弟弟的头,交换了一个吻。 哥哥勾唇笑道:“就肏你吧,我的小昔儿,你都把哥哥叫硬了。” 哥哥鸡巴挺进郁昔的女穴,龟头刚刚顶在逼口就被硬物抵了一下,哥哥眼睛一眯,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眼神。 哥哥蹲下身查看,发现两个弟弟逼口相连一根腻滑的线,“……你们竟然这么贪吃。” 郁昔被这句话烫到了,加上被弟弟干得欲仙欲死。猛地一下,精关打开,恰射在了哥哥脸上,还喷了一股潮水,“滴滴哒哒”落在地上。 后面猛干的弟弟也在最后的冲刺中射了。 弟弟二人身体松软,有瘫到的趋势,哥哥忙把二人搂在怀中,“背着我偷吃,还要我伺候你们,真是该肏。” 哥哥把郁昔抱在怀中,弟弟背在后面,把不争气的夫夫放在沙发上,嘲讽道:“真没用!” 郁昔撩眸瞧他,想回嘴,可惜太累了。 宋枫离还有力气,只不过喜欢对哥哥撒娇。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脑袋顶在沙发上,“哥哥,弟弟来喂你,快来,快点。” 哥哥眼睛一眯,大步走来,双手捧弟弟屁股道:“就你最骚。小昔要哥哥抱你回去休息吗?” 郁昔躺上沙发上,有气无力摇头,“不用了,我还没那么娇弱。一会就好了,你们继续吧。” 话音一落,哥哥就猛地朝自家弟弟逼穴里插紫黑色胀如铁的大鸡巴,弟弟当即发出来一个星期以来,最大的尖叫。 “啊!!!爽!” 郁昔:“……” 果然你最喜欢大鸡巴。劳资干你一晚上都破皮了,你都没这么叫过。 委屈! 郁昔冷漠的看着兄弟俩大开大阖地狂肏。此时的哥哥配上凶残的性器,就是一头大猛兽。而弟弟嘴里不是溢出来的呻吟,而是从喉咙深处跑出来的大叫。 “爽!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好满,好满,我被塞满了,啊~,哥再用力,哥用力肏我。我还不够。” 哥哥“啪”打了弟弟一屁股,叱喝道:“屁股抬高一点。妈的,真骚。” 郁昔看了会儿活色春宫,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走进厨房给兄弟俩做早餐了。 厨房门一关,嗐,声音真大。 等郁昔端了三碗面出来时,兄弟俩还在咂舌接吻,下面还连着呢。 “面做好了,我先吃了。” 郁昔抬头看着还在颠鸾倒凤的兄弟二人,没人搭理他,那就先吃吧。 郁昔坐的位置正对着客厅还在天雷勾地火的兄弟俩,一边吃面,一边欣赏,偶尔玩玩手机。 然后听到“嘭”一声。目光从手机挪向声源,只见长沙发倒了,但兄弟俩还在地上勾缠。 那大鸡巴抽插花穴的声音“啪啪啪”,响得很大声,一股一股的淫水被肏得四处乱飞,伴随着弟弟忘我的浪叫。 “啊~,哈~嗯~,哥,哥,好痒,痒。插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啊,好舒服。” 郁昔呆愣了片刻,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太强了,沉浸式做爱。 然后弟弟又被哥哥抱到桌子上肏,弟弟屁股翘得高高的,等待哥哥的临幸。然而哥哥这次进的是旱道。 旱道还没扩张,直接猛插进去,弟弟嚎叫了一声,“啊!!!” 不知道是爽了,还是疼了。 大概是都有吧。 正在干柴烈火间,一声清脆的门铃划破了弟弟的嚎叫声,兄弟俩动作顿时停滞了。 郁昔:他们也会怕? “我去看看。”郁昔跑过去看玄关处的显示屏,原来是阿姨。 郁昔按了对话键,“袁阿姨,早上好。” “是小昔呀,我来做早餐。方便进吗?”袁阿姨道。 “不用了,我已经做好了,阿姨您先 “太多了吃不完,不过可以带到公司当午餐。”哥哥道。 哥哥:“……”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上次你也是这么答应的,最后还不是…”跑了。 哥哥精液像尿一样多,鸡巴抽出来,“哗啦”一大股精液混杂淫水倾泻而出,足足装了一大碗。 哥哥推过来刚才那碗“牛奶”,“喝了才能长高高。” 以前郁昔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如果这次再离开他,想必心态会崩掉吧。 “过来。”哥哥把弟弟捞在怀里,“自己坐进去。” “我信你小穴的水能流5碗,但是小鸡鸡的精液半碗应该没有。” 总感觉喝一大碗精液怪怪的,虽然他没少吃精液,但是这样喝还真是第一次,不过,好像挺有意思的呢! “呜呜……” “把你的牛奶也喝了。” 有被冒犯到。 弟弟脸上残留情欲,眼睛迷离,歪着脑袋靠在自家哥哥宽厚的胸膛里,“不漏,小骚货全吃了。” 郁昔知道,宋枫离有很强的掌控欲,这种掌控欲来源他心底的孤独感。 郁昔笑道:“等你有这么多再吃。” 弟弟:“……” 最后,宋枫离还是不甘不愿地接受了郁昔的选择,留他一个人在家。兄弟二人走之前,又再一次嘱咐郁昔在家好好等他们。 宋枫离简直不想再回忆郁昔离开宋家的那段时间,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郁昔是真心的喜欢和爱,特别希望这个人真的能成为自己的另一半。 宋枫离:“……” 郁昔马上拿了个碗接在下面,“哥哥抽出来吧,用碗装。” 阿姨走后,郁昔又回到位置上吃面,兄弟二人猛冲几百下,终于射出了一泡精液。 宋枫离拿着筷子,笑道:“嗯嗯,饿了,我还第一次吃老婆做的面呢。”吃了一大口,感叹道:“真好吃,老婆好棒!” 难得看到宋枫离这样的表情,郁昔有点得意,“老公,先吃面,饿了吧。” “不用了吧,我去公司也不知道干嘛。我就在家吧。”郁昔摸他老公的头,温声道:“你放心吧,我没地方跑了。” 哥哥邪魅一笑,“还是小昔有办法。” 倒像是个老妈子了。 这句话配上小天使天真无邪的笑容,真的不像是作弄郁昔。但是郁昔隐约觉得肯定被反将了! “好啦,好啦,信你,快吃面吧,快要坨了。对了煮了三个蛋,你们记得吃。” 毕竟是总受呢!你只会大量生产淫水,精液这种东西是攻的。 哥哥把尿势抱弟弟走过来,半软半硬的紫黑色鸡巴还插在逼穴里面,“夹紧了,一点都不要漏。” 弟弟看着碗里的白浊,眼底似乎有丝拒绝。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郁昔眼睛微亮,似乎有些欣喜。毕竟他好久没一个人活动了,如果有独处的时间,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弟弟很乖巧地把大鸡巴吞进逼穴,屁股扭动两下,脸上写满了满足,“一边吃老婆做的面,一边吃哥哥的大鸡巴,我真幸福。” 郁昔说话间,视线瞟在兄弟二人身上,只见他们还在克制的猛插,弟弟的嘴被哥哥的吻堵住了,暂时发不出危险的声音。 面突然吃了一半,宋枫离忽然抱住郁昔,蹙眉道:“老婆~,今天我要去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跑走?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公司吧。” 弟弟眼睛眨啊眨,拿起碗,仰脖喝尽。喝完还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好喝!老婆,下次我的也给你喝!” 宋枫离送他哥怀里抽出来,抱着郁昔腿道:“老婆,你不信我,我是你老公啊!你将来还要跟我生宝宝的呀!你竟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老公的威风。” “啊!老婆你竟然小瞧我?”宋枫离瘪嘴道。 “我真的不会走的,你放心吧,我就在家等你,就算出门也会跟你报备。” 去忙吧。” -- 48、鸡蛋挺香的 兄弟俩离开后,郁昔先是睡了一觉。但是并不安稳,总觉得空荡荡的,梦中的呓语还叨叨:“老公……” 看来他正的离不开宋枫离了,才分开2个小时没到,就这样想人家了。 最后,郁昔还是起床,去厨房做了三份便当,打算带到公司给兄弟俩做午餐,自己也没吃,和他们一起吃。 去的时候,并没有提前给他们打招呼,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但因此在楼下的时候,被前台小姐姐拦了,不让进。 前台小姐姐笑道:“抱歉,总裁很忙,没有预约是很难见到他的。” 郁昔手里提着三盒便当,心怕凉了,苦口婆心道:“这样吧,你给李博助理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叫郁昔。” 前台小姐姐有点为难了,毕竟李助理是总裁身边的大红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打他的电话。 前后思索一番后,前台小姐姐还是打电话给李博助理的小助理了。 那边听到郁昔的名字,先是沉吟了一会儿,半晌说了句,“稍等,我去确认一下。” 电话挂没一分钟,电梯走出来了一个人—李博 李博笑着走过来,脸上还有一丝赧然,“抱歉郁昔少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刚来。” 郁昔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但是从李博的角度来考虑,确实“郁昔少爷”比较合适了。 “请跟我这边来,总裁他们…在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郁昔感觉李博的话好像带着难以觉察的尴尬。郁昔没多想,跟前台小姐姐道谢之后,便跟着李博上楼了。 电梯门刚刚关的那一刻,还听到前台小姐姐说:“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重要人物了?会不会被辞掉?” 郁昔:“……” 李博带郁昔走的是总裁通道,所以一路没遇见什么人。偶然碰到一两个员工,他们都是一好奇的目光审视郁昔;然而郁昔以前也是一个职场人,对这样的目光毫不在意,甚至没有人比他更加坦然了。 二人在宋泽严办公室门口停下,李博踟躇了半晌,似乎犹豫要不要敲门。 郁昔有意给兄弟二人惊喜,也不想李博去通报,于是笑道:“没事,我自己进去吧。” “……好的,总裁和小少爷在里面,您进去吧。” 李博似乎松了一口气,肩膀松了下来,面部表情也没那么僵硬了。 “门没关吧?”郁昔问。 李博保持职业假笑,刷了一张卡,门“滴”了声,瞬间打开了。 郁昔还在感叹,李博那么深的宋泽严信任的呀,办公室门禁卡都有。 要是李博知道郁昔在想什么,肯定要反驳:因为总裁经常丢三落四,最近更甚。 郁昔来至办公室,反手关门,转了个角,整齐的办公桌空无一人。但隐约闻见细细的喘息声,是从内间的卧室传来的。 怪不得刚才李博会尴尬,原来兄弟俩在干那种事啊。 哼!白日宣淫。 郁昔故意敲门吓唬他们。果然敲门声一响,里面传来混乱的声音。 大概是在做什么掩饰。 “谁?” 总裁大人淬刀子的冷声传来,若是别人可能会被吓得半死。但是这不是别人。 “总裁,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过目。” 郁昔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滚出去!” 郁昔又道:“总裁这份文件很重要,还需要您亲自查签。” “我叫你滚出去!!!” 总裁大人的怒气值蹭蹭上升,似有爆发之兆。 “总裁,我进来了。” 郁昔说话间,拧开门柄,“咔嚓”一声,门竟然没关,随之传来一声震喝,“我叫你滚出去,你有病吗?” 郁昔低低笑了下,推开门,露出一张笑脸,“没病,过来查岗!” 正裸背倚在床上的宋泽严目光一震,呆滞片刻,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才化作春情,露出一个笑脸,“小昔,原来是你。” 又道:“怎么过来了?” “过来查岗啊。 “不要!”郁昔视线转向哥哥挺立的大屌,像是一根苍穹黑色擎天柱,真大,“你们赶紧的吧。给你们10分钟。速战速决。” 郁昔还以为他们的意思是在微波炉热鸡蛋,也没在意,等他看到弟弟的动作时,眼睛都瞪圆了,一脸呆相。 “哎呀,不在呀。”郁昔惋惜道:“那可惜了,我给你们带了便当,小离没福气享受了。” 又道:“你们搞快点,饭都要凉了。” 哥哥一手拉郁昔手臂,另一手锢住其腰,让郁昔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用极为低沉性感的声音道:“宝贝要一起吗?哥哥喂饱你们。” 这时他才腾出时间来观察办公室,很宽敞,是哥哥的风格,暗色简约系。办公室除了一张办公桌,靠窗还有一张长方形桌子和深灰色的沙发。 郁昔才不会说:因为想你了,所以借机会来看你。 感受到真实的温度,郁昔回过身,笑道:“在想如何吃软饭才香?” “谁说我不在?” 郁昔站在窗前眺望一览众小的大厦,仿佛回到了原世。那时他跻身在这样的大厦中,每天为生活奔波,最后猝死在工作岗位上。临死前,他还在准备第二天的演讲稿。 然而目前的生活与过去想比,像是一场奇幻的梦。 兄弟俩打开自己的饭盒,眼睛都亮了,按着郁昔实实亲了一口,“真是贴心小棉袄。” 郁昔:“……不要。” 宋枫离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随心所欲,才最香。走吧,吃饭,你都还没吃吧,辛苦我老婆了,还要给我们带便当。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会心疼的。” 好像太勉强他们了。 室内摆放着一些绿植和简单摆件,不会让办公司太死气沉沉。 “今天你们搞了一早了,还不够?”郁昔道:“你们这场大概也有一个多时辰了,赶紧的,起来吃饭。” 闻言,正在吃饭的弟弟抬眉看他,眼睛一瞪,笑道:“我都给忘了,这就拿出来。” 郁昔打算今天禁欲的,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心有意而力不足。 三盒便当,郁昔按照各自喜好做的,哥哥喜欢吃牛肉,不喜欢吃芹菜等。弟弟不吃葱,不吃辣,更喜欢荤素搭配。 三人围桌吃饭,吃了一半,哥哥突然道:“小离,鸡蛋热好了没?” 郁昔随意。 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郁昔弓腰看他,伸出食指擦拭他嘴角的白浊,然后放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笑道:“你们都吃饱了,好像都不需要了。” 知道兄弟俩肯定会拒绝,但是郁昔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说完话,就急忙出来了。还把饭菜都摆在桌子上了。 兄弟俩像是看穿郁昔似的,笑道:“小昔呀,你缺乏锻炼,要不给你报个班吧,去锻炼一下。” ”郁昔坐在床畔上,目光穿梭于卧室,寻找某弟弟的身影,“小离呢?” 问话的时候,郁昔目光已经瞟到了微微鼓起的被子,似有蠕动的痕迹。床下歪歪扭扭摆放一双鞋,注意观察,就会发现有一双鞋被踢在床下了。 郁昔似笑非笑地与总裁大人对视,听见总裁大人仰脖靠在床头上,道:“小离不在。” 正在沉思间,兄弟俩已经出来了,宋枫离从后抱住郁昔的腰,用残留情欲的身体贴在郁昔身上,小声道:“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宋枫离抱着郁昔,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老婆~,我好想你喔,留下来陪我。” 弟弟上身只穿的一件白衬衫,下面没穿。他坐在沙发上,大开腿,逼穴泌出几股淫水,然后就看见他伸出一个手指往逼穴里抠。 “算了,你们继续吧,我在门口等你们。” 被子猛地被掀开,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少年,他脸上犹有情欲,双颊赤红,嘴角赤红含莹,像是刚刚在做什么嘴上运动般。 “啊?”宋枫离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太短了吧。” 半晌,逼口露出了白白的东西,只见弟弟仰躺在沙发上,顶胯,“老婆帮我接一下,马上出来了。” 郁昔:“……”我大概知道鸡蛋是怎么加热的了。 郁昔略带无语地双手捧在某人逼口下,等待他像鸡下蛋般,把鸡蛋下出来。 弟弟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力气用在下半身,身后用力一推,一颗剥好壳裹满淫水的鸡蛋就这样从逼口滑出了半截。 “老婆,拿出来吧。” 弟弟抬起略微潮红的脸,伸脖瞅自己下的蛋。 郁昔生出两根手指,用一种无语的心情,把鸡蛋拈了出来,还听到“啵”一声,一股淫水和神似精液的白浊随之滑出。恰恰落在郁昔的手心里。 郁昔:“……” 感情是用淫水和精液腌鸡蛋? 香吗? 郁昔好奇闻了闻,都是兄弟俩的味道。 “老婆,还有一个。” 如法炮制,弟弟又努力下了颗鸡蛋,连带一股水。 在那股水即将垂落在地时,哥哥扶住弟弟的双腿,张开嘴,把坠在低空的那股淫水全部吃了,再用嘴“滋滋”吸弟弟微肿的阴唇。 哥哥粗粝的舌头在逼口缠绕一圈后,才餍足地舔舔舌,“宝贝还是把哥哥的东西漏出来了,要怎么惩罚你?” 弟弟张开腿,“哥哥再来。” 刚才弟弟下鸡蛋的动作,已经把他的情欲勾出来了,现在逼穴空得很,急需被填满。 “满足我的骚弟弟。” 哥哥脱掉裤子,露出虬筋布满的大黑鸡巴,扶住弟弟屈起的膝盖,猛地捅进逼穴。弟弟爽得脚指头蜷缩,“啊~,被填满了,好爽。” “真骚!” 哥哥就这个姿势迅猛地抽插,发出一砸一砸的声音,还有弟弟克制的呻吟。 郁昔怕逼水溅到自己饭里,急忙端饭盒到办公桌吃饭,一面道:“你们能不能消停点,饭还没吃几口就干上了。” 郁昔认真想了一下,要是他天天这样搞,不出一个月肯定精尽人亡。好在主角攻受的身体是作者加工改造过的,能承受这种持续性做爱。 他们的身体就是为搞炮而生的。 用宋枫离的话来说:“我一天不做爱,就感觉经脉堵塞。” 郁昔从个人世界走出来,用赞赏的目光看兄弟俩,只见那两颗鸡蛋,一颗放在弟弟胸口上,哥哥一边舔弟弟白净的胸膛,一边追逐鸡蛋。 另一颗鸡蛋,放在弟弟肉棒上面,随着哥哥抽插的动作,鸡蛋一震一震的。 在搞什么情趣? 兄弟俩这场爱的交欢搞了1小时,郁昔在他们快结束的时候,把他们的饭拿去微波炉加热了一下。 办公室有微波炉,也不用跑,很方便。 热好之后,放在一脸餍足的兄弟俩面前的桌子上,两人还在叠坐在一起,哥哥鸡巴还插在弟弟里面。 郁昔无奈道:“赶紧吃吧,不吃饭哪有力气做爱。” 感觉自己成老妈子了。 -- 49、赚钱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到了郁昔的生日了。很巧的是,郁昔和宋枫离同年同月同日生。 作为哥哥的宋泽严早就着手准备弟弟们的成年礼物了。 然而,郁昔在生日的前两天接到了婊弟的电话,邀约他在来参加自己的升学宴。而升学宴的日期恰好是郁昔的生日,还说:希望郁昔能把宋家兄弟带过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郁昔没有马上拒绝,而是沉思了一会儿,问他出席的人都有哪些。直到婊弟发来受邀名单,郁昔拍案道:“好!我来。” 这段时间高考成绩也出来了。郁南简拿了优异的分数,总分竟然638分,这个分数能进华大了。 华大是华国最高学府。多少学子挤破脑袋想进。 郁家因破产,想趁郁南简的升学宴联络各方大佬,以重振郁家。拖鲁宁垣的关系,和某些关系,这次宴会受邀的人多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然而,别人不知道的是:郁南简为了能巴结这些豪门,不知“意外”跑进了多少人的房间。 因为这天刚好是郁昔和宋枫离的生日,郁昔其实是不好走开的。好在郁昔找了个理由暂时脱身。 理由:“去拿生日礼物。” 小天使一天都在激动,无数遍幻想爱人会送他什么礼物。 搞得那么神神秘秘,不会是求婚之类的吧? 某哥不知投来多少个白眼。 郁昔打车来参加郁南简的升学宴,车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停下,门口放着各色花篮,还放着婊弟可爱天真无邪的海报,郁昔瞅了一眼。 辣眼睛。 红毯铺得长长一条,侍应生穿着燕尾服在前面带路,推开大门,就嗅到了璀璨光芒的资本主义腐朽气息。 个个端的一副上流社会的姿态。 看来郁家为了这次的宴会,真是舍得呀! 郁昔的出现吸引了众多富家子弟的注意,他们这些人多数是参加过校园欺凌的人。在家里关了一个月,现在积了满身的怨气。 在见到郁昔的那一刻,大家还以为看错人了。 现在的郁昔简直就是脱胎换骨,清爽的微卷短发代替了长刘海,露出干净白腻的鹅蛋脸。身上穿的白色衬衫,臂弯搭一件西装。修长笔直的长腿,脚下一双锃亮的皮鞋。 他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给人的感觉矜贵优雅。像是哪家的太子爷。 不少女宾客上前搭讪,他也能应对自如。 所以,现在郁昔身边围了一圈美女。 这可让许多人嫉妒死了。 “宋家兄弟竟然没来!” 郁南简小声嘀咕,还亲自去门口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宋家兄弟的影子,才讪讪回来。 郁昔正在和女孩子说话,余光瞥见郁南简朝他走来,不以为意,继续和别人聊天,他说话风趣又不失体统,逗得女孩子们弯腰大笑。 “郁昔哥,宋少爷没有来吗?”郁南简凑近他耳边,小声问。 郁昔歪头笑道:“不熟,为什么要来?” 郁南简露出一个尴尬地微笑,话锋一转,道:“你身体还好吗?上次的打架的事是一个误会,我本来是想劝你们的,可是不知道会演变成这样。如果你能体谅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被别人误会还是不好的。” 故意提醒别人:郁昔是傻逼,被校园欺凌。 郁昔晃了晃高脚杯,红酒旋了几度,垂眸道:“托婊弟的福,现在身体健康。就是不知道乌鸦 但是谁叫他平时装乖习惯了呢,不能做与人设相违背的事。 话音未落,鲁宁垣想起他爸的话,心中有些畏惧郁昔,只好把余数的话吞回肚子里。 “你这个傻逼,害死我们了。” 但还有有漏网之鱼的,其中一个熟悉的女孩子道:“郁昔,郁南简不是你的堂弟吗?怎么成婊弟了?” 当然,她们更不知道眼前这个清纯的男孩子蹲过拘留所。更不懂“婊弟”是什么意思。 “李放,不要在这里惹事,这是小简的升学宴,不要让小简难堪,”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心直口快,说完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拉小姐妹离开。 这时那边富家子弟拥过来了,鲁宁垣搂着他的小宝贝。 “你,找死。” 提到拘留所,其他富家子弟就来气了。 反正现在宋家兄弟不在,正好是羞辱郁昔的好机会。 “表弟?乌鸦?凤凰?” “啊?不要吧,好久没见郁昔哥了。”郁南简感觉鲁宁垣今天放不开,甚至有点怪怪的。 每次看郁南简飘出来的绿茶味,郁昔就牙痒痒,亏他心理年龄29岁,受过高等教育。但现在他想抛去所有的教养,狂揍婊弟一顿。 李放一个拳头想要砸过来,被旁边的人抱住了。 郁昔一直在观察这些人的神色,在电光火石之间,巧妙避开了泼过来的红酒。 TMD 这些名媛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因为他们不知道郁家,能来这里参加聚会,无非是好顽。 郁昔笑道:“因为他很婊----啊----” 郁昔嫌弃道:“婊弟这双破鞋,鲁宁垣你怎么受得了的?你口味真是独特。” 话拖得长长的,耐人寻味,反应快的女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是婊/子的婊。” 其中的李放和黄毛(杨俊涛)是兄弟,因为校园欺凌害得杨家莫名其妙破产。现在见到罪魁祸首,李放气不打一处来。 郁南简不愧是绿茶,马上变得比女孩子还柔弱,“垣哥,我就是想关心关心郁昔哥最近身体怎么样。可是他,他好像还不能原谅我。” 郁南简:你们闹吧,我没关系的。 鲁宁垣话锋一转,道:“小简,我们不要搭理这个没教养的家伙,走吧。” 众人撇头回避这个话题。 落水了,还怎么变凤凰?” 郁南简心一动,道:“放哥,大家有话好好说。对了,今天的宴会其实主要是为了个郁昔哥18岁生日办的,你们都准备礼物了吗?” “小简他又欺负你了?” 郁昔拍了拍衣服,挑眉道:“李少爷,这可是你们宝贝婊简的升学宴,你是想闹事吗?还是你故意哗众取宠,让别人注意到你。” 他捏高脚杯的手暴出了青筋,犀利的眼神射在郁昔脸上。忽然间,怒火攻心,扬起红酒猛地往郁昔身上泼去。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样说小简?你是不是想死……” 郁南简努努嘴道:“啊,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明明给你们每个人 刚才鲁宁垣见了郁昔都是直接回避的。还劝郁南简不要跟郁昔打招呼,要不是他坚持过来,鲁宁垣都不会和郁昔打照面。 郁南简忽然咬唇道:“郁昔哥,以前的是我不对,而且我家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都发信息了。” 又道:“郁昔哥,对不起,是我的错。” 李放没好气道:“哼!这个傻逼也配我们准备礼物?小简我们只给你一个人准备。” 说着,从包里拿出礼物,“小简,给,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小简,我也有礼物给你。”鲁宁垣道。 “小简,我也有,这个送给你。” “小简,这是我的礼物。” “小简,我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 …… 一时间,大家纷纷拿出了礼物送给郁南简,郁南简装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捧脸道:“你们,你们,谢谢你们,我很感动,太谢谢了。” 郁昔:“……”哎,这个绿茶。戏真多。 郁昔觉得有点尴尬,他的尴尬是郁南简的戏演得太TMD让人恶心了,再看下去他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了。婊弟故意挑自己生日搞升学宴,是想故意羞辱自己呢~ “诶,郁昔哥,你别走啊。” 郁南简看到郁昔走开,还以为自己的小阴谋成功了,现在心里得意得不行。 郁南简怀里抱着一堆礼物,然后叹了口气,“哎,我对不起郁昔哥。” 李放道:“你不要老在意别人,你就是心太软了,吃亏了还不知道教训。” “哎,毕竟我们是兄弟。”郁南简道:“我去补偿他一下。” 李放见郁南简跑向舞台,急忙道:“可他不当你是兄弟啊。” “喂喂,大家好。我是郁南简。”郁南简站在舞台上,手拿话筒。 郁昔感觉他又要作妖了,竟然觉得有点激动,他做在沙发上品红酒,左右坐着美女,像霸道总裁。 郁昔扭头对美女道:“你猜他会说什么。”指着讲台上的郁南简。 美女道:“我怎么知道。” 郁昔笑道:“他肯定说:今天的宴会其实主要是为了给我的堂哥过的,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希望大家能跟我一起唱生日歌,邀请这个寿星请到台上来切蛋糕。” 美女愣愣地看着郁昔,因为郁南简说的话跟他说的话如出一辙,意思基本一样。 郁昔挑眉道:“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美女道:“他是你堂弟?” 的话。 “对嘛,今天是我们小简638高分的升学宴,不应该让这么一个学渣来污染神圣的分数。” 郁南简拿话筒道:“我堂哥不是学渣,我堂哥当初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一中的,他成绩很好的。” “哼,第一名,怕是倒数吧。” “有本事拿成绩来证明,证明给我们看。恐怕300分都不到。丢死人了,还第一名。” “对呀,丢人,下来,下来。” “下来,下来。” 聚光灯一直打在郁昔身上,他成了瞩目的焦点,一举一动都在别人注视之下,众人呼声越来越高。 郁昔目光从他们的脸游到郁南简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拿起了话筒,不急不缓道:“要看我的成绩吗?还是你们想比成绩?” “比成绩,你配吗?” 郁昔道:“比成绩,你不配。” 李放道:“有种你亮出成绩。” “亮出来有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亮?”郁昔笑道。 “你是怕了吗?你这个孬种。” “那你说我亮出成绩,好处是什么?毕竟成绩这种东西很私密的。我也不像某些人考了638就大肆宣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这个傲人的分数。正所谓‘学问深时,意气平’,没太大必要。” 郁昔这句话是看着郁南简说的,一字一句砸在他脸上,像是无形的炮弹,能看出他扭曲的表情。 这番话鲁宁垣就忍不了了,他大喊:“郁昔你怎么那么恶心,有本事你亮出你的成绩。” 郁昔挑眉看他,“我都说了,好处是什么?我凭什么要亮?” 又道:“这样吧,如果我的分数比郁南简高,鲁少就送我60万人民币,现场转账。如果我分数没他高,那我跪下来给你们磕三个响头。” 60万对鲁宁垣根本不算太大问题,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 因为他相信,郁昔根本考不到400分,平时在学校的模拟考,都是200多分。 郁昔道:“好,大家都听到了,鲁少刚才答应了。如果我的分数超过郁南简,他就给我60万,如果我输了,我就给大家磕三个响头。” 李放道:“别墨迹,快点磕头吧。” “别急,我先查一下成绩。”郁昔道:“干脆投影吧,麻烦工作人员把我的手机投影在大屏幕上。” 此时,大屏幕写的几个字:祝贺学习郁南简取得638高分。 638还特意放大。 郁昔眼睛一眯,不着痕迹的笑了,“麻烦工作人员,帮我投影一下。” 空气静止了几秒,然后响起了掌声。掌声来自刚才和郁昔聊天的美女们。其他人脸色一阵白,郁南简更甚。 他恨为什么郁昔要考这么高的分数,为什么要抢了自己的风头。 郁琪琪站出来,大喊:“乡巴佬你肯定作弊了,你下来。” 郁昔没搭理她,而是对着鲁宁垣道:“鲁少,我的60万,这是我的支付宝,你扫一下,转吧。” 看着鲁宁垣一青一白的脸,郁昔觉得好笑,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子。 鲁宁垣慢腾腾拿出手机,又想收回去,60万啊。要说是以前还好,但是自从自家公司陷入危机后,60万对他来说变成了很大的数目了。 郁昔抬头睨郁南简铁青的脸,笑道:“为你的蓝颜买单呀,不要让你的蓝颜看不起你呀。” 鲁宁垣两道狠厉的目光射向郁南简,心中暗暗怪他多事。 要是郁南简不搞这一出,怎么会让他出钱。还有,如果当初不是郁南简说话怂恿,他们也不会打群架。 对,都怪郁南简。 现在想想觉得郁南简真的是个婊弟了。鲁宁垣看郁南简的目光晦暗不明,带着毒怨。 郁昔拍拍他肩膀,道:“60万教你识别绿茶婊,不亏的。” “哼!” 最后鲁宁垣还是咬牙扫码给了郁昔60万,李放等人早就混走了,不想被牵扯。 郁琪琪看到郁昔拿了60万,眼热得不行,她还以为鲁少是说着玩的,想不到还真现场转账呀。 60万呀,他们家以前最辉煌的时候年收入也只是30万。现在更是不敢想这笔数目了,60万好多钱呀! 郁琪琪跑到舞台上来,想拉郁昔,“哥哥,你真棒。” 郁昔拂开她的手,“别碰我,我嫌你脏。” 说罢,郁昔朝郁南简走去,鞠了个躬,笑道:“多谢婊弟给的机会,让我一下子赚了60万,感谢。” 又道:“调音师,今天我生日,放DJ动感音乐歌。” 话毕,大步走下抬,留下郁南简崩掉的表情。 “这群傻子,还真让我赚了一比,今天来得不亏!”郁昔噙笑道。 DJ生日歌一出来,整个大厅的灯光变成了闪烁式的摇滚灯光,红红绿绿的灯光落在郁南简的脸上,显得他面部表情十分狰狞,好似露出了他的本性。 郁昔踏着音乐的节奏大步离开大厅,耳后还能听见郁大伯大喊:“音乐关了。” 音乐一关,郁大伯拿着话筒道:“郁昔,你给我回来。道歉!” 今天他们就是来巴结鲁家的,现在被搅成这样,计划都泡汤了。 -- 50、做蛋糕 门从外被推开,迎面来的是一个黑色大衣,身材修长,容貌俊美的年轻人。他的声音富有震慑力,像是一个久居高位人的发出的威力。 郁昔笑道:“来得不算晚。” 郁昔猜到可能没那么顺利离开,便给宋枫离发信息了,反正总受大佬还很好用的。 “老婆,你怎么样?” 宋枫离抱着爱人,这摸摸,那瞧瞧,一块皮肉都没少。就是围在面前的四个人有点烦人。 宋枫离正想教训教训他们,郁昔就拉了他手。 “跑吧,挺有意思的。我还没做过这种事。” 宋枫离笑道:“我也是。” 于是二人手拉着手跑走了,后面的四个人还当真追了,他们显然忘了这是法治社会。 宋枫离拉着郁昔跑在马路上,跨过大桥,穿过卵石小路,大风从耳边刮过,带来了速度和激情。他们心照不宣一直往前奔,周边的风景变得迷离起来,霓虹彩灯闪烁将前方的路染成了不同的颜色。 郁昔抬头看着前面的人,风刮起他的衣袂,头发吹得有些凌乱,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轮廓分明的五官在灯光下,更加深邃诱人。 “老婆,累了吧?” 宋枫离脚步渐渐慢下来,回过头看身后的爱人。爱人因为奔跑而面色绯红,额头鬓角透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是晶莹的珠露。 整个人褪去了往日的冷清,变得更加有烟火气。 在宋枫离的心中,郁昔像是朦胧雾里的人儿,身上带着一股神秘感,叫他看得不真切。 然而,这种神秘感在得知郁昔来至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变得更加真切。 好像这个人随时都会离开自己。 忡然间,宋枫离鼻尖一酸,把人拉入怀中。 “老婆,你不会走吧?” 郁昔不知道这家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的话,大概会问:我在你眼中真的那么优秀吗? 神秘本来就是优秀的外衣。至少郁昔是这样认为的。 但他其实就想做条咸鱼,神秘感什么的,大概是因为他是上帝视角,知道很多事,还不好说。只能憋在心里,造就了这个假象。 对于宋枫离的问题,郁昔感到猝不及防,呆了片刻,察觉到他压抑的心情,隐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宛然笑道:“你是我的家,你去哪。我就去哪。” 宋枫离紧紧搂住怀中人,吸吮他身上的清香,贪恋他的温度。 良久,宋枫离哑声道:“我们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二人说了很多甜蜜的话,手拉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沉浸在彼此带来的美好时光中,全然忘了某人---宋泽严。 当宋泽严打电话过来时,二人才后知后觉:哥哥在酒店等他们。 nb “当然吃呀,老婆愿意做蛋糕给我们吃吗?” “老婆,你觉得该怎么样?”宋枫离笑着问。 不知道为什么,郁昔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做爱’,而不是吃蛋糕。那当然了,为了今夜,他可是当一个星期的和尚了,还非常注意保养和休息。 郁昔吧脑子里的首个词汇‘做爱’换成,“吃蛋糕呀!18岁生日诶,不吃吗?” 郁昔也看了他手中的两个礼盒,猜不出是什么鬼东西,大概不是什么正经礼物。 这时,他们站在阳台上吹着清凉的夏夜之风,想驱走因蓝调音乐带来的迷情气氛。 郁昔抬头看豪华的酒店,隐约这次要玩大的了。所以,他才不敢答应这句话呢。 “啊?”郁昔脑子掉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会做蛋糕来不及了吧。” 咳嗽是最后缓和尴尬的良药,郁昔屡试不爽,“那个,就这样吗?” 哥哥想到今晚的计划,眼底浮出一抹得意。但仍旧板着脸,毕竟这样最容易赢得弟弟们的关注。 不过,某弟就不一样了,他很期待呢,“我们一定听哥哥的,保证。” 郁昔:“……”别带我呀! 剖析郁昔内心深处,其实他也很渴望,甚至在期待会发生什么。只不过人嘛,就是放不开。 这句话多少暴露了郁昔的期待的心情。 郁昔有些好奇,今天的兄弟俩怎么了?变得那么腼腆了。 哥哥订的是楼顶的总统套房,外面还有宽敞的阳台小花园和游泳池,站在顶楼能俯瞰整个北市的夜景。 “咳咳……” “哥哥,夜生活现在才开始呢。太早了反而没感觉了。” sp;二人这才急匆匆打车过去,原本约定的时间是21:00,他们到的时候已经22点多了。 哥哥沉脸在酒店门口等他们,见到二人的时候,没什么好脸色。 郁昔在一旁点头,“嗯嗯,今晚哥哥最大。” “你们怎么不晚点再来?这么晚了还来干嘛?扫兴。” 三人走进酒店,郁昔在前台拿了自己准备的礼物,用后脑勺感觉到某离的眼睛一直盯在礼物上面,像是在期待什么。 当然,只有郁昔这么想。另外两个人很享受这种感觉。 知道错的夫夫二人,一人抱哥哥一边手臂。 兄弟俩齐齐回头看他,笑了。这样的笑让郁昔头皮发麻,像是隐藏什么诡计,等他这个愣头青去钻。 三人各自躺在独立的长沙发上,仰头看夜空中闪耀的星,余光却在睨视彼此。都希望谁能最先打破这种表面安静,彼此的内心深处都是躁动不安的。 这不是想着今晚能陪他们疯一个晚上嘛! “呵!那你们可要听我的。” nbsp; “来得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要小昔愿意做蛋糕给我们吃,一切都好办。” 说话的是哥哥,他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让郁昔眼睛有些酸。 “……好,好啊。这里有厨房吧。” 郁昔因为打算吃宋家兄弟的软饭,所以最近有学做菜的,蛋糕肯定也会。 “有,什么都有。”哥哥笑道。 “那我这会就去。” 郁昔抬起身,要往厨房走去。兄弟俩也起身了。 “去帮忙!”二人齐齐说道。 郁昔总觉得他们眼底有揶揄,像是挖好的陷阱,猎物已经跳进来了。 说起来,郁昔吃亏多了,也能猜到这是阴谋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阴谋,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厨房,兄弟俩没跟进来。一两分钟后,兄弟俩各自换了一件轻薄的睡袍出现在了厨房。 哥哥穿的黑色滑丝长睡袍,弟弟是白色微透滑丝长睡袍。 郁昔正在打鸡蛋,不禁好奇问:“你们怎么都换衣服了?我要不要也换?” 他现在穿的西装,太不方便了。 “不用,你脱光就行了。”哥哥勾唇道。 “老婆,我来帮你。” 弟弟是直接上手剥衣的,一眨眼的功夫,郁昔一丝不挂。本能反应,他双手捂住半硬的鸡鸡。 弟弟目光落在爱人白得透明的酮体上,眼睛闪过一丝痴迷。从后搂住郁昔,咬人耳朵暧昧道:“老婆,你答应给我们做蛋糕的。” “嗯嗯,是啊。那你先让一下,我给你们做蛋糕。” “老婆,你躺在上面做吧。” 弟弟指着窗外阳台上一张铺满红玫瑰的长桌子,两面各自放了2副餐具,但是餐具没有刀叉,倒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当即郁昔脑子里蹦出来一个词‘人体盛’,在日本叫做“女体盛”。就是用裸体盛装食物,供客人品食。 在郁昔脑子还在回忆女体盛的画面间,他已经被人抱到阳台上的玫瑰餐桌上了。 -- 51、我终于不是弱鸡了 郁昔眼睛被一条黑色丝带蒙住,锁骨下面被用奶油勾出几个字:祝弟弟们生日快乐,弟弟们最爱哥哥。 这样的手笔,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写的。 郁昔两边乳房是两个小小的蛋糕,左乳房是黑色巧克力蛋糕,上面画的三个手拉手的小人。右乳房是白色牛奶蛋糕,上面插着一根神似鸡巴的假蜡烛。 哥哥坐在左边,他用黑色奶油在郁昔左胸上画了半边黑色胸罩,上面还点缀了可以吃的珍珠。 弟弟于右边,他用草莓薄片铺在郁昔乳房上,铺成了半边红色胸罩。与哥哥的黑色胸罩,相得益彰。 肚脐周边是奶油花,肚脐眼放着一颗樱桃。 下体,鸡巴戴着黑色锁精套,马眼插一根细细的震动丝。一朵去刺剪短的玫瑰,插在郁昔的逼穴上。 右边小腿戴有一根矗立的假阳具。显然是弟弟的杰作。 “那么…小昔,我们就开始享用咯。” 哥哥开了一瓶葡萄酒,倒在郁昔酮体上。 顿时把郁昔全身的燥热扑灭了一半,但是当舌头缠在身体时,那股燥热自内而发。 哥哥从郁昔脸上开始舔,额头眉心,眼角,脸颊,挺立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一寸一寸吻下去,神情端庄,犹如在享受舌尖上带来的细腻快感。 哥哥细细吻在喉结上,抓着郁昔的手往自己早已挺立的大屌摸去,“宝贝,帮哥哥摸摸。” 为了方便人儿服侍他的大屌,欠身爬在桌子上。 “啊~哥,我们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 郁昔最担心的问题了。 “宝贝不用怕,哥哥保护你。” 哥哥的话显然不能让郁昔放宽心,但是这种被人偷窥做爱的快感,让他心里产生莫名的爽感。 炙热的皮肤被一个个黏腻的吻吻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乳房堆砌的蛋糕被粗粝和娇嫩的舌头舔噬,一点一点,慢慢地触碰到自己的肌肤。 这种断断续续的触碰感,比那一直贴在自己身上的吻还要爽。更是一种欲求不得的缺失之美,心里急求完美的契合,因求而不得,硬生生逼出关在内心深处躁动的饕餮。 它渴望得到密不透风的缠绵,渴望全身被填满,被浇灌。可惜兄弟俩给的抚摸像是施舍。 你只有不断淫叫,呻吟,乞求。他们才会破例打赏你一个稀罕的吻。 “老公……我不行了,我想要。” 郁昔眼睛被蒙住,使得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敏感。特别是被刺激后的触觉。 那缠在皮肤上的舌头化作万蚁爬心,快要把他最后的神智都吞噬干净,脑子里只有:“来肏我,狠一点。往死里肏。” 弟弟舌头柔软又长,像一条细滑灵活的蛇扭转身体爬在爱人莹白的身体上。所经之地,留下的都是粘稠的津水,为这具身体增添了晶莹的薄纱。 “老婆~,你好美……,老公想吃了你。” 宋枫离咬了爱人粉嫩的乳头,像小孩子吸奶般,狠狠吸乳头。 那又疼又痒的感觉抵达郁昔迷迷糊糊的脑袋,让他猛地挺起身体,嘴里哼咛道:“求你们,放了我,给我吧。” 这样可怜兮兮的软语不会让兄弟二人怜爱他,反而激起他们的兽欲,让他们像一头饿狼般,疯狂舔舐眼前的美味猎物。 舌尖一寸一寸把上半身的奶油、红酒舔干净。兄弟二人目光落在郁昔下半身,相视勾唇一笑,像是达成某种协议。 弟弟从郁昔脚下爬过来,哥哥从头爬过去。 弟弟浴袍已经解开,自下而上的爬,像是白衣邪魅,也像吃人的蜘蛛精。目光落在郁昔右边小腿绑的假阳具上 郁昔流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身体产生了弟弟曾说的通畅感,那种感觉抵达头皮,是灵魂与灵魂的交融。 哥哥恰遇弟弟咬出来的红玫瑰,他咬了一口玫瑰花瓣,送在弟弟嘴上。余下的玫瑰花瓣落在了郁昔的逼口上。 弟弟见状,在桌子上拾一颗跳蛋塞进自己逼穴里,然后坐在郁昔身后,把自己鸡巴插进郁昔的菊穴,“老婆,放松。” “宝贝,我们下来。” 兄弟俩炙热的皮肤与自己相贴,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汨汨渗透进因渴望而翕合的毛孔里;化作一股股的情欲急速穿流在他澎湃的血液中,蔓延至手心,手尖,控制他的动作和大脑。 “给我!” 郁昔用尽全身力气,把兄弟二人推倒。看到一根大鸡巴在眼前,急速爬起来,对着大鸡巴坐下去。 反方向的弟弟,把自己的逼穴插在郁昔小腿绑的假阳具上,下半身不断摩擦,希望那根假鸡巴插得再深一点。然而,他的嘴里却在舔郁昔的逼口。 郁昔对哥哥呆滞的动作有些不满,亲亲他的嘴唇,希望能得到怜爱。 “哥,给我吧……” 郁昔嘴里还含着一根大鸡巴,说话不太清楚。但是蔓遍全身的瘙痒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郁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全然没有看见兄弟俩略微震惊的神情。 兄弟俩刚才还在交吻,忽然被推倒下来,脑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某个欲求不满的人坐在了鸡巴上摇晃。 “嗯哼~,老公,你们放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玫瑰花瓣在兄弟俩交媾的舌头里搅转,一会儿渡在哥哥嘴里,一会儿又在弟弟嘴里。 ,眉头挑了挑。用自己的逼穴对着假阳具坐了下去,但是上半身趴在郁昔逼口上,用嘴把那朵妖艳的玫瑰咬出来。 两人口腔都是鲜花的香味,缠绵的舌吻最终滑落在郁昔的鸡巴和逼口上。 宋枫离眼睛一眯,埋头把菊穴残留的淫水舔干净了。 他手扶在哥哥两肩,仰脖闭目享受身下带来的欢愉,动作一波一动,像是湖面悠悠摇桨的小船,一高一低但又能插到最深处。 “啊~!!!” 另一边,哥哥大鸡巴插在郁昔嘴上,头朝郁昔鸡巴。 哥哥脸贴在鸡巴上面,闭目细细舔吻鸡巴。舌头至龟头滑下,又从鸡巴根舔上去,每一寸都不放过,流下的都是他的口液,那根鸡巴被他吻得左右上下晃荡,时不时摩擦他的脸,当即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液,和龟头冒出来的白浊。 郁昔两个穴被猛干,爽得他屁股夹得紧紧的,好像能把两根鸡巴的精水夹出来。 此时他们仨坐在长桌上,哥哥把郁昔抱下来,站在一片玫瑰花瓣铺成 哥哥还第一次见小昔求肏的表情,那根鸡巴更硬了。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交媾的。 舌头从阴户舔下去,舌尖一弹一弹的点在阴蒂上,阴蒂被弄得七扭八歪;又滑到被保养得很好的肥嘟嘟的阴唇上,舌尖滑过外阴唇和内阴唇之间的叠肉,舌洗一遍密肉。 大概是逼穴的主人受到了刺激,那个小小的穴口竟然流出了几股淫水,淌挂在逼口上,打湿了细小的尿道;滑落在菊穴口,那菊穴紧紧一缩,把淫水吸了进去。 “好舒服啊~~” “啊哈~~~好爽!” “老婆,你的水好多呀!” 哥哥双手锢住郁昔的要,一上一下抽插。 哥哥用嘴把堵在郁昔精关的银丝咬了出来,用湿暖的口腔包含那个挺立白净的鸡巴。他自己的鸡巴正被郁昔的嘴缠舔,自己也在努力吃郁昔的鸡巴。 -- 52、礼物 郁昔是被轰隆吵醒的,不耐烦嘟囔了一句,“啊!大早上的,谁那么吵啊?” 那声音断断续续,是“啪啪”的声音,很熟悉。郁昔倏地睁开眼睛,左右两边的人都不见了;而“啪啪”的声响又是从客厅传来的。 郁昔脸一黑:妈的!老子几乎走不了路了,他们还能搞。 郁昔扶腰起床,披了老公的骚包白色睡衣,打开门。就见自家老公逼穴插着椅子扶手的圆头,弓腰翘屁股给他哥肏屁眼。 因为哥哥的抽插动作,所以推动了椅子。所以就造了噪音。 宋枫离见郁昔,缓了口气道:“老婆,要吗?前面给你插。” 弟弟逼穴从圆头扶手抽出来,朝郁昔顶胯露出逼口,示意郁昔过去。 郁昔眼睛挪到爱人潮红的脸,摇头道:“腰疼,你们继续吧。我喝水。” “嗯…好的,老婆再睡一会儿,我们马上来陪你。” 郁昔点了头,在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温水,然后进卧室了。 困!继续睡吧。 郁昔又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小逼插进来东西,很熟悉的尺寸。 记忆骤然刺激大脑,郁昔猛地一下醒了。一张放大的俊美脸庞近在咫尺,身上被某人压了。 “老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宋枫离感受到爱人的视线,抬眸恰撞了他诧异的眼神。 “没有,我睡好了,你们结束了?” 郁昔问话间,脸往右边看去。哥哥也正侧身体看着他们,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 “小昔,需要哥哥帮你做早操吗?”哥哥不怀好意地问。 “不了,不了。全身疼!” 郁昔急忙摇头拒绝。如果没有经历昨晚的性爱,那肯定点头答应。可是现在的他没有力气去承受哥哥粗暴的爱了,还是弟弟温柔的蠕动比较适合当前的自己。 “昨晚的生日礼物还没给你们,我去拿过来。” 哥哥起身走出了卧室,回来却抱了三个人准备的礼物回来。他挑了自己黑色的礼盒,又爬上床,摇了摇黑色礼盒。 “宝贝们,你们猜里面是什么?” 正在做温柔交流的夫夫二人回头看礼盒,两人沉思了半晌。 “手表?”郁昔问。 “大鸡巴!”弟弟肯定的语气。 “啊!”哥哥露出惊讶的表情,木讷了几秒,转而笑道:“小离果然喜欢大鸡巴,不过……” 哥哥故弄玄虚揭开盖子,挑眉道:“你确实猜对了,是大鸡巴,还是哥哥的大鸡巴。” 礼盒一打开,入目是两根紫黑色虬筋布满粗壮的大鸡巴,鸡巴根部还做了两个大睾丸。 做的栩栩如生,说是哥哥的大鸡巴都会相信。 弟弟们目瞪口呆,死死盯着大鸡巴看。 小离弟弟拿出大鸡巴观摩一半晌,问:“哥,这是你的尺寸?” 哥哥得意地回答,“没错,给宝贝们的礼物。” 郁昔也拿出了一根大鸡巴,左看看,右瞧瞧,问出了一个轰击灵魂的问题。 “哥,你是怎么让设计师给你做的大鸡巴呀?是你把自己撸硬,然后设计师纤长观察吗?还是你拍照给设计师?好逼真呀!” 哥哥:“……” 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回答。因为他是把自己撸硬,设计师现场观摩。设计师还是一个老头。 “按哥哥的性格来说,为了保险,他一定是让设计师现场观摩。” 亲弟弟揭露了事情的真相。 哥哥瞬间脸黑了,偏偏这两个小妖精还拿着两根假鸡巴比大小。 “老婆,两根鸡巴一样大呢。”弟弟道:“我看看跟哥哥的真鸡巴是不是完全一样?” 然后,小离弟弟从爱人身上抽离出来,撑开哥哥两腿,拿着假鸡巴比对哥哥有些蔫吧的真鸡巴,咂舌道:“哥哥鸡巴还没这个大呢。可惜了。” 哥哥脸瞬间又黑了一度,“老子鸡巴多大你们不知道吗?要不要再试试?” “不用了,哥哥的很大。我现在就来试试假鸡巴好不好用。” 小离弟弟全然不管哥哥散发的黑气,拿着假鸡巴往自己逼穴里塞,然后按开关,假鸡巴顿时像电钻般钻进去,鸡巴外身撑开了柔软的鳞片扫在逼穴里,龟头好像还有小舌头,在舔逼逼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张腿躺在床上,呼出了一口气,“太爽了,比哥哥鸡巴还舒服呢……” “操!” 哥哥倏然拔出弟弟逼穴里的假鸡巴,扔在床上。然后扶自己真鸡巴捅进去,“肏死你这骚逼,日!” 挑战哥哥脾气的小离弟弟被哥哥肏了1个小时,而一旁的郁昔拿着假鸡巴也自慰了1个小时。 郁昔赞美道:“真舒服。”比哥哥的鸡 郁昔把白色礼盒递给弟弟,黑色礼物盒递给哥哥,“你们自己打开。” “哈哈哈哈哈哈……” 登时,郁昔眼睛蓄满了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抱着爱人道:“谢谢,老公,这是我收到最珍贵的礼物。” 这么说好像不错喔。但是哥哥看起来好像很伤心,还是安慰一下吧。 我突然不想打开礼物盒了。 郁昔揭开礼盒,只见里面是一条叠得整整齐齐,针线均匀的红色围巾。郁昔目光一震,脑子里回忆起在下乡的时候,宋枫离和村里姑娘学习织衣服的场景。 “是这样吗?老婆……” 原来学织东西是为了自己呀。 说罢,还亲了哥哥嘴唇一口,“哥哥,不要生气了。我们看看老婆的礼物吧。” 说实在话,宋枫离十分想知道他老婆给他准备了什么?会不会是戒指之类的求婚之物? 后面的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找肏的。 小天使哭了,郁昔心犹如被针扎了几下,抱着爱人在怀里安慰,“老公,我希望未来只有我们三个,希望我们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不想别人插入我们之间。” 此时,床面上放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礼物盒,大的在郁昔面前,小的在哥哥面前。 而郁昔送这本书,考虑到哥哥太持久了。平时他都射3次了,哥哥才射1次。每次都被折磨得不成样。 最后,郁昔安慰了好长时间才把人哄好。 郁昔:“……” 某可怜抬起泪巴巴的眼睛,希望听到爱人不一样的回答。可惜,爱人竟然点头了,还说:“嗯,慎欲!” 毕竟自家老公被干得叫了好几次疼了。量力而行。郁昔告诉自己。 宋枫离松了口气。这条围巾织了一个多月呢,拆拆织织,都快把他的脾气磨没了。现在得到爱人的青睐,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宋枫离变得有些羞赧,“这是我亲手做的,希望你们喜欢。” “还好老婆喜欢。” 话说得很委婉的,可惜总受不懂,他纠结的是:老婆不想跟我做爱,我太失败了。 宋枫离:“……” 哥哥满怀期待地打开礼盒,入眼是一个小小的黑色毛织套,有手臂粗大。 哥哥扯出鸡巴套,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说:“你就只爱我的鸡巴!” 哥哥:!!!再一次被踩雷。我的礼物就不珍贵? 选择性忽视,心里却在骂:谁TM那么缺德写这种烂鸡巴玩意? 不是郁昔早泄,是哥哥持久。郁昔觉得有必要解释。 刚才郁昔在打开礼盒的时候,宋枫离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见他呆愣几秒钟,还以为他不喜欢,心里正惆怅呢。 书名弟弟实在说不出口了,不过哥哥瞄了一眼,书名《如何做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哥哥端详了半晌,不禁打断弟弟们的温情时光,“小离,这是什么?”拿出黑色帽织套。 弟弟打开礼物盒之前眼睛闪耀着比星辰还有璀璨的光,打开之后,眼睛像是无底洞十分空洞。呆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老老婆,你你送我一本书?还还是……” 然后,郁昔下意识挪挪屁股,与兄弟俩保持距离。 想不到原来是感动坏了呢。 巴还舒服。 宋枫离笑道:“哥哥的鸡巴套,看看合不合适?” 宋枫离劫走哥哥手里的黑色鸡巴套,套在哥哥越来越软的鸡巴上,“嗯……好像大了?” 郁昔会这么说,主要是考虑到未来的攻们,大概还有4个呢。如果总受提前稍微控制欲望,那么这些情敌就会少了,甚至没有。 哥哥早就把他的礼物打开了,也是一本书,《如何早泄》 哥哥推开没良心的弟弟,“小昔我一直很相信你,你肯定不会像这家伙一样气人的。” “老婆,你是不喜欢我了吗?不想和我做爱了吗?呜呜……” 哥哥像是报了大仇般地大笑,“小昔叫你戒欲呢,其实小昔也是关心你。人的身体嘛,还是有一定承受范围的,像你天天搞,身体肯定承受不了。所以,小昔给你买书,叫你学着点。” 弟弟们在床上谈情说爱,哥哥拿着自己的小礼盒,心中还是有一丢丢期待,毕竟弟弟都给自己准备礼物了呢。 兄弟俩互相伤害1个小时后,大家又躺在了床上,接下来就是宋枫离的礼物了。 哥哥:“……” 宋枫离坐在哥哥胯上,认真道:“哥哥,我也爱你,你的大鸡巴只是点睛之笔。” 这么想的时候,宋枫离目光挪到未打开的两个礼物盒上,其中一个礼物盒是他的。 郁昔盯着白色礼物盒,心砰砰跳。会是什么呢?还是老公亲手做的。 -- 53、大学 时光匆匆,转眼间开学了。郁昔以高考状元的优异分数考上了华大。专业:现代文学。 他上一世大学专业是金融。但这世,他并不想活得那么累,就想搞搞文学,装个文艺人。 而宋枫离因为是在米国读的大学,目前读大四,一开学他也走了。 有时候郁昔在想:宋枫离这个精虫脑怎么会那么优秀,15岁就读大学,刚满18岁就大四。不公平,明明脑子一天天想着做爱的人。 还好,这么优秀的人是自己的爱人。 一眨眼,郁昔的大学生活过了2个月了,这段时间他像无数个平凡又懒的大学生一样,除了上课之外,就是躺在宿舍。 没有社交,只有一个朋友(孟想)。他更不会参加社团。 郁昔对这样的生活很满足,睡得骨头软了就看几本书,再玩玩手机,饿了就叫外卖。晚上按时和爱人视频。 另外自从宋枫离出国之后,郁昔就没有再和哥哥联系。 好像没有那个必要,他们除了做爱比较和谐,其他时间很少单独相处。没了小天使拉线,他们也没理由联系。 每天单只形影的郁昔被误认为单身,招来了不少桃花,有同级生,也有学长学姐们。 郁昔只好礼貌性地拒绝:“抱歉,我有男朋友了,谢谢你的欣赏。” 话虽这么说,但是天天一个人独处,这个‘男朋友’怕是假的吧。 所以,郁昔收到的爱慕不减反增。大家梗多是想攻下这个大帅哥。不久后,郁昔的照片人放在校园论坛,配字:华大校草,谁能征服?来挑战! 郁昔得知这条消息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那人就是孟笛的亲弟弟—孟想。 和孟想的认识,也是因为孟笛。当初孟笛送弟弟来报名,恰好遇见郁昔,两人好歹做过几天的室友,彼此还有那么一点感情。 于是,郁昔和孟想就这样成了朋友。 孟想是计算机专业,性格活泼,又有点内敛,这种内敛是面对喜欢的女孩子时。几次孟都拜托郁昔陪他去约会。 郁昔:“……”你和我这个大校草在一起,还约什么会? 显然,郁昔不会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的,只是答应会默默陪着他,但是不会露脸。 但是孟想的约会还是失败了,女孩子都把他当做备胎,偶尔蹭顿饭。 孟想经过几次的单方面失恋后,终于把心思花在了学术上了,还拿了一个奖。 “大校草,你又躺尸了!” 孟想推开郁昔宿舍门,伸出个头,里面没人。但是靠窗的那张床床帘是关的,能猜出来校草在睡觉! 郁昔正在…看着小天使的照片自慰,自慰棒是哥哥给的大鸡巴。 听到声音,他并不想回应。但是他知道不回应的后果。那就是孟想会拉开床帘,爬上床。 “有什么事?” 郁昔语气不是很好。 孟想走进宿舍,大大咧咧坐在郁昔椅子上,翘二郎腿道:“最近南海集团要开发新程序,已经在我们院做宣传了。还有还有,他们还在发了文案招聘。主要是对他们公司品牌宣传的文案。我想着你不是高考状元嘛,文笔不会太差,你应该也参加一下,报酬很高呢。” “多少?” 郁昔不算缺钱,但是好奇宋大总裁会为了一条文案开多少钱。 “一条文案1万。” 1万块对学生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孟想都想跃跃欲试了。 “太少了,不干!” 郁昔一晚最便宜还是50万呢,当初他给兄弟俩当鸭的时候,还拿了200万呢。 “还少?”孟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多了好吧。” 郁昔在学校穿的很低调,像一般家庭。更何况他的校园欺凌和家暴事件还有余波,大家对他还是很同情的。 当然,大家也会认为郁昔生活很艰辛。所以,孟想才过来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呢。 郁昔实在不想听他唠叨,道:“钱是挺多的,但是我不想参加。你们院不是有程序开发嘛,你好好准备吧。” 打发走孟想,郁昔继续欣赏自己老公的盛世美颜。想什么来什么,他老公发来了视频。 “老婆,你在干嘛呢?有没有想我?” 宋枫离那边已经天黑了,现在他正穿着骚包睡衣躺在床上,胸口拉得低低的,故意诱惑呢。 “我在睡午觉。” 郁昔脸上还残留红晕,这个可骗不了他高智商的老公。 “老婆,你在自慰吗?脸红红的。” 宋枫离说话真TM直白,郁昔脸更红了。 郁昔嗫嚅道:“没有!天太热了。” “老婆,给你看一样东西,今天我逛街看到的。” 宋枫离拿出了一根不算大的白净鸡巴扬在手上,为了展示鸡巴全貌,镜头还拉远了。 “老婆,熟不熟悉?” 郁昔:“……”你都逛的什么街,成人用品店吗? “就一根鸡鸡。”郁昔还看了半天,不懂“熟不熟悉”是什么意思。 “老婆你再仔细看看,有没有觉得和你的小鸡鸡很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郁昔差点没跳起来,“我的鸡鸡那么小吗?明明比这个大!” “是吗?”宋枫离又瞅了几眼,肯定道:“我觉得一样呀!” 郁昔:“……”爱情就这样悄悄走了,当初哄我上床的时候,还夸我鸡鸡大。 郁昔并不想和他争论这个羞辱男人尊严的问题,面无表情道:“是,挺像的。” “我就说嘛!今晚我就用它了,就把它当做老婆在肏我。” 这句话到底是在表达爱意呢,还是在故意伤害? 总之,郁昔心碎了。 原来,我的鸡鸡在总受眼里那么小的呀! -- 54、大学2 南海集团在华大寻找优秀文案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文学院作为首当其冲的代表,院长号召文学院每人都写,且各自准备2条。 郁昔胡乱写了两条 1.南海集团啊,汪洋大海; 2.打工人,往死里干! 很显然,他这种不具备文学色彩,甚至有些low的文案,在第一遍筛选的时候,已经被刷下来了。 在一个星期后,选出了10条还算称心如意的文案;程序开发也有了基本人选。 是日,南海集团的领导亲自来华大挑选最适合的本公司企业文化的优秀人才。 因为孟想参加了程序开发项目,郁昔当然来捧场,他在台下看着孟想拿着演讲稿阐述自己对程序开发的想法。 孟想是个计算机天才,别人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描绘理想蓝图。而孟想是直接拿出自己开发的小软件来说明实力。 果不其然,他被选中了。 新的程序员确定之后,就是文案的筛选。 然而孟想的演讲结束之后,郁昔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还好他坐在最后面,就算提前离场也不会有人瞩目。 正当郁昔要离开时,辅导就悄无声息地坐在他身边,还用一种颇为变态的目光审视他。 “老师好。”郁昔说,并且站起来要走。 辅导员翘着二郎腿,小声道:“郁昔同学,你先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怕站起来太过引人注目,郁昔还是坐了下来,斜眼瞧他:“老师,您如果是为奖学金的事来,那就没有必要了,我似乎不缺那点钱。” 辅导员左手撑在扶柄上,食指横在厚厚的两片唇上摩挲,眼睛偶尔瞄郁昔,用一种极为猥琐又志得意满的眼神, “郁昔同学,今天我不想跟你说奖学金的事儿,而是谈谈你的未来。” “没什么可谈的,我的未来还用不着你关心。”郁昔道。 辅导员似乎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自顾说:“你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肯定想在将来改变自己。如果你识相的话,晚上来我的办公室。我会让你进入南海集团工作,这样的话,你的前途就一片光明了,也不会再因为贫困烦恼。” 忡然,辅导员眉头挤成沟壑,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一定在你在华国混不下去!” “呵呵,老师你口气真大。”郁昔道:“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是怎么让我在华国混不下去的。” “看来你是拒绝了。”辅导员脸上的肥肉在绷紧,眯眯眼射出两道精光,“如果你得罪南海集团,你也就别想在华国混下去了。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让南海集团选中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郁昔嘲讽道:“我拭目以待……麻烦请你以后离我远点,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想吐!” “你!”辅导员下意识闻了闻胳肢窝,一身臭汗。 辅导员一怒之下离开了,郁昔看着他臃肿肥胖的背影,不禁咂舌,“到底有多少学生栽在他手下。” 郁昔刚才学校的时候,就被辅导员盯上了,以各种由头想法设法接近他。然而都被他搪塞过去。 最近一次就是用奖学金来诱惑郁昔。原话是这样的:“郁昔同学,如果你想得到奖学金 作者:文学院16级1班,郁昔,学号:1617***** 只见讲台幕布上写的几个大字: “你胡说!”孙建国变得有些不镇定,脸变得胀红,指着郁昔道:“你公然诬陷老师,我告你诽谤!” “你敢说你不是公然挑衅南海集团?”辅导员嗓门极大,“我可是听说你时常在背后辱骂南海集团。” 这头油腻飞猪竟然还有能力指定南海集团的人才选拔了? 郁昔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听谁说的?麻烦叫他出来证实一下。” “哼!肯定是你故意把这东西插进去的,就是想羞辱南海集团。”辅导员红脸道。 但是此后郁昔的日子不是很好过,经常被辅导员抓各种莫须有的小辫子。今天辅导员又想来要挟他就范,不得不让人佩服。 “麻烦请郁昔同学来解释一下怎么回事?”辅导员站在台上对着话筒讲话。 “证据呢?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郁昔:??? 在众人哗然声中,郁昔瞄见辅导员在前面的抱臂冷笑,眼睛盯着自己。 登时,台下一片沸腾,像一锅沸水,大家七嘴八舌说着话,指指点点,面露怀疑,其中学生多为愤怒之色,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真的。 “放肆,你说什么!”孙建国显然没想到郁昔会反倒他一把,“你给我下去!” “我看是辅导员你这么想吧,一开始就指认是我干的,更像是蓄意陷害!”郁昔走到讲台上,面向观众,“大家好,今天,我要在这里举报文学院16级辅导员—孙建国。” 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付出点代价。那就是晚上来陪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郁昔摊手,“与我无关!” “如果我有意羞辱南海集团,为什么还要把名字写上去,我可真傻!” 当然是拒绝! “我堂弟?”郁昔站在中间的过道上,一手抱臂,一手支下巴,做出深思的样子,“我似乎没有堂弟。话说回来,是你在负责查控,出这样的事,你的责任更大。试问这样的文案会出现在屏幕上,不就是你的问题吗?” “哼!诽谤?在座的学生,或许就有被你性侵过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你是清白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谁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想的呢?我看你是想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让别人记住你吧!”辅导性眯眯眼泄出精光,一副小人之相,也不知道怎么当然大学辅导员的。 “很多同学都这么说,你还敢狡辩。就连你的堂弟也这么说!”辅导员拧着眉头,脸上写满了镇定。 郁昔没搭理他,神情淡然,“孙建国时常利用奖学金、学生未来,以及以学生相关的切身利益要挟学生,逼迫学生臣服于他,甚至还猥亵学生。” 此念一出,就听见整个大堂一片哗然,郁昔有些好奇,顺着众人的视线往讲台上看。 南海集团就是垃圾,社会败类,华国耻辱。滚出华国! 其实不可能,宋泽严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唯一的可能是,辅导员肯定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 证据……,郁昔看着台下其中一个女生,但那个生畏畏缩缩,并不想出来作证。 其实也是郁昔意料之内,当初郁昔暗地里找被他性侵过的学生,想让他们集体揭发孙建国的罪行。但是这些人基本都不愿意,他们不想因为这件事毁了自己的未来。 当然被性侵的学生,也有不少是自愿的。 正当大堂陷入气氛变得异常诡异的安静时,郁昔打算拿出刚才和孙建国谈话的录音,正此时有一个人说话了。 “你要证据,可以。” 当下,所有人都朝那人看去。那人五官深邃凌厉,剑眉星眼,身材高大挺拔,身穿黑色正装,全身气势非常强大。寒潭般的眼眸只是不经意间一瞥,就能让人感觉脊梁骨发凉。 “宋泽严……”郁昔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刚才说话也一直没注意到他。 宋泽严递过来一个宽慰的眼神,然后大步走上台,手里拿着U盘,“这就是证据。” 孙建国感觉不对劲,忙过来哈腰道:“宋总,这是我们学校的小事,就不劳烦您插手了!” “你是在说我没有资格管吗?”宋泽严道:“我是这所学校最大的股东!你觉得我没有资格?” 孙建国像一个皮球般泄了气,胀红的脸变得惨白,像个多余人站在讲台上,看着U盘插进电脑。那一刻,他想冲让前去抢U盘。 此念刚起,他就上去冲过去了。郁昔一直在观察他,见他朝宋泽严扑过去,急忙跑过去,想把人截住。 还没碰到人,孙建国就被宋泽严反脚踢倒在地。 “想毁灭证据?想都别想!”宋泽严咬牙道。 生怕孙建国对郁昔做什么危险的事,宋泽严道:“李博,你来弄!另外再麻烦校长派人看制好孙老师。” 这边李博上台接手了视频播放的任务。校长也派了几个老师上台把孙建国压下来了。 校长是个60岁多少的人,他一直没说话,是因为孙建国是他老婆的侄子。而且这个侄子能出现在华大,还不是因为自己老婆强塞过来的。他一直想把这颗毒瘤摘下的,就是没有证据,现在好了,光明正大! 宋泽严站在郁昔跟前,道:“跟我走,这个人很危险。” “走?”郁昔还想看视频放的是什么呢,“等一会吧~” “没什么好看的,你也能猜到是什么。”宋泽严追逐他目光,只见屏幕上面显示孙建国和学生出入会所的照片,还有录音,以及孙建国在学校强暴学生的画面。 看了几个片段,宋泽严就拉着郁昔离开了大堂。众人忙着看视频,没人注意他们。 nbsp; 在郁昔来华大第一个星期,宋泽严就已经悄悄派人保护他了。 可惜这个小白眼狼,竟然不回家,甚至也不主动联系宋泽严。本来宋泽严想等他主动联系的,想不到两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无奈宋泽严才以来华大挖人才的烂借口接近他。 “……谢谢你。”郁昔道。 宋泽严觉得这三个字特别刺耳,“除了这个,你就不想跟我说别的了?” “没了!”郁昔感觉和他单独相处心里毛毛的,尴尬中带着难以觉察的暧昧,“我先回宿舍了。” “跟我去吃饭!”宋泽严冷声道:“走!” “……好…”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 来了一家中餐厅,宋泽严点的都是郁昔爱吃的。郁昔不禁在心里夸赞他细心,贴心。 郁昔遇到美食,就已经完全放松了,自顾吃饭。忡然间,耳边响起一句话,“你好久没回家了,该回家了。” 郁昔夹菜的筷子一顿,抬头看他,道:“没放假,放假就去。” 是“去”,不是“回”! 弟弟不在家,他不好意思说那里是自己家呀,更何况他和弟弟也还没结婚呢。 “周末你都没回。”宋泽严抱臂看郁昔,眼神竟然有几分难得的温情和失落。 郁昔踯躅了半晌,道:“学校忙。” 宋泽严淡淡“嗯”了一声,就没再追究这个话题,而是说:“今晚跟我回去,正好明天周末,还有我打算用你的文案,不过需要润色。” 郁昔:“……” 润色之意不就是“改” “文案不是我写的不用润了,你换一条文案就行了。今晚就不跟你去宋宅了,改天吧,明天和朋友约出去了。” 这是实话,孟笛约他去做群演呢!去参加群演的这部戏是一本耽美小说改编的。这一世的郁昔对什么都好奇,有什么新奇的、好玩的他都想去尝试一下。 演戏这种事,他还是好奇的,特别能打听点娱乐八卦、吃吃瓜什么的。 “什么时候有空,时间具体一点。” 宋总裁更喜欢精确的话,模拟两可打发不了他。 郁昔还有模有样看了手机日历,浏览了这个月的日程表,基本都是睡觉。 ; 刚刚眯眼,电话铃声就响亮,是他的私人手机。宋泽严带着激动的心情伸手拿手机,屏幕显示:小离 按了接听键,那边响起了弟弟的声音,“哥。” “嗯?怎么了?想我了?”哥哥美滋滋道。 “哥,你今天和我老婆见面了?”弟弟语气不是很好,甚至有点冷淡,“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不会跟我老婆私下有联系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 “我当时说的是:尽量不联系他。尽量而已。而且我们今天就只是吃了顿饭,没什么大事。” 你还想搞什么大事?弟弟猜到他的心思,但也没点破,而是道:“他平时很忙的,你没事不要去打扰他。” “……我们两个多月没见了,今天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打扰了呢?”哥哥道。 弟弟道:“反正你没事就不要去打扰他。” 哥哥:“……我关心一下小昔弟弟怎么了?” 弟弟语气有些高亢,“他是你弟媳,你不要乱来。” 哥哥道:“都睡过了,你们都是我老婆。” 弟弟语气更激动了,“不行!他是我老婆,反正哥你不能背着我和我老婆私下见面,你这是背叛我。” 哥哥道:“你们没结婚,算什么夫夫。近水楼台先得月。” 弟弟厉声道:“哥你不能这样缺德。” “好了,太晚了,睡觉了,晚安我的乖弟弟。” 话毕,哥哥挂电话了,嘴角还残留微笑。把弟弟气了也满爽的。 另一边,宋枫离手机“嘟嘟”的响,眼睛失神了片刻,又打开微信,找到备注“亲爱的老婆”微信号,然后发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郁昔刚洗漱上床,恰好碰到某人的视频电话。急忙按接听。视频显示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年,他似乎正在家,身上穿的一件白色半高领长袖。 郁昔笑道:“今天还是很好看。” 宋枫离见了自家老婆的笑容,心情都好了,“老婆,你今天也很美。” 此时郁昔穿的一件蓝色睡衣,其实称不上美。 两人聊了几句,话题就被宋枫离带到今天和他哥的约会上去了。 郁昔道:“我们今天就吃了顿饭,然后我就回来了。” 宋枫离道:“老婆,我哥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 -- 55、顾卓有点疯 《师尊的剑》是一本以修真为背景的小说。改成电影,也延用其名。拍摄地点自然选在山水之间,因此路也并不好走。 这种路对没钱的群演来说就是折磨,一天的工资就400,打车过来一个人得花100块,司机精明得很,收的是人头费;如果为了节约钱坐公交来,那还得走上半个小时的山路。 郁昔本来想打车的,但是孟笛舍不得钱。郁昔说帮她付,人家更是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是上班族,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大学生买单呢。 所以,两人与大多数群演一样,坐公交车。 下车之后,他们按着指示牌往山里走去,还好周围的风景不错,不然这段路走得也挺无趣的。 不过没走多远,前面的山路就被几块大石头堵住了,车是过不了,人可以过,需要爬。 “还好没打车,不然亏死了。”孟笛望着面前的大石头,大约有3米高,眼睛迷茫,似乎在想怎么爬过去。 郁昔瞄了眼她的小身板,有点怀疑她能不能翻过去。这个念头刚起,人家不知道什么已经站在大石头上了,还给郁昔招手。 “小昔,很好爬的,你快过来。” 孟笛似乎有些兴奋,还跺了几下脚,结果踩到了一块松质石头,她脚一崴,人朝前面扑倒了过来。 “小心!”郁昔嗔目大喊,忙不迭跑过去想接住她。 “嘭”的一声,孟笛掉下来了,没伤,因为她下面有个人肉垫—郁昔。 彼时,孟笛脑子一片空白,眼睛发直了,身上止不住发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安然无事。 “你你没事的话,就起开……”郁昔被她压在地上,脸埋在土里,全身好像骨折了一般。 孟笛该减肥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昔你怎么样?” 孟笛急忙起身,想把郁昔抱起来。 “别动。”一道清冽的声音阻止了孟笛的动作,“你这样抱他,他只会更严重。” 郁昔循声望去,只见是一个长发美男,他身着一件深蓝色西装,身材修长;一双深邃的狐狸眼,鼻梁十分挺立,唇不点而红。 比女人还美! “靠!攻2…顾卓…” 郁昔几乎没哭出声,怎么会在这里碰到攻2了?他查过这部戏的主演不是顾卓呀! “你忍着点,我抱你起来。” 顾卓的声音没有太大温度,让人不禁想和他保持距离。 “不用,我自己可以起。” 郁昔正要起身,刚手撑地抬起腰,又扑在地上了。腰实在太疼了。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郁昔:“……” 这句话说的就诛心了,你对我没兴趣,你对我老公有 顾卓一边上药,一边嘲讽。他涂药的表情十分认真,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曲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扇一扇的,最能扇动人的心了。 原着说攻2性格……腹黑!神经病!狂躁!情绪不稳定,诸如此类…… “那你抱紧点!” “滚!”顾卓冷声道。 实在想不通攻2的性格。 顾卓说话没有任何表情,更是可以说是他寻求自我认同的表现。 在郁昔走神间,他们已经翻过大石头了。过来这边,有一辆保姆车在等顾卓,郁昔就这样顺理成章坐了便宜车,还叫上一脸悔恨的孟笛。 这样的语气简直像温水一样暖,郁昔显然吃不透攻2什么意思。 这TM是什么变态人格! 这么想着,那边走来一个男人,他道:“老大,我来抱吧,别脏了您的衣服。” “大明星,好奇 又对郁昔道:“我们跨过去,你抱紧我。”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呢?” “那你用爱慕的眼神看我?” 顾卓见他没回话,就径自把人抱起,“不用感谢我。” 郁昔木讷摇头,“不喜欢!” 兴趣啊! 郁昔眼睛微微放大,脸上写满了惊讶。片刻,嗫嚅道:“谢谢,我自己来吧。” 顾卓把他抱到车的最后排,还拿了药出来,“衣服脱了。”语气蛮横。 “你觉得你能扭腰涂药?”顾卓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脱了!” 但是郁昔只是把衣服撩开,还故意挡住胸口的Neinei。这种羞涩程度堪比女孩子。 郁昔:“……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郁昔瞄了眼不远处的保姆车,车旁边站的几个人,他们目光都往自己身上投,其实他们看的是顾卓。 好汉不吃眼前亏,郁昔认了! 话音一落,他就被顾卓犀利的狐狸眼扎住了,那个男人顿时面目一滞,哈腰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概那辆车是顾卓的吧。 我不能! 顾卓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把郁昔吓得魂都快飞了。 郁昔能看清他的每一寸皮肤,冷白皮似乎透着光,细腻又光滑。鼻尖上有一颗小小的痣,衬得他更加美艳。长发及腰,披散在肩上,顺滑得像黑丝绸。 郁昔被顾卓腾空横抱在怀,如果顾卓放手,那郁昔绝对再摔一次。 “好!那我放了。”顾卓两条胳膊往前一伸,像是抛物姿势。 “你喜欢我?” !”郁昔挪开相碰的视线,漫不经心看外面的风景。 “我是谁?”顾卓嘴角挂着笑,他坐的是靠窗的位置,恰好歪头挡住了郁昔看风景的视线。 “顾卓!影帝!” “既然知道我是影帝,为什么你不兴奋?” 郁昔:“……”你TM抢老子男人,我简直太兴奋了,恨不得砸烂你的小鸡鸡。 想到这,郁昔目光移到他裆部。呃~,被衣服挡了,看不出来。 但愿顾卓鸡鸡小一点,这样就安全了。 “你在看哪里?”顾卓不怀好意地笑了。 郁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裆部发呆呢!忙收回目光,道:“涂好了吗?冷!” 现在已经是10月底了,到了傍晚冷空气四面袭来。 “你叫什么名字?”顾卓没搭理他,而是把窗户关了。然后继续涂药,眼睛依旧专注在抹药这件事,未曾抬眼看郁昔。 “你没有必要知道。”郁昔道。 “我救了你,你应该感激我,而且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是礼貌。” “谢谢啊~”郁昔悠悠道。 “名字!”顾卓道。 郁昔闭嘴不言,神色写满了嚣张,端的一副正宫该有的气势,可惜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你不说我就叫你‘我的小王子’。”顾卓露出邪魅的笑容,抬起狐狸眼睨他。郁昔感到寒毛都竖起来了,怪诡异的。 “郁昔。” “郁~昔~”顾卓声音黏糊糊的,两个极为平常的字,被他嚼出不一样的味道。 郁昔生出一种被他调戏的感觉。 变态! “好了没有!”郁昔没好气道。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出来活动了。”顾卓摇摇手中的药膏,“记得晚上来找我抹药。” 郁昔:“……”按正常套路,不应该是送药膏吗? -- 56、上车 山上搭有帐篷,群演们10个人一间,挤得慌。郁昔更是后悔,没事干嘛出来受气,还把腰伤了。 晚上宋枫离打来视频电话,郁昔都不敢说自己在当跑龙套演员,只是说来山上看星星。宋枫离问都是什么人,他就说是和孟笛姐弟一起。 宋枫离对他们姐弟很放心,听了他的话,才没多说什么,只是叫他早点回去,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终于挂了电话,郁昔才走进帐篷宿舍,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空气中混杂的都是汗液的味道。 挺难闻的。 就这样郁昔凑合了一个晚上,当然,他没有去找攻2。第二天他腰感觉好多了,能参加工作了。 他扮演的是一个炮灰师弟,一开场就被主角整死了。 死得何其冤,才骂主角一句,“小畜生!” 然后,就领便当了。 顾卓演的就是师尊,另一个男主是当红小生--何皓韩。剧中他是刚入师门被人看不起的男受。 老套路,男受被出身低微,又是五灵根,没人愿意收其为徒。最后被冷清仙尊收为徒弟。 郁昔第一个角色领便当之后,他又变成了刺杀主角受的黑衣人。 黑衣人更惨,是硬生生被主角受吓死的,死得有点窝囊。 之后,郁昔被化了一个极丑的妆,变成了穷凶恶极的大师兄,专门欺负男受。 大师兄约男受吃个饭,还没开始下毒呢,就被男受暗地里杀死了。 一天当中,郁昔死了3次。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郁昔躺在并不软的床上看着蓝蓝的帐篷顶,连续叹了好几声气。 明天是周一,上午他没课。但是下午满课,所以,他明天早上要早起去上课。 翌日,天刚破晓,郁昔就急忙下山了,到山下的时候,天刚刚霁呢。 心里暗道:再也不来受罪了。 他走了十多分钟的山路,后面传来喇叭声,回头一开,是一辆法拉利跑车。郁昔还以为挡对方道了,急忙贴路边走。 哪知车在他面前停下,车窗缓缓落下,落入眼帘的是,长发美男—顾卓。 “怎么走,了?”顾卓头微微一侧,目不斜视,好像在跟空气说话。 这断句一点腻歪…… 郁昔吐了口气,道:“回学校……” “原来还是学生啊~” 再怎么一句平平无奇的话,都能被顾卓嚼出耐人寻味的意思。 “嗯!” 郁昔转头就走,并不想再和这个未来的情敌有过多牵扯,没走几步,喇叭声又响了,伴随这么一句话。 “昨晚你怎么没来找我……抹~药?” 不知道是顾卓的原因,还是郁昔听力有问题,‘抹药’字听着隐约像‘摸腰’ 郁昔乜了车上美人一眼,很想问他到底是何居心,怎么感觉在撩自己? 正这时,美人也回过头来,遇上他的眼睛。只见美人曲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修长的手指撩拨头发,动作既优雅又迷人,那白得通透的耳朵垂下几丝细发,美得让人窒息。 “好看吗?”美人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惑,那抹红唇轻启,吐出的话十分轻柔,“我,好看吗?” 那一霎那,郁昔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勾走了,然后听到自己说:“好看……呸!丑死了。” 中间那一顿,是他看见某人嘴角扬起了狂妄的笑,这一笑让郁昔被勾走的意识回笼。 听此一言,顾卓并不生气,反而笑了,那等风情比满山偏野的鲜花还要美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又藏着几分幽暗地狱的诡异。 “我…自然是极美的。”顾卓看着他的眼睛说,说完还歪头静静端详眼前的人儿,好似要在他眼睛找出认同。 “自恋!”郁昔收回目光,眼睛需要休息,再看下去,或许真的被他勾走了。 “你知道刚才我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吗?”顾卓慢悠悠开车跟着他。 郁昔不答,继续向前走。 “我看到了……”顾卓故作停顿,眼睛看瞟某人的神情,见人耳朵微侧,不禁道:“我看到一张绝代风华的脸,那是我的脸。” 郁昔:“……”不太想说话。 “走路不累吗?”顾卓道:“来,上我的车,我车速很稳的,非常安全。” 这句话怎么像:来,上我的车,我肏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郁昔没好气道。 “你真的不上车?”顾卓道:“你会后悔的。” “不会!” 顾卓看他加快的脚步,冷哼道:“哼!随你。” 说罢,绝尘而去,留给郁昔的只有平地卷起的黄土。但是没过多久,法拉利又开回来了,车停在郁昔面前。 郁昔:“……”有点骨气行不行? -- 57、我的克星VS我的小nai猫 顾卓按了几次喇叭,伸出个头,露出一张姣好的脸,长发被微风卷起,衬得他整个人柔美无比。 真美,郁昔想。 “上车,我载你回去!”顾卓把墨镜摘下来,恰见路边的少年被自己的车掀起的黄土席卷,眼睛似乎进沙子了,在那一直揉。 “过来,我帮你看看。”顾卓道。 郁昔揉揉眼睛,眨几下,手捂嘴,闷闷道:“都说了不用,我自己走!”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卓车掉头,再次追向他,一面悠悠闲闲地开车,一面道:“既然知道我是影帝,你不觉得你这个行为是在扼杀自己的星途吗?” 郁昔斜眼瞧这个自恋狂,“我没打算当明星。” 又道:“又挣不了几个钱……” “……那我包养你。”顾卓道:“钱多,活轻松。” 郁昔在他口中听出揶揄的味道,侧头看向他,眼睛泄出蔑视之光。不禁想:这家伙那么滥情,绝对不能让他接近小天使。 “你这样看我是动心了?”顾卓勾唇笑着,狐狸眼藏着几分狡黠。 忡然,郁昔靠近他窗前,歪头问:“实话说,你包养过几个人?谈过几次恋爱?” 或许是郁昔端的一份正经的脸,让顾卓不禁有些好笑,但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做我的宠物,我就只有你一个。” “所以…你现在有很多个?” 郁昔一瞬不瞬盯他眼睛,想透过这幅好看的皮囊看出狐狸的内心。然而狐狸根本不在乎,甚至说了实话。 “有很多个…”顾卓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触碰近在咫尺的脸,却摸了个空,旋即勾唇笑道:“但我只喜欢你一个。” 手触碰不到想摸的脸蛋,顾卓改而用食指摩挲少年的扣子,似乎想通过冰冷的扣子触摸到萦绕在心尖的白腻肌肤。 