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在每个世界养鱼(快穿)》 替身文 夏夜,露台上寒风刺骨。 喻宁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周时清找到独自一人的喻宁问道。 听到声音,喻宁直起半趴在栏杆上的身子,侧身去看。半明半暗的灯光中,她的身姿被勾勒得丰盈无比,如同山精鬼魅,但越过了那山峰,又格外纤细,像是柳枝。 周时清不管看过多少次,都忍不住心悸。 喻宁见是他,笑了笑:“山川晴雪这里背山靠海,夜景格外漂亮,我想多看看,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周时清听见喻宁惆怅的语气,忍不住想安慰几句,但想到刚才把喻宁一个人扔在宴会上的谢廷琛,安慰的话咽了回去。 加之,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周时清大步走到喻宁身边,“你都知道了?” “廷琛一走,宴会上那么多人都在议论,我想不知道也难。”喻宁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周时清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安慰喻宁,“宁宁,你别他们的话……” 但他还没说完,喻宁的声音却带上些哽咽。 “他们都说,谢廷琛的初恋回来了,我这个替身占了人家的位置两年,是时候该滚蛋了!” 听见替身、滚蛋这两个刺耳的字眼,周时清皱起了眉。 “你别这么说,我倒要去问问是谁敢这么对你说话的。” 喻宁讥讽地笑了笑,看向山下忽明忽暗的灯光,“要不然还能怎么说?其实,我也一直是知道的……” 喻宁的泪水滴到了大理石地板上。 周时清看见喻宁无助地模样,真恨不地把喻宁拥进怀里,告诉她——谢廷琛配不上你,我爱你,爱到快要疯了。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但是,他不能。 上一次他跟喻宁告白的时候,喻宁快有半年的时间见到他就躲,还是最近,两人的关系才缓和,他没有胆量去赌。 周时清克制着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宁宁,大不了你就跟廷琛分手,你妹妹我会……”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柔软带着馨香的身体冲进了他的怀中。 喻宁干净漂亮的眼睛凝着一层水雾,仰望着周时清。跟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周时清感到脑中紧绷的弦在断开。 “我跟白雅真的很像吗?”喻宁问。 白雅是谢廷琛的初恋,谢廷琛这次也是因为她受伤,才急匆匆地把她送去医院,而让喻宁在宴会上丢了脸,遭人嘲笑。 乍一看白雅跟喻宁,会觉得她们两人很像,但仔细一看,会发现白雅的五官清丽,喻宁的五官更艳丽一些,两人相似的是笑容,但白雅的笑容是冷清内敛的,喻宁笑时有两个梨涡,显得柔软动人。 周时清沉思着摇了摇头,却看见喻宁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周时清斩钉截铁道:“不,你跟白雅一点也不像!” 喻宁的泪水没有止住:“那为什么廷琛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说,你跟一个人很像。” 喻宁的声音颤抖,周时清觉得心都快被喻宁哭碎了。 他大力地拥住喻宁,低下头,吻过不停滑出的泪水。 “宁宁你别哭了,是谢廷琛他不配!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 喻宁错开周时清的吻,没有让他说完,“我一直知道他爱着其他人,但是我们在一起两年,他从来没有烦过我,我一直以为我是有机会走近他心里的……我一直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我跟他说过,只要他不提分手,我就永远不会跟他分手。可是,如果他要分手,我又该怎么办啊,我……”喻宁的话语在哽咽声中停顿。 这个他是谁,不言自明。 周时清听得剜心钻骨般疼。 陪在喻宁身边一年多,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有机会。白雅回国这件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为的就是让喻宁跟谢廷琛分手,但没想到,喻宁就算难过成这样了,还是不跟谢廷琛分手…… 周时清嫉妒得发狂。 他不会伤害喻宁,但对其他人可不会手软。 ** 前有谢廷琛把白雅抱走,后有周时清搂着喻宁离开,不管是哪一个都给今夜的宴会提供了不少谈资。 周时清替喻宁把副驾驶的安全带系好,留意到喻宁依然红通通的眼睛,不自觉地捏紧了方向盘,后又松开,扯出一张湿纸巾,递给喻宁。 “宁宁,你先擦擦眼睛吧。” 喻宁娇怯地眨了眨眼睛:“我刚刚把眼妆哭花了是不是?” 周时清盯着喻宁水润润的唇,没有说话。 喻宁接过纸巾,嘟囔了一句:“真丢脸。” 周时清蓦地笑了,夺过刚才递给喻宁的纸巾,半个身子压了过去,替喻宁擦着眼周。 “你在我心里完美到我已经看不见你的眼妆有没有花了,我只是不想你的红眼眶,那样会让我难受。” 男人混着馥郁红酒香气的呼吸全部铺在喻宁脸上,滚烫浓烈。 喻宁闭着眼睛,呆愣在副驾驶上,不敢动弹,只有一对蝶翼般的羽睫不停颤动。 像一对钩子,在人心上挠痒痒。 周时清的动作停住了。 喻宁等了一会儿,周时清没有动作,但他灼热的呼吸却存在感强烈。喻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正好对上了周时清的,黝黑深邃,如同夜晚的漆黑海面,隐藏着强而浓烈的情感。 喻宁想到她以前闻过周时清是不是混血,因为他五官太深邃了,并且华国人的眼睛很少有纯黑色的。 那时,周时清是怎么回答来着? 喻宁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周时清吻上来的时候。 说是吻,其实不准确,更像是狗啃。 周时清咬住了喻宁的上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汲取着甘甜。 喻宁“呜呜”了两声。 周时清生怕喻宁拒绝般,强硬地又咬住了喻宁的下唇,将喻宁的整张嘴都含在自己嘴中。 喻宁想推开周时清,周时清却先她一步攥住了她的手。 然后,为了惩罚喻宁的抗拒,周时清吻得更加凶狠,本来还绅士的下半身,也骤然变态起来。 周时清把喻宁的双手反箍到她的身后,松开一只手去将副驾驶调低。然后,长腿一跨,跪在喻宁的腰肢两旁,将喻宁整个人压制。 周时清卷起喻宁的舌头,吮吸着,“宁宁,你别拒绝我,你别拒绝我。你一拒绝我,我就控制不住想侵犯你。” 喻宁的嘴因为周时清的动作,被迫张开,清液也沿着唇角留下。 周时清松开了喻宁的舌头,去舔流出的清液。 喻宁这才有了喘息的片刻,“周时清,你……” 周时清的唇又猛地堵上了喻宁的嘴。他听到喻宁的声音,才意识自己刚才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宁宁,你别怕,我就想吻吻你。”周时清的吻越来越密集,“就只是吻吻你。” 喻宁会相信他才有鬼。 她已经明显感觉到那根棍状物在她的腰上支了起来。 -- 替身文(H) γǔzんǎΙωǔνΙρ.∁оⓜ 喻宁其实不想在今天跟周时清做爱,但谢廷琛在宴会上那样打她脸,虽然是要走剧情,但也让她太丢脸了。 她不好好玩一把,岂不是很掉她恶毒女配的身价? 所以,在周时清的舌头再次探入喻宁的口腔时,喻宁的小舌迎合了他。 周时清却没有感到惊喜,反而愣住了,半个身子从喻宁身上直起来,呆呆地望着她。 女人的口红被他全部吃掉了,嘴唇周边全是牙印,咬得狠了,还能看见血珠,显出更加娇艳的颜色,如同等待采撷的娇花,让人生出凌辱她的欲望。 周时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想到之前自己只是告白就让喻宁害怕到逃避,这次恐怕更加难以挽回。 周时清咽了口唾液,冷静了片刻道:“宁宁……对不起,我……”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ǒ⒅f.čǒⅯ(po18f.com) 喻宁不适地扭了扭腰,那根灼热的阴茎正搁在她腰上。 喻宁细微的动作磨到了周时清的囊袋,周时清爽得闷哼了一声。 “嗯~”声音低沉暗哑。 喻宁抬眼去看他。 周时清忙地钳制住喻宁的手,直起身道:“对不起,宁宁,我马上起来。” 说着就要直起身,但他有点太高了,还没从喻宁身上起来,就“嘭”地一下撞上了车顶。 周时清整个人头晕眼花。 喻宁“噗嗤”一下笑出声。 周时清也“嘿嘿”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喻宁问。 “你不生气就好。”周时清答。 “谁说我不生气了?”喻宁佯装发怒。 “宁宁,你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会笑的。”周时清目光炯炯地盯着喻宁。 喻宁的眼睫颤了颤。 不得不说,周时清作为舔狗,绝对是最合格的。多金深情又帅气,就是不知道活儿怎么样。 喻宁对上周时清专注的目光,看了周时清几秒,复又移开,抿了抿唇。 周时清知道喻宁有话要跟他说,他耐心地等着,一如往常。 也正是因为这个优点,喻宁总是喜欢跟他说话,他也能知道一些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喻宁的小秘密。 譬如此时—— 喻宁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其实我刚刚是想跟你说,你动作能不能轻一点,你咬得我太疼了。” 周时清怔怔地盯着喻宁,回不过神。 “宁宁你说什么?” 他应该没有理解错喻宁的意思吧? 喻宁闭紧了嘴,不回答他的问题。 “宁宁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刚刚应该不是他幻听了吧? 喻宁偏过头,还是不答。 周时清将喻宁的头掰过来,正视他的眼睛,“你再说一下,宁宁……宁宁……我的好宁宁……” 一声声跟催命似的,非要强迫喻宁说出刚刚的话。 喻宁一把拍开周时清的手,“你讨厌,你明明听到了我说的话,非要强迫我再说一遍!” 话音一落,喻宁的眼泪就从眼眶里落出来。 周时清心疼得不行,抱住喻宁就道歉:“对不起,宁宁,是我讨厌,是我逼你,你别哭了。” 周时清知道以喻宁的性格,要说出这句话有多么不容易。 他也不想错过这次靠近喻宁机会,所以低头含住了她莹润的耳垂,哑声道:“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喻宁没有答话,脸却红了一大半。 周时清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于是,一个翻身就回到了驾驶座。 迈巴赫在黑夜里一响而过,驶向了一片没有灯光的树林,树林似乎背靠一片山,流出叮叮咚咚的泉水。 喻宁打量周围,她来山川晴雪这么多次,都不知道附近有这样的地方。 她扭过头想问周时清,周时清整个人却扑了上来,热烈的吻密密麻麻。 跟恶狗扑食也没啥两样了。 喻宁被迫弓起腰回应周时清。 这次有了喻宁的同意,周时清的动作更加大胆。 喻宁穿着裸色吊带及膝小礼裙,周时清一只手掐着喻宁的腰,一只手去推礼裙,把礼裙全部推到喻宁的肚子上,露出了一双白皙无暇的腿,和一条黑色丁字裤。 喻宁的阴部娇嫩粉润,没有一点剃过阴毛的痕迹,莹润光滑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黑色丁字裤又把喻宁的形状完美勾勒。 周时清只分神瞥了一眼,就双目涨红。 “想不到宁宁喜欢穿这么骚的丁字裤。” 喻宁不喜欢周时清说的话,故作无辜地呛了一句:“谢廷琛喜欢,来宴会前他让穿的。” 为什么让喻宁这么穿,周时清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如果不是今晚的意外,现在压着喻宁做爱的就是谢廷琛。 想到这里,周时清轻轻地咬了喻宁一口。 “小坏蛋!” 周时清知道,喻宁这是在故意膈应他,但现在亲吻喻宁的是他,下一刻要插入喻宁的也是他,还有谢廷琛什么事? 周时清沿着喻宁的唇一路吻下,停在了她的肚脐眼上,周时清伸出舌头舔了几口,然后咬住了喻宁的丁字裤。 向上拉扯。 丁字裤沿着阴唇,勒得更加深入,摩擦着喻宁的菊穴,酥麻难耐,喻宁忍不住哼哼出声。 周时清知道喻宁舒服得紧,当即把头埋进喻宁的阴部,伸着舌头,舔着喻宁肉肉的阴唇。 淫液流了出来,粘在周时清的嘴唇上,带着股清甜。 周时清把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的长度还是不够,只能堪堪停在小洞门前。 周时清就用舌头沿着洞口打转,一圈圈描摹着小穴的形状。 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喻宁舒服地叫出了声:“周时清……周时清……” 周时清知道喻宁是想要了。 他抬起头,看着喻宁绯红如花的脸,“谢廷琛有没有给你舔过?” 喻宁舒服地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周时清在说什么。 周时清解开皮带,把自己的硬邦邦的阴茎放了出来,握着它,跪到喻宁的跟前,哑声道。 “宁宁,回答我,回答我我就把它给你。” 喻宁眯眼看着这个可怕的庞然大物,思绪回过神。 “你说什么?”喻宁的声音软绵绵的。 “我问,谢廷琛有没有给你舔过?”周时清说得很耐心,但他的语气和眼神却是明晃晃的威胁。 显然,如果喻宁回答不让他满意,他指不定要做出些什么来。 喻宁目光水盈盈地看着周时清,小舌一卷,舔到了周时清握在手中的肉棒。 周时清尾椎骨一麻,差点跌倒在喻宁身上。 “没有。”喻宁回答。 周时清一扫常年挂在脸上的阴郁,露出一个明亮到不似他的笑容,语气轻快道:“那宁宁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你这里,只能给我舔。” 周时清把中指插进了喻宁的甬道。 喻宁哼哼了一声。 “好不好?”周时清追问,“我会让你舒服的。” 周时清的中指在喻宁的小穴搅动,喻宁早就想要了,如果不是周时清突然发疯。现在这一搅,喻宁更忍不住。 忙地答应了周时清,反正她也不亏。 “嗯。” “你自己再说一遍。” 喻宁深吸一口气,“以后我的穴只给你舔。” “我是谁?” “周时清。” “完整的说一遍。” “以后我的小穴只给周时清舔。”喻宁清纯无辜的眼睛里满含诱惑。 周时清肉眼可见的开心,伺候喻宁更加卖力。 “宁宁,我要进去了。” 喻宁一只手抓住车窗,“好。” 周时清吻了吻喻宁的唇角,然后沿着扩张开的甬道,冲了进去。 骤然被塞满,喻宁爽得叫出声。 周时清压着喻宁的双腿,开始抽插。 囊袋摩擦在喻宁小穴和菊穴连接的柔软地带,随着周时清抽插的动作,溅出白色液体。 “你好大,好舒服……”喻宁的声音断断续续。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心仪的女人夸赞,周时清为了表达欣喜,俯身压住喻宁。 喻宁整个人紧紧地贴在车座上。 周时清挺起腰,将肉棒整根拔出,然后又猛地插进去,狠狠贯穿喻宁,直接插到了底。 “啊——” 喻宁爽得尖声惊叫。 “周时清要坏了,要坏了。” 周时清的喘息声贴在喻宁耳边,“不会坏的,你咬得我越来越紧了。” 周时清的腰起得更高,插得更猛,入得也更深。 “周时清……” “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周时清的吻急急切切地落在喻宁的唇上。 喻宁抽抽搭搭,“呜呜呜呜~周时清,要到了要到了。” 周时清感觉到喻宁甬道越来越紧的咬合,知道喻宁快要高潮了,挺起腰,肏干得更加用力。 喻宁血液上涌,大脑一片空白。 不一会儿,就在周时清高速抽插之中,喷出了一滩水。 -- 替身文 γǔzんǎΙωǔνΙρ.∁оⓜ 喻宁和周时清结束的时候,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周时清替喻宁扣好胸罩后,下车点了一只烟,遥遥地望着喻宁映在车窗上的剪影。 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如同周时清的心绪。 他当然欣喜于跟喻宁的这一晚,但人都是贪婪的,他想完全拥有喻宁,但他知道喻宁不会跟谢廷琛分手,或者说,他不敢问。 目前而言,能保持现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周时清猛吸了一口烟,白色烟雾从他的鼻中慢慢溢出,他把烟头扔到地上后,用皮鞋间碾熄了。 起伏不定的思绪似乎也平静下来。 “宁宁,今晚先去我家?”周时清回到车上,扣好了安全带,语气稀松平常。 所以说,喻宁才喜欢跟周时清玩。419之后也不会逼着她要名分,这么知情识趣的男人不多见了啊! 但喻宁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吧。” 周时清抿了抿下唇,知道自己太急切了点,沉吟片刻道:“那我送你去酒店吧。”ⓟǒ⒅f.čǒⅯ(po18f.com) 喻宁还是摇摇头,侧过脸,对上了周时清不解的眼神。 喻宁低声道:“时清,你送我去溪江别墅吧。” 话音一落,周时清猛地拍打方向盘,车内发出“嘭”的剧烈震动声,喻宁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周时清不敢置信地看向喻宁。 溪江别墅是谢廷琛住的地方,喻宁跟谢廷琛在一起没多久就搬了进去。 在谢廷琛没有带喻宁出来跟圈子里的人见面时,大家都笑一向洁身自好的谢廷琛也学会包养这套了。谢廷琛听了,只笑笑没有说话。 周时清一次因为生意给谢廷琛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只好跑去溪江别墅找谢廷琛,结果被迫听了一出活春宫,他当时还打趣谢廷琛从他打电话到他过来,谢廷琛这是压着人连做了3个小时,还色急地连大门都没关,得亏别墅安保好。 等周时清爱上喻宁开始,他才恨不能回去删了那段记忆。 但这样的记忆却不止一段,周时清几乎每次去溪江别墅,都能撞上谢廷琛跟喻宁做爱,也不知道谢廷琛是不是故意的。 所以,有过几次之后,周时清再也没有去过溪江别墅。就是想想喻宁跟谢廷琛会在那套别墅里干些什么,他都觉得痛苦不堪。 如果可以,周时清简直想开着推土机把那套别墅给压平了。 如今,在他跟喻宁刚刚做完爱,喻宁跟他说她要回谢廷琛住的地方。 周时清就是对喻宁脾气再好,也快控制不住了。 “喻宁,那我们刚才算什么?” 周时清黝黑的眼珠周围布着几道血丝,一错不错地盯着喻宁。 “我不祈求你立即跟谢廷琛分手,但是,宁宁,我爱你,爱到不忍心看你受任何伤害,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没有尊严地……”又贴上去,就像我一样。 周时清把头埋在了方向盘上,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喻宁看着周时清清爽的短发、俊挺的侧脸,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好像玩过头了?她还以为周时清永远不会对她发火。 【哈哈哈,你才知道啊!他刚才黑化值可是直飙90,你完了!】 失联了一个月的系统突然在喻宁脑中响起。 喻宁没有理他,而是把手放到了一脸厌倦的周时清的头上,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在舒缓男人的郁结。 “时清,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喻宁的声音轻缓,周时清不想回答,但对喻宁根本没办法狠心,只有死死咬住舌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喻宁寻寻善诱,“你生气是因为我要回溪江别墅,然后跟谢廷琛做爱吗?” “你敢!” 周时清猛地抬头盯准喻宁。 喻宁脸上露出得逞的狐狸般的笑容,是周时清最喜欢的模样。 “周时清,我跟谢廷琛是男女朋友,做爱合情合理,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说完,喻宁轻轻踹了周时清一脚,不疼,更像是在调情。 周时清一把抓住喻宁的脚踝,脱了喻宁的高跟鞋,把喻宁纤细的小腿夹在自己的双膝之间,不轻不重地揉捏。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有了亲密接触,周时清能明显感觉到喻宁对待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不是平时的友好客气,带了点女友对男友的撒娇,让周时清很容易想到喻宁跟谢廷琛的相处。 尤其是喻宁刚才的表情,他希望自己没猜错。 周时清目光暗沉,低着声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的谁,就可以管你了?” 喻宁没有否认,扬起了下巴,“你想做我的谁?” 骄傲的小模样,看得周时清内心发痒,他清了清嗓子。 “男朋友。”还有两个身份周时清没说出口。 喻宁摇头,“那可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有了也能分。”周时清斩钉截铁。 “我才不分手呢,他是我的大恩人,我很爱他的!” 周时清恨得牙痒痒。 喻宁却笑意盈盈地望着周时清,白皙莹润的小脚从周时清的膝盖滑到了他的裤裆,对着凸起的地方,踩了几脚。 “还有一个身份给你,要不要?” 周时清闷哼几声,“什么?” 瞧着喻宁这副他从未见过的魅惑劲儿,就算喻宁叫他男小叁,他都心甘情愿了。 “我的预备男友。” 周时清在喻宁的脚部按摩中爽得头皮发麻,“什么时候转正?” “谁知道呢,可能几天,可能几个月,可能几年。” 也完全有可能预备一辈子。 周时清抿了抿唇,喻宁给他勾勒的图景太美好了,如果不是他现在爽得有点反应迟钝,当即就要答应。 喻宁在周时清回答之前,娇气地收回脚,“爱当不当。” 周时清抢在喻宁的脚退回去之前,攥住了它,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谁说我不当了。宁宁,我的好宁宁,再给我按两下。” 喻宁囫囵地用脚踩了两下硬邦邦的肉棒,没想到周时清居然射了出来。 周时清尴尬地咳了两声。 喻宁扯出纸巾,给他搽干净,“现在,送我去现任男友家吧~” 周时清亲了亲喻宁的唇角,“好,乐意为我的公主效劳。” 但凡周时清此刻清醒一点,就会意识到他跟喻宁之间的关系没有实质变化,喻宁也没有说跟谢廷琛分手,更没有说以后会跟他在一起,但比之刚才听到喻宁要去溪江别墅的痛苦愤怒,他现在完全就是乐意至极,毕竟他现在有了个身份。 系统在空间里默默拆了一包“喻宁永不翻身”牌薯片。 【好家伙,搁这儿训狗呢?】 周时清把喻宁送到溪江别墅,漆黑一片,阒然无声。 谢廷琛没有回家。 也是,他正忙着看顾自己的初恋情人呢,哪还有空回家,也是自己刚才太失态了。 周时清想。 “我送你进去吧,宁宁。” 喻宁看了看时间,再有叁分钟就一点了。 “不了,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也得花个半小时,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没关系,就一段路,花不了多久,要不然我不放心。” 喻宁想了想,点点头,“好吧。” 走到别墅门口,喻宁晃了晃钥匙,“现在放心了吗?” 周时清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露出个笑。 “宁宁,给我一个晚安吻,好不好?” 喻宁踮起脚,亲了一口周时清的脸颊,当即想逃。 周时清一把掐住喻宁的腰,咬住她的唇,让舌头钻了进去,开始深吻。 等喻宁终于缓过气来,她猛推了周时清一把,“坏蛋,快走吧你!” 周时清爽朗地笑出声,在安静无声的夜晚格外响亮。 “明天我来接你?”周时清问。 喻宁没有回答,扭头进了门。 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听到跑车轰隆隆的引擎声,知道周时清是离开了,才转身往里走。 