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沉溺(小绿茶x老男人、BDSM)》 被遗弃的小可ai,其实是个钓鱼高手 沈予果决地离开停车场,想留给文卓尔一个潇洒的背影,营造出一种“是老娘甩你”的气势。 可还没走到暗处,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掉,沈予怕被人看到,拐了个弯藏在角落的黑色轿车旁,抱着膝盖蹲下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不是为感情,而是为生计。 自己在高档社区租房子租跑车,辛辛苦苦经营了一年深情富家小少爷的人设,本以为可以榜上文卓尔这条大腿,结果丫还是个万花丛中过的尿性,以后没了他的副卡,自己可怎么办啊? 不知过去多久,突然被脖子里钻进去的冰凉激得抬头望天,才发现阴沉的天竟然开始飘起小雨。 原本逐渐停下呜咽的沈予又一次哭了出来,哽咽着自言自语“都……都是混蛋!连…连老天都…欺负我!呜……” 忽然身上一暖,一件西服外套从头顶罩了下来,沈予吓了一跳,蹦起来才发现,身后的车里坐着一个男人,胳膊搭在车窗上还保持着为他批外套的动作。 “谢谢啊……”沈予抽抽鼻子,将外套脱下来准备递给男人“我这就……走……”话还没说完,雨就倾盆而下,沈予甚至来不及变化表情,拉开车门就坐进去了。 “咳,就……雨还下得挺突然的,我在您车上避一会儿行吗?” 沈予今天穿得依旧不多,一件丝绸衬衣,这会儿因为淋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 看到旁边的男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沈予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两点因为衬衣的摩擦已经明显凸起,男人收回视线,淡淡地说了句“穿上吧。” 沈予边穿衣服边光明正大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带着专职司机,身穿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脚踩店里标价近两万块的皮鞋,是头肥羊!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沈予低下头轻轻地擦干脸上的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再抬头时已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状。 “真是抱歉,今天在您面前这么失态,外面雨太大,能麻烦您捎我一段吗?” “嗯。”男人点点头,“我现在赶时间去菲洛酒店赴约,顺路吗。” 够绅士!沈予心里一喜,但面上毫无破绽,“不用这么麻烦,我在菲洛酒店那边坐车就好。” 汽车一路行驶到目的地男人都没再开口,直到车门打开,沈予急切地拉住男人的衬衫袖口,等人回过头来时只看到沈予一脸羞涩地望着他问“先生,您今天这么帮我,还没请问您的名字?” 男人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因为着急扑过来,导致丝绸衬衣被扯歪露出一边锁骨的小男生,勾了勾嘴角,说道“涂军。” “喂,帮我查一个叫涂军的,车牌号……”沈予打完电话,坐电梯上了菲洛酒店的顶层,点了一杯鸡尾酒消磨时间。 五分钟后,一份文件传到他手机 只见沈予原本涣散的眼神在两人视线接触的瞬间,忽然就带上了光亮,他虚弱地呼唤着“涂先生,救救我!” 里。 沈予推开防火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距离涂军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故意摔了一跤。 “Bingo!”沈予用高脚杯碰了碰手机屏幕里的照片,“就是你了。” 趴在防火门窗户上朝大厅观察了一会儿,看到涂军下电梯后,沈予做了两下深呼吸,抬起右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疼!火辣辣地疼!眼睛里立刻泛起了泪花。 有钱、够老,一张禁欲系的严肃脸。 为了制造尽可能大的动静,沈予把这一跤摔得特别狠,周围人都看了过来,涂军和他的秘书也不例外。 药效已经发作,万一待会儿这老男人扭头走了,自己被陌生人捡走怎么办? 半小时后,手机就弹出一个实时定位,小红点开始移动了。 慢慢品完一杯酒,沈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又打了通电话,“喂,他四十分钟前进了菲洛,你帮我看下监控,快出来的时候通知我。” “你傻啊!我要是睡到他还能差了你这点钱不成?”对方不知又说了什么,沈予不耐烦道“少废话,哪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好事,你只管干好你的活儿!”挂掉电话,忍着肉疼给对方账户里转去一万块。 沈予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出门拐了个弯进了消防通道。 下午见到的时候,哭得惨是惨了点,但整体还是漂亮的,这会儿白净的脸上带着灰尘和掌痕,细嫩的手背上也有擦伤,更增加了一种凄美动人的风情。 当得知声音来自地上摔倒的人时,涂军面不改色准备继续往外走,哪知摔倒那人抬起了头,是下午捎过一路的小男生。 上下确认空无一人后,掏出上次买来坑文卓尔的春药,拧开瓶盖给自己嘴里滴了一小滴进去,然后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把双手背按在墙上,咬牙使劲儿刮蹭,确认擦出隐约的血痕后,又把缎面衬衣撕破个口子。 涂军,38岁,T集团董事长,28岁开办贸易公司,现在保守估计身家过亿,最重要的是,取向男。 就是现在! 看着布满裂痕的屏幕,安慰自己“舍不着孩子套不着钱!旧得不去新的不来!” 到达一楼出口时,沈予已经能感觉到药性发作,身体逐渐开始发热。他打开手机摄像头,再三确认自己能完美诠释出“被坏人迫害的小美人”形象后,毫不犹豫地捏着他的最新款手机朝楼梯栏杆上“哐哐”磕了两下。 喊完就看到涂军站在原地未动,浑身开始发麻的沈予内心泛起一丝惶恐,低下头无声地骂了句脏话,这他妈都还不动心? “这是另外的价钱。” 直到那双手工皮鞋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沈予才彻底放下心来。 -- 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我这个人了 涂军把他打横抱起时,他就顺势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使劲儿抽紧浑身的肌肉做出瑟瑟发抖的状态。他声音怯怯地朝涂君脖子吐气,含糊说了句“涂先生,帮帮我……”然后就闭上眼假装昏了过去。 他这招“昏死”可是跟中戏的科班毕业生学的,面部松弛,眼皮不颤,一般人看不出演戏痕迹。 沈予就这么听着涂军把自己抱上车,开车的秘书问他是不是去医院,涂军沉默片刻说道“回家,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一趟。” 哼,还不是觊觎我的美色。 内心腹诽的沈予被涂军松松搂在臂弯里,鼻息间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脖颈处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皂味,这种味道现在太稀有了,它让沈予想起很多年前在老家时的回忆。 他少见地放任自己回忆着,等车停下来,涂军再次把他拥在怀里时,他才从过去抽离出来,做好重新面对现在这个世界的准备。 直到涂军把他安置在床上,沈予才“幽幽转醒”,他轻轻喊了声“涂先生……” “你先休息,我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到。”涂军说完就准备离开,沈予眼疾手快地拉住涂军的手。 涂军转身,低头看被握住的手,沈予忙松开,一脸惊恐地说“对……对不起,这样……冒犯您……我……”沈予说着就有眼泪掉下来,“我真的被……吓到了,他们喂了我奇奇怪怪的药,我现在……现在……” 涂军始终没说话,只在沈予说被下药时皱了皱眉,他原本是不打算做个听众的。 但最后看他泪水涟涟时,眼泪划过掌痕的样子,内心突然就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涂军声音极低沉,一副烟嗓显得整个人更沧桑有故事,他简单两个字,就让原本就钟情于老男人的沈予觉得性致高涨,当然不排除是药效的作用。 沈予牵起涂军的手,隔着被子放在自己两腿间半硬起的脆弱处,那媚药致使沈予极其敏感,只是被虚虚地触碰都激出一声呻吟。 “唔……”沈予捂起嘴巴,一脸惊慌与羞愤演得特别到位,“他们……想强迫我做那种事,我拼死抵抗他们就打我,用巴掌打我的脸,还打我的背……最后好不容易才逃脱……可是这个药……好像还在折磨我……” 说着,沈予又挤出一行眼泪来,腿间的小东西条件反射地蹭动着,“涂先生,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被那种药给弄坏了……” 涂军被沈予纯真又色情的动作和他阐述经过时一遍又一遍地“巴掌”“抽打”所挑逗着,因为事业,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猛地被一撩拨,身下迅速地胀起。 “涂先生,谢谢您……”沈予费力地坐起身,他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勾住涂军的脖子,见没反对,又把另一只手勾了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帮我……” “作为报答……”沈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涂军的下巴后,乞求地看着他说道“您能不能……收下我?” “收?”涂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道“不知道沈先生所谓的收,是怎么个收法?” “就是……”沈予用手指来回摩挲肉棒涨起的血管经脉,“让我为你做一些快乐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经常来往,我能给你……啊!” “哦?”涂军听完,没立刻表示什么。 摸到裤子拉链后,沈予丝毫没停顿地缓慢拉开,手灵活地钻进内裤缝里,终于摸到了自己探寻的东西。 原本沈予低着头,两只手指绞着衬衣角,气自己着了老男人的道,被这么一问,忽然又计上心头。 沈予说着,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涂军“而且我不是骗你,我真的被下药了,那些反应也都是真的……”他那一双眼睛本就生得水灵,刻意办可怜的时候还能做出狗狗眼的效果,他用这招儿撒起娇来可是行家里手了。 涂军好笑地拉起沈予,“不是你先开始骗的?” “疼疼疼疼疼!涂先生……你放开,我的手要断了!”沈予只觉得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疼,他就不明白了,简单两句勾人上床的话,到底是哪刺激到对方发疯的? 涂军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将沈予往床上狠狠一摔,整个人跨在沈予身上用虎口钳住他的脖子,“是不是黑山那边派你来的?” “为什么来骗我?”涂军抱着胳膊站在沈予面前问道。 “我……”沈予承认不能,否认也不能,一时被噎住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还没说完,沈予的手腕就被涂军给攥在了手心,涂军突然面色一沉,厉声喝道“谁派你来的?” 沈予满脸羞涩,手却大着胆子先一步摸到了涂军的胯下,他坐起身的时候就观察到了那里的变化。 “是吗?”只见涂军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涂军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想借我的背景保护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不是!涂先生!你听我说……”沈予拼命挣扎,他是真的慌了,谁能想到原本计划套个凯子结果套到个疯子呢? “哎!大哥!你放开我!我就是想骗你上床,你别发疯啊!”沈予再没法淡定,瞬间撕破那种低声下气的小白花脸,大声喊道。 “我现在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我这个人了。”沈予用手指指自己。 那个笑容自然落入了沈予的眼里,他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地说“你!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骗人!” “人啊……”涂军用食指蹭了蹭下巴胡渣“也可以考虑。” 他低声说“家里欠了债还不上,就让我出来想办法,原本谈个有钱男朋友的,结果昨天你也看见了,人家劈腿把我甩了,现在还剩下好多债没还完,本来想去外地躲两天,结果在菲洛酒店被他们抓住了,知道我还不上钱,就要下药强奸我……还说要送我去卖……”说到这儿,沈予还不失时机地哽咽了下“被你救起来之后,我就想着……要是能呆在你身边,肯定挺安全的……” -- 先验货再签字?(办公桌play、钢笔插入) 至于怎么个考虑法,涂军没说,只说让他先休息就下楼了,过了许久,一位自称是家庭医生的女士拎着包无声地进来,沉默地给沈予做了些常规检查后,让他吃了片口服镇静剂,告诉他睡一觉就好,然后又无声地离开了。 沈予心里忐忑不安,但人已经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开始昏昏欲睡,想着自己都那样了人家也没动自己,这么有钱的大老板总不至于偷自己肾吧?把自己说服后,沈予便放心大胆地睡了。 涂军上楼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睡得正香,甚至隐约打着点小呼噜的小骗子。 “呵,心真够大的。”涂军用食指戳戳沈予的脸蛋儿,见人没反应,又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沈予的下巴摆弄着左右端详他的脸。 下午初见时没怎么细看,就只觉得是个柔柔弱弱的小男孩,白、嫩,长相挺合自己的口味,但他一副有钱人家小少爷的打扮让他打消了那方面的念头,现在知道他是个缺钱的小骗子,涂军心底还隐隐觉得有些高兴。 小骗子只是图钱而已,给他就是了,要知道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很久没找过人过夜,当然不介意花钱找个固定炮友,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想到这儿,涂军松开手,转身离开了。 沈予没想到自己一睡就是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通体舒畅,作为一个合格的年轻人,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凌晨两点前睡过觉了,这段整整十个小时的睡眠简直赋予了自己新生! 如果不是在陌生人家里醒来就更好了。 “涂军……”想起这个人,沈予就绝望地一头重新扎进了被子堆里,出师不利啊!他混迹花花世界这么多年,傻帽富二代一撩一个准儿,都乐颠颠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抢着为他花钱,怎么就在这人身上翻车了呢? “难道因为他是白手起家,所以智商比那些富二代要高?”沈予自言自语道。 “又打什么小算盘呢?”房间内一道浑厚男声响起,沈予一秒切换傻白甜的表情,坐直身体娇羞地说“在您身边真的太有安全感了,之前因为被追债的事情,我心里忐忑不安已经很久没有睡过整觉了,在您家里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沈予说完光脚下了床,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房间,他借着晨光的角度向涂军绽开一个自己练习许久的阳光笑容,“涂先生,能呆在您身边可真好。” 这一段演下来,沈予都想给自己竖大拇指,这是一位多么纯真优雅楚楚可人的小少爷啊! 还没等他得意完,涂军嗤笑一声,说了句“跟我来。”就向外走去,甚至没有等沈予的意思。 昨天自己的骗局被揭穿之后,涂军模棱两可的态度就让沈予很是拿不准这个老男人心里的想法,他既不睡自己也不赶自己,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沈予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追了出去,大理石地板冰得他脚心疼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偷偷骂倒“老gay可真是难伺候!” 一路跟着涂军走到二楼最里边那间房,走进去发现是他家里的书房,除了整整三面墙的书和巨大的书桌外 这人以前是吃了炮友多大的亏,现在才会变得这么谨慎?沈予不由得有些可怜起眼前这个老男人。 “两千万。”涂军终于开口了。 沈予的脚步一顿,就听背后的男人继续说“一年时间,两千万。”涂军从老板椅上起身,踱步到沈予背后,一只手从他绸缎衬衣被撕破的裂口中伸进去,轻轻在他胸口揉了一把,那道雄性荷尔蒙极浓的声音在沈予耳边响起,“住在我这儿,你就可以把江边租得那套别墅退了,一年也能省下不少钱。” 他的手再无阻碍地肆意游弋在沈予的胸口与腰腹皮肤上,摸到胸口的时候总会用力揪一下小红点。 那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说慌的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岂不是像跳梁小丑一般?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涂军答道。 只见涂军轻轻按住面前的一张纸,顺着桌子推到自己面前,是一张协议书。 ,再没有别的东西,此时涂军就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看着自己。 书房里没有多余的座位给自己,沈予内心有预感,这会是一场单方面地输出。 听到这儿,沈予的心里顿时间一凉。 涂军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安静地让沈予觉得自己是在演独角戏,“我是需要钱,甚至为了钱耍了些卑劣的手段,但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出来卖的……” 条款有些类似于他看过的先婚后爱小说里的假结婚协议书,但自己这张,看起来却更像是货真价实的炮友合同,涂军出钱,他出身体,合约期间两人住在一起,但不做任何像是约会、看电影等跟情侣有关的事,下面附着的保密条约比上面的条款长得多,什么不得在外人面前提起涂军的名字,不得私自把涂军的照片发在社交网络,不得干扰甲方,也就是涂军未来的婚姻生活等等…… 涂军却仿佛摸不够沈予似的,两只手同时探到纽扣处,一使劲儿,纽扣便尽数落地,他将衬衣缓缓褪到沈予的手腕处,顺着两边一绕,在手腕处打了个结,把沈予两手都固定在了背后。 自己睡一觉的功夫,这男人就已经把自己查的八九不离十了。 嘴唇逐一扫过沈予的后背、脖子以及耳垂,最后含着他的耳垂说道,“还是你想……先验货再签字呢?嗯?小骗子。” 挫败感和恐惧感同时向沈予袭来,他被憋红一张脸,甚至忘记了怎么开口。 “您这是什么意思?”沈予假装一脸不解,继续扮演自己天真的小白花。 沈予抬手擦干眼角的泪,对着涂军鞠了个躬“对于您三番两次出手帮助,我真的感激不尽,但这份协议请恕我不能接受,告辞。”说罢就往外走。 沈予瞬间表演了个瞳孔地震,他怒不可遏道“您竟然把我这个人看作是交易的筹码吗?” 这场景让沈予一下想到小时候骗老师被发现,最后被扭送到教导主任办公室时的事情。 -- 为了钱 一场性事剥夺了沈予大半天的体力。 沈予只依稀记得自己求涂军让自己射出来的时候哭得特可怜。 还有,涂军让他叫自己主人。 将被子揭开后,沈予看了看身上干净的睡衣,又重新把自己裹好,眼睛刚闭上一秒,又“噌”一下坐起身左右搜索起来,直到在枕头旁边看到那份协议和支票后,才再次放松地躺回去。 沈予没顾上管自己饱受蹂躏的腰,赶忙把协议和支票拿在面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没看条款,只看了价格和时间,虽然他口头约定多赠送半年,但是涂军没写上去,但五百万倒是给得干脆利索。 他越看越满意,仿佛“农富、山泉、有点田”的幸福下半生就在不远处向他招手似的,忍不住把支票贴到嘴边亲了一口又宝贝地贴在胸前,怕捏皱了都没敢使劲儿,抱完赶紧放回枕头下边压着。 一年半嘛,很快的,反正他这样的大老板也不可能天天在家,活嘛……沈予揉了揉自己的腰,除了有些过于粗大、持久,倒也没什么别的缺点。 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协议到期就能拿到钱了!想完这些,他便决定踏踏实实住下来,做一个诚信履约的好炮友。 中午沈予起床时涂军不在家,一楼就候着个做饭阿姨,问他要不要吃饭,他先是问“涂先生回来吃吗?” 阿姨回答,先生通常是不在家吃饭的,沈予听完还挺高兴,连陪吃饭都免了。