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GB、古代、虐男主】殇》 和亲(稍微搞个开头意思意思,之后就开始炖 迎亲的队伍一直从丞相府排到了城门外,这般盛况让知情的不知情的都瞪大了眼,经不住咕咕囔囔地交头接耳,打听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一个时辰几乎整个泾阳都知道了丞相府的大公子要与俪国的七皇女联姻,艳羡眼红者有之,轻蔑不屑者亦有之,一时间人声鼎沸,万人空巷。 丞相府,大红喜字,张灯结彩,但是几乎没有任何喜庆的气息,下人们也都屏气凝神,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份内之事,生怕受到什么无妄的牵连。 “此次联姻,你该知道皇上的意思,那边男子地位极低,你心高气傲……到了那边也该敛敛性子,一切听从皇女的吩咐,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嫁……”丞相拧了拧眉头,铁青着脸僵硬道,“……到了那边,一举一动都要更加小心,不要让她们找到错处,到时候你拼得一时意气,两国交战,苦的是黎明百姓,你夹在中间也两边讨不得好,你明白吗?” “我明白,丞相不必多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道。 “那就好。”丞相顿了顿,脸上难看的铁青色还未完全消退,“其实皇上心里还是关心你的,送亲队伍里有两个皇上身边的内侍高手,他们会一直作为你的小厮近身伺候。你没有功夫傍身,他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皇恩浩荡,臣铭记在心。” 关心? 他飘忽地笑了一下,不欲对此多做评价。 丞相也觉得颇为尴尬,烦闷地摆了摆手,“行了,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准备好了便出发吧。” 随着送亲队伍的离去,人群也渐渐地散去了。 凉城,两国边境。 “还请七皇夫下马入骄并蒙上喜帕!”俪国一名迎亲使者一入俪国境内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语气中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好似他若不遵命便要强行将他押入骄中。 在她看来,只有女子才有骑马迎亲的资格,男子怎能这样不知廉耻地抛头露面,皇女当初只说入乡随俗,现在已经进入了俪国境内,当然得按她们的规矩来了。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利落的翻身下马,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马车。 他并未反抗,也并不觉得现下还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只是对一众人的慎重和警惕略感讶异。 对外,他只是一个毫无内力功夫的贵家公子,就算想逃,又如何能在几千毫无亲信的俪国军队中脱身,何况这是两国联姻,他又如何能逃? 只是祁渊心里还是对这个所谓的七皇女有了一丝警惕,他不明白为何她要选他,甚至想不通为何她要在局势明显一边倒的情况下选择联姻,对方又是如何说服女皇同意,还有她对自己莫名的防备和警惕—— 按他一直以来的形象应当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惕,至少不该对一个不怎么重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予以如此的重视。 他有时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哪里招惹过这位皇女,又或是他以前做过的一些事被她查到了引起了她的忌惮? 可那也只是过去了,现在的他被那个人拔去了所有的羽翼,已经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阖了眼不再去想,有些事想再多也是枉然,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花轿停了下来。 境内。 “里面的便是姜国宰相长子祁渊吗?”一个华丽悦耳的女声传入耳中。 他从半睡半醒间微微抬了抬眼,瞟了一眼身旁的红盖头,随手拿来盖在了头上。 “回殿下,正是。”还是那名女侍从。 -- 【直接上rou】dong房(一)异常 其实俪姜两国婚事并无太大差别,只是男女的角色对调了一番。 慕澜一进洞房,便见祁渊静静地坐在床沿,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然而这不过是暂时的,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是什么。不过一想到那张冷清的脸上即将出现的表情,她就已经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了。 “夫君生得真美!”虽然对盖头下那张脸已经无比熟悉了,但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 “承蒙殿下夸赞,不过皮囊罢了,殿下喜爱便好。”他淡淡地道。 “喜爱,当然喜爱,本殿下最喜爱的便是像夫君这样的美人……”她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企图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其他的情绪,比如愤怒,或是羞恼、不屑。但是很可惜,他的眼神甚至比他的神色还要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殿下,该喝交杯酒了。”旁边的嬷嬷忍不住出声提醒,七殿下一向我行我素,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极淡的不悦,但瞬间就换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她端起其中一杯酒,笑着对他举了举,示意他拿起另一杯,他顺从地端起另一杯,与她交臂而过,一仰头便喝了下去。 合亟酒入喉的瞬间,他蹙了蹙眉,不经意地问道:“殿下,这酒中……是不是掺了什么东西?”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惊讶,随即意味深长地道,“没错,里面加了点助兴的东西,让男子可以更好地服侍妻主。” “原来如此……”他顿了顿,朝她微微一笑,“我定当好好服侍殿下。” 这话让她满意地笑了起来:“不过,这可是我俪国皇室的御用秘药,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没想到夫君只这么一口就能发现异常,真不愧是神医莫襄最得意的关门弟子……” “不过略懂些毛皮,何况我也并未辨认出此药的药理和药性,殿下谬赞了。” “此药甚妙,生效极快,夫君如此聪慧,想必定能很快参透其中的药理……”她当然知道他想听的不是这个,但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如了他的愿?那样也太无趣了些,想到此处,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夫君别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了。” “……”看她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他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决定不再多问。 “夫君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和我一样急着想要洞房了?”她见他沉默了,便故意歪曲事实道,“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直接入洞房好了……” 说完她一把将他按住,右手开始直接撕扯他的喜服。 偏偏喜服质量很好,怎么也扯不破,她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凶狠暴戾的光芒,这倒和她传闻中的七殿下嗜色嗜虐成性的形象相吻合了。 他眸光一 修长的双腿映入眼帘,慕澜仅瞧上一眼便能想象到若是这腿紧紧勾住自己的腰,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慕澜眼神诡异地看了它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看向他身后,半瓣圆润白皙的臀部,若影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欲窥其全貌。 祁渊心里猛然一沉,这俪国境内的夫妻之事似乎与姜国的大相径庭,也不知道将他送来的那人是不知情还是…… 双腿间的小东西白嫩青涩,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呵……”她轻笑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向床头,掏出一副手铐,将这双乱动的手牢牢地铐在了床头。 药性上头,私密之地隐约泛起一阵阵瘙痒与热意,他忍不住低吟出声、浑身微颤。 手掌下的皮肤细腻莹透,仿若一块极品暖玉,胸前的两点茱萸似是点缀在白玉上的红樱,粉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一品珍馐。 她眼底欲色愈浓,用左手两指捏住他胸口微硬的红缨轻轻玩弄着,瞧着美人看向自己的翦水瞳里雾气渐渐弥漫,那副动情的模样瞧得她欲火更深。 她右手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后穴,那酒中的药果然如她所说,生效极快。 白皙的颈脖,精致的锁骨,肌理分明的胸膛,流畅美好的腰线……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既不像本地男子般羸弱,亦不至于如山野莽汉一般粗糙。 念头一起就被立刻强压了下去,他不敢也不愿去深想……何况目前还有更为紧急的事情需要确认…… 她见他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忍不住凑上 慕澜眼中划过一道暗流,“唰”地一把扯下最后的遮挡。 闪,主动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他嘴角微动,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大红的喜服就被扒了下来,粗暴地扔到了一边。见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里衣,她不满地骂了一句,暴躁地扯了他的衣衫往床下一扔,终于露出了里面诱人的风光。 她环住他的腰用力一翻,猴急地摸上肖想已久的地方,触手是手感极佳的臀肉,滑腻而有弹性。 她似乎对他的后面有非比寻常的兴趣。他知道一些富贵人家的娈童便是用那里来取悦那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但……她是女人啊,怎么……除非要用…… 如此符合自己审美的身体暴露眼前,慕澜忍不住上手摸了几把。 她随之将他的双脚也铐住,脚铐的另一端分别铐住床脚两边,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臀瓣中间粉嫩的菊蕾。确定他挣扎的幅度不能打断她的“性”趣之后,她抚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密处。 “殿下……”适才一直神游天外任她作为的人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正要甩开,突然一阵燥热涌了上来,猝不及防之间他气力全失,修长白皙的手指堪堪搭在她同样莹白的手腕上。 去亲了一口。他闭了闭眼,终究是艰难地开了口。 “殿下,俪国的周公之礼……”他尚心怀一丝侥幸。 “美人夫君果真颖悟绝伦,我俪朝自开国起便是女子为尊,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除了需要诞下子嗣的特殊时期之外,夫妻之间都是女子主导男子承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一指探入他的后穴轻轻地抠挖着。 “嗯……”他猝不及防间泄出了一声低吟,臀部肌肉绷紧,柔软的穴肉夹的她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即提枪上阵。 都怪他,叫的这样好听来引诱她,慕澜本来还怜惜他第一次,想要慢慢来,但她已经忍不住了,她要立即、马上享用这副身体! 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她起身拨开喜床另一侧的帷幔,急切地从一堆物什中选了一个戴上,未等他回神便一个挺身,将那与平常男子粗细无异的分身刺入他的体内,玉势“噗嗤”一声插入的瞬间,他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身子瞬间紧绷,突然遭到巨物入侵的甬道极力收缩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还未进入一寸她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斥力,可以想象若她此刻是个真正的男人,会被夹得多痛,这一下可能都会直接废了! 她不满地“啪啪”拍了几下他的臀部想让他放松,但被在剧痛之下的他完全忽略了。一阵不耐涌上心头,她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里一挺,就着他被撕裂的后穴之中涌出的血液,放肆的开始律动起来。 好痛。冰凉的玉势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私处被蛮横地撕裂,来不及感到羞耻,疼痛让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企图把侵入身体内部的异物给挤出去,不断收缩的内壁不停地渗出鲜红的血液,反而将她刺激得更加两眼发红。 几番抽插后,被鲜血渐渐润滑了的后穴不再那麽干涩,强烈的药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一波波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从私处蔓延席卷了他的全身。 祁渊用力咬破舌尖,疼痛扯回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眼里飞快地划过一抹暗芒,随即又沉寂下去。 慕澜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玉势抽出,再猛地刺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一下比一下更凶狠暴虐,仿佛在强势地宣告着她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权威。 逐渐被体温熨热的玉势不停的撞击着脆弱的内壁,达到一个又一个新的深度。 -- dong房(二)配合 yùsんùωù.nǎмё 她有些不满他的沉默,将埋在他体内的玉势猛地抽了出来,再次催动了体内的母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刚刚她的动作让伤口再次撕裂,红色再次变得鲜艳起来。但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瘙痒又开始隐隐发作起来,后穴处因为她的抽离竟生出了一股空虚感,微微地收缩着,像在不知羞耻地挽留着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没等她出声,他便睁了眼侧头,终于妥协般地,眼里透出一丝哀求。 不管是真是假,她被这一眼看得通体舒爽,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的手铐,怜惜地吻了吻他腕上的淤青,心情不错地开口道:“夫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下面的小嘴虽然紧了点,不过调教好了必成名器,到时那滋味,必定是噬魂销骨,妙不可言……” 虽然已有准备,但是被她这样羞辱,他脸上因药性而涌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他闭了闭眼,艰难出声道:“这种事,我是第一次……还请殿下怜惜……” 被他用这种软弱的语气哀求着,她的大女子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暂且决定这次就先放过他,正所谓——来、日、方、长,她不急在一时,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提前收点利息,她愉悦地想到。 “既然夫君不愿,那我也只能遵命了。”她沉了脸色,起身解下染血的玉势扔到一边,“不过,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总不能如此草率就了事,既然夫君下面那张小嘴受伤了,那就用上面的,夫君认为如何?”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他睁了眼转头看向她,强忍着体内一阵阵翻腾的药性,苦笑一声:“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自然是没有的。”说完她似是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低头舔了舔身下人圆润的喉结,软腻的舌尖让底下敏感的身子一颤,低低的闷哼声从喉间逸了出来。舌尖从喉结处滑到了锁骨,嘴唇上光洁的感触让她不由得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吮了一口,白玉般的身体上便多了一朵绽开的红梅。 她的眼眸沉沉,却终是克制住了狠狠凌虐身下人的欲望,起身下了床,走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木雕箱子边,取出钥匙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物什戴在了身上,她回过身来朝他走去,想到他等会儿的服侍,步子不由得都加快了几分。 在她起身时他便阖了眼眸暗自调息,只是药性一直不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听到她渐近的脚步声,他睁开了双眼,等看清她身上戴着的东西之后,饶是他再压抑,双眼还是不由得微微睁大,讶异非常。与刚刚的玉势不同,她现在戴在胯下的东西和真的一样,看上去就像从男人身上切下来的,连上面的青筋都脉络分明,只是比正常男子的粗了一倍。 她用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下腹处,不容拒绝地道:“吻它。” 他看着眼前怒张的欲望,顿了顿,形状优美的薄唇缓缓凑近她的胯间,艰难缓慢地把分身含在了嘴里。 她抓住他的头拉过来,将分身插进了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干呕了一瞬,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张开了嘴将那物含得更深了。 他的嘴唇被完全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全身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淫荡与靡艳。 “嘶……轻一点,不要用牙咬……嗯……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一个猥亵的形状,口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分身,舌头舔舐着铃口。 “吞下去。”她的神情不容拒绝,用手捂住他的嘴,直到看他全吞下去后,这才松开。 考虑到他是初次,她并未把分身全部插入,而是每次进入都留了三分之一在外,只是这样他还是被屡屡差点进到喉间的物什顶的几欲呕吐。 不过一会儿,他感受到嘴唇的酸痛与撕裂感,喉间的肿痛也越发明显,鼻腔中不免发出些痛苦的喘息,吞吐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蛊虫进入女子身体后成为母虫,男子体内则为子虫,母虫可以控制子虫,让子虫将那里的秽物吸收,以方便女子进入。 “所以殿下先前用的是玉势而不是……”他瞥了眼刚刚在他嘴里肆虐的分身,语气毫无波澜地顺口接道。 对……再进去点……” “没错,这本来是等到夫君被调教好了再拿出来的,奈何夫君后面受了伤,我只能先用它讨点甜头了……”她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饶有趣味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咳……”他措手不及,被呛了个正着,嘴里全是腥味浓重的浊液,他欲吐出,却被她轻飘飘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慕澜没有叫停,祁渊只能努力压下反胃,极力收缩着口腔,柔软的口舌不断摩擦着分身,模仿着男女间性爱的动作,做出吞吐的姿势。 慕澜察觉他的意图,不再被动的接受服务,而是快速的在他口里抽插了起来,粗大的分身很快就让他的唇角破裂,细小的血珠缓缓从他唇边渗了出来,她视若无睹,只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他压下心中多余的情绪,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鲜红的血液被卷入他的舌尖,滑过唇瓣,染上了一分艳丽旖旎的色泽。他敛下眸中不明的神色,恭敬道:“还请殿下明示。” 也许是他的嘴里太销魂,又或者是他卑微地服侍她的样子让她太过兴奋,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嘴里到达了高潮。 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疑问,她心情不错地出声解释道:“你大概也能猜到了,之前的交杯酒里放的严格来说并不是药,而是一种蛊虫。 “只要带上这个由蛊虫特殊培养成的分身,即使是女子也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快感,不过,”她瞥了瞥他的身下,意有所指地道,“一旦进入了男子的后面,若男子初次太紧,分身被压迫的痛感也同样会传到身怀母蛊的人身上。” 她被他的动作吸引,意味不明地瞥了眼他被鲜血染红的双唇,那张嘴里刚刚可是吞下了她的东西呢。 听到这话,他原本放空的眼里聚起一丝疑惑。 她眯起眼,偶尔出声点拨几句,他的动作青涩又克制,却反而让她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当然,这种蛊还能催情助兴,让男子的那处渗出甘甜的蜜液以作润滑之用……但是,夫君知道它最主要的作用是什么吗?” “殿下是想要再来一次?”他口中的腥味还未褪去,看她停下,不平不淡地问了一句。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惊讶地发现从他的脸上居然找不到一丝不情愿的神色,不过她仍不甘心,故意好奇地问他:“你真的心甘情愿?我曾有过几个姜国的奴隶,他们都反抗得很是剧烈,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我的肉的样子……” “我既已与殿下结为夫妻,为殿下解欲本就是分内之事,自然与他们不同。”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神色,语气愈发谦卑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看他这个样子,一般人很可能就不忍心再去为难这样一个谦恭听话又孱弱可怜的男子了,但慕澜可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此人心思深沉,骤然逢此大辱竟依旧能迅速认清情势,忍辱求全,如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所以说,既然对方都乖乖摆出来了躺平任操的献祭姿态,她又有什么理由不顺杆而上呢?况且这也是他自作主张提出来的不是吗? 就算她怜惜他第一次,也决不能容忍他算计到她头上,无论做还是不做都没有他选择的权利,既然被献给俪国做了皇夫,那自然就得按她的意愿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无声地笑了起来。 “既然夫君不累,那我们便再来一次,可是夫君上下两张小嘴都受了伤,该用哪张嘴呢?”她一手抚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向他的后面探去。 “愿凭殿下吩咐。”说话间他的唇不停摩擦着她的指尖,他呼吸间吐出的微热气息直扑她的皮肤,激起一阵刺激,柔软无力的语气更加助长了她的恶念。 “这样啊……”她拖长了语调,含笑的嗓音悠悠地传入耳中,“那便上下都来一次吧,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美人夫君?” “……随殿下高兴。”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他的唇瓣,而是坚定而缓慢地撬开了他的嘴,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时不时地挑逗一番他柔软的舌头。 他也好似全然放松,鸦羽般的眼睫低垂,舌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搅动着,竟像是在与她的手指在嬉戏打闹一般,不过一会儿,涎液便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滑出他的口腔,从嘴角一直滑过下巴,滴落在床上,拉扯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这次堪称识趣的配合让她十分满意,她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液缓缓地涂抹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指尖隐隐擦过他肿胀的乳头,在他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与麻痒。 -- dong房(三)浴池 yùsんùωù.nǎмё 净房中并没有浴桶,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池子里注满了水,水上飘着一片片花瓣,热气从花瓣的缝隙间升腾而起,宛如仙境瑶池。 池子一边的内壁上有两个拳头大的兽首,兽首悬于水面之上,张着嘴,口中空空。 另一边则挂着一根绳子,正好悬在池子上,让躺在池中的人一抬手就能够到。 慕澜抱着人径直走入浴池,轻轻地将人放下,祁渊在入水的瞬间猛地颤了一下,双腿发软,身子有些不稳地向下滑去。 他急忙伸出手扶住池沿,但后穴的伤口被他急促的动作而牵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后面被刻意忽略的撕裂伤又开始占据他的心神,疼得他脸色泛白。 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她眼里微不可查地深了深,却放缓了神色语气,温柔地道:“我之前就让下人们提前在水里溶了药物,虽然疼了点,但是对伤口的愈合大有裨益,你必须要放松后面,让药物渗进伤口,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她伸手揽过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他抓着沿壁的双手缓缓松开,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依她所言渐渐放松臀肉。只是药性太烈,他稍一放松,剧痛便从隐秘之处传来,刺激得那处一阵收缩。几次尝试之后,他额头处渗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一向清冷淡漠的眼里也起了一丝雾气,唇瓣越发地失了血色,这副我见尤怜的模样又勾得她内心一动,忍不住凑上去索了个吻。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美色在前,她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脊背,在蝴蝶骨上抚了抚,顺着脊椎一路下滑,停在了他的股沟处。他勉力伸手搭在她的腕间,目露哀求地对她摇了摇头,声线不稳地颤抖道:“殿下……可否……容我片刻……” 她低头堵住了身下人未完的话语,伸出舌头将他的唇瓣临摹了一遍,贴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道:“夫君放心,我只是帮夫君放松后面,还没洗干净之前,我不会做什么的。” 说着她双手掐住他的臀瓣突然发力,一直紧绷着的后穴被强行打开,药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带出一丝丝淡红的血迹,他用力捏紧了她的手腕,极力压住起身的冲动。 最初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去之后,后穴开始泛起微微的痒意,他刚一放松,便感觉到两根手指探入了他的身体打着旋抠挖起来,他的身子陡然紧绷,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在下一瞬放松了后穴。若不是感觉到了那一瞬间手下嫩肉的吸附与压迫,很可能她都没有察觉到那一瞬的微妙变化。 “夫君不必紧张,不过这么怕疼可不行,我只是在帮你清洗干净,到时感染发炎就不好了。”她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却微微加重了力道,将他身体里的血痂缓慢地扣了出来,在温热的泉水中化为一抹殷红,又瞬间消逝于水中。 他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只是极力放松了身体,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着。 她对于他的配合也十分满意,手上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只是这种温柔对于他来说更像一种折磨,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后面,她的手指在他体内缓慢捻揉的触感顿时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有股火从那处烧了起来,而他后穴已经渐渐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只剩下那股有着愈演愈烈架势的瘙痒,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希望像之前一样被她狠狠插弄,好泄了这把时不时蹦出来的邪火。 意识到自己脑中划过的这个念头,他僵了身子,不敢抬头,好在她没法察觉到他这一瞬间的念头,他垂了眼睫,眼里划过一丝苦涩与自嘲。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将他里面清理干净了,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抽了出来,再给人身上也清洗了一番,期间自然少不了吃些豆腐,他只沉默受着,未 他话未说完,便被她直接打弯抱起,他索性闭了嘴,反正她也不会听—— 她见他背着身并未回话,一副十分局促的样子,便无奈又坚定地道:“既然夫君这么害羞那便算了,我本来想让夫君替我按按摩揉揉肩,看样子是不行了。 “嗯……”她语气慵懒,有些不情愿地睁眼。 他将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沐巾恭敬地等在一旁。 她被温泉泡得也有些昏昏欲睡,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出了水张开了手等着他来服侍。他拿了浴巾上前,细细地给她擦净了身体,又从旁边拿了里衣服侍她穿上。 他擦干净身体,正想问她要些干净的衣物,转身便见她赤裸雪白的上身与饱满丰腴的胸脯,猛地红了脸转过身去。 “嗯?你说什么?”她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唇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房?走吧,要我抱你回去吗?” 发一言。 她往下沉了沉,略带笑意地开口道:“夫君不必害羞,你我本就是夫妻,赤裸相见也是正常的事,夫君该多多习惯才是。” “不过,夫君需得记住,你我之间的事早晚要习惯的,到时候可就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了。房间床头放着换洗的里衣,你先去穿上吧,天气近秋,我可不希望刚娶的皇夫着了凉,到时候我可是要心疼的。”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 此刻的他眉眼低垂,虽然显得更为恭顺谦卑,但是细看之下眉宇间仍有些漠然的意味,只是他过于缓慢僵硬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些微的狼狈与不适。 她看着他略显僵硬的动作,也不点破,自顾自解了衣带。这池子里的水本就是流动的,她刚刚运动完,也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入了水,便索性脱了衣裳,好好地清洗一番。 他低低应了声“是”,便赤裸着身子缓慢地朝回走去。她没有再说什么,大致清洗完了便闭了眼靠在池沿边休憩。没过一会儿,她再次听见了他慢吞吞的脚步声,抬眼一看,只见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又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貌,细看神色间又与当初宰相家清冷淡漠的大公子有些不同。 “谢殿下,不必了……” 她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拖着,洗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墙壁,示意他自己拿了沐巾擦拭。他依旧有些腿脚发软,一步一步慢慢拾阶而上,晶莹的水珠从他布满痕迹的身上滑过,滴落下来。他取了毛巾,缓缓地擦拭着身体,极力忽视身后那道愈发灼热的视线。 只是,丞相家的长子什么时候也会对下人的活计这么熟练了?她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渐渐就变了味,活像透过亵衣看到了里面似的。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她倒是清醒了几分,有些讶异,他这时已然没了之前的局促与青涩,他的动作或许有些缓慢,但是十分认真恭敬,就像是本来就做惯了这些活,熟练程度比起她从前的侍女来说也不逞多让。 她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乍见他受惊般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又想到他方才转身前脸上的红晕,渐渐琢磨出了点什么。 没想到在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都镇定得不见丝毫羞涩的人,竟然会在看了她的身子后脸红,要不是还记着在姜国的那段经历,她这会儿估计会真以为他纯情得不得了,啧啧。 “我将殿下的衣裳也一并带来了,我先为殿下将身子擦干吧?” “……已经差不多了。殿下,我们回房吧?”察觉到她渐渐变了味的目光,他开口道。 -- dong房(四)极乐 回到卧房,她瞥了一眼床上的血迹,将人在身侧放了下来,一手环着他的腰,提声让下人进来换了一副床垫,他安静地靠着她站着,对下人们偷偷瞥过来的各色目光不置一词。 下人们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将被褥床垫全部换了一遍,除了床头床尾的手铐脚铐之外,那个染血的玉势也被一起收捡了下去,他的眼睫一颤,垂了眼没有多看,全部收拾完后下人们恭谨地退了出去,最后一个人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等人全部退出去后,她将人推倒在床,将先前解下的分身戴好抵在他的腿间,指腹故意缓慢地在他脸上摩挲,划过嘴角一路到下巴再到颈脖。 “夫君怕吗?”她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将分身向里挤进一分。 刚刚愈合的伤处又被强行撑开,一丝刺痛传来,他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向她,斟酌着开口道:“若我配合,殿下能否轻些?” 她挑了挑眉,将分身退了出来,起身从床头的格子里拿出了一盒透明的膏药。 “夫君这么听话,我自然是不忍心让你再受苦的。”她打开药盒,从里面抠挖出一小块,轻声诱哄道,“等我给你抹上一些润滑膏就不会疼了,夫君将腿张大些……” 祁渊转身趴在床上,听话地将双腿打开,露出了中间微肿的穴口,任由她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向他的身体里探去,在里面轻轻地涂抹着。 清凉的膏药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融化成润滑的液体,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她便又深入了两指,慢慢地开拓着他的后穴。 直到伸进四指,她才觉着差不多了,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他眼前:“瞧,夫君的小嘴把我的手指都吮湿了呢……” “可以进来了……”他只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将脸埋进被子,低声道。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凑到他脸边低语:“夫君面皮也太薄了些……” 他侧脸眨了眨眼,睫毛似乎被她的气息吹得微微一颤,脸上也好似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她被他此时的羞态迷住,瞬间没了调戏他的心情,于是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立刻将分身笔直挺立着插进了他火热紧致的柔肉中。他的肠道里已经渗满了肠液,十分润滑,柔软的肉壁立即包裹住了阴茎。 和嘴里完全不同,肉棒被柔软湿润的肠肉包裹着,一边开心地一下下地颤抖着,一边插到了深处。 “好厉害……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她舒服地喟叹着,比第一次的插入顺利多了,肉壁也时不时地像痉挛一样压迫着阴茎。 经过润滑和开发后,小穴明显更能适应她的粗大,伤口没有再被撕裂开来。只是他后面毕竟还是初经人事,穴肉仍然柔嫩紧致,虽不再流血,但也被撑得涨满,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她插进来的那瞬间,祁渊便感觉到后穴处一直似有若无的那股空虚感也像被填满了似的,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热意与麻痒便从后穴涌上来,激得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企图能将体内的不适缓解一二。 慕澜眼眸一暗,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缓慢地抽插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他体内的麻痒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嗯……”突然一股诡异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骨,电流一般扩散到全身,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后穴剧烈地收缩,一直未有过动静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抬头。 “原来在这里……”她恍然道,一边更用力地顶撞起刚刚不经意间碰到的那个突起,激起他越来越重的喘息。 “夫君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低低地诱哄着。 “啊哈……殿下……轻些……”一开口便是一声急促的喘息,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他被她顶的浑身发软发热,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前端已经完全挺立,甚至从铃口 出渗出几滴浊液,穴里的分泌液也随着抽插渐渐增多,发红滚烫的脸颊,湿热急促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他身体的兴奋程度。 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心里对他的诚实略微有点讶异,他真是让她越来越着迷了,简直可爱得令她心尖都在发颤。 “夫君对我俪国的夫妻之礼可还满意?” 他无奈地睁开眼,似是毫无火气地瞪了瞪身上笑得花枝乱颤的人,不得不提醒道:“殿下,明日还要早起……” 这声呻吟简直了,语气中的可怜兮兮仿佛在卑微地索求怜爱,茫然无措的样子激起人肆意亵玩的凌虐欲,其中滋味,或许只有销魂蚀骨才能略微形容一二。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她将人翻了个身,两人都侧躺着,她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顺势也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经过半夜的折腾,两人都有些疲惫,就这样抱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企图压下这股明显强烈到诡异的快感,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前面也不断冒出半透明的液体,即使他极力忍耐,还是被抽插得近乎失神,眸光也几近涣散。 一阵灭顶的快意直冲大脑,积压的欲望随着精液一起倾泻而出,她舒服地长叹一声,将他翻了一个身正面朝着自己,再次将分身一插到底,快速地抽动起来,白灼的液体缓缓从两人交合处渗出,崭新的床单再次被两人的体液浸湿。 低哑动情的声音飘入耳畔,他的意识瞬间回归,眸中燃起某种异样的火光,微微喘息着溢出一声呻吟:“殿下,好难受……” “嗯?后来如何?”她饶有兴趣地问道。 巨大的快感还弥漫在四肢百骸久久没有散去,她的话就像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泼下,心中惊现的某个想法惊得他呼吸乱了一瞬,他看着她的眼睛,撇开心里的杂念,缓缓地道:“起初很痛,可是后来……”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后穴也不住地收缩,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她却突然抽出了分身,他下意识投来一阵茫然的目光。 后穴被人不停地插弄,前面也被她一手掌控,他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调动了起来,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淫荡色情的样子勾的她下腹一热,随便冲刺了几下便尽数泻在了他的体内。 真是个尤物。 