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爱(ABO剧情H)》 第一章 沉寅歌来到了爷爷的宅子里,爷爷退伍后在仁和星住下了,要见爷爷的话必须搭乘宇宙飞船。 沉仁和只为叁件事见自己的儿孙,将来的进路,婚配,丧事,而她正是为将来的进路来的,她已经二十一岁,按照沉家的传统,她也要去部队里磨练五年。 身份认证后,她穿过主宅的花圃,来到大厅,沉仁和已经八十多岁,但依旧硬朗英伟,不愧是带领了沉家军攻下仁和星的总指挥官,大帝将那颗行星以他的名字命名,他们沉家享有着无上的荣誉。 “来了?”沉仁和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或许是习惯,他即使退伍了也仍旧每天穿着军装,见到孙女来,摁了下手里的遥控,自卫机器人出来,给两人倒上茶水后安静退下,“来了就坐。” “是,爷爷。”沉寅歌闻音坐下,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从没见过爷爷,沉家除了爷爷都留在紫薇星,爷爷定下规矩,沉家人只能凭着自己去打成绩,若想在仁和星或者其他的星球上有什么荣誉,都要自己去争取。 对爷爷的印象,永远停留在高中的历史书上,就连上面爷爷的照片,也是他年轻时候的。 沉仁和摁下手边的按钮,沉寅歌的资料便陆陆续续的投影在眼前,密密麻麻的,记载十分详细,沉仁和粗略看了几个关键词和评价,脸上浮现出笑容,忍不住感叹道:“真不愧是我沉家的血脉,寅歌以后肯定能成为像爷爷我一样的指挥官,你就去彼得海陆空军士培育所吧,爷爷以前就是那里出来的,准备去哪个部门?” 沉家的子女基本都是alpha,只有极少数的omega,alpha基本都去参军了,omega则被送去政治联姻,只有在这个上面沉寅歌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有自由的同时她至少还可以选择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伴侣,她的一切都可以去战场上拼过来。 沉寅歌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想做什么,但爷爷现在就必须要一个答案,她只好随便回答:“我想进空军。” “空军?!”沉仁和更加欣慰,“跟爷爷一样,寅歌才是小辈里最有志气的一个,这张卡给你,回去以后想买什么都算在爷爷账上,以后就不要坐太空列车来了,买个自己的飞船吧。” 爷爷给了她一张黑色的磁卡,上面的花纹细致,尤其是那朵象征着沉家荣誉的梅花,里面的财富多到难以想象,爷爷这么做,看来对自己的期望很大,她不想让爷爷对自己失望,从小她就是个听话且内敛的孩子,她很少和同龄人出去玩乐,家里的兄弟姊妹也很少会聚在一起。 “谢谢爷爷。”沉寅歌浅浅笑了笑,接过那张卡。 “回去后就在家好好休息二个月,那个培训所可是九星里公认的严苛,到时候可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了。”沉仁和叮嘱道,他眼角的笑意还没有退,看来他真的很高兴。 “知道了,谢谢爷爷。”沉寅歌又道了一次谢,她不像自己的妹妹们那样会说好听的话来讨好长辈,她甚至不会挑起话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沉寅歌就告辞回去了,出门不到十几米她便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烟圈,有些无神的向太空站走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将指尖还剩一半的烟掐灭,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 . 这一届的学生就要毕业了,过几天再回来学校拍几张毕业照就要各自东西,萧云澜看着抽屉里为数不多的抑制剂,犹豫了一会,将最后一支用掉,坐在沙发上安静等着药效。 她结婚八年,再过叁天就是她叁十岁的生日,也挺巧的,那天正好也是毕业生回来拿照片的日子,也是她最后一个机会看见沉寅歌。 沉寅歌是她见过最完美的学生,任教九年,从没有一个学生像她那样优秀、沉稳,安静。她是沉家的子孙,是alpha,身姿挺拔,有着比男人还要英气深邃的五官,皮肤白白的,穿着圣明亚大学的制服,优雅而贵气,别提多迷人。 她总是会忍不住把目光放在沉寅歌身上,她比自己要高,有时候会帮自己搬一些厚重的教材。只是一点不好,她爱抽烟,一边抽烟一边发呆,修长的手指夹住细烟的中间部位,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烟火烧着了手她也不为所动。 “你不要紧吧?”这是萧云澜和沉寅歌说的第一句话,她看见对方指间都烫出了水泡。 沉寅歌回过神来,浅浅笑笑,将烟掐灭,扔进长椅边的垃圾桶里:“不好意思,谢谢。” 她的声音很好听,轻轻的,生怕惊扰了谁,温柔又内敛。 “来我办公室吧,我抽屉里有创口贴。”萧云澜觉得不忍。 “什么?”她看起来有些微微的吃惊。 萧云澜被她这反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我看你手指……起水泡了,我想给你处理一下……怎么了吗?” 对方闻言,将指尖的水泡掐破,伤口立马流脓,还带点血:“这样就没事了,回去我洗一洗擦一擦就好了。” “怎么能这样,不疼吗?”萧云澜抢过她的手,有些在意,“以后别这样了,去我办公室,我帮你处理一下。” 沉寅歌什么也没说,跟着她去了,因为她牵着自己的手,她不知为何一点也不想挣开。 萧云澜细心为她处理伤口,时不时吹几下,温热湿气的风穿过指尖,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电流,痒痒的,沉寅歌看着她,良久才问道:“您是教什么的?” “星际史的。”萧云澜漫不经心的回答,在伤口上小心翼翼涂抹上碘伏,“你回去千万不能碰水,要等它慢慢好起来,听到了吗?” “嗯。”沉寅歌点头。 那天她才知道,那个人叫沉寅歌,是那个沉家人,紫薇星最为尊贵的存在,还没有哪个平民阶层的人能这么从容的和他们说话。 之后过了叁天,她又在教学楼外的角落里看到她,夹着烟头,受伤的手指上竟然还留着那个创口贴,已经发黑变皱,她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竟然又向她走去。 “创口贴不能用了,要换了。”萧云澜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创口贴出来。 沉寅歌抬起头:“原来您不教我们的星际史。” 萧云澜见她不伸手过来接,只好放下手里拿着的叁本教案,为她换创口贴,顺便回答她的问题:“洛教授教的也很好啊。” 沉寅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笑容:“谢谢。” 从没有人这么温柔待她,她小学是在少年军就读的,那里的教官才不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战场上流血,缺胳膊少腿都是小事,更何况只是擦破一些皮,那烫伤的水泡对她来说真的没什么感觉,她父亲甚至觉得,身上带有疤痕才能证明一个人的强大。 萧云澜看她白净的脸上有一些病态,以为是她抽烟过多才导致的,又忍不住说道:“把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我尽量。”沉寅歌又一次点头,将口袋里一盒烟全部丢进垃圾箱里,适时响起了下一节课的铃声。 萧云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隐隐的落寞。 可这样的落寞没有持续太久,之后的一切都好像理所当然那样,萧云澜以为她只是交到了一个既是学生也是朋友的朋友,可直到那天,沉寅歌的眼神,她难过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什么都已经太晚。 沉寅歌每天会等在她办公的楼下,然后送她回教舍里,她很少回家里和丈夫一起住,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学校。 沉寅歌记得她的生日,她的发情期,她的忌讳,她的喜好,雨天会带着伞等她,节假日时沉寅歌开着车带她去了紫薇星的名胜,去参加舞会,甚至送她昂贵的礼品,有时候她一句玩笑话,沉寅歌都当了真,她说什么沉寅歌就听什么,信什么,永远温柔以待。 直到有一天她回家了一天,沉寅歌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回家了,沉寅歌在另一边沉默了半天,最后断开了联系,坐在她教舍的门口,抽了一夜的烟。 萧云澜连夜回到教舍,发现一地的烟头,沉寅歌看见了她,眼里既落寞又悲伤:“您结婚了?” 萧云澜竟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面对她,只能低着头承认:“嗯,我以为你知道……”还没说完,呼吸就已经被人夺去,沉寅歌将她禁锢在怀中,深深的吻她,撬开唇齿,无比眷恋且贪婪的吸食,摩挲,啃咬。 她吓了一大跳,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的脑子反应不过来,沉浸在沉寅歌有些霸道的吻中,心里有些飘飘然。 只能这样吻一会,沉寅歌便停了下来,她怕自己要是太深入会无法回头,缓缓的将唇离开,依恋的看着她:“可是……我喜欢你。” 她将“您”改成了“你”,后面的话她都说不出,只能狼狈的离开。 然后沉寅歌再也没有找过她,可萧云澜发现已经太晚了,陷进去的不止沉寅歌,还有她自己。 她对自己现在的丈夫宋明没有爱情可言,就是凑合在一起得过且过,发情期时她实在难受,就会跟丈夫做一次爱,做的很敷衍,丈夫和自己都只是在发泄,没有情爱,或许丈夫对自己是有些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和色心的,但自己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是萧家的养女,因为继父母都是beta,两个beta不可能生出omega,至于亲生父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的继父继母还有萧家那一大家子人的品行都恶劣的不行,继父母是两个游手好闲的灰色边缘人物,靠经营发廊为生,还提供色情服务,剩下的两个亲戚也都像吸血鬼一样盯着其他的亲戚,谁家有钱了,就不要脸去“借”一笔钱。一次继父被大伯骗去赌博,欠下一百五十万朗币,没钱还,正好宋明带了二百多万的彩礼,她的婚姻就这样来了。 宋明是她的大学同学,一直都在追求自己,但是她看不起宋明身上的那股子势力味,圆滑阿谀,说白了就是上赶着去舔那些alpha军官的脚底,在士官机构谋取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负责枪械管理登记,对beta来说是一份很值得吹嘘的差事,工资甚至比医生和老师还要高。 如今的萧云澜也没脸再看轻宋明,她不也为了区区一百五十万把自己卖了吗?宋明总爱做些她厌恶的事,晚上总是要来抱自己,不管她情不情愿,舒不舒服,他都只顾着他自己开心。 后来萧云澜干脆住在了教舍里,偶尔回去一两天,宋明家里那边一直催着要孩子,她也得例行公事回去和宋明睡几天,可宋明那方面不行,都八年了,什么成效都没有,后来她开始变得厌烦做那种事,甚至觉得宋明趴在自己身上都是对自己的一个耻辱。 她没有尝过爱情的味道,可这一个吻里面好像就有,沉寅歌的吻有一股烟草的气味,虽然苦涩,但是之后却是回味无穷的甘甜,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搜刮竟有一种上瘾般的刺激感。 但这是万万不可的,沉寅歌是自己的学生,还是沉家人,她以后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军官,不能让她栽在自己身上。 -- 第二章 Каиdēsℍù.Ⅽοм 沉寅歌要回大学拿毕业照,其实她并没有很在意那张照片,只是心里想着见那个人最后一面,见了这一面后大概她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能见面,她会进爷爷安排的培训机构,然后分配单位,还会飞到别的星球,去那里打仗,然后在那里买一套房子,定居下来,然后再听从爷爷的下一步安排。 毕竟她不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最开始只想要萧云澜,为了娶她去努力争取,为了让她幸福而戴满荣誉和财富,可萧云澜已经是别人的了,她又再一次失去了方向。 她迷恋着萧云澜身上的气味,迷恋她温柔又悠然的声音,迷恋她的触感和温度,没有人像她那样靠自己那么近,没人牵过她的手,所有人忌惮她是沉家人望而止步,她总是一个人,仿佛被全世界遗弃,唯一的亮点,就是那些冰冷的数据。 每每想到她,身体就会异常发热,小腹又麻又痒,脑海里想象着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进入她,想到满头大汗,阴茎肿痛,没有能抑制alpha发情的抑制剂贩卖,她只能强忍着,在家里的训练场训练发泄。 来到熟悉的教舍门口,沉寅歌抬手敲了敲门,没等多久门就被打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露出来,沉寅歌几乎就在那一瞬间筑起的城墙全部倒塌,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 萧云澜以为沉寅歌不可能来见自己了,她也做好只能远远看她一眼的打算,可她竟然来找自己,她让开路,对着她说道:“进来吧。” 沉寅歌进去,身后是萧云澜重新关好门的声音,这个房间一直是这个样子,很朴素。ⓎǔⓎěsんǔ.Ⓒοм(yuyeshu.com)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冰箱和空调。 “将来打算去哪里就业?”萧云澜像一个普通的老师那样问自己的学生,语气随意的就好像在谈论一会的午饭吃什么一样,即使就算她不问也知道对方会何去何从。 沉寅歌老实的回答她:“彼得海陆空军士培育所,会在那里学习五年,然后就会去皇家参加分配的工作。” “这样啊……挺好的。”哪里是挺好,那是一般人做梦都想要的未来,萧云澜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她大概和沉寅歌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就算沉寅歌喜欢自己,那也只是对成熟女性暂时性的迷恋,等到她成熟的那一天就会开始后悔并且把这份感情放在羞于回忆的过去。 沉寅歌觉得口有些干,她本以为已经做好了能来见她的准备,可一看见真人后,心里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只要她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溃不成军,腿间已经起了反应,她难堪的夹住双腿中的家伙,低头不看萧云澜。 “你不舒服吗?”萧云澜看她一直不说话,还捂着自己的小腹,凑过去,一只手搭在她捂着小腹的胳膊上,关切的问,“哪里痛吗?” 沉寅歌拽住她的手腕,咬牙说道:“老师……以后不会想我吗?” 萧云澜还是没反应过来,但她拽着自己的力道很大,抓的她有些疼,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微微动摇一番,最后说道:“会想你的,你是个很优秀的学生。圣明亚大学从来没有出现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学生。” “老师……”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又低沉,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她无法告诉萧云澜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是怎么当着本人的面意淫幻想的,她无法停止幻想,心里的火球越来越大,烧得她头晕目眩。 萧云澜看她满脸痛苦,想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额头,触碰的一瞬间,就被很大的力道推到床上,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脖颈上,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上,她立马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寅歌……你……”萧云澜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不想再看到沉寅歌再露出那个晚上的眼神。 “老师……”沉寅歌无比虔诚的看着她的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般说道,“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谁都不会说。见不到老师,我难受……” 萧云澜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眼眸里印着的都是自己,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什么也没说,嘴唇试探的向上,碰了碰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很甜,她变得开始贪嘴,想要更多柔软而又甜蜜的感觉,于是伸出舌头勾开她的唇瓣,反复舔吻。 渐渐的沉寅歌放松下来,身体完全贴在萧云澜的身上,双手轻捧住萧云澜的脸颊,配合的含住她的舌头吮吸,陪着她追逐嬉戏,每一下她都开心无比,像是得到糖果而幸福的孩子。 萧云澜空着的双手炽热而又空虚,伸进她的衣服里,沉寅歌便也焦急的解开衣服扣子,顺带还替她解开上衣。萧云澜缠上她的脊背,十分健壮有力,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滑紧实,沉寅歌的吻也由唇转而向下,滑落在修长而白皙的脖颈上,羽毛般的轻吻轻柔而又舒服,还带有一点点的痒。 沉寅歌含住她的肌肤吮吸一下,然后松开,又用舌头反复舔吻,惹得身下的人一阵唏嘘,萧云澜已经将手伸到她身下,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果然又硬又涨大,碰到的一霎那对方还浑身一个激灵,沉寅歌脸红红的,但很快埋进她的胸脯中,含住白团中的一点红梅吮吸起来。 这一吸萧云澜感觉自己深埋于底的欲望一股脑的激发了出来,红豆变得又硬又涨,沉寅歌含着一只,另一边则一手掌握着,揉搓轻捏,指尖夹住那一个凸显的红豆,抵在大拇指上揉搓。 萧云澜觉得自己就要呻吟出声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胸尖的刺激让她将双手插进沉寅歌的发丝中,小穴忍不住吐出水来,沾湿了底裤,偏偏这时候的沉寅歌加快了舔吻的力道和速度,两手分别掌握一只白团,奋力舔吻中间的沟壑,一路舔吻向上,再次堵住她的唇,柔软的舌头再一次搅在一起深吻。 沉寅歌褪下裤子,将对方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那肿胀的无比大的性器显露出来,温热的抵在萧云澜的幽径洞口,轻轻摩擦,越来越湿润,沉寅歌轻吻她的唇角,声音急促地问道:“可以进去吗?” 萧云澜环住她的脖子,两人的胸紧密挨在一起,红果之间相互碰撞,别有一番滋味,她张开腿,将曲径的路更加放大通畅:“你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语气同样意乱情迷。 “那……我进来了……”沉寅歌缓缓探进去,观察身下这人的神情,起初对方的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对,可随着她的深入,眉头逐渐皱起来。 书里面说过,alpha的性器和beta的性器不一样,两者大小有很大的区别,尤其是Aloha的性器,初次进入对方时,会顶开对方未开放的内壁,产生撕裂般的疼痛感。 果然在沉寅歌全部进入后,萧云澜发出痛苦的呻吟:“嘶……疼……”眼角还流出了些泪水。 沉寅歌吞了吞口水,即使再怎么想要,也舍不得她疼半分,于是慢慢退出来哄道:“那不做了。” 但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用力将自己带下来,性器再一次回来洞口处,萧云澜的眼角有些发红,眼睛里柔情似水的,声音也媚到骨头里:“你还很不舒服吧?没事的,只是最开始有一点疼,你慢慢的,后面就好了。” “可是……”话还没说完,萧云澜便堵住了她的唇,双手不住抚摸她的性器,沉寅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裂,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踏入探索的道路,缓缓向前推,明显这一次确实对方的表现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 “还痛吗?”沉寅歌问道,额头上出了些细汗。 萧云澜勾着她的脖子:“你多进几次,像这样慢慢的,然后再快一些。” 沉寅歌照做,放慢节奏的,进出,抽递,之后逐渐加速越来越快,身下这人身体的律动也越发激荡,萧云澜忍不住叫出声,沉寅歌便越发卖力的做,身下越来越湿润,对方咬她也咬的越来越紧,每一次进入都需要一些力道才可以出来,若不是她从小就锻炼身体,估计一般人是受不来的。 萧云澜虽然在享受云颠之乐,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顶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是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出轨,可她越发拒绝不了这样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宋明永远满足不了她。沉寅歌年轻有力,又生的这般清秀好看,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耳边深情询问:“这样舒服吗?” “老师,你好美。” “老师,我喜欢你。” “老师,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老师……”剩下的是一阵阵温热的喘息,包围她的耳朵,进入到她的全身,像是郁结八年的欲望一并放了出来,拼命的向对方索取,仿佛要将对方榨干那般。 “嗯啊……寅歌,别停……再用点力……啊……嗯……” “快点……再快点……嗯……啊……寅歌……” “寅歌……”无休止的水泽声。 她完全的放纵了自己,幸好她是这个大学的特教,只她一个人住在顶层的这一个房间里,她叫的嗓子有些沙哑,困意也渐渐袭来,上面的沉寅歌觉得睾丸那儿涨涨的,知道她这是要射精了,但她不能射在萧云澜身体里面,见她睡着,慢慢退出她的小穴,跑到卫生间独自解决剩下的问题。 出来时萧云澜已经睡熟,沉寅歌怕她一会醒来会不舒服,又退回卫生间,放了热水,然后将人横抱放入浴缸,出来换掉脏掉的床单,后回到卫生间,一起清洗身体,看着熟睡的萧云澜,回想刚才的一切,沉寅歌傻傻笑起来,然后又吻了吻她的唇。 -- 第三章 Каиdēsℍù.Ⅽοм 萧云澜醒过来时,身体非常清爽,还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衣服也已经换上了睡衣,她知道肯定是沉寅歌帮她清理了身体,还将床单换下拿去清洗,想到昨天的激烈缠绵,萧云澜忍不住嘴角上扬,一丝甜蜜的笑容爬上脸庞。 眼角瞥到桌子上放着的一瓶香水,是今年紫薇星的鹤美人出的新款香水,很精致的透明磨砂玻璃瓶,但萧云澜在意的并非它的昂贵和奢侈,这款香水的名字叫做“永爱”,是送给自己认定的终身伴侣的信物,它只采用定制,提取订购人身上的一点信息素,然后和几百种香料调合,仿佛是将自己盛装打扮后赠送给对方一样,对方喷上这款香水,也在向世人昭示着自己已经名花有主。 萧云澜又惊喜又惆怅。 沉寅歌还年轻,她的爱恋只是一时冲动。她承认自己昨日与她欢愉有一半是为了满足自己,可沉寅歌偏又这样细心,让她不知道未来要与她怎么样。 沉寅歌说出愿意做自己的情人这句话时,萧云澜是有些心疼她的,她是高高在上的沉家人,竟要委屈自己去做别人的情人,对方愿意做到这个地步,说一点不心动肯定是在自欺欺人,她或许对沉寅歌的眼睛没有一点办法,当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她仿佛被吸入对方的情海里,一再沉沦。 她怀着复杂的心思,将那瓶“永爱”收了起来,香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卡片,写着“生日快乐”,萧云澜心底暖暖的,沉寅歌真的一次都没有忘过。ⓎǔⓎěsんǔ.Ⓒοм(yuyeshu.com) 抽屉里还有她新买来的抑制剂,叁支,一支都没少。 学生放假后,老师也不能一直住在学校,她必须要回去,带着那叁支抑制剂,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后便开车回去了。 宋明很少有节假,每天都要上班,住房也是考虑到了离军士机构近的好地段,但离她工作的圣明亚就有些远了,宋明每天都回家里住,毕竟军士机构不负责这些工作人员的住宿,只有军舍,但那是给军官和士兵住的地方。 估计就算有,宋明也不会选择在那里住,虽然他已经没有底线,但也不太想一直留在一个他抬不起头来的地方。 萧云澜回到家时宋明还没有下班,看着点也该准备晚饭,她提不起劲做饭,叫了叁菜一汤两碗米饭,算着点正好宋明回来。 “这次回来的比往年要晚一些,是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宋明进门,在玄关那儿换鞋。 萧云澜面色如常:“跟同事逛了会街。” “这样啊,”宋明进屋里来,“嗯,好香,老婆这是自己亲自下厨做的吗?” 萧云澜很是厌恶宋明这般明知故问,自己在家做饭的话需要用外面的餐盒装着吗? “不是,外卖。” 宋明洗了个手,坐到萧云澜对面:“我听咱爸说你挺会做饭的,没见你在家做过,我还没尝过你的手艺呢。” 萧云澜小口咀嚼:“太麻烦了,还是外卖方便些。” “做嘛,反正现在大学放假,你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大概是饿坏了,宋明吃的有些急。 “不想做。”萧云澜还是拒绝,本来她以前也就只是在家里会做饭,因为继父母都好吃懒做,她要是不勤奋恐怕真的会饿死,继父也就只在买菜的时候会多给些钱给她,不过也多亏了继父那样吝啬,养成了自己节俭踏实的性子,不求奢侈也不攀比,独立自主就好。 见她那样反对,宋明也没再强求,又换了个话题:“过几天是鹿林上将夫人的生日,上将会在别墅里办一场生日宴会,到时候你打扮好看一点,我们一起去。我现在是关键期,多和鹿林上将走动的话说不定马上就能升职了。” 又是这种话,再怎么也好,宋明也是和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的,他也不比自己差,想找到体面一点的差事轻而易举,为什么他就非要往不属于他们阶层的领域挤呢?她很讨厌应付那种场面,更讨厌在那个圈子里和一群夫人谈论些虚无的东西。 “你就不能换个工作吗?”萧云澜实在不想去,“有那么多工作适合你,也犯不着讨好这个讨好那个。” “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你知道我这份工作的薪资有多高吗?是你的五倍,”宋明显然有些不高兴,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再说我要是辞了这份工作,咱爸妈怎么办?” 他这话里还暗含着其他的意思,萧云澜听得出来,继父继母那两个吸血鬼,她早就不想再跟那两人扯上什么关系了,可偏偏那两个不要脸的人一直打着人伦的旗子恬不知耻的找自己要钱,找她要不到就找宋明要,发廊生意也不做了,单纯的靠山吃山,还在大伯那儿赌博。 明明上次大伯为了一百五十万就要挖走他全身上下所有有用的器官,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萧家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可继父母要走的钱,这份债务和情意却要由她来偿还。 嘴里的饭菜变得索然无味,她干脆放下碗筷:“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你不吃了吗?”宋明也听出来她语气的不满,也放下手里的碗筷,“今天你生日,我们去外面吃一顿吧,回来的时候去肯丁街给上将夫人挑一件礼物,你们女人最是了解对方,你来挑的话总比我这个男人好。” “嗯。”萧云澜不咸不淡的应一声,心里或多或少也习惯宋明这样了,在自己妻子生日这天敷衍了事,还叫自己的妻子去高档奢侈品区给别的女人选东西,她不在乎礼物的份量,只是宋明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两人达成共识,萧云澜将吃剩的饭菜全部倒掉,两人出了家门,坐上宋明的车一起出门。 宋明刚发动车子开出车库,萧云澜的手环就响起提示玲,有电话打进来,宋明看她一眼,问道:“谁打来的?” 萧云澜看到名字,心动摇了那么一点,淡定说道:“学生打来的。”说完摁下接听的按键。 “礼物喜欢吗?”沉寅歌听起来有些紧张。 宋明就在身边,她不好说“喜欢”二字,只能很平常的“嗯”了一声表示喜欢,接着她又说:“昨天我是想陪着你醒过来的,可是彼得海陆空的训练总教接到我爷爷的推荐信,给我打电话来叫我过去一趟,所以我才走了。” 听起来她好像在解释为什么她会悄无声息的走掉,萧云澜并不是那么敏感的女人:“没事,我不在意,你不用自责。” 可能是她的语气太过冷淡,沉寅歌有些卑微的问道:“我还能见你吗?” “能。”萧云澜没办法,宋明有时候会疑神疑鬼,然后莫名其妙的发疯,更何况她这次算是真的出轨,还在自己丈夫面前接情人的来电。 沉寅歌一下子开朗过来,情绪真的好懂:“明天可以见面吗?在凯迪郊外的骑马场。” “嗯。”萧云澜都觉得自己的态度未免太冷淡了。 但沉寅歌还是很高兴:“那我不打扰老师了,明天见。” 挂断电话,宋明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学生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那个学生搬东西的时候把我的杯子碰掉了,已经说过不用在意,他非要打电话过来道歉,还说要赔。” “这学生挺老实的。” “老实过头了,一个杯子而已,还是用了好几年的,不值什么钱。” 萧云澜心不在焉的说谎,心早就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晚上两人回来,萧云澜洗完澡就躺下直接睡,而宋明则从她身后抱住她,手掌伸进睡袍里,沉重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脖子上。 “我累了,睡吧。”萧云澜将他的手掌拿出来,睡的离他更远。 宋明尴尬的收回手,他想说什么,但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只好妥协似的说道:“嗯,累了就睡吧。” 第二天宋明起来很早,他不能迟到,看着还在熟睡的萧云澜,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小声说道:“我上班去了。” 直到门被关上萧云澜才停止装睡,她算是和宋明同时醒过来,但她不想和宋明一起,于是继续装睡,宋明的那个吻让她觉得多余,洗漱时用了些力气。 和沉寅歌没有约定时间,但萧云澜觉得她现在去对方一定会在那儿,于是驱车过去凯迪郊外,途中眼皮一直不安的跳动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和沉寅歌见面的,那天身上的快感还留在她的体内,想到沉寅歌就会重新回忆起那份快感,她现在算是连精神都一并出轨了吧? 她想,她是有些喜欢沉寅歌的,喜欢她一次又一次进入自己时在耳边的呢喃,喜欢她的吻,喜欢她的怀抱和占有,喜欢她有些慌张又笨拙的话语和反应,这些都支持着她继续和沉寅歌见面,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宋明。 她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在想,去和宋明离婚吧,这样就可以毫不顾虑的去见沉寅歌,到时候无论要做什么她都一定十分开心,可这个想法过于冲动,现实不允许她做这么不切实际的梦,她无法摆脱宋明,也不愿意毁了沉寅歌,她就做这么一个小小的梦,在沉寅歌还年少轻狂,她就留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 -- 第四章 萧云澜将车停在指定的场所,徒步过去,远远的看见沉寅歌,黑白的骑马服,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她弯着腰,一匹黑马正吃着料草,她则轻抚它的面颊,柔和的晨光沐浴在她身上,像一幅画那样赏心悦目。 她有些不忍心破坏这一幅画,只是后者看见了她,兴奋的朝着她跑过来,握住她的双手,喜形于色:“你来了。”说完低头寻着她的唇缠吻一番。 “好了,别闹。”眼看着这人停不下来,萧云澜只好伸手推开她。 沉寅歌不好意思的笑笑,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黑马旁边:“我记得老师说过想要骑马,所以才约你出来。” 萧云澜哭笑不得,这人又当真了,她确实说过想骑马,可她不会骑啊。 “可我没从骑过马,我不会。” 沉寅歌有些吃惊,但很快一笑带过:“没事,我教你,老师不用怕,尽管坐上去,我护着你。” “那你可千万要接住我。”萧云澜有些心动,还是爬上了马鞍,一上去黑马就激动起来,颠的她摇摇晃晃的,“啊……” “别怕,这孩子有些认生,”沉寅歌温和的笑着,摸着黑马的脸哄慰道,“飓风乖,老师是很温柔的人,我们一起去散步,回来帮你冲洗。老师不会骑马,你担待她一些,不要欺负她。” 飓风果然不再晃悠,萧云澜有些好笑:“你都是这么哄它的吗?没见你会这么跟同龄人相处。” “我不太会跟同龄人相处,再说了,”沉寅歌看着前方,牵着飓风往前走,“很少有人跟我搭话,大多数人知道我是沉家的人后,聊的话题都变味了许多,大体都不会跟我聊些轻松的话题。” 看来沉家人也有沉家人的烦恼,萧云澜不想再把话题引到会让她难过的事情上,走了几圈后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放手我自己来了。” 沉寅歌还有些担忧,但还是松开了手,在一旁陪同着。 虽然说了要温和些,但萧云澜还是没能驾驭得住飓风,怎么都不能稳定自己,死死抓着那缰绳,许是勒的过紧,飓风伸长脖子扬起前蹄惊叫,萧云澜失衡的从上面掉下来,她失声叫了一声,跌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睁开眼便是沉寅歌担忧的神情。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萧云澜心脏跳得极快,还以为就要摔下去,那肯定要摔断骨头,后怕的抱住沉寅歌的脖子,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刚刚……好吓人,我以为我会摔断骨头……” 沉寅歌吻她的头发,柔声安慰:“没事了,一会我跟你一块骑。” 萧云澜靠在她肩膀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再一次骑上飓风,这次有沉寅歌在她身后抱着她,萧云澜不得不感叹身后怀抱的健壮,让她无比心安,沉寅歌拉着缰绳,双腿夹住马身,低沉的声音十分苍劲有力:“驾。” 两人就这样在凯迪郊外的牧场奔跑,空气中传来泥土青草翻湿的气味,阳光也恰到好处,远处有几处矮矮的房屋和篱笆,似乎还隐隐约约看见了羊群。 “我六岁的时候学骑马,摔过不少次,那时候还不理解为什么要学骑马,现在觉得能学会骑马实在是太好了。”沉寅歌靠在她的肩膀上,无比惬意。 萧云澜闭上眼睛,靠在她身上:“看来我不太适合学骑马。” “没有的事,要学会骑马的话首先要让马儿熟悉你这个主人,一会到饭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马厩,你选一匹马喂它。” “嗯。” 萧云澜在沉寅歌的指示下,拿着料草,将它们卷了一道,站在她选的一匹红棕色马匹边喂给它吃,那匹马过于兴奋,喷了她一脸的吐息,还用脸蹭她。 “看来它很喜欢老师你,老师给它起个名字吧。”沉寅歌站在一边喂飓风。 萧云澜看这马的模样,突然想起来某人也这样,于是坏笑道:“就叫她小歌好了,和某人一个样。” “小歌?”沉寅歌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老师觉得它长得很像我吗?” “那怎么可能,你长得可比它好看多了,但我喜欢小歌这个名字。” “那没办法了,既然老师喜欢,就叫这个名字算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小歌似乎听懂了两人的话,发脾气似的往萧云澜身上蹭,唾液弄了她一身,萧云澜无奈道:“有些地方还真是像。” 嬉戏打闹了一番,两人不得不去洗澡换一身衣服,这儿有座平房,里面设备齐全,沉寅歌换了身休闲的运动装,不再有沉家人自带的那种锐利与贵气,而是平和居家了许多,萧云澜来之前也没想到会把身上弄得这么脏,不可能事先想到带换洗的衣服过来,只能穿着睡袍,出来后沉寅歌神神秘秘的拉着她来到一个房间,打开房门后被里面的场景感动的都要哭出来。 “昨天太匆忙,没能给老师准备蛋糕,不知道今天补上老师会不会介意。”沉寅歌有些担忧。 “你在说什么傻话。”萧云澜激动的捂住唇,“我为什么要介意?” 沉寅歌为她过过叁次生日,这是第四次,也是最奢华的一次,叁十层高的蛋糕,每一层的花纹和摆饰都不相同,旁边还有一桌子的烛光晚餐,精致的摆盘和银具刀叉,满地的玫瑰花花瓣按照某种形状铺开,中央还有一个小池子,里面装着橡胶小球,埋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沉寅歌拉着她的手爬上蛋糕旁的阶梯,拿起边上的打火机,点上最高一层上的蜡烛对着她说道:“快吹灭蜡烛,许个愿吧。” 萧云澜此时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晕过去,吹灭蜡烛后她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许愿。 “好了。”萧云澜吹灭蜡烛。 沉寅歌搂着她的腰:“老师许了什么愿?”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老师不管许什么愿望我都会帮老师实现。” 萧云澜笑而不语,吻了沉寅歌说道:“我希望寅歌吻我一下。” “这是什么愿望,明明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沉寅歌知道她在开玩笑,但还是凑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含住那等待已久的唇瓣。 舌头灵活的钻进去,与她共舞。 一吻过后,沉寅歌明显的眼神变了味道,但她忍了下来,又拉着她往橡胶小球的池子走去:“我给老师买了礼物,不知道老师喜不喜欢。” 萧云澜走进去,捞起一个水蓝色礼物盒,打开一看,一双七寸的黑色丝绒高跟鞋,另一个盒子,是一双细跟香槟金色蛇形缠绕高跟鞋,萧云澜想着剩下的同样大小的礼品盒盒子不会都是高跟鞋,于是打开第叁个,果然也是一双高跟鞋,银色的细跟一字带,陈列在自己眼前,它们是彼得皇室专用的品牌设计师打造的,款式限量不对皇室以外的消费者服务,也只有沉家人能有这个权利,更别提这其中一双鞋的价格了。 剩下的小礼品盒她连拿都不敢拿起来,不看也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什么。 这些礼物太贵重,她有些消受不起,连双手都在发颤:“寅歌,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为什么?老师不喜欢?”沉寅歌跳进来,半跪在里面,捧出那双细跟的香槟金色蛇形缠绕高跟鞋,“老师的腿型很好看,白皙修长,脚踝纤细精致,穿上这双鞋一定很好看。” “没说不喜欢,只是太贵重了。”萧云澜有些无奈,这些礼物不管她要不要,都显得自己有些做作。 沉寅歌蹲在她脚边,抬起头来说道:“老师坐下来,我给你换上,我量过老师的脚,大小一定合适,老师穿着一定很美。” 萧云澜不好拒绝,只好听话的坐在池子岸上,沉寅歌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高跟鞋,萧云澜环顾四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布置的,也就是说沉寅歌回去以后,见过总教后就去张罗这些了,她不是为这些昂贵的奢侈品感动,而是沉寅歌真的将她放在心里第一的位置,作为女人的虚荣心,她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抬手摸摸她的头。 “看,老师真的很美。”沉寅歌抬起头,嘴角洋溢着自信的笑,发现对方也正深情的回望自己,她心里灭掉的火再一次点燃,缓缓低下头,吻上萧云澜的腿。 萧云澜看着她将吻一个个落在自己的小腿,大腿上,最后分开她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亲吻那边花丛,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浑身都痉挛了一下,穴口收缩,一股刺激的快感传到大脑,她反射性的用手摁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更加深入自己的通口。 