等阿姨把四菜一汤端在他面前时,这种快乐更是成倍增长,更觉得能得到这份协议的自己是天选之子。 吃完饭阿姨交给他两把钥匙,一把车钥匙是涂军留给他开的,另一把是家门钥匙,阿姨解释道“我只是每天来做饭,不住家里的。” 从家里出来时,沈予坐在小跑车上跟着音乐快乐地手舞足蹈,年薪两千五百万,包吃住,工作内容仅仅是让老板开心,陪老板睡个觉而已,还要什么航空母舰! 先去银行兑支票,再去找房东退房子,联系搬家公司明天帮自己搬东西,最后收拾了一箱衣服装上车,一系列事情做完后,沈予数着手机银行里好几个零的存款余额笑了好久。有钱的感觉太好了!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过穷日子。 银行余额被打来的电话遮住,沈予没好气地接起来问“谁啊!”那边没人回答,沈予看看号码,尾数四个1,八成是个老板,立刻换了个柔和地语气问道“您好,哪位?能听到吗?我这边信号不太好。” “在哪?”对面发话了,是涂军。 “啊,涂先生,我按您的吩咐出来找房东退房子呢,我是不是很听话?”沈予谄媚地说道。 涂军轻笑了一声,在电话那头说道“小财迷……” “才不是呢,明明是听话的小可爱。”沈予笑得灿烂,大声亲了电话一下说道“涂先生,我马上就回来,不要太想我哦!” 涂军放下手里的锁链,答道“不急,路上慢点。” -- 乖孩子。(初调、下跪、项圈) “涂先生,我回来啦!”沈予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回来。涂军在公司忙了一下午,原本是有些烦躁的,不知怎么一听到沈予的声音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沈予进门后看到涂军坐在沙发上,小跑着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搂着涂军的脖子就要亲,涂军大手一摁直接推开了他的脸上,不让他靠近。 “为什么不让我亲?”沈予撅着嘴巴表示不满。 涂军摇摇头“你没有认真看协议。” “我看了呀!” “你没有。”涂军肯定道,“你要是认真看了就会知道和我相处的基本规则。” “啊?什、什么规则?”沈予傻眼了。 “跟我来。”涂军牵起沈予,朝楼上走去,经过沈予那间的时候没停,而是再一次去了最尽头的书房里。 涂军站在其中一面书架前,在一个古董摆设旁拧了一下,书架便发出咔嚓的声响,接着一道房门大小的区域向后缩回去,露出暗门后的另一片天地。 “涂先生,这就是传说中的暗门啊,太酷了吧!我都没……”原本兴奋地叽叽喳喳的沈予在进入密室后突然就噤了声。 门后的世界让他觉得有些胆战心惊,黑色的皮质大床和沙发,白色的羊绒地毯,房顶中央垂悬着几根链条。 靠墙的地方是三组置物架,第一组上面有序地排列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假阳具和电动器具,第二组上面是粗细、材质各不同的镣铐和锁链,最后一组上面整齐地挂着好几支形态不一的皮鞭。 另一面墙边的东西更是令他触目惊心,是一个刑架,古装电视剧里用来拷打囚徒的那种。 “涂……涂先生……这是……”沈予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协议后面写着,签订后则视为主奴关系成立……”涂军看着沈予惊恐的眼神,“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我……我没看到!我以为,只是包养关系,就普通的金主和情人那种,不知道是这样的……” “看出来了……”涂军有些头疼,这小财迷从头到尾大概只看了协议的钱数,压根儿没有看到后面的细则。 “别担心。”涂军走到沈予身边,轻轻将人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沈予发出的颤栗,低声说道“只是一些特殊的小爱好,不会真的弄伤你,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我不会强人所难。” 涂军身上那股淡淡的皂香再一次闯入沈予的呼吸间,这种味道令他莫名安心下来,他平息了一会儿才开口“现在后悔是不是就不给钱了?” “……是。”涂军被这问题问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能学……”沈予抬起头望着涂军的眼睛,“而且学得很快。” “确定吗?”涂军再一次跟他确认,沈予想了想两千万,郑重地点点头“确定。” “好,现在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 沈予仅犹豫了一瞬,就动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有底线的人,为了钱,他无所不能。 涂军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男孩,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表扬道:“乖孩子。” -- 主人,狗狗想你。 涂军牵着他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不允许他站立,只能四肢着地爬行,像个真正的宠物狗般,不,沈予还不是普通的狗狗,而是令主人引以为傲的贵宾犬。 第一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沈予回自己的卧室时,在被窝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他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回忆着方才涂军对自己的支配与禁锢,原以为自己会反感或者厌恶,可奇怪的却是,思绪淘来换去,最后在他心里只留下一些类似归属感的东西。 他,属于涂军。 沈予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从小跟着爷爷生活,十六岁那年爷爷去世他便成了没爹没妈没人管的野孩子,为了生活他进城闯荡社会,一开始风餐露宿、穷困潦倒,后来他学会漂亮地笑,说一些好听的谎话日子才有了起色,直到18岁时被一个阿姨花钱买初夜可他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 后来他学会用漂亮的脸蛋儿去骗钱,骗那些老男人花重金买自己的初夜,收完定金就连夜跑路,靠这个积累了一小笔钱。 在古都遇到文卓尔时,原本也是看他人傻钱多想敲竹杠来着,却因为一次意外的感冒发烧被他照顾了一夜,第二天还耐着性子喂他喝粥,沈予感动地想哭,想要一直被文卓尔这样在意。 他知道文卓尔家里有钱,于是租别墅租跑车,将自己伪装成外地富商的孩子,刻意接近他、勾引他,甚至连初夜都给了他,可事实证明,那人就是颗臭石头,根本捂不热,没多久就玩腻了。 现在……涂军给了自己一个温暖的房间,一个专属的身份,还满眼骄傲地说他漂亮,虽然清楚地知道这些都是建立在金钱和协议之上的变态关系,但他还是觉得安心。 “呸呸呸!”沈予边呸边拍自己的嘴,他及时打消不该有的想法。今天的奴性都是装出来的,为了钱他什么都能做到,只要坚持一年,就能带着钱离开,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每日冥想时间结束,沈予裹上被子就呼呼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好过得超出了沈予的预期。他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完东西就开车兜风逛街购物,下午回家洗香香,做饭阿姨会告诉他涂军回不回来。 可涂军最近似乎很忙,自从上次牵引练习后,他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沈予自然乐得清闲。 事实证明,人要是快乐得过了头,总是会有点飘,这一天沈予接到朋友的电话,约了晚上一起去夜店玩,他好久没去玩,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涂军快下班时收到沈予发来的短信“主人,您什么时候回家呢?狗狗超级想您~”后面还有一个鲜红的爱心。 “今天还要加班,不用等我。”涂军回复完,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到面前的项目文件里。最近超量的工作令他无暇顾及家里那只驯过一次的漂亮小狗,一小时后,眼前那些文字仿佛都模糊变幻成了“主人,狗狗想你。” 涂军扔掉签字笔按下通话器,告诉秘书备车,回家。 -- 骗人的小狗(调教凳、口球、电动阳具) 回家看到一屋暗灯的涂军被气笑了,小骗子发短信假装相思成疾,结果人家就是旁敲侧击地试探自己回不回来,他好溜出去玩? 看来他最近忙工作没好好教导他的小狗,小狗就开始张狂地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了。 沈予带着醉意回到家时,还专门留了个心眼去车库瞅了一眼,空的,涂军还没回来!于是乐颠颠儿地朝自己房间走去,灯亮起的一瞬,他就愣在了门口,涂军抱臂坐在他的床上,明显是在等他。 “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沈予站在门边,慌张地问道。 “一个星期就把基本规则都忘了吗?”涂军冷冷说道。 沈予下意识微微打了个颤,赶忙跪着爬到涂军脚边,谄媚地用脑袋蹭蹭他的小腿“主人。” 涂军冷淡地并不买账,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吩咐道“一小时,收拾好自己到暗房来。”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沈予心下一沉,去浴室里把自己里外洗干净,然后裹上浴袍,怀着上坟的心情向暗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涂军已经在里面了,穿着黑色暗纹睡袍,正坐在椅子上摆弄一根细棍。 平时用发胶固定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随意地垂下来,平添了几缕温柔,如果他不黑着脸就更好了。 沈予在踏入房门时就自觉脱掉了睡袍,跪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涂军脚边,爬得时候故意大幅度摇摆着自己挺翘的屁股,想要涂军看得性起,按着他狠狠来一发把这事糊弄过去,可直到他跪在涂军脚边,偷瞄一眼那人的裤裆竟然全无反应。 “别妄想用这些小伎俩躲过惩罚。”涂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引着他走到一个特制的矮凳旁,命令道“趴上去。” 那矮凳各处都有锁链和扣环,中间还有条寸许宽的皮带。沈予不敢违背,顺从地趴好,涂军先是将他的项圈扣在凳子的一端,再把他的四肢固定在凳子下方的锁扣上,最后用皮带把他的腰束缚到凳面上。 “主人……我不该玩到这么晚才回家,求求您别生气了,对不起……”发觉自己被从头到脚地控制住时,沈予才开始觉得害怕,哭唧唧地求涂军原谅。 可涂军并不买账,他拎着那根细教鞭,站在沈予身后,啪的一下抽在了他的大腿根。 “啊!”沈予被抽痛,可身体被完全控制,根本无法动弹,只好哭着喊道“主人,我错了,好疼……啊!”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侧腿根就挨了第二下。 “你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涂军用教鞭在沈予的臀尖上打转,“也没有正确地看待这段主奴关系……”说着就在屁股上连抽两鞭“在这儿,我是你的全部,是你存在的意义,你必奉我为神明。” “主人,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饶了我吧……”沈予已经被疼哭了,这根鞭子比上次那根警示鞭疼一百倍,他的大腿疼得直打颤,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形让他对未知的击打变得更加敏感,咬牙等待下一鞭来临时,一股凉意先落了下来。 --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因为调教后产生的强烈依赖感,沈予说什么都不愿意从涂军身上下来,于是他干脆抱着沈予去浴室冲了个澡,把人洗干净后裹着浴巾带到了自己的床上。 “还疼吗?”涂军躺在床上轻拍怀里的沈予,“嗯……疼的……”因为屁股疼沈予只能趴着,回答的时候脸埋在枕头里,听起来闷闷的。 涂军掀开被子下了地,沈予身边一空,立刻觉得心里慌乱,视线不由得追随涂军而去。 眼看着涂军要离开卧室,焦急地喊了声“主人!” 只见涂军从门口的小柜子里取出一支药膏后又折返回来,沈予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边,将人拦腰抱住。 “我不走。”涂军轻拍沈予的背让他趴平,先挤出些药膏在自己手指上,再轻柔地给大腿根部那些红痕逐一涂抹。 清凉的药膏很快就缓解了鞭痕红肿时的热胀感,沈予觉得舒服,赶忙撅起屁股摇了摇撒娇道“主人,屁屁上也要抹。” “转过去,不许发骚。” 沈予顺从地转过身去,为了方便抹药故意把屁股高高撅起,专注挤药膏的涂军再抬头时,离开被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给迷了眼。 原本就白嫩挺翘的屁股蛋,此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艳红鞭痕,看起来娇艳欲滴,身后的小穴因为被粗大的假阴茎长时间扩张,此时还不能完全闭合,正随着沈予竭力抬起的动作一张一合地动作着。 屁股上的伤痕被如愿地涂上药膏,疼痛得到了缓解的沈予舒服地向前伸展身体,腰将将沉下去就被一根坚硬顶在了肚皮上,沈予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涂军的裤裆间被撑得鼓鼓囊囊。 “主人~~”沈予转过身,挑着眉故意问道“为什么要憋着自己呢?”随后跪趴在涂军腿间,将脸贴在鼓起的地方亲昵地蹭着,“主人不用这么难受的,请使用狗狗吧。” 刚才惩罚时沈予被控制得没能射出来,这会儿看到涂军也有需要,立刻主动送上自己,想让涂军舒服的同时能顺便让自己再纾解一下。 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涂军一巴掌按在了沈予的屁股上,那些鞭痕突然受力,疼得他“嗷”一声叫了出来。 “小东西……”涂军收了手,看着呲牙咧嘴的沈予笑道“少打那些不该打的主意。”说完拉过毯子,小心地避开红肿的部位,给沈予把肚子盖上。 没过一会儿,沈予便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簌簌的衣料摩擦声,还有涂军逐渐急促的呼吸。 “主……”沈予刚想转身就被涂军从背后按住,同时哑着嗓子命令道“睡觉,不许转过来。” 涂军在对着他的屁股自慰! 这个发现把沈予吓了一跳,先前明明拒绝了自己的求欢,都硬成那样了仍宁愿自己动手都没有骑着他肆意发泄,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痕吗?这念头让沈予心里麻麻的,好像小毯子连心脏都包裹起来一般觉得温馨柔软。 他凭着感觉伸出手,从涂军的大腿一直摸到囊袋,用手轻轻包裹起来,睾丸被手掌的温度捂得舒服至极紧紧收缩起来,沈予感觉到涂军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几十下之后,尽数射到了他的背上。 -- 天鹅湖的小王子 涂军躺了一会儿,最后低声说了句“小坏蛋”,起身抽了两张纸擦掉沈予背上的东西,重新搂着人躺下,背后的温度令沈予觉得舒适又安心,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沈予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眯缝着眼睛朝四周扫了一圈,没有人。 “唉~”沈予失落地叹了口气。 “大清早叹什么气?”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沈予一个激灵坐起身,就看见涂军端着杯咖啡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平时见多了涂军穿正装,今天难得看到他一身休闲打扮,柔软的套头羊绒衫,配条亚麻裤子,看起来不似平时那么严肃,平添了几许温柔。 “您今天不去公司吗?” “我也是个凡人,累了一星期,也得歇口气了。”涂军喝完被子里的咖啡道“而且我再不回家,估计我的小狗都要卷钱跑路了。” “才没有!”沈予被说得脸红,揪起毯子把自己罩起开,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我又不傻,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跑什么跑。” “起来吧,带你出去。” “去哪?玩什么?”一听到要出去,沈予就特别来劲儿。 “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的巡演,天鹅湖。”涂军说着就朝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连着卧室,沈予能看到涂军背对着他脱掉居家服,套西裤,穿衬衣,一粒一粒系扣子的时候,衬衣布料紧贴着背部肌肉,跟着上下动作。 直到涂军把腰带系好,沈予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老男人身材还管理的挺好。” 司机载着两人来到剧院的时候,经理带领他们走vip通道前往二楼包厢,沈予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白色西装,跟着涂军上楼时昂首挺胸,仿佛他才是剧场里的白天鹅,引得一楼大厅排队等候入场的观众们纷纷侧目。 坐定后他趁没人看到,用手机搜了搜这场演出,看到演员配置和票价后,凑到涂军耳边悄声说“你们有钱人都是怎么想的?花几万块就为了看个舞蹈表演?” 涂军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问“难道你以前演小少爷的时候都是看电影?”看着沈予一脸“不然呢?”的表情,涂军嗤笑一声“那也难怪只能钓到些不入流的货色。” 沈予差点儿被气死,对着天花板狠狠翻了个白眼,再不愿意跟涂军说一个字,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待观众悉数落座,全场灯光暗下去,随着交响乐团的指挥扬起手里的指挥棒,音乐响起帷幕拉开,演出正式开始。 农村出身的沈予可以假装自己很高贵,但上流社会的文化他可学不来,虽然女舞者个个肤白貌美,可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演出前半段仍是看得他昏昏欲睡,直到饰演男天鹅的演员上场,他才顿时清醒过来。 帅,真是太帅了! 沈予立刻埋头在手机搜索演员表,Julian Mackay,芭蕾舞天才演员,小王子一般的存在。涂军用余光扫过沈予时,好巧不巧正好看到他花痴地保存着Julian的舞蹈剧照和生活照。 啧,他的小狗还是个小色狼? --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 两个多小时的演出,沈予自打Julian出场就再没打过一下瞌睡,要不是剧场有规定,他都恨不得全程摄像,存着回家好好重温。 散场后,他们照例在经理的引导下坐车离开。 “涂先生,今天的演出真的太棒了,我以前都没有看过这种,还一直以为就跟春晚似的载歌载舞,演员也都超级漂亮……” “尤其是男演员是吗?”涂军侧目道。 “对对对!”沈予一说起Julian更是激动地手舞足蹈,“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原来他是美国人,因为从小对芭蕾舞特别有天赋,所以被俄罗斯的芭蕾舞学校破格录取,后来加入这个剧团演男主……”看着涂军渐渐冷下来的眼神,沈予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言。 他眼珠滴溜一转,立刻抱着涂军的胳膊,软软地贴在他肩上,此时除了司机再没有外人,沈予只管放心大胆地撒娇,“主人,我好爱您,要不是您,我都没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演出。”说完在涂军脸颊上“mua”地亲了一口,亲完还觉得不够,又用鼻尖蹭着涂军的脖子轻轻舔了两下。 忽然涂军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别出声,乖乖坐着。”涂军大手一推,将沈予从脖子里推开,按回座椅靠背上,掏出手机接电话。 等电话接通,沈予故意坏心眼儿地凑上去继续舔涂军的喉结。 整通电话里,涂军很少说话,沈予只听到他简短地说“嗯……好……可以……”,听起来像是公务,但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沈予还是透过听筒里外溢的声音,听见对面的女人娇嗔地问“在忙吗……约你吃个饭……过几天……” 沈予听着听着,忽然就没了玩儿的心思,从涂军身上下来掏出手机玩起刚下载的游戏。 回家后,沈予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涂军在书房里回完今日份邮件,都没有见过那小孩出门。 