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风暴》 第一章小聪明 “嘶——” 周舟猛地惊醒过来,脊背僵直的从床上弹起,抬手捏住眉心。起得太急,头又晕又痛。 透过指缝忽的瞥见,黑色的床单上,两条笔直的白腿,纤细不盈一握的脚踝。 嗯? 目光顺着向下溜,直看到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再看回来,确定这一双腿确实属于自己。还来不及惊叹,视线中更为惊憾的内容占据了大脑的全部信息处理通道——黑色的铁丝网、交缠装饰的玫瑰花和锁链,垂落地面的黑纱帘,以及墙面上裸露扭曲的人体画像,甚至空气中浮动着的那股,浓郁得有些令人作呕的甜香,全部让她脑海中警铃大作。 不管是怎么回事,这么重口的地方,她绝对不会想要留下去。 出门的过程比她想的顺畅,室内没有人——也许是“顾客”还没到,门外的走廊浅短,也没有人,没敢等电梯,周舟两步便蹿进了楼梯间。 楼梯间内铺了地毯,周舟穿着高跟鞋跑得跌跌撞撞,刚下到二楼的缓步台,敏锐的捕捉到楼下有人推门进来的说话声,做贼心虚似的,本能就想避开,指挥着还发软的两条腿紧忙往二楼跑。 就这样,扑通撞上堵坚硬的墙。 宫辞眉头蹙起,垂了眸去看跪在脚边的人。修身裁剪的黑色蕾丝旗袍,本不搭配的材质款式勾勒出种异样的矛盾感,反倒有种引人一探究竟的吸引力。从他的角度,视线正垂落到饱满的胸口,半透不透的蕾丝花纹中间,隐约着一道深色沟壑。 “呵。” 宫辞轻笑一声。倒是懂点儿小聪明,想用撞人洒酒这一套来搭讪的,这女人不是第一个,但懂得别撞出他怒火先跪下道歉的,倒是不多见。 手指钳住尖嫩的下颌,往上抬了抬,大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很是勾人,红唇张了张,又羞又局促,也没说出半个字,这点儿胆子,也敢主动来撞他,但长得倒也还算合他心意。漫不经心的抬抬右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保镖不必上前,便松了指间那张小脸。 “跟上来吧。” 声音里还隐约透着股无奈似的。 对方走了两步,周舟才反应过来,这句是对着自己说的。膝盖还软着,太久没有过双腿站立行走,她似乎还控制不大好身体,不算太重的一撞,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这个尴尬的姿势。 可对方倒见怪不怪,好像还认识她这新身体原本的主人?这是,准备带她走? 刚刚穿越过来的周舟,身体和脑袋都乱成一团浆糊,对方又命令得太过从容自然,让人本能的想去遵从,等她意识过来她究竟身在一个什么地方,遇到的都会是什么样的人,这时候已经晚了。 包间的门刚一推开,淫声浪叫便瞬间轰炸了她的理智。 身体僵硬的转过玄关,才看清那声音并非什么误会。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一左一右跪着两个赤裸的女人,正卖力在他胯间吞吐吮吸,喉咙里还哼出呜呜嗯嗯的淫声。 但这也不是她耳朵里声音的主要来源。 “噗”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女人极其高昂的淫叫:“啊啊——啊破了,小逼都被庄少操破了啊啊……” 周舟这才注意到,墙边还做着一对儿,女人跨坐在沙发上,被身后壮硕的男人一下一下往上猛顶,胸前的硕乳被顶得上下晃荡不止,几乎要弹到她自己脸上。白嫩的乳浪上很快掐上一只棕黑的手,五指毫不怜惜的捏进去揉掐,白皙的奶肉顺着指缝溢出来。 “骚货,就喜欢老子肏进去。” 两人热火朝天,似乎全然没注意到屋子里又进了新人。 “怎么样?”沙发男兴奋的站起来,颇有些炫耀意味的看着周舟身前的男人,“给你放的礼炮响不响?” 随着他动作,周舟本能的避开即将映进眼睛的东西,眼皮垂得比她反应更快。 她看不见身前男人的表情动作,只能听见他声音低沉带笑:“我要是来得慢点儿,庄司彦还憋着不敢肏?” “你以为呢?”随着沙发男动作,手里的狗绳牵动着脚边跪着女人脖子上的项圈,周舟看不见这淫荡羞辱的画面,光听对话就足够怕,连羞都被忘丢了,小脸怕得煞白,偏小腿就像被钉到了地上,完全不听使唤,任她习惯了推轮椅的小手怎么握紧都不挪动半分。 “为了等你,老庄让妍妍自己磨,都蹭得泄了一回也没敢坐下去。” 声音里都是满不在意的轻肆笑意,瞄见了宫辞身后的周舟,嘲弄的啧了一声:“你自带也不说一声?那小孕妇还给你留着呢,出了奶的,涨得奶子贼大,你喜欢的那个味儿。” 宫辞刚想起来似的,顺着顾朝冶的目光回过头:“灌肠了吗?” 灌…灌肠? 突然被问话,周舟多年教养习惯的去看对方的眼睛,目光上移,余光无可避免的扫到背景沙发前站着的裸男,和没得命令不敢停下的两个女人。触电似的眼皮又坠下去。 声音都跟着打颤:“我…对、对不起…我…” 周舟想解释解释。这种豪门大少的淫局,想也知道不缺女人,她好好解释清楚,说不定没必要难为她一个小姑娘,便放她条生路。 可她我了半天,除了句对不起一个字也解释不清。昏暗的光线,不绝于耳的欢词浪叫,深色的地毯上根根毛绒,都像挤压着她的理智,让她自己都理不出问题究竟根源在哪里。 面前的女人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还逞着强不肯退后半步,两只柔嫩的手绞着裙角,把垂坠的丝绸捏出褶皱。 咬着唇道歉,白牙把下唇咬得通红透血,道歉的模样也勾人,和求肏没什么分别。 手指揉上被咬得有些湿漉漉的唇,拇指微微用力,按进她上下牙的齿缝儿。他今天心情好,对小美人儿也多些耐心:“害怕?” 宫辞声音低沉,声线清冷,自带一股天赋,把语气肆弄的一句话道出份不存在的温柔味道。 “那换个地方。” 最后这句不是和周舟讲的,而是转了头看向身后的好友顾朝冶,手臂已经揽着周舟进了怀里。 “老子又特么不是你的前台。” 骂声被关进门里。顾朝冶还是伸手摸上了桌上的电话。 -- 第二章欲迎还拒的钩 ρó⒅n.ℂóм 刚进门就被抵到沙发上,男人的身躯沉沉压下来,炙热的掌心娴熟的沿着腰线下滑,隔着丝滑纤薄的布料抓上肉乎乎的臀瓣,烫得周舟发颤。 “唔…” 被袭臀的惊呼刚溢出喉咙,又被陌生的唇舌堵回口腔。 男人又咬又吮,长舌毫不客气的趁虚而入,钻进她口腔,肆无忌惮的劫掠扫荡,周舟半张着嘴,着急的想用舌尖把这庞然入侵的异物抵出去,却被对方娴熟的卷住,纠缠吮噬,柔软的舌尖两相接触,周舟触电般的退回,迫不得已的避让,在对方娴熟的侵犯下节节回缩。 倒像一种无措的欢迎。 小美人,味道倒是很甜,就是太涩,看见庄司彦他们肏逼直接怕得小脸煞白,现在连接吻都不会,呆愣愣的只知道躲。 可模样长得是和他胃口,看着腰细肩也薄,屁股却是肉的,绵软的拢在掌心,肏起来不知道会弹成什么样。 宫辞松了松怀里的小人儿,他今日有兴致,不介意教一教这块儿小木头。 “舌头伸出来。” 他沉声指导。 周舟终于被松开了小嘴,一时只有呼哧呼哧喘气呼吸的份儿,眼睛眨了眨,才忽的想起来“正事”,忙去扯对方的衣角,气息还没捋顺,带着呼吸声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的又甜又媚:“先洗澡…好不好?” 面对那双鹰似的垂看下来的黑眸,周舟本能的心虚,硬生生补上了个“好不好”,好好的一句话成了祈求。 宫辞斜晲了眼攥上自己衣角儿的白嫩小手,轻而易举的包握住,捉着按到自己胯间,隔着布料上下撸动两下已经粗硬的棒子。 小美人又嫩又软,柔柔的跟他撒娇要去洗澡,他心里是不介意玩点儿共浴的花样的。只是鸡巴已经硬了,难道要他委屈自己就这么憋着去冲水?℉úτáχs.cǒм(futaxs.com) “肏完了再洗。” 周舟显然没想到对方捉着自己的手就往那里按,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却紧紧被攥在里头,也不知道是他刻意较劲不许她回避,还是狗男人握着自己的命根子都要这么使劲儿。 手抽不出来,被强带着撸动硬得硌人的棒子,脸上的红雾像腾一下炸开的核弹,瞬间蒸出大朵的云。 宫辞一低头就看见小美人羞红了脸,怯生生的央他:“还是洗洗吧…” 轻笑一声,重新衔住那颗嫩生生还泛着水光的唇,声音含含糊糊闷在口腔,被忙于掠夺的唇舌挤得无处逃窜。 一路沿着唇瓣吻到耳垂,热气扑得周舟麻酥酥的痒,催促着心底想要逃离的念头蹭蹭的跳。 小腿微微一蜷,猛的使力,往压着自己的男人身上一踢,刹那踢出了一步的间隔,倒不是她有那么大力气,主要是这男人自己躲开的。 不知哪儿来的灵活劲儿,顺着势头就往旁边的地毯上一滚,直接朝着房门冲过去。 砰—— “哎呦…” 周舟跌坐在地上,欲哭无泪。门外什么时候站着这么樽肉山似的保镖?她跑得急,开了门就往外冲,直挺挺的撞到了保镖背上。 身高一米九一身腱子肉的保镖回回头,一脸的迷茫,瞄了瞄屋内老板的脸色,默不作声又关上了门。 宫辞还站在沙发边,单手解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舌尖抵着牙根,没有表情的一张脸上,眸色深沉的骇人。 很好,敢踢他。 闯祸了。 周舟赶紧端正跪姿,用膝盖爬到对方脚边,小心晲着对方脸色,哭腔装都不用装,顺着噼里啪啦的眼泪,自然的闷在喉头。 “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我、我认错了人,不是故意来招惹您的?” 一解释,宫辞火更大了。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呵,想要别人?老子这就满足你,看看你能被几个轮。” 说着伸手就去按矮桌上的电话。 他这么一说,周舟更怕了,心情就是非常的后悔,也说不清究竟是后悔不该踢他逃跑,还是后悔一开始不该迷迷糊糊跟着他走。 “别!” 小手本能的就去按对方拨号的手指,又冷又硬,光是肌肤相接就让人打颤。几乎是灵光乍现的,周舟低头吻住了这只手,小心晲着对方脸色,伸出小舌舔了舔手背。 看对方没反感,舌尖沿着筋脉缓缓滑动,双唇吮吻住一只手指,温润的口腔中,热乎乎的小舌还轻轻舔舐着指节。 宫辞额角的青筋直跳,心里气得蹿火,可偏偏对方两眼婆娑的看过了,鸦羽似的睫毛上挂着剔透的几颗泪珠,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的讨好他,让别的火蹿得更快更旺,迅速吞噬掩盖了怒意。 “自己把衣服掀上去。” 周舟自知今天是逃不出这狗男人的手掌心了,可总比被轮奸来得好。 况且她也想得开,这男人虽狗,倒也长得人模狗样的,鼻子挺立得像博物馆里汉白玉的雕塑,她就当嫖了,人生第一次就嫖个角色扮演玩强奸的,追求的就是个刺激! 宫辞垂着眸,看着小姑娘葱白似的手指颤巍巍绕到身侧,哆嗦着解开旗袍上盘着的花扣,动作不算太慢,没刻意着磨蹭。一脸慷慨就义的把裙摆往腰间一撩,露出底下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 唇角轻勾,有意思,从里到外打扮得这么求肏,他这是上了这欲迎还拒的钩了? “撩高点儿,把奶子露出来。” 举高临下,有条不紊的指示。 · 周舟跪在床上,旗袍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半挂不脱的搭在她肩上,翻书页似的被翻开,露出其中裹藏得整个白嫩身躯。 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吸着眼泪,听从指令把双乳从内衣中放出来,小手托着,举到男人眼前。 呜呜… 这狗男人,要上她不算,还羞辱她。 对方拇指饶有兴致的按上奶头,用力往乳肉里一按,连着拇指一起深陷进绵软的白色之中。 “唔…” 周舟本能的躲,上身后仰,跪着的大腿也想要扭,被对方掐着小腰扇了屁股一巴掌:“捧好,别动。” 宫辞的心情倒没他语气这么差。 小东西天生就是挨肏的,奶子软,屁股也软,一巴掌拍下去还弹回到他手心,求他疼似的。 按着乳尖的手掌顺势拢住绵软的乳肉,搁在掌心挤弄把玩。另一只手干脆就留在小肉屁股上,这小屁股耐不住寂寞的,可离不得他。 另一边艳艳的红果似乎失了宠,软软的躺在白嫩嫩的奶上,低头含住,舌尖刚拨弄两下便挺立起来,坚硬叫嚣着往他牙关下钻。 -- 第三章说好 ρó⒅n.ℂóм 两只奶子都被吮得湿漉漉一片,男人又抓又揉,嘴里还吃着一只,这不算,还用牙齿叼着她乳头慢慢的磨,又痛又痒,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周舟脊柱流窜,一路爬到尾椎。 有湿淋淋的黏液,扩展着这股酥麻痒意,从体内缓缓洇开内裤。 周舟又羞又愤。羞耻于自己被当个玩意儿似的随意把弄,还要双手献宝似的自己捧着乳肉送到对方嘴里,更愤于即便是这样,还是生理性的刺激到了她,让她生出模糊的情欲。 沾了体液的内裤凉湿湿的在她腿间,黏得她难受,忍不住轻微扭了扭跪在床上的两腿,希望把内裤布料从身上稍稍甩开。 细微的动作,轻易被贴着她胸乳的男人察觉,轻笑一声,满是亵玩:“小逼想吃鸡巴了?” 一低头就是趴在自己胸前放大了的俊朗五官,棱角分明,微微仰着面孔看她,一双深邃的黑瞳里闪烁着绝对和温柔善良不相干的碎光。离得太近,周舟不自觉的就红了脸,屏住呼吸,刻意的转开头不肯去看他,捧着乳肉的指尖微微发颤,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可不远处的乳头还直直挺立着,红得更深,湿漉漉亮晶晶,交相辉映出某种嘲讽的意味。 宫辞睨一眼,一边单手去解皮带,一边按低她的头:“天生挨肏的婊子。” 猩红鼓动着热气的鸡巴弹到她脸上,周舟看都不敢看,下意识的摇摇头,紧抿着双唇,无助的抬头看着宫辞,像是不肯置信,又像是婉转求饶。℉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宫辞被她这样盯着便觉得热血上涌,欲兴愈发高涨,嘴角扯开,露出白花花的锋利虎牙,身上嗜血的锋锐戾气藏都藏不住,拇指揉按在她唇边,动作间全是兴奋:“不想吃?那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嗯?” 对方放纵着语气里的威胁,也放纵着自己的力气,按得她牙骨都有些发痛。距离近了些,她甚至看得清宫辞黑眸深处踊跃的血色。她不是十几岁连故事都没读过的单纯小姑娘了,你口出来我就不上你,我就蹭蹭不进去,这样的鬼话她半个字都不信。箭在弦上,绝不可能她亲亲舔舔,对方便止步于此放她安然离去,反正都要挨一遭,她也不是执着于一层处女膜的性格,何必要再多受份儿屈辱。 “用下面……唔。” 面字还没说出声,趁她开口,胀热的性器瞬间冲破牙关,一贯到底的塞入她口腔,她甚至能感受到硕大的蘑菇头卡着她上颚,撑得她双唇极力扯开,对方却还不肯满足,捉着她后脑又是向内一顶。 “呜呜……” 异物卡进喉咙,生理性的眼泪倏倏的往下落。 宫辞的感受则完全不同。应激性的吞咽反应刺激在最敏感的性器头部,她喉咙又热又软,上下滚动着吮他的鸡巴,浪得像叫嚣着要他一路深进去。要他“嘶……”的吸口气,才能压抑住把她撕碎肏穿的暴虐欲望,克制着,小幅缓慢的在她嘴巴里蹭动。 嘴被撑开到最大,张得上颚都疲劳发酸,周舟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去,让这狗男人断子绝孙,以后再不能出来欺负小姑娘,可偏又不敢,只能呜咽着拿一双泪眼去看男人,单手推着近在咫尺的大腿根,呜呜的眼神求饶。 男人似乎很被她服软的模样讨好,捏着她一边的耳垂揉了揉,轻声细语:“舔一舔。” 我……我舔你个鬼…… 周舟被对方高高在上、理所应当的模样气得想骂人,可到底脏话却还是要和鸡巴头一样强忍着吞回喉咙里,不知所措的舌尖拱了拱,顺着鸡巴在她嘴里进出的动作,沿着表面的筋脉吮了吮。 “听话,好好舔。” 语气有着轻微的不悦。宫辞心里早对周舟下了判定,长了张漂亮脸蛋却胸大无脑的小娇娃,不知道从哪里打听错了他的喜好,来玩些欲迎还拒的小手段勾他的心。他倒是不在乎女人为了争他的青睐耍些心机,但装纯装到连含鸡巴都不肯好好含,就要扫他的兴了。 可对方显然察言观色的本领不佳,丝毫没领会他的警示,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像只叼回飞盘而等待着应得奖赏的可爱小狗,呜呜的吭着讨夸,于是也耐住性子按着她的头,扶着小脑瓜前后的动,调整姿势配合点拨她几下。 奈何还是太涩,动作间都是浓郁的试探,似乎他只要稍有松懈,她便要偷懒耍滑把东西吐出来。惹得他烦躁。 偏他已经被勾得鸡巴发胀,本来也不是什么极度挑食的性子,来了兴致有口热逼总是好过憋着消火的,就像用着有些刮脸的餐巾,用过一次别买回家就是了。 于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看着白嫩的肉嘟嘟的颤跳两下,吸口气把鸡巴抽出来,带着一两条透明的津液弹到周舟脸上:“屁股撅起来,爷要肏你了。” 周舟眉头皱着,下意识躲避刚在她口腔肆虐过才吐出来的东西,她张嘴张得两腮还酸痛,这狗男人却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要她舔又要她吞,还要她吸得深些,那么大的东西,她能往哪里去吸? 硬得发烫的龟头顶着湿乎乎水淋淋的逼口,只是这么顶着便让宫辞热血上涌,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打翻了浓墨,低头晲着被圈进怀里的小女人,倔强的扭着头,上牙微微咬着下唇,能看出暗暗一条咬痕,手指也攥进掌心里,倒像是她真的多紧张害怕似的。 宫辞饶有兴致,强忍住一冲到底的冲动,掐着尖细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说点儿好听的,就不肏你了。嗯?” 周舟不信,可摸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看她可怜,一时要发善心,小声儿抱怨:“刚刚你还说,我吃了就不肏我的……” 小眼睛圆鼓鼓的,滴溜溜转一圈又盯住宫辞的眼睛,又是提防又是委屈。 “你说的对。” 声音混着嗤嗤笑意,和几个字一起轻轻的从喉咙溢出来,性感又撩人。可周舟不仅没被这低沉似鼓的嗓音勾得酥软,反而一下子脊背都僵直了—随着话音,宫辞胯下忽的向前一顶,不轻不重,就刚好戳着已经湿淋淋一片的腿心儿蹭弄。一下一下,似乎把握十足,要把她蹭得开口“说点好听”的才肯罢休。 她闭上眼。献身已经够亏,她不想人格上再遭一份戏弄,为对方添一份笑料。 事实上,宫辞可没心思笑她,不仅不想笑,反而眉心冒火。 都湿成这个逼样,怎么还这么紧? 他并非想要蹭弄,而是突袭吃了个败仗,原本想着对着这口湿逼顶进去,却连个鸡巴头都没塞进去,只好在逼口来回的蹭,让她的淫水把整个鸡巴都蹭得滑溜溜。可根本不是缺少润滑的事儿。 啧,紧成这口小逼的模样,等他怼进去该有多销魂。 宫辞一根手指插进去,准备先松松逼口,可刚往里插,就察觉不对。 两片贝肉闭得严严实实,白嫩粉红,像平整的鼓面,要他指尖用力,才勉强沾着满手的淫水推进去一个指节,里面也紧得不像话,不是那种恢复良好会吮人的紧软,而是全然未经过开发的紧绷。 他鉴女无数,一时便意识到,这小东西他妈的还是个处女。 宫辞又好气又好笑,见过去做手术修复骗他是处的,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一血不敢跟他邀功的。 “你是个雏儿?” 周舟正咬牙忍着身体初次被异物入侵的疼,蹙着眉准备着承受更深更痛的动作,骤然被这样一问,下意识便想答是,头都点了一下了,才意识到,她穿越了换了身体,对方是不是处女,她还真不知道。 于是宫辞便看见,那颗小脑袋瓜凝滞,上面葡萄似的眼睛眨巴巴的望着他,也不回答,脸上潮红一片还未消退,仿佛没经过床事是件难以启齿的羞怯事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怪不得小东西一直怯怯的不配合,口活儿也生疏,原来不是不愿意的嫌他。 心气儿舒畅些,连着情欲也顺畅起来,不再闷闷胀得他热血翻涌,于是也愿意陪她得些情趣,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转,掌心揉弄着半开未露的那颗小肉珠,果然没两下小东西就嘤哼着舒展开些眉头,眼睛也渐渐像披了层迷蒙的雾气。 手指头就虚虚插一节进去逼口,也不往深了挤,手掌搓弄着逐渐挺硬露头的小肉珠加快了些速度,下面都是她汩汩流出的水儿,蹭了他满掌,水汪汪揉在两人之间,根本不用担心力气重了擦伤了小人儿。 他倒算不上什么神指妙手,但毕竟经验丰富,对付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娃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儿,手里的小人儿就绷紧了小腰,手指难耐的攥上床罩,粉嫩透红的小逼咬着他指尖抖了抖,轻轻吐出股清亮的水花。 男人轻嗤了一声。 明明是笑,此刻却被人忍不住的解读,明目张胆的嘲弄、看透人心的不屑、漫不经心却吃透一个人的那股肆无忌惮,羞得周舟恨不得咬舌自尽。 脑子里知道这是生理正常的反应是一回事儿,可心里那股怎么这么轻易高潮的委屈赌气,是另一回事儿。 -- 第四章好奇 趁着高潮时她软烂的片刻,宫辞抽出手指,下了决心狠命往里一顶。 “啊……” 还晃着神的周舟没防备的轻呼出声,疼,是真的疼,把人从内往外干巴巴撕裂的疼,把整张脸都疼得涨红,像夹在火焰上灼烤,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等身体稍稍对这疼痛麻木,她以为算是熬过这一劫,对方竟然又向里顶入了一寸,怎么还有?——她忍不住抬眼往下瞄,这男人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不瞄还好,一低头却看见,外面还露着长长的一大截呢,要是都塞进去,她怀疑自己非要从胃里剖开个大口子。 这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了,理智飞到九霄云外,呜呜的哭着求饶:“别进来…呜呜别来了…求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宫辞眉头皱着,他也不算好过,这小逼真算个极品,逼口紧得高潮喷过水儿他都不好进,可里面又软又嫩,热乎乎的泡着他的鸡巴头,让他恨不得一下子直冲进去开始耸动,若不是看她一脸委屈巴巴的可怜,他早就这么干了。 低头吻了吻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嗓子都憋得见哑:“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嗯?” 他不是个以欺负女人流泪取乐的劣徒,可好心也就到此为止了,难道因为她会疼,他就真憋着自己? 说是轻一点,就真的轻了点儿,可还是要稳定的往里进,只不过稍缓了些,从晴天霹雳变成小火凌迟,周舟甚至觉得还多痛了些。 痛到她生无可恋,怀疑自己这辈子再不能正常行房,男人终于开始小幅度的往外抽动。 宫辞尺寸傲人,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被他开苞的小姑娘难免要多吃点苦头,回头想要什么他多给她些就是了,何况这口小逼和他胃口,里面又暖又润,像泡在一汪春水里似的舒坦,逼口这段又咬得紧,吮着他鸡巴上的脉络,往外抽时也爽得他头皮发麻。 随着抽动,棒身上沾着的丝丝血迹淋了出来,点点滴滴洒到她身下床单,映着她腿根儿莹莹颤栗的白肉,像是老师批改试卷时被情绪戳透纸张的那个红叉,少女满脸的泪痕,眼眶都哭得发红,小手胡乱的往他身上推,还嗯嗯的随着他反复抽插的动作哭哼,根本不知道这几声带着哭腔的骚叫只能让男人愈发兴奋。 甚至连原本那点儿怜惜也飞到了九霄云外,挺着腰一记很肏,原本留在外面的那小截鸡巴也肏了进去,换来小人儿抽紧了身躯又呼了一声。 “啊……” 尾音婉转着消散缓慢,和脸上的潮红相伴着慢慢散开,眉头还扭着,忍耐的模样,但显然不像最初只忍耐着疼痛那么简单。 人长得这么小,小逼倒是能吃。宫辞低头看着小东西被撑开还挂着血珠的逼嘴,咬他咬得死死的,连鸡巴根儿都深埋进去,鼓胀的卵蛋次次撞上嫩呼呼的逼肉,啪啪作响。 小姑娘哭声也越来越不成曲调,从呜呜到啊啊到嗯嗯,声音再小也能听出骨子里的淫贱,以后非得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货。 周舟显然自己也听得到,难以置信又恨铁不成钢似的闭了闭眼,难耐的咬住自己的唇。口红已经被她咬得七七八八,此刻的唇色比她涂的那只纯欲风牛奶粉的唇釉要艳得多,像颗挂了冰糖的樱桃,恨不得人一口咬碎,流出满嘴甜脆的嫩汁。 这么想,宫辞便这么做了,单手固定住这颗总是不住偏开不愿看她的小脑瓜,俯身含住红唇,强力顶开牙关迫使她承受他的劫掠,周舟吭着音儿抗拒,小舌头肆无忌惮的往外顶人,没哼两声就被身下愈发激荡的动作撞得呜呜骚叫。 发丝被汗珠缠黏在额边,柔柔的打着小卷儿,睫毛扑倏扑倏的抖,腿心儿更是止不住的发颤,两条白腿被迫蜷缩挤在身侧,整个人像被团成个纸球,可怜兮兮委屈巴巴,任人在掌心折来拆去的把弄。 宫辞喘着粗气去掰她下巴,逼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好好记着你第一根鸡巴。” 一边身下发力,把白嫩的屁股顶得更高,赤裸裸展现在两人之间,还刻意放缓了节奏,好像要人好好欣赏一番。 周舟……多少是有一点儿好奇。被牵着视线瞄到一眼,一眼就忍不住挪开了视线,可脑海里的画面信息量爆炸到她想忘都忘不掉。 紫红发黑的一根巨柱,抽出时模糊的看得见上面鼓动着青筋和血管,异常狰狞,把她的身体撑出薄薄的圈膜,绝对稍一用力就会撕裂胀破。黑乌乌的毛发,每次随着狠撞进去的动作扎上她腿根儿,扎出一片赤红,甚至沾带上飞溅出的黏液,又捣在她身体上,迸出一圈细碎的白沫。 只是看一眼就羞得团紧了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溢。 “嘶……别夹。” 宫辞正慢悠悠的享受着春水浸泡的紧致爽感,他肏得慢些,更感受到小逼内壁像长了吸盘似的缠他吮他,一寸寸按摩着他鸡巴不留任何余地。 猛的被这么一嘬,快感止不住的上涌,两手掐住白嫩的臀瓣,狠命的往里寻找刺激,小姑娘显然比他更承受不住,惊声尖叫,扭着身子想从他手中挣脱出去,可他次次到底,两下便捣烂了她腰肢,像一条软下去的藤蔓抽搐着颤栗。 宫辞也随之向内一送,深埋着射了进去。 他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智能表,眉眼间都是不悦。他从来都纵着性子,仗着天生的好本钱,东西大体力又好,从来不会憋着射意,也懒得和人比谁更持久。 可这不等于他乐于见到自己这样快,妈的,无名火烧得正旺,余光又扫见小姑娘脱了力似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欺负颤动,抖出一片肉浪,水汪汪的双眸有些失神,盯着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显然是渴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他妈的,还敢勾他,没喂饱是吧? 周舟正晃着神,便被猛的一折,膝盖重新压回肩头,还未及闭拢的逼嘴儿被再次入侵,里面还含着浓精,做了润滑,第一下便一捅到底,本该餮足的男人此刻凶兽似的又欺负起人来。 -- 第五章事故 周舟是被叮咚一串的门铃声吵醒的,像被扔进水泥又风干似的浑身又重又痛,眼皮重重的反复眨了几次,才唤醒浑噩的大脑,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门铃声不紧不慢,却也能像口悬在心头的铡刀,催人急迫。她随便从衣柜翻件浴袍裹在身上,便匆匆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姑娘年轻又漂亮,穿着高跟鞋足足高出赤脚的周舟一头,视线不加遮掩的从她头顶落下,扫过她颈间胸前,让她不自觉的紧了紧衣领,好像不仅身上的痕迹,连同如何留下了这些印迹都被面前的女人看光了似的。 越是尴尬紧张,越是事与愿违,周舟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意,以打断这单方面的审视,便察觉大腿根儿上微微一凉,有什么东西湿漉漉的坠落下去…… 她下意识垂下目光检查,便看见暗色的地毯上,滩着一小块儿半透明的白斑。周舟瞬间涨红了脸,似是惊觉的记起,那男人终于放开她时便独自去洗澡,而她累困得毫无体力,似乎只用了几秒钟就在水声中睡得昏沉,根本没机会处理过体内残留的东西… 她生怕更多的东西流出来,蜷紧了小腹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的美女似乎全然没发现她的小动作,微笑着举起手中一个小塑料盒:“宫先生交代的。” “什么?”