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邪(高H)》 躲在衣柜的书南 “啊——” “魏承业,你要做什么?”女人惊恐尖叫,继而粗喘着愤怒质问。 “呵呵……做什么?做你心里一直想要的事!”男人的声音邪肆异常,语气里充满不以为意,甚至透露出丝丝的讽刺。 魏书南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发了会儿呆,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正呆在狭窄黑暗的衣柜里,这时才想起刚才和小朋友玩捉迷藏,她藏到小姨房间的衣柜里,不知怎么竟然睡了过去。 “啊!你放开我!”女人仍在慌乱地叫喊,“承……承德!承德要回来了!” 这话刚说出来,就听房内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落到地上破裂的声响。 小姨?魏书南蹙了蹙眉,她听出来这道女人的声音是她小姨章露的。 外面呯啪声不断,魏书南的小手下意识捏紧挂在衣柜里一件衣服的衣角,这样的动静让她心生不安与警惕。 “王八蛋!你要强奸我吗?”当看到男人解腰带的动作时,章露真的怕了,可她拼尽全力也挣不开男人铁钳般的手臂。 只见她身后一个相貌英俊的大块头肌肉男,身穿黑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身躯挺拔而健壮。 只是表情过于放肆,眼睛浑浊充满毫不节制的欲望,外表虽然吸引人的目光,却让人难以升起亲近信赖之感。 “呵呵~”他抽出裤腰上的皮带,随手扔在地上,一手牢牢握住女人反剪在背后的双手,一手大力把揉上女人的软腰,忽而一用力,将女人挺翘的臀部向后拉动,自己则挺腰撞上去,隔着裤料在女人裸露的白色肉臀上撞击摩擦。 “知道还问?看来你应该很喜欢了!” 躲在衣柜里的魏书南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却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放松下来,原来是她爸爸魏承业。 才13岁的魏书南想象不到她爸爸和小姨在做什么,竟然像打架了一样,在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虽然好奇,但心里到底害怕。 她爸爸魏承业是个混黑社会的小头目,专门做的就是些杀人放火,收钱卖命的行当。 且在魏书南小时候魏承业还进了监狱,前两年才刚放出来。 这些都让魏书南对魏承业自心底有点怕这个父亲。 “啊!你这个混蛋!”男人的大手侵犯到下体,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部毫不怜惜地揉搓,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传了上来,章露却已经无法挣扎,只能眼含泪水的咒骂,“你他妈算什么男人?自己比不过承德,来找我发泄吗?” 却不知她越骂越让男人情绪激动,下手越狠,“我不是男人?让女人怀不上孩子的承德倒是个好男人!” 章露身体微颤,去年她和魏承德结婚,一直到现在她都没能怀上孩子。 承德……承德很久以前便想要一个孩子了,尤其如今他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这也是章露现在最大的心病。 女人的反应让魏承业愉悦,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章露眼前,“看见了吗?荡妇!”然后将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到章露发愣的脸颊上。 “我今儿就是来帮你们夫妻大忙的!”魏承业得意地笑道,“帮承德个免费的大忙!给他媳妇个孩子,可还行?” 说完哈哈大笑,然后握着身下硬挺的大鸡巴对准女人颤抖的臀部插了进去。 魏承业绝对想不到,他今天这番作为,悉数都落到了自己女儿眼里。 原本好好躲在衣柜里的魏书南,最终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与担忧,轻轻推开柜门,却从旁边的穿衣镜里正好看到都光着身子的魏承业和章露。 那一瞬间的羞耻心与更加强烈的好奇心趋势她紧盯着二人的动作,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具体在干什么,但她心底隐隐地知道两个人是在做不能见人的事。 衣服都脱了,还怎么见人? 而且,她爸爸怎么把尿尿的东西往小姨的腿里插,魏书南看着爸爸起伏的身影,不自觉紧张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发现隐秘之事带来的刺激感与视觉上的冲击,让小小的书南悄悄地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 南南什么时候躲到这儿来的 被侵入填满的充实感让章露感到绝望,她满心对魏承业的厌恶和拒绝,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痛苦与快感交杂,给予她更加强烈的感觉。 章露被男人推到沙发前冰冷的茶几上,被迫趴在上面,以屈辱的姿势母狗一样分开双腿高高抬着臀部,任男人禽兽般动作。 “嘶……哈……真爽!烂逼比你姐紧多了!”常年混迹于底层黑暗区域,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魏承业在女人做爱时从不掩饰这事带来的刺激,反而荤话连篇,连带着发出各种浪荡古怪的声音。 “噢……噢嗯……多流点水啊!”他拍了拍女人丰腴的肉臀,“夹紧老子的大鸡巴……” 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魏承业加紧速度先来了一波,而后放缓速度,腰臀大幅度地摇摆,见章露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不由嗤笑,“装什么贞洁烈妇?都被老子操了,享受享受被其他男人操的滋味吧!” 说完弓腰朝前猛地一撞,“老子这玩意儿不比承德那小子的壮?” 说到承德他更来劲儿,抬起章露的一条腿,任她姿势扭曲丑陋地吃力扒着茶几,只顾自己痛快地来回抽送。 “……嗯,他那玩意儿老子可见过,一副白斩鸡样儿,怪不得让女人怀不上孩子!啊……哦~操死你!贱女人!” “哼嗯……哈啊……啊——”下体又疼又麻,却又有说不出的快感,章露同时遭受心理和身体上折磨,终还是崩溃,牙关一松,控制不住的呻吟喊叫便从口中冲出。 魏承业乐的哈哈大笑,“骚娘们!舒服吧?!” 书南躲在衣柜,从镜中看到这一幕,对魏承业这父亲的粗鄙行为更加讨厌,虽然平时他就一副粗鲁的行为,却没现在这样的丑态百出。 心理的反感让她对眼前淫靡的画面有了一些免疫,轻轻合上柜门,她在衣柜里发了会儿呆。 隔着一面镜子,她只能看到爸爸和小姨都光着身子,爸爸骑在小姨身上在干坏事,这事让她感到有些厌恶恶心又觉新奇刺激。 隔了一会儿,书南不知想到什么,把小手深入裙底,在腿间摸了摸,莫名地感到一股想尿尿的冲动,她摸了摸内裤里面,果真摸到一股湿潮,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她想尿尿了怎么办? 正着急,忽然旁边的柜子被人大力冲撞了一下,书南身子一僵,竖起耳朵,外面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叫声再度传入耳中。 “承德那小子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嗯?”魏承业半推半搂地把章露推到了屋内摆放的大床上,那是章露夫妻两口子平时睡觉的地方。 而书南躲着的衣柜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墙角,两个推搡间撞了一下衣柜。 爸爸的声音距离这么近传来,书南有些紧张,怕被爸爸,也怕小姨发现自己躲在这里。 “你就是个禽兽!人渣!啊!……啊啊……”不等章露骂完,魏承业将她胸前的两团乳肉狠狠抓握到大掌内揉捏起来,火热粗壮的男根直直地插入小穴深处,顶着子宫口残忍地研磨旋转。 “唔……啊……”章露带着哭腔叫喊,想到刚才男人射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更是绝望。 外面的男女久久没停下动静,书南却是抵不住饥饿和黑暗的环境,再度迷迷糊糊地在一堆衣物间睡了过去。 …… 等终于完事后,章露身上青紫斑驳,头发脸嘴和身上还黏连着恶心的浊白色精液,她四肢瘫在凌乱的大床,眼睛无神地大睁着不知在想什么。 黑暗中,魏承业点燃一只烟,悠悠地吐到半空,忽然他看向床上的女人,“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能装了!” “以前我干你姐的时候,你没少偷听吧?!我记得最开始的好几次,哦,那时候你还小,你不是帮着你姐跟我好吗?” “记得有一次,我操你姐的时候看见你躲在我俩的床底下,可把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我吓得提前射出来!” “不过那一下可真刺激!” “是吧?是有这么回事吧?”想起少年往事,魏承业笑起来,“那时候你每次见我都眼睛亮亮的,还脸红呢!” “不过你那时候才多大?十叁岁?倒是跟南南差不多大。” 章露静悄悄地,好像没听到魏承业的话一样,魏承业看了她几眼,将烟掐灭,嘲笑道,“呵~我知道你做这样子是给谁看的,不就是给承德那小子看的?” “那小子自小就是个装货!一副假正经的样!老子就看他不顺眼!” 说着说着,想起近两年自己发展不如意的糟心事,魏承业突然觉得扫兴,他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打开门准备从里面找件衣服穿。 这时章露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抓着枕头朝魏承业扔过来,“不要动承德的东西!” 魏承业一把将扔到头上的枕头拂开,眼睛里露出凶狠的光芒,“老子现在还不配穿他件衣服了?想当初是谁他妈给他出头的?” 黑暗中,两个人对视良久,章露被魏承业眼中的凶光唬住,过了好一会儿,魏承业再次转身去拉柜门的时候,她崩溃大哭。 “你这是要我死吗?你做下这样的事,又不是不知道承德的为人,我怕他发现啊!” 魏承业冷冷一笑,“所以就说你这女人虚伪!” 不过下一秒,他忽然顿住,因为看见了衣柜里正熟睡的书南。 他回头看了看章露,舔了舔唇,“南南什么时候躲到这儿来的?” 章露做作的哭诉戛然而止,“南南?” -- 想姨夫了 ū6к6.cóм 等看清魏书南正睡着时,章露提起的心才暂时放了回去。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先把衣服穿上,遮蔽光裸的身躯,魏承业再打开衣柜,见魏书南仍吞吐着自己的小呼吸,对外面的事一无所觉,不由笑了笑,“以前干你姐的时候被你吓,现在操你的时候又被南南吓。” 章露正收拾着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床褥,闻言她嫌恶地皱眉。 小时候她什么都不懂,那时魏承业也还年轻,身材高大五官邪肆而英俊,身后经常跟着一群小弟,又浑金如土,他在她们家无比困难的时候出现,虽然是因为看上了她姐章媚,但却如同“救世主”一样把她们一家拔出散发着恶臭的贫穷的泥沼。 这让小小年纪的章露怎么不对他产生好感? 而如今,开阔眼界长了见识以后,章露怎么还看得上空有其表却没脑子还言语粗鲁的魏承业。 想到魏承业给她姐给她们家带来的痛苦,章露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魏承业现在就去死。 如今,她居然又被他侮辱,连身子也被他弄脏了,章露真想一刀把他杀了! 可这些想法她只能暂时埋在心里,今天的事决不能让魏承德知道。ňρгòūщěň.òгⒼ(nprouwen.com) 如果承德知道了……章露一想到这点,心口就像被注入了一管冰水,让她痛苦地几乎无法呼吸。 魏承业这王八蛋,他是要毁了她! 凌晨一点多,魏承业终于抱着书南走了,回到家一身酒气的章媚迎上来,“承业哥,你终于回来了!” 魏承业不自觉皱眉,“怎么又喝酒了?” 章媚眨巴着泛红的大眼,“这回终于怀上小崽子了,让他从小学着点喝酒呗!” “你去哪儿了?”章媚柔弱无骨地倚到魏承业身上,悄无声息地嗅到他身上混杂着其他女人的体味。 “妈妈?”这时书南眯着眼睛醒来,看到章媚娇娇地喊,“我饿了~” 等扭头看到自己正被魏承业抱在怀里,才醒了醒神,“爸爸?” 她环顾四周,“小姨呢?”等发现周围是自己的家,这才终于清醒。 这句询问让魏承业心里忽地跳了一下。 “整天小姨小姨的,我是你妈还是你小姨是你妈呀?”章媚也是看到魏承业抱着女儿,心里翻滚的醋意才压下去一点。 抚摸着刚刚鼓起圆滚滚的肚子,她看向魏承业,“承业哥,饿不饿?我给你留饭了!”说着一家四口向餐厅走。 饭桌上,书南边吃着自己的饭边眨巴着灵动的大眼在魏承业身上打转。 魏承业心里有鬼,顿时有些不自在,“咳咳……南南怎么这样看老爸?” 书南皱皱眉,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我姨夫最近去哪儿了?我想他了!” “咳咳咳!”魏承业差点被女儿问的呛住,“问你姨夫做什么?” “在咱家,我跟前,你得叫他叔,他可是你爸我的兄弟。”魏承业端起老父亲的架势教育女儿,“在你妈跟前,你可以喊他姨夫,那是你妈她妹妹的老公。” “知道吗?”说着他站起来隔着餐桌轻轻敲了一下书南的脑袋,对章媚道,“咱家这女儿实在是有点不开窍,都十叁岁的大姑娘了,还什么都不懂!” 章媚娇笑,“咱们俩一对,他们俩一对,叫什么不行啊?” 一家人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仿佛只是这世间最普通的家庭一般。 书南听着大人讲话,不知不觉将自己偷窥到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 胸大无脑母亲 ū6к6.cóм 把书南送到她的小卧室,魏承业回到主卧,尽管现在已经快凌晨叁点了,章媚仍然衣着清凉地等在床上,他看一眼,脱掉衣服去洗澡。 魏承业没把种子往外留,这也是他大部分时间都跟章媚生活在一起的原因。 章媚甚至也不是跟他时间最久的女人,但却是他全部孩子的母亲。 因为这女人除了一张脸一副好身材什么都没有,蠢到了能让魏承业全然放心的地步。 不过,时间久了,魏承业也厌倦,这女人除了一副心思放他身上,简直无趣到令人发指。 何况,他尝过的女人又不是一个两个,章媚那副一向引以为傲的肉体也在魏承业这里变得索然无味,挑不起他的兴致。 洗澡刚出来,章媚就已经缠上来,“承业哥~我好想你~” 可惜魏承业先前刚折腾完,折腾的还是兄弟的老婆,自己老婆的亲妹子,心里的刺激感还没过去,加上对章媚越来越多的厌倦感,此时实在提不起兴趣。ňρгòūщěň.òгⒼ(nprouwen.com) 看在她怀上自己第一个儿子的份上,魏承业拍了拍章媚丰腴圆滚的肉臀,“怀着儿子还折腾?我怕伤到他。” 章媚眼睛一闪,怎么不知道这是魏承业的推拒之词?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魏承业满身酒气地回家,身上还带着其他女人的痕迹,却混蛋地把剩余的精力发泄到她身上。 鬼知道那时的章媚有多痛苦与妒忌! 