谢廷琛有点轻微洁癖,不喜欢别人呆在家里,所以别墅里没有职业保姆,只有定期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此时家里没有人,喻宁也从没有一个人回来得这么晚,自然不太熟悉灯光的开关。 她沿着墙壁去摩挲,在要接触到开关的一刹,一只手抓住了她。 然后,她被反手一扣,整个脊背笔直地贴在墙上。 高挑硬挺的身躯死死地压着她,硬而翘起的肉棒毫无阻挡地插进干涩的小穴—— “连我让你穿的内裤都没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宁宁。” 喻宁睁大了眼睛。 艹,谢廷琛原来在家?! -- 替身文(H) 谢廷琛真的太了解喻宁的身体了。不过压着两个蛋在喻宁的阴部碾磨了片刻,喻宁的小穴就变得湿润。 有了淫液的湿润,谢廷琛的进入过程不再变得艰涩,他将喻宁的两只手按在墙上,稍稍退后一步。 然后,猛烈地、狠狠地贯穿。 “啊!” 喻宁疼得流出了眼泪。 “怎么,周时清没能满足你吗,这么快就又湿了。” 谢廷琛寻到喻宁的耳垂,含住,牙齿用力一咬,如同猛兽在咀嚼羔羊的骨肉。 喻宁除了尖叫,再做不出其他反应。 “好疼……廷琛……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谢廷琛松开喻宁的耳垂,眉尾一挑,笑了。 “你怎么会害怕呢?你都敢给我戴绿帽了,你怎么会害怕呢?宁宁。” 话音一落,像是在发泄怒气般,谢廷琛压着喻宁,肏干得异常用力。 肉棒一进一出,媚肉也被带得一出一进,囊袋拍得阴部啪啪作响。安静的房间内甚至能清楚听到淫水四溅的声音。 喻宁哭得泣不成声,是爽的。 她可太喜欢被狠狠肏干的感觉了。 “廷琛……廷琛……”喻宁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高潮的时候也这样叫着周时清的名字吗?”谢廷琛的声音低压得如同暴风雨临近。 喻宁没有回答,收紧腰腹,用力地绞住谢廷琛的肉棒。 窒息的吮吸感让谢廷琛闷哼一声,他知道喻宁在讨好他,为了逃避这个问题。 其实,不用喻宁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跟喻宁在一起叁年,他最爱的就是喻宁高潮时动情含他名字的模样,这似乎是一个习惯,一个只有他才能知道的习惯。 但现在,这个习惯似乎已经被别的男人知道? 谢廷琛愤怒地将肉棒尽根没入,直直抵到了口宫,还不够,甚至想将囊袋一起塞入。 他左手将喻宁的两只手攥在一起,右手去掰开喻宁的阴道。 “啊!!!谢廷琛!” 喻宁这次是真感觉到疼了,她本就被周时清的大杀器干了一次,谢廷琛的本钱也不小,现在他还想往里面塞东西? 谢廷琛被喻宁叫得惊了一下。 “怎么,你也知道疼吗?” 喻宁被谢廷琛问得迷糊,“廷琛,讲道理,是你先在宴会上把白小姐带走,让我下不来台的。” 谢廷琛冷笑一声:“然后,你就要去跟周时清做爱吗?” 喻宁的眼泪说来就来,“廷琛,他们都说白小姐是你的初恋,我、我只是……一个替身。” “你没有否认。” “什么?”喻宁在黑暗中扑闪了一下眼睛。 “你没有否认,你跟周时清做、爱、了!” 原来谢廷琛在炸她,真有意思。 “廷琛,我只是以为你要跟我分手……”喻宁哭得抽抽噎噎。 谢廷琛把阴茎从喻宁体内抽出,体液沿着喻宁空荡荡的大腿流下。 谢廷琛将喻宁的身子掰转,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黑夜中,谢廷琛看不清喻宁的脸,但他能够想象喻宁一定哭得美极了。就算是不爱她的人,看到她哭得模样,也会动心。 谢廷琛用沾了淫液的右手掐住喻宁的脸—— “你说这句话,是想挽回我吗?” 喻宁呜呜了两声,说不出话。 谢廷琛也不需要喻宁回答,“可是你怎么跟白雅比呢?你怎么配跟白雅比呢?” “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替身罢了,居然还敢跟别人男人做爱?” 听到谢廷琛承认“替身”两个字,喻宁的眼泪落得更猛了,砸在谢廷琛的手上。 谢廷琛的动作僵了僵,但随即更凶狠地掐着喻宁,将她按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喻宁侧过脸想躲。 “敢躲?”谢廷琛眼睛微眯,“想想你的妹妹。” 喻宁止住了躲避的冲动。 “跪下,给我口!”谢廷琛命令道。 喻宁压制在谢廷琛的力气之下,别无他法只能含住谢廷琛的龟头。 “嘴张大点!” 喻宁张大了嘴。 谢廷琛腰一挺,硕大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抵到了喻宁的喉管,喻宁恶心得想吐。 谢廷琛却舒爽地按着喻宁的头,一进一出抽插。 喻宁为了减少自己的难受,只能随着谢廷琛的动作,用舌头舔他的肉棒。 谢廷琛喟叹一声。 “你的口活儿这么好,周时清恐怕还不知道吧,嗯?宁宁。” 喻宁呜呜咽咽地摇头。 谢廷琛微微一笑,“我猜也是,他可是把你当女神,还不知道你在我胯下有多风骚。” 得知喻宁的嘴只有自己插过,谢廷琛的独占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长腿一迈,干脆将喻宁整个身子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猛烈地抽插起来。 囊袋拍在喻宁的两颊上,啪啪响个不停。 喻宁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疼,抓着谢廷琛大腿的手微微发抖。 谢廷琛却不管不顾。 “宁宁,你的嘴虽然没有你的小逼舒服,但至少只有我碰过。” “给我张大点儿,让我肏舒服。” 谢廷琛挺着臀,进出的速度愈加猛烈。 呻吟接连不断。 终于在喻宁快要吐的时候,谢廷琛掌着喻宁的头,射了…… 精液浓烈粘稠。 喻宁倏地偏过头,全吐了。 谢廷琛冷眼顶着喻宁,一如往常般温和地笑出声。 “看来宁宁上面这张嘴还是不会吃精液,那还是用下面这张嘴吧。” 说完,没待喻宁反应,谢廷琛又压着喻宁插了进去。 …… 这一晚,这一晚谢廷琛跟疯了一样,压着喻宁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喻宁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倒是一直有快感,但她猜谢廷琛临近黎明时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快感了,但还强撑一口气,不停地发泄。 啧啧,也不知道说是可爱还是可怜。 天光大亮,喻宁看着镜子里,自己完美胴体上的无数红痕。 开始日常凡尔赛。 “太有魅力了也不是好事呀~” 系统看不惯喻宁这副自鸣得意的模样,浇了喻宁一盆冷水—— 【哼哼,谢廷琛现在在医院陪白雅,连谢廷琛的妈妈都去了,谢廷琛还一口一口喂白雅喝汤,这才叫女主魅力!他昨晚可是可劲儿作践你呢。】 喻宁本来不想理这个蠢系统,但听完它的话,喻宁忍不住笑了。 “你管那个叫作践?” 【不然呢?】 系统一本正经。 “傻子!”喻宁漫不经心地披上睡衣,抿了口牛奶。 系统听到喻宁骂自己,恼羞成怒道。 【你才是傻子,谢廷琛都把你关起来了,你还喝牛奶呢!】 喻宁握着玻璃杯的手顿了顿,“谢廷琛把我关起来了?” 系统得意洋洋。 【你现在走不出这个别墅一步!】 喻宁不再理会系统,而是下楼去试着开门,一试,果然密码锁被谢廷琛改了。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前还没有发觉,现在一看,所有的通信设备都被谢廷琛收起来了,网也没有。别墅区人烟稀少,就算用力嘶吼,声音也传不出去。 完全无法跟外界联系。 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在墙壁上闪烁的红点。 …… 谢廷琛这是在囚禁她? 【哼哼,等谢廷琛跟白雅结婚,你这个恶毒女配就要接受惩罚了!】 喻宁望向池塘里开得正艳的荷花,兴致盎然地笑了笑。 这蠢系统都没发现剧情跟原来不一样了吗? 原着里,白雅一回来,谢廷琛可是立即跟“喻宁”摊牌分手。“喻宁”无法接受,因爱生恨,才处处针对白雅,还害得白雅出车祸流产。 现在谢廷琛都把她关起来,她还怎么走原着剧情当恶毒女配? 虽然,这并不影响她自己写的剧本…… -- 替身文 喻宁无法跟外界联系,倒是在别墅里优哉游哉地看电影。 周时清一直打不通喻宁电话,当即就想驱车去溪江别墅,但谢廷琛给他打了电话。 “在哪?”谢廷琛的声音冷静一如往常。 周时清微抿下唇,“有事?” “有个合同想找你谈谈。”谢廷琛微微一顿,“齐森严也在。” 周时清握了握方向盘。他虽然跟谢廷琛好友多年,但两家业务并不交叉,没谈过什么合作,如果不是知道谢廷琛昨晚不在,他甚至会以为谢廷琛是知道了他跟喻宁的事情…… 尽管他并不在意谢廷琛知道与否,但对喻宁而言,终归是不好。 周时清望着车窗外,思忖片刻:“现在?” “现在没空?”谢廷琛问。 “也不是,就是要去见一个人。”周时清半真半假地试探,“待会儿吧。” 谢廷琛笑了笑,“我倒是无所谓,但你知道,齐森严不喜欢等人。” 周时清偏头看向副驾驶,已经不是昨天那辆车。那辆车他开进车库封存了。 “那我跟齐森严说一声。”许久没等到周时清的回答,谢廷琛补充道。 “不用了,我马上过来。”说完,周时清就挂了电话。 ** 周时清到达谢廷琛办公室时,谢廷琛正在跟白雅打电话,齐森严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品着香槟。 周时清跟齐森严打了个招呼,也落座到沙发上,看向谢廷琛。 谢廷琛点了个头,“好了,小雅,你照顾好自己,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挂了,晚上来陪你。” 不知道那边说了句什么,谢廷琛清湛的眼中融了笑意,声音温柔:“好,我知道了。” 周时清挑了挑眉,“哟,听说伯父伯母都去过医院了,看来又要祝贺你了?” 这个“又”字可是有讲究的。 叁年前,谢廷琛跟白雅本来已经要订婚了,但就在订婚当天,未婚妻却跑了,这场订婚宴也成为一时的笑柄,谢家和白家更是成为话题中心,大家都在猜测,谢家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阴私,才会让人姑娘在订婚当天跑路。谢父谢母大发雷霆,扬言要跟白家再不往来。 其他人不知道,周时清作为谢廷琛多年好友还不清楚,白雅是谁?她可是谢廷琛从高中就暗恋的人,谢廷琛费了好大的劲,才抱得美人归,会舍得跟她断绝往来? 结果就是,谢廷琛飞去西班牙见了白雅一面,然后就开始夜夜买醉,喝到胃出血,医院都去过好几次了。最后谢母实在心疼,拉下面子亲自去白家请求。 周时清不知道听自己母亲说过多少次,谢廷琛他妈也没啥愿望了,就希望白家那小姑娘早点回来,跟谢廷琛把婚礼办了。 …… 谢廷琛只笑不答。 周时清探究地审视谢廷琛的神情。 “怎么?还没打算?” 谢廷琛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坐到了齐森严对面。 齐森严瞥了谢廷琛一眼后,又如老僧入定般坐着,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还是得等小雅的伤好,看她是要继续跳舞,还是留下来。”谢廷琛道 周时清撇了撇嘴角,“可没见你以前这么大度。” 谢廷琛放下高脚杯,对上周时清的目光道:“今时不同往日。” 周时清眯了眯眼睛。 “那喻宁呢?你打算怎么办?” 谢廷琛的动作顿了顿,他静静地凝视着周时清那双黝黑的眼睛,周时清也看着他,带点轻松和打趣。 呵。 谢廷琛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着,舒适随意的动作让他做得优雅清贵。 “她啊,我让她出国去了。” “什么?”周时清心中一惊,“今天早晨?” “是啊。”谢廷琛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齐森严古怪地看了周时清一眼。 周时清掐了掐手心,尽量轻松道:“我这不是关心吗?毕竟她算我半个学妹。说到这个,喻宁是个好姑娘,廷琛,我希望你到时候别伤害她。” “我知道。”谢廷琛随意地理了理西装袖口,“喻宁有多好。” 周时清忍不住攥紧了拳,“那就好。” ** 系统窥视了一眼谢廷琛的情况,忍不住为谢廷琛的机智点赞,不愧是男主,这下没有人会来救这个坏女人了。 系统得意地跟喻宁宣告这个消息。 喻宁看的电视剧正进入高潮,她看得全神贯注—— “你们都是我爱的人,也都和我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你们珍惜我、爱护我,我很感动,真的!” “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说谁是孩子的父亲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你们可以照顾我,照顾孩子,但是就是不要抢作谁是孩子的父亲了。” “毕竟,你们都是孩子的父亲啊!” 喻宁看得啪啪鼓掌,完全没听系统在说什么,也不在乎它在说什么。 喻宁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剧情,她还没有玩过! -- 替身文(H) Щōō1㈧.cc 暮色四合。 喻宁跟谢廷琛在一起后,除去谢廷琛出差和特殊日子,谢廷琛都会回溪江别墅。但喻宁猜谢廷琛今晚不会回来了。 虽然墙上的红点闪烁着,昭示着别墅主人的强烈存在感。 按理来说,喻宁作为深情恶毒女配,是要在这个时候表现一下自己的可怜和执着的,但喻宁着实没有兴致。 况且作为顶级美女,日常作息和保养都是有讲究,喻宁就算要演个痴情人,也不会给谢廷琛守夜到天明。 刚过九点,喻宁做完瑜伽,就拿着浴袍进浴室了。 喻宁脱了瑜伽服,水温还没有调好,她趁着这个时候揉了揉自己的胸。 胸衣和瑜伽服是定制的,大小应该刚合适,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穿着,喻宁总觉得有点勒。 她小手握着乳肉,低头去看,莹润如玉的皮肤上残留着胸罩勒出的红痕。 看来最近是长大了点,难怪觉得有点酸胀。 喻宁又揉了揉,她的手太小了点,胸有太大了点,所以只能握住半个,不管怎么捏,力道总有些不对。 如果谢廷琛在就好了,至少能当个免费劳动力。 喻宁正这么想着,透过水光,闪烁的红点晃进了她的余光里。 喻宁怔愣。℗ǒ⒅f.čǒm(po18f.com) 她谨慎地用余光瞟了几眼,小红点依旧在闪烁,她没有看错! 喻宁没想到谢廷琛会这么变态,连浴室都不放过! 不过就片刻,喻宁就决定关掉浴缸里的水,转而打开淋浴喷头。 然后,举着喷头,将自己从头到脚打湿,再将喷头固定在低位,抬高一只脚,喷头就对准了花穴喷水,而花穴径直对向监视镜头。 喻宁半靠在墙上,揉捏起自己的乳粒。 “嗯~好舒服,啊~” “再用点力,嗯哼~” 喻宁左手揉胸,右手沿着小腹逐渐往下,停在了阴蒂。用拇指和食指按着阴蒂,不断摩擦揉捏。 等阴蒂开始充血变硬,喻宁举起喷头对准它喷水—— “啊!!!好舒服!我想要,我好想要……” “想要大肉棒肏我,小逼好痒~” “肏我,快来肏我。” 谢廷琛看得移不开眼,裤子里的肉棒,早已充血,翘得老高。他恨不得长了双翅膀,赶紧飞回去,压着镜头里这个小骚货就开始肏干! 镜头里,喻宁已经不满足于喷头,她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小穴,开始一进一出玩弄自己。 “啊,再深点,用力点~”喻宁的呻吟一声急过一声,“大肉棒好舒服~” “肏我,狠狠地肏我……” “啊~小逼流了好多水……” “廷琛……”喻宁在痉挛中叫了谢廷琛的名字。 谢廷琛猛地拍了桌子。 白雅震惊地抬起了头,“你怎么了,廷琛?” 谢廷琛惊得手一抖,下意识关了手机。 “你没事吧?”白雅看着谢廷琛阴郁难辨的神色,关切问道。 谢廷琛低咳了几声,“没事。小雅,我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了,公司还有点事。” 白雅温和一笑,“没关系,你走吧。我早就说了你……” 话还没有说完,谢廷琛大步一迈,急匆匆地离开。 白雅望向谢廷琛快步消失的背影,笑容僵在脸上。 ** 谢廷琛再次打开手机时,喻宁已不再浴室的镜头里了。 他调出主控镜头,翻了翻,才看到喻宁在厨房。 她哼着歌,正在给自己倒牛奶。 女人的睡衣松垮披在身上,只系了根腰带,腰一弯,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半遮半掩,还不如不穿。不过,还正是这种遮掩,激起了男人无限的性欲。 而更让他发疯的是喻宁的下一句话—— “睡前得喝点白白的、有营养的东西才能睡得好呢!” 喻宁喝了一口牛奶,白色液体沾了嘴唇半圈,喻宁伸出小舌卷了干净。 动作灵活地如同在缠绕某种棍状物。 谢廷琛当即关掉手机,发动引擎,融进黑夜中。 喻宁喝完牛奶,上楼就倒向床里入睡了,才不管谢廷琛回不回来。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不过,如果谢廷琛今晚不回来,她这么多年的渣女也是白当了。 果然,在喻宁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一个强硬的身躯压住了她,在她还没从睡梦中回神时,巨大而灼热的硬物插进了她的身体。 谢廷琛跟发了疯一样,直接扯掉喻宁的睡衣,一掌玩弄,一嘴啃咬。 舌头在喻宁的乳粒周围打转,把喻宁的乳粒舔硬之后,又开始大口吮吸喻宁的乳肉,如同婴儿在吃母亲的奶水一般。 身下挺腰的动作不停,尽根抽出后,又尽根没入。 喻宁被顶得直哼哼。 谢廷琛拍打喻宁的乳肉,“小骚货,你早就想我这样肏你了吧!” 喻宁不喜欢“骚”这个字,当即抬脚去踹谢廷琛,却被谢廷琛一把按住,架在了肩上。 喻宁双腿大开。 谢廷琛进得更加用力,囊袋拍在喻宁的阴部,啪啪作响。 “还不承认,你的小逼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都快夹死我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替身文8 谢廷琛果然信守承诺,短短叁天,就装好了联络设备。 一个类似于移动电话,但又只能跟谢廷琛和喻宁的妹妹喻暖两个人联系设备,说是呼叫机可能更合适,喻宁搞不清楚它的构造,索性也懒得去弄清。 她拿着呼叫机,走到花园里,随意地倒进藤椅中。 喻宁接手原主的身体后,一直保持原主的习惯。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原主的妹妹喻暖,如果去不了,也会给喻暖打电话。 这么多天没跟喻暖联系,喻宁怕喻暖担心,拿到设备就跟喻暖打了过去。 “喂,请问是哪位?”小姑娘的声音甜美可爱。 喻宁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暖暖,是我。” “啊!姐姐!”喻暖惊喜地叫出声,随即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姐姐,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也不跟我打电话?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打给廷琛哥哥,他也不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喻宁听得哭声,担心引发喻暖的病,当即安慰道:“暖暖你别哭,快平静下来,不要哭了,姐姐慢慢解释给你听。” 小姑娘哭起来,又哪是一时能止住的。 喻暖想到喻宁不要自己的可能性,越来越伤心,哭得也越来越大声。 喻宁立马收起了刚才的闲适,焦急地站起了身,“暖暖,你别哭了好不好,姐姐过段时间就来看你……” 喻暖却不听喻宁的话,哭声不止。 喻宁怕喻暖的心脏病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没有哄小孩的经验,正在苦思冥想之际。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温和的声音—— “暖暖,你怎么了。” 是喻宁今天的目标。 但喻宁却没有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成就感,她是真的担心喻暖,也是真的把喻暖当自己的妹妹。 所以喻宁急切问道:“是于医生吗?暖暖没事吧?” 于赐摸了摸喻暖的头,喻暖的哭声慢慢止住,“姐姐……” 喻宁松了一口气,“暖暖,你别哭,听姐姐跟你解释好吗?” 喻暖没有吭声,看向蹲在自己跟前的于赐,于赐温和地笑着,拿着纸巾给喻暖擦了眼泪。 “暖暖?”喻宁试探地叫了一声。 在于赐的注视下,喻暖“嗯”了一声。 喻宁这才慢慢解释道:“暖暖,姐姐这么多天没有来,是因为姐姐最近在国外交流学习。” 喻宁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姐姐的手机前几天丢了,这几天才重新买了一个,今天一办好电话卡就给我们暖暖打电话了。” “骗人!你明明可以跟我视频聊天的。”喻暖气鼓鼓。 喻宁温言道:“姐姐交流学习的项目要保密,所以要全程关闭网络。” “我不相信,怎么会有这种要求,你在骗我!”喻暖大吼。 喻宁也不急,只慢悠悠道:“暖暖不相信可以问于医生,是不是会有这样的保密要求。” 喻宁知道喻暖对于赐的依赖和信任,某种程度上比对自己这个姐姐还深。所以干脆把锅甩给了于赐,她相信于赐会帮她找补回来。 听罢,喻暖信任地望向于赐,“于赐哥哥,是真的吗?” 于赐笑意不减,温声道:“嗯,会有的,我参加的不少项目都有这种要求。” 喻暖这才作罢,转而委屈道:“那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暖暖好想你,于赐哥哥也好想你。” 于赐的笑容僵在脸上,惊诧地看向喻暖。 喻暖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于赐却没有心情再看,只下意识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等待电话那头的回答。 哪知电话那头的人只当做没听见后半句一般,声音轻柔。 “姐姐也很想暖暖,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姐姐保证,一回来就去看暖暖,好不好?” 喻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喻暖本来还想跟喻宁说点悄悄话,但看着于赐垂下的眼睑,喻暖心一横,贡献了自己跟姐姐宝贵的时间—— “姐姐,你是不是跟廷琛哥哥分手了?” 于赐的眸光闪了闪。 喻宁没想到喻暖会主动问这件事,简直是天赐良机,喻宁坐回藤椅中,沉默了几秒,不答反问。 “为什么这么问,暖暖?” 喻暖直言道:“白小胖跟我炫耀说他姐姐回来了,我问他姐姐是谁,他就说他姐姐是廷琛哥哥的未婚妻,廷琛哥哥喜欢他姐姐好久了……然后,我就想给廷琛哥哥打电话问他,打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接。所以……我就想,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喻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她忍不住攥紧了手机,等着喻宁的回答。 于赐也攥着手,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于赐怀疑喻宁是在哭…… 终于,喻宁开口了,清脆动听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于赐的心被刺了一下。 “暖暖,你以后不要给他打电话了……” 所以,是分手了? 喻暖不敢问,只闷声道:“好,姐姐,我知道了。” 喻暖知道喻宁肯定是难过了,她不想喻宁伤心。如果是于赐哥哥,肯定不会让姐姐伤心的! 喻暖一直都知道,于赐哥哥对她这么好的原因,除了他天生性格温柔以外,最主要的是,他喜欢自家姐姐。每次自己姐姐来,于赐哥哥都会偷偷看她,这几天自己姐姐没来,于赐哥哥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姐姐,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哦~”喻暖不想气氛僵持下去,稚声关心道。 “好,我知道了,暖暖也要照顾好自己。”喻宁的声音平和下来,“我给你买了漂亮的小裙子,回来带给你穿。” “啊,真的吗?什么样子的?” 喻宁开始一件件描述,声音温柔动听,如同一曲宁馨柔和的钢琴曲。 于赐听得入了迷,好似喻宁就站在他身前,笑意盈盈,跟他说着生活里的琐碎小事…… “暖暖?” “暖暖?” “暖暖?” 喻宁急唤声让于赐回过神,他接过喻暖手中的电话,给喻暖盖好了被子。 “暖暖睡着了。”于赐顿了顿补充道,“我给她盖好被子了。” 喻宁望着花园里盛开的娇艳玫瑰,唇角翘了起来,柔声道 “谢谢你,于医生。” “没事,应该的。” 两人的对话似乎就要终结,于赐握紧了手机—— “喻宁……” “于医生……” 两人同时开口,于赐愣了愣。 “你先说吧,于医生。”喻宁礼貌道。 于赐怕喻宁是要挂电话,也不推辞,直接道:“喻暖这边我会好好照顾的。” “谢谢你,于医生。” 于赐掐了掐手心,一向温和的声音沉了下来—— “喻宁,你不用老是跟我说谢谢。” “可是……” 于赐直接堵住了喻宁的话。 “你跟谢廷琛分手了,现在,我可以追求你了,不是吗?” -- 替身文9 不怪于赐就听了喻宁含糊其辞的一句话就确定她跟谢廷琛已经分手,主要是谢廷琛的母亲告诉他,白雅已经接受了谢廷琛的求婚,两人打算在九月份重新办一场订婚宴,弥补叁年前的遗憾。 现在已经是八月。 这么着急,所以无须询问,依照于赐对谢廷琛的了解,谢廷琛只有是跟喻宁分手了,才会决定向白雅求婚。 谢廷琛的母亲是于赐的姐姐,比于赐大了28岁,于家父母老来得子生下于赐。所以,从辈分上来说,于赐是谢廷琛的舅舅。 但因两人年纪相仿,日常相处更像是好友。也是基于这一层,谢廷琛才会把喻暖送到于赐这边,于赐也才会认识喻宁进而爱上她…… 于赐也曾挣扎过、回避过,毕竟不管怎么说,喻宁都是自己侄儿的女朋友。 但每次跟喻宁接触,于赐在感情里煎熬,喻宁却恍然未觉,依旧温柔、明艳、动人。像个小丑的只有他。 于赐想质问凭什么? 是啊,谢廷琛凭什么能够拥有她? 于赐心绪起伏不定,听见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声音,他知道,这次是有点草率,但他却一点不后悔。 至少,喻宁知道了他的心意。 喻宁这头刚挂断,谢廷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从那天离开后,谢廷琛就没回过别墅。 喻宁回忆进入这个世界前看的剧情,已经猜到了谢廷琛最近在干什么。多半是跟白雅求婚,筹备婚礼之类的。 但喻宁才不会打电话去问,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打算过联系谢廷琛,要个设备是为了跟喻暖联系,以及,在关键的时候,给谢廷琛戴顶大大的绿帽。 却没想到,谢廷琛会主动打过来。 “刚刚在给你妹打电话?”谢廷琛问。 “嗯。”喻宁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兴致缺缺。 谢廷琛看着镜头里躺得千娇百媚的喻宁,笑了笑,“怎么,不开心?” “是呀,今天好热。” 喻宁不动声色地瞟了眼监视镜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撩起自己的及臀睡裙,露出了丰润圆鼓鼓的嫩肉,如同夏日饱满多汁的桃子。 谢廷琛难以自耐地咽了口唾液。 “廷琛,你好久都没回来了~”喻宁伸了个懒腰,短裙堪堪堆到胸脯下,纤细诱人的腰肢明晃晃地扭动。 谢廷琛的阴茎立即充血,硬了起来,差点就想不管一切地奔回别墅。 幸好助理在此时敲门进入,将他的理智拉回—— 助理在谢廷琛的示意下,径直走到办公桌旁,将一份文件摊开。 谢廷琛以为是要自己签署什么文件,没有挂掉跟喻宁的通话,拧开钢笔准备签字。 入目的却是一张张唯美秀丽的风景图,全是婚礼的选景地。 他的心猛然一跳。 在他想要制止助理之时,助理的嘴皮子却先动了。 “谢总,婚礼……” 谢廷琛勃然大怒:“滚出去!” 谢廷琛一向温和绅士,助理跟了谢廷琛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生气,被他这么一吼,吓得一哆嗦,赶紧滚了出去。 谢廷琛心绪无法平静,他不确定喻宁有没有听见刚才的话。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能去看镜头里的喻宁,喻宁的脸背对着镜头,他看不清喻宁的神情。 谢廷琛的心沉了沉。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结婚,喻宁那么爱他,伤心一阵会接受妥协的。 谢廷琛出声道:“宁宁,我……” “廷琛,你刚刚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啊?”喻宁打断谢廷琛话问道。 听到这句话,谢廷琛意识到喻宁没听见刚才助理的话,解释话语又吞了回去。 “吓到你了?”谢廷琛低声道。 “倒是没有。” 谢廷琛吸了一口气:“文件改了好几次,还做不好,要不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想换人了。”是在欲盖弥彰的解释。 喻宁微微一笑:“这样。廷琛你少生点气,要不然容易变老。” “嫌我老了?”谢廷琛挑起眉,“看来那天我还不够努力?” “讨厌,不准说了。”喻宁娇里娇气。 谢廷琛笑了笑,“这几天我爸生病,我得回老宅照顾他,等过短时间他好了,我就回来。” 喻宁简直想笑出声。 谢廷琛他爸知道,自己的好儿子为了骗女人咒他生病吗? 喻宁压了压嘴角,故作怨念道:“哦,那好吧~不跟你说了,挂了。” 喻宁怕自己再演下去就笑场了,当即挂了电话,但她知道谢廷琛还在看,所以干脆把头埋进了抱枕里,憋笑。 谢廷琛看着镜头里喻宁的模样,只以为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出声来才挂了电话,现在挂了电话,正在一个人偷偷地哭。 谢廷琛的心抽了一下。 又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谢廷琛那么快跟白雅求婚,除了对白雅的执念外,就是经过那天早晨,他才惊觉他似乎对喻宁失控了。但这怎么可以? 他爱的是白雅,也只有白雅,喻宁不过是白雅的替身罢了。 …… 等估摸着谢廷琛没有再看监控器,喻宁的笑也停了。 喻宁知道谢廷琛的助理在说什么,但为了找乐子,她乐得在谢廷琛面前装不知道。 不过谢廷琛想让她当冤大头,喻宁就不乐意了。 算算日子,她也几天没做爱了。 喻宁打定主意,干脆明天送谢廷琛一点绿好了。 -- 替身文10(微H) 翌日,喻宁换了泳装,拿着呼叫机,走到院子里的露天游泳池旁。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跟她猜想的差不多——监控设备遍布别墅,但泳池因为露天,只在远处装了一个。谢廷琛就算真要看,也只能看见她的身影,却看不见她在干些什么。 喻宁坐到泳池边,将莹白纤细的双腿泡进泳池,然后给喻暖打了个电话。 “姐姐!”喻暖接起电话,甜甜叫道。 喻宁笑了一声,“暖暖在干什么呀?” 喻暖瞟了眼关注她手中电话的于赐,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 “于赐哥哥刚刚在给我做检查,他现在正站在我旁边!” 于赐尴尬地咳了一声。 听到于赐在喻暖旁边,喻宁笑意加深,还真是省了一大步,她语气轻柔道:“那你有没有感谢于赐哥哥呀?” “我说过啦!”喻暖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但姐姐你是不是也要说。” 说完,不待喻宁反应就把电话塞给了于赐。 于赐一脸怔愣地看着喻暖,喻暖朝他做了个口型——不用谢我,于赐哥哥。 于赐好笑地揉了揉喻暖的头,然后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还没有说话。是于赐捅破窗户之后,两人的第一次对话。 于赐能够想见喻宁的尴尬,打定主意先行开口,没想到电话那头轻柔的女声先响了起来。 “于医生,谢谢你对暖暖的照顾。” 于赐微微蹙眉,他实在不喜欢喻宁对他说谢谢,但喻暖还在,他也不方便说太多。 于赐低沉地“嗯”了一声,情绪不高。 两人的对话就此终止。 于赐攥了攥手心,尽管不愿意,但这毕竟是喻暖和喻宁两姐妹的电话,于赐准备把手机还给喻暖。 喻暖倒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先凑到了于赐的耳边,对着手机大嚷道:“姐姐,我现在好困,要睡觉了,有什么话你就跟于赐哥哥说啊!” 于赐惊诧地望着喻暖。 “暖暖?”喻宁唤了几声。 喻暖对于赐做口型,说我睡了。 见小姑娘这副鬼马精灵的模样,于赐无奈一笑,低声回答喻宁。 “她睡了。” 喻宁还能不知道喻暖,这姑娘是打定主意要撮合她跟于赐了。她本来还想跟喻暖再聊一会儿,就算是要勾搭于赐,但喻暖这么快把她推给于赐,喻宁还真有点心情复杂。 喻宁踢了踢泳池水,“真是给于医生添麻烦了。” “不麻烦,暖暖很可爱。”于赐笑着看向喻暖。 喻暖骄傲地扬起下巴,那可不,我连跟姐姐的宝贵聊天时间都贡献了。 送佛送到西,喻暖知道于赐有些话不方便当着自己说,索性示意于赐出去。 于赐当即意会,感激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喻宁当然不知道于赐这边的动静,所以听到于赐的下一句话时,喻宁惊了一下。 “喻宁,我昨天说追求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于医生……” “于赐。”于赐打断喻宁,“叫我于赐。” 喻宁顿了顿,“于赐,暖暖听到了不好。” 于赐笑着道:“是暖暖叫我出来跟你聊的。” 喻宁沉默,她还没见过于赐这种绅士,追人之前还要问一句人同不同意。所以于赐昨晚说那句话之后,她根本就没想过。 喻宁甚至有些恶意地想,于赐这么绅士,也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正常男人的反应哦。 喻宁小腿一跃,干脆将半个身子没入水中,水浪一圈圈荡开,轻柔地拍在她身上,极为舒服。 “有水声,你在泳池边,还是海边?”于赐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黑皮沙发上,尽量随意地问道。 喻宁沿着泳池边游动,水浪轻抚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本来就极其敏感,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喻宁“哼”了一声。 于赐没听到喻宁的回答,又唤了一声,“喻宁。” 喻宁断断续续道:“在……泳池边……” 听到喻宁奇怪的声音,于赐皱起眉,“你不舒服吗?喻宁。” 喻宁解开了自己的泳衣,丰满的胸脯弹了出来。喻宁用空着的手捏了一把。 空了这么多天,骤然得到抚摸,喻宁舒服地呻吟出声。 “嗯~没……有。” 于赐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道:“没有你怎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你没事吧,喻宁?” 喻宁开始怀疑于赐是不是没有性生活,这么明显的发情声,他都没听出来? 喻宁准备换一种更直接的方式—— 全身赤裸地游到泳池边坐下,然后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阴蒂,敏感地惊呼了一声。 “啊!” 于赐以为喻宁遇到了什么危险,立即站起身,“喻宁你怎么了?” “于赐……”喻宁抿了抿唇,颇有些难为情,“泳池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夹住了我那里……” “哪里?”于赐关切问道,“流血了吗?” 喻宁食指和中指夹住阴蒂揉捏,爽得哼哼了几声,“没有……就是好难受。” “快到岸边,附近有人吗?” “没有……”喻宁答。 听到这句,于赐的眉头紧皱,绞尽脑汁思考能帮助喻宁的办法,甚至想赶紧飞到喻宁身边。 哪知喻宁那边却出现了更奇怪的声音。 “啊~啊~”喻宁的淫水从小穴里留了出来,“于赐我好难受,它好像插进去了。” 喻宁将中指从阴蒂移开,然后插进了花穴。 “呜呜~”情动的声音。 于赐的脸猛地一红,“喻宁……你说它插进哪里了?” 喻宁没有回答,只有连续不断的呻吟,“于赐,我好难受……啊啊~” 于赐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更何况他早就精通人的生理构造。 于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道:“喻宁,它插进阴道了吗?” 话一说完,于赐的整个耳朵尖都红了,他不停在心中暗示他是专业的,却在喻宁的下一句话中,彻底失控。 “呜呜~我不知道,它还在动,想插进来。”喻宁把食指也插进了小穴,抽插,“啊!它插进来了。” 于赐的阴茎猛地硬了起来。 “于赐~于赐~我好难受……”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不断。 于赐仰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象喻宁就在自己的眼前,她的腰肢纤细,胸脯丰满,双腿修长。于赐没有见过喻宁阴部的风景,但他能够想象,一定很美。 美得他夜夜做春梦。 甚至此时此刻的场景都跟梦里如出一辙。 喻宁还在喘息,“于赐~呜呜~好舒服……好难受……” 于赐解开皮带,脱掉西裤,肉棒支了起来。于赐用空出的手握住。 “喻宁,你先伸手摸摸它。” “嗯……我知道了。”喻宁娇声回答。 “跟我说它是什么样的。”于赐的声音变得低沉。 “它好粗……好大……它还想往里面插。” 于赐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想象自己在肏干喻宁的小逼,“插得舒服吗?” 喻宁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呜咽出声,“嗯嗯……好舒服,还想它再插深点~” 于赐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喻宁,把你的手指插进你的小穴。” 喻宁哼哼几声,“插进去了。” “把它赶出去!”于赐温柔的声音里带了命令的意味。 喻宁用拇指按住自己的阴蒂,“啊……啊~于赐,它不出去,它想插得更深,更深……” 于赐将自己的肉棒,尽根握住,“你的小穴全部含住了吗?” “嗯嗯~”喻宁把中指全部插进了阴道,“全部含住了,好紧……好用力。” 于赐开始模拟肏穴的动作,“喻宁,你爽不爽?” 喻宁没有回答,加快了中指抽插的速度,只一个劲地叫着于赐的名字。 “于赐……于赐……于赐……” 于赐甚至能够想象喻宁梨花带雨、面容娇艳的模样。 她的小穴是那么温暖、紧致,吮吸他的肉棒,他肏得越来越用力…… 终于,在喻宁不断的呻吟淫叫之中,两人都抵达了高潮。 于赐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喻宁瘫在了一滩淫水之中。 -- 替身文11 于赐从高潮中回神,想开口说话时,却发现喻宁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再给喻宁打过去,也没有接通。 于赐猜想喻宁应该是害羞了。 他一开始是真的关心喻宁也是真心想帮她,但任谁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发出动情的声音都不会甘做柳下惠,他不过是做出了正常男人的反应。 但终归还是急躁了,对于喻宁,他有的是耐心。 于赐把办公室干净后,走回喻暖的病房,想着等明天喻宁打电话过来时,再给喻宁解释。 他心中也隐隐着期待,似乎那个时候,喻宁也高潮了,这是不是说明,喻宁其实也是享受的? 于赐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于赐去喻暖的病房本来就去得勤,有了对喻宁电话的期待之后,去得更频繁了。就差没一整天待在喻暖的病房里了。 哪知喻宁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再来过电话,喻暖给她打过去,也无人接通。 于赐不免有些担心,甚至想去问谢廷琛知不知道喻宁的消息,但他在行动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先来找他了。 准确来说,是来找喻暖—— 周时清让助理将水果甜点、玩具、小裙子放下后,自己跟于赐面对面坐在了喻暖的病床前。 “时清哥哥。”喻暖乖巧问好道。 周时清跟喻宁一起来过看过喻暖不少次,所以喻暖跟周时清的关系也挺亲近。当然,她知道这位时清哥哥也喜欢她姐。但她更致力于撮合她姐跟于赐哥哥,不管是从她姐的人生幸福还是她的个人喜好上来考量。 周时清当然不知道喻暖心里这些计较,只看着她跟喻宁神似的眼睛,本来还带着几分虚假伪装的笑,有了几分真。 他揉了揉喻暖的头,“暖暖真乖。” 于赐看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周时清,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周时清不答,起身从带来的礼物中拿出一份甜点,“暖暖,上次听宁宁说你喜欢吃草莓蛋挞,今天我给你带了一份。” 周时清递给喻暖,却被于赐一把拦下。 “她不能吃甜食。” 周时清微挑眉尾,“是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于赐冷声道。 “我确实不是医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借这个身份找茬。” 于赐板着一张脸,一字一顿:“我没那么无聊。” 喻暖看着两人的交锋,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姐姐担心——他俩在我面前都这样争锋相对,不知道在我姐面前还得打成什么样?我姐还真是有魅力! 喻暖轻轻咳了一声,于赐和周时清关切地看去。 喻暖稚气道:“时清哥哥,我确实不能吃甜食,我姐每次都只给我做无糖的甜点,我背着于赐哥哥偷偷吃的。” 听完喻暖的话,周时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喻宁从没跟他提过,他确实不知道这一层。 周时清回到原来的位置,关怀地跟喻暖掖了掖被角。 于赐的脸色却没有一点缓和,他还想质问周时清,为什么叫喻宁为宁宁,喻宁她同意了吗? 但喻暖抢在他之前开了口,“时清哥哥,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出于礼貌,周时清应该说一句,“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但他来看喻暖确实动机不纯,而且他太关心喻宁的消息了,索性就没有遮掩,直接回答道。 “暖暖,我想问问你姐姐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 喻暖瞟了眼于赐,于赐这几天面色沉郁,显然是心情极其不好。她打定了主意要撮合她姐跟于赐,就不能给情敌出卖消息。 于是,喻暖看向周时清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吗?”周时清目光炯炯地看向喻暖。 喻暖极少撒谎,在周时清这样的逼视下,不免有些心虚,她攥了攥手心,准备再次否认。 周时清却先开了口,声音带上了严厉。 “暖暖,你想清楚再回答,这可能关系到你姐姐的安全。” “你什么意思?” 于赐立时站起身,目光刺向周时清。 周时清看向于赐,他本来不想明说的,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何况,于赐还是谢廷琛的舅舅。 周时清思量片刻,直截了当道:“那天王老太太生日宴,谢廷琛把白雅带走后,我跟宁宁之间发生了一些事,然后我把宁宁送回溪江别墅后就再也联系不到她,第二天我去找谢廷琛,问他宁宁去哪儿了,他说宁宁出国了。” “但就算是出国也不可能一直联系不上人,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宁宁的出境记录,结果显示她从来没有出国,也没有离开本市的记录……” 于赐失态地瞪大眼睛,他已经管不上周时清对喻宁的称呼,也管不上周时清跟喻宁发生了什么,他脑中只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的意思是……” 周时清想接话,喻暖却哇哇地哭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姐姐几天前还跟我打过电话……” 周时清蓦地抓住喻暖,“几天前?什么时候?”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姐姐……” “暖暖你冷静点。”周时清低吼。 于赐掰开周时清的手,尽量冷静道:“上周四的下午叁点二十,喻宁打的电话。” 周时清松开喻暖,怔怔道:“已经是五天前了。” 于赐攥紧了手心,克制道:“你想说谢廷琛把喻宁囚禁了?” 周时清双眸阴沉,“这已经是最好的猜想了。” 毕竟是自己的侄子,于赐不愿意恶意猜测,“但他已经准备跟白雅订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周时清讥讽地笑了一声,“是啊,我也想问问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周时清跟谢廷琛多年好友,知道谢廷琛对白雅的感情,所以故意设计让白雅回国。他知道喻宁不会跟谢廷琛提分手,那就让只能让谢廷琛主动跟喻宁分手,他再乘虚而入,他可从没想到会有今天这出…… 一向光风霁月的谢廷琛也会干出这么无耻的事情,周时清是真没想到。 于赐抿了抿下唇,始终有些难以相信,喻宁几天前的发情声还停留在他耳边,他克制着平静道:“那你问过谢廷琛了吗?” 周时清讽刺道:“我倒是想问他,我也要能见到他啊。” “况且,现在无论通过任何方法都联系不到喻宁不是最好的答案吗?你还相信你的小侄子啊,于赐!” 听到这句话,本来哭声已经止住的喻暖又大哭不止。 “于赐哥哥,你救救姐姐好不好,我知道姐姐根本就不喜欢谢廷琛,她是为了我,才跟他在一起的。都是暖暖的错……如果暖暖不生病就好了,暖暖不生病,爸爸妈妈就不会死,姐姐也不会……呜呜……” 于赐担心喻暖病发,一把抱住喻暖,拍打她的后背,温言道:“暖暖别哭,我会救你姐姐的,你在医院里好好养病。要不然你姐姐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的。” 喻暖依旧抽抽噎噎。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周时清甚至想仔细询问,喻暖怎么知道喻宁不喜欢谢廷琛,他一直都以为喻宁爱极了谢廷琛……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哭了一会儿,就在于赐的怀里睡着了。 于赐给喻暖盖好被子,指挥周时清轻声轻脚地走出病房。 周时清冷声讥讽:“你这殷勤倒献得好。” 于赐没有理会周时清,而是径直拨通了谢廷琛的电话。 谢廷琛电话响起时,他正在等白雅试穿婚纱,看到手机上闪烁的于赐的名字,还有些惊讶。 他虽然跟于赐关系不错,但一般都是他给于赐打电话,除非必要,于赐都不会给他打电话,今天是有什么大事? 谢廷琛思忖了片刻,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于赐一向温和的声音带上了冷意。 谢廷琛笑了笑,“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有事找你谈。”于赐不接茬,冷声道。 谢廷琛收起了笑意。“很急吗?我正在陪小雅试婚纱。” 于赐想到谢廷琛一边装出对白雅深情、一边囚禁喻宁的做派,再也克制不住怒意,声严色厉。 “谢廷琛,半个小时之内,滚到我面前来!” ** 系统气鼓鼓地瞪着涂着指甲油欣赏imax大屏电影的喻宁。 它不明白,它为了提前享受惩治喻宁后享受功成名就的感觉,就去度了一周假,怎么剧情会混乱成这个样子? 