这样的做法实在太淫荡了!萧云澜被自己的行为弄得羞耻十足,但跪在她腿间的沉寅歌不这么觉得,萧云澜湿了,且越来越湿,这说明萧云澜很受用很舒服,于是便拉下她的内裤,伸出舌头抵进去,萧云澜刚想要叫她停下来,就被这新的一轮刺激冲的失去理智,夹住她的头,还欲求不满的往前送了送。沉寅歌抱着她的大腿两侧,架在自己肩膀上,稳固好两人的姿势。 “啊……” 沉寅歌加快舌头的收缩,舌尖越顶越深,退出时刮一刮伸出的内壁,一下比一下让人瘙痒难耐,渴望着她更快的进入,涌出更多液体出来,萧云澜觉得自己仿佛到了云巅之上,但沉寅歌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又让她羞的抬不起头来,可又舒服的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充满快感的呻吟,更加的风骚淫秽。 “啊……寅歌……快停下来……寅歌……我要生气了……”萧云澜断断续续的说道。 沉寅歌不解:“老师觉得这样不舒服吗?那天我弄疼了老师,至少这样老师不会疼。” 终于停下来,萧云澜找回理智,可很快小穴就向她发来了抗议,变得更加湿润,空虚感瞬间侵占了她的全身:“很舒服,但我不习惯。” 沉寅歌犯难了:“那要用什么……” 萧云澜热的脑子变得迟钝,抱住沉寅歌的头,在她肩膀上舔吻:“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在这里做……去床上好不好……” -- 第五章 沉寅歌将人横抱着起身,快速朝隔壁房间走去,萧云澜身上散发出甜蜜的香气,她发情了,信息素开始朝着周围扩散,迷的沉寅歌的性器瞬间涨大,生疼。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发情,萧云澜暗想着,她发情的时候会有些疯,尤其是她身体还残留着上次沉寅歌带给她的快感,这次说不定会更加疯狂,到时候她会说出什么难为情的话她都难以想象。 她现在好热,全身每一个部位都敏感的不行,欲火焚身,空着的手不受控制的撕扯沉寅歌的拉链,贴着她的肌肤摩挲,冰冰凉凉的,她爱不释手。她这般摸着,弄得沉寅歌心里躁动不安,终于到了卧房,沉寅歌用后脚跟将门带上,门自动上锁,她迫不及待压到萧云澜身上,叁下五除二的褪去她的睡袍,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握住那只白团,揉捏挑逗。 “寅歌,快进来,我难受……”萧云澜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自己想要,想要她狠狠进入自己,将双腿分得很开,迫不及待的想要吞没那根硕大的阴茎。 沉寅歌拼命保持着一丝理智,放开她跑到床头柜那边:“老师再忍一忍,我要带套。” 萧云澜觉得自己就要着火了,根本没听清沉寅歌说了什么,一碰到冰凉的身体后立马缠上去,哼着要她快点进来,她真的很难受,沉寅歌被萧云澜磨的理智溃散,先前还顾虑着会不会弄疼她,但是阴茎真的涨的她好痛,快要爆炸一般,紧紧固住萧云澜的双手,狠狠的撞了进去。 “老师……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一下比一下撞的更深,恨不得顶到她肚子里,揉搓白团的手劲也越来越大,肌肤之间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萧云澜感觉要没了顶,说不出话来,沉寅歌咬着她的红豆,不断的进入撞击她的G点,她觉得自己大慨就要死了,沉寅歌将她的曲折通道撑的无比开阔,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高潮叁次后她喉咙都喊哑了,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还有些黏。 她翻了个身,将沉寅歌压在身下,扭动胯下,往前吞含对方的性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喘道:“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嗯……” 沉寅歌扶着她的腰让她坐的稳些回道:“我把这儿买下来了……当然不会有别人。” “呼呼……买下来干什么……” “老师以后,想骑马的话……这里的每一匹马,远处的牧场,都是老师你的……” 萧云澜再一次高潮,小腹抽搐好几下后再一次坐下去,让她贯穿自己,沉寅歌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在嘴里吮吸啃咬。 “傻瓜……这是你买的……都是你的才对……”萧云澜趴在她身上,环保住她的脖子。 沉寅歌知道她这是在上面累了,坐起身来,双手将萧云澜上身的重量承受住,自下而上的往上顶,舔吻她的锁骨处,喃喃道:“我是老师的……我的一切都是老师的,老师……我爱你……每天都想见到老师,想和老师做这种事……想的好疼……老师……” 萧云澜止不住的往后仰,享受着身下的快感,搂着她的脖子,不住呻吟:“别叫我老师了……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叫我云澜……寅歌,以后都叫我云澜……嗯……” “嗯。”沉寅歌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摆弄着她的耳垂。摇晃的胸脯撞在一起,红梅上下攒动,激的心里更加痒,信息素的味道包裹了沉寅歌全身。 从中午十二点多开始,两人一直做到下午,五个多小时,双方身上都黏糊糊的,沉寅歌为两人放好洗澡水,萧云澜显然兴奋过度,在浴缸里瘫软无力,靠在身后的沉寅歌怀里,任由着她为自己清洗身体。 “你说那蛋糕是你自己做的?”两人洗干净后还是打算在浴缸里多泡会再出去,萧云澜和沉寅歌聊起蛋糕才知道这是她花了一晚上才学会做出来的蛋糕。 沉寅歌抱着萧云澜:“嗯,可惜我不会做饭,不然那一桌子菜我也能亲手做,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不太想靠着别人。” 萧云澜心里暖暖的,回过头来捧着她的脸说道:“你不用学了,做饭的话我还是会几手的,我以后做饭给你吃。” 沉寅歌吻吻她的手腕:“那怎么行,要是烫到你怎么办。” “那你就给我吹一吹。”萧云澜笑着回答,印上她的唇。 沉寅歌围住她的腰,与她舌吻,萧云澜跪坐在她身上,吻她,手伸下去抚摸她的性器,对方一个激灵,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无奈:“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萧云澜媚眼如丝:“那就不要忍。” “可云澜你今天不用回去吗?” 一句话打破了萧云澜所有的兴致,她停下了撩拨她的动作,她好像陷的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这让她后怕起来,她要是变得从今以后都离不开沉寅歌了,那该怎么办? 她一下子心情低落到谷底,从浴室出来:“要回去的,我去擦一下身体,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沉寅歌看出她情绪低落,连忙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抓住她的手腕:“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萧云澜挣开她的手:“你什么错都没有,我该回去了。” 直到最后萧云澜也没多说一句话,开车走了。 . 之后的几天,沉寅歌一直给她发消息,联系,可她的态度都十分冷淡,但也并没有完全不理会,只是总找理由不见她。 这天萧云澜的来音没有等来,却等来了父亲的传唤。 她的父亲名叫沉宏清,在家族里面排行老二,母亲生下自己后难产去世,父亲后来没有再娶,一直一个人带着她,对她十分严格。父亲的理想是能成为比肩爷爷的指挥官,但他生来体弱多病,还是个omega,爷爷打算送他去联姻时他违抗了爷爷的意思,整个沉家只有他与爷爷对着干,爷爷已经彻底放弃他了。 如今沉家还愿意养着他完全是因为沉寅歌,难得的奇才,沉宏清狠心送她去少年军磨砺,她不仅熬了过来,还是那一届毕业生的首席,那地方就连爷爷沉仁和小时候都没能得到过首席,他家里因此博得了爷爷的青睐和重视,爷爷甚至还想将沉寅歌接去仁和星亲自带。 他家的孩子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沉宏清要超过沉仁和,他无法实现的抱负和理想,上天好像特别眷顾他,把这些天赋异禀全部给了他的女儿,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沉寅歌哪怕犯一个错。 “寅歌,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沉宏清端正的坐在正坐上,语气严厉。 沉寅歌低着头:“没做什么。” “真的?”沉宏清起身,“可我听管家说你动用了自己的金库,买了不少奢侈品?” 气氛一下子沉寂,沉宏清拿起桌子边的棍子,暴跳如雷:“给我跪下!” 沉寅歌听从他的指示,双膝跪地。 沉宏清狠狠打了一棍子在她背上:“你疯了!买几千万的皇家专业定制,你是觉得自己已经和彼得大帝平起平坐了吗?外面的什么品牌你瞧不上眼,非要用皇家的,你觉得你老子我平日里低调的丢人,想方设法的让我上头条吗?” 沉寅歌闷哼一声,不做声。 沉宏清还没气消,后面的抽打一点力气没收,相反愈来愈重,仿佛发泄般一棍棍的抡下去,沉寅歌闷咳几声,无声的承受父亲的宣泄:“你不要得意忘形了沉寅歌,你天赋确实比一般人好,老爷子看重你,所以你恃宠而骄了是吗?你忘了本了,不懂怎么收敛自己以后就会吃大亏,你巴不得整个宇宙都知道你沉寅歌是什么角色是不是?” “我没有。”沉寅歌低低说道。 “还敢顶嘴!”一棍子没收住,狠狠落在沉寅歌的右臂上,一声清脆的响声。 沉寅歌没能忍住,吃痛的叫出声,沉宏清这才停止体罚,一点不意外的坐回原来的位置,沉寅歌还是跪着,他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说道:“以后我教训你的时候不许顶嘴,你才多少岁,你懂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都是为你好,听到没有?” “是,父亲。”她知道父亲自卑,面对大伯,小叔,大姑小姑以及他们的孩子甚至自己都会自卑,觉得他们都在嘲笑看不起他,他进了死胡同,几十年了都没能走出来,越钻越深,父亲搬出了沉家,靠着皇室的裙带关系养着以及沉寅歌的奖金和资助,父亲没有工作,只有这样病态的对待自己,他才不会被自己逼疯。 彼得大帝在少年军的阅兵仪式上大大褒奖了沉寅歌,那时候的沉寅歌只有九岁,整个紫薇星没有谁不知道她的名字。 “另外还有,”沉宏清从怀里掏出一份烫金边的红色邀请函扔到她跟前,“后天是鹿林上将夫人的生日宴会,会来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去那里和他们多走动走动,让他们眼熟你一些。” 沉寅歌麻木的捡起地上的邀请函:“是,父亲。” “没事了,你下去吧,把伤口处理一下。” “嗯。”沉寅歌艰难的站起身子,走出正厅。 -- 第六章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萧云澜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太想着沉寅歌,也不能被沉寅歌牵着鼻子走,两人终归是不同世界的人,相交只是一场意外,意外即是错误,错误就要被修正过来。 她跟沉寅歌只是荒唐的不伦之恋,她是有丈夫的人,不能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乱搞,即使她不爱她的丈夫。 可她悲切的发现想要全身而退太难了,只因为第二天醒过来看到的脸不是沉寅歌,她就空虚的要命,宋明脱掉她的衣服时她想的还是沉寅歌,想念她羽毛般轻柔绵密的吻,想念她温暖的手掌心上薄薄的茧,想念她情动时的呢喃,想念她舌尖的火热,宋明一次次进入她时她忍不住流下眼泪。 和宋明做爱让她觉得自己恶心。 宋明埋在她的胸间,扭动胯下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十指相缠,没看见萧云澜的面容,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他是个beta,却娶到了一个omega,得到一份高于beta阶层的工作,再努力一些的话还能升职到武器库主管的位置,到时候他们再要一个孩子,那他就是人生的大赢家。 这样想着他又累又幸福,射出自己最后一发便疲劳的趴在萧云澜身上睡着了,萧云澜推开他进了卫生间,疯狂的清洗自己的身体,她觉得难过,她真的要把自己糟蹋在宋明这样的男人身上吗? 或许她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她爱上沉寅歌了。 . 鹿林上将宠老婆这是塞尔斯居民都知道的,为了热闹些,鹿林上将甚至要给整个塞尔斯的居民买单,前提是消费前都要说一声“祝鹿林上将夫人生日快乐。” 宋明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着身着紫色一字肩晚礼服的萧云澜嗤笑道:“被拿来讨好别人老婆了这些笨蛋还这么开心,就算说了买单他们敢真的买什么奢侈的东西?” 萧云澜不想听他说话,所以也不想搭理他。 “老婆穿这一身肯定比在场所有女人都好看。”宋明摸摸她的脸,满足道,“我怎么有幸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萧云澜拍开他的手不耐烦道:“别打扰我开车。” “生气的这模样我也喜欢。”宋明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萧云澜拼命压着自己内心的抵触。 到了鹿林上将的别墅,两人下车,给了请柬进去,里面布置的很端庄典雅,一点没有萧云澜想象中的花哨奢侈,倒是给了萧云澜一个很好的印象分。 “说是宠老婆,我看也就装装样子,里面这么素。”一进大厅,宋明就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道。 萧云澜鄙视的看他一眼,只想着能和他离得远些,什么话也没说就独自走开,宋明自讨没趣,看见鹿林上将夫妇和其他贵宾谈论着什么,随手端了一杯香槟过去。 这种场所真是无聊透顶,萧云澜沉默的走在餐桌边,尽量让自己显得透明些,但她实在做不到,才干站了一会,就有叁两个公务员夫人聚在她身边,拉着她一块嘴碎。 “我记得你是宋太太吧?去年也见过你,在李先生的宴会上。” 萧云澜笑笑,表示认同。 “唉,你说那些贵族成天想些什么啊总要搞这些没意义的宴会,花钱不说,还累,一直站着要站好几个钟头,回去好几天都不能走路。” “我先生也是,他就是个螺丝钉不如的手下,还非要来这儿蹭一点贵气。” “还是宋太太的先生争气些,我听说宋先生马上又要升职,先恭喜你一下啦。” 这个群体无外乎说的就是这些话,鹿林上将是军士培育所的实际管理者,所长充其量是个摆设,真正的幕后人是鹿林上将,因此来宴会的不止有军士培育所的工作人员,还有他官场上的其他朋友。 那些朋友大多是哪儿哪儿单位的将军、少尉,上校,文官的话都是政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带来的女伴也围成另一个圈子,只不过聊的内容和她们这边有天壤之别。 “茶会一定要约鹿夫人去,我家的先生最近的工作需要上将照料,我打算宴会结束后去鹤美人给她挑些饰品当做见面礼。” “哎呀,明天后天不是茶会就是赏花会,这初秋还有什么花可以赏的,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去蓝之星玩几天?” “咦,那边不是才把原居民土着清除干净吗?景区还不能开放吧?那儿不准进去的。” “哼,那儿对我先生来说就跟进自家的厨房一样随便,多带几个人一起也不算什么,这个时候的蓝之星还是盛夏,能去海边呢,晚上要BBQ的话我们家的官家也会空运过来。” “不愧是将军夫人呢……” 可以说会场是非常热闹了,萧云澜悄无声息的退下,宋明找到她,焦急的拉她过去见一个八字胡的海军上校,年纪看上去比宋明大了不少。 “这是我妻子,萧云澜,”宋明堆满笑容,“云澜,这位是龙门海域的胜利号海军上校,白荆,白先生。” 萧云澜心里再抗拒,但也没有不懂事到那般不识大体随便给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甩脸子看,堆上和宋明一样的职业假笑伸出手:“白上校您好,萧云澜,先生叨扰到您了。” 白荆握住她手的时候,食指在她手心划了几圈,一股恶寒袭满全身。 “萧女士有双美丽的手呢。” “承蒙您的夸奖了。” 萧云澜暗自怨恨宋明,又拿自己当和高官套近乎的手段,对方的眼神写满了不怀好意,这个男人是瞎子吗?让别的男人这样看自己的妻子都能忍受。 心里止不住的厌恶,可表面上还是要与对方谈笑风生,贵族的宴会无非都是这个样子的,就在众人都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和谐平衡时,入口那儿引起骚动,鹿林夫妇亲自迎接。 “可算来了,沉相,您百忙之中还能抽时间过来,我们夫妻俩真的受宠若惊。” “鹿林上将说笑了,要不是平日里太忙,也还会跟从前那样找你喝茶的。” “后面的是您的儿女吗?真不错啊,都长这么大了,个个都潇洒不凡。” “上将谬赞了,这俩孩子不省心的很!” “哎呀孩子嘛……” 一行人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宴会上。 “是沉家人,天哪,第二个是沉寅歌吧,彼得大帝看重褒奖的那位,多么优秀又年轻的alpha!” “这一家人不得了啊,家里出了个疯子,沉寅歌她老子不是个有名的疯子吗?谁还敢嫁到他们家?” “嘘别说,小心被沉家人听到。” “怕什么,你还怕他们来找你麻烦?沉家最精彩的就是窝里斗了,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有趣得很呢。” “啧啧啧,这种场面也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吧,比如那边那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萧云澜感觉自己呼吸都变轻了许多,耳边再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专注的看着那个人,这几天她一直故意冷落她,想必她心里不好受吧?莫名其妙的对她发了脾气,她今天的脸色也不那么好,尽管她装的很精神。 沉寅歌穿了一身纯白的手工西服,脚踩一双铮亮的军靴,颇有一番海上军士的味道,胸口的口袋里插着一支白色蔷薇,离的近的话还能看到花瓣上的粒粒露珠。 鹿林夫妇一个个安置好他们,个个送了一份心意到二人手中,夫妇收下后与他们敬酒,只有沉寅歌的礼物比较特殊,就是她胸口那儿插着的那束蔷薇。 “我听说鹿林夫人喜爱美好的事物,我想这个季节里最美好的,大概就是正好盛开芳香的白色蔷薇了,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喜欢,”沉寅歌恭敬的将白玫瑰摘下来,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中间部分的根茎,鹿林夫人在疑惑下接过那只花时,沉寅歌张开手掌,一串白色项链从她刚才捏着的根部滑落下来,对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寅歌的礼物我最是喜欢。”夫人甜蜜的看着鹿林,“我最喜欢白色蔷薇是因为你追求我的时候送我的第一束花就是白色蔷薇,它的花语是纯洁无垢的唯爱,项链是卓宝的夫妻定制常款,虽然没有大家看上去那样贵气,但朴实而又真挚,心意我切切实实的收到了。” 鹿林起先是没看懂对方为什么要送花给自己妻子的,听妻子这么一解释,心里止不住欢喜,对沉寅歌由外热情:“寅歌的情意重于泰山,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开口好了。” 沉寅歌谦和的笑笑:“能得鹿林上将一句承诺才重于泰山。” “寅歌真是谦虚。” 沉寅歌赔笑,鹿林上将的软肋就是他的妻子,花心思讨好鹿林上将,还不如多下些功夫在他夫人身上。 夫妇俩分别向沉寅歌敬酒,她右手没好拿不起重物,只能用不习惯的左手举杯同饮。 宋明看见那一场骚动,有些不屑的说道:“这沉寅歌可真会钻些空子,还真让她空手套白狼了。” 萧云澜听不得旁人说沉寅歌的不好,第一次刺了他一句:“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鹿林上将是个男人,还是个贵族,这宴会的装潢如此典雅,一看就不是军人能想出来的,这里的食物摆盘和服务员衣着,都朴素简练,而鹿林夫人也偏爱素色的色调,不南想出这里的装潢一定是按着夫人的意思来的。 宋明这样庸俗的男人,脑子里对贵族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种满脑子襄钻的白痴上。 像夫人这样的人多是文官家的深闺大小姐,身上的书卷气比较重,从小物资的优越让她一点不感冒那些奢侈品,反倒是那些充满内涵和寓意的礼品才最合她的心意,沉寅歌能想到这些,可见她是个多么细心又聪明的人。 宋明没觉得萧云澜哪里不对劲,而是拿走路过的服务员端着的两杯香槟,一杯递给她,催促说道:“看来沉家里也就那个沉寅歌看着好相处一些,你快过来我们一起去敬酒问候她一声。” “什么?你要过去给她敬酒?”萧云澜忍不住的声音大了些。 宋明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向沉寅歌走去。 -- 第七章 萧云澜觉得这一切太疯狂太戏剧性了,她要跟着自己的丈夫,去给自己的情人敬酒问候寒暄,这是什么好笑的笑话? “沉小姐你好,我叫宋明,您的礼物真的别具一格,比在场的要新奇许多,我也算长见识了。”宋明圆滑说道,伸出手里的高脚杯与她碰杯。 沉寅歌瞟了一眼萧云澜,能在这里看见她着实意外,但很快就被她的反应弄的心里凉凉的,从上次的种种来看,她或多或少猜到了萧云澜的态度,她应该是开始厌恶自己了,明明自己只是区区的一个情人,却总是缠着她,在她心里无论怎样都是丈夫的份量重一些吧,那两场欢爱不过是可怜自己这个学生而已。 这样想着,她便愈发的羡慕起眼前这个来给自己碰杯的人,她收起心里的酸涩,与他碰杯,不咸不淡道:“宋先生才是,太看得起我了。” “是沉小姐太谦虚了,对了,这是我夫人,您可能见过她也说不定,她也是圣明亚大学的老师。”宋明又将目光引至萧云澜。 她知道此时的老师肯定不愿意正面面对自己,于是将分寸拿捏好,主动与她碰杯说道:“那我也该叫夫人一声老师的,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圣明亚大学的老师,放眼整个紫薇星都不超过十个人。” 很客套的寒暄,萧云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语气中的冷淡是什么意思? 宋明听后一阵虚荣:“夫人她确实很优秀,我都有些感叹为什么她会嫁给我了。” 沉寅歌听后更加心酸:“那宋先生一定要好好珍惜良人啊,我过去那边敬酒了。” 萧云澜终于鼓起勇气看她,正好看到她眼底的落寞和委屈,她一定是惹得对方生气受伤了。 沉寅歌与几个人碰杯后就落座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周围一直有年轻的omega和alpha过来向她搭讪,在她正心底受伤难过时,正好出现趁虚而入的人,会不会就这样抢走她的沉寅歌呢? 萧云澜魂不守舍的想着,眼神一直若有若无的看向她那边,想到沉寅歌今后会紧紧搂着别的人,她心里就会生出巨大的后悔和嫉妒。 她必须告诉沉寅歌一些事,萧云澜下定决心,但是这一会的功夫,沉寅歌就不见了。 不管宋明在哪儿,萧云澜略显焦急的问经过的服务员:“你们有看到沉寅歌吗?” 终于有一个知道的:“她去后花园的喷泉那儿了。” “谢谢。”萧云澜道完谢,就急匆匆的往后花园走了,宋明早被她抛之脑后,她怕慢了沉寅歌还会消失,到时候她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了。 后花园的花草繁茂,还没走进喷泉,就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和水泽声,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在激吻,她觉得自己心脏就要停了,一股莫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她不敢面对,她怕看到熟悉的脸后会忍不住痛哭,是她自己亲手将沉寅歌推了出去,推给别人。 “老师?你在这儿做什么?”身后传来令人惊喜的声音。 萧云澜转过身来,投进她的怀抱,闷声道:“不是说了叫我云澜吗?” 沉寅歌不知道这是为何了,萧云澜忽冷忽热的态度让她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躲着我,不想见到我吗?” 萧云澜牵着她的左手,疾步往花园的深处走,找到一间亭子,将沉寅歌推倒坐在椅子上,不顾形象的张开腿正对着她坐在她大腿上,胳膊环住她的脖子兴师问罪道:“你一个人偷偷跑这里来,是不是又想抽烟?” 沉寅歌心虚的低了下头,她确实有这个打算,但她最后忍住了。 “没有,我没抽。” “我不信,要检查一下。” “要……怎么检查?”不知为何,沉寅歌有些兴奋,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萧云澜脸挨的极近:“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沉寅歌照做,萧云澜含住她的舌头,用她自己的舌头在上面刮舔了一遍:“确实没有烟味,”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这是奖励你的。” 沉寅歌眼眸中升起一抹雾气,抬起右手固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吻上她的唇,想念般的吸取她的味道。 “寅歌,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好不好?”一吻过后,萧云澜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娇滴滴的,很是诱惑。 沉寅歌不明白:“原谅什么?你做错什么事了?” 萧云澜时不时就要用嘴唇碰一碰她的嘴唇,她实在太想念身下的这个人了,这样的温存和亲昵也就越发的让人沉迷:“我对你太冷淡,我检讨,是我错了,你可以对我提叁个要求,我都听你的,嗯?好不好?” 沉寅歌受宠若惊:“我以为是云澜你不想看见我。” “怎么可能,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想见你。” “云澜……”沉寅歌左手环住她的腰,“刚刚那句话,我还想再听你说一遍。” “想听多少遍都会说给你听,”萧云澜笑着,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寅歌,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沉寅歌笑起来像个孩子,萧云澜喜欢看她笑。 “那云澜,以后可以每天对我说这句话吗?” “这个要求我答应了,还剩两个,”萧云澜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凑近说道,“过份点也没事的。” 过份点…… 沉寅歌总觉得今日的萧云澜有些在勾引自己的意味,吞了口口水,试探道:“今晚……陪我可以吗?” “嗯,还有呢?” 真的答应了!沉寅歌控制不住更大胆的想法了:“能以后……只跟我做吗?”说完后沉寅歌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犯蠢的话,萧云澜有丈夫,她一个情人翻天了居然提这么个无理的要求,萧云澜肯定觉得自己疯了。她是嫉妒宋明嫉妒的要命,可再怎么样这都不是自己这个身份能提出来的要求。 “我答应你。”萧云澜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知道沉寅歌善解人意又温柔细心,但这不代表她对自己的喜欢也可以十分大度的分享给别人,沉寅歌提出这种过份的要求,她竟觉得心里十分甜蜜,“以后只跟你做,也只想跟你做。” 沉寅歌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高兴的不知所措,语无伦次的说道:“云澜……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我好开心……你什么时候去我那儿?” “你在凯迪郊外等着就好了,等宴会结束,我回去换好衣服就来找你。”她还准备了一个惊喜,不过不能现在就告诉她。 “嗯,我等你。” “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做点别的事吗?”萧云澜暗示十足的看着她的眼睛。 沉寅歌现在十分痛恨自己的右胳膊断掉的事,叹了口气:“不行。” “怎么了,你还生气?” “没有……”沉寅歌没法子,只好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右胳膊说道,“右胳膊断了,疼。” 萧云澜心里一阵疼,责怪这人不会照顾自己:“你怎么不绑石膏在家好好休息?” 沉寅歌淡淡笑笑:“我父亲要我无论怎么样都要来参加这次宴会。” “不对……”萧云澜想了一百张她可能受伤的事情,都不可能,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寅歌,不许骗我,你怎么受伤的?” 沉寅歌被她看的心里发怵,只能老实回答:“我父亲打的。”说完后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解释道,“我父亲他没疯,我以后也不会变成疯子,云澜你信我,我父亲他只是……他只是坏掉了而已……他心里苦……我们俩都不是疯子……” 父亲送自己去了少年军后每天都会偷偷去看自己,在家里做好饭送到食堂给她准备着不让他知道,父亲是爱着自己的,尽管他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可这样的父亲却在那一天坏掉了,父亲欣慰的参加少年军的毕业晚会,那天彼得大帝也来了,亲自问候了作为首席的沉寅歌,父亲本来很高兴的,可周围的恶意和嫉妒,全部向他发起进攻,不停的揭开他心里的伤疤,将父亲痛苦的往事点油加醋的说出来,甚至连去世的母亲也拿出来侮辱。 父亲害怕外界的一切话语,他再也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萧云澜看她紧张的模样,她或多或少听闻了些沉家的事,可她现在只想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抱住她的头柔声安慰道:“我相信你,寅歌,我只是看见你受伤了心疼,以后不许这么不珍惜自己,你这样会让我难受,回去好好处理一下胳膊,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沉寅歌靠在她的胸口上,闻着她的清香,她还有个要求没能提出来,她希望萧云澜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她,永远和她在一起,她哪怕当一辈子的情人都好,可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五年后她就要上战场,萧云澜不可能还能陪着她去到遥远的战场。 萧云澜为她重新系好衣服的扣子,整理好领口,这样妻子的事她从没对宋明做过,她以前不能明白为什么只是为自己的丈夫穿衣整理会那么幸福,可她现在明白了,如果丈夫是沉寅歌,为她做什么都是无比幸福的,这样想着,萧云澜低下头,与那片柔软贴在一起,闭上眼睛与她缠吻。 更┆多┇书┊: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 第八章 κаиdēsℍù.∁οм “后半场你人去哪儿了?到处找不到你。”回去的路上,宋明十分生气。 萧云澜觉得无所谓:“里面太闷,我出去透透气,我没事先回去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多去和那些贵圈的太太说话,说不定能帮得到我,你每次都那么冷淡,你做的事有半点妻子该做的事吗?” 宋明絮絮叨叨的,萧云澜听得心里一阵烦闷,不悦的说道:“那你去找那样的女人去啊,我就是天生冷淡,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们可以离婚。” “你气疯了吧!”宋明忍不住骂道。 萧云澜懒得和他辩解:“今晚我要去原景清那儿过夜,之后会跟她一块去青阳市参加教授培训。” “什么?你要考教授?”宋明又一次发问,“你不能在本地参加非要跑外地去?” 萧云澜毫不忌讳的说道:“我不想每天回来看到你,你能让我一个人清静的考教授吗?” 宋明不说话了,他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不想自己想的那么美好,萧云澜如果考上教授对自己来说也是件好事:“要去多久?” “一个多月。”УǔУěsнǔ.Ⓒοм(yuyeshu.com) “这么久?” “两个月后就是教授考试,我培训一个月很久吗?”萧云澜看着他,“普通人考教授起码要准备五年,我只用一个多月就够了,你还嫌时间久?” 宋明讪笑,是自己愚钝了:“看来我果真娶了个不得了的人回来,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呢,打死都不会离婚。” 萧云澜不再说话。 回到家收拾好行李后,萧云澜一刻都不想在家里多呆,提着行李箱就开车出去了,在车上拨通原景清的电话,她也就只有原景清一个知心的朋友,对方毕业后在东尼大学做副教授,两人学生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今后……麻烦你了。”她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原景清,但始终难为情说的更加露骨些。 原景清最开始听到萧云澜直白的说她出轨时吓了好大一跳,记忆中的萧云澜对谁都是有些冷淡和疏离的,就算结了婚也根本从她脸上看不到幸福的神情,但那天她说自己喜欢上一个小了她九岁的alpha时原景清还以为那天是愚人节。 虽然出轨这种行为可耻,但原景清知道萧云澜是被她那混账继父卖给宋明的,萧云澜好不容易动一次凡心,她不想太打击她。 对方才二十一岁,说不定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前天跟萧云澜出去喝茶时看到萧云澜说起那个人的样子,看来已经陷的很深了,都已经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萧云澜什么性子她还是了解的,哪是随便跟人上床的人。 “云澜,你难道没想过……跟宋明离婚吗?”原景清试探的问道,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能在宋明身上耽误下去了。 萧云澜瞻前顾后了很多:“还不能离婚,我得存些钱,还了这些年继父母从他那儿要过去的钱才行,说不定还会打很久的官司。我怕他通过我找到寅歌,然后找她的麻烦,到时候会损坏她的公众形象,我绝对不能让她陷入困境里。” “那你自己就这样了吗?一直偷情?”原景清觉得现在的萧云澜很不理智,这不是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吗,“你先跟宋明打官司,让你那宝贝情人在两年内不跟你来往,时间久了你可以跟宋明因感情不和而被判离婚,不至于抓到你出轨的证据,到时候对你对她都是件好事。” “可是我答应每天都跟她见面的……” “你脑子短路了?你们现在是在偷情,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你让她忍两年怎么了?再说她马上就要去彼得海陆空军士培训所了,那里一呆就是五年,这不正好给时间你……”原景清恍然大悟,“萧云澜,你开玩笑吧?你想考彼得海陆空的文理教授?你还跟过去陪她?你在想些什么!?” 想不到萧云澜这女人平日里端起来冷的跟块冰一样,热情起来连脑子都烧没了,她现在脑子里装的不是浆糊就是她那宝贝。 “两年不见她,我……我可能熬不住……” 熬不住就对了,熬不住才是爱情,原景清想这么说来着,可明显对象不对,原景清头大:“那怎么办,宋明那边你要怎么处理?还有你那吸血鬼养父母和萧家的一大家子,反正有时候我也挺同情宋明的,娶了你一个得养着萧家一大家子,他压力肯定很大。” “你觉得要怎么样才能跟养父母脱离赡养关系,到时候我怕他们去找寅歌要钱。” “你放心,我保证他们连沉家的门都进不去,如果他们不怕被打成塞子。”宋明也真是可怜了,萧云澜可没想过为宋明考虑这些,萧云澜恨不得拖死他还自己自由。 “青阳市你也会跟着一起去的对吧?” 原景清知道她这是暗着说要她帮忙打掩护了:“会去,我跟你提的考教授的事也不单是给你的意见,我自己也要转正,毕竟正副的工薪待遇差别很大的。” “景清这么聪明,肯定能一次过的。” “这会知道说我好话了,我聪明是不假,但也从来都是万年第二好吗?你说你怎么就能做到门门精修的?考教授也是,我可准备了足足两年才考了个副教授,你居然说的跟拧瓶盖一样简单,果真嫁给宋明是你委屈了。他一个beta,稍微考的好那么一点就得意忘形了,要知道从前追你的可都是军官世家的alpha才子,哪一个不比他优秀,要知道他花了二百万就抱得美人归了不得哭死。”原景清是为萧云澜感到不值得,以萧云澜的潜力,若是不结婚,现在早坐到了圣明亚大学分院长的位置,说不定还会进皇家学院任教,结识更多贵族阶级的人,随便嫁一个都比他宋明的好。 不过现在她认识的这个,可以说是紫薇星除皇家外最尊贵的人了,以后前途辉煌,就算有一两个丑闻也不痛不痒,萧云澜还是太小家子气。 萧云澜不想再听到有关宋明的话:“行了景清,别说这些了,我们很久没联系,聊些别的行吗?” 两人参加工作以后就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前天的约见面也是萧云澜主动提起的。 原景清深呼一口气,正好她也落了清闲:“行吧,聊什么呢?” “你还不打算找一个吗?” 原景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谈恋爱了就恨不得跟全世界分享了是吗?以前明明是最不屑这些恋爱话题的。 果然人是会变的。 “不打算,谈恋爱什么的麻烦死了,还不如搞研究。” “以后老了怎么办?” “老了跟人工智能过,发情的时候有抑制剂,老娘我不需要alpha的那根棍子。” 原景清学生时代的时候就时不时爱来一些黄腔,萧云澜并不能做到十分适应,还是脸红了一下:“明天你什么时候来,我把地址发你。” “发地址我干什么?我自己不能先去吗?” “你不是说想见她一面吗?” 见沉寅歌?原景清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到了青阳市不能见着吗?原景清想明白了,这是迫不及待要炫耀自己情人了,那肯定是满足自己的好闺蜜的虚荣心啊,反正再怎么秀恩爱也毒不到她这颗钢铁直男般的心。 “好,我明早九点过来。” “嗯,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再出发吧。” “好,明天见,我要出门买些必备品,先挂了。” “嗯。” 萧云澜挂断,心里十分开心,这就好像要去度蜜月一般,只有她跟沉寅歌还有自己最好的朋友去,青阳市的人造海滩是她最想去的一个景点之一,虽然是入秋,但那边的特色景区仍然用技术保持着盛夏的气温。 到了凯迪郊外的骑马场,将车停好,沉寅歌像预知到她已经到了那般从屋子里出来,在后备箱那儿给她提行李。 看她一只手有些艰难,萧云澜拿过她手里的箱子说道:“没关系,我东西少,一点也不重,我自己来就好……你怎么知道我到了的?” 沉寅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在入口那儿装了感应器,输入了云澜你的信息,你来的话我这边能收到信号。” “好啊寅歌,”萧云澜走过去捏她的鼻子,“把军方的技术都私用到我身上来了。” 那种东西显示的何止是人来了这么贫瘠的信息,体温,心率,甚至衣服的颜色和情绪估测都能出来。 果然还是糊弄不过去她,沉寅歌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其实我该出来接你的,车就停在外面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行李也会送过来。” “你受伤了就好好在家呆着,吃晚饭了吗?” “没有。” “那正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一会要我喂你吗?” “嗯,”沉寅歌惯性的答应一声,发现对方问的不对劲,当即反应过来脸有些红,“我左手也很行的。” “是吗……”萧云澜走着,“那晚上洗澡你也一个人好了,我在外面看会书。” 沉寅歌停下脚步,拉着她的袖子,脸更加红,小声说道:“这个……不行……” 更┆多┇章┊节┊: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 第九章 κаиdēsℍù.Ⅽοм 早上起床,萧云澜就站在沉寅歌的衣柜那儿给沉寅歌挑衣服,但沉寅歌的衣服实在太单调,十几件都一个样,挑来挑去都是一个调调的,看来这次去青阳市她还得带着人跑一趟商城。 沉寅歌买下凯迪郊外后就暂时住在这里了,自己的私物也带来了这边,她正穿着睡袍笑着看站在衣柜前同样穿着睡袍烦恼嘀咕的萧云澜,昨晚好说歹说才让萧云澜答应收下叁双鞋子和饰品,才这么点东西萧云澜都这么大惊小怪的,看来自己还不够宠她。 “寅歌,你衣柜里都没什么衣服,该买了。”