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吻(h)》 要吻Ⅰ咬钩 暴雨来得又凶又急,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机,林轻紧赶慢赶跑进了修车铺,但还是没避免被淋了一身。 今天修车铺只有齐峰一个人。林轻想着,也不顾自己胸前的布料被雨泅得几乎透明,踏着高跟鞋就往他身边去。 齐峰没回头,他早知道是谁。在这个小区,会喷香水穿高跟鞋的女人,也就林轻了。 “嗨。” “……” 对话一如往常,甚至不能称之为对话,毕竟齐峰从来不搭理她,哪怕修车铺其他工人见到她时都恨不能把眼睛镶在她身上了,齐峰依然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没错,只是看起来是这样子而已。林轻将臀垫在车后备箱上,几乎整个上身都倾过去,硬是将两人的距离拉到面对面二十公分的位置。 齐峰很高,他虽然弯着身子,但视线自然向下时恰好能看到她薄透的前襟,白色衬衫下,是浓重而茂盛的绿,间或可见几眼嫩白,正散发着温热的香气。齐峰猛地抬眼,猝不及防对上林轻的视线,她知道他在看她,此时笑得胜券在握。 齐峰后悔也来不及了。 整整两个月了,她几乎见缝插针地来这个小修车铺找他,想想也不过是想睡个男人而已,她林轻何时对一个男人献媚这么久过?但说句真心话,齐峰的长相和身材都实在太合她口味。 第一次见他其实是背影,肩背宽阔,手臂结实。齐峰光着上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工装裤子,然后他转过身,面色从容冷静地扫过她时,她无法控制地腿软了。 就像此刻,林轻的手已经抓住他小臂,眼看着身子就要贴上去了。齐峰却只是皱着眉拉开两人的距离:“穿成这样,你就不怕别人看见?” “今天这儿就你一个人啊。” “外面可不止我一个人。” “你不想让别人看我啊?”林轻笑了笑说:“那你要送我回家吗?” 齐峰看向她,林轻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欲望,说:“我想睡你,这你知道吧?” 齐峰默然。 “你不吃亏,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齐峰仍然不答话。 林轻撤开一步,无不惋惜地说:“好吧,那我只能继续淋着雨回去了。”说着就要往门口走,齐峰立刻伸手将她拦在身后。 她本想接着调戏他,却见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说:“有人来了。” “上车。”齐峰说着,给她打开了车门,“我送你回去。” “去了还走吗?”林轻并不上车,只是站着问,见齐峰不回答她又说:“要走就别去。” 齐峰听着一群人脚步声渐近,只想赶紧答她:“不走。” “真的?” “真的。” 林轻偷笑着赶紧上了车,她可没有暴露癖,也不想给任何人都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关上车门后她问:“去干嘛?” 齐峰启动车子,开进这场大雨。 雨水又多又密,砸在车前盖上声音巨大,但她还是听到了齐峰的回应。 他说,“操你。” -- 要吻ⅠⅠ心生 车子刚停稳,林轻就跨坐到齐峰腿上去。齐峰根本避之不及,安全带还没来得及解开就被吻住了。 不一会儿,齐峰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林轻松开他的嘴唇:“你不会接吻?” “该不会第一次吧?” “我不喜欢接吻。”齐峰说。 “骗人。”林轻屁股前后蹭了蹭:“不喜欢还硬成这样?” 她今天穿着包臀裙,本来就只能遮到一半大腿,又因为现在这个姿势,早已经滑到腰间了。 林轻反手摸上他裤裆,将喘息声送到他嘴边,两唇将碰未碰间她说:“我现在就想要你操我。” “这是客人的车。”齐峰托起她持续作乱的屁股,“去你家。” 林轻简直爱死了他这幅样子,明明下身已经坚硬无比,却半分未露出急不可耐来。齐峰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扒了他的衣服,好好看看他为她动情的模样。 刚进家门林轻就开始扯他的裤子,将人往沙发上一推就骑了上去。齐峰的那根东西粗硬而滚烫,林轻套弄两下就拨开内裤,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齐峰压根没想到她会饥渴到这种地步,连套都不戴。以至于下身贯穿林轻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回笼,然后就是炸在脑海里的爽感。 她好紧。 林轻甫一插入,也难耐地仰着脖子叫了出来:“你好大。” 她从前不是没见过大的,但像齐峰这样又大又够硬的,却并不多见。还好她够湿,否则前戏都不做就直接进入,真的很难有任何爽感。 林轻双手把着齐峰的肩,穴里含着他那根粗壮的棍子,打着圈地晃动着屁股,双眼则噙着水光,一边看着齐峰的眼睛一边动情的叫唤。 齐峰哪受过这种刺激,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操死她。” 于是他遵从了自己的念头,重重地顶进那处蜜洞,一下又一下,直把人都撞到坐不稳了。林轻在他的操弄下几乎颠来倒去,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后来屁股也被他握住,像机器一般被锚在他的阴茎上,由他掌控着,一上,一下,每次都被直插到最深处。 林轻怀疑自己的魂都要给他捅穿了,小穴深处滋生起一阵酸胀感,而后逐渐向穴口蔓延开来,她整个上身不住地发颤,声音像是发情的猫儿一般,叫着他的名字。 “齐峰……” 像是凯旋的战士得到了勋章似的,这一刻齐峰内心的满足感超越了以往的任何时候,于是他也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肌肉,甚至林轻的屁股都被他掐出了指痕,他丝毫没察觉,只恨不得把下身全都送进她的里面,然后他如梦初醒般在最后关头抽出阴茎,浓热的精液喷洒在她裙子上,白了一片。 他们都呼吸急促,林轻面色潮红,心里感到前所未有地满足,她倚在齐峰肩头平复着呼吸,撒娇一般地说:“你把我裙子弄脏了。” “我给你洗。”齐峰说。 林轻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她心里一软,又生起逗他的心思,于是捧过他的脸说:“不对。” “你应该说,那你去舔干净。”说着亲了亲他,“或者,下次直接弄脏你的嘴,就是……” 林轻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然后清晰地感觉到穴口的野兽在一点点重新苏醒,小穴刚被操开,门口的小洞还没来得及合拢,野兽只是抬抬头就差点再一次入侵,几乎要进去一个头了。 齐峰看着她,她原本笑得明艳,在下身被进入时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红唇轻启,眉头微提,一双盛着水的眼睛半眯着,既乖又浪。 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这样一张脸,跟他说:“射我脸上。” -- 要吻 zājīāōsんù.cōм 林轻的手自齐峰的脸侧一路向下,重重揉了两下胸口,而后沿着被揉得发红的乳尖继续向下,路过腹部紧实的肌肉时禁不住来回抚弄了片刻,左手似有若无地撩着下腹,感觉到他腹部又绷紧了些,就放任着左手的动作,右手则探进齐峰裤裆,握紧了他的命根子。 齐峰在她手里迅速坚硬起来,喘息声也逐渐藏不住了。林轻坏心眼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抬眼说:“别交代太快,好的还在后头呢。” 就在此时,一股湿热突然卷上他的前端,沿圆柱滑过一圈后往下,含住那两颗东西放在舌尖上来回绕着,不时拿牙尖轻轻咬过。齐峰几乎要被情欲浸透了,理智缴了械,他捏住林轻左侧的乳尖,将那抹肉粉放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搓揉至红透。 林轻也被他弄得哼起来,眼里噙着水儿抬起来看他,胸前那处明显被躏过的地方红得发艳,另一侧的也挺立起来,发着颤想往齐峰身上蹭。 齐峰哪会看不懂这意思,直接拎起她往餐桌上一搭,就按着她的后腰让她那口蜜洞面向自己,他先拿两根手指往里捅了捅,拿出来时手上裹满了透明的粘液,他往她屁股上擦了擦,而后把着颗蜜桃似的,将肉刃从底向上插进去,直插得桃汁四溅。他誓要将这颗桃子蹂躏到稀烂一样,来回挺动那把肉刃,回回都要带出些发白的液体来。 蜜桃子本人林轻已是快坏了的程度,但腰仍然压的低低的,屁股若不是被人把着,这会儿一定要摇得人眼晕。 林轻不乐意就这样闷头挨操,除了爽之外毫无趣处。即使声音支离破碎,但她还是试图转过身说,“我想看看你。” 齐峰现今正在弦上,毫不留情地将她按了回去,林轻于是就叫他,“齐峰,齐峰…” “让我看看你…” 掺杂着细碎的吟叫,连简单的两句话都被注满了欲色。 齐峰右手握着林轻的腰,左手横过那对白嫩的奶子将她上半身带起来,林轻整个人都被他贴在自己身上。除了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外,就只剩下浪叫的份儿。 “啊…要被操坏了。” 林轻意识出走,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 “林轻…要被齐峰操坏了…” 齐峰把林轻重新按回餐桌上,准备用最普通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 林轻将自己的腿张到最开,“快进来,插进来。” 齐峰倾身压上去,反而不急着进入,而是用那根棍子在湿热泥泞的穴口来回蹭着,低头咬住了那团白嫩的奶子。 齐峰的舌头在林轻的乳晕处打着圈,林轻感觉穴口又泥泞了许多,她难耐地将手伸向那里,却在半道被齐峰截住。 “就这么浪?” “一会儿没东西操进去就不行是么。”齐峰说着并起二指操进了她的小穴,林轻不出意外地颤了颤。齐峰没容她适应,两指在里面抠弄着,没多会就流了一手的水儿。 齐峰抽出手指,将下身那根棍子杵了进去。林轻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要缴械了,齐峰将她的双腿往下压,直到几乎折迭到一块,穴口大开着一下又一下纳着他的那根。 “射我里面。”林轻尖叫着,“给我。” 齐峰低骂一声欠干,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缴械时,从软热的蜜洞里也感到一阵热流。 林轻眼角沁出些泪珠,脸上还是刚潮喷过的餮足模样,由内而外地透着细嫩温香的粉。嘴唇仍半张着,还在不间断地泄出几缕喘息。 真是天生浪货,齐峰心想。但整个人却被她勾了魂似的,眼里只看得见她泛着水光的嘴唇,于是倾身下去狠狠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却在她的舌头卷上来时,一手侵略性十足地捏住她下颌,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更深地吻下去,像要夺走她呼吸一般。 林轻几乎要窒息了,嘴唇经由这一吻红得靡艳。她也不恼,只笑着瞧他,“不是不喜欢接吻吗?” 齐峰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她轻轻揉过,而后又搂住他脖子,慢慢靠近他怀里,语气娇嗔:“差点以为今天要被你亲死在这儿了。” -- 猎物Ⅰ搭箭 zājīāōsんù.cōм 推开门,入眼就是一对雪白浑圆的屁股,正随着腰肢左摇右晃。江岸抬眼看了看门上的标识:“江岸 高级合伙人律师”。 没走错。那这是? 屁股的主人恍然未觉,正弯着腰将丝袜套进脚趾,一点一点仔细地往上提。又白又软的一双腿渐渐蒙上层浅浅的肉色,只是提到那对滚圆的屁股时稍显吃力,动作也没那么顺畅了。肉色的布料托在臀瓣下方,倒像刚褪下来似的。屁股上是条黑色叁角裤,保守得很,几乎包裹了一半臀肉。若此时扒下来的话,两侧的软肉一定有了两条发红的勒痕。 何湾将手伸向腿间,扯了扯堆在大腿根部的布料,而后终于将那对屁股收进了丝袜里。结果吭哧了这么会儿,不曾想穿包臀裙时又遇上了同样的问题——拉链也在屁股那儿卡住了。 只是这样看着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江岸走上前,往中间收了收两侧的裙布,唰地帮她将拉链拉上了。 “谢谢!”何湾如蒙大恩般回头道谢,却在看清人的一瞬间险些站不稳,“江…江律?” 江岸显然比她从容许多,一边抬手握住她的腰将人扶稳,一边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招呼,甚至极有修养地回道:“你好。” 何湾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但也不好意思问。她脸已经红透了,但门在江岸背后。 何湾: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砰砰”两声,有人敲门。 上天助我! “那我…我就先走了!”何湾撂下这句话,就低着头跑出了这个空气里都是尴尬的社死之地,在门口时还碰到了江律师的徒弟陈阳,何湾也顾不上打招呼,就匆匆跑远了。 “嗯?今天怎么冒冒失失的?”陈阳看着她跑远的方向挠头不解。 江岸捻了捻手指,低头看过去,上头仿佛还留存着些没散尽的温软触感。他无声地笑了笑,抬眼时眼底情绪却已尽数敛去。 “进。” 直到跑回工位何湾的心跳都没能降下来。急速的心跳与尾骨和侧腰处的陌生触感,这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经历过的尴尬。 只期盼江律师贵人善忘,忙过一段时间后就自动忘了这事儿。而且他肯定都没听过所里什么时候有的何湾这号人,就算听过也对不上脸。何湾一顿自我安慰把自己安慰得明明白白。 而且陈阳之前说过,江律师忙得很,不常来所里。估计下次见到的时候这件事都已经成了被遗忘的历史了! ——才怪!!! 何湾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江岸会突然出现在吃饭小伙伴的餐桌上??! “江律,稀客呀!”有人跟江岸套着近乎。 与早晨时的正式不同,此时江岸没穿西装外套,衬衫领口的扣子也松了两颗,袖子被袖箍收到恰当的长度,刚好露出一小节手腕,显得很精干利落。闻言他脸上添了些笑意,说:“不嫌我来蹭饭就行。” 陈阳不好意思地解释:“今天忙得头昏脑胀的,忘给师傅叫餐了。” 这个吃饭小伙伴的群里有好些不同部门的人,有律师,助理,也有行政和人事的几位姐姐,当初何湾刚来的时候,就是被人事的姐姐拉进群的。大家凑在一起吃饭,方便又热闹。 果然,人事姐姐开口道:“哪能嫌你啊,人多正好热闹。” 何湾低着头想把这顿饭苟过去,那边人事姐姐已经开始张罗着给江岸介绍起人名了。 “这位,何湾。刚来不久的美女财务。”人事姐姐拍了拍她的手背,接着说,“这位是江岸江律师,这位大忙人可不常见的哦,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回的。” 是吗?我今天就见了两回了。何湾在心里默默吐槽,碍于礼节还是抬头问了好。 不同于她的敷衍,江岸十分有风度地伸出手。 “你好,江岸。” 这是没认出来?何湾赶紧站起身来,握住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便送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你好,我叫何湾。” “我知道。”江岸说着,笑意渐浓,“我见过你。” 何湾心里一惊,头上已经急得要冒火了。不等她想明白怎么自然地揭过这茬儿,陈阳就贴心地帮他师傅添了把柴。 “怪不得,原来你们认识啊!”陈阳一拍大腿:“我就说今天早上怎么会在师傅的办公室看见何湾。” 何湾要是会魔法,陈阳已经是哑巴了。 “不算认识。”江岸适时开口,“只是有些小事找我帮忙。”他说着,视线逐渐落到她身后。 陈阳说:“什么事啊?怎么不找我帮?” “你帮不了。”江岸扫了陈阳一眼,“吃你的饭。” 好了,现在陈阳是个哑巴了。但何湾的心根本没办法放下来。她总觉得江岸看她的眼神,像是她没穿衣服一样。 就像现在,他虽然笑着,甚至十分绅士地弯腰帮她拉了椅子请她坐下,但何湾还是本能地感到危险。 江岸的声音很近,近到仿佛就在耳边。 “吃吧。”他低声说。 就像被摆上餐桌等着他采撷的不是饭菜,而是她。 -- 猎物Ⅱ讨饶 何湾在工位上磨蹭了很久,还是鼓起勇气去找了江岸。 原本其实很不忿,如果不是因为律所的卫生间设置在大厅外面,她也不至于情急之下进了江岸的办公室。后来觉得算了,就当她倒霉吧被看到就被看到吧,谁让她偏偏挑了这位的办公室呢。 她将利害全都想明白了,下定决心要当做无事发生。结果,午饭后,她收到了江岸的微信添加申请。 江岸只用了一句话就推翻了她一个下午的自我安慰。 “办公室有24小时监控。” 何湾几乎是立刻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班后来我办公室。” —— 已经快八点了,何湾皱紧了眉头,叫她来自己却不在,是为了耍她玩儿吗? 何湾准备发微信质问他,打字的手都夹着怒气,敲得屏幕啪啪作响。然而消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门就被打开了。 “抱歉,我迟到了。” 江岸走近时,何湾甚至连微信的聊天界面都没来得及切出去,对话框里还显示着没能发出去的文字:叫我来自己却不在,是在耍我吗??! “不是。”江岸看向她说:“六点十二分的时候接了个急电,就出去了,没想到会这么晚,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何湾:话都让你说了那我说什么? 江岸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让何湾甚至有些为自己刚才的怒气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也是她刚下班的时候害怕被人看到,拖拖拉拉地不肯直接过来。这时还冲人生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没风度,何湾心想着。全然忘记了面前这个有风度的人是怎样威逼自己的。 何湾低头不说话的样子让江岸想起了早上,她也是这样羞怯地低着头不看他。 早上他是怎么做的呢?哦,他扶了她的腰。 于是江岸伸手把住了她的腰,与早上不同的是,他还捏了两下,果然很软。 何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却没有反抗。只是皱着眉望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带了些控诉,却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她了。 “江律师!”声音也是一样,软软的。 “嗯?”江岸轻声应她,哄孩子似的,“怎么了?” “我以为你是体面人!”何湾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一边试图阻止他贴过来,一边羞恼地控诉着。 江岸闻言忍不住笑了,他直接将怀里不乖巧的人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而后大手隔着裙子就直接握上了她的屁股,大肆揉捏着。 “不要这样!”何湾根本反抗不及,她只能听到江岸低沉又轻柔的嗓音,正含着笑意递进她耳朵里。 他说:“我是男人,何湾。” 何湾上身几乎贴在了办公桌上,身后的男人恶劣地蹂躏着她的屁股,有时两手各捏着一半向两侧掰开,又一起往中间挤。这感觉十分屈辱,但她却明显感觉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不一会儿,江岸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而后一把将丝袜和内裤都扯了下来。 “别!别脱我裤子…” “待会儿会给你穿上。” 并不是在担心这个啊喂!何湾挣扎着想把内裤提上:“可是…这里有监控…” “没关系,这里的监控只有我有访问权限。”江岸如料想中在她屁股上看到两条嵌进肉里的红痕,他顺着那痕迹自胯部往下摸,不想手背上却沾上了些水渍。 “别,别摸那里…”何湾试图阻拦,却被江岸钳住了双手,江岸继续往里探,果然在穴口摸到些湿意。 何湾觉得自己真是屈辱极了,被强行侵犯就算了,别人还没怎么样呢,她就缴械投降了。 “湿了?”江岸略带些疑问的语调更叫她无地自容。 他的指腹从穴口似碰非碰地滑过,清楚地感觉到何湾在轻轻颤抖。江岸有些叹息地轻轻抚摸着何湾的背,嘴上却恶劣得很:“你说你啊,怎么让人这么想欺负呢?” “嗯?”说着一掌打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白嫩的屁股瞬间现出个泛着粉的掌印。 “疼么?” “疼…呜呜,疼…” “疼就叫出来。”又是一掌,这一掌比第一掌力道更重。 江岸并不是多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被欺负到抽泣的何湾更让人想狠狠欺负。感觉到她蹭着想逃离自己,江岸横过一臂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回来。 “好疼…江律,江律师…别打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一下比一下明显,但何湾摸不准这个点所里还有没有人,根本不敢叫,最终也只是夹着哭腔小声嗫嚅着。 “叫到我心疼,就不打了。” “江岸…江岸…”何湾的小手牵住江岸衬衫的衣角,她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软,伏在他身前讨饶:“江岸…你疼疼我…” -- 猎物ⅠⅠⅠ垂怜 江岸把人抱起来放桌上坐好,拿指腹抹去何湾眼尾的泪珠,语气不无爱怜:“心疼了。” 人都是越哄哭得越厉害,江岸温柔的语气反而带出了何湾更多眼泪。或许这是因为,这个看起来无限温柔的,刚好也是那个给了她痛的人。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痛感由尾骨四散至全身各处时,也滋生起了些旁的东西。而她此刻对江岸所展现出的脆弱与依赖,大概也源于那些,通常被称作快感的东西。 何湾还在小声抽泣着,泪眼婆娑地抵着江岸的胸口,故意将眼泪蹭到他衬衫前襟上。江岸也不在意,纵着她使坏,还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睫毛,“这么能撒娇啊,小哭包。”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是么?”江岸双手撑着桌沿,弯下腰来视线与她平齐,“我怎么欺负你的?” “你——” “我什么?” 何湾咬了咬下唇,偏过头避开他戏谑的眼神,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是这样么?”江岸说着把手伸进了何湾的腿间,何湾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下体只有一层薄薄的裙布堪堪遮掩着,根本拦不住江岸作乱的手。 江岸灵活地拨开何湾的阴唇,指腹贴着中间来回摩挲着。 “啊!”何湾猝不及防间被入侵了敏感地带,不自觉溢出一声吟叫,她攀上江岸的肩臂,扭着腰试图躲开那只肆意挑逗着她阴蒂的手:“别,别摸那里…啊…不行,不能摸…” “为什么不行呢?”江岸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语气似是真的不解。 “因为…因为,不能随便让人摸…” “哪里不能随便让人摸?” “就是…那里,你现在…摸的那里…” “哪里?”江岸见她迟迟不答,抬起她的脸,将吻轻轻印在她嘴唇上,一步一步引诱道:“何湾,告诉我,我现在摸的,是哪里?” 何湾嘴唇微微张着,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她像中了蛊一样,完全被江岸带进了他的节奏。 “你在摸的…是,小穴…”何湾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江岸看向她的眼神好温柔,她忍不住回望着他,眼里甚至逐渐带了些渴求,“好痒…” “嗯?”江岸的手指在穴口处探进探出,“什么好痒?我听不懂。” 何湾紧紧抓着江岸的肩膀,她急促地喘息着,昂起头来看江岸,想要他吻。可江岸像看不懂她的渴求一样,只是看着她。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大混蛋…” 她实在让人爱怜,江岸忍不住凑过去亲亲她,“何湾,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小穴好痒…何湾的小穴好痒…江岸,江律师,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呢?”江岸轻声问着。何湾以为他还要哄着自己说些浑话,下一秒却突然感觉到小穴被他的手指挤开。 “啊嗯…”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江岸的手指被层层迭迭的肉壁包裹着来回进出,他手上动作不快,却偶尔使坏屈起手指抠弄着穴里的软肉。 “嗯…嗯啊…江岸…碰,碰到那里了…”何湾的屁股微微抬起,她搂紧了江岸的脖子,趴在他颈窝里浪叫着:“嗯…啊好、好舒服…再碰碰那里…” 江岸闻言又屈起指节刮了一下穴里的某处,何湾身子都发颤了,他还在不停地刺激着那一点,甚至将食指也并了进去。 何湾噙着眼泪摇头,“不要…不要了,太刺激了…呜呜江岸,不要再放进来了…小穴吃不下了…” “这就吃不下了?”江岸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何湾因难耐快感不断攀升高高地昂起头,露出一截细嫩的颈子。江岸低下头,在咬住她喉咙的一瞬间将她送上高潮。 小穴一下又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何湾在高潮的余韵中失了神,恍惚间她似乎听到江岸的声音。 他说:“那待会真的操你的时候,可怎么办?” -- 猎物Ⅳ引颈 何湾看向江岸,她眼神迷离,没有焦点。江岸的五官影影绰绰地,只有轮廓仍然清晰些,她抬手抚上去,顺着下颚线向上摸到嘴唇,然后是鼻尖,然后视线也随着动作一点一点清明起来。 何湾想好好看清楚他。 江岸由着她的手四处摸,而后也伸手覆上她的,牵过来亲了亲:“何湾,想要吗?” “嗯?”她还在看他,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连那两道眉毛都是冷硬的弧度,跟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样,还以为是无间地狱里哪个不讲情面的判官。何湾想揉开他的眉心,何湾想让他变得柔软一些,起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起码此刻。 江岸却丝毫不解风情地皱紧了眉头,他很不满何湾此时的走神。他用力将何湾带进怀里,低头就吻住她。江岸不懂何湾在想什么,江岸觉得她只能想着自己。 他侵略的意图太过明显,一直施力将何湾往后压,何湾不得不高仰起头搂紧他的脖子才不至于倒下去。 “嗯…哈啊…嗯…江,江啊…”何湾摇着头想躲开,却被江岸按住了后颈动弹不得,她被迫找着间隙呼吸,“江岸…啊…啊唔我…我不能呼吸了…” 江岸终于松开她的嘴唇,何湾重得自由,正大口呼吸着,却突然感觉胸口一松。 “是因为这个么?”江岸的手趁机伸进衬衫,从她后腰摸上去,轻易挑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而后绕到胸前,攥住了一侧温软的乳团,一边揉捏,一边说:“我帮你解开了。” 何湾的双乳敏感异常,江岸把乳尖夹在指缝里,刻意不去碰它。何湾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只能挺着一对奶子摆着腰低吟:“啊…哈啊…难受…你碰碰我…唔嗯…好难受…你碰碰我嘛…” 江岸还记着她刚才走神的事。此时有心想惩罚她,于是说:“刚才问你的时候走神,现在想了?” “唔嗯…我没有…我是在看你…”何湾委屈极了,她拿手指碰了碰他的眉毛,“我喜欢你才看你…” 江岸心里一软,差点要着了她的道。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有些低哑:“晚了。” “现在想让我操你,嘴上说说可不够。”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亲何湾,柔声细语地说:“要有行动,才够诚意。” “要怎么行动嘛…”何湾只觉得这个男人格外麻烦,她抬腿褪下丝袜和内裤,上身微微后仰着,张开腿,就看到刚被凌虐过的还没完全合拢的小穴,阴唇上的透明粘液在灯光下格外明显。何湾拨开那两片阴唇,露出个粉嫩嫩的肉洞来。 “这样…可以么?”她扁着嘴问,可江岸丝毫不为所动。 “大坏蛋!”何湾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解了衬衫的扣子,胸罩因为早被解开,肩带只在胳膊上松松挂着,现在衬衫一撩开,胸罩也顺势滑落下来,两颗乳尖突然接触了冷空气,被刺激得晃了晃,何湾握住其中一颗,食指轻轻拨弄着奶头,倒无暇顾及江岸的反应,自己先哼哼唧唧起来了。 “嗯…哈啊…嗯…好舒服…”何湾另一只手伸向下体,手指在穴口处时进时出。她不好意思往江岸那儿看,就轻轻闭着眼睛叫他的名字:“嗯啊…江岸…” “我在。” 何湾听见他回应忍不住看过去,江岸正直直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何湾感到下身又涌出些汁水。 “可,可以吗?”她眼神闪烁着避开那过于炙热的眼神,咬了咬下唇,说:“操我。” -- 猎物终 江岸原本只是想哄她帮自己解开皮带的,可何湾的举动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眼前香艳又淫靡的场面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按捺着不动,想看看何湾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可天不遂人愿,他喉咙里的干渴越来越盛,特别是当迎上何湾充满渴望的眼神的时候,她像个引颈就戮的猎物,预备着将自己的命脉完全交付到他的手上,让江岸占尽了上风。 江岸终于按捺不住冲动,俯身吻住她,他的吻落在她的颈窝与喉咙各处,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上头,引得那白嫩的皮肤起了一阵颤栗。江岸并不多流连,他的吻逐渐向下,在下巴刚碰到乳尖时,低头将它咬住大力吸弄。 何湾一开始还在叫疼,但没过几秒,声音就软成了一滩水一样:“啊嗯…啊…江岸…唔嗯…你,吸得太用力了…我又…嗯啊…没有…没有奶水…” 江岸正拿舌头裹着何湾的乳晕,牙齿轻轻咬过那一颗樱红的乳头,闻言说:“是啊,何湾的小穴里才有水,满满的淫水。” 何湾听不得江岸拿那么正经的脸说荤话,一听穴里就又开始分泌淫水:“呜…你好下流…!” 江岸滑下去吻上那流满了汁液的小穴。他先是含住其中一片阴唇用力吮吸了几下,而后拿舌尖轻轻舔弄着阴唇内侧,那是何湾最敏感的部位。 “啊…江岸……好爽…啊…啊哈…太,太激烈了……”何湾此时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双腿,江岸却不让,而是将她的腿按住,保持大开着的迎接姿态,中间那小小的肉洞随着两条腿打开的弧度也张开了些,里头的肉壁来回绞着,不断往外溢出淫水,江岸将那些汁水悉数吞下,还不时将舌头伸进穴内挑逗,鼻背则蹭上了穴口上方的肉珠,那是何湾的阴蒂,此时正挺立着,已经充血成艳红色,像几乎要吞没了何湾的欲火。 “哈啊……江岸…嗯…啊…啊好……”何湾怕自己声音太大,只能捂紧了嘴唇,发出些“…唔…唔嗯…啊哼…好爽……” “好多水啊。”江岸抬起头来,有些调笑地说:“何湾的小穴真下流。” 何湾半躺在桌子上,眼里含着泪珠,这样子瞧着格外可怜,让人想恨不得立刻疼爱一番。但她此时却大着胆子睨他,“那江律师喜欢下流的小穴吗?” 江岸被她这句话勾起了一股冲动:“喜欢,喜欢到恨不得立刻操进去。”他说着,抓着何湾的屁股,往前顶了顶胯。 何湾感觉有坚硬透过柔软的西裤面料抵上她的屁股,她脸颊一红,心跳都加快了些,支起身子去解他裆前的拉链,何湾将手伸进裆里,隔着内裤摸上江岸胯下那根,好硬!何湾又兴奋了些,她的手上下动着,而后灵巧地拨开了江岸的内裤,将那根已经充血直立的肉棒从侧边放了出来。 何湾有些意乱情迷,她闭上眼睛将脸凑过去蹭了蹭,这么大的肉棒,要放进她的小穴里面,得是什么感觉啊。她等不及了,于是睁开眼睛昂头看向江岸。 何湾的脸只与江岸的肉棒齐平,她仰视着他,完全处于被掌控的地位。可江岸想吻她,却只能低下头,先对她俯首称臣。于是他明白了,他才是那只猎物。而何湾用自身做了诱饵,织就了一个名为温柔乡的陷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捕获。箭明明搭在他的弦上,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放弦,就掉入了猎人的陷阱里。 “接下来,就任你处置了。”猎人说。 江岸拉过她的双腿掰开,粗硬的肉棒抵住何湾温热的穴口,在挺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之前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说:“凭你吩咐。” “啊!”两人身体相融的那一刻,何湾难耐地叫出了声,江岸也低哑着泄出一声浓重的喘息。 “太大了江岸…好胀啊…小穴被填满了……”江岸又往里顶了顶,让整根肉棒都没入何湾的肉穴里,何湾像浮萍一样,只能抓紧他的小臂,才不至于被他的动作顶得后退。 “呜呜…江岸你出去…小穴吃不下了…好难受…”何湾感觉穴里的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平了一样,下体满满胀胀地难受极了,她流着眼泪撒娇。 江岸抓着她的脚腕将她两条腿往两边掰开,好让肉棒能不被小穴里的肉吸得太紧,他略微撤出来一些,说:“反悔了?” 不等何湾多喘口气,江岸的肉棒又狠狠地顶了进来,说:“那也得等我操完了你再说。” 就这样来来回回,何湾的小腹被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搭扣这么反复撞着,反倒让她想起江岸此时操干她的模样。她自己下半身没有半分遮挡,而江岸全身都是齐齐整整的,甚至袖箍都还好好地,维持着主人的优雅,唯有皮带下方,那根粗长到嚣张的性器能显出他此时的欲望。 这个优雅冷漠的判官,这个从不动情的判官,此时失了分寸,正伏在她身上,大力操干着她。 “江岸…江岸……”何湾胸前那对奶子随着江岸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何湾双手握住它们,揉捏着淫叫:“操我……江岸…操得我…好爽…啊…啊嗯……小穴都被你干到底了…呜呜江岸…小穴好满……” 江岸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往窗前走,何湾的身体随着他的步子一上一下,将他的肉棒纳进来又颠出去,差点没忍住直接喷了。 江岸却突然抽出肉棒,将何湾反过来按在落地窗前,而后抬起她一条腿,从她身后对准那被蹂躏到泥泞的穴口一干到底。何湾感到冰冷的金属贴到自己的后穴上,顿时一阵颤抖着喷出一股阴精。但江岸的肉棒将她的穴口堵得严丝合缝,那股阴精就全喷洒到他肉棒的前端,而后江岸往上顶起胯,又借着力用肉棒将那精水又送回了她小穴深处。 何湾的上身被他操得紧紧贴在玻璃上,一对挺翘的奶子几乎被挤平了,何湾为了迎合江岸的操干,踮着脚将屁股高高翘起,让他每一下都能顶进最深处。 但她刚刚潮喷,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此时正努力收缩着小穴,夹紧江岸的肉棒,“操快点…啊…啊……啊…再用力…再操操我…呜呜……江岸…小穴要给你操烂了…何湾要被操坏了…呜呜江岸大坏蛋嗯……操得我好爽…” “坏了就拿肉棒插进去给你堵上。”江岸加快了插穴速度,却没有减轻多少力度。何湾借着力气在江岸操过来的时候往后顶着屁股配合他,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软了。 “何湾。”江岸叫她的名字。 何湾想回过头看他,却直接被封住了唇。江岸一边疯了似的伸出舌头扫荡她嘴里的空气,一边身下的肉棒也将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做着最后的冲刺。 何湾眼睛水汪汪地,顶着一张被吻到红肿的嘴唇看着他,江岸连心神都荡了荡,他最后将肉棒插进去,混着白色的滚烫浊液被射进了何湾体内深处。 “何湾。”江岸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何湾这才分出心神来看他,她才发现,江岸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齐整,他发丝有些凌乱着垂下来遮住额头,看向她的眼神像一汪深潭。 “何湾…”江岸又叫她。 何湾搂紧了他,凑过去吻他的眼睛,说:“我在。” 江岸紧紧环住她。 幸好,他也得到了猎人的垂怜。 ——分割线—— 我有点话说,就是,小说归小说袄,姐妹们现实中有性生活的话一定要记得:1.必须戴套! 2.戴套也不能内射! 要保护好自己! 然后,本来说要写成那种勾勾搭搭有性张力的。就是,江岸本以为何湾是猎物,但是何湾只是更聪明的猎人。本来想表现出两个人之间的博弈和权力倒置。但是由于本人能力问题,可能写得不够清楚TT 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握拳 下一个小短篇还在构思当中,不知道先写哪个,想让大家帮我做个选择惹。 A.被招安的山匪勾引丈夫出轨的良家妇女 B.去酒吧猎艳结果遇上了前男友的死对头 C.想看的其他类型 ps: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臣服 zājīāōsんù.cōм 祝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首先好不容易熬过了期末的考试周,准备和室友们来小酒馆放松放松的。可正喝到尽兴,就遇上几个小流氓想要强行拼桌。祝遥先是拒绝未果,又和室友们打着配合说约好的人一会儿就会过来。 那几个小流氓应该是从她们刚来就盯上她们了,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约好的人,一副无赖做派。 祝遥心知闹起来打不过还会是自己吃亏,于是按捺着怒气想起身离开,把这桌让给他们。可小流氓本身就是冲着她们几个女生来的,哪儿能让她们跑了。 正是拉扯间,祝遥瞥见几个穿着眼熟的人,那是她们学校男篮的队服,于是赶紧冲他们招了招手:“你们可算来了!” 生怕没跟这些人串通好露了馅儿,她抓过一个人的胳膊就转过身对其中一个已经坐下的男生说:“不好意思,我们约好的人已经来了噢。”说完掐了一把这人的手臂示意。 这傻子应该都看懂是怎么回事了吧,祝遥想。果然,这人搂过她的肩,也不看那几个小流氓,而是低头问她:“他们是谁?” 祝遥从善如流地偎进他怀里搭戏,捏着嗓子说:“他们想拼桌,我跟他们说了约好了人,但是他们不听我的…” “是么。”疑问句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更多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祝遥能感受得到这个人的胸腔共振,觉得这人声音还挺好听,又想着刚才掐他手臂时的触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她还给篮球队拍过宣传照呢,怎么不记得有这号人? 后面的几个男孩儿也差不多摸清了事情经过,此时听到他这一声明显的威胁,都上前几步,一起向对方施压。毕竟都是篮球队的,身高打底也有一米八。此刻齐齐压近,威慑力满满。 小流氓们虽然不爽,但估摸着实力差距实在太大,推出个和事佬,道了歉就离开了。 “贺儿,啥情况啊?”后面有个人问他。 “不知道。”被称作贺儿的人说。 贺儿?哪个贺?贺屿吗? 祝遥只认识一个姓贺的人,该不会是他吧?这世界不会有这么多巧合的,祝遥坚定地认为。 然后下一秒就听到室友感激的声音:“贺屿师兄,今天真是幸好碰见你们了!” 祝遥:“……” 贺屿他们担心小流氓去而复返,干脆就和她们拼了桌。有了前面的小插曲,虽然都不认识,但气氛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贺屿就坐在祝遥边上,祝遥有些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贺屿刚才帮她们解围的时候有发现她是林琛的前女友吗?等等,贺屿应该不知道她已经分手了吧?等等,贺屿应该都够悬还记得她了吧? 毕竟也只是新生入学军训的时候带过她俩星期,当时每天被晒得灰头土脸的,而且一个班40多个人,也不见得能注意得到她。况且现在都大二下了,这两年之间也没什么交集。 想着想着又开始觉得惋惜,如果不是因为林琛,贺屿真是各方面都恰好长在她感兴趣的点上。尤其是那个肱二头肌。 这个前男友拖了她半年不愿意分手就算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还天天给她灌输些上一届的敌对关系,其中贺屿跟他可谓是死对头一样的存在,什么评优评先的机会都是互相争夺的资源。 祝遥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但天长日久地听着,对贺屿也敬而远之了。 可就刚才看来,贺屿并不像是林琛嘴里的那样。不知道为什么,祝遥觉得,贺屿不是那种为了奖学金或者评优评先的机会汲汲营营并且还背后贬损他人的小人。因为在男生的圈子里,林琛显然不如贺屿受欢迎。不说别的,就凭贺屿一句话,其他男生就能立刻站到他身后。林琛可不一定做得到。 不是她故意贬损前男友,林琛长得不赖,脑子也聪明,且向来受女孩欢迎。不是为着这个,祝遥当初也不会答应他的追求。 想着想着,她的视线又转向贺屿的臂膀上,真结实啊,这怎么练的? ……不行不行! 祝遥摇摇头甩开那些危险的想法,打算去趟洗手间,好好清醒清醒。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臣服Ⅱ 从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贺屿正靠在对面的墙上抽烟。 祝遥向来不喜欢烟味,她微微皱了下眉,说:“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贺屿偏过头掐灭了烟头,散尽了嘴里的烟雾才走近了些解释,“那些人可能还没死心。” 祝遥心思一动,说:“师兄最近健身效果挺不错啊。”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听起来有多像调情,有多不适合跟他说。 可他刚才掐灭烟头的动作太像是在照顾她了,一时就有些上头。完全忘记了贺屿根本就不知道她不喜欢烟味这件事。 贺屿看过来,那眼神让祝遥几乎以为他要动怒了。可她只看到贺屿走得更近了些,直到将她抵在洗手池前,才开口说:“只是不错么?” 祝遥愣了愣,而后差点笑出声来,仰着身子,说:“我只摸了一下啊,可能感受不够精确吧。” 贺屿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他动作突然,祝遥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后面有水,会沾上。”贺屿说,又问她:“现在呢?够精确了么?” 就算有水刚才该沾上的也已经沾上了吧!祝遥发现这个人虽然表情不多,但是心里蔫儿坏。所以明明手底下的肌肉线条流畅,形状整齐,但还是犟着嘴说:“一般。” “你赶紧放我下来,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贺屿顺势踢开旁边一间洗手间的门,将他俩反锁在了里头。他又看过来,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祝遥甚至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贺屿:“现在没人看到了。” “……”果然。 “师兄,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合适吗?” “刚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贺屿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掂了掂她,说:“怎么这么轻?” 祝遥只觉得这个男人格外嘴硬,她虽然不胖,但好歹也是一米六五的个子,就算是个金刚,抱了这么久也会觉得累的。 “刚才你帮我赶流氓,现在你对我耍流氓。”祝遥双手搭在他脖子上,故意凑近了用气声说:“当然不一样。” “赶紧放我下来。” 贺屿不搭他她的茬,说:“我帮了你,你还没谢我。” “不可能!”祝遥不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没礼貌,下意识就反驳他,但仔细回想了下,当时是住她对床的婷婷最先道了谢,婷婷向来是她们宿舍里胆子最小的,刚才都吓哭了,见到贺屿那一瞬间可以说是就差跪下了。过后其他几个姐妹都适当表示了感谢,她好像…她惦记着人家的肱二头肌,席间好像根本就没说过话… 刚才那么斩钉截铁,现在多少有点心虚。 祝遥挪了挪屁股想自己站着,她很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于是语气也不十分好:“就因为这个,你就耍流氓吗?” “不是。”贺屿原先托着她屁股的手滑到她腰上收紧,虽然是将她放下来了,但两人的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祝遥感觉自己被贺屿身上的荷尔蒙气味包围着,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祝遥说:“这还不是耍流氓?” “难不成还非得脱了衣服才算吗?” “不是为这个。”比起祝遥明显不善的语气,贺屿没什么情感起伏的语调都显得温柔了许多,他缓缓开口:“是因为你。” 他果然记得!甚至寻仇都寻到她这儿来了!但是他跟林琛之间的互相报复冲她来算怎么回事?祝遥很不爽,她可以接受别人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但她不能接受这个目的只是为了让另一个男人吃瘪。 祝遥从不做任何人的附庸。 她笑起来,有些轻蔑地说:“师兄把我带到这儿,又说这么似是而非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够明显么?”贺屿的手插进她发间,托着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说:“我在,耍流氓。”说着就也要低下头来吻她。 祝遥错开脸,贺屿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说:“又不是情人,接吻就不必了吧。” “一夜情?床伴?”她转回脸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动作里是与眼神极不相符的温柔,她说:“没想到师兄看着一身正气,玩儿得这么野?” 祝遥有心不让他说话,她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她根本不在意那些无聊的报复,而她之所以愿意拥抱他,完全是因为:“刚好,你长了一张我感兴趣的脸。” “但我不喜欢公厕。”祝遥淡淡道:“太脏。” “是么。”又是这种挑衅的语气。 祝遥皱眉,她向来不喜欢别人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可贺屿却没有再交流下去的意思,他在祝遥再次开口前咬住了她,舌头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嘴唇,强势地攫取了她的呼吸。 祝遥寻着个机会狠狠咬了贺屿一口,贺屿感觉舌尖有了点淡淡的铁锈味,他退开一些,又轻易钳住了一只要挠过来的手,贴着祝遥的嘴唇说:“谁说只有情人才能接吻?” 贺屿不顾祝遥的反抗又吻上去,他说:“我在吻我的小狗。” -- 臣服ⅡⅠ(臣来迟了!!) 祝遥听到这话不仅不生气,心里反而畅快起来。这心情体现在行动上,她含着笑回吻着贺屿。 在她看来,贺屿这个有些冒犯的称呼暴露了他的底线。他在介意祝遥的话,所以率先沉不住气,乱了阵脚。 祝遥想,如果她还和林琛一条心,贺屿早晚会成为她的掌中之物。想到这里,祝遥甚至有些爱怜地看向他,说:“那需不需要我叫你一声…主人?”说完她伸出食指点着贺屿的眉心推远,拒绝他的下一个吻,说:“我说了我不喜欢这儿。” 即使是离开之前也不忘撩拨他一把,祝遥的手环上贺屿腰际,借此轻易打开了门。贺屿觉得她像个妖精。 妖精笑得明艳,说:“散场后来找我。” —— 祝遥不习惯与人同住,平时不住在宿舍,她在校外租了间小屋,之前和林琛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来过,但祝遥从不让他留宿,所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过的痕迹。 贺屿一进门就感觉出来了。 祝遥径直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嘱咐道:“柜子里有一次性拖鞋,冰箱里有水,你自己招呼下自己,我洗个澡先。” 今天喝了点酒,又碰上了小混混这种晦气事,她只感觉身体十分疲惫,温腾腾的热水倾泻而下时,她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身体处于极度放松状态,以至于有人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也毫无察觉。 贺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洗。 玻璃窗上漫着蒸汽,化成水珠滴落下来。贺屿能看到祝遥白得像腻子一样的皮肤,在暖色的灯光下冒着热气,这画面让他想起了俄罗斯油画里那些或坐或卧的少女,又觉得她们都没有祝遥好看。 祝遥将沐浴露打起泡沫,然后双手涂在肩头,顺着颈子往下,从双乳间绕过一圈后滑至后腰。而后又掬起一些,从胯骨涂向阴阜,她仔细地清洁着两侧的外阴唇,食指与中指拨开阴部的几处缝隙用指腹蹭了蹭,而后拿过花洒对准下体冲水,水的温度洒在胳膊上是正正好,但对于下体来说是有些微烫的,所以水柱刚击打上时,花穴承受不住瑟缩了下,祝遥也没忍住嘤咛了一声。 贺屿看得不真切,他从背后只能看到祝遥先是自己抠弄着花穴,然后又岔开一条腿,将花洒送到身下,用水柱击打着敏感部位。 他于是走进水里,在祝遥没反应过来之前接管了花洒的工作,大手顺着她的屁股缝儿伸进去,探到阴蒂和花穴的位置后,就拿食指拨弄着阴蒂,中指则往花穴的门口捅来捅去。 “嗯…你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滚烫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后颈,贺屿说:“你让我自己招呼自己的。”贺屿的手因为常年锻炼,有很多粗茧,顺着阴蒂摸过去,激得祝遥止不住颤栗。 她甚至踮起脚来:“嗯唔…我那是…让你自己给自己倒水。” “好。”贺屿说着蹲下身去,两只手掰开她两边屁股,露出两个缩在一起的小洞。他将她屁股往上推,祝遥的腰跟着塌下来,被迫撅起了屁股。 贺屿一口吸住了半张开的花穴,舌头快速地来回逗弄着洞口,等洞口湿润了些,软下来一些,就将舌头插进穴里搅动。祝遥因为屁股被掰开来,阴唇也大张着,那一汪花穴只能由着贺屿的舌头变着花样地欺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住地吐着水儿。 “这儿的水可比冰箱里的好喝多了。” 祝遥被舔得很爽,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浪叫着,“嗯啊…师兄好会舔…好爽…”边叫边来回晃动着屁股,想让那总逗她却不插进花穴几回的舌头好好地插插她里面。 贺屿只觉得她淫荡极了,况且祝遥的屁股来回乱动,倒不像是他在舔她,而像是她在拿屁股操他的嘴。于是贺屿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更大力地吸住她的阴蒂来回吮着,让祝遥被他的舌头掌控着,无法再乱动。 祝遥不乐意了,她扭过头来瞧他,脸上都是欲望,眼里却尽是不满。 “再卖力点舔啊。”她撅了撅小嘴,说道:“主人,遥遥想要更多。” -- 臣服Ⅳ zājīāōsんù.cōм “自己掰开。”贺屿一巴掌拍在祝遥屁股上。 祝遥双手伸向背后,掰开两边臀瓣后摇了摇屁股说:“遥遥自己掰开了,师兄给舔舔。” 贺屿遵从吩咐更卖力地舔起来,祝遥的叫声也随着他的舔弄变化着,时而高声,时而轻喘,贺屿听着这婉转动听的淫叫,一时分不清究竟谁是小狗,谁才是主人了。 贺屿没腾出多少心思去想那些,他只觉得胯下胀得发疼,他拉下运动裤,肉棒将内裤顶得老高,他将下身贴过去,说:“别只顾自己爽,让师兄也爽爽。” “怎么又是师兄了?不是要当我的主人吗?”祝遥转过身来,她脸颊泛着红,眼角弯弯,问道:“要不要…遥遥也给主人舔舔?” 贺屿心道真是个妖精,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去,说:“跪下,给我舔。” 祝遥将他的运动裤扒下来,隔着内裤抚摸他的肉棒,抬眼瞧着贺屿,说:“主人好粗大啊。” “把我舔爽了,就用它干你。” “遵命。”祝遥狡黠一笑,掬起一捧沐浴液就涂在他内裤上,来回揉搓着,打出一片又白又密的泡沫,她说:“那遥遥先把主人洗干净了,再好好吃。” 祝遥顺着滑溜溜的泡沫摸来摸去,有时还拿指甲刮蹭着靠近肉棒根部的地方。贺屿的喘息声和泡沫声混杂在一起,在浴室的环绕声里格外清晰。她打开花洒往贺屿胯下冲,他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黏黏的又挂着水,十分难受。祝遥终于帮他脱下了内裤,肉棒直挺挺地就弹出来了,硬得都硌手。 祝遥握上去,肉帮上的阳筋在她手心里逐渐润滑了一些,她将肉棒抬起,轻轻拿指甲划到两颗阴囊处攥住,嘴巴则凑过去含住了肉棒前端,舌头打着圈儿地舔着龟头,舌尖时不时绕过马眼,祝遥坏心眼地用力舔着那处,然后抬头去看贺屿的表情。 贺屿爽极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以作鼓励。