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大佬成就了我 (H)》 魂穿 叮~恭喜宿主绑定成功。 宿昔迷糊的睁开眼,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刚出生的婴幼儿全身被灰白色的胎脂包裹着,眼睛也不太能看得清楚。开局为婴的宿昔意识清醒,立马猜到自己有可能魂穿了,先是吐槽一把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紧接着是抱着她的接生婆疑惑的直犯嘀咕, “这新出生的婴儿为何不哭?难道是个死胎?” 宿昔心里翻着白眼,嘴上开始嚎啕,哇哇的哭声响彻整间房,接生婆会心一笑, “娘娘,是个小公主” 被称为娘娘的女人双脚岔开,被子稍稍遮住双乳,露出大枣红色的乳晕,两只抓着被褥的手还有余悸,刚经历过分娩的她疲惫不堪,听到新生儿是个小公主,心里顿时一空,此刻她想着即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了。她虚弱的张口, “芸娘,把孩子抱给我看看吧” 芸娘听从把孩子放在舒嫔妃边上,眼神满是担忧 “娘娘,您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奴就算做牛做马也会保护好孩子的” 宿昔看着这主奴情深的场面不禁感叹,这也太会穿了吧,就不能给我选一个好点儿的家室?好歹我也算是魂穿者吧。 “不能” 宿昔被这声吓到一惊,谁在说话?冰冷的机械音从脑海中传来,似乎是个男声, “是我,系统” “从今天开始,我将被任命为你的专属系统,服务于你的所有主线故事,直到你及笄为止。” 宿昔清楚明了,并且提出疑问 “那我要在这里做什么阿?” 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你所处的程序是一个名为《重生男主是大爷》的小说,在这里你是一个活不过五章的女配,但你所要做的就是与重生的男主竞争,夺取皇位,铲除所有具有威胁的人物,稳固宝座。这样,方可回到现实生活中去。” 任务似乎有些艰巨,宿昔有点打退堂鼓的意味 “啊这,听起来有些难诶,我还是想申请换个出身” 系统似乎轻轻的笑了一下,好似嘲弄 “不行,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我们得重开多少次,就这样吧” 说完他便再也不出声,任凭宿昔叫他多少回都不理,真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 宿昔与系统的交流只有身局者才懂,一旁的稳婆和舒嫔妃则是全程看着这小家伙两手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抓弄着,嘴上咿咿呀呀仿佛在讲只有婴儿才懂的暗语。舒嫔妃眼神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像是接受自己这灰暗的前半生一样 “就这样吧,听天由命。” -- 夜行(一) ρΘ1㈧h.vīρ 婴儿的身体总是很嗜睡,不一会的功夫宿昔就闭上了眼睛。等再次醒来时,世界就变了个样子。她发现自己的手臂比起之前纤长不少,双脚此刻也站立在地,她震惊的扫视自己全身,竟长成了七岁孩童般大小 “魔法,这是魔法!” “这只是根据章节顺序发生了变化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系统说这句话的时候,宿昔很难不想象到他翻白眼的样子,她瘪瘪嘴。此时天色已完全黑暗,恐怕已接近亥时,自己这副躯体应该是偷跑出来的,她环顾四周,全是漆黑到看不见的围墙,所幸宿昔没有夜盲症,趁着月色的照亮,她还能看得清一些。 “这里这么黑,不知道原本这幅身体里的人要跑到哪儿去呢,大晚上,怪吓人的。” “她要去找她母妃” “找她母妃?你是说舒嫔妃?为什么,舒嫔妃难道不应该在她自己寝宫里好好呆着吗?” “不,他在皇帝寝宫” 宿昔再次被惊叹,这小丫头也真是虎,现在居然敢去打扰她老爹老妈恩爱,真是活腻歪了 “那我们还要去吗,我是说还要去找舒嫔妃吗?” “去,为什么不去,说不定会找到些线索,舒嫔妃看起来像是有很多故事”⒫ó⑱ℊν.ⅵ℗(po18gv.vip) “故事?从何说起” “据说这舒嫔妃是皇帝从早年间微服私访得来的女子,具体什么时间我也忘了,但一开始的时候,仁德皇后觉得她很有威胁,还派人加害过她,可惜没死成,直到后来看皇帝对舒嫔妃也不太上心,便就此作罢。” “这仁德皇后那么歹毒?” “嗯,确有其事,但整个后宫她最受宠,其中的实情就不得而知了” 系统像是故意似的,语气越来越沉重,显得更加的神秘,仿佛这仁德皇后是有叁头六臂的鬼神,或是会巫术的女子 “打住,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往回走了” “谁!” 有些故作低沉的少年音向宿昔袭来,系统连忙叫她躲好,好在这儿不像现代一样有灯光,漆黑的环境让少年眼上蒙了一层黑色的雾,怎么都看不清, “出来,我看见你了!” 宿昔埋怨这狗啃的运气,求助系统这下该怎么办,系统却是不慌不忙 “别出去就行,反正他也看不见你” 听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宿昔紧张的心境竟有些平缓。少年手抚上身佩的长剑,轻捏着脚,一步步向宿昔走来,作势要拔出长剑 “阿昭,走了” 这人声音苍老但却浑圆有力,想必是位习武的长者,而名为阿昭的少年应声停下脚步 “师傅,这儿好像有人” 老先生停顿了一下,鼻子上下拱动嗅了嗅,低声道 “不用管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少年很听长者的话,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便一言不发的跟上长者,一同前去。 -- 夜行(二) ρò1㈧h.vīρ 少年和长者走后,宿昔听从系统的话悄悄的溜到皇帝寝宫,可要进入兴庆宫谈何容易,周围到处都是夜晚巡逻的侍卫,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尤其她现在还是个公主的身份,怎么能随意走动,宿昔没法子 “系统现在怎么办?” 他似乎思索了一下,随后好像下定决心一般 “走小道。” 