周舟一时没跟上节拍。 “呵。避孕药啊,”美女轻笑了一声,明明笑声像温柔大姐姐宽慰人心,可眼神里自以为是的透彻却让人格外不舒服。 这眼神像是黏在她身上,直到她关了门匆匆跑进浴室似乎才勉强甩掉。水流拧到最大,脱力似的蹲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水花淋到防水瓷的地面又溅起,她脸上一片湿。 派人送来避孕药不算,还坚持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对方递水杯过来的姿态娴熟得像已经重复过千百次,满脸“你不就是想怀个龙胎”的鄙夷。 周舟愤恨不平,又委屈难堪。 颤巍巍的伸手到自己下体,还肿着,仅仅是水流冲刷下去都火辣辣的疼,还是咬着唇硬撑着拨开已经闭拢的两片唇肉,试图洗净里面的东西——她才该是嫌弃的那一方,她才是不情愿的那一个,她才该是更不愿怀孕的那一个。 可除了疼痛,便只有手指上的黏腻。 等彻底走出这家会所的大门,这种粘腻感才有所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神经紧绷的丝丝凉意——她昨天身上那件旗袍裙摆太短,而内裤又被撕坏,她纠结半晌也没好意思打电话让前台再送条内裤过来,一想到再被那样的目光羞辱一次,她恨不得咬舌。 可出来她就后悔了。她一个晚上被折腾得太惨,踩着高跟鞋腿肚子都打颤,根本保不准会摔个跤彻底走光。于是心里暗骂自己,男欢女爱而已,谁还没有生理需求吗,有什么好丢人的,怎么就纠结着这点儿脸皮,现在才真的是要出大丑。 尤其她现在虽脱离了虎口,却一时并不知有何处可去。 方才她在浴室里审视过自己的情况,这张脸蛋根本不属于她自己,也不属于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或是做梦或是穿越,总之身处个完全陌生的境地,没有手机没有钱包,也不知道任何亲朋好友,甚至连想回家都不知道家在哪里…… 最后想到的方案,竟然只有报警。可要怎么和警察讲?自己失忆了?连名字都不记得的那种失忆? 周舟欲哭无泪,站在离会所不超百步的便利店门口发愁,她不敢坐下,可站着身体更痛,腿痛腰痛,那里更痛,她不清楚是不是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小心踱步到墙角,试图背靠住墙壁借力休息片刻。 正想着,身侧忽然有人唤她:“周小姐?” 周舟下意识的扭头,只恍惚看清一顶神色的鸭舌帽,呼吸便猛然被一股刺鼻味道笼罩。 “唔……” 她记得书上讲过,越是挣扎吸入的迷药就越多……这念头还没转完,她已经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睡梦中,她恍惚听见有人喊了她一句“小雏鸡”。 谁…… … “那个小雏鸡?” 宫辞捏着手机,眉头微微蹙起。 A市最近接连几起失踪案,失踪人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私立医院的主治医师,也有农贸市场的拉菜司机,受害人背景差异极大,连警方都没放到一起当做同宗案件处理。 这么几件零散的失踪案,之所以能送到宫辞的桌面上,是因为唐泽发现,这些失踪者都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大多是遥遥一瞥,除了那个农贸市场的司机。他曾开着辆笨重的卡车到宫辞家里送菜。 那天恰封他心情不佳,刚回家就发了通脾气,上楼洗了个澡,还是躁意难消,打了电话给顾朝冶让他安排两个懂事的等他过去泻火。 走到楼下突发奇想,绕去后院进车库。于是和那个司机撞了个正着。 或许是天气太热,阳光毒辣,或许是他太阳底下卸了小半车的各色蔬菜体力不支,车子刚启动,他打着方向盘忽然发晕,差点撞上院墙。 宫辞指了指旁边的佣人,对方一脸的惊魂未定,看见宫辞指过来似乎断定自己要遭殃。他其实只是想让她带着司机去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走。 他记得这个司机,所以当唐泽把卷宗送过来,说失踪者都和他有着这样一点细微的连结时,没有拒绝,接下了这个任务。可越查他便越是意识到,他的对手行动力很强,做事也极有规章,绝不是什么业余爱好者做的谋财害命或倒卖人口。唐泽没猜错,这件事是冲着他来的。 直到现在。宫辞有些心绪难宁,想问顾朝冶有没有可能看错了? 那个小雏鸡昨天才第一次见他,况且他睡了她也无非是一时兴起,怎么对方难道还会未卜先知的提前选定她做目标? 她身上藏着什么样的小秘密? 手指点了两下电梯下行的按钮,宫辞看着橙色的数字跳跃着上升,眉心隐隐随之跳动,很久之后周舟发现,他眉心突突的跳时,并非愤怒或烦躁,而是兴奋。 听筒里再次传来顾朝冶的声音,有些犹豫:“额……老宫啊……” “直说。”宫辞不耐烦的催促。顾朝冶一旦套起近乎喊他老宫,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小姑娘二十分钟之前出门了…” “出门了?去哪儿了?” 抬头瞅了眼电梯楼层的橙色数字,还不紧不慢的跃升着。 “你打电话让我送药的嘛…我就派人送了。你也没说这人给你留着,前台自然没拦,就出门了呗……我们这儿是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绑架,那当然不会拦着人不让走……” 顾朝冶絮絮叨叨的,语速却极快,好像很是抓紧宫辞没挂电话之前这几秒钟为自己辩白。 “诶诶诶!”他语调忽然拔高,把电脑上的视频又往后退了几秒,确认了自己刚才的猜想:“她应该是被抓走了。” “我过去。” 电话被啪的挂断。 不过五分钟,人就到楼下了。 顾朝冶有些紧张的陪笑:“这么快呀,老宫…” 他们认识很多年,可这倒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参与他执行的任务,宫辞能力强是圈子里公认的,和唐家那个小赘婿有一拼,玩得好归玩得好,可一同工作,他难免有些紧张。 “都说了,我追到了对方监视这里的地方,能离这儿多远?” 宫辞自然的做到顾朝冶办公桌对面,还顺手抓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又伸手去转他的电脑:“那小东西被抓走的监控在这儿呢?” “在。啊,不在……啊是,那里是个监控死角,只能看到一点儿影子。” 顾朝冶终于把句子捋顺,一边凑个脑袋过去,把视频播到正确的时间点。 宫辞点点头,一边前后调整着视频一边发问:“她的资料找到了吗?” “按前台登记的名字,叫周舟。” 宫辞远比顾朝冶想象中随和好相处,甚至比日常里脾气还要好些,既没苛责他弄丢了那小丫头,也没追问他周舟更多还没查清的资料。 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便随意的往后招了招手示意随从跟上:“房间没收拾吧?那我们过去了。” “没收拾。” 顾朝冶回答完才看清门外站着的那个瘦弱少年,瞬间收敛了笑意,他语气不满,声音也没刻意压低,毫不避讳的当面问道:“你怎么把这只狗带来了?” 顾朝冶他们都叫他狗的。生了个狗鼻子,天生擅长找东西。 性格也他妈是条狗,当年还他妈的敢上嘴咬他。要不是宫辞劝他该给唐家那个废物公主留点儿颜面,他非得拆了他这口牙。 少年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回去,表情连点儿变化都没有,仿佛他只是听见声音本能的抬头看看来源,而顾朝冶那句话骂的是个和他不相干的人。 顾朝冶看不惯,真他妈是条狗,过去这么多年了,骨头还是这么贱。 宫辞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忘了当年那点儿小事儿,指了指门外:“直接过去吧。” -- 第六章 眼皮重得厉害。 世界都被笼罩上一层嘈杂的喧嚣,听了半天终于分辨出,那是四面八方无数汽车混合在一起的鸣笛,滴滴滴滴,像催促也像咒骂。 眼睛撑不开,可身体能清晰的感知到她在移动,多半是在某辆行进的车内——并非她多敏锐,实在是这车子开得横冲直撞,近乎癫狂,让人在强烈的昏沉中仍被颠簸得想要呕吐——怪不得四周都是滴滴的喇叭声。混沌的大脑后知后觉。 半昏不醒中隐约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暴躁急迫,近于崩溃:“操!你他妈!快一点,快一点!” “他在这儿!是他!是他!所以我放不出来……是他……” “别他妈叽歪!他他妈就是天生的王权?你用那个,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谁他妈也别想独活!” “不…是他、是他!不是我…不是我…不…” “操!废物!这娘们儿就他妈邪门…” “滴——” 这一声格外响些,是司机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砸得车笛猛的一声。 突如起来的尖锐噪声刺激得周舟大脑反而清晰了瞬间,长久粘合的眼睛终于睁开。 视线对焦,果然是在辆车里,周边尽是纯黑的内饰,简单中有着不便辨认的常见平凡。 不平凡的,是正对着她眉心的黑洞洞枪口。 周舟心头一震,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若是中弹,她便要从这场荒诞的梦幻里醒过来了? “砰——” 闷厚的一声巨响。声音袭击耳膜的瞬间,强烈的加速度也同时袭击了身体。车头狠狠撞上前方一堵石墙,油门全开的状态下,速度极大,撞击后又被反作用力弹开,身体在惯性的冲击下被弹离椅背、又狠狠落下,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压进座位。 可周舟却根本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冲击。 因为“砰——”,也是扣动扳机时火药在膛内爆燃的声音。 如同电影里描述的那样,时间好像放慢了一万倍,周遭的一切变得遥远又模糊,天地间只余一种遥远却洪亮的背景噪音,嗡嗡嗡如同一只有整个山谷那么巨大的风扇的旋转噪音,震耳欲聋。和那个闪着火花的枪口,铜黄色的子弹旋转着从枪口弹射而出。 到这0.01秒,恐惧才真正浮现到她心头。 会死的! 周舟记得,曾经有个作家说过,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无过于虚惊一场。 视线里,那个飞速旋转的子弹突然像撞上了一面看不见的玻璃幕墙,在空气中折射出半透明的碎裂痕迹,而后擦着她的脸颊,射中了身后的玻璃。 周舟努力眨了下眼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生死之际看到的幻觉。她手被束缚着,没法抬手摸摸脸上的血迹。 事实上,她刚刚就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件专业的束缚服,她只在电影里见过,通常昭示着角色超乎寻常的残暴凶蛮,为了防止他们突然暴起商人,所以狠狠束缚住。 可她只是个小姑娘,腰细胳膊细,用根儿麻绳她都不可能挣脱,犯得上用这种牛刀吗? 动不了,不能确认自己的生死,周舟只能无助的呼吸,随着心跳愈发平稳,耳边战鼓似的心跳声逐渐平息,才终于后知后觉的相信,还活着。 真好。 侧头先看见的一双黑色的皮靴,和上面交叉的绑带,周舟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头顶朝地,撞击中,不知何时汽车已经整个翻了个底朝天。 皮靴的主人蹲了下来,露出昨晚才见过、令人难以忘怀的脸:“哟,醒啦?” 语气稀松平常的像她不过是睡了个午觉。 你怎么在这儿? 周舟想问。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脑海里针扎似的搅动着的痛感骤然强烈,视线黑下去之前,似乎看见那双皮靴后有人被拖在地上离开… 那对儿劫匪,死了……? … 宫辞把视频又放了一次,眉心的结怎么也解不开。 电脑屏幕上,一个容貌姣好的女生正在镜头前自我介绍:“各位导演、编剧老师们大家好,我是周舟,才艺是跳舞,会街舞也会民族舞,下面给各位老师展示的是民族舞《金雀》…” 这是还没开播的一个选秀节目的选角视频,导演组显然对周舟还算满意,因此让她录了这个简单的才艺展示视频。视频里周舟跳得不算好,甚至频频回眸展示容貌,颇有些顾影自怜。 除了这张脸长得一模一样,宫辞怎么也不能把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和前天晚上那个只会骚哭的小东西联系到一起——况且那晚上她还没失忆呢。 怎么也解释不通,同样一个人,怎么几天之内的差距就这么大? 倒是现在,虽然撞了脑袋失忆了,可那个怯生生团在病床上,医生每讲一句话都要点点头表示记下了的小模样,和胆子小到在他怀里想骂他又不敢的小表情,反倒更像。 按在电话上的手指反复点了叁下,听筒拿起来又放下,最后换了个号码播出去:“沉眠风,我有个人你来看一看。” 他本应该找唐泽的,且不说唐泽审讯技巧高超,最擅长探寻别人想隐藏的秘密,就连这个案件本身也是唐泽最先意识到其中的关联。况且他们私交一向很好,这件事明显和他牵扯很深,若是需要,唐泽绝对是那个会帮他隐瞒改写的人。 无论如何,现在捉到了这么关键的一环“证据”,他都该喊唐泽过来。 可他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本能的不想让那个小姑娘对上唐泽。 他见识过唐泽问询的手段,绝对谈不上轻松愉快。最后换了沉眠风,是他自己的人,本职是个心理医生,比起“问询”,换他来倒像是普通的心理辅道,帮助小东西唤醒唤醒记忆——这样一想,反而眉头微微蹙了下,唤醒视频里那副搔首弄姿的反胃模样? -- 第七章 “对了,周小姐,宫少说已经联系到您父亲周志成了,明天中午便会安排你们相见。” “是吗……?” 本应是父女相见令人期待的场面,周舟却有些兴致缺缺,甚至颇有些不安。他会发现以至怪罪自己吗,毕竟她阴差阳错强占了他女儿的身体,是个不可不扣的假冒伪劣品。 医生看出她对这消息并不兴奋期待,反而反应消沉,还以为是她想不起亲生父亲有些失落,出言安慰:“现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画面远比文字更能刺激大脑,等见面了说不定就会唤起你一些记忆的。” “哦…是吗…” 周舟无意识的应和,心里充斥着对明天这场见面的担忧。 原本呢,事情的进展极其顺利。她不是擅长说谎的类型,何况刚醒过来还没打好谎话草稿就对上了闻讯赶来的医生,对方提出的问题她是一问叁不知,自己都要被自己笨得尴尬死,结果医生却自动的把她的症状理解成了,车祸撞击头部后造成的短暂性记忆缺失。 这份误解来得巧妙又顺利,甚至让周舟惊叹自己的幸运。开开心心吃了两顿病号餐。 这里的病号餐相当丰盛,荤素搭配,保证营养均衡。那道牛肉丸子蔬菜汤实在做得和她口味,小酥肉也是炸得外酥里嫩咸香适中,菠菜上淋得酸汤恰到好处,点缀了味道不至过于寡淡又不会喧宾夺主抢了菠菜的香甜,最后餐后还送上来一份桂花龟苓膏做甜点……这医院的厨子简直是踩在她的味蕾上蹦迪! 于是她不可避免的多吃两口。何况从她屋内的小窗望出去,能看到一小片修剪精致的繁茂灌木,阳光洒落其上,看着就诱人。 于是顺理成章想去外面走走,消化下把肚皮都撑起来的过量进食。 直到她推门出去,在走廊里还没走几步,被一名穿着女仆装的佣人拦下。起初她以为对方是来这里探视,要找她问路,她虽然对对方衣着有些许疑惑,也只当这是种新兴的穿衣时尚,可对方开口却是问她:“小姐是需要什么?” 语气不冷不热,让周舟有些莫名不适,更何况她这问题好奇怪,难不成这医院里还有女佣? 对方似乎并不是真心打算问她,她还没开口,女仆装又自顾自的发言:“这里是宫少爷的私人宅邸,不要随便乱跑。需要什么在房间里打电话,会有人给你送。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儿,小姐还是先回去吧。” 最后这句,语气中的不善已经不加掩饰,直冲冲的对着周舟而来。她被气得不清,可除了赤红了脸一句怼人的话也想不出来,最后只能在对方审视催促的目光中气呼呼的冲回房间,极力把房门摔得哐当响,表达着心中的不满。 她屈膝坐在床上,环顾四周,这床是医院常见的病床,屋子里也摆着先进的医疗仪器,怎么看都和单间的病房并无二致,何况她醒后第一眼见的还是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被送到了医院,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竟会是在那个狗男人家里? 他是有病吗,在家里专门放间病房做什么? 想起宫辞,周舟满脑门的疑问便不受控制的翻涌上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人想绑架她?又为什么他会去救她?这原身莫不是什么敏感身份…? 这么一想,对明天即将到来的父女见面会愈发的排斥起来。 “当当当。” 敲门声轻柔的响了叁下,等到她清了清喉咙答“请进”,对方才温柔的扭动把手,推门进入。 进来的是个年轻男人,周舟没见过,长得清瘦,脸上带着副窄边框的黑框眼镜,身上也穿件白大褂,整个人透着股浓重的书卷学者气质。 他站定在门口,似乎没有许可他便不会踏入她的领地,丝毫不让人感受到压迫或侵犯,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和动作一样轻柔:“听这里的帮佣说,周舟小姐想出门散散步?我看外面阳光还好,我们现在出去走走?” “不……不用了……”对方一开口提及,周舟边想起刚才的窘境,为自己嘴笨而生气脸红,也为对方好意来关心她而害羞有些脸红。放下匆匆摆动的手,才看清这位新医生身后还跟着个人。宫辞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半张脸都被窗帘遮下的阴影盖住,还是能轻易传递出与气候不符的严峻冷意。 周舟下意识的肩膀一缩,脑子里不由自主回响起他掐着她的腰往床里狠肏时骂她“小骚货”,又痛又羞,耳根儿红得发烫,目光根本不敢再触上去。 沉眠风无奈的暗叹口气。不知道这少爷怎么起了闲情,非要跟他一起过来,他本意并不赞同,他们心理疏导这一行当的,最重要的便是安全感,让人有安全感,她才能像河蚌似的微微张开坚硬的壳,露出内里柔软的心,和夹在其中被反复包裹成心事的小珍珠。有个第叁者在场,本就容易削弱因私密性所带来的那份安全感,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宫辞,冷起脸连混迹商场十几年的老油条都要抖叁抖。 果然小姑娘被他吓得够呛,全程只敢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身体下意识的扭向一侧,避开宫辞所在的方向。 谈了一会儿,沉眠风知道这次不会有什么进展,小姑娘身上那根儿弦一直绷着,像一只惊弓之鸟,他问得越多得到的误导便会越多,不如调整策略下次再来,于是提前提出了结束。 宫辞却没跟着离开,依旧保持着长腿交迭靠坐在沙发里的姿势,目光灼灼盯着周舟。 这小东西可真会勾人。睫毛蝴蝶翅膀似的上下翩翩抖动,秋水似的眼睛幽幽的不敢看人,偶尔眼角余波瞄到他身上,都触电似的闪躲开,小手也生得精巧,不安的搓动着指节,在白嫩的皮肤下透出粉红。 道歉勾他,看个病也勾他。 周舟明显感受到宫辞看过来的目光越发不善,不知所措的捏着手指,企图熬到他离开。 可他不仅没走,反而迈着长腿站到了她眼前。周舟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抬头看他,心底企图欺骗自己他也许是有事要说。 宫辞垂眸看着她无措又不安的小模样,像极了他第一次要她时的表情,一边把那只引人眼馋的粉嫩小手攥进自己掌心,一边玩味的自我介绍:“不记得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 第八章救命恩人 ρó壹8n.ℂóм 宫辞嘴角存着明显的调笑,手也已经去扯她裤带,可“救命恩人”四个字还是在周舟脑海炸响。 她又想起那颗子弹,闪着金属的暗芒,像是射中了一扇不存在的玻璃幕墙,在空气中折射出透明的裂痕,这裂痕转瞬即逝,更像是她濒死时因为恐惧而生的幻觉。 宫辞垂眸看着这张瞬间褪了血色的小脸,她本就生得极白,此刻更是苍白得像一张透灰的纸。怪可怜见的…… 于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坐到床上,把小人儿摆着跨到自己腿上,爱怜的亲亲小脸儿。 温热的吻落到她眼角,周舟方才如梦初醒的拒绝:“我不想……” “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还这么怕?” 在会所撞见她时,她浓妆艳抹,满脸颜色,眼线高高挑起,假睫毛几乎比眼睛还要宽。他当她风尘,因此被忤逆拒绝了怒火起的格外高挑。 如今知道她是个乖的,心中多了几分怜爱,何况床单上那么大一片落红,还不算零零散散飞溅了半张床的血珠,初夜流了那么多血,小姑娘害怕也是正常。 把睡衣上摆高推上去,小姑娘人长得纤瘦,这对儿奶子倒是有肉,随着周舟向后躲避的动作上下弹动,抖出让人肉欲燃烧的白浪,张口便追着乳尖儿那颗红珠咬了上去。 睡裤腰间的绑带早就被解开,此刻周舟忙于躲避胸前袭来的唇舌,从跨坐在男人腿上改为跪起,没了绑带的裤腰松垮的往下落,被男人揽在她腰后的大手趁虚而入,里面竟然没有内裤,又细又滑的臀肉毫无阻隔被他握在掌心,刺激得他鸡巴又大了一圈,强忍着才没攥着她小腰一把肏进去。手指熟门熟路的沿着双股间一路下滑,私密地区被触摸,肌肉应激似的做出反应,紧绷着躲避进一步入侵。已经迟了,男人粗粝的指已经抚上穴口,闭得紧绷,连道细缝都没有。 宫辞摸索着却伸不进手指,只好转而去按前头的肉珠,又捏又揉,配合着另一只在胸前作乱的手,想唤醒小姑娘体内的快感。 他开苞的女人不是少数,东西又大,第一次因为撕裂疼得死去活来的也不少见,可让他心生怜惜,甚至为她而忍着自己来做前戏的,这还是头一份儿。℉úτáχs.čǒm(futaxs.com) 周舟却明显没领情,单手推在男人肩头,上身无力的往后仰躲,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任他乱摸乱咬。 她不想和他上床,被当成满足欲望的玩物滋味并不好,尤其是对方明显是风月高手,比她自己更懂她的身体,给她羞耻,又给她快乐。 宫辞的忍耐明显要燃尽,这里的床实在不舒服,又硬又窄,根本容不下他兴致。单手托住她小屁股抱起来,扯掉的睡裤随手扔到地上,迈开长腿便往外走,房间小,他两步走到门口。直到他腾出只手去扭门把手,周舟才惊觉他要抱着她出去,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小手死死按住门板,身体拼命往下扭,想挣脱束缚重新站到地上。 “别、外面有人……就在这儿好不好?” 小姑娘抬着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他,在他的视角,小屁股还扭着往他胯上蹭,讨好着求饶。他从小就在佣人堆儿里长大,这些仆从在他眼里和不存在也没多大分别,这会儿心里意识到她是怕出门被女佣撞见。啧,真怕羞。 他有心调教,一边戏弄的问她,一边拿鸡巴去寻着她腿间的热源:“这么心急?小逼现在就要吃大鸡巴?” “呵……” 这一顶,倒叫他爽得不行。逼口里含着的春水都被他顶出来,黏到他裤子上,前天晚上还吃够的感觉又生龙活虎跳动起来,逼嘴那么紧,里面那么热,他怎么能插够。 把人丢到床上,眼底墨色翻涌:“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没吓她的意思,可常年习惯了发号施令,被欲望冲着忘了控制语气,周舟被训得肩膀一缩,以为这是一句威胁,她若是不肯乖乖听话,他就要带着她赤裸着下身走到外面走廊里去,不得不跪好在床上,抖着小手去身后摸自己的逼。 她背对着宫辞,不愿看他的眼神,两片嫩生生的逼嘴儿在腿间牢牢闭着,肿已经消了,不再红得发艳,而是粉嫩嫩的诱人。 这样的小逼,落到谁手里也是挨肏的份儿。 宫辞吸口气,脱了衣服等着小东西自己掰逼,葱白似的两根手指颤巍巍摸索到逼口上,抖了抖,下定决心似的往两边微微用力,把逼口掰出条细微的小缝儿,露出里面一线粉净的嫩肉,反着淋淋水光。 他鸡巴硬得快炸,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顶进她下意识并拢的两腿之间略微发泄。 “唔……” 一声骚啼溢出来。周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指间,没预料男人突然侵犯起别处,肉棒又粗又硬,摩擦过她腿心,这个姿势,硕大的龟头恰好顶着她两片贝肉滑过,阴核躲在肉缝里也被顶得又酸又涨。 宫辞亲眼看着,一股莹亮的水花露珠似的沿着被掰开的逼嘴儿滑落,黏到他鸡巴上。借着这股润滑,他缓慢抽动起鸡巴,在她腿缝儿间磨着。 眼看着周舟的小手松懈起来,那条本就细窄的粉缝儿即将彻底闭合,一巴掌拍到小屁股上:“掰好。让你松开了吗?” “呜呜……” 宫辞收着力气,可还是拍得周舟一片火辣的痛,本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此刻更是忍不住哭出声儿来,呜呜的哼着,手上赶紧用力,重又把嫩逼掰开了些。 她本以为男人会直插进来,结果对方显然找了新的消遣,她阴蒂被反复蹭着,又要自己掰开下体,等待和期待本就是相近难区分的感受,原本以为下一秒就会被入侵的小穴迟迟等不到造访,竟然生出一种隐隐的渴望,淫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淌。 宫辞低头看着一开一合,主动叫嚣着要鸡巴的小嫩逼。这才算她第二次挨操,就淫成这个样子,以后岂不是要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 偏偏脸蛋儿清纯成那副模样,光是听见“鸡巴”这个词就又羞又耻的脸红。她越是无地自容,他越是想把她骨子里的淫荡激发出来。 于是鸡巴愈发向上顶,把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从两片贝肉里顶出来,马眼已经爽得吐出粘液,被他全蹭到她肉核上,声音里已经带着低喘:“掰开逼是想干什么?” “想……想要……” 周舟呜咽着说不出口,对她而言“想要”两个字已经足够暧昧羞耻,暗示着不应摆上台面的情色。 可在宫辞耳朵里,这就是一句话没说完。可他真的再没抑制力可消磨,趁着向后把鸡巴抽出她腿间的空档教她:“是想求肏。” 接着对准水淋淋的花心,一记狠肏进去…… -- 第九章 ρó⒅n.ℂóм “嗯啊……” 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少女羞媚的软咛,更响亮的是肉体间啪啪啪的凿撞声,此起彼伏,格外淫靡。 宫辞双手掐住身前的细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的腰这么好握,像个天生递到男人掌心的把手,就该这么被掐固住,一下下撞上去,腰胯击上高撅翘而起、不被允许落下的小肉臀,一波白浪不平,另一波又起,荡出层迭的快感,沿着少女分明的一道脊柱上传,又从昂扬的脖颈溢出来,化作一声声淫哭浪叫。 “宫先生、宫先生……慢一点……就慢一点呀啊啊……” 周舟媚喘着喊他,也不知道她从那儿听来的称呼,明明别人都喊他“少爷”,可被她软糯带点儿喑哑的嗓音喊出来,偏偏勾人得很。 宫辞撞得更狠了:“叫老公。” “老公老公……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周舟从善如流,乖巧的匆匆改口,又慌乱的拿小手去推他,可他五指像钢筋似的禁锢在她腰间,不仅没依她慢点儿,反而对准了她身前的一处反复碾顶——小东西已经高潮了几次,每次快到都会淫叫着说自己不行,简直像个信号,让他压抑不住的狠戳猛肏几记,非要看着她腿心抽搐,小穴里的叁寸嫩肉发疯似的缠绞他鸡巴,一股股温热的春水都淋到他敏感的鸡巴头上。 果然没肏两下,少女便颤抖着尖叫出声,腰腹紧紧向下绷起,本就浑圆的肉臀更衬得挺翘,圆润的小脚也蜷紧,一半粉嫩一半发白。 周舟像株深秋里的小树苗似的,整个人忍不住扑簌簌的抖着,两条鲜嫩的手臂早失了力气,脆弱不堪的跌在床面。 宫辞微微俯身,长臂从肩下横穿,把小人儿上身捞进怀里。小姑娘似乎相当不满,一边喘着一边扭着腰躲他:“骗子……” “什么?”