郁昔垂眸看到某人不安分的手,明明只是触摸胸口尖的扣子,偏偏就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感觉,羞红悄无声息漾在耳根。 “……你,干嘛!”郁昔拍开他的手,那一瞬间,手与手之间的肌肤相碰竟然是那么的腻滑,指尖还残留他手背的冷气,像是触电般的感觉。 “你是鬼,大白天那么冷。”郁昔拿出纸巾擦手,表情嫌弃似的。 “所以,我需要你来温暖…”顾卓歪头道:“上车吧,我的小太阳。” 又道:“前面有一群人在修路,不想被一群人拉到深山老林就上我的车。最起码上我的车,你面对的只有我一个人。” 郁昔:“……滚…” 如果没有后半句话,肯定上车。 “别误会。”顾卓邪魅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你比较好对付,一群人,你就不好对付了。” “……依你的意思,我上你的车肯定会被你那啥?” “嗯……这个嘛。我对你没兴趣……” “那你还想包养我?”郁昔道。 “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顾卓挑眉道。 “那你为什么想包养我?”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上有总受的味道?郁昔有些怀疑。 “你一个大学生整天把‘包养’挂在嘴边,你难道真想被我包养?” 郁昔吸了一口气,手指前方,“开着你的车麻溜的滚。” “你不怕被一群大叔轮……奸~” 后一个字顾卓做了口型并未说出,然而这样更加激怒郁昔。他气得一脚踹了顾卓的车轮。 “谁心思有你那么龌龊!” “我心如明镜。”顾卓道。 “是挺明镜的,昭然若揭,臭流氓!” “咦 -- 58、男朋友 不想太过高调,郁昔并没有叫疯批美人送到学校门口,也幸亏没送到学校门口。因为大哥在学校门口等他。 这时郁昔才注意看自己的手机,晚上睡觉静音,早上来的急忘打开铃声了。手机屏幕显示5个哥哥的未接电话,还有微信留言。 哥哥:小昔你在哪,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 郁昔把手机装回书包里,走到哥哥面前,抱愧道:“哥不好意思,我手机静音。” “嗯。”哥哥目光落在他凌乱的头发上,忍不住抬手帮人家梳理,“昨晚出去了?” 哥哥的语气不冷不淡,但是郁昔还是听出了哀怨的忧伤。 大概是偷偷跑出去兼职,郁昔心里有点愧疚,也没拂开他的手,而是像个小鹌鹑乖乖让他给自己梳理头发,“我昨天和朋友出去了,都是正经朋友。” 不知那句话戳中了哥哥的笑点,他冷酷的脸露出了温和的微笑,“好的,我知道了,是小昔的正经朋友。” 怎么像哄小孩子一样? “……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思忖一会才答:“想见你了。” 以前在弟弟面前听到哥哥这种话,郁昔并不觉得不自在,现在反倒是觉得不好意思,“……抱歉让哥哥久等了,手机一直静音。” 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哥哥的话,郁昔只好转移话题。 “没关系。”哥哥对他的话并没太多情绪反应,甚至可以说在意料之中。 正在两人交谈间,郁昔瞥见了不远处的法拉利,还有某人的眼睛也盯着这边看,然后看见某人伸出头,似有张开嘴说话的意思。 “哥我们走。”郁昔怕某人会神经病般的呼唤自己的名字,急忙拉哥哥走进校门,“哥你要是有空的话,和我去上课吧。” 郁昔有一种感觉,就是不能让攻1和攻2碰面。原着曾说他们见面会有打起来的危险,虽然总受不在这里。 但是郁昔觉得分开他们是对的。 宋泽严听到邀请,感觉被临幸了般,拉着郁昔的手,道:“好。” 另一边的顾卓,眯眼望着不远处十指相交的手,勾唇道:“小奶猫早晚都是我的!” 哥哥长得实在太亮眼,一进教室就迎来不少人的目光,男男女女都有,甚至有人问他联系方式。 大概是哥哥心情还不错,竟然礼貌的回道:“抱歉我有男朋友,郁昔就是我男朋友。” “郁昔?”那女孩子捂嘴道:“哇,原来他真有男朋友呀。” “没错,就是我。”哥哥想到了远方的弟弟,忍不住强调,“郁昔男朋友只有我一个,我就是郁昔的男朋友。” 郁昔:“……”哥哥真的有点幼稚呢。 “哥,老师来了。”郁昔对于哥哥的话没法反驳,甚至那点难以觉察的开心让他坦然地接受来自别人钦慕的目光。 教室是阶梯大教室,他们坐在倒数第5排,左右两边零零散散坐着 哥哥也有模有样拿出一本无关紧要的书---郁昔的笔记本。 但是对这两个弟弟狠不起来,最后总裁大人看蚯体版的字体都觉得可爱了。 话音刚落,安静的阶梯教室响起了一道苍老又十分洪亮的声音,“郁昔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小昔,怎么了?” 郁昔:??? 郁昔怔怔望着哥哥被窗外的阳光勾画出来的侧脸,十月份的弱阳不减风采依旧把这张脸衬得灿烂,昔日的冷酷都化作一股炙热的柔情蔓延开来,就连寒潭般的眼睛里好似盛了一汪秋水,而秋水因美好的心情泛着波澜。 为什么哥哥会露出宠溺的笑容。这样的笑就是大男孩爽朗的阳光笑容,和顾某人邪魅的笑比起来,哥哥简直就是透过灵魂的最真挚的笑容。 有被伤害到。 哥哥其实很孤独。 哥哥的手不冷不热,却十分有力,让郁昔觉得只要握上他的手就能产生十足的安全感。 怕上课说话被老师抓到,郁昔在稿纸上写:哥,怎么了??? 无疑,哥哥是最靠谱的。 笔记本上乱七八糟地记着上课重点,哥哥看着笔记上的蚯蚓一般的字,眉头皱地越深,以至于都把郁昔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郁昔脑子里不知为什么会蹦出这么一句话,不知不觉他握住了哥哥放在桌面上的右手。 这节课是‘文字学’,内容都是古代的 “啊?”郁昔从酷似爱情的漩涡回归意识,木然抬眼瞧讲台。 “哥……”郁昔想到还在课堂里,嘴里的话变成了,“上课吧~” 郁昔先是一怔,然后看到自己笔记本上的字。 郁昔悠悠叹口气,回:不用了吧,我写字不丑! 他们默默对视片刻,胸膛里翻滚不已。在脑中汇成千言万语的漩涡,想让这种混沌平息下来或许需要一点时间。 哥哥目光落在稿纸上的字,抓起笔在下面回复:小昔,我给你请个书法老师吧。 60多岁的老教授因为用不习惯PPT讲课,便将课上所有重要知识点都写在黑板上,密密麻麻,红白可擦笔交错相间。 哥哥晦暗不明的眼睛瞄在‘不丑’二字,似乎想对这两个字找出认同感。严格律己的他,对自己的下属要求也极为严格。 几个同学。大家各自拿出了书,安安静静等老师上课。 他回:是挺可爱的。人也可爱。 这样就够了。 他不像总受喜欢大鸡鸡,原着的哥哥只喜欢总受一个人。但是被郁昔破坏的小说世界,哥哥似乎也喜欢上了自己。如果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挺好了,该死的顾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宋泽严回握他的手,并且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复杂的情绪,这样的眼神宋泽严看不懂,但是他能在彼此交融的温度感受到,小昔也喜欢自己。 难以识别的文字。小说世界都是以郁昔原来的世界为基本原形,所以文化底蕴几乎一样。 即使如此,但是郁昔不知道教授问的什么问题。正在踌躇间,衣服被人揪了一下。郁昔下意识垂头,只见哥哥在稿纸上写:他问你庠[xiáng] 是什么意思? 郁昔眼睛瞪大:要不是有拼音他都要读‘痒’了。 “郁昔?”老教授厚厚的眼睛眶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满布皱纹的眼角夹着智慧的光芒。他对郁昔还是很有好感的,特别郁昔竟然把孙建国这颗毒瘤扳倒后,那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而且,老教授也格外珍视这个人才。不过他们老人家对人才的重视,就是每节课都盯紧他们。 郁昔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老师们的关注之下,这种改变在孙建国事件变得越来越大,以至于他想偷懒都不敢。 “老师……”郁昔脑子里把‘庠’字体拆分,答:“庠表示房屋的意思。” “说清楚点,从古义说起,全部拆分说明,包括字形读音。”老教授严声厉色。 郁昔:“……”刚才没听课,他能答出‘房屋之意’就是因为‘广’字基本都是与房屋有关。 老教授见人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严厉道:“大学不是来玩的,再玩几年准保废。” “……”全班同学。 老教授眼睛瞄到郁昔身边的人,似乎没见过,跟郁昔坐那么近,怕是男朋友吧!老教授一直沉迷于学术研究,他都不认识宋大总裁的。 为了让郁昔心思放在学习上,不沉迷与儿女私情,老教授指着宋泽严,“郁昔你坐下,让你身边的朋友来替你回答。” 郁昔:!!!这么玩? 哪知宋泽严回过一个放宽心的笑容,还悄悄捏了他的手,小声道:“放心。” 老教授眼睛精明着呢,他俩的互动都在他眼皮底下,不禁感叹:年轻人呀~ 宋泽严看着黑板上的字,脸上写满了自信,不禁让郁昔替他捏一把丢人的汗。 正这时,郁昔耳边响起铿锵有力的声音,那是属于哥哥独特性感的嗓音。 “庠,属于形声字。从广(yǎn),羊声;与房屋有关。本义:古代地方学校;殷、周时的学校。《说文解字》庠,礼官养老,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 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下课都不知道。 要不是宋泽严拉他的手,他还在盯着书上的几个甲骨文发呆呢。 第二节课依旧是2个小时的大课,宋泽严也陪他上完了。放学后,他变得不知所措。 是不是该请哥哥吃饭?郁昔想着。 他还没开口就听到哥哥说话了,“小昔今晚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又道:“算是约会。我们还没有约过。” 是呀,他和哥哥很少单独相处,更不用说约会了。那看在哥哥陪自己上一下午课的份上,就去陪陪他吧。 “嗯,那我们走吧。”郁昔道。 “等等……”宋泽严拉住他的手,“你不回宿舍换件衣服吗?晚上冷。” 这么一说,郁昔才发现自己两天没换衣服了呢,约会确实该有个正经样子。 郁昔带哥哥来自己的宿舍,刚刚放学。室友都在宿舍。然而,哥哥站在宿舍里,就显得与这间宿舍格格不入。 这种不同吸引了三个室友的目光,与此同时他们也被人高马大又冷酷的哥哥吓得不轻,因为这个人有点面熟。 仔细想想:南海集团总裁? 有人用微信沟通 :好像是。 :靠,郁昔怎么和他搭上了。 :我也想问。 郁昔不好意思当着哥哥的面换衣服,便拿衣服进卫生间了。这时,哥哥目光锁在郁昔桌子上的手机上。 他若无其事拿起郁昔的手机,然后解锁,他知道郁昔的密码。 哥哥在微信找到‘老公’的备注,翻了翻郁昔和自家弟弟的聊天记录,大致知道他们的开场白。 于是他编辑一条信息过去:老公呀,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晚上就不视频了,爱你~ 然后再发郁昔常用的飞吻表情包过去。 -- 59、约会 哥哥带着郁昔中规中矩吃了顿饭,然后他们像众多初次约会的情侣一样,走路保持一定的距离,放在两旁的手一直在蠕蠕欲动。 谁都不敢僭越一步。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周遭的语笑喧阗与他们俩人散发出来的尴尬气氛产生鲜明对比,好像他们俩就是格格不入的外星人。 哥哥没有约会经历,郁昔以前是条老光棍,来这个世界多是宋枫离在引到。没有宋枫离在他们之间调节气氛,他们难免都有点手足无措。 正在一筹莫展间,郁昔不经意间瞟见不远处有一家:鬼宅 是鬼屋,这家鬼屋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树上的彩灯都是阴森森的绿色,树上爬着长发“女鬼”,放的音乐是桀桀的鬼哭狼嚎。 门口有几只“野鬼”在行走,有的是断腿的“男鬼”,有的是抱着“鬼婴的女鬼”。还有穿着满清朝服的“僵尸”在跳步。 周围很少有人敢靠近,偶尔进去几个客人,都是僵尸一排排在后面跳着跟他们。有些吓人,还有点搞笑。 “哥!”郁昔指着鬼宅道:“我们去鬼屋玩玩吧。” 他记得原着说哥哥好像怕鬼,有一次刚刚被弟弟扮鬼吓得半死。 还真想看看哥哥龟裂的脸。 宋泽严追逐他目光看去,眉头蹙了一下,似乎不太情愿,“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吧。 “我们走吧。”宋泽严不想扫兴,还是把悉数的话咽回去了。不过看着门口游荡的“鬼”,他似乎心情不是很美妙。 郁昔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得意,拍他的肩膀道:“哥,我保护你。” 哥哥拧紧眉头,表情为难,“…好的…” 郁昔二人在“僵尸们”的围拥下进了鬼屋,里面是一座阴森的大宅院,两开的大门徐徐打开,发出“嘎吱”的响声,门上的椒图环“扣扣”的响。像是有人敲动一般。 高及膝盖的门槛沾有血迹,闻着还有一股血腥味,如同真的一般。暗淡的灯光下,能见迎头是一面贴满鬼符的萧墙,一阵阴风吹来把鬼符吹得“啪啪”打墙。 这时有一个佝偻戴着地主帽,身着封建时代小挂衣的的小老头提着一盏圆头白纸灯笼过来,他用满布皱纹的眼睛瞄了玄关上的二人。 郁昔能看见他脸上的皱纹似乎夹有血迹,下意识后退几步,就听见老头幽幽说:“回去吧,回去吧……” 话音一落,吹来一股凉风,黑空下起了铜钱冥纸,老头也不见了。 郁昔:刚进来就这么逼真?代入感挺强的。 “害怕吗?”哥哥终于牵上了郁昔的手。 “不怕,挺有意思的,还第一次见到这种鬼屋。” “你没听说过这间鬼宅吗?”哥哥道:“里面以前真的死过人,而且是一大家人全部被杀,后来被人买下来做成鬼屋了。” 郁昔:!!! 顿时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爬上脊髓。 郁昔本来是无神论者的,但是他这个魂穿就已经证实有神论了。所以,他还真信鬼。 突然想后悔。但是那股男人的尊严在作祟,他认为自己还没胆小到那种程度。 “我不怕!”郁昔握紧哥哥的手,像是在鼓舞自己。 “没关系,有我在。”哥哥道。 “嗯……”郁昔还是比较期待哥哥背吓得鸡飞狗跳的样子,“我们进去吧。” 穿过萧墙过来是小小的院子,地上画有后天八卦图,郁昔他们踩的位置正好是正北坎位,两极图的极阴之位。 郁昔不知踩了哪个地砖,地上的八卦图瞬间变了成了卦象,然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妇女声音,“未济卦,危已!” 登时,周围响起了小鬼哭泣的声音,地上爬出白衣长发女鬼,天上飘下冥币。爬在地上那只女鬼伸出利爪,“嘎吱嘎吱”脖子,血盆大口朝二人爬过来。 见此,哥哥把郁昔护在身后,本能的反应,他捡起一块砖头想砸过去,拿起来的时候,竟然是泡沫砖头。 “假的?”郁昔问。 哥哥点头,“假的。你在这里等我。”话毕,大步朝女鬼走去,似要把鬼踩死气势。 那爬在地上的女鬼一愣,“……”工作还得爬。 女鬼感觉对面的客人气势汹汹,如果再爬过去,大概真的被踩死,然后又爬回去了。 这时又响起了声音,“既济卦,天道循环,周而复始,得真圆满,大吉!开门。” 郁昔:“……”这是通关游戏?玩暴力就行? 地上的卦象由未济卦变成既 当即整个人被旋转了一下,脑子一阵懵,来不及反抗,嘴边只听到自己呼喊救命的声音。 “不放……” 而且,他被一人紧紧抱着,应该是新娘。 想了想,郁昔随口道:“喂!新娘,走不走?带我们出去你应该也可以下班了。” “是的,价格还不便宜,说明这家鬼宅的老板还挺有钱的。”哥哥回答。 话音一落,新郎身上的红色衣服变成了黑色喜服,看着挺瘆人的。 四面出口都被封了,如果想出去还真的需要闯关。 “那你为什么穿新郎服?” “你!”哥哥想过去垂死那家伙,就被郁昔拦住了。 听到‘回家’哥哥心都软了,“…好,注意安全。” “说服新娘跟你们走,就可以出去了。”新郎道。 新郎盘腿坐在自己的棺材上,脸上的粉很服帖,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掉粉的痕迹,“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方法,而且我不是新郎,没有资格说‘不’!” “哥,别冲动,就是个游戏。”郁昔道:“我来吧。” 男白白的脸上抹两坨腮红,一点眉,点绛唇,身穿大喜袍。新娘戴着盖头看不清脸,但能见她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 有一瞬间,郁昔几乎就相信这些是鬼魂了,“高科技影像?” “不要过去。”哥哥道。 他们就这样坐在棺材上,新郎对着郁昔招手,他的声音有回音,“你来抢婚的吗?” “你是…唔唔…谁?”郁昔的话都被吻破音了,他抬手想打新娘,又被锢住了,“变态…放开我……” 但是终究是游戏,郁昔还是很放心的。 在两手只有几毫米之间,他被新娘一把手抓住,然后被一股大力拉起胳膊,腰间也放了一只手。 大堂棺材盖上不知何时坐两只鬼,他们端端正正坐着,一男一女。 声音?…很熟悉… 不过要想不靠暴力手段出去,就只能说服新娘一起走了。但是怎么说服新娘呢?如果对新娘说煽情的话,肯定会被哥哥当场打死。 紧接着听到“嘭”的一声,眼睛陷入一片黑暗,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郁昔脑子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似乎在棺材里,但是又不像,棺材不可能那么宽。 令人嗔目的是,新娘竟然伸出了手,示意郁昔走过去。 又道:“早点下班多好~” 郁昔走过去,站在大堂门槛那里,问:“怎么说服新娘跟我走?你作为新郎会阻拦吗?” 哥哥不想当着郁昔的面发脾气,只好忍下来,心里暗暗想:待会回去一定把这家鬼宅搞破产。 “顾卓!”郁昔的 新郎耸耸肩,“那么办法了,你不按规矩办事就在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棺材刚好是你们的床!” “没必要,我有我自己的新娘。不过劝你在我还没发火之前,让我们出去。”哥哥没什么耐心,而且他是来跟郁昔约会的,才不是来抢鬼新娘的呢。 在他们踏进内宅那一刻,门自动关起了,紧接着院子里出现了虚虚幻幻的一群古代装扮的宾客,他们围桌而坐,举杯交盏,喧哗无比。 “……我穿的不是新郎服。” “哥,我想知道这场婚宴是阴婚吗?” 新娘身材高大,比他还高很多。他们躺在宽大柔软的地方,周边很黑,看不清任何东西。 郁昔立即推开她,可新娘力气很大,更本动弹不了。 新郎笑道:“新娘同意跟你走了,不过她只是给你钥匙而已,不用担心。好歹新娘是女孩子,男人还怕女人?” 正在郁昔思忖自己是不是被绑架的时候,他被新娘翻身过来,压在身上了。刚想开口说话,嘴唇就承受了新娘毫无章法的吻。 郁昔对哥哥道:“应该没事的,哥不用担心,我们通关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其实闯入鬼宅就是玩游戏,场景确实做得很逼真,容易让产生人身临其中的感觉。 哥哥把目光移向鬼新郎,问:“怎么出去?” 落入眼帘的是屋檐下挂满了红色灯笼,两面游廊皆是红灯笼,中间大堂是两副棺材,棺材上面都绑有大红花,还有一朵大红花挂在两副棺材的中间。 济卦,紧接着内门打开。 “……没兴趣!”郁昔道。 新郎又道:“我是阴司,接下来就看你怎么说服新娘了……” 新娘伸出白净的手,郁昔还以为她要给自己钥匙,也伸手过去。 郁昔:“……”这种到底是什么套路?阴司都出来了。 语气几乎是肯定的,同时他也放心了,最起码是顾卓不是别人。 “我的昔昔,想我了没?”顾卓打开灯。才看清周围是一间矮小榻榻米样式空间,他们身下铺的软垫,头顶一米处就是棺材底部。从上面落下来肯定会掉在垫子上。 刚才他们就是从棺材底部掉下来的。 “谁想你。”房间太矮,郁昔只能弓腰,他推开棺材底,推不动,“快点放我出去,我哥还在外面。” “不行!”顾卓道。 顾卓穿的古代新娘衣服真的很美,这身衣服把他的妖孽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我今晚是你的新娘,你要留下来跟我洞房!”顾卓歪坐在床上,十分妩媚。 “我才没你这个新娘。”郁昔敲了敲棺材底,希望哥哥能听到声音。 “你别敲了,做隔音处理了,他听不到的。”顾卓伸长脚,用赤裸的脚指头勾郁昔的小腿,慢慢滑上去,“你还是快来跟我快活吧~” 郁昔回头瞄他这幅浪荡模样,忍不住:“你经常来这里约人干这种事?” “……没有,你是第一个。”顾卓下意识想挽回自己在郁昔心目中的形象:“我虽然包养的人多,但是我是处男。你要不要试试?” “你不是说你对我没兴趣吗?”郁昔道:“我对你这种没经验的处男更没兴趣。” “你不喜欢处男吗?那我马上破处。”顾卓朝郁昔扑过来,把人按在床上,勾唇道:“就用你来破!” “顾卓你给我起开,别动手动脚的。” 顾卓用身体锢住他的四肢,朱唇落在他的耳边,轻轻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一股股暖暖的气流钻进耳朵,有点痒,郁昔想挠,可惜手已经被疯批美人抓死了,“你会说?反正你个神经病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的昔昔,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其实我跟踪你很久了,是故意在这里等你的。”说罢,顾卓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他耳垂。 顾卓的话更加让人在意,反倒是耳朵被舔都没太大反应了。郁昔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我不知道呀,反正附近的地方我都打点过了,只要你进入其中一家,我都一定在里面。就算你去酒店开房,我也会在浴室等你。” 顾卓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像一个变态跟踪狂,语气带有抑扬顿挫,虽然没看到他脸,但能想象到他眉飞色舞的表情,十足的变态。 “你跟踪我干嘛?你这个疯子,快放手,我哥要过来了。” 虽然做了隔音处理,但是郁昔已经能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响声了,大概是哥哥砸东西了吧,好像还不止一个人。有可能哥哥打电话叫人来了。 这家鬼屋明天大概是要关门了。 顾卓凝神听外面的声音,黯然神伤道:“他都霸占你一个下午了,我好难过,昔昔,你要安慰我……” 说罢,把头埋在郁家颈窝,还好他头上没发头饰,不然能把郁昔扎死。 趁他力气松懈之际,郁昔推开他,“别装了,你快放我回去。” “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顾卓嘴唇凑近郁昔的嘴唇,之间只有一毫米距离,几乎要碰到。 郁昔蹙眉闭眼,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不亲!” “那我亲你。” 说罢,顾卓在郁昔唇上落上了一个柔柔的吻,同时外面的敲击声越来越近,在棺材底快要被砸烂之际,顾卓关了灯。 他锢住郁昔的头,又覆上一个吻,“我的昔昔,我们还会见面的,等我~” -- 60、弟弟:老婆在宿舍睡觉呢 郁昔从逼旮的空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外面一片破乱,周围的纸人和摆设都被哥哥砸烂了,就连“阴司”都被打掉粉了,门缝的合叶也被踢掉了螺丝。 阴宅里里外外都是警察和李博助理带来的人,场面有些混乱。 然而,郁昔已经无暇顾及他人,因为此时他正坐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等待哥哥的审讯。 哥哥就坐在他对面独立的沙发,他们只隔一张矮桌,紧张的气氛充斥在空气里,就连闪亮的灯光都变成了审讯的厉光,伴随着哥哥冷酷的凶光齐齐朝他射过来。 郁昔规规矩矩并脚坐在长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哥,刚才我和那个女孩真的没有什么。” “你们没有什么她会亲你?”哥哥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你要是不愿意,她怎么能亲到你,好歹你也是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是你根本就是自愿的!” “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她亲我,原因是我们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哼!那我下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说下面就你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包庇她?你们在下面的10分钟都做了些什么?”哥哥声色俱厉道。在说这句话时候,能看到他眉宇间有黑气在流窜,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有一股火气。 “……包庇…,好吧,我承认我有私心了。我就想着,她一个女孩子,要是被你抓到大概会被…揍一顿,然后被关警察局。另外,在下面的10分钟,她就跟我说聊工作上的事,还说这是游戏,看我的男朋友用什么方法来救我。谁知道哥你的方法比较特殊,而且高效。” 看到哥哥又想反驳,郁昔继续道:“她跑是因为被吓到了。哥你是砸过来的诶,女孩子能不被吓到吗?” “所以,你在怪我?” “没有没有,哥,我真的不怪你啊。”郁昔大胆朝他走过去,“哥你不知道你刚才来救我的时候,特别像勇士救公主,我当时差点都哭了……” 希望哥哥吃这套。 郁昔想挨着他坐,就被哥哥推开了,还说:“去把你这身味道洗干净!” 郁昔屁股一抬,“…哦,那我这就去。” 刚上楼梯,又被喊住了,听见哥哥说:“去我们的房间洗,睡衣在衣柜。” ‘我们的房间’? 这句话一般都是宋枫离对他说的,突然听哥哥说还有点不习惯呢。 为了不再让哥哥的怒气值上升,郁昔还是答道:“好,我们的房间。” 说完的时候,他瞄到哥哥嘴角微微上扬了。 这么快就哄好了? 洗完澡后,郁昔穿上哥哥为他准备好的秋天睡衣--藕粉色睡衣。 郁昔:“……” 刚才翻哥哥衣柜的时候,郁昔在藕粉色睡衣旁边看到了白色的睡衣,根据尺码判断应该是自家老公的。 哥哥连睡衣这种事都准备好了,还挺细心,就是为什么自己的睡衣是藕粉色…… 其实穿在他身上还挺好看的,他肤白肉嫩,一身藕粉衬得他粉嫩粉嫩的,刚洗完澡脸上残留红晕,更是显得可爱。 当哥哥进卧室的时候,就见郁昔这幅娇滴滴的模样。郁昔那时恰好在吹头发,脸上坨红,回过头那一刻,清澈的眼睛像是两颗黑曜石般闪亮,身上的暖香随之偷偷溜进哥哥的鼻尖。 哥哥当时就硬了。 “哥我洗好了,我先睡了。”郁昔没注意到哥哥的反应,把吹风机放回抽屉后,爬上床了,下意识拿手机,发现没带。 “哥,借你手机我给小离打个电话,我怕他联系不上我会担心。”郁昔道。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你不用担心,赶紧睡吧。” 说罢,哥哥进浴室了,丝毫不给郁昔再请求第二遍的机会。郁昔怕惹哥哥生气也没敢多嘴,乖乖睡觉。 大约半小时,他才感觉被窝钻了个人,紧接着听到一声命令,“过来!” 郁昔有了点睡意,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往身后退。然后就被一双大手抱住了,整个人都埋在宽厚的胸膛里。 “对不起,今天让你受惊了。”哥哥的声音很沙哑,“刚才还把你吓到了,抱歉,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郁昔脑子在这一刻完全清醒,耳朵边还响起哥哥的声音,“我刚才太着急了,太害怕你出事了。” 当时在鬼宅,郁昔就这样骤然消失在他面前,那一刻,他几乎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仿佛世界都在那一刻失去了颜色,鬼宅变成了真正的鬼宅,周围的唢呐声还有女鬼的哭泣声越来越真。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和郁昔阴阳两隔了。他脑子里冒出了各自想法。郁昔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了;或许郁昔魂魄被勾走了;郁昔不会回来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其实在进鬼屋的时候,宋泽严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他害怕郁昔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勾走,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那种想法挥之不去。 一想到郁昔不属于这里,宋泽严心就像被针扎了般疼,他紧紧搂住怀里人,温声道:“小昔,你不要离开, “……哥哥我们一起睡吧。” 两颗如嫣红的乳头挺立,哥哥啜吸一颗,另一手摸另一边乳头,无论是身上还是身上都在用力肏他的骚货小宝贝。 哥哥动作变得凶猛起来,郁昔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低低的呻吟变成了一个接一个的“啊~” “乖,你好久没做了,一下子进来会弄伤你的。宝贝,哥哥慢慢进来。”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再次进入新的第二轮,而这夜郁昔才发现自己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强。 郁昔能感觉到龟头一点点的推进逼穴,小小的逼嘴慢慢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淫水也随之滑落下来,里面堆在一起的逼肉在碰到龟头那一霎那,变得紧张起来,似乎在颤动,但那不是害怕,而是渴望。 哥哥垂头落下吻,郁昔牵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奶头,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他没有理智可言,“哥,我的乳头也要。哥你摸摸,我的乳头好痒。” “哥哥会很温柔的,不用怕……” 下一秒,台灯开了。 说罢,郁昔抱着哥哥的腰,希望把大鸡巴压进去填满他空虚的逼穴。 两个小红点:一个在宋宅,一个在华大男寝。 “我们的家……”哥哥不想再继续这种让人伤心的话题,而后在他额头上落在一个轻柔的吻,“累了吧?睡吧。” “小昔……”哥哥捧着身下男孩坨红的脸,“想要哥哥吗?” 卧室里没有声音的振幅使得空气变得静谧起来,黑暗从角落无声无息地翻滚,静躺在书桌上笔记本似乎也进入了休眠。 后面一个飞吻的表情包。 这种话对哥哥弟弟百试百灵,郁昔屡试不爽。 “这里是我们的家,小昔一定不要离开家。” 宋泽严亲了他一口,“好的,宝贝。” 宋枫离笑了笑,回了个:老婆好辛苦,一定要注意休息喔,晚上我们再视频,爱我的老婆。 然而,宋枫离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和自家哥哥在床上缠绵,要是他知道肯定要打电话把他哥咒骂一顿。 郁昔抬起头,“不会走的,我家就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自从上次小离走后就没做了。” “哥哥,我不会离开的,这里是我们家。” “啪啪”的肉体击打的声音混在静谧的空气中,两个睾丸随之拍打在屁股眼上,一股股的淫水不仅把菊穴染湿了,也把哥哥的两颗睾丸也染得尽是淫水。 郁昔眨眨眼睛,似乎在告诉他:我想。 “哥哥,进来吧,我不疼的。” “好……” 大概是联想到什么了吧。 这样的一吸一合让他们彼此完全连接在一起,逼穴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大鸡巴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同时逼穴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滑,大鸡巴可以完全抽离,然后在狠狠地撞击在逼穴里。 滚烫的精液像一柱尿冲在逼芯里,郁昔努力翕合逼肉想把精液全部吸收下去,一股股暖流就这样钻进子宫,很爽,很有满足感。 郁昔有些难为情,逼穴流出了很多淫水,急需大鸡巴把逼穴塞住,但是大鸡巴就卡在逼口那里迟迟不进来,太折磨人了。 当他舌头伸进郁昔口腔时,鸡巴也插进去了。然而许久未经情事的逼穴十分紧致,龟头卡在狭小的逼口上。他不敢用力直接插进去,怕把小宝贝弄疼了。 郁昔身体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情不自禁地抱住哥哥索取更多的爱,“哥,亲我~” 回复完毕,宋枫离打开定位追踪APP,确认两个小红点在不同位置后,才放心下床洗漱。 “啊~”郁昔抵在胸口的气终于在被鸡巴撞到逼芯时吐出来了,他顶着胯把自己送过去,“哥,我想要~” 说罢,哥哥吻上了被情色染红的嘴唇,触碰在那一瞬间,他的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了郁昔的逼口上,鸡巴在逼口外面摩擦,就像他的唇也在啃咬郁昔的唇,就是不进去。 大鸡巴就这样轻轻蠕动,难以拔出来,因为逼穴的蜜肉死死裹着鸡巴,似乎不想有一丝分离。 宋泽严压在郁昔身上,他们二人皆已浑身赤裸。四目相对,能将对方潮红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嘴上都残留对方亮晶晶的津水。 “宝贝,多久没做了?”哥哥温柔地问。 勾引我老婆!缺德! “啊?”郁昔头埋在他怀里,能听到他心跳越来越烈,身上有点颤抖。 好吗?” 哥哥能感觉到郁昔的身体是完全接纳自己的,甚至还很想和自己融合。最终在哥哥的猛烈撞击下,他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逼肉渴望被大鸡巴来回摩擦,希望粗鲁一点,狠暴一点。大鸡巴终于插进了甬道推开粉嫩的逼肉,慢慢的磨进去,一寸一寸最终龟头顶在了逼芯。 另一边,刚刚起床的宋枫离看了下手机,有一条微信短信,是自家老婆发来的留言:老公呀,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晚上就不视频了,爱你~ 然而,这种寂静被床上传来的低沉的喘息声打破了,床也随之发生震响。黑暗中,能听见因接吻而发出的咂舌声。 -- 61、小老头的千层套路 距和哥哥单独干炮已经过去一周了,那天早上回来,郁昔才发现哥哥是故意把他手机遗落在宿舍的。 得知这个真相,是因为哥哥借自己名义给宋枫离发的短信。 也是这个时候,郁昔知道自己手机原来装了追踪器。 知道真相的他也没生气,反而觉得兄弟俩挺可爱的呢。 而且那夜之后,郁昔和哥哥关系有了微妙变化,最起码两人都已经开始微信聊天了。虽然只是日常:早安,午安,晚安。 虽然是生硬的对话。但无疑,他们的关系有了阶段性发展的。 在阳光明媚的周三,这天下午基本全校都没课,一般都是老师集体开大会。 也是郁昔挺尸的一下午。 他给自己私处做好保养准备休息,睡意悄悄爬上头,手机铃声响了。 “啊。谁啊…” 郁昔嘟囔了一声,烦躁地拿起手机,来电显示:辅导员。 他们换了新的辅导员,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叫赵静。性格火辣,但为人正直。 郁昔一边纳闷辅导员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一边接电话,“赵老师,你好。” “喂郁昔呀,你在学校吧?快过来一趟,别墨迹,速度快点!”辅导员大大咧咧的大嗓门喊着,都把瞌睡吓跑了。 郁昔还没问什么事呢,辅导员就挂了。无奈,他只好急急忙忙穿衣服下楼,刚宿舍门,就看见辅导员站在宿舍门口了。 辅导员一见他,眼睛都竖起来了,招手道:“快来快来,我们走。” 郁昔跑过去,问:“赵老师,什么事儿那么着急?” 辅导员做事雷厉风行,走路带风,说话速度也极快,“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先带你去行政楼见校长,他跟你解释。” “校长?”在大学连院长都难得见,这一家伙见校长,郁昔更是懵!“校长为什么要见我?我做错什么事了?” 就算做错事也用不着见校长啊?难道不是一般的错事? 辅导员摆手道:“哎呀,你想太多了。你好着呢,啥事儿都没有。校长是要给你一个任务,关系到我们学校的未来的大任务。” “嗯?关系我们学校的大任务?那不就是科研吗?” “……嗯…这也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些外界因素也很重要。”辅导员又加快了脚步,“赶紧走吧,校长在等着呢。” 辅导员话说得云里雾里的,郁昔听了头晕,索性就不问了,反正待会见到校长就知道了。 华大行政楼有6层,为了体现清正廉洁没装电梯。不过校长年纪大了,爬不动楼梯了,就把办公室设在2楼。 他们也不用爬高楼梯了。 郁昔就这样进了校长办公室,辅导员似乎有点怕校长,她把郁昔送过来之后就急急 “有关系。”校长推了眼镜梁,“国家会派人过来秘密考察每个学校,我们学校当然也有,而且是一个极为辣手的人物。” “……校长,您还是说什么事吧。如果真的如您说的‘好事’,那我肯定会接受的。” “郁昔同学呀,这个督察员将会在我们学校以学生的身份就读于你们班。但是他初来乍到对很多事都不太了解,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他,引到他,让他适应校园生活。而那个人就是你—郁昔同志。” “郁昔同学我希望在我说这件事之前,你先答应接受这件大任务。”校长手抵了抵眼镜梁,“你放心,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就是需要点耐心。我看郁昔同学非常优秀,所以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这关系到我们学校的未来呀,郁昔同志。” 那么宏伟的蓝图,郁昔觉得他肯定做不到,走向世界那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最近国家正在考察每一所高校,评估最有潜力的学校,我校自然也在评估范围呢。如果被评估上最顶流的学校之称,那我们学校将会得到国家巨大的科研资金,那么我们的教学水平将会是整个华国最顶尖的,这里将汇集全部高等人才,我们也会培养出最优秀的社会人才,为国家做出最大的贡献……” 正想说‘不喝’呢,校长就过去倒水了。倒水这种事竟然要一个60多少的校长来,太不礼貌了。 郁昔无奈笑道:“我知道了,您一次性说完吧。” “郁昔同学,坐坐。”校长站起来指着他对面的椅子,“喝水吗?我给你倒。” 校长说:“郁昔同学,喝点水。” 忙忙走了。 “……这还不够,我们要的是走向世界。” “嗯?校长您请讲。” 郁昔看着校长眉飞色舞地脸,不禁问:“不是说是秘密来访吗?为什么校长你 郁昔攥住杯子,低低喝了一口,余光瞄到校长笑呵呵的眼睛。校长看着虽然慈祥,但这样殷勤,怕是没好事呀。 “校长刚才您说交付给我的重大任务是什么?跟建校有什么关系吗?” 郁昔站在校长办公桌对面,手无处安放,心中也有些紧张。但是面部镇定,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辅导员一走,办公室就变得安静了。 郁昔听校长长篇大论描绘未来,忍不住道:“咱们学校不已经是整个华国最高学府了吗?” 郁昔还是先开口了,“校长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郁昔正要去接,人家就把水端过来了。 校长悠悠端起他的茶缸,呷一口黑茶。 校长顿了一下,盯着郁昔的眼睛,道:“那个人需要郁昔同志你来解决。” 郁昔:“……”校长表情有点滑稽。 校长取出桌子上的眼镜,慢腾腾戴上。尔后,语气平静地说:“有一件大事需要郁昔同学来做。” 会知道对方是谁?” 校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才叫你来商量这件事。” “但是,校长您说的是叫我带他适应校园生活呀,并不是提防他!”郁昔反问。就见校长脸色变了,有种谎言被拆穿的慌张。 郁昔正对他眼睛,道:“校长您要实话告诉我,不然我很难接受你说的任务。” “哎!”校长叹了声气,“好吧,这个人是个转学生,他家势力很大,可以影响到我们学校的命运。所以,我希望郁昔同学你能帮助他适应我们的校园生活,尽量让他对我们华大满意。” “校长…您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了吧。”郁昔揶揄道。老校长还挺可爱的,心事被点破的时候,脸红红的,像个老顽童。 “胡说什么!没有的事。”校长瞪了眼,“郁昔同学,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好,算是帮我退休之前的一件大忙了。” “嗯……” 郁昔摸下巴想了想。其实老校长确实挺能干的,不然华大也不会这么好。要是真的能帮上他,那就帮一把吧。 校长见人沉默不语,又道:“你要是做好这件事,我一定给你相应奖励。” “是什么?” “一定让各科老师单独给你补课,免费的。” “……谢谢啊……不用了。” 校长摘下眼镜,又喝了一口茶,从抽屉拿出一张白纸递过去,“郁昔同学,这是他的微信,你加一下。” “……校长我还没说同意呢…”郁昔目光落在A4纸写的微信号上,表情木然。 “为学校做好事,人人有责。赶紧加吧。”校长再次把白纸递过去,晃了几下,有逼迫接受的意味。 “哎~”郁昔悠悠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接下A4纸,“那好吧,除了带他适应校园生活之外,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校长笑道:“你需要对他好,不要惹他生气。只要做到这两点就够了。” “…这两点已经囊括所有了,会不会太难了?”郁昔挑眉问。 否定这个人。” 校长摆手道:“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他跟你一个宿舍。” “啊?”郁昔道:“我们宿舍住满了呀。” “搬走一个不就行了?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忙了。郁昔同学,郁昔同志,你要加油啊,我们学校未来就靠你了。记住,我们全体师生与你同行!” 郁昔:“……”校长不正经的时候,挺可怕的。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郁昔准备添加转学生的微信。 输入微信号查询发现对方的微信名叫:奶昔;头像:炸毛的白猫。 用动物做头像,那这个人应该挺单纯的吧。而且微信名那么可爱,大概是个可爱的人。 考虑到校长的话,郁昔添加的时候,备注:你好同学,我是郁昔,是你的新同学,也是你的新室友。你在华大的生活将由我来接待。 发送过去之后,3秒的时间,就被拒绝了。 微信最近升级了之后,就已经具备拒绝功能了,虽然比不上以前的石沉大海,但最起码知道人家不想加你。 郁昔又编辑信息过去:同学,你好。我是郁昔。