小道?宿昔对他的话起了疑心,皇宫里有这东西?心里虽这么想,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听从他的指示往前走,这个时代里的绿植尤为茂盛,尽管现在已经入秋,高大的树木也足以遮挡一个人的穿行,真是一个行窃的好地方。 宿昔穿过树林间的小道,来到一片较为空旷之地,前面似乎有人工造的湖景,还有成群的假山,假山中间似乎有条小路可以穿行,宿昔上前去,她先是趴在外面观望了一下,但里面是一片漆黑。 “系统,要进去吗?” “嗯,进去” 系统的话仿佛给了宿昔鼓励,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进小道内,假山的内壁了无灯火,她只能攀着内壁上的石块才能防止不被迷失方向,这时候的她如同被黑雾奇袭的盲人一般,而系统便是她的再生双眼。⒫ó⑱ℊν.ⅵ⒫(po18gv.vip) “慢慢的走,一直往左,注意不要被绊倒” 这时候的她觉得系统的话语好像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往她心泉注入了一股热剂,这让在现世从未有过恋爱关系的宿昔内心产生了些许悸动,周遭的寂静能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宿昔的手先她一步向前,摸到的却还是石块 “前面好像没路了” 系统思索了一番, “这样吧,我给你开个金手指,让你能看清前面的路” 宿昔惊愕住,差点失声怒骂,但还是压住了火气,语气扭曲的被迫尖锐上扬 “你,你刚刚怎么不说?” 系统考虑了良久,才回答 “我忘了” 宿昔彻底没话可说,她甚至在决定要不要一头撞死在石头上,回炉重造,刚刚心中兴起的朦胧荡然无存。眼前彻底明亮之后,便再也没了顾忌,宿昔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走错了方向,于是她又重新回到了正确的道路中。 几分钟之后,宿昔走出假山,不禁被眼前的宫殿所吸引,典雅而不失华贵,壮丽而不失奢靡,虽说没有兴庆宫这叁字的牌匾在,但宿昔心里已经悄悄有了定夺。 “系统,就是这了吧?” “你不是已经有结论了吗”系统带着笃定的语气,宿昔此时却好想看着他的眼睛 “你偷听我心里话?” “没有,我们自会有感应” 她不想过多深究于此事,不过,倒有一事叫她生疑,为何这假山里的小道直通皇帝寝宫,难道是有人故意暗中开凿,还是那皇帝老儿自己所为,若是他人所干的,皇帝会不知情?宿昔麻然。 她靠近皇帝的寝殿,越发生疑,竟然没有下人把守,宿昔心里有些不安的躁动着,想要急忙找个人陪伴 “系统,我有些慌” “没事,有我在,此行绝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皇帝向来谨慎,门口没有下人,恐怕是此刻有什么秘密,我们上前一探究竟” “嗯” 宿昔一鼓作气,按耐着脚步小跑来到窗前,越靠近她便觉得越发慌乱,她把纸窗捅开一只眼睛大小的洞。忽然的宿昔屏住了呼吸,头皮像被电流掠过般的发麻,似有耳鸣在旁。 -- 贠凛皇帝(H) 端康十年,百姓和睦,战乱消散,在贠凛皇帝的治理下,百姓生活得到了富足,贾商文客屡屡皆出,生活一切皆是安定祥和。所以,天下百姓无一不感激这个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就连祖上供奉着的也要独占皇帝的一份。 后宫乃是承载国家接替,百姓兴亡的重要之地,自贠凛皇帝即位以来,不论是上到王公贵族,还是下至平民百姓,能用钱财解决的通通都塞进宫内,皇帝倒也不闲的慌,只挑选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翘楚美人儿。入宫是古人眼中千载难逢的大好事,其中不乏有人嫉妒,有人羡慕,这人多了也就非议四起 据坊间传闻,皇帝虽是九五之尊,但却长得极为丑陋,素有十个潘安都拉不回的容貌之说,不仅如此,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喜爱拿着细长的东西抽打那些妃子们,但妃子们也不恼,竟是谄媚着淫叫,叫的皇帝好生心痒,便又去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往妃子们身上弄。 流言传播面算不上广泛,也就只是友人之间的谈情笑点,自然是不会所有人都知道。不过,以宿昔的眼光看来,这不过是现代人的一种生活方式,本该在她心中不足为挂齿。可,眼见总比幻想来的现实的多。宿昔耳鸣逐渐消散,不堪入目的场景不断迸凑进她的脑海。 皇帝手持一盏红蜡,把那烧透的蜡油直直滴入舒嫔妃稀疏毛发的腹部,舒嫔妃不禁轻喘出声,她的双腿被细绳捆绑着掰开,呈现出大大的M型,露出粉嫩饱满的花户,花户中央不断有蜜汁堪堪流出,而皇帝的腹部昂然高耸,时不时的跳动一番,似乎随时准备作战。 宿昔内心哗然,这是她不收钱就能看的吗,又见着皇帝持续把那蜡油往下倒,从腹部到肛尾,凝固成一条凸起的长线,舒嫔妃像是坚持不住,娇娇的叫着皇帝让他饶恕,可皇帝此时正在兴头上,哪能轻易就放过她 “陛下,臣妾疼,饶了臣妾吧” 舒嫔妃眼角晶莹,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宿昔都好生心疼, “陛下,别了,臣妾受不住” “檀儿这就不行了?朕的龙体还肿胀着呢,”说着,皇帝还用手在腹部中央上下抚动,龟膏的顶部渗出些许晶莹, “要是檀儿实在受不住,就用小嘴帮朕解决,省得它惹的朕不痛快” 舒嫔妃迟疑,似是不愿去口含着这玩意儿,但深思如此处境,便巴巴的跪着凑过去,张口含住龙龟,噗嗤的舔弄着,舒嫔妃向来对口技娴熟,从柱体再到两处肉球,无一不照顾得湿润饱满, 皇帝看着身下如同狗奴般跪着的女人,喉咙越发的口干舌燥,他一只手顺着舒嫔妃的酮体,轻轻捏住大腿内侧的嫩豆,揉捏的把玩,让正在深喉的舒嫔妃不禁低吟,他又试探着往深邃的洞口放入两根手指,趁着湿润捣乱春水,舒嫔妃则是越发舒服,翘着的臀部不断向后摆,向主人摆动双臀 如此香艳的场面让宿昔不由得退了一小步, “系统,系统?” 