℉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宫辞没太听清,何况他心思也不在听她讲话上。少女脸上酡红一片,眸中水光潋滟,心中不愿,却也只能脱力的靠在他胸膛,任凭他捉着她两只奶子来回掐弄,两只奶子又嫩又软,捏成什么形状便是什么形状,跟主人一个模样。 周舟只当他是故意无赖,咬着下唇,不愿和他分辨。 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可娇媚的少女红着耳根儿别过头去不肯看他,男人倒起了好奇,非要个答案:“怎么是个骗子了?” 身下动作缓了缓,让周舟匀出点儿呼吸说话,捏着奶子的两只手却忍不住愈发用力,像是恨不得揉进他自己掌心。 “疼……”周舟小声哼着,扭着腰往后坐,似乎想甩掉胸前作恶的手指,被宫辞顺势往下一带,直接坐到他胯上。 这一下又重又深,直接肏到宫口,痛得周舟当即就哭哼着要跪起来,又被男人抓着奶子给按回鸡巴上,继续逼问她:“说出来。” “呜…我说……不是说叫老公就慢一点儿的吗?……”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嘤嘤的像只小奶猫骚哭哼着撒娇。 “呵。”也值得羞成这样,他还以为该是什么淫词浪句:“叫老公是该叫,可没答应你要慢。” 鸡巴头一下下在她身体里绕圈,研磨着四周软壁:“慢一点儿小逼能喷水吗?啧,伸手摸一摸。” 男人捉着她小手就往两人相交处摸,她腿根儿,床单上,都黏糊糊的湿凉一片。 “小逼流了这么多口水,大鸡巴不得喂饱你?” 周舟又羞又臊,小手又抽不出来,急的又快掉眼泪,连声哼着“不是”,饱浸过情欲的嗓音娇颤媚人,听得宫辞上头,鸡巴又涨了一分,重又顶上幼嫩的宫口。 “呜呜…疼……” 少女抖着小屁股打颤,拼命想往上躲,宫辞也不拦她,等她稍稍缓口气,便掐住细腰猛的往下一按。 “只有疼吗?不爽吗?” 男人坏笑着问她,重重向上反复顶弄,他每记挺身,小屁股就被弹起来向上一抛,又在重力作用下更深更重的落回去。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五脏六腑都像被串在了插进来的肉枪上,顶撞得少女子宫酸软不堪,她刚开荤,根本不知道肏进子宫是怎么回事,满脸都是恐慌,哆嗦着扭头求饶:“操错了……呜呜…我会坏掉的……求你出来吧、不是这里……” “小骚货。”宫辞低喘着骂她。明明是个清纯又怕羞的小美人,此刻被却操得呜呜咽咽,哭喊着说要坏了,男人心中恶趣味的欲望燃烧得爆棚,劲腰耸动得更加猛烈,把子宫壁都凿得软烂、屈服,凿出个浅嘴儿,随着每次触碰狠嘬着龙头。少女的吟哼愈发高昂,一股股的春水被饱胀的肉柱堵死在肉壶里,又随着抽动被淅淅沥沥带出在两人之间。 “啊……” 男人把龟头深埋进子宫嘴,其中吮吸缠绞绝妙,可他却微微蹙眉。这床是为养病而设计,又硬又晃,他动得激烈些便吱吱的响,很是坏他兴致,明明是第一次肏这小东西子宫,心里很身体都该是绝顶的快感,偏被这张破床败了氛围,像颗石子硌在他胸口,不大,但硌得人烦躁。 这份烦躁难免迁怒给身上少女,就是她拦着不许他抱她回卧室,他的女人,谁还敢多看两眼吗? 周舟脑海里的白光刚刚消散,便感觉身子一轻,被摇摇晃晃抱了起来。宫辞是真舍不得这只小肉壶,抱着也不肯把鸡巴抽出来,少女两只白腿下意识缠到他腰上,一方面没有安全感的想要落地,另一方面又想躲着身下随着走动在体内乱撞的凶器,细白的胳膊撑着男人肩头想往上攀。 看他下床要往外走,小东西急了,水波潋滟的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安:“别去……” “嘶……别夹……” 宫辞托着她小肉屁股的手微微用力,安抚似的捏捏:“不去外面。” 周舟还是放不下心,可苦于没有力气,小脑瓜软绵绵靠在对方胸口,眼睛却警醒的盯着男人动作,见进了洗手间才算松口气。 宫辞目光一瞬不瞬落在怀中小美人儿,此刻全身心的攀附依赖着他,乖巧得像个白瓷娃娃,极致的娇弱,惹人怜爱。刚才那点儿燥烦都被她这柔顺的姿态捋平了,还越看越欢喜,低头吻在白净的小脸上。 细长的眉,狐狸似的眼,骨感的小鼻头,和红艳艳的柔软小嘴,明明五官艳丽至极,偏偏作态清纯,两种气质冲突矛盾又交融流转,媚态天成。 他得把这小东西养起来。 -- 第十章 “嘶……凉……” 周舟被放到洗手池上,即使是夏天,大理石台面也凉得发冰,她抗拒的想爬回宫辞身上。 宫辞倒是不介意抱着她肏,屁股肉乎乎的抓在掌心,光是想想鸡巴头就跳了两下。小姑娘明显感受到了,蹭了一半的小屁股又默默退回冰凉的洗手台上,颇有点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意味…… 宫辞又好气又好笑,怎么都是插在里面的负距离,有什么好保持的。可还是伸手从一旁捞了条大毛巾,把小东西拎起来,给她铺到台面上,掐着她腰肢要她屁股重新撅好。 垫了层毛巾,隔绝了些凉意,可平整的大理石还是硌得她膝盖发痛,尤其身后还追着个从上往下不断狠撞进来的凶器。周舟承受不住的支起小臂,抵到前方的镜子一侧。 “好好看看镜子里你的骚样。” 宫辞按着她一侧肩膀,逼她往镜子前凑。本来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肏她,这间小室没有客厅,只能来浴室。这镜子却存在得刚好,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半边身子,随着一只小手不堪摧残的撑到了墙壁上,就几乎没了遮拦。 两只白嫩的奶子向下垂着,在他颜色明显深一度的掌心里被肏得乱晃,牛奶似的从他指缝里流出来,拧出带着红痕的肉花。 他爱极了她这对儿奶子,不仅是大,而且浑圆。硕乳的美人,乳晕常常也较旁人大些,可这个小婊子就像为他定做的,乳头和乳晕都很小巧,粉嫩红润,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那颗糖渍樱桃。 这个姿势他吃不到奶子,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恨不得直接挤出奶来,最好喷到镜子上,再喷她一身。 宫辞半伏下身,唇舌落在光洁的肩背上,找些慰藉。 “嘶……别夹……” 揉着奶子的手松了松,才意识到问题不在这儿,嘴唇又贴回少女瑟缩着试图蜷起的肩膀,说话的热气都扑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敏感点长在肩膀上……淫不淫贱?” 刚刚在床上已经高潮了四次,这会儿他又终于找了个地方可以舒心放纵的肏,周舟已经捋不匀气儿,只能骚啼着喘气,呜呜嗯嗯一片淫声儿,只有身体的反应透露出她并非对这羞辱无动于衷。 “小逼缩得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了?想不想要?” 莹润饱满的屁股被奸弄得果冻似的乱颤,还不住的往外哗哗淌着骚水儿,底下隔着的毛巾都被她打湿了一片,宫辞单手按在上面,又随手抹在震颤着的学腻肉臀上:“流了这么多口水,小逼饿坏了?嗯?” 一下比一下进得猛,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得格外激烈,很快又被更加尖锐的媚叫遮掩。 “呜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 宫辞呼吸深重,闷哼一声,最后向前一顶,尽数深射了进去。 “呜啊啊…” 周舟大脑一片空白,宫腔里的浓精热烫难捱,一股股冲击得她连声颤叫,连津液都忘了吞咽,在嘴角拉出条浅短的透明水痕,肉穴嫩壁还条件反射似的痉挛,挤裹着半软的肉柱,似要挤出里面的残精。 激射的余韵也褪尽,宫辞撤出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随手扯了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了几下,瞟一眼就看见小东西被肏烂了的模样萎在水台上,小脑袋瓜邪靠在墙上,还得额外撑只手臂才支得住,被撞红了的腿根儿微微打颤,中间没合拢的小逼口咕叽流出股白浆,一半淌到了屁股下的毛巾上,一半半掉不掉的挂成根浓浊的白条。 可怜又骚媚。 宫辞心下有点儿发软,回身把少女捞回了怀里,拨开额头上被薄汗沾湿的刘海,低头亲了亲。小东西身子软软的,没骨头似的,好操又好捏。 “你该锻炼锻炼,小身子骨也太弱了,肏一次就不行了。” 周舟听着头顶明显餮足的直男发言,心中不悦,皱着眉头往后躲:“我又不是鸡,干嘛非要经操……” 小东西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软绵绵像绿豆冰沙,眼含幽怨看着自己,宫辞只觉得想笑:“那就不锻炼。” 又低笑着补一句:“每天两次,多操几天就练出来了。” 怀里小东西明显僵硬了一瞬,小手撑着他胸膛隔出些距离:“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不过是提一句,就怕得把他往外推,软乎乎好欺负的模样看得他心情愉悦,最后亲一口小脸,顺手捏捏肉乎乎的小耳垂:“洗好了上楼去找我,等会儿带你出门。” 都走到门口了,小东西突然想到什么从浴室探出来唤他:“宫先生……” “嗯?” 周舟看清面前的男人还是赤身裸体,单手搭在门把手上,明显这样就要往外走,下意识的移开不自觉落上去的视线,只敢低眉盯着眼前的地面:“可不可以不要派人送药了啊……我自己避孕……” 声音小小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只有红透的耳尖儿表明,说起这个话题比刚刚看见他鸡巴还羞,宫辞怀疑但凡换个普通人都听不清她嘟囔的是什么。 “不行。” 他答得干脆利落。她自己能找到什么好药吃?伤得还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周舟低着头,只能听见关门的咔哒声,眼泪不受控制的又往下掉,又想起那个高挑的美女监督她吃避孕药的眼神——他怎么那么自恋,偏觉得她会想给他怀孕生子? 宫辞等了等,又耐不住性子亲自下楼去找,就看见小姑娘正站在镜子前,全神贯注的上上下下调整着睡裙的肩带——倒不是裙子尺码不合适,只是正常位置的领口遮不住她胸前的吻痕,向上提些领口,那裙摆又要吊到腿根儿。 他抱着手臂旁观着小姑娘瞻前顾后的纠结模样,月白色的丝绸反着微光,更衬托得她像个飘渺的月影,好像风烈一些就会被吹散似的。直等到周舟终于从余光惊觉他的存在,才好整以暇的开口:“不合心意怎么不叫人来换?” -- 第十一章迟了 宫辞贴心的帮周舟叫了女管家孙姨,按她的心思交代了换一条遮得多的裙子。 新裙子很快又送过来,是偏洛丽塔的可爱款式,宫廷风的半高领,领口还系着蕾丝的丝带,泡泡袖,没撑的裙摆刚刚长过膝盖,微妙的平衡了活泼和优雅之间的微妙界限。 周舟特意跑进洗手间换的裙子,开门就看见宫辞倚在窗边儿看过来,目光有实体似的从她领口一路溜到脚踝,又被露出的那一截小腿牵着停了片刻,当即手腕一抖,差点又把自己关回洗手间。 就迟疑了这么片刻,男人已经大步跨到眼前了,一把将小人儿捞进怀里,拨开一侧的头发去亲她脸颊:“穿得这么小,是想玩点儿情趣?” 声音伴着热气,已经不安分的从小脸儿一路攀爬到耳垂,嗤嗤烫得人发痒,周舟一边扭着头去躲,另一边更担心的,是这男人过于旺盛的欲望,赶紧出声儿提醒:“不是说带我出门吗?” 宫辞把这双总是爱推人的小手抓到掌心把玩,长得倒是可爱,小小的一只,指节却修长匀称,关节处透出淡淡的粉,像冬日里茫茫一片雪色里的叁两枝红梅,清冽又醉人。忍不住也亲两口,终于念念不舍的握进手心,牵着小人儿往外走。 周舟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兰博基尼,剪刀门,见不是第一次见,可是不会打开。宫辞默不作声的主动解围,伸手帮她开了车门,看她盯着内饰的神色颇为认真,一边帮她系上安全带,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有驾照吗?” “嗯?”周舟心不在焉的随便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其实眼睛正盯着中控台上亮起的LOGO发愣,金色的一只小公牛,可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便也没放在心上。 宫辞问出口就想起来了,小东西失忆了,连自己家住几楼几号都记不起来,哪儿记得有没有驾驶证啊。算了,他让关之阳去查一查,没有就去学一个。 这一路上周舟神色都恹恹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累,刚被折腾了大半天,不知道宫辞这狗男人怎么能做到如此神清气爽活蹦乱跳的。 再就是空闲下来,免不了想起午后沉眠风医生讲起的她这原身的情况。十九周岁的生日还没过,正在电影学院表演系读大叁,当时看她紧张,沉眠风还开玩笑宽慰她:“别担心,已经给你请了病假,不会让你退学的。” 周舟心里倒巴不得退学。表演系?她能有什么演技?学业都完成一多半了她才穿越过来,课都没上全,这不是等着毕业即失业吗?还不如真给她退学,她老老实实回去卖画。 沉眠风似乎看她有些反应,乘胜追击的推过来一张照片,照片正中间的美女穿着条纱裙翩翩起舞,周舟反复仔细看了也不想相信那真是她的身体,但沉眠风的声音让她不得不认:“这是你们上个学期的期末作业,老师让你们编排个小品,你把自己喜欢的舞蹈编进去了。还记得吗?” 不要又是舞蹈…… 前一生,她就对舞蹈没太大天赋,从没站上过领舞的位置,后来又在一场她不愿意回忆的车祸里撞坏了腿,之后就不得不放弃舞蹈了。可她妈妈是个不肯服输的女人,腿坏了手没有坏,逼着她改去学了画画。 柳暗花明又一村,画画意外的很适合她,进步快得连美术班的老师都推荐她来报考自己的大学,可她妈妈却不同意,说女孩子学点琴棋书画不过是陶冶情操,读大学则要选能养活自己的营生。周舟心里不服气,画画明明也能的,她还没毕业就已经能靠着卖画不用管家里要生活费了。可是这个时候反对,都已经迟了。 宫辞晲了两眼副驾驶,一路上小东西都闷闷不乐的样子,连他暗示要把这车送她都没换来小美人儿的一个笑脸,也不知道靠过来亲亲他。这么不上进的他真是头一回见,床上不会伺候人,床下不会讨欢心,也就只有求他肏轻点儿的时候才会撒撒娇。 可他就吃了这一套了,就像此刻见她眸光灼灼盯着窗外,立刻顺着视线看过去,是贴在旁边大巴车上的大幅广告图,上面郑妍举着杯牛奶笑得端庄。宫辞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庄司彦真是爱玩,给郑妍打了催奶针再丢个这种代言,还故意把广告图铺得遍地都是…… “喜欢她?”趁着红灯,宫辞伸手过来揉揉她头顶,把小东西目光吸引回自己身上,“喜欢就让她经纪人一起带你,嗯?” “不是……”周舟呆呆的转过身摇头:“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她是不是演过什么电影?” 还是宫辞先想起来周舟为什么看着郑妍眼熟,她第一次见他那间包房里,庄司彦操着那个就是郑妍,恶趣味的逗弄她:“好好想一想,哪部电影?” 一直到到餐厅她都没想出来。 餐厅是家中餐,装修得像个木架的港口,停着一艘艘小船,宫辞熟门熟路的领她上了其中一艘,掀开帘子,里面是个包间:“老板煲汤很有一手,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宫少爷,您过来啦。” 周舟扭头看了眼进门招待的中年男人,直觉他不是服务员,而是这里的老板。 命运还真是不公,有人一出生就锦衣玉食,连到家餐厅都是老板亲自来服务,还生了副能原地出道当偶像的英俊五官,这不算,就连吃起饭来都像幅油画,明明进食的速度堪称风卷残云,叁口两口就喝了一小碗汤,可却优雅又安静,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瓷勺触碰砂锅的叮咚声。 宫辞吃得快,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对面等周舟,看她小口小口的吞咽,汤一直吊着,热气熏得她小脸红扑扑的——倒是不如她高潮时那么艳。 手腕上的智能表嗡嗡嗡震了叁下,男人低头瞄了眼,神色却越看越冷。 一边拿起外套,一边摸出手机拨电话,撩开门帘出去之前才想起来这屋里还有一位似的回头:“你吃完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关之阳会过来接你。” 关之阳是谁? 这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只能随上下摆动的门帘慢慢吞回肚子里了。 -- 第十二章很敲一笔 周舟没等多大一会儿,就有男人来敲门,对方和宫辞一样长得高瘦,礼貌的自我介绍:“周小姐,我叫关之阳,是宫少的助理。宫少临时有点儿事儿,派我来接您。” 银边眼镜后面那张脸上没什么表情,透出像不苟言笑、严谨、细心这样的气质,让人深感可靠。 宫辞平时也没什么表情,可在他身上就有着股仿佛与生俱来的狂妄、睥睨众生的嚣张、对世事毫无关心的冷漠。 许是因为关之阳实在长了张让人安心可靠的脸,坐上车周舟才意识到自己多没防备心,刚被绑架过一次,现在又随便就跟着这个不认识的人走,瞬间有点儿慌乱,纠结是不是该下车给宫辞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关之阳看她手指又搭上车门把手,还以为是她忘了什么东西,于是又解开安全带:“周小姐忘了东西?我去让老板帮您取。” “没有没有。”周舟触电似的把手指从车门上收回来,在胸口摆了摆,她从小就是弱弱的性格,光是被对方看穿想走的意图就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只能试探着开口:“我们……是回去吗?” 少女表现得局促又不安,关之阳以为她是担心宫辞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吩咐他答应的那套房子,于是柔和的笑笑,开口让她放宽心:“先带您去看房。” “看房?”周舟有些发懵,“什么房?” 关之阳到底是跟在宫辞身边的,很快就从少女脸上并非假装的疑惑神情中窥见真实答案,沉声解释:“是给您的房子。宫少吩咐,给您以后的住处。” “给我……”她有点儿踌躇。 “嗯。周小姐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他是想包养我吗?” 等周舟意识到,话已经问出口了,立刻羞愤起来,好像倒是这包养关系是她自己不要脸、做错了事儿似的。 “这……”关之阳一时有些不知做何回答,“这您要自己去问宫少了。” 她不想被宫辞包。他人又凶,还喜欢羞辱人,每次都要把她弄哭。 “我有家的。”周舟忽然小声说,“明天我就要和我……父亲见面了,之后就可以回家住了,不需要看房子。” “周小姐…这房子当然是记在你名下的。”关之阳几乎是明示周舟该狮子开口,趁着得宠赶紧狠敲一笔:“而且,宫少只吩咐挑您喜欢的,并没有设上限。” 周舟蹙着眉头想了想,一套房子,她倒确实用得上。她不过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一缕游魂,就算原身在这里有个家,可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还未可知,等日后宫辞放过了她,她留个住处傍身也好。 于是点点头。 只是她没想到,所谓的“没设上限”是指市区内的一栋叁层独立别墅。 售楼的女经理穿着职业套裙,满脸笑意的围着周舟和关之阳介绍,这里可以改,那里的窗户恰对着小区里的花园…… 看周舟脚步停了,关之阳也跟着止了步伐:“下一套?” “不是……有小一点的吗?” 关之阳怔愣了一瞬,一路上小姑娘都沉默着,他还以为她想开了。 “您……想要个多大的?” “……一百平?” 周舟倒不是想不开,不愿意收宫辞的东西,况且收一百平和收七百平又有多大差别?只不过她胆子一贯小,心里计较的是,这栋小别墅,她日后显然是付不起物业费的。 女经理眼睛里的光都破灭了,职业化的笑再怎么努力绷着也透出明显的苦涩。 关之阳拿出手机,准备给宫辞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盲音嘟嘟响了几声,一直无人接听。 老板在忙,他这个助理不得不独自决定,关之阳的目光在周舟纠结又期待的小脸,和售楼女经理明显期待着拒绝的苦笑中徘徊了两圈,最后叹了口气:“那有没有小一点儿的?” 最后敲定了个不到两百平的平层公寓,地段不错,离市中心的商圈不太远,窗外就是贯穿市区的泰河,周围就这么一栋高层,夜里还可以俯瞰隔岸的灯火。 周舟其实还是有点儿不乐意,明显是个高档公寓,想必她还是付不起物业费的。可关之阳真不敢再让步了,半是无奈的劝慰她:“周小姐一个人独居,治安最重要了……” 况且她也已经走得极累了。本来就被宫辞在床上折腾了好大一通,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带出来看房,每套看得都不小,光是转一圈室内就已经走得她踩着高跟鞋的脚跟发痛。 这会儿又饿又累,终于被关之阳送回了宫辞的宅子。见她回来,女管家孙姨热情的迎上来:“周小姐饿了吧?上楼换个衣服就开饭。” “上楼?” 孙姨这才想起来解释:“少爷吩咐过,您最近先搬到楼上的客房去住。” 关之阳又从身后补一句:“新房子重新装修还要点时间。” “哦。”周舟点点头,实在是累得一点儿追问的精神都没有了。 吃过饭,她躺在新卧室发呆。原来她之前吃的不是病号餐,而是孙姨做的饭,手艺真好,色味俱佳,又不会失了家常气息,荤素搭配也总是绝赞。况且为人也热情又亲切,猜到周舟逛了一晚上要累,她刚进门就派人给她放了热水泡澡,不知道狗男人哪儿挖来这么好的阿姨给他做事。 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不奇怪。光是这几日粗浅的相处,就只想男人绝非一般的小富小贵,且不说他自己家里就有一间器材先进的医疗室,就连这座宅子都自己的名字,叫巽园。 和名字相配,宅子大体是中式风格,设计师想必是个对古今都相当有造诣的名家,巧妙的将大量现代化的家居融合进环境。家具和物品多是中式不常用的黑灰色,端庄穆雅,沉稳内敛,甚至还为主人增添了一点神秘…… -- 第十三章男明星 也许是泡泡浴真的放松,也许是房间里淡淡的熏香真的安神,周舟睡得极好,一夜安眠无梦,明明前一晚疲倦的不行,却一大早就自然醒了。 床头已经摆了条新裙子,仍旧是高领口的款式,材质换了层迭柔软的轻纱,颜色也是很浅嫩的藕紫色,连带着她的心情都跟着柔和起来。 吃过早饭,关之阳已经在楼下等她,直接把她送到了沉眠风的心理诊所。 沉医生安排过,想在她和家人见面之前再给她看一下照片,能想起来些最好,想不起来至少面对曾经最亲切熟悉的人,不会过于生疏尴尬。 周舟自知“想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多了解一下原主的身世,总是有利无弊。 原主的身世说来有点儿曲折。父亲名叫周志昊,现在的“妈妈”夏映红其实是她的继母,只不过原主的亲生母亲去世的早,从很小就是夏映红照顾着她长大,因此二人与亲生母女也无异。 不仅如此,原主和继母所生的女儿周千云也一直姐妹感情颇深,反倒是亲生的大哥周熠星,因为与继母不和,与一家人渐行渐远,就连原主这个亲妹妹也很少和他联系了。 周舟垂眸看着面前的两张照片,周家的基因真是绝。 周父穿着件深棕色的西装外套,气质儒雅,既不会看起来老气横秋,又增添一份长辈身上才独有的宽容随和。小妹周千云和母亲夏映红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笑起来眼睛都是弯弯的,又甜又娇。 照片里周父一只手换着妻子夏映红,另一只手搭在前面的女儿周千云肩上,周舟的手指下意识在这只手臂上点了两下,有些自嘲的扯了下嘴角,那么在这位父亲心里,是不是也只装得下一个女儿呢? 和这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想必,另一张则清冷得多。照片里的男孩子穿着件学士服,手里托着学士帽,显然是毕业时留念。旁边合影的中年男人明显不是周父,也许是他的导师、也许是学院院长,总之在这个周熠星的人生重要时刻,似乎没有家庭的一丁点痕迹。 沉眠风看周舟盯着周熠星的单人照看了半晌,有所期待的问她:“有印象?” 周舟摇头:“他长得有点像胡歌……” 就是要阴翳许多,像是零下叁度版的胡歌,年轻帅气,却像是藏了一整个冰原的心事。 “胡哥?”沉眠风一脸迷茫,然后恍然大悟,以为是自己误听了“我哥”两个字:“他就是你哥。” “我是说,一个男明星……” 周舟有点儿无语的抬头,胡歌这么不火了吗,就看见沉眠风明显一脸更加无语的表情:“你记得男明星……” 潜台词是,但不记得自己亲哥? …… 还是周志昊把周舟从尴尬里解救了出来。 心理诊所前台的小护士过来敲了敲门,示意沉眠风访客已经到了。这边的回忆杀又着实没什么进展。 沉眠风叹了口气,他明显感觉到周舟的态度诡异,与其说是找寻自我,她更像是在看场热闹,似乎对自己丢失的过去、自己从哪里来、是怎样十九年的人生把她塑造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些失忆患者最执着的问题,她都毫无热衷。只好挥挥手,示意小护士领着大家去会客室。 现实看起来,周志昊比照片里还要温吞些,双手握着鼻子底下的一次性茶杯,看见他们走进来,站起来扯出一个谦和的笑,然后直接越过周舟,和她身后的沉眠风握手:“您好,沉医生是吧?” 沉眠风明显也没料到,尴尬的握了握手,努力把话题往周舟的病情上引:“您好…周舟小姐的情况,关助理已经和您说过了吧?” “说过了、说过了。”周志昊点点头,这才拍了拍周舟的肩膀:“没什么事儿。那走吧,咱回家吧。” 周舟有点发懵…这就算完事了? 还真就完事了。一路上很安静,周志昊开车时连广播都不开,只接过一次电话,听筒里尖锐的女声明显心情不悦,噼里啪啦说了好大一段,刺啦刺啦的只依稀听到一句“先把人带回来!”。除此之外,就只有偶尔打转向灯时哒哒的声响。 或许是对方表现得太过稀松随意,或许是离开沉眠风敏锐的视线,周舟也觉得放松了些,试探着开口:“爸……爸?” “嗯?” 周志昊连头都没转,随便的吭一声,等着她下文。 周舟这才意识到,穿越的只是她自己,对于别人而言,她还是那个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小女儿而已,她每天都爸爸长爸爸短的叫,不过是最平常的一个称呼,根本不会花心思纠结。开了第一次口,后面就轻松了,尤其是她一下车就被个女人抱在怀里:“哎呦我的小舟…怪不得没给家里打个电话,可担心死妈妈了……” 对方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令人动容。 “妈妈……”周舟小声适应这个称呼。 “现在健健康康回来了就好。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没受伤,我还不相信,这会儿看见你活蹦乱跳的我算是放心了……你妹妹云云在楼上呢,就等你回来我们开饭呢。你失踪这两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哟,云云成天成宿的哭,说姐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不管她了……” 长吁短叹的说了一大堆,意识到身边的人今天反常的沉默,才拍拍周舟的肩膀,叹一口气:“想不起来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没关系,还有妈妈帮你安排呢。” “嗯嗯。” 周舟重重的点点头,鼻子略微有些发酸,突然有点儿嫉妒起这身体的原主。也不知道她现在灵魂在哪儿,她们还能不能交换回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这么惦念着她。明明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生父亲还热切,抱着她安抚她,挂记她担心她,原主真是个幸运的女孩。 直到两天后周舟才会真正理解这句“妈妈帮你安排”,夏映红确实有安排,而且安排得环环相扣,步步为营。 但此刻,她还沉浸在这幸福家庭的幻象之中。这算是她穿越后的第一件真正的好事,是柴米油盐的平常喜悦,是村上春树所说的“小确幸”,让她在接连几件仿佛叁流抓马的不真切狗血事件之后,终于找到自己是真真切切在生活着的踏实安慰。 -- 第十四章无关得失 ρó壹8n.ℂóм 到家,吃饭。 妹妹周千云对周舟并不像继母夏映红那么积极热情,只在饭后突然指着她身上的裙子问:“这是撞你那个少爷送的?” 