从遇到魏承业开始,确切的应该说是章媚怀上第一个孩子开始,这样痛苦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像滚烫的热油一般一遍遍淋在她的心上。 年轻时还会和魏承业闹,那时魏承业也还愿意哄她,可日子久了,每当她闹时魏承业就会离开家,反正他还养着其他女人,去谁那里不是去呢? 章媚明白这点后,就不敢再闹了,只能拼命地忍,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就喝酒,昏天黑地昏昏沉沉地捱过一日又一日。 可她的日子太难熬了,跟着魏承业就像闯入了一片看不见未来的黑洞,她现在只想魏承业能回心转意,守着她和孩子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如今,生活已经快把章媚逼疯,她忍了这么久早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见魏承业毫不在意地背身躺下,章媚一把手擦掉嘴巴上特意涂抹的艳红色口红,把眼泪逼回去。 下一秒,却把只到大腿根的睡衣一把扯下来,然后双腿一张,伸手钻到内裤里,堂而皇之地自慰自足。 魏承业被她的动作惊扰,睁开眼睛回头,“草!你在干什么?疯了不成!”他伸出手去阻拦,心里越发觉得章媚这女人脑子有病。 章媚挣了几下,最后扑到男人宽厚的胸膛,张嘴就咬上去,“混蛋!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回家了吗?” 被这么一吓一哭一撒娇,魏承业本就是个纵欲之徒,他心里很清楚章媚此刻想要什么,顺势便把章媚压到了身下。 “我混蛋?你怀着我儿子还瞎搞,你说说是我混蛋还是你混蛋?”他凑到章媚耳边哑声调笑。 果然,下一秒,脸蛋还挂着眼泪的章媚便娇羞满面,“承业哥~” “人家想你了嘛……儿子也想你了!”她现在只剩满心欢喜,哭花了眼妆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眼前的男人。 魏承业呵呵一笑,把女人的双腿一抬,握着自己的阴茎朝上面吐了两口唾沫,上手来回滑动几下,便对准女人身下毛发旺盛的小穴顶了进去。 -- 偷窥父母肏穴 “嗯~~承业哥……哦……哦哦啊……”章媚生性淫浪,又毫无羞耻之心,加上一心扑在魏承业身上,把他当成自己全部的依靠,在床上自是全力配合,淫叫不止。 魏承业见她的骚穴不断流出淫液,一把腰怀着孩子,又鼓又涨的还扭来扭去,不由气骂,“骚货!荡妇!怀着孩子的淫荡孕妇!”身下挺动得也越发用力。 论姿色,章媚比她妹妹章露要美艳许多,只是章露个性强,带给男人一种征服感,男人么,就是贱,长得美又爱他的就不珍惜,偏偏喜欢别人嘴里的。 “承业哥!干我!啊嗯……人家的骚逼好想你……”章媚捧着孕肚,两条腿缠上男人的腰,尽力将自己打开,她本就身材丰腴,一对巨乳因为怀孕变得愈加鼓胀,身体晃动时,一双大奶子如同两个绵软的大水球荡来荡去。 一般男人都受不了这画面,魏承业看得也眼热,从湿漉漉的骚穴抽出肉棒,又把女人调转方向,紫黑色的大肉棒瞬间换到了女人的头顶,他伸手去玩弄一双大乳球。 章媚知道他的意思,仰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去舔,沿着耷拉在半空皱巴巴的囊袋打转,有时张开嘴巴去轻轻地咬,把男人撩拨得下手越发狠辣。 “嗯……嗯啊……啊……” 女人似欢愉又似难受的吟叫从房间的缝隙中传出,睡在隔壁的书南抱着自己的小兔子玩偶在黑暗中微微眨巴着一双大眼。 以前晚上睡得迷迷糊糊间醒来,她也曾听到过这样的响动,彼时只是害怕,以为爸爸晚上欺负妈妈,好几次都被吓哭。 可现在,她脑中忽然想到今天在衣柜里偷窥到的一幕,虽然男人和女人夸张的肢体动作也令她心惊胆战,她却直觉那不是平日里爸爸暴怒时打人的行为。 甚至,那样的画面和此时听到的声响都让她自心底生出一股羞耻感,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某些细胞却兴奋似要跳舞,这感觉让她害怕,好像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一样。 “啊——啊……承业哥……我想要……好痒!” 隔壁章媚骚浪的声音依然尖锐,书南在床上翻了几下身,终于忍不住好奇,轻手轻脚地下床,又极为放轻地扭动门锁,房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吓得她一跳。 只是更为清晰响亮的女人的叫声却传了过来,书南抿抿嘴,向主卧房间透出光亮的门口轻轻走去。 “给我……我要大肉棒……承业哥……”章媚玩弄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大乳,将刚才魏承业不小心喷在身上的精液涂抹在自己身上,大腹便便的双腿大开,腿心处早已湿透的黑色毛发淫荡地挂着透明的粘液,肥厚的阴唇随着她剧烈的呼吸翕翕动动,看上去淫靡不堪。 魏承业嘴里叼了根烟,嘴里骂骂咧咧,赤裸的肌肉上流着汗珠,“淫贱的骚母狗!每天除了吃饭发浪,没一点用!” 心里也忍不住地气,要不是今天把精力浪在了别的女人身上,看老子怎么操死你个荡妇! 刚才被这女人舔吃着肉棒居然一个腿软没忍住提前泄了,这多多少少让魏承业很是不爽,男人忌讳这事,一向以性能力强为傲的男人更忌讳这事。 只是被章媚挑起了性致,再看她这幅骚样,魏承业的心里没得到满足,便吃了枚助力的药丸,此时吸着烟,伸着中指插在女人的烂逼里搅动,再听着女人欲求不满的控诉,手上动作也是越发粗暴。 “啊……呃啊……承业哥——”章媚在男人粗长的手指上得到了快感,只是却得不到满足,不由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隔着鼓胀的肚皮,动作滑稽又淫荡,“呃啊……” 身下的性器在药物的催动下终于再次热气腾腾地硬挺起来,魏承业按住女人的一条腿,手指快速抽插一阵,在女人汹涌喷出的淫液中将手抽出来,然后握着自己比刚才还要粗胀的紫黑色大鸡巴站起身来。 书南躲到门后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正逢魏承业起身,那日常包裹在衣内,现在挺在男人腰间晃动的大肉棒牢牢吸引住了书南的目光。 她对于现在看到的男人的物件还处于最懵懂的认知,只是作为生物,身上便携带了最原始的遗传基因,包括遥远古老的记忆和原始的性欲。 所以当看到父亲暴露的性器时,书南虽然被唬了一跳,觉得那东西很恐怖,却天然地被吸引了目光。 顺着魏承业的动作,她又看到了母亲白花花的裸体与大张双腿淫液直流的花穴,其实较之男人充满侵略似带着血腥之气的阴茎,女人在性事中的性感和淫荡更具冲击力。 书南看得目瞪口呆,一双大眼充满不可思议,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粗大的黑色大棒对着娇嫩红艳的肉穴插了进去,紧接着便是男人叉着双腿,一身贲发的肌肉将女人的两条丰腴白腿抗在肩头剧烈抖动的画面。 -- 酒吧 因为一场偷窥到的春宫,也因为做贼心虚,书南在家消停了好几天。 好在魏承业没在家待两天便又出门了,也没人在意一个小朋友突然安静下来的异常。 章媚很满意这次魏承业的表现,等魏承业出去做事了,她便带着魏承业留下的钱拉着书南呼朋唤友地在外面逍遥。 不知是不是继承了章媚的无脑属性,书南出去玩了两天便什么事也不记得了,恢复了往常的活泼。 这天晚上,章媚在地下酒吧喝醉,别人劝也没法劝,拉也拉不走,书南早习惯了这种情形,让人帮她开了包厢,又帮她把章媚拖进去,她把门一锁,便准备在沙发上睡觉。 说也奇怪,章媚大着肚子,熬夜喝酒啥也干,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书南闭了会儿眼,到底不放心章媚,尤其看着她小山丘一样鼓起的肚子,每次看见都害怕那肚皮被还没有出生的弟弟撑破。 担心着章媚,书南死撑着睁眼盯着她,偶尔通过包厢内拉着的窗帘向外张望。 章媚年轻时为了讨生活做过按摩小姐,没上过学还爱热闹虚荣,混的都是些下九流地界,书南跟着她从小便浸淫在这样的环境里。 只是书南着实不开窍,十叁岁了也没上过几年学,所以从小混迹于声色犬马之所,居然没受多少影响,只是觉得哪些男男女女举止奇怪了便盯着看,反正她是小孩子,没人在意,也没人给她解释这些便是了。 章媚没教养过女儿,她是不考虑这些事的,按她的见识来看,女儿以后跟她一样让她父亲魏承业找个有钱懂事的小伙子嫁了就行。 可如今不同往日,书南在具有冲击力的性事刺激下,渐渐开了窍。 不过却是个“淫窍”。 再来这些黑白两道中间的灰色产业,再看到以往她觉得奇怪的地方,现在竟然有些了悟。 尤其男男女女之间的拉扯,说笑间暧昧的眼神,酒桌下套着丝袜的腿间摩擦,还有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纠缠的身体…… 虽然没人教,书南也知道这些不是好事,开了窍其实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初涉新奇,见了这些大人间的事便忍不住好奇地看。 没多久她也就没兴趣了,回头见章媚不知什么时候往沙发外面侧了半个身子,唬得她急忙伸出细胳膊细腿去推。 好不容易把章媚推到沙发里侧,书南累得居然鼻尖出了一点汗渍,她抬头擦的时候,忽然见包厢对面的玻璃墙上贴了一张人脸,正盯着她不怀好意地看。 书南被那人吓了一跳,到底也是见过些场面的,她一下便察觉到了危险。 心慌之下,书南只能把那因为被她发现而露出金牙对她笑的陌生男人当成普通大叔,她装作无邪地对那人笑了笑,然后跑过去拉窗帘,快拉上时见那人还盯着她,便不好意思地又笑了笑。 等把周围的帘子都拉上,才找到一点心安的感觉。 这下困意全消,书南坐在章媚旁边,一动不敢再动。 -- 帮你妈妈检查身体 包厢是被酒吧工作人员打开的,其实章媚的身份他们也知道,以前不敢动是因为魏承业,现在敢这么做还是因为魏承业。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魏承业再凶悍也还是在上面人手下做事,如今局势转变,再不是只懂拳脚不懂动脑子的人的天下了,魏承业这种暴脾气不长脑子只会闯祸的人也渐渐被上面人边缘化。 今天垂涎章媚母女二人的便是最近正炙手可热的“袁太尉”,本名袁富强,因为做生意有几分头脑,帮龙头葛大卫入了一笔不菲的钱财,自然一时风光无比。 工作人员打开房门时,有些犹豫,虽然魏承业那个人不足为惧,但他耍起横来也让人难以招架,加上最近刚冒出头的魏承德是他的兄弟…… 袁富强油光满面的肥肠大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怕什么?不知道道上的规矩?他魏承业风光的时候压别人可没留手,现在就得受得了别人压他一头。” 说完挥手赶那开门的小子离开,自己则推门挤了进去。 书南早在门锁转动的时候就急急地叫喊章媚,但章媚人事不知,被书南摇了两下还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 此时见那油乎乎的中年大叔露着几颗金牙走进来,书南慌得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你是谁?” 袁富强装作被吓的样子,拖起嗓子瞪书南,“小朋友对长辈可不能不礼貌啊!” 见书南瞪着一双大眼,细胳膊细腿的却挺胸抬头站在章媚前面,心里觉得有趣,就逗书南,“魏承业是你爸爸吧?我是他的朋友,你爸最近是不是南边收货了?” 书南听他这么讲,眼睛不由跟着转,尤其她不知道魏承业干什么去了,这个人却讲得好像他知道一样。 一犹豫态度便软和下来。 袁富强嘿嘿笑,然后手夹着雪茄走过来,指了指昏睡的章媚,“这是你妈吧?” “你认识?”书南下意识回了一句。 “阴乐巷子里的按摩小皇后么!怎么不认识?”袁富强眯着眼一边说,一边在章媚身上转着圈打量,只这么看了几眼,只见章媚身上从红色低胸裙里溢出的大片乳肉和浑圆的双腿,就已经浑身燥热,身下的裤裆里隐隐支起个小帐篷。 书南却没察觉,觉得他这话奇怪,什么按摩小皇后?但听着话又觉得他说的就是她妈妈。 袁富强是个急色之徒,淫念一生便想脱裤子干事儿,见书南还杵在一边,转转眼睛道:“你妈妈是不是怀了小弟弟了?” 书南点头,袁富强却一副训斥的语气皱眉,“真是不懂事!” 他走了两步紧挨着章媚坐到沙发上,“怀着孩子还喝酒这不是胡闹么!不知道这么做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吗?” 书南瞪大眼睛,心里紧张起来,袁富强看她一眼,伸手抚上章媚毫无意识的大肚皮,“啧!承业老弟也是个不着调的,老婆怀着孩子还出门,等他回来我非说他一顿。” 书南虽听不出袁富强说话的真伪,但却觉得他现在的举动不妥,“你别碰我妈妈!” 她一说袁富强居然还真听话收了手,这无疑又加深了书南对他的信任。 “呵呵,闺女,你过来!”袁富强朝书南张手,“我只是想帮你妈妈检查检查身体。” “你知道吗?你妈妈现在是孕妇,这么喝酒可是要出事的!”见书南还是有戒备心,不肯往自己跟前走,袁富强也不强求,收回手继续抽雪茄。 “嗯……这样吧!我找个医生来帮你妈妈看看身体情况,她这样我可真不放心。” 在小孩子面前袁富强也很会演戏,片刻间便骗取了书南的信任,即使她心底还是犹豫,但思路却忍不住跟着袁富强走,现在看袁富强为章媚又安排这个又安排那个,也全凭他安排了。 不久,袁富强便带着母女二人到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大房,当书南踏入那房门时,袁富强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而淫邪的笑容。 -- 魏承业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等书南终于意识到袁富强的真实面目,为时已晚。 章媚落到袁富强手上,书南见章媚的衣裙被袁富强扯开,不禁又急又怕,她撒泼阻止,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反绑到床头,“小姑娘,别急呀!等玩过了你妈,你~我可是要细细品尝的……呵呵哈哈哈~” 为了讨好魏承业,章媚的内衣都是极性感的镂空蕾丝,此时没了外衣的遮挡,她丰满白腻的乳肉从红色蕾丝内衣中露出,浑圆的一双奶子如同熟透的木瓜一般诱人。 袁富强盯着不由目露淫邪,上手狠狠抓揉两下,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急急地解开皮带,在自己的下身抓挠两下,便饥渴难耐地朝章媚扑上去。 “呜呜……妈妈!”书南大叫,心里狠极了把她骗到这里的丑陋男人,“我要杀了你!” 袁富强哪里还听得到她的叫嚷,一头栽进章媚胸前的软肉里,又吸又舔,丑态百出。 身体的异样让章媚从酒醉中醒来,可惜她现在手软脚麻,加上怀着孩子,根本使不上劲推开男人,“王八蛋!” 见章媚醒来,袁富强更兴奋,“媚媚,你醒了!” 他趴在章媚身侧,把身上剩余的衣物全脱了,然后紧贴着章媚把她抱在怀里,张嘴把章媚一边的胸衣咬下来,下一口便把奶子叼到了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我现在可真爱你!” “妈的!你……你不怕承业把你宰了?!”章媚咬牙切齿,这袁富强平时装作一副伺候人的下人模样,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有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 好像被章媚的话逗乐,袁富强笑着把肿涨的乳头吐出来,“魏承业?媚儿,我劝你早点离了他好,以前那是棍棒底下混天下,现在的情形可大不同了,靠的是这儿!”他点了点自己光秃秃的脑壳。 “就说以前,魏承业是挺风光,可风光有个屁用!”袁富强想到以前被魏承业欺负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他风光也没风光到手里什么东西,你跟了他这么久还窝在那破房子里吧?” 说到现在,袁富强又不禁得意起来,“媚儿,你也出去看看别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就说你那妹妹,跟了魏承业的兄弟,人家现在住的什么地方,过的什么日子?那小子可还没混几天呢!” 一手侵袭到女人的下体,袁富强狠狠抓揉一把,语气阴恻恻地道,“我告诉你,魏承业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如果他不长点脑子,还这么嚣张,只会死得更快!” 章媚身子一抖,看向男人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袁富强自以为这番话唬住了章媚,见她神色不安,就说些跟了他有什么好处的话来安慰,一边猴急地上下起手,“妈的!老子今天非要把魏承业的小崽子干下来!” 章媚自然不肯和他发生好事,两个人挣扎半天,酒醉无力的章媚很快便落了下风。 等章媚无力瘫软在床时,袁富强伸手从内裤里掏出一截又短又粗的黑色鸡巴,凑到章媚嘴巴色急地催促,“媚儿,快吃吃你老公的大鸡巴……” 只是话没说完,房门便在章媚满是鄙夷的目光被人撞开了。 -- 赶快给承德生个女儿吧 ū6к6.cóм 赶来的人是魏承德和章露,章媚松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承业呢?”她花着妆问。 魏承德抱起书南,盯一眼在床上打滚找遮蔽物的袁富强,冷声吩咐手下,“绑了!” “你……你你你……”话没说完就光着身子被一个高大健壮的黑皮肤男人用皮带反绑了。 “好你个魏承德!”袁富强索性也丢开羞耻心,破口大骂,“原还以为你比魏承业有点脑子,没想到也是个不懂规矩的愣头青,卫头上次还吩咐让我帮你走一批货,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魏承德耐心等他说完,点点头,“嘴堵上!” 书南抽噎着窝在魏承德的脖颈处告状,“他骗我!绑我,还欺负妈妈……”说到章媚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掉到脖子上顺着皮肤向下滑,魏承德不由跟着心软,他拍拍书南,这时才看向那边披好衣服坐起来的章媚,“嫂子,你想怎么处理?” 章媚也不客气,狠狠道:“切了他子孙根!” 刚被堵上嘴巴的袁富强闻言身子一抖,腰下耷拉下来的物件也跟着彻底痿了,他挣了两下,可惜身材又短又胖,反而滚到了地上,一脸狼狈。ňρгòūщěň.òгⒼ(nprouwen.com) 魏承德并无二话,朝那黑皮肤的男人点头,“许沧,你找个小弟按嫂子吩咐办了。” 一听还真要按她的话办事,章媚起先一惊,之后便觉得自己挺有面子,对地上脸色灰败的袁富强仰了仰头,“活该!” 书南靠在魏承德肩头转了转眼睛,看向魏承德颌线硬朗的侧脸,小小的心脏不自觉微微跳动。 回家的路上,书南慢慢放松下来,紧依着魏承德小声叙述今晚事情的经过,魏承德也认真听着。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亲密似父女的模样,章媚不由看向章露,“赶快给承德生个女儿吧!” 章露笑了笑,想到那晚被魏承业强奸的事,脸上带了几分苦涩与悔恨。 魏承德也跟着笑,伸手拉住了章露的手捏了捏,似带着安慰和暗示,回章媚道,“正准备要呢!” 传言都说魏承德喜欢孩子,其实不然,他只是比较关注大人们不怎么关注的孩子的言论。 早在很久以前,魏承德就发现孩子们能传递的信息其实很多,尤其能反应他们父母的某些态度和父母的为人。 而且就算孩子们还没长大,却在某些时候一点不比大人的反应慢,他们也会形成自己的小世界,甚至干出许多令人震惊的事情。 所以对每个孩子,魏承德都很有耐心,会听他们讲话,还会与他们认真地交谈。 作为魏承业的兄弟,他自然更偏爱书南几分。 这一幕被人看到,自然就传出魏承德喜欢孩子的话来。 不过和章露结婚后,他自己也挺期待有个孩子,血脉的延续——似乎没有哪个男人会厌恶这样的传承。 书南还不怎么懂事,一听妈妈说要小姨生女儿,有点兴奋,“小姨小姨!你快生个妹妹出来,我要带着她去玩呢!” 天真的话把大人们逗得神色一松,都不由自主地把塞在后备箱的袁富强抛到了脑后。 -- 想我吗 ù㈥к㈥.čóm “南南,下车!”章媚站在车外,皱眉不悦。 书南委屈地往魏承德怀里钻了钻,可怜巴巴地小声喊:“我今天要去小姨家睡觉!” 魏承业常年在外,加上在书南小的时候还住到了监狱,那时候魏承德虽然还年纪不大,却因为章媚嗜酒成性,没承担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所以书南是被他和章露照顾长大的。 可能是父爱的缺失,书南特别爱黏魏承德,即使魏承德和章露结婚后从魏承业家搬了出去,两家人分开生活了,书南从心理上还是很依恋被魏承德照顾的感觉。 现在又受了惊吓,她躲在魏承德宽大的胸膛里就有些不想离开。 章媚本就心情不好,见书南不懂事不听话,脸上顿时不耐烦起来,“我数叁个数,你下不下车?” “一……” 这时章露急忙打圆场,轻轻拍了拍书南,“南南听话,你妈妈今天也吓着了,南南难道不心疼妈妈?今天你先回家陪陪妈妈,明天小姨来接你去小姨家玩怎么样?” 书南想起章媚今天晚上遭的罪,犟脾气瞬间降了下去,她看向站在夜色路灯下挺着大肚皮满身狼狈的章媚,眼睛里不由盛满歉意。 “妈妈……”她小声喊了声,还担心着章媚会生气。 魏承德被这一幕打动,摸了摸书南的小脑袋,抱着她下车,放书南下去的时候,忍不住在她额头轻吻了下,“南南真乖!” 章媚和书南上楼回家后,魏承德夫妻也坐车回家,司机在前开车,夫妻两个依偎在后座,颇有些温馨的气氛。 不知想到什么,章露娇嗔,“果然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魏承德疑惑,“嗯?”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章露伸手点了点魏承德有些凉薄的嘴唇,“是谁说和我结婚以后只吻我一个女人的?” 魏承德感觉有些好笑,“那是南南!”想到孩子的事,又加了句,“难道我以后也不能吻咱们的女儿了?” “油嘴滑舌!”章露撇嘴,“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碰其他女人?” 她这样说,魏承德自然回过味来,原来是拐着弯吃醋了! 这时,魏承德才真的愉悦起来,嘴角挂上一丝笑,捏了捏章露一把温软的小手,“我有没有碰你难道会感觉不到吗?” 章露啐他一口,撇过头透过车窗假装望车外的街景,只是心里却有一丝极隐秘痛苦的感觉从心里传出,打断了她心头的甜蜜,想到那是什么,她的情绪瞬间跌到幽深的谷底。 魏承德没有察觉,想到回家后将会发生的事,身体微微有些燥热,他松了松领带,随口聊道:“南南是个好孩子!” “嗯!”章露回应,只是那晚被魏承业屈辱的事突然涌上心头,她忽然想到书南躲在衣柜里的画面,虽然睡着了…… 魏承德把章露拉到怀里,他也是个男人,虽然不喜欢像别的男人一样随便碰其他女人,但也有自己的欲望,且他正年轻,出门后的这段时间也确实憋着了。 这次章露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地贴上来多少让魏承德有些不快,以为她又在玩什么把戏,便不顾还有司机在场,伸手从她衣摆下摸了进去,一路向上,抓到一处柔软,“想我吗?” 到底顾忌着外人,魏承德很收敛自己的行为,只是抓着那并不是特别丰满的柔软释放自己的欲念。 章露望向魏承德俊朗的面孔,眼中充满迷恋,“承德,我好爱你!” 不想写太多男主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床戏……少量写一点,促进剧情发展吧…… -- 江湖道义 小别胜新婚,刚回到家一进门,章露就被魏承德抵在了门上激吻,章露有些惊喜。 在两人的关系中,章露一直是主动的那方,其实内心里她很期待魏承德能主动,甚至……她希望他可以粗暴地对待她,而非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这让她感到一种疏离,让她感觉不到他对她的感情。 因为章露了解魏承德,知道他内心的野望,也知道他体内灵魂蕴藏的力量绝不是他外表给人的斯文平静的模样。 两个人互相拉扯着衣服,很快便几乎裸裎相对,魏承德低头,一把将章露抱起,然后向卧室走去。 “承德……”章露抱着魏承德的头,身下激动地不断分泌淫液,她也感觉到了男人的激动与勃起,这让她发自内心地颤栗与期待。 只是期待虽美好,章露的身体却不太听话,当魏承德进入她体内时,她竟然在那一瞬间想到了被魏承业强暴的画面,“唔嗯……承德——” 魏承德以为是她太久没做身体受不住,但他没有停下,吻了吻章露沁出泪珠的眼角,他开始在这女人身上毫无顾忌地发泄与释放。 待云收雨歇,魏承德忍不住点了一根烟,章露趴在床上,眼神迷惘呆滞,好像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 魏承德拍拍她的脸蛋,垂下眼睫边抽烟边思考自己的事。 葛大卫现在是渝西这块的老大,魏承德跟着魏承业都是在葛大卫手底下混的,魏承德这次出门就是为葛大卫办事,只是这次他遇到了点意外的情况。 渝南的龙头王猔居然约他见了一面,毫不掩饰地道明看上了他,想拉他入伙。 渝南……王猔…… 魏承德仰头轻吐出一口烟雾,望着刻花纹的天花板眼神中闪过犹豫,渝南的富庶大家有目共睹,隐藏在黑暗中的机构组织更是人人都想去咬一口。 而王猔,确实是一位枭雄,魏承德私心里也更佩服这样有魄力的人物。 只是江湖道义摆在面前,出来混最不能丢的就是这点,如果他改投王猔,只会被人鄙视唾弃。 而且,他身前还有魏承业,两个人又是兄弟,他想和魏承业一起走下去。 杂乱的事情在脑中转了几圈,魏承德熄灭烟头,已经有了决定。 专心思考的魏承德并没发现章露望着他的眼中的悲伤,打算去洗漱的时候,他回头,才发现章露眼中的泪水,“怎么了?是我刚才……” 章露摇头,问他,“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次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魏承德抚了抚她被眼泪沾湿的头发,“是有些事,不过我能处理好。” 这次,魏承德抱起章露进了浴室,第一次事后帮女人做身体上的清洁。 两个人重新回到床上,却没休息多久。 魏承德接到了一通意料之中的电话,是魏承业打来的。 他穿衣出门,赶到地方的时候,袁富强已经被魏承业打得半死。 看到魏承德,魏承业拍拍他的肩头,“承德,你这次做的不错!” 随后拿起铁撬打到袁富强头上,袁富强的身体紧跟着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站在一旁看的许沧见状看向魏承德,有些欲言又止,但见魏承德面不改色,又低下头去。 至此,袁富强的产业落到了魏承业与魏承德两兄弟手上,在渝西的地界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云变幻。 -- 牙尖嘴利 转眼便是叁年过去,魏承业和魏承德两个人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书南也成了十五六岁的大姑娘,开始了她最苦逼的读书生活。 章媚和章露姐妹先后各自生下一个男孩,章媚家的取名魏书志,章露家的小一岁,紧跟着取名魏书彦。 两兄弟长得也挺像。 魏承德的手下见了还嘀咕怎么这么像,便有人会说主要是像两姐妹。 章露因为这些事情绪更是低沉,因为她知道,她与魏承德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却是那晚被魏承业强奸下的产物。 每次看到魏承德如宝似玉地宠着那孩子,章露的心就剧烈地抽痛,对魏承德的恨意就更上一层楼。 而知道这件事的,除了章露和魏承业,也有长大的书南。 小的时候,书南喜欢黏着魏承德,可自从明白大人间的这些破事后,她就开始有些心疼毫不知情的魏承德了,因为她和章媚包括还年幼的弟弟这些年都是魏承德在照顾的。 魏承业就算有钱了,他们一家人也还是蜗居在多年前的小房子里,因为那些钱都被他拿去养了其他女人,或者赌博或者玩乐,只有少数回家的时候他才会带些钱回来。 章媚因为这些事,酗酒更加严重,有时候都会忘了照顾自己最宝贵的儿子。 多少次书南都想把事实说出口,告诉魏承德真相,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吞咽了回去,最后只能加倍地对魏承德好。 具体怎么好呢?她是个还没成人的孩子,所以只能每次吃零食的时候都给魏承德留一点,努力攒钱在魏承德生辰的时候献上一份大礼,生活上时不时地献献殷勤,吃饭盛饭,捏肩捶背,端洗脚水…… 反正这在魏承德眼里便是懂事长大的表现,他见书南也不小了,还没受过正规教育,今年突然要安排书南去渝市市一中上学。 书南顿时傻眼了,她一番好心居然……居然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魏承德知道她连小学数学都不会做吗?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知道自己的细胳膊扭不过魏承德的粗大腿,抗议过后明白抗议无效后,书南头晕眼花地拿起了中学课本。 只是私下里,那些人类知识的承载物中总夹带着一些不良画面便是了。 “南南,最近学的怎么样了?”魏承德进门便问。 大夏天的,书南只穿了白色小背心和短裤,只是她身材匀称,发育地似乎也比较慢,如果忽略近一米七的身高,前胸和后臀都显得比较平坦。 章媚也不满意书南的发育,想她36D的魔鬼身材,怎么自己生的女儿不跟着一起长? 所以在读书之余,书南被迫吃了很多木瓜牛奶,以至于身上都带着淡淡的青木瓜香,搞得书南每天都想洗八百遍澡。 此时,书南手里端着的便是千年不变的青木瓜葛根粉冲剂,闻言一撇嘴,她身材纤瘦,脸蛋却胶原蛋白充足,还有婴儿肥,头上扎个丸子头,做出表情来都异常灵动可爱。 “哼!什么正规教育,我最近可打听了,某些人初中都没上完!” 这个“某些人”自然是指魏承德,魏承业连小学都没上完。 “没上学可不代表人家没学过正规教育的知识。”魏承德坐过来,捏了捏书南弹性十足的脸蛋。 书南立马瞪过来,“那我也不上学,我自己学习,这也代表我学过高等知识了!” “牙尖嘴利!”随着书南长大,两个人间的相处也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而且书南事多话多,竟不知不觉地成为了与魏承德说话最多的那个人。 在外甚至在家,魏承德都是清冷自持的,所以章露也愿意在章媚家串门,有时也会带书南回家或出去逛街。 时间似乎让她忘记了对书南的猜疑。 眼睛一转,见章媚和章露在厨房忙活,书南急忙把手里的木瓜水塞到魏承德手里,然后用眼神威胁他赶快喝。 魏承德无奈摇头,不过帮她把剩下的都喝了下去,书南满意笑笑,又忍不住吐槽,“天天让我喝这些东西,我的这也没长大呀!”边说边到胸前画了两个大圆。 “咳咳……咳!”魏承德猝不及防,被她的话给呛着了。 -- 小黄 吃完饭,大人们想谈话,便赶书南回房间学习。 书南哀嚎一声,“饭还没下肚去,我看书会看的胃疼的!” “胃疼了吃药!”章媚一句话把路堵死。 书南只好灰溜溜地回房间了,不过打死她都不肯看书上的鬼画符,想着他们说话,正好趁这时间看看朋友给她新带来的课外书,想到朋友给书时那贼眉鼠眼慌慌张张的样子她就好奇。 没想到哇,这一看,彻底给书南打开了另一个新世界。 