此时与系统交流的频道里鸦雀无声,她又向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似乎不小心撞到一副躯体,刚要回头,那人便用手捂住宿昔的嘴,宿昔也不敢发出声音,一动也不动的窝在那人怀里,男人似乎被逗笑,低头在宿昔耳旁轻语 “呵,现在倒是挺怂的” -- 相撞(微H) 宿昔还没来得及疑惑,又被寝宫里的声音所吸引,里面的人好似进入了高潮阶段,叫声一次比一次激荡,都快把她的耳膜给震碎,说来羞涩,宿昔第一次与一个男人窥探别人的闺房趣事,实在是让她丢尽颜面, “啊啊啊,陛下,快点,嗯啊”舒嫔妃似舒服似疼痛的叫唤着,伴随的还有淫荡的水渍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檀儿,快叫朕,快”隔着门房能听到皇帝喘着粗气,拍打着舒嫔妃稚嫩的肌肤 “主人,陛下是我的主人,嗯,奴儿是陛下的狗” “朕的好狗儿,朕要把朕的全部都送给朕的好母狗” 两人似乎都快到达一个临界点,宿昔忍不住想逃走,却不小心碰到一旁的坛子,让它滚落在地,而房内的声音诡异的停止,随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穿出,里面的脚步好似要穿透出来 “是谁!” 宿昔心想一遭,慌不择路,转身就和身后的男人对视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面容,青雉的俊俏已浮现在男人的脸上,看着年纪虽是不大,但冷静深沉的眸子却是异常显眼,宿昔盯着他,原本慌乱的意识逐渐昏迷,目光也开始涣散,眼看就要晕倒,男人却抢先抱住了她。 “你醒了?”宿昔难得听到系统的语气带着担忧 “嗯,我怎么会睡着?我明明记得我刚刚是在皇帝的寝宫” 系统沉默许久,“是章节又跳转了” “是吗?” 宿昔迷糊的睁开眼,看着并不熟悉的床铺与卧房,她头痛欲裂,记忆还停在与那人相撞的时间点,虽是听系统这样说,可宿昔还是觉得疑点重重,似乎有什么模糊的要点在脑海闪过 “系统,我昏迷之前见到过一个人,但现在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好奇怪” 她没等来系统的答复,倒是看见芸娘一脸凝重的走来,欲言又止 “小殿下,您醒了,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芸娘,我没事,我这是睡了多久?” “小殿下睡的有些时日了,这期间发生的事,”芸娘带着些哽咽,用手帕轻捂住脸尽量控制情绪,“我怕小殿下听了坚持不住” 宿昔觉得这几次的事情真是奇葩到了极点,不是常人能忍耐的了,顾不上芸娘的伤心,她有些不耐烦, “芸娘,你细说,到底怎么了?” “是娘娘,娘娘她薨了”芸娘再也忍不住啜泣,在她心爱的小殿下面前失了态。 -- 舒嫔妃之死 嫔妃之死在宫中不足为奇,宫女宦官们都已多见不怪,舒嫔妃嫔位略低,宫内皆知不受皇上宠爱,丧事的操办自然不宜盛大。 颜陨宫中,宿昔已穿戴好孝衣跪在舒嫔妃灵堂前,她轻闭着眼,眉头紧皱,频繁的章节跳转让她身子吃不消,此刻,头依旧有些刺痛。灵堂内此起彼伏的哭声让她烦心,在这乱堆之中她的内心竟有一丝凄凉,想来也是原身主人的伤心。 “皇上,皇后驾到!” 伴着太监狭长刺耳的叫声,皇上皇后在一行人跟随下走进来,皇上双手垂在身旁,脚步沉稳,仁德皇后一手扶着微突起的肚子,一手被宫女搀扶着缓缓慢步走来 所有人见状,全都起身跪拜参见,只有宿昔一人盯着他俩愣在原地,芸娘在她身旁小声的提了句醒,她这才回过神来,用着脑海里曾有过的礼仪记忆向他们行礼。 “惜儿拜见父皇,母后” “都起身吧,舒嫔妃刚走,惜儿还那么小,看着怪可怜的” 仁德皇后满嘴说着对舒嫔妃去世的惋惜,但眼里却是数不清的得意与讥讽。皇帝不予置理,上前为舒嫔妃上了叁根香。期间,他双眼紧闭,并未行礼,似是祈祷,完毕之后又到宿昔跟前, “惜儿,朕让你受委屈了,从今往后,你就和娴妃一起住吧,她不会亏待你的” “答应他” 系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宿昔不假思索 “是父皇,惜儿知道了” 皇帝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着仁德皇后, “走吧,你怀孕不久,在这里难免会被冲撞” 仁德皇后不自然的害羞,认为皇帝是在关心她 “也是,臣妾跟着陛下走” 皇上让宫女扶着仁德皇后走在身前,自己跟在身后,要出颜陨宫宫门时,他才远远的望过来一眼,此后的丧事中便没再来过。 他们走后,已是夜深,身为女儿的宿昔要替母亲留夜守孝。夜里,她坐在椅子上打盹儿,忽觉一阵强风经过,惊的她立即精神,抬眼望去,来人身着素色行衣,神色急匆,眼眶红润含着泪 宿昔猜想这又是哪号人物,今天角色出场实在较多,有些记不清。但芸娘见到此人,立马跪下,含泪说着 “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娘娘她没等到您就.....” 芸娘这一跪,宿昔也坐不住了,连忙在脑海里翻阅着前几天系统给她的人物分析表,这难道就是舒嫔妃的亲兄长?据说舒嫔妃的哥哥舒启铭将来大有作为,但现在依旧是军营里不得中用的将士 过了几天,葬礼全部结束,舒嫔妃也被安葬在远离皇宫几百里以外的妃子陵。此事已过,宿昔感到如释重负,一连几天没和系统聊天的她有些许失落,这系统可真是和她以前看的小说不同,神龙见首不见尾, “宿昔” “嗯?” 这好像是系统第一次叫她名字,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要进行最后一次章节跳转了,我马上要走了” 她有些慌乱 “走?去哪?” “你还回来吗?” “说不准,是公司出了些状况,需要我回去处理,之后的事你自己要多加留意,娴妃是个有能力的人,你跟着她可以学到很多。另外,舒嫔妃是因你而死,她帮你挡下了你原有的剧情,还有即将出身的贠羡思也不能小觑。” 太多的信息宿昔一下子接收不过来,想问关于他的很多但又无从下口, “等等,” “你叫什么” 系统沉默良久,就在宿昔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 “我来自超时空原体公司,系统代号C1826”。 -- 第七章 ρò1㈧h.vīρ 宿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里支离破碎,但她隐约看到自己在现世的点滴,那是个不受待见的日日夜夜,她依旧辛苦劳作,但自己的劳动成果竟比不上别人一句干爹来的实际,既然如此,她便想着,似乎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紧接着,她梦到了系统,这个在她心中没有成像的人,竟也会在梦里占据她的一席之地 宿昔渐渐醒来,古色古香的房屋与之前在颜陨宫所居住的大为不同,看着更为雍容华贵,想来就是娴妃的所住的宫廷了。