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后我就想睡大佬  (NP高H)》 01:重生 雨像直线一样,一条一条,飞速砸到地上,迸溅出大颗的水花。 明明刚才还晴空万里,明明天气预报提示近日无雨,但这场雨仍然来了。 街上许多行人猝不及防,只能匆匆找个地方躲雨。 五金店的老板在屋里待的闷了,摇着蒲扇走到屋檐下,只是一瞬间,他脸上开始变青紫,皮肤里的青筋尽数爆突,他眼睛变白,瞳仁彻底消失,又在瞬间,眼球爬满了细细密密,凌乱交错的红血丝。 他肢T变硬,浑身露出来的皮肤都变得青青紫紫的,原本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也变得又尖又利。眼球有血水流出,有些皮肤也开始溃烂,流出恶臭h白带红的液体。 街上许多人都变成这样,还有屋内的人,全球人类异变! 整个世界都乱套了,目之所及,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奔跑,有人在逮人就咬,可能前一秒还和你聊天的朋友,下一秒就变成了你不认识的模样,闻到你的血肉,扑上前来,疯狂撕咬。 全世界都是尖叫声,绝望的哭喊,愤怒的嘶吼…… 街上汽车接连相撞,雨水冲刷着断肢、血水、碎肉。 五金店老板转过头来,站在旁边躲雨的涂穗被一股大力拽着进五金店,卷帘门在五金店老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嘭”地关上,整个空间变黑暗。 有人摸索着开了灯,那人穿着驼色圆领短袖,下身一条蓝色系的牛仔裤,身材高大壮硕,块头将近一米九,浑身有一股钢铁般的y汉气质,又拥有临危不乱的镇定自若。 他快速在五金店的货架上找到一根铁丝,插入门锁里面,将门关上。 再多的,他就做不了了。 时间不够。 陆应甩了甩头,让视线得到短暂的清晰。 他直接拿铁丝捆住自己的双脚,又捆住自己的双手,就再也支撑不住了,大山般,让人感到安心的身躯,“砰”地倒到了地上。 男人昏睡过去了,人事不知。 临昏之际,他说的那句话,似乎还萦绕在室内。 “要是到时候我醒不过来,你就用锯子,或者斧头破门出去。别怕,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别让那些怪物靠近你……” 陆应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进去,女人已经吓傻了,眼睛瞪大,嘴巴微张,像是想叫出来,又在临出口时卡住了。 陆应拉她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状态。 突然之间,女人的眼珠子转动了,她立刻警惕地看向四周的环境,在触及这熟悉的陈设,还有地上的男人时,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她回来了。 她真的重生了! 涂穗几步走到男人身旁蹲下,摸了摸他的头,眼泪从眼眶滴出,又掺杂着恨意。 这辈子,她不会像上辈子那样活了,她要活得恣意潇洒,利用能利用的一切,往上爬,变得更强!她不想再遇到危险时,束手无策了。 五金店不大,十平方米左右,到处都是一些金属制品。 还有个小小的厕所。 涂穗先把厕所里唯一的桶装满水。上辈子她在这里待了三天,三天之后,陆应才会醒来。 第二天的时候,这里就停水了。 涂穗到处找能存水的东西,贮存一下这几天的用水。 上辈子她是三个月之后,才觉醒了空间异能,而且胆子确实不大,一开始根本不敢面对丧尸,一看到丧尸就手脚僵硬,脑袋空白,别说打丧尸了。 后来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但仍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觉醒了空间异能,也是跟在她丈夫身后,帮忙装装物资,根本不用面对丧尸。 但谁知道那个贱男人,和她结婚了两年,却已经有个一岁大的私生子,可想而知结婚没多久,他就在外面偷吃了。 涂穗的奶奶是个传统的女人,以夫为天。涂穗接受的是奶奶的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学的是如何伺候好丈夫,但她其实,并不是奶奶认为的传统女人。 只是奶奶想要看到她这样,涂穗活成了奶奶想要看到的样子。 她是个弃婴,是奶奶把她捡回来,和爷爷一起共同抚养长大。 爷爷虽然很大男人主义,但一辈子都和奶奶恩恩爱爱。 爷爷去了没多久,奶奶思念成疾,也跟着去了。 涂穗是涂家唯一的孩子,奶奶临终前不放心她,经人介绍,给涂穗招了个入赘的丈夫。 入赘丈夫花涂家钱,吃涂家饭,管理着涂家的连锁超市,却负了涂穗。 涂穗是被她丈夫伙同小三,杀死的。 小三觉醒的也是空间异能,异能可以通过吸收丧尸脑子里的晶核升级,除了一阶晶核,其余等级的晶核都要对应个人的异能来吸收,空间异能的丧尸非常罕见。 异能等级越高,越难升阶,一开始升级,吸收一阶的晶核,想要升级不难,到后期,一阶晶核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所以涂穗这个四阶空间异能者,被盯上了,小三的异能迟迟不升,涂穗被杀了,晶核被小三拿去吸收。 