慕澜长叹一声,有些为这美好的滋味而沉醉,瞥见他这般真实的恍惚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比……嗯……还要……”他想了想,脸颊慢慢浮现出两朵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仿佛颇为羞耻,好一会儿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爽……” 连还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也兴奋得胀大了一圈,他“唔”了一声,后面撑得有些难受,他顿时转眼乞求地看着她,她高兴地往深处顶了顶,祁渊心下微叹,闭上了眼,咬牙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看在他这么诚实的份上,慕澜决定暂时放过他了。 几柱香时间过去,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情欲得到释放的瞬间两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一夜无梦。 祁渊等了等,见她不打算深究,便出声道:“殿下不问我之前……” 她再也忍不住,伏在他身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夫君怎么这样可爱……” 不时地,她的手指伸到龟头和铃口边,时而轻佻地玩弄,时而温柔地抚摸,不断勾起他新的快感。 她看着他双颊滚烫,一副要和她认真坦白的模样,忍了忍,结果还是没忍住,“啵”地一声亲在了他的脸上,宠溺地道:“夫君真是太可爱了!” “求我。”她忍着欲望诱哄道,“求我我就给你。” 她的眸中一片幽暗,烛火摇曳的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 dong房(五)寅时 次日寅时,慕澜不知怎的,早早地便醒来了。 外头的天色还未大亮,新房内龙凤烛燃了一夜,只余下短短一截,隔着大红色的鸳鸯帐散发出暧昧不明的光。 慕澜抬眼望去,身旁的人闭目睡得正熟,帐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他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出些阴影,鼻梁高挺光洁,呼吸深沉平缓,双手搂着她的腰,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抬起手,轻缓触到他的侧脸,然后沿着鼻梁滑下。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就这么嫁给了她,这么轻易地得到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连他最初的抗拒,都仿佛只是夫妻间一些小小的情趣,而后的配合与主动更令她心中熨贴。 想到此次,她的心脏有些怦然,胸腔升起一股滚烫的火热,烧得她双眸都仿佛燃起了火光。 蜡烛燃烧掉最后一截芯子,火苗晃了晃之后,房间骤然被黑暗笼罩,慕澜的眼中一簇火光,在这全然的黑寂中发出莹莹的亮芒。 她闭眼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里,本想继续补个回笼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身下的肌肤好似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甜香气息,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侵蚀她的大脑,勾起她沉睡的欲望,慕澜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瞬间发胀变硬。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小小地蹙了蹙眉,她透过薄薄的微光瞥见了他的动作,恶趣味上头,蓦地不怀好意地向他体内深处顶了顶,引来怀中人低低的一声呻吟,他勉力睁了睁眼,模糊不清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殿下?” 她在他颈脖上狠狠地吸吮一下,喘了喘气道:“没事,你睡吧。” “嗯……”昨天折腾到半夜,祁渊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这会儿勉强从鼻子里哼了个音出来便又立刻睡死了过去。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抱着身下诱人的身躯,忍着胀痛的欲望,唇边噙着一丝苦笑,就这么睁着眼睛一直忍到了日头初升。 薄薄的日光从窗口透了进来,她看见祁渊睡得死沉的样子,嫉妒地哼了哼,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啃咬起两颗粉嫩艳软的果实,同时下身也不安分地缓缓抽动起来。 见他只是微微蹙眉,不舒服地动了动,她轻笑一声,朝着他体内那处狠狠地顶了一记,惹来他的一声闷哼,祁渊的后穴与前面都起了反应,他无法再装下去,只好睁眼,“殿下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些……” 慕澜抬头啄了啄他的唇,语气里带了丝骄傲,说出来的话却恶劣得很:“不这样怎么对得起夫君紧致的穴眼……” 被她突如其来的荤话哽了哽,他闭了嘴,索性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慕澜见他没了声,便又继续不安分地动手动脚,四处点火,不一会儿便让他的肠道内流出一股动情的汁液,他开始微微喘息起来,似乎有些受不了她故意放缓的动作,“殿下,快些……” 听到这话,她不再故意磨着他,对准花心重重地快速抽插了起来。 …… 释放的瞬间两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没有抽出分身,接着折磨起他胸前的两颗果实。 慕澜两指轻轻揉捏,那像樱桃一样的嫩红乳头便如充了血一般,妖艳地变了形状,微微坚挺起来。 祁渊动情地低吟一声,后穴里又渗出些水来,体内的巨龙再次复苏,他深吸一口气,心一狠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回到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若不算上那依旧嵌在他身体里的巨物。 慕澜猝不及防被他压在了身下,微挑了挑眉,十分感兴趣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双手撑在她的耳畔,体内还含着她的东西,他俯身将唇贴在她耳畔,几乎是用气音呵出一句话。 她眼里含着欲火,幽幽 说完她直接扣住他圆润白皙的臀部,将他整个人稍稍提起一些,而后重重往下一压,同时腰间用力一挺,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整根巨物狠狠地刺入他的体内,直捣后穴花心深处。 如他所想,他的身体的确已经被蛊虫改造得更加敏感,并未耗费多少时间,情欲便被高高挑起,他绯红的身体高高弓起,鼻尖上的汗滴尚未滑落,便在滚热的气息中蒸发消弭,汗湿的墨发随意地浸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更添几分魅惑。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他微喘的迎合,巨龙鞭挞淫穴的咕呲水声,以及他们肉体间接连不断“啪啪啪”的冲撞声,迅猛而激烈。 他见机立马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分开时两人身体连接处发出一声清亮的“啵”声,浓浓的白稠混着淫水一起滑下,跌落在两人的身上及床单上。 慕澜看见这般景象,自是忍不了多久,三两下除去衣物,又一次就着貌美的皇夫跑了个鸳鸯浴,折腾了许久,才堪堪在卯时过去将近一半之时洗漱完毕,两人穿戴好后,随便喝了点粥填了填肚子,便赶紧进宫去了。 即便是有意放任,却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不过一个晚上便已经淫荡至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祁渊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什么,突然重重地收缩了一下被肏得洞开的后穴。 祁渊面上越发迷离,脉搏剧烈地跳动,一颗心却仿佛落入泥潭,沉甸甸的下坠感压得他心头滞闷,好在激烈的情事将这一丝火气化作热情掩盖下去。 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不过……现在还是先让我泄了目前这把火吧!” “嘶……”她被这一下夹得差点泄在了里面,不由不满地重重顶在了他的那一点上,顶得他后面的花蕊不住地吐出甜蜜的汁液,才吐着气舒服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实在是太巨大了! 见她眼神又开始不对劲儿了,他无法,只得对她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求饶表情,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强撑着下了床,颤颤巍巍地冲进了里间的浴池。 “啊嗯……嗯……啊……”这回再也忍不住,慑人的电流窜到全身,他浑身似要瘫软成一摊烂泥,失控地呻吟起来。 哪怕里面已经满溢润滑的肠液,但紧致的甬道还是有种快要被撑裂的感觉,他后悔了,挣扎着要起身,微微抬起臀部,就见巨龙抽出,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却在即将脱离穴口时,被她用力一按,天堂到地狱,地狱到天堂,巨龙一插到底,他的身体像要被捅成两半,裂痛过后灭顶的快感瞬息攀沿而上。 他将自己沉入水中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一阵舒畅的大笑,不过眨眼间她就撩开了门帘跟了过来,他心下情绪复杂纷乱,看着靠在门框上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的人,简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索性便不去管她,没有半分迟疑,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后面,开始迅速清洗起来。 祁渊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眼神迷离地微张着唇舌,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一副全身心被情欲攫取的淫靡模样,惹得慕澜动作越发蛮横,次次都重重捣入,肆意横行。 “嗯……”他咬牙,下颌瞬间紧绷,喉咙中冲出一声颤抖的吟喘,赤裸的身子反射性地弓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雪白脚趾一阵阵蜷缩,内壁紧紧收缩挤压着入侵者。 祁渊双腿大张,饥渴的穴肉紧紧裹住庞然滚烫的入侵者,随着它的起伏高低摇晃,与女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抽搐着,大量的体液涌出来,他微微张口,呼吸声沉重灼烫,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如飓风般席卷全身,似要冲垮他眼中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 -- 训诫(过渡章,没有rou,一点都没有) 之前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进宫后慕澜和祁渊目不斜视一心赶路,总算在辰时赶到了宫门外。 “夫君不必紧张,我曾与陛下、母皇有过约定,夫君既然嫁入我府中,便是我的人,你只需按规矩奉茶请安即可。”慕澜捏了捏祁渊的手,柔声提点道。 什么? 祁渊愣了愣,知道她是误会了,不过……陛下?看样子七皇女和女皇之间并不像外界传闻中那般感情甚笃啊…… 他抽回思绪,隔着衣袖轻轻握住那只手,舒展了眉头朝她感激一笑:“谢殿下。” “夫君记着我的话便好。” 慕澜这话意味深长,未及他多加思考,两人已到了清和殿外。 两人理了理外衣进殿,依次向女皇和凤后请安,祁渊并未抬眼多看,只是按慕澜所说,规规矩矩地跪着奉了茶,座上两位也并未为难这对新婚夫妇,只说了几句恭贺新人的话,赐了好些贵重的物件便让两人起了。 几人又一起进宗庙拜了先祖,将新人名字刻入玉蝶就算完事了,而后回殿话了几句家常,女皇和慕澜有政事商议,凤后苏彦便以交流感情为由将他留在了凤仪宫内。 “渊儿初到这边,定有许多不适应之处,况且这边不比你们姜国,此处以女子为尊,我作为你的父后,需对你加以教导训诫,以防你犯下过错,坏了两国联姻之美意。以后这宫里的许多规矩便由我来教你,可好?”凤君柔声细语地问道,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冷酷。 “儿臣谢过父后。”他心下一凛,知道这是要给他立规矩了。他眼里立马带上了几分惶恐,也不直接应下,只跪下谢恩。 “好孩子,索性今日无事,便将这《男诫》与《夫训》背了吧。”这人竟没有发作,凤君眼里划过一丝阴郁的色彩,淡淡地吩咐下人将两本书拿了过来。 内侍拿着书站在他面前:“正君,您的书。” 不知内侍是有意还是无意,站的地方离他有数步之遥。因凤君未下令让他起身,他便一直跪着,只是现在? 他抬眼看向凤后,对方神色不明,也正微眯着眼打量着他,乍然间对上他的目光还扯出了一抹微笑:“怎么了?正君怎么不接?莫不是有什么不满之处?” “父后赎罪,儿臣绝无此意。”他低了头,谦卑地回答道。 祁渊膝行几步上前,双手恭敬地接过了内侍手里的两本书。 “唉!你看看我,刚刚太过激动,竟然忘了让你先起身了,渊儿不会怪我吧?”等他接了书,苏彦才开口让他起身,阴柔的声音听起来总有些若有若无的讽刺意味。 “儿臣不敢。”他立马诚惶诚恐地下跪,脊背微微弯曲。 “渊儿快起来,等会儿澜儿见了可要埋怨我这个父君了。”凤君起身作势要去扶他,眼里和语气 “既如此,慈福殿清幽雅静,是个能让人静心凝神的地儿,你便去那儿背吧,本君已经让人为你备好了膝垫,渊儿可千万不要嫌弃本君这点小小的心意。” “哦?我竟不知渊儿这孩子这样聪慧,也是本君小看他了。”凤君眼里划过一抹阴霾,脸上却越发地柔和了,“也罢,现下离午膳的时间还早。既如此,那便索性将宫中一些规矩也一并学了吧。” 众人道了声“是”便都退了出去,祁渊也随福公公和马嬷嬷到了慈福殿。殿内正中央是俪国开国女皇的黄金铜像,铜像前有一个圆形的膝垫。他瞥了眼微鼓的膝垫,心里了然。 “是!还是主子英明!”福公公抹了把额头冷汗,一听还有磋磨人的机会,脸上立马开了花,马嬷嬷显然更稳重些,眼里却也亮了一瞬。 中却隐含着淡淡的警告。 “那还磨蹭些什么,还不快去?”凤君淡淡的一眼扫过去,两人浑身一激灵,赶紧告退,立志一定得好好给这个姜国来的正君立立规矩,决不能让主子对他们的办事能力产生 在两人再弄出其他幺蛾子之前,他语速流利地将书背了一遍,态度也极其谦恭,即使马嬷嬷和福公公再不服气也挑不出来什么错处,只好灰溜溜地去向凤君禀报。 祁渊直直地跪着,面不改色地接过马嬷嬷递给他的《男诫》,开始翻看起来。 “殿下对父后敬爱有加,父后千万不要因为儿臣与殿下生了嫌隙。”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谦卑恭顺,即使是凤君也挑不出什么错。 起初的刺痛感随着时间过去,钝钝的痛感开始加重,但是还在忍受范围之内。他将杂绪撇开,开始在心里默记背诵,不一会儿就将《男诫》背了下来,向马嬷嬷换了《夫训》。 “儿臣惶恐,定当静心背诵训诫,绝不敢拂了父后美意。” 马嬷嬷和福公公见他记性好,怕他跪得不够久达不到主子的旨意,便时不时以他跪姿不端为由按着他矫正姿势,打断他的背诵,更是使了劲让他的膝盖更重地压在膝垫上。 垫子里藏着密密麻麻的绣花针,内部还有些凹凸不平的小石块,祁渊心下暗叹,没想到他也有体会到这些后宫磋磨女子的手段的一天。 不过,恐怕这样的日子以后才是常态。 “祁正君,请。”福公公将人领到膝垫前,刻意拖长的音调配上他尖细阴柔的嗓音,听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更加尖锐的刺痛从膝下传来,他没有理会两人的刁难,只是默默加紧了背诵的速度,在他的膝盖彻底麻木之前总算是将两本书都背完了。 他见两人咄咄逼人的样子,没有说些什么,拂了拂衣摆径直跪了下去,只是膝盖接触垫子的时候蹙了蹙眉。 “那便好,这是福公公和马嬷嬷,他们会陪你去慈福殿。”凤君以袖掩面打了个哈欠,“现在便过去吧,今日起得早,本君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怀疑! 两人回到慈福殿,见祁渊还端端正正地跪着,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与轻蔑,语气也越发有底气:“祁正君,君后夸您天资聪颖,是个伶俐人,索性今日就趁热打铁一番,让咱们给您教教这宫里的规矩,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虽说最后是个问句,但语气分明不容拒绝,左右这是躲不过去的,他便也索性顺着两人的话应了下来。 福公公和马嬷嬷对视一眼,分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藤条和一根散鞭,对祁渊扬起了一抹恭敬得不能再假的假笑:“正君,咱们这就开始吧。” 祁渊自然谦顺应下,两人满意了。然而即使两人刻意为难挑错,他都恍若未觉,任由打骂,虚心求教,在两人还未察觉之时,便已经极快地将本该学习好几天的宫规全部学会,当两人终于反应过来,已经挑不出他的任何错误,也再没有把人强行留下的理由。 两人心里“咯噔”一声,纷纷暗骂此人狡诈。好在这一早上总算是过去了,他们也算是勉强完成了凤君的任务了,至于今天过后要找个什么由头来磋磨祁渊,那就不是他们两个奴婢应该考虑的事情了。 “既然正君规矩都会了,咱家先去禀过君后,再带正君下去歇息一会儿。”马公公眼珠子转了转,准备给祁渊一个甜枣。 “多谢公公,祁渊愚笨,还望公公替我美言几句,给父后留个好点的印象,祁渊必定铭记在心。”他很是上道地接过话头,感激地道。 马公公乐呵呵的笑道:“正君这可折煞奴才了,正君聪敏好学,这都是事实,无需美言,奴才这就去给君后回话了。” 马公公走后,他转头看向脸色阴沉的马嬷嬷,同样神色诚恳地道:“今日也要多谢嬷嬷悉心教导,不然祁渊日后怕是要冲撞了宫里的贵人,嬷嬷辛苦了,日后嬷嬷有事,祁渊必不会有所推辞。” 虽然心里知道祁渊不过是敌国送来求和的礼物,也必定不会在这女子为尊的俪国有什么话语权,但毕竟是七殿下府上正经娶来的正君,何况那位还是最有望登上帝位的几位皇女之一,这枕边人吹的风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能派上点用场呢。 退一万步来说,这祁渊怎么着也是有个主子的名头在身,一个主子对着一个奴才如此真诚敬重,这奴才心里的虚荣和得意那是无论如何也得升腾升腾的。 -- 是夜(膏药入xue,鞭jing惩罚) 凤鸾宫。 听完马嬷嬷的汇报,苏彦手上动作顿了顿,眯了眯眼轻轻“哦”了一声,拖长上扬的尾音顿时令下方跪着的人额头上滑下一抹冷汗:“君后赎罪……” 安排好的计划被轻易破解,上座的人却并没有发怒,语气有些喜怒难辨,若有所指地开口道:“竟花了不到一日便将我大俪的宫规戒条悉数掌握,再多呆些时日,不知这位姜国来的正君还能给本宫带来多少惊喜……” “不过他出身姜国,却能做到如此温良恭顺,还有如此记性和毅力,倒实在是令本宫都有些自惭形愧了……”柔和的声音夹杂着阴凉的恶意,毒舌吐信一般在耳畔响起,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耳郭飘入马嬷嬷的大脑,紧张得她连呼吸都屏了起来。 就在马嬷嬷快要溺毙在这安静窒息的氛围时,苏彦突然收起威压,脸上露出了一抹亲切柔和的笑容。 …… 祁渊午时在宫中用完膳便回了七皇女府,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君后赐给他的公公,一个姓德,另一个正是教他规矩的福公公。 祁渊本打算在慕澜回府前小歇一会儿,但福公公怀着任务来,又以传授他身为正君应该恪守的本分与礼仪,与德公公一道又磨了他一下午,直到饭点慕澜即将回府才停歇。 只是没想到慕澜快到亥时才会回,只让人带话回来,她今日事务繁忙,便直接在宫中用膳,让祁渊自行传膳。祁渊得空后终于休息了一会儿,用完膳去浴池沐浴后便回了两人的寝殿。 是夜,天色已暗。 慕澜回府后,便径直往寝殿而去。推开房门,便见祁渊身着宽松薄透的睡袍,跪在一侧,见她来了,他双手抵额叩首,向她行了一礼:“恭迎殿下。” “起身吧。”她双手扶他起身,笑道:“渊儿以后不必如此多礼。” “诺。”祁渊并未推辞,“殿下沐浴可要祁渊随身侍奉?” “唔……不必,你去榻上等着就行。”她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当然,你要是想选好待会儿助兴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 祁渊双颊泛起一抹微红,面上强作镇定:“必不负殿下所愿。” 她眼里深了深,不再磨蹭,直接去了里间。约莫一刻后,她洗漱完回来,见他果然乖乖等在榻上,她往四周迅速扫了一眼。 “祁渊今早说过的话殿下应当也还记得,”他朝她一笑,“今晚随殿下高兴,无论殿下想做什么,祁渊都不会拒绝。” 啧,她给过他自由选择的机会了,既然他不要,况且……他都这么说了,她不按自己的喜好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既然渊儿这么配合,那我自然不能辜负了渊儿的心意。”她伸手扯了扯他腰上的系带。 松垮的睡袍大开,露出里面满是爱痕的身体,白玉般的身体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瞬间挑起了她心中的欲火,慕澜将人一把按在榻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段细长透明的玉膏,放到了他的手里,起身道:“这是能让夫君快活的东西,我想 他如玉的面庞升起一抹薄红,呼吸也有些变化,抬头瞥见她深沉的眼眸,他双手弯过膝下,将双腿往外掰开,低声道:“殿下……可以了……” 慕澜不紧不慢地起身进了暗室,将烛灯点亮后,走到他身边,轻轻踢了踢:“ 见他难受,她心里的肆虐感得到了些微的满足,继续恶意满满地道:“啧……你果然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我真好奇祁大公子孤高清傲的名声究竟是怎么来的?” 她将床头一个毫不起眼的花雕转了一圈,离床几米远的角落处地板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暗室的入口。 看夫君自己放进去……” 祁渊微微直起上身,忍着羞涩曲起双腿,将羞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握住那根玉膏缓缓往里探去。 “可那毕竟是君后赐下的人……”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有所动作,他忍不住抬头,见她面色阴沉,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 冰凉透明的膏体一进入体内,很快变得温热黏腻,在他全部插入后,渐渐化为润滑的黏液,一股瘙痒从下面传了过来,粉嫩的小穴难耐地缩了缩,如花蕾吐露般渗出滴滴蜜液。 “是,祁渊记住了……”他眼角绯红,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床上晕开了一片巴掌大的水渍,显然已经被那药膏折磨得不行,他沙哑着声音哀求,“殿下……” 他手中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原本白嫩的腿肉被掐的泛紫,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等他松手,她便已经不耐烦地将他的双手扯了下来,阴沉地道:“这么不听话的话,是得好好惩罚……” “祁渊……不善言辞,大约……在别人看来……便是清高冷漠……祁渊有错……求……殿下……”他极力按捺住体内的骚动,只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靡姿态,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腿肉,骨指关节处隐隐泛白。 她抬手抚上他淤青渗血的膝盖,面色难看:“君后一向不喜欢我,你下次不必如此听话,规矩什么的自有我来教,那些个下人明日就给我送回去!” “殿下莫气,是祁渊的不是。”他药性上头,呼吸急促了起来,声线也微微颤抖,“只是……” 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将人对着入口直接踹了过去。他毫无防备,赤裸的身子重重地磕在墙上再直直落下,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我说了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莫不是真当他一个贱侍上位的做父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紧地盯着他。 她体内被挑起的戾气还未散去,见此讥笑道:“怎么,我们祁大公子发骚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饥渴,看着简直比青楼的妓子小倌都要下贱淫荡些啊……” “没有只是!”她暴虐地掐起他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听我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一点!” 他脸色白了一瞬,手下微微用力,勉强勾起一个乖顺的笑容:“都是祁渊的错,请殿下责罚……” 她皱了眉,沉声道:“松手!” 有气就别给我装死,起来!” 他咳出一口血沫,忍着剧痛,强撑着站了起来,一瞬间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她伸手扶过,轻啧一声,让人靠在了身上。 “抬头看看,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之前看你乖巧听话,本以为用不上了,还觉得有点可惜呢……” 他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抬眼扫了一圈,里面有各种刑架锁链,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淫具,藤条、散鞭、玉势、口塞、银针、蜡烛……还有好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淫具,他看得心底一阵发冷,一想到这些约莫都会用到他的身上,全身血液瞬间凉了个透,连身体的异样都暂时忽略了。 她察觉到身上人的情绪起伏,将人拽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伸手。” 他低垂的眼睫颤了颤,顺从地伸出双手,她将他双手用手铐铐住,拉起开关将人吊了起来,转身取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夫君第一次受罚,便只受百鞭,前后各五十,如何?” 不用他回答,鞭子已经狠狠地甩在了他身上,她手腕转动间,带起一道道虚影,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红痕。他抓紧了铁链,硬是没吭一声,身子无助地随着皮鞭的力道轻轻摆动。她手中的皮鞭如同灵活舞动的毒蛇,次次紧咬在他不停晃动的身子上。 十几鞭下去,他胸口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微微渗出血丝,赤裸的肌肤上还有未散去的淤青,起初的火气渐消,施虐的欲望却变得越发汹涌,慕澜顿了顿,不等他稍微喘口气,破空声再次袭来,只是这次的落点有些特殊,朝着男子两腿之间挥去。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头颈猛地向上仰起,露出曲线优美的白皙颈部,额上青筋根根暴起,呼吸也越发沉重急促,显然痛得厉害,他紧紧抓住手上的铁链,绷紧了身体等待着。 她见状用鞭子挑了挑他的下巴:“夫君为何不求饶?” 痛楚自下身源源不断地传来,他闭了闭眼,缓了缓气息,痛得有些发颤的嗓音低声道:“殿下忘了?我今晚不会拒绝殿下的要求,殿下……尽兴便是……” “哦?”她挑了挑眉,瞥了眼他的下身,“便是我将那小东西打烂了你也不求饶吗?” 他呼吸一滞,随即应道:“……只要殿下高兴……” 祁渊顿了顿,继续道:“只是……殿下当不会如此……我信殿下……” -- 木马(挤出来一点 yùsんùωù.nǎмё 她想了想,放下皮鞭,捻起一根银针迅速刺入他的铃口,凑上前去盯着他因疼痛而骤缩的瞳孔,玩味地道:“刺穴?可我不懂穴位……刺这里的话,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祁渊似是疼得说不出话来,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断向外渗出,身体更是不住地颤抖瑟缩着,慕澜轻飘飘地道:“瞧……这不就清醒了?” 他的脚趾痛苦地向内蜷缩着,手中拽着的铁链上隐隐泛着血色,眼里含着一抹水色与空茫,一头柔顺的墨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他颤抖着将呼吸放得极缓,断断续续地开口:“殿……殿下……满意便好……” 她将刺入铃口的银针拔出,引来他再一次的颤抖瑟缩,她将染血的银针放下,重新执起鞭子甩了甩,突然有些苦恼地开口道:“啊……刚刚打了多少鞭来着?瞧我这记性……” 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头看向他:“不如……夫君来计数吧?这样还能保持清醒,不错不错,一举两得!” 虽是这么问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征询他的想法的意思,甩了甩手上的鞭子,笑眯眯地开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她手上的鞭子便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她好心地放过了饱受摧残的下身,转而关照起他胸前的两点,力道也从一开始的暴虐转为了较为轻柔的挑逗,细蛇般的鞭身从胸膛划过,尾尖悄悄扫过两粒乳粒,火辣辣的微痛伴随着一股麻痒传来,几鞭过后,他才似回过神来,开始报数:“……一!” “二……”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三……” …… 她眼里闪过满意之色,手上动作不停,一鞭接一鞭密集又讯速地落在他的胸前,不一会儿,两颗乳珠变得鲜红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莹润艳丽,引人采颉。 他许多时候报数来不及跟上她的动作,常常在两三鞭过后才堪堪报出一个数字,不过她也乐得多挥舞几鞭,看他白皙的肌肤再多添几道红痕,犹如上好的白玉中氤氲开点点红墨,勾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等他终于数到五十,她暂时停了手,皮鞭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前面的五十鞭打完了,我的手也酸了,不如我们先玩点别的,夫君觉得如何?” 她解开锁链,接住他下落的身子,将人抱到一个铁笼旁边,示意他抬头:“看,听说夫君来的路上骑了骏马,引得几乎整个泾阳的百姓围观,我也想瞧瞧夫君骑马的样子,所以特地为夫君打造了一座木马,夫君看看可否满意?” 他抬眼望去,一眼便看见笼子里一座半人高的木马,铁笼上方垂下两根铁链,底部各连着一直手铐,高高悬于木马上方两侧。 木马不知用何材质制成,马身雕工细腻,光滑如玉,马脊微向下凹,四只马蹄微悬于空中,马腹两边各有一只银色脚铐,马肚正下方一根方形基座将整个马身撑起。 马身上方一根铁制假阳正对着基座,假阳约有十寸长,外面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离底部一寸处还有两颗半个鸡蛋大小的圆形突起。 假阳上细下粗,龟头模样的顶部约有拳头大小,紧连着的地方宛如手腕粗细,越往下茎身越粗,连接马背的地方已经足有碗口那般粗大,看上去异常惊悚可怖。 nbs 一声叹息过后,他的双手双脚被人解开,有人抱住他的身子,硬物被拔出体内的一刻他痛得一颤,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又无力地合上,两片鸦羽轻轻地颤抖着。 渐渐地,尚还稚嫩的穴肉被撑得隐隐发白,伤口也有了要被撕裂的迹象,他下意识地将铁链绕过双手,死死抓住,终于缓了缓下沉的趋势,她见着不甚满意地开口道:“夫君这才只吞了一半,怎么就停了?” 她想了想,指着底部两个圆球顶端道:“不如这样吧……我将你抱到上面,夫君自己来动,吞吐五十回合,正好抵了那剩下的五十鞭,如何?我怜惜夫君第一次玩木马,只要吞到此处便行,无需一坐到底。” 不过吞吐了不到二十下,他已经浑身湿透,双股不停地打着颤,手臂更是酸痛得连铁链都无法握紧,他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与鲜血的润滑下缓慢下滑,血液的不断流失让他眼前一片花白,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铁链吊着,估计早就倒了下来。 身体的疼痛虽让他暂时忽略了身后的异样,但是并没有抑制那根玉膏的药性,被体内温度融化为液体的膏药与身体自动分泌的肠液早已从后穴处顺着腿根滑下,正好成了她借以调侃的由头。 p; 他薄唇颤了颤,看着面前狰狞可怕的淫具,终究没法违心说出那两个字,便只垂了眉眼权作默认。 她眼里的冰冷褪去些,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睫,将人轻轻地打横抱了起来。 不断下滑的身体卡在圆球上方,他的意识终于濒临溃散,头缓缓地垂了下来,一动不动。 慕澜见状终于松了手,面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五十个来回,夫君可以开始了!” “这就不行了啊……果然还是太急了吗……” 祁渊唇色发白,下身已经痛得完全使不上力,他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双臂,拽着手上的铁链,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冰冷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染血的甬道,柱身上的突起不断刮擦着内壁柔软的嫩肉,明明是极度的痛苦,在药物的加持下,却似乎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甚至隐隐约约地有一阵阵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 她说着便将人抱到木马上方,将他的穴口对准假阳缓缓放下,扯过他紧紧攀在她肩上的双手高高吊起,再将他脚腕扣紧在马腹两边,将人放好后,她拉动开关,吊住他双手的铁链便开始慢慢下移,他的身子也随之往下,拉直的四肢渐渐弯曲。 她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双肩,他苦苦支撑的身子猛地往下沉去,瞬间便将粗大狰狞的柱身几近全数吞入,堪堪卡在两颗圆球之上。鲜血从被撕裂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将柱身浸得更加湿滑,他痛苦地仰起白皙的颈脖,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他双腿绷紧,极力夹紧马腹企图减缓下滑的速度,但是腿根的滑液落在光滑的马身上,反而让他下滑得更快,后穴被无情地缓缓撑开,有如嫩蕊吐菊,不一会儿,顶端蘑菇状的龟头渐渐消失在他的体内,凹凸不平的柱身残忍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本就尚未好全的后穴被逐渐加粗的柱身撑得极大,撕裂般的刺痛与被填满的快感同时从身下蔓延开来。 慕澜见他迟迟不出声,伸手在他大腿根揩了揩,将手上沾着的晶莹的液体递到他面前,啧啧几声:“看样子夫君很是心急呀,连下面的小嘴都馋得不停地流水呢……” -- 补偿(镜、jing、rou) yùsんùωù.nǎм 祁渊醒来时已是天亮,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几滴汗珠,他忍着疼痛起身,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细心处理过。 慕澜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发呆,不由笑道:“夫君醒了?” “殿下……”他起身欲行礼,被她一手拦住按回了床上。 “夫君不必多礼,你昨日受累了,今天便躺下歇一歇吧。”她抱歉地笑了笑,语气里却丝毫不带歉意,“我昨日过于孟浪,夫君不会生我的气吧?” “殿下多虑了,我还要多谢殿下为我上药,何来生气一说?”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昨日的羞辱折磨,平和地道,“何况殿下与我本是夫妻,也谈不上孟浪不孟浪。” “还是夫君看得清楚,到令我有些过意不去了,也罢,厨房已经备好早膳时刻等着,你若饿了便让下人直接传上来,若是还想继续睡一会,便让厨房那边热着就是,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没有逞强,勉强用了点膳填了填肚子就躺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昨晚闹得太狠,祁渊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竟直接睡到了入夜,他一睁眼就看见慕澜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盯着他,眼珠都不转一下,他右眼皮跳了跳。 “夫君终于醒了?”慕澜眉头微挑,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平白睡过了无数的春宵时刻,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才是……”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祁渊好看的眉尖轻蹙,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理亏的歉疚表情,乖巧又恭顺地应道:“一切全凭殿下吩咐。” 慕澜于是高兴起来,不禁朝他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夫君如果一直都这样有眼色,我会更加开心。” 知道她是在暗指昨日的事,祁渊忍不住在心底深深叹息,以自己这位妻……主的脾性,他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会太好过啊…… “夫君在想什么?”慕澜见他走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略带好奇地问道。 “在想晚上如何让殿下尽兴。”祁渊淡定道,脸上逐渐露出一抹羞惭之色,“只是祁渊驽钝,暂时还未想到什么新鲜的法子来服侍殿下……” 啧,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装,慕澜眼中掠过一阵戏谑,笑着说道:“你有这个心便很好了,至于其他的交给我来就好,夫君不必忧心……”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身下含羞带怯肤色莹莹,她说着说着便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扯下了他的衣带开始上下其手。他配合地褪下衣物打开身体,方便她的动作。 她啃了几口他带着红痕的白皙颈脖,顺着姣好的线条一路吻下去,在胸口斑驳的鞭痕处细细亲吻啃噬,手指沿着流畅的腰线一路下滑,灵活地探入了饱经人事的隐秘之处。 “昨晚尚未尽兴,今日夫君可不能早早就昏过去了……” 他垂下眼睑,温顺道:“还望殿下怜惜。” “夫君这么乖,身为妻主,我当然会怜惜夫君的,夫君大可不必忧心……” 她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灵活地在湿热的甬道中开疆扩土,时不时轻轻刮过那处突起,撩人的痒意激起后门一阵阵的收缩。 他的呼吸加重几分,雪白的脚趾微微蜷缩,双手也不自主地攀上了她的双肩。 “殿下?” 就在他几乎快要被这两根手指送上云端时,她突然停了下来,俯身盯着他含着水雾的眸子,像是要看进他的内心深处。 “夫君舒服吗?” 她轻笑着问他,手指轻轻碾过他的敏感处。 “嗯……”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那力道太轻,后穴禁不住缩了缩,紧紧吸住那两根纤细的手指。 “求殿下……给我 “殿下……”哀求的语气从嫣红的唇瓣吐出,反倒助涨了对方极尽羞辱施虐的欲望。 ……”他眸中的雾气再次聚拢,低哑着声音乞求道。 抽插近百下后,慕澜抽出分身,将他翻了个身,将粘稠的液体射在他的身上、脸上。 他略失神地看着镜子里跪趴着的人,雪白的胴体被一阵阵热浪蒸出云蒸霞蔚般的洇红,毫无保留地散发着靡艳烂熟的色气。 n 濡湿软嫩的舌肉在搅弄时被人捉住肆意玩弄了一番,有丝丝透明的液体从张开的嘴角溢出,他的眼神朦胧似雾,鼻腔里带出些黏腻湿软的喘息声。 慕澜看不清那水雾般朦胧的眸底的神色,却仿若不甚在意,转而关注起了其他的东西。 “啊哈……殿……呜……殿下……” …… 祁渊一边的乳珠得到刺激,早就挺立着变了颜色,身下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越发湿痒饥渴,手指甫一进门,便被饥渴难耐的穴肉热情地夹道欢迎。 慕澜从后面环着他,一只手沾了精液往他嘴里送去,另一只手挑弄起他胸前的粉樱。 “夫君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只有我看得到实在是太可惜了……”她不顾后穴的挽留,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在他胸前擦了擦,两粒深红的果实瞬间变得晶莹剔透,犹如水嫩的樱桃,诱人采颉,让人恨不得立即尝上一尝,看它是否如外形看上去那般香甜可口。 慕澜放过那粒殷红的乳粒,转而拨弄他颈间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张开嘴,热情地迎接侵入口舌的手指,舌尖灵活地在指间打转,腥甜的白浊被尽数舔舐,连指缝都舔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黏滑的透明银丝。 “啊……”祁渊甜腻的呻吟声彻底放开,换来身上人越发激烈的撞击。 “呜!”他被一记突如其来的深顶激出一声呻吟。 不过几时,他的眼尾处也泛起淡淡的嫣红色,双眸已是一片水雾氤氲,模糊了深处暗藏的晦暗。 淫荡到了极点,也靡艳到了极点。 她将被唾液沾湿的手指抽出,又从另一处更加湿软温热的入口刺入。 慕澜眼眸一深,扭了扭床头的雕花,昨天的暗格入口再次被打开,她拿上装了蛊根的盒子朝入口处走去,祁渊见状,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别忍着,叫出来……”她双手掐住他的腰,更加猛力地朝那处顶弄过去。 随着她一次次猛烈迅疾的顶弄鞭挞,一波波灭顶的快感如电流攀过脊髓,从尾骨直直贯穿颅顶,不断冲击着他心底的防线。 她逼他睁眼:“夫君此刻的模样极美,可不能仅我一人饱眼福……” 他睁眼看着镜里那个浑身精液的人,一眨不眨,心中数种情绪乍然翻滚搅动,又被一一按下抚平,只余下脸上两朵淡淡的红霞昭示着主人内心的羞耻。 “啧……夫君这口穴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还未曾加以调教,一口吸功便有如天成,不知夫君本就深谙此道,”慕澜眼中神色骤深,感受着媚肉的紧致吸力,缓缓地抽动道,“……还是果真天赋异禀呢?” 一向如黑绸般的青丝染上了点点白斑,他闭着眼,又黑又长眼睫上滑下滴滴白灼,顺着脸颊一路滑过唇边,整个人透着一股别样的淫靡之气。 俊美矜贵的脸上沾着几缕被汗浸湿的墨发,薄厚适中的嘴唇唇色潋滟,微微张开的唇间隐约可见一截柔软的舌尖,从中吐出一股股灼烫的气息。 眉目间一贯的冷清被情欲取代,男子如玉的面庞红艳有如桃花盛放,眸中尽是一片恍惚迷离之色。 …… bsp;祁渊微微仰起脖颈,薄唇微启,道道热气从唇齿间溢出:“祁渊愚笨,是殿下调教的好。” “是吗?”慕澜指尖刮过肠壁,激起敏感的娇嫩肉壁好一阵轻颤,意味深长地开口问道,“我怎么听说,夫君在泾阳红颜知己无数,许多青楼女子愿倒贴与夫君共度一夜春宵,不知夫君作何解释?” 祁渊心中顿时升起“果然如此”的念头,他抬头对上她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心下微叹,轻声坦诚道:“传闻并非事实,只有花楼琴伎沐清清,我们的确有些……交情,不过……唔!” 指尖猛地戳入肉壁,祁渊呼吸颤了颤,见她脸上阴霾顿生,将喉咙里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语速很快地接着道:“……未曾有过夫妻之实。” 