她起身动了动筋骨,骨骼相撞发生的扭动碰撞出轻微的声响,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此次的跳转颇为难受了些 她挪动脚步走向屋外,慢悠悠的闲逛着这处院子,一路上所路过的宫女太监看见她都乖巧的喊一声“晏平公主”,惹的宿昔受宠若惊,又不知如何表态,只能点点头以作答复,又想起系统的事,心情即刻变得复杂 迎面跑来一个笑容满面的丫头,边跑还边“公主公主”喊着,直至宿昔面前气喘吁吁的停下,嘴里还在念叨 “公主您醒了怎么也不叫奴婢说一声,奴婢好伺候您更衣啊”丫头认真的小表情让宿昔感到奇妙 “没事,我就想出去走走” “那好吧,奴婢知道了,”芊梨憨憨的扬起嘴角,嘴边伴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甚是美观 宿昔也止不住的笑起来,“陪我去后花园走走吧” 此时已是夜色将至,宿昔刚走了一会就立即后悔,大晚上的出来怎能安全,况且有什么花可看的,但看着身边的可人兴致勃勃,宿昔便没了开口说回去的念头 “殿下,如今正是荷花开的最好的时候,咱们晚上去瞧这荷塘月色,可美了呢”芊梨一路上说个不停,竟也不觉得口渴,惹的宿昔频频逗笑⒫ó⑱ℊν.ⅵ⒫(po18gv.vip) 傍晚四下无人,主仆二人脱了鞋把脚往荷花池里放,冰冷的池水刺骨,洗清了宿昔在夏日的燥热,她眯着眼享受,妩媚的姿态让芊梨看直了眼 “殿下,您好美!” 宿昔扭头望着她虔诚的眸子,浅浅一笑,并未说话,芊梨只好堪堪害羞的低下头,又重复道,“奴婢还是第一次侍奉主子,没想到竟是晏平公主,请殿下还望莫见怪” “没事”宿昔此时心思想着别的事,没有多在意她的夸赞,只当是下人谄媚主子的话语 “殿下,天色已经很暗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吧?” “好吧”,宿昔叹了口气,本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触发隐藏剧情,毕竟自从系统走后,她就没有军师了,现在还不如多去见见人物。可是,出来这么久了,哪看得见什么重要的角色,只有宫女小厮在外处走着。 芊梨伺候宿昔穿戴鞋袜,扶她起身,忽而,远处传来微弱的物品落地声,宿昔心下一叹,终于来活了,心上泛着隐约的兴奋与胆怯,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芊梨也是听到了刚才的声响,看主子如此高兴,她有些担忧,冒昧地拉着她不让走 “殿下,还是不要去了吧,天色已晚,我们应该早些歇息,万一要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芊梨显然是多虑,又不是恐怖小说,哪来的鬼神之说,宿昔只得哄骗她 “没事的,皇宫重地,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况且早年间我曾习武,要是遇见了它躲着我还不一定呢,你要是不愿去,就在此处待着,我去去便回。”说完,便再不顾芊梨的阻拦,执意向前方的巷子里走去。 -- 风疏卿 ρò1㈧h.vīρ 巷子里昏暗幽深,宿昔只能摸着墙慢慢走去,前方好像有人在谈论,她悄悄的走近,竖起耳朵偷听,虽说现在的姿势稍有些猥琐,不过为了早点回去,她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 “大人,依小的看,这贼臣就应该暂草除根,以绝后患,” “暂草除根?未免也太残酷了些”,男人用手指缓缓地敲击着石墙 另一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那,依大人的高见?” “何不如将他贬为最低品官员,再把他妻女买入妓院,儿子充军当奴隶,让他们一家都任人践踏,如此,不甚好?”男人为他想出的良策笑了起来,声音爽朗清脆,此人长相定不会极差,但宿昔此刻竟是毛骨悚然 “大人英明,不愧是我国当朝国师,” 国师!居然是国师?宿昔心情复杂,自章节跳转结束,如今已是端康二十叁年,国师风疏卿权臣侵野,看似是为皇帝的左膀右臂,实际上朝廷内外大部分人心已归他所有,此番他的这般言论,实在是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皇宫重地,天子脚下,他想杀谁就杀谁,可见野心一般 “既然如此,就即刻便去办吧,不过,”男人停顿了一下,连带着宿昔的心跳也停了一拍,“在此之前,要先找到偷窥的小老鼠才是啊” 她震惊之余,不忘快速的折返逃路,却被人一把拎住后颈,想逃也逃不,一瞬间,宿昔感到一股疾风从脸上划过,强大的蛮力将她定在墙上不得动弹,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脖子,宿昔用力挣扎着,脸色酱成了青紫,困难的念着,“国师大人” 风疏卿这才看清此人是谁,放开了她,任凭宿昔滑落到地上,风疏卿讥讽的呵笑,“微臣参见晏平公主” 这一幕来的何其讽刺,宿昔用尽全力的咳嗽着,见他并不行礼,实在是有些狂妄⒫ó⑱ℊν.ⅵ℗(po18gv.vip) “国师大人好,这么晚了真是好雅兴,不过本宫有些事要先行一步了” 刚要动身,一只臂膀拦在宿昔的胸前,“殿下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出来散步,可是怎么走着走着就偷听了人说话呢?” 宿昔被他压了一头,紧张的情绪已经充斥内心,她故作镇定,死咬着狡辩,“本宫只是刚走到这儿,根本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是吗?”审视的目光扫边宿昔全身上下,他微笑着,借着月光竟觉得柔和许多,宿昔差点就被他蛊惑,打了打寒颤,使出毕生所学,用娇弱柔美的姿态求饶 “风大人,我真没听到什么,那么晚了,这里好冷,好凄凉,您就大人有大量,让我回去吧?”