涂穗是末世一年多,才见到被丈夫带回来的小三,在此之前,她是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 涂穗虽然接受了奶奶的教育,“以夫为天”,但丈夫出轨了,她是绝对忍受不下去的,当即就要搬出家里,但渣男不给。 他是基地的一把手,如果他不给涂穗搬家,涂穗搬出去也没有地方住,没有人会给她分配住所。 而且一个独身,长得还可以,又没有防身手段的女人,在末世里是非常危险的,说不定走在街上,就被人拽去强暴了。 基地没有人会管的,没有异能的人如蝼蚁,有异能的人可以随意对没有异能的人打打骂骂,甚至还可以杀人。 那些有异能,又被认为异能没什么用的人,过的也如同普通人。 涂穗的异能虽然很有用,但架不住她被针对。 她不想死,就只能继续依附渣男。 等她死了才知道,没有异能的人如蝼蚁,那都是他们基地制定的规矩而已,在别的地方,有的基地,生存虽困难,但同胞从未放弃过同胞。 他们有着末世前的秩序,普通人和异能者,一视同仁。 涂穗是从一本书里,看到的。 她死后,以灵魂的姿态看到了这本书,这才得知,她存在书中的世界里。 男主是陆应,但他不是唯一的男主,还有别的男主,这是一本末世无cp,只讲一群主角在末世集结,重建世界的文。 让人怅然若失的是,作者好像弃文了。也可能是涂穗看到的剧情不完整,她没能看到结局。 涂穗拆了几个纸箱,一点一点,垫到陆应身下,虽然大热的天,躺在地上没事,她也不能让恩人这么躺着,尽量给他创造条件吧。 就是男人真的好重。浑身都是肌肉。 涂穗是第一次,这么拿手碰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 他满身的荷尔蒙气息,让涂穗脸红心跳。 涂穗就喜欢高高大大的男人,她自己都有168的身高,丈夫也只有168。涂穗温顺惯了,下意识听从奶奶的话,奶奶说这个人老实,虽然长得不高,但肯定是个顾家的。 涂穗想,都听奶奶的。 她不想让奶奶缠绵病榻了,还替自己操心,然后她就嫁了。 有时候,被丈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想,要是他再高一点,再壮一点就好了。 有时候,她也会幻想变高变壮的丈夫,对自己这样那样,但思想上,从未出过格,更何况是身体。 现在想来,她真是亏大了。 就算做不到身体上出轨,那也可以思想上的,白白守了那么久的规矩,渣男却早已经梅开二度。 涂穗用自己包包里带的湿纸巾,给陆应擦擦脸上,头上,还有身上其他地方的灰。 就连男人身上衣服沾的灰尘,也被她用手轻轻拍开。 要她说,她就应该伺候这种自己都快昏过去了,还不忘拉自己一把,救自己一命的大老爷们,而不是那种会出轨杀妻,从奶奶去世之后,没有压制,对自己也呼来呼去的男人。 这种垃圾男人有什么好伺候的? 自己遇到危险,他绝对是第一个先跑。 涂穗柔弱的小手放到男人胸膛上,感受着自己从来没有在丈夫身上感受过的结实,健硕。 她脸红心跳,手下意识攥在胸前。放在男人胸膛的手,继续动作,指尖从男人胸膛轻轻缓缓地滑过,陆应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体温很高,高得烫手,麦色的皮肤泛着隐隐的红。 他在觉醒异能。 只要三天后能醒来,就算是熬过去了,拥有了普通人没有的特殊能力。 要是熬不过去,他将长眠于地。 别说上辈子涂穗亲眼看着他熬过去,就是他身为小说男主,也不会熬不过去。 涂穗轻舔了一下唇,微g的唇立刻变得润润的绯红的色泽。 涂穗其实是个大美人,x大腰细屁股翘,还有一双均匀修长、笔直的腿,头发乌黑茂密,柔顺带着微微的自然卷,眼睛像是自带眼线一样,瞅着人的时候,妩媚婉转,睫毛扑闪几下,能让人眼睛都看直了去。 只是她平时不会这么做,奶奶告诉她,要温婉,要将自己的气势收一收,过犹不及。 男人喜欢红颜祸水,但也会批判她们的行为不够规矩。 于是涂穗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另一面收起来,学做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 即使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是老老实实,乖乖巧巧,能不出声,就不出声。 结果末世之后,丈夫当着小三的面,批判她在床上像个木头人,毫无情趣。 涂穗:? 你以为是我不知情趣吗?我知,我也想说哥哥你好大,哥哥你好棒,哥哥你好强。 但是你有那个实力让我这么说吗? -- 02:“巨龙”被她蹭苏醒了( γμγеsんμ 涂穗是真的不明白,渣男拇指那样大,一两寸那样长的性器,值得小三叫床叫得高潮迭起,什么哥哥好大,哥哥好棒,哥哥顶得人家好难受。 涂穗因为搬不出去住,被迫听了很多明里暗里的墙角,每每听到这里都想翻个不雅的白眼。 就这? 能顶得你很难受? 就这,大?更别说渣男早泄了,和涂穗一起经常坚持不到一分钟,和小三一起可能因为有人叫床助兴,倒是多坚持了几分钟。 嘁。 不想他了,不值得。 