之前她看得都是些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除了图片,还配着各种俗气的小故事,大多是讲这些男人女人所经历的爱恨纠葛,和爱恨纠葛中与不同的人上床的情事。 书南的审美也比较迟钝,看到那些照片还觉得有点恶心,她喜欢自己现在前后平板一样的身材,总觉的两胸隆起,屁股翘起来,就破坏了这样的“平整”,穿衣服的时候支起一大块多难看?! 不过她挺爱看那些小故事,嗯……有助于她认认字,呵呵~ 看完后她就给朋友发了短信,让她再捎几本来,她太无聊了。 可能朋友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这次捎来的“课外书”竟然都是些限制级画面,而且讲的还是男女间的性事,主讲做爱体位…… “麻蛋!”书南暗骂一声,也没太当回事的开始看起来。 随着长大,了解到的外界信息越多,书南也知道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她家居然是搞黑社会的! 而黑社会么,电视上演的不就是色情赌博卖毒么,中二期的书南觉得自己以后就是干这些的,所以看到色情图片她可不怵,掀开就看。 不过这次她却看得特别专注,边看还边想象着画面,传教士?观音坐莲?金刚杵?射精?高潮? 刚看了一小部分,书南便察觉自己腿心里有些异样,忍不住得想要夹紧。 可被书中所讲内容吸引,她夹了夹腿继续翻看。 其中一张女性私处的特写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伸到大张着腿坦露私处的腿心处,掰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早在很久之前,书南便隐隐知道了男女做爱时会脱光衣服,男人会压在女人身上,发出拍屁股或者摇晃的声响,她也隐隐知道书上讲的插入,是男人将自己的小鸡鸡插到女人尿尿的地方。 可具体的,她可不知道是插到哪儿去。 现在看到照片,不由仔细去看,才发现原来尿尿的位置下面还有一个小孔,书南一时有点怀疑那小孔才是尿尿的地方。 再往下看,是男人勃起时阴茎挺起的模样,书南觉得有点丑,加上原来也偷看到过魏承业的物件,不由有些反感。 把书合上后,她坐在座位上慢慢消化今天看到的东西,回想起来小心脏竟然也跟着怦怦跳。 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内裤好像湿了一块,书南急忙跑到了卫生间。 拉下短裤坐到马桶上,书南举着手指看从内裤里摸出的粘液,私心里觉得有点脏,原以为是臭的,她低头吻了吻,却闻到一股淡淡的甜…… 刚看完小黄图的书南还不能够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带着疑惑把内裤擦干净,心里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嗯……她小秘密本就不少,这以后呀,一个比一个大,哪个都能惊掉人下巴! -- 窥探 ù㈥к㈥.čóm 夜晚,魏承德夫妻走后,章媚带着书志进了主卧,书南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家的房间都是不反锁的,书南把门关上,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一边开始认真研究小黄图。 等章媚来催她睡觉后,书南才跑到卫生间冲澡,洗完澡抹身体乳的时候,她忽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联想到今天看到的照片,书南忍不住拿自己的身体比较,她现在虽然没有像章媚一样长得丰满妖娆,却遗传了章媚白皙的皮肤,且腿长腰细,乳头粉嫩,浑身都洋溢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 书南看了会儿,视线落到自己的腿根,那里只长了薄薄的一层浅褐色毛发,很柔软,并不茂盛,她感觉有点奇怪,因为她见过的几乎所有女人这里都长着黑色的毛发,也有几乎不长毛的。 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再看自己这浅颜色的毛,她就看着别扭。 不知想到什么,书南抬了抬腿,朝自己腿心更深处看,不过有点看不清。 套上睡裙回到床上,她从床头柜的地方看到一面摆放的圆镜,忍不住拿来,脱去内裤,用镜子近距离看自己私处的模样。 摆弄半天,最后她把镜子平放在床上,自己用尿尿的姿势蹲到了上面,再低头,差点被看到的画面刺激的尿出来。 瞬间脸色爆红,是羞的。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书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自己那里竟会是这样的反应,又羞又忍不住好奇地看,与看到图片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却比看图片的反应更加强烈。 她缩了缩肚子,生怕自己真的尿出来,可转眼就见有透明的水珠从那粉色的肉缝里分泌了出来,沿着外面紧闭的唇瓣缓缓滑动,带来一股隐隐的痒意。 伸手把那水珠抹去,书南抬手看,就发现那水珠正是白天她从内裤里摸到的粘液。 带着疑惑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掰开了那两瓣紧闭的阴唇,只见里面还包裹着水润的两片粉嫩软肉。 正要仔细看,却听外面一声门响,书南把腿一合,扭身便把卧室的灯关上了。 钻进被窝里,只听外面章媚的声音响起,“承业哥?!” 书南松了口气,把硌人的镜子摸出来放到床头柜,她摸到自己的腿心,在软嫩的阴唇上按了两下,心里有些嘀咕,女人这里都长这样吗? 胡思乱想了会儿,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听外面哗啦啦一阵响,像是盘子碗筷被人丢到地上摔碎的声音。 书南有些怕章媚又跟魏承业撒泼,忍不住起床轻轻打开房门向外张望,在家里她最怕的就是章媚和魏承业吵架。 但显然现在的章媚没时间和魏承业生气,她被男人从后面低到了餐桌上,身上的真丝睡裙也被男人大力撕扯了一大半下来,正翘着丰满的臀被男人从后方肏干。 “啊!……承业哥……”章媚抓着桌沿,扭头浪叫,“用力点!啊……” 事情出乎意料,书南看得目瞪口呆,不过经过几本小黄书的启发,现在再看章媚丰满的身材和硕大的乳房,几分淫荡几分色情与诱惑,她竟也能从其中看出一些味道来。 -- 学校的生活 ū6к6.cóм 入学的时候,魏承德正在外出,倒是魏承业这个父亲在场,还亲自开车送书南到学校。 书南有些不开心,一路上都噘着个嘴,魏承业忍不住对坐在后座的章媚和章露道:“这个学别上了吧!看南南多不开心。” 章露搂着小书彦看向窗外,并不做声,书彦却拍着小手,“上学好!妈妈说我以后也要上学!” 书志也呆在章媚怀里,只不过这小子性子阴郁,不怎么讨人喜欢。 章媚摸摸书彦活泼的小脸,嗔魏承业道:“小孩子都懂的事!” 魏承业抹抹嘴,“咱们俩都大字不识一筐,承德突然搞这出,弄得我突然有种自己家要改换门庭的错觉。” 章媚哈哈大笑,“这样不好吗?多好啊!” 没看见魏承业从后视镜中一直注视的人不是她,而是她妹妹章露和眼睛灵动的小书彦。 车停在校门口,一车人都不自觉地注视着建设齐整的校园,还有里面穿着统一制服的学生,光看着就感到时光的美好。 书南看很多人成群结队在操场上、校园里走动打闹,很是热闹的样子,对上学的抵触稍散了些,只是想到魏承德,她又哼道,“这么重要的日子,姨夫也不来!”ňρгòūщěň.òгⒼ(nprouwen.com) 章露笑了笑,“你姨夫最近真的很忙!等他回来让他请你吃大餐!” 家里本就是走后门上的学,本来规定的入学考试也就一起走后门免了,书南等坐到教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心里又是一阵恨,好你个魏承德,居然又骗我看了那么长时间的书! 鬼知道你看了哪些书哇?记恨别人做什么哟……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魏承德大半年,从九月多入学一直到过年,魏承德都没赶回来。 直到第二学期开学,爱美的女高中生已经换上了小短裙,魏承德依然没在书南面前楼面。 不过书南也很少想起他就是了,校园生活也是很丰富多彩的,书南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长胖了不少呢! 她胸前也开始发育起来,两颗小桃子一样鼓起,臀部也渐渐变得圆滚。 这天上完体育课,书南和一伙女生抱着球走出校门,一溜的运动短裤和白色T恤,腿上套着长腿袜和白色运动鞋,她混的又是一群家庭优渥的同学,呼啦啦一群人目不斜视地便走入了市中心的高级饮品店。 想也知道这一路上有多招人眼,一群小女生浑然不觉,迈着年轻而结实的大长腿,点了餐以后坐在桌边闲聊。 书南依然挂着婴儿肥的小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潮红,低头一看自己鞋带开了,把腿一抬叁两下就利落地系上了鞋带,“下午什么课呀?” “嗯……语文?我也不知道!”坐她旁边的女生叫巩晓,是书南的同桌,两个人自然也成了好玩伴好朋友。 这时,书南忽然从玻璃窗看到了外面一个卖芝麻糖的小摊,顿时眼睛一亮,拉着巩晓跑出去,从兜里翻出票子买了一根,然后满足地啃了一口。 其他女生看见,自然也跟上去,一人买了一根,随后回到店里拿上自己的饮品就离开了。 是没见,周围有多少人在她们走后,围到那简陋的小摊前去买不入眼的芝麻糖吃。 这一幕,也被坐在饮品店对面二层茶餐厅的魏承德收入眼底,他望着那群消失在校园门口的学生,嘴角忍不住轻轻弯起。 “承德,看什么呢?”坐在他对面一个穿着优雅的女人提醒。 魏承德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时光美好,却消逝的也很快。” “哇哦~”女人用指尖缠着自己耳边的卷发,一双媚眼紧盯着魏承德俊朗的面孔不放,“承德,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迷人!” 魏承德端起咖啡垂眸,心里却忍不住嗤笑。 这女人叫王媛,是王猔的妹妹,那次魏承德拒绝王猔加入渝南的邀请后,王猔也确实没再来找他。 但近几年魏承业却和王猔搅到了一块,还搭上了王媛,上了王媛的床做了她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女人不知道怎么听说了魏承德的名声,这次魏承德外出,在一次宴会上“巧遇”了王媛,回到渝市又被频频邀约。 今天也是巧了,她约魏承德在渝市市一中门口的店,意外让他看到了书南。 -- 小鸟归巢 下午下了课,书南被巩晓拉着往学校后门走。 “怎么了?”见巩晓眼里射出的贼光,书南顿时挑起一根眉毛。 巩晓嘴里不断说着“去了你就知道了”,一边拉着书南赶路一样小跑到学校后门处的一丛绿化带藏好。 书南朝四周望了望,就听巩晓低声对她道:“牛初冉过来了!” 顺着她偷偷摸摸的指点,书南看到一个长得异常瘦弱却皮肤很是白皙的女生,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从她们前面走过,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有关牛初冉的传闻,书南也有耳闻,听说她被外面的大老板包养了,每天上下学都有大老板接送。 不过这怎么了?书南瞅了眼巩晓好奇的目光,从绿化丛里走出来。 “哎!南南,不要被她发现了!”巩晓压低声音提醒。 书南不喜欢这样,和平常走路一样沿着路出校门,虽然跟在牛初冉身后,却没多看她一眼,巩晓见状只好跟上去。 “喂,黄叔,我在后门,你来接一下。”可能是听到书南接电话的声音,走在前面的牛初冉好奇地回了下头,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校门外,早有辆黑色轿车停在一棵茂密阴郁的大榕树底下,书南看一眼不认识车牌,收回目光专心等黄叔来接。 巩晓自然也不动声色,观察完那辆黑色豪车,拉了拉书南的衣角,轻声八卦,“那辆车肯定就是!” 书南明白她的意思,那辆车可能就是包养牛初冉的大老板派来接人的车。 但书南却逐渐不耐烦起来,而且也不喜欢她现在拉自己衣角的小动作,好像她们故意偷窥别人一样。 “晓晓,你今天怎么了?”书南皱眉,有些不悦。 巩晓看她脸色,收敛了下举止,撒娇道:“好奇嘛!” 两个人相互说话,却听旁边插来一道绵软的嗓音,“同学,那个人是不是在给你招手?” 书南和巩晓同时看向牛初冉,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只见刚才看到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正冲着书南挥手,“南南!” 黑瘦的高个子,此时穿着一身西服,虽然带着墨镜,书南还是一眼把人认出来了,“许沧?” 想到某种可能,书南疯一样朝那辆车冲过去,等她跑到车跟前时,只见后车门从内打开,露出一截戴了腕表的精壮手臂,而书南小鸟归巢一样扑到了那人的怀抱。 这一幕彻底惊掉了巩晓的下巴,而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书南根本没想起跟她的小伙伴打招呼,压到魏承德腿上撒泼打滚,控诉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车外的许沧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把车门合上,冲还站在路边惊呆了的巩晓和文文静静的牛初冉挥了挥手,然后帅气地转身走上驾驶座,发动汽车缓缓离开了学校。 等车离开后,牛初冉朝依然一脸震惊的巩晓打了个招呼,“巩晓同学,再见咯~” 巩晓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一辆低调的灰银色轿车,有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下车为牛初冉打开车门。 没不久,马路牙子上就剩下了巩晓一个人,在微风中凌乱。 -- 异样 书南小疯子一样尖叫,“魏承德,你终于回来了!” 魏承德无奈又好笑,却也忍不住自心里散发淡淡的喜悦,他扶额靠到椅背上,静等书南恢复理智。 许沧手握方向盘,忍不住从后视镜看后面的情形,男人高大英俊,身穿黑西裤和白色衬衫,将衬衫衣袖随意挽起,此时头微歪着,用一只手撑在头侧,双眼专注地近距离望着正在他双腿上胡乱扭动的年轻女孩。 至于那女孩的背影,许沧只看了一眼,只是那掩不住的青春气息与既青春又妖娆的轮廓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收回目光,只是接下来开车却有点不太专心了。 老板和小侄女经常这样相处吗?他怎么看着这俩人好像情侣…… “姨夫,你要请我吃大餐喏!”发泄过后,书南双手环到魏承德的肩上,开始算小账。 魏承德忽而有些不习惯书南这么近距离地贴着自己,“可以,你想去哪里吃?”他边说边虚抱起书南想把她放到旁边的位置。 一只手抚到那柔软又有韧劲的细腰上,魏承德略微一怔,忽而醒悟过来方才书南在自己怀里扭动时,他竟然身体紧绷的原因所在。 他忍不住打量书南现在的样子,灵动的大眼,姣好的五官,浓密的黑发,柔嫩而纤长的脖颈,身材也在发育,但已经可以想象成长以后绝不输于模特明星的曼妙。 魏承德的眼中有惊艳在一瞬间闪现,只是随后便被他蹙眉收敛,“南南,先坐好!” 书南随口“噢”了一声,从魏承德身上翻下来,但显然心情还处于激动兴奋中,张着小嘴不停地念叨,“可不能一顿大餐就这么算了!