说罢,还朝着风疏卿走一小步,似是要他看清宿昔脸上的泪珠 风疏卿笑容越发扩大,上下滚动着凸起的喉结,眸子里增添了不少暗色,刚要开口,不远处传来芊梨一行人的声音,一声“殿下,殿下”的叫着,似乎来人不少,宿昔见来了救兵,就不再假扮柔弱,一边慢慢的向后退,一边和风疏卿周旋 “风大人,我的宫女来找我了,再不走,她就要寻到此处了” 不等他反应宿昔立马撤离,一旁的属下想去截住她,却被风疏卿拦着,“无妨,她不会说出去的。” -- 宴会(一) 回到宫内,宿昔才歇了一口气,此地算是安全,他们不应该会追上来,回想刚才的场景,她心有余悸,差点死于国师之手,没曾料想这国师竟是如此阴险歹毒,若非她这公主的身份,今日恐怕是再无她了,宿昔这边气还没缓匀,芊梨就急匆匆的跑进来, “殿下,奴婢实在不放心您,找了一路,没想到您却回来了” 宿昔有些心虚,因为自个儿是逃回来的,而不是慢悠悠的走回来的,所以没顾得上去找芊梨 “没事...没事,我到了那见不着人,就去随便逛了逛,逛着逛着就绕回来了” 依宿昔自己来看,这理由编的不堪入耳,但架不住芊梨一番爱主热忱,她还是相信了,随后又从她口中得知过几日便是大皇子贠羡思的十叁岁生辰,皇上要在后宫大摆筵席,邀请众多宾客赴宴。 从仁德皇后怀孕以来,已过了十叁年,大皇子贠羡思本是书中男主,但众多皇子夺嫡中,他却因误受奸人陷害而惨死,重活一世,他发誓要屠尽所有不忠不义于他之人,为此智商情商都得到了升华 与他正面对抗,无疑是死路一条,只得暂避锋芒,做出天真单纯的模样才能不被他有所怀疑。宿昔想着,后面的筵席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了。 当日,面对如此宴席,宿昔免不了要梳妆打扮一番,虽然已是桃李年华,但仍要装扮得骄纵一些。从前时日里,舒嫔妃固然不受宠,所以所得首饰甚少,但娴妃不同,虽然不见皇上多往她这处跑,但到底是娘家殷实,吃喝穿戴从不缺漏 “娴妃娘娘好,”宿昔一转头就瞧见了她,装作以前般亲切的喊了一句 “惜儿今日真是漂亮,从前倒未曾见过你打扮的如此娇艳,如今瞧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到底是长成大姑娘了啊” “娘娘谬赞了,惜儿瞧娘娘才是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呢,”她本就是奔着花瓶去的,但也受不得这种夸赞 “还是惜儿深得本宫的心,”言语间,还不忘握住宿昔的手,轻轻拍着,好似长辈爱戴着后辈 夜晚群星点缀,捧着一轮当红明月。宴中,歌舞升平,杯筹浮华,皇上举着酒杯向众人示意,虹斛间,他好像已不再似早年能知百姓冷暖的贠凛皇帝,多了几抹白发,透露着许多沧桑 宿昔坐在娴妃身旁,小口的酌酒,确保自己不会喝醉的同时,也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大皇子贠羡思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据说他饱读诗书,富有书香才气,又习得兵书理法,深得皇上宠爱,相比于前世,是好上了许多 向他敬酒的群臣络绎不绝,似乎都想一攀高枝,在他将来做皇帝时提点提点自己。宴会进行快到一半,只见国师大人才慢慢悠悠的走来,双手附在身后,不慌不忙的给皇上行半礼, “微臣参见陛下,恕微臣刚才有急事相托,不能及时赶来,还往陛下请勿怪罪。” 好一个请勿怪罪,自己来晚了还让皇帝请勿怪罪,他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宿昔想着,不自觉的打量他,览遍全身,身材高大,胸膛挺岸宽广,想来深色衣袍下的酮体也是不容小觑 宿昔忘我的看着,忽然风疏卿颇有些玩味的向她瞟了一眼,她立即又警觉起来,不敢再去观赏他,努力办好今天花瓶的任务 “无妨,风爱卿事务繁忙,来晚些也是不打紧” “赐座” 见皇帝并未对国师来晚一事多加责罚,众爱卿可就坐不住了,当今盛世,皇权不再,他们心里自有定数,一个向一个投递着眼神,心中已道,不言语 -- 宴会(二) 皇宫中的蜜桂酿向来以酒肆醇厚、芳香四溢闻名,但正是因为其入口甘甜不似有浓重的酒味,才叫不喜饮酒的女眷人家流连忘返。 宿昔多贪杯,此刻有些醉意,醇酒烈热了身子,迷迷糊糊就想把外衣脱尽,风疏卿的位子离她不远,此刻竟有些慌忙的帮她把衣服穿好,还故意略带亲昵的出声训斥她,恰巧被娴妃撞见,知自己已僭越, “娴妃娘娘莫见怪,微臣与公主交好,方才见公主有失风貌,出手制止,无任何非分之想,” 娴妃饱含深意的笑着,“你帮了惜儿,想来惜儿定会感激你,但本宫从前并未听惜儿说起过与国师大人交好” “是微臣失言了,只是近几日才相识,但微臣与公主兴趣相投,没想到公主从未向娴妃娘娘提起过微臣,看来只是微臣的一厢情愿” 娴妃思索着,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罢了,想来也是惜儿最近功课多繁忙,忘记了吧” “也是,如若无事,微臣先告退” 风疏卿走后,娴妃倒是一如既往的观赏着歌舞,只不过杯中的酒,已不再香甜 “娘娘,惜儿想去上个茅厕,”宿昔问道 “好,夜晚路黑,让芊梨陪着” 娴妃应允后,宿昔这才起身在芊梨的搀扶下前去。她不喜欢自己如厕时有旁人作伴,便叫芊梨离远一些。结束之后,她刚想走,身子却被一股蛮力扯住,拉到一旁无人的黑夜角落,宿昔此时再醉也想着急救呼喊,却被捂住口鼻,钳住双手 “是我,风疏卿” 听到名字后,她渐渐安定下来,脑子也清醒不少,宿昔圆眼怒瞪,示意他赶紧把她放开 “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别大叫,你要是叫了,我定饶不了你”,风疏卿无奈道 见她迟疑的点点头,男人这才放手,但宿昔回复自由之后,十分晦气的拍了拍身上,抖抖霉运 “有事快说” 风疏卿冷笑,“你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了,不怕我再掐你脖子?” 说着,他慢慢的靠近,身上的压迫感与男人气息接踵而至,宿昔靠到了墙上,瘪瘪嘴,失去了刚才的威风,“大人有什么事,还请您开口” 男人不说话,霎时间,呼吸交错,似乎下一秒就要对接,男人却侧过脸,在耳边轻咬言语,“我们合作吧。” 他并未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做个通知,宿昔很清楚这男人的恶劣行径,索性也不拐弯抹角, “为何是我?” “父皇子嗣众多,你大可挑一挑便是,为何选我?”