萧云澜琢磨着一间白T搭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就不错,平日里沉寅歌穿的太老成了,一点不像个年轻人的样子,“今天穿这件吧,一会帮你带两套换洗的过去,然后在青阳市买衣服,你看行吗?” “嗯,都听你安排。”沉寅歌想拿衣服,后者却又拿着衣服后退一步,沉寅歌笑笑,拉开自己的睡袍,“麻烦云澜给我穿衣服了。” “寅歌真是任性。”萧云澜满意的点头,着手为她穿衣服,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疼她的右胳膊,“穿好了坐那儿,我给你打理一下头发。” “嗯。”沉寅歌乖乖答应,萧云澜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对自己百依百顺,时不时还撒娇磨人,她都要爱死萧云澜的这副样子了,昨晚甚至还让自己在她身上标记了。 萧云澜才洗漱完就张罗着伺候沉寅歌了,她自己还发丝凌乱着,连妆也没画,安置好了沉寅歌后原景清又打来电话,她手拿着梳子,于是将梳子递给身后的沉寅歌,专心与她说起话来。 身后的沉寅歌会意的为她梳理长发。 “我的天萧云澜,这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以前不是还会有些年轻的士官来这儿骑马的吗?”ⓎǔⓎěsんǔ.Ⓒοм(yuyeshu.com) “这儿现在是寅歌的私人场所,已经不对外开放了。” “买下来了?为什么啊?”原景清搞不懂贵族的大脑构造,“有什么意义吗?” 萧云澜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后我一个人用。” 原景清猝不及防的就被塞了一把狗粮,她就不该那么问,不自然的咳了几声:“知道了,我现在到你们家的停车场了,你是不是该出来接我了?” “我让她出来接你,我还没换衣服。”萧云澜掐断电话,站起来对沉寅歌说道,“你出去把她领到客厅来,不用给她拿行李,我一会就出来。” 这怎么好意思,沉寅歌没说出口,点点头就去门口那儿了。萧云澜来到衣柜跟前,开始换衣服。 原景清看到门口那儿出来一个人,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沉寅歌本人,以前都只是在电视和别人口中听闻过,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气度不凡,难怪萧云澜那眼高于顶的女人也春心萌动的,瞧瞧这身段和脸蛋,哪一样不让人流口水。 看见她的右胳膊后更是吃惊不已,没能忍住唏嘘道:“你们也太激烈了吧?萧云澜是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吗?” 沉寅歌听出她话里话,脸红成一片,急忙解释道:“不是,是不小心伤到的!” “我懂我懂。”原景清才不听这些蹩脚解释呢,想不到这位传奇人物脸皮子这么薄,还经不起玩笑,“我叫原景清,萧云澜跟你说过我吧?” 沉寅歌默不作声的给她拿行李,这个举动看在原景清眼里很是满意。 “嗯,云澜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让我过来接你。” 这话说的,里里外外都在给萧云澜刷好感,原景清还不了解萧云澜,对陌生人那当然是彬彬有礼,温和中带一点淡漠疏离,对亲近的人可是十分真实的,非常强势且偏心,但宋明是特殊情况,往年她对宋明的那些迁就估计她压根没把宋明当人,家里的狗乱喊乱叫的时候主人不都是认命的给它们喂食洗澡,溜圈铲屎吗? 就萧云澜护短的性格来看,她绝对说了让沉寅歌不用给自己拿行李的话,于是认命的抢回自己的行李箱说道:“我自己来吧,萧云澜什么人我心里有底,要她看见我欺负你她能在学术辩论会上怼死我。” 恐怕沉寅歌还没能领教到萧云澜的大女子主义,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真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沉寅歌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萧云澜给两人开门来了,穿着一身白色吊带裙,原景清直咂嘴:“啧啧啧,萧云澜你叁十了还敢这么穿,够风骚。” 萧云澜接过她的行李:“那边很热的,你也少穿点。” 叁人一起进了屋,原景清眼尖的看见鞋柜上摆着的那叁双贵的要命的高跟鞋,被鞋跟上的标志吓的一身冷汗,趁着沉寅歌打电话的空档跑厨房小声问道:“玄关那儿的叁套房子是买给你的?” “房子?”萧云澜没听懂她的内涵,反应过来才说道,“嗯,前段时间我生日她送的。” 塞尔斯的房价比人命还贵哟!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当那是送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情侣戒指呢?!你们太高调了!” 萧云澜叹口气:“我说过不要了,她说我不要她就扔了算了。” 原景清心里又挨了一刀,敢情萧云澜这辈子注定是富贵命,圣明亚大学的工资也是业内大受好评的。 心里无声的唏嘘一阵后随手拿了颗盘子里的葡萄往嘴里送:“嗯,这葡萄挺好吃的,就是颜色看着奇怪,哪儿买的?” “皇室果园里栽培的转基因水果,有人送来的。” 原景清默默放下手里刚端着的果盘:“这样啊。”她已经不想问谁送的了,皇家果园里的水果那不是贵,也不是奢侈,那是身份,一般人进不去那地方,进去了也吃不到,那得彼得大帝高兴赏下来。 “你是跟我们过去还是自己开车过去?要是跟我们一起的话就坐寅歌的私人飞机过去,车丢我们这儿,每天会有人来清洗保养。”萧云澜简单做了叁人份的培根鸡蛋,“自己那盘自己拿。” 一口一个“我们”的,萧云澜直接已经拿沉寅歌当老公了,这哪是偷情,当事人都不这么觉得,原景清端着自己那盘,算了人家还给自己准备了早饭不是?正好她也饿了。 不过今日份的早餐不止鸡蛋培根那么点,还有对面的狗粮,原景清觉得以自己的直男属性,是不可能会被小情侣毒害到的,看来她是头发长见识短了,萧云澜居然着手一口一口喂沉寅歌,后者都觉得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不好意思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萧云澜本人完全没这个感觉,喂她喝牛奶的时候沾在嘴唇外了还若无其事的给她用餐巾纸擦干净。 “景清在那边找好租房了吗?”萧云澜一问,旁边的沉寅歌就愣了一下,被她注意到,“你怎么了?” 沉寅歌说:“我刚刚电话里已经给原小姐安排了住处,住的离我们很近,到时候云澜要是想和原小姐见面,随时都可以,我都配好了车。” “你都安排好了?什么时候的事?”萧云澜觉得自家的宝贝可真的太懂事了,又乖又细心。 “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昨天你说原小姐会跟我们一起过去的时候我就在考虑了,我……自作主张了吗?”沉寅歌露出小狗般的眼神,眼睛湿漉漉的。 萧云澜笑着捏捏她的脸:“没有,寅歌真细心。” 沉寅歌笑笑,看她的眼神里充满欢喜。 对面的原景清被喂了一嘴,都快吃不下盘里的早餐了。 上飞机后趁着沉寅歌坐副驾驶座上,小声对萧云澜说道:“你还有认识的像沉寅歌这样的年轻小狼狗吗?给我也整一个来,差一点的也行,要贼有钱的那种。” 萧云澜白她一眼:“连这个都是自己跑来的,我怎么知道去哪儿给你找?” “萧云澜你个不仗义的!” “你不是偏爱人工智能一些的吗?” “……不管!反正萧云澜你就是不够意思!” 坐在前面的沉寅歌特别不好意思,她都听到了,可她也不认识什么合适的人选,原小姐未免太看得起她的社交了,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一个如萧云澜跟原景清这样关系的人在身边。 到了青阳市,沉寅歌领着两人去看房子,原景清感叹贵族阶级的奢侈和铺张,海景别墅也就算了,沉寅歌在这儿花钱买了叁套别墅,每个坐位方位都不同,各占一方风情水土,说是要带萧云澜好好享受青阳市,这开销程度就连萧云澜也皱起眉头,责怪道:“我们来这确实有培训班要上,一天没那么多时间在外面玩,更何况我们只呆一个多月,你买这些不是很浪费吗?” 万恶的贵族阶级哟,原景清弱气的在心里站立场,沉寅歌对自己也不赖啊,虽然是租的离他们很近的酒店,但那也是总统套房给她一个人住,全套服务和各种开销都记她账上,说实话她很受用,一点不觉得浪费。 人不就是好客了些吗?原景清撞撞萧云澜的胳膊:“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萧云澜还是看着沉寅歌,语气有些严肃道:“以后不许这么浪费了,知道吗?” “可……”沉寅歌觉得委屈,“我为你也是浪费钱吗?我只想你开心,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奢侈的东西,真的贵的我根本买不到,买不到还花心思买那才是浪费,我……我错哪儿了?” 沉寅歌坐到一边生闷气,她哪里浪费了,萧云澜可是答应陪自己在这儿住一个多月,她难道要让对方住在那些又小又挤,人又多又吵的酒店里吗?而且能活动的地方就那么一点,饭后想出去散步都没地方可走,吃饭还会弄的满屋子味道。 再说了这些钱加起来还不足她小金库的零头,萧云澜就为这点事批评自己,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个铺张浪费的小孩吗?越想越气,感觉自己一腔热血被淋了个遍,她不要和萧云澜说话了。 可又忍不住要说话,只好坐在那边对着空气嘀咕道:“再说我哪里浪费了,这叁套别墅我们以后再来度假的话不也可以住吗?一套住的腻了还可以换另一套,不都是住吗?哪里浪费了,我就是想你舒服点,我……我有什么错……你不高兴就算了,不喜欢就跟我说……我还会不听你的话?你说不要我就把它们都卖掉……你就说你不喜欢就行……你还怪我……还跟我生气……我做这些又不是为了来惹你不高兴的,你还那么想我……” 完了,越说到后面越像个怨妇的口气,原景清暗叹萧云澜驭夫有方,居然把对方养的服服帖帖的,可是沉寅歌啊,我觉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条件因为住腻了这个原因就换房子的……你这样说萧云澜才真的会生气好吗?萧云澜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她在这强词夺理了,明明做错了还不认错,态度一点都不好,真是个不乖的学生。 反观萧云澜,还以为能看见很久没领教到的大女子萧云澜的,没想到她立马就走过去,蹲在沉寅歌腿边哄道:“是我不对,寅歌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很喜欢你买的这叁套别墅,以后你买什么我都喜欢,寅歌乖,别生气,今晚什么都听你的,我错了……不生气,嗯?” 萧云澜什么时候脾气那么好的!居然用下巴搁在沉寅歌大腿上的姿势都做出来了,满脸的讨好,不行,这地方单身狗呆不得,原景清怕受到更大的伤害,连忙告辞:“今天就先回去了,明早一起去培训所报道啊。” 说完就溜了。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大家,由于本人第一次写ABO,虽然知道了些常见的设定,但写的时候还是无意识带了普通设定,所以才写错了一个地方。上文说沉寅歌的父亲是O,母亲才是A,所以生下沉寅歌的是父亲,不是母亲,后面就会按照这个正确的思路来写,感谢读者的纠正。 -- 第十章 亮闪闪的电灯泡走了,沉寅歌这才放下架子,在外人跟前哪好意思服软,但她又很喜欢萧云澜这样哄着她的感觉,其实心里早就没了脾气,但还是故意被绷着个脸不说话,故意偏开头看别处。 萧云澜蹲着太累,见她还是不看自己,干脆坐她大腿上,亲她一下:“还生气吗?” “……” “啾咪”一下:“还生气吗?” “……”沉寅歌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吊带裙下是她雪白饱满的玉团,中间隐隐显出一点沟壑,她心底不爽,她们叁人过来时路上是不是有人盯着萧云澜看了? “你不说话我就一直亲你了?”萧云澜掰正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但是你不能亲我,也不能抱我,抱我亲我的话就证明你不生气了。” 看不起谁呢? 沉寅歌心想,她闭上眼睛不就好了。 萧云澜见她把眼睛闭上,但心却跳的极快,一副迫不及待等着自己亲她的模样,真是可爱。 “看来寅歌很生气,我得卖力些才行,不然寅歌是不会原谅我的。”萧云澜含住她的唇瓣,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紧闭的唇齿,吸住她的舌头往外拖,啃咬吮吸,又咬她的上嘴唇,滑到下嘴唇,或含住上下唇瓣亲吻,或伸出舌头在她舍下灵活摆动。 可沉寅歌不能动,不能回应,萧云澜故意发出微妙的轻哼,就是在勾引她,她不能屈服,可是萧云澜身上的味道太香了,她今天出门特意喷过香水吗?只是单纯接吻她还能做到抵制,可萧云澜耍赖的含住她的耳垂,耳朵一带都是她的敏感区,胸前的柔软时不时抵在她的胸前,舌尖在外耳处勾勾点点,沉寅歌闭着眼,未知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麻,身下就快要起反应。 “好了我不生气了。”沉寅歌认输。 萧云澜脸上挂着必胜的笑:“怎么突然又原谅我了,不是不和我说话吗?” 沉寅歌虽只有一只胳膊能用,但也能轻易固住萧云澜的身子往自己跟前带:“我不止要说给你的耳朵听,还要说给你的嘴唇听。” 萧云澜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沉寅歌用力吻住她,这是回敬她刚才的,左手从裙摆下伸进去,还不忘说道,“以后不要穿成这样出去,老有人看你。” 这是什么要求?萧云澜意识到她在吃飞醋了,海滩那儿那么热,她明天还打算穿更少出去呢,有素质的都不会对着别人家的女朋友赤裸裸的想入非非吧? 沉寅歌迷恋的吻她脖子,萧云澜喘着气:“我明天还得穿泳衣去海边,露的比今天还多呢。” “那就去私人海滩。”沉寅歌吻至锁骨。 “不要,”萧云澜抱着她的头,“私人海滩一点不热闹,我不喜欢,嘶……”沉寅歌咬到了她的乳头,故意用了些力,“你轻点!” “你今天还没说那句话。”沉寅歌狡猾的抬起头看她。 萧云澜有些迷茫,说什么?她现在肩带被拉扯掉了一边,胸脯也基本全露出来,身下还有根棍子又硬又挺抵着自己,她脑子里除了能想到做爱还有什么? “原来你那是哄我的啊。”沉寅歌故作失落。 萧云澜想到什么,皱起眉嗔道:“小坏蛋。” 沉寅歌笑得得意,拉开裤子的拉链,拉扯下对方的底裤,掏出性器对着萧云澜的洞穴送了进去,找好位置和方向后用力往上一顶。 “啊……”萧云澜被突然的爽感激的媚叫一声,听得沉寅歌的心里更加的痒,固住她的腰,顶的更加用力。 沉寅歌含住萧云澜那对活蹦乱跳的白兔,带着她的身体大起大伏,身下的刺激和充足让萧云澜无暇顾及其他的,只能任由她摆布,沉寅歌的体力那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看着萧云澜面上的春意,还在使坏的问道:“老师还没想起来答应学生的事吗?” 说完,刻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故意叫她不能说出话来,萧云澜环住她的脖子,小穴的溪水潺潺不绝,顶到内核中的那一点时,小腹里一阵紧缩抽搐,在她一声发泄似的浪叫声后泄出更多炽热的蜜汁出来,顺着沉寅歌的大腿滴落到地上,发出粘稠的闷声。 萧云澜羞耻的无地自容,偏偏这罪魁祸首还含着她的乳尖,舌头卷着在嘴里玩弄,她的小穴还吞含着对方的性器,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快感电一样冲刺全身,激出更多汁液出来。 “喜……喜欢你……寅歌……我喜欢你……”趁着脑中还尚存理智,还能说的清楚话,萧云澜求饶似的泪眼湾湾,“别在这里做了……求你……” 沉寅歌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的什么东西坍塌掉了,只想拉着这人再一次共赴巫山,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脸,萧云澜觉得她这样子不对劲,有些羞耻道:“你要干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这儿又没别人。”沉寅歌看着自己的性器,还没被完全吞进去,才知道她还用脚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去,她想再看几遍萧云澜被自己送上顶峰的模样,于是左手掰开她的右腿,萧云澜惊呼一声,猝不及防的坐下去,完全吞下了那根炽热粘稠的巨柱。 “啊……”萧云澜浪叫一声。 沉寅歌听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想多听一些,抬起萧云澜的右腿,用力的往她身体里撞,嘴里也哼唧起来,对方的内壁包裹着她的性器,耳边是萧云澜的呻吟,她头脑发涨浑身飘飘然,睾丸肿胀着要射出些什么,她跟着一起呻吟起来,胯下的频率越来越快,萧云澜为了稳住身子紧紧搂着她,通道咬的一次比一次紧。最后她一股脑的将积在睾丸里的液体顺着阴茎作为管道全部射了出去,射进萧云澜的身体里,两人私处的交合处泛滥成灾,水泽声十分悦耳。 “呼呼……”沉寅歌喘着粗气,舔吻萧云澜的肩膀。 萧云澜不知道丢了多少次,羞耻早被快感抛向脑后,激情过后两人都温存的相互亲吻,温和的又做了几次,沉寅歌放慢速度,萧云澜缓缓吞含她的性器,周围的空气变得无比黏腻。 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人疲惫的躺在大大的浴缸里,淋浴器不停的撒水下来,萧云澜躺在沉寅歌怀里,后者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跟耳朵。 “你刚刚是不是没带套?”萧云澜冷不防的问道。 身后的沉寅歌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没做声,但搂住她的力道变得更大了:“没有。”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沉寅歌握了握拳头:“生下来,那是我们的孩子。”她承认自己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她自私的想着要是萧云澜怀孕了,就必须离婚,然后自己就娶她,把她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可她害怕萧云澜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萧云澜突然笑着转过身:“你觉得要几个孩子好?我想要叁个,一个长得像你,一个像我,最后一个像我们俩。” 沉寅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的抓着她的肩膀:“你愿意给我生孩子?” “我不给你生我给谁生去?”萧云澜反问她,“你喜欢男孩女孩?” 被巨大的幸福砸的有些昏了头了,她掩饰不住的高兴:“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 “嘴巴甜。”萧云澜戳戳她的脸颊,“一会吃完饭后去哪儿逛逛?正好去买衣服。” 沉寅歌皱眉:“我们改天去逛街吧?” “怎么了?你等会还有什么事吗?” “生孩子……”沉寅歌小声说。 “什么?”萧云澜没听清她说什么。 沉寅歌咳一声:“没什么,出去吃饭吧。” “嗯。”萧云澜洗好,从浴缸里站起来,修长的腿抬起来跨过鱼缸的外壁,裹上一条浴巾出去了。 沉寅歌暗想着自己实在太色情了,一天到晚的老想着做那事,像是怎么都做不够似的,要她一直这样萧云澜肯定觉得她性欲过大,欲求不满。 打理好自己后和萧云澜一块出了门,驱车来到青阳市的大商场里,手牵手的上了服饰区,萧云澜没在穿个吊带出门了,免得某人又吃飞醋,看到一家卖alpha服饰的专卖店,拉着人进去挑衣服。 店员很有眼力见,看着两人牵着的手,举止亲昵多半是同性婚配的夫妻,先是赞不绝口的夸赞对方一通:“哎呀我们青阳市好久没出现两位这样的神仙眷侣了,两位看着面生,是外地来的吧?去海边来度蜜月的?那泳衣肯定要来我们这家买,太太是来给自己先生买泳衣的吧?” 沉寅歌听到“太太”跟“先生”这俩词汇时心里高兴坏了,差点就要说出全部包下来的话,但想到萧云澜先前还跟自己生过气就不太敢。 “她胳膊伤到了,游泳是不能的了,有没有其他推荐款的,夏季的新品之类的。”萧云澜没被店员带着走,到这种店买泳衣,那要泳衣专卖店做什么? 店员让开路说道:“有的有的,太太这边请,我们过去看,太太看中的报上尺码,这边给您先生安排全息技术投影试衣。” “嗯,我们看看。” 之后沉寅歌就被拉着去了无数家服装店逛了个遍,说什么要货比叁家,她对自己穿什么没多大讲究,只要不太花哨她都能接受,但是到了萧云澜选衣服,她能在那儿面红耳赤的说半天这儿太露了那儿太短了的话来,萧云澜只好买了最保守的几个款式,刷卡时沉寅歌又闹了会脾气,萧云澜觉得这些钱她自己能给,沉寅歌觉得对方不依赖她,打情骂俏的,一旁看热闹的都朝着两人开玩笑。 “太太还是别那么要强了,alpha女人嘛,强势些,好面子,您就当是宠着她,回去罚她跪搓衣板好了。” “对啊,您先生不就是想向您证明她的魄力吗?就别那么执着了,都买了吧,夫人您穿着这件真的太好看了,这衣服完全就是为了您才被设计出来的,跟您先生那一套是情侣款的,买了吧。” 沉寅歌完全被套进去了,谁说她老婆漂亮好看的她就掏腰包,店员们聚在一起说笑道:“又来一个人傻钱多的。” 作者有话说:呃……那个前面的A和O的问题,大家看的时候注意一下上一章的作话提到的问题,谢谢,后面不会继续犯那个错误,但是前面(小声BB:我可以不改吗因为现在真的很忙,没功夫一一对照检查) -- 第十一章 萧云澜一大早和原景清会面,一起去清龙培训所,一路上萧云澜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十分惬意。 原景清纳闷:“怎么不见你那宝贝了?” “她昨天太累,让她多睡会。” 原景清瞧见她一身的闪闪发光,瞟了一眼那鞋子:“你也是敢往外穿。” “不能穿的鞋子不就只能被扔掉吗?”这是沉寅歌的原话,现在被萧云澜现学现用。 “突然就变得很贵族了啊萧云澜。”原景清调侃道。 萧云澜被戳到笑点,然后说道:“你有认识的学法律的吗?法官也行,靠谱点的。” “怎么你想离婚了?” “嗯,这婚果然还是越快离越好,不然会对我不利,也对寅歌不利。”她觉得沉寅歌要是名誉受损,那么在她家里应该会很不妙。 原景清听着不对味:“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越快越好,上次你不是还说晚点好吗?” 萧云澜深吸一口气,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们没做避孕措施。” “天!萧云澜你真是疯了!”原景清十分恼火,要是有了孩子只对她萧云澜不利,沉家那边屁事没有,“你必须把孩子打掉。” “不行,那是我跟寅歌的孩子,我不能打掉。” “你现在还有脑子吗?没有的话就别去学了浪费钱,”原景清没一点好气,“那沉寅歌还真是不靠谱,她不知道你什么立场吗?居然那么乱来,孩子打掉了又不是不能再生一个出来,你生下来是打算坐实出轨吗?你想变成塞尔斯居民和媒体的耻笑对象?到时候你会被开除教育机构,净身出户,一无所有,变成这个社会的最底层。” 萧云澜沉默着不说话,是可以打掉,但双方心里一定会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只是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后悔自己冲动过了头:“现在还只是猜测而已,才一次,不一定就会有。” “但愿吧。”原景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alpha是出了名的生育率高,omega也是,两个高生育率种族结合在一起,不生一窝都奇怪,捏捏太阳穴说道,“你掉头,我们去医院,必须做些什么来预防,以后保不齐你跟沉寅歌玩更疯的花样,暂时先绝育吧。” 一个急刹车,萧云澜不可思议的看向她:“绝……育?” 原景清硬着头皮说道:“你也是搞学术的,主修的还是星际史,其中有讲过alpha,omega和alpha叁者之间的发展繁衍历史,你敢说你不会怀孕?就算这次发生奇迹没有怀孕,以后保不准你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绝育手术又不是不能恢复,你现在的情况,怀孕对你没一点好处。” 萧云澜低下头:“但以现在的技术,还不能完全确定有恢复的可能性,还是有小概率的失败可能。” “你别什么事都往坏了想,就那百分之十不到的概率,难道能比你被发现出轨后净身出户一无所有更加糟糕吗?你要真想跟沉寅歌以后在一起,这里就必须做这个决定。沉寅歌年轻,是还喜欢做梦的年纪,你要是不想她失望你尽管满足她,但自己也决不能吃亏。”既然好姐妹已经没有了脑子,那她这个闺蜜就必须出来为她好好规划。 萧云澜掂量再叁,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往omega妇科医院去了。 . 沉寅歌醒过来已经是大中午,不见萧云澜人,手环里显示有未读信息,是萧云澜发的,说她去了肯尼路的清龙培训所上课,她穿好衣服,在卫生间洗漱一番后手环又响了起来,是父亲打来的。 “你人在哪儿?为什么好几天没有回家?”沉宏清的性格总是阴阳不定的,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下一秒就会电闪雷鸣。 沉寅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阳光明媚,萧云澜肯定会去海边,她也必须和他一起去:“我在青阳市。” 果然沉宏清气急败坏的在电话那边吼:“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那儿会让人堕落,是吃喝玩乐的好地方,我查你账户发现你又动用了一大笔钱,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沉寅歌不想骗他:“我在青阳市买了房子,打算在这边呆一个多月。” “什么?在那种地方?”沉宏清积着一肚子气,“你现在就回来。” 沉寅歌第一次违背父亲的意思,语气很激动:“我不会在这边吃喝玩乐的,等胳膊一好我就进行训练,这里也有合适的射击场和军用操场,彼得海陆空的入学考试,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请您相信我!” 沉宏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得的清明,他竟发现女儿对自己说话不知不觉带了很多的紧张和畏惧,心里刺疼一下,语气软下来:“我也不是说你不对,买几套房子也不怎么样,我过去对你太严厉了,都没让你好好放松过,我相信你有通过测试的资格,只是怕你因为这个太怠惰才打电话来。” 父亲经常这样,暴跳如雷的下一秒就细声细语,他心里一直不安,沉寅歌从来不会对他的无常发脾气,他也抗拒着进行心理治疗,所以沉寅歌从不对父亲撒谎,父亲很多疑,喜欢查,要是发现自己被唯一可以信任的女儿欺骗,一定会崩溃。 “父亲放心,我不会懈怠训练的。” “嗯,回来的时候记得马上回家。” “好。” 挂了电话,沉寅歌看看自己的胳膊,医生说最快恢复也要半个月,那天总教来找自己,就是想告诉她,彼得海陆空里的教官和老师都是皇家指派的,身上都带有军功,他们背后就是彼得大帝,不管进来的人是王公将相还是下等平民,都是一视同仁没有差别对待,当然在测试中也不会对她放水。 所以如果发现她没有资格,那彼得海陆空就会拒绝让她入学。 一旦被彼得海陆空劝退,那可是奇耻大辱,对家族的奇耻大辱。 沉寅歌捏了捏拳,听说青阳市的黑市有卖禁药,可以让骨折类的伤在短时间内好起来,但是副作用也很大,至于副作用是什么因人而异,有用过之后几年后才出现副作用的,也有没有副作用的。 她不能太耗时间,毕竟陪着萧云澜的时间她不舍得拿去训练,所以才更不能流掉这半个月,决定好后就驱车去了黑市。 但用禁药的事不能让萧云澜知道,所以她还得再装半个月的骨折。 . “彼得海陆空的教授换一个说法,叫皇室研究员也行,招收标准就跟那差不多,想要考的人最起码得用十年准备,或者一辈子考不上,你想清楚了?考不上的可能性很大。”萧云澜和原景清不同,针对培训的导师也不一样,来这里培训的人很多,但开口要考彼得海陆空的,只有她一个。 萧云澜点头。 那老教授继续说道:“想报哪科?” “星际史。” “最难的?”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且不说难度,星际史也可能要上前线,到时候全看皇室安排,调走的可能性可很大,你不怕没命?” 萧云澜摇摇头:“星际史是主修,我还想兼修生物物种起源。” “双学位?”老教授觉得对方应该不是在吹牛皮,“请问在哪儿高就?可有发布论文?” “圣明亚大学特教,我出过很多乌木星历史的研究报告,乌灵星球史,另外也参与了人造新物种的理论研究和运动实测检验,成品展示在塞尔斯人民科技院的标本厅。” “居然是你这个小姑娘的?”老教授大跌眼镜,“拜读过乌灵星球史,写的太好了,学术性质极高,是青阳大学历史系的必读书之一,若要考彼得海陆空绰绰有余,为什么还要来培训?” 萧云澜想了想,她也是考虑到了许多因素的,不单单只为了能考进去当教授,最好里面的授课模式也提前摸清楚,这位青阳市的班尼教授就曾在彼得海陆空任教过,退休以后定居在这里办培训所。 “想知道些彼得海陆空里面的事。”萧云澜回答道。 班尼教授立马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了,将正在填写的表扔进手边的碎纸机里正色道:“只是些内部的规矩吗?” “嗯。” “那根本不用交学费进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不过能答应老头子我每天来这里几个小时吗?这里能聊的来的学生太少了,他们光是掌握所学就已经精疲力竭,哪里还有精力陪我聊些其他的学术研究,关于星际史我也有私下研究紫薇星未能抵达的星界,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看看我的成果。”班尼老教授看上去很兴奋,自己一个人研究难免会入瓶颈,最怕还会看不到客观因素,思路也已经达到了尽头,再难有新的进展。 萧云澜想了想,说:“和我一起来的那位,我每天都会陪她一起过来,也会和她一起走,就这段时间讨论怎么样?”她好歹一半也是来度假的,干什么到了青阳市还要搞学术。 班尼教授立马拉开抽屉,拿出厚厚一沓资料出来:“那还等什么,您先看看我写的报告书。” 萧云澜不好意思道:“别您这个称呼了,您才是长辈,以后叫我云澜就好了。” “学术里是不分先后的,在这领域里您才是巨人。” -- 第十二章 萧云澜每天都和原景清去清龙培训所,下午两点多才回来,倒是冷落了沉寅歌,正奇怪为什么对方不生气时,沉寅歌就在餐桌上撇着嘴嘀咕了:“不是说好去海边的吗?怎么一到这儿都过一周了还不去,是不是忘了这回事……” “我每天回来后不也可以去吗,我看你一直没说想去。”萧云澜心情很不错,班尼教授与她的理念很合得来,两人讨论的方向和问题也很有意思,“你要是今天想去的话等我回来叫上景清一块去。” “怎么又要带上原小姐。”沉寅歌不开心的小声抱怨。 “嗯?” “没什么,今天去吧。”沉寅歌觉得自己莫名委屈,她每天出去训练都能累个半死,回来还要马不停蹄的洗澡调整状态,再把石膏装回去,装作一副很无聊的样子养病,有时候还装模作样的看会书,萧云澜还以为她在准备应考,都很少找她说话。难得今天她们训练场放假,想约她出去玩还得搭上一个电灯泡。 萧云澜看她情绪不高,知道她为什么闷闷的,想着带上景清也是折磨她,看她脸都拉地上了,妥协道:“行,不带景清,就我们俩去,我今天也不去培训所了,我打电话让景清给我请假。” “真的?可是……”沉寅歌努力憋着心里的喜悦,担忧道,“那边没问题吗?” 萧云澜难得自负:“别小看老师我,这点程度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师是要升圣明亚大学的教授吧?” 萧云澜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不是。” 沉寅歌纳闷:“那老师是要做什么?” “彼得海陆空的史学教授。” “彼得海陆空?”沉寅歌惊讶的不知所措,“你要去那里任教?” 萧云澜满意的看她这个反应,吃完盘里的早餐走到她身边:“寅歌你要加油,我听说彼得海陆空是看成绩分配老师的,我嘛,不太想当叁等讲师,你得追的上我才行。” 看来买禁药是对的!只要做到不被她知道就够了!算日子再装一周就可以拆石膏了!幸亏她是alpha身体机能好,愈合能力也强就算半个月好也不奇怪。 “我绝对能追的上老师的脚步!”沉寅歌十分兴奋,“我们现在就去海边,快,收拾东西去。” 沉寅歌一下子来了精神,萧云澜看着也不自觉被她带动,沉寅歌是个单纯的人,情绪的好坏都表现在脸上,虽然宴会上有另一副面孔,但在自己面前真的很好懂,只有这点上让她觉得有安全感,沉寅歌不会做让她意想不到的事,也不会藏什么心思。 到了海边,沙滩上人很多,玩沙滩排球的,肚子上套个游泳圈到处跑的孩子,冲浪的以及观赏喝彩的看客,金色沙滩上到处是遮阳伞和收缩躺椅,热闹的很。 萧云澜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好久没出来玩过了!” 结婚以后宋明也没跟她一起去过哪儿旅游,就去海边沙滩来说,宋明觉得那是一群低等物种光着脚踩在细菌上像个白痴一样转圈圈的劣等活动,反正不管去哪儿宋明都有本事把她搅的一点兴致都没有。 沉寅歌看准一块地:“我们去那边插好遮阳伞。” “嗯。” 两人正往那边走,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一直用那种下流眼光看着萧云澜,萧云澜没在意,人多的地方确实会有这样的人在,但没想到他经过自己时故意摔倒,扑在她身上,手还故意放在萧云澜的胸脯上,揉了几下,萧云澜气得全身都颤抖不已,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对方。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就……”还没说完头发就被人扯起来,他吃痛的惨叫,“哎呀干什么快放开我!”头皮被扯的发麻,泪腺也被连带着拼命流眼泪。 沉寅歌气的全身的气息都变冷了许多,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这个男的他们都认识,仗着自己给青阳市的市长赵城笼络黑场生意拿对方当靠山,经常在这一代耍流氓,谁都不敢得罪赵家,忍气吞声怕惹麻烦,不知道这会他被人打了倒霉的是谁。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沉寅歌一只手抓着他的头皮,全然忘了还在装胳膊没好的事,绑着石膏的右手狠狠对着他的脑门锤过去,“澎”的一声石膏全碎,右手捏住他的脖子往上举,眼里一阵阴冷,“你信不信我把你全身的骨头卸下来?” 那男人被掐住说不了话,沉寅歌像变了个人那样,全身都是锋芒,这还是萧云澜第一次看沉寅歌发火,连她右胳膊突然就好了的事都来不及在意就赶紧过去,抓着她的手腕说道:“算了,别跟这种人渣较劲,别惹麻烦事。” 可沉寅歌不听她的,她知道萧云澜是为她着想,她现在也算个公众人物,这里要是有认识她的人传到塞尔斯那儿对她会产生负面舆论,对她以后的官途不利,可她心里消不了气,可以有人对她出言不逊,或对她动手动脚,她都可以忍住不发脾气,可就是不能动萧云澜,谁欺负萧云澜,她就跟谁玩命。 不顾那男人的挣扎,沉寅歌将人重重摔在地上,一勾拳打在对方的下巴上,“咔嚓”一声骨头的错位破裂声,烦人的惨叫声终于小了许多,她居高临下的站在他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将着力指点放在下巴那儿,两手拽住他的两条胳膊使劲的往后拽,那男人疼的青筋曝起,死命的求饶。 萧云澜都要忘了,沉寅歌是军人出身的,在alpha军队教育里,经常有受不了训练死掉的学生,那都不足为奇,那些人从小见惯了死亡,骨子里都是有残暴嗜血的隐性人格的。 眼看着沉寅歌就要生生扯断他的两条胳膊,周围人的议论口径也纷纷变成了暴力事项,已经有人开始联系外界,再这么下去恐怕会上头条,焦急的她心生一记,倒在地上,故意哼的大声些,沉寅歌一听是萧云澜在叫,立马换了神情紧张的过去,看见她摔倒在地上,捂着脚踝,关切道:“崴到脚了?忍忍,我马上带你去冰敷。” 说完将人横抱起来快速回到车那边将人放进去,动作极快的给她和自己系好安全带开了出去,连沙滩上的家伙也都不要了。 开出有一段距离后萧云澜才说:“别着急,我没崴到脚。” “没崴到?”沉寅歌将车停下来。 “我要是不把你带出来,你真的会打死那个人的,要是闹大了对你影响不好,到时候被你爸知道又会打你。”萧云澜看她还是一副盛怒的样子,伸出手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别气了,我没事的,你都帮我教训那个人了,我很开心你为我出头。” “就原谅他了?”沉寅歌眼神仍然锋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全被他毁了。”萧云澜原谅了那个人不代表她也原谅了,其实萧云澜大可不必担心那么多,这里的电视台不敢播出刚才那一段新闻,就算有多事的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也会被删除,但她没说出口这句话,这样说就好像在浪费萧云澜的担心一样,她该做的想做的私底下做就好了。 那人绝对是故意的,看着人善良一定会原谅他,想着顶多被打两巴掌就会不了了之,哪有那么简单,那双猥亵过萧云澜的手,她一定要把它剁成肉沫。 萧云澜看她低眉思索写什么,眼里的盛怒确实沉淀了下去,但她总觉得沉寅歌这个时候才是真正可怕,只好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胳膊什么时候好了?” 沉寅歌眼神闪烁一下,很快掩盖过去:“可能我身体素质好,所有恢复的比一般人更快。” “那也太快了些吧?” “我好的快你不高兴啊?”沉寅歌反问道,“好了就能两只手抱你了你不乐意吗?” 怎么主动权突然就倒过来了?萧云澜觉得自己越来越拿不到主动权了,只好捏她脸:“你最近怎么了,这么会说话,有谁教你了?” 沉寅歌拉住她要收回去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看她脸上浮现着笑意,凑过去想要亲吻她,却被她手环上尖锐的来电铃声搅的气氛全无,沉寅歌烦躁的情绪再一次升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人后打开车门出去了。 来电人是宋明,萧云澜的脸色也没有好多少。 沉寅歌在车门外吩咐人查到赵诚的联系方式,将号码输入光屏上,用军用号码打过去,对方立马就接通了。 “沉……沉小姐,您找我什么事?” 沉寅歌冷着脸:“你们手底下是不是有个总来海滩边惹事的?” “谁……哪个惹事的?” “你自己去查,总之那个人的两只手都碰了不该碰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那边一阵沉默,似乎在思忖她这话的意思。 沉寅歌语调稍微扬了一些:“看来你还须要我来教你做事?” “不不不,怎么敢……我明白沉小姐您的意思了,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沉寅歌掐断了联系,打开这门进去,萧云澜也挂断了电话,两人之间霎时有些沉重的寂静。 “要去看电影吗?”沉寅歌笑着,“今天的约会还没有结束。” 萧云澜知道她在逞强,她心里肯定很介意,拉着她的手:“今天什么都依你。” гΘùщēηщù.dē -- 第十三章 沉寅歌和萧云澜像普通热恋中的情侣那样约会了一天,晚上躺进浴缸里,手环放在一边的置物台上,振动显示来电,是赵诚的。 接通后,对方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画面十分血腥,那个男人的双手被两个人摁住放进了绞肉机里面,出肉口那儿是粘稠血色的肉沫,男人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狰狞,赵诚恭恭敬敬的说道:“不知道这样您还满意不满意?” 沉寅歌觉得好笑,不小心笑出声:“赵诚你是怎么爬到市长这个位置的,难道是别人一步一步教你怎么走路的吗?” “您的意思是……找个大一点的机器来……整个人都扔进去吗?” 沉寅歌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享受水温:“你看着办吧。”说完挂断电话。 适时萧云澜开门进来,熟门熟路的抬脚进来,坐在沉寅歌身上:“你累了?” 沉寅歌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会累。” “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吗?” “嗯,父亲打电话过来的。” “你爸知道今天这事了?”萧云澜有些紧张,“他没凶你吧?” 看她担忧的样子,沉寅歌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搂住这人的腰说道:“凶了,还说回去要打断我的腿。” “什么?”萧云澜皱起眉,“你父亲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要打你?打的心里不疼吗?你看你背上还有他上次打下来的淤青,他不疼我疼。” 沉寅歌被她这语气弄得心里甜蜜感满满,埋在她的肩膀上说道:“骗你的,父亲只是叫我不要太懈怠了训练。” “怎么学的这么坏啊,”萧云澜抱住她的头,摸摸她的后脑勺,“以后再生气也不能做这么残暴的事,那人是有些肮脏的心思,但你也太过了,以后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不给自己留后路,听到了吗?” “嗯,以后你说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才答应的话那刚刚那个就不算吧?