祝遥吐出他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他肉棒底端,从底端舔到龟头,又再次伸出舌头去舔上来。手也没闲着,握着他那两颗装满精液的阴囊搓揉着。 “主人,遥遥舔得好吗?”祝遥问。 贺屿喘息声粗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乖狗。” “那现在,要给主人插小狗的小嘴了哦。”祝遥说完就含住贺屿的肉棒,慢慢地将一整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之后,才又吐出来,反复吞了叁四回之后,她感觉适应了,才扶着贺屿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贺屿难忍地重重喘了一声,“操,骚货。”他一把抓住祝遥的头发,将她的小嘴往自己肉棒上送,胯下则忍不住开始挺动起来。祝遥的嘴被肉棒操得只能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贺屿像是要射她嘴里一样,插得越来越起劲,祝遥的嘴巴被掌控着,只能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使劲儿推开贺屿,嘴唇被凌虐得连周边都红了一片。她皱着眉瞪贺屿:“爽起来没个轻重,就可着一张嘴操,嘴巴都给你操疼了。” “那操操另一张小嘴儿。”贺屿轻轻嘬了嘬祝遥的嘴,手伸到她腿间摸了两把,说:“这里的嘴儿已经湿得不行了。”贺屿找准洞口将中指插了进去,因为有足够的淫水,插得毫不费力,贺屿将食指也塞了进去,一起抠弄着,里头水声咕叽咕叽的,听起来特别淫靡。 祝遥抬起一条腿踩在旁边的浴缸上,搂着贺屿的脖子叫唤:“嗯…嗯啊…遥遥想坐主人脸上…” 贺屿抽出手指,握着肉棒打在祝遥小穴上,小穴被欺负了就打了个颤儿,他又握着肉棒打了几下,而后一个挺身直接把肉棒送进了小穴深处。他忍不住低叹一声,又挺着胯让整根都没进穴里,而后说:“遥遥乖,先坐屌上。” 祝遥往下坐了坐,方便贺屿操得更深。她说:“嗯啊…嗯…主人好大,好大一根,遥遥的小穴吃得好费劲…” 贺屿下身动作不停,大力地来回插干着她,说:“不是小穴,是骚屄。” 骚屄的称呼比小穴更下流,祝遥下体没忍住又泌出更多淫水来,贺屿重重撞进来,说:“果然是骚屄,越说水越多。” “啊…啊嗯…嗯唔…遥遥,遥遥是骚屄吗?主人…” “遥遥不仅是骚屄,还是欠干的骚屄。” “啊…啊…好爽…骚屄好爽!那主人…主人喜欢遥遥的骚屄吗?主人再用力点干骚屄…” “把你的骚屄插烂,让你的屄以后只能骚给我看。”贺屿拍拍祝遥的屁股说:“自己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干你。” 祝遥扶着墙壁上的白瓷砖,高高撅起屁股:“快进来,骚屄的水要流出来了,主人快用肉棒堵住。” 贺屿见她浪成这个样子,倒不急着操屄,而是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祝遥吃痛地缩了下屁股,嘴上却“啊”地叫了一声。贺屿又打了她一下,祝遥感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她叫着:“啊…主人…” “自己数着。”贺屿说着,又打了一下。 “啊!叁…” “数错了。”贺屿惩罚似的打了一下很重的,说:“重新数。” “啊!一…” …… “嗯…”祝遥已经爽得不知道数到哪儿了,她只感觉下身空虚无比,“啊…二…二十…” “是二十二。”贺屿拍了一掌上去,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已经布满了他红色的巴掌印了。 祝遥摇着屁股,声调像被欲望浸透了似的,渴求道:“那主人拿肉棒罚我嘛…” 没等到贺屿插进来的动作,祝遥的声调又软了些,像撒娇一样,她掰开自己的屁股然后抬高,让贺屿能看清那个正在一张一合的小洞,邀请说:“遥遥的小嘴…不…遥遥的骚屄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进来,想要主人用大鸡巴把骚屄干穿…好不好嘛?”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臣服终 zājīāōsんù.cōм 只要能达到目的,祝遥向来不介意采用什么方式。她想要贺屿操她,所以献媚也好,撒娇也好,说些贺屿喜欢的下流话也无不可。 就像此刻,她连喘息声都在传达自己的渴望。嘴唇半张着,呼出的热气和沿着花洒尾部滴答滴答掉落的水滴声交错着,贺屿觉得自己的欲望在逐渐升腾。 他像是发泄什么怒火似的,说:“你就这么欠干?”说着捏住祝遥的后颈,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将她按在白瓷砖上,从身后狠狠干了进去。 祝遥得偿所愿,连表情都是藏不住的满足,她长叹一声:“啊……” “既然觉得我欠干,那…啊嗯…那主人是不是要更卖力一点…好好地用肉棒惩罚小狗呢?” 贺屿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卖力地操干使得他的胯部击打在祝遥臀肉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原本是双手撑着墙壁,但因为受不住力,整个小臂都撑了上去,脸也被迫贴上冰凉的白瓷,祝遥全身都是滚烫的,因情欲而发热的脸颊突然触到凉凉的物体,第一反应就是要想蹭上去,感受更多。 她想将上身都贴过去,但却被贺屿一把捞了回去,他紧紧握住她的腰,祝遥觉得自己腰上肯定都有了他的指痕,这样想着,她咽了咽口水,想要贺屿的吻。 于是她扭过头去,微微蹙着眉头盯着贺屿的嘴唇,然后张开嘴,等他吻过来。贺屿读懂了她的索求,伸出舌头搅着她的,他们深深进入对方体内,身体纠缠,吻得也缠绵。 贺屿觉得祝遥的眼光像水,他看得见水底喧嚣的欲望,他吻她时,自己仿佛也被那水滋润着。但有时他又觉得那眼光不仅是水,更像是一汪深潭,或是汹涌的海面,一眼望不尽,再看时却会溺进去。 可深潭和大海从不对溺水的人展露仁慈,只会一声不响,任你溺亡。 就像现在,祝遥又用水一样的眼光看他,她的肉穴也十分顺从地含着他,任由他进进出出,贺屿从她嘴里汲取着呼吸,祝遥几乎要喘不上气,可她毫不在意似的,好像只要贺屿想吻她,那么她在窒息的前一秒,都会张着嘴迎接他。 贺屿的眼睛也湿漉漉的,祝遥的脸在水光中不甚清晰,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模糊不清的脸庞。 “喜欢我这样操你么?”贺屿的吻流连在她嘴角,问道。 “喜欢…”祝遥着了迷似的,她伸手摸上贺屿的脸,说:“嗯啊…我说过,你这张脸,是我感兴趣的类型。” 贺屿在她的手摸上来的那一刻,加重了下身的力道。祝遥只觉得意识被撞出了身体,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声音滞涩了一瞬,肉穴深处也滞涩了一瞬,而后小穴里的肉壁急速又强烈地收缩起来,细细碎碎地吟哦也一点一点溢出来。 贺屿几乎要被她夹出来,祝遥高潮后的小穴夹得太紧,他只能掰开她的屁股,急速插干了数十下,也颤抖着将肉棒抽出来,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射在她还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和臀肉上。 贺屿从背后吻着她的后颈,依然是滚烫的吻。她们像原始的兽类,在激烈的性爱后,互相颤抖着用拥抱、触摸与轻柔的吻安抚对方。 “祝遥。” “我在。”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出格 傅家最近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不知是哪里传出去的消息,说抚州城新一任行政长官的人选已定了傅祈安,不日就要下任命书了。一时间,抚州城内的商贾乡绅纷纷上门拜访贺喜,试图先于旁人一步攀上这层关系。不说这些,甚至是傅家原先早已断了联系的远亲旧友也找上门来了。 梁颂作为傅祈安的夫人,已经连着好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了。 没办法,虽说这行政长官已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官方的正式任命还没下来,傅祈安就还不能先摆上行政长官的姿态。因此只得由她这位夫人出面,将那些想要借机钻营好处的人一个个挡回去。 终于又送走了一位喋喋不休的远方表叔,梁颂闭了眼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有发凉的手触到太阳穴,梁颂被激得睁开了眼睛,入眼是鼻梁上还架着金丝眼镜的傅祈安,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语气有些心疼,说:“夫人受累了。” 梁颂闻言弯起嘴角,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说:“你看完书又忘了摘眼镜,戴久了不好。” 傅祈安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发,梁颂状似不满地撒娇说:“金陵城什么时候给你发正式文书啊?” “大约就在这两天了。” 梁颂握住傅祈安给她按摩的手,微微撅起嘴巴说:“那这两天干脆闭门谢客算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老了。” “是么?”傅祈安听着这明显的撒娇笑了,他顺着梁颂的方向走过来,将梁颂抱起来放到腿上,拿过她的手细细地亲着,说:“那我可要仔细看看,我的颂颂老了多少啊?” “现下是十六还是十七啊?”问完这句话后,他手上的动作逐渐不正经起来,掀开旗袍开衩的地方摸上她的屁股抓揉着,鼻子则凑到她颈窝里用力嗅着,梁颂身上总带着些淡淡的蔷薇花水香味,他爱极了这味道。 “颂颂,你好香啊…” 一般傅祈安说这话时,梁颂都会配合地送上脖子,而他通常会着了迷似的狠狠嗅几下,然后将她抱上床,一颗一颗解开旗袍斜襟上的搭扣,埋进她胸口轻轻舔舐她胸前的两颗乳尖,等他玩够了这些,才会摸摸她湿透的下身,摸黑脱掉衣裤,就着她躺着的姿势,插进来撞那么几十下或数百下,而后结束作战,抱着她沉沉睡去。 今天也一样,梁颂将头侧向另一边,方便他能离她的脖颈更近。 傅祈安像是喝醉了,在梁颂盈满了蔷薇花水味道的身上摄取了高度酒精似的。梁颂恍惚间觉得傅祈安跟往常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具体是哪里不同。正想着,傅祈安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有些生涩地按着她的阴蒂。 “唔…祈安…”梁颂从未在床以外的地方被他爱抚过,即使在床上时,傅祈安也只是摸摸阴唇处渗出的水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照拂过她的欲望。 傅祈安收到了梁颂的回应后,手上更放开了些,但他摸不准位置和力度,按得梁颂有些发疼。但她甚少见到傅祈安这样纵着欲望的样子,于是忍下来没提。 “颂颂…颂颂……” “嗯…祈安…你今天怎么,怎么在这里就…”梁颂适时羞涩地停住。 傅祈安问她:“喜欢我在这里摸你么?” 梁颂实在说不出喜欢,她搂紧了傅祈安的脖子,把脸放在他肩膀上,作出很娇羞的样子,却不答他的话。 傅祈安理所当然地认为梁颂是害羞到说不出话来了,正欲再逗她,就听到客厅门口有敲门声响起。 “先生,太太,有客来访。” “不见。”傅祈安头也不抬地说:“傅家从现在起闭门谢客。” 仆人有些为难,说:“那人…那人嚣张得很,已经在前厅坐下了。” 傅祈安不悦地皱起眉头,问道:“是什么人?” “说是…说是隔壁别灵山的,叫陆叁,还说一定要见先生,别人不见。” 傅祈安停了动作,梁颂问:“别灵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山匪吗?” “嗯。”傅祈安的手已经抽出了她的裙底,他眉头紧锁,说:“他这时候来干什么?” “他不是被你招安了嘛?兴许是来投诚的?”梁颂试探着问:“别灵山的匪患一直是金陵那边最头疼的,这回把你调回抚州,想是也很看重你能压制得住他们呢。” 梁颂将手覆上他手背,柔声说:“我陪你一起去见他,怎么样?” 傅祈安虽然还是不说话,却已经站起身来整理衣襟了。梁颂也系上旗袍的扣子,整理好仪容挽着他手臂往前厅走。 直到前厅门前傅祈安还是一脸阴沉,梁颂扯了扯他的袖子,踮起脚来跟他耳语,说:“那事儿…咱们晚上再继续也行…好不好?” 傅祈安抬起眼皮看她,梁颂脸颊红扑扑地,总觉得在外面谈论这事十分不优雅,但她的傅先生脸色太过难看,她担心这状态去见客人,尤其客人还是个山匪的情况下,或许会很不妙。 傅祈安察觉出她在哄他高兴,面色终于放晴,他低下头去啄了啄她的唇角,说:“好,晚上。”然后牵起她的手走进前厅。 前厅里,陆叁早已恭候多时了,他见到傅祈安和梁颂挽着手说说笑笑地,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高声道:“我想是有什么要紧事。” “原来是被夫人绊住了。”陆叁瞧了一眼梁颂,意味深长道:“傅长官可让我陆叁好等。” ——说两句 这个是有剧情的,因为单写肉感觉不够爽。而且这个会比前面几篇都要更长一些。 或许应该很明显男主并不是傅先生(doge) 关于内容不在闲聊里解释,就写给大家看就好~笔力不足才需要格外解释设定来着,想努力做到用正文说话。 昂更新时间的话是隔天更,就是更一天休一天,休息的那天宝们可以去外面鬼混,然后更新的时候再回来找我(? ′?` ?) 最后,希望大家会喜欢这个故事呀! -- 出格2(臣来迟了!!!) “这要怪我。”梁颂歉然地朝陆叁笑了笑,接着垂下眼来,说:“我身子虚,自午间起来就不大爽快,祈安为这个今儿都没见客呢,也是方才家里的丫头来传信儿,才知道是陆先生来了。” 傅祈安默了默,算是认下了梁颂的解释。梁颂抬头看了傅祈安一眼,见他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陆先生初次登门,就这样让您受了慢待,是我们待客不周了。” “不知陆先生愿不愿意留下来一起用个晚饭,一则是给您道个歉,二来,往后陆先生和祈安也是同僚了,大家熟络熟络感情,以后谈起事来也方便,您看呢?” 陆叁并不接她的话,他脸上挂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看着梁颂,下巴微微扬着,这样的眼神让梁颂有些不适,她并不与陆叁直直对视,却也没刻意移开视线。 就这样静默片刻,陆叁开口道:“夫人身体可好些了?” 梁颂没想到他会询问这个,这不过是个随口胡诌的借口罢了。她有些微微错愕,“好多了。”而后抬眼看了看陆叁,说:“谢谢。” “如果陆某因为傅长官心疼夫人就挑理,那岂不是我不懂怜香惜玉了?”陆叁转而去问傅祈安,“你说呢,傅长官?” “陆先生,请坐。”傅祈安伸手示意陆叁坐下详聊,又叫来了仆人看茶,才开口说:“今日确实是我们慢待了,还望陆先生能赏光一起吃个饭。” 陆叁等的就是傅祈安的这句话。他嘴角笑意渐深,掀了衣角坐下,开始谈今日的来意。 梁颂坐在旁边垂着眼听着,并不插话。 陆叁这个人跟她想象中很不相同。她原以为一个雄踞一方的山匪,怎么也得是李逵或者张飞那模样:毛发浓重,横眉怒目,凶神恶煞,寻常人近不得身的类型。 可他…梁颂悄悄用余光看了看。早听说别灵山山主行事乖张,但依她来看,他这谈吐也绝算不得粗俗。 陆叁头发剃得格外短,只有一截黑茬儿,利落得很。衣着也很不讲究,他身上那件深色的马褂,瞧着是棉麻质地的,不是什么名贵料子。再加上他这不入流的名字,就说是府上的哪个长工也很合理,哪里像是个让金陵政府连年束手无策的山匪头子。 正在她思绪越飞越远时,他们已经差不多谈完了事。陆叁此次来访,就是来向傅祈安确认下山后他和他的一众兄弟要做个什么差事,傅祈安将抚州城的近卫等事都交给了陆叁去安排,这是原先就商谈好的。 还不是吃晚饭的时候,他们闲聊着打发时间。陆叁又将话题引到了梁颂这儿。 “早听说,傅长官和梁家小姐恩爱得很,今儿一见,果真不是谣传。” “其实青梅竹马也是称得上的。”傅祈安笑了笑说:“我俩幼时相识,两家父母就已定下了亲事。不过后来我在德国修学期间,国家不幸卷入战乱,让夫人吃了许多苦,现在回来了,自是要好好将缺失的那几年补回来。” 傅祈安拍了拍梁颂的手,眼里有心疼与抚慰,梁颂回望过去,心里回暖了不少。 仆人走进来低声通传,说是有先生的电话,是金陵那边来的。傅祈安闻言站起身来,扣上了西服马甲的第二颗纽扣,面上是遮不住的喜色,嘴上却仍矜持着,道过失陪,才迈开步子走上楼去。 这下前厅里只剩下了陆叁和梁颂,梁颂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挽了挽耳边的头发,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可她实在不知道和陌生男人聊些什么才比较得体。 直到仆人来汇报晚餐已快好了,请示梁颂是要先移步餐厅,还是等先生来再一起去。 客人为先。梁颂请陆叁一同先去餐厅,又吩咐了仆人去告诉傅祈安,待会儿可以直接去餐厅与他们汇合。 梁颂起身朝外走,却不想太过紧张,一时不查崴了脚,差点要倒下去,陆叁伸手捞了一把她的腰,避免了这场事故。 梁颂心里一惊,也来不及道谢,就赶紧后退着想拉开与陆叁的距离。可身后就是沙发,陆叁只好又伸出另一只手臂揽住了梁颂的肩。 这下,她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了。 梁颂十分窘迫,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她低着头说:“谢谢陆先生了。”说着就要推开陆叁。 陆叁哪是她能推得开的,梁颂这才感觉到陆叁的身体虽然打眼一看不算魁梧,但却很精壮。陆叁双手牢牢把着她,说:“举手之劳。” 梁颂推不开他,生怕被来往的仆人看到,于是说:“还请陆先生放开我,恐怕叫人看了误会。” “误会什么?” “……”这便是难说了。 “我们做了什么会叫人误会的事吗,夫人?”陆叁问。 “……没有。” “夫人眼见着要摔倒了,我拉了夫人一把。这有问题吗?”他接着问。 梁颂咬着嘴唇,“话虽如此,但我已经站稳了,你可以放手了。” 陆叁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凑近了些,语气轻佻:“夫人身子不爽快,莫非是我坏了你与傅长官的好事吗?” 梁颂闻言皱了眉头,正色说:“陆先生,请慎言。” 陆叁却完全不顾梁颂的抗拒,对着她耳语。梁颂羞得不行,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陆叁,然后迅速逃离了前厅。 她总感觉耳边还有陆叁的气息似的,腰上也有他手掌的余温。梁颂想着又加快了些脚步,即使是这样,却仍逃不过陆叁鬼魅一样的声音。 “夫人,你旗袍没穿好…” “傅先生就这样着急?你那大腿上,可全是指痕啊…” -- 出格3 zājīāōsんù.cōм 梁颂逃也似的一路小跑上了楼,却在楼梯转角处停住了脚步——现在这个急急忙忙的样子,若是叫人看见了,难免不好解释。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而后覆上起伏不定的胸口,一点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颂颂!” 梁颂应声抬头,傅祈安已经快步走近,一把将她抱起转起了圈。他笑声朗朗,梁颂被他的快乐感染,将方才的闹剧忘到了九霄云外。 傅祈安终于放下她,他看着梁颂,笑得眼睛弯弯地,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动,说:“你现在是抚州城的第一夫人了!” 梁颂早猜到金陵的电话是与此相关的,但她此刻还是同样激动地笑起来,说:“祈安,我真为你高兴。” 傅祈安仍为这个消息真切地激动,他急切地想要分享此刻的兴奋,却又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起来。于是他眼神聚焦到梁颂的嘴唇上,他没有多想,铺天盖地地吻就落到了上头。这吻不似平日里有爱与疼惜,而是急雨般的欲望倾泻。梁颂被他极具发泄式的吻压到身子后仰着,她试图扭开头说话,却被紧紧箍着后脑勺。 感觉到旗袍下摆被掀开的时候,梁颂艰难开口:“祈,祈安…客人,还在外面……” “那就让他等着。”傅祈安的理智此刻急速削减,他将梁颂按到楼梯扶手上,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 梁颂心里觉得不妙,但此时的傅祈安显然不会听任何劝阻。于是她尝试着劝导他说:“祈安,我们回房间再做好不好?” “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书房的。”傅祈安说话间,已经扶着下身对准洞口挺进去了,他在梁颂体内抽插着,说:“好颂颂,很快就好了。” “不要!祈安,我不想…” 傅祈安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而是从背后按着她的腰,只管一下一下撞着,没有任何爱抚或者缱绻情意。梁颂趴在楼梯把手上,细白的长腿与乌木制的扶手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但为此景着迷的只有傅祈安一人,梁颂才无暇关心这些,她觉得自己正被奸淫着,像一个毫无尊严地,只需要承受嫖客的欲望的妓女一样。 她丝毫没有快感,可身体是不讲道理的,生理反应从不问心中是何意愿,她下身的甬道因来回抽插泌出些汁水来,混着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听起来更增加了些屈辱的意味。 傅祈安所言不假,几分钟后,他抽插的动作加快起来,而后一个挺腰,颤抖着交代了。他喘了两下,抽出射精后有些疲软的下身,拉上了裤子。 梁颂感觉他抽离之后,体内有些液体也失去阻力,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她撑着扶手站起身来,楼道里弥漫着体液的腥味,任谁来看,都知道这儿明显刚进行过激烈的性事。 “陆先生已经去餐厅了,让客人等太久实在无礼,你先去吧,我整理下就来。”下体仍在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梁颂夹紧了双腿,低着头说。她并不看傅祈安,她不想在傅祈安的脸上看到满足的表情,这让她觉得自己更像妓女。 “好。”傅祈安拍了拍她的背,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梯。 梁颂心里委屈极了,和傅祈安结婚以来,他都是谦和有礼的,待她也大体是温柔与珍重的。即使傅祈安一向在性事上不太顾及她的感受,也从未有过像今天一样的,像强奸一样完全发泄的行为。 梁颂想不通傅祈安为什么会作出这种行为。 于是一整个晚餐,她都显得心事重重,几乎没开口讲过一句话,一直低着头默默进食。 可陆叁的视线像是过了电一般,即使梁颂没有抬头,也能强烈地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梁颂心里害怕得紧,她本想换件旗袍,但又担心太过此地无银叁百两,就只是将下体的痕迹仔细清理了,又涂了些花水遮盖性事的味道。 甚至还对着镜子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旗袍有没有哪儿穿得不够齐整了,头发有没有哪儿乱了。直到确认一切无虞了才敢来餐厅。 可她还是觉得陆叁已经发现了,否则何至于隔一会儿就要盯她一下,陆叁毕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万一他开口谈及这事也不无可能。想到这里梁颂紧张极了,羞耻感攀升而上,脸颊也飘了层红晕。 幸亏陆叁虽然是没谱,但还不至于没谱到这个地步。梁颂这一顿饭吃得是心惊胆颤,却也还好是有惊无险。直到安安稳稳地送走了陆叁,梁颂才长舒出一口气,真正放松下来。 陆叁前厅里在梁颂耳边说过的那两句话似乎全被他抛之脑后了一样。于是梁颂想,他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孟浪的心思,只是在山野里自由惯了,看到什么说什么。 或许只是提醒她穿好衣服也未可知,晚餐前也没耽误太久时间,她又整理得自然,没露出什么马脚来,陆叁纵是眼睛再毒,也不会往那方面猜。 梁颂越想越觉得合理,于是心安下来。 正式成为抚州城第一夫人之后,就更加忙碌起来。傅祈安日日在外头忙,梁颂虽没个一官半职,但也没法儿偷闲。时时有各位官太太与富太太们的邀约,或是大大小小的宴会帖子送进来,梁颂本着能推则推的原则,只偶尔去几次,轻易并不出面。 但有些宴会是推不得的,比如金陵政府下派来抚州视察工作的官太太组的局,她再怎么样也是要给这个面子的。 这日子忙碌而充实,梁颂几乎要忘了陆叁这号人了。可就在她要忘记之前,陆叁又出现了。 梁颂这才知道,她那些为了让自己心安编出来的一长串自我安慰的鬼话有多么可笑。 陆叁什么都知道。 -- 出格4 再次见到陆叁是在某次宴会上。 傅祈安与几位相熟的同僚在一边推杯换盏。男人们的交谈女人往往是不参与的,几位夫人就都聚在一处,商量着要搓麻将。 梁颂不好打牌,但此时几位夫人兴致正高,她也不好说什么。心不在焉地打了一会儿,又新来了位夫人,梁颂抓住机会,打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将自己的位子让给了那位夫人。 梁颂没叫丫头跟着,从牌桌上起身后,腰背都泛着酸,有些坐乏了。且屋里的暖气熏得人晕晕的,让她喘不上来气。 外头天色已擦黑了,此时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梁颂往门廊的方向走,想借雨的凉意来提提神。 门廊两边种着些麝香百合,株形端直,看得出是被精心侍弄过的。此时雨点打在纯白色的花瓣上,花茎也飘飘摇摇的,看着格外可怜。 梁颂将手伸出去,雨点滴滴答答砸在她的掌心,凉风携百合花的清香一同沁入心脾,让她觉得胸口通畅了不少。手掌蓄不住多少水,不断有小水珠从指缝渗出去。好在雨水经由梁颂的手掌缓冲后温柔了许多,点点滴滴地,落到花瓣尖端,又无声溜进淡黄色的花蕊里。 梁颂抬眼往前看,视线由手掌转向花坛不远处的矮灌木。天是黑的,微雨无月,周遭一切都昏暗不明。她突然想起一句诗,于是默念道:“夜合花开香满庭,夜深微雨醉初醒。” “然后呢?” 四下皆静,这说话声显得格外突兀。 梁颂循着声音看过去,“陆叁?”她下意识说,又当即察觉到直呼其名太不礼貌,于是改口道:“陆先生。” 老话说人靠衣装,果真不假。这一身灰布军装仿佛自带正气,显得他腰背都直挺挺的,陆叁身形本就高些,现在让这军装衬得更为出挑。束枪的皮带自肩膀横过胸襟,将两侧腰间多出来的布料向后收紧,左边腰上的枪托里装着把手枪,让这腰身虽看起来窄却不显弱。 陆叁自幽暗处缓缓走近,他一边走着,一边抬手摘了军帽。脸上仍是那个有些混不吝的笑容,但不同的是少了许多匪气,取而代之的是年轻军官被规训后,不经意间泄出的风流。 “然后呢?”陆叁又问了一遍:“夫人,后面是什么?” 梁颂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那句诗。他好奇这个做什么?莫非改邪归正后还转性了,竟爱起了诗词不成?且话又说回来,他听得懂这诗是什么意思吗? 梁颂心里一串串的疑问,却一个都没问出口。她只是默了默,接着念完了这首诗。 远书珍重何曾达,旧事凄凉不可听。 去日儿童皆长大,昔年亲友半凋零。 明朝又是孤舟别,愁见河桥酒幔青。 陆叁听着,眉头渐渐紧拧起来。