让我想想我还要什么?” 她没注意自己离开后,魏承德便迭起一条腿,顺手拉起西服遮在了自己腿上。 “对了,我今晚要去你家住!”书南翘起下巴下指令。 “嗯?”魏承德惊讶,“为什么要去我家住?你都这么大了……” 书南立马气鼓鼓,“我多大了?我为什么不能去你家住?” “哼!我不去你家,去我小姨家住可以吧?我还不只今天要去住,我还要以后都去住!我现在就给我小姨打电话!” 说着便掏出手机,嘴里嘟囔:“家里那么大,还不让人去住,小气!” “喂,小姨,我现在跟姨夫在一起呢!” “啊?你不知道姨夫回来了?” “嗯,小姨,我今天要去你家,给我做饭呀!” “对了,小姨,我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嗯嗯,还是小姨疼我!” 挂了电话,书南睨向魏承德,“哼~” 魏承德无奈叹气,“随你!”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家住几天。 书南不依不饶,“姨夫,你回来居然也不跟小姨说,你怎么做人丈夫的?说,外面是不是有人了?”说着便朝魏承德扑上去打闹。 到了魏承德家,迎来的是特意打扮过的章露和一餐桌丰盛的晚餐。 夜里,书南带着小书彦一起睡。 主卧里,分开将近一年时间的夫妻两个终于有时间在一起了,免不了要进行一番身心深度交流。 可依然有些不顺利,迫不得已,魏承德骑压到章露身后,弓腰激烈动作,章露闷声吟叫,在痛苦与欢愉中哭泣。 魏承德有些烦躁,只好抽身出来,拿起睡袍披在身上,“自从书彦出生,我感觉你对我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了,章露,你怎么了?” 章露也心情极度沮丧,尤其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却无法满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承德,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章露狼狈地扭过头,满脸泪痕。 魏承德心里有些怜惜,抽了张纸巾给章露,“没事,只是在床上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点了支烟,魏承德起身去了浴室,不久,章露听到男人沉闷的低吟与粗喘…… -- 书南一点回应都不给巩晓,她也能旁若无人地 大餐是在书南周末的时候去吃的,这中间巩晓好几次好奇地问书南那天来接她的人是谁,书南瞥她一眼,淡淡道:“家里长辈!”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巩晓不屑的一撇嘴,明显不信。 书南见状也便不再和巩晓废话了,课余时间和其他女生玩到了一起。 良辰美宴是渝市比较有名的女强人舒问柳创立的品牌,主要以本地的菜品为主,点了餐以后,书南带着小书彦在餐厅特意设置的古代小景色之间转悠。 小书彦年纪不大,却特别喜欢拍照,书南逗他,“彦彦以后是要做大明星吗?” 书彦还不理解大明星具体是干什么的,不过却从书南的表情里感到害羞,想了想,他认真点头,“嗯嗯,彦彦要做大明星!”书南哈哈大笑, 两人走到一处水榭的时候,忽听后面有人喊她。 书南回头,却见是牛初冉,做一身公主打扮,像个洋娃娃一样,她身边站着一个穿深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从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也能看出男人身份的不凡,且看男人深邃的五官,倒像是个外国人一样。 没想到的是,两人身后还跟着巩晓,此时的巩晓被前面的一对人一衬托,就像是个小丫鬟一样。 书南挑眉,“晓晓?” 巩晓如获大赦,逃一样跑到书南身边,亲热地挽起书南的手臂,“南南!”她回头对牛初冉道:“冉冉,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和南南一块吃饭。” 牛初冉打量二人一眼,最后对书南点点头,与那似乎有着西方人血统的男人走了。 “呼——”巩晓深呼口气,“要吓死我呀!” 书南皱眉,刚才她没来得及说什么,但却不喜欢巩晓擅作主张地拿她做挡箭牌。 巩晓可能也是察觉到这点,亲密地摇了摇书南,“还生气呢?你是不知道,自从那天遇到牛初冉,她就缠上我了,今天还说带我来吃大餐,结果却是她那个阴森森的雇主请客,我多不自在呀!想走又觉得不礼貌,幸好遇到你了,南南!” 一番话漏洞百出,就算是书南也察觉到这话不对劲,这时立在二人身边的小书彦悄悄说,“我也害怕,那个高个子大叔叔好吓人!” 巩晓立马低头,笑嘻嘻道:“南南,这是你弟弟吗?好可爱哟~” 小书彦羞涩笑笑,“谢谢姐姐!” 叁个人一起往回走,一路上巩晓叽叽喳喳,好像和书南很熟的样子,书南却已经对这个人厌烦到了极点,她现在才发现某些人的活泼外向都是做给人看的,甚至可能是有目的的表现。 就拿现在来说,书南一点回应都不给巩晓,她也能旁若无人地进行自己的表演。 “巩晓,我现在还有事,你……”书南停下脚步,想要拒绝巩晓再跟随自己的行为,却见巩晓看着前面有些愣怔的样子。 她回头,看到的是正向她们走来的魏承德。 小书彦最开始也喜欢听这位大姐姐说话,但慢慢就有些消化不了,理解不了这些话都是在说什么,此时看见魏承德,他立马小跑过去,“爸爸!” 魏承德弯腰抱起小书彦,朝书南这边走来,“南南,这位是?” 书南忍住想鼓腮帮子的冲动,没好气介绍,“这是我同学巩晓。”却没打算向巩晓介绍魏承德。 “请问您是南南的……?”这时巩晓主动开口,还是直接面向魏承德。 把书南看得目瞪口呆,在魏承德邀请巩晓去吃饭的时候,书南终于鼓起了腮帮子。 魏承德忍不住笑,“南南发什么呆呢?” 巩晓上来主动挽住书南,笑的一脸亲密…… -- 诱导,做客 在此之前,书南做梦都没想到巩晓竟然是这样的人! 期待已久的大餐就这么被一个外人搅了兴致,幸好魏承德在餐桌上没怎么搭理巩晓,全程都在照顾小书彦和书南用餐,要不然书南真会撂筷子走人。 吃过饭,书南立马利落地拒绝了巩晓接下来还想黏着她的举动,“彦彦,想妈妈了吗?我们去找你妈妈吧!” 上了车,书南气鼓鼓地瞪着今天亲自开车的魏承德,魏承德笑,“干嘛瞪我?” “哼!”书南质问,“你为什么邀请巩晓吃饭?没看见我不高兴吗?而且你认识人家吗?” 小书彦也跟着凑热闹,“彦彦也不喜欢那个大姐姐!” 书南把小书彦抱到怀里,“嗯,还是彦彦懂事!” “我不懂事吗?”魏承德哑然失笑。 看书南一派天真涉世未深的模样,魏承德沉吟片刻,缓缓道:“南南记住一点,对自己讨厌的别有用心的人,躲避可不是最好的方法。”因为有些人就是不要脸,会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书南歪头,“嗯?” “你对巩晓了解应该不多才在之前拿她做好朋友的吧?”魏承德一步步诱导,传授自己为人处世的一些经验。 “嗯,她当时对我很热情,我也觉得她不错。”书南顺着说道。 “那又是什么改变了你对这个人的看法?” 书南想到了魏承德回来的那天,不由望向魏承德,一双大眼澄澈见底,却又带着疑问泛起一圈圈涟漪。 魏承德从后视镜看她一眼,盯着车辆前行的路面,“就是因为你对这个人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你还根本不清楚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你才没办法找到拒绝她最好的方法。” 如果讲直白点,魏承德其实是想教书南抓住别人的短点一招制敌,难听点就是抓别人的痛点一击致命,让那人吃了教训不敢再凑上来。 书南闻言若有所思,她是个听进话的,即便不是一点就通,却也有些愚智,先把魏承德这番话记到了脑子里。 回到学校,巩晓主动跟在书南身边,好像两个人还是以前别人眼里的好伙伴,从书南和牛初冉渐渐熟悉起来后,变成了叁人行。 书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巩晓,日子一久,她就觉得巩晓现在对她笑脸相迎,还是有目的的。 所以在巩晓提出想去书南家玩的时候,书南假装想了想,“嗯……好啊!” 来到书南家,巩晓眼里都是失望,趁章媚去厨房里准备茶点,她小声问:“南南,这真是你家?” 书南点头,“是啊!这就是我家呀!” “啊?……那你家还有其他房子吗?”巩晓不死心地问。 想到隐隐听说魏承业在外面包养女人吃喝嫖赌花出去的钱,书南也有些气闷,要不然她家准能换个大房子住。 “哎~水果来了——”章媚对书南的同学还是挺热情的,不过这热情很开就变了味道,等小茶点小零食端上桌,章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盘问巩晓的家庭情况。 “哎!是叫晓晓是吧?” 巩晓端着奶茶礼貌懂事地点头,“是的,阿姨!” “嗯,你家是干什么的?” “……”巩晓一愣,“我爸爸是做生意的,妈妈原来在公司上班,现在在家照顾我和……哥哥。” “哦~你有个哥哥呀?”章媚有点感兴趣,“他多大?” …… 书南却看的很开心,一不小心就喝奶茶喝多了,等她上厕所后,突然听到外面巩晓一声惊呼。 “书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章媚的叫声也传来。 书南急忙走出去,只见巩晓身上被热奶茶湿了一大片衣服,正瞪着垂头认错的书志,而章媚手里还端着一盘刚烤出来的糕点。 看到书南,章媚急忙喊,“快带着晓晓去换件衣服,别烫着了。” 来到书南的卧室,书南让巩晓把衣服脱了,结果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几乎都差不多放到了魏承德家。 “先凑合这件穿吧,我的衣服差不多都放在我小姨家了。” 巩晓问:“小姨家?你难道平时都不在家住吗?” “在呀!最近都在小姨家住嘛!” 巩晓换上衣服,在书南准备带她出去的时候忍不住道:“南南,你弟弟书志是故意用奶茶泼我的。” 书南回头,巩晓却笑了笑,“其实也没事,小孩子嘛!尤其还是小男孩,都这样,爱恶作剧。” “不管是不是恶作剧,我都替我弟弟向你道歉。”书南认真道,“而且你到我家来做客,没照顾好你也是我的不对。” 巩晓笑,“这有什么,我很高兴知道你家是什么样子,改天你也去我家做客呀!” 送走巩晓,书南沉下脸,把书志叫到自己房间,“说,为什么把热奶茶泼到大姐姐身上?” “她告状了?”书志还瞪眼睛,一脸与魏承业相似的横样。 书南看着就来气,扒开书志的裤子就打屁股,“认不认错?” “哇哇哇——妈妈!姐姐打我!”书志张嘴就嚎。 章媚听到声音跑过来敲门,“魏书南!你给开门!” “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书南喊回去,“就是他拿热奶茶泼的晓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章媚护短,“书志还小,他不懂事嘛!” 书南“啪”一巴掌又落下去,“我今天就长姐为母,替你教训教训儿子!” 魏承德一家叁口来的时候,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出闹剧。 之后书志窝到章媚的怀里,才一脸倔强的告状,“那女人骂妈妈是八婆!” 书南反应好久才明白过来他嘴里的“那女人”是指巩晓。 “你这都哪儿学来的话?女人?八婆?你也懂是什么意思?”书南点了点他的小脑瓜。 “爸爸和妈妈说的!”书志小小的脸蛋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 耍酒疯 ù㈥к㈥.čóm “诶呀,小彦彦要过生日了!”听到魏承德夫妻的来意后,书南抱起书彦逗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嗯?咋还红脸了?小男子汉可不能羞羞……” 在书南的咋呼声里,叁个大人一边喝酒一边商量给书彦办生日宴的事,魏承德现在的事业越办越大,在渝西这片地上隐隐已经坐稳了二把手的位置,人际往来也愈发显得重要。 屋里正一片热闹,忽听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几个人望过去,就见魏承业在一个身着暴露前凸后翘的女人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口,二人身后,等在屋外的许沧对众人无奈地耸了耸肩。 “哟~都在呀!”魏承业推开风尘女,醉醺醺地走进来,“还挺热闹的……” 书彦的胆子比较小,被魏承业吓到,立马缩到了书南怀里,书志原本在为书南抱书彦吃醋,现在看见魏承业,眼睛便盯着魏承业,小声喊了声:“爸爸!” “承业哥,这都是你什么人呀?”风尘女妖妖娆娆地走上来,没骨头一样攀到魏承业身上。 家里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不自觉皱眉,章媚忍了忍,脾气还是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魏承业!” 魏承业被章媚吼,也不当回事,反而拥着那风尘女走到客厅,指了指章媚,“这是你嫂子!嗯……这是我兄弟和……” 那女人媚眼如丝地顺着魏承业的手指一一看过去,当看到魏承德时眼角一挑,眼睛顿时放电一样紧盯着魏承德。 章露不悦,直起腰伸手挽起魏承德的手臂,厌恶地扫了那风尘女一眼。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章媚早气得头晕眼花,一只手扶着头,脑门青筋直跳,眼泪也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眼睛里往外溢,她也无数次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依然还要和魏承德搅在一起,但心底却总是心存侥幸,抱着对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她只能一次次看幻想破灭。 书南扫过众人的表情,心里厌烦的不得了,抱起书彦,踢了踢书志,就想回自己的房间。 从魏承业身边走过时,却被魏承业一把抢走了书彦。 “爸爸!!”书南瞪大眼睛惊呼。 魏承德也紧张地站起来,“大哥!” “儿子!爸爸的好儿子!”魏承业没听到一样,把书彦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儿子怎么不叫爸爸?来来来,叫声‘爸爸’听听~” 章露狠狠瞪着魏承业,整个人都在颤抖,这就是折磨她这些长时间的噩梦。 “魏承业!你怎么不去死?”章露尖叫着拎起酒瓶丢过去。 魏承德都来不及阻止,幸好她因为手脚颤抖失了准头,不然书彦也很可能会被伤到。 酒瓶砸过来的时候,魏承业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过回过神来后,却更过分,装疯卖傻地抱着书彦在客厅跳舞。 “爸爸——”小书彦害怕地向魏承德伸出小手。 那风尘女也是看情况不好,立马脚底抹油地先跑了。 魏承德走到魏承业面前,边劝人才边把孩子要到手里,他贴了贴书彦挂着泪珠的小脸,转身递给了书南,示意她把书彦先带到房间。 这场闹剧才暂时平息下来。 -- 生日宴 ū6к6.cóм 五月初一,书彦的生日,是在渝市最大的酒店举行的,晚上又在家里举行了晚宴。 魏承业就算心里酸,却也极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而他现在与人打招呼的话通常便是以“承德是我兄弟开头”,然后在魏承德的宴会上笼络人脉。 章露在阳台上看到这幕,不由厌恶道:“真无耻!” 