于赐你他妈喜欢的不是女主白雅吗?! ———— 于赐: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我还是你舅舅! -- 替身文12 zàjιàōsℎù.ℂōм 谢廷琛可以说是跟于赐一起长大的,所以深知于赐待人接物温和儒雅,他还从没有听于赐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更没听过他说脏话。 骤然被于赐这样对待,谢廷琛也憋了一肚子火。在驱车前往于赐住宅的过程中,他一边抑制着怒意,一边思量着于赐性情大变的原因,但不得其解,他自觉没有招惹于赐。 不过,一切都在于赐打开门,他见到周时清的时刻有了解释。 谢廷琛几步走到客厅的沙发,面对着周时清和于赐坐下,他瞟了眼周时清而后看向于赐道。 “我说你怎么发这么大火。” 周时清见谢廷琛这副闲适随意的模样,咬了咬后槽牙,冷声道:“这么说,你不否认了?” 谢廷琛看向周时清,好笑道:“我否认什么?” 周时清攥紧了双拳,想一把砸在谢廷琛的脸上。 于赐却适时开口,一向温和的面上寒冷如冰,“谢廷琛,我问你,喻宁在哪里?” 谢廷琛蓦地笑了,反问道:“还能在哪里?你不是查了她行程记录吗?周时清。”ⓟǒ⒅f.čǒⅯ(po18f.com) 谢廷琛意味深长地望向周时清。 周时清的眼中满是戾气:“所以说,你果然把她囚禁起来了?在哪里?”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时清从没想过喻宁还在溪江别墅,只以为谢廷琛把她藏起来了。 谢廷琛双腿交迭,理了理袖口,“我可没有囚禁宁宁。” “没有的话,怎么可能联系不到她?没有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去看喻暖?”周时清逼视谢廷琛,质问道。 谢廷琛看着周时清失态的模样,心中诡异地生出一种快感,眼里不禁带上一丝挑衅,冷静道。 “我确实没有,这一切都是宁宁自愿的。” “怎么可能?你都跟白雅求婚了!”周时清和于赐同时吼出声。 周时清的情绪,谢廷琛是预料到的,于赐……他倒是从没想过。 谢廷琛扫过于赐愤怒的面容,定定地看着周时清,一字一顿道:“喻宁有多爱我,你不是最清楚吗?” 像是深藏的、只能在黑夜独自舔舐的伤疤被人猛地掀开,周时清痛得不管不顾,一拳揍到了谢廷琛脸上。 谢廷琛避之不及,生生挨了这一下。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周时清打了一下之后,动作顿住了。 谢廷琛却挑衅地看向周时清,嘲讽道:“你跟喻宁做爱那一晚,她是不是还哭着在你身下喊我的名字?” 周时清再也顾不得多年情分,握紧拳头又要打,谢廷琛等的就是这一下,他抓住周时清的手,反手打了过去,周时清抬腿格挡,踹到谢廷琛的小腹…… 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再也管不得其他,愤怒地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每一下都带着要对方见血的狠劲。 于赐还震惊在谢廷琛的话语之中,怔怔地看着两人狠辣的搏击—— 周时清居然跟喻宁做爱了…… 周时清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所以一直学习跆拳道。尽管工作多年,已经很少练习,但在跟谢廷琛的厮打中,过往熟悉的动作都一一浮现。 所以过了跟谢廷琛不体面的扭打之后,变成了他对谢廷琛单方面的殴打,谢廷琛还收不得,只能一直接受着。 最后,周时清将谢廷琛从脸到脊背都揍了一遍之后,将谢廷琛一脚踢了出去。 周时清虽然满脸挂彩,但比之谢廷琛已经好很多。 周时清严词警告道:“谢廷琛,你最好跟我说宁宁在哪里,不然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对付你。” 谢廷琛唾了一口血,讥讽道:“好啊,你不是想跟喻宁联系吗?放心,今晚,我会让她给你打电话。” 说完,谢廷琛大步一迈,砰地关上了大门。 周时清愤愤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恰好对上于赐冷如薄冰的眼神。 如同休眠期的火山骤然爆发一样可怕。 周时清罕见地颤抖了一下。 于赐的声音冷冽如同寒风中的铁锚:“你跟喻宁做、爱、了。” ** 系统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简直一个统两个大,心中下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叁个人打了两场架的事情不能让喻宁知道。 要知道,这个坏女人曾经在一篇青梅竹马甜宠文,勾搭男主他爸,还男主他爸做爱,被男主亲眼看见,男主当场就跟他爸打起来了。 这女人在一边不穿衣服不说,竟然还坐在床上鼓掌,顺带指点两人打得不够激烈,要怎么打才精彩!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今天打架事情让喻宁知道,她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主世界扔她来当女配,是为了惩罚,可不是让她逍遥快活的。 但一切都在喻宁的掌控之中,又哪里是系统想不想的问题。 喻宁在看见谢廷琛的时候就知道,她见到周时清后得好好犒劳一下他。 喻宁快步走到谢廷琛跟前,露出惊喜的笑容,“廷琛,伯父的病好了吗?” 谢廷琛不答,伸手去勾喻宁的内裤,含着喻宁的耳垂,低声道。 “宁宁,我们今晚玩个游戏吧。” -- 替身文13(微H) 喻宁的耳朵被谢廷琛吹得痒痒的,心猿意马,大脑却还冷静思考着谢廷琛要玩什么花招。 但谢廷琛却没给喻宁机会。 他一把将喻宁抱起,大步上楼,然后扯掉喻宁的吊带睡衣,将喻宁压在了床上。 动作之凶狠,喻宁甚至怀疑周时清打谢廷琛的时候,是不是没用力! 不过,喻宁一会儿就没有心思吐槽这些事情了。 喻宁对性爱有瘾,如果不是为了走剧情,她才不愿意违反天性,这么多天都不做爱。 素了这么多天,谢廷琛还亲自送上门,直击她的敏感地带而去,喻宁早就忍不住了。 “廷琛~还没洗澡……”喻宁娇喘气道。 谢廷琛扔开自己的上衣和西裤,沿着喻宁的唇角、锁骨一路往下吻,停到喻宁的肚脐处,然后微抬头,又咬住了喻宁的乳尖。 舌头灵巧地在喻宁地乳尖四周画圆圈,喻宁的乳头早就变得硬邦邦,跟谢廷琛的阴茎别无二致。 谢廷琛伸手去探喻宁的小穴,湿了一整个掌心。 “水流这么多,还要去洗澡?”谢廷琛吸着喻宁的乳肉,声音含糊不清。 喻宁早就在这种赤裸接触中浑身酥麻了,空窗太久,男人稍微一碰,她就差点高潮了。 “哈啊~”喻宁呻吟了几声。 谢廷琛的手指又细又长,被它侵入的感觉跟完全不一样,抠、挠、抽、插,谢廷琛的手可谓是灵活至极,喻宁的穴道忍不住紧缩起来。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了于赐的手。 玩了这么多个世界,于赐的手绝对是喻宁见过最美的一双,尽管因为常年拿手术刀,指节上有薄薄的细茧,但这不但没有减损它的美感,反而为它增添了性感。 至少在此时此刻,喻宁就忍不住想,于赐那双手插进她的小穴,给她抠骚逼,肯定很爽…… “啪!”谢廷琛扇了一把喻宁摇晃的乳肉,“发什么愣?”谢廷琛冷声道。 喻宁简直想翻个白眼对他说,“想你舅舅用手插我!” 但看在他本钱不错、今晚伺候也算到位的份上,喻宁娇气地哼哼了几声。 “廷琛,我疼~” 谢廷琛挑了挑眉,“我看你是爽飞了吧!小逼把我的手咬这么紧,还没吃我的肉棒,就要高潮了,你说你骚不骚?” 谢廷琛双腿一迈跨坐在喻宁的两侧,食指和中指在喻宁穴道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喻宁的脚趾蜷缩,嫩肉开始一颤一颤地抽搐,如同鱼儿一样吸着谢廷琛的手指。 谢廷琛知道喻宁是要高潮了。 但他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谢廷琛冷静地把手指抽出,然后将喻宁的淫液擦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喻宁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双腿曲起,缠到谢廷琛的腰上。 “廷琛~我想要,我还要!” 喻宁本来闭着眼睛享受高潮来临的快感,哪知谢廷琛抽什么风,突然停了下来。 欲望正上头,哪能说停就停? 喻宁借着双腿的力量,扑到了谢廷琛怀中,玉臂挽住他的肩,鼓鼓的胸脯也赤裸裸地压住他的。 更要命的是,喻宁的小穴正正坐到了谢廷琛的肉棒上,如同张开的蚌壳,正夹住谢廷琛的硬起来的肉棍。 喻宁和谢廷琛都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声。 喻宁坐在谢廷琛身上,身子上下起伏,用嫩肉摩擦谢廷琛,淫水早就将谢廷琛的肉棒淋得湿漉漉。 自制力在这种顶级诱惑中早就不堪一击,如果不是左手一直死死攥着的手机提醒谢廷琛,他早就想压着喻宁不顾一切地肏干了。 谢廷琛猛地拍了一把喻宁的屁股:“宁宁,不要急,不是说了我们要玩个游戏吗?” 喻宁不答,低头咬住谢廷琛的喉结,然后舔了一口,力道很轻。 却让谢廷琛的阴茎反应剧烈,当即高高翘起,龟头磨到了喻宁的菊穴上。 谢廷琛爽得差点射精,但还强撑着,定定地看着喻宁朦胧的眼睛,“宁宁,我们玩个游戏我就让你爽。” “什么?”喻宁耷拉在谢廷琛的肩上,娇声问道。 谢廷琛拥住喻宁,将喻宁的手机放到喻宁眼前,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一会儿,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逼,你就给周时清打电话,他肯定会接你的电话,接通后你挂断,之后不管他打多少个电话你都不要接,一直到——我插到你高潮为止!你一定要叫出声,向你平时那样,叫得让人心痒难耐,我一定会让你爽死。”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喻宁盯阔别已久的手机,糯糯问道。 谢廷琛轻柔地抚摸喻宁的黑发,把早已想好的说辞说出口。 “宁宁,那天,你毕竟是跟周时清发生了关系,这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不好受。这么多天来,我心如刀割,非常难受,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我安心。” “可是……” “宁宁,你不是爱我吗?”谢廷琛堵住喻宁想要说的话,“你难道想让我们之间一直有个疙瘩吗?” 喻宁没有回答,房间静默了好久,几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谢廷琛不担心喻宁不答应。从喻宁愿意为他不出别墅放弃自由开始,他就深刻明白了喻宁有多爱他。 果然,谢廷琛没有等太久,喻宁的声音就响起,轻得几不可闻。 喻宁将脸贴到了谢廷琛的心脏处,“廷琛,这样你就不会难过了吗?” 谢廷琛的心颤了颤,但依然坚决道:“对!” “好,我会打的。”喻宁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廷琛不知道滴在自己胸膛上的是不是喻宁的眼泪,他只知道,在喻宁接过手机的下一秒,他将喻宁压在身下,然后,长长的肉棒沿着喻宁的小穴,插了进去。 他的大脑爽得发麻,却还是冷着声音道:“现在,给他打电话。”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替身文14(H) 喻宁把脸侧到一旁,谢廷琛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看见她在手机上操作的手指。 谢廷琛心烦意乱,“开免提。” 喻宁照做,拨打周时清的电话,不过一会儿,周时清就接了起来。 声音是掩饰不住地惊喜,“宁宁!” “宁宁你没事吧?” “宁宁,你在哪里?我好担心你!”周时清一声急过一声。 喻宁当即挂断了电话,谢廷琛满意于喻宁的乖巧听话,正想奖励喻宁,却在手机光照亮时,看见了喻宁满脸的泪痕。 草原火星猛地一把被点燃,蹦出熊熊烈火。 谢廷琛死命掐住喻宁的腰,开始凶猛地撞击,他怒吼道:“喻宁,你哭什么?” “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你他妈的哭什么?” 谢廷琛的愤怒全都表现在身下,他大力地挺进挺出,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带得喻宁的嫩肉翻飞,淫水四溅。房间内只有“啪啪”作响的声音。 哦,还有,电话铃声,是周时清打来的,跟谢廷琛预料的一模一样。 喻宁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也不让自己哭出声,只幽幽静静地望着谢廷琛,默默地流眼泪。 像是在火上浇了油,谢廷琛怒不可遏,“你爱上他了?你觉得这样做在他面前丢脸了?” 喻宁还是没有说话,只有搁在一旁的电话在闹,备注的名字闪个不停。 “时清?”谢廷琛瞟了一眼,冷笑,“可真亲热啊!但你不还是被我肏到高潮吗?” 谢廷琛的肉棒被喻宁绞住吮吸,囊袋拍得花穴颤巍巍,显然是高潮的前奏。 但喻宁却依然沉默。 谢廷琛看出喻宁的不配合,声音冷到了极点,“好,你不接是吧,我来!” 话音一落,谢廷琛就接起了电话。 喻宁这才有点反应,她想伸手阻止谢廷琛,但谢廷琛骑在她身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死死地按着她。 周时清的声音从电话里清晰地传了出来,“宁宁,发生什么了吗?” 谢廷琛压着喻宁用力地肏了几下,囊袋在喻宁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他用动作在回应周时清的问题—— “宁宁,叫出来,快叫出来,让他知道你现在有多快乐。”谢廷琛的声音挑衅。 “谢廷琛!”电话那头传来的瓷器碎裂、劈啪作响的声音,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的人愤怒地想毁坏一切。 “你他妈在干什么?”周时清怒吼。 谢廷琛没有理会周时清,而是将肉棒没入喻宁的小穴,慢慢研磨。 在凶猛的肏干之后,喻宁很喜欢这种温柔的、被塞得满满的感觉,嫩肉绞着肉棒,淫水沿着肉棒慢慢流出,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但是在快要临近高潮的时候,这种温柔却让人无法满足。 喻宁依旧紧咬着下唇,但已经是强弩之末。 谢廷琛看了出来,他研磨地更加温柔,“宁宁,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喻宁的泪水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谢廷琛干脆打开喻宁的双腿,然后按住了喻宁的阴蒂,玩弄。 快感一股脑地涌上头。 “啊!!!!”喻宁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廷琛~廷琛~你不要这样。” 谢廷琛却不收手,磨着喻宁的爽点,揉捏喻宁的阴蒂。不用怀疑,只要他的肉棒在下一秒肏干,喻宁就会爽到潮吹。 “不要怎样?”谢廷琛的声音缓和下来,“你水流了好多,小逼夹得好紧。” 谢廷琛将阴茎抽出了一点,然后又对着喻宁的爽点操进去。 喻宁爽得十指蜷缩,但还远远不够…… “说要我肏你,我就给你。”谢廷琛把手机放到了喻宁的嘴边。 “宁宁、宁宁你别说。”周时清在恳求。 但喻宁的大脑却一片迷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嫩穴里,渴望高潮的快感。 谢廷琛小肏一下,给了喻宁一点甜头。 喻宁当即舍弃了坚持,“要,我要你肏我。” 谢廷琛笑了,“说要我的大肉棒肏你。” “宁宁……求你,别这样对我。”周时清的声音带上了哽咽。 喻宁却魂飞叁千里,早就忘记了这茬。 只听见她甜甜道:“廷琛,要你的大肉棒肏小逼……” 谢廷琛看着电话上闪烁的名字,笑声应道: “好。” 话音一落,顶着喻宁的爽点就开始大力抽插。 喻宁爽得脚趾蜷缩,“啊……啊……好爽,好舒服。” “想要大肉棒狠狠地肏骚逼吗?”谢廷琛抓着喻宁的乳肉捏了一把,“说出来,宁宁。” “呜呜~要,想要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喻宁爽得抽泣。 谢廷琛肏干得更卖力,肉棒上沾满了乳白的淫液。 “叫我的名字。”谢廷琛喘着粗气道。 喻宁已经高潮着泄了出来,正在谢廷琛的大力抽插中迎来第二次高潮。 “廷琛……” “廷琛……” 小穴咬得很紧,谢廷琛竭力克制想要射精的冲动,瞟了一眼电话。 周时清的电话还亮着,像是受虐一般。 谢廷琛吻过喻宁的脖颈,移到喻宁的耳边低声道。 “我们一会儿再打给于赐,好不好?”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替身文15 Щōō1㈧.cc 谢廷琛是不会主动挂电话的,他在等周时清理智尽失后挂电话,然后,他再打给于赐。 他还从没想过自己的小舅舅——于赐,会喜欢喻宁。不过正好,借这个机会,一次干掉两个觊觎喻宁的人。 谢廷琛用力地挺进挺出,想象周时清听到喻宁吟哦声的痛苦面容,心情愉悦。 但他还没等到周时清挂电话,自己的手机先响了起来,盖在一堆凌乱的衣服下。 谢廷琛正在兴头上,本来不想接,但电话铃声跟催命一样,一声接一声,势必要打通为止。 谢廷琛阴沉着脸,挂断周时清的电话,将阴茎从喻宁的小穴抽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在喻宁的大腿上。 谢廷琛看向喻宁。 喻宁泪水已经流干了,正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肌肤莹白,如同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谢廷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ǒ⒅f.čǒm(po18f.com) “喂!是谁,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声音也变得难掩怒气。 “廷琛……我,打扰到你了吗?”白雅的声音温温柔柔地传来。 谢廷琛警觉地瞟了喻宁一眼。 喻宁依旧看着窗外,没有任何反应,雪白的肌肤在激烈的性爱后泛出桃粉色,如同珍贵的玉釉瓶,美丽却没有感情。 喻宁对于白雅的存在没有任何察觉,谢廷琛应该庆幸开心,但不为何,他只觉得愤怒,比得知喻宁出轨都还要愤怒,连带着对珍而重之的白雅发泄怒意。 “知道打扰我,你还打电话?!” “对不起,廷琛……我马上就挂断。”白雅哽咽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今晚是不是出事了……” “等等!”谢廷琛深吸了一口气,赶在白雅挂断前。 自从白雅回国,他每晚都会跟白雅约会,做什么倒不至于,但未婚夫妻总是要促进感情的。 谢廷琛也曾尝试过跟白雅做爱,但每次进行到最后一步,他脑子总是浮现喻宁沾了泪珠的眼睛,干净清澈,如同嫩叶上的露珠,除了怜惜疼爱之外,让人生不出其他感情。 喻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深到他不敢去探究。 谢廷琛平缓情绪,轻声道,“对不起,今天让你等久了。” 白雅惊喜地眨了眨眼睛,“那你现在要过来吗?” 谢廷琛的目光从喻宁光滑的脊背流连到挺翘的臀部,沉吟了许久,没有说话。 白雅察觉到谢廷琛无声的拒绝,撒娇道:“廷琛,医生说我明早得去复查,我希望是你陪我去。” 谢廷琛还是没有表态,只看着喻宁。 而喻宁看着窗外,神情淡漠,隔绝一切,让谢廷琛想到了一个人——齐森严。 白雅没听到应答声,再接再厉道,“今天试婚纱你都把我丢下了,明天你还要爽约吗?” 谢廷琛望着一声不吭的喻宁,生出一种挫败感,故意试探了一句。 “好,我一会儿就来。” 喻宁却无动于衷。 谢廷琛阴沉着脸挂断电话,穿上衣服,走到喻宁跟前,本来想跟喻宁说几句话。 但喻宁的眼睛一动不动,显然是拒绝沟通。 谢廷琛会舔着脸哄白雅,却不打算舔着脸哄喻宁,所以干脆转身,大步离开。 空荡的别墅里响起了“嘭”的关门声。 ** 系统看完整场戏,本来想要喻宁接受惩罚的它都开始怜惜喻宁了。 任谁被当做性爱娃娃发泄一番都不好受,更何况,这狗男人发泄就算了,还想炸喻宁鱼塘,炸鱼塘就算了,现任未婚妻一打电话,裤子一提就跑了,连事后体贴都没有…… 系统陪了喻宁这么多个世界,虽然看不惯喻宁的做法,但跟喻宁还是感情深厚。 它别扭地安慰道:“你也别太放心上了,女配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男女主感情,等你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有了积分就能换一个好一点的女配当了。” 喻宁侧躺在床上,黑漉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系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喻宁,喻宁从来都是明艳张扬的,被宠得如珠如宝,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它知道喻宁肯定是难过极了,它心里也不好受。 “算了算了,这破任务我们不做就是了!我拼了这堆老代码,也要求主世界把你送回甜宠文!” 系统泪汪汪,说着就要点击【任务终止】的按钮。 喻宁这才眨动眼睛,娇媚地坐在床上,“谁说我们不做了!这网才刚刚撒好呢!” 系统呆愣:“啊?可是你刚刚那么难过?”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难过了?我那是爽得不想说话好吗?这都几天没做爱了,还不允许我在高潮里缓缓啊?”喻宁翻了个白眼。 系统的汪汪泪眼当即胀满了怒火,它发誓,它再也不要心疼这个坏女人了。 “哼,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系统愤恨。 喻宁裹着睡衣,笑着走进了浴室。 死鸭子的嘴硬不硬,她不知道,周时清的拳头应该挺硬的吧。 谢廷琛今晚那样刺激周时清,是嫌弃周时清打得不够狠,没把他打残吗? 果然,第二天,谢廷琛还没跟白雅走进医院,周时清的大长腿就踹了过去—— “谢廷琛,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谢廷琛正站在最高的一层台阶,周时清踹到他的小腹,疼痛剧烈,他如同球一样滚下了台阶,前额后脑都嗑出伤痕,血沿着台阶淌了一地,可怖吓人。 “啊啊啊啊!!医生,叫医生!”白雅尖声惊叫。 周时清站在高处,睨着谢廷琛,满眼狠厉。 -- 替身文16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这么激烈的场面,看热闹的人迅速围成了一个圈。 谢廷琛从突如其来的剧痛中回过神,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白雅伸手去扶,却被谢廷琛一把推开。 谢廷琛的外套和西裤上蹭上了灰尘和血迹,一向打理得严谨的头发凌乱,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他抬头看向立在台阶之上的周时清,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怎么?除了打架偷袭,就不会别的了?难怪喻宁看不上你!” 谢廷琛不提喻宁还好,一提喻宁,周时清就想到昨晚—— 让他屈辱无比的夜晚,为他自己,更为喻宁。 周时清满身戾气控制不住,却还一步一顿地走下台阶,停在谢廷琛身前,冷声道。 “谢廷琛,你不配跟我提喻宁。” 话音一落,凶狠的拳头就要落下。 白雅心中一惊,飞奔着抓住了周时清的手,“时清,你跟廷琛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朋友?”周时清冷笑连连,“你问问你的未婚夫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你也可以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爱你!” 