那人估计现在就只剩渣渣了,死了就死了吧,省的她心里硌应,又轻声说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受了谁的欺负和委屈都要跟我说,别让我从别人口中听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宰了那些欺负你的人。” 萧云澜听得都有些替那些人害怕,看来她暂时不要去那边的海滩了, “你这么凶做什么。”萧云澜抬起她的头,“谁能欺负的了我?” 沉寅歌摇摇头,谁都不能,她不会让那种人存在这个世界上。 “这不就好了?”萧云澜啄了一口她的唇。 沉寅歌却将她抱的紧紧的,发力将人整个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抬头看她:“今天那人碰过的地方,需要消毒。” 萧云澜懂她的意思,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你要怎么消毒?” 沉寅歌用行动告诉她答案了,低头含住雪中的那一点红。 炽热的舌头包裹着她的胸尖,萧云澜摸着她的头,眼角含着笑意:“消的仔细点。” “那就要去床上了。”沉寅歌将人直接抱起来,从浴室走出去把人压在床上,“今日份的喜欢什么时候说?” 萧云澜双手交叉搭在她的后脖子根上:“要看你表现了。” 沉寅歌会意的将手游走到她的穴口处,探了两指,撩拨逗弄,吻住萧云澜的唇。将人翻过身去,一手撩拨她的穴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抵着她的后庭,上下摩擦,热吻滑到肩膀,后背。 见她湿的差不多了,沉寅歌便将两根手指全部送了进去,有节奏的抽送着,萧云澜舒服的哼唧几声,沉寅歌趁着这节骨眼将性器自后庭进入,萧云澜受不住,吃痛叫了一声:“痛……别从那儿进来……” 沉寅歌看看身下,这才没进多少,以为和正面进差不多,开始几下是疼一些,后面就好了,耐下心哄道:“我慢一点。” “你别从那里……啊……真的很痛,别再进来了……” 不知怎的,沉寅歌听她哭着喊痛的模样,心里就越想看自己完全进入后她的模样,她心里痒痒的,一抹奇怪的感觉占据着大脑,从后庭进去阻力也很大,她起了挑战的心思,堵住萧云澜的嘴,舌头霸道的缠住她的香软小舌,用力挺了进去。 “唔……”萧云澜疼的几乎要背过气,嘴里还被堵着不能叫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沉寅歌一看慌了神,连忙抽出去,把人抱在怀里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很疼……”沉寅歌舔掉她的眼泪。 萧云澜只觉得十分委屈,一直拿拳头砸她:“我都说很痛叫你不要进来了,你还进……你是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错了,别哭……我错了……” 萧云澜还在哭:“我不做了,你走开,今晚我不想看见你。” 沉寅歌知道这是大祸临头了,但还是不死心的赖在她身边:“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那样了,你打我,用力打……打到消气为止。” “我不,你走,你今晚睡别的房间。”萧云澜铁了心的不服软。 沉寅歌没办法,速度极快的钻到萧云澜身下,不给她反应,分开她的大腿,吻住那片尚未干涸的湿地,紧紧吸住外壁,探出舌头去寻找花核。 “你……嗯……”萧云澜要嗔她狡猾,就被身下的刺激弄的浑身瘫软,她立刻用双手撑在床上,大腿夹紧她的头,流出许多花蜜来。 沉寅歌伸进去的舌头终于找到对方的花核,更加用力的往外吸,大口大口吞咽对方流出来的汁水,吞咽的声音让萧云澜无地自容,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沉寅歌还故意弄出很大的亲吻声,坏心的朝里面吹气,她穴口瘙痒难耐,挺起腰身往沉寅歌嘴里送,胸膛起起伏伏,喘息声越发厚重,流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来。 “这样喜欢吗?”沉寅歌问道。 虽然羞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真的很舒服,萧云澜无法说出昧着良心的话,喘着气回答道:“喜欢……很舒服……” “今晚还让我去别的房间睡吗?” “不让……了。”萧云澜抓着床单,沉寅歌每说一句,就伸进去一点。 她全身都晕染了一层粉色,沉寅歌慢慢向上吻,舌尖停留在肚脐那儿打转,两手在腰间上下抚摸,游走到胸前,握住两只白团,左右揉弄,捻住那颗成熟红果往外拉,又用指缝勾住拉扯,让它变得又硬又涨,而此刻她还在小腹那儿舔吻着,萧云澜等的有些急了,催促道:“你上来。” 沉寅歌听话的往上,含住其中一颗等待已久的果实,用力吸食,也没冷落另一边,确实如她所说要好好的消毒,她在白团那儿停留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萧云澜开始寂寞的小穴更加湿润,她难耐的挺起腰身,夹着对方的大腿上下磨蹭,手指插在沉寅歌的长发里,难耐的发出一声声媚叫,欲求不满似的,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沉寅歌终于吻住她的唇,硬梆梆的性器仿佛已经熟悉了身下的这具身体,不需要再看着它扶着它找洞口进去,它凭着感觉找到了入口,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没入根部,顶的萧云澜发出嘹亮的一声叫床,沉寅歌头埋在她耳边,快速撞着她的花结,听她一声声娇喘,比交响乐还好动听迷人,让她更有干劲更加亢奋,站直了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往上顶撞,不让她掉下来。 这种感觉真是绝了,快感没了顶,她还没消化上一轮的快感,下一轮下下一轮的快感接踵而至,一点不给她休息的时间,感觉她都要顶到肚子里去了,身体里各处都有她的进入:“寅歌……慢点……慢点……我要不能呼吸了……嗯……” 沉寅歌憋着一口气,全身都起了密密麻麻的汗,还是听到萧云澜的话放慢了一些速度,背上都是萧云澜高潮时抓伤的长痕,她抵着她的额头哀求道:“云澜,我要射了……” 之后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挺进去,温热粘稠的白色液体射了进去,还有好多都留在了萧云澜的小穴外道里,滑溜溜的往下躺下来,沉寅歌脱力似的往后倒下,萧云澜趴在她的胸膛上,两人的喘气声十分的粗重,萧云澜抱着沉寅歌的脖子,眷恋的蹭一蹭她的下巴,呢喃道:“寅歌,我最喜欢你。” 沉寅歌笑着抬手抚摸她的头:“我也最喜欢你,云澜,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 “那样的日子不会很远,你相信我。” 沉寅歌点头,亲吻她的额头:“等多久都行,但有了孩子以后我可能要强硬一点了,到时候就把你抢过来。” 说到孩子,萧云澜面色一僵,但很快被她掩藏下去,伸手摆弄她的胸尖:“我累了,想洗澡,你还有力气抱我过去吗?” 沉寅歌闭上眼:“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再去吧,到时候我帮你洗。” “寅歌……” “嗯?” “没什么,就想喊你的名字。” “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 第十四章 沉寅歌在训练场遇到故人了。 当然主动搭讪的肯定不是她,而是自称故人的那位,在体术馆里对方十分嚣张的向她走过来,脸上挂着痞痞的笑:“首席大人好久不见,长到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沉寅歌一脸的茫然:“你谁?” 对面的女人无语,果然不是第一名就不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自我介绍道:“少年队第二名,溪煜,喜欢扒人家裤子的那个。” 说到第二名和溪煜沉寅歌都没有印象,倒是扒人家裤子这点她记忆深刻,她有次被人连内裤都扒下来了,那人还指着她腿间的棍子说道:“哇,不得了,沉寅歌你原来这么大啊!” 那绝对是她一生中最羞耻的一次经历。 后怕的后退几步说道:“我想起来了。” 溪煜看她这样子,准没回想起什么好事:“你先别跑那么远,我现在可没有扒人家裤子的爱好。” 沉寅歌还是不愿意相信她,这家伙从小时候起嘴里就没一句真话,满嘴跑火车:“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溪煜把手背到身后表示自己人畜无害,“来这儿旅游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塞尔斯,你呢?” 两人算是故人相见吧,明明都十几年没见过了,以前也不太熟,但再次见面时也没有多少陌生感,相反还有些亲切,沉寅歌坐到垫子上压腿:“也是来这旅游,顺便花些时间训练,两个月后要参加彼得海陆空的入学测试。” “你也要考彼得海陆空?”溪煜一道热身,“巧了,我也是,你不会又想到彼得海陆空那儿去抢我的首席吧?沉寅歌,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老跟着我。” “我不喜欢你,别误会,去彼得海陆空也是我爷爷推荐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去,更别说当首席了。” 被那么直白的拒绝,溪煜一点不尴尬,反倒还凑近她跟前问道:“我说你活了这二十多年,破处了吗?” 破了,但这是私事,还不太想告诉她这个外人,沉寅歌没有理会她。 “一看就没有,毕竟你是个闷骚嘛,明明把子尺寸那么大,”溪煜遗憾道,“不如等会我带你去这儿的酒吧逛逛,给你找个漂亮的开光?咱队伍里出来的连第一次都还没献出去不是很逊吗?这儿的酒吧我认识不少姑娘,当然,男人也有,你喜欢哪一种?” 沉寅歌现在不太想搭理她了,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不用你操心。”沉寅歌站起来,感觉到身后有动静,立马拉紧了自己的裤腰带,果然溪煜的一双魔爪就放在她的裤管上。 “切,又没能扒下来,淦!”溪煜不满的咂嘴。 沉寅歌一阵恼火,拽住溪煜的两只胳膊准备扔出去,但对方却像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那样,不愧是第二名的家伙,体术也是不容小觑的。 “别生气嘛,这种事在部队里我也常干的。”溪煜缠着她的腰身,钳制住她的双手。 “你后来去部队了?”沉寅歌没能想出攻克这种柔术的办法来,故意跟她说话拖延时间。 “对啊,”溪煜察觉到了沉寅歌的意图,扭动腰杆发力,利用胯下的力气挣脱了对方钳制住自己的双手,然后上身朝下抓住她的腿,双腿夹住她的头用力往底下摔,“首席你还欠火候啊。” 沉寅歌的身体被带着往前栽,重心极不稳,索性利用了她的力,往前面一个空翻,背部着地,双腿夹住她的胳膊,两手锁住她的双腿,双脚用力往她脑袋上蹬:“你也还是老样子的话多。” “好好好,我认输。”溪煜承认自己这会大意了,连连认输,站起来后说道,“过几天会有一个军事模拟赛,青阳市的自备军政府办的,有很多身手好的人会来参加,其中不乏有打算考彼得海陆空的,你不来参加一下练练手摸摸自己的底吗?” 这是个好主意,沉寅歌点点头:“报名在哪儿报的?” “不用谢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帮你填完上交了。” “……” 溪煜打量她许久,开口道:“真不打算开开荤?要不和我也行的,约一炮行不?” 沉寅歌盯着她:“比赛那天我一定送你进医院。” “哎哟好怕怕啊首席大人,”溪煜继续嘴贱,“那你得有那本事了,不然我就当着全青阳市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众面前把你裤子扒下来。” 她绝对要暴揍一顿这个家伙,于公于私的都要!沉寅歌强压住心里的不悦,转身给她留了一句:“你可以来试试。” 溪煜笑笑,她等着呢,就不信了,还非扒下来第二次不可。 . 沉寅歌买回瑜伽垫,一回家就开始跟着音乐做瑜伽,身体扭的跨度很大,萧云澜回来时看见她扭的奇形怪状的,以为她在研究什么奇怪的姿势,自从那晚玩的疯了以后,沉寅歌就热衷于解锁新的体位和玩法。 “寅歌,这种的我做不来的,你就别勉强我了。”萧云澜蹲在她身边说道。 沉寅歌摇摇头:“这不是给你用的。” 萧云澜一听来火了:“不给我用你打算给谁用?” 沉寅歌恢复原状:“过几天要进行一场军事模拟比赛,我有一个对手很擅长这种柔术,必须在比赛前把身体的柔软度提高才行,不然到时候赢不了她。” “比赛?在哪儿可以看吗?” “青阳市的军事竞技场,电视也会转播。”沉寅歌休息好,继续开始练习,“要是你那天忙的话可以不用来看的。” “这是什么话,再忙也不能不去看你的比赛啊。”萧云澜站起身来,“具体时间到时候告诉我,晚饭打算吃什么我去买菜。” “想吃肉,什么肉都可以。”沉寅歌略微艰难的发声。 萧云澜将包什么的放在客厅里,拿着车钥匙又出门去了,开到半路上看见原景清一脸心事的往自己家这走,停下车来摇下车窗问道:“景清你怎么来这儿了,来找我?” 奇怪,刚刚不还在一起的吗? 原景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钻到了副驾驶座上。 萧云澜发动车子:“怎么了,今天一大早就心事重重的。” 原景清双目无神的说道:“我昨晚让人给睡了。” “什么?”萧云澜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景清抬头看她:“是真的,我……我觉得挺爽的还……” “……”那就没什么好安慰的,“知道对方是谁吗?” 原景清摇摇头:“不知道,但我记得她的脸长什么样。” 这,这才不好办啊,萧云澜思考半天,一个办法也想不出来,这人海茫茫的,去哪儿找? “只是单纯的一夜情吧?”萧云澜明白,都是成年人,哪会计较那么多。 原景清一脸认真:“我可能恋爱了。” “……”萧云澜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肯定还会再出现的,”原景清幻想着第二次相遇,“萧云澜,你难道不为我高兴吗?” “……高兴。”总好过自己这个婚外情的吧。 “你出去这是做什么?” “买菜做饭。” “真的?”原景清觉得自己不枉此行了,“云澜的手艺我可是期待已久了的。” 萧云澜没办法:“那等会你也挑一两个自己喜欢的菜吧。” 两人回来后,就听见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原景清幸灾乐祸道:“瞧瞧,偷人了。” 萧云澜瞪她一眼,进到客厅时看见一个身穿运动休闲装的高个子女人,和沉寅歌差不多高,身材健硕高挑,面容也清俊好看,两人面对面站着,投过手环里的光屏商讨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 “你就别管我用了什么手段搞到的参赛选手资料,这个人明显就不是人,你看不出来吗?”溪煜指的是他无比巨大的体型,个子起码两米,驼背上面汩汩的,衣服遮掩下的不知道是什么,“这个人是赛伦国的人送来的,他们那边的军方有出过类似这东西的假说学会,看来是想投入到青阳市测试下实用结果,在场也一定有赛伦国的测试员,这东西绝对不能让他拿到我们的体术数据,我们必须联手毁了他,主办会也会默许我们这么做,到时候直播时会故意通讯故障十五分钟,我们只有这十五分钟,而且最好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沉寅歌还没说话,门口那儿就传来不可思议的惊呼:“怎么是你?!” 溪煜一看那人,脸色也跟着变得十分精彩:“不是吧,这你都能找得到?”然后转头对沉寅歌说道,“首席大人你好好考虑,有事随时可以call我,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风一样的从门口两人身边经过。 原景清反应过来,也撒丫子追上去:“你站住!别跑!” 萧云澜至始至终都觉得云里雾里,但原景清和刚才那人认识倒是不难懂,但沉寅歌的面色十分沉重,看来是聊了场沉重的话题。 “刚刚跑出去的那人是谁?” 沉寅歌吐出叁个字:“溪家人。” 溪家?萧云澜倒抽一口气,皇家军首领的显赫贵族,在紫薇星唯一可以和沉家作对的另一股势力,两者的关系从以前就非常紧张。 -- 第十五章 “她跟你说了什么?”萧云澜放好手里的食材,坐到沙发上正色问道。 沉寅歌将那份资料传给她,解说道:“主办方希望我们参赛者想办法在通讯故障时毁掉这个东西。” 萧云澜一看资料,立马就知道了其中的猫腻,好巧不巧的,她跟班尼教授这段时间就一直在研究讨论古国赛伦的科技和种族起源:“寅歌,他不是东西,他是活人,这是赛伦的新人种实验,在官媒上解说是照顾空巢老人与独自在家的小孩的智能机器人,但赛伦很有可能拿活人做实验,并借着这些理由将它投入军用,因着要受领导者命令,所以才保留了大脑结构,其余的都已经机械化改装,严格来说,他们还是人类。” “这是黑科技,要是暴露出来会受到星际联盟的反对和强制禁令。”沉寅歌靠在沙发上,“星际联盟人权法里面提到过,不能在人类的身上启用任何属性的实验,否则将以危害物种繁衍的罪行判处死刑,但这种实验每个星球都有在暗地里进行,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不被看到或者被谁举报,星际联盟那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灰色地带吗?” “嗯。”沉寅歌缓缓呼出一口气,“他出场时现场设备会在他身上投影光学迷彩,还会对全场的观众投射一种光元素和声波,让观众面对那个不合常理的参赛选手从视觉上心理上合理化,但那只能起到短暂的作用,大脑很快就会传达信息错误的指令,然后陷入短暂的思维迟钝,到时候就会通讯故障十五分钟,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那个东西才能避免东窗事发,这也是沉家人和皇家军分内之事。” “要是失败了,在场的赛伦测试员就会拿走记录数据的能源内核逃走,到时候把所有的黑锅都往我们身上甩,好个聪明的法子。”萧云澜暗叹对方的算盘打的如此精细。 沉寅歌凝神思考着对付拿东西的方法,听萧云澜分析的这些,顿时觉得要牵扯到萧云澜心里有些愧疚,握住她的手说道:“以后跟着我的话,这种事都是很常见的事,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你害怕吗?” 萧云澜回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不害怕,寅歌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以后我跟着你,还能帮着你分析很多事情,我们一起面对那些危险的事。” 沉寅歌向她靠过去,歪头朝着她的唇慢慢凑近,萧云澜闭上眼享受她的亲吻。 “我一定保护你,以生命起誓,你死我便也死,你活着我就要你幸福的活着过每一天。”沉寅歌抓着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深情的注视着她。 萧云澜害羞的推她一下:“别这么肉麻,我得去做饭了。”说完起身走到开放式厨房那儿,都耽搁不少时间了,熟练又快速的将菜都取出来,倒进池子里清洗。 沉寅歌走到她后面,拿着菜刀玩转一遍,说道:“有没有什么我能效劳的?” “你别捣乱。”萧云澜一点不给面子,“有这功夫不如去想怎么解决机械人的问题,虽然只有脑补没被机械化,但作为全身最明显的弱点,防御一定是全身最牢固的,硬碰硬的话更不可能打得过对方,且还不能完全排除对方没有装兵器的。” “这么厉害吗?”沉寅歌始终对这种事的认识还停留在一些小道消息上,军事课堂上也将这个实验作为隐藏时间绝口不提,现在专家就在眼前,她才有了那么些意识,“那我岂不是打不过吗?我就打算用铁棍上去轮,然后用枪和炸弹解决。” “你是不是觉得观众都是瞎子?”枪炮留下的痕迹那么大,会有人注意不到吗?她擦了擦沾满水的手,打开手环点了一会,传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安装包,“去把这些资料书都看完,好好思考研究一下,那改装人再怎么强也是改装的,身体都是机械,能装的东西难道不能拆开吗?你研究这些机械的组装,然后思考一下投入攻击后的隐藏点会做什么样的组装不被人发现……” “啊……云澜,这有一千多种,我哪儿看的完啊?再说我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了解的。”沉寅歌叫苦不迭,“我现学都困难,你还叫我模拟古国的科技,我还不如就去丢炸弹。” “那你最少得用1吨的炸弹才可以炸的连灰都不剩,而且还要考虑多种客观因素,怎么想都不可能,才一千多张而已,多吗?” “多,还有密密麻麻的文字解说,我看的眼睛疼。”沉寅歌装可怜似的看她。 萧云澜叹口气:“那你放着我来看吧,我尽量在比赛之前画出它的设计图,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古国的科技我可没把握能一时半会解出来,而且还是机械物理方面的。”她大学时期有一段时间沉迷机械,造过几个机械宠物狗玩,但宠物狗能和军方科技相比? 沉寅歌崇拜的看着萧云澜:“老师你到底还藏了什么本事没告诉我?” 萧云澜瞥她一眼,继续转身洗自己的菜:“老师会的可多了,除了不会打架几乎学什么精通什么,寅歌对老师的关注还是太少了啊。” “那我岂不是配不上老师。”沉寅歌故作苦恼道,“那可怎么办?以后要是遇见更好的,老师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萧云澜已经洗好菜准备切了,但还是分精力回她的话:“老师留着收拾你就够了,小混蛋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有的没的,尽瞎说。” “在想老师。” “嘴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吃完饭后我要教你些组装拆开机械的常识和几个基本的机型,别以为麻烦事甩给我了你就能偷懒了,今晚不记住所有的普通机型的螺丝位置不准睡觉。” 有时候不得不想起来萧云澜她毕竟是个老师啊!沉寅歌心情复杂,难道现在的老师都那么喜欢带学生入坑吗? “知道了。”沉寅歌不敢继续在这儿混时间了,感觉打开资料背诵起来。 萧云澜满意的集中精神做自己的饭,要继续让沉寅歌留在这,还要不要做饭了,她能在身后磨自己半天,白天去培训所的时候沉寅歌倒是连一个电话都不会打过来,回来后她就特别粘人,萧云澜根本不担心她会在外面找小姑娘什么的,毕竟她也是有手段让沉寅歌只属于自己的。 “哎呀真记不住,太专业学术化了,全是字,看的我头都疼。”萧云澜做好晚饭摆在餐桌上,沉寅歌毫无形象的趴在餐桌上,“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看着云澜的手艺也不想了。” 萧云澜给她盛饭摆在她面前,看她一副快要泄气的样子,看来优秀的军人alpha都只表现在打架斗殴上面了,沉寅歌在校成绩是不错,可那只是在她所在的领域里鹤立鸡群而已,她修的科目不多,大多是和军事有关的,这些复杂的东西拿给她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字多的看不进去记不住,那图文解说总可以吧?” “图文解说?还有这种的?” 萧云澜回到对面的位置坐下,端起碗筷:“人的记忆是很容易被控制影响的,有时候为了快速的记下一些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大脑无意识的下达复制的强制意识来记住眼前看到的一切东西,形成一副图画,再往后回忆时就会放出那一张图画,以此来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又是修了些什么……” “闲的时候看了些心理学。” “我现在压力更大了。” “那我以后不露才了?免得我家宝贝心里不平衡。” 沉寅歌摇头:“云澜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可以控制你,那个人是我也不行,将来云澜若是登上了哪里的顶峰,我要做的就是支持你,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所以云澜,不要有任何顾虑,看见你闪闪发光,我是发自内心为你骄傲自豪的。” 萧云澜动容,忍不住心里的感动,眼眶那里湿湿的,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而已,她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能被感动成这样,不动声色的将泪意忍住,夹给她爱吃的菜:“寅歌这样想,我很高兴。” 有了沉寅歌这句话,就算未来再怎么艰辛她也能抗过去。 气氛正好,沉寅歌突然说道:“既然云澜你分析的那么明白,也就是说要做让大脑就算超负荷运作也要拼命记下来的事情吧?” “可以这么理解。”萧云澜点头表示认同。 “我想到一个办法,能短时间内深刻的记住所有要记住的东西,不过这办法必须云澜你来配合才行。”沉寅歌一本正经,萧云澜很是好奇她想到什么好法子。 “你说,我一定配合。”萧云澜感兴趣问道。 沉寅歌神秘的笑了几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萧云澜总觉得她想的不是什么正经的好点子,但她后来再怎么问对方都不说,萧云澜便忘了这件事,直到沉寅歌拿了一大罐子的液体回来,她刚洗完澡出来,就被沉寅歌堵到卧房,一个字。 “脱。” -- 第十六章 κаиdēsℍù.∁οм “脱?”萧云澜不懂她什么意思,看她手里的东西,“你手里拿着什么?” 沉寅歌伸出手指在里面刮了一下,趁着萧云澜不注意,将上面黏糊糊的液体擦在她脸上:“我弄来的可食用有色颜料,还很甜哦。”说完就舔了一口对方的脸颊。 “你弄这个来做什么?” “云澜还不明白吗?”沉寅歌十分露骨的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啊,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能过目不忘,要是将部位全部都画在你身上,然后我脑子里记住你的身体就可以了。你不是说要配合我的吗?那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的图文解字不是这个意思吧?不过好像……是这个理……萧云澜觉得自己把自己给坑进去了,临了还不忘垂死挣扎一下:“你找一个医用人体模型来也是可以的啊。” 沉寅歌嫌弃的摇头:“那哪有你的身体好看。” “……”萧云澜一看到她拿着那一罐子有色颜料,心里有些抗拒,讨好道,“我才洗完澡,不想身上黏糊糊的。” 沉寅歌将手里的罐子放到桌上,萧云澜以为躲过去去了,可她就这样开始解自己睡袍了!УǔУěsнǔ.Ⓒοм(yuyeshu.com) “你干嘛?我不要涂那个黏糊糊的东西!” 沉寅歌褪下她的睡袍将她搂进怀里,亲昵的撒娇道:“就当为了我比赛的时候不受伤好吗?让我做嘛,我保证完事后给你舔干净……” “你……你洗澡没啊……”沉寅歌还没来得及给她褪下睡袍双手就已经伸进去上下抚弄了,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顶着她的腿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周围,“你正经些……” “不要……”沉寅歌无赖似的粘她更紧,一只手放在她的洞穴外,时不时发力捏一捏,揉一揉,“我今天想试这个……” 萧云澜被她磨的是又没脾气又没办法,只好答应:“知道了,随便你想怎么样好了。” “真的?”沉寅歌目的达成,开心的笑起来,“真的随便我怎么样?” “但也不要太过了。” “嗯,不会太过的,今天写△式。” 萧云澜认命似的将睡袍脱下,露出白皙光洁的身体呈现在沉寅歌面前,明明都上过十几次了,但这样被正儿八经的看还是头一次,她不免有些羞涩。 “云澜的身体什么时候看都这么美。”沉寅歌像对待艺术品那般,在她后背印下一个吻,然后拿起桌上的罐子,调出△式的结构组成,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巧的毛笔,沾满颜料在对应的地方画图写字。 萧云澜浑身痒痒的,沉寅歌的那一吻直接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蝴蝶骨的形状更加明显,想要随时展翅飞走一般,她不敢回头看沉寅歌的模样,她现在心猿意马,要是被沉寅歌看出来她有感觉了,对方不对笑自己? 沉寅歌看着这样美好的身体,每一处关节的弧度都恰到好处,细致小巧的骨骼纤瘦柔媚,肌肤柔软而富有弹力,沉寅歌不住的吞口水抑制自己想要咬一口的冲动,用毛笔粘上颜料,扫过她透红的肌肤,两人都不说话,说不出话。 萧云澜有些站的累了,可身后的沉寅歌不知道还要记多久,她正想说休息一会,就有一双炽热的手围上了她的腰,她浑身都颤抖一下,还没回头耳边就被身后的人咬住,气息紊乱而灼热:“毛笔太麻烦了,我用手摸也是一样的,说不定效果更好,云澜你千万不要动,别打扰我。” 萧云澜没话说,理论上这也是可行的。由着她用沾满黏糊液体的颜料包裹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沿着肚脐的那一条线,缓慢滑行向下,指尖掠过曲折的沟壑,留下一路的标记,翻转至繁盛的树林,她分开阻隔的两座岩石,窥见不远处的溪流,追逐寻找, 萧云澜倒抽一口气冷气,沉寅歌一直用手指探进自己的小穴,她觉得对方一定是故意的,生气道:“你不是在干正经事吗?你手往哪里放的?” 沉寅歌闭着眼睛,脑海中确实浮现出了她记了无数遍都没记住的图,她回想着那个位置,仿佛摸索抽离:“嘘,我就快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了。” 萧云澜只好又闭上嘴,这下沉寅歌彻底放开了,脱下她自己的衣裳,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收回到她背后来,所幸将罐子里的液体都倒在了两人身上,双手游行到△式的各个关节,所有它致命的螺丝钉都被她用双手反复触摸抚摸确认着。 “寅……寅歌……”萧云澜觉得身上越来越滑腻的同时也越来越烫,“你……还没记住吗?” “快了。”沉寅歌抚摸她的乳房,眼神迷离,看着对方的身体逐渐起反应,乳头变涨变硬,低头含住其中的一个,在舌尖缠绕吸食,抬头看她笑着说道,“好甜。” 萧云澜脸通红:“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必须的动作。” “是的,所以云澜你千万不能动。”沉寅歌低头,继续忙活她的重大事业,舔住另一边的乳头,卷入口舌中品尝它的甜美。 这绝对是在骗人! 萧云澜后悔了,就不该听这个人乱来,现在她浑身不舒服的很,黏糊糊站着的羞耻感,已经被她吻住的生理上的舒适感,她心里十分矛盾,一边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一边觉得这样淫乱的很,心理上还没厚脸皮到觉得这样很不错。 沉寅歌发出“呲呲”的吸吮声,一根手指埋到她的身体里,萧云澜腿软的倒下,沉寅歌用力减缓她倒下的速度,慢慢放到柔软的地毯上,备靠着后面的席梦思床沿,双膝跪地,萧云澜跌坐在她的大腿上,双腿分开夹着沉寅歌的腰,胳膊环住沉寅歌的脖子,身体不耐的向上仰,下肢扭动,沉寅歌还徘徊在胸脯四周,舔吻着她的香软。 “其实我已经记下来了,现在该兑现陈诺帮云澜将这些东西都舔干净。”沉寅歌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萧云澜身上的颜料,很甜,香橙味道的,忍不住咬住她胸上的肉,发了些力,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 “真的假的?”萧云澜半信半疑,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了,沉寅歌居然还穿着一条裤子,怎能让自己被她随意摆弄,她着手开始解对方的裤子,触碰到对方的性器时,对方闷哼一声。 “云澜……”沉寅歌停止亲吻她,凑到她耳边说道,“我想你摸摸我那里……” 萧云澜有些害羞,但还是拉下她裤子的拉链,从内裤里将那根粗大的性器捧出来,握在掌心,热热的,软软的,但捏一下又硬梆梆的,她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啊……”沉寅歌低低的呻吟一声,这还是萧云澜第一次听到她的这种声音。 “别捏……”她满脸潮红,“会起反应的……” “什么反应?”萧云澜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握着那根性器上下摩挲,指尖轻柔龟头,另一只手指缝间夹着两块弹丸,蹦蹦跳跳的。 沉寅歌弓起身子,性器涨的笔直,也更加硬,身子贴她贴的更紧更密:“云澜,我想要……想进来……你放进去好不好?” “我?”萧云澜瞬间觉得羞耻度达到顶峰,手里下意识的用力握了握。 “啊……”沉寅歌叫出声,呼吸急促,搂着她的脖子催促道,“快点,我难受,你快放进去……” 这……这不跟自慰一样吗?还要自己找准位置,再一点一点的看它进入自己,萧云澜苦恼着,沉寅歌一直在她耳边哭着喊着要,她没办法,拿着那根性器,往自己的小穴口送了送,还没进去,只是在外探进去一点点,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立马发出了热烈的欢迎,一下子流出好多湿液来,像润滑剂一样,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放进去了,没控制好分寸,一下送了好深,她觉得头顶一阵银河闪过,身下的洞穴被填满,溪口从缝隙中潺潺流下,沾湿她的手。 沉寅歌就着她送的深度,用力挺起腰往里撞,拔出一点点再更用力的撞进去,萧云澜一阵浪叫,手里握着她性器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连手都抬不起来,放飞自我的叫着。 “寅歌……喜欢你……喜欢你这样……你是我的……嗯……啊……” 萧云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身下的快感浪潮一般向她扑过来,她被拍打的七荤八素的,为了寻找方向用力的抓着什么东西,软软的,她将指甲全都陷进去,固定自己,紧紧咬住沉寅歌的性器不让她轻而易举的出去,沉寅歌也再没有顾虑,一股脑的全射在萧云澜的身体里,她要加把劲,让萧云澜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想她或许是变得开始贪心了,不止满足做她的情人,还想要的更多。 哪怕后背被她抓的到处是血痕,她也觉得十分幸福,努力的不让她找回理智,卖力的取悦她,舔吻她身上的甜液,伸舌与她共舞,胯下紧紧贴合在一起,萧云澜搭在她肩膀上,缱绻的呼吸穿过每一个毛孔被送到沉寅歌的血液里,两人大汗淋漓,已经分不清对方身上的液体是什么了,沉寅歌看她累了,也放缓进入的节奏,热吻变得又激烈变得绵软。 “云澜,我爱你,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沉寅歌含住她的耳朵这样说道。 萧云澜耳边一阵酥麻,转头与她接吻:“寅歌想要的我都会满足。” -- 第十七章 κаиdēsℍù.Ⅽοм 比赛如期举行,萧云澜和原景清买了座,一同在军事竞技场的观众席上坐着,两人因着关系拿到了特等席的座,离大屏幕更近一些,竞技场有一百多个足球场那么大,十几架无人机跟随航拍,竞技场中也还有很多隐藏的针孔小摄像头用来监视参赛选手有没有违规。 比赛规则只有两条,点到为止勿伤及性命,扭打中不能伤及骨骼或关节等地0,参赛者身上绑着一块红色的布,只要失去那块红色的布就会被宣判淘汰,至于获胜的策略和方法,只要不用主办方给的教棍外的武器都没有限制。 离比赛还有些时候,萧云澜有些担心起来了,沉寅歌一直打着加深记忆的法子和自己干那事,当真是有用的吗?她到底心里有没有底? 原景清盯着屏幕,回过头来恨恨的看着萧云澜说道:“他们贵族阶级的都是一群混蛋,那家伙也是!” 那家伙说的就是溪煜了,这几天原景清恨她恨的牙痒痒,原景清对自己的处女之身是十分爱惜且在意的,她那天虽然喝了酒,但也是发自内心把自己给出去的,可溪煜觉得那不是你情我愿的约炮吗?打死都不要对她负责,搞的原景清连培训所都不去了,专门买了票过来:“我跟沉寅歌说了,叫她帮我出口恶气,打死那个该死的混蛋!” “那你这话就不对了,寅歌也是贵族的,你这么骂她还叫她给你做事,她心里能好受吗?”萧云澜觉得有必要将沉寅歌和溪煜那轻浮浪子划清界限。ⓎǔⓎěsんǔ.Ⓒοм(yuyeshu.com) 原景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无比郁闷的板着脸:“为什么偏偏到了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小狼狗了呢?” 萧云澜看她真的在为这种事苦恼,提议道:“你既然是想找人结婚,那还是找年纪大些的,性子都稳定踏实些。” “凭什么,”原景清不服气道,“萧云澜你都能睡到优质的小狼狗我就不行,我偏要找年纪比我小的,我还不信了,以我的人格魅力还搞定不到一个,那个叫溪煜是不是?老娘要定她了。” 萧云澜握住她的手:“你认真的吗?溪家跟沉家是死对头,你要是去了溪家,以后我们的关系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在溪家的地位。” 原景清笑:“他溪家是溪家,溪煜是溪煜,要溪煜是个妈宝女,老娘立马踹了她找下家。没听说谈恋爱还要跟自己好朋友闹掰的,那不正常。” 萧云澜由衷的感谢自己能有原景清这样一个朋友了,朋友少没关系,有一个知心知底的就好。 “景清,谢谢你。” 原景清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咱们俩谁跟谁,我以后要是没人要,萧云澜你就给我养老吧。” “……” 两人说着说着,屏幕开了,突然显示出通讯故障的红色字眼,萧云澜知道沉寅歌他们开始了,原景清不知情,和其他观众一个样,都在四周张望着。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通讯故障?现在的科技还会出这种问题?”原景清打开手环,上面显示通讯故障网络不可用,“发生什么事了?” 萧云澜将她拉下来坐着,小声说道:“安静等着,通讯故障只有十五分钟,寅歌他们在比赛场地里有些事要做,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怎么回事?”原景清冷静下来。 萧云澜将所有事对她说了一遍,原景清惊呼:“萧云澜你心还是挺大的,赛伦的科技,就算我们俩一起研究也不一定能完全摸索出来,你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门外汉身上!” “但是现在申请塞尔斯的赛伦科技研究组过来也来不及,如果数据泄露出去,大帝只会责怪寅歌和溪煜失职,寅歌的前途还没开始就会被毁掉!” “那你也不能让她去送命啊!” “我相信她,景清,我相信她,她说她一定会获胜。”萧云澜无比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笃定道,“沉寅歌,以沉家的名义发过誓,这场比赛她绝对不会输,所以也不许我在她比赛的时候杞人忧天的,我要高高兴兴的为她加油,比赛时将目光只放在她身上,注视她拿下属于她的荣誉。” 原景清似乎被她这样的眼神震撼到,也不再对她发脾气斥责她不懂事丧失理智了,自从她婚内出轨的那天,她的脑子就没一天清醒过,萧云澜大概眼睛里脑子里都只装得下一个沉寅歌了,基本上就是沉寅歌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信什么。 沉寅歌现在是她的天。 萧云澜正坠落在热恋的海里,抛弃掉了身上所有的孤高和冷傲。 随着观众的欢呼,屏幕上的红字消失,一百多号人投身演练竞技中,在人工残璧的模拟废墟中飞快奔跑着,有几个参赛者已经开始交手,有的亮出了教棍,有的赤手空拳。 屏幕切到沉寅歌那边,她和溪煜并排奔跑着,看来两人是打算组队,解决掉所有人之后再争个高低。 “不瞒你说,我身上带了军用炸弹,给毁尸灭迹的那种,我都打算自爆跟那玩意同归于尽了,”溪煜嘴里一直不消停,不停的说话跟沉寅歌聊天,“可是首席大人你太帅了,居然把它给拆了,虽然拆下来的部位不多,但减退了它的反应和机动能力,整个就是一RPG小怪兽嘛。” “首席大人你莫非还懂机械?啥时候学的啊,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有才彼得海陆空肯定收你,特招生的那种。” “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 沉寅歌停下脚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别这么无趣嘛,首席大人声音好听,我这不是想多听听嘛。”溪煜继续不要脸的缠着她废话,“话说那天出现在你家里的那两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啊?” “跟你没关系。”沉寅歌向中心靠近着,“你要是还想继续组队,就不要一直叽叽喳喳的,很吵。” “行行行,我不说话,首席大人你这么闷骚,小心以后没人要你,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无聊死了,跟你在一起的都是神仙。”溪煜自讨没趣的闭了嘴。 沉寅歌心里很不服气,谁说她没人要了,萧云澜就要的,她也只想听萧云澜说话,也只想跟她说话。 溪煜嘴上没个正经,但她身手是极好的,当年的少年队二把手,十几年后愈发了得,跟沉寅歌配合的也极好,可以说是强强联合,两个强者合作起来,潜在的默契感就会出来,即使在那之前两人完全没有过一次合作。 很快对手就减少到只剩下她们俩了,场地的观众都集中精神,屏气凝神的观看这最后的搏斗,溪煜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沉寅歌竖起中指挑衅。 双方都没有亮出武器,沉寅歌一路跑过去缩短距离,溪煜也向着背离的方向跑,沉寅歌穷追不舍,溪煜看到前方是一面墙,扔不减速,才上矮墙一个后空翻落到沉寅歌身上,大腿夹住沉寅歌的脑袋往旁边掰,用出了她最拿手的柔术。 溪煜还真是沉迷这种跟敌人亲密接触的方法,只不过这次比赛不同,主办方可是给发了武器的,黏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找死。 