周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撞她那个少爷指的应该是宫辞。他倒是很会找借口,怪不得周家人对宫辞安排她心理治疗毫不疑惑。 看她木讷没反应,周千云只当默认,轻哼一声:“我姐这车祸出的……毫发无伤,对方倒又送钱又送香奈一的。” “小孩子别胡说!”夏映红轻剜周千云一眼,赶紧转头拉过周舟的手:“是我们小舟福大命大,才能平安无事。一定是她妈妈在天上保佑着她呢……” 说着说着,又要掉起眼泪来。 周舟一边安抚着她,一边狐疑的瞄了眼离席的周千云。 对方见自己回来时明显眼神一亮,欣喜异常。两只眼睛也哭痕红肿,昭示着夏映红之前没说假话,想必确实相当的思念依恋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可怎么面对起她,讲话倒是阴阳怪气的?莫非这就是叛逆期……? 吃过午饭,周舟就被送进了原主的卧室。 周家家境尚可,买了上下相连的两层,又私自打通,加装了楼梯,做了个越层。 周舟的房间就在一楼,餐厅旁边。一推门进去,典型的青春期少女氛围,床单和窗帘都是粉色,小书桌和床头上贴满了照片,一半是个她不认识的男明星海报,另一半则是自拍。 ……还挺自恋的。 可转念一想,原主长得真的很漂亮,是她自己照照镜子都理解宫辞为什么会才见一眼就想睡她的漂亮。要是长成这样,谁又会不喜欢自己呢?℉úτáχs.čǒm(futaxs.com) 没待多久,继母夏映红便来敲门,手里端着一小碗葡萄,轻轻放到她床头小柜上:“小舟啊,妈妈看你今天好像不太爱讲话哦?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周舟从床上盘坐起来,摇摇头答话:“就是觉得你对我很好……” 这话说起来有些脸红,可却是实话。她自己清楚她并非原主,这份母爱她受之有愧。 “诶。”夏映红似乎松了口气,坐得近些:“你知道妈妈对你好,这就好。别的东西忘了就忘了,但我们一家人的感情可不能忘。” 见周舟点头,又继续说道:“妈妈原本该等你休息休息再讲的,可念着,你知道的晚恐怕更要着急。是这样的,你出车祸之前,和经纪公司签了约,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星制造》的选秀节目……” 哦。 这件事周舟知道,说起来就让她脑壳痛。她虽没吃过猪肉,可看过猪跑啊,选秀类节目最大的卖点之一,就是剪辑成员之间的明争暗斗,来吸引不同立场的粉丝掐架对骂,以此为节目博关注引流量。但她从小就是乖乖牌,胆子也小,老师批评她两句都会哭,更别说要面对恶意剪辑和媒体粉丝们的评头论足了。她实在清楚,自己不是什么进娱乐圈的好材料。 “我可不可以不去参加啊?”周舟小声提议,又看夏映红的反应实在过于震惊,忙给自己找补:“呃,毕竟我失忆了嘛,怕表现得不好……” “哦、这样啊……”夏映红脸色有些勉强。 她真没料想到周舟会是这个反应,明明以前削尖了脑袋一门心思的想往娱乐圈钻。这一失忆,瞬间转了性,这一下把她准备好的说辞都堵了回去。 可一瞬间,她就又琢磨清了利弊,皱着眉头很忧虑似的叹气:“可是……这合同已经签好了,要是不想参加,违约金也不是个小数目……” 又抢在周舟开口让步之前,忽然想起来似的提议:“但是这个节目的股东之一,和你爸爸是朋友,或许你可以求求他,让他帮帮你,看能不能把这合同作废。” 这位股东姓金,周舟按着夏映红的指示练习如何开口:“金叔叔……您好…我是周舟,呃…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之前…我报名参加了您投资的节目《星制造》,也签了合约……但最近我出了场交通事故…恐怕不能如约参加了……对不起……但能不能请您…呃…帮帮我,把合同取消掉?……实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周舟说得磕磕绊绊,开口求人实在难堪,更何况旁边还有夏映红目光灼灼的盯着。 似乎是不满意,夏映红轻叹了一声:“不太行…这种求人的事,电话里讲恐怕还是不太好,见一面,当面说有诚意些。” 讲电话已经够难为情,还要当面说,周舟小脸皱起来几乎想哭。夏映红赶快笑着捏捏她的脸:“看把我们小舟愁的,你放心,有妈妈呢,见了面哪儿能让你自己开口。” 听她这么说,周舟才算松口气。 · 那边回到自己房间,夏映红便开始化妆,准备赶快去见金总。 周父在一旁有些犹豫:“映红啊…这金总能同意吗?要不…我看这次撞了小舟的那个少爷,连助理开得都是宝马,要是小舟能留在他那儿……金总脾气又不好,要不就算了吧?” 夏映红冷哼一声。她能不知道周志昊打得什么主意,说什么金总脾气不好,其实就是相中了那位宫少爷明显更有钱,想扒住人家的粗腿:“呵。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为了谁擦屁股?要不是你不知道从哪儿整了那不干不净的药下在你女儿身上,搞得她还没上金总的床就休克过去,我至于今天还得过去赔不是?” 周志昊果然不说话了,臊眉搭眼的在床尾坐着。 夏映红却不饶他:“你想的倒是美!还想搭上那位宫少爷。你看人家有看上了你女儿的样子吗?出了车祸全程都是丢给助理过来,刚出院就让你过去领人,你在医院里见着那位少爷的面儿了么?给我们那点儿赔偿金,人家看来说不定只仨瓜俩枣,你还当是看上你女儿给的见面礼哟?” 说是这样说,但其实夏映红比周志昊清楚,这位宫少爷对周舟,绝不像她讲的这样毫无心思。接周舟的那间心理诊所她查过,诊金不菲。男人对女人,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送了医还不算,失忆了还花钱给去那么好的地方做心理辅导,绝对就是有兴趣。 幸好现在周舟失忆后变得呆愣愣的,否则真给她勾住这么个财大气粗的,以后万一再想起来他们对她做的事……到时候别说好处捞不到,恐怕还要找他们算账呢。 利弊得失,夏映红一向在心里盘算得清清楚楚。可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管怎么盘算,她打心眼儿里是想要周舟被毁掉的。谁让她比自己女儿还要出彩呢? -- 第十五章劝酒文化 夏映红行动力很强,当即跑去金旺公司的停车场堵人。 倒不是她不想打电话,而是被拉黑了没有办法。 前几日周志昊给周舟送去会所的那次,不知道给吃的什么药,人竟然休克过去了。金旺满心欢喜的进了包间,结果床上躺着个死人,当即脸都绿了,打电话给周父大骂了一顿,让他赶紧给这尸体搬回家。 一怒之下,不仅撤了原本说好给周千云的出道机会,甚至连节目都不让她上了。 周千云不知道背后这些交易,只当周舟失踪了节目组不愿意单独签她一个人,又气又恨,在家以泪洗面整整两日。她长得也是盘靓条顺,谁看了都要喊一句美女,可偏偏遇上周舟这么个姐姐,吸走了所有目光和焦点。 她还记得初中时有喜欢的学长送她回家,她一路上都小鹿乱撞,似乎连最平常的放学路都跃然走出了乐趣。结果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遇见了周舟,学长一下子眼睛就直了,从那以后每天都主动来等她放学,可她却再也不想和人一起走了。 好不容易人生里就这么一次,她要因为这个姐姐的美貌而收获点好处,就当补偿她前十六年被抢走的风光了,结果周舟还跑了! 夏映红看着女儿哭得十分心疼。原本她是不愿意女儿进娱乐圈这趟浑水的,周家这点儿小钱,放到那里根本看都不够看的,家里又没这方面的关系,女儿进去了谁给她保驾护航? 可周千云一门心思的想进娱乐圈,说有个聚光灯下的梦,她终归是不忍心破坏了女儿的梦想。 如今事情可能有转机,她自然是全力以赴。赔着笑意给金先生道歉解释:“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意外,她爸也是怕小女孩儿第一次不懂事儿,搅了您的兴致,才给喂了点儿东西……这次绝对不会出差错了。” 一边翻出手机,给他听周舟的录音:“金叔叔……我是周舟,呃…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之前……对不起……但能不能请您…帮帮我……实在对不起……” 时断时续磕磕巴巴的一段话,这会儿倒显出点儿情色的暗示意味。 可金旺却显然不买账,冷着眼:“我看小丫头不是乐意的吧?” 拿剪辑出来的东西骗他。 夏映红的笑尴尬在脸上,硬着头皮强赔笑意解释:“她年纪小,还不懂事……我们做家长的,自然为子女打算,知道跟着您,才算有了靠山……” “呵。”金旺冷哼一声,卖女儿的事儿也能说出花来。可是他不在意,跟着他的女人,原本也没几个是心甘情愿看上他这个人的,越是不乐意,玩起来乱叫的模样,越是让他兴奋刺激,于是冷剽一眼夏映红吩咐:“那就明晚吧。” · 于是当晚,周舟得以在家里安安稳稳上床休息。连续几天换了几张床,往日都是累到极致,今天清闲下来,倒有点儿睡不着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余光瞄见床头的海报,于是想去网上搜搜这个原主明显最爱的男明星。 权泽帆,是流量明星里当之无愧的顶级,甚至参演过两部冲奖的大制作电影。打开微博,用手机号登陆,便知道原主追得狂热,不仅点赞评论该男星的每条微博,还每天都给对方发私信,发自拍、汇报自己的行踪。最近的一条,是发了张在某娱乐公司前台的自拍,然后留言:“签约了!帆哥等我出道了去找你!” 再往上翻,什么今天上了什么课,老师拿该男星参演的电影举了例子,甚至翻着翻着还有她艺考前的私信,说是决定要考电影学院,帆哥的母校,希望帆哥给她好运。 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吗? 周舟有些咂舌,为了追星,所以考电影学院、进娱乐圈,所谓的靠近对方? 又翻了半天原主的微博,渐渐也有了些困意。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醒得也不早,夏映红正忙着指挥钟点工给家里打扫卫生,连客厅里的吊灯都重新擦了一遍,晶莹的反射着阳光。 见她醒了,赶紧催她去餐厅吃饭,吃了饭又催她去洗澡、化妆。她身上宫辞留下的印子还没消干净,衣柜里原本的裙子又都是又短又露的风格,最后挑来挑去还是只能换回从宫辞那儿穿出来那条。 夏映红也打扮了一番,一身黑色,针织短袖搭配阔腿裤,她本来就长得高瘦,身材也保养得当,这么一穿颇有几分职场女强人的味道了。 周舟心里稍有疑惑,对方既然是周父的好友,又是能请到家里吃饭的关系,怎么还这样隆重? 这位“金叔叔”到得比约定时间早了一个小时,夏映红刚拎着从星级酒店打包的饭菜到家,包装盒都没来得及拆,脸色有点尴尬。 金旺却不在意,他过来又不是吃这口饭的,随便摆摆手,便往沙发中间一坐。 夏映红会意,忙指点周舟过来倒茶。 接茶杯时,金旺似有若无的摸了把周舟的小手,她有些疑惑的抬头,就见对方看着她的眼神浓稠带着火星,像是已经把她剥了个精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裸体。 于是借口去洗手间,周舟用凉水拍拍手腕,让自己清醒冷静一点儿。希望是她想多了,况且今日周父和夏映红也都在,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就算对方色欲熏心,以后她躲着别私下碰见就是了。 这边儿她前脚离席,金旺就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瓶,拧开倒进了周舟的茶杯。 原本他没想用药,清醒着的小姑娘肏起来才有趣,还能亲眼看着他怎么插进去。可这到底是个居民楼,喊得凶了把警察招来麻烦,况且听她妈妈说,这还是个处,不给她吃点儿东西也怕经受不住。 反正不急于一时,先让她乖乖的给开了苞,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听她叫。 周父赶紧撇开目光,装作没看到。 夏映红则在周舟归来后,招呼着她坐下:“来,你以茶代酒,敬你金叔叔一杯。” 周舟懂事的端起茶杯,心想继母这是准备帮她开口,说出请求了。 抿了两口茶放下,金旺笑着开口:“既然是以茶代酒,你这浑水摸鱼可不行!喝,就得一杯喝干。” 周舟稍微蹙了下眉头,这老一辈的劝酒文化真是可怕,不管是茶是水,一样的逼着人喝。眼睛去看看夏映红,见她点头,于是咕嘟咕嘟把一整杯茶都喝尽了。 少女扬起头喝茶时喉咙一滚一滚的,还有一颗来不及吞咽的水珠顺着下巴一路滑进领口,看得金旺心里直痒,他记得第一回见就是先看见这姑娘的那对儿白奶子,穿着个吊带衫半露不露,又纯又骚,真他妈是个尤物。 “听你妈妈说,你从小就学跳舞,有没有拿过什么奖啊?带金叔叔去你房间看看奖状?” “哦……”周舟本能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妥,可她脑子变得木木的,混沌沉重,晕乎乎的答不出话,不知道被谁抬起条手臂,麻木的托着往房间走。 · 城市另一侧,宫辞正被跪在脚边的小女仆伺候着换拖鞋,一边随口问:“那小东西干嘛呢?” 也不知道下来接他,没规没距的。 孙姨听见这问题就瞬感不妙,一时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圆场,关之阳只好硬着头皮主动认错:“周小姐说想回家住两天……我现在给她打电话叫过来?” “谁他妈让你把人放走的?”宫辞一脚踹在关之阳肚子上,他这会儿刚脱了皮鞋,这一脚不算很痛,还是把人踹得往后踉跄两步。 来不及站稳,关之阳赶快补救:“我这就去接周小姐回来。” 孙姨也在一旁劝他:“少爷出门时匆忙些,周小姐自己待在这儿也不适应……” 宫辞皱了皱眉,小东西真是不安分,回来这一路上他就想着她,结果她倒好,逮住个机会就往外跑,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算了,她确实是怕生,于是刚穿上的拖鞋又被踢了下去:“你开车。” -- 第十六章才分开两天 夏映红送着周舟和金总进了卧室,就去客厅招呼周志昊出门——毕竟也不能听这春宫墙角不是。 她多少有些唏嘘,周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幼年就生得粉雕玉琢,甜甜的趴在她腿边儿,还说要把自己喜欢的洋娃娃分享给她肚子里的妹妹…… 可唏嘘归唏嘘,事已至此,她也断然不会一时心软而误事。 刚开了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之前见过的那位关助理,手指举着,明显是正要按门铃。 夏映红心头登时一紧,偏周志昊还是个没眼色的,从她身后笑着打招呼:“呀!关助理您怎么又过来了?” 关之阳稍微侧侧头,晲了眼身后老板的脸色,见对方抱着手臂等在一步之外,于是自己开口:“周舟小姐在吗?” “哦,她出门了……”说着话夏映红就往外走,回手准备赶紧把门带上。 这个空档儿,屋里却突然传出来句男人的怒吼:“操!一个被人操烂的婊子,还他妈拿乔!” 夏映红当时脸色一凝,还来不及反应,一步之外的宫辞已经不知怎么闪到了眼前,单手抵住她急迫想要关上的门,错身就往屋里闯。这下彻底慌了,急急想跟上去拦人,却被关之阳一把扯住,只能焦急的朝着周志昊喊:“快、快拦他!哎呀!” 等她一句话喊完,宫辞已经一脚踹开了卧室。 金旺正窝着火,他妈的,在他这儿推叁阻四的,喝了那么多春药还不乐意给他碰的往外扭,结果身上给别的男人啃的印子都还没消,一撕开领口就看得他火气上涌,这是被玩了多久?解了一半的皮带顺手就抽了上去。 手里的皮带还没停稳,就被突如其来的窝心一脚踹到了墙上。 他肩膀正撞上书桌,脑袋嗡嗡发响,眼前也乌乌的发黑,撑着手臂站起来:“谁他妈……” 一句话还没喊完,兜头又是一拳。 宫辞是地地道道的外勤精英,体能极佳,岂是金旺一个缺乏锻炼沉迷酒色的中年人能比的,一拳下来直接就丧失了行动力。 男人脸色阴沉,他破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丢在床尾,半边肩膀已经被从裙子里撕出来,一只乳房推到内衣上面,被禁锢着翘起,上面一道赤红发褐的血条,在瓷白的皮肤上深得刺目,让人火气蹭蹭蹭的往上蹿。 周舟一只手死死攥着裙边儿,双目无焦,只有 眼泪随着呼吸泉水似的扑簌扑簌往外涌。 宫辞忍着怒意,打横把人抱起来,眼下先把她带出去。这地方可真鸡巴恶臭。 夏映红已经完全被宫辞的暴力行径吓得怔住,呆站在客厅门口一动不敢动。关之阳看见老板抱着衣衫不整的小娇娘出来,立刻有眼色的脱下身上外套递过去,宫辞接过衣服,盖住少女身前的春光。 又睨他一眼,眸子里都是冰凉的警示。 关之阳心中叫苦不迭,他这是倒了什么大霉,明明是周小姐自己不想住巽园,可这笔账明显是被算在他头上,绝对逃不掉一顿罚。 周舟中药的剂量明显不浅,此刻已经连人都认不清了,只剩最基础的条件反射抗拒着男人的肢体接触,男人一边安抚的柔声哄着:“是我,是我。没事儿了……” 可抱起她时,还是明显感到她肩膀一抖,身子缩了缩。 心里清楚她这会儿认不出他,可满是泪痕的小脸上明晃晃的嫌恶,还是刺得本就压着怒火的他心中不悦——她不会真的嫌他吧? 不过是短短坐电梯的两分钟,周舟最后这点理智也断了线了,小脑袋不停在他胸口拱来蹭去,鼻子里还哼哼着喊热,想把他包在她身上的外套推掉。 偏偏发起骚来也是个笨的,小舌头只知道隔着衬衫舔咬他胸肌,弄了了半天连颗扣子也没咬开。 宫辞被她勾得额角青筋直跳,低声骂她一句:“再发骚,在这儿操你。” 怀里的少女没理他,唇舌忙于沿着他胸线探索,突然探到了颗坚硬的小凸起,觉得好玩似的隔着衣服用舌尖拨弄男人硬挺挺的乳头,可似乎怎拨也拨不出,急得出了哭腔:“要……” 宫辞强忍着,把车停到个监控看不见的角落,又下车把人抱到后座,让小东西跨坐在自己身上。 周舟已经没骨头似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感受到他去掀她裙子,难耐的扭了扭小屁股。她本来就水儿多,这会儿一动,蹭得他裤子上都亮晶晶滚着水珠。 宫辞其实比周舟更受刺激。 这会儿还不算太晚,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走动,尤其怀里这个还不知道收敛着点儿声音,光是脱她内裤这会儿就已经哼哼啊啊着乱叫,热气直接扑在他耳边,一声声儿听得他就惹火。 被逼无奈塞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按住不懂听话的小舌头。他其实想到她可能会咬,因此时刻提防着她支牙,可没料到她会吮,红唇含着两节指尖,轻轻的吸吮。宫辞手一抖,那条小舌也钻出来,沿着他指缝游走卷弄。 “嘶……” 才分开两天,怎么变得更会勾人了? 宫辞眸色深暗,浓稠墨邃得像能看得清每一颗星星的极夜。终于单手放出了阳具,啪的弹上已经水淋淋一片的肉屁股。 “唔……” 周舟忍不住又哼一声,这次被两根手指堵在口腔里,声音闷闷的。 男人情不自禁向上顶了顶胯,抵在湿热的两片肉唇之间,腾出手来掐住扭得有些急迫的小肉屁股上,手腕蓦地箍紧,带着少女细腰往下一坐。 “唔……” “嗯……” 慵懒娇软的闷哼和低沉的喘息几乎同时发出。 宫辞一边舒展了眉头,一边还不忘闲心逗弄下怀里全无理智的小娇娇:“舒服了?” 原以为没有回应,谁知周舟却忽然上身往后仰去,虽说她身后便是前排椅背,可到底有点儿担心她此刻没轻没重把自己磕了,忙单手揽住她腰背。 这才看清手心里的小东西正双手拢在胸口,无力的小手颤巍巍的托着那两团看着重量不菲的乳肉,明显是想往他口腔里送。 “想要吃奶子?” 宫辞单手箍着小东西别倒下去,低头就含住一只嫩乳,舌尖挑弄着已经充血发艳的乳头,呼吸间都是香软的乳肉随着他身下的操弄一下下的颠颤。 小娇儿眉头终于不再蹙着,软软的搭在他手臂上,嘤咛着娇哼媚叫。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停车场里还有没有人了。 -- 第十七章带我走 ρó⒅n.ℂóм 周舟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一睁眼,满屋子陌生的黑色装潢,沉沉的从四壁压进她视线,恐慌惊栗得无所适从。 床边没有别的衣物,只地上扔着她昨天穿的那条藕紫色裙子,肩边已经撕了条大口子。可她此刻也顾不上了,匆忙套上就往外跑。 房门上了智能锁,关得纹丝不动,扭不开,转头又跑去想跳窗。 “滴滴——” 智能锁提示着开门声,周舟想往窗帘后躲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来人,却见宫辞正穿着身居家服踱进门口。 身体快过思维,她叁步就跃过去,像只不会飞的小燕子似的往对方怀里扑过去。 宫辞倒被这一扑给扑愣了,下意识的把人接到怀里抱住,却半晌才敢把手臂落到小东西背上,一下下往下捋着。 周舟就像终于找到了靠山,身上的惊恐松懈下去,被忘却的眼泪涌了上来,把小脸埋进男人颈窝就是呜呜的哭:“你带我走……求求你快带我走……” “去哪儿啊?”宫辞一时还没转过来这根神经。 小姑娘却只是呜呜咽咽的摇头,断了线似的眼泪都积在他颈边,湿漉漉的一大片蹭得他心疼:“好,带你走。” 小东西两腿夹着他腰,两只胳膊牢牢抱在他肩头,像只挂在树上的考拉。宫辞单手托好小肉屁股,免得她坠下去,另一只手还留着在她背后一下下拍着。℉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怎么哭成这样啊。 随着越走装潢越熟悉,周舟才疑惑的抬头,怎么越看越像宫辞那个巽园? 这会儿已经被带到楼梯口了,下去就是餐厅。 突然意识到怎么回事儿,周舟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想从男人身上退下来。 可她想抱就抱,现在想走就走? 腰细,他就箍得紧些,不许她再扭,直到给人放到餐桌上。 抬起小东西下巴,让她和他对视:“哭什么?” 周舟有些羞赧,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映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倒显得她的不好意思有些小家子气了,于是抽抽小鼻子,瓮声瓮气的问:“昨天晚上,是你吗?” “不记得了?” 宫辞皱着眉头,肉眼可见的有些不悦。 周舟一见登时便要作呕,她依稀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那个油头大肚的所谓“叔叔”,扯着她肩膀往床上按,她想躲想踢,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意识不断消沉下去的瞬间,一个念头却无比清晰——好恶心,她不愿意。 这会儿宫辞面色不善,更是坐实了她心里的恐惧。 眼瞅着那张小脸上,浮现出不是一般的嫌恶害怕,宫辞赶紧解释:“当然是我。” 撸宠物脑袋似的揉揉她头发道歉:“这次我疏忽了,没下次了。” 他确实有点儿生气,当然不是像周舟想的那样,因为她和别人上了床。他一贯没什么处女情结,况且昨晚周舟明显是不情愿但被人算计了,别说对方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是真发生了,他也绝不会迁怒于她。怎么说也是他的女人,他没保护好,出了事儿倒怪小姑娘自己? 他生气,是小东西那么难得的骚样,竟然自己转头都忘了?! 他就应该他妈给她都录下来! 昨晚周舟确实热情得过份。在停车场里被他按在后座上狠操一顿都没吃饱,在路上呢,就又勾着小手想往他身上缠。 身体被安全带拦了,伸不出来,自己的小力气又挣脱不开,急得嘤嘤咽咽,干脆演起了绿茶戏码,眼泪汪汪看着宫辞问:“我不好操了吗?” 问得宫辞喉头冒火。 他教给她的那些骚话,是让她这时候用的? 脚下油门踏板踩到最底,狂窜着往前超车。终于把她抱下车,小东西脸蛋都已经被药性折磨得发烫:“好难受……想要……” 家庭医生接过电话正在一旁侯着,看车一停下就小跑着上前,准备接手病患,却被宫辞一眼瞪了回去,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宫少爷甚至紧了紧手臂——还怕他上手抢人吗——连鞋都没换,就大跨步抱着人上楼了。 难不成让这个不省心的小淫娃,到医生怀里犯骚吗? 臂弯里的小娇娇四肢悬空还不老实,荡着小腿想把小屁股往他手上拱,奈何实在没有着力点,只好拿自己软趴趴的小手去代劳。葱白似的指尖隔着裙摆按住小逼,丁点慰藉还来不及传导进神经中枢,就被更大更急迫的空虚驱逐。 “想要…要大的,粗的,要肉棒…” 一进卧室宫辞就把人面朝下按进床里,两条细腿似乎不满他粗暴动作的扭了两下,正好抬高了小屁股给他。 皮带解开、放出鸡巴、掰开浪得直吐口水的小逼口,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对着那道肉缝一插到底。 “啊……” 少女惊声尖叫,尾音很快又转成了满足的喟叹。就他留在里面,把裤子皮鞋踢掉的这么一会儿,就又变成不满意的弓起小腰,肉屁股蛋儿往后蹭着:“动一动…” 宫辞第一次觉得,他就像个会所里被点来指去的鸭,不,连鸭都不算,他就是根满足生理需求的按摩棒! 可小东西身子又软水又多,别说撒娇让他喜欢得不行,就是耍起赖也很得他欢心。给她做回按摩棒也未尝不可。 甚至还起了胜负心,要做,他也是功率最大的型号。 炙烫的肉屌穿着红嫩的小穴,迅疾悍猛的进出,劲腰耸动,撞得少女上身直往前移,可两条长腿卡在床沿下,又撞不出去的往回弹。 宫辞难得不用废心按住她不许乱躲,纵着性子狂插猛奸,很快少女喉间的婉转小调就急转着上扬。 “啊啊、啊好大…啊啊…” 一声声骚叫都被操得断断续续,听在宫辞耳朵里又媚又勾人。 床被堆儿里抬出来的那张小脸更是满面春情,两颊红透透得像是八月秋日正当好的晚霞,连葡萄串似的耳环都被操得上下乱撞,几颗紫水晶的小葡萄互相打撞、分离纠缠、再往她耳垂上跳。 “这会儿知道大鸡巴好了?” 语气不自觉变得沉戾,少女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也带上了力气,伸到被子里捏住比底下棉花还软乎的那团骚肉,放纵的揪长压扁,指尖夹着乳头往周舟自己下巴上推:“骚奶头痒吗?自己吃吃?” 可周舟根本无力配合,身下是极速迅猛的猛插狂肏,粗硕的巨屌撑着嫩白的逼口狠挞,两颗精囊被甩得连成残影,近乎暴虐的凶奸,速度和力道都逼迫得少女只能昂着脖子浪哭,狂浪得连厚木的房门都关不住骚叫。 -- 第十八章颜狗 周舟浑身都打着颤儿,柔腻雪白的皮肤下透着殷殷的粉红,张着的小嘴儿忽然失了声,只剩冲顶的快感螺旋桨似的搅弄着她脑海里的神经。 一双美眸迷离失焦,只有死死抓进宫辞手臂的指甲,和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膨胀起伏的胸口,昭示着片刻安静下裹挟着的滔天巨浪,像台风正中心那一点虚假的太平,越是旷地持久,越是昭示着无边的可怖风暴。 宫辞身下的动作不缓反激,深黑的眸色里赤色翻涌,任凭手腕上智能表嘀嘀嘀嘀的响个不停却充耳不闻,几乎是咬着牙根儿次次狠奸进去——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把她肏死。 不知道是被碰了哪里,少女下身倏地痉挛抽搐,穴口的嫩肉也徒然拔高了缠绞的频率,抽抖着把鸡巴咬得死死的,绝顶的刺激冲破被快感闭塞的喉咙,挣扎出一线残音,喑哑着尖叫,旋即身子一软。 “呼呼……” 空气中只余不住的喘息。 宫辞甚至觉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视线还没聚焦,先听见两滴微弱的水声,低头往下找,小东西竟然喷了,淫亮的一片,正顺着床单滴答滴答往地毯上洇。 喷了这么多。 看着萎靡在身下的小东西,男人心里的征服欲被满足了个十成十。随着他撤身出来,浓浊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秃噜吐出,半挂不挂的黏着少女大腿往下淌,他随手扯了张湿巾去擦,手指划过小逼口,那里已经些微胀热发肿。 扔掉湿巾,这才看了眼已经不再坚持叫嚣的智能表,上面心率和血氧已经双字飘红锁定,宫辞眉头蹙得颇深,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出密码,看见显示“不安状态接触”几个字才放下。 拿起床头的马克杯,接了满满一大杯,小东西软在床上,呼吸还没太理顺,倒是侧着脑袋转了个喘气顺畅点儿的姿势。宫辞单手把人捞起来,小脑瓜靠在他胸口,手里的水杯递上去:“喝点儿,不然会脱水的。” 小东西显然也很渴了,咕嘟咕嘟,满满一杯被喝了个底儿掉,喝完大眼睛往上抬了抬,眨巴眨巴的看着男人。 明明是颐指气使的模样,宫辞却实在有点儿受用,心里好笑的想着,要是有一天这小东西哑巴了,恐怕离不开他。又接了两杯都被一口气喝完,这下宫辞不再动了,揉着她小肚子,低声训话:“不许再喝,否则胃肠要撑坏了。” 把空杯子放到一边儿,又转身进浴室给放洗澡水。