周时清对上谢廷琛的眼睛,冷漠、没有感情,仗着喻宁的爱,玷污喻宁的感情,他怎么配啊! 想到这里,本来因着白雅阻住,停下动作的周时清,抬腿又踹了谢廷琛一脚。 谢廷琛本来就摔得不轻,周时清这一脚更是踹到了他的内脏,他当即从地上滑了出去,在地板上咳出一滩血。 “咳咳——” “廷琛!”白雅关切地奔到谢廷琛身边,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给谢廷琛擦血,但血却不停从口中溢出,白雅急得流泪。 “医生!医生呢?” 毕竟是在医院门口,刚开始没有准备,但闹了这么大动静,担架用具都准备就绪,白雅一呼声,就把谢廷琛抬上了担架。 再有钱贵公子在病中也只会显得脸色苍白、虚弱无力。 多年感情也不能说没就没,周时清见谢廷琛这副模样,不准备再跟他纠缠,只要谢廷琛学会乖乖闭嘴。 但谢廷琛偏偏不依不饶。 谢廷琛从疼痛中慢慢缓过神,经过周时清时,冷眼看着他,声音因为咳血而嘶哑。 “你知道喻宁昨晚跟我说什么吗?” 谢廷琛满意地看见周时清因为愤怒而瞪大的眼睛,翘起了唇角,带点讥诮。 “她说,她爱我。” “谢廷琛!” 周时清大步奔上前,发誓要谢廷琛在今天体验一把重伤的感觉,却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周时清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 “周时清,你太过了!”男人的声音低调悠扬如同大提琴。 就这一下,谢廷琛已经进了医院。 周时清再去教训他变得不可能,只能将气都撒在阻拦他的人身上。 “齐森严,你他妈是不是闲得慌?” 围观人群还没散去,都看着两人窃窃私语。 齐森严没有说话,只大步走进医院。 周时清知道齐森严的怪毛病,“啧”了一声,跟上去。 “合着你刚刚一直都在看戏?”周时清冷声质问道。 齐森严神情不变,“没有,我刚到医院,就听到有人说快报警。” 周时清不屑道:“警察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齐森严罕见地皱起眉,“你跟谢廷琛怎么回事?” 听罢,周时清凝神深思,他还在想要不要跟齐森严说,以及怎么跟齐森严说。从感性上来说,他是不愿意跟别人讨论喻宁的,但从理性上讲,如果有齐森严的支持,对付起谢廷琛会更得心应手。 但还没等到周时清纠结出结果,齐森严先开口了。 “因为喻宁。”齐森严语气十分笃定。 周时清猛地一惊,立时看向齐森严,然后毫不意外地,就看见了齐森严眼中的厌恶。 周时清抿紧下唇,“我知道你不喜欢喻宁,但这次的事情跟喻宁没有关系,是谢廷琛他犯贱。” 齐森严不做声。 终究还是不愿意少了齐森严这个强大助力,周时清将来龙去脉都跟齐森严说了一遍。 …… “所以,你是帮我,还是帮谢廷琛?”周时清问。 齐森严神情淡漠,显然是不偏向任何人。 周时清也料到了这个结果。 齐森严跟他和谢廷琛的关系都差不多,他对喻宁,一直以来也持不喜甚或说反感的态度。也正因此,周时清才会思考要不要借助齐森严的帮助,毕竟到最后齐森严是不会跟他争喻宁的。 齐森严在周时清的探究中,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显然是对冗长的感情纠葛有些不耐。 周时清挑了挑眉,“有事?” 齐森严不置可否,“嗯,下次再说吧。” 说完,长腿一迈,就走向了医院的电梯。 ** 谢廷琛是医院的投资人之一,在医院保有VIP病房,就算他不用,也不会腾给其他人用,如果他要用,那自然是得安置得万分妥帖。 齐森严去看了他姐后,顺便就转到了谢廷琛的病房。 纱布裹着谢廷琛的腿、小腹、脑袋,谢廷琛躺在床上,白雅在一边抹着眼泪,楚楚动人。 “周时清下手怎么这么狠啊,医生说腿都骨折了……脑袋一会儿还得检查……” “我还没给伯父伯母打电话。” “那就别说了,免得他们担心。”谢廷琛恢复了温和的语调,跟刚才冷冽的声调判若两人。 面对谢廷琛让人熟悉的一面,白雅咬了咬下唇,想询问谢廷琛“喻宁”是谁,周时清为什么打他,以及周时清说出的那句“你也可以问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爱你”。 这些都像一根刺,扎在白雅心里,将她跟谢廷琛隔得好远。 这些天,虽然谢廷琛对她依旧很好,甚至不在意以前,再次跟她求婚,但白雅还是感觉到,一切都跟叁年前完全不同了,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知道,谢廷琛的心里住进了别的人。 可能就是周时清口中的“喻宁”。 白雅掐了掐手心,张开嘴。 “廷琛,我问你……” 齐森严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白雅的话头止住。 谢廷琛自然地看了过去,出声道:“你来了。” 不是猜测而是笃定,笃定齐森严一定会来。 齐森严“嗯”了一声,自然坐下。 看着齐森严落座,谢廷琛对白雅道:“小雅,我跟齐森严话要说,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白雅正想梳理情绪,听见谢廷琛的话,她整了整头发,点头道:“好。” 然后顺势把门关上,给两人留足了交谈空间。 “都知道了?”谢廷琛问。 没有点明,但两人都知道在说什么。 齐森严点头,“嗯,周时清跟我说了。” 谢廷琛冷笑了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般:“我猜他还问你帮我还是帮他?” 齐森严没有说话。 揣测完周时清,周时清又开始揣测齐森严:“我猜你是一个都不会帮。” 齐森严还是不答。 谢廷琛扯了扯嘴角:“你从来都是这样,好听点叫公正客观,其实是冷心冷情。” “你想让我帮你?”齐森严一针见血。 谢廷琛对上齐森严的目光,“也不是,就是想让你在我行动不便这段时间,帮我看着喻宁,也别让周时清采取措施。等我好了,我会跟喻宁摊牌,让喻宁自己选择,是我,还是周时清。” 齐森严微蹙眉:“为什么是我?” 谢廷琛笑了笑,“我身边能看住周时清,又对喻宁没兴趣的恐怕只有你了。” 谢廷琛深知,齐森严岂止是对喻宁没兴趣,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厌恶了。从他带着喻宁出入社交场合开始,齐森严对喻宁就没过好脸色。 有一次,齐森严的姐姐举办宴会,喻宁的礼服被人泼了红酒,齐森严的姐姐主动提出可以给喻宁借礼服,都准备带喻宁去更换了,齐森严却出面制止了。 虽然没有说原因,但大家都知道,齐森严有个怪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连带着碰自己家人的也不可以。 齐森严明确表达了自己对喻宁的态度,从那以后的齐家大大小小宴会,再也没有邀请过喻宁出席。 齐森严眉头紧锁。 谢廷琛看出齐森严的想法,直言道:“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于赐估计也喜欢喻宁。” 齐森严的眼中明显透出惊讶的情绪。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谢廷琛淡定的语气中带了中嘲讽。 “怎么样,喻宁……” 正说着,谢廷琛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谢廷琛动作艰难,齐森严起身给他递了过去。 上面闪烁的正是喻宁的名字。 谢廷琛顿了顿。 虽然当初喻宁是说为了方便跟他联系才要求他安装设备的,但设备接通之后,喻宁却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怎么会在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 谢廷琛犹豫地接起:“喂,宁宁?” “廷琛……救救我,我好难受……呜呜……”电话在喻宁的哭声中突然挂断。 “宁宁,你没事吧?” “宁宁!” “宁宁?!!”谢廷琛瞪大了眼睛,电话那头却再没有任何回应。 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谢廷琛的手机还没连上监控设备,根本探查不到喻宁发生了什么事。 谢廷琛顾不上裹好的纱布和身体的疼痛,一把抓住齐森严:“齐森严,你快去溪江别墅,宁宁好像出事了……” 喻宁昏倒在床上,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算着时间,演了这么大一场戏,最后一条鱼该来了吧……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替身文17 齐森严在前往溪江别墅的途中,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谢廷琛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想到家庭医生这一茬,也有可能是潜意识不愿让家庭医生去。 谢廷琛的母亲出自医药世家,谢家的家庭医生走的于家也就是他母亲的关系,谢廷琛也不例外。 正因为此,谢家的家庭医生跟于赐关系匪浅,谢廷琛不愿意把喻宁的消息走漏给于赐。 但等听到齐森严跟他说,家庭医生来过了,谢廷琛悬着的心落下,也多余的心眼去思考于赐会不会知道。 “那医生怎么说?”谢廷琛问。 齐森严送走医生,走到客厅坐下,看向平躺在对面沙发一脸潮红的喻宁,平静道。 “说是急性阑尾炎引发了发烧,她不愿意去医院,医生就直接给她开了药。”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喻宁。 喻宁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谢廷琛心知肚明。他曾因为急性阑尾炎住过院,自然知道有多痛,但喻宁为了恪守对他的不离开别墅的承诺,竟然生生忍了下来。 谢廷琛微抿下唇,心情复杂,良久之后才艰涩问道:“宁宁好点了吗?” “烧降下来了。” “那她现在……” “吃了药,在睡觉。”齐森严接话道。 “麻烦你了,齐森严。”谢廷琛顿了顿,“上次的合同我会再给你让5个点。”为现在,也为之后请托齐森严做的事。 成年人,尤其是商人之间的帮助哪会有那么简单。 齐森严没有应声。 这是一场拉锯战,谢廷琛耐心地等着。 齐森严背靠沙发,静静地盯着茶几上的香槟。 香槟应该才打开,旁边放了个高脚杯,里面盛着薄纱似的明黄液体,不多不少,应该是倒酒人才小抿了一口。 明明没有留下任何印记,齐森严却仿佛看见印在杯口的女人的唇印,饱满多汁,如同夏日的水蜜桃,甜得诱人。 齐森严的喉结难以自耐地滑了滑。 他问道:“介意我喝一杯你的香槟再走吗?” 谢廷琛没想到会等来这个答案,明显地愣了一下。但也在情理之中,齐森严对香槟上瘾般喜爱,身边好友皆知。 “当然可以。”谢廷琛道。 齐森严“嗯”了一声,“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会考虑。” 谢廷琛知道“会考虑”已经是齐森严的让步,他笑了笑。 “好,我不打扰你品酒了。” 齐森严收了电话,站起身,走到喻宁躺倒的一侧,将高脚杯拖了起来,细细端详。 齐森严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喻宁,她没有涂口红,也没有上唇膏,干净红润得是最适合接吻的状态,所以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在酒杯上的,但为什么…… 他总看到这上面有喻宁的唇印,就像他在宴会上看过的喻宁抿过的无数个酒杯,娇嫩饱满,抿酒的动作如同在抿情人的唇。 透过酒杯,他甚至能闻到喻宁身上的香气,一种让他完全无法抗拒的气味。 齐森严下意识捏紧了酒杯。 他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喻宁、不接近喻宁、甚至对喻宁做一些常人眼中带有羞辱意味的举动。 人人都以为他讨厌喻宁,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但当喻宁喝过的酒杯放在他面前,他还是会忍不住把剩余的酒饮尽,再把酒杯带回家珍藏。 甚至于此时此刻,他脑中已经闪过无数个青春期看过、梦里梦过的性爱场面,只因为喻宁睡在他旁边,跟他不过一腿之隔。 齐森严俯视着喻宁,从她饱满的嘴唇滑到秀挺的鼻尖再到泛红的眼尾。因为发烧,喻宁双颊绯红,衬在莹润白皙如同玉瓷的肌肤上,像一颗夏日里香甜可口的蜜桃,跟她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几欲引人犯罪。 齐森严入深地盯着,越俯下就越靠近喻宁的脸,也越能嗅到喻宁的香气,他的眼中带上自己从未曾意识的贪婪,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猎物侵吞入腹的猛兽。 而喻宁就是那只猎物。 喻宁的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这是一个睡着的人绝不可能做出的动作。 全神贯注审视喻宁的齐森严自然察觉到了,他心中猛地一惊,立时直起身,直勾勾盯着喻宁的眼睛。 喻宁的眼睫又颤动一下。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喻宁在装睡! 齐森严抿紧下唇,习惯性的露出冷漠的神情。 “既然醒了,怎么不睁开眼睛?” 喻宁没有动,只轻微地攥了一下手心。 敏锐如齐森严自然察觉,他看着喻宁紧闭的眼睛,冷声道:“怕我?” 人都这么笃定了,喻宁不好再装,何况,她本来也是故意让齐森严察觉的。 喻宁卷翘的眼睫如蝶翼般翕动,睁开了眼睛,直直对上齐森严锐利的凝视。 喻宁抿了抿下唇。 “怎么不说话?”齐森严步步紧逼。 他站着,喻宁躺着。喻宁看向齐森严的脸时,目光势必要经过他的裤裆、小腹和下颔。 喻宁下意识地瞟了眼齐森严的下叁路,掩盖在黑色的手工西裤下,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刚才的情欲暧昧完全不存在。 如果不是偶然见到齐森严收藏她在宴会上用过的酒杯,喻宁根本不会想到齐森严喜欢她。 这个男人,把一切都藏得太好了。 喻宁慢悠悠地直起身,坐在沙发上,仰头去看齐森严。 齐森严也微侧身,迎合了喻宁的动作。 喻宁张了张唇,想说话,却在开口的一瞬间惊觉,齐森严调整位置后,他的阴茎直直对准了她的嘴。 喻宁讶异地看去,“齐森严,你是故意……” 齐森严一把捏住喻宁的下颔,波澜不惊的声音开始失控—— “喻宁,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勾引我!”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替身文18(H) 喻宁刚想反驳,齐森严却没有给她机会。 他掐着喻宁的下颔,俯下身,吻了上去,带着酒精味的舌头灵巧地钻进喻宁张开后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纠缠。 虽是舌吻,但齐森严的吻技太青涩了,卷不住喻宁的小舌不说,牙齿也磕到了喻宁的嘴唇上。 喻宁用力挣扎,既是疼得,也是不愿意被强吻,虽然喻宁很想跟齐森严畅快做爱,但—— 喻宁深知,男人向来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念不忘。对付齐森严,就得让他感觉是自己主动、用尽心机,甚至不惜违背底线,去威胁、去强奸,才能深刻地印在他心里。 何况,她也好久没玩过强制爱了。 于是,喻宁竭力将舌头从齐森严的纠缠中挣开,还用双手去捶打齐森严的胸膛。 齐森严在感受在喻宁的反抗后,长臂一挥,钳制住喻宁的动作,然后舌头越钻越深,甚至进到了最里处,势必要将喻宁嘴中的空气全部榨干。 喻宁深深地栽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不得动弹,只能用牙齿去咬男人的舌头。 齐森严没有应付这种攻击的经验,下意识地撤了一步。 复又将喻宁的舌头引到自己的嘴中,双唇用力含住,吮吸,像是在品茗香槟。但,这样还不够。 喻宁被齐森严压倒在沙发靠背上,腰跟沙发形成了一个叁角形,紧紧地贴在齐森严的身上。 齐森严钳住喻宁的手往下移,拂过女人的胸、腰肢,然后继续往下,钻进了裙摆里。本以为会摸到一层布料,却没想到喻宁根本没有穿内裤。 他的手一触上去,就摸到了喻宁细细的缝隙,似乎还在流水? 齐森严的动作顿了顿。 趁着这个间隙,喻宁猛地一把推开了齐森严—— “齐森严,你不能这样对我!”泪水从喻宁的眼眶滑下,她凄凄惨惨地看着齐森严,“你这样是强奸、是犯罪。” 齐森严的心头一紧,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喻宁一定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美。含泪的眼眶盈盈动人,嫣红的嘴唇娇艳如花,卷翘的睫毛凝着泪珠,一颤一颤的,像一只精致美丽的蝴蝶,不会引起人的怜惜,只会让人想折了她的双翼,再狠狠地—— 吻她,舔她,肏她! 肏得她喷水,小逼合不拢,满心满眼只有插她的肉棒。 齐森严脑中只闪过这些念头,身体也很诚实地遵从这些念头,然后藏在西裤下的阴茎鼓胀起来。 “齐森严,你……” 喻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转身就想跑。 齐森严却先喻宁一步,猛地一拉,将喻宁按在沙发上,喻宁的脸陷进了沙发,想说的话说不出,也无法看清当前的情形。 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皮带扯开的声音。 喻宁想回过头去看。 齐森严却按住了她的脖颈,然后,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喻宁的身上。 喻宁穿着居家的吊带睡裙,本来是及膝的位置,但在跟齐森严的推拉中,裙摆只堪堪遮住臀部。 因着齐森严的动作,喻宁光溜溜的腿就跟齐森严修长有力的腿亲密接触,男人腿上的热度传到了喻宁身上,显然,齐森严把西裤脱了。 喻宁挣扎着昂起头,声音已经哽咽,“齐森严,你别这样,我是廷琛的女朋友,你跟廷琛不是朋友吗?” 齐森严却不听,只仔细看着喻宁的菊穴,娇嫩、粉扑扑的,如同新生儿,只想让人亲吻。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身体,以前是从没兴趣,现在是只想看见喻宁的。 虽然没有对比,但以他看过无数艺术品的眼光,喻宁不论从脸还是身材来说,都是珍宝级别的。 齐森严的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但他还是遵从本心,俯身,吻上了喻宁的菊穴。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被人触碰这个地方,喻宁难耐地哼了一声,抗拒的声音变得没有说服力。 “齐森严……你别……”舔。 话还没说完,齐森严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头温热湿润,像是温泉在抚慰肌肤。 喻宁舒服得身体颤抖。 齐森严感受到喻宁身体的变化,舔得更尽心尽力,连带着将菊穴与小穴连接的软肉地带舔了舔,然后含住。 敏感地带被人触碰,喻宁的淫液当即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齐森严硬挺利落的下颔抵着喻宁的小穴,沾满了白液。 无疑,是喻宁欲望的体现。 齐森严冷淡的眼中,喜悦一闪而逝。 “你舒服得流水,就算这样还是要拒绝我吗?” 喻宁攥紧了拳头,硬气道:“不过是身体的正常反应罢了。” “是吗?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像你的嘴那样硬。” 话音一落,齐森严扶住肉棒,就要去找喻宁的穴口。 龟头从喻宁的臀沟滑到软肉,再到闭合的阴唇,磨了磨流出的淫液,撑开了喻宁的阴唇。 喻宁反手去抓齐森严。 却被齐森严一手攉住,像是骑马扯住马缰绳一样,喻宁的两只手被齐森严抓住,她也像只马一样,被齐森严骑在身下。 齐森严的肉棒进到了阴唇里,但他是第一次跟人做爱,还找不准插进的地方,就将肉棒在喻宁的阴唇里搅动。 喻宁被搅不上不下,但还是要反抗。 尤其是下一秒,齐森严已经找准了入口。 喻宁心中警铃大作,无法抑制地哭出了声—— “齐森严,求求你不要插进去……” “为什么?”齐森严的龟头已经塞进小逼。 “我可以用嘴帮你口,但是你别插进去,好不好?”喻宁哭得抽抽噎噎。 “为什么?” 齐森严冷眼看着喻宁的洁白纤细的脖颈。 喻宁微侧头,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声音因为哭泣,上气不接下气。 “我怕你也肏了我之后……廷琛会不要我了……呜呜呜” “也?”齐森严冷漠的眼睛锋利如刀。 不用喻宁回答,他就已经猜到—— “你跟周时清做爱了!” 喻宁没有回答,只呜呜抽噎,像只可怜的小猫。 齐森严也已经不需要喻宁的回答了,他在喻宁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言是割心刀,这么多年以来,情绪淡漠的他第一次体会气血上涌、暴戾愤怒到想要毁灭一切的感觉。 他掐住喻宁的脖子,腰身一挺,大肉棒直直地、狠狠地贯穿了喻宁—— “喻宁,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人,尤其是谢廷琛,现在,是我在肏你!” -- 替身文19(H) 得亏是喻宁的小逼流水多、足够紧致敏感,要不然任谁依着齐森严这种肏法,都得疼到丢到半条命。 所以说,跟处男做爱就是这点不好,够干净,但活儿太差。 喻宁还是很愿意调教齐森严的性爱技术,但在“强制爱”的剧本下,就算身体再舒服,也不能迎合,只能在某些高潮来临的瞬间,顺从一下,给点甜头吊着他。 齐森严的囊袋拍得喻宁的阴唇啪啪作响,流出的水也被肏得四溅。 喻宁咬着唇抽噎:“齐森严,好痛,真的好痛……” “喻宁,不要撒谎。”齐森严的声音冷淡不改往常,“你在不停地流水,吸得我好紧。” “呜呜呜……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子宫了,好难受。”喻宁被齐森严插得一上一下,哭诉道。 “原来你管这个叫肉棒。”齐森严冷着声,眼睛注视着自己插进抽出的阴茎,摆出虚心学习的姿态。 “那肉棒插是你的什么?” 喻宁咬住下唇不回答。 齐森严挺起腰身,循着刚才的位置,高速抽插喻宁的子宫。 “啊啊啊!!”喻宁爽得叫出了声,但还得装出痛苦的模样,“齐森严,你不要这样……” “喻宁,回答我,我的肉棒插得是你的什么?”齐森严提起腰,加快了速度。 喻宁爽得浑身过电,爽得几乎失语。 “回答我!喻宁。”齐森严不依不饶,像是要惩罚喻宁一般,越肏越用力、越肏越深。 但他的举动却完美满足了喻宁对性爱的渴求。 喻宁淫液不断喷出,声音断断续续,“是……小……逼。” 齐森严看着被她肏得翻飞的嫩肉、圆张的洞口,微抿唇,像是在牢记某种专业术语。 对喻宁身体的探索远没有停止。 齐森严松开掐住喻宁后脖颈的手,沿着她滑嫩的肩部往下,穿过松垮的吊带,一把抓住了喻宁的胸。 喻宁没有穿胸罩,娇嫩的乳粒正好磨到了齐森严粗粝的掌心。 齐森严享受得五指发软,“这叫什么,喻宁?” 齐森严抽插的力度和强度不减,喻宁已经快临近高潮,只想让齐森严赶紧的,不要再折磨她。 所以回答也不似之前那般犹豫,带了哭声的嗓音脆弱诱人—— “是、是奶子。” “奶子。”齐森严捏了一把圆润的乳肉,低声重复了一句。 然后又用两指掐住了喻宁的乳尖,“那这个,是什么?” “是乳果……” “乳果……好吃吗,喻宁?”齐森严问,又用力地捏了几下,乳果立时硬了起来。 两重折磨,喻宁当即哭出了声—— “好吃,谢廷琛最喜欢吃我的奶子了……” 齐森严猛地用力捏了一把喻宁的奶子,像是在捏爆爆珠。 “喻宁,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 齐森严大幅抽插起喻宁的小逼,每一下都戳到喻宁的爽点。 喻宁的肉壁已经不受控制地吸了起来,夹得齐森严快要控制不住射精。 但还强撑着一口气,他虽然情感淡漠,但从来都是好强的。 想到喻宁经历的男人,齐森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出声—— “喻宁,是我的肉棒大,还是谢廷琛、周时清的大?”