没有夫妻之实……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都做了。 慕澜笑了,抽出手指在他背上擦干净,动作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镜子面前,“她可曾见过你这副模样?” “不曾。” 毫不犹豫的否认让她的脸色好转了一些,慕澜身下一动,猛地全根闯进他的后门,指尖没入他红胀的乳粒胡乱掐捏,再次问道,“她可曾这般与你亲热?” “嗯……”祁渊臀部肌肉瞬间紧绷,脊背微微拱起,却又立刻忍住,将胸膛主动送了回去,低声喘吟道,“殿……” “殿下……”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虚虚握上她的手腕,“过去将来,我只与殿下如此这般……亲密无间……啊……” 祁渊被她突然的猛刺激出一声轻叫,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手中那截白皙的手腕。 湿软的媚肉热情地紧咬着她的欲望,一股股舒爽的激流从身下荡开,慕澜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听见他状似表白的话语,忍不住伏下身吻了吻他脊背后的蝴蝶骨。 她此刻身心舒畅,对他那些小心思也暂时不愿去管,更丝毫感觉不到手腕上的那一点微痛。 祁渊很快就松开了手,放软了身段,任由身上的人呷玩亵弄,和着啪啪肉声与咕呲水声,时不时地溢出些许令人血脉喷张的喘吟闷哼。 …… 事后。 祁渊盯着慕澜那截通红的手腕发呆,这体质……他不自觉地伸手触上她的手腕。 “殿下疼吗?” 慕澜斜卧在床,正撑着一只手欣赏自家夫君的美色,闻言奇怪地看他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瞥自己被掐红的手腕,心下了然,慵慵懒懒地出声道:“夫君自己掐的,夫君心里没点数么?” 祁渊心里当然有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没用巧劲,再大力也不至于掐出一个这么久还消不掉的印子,这明明就是她的体质与常人有异。 这种体质的人,他只见过两个。 -- 旧怨(剧情,轻微改动) 祁渊难得梦魇了一晚,辰时才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起身,用膳时陡然看见凑上前来的两位公公,心下微有些诧异。 看样子传闻中慕澜嗜杀成性、顺昌逆亡的名声也有些水分,只是不知道这是她有意为之,还是有心人故意散播。 “不知正君歇息了一日,身子可好些了?” 祁渊的思绪被福公公打断,他放下食箸,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礼貌地问道:“承蒙殿下体谅,我歇息一日身体已无大碍,不知公公来是为了传授宫规还是……” 福公公闻言赶忙弓身道:“正君初来乍到,前日是奴婢们失礼了,此番前来也是受了七殿下提点,来向正君请罪的,正君要打要罚,那都是奴婢们应得的……不过君后特地将奴婢们赐给正君,也是为了正君着想……” 福公公说着看了眼他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异色,才继续试探着往下说,“正君为结两国之好而来,身份特殊,在这异国他乡,没有熟悉宫规的人在身边帮忖提点着,很容易犯了忌讳,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们虽然人贱位卑,但是都是在宫中长年侍奉着的奴才,现下正君身边也正缺个懂事儿的人,奴婢们被赐给正君,正君要想知道点什么、学点什么,也都方便许多,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祁渊保持着起初的微笑,听到此处不禁点头:“劳公公费心了,我的确能够理解君后的良苦用心,只不过殿下那边,可能有些……” 他说着面露难色,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后怕,面色也微微白了几分,苦笑着对两人露出个略带歉意的表情,“并非我刻意挑拨,敢问两位公公,殿下与君后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未曾解开?” 两位公公闻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这两位之间的龃龉,再想到君后吩咐下来的事,福公公骤觉嘴角有些发苦,忙小心解释道:“君后与七殿下早先有些小小的误会,但是时日已久,在陛下的调解下,早已经冰释前嫌了,正君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样啊……”祁渊敛眸,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而后慢慢开口,声音有些低沉,“看样子的确是我误会了……” 祁渊脸上疑色逐渐褪去,他放下茶盏,抬头对两人礼貌一笑,客气又生疏地道:“倒是我唐突了,两位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了,日后定会谨慎行事,若无他事……” 底下人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不信他们的话要赶人了,德公公看了看福公公,对方犹豫一瞬后微微一点头,德公公这才连忙出声:“正君,其实……” 祁渊疑惑地看过去。 德公公咬咬牙,脖子一梗直言道:“殿下并非君后亲出,乃是……乃是前凤后所出!” “嗯?”祁渊递了个好奇的眼神过去,德公公却住口不言, 福公公再次借着袖子遮挡猛地掐了掐德公公,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同僚有这么重的话唠属性? 德公公话语一顿,深吸一口气,花了老大劲将痛呼掐灭在喉中,撇了撇嘴隔着布料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被掐的地方,也没注意到祁渊意味深长朝两人瞥来的一眼,幽幽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只是好景不长,在七殿下十岁寿辰之时,前凤后包藏祸心欲意暗害陛下,被下人提前告发人赃俱获……” 旁边的福公公眼神一动,祁渊不动声色瞥他一眼,神色间若有所思,缓缓道:“……姜国人?” 德公公眉飞色舞说得正投入,却不防被人不动声色撞了下手臂,他顿时话头一转,“……两人于婚后一年内便有了喜讯,太上皇也因即将新添皇孙对前凤后不再刁难苛责,七殿下一出生陛下便龙颜大悦,大赦天下,在七殿下抓阄抓到玉玺后甚至直言小殿下有大俪皇太女的风范。” 祁渊抬眼看过去,德公公定了定神,按下心中浮上的情绪朝祁渊谄媚一笑,随即将俪国宫闱往事娓娓道来,“原本凤……前凤后与陛下曾经感情深厚,也曾有过一段称得上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甜蜜时光。” 他话语一顿,小心瞥了祁渊一眼,立马低了头接着道:“……前凤后与正君一般,也是打姜国来的男子。” “没错。”德公公应声,想到什么,眼神有些恍惚,仿佛一瞬间飘向了久远的过去。 祁渊了然,转头对着旁边侍奉的人温和道:“我饱了,你们都先退下吧,剩下的早膳可以撤了。” 待其他下人全部退下拢好了殿门,德公公才对祁渊拱一拱手,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正君有所不知,其实现任君后是前凤后的陪嫁侍郎,前凤后是……” “此后七殿下便一直以皇太女的标准和待遇教养长大,深受陛下和前凤后宠爱,身边无人敢触犯忤逆了殿下,殿下皱一皱眉头就有无数宫女婢子争相逗乐,生怕小殿下有所不满……” “陛下本是风流女子,遇上前凤后之后便一心一意,只对前凤后一人荣宠有加,情浓之时更是不顾太上皇和百官阻挠,决意遣散了后宫,除了已诞下皇嗣的侍君,其他人均被遣散出宫,两人好似那天上的神仙眷侣,直叫人艳羡万分,甚至有传闻说陛下还是皇太女之时便与前凤后结识,两人……” 随侍早膳的下人应诺退下,祁渊朝德公公和福公公笑了笑:“还请两位公公暂留片刻,本君要向公公们请教一些宫中的规矩禁忌,以免犯忌讳惹了宫中不快。” “前凤后在牢狱之中不堪受刑,服下事先备好的毒药畏罪自尽了,留下尚还年幼的七殿下无人照拂,七殿下虽因年幼不知事未曾连坐受罚,却在一夕之间遭逢陛下厌弃,在宫中地位待遇一落 三角眼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周围一圈人。 千丈。小殿下自幼聪慧,十岁早就懂事记事了,虽知前凤后有错在先,但骤然遭逢巨变,自然对当初告密之人心有龃龉……” 听到这里,祁渊不禁出声问道:“告发前凤后行刺的人……是当今君后?” “正君猜的不错。当今君后本是前凤后的陪嫁侍郎,当时最受前凤后信任的君后大义灭亲,拿出了前凤后谋逆行刺的罪证,还不惜舍命为陛下挡了一刀,这才……”德公公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秘秘地道,“不过这些都是宫中禁忌,陛下已下令不得再提这段往事,只有我们这些宫中待久了的人才知道些当年的事……” “也就是说,君后与殿下之间,隔着一桩杀父之仇,君后当年的大义灭亲甚至让年幼的殿下几乎再无缘于皇太女之位,所以说我那日……”祁渊苦笑一声,低低地道,“难怪殿下如此生气……” 不过一瞬,祁渊便敛了神色,对两位公公正色道:“此间事我已知晓,公公愿直言不讳、坦诚相待,祁渊心中感激。” 两人忙道不敢,祁渊也终于大发慈悲,顺着两人心意开口道:“我与前凤后虽同为姜国人,身份特殊敏感,但祁渊是为结两国之好而来,如今也算是俪国皇室的一份子,自然也希望能够早日化解君后与殿下之间的怨怼……” 两人心口一松,祁渊又道:“只是……” 两人表情一紧,祁渊慢慢啜了口茶,望着底下眼巴巴的人不紧不慢接着道:“……今日之言,还望二位公公不要透露给任何人知晓,尤其是君后还有殿下,殿下若知我打探此事,恐怕会心生戾气,到时想要在君后与殿下中间斡旋,怕是要难上加难……” 祁渊语气为难,却透着实实在在的诚恳与真挚,看着那双饱含忧虑的眼眸,很难让人相信他是在敷衍两人。 两位公公自然是连声应下,脸上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两人走后,祁渊正待起身,却突然停下动作,朝着没有人的空气淡淡出声:“出来吧,人都走了。” 几息过去,无人应声,祁渊不再强求,慢慢起身向里间床榻走去。 -- 上药(撞破自渎,手指肏xue,粗长rou香,彩 暗处的人既然暂时不打算现身,祁渊也没什么心思去管。 自来俪后,他受了几日粗暴的房事和宫中一些磋磨,被药物强行废去内力武功的身体本就虚弱,撑到现在已有些疲乏,昨晚又梦魇了一夜,如今精神上也有些不济,尤其经了几夜激烈的房事,身上各处还酸着,前后私密之处更是钝痛难消,每行一步,后庭都厮磨着传来难言的异样感,令人难堪至极。 祁渊眼眸微沉,纤密长睫低敛。 俪国男子地位似乎,比之姜国女子更为低下,堪比故国娈童妓子之流,妻主在行房一事上也爱对其身心多加催折,俪国皇室尤为如此。而他这位妻主,传闻中嗜虐嗜杀的名声半真半假,床事上的施虐欲倒是不假,性格也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确实是有些难办。 祁渊拒绝了下人奴婢们的随身侍奉,仅着人锁了外门守在门口。他一路缓慢穿过庭院和回廊,停在两人新房前。 “吱呀”一声,金丝楠木门向内推开又重新合上,房内遮光的帘幕一一垂下,将明媚日光阻隔在外,只余下一室寂暗。 祁渊慢吞吞拉好帘,又慢吞吞行至床前,慢条斯理脱下外衣搭于置衣架上,正欲躺下休养片刻,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似有一抹微光一闪而过,他眸光蓦地一凝,只见床头边上放着一盒小小的碧玉膏药,下方压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拿起琉璃药盒,将底下的纸抽了出来,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光线扫了一眼:“皇室秘药,清凉镇痛,药用外敷,涂抹患处,揉按半柱香后见效。” 字迹带了些飞扬不羁的微草,写得倒还算整齐,其中“揉按半柱香”五字被特地圈了出来,显然留字的人不希望他将这点忽视,还特意着重画圈强调一遍。 祁渊睫羽微颤,垂眸盯着纸上黑字,瞳中神色明灭不定,闻这药膏成分,的确是有消肿止痛的功能不错,可清香药草味里夹杂着的丝丝麝香味也同样令人不容忽视…… 他捏着瓶身半晌,终究还是慢慢松了手,放下膏药开始解衣。 修长冷白的指尖将剩下的衣物件件剥除,很快便露出里面爱痕斑驳的身体,他赤裸地靠着床头坐着,连床头的鸾帐也没了心情放下。 祁渊沉默半晌,终是慢慢将双腿打开,他屈起左膝,右足抵左足向里折起右腿,以一种还算自然的姿态,将受伤红肿的私处微微暴露于空气之中。 他没什么表情地挖了一指药膏,一手撑着床榻,微弓着身抬臀暴露出穴口,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慢慢送入体内。 “嗯呃……”清凉的膏药沁得他菊穴骤然一缩,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的手指被微肿的媚肉绞紧,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好在尴尬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膏药入体几息后便在体内化开,凉意四散着渗入肠壁,延绵不断的钝痛立时被凉凉的舒爽取代,被异物侵入的肿胀肉壁放松下来,湿哒哒地裹着体内的手指,却只是松松软软地吮着,并不似起初那般紧咬着不放。 毕竟不是初次纳入异物,最初的不适过后,祁渊便觉着有些适应了这个感觉,甚至还隐隐有些欲求不满似的,想要更多进入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他面无表情抽出被药液打湿的手指,拿旁边早已备好的帕子擦干,又挖了一小块药膏,往翕张着小嘴嗷嗷待哺的穴口送去。 经过一次捅入开拓的甬道被药膏滋润后,显然湿滑温软了许多,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分开肠肉,无比顺利地将药膏送进了更深处。 当不再剧烈抵抗的肠肉温顺包裹接纳体内的异物,手指摩挲内壁的异样感也随着不断深入的动作愈发明显,奇异难耐的感觉随药物扩散在体内滋生蔓延开来,祁渊呼吸都不自觉轻缓了许多。 他微侧着头,垂眸注视着身下动作。随着主人的视线下移,那两扇浓密漂亮的纤长睫羽也轻颤着垂下,几线薄薄的微光透过帘幕间的缝隙散落其上,在下眼睑处氲下两片浅淡的扇状阴影。 明灭不定的光影下,他面容模糊隐约匿于暗色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修长手指摩挲过敏感的私处,激起一路酥麻微痒,祁渊呼吸微微不稳,撑着床褥的手不自觉抓了抓,平整光滑的床褥立刻皱起几道细小的褶印。 他两指并拢,在伤处慢慢研磨揉按,按纸上所言将药力化开。整个下身都浸在一汪凉意中,祁渊感受着清凉的药力在体内渗开,盯着新被上的一片鸳鸯纹路,微微有些出神。 从前大 一簇簇火苗仿佛添柴加薪似的越烧越旺,一经放任便再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猛窜入体内,不一会儿,便烧得榻上之人眼眸迷离,低喘阵阵。 这是他第一次探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辗转捻磨几个来回后,祁渊呼吸抑制不住重了几分,鼻尖气息烧得微烫,额前也悄然蒸出些细密的薄汗,他极力按下心底那股想要狠狠捅弄扣挖的欲望,克制又微带了些急切地用指腹将伤处一一揉按过去。 至少在粗暴的性事里,鲜血和疼痛掩去了大部分细节,可现下却不一样。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荡的呻吟咽回喉咙。 他在指奸自己,以上药为名。 这种感觉,既难堪,又微妙。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直到来俪……与慕澜和亲。 “唔!”指尖不经意刮过一处突起,祁渊喉间抑不住一声闷喘,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拽出一床起伏不定的红浪,受到火燎般刺激的后穴紧紧吸住两根手指,他不敢再乱动,维持着双指入穴的姿态,僵硬地等待着体内异样褪去。 不知羞耻的媚肉得到抚慰,却依旧不知满足,愈发放肆地纠缠起体内的恩客,使尽浑身解数将两根手指吮得湿滑水腻,微微带出些羞人的呲呲水声,在昏暗寂静的室内尤为显耳。 祁渊眸光微暗,眼角染脂,如鸦羽般的长睫簌簌颤个不停,唇舌间气息逐渐滚烫,敏感的私处含啜异物的感觉越发明显,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那处慢慢浮上头来,这种若隐若现仿佛隔靴搔痒的感觉尤其难受,叫人恨不能狠狠挠上一挠或掐上一掐,宁愿痛着也不要被这难耐的痒意所折磨。 昏暗的房内,一束明亮的光线从她身后撒了进来,直直打在榻上人雪白的肌肤之上 青天白日下,即便有帘幕遮挡,在昏暗幽静的室内自淫,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仍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无比耻辱地催折着他的自尊。 而他很清楚这点……在“上药”之前。 可呻吟压得下,呼吸却控制不了。浓重灼烫的呼吸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喘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手指按压研磨之处仿佛经摩擦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渴求着主人更多的爱抚,企图将才冒头的火势悄悄烧大。 微茧的指腹一次次缓慢转着圈,反复摩挲过稚嫩的内壁,在微凉中激荡起一阵阵火星般的微痒,噼里啪啦在指尖炸开。 吱呀——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液体浸过指尖,漫上穴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 手指几次刮擦过凸起的敏感肉粒,身前的物什也悄悄挺立发硬,他却始终不得释放,体内的瘙痒更是无从缓解。 他甚至觉得,这比先前粗暴的性事更加难捱。 大小小受伤的地方不少,他也习惯了自己配药、抹药,还自认对自己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一览无遗。即使是在花楼那段荒唐的日子,沐清清对他……祁渊闭了闭眼,他也从未在如此私密之处受过伤。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穴,尝过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欲望。 清凉与灼热交融,两道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体内扩散蔓延,激得敏感的私处无助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软腻微湿的肠肉止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啜泣般渗出滴滴湿液,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层层裹住体内摩擦点火的两指,哀婉啜泣着簌簌颤动,乞求主人给予更多的抚慰与刺激。 他极力忍着抠弄的冲动,想要慢慢将身体放松,瘙痒饥渴的媚肉却颤抖战栗着,不肯放走能给予自己欢娱与解脱的客人,祁渊心底涌上一股不耐与躁意,身不由心的无力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不管不顾地按压起来。 一波又一波带了火花的电流如涨潮的海水,随着毫无章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指尖每一丝微小的动作,指腹每一次轻微的厮磨,都无比清晰地被秘处感知—— 这是他亲自动手,对自己实施的名为“上药”的自渎与侵亵。 ,犹如暗夜中一泊皎洁月光流映其上,反折出莹莹玉色。 浑身赤裸的美人靠坐于床头,半身暴露于天光之下,半身隐匿于视角暗处,精瘦修长的双腿折起,竖起的左腿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从腿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红肉色,两截玉似的手指正探入那圈嫩红之中,带出层层晶莹如露的透明液体。 榻上之人似是被来人惊住,微仰的脖颈猛地转向门口,绯红如霞的面孔上露出些震惊,一向冷静的眼眸转过来时竟带了些惊惶无措,宛若正在做坏事却突然被人撞破的幼童。 祁渊被这变故惊得呼吸骤停,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僵硬如石,见到来人是慕澜的一瞬间,心底竟莫名松了口气,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她迅速合拢了房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夫君这是在上药?”走近的慕澜瞥了眼打开的药盒,眉梢微挑,眼角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揶揄道,“怎么没等我回来?” 祁渊一愣,像是喃喃重复道:“等你回来?” “没错,夫君难道没闻见这药膏中的麝香味?”慕澜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语气带了些不解与疑惑。 “闻见了,只是……” “没想到夫君竟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啊……”慕澜叹息,对上他泛起迷茫的眸子,忍住笑意,语气真诚地道了句歉,“……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祁渊哽住,一时都忘了尴尬,拧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殿下是要我自……” “……嗯?” 慕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夫君自淫的场景早就勾得她心底痒痒了,根本没发觉对方语气里的纠结,听他出声,无意识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 “……没什么。”