沉寅歌立马掏出教棍,朝着头上的人抡过去,溪煜没想到沉寅歌会用教棍,连忙也抽出教棍挡下那一招,浑身出了一道冷汗,想着用手里的教棍勒她的腹部,后仰到腰部用手抓住沉寅歌的腰,双腿缠住她的双腿,腾出两只手将教棍横别在她腹部往死里勒。 沉寅歌忍着腹部传来的压迫和疼痛,手肘用力往后一顶,溪煜歪头避开,沉寅歌暗笑,弯过去的胳膊直接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夹紧,腰部灵活转过去,正面对着她,另一条胳膊也环住她的脖子,然后抬膝盖狠狠撞向她的小腹。 溪煜闷哼一声,连忙摆脱她的钳制:“我靠沉寅歌,你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我都是打算那样钳制住你然后等你认输的。” 沉寅歌握着教棍,二话不说的就朝她抡过去:“比赛前有人拜托我好好教训你一顿。” “谁啊那么辣的心?”溪煜艰难的挡住沉寅歌的攻击,这种近身战还是沉寅歌占优势的。 教棍之间相撞,发出极刺耳的声音,两人不相上下,但很快溪煜就处在了下风,沉寅歌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招也不知道落在哪里,溪煜胳膊上挨了一棍,钻心的疼,速度一慢下来沉寅歌就照着她的小腿也来了一下。 沉寅歌打的部位和力道都拿捏过分寸,只会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但不会伤及她的筋骨,溪煜显然已经要输了,沉寅歌还是不敢放送警惕,隔了几步问道:“你认输吗?” “认认认,哎呦疼死我了,首席能过来扶我一把吗?”溪煜坐在地上哼唧着。 沉寅歌半信半疑的向她靠近,看她没什么动作,收起教棍弯腰扶她起来,没想到她直接扯住沉寅歌的皮带往下拽:“首席大人好天真啊,比赛只有在我身上的红布被扯下来的时候才会结束,认输什么的说说而已啦。” 溪煜果真如她所说来扒沉寅歌裤子了,她居然都不防备对方去扯她的红布条,不过对应的沉寅歌也不敢这么不管不顾的去扯她红布条,摁住自己的裤腰带忍不住爆了粗口:“靠!溪煜你他妈的变态啊!” “我不说说了要扒下你裤子的吗?扒下来就是我赢了。” “你要想赢的话就不该扒我裤子明白吗?” “不明白的是你,这是我对自己人生的一大考验!” “变态!” 沉寅歌骂不出什么粗俗的话了,但她这次的胜利是要给萧云澜赢回去的,决不能输给这个无赖,只好坐下身来靠在背后的墙上,然后将溪煜搂进自己怀了挡住自己下半身的镜头,然后扯下绑在溪煜胳膊上的那条红布,比赛正式结束。 不过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观众都有些替她们尴尬,沉寅歌拉上裤子将对方一脚踹开,站起身来享受胜利的奏乐,对着镜头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观众席上的萧云澜却已经不在原位,原景清也不见人影。 гΘùщēηщù.dē -- 第十八章 比赛就快有结果的时候,宋明来了电话,说他来了青阳市,要在这边呆一天再走,问她人在哪儿。 原景清也知道宋明来了青阳市,之前和萧云澜约好一起来这边培训,就是来跟萧云澜打掩护的,沉寅歌给自己订的总统套房也是可以住两个人,原景清同样在里面摆了另一套女士用品,依着萧云澜的喜好,而且萧云澜有时候也过去那边坐坐,留下属于自己的沐浴露的香味。 萧云澜很抱歉没能在沉寅歌出来的时候迎接她,他们要去车站接宋明去酒店,萧云澜在车上给沉寅歌发短信,她心情烦躁,因为宋明扰了她的好兴致,不太想开口说话,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不如现在跟他把话说明白了算了,我不想再跟他有联系。” 原景清听到,表示认同:“要真的过不下去了,早点离婚也是为了你们俩好。” “我这次跟他摊牌吧,希望他能理智些不要发神经。” “但你也不要说的太直白,委婉些,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他总归对你家里人还是不错的。” 萧云澜不说话,看着窗外出神,寅歌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手环嗡嗡振动,她连忙打开看,沉寅歌拍了照给她,是她拿着奖杯的照片,配着一行字:所有荣誉都是为你。 她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发了短信回去:不会很久回来,等我。 原景清感叹这就是对待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的态度,萧云澜或许从来没有给过宋明好脸色,就算宋明花钱给她家填坑,她也没被感动过。 宋明见到好久没见到的老婆,有些兴奋的抱住她,萧云澜皱眉推开他:“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我跟景清住一起,你不能住我们那儿。” 宋明笑着:“这么久没见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酒店我当然订好了,我哪会不要脸的住你们那儿让原景清尴尬,我订了情侣房,你今晚过来我这边吧。” “不了,你吃过吗?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哦?”宋明一点不介意刚刚被拒绝,“你要约我去哪儿?” 萧云澜直接打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座:“上车,我们到地方说话,景清,去鹅江饭店。” 宋明也自觉打开后座的车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萧云澜比之前更美了,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的,说不定是因为这次的旅游散心,看来他以后确实可以适当带萧云澜去旅游度蜜月,到时候就能怀上孩子了。 可他不知道萧云澜这次要和他所谓的谈谈是谈谈些什么。 到了地方后原景清留在驾驶座没出来,萧云澜头也没回的进去饭店,他连忙追上来:“不叫上原景清一起吗?” “不用,我们聊的是私事,她不太好插进来。” 这一句“私事”让宋明很受用,萧云澜潜意识里还是拿自己当丈夫的,可落座后萧云澜随意点了几个菜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吃了这顿饭我们就离婚吧,宋明,我从没爱过你。” 宋明有些傻眼了,接受不了似的笑道:“你在说什么?你……你疯了吧?” 萧云澜冷淡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没疯,宋明,我真的不爱你,我们离婚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幸福。” “这种话……你在跟我结婚之前怎么不说?”宋明心里压着一股火,“因为你爸欠了钱,然后你才嫁给我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我在你身边陪了你八年,我欠你的用这八年来还,我不差你什么。”萧云澜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你,嫁给你也只是为了给爸爸还钱,可你还是娶了,你一开始就不该娶我的。” “萧云澜,我给了你家可不止两百万,你亲戚从我这儿陆陆续续拿走的,你知道多大一笔吗?我要不是因为爱你,会心甘情愿给他们这些钱?你现在就想踹开我了?你拿我当什么了?”宋明是死也不会离婚的,萧云澜是他一辈子不可能再娶到的omega,要是离了婚他就只能在beta里面挑,不可能会有omega看上他,他就永远和低等阶级是一个阶层的了。 萧云澜也知道宋明心底还舍不得什么,她也厌恶宋明的这一点,也不打算好好和他商量了,开口道:“多少钱,我给我自己赎身,要是不够我给你打借条,我不想再跟你一起生活了,你尽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 “真奇怪,你怎么这么急?”宋明眯着眼,“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我以前就觉得你在外面有人,说,是不是哪个军官?我带你去参加过那么多次宴会,那些男人不可能对你没有想法。” 你也知道那些男人对自己有想法?萧云澜讽刺的笑笑:“不是你要我去讨好他们让他们给你升官的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我只是让你去跟他们打个招呼而已。”宋明有些心虚,“但是你就因为这种事跟我离婚未免也太幼稚,八年你都过来了,之前为什么没这样想过呢?” 萧云澜觉得好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适应这种生活,宋明,我很讨厌这样的生活,我想活的更自在更开心一些,你为什么要把时间耗在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身上,我们俩这样过下去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还想要什么?跟我在一起到底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开心的,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宋明,你改不了,那是你的本性,人是改不掉自己本性的。”萧云澜吃着端上来的菜,举止优雅端庄,萧云澜总带着贵族阶级的那种气质,很多人不信她嫁给了一个平凡无奇的beta,她也没解释过,“我讨厌你带我去参加那些宴会,更讨厌和那些太太在一起喝茶,还讨厌你在军士机构上班,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宋明,你没有。” 宋明脸色铁青,萧云澜的话戳中他心里的痛处,他自己瞧不起自己,所以才拼命粉饰自己,他学生时代是纯粹爱着萧云澜的,可踏入社会阶层后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他心里确实还爱着萧云澜的,可他也爱他自己,只不过后来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更爱自己还是更爱她了。至少萧云澜向自己提出离婚,他没有伤心难过,只有对自己阶层和仕途的困扰,没了萧云澜的话他还有什么法子入那些达官贵人的眼。 “离婚的话也可以,但是……”宋明正色道,“你必须给我你的卵子,让我去配型给别的女人生出来。” 萧云澜对宋明最后一点的尊重都消失不见了,他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a去医院买omega和alpha的卵子或者是精子是违法的,抓住后剥夺政治权利和所有私人财产,有期徒刑十五年,但自己带去的妻子的不算违法,毕竟人工受孕也包括了beta阶层,也确实有omega嫁给beta的少数前例,但beta生育率大多不高,为了减少卵子的无意义浪费,医院也提供配型出售受孕率大的alpha精子,前提是作为丈夫的那一方能接受。 宋明果然爱着他的虚荣,他什么都可以出卖,什么都已经不如这些虚伪的东西重要,走了一个omega,他就再造一个出来,连自己的孩子也要拿来当自己升职的筹码。 萧云澜无比的恶心,站起身来拿起手边的杯子,将里面的红酒全部泼到他脸上:“宋明,你当真没一点脸了。” 这次谈判算是崩了,萧云澜出了饭店大门,打开车门进去,原景清已经等候多时,见人脸色不好也猜出了结局,安慰道:“哪能这么简单就谈妥的,更何况还是那个宋明,你家又在理亏的那一方。” 萧云澜心里又烦躁起来,她最烦的就是事得不到解决累积在心里,十分硌应,上车就说道:“快开车,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原景清猜她可能被气的不轻,一时还不敢问她宋明都说了些什么,想着她今晚可能要去自己那儿过夜了,说道:“要不还是给你换个床单吧,毕竟那张床很久没被人睡过了。” 萧云澜疑惑:“换床单干什么,有谁要住进去吗?” 原景清懵了:“你今晚不睡我那儿吗?” “我什么时候说去你那儿过夜的?” “那你睡哪儿?” 萧云澜觉得她明知故问,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今天寅歌胜利,我要去给她庆祝,我当然住她那儿啊,我哪天不是住她那儿的?” 原景清叁观都要刷新了,是对萧云澜这个人认知的叁观,在她眼中她和沉寅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吗?萧云澜这算婚内出轨吧?出轨不是要避嫌吗?这老公都找过来了还心心念念着情人,一点不避讳的,这种的,太嚣张了吧! “宋明还在这儿,你就不能忍忍?收敛一下子?他总不会住这里很久吧?” 萧云澜皱着眉:“别管他,那儿是私人用地他进不来,要是他来找你你也别告诉他我在哪儿,我不想看见他。他来这儿出差,呆不了几天就会走,他舍不得怠慢他的工作的。” 原景清还是觉得不妥,到底宋明说了什么让萧云澜这么生气? 但她不敢问,如此生气的萧云澜她还是第一次见,那要一直在她耳边叨叨指不定还会被吼一顿,这样的萧云澜她还是赶紧甩给沉寅歌吧。 但她不知道,她把人送回到沉寅歌那儿后,还没走几步萧云澜就撒丫子飞奔向沉寅歌,脸上的郁闷表情迅速切换,满脸喜色:“寅歌赢了,寅歌是我的骄傲。” 沉寅歌惊喜的发现她真的说到做到回来了,还以为是为了安慰自己说的,胜利的时候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现在萧云澜一句话,她笑得谦虚又腼腆:“想着这胜利是要献给你的,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输。” 萧云澜捧着她的脸,亲了她一口:“寅歌真是太优秀了。” 沉寅歌低头又衔住她的唇深吻,将人抱着坐到沙发上:“这次回来的好早。” 萧云澜十分委屈的靠在她胸膛上,一只手在她身上画圈圈,闷声道:“见了个恶心的人,还听他说了一堆疯话,现在心里还很难受。” 沉寅歌猜的到她说的是谁,亲了亲她的头柔声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萧云澜想到沉寅歌之前说的话,还是换了个言辞:“这倒没有,就是说了些我心情不好的话。” “那今晚就别想着他了,也别想着他说的话,今晚想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会让你只想我一个人。”沉寅歌在她头顶上暧昧的说着,“云澜要是觉得不舒服心情烦闷,那我来取悦你。” 作者有话说:双开了个姐妹骨科文,病娇向的,叫《病宠》 感兴趣的可以点个收藏呀,因为篇幅不长所以收费较早。 更┆多┆就┇上: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九章 沉寅歌歪头轻轻吻上她的唇,含住她上下的唇瓣吸吮,力道适中,不紧不松,离开的时间也恰好像算好的那样,每一吻都让萧云澜被挑起欲望后干脆离开,让她不得不主动扬起头吻她,可沉寅歌偏偏故意又不给,吻的正投入时她便又离了开来,对着她微启的嘴唇里轻轻吐纳一口热气,萧云澜觉得空虚得很,有些粗鲁的吻上她的唇,一直前进抵着她,怕她又要逃走,可无论怎么吻,她也不能去除唇齿中那虚无缥缈的空虚感,只好伸出舌头在她口中,垫在她的舌根下,吸住她的舌根。 沉寅歌任由她这样索取,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抚摸,一步步从容解开她的衣领和裤子上的纽扣,双手抚上那片柔软,掌握在手心逗弄,萧云澜的吻便迟钝了许多,身体有了些反应。 “云澜,我抱你去洗澡吧?”沉寅歌将她横抱起来,往浴室那边走去。 萧云澜双手环住她的脖子,一声不吭的被她抱到浴室,只是她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萧云澜有些不悦,松开一只手给她解开衣裳,一副春光乍泄,萧云澜感叹沉寅歌的身材,肌肉紧实有力,摸着还很光滑一点不硌手,她有些眷恋的多摸了几下,肚子那儿还有腹肌,要说怎么是军人呢,浑身上下哪块都是极好的。 沉寅歌可受不住她这样乱摸,她正血气方刚又心猿意马的,萧云澜这样一摸她就有了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想把这人就地正法了,出声无奈道:“云澜,别闹……” “我怎么就闹了?”萧云澜不解,流氓似的伸手向她下半身的阴茎抓去,“啧,寅歌的身材真是好极了。” 沉寅歌腿软一下子, 差点没站稳,赶紧把人放在花洒下面,打开开关,细密的水柔和砸下来,握住她的肩膀说道:“说好你别动我来取悦你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萧云澜故意装出不懂的样子:“我说过吗?这种事不能双方都主动些吗?” 沉寅歌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有些强硬的将人抵到墙上,可萧云澜还是笑盈盈的,还摸摸她的脸:“寅歌最近变得有些霸道了,还不让人说。” 沉寅歌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睛微瞌着,声音醉人:“云澜越来越漂亮了,所以我总想着占有你,在你身上多留着些我的痕迹。” 萧云澜笑着搂住她的脖子,热水自上而下从发丝处蜿蜒流向全身:“这算什么,答非所问。” 沉寅歌顺势亲吻她的嘴唇,将两人的距离彻底驱赶,舌头在她口中搅拌,将她的小舌引出来在外交合,交迭旋转,热水淌过舌尖,有一抹后知后觉的甜。 只是吻她的唇瓣是不够的,她还想要吻的地方还有很多,沉寅歌描着她唇的形状用舌尖舔吻,然后自然过渡到她的脸颊,耳垂和下巴。 沉寅歌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舌头肆掠她的山峦,采摘山上的红果,轻轻晃动蹦跳的白团,沉寅歌埋在里面,细细舔吻其中的丘壑,舌头蜷曲描绘胸脯的形状,抱着的身体与自己上下摩擦,小腹那儿都是萧云澜流出的爱液。 萧云澜的大腿夹在她的腰间,身下被摩擦着,身上感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和欢愉,虚搭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收回来,也抚上对方的胸脯,揉捏取悦她,沉寅歌呻吟出声,抱着她摩擦的速度慢下来,萧云澜低头含住她的红豆,卷在口中吸吮啃咬,沉寅歌身下也不住的涨大变硬,抵在萧云澜的小穴下方,镶嵌在她后庭的缝隙中。 沉寅歌寻着她的唇吻回去,她两手各自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固定着她不掉下来,无法抽出手来,只能由着萧云澜占据主导地位,蹦跳的胸尖相撞摩擦,两人的快感越来越满,最后是萧云澜最先忍不住抱紧沉寅歌的肩膀高潮了一次,沉寅歌趁此扶着阴茎,找准小穴推了进去,萧云澜将她搂的更紧,小腿和脚缠了她的小腿一圈,阴部大开,能切身的感受到沉寅歌进来时刮蹭她内壁的舒适与愉悦,她用力加紧小穴,为的是能更加贴合那根炽热柔软的肉棒。 这个时候决不能慢下来,要加快速度萧云澜才会觉得舒服,她挺起腰将萧云澜的两条腿分的更快,快速又有力的插入拔出,对方咬的紧,她也不受影响,卯足了力气往里撞,撞的深撞的远,萧云澜娇喘不断,声音也越叫越大声,流出更多爱液来,在水下的压力让她透不过气,身下又是没顶的快感,她就要窒息了,口水从嘴角边留下来,沉寅歌看见,连忙抬头伸脖子,吸食她的唾液,腰下用力的挺入,直到萧云澜缠着她的脚没了力气,沉寅歌才慢下速度,这过程中萧云澜高潮了一两次,小腹抽搐的酸痛不已,抓着她的肩膀又咬又抓,又添了些新的伤口。 沉寅歌将她放下来,默默承受着背上和肩膀上的痛,但没停止进入她的小穴,而是轻缓的插入再拔出,看她闭着眼睛享受的表情,喘着气打趣道:“云澜一点不心疼我……上次抓的都还没好……痂还留在上面……呼呼……好长一道……嗯……” 萧云澜睁开眼,确实她抓的有些用力,抱住她往后背看,又出血了,小心翼翼摸了摸那些口子,有些刮手,有些心疼:“下次我注意些,对不起。” 沉寅歌枕在她肩膀上,舔吻她的脖子,身下还卖力着,她还想进入的更深,但她腿有些麻了,又重新勾住她的两条腿来到浴池边坐下,阴茎向上,她两手放在萧云澜腋下,抬起来然后松手,自己进入。 萧云澜听见她喘气声音越来越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知道她累了,可看她面色潮红,是还没要够,又承受着自己全身的重量,体力再好也该透支了,抱着她的脑袋,将胸脯送到她嘴边,扭动胯下将那根肉棒吞进去,然后自己出来调整角度和力度还有深浅:“你休息会,我自己动。” “可是我……”沉寅歌觉得自己阴茎里憋着一口气,她怎么样都想发泄出去,可就是发泄不出来,这样慢节奏的插入和拔出让她欲求不满的很,“想要……想要云澜……让我做好不好?嗯?云澜……” “可你看起来好像很……”还没说完她头顶一旋转,就看见了浴室的天花板,身子被推倒在浴池上,沉寅歌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摁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然后急促的进入自己,她只觉得这个体位让自己脑袋有些充血,身下的敏感程度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沉寅歌扶着她的大腿将穴口再次大开一个级别,她迫不及待的进去,相撞的力气撞的萧云澜全身都剧烈震动,胸脯弹跳的幅度又打频率又快,沉寅歌弓起身子,两手具都抓住两只乱跳乱摆的柔软揉搓,阴茎快速用力的抽插着,萧云澜抬着胳膊捂住脸,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浪叫。 “寅……寅歌……慢点……我……我受不了……啊……”萧云澜求饶,“太快了……不行了……啊……”萧云澜再次高潮,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她自己一个高潮,沉寅歌也随着频率而和她共赴巫山,一起登了顶,一下子射出好多精液来,沉寅歌满足的趴在萧云澜身上,喘着粗气。 萧云澜抬手抚摸她的头,沉寅歌的阴茎还埋在她身体里没出来,但她很满足的保留着它,小穴那儿也想和它多一些时间温存,沉寅歌抬起头,温和的与她接吻。 “云澜,你去他那里,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我心里清楚,我没有资格不高兴,怎么说我也不过是……”还没说完,嘴就被萧云澜用一根食指抵住。 “寅歌,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男人,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我已经和他说了离婚的事,以后我只属于你。” “云澜?”沉寅歌不敢相信,幸福来的过于突然,她开心的控制不住自己的面容,“那我……那我什么时候能娶你?” “我刚离婚就立马嫁人,不是太快了?” 沉寅歌傻傻笑笑:“也是,怪我太着急,我得顾及云澜你是名声,离婚后我还能再见你吗?” 萧云澜捏她鼻子:“我没离婚你不也照样见我,怎么离了婚还不能见了?笨。” “我能正大光明的见你,正大光明的追求你!”沉寅歌恍然大悟,“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全世界宣布我的最爱了!” 萧云澜笑着用手描绘她清俊的眉眼,动情道:“寅歌,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爱你的所有,爱你的一切,爱你爱着的一切,爱你珍惜喜欢的一切,爱你的声音,爱你的身体,爱你的……” “你还要说多久啊……”萧云澜忍不住打断她,眼角带着甜蜜的笑。 沉寅歌十分深情认真的注视她的双目:“说不完,云澜,我爱你的太多了,就连你呼吸过的空气我也不想让别人占了去,我可是很独断的,我想独占你的所有,想尽我所能宠你像个女王,云澜,你值得更多,我怕你跟着我委屈了你,我怕我将来再给不了你更多,我怕我的爱我无法描述着让你知道,我……” 还没说完,萧云澜就拉下她的脑袋缠吻在一起,萧云澜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拯救过全宇宙,所以这辈子她得到了沉寅歌的爱,本以为灰暗无聊的人生已经注定了她的未来都是这样没什么活头,可她遇到了沉寅歌,她的心肝宝贝,她现在全身心疯狂迷恋着的人,她愿意为这个人冒所有的险,愿意为她遭受千万人的唾骂,愿意为她献出自己的所有。 “寅歌,还不够,我还想你疼爱我。”萧云澜亲昵的亲吻她的嘴角。 沉寅歌捧着她的脸:“云澜什么时候觉得够了就停下来。” 更┆多┆就┇上: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二十章(剧情) 宋明吃了瘪,红酒泼在身上痕迹太过明显,他只好回到酒店换了身衣服,来青阳市出差也是他争取来的机会,来青阳市与当地的军士机构管理者交涉,递交鹿林上将的一份书面文件。 剩下的时间都可以留在当地游玩几天再回去,他想着正好可以跟萧云澜温存几天,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离婚,毫无前兆,宋明冷静下来思考萧云澜近段时间的行踪和日常,从其中找出些许的疑点。 结婚八年,要真是过不下去早些年也可以提出,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还这么急? 宋明想不到萧云澜之前在家时的不对劲,那结果就只有来青阳市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了,萧云澜当真是在好好培训,没去哪里结识什么人吗? 他想他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再次登门萧云澜和原景清的酒店,不得不说两人真是舍得花钱,工资确实比较高,但订一个多月的总统套房也不是一笔小开销。他一会要去见青阳市驻军将军,一顿饭局走下来就没时间没精力再去她们那边了,但他第二天起了个早,吃过早饭后就开车去了她们的酒店。 萧云澜也起了个早,以她对宋明的了解,他绝对会很早跑过来确认自己是不是在那个地方,但很不巧的是她在酒店的电梯那儿遇到了溪煜,对方一眼就看到自己,朝着自己走过来。 “我记得你是……沉寅歌别墅里的那个女人?”溪煜敲敲脑瓜子,她喜欢忘事,但这样的女人她基本见了都不会忘记的,浓浓的omega成熟女性的魅力,穿着和打扮都很正点,最主要是那脸,好看。 萧云澜不想惹麻烦,转过头语气冷淡道:“你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溪煜很不服气,她怎么可能认错这么一个大美女,凑单她脸边又打量好一会,“就是你,那天在别墅里看见的女人就是你,我看的清清楚楚。” 萧云澜皱眉,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好啊萧云澜,你在外面偷人,所以想摆脱我然后和这个奸夫一起是不是?你别太天真了!” 是宋明,萧云澜觉得事情乱成了一锅粥,太阳穴那儿突突的疼,宋明气势汹汹的走到两人跟前,指着溪煜看着萧云澜讽刺说道:“我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养着你们萧家那一大家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找的这么年轻的乱搞,你好得很啊,挺会玩的嘛萧云澜。” 溪煜算是无辜被人言语羞辱了一顿,不过立马就锊清楚了局势,她哪受得了被人这样指着阴阳怪气的骂,对着宋明的腿就是一脚:“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想死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吗?谁跟你老婆搞在一起,老子刚好要上电梯回房间,有病。” 萧云澜没料到这个溪煜脾气会这么不好,直接就上脚踢人了,估计连宋明也没能料到,结结实实就挨了一脚,踉跄好几下,正好电梯门打开,原景清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叁人这一幕,大脑当即就负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溪煜看见原景清,立马捂住脸:“我的天,怎么你也住这家酒店,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我是倒了什么血霉啊这是……” 萧云澜没看那两人,对着原景清说道:“景清你起来了?要不要叫客房服务?” 原景清聪明的截上她的话:“你也起太早了,昨晚睡的不好?” “就那样。” 两人一起又回到电梯里,宋明忍着腿上的疼也进去了,只有溪煜还在外面站着,原景清给她拦着门:“进来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溪煜连连摆手:“没事,我还可以再在外面多浪会,我就先走了。” 原景清白她一眼,摁下关门的按钮,溪煜笑着送他们上去,大不了她等下一轮电梯就是,不过她刚才踢的那个男人,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 电梯里的气氛很是压抑,宋明沉声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你绝对不想知道的一个人。”原景清在一边发声刺他。 宋明还真就想知道了:“还没有我不敢知道的人。” “溪家的那个二小姐,溪煜。” 这名字一传到耳朵里他脑中就已经有了画面了,溪煜,可不就是那个溪煜吗?在塞尔斯里出了名的纨绔,谁惹她的不快那就是嫌命长,她能整死你,整日流连在塞尔斯的窑子街里,听说还买了几个小姐回家,后来那些女人被他老头子给赶了出去,她还在外面乱搞,连私生子都有了。 他刚刚确实是有出言不逊侮辱到那位贵公子了吧?看来回去后他一定得提些礼物上门拜访溪家,讨好溪家的当家人。 萧云澜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大致也能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太关心他要干嘛,只想快点解决自己的事:“离婚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宋明脱口而出。 “那就回去签字吧。” “谁说我答应了,不爱我就离婚什么的不算理由,这样说就好像你曾经爱过我一样,我们两家现在是共生体,不可能离婚的。”宋明亮出底牌,“况且你家里人也不会同意,一旦离婚我们夫妻的关系就已经终止,那过去我给出去的钱就算是借给你家里的,你和整个萧家都要还我之前借给你们的钱,算下来这八年,不记彩礼钱,总共一点八亿朗币,分期还的话要算利息的。”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叁人走出来,萧云澜眉头锁的更加深,答应的话要还那么庞大的金额也有些不切实际,更何况家里人一旦断了钱就会做出更多丧心病狂的事来,说不定还会闹到电视台和学校那里去。 “宋明,你要点脸好吗?你真把这段婚姻当生意来做啦?”原景清都惊叹这笔数额了,萧家人果真不是等闲之辈。 “你们要点脸好吗?”宋明忍不住发怒,“萧云澜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填你家那无底洞吗?你说这些年我哪点对你们萧家不好?你就是用你的一辈子来陪我那都是情有可原的,你要是没有钱还,还有一个办法,给我你的卵子,帮助我做配种,直到成功为止,而且孩子归我,从今以后什么就彻底算两家人了。” “不可能的,你做梦。”萧云澜指甲陷进肉里,她早就知道离婚不可能会那么简单,“我宁愿还你一辈子的钱。” “还一辈子?”宋明笑掉大牙了都,“你才是没醒的那个好吗?你觉得你还得起吗?你家里人要是继续管我借,我也还是会借,你有自由的那天吗?劝你还是省省事,好好做我的宋夫人好了。” 萧云澜低下头,他说的一点没错,她瞬间又回到了原点,萧家那一大家子都在吸食她的血肉,她沉默良久,最终决裂的抬头对着宋明说道:“宋明,你别忘了,找你借钱的是萧家,我只是萧家的养女,要是走司法程序,我也不是没可能从萧家脱离出来,到时候你跟萧家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原景清也跟在身后,留他一人还在原地低头思考什么,两人一进门,萧云澜就全身发抖,她刚刚是在逞强,事情哪儿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和萧家脱离关系?那比和宋明离婚还难。 原景清看她瘫软在地上的神情,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坐在她旁边说道:“云澜……你还可以……依靠沉家的权势来帮你……” “不行。”萧云澜坚决否定,“我不想给她抹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可是云澜,你这根本不算给她抹黑,她也想帮助你的,这真的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事,你老实跟沉寅歌说说你的情况吧,她要是真的爱你,这种事不用你说她立马就会给你办好。” 萧云澜还是摇头:“不行,不能告诉她。”她过不去心里那关,若是真让沉家介入,那以后别人会怎么说沉寅歌?沉家的名誉也会受到外界的质疑和抨击,那自己带给沉寅歌的不只有无休无止的麻烦和耻辱吗? 她这要强又顽固的性子也没救了,原景清在心里叹气,她不好太介入萧云澜自己的事里,学生时代和萧云澜相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要是过于介入她她一定会生气。 但愿沉寅歌真的是值得萧云澜为她做那么多的良人,要她也是个混蛋的话那萧云澜未免太可怜,只是她觉得萧云澜还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太对,她总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展示给沉寅歌,这种做法迟早有天会造反噬。 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种扫兴话的时候,她这样子也不会去沉寅歌那儿了,原景清用久违了的语气说道:“云澜,一会我们去喝一杯吧,你结婚后我们都没去酒吧玩过了,你就当是提前适应一下以后将要来临的单身生活。” 萧云澜没说话,点了点头。 -- 第二十一章 想不到夫妻八年撕破脸皮能那么彻底,萧云澜和原景清随便找了家酒吧喝酒,这儿比一般酒吧安静些,沉寅歌白天要去训练,原景清请了假专程来陪萧云澜解闷。 别看萧云澜看着柔弱,其实她的酒量也就和她的人一样!还点的是后劲极大的僵尸,看来她心情十分不好,都不考虑喝醉酒的后果了,要是等会她喝醉的话原景清是不敢留人的。 “回去后要忙起来了,律师那边要跑,考试前要走的程序也不能落下。”萧云澜闷头喝了一大口,轻轻叹一口气,“那些事光是想想都觉得麻烦,还累。” 头几杯都还能保持清醒,但僵尸这玩意不一样,原景清一直心惊肉跳的看着她喝下第二杯,又要第叁杯时出手制止了她:“够了啊萧云澜,不能因为咱俩是朋友你就要这么害我,你还记得你喝醉酒后是什么样子吗?”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喝醉过?”萧云澜觉得她在凭空想象,在她脑中自己可从来没有喝醉过,更别提醉酒后是什么样子了。 那是因为你本人之后睡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吗!原景清那时候头一次觉得自己跟萧云澜的姐妹感情绝对是真挚的,对方居然就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拉着她一直抱怨萧家,把自己都能说哭。 “好了萧云澜,要不你换个长岛冰茶?”原景清看着她又喝掉了第叁杯。 “那个没有酒精的味道,喝着没味。” “萧云澜你看这是几?”原景清伸出一根手指,她眼睛都喝迷蒙了,僵尸一般刚开始喝是没什么感觉的,后劲一上来十分的猛。 “叁。”萧云澜很正经的回答。 原景清苦笑,有一种醉叫做清醒的醉,明明醉了还坚信自己没醉,然后做些类似耍酒疯的事,第二天就只记得自己没醉这个心理暗示,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云澜,我叫沉寅歌过来看你这样子行吗?” “她在训练,我们不能打扰她。” “好的好的……我们喝点水好吗?” “景清,你来酒吧为什么要喝水?”萧云澜瞥她一眼,然后招手,“两杯水割。” 调酒师脸都沉下不少。 又是几口下肚,萧云澜开始发愁:“我怎么跟萧家脱离关系呢?说他们未尽到监护人的责任也有些说不通,说他们进行过情色服务法律上有关这一方面又出了新的调整政策……他们也没打过我……未曾有过虐待和暴力行为……赌博和嫖娼的话力度不够……” 原景清不知道她现在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的建议,但还是认真和她讨论道:“你以他们在外面欠下巨债为由也不是不可能,在监护法里面如果监护人欠下以他们自身经济能力无法偿还的债的话,被监护人权益法就可以生效,到时候律师可以就着这条法令拒绝赡养监护人,实际上和断绝关系也已经差不多了。” “欠下无法偿还的巨债……”萧云澜呢喃,低头沉思着。 原景清以为她在思考和宋明上法庭的事,这样既可以离婚还能和萧家脱离关系,只要不被发现出轨局势还是有利于她们这边的。 谁知道萧云澜猛的抬起头,脸颊红红的:“景清,给寅歌打电话叫她过来,我想她了。” “你不是说她在训练让我不要打扰她吗?”这话题转移的也太快了吧! 萧云澜不满的撅着嘴:“我老公必须是随叫随到的,叫她过来,快点,现在就打电话……” 这……还不是老公呢……原景清怕她闹,立马就联系沉寅歌,萧云澜立马又神经质的说:“景清,寅歌训练很辛苦的,我们不能打扰她……” 原景清:“……” 电话通了。 “喂,原小姐?”电话通了一会才接上,沉寅歌刚练习了一个多小时的射击。 看着萧云澜又开始闷头喝酒,原景清想着她就在这儿甩锅好了,反正她现在人不清醒,第二天也不记得事,还不如扔给沉寅歌来的好。 “你训练能放一放吗?萧云澜现在喝高了,你快过来把人带走。” “喝高了?”沉寅歌意外的发现原来萧云澜是会喝酒的,但她也不耽搁,果断的说,“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来。” 原景清将地址发过去,然后就坐等收拾烂摊子的人过来了,顺带看看萧云澜还要发什么酒疯,这个时候逗逗她也是蛮好玩的。 “萧云澜,你说要是沉寅歌哪天跟别人好上了你准备怎么办?”原景清试探性的问道,带着一些玩笑的口气,毕竟对方年轻,乱搞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和谁?”萧云澜眼神犀利了不少。 这到底醉没醉啊? 原景清后怕的摆摆手:“没谁,我开玩笑呢……她马上就过来了,你少喝点。” 萧云澜盯着透明酒杯看了半天,眼神也越发迷糊起来:“奇怪,我怎么晕乎乎的……” “你喝醉了,下次喝长岛冰茶吧,酒量都不如我,真不知道你以前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喝的都是什么酒。” “我不喝酒的……那些宴会……只要手里端一杯就好了……来一个人喝一点点……从来不喝完……” “萧云澜你有点口胡了,别说话等着你老公来接你吧。”她也挺厉害的,一般叁杯僵尸下肚都直接睡过去了。 “我老公?”萧云澜笑的有些傻,“我老公最好了……” 啧啧啧,说的肯定不是宋明,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沉寅歌就过来接人了,她来的急,都来不及处理身上一股子汗味,套了衣服就过来接人。 “这儿!”原景清向她招手,萧云澜趴在桌子上,手里虚握着酒杯,眼神迷糊。 沉寅歌走过来,原景清就起立准备走人了:“萧云澜交给你了,她喝醉后有点傻,你想怎样都可以哦。” 说完还暗示性的朝她下半身扫了几眼,沉寅歌脸通红。 等人一走,她就将萧云澜从位置上抱起来:“回家了,云澜。” 看到熟悉的脸,萧云澜满心欢喜,搂着她的脖子眼角含着笑意喊道:“老公。” 老公?沉寅歌以为她叫的是宋明,心里顿时沉了沉。 “你不高兴?”萧云澜醉醺醺的,胡乱摸她的脸,“谁欺负你了?嗯?” “我是沉寅歌。” “我知道啊……” “我不是你老公……” 还没说完,萧云澜就一巴掌拍过去:“瞎说什么……你不是我老公谁是?” 轻轻拍过去的,一点不痛,沉寅歌有些懵,马上委屈涌上心头:“我以为你说的是……” 萧云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上去就是霸道的吻,堵住她的存,用力吸吮她的唇瓣和舌头明明她平时都不这样的,还当真酒吧那么多人的面,不过这儿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但沉寅歌却害羞的要死,她还没准备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宣示自己的爱。 “寅歌很痛是不是?亲一下就不痛了。”萧云澜捧着她的脸,淳香的酒气过渡到沉寅歌身上,空气都有些醉人了。 沉寅歌被她这语气弄得哭笑不得,拦腰将人带出酒吧扶进车里,然后回到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 萧云澜安安静静的,突然出声道:“寅歌,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 “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好看吗?” 沉寅歌犯难了,当然好看也是其中一个理由,可也不是全部啊。 “嗯……不止你的外貌,还有别的。” “别的什么?” “嗯……很多很多……全部都很喜欢。” “你这样就好像没有回答一样。” 