很高兴认识你! 再次被拒绝。 郁昔泄气般的回校长办公室,校长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瞄见郁昔来,放下茶杯,道:“怎么了?郁昔同学。” “新同学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爱好是什么?” “新同学叫顾昔,能跟你一个宿舍还能是女?爱好嘛……大概是自恋吧。”校长道。 顾昔? “校长您确定这个新同学是转学生?”郁昔问。 “是呀,他本来在国外读书。成绩优秀,长得也好看,郁昔同学你看了应该会很喜欢的。”校长道。 “……嗯,那好吧。”应该不是顾疯批,郁昔心想。 郁昔回宿舍之后,再次加新同学,再次被拒绝,被拒绝十多次后,郁昔咆哮:“这到底是什么小傲娇……” -- 62、顾昔同学 郁昔没打算回复新同学,因为他的话实在没办法接。正好这个时候,宿舍出现了响动,原来是有个室友被迫搬离他们宿舍和大四的学长一起住了。 搬走的室友床和郁昔的是连在一起的,郁昔的床靠窗边,那个室友则靠内墙。 眼看对面的床慢慢腾出位置,郁昔就有点担忧。 担忧这个新同学好不好相处。 “阿力,刚才辅导员是怎么跟你说的?”郁昔从床上伸出个头来问。 阿力就是被迫搬离的室友,刚才辅导员找他谈话来着。 “辅导员也没说什么,就说有个新同学要过来,怕他住大四的宿舍不习惯,所以就叫我搬过去了。” “那你也住不习惯啊,凭什么叫你搬。”郁昔道。 “我无所谓啊。不过听辅导员说新同学性格内向腼腆,容易受欺负的类型。要是他真的去大四宿舍可能会被欺负呢,他来咱们宿舍是最好的,没人会欺负他。” 另一个室友吴航正在阳台上洗衣服,他大声道:“是懒得欺负他,谁有那心思呢。” “…嗯,也是。”郁昔躺回床上,“大家都忙着呢。不过希望那个室友别欺负我们就行了。” “但愿如此。”吴航哼着小曲,完全没有痛失室友的心情。 其实他们宿舍关系平平淡淡,大家都很忙,有时候都很少遇见。而且宿舍的四张床都挂床帘,围成自己的小世界,交流都很少的。 唯一好的是,他们宿舍都懂得尊重别人。最起码不会出现互相看不爽之类的事。 郁昔在床上玩手机,翻看新同学的朋友圈,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刚想关掉微信看会视频,就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奶昔发过来的。 郁昔没给他改备注,因为他觉得‘奶昔’微信名挺可爱的呢。但是看到对方发来的信息内容就不觉得可爱了。 奶昔:你为什么不回复?2个小时了。 郁昔很想回一个,‘我为什么要回复?’ 但是他不敢,毕竟人家有校长这个后台在。 想了一下,郁昔回:抱歉,刚才在忙。 奶昔:忙什么? 奶昔: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的吗? 郁昔:“……” 奶昔:你怎么又不回复了?又再忙了?快点回我! 这口气更大爷似的,就是不回。郁昔把手机扔在一边,看都不看。五分钟过去后,郁昔再次拿起手机,对方发了很多条微信过来。 奶昔:回我啊!快点! 奶昔:你在忙什么? 奶昔:你跟我说,我来帮你。 奶昔:我饿了。 奶昔:我对你们学校不熟悉,你不是答应校长帮我熟悉环境吗?你怎么不理人的? 奶昔:你是不是打算不管我了? 奶昔:你不能这样啊,我在这个学校无依无靠,就只认识你一个人了。 奶昔:校长说你叫郁昔,我们名字都有个昔,说明我们很有缘分的。 …… …… 看了对方发来的一长串话,郁昔最终选择性回复:你不是说你饿了嘛,赶紧去吃饭吧。 对方秒回,奶昔:我现在在你们学校办理转校手续,有点忙,没空去食堂。你先帮我点,待会儿我直接来找你。 奶昔: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现在也是晚饭时间了,你应该也饿了。 郁昔看了下时间,显示18:09 确实该吃晚饭了,然后他起床下楼吃饭,到食堂的时候给顾昔同学发了的北食堂位置。 华大有五个食堂,北食堂离郁昔宿舍近,一般他都在这里吃饭,吃的无非就是米饭快餐、面之类的。 今天郁昔没什么胃口,就点了一盅玉米煨汤,没点其它的了。 刚才新同学说要跟他吃一样的饭,所以郁昔点了两盅玉米煨汤。不过他还很贴心给新同学点了一碗米饭。 点完饭,他就给奶昔发了短信:点好了,赶紧过来吧。 对方没回,郁昔又等了十多分钟。正打算再发一条短信过去,对面就坐来了一个人。 那人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头戴着黑色鸭舌帽,脸戴墨镜和黑色口 “我现在就在娱乐圈呀,我要拍一部校园电影,过来熟悉校园生活呢。所以需要昔昔帮忙的。昔昔会帮我吧?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很难帮校长。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这也是很多人畏惧顾卓的原因。 “……你…能再恶心一点吗?回答我的话!” 顾卓面前的餐盘被挪走,他又把郁昔的餐盘拉过来,然后把自己含过的小勺子在煨汤里搅了搅,又给郁昔推过去,“来,喝汤。汤里有我的味道。” 郁昔帽子扔过去,“墨镜摘了!” 他就这样坐在郁昔对面,戴着墨镜直直看郁昔,话都不说。 郁昔在一旁咬牙,似乎气得不轻,“滚回你的老窝,我不想见到你。” 顾卓勾唇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罩。身穿黑色棒球服,下身穿暗灰色束脚裤。 总感觉这个人有点面熟,正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对方道:“我是。” 郁昔选择性忽视后面一句话,关注前句话。 又道:“我说校长怎么谈新同学的时候表情那么害怕呢,感情是你在威胁人家。” “是他侄子,刚刚被辞退,心里怨恨,所以买通杀手想杀校长。”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郁昔想到了孙建国,叹了口气道:“话说回来,这也有我的原因,那你得好好保护校长。” “我真的没有威胁他。我就告诉他:他最近被人盯上了,如果想平平安安安享晚年就得听我的话。然后他就答应了。”顾卓双手捧脸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你呀。” 他这个黑帮老大和政府是有合作的,强强联合。政府不好出面解决的事,往往拜托黑帮来做。两者坚守一定的契约,相互配合。正所谓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郁昔拍桌道:“你威胁我?” 郁昔瞄了眼沾了某人口水的汤,又抬眼瞪某人,“不说算了,反正我知道你肯定威胁校长了,卑鄙无耻!” 顾卓歪头道:“我的昔昔,你答应校长要照顾我,对我好的。你不能言而无信,不然校长爷爷会伤心的。” “不愧是我的昔昔,一听我的声音就认出来是我。”顾卓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美艳的脸,鼻尖那颗痣衬得他昳丽又灵动。 “顾卓你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郁昔看着他痞赖的脸,“你不会那么不靠谱吧?” “没错!”顾卓笑道:“我就是在威胁你。” 郁昔挪走他面前的餐盘,“你何止是不堪啊,你简直就是龌龊!还玩什么‘顾昔’,你真是厚颜无耻。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是不是威胁校长了?不然他怎么会帮你说话。” 这声音?靠! 校长能被顾卓威胁,大概是惹到什么人需要顾卓保护吧。 “同学……”郁昔试探性地问:“你是奶昔…喔不,你是顾昔同学吗?” 整体打扮给人的感觉挺冷酷的。 顾卓确实能让校长感到害怕。因为,顾卓还有另一个身份—黑帮老大。 “你还敢说你没威胁校长?”郁昔抱臂靠椅,“说吧,你怎么威胁他了,还有为什么要冒充转学生?” “不说拉倒!” 顾卓用小勺子轻击盛汤的小盅罐子,“你喝一口,我就告诉你原因。不然我就不告诉你。” “顾卓!”郁昔站起身来拿掉他的帽子,长长的头发被梳成低马尾,“还真是你。” “我怕怕,我需要昔昔保护,你来保护我吧,我的昔昔。”顾卓眨眼睛道。 “谁盯上校长了?”郁昔小声问。 “我的昔昔呀,你的旧情人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呢,我哪敢威胁校长呀,我巴结都来不及呢。”顾卓支颐抛过来媚眼,“我的昔昔,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郁昔翻了个白眼,“要是不能保护他,你就滚回你的娱乐圈去,看到你就烦。”狗情敌,哪哪都是他。 顾卓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匙汤,轻轻吹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我在你心目中那么不堪的?哪有什么把戏,我真的是来学习的。” 郁昔胀红的脸变得铁青,说实在的,他确实被威胁了,“不吃了!” 说罢,大步离开食堂,顾卓在后面追着他,“昔昔,我的昔昔,你的汤还没喝呢,汤里有我的味道,很甜的。” 郁昔扭过头来,拧眉道:“你能不能小声点。” 顾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小声点,好像别人在看我呢。人家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戴好你的狗帽子吧!烦人。” 郁昔快步走在校园路上,一想到刚才被‘顾昔’微信拒绝十多次,脸色就越来越黑,索性就把手机拿出来,删掉‘奶昔’这个微信。 “气死我了!”郁昔低声咆哮。 “我的昔昔,你为什么要删掉我?”顾卓无声无息站在他身后问,像个幽灵。 郁昔扭过头来,恰好撞了他鼻尖,“你说呢!死骄傲。还要老子夸你,你才加我。你他妈想加回我,也得要被我拒绝几百遍。” “我为什么要加你呢?”顾卓勾唇笑道:“我的昔昔,你会加回我的。因为校长晚上要确认你和我的聊天记录。” “校长会那么无聊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神经病?” “他不会那么无聊,但是为了生命安全,他肯定愿意监督你好好照顾我。我想你也不想让他老人家为难吧,毕竟校长为华大做了很多牺牲呢,每个学生都非常爱戴他。”顾卓凑在他耳边轻轻说,带着几分狡黠的笑。 “你这么一说,我就好奇了,校长怎么会那么害怕一个杀手,他也可以请其他人保护他,为什么偏偏选你?那杀手不会就是你的人吧?除了你的人谁还能这么厉害,毕竟你的手下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斗精英。” “咦?昔昔你是在夸我吗?但是杀手真的不是我的人哦,好像还是外国人呢。我的昔昔呀,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不怕我?而且对我的事好像还很清楚。”顾昔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是不是偷偷调查过我?你其实很早就喜欢上我了吧!” 郁昔:“……” 顾卓黑帮老大的身份还真没几个人知道,众人只知道他后面有一股势力。 以前有个狗仔乱拍顾卓的私生活,被打残了,再后来好几个偷拍的狗仔都被打残。最后没人敢偷拍顾卓。 而且顾卓作为演员行事非常低调,从来不参加任何综艺,也很少参加访谈,就连电影宣传都很少参加。 这也让粉丝们心痛不已呀! 另外,原着还说顾卓当演员是为了满足对不同人生的心理需求,他想尝试不同的人生,体会这些人的生活状态和心理状况。 这就是他当演员的乐趣。 但是,郁昔觉得顾卓只是想在演员生涯中寻找完整生活的影子。 如果注意去观察顾卓的电影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顾卓所有电影都必须有父母,而且父母健在。 这恰恰说明,顾卓对父母的渴求和心理的空虚。这一切的原因,是他的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被仇家杀死了。 原着曾简单说过,顾卓父母就死在他的面前。 当时五岁的顾卓被父母藏在绣球花园里,而父母为引开杀手被人开枪打死了。 -- 63、夫人 在回宿舍的路上,顾卓接一通电话就和郁昔分道扬镳了。而到了晚上顾卓都没回所谓的宿舍,郁昔还以为他不会来宿舍呢。 不来也是好的,毕竟来了也挺烦人的。 当宿舍楼快关门的时候,顾卓出现了。那时候郁昔正在一边泡脚,一边和他的小天使视频聊天。 郁昔并没有察觉到他来,直到小的屏幕出现一个头,伴随小天使的声音,“老婆,你后面那个人是谁啊?长得还挺好看的呢。” 郁昔回头,“啪”立马把手机屏幕盖在桌子上,“你来干嘛?” “做什么呢?那么心虚,是背着我偷情了?” 顾卓俯身凑近他,细软的头发打在郁昔脸上,挠得脸痒痒。 “滚!” 刚才总受和攻2见面了,郁昔感觉自己头顶又开始长草了。 正这时,耳机又响起了宋枫离的声音,“老婆,你怎么了?在跟谁说话吗?谁惹你生气了?” 郁昔不想当着顾某人的面和小天使说话,便穿上拖鞋,跑阳台,关上的阳台门,这才放心。 “老公,刚才是社会老大哥来收保护费了。” “啊?还有这种事?老婆我记住他脸了,回头我叫几个人去收拾他。” “别啊,老公把他的脸忘记吧。也不要去找他,他没欺负我,不用担心啦。” 不愧是总受和攻2呀,视频见面都能把人家的脸记住,郁昔觉得心好痛。 听到宿舍有吵闹声,郁昔回过头,看到顾卓正在给室友们发礼物。然后他们象征性聊天,最后顾卓大摇大摆地坐在郁昔的位置上翻来翻去。 登时,郁昔火气就上来了。温温柔柔和他的小天使说了几分钟的话后,就把视频挂了。 打开阳台的门,郁昔站在顾卓面前,“你给我起开,你的座位在那边。” 顾卓的座位在郁昔的右边,两个位置之间只隔柜子。 顾卓仰头看他,笑道:“我的昔昔呀,刚才那个小朋友是谁?我瞧着很喜欢呢,把他介绍给我吧。” “顾卓!”郁昔揪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他是我老公,你别想靠近他,不然我饶不了你。” 郁昔气得目眦欲裂,就连其它两个室友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他。随后,他们又默默上床,拉上床帘,不问世事。 顾卓仰着脖子,饶有兴趣地观察郁昔气炸的脸,在他的那个位置能看到郁昔鼻孔喷出的大气,像个小水牛,还挺可爱的。 “乖,我就问问,别生气,我不会抢你老公的。当然我也不介意你多我一个老公!”顾卓想拉他的手,就被打了,“别那么凶嘛,室友都被你吓到了。” “滚回你的位置去。”郁昔踹一脚椅子腿。他的椅子是带滚轮的办公椅,椅子受力后,连带着顾卓滑过去了。 见人差不多气哭了,顾卓也没再气他,站起来道:“我的昔昔,我来得匆忙,什么都不带。借你的洗漱用品给我用用…” 郁昔瞥了某人放在自己桌子上的书包,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不耐烦道:“不用洗了,再怎么洗都那么丑恶。” “我的昔昔呀,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再丑恶的灵魂也需要一个人来超度,而超度我的那个人” 顾卓突然凑近郁昔,在其耳边道:“是你。” “说话就好好说话,别靠那么近。”郁昔推开他,推不动。只好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塞在他手上,“给你!” 顾卓手兜着洗面奶牙膏等,笑道:“我的昔昔真好~,等我回来,我先去洗漱了。” 话音未落,郁昔已经爬上床了,然后“唰”拉过床帘,坐在床上生闷气。 他生气的是,顾卓竟然想认识他的小天使!他们竟然只通过视频就能产生吸引,要是见面了岂不是立马滚在一起? “该死的。”郁昔一个拳头在被子上。 郁昔气还未平定,床帘就被拉开了,伴随着某人的声音。 “我的昔昔,你的牙刷真好用,毛挺软的呢~” 顾卓站在床下,一边刷牙一边笑着。 郁昔:!!! 郁昔立马拍开床帘,嗔目问:“顾卓你用我牙刷了?”看到顾卓嘴里的绿色电动牙刷,他瞬间呆滞。 “顾卓,你这个变态!”郁昔几乎是嘶喊的,还砸了一个枕头过去。 顾卓一把抓住枕头,“我没带牙刷,用你的理所应当呀。谁叫我们是旧情人呢。而且我们吻都接过了,用个牙刷没什么问题吧!” 又摊手道:“我没衣服穿 “断句有病!疯子。”郁昔白了一眼,“穿回你的衣服,滚回你的床板。” 然后,又躺回床上了,但是他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个小时后,他又偷偷看顾卓,隐约能听见顾卓牙关打颤,全身颤抖。 郁昔放下床帘,又回床上躺了。然后他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以为意,没一分钟,顾卓钻进来了。 “真冷啊~”顾卓打牙颤道。 好吧,如果是苦肉计,顾卓赢了。 话毕,又躺在床上,拉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为了不让自己心软,郁昔戴了耳机。饶是这样,他还是认真听对面的动静,嫌耳机声音太吵,他摘下耳机。 顾卓狐狸眼眯眯笑,“我的好昔昔……” 没几分钟,床发生了震响,似乎有人爬上床了。他还以为顾卓上床睡觉了,也没太在意。 苦肉计!郁昔心想。 郁昔又道:“睡你的木板去,别打扰我睡觉!” 郁昔爬过来把他推下去,“谁跟你睡了,睡你的床去!” “我的昔昔,你在看什么呢?”顾卓下巴支在膝盖上,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笑意,“要不要给你看我的大~鸡~鸡~”说罢,正要张开腿。 顾卓从床帘外伸进个头,笑的时候露出了洁白的皓齿,狐狸眼在这刻变得都有点可爱了。 郁昔听到顾卓爬上了对面的床,还听到他脚踩木板发出的“嘭嘭”声。紧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听到他说:“曹治方同学吗?麻烦把灯关一下。” 后面的话顾卓故意提高音量,是为了给室友们听的。虽然,两个室友没什么动静,但是这种死寂恰恰说明他们把话都听进去了。 侧耳静听,宿舍一片安静。 他目光下移,就见黑黑的耻毛下殷红色的龟头,因某人腿并的看不太清全貌。但这种半遮半掩的画面更让人心跳加速。 顾卓立即用嘴叼住面前的手,轻咬了一下,“我的昔昔,我的床还没铺呢,你真的忍心让我睡在硬板上吗?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不怕我生病吗?” 曹治方是另一个室友,他的床位正好可以关灯。 但下一秒他想到顾卓床是只有空木板,没铺床。 话音一落,“嗒”的一声,宿舍陷入了一片黑暗。 “唰!”郁昔又关了床帘。 又道:“我的昔昔,整个华大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要抛弃我。昔昔,宿舍门也关了。要是你不收留我的话,我就真的没地方睡了。” “昔昔,我的昔昔~”顾卓的声音非常可怜,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终于被主人捡回去了,“我没死,但是快了。我现在就滚过来。” “可是昔昔…我的衣服湿了。”顾卓掀开床帘,道:“刚才你没倒洗脚水,我脱衣服的时候,衣服不小心掉进你的洗脚盆了。” 顾卓笑道:“我的昔昔,我睡的床板很脏。要是我穿衣服上你……的床,就会把你…的床弄脏,所以我脱了。你放心我的身体很干净。” 窗外路灯射进来,宿舍还能依稀辨物。 “我的昔昔,我上来了,今晚我们要一起睡觉喔~” 郁昔偷偷爬到床尾,轻轻掀开床帘一角,偷瞄顾卓怎么睡觉的。 两个室友的床帘底下还露着光,他们没有还睡,所以郁昔才敢说话。 只见顾卓整个人蜷缩在木板上,光着脚,看起来像个路边小乞丐。 郁昔砸过枕头恰好挡住那片光明,“变态,你…为什么脱衣服?”努力控制音量,不让室友听到。 说着,顾卓张开双臂,展露出他修长有力的胳膊,还有冷白皮下的腹肌。 郁昔打开橙黄色的护眼台灯,就见某人一丝不挂蹲在床尾。 郁昔急忙收回手,擦了擦某人的口水,“……关我什么事。” 郁昔努力平复胸口翻滚的怒火,深深呼了一口气,咬牙道:“喜欢就用吧你,送给你了,死变态!” 有一瞬间郁昔是动容的,但是想到顾卓有可能是故意踩点回来的,他脾气就上头了。 但是人还是可恶的。 “死了没?”郁昔道:“没死就滚过来。” 然而,对郁昔而言,提到接吻他火气就上头了,要不是那天顾卓偷亲自己,自己何必被哥哥审讯? “……昔昔…,哎,那好吧,我今晚就睡木板吧。”顾卓唉声叹气道。 “哼!” 那么…他爬的是…… 了。昔昔,你的衣服我应该穿不了,毕竟我比你高,比你壮!” 郁昔:“……”刚才他被顾卓气得半死,确实没倒洗脚水。 顾卓的话把他的嘴堵得死死的,憋了半天的气,郁昔道:“你睡床尾,别想跟我睡一头,疯子!” 顾卓钻进被子里,勾唇道:“如此善良的昔昔真是性感动人,还有你这身藕粉色睡衣,我也十分喜欢。” 郁昔:“……”睡觉吧~ 挤,十分挤。顾卓睡在外面,他故意用身体贴着他,直接把他逼得贴在墙上。 “顾卓!” “我的昔昔~” 两人同时抬起身来说话。 顾卓捏鼻子道:“我的昔昔,你有脚气,我快要被你熏死了。” 郁昔:“……”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郁昔轻叹一口气,捏捏太阳穴,道:“说吧,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顾卓依旧捂鼻子,“昔昔,你的脚气实在太重了,我不能对着你的脚睡,我要和你并头睡。”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郁昔两眼鳏鳏,说话都没中气了。 “不是的昔昔,你不信你自己闻闻,你的脚是真的臭。”顾卓不愧是演员,演得真像。 “那就把你熏死吧。”郁昔懒神无气道:“我睡了,不跟你闹了。” 话音一落,顾卓打开灯,能清清楚楚看到他面部扭曲,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昔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再闻你的臭脚丫了。我跟你一头睡,我就只是睡觉,我只是在拯救我自己的命。” 郁昔倒在床上,翻身面对墙,没有回话,但是他后背留出了位置。 见此,顾卓爬过去,钻进被窝,和郁昔枕一个枕头,胸膛贴他的后背,凑耳小声道:“多么善良的昔昔……” 他的长发扫在郁昔脸上,挺软的,还挺香的。郁昔想。 不过郁昔不想跟他说话了,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然而,顾卓并不想放过他,用赤裸的全身紧紧贴在他身上,手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腰,某个挺立物插在他的大腿缝。 顾卓下巴抵着郁昔的头顶,手指抚摸其白净的脸,用极其轻柔的语气道:“我的昔昔,你觉得我美吗?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免费的……” 说话间,挺立的大鸡巴又插进去。郁昔能感受到自己两腿之间插的某物,似乎还挺大。但是他纹丝不动,反正就是不能让疯批奸计得逞。 话说,疯批美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郁昔怎么也想不明白。大概还没见到总受,所以想玩玩吧~ 在思绪渐行渐远间,郁昔已经被某人完完全全抱在怀里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脑勺贴在赤裸的胸膛上,隐约能闻到一缕淡淡的冷香。 不过,顾卓是真的冷。两人依偎这么久了,温度还这么低。 “我的昔昔,困了吧,睡觉吧~” 顾卓的嗓音像一股温柔的清风悄悄溜进耳朵,唤醒郁昔的睡眠,让他全身放松,最后陷入了黑甜的梦。 在最后一丝理智被睡意吞噬前,郁昔想:顾卓还挺温柔的。 -- 64、顾卓的夜 顾卓把睡中人放平,欺身其上,双臂把人的脑袋围在中间,两腿锢其腰。 他食指勾画睡中人的脸,从眉心上滑落至两片花瓣似的殷唇,“我的昔昔,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忡然间,顾卓眼神变厉,“我想干你!” 顾卓像一条柔软蛇吐出猩红的信子舔身下的猎物,舌尖横划微阖的朱唇,然后舔着唇内肉,在用舌尖扫过郁昔的贝齿,一条清液从他舌尖滑落下来,恰滴落在郁昔牙上。 他眯眼观赏着自己的口液与郁昔的口液交融,然后渗透至牙缝,最终落在里面的口腔里。 “贪吃的小嘴。” 顾卓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进身下人的裤里,触碰到软软嫩嫩的鸡巴,他揉了揉,鸡巴慢慢变硬。 “我的昔昔,你的鸡巴像你一样的可爱。我都很喜欢,恨不得吃掉你!” 手再次滑下去,然而没有碰到想象中的睾丸,反而摸到了一片黏腻软嫩的小口。顾卓倏地抽回手,打开微弱的灯,只见手上沾了晶莹的水。 当即,顾卓勾唇笑了,明明是笑却带着几分诡异,眼睛里似又藏着洞悉真相后的澈明。 他舔了舔指尖上的黏腻,凑近郁昔的嘴唇,“我的昔昔真是块宝。” 顾卓起身坐在郁昔胯下,双手抓住他的裤腰,慢慢拉下裤子,一件白色漏逼三角内裤展露在眼前。 “我的昔昔原来这么骚……” 顾卓扒开内裤,只见鸡巴下面是肥嘟嘟的骚逼,两片阴唇像两片粉嫩的肥唇,含着一颗莹红的骚阴蒂,上面沾的亮晶晶的淫水泛着水光。 逼口粉粉嫩嫩一圈都是嫩肉,像是从未被人采撷过,滑落下来的骚水慢慢顺眼至后穴,余下骚水没入床单,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湿了。 顾卓胯下鸡巴又胀又硬,弯刀似的黑色大鸡巴上的青筋似乎在跳动,龟头被勾引似地磨在了肥嘟嘟的阴唇上,那颗骚豆子阴蒂被龟头磨得七扭八歪,未被触碰的肥肉逼口控制不住的翕合收缩,像是在求大鸡巴去肏开它。 “操!”顾卓骂道:“真是骚逼!” 正这时,郁昔的声音响起,“冷…好冷啊…”他下半身没穿裤子,被寒气刺激了裸露的肌肤,在眼睛迷迷糊糊睁开那一刻,顾卓立即给他盖上被子。 顾卓躺在他身边,抱着他说:“乖,我的昔昔,老公抱你,老公抱你。” “老公…嗯…老公…抱我…” 郁昔口中的老公是宋枫离,被宋枫离宠惯了,他偶尔也会对宋枫离撒娇。虽然跟多的是宋枫离对他撒娇。 “我的昔昔,老公肏你好不好?” 顾卓手指还揉在郁昔的阴蒂上,手指十分想插进肥嘟嘟的逼穴,但是他却不想这样得到郁昔,他想让郁昔自己送上门,主动求肏。 “唔…”身体的温暖再次袭来,脑子只有朦胧的睡意,那还想其他事,郁昔又陷入了深层睡眠。 顾卓咬住他的唇,笑道:“昔昔真是不配合我呀。但是我还想肏你怎么办?你都把我搞硬了,你是要负责的。” 他再次欺身其上,并紧郁昔的大腿,然后用大弯刀鸡巴插在逼穴下的三角区域,虽然没插进穴,但逼穴流出来的淫水也能让他产生快感,特别是他终于碰到郁昔了。 大鸡巴一抽一插,因鸡巴是弯刀式的,每次的抽离都能勾到逼口,肥逼和龟头的触碰每每都能让顾卓血液膨胀,恨不得直接插进逼穴,把人肏哭,肏烂。 三角区域的肉多还黏腻,每次都能把鸡巴夹得紧紧的,终于顾卓出精了,他把鸡巴搭在逼口,让一股股浓白浊流在逼口,糊满骚逼阴唇和骚蒂。 郁昔的逼穴像是微凹的器皿,盛着一股股的白浊和自己的骚水,然后白浊在骚蒂的阻碍下分成两股顺滑而下,有的钻进了不停收缩翕合的逼穴,有的滑进菊穴,还有点汨进屁股缝。 在一滴浓液垂落下来时,顾卓埋立即伸出舌尖勾出白浊,然后舌尖慢慢顺延上去,舔干净了鸡巴吐出来的精液和逼穴泌出来的骚水。 这时梦中的郁昔感觉身体出现变化,下半身很痒,密密麻麻的快意涌上胸膛,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别~别啊~” 闻声,顾卓骤然抬头,狐狸眼微眯,目光落在郁昔潮红的睡颜上,不知想到什么,顾卓笑了,“我的昔昔,今天先放过你……” 随后,替郁昔穿上裤子,然后安安静静相拥入睡。 这夜顾卓睡得很好,郁昔亦如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感受彼此传来的温暖,嘴唇偶尔的相碰都能让他们不知不觉地去加深这个吻。 这样的美好,在郁昔醒来的时候被打破了。他睁开眼,发现面前放大的脸,自己的嘴还贴在他唇上,手和腿都搭在他的身上。 慌乱的心情让郁昔心跳加速,他慢慢收回手脚,却被人锢住了,随后再次看到狐狸眼狡 收拾好心情,郁昔慢悠悠收回腿,“醒了,起床了,上课。” “那好,辛苦你了,一定要把衣服给顾昔同学,刚才下面的人强调的,如果顾昔同学拿不到衣服,我可能…会被打…”送衣服过来的是一群面目凶恶的大男人,他还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这样的人。 正这时,有人敲门,郁昔首先瞄了眼赤裸的顾卓,“有人来了,赶紧上床!” 甚至还产生了自己的谬论,跟老师争辩了起来。或许他口才过好,老师似乎都被他说服了,还叫他下课来办公室继续讨论。 郁昔黑脸看着他被男男女女围在中间,怒吼道:“走不走,上不上课了?” 另外他这张脸也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问他:“你是不是顾影帝?” “谢谢你了。” 一时间,郁昔校草脚踏两只船的消息在论坛上炒得沸沸扬扬,同时也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 把人打发之后,郁昔敲响卫生间的门,“出来换你的衣服,死黑道,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在学校也这么张狂。” “在洗漱,我待会儿会转交给他的,你放心吧。” “校草脚踏两只船?” 郁昔:“……”虽然是半软的,但是也好大呀。黑黑的,弯弯的,要是被插进入会不会很爽? 上午第一节课是汉语言文学,都是各种语法语句,听着很容易勾起人的瞌睡。 早上9:00有第一节课,室友们早就走了,郁昔醒来都已经8:30了,急急忙忙洗漱,然后他看到顾卓慢腾腾下床,全身赤裸,还能看见他下面那把刀。 “贱人,抢我的东西,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男生坐在电脑前,咬牙道。 顾卓看着仓皇落逃的背影,勾唇笑了,闻闻指尖,“是挺香的……” “放心吧,你先回去吧,要是下面的人问起来,你就说收到衣服了。”郁昔道。 说罢,顾卓大摇大摆走进卫生间,郁昔还等着他关门之后才去打开宿舍门。 他应该平静一点,甚至理所应当一点。 郁昔收回目光,继续刷牙,“滚回床上去,裸奔给谁看呢,辣眼睛!” 顾卓从花丛中挣脱出来,对大家招手道:“抱歉,我夫人生气了,我不能给你们联系方式。” 郁昔觉得他不应该大喊大叫,这样会显得他过分在意顾卓,暴露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 突然,他站起来,弓腰把正在换衣服的郁昔圈在怀里,轻声道:“你放心,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 “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道声音,“请问,顾昔在这个房间吗?我是来给他送衣服的。” 顾卓拿掉头上的衣服,歪头道:“我去卫生间避一下,麻烦昔昔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厉害呀!” 郁昔从柜子里扯出一件衣服搭在他脸上,咬牙道:“神经病,我这就去看门,让所有人看你的裸体!” “我的昔昔,你是在担心我被别人看到吗?”顾卓手指卷着发丝,妩媚笑道:“我的昔昔,这就是你对我表现的占有欲吗?” “你在发抖?”顾卓笑着抓住他的手臂,鼻尖凑在他的锁骨间细细闻了一下,“啊~昔昔好香,似乎…似乎有我的味道~” 顾卓坐在郁昔的办公椅上,转来转去,笑道:“昔昔,牙刷有没有变得更香,昨晚我刚用过呢~” “你好,有人叫我送顾昔同学的衣服过来。”来人是有个同级的同学,个子矮矮的,笑得很腼腆。 顾卓撩撩长发,说:“我是他弟弟。” 顾卓就被勾走了,他坐在郁昔身边,哈气连天,最终败在了瞌睡虫上。 郁昔跑回卫生间来回用清水漱口,然后回来换衣服,根本不搭理顾卓,随便顾卓怎么吆喝,都懒理他。 “不客气。”那人视线滑进宿舍,好奇道:“顾昔同学不在吗?” 郁昔:!!!靠!竟然忘了! 黠的目光,听到低沉性感的嗓音,“我的昔昔,你醒了……” 郁昔目光落在牙刷上,眼睛一吸,恨声道:“谁有空关心你。快点!要迟到了。” 郁昔拿过衣服,笑道:“谢谢,辛苦你了。” 如果说宋家兄弟是学霸的话,那么顾卓就是学渣,他被老师提问几次,几次都答不出来。 然后顾卓就受到了一群人的围拥,都问他拿联系方式。 郁昔招来众人的目光,大家叽叽歪歪道:“这不是华大校草吗?前段时间不是有男朋友了?怎么又有一个?” 郁昔抽回手,剜了他一眼,急忙下床,“变态!神经病!疯子!” 他睡着了。 顾卓从门里伸出个头,手里正拿着郁昔的牙刷刷牙,歪头笑道:“我的昔昔,你是在关心我吗?” “昔昔?看什么呢?”顾卓顶胯道:“想用刀吗?给你用啊,现在就可以……” -- 65、温泉击剑 “顾卓,我是你的佣人吗?” 郁昔正在阳台帮某人洗衣服,而某人躺在他的椅子上玩手机。 某人摘下耳机,来到阳台,从后搂住郁昔,在颈窝落下一个吻,“你是我的夫人,不是佣人。” “……老子不洗!”郁昔扔掉某人的衣服,怒气冲冲,“你离我远点,遇到你就没好事。” 顾卓来华大的第二天,郁昔被坐实了脚踏两只船,名誉扫地,这还不算什么。气人的是,顾卓就是个大爷,床不会铺,衣服不会洗,全都包揽给他。 晚上还喜欢偷钻进他的被窝,理由:‘我的昔昔,我好冷,全身冷。’ 顾卓体温很低,大概是郁昔同情心泛滥一次次纵容他,导致现在顾卓干脆大摇大摆睡在他床上。 这些都不是什么,主要的是这家伙脾气很大。 前几天孟想邀郁昔去打篮球,在比赛中,有个人不小心把郁昔撞倒在地上。顾卓二话不说,直接冲进篮球场把人老老实实地揍了一顿。 那可怜的人现在还在医院呢。 不过,那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打篮球的时候,总是故意给郁昔使绊。 其实被打也活该,就是把牙都打掉了,还是挺可怕的。 当晚,华大论坛又出现了热门话题 #校草身边的校霸美人# 顾卓还亲自去给这个话题点赞了,评论:校霸美人确实很美,校草能拥有他,真是幸运。 仅仅在一个多星期,郁昔就在华大出名了,都没人敢惹他了,就连去食堂吃饭,人家都主动让他插队。 这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事。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搞事! 现在其它两个室友都不敢逗留在宿舍了,只有到了晚上宿舍快关门的时候,他们才偷摸摸地回来睡觉。 还好这些事哥哥弟弟还不知道,不然会冲到学校来打架了吧。 弟弟还好,毕竟顾卓是他的攻,哥哥就不一样了。 哥哥或许会和顾卓打得你死我活。 郁昔看着盆里泡的衣服,有自己的,也有顾卓的。他把顾卓的衣服挑出来,“顾卓,你的衣服你自己洗,老子再也不帮你洗了!” 顾卓挽起袖子,跃跃欲试,左看看,右瞧瞧,道:“你教我洗,我把你的也洗了。如果你嫁给我,我就帮你洗一辈子衣服。” “做梦吧你。无数遍告诉你,我有老公,还有男朋友!” 顾卓歪头想了想,道:“这么说来,网上说你脚踏两只船是不对的了?” 又道:“应该是脚踏三只船,我也是你的船。但是还没被你上过,想上吗?现在就可以。”顾卓欲要脱掉裤子。 “顾卓!”郁昔气得嗔目欲咧,几乎要呕出血来,“你赶紧滚回你老窝,别一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看着烦。” “哎~”顾卓突然伤感起来,他正对阳台,望着楼下一排排树荫,用略带哀愁的语气说:“昔昔啊,我的昔昔呀,你还是不懂我的心吗?你为什么一直想要我走呢?我们在一起不开心吗?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睡觉。多好呀。” 顾卓回过头,窗外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狐狸眼变得悲戚戚,眼底浮着薄薄一层水汽,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 “昔昔,你真的想我离开你吗?” 他的声音好像藏着针随风钻进郁昔的耳朵,把刚才的怒火都带走了,剩下的只有自我的检讨。 郁昔不禁想:刚才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昔昔,你真的想我走吗?”顾卓双手抱住郁昔的肩膀,微微弓腰逼对他的眼睛,“如果你希望我走,那我现在就离开。” “……那你走吧~”郁昔看着他的眼睛道:“不送!” “昔昔,我的昔昔……”顾卓猛地把人搂在怀里,“昔昔你一直口是心非,你说要我走,就是要我留的意思。我知道了昔昔,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即使脚踏三只船也没关系的。” 郁昔:“……” “昔昔…这周末我们去泡温泉吧,算是你帮我洗衣服的报答。” 郁昔推开他,“不去!” “不要这样吧……我约了很多人呢,连孟想都约了,还有室友也约了,你要是不去他们会不好意思来的。”顾卓道:“而且这周末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出席,可以吗?” “你生日?”郁昔道:“多少岁?” 顾卓:“……”竟然关心这个! “27岁!”顾卓道。 “大叔!”郁昔道。 “我只大你8岁,不大的。像我这样又有钱、又有貌、又年轻的钻石男已经不多了。我的昔昔,你要好好珍惜我。”顾卓每次自夸都会撩拨长发,就会露出他姣好如花的侧脸,和精致的耳朵。 他真的很美。郁昔想。 郁昔转身回宿舍,撂下一句话,“好,我去。”送什么礼物好呢? 汤浴谷是一家日式温泉山庄,坐落在一座山上,这里的温泉都是自然温泉,温泉都在山石花草映掩处。 即使在里面裸泡,亦或者做脖子下不描述的事,也很难被人发现。 另外能来这里的人也大多数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所以汤浴谷人流量很少,也很清净。 郁昔和孟想等人跟 郁昔换了一件淡绿色浴袍跟在顾卓身后,他们来到三面被大石头围着的温泉,正面是刚才他们喝茶的屋子。泡完澡可以直接上去喝茶,非常方便,也很隐蔽。 考虑到自己双性的秘密,郁昔还是穿了内裤。 郁昔放下品茗杯,给自己又倒了一盅茶,“我才不怕你。” 郁昔颇为尴尬的瞄其他人,打下他手,“好好说话。” 三个人中,孟想还算比较有良心,走的时候在郁昔耳边小声说:“今晚记得戴套。” “不来吗?那我过来。” “我是认真的。”孟想小声道:“不戴也行,反正男人不会怀孕。” 顾卓美人在水里的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双臂划过的水线波光粼粼,修长的大腿在后面游梭。 又道:“今晚是我生日,我希望你陪我。” 顾卓立马拆开礼物盒,一本书撞进眼帘《做小三的下场》,“这…这本书是有什么寓意吗?” 色令智昏。千百年来多少君王都臣服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郁昔呆呆站在,嗫嚅道:“我不想喝茶了,我想去泡温泉。” 顾卓张开双臂慵懒地靠在岸边,长发扑散在水里,颈脖间还绕着几缕细发,蜿蜒曲折像一条条水蛇。脸被水汽蒸红,没了往日的冷清之感,反而多了几分色气。曲睫似乎还沾了几颗细碎的水珠,轻轻扇动垂落在一颗至眼睑,好似美人落泪。 不过他们习以为常,他们也没带礼物,反正顾卓也不稀罕。 令人遗憾的是顾卓直接进水了,所有的风光都藏在了水里。 在他身后,郁昔能见他美丽的蝴蝶骨,以及性感的腰线。最后浴袍堆落在地上,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臀部就这样展露在眼前。 房间里,二人盘腿面对面而坐,中间放着矮桌,上面架着小火炉煮着老白茶。茶香溢在房间,本是令人放松的气氛,却让郁昔背都绷直了。 “好,我带你去……” “昔昔,过来。”顾卓伸出修长的手,“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孟想拍拍他肩膀,“朋友,顾昔有点猛希望你承受的住。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给顾卓过生日,也不是当电灯泡,是为了来享受高级沐浴。多少人想来汤浴谷泡澡都没有机会,他们搭上郁昔这条大船来了。 他失了神智般地脱掉浴袍,却不敢再抬头看对面的美人,生怕把自己送过去。 说罢,小呷一口茶,搁下小茶杯,站了起来,道:“我要去找他们了。” 就这样,郁昔目送三人离开,一开始他还以为来参加顾卓生日的人会很多。结果就他们四个,其他人走了之后,院子里就只剩郁昔和顾卓了。 在场的人,有孟想和其它两个室友,然而他们都被顾卓忽略了。 在服务员身后,一路随他来到一处开满鲜花的日式小院子,就见顾卓穿着藏蓝色碎花浴袍迎了出来。 郁昔眼睛几乎定在那里,喉咙不自觉滚了一下,心中渴望顾卓能回头,让他能看到股间庞大的性器。 再仔细听,就会发现顾卓语气带着乞求,那是不同与往日的自负和骄傲,而是褪掉伪装的空虚男人。 今天的顾卓说话很正经,郁昔还有点不习惯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话说完之后,郁昔发觉对方眼睛闪过一抹精光。稍瞬即逝,难以捕捉,会让人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郁昔扭过僵硬的脸瞅他,“你说什么呢?” “有,劝你不要做小三!不要挖墙脚!”郁昔觉得顾卓需要这样一本书。 顾卓也懂他们,对服务员使眼色,那服务员就把三人带走了。 “…不了,就在这吧。”郁昔缩在角落,没有勇气对上美人的眼,怕被勾走。 还是有点尴尬的。 顾卓看着对面的人儿手捧热茶偷偷盯他,像是在提防坏人似的。 “我的昔昔,终于见到你了,两天不见了,好想你。”顾卓一把抱住郁昔,说话温柔极了。 目光从精美的脚裸滑上去,顾卓每一寸肌肤在水汽的感染下变得那么的诱人,白腻的肌肤像是羊脂玉,晶莹透亮。两股露出的缝隙能看到前面黑黑的一点,那是令人遐想非非的性器。 “下来呀,还愣着干什么呢?” 郁昔推开他,递出礼物盒,“祝你生日快乐!” 顾卓两天前就离开学校了,大概出来准备过生日了吧。但是顾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他不觉得很过分吗? 郁昔目光挪到顾卓身上,只见他解开腰带,浴袍从肩膀滑落下来,露出冰肌玉骨。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去找他们。”郁昔想跑过去,却被顾卓拎住后领,然后被扛到房间里了。 “等等!”顾卓站起来抓住他的皓腕,“陪我,今晚留下来陪我。” 郁昔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水中美人硬生生从胸膛勾了去,被他瞧上一眼脸都烧红了。 顾卓不明所以地收下礼物,揉揉他的头发,“不会的,我只要你一个人。” 哥哥弟弟也有差不多的书呢。 郁昔抬眸看他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狐狸眼被茶气染出了水雾,带着几分鸟啼花怨的的忧伤。 明明游的是水,却在不经意间游进了郁昔的心。 