魏承德摇头,“不要这么说大哥,我最开始都是受大哥照应才有今天的。” “承德,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拼了命挣来的。”章露激动道,“那个没脑子的魏承业只会惹是生非,然后让你去替他擦屁股,想想这些年他做的事吧!” 魏承德沉默,许久,他缓缓道:“我不能忘了大哥的恩情。” 视线一转,他看向身穿粉色礼服的书南,她带着书彦和书志正在宴会厅里闲逛,偶尔对两个弟弟搞个恶作剧,调皮又活力十足,惹得周围人向她频频望去。 “走吧!时间快到了!”魏承德看向依然沉浸在气愤的情绪里的章露,“今天可是书彦的生日,别想那些了,我都会处理好的。” 章露摇头苦笑,深呼口气挽起魏承德的手臂,“我只是想到那晚他喝醉酒把彦彦……就觉得生气,他太不可理喻了!” 魏承德弯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好了,不要再想了!” 因为这个亲密的举动,章露这才真正地笑起来,看向魏承德的眼睛也亮了起来。ňρгòūщěň.òгⒼ(nprouwen.com) 她一直怕魏承业那晚的胡言乱语会让魏承德起疑心。 二人转身的时候,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清楚身穿一身蓝色礼服的巩晓,魏承德皱眉,“巩小姐迷路了吗?” 巩晓羞怯地点点头,“第一次到魏先生家来,没找到卫生间,打扰到您了吗?” 那一双眼睛迷路的小鹿一样,只是怎么只看着魏承德? 章露歪头一笑,“你是南南的同学?” “嗯!”巩晓看向章露,一双眼不着痕迹地将章露打量。 “走吧!我领你去卫生间!”章露松开魏承德,“你先下去吧,让南南把咱们的小寿星送回来~” 一路上,章露看都没看巩晓,在巩晓上厕所的时候,她点了支烟,等巩晓出来后,“你既然和南南是同学,以后还是喊我先生叔叔吧!” 巩晓一愣,想起魏家混乱的关系,不由咬了咬唇,在章露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轻声道:“你们家这是乱伦!” 章露不耐烦地侧头,狠吸了口烟,撑腰转过身来,“我们家怎么样恐怕轮不到巩小姐来操心!” 说完她抬脚,将烟头捻灭在高跟鞋底,“乱伦?简直莫名其妙!” 回到宴会上,魏承德一家叁口在灯光下致辞感谢嘉宾,巩晓也找到了书南,对遇到魏承德和章露的事只字不提。 唱过生日歌,切分了蛋糕,到了自由走动的时候,几个年轻小伙子走过来找书南,一群年轻人找了个地方玩游戏。 不知是谁提出要喝酒,章媚本就是酒罐子,书南作为她的女人自然也不逊色,所以当他们起哄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都不怂的。 胡闹到深夜,宴会渐渐散场,书南起身的时候发现巩晓喝醉了,居然倒在草坪上睡觉,她让人帮着她把巩晓扶到了自己在魏承德家居住的房间。 -- “魏先生,晓晓想要你肏我!” 不管巩晓是不是真的喝醉,书南都没想那么多,她平时精力旺盛,晚上自然也睡得很香。 但今晚喝的有点多,凌晨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发现睡在身边的巩晓不见了! 事情也巧了,自那天章露不顾书彦朝魏承业扔酒瓶的事,魏承德不解之余一直是陪在书彦身边睡觉的。 今晚书彦生日,懂事的小书彦这些天敏感地察觉到章露的心情和父母之间的疏离,晚上居然对魏承德许愿说想要爸爸去陪妈妈。 书彦讨人喜欢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从小便乖巧懂事,而且聪敏善良。 可回到主卧的魏承德却有些失眠,二楼书房外拐角处有个小型的酒架吧台,他坐到沙发上喝了点酒,漫漫长夜竟不知该如何度过。 心绪正杂乱,忽听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闭着眼睛的魏承德脑海中飘过书南的身影。 那人从身后抱到了他的脖子上,只一瞬间,魏承德猛地睁眼,握住那人的手腕低喝,“是谁?”然后起身回头。 “啊~”巩晓低叫,“魏先生……” 看清人后魏承德松开手,深深地皱眉,“你怎么还没离开?”而且许沧怎么没发现? 不过他很快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的书南的睡裙。 “我……我喝了酒,南南便留我住下来了。”巩晓揉着手腕,眼睛里噙着泪花,“魏先生,你弄疼我了~” 魏承德不耐烦道:“请巩小姐赶快回房间吧!半夜没事不要乱跑。” 他揉揉眉心,转身便想回房,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个举止奇怪的小女生。 “魏先生!”巩晓再次扑上去抱住了魏承德,两只小手紧紧扒在魏承德结实的胸膛上,“晓晓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晓晓就喜欢上你了!” 出来找人的书南还没看到人却先听到了这句告白的话,让她听得真是又惊又怒,原来巩晓千方百计地往她身上粘,居然打的是她叔叔魏承德的主意! 但是她明明知道魏承德早已结婚生子了,居然还对朋友做出这么不体面的事。 被气愤冲昏头脑的书南,显然忘了她原来也不是把叁观看得那么重的人,甚至觉得男人在外面找女人,女人卖身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现在她就是觉得巩晓卑鄙无耻不要脸,她想冲上去扯下她的脸皮,然后狠狠地把她赶出门,往后跟她断绝来往。 正气鼓鼓地想要冲上去,书南却意外看到了另一个人。 是章露,她身上穿着浅绿色吊带真丝睡衣,勾勒出她纤瘦又不失曲线的身材,此时她正站在墙角高大的绿植后,冷眼旁观巩晓向魏承德告白的场面。 书南瞪大眼睛,转而便看到了巩晓抱着魏承德的画面,看得她火气蹭蹭直冒。 幸好魏承德反应迅速,稍一用力便甩开了巩晓,只是巩晓弱柳扶风一般便软软地倒在地毯上,“啊——” 魏承德抿嘴,想到她是书南的朋友,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书南好像并不喜欢她,但这段时间两个人似乎又和好了,小女生之间的事,魏承德还真有点拿捏不准。 “你没事吧?”魏承德沉住气问。 他一问,巩晓便低声哭起来,“是我不对,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是喜欢上你了。” 魏承德只觉得这事太特么奇葩! 他不由打量巩晓,怀疑她脑子有病。 就连躲在暗处的书南也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觉得巩晓跟换了个人似的,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这时巩晓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只是没一秒的功夫又摔了回去,“我……我好像脚崴了!” 魏承德又沉了一口气,向巩晓走近一步,准备扶她起来。 可当他凑近时,巩晓却缓缓张开双腿,同时拉起睡裙下摆,她里面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映衬着雪白的皮肤,向魏承德展示自己的诱惑。 “魏先生,晓晓想要你肏我!” -- 背叛 巩晓的一番骚操作,彻底震碎了书南心底本就不多的叁观。 魏承德也吃惊不小,盯着巩晓愣在原地。 “魏先生~”巩晓羞红着脸娇嗔,顺手把书南那件睡裙脱下来丢到一旁,然后脚也不瘸了,从地上站起来朝魏承德走过来。 “别过来!”回神的魏承德一声冷喝,然后转身,“请巩小姐自重!” 他咬牙丢下一句话,迈开长腿就要离开。 巩晓不甘心放弃,从后面紧追上去,抱住魏承德高大的身躯,激动道:“魏先生,晓晓很听话的,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晓晓只是喜欢你,想要你肏晓晓!” 她显然不是没接触过男人的小女孩,一只手已经顺着魏承德穿着的睡袍摸进去,直袭跨间渐渐苏醒的巨龙。 “魏先生,你的好大!”巩晓若有若无地摸了一把,忍不住低呼,“好热……叔叔,你的身体好热……” 一句“叔叔”让魏承德有点身子一颤,身下的那处瞬间直立。 巩晓以为自己得逞,隔着睡袍紧贴着魏承德扭动,一双小手胡乱地在魏承德身下的位置抚摸,最后握住那粗硬滚烫的肉棒,激动的语无伦次,“啊——叔叔,你也想要了是吗?晓晓都要湿透了……” 在她蹲到魏承德身前,想要张开小嘴把那溢出精液的鬼头含到口中时,站在墙角的章露捂嘴逃离了这里。 书南很是意外,这种情况,章露不应该冲上去捉奸吗? 同时她在心底也极鄙视魏承德,居然能被巩晓引诱,瞬间魏承德在她心里的位置下降了一大截。 书南正咬牙切齿,却见下一秒,魏承德结实的长腿一伸,将骚得快尿出来的巩晓一脚踹到了地上,然后大步离开,走进了距离他最近的书房。 巩晓软着身子追上去,那门已经从里面反锁,怕惊动别人她也不敢拍门,贴在门上轻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也便捡起睡裙快速套上然后朝书南的卧室跑去。 不知为何,书南看到这一幕,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落地。 想到章露,她有些担心,刚才她看到章露似乎哭了出来。 沿着章露离开的方向追过去,书南四面巡视,经过一间客卧时,忽听里面有些动静,但还没走到房门跟前,里面传来的声音就把她惊在了原地。 “骚货!看到承德玩女人都能湿!” 这声音分明就是书南的爸爸魏承业的。 里面章露咬牙恨声道:“魏承业,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啊——” 紧接着房门被撞的一声大响,书南下意识跑到旁边下楼的墙角,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房内的一些动静。 她贴着墙深呼口气,那些隐藏在遥远记忆里的画面却瞬间涌上心头。 书南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爸爸和小姨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两个人分别背叛着自己的妻子和丈夫,背叛着自己的兄弟和姐妹…… -- 出手 回到房间的巩晓发现书南不在,心脏顿时剧烈跳动起来,害怕自己刚才做的的事情被书南看到,也开始担心魏承德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这时,门把手传来轻轻的转动声,巩晓急忙钻到被窝里,装作被惊醒的模样,“南南?” 书南不动声色地从巩晓脸上扫过,“嗯,你醒了?” 巩晓点头,“刚才就醒了,去上了个厕所,不过头还是很晕。” 看着她演戏的样子,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书南忍不住轻扯了下嘴角,“没事就好!”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巩晓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但一双隐在暗光里的眼睛紧盯着书南的神色不放,“我从卫生间出来怎么你就不见了?” 书南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口渴了去喝点水!”她闭上眼睛,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巩晓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的餐桌上,气氛有些莫名的古怪,巩晓和章露两个人都一脸菜色,书南也忍不住臭着张脸,小书彦看来看去,识趣地乖巧吃饭,唯独魏承德垂眸专心用餐。 去学校的路上,书南噘着嘴玩手机,黄叔在前面开车,巩晓莫名地感觉心里不安。 “南南,你怎么了?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不理我了?”巩晓有点委屈地抱怨。 书南面无表情,“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心情不好,怎么了?” 巩晓也是被宠大的,见书南好像在跟她摆脸子,顿时也不爽了,“你心情不好又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生我的气?我又不欠你什么。” 闻言,书南点头,“是啊,你不欠我什么。” 巩晓气结,撇着嘴不说话了,两个人到学校后便分开了。 书南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黑帮家庭里长大的书南,骨子里就遗传了魏家基因里的疯狂与野性,只是家里人都放养着孩子,没让她过早地沾染上黑暗。 可这,并不代表书南就真的长成了一个“好”孩子。 这一点,就算是魏承德都没看出来。 倒不是说书南心思沉,会装。 而是她懒,也找不到让她提起精神去干的事,生活各方面都不愁,她干嘛要拼死拼活。 说到底,还是年纪轻。 教训巩晓,是书南第一次出手。 用的是街上混混常用的手段,麻袋一套,上脚踢打,书南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才现身,身上就穿着渝市市一中的校服,只是领结松开,带了个白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边脸。 她亲自上手的时候,周围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到了一旁,看好戏一样围观。 书南可不蠢,打的时候一声也没吭,虽然没必要遮掩,但也没必要现在就暴露。 说狠话这事儿,在书南这里就是傻。 扮猪吃虎,闷声办事,才是她的本性。 她打的时候专捡巩晓身上软的地方下手,怕打到骨头上硌手,出了气,书南甩下一迭钱,“剩下的你们处理。” 巩晓还会有什么遭遇,可不关她事,反正两个人又互不相欠。 不好意思,早上没醒过来,一下子睡到了十二点半,下午开了叁个小时会,,, -- 带你去玩儿 那天之后,巩晓已经彻底被书南驱离了自己的世界。 有人因为巩晓突然消失而来找书南的时候,书南疑惑地道:“巩晓?我跟她不熟啊!” 虽然基本没人知道书南的背景,但也没人会自找无趣,似乎越是身份财富高人一等的人就越懂得趋利避害,独善其身。 放了学,书南背着书包走出教室,乖乖女形象的牛初冉正等在门口,两个人一起向校外走去。 虽然距生日宴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书南的心情一直有些抑郁,事实上,小时候在衣柜里偷窥到的事情一直都没有从书南的记忆里消失。 现在长大的她已经具备了较完全的认知,魏承业和章露的事就像是一块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污垢,让她每想到一次就觉得厌恶。 而且,魏承德那晚面临不堪时明显的异常表现,也时不时地刺激着书南的神经。 她开始怀疑魏承德的另一面,是不是和魏承业一样,在家人看不见的地方,养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就会去找那些女人发泄。 每次臆想到这样的画面,书南都忍不住自己恶劣的脾气,也忍不住地从心底升起一层浓浓的失望,对人性的失望…… “停车!”牛初冉吩咐司机。 坐在副驾驶座牛管家和书南都被她这声打断了思绪,同时看向她,用眼神询问什么事。 牛初冉调皮地笑了笑,对牛管家道:“牛叔,我们要去玩一会儿,待会儿自己回家。”