涂军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前伫立片刻,然后便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沈予的游戏界面上弹出来一条信息,是涂军,点开后只有简单明了几个字:小狗,到后院来。 再不情愿,沈予也没法拒绝涂军的命令式短信,这是被警示牌和皮鞭刻进皮肤记忆里的规则。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主动戴上那根黑色项圈,毫不犹豫地朝后院走去。 后院泳池是用玻璃做成的全包围阳光房,深秋的阳光照射进来时,被粼粼水波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左右两侧的淡蓝色墙面上,令人有种置身水底的感觉。 涂军刚从泳池里出来,正湿淋淋地坐在另一端,看见沈予便招招手让他过去。沈予两步走到涂军身边跪下,等着涂军进一步指令。 面前被推过来一个扁扁的盒子,涂军指指盒子说道,“换上。”沈予打开纸盒,发现里面是一件泳装,而且是连体三角款的女式泳装。 “主人,这……”沈予捏着泳衣,有些不确定。 “换上它。”涂军的回答不容置疑。 -- 一只迷路的小天鹅(泳池调教、女士泳衣) 沈予依言将那件浅蓝色的连体泳衣穿上,重新跪回涂军脚边,耐心等待锁链被扣上。 “下去。”涂军扬起下巴,示意要他下水,沈予有些不安地说“主人,我不会游泳。” 涂军抚上沈予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安抚道“水只到你腰部,不会有危险的,而且”说着拽了拽手里的锁链,“我会一直抓着你。” “好。”沈予点点头,从池边慢慢向水里滑下去,水刚漫过他的腰线,而且水温约莫有40度,使他稍稍感到放松。 沈予站在水中主动把手背在身后,眼里仍有慌张,一张小脸在畏水的心理作用下高高扬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浅蓝色的女式泳衣衬得他肤色更显白皙,像一只迁徙途中迷路的白天鹅。 涂军抬起一直泡在水中的右脚,轻轻踩在沈予的胸口,水渍立刻洇开一片,再在左边胸口依样踩湿一片,然后把脚放回水里,欣赏被自己弄湿的小天鹅。 被淋湿的地方遇到空气后立刻变得冰凉,乳头就这么被刺激着激凸起来,紧身的泳衣布料使这一切原本微小的变化都变得格外明显。 “奶头怎么了?嗯?”涂军拇指按在他胸前凸起的位置搓揉,“衣服都撑起来了,看起来真色情。” “唔……主人……”沈予本能地后退,涂军牵着锁链用力扯紧,颈间的项圈便把他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胸口搓揉的力度也同时加重,被泳衣束缚的下身也开始起了反应。 沈予摇摇头,哀求地看着涂军,泳衣太紧了,随着欲望的膨胀,被勒住的地方难受得让他腿都打起了颤,不由得夹紧双腿摩擦,想得到一丝缓解。 “主人,衣服太紧了……” “小东西憋得难受吗?” “嗯……”沈予赶紧点头,涂军抬起脚,精准地踩上他腿间的坚硬,恶趣味地上下摩擦,“唔……不行的……”沈予好几天没有做过,被这样一踩,差点射出来。 “都敢跟主人说不了?”涂军拿起身旁放着的一把剪刀,揪着泳衣的两侧胸口各剪出一个小洞,刚好把沈予两边的乳头露出来,随后扔掉剪刀换上支散鞭,朝沈予胸口来回甩了好几鞭。 虽然散鞭的力道很轻柔,但硬质的皮条连续扫过裸露的乳头时还是激得沈予抑制不住地放声呻吟起来。 涂军眼看着那两颗小乳头红肿、发硬,在鞭打中逐渐变得诱人可口,像是装点在奶油蛋糕上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他也确实没有忍耐下去,捏住锁链把人狠狠拖拽到自己面前,双手朝沈予腋下一托从水中扯出来,侧抱在自己怀里,低头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允起来。 “啊~~主人~~”原本就极脆弱的部位接连被刺激,现在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舒服地让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再多往里送一点。 涂军松开一侧乳头后,久久没有等来下一次临幸的沈予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涂军请求道“主人,求您再亲亲小狗吧?” “那小狗自己说,想被亲哪里?” 从不遮掩欲望的沈予立刻不知羞地自己握住另一侧乳头,用那张自带三分天真的脸说道“亲亲小狗另一边的骚奶头吧。” -- 苟富贵 在二人旖旎之间,互联网上却因为一张剧院里随手抓拍的照片而热闹起来,照片里正是拾阶而上的沈予。 发微博的姑娘当天也去看了天鹅湖,只不过是楼下的普通席位,排队等候入场时打算随手拍几张剧院的照片发个九宫格朋友圈,结果就被楼梯上的沈予吸引住目光,并偷偷拍下了一张沈予的侧影。 配图文字是一长串“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写道“这是活生生的小王子吧!” 谁也没想到这张照片在短短一夜间就获赞十几万,转发、评论也好几万。 第二天醒来时,沈予在床上趴了很久,盯着床头柜上的一杯牛奶发呆。昨天在泳池边玩了许久,又回到卧室做了一次,到这会儿他屁股还是麻的。 牛奶是涂军临上班前放的,放下牛奶的时候还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人走后,沈予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觉得心里有一种情愫正在滋生蔓延,然而这情愫令他倍感不安。 上一段感情就是因为人家无心递来的一碗热粥而死皮赖脸倒贴上去,结果最后落了个人财两空,现在……他赶忙勒令自己停下胡思乱想,并一再提醒自己,时间一到,拿钱就跑! 手机开机后,一连串震动很快就把余下的百分之二的电量给震完自动关机了,沈予吓了一跳,还以为上次磕完那一下之后给彻底磕坏了,待充了一会儿电之后,手机再开机,沈予一条一条翻看微信,认识的那些朋友不是给他发照片就是发链接的,下面都在问,诸如:是不是你?你丫火了!这人跟你真像!你是不是傍上导演了? 沈予一头雾水地打开其中一条链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发现是自己被偷拍之后被人给转发了。 中途可能有认识他的人去评论指路了他的微博,于是大批围观群众都涌入他的微博点赞、评论、关注。 沈予在当地有一个相处不错的朋友,那人也发了微信给他,沈予拨了个电话,那边刚一接通劈头盖脸就问“你是不是偷偷签了公司准备当明星了?竟然还瞒着我!苟富贵啊!” “不是,我是被偷拍的,谁能想到就这么一张破照片还能在网上翻出花来?”沈予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朋友本身就混娱乐圈,对这方面新闻很敏感,“这么大动静肯定会有公司来联系你,微博私信什么的看过没?” “还没来得及看,手机都差点卡死。” “反正要混这行之前你得考虑清楚,没有无本的买卖,自己有资本就砸钱,没资本就得赔身子。” 潜规则嘛,沈予再清楚不过了,之前混那些二代圈子的时候没少见带小明星出来玩的,再看看自己,就现在跟涂军之间的这种协议关系,跟潜规则有什么区别?一年到期后自己也不能坐吃山空,总得再找个挣钱的渠道。 “你说我进娱乐圈能挣钱吗?”沈予看着桌上那杯牛奶问道。 “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行。” “那就……试试?”挂掉电话后,沈予一口气喝完了被子里的牛奶。 -- 出现了更大的诱惑 很快,朋友就靠自己的交际网,迅速跟一个导演搭上了线,据说那导演最近在筹拍一部民国背景电影,里面刚好需要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男生演留洋的舞蹈家,朋友拿出那张红遍全网的照片后导演立刻表示感兴趣,要见见真人,毕竟现代社会美颜和整容之风盛行,他怕照片P过了头。 朋友约他下午去咖啡店对对接下来的计划,别见导演的时候露了怯,搞得朋友丢了面子。 沈予出门后先去了趟奢侈品店,花大价钱买下一只新款背包,然后才往约定的地方赶。专门买礼物一来是想当面感谢人家,二来也是想再多问问那导演的喜好。 到达咖啡店的时候,朋友还没到,沈予无所事事地玩手机打发时间,忽然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刻抬头去看,发现竟然是涂军。 他抬起手正准备打招呼,蓦然发现他身旁还走着一位女士,只见涂军特绅士地为女士拉开凳子,等人坐下后他才在对面落座。 沈予下意识地拿起菜单把自己脸挡起来,偷偷观察对面两人。 那女人肤白貌美,穿着一条简约的黑色连衣裙,长发在脑后挽个髻,耳边还落下几缕,看起来温婉大方。 因为距离稍微有点远,再加上咖啡厅的轻音乐声,沈予并不能听到二人对话,只好从他们的表情神态来猜测聊天内容,一开始只是正常聊天,后来不知说起什么,女士笑得花枝乱坠,涂军也少见得大笑起来。 沈予心里忽然酸得厉害,涂军从没有在自己面前这样笑过。 他没来由地想到上次无意间听到的那一通断断续续地女人电话,还有协议里关于未来婚姻的那一项,整个人越发地难过起来,那两人看起来,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朋友在他眼前打了两个响指,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饶有兴趣地说道“哟,那不是T集团的涂总和他的美女合伙人吗?” “你认识?” 朋友坐下后继续解释“之前做过那美女公司的活动策划,听他们下面的人说他们老板一直追涂总呢。”说到这里眼睛还偷偷向后撇了一眼道“看样子是追到手了。” 才没有! 沈予在心中呐喊,他昨天晚上还抱着我睡觉呢! “不过……这么优秀的男人,没三五个情人也说不过去。”朋友一句话,把沈予胸中燃起还没持续三十秒的妒火熄灭了。 是啊,这么优秀的男人,协议也签得滴水不漏,最终还是要属于另一个女人。 他妈的!什么都不如钱靠谱! 沈予狠狠地咬牙,随即换了副笑脸,将包装袋递给朋友道“昨天逛街时刚好上了新款,挺适合你的。” “唉哟,咱俩谁跟谁呀!”朋友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明朗起来,俩人又聊了会儿各个品牌的新款后,沈予才状做不经意地问起“哎,你之前说的那个导演什么情况?好搞定吗?” “嗐,现在这圈子的风气,能有几个好人。”朋友说着坐到沈予旁边,搂着他低低耳语道“这人除了好色,再没别的毛病,如果你能套牢他……”朋友慢慢做了个握拳的动作“三年一个亿没问题。” “一个亿?”沈予吃惊不已,他原本觉得涂军一年两千万已经够傻了,现在听到一个亿都觉得不真实。 “这都是往少了说的,但凡跟他们在一起之后,天天见面还能拿捏不住他们的把柄嘛?有了把柄以后还愁没钱没资源?我这么说吧,跟一个导演混三年,基本就能托个富贵老了。” -- 小狗去哪了 涂军和合作伙伴顺利完成项目后,架不住对方的盛情邀请,只好答应了一起喝杯咖啡,地方就在公司附近。 合作伙伴明示暗示了几次对他有意思,但碍于合作关系都被他打马虎眼给含糊过去了,现在竞标结束,他也可以明明白白地拒绝对方。 两人坐下后,先是一起聊了些竟标过程中的趣事,等寒暄的差不多对方便打起了直球,“涂总,我也不是个矫情的女人,之前又已经多次表示了对您的好感,您怎么着也该给我个回应了吧?” 恰好这时候咖啡被送上来,涂军朝服务生点头道谢的一瞬,意外地发现自己家的小狗竟坐在不远处,正捧着手机看呢。 仿佛是上天冥冥中给他的答案一般,涂军笑了笑向合作伙伴婉拒道“只能感谢您的抬爱,但……” “算了,不用说了,我来迟一步呢。”女生大方一笑,“大言不惭地说,我一直觉得自己各方面都足够优秀,先前听说涂总一直单着还觉得自己十拿九稳了……哈哈……那,能不能请您告诉我我差在哪,好让我彻底死心。” 涂军笑笑,大方说道“对方是男生。” “我说呢。”只见对方一脸释然道“如果是性别不合适的话,那我也不算惨败嘛。” “如果日后有合适的机会,或许能介绍你们认识。” “停!”女生纤手一挥“我也不是那么想吃狗粮!” “哈哈……”涂军听完朗声大笑起来。 随后的时间两人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恢复纯粹的合作关系。 闲聊时涂军不经意地朝那边又看了几次,发现沈予的身边多了个人,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生,两人有说有笑的,沈予给对方送了东西,对方还坐在沈予身旁搂着他说悄悄话。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涂军十分不快,他讨厌别人随便碰自己的东西。 奈何对面坐着合伙人,纵使他有再大的不爽也只能按兵不动,随后因为合伙人给他在手机上看了些文件,他没再顾得上沈予那边。 待离开时涂军看了一眼沈予坐的那个位置,已经换成了一桌陌生客人。 不知怎么,涂军突然特别想看到那张笑脸,想听沈予软软地叫一声主人,于是立刻吩咐司机来接自己,他现在就想回去。 涂军安排好工作回家时,沈予早已经乖乖地候在了暗室里,见到他进来立刻在羊绒毯上坐好,乖顺地喊“主人~” “嗯。”涂军站在沈予面前,拍拍他的脑袋“今天去哪玩儿了?” 沈予一愣,这是涂军第一次问他的去向,“狗狗去见一个朋友。” “很好的朋友吗?” “刚来古都的时候,收留过我一段时间。”沈予说话间,一直用鼻尖供涂军的裆部,直到敏锐地察觉出内裤中包裹的那一坨软肉有变硬的趋势时,不疾不徐地将涂军皮带解开,从内裤里释放出那根绵软的性器,用舌头在囊袋下来回轻舔。 转念间忽然觉得涂军问这么多有点不对劲儿,求生欲极强的沈予舔完一遍后松开嘴巴,仰头喘息着补充道,“他和我一样,所以我把他当作姐姐。” -- 乖狗狗,做的好(马眼bang、电击) 涂军“嗯”了一声,再没问多余的话,但心里确实因沈予那句“额外补充”,使他对今天下午看到搂搂抱抱时产生的愤怒之情缓解不少。 之前调查的资料里,有简短地描述过沈予年少时,那些乱七八糟的诈骗经历,一个人飘来荡去吃了不少苦,能遇到个真心帮他的朋友应该也很难得。 “主人,狗狗好想你。”沈予用脸颊轻轻蹭涂军的裤腿撒娇道。 “今天怎么这么乖?” “想要得到主人的表扬。”沈予微微仰头,脸在涂军的手掌心蹭了蹭,仿佛亲昵的还不够,又张嘴含住了涂军的食指。 “小狗肚子饿了?”涂军借着口中的吸力,将手指送入再抽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搅弄沈予口腔。几分钟后,沈予的嘴巴逐渐累得允不紧,有口水从嘴角溢出再顺着下巴滑落。 涂军抽出手指时,在空中牵出一道银丝,配上沈予双目紧阖微张着嘴的表情,看上去淫靡至极。 空出嘴巴后,沈予急切地请求道“求求主人,给狗狗吃香肠吧。”说着,鼻尖贴近肉棒使劲儿嗅了嗅。天知道沈予在听到涂军叫他小狗时,便浑身条件反射地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下面也难以抑制地开始胀起,他现在,真的好像一只欲求不满的狗。 见主人久久不答话,便主动伸手握住前端,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舔弄,直到半硬的性器被舔到彻底硬起来,沈予才满意地一张嘴,想将整个龟头包在嘴里,哪知涂军突然下令“不许动!” 沈予捧着肉棒僵在空中,没办法,狗狗就是要遵守主人的指令。 涂军自己举着肉棒塞进小狗的嘴里,一手捧起沈予的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他含着自己的模样后,才满意地命令他,“乖狗狗,做得好!现在奖励你,吃主人的香肠。” 沈予早已经迫不及待,涂军话音刚落,脆弱处便被那张火热的嘴巴狠狠嘬了一口。 “嘶……”分身被包裹进沈予热烫而柔软的口腔内,让涂军舒适极了。 沈予仰着头尽量放松自己,一点一点将粗大地阴茎送进喉咙深处,咽部被突然侵入的异物感刺激引起自然收缩,一下下夹着龟头,很快就舒服的涂军溢出一小股精水来。 但顾忌到深喉做太久会对嗓子造成影响,涂军没舍得弄太久,一手压着沈予的后脑勺,快速插了片刻后尽数射进了沈予的嘴里,沈予“咕噜”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乖狗狗,做的好。”涂军抽身而退,拍拍沈予脑袋以示表扬。 再一低头,便发现沈予正偷偷加紧双腿,用大腿根磨蹭自己的小玉茎缓解呢。 两人昨天做得狠了,他知道沈予的后面承受不住,于是做了别的打算。 “今天带了新的玩具给你,去床上躺好。”沈予被牵着走向中间那张大床上,自觉地上去仰面平躺,任涂军给他戴上手脚束带再分别固定到床的四个角柱,沈予便无遮无拦地以“大”字呈现在涂军眼前。 -- 我劝你早点走人。 第二天醒来时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怎得他下意识地就朝床头柜看去,看见那杯牛奶就想起涂军昨晚那句“以后会要的更多”而傻兮兮地发笑,笑完一口气喝光,起床收拾自己。 家里的卫生无需自己打扫,饭点的时候阿姨会来做饭,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干什么,突发奇想地决定亲手做份午餐送给涂军。 狗狗给主人送饭,应该也属于伺候的范畴吧?他应该不会生气,说不定一开心还会奖励自己。 他再不犹豫,立刻打电话请阿姨尽快过来指导自己做饭,太复杂的菜他做不来,阿姨和善地告诉他,涂军在吃的方面一贯不算讲究,家常菜就很好,于是建议他米饭搭配最简单的两道菜,西红柿炒鸡蛋、蒜蓉西兰花。 沈予从小四海为家,过得最难的时候馒头就咸菜,过得好的时候天天跟着大老板下馆子,从没自己动手做过饭,今天也算是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主人。 对于从没有点过“烹饪”技能的人来说,做饭堪比上刀山下油锅,沈予在阿姨的帮忙下,仍是手忙脚乱,简单两个菜弄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中间还被油溅到冲了一会儿凉水。眼看就要到涂军的午餐时间,沈予赶忙提着饭盒开车往公司赶。 T集团,他和涂军在一起这么久,只查过企业资产,搜过地理位置,却一次都没有踏足过它的地盘,因为涂军不允许,虽然现在也没说沈予可以上门来找,但沈予是个擅长顺竿爬的小机灵,他第六感觉得,涂军现在对他,很特别。 可老板对他再特别,下面的保安还是不认识他。 被保安无情拦在门外的沈予憋红了一张俊脸,重新回到车里的沈予犹豫着拨涂军的电话,对面无人接听。 沈予气闷至极之时,车窗忽然被人敲了敲,他转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有钱男人。 他降下车窗,就看到外面穿着当季新款外套的男人笑着问道“来找涂军?”沈予下意识地点头,随即又摇头,他还没忘了协议。 “他还在开会,现场大概有二三十人吧,要我带你进去等他吗?” 原本还自信满满地想要登堂入室的沈予,想了想被保安拦下来的尴尬以及被二三十号人目睹自己送饭后涂军的脸色,顿时就蔫儿了。 “我不找谁,你认错人了。”沈予说完就准备关窗户离开。 “啀~也不急在这一时,刚好我想跟你聊聊,沈予。” 听到对方准确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沈予心底里就升腾起一股不安,面前的男人笑容里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冷意,看得他难受。 “你认识我?”沈予问道。 “我认识涂军的每一只小宠物。”那人故意在“每一只”上加重了语气,沈予听得出来话里的嘲讽,他虽然脸皮厚不嫌丢人,可心里仍是觉得酸酸的,于是他冷漠地问道“所以呢?” 那人拆了个口香糖丢进嘴里,直截了当地说“我劝你早点走人。” -- 这人我想霸占着 “理由。” “理由嘛~”那人慢条斯理地吹了个泡泡再咬破,发出“啵”的一声,“我爸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进我们家门的。” 听到这儿,沈予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就理清了眼前的人物关系,问道“你是涂军什么人?” “运气不好,投胎成了他亲弟弟。”那人站起身来,两手揣在口袋里趾高气昂地看着沈予说道“我原本打算过几天再去找你,没想到咱俩这么有缘,这就遇上了,那我就刚好给你通知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随便几句话就想挤我走?”沈予不服输地说着。 “我不算什么人物,但是……我是代表我家老爷子来捎这个话的,聪明的话就赶紧消失,要是让我家老爷子亲自出马,你怕是活不过三天,这么漂亮的小东西,出点什么事还怪让人心疼的。”说完,拍拍沈予的车顶,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转身走了。 那人走后,沈予一个人坐在车里抠着指甲缝发呆,这是他的习惯,以往他发呆基本是遇到了什么需要大脑高速运转的难题,例如盘算一下如何坑蒙拐骗,但这回却是头脑一团浆糊。 他以前遇到过很多人,正经的,不正经的,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像涂军这样,征服自己、宠溺自己,让他不由自主就沦陷在他的魅力中,想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奴隶。 现在让他离开?那太难了,一来,钱还没有搞到手,二来,涂军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他也想霸占着…… 沈予紧了紧手中的饭盒,一不做二不休,掏出手机来给饭盒拍了张照片发给涂军,再加上一句:你们公司安保工作挺严格。 那边很快回过来电话,沈予清了清嗓子,接通时“喂”的那声,简直能甜出蜜来。 “上20楼,我给安保组打过招呼了。”涂军说着,旁边似乎又有人找他汇报工作,他应付几句后匆匆对着电话说“走专用电梯,保安知道在哪。”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予重新昂首挺胸地走进T集团大楼,对着方才拦住自己的保安扬了扬手里的保温袋,那位铁面无私的保安立刻笑脸相迎,用自己的门卡刷开闸机后,热情地目送他上专用电梯。 洋洋自得了还没一分钟,电梯门就开了,沈予原以为门后会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场,还专门调整出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结果踏出电梯才发现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尽头仅有一扇木门,不用猜也知道是哪里。 沈予推开门时,涂军仍在打电话,听到动静后便转动椅子面向他的方向,两人目光交汇时,涂军轻轻勾了勾手指。 沈予立刻会意,将保温袋放下,亦步亦趋走到涂军面前,再悄无声息地跪下,四肢着地,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放在涂军的腿上,是一个标准的小狗等待以及陪伴主人的姿态。 “您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写进计划书了,具体内容您拿到之后就再清楚不过。”涂军拍拍沈予的脑袋,表示对他的满意,继续对电话那边说道“这项目我既然拿到了,就没有做不好的道理,您放心吧,爸。” 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沈予明显地抖了一下。 如果自己的存在被涂军的父亲发现,真的会有危险吗? -- 请主人惩罚。(在办公桌下被调教的小狗) 涂军挂了电话,用食指挑起沈予的下巴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儿?” “狗狗想主人了,还给主人带了午饭。”沈予侧头蹭蹭涂军的手掌,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让他觉得安心。 “这么乖,走,陪我吃饭。”涂军走到茶几旁,沈予忙把饭盒挨个拆开摆好,将筷子递给涂军后,再重新跪坐在他的脚边。 只见他端起米饭,先是对着两个菜看了一会,又把目光投向沈予问道“你做的?” “嗯。”沈予乖顺地点头,“狗狗第一次做饭,还把自己给烫到了呢!”说着挽起袖子向涂军展示被热油烫出的红斑。 “擦药了吗?”涂军看得眉头一皱,沈予却开心极了,他要的就是涂军的在意和心疼。 “擦了~”沈予点头“但是还想让主人给呼呼一下。”涂军听完却并没有动作,端起米饭就着两个菜开始用餐,沈予失落地将手重新放回地上,认真看涂军吃饭。 和阿姨说的一样,涂军对吃饭不讲究,而且速度很快,沈予刚想提醒他吃太快对胃不好时,涂军就夹一筷子喂进沈予嘴里,整顿饭什么话也不说,自己扒拉几口就给沈予喂一口,等他吃饱的时候沈予也被喂了个半饱。 沈予起身慢吞吞地将饭盒一件一件收进保温袋里,磨磨蹭蹭不想离开,涂军看出他的意思,但笑不语,直到沈予主动询问道“主人您不午休吗?我陪您休息一会儿行吗?” “书柜旁边有个休息室,去里面等我。” “好。”沈予心想事成,把保温袋放好后立刻按照吩咐钻进休息室里。 看得出来休息室和办公室是同一空间,都临向落地窗,中间打了一面书柜墙作为隔断,两边的空间都足够宽敞。房间设置有点像涂军的卧室,因为太简单甚至显得有些空荡。 涂军进来时,就看到沈予一丝不挂地乖乖坐在床边地毯上等待着自己,看到他进来时立刻就笑起来,真的像只等回主人的小狗一般,看得涂军心里一阵柔软。 他两步走到床边坐下,沈予立刻亲昵地蹭他的膝盖。涂军拉起沈予的手臂,仔细看了一下被烫红的地方。 “好在阿姨很有经验,给我处理及时没有起水泡。”沈予轻声说道。 “以后让阿姨做饭就好,你不许再弄了。”涂军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道。 “好。”沈予乖顺地应允,原本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忽然整个人被涂军抱小朋友般抱坐在大腿上,托起那只手臂,轻呼了几口气。 沈予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只呆楞地看着涂军,原本以为他绝不会做出这么暧昧幼稚的事,可现在…… 正思考间涂军抬起头看着他补充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宠物,也包括宠物自己。”语气中所带的警告意味强硬又危险。 涂军下达命令的样子让沈予瞬间兴奋起来,他试探性地靠近涂军颈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 舔完后自觉地从涂军身上下来,重新跪在他的面前,抬头虔诚仰望着涂军说道“请主人惩罚。” -- 桌下的风景 侧跪在办公桌下的沈予,听到不久前刚刚威胁过自己的声音,不由得蜷起身体,想隐藏到桌子更深处,身体刚一动作,便被涂军踩住了脚腕,他立刻识趣地停下来。 “我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说的,我被你困在加拿大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溜回来,当然是得先来见见我的,好、大、哥!”涂兵最后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沈予隔着木板都能听得出话里的怒意。 “呆在国外那群富二代堆里花天酒地更适合你。” 沈予只听桌子“嘭”的一声响,涂兵一掌拍在桌面上,狠声道“哥,同样是男人,凭什么你能接手公司能做生意,我就只能混日子?难道我在你们眼里是傻逼吗?” “不,你想错了。”涂军否认着,手垂在桌下把玩着一个小玩意儿,感受到沈予在盯着自己,涂军故意把手掌摊开让他看。 是震动棒的遥控器。 接下来的这些话,他不太想让沈予听进心里,怕他对自己产生恐惧。于是手指轻轻一拨,将震动棒开到最低档。 沈予被抵在敏感带到震动棒震得浑身一凛,险些发出呻吟,他反应迅速地咬紧牙关,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涂军,他虽然脸皮厚,可不代表他能坦然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裸体。 他浑身随着震荡频率颤抖着,生怕体内的嗡嗡声被一桌之隔的人听到,只好拼命地夹紧双腿,缩紧身体,仿佛这样做就能完美掩盖住桌下苟且的自己。 涂军眼看着沈予白嫩的皮肤因为体内的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对上那双询问的眼睛,立刻明白他的担心,不紧不慢地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再转给他看。 上面写着:别担心,我不会让他听到。 待沈予看清内容,涂军立刻收回手机,用办公桌上的总控制器打开了远处的唱片机,悠扬的小提琴旋律立刻充斥满整个空间。 “爸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这是你我都再清楚不过。”涂军继续说道,“我加入公司的这些年,没日没夜地工作,就是为了把公司带上正轨,挣干净钱,我们一家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地过日子。” “你再编!”涂兵并不接受解释,“就算要经营公司也是咱们俩一起,都是爸的儿子,不能因为你先成年就抢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当董事长,我却连个回国的权利都没有!” 涂军手上用力又把震动棒升至二档。 后穴里的震源不断扩散至全身,导致肠道自动作出收缩、蠕动的反应动作,震动棒仿佛被人持续抽插着一般,在体内小幅度前后运动。 一直被沈予压抑在胸腔的呻吟,被这么一刺激竟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他惶恐地捂住嘴巴,涂军恰好在他发声的同一时间说道“董事长只是个头衔而已,爸让给我也是因为舍不得你吃苦,至于不让你回国,那是因为国外宽松的环境更适合你,毕竟……”涂军伸长双腿,隐蔽地用皮鞋轻踹沈予的屁股,“在国内吸大麻可是要坐牢的。” -- 救救小狗吧(踩踏、 冰凉的皮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踢着沈予的臀肉,这触感让沈予回想起涂军在家里调教他时常用的那支皮鞭。 想起了调教工具,自然难以避免地会想起每一次调教时,那种痛并快乐的极致体验,以及调教后,涂军是如何将坚硬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将他推向快感的最高潮。 身体随着想象逐渐产生了变化,沈予难耐地夹紧大腿,接着音乐声的掩饰,轻轻摩挲自己半硬的阴茎。 涂军停下踢屁股的动作,将另一只脚过来,调整成一个翘着二郎腿的姿势,翘起的那只脚刚好悬在沈予的胸前,正当他以为可以缓息片刻的时候,那只脚竟然随着小提琴奏鸣曲的旋律,一下一下踩在了他的胸口。 坚硬的皮鞋底有节奏地摩擦过柔软的乳头,才几下就把它们蹂躏的发红、变硬。 沈予颤抖着加重双腿的挤压,还觉得不够,又借助跪姿将身体使劲往后坐,把屁股抵在脚后跟上,好让震动棒再深入一些。 涂军瞥一眼桌下的小狗,双手撑在身前的地毯上,双腿间的那点小动作也尽收眼底。他知道现在沈予身体的渴望值已经达到了巅峰,于是果断将震动棒的频率调至最高档。 沈予立刻浑身震颤起来,高潮若即若离地徘徊在小腹周围,却始终得不到释放,他想要高声尖叫以及被涂军狠狠地拥抱、亲吻和操干! “你别想用国内的法律来吓唬我!老子有的是钱,全世界的法律都大不过钱!” 可桌边那人仍不肯罢休,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抓住涂军的裤脚拽了拽,这是他快要忍耐不下去的信号。 小狗哀求的眼神让涂军无法抵抗,于是决定激怒面前的人,让他快点走人。 “你大可以试试。”涂军轻蔑地笑道“不过咱们先说好,国内对毒品是零容忍,万一到时候进去了可千万别哭着求我救你,我也大不过法。” “滚蛋!我告诉你涂军,有本事就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要不然你早晚得从这儿给我滚下去!”涂兵果真怒了,他“噌”地站起来指着涂军骂骂咧咧了几句,最后摔门而去。 “终于走了。”涂军弯腰检查桌下的小狗,只见他正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 小狗胸口被蹂躏至艳红一片,下体因为被他自己摩擦太久而有些发红,小眼里流出的精露将大腿两侧打湿,闪着淫靡的光泽。 “主人。”沈予低低地唤了一声。 “小狗怎么了?” “主人,救救小狗吧。”沈予说着,身子便软软地靠近了涂军的裤裆,绵软的小手隔着西裤揉弄里面的肉棒。 沈予太想要涂军了,于是在没有得到进一步命令的情况下,大着胆子拉开涂军的西裤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肉棒,贴在自己的嘴边,但心里终究是对涂军有奴性的,没敢直接含进去。 他双手握着涂军的肉棒,不敢说话只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涂军爱极了这般模样的沈予,随即命令道“小狗,来舔主人的肉棒。” -- 办公桌上的肆意勾引 沈予坐在办公桌上,等待涂军的临幸,可涂军仍坐在老板椅上不为所动。 正当沈予纳闷不已时,涂军站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沈予眼巴巴地盯着他裆部上翘硕大阴茎,满心以为涂军会立刻充实自己,可对方只是撸了两下自己的肉棒,居高临下地问道“想要吗?” “想。”沈予立刻点头。 “勾引我。” “嗯?”沈予不解地歪了歪头。 疑问完的下一秒,涂军的巴掌便重重落在了他的臀部。 “勾引我,让我操你。”涂军命令道。 勾引,那可是沈予的拿手好戏。 得到命令后,欲火中烧的沈予自觉地把双脚打开踩在桌沿,一手撑在背后将臀部展示在涂军眼前,一手从身前探向菊穴,用两指稍稍拨开,露出里面正在全力运作的震动棒。 两指并拢借助着穴口的润滑,一点点向里推进,每深入一次,都会带动着震动棒向里顶送一次,震动的频率让沈予欲仙欲死。 “嗯~~啊~~”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沈予总算可以放心地浪叫。 肉穴里的润滑液早已被震动棒搅 成了乳白色,沈予的手指插在里面卖力地上下抠弄,很快便有汁液顺着臀缝流到桌面上。 “主人~~嗯~~这样~~可以吗?”仅仅手指的抽动无法打动对方,沈予看到涂军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了句“还不够”。 沈予直起身子,左手轻柔地落在小腹,从腰间一路摸上胸口,用中指按压、拨弄自己的小乳头,略有红肿的乳头一感受到外力,立刻激凸起立。 “啊~~小狗的骚穴好想要~~” “主人~~小狗~~嗯~~流了好多水水~~” “好想要~~主人的肉棒~~”沈予毫不羞怯地说着淫词浪语。 神绪浪荡间他终于看见涂军上下撸动起自己的阴茎,立刻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两瓣儿屁股上沾满了溅起的淫水。 沈予摇摇屁股撒娇道“主人,狗狗能得到奖励吗?” 涂军向前一步,滚汤的手掌覆上沈予大腿内侧,拇指用力地揉捻菊穴旁松软的褶皱,哪知小穴一受力,又溢出一股汁水。 “小狗的骚屁股怎么一直流水?” “小骚屁股要坏掉了,主人帮我修理修理吧~” 涂军手指勾住小穴外悬着的挂绳,将震动棒缓慢抽出,即将脱离穴口的时候,更多的汁水顺着柱身流到涂军的手上。 “好,主人帮你堵上。”涂军将满手的粘稠两下抹上自己的分身,不由分说地将抵在穴口的肉棒狠狠地送进沈予湿淋淋的肉缝。 “啊~~主人,小狗的骚穴被塞满了!”玩具和涂军根本没有可比性,沈予的身体早就被涂军养刁了,只有他的主人能满足他,也只有他的主人和可以这么精准地每一下都撞到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点。 涂军抬头看了眼挂钟,马上要上班了,门外随时会来人,于是捏住沈予的膝弯,动作起来。 沈予的两条腿被架在涂军肩膀上,腰也被两只手同时握住,涂军一用力,他整个下半身便悬空起来,浑身只剩上背部支撑在桌面。 -- 小狗被劫持 涂军关上里间的门和沈予休息了一会儿才出去工作,看小狗睡得香就没叫醒他。 沈予醒来时早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办公室里没有人,他看了一眼涂军光洁如初的办公桌面,好笑地揉揉腰,拎着饭盒从专属电梯原路返回。 大厅的保安看到他离开时,又恭敬地鞠了一躬,沈予心里暗自窃喜,感觉自己有点董事长夫人的意思,除了不能公之于众。 哼着小曲儿朝停车场蹓跶的沈予没看到,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说来也是凑巧,涂兵跟他哥吵完架正要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茶几上放着个眼熟的保温袋,出了门才想起他在沈予的手里看见过,再一联系他哥少见的“衣衫不整”,立刻就明白过来,当时办公室里应该还有人。 涂兵对着接通的手机,低低说了声“动手。” 好几天没有被操过的沈予仍陶醉在今天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中,哼哼唧唧地唱着歌,完全没有留意到背后疾驰而来的面包车,直到他被人捂着嘴拉上车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被劫持了!这是沈予被塞住嘴后的第一反应。 左右两个人钳着他的胳膊,前面一个人拿着绳子要捆他,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剧烈反抗。 “啪”的一声,对面拿绳子的人直接一巴掌抽在沈予脸上,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那人趁着他发懵的间歇,利落地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头晕眼花间,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呲啦”一声停在一条土路上,面包车门打开,是个男人逆着光站在车门边,待沈予眯缝起眼睛看清楚来人,觉得心都凉了半截,默默地垂下双眼。 “怎么?把我善意地提醒当放屁吗?”涂兵一手插兜,另一只手点点沈予红肿的半边脸“非得要吃点苦头才能看清自己的处境吗?” 沈予摇摇头,继续沉默。 涂兵一步跨进车里,笑着说道“刚好今天闲得慌,再带你看点有意思的。”然后便抱臂盯着他,再不说话。 眼看着面包车驶进体育场,最后停在了一处隐蔽的绿化带旁,涂兵指指场馆侧门的方向说道“那儿,仔细看好了。” 沈予不解地望过去,那里并没有人。 “耐心等待,好戏马上开始。” 几分钟后,从门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那身形他再熟悉不过,是文卓尔! 只见他独自从门里走出来,没一会儿那个天天粘着他的慕乐也出现了。 “失策了,他身边竟然还有人。”涂兵略带遗憾地说道。 只见慕乐一出来就抱住文卓尔说话,说完突然亲了文卓尔一口就跑,两人腻腻歪歪地追逐起来,虽然早已不相干,但看到文卓尔这样快乐的一面,还是挺让他心酸的。 “不过不影响。”听到这句话,沈予内心忽然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就看到有摩托车从文卓尔背后冲过去,骑手还举着把刀,眼看就要砍到文卓尔时,慕乐冲过去把人推开,刀最终砍在了慕乐身上。 -- 你心里没数 面包车离开现场时,沈予还能听到文卓尔声嘶力竭地喊着慕乐的名字,让他不要睡。 涂兵拍拍沈予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呢,就是一个疯子,但是我疯得很有原则,我的原则就是涂军怎么不痛快我怎么来。” 沈予浑身颤抖着倾听这个疯子的发言,涂兵是真的疯,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法治社会还敢当街砍人。 “但我发现涂军最近过得太高兴了,而给他带去快乐的人……就是你,沈予!”涂兵捏住沈予挨过打的半边脸,“确实很可爱啊,我都心动了,怪不得他这么喜欢你……”捏着脸颊的手忽然发力,沈予立刻疼得红了眼眶。 “所以我绝不能留你!”涂兵收回手,声音里再没有笑意,“他不是同性恋嘛,我偏要让他和女人结婚,恶心他一辈子!最后警告你,三天之内消失,别打乱我的计划,否则,刚才那把刀就会砍在你身上。” 沈予被放回停车场时,耳边还回荡着那句“不许说见过我的事”。 他怕涂军回家发现异常,一到家赶忙用冰块敷脸消肿,一个人捂着冰袋站在厨房发呆,还在为亲眼目睹行凶现场而心有余悸。 原本是为了钱才想要留下,可现在连小命都没有保障,还谈什么钱不钱的。想他自己区区一个平头百姓,在这大城市里举目无亲,万一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自己死了,涂军会难过吗?可他的求生法则不允许他想太多情情爱爱的小事,等他敷好脸的时候,就已经下好了离开的决心。 忙完一整天的工作后,涂军一心只想快点到家,看看自己乖巧的小宠物,下午没休息多久,不知道他身体有没有不适。 刚走到门口就接到老宅的紧急电话,没说具体事由,只是让他立刻回去一趟,涂军只得放弃回家,掉头去那边。 原本以为是老爷子身体健康出了问题,可刚一踏入家门,就听到里面的人有说有笑,当涂军看到里面陌生的年轻女子时,眉头轻皱起来,对眼下的情况了然于胸。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转身来看,老爷子中气十足地介绍道“来,老李、小娇,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大儿子,涂军。” 随后看着涂军说“这就是爸爸的老战友,过去一直给你们说的李国强叔叔。” “李叔您好。” “这是你李叔的宝贝女儿,李娇娇。” 涂军点头说了句“你好。” 李娇娇搂着她爸的胳膊含羞一笑,涂老爷子哈哈大笑道“丫头害羞了!” 这样没头没脑的寒暄让涂军很不舒服,坐了几分钟后佯装接电话起身去了书房,涂老爷子是个人精,没几分钟也跟着进来了。 “您这是要怎么着?”涂军问道。 涂老爷子不紧不慢地坐到椅子上,看着涂军宣布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明显不是商量的口气。 “我说过,这事我自己有数。” “不,你没有。”涂老爷子打断他的话“如果你有数,就不会在家里养男人。” -- 你图什么 “是涂兵说的吗?” “别管是谁说的。”涂老爷子伸手示意他打住“我觉得娇娇很好,适合当老婆,这事就这么定了。” “爸,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您不觉得这么仓促决定别人的终身大事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吗?”涂军企图争辩。 “她也对你很满意,感情这种东西,处一处就有了,况且……”涂老爷子站起身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女人嘛,只要你让她生个孩子,你再胡来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涂军听完这话,胸中气愤不已,“您多有经验啊,当年不就是这么把我妈逼死的么?” 