果然不出她所料,他说:“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还问什么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什么都听不懂还要问你?” “……没有。”确实。 “那这个说的是什么意思?”陆叁朝她走近了一步。 “说的是…”梁颂微微后退了一步,而后一边竭力维持着礼貌,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通俗地跟他解释,半晌,她说:“就是…花开了,下雨了,酒醒了。” “嗯。”陆叁了悟地点了点头,又朝前走了一步,说:“夫人在愁什么?” 梁颂又跟着退了一步,闻言却怔了怔,说:“我没有发愁。” “撒谎。”陆叁说,他没再给梁颂后退的空间,而是一把揽住她的腰带向自己。 梁颂推拒着他的胸口试图拉开距离,但两人力量悬殊,梁颂根本抵抗不过。她心跳得极快,这儿虽然昏暗,但难保不会有像她一样想出来透气的,或是家仆什么的。若是被旁人瞧见了他们这样搂在一起,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丑闻来。 “你懂什么就妄下结论?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梁颂说:“我今日并没有摔倒,请陆先生放开我。” 陆叁听她语气不善,反而笑出声来:“你看,你就是觉得我听不懂。”直言相告的梁颂虽然有些攻击性,但却真实生动许多。陆叁接着说道:我是不懂诗,但是我懂你。” “而且……”陆叁收紧了手臂让她只能紧紧贴着自己,说:“我知道你没摔倒,我就是想抱你。” 梁颂恨不能去捂他的嘴,他们非亲非故的,说什么懂不懂她,抱不抱她的?这叫人听去了可还怎么得了?!梁颂的胸口因被惹怒而不断起伏着,满脑子搜刮着有什么词能吓退他,最终却只恨恨地低声道:“孟浪。” “你现在已经不是山匪了,你是抚州政府的军官!”梁颂毫不客气地说:“不要因为名字叫陆叁,就总做这些不叁不四的事,说些不叁不四的话!” “孟浪?”陆叁重复着梁颂的话,而后挑起她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抱一下就孟浪了,那我要是在这里操你,又是什么?” 梁颂闻言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而后更卖力地挣扎起来,她确信面前这个人说得到就做得出,他就是个疯子! “别急啊。”陆叁轻易地钳住她双手背到身后,“还是说夫人更喜欢在楼梯里做那档子事吗?” 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他果然都知道! 梁颂感觉全身的气力都被猛然间抽离了似的,她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声音也颤抖着,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叁不无爱怜地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嘴唇搭在她耳边,那鬼魅般的声音又伴着呼吸递进梁颂耳朵里。 他说:“我想要什么,夫人还不清楚吗。” —— 首发: -- 『bl』如果你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少爷Ⅰ第 ——说在前面 首先道个歉,对不起大家,出格今天没更。 不是故意要把气氛弄得很沉重昂,一个是我个人不喜欢失约,还有就是真的怕大家在等,然后没等到会失望。 我是真心想好好写文的,让读者失望会很难过,生怕你们就离开了。 不是卡文,出格接下来的剧情都想好了,但是今天叁次元发生了一些很泄气的事,所以一整天都没空出心思来写,昨天写了一些,字数不够发。所以存稿是多么重要啊,新手真的体会到了。 这篇是之前失眠的时候瞎写的,因为存在一些18禁内容,也没在别的平台成功发出去过。想着答应大家要更新,总不能失约,就把它暂替出格发出来了。 就像标题说的,这是同性的,可能会有人不喜欢看同性的,所以想提前写清楚。 整理好心情再出发,明天依旧光芒万丈啊 再次向等出格的大家致歉 希望你们有个美好的一天,好梦 正文—— 纨绔少爷x旦角儿大美人 民国背景。 你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少爷,祖祖辈辈都是经商的,到你爷爷那代捐了个军官当,没成想乱世之下,借着那家底子竟成了称霸一方的军阀。 你没继承到祖辈们经商的智慧,也没有驰骋军政界的手腕。所幸家中有大哥二哥和叔叔伯伯家的几位堂兄弟撑着,对你也并无期待。于是你整日里沉迷玩乐,声色犬马,顺风顺水,好不逍遥。 这日你一时兴起跑进了梨园子里听戏,台上演着锁麟囊,戏词你都只能听个囫囵,更别提戏腔中的婉转情思了。但你却霸着二楼正对着戏台子的雅间,随着曲调摇头晃脑,一副沉醉于其中的模样。 但身边跟着你的小堂倌却看明白了。你醉的不是戏,是那位唱戏的美人儿。 小堂倌心想,这能上台唱的角儿可都是男人啊,少爷总算要放过金陵城中的姑娘,准备将罪恶的魔爪伸向男人了吗?小堂倌打了个寒噤,虽说权贵人家总是玩得更野一些,好男风也并不是破天荒头一回的事儿,但台上那位怎么瞧都不像是会心甘情愿给权贵喂葡萄的妖艳男孩啊?他又看向你,觉得怎么着也是“大郎,喝药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并没理会那些个。一心只觉得台上那角儿眼波流转,风情万种,魂儿都要给勾去了,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抱在怀里一亲芳泽,再好好疼爱一番。 小堂倌还在试图提醒着你,说这位角儿身形高大,或许并不登对。 你已是美色熏心,说自己并不是在意女人比自己高的老顽固,且美人身段绝妙,高大些又如何。 小堂倌心说,你不是老顽固,你是小纨绔。而后才惊悚地捕捉到你话里的关键词:女,人。 女人? 什么女人? 哪里有女人? 知道你不学无术,却不想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小堂倌顿觉不妙,试图旁敲侧击地提醒你老顽固们定下的规矩:女人不能登台唱戏,所以旦角儿也是男人这件事。但台上曲声渐弱,已是一曲唱毕。你迫不及待起身就要往后台钻,小堂倌不敢说话,抱着起码在你挨揍的时候能挡一挡的想法,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你向来是风流惯了的,也不拘着后台会不会有换衣服之类不方便参观的画面,撩开门帘子就闷头往里扎。 美人刚卸了沉重的头饰,此刻正对着镜子准备卸妆。你多骚啊,一进门儿看着人就浑话不断,孔雀开屏似的使尽浑身解数求偶。美人儿并不睬你,只在你的手按住桌上头饰一角时扫了你一眼。你是谁啊,千金万玉堆砌着养出来的富贵骄矜,从来都是别人看你眼色过活,于是你很理所当然地没有看出那一眼里的危险,继续开屏。 小堂倌扒着门帘子,不敢偷看得太明显,生怕看到些这个年纪不该看到的内容。你的话一句比一句浑,自己察觉不出,小堂倌却在外头听红了脸。 你见美人并不拒绝,以为事成了。伸着爪子就要去搂人家。哪知手还没碰上人家的衣角就被反过来按在了妆台上。美人掐着你的脖子将你往下按,各色名样的珠翠贴着你的脸,硌得你生疼。 你打小就是娇生惯养过来的,皮肉细嫩得紧,丝毫受不得疼,当即没骨气地求饶,左一句好姐姐,右一句好姐姐地叫唤。倒不像是耍流氓被按住了,像是什么闺阁情趣似的。 小堂倌还犹豫着这情形要不要上来解救你呢,你那张没把门儿似的破嘴又开始往外蹦些浑话儿,他顿时跑远了。 你笑意盈盈,原来姐姐喜欢这样来,怎么不早说,我自当是无不配合的。 身后人听了这话却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赶紧松开了手。你也不觉得丢人,起来揉揉脸,知道今天事儿是不能成了,就捡了桌上一支金钗去,只说要睹物思人,改日再来听她的戏。 从梨园子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小堂倌,他看到你似是一惊,只道为何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还有没说的,比如往日和姑娘倒不见这么快就见人的,却见你满面春风,晃晃手里的钗子,只撂下句来日方长,且慢慢来便扬长而去。 自那日后你便时常出入梨园。家里的长辈们听说你最近少往勾栏处去,只迷上了听戏,心下还稍稍宽慰,甚至开始夸奖你俗气的品味总算上升了些。 梨园子的老板惯是个会溜须拍马的。听说你瞧上了个旦角儿,便安排着让人来陪你喝茶聊天。这种特权你向来受用,却不想大美人并不情愿。 大美人被推着进了你的房间时,你甚至来不及为大美人竟是个男儿身惊讶,就被他气到发红的眼眶惹来一腔爱怜。 美人就是美人,男身女身又是什么大事。你迅速接受了这件事,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小太监似的围着他转来转去地哄,直说他不喜欢,你今后再不安排了。 大美人见你没有强迫的意思,面色稍霁。你色胆包天,嘴上应得痛快,心里却又起了旖旎心思。 你将那龌龊心思向梨园子老板透露了几分,于是下次再过来时,就看到一个被绑了双手和双腿还衣衫不整的大美人在床上挣扎。甚至手腕处已经有了血痕。 大美人头发散在身侧,额前几绺儿已经被汗浸湿了。他抬眼看过来,那双眸子里水波潋滟,他在向你求救。 你嘴上安慰着,说要给人松绑,一双手在人身上游走来去,绳子没解下,倒是衣服解开了不少。大美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出戏就是你一手指导的,当即拿眼睛恶狠狠地剜你。但药力驱使他情动,那眼神在你看来不像威胁,倒像求欢。 你挑起人的下巴,安慰着吻下去。大美人咬紧了嘴唇不许你的舌头作乱,你只好将手滑进他前襟,而后是一声几不可查的闷哼,你的舌头长驱直入,吻得缠绵悱恻。 直到他回过神来狠狠咬了你的舌头,你才结束这长长的一吻。右手掐着他两颌,似笑非笑地说,明明喜欢我亲不是吗? 你又探进他衣袍,隔着那条亵裤握上那尺寸可观的一根,又将亵裤扒下来,手顺着那个柱状物往下按了按,如愿引来那人一阵轻颤。 “滚…”有气无力地一声训斥,反倒使你色欲又燃起些。你舔了舔嘴唇,不知是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那颗狂跳的心,说,我早前知道你是男儿身的时候就专去学过,你放心,不会叫你难受的。 你不打算给人松绑,大美人身形高大,若真要扭打起来,你不一定占优。不如绑着,也更有一番趣味。但你还是心疼他的手腕,温声哄着,叫他别再挣扎,弄伤了自己。一边握住他前端,一边才将一根拇指粗细的玉势缓缓推了进去。才进去一半,就有些推不动了。你拍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些,然后将玉势往外抽,打着旋儿再往里推,也顾不上照顾身下人的反应,只想着赶紧扩张完,好能换上自己的。于是你毫无耐心地来回动着玉势,直到感觉那穴儿松软了些,才猛地抽出来,只犹豫了两秒,就放弃了那个稍大些的,拿起最粗的一根,在穴口蹭了几下,便顶着要往里塞。 你还算是良心未泯,知道这下太突然,将玉势往人里头塞的时候,不忘腾出一手来照顾前头,且是加快了速度,想借前头的刺激冲淡后头异物入侵的痛感。 大美人前后都被你操控着,没有精力再去挣扎。只在你将玉势推进深处时,他前头喷射出一股热液,颤抖着交代在了你手上。 你觉得时候已到,将玉势拔出来时还听到了“啵”地一声,眼前的景象与这声音,无一不淫靡地刺激着你的感官,你褪去裤子,掰开那对饱满的臀瓣,一股脑就将那杆子长枪送进他温热的洞穴里。 大美人是唱旦角儿的,嗓音在台上好听,在床上也婉转娇媚,听得你坚硬无比。 你没忍住长叹一声,只感慨男人的滋味丝毫不比姑娘差,有了先前的扩张,如今这处是松软又泥泞,你毫不费力地贯穿着,一下又一下往里顶,竟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交代得比往日快多了。 身下的人也禁不住瘫倒,你又玩了两回,餮足后将人手腕的绳子也松开了。 大美人气若游丝,却还存着一丝神智。直到察觉到你在为他的手腕上药包扎,确认已经没力气再对他的屁股做坏事的时候,才缓缓睡了过去。 你只盘算着,这一夜夫妻百夜恩,觉都睡了,大美人再不情愿,你稍加哄骗,迟早也会心甘情愿地跟了你。 却不想你美滋滋一觉刚醒过来,攻守异位,你成了那个被绑了手脚的人。 大美人冷冷地看向你,生存的本能使你开始求饶。但奶奶都快喊出来了也不见大美人有一丝心软。 你又说好歹也是做了一夜夫妻的。这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更生气。 (于是大美人就用玉势将你玩了个爽) (大美人本来不想碰你,但你尝到甜头,并不觉得被压有什么不耻的,反而腆着脸勾着大美人对你做坏事) (于是大美人就自己将你玩了个爽) (happying ending了就是说) (后来还在大美人的妆台上玩了个爽,外头的客们等着听戏,屋里头的旦角儿撩开衣摆,将你按在妆台上,一边逼着你叫姐姐,一边让你叫不出姐姐) -- 出格5 zājīāōsんù.cōм “我想要什么,夫人还不清楚吗。” 梁颂听着,不自觉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身体里陡然生起阵阵寒意,几乎要穿骨而出。 傅祈安为什么轻贱她,她尚未想出什么原因来。如今陆叁也理直气壮地来轻贱她,都当她是什么? “为什么?”这并不是一句诘问,事实上她也腾不出更多的力气去质问任何人了。陆叁色心正盛,听了这话下意识就要回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欲望,能有什么为什么? 却见梁颂神情有些恍惚,她抬起头来,眼眸里有点点水光,问道:“我看起来就这么人尽可夫吗?” 陆叁有一瞬怔楞,他随即拧了拧眉,想说不是。梁颂抓住这个机会赶紧推开他跑远,在门口还撞见了两个同样穿着灰布军装的士兵,一看就是陆叁安排在这望风的——没有正规士兵会是那样的:站得七扭八歪,帽子斜着扣在脸上靠着墙打盹。以至于梁颂已经走进房间了,他们才后知后觉地站起身。 两个士兵见状,着急忙慌地戴上帽子往陆叁那儿跑。 陆叁还在原地站着,仍以刚才的姿势,微微低着头,表情掩在黑暗中,隐约间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 “叁哥,那小娘们儿跑了!”其中一个士兵说着还往门口的方向指。 陆叁侧过眸来,直接给他的头来了一下,说:“小娘们儿也是你叫的?” “呃?”陆灵摸了摸脑袋,赶紧改口说:“傅太太已经进大厅了。” 陆叁转过身来看他,陆灵见状赶紧护住了脑袋,试探着说:“嫂…嫂子?” 眼看着叁哥不说话了,陆灵琢磨着,他叁哥应该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所以逐渐把护着脑袋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陆叁走过来,把他戴得歪歪扭扭的帽子扶正了,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山匪了,你是抚州政府的军人。这么不叁不四的成什么样子!” 陆灵眨着眼睛,叁哥今天反常得让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动。那个傅太太,不是,嫂子难道给叁哥下迷魂汤了不成? “阿灵。”正想着,陆灵听到他叁哥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来应了声哎。 陆叁沉吟片刻,问道:“你说,我这个名字是不是不叁不四了点?” “?”陆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只觉得自己的小命就攥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上了。他咽了咽口水,说:“确——” 陆叁挑了挑半边眉毛,陆灵接着说:“确实不能说是不叁不四吧?”他心想着,毕竟这名儿里不是有个叁吗?但他不敢说。 “就是,听着不大厉害。” “嗯,确实是。”陆叁点了点头,将这个活派给了陆灵。 “给我想个厉害点的名儿。”陆叁说着,戴上了帽子,正了正帽徽的朝向,随即迈开步子离开。 “厉害的…”陆灵喃喃自语着,眼瞅着陆叁已经走远了,他边追边问:“要多厉害啊?哎叁哥,你等等我!” 没等一周过去,就又有应酬的酒会要梁颂出席,说是来巡查的官员下午就要动身回金陵述职了,要为他践行。时间急得很,傅祈安都没能来得及亲自接她一同去,只派了两位警卫员,梁颂也来不及怎么梳洗打扮,只换了件衣裳就匆匆钻进了汽车后座。 刚上车她就察觉出不对劲来,这两个警卫员面生得很。她眉头一皱,却立即舒展开来,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调来做警卫员的?我怎么瞧着你们面生得很?” “嫂子…不是,太太,咱们俩一直都是警卫员,但之前都是在市政厅里当值,没来过府里。太太一时瞧着面生也是有的。”陆灵透过后视镜冲梁颂笑了笑,他额头沁出些薄汗来,差点说漏嘴了。 梁颂盯着后视镜里他的脸好一会儿,而后又问道:“今儿这宴会在哪儿办啊?” “就在那个中央大官住的公馆里,比较匆忙,就没另外挑地方。” “嗯。”梁颂稍稍安下心来,不再盯着他们问问题,转头去看窗外不断后退着的街道行人。 陆灵偷瞄了一眼后,见她已经看向了窗外,才终于放下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但没等他安心多大会儿,又听到梁颂说:“陆副官呢?也会到场吗?” 陆副官?那不就是他叁哥吗?嫂子这是想他哥了!陆灵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地说:“太太说的是陆君山陆副官吗?” 傅祈安当初为了将军权和行政权都握在自己手里,几乎将抚州的部队全交给了陆叁管理,自己顶着市长兼副师长的主官,却连个参谋长都没分给他,只让他做自己的副官。原本照例副师长是不配备副官的,傅祈安破例这样安排,为的就是继续将陆叁拿捏在手里。 “陆君山?”梁颂心下疑惑,她记得傅祈安手底下拢共也就陆叁一个副官。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不对,傅祈安不会轻易动陆叁的位置。那就是…… 陆灵美滋滋地开口,印证了梁颂心中的猜测:“对,陆副官前儿个改了个名,往后不叫陆叁了,叫陆君山,君子的君,山河的山。” “陆君山…”梁颂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失笑道:“君子端方,温良如玉。他如何担得起君子二字?” “嫂子,我们都是粗人,不懂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但是陆副官他就是我们心里的君子!”陆灵迫不及待地要维护自己的叁哥,他接着说道:“叁哥当初下山的时候说,天下不太平,我们不能只守着别灵山,要去守全国的大好河山呢!” “别人都以为叁哥是为了当官挣钱,我知道他不是的。别灵山上当大哥的日子多逍遥啊,他在这儿总要跟人低头,还要被人家嫌弃不叁不四,没有文化,这才改了名字的。” “叁哥就是抚州的山,守着抚州,护着抚州呢!” 梁颂听着,总觉得他描述的这人和自己记忆里那个人对不上。且这个警卫员怎么与陆叁,不是,现在是陆君山这么亲密吗?一口一个叁哥地维护他。 她心下起疑,瞟了一眼车窗外,顿时凛起眉头,厉声道:“这不是去公馆的路,你们到底是谁?” “我…嫂子,咱们马上就到了,到了之后让我哥跟你解释。”陆灵慌起来,他踩紧了油门,梁颂被巨大的惯性带得撞到前座的椅背,又被一记急刹狠狠带得向后倒去,跌坐在后排座位上。 老爷车终于停稳了。她撑着坐垫堪堪稳住身形。前排两个士兵已经早早跑下了车。梁颂头有些发晕,这车再开一会儿她可能就要很不体面地吐出来了。 车外头,陆灵跑到陆君山面前,先是立正敬了个军礼,而后开始一五一十地汇报情况说:“报告!哥,嫂子在里面呢,她怀疑了我好几次,估计现在已经发现了…哦对了!她还主动问起你了,我估计是好几天没见想你了,嘿嘿!” 陆君山透过车窗的玻璃看到梁颂脸色苍白,质问道:“陆灵,她脸色怎么这样?” “嗯…应该,应该是想你想的吧?哥我市政厅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啊!”陆灵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攥着小命一溜烟儿跑远了。 陆君山没功夫搭理他,走过来打开车门,里头梁颂眼睛像要冒火了似的,恨不得拿眼神把他烧了。 “还能瞪我,那就是没事。”陆君山伸出手来,要牵她下车,梁颂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他竟然让自己手下叫她嫂子,真是色胆包天,丝毫不知收敛。 陆君山见梁颂不理他,低头笑了笑,又说:“新娘子吗这么娇贵?” “非要我抱你才肯下?” -- 出格6『即将开荤』 车停的地方,是傅家后街的一处府邸。也就是说陆君山命人开车带着她在抚州城里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梁颂拢了拢旗袍外披,自己扶着车门下了车,并不理会陆君山的言语调戏,而是像没看到陆君山一般径直走进了府里。 陆君山这明修栈道又暗度陈仓地,耍着手腕把她带到这儿来,她即便是逃也逃不掉了,与其一番争执纠缠,当着这么些士兵闹个没脸,不如先进了府,弄清楚他的目的,再徐徐图之。 陆君山浑不在意,只眼神示意了边上的手下将车开走,就跟着梁颂也进了府。 这处宅子是陆君山下山后不久买下的,宅子倒不算太大,但四通八达,往傅家或是市政厅或是什么别的地方,都极为便利。这块地边上又尽住着些士兵,这样论起来,傅家的护卫或许都比不上陆君山这儿森严。 梁颂默默看进眼里,只觉得傅祈安这个行政长官做得糊涂极了。他凭借自己的出身与学识,丝毫不将陆君山放在眼里,满心以为自己手握军权,殊不知抚州城内的大小军官、士兵,如今都跟谁姓呢。 “陆君山。”梁颂在入厅的门槛前站定,说:“我代我先生傅祈安向你道歉。” “祈安他…”梁颂转过身来,直视着陆君山说道:“他自小就一身傲气,瞧不上山野村夫。留学后更是如此,自诩绅士,却虚伪自私,醉心权力……” 梁颂顿了顿,又接着说:“所以,他与您交往之时,若有冒犯之处,我在此向你表示真诚的歉意,对不起。” 她俯下腰朝陆君山鞠了一躬。 陆君山眼神莫测,唇边有浅浅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看着梁颂鞠完躬后看着自己的样子,又想到梁颂方才对傅祈安的一番批驳,嘴唇动了动,问道:“既是他冒犯的,你道什么歉?” “夫妻本是休戚与共,更何况…”梁颂将视线转向院里的两颗石榴树,说道:“你多次找上我,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陆君山闻言笑了两声,梁颂看不太懂这笑的含义,这可是她多日思索后得出的可靠结论。她本想这次就直接把话都挑明了,彻底止了干戈。可他这是什么反应? 陆君山一步一步欺近,直到将梁颂逼得退到靠在了门上。他看着梁颂明显慌张起来的面孔,想告诉她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不重样的法子扳倒傅祈安。想告诉她,会找上她,只是因为他想操她,想把她扒光了就在这里狠狠地操她。 但他喉结滚了滚,将这些话悉数咽进了肚子里,动了动唇,说出的却是:“傅祈安犯下的错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既然夫妻休戚与共,那傅祈安的债,就由夫人来偿。”陆君山不再跟她兜圈子,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屋子里走去。 梁颂着急起来,她想摆脱陆君山的束缚,却不得不攀着他以免摔下去。陆君山面色冷硬,她心里怕得紧,咽了咽口水,说道:“这道歉和补偿的方式我们可以再商…啊!” 陆君山将梁颂一把扔到了床上。 梁颂本能地想要往后躲,但陆君山丝毫不给她躲避的空间,拉住她的腿将人拽回到自己面前。 “陆叁,你混蛋——唔…” 陆君山覆身上去,直接封住了梁颂的嘴唇。他借着蛮力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搅动着,而后突然吮住她试图逃避的舌头,狠狠地吸着。 梁颂眼角几乎要沁出泪来。她不断拍着陆君山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他。 陆君山的手在她腿间游走来去,并不使很大的力气,而是像蛇一样,由左边的小腿外侧滑上大腿,又从大腿内侧向另一条腿的内侧游走,而后握上一把她柔软的臀肉,就这样来来回回。 梁颂被摸得颤抖不已,有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间。陆君山终于饶过了她的嘴,手却不停歇,停在两腿之间,幽暗的叁角处被一层薄纱布料遮住,陆君山的手在上面又是摸又是蹭地,从阴阜摸蹭到小穴,来来回回。他轻轻啄了下梁颂那被他躏得艳红的嘴唇,纠正道:“不是陆叁,现在是陆君山。” “陆君山…”梁颂有些失神地说:“我们不能这样,我有丈夫。” 陆君山伸出一根手指贴在她嘴唇中间,说:“嘘,别在这时候提他,我怕我忍不住现在就让人去毙了他。” 梁颂不敢再说话,但她仍然流着眼泪。陆君山帮她擦掉眼泪,说:“别哭,颂颂。” 他感觉到梁颂两腿间有些湿意,就隔着薄纱对准湿热的软肉一下一下往里捅着,一开始还是在洞口处浅浅的试探,后来慢慢变成手指套着薄纱插进了小穴里。 梁颂连穴里的软肉都忍不住收缩着,却别过头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侧颈的线条随着呼吸一动一动地。陆君山的嘴唇贴过去,一下一下舔舐着。 “嗯…别…”梁颂禁不住打了个颤儿,一时忍不住,感到小穴一松,失控地涌出一些水儿来。 “我比他好。”陆君山手上和嘴上动作都没停,“我这样亲你…” “摸你。” “你是喜欢的。” “我不喜欢…”梁颂并起双腿,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她双颊已经要冒血一样地发红,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并不情愿,却阻挡不住身体一连串的反应。于是这种不情愿更加剧了她的羞耻,与总是被忽视的,压抑着的欲望。 “撒谎。”陆君山笑着,手指送进梁颂身体里抠弄着,对脆弱的软肉而言,薄纱的材质从上头刮过,既硬又痒。于是穴内的软肉只能不断地吸着手指,泌出更多汁水来,作为止痒的方式。 陆君山的手指更加莽撞更加快速地进出着,他附到梁颂耳边说,“可你的屄很喜欢。” 梁颂哪儿听过这话,当即夹紧了屁股,泄了出来。她竟直接被陆君山的手操到泄了,梁颂羞耻极了,她甚至不愿再睁眼。 陆君山挺起些身子来,抽出腰间的皮带,叁两下将梁颂的手腕绑到了一起,而后褪下裤子,掏出个尺寸骇人的鸡巴来,抵住了梁颂刚泄过还没完全合拢的小穴,作势就要干进去。 “不要,不行的!”梁颂内心仍有着抗拒。 -- 出格7 陆君山本不打算理会梁颂的拒绝,却又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于是气躁地骂了一声“操”,将鸡巴换成了手指,借着淫水的浸润,毫无阻碍地全送了进去。 “啊嗯…”梁颂没忍住吟叫出声,陆君山的手指本就粗粝,且他一次送了两根进来,这冲劲儿丝毫不亚于鸡巴干进来的爽感。且陆君山的手指比鸡巴快多了,带着粗茧的手指每次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梁颂体内。 “嗯…嗯啊……陆君山…” “这跟我拿鸡巴干你有什么区别?”