祁渊垂眸,纤密好看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颤个不停,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姿态有多不雅,脸上热气瞬息蔓延至耳后,白软的耳垂红透,整个身子蒸熟了似的泛起一层羞耻的薄红,光滑的绸被在手中攥成一朵红色嫩菊,与主人身下盛放战栗的嫩红菊蕾遥相映衬。 祁渊僵着身子,插在穴口的手指似被透明的丝线缚在穴口动弹不得,骤失爱抚的媚肉不满地蠕动绞缠着僵住的手指,吮吸出轻微的黏腻水声,在她火热的目光刺激下吐出汩汩淫液,仿佛正向她无声的邀请。 慕澜眼眸微深,一反常态地对泥泞潮湿的臀缝视而不见,而是一把握住了前面红硬挺翘的性器,有节奏地快速套弄起来。 “啊哈……”光滑白皙的手指柔软又有力地上下摩擦着敏感坚硬的男根,祁渊浑身剧颤,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微瞪大了眼,口里溢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声。 “唔……殿下……”祁渊有些受不了地抓住她的手臂,一边轻颤着腰肢迎合,一边软软地哀声乞求,“慢……哈……慢些……” 慕澜反手扣住他的手压在榻上,握着小祁渊的手放缓了节奏,指尖在凹槽处轻轻抠了抠,祁渊闷哼一声,耳边灼热气息吹拂,含笑的话语在耳边低哑地响起:“夫君也一起,我慢一点,你跟着我的节奏来……” “嗯……”祁渊腰身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前后微晃,穴口的手指也一下下重新抽动起来,粘腻的水声“咕呲咕呲”有韵律般地响起,他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呼吸滚烫急促,动情的低喘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轻微刺痛从下身袭来,他指尖一颤,重重厮磨过体内凸起,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间冲刷过他的脊髓,如狂风暴雨般拍打着四肢百骸,他猛地仰起头,口中溢出一声高亢动情的呻吟,腰身猛地一挺,前后齐齐喷涌出汩汩淫浪的水流。 “哈……啊……”祁渊浑身瘫软,穴内的手指滑落出来,白玉似的骨节晶莹落在濡湿的床褥上,身前的性器还硬挺着在慕澜手中一颤一颤地喷射着股股白灼,身后穴口一张一张喷涌着透明的淫液,浓郁的麝香味在两人身周荡开,漾出一室淫靡绯烂。 祁渊眼角滑落几颗晶莹的泪珠,一路滚落至耳后鬓发间消失无影,只余绯红的眼尾昭示着方才的刺激。 好一会儿前后的潮喷才慢慢停下,身前的性器恢复了白嫩的样子,软糯乖巧地搭在慕澜手心,时不时轻颤着从顶端渗出几滴露珠般的清液,祁渊迷蒙着双眼,身下一片湿泞,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呼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看见慕澜手中散落的滴滴白稠灼液,他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瞬间又蒸腾起来,因情欲带上了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殿下……” “无碍,夫君感觉如何?”慕澜狭促地笑道,沾着白灼的手指在鞭痕错落的雪白胸膛上摩挲着,将那处的红痕一一抹去。 柔软的触感在胸膛上轻描淡写地划过,激起一片片轻微的酥麻痒意,祁渊敏感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痒……” 沙哑动听的声音从红润莹泽的樱色唇瓣间轻轻荡开,男子眉眼如画,眉梢眼尾春色犹存,浓密鸦睫如受惊的蝶翼般颤个不停,一向幽深清冷的黑眸掩在长睫之下,如玉脸庞因耻意染上点点艳丽桃色,即便见惯美色的慕澜也禁不住呼吸一窒,手下不受控制地刮了刮红色肉粒。 “嗯……”祁渊动情地呻吟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微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她的手指,不料被一把按在床榻,肆意凌辱了一番。 “夫君不是叫痒吗?为妻帮你挠,怎么还害羞了?”慕澜眼中似有簇簇火光升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嘴上还不忘胡乱一通胡搅蛮缠。 祁渊那只干净的手轻握住她的手浅浅推拒,浸在淫水中的后穴又渗出一股清液,“不要了……不……哈啊……” 慕澜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沾了湿液的手带向他的身下,“夫君来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馋出了多少水,这床垫怕是都能拧出水来了……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夫君果然是在口是心非呀……” 慕澜催动了体内母蛊,被摄入情欲的祁渊浑身软得像棉花一样,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连抗拒的力度都小得如同欲拒还迎的邀请,下面的淫穴在绵软指腹轻擦下疯狂战栗颤抖着,敞开了口欢快地淌着甜蜜的汁水。 “不……啊……不是……呜!”祁渊鼻间带出些微喘,仍不死心地否认着,突然胸前艳红茱萸被狠狠一揪一弹,在人指下委屈地哀泣瑟缩着,他惊叫一声,浑身如痉挛般猛地颤动一下,又重新塌了下去,绵软服帖地在她手下战栗着。 “夫君撒谎,你前面又硬了呢……”慕澜轻轻点了点他微湿的前端,叹息地摇摇头,“夫君口中谎话连篇,该罚。” 祁渊满是情欲的眼眸一滞,正欲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想到那日的木马,他脸色微变,反应极快地一把抓住正欲起身的慕澜,放软了声线边喘边道:“要的……我想要……殿下进来……殿下…别走……” -- 戏tun(续rou,反复高chao,肏开大dong) “不要了……慢……哈……殿下……呃啊……”祁渊眼尾绯烂靡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的呻吟声顿顿续续地从红软唇瓣溢出,勾得身上的人动作越发卖力。 祁渊早已数不清这是第几回了,被肏干过度的穴口即便在蛊根抽出时,也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态,大敞着入口似在迎接下一次深刺。 瘫软如泥的身子被人牢牢按在床榻肆意贯穿,进出间带出一圈圈肥腻红软的泥泞嫩肉,祁渊不住摇着头微弱挣扎着,软得像棉花一般的身子不时战栗一下,如被钉在刀尖不断扑腾的蝴蝶,美丽又脆弱,勾得人心底升起无限的恶念与欲望。 肏烂他,碾碎他,让他浪哭尖叫,淫液四溅,在她的身下榨出滴滴甜香烂熟的汁液,在无尽的潮喷中徐徐盛放,绽放出世间最淫靡华丽的姿态…… 慕澜凤眸深沉,眼内暗潮汹涌,一言不发地攻城略地,动作迅疾如风,力度凶狠猛烈,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祁渊被体内粗大的蛊根来回鞭挞,次次没入深处,将他直直顶上云霄,白玉般的脚趾受不住地痉挛蜷缩着,身上细密汗珠流光闪烁,在雪白肌肤上隐隐流动,莹莹如山巅积雪融化。 微突的敏感肉粒被浑圆的龟头重重摩擦按压下去,仿如按下了什么开关,祁渊浑身炸开无数电流,酥麻快意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整个人犹如被人开膛破肚,扔进油锅反复煎炸的鲱鱼*,在锅里不断抽搐着被滚油渗透炸熟,毫无翻身之力。 他滚烫颊边尽是半干涸的泪痕,卷翘长睫湿透,轻纤睫羽簌簌直颤,眼中雾气化作晶莹滚滚而下,纤细腰肢不住抽搐扭动,高挺发涨的性器喷射出一小股清液,在空中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后穴同时喷涌出大片淫水,浇灌得体内蛊根又粗大几分。 慕澜呼吸粗重,脸颊通红,灼烫的热气在两人身周环绕,她将蛊根整个拔出,抵在穴口急切厮磨几下,狠狠喘息几口,待外面松垮的一圈穴肉开始小幅度地吮啜起来,再冷不丁“噗呲”一声猛地刺入,两人耻骨紧密相连,硕大的囊袋狠狠撞击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力度大得好似要将臀肉撞碎。 祁渊浑身一颤,腰臀猛然向上一挺,腰身高抬漾出一线优美的弧度,臀肉紧紧贴合囊袋,严丝无缝,两片红烂的臀瓣被撞得生疼麻木,圆润的弧度几乎压成一道平面,柔软雪腹处清晰显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柱状突起,祁渊恍惚间似觉一根烙铁制成的捣衣杵从他身下蛮横贯穿,欲要刺破肠壁,破肚而出。 “啊啊啊啊啊——!!!” 祁渊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下身似要被捣烂碾碎,一声声浪叫冲破喉咙,带着浓重哭腔的淫叫毫无保留地在室内漾开。 被肏松的穴肉终于重重收缩,缠紧了体内肆意作乱的罪魁祸首,吸得那肉刃上的青筋剧烈跳动数下,才猛地将积攒许久的白稠液体尽数喷射于媚肉之中,直直击打在敏感的肉粒上,冲得它瑟瑟发抖,疯狂地跳动战栗,哀哀含露泣饮。 又一轮喷潮过去,浓稠的白色黏液被清澈的肠液稀释,“咕叽咕叽”地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臀肉滑下,漫至腰间与床相连之处,将床垫上已经半干涸的精液再次浸湿,晕开一片更大更深的精渍。 慕澜舒适地长出一口气,将蛊根抵在大张的穴口微微喘息着,穴口不断涌出的汩汩淫液轻擦拍打着蛊根头部,带来阵阵酥麻痒意,她微眯起眸,看着身下薄唇微张,似还沉浸在余韵中回不过神来的男人,再一次稳当抽插起来。 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祁渊的意识如同无边海面上被狂风暴雨肆意拍打的无根枯叶,一次次被风暴裹挟,淹没在密不透风的海水里,偶尔得以短暂浮出水面,很快又再次被不断翻滚的狂浪卷入汹涌的海底,反 “嗯……”门内似乎有一声男子的呻吟声响起,这声音酥软腻耳,如玉碎温泉,转瞬即逝,门外的下人耳间一麻,不自觉竖起耳朵,屏息聆听,却连一丝响声都没再听见。 她直起身来,放开手下被按得泛白的大腿,松软的水穴被肏得大开,疲软下来的蛊根很容易就随着潺潺淌出的精水流出,被掰开许久的大腿似乎连合拢的力气都暂时丧失,微一颤后依旧维持着岔开的姿势,中间肏开的嫩红肉洞也敞着大大的口子,一圈媚肉沾着精液软软挂在外面,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抖动。 “滚——!”慕澜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暴躁地传来,门外的人被这暴怒的一喝吓得魂飞魄散,“咚”地一声双膝砸地,整个人疼得脸上一皱,在痛呼出声前打着哆嗦迅速捂上嘴,吱都不敢再吱一声。 但如果她有胆子起身绕到对面屋后贴耳细听,便绝对不会错过里面接连不断传来的肉体撞击时节奏均匀迅疾的啪啪声,和巨物快速进出穴肉时清响湿腻的咕呲水声,床榻不住摇晃的咯吱声,以及叫人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淫浪喘息和偶尔泻出的几声细碎轻吟。 她微挑的眼尾处染上一抹艳丽的红,衬得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泠光滟滟,眸光流转间尽是风情,那双桃花瓣似的潋滟红唇中微微带了些欲色的喘,衬得她整个人都妖冶了几分。 慕澜微吐口气,一记深顶入穴,再次捣弄出了一汪清液,被淫水浇透的蛊根一下一下兴奋地跳动着,股股白灼猛射入肠道,她舒服地长叹一声,微微喘息,泄完精的蛊根疲软下来,一动不动埋在他体内。 反复复,永无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白嫩的鱼肉已被烤至烂熟,鲜美的汁水被炙烤殆尽,化作丝丝蒸汽散入灼热空气,诱人的香味弥散开来,慕澜破开柔软的鱼腹,一棍棍搅捣下去,将嫩滑的鲜肉戳得糜烂滑腻,肉香四溢,待嫩肉软烂如泥,才如饿殍般急切地吞之入腹。 劳作了这许久,慕澜周身亦被薄汗浸湿,湿发汗黏黏贴在身上,带来些许不适感。 慕澜桃花眼定定地瞧着那处红软,葱白的指尖忽地戳上那圈软肉,似乎想要将它往里拨去,祁渊浑身一颤,胀痛的穴肉极力收缩,却始终 扣扣扣—— 他双手指骨根根分明,紧紧攀在慕澜双肩,双腿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掰开,抬压折叠在耳边,腿心狰狞巨物不断进出,在一圈艳红嫩肉哀婉泣露的裹挟缠吸下,丝毫不为所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将深不见底的淫湿洞穴狠狠钉穿。 “哈……”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偶尔的呻吟也仿佛掺了细沙在喉,沙哑又微弱,几不可闻,他浑身如火烧,像串在火棍上被炙烤得外焦里嫩的火红鲱鱼,全身都似乎要融化在这片无处可逃、烈火烹灼的炙热之中。 看着身下软如烂泥,几乎被她肏昏过去的人,性欲旺盛的慕澜终于餍足,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祁渊潋滟的唇瓣微启,薄唇张张合合,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他似被人抛上岸,奄奄一息的濒死鲱鱼,极力张合着红鳃想要摄入几息救命的氧气,雪白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鼻尖和唇舌间气息急促浓烈地进出,灼烫的空气反复摩擦过火辣辣的喉管,仿佛要将整片喉咙灼烧殆尽。 屋内春色潋滟,一时无人抽身应答,原先隐约闻见的声音也立刻停下,门外的人顿了顿,等了几息后,四周静得连她自个儿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被忽悠来传话的下人不解地挠了挠头,试探地再次抬手叩门:“殿……” 祁渊脑后与床栏间垫有一团大红软枕,如练墨发湿散于身下,凌乱地黏在枕上,白玉脸庞在红枕映衬下更显艳色。 突然一个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小心响起:“殿下,正君,午膳好了。” …… 瑟瑟地露在体外,即便是被指尖陡然戳了回去的穴肉,也在手指甫一离开后再次挤出入口,招摇地挂在腿心哀颤泣瑟。 慕澜不信邪,指尖轻动,如撩拨琴弦般再次拨动那吹弹可破的肥腻软肉,却不料那臀轻轻缩了缩,竟微弱挣扎着欲意躲开手指的拨弄。 钝钝痛意从麻木的下身传来,半昏迷中的祁渊微拧了眉,难受得不住扭臀躲闪,以求避开那根胡乱弹拨的手指。 可玩心上头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修长的白指似戏蝶般耍弄着他,总在他以为安全之时,便以逸待劳等在下方,待软肉无力垂落时自己一头撞上来,可怜的嫩肉被戳弄得骤然瑟缩弹起,过上不久又再次无力地坠下,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嫩臀小幅度起起落落,抖落飞溅出几点白浊,中间那圈肥腻软肉如在她指尖跳动飞舞的粉蝶,本就胀痛不堪的媚肉被戳得又肿了几分,如榨汁般挤出点点露珠。 半昏半醒的祁渊不堪其扰,勉力微微睁了睁涣散的雾眼,散落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缩了缩,却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也阻止不了身上人恶劣的戏弄,即便那圈嫩肉已经胀得生疼,连轻轻触碰一下都钝痛无比。 长羽纤睫轻轻落下,他无力阖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没过多久,慕澜便发现,无论怎么拨弄,软烂的红肉也无法再动弹一分,只能哀哀在她手下凹陷啜泣,连撤回手指后的恢复都慢得像蜗牛一样,红唇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她颇为遗憾地收回手,终于良心发现,勾过床头的碧玉膏药,开始为人上起药来。 熟悉的凉意沁得他微一瑟缩,长睫簌簌抖动,嘴里小声“唔”了一声,微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慕澜轻笑一声,挖了最后一指药膏送进穴口,语气别有深意,边抹边道:“抹完了药夫君再不醒来,我可要换种其他的法子了……” 身下人被她长指操按着,微翘纤睫不断簌簌颤抖着,在她手指抽出前终于悠悠转醒,慕澜心下一乐,故意逗他:“夫君舍得醒了?可惜——” 祁渊呼吸骤停,清澈得像被水洗过的眸子微缩,眼瞳直直盯着她,两只耳朵就差竖起来,只见慕澜将琉璃瓶往他眼前一递,晃了晃空荡荡的瓶身,颇感遗憾道:“……可惜药已经没了。” 祁渊提到嗓子眼的心蓦地放下,便又听她慢慢开口:“夫君适才过于刺激昏了过去,我便为夫君将剩下的药抹完了,夫君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祁渊松了口气,连清爽中不断滋生的痒意都暂时放下了,乖乖点头,只希望这人赶紧放过自己。 “不过夫君身下这口穴敞了太久,得用个法子收一收穴才是……” “养……”祁渊一开口便觉嗓子钝钝地疼,如磨了沙一般喑哑,“养一会儿就好了……” -- 用膳(外人在时掐拧ru头、指jian高chao,剧 艳阳高照,骄日炎炎,正午间的日头晒得人昏昏欲睡。 倒霉的下人还一动不动在外头跪着,她强撑着睁大眼,苦大仇深盯着前方木门,似要在上面盯出一个洞来。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漾开一室的麝香味扑面而来,与沐浴过后的清香一同飘入鼻尖。 下人浑身一激灵,跪直的一瞬间,只听一个清冽华丽的女声淡淡传入耳内:“起来吧,叫人进来收拾一下,暗格里面的东西先准备好。” 慕澜揽着祁渊往外走,路过下人身边时步子一顿,瞥了眼脚边头都不敢抬的鹌鹑,难得好心情地提点了一句,“下次放机灵点,好歹长个心眼儿,别什么时候都不看就来乱敲门,本殿下可不是次次都有个好心情……” 脚边的鹌鹑闻言后怕地一缩脖子,小鸡啄米般狂点头,清脆的声音坚定响亮,立誓般连连保证道:“谢殿下!殿下放心,奴婢下次一定注意,不对,是绝对没有下次!一定不会再打扰到殿下和正君的……” “殿下……”一直被人揽在怀里默不作声的祁渊突然轻咳一声,语调略生硬地插了进来,“再不走……膳该凉了。” “夫君终于饿了?”慕澜轻笑一声,倒也不戳破他,美滋滋感受着对方靠在自己身上的大半重量,顺手掐了掐指下的腰肉,颇有些惋惜地问道,“此处离大厅也有些距离,夫君此刻……当真不用我背你过去吗?” 祁渊腰身登时一软,被掐过的嫩肉又痒又麻,他绷紧了下颌,忙道:“不敢劳烦殿下。” 见慕澜眉间泛起异色,似要出声反驳,他轻轻扯了扯她腰间的衣物,压低了嗓子哀求道:“殿下,此事……不成体统。” 不料慕澜闻言眉间倏地冷沉,眼眸沉郁地看向了祁渊。 他右眼皮一跳,未及开口补救,一脸燥郁的慕澜便隔着衣物一把拧上了他胸前的红果,不满地沉了语调:“有什么不成体统?是这样?” 祁渊闷哼一声,慕澜这一揪带了火气,手下也一点没留情,胸前薄薄的布料都被拧出了一圈清晰的褶皱,他眼中水雾乍现,痛得呼吸一颤,“殿下……” “你是我的正君,我都没说什么,有谁敢来指指点点?”慕澜捻了捻手下被掐得变形的乳粒,心中燥意四起,她不耐烦地拧起眉,“学什么不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体统,明个叫那些人都消停点,你要学什么该学什么我会教……罢了,我会去和陛下说,以后你的规矩只能我来教。” 慕澜望进他泛起痛色的眸中,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激了,她闭了闭眼,压下心中不断升腾的暴虐之气,心里火气勉强降了几分。 慕澜敛了神色,胡乱几下给他扯平了胸前的褶皱,有些烦躁地收回手,“好了,看你这腿软的样子,约莫是走不动路了,还是我抱你过去吧。” “……是。”祁渊已经缓了过来,他轻吐一口气,压下胸口处不知是耻是痛的灼烧感,垂眸敛目淡淡应声。 慕澜见人顺了自己心意,心口郁气散了大半,待理智回笼,瞅着长睫低敛一动不动谦恭站着的人,点点心虚后知后觉浮了上来,连抱人的动作也较前几次温柔许多。 祁渊像是怕了她的喜怒无常,乖乖被人穿过膝弯打横抱在怀里,一路给眼神各异的下人偷偷打量过来,也只沉默环着她的脖子不曾再言半句不妥。 慕澜自是注意到这一点,冷厉的眼风一扫,那些心思各异的目光立刻缩了回去,她抿着唇脚下走得飞快,快到地方时手臂已有些酸,却仍将怀中人稳稳抱着,没让浑身难受的人再受什么颠簸。 好不容易到了大堂,慕澜轻轻将人放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面前一言不发似在等她落座的人,她抿了抿唇,伸手扯着人一同坐下,对方也不出意外地不言不语,乖乖随她动作,就如之前看木偶戏时那戏台子上的小木偶人一般,扯一下动一下。 慕澜见着这木头人似的乖巧,莫名有些罪恶感涌了上来。 她刚刚是不是过分了?……约莫是把人吓得有些狠了? 慕澜其实知道对方是不欲在外人面前太过放浪形骸,可那“不成体统”四字,早先听过太多次,听得她耳内生茧,轻易便能挑动她那根暴虐躁动的神经…… 慕澜越想越心虚,忍不住偷偷瞥了眼自家正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对方低敛的眉眼温顺中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之意…… 被人偷偷打量的祁渊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眼,执箸的手不禁紧了紧,低哑的嗓音轻轻地问道:“……殿下?” 见人这副敏感的模样,慕澜心里罪恶感顿时更重了,忙讨好地夹了块肉送到他嘴边,“没事没事,你太瘦了,来,多吃点……” 祁渊接下那片肉,恭顺又礼貌地朝她笑了笑:“谢殿下。” 慕澜收回手,扯扯嘴角回他一个讪讪的笑容,有些食不知味地扒了口白米饭。 祁渊也重新动筷。他本就没什么胃口,身下也正难受着,随便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不料旁边正用余光盯着他的慕澜又一筷子肉夹了过来:“多吃点,补补。” 祁渊一顿,抬头对上她殷切的目光,再次谢恩,默默低头把肉吃了,慕 不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人……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慕澜倒也不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盘子进来,她接过汤盅,贴心地为他盛了一小碗。