话音刚落,涂军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涂老爷子年轻时当过兵握过枪,手上特别有劲儿,一巴掌就打得他嘴角破裂。 “老子是命令你,少他妈废话!”涂老爷子低声呵斥他,说完再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就是因为从小生活在涂家这种流氓专制下,才形成涂军现在这种特殊爱好,可他的父亲却还在鼓励他制造下一个家庭悲剧。 涂军紧紧握着拳头,站在原地许久才强行压下自己的愤怒,出去后借口公司有急事想要先行离开。还没走出客厅,就听到涂老爷子的龙头杖“咚”一声杵在地板上,冷冷地吩咐管家“收拾卧房,涂军今天住老宅,我们晚上还有事要商量。”涂军深吸口气,点点头道“我去门口抽烟。” 站在院子里抽烟时,涂军掏出手机跟沈予发信息,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回来了,让他早点睡,刚发送出去就听背后有人叫他“涂军哥!” 回头看到是李娇娇跟了出来,看到涂军盯着她又害羞地不说话,涂军不耐烦地看一眼手表“有事吗?” “涂军哥,你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 “我对你还不了解。”涂军毫不避讳地表示。 “没关系,我可以等。”虽然李娇娇看起来红着脸,可说的话却大胆直白“你可能不记得,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一面,不瞒你说,我从那时候就喜欢你。”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同意婚约。” “什么婚约?”一句话把涂军说迷糊了。 “涂叔叔说,让我们尽快结婚。”李娇娇不傻,看得出来涂军对她有些抵触情绪,但是这样的优质男太难得了,她必须抓紧机会去争取,更何况自己背后还有涂老爷子的助力。 “我不介意先结婚再慢慢培养感情,生活中的小错误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李娇娇边说边靠近涂军。 涂军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你图什么?” “图你。”李娇娇说完,趁涂军不备,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羞涩地跑回屋里。 涂军熄灭手里的烟,用手背擦擦脸,打从内心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手机一响,沈予的信息回复过来,“好的主人,我会一直想着您的。” 看到这些字句,涂军自动脑补出沈予在他身下撒娇时的模样,身心俱疲的他立时得到了片刻慰藉。 -- 贪财不入流的小人 沈予清早醒来偷偷收拾了一会儿行李,用的还是来时那只行李包,只不过想带走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于是又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尽量捡值钱的拿。 在家里东游一会儿西逛一阵儿,不知什么时候,沈予低头时发现手里多了条项圈,和涂军做爱时戴过的那只。 仅仅只是看着项圈,沈予的下体都开始蠢蠢欲动,他赶忙塞进行李袋的最下面,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想涂军。 手机响了一下,是沈予朋友转发来的链接,还有一条语音,点开后朋友乐呵道“哎,还记得咱俩那天在咖啡店碰见的涂军和女总裁吗?我还以为总裁大人把男神拿下了,结果没想到人家家里还有个青梅竹马呢?” 沈予听得云里雾里,但下意识觉得难受,点开链接后弹出来一条八卦博主的微博,上面写着“T集团掌门人被曝好事将近”下面配着一张照片,女人正踮起脚尖亲吻男人,虽然男人只露了小半边脸,可沈予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涂军。 下面的报道里写着,据“知情人士”爆料,照片中的女人为L集团董事长独生女,近期刚才国外毕业回家接手公司,被拍照时二人正与家人聚餐,并商讨婚礼事宜…… 沈予越看越觉得胸口发闷,又想到涂军昨天是因为这种原因不回来,一颗小心脏就像被腌在柠檬汁里那么酸。 手机又响了一声,朋友约他见个人,行业里很有手腕的策划,好几位网红明星背后的推手,沈予刚想拒绝,对方立刻补上一句,是自己用私人情面请出来的,就算腿断了都得爬到场! 放下手机后,沈予擦擦眼角,去卫生间打扮自己去了。一棵大树要倾倒,即使他再舍不得,也得另觅安身之处。而且一定要快,就三天时间,他要做的事情太多。 涂家老宅 “爸,有必要弄成这样吗?找媒体曝光自己儿子?”被禁止上班的涂军拿着iPad去质问老爷子。他能想到家里会用点手段,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不知耻的方法。 故意表演亲密关系再安排媒体报道?很明显不只涂老爷子,就连李娇娇肯定也是这则新闻背后的谋划者之一。 “现在不都流行预告嘛,咱们也给证券市场发点信号,提醒大家这几天可以放心买入T集团的股票了。”涂老爷子埋头练习书法,对涂军恼怒的表情熟视无睹,“而且这不是假新闻,你也确实该按照计划安排一下婚礼的事情了。” “爸,这完全就是一场闹剧,两个陌生人结婚谁也不会幸福……” “娇娇都说自己没问题了,你也把嘴闭上吧。”涂老爷子无情打断他的辩驳,“少惦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不在家的时候,人家可没安生到哪去。”说完,用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涂军面前,他拿起翻看,发现里面拍的是沈予和另外两个男人,沈予正媚眼如丝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浅笑,涂军看着便升起一股无名火。 “不过是一晚上没回家而已,他倒是背着你能做不少事,据说对面这人造星本事不小。”涂老爷子搁下毛笔,轻蔑地说道“看他那轻浮的样子,想睡他估计也就是钱多少的问题,别以为他这种人会真的喜欢谁,贪财不入流的小人罢了。” -- 小东西没有心! 涂军打开自己家门时,客厅沙发上没有他慵懒的小狗,卧室里空空荡荡,厨房书房后院都看了一遍,沈予不在家。 涂军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未接来电,距离约定好的“主人时间”还有一会儿,他拿着手机盯着那串号码许久,前前后后思考了许多。 原本只是一场协议之下的肉体关系,他花钱买一个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小男孩,小男孩拿了钱就专心为自己服务。 按照他以往的风格,只需要精心甩几鞭或者别的什么途径,自己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后便会立刻选择结束。 但现在,随着小男孩在自己的皮鞭下,从惧怕成长到欢愉,亲手帮助他一步步开发出身体里最隐秘的嗜好开始,他的性欲也愈发强烈。 那不是单纯想要宣泄的欲望,而是想要和他的小狗再亲近一些,用比其他人更近的距离,拥抱、接吻以及做爱。 他越来越喜欢听他声声呼唤“主人”,喜欢看他身上铺满自己给予的斑痕,喜欢他颤抖着呻吟,最喜欢的,是每次结束时,他蜷缩在自己怀里软软撒娇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去爱。 没错,是爱。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好像爱上了自己的宠物。 “涂先生?” 门忽然打开,沈予回来时看到沙发上的人还吓了一跳,他还是头回在这个时间看到涂军在家。 “嗯。”涂军点点头,问道“去哪了?” “见个朋友。”沈予关门进来,想到在新闻上看到的那张照片,全无往日热情,少见地没有扑进涂军怀里,而是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涂军也发现了这一点,小朋友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回家面对自己就这么提不起精神?“什么朋友?” 换做平时,他决计不会管这么多闲事。 “一个搞艺术的朋友,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导演,哦对了,一直没来得及告诉您。”沈予用手指摸摸鼻子,心虚道“之前跟您去看天鹅湖那天,我不是无意间被别人拍了照片还传上网了嘛,那个导演就想见见我……” “见过之后呢?”涂军问,他心里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沈予内心里早已经决定离开,但无论和涂军算是做生意还是做炮友,沈予都想能好聚好散,在心里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他小心翼翼地嘟囔道“那个……见面就……有可能被人家看上去拍电影,我要是能拍电影以后就多个挣钱的渠道,到时候……也多个铁饭碗嘛。”他偷瞄到涂军逐渐铁青的脸色,赶忙补充道“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暴露咱俩的关系,您别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说到这儿,沈予声音都低沉了许多。 “可以什么?” “可以……结束关系。”沈予咬咬牙,还是小声说了出来“您放心,后面的钱我也不要了,不会让您那么吃亏……” “放屁!”涂军差点被这臭小孩给气死,将茶几上的水杯一掌扫到地上,立时四分五裂。 他在外面把能带来利益最大化的女人拒了个彻底,怕沈予看到网上的假消息多心,千方百计从老宅溜回来想表心意,结果家里的小东西他没有心! -- 溺ai养不出乖狗狗(悬挂、钢勾、鞭打) 沈予被涂军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可就是这一退,也彻底激怒了涂军。 因为害怕而一直低着头的沈予头脑一片空白,他的视线还没从地上的玻璃碎片移开,就被涂军一把扛到在肩头,他的头随惯性磕到涂军结实的后背上,撞了个头晕眼花。 “主,主人?”沈予害怕地叫道,可涂军根本不回答他,只大刀阔斧地向暗房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柔。 这样的涂军让沈予害怕极了,甚至想起了第一次看见他拿鞭子时的恐惧感。 他不知道涂军因为什么在生气,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了?或许被未婚妻知道了他俩这点儿腌臢导致婚约告吹?还是……他不想要自己离开? 沈予一时间脑子里过了好几个想法,想到最后涂军挽留他这点,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一个出来卖的,太天真还是挺要命的。 走进暗房后,涂军先是在墙边按下什么开关,沈予只听到机械运作的声音,随后涂军来到房屋中央的那块羊绒毯上把他放了下来。 此时沈予才看到,刚才的机械声是从房间正中的天花板降下来一个长方形型不锈钢支架。 涂军一言不发地把沈予两只手拉过头顶,拷在上方栏杆上,再把脚腕分别固定到下方的两个角上,沈予的身体便呈A字型的姿势被固定在当中。 原本还算淡定的沈予,在看到涂军拿出一条粗锁链时开始觉得慌张。 那锁链的一端被涂军挂在手腕上面的铁环里,垂下来的另一端像是个巨大的不锈钢鱼钩,只不过钩子的顶端不是尖头而是一个小圆球。 “主人,别生气……”沈予几乎瞬间就联想到那鱼钩的作用,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颤抖,“主人,小狗怕疼……啊!” 话音未落,涂军就扯着他裤子两边的布料呲啦一声把裆部撕开,然后一手掰开菊穴另一手把那冰冷的铁钩塞进了沈予的后庭,边塞边说“疼一点,你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直到钩子全部塞进后穴,弯曲部分紧紧贴在沈予臀缝中,涂军才停手。 “我真的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不当演员了,也绝对不会干扰您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可以立刻离开……”沈予颤抖着双腿疯狂求饶,甚至已经有些口不择言。 于是涂军又取了一个口球塞进沈予嘴里扣好,不让他再出声,怕他再多说两句把自己气死。 他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支软鞭,站在沈予的身后,“啪”地甩出第一鞭,鞭子飞起准准击打在沈予的左背部。 “唔!”沈予身上吃痛,全身紧绷着向下一缩,立刻被体内深埋的铁钩钩住敏感处,又“啊”地一声站直。 “你最好坚持住,否则下面的肛钩很快就会让你尝到崩溃的滋味。” 沈予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头,想回头看涂军一眼,可脚镣让他无法动弹。涂军就是怕心软,才站在他身后的,他怕一看到沈予哭就放弃惩罚,而溺爱养不出的乖狗狗。 -- 决定放任一回 既没有润滑又没有扩张的性爱痛极了,可沈予却随着身后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越发兴奋,他双手撑着地毯,竭力抬高屁股再迅速落下,将肉棒每一下都从顶端吞到根部。 涂军再忍耐不住,抽出分身一手按在沈予背上,一手提起他的胯部,换了个更好用力的动作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随着涂军高频率的抽插,沈予的浪叫也一声高过一声,原本因为疼痛软下去的玉茎不知何时也立了起来。 直到沈予的后穴传出啧啧水声,涂军开始故意集中操他的敏感点,几十下之后,他便感觉手掌下的身体一阵痉挛,腾出手朝前摸了一把,果然已经射得一塌糊涂。 涂军两手卡牢沈予的细腰,又连续操了百来下才匆匆泄在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他没有急着抽离,而是俯身贴近沈予,细细啄吻他背上的鞭痕,直到沈予的呜咽声平息下来。他边吻边低声哄劝道“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给你。” 天知道沈予多想答应,可涂兵带血的警告还历历在目,他轻轻地摇头,低声哽咽道“我要走。” 背上的吻凝固在空中,涂军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狠狠地凿开般刺痛。 “理由。”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是变态……”沈予说完再次泣不成声,涂军直起身看着蜷缩在地毯上发抖的小狗,心碎、愤怒、失落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他自己也理不清楚。 最后叹了口气,抱起地毯上的小人儿,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期间沈予一直闭着双眼不愿面对他,涂军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替他拭干脸上的泪,捡起地上的衣服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  T集团 “哟,成功人士涂大总裁竟然睡办公室沙发?”来人无视门外阻拦的秘书,直接推门而入,拎起桌上的空酒瓶嘲讽道“还深夜买醉?” 涂军皱了皱眉,掀开身上的西装外套,坐起身揉着太阳穴。 “有事说事。”他现在看见涂兵就想揍,可终究是亲兄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爸让我来问问你,婚礼的饭店定在W了,策划方案之后你还要看吗?。”涂兵自己倒了杯水喝起来。 “有意思吗?” “什么?”涂兵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有一点吧,看你生活不幸我还挺开心的,毕竟你从小什么都比我强,活得理智又清醒,我就想看看你怎么做选择,会不会放任人生自己的列车脱轨前行的人啊?” “原来没放任过……”涂军喝了口水,“昨晚上刚决定放任一回。” “我操!行啊你,铁树开花啊?”涂兵坐在涂军对面上下打量他,跟第一次认识自己亲哥似的,“你可想好了啊,那么多漂亮的男孩女孩可都在未来等着你临幸呢,你就偏偏吊在一棵……歪脖树上?” 涂军站起身正了正身上的衬衣,走到办公桌前,看都懒得看涂兵一眼,骂了声“傻逼”后,按住通话键告诉秘书赶紧把今天的文件送进来,下午的会议能提前的都提到中午,其他活动一律取消。 “要不说红颜祸水、美色误国呢,现在连铁打的涂总都会溜岗了。”涂兵坐在沙发里继续开嘲讽。 涂军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你不去自己的岗位上工作还有闲心在我这儿说废话。”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涂兵站起身来,“毕竟你要是真和男人在一起,那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属于我了,我一大老板还那么矜矜业业干嘛?” “不务正业还挺有理。” “你一个打工仔哪来的资格说我。”涂兵拉开办公室门,回头撂下句“不过你谈谈恋爱应该也有益身心健康,没准儿就把你那变态的毛病给治好了呢。” 门刚合上一秒又被推开,涂兵探了半个脑袋进来,贱兮兮地说“啀~我听说现在的小朋友脾气都特大,说不定你那位这会儿已经跑了。” 说完赶紧把门关上,就听“砰”一声,杯子碎在了门背后,涂兵浑身舒爽愉悦,哈哈大笑地离开了。 -- 小狗离家出走 没准儿就跑了。 一句话跟伤口撒盐似的让涂军刚刚麻醉过一夜的心又抽痛起来。 他原本满以为自己了解小财迷,觉得给他足够的钱和足够的陪伴就能使他停留下来,却不知道在他沉沦的同时,他的小财迷竟然一直在筹备离开。 沈予早上睡到自然醒,下意识地去看床头柜,什么都没有,他想,涂军大概一夜都没有回家吧,自己昨晚上那么扫兴。 涂军会去哪呢?玩儿吗?玩儿什么?别的男人或是女人吗?也会那样温柔地对待陌生人吗? 或许不是陌生人,而是和他谈笑风生的那个漂亮女人,或是未婚妻…… 越想,心里越酸。 有钱人大家都喜欢,更何况还是个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有钱人!自己不过是只见不得人的金丝雀,离了供养便会濒临绝境。 沈予洗漱完,再次拿出那只收拾好的行李包,坐在床边思考接下来的事情。他提出要离开,涂军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决,但是他本人却避而不见,所以……是默许他的离开了吧。 想到这儿,沈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行李包忽然觉得纠结极了,离开难受,留下没命,可他再清楚不过的就是,他不想再沉溺在当下这种扭曲的生活中了。 因为……他可能喜欢上了涂军,而涂军的未来,注定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微信消息提示音打断了他愈发不可收拾的脑洞,朋友叫他好好收拾自己,导演约好了,今天下午定在一个私人会馆,先喝茶再吃饭。 对啊!还有拍戏的事呢! 沈予那天和推手大佬聊了许多,明白自己大可以借着这波从天而降的人气挣笔快钱,他想拿到这笔钱,然后离开这座城市,像以前无数次那样,销声匿迹。 沈予写了张便条压在客厅的茶几上后,拎着包缓慢走过房里的每个角落,再闭上眼回忆一遍家里的一草一木,生怕遗漏了什么。 在这里生活时间不长,却已经有了家的感觉,他想把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属于“家”的记忆留下来。 沈予睁开眼时已是泪眼婆娑,他攥紧拳头一咬牙,推门出去了。 涂军井井有条地完成公司工作后,才驱车回家,一路上为自己昨晚的失控想了好几种解释,临进门前都没决定用哪一种,一门心思只想着马上抱抱自己的小狗。 可家里空空荡荡,小狗既不在卧室也不在暗房,涂军找了一圈后颓然坐在沙发上,余光扫到烟灰缸压着的一张纸条。 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我要毁约!不伺候了! 下面还有行小字:但是今天还有点事,需要借用你的车,用完后会告知你停放地点!再见! 再下面又有一排半厘米的小小字: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最下面没有署名,而是画着一条简笔画的小鱼,鱼头高高翘起,像极了小狗骄傲的下巴。 涂军自言自语道“小狗竟然敢离家出走了?”他迅速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道“给我查家里那辆小跑车的定位,现在就要。” 几分钟后一个链接发到涂军手机上,他打开导航地图,一个小红点闪烁在某胡同里,久久不动。 他默念了一遍胡同的名字,立刻出门去开车,脚步中是他不曾察觉的焦急。 -- 低估了特酿的威力 沈予临出门前看着手里鼓鼓囊囊的行李包发起了愁,和人家大导演吃饭总不能这么不体面吧。 