陆君山恶劣地问道,他心里极度不平衡,自己胯间的肉棒硬得发疼,她倒是靠他的手爽起来了。 陆君山坏心眼地抽出手指,小穴突然空了,梁颂极为不适应,小穴一翕一合地往外吐着水儿,可怜极了。 陆君山低下头去吻了吻梁颂有些失焦的眼睛,说:“他这么伺候过你吗?” “嗯…?”梁颂不懂陆君山在问什么,但下一秒就看到陆君山埋进她屈起的双腿之间。梁颂羞极了,她夹紧了双腿,急道:“你要干什么…!” 陆君山已经舔上去了,他的舌头重重地碾过半张的小穴,没几个来回,整个阴唇就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下来。他一边拿大拇指快速地揉按着阴蒂,一边用另几个手指将阴唇拨开,露出一个艳色的肉洞来,他迫不及待地拿舌头打着圈地舔舐着。 梁颂从未感受过情欲如此汹涌地一波一波袭卷上来,整个下体都被陆君山的舌头掌握着,像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地,裹着快感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大脑。而陆君山也并不止满足于此,他嘴上的淫词浪语一句接一句。 “你这屄怎么随便舔一舔就张开了?” “操,水真多,都流到床上了。” 梁颂想合拢双腿,但陆君山的头发都把她大腿内侧扎红了,于是她只好将腿张开,这样一来,他的舌头插进穴里就更加没有阻碍了。陆君山笑得下流,他说:“就这么欠干吗?腿张得这么大。” “别…别说了…” 陆君山听梁颂这声儿格外委屈,又凑上去到她脸跟前,问道:“傅祈安这么伺候过你没?问你呢。” “没有。” “那你这么伺候过他没?” 梁颂羞恼极了,说:“没有!” 陆君山心里舒坦,美滋滋地嘬了她一口。 梁颂皱着眉,拿手背抹着嘴唇说:“你…你刚亲过那儿的!” 陆君山闻言又狠嘬了她一口,说:“怎么的?你自己的屄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 “你别一口一个…” “什么?屄吗?” “……”梁颂不说话。 陆君山问:“那怎么说?傅祈安想操你的时候不这么说吗?” “不说,他在床上不说话。” 陆君山不屑得很,他说:“没用的男人在床上才不说话。” 梁颂对此不做回应,虽然陆君山床上功夫一定比傅祈安厉害,但她内心并不赞同他这句话。 陆君山用自己的额头贴住梁颂的,而后低声问她:“我想操你,拿鸡巴操你。” 梁颂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心里很奇妙,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那么抗拒陆君山了,甚至内心深处,她很渴望陆君山的操干。但她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她知道,作为已婚的女人,张开双腿迎接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是极为出格的行为。 陆君山采取怀柔政策,他把鸡巴抵在梁颂穴口,来回磨她的屄,说:“你都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抹不开面儿的?” 梁颂能清楚地感觉到陆君山的鸡巴滚烫,而自己的屄里越来越空,越来越痒。 陆君山的大腿抵在床沿,屁股一挺一收,磨得梁颂忍不住张开嘴巴喘息着。她看着陆君山发了汗的额头,将手臂搭上了陆君山的脖子,说:“我想要你的…” 陆君山在她搂上自己脖子的时候就猴急地插了进去,但他的龟头却卡在了梁颂的穴口,无法再更进一步。陆君山扶着鸡巴往里挺了两次都没能干进去,梁颂叫了两声疼,陆君山说:“屄真小,傅祈安是不是根本没把你捅开过?” 梁颂听了这句话,下体一激灵,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陆君山借着这股淫水的润滑,发了狠往里插,嘴上问道:“嗯?是不是啊,傅太太?” “啊!”梁颂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不剩,她轻轻吸着气,回他说:“嗯啊…是…” 陆君山根本没想到梁颂会理他。梁颂搂着他的脖子,接着说道:“祈安没能捅开过我,是你把我捅开了…” 梁颂是故意的,她红着脸,用平日里最贤良淑德的脸,说最浪的话。 “浪货。”陆君山只觉得鸡巴让她这句话催得又硬了些,于是也不再准备一点一点让她适应了,而是捏着她的腰挺着胯将自己往里送,还恶劣地拍红了她的屁股,然后掰开让自己进入得更顺畅。 明明爽到极致嘴上却仍耍着狠:“别这么用力夹,铁棍也给你夹断了。” 梁颂爽得一直在哭,她吃力地接纳着陆君山的大鸡巴,一边承受着他又快又猛地操干,一边说:“啊…啊嗯…我没…唔嗯…我没夹…呜呜…啊…嗯啊…哦嗯…” 陆君山的两只手伸到梁颂胸前将那两粒揉搓得通红,他手上布满的粗茧,每一处都将奶头刺激得更加挺立。 “奶子也没给你揉过?也这么骚?”陆君山揉着凑上来吸住奶头,像婴儿吸奶一样,还说:“把你干爽了,你会不会有奶?” “还是你骨子里就欠干,嗯?” “陆君山…呜呜…我会被你操死的…” 陆君山将梁颂翻了个个儿,而后摁在床上让她的脸紧紧贴住床单,下身的鸡巴更快地挺进,嘴上发了坏心地问她,一边问一边把她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越打你这穴越软。” “你说你不是骨子里欠干是什么,嗯?” “陆君山…”梁颂看不到陆君山的表情,听他这样说自己,心里有些委屈,“你把我变成荡妇了。” 陆君山低骂一声,一个没忍住,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里面,他发出了一声长长地感叹,而后拔出了软了一些的鸡巴。 白色液体几乎是喷涌着地从她的屄里溅射出来。 陆君山看着梁颂的屄里流出他的精液,鸡巴又迅速硬起来。他将鸡巴塞回梁颂还没闭合的穴里,并不急着抽插,而是揉着她的后颈子,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颂颂。” “那就做我一个人的荡妇。” -- 出格8 那天之后,梁颂有好一阵儿没见陆君山。 其实他们本也没有什么见面的契机,且梁颂又是着意躲着他,终日抱了病躲在家里,什么宴会小聚都是能推则推了,就更见不上了。 她不是逃避自己做过的事,她需要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想清楚她和傅祈安之间往后要如何相处,想清楚陆君山究竟要作为她生命里的何种角色存在。 梁颂很想与傅祈安聊聊天,可傅祈安连日来都忙得很,一开始是后半夜了才回来,后来是担心每每回家时总会把她惊醒,于是索性住在了市政厅边的傅公馆——那本是为傅祈安任职而批给他建造的,但他们已习惯住在老宅,就一直空着。 这样一来,梁颂就更没有机会去问他什么了。她脑中一团乱,总睡不好,只能每夜每夜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渐渐淡去,直到天明。 天边的粉紫色早霞散去,金色的光芒照向四方。仆人敲了敲门,喊她吃早饭。梁颂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掀开被子趿上拖鞋,准备换衣服。 梁颂在衣柜前来回挑了好一会儿,最终拿了件小洋裙。她从来都是穿各式的旗袍,这小洋裙还是傅祈安给她挑的,她欣然收下了,却从没穿过。不知为何,今天突然地就想试试。 小洋裙不像旗袍都是量身而做,穿着贴身又舒适。这裙子将腰收得格外紧,拉链又长长一条,她反复尝试,不管从底下还是上头都够不着最上头的部分。 正要放弃的时候,背后来了个人,帮她从背后拉上了些。那人连手指的指背都格外粗粝,却出奇地温暖。 梁颂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这手的主人,她立刻转身,说:“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能来这儿?” “嘘——”陆君山捧过她的脸,说:“好不容易见一面,你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个吗?” 梁颂闻言睫毛颤了颤,不再说话,而是看着他。陆君山明显是刚从哪个地方赶过来的,他全身都像是被凛冽的风浸过一般,不住地透着凉气,但那双手仍然是暖的。 陆君山也看着她,四目相对间,梁颂以为陆君山要问她为什么躲着他,但他微微凑近了些,声音低低地,说:“十一天了,我很想你。” “颂颂…”陆君山将她的名字念得含糊不清,嘴唇也已经贴到她的嘴唇边,问道:“你还要我亲你吗?” 梁颂心里有些软,她甚至是出乎了自己意料地,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他的脸颊还是凉的。梁颂看向他眼底,问道:“你的手,为什么这么暖?” “我厉害呗。”陆君山说着,攥过梁颂的双手放在自己掌心搓了搓,然后贴到自己脖子上,说:“给你也暖暖。” 梁颂笑了笑,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然后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陆君山的大手握住她被小洋裙束得紧紧的腰,让这个吻肆意疯长。他的手又贴着她的背滑上去,捏住他方才拉上的拉链,再次拉开来。梁颂的皮肤白而滑嫩,卷着底下薄又韧的骨骼,细长的颈子连着脊骨,如瀑布一般垂直而下,陆君山的手顺着那道脊沟,滑进那圆润的臀瓣之间。 带着粗茧的手擦过梁颂的腰间,引得她肌肤一阵颤栗,陆君山如愿换来了她一声喉间溢出的轻喘。 仆人的声音不适时响起,关切地询问着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否需要将早餐送来房中。 陆君山却在此时封住她的唇,来回仔细地吻着。梁颂是早知道推不动他的,此时依旧是推了他的肩半天也不见他动弹,只好狠狠咬了他的下唇一口,才腾出些呼吸来回应门外等久的仆人。 她得体地传达了自己身体抱恙需要在房中歇息,不希望任何人打扰的意思。等仆人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她才瞪着他,说:“你真是胆大包天。” 陆君山很不正经地笑着说:“牡丹花下死。” 梁颂白了他一眼,说:“你就是个风流鬼。” 陆君山凑过来用力地亲了下她的嘴,说:“你这眼圈儿都发青了,肯定是想我想的。” “美得你。”梁颂说。 陆君山把梁颂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梁颂如临大敌,皱着眉为难地说:“我没力气…” 陆君山没听到似的依然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躺到一边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只是睡觉,我也想你想得没睡好觉。” “我都说了我不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颂颂,睡觉不能说话。” “是真的。” “你再说我就操到你没力气说话。” “……” -- 第二人称Ⅰ沉浸式睡男人 男人将你放在床上,动作轻柔,随后整个人覆上来,从男人的角度,你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腾的红了。 他是你社团的学弟,每天变着花样地追在你身后姐姐长姐姐短地献殷勤,扮猪吃老虎地把你骗到手之后,如今可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两人的距离就在分寸间,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特殊的荷尔蒙气息。 好…好害羞…你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始终锁在他下巴处。 “姐姐,我想吻你。”学弟说着,低头吻住你。 他吻得动情又强制,没有一丝克制地肆意攻城略池,手也不消停,顺着你的脊沟来回点火。你招架不住,推开他的胸膛才偷得一缕喘息,却无意间漏出一声娇吟。 这男人眸色渐深,露出些危险的信号来,说:“现在不止想吻了。” 你还没从前头那个吻的余韵中走出来,就感觉到原本只游走于腰际的双手突然向下探去,狠狠地握住了你的双臀将你往他身上送。你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臂,然而还没来得及惊呼,原本两条紧紧并着的双腿就被他的膝盖顶开了。 你的脸已经要烧起来了,这个姿势让你觉得十分羞耻,你本能地想说些什么制止他,摆出些学姐的姿态来,但脑子一片空白,支吾了半天蹦出一句“你…你好坏啊!”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多没有杀伤力,多苍白,多…欲拒还迎。 简直羞愤欲死好吧!你想。 学弟看着你装凶不成懊悔不已的模样,只觉得简直可爱得让他只觉得心里的火又燃得更旺了。 “看着我。” “……”你咬着嘴唇,为难得很。其实你也想啊!!但是就是没出息的做不到啊!! “姐姐,看着我。”他声音又轻又柔,仿佛在蛊惑你一样。 小小年纪妖里妖气的,你愤愤地想,骗子!彻底的大骗子!!! 男人低下头吻了吻你的眼睛,右手托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视线相对,“害羞了?” “我才没有!”你条件反射地小声反驳,却在看到他盛满柔情和欲火的双眼时,控制不住地腿软。 他根本不把你口不对心的反驳当真,反倒在听到你娇声否认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说:“我想要你。” “你呢?” 你害羞地闭紧了眼睛,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把这么羞耻的话说得这么让人心动啊!! 迟迟没得到你的回应,他使坏地将手伸到你胸前,握满了你那团柔软的奶子捏弄。嘴上却装得委屈得很,继续问道:“姐姐都不想要我的么?” 你呼吸都错拍了,这个人…明明什么坏事都做了,还一副很尊重别人的意见的样子!瞧瞧,瞧瞧!这是询问的做派吗!胸前的柔软已经被人完全控制了,你偏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难耐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姐姐好乖。”得到你的首肯,他更加放肆地捏弄着你那柔软的乳团,手指时而刮蹭时而拨弄那两颗奶头。看你难耐却又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样子,他低声说:“我爱你。”而后忍不住低头攫住你的双唇,将你的呼吸与呻吟全都吻进他的身体里。 你所有的忍耐在他咬住那颗奶头的时候都失去了作用,声音细细浅浅地从你喉间渗出,你想伸手挡住那些自己听着都会脸红的声音,却因为太过刺激没办法伸直手指,只能堪堪挡在嘴边,收效甚微。另一边身上这男人的手又沿着你的腰侧往下走,穿过叁角区探向深处,重重地按在了花蕾上,你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颤抖,“太…太过了…” 你想阻止他四处作乱的手,但力气只够握住他的手背,他撑起上半身,大约在离你一尺的距离,满意地欣赏着你意乱情迷的样子。你已经快要崩溃了,想到自己不受控的样子全被他看得一干二净,身体更加敏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疯狂袭来,你心中慌乱不已,只是本能地想用手背挡住表情里的渴望,却又想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 “你…你亲亲我…”你开口道,声音颤抖:“亲,亲亲我……好不好?”你这副样子瞬间引起学弟的万般爱怜,他小心地吻住你,不胜温柔。 “姐姐,不怕。”他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你的眼睛,鼻尖,另一只手安慰地抚摸你的面颊。 “乖乖,把腿张开。”他亲了亲你的鼻尖,一手托起你的双腿,你有些慌乱:“你…你……”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看到他的动作。 “不行…不要……”你伸出手挡住那里,试图拦住不让他看:“那里…那里脏……” “不脏。”他吻住你双手覆着的那处,成功地赚取了你更加错乱细密地吟声。然后他抬起头来,笑得眼睛弯弯地,说:“姐姐是甜的。” 空气中你们的汗液与体液混合,连气味里都带着燥热,所有的感受都在一点一点地冲击着你的理智,直到你意识彻底崩盘,沉迷于他编织的爱欲中,无法抗拒,不能自拔。 说两句—— 出格接下来的剧情我想问问姐妹们的意见!哎呀就是有点拿不准大家爱不爱看比较日常的相处,咱就是说如果要发发展剧情的话,光让他俩上床也不是个办法儿。但是又担心去发展感情的话有些忘记简介里的初心了。 姐妹们咋想呀?想要听听你们的建议。 这个其实是好久之前写的啦!嗨呀当时用词好克制。拿出来给姐妹们爽一爽 我剧情的部分想了好多,如果有愿意看的我下次就发剧情了袄! 嘻嘻,那今天就先第二人称沉浸一下昂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叽 -- 出格9 zājīāōsんù.cōм 他们没能睡多久。梁颂醒来时陆君山早已醒了,他一只胳膊给梁颂垫着脖子,另一只胳膊正举着书看。那是梁颂搁在床头的诗叁百。 梁颂睁开眼睛后就抬起头来,问道:“几点了?” “才九点多,你再睡会儿。”陆君山把她的脑袋往回按。 “不困了。”梁颂摇摇头,把他的手臂拉到手边轻轻捏着,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我也刚醒。”陆君山放下书,蹭着想过来亲她。 梁颂推着他下巴拒绝了,说:“你不是看书吗?接着看。” 陆君山把那本诗叁百又捡回来,哗啦啦叁两下把一整本翻完了,而后说:“看不明白。” “不学诗,无以言。”梁颂没忍住笑出声,她从床上支起身子,说:“今儿是查账的日子,你接着睡会儿,我回头教你。” 陆君山一把将她按到自己身上,说:“都不亲一下就走?” 梁颂有点脸红,她说:“光天化日的,总亲来亲去,成什么样子了?” “京城有事变,金陵政府纠集周边各地兵马。”陆君山边说边轻轻抚过梁颂的背,“我也得去。” “但我们不算是周边了…”梁颂说着突然顿住,她眼睛颤了颤,抬脸去看陆君山,陆君山的眼神几乎是默认了她的猜测。 抚州离京城和金陵都不算太近,但恰处于两地之间。如果事变波及抚州,那说明这场事变的规模空前,甚至很可能会演变成战争。 梁颂吸了一口气,说:“京城这么大动静,总不会是一夜之间就满城风雨了。” 陆君山并不意外梁颂会猜到这一层,他“嗯”了一声,说:“京城的消息十日前就进了市政厅。” 梁颂皱了皱眉,她从没听傅祈安提过,“傅祈安?” “京城给他递了橄榄枝,说事成之后许他掌禁军,执兵印。” “荒唐!”梁颂怒其不争,“他信了?没把这消息报给金陵?” “是。”陆君山笑得有些讥讽,说:“他不知道京城的人也找过我,掌禁军,执兵印…呵!他还不知道青安岭的人也接到了消息,早早就报给金陵了,金陵那边收到消息之后一直秘密筹划行动,前两日找到了我。” “你…” 金陵政府成立不久,对各地方的辐射力量摸不准有多少,特别是京城周边及以北地区。此次接到京城秘密招揽的必不止抚州和青安岭,但愿意在如此诱惑当前仍向金陵政府报信的,却寥寥无几。 更不用说京城多年积淀,地胄清华,多得是轩冕之族。金陵政府建立后他们的权力被限缩,本就多有不满,如今只怕是早与起事之人形成合谋了。 陆君山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也不怕她误解,只说:“我去京城。” “这太危险了!”梁颂急得很,她根本不觉得陆君山会去投靠京城,傅祈安久未有动作,金陵得了消息之后联系上陆君山,几乎是必然的。 梁颂说:“谁能料到这一路上遇到的是敌是友?你…他们这是把你当枪使了!” 梁颂想劝他,却说不出任何劝阻的话来。在这样的劣势之前,金陵政府的选择并不多。如果是她来决定,或许也会赌一把,就命陆君山假意投诚,带一众人马连夜向京城奔袭。若陆君山忠诚,那他就能拦住京城南下的步伐;即使陆君山中途叛变,也能将首战地推离金陵,争取来更多翻盘的时间。 “那也是我这把枪好使。”陆君山笑了笑,说:“你不觉得我是要上京城当将军去吗?” “你不会。”梁颂语气坚定,说:“元一石是在逆天而行,他不会成功的。更何况…”梁颂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竟微微带着笑意,语气也带着得意:“更何况,掌禁军,执兵印,收买不了你。” 陆君山将她搂紧,梁颂此刻格外顺从地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听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听他胸腔的共鸣传出的声音,他问:“那你觉得我会被什么收买?” 梁颂无声地弯了唇角,有湿热的眼泪不受控制滴落下来,她放轻了声音,说:“民众。” 梁颂几次想说些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最后她呼吸都放轻了,只说:“什么时候走?” “陆灵安排好会来通知我,天一擦黑就启程。” 梁颂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就紧紧搂住了他,她的脸埋进他胸口里,声音闷闷地,说:“那你多久能回来?” “……” “陆君山,我还要教你学诗。” “我不知道。” 梁颂不再说话,陆君山感觉自己胸口的衣襟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他趁机说:“那现在是不是能亲我一下了?” 梁颂不理他,他就晃梁颂的手臂,撒娇一样,问:“行不行?就亲一下?” “不行!”梁颂抬起头来,拿发红的眼圈盯着他,说:“等你回来再说。” “那不行!”陆君山护着她的背,腾一下就坐起来了,梁颂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他身上,他说:“那我要是回不……” 梁颂一把捂住他的嘴,语气凶狠地说:“你再说我就把你嘴撕了。” “你不是读过书的吗?怎么还信这种封建迷信?”陆君山也不把她的手拿下来,就任她挡着,还美滋滋地说。 “要你管?”梁颂没好气地说。 “这么凶?”陆君山说,捏过她的小拳头啄了两口,“不走优雅路线了?” “这冲突吗?”梁颂被他岔了下话题,也不想哭了,就想揍他,“陆君山你…” 话没说完陆君山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他握着梁颂的后脑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细致地且缠绵地吻着她。 梁颂轻轻闭着眼睛,她的手揉着陆君山的头发,他的头发比第一次见时长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也柔软了不少。 一吻结束,她的胸衣也松开了,陆君山松开她的唇瓣低下头吸住她的乳尖。 胸前被他含着,梁颂仰着头,说:“等你回来,我伺候你一回。” -- 出格10 陆君山没说话,只咬了一口她的乳尖。梁颂吃痛地叫了一声,她像陆君山吻她时按着自己一样,也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把他按向自己的胸口。 梁颂不想太主动,她总觉得此时的主动不太纯粹,掺杂着些像是与他道别的意味。可此时的缱绻几乎是本能的,不如说她根本不舍得不拥抱他。 “我等不了了。”陆君山说:“我现在就想要你伺候我。” “不行。”梁颂说,“必须要回来的时候才可以。” “颂颂…”陆君山蹭着她的胸口耍赖,软磨硬泡地说:“好颂颂,夜长梦多。” 梁颂有些后悔刚才一冲动说出要伺候他的话了。这个无赖分明就是心痒痒到恨不得她立刻兑现这个承诺。她才不打算惯着他,又不愿态度过于强硬毁坏了此刻悱恻的氛围,就说:“我给你出个题,你能答上来,我就答应你。” “什么题?” 梁颂脸颊红红的,笑容却明媚得很,说:“愿君多采撷,下一句是什么?” 陆君山一把捞过床头的书,说:“我先翻翻。”梁颂也不拦着他,他自己翻了两下,说:“这怎么都是四个字的?” “傻子,不在那里头。”梁颂笑着说,“你答不上来,那今天就不行。” 陆君山扔开那书,覆身将梁颂压在床上,伸手去挠她的后腰,直把她挠得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求饶才罢休。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嗯…别挠了别挠了!陆君山…君山,饶了我吧…” 陆君山恨恨地收回手,说:“你就是故意的。” 梁颂小脸一扬,只说:“那你就平安回来,这不就是早晚的事。” 陆君山说:“我就是想骗你多伺候我一回。” 梁颂搂着他后背的手滑下来,顺着腹部向下,她不敢抬眼看他,说:“别的可以。” 陆君山一点经不得她撩拨,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就忍不住抬起了头,她在他怀里扭着讨饶的时候更是。若不是梁颂见过傅祈安,有些生活经验,怕是要以为男人那物是从早到晚都一直杵着的。 “你……”梁颂的手刚碰到他时就惊讶地停住了。陆君山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头揉了两把。 “你怎么…” 陆君山说:“你在我怀里坐了这么久,我又不是不举,没点反应才不正常。”他就着梁颂的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肉棒上凸起的阳筋还发着热,梁颂的手被他带着握上去,上下套弄了几下之后,陆君山就懒怠地松了手,让梁颂自己接着动。 梁颂虽然害羞,但手上动作一上一下,陆君山大爷似的,舒服地哼哼着,还指挥她,“再快一点。” 梁颂于是加快了速度,她腾出食指和中指来摩擦着龟头前端,另一只手指尖勾着他的下腹,听陆君山逐渐沉浸的闷哼,她也得意起来,说:“舒服吗?” 陆君山亲了她一口,说:“你拿脚踩我,我都舒服。” 没一会儿,陆君山怕她手酸,把她的手捏过来攥着,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还是前些天陆灵闲时谈起的。” “叁年前他下山的时候,听抚州大街小巷里都说梁家大小姐才貌双绝,他和几个兄弟筹划着要夜探梁府,把你抢上山,给我当压寨夫人来着。” “后来呢?”梁颂说:“我可没听过这事儿。” “你当然没听过。”陆君山说:“阿灵那个不中用的说,梁府夜里的护卫有10个,打不过,溜了。” 梁颂笑起来,说:“梁府巡逻的护卫有10个,但暗里还有10个把守在各处。他就是会飞,也带不走我。” 陆君山说:“早知道是你,就是现长个翅膀,我也要把你抢上山去。哪还有傅祈安什么事儿。” “把我抢上山做什么?我又不会武功。” 陆君山的手探了探梁颂的小穴,说:“把你抢上山,绑在我床上,没日没夜地操你。”他说着,感受到小穴微微湿润,就用鸡巴抵着穴口,来回磨擦着,敲门似的,将她的阴唇一点点磨开,嘴上接着说:“把你操得腿合不拢,屄也合不拢,操完就射你里面,把你射满,让你每天除了被我操就是被我干,再把精液操进你屄里面,让你从早到晚都含着我的精液,敢流出来就接着射你,直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为止。” -- 出格11 陆君山说着,鸡巴已经插进了梁颂的穴里顶弄起来。梁颂早在陆君山说着浑话的时候就一直望着他,眼含渴望地等他的动作。