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祁渊身上热度逐渐滚烫,撑着桌沿的手指也几乎卸了力气,只堪堪搭在桌上,半个身子不知何时也几乎陷入慕澜怀中。 俪人本就淡口,这致命的糖量连祁渊都受不住,更别提慕澜了。 “夫君里面竟又湿了……” 祁渊正出神,慢一拍反应过来,抬眼疑惑地看向她。 慕澜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反应,却不觉失落,呵呵笑着,情话随口而出:“只要是夫君,我都喜欢。” 他思及此,眼中泛起些不知是同情还是同病相怜的神色,眉间冷意都不觉淡了许多,他倒了杯茶递过去,“殿下……不若喝杯茶解解腻?” 慕澜咕咚几口咽下,茶叶的微苦与清香将口中齁甜压下大半,她眉目舒展开来,看见祁渊喝下最后一口甜汤,顿时又起了别的心思。 “唔!咳咳咳……!”慕澜瞪大眼,捂住嘴闷咳几声,花了极大功夫忍住不将口中的汤吐出,心中那是一万个后悔。 慕澜微微拧了眉,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祁渊微笑着谢恩,并未往心里去,他可不曾忘了暗室中那些个奇怪的淫具,她的喜欢,最多也就是这副皮囊罢了。 慕澜搭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摸上了那处,湿黏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她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洁白的额头抵着他的,听着耳边男子同样不稳的呼吸声,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 祁渊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却没有放了碗筷,而是慢慢将她夹的东西嚼碎了咽下。 茶香与清甜绞缠成丝丝甘苦,夹着微苦的甜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慕澜第一次收敛了周身强势的气息,温柔又缓慢地品尝起这醉人的甜香。 ……居然回了这么多字,看样子没生气,的确是她想多了。 澜大受鼓励,好像又找到了投喂的乐趣,频频为他夹菜,似乎看他吃比自己吃了更管饱一样。 她瞅了瞅,又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 他又勺了一口汤慢慢抿下,甜得发腻的味道在口中漾开,他却仿若不觉,将极甜的梨汤一口又一口慢慢咽下。 祁渊视线移到慕澜手中抖得如风中落叶的小汤勺上落定,他默了默,在她惊恐的表情中,斟酌着慢慢开口:“这梨汤……的确是甜了些……” 慕澜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歉疚了一秒,一点没注意对方的话里有何不对。 祁渊微闭上眼,只滞了一会儿便学了她的动作,慢慢回应着她。 “夫君觉着,这汤味道如何?听闻姜人嗜甜,我便特意让厨子多放了些糖,也不知道合不合夫君口味……” 她有错,她不该看对方吃得太香,就也想尝试一下。 舌尖灵活撬开不曾抵抗的双唇,将清茶的苦味送入他甜得发腻的口中,方才还嫌腻的人此刻浑然不觉,只觉身上人整个儿如同一颗熟软的果实,味道甜蜜又诱人极了。 慕澜朝他挤出一个甜得发苦的笑,忍着满目热泪,艰难咽下口中像是用十斤冰糖炖出来的小口梨汤。 “有劳殿下费心了,此汤甚甜,不过,大俪口味虽淡,我也并非重口欲之人,殿下下次无须麻烦……”祁渊顿了顿,淡淡道,“何况吃清淡些,对喉咙、对身体都更有裨益。” 祁渊抬头,波澜不惊注视过去,慕澜手上微凝了些力,抓住他的手一把拽过,祁渊眼急手快撑在桌沿,大半个身子倾入慕澜上方。 祁渊调整了呼吸,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还朝她笑了笑,一如方才般恭敬道:“殿下喜欢便好。” 祁渊停下喝汤的动作,缓缓抬头对上她认真的眸子,口里的齁甜久久萦绕不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她。 “谢殿下。”祁渊客气地谢过,动作优雅慢慢喝了起来。 敏感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泛起酥麻的痒,他有些耐不住,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时不时轻擦过她的眼皮,惹得她的心也跟着酥痒起来。 “夫君……”拖长了的调子有些不怀好意,声音主人跃跃欲试。 祁渊好似羞怯地敛眸,听到她的话,垂下的眼里没忍住闪过一抹讽刺。 “何止是甜了,些,!”慕澜悲愤了,语气出离的委屈,夸张地控诉道,“……这分明是甜得要命!” 心里石头落地,她舒展了眉目,随口应道:“都好,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眼含敬佩,瞅着祁渊碗里已经喝到见底的梨汤,俨然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颤抖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一般,飘忽又空茫:“夫君觉得这汤味道……甚好?” “这茶水清香微苦,正好解腻,夫君也试试罢……”慕澜眼中一抹狭促的波光流转,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沾了茶水的红唇直直贴上他的唇瓣。 祁渊的碗里很快满了,慕澜颇有些遗憾地停了手,扒拉了一口米饭,看着对方碗里快堆成小山的饭菜,她突然意识到不对,但夹都夹了,也不好再夹回去,便只好讪讪朝他笑道:“待会儿还有雪梨汤,你嗓子哑了,正好润润喉,这些要是吃不下就先放着罢……” 思及此前她带他去底下看的那堆东西,祁渊心下一滞。 ……也不知接下来她又有什么淫兴怪癖要用在他身上。 祁渊垂眸,隐去眼中无边的晦色。 想来那些东西怎么也是躲不过,倒不如早些受完,他也好早些解脱,祁渊索性便先问出了口:“殿下早先所言……,收穴,,不知是何种法子?” “嗯?”慕澜有些惊讶,“夫君这就急了?” 祁渊平静地看着她,淡淡地提醒她:“殿下,我里面抹了药。” 慕澜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所以?” 祁渊认真看了她几息,深吸一口气,扣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两人的手指都被清液打湿,他轻轻出声:“我里面很痒……殿下。” 这声音带了些隐忍的轻颤,微哑的声线听在她耳中仿佛撒娇一般,勾得她的心痒痒的。 慕澜本就是个纵欲之人,既然对方也想要了……她将人拦腰抱到腿上坐着,一只手从他衣袍下钻了进去,就着腰间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摸去,缓缓探向了那处。 祁渊轻抵着桌沿,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头,皱了皱眉正欲出声,不经意抬眼间两个恭敬立着的人影倏地映入眼帘,他的眼瞳骤然一缩,清冽的黑眸瞬间暗了下来,涌动的暗流似要搅起滔天风暴。 慕澜手指正捅入翕张的穴口,他扯了扯嘴角,忍着将眼中的情绪压下,只是待看清那两张脸后,滔天巨浪再次掀起,又瞬间凝结成彻骨的寒冰,清晰折射出两张熟悉的面孔。 他定定盯着目不苟视的两人,惹得慕澜都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她了然,凑到他耳边,衣下手指挖了挖,小声安抚道:“夫君不必担心,他们不敢乱看,除非眼珠子不想要了……而且离得还远,看不到什么的,更别说听见什么声音了……” 祁渊收回了眼神,暗沉的黑眸转向她,平静无波地道:“这两人似乎是姜国陪亲的随侍。” 慕澜眼里幽光一闪,笑呵呵地回望他,“没错。我之前瞧这俩人生得正,身手也不错,便让人将他们调到内院来了。想着夫君初来乍到,有几个故国的侍卫在身边,总归安心些,也省得被别的什么恶奴再欺负了去……” 说到“欺负”二字,慕澜几根手指狠狠地捅弄了几下水淋淋的软穴,祁渊鼻间溢出一声轻喘,断断续续地谢恩:“殿下体贴,祁渊…哈……感激不尽…!” 因着有外人在,声音被主人刻意压着,祁渊搂着她的脖子,脸上微红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厮语。从远处看,倒像是新婚夫妻一时情起,在互语些私人的情事。 祁渊身上各处本就情动,此刻更是被她捅得浑身发软,呼吸声越发沉了,垂下的眼眸却清明雪亮,眸中冷意泠泠。 那两个下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随侍。若是这几日都在内院,定然知道他都遭遇了什么。 他们既然来了,必定是那人下的令,也就是说,那人一早便知道他过来会被…… 思及此处,他心如冰浸,浑身的热意都似被一阵蚀骨的凉意浸透,呼吸都生疼得微微滞涩起来。 祁渊闭了闭眼,将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回去,冷静地分析起来。 想必这两人便是当初丞相口中皇帝派来保护他的人,姜皇派他们来,说保护他估计更多是面上虚伪的客气话,防他来俪国后不堪受辱而自戕……毁了这一遭和亲,才是那人真正的意思罢。 祁渊嘴角泛起些叽嘲的笑意,那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凉薄啊! 即便他……也能利用到这种地步。 祁渊想,他该死心了。 也是,他和那人的情分,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尽了不是吗? 只是心底依旧有一股难言的情绪在翻腾搅动,祁渊呼吸急促起来。 -- 蛊绳(走绳束缚 yùsんùωù.nǎмё 指尖抽磨下,祁渊喘着气泄了几次身,他伏在慕澜身上,察觉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过来,”慕澜冷不丁冲两个下人招呼,他浑身一僵,便又听她道,“把膳撤下吧。” 两人连忙应是,上前规规矩矩撤了冷膳,全程都不曾抬头多看一眼,祁渊全身紧绷,僵在慕澜腿上一动不动。 慕澜饶有兴致地瞅着他,等人走远了,才半真半假地凑到他耳边小声打趣道:“夫君猜他们看没看见你下面出水了?他们一直低着头,是不敢看还是……” 她口鼻间的灼热气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后,祁渊似乎有些受不住,微微偏头,轻促道:“大约是吧……” “是什么?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慕澜觉察到他的敷衍,湿漉漉的手指钻进他胸前惩罚性地揩了一把,指腹蓄意碾过两粒红果,她拖着调子慢慢道:“喏,有这样湿呢……” 不待他开口,慕澜又抽出手指推着他起身,将腿上那片濡湿指给他看:“瞧,这么一大片。” 两人换上的衣服都是浅色,湿渍痕迹很是显眼,祁渊腿根有液体缓慢滑下,他尴尬地扶桌而立,见她不依不饶,只好顺了她的意应声附和:“殿下说的是……” 慕澜颇觉无趣地撇撇嘴,她站起身,“走吧,回房。” 祁渊没有动,慕澜走了几步忽觉衣摆被人拉扯,她回头,眼里有些疑惑,祁渊苦笑:“殿下,就这么走吗?我们…我……能不能……” 他欲言又止,慕澜眼里疑惑更重,祁渊闭了眼,一咬牙求道:“殿下……可否再抱我回去……”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他睁开眼几近哀求地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鼓起极大的勇气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下人有没有看见……可我不想他们看见……殿下,我……” 清亮的黑眸中似有些许晶莹碎光闪过,他立刻垂了眸,双腿打着颤,难堪又卑微地向她坦言道:“我……腿也是软的……后面也……又痒又疼……已走不动路了……” 慕澜先是一愣,而后眉目舒展开来,心里的疑虑彻底卸下,她牵住他的手将人带到怀里,“是我疏忽了,先前我以为夫君生气了,不愿给我抱,所以……” “祁渊幸得殿下宠护,高兴还来不及……”他低下的眼里闪过讽刺,说出口的话却又轻又软,声音低哑浅颤,似透着微微的羞涩,“我只是……只想给殿下一人……” 他尾音渐弱,最后的字眼低到听不清,慕澜却一下子眉开眼笑,仿佛丝毫不介意。 她松开牵住他的手将人抱在身前,祁渊没有准备,受惊似的轻轻“啊”了一声,双手比大脑反应更快地环住面前人纤细的脖颈。 慕澜轻轻上下颠了颠,调整了姿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稳后,愉悦地弯了眉,脚下生风地朝卧房大步走去。 大概是怕慕澜怪罪下来,这一路走来没见着半个人影,更没了那些隐晦打量的目光,这叫他好受许多,僵硬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些。 …… 卧房,暗室。 祁渊半个身子轻靠在慕澜身上,他凝目注视着前方,心下微微发沉。 暗室四壁烛火通明,幽幽曳曳映出眼前的景象。 一根五指粗细的等腰金绳横亘室内,绳身透明,色泽晶莹润滑,如琥珀琉璃般,在摇曳的烛火下悄无声息地折映出魄人的光泽。 祁渊似乎给这夸张的色泽闪了眼,眼角跳了好几跳,他暂且按下心中无奈,细细端详起来。 这绳不知由何种材料制成,绳上等距排开九个鸡蛋大的苞结,相邻两结间相隔约三尺,其上还有无数凹凸不平的细小疙瘩与软刺。 苞结形状与普通的绳结有所不同,虽大小各异,外形却均呈花苞状,如一株株含苞待放的金色莲,其表面细瞧下甚至隐约可见些许细小的金色纹路。 金纹起起伏伏,似描摹出一片片莲叶状的瓣边。在影影绰绰的烛光辉映下,那纹路如同什么活物一般,以肉眼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蠕动着,给人一种奇异的狰狞美感。 关于这金绳的大致用法,祁渊心中隐约明了。 数百年前,姜国皇室曾对通奸的宫妃使用过一种残忍的“绳刑”,即将与外人有染的宫妃去衣捆手,双腿悬挂重物分跨于盐水和辣油浸泡过的腾空麻绳上,用同样沾了盐水和辣油的散鞭击打后背,迫使其在麻绳上挪行,并让两个内侍分别立于绳索两侧,若受刑的女子站不稳或不肯向前,内侍便会抓住其大腿一边施力下压一边往前拖行。 此外,为添羞辱之意,还会让几个阉人在一旁观刑唾骂,甚至会令该宫妃内殿宫人皆在一旁观其受刑。若能在三十尺长的麻绳上完整走上十遍,便能免去死刑。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却更难挨。受刑后活下来的女子将被毁去声音容貌,“病逝”后夺了身份名姓 慕澜惊讶地张了张口,嘛……算了,她闭上嘴,默默观赏起他麻利的宽衣动作。 慕澜点点头,解释道:“待穴口吞下莲身,莲生开苞,莲纹下的金丝蛊尾勾便会刺入穴壁,花心处的丝蛊亦会生出卷勾……这些细勾刺入时或许感觉不到疼痛,但却会牢牢勾住穴肉,若夫君不将之咬下,则既不可起身,亦无法向前…… 祁渊抬手摁了摁面前一个绳结,冰凉凉的,慕澜挑眉望过来,他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问道:“殿下,不知此物作何用处?” 祁渊眸光一动,慕澜性欲旺盛,加之行房粗暴,情潮上头便丝毫顾不得他,若他日日后穴带伤,倒的确多有不便…… 随着身体逐渐下降,腿间压力愈大,蛊绳陷入臀缝,牢牢卡在私处,勒得下体隐隐涨痛起来。 历来受刑的女子有数百人,可几乎没有几个活过了这“绳刑”,往往都是下体背后皆血肉模糊死在绳上,而后一袭破布扔去城外乱葬岗受野兽腐禽啃咬,连一副完整的尸骨都无法留下。 葱段般的手指触上细腻光滑的肌肤,在腰间意犹未尽地摩挲几下,而后穿过柔软又坚硬的膝弯和颈后,将人抱上了蛊绳。 他转回头继续打量,绳上方高出头顶寸许处,一根透明光滑的丝线笔直地悬着,线上穿着个极小的金环,环身系有一根编了金线的红绳。 见他主动问起,慕澜来了兴致,娓娓道:“夫君有所不知,这蛊绳上的九结唤作‘莲生’,以此处为首,头个莲生为十三瓣,中有十三根丝蛊化作莲蕊。 祁渊转过头,正对上慕澜打量他的目光。 祁渊闻言睫眸俱颤,错愕地看向她。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脚尖方才踮地,慕澜便冷不丁放开手退开一步,将 雪肤绛唇,眉浅眸清,这般清冷无辜的模样,更是无端诱惑,令人见之生欲。 “莲生一旦入穴便紧附于穴壁之上,夫君需得时刻收紧身后的小穴,直到将其整个咬下才可向前……” 祁渊本人对此毫无所觉,他平静地转头看向慕澜,如自愿献祭的羔羊,沉默而温顺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红绳在环上系了个活结,绳身松松绕了几圈,在空中垂下约莫三尺长短,一头还坠着一枚白银环扣。 祁渊当初年幼从宫中那本古书上看见这酷刑时,也是心中一寒,接连梦魇了好几日才罢休。 见他望过来,慕澜立刻回了个安抚的笑,瞥了一眼他的身下,温声问道:“夫君现下可好些?” 即便有活下来的,残生亦过得生不如死,要么被嗜虐的恩客淫虐至死,要么染上花柳病扔去乱葬岗等死,同样落个尸骨不全的下场…… “自然是‘收穴’之用,”慕澜指着金绳道,“此绳由蛊绳虫加之‘生花’蛊液特制而成,有收穴养穴之效。” 祁渊眉间轻蹙,眼中闪着狐疑,问道:“恕祁渊愚钝,敢问殿下,这蛊绳……是如何起作用?” 慕澜走上前去,慢慢绕下红绳,祁渊慢吞吞地跟上。 大张的穴口骤然触及冰凉的绳结,禁不住反射性地收缩一下,却又被冻得立刻松开了口,让花苞大的绳结又没入几许。 祁渊扶着她的肩膀,慢慢放下双腿,后穴正对着第一处绳结缓缓下落。 祁渊眨了眨眼,也许是巧合,面前的东西与书上描绘的绳刑相差甚大,况且……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褪去外衣,将打湿的衣裤脱下,抬手解起了里衣。 慕澜的眼眸倏地沉了,很想……让他哭。 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修长而诱人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人前。 只是这绳刑过于阴私残忍,早在百年前便已废除,又是宫中私刑,极少有人知晓,那本旧书他看过后也立马烧毁了,这里却…… 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青紫红痕斑驳交错,乳尖红翘,腰细臀白,抬腿间可见下面小口微吐,腿根透明淫液泛泛生光……偏偏这人还似半分不知,毫不扭捏地褪去所有衣物,将自个儿的身子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她眼前。 这金绳绷得笔直,几乎与腰齐高,看上去韧性十足。 想通这点后,祁渊勉强说服自己,剩下的他也不欲再听,便直接开口道:“殿下,我们这便开始罢。” 卖去暗窑,成为最下等的娼妓。 “不过夫君也无需担忧,这蛊绳浸过药液,有收穴寒养之效,且每过一结瓣蕊数次第减一……待这九味莲生一一走过,八十一瓣莲瓣合拢后,中间的丝蛊也会褪去尾勾化作莲芯。只要将这穴生的金莲含上一夜,夫君的小穴便会被养得紧致软滑,也不再那么容易受伤撕裂……” “嗯……好些了。”祁渊回神,显然慕澜也并非想要他死。 冰霜般的凉意无可避免地刺入体内,他轻吸一口气,肿胀的穴肉包裹住绳结,虽是寒意浸人,却也将刀割般的胀痛消去几分。 他撑在双肩的手一并带落。 “啊……” 手上猝不及防失了着力点,他周身重心猛地下落,腿缝间金弧几乎折成尖角,如同马车过境般猛地碾轧过脆弱的私处。 祁渊闷哼一声,身子不稳地晃动几下,私处也被磨起些异样,他眼急手快抓住绳身死死往下压,骇人的力度这才小了些。 他犹觉不够,却拿腿间如刑具般的金绳无法,只得极力踮着脚尖让弧弯更小些,以稍稍缓解几分私处的压力。 慕澜伸手去捉他的手,祁渊脸色一白,死死抓着绳,急道:“殿下!” 慕澜眯了眯眼,手下没再用力,却盯着他不说话。 祁渊缓了缓气息,咬牙将足尖放下几分,稳了稳身形,这才慢慢松开绳,双手呈受缚姿态一齐送上前去。 祁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解释道:“殿下,我方才……并非有意忤逆殿下。” “无妨~”慕澜高高兴兴捉住两只手给他绑着绳,闻言一点不介意地腾出只手挥了挥,复又兴致勃勃收回去忙活了。 祁渊眼神复杂盯着她,“喜怒无常”四个字缓缓从脑中飘过,这人脾性如此阴晴不定,无论是本性如此还是刻意佯装,都是最棘手的类型啊…… “夫君,想什么呢……” 祁渊回过神,下意识地想缩缩手指,却发现两只手已经结结实实捆在一起,连一根手指都蜷不得了。 “殿下这是……?”十指根根被红绳缚在一起,竟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这是为了防止夫君借力,”慕澜扯了扯另一段拉绳,祁渊指间一紧,受缚的双手被拉吊至头顶,她调好高度,一边将红绳从他双臂缠绕下来一边道,“夫君待会儿只能用后面咬下这些结,否则又如何起到收穴的效果,夫君说是不是这个理?” 祁渊……自然不能否认,即便知晓这只是她的恶趣味,也只得认命受着,他低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慕澜忙着窸窸窣窣绕红绳,也一时没了声音,祁渊盯着前方金灿灿的绳结,难得有空发起了呆。 只是与以往不同,他一静下来,全身上下的感觉都被放大,无比清晰地侵入脑海。 腿缝间金色蛊绳紧紧勒进下身,两颗本是浑圆的小球被挤压得已有些变形,可怜兮兮地分挂在绳索两侧。 长长的红绳缚了十指、手臂,密密缠绕至周身各处,胸前、双乳、腰身、大腿……红绳在腿根绕了一圈缚住分身,最后铁环扣住前端,将饱受压迫的脆弱之地微微向上扯起,这般虽减少了几分蛊绳的压力,却也施加了一层新的束缚。 慕澜上下打量一圈,在一格柜子里掏出两个金色的小铃铛,挑开乳前红绳上的金线挂了上去。 她伸出手拨了拨,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响开,她拍拍手,满意了:“原本按理是要给夫君双乳穿孔的,不过今日就先这样罢……” 祁渊脸色一变,失声道:“穿孔?” “怎么,夫君不愿意么?”慕澜抬头盯着他,似乎对他这个反应挺惊讶。 “没有……”祁渊立刻收敛了神色恭顺道,语气却显而易见地低沉下去,“殿下喜欢便好。” “在长绳上走完九莲生,意味着你我今后长长久久,夫妻恩爱。”慕澜话头一转,从一旁的案桌上拿了红烛点上,融化的蜡油滴落,“这蜡油灼而不伤,红蜡落身,意味着气运红火,皇嗣兴旺……夫君可明白?” 祁渊脊背一颤,点点灼烫在背心荡开,他轻“嗯”一声,含着绳结的穴肉缩了缩。 刺入体内的苞结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冰凉的薄瓣严丝合缝贴于肉壁,似欲与穴肉融为一体。 顶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吞下第二处绳结,祁渊向前的势头刹住,沿穴口一周的穴肉被拉扯出些刺痛感,他缓慢地深呼吸几口,前倾的姿势让分身一时间如遭车碾,被绳身重重轧磨,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却又使得绳上毛刺与性器不断摩挲,难以忽略的痛痒从身下蔓延开来。 他无可避免地硬了。 