看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了,沉寅歌重视起来,怎么也要说些让她高兴的话来,正组织着语言,萧云澜就将车窗摇下来:“不回家,我想去山上。” “山上?”沉寅歌看着她,脸颊红红的,眼神一直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嗯,想去山上。” “……好吧。”沉寅歌掉头,开上另一条路。 安静了好一会。 “寅歌。” “嗯?” “你最不能忍受别人对你做什么?” 最不能忍受?沉寅歌想了想:“应该最讨厌别人骗我,不管是什么样的话,我都希望能对我实话实说。” “要是有人骗了你会怎么样?” “那得看那人对我重不重要,要是重要的人骗了我,那我一定很生气很生气。” 萧云澜脑子木木的,一会上一会下,总觉得自己嘴瓢的在问什么了不得的话,至于问了什么她也不知道,沉寅歌的话她也是听一个字忘一个字,最后她说完自己都没能拼凑出她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身体好热,有一抹冲动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她想要发泄出来,回头看一眼沉寅歌,发现她露在外面的脖子尤其性感,时不时吞咽的小小律动更加诱人。 “寅歌,找个隐蔽的地方停车。” “嗯?怎么了?” “别问了,听话。”萧云澜声音有些急。 沉寅歌看了看周围,已经差不多入了山区,她找了个树荫下的偏僻的地方将车停下来,刚想问她要做什么,发现萧云澜连安全带都解开了。 她到底醉没醉怕是不知道了,反正现在的她正做着品人里清醒着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抬腿跨过她的双腿正对着她面前坐下,麻利的解开她衣领的扣子。 “热,想做。” -- 第二十二 “云……云澜……”沉寅歌迅速捉住她的手,耳根都红了,“这儿是外面,别……别闹……” “寅歌不想做?”萧云澜挑眉,果真停了手,从她身上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车窗外的风景。 沉寅歌心里又变得空落落的,在车上做什么的第一反应就是公共场所做这种事很羞耻什么的,但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挺刺激新鲜的,偶尔这样说不定也不错。 于是摇下副驾驶座那边的车窗,萧云澜正好责怪她为什么要摇下自己这边的窗户时,沉寅歌就吻过来了,双手灵巧的伸进她的衣摆下面往上钻,撩开她的胸衣。 “不是说不做吗?”萧云澜摁住她的一只手,“突然又想了?” 沉寅歌放下副驾驶座的椅子,然后将她压在身下:“不行吗?你先起的火,我没能忍住,这要怪谁?” “怪我。”萧云澜看着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嘴馋起来,可这人将自己压的严严实实的,位置又窄,她要怎么翻过去? 沉寅歌不客气的品尝起她的胸房了,吸住中间的一点在嘴里吸食啃咬,她张开腿夹住对方的腰。 趁着她不注意,腰部发力将她掀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在身下,沉寅歌有些惊诧,但也很快适应在下面的位置,张嘴继续啃咬萧云澜垂落下来弹跳着的双峰,一只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背上,另一只手探索到对方的胯下,伸出两指撩拨曲径外的幽林,二指剥开穴口,中指浅浅进入,带出一些粘液出来。 萧云澜不甘示弱的回敬她,趴在她胸口间,任意揉弄那对双峰,沉寅歌的胸要比她的小一些,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也比自己结实一些,不那么软,弹性很大,吻着吻着她没能忍住,在她侧乳上狠狠下了口。 “嘶……”沉寅歌到抽一口凉气,她或多或少了解了萧云澜,她很喜欢咬人,想要的时候咬的尤其疼,她平躺着摸萧云澜的头,她还咬着自己的胸房,“怎么那么喜欢咬人……” 萧云澜觉得这两团柔软过于Q弹,握在手心里爱不释手,捏的越紧她心里越是有一抹冲动,吸吮在胸口上的力道越发的大,松开时都能看见底下一大块青紫色的印子,沉寅歌喉咙里一直发出喘气声和呻吟声,似乎还带一些的忍耐,另外更多的是被她啃咬的疼痛感带来的独具一格的快感。 让腿间的肉柱越来越硬,直直挺着竖起来。萧云澜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裤子,全部褪下。 萧云澜吻到肚脐那儿,舌尖在走位打转转,时不时钻进去几下,然后继续往下,沉寅歌意识到什么坐起来,萧云澜跪在狭小的空间里,趴在她两腿中间,吻住她的大腿根部,舌尖舔吻至耻骨,含住上面的耻毛,吐出一阵又一阵热潮。 “云澜……”沉寅歌不敢相信萧云澜竟然愿意给自己口,她明明都还没有洗澡,说不定身上还有汗臭,“还是别了……脏……” 萧云澜大口吞进那根肉柱,沉寅歌浑身一阵战栗,肉柱里就热起来,看着她越吞越深,仿佛要抵达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慢慢的抽出,口水粘在她的肉柱上,拉出几道若隐若现的银丝。 “啊……”沉寅歌忍不住呻吟,“云澜……别……别咬进来……” 萧云澜第二次吞含时极力吮吸着,舌尖一个劲儿的极近龟头中间的小孔里,牙齿轻咬着阴茎,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肉柱,流淌了些口水在外面,滴在地上,阴茎越发的硬,沉寅歌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和挑逗,扶住她的后脑勺加快吞吐自己肉柱的动作,充满欲望的呻吟越来越大。 都要顶破她的喉咙了,萧云澜想着,伸手握住那根肉柱,沉寅歌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被这个刺激弄的消失殆尽,任她摆布了。 萧云澜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柱,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吞含,节奏慢下来,但也尽量满足她的欲望,含住外面的睾丸,含在口中用舌头温柔的抚弄亲吻,又重新含住肉柱,吞吐的速度快乐些,随着沉寅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她也越来越兴奋,她知道沉寅歌就要高潮了,于是更加卖力的吸吮吞食,直到沉寅歌胯下那儿抽搐一下,射出粘稠的液体在她口中,萧云澜具都接收了,吞咽声停在沉寅歌耳中无比的羞耻。 萧云澜终于像是吃饱喝足那样又回到她的上身来疼爱冷落已久的双峰,埋在乳沟中舔吻。沉寅歌大口喘气,萧云澜又如法炮制的啃咬,她那肉柱再一次顶起来,萧云澜低低笑出声:“寅歌又想要了?” 沉寅歌红着脸撇过头:“我想进去你那里。” 萧云澜笑得温柔:“好,寅歌想进来的话进来就是,反正只要是你进来就一定湿的很快。” 她将作为又旋转了45℃,张开腿将那根肉柱全部吞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吻了吻她的嘴角:“进来了,舒服吗?” “想要……”沉寅歌埋在她胸脯间舔吻两条胳膊禁锢住她的腰身,下身紧密贴合,腰部蓄力继续往她身体的身体撞,萧云澜一边小心护着自己不瞌到头,一边抱着她的头享受她带来的快感。 “嗯……”沉寅歌一下下的进入顶撞,吸食眼前的后果,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大汗淋漓,身下的水泽声粘稠缠绵,沉寅歌努力射进去,进的很深,她满脑子都是让萧云澜变成她的女人,萧云澜就是她的女人,哪里哪里都是她的。 “寅……寅歌……再快点……嗯……快点……啊……”萧云澜又将座位调回去平放下,沉寅歌翻身到她身上,将她的腿掰的很开,车子里十分狭小沉寅歌几乎不能抬离她的身体,双方的胸脯紧紧挤在一起摩擦,身下猛烈快速的撞击,萧云澜忍不住高潮一次,双腿夹住她的腰,向上迎合索取,“寅歌……还想要……寅歌……不够,不够,还想要……” 萧云澜的需求度一次比一次大,明明都还不是发情期,沉寅歌需要一个更加健硕的身体才能满足她,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停止运动。此时她情动的厉害,耳边是她比平时娇柔百倍的声音索求呻吟着,她奋力的进入亲吻身下的人,动情的呢喃:“云澜……生我的孩子好不好?呼……我杀了那个男人你就是我的了对不对?云澜,我爱你……我不要你是别人的妻子……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云澜,你只能想着我……嗯……云澜……” “是你的……都是你的……寅歌……啊……”萧云澜紧紧抱着她,一秒也不好与她分开,“我是你的……你也不许有别的女人……嗯……你要是以后找了别人,我就……啊……” “不会的,我发誓,我只爱萧云澜一个女人,也只有萧云澜一个女人,云澜什么时候才能做我的妻子?” 萧云澜已经快要失去理智,要是能和沉寅歌在一起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终于在两人都精疲力竭后才结束这一场欢爱,座位调回原来的位置,萧云澜坐在沉寅歌身上,还是爱恋的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沉寅歌乖乖抱着她,爱抚她的全身,两人的私处还交合着,萧云澜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交:“寅歌,我爱你,以后我做了什么那也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我怕太爱你会疯掉,现在我心里全都是你。” 沉寅歌开心的笑了笑:“疯掉就疯掉吧,你疯掉我也要,我跟你一起疯掉。” “越来越会说话了。” “云澜你到底是醉的还是醒的?” “先前是有些醉的,但寅歌你太厉害了,”萧云澜暧昧的朝她吹了一口气,“把我撞回来了。寅歌这么好的技术,真的以前从没和别的人做过吗?嗯?” “没有!”沉寅歌十分激动,怕萧云澜怀疑自己对她的真心,“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做过!我……我只……只喜欢过云澜……只想对云澜做这种事……” “寅歌好乖。”萧云澜奖励似的给她一个吻,“记住了以后也要洁身自好,你身上有我萧云澜的专属印记,一生一世都是萧云澜的人了,不许撩别的小姑娘听到了吗?眼睛也不许看别的漂亮姑娘。” “没哪个姑娘有云澜好看的,我眼睛里云澜最好看,别的人都比不上。” “嘴巴真甜,我尝尝。”萧云澜笑着舔舔她的唇,“好甜啊,抹了蜜吗?” 沉寅歌也吻上她的唇:“云澜的也好甜,想全部吃了才好。” 萧云澜伸出手指伸进她嘴里,沉寅歌会意的含在口中,身下的肉柱再一次蓄满了力,萧云澜抱着她的头缓缓抽出又进入。 “寅歌,我可能要提早回到塞尔斯。”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情况有变,我要提早回去,在考试之前我们不能见面。”萧云澜话一出口,沉寅歌身子明显僵了僵。 “为什么?”沉寅歌心底不满。 萧云澜歪着头吻她的脸颊:“我要准备和宋明打官司离婚,不方便见面,委屈你一段时间了,对不起。” 沉寅歌还是不高兴:“一面也不能见?” 萧云澜舍不得她憋屈:“实在想我的话就来我的租房找我,但不能太频繁知道吗?” 沉寅歌心里纵然还是不满意,但萧云澜也已经给出了最大的让步,她要做的就是乖乖顺从她的话。虽然她有时候是挺想找人把宋明做掉,但考虑到种种,她决定让萧云澜自己去解决,因为她要是介入的话,总觉得萧云澜会非常的生气。 见她还是兴致不高的样子,萧云澜软着性子哄道:“好啦亲爱的,别不高兴了你皱眉的样子不好看,我还没要够,你再多疼疼我。” 沉寅歌只是嘴硬的说了一句:“快点和那个人离婚吧,到时候你怀孕了就不好了,你最近有去医院检查吗?我努力这么久都没有中吗……” 作者有话说:更┊多章┆节:χτfяéé①.cóм(xtfree1.com) -- 二十三(剧情) 说到怀孕萧云澜心里还是忍不住心虚,绝育对她而言是现在最安全的保护措施,沉寅歌也会理解自己,可绝育对以后生育会有影响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一般规模大的医院都不建议有人来做这个手术。 沉寅歌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她们之间的孩子,要是知道自己瞒着她去做了绝育手术该会有多难过。爱情当真会让人不理智,即使知道她这算是婚内出轨,生孩子更是触碰了道德的底线,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偏向爱着的那个人,为她做什么都愿意,只为了让她高兴。 回到家里,萧云澜格外粘着她,这人沉寅歌十分受用,她喜欢萧云澜依恋着自己,不过车里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力,回到家后两人只是安静坐在沙发上,萧云澜嗅着沉寅歌身上的气味,语气迷离:“为什么我没能早点遇到你呢?不然我也不会浪费我八年的光阴。” 沉寅歌吻她的额头:“没事,我们现在也很好,你愿意接受我,我很开心。” “寅歌很喜欢孩子吗?” “我只喜欢我们的孩子,别人的我不会多看一眼,因为是云澜你为我生的,所以我都发自内心的深爱着。” “要是……我生不了怎么办?”萧云澜惴惴不安的说出心思,她现在越发觉得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处境,她害怕沉寅歌会不要她。 “胡说,怎么会生不了,你是omega,我是alpha,我们俩的结合生育率是繁衍史上最高的,除非……”沉寅歌突然摆出一副沉重的表情,“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怎么会!”萧云澜几乎是失控的说出这句话的,她心里有鬼,可明明这不是错的,她现在还不能生,可她心里又怕沉寅歌失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钻进了这样一个牛角尖里,她总觉得此时不好好证明自己就是委屈了她,“我爱你,为你我什么都愿意。” 沉寅歌低低笑出声:“我开玩笑呢,你那么紧张干嘛。就算你不能生孩子我也不会介意,没事的,别有太多负担。我知道这段日子我有些过了度,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医院吧,看看有没有怀孕,要是怀上了你放心生,没怀的话我以后注意一点,做好避孕措施,你现在正在离婚期,少一些麻烦自是好的。” 一听说要陪自己去医院萧云澜心脏都漏了一拍,哪个医院的人敢跟沉家人造假说谎,必然暴露自己做绝育手术的事,那时候她要怎么跟沉寅歌解释,明明之前甜言蜜语说了那么多,她分明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如今将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她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不要,唯独沉寅歌,她要在对方心里是最好的。 “不了,我身体挺好的,没有怀孕的迹象,不用麻烦。” “刚怀上的时候孕妇一般是不知道的,也不碍事,做做身体检查也好。你以后要跟那个人斡旋很长一段时间,我正好就着你的身体状况给你配营养餐,”沉寅歌说着忍不住亲她一口,“我反正私心是希望你怀上的,到时间我就有理由强势介入让那混蛋赶紧同意离婚,可是云澜你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对不对?可为了孩子我也是没办法吗。” “我当然不同意,寅歌,你以后是要入官途的,要是爆出这样的丑闻,你与溪家的总指挥官竞选就会受到阻碍,不会有人把票投给这样的你。那时候我一定会难受,我不会放过我自己,我要自己和宋明打官司还自己一个自由身,绝对不能让你受到影响。” “为什么你老是在意那些有的没的?”沉寅歌有些生气,这次生气就是气萧云澜总是太过为自己着想,这些话听在她耳朵里她都替对方感到受委屈,为什么萧云澜就不能多仰仗着自己一些呢?她有些强硬的掰过她的脸对着自己,“我不用你为我考虑这些,我是想要给你幸福的生活,不是想要你成天为我操心这操心那儿。你把事情都交给我来做,我保证会把事情解决的漂漂亮亮的!” “不行。”什么多的话都不说,萧云澜在触碰到自己底限的事情上态度是十分强硬的。 沉寅歌有些气,但又说不出别的狠话,只好放开人,赌气说道:“那随便你好了,反正你就是不信任我。” “你这是在故意气我?沉寅歌,我这几天状态很差,至少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闹别扭。” “我什么时候跟你闹过别扭了?”沉寅歌突然赌气上头,她最不喜欢萧云澜拿她当做小孩子。 萧云澜明白再这样下去她们迟早会大吵一架,才欢爱过就进入到这个局面,萧云澜心里叹几口气,站起身:“我想我们需要冷静几天。” 说完不带犹豫的就走,沉寅歌心里赌气的成分越来越大,看着萧云澜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想追上去认错又被自己心里的倔强给拦下,最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萧云澜离开别墅。 她开始有些后悔了,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来刺激萧云澜呢?要是萧云澜因为刚才的事觉得她很幼稚不值得托付,不要她了怎么办? . 萧云澜破天荒的摁响了原景清住着的总统套门铃,给她开门的原景清看她脸色不好,请她进来的同时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段时间都要跟你住在一起,直到回塞尔斯。” “什么?”原景清像是听到什么重磅消息那样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跟你宝贝一块了?” 萧云澜疲惫的坐在一张沙发上,闭上双眼揉着太阳穴:“吵架了。” “吵架了?”原景清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居然能吵起来,沉寅歌那么宝贝她还舍得跟她吵架,“不是吧,沉寅歌看起来也不是会跟人吵架的人啊,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 闻言,萧云澜睁开眼睛看她:“你怎么话里话外都向着她了?” “哪里哪里,我了解你啊,你有时候是挺让人窝火的。”窝火的同时又让人心痒痒,看看宋明就知道了,都被萧云澜当做八年的提款机了都还死缠烂打。 萧云澜觉得稀奇,好整以暇的:“哦?是吗,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让人窝火了?” 原景清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坐到对方的沙发上:“我估计你肯定是跟她聊了你跟宋明离婚的事,并且你还跟她挑明了说让她不要插手你这件事。” 萧云澜眉毛动了动,没想到她猜的这么准,不免对她后面的话感兴趣:“对,我是这么说了。但我是怕拖累她的名声,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着想,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太幼稚。” 这回嫌人家幼稚了?原景清默默可怜沉寅歌一把。 “你这样想太不考虑对方的心情了,你这些话我听着言外之意就是你还拿人家当外人,没把人家和你想到一块,换我我也会生气。我那么喜欢一个人,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可她总是和我划清界限,我难免要心寒……” “我没有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意思!”萧云澜激动的反驳。 “可听在人耳朵里面你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不能仗着沉寅歌爱你宠你就为所欲为!你为了她离婚她心里肯定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你还不准她插手这件事,看着你辛辛苦苦忙前忙后,你叫她怎么想?” “我……”萧云澜越发觉得是自己太过自我,其实她走出别墅的时候心里就开始隐隐后悔,知道是自己的错后更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留,起身告别,“我回去了……” 唉,萧云澜果真是不擅长谈恋爱,原景清端着柠檬茶看着她急急忙忙出去,肯定是意识到自己让宝贝受委屈了要赶回去哄,这女人啊,学术事业上那是一把手,可到了这种事上面她也会露怯,也会紧张,更会害怕。 . 本来沉寅歌坚持不住就要出去找人了的,结果萧云澜又自己回来,一见到自己就贴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态度和之前来了个大转变,声音又娇又媚:“寅歌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 沉寅歌拉不下脸,故意将脸抬得高高的:“你说我什么了?你不就是觉得我小孩子气又幼稚吗?” “怎么会,”萧云澜将她脸掰回来,鼻尖蹭着对方,“我错了,是我不对。只是我跟宋明的事我想靠着自己解决,你不要管好不好?算是我的请求,你答应我好吗?” 沉寅歌最吃她这一招,只要她一服软,自己就立马缴械投降,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将人的腰围住,但还是不忘算算刚才的账:“以后不许这么跑出去了,我担心你。外面坏人多,要是出什么事我会受不了的。” “是,我以后不会了。” “你跟宋明的事,还是我……” “亲爱的,你就再纵容我一次怎么了?”萧云澜都不惜落下老脸撒娇了,她不是个很会撒娇的女人,但面对沉寅歌,她的那些撒娇的话仿佛无师自通,还不忘在她嘴唇上蹭几下,“你知道我是什么性子,要是我实在解决不了你再来帮我好不好?” 她都服软到这个地步了她要还是不答应真就不解风情了,沉寅歌无奈的抬手摸摸她的脸颊:“好,我答应你,我不插手。但你不要勉强自己,我每天都会去看你的,要是看到你气色不好,我就一定要介入进来,教训那些欺负你的人。” “我打的是离婚官司啊你还天天来看我,嫌我处境还不够遭吗?嗯?小坏蛋。”萧云澜不给她回话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再一次翻云覆雨。 -- 第二十四掌(剧情+微H) κаиdēsℍù.Ⅽοм 一大早沉寅歌就接到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萧云澜还在熟睡,她不忍心吵醒对方,轻手轻脚拿着手环来到外面的院子里接通电话。 “你训练的怎么样?”沉宏清开门见山问道。 “很好,我跟这边的训练教导员说过,让他以彼得海陆空的标准来要求我。” “嗯,”沉宏清语气里很满意,接着说他这回打电话来要说的事,“你今天收拾收拾回来塞尔斯吧,你爷爷来了紫微星召开了家族会议,就在今晚七点,沉家人都要到场,你不能迟到。” 爷爷要来紫微星?沉寅歌皱着眉思索这个信息,如果是其他什么事她还能找借口推脱,可对方是沉家说话最有份量的人,沉家人不可能忤逆那个人,她不得不回去。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办理回来的手续。” “嗯,回塞尔斯后记得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来一趟。” “明白。”ⓎǔⓎěsнǔ.Ⓒοм(yuyeshu.com) 挂断电话,沉寅歌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安静进入房子里的卫生间洗漱,卧房那儿传来动静,萧云澜穿着薄纱睡袍出现在她身边,镜子里照出她仍有些惺忪的脸。 “我好像听到有人给你打电话,发生什么了吗?”意识朦胧的时候确实感受到有电话讯息过来的振动音,也感受到她下床接电话。 沉寅歌老老实实回答:“我父亲打电话来,让我今天回去塞尔斯。” “回去做什么?” “我爷爷来了,他要开家族会议,不知道他回来要呆几天,我要一直在那边候着。” 听到“爷爷”二字,萧云澜立马想到沉仁和,拥有一颗星球的大将军,彼得大帝都要敬叁分的人,本来迷糊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怎么会来紫微星……” “爷爷只会因为叁件事和我们联系,”沉寅歌也觉得不妙,“那就是子孙们的将来进路,婚配和丧事,他这次来,也只可能是因为这叁件事。” “婚配……”萧云澜打理头发的手有些颤抖。 沉寅歌连忙说道:“不用担心,我是家族里的alpha,alpha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来自己选择配偶的,这些爷爷都不会干涉,只需要向他汇报一声就行,爷爷干涉的只有omega的婚姻。” 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小,她总觉得这句话萧云澜听了会不舒服,但他们沉家一向都是如此,她也说不得什么反对的话来。 “是吗。”萧云澜的回答声音显得有些冷淡,之后就一声不吭的洗漱,然后到梳妆台那儿化妆。 沉寅歌害怕她心里不舒服,不依不挠跟到梳妆台后面,讨好似的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云澜,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在沉家受委屈的。” 萧云澜停下手里的活,微乎其微的又叹了口气,反手摸摸她的脸颊以表安慰:“我没事,你几点回去?” 沉寅歌将头埋在对方脖子那儿依依不舍的蹭着:“我爷爷晚上七点才会到,我想多跟你待会,你今天可以请假吗?” “我都请假多少次了。” “最后一次了……”沉寅歌加大抱着她的力气,语气里有些孩子气,“我不让你走。” “开玩笑的,亲爱的你都要走了我怎么可能还惦记那几节无关紧要的课,我一会就请假在家陪你。” 沉寅歌笑起来,又吻她,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脸颊与嘴角,粘的她透不过气。 原景清一听说萧云澜又请了假,虽然知道以她的实力根本不缺这几天的课,但就是忍不住又酸又羡慕:“真好啊,上课想来就来想休息就休息,这就是学霸的自信吗。” “这不是叫学神吗?学霸是你这样的。” “萧云澜你又硌应我!” “呵……哪有,”萧云澜给沉寅歌收拾行李,“我这回请假是要陪寅歌,她马上就要回塞尔斯了。” “什么?沉寅歌要回去了?” “嗯,她爷爷要来紫微星开家族会议。” “你是说沉仁和……我的天,这名字我也就只在历史书上看见过,是个大人物,你以后要真嫁过去沉家,可就是去了龙潭虎穴,你不害怕吗?沉家窝里斗的事情塞尔斯谁不知道,何况……沉寅歌家里还是那种情况……”后面的话点到为止。 萧云澜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管沉家有什么,至少寅歌在,我会陪着她,陪她一起面对。” “唉,我怎么说你好……”原景清止不住唏嘘,沉家人当然是整个紫微星最为尊贵的存在,但若真要嫁进去谁都没那个勇气,更何况家里没个背景和权势,嫁入沉家就是主动往火坑里跳,“她早点回了塞尔斯也好,你也能正儿八经忙你离婚的事。” “嗯。”萧云澜看一眼在厨房亲自下厨的沉寅歌,“好了不说了,我做饭去了。” “好。” 挂了电话,萧云澜走到沉寅歌身边,看着菜板上被切成肉沫的全鸡,哭笑不得:“你在做什么?” 沉寅歌一脸认真:“这鸡骨头太多了,我帮你都剃掉,说好今天下厨给你做饭,我可以的。” “你这都成肉沫了还做什么全鸡?” “我看餐厅里不就是卖什么无骨的鸡吗,明明都没我切的这么碎的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人家当然有人家吃饭的本事啊,哪是行外人能轻轻松松学来的。好啦,今天是要送你回去,当然是我来做饭,你洗手去一边坐着,我来。” “不要,”沉寅歌意外的执着,“云澜你什么都会,我就只会打架,这事要是我还做不来,那我真的配不上你了。” “傻瓜,这些事当然要给我来做,”萧云澜温柔按住她拿着菜刀的手,在她嘴角边落下一个吻,呵气如兰,“以后你在外面打仗我在家里给你做饭支持你,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是我作为妻子的义务,你难道要将这份义务也从我手上夺走吗?那样我会变得游手好闲,会变成坏女人的。” “坏女人?”沉寅歌很新奇,能从萧云澜嘴里听到这叁个字。 萧云澜笑笑,亲一口她的唇:“洗手去其他地方坐着吧,我要给你做一顿丰盛的饭。” “真不要我帮忙?” “不用,倒不如说你不来我这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沉寅歌的眼神变得忧郁:“你这么嫌弃我吗?” “再瞎说话我以后都不做饭给你了。” “不要。”沉寅歌真就跟牛皮糖一样,怎么都赶不走,萧云澜算是知道她压根不是想帮忙,就是想粘着自己。 她切菜,沉寅歌就抱着她的腰,骚扰她的脖子,胡乱在她身上摸。 “你还让不让我做饭了?”终于萧云澜放弃将注意力放在菜板上,转过身正面对着沉寅歌,“不吃点东西坐飞机的话胃会不舒服,听话好吗?” 沉寅歌二话不说,直接就咬住她开口说话的唇,舌头钻进去,手也伸进她衣服里,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来回游走,小腹紧贴着对方,吻的用力认真,闭上眼睛享受其中。 萧云澜怎会拒绝她的吻?热烈回应她都不够,她就要回塞尔斯,两人有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她肯定会想她,她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那么舍不得一个人,哪怕是分开一分一秒都会舍不得,迷恋着她身上的味道。 “寅歌,你爱我吗?”真是可笑,一向自信的她也会有患得患失时候。 沉寅歌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安,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用疑问的口气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爱不爱的,不都已经被她搬到台面上来了吗?但既然她想要听,她自是要说的,说到她满意为止。 “云澜我爱你,爱你的一切,直到我死,我都将一直深爱你。”她将嘴贴近对方的耳根,伸出舌头,在四周舔吻,灼热的气息绵绵钻入耳中,刺激每一寸肌肤。 萧云澜索性也不再端着,一只手毫不客气伸进她衣服里面,抚摸这副身体:“彼得海陆空的招生面试就要开始了,回去以后不能懈怠,好好训练,适当的也要休息,不能逞强……嗯……” 沉寅歌舌头伸进她耳朵里,痒痒的,当然她也一点都没客气的弄乱了亲手为对方穿好的衣服,衬衫的扣子被拉扯的凌乱,沉寅歌要回去见长辈,穿的自然是衣柜里最正经的正装,这样的沉寅歌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内敛迷人,萧云澜内心总有一抹冲动。 “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该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进入海陆彼得空,我未来的计划要想实现,进入海陆彼得空就是第一步。”沉寅歌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对方扯乱,也任由着对方将滚烫的双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到处点火,她只想想趁着还没走的这一点点时间里多吻吻她。 “计划?什么计划?”萧云澜被她绵密的吻勾起一丝欲火,但还保留理智追问她话里的意思。 沉寅歌停止吻她的动作,挨着她的额头:“我想像爷爷一样拥有一颗星球,以你的名字为它命名,你就是那颗星球的女主人,支配着整个星球的万物,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不会遇到阻挠。” 哪怕是甜言蜜语,这话也是她活了叁十年听到的最让她心动的话,天底下哪个女人没有虚荣心?谁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疼爱自己,不喜欢爱人宠爱自己,萧云澜也不例外,甚至她动心起来更为疯狂。 “谁要你那什么星球了。”萧云澜上扬的嘴角,眼神里的暗示快要溢出来,“我现在就有想要的,你能现在满足我吗?” 说完还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胯下,坏心眼般的捏了捏,惹得沉寅歌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就立了起来。 “云……云澜……我怕一会我会迟到……” “那不做好了。”萧云澜是这么说的,可身体完全不是怎么做的,故意张开腿,身子向前倾,沉寅歌低头甚至都能看见她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胸房。 “我……我觉得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再节省一些时间……”沉寅歌还是抵不过对方的温柔陷阱,她这一走真的得好一段日子不能见面,她怎么都要将这段时间的思念补回来,向她索要的更多。 “不吃饭了?” “不吃了,我吃你,管饱。” -- 二十五 κаиdēsℍù.Ⅽοм 沉家的家族会议在塞尔斯彼得皇宫行政区“紫苑”的附近,那儿私密性好,皇家军严格把守,彼得皇室十分鼓励大臣在紫苑修缮会议厅和别墅住房,只要给出足够的雇佣金,彼得大帝不介意让自己手下的精兵赚点外快。 紫苑挨着彼得皇室的后花园,专用来巡守后花园的士兵也可以顾及到紫苑。 说白了,彼得大帝大张旗鼓开放营造宝地,也是强制让那些大臣去紫苑,不然皆以叛国罪治理。大臣私底下也会懂得伪造绝对忠诚,明面上的大事和丑闻都不介意在紫苑暴露,反倒还怕没有丑闻可以说,实则每个手握重权的大臣都有在自己的地盘建造秘密会议室,但因为风险过大不能经常使用,故而皇家提供的地方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地方。 沉家的大人们都已经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连同自己的孩子也都十分夺目,这一次家族会议是沉家人难得一次聚齐,除了沉寅歌的父亲沉宏清的缺席,其他人都已经到场,穿过复古的紫罗兰镂空雕刻栅栏,走在铺面鹅卵石的小道上,正经过圣路易的教堂。 “表姐来的挺早的。”说话的人是小姨的女儿沉清秋,在沉家诺大的家族子女中,只有小姨和表妹待自己最是亲和,只是表妹从小就不和自己一个学校,只在进入少年军之前有过一年的接触,后来也很少见面。ⓎǔⓎěsんǔ.Ⓒοм(yuyeshu.com) 沉寅歌不讨厌这个表妹,回话时也多出许多温度:“爷爷最不喜欢我们迟到,我哪敢踩着点来。” 沉清秋看她一身黑色正装,自己则是有些休闲样式的淡蓝小西服,听妈咪说表姐这人年少老成,可比她这个幼稚鬼不知道成熟多少,不禁咂嘴感叹一声:“表姐你怎么跟叔叔伯伯们一个做派的了,穿的那么严肃,我都不敢跟你搭话了。听说表姐要去彼得海陆空,这事是真的吗?” “是的,马上就有测试,一共叁场,过了以后今年年底正式入住培训所军舍。” “厉害了,我们老沉家好像就只有表姐你收到了彼得海陆空的测试邀请。” 沉寅歌谦虚笑笑,身后传来一句尖酸刻薄的话语,从鼻子里打心眼发出不屑的声音:“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一个疯子的基因有什么好得瑟的,说不定到了叁十岁那天就跟她爹一样脑子坏掉不敢见人。” 说话人慢慢走到两人身边,然后抬高双眼走过去,看也不看一眼驻足的二人。 沉铭,最年轻的陆军参谋,隶属彼得大帝亲卫军的第十叁军,毕业于军政大学,直接任命官员毕业,在皇室的文库做过二年秘书,后又调到十叁军任命参谋长。 是沉仁和的嫡长孙,沉家资历最深厚的男性alpha,至今未婚,也很得沉仁和的欣赏,稳扎稳打,办事成熟。戴一副金丝银边的圆框眼睛,裁剪得体的手工西服,头发输的整齐光亮,雕刻般的面容轮廓和深邃的五官,皮肤白皙身材伟岸高大,沉家人的长相都属于塞尔斯的上上乘,这样看下去沉铭算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名门家的乘龙快婿首选。 只可惜性格不太好,眼高于顶,瞧不起他爹沉荣盛给他介绍的大臣的女儿,又有个总是喜欢惹事的弟弟沉凯文,流连在红灯区,时不时要上塞尔斯最让官员讨厌头疼的八卦新闻头条,讯飞朝报,彼得大帝也在朝会演讲上隐晦提到过官员子嗣的私生活作风影响,沉荣盛很是头疼。 “他就是那样的人,表姐你用不着跟他较真。”沉清秋有些担忧的看着沉寅歌,这位表姐在沉家的地位很是微妙,二叔年轻的时候冲撞过不少家里人,大伯他们好像都不太喜欢二叔,连带着沉寅歌也一道不被家族里的人待见,就只有自己的妈咪对二叔一家没有表现出敌意。 沉寅歌并不在意,沉铭羞辱她羞辱父亲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父亲年轻时不甘身为omega公然与大伯还有爷爷叫板,做过许多有辱家门的事情,还带着母亲一起把两家的关系闹的水火不容,母亲那一家格外厌恶父亲,最后母亲死的时候,算是与沉家撕破了脸,将父亲赶了出来,沉家一度成为塞尔斯的笑柄。 她的母亲是一名优秀的alpha,白家的长女,白水然。白家是王妃的直系亲属,直接说成皇亲国戚也很贴切。 母亲很爱父亲,什么都顺着他,母亲知道父亲心有抱负却因身体素质郁郁不得志,对父亲的纵容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听说母亲为了让父亲开心,自荐征服九星里都无人涉足的伊那之地,想要夺下那一颗星球让父亲高兴,可最后没能回来,死在了伊那的瘴气中。 自此白家和沉家,势如水火,沉寅歌也被白家除了名赶回沉家,沉家只能默默接受被赶出来的人,还要忍受白家的处处针对,白家与溪家交了好,意在达成同盟一道挤兑沉家。 “都习惯了,没事,我不会在意的,我们快些到会议室。”沉寅歌不想再谈论有关这些陈年旧事引起的尴尬。 沉家的家族会议一股子官味,厚重的贵族烟味让人生厌,大伯和小叔叔们一道抽着雪茄,小姨们聚在一起说着什么,沉清秋看见她妈咪后人直接就过去,她只好一个人坐在长长的桌子跟前,无聊抿几口桌上的威士忌。 “鹿鸣那家伙要引退了,真是可惜,不过正好他那位置空下来了,我也可以安插些心腹过去。对了,你儿子不是要参加社会实践吗?让他去军械所随便当个谋事官写写报告打打关系,报考好的军政大学面试时也能说点东西出来。” “快别了,那小子烂泥扶不上墙,还不如他妹妹靠谱,就知道喝酒嫖娼,我改日非封了那条钉子街不可,州市的那几个老东西都是干什么吃的?” “阿铭要考指挥官了,这段日子不能出差错,你把凯文放我那边,我找个地方把他丢进去一段时间再放出来,别到时间坏了好事。” 男人都在快些军政官僚机构上的事。 而女人们—— “阿铭这都要叁十岁了,身边没出现一个女人,这孩子打小就看不起身边围绕着他转的,可那些女孩子家世背景都是塞尔斯数一数二的,他个个瞧不上,以后可怎么办?” “凯文也老大不小了,说不定就差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后帮他定下心来就能改了他这性子。” “咦,小姨说什么呢,凯文哥哥那是天性使然,还是不要结婚祸害别人家姑娘了。”沉清秋也加入在其中。 沉虹瞪她一眼:“和你小姨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凯文哥哥。” “这就是事实啊,我们清秋说的没错,”沉昧笑着身手捏捏她的胳膊,“几年不见我们清秋身子骨越发周正强健了,我们沉家基因出来的女人啊,那是条件好的没话说,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没有?哪像某些人……”说着说着就将话题引向这个房间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沉寅歌身上,“基因突变还是怎么的,老子居然是个疯子,自己也不爱说话性格阴沉。都发生了那种事还有脸出现在这里,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看干脆也将某些人从族谱里面划掉得了,省得坏了我们沉家的门面。”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沉寅歌,都露出一抹在场人都懂的嘲笑,沉寅歌是沉家中的异类,是被白家赶出来塞回沉家的烫手山芋,害的沉家名誉受损,还多了一个官场上的敌人。 可看不起沉寅歌,不拿沉寅歌当自己人的只有沉家人,外人仍旧将沉寅歌当做沉家人而敬畏,其中也有沉寅歌被彼得大帝青睐的因素。 沉寅歌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了,她很讨厌参加这样的家庭会议,任何形式的家族聚会她都不想参加,但是父亲却逼着她去,因为她要讨好的只有那么一个人,那就是爷爷沉仁和,讨好到沉仁和以后他一定会在背后暗箱操作背地里给沉寅歌带去不少机会和便利,沉寅歌也确实没让人失望,她举国瞩目,被彼得大帝召见亲自封赏颁奖,强势进入到沉仁和的视线中,让沉仁和眼前一亮。 随着一声声讥笑,沉仁和带着他的心腹出现在会议厅最中心的位置,他身边的助手面无表情的开口喊道:“大家安静下来,请坐下说话,说话期间不准抽烟喝酒。” “爸。” “爷爷。” 几乎是异口同声,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对着跟前的男人鞠躬,然后迅速入座,整整齐齐的坐正身子仔细聆听这位真正家主要说的话。 