但他真的插进来时,身体深处却难以自控地痉挛起来,只觉得在他毫不收敛的言语和强健的胳膊之下,双腿都酥软了。 陆君山操弄的动作狠厉,梁颂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动情的泪花,她的一对奶子软得很,在陆君山一前一后的操干下来回晃动着,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梁颂却不敢叫出一点声响来,只随着陆君山插进深处时溢出些轻微的喘息。 这情景落到陆君山眼里却只觉得她更加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捞起梁颂,让她来回晃动的柔软的奶子贴在自己胸脯上,两只大手搂着她的脊背上下摩挲着,而后把住她的屁股,自下而上狠狠地顶着她小穴深处的花心。 梁颂两条腿张着,跪坐在他硕大的鸡巴上,小穴丝毫没有阻碍地被他一下又一下贯穿着,她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成一滩水化在陆君山身上了,喉头的淫叫渐渐有些压不住了,她张嘴一口咬在他肩头,陆君山吃了疼,胯下更发了狠地撞上来。 梁颂只咬着他,声音含糊不清地呜呜着。这样操了好几百下,陆君山往后仰了仰身子,鸡巴也随着身体抽出来一些,他大腿施了些力,将梁颂的屁股抬起来一些,梁颂的腰也被迫挺起来。两个人变成只有下体相连接着的姿势。 “自己动动。” “你累了?” “操你一整天都不带累的,就怕你受不住。”陆君山的手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挺了挺胯,让半抽出的鸡巴没入大张着的穴口,说:“我想看你的小屄是怎么把我这根鸡巴吃进去的。” 梁颂咬了咬唇,她不太习惯这样青天白日下的赤身裸体地结合,总感觉有些羞耻,她说:“怎么…这要怎么动啊?” “手撑在床上,像我操你那样动。” 梁颂将手撑在身体两边,借着腰和臀的力量让整个身体都靠向陆君山,小阴唇像花瓣似的,逐渐将粗大的性器吞进去,又吐出来。如此过了几回,梁颂渐渐尝到些自己掌控节奏的甜头来,哼哼唧唧着加快了些动作,但她体力有限,没多会儿就叫着累,陆君山严格极了,看着她喊累只说:“就是因为你总不动弹,体力才这么差,操一会儿就受不住。” 梁颂情欲正盛,想起陆君山之前下了狠劲儿操她的时候的舒爽,只恨不得他能立刻压着她快速地大力地顶弄下她那处,好好填补填补她身体里的空虚感。 “君山,陆君山…”梁颂动情地唤着他:“你动一动嘛…” 陆君山不为所动。 梁颂已经放软了态度,他这反应让她觉得很没面子,当下就向后撤了撤身子,原本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小穴“啵”地一下空了,她只觉得穴口痒极了,但嘴上故意说道:“你不愿意,自有人愿意。我去找傅祈安去。”说着就要翻下床去。 陆君山拦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桌台上放着坐好,把她的腿折成M字的形状,说:“自己抱着腿张开,我今天就干死你,看你还能找谁。” 梁颂心跳得极快,她抱着自己的腿掰向两边。陆君山伸出两指拨开她的阴唇,又起了些坏心,拉过梁颂的手,让她按住自己的阴唇。 “颂颂好骚,自己掰开小屄给我操。”陆君山坏笑着将还沾着她淫水的龟头贴在她拨开的穴口浅浅地进进出出,“颂颂是小骚货。” 梁颂心里抗拒这个称呼,但被他这样叫时却可耻地更有感觉了。她说:“别这么叫我…” “那怎么叫?”陆君山趁她放松之际,一股脑把整个肉棒全干了进去,而后说:“咬得真紧,颂颂真是个小骚屄。” 梁颂的手被他撞开了些,陆君山立刻要求道:“抱紧腿,分大一点,我才能干得更深,骚屄才会更爽。” 梁颂又将腿分开了些,陆君山立刻撞进来,梁颂觉得耻骨都被撞疼了,但这点疼却让她更想让陆君山再撞进来一次。屁股下面的桌台都被陆君山撞得晃悠起来,梁颂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像正受着刑一般,被抽打着,这种想象让她更加被铺天盖地的爽感浸透。 “我操得骚屄爽不爽?” “爽…啊嗯…好爽…”梁颂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此刻的羞耻之心和教养体面不知被抛到哪个角落去了,她说:“骚屄好爽。” 陆君山简直想将她拆吃入腹,想让她散落在自己身下,又想抱着她,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这种交织的破坏欲和情感让他身下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更重。 “颂颂,我在操你。” “你在操我…”梁颂喃喃地重复着。 “你可让我疼死了,我真想操死你,骚屄,骚货,颂颂。” “操我…陆君山…好爽…”梁颂眼睛都失神了,她意识飘忽着,感觉自己手脚都被他抛到了空中,没有任何支点。 陆君山搂紧了梁颂,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最后猛烈地撞了她一次,她感觉到一股浓精喷射进体内,然而还没结束,陆君山抽出仍在射精的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射到她白嫩绵软的肚皮和穴口上。 陆君山坚定的声音让置身云端的梁颂心中涌上一阵热流,她闭着双眼,听到他说:“我爱你。” -- 出格12「 zājīāōsんù.cōм 这是梁颂二十一年的人生以来,头一回听到“我爱你”这叁个字。她当下没能反应过来,事后回味时,只觉得心中千千。 当初和傅祈安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他留学归来,上门提亲,因着幼时的约定,二人的父母对这门亲事自是喜闻乐见,并未有任何阻拦。而傅祈安约她见面时,也是堆了大捧小捧的礼物给她,而后有些忸怩地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 她那时是怎么回答的?梁颂尽力想,却怎么也想起不来了。这边陆君山的示爱,也让她止不住地乱想,陆君山究竟爱自己什么呢?陆君山知道我爱你这叁个字的重量吗?他会不会只是随口一说? 可不管她怎么想,都无法忽视心中那些感动的酸涩。万一…他是真的爱我呢?梁颂惴惴不安地摆出了这个可能性,却始终不敢相信,直到几天后,她见到了陆灵。 梁颂第一反应是惊喜,她心想:“是陆君山回来了?”而后又自己否认了自己:不,不会。陆君山回来一定会第一时间来找她。 她看向陆灵,心中有些猜测,但仍是十分诧异地快步走上前,问道:“你不是参加北伐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夫人好!”陆灵朝她板板正正行了个军礼,而后支支吾吾地说:“叁哥给我们几个派了别的任务。” “什么任务?”梁颂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他低下头去,不说话。 今日陆灵很是反常,像是对她很有敌意一般。梁颂也不问,等他自己开口。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陆灵开口说:“叁哥不让我说。” 梁颂说:“你要是真不想说,自有成箩筐的理由搪塞我。” 陆灵也是不想自己叁哥的一片真心都使在了人家看不见的地方,白白错付了。但没成想被她噎了一下,于是有点脸红地说:“夫人,我就是不想叁哥傻乎乎地什么都不告诉你。” “叁哥从原先别灵山上的兄弟里挑了30个留下,让我们每天不间断地守着您,一旦发现任何异动,或者…就立刻带您上山。” “别灵山上总共也就不过千儿八百兄弟,叁哥给您留的全是他最亲最近的,最信得过的人。” “或者什么?”梁颂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她看进陆灵的眼睛,再次问:“或者什么?” “或者…”陆灵心一横,闭着眼睛说道:“或者叁哥回不来了!” 梁颂险些站不稳,陆灵赶紧扶了她一把,喊道:“嫂子!” 梁颂问:“他此行总共带了多少人马?” “傅长官没发话,部队里有些人不敢跟他去…但叁哥平日里带兵是什么样儿大家都看得到!还是不少人愿意追随他的!”陆灵扶着梁颂,不敢再刺激她。 梁颂不是这么好搪塞的,她厉声问道:“多少人马?” “满打满算,大约…叁千人…” 单是京城的常备军兵力就有足足十万人,更别提这次事变,京城周边的兵马必定都会以京城为轴心聚集……梁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胸腔里那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借着陆灵的力气站稳了些,一边抚着胸口不断平复着呼吸,一边说:“陆君山是假意投降,人不宜过多。但是叁千人不够…叁千不够,差太多了…” “嫂子,我扶你回去歇会儿吧。”陆灵看着梁颂不断落下的眼泪,只恨不得一刀砍了自己谢罪。叁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照看嫂子,他却把嫂子照看成这样。 “不。”梁颂对自己的眼泪毫无察觉,她现下根本没心思去考虑自己,“你去府上取我的账本来…”说着她摘掉了腕上那只白玉镯子拍到陆灵手里:“若有人阻拦,就说是我授意的。” 见陆灵答应后,梁颂又问道:“现下还有没有旁的能支使的人在?” “有。” “好。”梁颂说:“找个常出入市政厅的人,去梨园接个人出来。” “这好办。”陆灵问:“接谁呢?” “我也不知道。”梁颂说:“你只说傅公馆来接人即可。” 陆灵迟疑了一瞬,领了命要去办事。他虽然不知道梁颂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她是为了救叁哥。只要是为叁哥好,梁颂就是现在让他陆灵滚刀子,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我现在去傅公馆等傅祈安,见日落,再将人送进傅公馆。”梁颂握住他的手拍了拍,眼里有无限寄托,说:“务必慎重!我只有一次机会。” “是!”陆灵郑重道。 直到陆灵走远,梁颂才擦去了已经凉透的眼泪,而后随手拦了一辆黄包车,说:“去市政厅。” ——接下来是悄悄话—— ——忍不住想跟大家说!!—— 我今天crush了一个男生!!我太激动了!!!!!!!!!!!!!! 从哪说起呢?一开始被安排要在周日去看单位篮球比赛的时候,内心还在骂人。 因为我大学期间学校篮球队很牛,然后我总去看,那气氛真绝了!但听说我单位的篮球实力只能说是……就很不爱看这种不激烈的球赛!而且要不就是已婚的中年大叔,要不就是长得不太是我取向(就是不帅),我就更…… 总之就是一万个不情愿!! 我本来因为很宅,已经很久没有白天出门了。基本都是晚上出门看个电影,还都是戴个眼镜套个外套就出门了,也不怎么打扮。 今天刚好早起了,我寻思着,周末被迫早起已经很糟糕了,不如就化个妆吧,看着自己漂漂亮亮的心情也会好一点。 真的是还好化妆了,化妆救我狗命!!!!!!!!!!!!!!!!!!! 我在看篮球比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帅的裁判!!咋说呢,他不是脸很帅,脸就是正常,但是腰细腿长,而且比场上的球员都高!! 但他是别的场次的裁判,不是我们这场的…超级可惜!!! 我怎么注意到他的呢?真的笑死哈哈哈 我坐在两个球场的中间,然后我们这边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刚好后面那边有个人投篮超级大声,每次都“哼!”“哈!”这样,然后我就被吸引到回头看。 当时就是抱着“让我看看是谁在用声带打球”的心态看的,谁知道一回头就看到裁判一边吹着哨子一边打着手势往我这个方向的篮板走。 我操…什么是爱情啊?这tm的不就是爱情?!!!!!!! 朋友们,咱就是说,我是真的不太收敛,我看到他之后,就拍旁边的几个同事一起看,然后我们一起看他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笑死哈哈哈哈!我还跟她们说:对吧?很帅吧?腿好长我操,腿真的太长了吧?好帅! 两个球场离得特近,我又很大声,他肯定听到了,还抱着手臂往我们这边瞄。估计是“让我看看是谁在夸我帅”的心态,笑死。 然后我们这边结束得快一点,顺便说我们单位赢了哈哈哈,他那边比较激烈,然后我就过去看他那场,主要是看他,还偷拍了他。 他估计知道有人在拍他,我真的超级明显,因为我生怕拍不到他,就差拿个手机追着他跑了哈哈哈哈哈 我同事怂恿我去要他微信,我当时真的突然就很不好意思,哇真的怂,真的瞧不起我自己了! 主要是他那场结束之后,他就和几个裁判聚到一起去了,我要是过去的话,就,万一被拒绝了就真的很社死!!! 那可是同事!不是朋友!万一失败了,这公司还能待得下去吗,我直接不想活了.jpg 但是我刚出球场就开始后悔呜呜呜,现在也是很后悔呜呜呜! 回家路上一直在安慰我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然后我还是去找了认识的人打听了! 不过不确定能不能找得到… 而且他看起来可能有27,8的样子,年纪差距大倒是没关系,我之前也谈过差6岁的男朋友,但是我好怕他已经结婚了!!!!!!!!!!!! uu们祝我好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从前年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对男人心动过了,这是第一回呜呜呜呜呜!!!! 不想错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开个张吧上天!!!!!!!!!!! 噢!还有个小插曲! 我和同事挽着手要走的时候,有个球突然砸过来了,真的吓死,我同事跑贼快,那球冲着我脸就来了! 我也没敢接,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哎哎”然后我就躲开了,还好没毁容,要是毁容了…这tm的要是毁容了我不就能在球场多待会儿了吗!!!!!!!!怎么没砸到我!!!! 然后我把球捡起来扔回去,我多希望是他接的啊,但是他离得好远!!!!!!!!! 果然偶像剧什么的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心死了.jpg 我又活过来了.gif 他最好是没结婚,然后我要好好地玩弄一番他的感情! 不如就和他结婚惩罚他怎样(bushi) 对不起我有点上头_(:з」∠)_ -- 出格13 深居简出了十几日,如今街道上的情形梁颂已经觉得有些陌生了。坐在黄包车上时,她仍对傅祈安留有一丝幻想。 往事一幕幕浮现,梁颂的头脑越发清晰起来。她原先在梁家掌了几年事,因着这层,再加上傅祈安刚任职不久的那段时间总觉得原市政厅中的工作人员底细不清,不敢信任交付,因此时常携她一同办公,甚至抚州大大小小的账目开支傅祈安都给她一一查验过。更别提其余的什么宴会邀约,两人一向都是同进同出,是众人眼中钦羡的伉俪。 傅祈安给了梁颂如此的信任与依赖,她曾经是十分感激和甜蜜的。但也正因如此,反常的种子一旦撒下,怀疑就会随之疯长,以至于如今种种线索连成了线,让她的猜测几乎呼之欲出。梁颂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此行是要亲手撕破蒙在自己婚姻之上的那层虚伪的美满,而这件事仅仅是在脑中过一遍都让她觉得慌乱。 可她不能掉头返回,陆君山奔赴险地生死不明,此时绝不是心软的时机。 是从什么时候起,傅祈安的身上有了脂粉香味?他或许从不曾察觉到,梁颂素来爱香,但她是从不碰脂粉的。而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下,这种不察觉,与不在意又有几分不同?傅祈安显然对她是有感情的,但这种感情或许并非男女之间的爱慕珍重。对于他而言,抚州政府里并非人人可亲,梁颂却可以。这不是源于爱,而是父母之间的友谊,二人幼时的情谊,决定了她是可信之人。 傅祈安是斯文的,长久的礼仪教导使他的行为准则总是合乎礼数的。尤其他对女性向来绅士有礼,而这样的人,这样一个连每一次亲吻都要询问她的意见的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不顾她意愿强暴了她呢? 又是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再拥有傅祈安的信任?对于如今的傅祈安而言,他搬走的决定不必与她商讨,市政厅的工作不需要她参与,甚至连涉及南北之争的选择她都不必知情……当一段婚姻中没有了爱情,尊重,又失去了信任,还能剩下什么呢? 梁颂无法自抑地觉得自己可悲起来,冷风不断灌进身体里,她想起陆君山滚烫的眼神,和总是温暖且干燥的手,那些滑过她皮肤时的粗茧是那样真切,真切到她可以肯定,那一刻,再没有人比她更为接近陆君山。 “夫人,到地方了。”车夫将她放下来,弓着身子提醒她。 她拢拢外套准备下车,车夫见她穿着高跟鞋,很体贴地扶了她一把。梁颂道过谢,往车夫手里多塞了块银元。 市政厅的大门还是那样气派,梁颂抬首看过去,心境却全然不同了。她敛回视线,没再多感怀,直接走了进去。 梁颂原先经常来,所以里头的工作人员对她都很熟悉,她没费什么功夫就拿到了账本。有一项钱款反常得扎眼,为视察官员接风洗尘的预算向来是有约定俗成的标准的,而最近一次的饯别宴却生生多出了几千块。 梁颂闭了闭眼,将账本的几页撕下来装进了包里。外头天色渐晚,她一刻也等不下去,掉头就走,往傅公馆去。 傅祈安看见她时,神情讶异。梁颂在他脸上找不见半分喜色,他迎头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来了?” 梁颂弯弯唇角,说:“我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傅祈安不自然地笑笑,说:“你可是女主人,当然想什么时候来就可以什么时候来。” 梁颂没有多余的心力跟他假意寒暄,她说:“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有事要问你。”不等傅祈安反应,她一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开门见山地说:“京城给你来信了是吗?” 傅祈安没回答,梗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陆君山带兵马连夜出城,这事儿大街小巷早已传遍了!”梁颂语气重了些,她实在想不通为何此时此刻傅祈安担心的竟是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而不是好好思虑这件事的后果如何。 “你是确已投向京城了是吗?” “还没有决定…”傅祈安叹了叹气,他显然正为此事担忧,于是没有过多在意梁颂的态度,而是说:“京城势大,金陵此番不一定能撑得住。” “所以你便要帮着京城那伙人倒推历史!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梁颂恨铁不成钢道:“他日史书工笔,你傅祈安的名字就得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我知道,所以我…才担心!” “你不知道!”梁颂噌地站了起来,说:“金陵此时势单力薄,不代表将来也是。你如今便只顾眼下,可焉知历史的车轮不会后退,你此刻的犹豫便是助纣为虐!” 梁颂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傅祈安却沉默着,不置一词。 “傅祈安。”梁颂说:“你总要做出个决断。” 片刻后,梁颂再次开口道:“如果你做不了,那就只能我来替你做。” 窗外夕阳落尽,梁颂的声音空前疲惫。 -- 出格14 门铃声响起,梁颂立刻看过去。 是陆灵吗?她想着,心跳反而慢下来,如鼓点一般重重地震颤着。此刻于她而言,那已不是简单的门铃声,更是她婚姻的丧钟。 傅祈安走过去开了门。来人不是陆灵,梁颂松了一口气,是个她没见过的生面孔,送来了几封信函。他面色凝重,隔着傅祈安瞧了一眼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梁颂,并未开口。 傅祈安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了看,而后说:“不碍事,这是我夫人。” 梁颂心中讥讽一笑,这也就是二人如今还没有什么直接冲突,他难免要顾着自己的体面罢了。 那人说:“京城发来密函。” 京城函称:“见北方渐平,兵且南向……现宜及天下之望未绝,豪杰尚可招诱,急以此时发国内精兵,傅卿据抚州,临黄河之会,背倚太行、秦岭之固,筑垒坚守,合同晋、云两地传檄金陵吴地,长江一带必随风而靡,拱手自服。如此海内震摇,京有大利……” “北方渐平,兵且南向…”梁颂不敢相信地又默念了一遍,“北方渐平,兵且南向…” 若真如这密函中所说,傅祈安本就犹豫不决,如此一来,会更加倒向京城一方。而晋北的军队向南压进,与云、抚两地汇合,更是会将金陵的势力牢牢控在长江以南。金陵的计策起效了,陆君山和追随他的叁千部众会挡在金陵之前,为他们换取一丝喘息的时机。梁颂越想越心惊,不,不该是这样的。 傅祈安见状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梁颂借着这股劲儿稳了稳身形。 “你怎么抖得这样厉害?” 梁颂心一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郑重地说道:“祈安,你不能去做这个罪人。” 傅祈安从没见过梁颂如此失态的样子。她双眼发红,头发瞧着也远不如往日立整,心下不由得就多了些怜惜,但他面色仍是掩盖不住的忧愁,只说:“颂颂,万一败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别说这抚州,就是傅家与梁家,也再没有今日了!” 梁颂听着傅祈安这番说辞,一颗心彻底跌到谷底。她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格外陌生,仿佛自己从不曾真正认识过他。 她看着傅祈安,后者却逃避着她的眼神,梁颂一边拨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一边掷地有声地说:“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事大矣哉。傅祈安,这世间只有一种选择可以让你立于不败之地,那就是上顺天命,下应人心。”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唇边扬起些柔柔的笑意,“陆君山出身乡野,没读过圣贤书,甚至字都识不全。但这个道理,他比你懂得透彻得多。” “我本以为你会想得通。”梁颂语气自嘲,话语中却全是对傅祈安的失望,“看来还是我太高估你了。” 傅祈安闻言面露不悦,说:“读了点书就尽信书中的一切!你以为你很正确吗?不过是女人家见识短浅,对政治一窍不通罢了!” 梁颂没有反唇相讥,她只看了傅祈安一眼,跟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 门铃声再次响起,梁颂立刻踏着步子走过去,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她转头跟傅祈安说:“抚州,还有我们的婚姻,今日都该有个决断了。”说完在傅祈安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拉开了大门。 陆灵看起来风尘仆仆的,他先是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汇报道:“事已办妥,账本和人都在车上。” “好。”梁颂应道。 “嫂、夫人,您…”陆灵看到她脸颊两边尚未干透的泪痕,右手立刻摸上腰间别着的手枪,关切道:“发生了什么吗?” 梁颂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紧张,而后说:“先把人带进来。” “是!”陆灵应道,而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叁哥留下的人已经把这儿围起来了,这座公馆现在你说了算。” 仿佛觉得不够,陆灵又说:“待会儿你要是觉得看着狗男女堵心,一声令下,就能当场击毙他们。” 梁颂噗嗤一声笑了,方才傅祈安带来的糟糕心情一扫而光了似的,她说:“不至于。记住,我们是为了陆君山来的。” ——我又来说话了!—— 京城密函和顺天应人分别参考了后汉书和周易。其他的地名啊历史啊都是编的,经不起任何考据(应该也没有人考据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先解释下,万一呢! 然后是一个请假条er了!我周末不是要回家嘛,陪爸妈估计就更不了了,所以周六的份就顺延到周一惹! crush看来是没结果了,不过没关系,我有脑洞,我可以在我脑子里和他发生点什么,我一个人完成这段爱情吧就(。) -- 出格15「 zājīāōsんù.cōм 陆灵现在是全然把梁颂当成亲大嫂看待了。虽然梁颂没说受了委屈,但眼泪说不了谎,于是陆灵认定了必是傅祈安做了些什么,但嫂子说得对,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想法子帮叁哥一把才是最要紧的。他的手离开枪托,狠狠剜了傅祈安一眼,对这位抚州的行政长官,连最表面的尊敬也没有了。 傅祈安前一秒还对梁颂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聊得有来有往这事儿起了些火,准备以此为由申斥她一番,下一秒就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人冲了进来。猝不及防间他就被搂住了。 “傅郎!”搂着他的女人哭诉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人还在哭诉着自己如何如何担心他,但傅祈安的耳朵像是被潮水蒙住了一般,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视线扫过梁颂、陆灵以及傅家一众家仆,陆灵一副保护姿态半挡在梁颂身前,手搭在腰间的枪上,大拇指扣上了保险,傅祈安丝毫不怀疑,一有任何异动,这个伶俐的警卫员的枪口就会立刻对准自己。他又看向家仆,周围的家仆不敢明目张胆,但大都侧着身偷偷斜过一点视线看向他,而梁颂…… 傅祈安的视线转向梁颂的方向,他想看看梁颂的反应。但只看到她平静无波的眼神,表情淡漠,一如周围的看客。 为什么?傅祈安随后想到,对,这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场面,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让傅祈安颜面扫地。傅祈安心中突然感到巨大的愤怒和恨意,耳边的声音随着情绪的不断升腾,一股脑地涌进他耳朵里。傅祈安被这声音扰得心烦不已,他一把推开了这声音的源头——那个哭诉的女人。 陆灵早在他看向梁颂的时候就全身都进入了防备姿态,因此也最先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几乎是在他一有动作的那一瞬间就掏出枪瞄准了他。 傅祈安本欲走上前,但正被人用枪指着,只能站在原地,用冲天的怒意喊道:“梁颂!!!” 梁颂从陆灵身后走出来一些,丝毫不惧地迎上傅祈安的目光,接着说:“傅家的账目一直是我在管,并没有任何一笔我没见过明细的款项支出。”她说到这里停住了,眼睛转向瘫在地上的女人。 “梨园的开销应该不小吧?”