在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郁昔就能感觉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根本不受他控制。 “昔昔你怎么了?脸那么红。”顾卓已经站在他面前,美丽的手抚摸郁昔的脸,大拇指刮在他的嘴唇上,“冷吗?我抱抱你~” 郁昔后退几步,“不冷,热,不要碰我。” “可是我冷。你可以抱抱我吗?” 顾卓露出真诚的笑容,干净如苍穹之上的天山玉泉,没有一丝杂质,实在难以令人去揣摩他真实的心思。 “抱抱我…”顾卓张开双臂,嘴里吐出诱惑的气息,“昔昔抱抱我,我冷~” 郁昔不受控制般地朝他走去,氤氲的水汽萦绕在美人身上,像是迷雾里的芙蓉花,真真假假,但又十分能蛊惑人心。 郁昔抱住他的腰,感受到他微冷的体温,头埋在他颈窝,“你是鬼吗?为什么捂不热?” 顾卓将他圈在怀中,温声道:“昔昔,是你捂不热,不是我。我早就被你烫化了……” “你的嘴是开过光的吗?那么能说。” “那昔昔想被开过光的嘴亲吻吗?会有好运喔…” “我不…唔唔…嗯…啊……” 滚在嘴边的话都被一个轻柔的吻堵回去了,最终会变无数个诱人的呻吟,一声声、一噂噂散在空气中。 他们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手游弋在着对方光滑的背上,情欲在这一瞬间被点燃,下半身有意识摩擦着。 但因为身高差距而不能性器相对,顾卓伸出手脱掉郁昔的内裤,然后托住郁昔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对着自己的鸡巴。一双大手包裹住两根大小鸡巴,来回摩擦,却是越摩擦越饥渴难耐。 郁昔像个小骚货般地咬他耳朵道:“我是双性,我的逼很好肏,你要肏吗?” 他一旦经情事,大脑就会失去理智,这时他的大脑或许只有顾卓的大鸡巴。 “你在邀请我肏你?”顾卓挑眉勾唇笑道。 郁昔屁股被一双大手托浮在水面上,他两腿扣在顾卓腰上,用逼口摩擦顾卓的耻毛,魅惑道:“我在邀请你……” “那我要检查你的逼好不好肏。” 郁昔张开大腿,身上后仰,用手掰开肥嘟嘟的逼穴,“你看,很嫩~” 肥肥腻腻的逼口被细长的两指撑开,中间的骚阴蒂饱满得像颗小樱桃,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不知是淫水还是温泉水,暖暖的气息从骚肥逼传来,一收一缩吐纳香蕊。 顾卓狐狸眼露出危险的信息,冷声道:“你在他们面前也这么骚的吗?” “嗯?” 郁昔盛满春水的眼在这一刻迅速退潮,理智灌进脑子,他倏地推开顾卓,“抱歉!” 话毕,急忙爬上岸,又被顾卓抓住脚裸猛地一下把他拉进水里,“哗啦”一声。 落水的郁昔耳边依稀听到顾卓的冷笑,“勾引我,还想跑?” 还没来得及反应,郁昔就被人从水里抱出来,进水的眼睛有些干涩,看顾卓的脸都觉得十分狰狞。 “你放开我!”郁昔拍打他胳膊道。 “刚才还喊我肏你呢,怎么这会就变得那么凶。”顾卓冷笑道:“还是你喜欢粗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变态,你快放开我。” “乖,我的昔昔。我不碰你,我只想看看你的逼穴。”顾卓温柔道:“你勾引我在先,现在又临阵脱逃,现在我下面又硬又疼。同样身为男人的你应该知道这种滋味。但是我不碰你,我就想看看你的下面,可以吗?” 郁昔停止了挣扎,怔怔望着顾卓的眼,竟然有点可怜。 好吧!确实是自己的错,把人勾引了。 郁昔撇过头,咬牙道:“好吧~,但是只能看,不能碰!” “放心,得不到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相信我…” “……你想怎么看?去床上吗?”郁昔问。 直盯着骚逼,喉咙止不住的滚动,双手慢慢爬向郁昔的膝盖,向两边撑开,然后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点在骚豆子上。 “啊~”舌尖刚刚触碰,郁昔轻哼了一声,手指忍不住抱住顾卓的头,“再再舔多一点。” 话毕,肥嘟嘟的阴唇被一张嘴完全覆上,顾昔登时大脑一片空白,发痒的骚逼与男人的软唇贴在一起,然后又被舌头扫荡,把骚水全部舔干了。 绵绵的快感再次袭上心头,逼穴又泌出淫水,男人舌尖抵住逼口把即将流下来的逼穴全部吸了去。骚阴蒂被他的鼻尖掰弄,一上一下,像是打豆子般,又酥又痒。 郁昔指尖穿梭在男人细软的发间,他情不自禁地把人的头按进去,希冀得到男人更多的疼爱。 当男人舌尖浅浅插在骚逼口时,郁昔心里生出一种失落之感,极度渴望舌头伸进逼穴。 不,是被大鸡巴插进逼穴。 郁昔仰着脖子承受点点的欢愉,喘息道:“顾卓,要我~,我想要……” 登时,胯下的顾卓勾唇笑了,好像一切尽在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对这句话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在等待…… 顾卓如水妖般地从水里爬出来,把人放在光滑的大石头上,细细吻住郁昔的唇,用大弯刀似的结满青筋的青紫大鸡巴磨在逼口,“求我肏你。” “求你肏我,求你。”郁昔全身发软瘙痒,脑子里早就融化成了一滩情水,逼穴的饥渴难耐只会让他乞求被人肏。 “我是谁?” “顾卓。” “求谁肏你?”顾卓勾唇道。 郁昔勾住他的脖子,送了一个吻,“求顾卓肏我,我是你的小骚货,求顾卓肏小骚货。” 顾卓捏了他脸,“我的昔昔真乖……” 话毕,顾卓扶着肿胀的大弯刀鸡巴插进逼口,刚刚触碰,逼口就吸着殷红的龟头不放,“哼!这么想被肏!” 在逼口处又磨了几下,马眼吐出来的腥白和淫水混在了一起,糊在了逼口上。 然后顾卓缓缓插进去,一点一滴推开肥肥嫩嫩的里肉,像是一朵肉花被人肏进了花芯,然后花朵把大鸡巴包含在里面,又暖又湿。 郁昔感受到大弯刀鸡巴插进逼穴,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鸡巴,逼穴顶的蜜肉全部被龟头顶到。从下至上慢慢推去,一股接着一股的蜜肉都被推过去,像翻涌的肉波。 大鸡巴每推进去一分,就能感受到鸡巴再次发胀,把他的逼穴撑得满满的,最后没有留下一丝丝空隙。 瘙痒感再次因他们的交合传遍全身,郁昔情不自禁的蠕动腰肢,用情迷的眼看着身上的男人,“顾卓,我痒~” 顾卓大鸡巴第一次进这种又窄又暖的小穴,他感觉自己差点就被吸出来了,身下的人脸色坨红,小嘴喊着自己的名字,让他鸡巴再次变硬。 他扶住郁昔的腰,在那甜美的肉穴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插马眼都能被里面的小穴吮吸,再离开时那蜜肉恋恋不舍地缠在上面,似乎能勾出里面的蜜肉。 “昔昔我的昔昔,你是我的……”顾卓发狂似的抽插,唤着身下人的名字。 郁昔被肏得一次次痉挛,嘴里流出了口水,身体随着身下的动作摇动。 “昔昔,说你爱我,快说。”顾卓伏在郁昔身上,摸着他的脸,亲吻他,渴求他答复。 “啊…哈…啊,我,我爱你……”郁昔承受着一次次地快感,身体配合着身上人的动作,让大鸡巴插得更深,那弯刀似乎勾进了子宫,“啊…啊…顾卓…顾卓…肏进去,那里那里好爽,好爽…” “好!肏烂你。他妈的子宫都给你肏烂!” 顾卓抬起郁昔的腰部,努力让大鸡巴插得更深,感受到龟头嵌进更狭小的蜜肉,顾卓便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 “啪啪啪”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鼓鼓的囊袋打在郁昔的屁股上,郁昔因此叫得更加大声。 “啊!啊!顾卓,顾卓!要肏烂了,顾卓顾卓!肏烂了。” -- 66、他走了 “昔昔,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郁昔在梦里听到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声音带着离别的忧伤。 那是…顾卓的声音! 大脑神经在这一刻清醒,郁昔猛地张开眼睛,涣散的眼瞳瞪着天花板,色彩从两边聚拢。 还未抵达清明时,郁昔再次听到响起声音,他下意识伸手抓住身边的人。 “你去哪?”郁昔听到自己说,声音还有点干涩。 “昔昔你醒了,再一睡会吧……”男人温柔的声音让郁昔产生恐慌之感。 “你去哪?”郁昔再次问。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在这短短的等待中,郁昔听到了一声忧叹,紧接着是独属于顾卓温柔又残忍的嗓音。 “我要走了,忘了我吧…” “那你为什么要睡我?”郁昔睡的是榻榻米,他右手抓着男人的脚,却不敢抬眼看他。 “睡我就要对我负责。”郁昔听到自己说。 “会有人替我照顾好你的。” “所以这是你能接受我身边有两个人的原因?”郁昔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撕扯出来的,“睡完我之后,就把我扔给他们了?你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对方的陷入沉默,让郁昔脑子里有无数个可怕的念头,他不敢多想。他多么希望能听到否定的答复,但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 “……顾卓,你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个人吗?你不是你要对我负责吗?你不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你就帮我洗一辈子衣服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太阳吗?你要是冷,我暖你啊!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还要抛弃我?” 郁昔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其实已经哭了,因为眼泪已经把他的眼睛染得朦胧了。 而他说的这些话,是他从顾卓嘴里听到的,并且一直记在心里。 他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心里只装他自己。他以为是顾卓。 但顾卓要走了,顾卓不属于他。 “对不起。”顾卓的声音在这灰暗的房间扩散,像一把利剑扎进郁昔的心。 郁昔抓着顾卓的手放了下来,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抱起来了,嘴唇落上了一个吻,脸上沾了一滴不知是自己的泪,还顾卓的泪。 然后,郁昔听到他说:“如果我回不来,就忘了我。” 郁昔没有回应他的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落下无数个冰冷的吻。最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郁昔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郁昔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月了,顾卓没有再出现。 郁昔站在宿舍阳台上,仰脖看着天花板下挂的两件白色T恤,它们孤零零地被风吹着。 那是顾卓洗的衣服,其中一件是自己的,一件是顾卓的。但是另一件的主人再也不会来收了。 就这样挂着吧~ 郁昔走回宿舍,抬眼就看到两把绿色的电动牙刷整整齐齐放在一起,他分不清哪一把是自己的,哪把是顾卓的。 该扔掉了。 他攥取其中一把电动牙刷,在丢进垃圾桶那一刻又犹豫了。或许这把是自己的牙刷! 还是不丢了。 郁昔躺回床上,小小的封闭的空间让他感觉格外的孤独。 n 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只爱他一个人的男人走了。 这段时间郁昔差点就把那个家忘了,虽然仍旧每天和宋枫离接视频电话,但却如同每天按部就班地打卡。 为了不让哥哥伤心,郁昔还是吃了两大碗饭。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可眼睛会出卖人。 哥哥宠溺地揉揉他蓬松的头发,“好~” 话音一落,郁昔感觉哥哥的呼吸变浅了,似乎在回忆,没多久听到哥哥说:“从他出身的时候吧,就觉得他很可爱,想守护他一辈子。在青春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情感不是亲情。” 正在郁昔思绪飘回过往时,一通电话打过来了,是哥哥。 而哥哥喜欢上自己,是因为弟弟。爱屋及乌。这个道理郁昔懂的。 这种过分浮夸的掩饰,太过僵硬。以至于哥哥都不太敢乱说话,一直在身边小心翼翼照顾他的心情。 感受到郁昔的沉默,哥哥再次道:“不能再拒绝了,我已经到学校门口了,你快出来吧。” 或许是察觉到郁昔情绪的不对劲,哥哥时常打电话他。然而,他都模拟两可的应付了。 郁昔接过电话,“哥,怎么了。嗯,我在午休。” 顾卓呢? 他再次跌入孤独的深渊。 这是顾卓消失的第五个月。娱乐新闻都没有出现过他,他像是从未出现在这 不是他不喜欢宋枫离了,而是他感觉每次面对他,那种孤独感就格外强烈。 他总感觉宋枫离也不属于他,宋枫离早晚都会走。即使宋枫离不走,他也只会和别人一起分享爱人。 “哥,困了,该睡觉了。”郁昔道:“哥,你抱我上楼吧。我不想走。” “啊…好的…” 所以哥哥并没有及时回答,过了半晌,再次响起了哥哥的声音,“我觉得我们三个在一起很幸福,至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很难说清。不过我敢肯定的,我喜欢你。想拥有你。” bsp; 他在想,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他一个人。 “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小离的?” “……小离真幸福。”郁昔道:“那哥哥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是做爱吗?” 但是却没怎么有胃口。 脑子里总是蹦出这个名字,再要继续回忆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时,被郁昔硬生生切断了。 郁昔再次回到宋家,他看着哥哥从厨端出一盘又一盘的菜,这些都是哥哥做的。也都是自己爱吃的。 郁昔的生活又陷入了平静。 哥哥只属于弟弟。郁昔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天晚上哥哥其实不想做,但是郁昔要做。一次又一次的要,像是发泄似的。 吃完饭后,郁昔挨着哥哥坐,脑袋倚着他有力的肩膀,问:“哥哥,你会离开我吗?” 或许是他的话太过直白,又或者是真相的揭穿让哥哥措手不及。 时间悄无声息地在流逝,不经意间,郁昔迎来了大一的第二个学期。而春节刚过完,宋枫离就回米国了,大四下学期的他比往日更加忙。 他的话猝不及防,却撞乱了哥哥的心,愣怔一秒,哥哥柔声道:“不会的,我只会把你锁在身边,一刻都不行离开你。” “今天是周末,你回家吗?我来接你。”哥哥说。 个世界上一样。没人会提及他。其实是没人敢提他。 他没有微博,所有的社交平台几乎都没有。不过他还有庞大的粉丝团。郁昔曾参加过他的粉丝团,但是在里面没有获得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粉丝们都抱着他过去的照片幻想他在干什么。 有的人说他出国深造了,有的人说他退圈的,有的人说他结婚去了,还有的说他死了。 所有的猜测,郁昔更偏向:顾卓死了。 虽然他并不希望是这个结局,但是这是最合理的解释。顾卓或许参加了国家的某种秘密行动,然后死了。 会让郁昔产生这个猜想,是因为顾卓走的那天太突然了,而且很神秘。他还能听出顾卓语气里带有的生死离别。 正当郁昔说服自己接受“顾卓已经死”的事实后的第二个星期,他在荧幕上看到顾卓了,是关于顾卓对自己消失半年的采访。 顾卓说他出国拍新戏了。 解释就是这么简单,之后网上疯传顾卓拍新戏的海报。 是一部战争片。顾卓穿特种兵的衣服挺帅的。郁昔想。 顾卓没有联系自己。在他回来后的第二个月,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他们从未相识过。 郁昔躺在宿舍床上,看着微信上的白猫头像,里面的聊天记录都是半年前的。 最后一句话是‘奶昔’发过来的:我的昔昔,两天没见我了,有没有想我? 这是当初泡温泉的那天发的消息。郁昔没回。 放下手机后,郁昔目光挪到帘幕上贴的海报。 是顾卓个人的海报,他支头躺在黑色沙发上,脸上架着垂下两条金丝线的金色眼镜框,外穿禁欲黑色西装,两指夹一支烟,狐狸眼抛出一抹邪笑。 像是在勾引,也像在嘲笑。 海报是当初顾卓贴的。还不准郁昔撕。之后郁昔再没撕。 “郁昔,你在吗?”孟想的声音出现在宿舍里。 郁昔仍旧把自己关在床上,闷声道:“在的,怎么了?” “明天晚上出去玩呗,我们系的学长请客。”孟想道:“你都窝在宿舍这么久了,该出去活动了。不能因为顾昔不在你就这样呀。” “……不是因为他,我只是不想出去。” “既然不是因为他,那明天晚上出去走走吧,认识认识新朋友。”孟想站在郁昔床下,看到他桌子排柜上的两把牙刷,瘪瘪嘴,“明天晚上去吧,该认识新朋友了。” 会的,以自己为主。”林扬说话间已经拿起郁昔的外套搭在他肩膀上了,“外面冷,还是穿上吧。” “嗯,好,谢谢!” 郁昔对他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林扬修养好,成绩也非常优越,和人说话也温温和和的。即使家里挺有钱的,但没有半点架子。 二人来到外面大阳台上,这里摆放桌椅和遮阳棚供客人休息,周边都种的绿植和鲜花,没什么人,环境很安静。 林扬把饮料单递给郁昔,道:“小昔,你看看你想喝什么饮料?” 郁昔接过扫了一眼,笑道:“咖啡吧!” “大晚上喝咖啡吗?待会儿会不会睡不好?”林扬担忧道。 “没事,今晚要陪大家嗨嘛。” 林扬道:“没关系的,身体要紧,待会我送你回去吧。” “嗯…再说吧!”郁昔总感觉林扬对自己过于热情,心里不自在。 最后,郁昔还是点了一杯咖啡。但是服务员送咖啡过来的时候,好像有点慌张,手抖了一下,咖啡都洒出来了。 郁昔也不在意,自径慢慢品尝,倒是林扬一直劝他少喝点。 两人在谈话间,阳台响起了优美的纯音乐,紧接着服务员送来一捧玫瑰花。郁昔还以为谁在告白,想不到捧鲜花的服务员是朝自己走来的。 郁昔一懵,看了眼林扬,只听见林扬笑道:“小昔,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郁昔:“……” 如同当头一棒,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自己告白? 郁昔尴尬道:“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小昔你说的男朋友是那个叫顾昔的人吗?我见过他,长得很好看。但是他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希望你能走出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出过往,也愿意等你。只要你能给我机会。”林扬道。 林扬是个好人。如果没遇到宋家兄弟或许会考虑接受。 只是他的心已经被他们牵制了。虽然他不是他们的唯一,但是也算是有归属吧。 “……对不起,我还有其他男朋友。”郁昔道。 “小昔,我觉得你这个‘男朋友’一定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林扬并不相信郁昔脚踏两只船。 郁昔觉得这家伙在钻牛角尖,只好拿出手机找了他和宋枫离的合照给林扬看。 果然,林扬看到照片好久没说话,半晌才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你的男朋友很帅,你们很般配……”他的眼睛似乎含有薄雾。 -- 67、中药 狭长的走廊,灯光暗淡,空气中弥漫的烟酒味和包厢溜出来的喧嚣声。 长廊空空荡荡,只有郁昔一个人。 忽然间,他感觉头昏目眩,身体燥热,某个地方十分瘙痒,他忍不住双腿摩擦以缓解瘙痒之感。 然而,却是约磨越痒。 郁昔痒得走不了路,全身燥得不行,燥热感和瘙痒感钻到心尖了,女穴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这种莫名的身体躁动,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中药了。脑子里回忆起刚才给他送咖啡的服务员,当时服务员脸色青白,还不小心把咖啡散出来了。 看来他就是喝咖啡被下药的。 有人想害他!郁昔脑子里崩出这么一个结论。 正这时,郁昔模糊的视野中走来四五个男人,他们身影重叠,像是10个人。郁昔心感不妙,努力让自己清醒。 他拿出了手机,脑子里最先想打电话的是顾卓,在翻到号码后,他又换成了哥哥。 电话响了几秒,那边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昔还没睡吗?” “哥,救我…” 郁昔气若丝游说了两个字,手机就被男人抢走了。 “小美人,没人能来救你了,你还是乖乖张开腿给哥哥肏吧!” 郁昔想推开男人,可是他全身软若无骨,被男人触碰时,竟然更湿了。 “小美人,还想跑到哪里去?”一个男人抱起郁昔,脸上挂着淫笑。 郁昔几乎是被男人锢在怀里的,他没有半点力气反抗,迷离的眼睛一直落在地上的手机上。 好像电话已经挂了,就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来?就算来了,能知道自己在哪吗? 郁昔被人带到房间,房间灯光很暗,但是还能根据人影判断出,房间有4或5个男人。 具体数目郁昔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眼睛迷离像是罩了一层白纱,怎么擦都看不真切。 身体的燥热感搅乱了他的理智,现在他更想张开腿,让那几个男人轮奸自己。当他的腿情不自禁打开的时候,又极为克制的合上了。 但是他这幅样子,无疑是在勾引男人们。男人们帐篷支得高高的,他们躬身打量床上的郁昔。 “他妈的个逼,是个极品骚货。今天捡到宝了。” “这个便宜真是赚大了,肏人还有钱。哈哈……” “别逼逼,他妈的老子忍不了了,老子先肏了。” 说话的男人,已经脱光了,爬到床上来。他拉着郁昔的脚裸,让人躺在自己身下。 “操,真他妈的骚,看着小嘴,老子看了都想亲一口。” 男人低头想亲郁昔,郁昔撇过头躲开了。 郁昔听到他们刚才的谈话了,现在他想知道是谁在害自己。 “你们是谁派来的?”郁昔从牙缝里挤出话。 “你打开腿,喊我一句老公,我就告诉你。”男人舔舌道。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只要你们放了我。”郁昔极度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呻吟,说话的时候,额头冒了虚汗。 “哼!你当老子是傻子?你有个毛钱。” 郁昔穿得太普通了,确实不像有钱人。而且现在这些人欲火已经被点燃,脑子里只有肏人,那还有心情想那么多。 男人扯开郁昔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肌肤,像牛奶嫩白。 “真他妈的香,比女人还白,还嫩!极品,极品。”男人的手摸在郁昔身上,喉咙滚动。 “别碰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郁昔喘息呐喊,可当他被男人触碰那一刻,身体不自觉往人手上贴,内心深处竟然希望男人能摸遍全身。 男人又脱了郁昔的裤子,登时,眼睛瞪大了,“啊!竟然是双性。”男人头窝在逼口上,贪婪的观察翕合流水的逼穴,“我日,真他妈的,老子要肏死你。” 郁昔看到男人大鸡巴拿出来了,而且正要往自己逼口里捅。他急忙往后退,可是他软绵绵的身体,能退到哪里去。 没退几步,就被男人锢住大腿了。肩膀也被两个男人按住了。 “赶紧插进去,你不插老子来。” 旁边的男人眼睛都亮了,目光齐齐看着流水的逼口,他们的呼吸声越发沉重了。 “老子肏死你这个婊子。”男人扶鸡巴欲要插逼口。 在电光火石之间,“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男人们齐齐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个阴脸的男人。 一个五官深邃,十分俊朗,眼睛像是两把刀子,周身散发寒气。 另一个是长发美男,他拧眉死死凝视他们,面部狰狞,一双狐狸眼射出两道犀利的凶光。 “你们是谁?”其中一个男人问。 两个入侵者没有半句废话,直径朝床上走来。 郁昔在男人们身体的间隙看到哥哥和顾卓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呆在那里,眼睛直直看着顾卓, 十分让人想怜爱。 从那张姣好的脸,到脚。 “哥我们走吧。” 身体的燥热让郁昔回神,纵有千言万语都不可能说出口,回旋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哥…救我…” 郁昔迷离的眼睛闪烁光芒,到底是因为见到顾卓兴奋,还是被人肏兴奋,他都分不清了。 郁昔张大嘴叫喊,希冀通过喉咙深处的声音缓解身体的瘙痒感,他的头皮都是麻的,他的逼穴是痒的,他的身体是暴躁的。 哥哥脱掉裤子,双手锢住人儿的肩,用大鸡巴头粗暴的顶逼芯,像是在敲钟鼎一般,用尽全力,要把钟敲出洪亮轰鸣的声音。 即使宋泽严不愿意跟别人分享郁昔,但是为了郁昔的生命安全只好愿意让出一个位置。 车门被打开那一刻,入眼是极为香艳的画面。躺在车上的少年全身泛红,肌肤汨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胸口的爪子红印彰显少年的欲望;朱唇微阖吐出若有若无的情气,被情欲折磨的眼睛赤红,那 郁昔抱着哥哥在下面抽动,“肏我,我痒,全身痒。啊哈~哥用力。” “宝贝,哥哥还不够吗?” “宝贝,哥哥来了。” “啊!!!” 顾卓见他们走,急忙追上来,“把他给我。他是我的人。” 每次用力一顶,两个睾丸都打在郁昔菊穴上,几欲要塞进去;就连龟头都能嵌入柔软的子宫夹肉,像是隐藏在里面的一张小嘴,极度渴望地用厚肥的双唇包含住鸡巴。 “不够,不够,我好痒。”郁昔大喊:“顾卓你这个骗子,不是想肏我吗?快点滚出来。” 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就像被欲火烤炙,每一个毛孔好似住着千条噬蚁,它们四条触角爬在他的皮肤上,钻进他的血肉里吸他的血咬他的肉;再从骨缝钻进骨髓,爬在里面,游在里面,啃噬他的灵魂,吞噬他的身体。 “咚咚!”顾卓敲车窗,“昔昔,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他盼得多看一刻是一刻,不敢眨眼,生怕这是幻影。 哥哥把车门一关,将人按在座椅上,没来得及脱裤子,就是把鸡巴露出来了,然后对着翕合流水的逼口直接肏进去。 一上车,郁昔就扯开哥哥的衣服把自己送去,“哥,我要!” 此时的顾卓正在包房里抽烟,缭绕的烟雾像是他郁闷的气息。忡然间,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唤他,像是梦里人的声音。 同时顾卓也遇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狐狸眼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竟然有几分疲惫,眼底深处藏着浓浓的悔恨。 “昔昔……”顾卓道:“要我帮忙吗?” 顾卓只是刚刚踏足地下车库,就已经听见自己的名字了。名字是被某人带着浓郁的喘息声喊的,似藏着怨气,但更多是渴望。 宋泽严脚步一顿,回头寒声道:“你也配!” “昔昔!” 顾卓瘦了。郁昔想。 宋泽严把郁昔横抱在怀,便走出了房间,全然不管还在和强奸犯们打架的顾卓。 郁昔的空虚感是来自内心,他渴望每个口都被填满。 两人骶骨频频相击,肉体因猛烈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响声,逼口的水被肏得飞溅。车上随着动作频率涌动,然而这样凶猛地动作并不能缓解郁昔身上的燥热,反而越来越热。 “哥你开门,让他一起来。” 撞击在逼肉里的大鸡巴似乎还欠点什么,不满足,空虚感太强了,他需要填满。 “顾卓,你他妈在哪里?过来肏我!” 顾卓扔掉手头未吸完的香烟,朝一辆震动的豪车跑去。 宋泽严能感觉到怀里人滚烫的身体在颤抖,桃红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醉红的脸汨出薄汗,双唇如血般殷红,脸上的情欲毫不遮掩。 宋泽严听到郁昔喊别人的名字,心中不快,身下的动作只有更加暴戾,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流汗水的手臂青筋暴胀。 哥哥一把手将露鸡巴的男人狠狠扔在地上,脱了自己外套给郁昔披上,“乖不怕,哥哥来了。” 郁昔抓着自己胸膛,希望疼痛能让他清醒一点,可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清醒。邀请曾经骗自己的人肏他! 郁昔收回目光,蜷缩在床上,“哥,我害怕……” 逼肉被塞满,郁昔吐了口气,“哥哥哥……” “哥…快带我走…” 郁昔全身滚烫,唯一的理智都已经被击破了,现在渴望得到纾解,根本没心情去想其它时了。他身体往哥哥身上贴,手也摸进去了,可是这无疑是饮鸩止渴,只会让体内的春药发挥到极致,“哥,快点,我快不行了。” “顾卓,顾卓!你TM快来肏我。快点。” “哥我们…赶紧走吧……”郁昔不敢看顾卓的眼睛,害怕自己会再次沦陷在他编织的美好漩涡。 可怜兮兮的眼神真是让人不得不脱掉裤子露出大鸡巴肏死他。 明明是香糜的画面,却让顾卓胸口翻涌一股怒气,狭长的狐狸眼泄出一道危险的光,语气是令人寒颤的怒吼,“谁干的!” 这样的顾卓对郁昔来说太过熟悉,那是他在自己身边时表现出来的保护欲。 “顾卓……”郁昔喘息道:“快点……” “昔昔,跟我走。”顾卓把郁昔抱在怀里,睨了哥哥一眼,“换个地方!” 哥哥也觉得车上太过逼旮,动作没发施展开,正想要抱起郁昔,人却落在了另一个怀抱。 “跟我来!”顾卓抱郁昔大步走了。 顾卓把郁昔抱到了10楼的房间,这里是他平时偶尔过来休息的房间。 郁昔躺在床,泪眼涟涟地看着站在床下不动的两个人,“快点……” 他张开腿,咬牙道:“哥,你们一起来,快点。” 郁昔体内翻滚着凶残的欲望,要是得不到纾解,大概会爆体而亡。他极度寻求男人的精液,只有精液融进体内,他的欲望才能得到缓解。 顾卓抱着郁昔把自己大鸡巴插进女穴,堵住了流出来的逼穴,“昔昔,对不起。” 说罢,用力一顶。登时,郁昔仰脖吐息,一口气顶在肺上,说:“哥,我的后面,哥。” 哥哥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只好把鸡巴插在郁昔屁眼。然后两个攻像是打架般,猛烈的插郁昔的两个穴,有比速度的意味。 “啊!啊!啊!撞死我了,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好爽,好爽,哥,哥!” “昔昔,我呢?你忘了喊我的名字了…” 顾卓像个妖精一般,伸长猩红的舌头舔郁昔仰起的下巴,再滑到锁骨,“昔昔原谅我,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昔昔,不要怪我,昔昔我好想你。” 郁昔抬起颤抖的双手抱住他的脸,颤声道:“顾顾卓,我讨厌你!” “对不起,对不起。” 顾卓动作已经停下来了,看着郁昔这样子,他心如刀割般。 对现在的郁昔而言,前穴久久空虚,身体的血液再次沸腾,一股委屈冲上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快点肏我……” 他大脑宕机,满脑子的情欲已经压迫记忆,只想被肏。 “他是谁?”哥哥被忽视心中滚着火气,眉宇间流窜黑气,动作越来越狠,“他是谁?” “我…我不知道…啊…哈…哥…” 郁昔不知道自己惹恼了敢跟,一心求肏的他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因前穴空虚许久,逼口挂的淫水都把床单打湿,现在逼口需要填满。 郁昔转过身,逼口对准哥哥大鸡巴推进去,抱着哥哥道:“哥,前面好痒,你快帮我。” “我们明天再算账!” 哥哥咬牙抱着郁昔干肏,子宫似乎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了。但这对郁昔来说,又疼又爽。 看着郁昔在别的男人怀里浪叫,顾昔心一阵揪疼。但是这是他自找的,现在只有把鸡巴塞进郁昔的屁眼里,他才会看到自己。 当即,郁昔两个穴被塞满,他体内的翻滚的血液似乎变得平静了。但是如果鸡巴离体,那股血液又开始叫嚣,像是打地鼠般,只有大鸡巴猛地打在逼芯时,窜遍全身的瘙痒才得到一点纾解。 现在他需要两个猛攻永无止境地撞击。 突然间,一股滚烫入水的精液注在子宫内,郁昔“啊~”了一声。 “哥,我吃到了,吃到了,哥哥的精液好甜,好爽,我的小逼好喜欢吃。老公,老公我还要,我还要。” -- 68、他们见面了 郁昔抬起身体,就见宋枫离一身狼狈满脸恐慌的表情站在玄关处,门被他踢开了。他那双带血丝的双眼在遇到自己那一刻蓄满了清水。 “老婆…”宋枫离冲到床上,不管郁昔左右两边还躺着人,一径压过顾卓,抱起自家爱人,“老婆,你有没有受伤?老婆,让我看看?” 宋枫离语气混有浓浓的哭腔,一晚上的担忧化作一股股泪水夺眶而出,“老婆,对不起,老公没能好好保护你,对不起,我的错。” 郁昔被他紧紧拥在怀里,泪水都往颈脖钻了。 刚刚见面那一霎那,郁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在做梦。可是抱着自己的人触感是那么的真实,身上的香味也在告诉他:爱人回来了。 郁昔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眼泪似乎也被勾出来了,“老公,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想到了什么,郁昔又道:“对了,你不是再米国吗?” “我想你了,想来看你。” 因为宋枫离在郁昔手机装了跟踪器,昨晚哥哥打电话找他确认郁昔的位置的时候,宋枫离也才知道他老婆出事了。 之后宋枫离一直给他们打电话,一直没人接通,心里着急就连夜飞过来了。 还好他的老婆没事,不然他一定会疯的。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郁昔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连嗓音都是哑的,大概昨晚受了不少折磨吧。 两人的久别重逢格外感人,但是也格外刺眼。特别是被宋枫离压胸口的顾卓。 顾卓还第一次见郁昔这样子,然而他却没有理由去责怪郁昔。现在的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面对郁昔。 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和郁昔好好谈谈的,想不到他们再次见面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而且感觉到新来的这个家伙对郁昔似乎很重要,他有点不爽! 顾卓拍了拍压他的宋枫离,“喂!让一下。” 听到了声音,宋枫离木然地垂眼,便对碰到了顾卓递过来的目光,两人对视几秒,又悄无声息地收回目光。 很平静,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的反应。 他们之间的互视,郁昔看在眼里,他敛气屏息默默注视他们, 那颗心慢慢往下沉。随着他们没有多余的情绪反应,郁昔抵在肺部的一口气终于缓缓呼出来。 这算是总受和攻2的正式见面,平淡如水的反应让郁昔放心。 “能起开吗?”顾卓挑眉问。 “啊…对不起…” 宋枫离从床上下来,站在一边,目光落在顾卓的脸上 这样的反应不像宋枫离的行事作风,如果是过去他大概会把床上的人拉出来打一顿。但是他对顾卓却有些骄纵。 郁昔的心再次提起来,警惕的观察他们。 顾卓从床上起身,便能清楚看到他绝美的身材,以及胯下的大弯刀鸡巴,不知为何顾卓鸡巴是硬的。 长长一把紫青色大弯刀肉棒,上面青虬张结,每一根青紫色的筋都暴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散发出来,像是在勾引。 宋枫离眼睛几乎是贴在弯刀鸡巴上面的,眼底是赤裸裸的渴望,似乎能看出他的灵魂已经舔在鸡巴上了。 总受被攻2吸引了。郁昔敢肯定。 让郁昔意外的是,顾卓很平静,像是古朴的深井般,即使是掉进了颗石头,也只会在当时激起一点点波澜,随后又陷入死寂。 “小昔,他是谁?”哥哥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正在一旁穿衣服,然而他全身散发干架的气势,说话的时候,眼睛剜在顾卓身上。 “……我不认识!陌生人!” 郁昔目光挪向顾卓,只见他仍旧优雅地穿衣服,对哥哥投来的敌意满不在乎。或许是感受到黏在他身上的目光,他便抬头,就对上了自己的视线。郁昔急速收回目光。 “不认识,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哥哥已经穿好衣服,并且袖子撩上来了,正是准备打架的作势。 “大明星,当然知道。” “哼!这么简单?”哥哥站在顾卓面前,眉头抽了抽,咬牙道:“你昨晚碰了我的人,你说要我帮你割掉?还是你亲自动手?” 顾卓不紧不慢地解开袖子上的扣子,纤长的睫毛扇动几下,勾唇道:“你的人?我看着像我的人。” “呵!好大的口气,真不知天高地厚。”哥哥拧眉道。 “想打架吗?”顾卓歪头道:“我随时奉陪,让昔昔看看谁最厉害也是极好的。” “找死!” 话音未落,哥哥一个硬拳头就往对方脸上揍。但是顾卓没躲,昳丽的脸被揍红了,嘴角也流出了血。 顾卓用食指勾出嘴角的血,笑道:“这拳算是你这段时间照顾昔昔的谢礼。” “妈的!” 哥哥再次打出一个拳头,却被顾卓抓住了,两人力气相抵,额角都暴出青筋,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正当双方气焰越来越 顾卓在离开房间那一刻,回过头看郁昔,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无法收控自如的神色,朱唇翕动,像是难以开口的抉择要说出口,“再见,昔昔…” 他离开了,未曾看宋枫离一眼。 哥哥同样的姿势,“你怎么不做?” 郁昔被他们轮肏了一遍,大概是考虑他身体素质。所以,这场爱的交流只进行了1.5个小时。然后他们自己干上了。 顾卓带着哀怨的眼神望过来,声音悲戚。那一瞬间,郁昔有些动容,因为顾卓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顾卓身上有伤,而且不止一处。他在想顾卓离开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 哥哥最容易心软,最听不了这种话。还不是乖乖起床穿衣服,到楼下去做饭了。 昨天晚上,他真的被干惨了,还能坐在这里。是身经百战练就的结果,大概再多战几次,他也能跟总受和攻们搞5天5夜了。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脱光了,弟弟蹲在地上舔爱人的逼口,他递逼穴插的是哥哥的大鸡巴。 “小昔,你的小穴不能经常碰水,自来水里有氯离子,还有一些钙离子、和一些硫酸盐等微量的矿物质。这些化学成分会伤害你的小穴的。” “是呢,打扰我老婆休息。”宋枫离是以吃瓜的态度看他们打架的,他还想继续看的呢。但是老婆不舒服,那还是不打了,惹老婆不开心。 兄弟俩搞完之后才躺在床上,他们看着郁昔的睡颜,胸口涌出一股心疼。 “不用吧,我去洗干净走好了。”郁昔:我真的不能再搞了。 宋枫离一本正经地掩饰自己的欲望,那双眼睛太过真诚,郁昔差点就信了。 这话是哥哥说的,表情跟他弟弟如出一辙,两人表情淡定,像是在关心郁昔。 郁昔感受到他们灼热的目光,急忙并腿,还抖出了逼穴里的潮水。 哥哥倒是坦然陈述自己的过错,话语间,还有炫耀的神气。 “不行!” “看在昔昔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顾卓脸上的笑早已被狰狞代替,看着十分诡谲凶残。 哥哥现在不承认‘弟媳’这个敏感词汇了,他觉得还是‘老婆’好听。 “嗯?”郁昔问:“那怎么办?” 兄弟俩争吵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目光齐齐定在郁昔的逼口,皆是喉咙滚动。 其实都想吃了他。 弟弟跪在郁昔脚下,手里拿着药膏,但是哥哥也跪在另一边脚下,正要抢药膏。 “老婆,你现在是我的了。” “哼!今天就放过你。”哥哥收回拳头,咬牙道。 “哥,去做饭!”宋枫离撑面,侧身看着爱人的睡颜,小声道。 高,似有爆发之际时,郁昔喊了一句,“好了,要打出去打,看着烦。” 或许…顾卓并不喜欢宋枫离。郁昔想。 “我肏肿的,我来抹。” 郁昔眼睑落下乌黑,脸上的坨红慢慢退潮,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刚才兄弟俩为了掩盖对方的痕迹,毫不留情地在郁昔身上吸了很多个赤红的吻痕。 “你走吧~”郁昔别过头不去看他,“我不想见到你。” 可真简单。 “你要不要脸!宋泽严,我现在倒是看出来了,你挖我墙角。”弟弟推搡哥哥一把,哥哥皮厚定力好,身体没半点移动。 “不行,我疼!” “滚吧!”郁昔道:“顾卓我叫你滚!” 郁昔忍不住,逼口竟然涌出了一股晶莹的潮水。 “老婆,心疼你。” “凭什么你来啊!你是想吃你弟媳的豆腐吧。造孽啊你!”弟弟拧眉道。 “我帮你舔干净,舔干净再上药。” 没有如果,郁昔告诫自己。 看着兄弟俩渴望的眼神,郁昔躺在床上,大腿一张,“来吧!轻点。” “弟媳?小昔不是我弟媳,是我未来老婆。” “宋泽严,你走开。我自己会给我老婆上药。” 哥哥趁这个间隙,一把夺过药膏,“你笨手笨脚的,我来!” 哥哥一走,宋枫离就把门反锁了,自顾抱着爱人睡觉。 兄弟俩的仇恨最终还是被爱欲化解了。 “…好……” “昔昔?” 宋枫离抱住郁昔的腰,“老婆,你的水很多,抹药上去,可能会被水冲走的。” 此时,郁昔上身穿的一件白衬衫,下面没穿裤子,肿得亮晶晶的肥嘟嘟的阴唇就这样对着兄弟俩敞开。他们说话的暖气徐徐往里面钻,像一股股小蚯蚓钻在逼穴里,勾引郁昔的肿逼。 宋宅,郁昔睡在爱人的床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耳边还有兄弟俩争吵的声音,似乎一切本该是这样,但又不该是这样。 “我会吗?”宋枫离催促道:“快点,待会老婆醒了就可以吃了,他一整天没吃饭了。” 然后兄弟俩的舌头就这样舔在了郁昔的逼口上,两人的舌头还在上面交吻。 -- 69、总受又想绿我 郁昔睡的时候并不长,顶多1个小时。因为饿了。被弟弟抱到楼下的时候,就看见客厅桌子上放的一碗山药粳米粥。 就一碗。 然后看到哥哥的笑容,“小昔过来喝粥吧。” “我的?”郁昔不确定道:“就1碗?”还比了个1的手势。 “是呀!我的粥只做给自己的老婆吃。”哥哥忽视弟弟毒怨般的眼神,“小昔快点来吧,特意为你熬的呢。” 这两兄弟刚才在床上不是很和谐的吗? 一口一个‘宝贝’‘宝贝’地喊,腻得发慌。 郁昔试探性再次确认,“还有粥吗?” 哥哥笑道:“就给你熬了一碗。如果某人愿意喊我‘老公’的话,就还有一碗。”