出来抱她时,周舟已经睡得迷迷糊糊,额前柔软的胎毛乱糟糟的,一多半都被汗水粘在了脑门上,像颗湿漉漉刚出壳的小鸡崽儿,看得人心里发软,忍不住低头亲亲两片红唇。 这么一动,周舟又被动醒了,正摇摇晃晃被放进浴缸,低头瞅了瞅身边的洗澡水,忽然垂下头便要张嘴喝。幸好宫辞眼疾手快,捏着两腮给小脸儿提了起来。 这下周舟不乐意了,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见他不为所动,又立刻转了态度,没骨头似的依偎进他怀里撒娇:“好渴……” 像是为了佐证她没作假,还伸出香软的小舌舔了舔唇瓣。 宫辞单手按住眉角,心中不断劝慰自己,这小东西身子太弱,今天他肏得已经狠了,再来怕是明天下不来床跟他急。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或者忽略了他在浴室要做的主要工作。 食指和中指稍微撑开已经微微发红的逼口,右手拿着淋浴喷头往里冲着残精,水流溅到身上,周舟明显缩了一下,宫辞有点儿不解,他刚试过了水温才往她身上放,这也嫌烫? 移开又稍微调凉了点儿,再冲下去,小东西又是一抖,这次不仅屁股抖,喉咙还抖出一声娇吟:“唔……” 压力十足的水流,直直呲上两腿之间被迫张开的肉珠,甚至把少女柔嫩的腿心呲射出一个个清浅的肉坑,周舟明明坐着,却小腿儿都跟着直打颤,一声声骚吭不断。 这就算求肏了吧? 宫辞黑着脸,啪的按关了水阀。 澡也不用洗了。浴室毕竟太滑,怕她迷迷糊糊把自己磕着,直接抱回屋里继续挨鸡巴。小东西这会儿浑身都是水珠,湿漉漉往他身子底下钻,嘴里直哼嚷:“冷、嗯……你热……” 怕冷都挡不住这股骚劲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的水,这次又喷出来了,甚至更多,连床头板上都溅到了。 两次的潮吹,再加上她没擦身子就被扔进了被子,一张床根本不剩什么好地方,宫辞只能无奈的把人抱进自己卧室。 于是就有了小东西醒时的那一幕。周舟没进过他房间,显然吓坏了。 现在知道了昨晚是他,心理舒服多了。 然后又暗骂自己真是个颜狗,说起来这个金旺和宫辞也不过是五十步一百步,一个威逼利诱,一个直接下药,都是违背她意愿的性关系。 可宫辞长得帅,事后她也不过是又羞又臊的别扭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心里这道坎。 金旺身材样貌都远不行,她的抵抗就明显深厚起来。 男人看着怀里小娇娥垂着眼皮,还不知道自己正被拿去和金旺做对比,心中正遗憾,这小东西第一次被肏到喷水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记得了? 算了,她男人体力好,下次再让她自己看。 “吃点儿东西?” 把人从餐桌上抱下来,一旁的小女仆早就候着,只等宫辞这句话便进来送菜。 心理的重担放下了,肾上腺素退却,周舟身体上的酸痛就找上门来,腰背像是被军用皮卡碾过似的,要伸手摸一摸才知道还没断,腿也又酸又痛,稍微一动就磨着腿心儿胀胀的疼。 要不是孙姨的手艺实在好,恐怕连端起筷子吃饭都不想动。 偏狗男人这时候跟她找起不痛快来。 “腿别盘到椅子上。” “吃菜,别光喝汤。” “别单手拄着腮帮子,两边儿都要咀嚼,不然大小脸。” 啪嗒。 筷子气呼呼的往桌子上一扣:“我吃饱了。” 话音刚落,就把被逼着放下去的小腿立刻蜷回椅子上,这下她不吃了,他总不至于还来找事儿、管着不让她放吧? -- 第十九章悬疑惊悚 前一个晚上肏得舒服了,小娇娇一醒过来还又是扑又是抱的撒娇,宫辞此刻心情相当顺,脾气自然也格外的好。看她摔筷子,不仅没生气,反而把人抱到了怀里哄,亲自喂着吃饭。 周舟坐在男人腿上,眉头皱着:“这样吃东西就和规矩了?” 宫辞一边夹起一片青菜往她嘴边送,一边耐心解释:“没说你不规矩,是盘着腿吃饭对消化不好。” 因为是一路被抱着到的餐厅,周舟没穿拖鞋,男人又身高腿长,她踩不到地面,两只赤裸的脚只能在空气中晃晃荡荡。脚趾上涂了浅紫色的指甲油,她在原主卧室里翻到的,一时兴起就涂了,日光里瞧着香芋紫还挺显白。 周舟低着小脑袋,男人喂过来一口就张张嘴,丝毫没注意对方的眸色顺着她视线越来越深。 等她咽下一口,摇了摇头,抬起脑袋说:“不吃了。” 才看见宫辞盯着她的眼神——他想把她吃了。 这下腿也不敢晃了,刚才还酸得没骨头的背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点儿可怜兮兮求放过的表情都没敢露——当她不清楚吗,每次她越是掉眼泪越是求饶,这狗男人虐她越是凶狠。 宫辞闭了闭眼睛,近乎咬牙切齿:“放你一次。” 就算得了这句保证,周舟也还是不敢太过造次,被抱着回去的一路上都极其乖巧,像个被贴了符咒的小僵尸,安静又僵硬。 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就转身而去的背影,周舟甚至说不清的有些惊讶,这男人不是个种马来着吗?就真放过她了? 宫辞出了门,低头看了眼腕表,喂小东西吃饭耽搁了点儿时间,接下来他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本来是个市郊的紧急任务而已,却没想到牵扯出个影域,让他陷进去失联了两日。他并非执行部的专职干员,更重要的身份还是明面上宫氏财团的掌舵人,这两天的失联已经耽误了他不少事情,这场会议也由现场推成了线上,他无意再拖。 趁着会议前的十分钟,宫辞冲了个凉水澡。他几乎不会抑制性欲,可也并不会放纵身体上的这点低级欲望,影响判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 宫辞走得匆忙,周舟还没来得及问,她其实想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她有危险的,又怎么把她带出来的,那个金旺怎么样了,她父母呢,他们肯定是知情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呢? 好像宫辞每次都是这样,到她身边,做完他想做的事,不管是睡她也好,还是带她吃饭也好,总是他想要的安排,从来没有属于她说说话的时间。 这么想着,莫名的有些烦躁。 干脆摸了手机出来刷。 她现在已经确定,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新世界,虽然和她以前所处的世界非常相像,无论是科技发展还是文化历史,都有着大规模的重合,可一些细节上的差异还是异常显着。 比如这里最流行的球民饮料居然不是可乐,而是橙子味的芬达。 比如宫辞车上那个当时让她盯了半晌的小牛标志,脑袋竟然是朝左的,和她以前的世界恰好相反。 比如香奈儿这个顶级奢侈品,在这个世界叫“香奈一”,创始人还是个华人,名字也叫Coel。 再比如那些周舟背不来的古诗文,竟然百分之九十都成了李白一个人的作品。虽然在她原本的世界,李白也是千古独一份的诗仙,可在这个世界他明显更加高产,且风格多变,那些分析过的白居易和李商隐,他都信手拈来。 周舟翻着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对比着自己的回忆,这种“大家来找茬”似的环节有趣又诡异,且很杀时间,不知不觉又该吃晚饭。 孙姨过来敲门,问她晚饭是想下去在餐厅吃还是送上来。 周舟踟蹰一下,想问宫辞怎么吃,又觉得自己这问题实在是热切过度,倒显得她多关心惦记似的。于是干脆退一步,避开这尴尬,选了在卧室吃。 女佣推着个酒店式的小餐车过来,车上还有个放在床上的折迭桌,支好在她面前,开始往上面端菜,最后留下个小电铃:“您吃完按铃,我再上来收餐具。” 这位也是年轻漂亮,穿着女仆装,连周舟看她双目满盛着温柔的望向自己,轻声解释小电铃的用法,甚至忍不住有点儿脸色发红。姐姐真漂亮。 · 周舟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此刻睡意全无,一半是因为室内的灯都开着,晃得她闭着眼睛也难受,另一半是因为她两个小时前决定看部电影再睡。 说好的“悬疑惊悚”,怎么就从她想象中的高智商犯罪,变成不细思也极恐、细思只能更恐的鬼怪奇谈了呢? 此刻这间客房显得愈发空旷,似乎到处都是鬼魅可以藏身的高危地带,连窗帘垂在地面上的楔形阴影都让她呼吸一滞…… 就连出门都成了难事,穿拖鞋时提心吊胆达到了最高峰,生怕床底下忽然伸出一只惨白发冰的手,一把握住她脚踝。 趿拉上拖鞋,小碎步往楼下跑,不行不行,她得找刚才那个小女仆姐姐给她开瓶酒,现在这样她绝对睡不着。 结果刚走到楼梯口,迎面撞上了宫辞。 “干嘛呢?” “我…接点水……” 怕鬼不是成年人该讲的两个字,她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讲了句假话。 宫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戳破这过于明显的谎言:“房间里都有饮水机。” “哦……我没注意……” 周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她好过,侧一步拦到她眼前:“哦,那就回去吧。” 女孩儿沉闷的低着头,尽量跟上宫辞的步伐。其实她还是很怕,落在后面,她总觉得有东西跟着。 到了她那间客房门口,宫辞撑着门看她进去,视线里大有“我已经把你安全送到家了,你去接水吧”的调讽意味。 周舟咬了咬下唇,恐惧战胜了害羞,抬手轻轻扯了扯男人衣角:“能不能陪陪我呀……” “那好吧。” 宫辞故意等她这样讲的,却偏要装模作样思忖一秒,才肯随她进卧室。 他心中洋洋自得,小东西越来越会撒娇了,临睡前还知道出来转一圈堵一堵他。 他很满意。 -- 第二十章低血糖 宫辞靠在床头,端着平板,把关之阳递上来的报告读完,又最后看了眼秘书发过来的七日日程。 就这么两分钟,一低头,怀里靠着的小娇娇竟然已经睡着了,睡眠速度和质量都令宫辞咂舌。 周舟是真的很困了。本来就没挨过几次荤,一下就被浇灌一整晚,高潮兴奋时被烈性药物强行透支的体力,不是一个晚起的上午便能补回来的。男人的体温又高,暖意融融的熨帖着她身上每一块酸痛的肌肉,几乎刚沾了枕头就陷入了梦乡。 宫辞垂眸看着睡意正浓、呼着热气的小东西,脑海里的天人交战持续没一秒钟,良心就举手投降——还是把人给肏醒吧。 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抬腕就去掀周舟睡裙。丝绸布料下面直接是赤裸裸的小肉逼,通红的两瓣唇肉互相膨胀拥挤着,明显肿得不成样子,光是手指摸上去试试烫度都激得睡梦中的少女抗拒的一吭——怪不得那么怕羞的人,还敢裸着下身。 这个时候强肏进去,且不管这矫情的小东西会不会疼得跟他闹,伤上加伤,恐怕生理上也是好一阵儿不能再来了。 到底是资本家,长期收益的账目算得清楚,不得已的往下扯了扯小东西睡裙,遮住那块儿殷红勾他的小淫肉。 放是放了她一马,可让他继续抱着睡是不可能的了。软玉温香在侧,身上那股香味还直往他鼻子里钻,是想他负重训练什么绝世神功么? 直接回了自己卧室。 离了身边,小东西也不肯放他清净。又跑到梦里来闹,摇着屁股给他看,问他为什么她一觉醒来长了尾巴…… 他捋着小尾巴玩得正欢,下身一个狠撞——神经穿透梦境命令身体,他躺在床上的双膝猛的一屈,倒给自己撞醒了。 他妈的。 宫辞异常火大。闭了闭眼睛,已经找不回入睡续梦的感觉了。 他好久没做过春梦,偏梦也不让他梦个痛快,正是激爽的时候,戛然而止,晨勃比任何一个早晨都来得硬挺。 · 周舟刚睁眼时有点儿迷茫。 接连几天醒来面对不同的装潢,愣了一会儿才找回昨晚入睡的记忆。床边已经空荡荡的,宫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离开了。 简单的冲了个澡,便下去餐厅。 孙姨亲切的迎到她身边:“小舟小姐,您醒啦?怎么没按铃叫佣人上去?” “我自己下来就好……”她不太适应从一睁眼就有人围着她忙前忙后,手指有些尴尬的攒着睡裙吊带。好在孙姨只是随口提醒,并非逼问她交代案情,主动转了话题:“小舟小姐现在用早点?” 又像刚想起来似的,抢在周舟点头之前念叨:“其实少爷也还没用早点呢……” 慈眉善目的看过来,明显是暗示她去喊人,周舟瞬间有点儿脸红,咬了咬下唇。 孙姨只好再接再厉,自我补充:“少爷醒得早,既然没下来,这会儿多半在书房。” 望着少女一跃一跃上楼梯的背影,发梢卷曲的碎发像一阵阵海浪轻轻荡漾,孙姨心中叹气,小姑娘性子倒是很好,就是太怯,经不住什么场面,在少爷身边恐怕待不久远。 她指点周舟去找宫辞,自然不是因为对周舟这个人多大好感——确实不烦她,模样可爱、说起话来也客气,没道理去讨厌,可讨厌还是喜欢并不会决定孙怡凝的态度,她是宫辞的管家,是宫家待客的门面,绝不可能为她喜欢哪个或讨厌哪个,就多说少做,折了宫氏的气度。 她暗示周舟,其实还是为宫辞。昨天晚上少爷吃晚饭时过问了周小姐,听说她自己先吃过,明显有些不悦。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她自然愿意少爷少些不快,因此提点了两句。 那边周舟上了二楼才想起来并不认识宫辞书房,这会儿一时又看不见佣人,于是顺着走廊往前走,快走到宫辞卧室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有声音。 沉闷呜咽的女声,像是压抑着某种难耐的渴望。 …… 周舟本能的退后一步。却想必还是不够快的,若是够快,她并不想听见这下一句。 “好好伺候。” “是…主人……嗯……” 是宫辞的声音。一贯的疏离优雅。 周舟脑子嗡的一声,静默了一刻,才转身缓缓走回她的那间卧室。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想掉眼泪。 难道还觉得,宫辞睡了她几次,就意味着什么了吗? 自从车祸后又遇宫辞,她好像就一直在回避着不愿去想他们的真正关系,不过一个人花钱,要另一个做他随时可用的床上玩物。 而玩具,自然是可以有很多个。今天晚上得了兴致玩玩这个兔子布偶,明天就不能玩玩另个小火车了么?谁又需要去考虑一个玩具的感受呢?她想不想被以这个价格摆进橱窗?她想不想被这个已经有了一衣柜娃娃却还是不断收快递的主人带回家?甚至她喜不喜欢他每天给她打扮的样子?喜不喜欢屋子里的粉蓝色窗帘? 好吧,最后这个她喜欢…… 等宫辞重新洗过澡,去客房看看周舟有没有睡醒,就见她蜷坐在地毯上,小脑瓜搭着床沿,没精打采的模样。 “不舒服?” 说着就把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不舒服怎么不喊人?” “没不舒服……”小东西瓮声瓮气的,“早起有点低血糖。” 她现在说谎好像越来越熟练了。 宫辞轻笑一声:“不能走路?那抱你下去吃饭?” 一句话倒像踩了她的尾巴,啪的就把身子团起来:“我能走。” 啧,脸皮薄得跟食虫草似的,随便逗两下叶片就要合起来。 嗯……逗急了要咬人的样子也像。 早饭吃得静默无言,周舟没翘着腿也没拄着手臂。 可宫辞是找话题的好手:“等下带你去见那个姓金的。” 一句话就让原本打定主意消极抵抗的周舟破防,眼睛瞪大,睫毛竖出刺猬抵抗似的角度:“金旺?带我去见他干嘛?” “想什么呢?”男人几乎为这质问隐含的怀疑犯恶心:“你不想知道你爹妈为什么把你卖给他?不想听就不去。” 她想知道的。 只好放低了姿态,去牵男人的大手:“我想知道……” 上来就给他扣个屎盆子,宫辞心里火大着呢,啪的把她伸过来的手打开。 还不出气,又一脚踹翻了旁边的餐椅。 周舟没有防备,半边身体都随着被男人拍开的力气磕到桌边。带翻了餐布,热牛奶洒了一身。 宫辞听见了一声闷响,和紧随其后少女吃痛的呼声,顿了下身形,但没回头,又往前走了两步,都到楼梯口了,才忽的又转身回去。 声音里还全是骂人的火药味:“磕哪儿了?” 周舟握着自己手腕,怕他再打她似的不敢伸上来,被牛奶打湿的睡裙湿哒哒的黏在胸口上,边缘晕出一片被烫出的红痕,可身上再红也没有眼眶红,憋着一汪泪,幽幽的看上来——他他妈给她多大的委屈了? 不耐烦似的把少女受伤的手腕扯到眼前,紫了一块儿,好在没被餐刀划伤。 真娇气。他又没使力气,轻轻拍一下也能掉眼泪。 宫辞又气又恨,牙根儿都痒痒。可还是忍不住喊了孙姨拿个药箱送楼上,先把小东西抱上去换身衣服再说,这湿漉漉的小模样,是老天爷知道他早上没发泄好故意来馋他的? ————————— 作者有话说: 宫少开始作妖了……但是虐女主的都会加倍在男主身上虐回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如果周舟没有受伤,宫辞根本意识不到他有多在乎这个人! -- 第二十一章果肉布丁 宫辞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单手盖住自己两眼。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像是响在他耳边,听得人心头躁动。不过是冲一冲洒到身上的牛奶,要这么长时间? 听见开门声,周舟机警的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大摇大摆的进来,她不是锁了门了吗? 小手还正搓着胸口被男人留下的放纵痕迹,白色的泡沫下青紫色撼不动摇,不管她怎么搓怎么冲都没减淡半分。 宫辞漫不经心的晃了下手中的钥匙,又插回门外的锁孔,喉结轻滚了滚。他也没想到一开门给他这么大个惊喜,少女背对着他,浑身只着一层白色的细软泡沫,想来是沐浴露打得太多,连浴缸里都积了一层,像件色情版的纯白婚纱,半遮不遮勾勒出小东西诱人的曲线,两只小手还正捧着自己奶子揉,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两步上前,宫辞轻肆一笑,大手立刻接替走她掌心的位置:“自己揉能爽吗?怎么不叫你男人来帮忙?” “不要…”周舟触电似的后退一步:“我只是在洗干净……” “嗯。”宫辞漫不经心的应着,他太知道这小东西有多怕羞,因此丝毫没把这点儿抗拒放在心上,反而一步跨进了浴缸,丝毫不顾忌身上的衣服会不会淋湿。 其实从这间客房不同于其他房间的粉蓝装潢也该猜得到,这是专留给宫辞带回家过夜的女人的。这方面他颇有些领地意思,不愿意那些随手领回的女人进他卧室,周舟之前,也就一个进去过。 因此这卧室里其实可用的花样不少,连浴缸也是双人款,空间宽敞。可他故意向前,周舟又躲,宽阔的胸膛轻易把少女堵在了角落,语气轻谩逗弄:“那老公来帮你洗。” “不。”周舟还是抗拒,双手死死挡在胸前,拒绝对方的触碰,也拒绝着对方的视线。 两手拢住胸口,反而把双乳间那条沟壑拢得更深,宫辞眸色深暗,目光像是要穿透她手臂挤弄着两只嫩乳。大手却不作停留,又伸到少女腿心儿间作怪:“不让洗上面?那洗洗这儿?” 胸口和腿心儿两处要守,周舟根本遮不过来,急得快哭出来:“你出去!我不要!” 要说刚才在浴室外宫辞真没怀什么心思,不过是想进来催这小东西快点儿,可这会儿是真忍不了了。少女两腿之间的嫩肉又弹又软,沾满了滑溜溜的沐浴泡沫,他轻轻一摸,手指就顺着并拢的腿缝滑进去,上面是弹软的贝肉微微发热,勾着他想起她体内是怎样的暖热,肉壶里面春水温泉似的泡着他鸡巴,让他五脏六腑都顺畅舒爽。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了,羞什么?” 宫辞随手扭了下水阀,把水流切换到活动花洒,抬手就往她腿心泡沫堆积处冲。 苍白的泡沫迅速被冲荡退去,露出底下那只粉艳艳的小肉逼。周舟私处毛发本来就稀少,都是些软短的浅茶色胎毛,已经被水流打成一小捋儿,软趴趴的投降,一丁点儿春光都遮不住。 宫辞放下花洒,语气轻肆又不容拒绝:“我检查下洗没洗干净。” “干净了……” 周舟躲不开,又想伸只手去挡,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捉住一只大腿,掰上来抬高。 腿心儿被迫大开,露出里面嫩生生鼓起的小肉丘。男人修长的手指纵意拨弄开她湿嫩的贝肉,指尖绕着里面艳红的小肉珠打了个圈。肿还是有些肿的,可比他前一晚所见已经消得多了,反而因为肿胀而鼓得更加肥美,粉得透红,艳艳勾人,像只玫瑰色的嫩馒头,上面还挂着叁两颗晶莹的小水珠。 宫辞下意识的便觉口渴,身体比大脑还快,已经俯下身狠舔一记。 “啊……” 少女惊诧着艳叫出声儿。 唇舌离开时,男人清晰的瞧见小肉丘颤嘟嘟的抖了两下,像只甜度怡人的果肉布丁,勾人舔上一口便一发不可收拾。干脆把手中掰着不许落下的小腿挂到自己肩上,大手肆意掐住腿根儿,逼得小肉缝逃无可逃,只能往他嘴上迎合。长舌恣意狠舔过整条腿心儿,一路从小嫩逼舔到前头阴阜,唇间贝肉局促不安的张阖颤动,却被不留情面的狠舔猛吮,吃得咕咕作响。 第一声惊呼后,周舟就咬着唇不肯再出声儿了,只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 可男人埋头沉浸在口腔中甜美的软肉,眼前都是少女腿根儿被他唇齿奸弄得打颤的骚浪样儿,嫩红的小肉珠不安分的往外挺立,硬得跟颗红宝石似的。他长舌拨弄着两片嫩肉,把小肉珠彻底暴露出来,又吸又咬,亵玩品弄,用舌根缓慢卷弄过整片蚌肉,又弹弹珠似的拿舌尖快速弹弄,弹得小红珠颤巍巍摇动,又支楞楞坚硬。 “呜呜……” 周舟强忍着不肯张嘴,可只靠鼻子根本喘不过呼吸,何况她本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被憋到近乎缺氧,反而加剧了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喊,理智几乎崩溃,终于呜呜呜的大哭出声,一张嘴,就更不可能憋住浪吟,啊啊不要的骚喘着哭叫。 宫辞眸光灼热,神色近乎阴沉骇人,抬眼欣赏着小东西在快感欲海中无助沉浮的可怜模样,牙齿轻轻磨咬过口中圆嘟嘟的小肉蒂,磨到少女腰腹打颤,再松牙狠嘬一口。 “呜呜……别咬了呜呜啊啊……” 周舟整个身体都往后软倒,靠在瓷墙上,全靠男人大手把着小屁股才没彻底瘫到地上去,一张娇脸涕泪横流,哭喘着只有求饶的份儿。 可男人不依不饶,刚缓缓吐出已经被亵玩得主动打颤儿的小豆子,又掰着小肉逼往新的乐园进攻。 长舌被绷得直硬,野兽逗弄洞窟里的猎物似的缓慢往里钻探,舌尖刚伸进去,又离了逼口。 周舟还来不及松口气,便是鲨鱼尝着血似的更猛烈的奸弄,舌尖儿往肉穴里猛钻,绕着一圈肉壁打着转又勾又舔,肆意横行,狂烈进出。 这个位置,男人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往她小肉穴里插,高挺的鼻子还能磨到她刚刚被挫磨过、快感还未消退的小肉蒂,双倍的刺激摧毁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 “别别……啊啊别呜呜…啊……” 周舟哭喘着猛抖几下细腰,尖叫着,又失了声,身下的肉穴也像终于失了封印似的抽搐着紧缩,穴口的嫩肉也跟着狂抖几下,挤出一大股水花。 -- 第二十二章种马 ρó壹8n.ℂóм 男人鼻子、嘴唇、下巴,都沾满了水渍,亮晶晶的一片。 宫辞随意甩了甩黏了浴室水汽被打湿的碎发,中指碰碰唇角,又放到舌边轻舔下指尖,回顾下味道是不是和记忆中重合似的。纵是这般淫靡不堪的样子,又做着近乎下流的动作,可男人就是能带着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把动作做得坦荡嚣张,甚至优雅迷人。 他身旁的少女大口喘着气儿,还没彻底从高潮中的片刻失神清醒过来,就忽的推着身前的男人想往外跑。 宫辞下意识的搂住跌跌撞撞的周舟,不知道今天这小东西怎么抗拒得这么厉害。 他自然猜不到周舟是为哪件事受伤委屈。别说猜不到,便是有人讲出来告诉他,他也要辩驳一句:“老子心疼她小逼都肿了,让别人替她伺候泄欲,也算个错事?难道非得强肏进去才行?” 反而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早上那个小女仆那么乖巧懂事?主动跪到他脚边,含着他鸡巴讨好的给他做深喉,还自己托举起两颗奶球,蹭着他垂下去的两颗蛋做按摩——明明该哪儿哪儿都舒服,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惦记着这个小东西,最后抓着对方脑袋猛插到射就算完事,没觉得泄了欲火,反而想她想得发紧。有生之年第一次做贼心虚似的,洗了澡才敢跑去她卧室。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便更觉得无边欲望荒草似的蔓延开,收都收不住。℉úτáχs.čǒm(futaxs.com) 一边单手揉揉陷进怀里柔软乳肉,一边捉着她一只小手去按自己下体,声音都沉了还要逗她:“爽了?是吃小逼爽,还是小老公肏进去爽?嗯?” 周舟被他袭胸,不由自主的往后躲,在男人视角便理所当然成了往他怀里钻,于是愈发纵情,勾着她身上残余的泡沫绕着乳头打圈圈。 赤裸的胸躲不开戏弄,被捉在男人掌心的手也抽不出去,甚至还被迫得握紧硬邦邦的棒子上下撸动两下。 周舟双颊赤红,不愿看他,低声骂人:“你是种马吗,一直发情?” 宫辞听她喘着气儿装狠,咬着小牙奶凶奶凶的模样,不仅不气,反而欲望爆炸,声音里都是危险信号:“我是匹种马,就天天操你这匹小母马。” 周舟想后悔求饶也来不及了,被攥着小手去拉裤腰,把昂扬欲喷的火柱放出来。 又按着少女肩膀,迫使她蹲下去,猩红胀热是鸡巴怼在她眼前:“舔。” 不要。周舟在心里回答。恶不恶心,刚从别的女人那里拔出来的东西,就要往她嘴里塞? 表面上却半个字不敢张口,牙齿紧咬住抿起的双唇,一个劲儿的摇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她还记得第一次,这个男人就是趁她开口说话的间隙,把东西强行塞进她嘴里,顶到她直犯呕。 小东西哭得真切可怜,颗颗豆子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去,哒哒的往她奶子上砸,嘴唇还抿得死死的。宫辞也想起她初次来了,当时他确实狠了点儿,可又没真伤着她,至于留这么大阴影? 鸡巴硬挺挺的翘在少女桃粉娇脸边,宫辞心头都是躁郁。恨不得掰开她下巴亲手把东西塞进去,不就是含个鸡巴,有多难多辛苦了?可又恨恨的下不去手,只能强行把人按到浴缸边上,按着两条长腿并拢:“腿夹紧。” 周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火热粗长的棒子已经沾着她腰上未消的余沫,捅进了腿缝儿。 少女上半身都撑在浴缸边沿,两只垂着的奶子被身后男人结实的腰腹撞得一下下往前晃。 漫漫水汽之中,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脑袋在摇,还是浴缸里薄积的那层水沫也被男人野蛮的撞得摇出翻动水波,拍着瓷壁发出噗咕的响动。 她不知道宫辞感受如何,但周舟不得不承认,她身体上是有快感的。腿根儿皮肤的温度不比阴道,男人灼热的性器几乎烫化了她,来回凶悍的摩擦而过,每动一次都狠磨上已经被舌奸得挺立的小肉珠,擦出阵阵激烈的快感。被男人舌头送上过一次高潮的私处也已经软化,此刻汩汩流出更多爱液,混着沐浴露更加润滑着腿心巨物,进出愈发顺畅迅猛。 “呼……” 不知道腿心儿被肏弄了多久,身后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一声声贴着她耳边刮过,又轻落在她后颈,烫得她几乎一抖。 “宝宝爽吗?”宫辞搂着小人儿轻问。 周舟根本不敢回答,怕一开口就是咿咿呀呀的淫叫,只能死咬着嘴唇,努力屏蔽体内累积的冲动。 宫辞见怀里的少女又往外躲,两颗奶兔都被压扁到浴缸瓷壁上,白牙紧咬着下唇,平时一碰就敏感得乱哼,今天都没叫几声。 还以为她不够喜欢,于是身躯压下,一手横到前头揽住她细腰,让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又伸到前头去揉她的胸,两指夹着乳头,随着他进出又拉又捏。高拉出面团似的弧形,又猛的一松,白嫩的奶子弹回原位,上下还没落稳,又被捉着挤出五指的痕迹。 “啊啊…呜别掐了啊啊…” 身下的少女终于憋不住娇哼,又叫又喘,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挺动频率高涨,逐渐尖锐:“啊——” “嗯……” 两人皆是一哼,宫辞激烈的向前一顶,不小心从已经极度湿润软嫩的逼口滑进去半颗龟头,大股的热精冲着被研磨得空虚了一路的穴肉,激射得少女腰身痉挛,颤抖着再次被送上高潮。 终于被抚平欲火的男人浑身舒爽的不像话,低头细细亲吻着面前少女白嫩的后颈,等她慢慢缓回神儿来,低声咬在她耳边:“小逼吃饱了?宝宝这下爽了?” 周舟却没心情陪他调笑,她低低的啜泣,在高潮后的短暂平静中,她清晰的意识到,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做个精壶的命运。 · 宫辞见她神色恹恹,说什么都不肯让他清洗,还以为是一大早给人折腾得累了,或者最后插进去那一下疼了,于是好脾气的退步,自己挂着身湿漉漉的居家服回卧室,顺便吩咐司机今天换辆加长车,再拿条毯子给小东西在车上补眠。 周舟也乐得名正言顺的不用理他,闭着眼睛养神。却有人狗皮膏药似的又凑上来,摆明了睡也要窝在他身边睡。不知不觉倒也真偎在男人身旁睡着了。 -- 第二十三章包子 ρó⒅n.ℂóм 周舟醒时,路上的车已经很少了,明显已经驶离市区。男人修如梅骨的手从文件堆里抬出来,随意揉揉她睡得蓬乱的头发:“也快到了,坐起来醒一醒?” 刚醒来人还懵懵的,顺手接了递过来的橙汁小口啜着,冰冰的,解渴又舒服。都快停车了才想起来自己睡前还在赌气,于是别扭的把橙汁放下。 心里小声怪自己的性子,别人说话总是习惯应好,别人给东西总是习惯接了道谢,就算不高兴也学不会红脸,只能自己一个人心里憋着闷气。大学时室友就说她太包子,她自己也清楚,可是包子了二十多年,很多事情已经成了定性。 车子停进了郊区的某个园区里,通电铁丝网扎出了边界,进门时安保低头看见司机的脸便直接放行,门口的铁牌似乎写着某种病毒的研究中心——周舟越看越疑惑,不是带她听金旺坦白罪行,该进警局的,来这种地方干嘛? 宫辞却显然对这个地方熟门熟路,进了面前一栋五层小楼,大厅里左转,绕过前台,按进电梯直接刷卡。楼层数一层层的开始向下降,一路停到了地下四层。 这次门一开,终于开始变得有些像监狱了。不再是大厅里的灰白色大理石砖,而变成了粗糙的水泥墙面,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让人看着就莫名升腾起一种恐惧:一旦被关在这里,恐怕世界都会将你遗忘。℉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周舟亦步亦趋跟在宫辞身后,一路拐进其中一个格子间。空间被自然的分成两部分,一侧是一张双人沙发——显然是临时拖进去的——另一侧是张金属椅,若是仔细看,还会发现椅子是直接焊在地面上的。 椅子上堆着个人,没绑没铐,因为并不太需要。本就肥硕的肚子此刻往下滴答着粘稠的血液,脑袋半垂着搭在一侧肩膀上,听见有人走进的脚步声抬起头来,露出被揍得高高肿起的两只眼泡,让人分辨不清他究竟睁没睁眼。 若非宫辞提前说了,周舟还真不一定认得出,这是那个满面红光到周家做客的“金叔叔”。 男人眼神都没往金旺身上瞟一个,径直坐到沙发上,见周舟有些迟疑,一把将人揽到身边,漫不经心拉起一只小手在掌中把玩,一边扬扬下巴,示意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关之阳开始。 金旺相当自觉,无需关之阳吩咐,就主动表现:“宫少爷……” 一开口,口水混合着血珠又沿着下巴往外淌,粘稠的挂在嘴角,缓慢蜿蜒,看得周舟头皮发麻,僵着脊背一动不能动。 关之阳当即就暗叫不好,果然见自家老板冷冷的瞥过来一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周舟感觉身边男人捏着她的手掌似乎不经意的紧了紧,温度顺着对方掌心传递到她冰凉的指尖,让她发抖的一颗心略微寻得一丝安定。 事情其实是从原主报名参加那档选秀节目《星制造》开始的。金旺过去谈这档节目的投资,正好节目组在同层的另一个会议厅做面试,一照面,金旺就被周舟的模样勾得动了心思,当即派了手下去递名片,问能不能出去喝一杯。 原主拒绝了,可周志昊这个父亲显然并不想就这么错过一个攀高枝的好机会,主动跟着手下回去见金旺,递了自己的名片。 金旺白手起家,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看着周志昊只凭巴结说好话就想空手套白狼,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训他,说自己的时间金贵的很,要是周舟有兴趣见一面,他才有时间谈点儿别的。 倒挺会自夸。宫辞冷哼一声打断:“说重点。” “是、是……”金旺明显一嘚瑟,脑袋抬了抬,似乎在拿眯缝着的眼睛找宫辞的位置。 “总之……他答应送周……他女儿过来陪我一晚,条件就是我要给他们家的服装厂投资……可谁知道那老东西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劣质的春药,下到自己女儿身上,当天我进套房时候,误以为、误以为……周、周舟小姐已经断气儿了,给我吓得够呛,赶紧带着人走了……绝对没碰周小姐一根头发,这、这我的保镖都可以作证。” 断、断气了? 这句话像一声轰鸣,轰的击中周舟心脏,呼吸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偷停了一下。 这一刻她异常清楚的意识到,金旺没有弄错,那个时候的“周舟”确实断气了…… 怪不得她醒来是在一家情趣会所,原来是这样么。 如果说原主去世了,她才穿越来,那她自己呢,也是在原来的世界死掉了么? 宫辞正捏着小手上虎口的薄肉玩得起劲儿,一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侧的小东西竟然掉了眼泪,大眼睛秋湖似的挂在苍白的嫩脸上,滑出两行清亮的泪。 英挺的眉瞬间随之蹙起,拧成个心疼到气闷的结——为了什么哭?被欺负了?被父母卖了?谁欺负她她就打谁,有他在这儿撑腰呢,还有人敢还手不成?要是不想动自己的手,跟他说一声还不是什么都听她的?怎么就会一个人掉眼泪? 金旺显然没注意到这价值千金的两行金豆子,半垂着头继续恭维:“没想到周舟小姐福大命大,又醒过来了,还遇见了宫少您……但是当时,夏映红和周志昊一门心思想把周舟小姐的失踪推到我身上,倒打一耙说我把人绑了还想赖账,气得我把他们那个二女儿从那个选秀节目踢了出去,派人告诉他们滚得远点儿。这就是第二次夏映红来找我的原因,她看周舟小姐平安无事回来,就想继续之前的交易,让我把他们二女儿的选秀名额搞回去……” 周舟闭了闭眼睛,心中替原主悲凉,被亲生父母卖去接客换钱,一次不成,再卖第二次。 不知道原主临死前,有没有像她前世一样想过,究竟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得不到宠爱呢? -- 第二十四章银色刀锋 扑通—— 金旺却忽的一下跪到地上,他腿想必是伤了,这一下是离开椅子就直接被体重坠到地上,一声巨响,几乎还有膝盖撞击地面碎裂的声音,脑袋也直接往地上杵,砰的磕了个响头:“宫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周小姐是您的人,否则借我八个胆子我也绝不敢碰一根毫毛啊!都是夏映红和周志昊那对儿狗夫妻,他们求着我去周家……周舟小姐,周舟小姐,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时迷了心窍!我也有老有小,您帮我劝劝宫少,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绝不敢碰上不该碰的东西……” 他说得可怜兮兮,血珠混着眼泪在脸上糊了一团。 周舟生长在法治社会,又从小就是乖乖牌,哪儿亲眼见过这种这种阵仗,只听对方膝盖敲在地面的闷响就心头一颤,直接吓得去瞄宫辞…… 宫辞侧身向前一步,把周舟挡在了身后。他当然瞧见她刚刚那眼神,明明是给她出头的,倒显得他多残暴多嗜血了。声音里一半是冷意,一半是怒火:“饶你一命。” 命是答应饶了他,但那只抽过周舟的手是不可能留的。 别看金旺哭天喊地叫得可怜,可其实算盘打得叮当响,无非是看出宫辞相当宝贝周舟,而她心软又胆小,在她面前主动开口讨罚,宫辞多半会顾忌,倒能少挨些罪。 心里窝着点火气,连带着摔车门的声音都格外的响。 偏偏那个被利用了来钳制他的小东西不仅一无所知不肯领情,甚至还被这声摔车门的动静吓了一下,要他再低下声儿去哄:“怕了? 周舟抬眼觑着男人神色,试探性的张开手臂,见对方没有不悦,才小心翼翼抱上男人肩头,琢磨下措词答道:“不怕。只是有点儿累了……” 柔柔的往他怀里这么一靠,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一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听着真相伤心了?就这种蛇蝎父母,不要也罢,以后你男人养着你。嗯?” 周舟没答,宫辞也不需要她答。前几日忙起来没空,今天正好哄小娇娇开心,车直接停进商场,推了家奢侈品门店进去:“我在这边有个生意要谈,你在这里等我,挑挑有什么喜欢的。” 说着从钱夹里抽了张银行卡递过来,其实不需要解释,只看一流儿顺的9999卡号,也知道是张不限额度的顶级卡。 想了想,又把司机留下来让陪在她身边。 出了门,男人脸色就变了,冷声对着迎上来的关之阳:“这就是你将功赎过的态度?” 关之阳也很无奈,其实一早上人是清洗过一遍的,结果一个不小心,陈越那个属狗的听说了这个得罪了宫少,进去玩了十分钟,等他赶过去,人已经白洗了。 心里叫苦归叫苦,嘴上却只能老老实实认错。 他清楚宫辞的规矩,一向是事情交代给谁便由谁负责,就算是陈越玩过了火,不也是他监察失责导致的? “市郊那个影域,我会让傅雪姿过去接手。” 套上西装外套,宫辞淡淡吩咐。 关之阳沉默片刻,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点头接受。 这责罚有点过于沉重了,相当于他几年的表现都随之东流。在外界看,他是宫氏财团执行人的特别助理,风光无限,人人都要低头称他一声“关特助”。 可实际上,他清楚,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恐怕只是这个老牌家族的一半。财团每年都有巨额的资金流向另一半,那些由另一位助理傅雪姿负责的项目。 那些项目通常是立项久、耗资高、收益低,连项目相关文件都写得乱七八糟,一半看起来就像草台班子在骗投资,另一半则干脆骗都懒得骗,直接胡言乱语。可是不仅宫氏,唐家和商家这样的大财团,似乎也和这些草台班子项目有所关联…… 早几年关之阳甚至隐约怀疑过,这有没有可能是某种邪教呢……毕竟人要是太有钱了,多半都爱作点儿妖…… 直到这一次,他终于挣得机会,得以接触这片宫家暗影中的部分。可什么影域啊、银血啊,整个向他敞开的光怪陆离的新世界还来不及看清晰,就整个人又被推出门外。 · 周舟坐在沙发上,有些心不在焉。 可店员看着她双眼放光,像只刚从荒郊飞进城市的蚊子,又饥又渴,明显想从她身上狠抽一大管血。 接连点头了几款递上来的小包,导购以为找到了她喜欢的风格,卯足了精神推荐类似的款。 周舟瞄了眼门口,状似随意的起身,朝着宫辞留下的司机张叔吩咐:“我去买杯奶茶。” 张叔立刻起身:“小舟小姐想喝什么?我去给您买。” 周舟蹙了下眉,极力压抑着有些要紊乱的呼吸:“我自己去挑味道,你在这儿等着就好。” 张叔跟着宫辞也和不少名媛女星打过交道,其中不好惹的居多,见周舟皱眉已经有些不悦,赶紧屈从,递上自己钱夹:“饮料店不一定能刷卡,您拿现金去吧。” “好。” 事情比周舟想得还要顺利。 于是那边宫辞谈完生意,正神清气爽准备接自己小娇娇回家时,店里只剩下张叔正六神无主的向外张望。 听清了来龙去脉,宫辞第一个念头就想起几天前绑架过周舟一次的那伙人,“银色刀锋”。 一边吩咐身后跟着的关之阳:“去调监控。” 一边掏出手机给庄司彦拨电话,若是真被银色刀锋给绑了,必须要庄家立刻协助,才有可能把人给救回来。 唐泽亲自去审了当时车祸里剩的那个活口,得出结论周舟原本就是他们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作案团伙只有两个人,也算不得银色刀锋那个恐怖组织的什么重要人物,不过其中这个有罕见的空间能力,因此才显得神出鬼没,难以追查。 空间能力极其稀少,只可惜对方血脉太弱,因此才出不了头,只能接接这种针对平民的弱鸡任务。 关之阳朝着迎上来准备骂骂咧咧的保安摊开手掌,一张律师证,底下压着几张百元大钞,钞票直接塞进保安胸前的口袋:“今天的监控,大概半个小时之前。” -- 第二十五章真心建议 庄司彦这边刚接通电话,就“嘟——”的一声又被掐断了。 事实上,真的是被掐断了,手机屏幕直接捏弯在了宫辞掌心。 ——他他妈在这儿惦记着她的安危,结果呢?监控画面里,周舟活蹦乱跳,还主动跑去服务台交上了司机张叔的钱夹,然后转头大摇大摆走出了商场。 钱夹里还夹着张字条:“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再见。” 这叫什么狗屁话? 宫辞冷着脸坐在月色的包间里,不像接受好友建议过来找点乐子泄泄火气的,倒像伺机而动准备砸场子的…… 庄司彦掐着烟蒂无奈的搓了搓眉心,给身侧的郑妍递个眼色,示意她去说两句好听话劝一劝。郑妍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一口,大摇大摆和他对视,摆明绝不会替他们趟雷,去触这个霉头。 可顾朝冶显然没这个觉悟,风风火火领着个小姑娘推门进来,给宫辞介绍:“这个是盈盈,新签的主播,也是学舞蹈的,保证和你那个身子一样软乎乎的好操。过去,好好伺候宫少。” 叫盈盈的小姑娘甜甜一笑,宫辞光是坐在那里的气场就让她小腿肚有些打颤,可还是壮着胆子坐到男人身边,俯身把自己柔软的胸往对方膝盖上贴,小手伸出去摸他的皮带:“宫少,让盈盈来伺候您吧。” 宫辞放下手里的酒杯,终于抬眼晲了她一眼,冷呵一声,吓得小姑娘摸着皮带扣的小手一抖,脸上的笑都要绷不住,花容失色的抬眸看着男人。他却毫不怜惜,掐着对方贴到自己身上的奶子直接给人拽起来:“有多软?能不能挨五根鸡巴?” 语气冷的绝不是拿荤话调情,抓在她胸上的手指力度也是没半点怜惜,就和傻猪宰羊时抓着羊脖子一样毫无感情,目的只是把她提起来。 叫盈盈的小姑娘被问得要哭出来,求助的看向一旁的顾朝冶。可顾朝冶丝毫没有救她的意思,反而随着宫辞的一句:“要不要试试?” 真的喊了五个保镖进来。 盈盈这下真的慌了,脸上一点儿血色都不剩。她主动过来是想搭上豪门少爷的,而不是陪睡一群低贱的保镖,于是哭着跟宫辞求饶:“宫少,人家还是第一次,受不住的……” 宫辞理都没理,几名身粗体壮的保镖直接把人拖到里间去灌肠。 · 周舟双手被绑在一起,人被安全带束缚在副驾驶上,小声抽泣着。 开车的陈越侧头过来看她一眼,声音平静:“我劝你趁这会儿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今天晚上有你折腾的。” 周舟的啜泣声被卡住,愤愤不平抬眼去看他。可对方神色平平,半点恶趣味的调笑都没有。 这话听起来恶劣色情,可陈越真没那种意思,他是真心有点儿同情这个小姑娘。上一次见面还是她被绑架,他用能力找她是为了救她,这次他再次找到她,他却成了绑匪。于是他出于对她利益最大化的考虑,好心给出了建议——听关之阳说这位之前很是得宠,还叮嘱他动手时别太暴力。 周舟当然睡不着,也根本不觉得他这话算什么建议,她一心只想哭。 可哭他也要横插一杠子:“眼泪也省着点儿,留到宫少眼前再去哭。” 陈越眼见她没有接受建议的意思,瞄了眼后视镜,见前后路况清晰,直接伸手过来,照着背上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 -- 第二十六章多管闲事 周舟是被陈越蛮横摇醒的,晃得她一时有些头晕,稳了稳视线才分辨出车子已经挺稳在一间车库,立刻警觉起来。 陈越见她清醒了,便抬手指了指旁边已经等不及拉开车门的美女姐姐:“下车。” 美女姐姐微微弯下腰,伸手来牵她被拷住的两只手,露出一张周舟不会忘记的脸——她被宫辞强迫的第二天,那个来送避孕药的女人。周舟立刻向后一躲,两手收回胸口,原本风干了的眼泪又蓄起在眼眶里,明显是不愿意跟着她下车。 “到都到了,”陈越看着她,还是之前那种古井无波的语调:“你多磨蹭一会儿,只能让宫少等得更生气,罚你罚得更狠。” “还是你想被拎着上去?”还自己补一句刀。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能力,明明讲话的语气并不恶劣,可就是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气人。 美女姐姐这次态度却比前次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见她排斥抗拒也没恶语相向,反而轻轻抿唇微笑了一下:“我叫严歌。” “周……周舟。”周舟吸下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自我介绍,可教养使然,还是礼貌也回了自己的名字。 严歌并不像周舟想的那样,是月色里的服务生,或者一个靠出卖皮相过生活的陪酒女——虽然后者也并不能算是完全错误的描述。她是月色这间顶级情色会所台面上的老板。 上次见面时她轻蔑厌恶,当然并非是她看不起周舟,没藏住心事。她十几岁就出来讨生活,又在这种地方当家,最懂得什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来有点惭愧,她对周舟态度恶劣,其实是多管闲事,希望还没陷得太深的小姑娘自尊心刺痛,能回头是岸,别一步落入到这纸醉金迷的幻象里。 这次严歌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理由倒简单很多,她就是单纯的觉得周舟牛逼,能把宫少惹得气成那样的人,不多。 因此电梯行进之中,严歌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今天要想逃命,你最好勾引宫少。勾得他肯操你。” 这是什么淫乱说辞? 周舟瞪大了眼睛看她,见她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张过嘴,准备只当自己没听见,或者听错了。宫辞要杀要剐,她都不会再和他上床! 似乎是见她不开窍,送她进门前,严歌又强调了一次:“是真话。你好好想一想。” 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包间。 …… 包间里,宫辞黑着脸坐在一侧。 屋子中央是顾朝冶牵着两条狗绳,连着两个身穿情趣内衣的美女,正得意的介绍:“现在已经基本调教出来了,懂事儿着呢。” 像是佐证似的,解开其中一位美女项圈上连着狗链的扣子,然后指了指庄司彦:“去,给庄少看看奶。” “小母狗”就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翘着屁股一路狗爬到庄司彦面前,小手从只能堪堪遮住乳头的黑色皮质内衣里托出乳房,双手捧着往上举:“请庄少品鉴小母狗的骚奶。” “啧。有点儿意思啊?”庄司彦扯了下嘴角,扬起个充满恶趣味的笑。他右手怀抱着郑妍,抬起左手,弹了下“小母狗“奶头。食指屈在拇指下面,猛劲弹出来,又快又狠,几乎能听见指尖啪的一声。 “啊……” 小母狗娇嗔着呼了声痛,只一下乳头就被打得红肿起来,却还要继续捧着献媚:“谢庄少打骚母狗的奶头。” “哎哟……”这下庄司彦笑得更开怀了,大手直接接替过小美女的两手,单手掂了掂份量。 第二次经历类似的场面,周舟显然并没有什么长进,又一次被钉到原地动都不敢动,哭也忘了哭。 还是严歌借着关门出去这一瞬的遮掩,小声在她身后提醒:“快去宫少身边儿跪着。” 才想起去瞄宫辞的身影。就见宫辞此刻脸色黑得骇人,阴沉着表情,直直的看着她,像从牙根儿底下挤出的两个字:“过来。” 周舟不敢过去。 更不敢不过去。 就连大学时候被抓壮丁给演讲的学长献花,上台走的几步路都没这么怕。身体下意识听了严歌的话,扑通跪到了男人脚边。 跪完了才想起自己的决心,壮着胆子抬头:“你不能抓我,这是犯法……” 两只眼睛都哭得红通通一片,声音也混着哭腔瓮声瓮气的,没什么威胁感,可足够惹宫辞生气——就她见人吐两口血都能吓得小脸刷白,仅有的这点儿胆子都用来气他了是吧? “哦。”他怒极反笑,轻呵一声,居高临下晲着周舟:“那你准备怎么办?报警抓我?” “我……呜呜……”少女小声抽着鼻子,一时也没有了主意,白牙碾着下唇反复的咬,半天哼不出个所以然。 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人高马大的保镖投下巨山似的阴影。 “少爷,里边准备好了。现在开始?” 宫辞目光还落在脚边跪着的小东西身上,忽然邪肆的轻笑一声,往后靠进沙发背里,一副准备欣赏好戏的模样:“现在开始。就在这儿。” 说着指了指周舟身后的那张矮桌。 周舟很快就知道开始什么了。里间里又拖出来了一个模样清纯的小美人,刚按倒在矮桌上就围上去了几名保镖,没摸两下小美人就放声浪叫起来。 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来插盈盈的小洞,啊好痒,插进来啊啊,好大啊啊被捅穿了,啊…… 剩下的声音都被堵成呜呜嗯嗯,不用回头也猜得到是嘴里又堵了一根儿。 周舟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宫辞,也惹了他生气,他也是威胁要叫几个保镖一起来轮她…… 瞬间眼泪掉得跟什么似的,几乎笃定下一个就是要自己上了祭台。来的路上心里的破釜沉舟都烟消云散了,变成最本能的逃避和恐惧,小手颤巍巍抓住男人裤脚:“宫、宫先生……” “嗯?”宫辞漫不经心的挑挑眉,目光似乎始终都落在她身后的表演上。 -- 第二十七章颈圈 “今天要想逃命,你最好勾引宫少。勾得他肯操你。” “是真话。你好好想一想。” 她让她好好想一想,可她哪儿还有富余的脑容量可以好好想一想? 身后便是剧烈的肉体相击,啪啪啪的撞肉声不绝于耳,还混杂着女人含糊不清的呜咽、男人混乱的粗喘、和某种不言而喻的黏腻水声…… 稍侧目光,便能看见另外两位少爷显然也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乐趣中。郑妍跪在庄司彦双腿之间,天鹅似的长颈一上一下的律动,灯光昏暗,只看得清香烟雾气缭绕之间,男人半低着头,眉宇间神色晦暗不明。那对儿被调教成小母狗的姐妹花正并排跪在沙发上挨操,顾朝冶随意插这个几下,又抽出来继续去操另一个,扬着手中的金属狗链肆意挥打,啪一声便是臀肉上的一道红印子。 身处此间,她便已经慌乱得无以复加,更遑论学着别人的模样去勾引宫辞…… 周舟下意识的狠狠咬住下唇,可根本咬不住身上的抖,打着冷颤哆嗦得不成样子。 宫辞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小东西身上,眼见她明明害怕成这样,小身子抖得像过筛,却还是不肯求饶,心头火气蹭蹭上蹿,直冒烟。俯下身,直接凑到她耳边狠添把料:“等不及了?想试试?” “不、不想……”少女眼泪汪汪,急急反驳,被吓破了胆子的脑袋已经不会思考,几乎是遵循着冲动行事。 趁他俯身低头,小手忽的一紧,揪着男人的裤管扬起小脸,急匆匆便将唇吻印在他脸颊。可这吻也是抖的,娇脸上成片的泪水顺着肌肤相接沾到他脸上,颤幽幽凉冰冰,却固执的不肯撤离,辗转着去寻他的唇。像只花蕊间含了一包晨露的牵牛花,终于寻到一枝参天巨木,只能仰赖他鼻息生存。 本该是一触即散的浅尝辄止,却越吻越深,男人食髓知味,长舌横掠而进,勾缠出小嫩舌,留在唇齿间吻吮噬咬,像尝到什么极鲜似的陷入其间,辗转着反复加深这一吻。 少女不敢起丁点反抗,仰着脖子任由男人肆虐欺凌,被动承载着对方不断深压下来的身躯和力道。 可宫辞却显然还觉得不尽兴,干脆单手托在她脑后,强势的将她固定成迎合的姿态,更方便他作威作福,居高临下的蹂躏这朵娇花。 “唔……” 奈何周舟吻技太差,虽没抗争,可还是不会换气,很快便被吻得头昏脑涨七荤八素,求生本能似的推着男人肩膀往外挣脱。 宫辞明知她缺氧,却仍痴缠了片刻,非得吻尽她胸腔最后一滴空气才算罢休,眼见一张娇脸都憋得透了红,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少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胸口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却固执的单手扯住男人领口,不许他回去:“我、我只想要你,别让别人碰我好不好……” 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吸着,含着哭腔低低呜咽,既软糯又可怜,既清纯无知又妩媚勾人,宫辞明知她目的,可心里还是难免动容,还知道寻他求庇护,看来还没傻透。 周舟肯主动索吻,男人心头冒烟的火气总算是被扣上了盖子,只打算给个台阶便原谅这小东西一次。 可是原谅归原谅,敲山震虎,让她懂得敢跑的下场还是要的。 单手把跪在脚边的少女拎进怀里,一手轻谩的捏着少女那截软腰,随便朝着个在盈盈身上玩得正欢的保镖吩咐:“喏,那一身,让给我找一套过来。” 空着的那只手,指的正是在顾朝冶身下嗷嗷乱叫的两只小母狗。 周舟当即又要落泪:“我不要……” 不过这次可由不得她了。一身装扮里的狗项圈被单独抽出,递到她眼前,宫辞声音透着股疏离的警告:“自己带上,跟老子爬回去。” 久居高位,男人发起狠来格外的有威慑力。 周舟眼泪婆娑看着面前的颈圈。呜呜……她不要…… “我不跑了好不好……”周舟缩着身子怯怯的求饶,泪光潋滟的烟水眸满含哀戚的祈求,声音又轻又细,怯怕十足。 男人动都未动半分,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就放在身侧,食指和中指反复轻轻扣着,摆明了是耐住性子等她认清现实,要跟他回去,就必须当他的小母狗。 其实宫辞并不像表面上这么云淡风轻,怀里就抱着想了半天的小娇娇,手里就捏着他最爱的那截小细腰,他连待会儿什么姿势肏她都想好了。 但他十几岁就跟着爷爷上谈判桌,自小学的就是玩弄心术,几乎是本能让他压抑住了自己的那点儿不忍心。他必须得让她明白,什么是碰不得的红线,平时在家里跟他耍耍小性子他都能宠着,可是敢跑,那就是有了二心,他决不能姑息!也就念着她是被吓着了,自己往外跑,要是敢和哪个野男人私奔,这会儿对方多半已经半条命没了。 见男人无动于衷,周舟又开始扑簌簌的抖了,白牙也再次咬住嘴唇,半垂的眸子里满是臊耻,凄惶无助的伸出小手,只能拿起了那支皮制狗项圈。 宫辞也知道她脸皮有多薄,到底没能狠心到底,接过她套上的颈圈,亲手帮她扣着,一边柔了声音哄一句:“乖一点儿才招人疼,嗯?” 可看在周舟眼里,就是彻底的宣誓主权,呜呜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啊咳咳……”身后已经快要被淡忘的盈盈忽的又激烈起来,弓着身子一边浪叫一边咳喘,啊要被操坏了,盈盈的小骚逼装不下了啊啊啊,屁眼儿要被捅烂了好爽啊重一点啊啊,还要吃要吃大鸡巴…… 一声尖过一声…… 宫辞笑着睨了眼下意识就往他怀里缩的小娇娇,极致脆弱的小美人潜意识里的依赖托付,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容。单手轻抚了抚小东西的背,把人打横抱起来:“带你换个安静地方?” -- 第二十八章犯倔 ρó壹8n.ℂóм “怎么不塞了?” 男人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戏弄亵玩,斜倚在床头,随意的支着条腿,晲着跪坐在床尾的周舟。 小东西矫情,他不许去浴室换,她就躲到床尾去,统共这么大张床,他腿一横都快碰着她脚尖儿了,有什么必要。 周舟小手还捧着自己一颗奶子,脸颊上的红晕直接飞透到耳根,又臊又委屈。 本来就是哪儿哪儿都遮不严的情趣内衣,还根本不是她的尺码,对方显然生得比她还玲珑袖珍,皮革的质地又没有弹性,她好不容易套到身上,连呼吸都有些紧绷,结果刚松口气,两只樱红的乳头直接挤出了包裹范围。 周舟急忙拢着一只,努力把山楂头按回去,刚松了手扭身去按另一侧,前一颗又啪的挤了出来。 抓着内衣边儿想往上提一提覆盖范围,没提两下,倒把边缘处的两颗乳头摩擦得硬了起来。 这才忽然意识到,这狗男人竟难得的没有催她,一转头,果然对方目光暧昧,盯她玩自己奶子盯得起劲。 见她看过来,懒懒开口:“怎么不塞了?” 长臂一伸,就把小东西捞回到身前——他就说躲这两步没意义吧——极为顺手的拍了把被塞得满满登登的皮质内衣下缘:“奶子这么骚,想出来见人了?嗯?”℉úτáχs.čǒm(futaxs.com) 本身内衣尺码就小,上半颗奶球被压迫得高高隆起,一巴掌下去,柔软的白肉在男人指尖荡出有节奏的波纹,欢呼雀跃,跳动着微微颤抖。 宫辞的黑眸霎时更加深邃了。 知道他孟浪,可周舟还是被这十足的亵玩姿态刺痛,烟水似的眸子里腾起雾气,本能的向后靠了靠肩膀想躲,可许是脖子上沉甸甸的重量提醒了她,动作一半生生止住,倒成了她往后一缩肩膀,暴露出胸前两颗奶子专方便他似的。 啪—— 宫辞被她带着羞怯的软态刺激得鸡巴都是一跳,额角青筋都跟着胀痛,狠攥住余波未止的奶子根部,抬掌又是一巴掌。 嫩乳儿被扇得颤巍巍乱抖,本身就白,上面五指刮出来的红印子清晰可见,还浪抖着换着角度展示,往宫辞眼底钻,叫人非得好好教训这两团骚奶懂懂什么是规矩! 