梁颂说:“否则市政账上的不明款项,为什么一笔接着一笔,没有断过?” 傅祈安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几乎失去理智地愤怒大喊:“你还敢查我的账?!” “你不是很在意这顶乌纱帽吗?现在它能不能继续在你头上戴着,全取决于我。”梁颂说:“你既做得出来,那便是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若我将你擅自挪用公款一事公之于众,你猜猜金陵和京城谁还会再信任你?当然,京城一众,不乏贪污受贿的官员,但……若你与这位女士的逸闻登了报,那民众是否会接受并信服这样一位长官?” 梁颂下巴微抬,睨了他一眼,最后说:“听懂了么傅祈安?现在你没有选择权了。” 公馆内,梁颂的声音落下后,四下一片寂静。 傅祈安没能再开口。 “从现在起,傅长官和这位女士会一起住在公馆。”梁颂扫了一圈,而后指了两个人说:“公馆内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你们俩留下,其余人去傅府领别的差事。” 梁颂提点道:“近来外头寒风侵肌,开春前,公馆的门就不必开了。” “是,夫人。”二人领命。 “陆灵。” “在。” “公馆各个出口安排人24小时把守。”梁颂回头看了他一眼:“务必要确保傅长官能安生休息,不要随意打扰。” “是!”陆灵领了命。 梁颂安排妥当后,往傅祈安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去江抚晚报。”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京城要求傅祈安据守抚州,梁颂就偏偏公开站队,表示支持金陵。当晚江抚晚报连夜印刷了一批报纸,第一版面上硕大几个大字“讨袁氏檄”。 次日,这篇檄文以野火漫野之势传遍了全国各地,随即华中各地声援抚州,纷纷派出军队,一齐向京城讨伐! 梁颂将大半军队都派去了北部,只留下一批镇守抚州的人马。 檄文发出去第叁日时,陆灵前来报喜,称长江一带风向倒向金陵,东北各部人心浮动,已有撤离京城之兆。 梁颂看着地图,听完他汇报,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说:“云中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南方渐平,汇集到京城的各处势力如今都摸不准风向了。如果东北张家的军队撤到阴山以北,那京城那伙人,也嘚瑟不了几天了。”梁颂说。 “那敢情好啊!那叁哥很快就可以回来了!”陆灵兴奋道。 “如果云中也公开表了态,张家的人会立刻撤离京城…”梁颂抬手抚上地图上写着云字的地方,说:“如果顺利的话,他站在应该拿下了云中城,同我们一起声援金陵。” “可是…云中,到现在都没消息。” “陆君山,你在哪…”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出格16 又是叁天过去了,云中还是毫无音讯。 在这场以京城为代表的北方势力与以金陵为代表的南方势力的拉锯战里,云中仿佛并不属于任何一方,与此时剑拔弩张的氛围格格不入。 梁颂肉眼可见地消沉下来,陆灵眼见着她越来越没有进食的兴趣,想着法子与梁颂聊天,但他这会儿嘴笨得不行,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口就问梁颂看见傅祈安和梨园的那个女人抱在一起的时候难不难过。 陆灵问完后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又疯狂往回找补,说:“嫂子你放心,我叁哥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梁颂见他有意要哄自己开心,还是配合着弯了弯唇角,问他:“你觉得傅祈安爱她么?” 陆灵想了想,傅祈安当时将她推倒在地的动作毫无怜惜,后来也没有过任何一句问候,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爱。”想了想又补充道:“他都没把她当人看吧?” 梁颂点了点头,道:“她是整件事里最不重要的一环。虽然介入他人婚姻是不对的,但她...”梁颂回想了下她的模样,却发现记忆中的脸并不清晰。她叹了叹气,说:“或许去梨园唱戏也不是她本意,谁知道呢?” “况且,此刻的我也没有立场指责傅祈安在婚姻中叁心二意。”梁颂又弯了弯唇角,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脸上多了些生气,她声音柔下来,说:“毕竟...我也爱上了别人。” “是我叁哥吗?!”陆灵瞪大了眼睛问道。随即又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不是!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替叁哥高兴!” “我叁哥以前是一匹孤独的狼,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山上又都是一群大老粗,叁哥撑起了整个别灵山,我们...我们就是想也能有个人疼疼他,知冷知热的......”陆灵说着说着要把自己说哭了。 梁颂听到孤独的狼的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说:“总听你说别灵山,君山之前也提到过,但是都没来得及细说,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于是陆君山从前的事,大大小小的,陆灵能想得到的事无巨细都说给她听,梁颂也每件事都听得入迷,借由陆灵的话来填补那个她未曾见过的陆君山。 黄昏时分,防空警报响彻了抚州城。 梁颂那时正在小憩,猛然被警报声惊醒。陆灵不在,有其他的警卫员急急忙忙跑进来。梁颂问什么情况,他也说不清,只说警报来得突然,城中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携着行李四处流窜了。 街道上人影散乱得很,陆灵赶过来时衣襟都挤乱了。他急喘了几口气,说:“云中…打过来了……” 梁颂闻言,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小榻上。 “来不及了,嫂子,我带一队人马送您先上山!”陆灵说着就要护着她往后门出傅府,然后安排一队人马带她尽快上山。梁颂对这情况充满疑虑,她并不打算离开,而是预备着前往市政厅,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傅祈安在公馆里没法现身,抚州现在这情形,不能没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城中的百姓不能没有人管。”梁颂将最坏的揣测抛到脑后,说:“安排下去,警署、部队的人都去疏散人群,避免拥挤造成的踩踏或者暴力行为等二次伤害。陆灵,这件事你亲自负责。” “给我辆车,我要去趟市政厅。” 陆灵还在迟疑,梁颂却站了起来,厉声命令道:“快!” “是!”陆灵站定敬了个礼,离开之前又转过身来深深看了梁颂一眼,说:“嫂子,顾好自己!你是叁哥的命!” 老爷车在街上被人群挤得一步都动不了,梁颂只能下了车,逆着人群往市政厅前进。两个警卫员原本还护着她往前走,但不一会儿就被人群挤到了背后,再不见人影。 防空警报还在响,这狭长而刺耳的声音听得人心都发起了颤。 梁颂恍惚间好像闻到了些熟悉的气味。有些清冽的,像乔木一般的,山中木林的味道。 可她甚至无法抬头,只能捂着帽子,费力地一点一点往前挤。 ———— 《Mount》the blaze 警报声可以听听这个,是一首纯音乐,好听! 下一集孤独的狼正式回归惹! -- 要吻17 梁颂觉得自己是在被人潮推着走,她的腿明明是往前迈的,身体却在被不断地向后推。那两个护送她的警卫员早已不知去向,不时有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高喊的声音,他们正费力地拉起警戒线,疏散人群。 梁颂想抬头看看疏散的进度,但能见的视野里只有人头攒动着,根本看不清人脸。突然,她感觉自己被拽了一把。 梁颂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揽着腰带离了人群,而后侧身钻进了街边的一间空着商铺里。人们都挤在道路上,两旁商铺大都是空着的。那人腾出一只手来合上了门,另一只手仍揽着她,手掌的温度透过丝绒质地的旗袍递到她腰间。 那声音自头顶传下来,“是我。” 警报长鸣着,那一瞬间,梁颂的心好似被攥住了一般,几乎停止了跳动。直到她抬起头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那一刻,这些时日笼罩在她胸腔中四处蔓延的滞涩感,才被彻底打碎。随之而来的,则是逐渐高昂的警报声在整个抚州城扩散开的巨大声波,它们由梁颂的耳朵钻进来,充盈着她的胸腔,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通畅与开阔。 “陆君山。” “陆君山。” “陆君山。” “陆君山。” 梁颂并不等他的回应,只是一声、一声、一声地,唤着陆君山的名字,几乎唤碎了他的心。 “陆…” 陆君山没让梁颂再叫下去,他捧起梁颂的脸。 警报声仍然长鸣着,尖锐,刺耳,急促而窄长,循环往复。 他们在警报声中接吻。 梁颂什么都没问他,所有的疑虑在见到他的一瞬间都解开了。 陆君山早就攻下了云中,且是在如此不动声色地情况下。这说明他没耗费多少兵力,也说明京城对云中的倒向一直是不够明确的。 云中原行政长官被陆君山架空,而这些时日与京城互通信件的一直是他。为了使京城相信云中与金陵已彻底割席,陆君山领着一众兵马越过江水,佯作出进攻抚州——金陵的头号支持者的表象。如此一来,失了东北的援助的京城才会认为自己仍有一丝胜算,而为此不得不暴露出手里最后的底牌。 这个计划很精巧,只是有一环——抚州。云中来势汹汹,又没有机会提前知会一声,这其中,抚州的应对措施就极为要紧。 抚州如何应付云中的进攻,又如何稳住城中百姓浮动的人心。但凡有半点差错,这个计划都可能会给抚州、云中乃至金陵带来莫大的损失。 外头情况逐渐稳定下来了,陆君山与梁颂回了他的府邸。路上碰到了陆灵,正火急火燎地四处搜寻着梁颂。陆君山顺势将他安排去为这场骚乱收尾,自己和梁颂则互相搀扶着回了府。 梁颂每每想到这个计划都忍不住后怕,她问陆君山,说:“你是怎么说服金陵同意你这么冒险的?” “没说服。”陆君山说:“金陵和抚州是同时知道这个计划的,就是第一声警报响起的时刻。” “胡闹!”梁颂闻言立刻皱紧了眉头,说:“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哪儿还管得上那么多。”陆君山伸出食指贴在她嘴唇中央,动作带了些安抚地意味,声音却沉得像水一样,说:“我想你想得已经要疯了…” “而且抚州有你在,你一定知道是我。”陆君山说:“你看你这不就全猜出来了?” 纵是他这样说,梁颂还是忍不住后怕,城中的百姓她有办法解决。只是,城外的云中是敌是友,在无法判定的情况下,她一定会选择先保住城中的百姓,并为此正面迎战。 陆君山是拿自己的命在赌。 梁颂想,分开近月余。陆君山和她,在不同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反叛了,他们都做着同样出格的事。 虽是小别,但没有一步不是走得格外惊心的。她不忍在这难得的重逢时刻苛责他,只有将他抱得更紧,以此来告诉他,自己那满心的不安和思念。 “对了。”陆君山拿脸侧蹭了蹭梁颂的发顶,说:“那首诗,我现在会了。” “嗯?”梁颂歪着头靠近他怀里,轻轻闭着眼睛应他。 “就是我走之前你考我那个。” “嗯。”梁颂笑了笑,心里知道他是要等她说了上句,他再开口对。她仍闭着眼睛,并不配合他,只说:“哪个?” “……”陆君山握着她两侧的腰,将她放到了桌子上,而后与她视线齐平,看似无所谓地说:“不记得就算了,反正都一样。” 梁颂前一秒还在心里窃笑,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夺去了呼吸。 口是心非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无所谓! —— 其实最开始想写这个就是为了警报声中的接吻。 这句话的灵感来自十宗罪和上章结尾的歌。 因为十宗罪是很早看的,但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想到了这句话。 可以说是在那个地方这个故事的正文就实质性完结了,后面都是番外。 做肯定是要做完的,下一章就狠狠地do -- 出格终 zājīāōsんù.cōм 梁颂的背抵在平硬的墙面上,如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双手揪着陆君山后背的衣料,在呼吸困难之际,她才真切地记起来,陆君山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是怎么野怎么来,情与欲并重,毫无温柔可言的。换句话说,别灵山养着他的野性,那才是他原本的样子,温柔只是他单给梁颂的。 分开的那些日子里,她的记忆自动将陆君山的亲近美化了。他总是轻声细语的,抱紧她,细细密密地吻她。但实际上,陆君山的吻是潮湿且汹涌的,一如此刻。 梁颂却并不反感。她喜欢陆君山,于是陆君山的温柔她喜欢,陆君山旺盛的情欲她喜欢,陆君山粗暴的触碰她也喜欢。 于是她毫不设防,梁颂红着脸张开嘴接受陆君山汹涌的吻,在陆君山毫无章法地想要直接撕开她旗袍的领口时握过他的手,教他如何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斜襟上的搭扣。陆君山将她的胸衣推上去,从她左侧乳团的下处舔过乳尖,又转到右侧以同样的速度舔上去。梁颂的双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可陆君山显然没有常停于此的打算。他又挺起上身,将梁颂那件从膝盖处的开叉的旗袍直接撕到了腿根,而后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抚弄着中间那条缝。 梁颂想搂着他,但他的身子太远,只能勉强抓到他的手。可陆君山的手最是不老实,他一只手覆在梁颂的乳团上轻轻地左右晃动,一下放在左边,一下又滑去右边,然后梁颂两颗奶子就也来回晃动着,看着格外色情。另一只手就伸出一根食指,在梁颂的屄缝处来回抚弄,没几下就感到那条缝微微打开了些许,陆君山不再满足这样的触摸,梁颂亦然,她两条腿大张着,陆君山犹嫌不足,将她的腿分成M状,而后从屄缝处捏起丝袜,一把从中间扯开。但他将丝袜捏起来的时候,不小心也提起了内裤,于是丝袜一被扯破,内裤就重新弹回到屄口。那处皮肉本就细嫩,梁颂又敏感得很,这一弹,她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穴口也随之收缩了好几下。 陆君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法一样,再次提起梁颂的内裤,再让它啪得一下弹回去。梁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扭动着,他每一次弹她的小屄,她都会哼唧一声,那声音似痛却非痛,而更像是一种隐秘的爽感。 “嗯啊!君山疼”梁颂感觉很难受,她扭着身子向陆君山讨饶。 “颂颂,撒谎可不好。”陆君山知道她不是疼,只是她不愿意说出那个字,于是他说:“是疼,还是爽?”说着又弹了一次,梁颂猝不及防间被弹了一下,叫得比刚才那几下都要更大声,还条件反射般握住了陆君山的手。 眼见着陆君山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准备识时务地服软,支起些身子来,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而后再往后倒,声音柔得能凝出蜜来,道:“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好?嗯?叁哥” 她尾音几乎吞在喉咙里,陆君山听得心痒痒,大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直接腾空贴在了自己身上,梁颂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摔,她安然挂在陆君山身上,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轻地又唤了一声:“叁哥。” 陆君山说:“多叫几声,我爱听。” 梁颂却将脸埋进他颈窝,说:“我不。” 陆君山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待会儿让你想叫都叫不出声。” 陆君山重新将她放回桌子上,说:“颂颂,腿张开。” 梁颂像刚才那样将腿打开成M状,然后她看到陆君山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舔她的小屄,而是直接褪下了裤子,掏出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要插进来。 梁颂有些害怕,陆君山的那根有多难纳进去她是经历过的,如果不提前让小穴先软下来,并且足够湿润的话,可能真的会被操坏。可陆君山并没有要强行进入,他扶着硕大的鸡巴对准洞口,进了一个龟头后就撤出来,如此反复地、浅浅地快速抽插着,梁颂地穴内很快被勾起了热度,空虚而不断渗着淫水,只希望方才的害怕能够成真,恨不得他下一秒就狠狠地贯穿她。 可陆君山还是没有更进一步,他甚至停了这浅浅地抽插,而是低下了身子,把着梁颂的两条大腿,将性器换成了舌头,从绽放的阴唇边略过,细细舔弄着。 梁颂被他弄得更痒了,她哼哼着想把腿合上,却被陆君山箍住了大腿动弹不得。陆君山时而用舌尖点过充血挺立的阴蒂,时而用舌苔卷住阴唇再借机将舌头伸进穴内。可舌头能做得终究有限,梁颂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陆君山适时凑近了脸来,啄了梁颂一口说:“颂颂,你看起来很难受。” “君山” “嗯?叫我干嘛。”陆君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看着梁颂拧着眉,眸子里含着水光,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又忍不住亲亲她的嘴角。 “君山君山”梁颂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她说:“别欺负我。” 陆君山丝毫不为所动,只说:“别演了颂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梁颂无言,头一次觉得和陆君山之间的默契是不是过了头,怎么一眼就看出她的伪装。她张了张口,却只是红了脸,没能说出什么。 “颂颂”陆君山将下身贴过来,在她阴阜处顶着,蹭着,“我想听你说。” 梁颂经不起他这样磨,身体经不起,心理也经不起。于是红着脸搂紧了他,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什么。 陆君山又低低笑了笑,说:“采什么?” 梁颂将手伸下去,握住他的肉棒找到自己小屄的洞口,而后抬起屁股让它进去了一些,而后两只手攀住他的臂膀,红着脸却大着胆子说:“愿君多采撷。” 陆君山从善如流地搂着她后腰往自己身上贴,身下那根性器逐渐完全没入她的穴内,他对梁颂方才的行为回应是挺腰往她小穴深处的一顶,听到梁颂忘情地一声呻吟后,他吻上梁颂的侧颈,胯下继续发着狠,说:“此物最相思。” 放浪的话说出口后,梁颂也放开了许多。陆君山的态度让她能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并且说出自己的需求。 “嗯…君山,慢一点…” “慢一点…还是要重一点?”陆君山的动作慢下来。 “重一点…”梁颂说道,下一秒陆君山就狠狠地撞了进来,梁颂没忍住高高叫了一声,她怀疑她的腿根都要给这人撞肿了。 陆君山再要撤出来时,却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说:“颂颂,别夹那么紧……” “我没有…” 陆君山掰开她的臀瓣,好让自己能稍微动一动,他被梁颂这话气得笑起来,没忍住拍了下她的屁股,说:“放松。” 梁颂试着放松下来,但一放松就立刻强烈地感觉到下体被入侵的异物感,她本想再收缩下小穴,但陆君山先她一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在这样的状态下,梁颂对陆君山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招架之力,仿佛一片浮萍,被陆君山这样那样地摆弄着。但也正因为像是浮萍,梁颂才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陆君山的野性。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出身体了,意识模糊不清,也说不完一句囫囵话儿来。 “嗯?”陆君山胯下动作不停,应道。 梁颂这才反应过来,她不知不觉间叫了陆君山的名字。下一刻,她眼前泛起白光,陆君山的面目模糊起来。 梁颂又不安且本能地唤着陆君山的名字。陆君山吻了吻她的眉心,用最后一下操弄将她带至顶峰。 梁颂尚未恢复视线的清明,但她想起陆君山曾对她说过一句话,于是回应道:“我也是。”想了想,只觉得这句话不够清晰和庄重,此时眼前陆君山的脸逐渐清晰起来,梁颂郑重其事道:“我爱你。” ——野蔷薇—— 某天,梁颂在花廊里侍弄着蔷薇花,陆君山见到说:“别灵山上的蔷薇,比这儿的要旺盛许多。” “山上也有人养蔷薇吗?” “山养的,野蔷薇。” “我倒想看看,是多美的花,勾得你这样念着。” “其实蔷薇本就该长在山野,只是有人要将它豢养在庭院里,反倒失了那份怒放的生命力。” “这么说我就得去看看了。” “好。”陆君山笑了笑,说:“这束野蔷薇终于也要回归山林了。” ——最相思—— 陆君山携部众赶了一个后半夜的路程,天将亮之际他们在山腰选了一处扎营,待天黑再次前进。 有几个士兵跑得匆忙,满营里递消息。大家都以为是有紧急情况,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传信的士兵站得立整,一脸严肃地发布任务,说:“重要消息!接头暗号上句为愿君多采撷,能答出下句的,战后论功行赏!” “是!”一群士兵高喊的声音惊动了深夜的火堆。随之而来的则是七嘴八舌的商议声。 “是不是援军多彩鞋?” “你真是笨得跟猪一样,是袁局多踩邪!” “这接头暗号这么恶毒啊?” “他都要当皇帝了,让他踩踩邪咋恶毒了?” “就是就是!” “哎,那依你看下一句是啥啊?” “叁脚滚下界!” “不可能是这个吧?这可是正经接头暗号!” “那你说那你说!” ……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陆君山是怎么得知正确答案的… ——说两句 我错了我是笨猪!我今天早上起来看popo才发现应该是昨天更新才对! 今天这章写得长了一嗲嗲,算是补偿了!! 对不起呜呜呜我是笨猪!!!!!!!!! 但是我没有去享受!这个周末属于是劳累极了!收拾东西搬家,现在腰还在疼(卖惨) 不过!我正式开始独居生活啦! 有点孤独,但是很期待! 下一个写啥呢宝们?我最近没啥灵感就是说 而且我看我自己写的肉一点都不兴奋…好怀疑人生啊,我还觉得我写肉有点没有新意,想进修一下来着(指看片) 大家有没有建议哇?或者有没有想看的梗我可以写试试!不一定写得好但是(*/ω\*) 我有一个想写的,是女帝,但是我想写她认真干事业。 这个短篇合集起码想凑到100收藏再收手就是说,所以就先不在这儿放她。 女帝构思了很久,因为知识不足甚至还去查知网看论文TT 哦对说到这里!蔷薇那个是我编的!!里面的地名也都是编的!!没想到现实竟然有一样的名字!笑死,不愧是你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了!! 期待在评论区听到你们的声音!!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呜呜 我真的迷茫得很,想多听听大家的意见!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犯上——1.所谓童话 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停在高跟鞋十大品牌的介绍页面。而任务栏上的小图标显示着微信通话仍在继续。许溪根本无暇去理会通话那头的许愿,俯下身子去检查脚后跟磨出的血迹。 那头声音就没断过,此时也滔滔不绝地数落着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许溪,高跟鞋是凶器,现在高中的孩子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一个个早熟得跟什么似的,这第一面儿你不带着凶器把他们震慑住,之后的工作很难办的!我告诉你啊,到时候学生不听话不尊重你不搭理你,你可别来找我哭!” 许溪听到后对着屏幕翻了个白眼,然后依然不打算回她。而是抽了张纸巾,准备将血迹擦干净。她屈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垂下头一看才发现,脚后跟的一层皮都被磨破了,只能一点一点地蘸掉,根本没法儿用擦的。 “拉倒吧你。”许溪一边吸着气,一边说,“我现在还不如灰姑娘她二姐。” 许愿笑得狂放,说:“你咋不说你是刚上岸的小美人鱼呢?”说完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质问她道:“许溪,你是不是又买便宜货了?” “没有。”许溪否认道:“我就是没穿过高跟鞋,不适应。” 许愿压根儿不信,继续问道:“那你这双鞋多少钱买的?” 许溪丝毫不慌,说:“一百多块钱呢,可把我心疼坏了。” “呵。”许愿冷笑了一声,问道:“什么牌子的?” “百丽的,老牌子了。” 许愿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许溪差点以为自己要露馅儿了,正想找补一下,就听到许愿的声音离听筒远远的,正扯着嗓子喊道:“知道了!我准备出发去采风了啊,不跟你说了先!” 许愿挂断电话后,握着听筒好久才放下。然后叹了叹气,抬起头拿手背挡住了眼睛,低声说:“笨死了,骗人也不知道说个贵一点的。” 许溪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总算是功课没白做,她拿起手机,看到高跟鞋十大品牌的第一名就是百丽,这是国产的十大品牌,往下翻还有国际十大品牌。许溪看了看,几乎都不太认识,于是不冒险去装那个逼了。 可许溪不知道的是,百丽家最便宜的鞋都要两百多。 门口的陈瞬意外听到了全程。他本身是来办公室罚站的,但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的电话声,于是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 陈瞬不懂什么高跟鞋,但在他看来一百多块钱的高跟鞋是当不了灰姑娘她二姐的,那得是灰姑娘吧?不对,灰姑娘她爹好歹也是个当官的,陈瞬皱着眉,脑子里疯狂检索着他听过的所有童话故事。 突然,办公室里响起了脚步声,听起来正在往门口走。陈瞬赶紧飞似的跑到了楼梯拐角,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往回走。 