后面一句话是看着自家弟弟说的 宋枫离睨了他哥一眼,“想得美。饿死也不喊!” 最后哥哥还是怕自家弟弟饿着了,乖乖去厨房给他端来一碗粥。 他们三个之间还是像以前一样和睦。 是夜,哥哥被关在门外,弟弟抱着郁昔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对急促的敲门声,置之不理。 “宋枫离,你给我开门。” “老婆,我们不要管门口那条疯狗。”弟弟摸着爱人的脸道。 郁昔抬头瞧了眼震响的门,“要不我们还是开吧,让哥哥一起进来。” “不行!”宋枫离语气突然变得强硬,“不准,你只能是我的。” “…呃…那我们睡觉吧。”再为哥哥求情怕是会把小天使惹生气的。 “老婆,我们睡觉。” 又对门口道:“我老婆睡着了,你别敲了,打扰他休息,真不懂事。” 果然,这句话很灵验,敲门声停止了,不过听到哥哥说:“你今晚别动小昔,他下面很疼!” “要你提醒,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会疼!”宋枫离回嘴道。 “小昔,好好睡觉,明天见。”哥哥道。 “嗯…,明天”见 郁昔话刚说出口,就被某人的吻个堵回去了。两人吻了约莫两分钟才结束难舍难分的吻。 关了灯之后,二人相拥入睡,闻着对方的香气填满因分别而产生的空虚感。 忡然间,宋枫离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老婆,我们换一根按摩棒吧。” 郁昔:??? 因睡意袭上脑子,郁昔的神志一时间难以理解他话中之意,当脑子里的那层浓雾散尽时。郁昔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但是郁昔打算装作不懂,寻求更为确切的理解,“什么意思?” “我们不要哥哥了,我们换一个人。” 哥哥跟他抢老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就是威胁。宋枫离才不会把自己老婆拱手让人呢。 然而,这样的话,对郁昔而言就是当头一棒,总受还是那么喜欢大鸡巴。他还继续脑袋长草! 总受想换谁? 当郁昔想开询问的时候,宋枫离问了一个问题,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婆,你昨晚和那个长发弯刀男做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郁昔:!!!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关注这个问题。正常人会关注的是:我被绿了。 “你想换他?” 郁昔并不想他们搞在一起,而原因到底是他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宋枫离呢?还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顾卓? 其实他不清楚。 但是他肯定的是,要阻止他们。无论出于什么目的。 宋枫离道:“我觉得他大弯刀鸡鸡还不错,用起来会很舒服。” “为什么一定是他?”郁昔问。 “我觉得他很好看呀。跟好看的人做爱,心情都会好的呢。”宋枫离并没察觉怀里人的气压越来越低。 “那你认为他会同意做你的按摩棒吗?” “……嗯…这也是个问题。”宋枫离想了想,道:“但是他好像挺喜欢老婆的呢。对了!老婆,你应该不喜欢他吧……” “……不喜欢…” “那就好,像这种事只能走肾,不能走心。老婆你就对哥哥走心了,所以我才想换按摩棒的呢。”宋枫离道。 又道:“弯刀男对老婆还不错,如果和他谈谈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反正是双赢的事。谁都爽!” 宋枫离对和谁做爱并不在意,他关注的是身体的欢愉。 这也是郁昔最头疼的问题。 “宋枫离!”郁昔大喝:“你不觉得做爱这种事应该是和喜欢的人做吗?随随便便和别人搞,到底是不尊重自己?还是不尊重别人?” 突如其来的暴呵让宋枫离始料未及,呆愣一刻,才反应过来把老婆惹生气了,急忙撒娇式哄自家老婆。 “老婆…我错了,我不喜欢弯刀男,不要弯刀男,你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会乖乖的。”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眼睛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吗?我就不能满足你?就算我不能,你哥也不能吗?”郁昔激动道。 “…呜…因为老婆喜欢哥哥,我不想老婆喜欢别人。老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那就把你所有想折磨郁昔的手段都写出来,我全部帮你实现。”长发美男勾唇道。 “信,我信你。” “好,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会好好帮你准备…你写的这些东西。”男人看着纸上写的满满的字,笑道:“几天后,给你一个惊喜。下去吧~” 男人也很厌恶郁昔,还跟他聊了很多关于郁昔的事。 这时,郁昔会暗自庆幸认识孟想这个黑客。 在郁南简睡过的男人中,从没人一个人像他这样浑身散发这无限男人魅力的,他多么渴望能臣服在他胯下。 “你不信我?你来这里七天了,还不信我?” “那么…你小时候故意挑拨他的家庭?让他被嫌弃,甚至被打?”长发美男的声音温柔如水,听得郁南简神魂荡漾。 “老婆我错了,老婆原谅我。” 因为他要报仇! 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郁昔 那你真是眼瞎! 男人顿了一下,撩眸道:“你写出来,我全部帮你实现…” “……我看老婆你挺讨厌弯刀男的啊?所以才想换他…嘛…”宋枫离委屈道。 郁南简在这里住的七天简直像是住在城堡一样,有奴仆可以随意使唤,还有大房子。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享受过,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是天堂。 男人的笑容太好看了,郁南简一时间看得发神。 “对,我看不惯他,我恨不得他被人肏死。轮奸死。”郁南简咬牙道:“不,让他被狗轮奸,然后卖到非国当性奴。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他们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谈得很愉快。 大概是被轮奸了吧。 回到学校跟孟想简单说了那天晚上的遭遇,孟想听了果然一脸震怒,并且答应一起找出幕后真凶。 这几天宋家兄弟很忙,郁昔也很忙。所以,在他提出回宿舍的时候,兄弟俩竟然没阻止,这对郁昔来说无疑是好事。 良久,听到老大说:“这几天把那贱人养好,过几天按照上面的方法开刀。上面写的所有东西都准备一下。” 长发美男歪在沙发上,手支头,勾唇笑着,“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对他做出那么多事。”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让你看到他的真面目,我做什么都愿意。” 在宋枫离千言万语地认错过程中,并没有保证不找按摩棒。这大概是他太懂自己了。 他还添加了自己的观点,并且描述了细节。 顿了一下,又道:“轮奸的狗,都给我放最猛的春药。” 监控录像显示,郁南简买通服务员;另一个画面就是郁南简和那几个男人进房间。可笑的是,郁南简出来的时候,衣冠不整。 “所以你因为看不惯他,就给他下药,还让别人轮奸他。吗?” 最后,郁昔撂下一句话就睡了,“你再找按摩棒,你会后悔的。” 知道真相后,郁昔想找郁南简报仇,却得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学校了。至于去哪里了,没人知道。 “真的吗?”郁南简激动的站起来,“你真的都能实现?” “那你找新的按摩棒就不怕我也喜欢上别人?” 半个小时后,郁南简拿出了三张写满字的A4纸,上面写满了他能想到的,以及他上网查的所有虐待人的方法。 当男人看到他这三张纸后,笑意更浓了,郁南简在他笑容里看到了嗜杀。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拔掉郁昔那颗毒瘤了。 “哦?”长发美男支着下巴,用慵懒的嗓音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你有无数种折磨他的方法。不如……” 而这么美好的人,郁昔竟然曾经拥有过,可恶! “好,你等一下。” 郁南简在学校论坛上见过顾卓的脸,那时他就很嫉妒郁昔,为什么他能同时拥有那么好的人,而自己却徘徊在变态老师和流氓之间。 郁南简离开后,一个刀疤男出现在了房间,他侍立在一旁静静等待老大的吩咐。 ” 孟想黑进那家酒吧的内网调取监控。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地毯式的搜寻下,看到了苍蝇一般的郁南简。 郁南简抬眸对上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点头道:“嗯,郁昔是怪胎。他的爸爸妈妈都不喜欢他,我只是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他提前适应未来的社会生活。” 闻言,刀疤男眼瞳一震。不禁感叹:得罪夫人的下场真的很可怕! 另一边,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郁南简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面含羞涩地垂头回答男人的问题。 又道:“你不是郁昔的前男友吗?你应该知道他脚踏两只船。不仅和南海集团的总裁搞,还和总裁弟弟搞。他就是破鞋,还勾引你。” 郁昔知道他本性难移,不给他点颜色将来还会无数次给自己戴绿帽。 男人说话的时候依旧挂着一抹邪笑,他交叠着长腿坐在对面,神情悠然又神圣,让人十分想去给他舔皮鞋。 -- 70、总受有点帅 郁昔找不到郁南简,就只能拿那几个强奸男来开刀,也想借此把郁南简唬出来。 “你能把这几个男人的行踪找到吗?”郁昔问。 此时孟想正在自己宿舍的电脑前,听了郁昔的话,他思考了片刻。 “我认识黑道的人,或许他们可以帮忙。” 闻言,郁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棒,一下子解决了两个问题。” “嗯?”孟想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需要你帮我联系黑道的人帮我报仇。当然,有酬劳,一人1千。我要13个人。这个数字看着挺吉祥的。” “打架?我喜欢…”孟想偷笑道。 一天后,在孟想的帮助下查到了那几个混混的信息,并且还联系了13个打手。现在就是找准时机去突袭了。 当晚,郁昔睡在床上,给孟想发了一条微信。 郁昔:看你小子应该经常干坏事,应该知道怎么去打架不容易被抓吧?是不是要买什么面具之类的? 孟想回得很快。 孟想:要买的,不能露脸,不然要被抓进局的。 郁昔:你要是有空帮我看看吧,我没什么经验。 孟想:好啊,包我身上。不过要提醒一点啊。我也去。买两套,你出钱。 郁昔:没问题。 孟想:话说,你小子哪来那么多钱? 郁昔:卖肾换来的。 孟想:!!!你别吓我啊。 郁昔:睡吧! 孟想:……哦…… 一天之后,郁昔他们查到了混混们的行踪,那些人在一家非法经营的发廊嫖娼。 于是。他们联系了黑帮打手们,一起往那个地方赶。 出门之前,孟想还先去取了个快递,“郁昔,我们的面具到了,还好赶上,快换上吧。” 郁昔还在担心这个问题呢。急忙拆开快递纸。看到里面的面具时,目光一滞。 “这这就是你买的面具?”郁昔拎出所谓的面具。 “是呀!没破呀,完好无损,做的逼真,我还买的是最贵的呢。” “奥特曼紧身衣?”郁昔不可置信地挑眉问:“你确定你买的是奥特曼紧身衣?” “是啊!” 说话间,孟想已经衣服裤子穿上奥特曼紧身衣了,还试了试咯吱窝,“哈哈,质量不错,抬手都很方便。不影响发挥。” 又对一脸懵逼的郁昔道:“赶紧穿上,去晚了他们就走了。” “我们真的要这么穿过去?”郁昔再一次发问。 “ 孟想奥特曼拍怕他的肩,“没错,他们今晚是最闪亮的星。” 把自己裹得死死的郁昔:我TM是来搞笑的吗? 最后,华大校园出现了两个奥特曼,其中一个奥特曼头戴鸭舌帽,穿着黑色长衣紧紧把自己裹住。 郁昔以为的打手是全身肌肉,脸上刀疤,面目凶恶的样子。 郁昔一心注意前方的动静,并没观察到他身后畏手畏脚的打手们。 就算这样,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两个奥特曼还是带着他们的怪兽去匡扶正义了。 为什么那么凶残的打架会演变成cosplay? 孤零零闪烁的霓虹灯给这种气氛增添了阴森之感,就连自认为是黑帮的怪兽们都躲在郁昔身后。 郁昔用看傻瓜的眼神看面前的大黑客,想不到竟然是个奥特曼小迷弟。 下了楼梯,郁昔扬扬手,小声道:“安静点,里面好像有情况。” 但是看到孟想和那些人称兄道弟后,郁昔彻底懵了。他认定自己就是来陪一群孩子王玩游戏的。 是呀,这个最不容易露出真面目。经验之谈,你放心吧。穿着很安全。” 它处在正前方的位置,地势低洼,下石梯后,能看见一排长长的房子都闪烁霓虹灯。当然,丽丽发廊是挂着羊肉卖狗肉。 他在想:他们应该不是我们的打手吧。 郁昔在离他们五米远的距离时,就被他们的阵容吓到了。 “快点,快点,再磨叽他们就走了。”孟想已经完全变成奥特曼了,还比出了哈特曼放激光的招聘动作。 郁昔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啤酒瓶,偷摸摸地走进去。走进房,再从后门出去,能看到里面有一条漆黑的小道。 丽丽发廊里面没人,桌子被推倒了,地上一片狼藉。因为很安静,能听到最右边的内房传来暴呵的声音。 丽丽发廊隐藏在破楼居民区中心,它的门口是废弃的篮球场,四周都是老旧的居民楼。 两个奥特曼打车来到一个偏远的老居民,走进漆黑的巷子里找他们的打手。 郁昔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打手身上了,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出一口恶气。怀着激动的心情,他见到了黑道打手们。 郁昔:“……” 郁昔:“……”我是在陪小孩子玩游戏吗? 另一个奥特曼像猴子一般,大大方方地对众人招手。 但站在他对面的是,一群戴着萌萌哒怪兽头套的“怪兽们”。 15个人来到废弃的篮球场,周围一片安静,没有想象的动感音乐,也没有男人女人喝酒吵闹的声音。 声音就是小道右边的房间传来的,那里恰好有一扇大窗户,郁昔背贴窗 “……你确定这是我们的打手?”郁昔希望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户边的墙,眼睛往房间瞟。 忡然间,他眼瞳一震,眼睛瞪圆了,就连呼吸都缓慢了。一时间难以相信落在视网膜的画面。 “是谁在里面?” 孟想悄摸摸地蹲在窗户下面,伸出半截脑袋瞧里面。那一瞬间,孟想结结巴巴道:“这这这…黑帮老大?怎么还拿着大铁锤?” 郁昔缓缓吐了口气,“小声点……” “不对!不是!”孟想似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宋总裁呀!他旁边那个是谁?” “他弟!”郁昔脱口而出。 “他们在干嘛?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们和里面那些人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帮我们吗?我们要不要进去?” 孟想问题很多。郁昔只挑了2个回答:“他们在守护人间正义。不进去。” 宋家兄弟身着黑色大衣,弟弟手里拿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铁锤,哥哥抱臂张大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强奸犯们。 看到兄弟二人出现在这里,郁昔才知道最近他们在忙些什么,原来跟自己一样在查找凶手呀! 以他们的能力,应该知道幕后真凶就是婊弟了吧。 正在郁昔思绪飘远间,忽闻里面砸玻璃的声音,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屋子里。 只见弟弟拿着铁锤砸了玻璃,狞声道:“既然你们不知道郁南简在哪里,那你们就得替他受罪吧。把他们给我按在地上。” 那四个强奸犯被黑衣人按在地上,呈坐的姿势,双腿大开。 “你们碰了我的人,那你们的小鸡巴就不用留了。”弟弟扭了扭脖子,表情狰狞,像极了穷凶恶极之徒。 宋枫离歪头俯视地上的强奸犯,不停的用铁锤拍打自己的手,然后蹲在地上,“你们说一铁锤砸过去,你们的小鸡巴还在吗?” 那几个强奸犯刚才被打了一顿,现在皮青脸肿,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听说要砸鸡巴,更是慌得嘴角流口水。 “饶命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郁南简在哪里。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你们敢碰我们的人,就已经够你们死了!”哥哥拧眉道。 “我我知道错了,饶绕了我吧……” ;强奸犯发出轰击灵魂的叫喊声,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刺耳的叫声,玻璃都被声波震响了。后面的声音因疼痛感袭击大脑,而改变了声色,变得有些沙哑。 “疼?”弟弟狞笑地看强奸犯裆下流出来的鲜血,“还不够!” “啪!啪!嘭!” 弟弟挥铁锤又砸了三下,似乎是鸡巴已经被砸烂了,锤子都砸在了地上,声音已经变了。 伴随的依旧是强奸犯痛不欲生的声音,可惜最后的声音没再发出来,他保持了扭曲的面部表情晕过去了。 “好了。”弟弟回过身来,对坐在地上其他三人道:“到你们了。” “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呀!” 强奸犯们还以为这些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不会真的动真格。但是见到另一个人被砸烂的场面时,他们有的人已经失禁了。 空气中混杂着尿骚的味。 “你妈没叫你要礼貌吗?”弟弟鼻子嗅到尿骚味,蹙眉道:“连礼貌都不懂,那你们的鸡巴都不用留了。” 说罢,弟弟从头到尾对准三个强奸犯的裆部,一人一锤,声音几乎是:“啪!啪!啪!” 声音清脆悦耳。 “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 命中率极高! “吵死了!”哥哥捏捏眉心道:“再叫,我给你们喝啤酒。” 强奸犯的声音太大,更本没注意哥哥说的话。哥哥唇角微抽,从桌子上取了两瓶啤酒倒在三个强奸犯裆部。 酒精浸泡被锤烂的鸡巴简直可以让人现场死亡。三个有一个已经晕倒了,其中两个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看了整个过程的郁昔:!!! 他眼睛几乎是定在兄弟二人身上的,脑子随着铁锤砸响的声音,一震一震的。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在颤抖,其中还有一点快感,就连他自己都发觉了。 爽! “郁昔昔,太太可怕了。” 孟想瘫坐在窗户下,面色惨白,嘴唇在抖动。 -- 71、小天使有点绿 郁昔和孟想撒腿就跑,可惜还没跑出门,就被抓了。其他人跑路功夫都是行家,脚步带风的,一溜烟,全跑光了,只剩郁昔和孟想两只奥特曼。 而且郁昔在挣扎过程中,衣服和帽子都掉了。 现在他只有奥特曼紧身衣护体了。希望不要被兄弟俩认出。 “宋总,抓到两个可疑人。” 郁昔和孟想被推进房间,差点就撞上总受。但总受嫌弃地后退了。 “你们是谁?”宋枫离蹙眉问。 郁昔不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暴露。他没想暴露呢,这么丑。更何况兄弟俩背着他做这种事,肯定不想他知道。 孟想比郁昔大,自认为要保护郁昔弟弟,挺起胸膛说:“我们是好人,就是来来打打架的。” “打架?你们这种小丑也配?” 宋枫离冷冽的目光游在两只奥特曼身上,扫视两秒,定在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奥特曼身上。 这身形,这身高! 忡然间,宋枫离眼仁竖起,面目僵滞。良久,受到震击的瞳孔慢慢汇聚,忽然瘪嘴道:“哥哥,你好残暴,把人家鸡鸡砸成这样,你太可怕了。” 郁昔:???总受,你在说什么? “是他们该死!” 哥哥显然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会变善良了,但是这些人真的该死。他们都是强奸犯,砸烂他们的鸡鸡算是做好事了。 不经意间,哥哥余光瞟到两只奥特曼,目光定在其中一只奥特曼身上,表情跟他弟弟一模一样。 这时,他算是知道弟弟为什么变善良了。 郁昔也感受到了兄弟俩投来的眼神,生怕被他们察觉端倪。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挺起胸膛。 一副老子不认识你们的样子。 “明明是你砸烂的,关我什么事?”哥哥道。 “哥你怎么能抵赖呢,刚才你都承认了。哥你太可怕了,要是谁做你老婆,晚上都睡不着,因为身边睡的一个变态。”弟弟道。 “你在说你自己吗?我一定要提醒小昔,让他小心你这个变态。” 郁昔:别说了,你们干的事我都看到了。演给谁看呢? 嗯?不会被认出来了吧?郁昔这才反应到。不然兄弟俩怎么会突然转性?默默挪挪脚步,往孟想身后贴。 孟想还以为他害怕了,主动站在他面前,还安慰道:“不用害怕,我保护你。” “够兄弟!”郁昔小声道。 宋枫离见爱人躲在别人身后,一股醋意袭上心头。要不是时候不对,他肯定要把老婆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几口了。 “……哥,现在是争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我们应该打电话给警察叔叔,叫他把这些坏人带到医院去。” 宋枫离知道要是再纠结这个问题,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而且也不知道刚才他老婆看到那个场面没有。 应该没看到吧,要是看到了,老婆肯定会晕过去了。 不过还是有必要确认一下。 “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宋枫离问。 刚才有幸观瞻血腥的场面,孟想心有余悸,以为是大佬故意在试探他们。要是说实话,肯定被灭口。 电视都这么演的。 于是,孟想道:“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刚来就被抓了。” 闻言,宋枫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看你们穿的挺可爱的,应该是好人,你们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刚才还说我们是小丑。”孟想小声嘟囔。 “没有的,你听错了,我刚才是夸你们好看呢。我还是很喜欢奥特曼的。”宋枫离道。 我耳朵没聋。郁昔默默瞟了眼睁眼说瞎话的某人。 不知为什么,孟想像是找到知音似的,激动道:“哇,你也喜欢奥特曼呀!太有缘了,我也喜欢。你最喜欢哪个奥特曼呢?” 这个真是一个超纲的问题,郁昔在宋枫离脸上看到自己被高数难死的表情。 宋枫离还想了一会,“泰罗!我最喜欢泰罗。” 他就只认识泰罗奥特曼。 “哇!我最喜欢赛迦奥特曼了。” “走吧!兄弟。”郁昔怕孟想能把某人问死,在他后脑勺小声道:“别忘了,刚才这个人砸烂人家小鸡鸡,你再留在这里,大概你要断后了。” 闻言,孟想大腿一并,不自觉捂住小鸡鸡,干干笑道:“我们先走了, 【这种人太能装了,竟然还泄露国家秘密。天杀的狗汉奸!卖国贼!】 郁昔心事重重地回到宿舍,刚刷完牙,电话铃声响了,宋枫离打来的。 只见标题  #  薛定方卖国贼被黑道谋杀 ,该!# “1,2,3跑!” 正当郁昔陷入沉思时,他收到一封邮件,寄件人匿名,是视频。 重新拿起手机,郁昔的目光落在面具男的手上,男人拿鞭子的右手虎口上有一道刀疤。 “好险,好险。真是刺激!” 薛将军是不是他们杀的呢? 这么说…郁南简被顾卓抓走了? 只不过被顾卓先抓到了。 宋枫离巴不得两个奥特曼赶紧走,“好的,慢走。” 【黑道都知道爱国,这些吃国家饭的人都不懂什么叫家国一体!】 “不用跑,他们没追。”郁昔都佩服孟想的想象力了。 而此时的司机:“……那个?你们是杂技团演员?” 【不能一棒子打死人,这次的其它3个总统候选人还是很优秀的,不过下次投票还是谨慎一点。】 “……不会!” 两个奥特曼刚走到玄关处,就被喊停了,“诶!等等!” 好奇心的驱使下,郁昔下载了视频,并且打开。视频大约有半个小时,他点开播放。 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网上罗列出了他叛国贪污的证据,本来倒向他的选民都开始唾骂他。 从刚才宋家兄弟口中得出,他们也在找郁南简。 “……不会。”郁昔道。 【卧槽,真他妈的会装,老子都给他投票了,要不是爆出来,他都要当上总统了吧,瞎了眼了。】 是郁南简。 孟想跑到操场才回过头来,发现小伙伴才刚上楼梯,不得不折回去,拉着他的手腕,“快跑,他们马上追过来了。” 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是被黑道杀死了?”郁昔心提了一下,“你确定?” 郁昔拿手机的手一松,手机从手滑落下来。这时视频画面一转,是郁南简被一个面具男皮鞭抽打的画面,叫声很惨烈。 “啊?薛将军被杀了?”孟想诧异道:“是薛定方将军?最近参加总统选举的薛将军?” “没错,就是他。”司机道:“听说他被黑道抓把柄了,然后被谋杀了。今天还爆出他很多黑料呢,原来他是卖国贼。哎,这年头黑道都知道爱国,这个薛将军我之前还投他一票了呢,还好他的真面目被拆穿了。要是他成国家的总统,我们那还不成别国的走狗!” “我们去打架。爽!”孟想口无遮拦道。 孟想一家伙冲走了,郁昔慢悠悠在后面小跑跟他。 这个念头立即在郁昔心中萌发,甚至笃定这个想法。除了顾卓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了? “外面不安全,我派人送你们出去。”宋枫离温温柔柔地道。 搜索脑海里的记忆,郁昔想到顾卓身边的跟班,其中有一个男人经常出现在顾卓面前,郁昔也见过他几次,他的虎口上有同样的刀疤。 “咦?你们打架?黑社会?”司机回过头来看两个奥特曼,嫌弃道:“看你们不像。诶,你们看新闻没有。今天的新闻。黑帮杀我们国家的薛将军。” 刚才被两个奥特曼拦车,司机差点没被吓死。 “他们想派人监控我们?然后在半路杀人灭口?”孟想小声说。 但这话在孟想听来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只见一件幽暗的密室有很多条狗在狂叫,角落有一个人翘着屁股被一群狗肏。 郁昔还以为谁那么恶趣味给他发这种视频,正当他要关掉视频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孟想一阵头皮发麻,小声问郁昔:“他们不是要砸我们鸡鸡了吧?” 网上各种唾骂薛定方的评论,与此同时黑道在人民心中的形象提高了。这不得不让郁昔联想到顾卓。 “……好。” “我可不信,我数到3我们一起跑。”孟想道。 “网上都这么说,你去看看。”司机没好气道。 “你看!”孟想手快,一下子就翻到了今日头条,还给郁昔看。 宋枫离:“……”跑什么。 孟想还是不放心,拉着他跑了一小段路,跑出小巷子,拦了一辆车,在车上气喘吁吁。 “老婆,你在学校吗?”宋枫离道:“我现在在你们宿舍门口。” “嗯?等等,我这会儿出来。” 郁昔其实也很想见宋枫离,对方刚才宋枫离砸鸡鸡的画面,郁昔除了觉得有点残忍之外,更多觉得他很帅呢。 再看到顾卓发来的视频时,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他心里生出被一群人宠爱的感觉。 “老婆不急,慢慢来。”宋枫离温柔道。 郁昔住在6楼,电梯对6楼是不开放的,只有7楼以上才能乘坐电梯。为了能趁早见到爱人,郁昔只花了半分钟时间一股气冲下楼。 一出宿舍大门,就见一个穿着灰色高领毛衣,下穿一条牛仔裤,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的大帅哥。 那不就是他的男人吗? 这身学生装扮,和刚才那个黑衣老大简直就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男人。 郁昔在门口顿了两秒,然后跑过去,迎接爱人的拥抱,“怎么来了?怎么晚了。” “想老婆了。”宋枫离温声道。 郁昔紧紧拥抱他,亲了他的耳朵,“我也想老公了。” 他们紧紧相拥,忽视人来人往的学生。 “走吧,我们回家。”郁昔道。 “嗯…不要,不回去。”宋枫离蹙眉道。就是为了躲哥哥才出来的,刚才还是偷偷溜出来找老婆的呢。 “那我们去酒店?” “不,去你宿舍。” “嗯?你确定?”郁昔道:“宿舍床很小。”不够你造。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来找老婆的,我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宋枫离拉郁昔上宿舍大门楼梯,“走吧,走吧,我都洗漱好了,可以直接睡觉了。” 郁昔:“……” 自从顾卓莫名离开之后,郁昔宿舍就只住三个人。而顾卓的床还保持原来的样子。他的床没挂床帘,一进宿舍首先看到他的床。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也铺的一丝不苟。这是顾卓离开之前特意弄的,好像他知道自己会离开一样。 今天是周五,有一个室友和女朋友出去开房了,只有一个室友(吴航)还在宿舍认认真真地看书。 他算是学霸了,心里只有学习。 当吴航看到宿舍来了陌生人之后,他眼底闪过一丝好奇。吴航目光游到郁昔身上,似乎想听他怎么介绍这个和他举止亲密的陌生人。 吴航心里已经认可郁昔和顾昔一对了,再出现一个人,他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然而郁昔的介绍让他大跌眼镜。 “小离这是我的室友--吴航。吴航,这是我的…老公—宋枫离。” 吴航心“咯噔”了一声,他听过关于郁昔脚踏两只船的传言,但是他不信。 不过顾昔已经消失半年了,郁昔找新的男朋友也很正常。吴航说服自己。 “你好。”吴航说。 宋枫离也笑了笑,道:“你好,感谢你们对我老婆的照顾,要是你们一直帮助他,你们毕业的工作我包了。” 郁昔:“……”仿佛回到了过去。 -- 72、吵架了 郁昔从卫生间出来感觉气氛不对,宋枫离挤出来的笑容太牵强了。 “怎么了?”郁昔问。 “老婆,这两把牙刷是怎么回事?”宋枫离指着排柜上放的牙刷。小心翼翼地问。 郁昔并没有被抓包的感觉,很淡定地说:“一把是顾卓的,一把是我的。” “顾卓是谁?”宋枫离快速地问, “你想换按摩棒的人。” 话音一落,郁昔在对方的眼睛看到震愕,几秒之后,又恢复原来的神色,不过没有以往的轻松,而是戒备。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宋枫离问。 “对!” 两人都是站的,一问一答,速度很快。 宋枫离道:“那你当时怎么没说实话?” 郁昔道:“说了你更想得到他的大…鸡鸡。没有必要!” 对方一时语塞。 宋枫离道:“你喜欢他?” 郁昔:“……应该是你喜欢他。” 宋枫离:“我只喜欢他的…鸡巴…,但你喜欢他的人!”在郁昔的眼睛了,他读到这样的信息。 “没错!”郁昔毫不掩饰地回答:“我喜欢他。就像你也喜欢哥哥一样,我也想这么喜欢一个人,依靠一个人。” “不行!”宋枫离抱着他,语气带着哭腔,“你只能喜欢我。” 郁昔道:“当初你想换按摩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本来我想放弃他了,但是你却提出换他做按摩棒。我只是在顺你的心意,让你被大鸡巴肏爽。另外我们不是‘换’按摩棒,是‘加’按摩棒。” 又道:“这是你喜欢大鸡鸡的下场。你要是再换一个按摩棒,我也再加一根,为了平衡!” 宋枫离还真没意识到老婆对这件事如此耿耿于怀,这么一想还真的是自己的错,如果一开始就一心一意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终于体会到爱人的心被分割的痛苦了。 宋枫离将自家老婆紧紧搂在怀里,乞求道:“那我们不要按摩棒了。就我们两个人,也不要哥哥了。更不要什么顾卓。” “晚了,我喜欢上他们了。”郁昔道:“你要知道,在爱情中,三角形并不具有稳定性,只有四个人才能达到心里的慰藉。而且四个人没什么不好,你和哥哥,我和顾卓。我和你!” 郁昔都不知道自己能说出这么海王的话。但是有必要以此来敲响总受了,不然未来那么多个攻,实在应付不了。 “不,不行!老婆只能是我的,我不准你喜欢别人。”宋枫离情绪十分高亢,但是泪珠已经在眼眶打转了,欲掉不掉,着实可怜。 今天就是断了某人找按摩棒的最佳时间,郁昔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郁昔推开他,厉色道:“这就是你找按摩棒的下场,今后如果你再找按摩棒,我就会跟顾卓走,永远离开你。你跟你的按摩棒们快活去吧,反正你只喜欢大鸡巴!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陌路人!不复相见!” 登时,宋枫离感觉头顶轰雷炸响,乌云翻滚,神魂颤动,以至于他唇色发白,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世界恍若在这一刻变黑了,就连他的视野都变得浑浊不堪。 在大脑的轰鸣声中,宋枫离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老老老婆,我我们不不要分分开……”颤抖地双手慢慢抬起,想要扶住爱人的臂弯,“我我再也不找按摩棒了,我我只要老婆,不要按摩棒了,哇哇……” 某人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也嚎出来了。 郁昔没拂开他的手,而是冷峻眼睛射出两道犀利的凶光,道:“如果再找怎么办?” 某人眼睛红彤彤的,泪水冲破软趴趴的堤坝汹涌而出,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颤声道:“再找我就短鸡鸡,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郁昔抽出纸巾擦他的眼泪,动作温柔,语气也温柔,“不找就行了,哭得这么伤心,感情我欺负你似的。” “呜呜…就是欺负我……呜呜……” “嗯?”郁昔语气再次变狠,表情严峻,“欺负你?” “不不不不,老婆在教育我,我做错了,就该接受教育。” “那你改不改?” “改改,我一定该!”宋枫离道:“我一定乖乖的,不惹老婆生气,只爱老婆,呜呜……” “那你还哭什么?很委屈?” 宋枫离觉得现在的老婆太坏了,都不准他哭,只好微微仰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打着哭嗝道:“不委屈,不委屈,开心,呵呵,开心……” 他这样的表情都把郁昔逗乐了,可是又不能让这家伙得寸进尺,只好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去!把脸洗了,到床上等我。” “喔喔…洗脸,洗脸…” 此时, 世界观颠覆了。 要把人哄好当然是伺候好他的小穴。 最后,他去食堂买了三份早餐,还特意把两份早餐放在郁昔桌子上才走。并且留言:是该补补,室友威武。 好在小天使还记得‘破皮事件’,所以他还不算无情地榨取。 “咳咳……”郁昔假意咳嗽,风轻云淡道:“是挺温柔的,特别是拿小捶捶的时候,最温柔了。” 奥特曼紧身衣从此成了郁昔的噩梦,但却被宋枫离拿回家收藏了,哥哥看到的时候,也格外喜欢,还希望郁昔再穿一次。 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郁昔忍不住捧起他软嫩嫩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老公怎么样我都喜欢。其实你昨天晚上特别帅,当时我都硬了,恨不得把你拉到小房间强奸了。” 话说回来,自从小天使去米国,他的小鸡鸡就没开过荤了。能重振男风,郁昔还是很愿意的。 郁昔却很喜欢看他这样的表情,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了很久。 然而,郁昔敢这么大胆说话,是因为他相信吴航不是爱碎嘴的人。 吴航正躲在床帘里偷听毁三观的情侣争辩。 谁叫人家是小天使呢,那么乖~ 正这时,宋枫离看到椅子上挂的奥特曼紧身衣,他拿起来,笑道:“老婆,你可以穿这身衣服肏我吗?” 话音一落,郁昔感受到怀里身体一震,旋即,对上了一双可怜兮兮的杏眼,还听见他说:“老婆~,你看到了呀……我平时不常这样的,我很温柔的……” 宋枫离委屈巴巴地爬上床,特别当他在床帘上看到某人的海报时,就感觉自己真的太绿了。恨不得撕烂这张海报,但是他不敢,害怕惹老婆生气。 早上某人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奶音,身上的香味又全都往郁昔鼻尖里钻,挠得他心尖发软。 闭上眼睛睡觉之前,郁昔还瞟了一眼海报,不知不觉嘴角勾出了笑。 “老婆…你那么好,那么多人喜欢你。这个叫顾卓的好像对你也还行,哎,好吧…呜呜……”小天使抽泣道:“要是我抓到婊弟,我一定也把他打死,呜呜…老婆,你再把婊弟被狗轮奸的视频给我看看,我太难过了,需要做点开心的事。” 果真想小天使说的一样,看到婊弟被狗轮奸的视频之后,他心情就好多了。偶尔还会感叹一两声,“放狼狗才对呢,最好放藏獒,咬死他。” 因为他相信顾卓马上就来找自己了。 郁昔感受到深深的伤害。 这家伙说哭就哭,眼泪一下子就蓄满了郁昔的锁骨,胸口顿时粘稠一片。郁昔只好温声哄他,还不能像昨晚那样严词厉色。 然后,小天使被他老婆干了一上午,宿舍的连体床“嘎吱”“嘎吱”叫,他们似乎忘了宿舍还有吴航。 第二天早上,宋枫离因昨夜感情受到打击,早上醒来蔫头耷脑的,没有精气神。 又道:“老婆…顾卓看着挺残暴的,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他了,他太凶了,万一打人怎么办?想我这样的才最好呢,温温柔柔的。” 最后郁昔交代了关于顾卓的一切,包括顾卓莫名失踪,以及昨晚发来的视频。小天使听了表情一愣一愣的,半天才说出话来。 吴航大概会内部消化这个秘密,然后会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这样的目光更多是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要说吴航大概是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他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起床,淡定的洗漱,并且给另一个室友发消息:今天不要回宿舍,耳朵会疼。 宋枫离被捏了痒痒肉,抽了一下腰,把头拱在自家老婆颈窝里,撒娇道:“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想老婆喜欢别人。老婆你怎么能走心呢?明明走肾就行了。呜呜……” 郁昔起床后,看到桌子上的便签,脸都红了。但是某人一脸餍足的吃早餐,还夸室友各种好。 郁昔:“……” 宋枫离四肢缠住他,软语道:“我真的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郁昔抚摸他光滑的背,指尖游过脊梁骨,在他腰窝上轻捏了一下,道:“你的小嘴那么贪吃,你真不怕我精尽人亡?多两个人来帮我分担任务多好呀~” 两人还躺在宿舍小床上,已是清晨,床帘里跑进来微弱的光,宋枫离抱着怀里的人,可怜兮兮道:“老婆,我昨晚想了一夜,我发现自己真的错了……,咱们可不可以不要加按摩棒啊。就我们两个吧。谁都不要了,好不好……” 宋枫离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爱人,表情十分可爱,也很诱人。 “嗯?”小天使眼睛犹如点了两盏灯,亮晶晶的,“老婆,快来强奸我,快点。” -- 73、再见顾卓 一周后,宋枫离回了米国,难舍难分的那一夜,他们和哥哥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3P。 第二天郁昔是扶腰送他的小天使去机场的。 把人送走之后,哥哥几乎都要哭了,大男孩的眼泪总是珍贵的,都往肚子里流了。 “宝贝,哥哥抱你。”哥哥对郁昔说。 此时,郁昔和哥哥一同坐在车后排。自从强奸事件之后,他和哥哥的关系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算两个人单独相处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感到尴尬,反而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哥哥对自己的称呼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郁昔-小昔-宝贝 这些郁昔丝毫没有反感,反而很喜欢。再加上刚刚和爱人分别,而导致心灵上的空虚,是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安慰的。 郁昔很自然地把头枕在哥哥腿上,“就这样吧。哥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 暮春的天气微微带寒,哥哥拿出了毛毯给他盖上,动作温柔像是保护一件精美的瓷器,就连投过来的眼神都能把人化软。 他们的视线黏在一起,相互之间的吸引让他们唇齿相碰,最终打下车挡板,进行了更深入的交流。 哥哥拉链拉开,露出紫黑色大鸡巴,郁昔裤子半褪便对着逼口坐了上去。因为昨晚刚刚做过,很容易进来,大鸡巴一下子全部滑了进去,把逼穴塞得满满的。 他们抱在一起一上一下的蠕动,虽然插不到最深,但这种当着别人面前做爱的刺激感,还是让他们萌生一种偷情的刺激。他们从机场一路做到家,司机下车后,他们还在继续。 这天郁昔并没有回学校,一整天都在家和哥哥在一起。 另一边,在一间阴暗的大房间,一张大床上,有两个男人正在疯狂做爱,他们身上穿着捆绑套装,脖子上有狗链和狗绳。 忽然间,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浪叫,“过来!” 床上二人动作戛然而止,大鸡巴从屁眼抽出来,两人跪在床上,狗爬姿势下床,爬到一双白皮鞋面前,“主人……” “主人,您要我们吗?我们想要您。”两个男人翘起屁股舔白色皮鞋。 皮鞋的主人不悦踢了他们一脚,“不要碰我!” 两个男人抬起头看主人。一张冷淡美艳的脸,没有丝毫表情,披在身上的长发为他的美添了几分清冷之感。 “你们跟我多久了?” 