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拉着书南直接推门而出,然后从大马路中间穿过,消失在一条简陋的小巷子里。 牛叔无奈,打开对讲机,吩咐隐秘在周围的人去找人。 书南跟着牛初冉穿过一条条曲折的窄巷,这样的地方她并不陌生,令她意外的是,一向以富家千金娇宠公主的形象示人的牛初冉也对这里异常熟悉。 简直就像是生活在这里一样。 夜灯初上,天色渐渐成了暗蓝色,牛初冉气喘吁吁地拉着书南走进一家美发店。 书南没着急开口问她这是要干什么,任牛初冉吩咐店员给两个人画上了浓妆。 再次出门,两个人还穿着校服,但形象已经大改,活脱脱两个混社会的小太妹。 牛初冉将书南上下一打量,然后把自己细瘦的胳膊搭到书南肩头,“走,我带你玩去!” 书南只觉有趣,路过街角一个小便利铺时,她探头进去捏了一包香烟,不甘示弱地冲牛初冉晃了晃,逗得牛初冉哈哈大笑。 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一家地下歌厅,这样的环境书南并不陌生,不过事情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她从小虽然跟着章媚出入这样的场所,却是以半主家的身份进去的,就好像逛自家菜园子,现在跟着牛初冉来到这不知名的小歌厅,居然成了别人眼里的一棵菜。 时不时便有咸猪手摸上来,还有些带大金项链的油腻男装大款来逗她,书南挑眉忍着没离开。 与她相比,牛初冉简直像换了个人,在这里简直如鱼得水,很快便勾搭了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上手之后,顺便拉着书南起身,直言要和自己的小姐妹一起陪他玩。 那中年男一看书南,亮眼顿时贼亮,目光正是直接锁在书南腰部,“这这这……当然可以啦!也免得冉冉你一个人吃不消~” 周围早有看上书南的,闻言顿时心情不爽,“老谢你哪能消受得了这样的雏儿,别把自己折腾进救护车了!” 老谢显然很得意,从掖下夹的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冲那群起哄的人晃了晃,“十万!”转手塞到了牛初冉手里。 牛初冉笑颜如花,“谢谢叔叔!” “南南,咱们走吧!你爸爸的住院钱有了!” 一句话,周围一群老男人瞬间把目光都聚到书南身上,目光几经变换,似乎想要记住书南这个人。 被挑中的老谢显然也有点意外,不过类似事在这里也并不少见,所以意外也只在一念间,过后他长辈般地揽住书南的削肩,似安慰般拍了拍,还感叹了一句,“都不容易啊!不过叔叔我能帮一把是一把,啊!” 书南垂下头暗暗嘬牙,却没看见老谢在她低头那一瞬间,目光便紧锁在了她纤细的鹅颈和精美的侧颜上。 牛初冉恍若未见,拉着老谢向外走去,“叔叔,你刚才说要带我们去哪儿玩呀?”语气一派纯真,却莫名地勾的人浮想联翩。 老谢开怀大笑,“走走走,叔叔带你们去玩好玩的……” -- 舅舅 ù㈥к㈥.čóm 套房大床上,一听牛初冉说想玩滴蜡,老谢有些犹豫,他好色归好色,但玩的没这么出格。 牛初冉不管他什么想法,笑嘻嘻地拉着老谢的老胳膊老腿儿往床头的手铐上放,“玩玩嘛!叔叔,我告诉你,能让你爽飞天!” 老谢被她的形容逗得憨笑,“我年纪大了,玩不过你们这些小年轻,你可悠着点!” “放心吧!”牛初冉信誓旦旦地保证。 可等老谢被捆绑的结实了,她调皮一笑,问书南,“你想怎么玩?” 书南歪头想了想,“我看电视剧里有一款好玩的,就是抓住女特务以后,绑起来,拿铁块烙人那个!” 老谢松弛的肚皮抖了抖,“啊?诶呀!叔叔年纪大了,玩不了这个!快给叔叔松开吧,我带你们玩别的,保证更好玩!” 他话音刚落,就被牛初冉抽了一鞭,“不玩别的,我们就要玩这个,你玩不玩?”边说边又抽了几下。 老谢这才隐隐感觉不妙,不敢再乱说话,只好先顺着她俩,“好好好,就玩这个,就玩这个……”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书南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上哪儿找块烧好的铁片呢?” “啊?!还真玩啊?”老谢顿时面如土色,“小姑奶奶诶~两位小姑奶奶,饶了老谢我这条老命吧~” “先来玩鞭子吧!”牛初冉给书南一把鞭子,虽然是情趣用品,也抽的老谢颤颤巍巍,更别提她们还想用辣椒水,没有辣椒水就用上好的白酒,国外的名酒。 烙铁还没送上来,她们把老谢折腾去了半条命。 幸好牛叔带的的人及时赶到,不然老谢还真有可能上医院住段日子去。 回到澹台公馆,迎接她们的是一脸不悦的澹台筱,书南每次见这个眉眼深邃总是穿一身深黑色西服的大叔,都有一种面临西方贵族的既视感。 牛初冉往澹台筱跟前一站,就恢复了她小公主的形象。 小公主乖乖地认了错,澹台筱抿着薄唇,并没有出言训斥或者责罚,甚至还保持着绅士风度,然后盯着牛初冉和书南,不,是盯着牛初冉进餐。 书南只觉气氛怪异,暗暗打算再在牛初冉家借住两天,还是回家去吧,在这里住久了她可能要抑郁…… 夜晚,书南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牛初冉的位置空了,房门有被人轻轻推开的动静,她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听到一道男人低沉的叹息声,“你不乖……” 本以为是梦里的幻觉,不想书南之后忽然醒来,发现牛初冉真的不在。 书南有种直觉,她今晚或许会发现牛初冉的秘密。 当时她并没想太多,睡眼惺忪地依靠直觉拉开了房门,走出去漫无目的地寻找牛初冉,在好几层楼的公馆内闲逛。 后来意识渐渐清醒,她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不妥,只是返回的时候她大概看了看路线,想选择一条比较近的路,结果却碰到令她吃惊的一幕。 高大的窗口下,牛初冉衣裙半解被人放在下面大理石砌成的窗台上,两条赤裸的雪白色细腿搭在身前站立的男人肩头,翘起诱人的弧度。 垂落的白色窗帘被半拉开一扇窗灌入冷风,飘逸地微微摆动在正埋首在她腿心处舔弄的男人身侧。 “啊——舅舅……” 书南惊讶地瞪大眼睛,舅舅……这个男人是牛初冉的舅舅? -- 坏脾气 ù㈥к㈥.čóm 牛初冉整夜未归,书南彻底失眠了。 当初牛初冉邀请留宿的时候,书南没问她和澹台筱的关系,单从表面来看,书南更偏向于她被澹台筱包养的可能。 但却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澹台筱居然是牛初冉的舅舅! 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澹台筱绝不只是牛初冉舅舅的关系这么简单。 刚才看到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书南的脑神经。 这夜,澹台公馆估计没多少人在睡觉。 牛初冉在窗台被舔高潮后便被澹台筱抱到了主卧,在一袭黑色蚕丝被上几乎胡闹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的餐桌上,书南吃着早餐,大大咧咧地在牛初冉和澹台筱二人之间打量,澹台筱略有些反感地蹙了蹙眉。 “冉冉,这位大叔是你舅舅啊?”书南无视澹台筱的脸色,问坐在她对面的牛初冉。 牛初冉放下刀叉,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点头,“是的呀,怎么了?” “唔!”书南可没他们这么多讲究,嘴上还裹着奶油就继续问,“亲的?”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牛初冉耸耸肩,“是不是亲的我也不知道。” 坐在主位的澹台筱姿势优雅标准地放下餐具,接过话题,“当然是亲的,我在接回初冉的时候做过基因检测。” 书南暗暗心惊,牛初冉无所谓地对她耸耸肩,还偷偷对着澹台筱做鬼脸。 去学校的路上,书南开口,“冉冉,我要向你道个歉,我昨晚不小心看到一些事……” 书南开口犹豫时,牛初冉抢先道,“我和澹台筱乱伦的事?” 书南挑挑眉,她现在已经不意外牛初冉会有这样的反应了。 就连坐在副驾驶座的牛叔也是微微惊讶,从后视镜极快地扫视了一眼两个小女生的神色,便处变不惊地继续目不斜视。 牛初冉满不在乎,“我也不知道澹台筱什么毛病,居然对还是未成年的外甥女下手,不过我不在乎就是了,他要乱搞就乱搞咯,反正我可能要被他养一辈子的。” 对这样出色的回答,书南甘拜下风。 刚到学校,书南就被叫到了老师办公室,原来家里因为她不回家,让魏承德来接她了。 “怎么是你啊?”见到魏承德,书南有些阴阳怪气,“我妈呢?魏承业呢?为什么每次我的事都让你来管?” 魏承德对办公室的老师微点了下头,然后把书南带到外面,“你又怎么了?这么大情绪。” “谁有情绪了?”书南第一次坏脾气地拂开魏承德揽在她肩上的手臂。 老实说,魏承德最近的心情也不佳,但看着书南倔强的稚嫩面孔,他忍让下来,手臂交迭在胸前,微蹙眉头,沉默地站在一旁等待书南能自己先冷静一些再交谈。 他一沉默,书南就有些后悔了,甚至心疼,只是因为刚才貌似“嚣张”的动作一时不知道怎么下台。 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姑娘,魏承德如何不知道书南的心思,可他并不是个会哄小姑娘的人,几乎没思考,他一个弯腰,便把书南拦腰抱上了肩头。 “啊——”书南惊呼,突然的腾空感吓了她一跳,手脚忍不住无措地挥舞,最后攀到了魏承德宽大的肩头,“魏承德,你干什么呀?” 魏承德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抱都抱起来了,他抿了抿嘴,僵硬着抱书南的姿势就这么向校外走去。 -- 吻 被抱上车后,书南捂脸尖叫,“魏承德,你害我在好多人面前丢人!丢死人了!!” 鬼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把她从学校里一路抱出来,她都多大了?她都一米七的身高了! 魏承德难得有点耳热,不过他保持自己冷静自持的严肃作风,低声教训,“我是你叔叔!” “还有,你现在是真长大了?都敢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了!”魏承德开着车,等书南冷静下来数落她。 书南哼一声,“知道我长大了还那样抱我!都不知道那些看见我的人要怎么说了。” 魏承德侧脸看她,“我是你叔叔,抱抱你怎么了?以前我还抱的你少了?”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 书南靠在椅背上,盯着魏承德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什么,她起身朝正目视前方开车的魏承德脸上吻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好!你以前那样抱我,我以前还经常亲你呢! 看我现在亲你一口什么反应! 魏承德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余光里看她起身向自己这里靠过来,还以为她要干什么,转过头来就想警告。 结果两个人的嘴唇一下子贴在了一起,真的接吻了! 那一瞬间,女孩特有的清甜气息扑面而来,她脸上还带着想到坏主意时的调皮,大而清澈的眼睛里情绪表达的十分直白,魏承德从里面看到了得逞时的洋洋自得和意识到吻错地方的错愕,最后都在看向他的那一瞬间转化为少女的羞涩。 车还开着! 魏承德极快地反应过来,从那温暖馨香的地方离开,猛地一打方向盘,哑声提醒,“快坐好!” 书南捂着唇缩到座椅中,一张天生的雪白脸皮红成了西红柿。 这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反应,可是控制不住,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大脑也一片空白。 魏承德毕竟是成年人,而且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多年,城府早已修炼到家,自是喜怒不辨于色,很快便整理好心情。 这是自己的小侄女,即便是亲一下嘴巴怎么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又不是什么保守迂腐的老古董。 再说只是个意外…… 书南的一双大眼闪来闪去,等思维回笼,才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亲你的脸。” 魏承德开着车,只轻轻点了下头,想把这事当个小意外很快过去。 书南还没意识到,“谁让你那样抱我的?众目睽睽大庭广众的!害我丢那么大人!就算是小时候那样抱,我现在长大了呀!” “我小时候还亲你呢!刚才可是你转过头来的,可不能怨我!” 说着说着,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再看魏承德专心看路的神色,她心里猛地一凉,觉得魏承德现在的样子好冷漠。 如果是以前,书南一定会跳到魏承德身上,揪他的鼻子闹他,质问他为什么不听自己讲话。 可现在,书南莫名地做不出以前的动作了,她甚至因为魏承德现在的表现,而感到有一些被伤到的感觉。 -- 魏承业 相比书南突然而至的玻璃心,魏承德表现的沉稳持重,似乎完全没把刚才的事往心里去。 回到家下车前,他告诫书南,“回去了先认个错,别的应该没什么事。” 书南看他一眼,也不愿自己再在他面前坦露更多的情绪,“没什么事你接我回来干嘛?”说完自己就先下车朝家里走去。 一个黑帮家庭,她才不信章媚和魏承业会担心她什么,最多让人看看她死没死外面。 魏承德看着女孩靓丽青春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抿了抿嘴跟了上去。 他进门的时候,书南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家里就章媚和书志,章媚嘴上批评着书南,但仔细一听全是她自己的牢骚,书志看着机灵,却早烦了章媚时不时的发牢骚,现在捂着耳朵在屋子里到处搞破坏。 魏承德不由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儿子书彦,很庆幸章露的性情和章媚不同,要不然他真会担心孩子长歪。 虽然自己干着见不得光的事,但他还是喜欢好孩子的。 出于疼爱,魏承德问书南,“要不去陪你小姨住段时间?” 那一瞬间,书南的眼睛里聚起一道光,她看向魏承德,一口答应,“好啊!” 魏承德被那眼睛里的光芒烫了一下,下一秒他对书南点点头,然后转向章媚,“嫂子,最近怎么样?家里有没有什么缺的?” “谢谢你啊承德,最近还好啦!你大哥也知道回家了,我想他应该回心转意了,我们会越来越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了。”章媚提起魏承业回家,脸上带了一些笑容。 魏承德点点头,“大哥心里是有你们的。” 两个人说了两句话,书南已经打包好东西出来,“走啦!” 两个人上车离开的时候,章媚拉着书志在门口喊,“记得让你小姨给你炖点木瓜猪脚!” 书南冲她挥挥手,赶紧把车窗关上。 “嫂子,要不要让书志也去我家住几天,书彦挺想哥哥的。”魏承德看了看书志道。 章媚也挺想书志和书彦走近一点,一听就有点犹豫。 书志却臭着脸拒绝,“我不去!我不爱跟书彦玩!” 魏承德笑了笑,发动汽车掉头,书南又把车窗摇下来,教训书志,“臭小子!看我回来收拾你!” 书志顽劣地对书南竖起中指,然后在书南瞪眼睛的时候扭着屁股跑回了家里。 “臭小子!”书南被他气得不轻。 