少女秀眉微蹙,眉心间的难以置信还未来得及消化,又被染上情欲。她本来眉头就平,眉尾又细,没表情的时候也像拢着汪心事,带着淡淡的委屈无辜,此刻无辜混入七情六欲,像海中不知情爱只凭本能勾人堕落的海妖。 男人身上气焰冲天,抿紧的薄唇间都是凌虐的性欲,赤裸裸不加掩饰,似乎笃定眼前这个女人只能任他宰割,放纵欺凌,肆无忌惮的占有虐玩,直到把她肏成个只知道浪叫的婊子,婊子都不如的母狗。 周舟越想心中越是凄凉,偏偏胸口的几个巴掌印不止留下了刺目的红痕,和火辣辣的痛意,还有疼痛下的酥麻。 宫辞大手攥着奶肉,肆意抓捏出各色形状,力道之狠像是恨不得把皮肤下的白肉都挤得从乳尖喷射出去,扬手又是一巴掌狠扇上去,泛着媚色的奶兔飞弹跳跃,颤得骚浪媚贱,勾得他满肚子占有欲破坏欲尽数暴涨,眸子里像是要蹿出火星,可偏觉得压着点儿什么,不得尽兴。 漫不经心的一抬眼睛,就看见小东西侧着脑袋咬着唇,一脸倔样儿的不肯看他,白牙咬得唇角都要碎开,也不愿意吭出一声儿。 一手掐着小下巴,逼迫娇人低头看向自己被扇得媚红的奶子:“奶子骚不骚?叫出来让主人给你含一含,嗯?” 另一手捉着她自己手指去捻动乳珠加强刺激,非逼出她一声骚叫不可。 不看还好,一低头,就是自己被迫捧着奶子玩给男人看的骚样儿,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就是这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自己捧着对儿奶子给他玩,还傻傻的自以为献个初夜就会平安无事了。结果这男人根本没想过放过她,最初还是吃她的胸,插她那儿,现在连那儿都吃过,还逼她当个小母狗…… 覆在她手上的大掌撤开,还没反应就又是一巴掌落上奶球:“叫不叫?” 一贯说一不二的宫辞也起了火气,声音里威逼之势尽显——他惯着她了是不是? 这次没收着力气,扇得周舟差点儿一声哭出来,被男人一双赤黑的眸子盯着逼着,反而更觉难堪,生生把哭腔憋回去,不肯献媚。 宫辞直接捉着周舟两只手重新拷起来,扯着一只脚踝往床边一绑。动作麻利迅速,小东西又细胳膊细腿儿,仅剩能活动的那条小腿蹬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痒,眼看着男人不知道从床边哪儿又摸出来条链子,掰着她小腿就系了上去。 周舟跪在床上,两腿被迫大开,拷在一起的两手不得不按着床面,撑起上半身的重量,反应过来服软求饶时候已经晚了,宫辞眉心蹿火,居高临下站到床上,一脚踩上周舟的腰:“自己撅好。” “腰塌下去,屁股往上翘。” “没见过母狗怎么挨操的吗?” 少女毕竟是舞蹈出身,骨头格外软些,细腰塌下去弧度惊人,像支水中倒影的拱桥,荡着秋波的勾人。 一个冰冰凉的金属球抵上她腰心最低点,一触又收。未知的触碰最令人可怖,周舟忍不住扭过头去看,腰一松,就又抵上那颗小球:“唔……” 这次知道了,小球通了电,电流不强,不至于疼,可酥麻扩散开一片,偏痒,让人想伸手去挠,可两手又被拷在一起,即使换下巴支撑住身体也够不到。格外难受。 宫辞手指悬在拉开的抽屉上头,在软皮的改良小马鞭上停留片刻,听见声音一扭头,就是小东西被电到,难耐的扭着屁股的骚样,直接伸手换了旁边的硬胶戒尺。 一戒尺扇到腿心大开而暴露清晰的两片贝肉上:“不是不出声吗?” 突如其来的疼痛,周舟下意识的一缩屁股,浑圆雪腻的臀瓣之间,两片嫩肉也哆嗦着抖了抖,绷得有一瞬发白,紧接着就涌上来深艳的红了。 男人喉头滚了滚。 啪—— 轻抬戒尺又是一下:“还敢不敢跑?” -- 第二十九章你试试 “呜……”近乎小兽似的哀鸣。戒尺拍下的地方痛得火辣,周舟连脚趾都缩到一起了,小屁股扑簌簌的发抖,可比疼痛更甚的是耻辱,沿着她塌下去的软腰翻江倒海,反而心里像断了根弦似的,嚎啕出了声:“滚…你滚啊呜呜……” 宫辞举着戒尺的手明显顿住了,眉宇间的怔愣没设防备的展露出来,她还会骂人? 不仅会骂人,甚至还想打人。眼泪鼻涕在那张娇媚的脸上呜呜呜混成一片,极力弓起上身,腾出双手去扯脖子上的颈圈:“我跑、凭什么不跑?呜呜呜不跑、不跑留着挨打吗?呜……” 细腰碰上小电球,明显一酥,瞬间又软下去。 发起脾气来也是这个骚样。宫辞拿戒尺轻轻抵住她已经充血的两片贝肉,不清不重把胶尺压出个弧度,沿着两腿之间往下滑,慢悠悠磨着已经被刺激得挺立的小肉蒂,半是好笑,慢条斯理的提问:“怎么打你了?扇逼也算打你?嗯?” 周舟是真的满腔委屈,一肚子闷火,可撞上的却是男人满不在意的语调,明显眼里只有怎么玩她怎么上她,把她当个会叫的充气娃娃一样!怒气剧烈,积聚在胸膛,恨不能直接从嘴里喷出火来!两只小手都被这憋闷的怒火烧得发抖,一心只有解开脖子上这个代表着屈辱的占有标记。 宫辞站在她身后,看不见她脸上表情,只能看见扑簌簌抖动着的嫩白腿心,和小东西着急扯着颈圈而左右扭动的细腰。邀宠求肏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淫浪。 于是又是一下轻轻拍上去,语气轻肆嘲弄:“骚得都快喷水了,还污蔑老子打你。” 沾着少女体液的戒尺伸到她眼前:“自己闻闻你身上的骚味。” 周舟撅着屁股,不得不维持着这副淫辱的姿态,终于把项圈的扣子解开,羞耻、委屈、不甘、愤怒,浓重的情绪化作热血直冲大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不后果了,一把扯下项圈摔到宫辞身上:“那是生理反应!扇你你也喷水儿!” 啪—— 啪嗒。 项圈正砸在男人脸上,又弹开坠地。 宫辞没防备她,又或许是忽的看见她通红的眼睛一时怔住了,没躲,皮革带金属扣的项圈正当当砸到他脸上,啪的在眉角磕出了个血印儿,离眼睛不过两叁厘米。 周舟倒忽的有点担心,说不清是冲动褪去留下了后怕,还是差点伤了他眼睛心软后悔,眼睛里的嚣张气焰一秒钟融了,只余一点顽固的抵触,他先动手的。 宫辞眼睛都没眨一下,像是根本没感受到疼痛,亦或一下子被磕得傻了,手中的戒尺还停在刚才的位置,她鼻子下方两寸。静默了五秒钟,忽的移动了戒尺去抬她下巴,目光直直的从高处射进她眼窝深处:“你试试?” 声音平静。平静得让周舟忍不住想起看过的一部电影,陨石砸进遥远的异星,震起铺天的碎石和尘埃,盛大犹如核弹,可悄无一声,没有空气的冷漠宇宙里,最平静的爆破。 周舟咬咬嘴唇,不过停了一分钟的泪珠又续上了,吧嗒吧嗒的往外涌:“我、我……” 用途明确的戒尺磨过棱角,不割,但冷冰冰的坚硬,从下巴一路滑上,抵着她下唇:“试试?嗯?” “呜呜呜……” 硬胶戒尺沿着下唇抵进她口腔,上面还沾着她自己的体液,周舟缩着脖子想把嘴巴退出来,呜呜咽咽,心情惶恐。宫辞只凭两个不清不重的疑问就把她的情绪瞬息间击碎,只剩噼里啪啦落下去的眼泪,是她对自己无用的控诉,以及未知惩罚的绝望。 “叼着。” 简单的两个字,周舟就不敢往后缩了,认命的咬住口腔里的平直冷硬的尺子。 啪—— 这次直接换了男人的手,又烫又硬,上面爬着茧子,刮擦过少女柔嫩的腿心,比戒尺更可怖。 宫辞就站在周舟身侧,垂着眼皮看她,娇脸一片晶莹的泪水,映射着她脸上红晕像是从皮肤里透开的水墨,呜呜咽咽的对着他摇头,美眸含泪,写满凄哀的祈求。 一巴掌打完,拇指肆无忌惮的揉上已经烂红的逼口,按着两片软肉往里捅个指节,咕的一声,捅出一大股含在里面的骚水,直顺着他掌心往下淌,随意往白嫩的大腿根儿上蹭了两下,黏腻湿滑沾得少女脊背又是一拱,看起来就像是把屁股撅高想往他掌心凑似的,声音里都是兴味:“这也是生理反应?” 周舟不知道她脚腕上的链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男人托着她屁股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可怖骇人的肉棒子朝着天空勾出个弧度,单手在她胸前啪嗒一扣,就熟练的放出两团被小号胸衣勒得发闷的乳肉,轻飘飘的拢着奶根揉弄,另一只手从始至终搭在她腰上,没有用力,可她毫不怀疑,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被这只大手死死掐住,不得抗争。 “自己吃进去。”往上顶了顶胯,蓬勃滚烫的龟头顶到她泥泞一片的腿心,两个人都默默的蹙了下眉。 周舟单手扶着男人肩膀,另一只手茫然无措,最后落到了自己大腿上,小心翼翼晃着屁股去找那颗蘑菇头。她腿心儿都是被都宫辞随手蹭上去的骚水,格外的滑,男人也是玩得兴致格外高涨,马眼儿里都吐出了水珠,几次滑着小口不得其入,蹭过她被扇过还有些火辣的嫩肉,烫得她小屁股直打哆嗦。 可她越是焦急,小腹越是下意识夹紧,顶上去都难进,更别说她在这儿虚虚的摸不着角度。 终于还是以宫辞耐心破产宣告结束,揉着奶团的手恋恋不舍的撤下来,捉过小东西的小嫩手握住自己鸡巴根儿,语气轻佻中埋藏着某种无奈:“也不怕给你男人这宝贝坐折了?以后小逼饿了谁喂它?” 嘴上说着没边儿的荤话,周舟都习以为常了,只是抬抬眼皮睨着男人神色……这,就算完了?他是不是不知道她给他砸出了血?或者忘了?就……这种程度,不发脾气搞死她的吗? -- 第三十章冰块在燃烧 抬头迎上宫辞的眼睛,周舟就意识到是她想得太简单了。男人的眼睛漆黑幽邃,一瞬间收拢起某些她来不及捕捉的风云,凝聚成冰,在黑眸中闪着阴郁的光。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五指骤然捏紧,掐着她最纤细的一寸往下用力,无声又强势的催促。 不需要太会察言观色,周舟也能清晰的感知到男人乍然再起的怒气。可为了什么呢?她这次明明什么都没做…… “啊……” 来不及想通,便是一声惊吟。 许是屡催无果,宫辞猛的向上一顶胯,骤然闯入,湿润彻底的甬道被蛮横的一贯到底,接纳容下令人惊奇的尺寸,激得周舟腰背不住的向后弓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一穿而下,狠狠堵在体内。 没有停顿,也不等她适应,紧接着便是啪啪啪啪的往上狠凿。宫辞看着虽瘦,可力量惊人,这她深有体会,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都丝毫不影响他克服重力挺腰的迅猛,更别说她胳膊上推人那点儿力气,可还是忍不住要推,极力屏低着声音里的骚喘求饶:“慢、啊啊慢一点……” 宫辞毫不受阻,气定神闲,呼吸里的热气与其说是体力消耗,不如说是精神亢奋,眸光灼灼盯着她愈发红艳的脸,身下动作激烈,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她给捅穿。 他气着呢。气她怎么这么美,随便蹙蹙眉头他就陷进去,像片温柔又绵密的网,轻易让他忘了原本的打算目的。还是她自己抬起的小脸上盛满的疑惑,才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那是什么语气?心里那团火气呢?她不是嘴硬要跑吗?就该把她直接丢出去,让她好好看一看,究竟是谁才能护得住她! 可这脾气发出来,最凶也不过是掐住她狠肏一顿。这说不清是处罚还是私欲,让宫辞恼火更甚,较着劲儿的狂奸狠挞,非要她叫,要她哭,要她喘,要她双腿缠在他腰上抽搐,要她在他身上彻底疯魔! 可不够、还是不够。 这个姿势轻易深入,第一下清浅的痛周舟还没发觉,嫩手攀着男人肩膀,聊胜于无的向上挺着腰臀,妄图抵御箍着她腰肢的钢筋铁臂,第二下便彻底的唤醒了被肏进子宫的记忆,娇脸上花容失色,拧着眉心哭叫服软,别、别,不要呜,我错了……混着低哭的浪叫迭着腔的往外涌,甚至也不清楚自己叫的是什么了,又喘又哼连成一片,只余淫靡的骚媚。 男人不仅没想放过她,反而上身挺着前压,把她更加禁锢到怀抱里,高挺的眉骨下,深湛的黑眸一瞬不瞬望穿她,眸光里寒冷又灼热,似乎有冰块在燃烧。周舟读不懂他的目光,也无暇去细细分辨,下一瞬便是巨物再次深捣进子宫的剧烈酸痛,天鹅似的长颈不受控制的向后仰起,手臂和小腿都紧紧绷起,隔着宫辞精壮的腰腹极力往自己身前蜷缩,却只能死死的缠在男人身上,那么紧…… 珠贝似的指甲轻易刺破男人皮肤,留下无人在意的暗色红痕。 周舟哭喘着,高潮过后的眼神还迷离,摇摇晃晃被男人抱着起身,她不是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被他抱着移动,已经下意识的朝他怀里靠,四肢都软塌塌使不出力气,几乎全靠身体里那一步一撞的凶物刺激着意识清晰。声音都有点儿见哑,也是软乎乎的:“别再弄了,真的好疼呀……舟舟疼……” 宫辞垂眸看着怀里那张娇颜,脸上红晕斜飞,从湿漉漉挂着泪珠的鼻头一路漫到耳尖儿,搭配她精致艳丽的五官,是这样媚色横生的一张脸。可宫辞忍不住去看她眼睛,她生了一双不该属于她的眼睛,太垂、太钝、太柔软,永远隔着烟沙水雾的眸子里满是迷茫。像个手持明珠夜行的旅人,到死都不知道是什么为他招来了灾祸,纯真到近乎愚蠢。 在刚刚的一瞬间,她体内和体外同时抱紧他,又湿又软,缠住他几乎一丝缝隙也无,近乎绝顶的快感之间,他忽的意识到,他不仅要她沉沦,还要她亲眼看见自己的沉沦。 于是把近乎脱力的小人儿按在梳洗台前,冰凉的大理石刺激得周舟脊背酥麻,下意识的娇哼出声。 “唔……” 宫辞眸色更深,按捺着退出自己的分身,撤离时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里面的大股春水终于得了空间宣泄,沿着少女腿根儿淅沥沥往外漫延,无可避免的把他的两腿也蹭上莹亮。 把小人儿调转了个方向,面向宽大的洗漱镜。周舟太矮,这个姿势站着他根本没法肏,于是一手提着细腰,另一手提起条白腿,沉声下令:“跪上去。” 周舟看一眼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又回头睨一眼宫辞神色,万分不愿也只能顺着男人的力气屈了双腿,小屁股抵着另一样同样坚硬、却灼热烫人的东西,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回头可怜兮兮的看他,声音里都是颤抖:“别、别弄子宫好不好……” 小东西听起话来很能消他的怒火,只可惜这会儿心头烧的是别的火,欲火。宫辞颇有些邪气的嗤笑一声,俯身低头吻上少女后颈,声音被她细嫩的皮肤蹭得暧昧:“那要看你表现……” 轻轻叼起块儿皮肉吻吮舔弄,他清楚这小东西的肩背多敏感,光是他呼吸的热气哧到皮肤她都会酥麻战栗,此刻更是彻底软在他双臂和胸膛撑出的狭小空间之内,幽幽的吭着骚喘。 宫辞单手扶着鸡巴抵上逼口,缓慢的用力,一寸一寸挤开又欲闭合的甬道,感受着层层迭迭的褶皱肉环似的被推开,套着他蘑菇沟舔舐,不轻不重的插弄起来。 “嗯……”周舟被轻易吻出难耐的喘息,两条手臂抵着身前的梳洗镜,下意识的闭上眼,酥麻一片的腰被迫贴进男人胸怀,火热的体温加剧了肩上快感的传递,扩散到四肢最末端,连手指都无力,连呼吸都深重,连身体最里端都蠢蠢欲动,透出股充满饱胀的满足感。 唇舌还沿着她蝴蝶骨辗转,声音含着淡淡笑意:“不操进子宫,舟舟能爽吗?嗯?” -- 第三十一章不愧是她严歌看好的妹妹 宫辞是含着笑意提问的,但毕竟天之骄子,颐指气使的语气太过习惯,听在周舟耳朵里,便自动脑补成了威胁,焦着气息抢答:“能的,能的,周舟能爽……唔……” 听见喜爱的小娇娇喘息着叫爽,宫辞一下没收住力气,吻在肩头的牙尖儿压进皮肉一分,立时换来怀中的娇躯一缩,哭哼着惊叫。 身下进入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深重了起来,宫辞直起上身,拇指按上白皙肩头那个泛红的牙印,已经有些模糊了,原本是抚慰的手指忽然换了目的,指尖力量重了起来,反倒想把那个痕迹揉得永远留在她身上,低沉的声音里掺杂了某种浓重:“哪儿爽?这儿?” 大手又沿着肩背下滑,移至腰间拢到她身前,感受着怀离的身躯随着他手指发颤发栗,哭哼细抖。 毫不留情捉着她弹跳翻飞的奶子往前挤,捏得乳尖儿压上冰凉的镜面,纵情逼问:“爽吗?嗯?” “爽、爽的……” 声音越说越小,显然不能让兴味高涨的凶兽满意,大手越发用力,揉着那颗奶球往她自己下巴上按,声音里威逼之势展露无遗:“哪儿爽?说出来!” “奶、奶子爽呜呜呜呜……” 仿佛说出这话比受他玩弄这行为本身还要难堪痛苦,周舟哭得更加激烈,扭过头看向宫辞求饶,一双美眸里尽是哀耻。 这一发现刺痛了宫辞,劲腰耸得愈发迅猛,两颗卵蛋都被甩起来拍到少女腿间,啪啪啪尽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男人钳住这只下巴逼她看向镜子:“看着!看看你自己的骚样,是不是被肏爽了?嗯?” 周舟屈服求饶,被迫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镜中放大的自己,双颊飞雾,被汗珠湿透的碎发胡乱粘在额前,狼狈又淫靡,更别提小脸下面就是被肆意揉捏的奶子,视觉的冲击比胸前玩弄的快感更甚,臊耻中反而逼近高潮。 少女被自己淫乱的模样惊骇,下身起了洪似的猛烈缠绞,宫辞舒爽又刺激,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肆意纵情,抓着奶子的手没遮拦的揉捏,掐得白肉牛奶似的流出指缝不够,掐得留下五指的红痕不够,好像非要掐得她把他融进身体里、融进骨血。 肆意的快感,胸腔郁郁无发的酸涩,七上八下的莫名情绪,都从极度高昂的情欲里爆发宣泄,亵玩的话接二连叁脱口而出。 “看看你自己的婊子样,离了鸡巴能活吗?” “跑?还不是被抓回来挨操,小逼吃鸡巴爽不爽?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射进去?嗯?” “还敢不敢跑?” “再跑,就在外头操你,人人都看看你小逼吞着鸡巴的贱样儿!” “不、不要……”哭喘中的少女终于尖叫出声,那么锐利,连身体都表现出抗拒,下面的小嘴死死咬住宫辞的鸡巴头,似乎是不想让他再进一寸。 可他偏要! 经年锻炼的有力腰身不顾阻拦往里狠进,热血冲击着大脑,脱口而出:“不要什么?不要吃鸡巴还是不要喝精液?那小逼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直接操烂!” 他是如此势不可挡,狂戾的掠夺,悍猛的闯入,连幼嫩的子宫都不得不屈服,避让,酸痛中躲出个软烂的子宫嘴,容纳接受,又讨好献媚,柔嫩的子宫肉不住的吮吸着最敏感的蘑菇头、舔弄着马眼仿佛渴求什么。 等宫辞终于反应过来是“不要给别人看”的时候,身体已经停不住了,猛贯几下,次次深埋,子宫肉像终于如愿似的吞噬着突突而出的大股浓精,余情之中还微微颤抖,裹吮着他还埋在其中的半软肉棒,像是最后一滴都不愿放过的从他精道里挤出来。 顾不得享受这点儿余韵中的酸麻刺激,他怀里的小娇娇下唇都要咬出血,额头死抵着镜面,被激射到高潮都洗刷不掉脸上的委屈,低哀呜咽。 宫辞紧了紧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把人拢紧到怀里,低头轻轻吻上她耳根,声音都不敢重一分,低沉中尽是悔意:“娇娇……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胡说的。胡说的,娇娇不委屈,好不好?” 他激动纵情,发泄般的随口胡言乱语,床上的荤话而已,他哪儿舍得那么羞辱她? 别说主动羞辱,就连别的男人把目光停在她身上,宫辞都要皱眉。一如现在,好不容易抱着啜泣不止的小娇娇洗干净,过程中即使又硬了起来也是老老实实一点儿没敢弄她,裹着浴巾给哄到床上躺好,转头出来是管严歌要恢复的药。 严歌抬眉瞧着宫辞眉尾的血痕,暗自思量着不是那位周小姐弄得吧?可那么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宫少就算动手,也不至于弄得见血吧? 她在月色里成天见几位少爷玩女人,不说多了解,可几位少爷的喜好个性都摸得七七八八。宫辞狠是狠,但对暴力确实丝毫没有热衷,不仅不热,似乎还很嫌扫兴。曾经有个喝高了的二代,不知道怀里的那个陪酒怎么惹了他,当着宫辞的面把妓女踩到茶台上踹脸,宫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漫不经心拎了外套离场,当天晚上二代就被家里送到西部的某间寄宿学校了,美其名曰好好学习提升修养。 心里怎么八卦怎么思量,严歌手上动作当然麻利,弯腰提出了小药箱,举着酒精棉签柔声说:“宫少您坐,我给您上药。” 宫辞淡淡瞥她一眼,声音沉静:“消肿恢复的药。” 哦。这么说严歌就懂了。可懂了反而比刚才更好奇,进去之前还剑拔弩张的,明显不能善终,怎么这么一会儿,出来就开始怜香惜玉了?不愧是她看好的小妹妹,有本事惹男人发那么大脾气,更有本事让男人心疼的过来拿药。 好奇的不止她一个,顾朝冶正躺在严歌办公室的沙发上讲电话,立刻捂住听筒抬起脑袋挤眉弄眼:“呦,这个滋味这么好,一炮抿恩仇?” 这才看见宫辞眼皮上的伤,口没遮拦:“那小玩意儿看着没二两肉,床上这么野?都出血了,怎么玩的?” -- 第三十二章就凭她 宫辞眼皮一抬,黑白分明的瞳仁透出不容忽视的冷峻,声音不轻不重,却显然没含玩笑:“你们别打她主意。” 你们。这是把庄司彦也算进来了。 顾朝冶看着眼前男人护食的模样,瘪瘪嘴,小声抱怨:“她自己别打逃跑的主意就成。” 严歌正柔声向宫辞请示:“给周小姐拿套新衣服送过去?” 听见这句,宫辞直接转过来,眯着眼直视顾朝冶:“你说什么?” 顾朝冶知道宫辞血脉好,自己嘀咕的声音虽小,可他绝对不是没听清,这句反问算是憋着火气给他留颜面了,也怪他自己嘴贱,今儿下午刚见这少爷发火,还非得欠这么一句,于是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哎,没人敢抢你的。” 宫辞抿着嘴唇没搭话,似乎是专心在等严歌拿衣服出来,半晌之后突然没头没脑的追了一句:“就凭她?” · 周舟躺在床上,可其实并不能睡着,原本就舟车劳顿连坐了几个小时大巴,她对宫辞的权势相当忌惮,特意没敢选需要实名的机票火车,而是改乘大巴,慢虽慢了些,但安全。可刚一下车就被等在那儿的陈越抓了,马不停蹄的把她送回来,就是被宫辞捉着灌精。 她身体累到了极点,极其渴求休息。 可心理乱烦,眼睛一闭思绪就乱飞,那个被轮奸女孩儿的浪叫,宫辞眉尾那个伤口,甚至第一次见面时他扇她巴掌,打电话要叫保镖来轮奸她。 骂这句时他眉眼间都是嚣张的戾气,像个匪徒,或者屠夫。那一瞬间她像被肢解,大脑完全丧失思考,只剩本能,就连后来直面黑洞洞的枪口似乎都没那么可怕。哦,她都快忘了,那场莫名其妙的绑架,歹徒似乎反而被什么追赶着,仓惶逃命,临死前想一枪把她这个累赘处理掉。当时她还以为是警察,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更应该是宫辞。 说起来,宫辞还真的救了她一次。可他为什么会追着那两个劫匪呢?那两个人绑架她又是什么目的,求财?寻仇?当时她只庆幸自己名正言顺的失忆,不必面对层层猜疑盘问,现在想来却觉得处处诡异。 尤其是宫辞,他明明连金旺见色起意这种小事儿,都要带她亲自去问清楚前因后果,甚至还在地下藏着个私刑用的监狱,可那场绑架和车祸就像从未发生过,他从没过问,也不提起。 冥冥之中,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卷入到什么深重的漩涡之中,这漩涡太大,看不清边界,一时只让人觉得飘忽迷惘。 外间咔哒一声开门声,周舟本能的竖起耳朵,接连经历的事情已经把她磨练得愈加警惕,连在个陌生的套房入睡都成问题。接着便听见男人声音淡淡的吩咐:“你在外面等着。” 是宫辞。 周舟这才稍舒了口气。可她不想理他,干脆背对着房门,闭上眼睛装睡。 宫辞一进屋目光就落到床上,被子里鼓出个小团,随着一深一浅的呼吸起伏膨缩。见周舟睡着,他脚步也轻了些,视线落到枕边那几条泪痕上,心口都被窝住了层棉花,软软的发闷。 稍一权衡便有了定夺,走到外间吩咐严歌暂时用不上她,干脆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看起了合同。 严歌拎着化妆箱,悄声把门掩好,眉梢忍不住向上飞扬,眼中都是撞见了第一手八卦的跃动。恰好转身便遇到正要离开的好友郑妍,忍不住立刻追上去分享:“宫少这次要折。” 郑妍抬头看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质疑:“就那个?” “啧。”严歌白她一眼,显然是对她的观察力判断力很不满意,举了举手中的化妆箱示意她:“我跟宫少说给那个小妹妹补妆,特意跟过来八卦的。结果进了屋,宫少发现小妹妹睡了,竟然没舍得叫醒,直接让我回了,这会儿正陪在床边看合同呢。” “肯花时间,这个倒是上心些……”郑妍低声点评。 两个人说话没什么藏着掖着的。虽然她们在某件事情上想法截然相反,可除那件事之外都十分投机,堪称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多年相处下来,两人早已互相信任,知根知底,彼此的了解比她们男人还要深刻许多。 “可……我不看好她,”郑妍还是摇了摇头,想起周舟在包间里的表现,凄惶无助,又委屈难堪,“她太看不开,就算宫少有心,她自己内耗也要把自己耗得油尽灯枯。” 严歌不置可否,颇有些挑衅的笑了一下:“赌不赌?” “呵……这月色可真是乌烟瘴气,你都被带坏了。”郑妍抱着手臂看她,可话音一转,也拿出女明星的气势来:“赌什么?” “我赌她能破了洪萱儿的记录。”严歌自信满满,“若是输了,我想办法让顾少给你成立个单独的工作室。” 郑妍原本就是不服输的要强性格,这下更来了兴致。她确实想成立个自己的工作室,谁不想自己做老板给自己打工呢,可这话她不好开口,她星途正顺,是顾朝冶旗下的摇钱树,庄司彦给她多少钱、砸多少资源捧她是一回事儿,可把她从顾朝冶的公司里挖出去,断兄弟一条财路,就难看了。所以这事儿严歌从顾朝冶这儿下手最合适。 应下之前还不忘先打趣严歌两句:“一年半啊?严老板这么自信?” 然后才言归正传的跟着下注:“赌得这么大气,那我也不能太拿不出手……嗯,要是那只小白兔真破了纪录,我送你个京城户口。” 郑妍眨眨眼,话没说尽,但严歌显然知道她暗示的什么。要是这样,她更是得帮着小妹妹作弊也要赢了。 临走前,郑妍还特意转过来,贱兮兮的朝严歌抛媚眼:“我等着严老板的好消息哦!哎呦,我这农奴怎么就快要翻身把歌唱了呢?~” 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严歌往后想起来便觉好笑。 -- 第三十三章 ρó⒅n.ℂóм 宫辞进来,周舟下意识的装睡,不想面对。可没想到这狗男人没把她叫醒,反而安安稳稳在她身边坐下了。这怎么办?再装醒?可总要有个被吵醒的契机吧? 这会儿她背对着他,不知道宫辞究竟在干嘛,臆想中后背上一道灼灼目光,快要把她的伪装烫穿。 也不算完全的臆想。宫辞此刻确实正垂着眼皮,越过她肩膀,落在随着呼吸颤抖的鼻尖。别说他听得见安静室内她呼吸有多乱,便是个稍有点侦查意识的普通人,也该从她紧张绷起的肩和背,看出这是装睡。 原本还以为是他把人给折腾累了,因此见她睡了半分没敢打搅,可这会儿发现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心情相当的不快。宫辞抿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垂在交迭的膝盖上,食指一下下轻点,心里琢磨是不是该给这小东西立立规矩。 可脑海里无端的又浮现起周舟被那个姓金的老变态下药那天,靠在车门上看他,声音幽幽的:“我很好睡的。” 他无声的扯了扯嘴角。是他妈好睡,快活得他魂都快丢了,现在再看别人怎么都缺了点儿滋味。 本就犹豫,想起那晚,更是狠不下心了。小东西主动起来卖骚的样子可真好看,撒着欢儿的往他身上拱,死死的缠着他,在他给的快乐里放纵的喘放纵的叫,还喷了那么一床…… 真好看。℉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宫辞杀伐果决,不像周舟那样满肚子的纠结,既然想清楚了目的是把小东西留在身边,且是让她积极主动留在身边,那剩下的就只是手段,反正糖衣炮弹嘛,他最不缺的东西。 送什么投她所好呢?他想起周舟读的是电影学院,本来就有意往娱乐圈发展,这方面他熟,宫辞包过碰过的明星也不算少数,直接掏出手机给顾朝冶发短信:“周舟的合同你安排一下,换到你们公司。经纪人安排个靠谱的,之前你提过一个,带过两个影后那个谁来着,她就行。” 顾朝冶正仰躺在大沙发上敷面膜,看见这条消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牵动脸上面膜,又只能生生憋住,一如他此刻有苦难言的心境。他怎么就这么嘴欠,跟宫辞吹什么金牌经纪人,带出两个影后一个最佳女配……这会儿宫少狮子大开口,他这不是送上门挨宰么! 心里抱怨,可手上还是马不停蹄的把任务交代下去,合同库里搜一搜哪家把这小瓷娃娃骗走了,赶紧签回手里。宫辞手里的财团,旗下握着寰视这个用户最多的播放平台,又对小瓷娃娃这么上心,指不定要往她身上砸多少资源呢,可不能便宜了外面那些公司。 