顾卓漫不经心地瞥地上两个美丽的男孩。脑子里忽然出现那个少年的脸,那是日常炸毛的小奶猫。一想到小奶猫,顾卓眼神都软了。 现在他就很想跑过去抱着小奶猫说:我爱你。 可是他不敢惊动小奶猫,他只能慢慢来。 主人是他们的金主,四年前,他们只是籍籍无名的18线小演员,跟了主人之后才开始红起来。 “主人,你真的喜欢他吗?” 和少年相处的日子,让他从昏暗的生活摆脱出来。那时他才意识到生活应该有阳光,而少年就是他的阳光。 何皓韩见他脚步停顿,想再次确认。 nbsp; “主人,我们跟您四年了。” 可当平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 本来这种美好的事会继续下去。可是那天晚上接到秘密调令,他不得不从温暖的怀抱离开。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跟我了。”顾卓冷漠地说着,然后起身离开,语气和神情中没有半点留恋。 所以,顾卓拍的所有剧都没有吻戏,最多是牵个手而已。 “你好,请问是郁昔,郁先生吗?” 郁昔迟疑的回答:“是的,你好。请问你是?” 半个多月后,郁昔刚刚下课,正要回宿舍,就接到了陌生电话,是男人的声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始料未及,自己竟然抱起他了,还给他抹药,这些都是意料之外的。 后来,与少年初尝禁果,更加他坚信少年就是他的唯一,是他身体的另一部分,不可分割。 但这四年来,从来不碰他们,只是叫他们俩个做给他看;期间他们也无数次勾引主人,可是主人都会生气地离开。 离开的那天他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次的行动中。可是他活过来了,命运的推盘再次给他机会,让他能活着见到那个少年。 “与你无关。”顾卓冷漠道。 “主人,为什么,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吗?”何皓韩看着主人的背影大喊:“主人是因为那个群众演员吗?您喜欢他?” 而且,当时顾卓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的。 《师尊的剑》何皓韩是男主受,在拍戏的时候,他看到顾卓眼睛一直落在那个群演身上,听说顾卓还抱过他,还给他上过药。 顾卓离开了酒店,一出门就去自己旗下的娱乐公司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能追求少年的计划。 现在,他要重新追求他! 男人:“你好哈,我是金立来导演。你应该 更奇怪的是,那时他心里产生了很奇妙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想要得到那个少年,他必须得到那个少年。 要知道顾卓从来不喜欢别人碰他,更不用说贴肤的触碰了。即使是拍戏不得已碰到,顾卓拍完也会马上去洗澡。 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哈。” 郁昔:“……抱歉,没听过。” 金立来:“……” 他可是华国最着名的导演,竟然还有人不认识他,好生气。但是有个男人在这里,他又不能发脾气。 金立来咽下卡在喉咙里的怨气,道:“没关系,你是学生不认识很正常。” 郁昔:“嗯,所以你有什么事?” 金立来:“是这样的,我看过你演的电影,很欣赏你的才华。所以,想邀请你参加我的新电影。” 郁昔一时无语。我TM一天当中演了三个死亡炮灰,台词总共加起来就3句话。其中两个还是看不清脸的那种。 这怎么算被导演看上了呢?不会是骗子吧。 在这个念头刚起的时候,另一个念头又起了。 不!他不是骗子。郁昔肯定的告诉自己:顾卓来了。 郁昔沉吟半晌,才道:“是什么电影?剧本有吗?发给我看一下。” “有的,现在我把剧情梗概发给你,你先看看。”金立来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防备都没,这么快就相信了,有点意外呢。 郁昔在宿舍看着剧本,半小时后,他给金立来打了电话。 “金导演,有空面谈吗?” “可以,明天15点你过来天华娱乐公司,我在这里等你。”金立来道。 “好!” 天华娱乐公司是华国最大的娱乐公司,旗下艺人大多是一线明星,很多演员们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被天华签。但天华签人要求很高,很多人都只能望洋兴叹。 而顾卓就是天华最大的股东,郁昔来之前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所以,他非常肯定是顾卓来找他了。 郁昔来到天华娱乐公司,刚刚进大门,就有两个小助理在门口接他了。郁昔安之若素跟在她们身后,并且听她们介绍天华娱乐公司。 主角是谁?”郁昔与他只隔一张桌子,目光直对,颇有些面试的味道。 金立来换了个坐姿,双手交握放在桌上,“这个嘛…还在商定……不过可以肯定你就是男主之一。” “那请问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被金导演你看上?初次拍电影竟然让我演男一,你就不怕我翻车吗?”郁昔道。 “怕,肯定怕。但是新电影需要融入新血液就必须冒险。”金立来道。 “那就先谢谢金导演给的机会了。”郁昔道:“不过…我并不想参演。” “嗯?”金立来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随后调整好表情道:“为什么呢?这可是成名的好机会。” “因为…”郁昔似乎在办公室内间看到一个人影,他不着痕迹地笑了,“因为电影的另一个男主角我不知道是谁?另外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如果拍电影的话,少不了触碰。” “哦~,你担心的是这个。那请问,你心目中的人选是?” “金导演你心目中的人选呢?我想你心中应该有答案,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郁昔笑道。 金立来还不知道一个大学生那么难缠,要不是为了某个大爷,他才懒得周旋呢。手指不自觉敲打桌面,那是他考虑问题习惯的动作。 “……顾卓…”金立来道:“大概是顾卓。” “这样呀,谢谢导演告知,另外我想和顾先生谈谈,如果他有时间的话。”郁昔说话的时候,眼睛瞥在内间门上,很显然这话是对某人说的。 金立来没好气地瞥了郁昔一眼,鼻孔呼出了大气,道:“行!你等等。”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金立来今天再次体会到。要不是他欠顾卓的钱,他何必要和一个未出茅庐的大学说那么多废话,哎! 金立来正要起身去找人,那人就从办公室内间出来了—顾卓! 郁昔早就调整好心情见他了,但是真正见到人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仿徨。 今天顾卓穿的一件亚麻色衬衫,下面一条淡色休闲裤,衬得皮肤白的透亮。但气质很冷清,少了美艳之感,多了几分哀愁。 顾卓也望着他,两人对视仅仅两秒的时间,就被金立来打断了。 -- 74、重归于好 郁昔打开剧本,道:“那么我们来聊聊新电影的事吧。” 顾卓笑道:“好的。” “首先,电影《我的爱人》投资方是谁?” 顾卓答:“我。” 郁昔问:“几个投资人?” 顾卓答:“我一个。” “你很有钱。” “不比宋家兄弟少。”顾卓在这方面还是很自恋的。 “我的稿费1亿,能给吗?”郁昔道。 “能!包括我…”的家产都给你。顾卓不敢说这样的话,怕对方不高兴。变得畏手畏脚的他有点不知所措。 郁昔似乎能猜到他下一句话似的,道:“剧本我看了,我觉得不满意,我想改剧本,准吗?” “准!” “你就不怕亏?”郁昔问。 “不怕…”只要能让你开心。 “这是我改过的剧本手稿你看看。”郁昔递过去打印好的稿本。 顾卓还认真看了,而且他的那张脸随着目光的下移不断发生变化,似乎在笑,又不敢笑。 原本的剧本《我的爱人》耽美剧,男主受和男主攻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后来经过重重波折终于在一起。 但是被郁昔改的剧本: 男攻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他深爱着男受。但受并不爱他。为了得到受,男攻设计得到了受的身体。 但这件事,让男受更加看不起他,甚至打算跟别人结婚。但是男攻用行动去证明自己对男受的真爱。 最后,男攻终于打动了受,两人终于在一起了。 简单的说:男攻就是男受的舔狗。 狗血剧!郁昔自己改剧本的时候,感觉虽然狗血,但很爽。 顾卓沉浸在看剧本的愉悦中,郁昔看到他的笑意越来越浓,似乎很满意似的。 “换这个剧本。”郁昔道:“否则我不拍。” 他就想借这个机会报个小仇,谁叫顾卓当初骗他呢,还非常骄傲的让自己加他无数次,才同意微信好友申请。所以,只能在拍戏中寻找被人舔的舒适感。 顾卓合上剧本,道:“好,听你的。” 好像是意料之内,郁昔没表现出震惊,道:“剧本的事谈完了,我们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吧。就从你失踪开始!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理由要是让我不满意,电影也不用拍了。” 郁昔拿出手机计时,“开始吧!” 顾卓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他愿意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表情还那么淡然。 思忖片刻,顾卓道:“薛定方是我的人杀的。” n “喔?如果这个将军做错了,那会有法律来制裁他,为什么要你们黑道下手?”郁昔问。 顾卓道:“是。” “因为他手上有兵权,而且非常得人心。曾经有官员试图举报他,结果一家被报复。所以,只能用非正规手段才能摘除这个祸害。另外,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因为最近在竞选总统,如果让他当上总统,那么整个华国将不堪设想。黑帮出手的话,就会干净利落,不会走太多法律程序,更没有让他翻盘的机会。” 郁昔情绪忽然高涨起来,“那如果刺杀失败,你们是不是就要承担谋杀将军的罪名?然后你们全部的人,包括你们的家人都会以各种名义进监狱,甚至死?” “可以给我打电话。” “嗯…” “没错!” 二人一同走出办公室,并肩走着,并且享受别人投来的目光。无论是嫉妒的、还是羡慕的,郁昔都觉得这些都能让他感到骄傲。 “电影的事,后面继续谈吧,我先走了。”郁昔从椅子上站起来,睥睨顾卓一眼,便转身走开了。 顾卓垂眸不说话了,大概是他说对了吧。 “是该收回家珍藏一辈子了。” bsp; 说完他抬头看郁昔,只见对方平静像是知道似的。 站在天华公司门口,顾卓 郁昔紧绷的脊梁慢慢放松,“好吧!我知道了,谢谢。” “…好,我知道了。”郁昔道:“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三个月之前回来的,为什么上个月才爆出薛定方死亡的消息?是为了保护你们吗?” “抱歉,那段时间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联系你,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我回来了。” “是谁派你们去谋杀他的,政府?” 话音一落,顾卓微微一怔,而后那双狐狸眼笑了,还听到久违的狂妄自大的声音。 顾卓笑道:“因为我想告诉你,我回来了……” 郁昔道:“那你干脆退出演艺圈得了,何必还要继续。” 顾卓抬起那双略微可怜的狐狸眼,轻唤:“昔昔……” 郁昔刚走到玄关处,脚步一顿,回过头道:“对了,你晾了半年的衣服,该收了。要去收吗?” 又道:“这就是你消失,甚至不联系我的原因?” 顾卓果然没有负他。 “所以,对付流氓只能用流氓的办法?” 于是顾卓继续道:“那天晚上接到的命令很意外,任务也很棘手。毕竟要刺杀的是有威望的将军,如果稍有差错我们全部都得死,包括身边的亲人。” 空气在这一刻陷入尴尬,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即使相对而坐,眼睛都不敢看对方。就这样安静约莫一分钟,郁昔开口打破的沉寂。 正要去开车,郁昔阻拦道:“坐地铁,敢不敢?从这里到终点站正好是我们学校。” “……好…”顾卓垂眸看眼前的少年,阳光下的他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终点站,我陪你走。” 郁昔抬眼看他,郑重道:“陪我走的还有两个人,你愿意吗?” “心早就跟你走了,如果躯壳跟不上的话,大概只会是行尸走肉。” “肉麻…” 郁昔能感受到耳朵被他的话烫红了,为了不被发现,急忙大步走开。 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地铁很挤,大家都忙着下班回家,有的人低头玩手机,没太多人注意到顾卓。 郁昔和他面对面站着,似乎这样的距离让彼此感到有些羞赧,他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眼神时不时乱瞟,不经意间的目光相遇就足以让他们心尖颤动而急急忙忙滑走。 放在身旁的手似乎在躁动,每每抬起又放下来了,始终不敢抓住对方的手。 地铁到了下一站,乘客肩挤肩,脚抵脚,一窝蜂鱼贯而出,相挤而入。有人不小心撞了郁昔的背,把他推向了顾卓的怀抱。 下意识地,郁昔抓住他的臂弯,稍稍定住脚,就感觉腰被一双修长的手环住了,伴随着一道温柔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昔昔,我很想你。” 彼时,他们紧紧贴着,感受彼此的心跳。 郁昔抬头就撞进他幽深又专注的眼眸,眼波流转中,似乎要把一肚子的万念愁思全部倾诉出来,然而始终化成一句小心翼翼的问话。 “昔昔,你想我吗?”顾卓说。 顾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郁昔眼珠子一转,瘪嘴道:“……不想。” 他活泼的语气让顾卓略微放松,忍不住道:“那是谁在我不在的这半年茶饭不思的?还加了我的粉丝团。” 郁昔轻瞪他一眼,“无非是被狗咬了,想找出来打一顿。” “被咬哪里了,生这么大的气?”顾卓笑着,语气有些揶揄,这才像他。 郁昔掐他腰,“你说咬哪里?渣男。不!渣狗。” 情。但也没有敌意,这是相对与哥哥而言的。 哥哥和弟弟都是郁昔的人,两人都可以称之为‘攻’。但是顾卓却只会对哥哥表示厌恶,对弟弟没太大反应。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本来就有一条隐藏的联系在。不过也好,最起码能相处融洽。 另外,关于弟弟对顾卓的态度,更多是喜欢他的大鸡鸡。而自从知道自家老婆被顾卓抢了之后,他竟然有些怨恨顾卓了。 但是大鸡鸡可以和嫉妒相抵。当然,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做爱的时候。郁昔对此深信不疑。 “在想什么呢?”顾卓见他眼珠子咕噜转,忍不住道:“你怕我喜欢你的小男朋友?” 郁昔猛地抬头,“嗯?那你喜欢他吗?” “嗯?” 顾卓做出深思的表情。其实在没遇见郁昔之前,他对做爱很排斥,甚至以为自己没有性能力,后来遇见了郁昔,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感觉,他只能称之为“异动感” 而对于宋枫离,顾卓认为他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但只是生理的躁动,心理的‘异动感’没有。 而这种‘异动感’只在郁昔身上发生了,顾卓认为这大概就是想恋爱了吧。 郁昔听了顾卓的解释之后,心里竟然产生一种愉悦的感觉。 终于被一个人独自宠爱了。 他们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扣在了一起,地铁上的人渐渐少了,也多出了空位置,但是他们依旧站着,十指的相扣给了彼此心安的感觉。 终于到了终点站,他们手牵着手走出地铁站,漫步在春意黯然的小道上,两旁绿枝映掩投下夕阳的曦光,与嫩绿的叶子相交辉映,使得空气变得浪漫又美好。 “你为什么会叫金立来找上我?还叫我拍电影,就不怕我不来?”郁昔被顾卓牵着,侧过头来问。 “怕,但是我还是想试试。因为我想和你拍一场属于我们的电影,这也是我的最后一部电影。”顾卓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冷峻,并不想一时脑热说出的话。 “为什么是最后一场电影?” -- 75、宿舍前男友来了 夜幕,二人在食堂吃了饭,又像其它小情侣一样手牵手在校园里闲逛,情到深处就找个僻静的小树林接吻,直到很晚才回宿舍。 万年单身狗吴航依旧在宿舍享受一个人的寂寞,无奈这种寂寞在郁昔几次三番带男朋友们来宿舍的时候,程度更深了。 在时间的治疗下,吴航已经接受自己的室友脚踏三只船的事实了。可是当他再此在宿舍见到室友男朋友们的时候,他还是无法相信这诡异的四人之恋。 先入为主的原则。 无疑,吴航是最喜欢顾昔的。所以再次见到顾昔的时候,他对顾昔投来关怀的目光。 那目光是:兄弟你真行。 当令吴航尴尬的气氛充斥在宿舍里,孟想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局促,“郁昔在吗?” 郁昔正在收拾桌面,听了声音,回过头,“嗯?大晚上的又有什么事?” 孟想看到顾卓在,眼睛微微一震,旋即收敛吊儿郎当的神情,道:“没事,我就是看上了一个女孩,想叫你把把关,现在不用了。” 又道:“男孩你再把关,女孩你没经验。”郁昔又来一个男朋友。 郁昔:“……” 顾卓:“……” 可是太对了! 孟想目光游弋在宿舍里面的三人,只见顾昔坐在椅子上,用赤裸裸的目光看郁昔;另一边,吴航孤零零地看着一本书。 明明是一个宿舍,却硬生生被分割出两个世界。 孟想不自觉地走近吴航,拍拍他的肩膀,“吴航,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单身了。黑夜将会把你的孤独放大,特别是今晚。” 正在收拾桌面的郁昔:???这是什么中二台词?隐约还在暗示什么。 不过吴航回答的也很中二少年,“想必今晚的风儿依旧格外喧嚣。” 郁昔:“……” “经历过无数个残酷夜晚的你,应该具备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了。”孟想狠狠捏他肩,“兄弟,相信你。” “我可以跟你睡吗?”吴航忽然回头问。 “… !…”孟想歪头想了想,“不行啊,我睡相不好,会把你踢下床的。” “没关系,我不怕。” “那好吧……”孟想挠着头,意外瞧到吴航嘴角扬的笑,很得意呢。 怪了。 郁昔目光追逐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原来吴航也是老手啊……” 顾卓正在阳台洗挂了半年的白色T恤,听了话,问:“吴航喜欢孟想?” “是呀,喜欢很久了……” 晚上的宿舍只有小情侣二人,关了宿舍大灯之后,被床帘圈围的小床亮起了小台灯。 对于郁昔而言,以前这个封闭的空间像是囚禁自己的牢笼,而现在变成了一方幸福的天地,空气都变甜了。 然而,抵足而眠的他们竟然生出了羞涩感,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蓝色的床帘顶。手慢慢挪向对方的手,手背相贴那一刻,两人轻轻吐了口气,像极了刚刚谈恋爱的青葱岁月。 虽然,他们,一个是黑道大哥,一个是混迹金融圈心理年龄29岁的大佬。虽然,他们都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 然而此时,他们像无数刚刚谈恋爱的情侣一样,竟然只是碰到对方手背就羞红了脸。 不知是谁先下的手,终于他们的手握在一起了,十指相交让他们感到心安,补缺了彼此孤独的心灵。 良久,他们翻过身来,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彼此的眼眸中只有对方的缩影,这大概就是爱情了。 慢慢的,彼此之间靠近的距离让他们气息相融,吮吸对方吐出来的暖气。然后,缓缓靠近,眼睛情不自禁阖上,柔软的朱唇轻轻相碰。 那一霎,一股电流从朱唇散开,蔓延至全身,抵达早已化软的心尖。让他们不自觉地抚摸向对方的身体。 顾卓压在郁昔身上,修长的手指轻抚身下人的脸颊,然后滑到颈间,再慢慢探下来隔着灰色睡衣轻捏两颗挺立的嫣红。 “唔 男人匍匐于他胸口,舌尖点乳头,微微抬头,用魅惑的眼神看郁昔的眼睛,“昔昔还痒吗?我在帮你止痒了。” “昔昔真的很骚。” “……想要。”郁昔手勾身上人的裤腰带。 “那怎么……” 内裤在鸡巴哪里分成三股打结的线,全部勒在逼口上,还能见三股线挂下来的淫水。 “啊~,顾卓。”郁昔手指穿梭在男人细软的长发间,仰脖身体绷直,享受那星星点点的快感,“顾卓,你的舌尖不要点那里,那里痒。” “顾卓~我想要你肏我,像打年糕那种,把我肏得稀巴烂,快点。” 郁昔正想问怎么进去,就见妖孽般的美男伸过来双手撕开他的裤裆,内裤的淫水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滑落下来。 美男细长的指尖点在阴蒂上,笑道:“昔昔的内裤,真是性感。” 声线如同含羞初次云雨的小女生,脸上醉红,起伏不定的胸口像是藏着浓浓的情欲,很容易让人帮他疏通穴道,顶出那一股塞在胸口的情欲。 “…脐橙?…”郁昔羞涩点头,“好~” 顾卓挺立的龟头蹭在郁昔逼口上,用伞状的龟头亲吻人儿养得肥嘟嘟的阴唇。当看到身上人眼神越来越迷离的时候,他用力捅了进去。 郁昔的哼咛声,一声声跑出来,想克制,但是克制不了。 “昔昔,我帮你消消疼吧~” 郁昔伸手蒙住他眼睛,“不准看,我脱了。” 顾卓小心翼翼托人儿屁股,然后抬起身,直接把人压倒了,头朝床脚,就这样猛干。 郁昔被折磨得脑袋发晕,被填满那一霎那,脑子只剩片刻的清明,随即被逼穴里的瘙痒感替代。 …顾卓…轻点,疼……”其实是痒。 “昔昔……我们换个位置……”顾卓的鸡巴被缠得紧紧的,几乎逼肉几乎是把鸡巴裹吸的,他随时都被吸射。 男人臂弯支在郁昔两边脸庞,亲昵道:“那昔昔自己上来动好不好?” “别脱!”男人阻止道:“穿着裤子做。” 最终两人双双侧躺在床上,四肢纠缠,下面相连。看着彼此潮红的脸,都露出了餍足的笑。 “我的处男之身被你破了,你还想抵赖,昔昔真是大渣男。”顾卓笑道:“或者是说…昔昔在变相的夸我床技好? 二人换了体位,郁昔坐在长发美男上面,睡裤已经滴出了水,羞得他急忙脱掉自己的裤子。 郁昔蠕动屁股,还努力把鸡巴坐进去,“不不要,我们就这样换,不准拿开。” 顾卓猛肏软绵绵的郁昔,床发出的震响更大,在大频率的床震后,他终于射了。 而今天郁昔穿就是三股线勒逼丁字裤。 特意被保养和训练的逼肉化作糜肉花主动裹含鸡巴,它们主动蠕动像妖娆丰腴的小骚货缠住那外来物。 没等人儿回应,他的舌头就已经从人家光洁的下巴舔下来了,在微微鼓起的喉结亲了一口,再轻咬一口精致的锁骨;最后吸吮右边的粉嫩奶头,另一手轻捻左边的奶头,下半身的大弯刀鸡巴摩擦在郁昔白净的鸡巴上。 郁昔鼓动腰肢,扯气息道:“痒~嗯,很痒。” “啊哈~顾卓……” 闻言,郁昔羞得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当初从宋家搬来宿舍的时候,他就把自家老公的内裤都带过来了,清一色都是透明骚逼内裤,也有丁字裤。 郁昔坐在他身上,一蠕一动,鸡巴完完全全嵌在骚逼里,几乎不想抽离。似乎不满足,还在扭动屁股让鸡巴钻得更深,然后把力气沉在逼穴里,使得柔软湿润的蜜肉缠上这根孽根。 顾卓喉结滚动,目光黏在上面,“昔昔好骚…” 顾卓狐狸眼一眯,捧着他脸道:“昔昔,想要我吗?” 郁昔用指尖描绘对方那双狐狸眼,笑道:“你说你是处男,一点都不像。” 顾卓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柔声道:“别脱,就这样肏你。” ” “…还真是不要脸呢,一点都不好。” “那我们要不要再证实一下?” 顾卓勾唇笑着,大肉棒已经在逼穴里变硬了,然后他们又开始为爱疯狂。 ** 大一的生活最终在六月落幕,《我的爱人》电影也将在暑假开拍,取景地点在风景秀丽的南方。 在离开北市的前一周,郁昔都在宋宅度过,陪伴这个孤独的空巢青年--哥哥。 而哥哥对郁昔要去拍电影的作法,很不赞同,甚至想阻止,特别是当他知道搭档是顾卓之后,反抗的情绪更加热烈。 无奈,他却阻止不了。只能看着郁昔弟弟投入别人的怀抱。那一刻哥哥的心像是被人摘下来,践踏了一般。 但是,当他想到顾卓跟自己一样,都掉进了两个弟弟温柔的陷阱时,他又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 六月的海滨之城赤乌高悬,海风带走了溽热之感,也把夏天送来了。郁昔坐在车上,目光穿梭在这座美丽的度假城市。 街道行人都穿着清爽的夏装,女人们戴着宽沿沙滩帽,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她们身旁要么是男士作陪,要么是小姐妹相伴,各自欢乐。 从快节奏的生活逃离出来,更加能体会到慢节奏生活带来的幸福感。 滨城就是《我的爱人》的取景地点,郁昔没有和顾卓一起来。 这次出行宋总裁给郁昔配备了2名司机,5名保镖。这待遇堪比当红明星。所以,他的车开到片场,赢来了无数人的眼光。 大家都在猜郁昔是哪个明星大佬,这么大的仗势,那车,兰博基尼,后面的保镖车是宝马。 其实郁昔也不想这么高调,奈何被迫装逼。 片场是在一处庄园,里面有很度假小洋房。 郁昔来到其中一栋有宽大庭院的小洋房,庭院里种满了鲜花,房屋里好像没人,外面遮阳棚下倒是站了很多人。只是没见人进出房间。 金立来老远就见了郁昔,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小太子。走近一看,这不是祖宗来了嘛。 金立来忙去迎人,“来了呀,辛苦了。” “金导演,你好。”郁昔扬着笑脸。 “累了吧,去休息一会,顾老板马上就来了。” 金立来招手道:“小李,带郁老师去他的房间。” 来了一个肉乎乎的女孩子,她对郁昔笑道:“你好我是李河,我带你去房间吧。行李给我吧。” “谢谢,我自己来吧。”郁昔道。 “你身边没带人吗?助理之类的?”李河看他身边没人提行李,忍不住问。 “没有,就我一个人。” 郁昔已经遣散保镖们了,被人监视真的不好,反正他身边有顾卓,也没人敢欺负他。 “嗯,那好吧。我这就带你去你的房间。”李河往屋子里走去,迎来不少人的目光。 郁昔进屋子之前,好像还听见有人说:“这人是谁?怎么敢进去,还是李助理带进去的。” -- 76、拍戏:昔昔被舔了 小洋房装修非常精致,主调是蓝色欧美风,大厅和厨房没有相隔。屋子里摆满了蓝色绣球花,沙发也是蓝色的。 家具非常齐全,像是有人住了一样。 郁昔的房间在二楼主卧,很大,外面还有半月式的大阳台,种着颜色各异的绣球花,有遮阳棚和桌椅,南角还有圆形的小游泳池。 “你确定这是我住的地方?”郁昔怀疑的问。这里太精致了奢华了,不像是剧组的待遇。 李河笑着点头,“没错,这是你的房间。而且这栋房是拍摄地点。让你住在这里主要是和房间产生亲切感,拍出来的效果才会自然。” 嗯…这个想法挺好的。 李河走后,郁昔就倒在床上睡觉了,今天没什么工作,主要来报到的,刚才李河也说了。 所以,郁昔心安理得地躺在天蓝色的大床上睡觉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郁昔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迷迷糊糊醒来,就见一张放大的狐狸眼,鼻尖对鼻尖。 郁昔目光一震,旋即反应过来,伸手抱着对方的脖子,“你来了~” “想我吗?我们一周没见了。”顾卓压在他身上,在嘴上小啄一口,“我很想你,我的宝贝昔昔。” 这一周,郁昔都陪哥哥了。 “想,很想……”郁昔刚刚睡醒,声音朦朦胧胧,又带着些嗲气,把顾卓的心都挠痒了。 “那想不想…” 顾卓在身下人脸上落下一个个的吻,腾出手牵引他的手往自己胯下送,“想它吗?” 郁昔手碰到硬硬一坨,当即,逼穴泌出了淫水。他伸手拉开顾卓的拉链,隔着内裤抚摸那坨大鸡巴,“很想它进来。” “湿了吗?”顾卓在他脖子上落下细意连绵的吻,然后在他脖子上看到吻痕,眼睛一吸,语气不善,“你们昨晚很猛呀!” 郁昔能感觉到吻变成了咬,但这是该承受的,“嗯~” “我会比他做得更好,让你爽。” “那来呀~” “等着,我的骚昔昔。”话锋一转,顾卓道:“昔昔,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 “剧组取景房。” 顾卓笑道:“错了,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床。” “…嗯?这是你的房?” “错了,这是我们的家。我想跟你有一个家,无论是电影,还是现实。我都希望和你单独有一个家。”顾卓道。 “所以,你用你的房做取景房了吗?” “不,是我们的婚房。” 闻言,郁昔微微一顿,他感受到有一颗蜜糖从心尖化开了,“谢谢~” “昔昔你会嫁给我吗?”顾卓用一种略带惆怅的眼睛问,其实他猜到结局了,奈何还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已经是你的了…嫁与不嫁都不重要了。”同时拥有三个人,郁昔嫁给谁都不对,那不如就这样一起生活。 “你可以喊我老公吗?我也想听……”顾卓笑着说,明明是笑却带着伤感,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请求。 但是郁昔却忍痛拒绝了,“除了这个称呼其他都可以~” 话音一落,郁昔在他眼睛看到了失落,狭长的狐狸眼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生怕他多想,郁昔解释道:“你和小离在我心目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并不想你们因为一个称呼而心里难过,你们应该是独特的。谁都无法代替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喊你‘我的先生’,‘相公’,‘夫君’。” 顾卓摸着他的脸,笑道:“老掉牙的称呼都变好听了。那你喊一句来听听。” 郁昔笑道:“夫君,夫君。我亲爱的先生请问你可以要你的夫人吗?他好像湿了,他很想要你。” “我亲爱的夫人,那么我们现在就做一些开心的事吧……”顾卓慢慢解开他的衣裤。 郁昔裤子被扒开,落入眼帘的是一件勒逼透明三角内裤。顾卓眼睛几乎贴在上面,呼吸不自觉沉重了,“夫人的内裤一如既往的性感,是穿来勾引我的吗。” 郁昔红脸别过头,“才不是。” 顾卓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匍匐在郁昔两腿之间,狐狸眼盯着肥嘟嘟粉嫩的逼口,喉咙一缩,柔声道:“我的夫人,你的逼好像流水了,我帮你舔干净。” 说罢,伸出长舌慢慢从阴蒂一圈一圈化开舔过,然后双唇覆在阴唇上,“滋滋”一口一口的吸干净。 登时,逼口又流出了淫水,身下的人儿,呓语道:“顾卓,要我吧~” “我的昔昔,夫君这就给你磨逼。” 顾卓抬起身来,用大弯刀肉棒磨在逼口上,龟头吐出的白浊和淫水混在一起。而这些混合物被逼穴吸进去了。 郁昔似乎受到了刺激,情不自禁挪屁股,娇憨道:“别玩了,快进来,我想要你。” “哼!骚货!”顾卓眼睛忽然变厉,大鸡巴直接捅进去,“给你,骚逼,老子肏死你。” 大弯刀鸡巴猛地插进去,郁昔一下子被顶到了子宫,身体不自觉微微抬起,脚指头蜷缩,仰脖道:“顾卓~” “操!真他妈逼的骚。老子勉为其难伺候你这个骚逼!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顾卓疯狂输出,几次把人顶磕在床头上。他心疼得抱着人哄,“乖乖,不哭不哭,我错了,给你垫上枕头。” 可惜郁昔脑袋被顶疼了,一直在哭着…要…… 顾卓肏了他2个小时,才乖乖不哭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郁昔。” 突然,郁昔清冷无情的嗓音响起,“我只缺狗,不缺爱人。” ,像个小奶猫拱在他怀里,“乖啦,乖啦,昔昔乖乖。” 顾卓走到心爱人的面前,垂着头…… 今天是拍摄的第一天,演员都到齐了,地点在人迹鲜少的林荫里。 “挺开心的。”郁昔拧开一瓶水道:“被人舔,当然开心,哈哈……” 郁昔挑眉问:“愿意做我的什么?” 顾卓哭着喊着,引来了不少人的视线,但是他眼睛只有心上人的背影,其他人怪异的目光关他什么事。 “那你先慢慢打动我吧~” 顾卓道:“做你的狗!” 《我们的爱》开头是顾卓对郁昔的告白。但是被郁昔残忍拒绝了。 说罢,郁昔无情的转身离开,留给顾卓一个冷漠的背影。 然而顾卓没有想到的是,他暗恋的人却冷笑说:“喜欢我,你配吗?空气里的尘埃,真是让人恶心!” “那个……”顾卓告白的滚到了嘴边,却因被郁昔冷冷睨了一眼,而又被咽了回去。 郁昔喝了一口水,然后把瓶子递给他,“好啊,那今晚你做饭。嗯…今晚我吃清蒸顾影帝。” 顾卓因常年压在心中的爱得不到美好的回应,他变得有些疯狂。 听他这么说,郁昔宽慰了许多。 【郁昔:这段台词不是我写的,是编剧。】 顾卓正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优哉游哉看剧本,听了身旁声戛然而止的话,便歪头来看,问:“夫人,怎么了?”伸出手来捏捏他的脸,“大早上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又惹我们家夫人生气了?” 郁昔看着他,唇抿得紧紧的,下一刻就松了,“我有点害怕,万一演不好怎么办?” 郁昔目光烙在顾美人的脸,蹙眉道:“顾卓,你……”想说什么来着? 看着心爱人的脸,顾卓鼓起勇气,大喊:“郁昔…我喜欢你…” “那以后我天天舔你。” 顾卓瞄了一眼偷笑的郁某人,道:“那么开心?” 顾卓放下剧本,拉住他的手,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竟然怕演戏?没关系的,有我在呢。更何况咱们不是在拍电影,咱们是拍属于我们的回忆录。正常发挥就行了,本色出演。” 顾卓听到恶毒的拒绝,美丽的瞳孔瞬间涣散,心上人的背影渐渐在眼睛里变小,不知不觉眼睛蒙了一层雾气,好似乎心上人也变得朦胧了,离自己越来越远。 其实这个剧本连名字都用他们的真名,这是顾卓后面叫编剧改的。另外,经过编剧润色的剧本,还加了一场婚礼。 他发狂地跑过去追心上人的背影,“郁昔,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郁昔求求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郁昔…我爱你,不要走,不要走。” 顾卓道:“郁昔,我愿意做你的……” 顾卓笑道:“总归结局是好的,你还会嫁给我。” 郁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顾卓身边竟然会哭? 郁昔瞪了他一眼,“又搞黄色,才不吃你呢,哼!” 又道:“就算拍得很烂也没关系,谁叫我是投资人呢,没人敢凶你的,放心吧。” *end* 但是他因为没拍过电影,现在有点紧张,昨晚本来是要和顾卓对戏的,结果对着对着两人就滚到一起了。 【郁昔:这段台词也很过瘾啊,应该也叫宋枫离来参加的,磨磨他的锐气。不过…要是小天使来参加,大概会各种撒娇。哎,小天使撒娇难以让人拒绝呀。】 *《我们的爱人》拍摄现场* 郁昔踮起脚尖摸摸他的头,“乖~” “你怎么了?挡我走路了!”郁昔不悦地看挡在面前的羞涩大男孩,语气并不和善,甚至有些不耐烦。 * “你说什么?”郁昔蹙眉道。 果然是色令智昏。 在不远处,正在看拍摄影录像的金立来, 顾卓接过水,也喝了一口水,勾唇道:“晚上给你吃全顾卓宴,都是肉,随便吃,随便含。” 这场婚礼大概也是顾卓的授意吧~ 让人可气的是,明明昨晚两人干了那么久,现在自己脚步虚浮,但是顾卓还是虎虎生威。 郁昔看到这段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拍了拍顾卓的肩,“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没想到吧,现在是你舔我的时候。” 以为告白即使没有得到同意,那最起码也顶多尴尬。 对方沉吟不语,郁昔不悦道:“嗯?说啊!” 顾卓终于追上心上人,猛地从后面抱他的腰,哭声道:“郁昔,我好爱你,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终于,顾卓考上大学了,他终于可以追求自己的爱了。就在今天,顾卓约暗恋的人在林荫下散步,见四处无人。 顾卓从小深爱着邻家弟弟-郁昔,在他眼里郁昔是璀璨的明星,在每个角落都在散发着光芒,也把这个弱小自卑男孩的心给照亮了。 这倒是大实话。 郁昔拿着剧本在背台词,其实他的台词不是很多,因为他在剧中的人设有点高冷,被舔的人一般都比较高冷。 告白片段拍摄结束后,二人坐在椅子上休息。 【这段台词听着格外顺耳,郁昔终于体会到被人正经告白的滋味了】 【郁昔:真过瘾。】 目光移到二位主演身上,默默咂舌摇头,“都是两个祖宗,我就是来陪他们谈恋爱的…” 大家人来人往地忙着手头的工作,只有两个主演无事可干,他们漫步在林荫下,手牵着手,偶尔打趣对方。 突然,顾卓话锋一转,问:“昔昔~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裤?” 冷不丁来这么一句,郁昔有点懵,侧过脸看他,脸上写满了问号。 “好奇昔昔的内裤。”顾卓小声道:“只要想到你的内裤,我就想干你。” “大流氓!”郁昔瞥他一眼,然后大步向前走,顾卓则在后面追着。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他们来到没人的树荫下,以危险的姿势交叠。郁昔被某人按在树下,然后有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似乎是摸到了什么,顾卓笑道:“今天昔昔穿的是逼芯疙瘩结内裤呢,好性感。就是想天天勾引我,骚昔昔。” “才不是呢…” 郁昔含羞垂眸。他的内裤基本都是这样的,穿着穿着就习惯了。本来人家穿的是正经的四角内裤呢,自从跟小天使混内裤穿之后,就喜欢穿这种内裤了。 大概真的把骚性勾出来了。他其实就是这样的骚。 “昔昔,你都湿了,我帮你疏通疏通。” 顾卓手伸进他的内裤,修长的食指慢慢抠进逼穴,摸到一片柔软又湿暖的蜜肉。 里面的蜜肉几乎不受控制般主动缠上食指,然后食指慢慢蠕动进去,所经之地蜜肉都主动缠上来,最终把他的手指裹压,吸吮。 蜜肉就像一张张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忽然间,指腹弹了蜜肉几下,那蜜肉像是翻滚了一下,涌出了淫水,又继续缠裹,像是有生命有意识的逼穴。 “昔昔,你说是你骚?还是你的小逼骚?连我的手指都缠得那么紧。”顾卓勾唇看着他,手指抠了几下,想拔出来,却被蜜肉缠裹难以拔离,“你这么骚的吗?我的昔昔。都不想让我出来。” 郁昔下体含着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又长又灵活,把里面的骚肉都搅了一遍,时不时还按压凸立的骚肉,密密麻麻的骚爽直逼心尖,让他全身燥热。紧接着又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相互配合着,一上一下在里面挠骚逼,把他的逼水都抠出来了。 感觉到骚逼里的手指要抽出来,郁昔下意识并腿,把手指夹紧,抱着顾卓道:“不要~,不要拿出来,就这样做。” 顾卓在他唇上落了个吻,宠爱道:“我的昔昔,让我出来,给你吃最大的。” 然而,逼穴依旧缠裹,甚至夹紧,想把手指夹到最深处。 “我的昔昔,不用担心给你吃大的~” 话毕,顾卓稍稍用劲抽出手指,“啵”的一声,是蜜肉小嘴缠脱离手指的声音。 顾卓将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美味。与此同时,因一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大弯刀肉棒,然后对着流满骚水的逼穴捅进去,“昔昔我在外面干你。” 郁昔迷情的眼睛环视周围一圈,林立的大树交错挡住视线,不远处还能看见几个人影,生怕他们回过头来往这边看。 虽然他和顾卓表面看着只是叠站在一起,在远处看应该看不清在做什么。但是如果眼尖还是能看清他们抽插的动作,以及相连的部位,甚至能看见大鸡巴砸出来的骚水。 正在郁昔承受逼穴的撞击时,余光瞟到有一个男人往这边走来,心中大惊,骚逼猝然一缩,把大鸡巴夹出精液来了,伴随着顾卓的低吟,“昔昔,你夹太紧了,啊~,你怎么那么骚,操!” 顾卓本来精关就已经松了,猛地被夹,竟然忍不住射出来了。 逼穴被一股暖流冲刷,像是钻进一条条小蚯蚓,郁昔痒得逼口翻滚出来潮水,幸而顾卓的鸡巴还塞在里面,不然都把二人的裤子打湿了。 “昔昔,你说怎么办,我的大肉棒泡在里面了呢,要不要拔出来呢?”顾卓坏笑道:“拔出来咱们都得换裤子,还在拍戏呢。” -- 77、我的少年 夕阳西下,剧组人各自散去,本来今晚有夜场戏,但是顾卓怕郁昔太累就推延到了明天晚上。还不是他下午把人要狠了,不然郁昔也不会软趴趴的,看得某人又硬了。 剧组的人散去之后,顾卓背着自己的少年回他们的家了。 天边散下来的余晖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让郁昔有了一种白头到老的感觉。 郁昔脑袋枕在男人的肩上,手指拨动着他的长发,道:“顾卓,你的长发要是变白了,是不是也很好看?” “当然好看了,毕竟你的男人绝代风华。”顾卓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少年攥着,细长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间,让他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 郁昔咬着他的耳朵,牙齿恁了一下,“还是那么自恋。要说我可是华大校草,长得不比你差……” 顾卓笑道:“是呀,我们家昔昔是举世无双,和我这个绝代风华最般配。” “才不是。应该是你很幸运,竟然能得到华大校草的青睐。” “昔昔比我还自恋…” 二人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突然扯到吃饭问题上。 “顾卓,待会儿回去我们吃什么?家里好像没吃的吧?” 郁昔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问,像是一个经常困扰他们的问题。 家~ 家,从来没有人对顾卓说过,在他的生活中更不会谈及“今天回家吃什么?”的话题。 终于,这种幸福的烦恼,他体会到了。 “家里买了菜,不用担心。”顾卓柔声说着,他的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托着郁昔的屁股,生怕把人摔下来。 他要好好守护这个人儿,这是唯一跟他有家的联系的人。 以前的郁昔在宋家兄弟口中听到“回家”二字也十分感动,现在他也想和顾卓有家。虽然贪心了一点,但是他会竭尽所能平衡他们之间的感情。 郁昔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笑道:“请问我的先生大人,你会做饭吗?你的媳妇需要你投喂~” “会的,前段时间刚刚学,应该可以出师了。” “是为我学的吗?”