迎面看到许溪的时候,他还有些微微地喘着。与他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瘦弱不堪,衣衫破旧。但......许溪怀中抱着两本书,与他视线相对时,微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鬓边的碎发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滑落到颊边。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陈瞬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她,她的头发低低地挽着,不是什么精致的发型,随意得刚刚好。 陈瞬感觉自己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脚步顿住,视线追随着许溪的背影,直到她渐渐走远了,陈瞬才骤然回神。现在他只觉得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这哪里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啊,这分明是白雪公主! 那一刻,陈瞬觉得自己陷入了爱情。 陈瞬:她对我笑了,她爱我!(确信 许溪和许愿是一对双卵双生胎。 与大家印象中的双胞胎不同的是,她们俩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情都不尽相同。许溪是温吞的性子,总是不争不抢的;许愿却是个急性子,吃不得一点儿亏,动不动就炸毛。许溪因为早出来五分钟当了姐姐,许愿对此是很不服气的,总是许溪许溪地叫她,不愿意喊她姐姐。 许溪为此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因为许愿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许愿,奶团子一样,总流着口水追在许溪屁股后头“姐姐”“姐姐”地喊着,粘人得很。而许溪,虽然只比她大了五分钟,却担起了姐姐的职责,用同样短圆的小手给她擦干净口水,老成地皱着眉头教育妹妹说:“愿愿,说话不可以流口水。” 许愿只觉得姐姐跟她说话了,开心得直拍手,说:“好~~~”然后流出了更多口水。 许溪小时候觉得妹妹是个邋遢的小跟屁虫,但每次许愿一叫姐姐,她就忍不住心软。于是总是一边无奈地叹气,一边又回过头去照顾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愿就长大了,长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然后渐渐有了自己的心事,不再跟着许溪,也不再叫她姐姐。 甚至有段时间,两个人生了好大一场气,许愿为此一句话都不再跟许溪说,不管在家里还是学校,都假装不认识似的。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就和好了。 具体原因许溪也记不清了。这种事她向来忘得快,不往心上放多久。 再后来,许溪读了汉语言文学,许愿则考了国美。许溪大四下学期乖乖地回家找了个学校实习,许愿则跟着老师南下苏州采风,时不时地在朋友圈分享个美景美食什么的,日子逍遥得很。 不像许溪,还要拖着被磨破的脚后跟,继续踩上那双高跟鞋,去给许愿口中早熟又调皮的高中生们上第一堂课。 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了,每一步都走得刀绞一般。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笑。 而此时的陈瞬却根本想不到,这个被他当成爱情的起点的对视和笑容,许溪甚至毫无印象。 但是这不重要,毕竟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说一下! 新的短篇!是师生恋惹 就要男高中生就要男高中生! 也是一样的隔天更新,如果要咕咕会提前在评论区请假! 希望大家会喜欢新的故事! -- 犯上——2.富贵险中求 陈瞬的成绩并不出挑,但也并不差,恰好处于不会得到太多夸奖,也不会被老师时时耳提面命的中等阶段。所以如果要以成绩作为切入点来接近许溪,可能会很难得到许溪更多关注。 而且新学期才刚刚开始,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什么考试,成绩很难有什么明显的变动。 这一周都快过去了,他甚至还没得到和许溪单独说话的机会。陈瞬为此很是苦恼,上课想下课也想,别的同学趁课间休息夹着球往球场跑的时候,他却一反常态地坐在位置上闷头咬笔杆子。 上课铃声响起,几个男生争先恐后地挤进了教室。陈瞬因为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除了身后没有人之外,附近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糙汉子。陈瞬原先一听到下课铃,抱上球就不见人影了,但这几天却肉眼可见地忧郁起来。 几个男生刚运动完,显然还躁动着,坐得歪七扭八,趁着老师还没来,交头接耳地探讨起当红的女明星来。 陈瞬的同桌背靠在墙上,两腿岔着放在条凳两边,手肘托着腮,撑在课桌上,一脸痴迷地说:“要说女明星,还得是倪妮,她要能看我一眼,我这辈子就值了!” “我还是喜欢刘亦菲,那可是女神!”前桌说。 “刘诗诗也很美啊,气质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前桌的同桌说。 “啧,要说气质,我们身边不就有一个嘛。”前桌说着,凑过来低声说:“你们不觉得许老师就很…”他的话没说完,只是挑了挑眉。 前桌的同桌听到这个,顿时领悟了,笑容逐渐猥琐起来,还往边上望了望,神秘兮兮地凑了半边身子过来,说:“实不相瞒,我昨晚还梦到许老师了嘿嘿…” 陈瞬同桌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都有点暗了下来,而前桌还在和他同桌心照不宣地嘿嘿笑着,甚至还追问道:“你梦见啥了?跟兄弟说说!” 话音还没落,陈瞬就猛然站起身,揪着前桌的领子把他也扯到站起来,然后猛地把他往后推了一下,撞得桌子都拖着刺耳的声音后退了一大步。然后他一手撑着桌子腾跃到前桌去,将那个说自己梦到许溪的人按在桌子上,挥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陈瞬这火来得突然,同桌也被他起身的动作被板凳翘到了地上。前桌看见他在打人时才回过味儿来,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去拦陈瞬:“操,你有病啊?发什么疯呢这是?!” 陈瞬的同桌怕他在背后给陈瞬来一下子,也赶紧爬起来去拉前桌。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 班里其他同学,特别是附近的同学都赶紧撤开了些距离。有班干部跑到办公室叫老师,也有人出声劝架,但却没几个人赶上来伸手拦的。 实在是陈瞬凶神恶煞的,颇有种挡我者死的意思,且他下手也狠,没几拳下去就看到了底下那人鼻孔噌噌冒血,看着实在可怕。前桌的同桌被按着打了几拳后,抓住个空档翻过身把陈瞬往下按,桌子承不住力往后滑,陈瞬没倒在桌子上,反倒倒在了地上。 前桌的同桌也挥着拳头往陈瞬脸上砸,说:“操你大爷,你有病是吧!”陈瞬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没躲,而后屈起膝狠狠顶了下他的下身,趁他蜷着身子吃痛之际,又骑到他身上揍他。 “操,你还拦我?”前桌挣脱不开,陈瞬的同桌也脱不开手,他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冲着班上其他站着看热闹的男生吼道:“这节老班的课都忘了是吗?!赶紧把他们拉开啊!” 陈瞬在刚听到他们提起许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怒气上涌,后来更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边的喧闹和劝架的声音从耳尖擦过,他一句也没听进去,眼前鲜红的血没有让他收手,身上传来的痛感也没有让他收手,他觉得这人面目可憎极了。 突然,陈瞬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许溪的声音。于是他动作顿了顿,就是这一顿,他就被按在地上狠狠锤了一下颧骨。 可陈瞬并不觉得疼,因为他听到许溪正踩着高跟鞋踏近,她连脚步声都带着可爱的怒气,边走近边说:“李明!你在做什么?!” 这一刻,陈瞬突然觉得左膀右臂都开始疼起来,特别是方才往地上那一摔,他觉得自己的背都要摔出一片淤青来了。于是他顺势往地上一躺,紧皱着眉头时还要刻意压制自己不断上挑的嘴角。 “老师…好疼…”陈瞬伏在许溪脚边,撑着劲儿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 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 犯上——3.跨频交流 李明看着陈瞬这操作,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就骂:“我操你...你特么还要不要脸了?” 陈瞬却根本不搭理他。 “老师都来了,你还在辱骂同学!”许溪怒目圆睁地看着李明。 陈瞬适时咳了两声,语气虚弱地说:“许老师,李明只是在跟我闹着玩儿的。” 李明不敢置信地看着陈瞬,他这话说的像是刚才从桌子上飞过来骑在他身上捶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但更憋屈的是,他只能顺着陈瞬的话往下说,毕竟事情闹起来对谁都不好。更何况他刚刚还在议论许溪,现在看到她,不免有些尴尬。于是李明低着头说:“是,我确实只是想跟他闹着玩儿来着。” “你俩管这叫闹着玩儿?”许溪指指他俩脸上被打出来的淤青和鼻血,说:“先去医务室,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李明听明白了许溪的意思,她并没有因为陈瞬一句话就下定论,此时咧着嘴冲许溪笑道:“是!” 许溪看不过去,把口袋里的纸巾抽出一张来塞到李明手上,说:“把你那鼻血擦擦,省得待会儿吓到校医。” “谢谢老师。”李明接过去就要往门口走。 还在地上的陈瞬:“?” “咳咳!”他又咳了两声,说:“许老师,我背好疼,站不起来了。” 许溪皱着眉蹲下身,十分关切地问道:“这么严重啊?” 陈瞬点点头,心想着如果许溪搀他起来的话,要使几分力才会既显得虚弱又不会累到她。结果那边许溪已经站起来了,正嘱咐着旁边站着的陈瞬同桌:“那辛苦你跟李明一起把陈瞬扶过去了。” “好的老师。” 陈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啪地一下搀了起来。同桌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还毫无眼色地说:“兄弟,戏稍微有点过。” 李明和陈瞬同桌已经架着陈瞬往校医务室去了。许溪留在教室维持着秩序,她让同学们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走上讲台说:“今天王老师有急事请假了,所以这节历史课改成自习,王老师托我来帮她看一看,顺便发张小测,大家尽快完成,下课后课代表收齐交到办公室。” 班级里的气氛明显有些紧张,大家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刚才的那出闹剧。许溪顿了顿,又说:“老师现在要去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可以保持安静,认真做试卷吗?” “可以!” “好。”许溪笑了笑,说:“希望隔壁2班和4班的老师下课后不会来找我告状。” 去校医务室的路上,陈瞬还是一瘸一拐地走着,但表情与刚才在教室里完全相反,嚣张得很。 李明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两面派的样子,忍不住说:“还装?我根本就没碰你腿吧!” “做戏要做全套,傻逼。”陈瞬才不在意这个,扭过头去威胁他:“要是让许溪知道我们为什么打架,我就去雇人揍你。” 李明就经不得人激,顿时回道:“你很牛吗?” “你可以试试。”陈瞬故意压了他一下。 陈瞬同桌见气氛不妙,赶紧出来拉偏架,说:“李明,这事儿要是让许老师知道了,最尴尬的是你。” 李明知道这方面自己理亏,也不再开口。 许溪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十分和谐又十分违和的场面——李明和陈瞬俩人分别顶着一张到处贴着创可贴的脸,互相搂着肩,却谁都不看谁。 许溪:“……” 她只能把陈瞬同桌叫了出来。 陈瞬同桌平时就是老实孩子,他说的话可信度很高,但此时他只是支支吾吾地扣着手,说:“为什么打架,这我不好说。但是,陈瞬平时都不跟人打架的,李明也是。” “行,你先回班里吧,这件事我来处理。”许溪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说:“辛苦了。” 陈瞬同桌点点头,转身要走,但又鼓起勇气掉头回来,说:“许老师,就这件事而言…我觉得陈瞬没错。当然,动手打人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希望老师不要因为这个就觉得他们两个是坏孩子,特别是陈瞬,他应该很在意您的看法。”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许溪对他笑了笑。 “不…不用谢的!那我先回去了老师!” 许溪先把李明叫了出来,首先询问了他的伤势,然后问了大概的情况,对于打架的原因,李明也是绝口不提。但他认错的态度很真诚,许溪就也先放他回去了。 剩下的就是陈瞬了。 许溪叹了叹气,她总觉得这个孩子跟其他孩子不太一样。想到陈瞬刚才的反应…这个孩子表现欲很强,很需要他人的关注,可能是缺少家庭的关爱的缘故。 于是她犯了难,像李明那样的同学,直来直去地问清楚就行了。但陈瞬…她总怕自己哪句话不恰当就会伤害到他。 许溪在外面徘徊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走进校医室的那一瞬间,她感觉里面的男孩子眼睛都亮起来了。 “伤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的?”许溪语气轻柔地问。 “有!”陈瞬摸了摸自己的颧骨,说:“老师,我特别疼,特别不舒服。” 许溪赶忙收回了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就好”,她想到刚才询问李明同样的问题时,李明是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嗐,我小时候磕了碰了的都是常事,根本就没什么感觉。” 而眼前的陈瞬还在继续说:“怎么办啊许老师?我以后会不会打不了篮球了?” 许溪赶紧安慰他说:“不会的不会的,肯定会好的。篮球当然也可以继续打啦。” 她语气稍显生硬,毕竟许愿追着她撒娇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哄孩子这事儿,实在生疏了不少。 陈瞬那边还美滋滋呢,他怕自己装得太过,让许溪以为他身体虚弱,不够男子汉,又往回找补说:“许老师别太担心我,我平时经常运动的,身体好着呢!” 许溪听着心里不由得生出些怜悯来,她这只是安慰了两句,陈瞬就反过来宽慰她了,这平时在家里过得是多小心翼翼,多察言观色啊!想到这儿,她忍不住过去摸了摸陈瞬的头,说:“嗯,老师相信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这一刻的陈瞬:她一定爱我(确信 这一刻的许溪:抽空要好好跟陈瞬家长沟通一下。 -- 犯上——4.南柯一梦① zājīāōsんù.cō 陈瞬很享受许溪摸他的头,许溪要把手收回去的时候,他又将许溪的手放回到自己脑袋顶上。 “再摸摸,老师。” 许溪失笑:“你怎么这么能撒娇啊?”虽是这么说,但她的手却没有再拿开了。 陈瞬抬头冲许溪扬起嘴角,说:“那老师喜欢我这样撒娇吗?” 许溪没说话,只是含羞带怯地轻轻点了点头。 陈瞬见状,搂住了许溪的腰伏在她怀里,说:“老师,我也喜欢你。” “可我是你的老师,老师和学生是不能在一起的。”许溪忧心忡忡地说。 陈瞬问:“为什么不行?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就可以在一起啊。” 许溪说:“那不一样,你会喜欢我是因为你接触面太窄,而你身边的女孩儿又还比较青涩,所以” 陈瞬从医务室的简易病床上站起来,他高一的时候就一路从175窜到了184,高二这年倒是没见长多少,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快要比许溪高出来一个头了。此时面对面站在许溪面前,甚至隐隐有些压迫感。 “老师,我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是大人了。”陈瞬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脸也越凑越近,直到停在了与许溪呼吸交互之处,说:“我分得清什么是迷恋,什么是喜欢。” 许溪看起来却根本没有完全放心,不怪她懦弱,只是,谁敢相信一颗17岁的心脏呢? “许溪。”陈瞬叫她的名字。 她闻声抬头,却在猝不及防间被吻住。陈瞬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于是他的心跳一下,一下,一下,混着陈瞬的体温,毫无保留地递到许溪手心里。 这颗17岁的心脏,因为她,正如鼓声震颤。 可陈瞬根本不会接吻,他的嘴唇只是紧紧贴住许溪的,甚至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还要呼吸。许溪先是被他蛊到忍不住心动,现在又被他蠢到无语。 她于是将陈瞬按回到病床上继续坐着,然后捧起他的脸,说:“陈瞬,好好学,接吻是这样的。” 许溪送上自己的嘴唇,在陈瞬的嘴角轻轻浅浅地印了两下,而后伸出一点舌尖在他闭合的唇缝处舔了舔,可陈瞬的嘴唇还是紧紧闭着,许溪忍不住叫他:“陈瞬。” “啊——嗯?”陈瞬不知所措地应道。 “张嘴。”许溪说。 然后重新吻上他的嘴角,这次陈瞬几乎是张开嘴来迎接她。许溪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互相交缠,陈瞬逐渐摸着点门道来,也配合着伸出舌头去碰许溪的。 可是很快许溪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她退出来重新浅啄着他的嘴唇,说:“陈瞬,呼吸。” 许溪是个温柔但严格的老师,她一点一点教得仔细,要求也高得很。说完后没给陈瞬太多反应和消化的时间,而是再次吻上来,比前一次更重。 陈瞬根本没学会,但许溪没有再退出来教他,而是更不客气地掠夺他的呼吸。渐渐地,陈瞬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可他着了迷一般,只想要许溪吻得更深。 许溪的呼吸喷洒在陈瞬脸上,突然,陈瞬感觉源源不断的空气涌了进来。于是他不再满足于昂着头被吻,而是握上许溪的后脑勺,将她往下带,直到带进自己怀里。 陈瞬从未有过这种火热的冲动,他几乎想把许溪吻进自己身体里。 许溪教会了他,然后被这个第一次尝到甜头的男孩吻得差点喘不上气。 他学得太快了,几乎是突飞猛进式的进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溪的思绪不禁飘远了些:他要是学习也能进步这么快那就真是太好了。 像是在报复她的走神似的,许溪感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胸前,毫不克制地揉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地侧过头中断了这个吻。 而这时,陈瞬却如梦初醒一般缩回了手,慌里慌张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自己摸上去了。” 许溪笑他,说:“傻子。”而后拿过他的手放回到自己胸前,而后将自己的手覆上去,轻轻地揉了两下,说:“要对老师温柔一点才行啊。” -- 犯上——5.南柯一梦② zājīāōsんù.cō 陈瞬的手有些发颤,他很紧张,也掺些激动。当他的手堂而皇之地覆上许溪胸口轻揉时,这种激动的情绪也随那两团奶子的晃悠而不断攀升,尤其在他听到许溪喉间溢出一声满意地轻叹时,这种情绪达到了巅峰。 陈瞬没有立刻猴急起来,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许溪抬手抚了抚他的面颊,而后翻身坐上陈瞬腰间,按着他的胸口俯下身去,贴着他的脸侧轻吻了吻,说:“陈瞬,你知道吗?” 陈瞬的呼吸急促,慌乱中应了一声:“嗯?” “吻,除了可以在嘴唇上,还可以在别的地方。” “在…在哪里?”陈瞬脑子里瞬间飘过许多小黄片,那里面赤身裸体的女优总是如痴如醉地握住男优的肉棒,伸着舌头动情地舔弄着。如果许溪这样对他……陈瞬感到下体正不受控制地勃起。 许溪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轻笑了一声,说:“这里。”然后舌头卷上陈瞬的耳垂,细细密密地喘息递进耳廓里,陈瞬瞬间被酥酥麻麻的感受席卷了全身,他难耐地叫了一声。 许溪并没有这么快地放过他,她的手从陈瞬的上衣下摆处伸进去,覆在陈瞬胸前小小的红点处搓揉,直到把那两点都欺负地泛着艳红,她才停了手,说:“这里。”然后用舌尖打着圈地拨弄着那颗肉珠,将它吸到略微挺立起来时,又用嘴唇抿着,做出吮吸的动作来。 陈瞬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整个人不上不下的,想要许溪赶紧给他个痛快。 许溪松开他两颗乳尖,坐直了身子将胸前几粒纽扣悉数解开,然后把自己的内衣推了上去,握着自己胸前两团奶子送上去对着他的,上下磨着、蹭着,而后顺着向下到他的小腹处。少年人的小腹坚硬着,许溪的奶头从几块清晰的脉络之间滑过,只觉得痒痒的,不尽兴,于是又上上下下来回滑了好几次,自己把自己玩得嗯嗯啊啊叫出了声。 许溪的脸红红的,半是羞涩半是兴奋。她继而向下,直到脸与陈瞬的肉棒齐平,她抬眼看了看陈瞬,陈瞬咽了咽口水,许溪唇角微扬,手已经摸上了被顶的老高的裤子,说:“还有这里。” 许溪隔着陈瞬的裤子,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他被裹得严实的肉棒,然后直接将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扒开了,陈瞬的肉棒几乎是跳出来的,他的肉棒是向上勾着,几乎贴在小腹上了。 许溪伸手握住肉棒的下半部分,硕大的龟头露在外面,像一颗巨大的杏鲍菇,许溪伸出舌头想包住龟头将它吞进嘴里,但她显然低估了龟头的大小,只能是先舔了舔。 陈瞬的龟头前端本就有些湿润了,许溪舔上去的时候,还有些前列腺液的腥味。许溪做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陈瞬,此时更是有些使坏一般地故意说:“你都湿了。” “是不是早就想要老师对你这样了?”许溪在舔弄他的间隙还撩拨着他,她将尾音放到最后,嘴里含着陈瞬的龟头一浅一深地吞吞吐吐,鼻尖的轻喘变成一个淬了迷情的蜜药,“嗯?” 陈瞬几乎要直接交代出来,他额头冒起了汗,忍得格外辛苦。他不敢直接射在许溪嘴里,也不想让许溪觉得他射的太快,不中用。 许溪这样舔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小屄也泛起了湿意,于是又重新坐到他肉棒上。许溪叉开腿的时候,裙子也散落到四周,遮住了两人下体相接之处。 许溪不打算脱掉内裤,而只是骑上陈瞬的肉棒,来回磨着屄,磨到自己差点要坐不稳了,她跌到陈瞬身上,看向陈瞬的眼睛里带着粼粼的水光。 陈瞬没有交代在许溪温热的嘴里,却在这样的眼神前败下阵来。 浓浓的白精射在许溪的内裤上,也有一些挂在了许溪的小腹上,甚至陈瞬自己的小腹上也洒了一些。 他的肉棒射完之后仍然坚挺着,陈瞬内心深处的男人的自尊心简直膨胀到要溢出来了。 于是他说:“老师,我想操你。” -- 犯上——6.梦醒时分 陈瞬今天上课时精气神非常不好,早上四节课,早读加上前叁节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第四节是许溪的语文课,陈瞬整个人血气上涌,满脸通红,一反前几节课的疲态,看着像是打了鸡血似的,非常躁动。可只有陈瞬自己知道,他几乎羞耻到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听许溪讲课,满脑子都是昨夜那个绮丽的梦。 陈瞬还记得,他刚翻身压住许溪,准备进行最后一步的插入时,就被一阵吵闹的铃声带回了现实。晨间的阳光洒进房间里,昭示着方才的白日梦已经结束。而他前一秒还温香软玉在怀,下一秒就只剩自己在空荡荡的被窝里,内裤还湿了一片——他梦遗了。 羞耻心随着睡意渐渐退去而不断攀升起来,陈瞬将脸埋进枕头里,梦里的画面又在脑海里闪回播放着,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拳,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龌龊的伪君子。明明因为觉得别人亵渎了许溪而动手打人,可自己却做了同样的事。 但是这个梦境不像以往的那些梦,醒来后就会渐渐模糊,最后想也想不起来。这个梦境甚至越来越清晰,清晰到陈瞬仿佛都能感觉到许溪的体温,清晰到他恍惚间都以为这是不是根本就是真的。他不断地谴责自己,但却总是忍不住回味。早上刚醒来时,他甚至还蜷在被窝里回忆着被迫中断的场景自慰了一次。身体痉挛着将热液送到手心时,他很可耻并卑劣地低低叫了一声许溪的名字。这就导致了在今天的课堂上,他都不敢抬头看许溪一眼,并且整个人如坐针毡,一整节课都没怎么消停过。 许溪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她点名叫他:“陈瞬。” “!”陈瞬当即把头缩得更低了。 “陈瞬,老师在叫你。”许溪的声音严厉了些,“张嘴说话。” 这个语气顿时让陈瞬想起梦里许溪教他接吻的时候,也是这样有些严厉并且关切地告诉他,要张嘴。陈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有病,要赶紧去趟医务室!”说完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许溪皱着眉看向教室门口,下意识想追过去,但只是叹了口气,又收回了视线,说:“我们继续讲课。” 这节课没剩下几分钟了。下课铃声响起时,许溪嘱咐了两句作业。教室里的人早已蓄势待发,一听到许溪宣布下课,回家的回家,跑食堂的跑食堂,都冲刺一般往门口跑。 许溪就听到此起彼伏地“老师再见”,然后教室里很快就空了。许溪没有离开,她看了看表,坐下改起了作文,准备在这等陈瞬回来。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