耳边尽是他的粗气,宿昔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我需要一个傀儡,” “一个不会翻盘的傀儡” 宿昔这才明了,为何弱水叁千只取她一瓢,想来女子的政治地位远不如男子,就算她将来登基也是于事无补,只是为了他日后的改朝换代做铺垫。系统颁布给她的任务也同样是登基皇位,稳固皇位一事不知道可不可以打打擦边,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当, “我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吗?” 风疏卿看着她,思索了一番,“好处?相比于我来说,好处不大,但我能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与平安,毕竟,谁会知皇子夺嫡之后你是不是牺牲品?” 他的确说中了宿昔的要害之处,自己如今羽翼尚未丰满,不足以与其他皇子抗衡,有个十足的帮手是明智的选择。男人看着她犹豫不决的小表情,甚是可爱,便想偷亲一口,谁知下一秒就听见芊梨急切的呼喊,宿昔这才顿悟, “家奴在叫了,大人所说一事,本宫听来实在冒险,还容本宫考虑一番,” “本宫就先行告退了,”不敢留意他的表情,宿昔连忙走了 风疏卿看她远去,也不追逐,眼含深意,似乎势在必行。 -- 计谋 宴会还在进行中,宿昔借身子不舒服为由回宫,路上,她细细思考着其中的缘由,国师做事一向谨慎,选中宿昔可能也是经过他万般思考才得出,她大可以借国师之手除掉其他王位候选人,然后再顺势除掉国师,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 思索万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寝宫,昭和殿内房门大开,娴妃端坐在桌边饮着娘家寄来的玉狐鼎,宿昔心觉不妙,娴妃扭头看向她,拍了拍身旁空着的椅凳, “娘娘找惜儿何事?”宿昔站的端正,不似有何不妥 “惜儿如今有二十了吧?是个大姑娘了”娴妃的话饱含深意,这是要她嫁了? “在这宫中,惜儿虽已年长,但惜儿想时时刻刻都想陪在娘娘身边,伴娘娘颐养天年,” “本宫颐养天年的法子有很多,但惜儿只有一个,本宫想着,为惜儿在朝中选个适龄人嫁了,你虽不受皇帝宠爱,但也要风风光光的。”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娘娘意下为谁?” “本宫瞧着,国师大人就不错,一表人才在朝中也有分量,你与他又是旧识,嫁与他不会受委屈” 宿昔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娴妃莫不是想治她于死地,竟然要把她许配给国师,她想抱大腿的心思太过明显,略微莽撞些,谁都知如今皇帝已无心过问朝政,国师则是风生水起,但宿昔也不敢拿自己去冒险,要是万一国师败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她不想输 如若娴妃也有要反的念头?这样的话和国师联手,胜算更大,难怪刚才风疏卿要装模作样的给她披衣服,原来早就料到娴妃不是等闲之辈,可宿昔也要为自己打算,不能白白被人当枪使 “娘娘,惜儿知道了” 当天夜里,国师府内灯火通明,风疏卿衣冠不整,头发松散,一手杵着头,侧卧在榻上,慵懒的听着从丽椿菀叫来的歌姬唱着小曲 “大人,外头有人求见,”门口小厮来报 他翻了身,似乎被扰了清梦,“不见” “可是大人,她说她是颜陨宫的” “哦?那我就更不想见了,让她在外头等着吧,待我先睡上一觉再说” 宿昔身着宫女服饰在门外等待,虽说才刚立秋不久,但夜晚不免有些寒冷,见小厮出来,她凑上前去,“怎么样,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小厮欲言又止,“姑娘,我家大人说让您先在外头候着,等他睡上一觉自然会见您” “睡觉?他要是睡到天亮,我岂不是要等到天亮!”宿昔暴跳如雷,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府上的灯火这么亮,居然还能睡着,可真是难为他了!” 小厮被她这一闹,吓得不轻,也不敢再说什么忤逆她的话,只能弱弱的提句醒,“姑娘,要不您明儿再来,现在也晚了,您好生回去歇息吧” “罢了!”宿昔也不想再做纠缠,拂袖而去 走着走着,越想越气,恨不得直接把风疏卿拉出来千刀万剐,如此想着,也不注意脚下的路,直到撞到一颗树,才幡然醒悟,此树树枝错综复杂,藤蔓交错,最主要的是它竟连着国师府内部,真是绝妙时机,此时宿昔不上,谁上 叁步并作两步,身子一提,如轻烟般借着枝桠登上房顶,宿昔爬上来如此轻而易举,便有些得意忘形,稍不注意踩空一块砖瓦,身子失重一不小心倒了下去,但却被一男子接住。 PS: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取悦(H) 男人与风疏卿大为不同,剑眉星目,身姿轻盈矫健,想必是练家子,宿昔立即从男人身上下来,十分感激, “多谢阁下出手相救,敢问阁下是?” 男人抱拳回应,“御前侍卫首领,越臻” “原来是越大人,久仰久仰” “敢问姑娘这是?为何从那个地方下来” 宿昔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偷跑进来的,他能出现在这里,想必是与风疏卿交好,她要是说了实话,恐怕会被抓起来 “我...我...” “说是要来找我,其实也不过是要与别的男人嬉戏罢了,”只见风疏卿身披外衣,穿着简陋,似乎是匆忙跑来 他走上前握住宿昔的手将她揽在身后,眼含微冷与越臻对视,“越大人,如若无事,请别在我的院子里闲逛,以免惹人嫌话” 越臻心下了然,“好,那越臻就先行告辞了” 越臻走后,风疏卿扯着宿昔回他的寝殿,一路上他走的很快,宿昔见他好像生气,只能小赶着跟随他 “你生气了?”房内的竹炭已然烧起,整间屋子都是暖烘烘的 男人背对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转身,似是压着怒火,“你知道刚才的人是谁吗?” “御前...侍卫?”过了好一会,宿昔才明白他生气的缘由 “越臻是最得皇帝深信的人,他要是知道晏平公主夜闯国师府,你猜,皇上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深知自己刚才的莽撞,但是转念一想,还不是风疏卿不让自己进去,自己才选择翻墙而入,“要不是你让小厮拦着,说不定我就不会撞见他了” 男人哑然,“你还真是会钻空子” “说吧,找我何事” 一说到正事,宿昔仿佛被黏住了嘴,犹犹豫豫,“你那天说的合作一事,我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我觉得可以一试” 男人挑眉,“哦?