郁昔笑道:“肯定是为我,某人还说要洗一辈子的衣服呢,那我们家的洗衣机就不用买了,都给你手洗吧。” “我只洗你的衣服,其他才不洗。”顾卓道。 “偷懒~” 回到家中,顾卓在厨房做饭,郁昔则在客厅插花。屋子里摆的绣球花已经蔫了。所以,他从庭院里摘了新鲜的鲜花装饰屋子。 顾卓抬头就见他的少年在客厅认真摆弄鲜花,神情专注,在花的衬托下,尽显得清纯动人。少年白腻的脸泛着粉红,清澈的大眼睛像是在思考问题,琥珀色的眼眸转来转去,十分灵动。 似乎感受到自己炙热的视线,对面的少年抬眼过来,露出了干净的笑容。 “看什么呢?好好做饭,我很挑食喔,做的不好吃我可不吃。”那个少年笑着说。 顾卓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少年的笑容勾走了,他放下手中的厨具,解开围裙,来至客厅,从后面搂住少年的腰。 “昔昔,你好美……” 郁昔感受到自己屁股顶的硬硬一坨,配上这家伙的话,就知道他又发情了,“不会又想要吧?” “嗯~,可以吗?我不打扰你插花。我就想和你连在一起,没有其他想法。” 其实,在他碰到郁昔那一刻,郁昔的骚逼也不争气的湿了,不禁暗暗骂自己越来越骚。 郁昔故作思虑,半晌道:“那你进来吧,别又撕裤子。” 话音未落,只听见“嘶”的一声,他的家居裤又被某人撕破了,这条裤子已经是第二条了。 看来将来的裤子直接漏裆就好了。 因为身高差,这种一边做爱,一边插花,会让郁昔费力地垫脚尖。所以为了让他好好插花,某人还特意在他脚下垫了软垫。 郁昔能感觉到骚逼含着一根弯刀肉棒,一出一进,这样的动作让他想到小的时候经常舔的冰棍。 就是这样的。 肉棒抽磨的动作很轻,并不影响郁昔手上的动作,以至于他还能和身后的人聊天。 “顾卓你好像很喜欢绣球花。”郁昔道。 顾卓下巴搁在他肩膀窝上,微微抽动大鸡巴,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绣球花吗?” 郁昔手上正拿着一朵蓝色绣球花,顿了顿,道:“因为它救了你?” 原着说顾卓小时候就是因为躲在绣球花丛中才没被仇家发现,得以保命。 “昔昔,你真聪明,这都知道。”顾卓说着,大鸡巴用力抽插了逼穴几下,像是奖励似的。 “顾卓…”郁昔轻唤着。 “嗯?” “你未来的生活有我了,我们一起面对。” 顾卓心一暖,紧紧搂住他的细腰,“谢谢昔昔,如果有下一世,我希望只有我和你。” 郁昔笑道:“那要排队。”小天使第一。 “啊!…昔昔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完完全全的伤害,我的心在滴血。” “因为我先认识小离,先来后到。” “…那好吧…”顾卓的语气说不上好坏,算是认清现实的一种无奈的妥协。 “这种醋都要吃,话说你也很喜欢小离呢,我们就应该一起爱他。” “行吧,爱他还可以,他哥免谈。”顾卓对小天使还是能接受的。 “哈哈,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死对头。”郁昔笑道。 突然,郁昔放下手中的花,转身过来,对着他的眼睛,“顾卓,我有话对你说。”那滑出来的大鸡巴就势又插进骚逼。 “啊~”逼芯猝然被顶,郁昔 “啪!”郁昔又给了一个耳光过去,逼近他的脸,“你又错了,封杀你的是我。前几天我忍你,不是我怕你,是我给你最基本的尊重,想不到你竟然得寸进尺了?看来你不尝点苦头是不知道错了。” 十多分钟后,郁昔把自己秘密说完,他能感觉逼穴里的大鸡巴软了,面前的男人较好如花的脸像是被冻结了般,木然着,久久不能给出反应。 何皓韩从剧本人物走出来,指着郁昔道:“我跟他已经四年了,你算老几,你们不过才认识几个月,就你也想跟我抢?” 金立来表情如同闻了臭屁般难看,对着何皓韩道:“小韩,机会还多的事,下次有新戏再邀请你。” “金导演,你忘了那件事吗?”何皓韩有意提醒金主给他的钱,“你可是答应过的。” 顾卓钱就是他的钱。 【这让郁昔意识到一个问题:何皓韩喜欢顾卓。既然打这这个心思,那就不客气了。】 郁昔道:“你错了,应该是我对你说,请你离顾卓远一点,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看不得有人在偷窥我的人。” 所以,金立来在不影响整个剧情发展的情况下,就加给何皓韩加戏份了。 郁昔倏地扭过头,瞪金立来一眼,大喝道:“金立来,何皓韩的戏份全部给我删了。强加过来的戏份留着也是恶心。” 金立来不敢答应,他的反应让何皓韩添了几分自信,“别太高估自己,你以为你有资格做主?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还真以为顾老板真的爱你呢!他只不过利用你,肏完你之后就会换新的宠物。” 何皓韩在剧中饰演顾卓的好友—李超。因为郁昔时常不搭理顾卓,因而李超想劝说他接受顾卓。 反正现在顾卓是他的。 “啪!”郁昔反手就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请注意你的措辞。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你的老板,你演的这部戏是老子投资的,老子想让你演你就演,想让你滚就滚。” “我说你可怜,你没听到吗?” “顾卓,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郁昔抱臂冷笑道:“那你真是挺可怜的,舔了四年都没被他瞧上一眼。” “昔昔,你要说什么?”顾卓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停。 “啊?这……” 呻吟了一声。 【郁昔:剧本没这个台词!大概是何皓韩的个人发泄。这几天何皓韩没少为难自己,还是趁着顾卓不在的间隙。】 何皓韩捂着脸,嗔目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辈,娱乐圈规矩不懂吗?你想被封杀?” 闻言,何皓韩气得眉头拧八字,鬓角暴筋,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去!金立来心“咯噔”了一下,他拍这部戏就是为了还顾卓钱的,如果不能拍,那还钱遥遥无期。说不定还会把顾卓得罪了,那他真的没办法在娱乐圈混了。 郁昔眼睛瞄了自己所站之地。背后就是湖,只要何皓韩想,随时都可以把他推下去。为了避免这个意外,他挪了步子,并且往安全的平地走。 吃瓜的导演和摄影师们:这么大的瓜,真甜。 李超指着郁昔的鼻子道:“你要是不喜欢他,就离他远点,不要一天到晚勾引他。” 当初把剧本给顾卓看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所以,一切就是这么顺理成章。想不到何皓韩偏偏要惹郁昔。 话说他们从来没吃过顾影帝的瓜,突然听到这么大的猛料,他还是挺愿意默默吃瓜的。 强加的戏份就是金立来干的,因为何皓韩背后有个金主,那个人给了他钱,让他多给何皓韩多几个露脸的机会。 【金立来:这两人怎么回事,台词说不对啊,吵架的气势倒是挺有那么回事。先看看吧。】 M大学校园的西南湖边站着两个人,他们在争吵。 良久,只见男人狐狸眼像是蓄满了晶莹的泪光,曲长的睫毛轻轻一扇,嫣红的朱唇轻启,“昔昔,谢谢你从那么远点地方来遇见我。” 又道:“我说了算。” 太难做了。 这话落入郁昔耳里,被听出了言外之意,再结合刚才金立来为难的表现,大概能猜到事情的七八分,不禁冷笑道:“金立来,你别忘了谁才是投资人。半路杀来的野鸡也想为所欲为吗?你都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不会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谁说了算!” “你给我站住!”何皓韩抓住他手腕,鼻孔朝天,一字一句道:“你以为你是谁?演个男主角就了不起?你不就是翘屁股给别人肏的婊子,就你也好意思说我可怜!最可怜的是你,浪荡的骚货,被肏死的傻逼。” 二人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每天都甜甜蜜蜜,真的像一对新婚夫夫。然而他们的甜蜜对某些人来说就毒药,以至于毒深入骨髓,连理智都被麻痹了。 两个人大概是有感而发,就这样滚在一起了,连晚饭都忘吃了,到了半夜才起来吃宵夜。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才知道,原来你只是顾卓养了四年的宠物呀。啧啧,可惜呀被丢弃了。”郁昔道:“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人,不是宠物。跟你还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掌握你在娱乐圈的命运。” 这日,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正好拍一场雨中戏。这场戏是郁昔和何皓韩的对戏。 倏然,郁昔两道犀利的光射在金立来身上,“金立来,我叫你剪掉他的戏份你聋吗?还是你也不想干了?” *《我们的爱人》剧场* -- 78、生病了 金立来愣了半晌,但是想想还真的有这个可能,现在顾卓被他抓的死死的,偶尔吹吹枕边风,自己就被封杀,什么华国第一导演都会成为泡影。 “那个,小韩,这件事我们后面再说…”金立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你闭嘴!”何皓韩刚才被扇了两巴掌,现在还窝火呢,听了这话更是气得不行,“郁昔你认清现实,就你还想做主你?要不要脸,我都替你臊得慌。大言不惭,我就替顾老板教训教训你!” 他伸出一个拳头想要砸过去,郁昔正好歪头躲过,紧接着何皓韩再次逼近,反身再来一个拳头,加一脚。 对他的攻击,郁昔都堪堪躲,同时也出拳打过去,正好打中对方的脸。 “啧!”郁昔蹙眉道:“打不过我就不要来丢人现眼,趁早滚。”说罢,正要离去,因为他现在离湖边太近了。 “贱人。我要让你死。”何皓韩气得胸口几欲炸裂,提足飞身而起,铆足了劲,往他身上扑出。 对方的袭击来得有些猛烈,郁昔正想躲过去,就被人压在地上。他就势想踢对方一脚,却被抱得死死的。 而因下雨天地滑,他们滚的地方又是斜坡,在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过程中,双双滚落湖中。 “嘭!”、“嘭!”是两个人掉入湖中的声音。 郁昔猝然落水,不小心吃了几口水,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看到肇事者双手拍打在湖中,嘴里喊着“救命!” 岸上的人呆呆看着,显然被吓到了。 “哎!真没用。”郁昔无奈地游过去救他。 现在天还下雨,视线朦胧,加上何皓韩不停拍打水面,更加阻碍视线。 “救,救我…救我…”何皓韩不会游泳,在水里蹦弹,七孔进水,脑子窒息,在慌乱间身体痉挛,四肢抽搐,连呼唤救命的声音都变了。 郁昔怕他锢死自己,所以从他的背后游过去救他,还没碰到人,就听见一声大喊,“昔昔!” 几乎是同时,“嘭!”的一声,水花高溅,有人跳了下来。 郁昔眼睛进水,抹了一把脸,就见顾卓惨白的脸,一见到自己,就把自己抱在怀中。 “昔昔,乖,我来救你,没事了,不要担心。”顾卓二话没说,一径把人搂在怀中,然后游走,全然不管他包养了四年的何皓韩。 “等等!”郁昔拍他胳膊,“救他吧,我会游泳。” 话音一落,郁昔看到顾卓惨白的嘴唇在抽动,像是没听到自己说话一般,根本不搭理何皓韩。 “等等,你先上去,我去把他拉上岸。”郁昔见人不动,只好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那一瞬间,郁昔感觉他神情有些痛苦,但是怕何皓韩溺水,还想先去救人。 郁昔把何皓韩捞在怀里,还恨恨地说:“自讨苦吃,活该。” 现在何皓韩大脑缺氧,那还听得了这些话,死死抱住郁昔,一点都不肯放手。 怀里的人骤然离开,顾卓目光移过去,见人还是那么鲜活,他的理智才回拢,对着岸上大喝道:“你们瞎,还不快来救人。” 话音一落,“嘭”一声,才有人讪讪跳水 顾卓胸口堆积的满腔怒火就这样被哄散了,但心中还残留恐慌。 郁昔缩在沙发垫上,讪讪笑着,“顾卓,有话好好说。别激动。” “顾卓让我来保护你吧。”郁昔说。 顾卓懂得失去的痛苦,所以也格外珍惜,他只想把自己的少年藏得好好的,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顾卓一个拳头砸在他身后的靠枕上,锁着眉,寒声道:“能不激动吗?我还以为你快死了,我还能不激动?” 但是他们遇见了,他们在心里为彼此留出了位置。如果有一个人消失,那么那个位置将会变成一个巨大而空虚的黑洞,灵魂会被那个无限放大黑洞湮没,最终生命都会化成齑粉。 “…我没事的,我会游泳…”郁昔抱住这个即将爆发大脾气的男人,“对不起,刚才太急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我错了,不要生气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在敌人子弹雨炮击的战场上,他都能从容不迫,但刚才他发现自己失去了理智,好像是自己的心也跟着掉进水中了。 如果郁昔不曾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或许还会想以前那样过着自己一个人孤独又没有念想的生活。 “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打人,好好说话不行吗?要以德服人。” “好好,你保护我。我的小男人,今后我被人揍了麻烦帮我把那个混蛋揍死。”顾卓笑道。 “昔昔…”顾卓语气带着酸楚之音,话都是带着颤抖,“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亲人了,我不能没有你。” 郁昔把先动手打人的责任推给他的三个男人,反正就是受了 当他听说郁昔落水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心都停止跳动了,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连呼吸都忘了。 “哼!我也是你的男人,少瞧不起人。”郁昔用活泼的语气说着,为了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 那时,他在想,要是郁昔死了,那他也不活了。 可是今天因为他的疏忽让少年受伤了,顾卓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他气自己没用,没能把自己的人保护好。 郁昔能感受到某人的低气压,当下也不敢说话,随意他把自己抱走,最后郁昔被人扔到保姆车上。 “嘭!”车门被某人猛关了,然后昏暗的保姆车就看到一双翻滚着怒火的狐狸眼。 。 “顾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也是我的亲人。”顾卓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一个弱小无助的人,也让郁昔明白:他也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 小天使和哥哥也这样,这三个人都是动手不动口的类型。 话说…今天好像是他先打的何皓韩~ 他的话让顾卓抱得更紧,甚至还说:“傻瓜,我才不需要你保护。我是你的男人,应该是我保护你。” “顾卓,我没事,我还好好的呢,要陪你一辈子呢。”郁昔感受到他身体在颤动,本来就冷的身体在这一刻变得更寒冷。 顾卓把自己的少年拉入怀中,又把何皓韩塞给别人,然后面无表情地爬上岸,随即抱着自己的少年离开了。 如果从未拥有,就永远不知道失去的痛苦。这或许就是顾卓。 他们的影响。 正在思绪流转间,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了,郁昔拉开车帘,就见何皓韩被抬上救护车了。 “哎~”郁昔发出了叹息。 顾卓拿了衣服过来给他换,听到叹息声,酸溜溜地问:“你在心疼他?” 郁昔睨了身不着缕的某人一眼,一手接过衣服,“你先把衣服穿了,感冒了怎么办,身上又那么冷,一点温度都没。” “知道关心我了,我还以为你只关心把你推进水的那家伙。”顾卓的醋水弥漫在空气中。 郁昔咂舌道:“你还有脸说我呢,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 又道:“何皓韩可是你包养了四年的…人,这四年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你都给我说清楚。还有,要不是你招惹的烂桃花,我怎么又会被推下水?” “……这个…有空再说。”顾卓自知理亏不敢再纠结这个话题。 晚上回来,某人发高烧了--顾卓。 郁昔坐在床畔边,一边帮他物理降温,一边用冷毛巾给他擦汗,“你也别自卑,不就是发高烧嘛,不丢人的。再说了,你是人,生病很正常。” “哼,我才没有生病。” 顾卓躺在床上,嘴里含着温度计,脸烧得通红,连狐狸眼都染红了。 其实生病不是让他感觉难堪的事。 难堪的是,明明两个人都泡水了,为什么他生病了,而他的少年还活蹦乱跳,甚至还在打趣他。 顾卓觉得他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哟,还没病呢。只能说你刚才太关心我了,才导致你意志薄弱被病毒有机可乘。要是换做以前的你,肯定都是刀枪不入的。”郁昔笑着说。 “没错,就是这样。不,我没有生病,我就是觉得有点热。”哎,顾卓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需要借口来解释生病。想当年的意气风发,英雄男儿都化作泡影了。 “好好,你没生病,就是体温不正常。好了,好了,饿不饿?我熬了粥,我去给你端上来。”郁昔收回毛巾,要把水端出去。 顾卓拉住他的皓腕,“诶,别。我能走,我又没有生病,不需要端过来。”他可是黑帮老大,决不能怂。 某病人因发烧脸色坨红,狐狸眼也被染红,在一头长发的衬托下,看着十分可怜,像是哪家的娇小娘子。 着矜贵的坐姿,然后舀了勺粥轻轻吹了一下,再细细品尝,“嗯嗯,不错,昔昔真棒。” 郁昔坐在他对面,也喝起了粥,一面道:“锅里还有,多吃点。” “那肯定会吃完的。” 正这时门铃响了,郁昔眼睛一转,道:“快递到了,我去拿。我买了菜。” “好的。”顾卓正要起身去拿快递,郁昔就抢先一步了,因为买的是退烧药。 某人觉得自己没病,不想吃药。但是郁昔还是偷偷买了,还在想怎么哄他吃药呢。 郁昔拿过来快递,就急忙把快递藏起来,顾卓还在喝粥没注意看。 到了晚上,某人终于起不来床了,终于肯承认自己生病了,这才主动吃药。 他知道郁昔买药了。看来今天是被他看到了。 顾卓躺在床上,虚弱地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少年在给他倒水、拿药,心就软得一塌糊涂,“昔昔…我真幸福。” 郁昔正在倒水呢,闻声,回过脸来,笑道:“你以前生病都是怎么过来的?” 顾卓沉思一秒,道:“长大后很少生病,小的时候会有。那个时候都是忍两天。因为养我的人说:如果这点病都扛不下来的话,那也不用活了。” 郁昔手一顿,默默看向他略微泛红的狐狸眼,一股疼意涌上心头。他知道顾卓从小的生活环境,其实也能幻想到。 像他们这种每天都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身边几乎没有温情可言,陪伴他们的只有冰冷的命令和连续不断的伤口。 就如顾卓,自从上次任务之后,身上变得伤痕累累,本来就是冷白皮,衬得那些伤疤更加触目惊心,像是一具放置在冰窖里满身伤痕的僵尸。 “昔昔,你怎么了?”顾卓见他沉默不语,好奇问。 怕顾卓多想,郁昔收敛自己的情绪,笑道:“我在想你小时候应该很可爱,要是我能回到你小时候就好了,我一定把你偷回家当儿子养。” “小心你被儿子吃了。”顾卓笑道。 “乖儿子,先吃药吧。”郁昔端水和药过来。 “昔昔爸爸,喂我……”顾卓笑道。 郁昔笑道:“你还真是孩子了?刚才谁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生病来着?” -- 79、学长可以和我谈场恋ai吗 最近滨城台风,拍摄不得不延迟,加上顾卓病了三天,所以整个剧组也跟着休息了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让郁昔诧异的是--何皓韩。 他竟然经常来他们家,而是都是来找自己的。这让郁昔意外发现自己收获一个小迷弟。 那天何皓韩来他们家,是这么说的,“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而且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等你什么时候被顾老板甩了,我就来找你。我可攻可受,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还好当时顾卓在床上养病没听到这么大胆的告白,不然何皓韩真的被封杀了。 为了不断这个年轻人的星途,郁昔好言相劝才把人劝服。 不过对方还是留下一句话,“等你被甩了,一定要告诉我。” 郁昔站在家门口,对着这个男孩说:“好的,到时候告诉你。”不可能被甩的。 另一边,顾美人病了三天,也禁欲了三天。这三天来郁昔能感觉到他的焦躁,甚至几次想在睡觉的时候乱来,都被阻止了。 是夜,顾卓不知在忙什么,神神秘秘地,一直没来睡觉。而郁昔等不到他,早就睡着了。 透着微微路灯的房间,静寂无声,突然“咔嚓”一声,郁昔听到声音睁开朦胧星眼,抬起头就看见门被推开了。 紧接着,看到一个嘴角露出了妖冶笑容的长发美男,他白得透明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整个人宛若夜晚食人的夜魔。 美男身着一件单薄的提蓝色绣球花的长睡袍,腰间系着一根松松垮垮的腰带,走路时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若是幅度过大,还能看见腿跟深处龟头嫣红的大弯刀鸡巴。 郁昔的瞌睡瞬间跑光,眼睛微微放大,某个地方微微翕合,“顾卓…你回来啦…”喉结微滚。 今晚的顾卓有点诱人,他可耻的湿了,还硬了。骚逼的空虚感在见到大弯刀鸡巴时,更加饥渴难耐,以至于郁昔双腿交叉摩擦着。 “昔昔,今晚我们来画画,好不好?” 顾卓左手拿着颜色各异的绣球花,右手拿颜料盒、画笔。慢慢走至床前,将花人递给郁昔,“我想在你身上画画。可以吗?昔昔……” 美人额头抵着郁昔的额头,鼻尖相对,说话的气流像一把小毛刷,刷遍郁昔的全身,他能感觉到贱逼又发骚了,淫水都淌在大腿上了。 郁昔被他迷得心魂荡漾,软语说:“好~” “昔昔的皮肤那么好,做出来的画应该是独一无二的。”顾卓指尖抚摸少年白嫩的后背,“我们一边做爱,一边作画吧。” 闻言,郁昔仰脖“啊~”了一声,因为顾卓手指插进他的骚逼了,还抠了抠里面的肉,痒得他身体往后退,想把手指全部吃进逼穴,道:“好~” “昔昔真好。”顾卓打开了颜料盒,眼睛微眯,歪头道:“昔昔,颜料不够了,那怎么办呢?” 郁昔回头,就撞上美人邪魅的眼角,像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回:“不知道……” “昔昔你看。”顾卓拿起绣球花,“用这个做颜料。” “怎么做?” “把花捣烂,就有颜料了。”顾昔勾唇笑着。 “嗯?”郁昔隐约感觉到要发生什么,那个想法刚刚出来,又怕又觉得刺激,“用什么捣?” “用我的鸡巴,和昔昔的骚穴。”顾昔笑着,目光落在少年的流水的逼口上,“昔昔你好像也很想这么做呀,又湿了。” 郁昔羞涩地埋头进枕头里,不可否认他确实觉得很刺激。一想到自己的骚逼塞进小鲜花,然后顾卓的大鸡巴在里面像捣药一样的捣骚逼穴,那种感觉大概会爽遍全身,骚穴就会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和花汁融在一起,最后出最骚的颜色。 “那你轻点。”郁昔含羞说。 “昔昔放心。”顾卓目光落在翕合流水的肥逼穴,“好美~,那么昔昔,我们开始捣颜料。” “好……”郁昔趴在床上,背对顾卓。 顾卓食指穿梭在颜色丰富的绣球花上,蹙眉道:“昔昔,我们先捣什么颜色呢?” 沉吟半晌,顾卓又道:“嗯…那就先蓝色吧,我喜欢蓝色…因为蓝色像天空一样干净,就像昔昔一样。” 郁昔扭过头,就见顾卓拈过来一簇似乎被洗过还沾水珠的蓝色绣球花,他优雅摘下一朵朵小小的花瓣,再慢悠悠塞进翕合殷红的逼洞里。 骚逼钻进一朵带水的小花,花瓣划过逼肉,痒痒的,郁昔忍不住把小花吸进更深的地方,然后又是一朵一朵的小花塞进来,骚逼肉洞 没多时,逼穴已经塞满了小朵小朵的蓝色花,有一朵花半露而出,顾卓眯眼睛笑了,“我的昔昔呀~,好像吃太多了呢。没关系,我马上给你捣烂,然后我们就有蓝色颜料了。” 待完全扩张之后,他扶着鸡巴进去了。如同刚才一样,他一边享受做爱的欢乐,一边捣出花水。 “我现在就来作画吧,就画一朵蓝色蔷薇吧。” 顾卓摘下紫色花瓣一朵朵塞进郁昔的菊穴,塞满一整朵绣球花之后,他匐身用舌尖舔菊口,随着口液流进穴口,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紧接着第二根手指。 郁昔看着手机上的图片,一朵淡蓝色的水花画在左肩上,花开得很灿烂,每一片花瓣都画得很精美,上面还泛着水光,“挺好看的。” 顾昔志得意满地笑道:“这次我们换一个穴,昔昔的菊穴我还没进去过呢。今晚我们就来尝试一下。” 因为听到能见他的小天使,郁昔变得更加兴奋,就连声音都喊得更大了。 “真的吗?”郁昔猛地抬起身子,兴奋道:“太好了。” “等不急了?”顾卓扶着大鸡巴磨在逼口上,“我们开始捣颜料了。我和昔昔共同磨出来的颜料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郁昔来到 “哼!你好像很喜欢他。”顾卓语气忡然变厉,“那我就先肏死你这个婊子。” 毛笔在郁昔后背行云流水,那双玉手动作优雅,没多久就在蝴蝶骨上画出了一朵淡淡的蓝色蔷薇。 郁昔屁股高高翘起,“那你来吧。” “昔昔,我的昔昔。”顾卓不停的撞击,声音也跟着颤抖,“快了,颜料快出来了,昔昔,啊~,你的逼穴好紧,好紧。” 郁昔被肏得声音都变了,听了他的话,微微抬头,“嗯?” “放心,相信我。” * 而郁昔也有自己的计划,那当然是找他的小天使了。不过他来米国并没有告诉小天使,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顾卓抽出大鸡巴,逼穴里的花被捣烂,蓝色液体流了出来。他埋头在逼口上,用舌头舔蓝液,细细品尝了下,“真甜,还有花香的味道,昔昔真棒。要尝尝吗?” 话音一落,便把嘴里的液体渡到了郁昔嘴里,二人又接了一个深深的吻,大鸡巴又插进去肏弄了几分钟拔出来。 郁昔大腿夹紧了,想碾碎花瓣,就被顾卓拍了屁股,说:“不要急,待会我们一起来。” 如同刚才一样,他依旧一边作画,一边干郁昔。 话音一落,化作为捣杵的大鸡巴直冲逼穴把小朵花都碾压其内,大鸡巴像捣蒜般猛肏,两人的身体一震一震。似乎还能听到鲜花被捣烂的声音,随着大鸡巴猛烈的狂肏,逼口流出了蓝色的混合液。 郁昔被当做捣药罐现在被砸得面红耳赤,嘴角还流出口水,软若无骨趴在床上,气若丝游道:“要是花得不好看,我就打你。”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郁昔又折回来把人喂得饱饱的,才放心走。 这时顾卓觉得自己把自己绿了。 郁昔跟着顾卓到酒店之后,打扮了一番,就急急忙忙出门了,这让顾卓感觉自己受冷落了。 菊穴水没有女穴多,所以流出来的花水颜色更深。顾卓取了一只画笔,插进菊穴,这次他把鸡巴放在女穴抽插。 良久,逼穴里流出的颜色越来越深,顾卓才停下动作,他的目光落在流蓝液的相交之处,勾唇笑道:“我的昔昔,我们共同的颜料做出来了,多么美好的艺术品。” “昔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卓说。 顾卓取了画笔,蘸在逼口上,然后在郁昔后背作画。大鸡巴还在不停肏弄郁昔,两人一边作画,一边做爱。 郁昔能感觉到一根肉捣杵在骚肉洞里毫无节奏的乱捣,糜烂的花瓣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翻滚,滑过每一片逼肉,砸出来的花汁就这样和淫水交融,里面被塞得异常的满。 顿时被无数朵小花瓣来回刮擦。 “我们下周要去米国拍戏,你正好去见你的小男朋友。” “昔昔,真美。”顾卓看着背上的花,笑道:“我拍下来,昔昔你也看看。” 然后花瓣被顶在逼芯,被大肉棒狠狠砸,“啪啪啪”溅出来的水是蓝色的,快感蔓延至心尖,挠得人心痒,恨不得大肉棒再狠一点,再砸出更多的花汁。 一周后,《我的爱人》剧组到了米国,导演给大家放了三天假,于是演员们结伴出去玩了。 其实小天使已经毕业了,只不过在忙着学校一个项目,所以一直没有回国。 小天使大学的时候,正好是10点多。今天小天使有一个论文演讲,正好可以去偷听。 向同学们问会堂的地点,郁昔便兴冲冲跑过去。来的时候,演讲已经开始了,正好轮到他的小天使。 米国和华国分别在两个半球,现在米国是冬天,所以大家都穿的冬衣。 而今天小天使身着白色衬衫里面套一件黑色高领,纤长的玉颈被衬托而出,搭配上微卷的头发,整个人显得优雅又庄重。 他站在讲台上拿着话筒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语速不快不慢,条理清晰。那双智慧又深邃的眼睛闪烁璀璨的光芒,神情庄严,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个人的演讲中,与平日那个哭鼻子要按摩棒的小可怜完全判若两人。 从讲桌上走过来,便露出他两条笔直纤长的大腿,拿着触控笔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图数据,一边还在给别人做解答。 郁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的人看,心里觉得无比的荣幸能拥有小天使,那自带光芒的人无论走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星光。 良久,会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郁昔才回过神,看着听众跑上台给小天使送了一束鲜花,小天使极为绅士的接下了,似乎还说了声:“谢谢……” 紧接着,小天使从台下走来,和几个外国老教授握了手,交谈了几句后小天使便走开了。 他刚出会堂大门,有一个女孩抱了一束鲜花追过去。 “学长!等等!”女孩对着小天使的背影喊道。 天气很冷,小天使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了黑色西装式大衣。当他回过头时,一身黑色大衣衬得他有点冷淡。 实际上,他的语气也很冷淡,“有事?” “学长,你好,我也是华国人,在国外遇见同胞很不容易,所以想和你认识一下。”女孩大大方方道:“这束鲜花送给你。” 宋枫离瞄了一眼鲜花,再看了女孩一眼,“抱歉,鲜花送给别人吧。” 说罢,转身走开,女孩又追了过去,“学长,你研究的课题我很有兴趣,我们可以聊聊吗?” “抱歉,我不喜欢女孩!”宋枫离直接道。 那女孩呆愣了半晌,笑道:“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郁昔跟在他们身后,因为二人在说话,也没好意思打扰。刚好那女孩丧丧回过身来,目光与郁昔相遇。 她直接朝郁昔走来,把那束未送走的鲜花塞进郁昔怀里,“送你吧!” 郁昔:“……谢谢。” “不客气。”女孩追逐郁昔目光看去,道:“你也喜欢他?他说不喜欢女孩。所以,你可以试试……” 郁昔笑了笑,“那就谢谢你的鲜花了,我这就去试试。” “祝福你……” 郁昔手拿一束鲜花,大步追某人潇洒的背影,大风刮起他的衣袂,却没能让他的脚步停缓。 在两人还有约4米距离时,郁昔大喊:“学长,我是男人,可以和我谈一场恋爱吗?” 前面的人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去,而且脚步越来越快了,似乎在表示他心情的不愉快。 郁昔追过去,道:“学长,你真不考虑考虑?和我谈一场恋爱。” 熟悉的声音在那一刻逆风钻进宋枫离的耳朵,他抬起的后跟放了下来,心跳变得剧烈,缓缓回过头。 对面站着个拿一束花的男孩,他戴着一条自己织的红色围巾,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样的黑色大衣,细软的头发被风吹起,就连红色围巾也往两面吹拂。 大概是风太大了,把男孩的眼睛吹红了,又或者太激动了。 -- 80、莫名被抓 宋枫离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走路只要10分钟即可达到。二人回来后就直接把对方推在墙上了,衣服也被脱了。 然后天雷勾地火了。宋枫离把人日得几次喷潮,同时他也被日得喷潮。 床上湿了一片。 事后的他们躺在床上,满心餍足,不是身体的餍足,而是能见到彼此的那颗思念的心灵得到了满足。 “老婆,你来都不跟我说一下,我去接你。”宋枫离把人搂在怀里,手指在老婆背上画圈圈。 郁昔道:“想给你一个惊喜。” 宋枫离捧着爱人的脸,在额头上落了一个吻,“老婆还会浪漫呢。”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死板?”郁昔就这么随意一问,但某人还做出了深思的表情,像是在想如何组织语言才不让自家老婆生气。 最后,郁昔听他说:“老婆不死板,就是喜欢把事藏在心里。嗯…老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全部满足你的。” 现在老婆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宋枫离感觉他的正宫位置岌岌可危,一定要把自家老婆哄好。 郁昔咬他嘴唇,小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嗯…” “我还想要~” “嗯?”宋枫离眼睛瞪大,满脸不可置信,“老婆?” “老婆,真的吗?”宋枫离似乎很开心,“老婆老婆,我给你。” 大概随着年龄的增长,郁昔性欲也越来越强,似乎他快变成天天求肏的骚货了。 第一天,他们就这样在床上过了,第二天宋枫离还有学校还有一些事要处理,郁昔便陪在他身边。反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快乐的。 在郁昔假期的最后一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两人好久没一起出来活动了,便趁今天难得的好天气去爬山。 无根山在人迹鲜少的远郊,这里的有一段盘山公路被废弃了,便成了人们爬山的通道,宋郁夫夫把车停在山下,便沿着盘山公路爬上山。 这条路很少有车上去,偶尔能见几个穿运动服的人在跑步,也有提着大包小包出来郊游的一家几口。公路两旁两排树,其中夹杂颜色鲜艳的圣诞伽蓝,越往山顶走圣诞珈蓝就越多,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两个小年轻一追一赶的往山上奔跑去,要是某人的老婆走不动了,他就愿意充当坐骑,驮他老婆上去。 羡煞旁人! “我真的不累,两个大男人的,多不好意思~”郁昔执意要下来走,某人不同意,就是要背自家老婆。 “管他呢,我背自己老婆,谁敢说,要是敢多嘴,我打断他的腿。”小太子还是那个小太子,动不动就打人呢。 “我怎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暴力?”郁昔咬他耳朵道。 “我一点都不暴力,我很温柔的呢~”小太子小声道:“老婆,我是不是比哥哥温柔?” “……跟哥哥比起来,大概你只是在床上比较温柔……”郁昔笑着说。 “啊?”小天使嘟囔着,“哥哥那个大冰块有什么温柔的,一点都不好。对了,老婆,那个顾卓…你们现在怎么样呀。” 郁昔很少跟他谈及顾卓,怕他吃醋。但是听小天使的语气,好像希望他和顾卓不怎么样似的。 郁昔敲敲他脑袋,“很好,这次要不是他提议来米国,我都见不到你。他还想有见见你呢,人家还是很喜欢你的。” “见我?”小天使喃喃道:“我才不想见他,挖我墙角的小三。缺德!” 郁昔:“……” 以前他怕顾卓挖他墙角,各种看不爽顾卓。现在变成顾卓挖的是小天使的墙角。虽然挖的对象不一样,但是结局差不多一样,反正最后顾卓同时拥有他们俩。 现在小天使对顾卓情绪很大呢,郁昔都不敢替他说好话了,怕小天使吃醋呢。 “老婆,那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小天使一边背着郁昔,一边问,还能听到他喘息的声音。 “对我挺好的呀,没欺负我。”郁昔下巴搁他肩膀 “……是呀,肯定最爱你。”郁昔知道如果答案不如意,某人肯定暴跳如雷。 好巧不巧,到了拐弯的半山腰处,公路迎头来一群拿 郁昔把咬了一口的苹果塞他嘴里,“多大的孩子,来哥哥抱你,我家小离离……” 说罢,拿出了个苹果,咬了一口苹果,咂舌道:“真甜!” 小霸王还是很讲理的呢~ “哼!还算讲点义气。”宋枫离拾起水果袋道。 郁昔也没拆穿他,二人收拾东西就下山了。 “你们想干嘛?”宋枫离冷眼瞧他们。三人皆穿的都是中山装,身材壮硕,脚步轻盈,似乎是练过的。 宋枫离并没有来河边,而是来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他把袋子里的水果放在一棵大树下,走到另一处宽阔地,冷声道:“你们是谁?出来!” 宋枫离咬了一口苹果,又渡到郁昔嘴里,笑道:“昔哥哥也很甜。” “老婆,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宋枫离张开双臂过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们爬到了山顶,找道一块干净又安静的地方铺上野餐垫。然后,宋枫离就主动拿他们带来的水果找河边洗,郁昔本来说要一起去。 不过刚才上山的时候,郁昔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们,看来就是那三个人了,不然小霸王也不会无缘无故胖揍人家的。 “哎哟,不错,能知道我们在跟踪你!” 话音一落,宋枫离长臂伸出,朝两个黑衣人攻去,在对方要反抗之际,手腕翻转抓住两人虎口,拉着他们飞步向一棵松树甩去。 郁昔环住他的肩,道:“辛苦老公了。” “那就好。”能感觉到小天使心情变好了,郁昔都能看到他嘴角上的笑了。 “老婆……”宋枫离展开的双臂还没得到抱抱呢! 三人分散将宋枫离圈围起来,扭动关节道:“想打你!” 郁昔吃了他渡过来的苹果,想到了一件事,不禁问道:“刚才那边是不是有人打架?我见有三人灰溜溜的跑过来,其中两个人好像受伤了。” 自认为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他很识相地把两个兄弟拖走了。 “……有吗?没有呀,没看见。”宋枫离惊呼道:“呀!这么说会不会有危险?这里治安不好,要是是混混打架可能会伤及无辜,老婆要不我们赶紧回家吧!” “老婆!”小天使语气突然变严峻,“你是不是最爱我的?” 还真怕那些人带帮手过来,那就连累他可爱善良的老婆了。宋枫离才不想老婆受伤呢,也不想在自家老婆面前显得太过暴力。 上,眼睛看着他的侧脸,还是那么好看。 那人眼睛瞪直了,呆愣在原地,他显然没预料到此人身手如此不凡。他还没见过除了他们老大之外,身手这么灵活的人。 郁昔余光瞟他的眼睛,似乎在眼底深处窥见了说谎的痕迹。心中不禁猜测,刚才那几个人是被他揍一顿了吧! 另一边,郁昔还在纳闷爱人洗个水果要那么久。河边就在附近呀。正想过去找人,就看到某人提湿漉漉的袋子过来了。 宋枫离正想再说什么,恰这时视线中闪过三个黑影,很快,几乎难以捕捉。 “嘭!”的一声,两人齐齐被砸在树上,震落松毛,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宋枫离弹弹肩上的松毛,冷笑道:“就这点能耐也在我面前叫嚣,真是不自量力。”转过身来,对着另一个男人道:“只剩你了,识相的自己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人家舍不得他老婆累,才不要呢~ 他眼睛一眯,随后对背上的爱人笑道:“老婆,我要加快速度咯,你抱紧我。” 话音一落,只听见,“擦咔”的一声,似乎是干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紧接着出现了三个男人。 郁昔走过去,忽视某人的抱抱,拿走水果,“我还以为你掉河里了呢,正想过去把你救出来你就回来了,可惜我都不能英雄救美了。。” 刀拿枪穿中山装的男人,看着黑漆漆的错影,大约有20多个。 看到他们手里的枪,心都凉了一半。 宋枫离不敢拿他老婆的生命开玩笑,也没敢动手,只是道:“你们是谁?” “取你狗命的人。”为首的男人是一个光头,说话很粗犷,迈着八字步,很嚣张的样子。 “原因?”宋枫离把自家老婆护在身后,厉光射在光头身上。 “奸夫淫妇,还需要原因?这条罪就够你们死了。”光头男啐口水道:“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慢着!”宋枫离道:“虽然不知道你们抓我们的原因,但是我的朋友刚来米国,也不至于惹了你们。另外刚才那三个人是我打的,你们有事冲我来。把我朋友放了。” 他不敢说郁昔是自己老婆,怕这些人抓郁昔做把柄。 “你们两个已经惹到我们了,两个奸夫淫妇,老子今天就要老大宰了你们。”光头男道:“抓起来!给老大报仇。” “你敢?”宋枫离大喝。 “有什么不敢的,要是你敢反抗我就开枪打死你们,看是你们速度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刀疤男扭脖子道。 “老公。”郁昔贴自家老公耳边道:“先不要冲动,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主角一般是不会死的,这个是敢肯定的。但是要是真的和抢硬干,那就不好说了。就算不死,也可能落下残疾等。不如去看看到底是谁绑架他们。 “你的意思是跟他们走?”宋枫离小声道。 “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没有太大胜算。”郁昔回道。 宋枫离看着对面凶神恶煞的男人们,顿时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恶气,躁郁变成利刃刮在骨头上发出“呲呲”的声音,提醒他不能保护爱人的无能。 “真是该死!操!”宋枫离双眉直竖狠狠剜对面的人。 郁昔感觉到他散发的急躁,抓住他的手,笑道:“没事的,跟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我都很安心。即使身陷泥泞。” “老婆…”宋枫离看着爱人的眼睛软了,“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你要是再自责我就羞愧死了,我也没保护好你呀。” “呜呜……”小天使太过感动,几乎要哭了。 两人这种深情的相互依偎在光头男看起来格外恶心和辣眼睛,他抽搐脸上的筋,道:“妈的,给老子抓起来,快点。” 话毕,20多个黑衣人朝宋郁夫夫攻过来,二人无心反抗,就这样被带走了。上车之后就被绑起来了,眼睛也戴了眼罩,嘴也被胶带封起来了,本来想套黑衣人的话的,现在倒是套不了了。 车子不知开了多久,一路走过去的地方从吵闹到安静,最终到周围只有鸟的叫声和脚步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