沉仁和也一点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开会前我有件重要的事要临时跟大家说一声,关于寅歌的,寅歌你站起来。” “是,爷爷。”沉寅歌干脆起身。 “你这段日子是不是去了青阳市?” “是。” “还报名参加了青阳市自备军政府的军事模拟大赛?” “是。” “好!寅歌!做的好!不是沉家的骄傲!”沉仁和突然大笑起来,“青阳市自备军给中央军政府传讯息,报道了你在青阳市的所作所为。你成功击倒了塞伦古国的科技改造人,防止了我国的体术数据外泄,最重要的是青阳自备军的军长很欣赏你,说什么也要来塞尔斯见你一面。他说你与塞伦的改造人打斗时运用了让在场科技组都吃惊的技术将那改造人彻彻底底的拆开了,还说以后要是你去竞选总指挥司一定代表整个青阳市投你。好啊寅歌,想不到你还另外修了机械物理工程,实在是优秀。” 沉寅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能轻轻松松拆卸赛伦的改造人,都是因为她背后的萧云澜,她再也不会相信萧云澜说的略通一二的话了,但这个时候她又不能说别的什么,只好别扭的应下这份夸奖:“谢谢爷爷。” “嗯,你坐下吧,会议结束后你跟我去后院再聊聊。” 闻言沉寅歌又是一惊,果然身边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凌厉,沉仁和的私下召见,指不定要给什么好处。 但沉寅歌坐下来后脑子里都只想着萧云澜了,她的云澜给她解决了本该很是艰难的任务,不知道现在的云澜有没有好好吃饭。 开始想她了。 作者有话说: -- 二十六 沉寅歌离开以后萧云澜没再继续留在海边的那栋别墅里,久违的和挚友原景清过起了大学一起同居般的日子,原景清一直是个严于律己的女强人,房间里面放满了她买回来的资料,她自己也开始陷入繁忙,距离东尼大学文史教授转正考试时间不多了。 原景清正趴电脑桌案前手打输入论文,她要整理一份一千多章的笔记和论点,培训所给了叁天的时间从资料中找出切入点作万字论文,她已经有一天一夜没睡觉了,那论文是九星中历史最为久远古早的未开发之境,紫微星曾有探险家和开拓者去过,但回来的人寥寥无几,有关未达之境的说法大多存在于市井的黑街书摊上。 萧云澜洗完澡,穿着一身睡袍就出来了,端着一杯朗姆酒到原景清身后,看一眼对方电脑上的文字,小饮一口说道:“未达之境有叁处,其中伊那之地最为出名,为什么不写有关伊那的调研报告?” “伊那太多人写了,我再写也不会得出什么有趣的结论,还不如花些功夫在另外两处找找有趣的地方。”原景清疲惫的伸伸懒腰,看见萧云澜坐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还是太累产生幻觉,她总觉得萧云澜跟平时不一样了,好像又变美了不少。 被看的人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将头转过来:“不好好学自己的报告,看完做什么?” “你考彼得海陆空,现在也该着手准备面试论题了吧?彼得海陆空的军政性质强,学术界那些唬弄外行人的东西一到他们那儿就会穿帮,面试官都是皇室的老学究和退役军政家们,你难度比我大不知道多少,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急?” “我急啊,我急也不用刻意表现出来啊,”萧云澜慢悠悠举起酒杯喝一口,“我不止要准备这些,还要想办法离婚,更要想办法解决萧家的事,不然哪一个到了以后都会是隐患。” 她也并非是游刃有余了,而是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眼下最重要的是彼得海陆空的教授面试,与宋明的离婚官司也已延缓一阵,现在最好的出击就是从分居开始,这期间她也还有养父母那边的司法调查要跑,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会有多忙。 原景清想想也是这个理,也不再纠结于这方面的事,反倒问起已经离开一天的沉寅歌来:“你们有联系吗?” “有啊,她经常会打电话过来。” 怎么萧云澜表现的这么冷静?原景清觉得这时候萧云澜才开始像萧云澜了,以往的萧云澜怎么可能是那种因为爱情就滋润开花的女人?直到她话音刚落萧云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环就响起来,萧云澜几乎是以光速放下手里的酒杯跑去床头柜那边,看到显示屏上的字后整张脸都阴沉下来,极不情愿的接通电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宋明明显感到电话那头人的不满,心里冒起一丝丝火气来:“萧云澜,我们好歹结婚八年,这八年我对你对你家都很不错吧?偶尔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在你眼中就那么不能容忍吗?” 萧云澜冷着一张脸,经过原景清再次躺会贵妃椅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将话说的很明白:“你没错,你只是普通人,我不会拿很过分的要求来衡量你,要求你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但是宋明,我不爱你,我跟你结婚说白了真的只是因为我养父欠了太多的钱,要被砍掉双手。他就算对我再不好,也将我养到这么大,我就当当做是他手里的商品出售到了你的手上,替他还了债,又浪费自己八年时间尽量去爱你,可是我发现还是做不到。宋明,何必呢?” 她还是这样软硬不吃,宋明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女人回心转意,他不明白,八年的时间她都一声不吭,为什么如今那么强烈的想要脱离自己呢?还偏偏选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好不容易就要升职,要是爆出离婚的事来,在上头的面貌影响不太好,说不定升职的事情会黄。 “那你好歹不要分居好吗?再过一个月就是我升职书下来的时候了,就当是陪着我演这一个多月的戏,别把路堵的太死,好吗?” “呵,”萧云澜讥讽笑出声,什么时候了,宋明永远惦记着他的官途,“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呢?当然,如果你说我陪你演完这一个多月的戏后就答应离婚我说不发会考虑考虑。不能口说无凭的做空口承诺,必须找一个律师,拟一份合同,我们双方都在场,亲自签名……” “萧云澜你别太过分了!”宋明终于不再伪装,逐渐露出本性,“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会离婚的,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笑话,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不知不觉萧云澜的语气也凌厉起来,夫妻吵架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原景清觉得有点可怕,她还没见过萧云澜发那么大的火,她也知道萧云澜瞧不上宋明,可现在明显已经由瞧不上变成苦大仇深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刚才跟你家里人打电话过去了,你是不是想走司法程序解除和萧家的监护人关系?哼哼,告诉你,不可能,我认识的法官说了,有他在你的诉求书永远不会受理,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乖乖过来跟我道歉,我一概既往不咎。” “宋明你不要脸!”萧云澜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怒火,推掉手边的酒杯,玻璃渣碎成一片一片的,看的原景清呼吸都下意识的慢了许多,头皮发麻的见证着眼前真实上演的撕破脸皮,“你疯了吗?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 “我要你,萧云澜你还不明白吗?我做这么多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我爱你。” “宋明,别拿爱这个字来恶心我,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做那么多把我往别的男人身上推的举动,真的爱我也就不会心心念念只想着自己的升官谋略利用我,不会在自己老婆的生日那天让自己的老婆陪着你去买讨好别的女人的礼物……你以为我这八年都一直对你的行为视若无睹吗?不是的,有太多太多的事我们之间意见相驳世界观相斥,我们不合适,离婚对谁都好。” “萧云澜,说这么多证明你其实还是爱我的,你只是因为我冷落你跟我闹脾气罢了。我会改的,以后会多关爱你一些,多听听你的声音,我都会改,我只求你不要离开……”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他郁结的看着手环半天,闭上眼睛反复按摩太阳穴。 萧云澜实在忍受不了对方的自欺欺人,主动挂了电话,心里的火气还是很大,看着地方的酒杯玻璃碎片,蹲下身来捡,结果手指还被割破了,她脸色更加阴沉,仿佛下一秒暴风雨就要降临,原景清赶紧识相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算了我来吧,你去外面药箱处理一下伤口。” 手指这一下划的还有些深,流了好多血,萧云澜面无表情的起身,为刚才的鲁莽道歉:“不好意思,麻烦了。” 然后走到卧房外的起居室寻找药箱。 原景清将碎片都清理出来,正好见着萧云澜在擦碘伏,划破手指的伤说大也不大,就是麻烦,不能碰水也不能贴创口贴,要一直忍受伤口带来的那一丝丝存在感极其强烈的疼痛,过去萧云澜就说话,她宁可身上哪里受伤也不要手指受伤,不然她一定会心情非常不好。 这时候电话又响起来,是萧云澜的手环。 萧云澜眉毛皱的更深,语气也很不善:“把我手环关掉!” “哦……好……你别这么大的火气……”原景清立马又扎进卧房里头,出来的时候还拿着响个不停的手环。 萧云澜听了只更加烦躁恼火:“怎么还不关?不管是哪个领导或者老师打来的都不接。” 原景清将手机屏幕对着她:“是……是你家宝贝打来的……要挂吗?” “寅歌?”萧云澜很明显的气消下去了一大半,慢条斯理整理好药箱后走到她跟前,“给我吧,要是挂她电话,她说不定回跑到这儿来。” 原景清将手机递给她,随口问了一句:“你伤口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口子而已。”萧云澜草草作答,拿了手机转身就往阳台那儿走,迫不及待摁下接听键,“喂?寅歌?刚刚在起居室没听到声音……” 原景清也不知道是不是犯贱,非要凑过去听人家小两口煲电话粥,好像发现了萧云澜变漂亮的原因,,瞧她跟小情人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恋爱中的校园少女,连声音都跟她与自己说话时不一样。 “训练累不累?有好好吃饭吗?不许吃些没营养的东西,尤其是快餐,知道吗?” “嗯,这边有营养餐,我一般不吃别的了。你在做什么?” “我啊……刚刚不小心摔碎了一个酒杯,扎到了手,好疼的,还流了好多血,现在也还在痛……” “你受伤了?”对方的语气一下子紧张起来。 萧云澜怕玩笑开过,连忙说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已经好了。” 二十六 “我……我现在想过来你这边……可以吗?” “来我这边?你……在青阳市?” “没有,我……我想见你。” 首发:xyuzhaiwu.in (woo17.) -- 二十七 说好久不见太夸张,但是沉寅歌还是觉得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萧云澜,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现在是塞尔斯时间临晨叁点半,她开着私人飞机来到青阳市,不到半个小时就出现在海边别墅的私人停机草坪上,萧云澜就站在不远处的吧台喝着鸡尾酒。 沉寅歌来到萧云澜前,什么也没说,最先投入一个拥抱,深吸她身上的气味。 “云澜,我想我必须先跟你说声对不起。” 本来因为久别重逢,萧云澜内心激动,但听她见到自己第一句竟然是一声对不起之后,她心瞬间沉下来,不好的预感一个接一个冒进脑海中,她惴惴不安:“为什么?怎么了?” 沉寅歌放开人,转而拉着她的手回别墅里面:“我们回去慢慢说,我想先洗澡,然后在这边过一夜。” 萧云澜更加不安,是出什么事了? “手指头真的不要紧吗?”她问。 “只是割破点皮,一点事没有,你别大惊小怪,到底什么事?” 沉寅歌来到两人的主卧,在衣柜里取出睡衣:“我能先洗完澡再说吗?我出了很多汗。” 萧云澜也知道沉寅歌有些洁癖,但她实在等不了,沉寅歌越是不说越是兜着,她越发不安:“我跟你一起洗,到时候你说给我听,到底出什么事了。” 沉寅歌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有拒绝,两人一同洗了淋浴坐进浴缸里,萧云澜头一次没靠过去,还在胡思乱想当中。 “云澜,你最讨厌别人对你做什么事?” 她都这么问了,萧云澜突然觉得心很痛,她有些害怕沉寅歌接下来要说的话了,但她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最讨厌虚情假意,最讨厌待我没有诚意的人。” 虽然她也骗了沉寅歌。 “云澜,”沉寅歌有些弱气,“你会生气别人拿走属于你的荣誉吗?” “荣誉?”萧云澜没想到会冒出这个词来,脸上满是疑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沉寅歌低着头:“前段时间青阳市自备军政府举办的军事模拟大赛的录像被我爷爷看到了,他对我的比赛很是满意,还说我在比赛中的表现得到了青阳市机械军事科技组的赞赏,家族会议上大肆褒奖了我,还在会议结束后,给了我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赛伦国的人造计划针对组,由皇家的科技协会与第一帝国军队秘密调查执行,对方有在招募科技人员,爷爷说我要是感兴趣,可以去那里面看看。但是一旦进去,就必须查到底,这也直接算作我的入学测试,直接编入彼得海陆空的精英组里面,直到今年年底都算作考试时间内。” “不是好事吗?” “可我能得到爷爷的褒奖,在家族会议出头,都是因为云澜你,要是没有云澜你为我出谋划策,就不会有这次的额外机遇,彼得海陆空的精英组从来不招外人,除非有总指挥司的推荐,可这样的特权,只有一次。我总觉得……是我利用了云澜你……” 还没说完,萧云澜就没能忍住笑出声,热切贴过去捧起她的脸:“亲爱的你在钻什么牛角尖啊,你没有利用我。我萧云澜也不是谁的忙都会帮的,我怕你在人造人面前吃亏,花的心思都是为了我家宝贝不要被人欺负,和功利有什么关系。” “可你的才华都算在我身上,明明那些荣誉都是属于你的,爷爷很少会那样夸人,我……唔……”话被嘴堵住,萧云澜柔软无骨的身体就紧贴在她身上,眉眼笑着瞧她神情,伸出舌头勾引她的,舌尖描摹唇形。 “只是画了些图纸而已,把这些算作我的才华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寅歌,介意我看看你的那些资料吗?我想让我们家宝贝稳打稳进精英组,这样我过来当教授就不用担心和亲爱的你分开了。” “你要看的话我一会就传给你。” “这是机密资料吧,你就这样拿给我?” “嗯,云澜是我最信赖的人。” “傻瓜,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以后被卖了该怎么办?” “云澜不会害我的,”沉寅歌抱住身上压着人的腰,粗糙的手指摩挲细腻的肌肤,“就算云澜你真的会害我,我也不会相信是你的本意。” 萧云澜笑的甜蜜,一根手指玩味似的放入沉寅歌口中,双腿夹着对方的腰,而对方那跟阳物就立在两者之间,慢慢变硬,但萧云澜依旧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看着沉寅歌吮吸吞咬她的手指:“亲爱的,有没有想我?” 沉寅歌点头,萧云澜终于抽出自己满是对方津液的手指,嘴唇都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吻几下又退回来,然后落在她修长的脖颈处,吮出一个个红印。 “云澜,你什么时候回来,那边没有你,我不开心。”沉寅歌闭上眼,靠在身后的浴缸上,享受爱人的亲吻,同时也爱抚着对方。 “我在这边的事还没有结束,不能提早回去,我要准备彼得海陆空的第一级测试,培训师有一位老教授正在进行一场很有意思的研究,我留在那里帮他的忙,他们也答应与我共享那些资料,给我授权拿到测试上。”萧云澜环着她的脖子,歪头亲她的嘴角,“我也想你,但是没办法,为了以后你再忍忍,好吗?” 没什么忍不忍的,她自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母亲家族的人视自己为死敌,沉家把自己当做耻辱,她从小只有一个父亲陪着,但父亲确实患有精神分裂,她不愿相信,所以父亲说自己没病,那就是没病,哪怕父亲每次发病时都会打自己,她要做的就是让身子骨更加硬一些,父亲已经无法从事任何工作,沉家的接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一个人,要担起整个家。 “云澜,”沉寅歌少有的神情疲惫,“我见到了很多亲人,有叔叔伯伯,还有哥哥妹妹,姑姑婶婶,他们都不喜欢见到我出现在家族会议,他们不欢迎我,也不想跟我说话。只有表妹家可怜我,云澜,我是个让人厌恶的人吗?” “才不是,你是我的宝贝,”萧云澜不太知道沉家的事,外人眼中的沉家一直只有一个刻板影响,那就是权利和财富,是许多人梦想中的生活,但她见到沉寅歌的那天就知道,沉寅歌并不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活的光鲜亮丽,她优秀是自己拼出来的,荣誉却全部归于沉家这个头衔上,“别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对你的看法,寅歌,你要抛弃他们,抛弃那些声音,走自己的路,我会永远陪着你,支持你。” 沉寅歌笑得幸福:“我只要你就够了,云澜,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和以往做爱时有不同,沉寅歌变得异常的缓慢,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缠人,一吻要吻好久,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将她压向浴缸的另一边,缓缓进入她,富有节奏的呼吸,随着身体一起律动,萧云澜的娇羞昵音环绕在耳边,动听至极。 在浴缸太久,沉寅歌怕会将皮肤泡的起褶子,并没有停下吻她,将人从浴缸抱出来,一并扑向主卧柔软的大床上,沉寅歌埋在她的胸前,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胸前,很温柔,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滑后一点没吊她的胃口,很快进入到她体内,与她缠吻。 萧云澜何尝不是?她只要沉寅歌就够了,她会助她的寅歌在官道上一帆风顺,寅歌要想出人头地的活在塞尔斯,就只有不断的高升,不断的前进。以往她对权利和地位都没有什么兴趣,她不愿意去争抢涉足,那样很累,可寅歌不一样,她知道寅歌一定不希望她去谋划那些事情,但她想寅歌好好的。 她知道沉家与白家的那些事,官媒极力压制,皇叔也在极力打压,很多人已经渐渐淡忘了那件丑闻,她的寅歌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寅歌同样也是个形影单只的女孩子,难过的时候也想进入谁的温柔乡寻求安慰。 她们那样静静的做着,沉寅歌压在她身上,不停进入,萧云澜爱恋的亲吻她的脸颊,抚摸她的后背,滑到沉寅歌的臀部上,双手覆在上面,感受她一次次进入自己。 “云澜,我会努力的,一定让你过上好的生活,不让你受委屈。”沉寅歌是个一根筋的实在人,她过去找不到自己奋进的动力,如今她找着了,便有了争取的动力,想要爬向更高的地位。 萧云澜奖励似的亲她的唇:“别太给自己压力,我自己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哪天你要是太累了,就换我养你啊。” “那我到底还有什么用?”怎么她在萧云澜跟前就显得一事无成呢? 萧云澜笑得媚,嘴巴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跟我上床。” 沉寅歌一脸的惊讶,还有点委屈:“我就这点作用吗?” 萧云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食指戳了戳她的脸:“你不喜欢啊?骗你的,我们寅歌能做到的多得是,我给了你设计图,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将那人造人拆下来。你是我见过理解力和学习能力最好的学生,以后你不许说自己没用,知道吗?不然……”俯身下去,对准锁骨狠狠咬下一口,直到血腥味在空中蔓延她才松开。 沉寅歌吃痛,任她咬着。 “再说沉寅歌的坏话,我就咬你。” 作者有话说:建立了一个微信公众号,会有新文在公众号上发,希望大家能关注一下。公众号名称:bsp; Culture,搜索微信号Litdajiang9988,也能搜到。我有时候登录PO登不上去,再加上密码我忘了……现在就靠着手机的自动记录进去,哪天可能就登不进去了,大家要是还要看后续,就只能来这个公众号来看,要是有什么看不了的情况也能直接找我反应。《永爱》和《病宠》都会连载在PO(在还登的进去的情况)和微信公众号上更新,不久后还会有新文(NP文)《情塚》连载。也有读者反应买PO币麻烦,所以我觉得还是这边的要方便一些,当然微信公众号上的只会从二十七章开始,要是有想看前面的内容的,可以发消息找我要链接(收费的)。 第一次做微信公众号,希望大家尽可能的帮助我推广一下,做大以后我还会邀请别的百合作者来公众号上发文,特殊内容也会有特殊方式来让大家获取,所以拜托啦,大家多多关注评论推广唉(只推百合受众)就够了,感谢! 我给大家看看还没放出来的新文《情塚》,挺想写这个的,就写了,NP我其实还是能接受的,但不会出现让大家不适的剧情,背景是女尊世界,女女能生子,古代的。 文案如下:温斐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和爱的人好好过日子,二人相濡以沫,安安稳稳的。 可她遇到司徒宁,爱上了司徒宁,爱到骨头里,娶了司徒宁,过了几年被她欺骗的生活,她痛彻心扉,被人陷害,从南离国消失。 再次醒过来时,过去的事她已经不再记得,又遇到了北武国的皇女顾连城。顾连城爱她,怜惜她,她本以为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可顾连城却娶了一个男人,说是政治联姻,她只要生下一个龙嗣可保顾皇室天下,她心里爱的依旧是她温斐。 可温斐不愿,她求的安稳和平淡,不是这样的日子。 温斐走了,去了西地,爱上了西地的自由民风,娶了西地察克卜勒的小女儿,察克熙熙,过上了她最想要的生活。 南离后来换了君主,司徒宁,大开杀戒打响战争要称霸世界,最先打的就是北武,囚禁了北武的女帝顾连城。 “说,温斐在哪儿?” 顾连城没有理她,司徒宁又开始暴虐似的搜,终于在西地得到她的消息,但是她已经与人成婚,还育有一子,生活十分幸福。 司徒宁将人抓回来,鬼面女帝竟然跪在她腿边恳求着:“阿斐,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我错了。” 可温斐却是一脸痛恨的看着这个毁她家庭的女人说道:“我不认识你,司徒宁,你滥杀无辜不得好死!” -- 第二十八章 沉寅歌不能久留,第二天天刚亮沉寅歌就要走了,萧云澜没能起来送她,她也没有刻意叫醒人专程给自己送行,在她还睡意朦胧的时候提了一句:“云澜,我回塞尔斯啦。” 萧云澜意识飘忽着回了一句:“嗯,路上小心。” 直到再次醒过来看见房间里的石英钟刻着的十一点后才反应过来错过了什么,又不好跟沉寅歌通消息,怕打扰到她训练。 不过手环上却传来了沉寅歌说的那份机密资料,她当真对自己没有一点防备,想到这里萧云澜很是暖心,既然都看了,肯定要有一番作为,不然以她这份对学术的热心也不会让自己无动于衷。 塞伦的科技是九星中最高的,但也是九星中贫富差距和社会资源分配矛盾最深的。赛伦国的首脑们极力推行新科技和机械化,力求最大化的使用人工智能替代真人劳动力,甚至将机械化推入了普通大医院中的治疗项目中,若是有人想要实行全身电脑化和安装智能义体,只需要支付昂贵的费用即可获得。 后来提出假想,将记忆化作数据储存在数据库中,身体作为接纳记忆的壳,在身体老化不能使用后只需要取出数据装载在新的容器中,芯片可以根据前面大数据记载的信息中推算出下一步的思维模式,继而获得永生。 这和人造人的感觉差不多,从某种意义上严格来说,人还是已经死了,留下来的既是“本人”又不是“本人”,说不定是某种可怕的“怪物”。 只可惜前面的技术赛伦已经熟门熟路,但后者仍旧毫无进展。九星新闻里面也爆出了赛伦的记忆装载实验失败直接脑死亡几百名自愿者的新闻,在联盟协会中掀起一阵舆论上的口诛笔伐,表面上停止了实验,但私底下依旧在重金聘请志愿者报名参与。 为此紫微星害怕这一新技术的问世会打破九星的和谐,所以也在加紧对科技的发展与培养,同时继续调查赛伦全智能化人的情报。 科技的情报和讯息是共享的又不是共享的,大家私底下做着什么没人能真正知道,萧云澜头疼的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记载,她想她必须在这一领域里面深入了,很多难关和学术都不是她那半吊子的水平能理解的。 她主修的是星际史,过去也因为兴趣涉及到过生物和机械物理以及其他部分小众冷门,可以说她涉猎的还算广泛,不仅只做到涉猎,更是要到精通的地步,大学的时候修好几个学位也都司空见惯。 想不到这么快她研究的那些东西就要派上用场,没想到真的有一天那些钻研过的东西能有用到的一天!她立马在线上书屋买了大量资料,甚至也动用圣明亚大学特教的身份抽出许多私密性质的文献资料,短时间内给自己垒了一座“知识堡垒”。 萧云澜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离开青阳市,之前她就告诉过沉寅歌她要早点回塞尔斯,没想到却是对方早她一步。与培训所班尼教授的研究也就到此为止,说到新科技领域的资料,还能有比首都塞尔斯更丰富的地方? “不好意思啊景清,我可能下午就要回去塞尔斯了,不能继续留在青阳市陪你。”决定好之后的萧云澜给原景清通了电话,告诉对方一声。 原景清皱了皱眉:“那么快就要去解决你养父母那边的事可?” “不是,萧家的事和宋明我打算都先放在一边,我要去圣明亚的图书馆里呆一段时间,解决一些事。” “图书馆?你是说彼得海陆空面试的事?也用不着非得回去塞尔斯啊,你不会还是想着和沉寅歌见面吧?萧云澜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什么处境什么阶段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比较忙,要是宋明过来问你我的去向,你就老实告诉他我回了塞尔斯,住在圣明亚大学的员工教舍里面准备面试演讲,让他不要来烦我。”萧云澜不打算瞒着宋明,她了解宋明这个人,与其花心思骗他不如就坦白告诉他自己的动向,他在亲眼确定自己是否在说谎后就不会疑神疑鬼的搞突然袭击。 原景清见她都提到宋明这个名字了,就知道她真不是在开玩笑,但听语气她也不想告诉自己她在忙什么事,她也不会问,听她这么交代自己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好,知道了,宋明要是过来找你我就告诉他,他要不来问我就没办法了是不是?” “他会过来问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要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忙着呢。” “嗯,到时候考试完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们出去吃个饭,给你庆祝庆祝。” “到时候你也考过了我们一起去呗,反正彼得海陆空的面试和我那测试时间相隔也就几个星期。” “你这么自信啊,报告不是到现在都还写不出来吗?”萧云澜忍不住调侃对方。 “萧云澜你嘴巴够损呐,沉寅歌她知道吗?” “她一直都知道。” “屁!” 萧云澜笑几声:“行了,我不打扰你写东西了。” “到时候再联系。”原景清也挂断电话。 萧云澜深吸一口气,不告诉原景清自然也有她自己的考量,有关这方面资料虽然都是半透明公开的,但实际上一旦深入研究后也会有很多危险。寅歌大概没想到这么多,她住塞尔斯也是想仰仗塞尔斯的保卫机制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连回到塞尔斯她都没告诉沉寅歌,到塞尔斯的飞机场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飞了半个小时不到,简单将行李带到圣明亚大学员工教舍里后就拿着自己的身份ID卡去了图书馆。 刷卡包了图书馆私密性最好的包间,在光屏上选好了书让机器人送过来,可她看见有一块领域进入需要再次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和个人信息,是新科技一个领域的,她好奇输入后系统还再叁确认她是否要进入,警告上也说会有个人信息暴露的风险。 那就说明这地方有点东西。 “西西弗里研究组,进入后您的身份信息将会曝光到该组领导层中,是否确认进入?” 萧云澜毫不犹豫的点击确认,进去后立马呼吸一滞,该领域是有学术等级权限的,系统调取身份信息后会根据对方的学术成果和未来成就估测公开出来一些能浏览的内容,而萧云澜的等级是S,数据库给了她最高的等级,里面的内容自然是“让人惊恐”的。 里面第一个内容,就是曾经在塞尔斯引起巨大社会动乱的芯片风波,当时已经被官方认定是谣言,但这份内容里面却说,是真实的。皇室中确实有一个机密组织,专程用来研发新科技和新生化武器,直接拿活人实验。芯片风波就是通过给居民注射疫苗的液体将芯片注入到人体中,全面控制居民身体机能,可预防疾病和——监视。 最先发出疑问的是塞尔斯路儿区的居民,当地有一个黑客论坛,里面声称政府企图将居民改造成机器人的说法。 报告上说芯片实验结果是失败的,芯片进入到人体后最多只能坚持叁个月不被溶解,所以最后由路儿区引发的暴动才得以平息,但政府极力否认了这件事。这份报告上却写着,路儿区的黑客论坛,极有可能是赛伦国的特工组织的。 萧云澜完全忽略了其他的资料,专注于这个平台里的内容,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刚一开门外面的人就挤了进来,萧云澜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你好,我是西西弗里研究组的组长,我叫陆钰。我收到你的入组申请,介于你的学术评定,我决定亲自面试你。”女人一身严肃的黑色西服,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容貌清冷,声音也一样清冷,不带有一丝感情,自觉坐到沙发上,两手交叉放在两边的大腿上,扫一眼桌上的文件,“如你所见,都是真的,彼得皇室允许我们的实验。在你进入西西弗里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选择,你的评定结果同样也会出现在赛伦的信息库里面,如果你不选择进入西西弗里,那么你的人身安全将不会受到保障,你可能随时随地都会被杀。” 就连说的话也是那么冰冷,如同冰冷的数据一样,萧云澜很是反感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也明白对方不是好惹的人,收敛好情绪坐在这个女人对面,冷静说道:“故意让赛伦黑进来,也是为了通过渠道在对方的系统里面安插自己的病毒,这种行为是双方都默许的吧?” 陆钰笑了,这个女人果真是聪明的,她亲自设计制作的机器计算出来的“S”等级的人果然没有出错,毕竟除了自己是“S”以外,机器再也没有给过任何人这个等级,她迫不及待的想和这位S见面。 “是的,在这样一个毫无私密性的世界里讲私密实在是不切实际,不如把什么信息都说出来,是真是假是要看本事鉴别的。萧云澜,加入西西弗里吧,我会让你成为紫微星名留青史的人,你将获得永生,在我的数据库中会留有你的位置,你会和这颗星球共存亡。” “如果我拒绝呢?”即使她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在萧云澜耳朵里不过尔尔,她没那份兴趣,她实在是讨厌这样自负的人。 陆钰笑得诡异:“事到如今,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原来是个死选择啊,看来我进入西西弗里其实没有任何坏处,我进入以后你的数据库能和我共享吗?” “当然,你甚至会加入编写中。萧云澜,你可能不知道,整个紫微星里能得到赛玛评定的S级只有我跟你。而我,是上一个西西弗里人造人计划中的一颗成功的胚胎案例,我是alpha。而实验中是有两个胚胎被成功培养出来的,另一个是omega,被投放到灰色地区自动录取底层阶级的数据,而通过演算,你将会在不久接触到西西弗里与我汇合,萧云澜,我们是天生一对的,所以我才出现在了你面前,这不是命运,是精准的数据结果。” 作者有话说:首发: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 29 直就是一派胡言! 萧云澜一个字都不愿相信,说的什么话,她是人造胚胎?她不是被某对狠心的夫妇抛弃的婴儿吗?她倒希望自己是被抛弃的可怜婴儿了,至少这比人造胚胎更有温度,她的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钰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毕竟她不是在西西弗里长大的,身上沾染的烟火味太重,被世俗捆绑的太紧,留下了勒痕,她有足够的耐心说给她听:“难道你没奇怪过,为什么自己不管涉及到什么领域都能轻轻松松的精通其中的奥义?我们是被西西弗里最庞大的数据库造出来的,集合了最为优质的基因和培育暖床,我们还没出生时身体里就已经编写好了这些数据刻在我们的DNA上,我们一出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我们的出生是为了改革塞尔斯改变整个紫微星,过去靠着热武器和人力的战争已经就要淘汰,赛伦引领时代前进,我们也不能落后,很快九星将被割裂,行成两个阵营,我们将会是塞尔斯最有力的武器。”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没有意义。”萧云澜希望时间能倒退回去,她绝对不会摁下“确认进入”,如今发展的局势,她总感觉她和寅歌会越来越远,成为两个世界的人,她不愿当天才,至少不是这个意义上的天才。 “我不会逼你。”陆钰起身,看来谈判是不顺利了,“但总有一天你会加入进来,某种意义上的,有些宿命你是逃不掉的,哪怕不是和我一起。你的所有行动都在赛玛的运算预测内,因为你的DNA甚至生命和大脑构成都是赛玛给的,我跟你都是赛玛,也是赛玛的维护者更新者。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西西弗里会为你服务,赛玛才是你的父母,不要跟叛逆期的孩子一样抵制赛玛爱你。” 陆钰说了一堆听起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然后直接离开,房间迅速安静下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萧云澜木然的看到光屏上出现的一只精灵模样的AI,调出了有关赛伦人造人实验的所有数据和报告,然后那只精灵跳出光屏,进入到萧云澜的手环中。 那就是赛玛,可能赛玛一直就伴着自己,只是自己一直没能看到它,直到陆钰的出现,她才知道这只精灵不是手环开发商送的罕见福利。 就像陆钰说的那样,她从以前就很奇怪自己的理解能力,太快了,同时也太理所当然,看到的新事物新知识她好像见到认识很久没见的熟人那样,一碰面就会立马认出来,有关他的讯息就会源源不断涌现。 她是被制造出来的人。 萧云澜控制不住泪意,哭了出来,她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什么人造人,但她好像并不属于她自己,她属于一个对她而言像是父母的冰凉系统——赛玛。想到赛玛她心里有一股难以形容的亲切感,她无法抵制排斥赛玛,想到离开赛玛会让她觉得难过,那是她的母亲。 她甚至无法脱离赛玛。 那她和寅歌呢?也是在赛玛的预估里吗?和宋明的婚姻也是,赛玛都看在眼里吗?适时,手环上浮现一行字。 赛玛:我会保护你,底层阶级数据录入已经完成,我将带你脱离。 赛玛:你不该排斥陆钰,她是你的亲姐姐,她也爱你。 赛玛:我们是一家人。 萧云澜颤抖着输入一行字: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看着我吗? 赛玛:是的。从你上学,升学,获得学位,结婚,工作,我都看着。对不起,我知道你结婚不幸福,但是系统任务叫我录入数据,未完成之前我都不能带你脱离,原谅我。 萧云澜更加颤抖了,她想哭,赛玛只是个机器吧?机器也会心疼自己,会说对不起,会内疚吗? “我能嫁给沉寅歌吗?” 赛玛给出了答案:我不推荐,因为沉家会利用你,沉仁和已经预测到热兵器时代的没落,正在积极培养新科技人才,你进入沉家后,会成为沉家扩张势力的棋子。 “我不介意……你会祝福我吗?” 赛玛选择沉默。 萧云澜紧张的等待她的回复,就像女儿等待母亲的回话那样,赛玛会回复自己的,她有这样奇怪的坚定想法。 赛玛:走你想走的路吧,我会保护你。你的姐姐也会,要绝对信任陆钰,她是这个世界上可以确定的绝对不会害你的人。 萧云澜觉得奇怪:为什么? 赛玛:因为你们是共生体,你死了,她也会死。她想获得永生,你也会获得。 永生? 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陆钰那个家伙是个疯子!她要是获得永生,那她和寅歌要怎么一直在一起? 萧云澜:那我要怎么跟她分离? 赛玛:无法分离。 萧云澜彻底凉了心。 事情一股脑的涌来,萧云澜宁可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她谁也不想见,想一个人静静。 陆钰的出现就好像一章小小的插曲,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陆钰这个人的影子,在赛玛的帮助下,她看到更多有关西西弗里的事,也有陆钰这个人的个人经历. 在塞尔斯省会的一间私人会所里,两个男人对坐着喝茶,都穿着黑色西服,而房间正中央的巨大光屏上正显示着一个女人的脸,还有一段视频正在播放。 “青阳市的任务失败了,东西也没回收过来,0142号报废什么数据也没拿到,我们要拿着视频回去向科长报告吗?” 男人气定神闲的倒茶,缓缓饮尽杯中绿茶,对面的男人却是神情焦急,时不时看那大屏幕几眼:“科长会怪罪我们,0142号是目前最成功的试验品,不仅被拆卸,零件都被带入了塞尔斯,反而还会被对方得到我们的数据,科长想到最严重的后果,说不定会把我们关进第八区。” 第八区,喝茶的男人停顿一下子,眼神也闪烁好几下,转而也将目光投向屏幕:“这个女人是塞尔斯主脑系统赛玛给出的S级研究员,在模拟赛上也有她的影子。沉寅歌的档案我看过,她根本不会机械物理,而这个萧云澜会,很难想象她与这件事没有联系。” “你的意思……” “哼,”男人冷笑一声,“塞尔斯盗窃赛伦的科技,如今借着赛伦的肩膀想要做九星之主,谁说胚胎是他塞尔斯的?人造人实验从一开始的诞生和发展都是赛伦开发的,塞尔斯只是掺合了一腿,事后翻脸不认人拿走胚胎,可是不仗义的很。如今有个流落在外的,既然我们也拿不回来,就毁掉。” “你要在塞尔斯本国杀人?” 男人嘲讽笑笑:“我们在这里做通缉犯和回赛伦进第八区,你选择哪个?” “我宁愿做通缉犯。”毫不犹豫的就选了前者。 当年赛伦与紫微星联盟,私底下做大了人造人的新科技实验,两国一同开发人造新人类的计划——亚当与夏娃。想要带领人类进入更加高境界的层次,赛伦的想法过于前卫,实在过于冰冷,遭受到多方联盟国家的反对,最后紫微星背叛赛伦将赛伦的情报出卖给联盟协会,协会以此要求赛伦做出了巨额赔偿,赛伦的经济受到重创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但实际上紫微星出卖的人造人科技究竟有多少就没人知道了。 狡猾的星球。 赛伦花费几十年将本国的经济抢救回来,虽然内部的贫富差距依旧很大,但已经能维持军事开发投入的经费耗损,只是并不富足,经不起频繁的浪费,每一笔开销都要用在刀刃上。 这些年赛伦忍辱负重,为的也是报以当年的一箭之仇,因着过去密不可分的合作过,两国之间的关系呈半透明化,双方互相都能感知到对方。 在塞尔斯,赛伦是半透明的,同样在赛伦,塞尔斯也是半透明的。 沉寅歌回到塞尔斯后,通过爷爷的推荐信见到第一帝国军队的上将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将听从这位上将军的吩咐执行秘密计划。 上将军是个叁十岁的成熟男人,身材魁梧高大,穿着军装十分硬汉帅气,为人比较和善,也很大方的接受了沉寅歌,和她一起讨论赛伦秘密据点和混进塞尔斯的企图。 “皇室的秘密信息部传来准确消息,已经成功用诱饵将赛伦的特工引出来,同时查出了对方在这边的身份。是市中心一家私人拳击俱乐部,里面大概有十五个人,都是赛伦国来的特工。”上将军站在监控屋里看着监视显示屏,对在场的人指挥道,“赛伦的特工里面说不定也有机器人造人,准许佩戴特级武器,来一排的人跟我过去那边,将人都抓回来!” “是!” 其中也包括了沉寅歌,她是自愿跟随上将军一起出任务的,出发之际她给萧云澜发了短信,她还是没有回复,她回来的这几天,萧云澜就像人间蒸发了那样没有消息,电话也不接。