犹豫再三,他决定把家里那辆小跑车开走,又怕被涂军当作小偷,留下不好的回忆,于是写了一张便条压在茶几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提着包出门了。 私人会馆开在市里,沈予想着这么高档的地方停车总不会有困难,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嘿!就一破胡同,哪有什么车库,一溜大牌都靠墙根停着,眼见着就剩一个车位,沈予赶紧停下。 停车的事还有点让沈予不爽,生怕朋友约的地方档次不行,让导演坏了印象。 进门后才发现别有洞天,亭台假山小桥流水,整个一王府高配,心理马上把朋友表扬一百遍,请服务员带自己到预定好的包间去。 “小言!”沈予在服务员敲门前,就已经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进门后对着屋内点头哈腰地道歉“真的对不起,门外没有停车的地方,我绕了好几圈。” 在他忙着表演的时候,小言旁边的中年人俨然已经对“小可怜”一见倾心,只听男人摆摆手劝道“没关系,现在这路况,迟到再正常不过,坐吧。” 待男人说完,小言极有眼色地介绍道“陈导,这位就是我好朋友沈予,沈予,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陈世陈导。” “天呐!”沈予惊讶不已,“我可是看着您的电影长大的,您都不会老的吗?” 陈导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三人间气氛登时融洽起来,只是谁都没有提正事,一下午净是喝茶,天南海北地聊些有的没的,快到饭点前,还是陈导主动谈起“小沈啊,你的气质真的特别好,有舞蹈家那个傲劲儿,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科班出身。” 沈予放下茶杯客气道“陈导谬赞了,我就是小时候爱好过一段时间舞蹈,练了点童子功而已。” “会不会跳舞倒没什么。”陈导摆摆手说道“其实你打动我的点,就是刚才你进门的时候,那种自然流露出的着急、歉意、羞怯混杂在一起的情绪,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心疼,立刻让我联想到我电影里一个角色,我希望你能来试试。” “真的吗?”沈予惊喜地声音都上扬了几分,“您的电影?我真的可以去演您的电影吗?” “只是试试,如果不行还是要换人的哦。” “我一定努力表现!” “陈导您放心吧,我们沈予别的就不说了,但肯定是最努力的那个。”小言也帮腔说了句,随即吩咐服务员上菜。 私人会馆没有菜单,只有当日限定,给什么吃什么,倒也省了不少点菜的心思。 这地方沈予以前跟着文卓尔他们来过一次,菜色精美可口,只是每盘只有巴掌大小还卖天价,他吃得时候面色无虞,心里面却疯狂吐槽!这他妈要是在老家,一顿饭钱够希望小学吃一年! 几道开胃菜吃下来,服务员又给每人旁边送上一盘酒,古色古香的小瓷酒瓶搭一个酒杯,目测有一斤。 “来,这是今天店里的限定特酿,醉春风。”服务员给每人把酒斟满后,小言首先提起一杯。 酒过三巡后,几人都熟络放松许多,小言是个混圈子的人精,说起什么都头头是道,沈予乐得附和,话少还符合他小天鹅的人设。 一切都按他的预期顺利进行着,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低估了限定特酿的威力。 -- 色狼伸出魔爪 散场后原本只是想上个卫生间的沈予,刚走出门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后靠在洗手台边上发呆,想缓缓酒劲儿再进去。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陈导一走进卫生间,就看到沈予一脸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两颊潮红,双唇娇艳欲滴,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当下起了坏心,靠近沈予假模假式地关心道“小沈啊,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导我没事。”沈予连忙摆摆手,“就是喝急了有点晕,出来缓缓。” “晕啊,来,我扶着你。”陈导说着就作势要扶他,但看那架势分明是想搂他,沈予见过的老色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不动声色闪身躲开了。 “陈导!”沈予侧着身轻轻推了一把陈导的胳膊,“太不好意思了,我这点小酒量让您看笑话了吧。” “小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的宗旨是喝的开心,没必要把自己喝难受。” 沈予一边开门一边打岔道“您说的太对了,嗐,我今儿就不该开车出来,您叫车了吗?没叫的话我去让服务员叫个代驾送您吧。” 陈导也喝了个半醉,但心里的小算盘却始终打的噼啪响。 做导演这么多年,有的是小年轻上赶着爬他的床,所以他的嘴越养越嘴刁,他也不是个来者不拒的。但今天沈予这个人,他是真看上了,此时在酒精的作祟下,更是想尝尝他的滋味。 沈予说要送他,原本只是个客套话,可他此时却觉得别有深意,于是真就跟着沈予出去找代驾了。 小言在门外看到从卫生间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人,隐蔽地给沈予使了个眼色,沈予还来不及回应,陈导就勾着他的肩膀朝小言挥手道“小言你回吧,我坐小沈的车走。” 沈予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可没办法,被人拿捏着财路,于是对小言眨巴眨巴眼睛,好脾气地附和道“对,小言你先回吧,我去找代驾送送陈导。” 看到暗示,小言顿时明白了沈予的无奈,但出来吃演艺圈这碗饭,有几个清白干净的,他促成两人见面的使命已经达成,后面就看沈予自己选择怎么走了。 送走小言后沈予独自去叫代驾,服务员告诉他司机马上就到。 沈予再次返回会馆门口时,恰好陈导在接电话,他便一个人顺着墙根儿往外溜达,顺便做几组深呼吸思考问题。 对于眼前这种状况,他不是不明白。 对于像他这种没有后台的年轻人来说,权色交易、资源利用是唯一的捷径,如果是以前的他,在卫生间的时候就会顺势钻进陈导的怀里,一顿撒娇带撩拨,保证让他软着进来硬着出去。 可现在,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恶心、逃避。 以及对涂军的想念,特别特别想。 想他叫自己小东西、乖狗狗时低沉的声音,想他每一次惩罚后温柔地安抚赤裸的自己,想他……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一道声音打断了沈予的想念,原来是陈导打完电话顺着他的方向追了过来。 -- 小狗受伤了 眼见沈予走到了一出阴暗处,陈世再按耐不住,快走两步追上沈予的步伐将人拉住。 “陈导,我出来透透……”沈予气字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一只手揽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他的屁股上,双臂同时一收,沈予便被牢牢锁在陈世面前,引得沈予惊呼一声。 陈世嘴巴贴在沈予耳边笑着问道“还晕吗?” “陈导,别这样,会被过路人看到的。”沈予怕抗拒的太明显惹对方不高兴,只好轻轻扭动身体挣扎,可陈世压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却越发用力,挣扎了没几下,沈予便觉得陈世紧密贴近他的下半身开始起了反应,而他的扭动会带给对方裆部更强烈的刺激,待沈予感觉到布料下渐浅隆起的硬度时,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反胃。 “宝贝儿,你可真会扭,晚上让你在上面好不好?”陈世说着,舔了舔沈予的耳廓,然后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往嘴巴方向游移。 “陈导,您别这样……”沈予越推拒,陈世越兴奋。 马上要亲到嘴巴时,沈予再忍耐不得,同时两手按住那张油腻的脸全力一推,将陈世推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沈予,你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陈世登时夸下脸来,“你还想不想要角色了?” 说完再次伸手想拖拽沈予,沈予内心厌恶到了极点,一扬手将陈世的魔爪打开,大喊一声“滚开!” 陈世顿时被惹怒了,他抓住沈予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随即掐住沈予的脖子喝道“你他妈出来卖还清高个屁!再敢推一下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我不是……卖的……”沈予努力摇头,陈导喝了酒身上力气大的出奇,已经掐得他快透不过气。 陈世听到他反驳,气急反笑“怪不得这么刺儿,不是卖的更好,屁股够紧操起来才爽。” 陈世在酒精作祟下有些精虫上脑,说完不顾沈予的挣扎,掐着他脖子猛用力,将人使劲掼向旁边的围墙,沈予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沈予“啊”一声痛呼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后面的事都不知道了。 陈世还在不管不顾地脱自己裤子,满脑子都是今天必须把这个小东西操服,压根没注意后面来了人。 涂军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沈予被人架在墙上,浑身软绵绵仿佛失去生命一样,而那个伤害他的男人还正要猥亵他。 这场景简直要了涂军的命。 他两步飞奔过去,一脚踹开掐着沈予的男人,又狠狠补了两拳将人打晕在地。 昏死过去的沈予顺着墙面滑到在地,头皮滑过的地方蹭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涂军不敢耽搁,赶紧抱着人上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急诊室的病床上,被包扎过的沈予仍在昏睡,双眼紧闭着没有一丝生气。 往日里白净漂亮的小天鹅,现在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头发因为沾了血和消毒酒精,也被黏得乱七八糟。涂军心里自责的要命,如果他把小狗保护得更周全一些,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可他的小狗不想要他的庇护,他的小狗离开了他,那么他的爱和痛现在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儿,涂军的心又像被人生生戳了个洞。 -- 我只想要你属于我 沈予做了个漫长而艰辛的梦。 梦里的他一直在奔跑,不知道在追逐什么,但很肯定前方有东西在等着他。 他一路上摔倒了无数次,还遇见过好几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坏人,他们不停地谩骂、拖拽、殴打他,企图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他觉得辛苦但始终没有放弃,边倔强地奔跑,边喊着“主人”。 主人? 我为什么要喊主人? 他疑惑着慢下了脚步,主人是谁? 他想得头都疼了,忽然一道声音响彻他的耳畔“小狗,等等我好不好?” 猛地睁开眼,沈予想环顾四周,可头被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动动眼珠顺着天花板尽可能地往周围看,室内纯白、安静,只能听到前方加湿器工作时发出的气声。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管,大概明白自己是在医院。沈予舔舔嘴唇,他渴得厉害,想喝口水,可自己连坐起身都不行。 “有人吗?”沈予虚弱地问道,可没有人回答他。 “你好,有人吗?我想喝水……”沈予增加了几分音量,脑袋被自己发出的声音震得剧痛。 “能……帮帮……我吗……” 不知是受伤让他变得脆弱,还是被照顾太久已经忘了怎么去坚强,沈予喊着喊着忽然就哽咽起来,极小声地叫了声“主人……” 一眨眼,泪珠就从鬓角滑下去。 “你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这么脆弱吗?”涂军的声音冷不丁从角落传来,仿佛得到神明回应般激得沈予心脏狂跳。 “因为喝不到水都能哭,明明娇气成这样,却还要一个人跑出去受苦?” 沈予噙着眼泪沉默以对,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涂军,毕竟是他逃跑在先。 受伤前的情景他还历历在目,被控制住的自己,酒醉发狂的导演,恼羞成怒的摔打以及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的解皮带扣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他不知道涂军是什么时候到达的现场,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境遇,有没有被……他现在浑身都疼,根本感觉不出某一处的异常。 “要喝水是吗?” 沈予呆愣地“嗯”一声。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涂军冷冷问道“为什么跑?” 几乎在听完问题的一瞬间,沈予就在心里回答“为了活命”,可随着涂军婚讯的传来,生死在他心里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因为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痛苦降临并折磨在他心尖上,想起涂军的每一秒都觉得刺痛。 沈予垂下眼皮仍保持沉默。 “是觉得我养不起你还是那导演比我更能让你爽?”面对沈予的缄默,涂军逐渐开始恼火,心中积累的怨气一时爆发,导致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刺。 “那导演操过你了吗?知道你被操得时候有多骚吗?我猜他满足不了你,因为你只喜欢又粗又长的鸡巴,得不到满足的话你准备怎么办?买几根塑料的还是再搭上……” “够了!”沈予嘶吼一声,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因为我喜欢你!只喜欢被你操!可你要结婚了!我……” 说到这里,默默流泪地沈予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我只想要你属于我!” -- 为什么要带走这个 涂军听完沈予突如其来的表白后顿时哑火,他在小财迷离开的第一时间想了很多导致他主动离开的原因,因为钱、因为利,但从没有想到沈予是因为那个假婚讯才决心逃跑。 虽然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可究其原因,终究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没法掌控一切。 更没法保护好他的小狗。 沈予哭喊时,原本干涸的嘴唇被撕裂了一条小口,有血顺着裂口弥散开来,涂军叹了口气,拿保温杯喝了口水后站起身走到沈予身边,一手扶正他的脸,低下头吻住了他。 沈予的哭声被这个吻打断,涂军用舌头撬开他闭合的牙关,嘴对着嘴将水一点点渡给他。 水都喝完后,涂军还有些意犹未尽,又含着沈予干巴巴的嘴唇舔了舔,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才将人放开。 涂军伸手替沈予擦掉眼睛的泪,既心疼又有些气愤,小狗内心深处对他的不信任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喜欢我还逃走?” “不只是这样……”沈予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大着胆子把最后的心结说了出来“我不是受虐狂,不是变态……我想做个正常人。” 涂军轻抚的手顿在空中。 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小狗,因为一些外界因素就擅自离家,甚至都没有征得主人的同意,本就严重违背主奴原则,现在他还对自己产生了抗拒情绪。 每一个sub,刚开始走上这条路的时候,难免会经历一段自我怀疑的过程,这种时候dom的细心疏导就尤为重要,教得好,让他们享受其中便会身心沉溺,教得差,就会失去一条好狗。 尤其是沈予,越疼越怕就越兴奋,简直是天生的sub,涂军想,他需要好好地给小狗上一课,帮助他认清自己的内心,还原他该有的奴性。 接下来的几天涂军都没再多说什么,没有对表白的回应,也没有对私自逃跑行为的责骂,他沉默地照顾沈予,像过去一样温柔,却又疏离地另沈予难受。 直到颈椎牵引拆除之后,沈予也该出院了。涂军替他办完手续,带他走到车边时,沈予的脚步明显犹豫不定,涂军打开车门淡淡说道“我在市中心还有一套小公寓,你先去那住吧,阿姨会按时给你送饭。” 明明应该松一口气的沈予,听到涂军的话之后又微感失落。 车一路平稳行驶至市中心,涂军带人上楼,扶着沈予进卧室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后,看到沈予离家出走时收拾的那包行李放在床尾。 他默默打开包,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掏出来收进衣柜里,这些事他平时也没怎么做过,沈予就看着他略显笨拙地把外衣挂起,内衣叠好,小东西…… “等等!”沈予大喊一声,但还是迟了,涂军把手拿出行李包,那条项圈被他捏在手中。 “既然觉得那些行为变态,为什么还要带走它?” 沈予揪住手边的床单,急红了一张脸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单纯留个念想,还是准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味那些变态的快感?”涂军将项圈轻轻放在衣柜里,没再继续逼问下去。 -- 等着你心甘情愿 涂军一个人去客厅呆了几分钟,回来后告诉沈予他已经把指纹密码锁更换成了和别墅一样的,然后握着卧室门把手说道“家里还有什么缺的你就告诉阿姨,好好休息,我走了。”说完真的不再停留,转身就要走。 “我……”沈予下意识想叫他,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挽留涂军的立场,涂军立在门外,认真地看着他,又转身回到沈予身边,坐在床边将人拥进怀里,这是自沈予逃跑后两人的第一次接触。 怕力气太大伤到沈予,涂军只是将人虚虚圈抱着,须臾后在沈予耳畔一字一句说道“婚讯是假的,不过是我父亲为了利益想控制我罢了,接下来每一个能威胁到你我的因素我都会尽快去解决,但我也希望你能在伤愈之前,考虑清楚要不要离开,如果到那个时候你仍然决定要走,我绝不会强迫你留下,但是……”涂军停顿一下,轻轻咬住沈予的耳朵用牙齿细细研磨两下,低沉地说道“如果你决定回到我身边,那么按照规矩,得心甘情愿地接受主人的惩罚。”说完,涂军起身,深深地望了一眼沈予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待沈予从被窝中醒过神儿的时候,涂军已经离开许久,他摸摸耳朵上仍在发烫的齿痕,眼睛一闭起来,仿佛就能想象到涂军所谓的“惩罚”,身体习惯性地开始发热。 实在没法安心躺着,沈予干脆起身慢慢在小公寓里踱步。 房间里该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涂军生活过的痕迹,浴室里的刮胡刀,衣柜里的白衬衣,床头柜上夹着书签的书,还有茶几上被遗忘的半包烟。 他甚至怀疑涂军是故意放这些东西在各个角落,否则怎么他才离开一会儿,自己就已经开始想念了。婚讯是假的,可自己挨过的耳光和威胁是真的,如果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地去接近涂军,那么危险会转嫁到他身上吗?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有快递送上门来,沈予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对造型极精致的乳夹,下面坠着鲜红的玛瑙吊坠,涂军的信息也适时进来。 “惩罚会随着时间推移每星期增加一件。” 这之后,涂军除了不定时发消息问他身体状况和按星期派人送包裹外,真的再没有出现过在他的面前。 他偶尔会向阿姨问起涂军的近况,阿姨都只是摇摇头,说好久都没有见过涂先生,自从沈予离开后,他连家都不怎么回去了。 沈予的身体一天天恢复如初,直到医生宣布再不需要复查的那天,他收到涂军转发来的新闻链接,T集团董事会强制更换了涂老爷子的法人身份,正式更换为涂军。 联姻的李家企业,被前任CFO实名举报存在严重偷税漏税情况,法人被逮捕后整个集团高层也被控制住等待逐一传唤。 他捏着手机满脑子都是涂军离开前的承诺,他真的在努力消除每一个不利因素,反观自己仍困在原点踟蹰不前。 涂军说要他自己决定离开与否,可又让惩罚随着时间加重,每当一件新的东西被送到沈予手上时,都让他忍不住发热、发烫、发浪。 -- 做回小狗(视频自慰) 仅仅是看着那些小玩意儿,就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沈予蓦地发现,自己早已深中名为“涂军”的毒不可救药。 “大夫说你已经痊愈了。”涂军打通电话后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直接发问。 “嗯……” “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涂军不许沈予打退堂鼓,直接将所有退路封死“两个小时内,带上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惩罚到我办公室来,或者现在收拾行李离开。”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沈予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始终不敢触碰那扇安置“刑具”的柜门,涂军仿佛能窥探到他内心世界似的,适时地发来一张照片,精致的丝绒盒里竖着一枚男士戒指,再什么都没有说明。 “什么意思?” 这是谁的戒指?涂军的?还是…… 沈予问完后觉得自己心跳都乱了,他甚至不敢想象第二种可能性有多渺小,可那边久久没有回复消息,他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机械女声提示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你这样明明就算犯规……”沈予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上,涂军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戒指的照片更像是捕鼠器上高悬的喷香芝士,使他控制不住地朝危险更进一步。 他怕是疯了吧? 站在T集团楼下时,沈予颤抖着想,衣服下的每一件东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不间断地折磨他,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朝大楼里走去。 恰巧值班的又是上次那位保安,远远瞧见他便开始笑着点头哈腰地打招呼,“您来了。” 门禁“哔”地被刷开。 沈予咬牙加速行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如一些,走到保安身边时艰难地微笑道“谢谢您。” 刚一进电梯,赶紧扶着轿箱壁深呼吸,双腿抖得厉害,甚至隐隐有些要漏尿的错觉。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董事长办公室,沈予重新挺直腰身,朝办公室走去。虽步履维艰,却因为即将要见到那个多日未见的人而隐隐有些兴奋,可期待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又跌落谷底,办公室里没有人,只有办公桌上的电脑仍亮着。 沈予立在办公室当中,正在他觉得失去方向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时,手机忽然又响了一声,是涂军的信息,“坐在我的椅子上。”他走到老板椅旁看了一眼,电脑上正开着视频,一个窗口漆黑一片,另一个窗口刚好露出自己的半边脸。 手机再响“坐下。” 沈予不明就里地坐在老板椅上,可身体里里外外的那些“小装饰”却没法让他坐得安稳,他轻轻晃动身体缓解不适,却被视频另一端的人看了个仔细。 “把裤子脱了。” 看完讯息的沈予觉得一阵发热,慢吞吞地解开并脱掉裤子,却保留了内裤。 “别挑战我的权威。”他知道这样会惹恼涂军,他故意的。 经过涂军一个多月的刻意冷落,原以为只要远离涂军就能得到痊愈的沈予,在重新得到命令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治疗。 -- 成为你的渴望(gang塞、电击、贞cao锁) 看完屏幕上的寥寥几个字,沈予闭上眼,仿佛能听到涂军严酷地命令声,“叫出声来”“叫大声一点”,然后因为不满意低微的呻吟,狠狠一掌掴在自己的屁股上。 沈予放任自己沉沦在越发淫荡的想象中不可自拔,手重新握住肛塞动作起来,浪叫声伴着珠串不断地进入与露出起起伏伏,与电脑里的呻吟融在一起。 随着肛塞不断地抽插,娇嫩的部位逐渐变得松软,珠串柔软的顶端不时擦过前列腺,很快便刺激的前面起了反应,可牢牢扣在玉茎上的锁冰冷地拒绝着他的勃起。 “啊~~好痛~~嗯~” “下面要硬起来了~唔~~” 不知不觉间,沉浸在疼痛与快感折磨中的沈予再一次喊出了那声根埋在心里的称谓。 “主人~帮帮小狗吧~~” 没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地毯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办公桌的对面。 那双被欲望打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涂军,忍着眼泪伸出双手小声卖惨“主人,好疼~~” “不许停。”涂军摇头“别忘了,你是在接受私自逃跑的惩罚。” 满以为可以得到拥抱却最终落空的沈予,嘟着嘴从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不敢光明正大地忤逆主人,于是决定小小地使个坏,让涂军也尝一尝欲望被控制的煎熬。 他再次握紧腿间的玩具,在涂军的注视下将最其尽数抽出,让顶端最柔软的小珠子抵在泥泞穴口外,手下稍稍用力,柔软的柱身碰到褶皱处便被动地弯折偏移,珠串断断续续擦过穴口嫩肉,沈予立刻弓起腰身颤抖着呻吟。 沈予始终不得章法似的自我折磨,也折磨着那位旁观者,如此来回几次,小穴都被刺激得吐出好几股淫液。 “主人……求求主人,帮帮小狗吧……” “小狗找不到骚穴……” 涂军绕过办公桌,缓步来到沈予的身旁,在沈予灼灼的目光中终于伸出手来,就在即将触碰到菊穴时,他忽然又改变主意,仅伸出一指,按住肛塞的顶端,帮助沈予把东西塞了进去。 塞好后重新直起身,抽出张纸巾把手指擦干净,抱臂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说道“继续。” 这都忍得住?你还是不是男人? 气鼓鼓地沈予面上又不能发作,分居这一个多月时间,他每天看着那些东西,心里想的夜里梦的全是涂军,他太想涂军了。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只要他哭唧唧地祈求,主人就会大方施舍,可如今他所有的引诱都好似失去了魔力。 不,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失落得沈予垂下视线时,余光扫到涂军裤子中鼓起的那处,顿时觉得自己又信心百倍,只要主人没有对他失去性趣,那么他就要使出浑身解数,重新得到主人的宠爱。 沈予仰头迷恋地注视着涂军的喉结,再次握住那支肛塞缓缓推入,他看到那凸起的喉结随着自己小穴吞吐的动作,缓缓下咽,微微起伏。 是他熟悉的渴望。 -- 惩罚还没结束 沈予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把那幢暂住的别墅当作“家”,因为别墅的主人一直在默默无言地宠他、护他,将他拢在羽翼之下为他遮去风雨,而他也早已离不开…… “主人~狗狗知道错了~”沈予边流泪边认错。 又一波电流开始侵袭沈予的神经末梢,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不断滑落的泪水到底是生理反应的表现还是源于内疚。 体内那根源源不断释放电流的肛塞忽然被关停,涂军将遥控器扔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椅背上,俯身靠近沈予,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错在哪了?” “错在不该逃跑。” “错在没有遵守协议。”涂军在听到协议二字时挑了挑眉。 “错在……”沈予一口气说到这里却又停下。 “什么?” “错在自己太笨,明明早就爱上了自己的主人,却还以为自己病了。”说到这里,沈予干脆把想说的话统统说完,挖心掏肺地把自己剖开给主人明志。 “小狗在遇到主人之前就是条流浪狗,很多年都没有过家人也没有过朋友,从小镇流浪到大城市的这一路,饿过肚子、挨过打,遭了好多磨难,好几次都想放弃算了,却又咬牙坚持到底,最终阴差阳错地来到您身边,成为您的宠物,还得到了您给的家……”原本默默流泪地沈予忽然大哭起来。 “主人~求你原谅笨狗狗一次吧!” “小狗想回家!” 他如同浮萍一般漫无目的地飘荡了太久,久到早就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相信真挚的情感,当然,也没有人教会他什么是爱与被爱。 所以才会在爱情第一次降临在自己身上时,手足无措地以为自己是疯了。 可现如今再看看自己,哪还有那么多自卑自贱! 无论涂军是要求自己被鞭打、跪爬还是绑缚,都是因为他信任自己才展现这样私人的一面。 而他的听之任之,都是因为爱,因为包容,因为想让涂军得到快乐。 沈予的资料涂军早就看过,可听他自己说出口又是另一番滋味,对于过去艰难求生存的小狗他忍不住地心疼。 看着小狗哭得撕心裂肺,涂军无声地叹了口气,摘了手套弯腰将他腾空抱起,再拥着人一起坐回椅子里,宽厚粗粒的手掌在沈予背后上下轻抚,边安抚边在他耳边低低重复。 “不哭了……乖,不哭了……” 如愿得到拥抱的沈予把脸埋在涂军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还是那熟悉的烟草味道,让他倍感安心。 哭声逐渐减弱,被包裹在温暖中的沈予很快平静下来,他抬起被束缚的双手,环套在涂军的脖子上,拖着浓重的鼻音认真地道歉。 “主人,对不起~” 涂军“嗯”了一声,没说原谅。 沈予的鼻尖又开始发酸,那双漂亮眼睛一眨,再次掉下颗豆大的眼泪来,“还是不能原谅小狗吗?” 涂军用力将人按进怀里,炙热鼻息落在沈予的头顶,低低哄劝他。 “乖宝,惩罚结束就告诉你结果,好不好?” -- 真正的小狗 “好。” 涂军的话仿佛伊甸园的那颗苹果一样诱人,沈予点点头一口答应下来,甚至第一次如此热切地期待惩罚快点到来,好得到主人的认可。 答完话之后就从椅子上下来,熟练地跪在涂军脚边,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终于变成一弯新月,逢迎献媚似的微笑着说“请主人给狗狗惩罚。” 言出必行的涂军绝不会那么快就让惩罚结束,他斜倚着扶手,翘起二郎腿,用鞋尖挑起沈予的下巴,左右端详一番,问道,“离家的小狗那么多,我怎么能确定你就是我丢的那只?” 沈予仿佛早就知道涂军会问这个,双手用力把自己的立领绸缎衬衫扯开,那条专属于沈予的项圈正紧紧缠在他的脖子上。 他膝行两步,高高仰起脖子,方便涂军看到身上这独一无二的证明。 “嗯,看来确实是我的小狗。”涂军弯腰满意地拍拍沈予的发顶,收回手的同时命令道“去休息室床头柜里把自己的链子取来。” 说完不等沈予起身,又补充道“小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沈予只须臾间就明白了涂军指的是什么,他将双手举在涂军面前,乞求道“请主人帮狗狗解开。” “小狗可不会说话。”涂军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想办法。沈予垂下眼观察手腕的活结,故意用舌尖舔咬住其中一角将绳扣解开,随即四肢着地,朝休息室的方向爬行。 那只被关掉电流的肛塞还在后穴里塞着,爬行时几颗柔软的小球四处顶弄,他难耐地收缩着小腹和肛门,身后的风景落在涂军眼里更是让他血脉贲张。 按照涂军的指示,他很快就在抽屉里看到了狗链,想也没多想,就叼在嘴巴上迅速返回主人身边。把狗链放在涂军腿上,随后用标准姿势坐好。 “乖狗狗。” 涂军捏起锁链,冲着他勾勾手指,沈予立刻凑到涂军腿边,仰起脖子好让主人更方便拴住他。 锁链扣住项圈的一瞬间,沈予便觉得自己充满了安全感,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就是最结实的依靠。 随着涂军的起身动作,锁链逐渐被拽紧,沈予顺着力道跪爬下去,亦步亦趋地跟着涂军开始走动。 顺着办公室走了一圈后,涂军牵着沈予来到休息室的床前,拍拍床垫转身发布指令“上身贴到床上,半趴。”。沈予趴好后就看到锁链被递到自己面前,于是乖巧地衔住等待主人。 涂军很快去而复返,沈予的渴望却又一次开始蠢蠢欲动。 他听到了。 听到涂军打开那个邪恶的柜子又关上的声音。 “真是一只乖狗狗~”涂军来到沈予身后,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肉臀,“可是小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话音刚落,沈予只觉得身后一酸,最粗大的那颗肛塞便被涂军拽出身体,随即是第二三四颗,直到七颗被全数取出,被连续扩张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嫩穴已经无法彻底闭合,涂军没让小洞空虚太久,握住手中的东西再次将小穴堵住。 沈予从卫生间的玻璃幕墙反射中看到,自己的身后长出了一条尾巴,一条上翘的狗尾巴! -- 害怕吗?(ru夹、狗尾) 挺翘的屁股上竖着条尾巴,这可太稀奇了。 沈予忍不住晃了晃自己的屁股,小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摆,正欣赏着,左边的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趴好。” 小狗屁股蛋儿吃痛,赶忙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看着那浑圆的屁股上卷翘起的硅胶狗尾,涂军对自己的作品极其满意,上次边操边让他学狗叫时,就想着要给他安一条尾巴,这样才像是真正的小狗。 从沈予嘴里取出锁链,涂军牵着他重新绕回到办公室里,一路细细欣赏勾人心弦的小尾巴随着沈予的动作左右摇晃。 等沈予爬到落地窗旁时,涂军喊了停。 “站起来,双手扶到玻璃上。” 沈予依言照做,可双手在触摸到玻璃前,就已经明显开始发抖,他有些恐高。 可比起怕高,眼下的他更怕惹主人不快,闭起眼睛努力说服自己,只是把手放在一面普通玻璃而已。 可预期中的冰冷触感还没有出现,自己的手就先落进了粗粝的手掌中,那手将他牢牢握住,接着身后便被贴上一股熟悉的热源。 涂军从背后包裹着沈予,将他的手收回来,搂着他站在窗前,淡淡烟草香贴近耳边问道“害怕吗?” “怕。”沈予说着,又往身后靠去,想和涂军再贴近一些。 “那天看到你受伤时,我也这么害怕过。”涂军滚烫的双唇从耳鬓慢慢移到沈予后颈,“觉得心里像被人生生掏走一块……” 说到这里,涂军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一口咬住沈予后颈不放。 他不年轻了,吐露心声什么的实在不适合他,说多了显得矫情不稳重。 沈予被咬痛,条件反射地仰头向后靠压,小尾巴受力后,塞进菊穴里的那截儿也骤然朝他身体深处挺进,本就敏感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嗯~~对不起~”沈予难耐地蹭动双腿,“主人~狗狗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您~~”说完大着胆子抬手,向后勾住涂军的脖子,侧仰起脸费力地吻住涂军。 小舌头刚刚探进涂军嘴里,便被他吸住狠狠嘬了一口,随即反客为主,探进沈予的嘴里,碾压着他的理智,汲取着他的呼吸。 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沈予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涂军施舍着换了口气,然后又被迫地沉醉在下一个吻中。 直到沈予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涂军怀中,才被他的主人放过,可依靠在自己身上娇嗔喘息,无异于野地放火,一颗火星立马就变得燎原。 那双拥着沈予的手,开始变得不再安分,从沈予的衬衣下摆探进去,顺着两边腰身揉捏着朝上抚摸,直到触着个冰凉小物件,他的眼神更深了些。 “真听话。” 涂军用食指边拨弄那两颗玛瑙乳夹边说道,玛瑙本就有重量,再稍稍施力,便作弄得乳尖更是痒痛参半,沈予轻咬下唇,尽量克制呻吟声,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淫荡,可那眼神第一时间出卖了他的欲望。 -- 记住规矩 勾人的法子早已被沈予刻进了骨子里,潜意识先不回答,只弓起身子往男人怀里挤,无言地袒露着自己的心声,又纯又欲地催促他快点享用自己。 但涂军不满足这样无声的回复,大手牢牢把持住他的肉臀,不让他移动分毫以获取快感。 “告诉我,我想听。”涂军坚持不懈地引诱他说。 “就像你刚才那样,毫无保留地,说你想我,说你离不开我,说……你想要我操你!”说着,涂军狠狠向深处操了几下,再骤然停下来。 “唔~~主人~别停~~” “狗狗好想主人~~” “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您~~” 沈予大口喘着气,仰起头蹭着涂军的胸口,理智的弦早已崩断,大喊着“求您,狠狠操我吧!” 魁梧的身躯将他压制在窗前,凶狠迅猛的撞击着,那火热的巨物在嫩穴一进一出疯狂的抽插着,打桩一样顶弄着身体里的那处凸点,强烈的快感以腰腹为中心点一波一波地蔓延、扩散,粗大的阴茎猛顶在最深处时,让沈予几乎要以为被插进了胃里。 沈予闭眼扶着玻璃把身体压低,故意要给涂军看肉棒在软嫩的菊穴里抽插的样子,他自己光想着那个画面都觉得很淫荡。 粗黑的肉棒干着湿滑的小穴,润滑剂在高速地抽插中变成白沫,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地被带出身体,溅射在两人交合处。 正在沈予放任自己的黄色脑洞无限发散时,涂军俯身从背后把沈予抱起来,一边扯着他的乳尖一边从背后操干着问“喜欢这样,嗯?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嗯?小骚狗。” 沈予不敢低头,只平视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栋高楼层饭店,如果真的有人在往窗外看,很有可能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高壮男人正在窗边操着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光想到这点,沈予前面的前列腺液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狂流。 “嗯~~啊~喜欢~~主人在哪操我~都喜欢~~” 两人隔着滑腻的汗水,前胸紧贴后背感受彼此的温度跟疯狂。被涂军日日夜夜操熟的身体,许久没有承受过这样疯狂的欢爱,此时的他仿佛干渴的鱼重新回到春池般,身体下意识地摇摆、迎合,根本停不下来。 原本早就应该射了的小玉茎,因为被贞操锁死死卡着,在产生本能反应时立刻就会引起疼痛,痛觉和快感齐齐来袭时,沈予差点就要昏死过去。 涂军终于停下迅猛地操干,改为细细研磨他的前列腺,边折磨他边问“宝贝,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爽~~主人操的小骚狗好爽~~”沈予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两腿几乎脱力。 涂军闻言,抬起手在被贞操锁虐待的小圆球上弹了一下。 “啊!不要!好痛……”沈予疼得音调都变了,嘶哑无措的嗓音更加催化了男人的兽欲。 “痛了,你才能记住家里的规矩。” 涂军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探下去,甫一接触到指纹锁,夹子“嘀”一声应声落地。 -- 套牢 涂军应着他的要求,再次加快了顶送的速度,臀部被阴囊拍打的淫靡声响彻在房间里,沈予胸前坠着的那两枚玛瑙乳夹,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左右乱摆,宝石的重量作用在夹子上,揪得两颗乳尖红肿变大。 那只湿淋淋的小玉茎也被涂军的大手握住上下套弄着,三面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涂军只觉得手中的小东西挣动了两下,低头一看,沈予已经颤抖着射得一塌糊涂。 刚刚射过的身子敏感极了,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跟着咬紧,一缩一缩地像要榨干涂军的每一滴精液,涂军被夹得又猛了几分,重新双手握紧沈予的腰,开始大力操干。 “主人~~”高潮的余韵还在令沈予颤抖,猝不及防地抽插使他失魂般脆弱,他忽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控制不住地呜咽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久久没等到回应的沈予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攀上涂军的脖子,抬眼看向涂军时,刚好撞进他黑沉沉地眸子里,里面充斥的炙热情欲与爱意,让他得到了答案。 涂军低下头将人吻住,吻得情意缠绵,身下却越来越凶猛,冲刺了百来下后将沈予地腰重重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抵在他后穴深处射了出来。 早已被操麻得小穴只能感觉到肉棒一跳一跳地又往里探了几下,涂军搂着沈予的脖子,缓缓压在了他的身上。 