手下的消息回复的很快,这结果他自己也没料到,周舟原本签的就是他的公司,之前主要在竞争他们和寰视合作的那档A+级的选秀综艺,这综艺叁天后就要开机了,要换人最好尽快。 宫辞收到这条信息,眉头蹙了一瞬。选秀综艺?之前那个姓金的老变态,好像就是用这件事儿收买的周舟父母…… 可选秀是什么东西?这词儿不是封建糟粕选妃的么? 上网检索了一番才搞明白。哦,就相当于一个才艺竞争,只是奖品不是真金白银,而是出道位——这有什么意思啊?合着闹了半天,终点的奖品是让你进娱乐圈?相当于终点的奖品是起跑线? 他可送不出手这么抠搜的东西。直接回复顾朝冶,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制作的电影,导演要好,最好拿过奖的,要女主。 这次顾朝冶彻底绷不住了,直接从沙发上坐起上身,随手撕掉脸上还湿漉漉的面膜纸甩进垃圾桶。这女人吹起枕边风来就是厉害,上来就是大手笔,导演要拿奖的,片子也要大制作,也不看看他们家那个小哭罐子担得起吗?洪萱儿跟宫辞之前就小有名气,有正正得宠得了一年半,砸了大批的资源捧起来的,现在接这种级别的剧本都要被戳脊梁骨,更别说名不见经传的空降女主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小妹妹有个大靠山么?现在可不时兴黑红也是红这一套了。 心里先抱怨一通这小瓷娃娃,看着柔柔弱弱的,手倒是黑,在床上把宫大少哄得五迷叁道,趁着得宠直接就敢要这种级别的资源,另一边点进联系人给宫辞回拨电话——他可得好好给宫辞解释清楚,这小瓷娃娃以后是红是黑他倒不关心,主要是这种配置的资源,他们公司也指望着赚钱赚口碑呢好不好,你 宫少泡妞,别抓着他顾朝冶小门小户的祸害啊! 电话里第一声还没响完,就啪的被按断了。 顾朝冶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手机,上面宫辞两个大字没错,听筒里嘟嘟的忙音还在继续。这闹哪门子情绪?不是他先找自己的么?这还能未卜先知料到我要拒绝怎么的? -- 第三十四章生存能力 就同样在月色,几墙之隔。 宫辞眼疾手快,秒速按掉顾朝冶的来电。可铃声却没停,吱哇吱哇的继续聒噪,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早按了静音,发出声响的是旁边那只手机,一边响着一边还嗡嗡震动着。 宫辞视线看过去,只见周舟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有些发白,胸口起伏得不太规律,明显是刚被吓着。 她本是安静装睡,可想必是身体真的过于疲惫,这么一会儿竟真的快要入梦,正是半睡半醒最迷茫的那个档口,直接被尖锐的电话铃震回现实世界,极其不舒服。可她甚至还没时间理清自己的状态,就本能的被铃声催着去接电话,眉头折起,似要折住脸上这份仓皇不安定。 “喂?” 周舟刚说了一声。宫辞忽然向前一步,伸手盖住她听筒,眉宇间压抑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有点不耐烦,又更像是不忍心:“不想接就按掉。” 周舟抬头看他一眼,还来不及回应,听筒里已经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号,女声哭得痛彻心扉,连带着周舟也跟着紧张起来,移开宫辞遮过来的手:“怎么了?” 对方呜呜的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勉强能开口:“姐,你在哪儿啊?爸妈被人打了,你快来看看,我该怎么办啊呜呜……” “周千云……?” 周舟态度已经冷了一半。她现在对原主这些家人可没什么好感,夏映红和周永安算计原主、给原主下药,直接导致了原主的死亡,至少也该是过失致人死亡判个无期,可她穿越过来了,接替了原主的身份,没法让他们承受应有的惩罚。 因此对这对儿夫妻的下场她不闻不问,反正以宫辞的手段,估计比金旺好不到哪儿去。一场皮肉之苦,只能算便宜这对儿夫妻了。 可却没想到对方一家能这么不要脸,还好意思给她打电话求助。偏偏派出的是周千云这个第叁人,哭得情真意切,让她一时有火气不好发,只能深吸口气,尽力平稳住情绪,声音沉冷:“他们活该。你怎么不说他们做了什么才挨揍?” “做了什么?” 周千云确实一头雾水。妈妈只说送她去舅舅家住几天,舅舅平时不在家、也不爱管她,她正好可以跟朋友出去玩,因此她很喜欢去舅舅家住。今天还是邻居给她打电话,说看见她爸妈躺在家门口,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让她赶紧回来看看。 周舟一口气堵在喉头,被这理所当然反问她的模样气得血压飙升:“你自己去问他们,让他们自己说!” 周千云抽了抽被眼泪堵得难受的鼻子,声音含糊:“爸妈现在还昏迷着呢,我怎么问……” 又小声劝她:“姐,我知道爸妈有时候挺烦人的,可这都什么时候了,爸妈被打得可严重了……我,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呜……你快来帮帮我吧,姐……” 说着说着又呜咽起来。 周舟沉默了一瞬,不知道周千云是演技有这么好,还是真的一点不知情。 她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种种揣测,尽量平静:“被打了就送医院,我也不是医生。你要是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就等他们醒了问他们。” “姐……” 周千云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按掉了。 宫辞单膝抵在床沿,视线垂落在周舟煞白的小脸上,大手轻抚两下脸蛋上的软肉,见小东西眉头紧皱,不知道这只小包子是不是还有些担心那狼心狗肺的夫妻,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解释:“没把人怎么样,不过是饿了几天……” “他们罪有应得。” 周舟冷漠的打断他。宫辞轻挑了一下眉梢,略有意外,她面对这对儿父母,似乎厌恶的比对金旺还多些?他当初没敢下手太重,就是担心这小东西再被父母叁言两语哄得怪罪他,现今她自己能想开,遇到妹妹打电话求助也懂得拒绝不圣母,宫辞隐隐舒一口气。 蹲下去和她对视,语气也柔和些:“被吵醒了要不要出去转转?还是继续睡会儿?” 周舟肠胃会读取空气,适时的轻响一声。咕噜噜。 宫辞忍不住笑出声来:“饿了?没吃晚饭?” 周舟相当不好意思,负隅顽抗似的抱怨,声音细如蚊蚋:“哪有时间吃晚饭……” 宫辞一边伸手去摸电话叫餐,一边在心里好笑,真是没见过这么笨的,自己跑出去,结果折腾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不怪他不肯放跑她,实在是这小东西生存能力太弱,还是适合被他养在家里。 -- 第三十五章上药 ρó⒅n.ℂóм 宫辞并不饿,端着酒杯靠进椅背里,悠闲自在的看着周舟吃。 看她不太自在的放下筷子,心里还在想,这小东西可真是好养活,饿得肚子都空荡荡的叫了起来,还是吃这么几口就饱。食量这么小,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跟个小肉葫芦似的,哪儿哪儿都是肉乎乎的好捏。 他心情好,看周舟时隐隐带着股看待私有物的得意,连她挑食都觉得顺眼。 可周舟却没这种心境。她那里疼得很,刚才冲过凉躺着不觉得,这会儿坐起来疼得她心烦意乱,稍微擦着个裙边都磨得热辣辣难受。逼得她只能两腿跪在椅子上吃饭,好在狗男人今日没找她麻烦,否则她一口都吃不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更衬得饭菜格外没有滋味,盘盘道道看着漂亮,可尝起来就是没有胃口,她饿得不行,勉强逼着自己吃了个七分饱,心里更不自主的想念起孙姨来,那丸子汤,那凉拌菜,那蒸排骨……诶,那才是家的味道。 家?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周舟震惊又窝火。她现在确实流离失所,魂穿的后果是无亲无故无朋无友,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饥不择食,在宫辞身上找到归属感吧!她可不要犯什么斯德哥尔摩的病啊! 因此当宫辞抱过来,小声哄着她说累不累、要不要干脆在月色住一晚的时候,周舟斩钉截铁的赞成。要!怎么不要!谁想回他家啊! 可刚点头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 宫辞单腿一屈,坐到了周舟身边,把她舒适空间压缩到床头前一窄条的同时,伸手拉开她小腿,另一手自然的把她睡裙卷到腰上,做派堪称优雅大方,行为确实十足的流氓。 他难道还要?! 她疼着呢!℉úτáχs.čǒм(futaxs.com) 小腿下意识的反抗,努力踹开男人攥着脚踝的手,想往自己怀里缩。 宫辞半垂着头,低声嗔她:“别乱动,让我看看。” 声音低沉,半是柔情,近乎蛊惑。可动作却是毫不相关的干脆利落,目的明确,直指她腿心。 看看?看什么?他又不是没见过,岂不是看看就要变成蹭蹭,蹭蹭就要变成——周舟目光下意识的扫过男人裤裆中间逐渐隆起的形状,你看,她就说吧! 可她就像案板上的鱼,挣扎的动作如同鱼儿扑腾着甩尾一样无用,根本不可能靠着这点儿力气蹦回河里。于是干脆自暴自弃,两腿一叉,眼睛一闭,看吧,又不是没看过,女人这东西不都长得大差不差的,狗男人怎么还没见过世面似的。 关闭了视觉,还极力的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可身体上的感受还是下意识的被紧张放大。男人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肿胀的下体,透出一点轻微的凉,可稍一移开,又后知后觉似的浮上更多的热,火辣辣的烫,惹人发颤。 宫辞眉心极其轻微的皱了一下。他也没料到,气头上那几尺子竟能扇成这样,从前润白的腿心通红发艳,两片嫩肉高高肿起,像颗粉红馒头,原本就闭得又严又平,现在更是挤到了一起,严严实实,他想微微按出条小缝看看里面伤没伤着都做不到,反而换来小姑娘期期艾艾的一声吸气:“嘶……疼啊……” 被疼痛刺激,周舟下意识睁开眼睛。光是被手指这么按一下都疼,待会儿要是被宫辞那东西撑着反复的磨……于是一把攥住宫辞没防备的手,蜷起两腿:“我、我用嘴行不行?” 这话脱口而出,也不知道哪儿涌上来的娇气,只觉得心头委屈得不行,瞬间便憋红了眼眶,眼泪巴巴的盯着宫辞,仿佛他不答应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答应了则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宫辞心里正想着还是叫个医生过来看看,他有点不放心,也不知道就她那心术不正的爹妈怎么养出这么个小娇娇,说不得碰不得,脸皮还薄得很,对了,那还得叫个女医生。 结果小娇娇突然来这么一句,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可是小姑娘头一次主动求宠,还是要拿嘴专门伺候他,本就起了反应的鸡巴不自主的跳了跳,这才转过弯,手里的小药罐更往掌心里攥了攥:“行倒是行,那舟舟是想先看医生还是先来一次?毕竟先来一次的话,你男人的时间有点久。” “看医生?”周舟有点愣。 “嗯。”宫辞一副完全没看出误会的模样,漫不经心抓着手里的小药罐抛了两下,下巴朝周舟两腿之间点了点:“不是疼?原本想给你上药消肿,这么疼还是找个医生看看。” 后面这句带了点严肃,一下就衬托出前面逗人的假正经。 周舟小脸霎时一红,尴尬得连对视都不敢,垂着眼皮去盯丝绸床单上的反光。心里小声抗议,上药怎么了?当她没读过小说是不是?上着上着就从外面变成里面了,手指上着还要说够不到,要换个更长的东西…… 那边宫辞电话都已经拨完了:“嗯,你安排吧。” 淡淡的一声挂断,回头小东西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半垂着脑袋愣在床上出神,怎么,听他说没想插她失落了? 干脆一把给人拎进怀里,还不忘避开她疼,让人跪到他两腿之间,顺手捏捏肉乎乎的小屁股:“下次疼了,就说点儿好话。懂么?” 宫辞语气难得有点无奈,他恨不得买本《撒娇指南大全》直接灌进这小东西脑袋。捆绑、鞭打,这些花样他不热衷,可却也不是第一次玩,从前哪个不是叫得比他打得声音还响,只愿把挨的每一巴掌都换成真金白银,也就只有周舟,又笨又犟,咬着牙不吭声能讨到什么好? 可他的语重心长小姑娘半点儿没听进去,反而捕捉到了别的重点:“还有下次?” 其实他的意思,周舟不是听不出,让她先低头服软呗。就是心里别扭,故意曲解着和他抬杠。可明显她这点段位在宫辞眼前根本不够看的,男人抬了抬眼皮,不轻不重晲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她:“那得看你表现。” 这下有没有下次真的不好说了。周舟垮着脸,这不是自己赌气给自己挖坑。 好在宫辞很懂得点到为止,也不想真把人给惹哭了,语气转移得平滑无负担,硬挺着胯间的巨物往她腿上顶了顶:“宝宝不是想吃?自己放出来?” 谁想吃了? 周舟心中谩骂,明明是他没说清楚…… 却不愿放弃,就算是无谓的抵抗,可缓期执行总比立即执行强,万一拖过去了呢。小声分辨:“不是先看医生的吗?” 只是后面夸这狗男人时间久的半句,她实在说不出口。 “嗯。”宫辞漫不经心的应着,喉结上下滚了滚,周舟私处疼,因此不敢坐实到自己腿上,小屁股微微向后翘起,不自觉就把胸前两团凑到他眼前,光是轮廓就勾人,忍不住目光顺着边缘完整的滑一圈,再拉远,潜意识就去判断,是个完整的圆么。 “先练习练习。不然以你的技巧,吃一晚上也吃不出来。” 掐着小肉屁股的手下意识的重了几分,随着男人粗重呼吸收紧捏圆,五指缝里都溢出肉痕,反倒比刚才轻搓摩挲着更不过瘾了。大手一撩,月白的裙摆往上轻轻一飘,终于是肌肤相接,温热软腻的皮肤,滑嫩嫩的弹在他掌心,活像蹦在他心口,踩得他心头火星四溅! 长臂一揽,箍着少女细腰把人跌进怀里,低头便吮上那颗粉嘟嘟的唇。周舟似乎还想反驳两句,直接连话带呼吸都被堵在口腔,只能软绵绵被迫承受。宫辞吻得热切,唇齿轻叼着她唇瓣吮噬,舌尖扫荡进来,肆意舔弄着她口腔内侧的软肉。 “唔……”周舟轻哼一声,微微松开牙关,放任对方吻得更深。 最好吻到医生抵达…… 但她显然错误判断了时机——在床上迎合,难道还想跑了? 宫辞大手贴在她裙内肆意游走,单手指尖习惯性的沿着臀缝滑进去,又想起她疼,不敢真碰上去,只能绕在旁边胡乱摸蹭,望梅止渴似的按着小菊花揉弄。却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娇躯一僵,小东西像是宕机了一秒,而后忽然更加热切的回吻,主动伸出小舌,学着他的模样沿着唇边开始不疾不徐的轻舔,可惜技术欠佳,小嘴也笨笨的只会和他双唇对对碰。 宫辞哪儿受得住她这样,欲火被勾得七上八下,一边舍不得小娇娇难得一次的主动,另一边心底的乖戾又蹭蹭蹭往上蹿,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贯穿!昂扬的龟头急不可耐的沿着臀缝顶蹭,和望梅止渴的手指不谋而合,有意无意的往小菊花上碾…… “唔……” 周舟欲哭无泪,浑身长了刺儿似的往外扭,吻也不吻了,眼巴巴的看着宫辞,一脸委屈。 宫辞正意乱情迷,睁开眼有些不解的去看怀里娇娇,四目相对,却忽然明白了周舟的心思。一瞬间,他几乎有些想笑,这种百转千回的小心思,亏他这一瞬福至灵心,竟然也能猜出来——她怕他肏后边。 故意逗她:“宝宝馋了?等不及现在就想吃?” 声音哑着,平增了分带着邪气的性感。 可听在周舟耳朵里却只有危险,偏偏只能硬着头皮答是:“唔……想、想吃……” -- 三十六章主动 ρó壹8n.ℂóм 周舟努力做出急不可耐的模样,话音未落就转为行动,匆匆伸手去扯宫辞皮带。 啪嗒。 皮扣被解开、腰带被扯掉,宫辞好整以暇的配合,连内裤都拨开得极其轻松。没了两层衣物阻拦,坚硬充血的肉柱终于弹立而出,这才是真正的急不可耐,刚得了自由便上下颤动着,硕大的龟头就晃在周舟眼前,紫红发暗,早已撑脱包皮的束缚,圆鼓鼓的充血膨胀,似乎表皮都被撑得薄薄一层。 真大、真丑。 周舟暗暗吸一口气,惊异于这东西怎么能丑得这么明显。她不是第一次见宫辞的性器,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距离格外近,每一条隆起的青筋、每一根青紫的血管都能看得清,起伏交错的狰狞,占据了全部视线。丑得通天彻地。 宫辞垂着眼皮,目光正落在小姑娘脸上。他原是饶有兴致的看她硬着头皮演戏,演技不怎么好,可壮着胆子跟他主动的模样就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却不想见了这么副嘴脸,小东西撇了撇嘴角,脸上的表情相当嫌弃。 ——她这什么品味?知不知道他这大宝贝让多少人爱多少人妒?就她自己,不也次次爽得淌水? 啧。小处女这一点就是差劲,没吃过装高潮的苦,不懂得欣赏他这大鸡巴的好。℉úτáχs.čǒm(futaxs.com) 男人不耐烦的往上顶了顶胯,似乎是恨不得拿鸡巴戳碎那副嫌弃的小表情。 周舟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这狗男人属狗的么,这么会儿就等不及了?这是催她快吃? 她跟着宫辞这么段时间,对他有多不耐烦、又多强势深有体会,清楚要是真惹得他难忍,这男人决定了要插她后面,到时候她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 于是赶紧再把头低回去,她变向匆忙,两人又离得近,宫辞没小心,蘑菇头直接怼上周舟唇角。他性欲高昂,身体早就迫不可待,马眼处已分泌出点滴体液。 小姑娘有些迷茫的抬头,怎么湿湿软软的,下意识的舔了下被撞到的位置。淡淡的有些咸。 舌尖收回口腔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腾得炸出片红晕! 宫辞也没料到。原本藏着碎星的黑眸霎时如打翻了稠墨,瞬间浓暗下去。 四目相对,周舟只看他眼神便知道不好,求生欲瞬间上线,也顾不得刚才是如何嫌弃眼前这东西丑了,匆忙低头,撑开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唔……” “嘶……” 宫辞没哼,只是淡淡吸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突然行动吓得。倒是周舟自己没想到有这么难吞,下意识的吭唧一声。 半颗蘑菇头撑在她唇齿间,刚刚那股咸味百倍清晰的绽放在口腔。呼吸中,刹那间都被男人的味道侵占,并不难闻,沐浴露的香甜之下,是某种难以精准描述的体味,杏仁混合麦芽般,淡漠的苦香。 周舟静顿了两秒,试探着把舌尖抵上马眼,轻轻吮了吮。这次换来宫辞不轻不重的一声吭。 倒是开场就给他甩了张炸弹。 宫辞手指插进她发间,颇有些难耐的捏了捏她后颈的嫩肉。少女红艳艳的嘴唇被撑得大开,下半张脸几乎都被遮住,只抬着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他。他自然是善良好心,小东西这么乖,他怎么忍心不帮她,相当配合的移了移胯,哑着的嗓音里情欲味道根本藏不住,也没费心藏:“倒也不用这么急。舌头伸出来,先舔舔它。” 有他指导,周舟找到点方向。小舌头一寸寸描摹起他下体的形状,从最前端开始,绕着马眼打个小圈,慢慢下滑。 “嗯……舔舔鸡巴沟儿,就跟吃冰淇淋似的。” 周舟心里吐槽,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冰淇淋。可舌尖还是乖乖滑上那圈凸起,沿着沟壑反复扫荡,悄悄睨着宫辞神色调整着轻重。 “对,往下……”扣在她发间的手指紧了紧:“然后含一含。嗯……嘴巴收紧……” “吸一吸……” 宫辞爽得声音里都是气声儿。这会儿才清楚感受到,大脑这东西真是会骗人,明明技巧有限,动作也生疏,不上不下勾着他,按他脾气,早该按着脑袋往里怼才过瘾,可看小东西这么乖乖巧巧跪在他两腿之间,认认真真讨他欢心,竟比他射精那一瞬间还刺激,心里的满足感充盈得如一整片浓云。 小幅度在周舟嘴里蹭动了一会儿,等小姑娘渐渐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和节奏,老狐狸试探着往外露尾巴了:“宝宝再吃进去点儿,好不好?放松,嗯……” “唔……” 第一下破开喉管的时候,那种呕意又涌上来,眼泪当即模糊了视线,又沿着脸蛋啪嗒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个深色的潮湿晕影。小手本能的抵上男人大腿,抗拒着试图拉开距离,喉咙也拼了命的挤动,徒劳的妄图把这缓步入侵的庞然异物挤出去,却只能带给对方一如预料的强烈快感,柔软的喉头从四面挤吮着敏感的龟头,深浅力道按摩似的上下涌动,舒爽绝妙。 不过一下,周舟就推着宫辞大腿退开了,刚刚还被温柔包裹着的鸡巴被整根吐出来,可怜兮兮的立在风中招展。少女一只胳膊支在他腿上,另一只胳膊摸着脖子,难受的大口喘着气,几滴口水来不及吮吸,沿着她下巴滑出条浅亮的银线。 宫辞有些意料之中:“不适应?” 小姑娘刚才还低着的脑袋闻声抬起,眼泪还没擦干,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可怜巴巴的,可声音干脆,也不知道是跟他保证还是劝说自己:“我可以。” 说罢,摆证据似的,俯低身子,含着他硕屌主动又做了次深喉。饶是有准备,小姑娘还是被呛得闷哼一声,可宫辞却没准备饶她,五指重新插回她脑后的秀发,按着小脑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甚至心里还有点儿后悔,要知道她守卫小屁股能怕成这样,连深喉都心甘情愿给他学,他就该多提点儿条件……就比如说,跟了他这么久,连个女上都不会动,像话么? -- 三十七章专心(微H) 周舟鼻子都快要埋进男人浓密的耻毛,嘴巴被撑得大大的,几滴口水来不及吮吸吞咽,沿着她唇角一路下滑,滴进黑漆漆的毛发深处。 宫辞沉默的按着她脑袋上下律动,几浅一深,重按一次逼着她吞个深喉,再放松力道给她几下吞吐时间算作缓和。周舟吞得下巴都酸了,上下牙床像是要从头骨里脱臼,可狗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后颈处深按的力度,和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喘息,她几乎怀疑宫辞睡着了…… 手机的嗡嗡震动声响起,很快又中断,接着头顶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人到了?先等在外面。” “嗯?” 周舟听不见听筒那边说了什么,只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疑惑的想抬起头。却被宫辞抢先一步,扣在她脑后的大掌多用了两分力气,压着她下吞,呜呜……怎么接连两个深喉… “嗯……” 宫辞长哼了一声,这才把手松开。 “谁呀?”周舟蹙着眉头提问。一开口喉咙涌上丝丝甜意,显然被抵得太深有些伤了喉咙。 少女声音沙沙软软,一边发问还一边揉着酸痛的两腮,下巴底下就是她刚吐出去的凶物,还水淋淋的,一道暧昧的银丝摇摇欲坠连到她嘴角。 宫辞勾着细腰把人揽得近些,声音里带着浓肆笑意:“吃鸡巴还不专心?” 小姑娘还揉着腮边两嘟婴儿肉,明显不满的反驳:“你接电话才不专心呢……” 男人视线都不自觉被她嘴角条银丝牵动,随着她动作摇摇欲坠的扭摆,可就是欲断不断,看的人眼热,下意识吻住那条银丝末端…… 真软。小东西嘴唇嫩得不像话,贴上就让人留恋不舍得松开,原本带着浓肆笑意的声音在两人唇舌间闷得低沉,隐隐带着危险:“想让我专心点儿?嗯?专心肏你?” 亲吧,正好让这男子间接尝尝自己那丑东西。 周舟心里憋着坏水,故意伸出舌头和他交换唾液,却直接被宫辞含住,长舌卷住她舌尖,肆意逗弄吮吻。宫辞霸道恣意,从接吻也可见一斑,下意识的嵌起她小下巴,不容置疑的在她唇齿间搅弄风云,直吻得她呼吸都成恩赐,一张小脸又红又热。 宫辞吻技高超,亲得周舟不知七荤八素,被松了还只知道迷茫的喘气,迷迷糊糊被男人推平到床上,水光潋滟的眸子渐渐聚了焦,看见男人居高临下跨在她身上,目光如秃鹫俯盯着猎物般深邃,闪烁眸光里尽是危险意味,更别提勃发的肉棍就像一把凶器,直抵在她下巴上,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他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威慑感:“张嘴。” 甚至等不及周舟反应,硕屌直接挤开红唇,冲破牙关,填满整个口腔也无意收敛,有条不紊的往深处行进。 男人的身躯越压越近,原本远观愉悦的八块腹肌,逐渐欺近到只看得清眼前的两条,而后猛烈的耸动起来,把她嘴巴像是当成个开口的杯子,顶在里面狠命套弄,次次撞破她喉管,又深又重——一瞬间,她甚至怀疑会被宫辞肏死在这里。 周舟大张着嘴巴,却呼吸不畅,本能的抬手去推他大腿根儿,动作激烈,从抗拒演变为挣扎,脸上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往下坠。 宫辞看她哭得可怜,腾出只手捧住她小脸,安抚似的揉揉脸蛋,极力压抑声音,使它听起来和安抚沾那么点儿边:“不肏得狠些,射不出的。” 可激烈动作间,一句话里挤满了低沉喘息,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岩石下尽是某种涌动的滚烫情绪。 更何况,一边说话,还一边捉起周舟的小手,覆盖住他剩在外面的半截鸡巴,随着他进出上下套动。 呜呜呜呜……不要…… 听了这句,周舟眼泪掉的更凶了,可被撑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呜嗯嗯的捶打眼前胯骨,情绪激烈,喉管更是翻江倒海似的又吞又挤,吮得宫辞声声低喘,对比得她的气焰是多么无能为力。 周舟喉咙上下滚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滚得更厉害,叽里咕噜滚进她散开的黑发之间,小脑袋在有限的范围里拼了命的摇,两只眼睛雾气朦胧,隔着潋滟泪光,惶然惊恐。 宫辞一瞬间有些脱力,身体上的快感霎时像被剥离似的变得乏味,明明每一下龟头上的刺激还是那么清晰,可就像是隔了他憋在胸口的那股火气,怎么强烈都传递不进头皮。 他气得咬牙切齿,猛的把鸡巴抽了出来,气势汹汹把她两颗奶子挤到中间,声音里怒火几乎可以直接点燃:“自己捧着!” “呜……” 小姑娘惶然又是一声娇泣。 他声音高了些,吓得小人儿肩膀一抖,小手颤巍巍随着他动作去挤自己双乳,看向他的眼神又惊惧又可怜,好像他会把她怎么着似的。 他能怎么着?嘴巴她不乐意,他就只能抽出来,退而求其次,她想他怎么着? 几个字几乎是咬在牙缝里,低声骂她:“再装可怜,直接肏你后头。” “呜呜呜……”周舟小鼻子一抽,心里更委屈了。谁装可怜了?撇开视线不肯再看他。 不愿看宫辞,视线里就只剩自己胸前那一片更加淫乱的景象了。 男人紫黑的巨物插进她乳峰之间,两团绵软白嫩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摇摇欲坠的包裹着中间粗硬的肉棒,黑白对比得极其扎眼。 鸡巴刚从她口腔抽出来,上面还沾着她唾液,光亮亮的,宫辞随意抽动两下,又嫩又滑,软腻的奶子包着他鸡巴,随便一动就是一阵乳波乱晃。 真他妈是个骚货,就没一个地方是不好肏的。 刚刚肏嘴没肏顺的火气都转撒到这对儿奶兔上头,不管不顾的耸动起来。 男人动作迅猛,次次带得两团奶肉上下翻飞,颤晃出阵阵淫荡的白浪。 “拢紧了。”宫辞一巴掌扇在跃动的奶头上,力道不重,可声音中的不满不容忽视。见小东西赶紧乖顺的紧了紧双臂,心情稍霁,喑哑着又一句指令:“舌头伸出来。” 周舟心中暗诽这狗男人事儿多难伺候,可这会儿总比他刚才肏喉咙好受得多,自然乖乖照做。 底下是牛奶般软滑的触感,包裹着他炙热的鸡巴,像是要被烫化。上面是小东西粉红小舌,他每肏一记,龟头便顶上舌面,软嫩嫩热乎乎,肏得他愈发舒心,频率不加节制的急迅起来,进出次次凶悍,胸口被摩擦出的红痕不断扩大,愈发浓重…… 周舟忍不住小声哭哼……她肯定被磨破皮了…… 男人的喘息也越发急促喑哑:“嗯……呼……” 低沉性感的喘息像压下来的绵密织网,宫辞劲腰猛沉,朝着小人儿娇脸几个狠贯,猛的马眼一松,大股的浓精喷薄四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