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说这种话,齐森严惊了一下,但他下一秒就看向了喻宁的头,密切关注喻宁的回答。 喻宁被齐森严肏得正爽,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像是毒品一般,缓解性瘾,安抚整个身体。喻宁肉壁死死咬住齐森严的肉棒,从阴道到穴口已经控制不住地抽搐。 只等齐森严再高速用力抽插几次,她就会喷出水来。 心急如焚,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答案,齐森严冷淡的声音罕见地变得急迫气愤—— “喻宁,回答我!是我的大,还是谢廷琛、周时清的大?” 喻宁魂飞叁千里,早就不知今夕何夕。 只记得自己还要演最后一出戏,于是,她看准了别墅的摄像头,大叫出声—— “廷琛……廷琛,廷琛!” 像是在回答,谢廷琛的肉棒最大。 齐森严向来波澜不惊的脸明显气急败坏,他扯过扔在一边的皮带,无师自通地捆住喻宁的双手。 然后,两只手猛地用尽掐住喻宁的腰,骑在喻宁的大腿上,再也不管其他地用力发泄。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大肉棒肏死小逼!” “说是我的大,还是谢廷琛的大?” 喻宁在齐森严的用力肏干中,高潮一阵接一阵。 她根本没想到,身为处男的齐森严这么能干,高强度的肏干太合喻宁的意。 她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齐森严……我要坏了,小逼要坏了。” 齐森严冷淡的眼中凝了愤怒,“回答我,喻宁!” 肉棒在小逼内高速抽插,喻宁已经有了失禁的感觉。 “齐森严,你别问了,呜呜~” 为什么不问? 齐森严低吼,“你的答案还是不会变,是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就肏死你!” 齐森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顶弄,喻宁已经控制不住快膀胱。 然后在齐森严的十几下顶弄中,哭喊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 龟头被肉壁紧紧一夹,温水喷射中,齐森严再也克制不了,全部射到了喻宁的子宫里。 喻宁爽得昏了过去。 昏倒的前一秒,喻宁脑中闪过第一次见到齐森严的场景。 人都说,男人拇指和食指的直线间隔代表了阴茎长度,喻宁曾仔细观察过谢廷琛、周时清、于赐和齐森严的手,观察结果是,于赐的手最漂亮、谢廷琛和周时清的手差不多粗,齐森严的直线间隔最长。 从那时起,喻宁就知道,她一定得跟齐森严做一次!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替身文20 zàjιàōsℎù.ℂōм 齐森严把阴茎从喻宁的小逼中抽了出来,阴茎上沾满了淫液。 肉棒甫一抽出,白色的液体就从喻宁圆张的穴口中流出,精液和女人的淫液混在一起,淌到沙发上,湿了一片。 齐森严俯下身,鼻尖抵着喻宁的臀沟,嗅了一下喻宁的私处。 他果然没有闻错,是甜的,像夏日某种鲜嫩饱满的水果,让人想咬一口。 齐森严遵从本心,舔了一口喻宁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 虽然齐森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强吻喻宁、强迫喻宁跟他做爱、为喻宁的回答愤怒到不像自己、甚至给喻宁舔穴。但齐森严觉得很愉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 可能是再也不用强迫自己远离喻宁了吧。 齐森严含住喻宁的阴唇,轻咬了一口,还未流干净的白液粘在了他的下唇。 蓦地,齐森严眉头皱起。 喻宁的阴部一直到大腿两侧都红得吓人,腰肢只是被他用力地握了几下,就深深地印下了他的手指痕迹,红得像血手印。 齐森严立时严肃地直起身,扯了几张纸巾,给喻宁把下体搽干净。℗ǒ⒅f.čǒm(po18f.com) 而后站起身,去捡自己西裤里的手机,解锁,点开了一个软件。 他已经很久没有登录情感问答APP了,提问记录还停留在一年前—— 【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了暗恋的人怎么办?】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她被人泼了红酒,我姐说借一套礼服给她,让她上楼去换。我不同意,因为我姐的礼服一件比一件暴露,我不想让她穿。但我话好像说重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不喜欢她,就没人再给她借衣服。当时没觉得不妥,今天我才知道,因为我上次那句话,我们家所有的宴会都不邀请她了。 1L:宴会、礼服,大户人家啊! 2L:楼主也挺好笑的,她爱穿什么衣服穿什么衣服,要你管暴露不暴露,何况她衣服上还有红酒。你控制欲这么强,还是放过人姑娘吧! 3L:齐宁回复2L: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我会改正。 4L:楼主我记得你,你是不是上次提问“对兄弟的女朋友一见钟情怎么办?”的那个人! ………… 齐森严忽略无数条回复,在手机上敲了一排字。 【做爱之后,她身上留了好多红痕,正常吗?】 趁这个时候,齐森严给喻宁量了量体温,36.5℃,喻宁的烧已经完全降下来了,齐森严松了口气。 手机也在这个时候不停震动,是有消息进来。 1L:???这是在干什么? 2L:这不还是白天吗? …… 23L:好家伙,楼主又是你,这次你不会是把你兄弟的女朋友睡了吧? 24L:回复23L:我也记得他,蹲个后续。 …… 诸如此类,全是插科打诨的。 齐森严翻了好久,才翻到一条有用的回复。 56L:一般来说只会留轻微红痕,过一会儿会消,如果很久都不消,楼主要反思一下,是不是你技术不行,用力过猛。女人还是喜欢温柔一点的。 齐森严看着喻宁的身体,红色痕迹依然醒目,他捏紧了手机。 技术不行? 温柔一点? 可他看喻宁不是很舒服吗? 齐森严气得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他拿眼去看喻宁的熟睡的脸,泪已经流干了,但脸上还有泪痕,落在凝脂白皙的脸上,可怜极了,像只落水的小猫。 复又扫到喻宁腰上、腿上,洁白的肌肤上,红色印记太过刺眼,美丽,却像是渗血的红梅。 齐森严哪里知道是喻宁的身体太过敏感。 他冷下脸,脑子回绕的全是“技术不行”四个大字。 齐森严一把抱起喻宁,进了浴室。 他先用温水给喻宁洗了脸,然后再用淋浴头给喻宁打湿身体。 水珠喷在喻宁肩上,又滚落到高挺饱满的胸脯,凝在了红色乳果上,像是两颗沾了露珠的樱桃,鲜嫩而莹润。 齐森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俯身要去咬。 却在下口的一瞬间,脑中蹦出喻宁那句—— “好吃,谢廷琛最喜欢吃我的奶子了……” 谢廷琛…… 齐森严当即抿紧了唇。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齐森严再没有过不规矩的举动,给喻宁清洗干净后,又给自己洗了个澡。 ** 喻宁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色黑沉。 鼻尖萦绕着诱人的粥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开。 喻宁眨了眨眼睛,谢廷琛把她关在别墅后,就没人来给她做饭,所有的都得自己动手。 喻宁的手艺不好也不差,虽然她不重口欲,但确实好久没闻到这么香的食物了。 喻宁起身想去看。 “醒了?”齐森严大声走到喻宁身边。 喻宁当即冷下脸,瞪着齐森严,“你还没走?” 齐森严却不答,只坐到喻宁对面。 陶瓷小碗放到玻璃茶几上,碰出清脆的声音。 喻宁自然地望过去,只看见齐森严把碗推到了她面前。 玉米粒饱满,虾仁白润泛红,粥浓稠顺滑,香气四溢,显然,是一碗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粥。 齐森严冷着声道:“医生说你得吃清淡点。” 喻宁没有动作,“你做的?” 齐森严盯着喻宁,没有回答。 喻宁也盯着他,跟他对视。 玉米虾仁粥散发阵阵香气,飘进人的鼻子,就算没饿的人闻了也感觉自己饿了,何况喻宁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戏是要演的,但喻宁从来都不是跟食物过不去的人。 于是,她在等了一会儿之后,当即坐起身,端着碗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齐森严这熬粥的手艺也太好了点,连谢廷琛请回来的五星级大厨都比不上。 都说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看来,要抓住女人的心,也要先抓住女人的胃。 如果不是喻宁更喜欢制造抓马,她都想跟齐森严跑了,不为别的,就为这碗粥。 虽然她吃得很小口,但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 喻宁舔了舔嘴唇。 “还要吗?”齐森严哑声道。 喻宁爽快点头,此时此刻,吃饭就是她的人生大事。 齐森严走进厨房,给喻宁又盛了一碗。 喻宁小口慢吞,一会儿又吃完。 “还要吗?”齐森严盯着喻宁的嘴唇,问道。 喻宁摇了摇头,“不了,吃饱了。” “是吗?”齐森严接过喻宁手中碗,走到喻宁旁边的沙发坐下。 喻宁粥饱饭足,又在今天被齐森严肏晕,十分满足,笑着“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秒,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齐森严猛地扑向了她,像一只凶猛的老虎。 陶瓷碗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嘭”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喻宁吓得惊声尖叫。 齐森严咬住了喻宁的嘴唇,粥的味道在两人嘴中蔓延。 齐森严的冷淡的声音染上情欲的味道。 “喻宁,你吃完了,是不是该我吃了?” “齐森严,你不能这样!”喻宁用力推搡齐森严的宽阔的胸膛,“谢廷琛拜托你来的,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他?”齐森严罕见地冷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他跟白雅求婚了吧?” 喻宁在齐森严的注视中睁大了眼睛,就像齐森严期望那样。 “不可能!” “你骗我!” “廷琛不可能会这么做!” 泪水从喻宁的眼眶中流出,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喻宁哽咽到失语。 “他不可能会这么对我!” “他怎么……会这么对我……” 喻宁呜呜咽咽地抽噎,像只被抛弃的小猫。 齐森严皱紧了眉头,“我有没有撒谎,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喻宁哭泣的声音止不住,没有说话。 齐森严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喻宁的眼睛上,肉棒插进喻宁的那一刻,齐森严想。 她这么难过,我一定要温柔点。 -- 替身文21(H) 齐森严的肉棒插入的时候,喻宁的小穴还很干涩。 但等他尽根没入时,小逼瞬间有了感觉,淫水沿着齐森严的肉棒流出,让整个进入的动作都变得舒适无比,嫩肉也想小鱼的嘴唇,沿着肉棒吮吸。 齐森严舒服得尾椎骨发颤,但他却没有挺腰抽插。 因为喻宁不止是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在流水。 像是有一把大手揪住了齐森严的心,他只想用密切而温柔的吻,让喻宁停止哭泣。 喻宁撇过头,躲开了齐森严的吻,泪水不停地滴在沙发上,湿了一片。 “齐森严……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喻宁问,“谢廷琛真的跟白小姐求婚了……” 客厅的灯光打在喻宁惨败的脸上,如同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瓷娃娃。 齐森严皱起眉头。“喻宁,我从不说谎。” “可是……”喻宁偏头直直望进齐森严的眼睛里,声音因为哭泣,轻得几不可闻。 “可是,一周前,谢廷琛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说……” “还说……会、让我……一直,陪着他。”喻宁哽咽得字不成句。 女人干净透亮眼睛中透出的绝望情绪让人心碎,齐森严从来不知道性情冷淡的自己会生出如此可怕想法—— 他想把谢廷琛的头拧下来,给喻宁当球踢,再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不是都是屎? 即使知道会让喻宁更加难过,但齐森严犹豫片刻,还是直接了当道。 “喻宁,两周前,他就跟白雅求婚了。” “一周前,他们正在策划订婚宴。” 喻宁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齐森严,一脸不可置信。 齐森严压着喻宁,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准备在喻宁大哭出声的时候,就用力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吸干她的唾液和泪水。 可能他们说的对,他确实有很强的控制欲,他不想喻宁再为谢廷琛流一滴泪。 但是,喻宁却没有哭。 人在悲伤至极的时候是不会流泪的。 齐森严看着喻宁不悲不喜却满眼忧伤的模样,更加难受,胸膛的汗水滴在喻宁的胸上,像是在为她流泪。 齐森严抿紧下唇,“喻宁,如果你难过,就哭出来吧。” 喻宁静静地看着齐森严,没有说话。 齐森严知道了,那只抓住他心脏的手就是喻宁,他俯身吻过喻宁的唇角,声音透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宁宁,你哭吧。你今天流的泪,我会让谢廷琛也流一次。” 喻宁震惊过后,却坚定地摇了头。 “不,我不会再哭了。” 喻宁抬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干净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齐森严,透出坚毅的神采,不是故作,而是自然而然。 齐森严晃了神,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喻宁的场景,美丽、干净、坚毅,像是圣洁的独角兽,只一个瞬间,就让他心迷神醉,现在,依然如此。 男人情动的第一表现必然会体现在下半身。 齐森严情难自耐地用囊袋紧紧贴住喻宁的阴唇,龟头小幅度地在喻宁的小逼里顶弄,但还不是时候。 齐森严压着喻宁闷哼了一声。 喻宁强忍住流水的冲动——脆弱又坚强的女人,她就猜到齐森严好这一口。 但这出戏,可不仅仅是为这个。 喻宁看着齐森严道:“齐森严,我会跟你做爱,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们去楼上的主卧做!” “为什么?” 齐森严嘴唇抿成一条线,任谁都知道楼上主卧肯定是谢廷琛的房间,喻宁住在这里,多半也在主卧住。一男一女,还是情侣关系,可想而知,会在卧室里做过多少次爱。 “你不敢吗?齐森严。”喻宁柔软的声音带上挑衅,像是刚才哭泣流泪的不是她。 齐森严没有说话,只审视着喻宁的眼睛,在思索。 喻宁一语戳穿齐森严心底的隐秘。 “你有洁癖,你觉得我跟谢廷琛在上面的房间做过爱,所以不想上去?” 齐森严不答,像是默认。 喻宁冷笑了一声,“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就在你插着我的这张沙发上,我跟谢廷琛也做过。” “或者说,在别墅的任何地方,我都跟他做过。包括外面的草坪、长椅和游泳池。” “够了!”齐森严的声音冷如薄冰,“这样都不像你了,喻宁。” “我是什么样,你了解过吗?!”喻宁尖锐得吓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观察了你叁年!” “够了,齐森严你住嘴!” 齐森严知道喻宁是心里有气,也不再多言,只俯身含住喻宁的耳垂,低声道。 “好,我们上去做。” ** 齐森严还是第一次涉足谢廷琛的卧室,但能看出谢廷琛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房间里摆放的全是喻宁的东西,几乎看不到谢廷琛生活的痕迹,就像是,他进入的是喻宁的卧室,尤其是沙发上还扔着喻宁的胸衣。 不得不承认,齐森严被这一幕取悦了。 他将喻宁平放到床上,洁白的肌肤映在墨绿色的被子上,像是一幅典雅秾丽的油画。 齐森严第一次清楚看到喻宁的胸和粉嫩的小穴,比他梦中美上许多,像是绝佳的艺术品,却又更多了情欲。 齐森严目不转睛地凑了上去,按住喻宁的阴蒂,“我可以吻它吗?” 如果不是下面的事情更重要,喻宁都想问齐森严是不是吃错了药,刚刚那么粗暴,现在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喻宁还是答道,“齐森严,这是我们的交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 齐森严皱起眉,没有说话。 尽管心中不悦,但喻宁的胴体,太过诱人,齐森严还是俯身吻了上去,含住喻宁的阴蒂,像在吮吸、卷舔喻宁的舌头一样。 喻宁舒服得哼出声,“齐森严,我们过去一点。” 这位置两人都舒服,齐森严不知道喻宁为什么要这样,微抬头去看喻宁,鼻尖沾着晶亮的液体。 看出齐森严的疑惑,喻宁直接道。 “那边有个摄像头。” 听到摄像头,齐森严当即警觉地看向床角,黑而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确实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齐森严的声音不寒而栗。 “谢廷琛装的?” “是啊,不然还有谁?”喻宁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他为什么这么做?”齐森严皱起眉。 “为什么?为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啊。”喻宁顿了顿,“你看这个摄像头,是不是正对着我粉粉嫩嫩的小逼。” 齐森严伸手想去清理。 喻宁迅速抱住了他的手,“别这样。” 柔软的乳肉贴着齐森严的胸膛,他的手顿了顿。 “你就这样给他看?” 喻宁扯起唇角,笑意不达眼角,“谢廷琛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乐得装不知道。” 齐森严抿紧唇,脸已经冷得可以结冰。 “哦,对了。”喻宁补充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别墅的所有地方都有监控,刚刚我们在楼下做的事情,谢廷琛会看到的。” “你认为我会怕他?”齐森严冷声道。 “没有。” 喻宁肯定的回答让齐森严愤怒的心绪平缓了一些。 虽说混在一个圈子,家世都大差不差,但要论谁最好,还是齐森严。不然,周时清、谢廷琛为什么都想拉拢齐森严。 喻宁看着齐森严,一字一顿道:“只是我想,谢廷琛那么喜欢看,不如让他看得更清楚。” 齐森严立时猜到了喻宁的用意,扯出床被去遮摄像头。 喻宁的声音冷了下来。 “齐森严,你不愿意吗?” 齐森严神情冷漠,没有说话。 喻宁从齐森严的怀抱中撤出,环抱住自己的胸。 “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就算了,你赶紧走,我会当沙发上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说完,喻宁就背转了身,不再看齐森严。 齐森严盯着喻宁光滑优美的脊背,声音冷若冰霜。 “你不是说这是交易,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吗?” “是,但这个交易还有一部分。”喻宁用丝绸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再让齐森严看见半点春光。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齐森严想赞叹喻宁的商业头脑,说交易中止,果然就不让自己再吃半点亏。 齐森严没动,看着喻宁把乌润的头发拨到身前。 “齐森严,你不同意,我们也没必要做下去了,我会找一个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人来。”喻宁顿了顿,“我想,周时清应该会很愿意。” 齐森严一把将喻宁抓到自己的怀中,冷如薄冰的眼睛锋芒锐利,如同夺人命的刺刀。 “喻宁,你再提一句别的男人试试?” 话音一落,齐森严的肉棒对准喻宁的小逼就插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喻宁爽得叫了一声。 “齐森严,你这么做了,就要遵守交易。” 齐森严没有答话,只用肉棒,插着喻宁挺进挺出。 喻宁去扯盖在摄像头上的床被,齐森严没有阻止。 其实就算不用这个摄像头也没关系,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两人做爱的场面本来就会360°无死角地实时播送给谢廷琛。 只是床角的摄像头能够让谢廷琛更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媾的性器、流出的淫液、肏翻的嫩肉、以及喻宁高潮时的所有反应。 如果齐森严还保持在沙发上的水准,喻宁还能喷水给谢廷琛看。 齐森严抓着喻宁的腰凶猛地肏干,喻宁先前就被狠狠的玩弄一番,身体十分敏感,不一会儿就咬紧了齐森严的肉棒。 显然,是要高潮了。 喻宁伸长双臂,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齐森严拉住的手,“你干什么?” 喻宁收紧小腹,咬得齐森严差点射精。 齐森严惩罚性得抵着喻宁的软肉,顶弄,白液淫液不停溢出。 喻宁全身过电,爽得娇声连连—— “啊啊啊~我要给谢廷琛打电话!”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替身文22(H) 谢廷琛骨折住院,暂时不能去公司,就由助理到医院来跟他汇报工作。 喻宁打电话来的时候,谢廷琛正在让助理和律师沟通,修改前段时间跟齐森严签的合同,他要让5个点给齐森严。 谢廷琛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宁宁”两个字,唇角微翘,挥手对助理道:“你先跟律师沟通,改好了发给我看。” 助理应了一声。 谢廷琛的一早就想跟喻宁打电话,但想到齐森严说她吃药睡着了,不忍心打扰就一直没打。 哪想到喻宁先打了电话来,她应该是醒了吧。 谢廷琛笑着接起了电话—— “宁宁。” 喻宁没有回答,只有连续不断的呻吟声。 “啊~嗯……啊~” 谢廷琛太熟悉、也太喜欢喻宁情动的声音,只是这样简单地听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谢廷琛握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对一旁的助理道。 “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叫你。” “好的,谢总。”助理退了出去。 “好舒服……肏我,啊……啊……” 喻宁发情的声音不绝于耳,谢廷琛看着窗外刚黑下来的天,喉结不自觉滑动,阴茎在被子里支了起来。 “想要了吗?宁宁。” 谢廷琛猜喻宁是想跟他来一场电话做爱,两人以前不是没有做过,正好,他也想要了。 “要……我还要……顶得好深,呜呜~。”喻宁娇喘连连。 谢廷琛的手往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硬挺的肉棒。 “小骚货,天刚刚才黑。” “呜呜呜……好大,我要高潮了~” 喻宁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谢廷琛深知这是喻宁爽翻天的反应。 “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到高潮,你说你骚不骚。”谢廷琛轻笑了一声,手滑到肉棒的根部,准备跟着喻宁的吟哦声撸动。 “宁宁,大声叫出来,让肉棒插进去。” 喻宁随谢廷琛的意,呻吟:“啊啊啊啊~肏我,狠狠地肏我,肏死我……” 谢廷琛撸动起来,低喘道:“肏死你!” “呜呜~肏深点,再肏深点,肏到我喷水……” 谢廷琛正闭着眼睛,想象喻宁的身体、小逼,丰润饱满、粉嫩紧致,肉棒沿着肉壁插进喻宁的小逼。 “宁宁,叫我的名字。”谢廷琛强硬道。 喻宁爽得哭出了声,“呜呜。齐……森……严。” 谢廷琛爽得正上头,大脑充血,压根没听清楚喻宁的说什么。 他快速撸动肉棒,“宁宁,叫大声点,再叫大声点。” 喻宁被齐森严顶着爽点用力肏干,再也控制不住娇声惊叫—— “齐森严,齐森严,齐森严,……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谢廷琛猛地睁开了眼睛,被子里的小帐篷塌了下来,硬挺的肉棒无法支棱。 “宁宁,你在说什么?” 喻宁的回答是更大声地叫了齐森严的名字。 “齐森严~呜呜呜,你温柔点,小逼要坏掉了。” “宁宁,你在干什么?”谢廷琛声音冷得像一把刀,如有实质,就能杀人。 齐森严对喻宁的厌恶众所周知,谢廷琛不认为齐森严会对喻宁做什么,那就只能是喻宁在想着齐森严自慰。想到这里,谢廷琛简直想用锁链把喻宁拴起来。 但在下一秒,这个想法不攻自破。 齐森严双手握住喻宁圆滚的胸脯,因为他的手指够长,所以十指伸展时能完全握住喻宁的乳肉。 喻宁舒服得叫了好几声。 齐森严俯身压了下去,贴着喻宁的耳朵,手机离他的头不过几厘米。 无疑,他的声音和话语都可以清楚地传入谢廷琛的耳朵。 齐森严哑声道。 “喻宁,你吸得我好爽,我根本控制不住,只想用力肏你。要不然,我就狠狠地肏你,肏到你二次高潮,疯狂喷水,就像今天早晨那样,你说好不好?” “好。”喻宁喘着气轻声道,“齐森严,我喜欢你用力地肏我。” ———————— 晚点还有一更~ -- 替身文23 Щōō1㈧.cc 喻宁没想到齐森严会这么上道。 就像是知道谢廷琛哪里的伤疤最痛,对准那里,然后活生生地把伤疤掀开。 谢廷琛已经握着电话气得发抖。 “喻宁、齐森严,你们怎么敢?” 然而两人却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给谢廷琛的反馈除了激烈的做爱声,再无其他。 喻宁的软肉颤抖,小逼夹得齐森严越来越紧。 齐森严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用力顶弄喻宁,含住喻宁的耳垂,用舌尖缠绕。 “宁宁,告诉我,你舒服吗?” “呜呜,好舒服,我好喜欢。” 刚刚高潮了一次,身体敏感得酸软,喻宁眼泪汪汪地望着齐森严。 “齐森严,你好厉害,我的小逼被肏得好酸……” 就算知道喻宁是在做戏给谢廷琛看,齐森严也被取悦了,或者说,他知道喻宁是故意说给谢廷琛听的,借此机会,他能够听到他喜欢的回答。℗ǒ⒅f.čǒm(po18f.com) 就算是喻宁在骗他,他也满足了。 他慢慢顶弄着喻宁的软肉,让喻宁从第一次高潮中缓过神。 然后,问出了那个在沙发上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宁宁,你说是我的肉棒好,还是谢廷琛的肉棒好?” 齐森严含着喻宁的耳垂,像吸果冻那样吮吸,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全部落进谢廷琛的耳朵里。 谢廷琛屏住了呼吸,他在等喻宁的回答,或许这会是他唯一的安慰。 喻宁环住齐森严的脖颈,如同爱意浓烈的妻子环住丈夫。 齐森严的脊背僵了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四肢蔓延。 他和谢廷琛都清楚地听见喻宁说—— “你的更好,你的肉棒一插进来就差点捅到子宫了,谢廷琛他不行。” “喻宁,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任哪个男人被评价不行,都会气得跳脚,谢廷琛也不例外。 谢廷琛几乎是咆哮地吼出声,病床旁边的茶几都震了几下。 喻宁的话却还在继续。 “跟他做了叁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每次他摸我,我都感觉是我自己的手,他插我,我还要装高潮,好累。” “还是你好,今天早晨我都喷水了……” 齐森严愉悦地笑了一声,穿进手机里,像是对谢廷琛的嘲笑。 “是吗?那宁宁还想要大肉棒肏到你喷水吗?” “想。”喻宁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 “齐森严,我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肏到我喷水,肏到我失禁……” “你好厉害,谢廷琛他都做不到。” 谢廷琛“啪”地一声把电话扔了出去! 助理以为是谢廷琛出事,抱着笔记本电脑,赶紧跑进病房,一落脚,就踩到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一抬头,他看见谢廷琛半坐在病床上,冲冠眦裂,全身气得发抖。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咬牙切齿,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 助理提心吊胆,“谢总……出什么事了?” 谢廷琛怒目瞪着他,“把手机给我。” 助理双手颤抖递过手机,刚到谢廷琛的手中,律师的电话打了点进—— “林特助,跟齐总那份合同我改好发你邮箱了。” “改什么改?!全部删了!” 谢廷琛怒吼着挂断电话。 林特助吓得贴墙站成壁花。 林特助负责谢廷琛工作的日常安排,会储存跟谢廷琛往来人的电话。 谢廷琛在手机上翻了一会儿,找到齐森严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房间内的气氛冷沉得吓人,林特助看着谢廷琛阴郁的脸,几乎不敢呼吸。 “电脑给我,你出去!” 林特助毕恭毕敬地递过电脑。 谢廷琛切进了溪江别墅的监控,指尖已经掐得手心流血,他还在强忍滔天怒意。 几乎是一种直觉,谢廷琛直接点进主卧的监控。 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齐森严和喻宁交迭的身影。 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分割为好几个镜头,是位于主卧各个位置的监控视角。 谢廷琛点开右下角的画面——位于床角的监控,整清楚地记录着齐森严的肉棒肏干喻宁的过程。 喻宁的嫩肉被肏得翻出来,微微颤抖,齐森严正在往里面射精,精液混合淫液,顺着插进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 看得谢廷琛涨红了双目。 “好!齐森严、喻宁,你们好得很。” 谢廷琛拿起一旁的电话,又给齐森严打了过去。 就算没有人接,他也要一直不停地打。 他还不相信齐森严能硬得起来! 谢廷琛像是受虐般地直直盯着监控镜头,喻宁高潮的反应已经一览无疑,显然,她很享受齐森严的肏干。 镜头里,在又一轮的高潮后,谢廷琛看见喻宁,起身扑进齐森严的怀中,然后按住齐森严的肩膀,将他压下,坐在了齐森严的身上—— “齐森严,你有没有试过这种体位?” 喻宁看着齐森严。 齐森严痴迷地看着喻宁,缓慢摇头。 喻宁笑了一下。 “他要看,我们就让他看,他要听,我们也让他听个够,你说好不好?” 齐森严愣愣地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喻宁,满脸绯红,胴体洁白,美得如同神祇的雕塑,却更鲜活,让人几乎失语。 喻宁盯着齐森严的眼睛,“手机给我,我要用小逼套弄你。” 齐森严长相清贵,眉飞入鬓,眼睛是上扬的丹凤眼,嘴唇薄,弧度向下,有让人无法接近的距离感,尤其是他冷着眼睛看人时,全然一副贵族的倨傲感。 但此时此刻,他黑而亮的瞳仁圆滚滚,如同一只收敛爪牙的巨型犬,入迷地看着喻宁。 听到喻宁说话,就乖乖地交出了手机。 手机已经被齐森严调成静音,只有谢廷琛的名字在闪烁。 喻宁笑意盈盈地吻住齐森严的唇,扭动腰肢,用小逼套弄了齐森严一下,作为奖励。 齐森严舒服地闷哼一声。 谢廷琛看得目眦欲裂。 如果喻宁也不接电话的话,谢廷琛准备采用其他的办法,他一定要齐森严萎掉。 哪知,喻宁伸展上肢,腰肢扭得像水蛇套弄齐森严的肉棒,齐森严爽得粗喘气。 喻宁接通了谢廷琛的电话。 谢廷琛顿了一下,但在听到喻宁的“嗯啊”呻吟后,滔天的怒意都贯穿到对喻宁的质问中。 “喻宁,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 替身文24 zàjιàōsℎù.ℂōм “我为什么不敢?” 喻宁应了一声,而后扭动腰肢,尽情地套弄齐森严的肉棒,嘴中不住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女上位是喻宁最喜欢的体位之一,没有男人身躯的压迫,而是由她骑在男人身上驰骋,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哪里最舒服,就顶弄哪里,力道深度都恰到好处。 不一会儿,喻宁就把自己的小逼磨得温暖酥痒。 齐森严也舒服地低喘气,躺在床上,注视着喻宁,捏住了她晃动的双乳。 谢廷琛攥紧了手机,他想把齐森严的手打断。 “你看,我跟齐森严很合拍,连你最不喜欢的女上位,他也很享受。”喻宁举着手机,看向齐森严,“齐森严,你爽吗?” 喻宁的嫩肉正吮吸着齐森严的龟头,齐森严闷哼了一声。 “嗯,宁宁的小逼很会吸。” 谢廷琛胸腔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但商人本性,让他克制住了对齐森严大骂的冲动,开始以退为进。 喻宁刚才的话让谢廷琛捕捉到一点线索。 “宁宁。”谢廷琛亲昵地叫出喻宁的小名,“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你没必要跟齐森严做爱,以后我会让你在上面。说不定我们还能解锁更多花样。”℗ǒ⒅f.čǒm(po18f.com) “乖,你现在从齐森严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让齐森严离开,并保证以后不跟他往来。我会当今天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谢廷琛循循善诱。 他已经忍让至此,喻宁合该接受。 喻宁的声音却干干脆脆—— “我不要!” “为什么?”谢廷琛恼羞成怒,“我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要我怎样,喻宁?!” 喻宁被齐森严顶得舒服呻吟一声,“谢廷琛,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喻宁顿了顿,“是因为你……” “因为我们做了叁年,你没有感觉了?还是我真的办法满足你?”谢廷琛抢在喻宁之前说出口。 这些话从喻宁嘴里说出来太过伤人。 喻宁笑了一声,“你知道还问我干嘛?” “跟周时清、齐森严做过之后,我才知道,跟你做爱有多没意思。” 话语如果是一把尖刀,谢廷琛已经满身伤口了。 “别说了!住嘴!” “这就住嘴了?”喻宁意味深长,“我还想说,看在我们叁年感情的份上,如果你真离不开我的身体,我给你排了个时间表。” 谢廷琛死抿下唇,没有答话。 想也知道,喻宁说得不会是什么好话,但他竟然还抱有希望。 喻宁轻轻笑了一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喻宁温言慢语。 “一周七天,周时清和齐森严的肉棒我都很满意。我就打算一叁五跟周时清做爱,二四六跟齐森严做爱,周日,你就来给我舔小逼,说不定还有他们两个射了没清理干净的精液,正好由你来给我舔干净。” “你觉得怎么样,谢廷琛?” 谢廷琛气得脑袋快要炸开,“喻宁,你欺人太甚!” “这就叫欺人太甚吗?”喻宁的声音变得尖锐,“那你跟白雅求婚、订婚,还骗我跟你一直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谢廷琛!”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谢廷琛的声音冷到极点,“谁跟你说的,齐森严吗?” “我还从不知道我身边有这样的长舌妇。” 喻宁冷笑了一声,“你不做这些缺德事,也不会怕别人说。” “缺德?”谢廷琛气得发笑,“喻宁,你以为你自己就很高尚吗?” “你最开始不就知道我爱的是别人,只把你当替身吗?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受害者?” “何况,你拿什么跟白雅比?家世、性格、尤其是忠贞,你哪一点比得上她。” “你他妈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婊子!竟然还敢给我戴绿帽?”谢廷琛怒吼。 齐森严听得攥紧了拳头,眉头紧皱,只恨不能今天早晨,没在医院门口给谢廷琛踹上几脚。 喻宁却温温柔柔地笑出了声。 “好,我是婊子。谢廷琛,你给我听着,我这个婊子现在要跟你分手!” “你敢?喻宁!”谢廷琛威胁道。 “我怎么不敢?我不仅要分手,我还要你以后跪着来求我。” 喻宁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倒入了齐森严的怀中。 温热的水滴在齐森严的胸膛,像是喻宁的泪水。 齐森严的心脏被大手猛地一把攉住,疼得无法呼吸,只能紧紧地抱住喻宁。 喻宁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齐森严,带我走。”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替身文25 跟谢廷琛分手。 喻宁并不觉得难过,甚至还有点爽。但还是得表演一下痛不欲生,毕竟在别人来看,她以前对谢廷琛那么痴情。 何况,她不想跟齐森严、周时清中的任何一个人确认关系,伤心到暂时不想谈恋爱是个很好的借口,还能无缝交接跟人做爱。 其实,喻宁对谢廷琛说的那一番话里还是有点真话的。 虽然谢廷琛技术很好、花样很多,但连续叁年一直跟一个人做爱,喻宁也是真烦。 这段时间跟叁个男人交替做爱,喻宁终于有了点刺激的感觉。 就还差最后一个人——于赐。 齐森严把喻宁带到自己卧室时,本来还想跟喻宁亲昵一番,但看着喻宁低垂的眼眸,惨白的脸,他抿紧了唇,刻意放柔自己冷淡的声音。 “你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喻宁愣愣点头。 等齐森严关门离去,喻宁才打量起齐森严的卧室—— 地板由黑色的大理石铺就,墙纸灰色,装饰、家具无一不是暗色,整体气质就跟齐森严这个人一样,疏离、庄严、肃穆。唯一算是亮色调的只有中间和四个角落挂的水晶吊灯,它们照亮了整个卧室,也照亮了一墙名画。 喻宁走到大床靠着的那面墙,忍不住“啧”了一声。 两年前的苏黎世拍卖会,喻宁唯一喜欢的就是这副油画,耍了不少小手段让谢廷琛帮她拍,本来都要叁锤定音了,结果半路杀出个齐森严,喊出1.4亿美元的天价,全场噤声。 谢廷琛也不是没那个钱,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 喻宁很清楚,所以没强求。 本以为齐森严出这么高的价拍这幅画是有多喜欢,结果竟然是为了挂床头? 喻宁愤愤地倒在床上。 她是个小心眼,为了报着一画之仇,齐森严已经被她踢出备选男友名单了,不过,做爱还是少不了的。 基于此,第二天齐森严来给喻宁送各名牌当季新品服装的时候,喻宁只冷淡地道了声谢。 齐森严看着“嘭”一声关上的卧室门,忍不住皱紧眉。 他本来想转身下楼,但实在放心不下,又叩了一声卧室门。 “喻宁,换好衣服,下来吃饭。” 喻宁没有答。 齐森严脸色冷沉走下楼,坐到餐桌前。 早餐是他特意给喻宁熬的肉末滑蛋粥,虽然喻宁昨天没有说,但他看出来喻宁应该很满意他的手艺。 不枉他花了两年苦练厨艺。 只是不知道喻宁今早为什么这么冷漠,难道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其实昨晚到家之后,谢廷琛又打了电话来,齐森严顾及到喻宁,没有接。只给谢廷琛发了条短息—— 齐森严:【喻宁我带走了,有事来找我,别打扰她。】 谢廷琛:【你算什么?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齐森严:【就凭我现在是喻宁的男朋友。】 谢廷琛:【真可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齐森严关了手机,没有理会。 喻宁确实还没有任何表示,但至少喻宁现在跟他在一起,他会让喻宁同意的,只是要一段时间。 一段让喻宁忘记谢廷琛,重新开始的时间。 齐森严望着喻宁的座位出神,连喻宁已经下楼都没有注意到。 在喻宁准备拉凳子落座的时候,齐森严才回过神起身,绅士地给喻宁拉了凳子。 喻宁甫一下楼,就闻到香喷喷的粥,现在坐下,粥香更加浓郁,一尝,熟悉的味道——是齐森严的手艺。 尽管喻宁打定了主意只跟齐森严保持肉体关系,但她实在是太馋齐森严的厨艺了。 吃人嘴短,喻宁小抿了一口肉末滑蛋粥,轻声道。 “齐森严,谢谢你的粥。” 齐森严拿着白瓷勺的手顿了一下。 “咳,你喜欢就好。”齐森严顿了顿,脑中想起昨晚才学的一些恋爱技巧,又补充道,“我今天4点起来特意熬的。” 其实齐森严是5点起来熬的。 但恋爱技巧一,一定要让对方知道你的付出,就算只付出一分,也得说成十分。 喻宁直勾勾地看向齐森严。 齐森严下意识地咳了好几声。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辛苦的。”喻宁道。 齐森严抿了抿唇,“没事,我还挺喜欢做饭的。” “是吗?”喻宁怀疑地看向齐森严,“我还以为你们都很忙,之前谢廷……” 说到这里喻宁突然顿住,眼里是明显的难过。 齐森严一直关注着喻宁,知道她是又想到了谢廷琛,烦躁地捏紧了一把凳子扶手。 冷声打断喻宁的思绪。 “之前在国外读书,西餐我吃不惯,所以一直是我自己下厨做菜。” 齐森严突兀道。 喻宁回过神,眨了眨眼睛,“难怪,我还说你熬的粥怎么这么好喝。还真想尝尝你做的其他菜,不知道……” “只要你住在这里,我就会给你做。”齐森严抢声道。 喻宁看着齐森严愣了愣,而后道:“齐森严,我要去医院照顾我妹妹。” 齐森严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你当然可以去,但这段时间你没地方住,不是吗?” “可是住在这里总归是不好。” “怎么不好?”齐森严的声音带上一丝压迫,像是要人急切同意他的话。 “你在这里,有最舒服的环境,最好的服务,你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做。而且……”齐森严顿了顿,“谢廷琛没有办法来打扰你。” 喻宁皱着眉沉思,在齐森严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她的神情缓和,像是被打动。 在齐森严一错不错的注视中,喻宁缓缓点头。 “好,真是麻烦你了,齐森严。” 齐森严冷淡的面容浮现一丝轻而浅的笑—— 徐徐图之,谋定而后动,喻宁会是他的。 系统在空间里看着这一幕,简直快气死了。 齐森严还觉得是自己废了老大劲才留住了喻宁,其实,根本就是喻宁打定主要骗吃骗喝在算计齐森严。 它还不了解这个坏女人? 喻宁看着齐森严在厨房勤劳的背影,唇角微翘,对系统道。 “骗吃骗喝?别说这么难听,你看他多可爱啊,把自己家描述得跟五星级宾馆一样,他就是五星级大厨,我不住下来,岂不是对不起他。” 系统拆了包辣条,气鼓鼓地说:“诡辩!” 喻宁没理系统的话,自顾自道。 “你看,他一会儿还得送我去医院跟于赐做爱呢。”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替身文26 zàjιàōsℎù.ℂōм 有了喻宁这句话,系统看见她坐上齐森严的车,车开向医院时,气得快要把刚拆的辣条甩出去。 白色宾利缓慢地停进医院,齐森严俯身过去,替喻宁解开安全带。 因着男人突然扑来的温热气息,喻宁的睫毛忽闪,像只振翅的蝴蝶,从干净的清泉上款款而过,勾得人心痒痒。 齐森严紧了紧下颔,他本来不想跟喻宁说的,但让喻宁避着谢廷琛总归没有坏处。 于是,齐森严看着喻宁,低声道。 “谢廷琛也在医院。” 喻宁在齐森严的注视中,怔愣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看在他人眼中,像是明明极其担心但又刻意装出不在乎,依照喻宁对谢廷琛的感情,就算两人闹得那么难堪,也保不齐喻宁不会去看谢廷琛。 齐森严一言不发地下车,面色冷沉,看着喻宁。 但一直到走近医院电梯,喻宁都在无其他的反应。 齐森严实在忍不住,冷声对喻宁道。 “喻宁,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喻宁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谢谢你,齐森严?”℗ǒ⒅f.čǒm(po18f.com)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齐森严微抬下颔。 “……” 就算喻宁对男人深有研究,也搞不清楚齐森严现在在发什么疯了。 齐森严逼近喻宁,眼睛下垂,睇着她,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修长的双腿贴到喻宁的两侧。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所,喻宁毫不怀疑,齐森严要跟她来一场电梯play。 “你想要我说什么?”喻宁抬头望着齐森严的眼睛。 齐森严张了张嘴,想开口,电梯门却在这个停下。 电梯门倏地打开—— 于赐正站在门外。 他的身姿高挑挺拔,眼睛朗若流星,定定地看着齐森严和喻宁。 喻宁蓦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推开齐森严。 “于……于医生。” 齐森严眼睛微眯。 于赐瞟了齐森严一眼,而后看着喻宁,没有说话。 在于赐的注视中,齐森严强势地揽住喻宁的肩,声音冷沉道。 “宁宁,我们到了。现在把电梯让给于医生,他应该还有事情要做。” 说完,就要揽着喻宁去喻暖的病房。 喻宁确实想趁机把于赐搞了,但相比之下,还是喻暖更加重要。她可不想让这两人在电梯门口来个修罗场。 所以,对于齐森严的举动,喻宁没有反抗。只对于赐道了声再见,然后就从于赐身边走了过去。 却没想到在两人交肩而过之际,于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朗若流星的眼中温柔款款,于赐笑着对喻宁道。 “走吧,宁宁,我跟你一起去暖暖的病房。”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替身文27 齐森严当即拉下脸,冷眼看向于赐。 “于赐,你什么意思?” 于赐没有理会齐森严,只握紧了喻宁的手。 因为常年拿手术刀,于赐的指腹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摸在人手上,像有小虫在咬,不疼,只有点痒,如同电流窜过全身,舒服得让人想叫。 就这样被摸了几下,喻宁身下已经流水不止。 喻宁望进于赐揉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齐森严当即皱起眉,拿手去攥于赐的手腕,想让于赐松手。 哪知道于赐虽然握着喻宁的力道很轻,但手臂的膂力却惊人,毕竟拿手术刀讲得就是一个手稳。 齐森严攥了好一会儿也没让于赐的手挪动分毫。 “于赐你松手。” 