片刻后,涂军伸手探进枕头下面,摸索了几下后抓住沈予的手指就往上套。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一路滑向指根,沈予被涂军压着什么都看不到,可他的心底此时却一片哗然。 是戒指。 把戒指套好后,涂军才微微起身与沈予额头相抵,“套牢了,以后别想再离开我。” “呜呜~~绝对、绝对不会再走了~~”沈予抬起手看着那只几小时前还在照片里的戒指,此时真实地戴在自己手上,顿时泣不成声。 “还有……”涂军亲了亲沈予的软唇,“我也爱你。” 原本还在哭得沈予被惊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呆楞着追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涂军侧身躺下,还牢牢箍着沈予。 “求你了,再说一遍吧~~”沈予转不过去,只好扭着屁股央求道“就再说一遍,好不好嘛?” “求求你了~~” 一直埋在后穴里的性器被来回摩擦、蹭动,很快又充血胀硬起来,等沈予回过神来时,涂军侧搂着沈予已经小幅度地耸动起来。 “嗯~~还、还没,还没说呢!” “说什么?”涂军故意咬着沈予耳垂,说话时的鼻息顺着耳朵钻进去,痒得他心焦。 “说~嗯~~我爱你嘛~~” 调情间,涂军的胯下早已恢复生龙活虎,他捞起沈予的一条大腿,使小穴更大程度地暴露出来方便自己进入,身体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就在沈予意乱情迷间,涂军贴近他的耳朵,随着最后几下大力顶送,一字一句说道“我、也、爱、你。” 随后,沈予的心和身,都被炽热浓烈的情爱满满地充盈起来。 -- 谁反悔谁小狗 当沈予再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别墅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卧室,此时正枕着条粗壮的胳膊,躺在两个人翻滚过无数次的大床。 背后传来的滚滚热源熨贴着他的肌肤,搭在腰间的胳膊有力地将他紧扣着。 沈予赶忙抬起左手,当看到那枚戒指还真切地套在手指上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是幻觉。 涂军真的说了爱他,也真的亲手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他将五指并拢再分开、分开再并拢,细细端详着戒指在不同角度发出的不同色泽。 “喜欢吗?”身旁的人忽然在耳畔发问,声音中还带着刚刚转醒的沙哑和慵懒。 “超级无敌喜欢!”沈予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身,呲牙咧嘴地在涂军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涂军笑着将人圈住,原本扣着腰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揉着沈予的后腰,“饿不饿?我去拿碗粥给你?” “唔~”沈予摇摇头,一手勾住涂军的脖子,顺势枕在他胸口上,“我想再抱一会儿。” 涂军安安静静任他抱着,几分钟后忽然就听到趴在胸口的小人儿小声嘀咕道“总觉得跟做梦似的……” 说完便听到涂军低声笑着,枕着的胸膛也跟着微微抖动,涂军收紧胳膊,将沈予整个儿勒在怀里,直到他挣扎着求饶才松开。 看着那张闷得泛红的小脸问道“梦醒了没?” “差点儿就长眠不醒啦!”沈予嗔怒道。 但也就舍得说一句,因为那个饱含力度的拥抱确实让他觉得踏实不少。 真是变态的够可以!沈予暗暗调侃自己。 不过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因为他的百病之源同时也是他的解药。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斑驳的情爱印记,涂军从来都是极有分寸,在一起这么久,除了自己说要离开的那一次有些“失手”,还没有任何一次真的伤过自己,而只要和涂军在一起,这些也仅仅是爱侣之间助性的情趣而已,根本不是问题。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涂军重新调整姿势,让沈予舒服地躺在自己臂弯中,“下周和我去美国注册结婚,怎么样?” “什么?!”沈予闻言,顾不上酸软的腰,一下蹦了起来。 “下周,去,美国,结婚。”涂军看着沈予,一字一句地说了第二遍。 “真的吗?”吗字还没出口,沈予就开始掉眼泪。 “我才发现我这是要跟个小哭包结婚了。”涂军笑着给他擦眼泪,“开心也哭,做爱也哭……” “那你也不许反悔!”沈予一头埋进涂军胸口,“谁反悔谁小狗!”话说得恶狠狠,可哝哝得鼻音听起来根本没有气势,反而撒娇的成分更多一些。 涂军搂着他的小哭包想着,这人明明娇气的很,那些乱七八糟的日子,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等到沈予压下那股鼻酸,又抬头看着涂军问道, “美国结婚证咱们这认可吗?” “暂时还不行。” 沈予低头思考了须臾,又说道“其实无论哪国的证,都拴不住没有缘分的人,结不结婚也没什么区别。” -- 一家之主 “有区别。”涂军说道,“结婚后你就是我的合法伴侣,我的财产让度手续会办理的更方便。” 沈予听到财产,立刻就急了,“我不要财产,我只要你!” “我不是在给你钱,是在给你家。”涂军将人重新按回怀里,让他靠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继续说道“要是不跟你有点牵绊,我总觉得不踏实。” “那……要不……”沈予纠结好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您给我结日薪吧?月薪也可以,您开开心心过一天就算我一天的钱,哪天惹您生气了就把钱扣下,这样也能激励我抱紧金主大腿!好好过日子!” “你去外面看看,哪家夫妻是这么过日子的?”涂军简直哭笑不得,“再说了,之前我给你挣年薪你都想跑,要是下次再遇到挣大钱的机会,你指不定又把我抛弃了。” “我不……”沈予还没说完,就被涂军一把捂住了嘴,抢先道“我是主人,也是一家之主,就这么决定了。”说完松开手重重吻了沈予一下,随即起身穿上睡袍,借着热粥的名义遁走了。 沈予一头重新扎回被窝里。 主人。 一家之主。 这两个词同时翻腾在他心口和脑海里,除了踏实,还是踏实。他深知自己的毛病,永远抓不住重点,例如现在,明明应该趁着被宠爱,牢牢抓住金钱和地位,可他却浅薄的只想抓住眼前人。 他的人生从来没这么有依有靠过,往前是拥抱,往后有胸膛,无论遇到什么,都能坚定不移地去心心念念等一个人。 这种感觉真好。 好日子没过一天,晚上涂军就宣布第二天要去公司抓紧处理堆积的公务,沈予刚撅起嘴,就听涂军说,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立刻去美国。 “已经吩咐那边的人去准备手续了,等我们过去就可以之间去提交注册。” “倒也不是那么急……”沈予听完早已喜不自胜,却还嘴硬着假装,涂军掐了把他的脸颊,笑道“你也有任务。” “什么任务?” “到这儿去拿套礼服。”涂军递给他一张卡,沈予看到卡下面还有一张名片,是一家成衣店。 “虽然结婚时咱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亲朋友好友能来现场,但我很重视,也不想给你留下任何遗憾,所以该有的仪式都会有。” 第二天沈予攥着名片找到位于胡同里的衣服店后,发现老板显然是被提前知会过,请他坐下后立刻拎着几套礼服过来任他挑选,沈予选了一套奶白色的,这套衣服让他想起涂军第一次带他去看天鹅湖的那天。 老板赞许了一番他的眼光后,立刻带他去量衣间,前后圈了几遍定下最终尺寸后承诺道“我们会尽快改好尺寸送到府上,绝不会耽误您的婚期。” 从店里出来后,沈予没急着让司机送自己回去,而是决定溜达溜达,发散一下自己的好心情。 刚刚被老板提醒自己的婚期,沈予才发现,原来一个临近结婚的人会觉得世界这么美好,就连空气都觉得好闻起来。 沈予在胡同尽头站定脚步,闭上眼想深深闻一口恋爱的气息,哪知口鼻瞬间被捂,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原地抽离而去。 -- 再次被劫持 乙醚捂嘴。 尼龙绳捆绑。 不远处停着那辆三面玻璃贴起来的旧面包车。 这熟悉的掳人手法,除了涂兵还能有谁? 沈予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安稳了许久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 自己领略过涂兵的手腕,也知道他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但他现在比之前更贪生怕死,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过一天婚后生活。 “唔唔唔唔…”沈予的嘴被胶带封着,涂兵好笑地看着他闷哼些不明所以的声音,也不准备给他撕开。 “Js成衣店?”涂兵看着手中的名片念道。 “我哥的衣服这几年都在这儿定做,他对你可真够上心的。”说完食指和中指夹着名片横着朝沈予的脸上弹飞过来,沈予躲闪不及,颧骨上被划破一道小口。 霎那间被薄纸刃割破的伤口全无知觉,片刻后有血开始渗出时,才开始觉得火辣辣地疼。 “啧啧啧……”涂兵一脸嫌弃地说道,“挺漂亮的一张小脸,可惜破相了……”话锋一转,阴测测道“不知道整张脸都花了,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上心。” “唔唔!”沈予疯狂摇头,想要后退,可整个身体都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根本不得动弹。 “怕了?早干嘛去了?我的人你也敢动!” 不远处传来金属门开合的声音,涂兵复收起阴森地表情,懒懒散散靠在椅子上,头也不回地喊道“爸,不是给你说了别来管我嘛!” 涂老爷子从阴影处缓步走到工厂中央,借着天井漏下来的光线,沈予第一次看到涂军爸爸的模样。 他们父子三人轮廓都有几分相似,但涂老爷子大概是久战商场,即使撑着一支拐杖,整个人仍带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这就是那个姓沈的?”涂老爷子话一出口,沈予就觉得自己十有八九要吃苦头。 果然,话音刚落,那只拐杖“嘭”地一声就抽到了他的身上,沈予立刻疼得哭叫起来。 “不男不女的狗东西!”说完又是一杖。 “我们家是你这种贱骨头想攀就能攀的吗?”再一杖。 “连个崽都下不出来的男人,也敢动这种心思!”这一杖直接冲着沈予的肚子戳过去,痛得他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也不怕你有命挣没命花!”涂老爷子收起拐杖,冲一旁看好戏的涂兵说道“你哥那边有什么动静?” “正到处找人呢,估计马上就要朝这儿来了吧。”涂兵抠抠手指甲,显得百无聊赖。 “你准备怎么应对?我话可放在这了,把你哥弄死,你就是集团下一任董事长,机不可失,你自己把握。”涂老爷子话说得狠毒,仿佛涂军压根就不是亲生的一般。 涂兵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够烦的,老太太都没你能啰嗦!” 涂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虚虚点了他几下,随后压下满肚子脏话嘱咐道“先把这个恶心人的玩意儿给我解决了,别等你哥来了再措手不……” “嘭”一声巨响,工厂的铁门被人从外爆破开来,昏昏沉沉地沈予看到烟雾中那个身影时,不自觉上扬了一下嘴角。 一家之主真的很可靠。 -- 我凭什么不能说 涂军右手拎刀,踏着灰烬走进废旧工厂。 当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带着十几个打手围到自己身前时,他只觉得怒不可遏。 “人呢?”涂军冷声问道。 原本站得好好的涂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旁边挪了挪身子,原本被他们挡在身后的沈予便暴露在了涂军的视野中。 “沈予!”涂军喊了一声,可对方却仍垂着头没有丝毫反应。 早上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这儿却因为自己陷入困境,涂军心下一沉,握刀的手又狠了几分。 “操!”涂军刚迈出一步,十几个打手也拔刀尽数围了上来。 涂军再等不及,挥刀砍向面前的打手,身后跟着的保镖得到信号,也提着刀冲了进来。 看到涂军不顾一切地冲击,涂老爷子呵斥道,“阿军,你难道还想为了区区一个爬床货,杀了自己的亲爹和亲弟弟不成?” “父亲,你不也是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的?”涂军将面前一人砍翻在地后冷冷答道,“不择手段除掉一切障碍的行事风格,我还是从你那继承来的衣钵。” “放屁!老子除得是什么,你除得又是什么?要是没有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倒要看看,没了这狐媚子你会不会死!” 涂军年轻时历练过,这些游兵散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十几个人很快被砍得溃不成军,涂老爷子狠狠杵了下拐杖,朝涂兵伸手喊道“拿来!” 涂兵闻言立刻掏出兜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那东西涂军再熟悉不过,是当年他送给涂兵的生日礼物,美国海豹突击队专配的军用匕首,稍稍用力就能割断一个成年人的脖子。 眼看着那把刀就要落在沈予脖子上,涂军再顾不得身旁砍下来的刀,抬起胳膊生生挨了一刀,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一脚把涂老爷子踹出去几米远。 “啧,这一下能把老头踢断气吧?”涂兵跟没事儿人一样问道。 等涂军直起身想去看沈予时,却发现涂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沈予身后,两手握着一截细铁丝,紧紧绞在沈予的脖子上。 “小兵,你放开他!” “啊呀……我不太想……”涂兵紧了紧手中的铁丝,“你把我困在国外这么多年,不来看我就算了,找得对象也一个不如一个。” “小兵!”涂军进退维谷,只能喊弟弟的名字。 “这个更夸张,压根儿就是个出来卖的!你甚至都愿意为他放弃公司!”涂兵越说,脸上的戾气越重。 “凭什么这些垃圾都能得到你,我却只能当你被抛弃的弟弟!” “你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涂军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下意识阻止他说下去。 “我凭什么不能说!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就因为这他妈的亲兄弟血缘!我就活该被你推到那么远!”涂兵彻底亢奋起来,干脆将自己堵了多年的话一股脑地喊出来。 “我15岁就知道我爱你!我求着你爱我,求着你虐待我!你却觉得我精神有问题!你他妈才有问题!你宁可上这些婊子也不愿意上我!” --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涂兵对自己不一样的呢?大概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 本来相依为命长大的两兄弟亲密些没什么问题,但涂兵随着年龄的增长,只见成长不见独立,反而日渐依赖涂军。 那时候涂老爷子的生意早已经做的风生水起,家庭不再困苦的兄弟俩有了自己的房间,可涂兵仍是在夜里偷偷钻回哥哥的被窝。 让涂军下定决定送走弟弟是在十年前的一个夜里,那天涂军应酬得心烦有些失眠,夜里刚有些睡意时,就听见房里有衣物细微地摩擦声,知道是涂兵进来了,但他懒得动弹,打打散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睡意。 哪知涂兵躺下后并不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觉,而是先凑在自己后颈处左右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还好,没有碰女人……” 涂军觉得莫名好笑,自己这弟弟最近对所有接近自己的女人都敌意满满,声称要替自己把好嫂子关。 可几分钟后,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和逐渐急促地呼吸让他心里一惊,都是男人,他知道涂兵是在做什么。 片刻后,涂兵长长呼出一口气,射在了自己手中,待呼吸平稳后,他在涂军的肩头虚虚吻了一下,用气声说了句“哥,我爱你。” “我们是亲兄弟!” 听着涂兵越来越不像话的声讨,涂军厉声喝止道,决绝又失望的语气一如十年前那个撕破一切的夜。 “哈哈!亲兄弟!哈哈哈哈……”涂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忽然狂笑不止,笑着笑着竟然哭了起来。 涂军观察到他鼻子和眼角抽动的厉害,知道是毒瘾发作的前兆,握着铁丝的手也因为情绪地崩溃开始有一些松懈,涂兵也由一开始地诉说逐渐变成哭喊。 “可我从来就不想当你弟弟!从我爱上你之后就恨不得立刻去死,投胎成随便什么人都行,只要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就行!可我不敢死!万一死了再也找不到你怎么办!” 浑浑噩噩间,涂兵只听对面人沉声说道,“小兵,别哭,哥在呢!” 涂兵像被人点住穴道般愣在原地,涂军缓慢靠近的同时继续安抚他“哥带你回家,给你买汽水喝。” 思维混乱的涂兵,在这一瞬间忽然将眼前的景象和小时候混淆起来,分不清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是几岁,他最爱的哥哥是不是还把他当作唯一。 他太累了,懒得再去思考,任凭自己把手伸向哥哥,想让他带自己回家。 涂军握住他的手腕后猛地向前拖拽,另一只手蓄力,狠狠一拳将人打翻在地,随即骑在他身上砸下了第二三四五拳,边揍边凶狠地教训道“别!他妈!说!混账!话!” 涂兵从幻觉中被打醒来,回到疼痛的现实。 涂军喘着气,拎着涂兵的衣领狠狠命令道“你马上给我回加拿大去,我会让人盯着你戒毒,彻底戒断之后就去给我重新把学位修完。” 待涂军说完,涂兵噙着嘴角的血忽然呵呵一笑,轻轻说道“哥,这是十年来你和我离的最近的一次。” -- 我是你的 涂军松开手,从涂兵的身上起来,站在旁边看着他说“明年会在那边设立分公司,你学位修完就去给我上班,负起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 “哥……”涂兵还想说什么,立刻被涂军打断。 “你给我记住!我永远是你哥,一天是,一辈子都是!别再给我存这些不该有的念想!” 说完捡起地上的刀,将捆束着沈予的尼龙绳割断时,昏睡了许久的沈予才幽幽转醒。 “主人……” “别怕,我在这儿。”涂军给沈予松绑后,只想抱一抱失而复得的宝贝,哪知刚把人环住就听沈予“嘶”的一声,有气无力地喃喃道“我好疼……” 涂军不知道他没来之前沈予到底遭受过什么伤害,干脆抱起人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对跟来的其中一个保镖说道“以后你盯着他,定期给我汇报情况。” “是。”保镖点头应道,随即嘱咐一人前去查看涂老爷子的伤势,另几人收拾现场,自己则带着涂兵驱车赶往机场。 带着沈予到医院后,提前叫好的医生已经等在急诊室里。 脖子上被铁丝绞破的地方也仅是浅表损伤,包扎一下就好。头和四肢没有明显外伤,可脱下上衣后,白嫩的肌肤更衬得那几道杖打产生的红肿格外刺眼,下腹处拳头大小的红痕还隐隐渗着血丝。 几分钟后CT结果出来,万幸只是皮肉伤,骨头和内脏都没有问题,仅腹部软组织挫伤,短期内无法进行剧烈运动。 第二次送沈予进医院,两人之间没了上一次尴尬的关系,涂军不需要再可以保持距离,进进出出都不允许沈予下地走路,只能被他公主抱着。 和医生再三确认不需要住院后,涂军才带着沈予回家了。 将人安放在卧室的床上后,沈予始终不肯松手,涂军没办法,只好和衣陪着他躺下。 “涂兵……走了吗?”沉默许久的沈予第一次开口,问了最在意的那件事。 “嗯。”涂军答道,“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无言,涂军将人从背后拥进怀里,手虚虚抚着受伤的小腹。 “其实……我听到他说的话了……”沈予埋在胸口小小声说道。 “嗯。” “我好像抢走了他的……”宝藏,沈予说不出口,涂军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宝藏呢。 涂军的大手覆上沈予的手背,十指交握住时,涂军故意用无名指上的铂金戒圈碰了碰沈予的,发出一声轻响,而后用力握住沈予的手说道“我是你的。” 原本憋在胸口的那些担忧被瞬间打散,沈予抬起手,在涂军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也是你的。” 温热的鼻息打在涂军手背上,暖意顺着手臂一路游进了心底里。他不由得向前靠了靠,前胸紧贴沈予后背,将娇小的人彻底包进自己怀里。 沈予再不说话,抬眼看向窗外。 秋意正浓,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在床前的白色绒毯上,院子里的枫树叶随着阵阵微风,扑簌簌落下。 他不会再觉得冷。 因为有了家。 家里还有一个爱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