她打电话过去原景清,才知道萧云澜在圣明亚大学的图书馆查阅资料,她不放心的跟过去,发现确实有萧云澜呆在里面的记录显示,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将资料传给萧云澜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资料可能会带给她危险,但很快他们这边的情报给出了消除威胁的信息,她松下一口气,那间私人会所的组织高层出现在青阳市的模拟赛场上过,端掉那间私人会所萧云澜就会安全。 上将军看她带着自己向上头特别申请下来的护具和光束枪,点了根烟说道:“你不来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评价,入学彼得海陆空精英组我也会给你推荐,你不用跟着我们一起,太危险,你没有实战经验,受伤就不好了。” 沉寅歌坚定的摇头:“我不喜欢不劳而获,我一直在训练格斗与射击,但没有机会实践。我对自我的认识可能有误,我不想对自己的认识模糊。” 上将军想了想,说:“你想实践彼得海陆空会给你安排,但今天这次我们要去逮捕的大概率不是普通人类,赛伦一直在进行泯灭人性的改造人实验,那些人很可能已经被改造过了,你用来实践的难度太高。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 他越是这么说,沉寅歌就越觉得自己活在温室里,对真实的世界一无所知,可能在对方眼里自己就是凭借着身世混日子的贵公子。 固执说道:“我会保护好自己。” 上将军笑得不明深意,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扔在地上:“你非要去的话我还能阻止得了?你想来就来吧,不过事先说好,死了可不能怪任何人。” “我明白。” 他们这次行动,说白了也和送人头差不多,对方察觉到他们的计划也是迟早的事,双方都知根知底,这样的仗最是难打,还要瞒着所有人双方的关系。塞尔斯的最高机密莫过于西西弗里了,赛伦因为改造人而臭名昭着,塞尔斯又何尝不是? 作者有话说:免广告app下载: -- 第三十章 κаиdēsℍù.Ⅽοм 萧云澜在圣明亚大学图书馆逃避现实的这几天,一直不敢看沉寅歌发来的消息,直到赛玛给她播报的一则新闻。 萧云澜对“赛玛”是否只有个体也做了一定程度的了解,陆钰也有说过她自己也做出了一个机器,她同样称对方为“赛玛”。 简单来说赛玛确实是一个机器,不过却有很多子程序,陆钰就是分析了其中的一部分小程序而续写出的一部分代码做出的新机器,本质上仍旧连接着主体赛玛的信息库。 母体赛玛孕育着整个星球的科技和运转,甚至产生了自己的类似人类思考的“独立代码”,她并不介意为人类所利用,相反也需要人类提供其生存更新的一切要素,双方是互利互补的立场。而陆钰和萧云澜,则是赛玛的监视者,是赛玛的眼睛。 只要萧云澜愿意并且有足够的能力,她也一样可以造出一台属于自己的“机器”,和赛玛共享塞尔斯甚至整个九星的数据。 赛玛接受到萧云澜可能感兴趣的一则新闻报道。 “今天晚上九时零六分,于市中心一所私人拳击俱乐部发生一场防恐行动,由皇家第一帝国军执行,第一帝国指挥军上将军海默尔亲自带领其精英部队执行。行动时长六个小时,发生爆炸事件,因提早疏散人群并无普通民众伤亡。但爆炸事件尤为恶劣,接下来将由上将军海默尔将军为我们这次行动的前后,我们有请上将军海默尔……” 萧云澜疲惫躺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扶在额头上,本来安静的气氛被这一系列吵闹的现场直播打破,她不禁皱起眉不满道:“把新闻关掉,吵。”ⓎǔⓎěsнǔ.Ⓒοм(yuyeshu.com) “真的要关掉吗?你不知道这次行动的背后是因为什么,也不想知道参与行动的人有哪些,他们都怎么样了吗?” “和我有关系吗?” “关系非常直接。” 萧云澜终于提起兴趣,坐好身子问道:“怎么说?” 赛玛直接在空中投屏出此次恐怖行动缉拿的恶徒的个人档案信息,并佐以解释道:“特工0336和特工0337,赛伦叁级特工,潜伏期叁年。涉及青阳市人造人数据案件,以及……寻找omega胚胎,捕捉,若捕捉不能,可启动特殊措施,击杀。” “原来是来杀我的,”萧云澜嘲讽一番,“既然已经被抓捕归案,就和我没关系了吧?” “参加此次行动中的精英部队人员中,有沉寅歌,调动军方医院私密路径可得,她的背部受到严重的爆炸余波带来的伤害,格斗中身体多处骨裂,大脑重创,意识涣散,醒过来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二十。” 赛玛甚至还贴心的送来了投屏。 “什么?”萧云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消息,她的寅歌,之前还活蹦乱跳对着她笑的寅歌,现如今就一动不动躺在那张冰冷的病床上,毫无生气,身上到处插着管子,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她想起什么,划开手机,看到对方发来的一条条短信,问她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回她消息,最后一条就定格在行动前的一个小时。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前面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意义?”萧云澜再坐不住,丢下手里的一切,连包包也来不及拿就跑了出去。 赛玛则是显得很不解,有什么比主人自身的安危重要呢?自然是要把萧云澜的个人安危放在第一位的,至于那个什么沉寅歌,那不重要。 萧云澜此刻也管不了自己的身份,对方的身份,宋明是不是还暗搓搓的躲在某个角落中盯着自己,她眼里只有寅歌。 军方医院也不是严格的只对军人开放的医院,只是优先军人,特别服务于军方,对于普通民众一概放任,但沉寅歌是沉家人,处于医院中安保最为严密的病房里,探病的人也必须经过身份核查和登基才能进去。 当然最后这份登记表的数据都会到沉宏清和沉仁和手中。 “我是她的老师,我想去看看她。”萧云澜焦急对着工作人员说道。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她,表情明显是不想放人进去:“不好意思,非亲属不予通行,这个病人比较特殊。” “拜托你,我不是什么身份奇怪的人,让我进去看一眼她吧?”萧云澜头一次恨自己与她这样生疏的身份,哪怕她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没有那一纸证书,她们之间依旧什么也不是。 工作人员依旧还是那句话:“对不起,你不在可探视名单内。” “你是谁?”两人争执间,又走来一个人,杵着拐杖,戴着圆框眼睛,斯斯文文的,眉眼间和沉寅歌有些相像。 “哦,是沉先生啊,”工作人员立马赔了笑脸过去,指着萧云澜说道,“这位小姐说自己是沉小姐的老师,想要探视。但我们这边有自己的规矩,非亲属不予通行,这位小姐非要进去探视,所以起了些争执,还望沉先生不要责怪。” “老师,”沉宏清毫不客气的用最苛刻的眼光打量对方,最后不确定道,“你是萧教授吗?” 看来寅歌有跟自己父亲提到过自己,萧云澜不知道沉寅歌是怎么跟沉宏清说起自己的,但她希望可以借此让自己有机会见到对方一面。 “是,我是,寅歌是我很欣赏的一名学生,我看新闻说她受了很严重的伤。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她吗?” “哦……”沉宏清点点头,确实和女儿说的一样,是个成熟又漂亮的女人,听说还是圣明亚最年轻的教授,级别也很特别,也确实在私底下帮助了自己女儿不少,于是对着工作人员说道,“让她进去吧,以后萧教授再来探视的话,只需要跟我报告一声就行。” 既然家属发话,工作人员也不好说什么,都点头应下来,给了萧云澜一个挂牌说道:“特殊病房必须佩戴这个挂牌才能进去,记住不要弄丢了。” 萧云澜将挂牌牢牢抓在手心:“我会的,谢谢。” “进去吧。”沉宏清发话了,他声音并不洪厚,听起来有些虚浮,应该是身体根基不太好,杵着拐杖走路时力量的重心也十分不平稳,看起来实在不像那个骁勇善战的沉家人。 “嗯。” 萧云澜跟着沉宏清,赛玛说过她并不看好自己和沉寅歌在一起,沉家人会利用她,可寅歌不会,但她要真的和寅歌结婚的话,那就不再是她和寅歌两个人,肯定和沉家再也捋不清关系。 “萧教授和我们家寅歌关系挺好的,居然能有心来看望她,我在这里先向教授你表示谢意。我知道教授你博学多识,以后寅歌有麻烦到教授的地方,希望教授能帮帮她。”沉宏清似乎和谣传的不太像,他并没有外人说的那样具有攻击性,说话声音也不大不小,非常适中得体。 “沉先生过奖了,也是寅歌信得过我。您也别一口一个教授的叫我了,我辈分上吃不起,就叫我云澜就好,在您面前我不过也就是个后辈而已。”萧云澜实在不适应这样的称呼,虽然这么叫的人很多,但寅歌的父亲也这样,她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那怎么行,您是知识分子, 能在圣明亚那样的地方教书,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方权威了。”沉宏清仍旧推脱,寅歌就要进入彼得海陆空了,有个教授朋友只能说好处大于坏处。 萧云澜没再坚持,也只能由着沉宏清,这父女俩某种程度上挺像的。可她隔着一层玻璃墙看见里面的人后,哪怕之前已经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可心里还是不免的生疼。 她一直觉得沉寅歌是非常强大的,她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可这样强大的她也会有倒下的一天,还伤的那样重。 “医生怎么说?”萧云澜没法掩饰自己不符合身份的担忧,她看着病床上的人,忍不住抬手触摸在玻璃墙上对方脸颊的方向。 沉宏清没注意到这些,只望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情况很不好,但已经渡过危险期了,说她求生意志很强,会醒过来的。” “是吗。”萧云澜忍不住自责起来,她当初要是再成熟一点,要是看了她发来的消息,她一定不会让寅歌去的,哪怕寅歌为此要跟她闹情绪,总好过她现在躺在里面好。 沉宏清长叹一口气:“寅歌她很不容易,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这孩子一个人撑着我撑着我们的家,身上的担子太重。她为了进入彼得海陆空付出了太多太多,海默尔上将军那儿传来简讯说,彼得海陆空的测试她通过了,她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报道,她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出任务并活着回来的新兵,海默尔上将军说非常满意她,要破格收她进精英组。” “沉先生,她会醒过来的,一定。”萧云澜知道沉寅歌要去这次任务的原因了,她要进入彼得海陆空,更要去争取最好的训练生名额,都是为了能与自己并肩。 她拥有赛玛,拥有西西弗里的登录权,就是穷尽西西弗里的所有技术与信息,她也要让沉寅歌醒过来。 “我也相信我的女儿,她会醒过来的。”沉宏清同样坚定,她从小到大什么样的风雨没有经历过,这次一样也可以挺过来。 从军方医院出来后,萧云澜毫不犹豫的拨通了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你终于还是想通了。”陆钰不管什么时候,她永远是这样冰凉的语气,甚至比机器还要冰冷。 这样的对话或许也是运算出来后的结果,萧云澜不难猜到,她和陆钰是共生体不是吗?但她不要一辈子和陆钰绑在一起。 “我同意加入西西弗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沉寅歌也和我们一样,获得永生。” “呵呵……”陆钰没能控制住自己,这实在太好笑太疯狂,沉寅歌她凭什么?她配吗?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情绪外露之一,充满讥讽,“你在做梦。” “陆钰,你能实行塞伦失败的记忆装载实验,我也能,如果我成功了,那沉寅歌就能变得和我一样,如果我失败了,在沉寅歌结束生命的那一刻起,我就会跟她一起死,你不要小看我,我一样能玩死你。陆钰,这只是个再划算不过的交易罢了,你不需要给沉寅歌西西弗里的登录权,就能得到我的无条件服从,你不亏的,比起鱼死网破,你协助我不是最大的赢法吗?” 陆钰收起刚才的嘲笑,神色沉下来,她不否认对方的威胁是成立的,同样为人造新人类实验下的成功胚胎,萧云澜确实有这个本事玩死自己,但这新人类的实验有一个地方实在是失败的可笑,为什么造出来的亚当与夏娃,一点也不深爱呢? “好,萧云澜,算你狠,这交易我答应了。但你最好把这件事好好埋在心里,千万不要让你那个宝贝知道了,就我所知,没有人可以真正接受得了这个实验。”或许头几轮会因为能获得所谓的“永生”而欢呼雀跃,可一轮轮肉体更迭信息更新后,载体就会出现严重的自我认知障碍,最后迷失自我,代码崩溃癌变成病毒,变成怪物。 电话挂断,陆钰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她讨厌被人威胁,尤其威胁她的人她偏生拿她没办法,为什么赛玛要孕育出一个这样愚不可及的omega出来呢? “陆博士……”偏偏这个时候那个骚包女人又来她的实验室烦自己。 说她是骚包女人一点也不过,这女人在皇家固定制服下穿的异常暴露,衣服怎么紧身怎么来,布料也少的可怜,要不是她脑子里真有点东西,早被皇家教师团给赶出去了。 陆钰懒的搭理她,着手调取沉寅歌的个人档案和影像资料,然后编写压缩。 程姚似乎习惯了对方对自己不理不睬,西西弗里研究组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得是她这个级别的教授才行。她也不管这人脸色如何,自然坐在对方大腿上,挡着对方的视线,自顾自看对方手上的程序。 “哎呀这不是沉寅歌吗?陆博士,你不会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太闷骚了,都不会讨你欢心。” “我数叁声,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就叫保安过来把你丢出去。”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没有一次真叫过,”程姚转过身子,张开腿夹住对方的腰,伸出舌头在她嘴边舔了舔,“陆博士,你就好我这一口吧?你那个什么永生实验,也给我做一个好嘛,人家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嘛。” 陆钰冷笑一声:“还是不了,我怕你消受不起。” “你都不给我试试的。” “说了你消受不起,做了也是浪费我的时间。” “难道你不想永远和我这样吗?”程姚说着,一只手伸到陆钰身下,沿着腰带中的缝隙,熟练的将手滑下去,覆盖在那片温热之上,她眼神迷蒙,将唇凑到陆钰的耳垂边际,含住对方的耳垂,动情的呻吟,“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陆钰,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不要有哪天我变老变丑了你还是那么年轻……也不要死后你和别的女人一起欢好,你只能是我的……陆钰……你明白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程姚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也开始不老实抓着她的阴茎揉捏,陆钰不是真的机器人,她会有反应,对方明晃晃的挑逗,她根本也不想委屈自己忍着。 将人粗鲁抱起来放在前面的控制台上,程姚做到了某个按键上,电脑屏幕出现长串乱码,陆钰一遍接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吻她的下巴。 “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你对我只是一时的胜负欲,一时的虚荣感。我私生活刻板,性生活为零,所以你想勾搭我,来证明你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人。所以我无数次和你上床,我满足你的所有欲望,只要你要,我绝对给,一直到你对我完全失去兴趣为止。” 程姚有些难过陆钰会这样想自己,她对陆钰从来不止这些,她早听闻过陆钰这个人,她活在传说里,是许多omega心里的完美情人,也是上层贵族小姐里面茶后的谈资。她也在上层贵族的交际会上听到不少权贵谈及陆钰的名字,可真正见到陆钰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八岁,只需要远远看到她一眼,程姚就知道她肯定是逃不过陆钰的手掌心了。 陆钰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周身都张开着一道天然的屏障,普通人是不配和她靠近的,所以她不再流连享乐,她还是捡起自己荒废的学业,一路爬到距离陆钰最近的皇家教授团团长的位置。 “好啊陆钰,有本事你就玩死我啊!你一天玩不死我,我就缠你一天,你不肯给我做永生实验,我也有办法做,你别想甩掉我。”程姚张开双腿,陆钰已经退下了身下的衣物,狠狠进入了她,她没能忍住,哼出声来,将陆钰紧紧搂着,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 第三十一章 κаиdēsℍù.Ⅽοм 陆钰其实也没有别人说的那样不好,说她这个人太过冷血。 陆钰的容貌永远定格在二十六岁,每到一定年龄,或者是陆钰本人想,她随时可以从二十六岁的一个新的躯体中苏醒过来,她的躯体有成千上万个,都由她自己亲手制作,她自己的记忆芯片也由她自己编写。 她超脱了生和死的界线,因此对生死也看的很淡,因为身份和权利的无边,她对普通人的苦恼一并都没有过多兴趣,她活了太久,久到任何情绪都已经麻木。 她是那样好看,仿佛聚集了上天所有的恩赐,轮廓仿佛是被一笔一划雕刻好的,五官也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 程姚喜欢用吻描摹她的五官她的轮廓,她身体的线条,陆钰的一切她都爱不释手,或许她天生长了一张滥情的脸,妩媚妖艳下再怎么捧出真心,对方也不愿信她。 但她仍旧相信陆钰心里是有一丝丝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和她发生那么多次关系。她也算摸透了陆钰的喜好,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后会更加兴奋的进入自己,但陆钰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即使是自己勾引的她,引她发泄,她也一直都掌握着尺度,从来没有弄疼过自己。 “你以后还是少来西西弗里。”陆钰沉着气,程姚毫无保留的将她展示在自己面前。程姚毫无疑问是完美的,像她这样的权贵小姐,优渥的生长环境滋养着她,她的肌肤滑腻的甚至没有摩擦,肌肤白里透红身躯纤细柔弱,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她嘴唇微微张开咬着蜷曲的食指,脸上的潮红游鱼一般生动。 “为什么?”程姚感叹她们之间这样欢好的充实感,西西弗里到处都是她和陆钰欢好过的痕迹,想到这些就让她腾升出一抹触犯了禁忌的快感,刺激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陆钰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自己顺势压上去,程姚则是打开双臂,在她后背上抚摸游走。ⓎǔⓎěsнǔ.Ⓒοм(yuyeshu.com) “西西弗里研究所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陆钰只这样说道,但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吻她的锁骨,滑至胸间。 程姚笑出声,抚摸她匍匐在自己胸上的陆钰的头:“都那么多次了你才说,是不是晚了些?” 陆钰忽的移上来,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是那样的专注,让程姚逐渐陷进去,她喜欢陆钰的眼睛,更喜欢她这样深深的看着自己。 “程姚,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我不值得。” 过去数次的欢好她都没说过这句话,程姚隐隐开始害怕起来,陆钰是真的不会再继续和她的这段荒唐的关系。 “以我的条件,呵,你还说少了,还有我家的条件。陆钰,你说我要是靠着家里的背景把你要过来,你会不会恨我?陆钰,你要怎样才会和我在一起呢?我没有和任何人乱搞过,我只是和你有过关系,陆钰,只要你想要什么,我不择手段也会拿来给你,那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陆钰,你喜欢我,你骗不了你自己。”像陆钰这样自控力极端的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做爱,还一次又一次容忍放纵自己? “程姚,你就那么喜欢仿生人吗?”陆钰没了兴致,从她身上下去,坐到一旁,并不着急穿上衣服,反正也不可能有人进来研究所,她面色沉重的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由机器培育出来的孩子,我的一切都是数据组成的,就连躯体也是人造的,记忆也不过是一枚小小的芯片在承载,我甚至都不是人。随着肉身的损害轻重不停更换躯体,你还能保证,我是那个我吗?就连赛玛也能由一个冰冷的机器产生自己的独立意识,我说不定也在第N次的更换后,早就面目全非变成另一个人,或者病毒了。我这个人,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甚至连记忆的真假也无法确定,一切都由赛玛决定,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去过正常人的日子吧,如果实在忘不掉我,我可以给你洗脑,将有关我的记忆全部……” 她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程姚激烈的吻堵住,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还咬破了她的嘴唇,血腥味扩散开来。 “你消除不了的,陆钰,哪怕你给我洗无数次脑,我都会在看见你的一瞬间再次爱上你,”程姚再一次坐到她大腿上,胳膊环住她的脖子,看见对方渗血的唇后,又疼惜的给她舔去,“陆钰,我们结婚好不好?结婚以后程家就会站在你这边,如果你想反抗赛玛反抗谁,我都会陪着你,好吗?陆钰,我是你的,你要我好不好?” 程姚果真是将对方摸透了的,像陆钰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怎会甘心被谁控制,赛玛给了她无上的权利,却也奴役了她。陆钰的眼睛里除了孤傲外还有那么一丝不甘和野心,与她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近距离接触更加能感受到。 “你还真是奇怪,”陆钰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人,或许大数据演算下也有盲区的地方,人性或许永远无法被精准的数字替代,但她很受用对方对自己这样服软,将手环到对方腰后,然后牢牢锁住,将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是见色起意?还是别的什么?” “只见色起意这点不够吗?”程姚刻意扭动身体在她身上磨蹭,胸脯更加放肆的勾引对方的红梅共舞,“陆钰,我十八岁就喜欢你了,尤其我知道西西弗里掌握着塞尔斯的命脉之后。这么大的城市都被你一人掌握着,我那时候就在想,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越想我越好奇,越好奇,我就越想靠近你,想窥一窥你的所有。” “原来你是捕猎者啊。”陆钰难得见笑,一直以来冰冷的她咧开嘴角,竟有种为君一笑胜江山的宠溺感,“结婚这点就算了,你最好不要把自己的家族拖进赛玛程序,你们玩不起的。” “那我要永生,我要和你一样,你同意吗?” “怎么不同意,是你自己要做的,后果你自己承担,高昂的手术费和维修更新费,你最好都要准备好,不然一样得不到永生。” “陆博士真是小瞧人,在塞尔斯,没人敢跟程家比有钱。” “你还真是自信。”陆钰不否认自己是有些喜欢对方的这份自信的,她喜欢从容不迫,聪明的人,她重新有了兴致,吻上对方胸前的红豆,“你说你只和我有过关系,为什么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你不是处?” “陆博士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以前来皇室见习的时候,也来过西西弗里,我给你下了催情剂,然后释放了我的信息素。” “你诱奸了我?” “别说这么难听,被吃掉的明明是我。” “你敢对我用催情剂,那玩意没有限制,剂量也没有标准,你不怕用多了死在我身下吗?” “你在后怕啊?”程姚捧起她的脸,她们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她歪着头要将陆钰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陆钰,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你都愿意取悦我了,那天我一喊疼,你就放慢动作,就算理智全失你也还那么温柔,陆钰,我是你第一次吧?” “废话真多。”陆钰用力将人托起来,然后找准洞穴的位置,放下去,让对方的洞穴被填满,同时感受到小腹里的一阵紧缩,热意蓄满聚集到龟头那儿了。 “啊……”程姚猝不及防媚叫一声,陆钰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用力抱着她上下缓慢的律动,她又在考虑速度的快慢是否让对方吃不吃的消,和程姚说的一样,陆钰又在考虑她是否舒服,额头上都是细汗,陆钰是这样温柔的人,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能拥有这样的陆钰,她不想这样累着对方,捧着她的脸奉上自己的热吻,舌头与对方的舌头灵活嬉戏,趁着对方专注和自己接吻的时候,她慢慢放下身体,吞下陆钰早已翘首以盼的阴茎,慢慢吞没它,然后再缓缓退出,继而反复,只是这样轻缓一点没能解除她心里的燥热,反而越来越心痒难耐,她便离了陆钰的唇,仰着头挺起胸膛身子向后倒,加快了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急切,她的喘息也越发的急促沉重,“啊……阿钰啊……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阿钰……说你喜欢我好不好?阿钰啊……嗯……” 陆钰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她不能由着程姚这样胡来,她必须保持理智,看着程姚有些过度情绪高涨的脸,她遏制住程姚继续疯狂抽送的身体,低声斥道:“够了程姚,停下来,你太过了,你想死吗?停下来!” 皇家教师团团长可不是闲职,事务多的很,程姚这是抢着时间来她的研究所,秉着见一次少一次的心情和自己欢好的,每一次她都特别疯,放肆勾引自己,然后发狠似的做爱。 “我不要!”程姚将陆钰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间,“我好想你,阿钰……你疼疼我好不好?你都不亲亲我的身体,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多亲亲我就不闹了……阿钰……我想要……我好难受……” “真是疯了。”陆钰将两人的位置对调,程姚坐在沙发上,而她则蹲下身来,吻住她的小腹,双手时不时揉捏上面的柔软,然后做好前戏,吻上那片潮湿的花丛,探出舌尖钻入丛林。 程姚也就这个时候会老实任她摆布,嘴里不停吐出模糊的字眼,浑身紧绷着感受一次次的快感。 “啊……阿钰……我,我想和你一直这样……阿钰……你以后不准和别的女人啊……不准和别的女人靠太近……否则,我就杀了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啊嗯……” 陆钰干脆扣住她的腰,将头彻底埋下去,程姚一只手按在她的头上,指间插进对方的长发中,热潮一轮接着一轮,她呼吸都有些不够。 “原来我一直向彼得大帝申请助手未果都是你搞的鬼。”陆钰想起来之前的事,她有说过要女性来做自己的助手,但一直都没有后续了,问相关部门相关部门也是搪塞而过,看来是这位程家大小姐在背后使了不少绊子。 程姚终于得以回过神来,迅速跪在地上和陆钰面对着面,然后将人推倒向身后的空地上,两手都极不老实的到处抚摸揉弄。 “我给你做助手还不够吗?谁能比得过我是个团长?” “你有团长的工作,别闹,我只招一个助手。” “不要,一个都不可以,以后她在这儿我还怎么跟你在这儿亲热?” “你可以选择不要在这里发情。” “阿钰……”程姚委屈的拖长叫她名字的尾音,“你舍得我憋坏自己吗?你明明都舍不得我疼的。” 陆钰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撑着身子看这个眼中带着风情笑意的女人,挑逗的眼神赤裸裸的勾引,身下就是这女人极不老实夹着自己腰张开的腿,她叹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要助手了。你也犯不着一直跑来我这边帮忙当助手,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感受到陆钰开始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程姚满足的将陆钰的头宝贝般搂抱着,在她耳边低语道:“没有哪个野女人能跟我抢你,你是我的。阿钰,你以后都是我的。” 这女人,占有欲真的不是一般的强,要让她知道萧云澜的存在还得了?陆钰想着总要挑个时间和她说说,不然她怕萧云澜到时候要遭殃。 -- 第三十二章 萧云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彼得皇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过去想过无数次来这里的情景,唯独没想到是为了给自己最爱的人治病。 陆钰确实是个神通广大又效率高速的人,交易达成后晚上,陆钰就发来了特殊邀请函,邀请她从旁协助实验。 西西弗里机构的真实性质只有部分高层知道,永生实验也只有少部分权贵知道,毕竟该实验没能通过星际联盟的认可,但不代表它被遏制,它依旧在灰色地带生长着。 仅也只有特别的上层能享受。 “你好小姐,麻烦你一下,我找陆钰,请带我去她的研究所,这是她给我的邀请函。”萧云澜在接待前台那里输入自己的身份信息以及陆钰亲自传过来的许可证。 前台小姐上下打量萧云澜一下子,又皱着眉看了那份特殊邀请函很久,上面确实有陆钰的私印,也通过了陆钰亲自设计的防盗代码,按理说应该立马将人带去西西弗里的。 可难就难在程大小姐曾经叮嘱过他们,要是有谁来找陆钰,必须经过她的许可,否则别指望着能在皇室继续混下去,可这位小姐又带着陆钰的私印,说明是陆钰私底下约的人,他们又不方便把来访者的消息泄露出去,如此他们为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直和身边的同事纠结交流。 “怎么办?要不要通知程团长?可这是陆博士的私邀,要是泄露出去我们一样要丢工作的。” 接待急的都出了汗,另一个人同样的满脸难色:“要不我们还是告诉程团长吧?要是陆博士那边真怪罪下来,程团长肯定要保我们的,不然以后谁还敢替程团长办事?就算这里的工作丢了,不是也可以去程家旗下的公司上班吗?” “可陆博士那边……”接待小姐有些犹豫动摇,要说陆博士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挺受人尊敬的,知道的最多的也就只有她的学历和获奖经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西西弗里甚至是大帝专为她打造的一间独立的研究所。 但程姚不一样,程家近乎囊括了紫薇星所有的重工业制造以及军火贩卖,和皇室的关系非同一般,简单来说甚至并不受制于大帝的控制,这样的程家就只有程姚一个独女,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得罪了程姚,他们就不用在紫薇星活下去了。 “还是发到程团长那边吧,再怎么样程团长也会讲点情面的。” “好吧。”接待小姐还是放弃了,直接将对方的身份信息以及来访者的请求都发给了程姚。 不过叁分钟,对方就传来命令:带她去二号会宾间。 萧云澜耐心等了这两个接待很久,他们一直交头接耳,时不时打量的眼光就扫过来,这让萧云澜十分不满,皇室的接待员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她还是保留了良好的教养耐心等着,终于其中一个接待对她说了后面的安排:“这位小姐您请随我们去会宾间稍作休息,我们团长将会亲自接待您。” “团长?什么团长?”萧云澜挑起眉,“我要见的是陆钰,为什么要团长来接待我?你们不能直接带我去西西弗里吗?” 接待小姐面不改色的扯谎道:“是这样的萧小姐,我们陆博士的身份特殊。来访者必须经过团长的首肯才能过去,您放心,我们团长马上就过来了,您先休息会,我们给您准备些茶水。” 为什么得团长首肯?她明明拿着陆钰的私印,她心中诸多疑问,但对方显然不想再和自己多说什么,她也只好作罢,跟在领路人身后,等待那位团长。 她一刻都不愿在这里浪费,但她无可奈何,只有陆钰有办法能让寅歌醒过来,她只能尽可能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恼火和焦急,乖乖坐在对方指定的位置继续等待,她也没心情喝对方端来的红茶。 好在对方确实不是行事磨蹭的人,她没等多久那位团长就已经叩响了会宾间的房门,但并未等自己的许可就兀自推开门进来,全然不把她当回事。 “你好,我们不说废话。我叫程姚,皇室教师团的团长,负责皇室所有和学术以及研究有关的任何部门,我看到前台给我发来简讯,说是陆钰以私人名义邀请你来西西弗里?” 程姚给萧云澜的第一印象就十分的糟糕,她最讨厌轻浮的人,尤其是这种连衣服都不好好穿的女人。皇家制服是严谨保守的,而这个女人却是将制服外套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里面穿着一字肩,胸前大片雪白外露,踩着恨天高刻意露出腿,浓妆艳抹的更是伤风败俗。 她并不反对有人这样打扮,只是讨厌在这样一个严肃的公众场合还这样随随便便,败坏塞尔斯的门面,哪怕长着再好看的脸也都不伦不类让人讨厌。 萧云澜并没有好语气:“是的,陆钰邀请我来西西弗里从旁协助她完成一场实验。” “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看你的个人资料,”程姚没正眼看面前和自己说话的女人,而是当着本人的面慢条斯理的看着对方的档案,“嗯,圣明亚最年轻的教授,嗯,底子是不错……最近还报名了彼得海陆空的特级教授啊,很不错嘛……人长的也好看,哎呀原来还结婚了啊。嗯,什么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太好,丈夫就是个看仓库的,还是个beta,结婚八年居然没有孩子,啧啧啧,你丈夫不行啊,配你有些浪费了,不过也是钻了你家的空子,你养父母挺会玩的嘛……” “程小姐,你不觉得在公共场合下随便念别人的个人隐私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吗?”萧云澜冷着脸,这些经历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她不愿过多回首的耻辱。 对方这样大声的念出来,摆明了就是在羞辱自己。 程姚将光脑收回,这才正眼瞧她。这女人身上有着档案上无法显示出来的独有的气质,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气质,她冷的有那么几分高不可攀的节气,同时也是柔弱的,纤细的我见犹怜。 “萧小姐是在哪里认识陆钰的,和陆钰又是什么关系?” 程姚实在不敢小看了眼前的女人,这种女人算是完美女人不错了,事业有成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容貌更是上乘中的上乘,却唯独有一个不对等的婚姻,资料上也有显示对方的家庭债务纠纷,恐怕那个beta就是趁这个时候将这位美人抱回家了吧。 真是狡猾呢。 这种女人的出轨率是很高的,尤其遇到像陆钰这样优质的对象以后,程姚很难想象她和陆钰会有怎样单纯的关系,陆钰这种眼高于顶的人,竟然会邀请这个女人从旁协助她的实验。 “这和程小姐有关系吗?”萧云澜不知道陆钰的身份这人知道多少,照着西西弗里的保密程度,总不会谁都能知道吧? “当然有关系,萧小姐恐怕还不知道我和陆钰的关系吧?”程姚越听越觉得对方是在跟自己示威,“我才是陆钰的女人,你什么也不是,以后也一样什么也不是,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斜着眼,打量对方。 说实话,萧云澜不明白。 “我不明白,也没兴趣,陆钰在哪儿,带我去见她。”萧云澜不想和对方废话,她本来也是单纯的因为记忆装载的问题才要亲自过来一趟,她才从寅歌那边过来,心里只有寅歌的安危。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程姚眼里的冷意浮上来,她虽然是含情桃花眼,但冷冽起来依旧是周身都弥漫着一抹戾气,她快步走上去,伸出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语气和刚才有着天壤之别,“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就算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拿我怎么样?陆钰也不会怪我。” “哼,那可不一定。”她讥笑道,陆钰和她是共生体,她死不了,要是她死了,陆钰也会死,无论如何陆钰都会站在自己这边,她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程姚恨透了对方这样游刃有余的表情,就好像她真的和陆钰有着不一般的关系那般,这样的猜想会让她发疯,她用力掐下去,指甲也陷进去对方的肉里,心里有一股火气在乱窜。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跟陆钰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找你,说。”程姚生气起来倒不会有那样轻浮的语气和神色。 萧云澜被掐的透不过气,说不出话,对方压根也不想听自己说话吧?不然也不会眼睛里满是妒忌,没有一丝理智? 看来这位程小姐对陆钰是用情至深啊,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和对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来得及吗?可她实在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真的要活活掐死自己。 “程姚你住手!快放开她!”陆钰适时赶过来,可程姚依旧不为所动,偏执的掐着对方的脖子,她只好说道,“你不能伤害她,她是我的妹妹,我们是共生体。” “什么?她就是夏娃?”程姚看来不是局外人,她甚至知道亚当和夏娃这两个代号。 对方终于松手,萧云澜得以呼吸到空气,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程姚似乎还在反应中:“你的意思,她就是赛玛后来投放到底层的那个omega胚胎夏娃?” “是的,她生来就有西西弗里的登录权。” “难怪……”难怪这女人一脸冷漠的坐着时和陆钰的气场那么相像。 这么说她刚刚是差点掐死自己妹妹了?程姚有些不好意思,身上的轻浮感和戾气也都消失了个干净,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伸手顺着对方的后背给对方顺气:“是妹妹啊,你看你,都是一家人嘛,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你是阿钰的妹妹呢?姐姐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不会生姐姐气吧?阿钰你也真是的,妹妹来你都不跟我说,害我丢这么大的脸,妹妹,你别怪我啊。” 萧云澜终于舒服了一些,但气息还是有些乱:“程小姐,我看你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叫我妹妹恐怕不合适吧?我应该要比你大吧?” “瞧你,我是阿钰的人,阿钰是你姐姐,我……我就是嫂嫂吧?嫂嫂刚才真是对不住了,你放心,嫂嫂会弥补你的。以后啊,程家给你当靠山,不管你养父母多会玩,嫂嫂家都能兜得住。”程姚只在她身边带了片刻,就黏在了陆钰身边,“阿钰你怎么不戴我给你买的眼镜?昨天对不起嘛,不小心压坏了你的眼镜,谁让你办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把眼镜摘了去,还咯到我了,疼呢……” 陆钰没理会她的撒娇,也并没有表现出对程姚的反感,而是默许她贴着自己,对着萧云澜说道:“你跟我来吧,记忆装载这一项最好你自己亲自来。她的新躯体制作也得是你这个最亲密的人来才行,不然总有一天她会自己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