下了车以后,魏承德拎着书南的东西进门,忽听家里面有吵闹的声音,他皱皱眉,快步走到家门前,拍了两下,“露露,我回来了!” 里面安静了一瞬,书南跟在后面也喊,“小姨,开门!” 停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却是魏承业走了出来,“承德回来了!”他笑的有些欠揍。 魏承德没理他,径自进屋,看到章露后松了口气,又接着找书彦,“彦彦呢?” 章露无力地指了指房门,看到魏承业还在,不由捏起桌上的水杯丢过去,“滚!以后别来我家!” 魏承业笑嘻嘻地,“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 书南靠墙站着,若有若无地打量二人的神色,她现在可以肯定,两个人之间那回事,是魏承业造的孽。 他强奸了章露,而且很可能近些年也一直在骚扰章露。 那头,魏承德抱着书彦走出来,他也在章露和魏承业之间打量,“你们是怎么回事?” 章露泪眼汪汪地望向魏承德,脸上的神色可怜无助,一副被受了欺负的模样。 魏承业不屑地歪歪嘴,“有什么事啊?我就是想来看看彦彦,这娘们非拦着不让!我是你大哥,来看看小侄子都不行?” “呐!我还给买了礼物,这娘们要丢出去!还讲不讲理了?”魏承业踢了踢地上的包装盒。 章露厌恶地扭过头不看。 魏承德无奈地道,“就因为这个?”一脸不可思议。 “哦,也不完全是,承德,我找你也有事谈。”魏承业挠挠头,给魏承德使了个眼色。 魏承德领会到他的意思,想了想说,“出去谈吧!” -- 局势 魏承业早有投靠王猔的想法。 自魏承德逐渐受到葛大卫的重用,并成为渝西远近闻名的人物,魏承业就有点受不了了,觉得葛大卫辜负了他多年的忠心,践踏了他为帮派流下的血汗。 而且他也看不上魏承德,他比魏承德年长几岁,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他从小便知道魏承德是怎样的人。 不同的是,魏承德在他人眼中是有头脑、有心胸、是做大事的人,但在魏承业眼里,魏承德的这些品质就变成了唯利是图、心思深沉阴暗、做事墨迹一点不光明正大,一点都不痛快的表现。 魏承业讨厌一切别人动脑筋用思维得来的东西,他认为其他人都应该像他一样,用拳头和大刀来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被人使用计策就是阴谋诡计,而他拼刀拼枪流血拼命才是光明正大。 他看不上魏承德的小聪明,并深深鄙视。 而事实上呢,悉数魏承业在黑帮中走过的历程,无一不是在粗暴无礼地背叛上级,一旦统领他的人将目光从他身上转移,不分给他令他满意的利益,便会遭到叛杀。 现在因为王猔的拉拢,他自以为找到了下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现在对他不利的局面,妄图在新天地里找到满足。 魏承业志得意满地说完自己的打算,面对沉默的魏承德,他眉眼飞舞,神色间满是对魏承德的炫耀,好像在说:你魏承德也就配在渝西这块地上老老实实地呆在葛大卫手下,而他魏承业多的是人赏识,而且前途无量。 魏承德如何看不明白他现在的小心思。 只是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也早在帮派的统治中磨砺了心志,对这些浮夸不实的举动早不放在眼里。 思索片刻,魏承德将多年前王猔拉拢他的事对魏承业坦白。 至于王媛对他有意的事自然而然地隐下不提,他不知道魏承业对王媛上了多少心,但一旦男人上了一个女人,就不会愿意有其他男人来分食。 以魏承德对魏承业的了解,魏承业如果知道了这事,很可能不会对王媛的水性杨花做什么,却极有可能与自己反目成仇。 听到王猔在很久以前拉拢过魏承德,魏承业的眼神闪烁了几下,但很快直视向魏承德诚恳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看到魏承德撒谎的痕迹。 可惜没有。 魏承业有些犹豫了,他点了支烟,四肢焦躁地动来动去,最后狠声道,“那不正好!咱兄弟俩都去找王猔,他那钱多咱们捡一点去!” 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色,魏承德一听便以为魏承业信了他的话,不由心里有些松快。 这些年因为他在渝西站稳,抢了魏承业的风头,对魏承业不爽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但魏承业实在过于鲁莽,他怕魏承业会闯祸,才死死把着权利不放,希望能在魏承业做事前部署好一切。 但面对日渐远离的兄弟情谊,魏承德无力又想挽回,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向魏承业和好。 今天因为他的坦白,魏承业终于听进去了他的话,魏承德不免喜形于色,“大哥!” 之后他急忙将自己的顾虑和思索和盘托出,“大哥,现在真的还不是时候,你想去找王猔我不拦着,但真的不要太着急,我会给你找个合适的时机的。” 魏承业捏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拍了拍魏承德的肩膀,“好啊!承德,你可真是长大了!有本事了!大哥这回听你的就是了。” -- 少女的哀思… ù㈥к㈥.čóm 魏承德和魏承业两兄弟喝到很晚才回家,他回家时,章露还等在客厅。 这些年,身心都深受煎熬的章露,消瘦了不少,她蜷缩在沙发上,即使卷着毯子,魏承德也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骨骼身型。 脑海忽然闪现出章露年轻时充满朝气与自信地主动向他告白的画面,原来曾经的时光也很美好…… 对比两个人现在的情况,心内不免有些颓唐,难道婚姻真的是一座坟墓? 它将过去美好的时光与记忆埋葬,也埋葬了一个鲜活的女人。 “怎么没去休息?”魏承德坐下来,揽起章露瘦弱的肩头。 章露歪头靠在魏承德的胸前,仰头看他,“你去干什么了?” 魏承德将和魏承业的谈话简要的讲了一下,“露露,你和大哥到底是怎么了?”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章露苦笑,当初她看中魏承德的头脑和重情重义,一心一意地嫁给了他,现在便清楚他对魏承业的情谊不是自己能劝得动的,只好沉默地闭上眼睛。 两个人依偎在昏暗的客厅,许久,章露听到男人低问:“露露,你还爱着我吗?” 楼梯口,书南坐在最上面的台阶上,托腮看着这对夫妻,清澈的眼底渐渐浮现起几丝少女的哀愁。 接下来几天,书南如往常住在魏承德家一般,逗小书彦玩,陪章露聊天,和魏承德……打招呼。 可她一直是一个很直白的人,也不会掩饰情绪,不仅魏承德发现了她的异常,就连章露也察觉她状态不对,还悄悄给章媚打电话打听,问书南是不是恋爱了? 终于可以回学校了,书南大松口气,吃完晚饭便回房间收拾东西,不知为什么,这次收拾东西她总有种不想再来这里居住的想法。 她觉得自己长大了,不能再这样老赖在被人家了。 她甚至还在想,会不会魏承德和章露心里并不欢迎自己在这里居住,只是碍着亲戚关系才每次都在自己的死乞白脸下接纳了自己。 也在想,自己再别人家居住,有没有无意间给别人带来不便。 想到种种可能,书南难过地滚到被子里,有液体从紧闭的眼睛中溢出,染湿了她浓密的眼睫。 夜里睡觉时,章露靠在床头和魏承德说闲话,“你有没有发现南南好像有心事?” 魏承德翻书的动作一顿,看向章露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脑中闪过几天前的那次意外。 “嗯?”他闪了下眼睛,“她会是有心事的人?” 然而脑中快速闪过有关书南这几天的一举一动。 章露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和我姐觉得,书南可能是谈恋爱了!” 魏承德把书合上,“哦?” “你不懂的!”章露早已领略了魏承德在恋爱方面的白痴,以致现在看到他的反应,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临睡前,她叮嘱,“明天送书南去学校的时候,顺便看看学校哪个小男生爱在书南周围转悠?” 魏承德把书放好,也关灯躺好,闭眼时他“嗯”了一声。 小学水平的黑帮大佬一本正经地看书,做睡前阅读…… -- 怨恨 ù㈥к㈥.čóm 第二天送书南到学校后,魏承德开着车半路返回,一路步行到书南所在的教学楼附近,他的长相和气质吸引了不少早熟的高中女生上前热情又天真的搭讪,虽然大部分都被他冷淡的表情劝退,但仍有不少人满脸青春无敌地跟在他身边。 魏承德见状,便对着迎面而来的一位女老师打了个招呼,装作问路甩开了一帮小女生。 随后一个人上楼,站在书南上课的教学楼对面上一层的位置,微微俯视,寻找书南的身影。 不久,书南和牛初冉并排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魏承德大致打量二人一眼,便向周围的人群中观察。 这一看,才发现书南在一群小男生眼里不是一般的受欢迎! 从楼梯口到教室短短的一段距离,竟然有好几个男生上前和书南要联系方式,剩余的虽然在一边旁观,但那一脸的荡漾神色,就连魏承德这个不懂情爱的大叔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等书南进了教室,外面许多男生才渐渐离开,显然是其他班的学生。пρгòūщěп.òгG(nprouwen.com) 不过这过程,魏承德倒是没发现书南对哪个男生有特别的。 他略松了口气,回去后还告诉章露她多想了。 只是后来,书南许久不到他家居住后,魏承德才察觉出一点异样。 不过现在,魏承德很快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黑帮的事情多且杂,手底下的人还不好管理,他几乎每天都泡在工作里,需要的精力也极多。 书南也没有把自己的不开心放在心上,她很快在多姿多彩的生活中找到了新的乐趣,当然玩的也越来越疯。 只除了魏承德,一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个人,她的心情便莫名地低落。 巩晓一直快到暑假才又出现在校园,她和书南原来在一个班级,不过书南和牛初冉交好后,书南便被调了班级。 直到下课巩晓出现在自己新班级的门口,书南才知道巩晓回来了。 见到巩晓,书南歪了歪头,“晓晓?” 牛初冉跟着礼貌淑女地对她点了点头。 之后二人便一脸风轻云淡地离开了。 巩晓紧盯着二人的背影,眼底满是怨毒,那天她被殴打至昏迷时,分明听到了魏书南的声音。 那种高高在上充满冷漠的声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她知道自己后来遭受了什么折磨吗? “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巩晓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不久,学校网站出现一个学生新建的情报网,不到几天,书南的信息被扒,帖子上除了描写她们家复杂的有乱伦嫌疑的家庭成员关系,还有一张那天魏承德抱她出校的照片,更是恶毒揣测书南和她叔叔的关系混乱,说书南的父母为了从魏承德手里讨生活费,常年把书南送到魏承德家居住。 书南拿着牛初冉的手机看完,冷笑,“幼稚!” 牛初冉看她,“需要撤下去吗?澹台筱肯定有办法。” “不用!”书南捏了捏小手,“既然吃了教训不老实,那就再给她一个教训。” 牛初冉摇头,“这种贱人哪里用得着你浪费这功夫?告诉魏承德让他处理呗!” “我不!”书南马上否决。 牛初冉又出主意,“我告诉你,像巩晓这样自以为大小姐出身自命不凡的人,最是势利眼了,搞她不如搞她依仗的东西,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不知道吗?” 夕阳下透过玻璃撒在室内一角,两个坐在课桌上的小女生晃着从校裙里伸出的一截小腿,相互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神秘的微笑。 -- 谈生意 牛初冉再次找上门,可把老谢愁成了一根老苦瓜。 “姑奶奶唉~老谢我真知错了!我再也不敢招惹小姑娘了!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牛初冉翘腿儿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轻哼一声,“别给我装!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拿出你平时大老板的派头来!” “否则可别怪我把这天大的好处给别人!” 老谢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心想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会有什么生意给他? 但脸上依旧做着戏,嘴上一迭声地叫苦,“姑奶奶哎!快别折腾我老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母老虎,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这时,书南听不下去了,为了配合牛初冉她今天特意作了一身文秘的装扮,职业女装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示出来,“别演了行吗?你年纪大了不要脸面,我们替你觉得尴尬!” 说完,她踩着细高跟几步走到老谢面前,把她们整理来的巩晓家的资料甩到老谢油光满面的脸上,“我们要搞这家,你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 她身后,牛初冉拉了拉脸上几乎遮住半个脸的大墨镜,做出“色中饿鬼”的二百五表情,一双眼睛眯在书南纤软的腰间,咂咂嘴,“魏秘书,好样儿的!” 老谢看了看资料,先吓了一跳,“这……这是巩家?” “没长眼呀?”两个小恶女没好气。 “不不不……你们找别人吧,我惹不起!”老谢身体抖如筛糠,脸上肥肉随着他摇头的动作甩来甩去。 一副怂样把书南气得不轻,她看向牛初冉,眼神里都是嫌弃,“要不换个人吧!” 牛初冉慢悠悠地放下腿,“行吧!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傻子,白送一座金山也看不见!” 两人慢悠悠地准备出门,又被心志不坚的老谢喊住,“两位姑奶奶,我老谢是胆儿小,但为两位姑奶奶跑个腿儿还是能跑动的。” 自上次澹台公馆的牛管家请牛初冉回家时露过一次面,老谢便知道这两小姑娘背景不简单,现在答应下来,不过是猜度着两个小姑娘找事儿家里不会不管,想趁机贪图便宜。 他已经打算好了,行事上全听两位小主的,他就是个听人使唤的,最后看情况脱身,能捞多少是多少,捞不着也亏不了他自己。 生意场上的事儿书南和牛初冉不怎么懂,老谢出的主意无非就是设局,设什么局怎么设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成的。 而书南黑道背景,虽然懂得计策的重要性,但她年纪轻,没历过事儿,解决事情的办法还是更偏向于平日里司空见惯的手段。 比如拉巩家某个小少爷或者老太爷进赌场里设个局,要不然拿上家伙去抢了巩家的公司。 可把老谢吓得冷汗涔涔。 牛初冉听得热血沸腾,可她胆子不大,没书南性子里的那股子“虎”劲儿,思考再叁,还是任老谢折腾去了。 “你那主意是咱们的杀手锏,留着等老谢不中用的时候使!”她嘴上这么安慰书南,可心里虚着,暗自嘀咕:真没想到书南还有干黑帮的潜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