这么说你同意了” “可是我却不想了,刚才你偷翻我家院子围墙,又险些害我失职,这些该怎么算?” 宿昔惊愕,“你...你个大男人,怎么还计较这么多,”末了,又认命般的说,“你想怎样?” 男人顺势坐在椅榻上,身子往后仰,衣衫半开,“取悦我” 宿昔虽表面淡定,但手心已经湿润,是她想的那种取悦吗?她侧着脸,不敢上前, “娴妃之前就有意与我合作,但屡次被我拒绝,如今她叫你来,想必你已清楚其中的目的性,” 听他的一番话,宿昔思考良久,也顾不上廉耻,凑上前去,单腿跪在软榻上挨近他,他们双目明视,眼含彼此,她眼里有些湿润,却轻轻的触碰着男人的嘴角 风疏卿单手揽着她,以防她重心不稳,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的说着,“继续”,宿昔慢慢的往下来到两颗凸起的红梅处,含住一粒,用牙齿细细研磨,一手抚摸着另一粒,缓缓地爱抚,男人呼吸变得粗重,气息变得滚烫,宿昔不敢看他,风疏卿轻揉她头顶,又说着,“帮我舔舔” 忤逆不得,宿昔只能着手扒开他的腰带,里面的那物已经傲然耸立,威猛宏观,宿昔握着它,羞红了脸,只能学着上辈子看过的黄片上下摩擦,入口含着,不似有浓重的腥味,但也不是寻常人喜欢的味道, 柱体塞满了宿昔的嘴,口腔内不断分泌出汁液来装盛此物,又漏出湿润柱体,她不会深喉,只能浅浅的抽插着,男人呼吸声愈演愈烈,臀部也不时向上顶弄, 风疏卿看她眼眶红润,满脸通红的吞吐着他的物件,也不舍再逗弄她,让她把膏体从嘴里抽出去,发出“啵”的一声,着实刺耳,男人的耳尖也红了不少, 男人用手掩住咳了咳,“我答应你了” 宿昔呕着气,丧着个脸,委屈的表情浑然天成,男人自觉自己做得过了,将她一揽入怀,“下次不会了” -- 娴妃(H) ρò1㈧h.vīρ 当夜,宿昔在国师的护送下连忙赶回皇宫,离别时,风疏卿目送她进殿,良久后才回去。次日上朝,尚书李国贸为远在北方的游牧民族蛮国求娶和亲一事上奏, “蛮氏一族与我朝打仗多年,从前向来都是我朝胜出为主,但自从舒启铭大将军受伤以来,我军就处于下风之中,现今他们要求求娶和亲来换我们的一纸和平,臣等认为,这是让两国和平休战的大好机会!” 皇帝思考良久,“李爱卿认为谁去?” 李尚书缓缓道来,“微臣认为,只有晏平公主才能担此重任,晏平公主生母去世的早,她为人年岁又已高,实为最佳人选” “陛下,万万不可!”风疏卿手持朝板从大臣队伍里走出 “陛下,外国求亲乃是关乎两国交际的大事,晏平公主已满二十,且才华并不出众,相貌平平,若是交出这样的公主,他国恐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皇帝目光微沉,但面如依旧,“风爱卿所言极是,但风爱卿是否有更好的推荐?” “臣认为,元康公主甚佳”⒫ó⑱ℊν.ⅵ℗(po18gv.vip) 话音一落,朝中重臣议论纷纷,元康公主乃是皇后的第一位公主,年份不大,但极为尊贵,配上蛮国一族恐怕是有些大材小用, 国师一党纷纷为风疏卿捏了把汗,但他本人却是临危不乱,丝毫不畏惧众说纷纭。皇帝近几年身子越发不好,每上朝几个时辰就咳嗽不止,现下听完国师一词,咳的似乎更厉害了,连忙示意, “咳咳过几日来觐见时咳咳让他自选便是咳咳下朝” 不管大臣们挽留,皇上脚步飞快的走了,风疏卿心下一沉,不露声色的讥讽一笑,在众人议论下先行,皇帝与国师分行,似乎是两条明暗的分界线,互不谦让,也互不干涉 早上刚一散朝,娴妃立马得知外邦求亲一事,也知道大将军舒启铭即将回京养伤,娴妃不由得担心宿昔与风疏卿的婚事,想着不管如何,他们都要成为一条路上的人 京城十几公里外小木房,娴妃推开门,抬眼望去,男人上身赤裸,正用细布缓慢的缠绕着受伤的手臂,娴妃忍不住的心疼,边帮他清理,边观察男人细微的表情, “伤的重吗?”娴妃问到, 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伤不重,但是为了让皇帝不察觉,只能这样” 娴妃看着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完全能想象到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她在男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擦掉要夺眶的眼泪, “这次回来,你要待多久?” 男人望着前方,注视许久,“不知道” 娴妃敏感心细,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抱住他,语气轻柔的说,“我好想你” 男人缓过神,扭头看她,抱住她的腰使她跌落到自己怀里,男人默不作声,只是眼里泛起的欲望灼烫了娴妃的面庞, 两人立即亲吻起来,男人滚烫的双手暧昧的抚摸着娴妃的脊背,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燃起的滚烫处,娴妃玉指熟捏的钻进男人的裤子里,舒缓他的痛苦,阳具在嫩白的手中逐渐胀大,显现成高高耸立的模样 男人也不闲着,一层层的剥掉女人的外衣,露出圆润饱满的胸脯,娴妃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挺立的奶子送入男人嘴中,男人头埋入中央,深深的吮吸着摄人的气息,身下越发的肿胀 似是有些急迫,男人抬起娴妃的屁股,手扶阳具对准她的花穴,直直的全贯穿进去,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娴妃有些难以忍耐,她的下体还未完全湿润,男人就这样顶住她的子宫冲撞让她内壁越发的夹紧 “啪——”的一声,白嫩的屁股上立即起了红印,紧接着,男生的嗓音不带温度的说,“放松” 男人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娴妃也在此中找到快感,与他一起共赴云雨。