任谁都听得出来,齐森严一贯冷淡的声音带上了薄怒。 于赐笑了一下。 “我当然会松手,但这不应该由你来说,应该由宁宁来说。” 于赐绅士道,征询意见般地看向喻宁。 喻宁实在太享受于赐触摸她肌肤的感觉,完全沉浸在这双手游走她全身的想象中,所以在齐森严和于赐齐齐看向她时,愣了许久都没有反应。 齐森严的脸黑得堪比锅底,掌着喻宁肩膀的手紧了紧。 “早知道于医生这么闲,我就应该让家母多给你推荐几位相亲对象。” 于赐神情不变。 “不劳你费心,我只愿意留时间给我想见的人。” 齐森严:“那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 于赐:“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两人四目相对,句句夹枪带棒。 喻宁站在两人之间,感觉自己像是夹心饼干。 虽然她很乐意,也很喜欢看见男人为她争吵、打架,甚至还会或明示或暗示怎么吵、怎么打才精彩,但今天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她更想去看喻暖。 而且,就算是为本地基础设施建设、资源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顶级富豪,站在电梯门口,尤其是医院的电梯门口吵架,也太缺德掉价了吧…… 喻宁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从齐森严的怀抱中挣出。 齐森严难以置信地看向喻宁。 喻宁望向他,柔声道。 “齐森严,你先走吧,晚一点我给你打电话。” 齐森严本来还处于喻宁弃他而选择于赐的震怒中,但听到喻宁的后半句话,炸起的毛被抚平。 他抿紧下唇,“那我送你去病房。” 喻宁摇头,“暖暖不认识你,她有点怕生,下次吧。” 虽然扎心,但却是实话,齐森严只在别人嘴里听过喻暖的名字,还没见过她。 话已至此,齐森严只能以退为进。 “那你结束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回家。” 齐森严刻意在“回家”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他跟于赐差不多高,只用余光就能瞟见,这句话后,于赐虚伪带笑的面容瞬间僵硬。他又微低头专注地盯着喻宁。 只等喻宁一个回答。 喻宁唇角微翘,笑着点头道:“好,你快走吧。” 齐森严这才心平气顺,大步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时,齐森严还甩了于赐一个威胁的眼神。 于赐眉头微蹙,他想问喻宁好多事,但喻宁已经先他一步走进病房。 于赐只能大步跟上去。 或许是喻宁来的时间太不凑巧,喻暖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小姑娘小脸圆圆,带点婴儿肥,脸颊因为温暖睡得红扑扑的,看起来气色极好,只是嘴唇有些发紫。 喻宁坐在喻暖病床旁的凳子,替她掖了被角。 喻宁是真心喜欢喻暖这个妹妹,她从以前就希望自己能有个妹妹。 但甜宠文嘛,她要不就是身世悲惨、爹嫌母恶的小可怜,只等有一天遇到男主,把她好好宠爱。要不就是全家上下她最小,独宠她一人的小可爱,遇到男主后更是“宠,给我往死里宠”的剧本。 她不搞点事都快烦死了。 喻暖还是她经历这么多世界以来的第一个妹妹,可爱又体贴,会在吃任何美食、看见任何有趣的事情时,第一个想到自己的她,小嘴还甜得跟抹蜜似的,任谁不会想宠她。她完全能理解原主最后会因为喻暖病逝发疯崩溃。 谢廷琛拿喻暖来威胁原主实在太他爹的不是个东西了。 喻宁温柔款款地看着喻暖熟睡的脸。 于赐站到喻宁的身后,声音轻得像一个吻。 “暖暖应该刚睡着,我刚才来检查时,她还没睡。” 喻宁用食指点了点门外,示意跟于赐出去说。 “于医生,暖暖最近好点了吗?我看她气色好像红润了不少。” 听见喻宁的称呼,于赐微皱眉,但还是接话道。 “确实是有所好转,但具体的情况还得等过几天做一个全身检查,我才能跟你说。” 喻宁双手合十。 “好,谢谢你,于医生。” 按照原书的时间,喻暖是从谢廷琛和白雅订婚后,病情急转直下,完全无法治理的。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喻暖的身体应该就不会出大岔子。 何况,喻暖现在也不依靠谢廷琛的钱治病,她这不是找了一堆人,抢着给喻暖治病吗? 喻宁出神思索,复又向于赐问起喻暖这段时间的检查情况。 于赐一一答过,都是好的征兆。 喻宁松了口气。 “麻烦你了,于医生。” 两人谈完喻暖的事,于赐这才开始跟喻宁清算,温和的声音带上点冷。 “喻宁。” 喻宁惊了一下,抬头望向于赐。 于赐直直地盯着喻宁的眼睛,一向温和儒雅的人竟隐然有了威严感。 “上次不是说叫我于赐吗?为什么又这样叫我?”于赐顿了顿,吐字抑扬顿挫,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是因为齐森严吗?” 喻宁疑惑偏头,眼睫忽闪。 “啊?” 于赐不满地眉心紧蹙,“你跟他在一起了?” 喻宁没有回答,笑了一下。 看在人眼中,就像是沉浸在爱恋中的少女。 于赐下意识握紧拳头,嘴唇抿得死紧,强忍着不让自己说出会让他尊严尽失的话,只问了一句。 “为什么?” 喻宁笑意更深,目光盈盈地看着于赐,叫了他的名字。 “于赐。” 于赐冷着脸,没有应声。 喻宁睁着明净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于赐,白炽灯光照进喻宁的眼中,如同流转的星光,漂亮得惊人。 于赐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我没有。”喻宁道。 “那……” “于赐。”喻宁叫出于赐的名字。 “如果我说,我更想跟你在一起呢?” -- 替身文28(H) Щōō1㈧.cc 于赐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喻宁吻上来的时候。 女人的嘴唇Q弹如果冻,娇软如花瓣,带点蜜桃味,甜得让人上瘾。 于赐下意识去吮吸喻宁的嘴唇。 然后,在回神的瞬间,于赐将喻宁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反手,锁门。 两人坠入灰色软垫沙发中。 于赐压着喻宁,卷住她的舌头,右手伸展,在茶几上摩挲,找遥控器。 找到后,按下按钮,窗帘依照指令全部关上。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暗色中,只有两人急切的喘息声。 于赐舔了一口喻宁的嘴唇,直起身,要去脱白大褂和外套。 喻宁却按住了他的手。℗ǒ⒅f.čǒm(po18f.com) “不要脱,我喜欢你穿这件衣服,于医生。” 女人的眼睛因为激烈的亲吻,凝了层水雾,像是山坳中一汪雾气蒸腾的清泉,清泠干净,让人在惊艳的同时,会生出玷污这种干净的想法。 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会产生的念头—— 想把喻宁肏哭。 于赐情热如火,他听从喻宁的指示,反握住喻宁的手。 喻宁带着于赐的手,移到他的髋骨上方,按住黑色皮带。 “可以吗?于医生。”喻宁盈盈地看着于赐。 于赐目光幽深,松开喻宁的手,指尖停在喻宁的双乳之下,还是遵守礼节的克制,声音却低哑无比。 “应该是我问你,可以吗?宁宁。” 喻宁没有说话,只用动作回应于赐。 她将于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圆润柔软的触感在双手蔓延,于赐的裤裆立时鼓鼓当当。 于赐的双手从喻宁的上衣摸进去,隔着胸罩,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未被胸罩全部包起的乳肉。 喻宁舒服地喟叹一声。 于赐俯身咬住喻宁的耳朵。 “宁宁,原来我是喜欢你叫我于医生的。” 喻宁侧过脸,吻住于赐的侧颈。 “那于医生喜欢我的奶子吗?” “喜欢。” 于赐含住喻宁的耳垂。 “啪嗒”一声,从前扣解开了喻宁的胸罩。 柔软的乳肉握在于赐的双手,吊带小衣耸起了一座山。 于赐温柔揉捏,略微粗粝的指腹滑过细腻如玉的肌肤,像是一小簇电流飞逝而过。 喻宁舒服地哼哼出声。 “于赐,于赐,我想要你摸我的下面。” 话音一落,喻宁就去解自己的牛仔裤。 她双腿一蹬,将牛仔裤踢飞出去,然后抬腿、屈膝,将于赐的劲瘦有力的腰环住。 于赐愣了一下。 “好不好嘛……” 喻宁抬高腰,用大张的私处去摩擦于赐裤子下的阴茎,像是顶级的按摩术,喻宁的淫水蹭到了于赐的裤子上。 于赐情难自耐地闷哼一声。 他本来还想从上到下,一一给喻宁爱抚后,再到阴部的。 于赐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性器直挺挺地跳出。 于赐问:“用手,还是用它?” 喻宁将于赐的肉棒压倒,蹭住囊袋,娇声道。 “我要手,也要大肉棒。” “那先用手,再用它,好不好?”于赐温言道。 “好。” 喻宁点点头。 于赐将喻宁平放在沙发上,左手握住喻宁的胸,右手沿着柔软的腰肢一路往下,最后伸进了白色内裤。 入手是一片光滑如玉的肌肤,于赐怔愣一下,没有阴毛,也没有阴毛剔除的痕迹。 但不一会儿,他就被五指沾染的淫液,吸引了全部心神。 “宁宁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喻宁享受地躺在沙发上。 “想要你摸我,于医生。” 于赐笑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沿着喻宁的阴部开始描画,从饱满的大阴唇开始,再探进娇嫩的小阴唇,沿着它画了一圈,阴道口露了出来,淫液不断流出。 于赐的中指顿了顿,没有伸进去。 喻宁不满地踢了于赐一脚,看着于赐埋头探索的脑袋道。 “我要你用手指插我的小逼。” 于赐没有听从,只用手指沿着喻宁的小阴唇往上摩挲,找到喻宁的阴蒂,灵巧地按了上去,粗粝的指腹摩擦在娇嫩充血的阴蒂上,像是一串电花跑过全身。 喻宁爽得发颤。 于赐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喻宁的阴蒂,温声道。 “女性的生理构造跟男性不同,并不需要插入,只用按捏阴蒂就能获得快感和高潮,阴道高潮也是通过刺激阴蒂获得的。” “宁宁。”于赐顿了顿,“如果你只是想要快感和高潮,我可以用手和嘴满足你。” 喻宁被于赐摸得流水不止,已经高潮一轮,早就想他用大肉棒填满自己了,却没想到于赐还在这里跟她扯医学知识? 这男人太过绅士温柔也不行啊! 喻宁舒服得眼角流泪,望着于赐,低声喘息道。 “于赐,我要你用大肉棒插我。” 于赐静静看着喻宁面若桃花的脸,抿了抿下唇。 “宁宁,你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 “好,你不要后悔。”于赐定定地看着喻宁。 如果不是不想破坏气氛,喻宁都想对于赐说,她有什么后悔的?她这不是白睡了一个温柔帅气又会照顾人的处男吗? 于赐打开喻宁的双腿,扶着直挺的阴茎,沿着小洞慢慢插了进去。 喻宁娇声仰起头,等待于赐的肏干。 于赐的肉棒大,尖端微翘,足够填满喻宁的小穴,进到里面,龟头翘起,抵住了小逼上方的软肉。 喻宁的肉壁被淫水淌得温柔湿润。 于赐架着喻宁的大腿,轻缓地挺进挺出,动作极其温柔,就像他整个人一样。 其实喻宁的阴道已经扩张得足够大,完全不需要于赐小肏几下,来帮助喻宁适应。 翘起的龟头在喻宁的肉壁摩擦,喻宁只觉得痒得难受。 “于赐,用力地肏我,好不好?” 喻宁挺着腰去套弄于赐的肉棒,夹得于赐肉棒上的青筋暴起。 握着喻宁的双腿的力气发了狠,开始用力抽插,囊袋拍在扩张成一个圆的大阴唇上,啪啪作响。 喻宁爽得叫出了声。 “不够不够,于赐,再狠点……” “我要你肏得我喷水,肏得我失禁……” “好。” 于赐低沉道,把喻宁的双腿高举到自己肩上,两人交媾的阴部也全部展露在眼前。 于赐翘臀,将阴茎抽了出来,只留个龟头,抵在喻宁的小洞口。 然后猛一挺腰,尽根没入,开始以及快速地频率抽插。 肉棒高速摩擦在小逼里。 喻宁的淫叫声不止。 “于赐……于赐……你好会插。” “舒服吗?宁宁。” 于赐低喘着气。 大肉棒抽出插进,乳白的液体慢慢流到了他的囊带上,拍在喻宁的阴部,四处飞溅,淫靡至极。 “啊啊~”喻宁不住哼哼,“于赐、于赐,再用力点。” 于赐挺腰,猛插了喻宁几下。 喻宁的小穴被刺激狠了,夹得于赐的寸步难行。 紧致的吮吸感让于赐闷哼一声,“原来宁宁喜欢大肉棒用力地肏你。” 喻宁舒服得眼泪汪汪。 “呜呜~我喜欢大肉棒用力地插小逼。” 于赐笑了一声,半站到沙发上,将喻宁的下半身倒立,肉棒直对着小逼插着,像是木桩插进了洞里,牢固不可动。 于赐掐紧喻宁的腰,在喻宁还没反应过来时,对准洞口用力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 除了尖叫,喻宁再也作不出其他反应。 “啊啊啊…… “于赐……于赐……你太快了。” “宁宁你喜欢这样吗?”于赐问。 喻宁舒服得呜咽不止。 下半身失重,几乎没有感觉,喻宁唯一有实感的只有于赐高速且毫无停歇抽插,肉棒青筋暴起,将喻宁整个阴道填得满满当当。 不过一会儿,喻宁就被于赐插得嫩肉颤抖,肉壁控制不住地收紧。 于赐被夹得直喘气。 肏穴的动作不停。 于赐右手松开喻宁的腰,移到喻宁充血沾满晶亮液体的阴蒂上,随着自己的高速抽插的动作,不停揉捏喻宁的小豆豆。 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喻宁尖声惊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赐……于赐……” 小逼因为高潮收得越来越紧,夹得于赐的龟头控制不住的射精。 喷到喻宁的爽点上,喻宁崩溃得哭出声。 于赐含住喻宁的唇,吻了上去。 软趴的阴茎从喻宁的小穴滑出,淫液和精液混合着,濡湿沙发。 喻宁双手环住于赐的头,迎合他温柔的亲吻。 -- 替身文29 Щōō1㈧.cc 等两人都从高潮中缓过来。 于赐才拿起手机瞟了一眼,这个时长,就算加上前戏,对第一次做爱的男人来说,也相当厉害了。 他站起身,扯了纸巾,细致地给喻宁擦拭黏湿的下体。 喻宁在瘫软在沙发上,惬意地享受于赐的服务。 于赐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喻宁的小穴,想要自己射进的精液抠干净。 喻宁的敏感地带被于赐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精液没流出来,淫液倒又流出来不少。 “于赐,你别抠我的小逼了!” 喻宁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哭泣的颤音。 于赐听得肉棒又翘了起来。℗ǒ⒅f.čǒm(po18f.com) “宁宁,得抠干净。这次是我的错。”于赐抿紧下唇,顿了顿,“下次……” “你是怕我怀孕吗?”喻宁支在靠垫上,看着于赐。 于赐手上的动作不停,抬头,对上喻宁的眼睛。 “怎么会,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 “但是,这是你的身体,应该由你来决定是否怀孕,而不是我一时的放纵。” 喻宁扑到于赐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于医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太绅士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没有吸引力哦。” 于赐愣住。 喻宁嘴角含笑,“不过,我很喜欢。” 喻宁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为了避免原书中原主怀孕后被谢廷琛强迫去打胎的剧情,也为了自己的性生活幸福,就让系统用积分给这个身体做了调整。 刚开始,谢廷琛还带套,生怕她怀孕,后面体检,发现她是不易受孕体质后,就可劲儿造作了。 连齐森严和周时清跟她做爱的时候,都没考虑过她是否会怀孕的问题。 或者说,他们两个就还希望她怀孕,毕竟那样,不就可以夫凭子贵了? 唯独于赐。 喻宁捧住于赐的脸道。 “于医生,你放心吧,我不会怀孕的。” 于赐惊了一下,片刻间整理好神情,亲吻喻宁的手心,温言道。 “那也得擦干净。” 喻宁见于赐一脸执着,索性不阻止了,本来她还准备找周时清呢。 于赐半蹲着,将喻宁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粉嫩嫩的小穴展露在眼睛,方便他更加仔细地清理。 过程很漫长,于赐几乎是拿出了做高精度手术的耐心,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要给喻宁做好清洁。 喻宁颇为不耐地用脚踩了踩于赐的白大褂。 “别闹。” 于赐抓住喻宁的脚踝。 喻宁看着于赐温润如玉的面容,恶趣味乍起,柔声道。 “于赐,我刚刚说想跟你在一起是为了报复谢廷琛。” 于赐的手指僵了一下,没去看喻宁的眼睛,只低声道。 “嗯,我知道。” “那你不生我的气吗?” 于赐叹了口气。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那你以后不准谢廷琛叫你于赐了,你要让他叫你舅舅,叫我舅妈。”喻宁趾高气昂。 但任谁见了她这副微抬下巴、眼睛微眯的模样,都不会讨厌,只会觉得她可爱极了。 于赐忍不住笑出声。 “好。” 于赐给喻宁清理干净,穿上裤子后,搁在茶几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喻宁和于赐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 是谢廷琛打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 于赐神情不变,叮嘱喻宁几句后,才接起电话。 “喂,于赐。” 谢廷琛的声音一如往常。 于赐却皱起眉,厉声道。 “没家教吗?叫我舅舅。” 喻宁噗嗤一下笑出声。 如果不是要看喻暖,喻宁还想留下来听于赐训话谢廷琛的。 只可惜谢廷琛电话来得不及时,要不然,喻宁还想再跟谢廷琛直播一下,她跟于赐的做爱过程。 喻宁站在于赐的办公室门口,遗憾地叹了口气。 “怎么,于赐他还满足不了你吗?” 周时清猛地将喻宁按在墙上。 “但你刚刚在里面叫得可真好听,宁宁。” 说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周时清用额头抵着喻宁,黝黑的眼瞳中飓风暴雨,死死锁住喻宁嫣红的唇。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周时清凶猛地吻落下来时,喻宁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正好想找个人舔穴,这不赶巧了吗? -- 替身文(完) 周时清和喻宁在医院走廊亲热时,白雅找上喻宁,想跟喻宁谈话。 喻宁同意了。 喻宁其实一直很欣赏白雅,她能够在订婚前一天,坚定自己的梦想,决绝地去国外进修,实现自己的舞蹈梦。 白雅问喻宁跟谢廷琛之间的关系。 喻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白雅。 白雅告诉喻宁,她在国外其实另外有爱的人,并但因为她在跳舞的过程中腿脚受伤,没有办法在舞团继续待下去,也没有办法跟爱人一起实现梦想,才选择分手。 正好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周时清,周时清告诉她,谢廷琛还在等她。 白雅才想起来谢廷琛的存在,也想起来被她毁掉的订婚宴。出于一种迟来的愧疚,她回国了。 本来谢廷琛不对她献殷情,她是不会跟谢廷琛有任何牵扯的,偏偏谢廷琛还跟以前一样深情。白雅就更加愧疚,才会同意谢廷琛的求婚。 白雅:“其实我跟谢廷琛半斤八两,都在骗婚。不过我由衷地觉得谢廷琛配不上你。” 喻宁笑了笑,“我觉得谢廷琛也配不上你。” 两个人相谈甚欢。 喻宁跟白雅分开后,周时清压着喻宁在车上做爱。喻宁要周时清给自己舔穴,周时清同意了。 然后转手就录音发给谢廷琛。 第二天喻宁去医院的时候,从周时清嘴中知道白雅跟谢廷琛取消订婚了,白雅说她不管是叁年前还是现在都从来没爱过谢廷琛,她现在要去找自己真正爱的人。 剧情进行到这里已经偏离太多,原书女主怎么可能会不爱男主。系统一脸震惊,正要上报主世界,谢廷琛找了过来。 趁着周时清没注意,谢廷琛把周时清打晕,然后当着喻宁的面,放了昨天周时清发给他的录音。 谢廷琛跟喻宁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别人给你舔穴,我也可以。连着跟叁个男人做爱,你的小骚逼肯定清理干净,让我给你舔干净。” 喻宁甩了谢廷琛一耳光,说,“你配吗?谢廷琛。” 谢廷琛怒不可遏,抓着喻宁就要强迫她。 喻暖听到喻宁的声音冲了出来,看到谢廷琛,哭着要去打他。 纠缠的过程中,喻暖心脏病发了。喻宁再也顾不上演戏,尖叫着把医生叫来。 然后连甩了谢廷琛几个耳光。对谢廷琛说。 “谢廷琛,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感到恶心。” 谢廷琛大崩溃,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条丧家犬。 喻暖情况稳定下来后,于赐给喻宁做了检查,他告诉喻宁,喻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心脏问题引起了肾脏病变,在心脏手术之前要先做肾脏移植手术,不然很可能等不到心脏手术,喻暖就会死。 喻宁要求匹配自己跟喻暖的肾脏,她这个身体跟喻暖是亲姐妹,应该是匹配的,但结果显示并不匹配。 最后查出来,谢廷琛跟喻暖是匹配的。 原书里没有这一段剧情,喻宁自责是不是自己的举动引起剧情的变化。 系统肯定地告诉喻宁,是。这是主世界的操作,喻宁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剧情回到原来的样子——她回到谢廷琛身边当白雅的替身,然后让白雅跟谢廷琛在一起。 喻宁还没有去找谢廷琛,谢廷琛知道这件事,主动来找喻宁。 跟喻宁说,只要喻宁回到自己身边,他可以把肾脏移植给喻暖。 喻宁从来不接受别人的威胁,谢廷琛匹配怎样,她还不相信这个世界只有谢廷琛一个人跟喻暖匹配,就算最后只有谢廷琛一个人匹配,狗血文里不还有挖心挖肝的剧情吗?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崩坏成这样,也不差最后再来个挖肾脏的狗血剧情。 喻宁坚决地拒绝了谢廷琛。 “谢廷琛,还是之前那句话,我不可能回到你身边,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感到恶心。” “叁年,我强忍着恶心跟你在一起了叁年,是为了暖暖。” “但现在,暖暖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你就给有多远滚多远!” 喻宁说完就跟齐森严走了。 谢廷琛被喻宁玩得精神崩溃,开车离开医院的时候,看到齐森严低头在吻喻宁。怒从心透气,恶向胆边生。 谢廷琛出于愤恨和嫉妒,开车撞了上去,本来只是想撞齐森严。但冥冥中有种力量,在谢廷琛开车撞过来的时候,喻宁毫无意识地挡了上去。 是主世界的操纵。 喻宁送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谢廷琛整个人都疯了。 于赐、周时清、齐森严一人一拳把谢廷琛打得只剩一口气。 谢廷琛爬到喻宁面前,跪着说对不起。 就算谢家极有势力,也抵挡不住于赐、周时清、齐森严叁个男人的联手,谢廷琛注定要在监狱里过一辈子。 谢廷琛因为撞死喻宁,整个人精神失常,毫无斗志。在决定自杀前,谢廷琛签署了遗体捐赠同意书,要把自己的肾脏捐给喻暖,如果自己的心脏跟喻暖也匹配的,心脏也捐给喻暖。 喻暖的姐姐不在了,他希望喻暖能够永远健康地活下去。 最后,于赐收养了喻暖。 喻宁在系统空间里看着这些,毫无波动,只评价了一句。 她还是觉得囚禁谢廷琛,然后挖他的肾脏比较有意思。 并打定主意,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主世界的掌控者给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