可怜的性器被红绳缠绕又被锁精环套牢,涨大后红绳残忍地嵌入肉里,刀割般的疼痛瞬息而至,他痛苦地喘息着,暂时没了动作。 背上红蜡滴滴绽开,不过几息,红梅疏疏密密蔓延了整片玉似的脊背。 掐着红烛的手忽一抖,一滴灼烫冷不丁滑落进微翘的臀缝,臀肉猛地一颤又一压,乳上轻铃乍响,第二处绳结再次被紧收的穴口咬下。 祁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度向前挪去。 第三处、第四处、第五处……慕澜没再出幺蛾子,绳结稍受些力便可脱下,看样子这次走绳大体上的确不是为难他。 祁渊垂眸,继续艰难地朝第六处绳结跋涉而去。 一路走来,饱受顶磨的分身已然涨得红肿发痛,红绳和银环深深陷入肉里,受缚的分身无法释放,一路摩挲着凹凸与软刺的后穴却喷泉一般吐了好几次淫液,整个下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蛊绳被打得湿滑,液体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路,伴着铃音滴滴答答地砸在人心上,平添几分燥意。 不仅是蛊绳,两边腿根亦是湿泞无比,粘腻透明的滑液慢悠悠滑过腿根,一阵阵蚁爬般的痒意又慢又难熬地蔓延开来。 他脚尖用力维持着几乎全身的重量,腿上的肌肉早已经酸软得不行,正不断微微抽搐着,若不是有绳拉着,估计早已经瘫软在地了。 红蜡层层叠叠在身上铺开,他咬牙慢慢向前挪,第六处绳结近在眼前,可他实在腿酸,后穴又磨上一处较大的疙瘩,祁渊呼吸沉沉,终于将踮到极致的脚尖放下些。 绳索重重打上分身,涨痛麻木的性器如遭鞭击,他闷哼一声,极力止住浑身颤抖,慢慢将身子微微后倾,那疙瘩承受着愈来愈沉的重量,忽然“噗嗤”一声顶开紧闭的穴口刺入体内。 “……”祁渊拧眉,纠结地感受着体内还算舒适的凉意,终于决定暂且歇息一小会儿。 “夫君可是累了?”慕澜贴心道,“那我先将绳放下些,夫君歇一会儿再继续……” “不必——啊!!!”祁渊脸色大变,不等他开口阻止,红绳便骤然一松。 他浑身一重,脚下毫无防备间猛然落地,刀割般的疼痛自下身猛地袭来,绷成尖角的蛊绳似要化作钢刃,将他自腿心整个劈穿。 祁渊险些栽倒,痛苦地惨叫一声,身子摇摇欲坠,勉强挂在绳上。 慕澜赶紧一把扶住他,讪讪地向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第一次试这个,你、你没事吧……” 祁渊痛到失声,极轻缓地小口小口吸着气,闻言只当她又是存心作弄,一时恨得两眼发红,死死盯着她揽住自己的双手,恨不能立刻提剑剁下来。 慕澜抿了抿唇,隽丽的眉间凝重地拧作一团,眼里露出些真切的焦急,小声喃喃道:“不会真废了吧?早知道就不做得这么频繁了……本来没有这么快用这个的,下次还是得让青坊的人先试过再说……” 祁渊痛得脑子发昏,耳边突然飘来这么些个话,他咽下喉中腥甜,一时间又气又无语,糟心到了极点,对她无话可说,干脆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了。 唔……身上的重量似乎慢慢变沉? 慕澜轻轻捏了捏手下的肌肤,一双凛冽的清眸倏地对了过来,吓得她差点撒手:“你没昏?不是、你……还好吗?那个……” 看她的确不像是故意为之,祁渊一肚子火也只能暂且压下,可他还是不想说话,痛的,也是气的。 “夫君……阿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不眠(剧情, yùsんùωù.nǎмё 暮色四合,沉沉的夜色渐渐弥散向四周,待两人吹灯歇下,窗外已是皎月清照,点星如荧。 祁渊体内含着养穴的金莲,身周不适尚未全然消退,此刻毫无睡意,便借着一丝倾泻的月光,明目张胆打量起身边熟睡的人。 闭上了那双潋滟危险的桃花眼,慕澜的睡颜看上去意外的美好又恬静,眉间锋芒尽敛,那股子霸道独断的气息也不复存在。 祁渊还是第一次细看这副容貌,即便在泾阳见惯各色美人,也不得不承认,慕澜生得是极好的。 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凑近看肌肤依旧光滑细腻不见瑕疵,额头光洁饱满,红唇娇嫩如花瓣,细翘的长睫,挺拔的鼻梁,眼尾微挑晕着些薄红,勾勒出一丝清濯的妩媚,这般躺在身边,仿若山林间不谙世事的狐狸精化作了人形。 若非性子实在恶劣,对着这副容貌要想频频生出怒火,也属实不易。 难得她今夜没再折腾自己,祁渊心下一叹,与之成亲不过数日,便觉身心俱疲,比和那群人勾心斗角都累上数百倍。 最棘手的是他曾承诺学医必不沾蛊,而俪国偏偏盛行蛊术,还专门研制了针对男子的淫蛊。 可若是任由下去,他恐怕……会忍不住想法子先把慕澜毒死。 祁渊深深呼吸,闭眼压下心头杂念,将突然冒头的危险想法按了回去。γusんuωu.αмē(yushuwu.name) 良久,待祁渊的呼吸绵长下来,慕澜睁开眼,有些遗憾地看着他的唇。 方才盯了那么久,还以为他要亲自己呢,不过刚刚那一丝杀意…… ……嗯,是错觉。 慕澜显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默默回忆了这几日来祁渊的反应,不论是真是假,有些事情还是得找个机会戳破说开了才好…… 不过,倒也不着急。 …… “……青坊那边这几日又陆陆续续送了东西去七殿下府上,想是七殿下打算亲自调教这位祁正君……福公公和德公公那边因七殿下求了陛下口谕,也不得再对祁正君施以管教……” 凤仪宫内,苏彦懒懒靠在座椅上听着下人回话。 “七殿下如此重视这个从姜国来的正君……”下头的人忽然话头一拐,奸细阴柔的嗓音蓦地放低了,“主子,要不要……咱们做点什么?” 苏彦吹了吹修剪好的指甲,斜睨了一眼过去,“哦?你想做什么?” “这……主子吩咐什么奴婢们便做什么……” 苏彦闻言,有些好笑地哼了一声:“尽会些虚溜拍马的废话,本宫要你们何用?” “主子息怒……”下头的人见苏彦不似真怒,便又舔着脸大胆子地问了一句:“那主子,要不要召正君来宫里……” “召到宫中?你是想那慕澜掀了我的凤仪宫不成?”苏彦凤眸微抬 守在门外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眼中却大都喜色尽显,这可是陛下头一次宠幸侍君,明日侍君若是得运升了贵人,他们这群做奴才的也终于能跟着升升份儿了…… 永清宫。 “君后息怒……” 苏彦眯了眯眼,阴恻恻地看着他:“……似乎?” “同往常一般,酉时踩着点去永清宫同陛下和梅侍君一道用了晚膳,戌时末……”下头的人瞥了瞥他的神色,硬着头皮道,“想必是用了宵夜才回的永宁宫,亥时便熄灯歇下了,至于永清宫……” 按理初一和十五陛下本该宿在他的凤仪宫中,现下却去了永清宫……后宫中无人不知他与常梅二君最是不和,陛下此举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下头的人不小心瞥见这诡异的笑容,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想到此处,苏彦心下越发愤恨,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门外的人还在想入非非,宫内却已然生了变故。 “永清宫如何?”淡淡的威压传来,下人立刻双膝着地,声音战战兢兢道:“永清宫尚未熄灯,似乎、似乎……” “陛下……我不行了……太累了……可、可不可以停下……夜也深了……陛下明日还有早朝……” ,阴阳怪气地刺了一句,旋即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笑道,“咱们这位七殿下,近年来脾气见长,行事越发暴躁了……” 宫殿内烛火摇曳,惹人遐想的对话隐隐约约传了出来,飘荡在暧昧的夜色中。 几个下人立刻哗啦啦跪了一地,汇报的人更是被身边碎裂的茶杯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噤了声,不停磕头求饶。 “似乎有欢好的声音……” 嘭! “嗯……怎么就停了?”慕珂惊讶地抬了一抬眼 “永清宫?”苏彦眼中阴厉一闪而过,“看来梅侍君又捣鼓了什么讨嘴的小玩意儿勾起了陛下的口腹之欲……既如此,常侍君呢?” “回主子,是、是永清宫。” “对了,今夜陛下去了何处?”苏彦收敛了笑容,柔和的嗓音仿佛透着股异样的阴森凉意,“长宁宫?还是——永清宫?” 思索片刻后,他叫来人,吩咐了几句下去。 “嗯……舒服……再用些力……下面些……往里……嘶……就这个力度……嗯……很好……继续……” …… 苏彦深呼吸几口压下怒气,拂袖让人退下。 “不过是管教了一个姜国来和亲的正君,慕澜在意便罢了,连陛下都……竟还在十五之日去了永清宫……” 打他的脸也就罢了,竟还……那两人以后请礼时无视自己岂不是都要更有底气了! ,就见梅侍君揉着手腕敲着小臂,见她瞧过来,故作惊讶地瞪大眼,反应极快地倒打一耙:“方才我问陛下可否停下,陛下‘嗯’了一声,我以为陛下应下了呀!” 慕珂侧过身,目光沉沉盯了他几秒,见他张嘴似忍不住要出声,不甚在意地笑开:“梅侍君的胆子是越发大了,连朕也敢唬弄了。” “陛下……” “梅卿不必多言,这一晚上又是下厨又是按摩,的确是辛苦你了,来,褪了衣裳,过来床上趴着。” 慕珂拍了拍身边,虽是笑着,却带着淡淡的威严,让人莫名不敢逼视。 梅侍君心里一跳,连忙摆手道:“怎敢劳累陛下……” “无碍。”慕珂沉了语气,“让你过来便赶紧过来,怎么,还要朕来帮你不成?” 梅侍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却丝毫不敢违抗:“臣侍……遵命。” 他磨磨蹭蹭脱了上衣,待脱亵裤时慕珂已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他:“可以了,躺下吧。” “啊——!!”梅侍君被慕珂一捏,整个肩胛骨都仿佛碎了,痛得他连连惨叫,“陛下……陛下轻、轻些……啊!” 见没了动静偷偷趴在外面听墙角的宫人吓得身子一抖,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听见里面的痛叫求饶,连忙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子。 “……梅卿放心,朕没忘记和你的约定,只不过需要梅卿帮忙演个戏罢了……”慕珂手上收敛了几分力道,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梅侍君心念电转,出口的痛叫立刻化作娇媚的呻吟,他白皙的裸背被手掌打得啪啪作响,眼角含泪断断续续道:“陛下……啊!慢些……太快了……呜呜……陛下~” ……痛是痛,但好歹他也是第一个能让陛下给捏肩捶背的侍君不是? 梅侍君眼含热泪,咬着牙压下爬走的冲动,嘴里嗯嗯啊啊地吱哇乱叫,苦中作乐地在脑子里作起了打油诗—— 熬过这一遭呀~往后步步高~~忍得一时痛呀~从此不用怂~~…… “噗嗤。” -- 闲聊(剧情) “你们两个留下伺候,其他人都退下吧。”祁渊放下茶盏,对着近身服侍的两人道。 一个嬷嬷样的人立刻上前,嘴上恭敬道:“正君有何吩咐,奴婢们都可效劳……” 祁渊温和地笑了笑:“我与他们聊聊故国之事,你们也能效劳?” “这……” 见对方为难的样子,他直了直身子,好奇地发问:“难不成……殿下有命你们时时刻刻一步不离地守着我?” “正君切莫误会,殿下从未下过此令。”说话的人立刻低下头,拱手应声,语气却不见丝毫惶恐,“殿下只是让奴婢等人务必好好伺候正君,不得有丝毫怠慢……” “那便好。”祁渊微笑着打断她,耐心解释道,“我只是与故国人闲聊几句,不想有外人打扰,有他二人在,我身边不缺人伺候,你们大可放心。” 面前的嬷嬷依旧犹疑着一副不愿离开的样子,四下的仆人也没有动作。祁渊靠了回去,微微眯了眼看着他们,清朗的声音缓缓问道:“还是说,你们是受其他人所托要来监督我?殿下……也默许了?” 屋内立刻跪了一片,齐刷刷道:“奴婢们不敢,正君息怒……” 那被点了留下的两人见势态不对,也不好继续站着,一道跪了下去,低着头不言语。 祁渊目光扫过地上一众奴婢,只见个个低头伏身,口中求饶声不断。那嬷嬷触及他的视线,更是如芒在背,额角不觉渗出些细密的汗珠,心中已有些后悔方才的鲁莽行为。 他一直沉默着,众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禁屏息噤声,屋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众人正战战兢兢,祁渊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什么,他有些出神地看着前方。正处于目光落点处的嬷嬷头上的汗珠“啪”地悄悄砸在地板上,她想到殿下先前再三的吩咐,再对比现在的情形,心中也不由打起了鼓,她张了嘴,准备请罪:“正君……” 祁渊回过神来,面对眼前一片鸦雀无声的场景,语气无奈,又似妥协:“好了,都起来吧,我确实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你们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若你们不嫌麻烦,可以守在门外,将我与这二人的每一句话都写在纸上,承给殿下一一过目……” “正君言重了。”那嬷嬷立刻道,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奴婢们这就退下,绝不会打扰正君与二位故人叙旧。” 其他人一一退下,明媚的日光随着合拢的房门而隔绝。祁渊这才正眼看向那两人,温声笑道:“二位,别来无恙啊。” “正君说笑了,小的们只是奴才,当不起您的问候……”左边的人抬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知正君要小的们留下,是想要问些什么?” 祁渊似思索了一瞬,问道:“我这几日都在府内未曾出去过,你们可知随我一同而来的那些人如何了?” “回正君,除了留下伺候的仆从和随侍外,姜国的送亲队伍前几日受大俪女帝接待,现下正宿在城内驿馆,过几日便要出发回往姜国了……” “哦?何日启程?” “五日后出发。” “怎么这么急?”祁渊微挑起眉,“原定不是一月后动身么?” “回正君,听闻是有多名士兵水土不服发起了高烧,俪皇体谅,便准了他们提前回国的请求……” “这样啊……”祁渊沉吟片刻便揭过了此事,左一搭右一搭问了好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两个人一一答来,对话规矩又随意。 秋日午后的蝉鸣稀稀疏疏地响着,外面的人从起初的聚精会神到后来的无聊失望,被毫无意义的琐碎问答听得只想打瞌睡。 半个时辰过去,守在外面的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就算再待到日落也必定听不到什么重要信息 “……是走远了。”那人不认同地皱起眉,“你现在这样…还是要谨慎点,万一……” 祁渊眼眸幽深地看着他,竟没有发作,反而勾了勾唇,眼中没有丝毫情绪,等他把话都说完后,才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祁渊也懒得和他们兜圈子,直言道:“你们何时进的内院,就是何时露的马脚。” ,只能打着哈欠失落离开。待脚步声消失,祁渊眼神一动,问道:“怎么……是你们两个过来?” “说你蠢还不承认……你们气息是收敛得好,可瞒过了没有内力的我你很得意?”祁渊冷冷地笑道,“有哪个普通下人会是你们这样?慕澜只要不蠢,你们这么无声无息地往眼前一杵,她能不知道你们身份有异?” 姜渺恼怒之下,将这几日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话刚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时候和祁渊撕破脸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只是话已经出口,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姜渺下颌紧绷,梗着脖子不服输地瞪着祁渊。 “你说谁蠢?!”那人立刻炸了,还是旁边的人及时按住,他才愤愤忍了下来,不过显然仍旧不服气,他怒目瞪着祁渊,语带诘问道,“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姜渺张了张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反倒让他们暴露了。 姜渺两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如火烧般,可姜渺本就最是受不了他眼中的讽意,没忍住反刺道:“我们是暴露了,你难道就安全了?就算那慕澜一时片刻被你迷住了,你日日被个女人压在身下就开心了?还有昨天…你知道这样算什么?白日宣淫?还是……” 祁渊冷冷看着他,眼中似有无数冰霜凝结,姜渺一惊,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他反应过来,不仅不闭嘴,反而更加口不择言:“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他现在这样,和那些个男宠男娼有什么不一样?什么狗屁正君?只不过换了个好听点的称呼罢了!” “怎么可能?”那人眉头微拧,“你们洞房那夜我们守在门外什么都没做,还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 祁渊不管对方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先给自己倒了杯泡好的新茶,茶香入喉,他舒服地眯起眼,茶杯轻轻磕在盏内,响声清脆,“你们已经被发现了。” 底下一人忽地抬头,祁渊笑了笑,指了指门外:“人已经走远了吧。” 姜渺捏紧拳头忍住了后退的冲动,惊疑不定地看着 姜国送他来和亲,慕澜洞房那夜……让同为姜国人的他们在外面听着,羞辱的仅仅是一个他吗? “没有万一。” 他看见祁渊冷下来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愤怒道:“你诈我?” “别说她了,是个人都知道你们有鬼。”祁渊收了笑容,语气淡淡,讽刺的意味却更浓了,“哦对,人家把你们弄眼皮底下了,你们还挺得意……让你们听墙角,你们……也是听话得很。” “什么?”那人脸上露出不信,他盯着祁渊皱起眉,突然狐疑道,“等等,你昨天才见到我们,今天我们就被发现了?该不会……” “那又怎么样?”姜渺不耐烦地打断他,直视着祁渊,不满又轻蔑地道,“我们又没动用过内力,你在见到我们之前不也什么都没发现……” “谁说你们是今天才露出的马脚?”祁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目中的神色似乎在看一个傻子,“你们当慕澜……也是蠢的么?” 祁渊“呵”了一声,瞥了眼一直沉默的另外一人,对方接收到这个眼神,转头对着身边人开口:“殿下……” “叫我姜渺!” 那另一人低下头,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们应该……的确被发现了,慕澜的内力不在我们之下,所以……” 他,刚刚那一瞬间……应该是错觉。当初对方的药是他们亲眼所见并且亲手灌下,现在的祁渊的的确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姜渺提起的心放下来一半,不自觉松了口气,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你知道就好,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能护住你,前提是你要听话。” 祁渊不以为然,看着他们笑了笑,笑容温和却莫名让两人有些发毛:“这话就不对了,我也可以……拿你们去和慕澜投诚。” “你……”姜渺本想骂,突然想到什么,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地看着祁渊,“你可以去,只要你不怕体内的毒发,到时肠穿肚烂痛不欲生的……” “毒?”祁渊脸上有些好笑,方才的微妙气氛在这一笑下化解了不少,“你是说你们偷偷混在化功散里的那个?” “你…你知道?”姜渺脸色沉了下来,又立刻装作不在意,嗤声道,“发现了又如何,没有解药……” 旁边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姜玄忍不住出声:“殿下,他可是莫襄的关门弟子,毒可能早就已经……” “都说了不要叫我殿下!”姜渺皱紧了眉头,眼神不善地盯着祁渊,语气十分不爽,“你已经把毒解了?那可是药阁最新制的。” “谁规定了你们新制的我就不能解?药阁里都是些我玩剩下的东西你不知道?不过……”祁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幽暗明灭不定,“你们若是和慕澜一样给我下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蛊,说不定我的确一时拿它无法,下毒……你们这是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了不成?我是功夫废了,又不是脑子废了。” “你骂谁是狗!”姜渺暴怒,立刻反唇相讥,“解了毒又如何?你拿着对方已经知道的消息投哪门子的诚?何况你难道还真能心甘情愿屈居慕澜身下,做她的裙下之臣?” “有什么不可以。”祁渊凉凉地笑了笑,“她给我下了蛊,我已经是她的正君。投靠了慕澜,我可以让她把你们都杀了,或者废了你们扔去青坊做奴隶……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啧,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慕澜有没有兴趣多个皇子奴隶……” 一旁的姜玄按住暴怒的姜渺,还算冷静地看着祁渊:“你不是这么不清醒的人……” “我一直都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们。”祁渊笑了,笑容转瞬即逝,他淡淡提醒道,“照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不反过来对付你们就不错了,你们究竟哪儿来的底气拿捏我?” 这下姜玄也不吭声了,姜渺咬着牙憋了许久憋出一句:“难道你真打算叛国?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 “谁知道呢……”祁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看着姜渺脸上的不信,语气冷了下来,嘴角绽开一抹冷漠的笑容,缓缓道,“我只是姜国送来和亲的,丞相府可有可无的长子罢了,不是吗?” 姜渺压着怒意深呼吸,心里还是不信他会投靠慕澜,但也知道不能再挑衅他了,祁渊的态度很明显,这是要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姜渺眼中多种情绪飞快划过,过了许久,脸上多余的情绪一一消失,仿佛方才那个易怒暴躁的人不是他一般,他黑眸沉沉,恭敬地弯下身:“暗部姜渺,愿凭公子吩咐。” 姜玄同样躬身表态,亦步亦趋的言行举止,仿佛姜渺才是他的主子。 外面消失许久的脚步声重新响起,对面的两人依旧弯着腰没有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