女人被撞的神魂颠倒,嘴里时时冒出令人羞涩的话语 “启铭,嗯啊快点” “启铭,深点儿再深点儿” “启铭,你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嗯啊” 而男人只是像充满怒火的猛兽,肆意的在女人身上发泄,对女人随意脱口而出的淫词不予置理,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再拔出来,由此往复,直至男人顶住女人的最深处释放,直至女人说一遍又一遍的说爱他 -- 蛮国 ρò1㈧h.vīρ 娴妃躺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岔开的姿势,大腿中部的花蕊还残留着奶白色的汁液,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颤着腿又爬去男人的身边,撅着屁股坐下,赤裸的双乳摩擦着男人的手臂,好一会才说到, “过几天惜儿要面见外邦使臣,皇上好像有意让她和亲” 男人面容稍有些表情,转头看向娴妃,“没其他办法吗?” 娴妃见男人终于肯正眼看她,轻轻的贴住他的嘴角又转瞬即逝,“国师好像对惜儿挺感兴趣的,他还反驳了李国贸的建议,转而让元康公主去和亲,实在是和皇上对着干呢” 男人眯着眼睛,“你怎么想?” 娴妃笑的得意,“我当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我想要的都会实现” 男人又不言语,只是默默的抱住娴妃转向床内,再一次贯穿她整个身体 蛮国王子与使臣提前到达京城,皇上为了表达中原之礼,在宫内为他们择选了最佳的住宅。宿昔听闻此事后更是食不下咽,直到午膳时收到一个未曾谋面的宫女递来的纸条——〖我自有安排〗,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有国师的相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经上次一事,宿昔时常去荷花池边散步,但现已入秋,荷花早已陷入湖底里,为泥土输送养料,湖水刺骨的透心,但宿昔还是强忍着把脚伸进去,使自己的温度与湖水融合到一起,不感到冰凉 “这么冷还要洗脚?”⒫ó⑱ℊν.ⅵ℗(po18gv.vip) 宿昔被这一声吓得不轻,想着芸娘教过的女不可看脚,急忙用下衣裙掩住藏在水中的双脚,“谁!” 宿昔见男人虽被训斥过,但依旧偷瞄着她,脸上还挂起笑容,整个人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登徒浪子,便拿起身旁的鞋子丢打他,却被他一闪而过,宿昔气不过,直接裸脚站起就要和他对峙, 男人见这女人如此彪悍,倒颇有些蛮国的意味,但远在他乡,又是在皇宫里,害怕多生事端,便立即求饶 “实在是对不住,你别,哎,你还是穿好鞋吧,”说着就捡起鞋子丢到宿昔脚下 宿昔狐疑的穿上,不想与他多做纠缠,转身就要离去,男人叫住她,“那个,虽然不知道你们中原人的规矩,但是刚刚实在抱歉” 宿昔就算再傻也该知道面前的男人很可能就是此次蛮国使者之一,但眼看男人穿着雍容华贵,难免会是蛮国王子也说不定,她语气放得温柔,“没事” 男人见她不再生气,挠挠头,许是第一次见到如诗水画般的中原女子,竟羞涩起来,吞吞吐吐的问道,“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如宿昔臆想一般,她勾唇一笑,“娆玥” PS: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栩栩绕月生 “娆玥?”真是个美妙的名字,贺兰胥如此想着,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天一早,贺兰胥便去私下拜见了贠凛皇帝,他作为蛮国第一储君,未曾想过自己的亲事会是政治相交的筹码,但自从昨晚见了那个女孩,他便觉得政治婚姻也不是不可,如今即刻就想娶回家去, “皇上,使臣贺兰胥想好要娶谁了,贺兰胥既不想要元康公主,也不想要晏平公主,只想要一位名叫娆玥的女子” “娆玥?你确定?”皇上面露迟疑,不敢相信 “是的,贺兰胥早已对她倾心,还望陛下成全” “那你可知道,娆玥就是元康公主的乳名?” 贺兰胥惊叹狂喜,面上还要保持稳定,没想到缘分至此,娆玥竟就是元康公主,他用着蛮国最高礼仪向皇帝行使,“多谢陛下” 事已至此,都是蛮国人的选择,贠凛也不再好推脱,用一名女子换取江山稳固,在他看来是不可行但却最稳妥之事 “既然如此,那朕今日便下旨,明日的宴会还望玩得开心” “多谢陛下” 圣旨一传开,最开心的莫过于宿昔,幸好她先前便去了解了元康公主,否则要远嫁蛮国的就得是她了,但愿蛮国王子察觉了她的谎言之后会因为元康宽恕她一些 宴会中,贺兰胥盛装出席,早早就端坐着等待娆玥,等到皇上与皇后一行人到来,却迟迟未看见自己心中的娆玥,便追问皇上,“陛下,元康公主是否到场?” 皇上笑着回答,“娆玥这不是在朕的身后吗?” 此时,贠凛的身边的却站立着一位妙龄少女,细眉红妆,大方不失典雅,但与他前几日在荷花池相遇的女子没有半分相像,他不确定的再问一次,“这位就是元康公主?” 第二次的询问让元康注意到面前的贺兰胥,并无她母后说的如此不堪,虽然看着风流了些,但举手投足都满足了元康对未来夫婿的想象, 贺兰胥多次的疑问与片刻的失神让皇帝逐渐不满,他默默的略过贺兰胥不再交谈,但元康则是向他微微一笑,言语间,露着小女子的娇羞与欢喜,“听说你早就,对我喜爱上了?” “这,贺兰胥真是惶恐,公主陛下请勿责怪,本王对公主...是敬畏之情,”许是认错人的心虚,贺兰胥不敢看公主炙热的眼神 “噗,你还挺害羞的,”元康捂嘴笑着,眼含星河 贺兰胥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已被人欺骗,只怪当初见了人就把魂丢了,傻傻的相信别人的鬼话,只是不知为何那个女子要骗自己 他无心再和元康交谈,便想出去散散心,奈何元康也要跟随,推脱不行,只能相伴一起前行,闲逛途中,贺兰胥觉得自己哪哪都不适应,面对元康无所适从,不知不觉就被带到无人看管的庭院 这里偏僻无人,贺兰胥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要与公主说清,否则自己就辜负了公主的心意,思绪万千,但看着元康的杏眼竟无从开口 “风疏卿,嗯...帮帮我”听着略微熟悉的声音,贺兰胥心脏跳动不安,他不顾元康的阻拦,跟随着声源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