涂穗泛着盈盈媚意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指尖捻着男人的奶头,轻轻搓动。 要是男人醒着。估计已经受不了她这么看了。 这眼神,像是已经被人上着,穴里含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正一吸一吸地蠕动,吐露,润湿这根嚣张霸气的阴精。 涂穗轻咬下唇,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男人强暴了。 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自己恩将仇报,就说不过去了。 可是,她又想变强,只有和男人性交ei,她才能变强。 涂穗犹犹豫豫,她可能真是个放荡的女人,就算不为变强,她也想睡这么极品的男人。 她的乳头,因为她已经陷入了情欲中,正在分泌奶水。x更不用说了,已经湿漉漉的了。 涂穗看向陆应下身,没硬着就已经好大一团呀。 涂穗脸红心跳,好想吸,x想吸,嘴也想吸。 她还没替过人口交,渣男要求过,但她不依,觉得太脏了。 但她此时竟渴望吸男人的这个地方。 涂穗单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脸烫烫的。 她又看向陆应的脸,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唇不厚不薄,鼻梁高挺,左边眉毛靠近眉尾的地方,有一条斜切的细白伤疤,特别的酷,像是特意剃的一样。 涂穗手偷偷摸到男人胯间,刚碰到那团凸起,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缩回来。 怎么办? 好慌。 好慌啊。 她紧张兮兮地盯一眼陆应紧闭的双眼,见男人没醒,松了一口气,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刚才碰到他私密处的手,一直在细细地哆嗦。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比如她明知道他不会醒来,还是会下意识担心,怕被抓包。 涂穗又舔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会,终于咬着嘴唇将自己的衣服拉起来,卷到胸脯上。 她穿着蕾丝的浅蓝色内衣,内衣包裹着两团丰硕的乳房,乳肉白白嫩嫩,浑圆饱满。只是覆盖着乳肉的衣料,有些地方已经被奶水浸湿了。 涂穗把胸前的内衣扣解开,两团白兔瞬间欢脱地弹出来,那皮肤光滑细腻,像是抿一抿就会化了一样。 顶端的乳头像是桃色的花粉捏塑而成的,嫩丽,诱人。 此时有点点乳白的奶水,从乳尖溢出。 涂穗通红着脸,耳朵也红红的,就这么托着自己的N,靠近陆应的唇,声音细若蚊蚋:“你、你渴吗?” 如果他渴,如果他喝了,他硬了,自己再帮他解决,应该不过分吧? 室内安静,只有女人因为娇羞变得急促的凌乱的呼吸,以及男人因为对抗身体的异变,变得微沉的呼吸声。 仔细听听,在呼吸声里面,还有两人的心跳声。 涂穗知道异能觉醒昏迷的时候,可以适当地喂觉醒者一些水,甚至可以随意搬动他们,他们是无法感知到外界的。 也就是说,陆应未必能在昏迷的时候硬起来。 听说婴儿喝N是本能,也不知道陆应这个不是婴儿的大男人,还有没有本能。 他会不会想肉别人的奶子?吸别人的奶子? 小说里说他没有感情史,但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应该会幻想吧? 但他现在正与体内的变异细胞对抗着,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幻想的。 涂穗不怎么抱希望地把奶头点到他的唇上,乳白色的奶水立刻润湿男人干燥的朱唇。 “你喝吗?喝不喝呀?喝喝好不好?”她的声音低柔婉转,夹着令人听了骨头都能酥了的娇软,别说没定力的人,就是定力好的人都受不了。 可惜现在她再怎么说,男人都听不到的。 但女人柔柔滑滑,凝脂般的乳肉,坠在男人的鼻下,呼气吸气间,满是浓淡适宜的馨香。 男人身体自带的本能被唤醒了,他喉头吞咽了一下。 因为涂穗靠得近,也是听见了。 她心里大喜,眼波微转,媚意盈盈。 她捏着陆应的下巴,又要小心,怕掐痛男人,又要用力,才能将他的嘴唇掰开,没一会就出了一丝香汗。 她身上的馨香顿时被挥发得更浓郁。 涂穗看着男人张开的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奶头塞进去,又小猫挠人一样用指头勾了勾陆应的下巴,想让男人把嘴巴合上。吸她呀。 一番折腾,她的x又密密麻麻地痒,湿湿的。 她敢肯定,就算有个手腕般粗的东西来弄自己,想要进入,应该也不会费多少劲。 就是男人不解风情。涂穗不甘心地挠了挠男人下巴,以为无功而返了,谁知道男人嘴巴突然就合上了,还下意识地吞咽。 涂穗乳头被突如其来的包裹,差点没软倒在陆应身上。 她馨香的呼吸变得混乱,手肘撑在陆应脑袋旁边,男人平躺在纸皮上,她侧身躺在男人旁边,酥胸暴露,小腰的线条更是柔美至极。 小腰的主人此时轻轻按掐着自己一团r,让r汁喷出来给男人喝,更多地滋润男人的口腔,也是想引诱着他吸自己奶头。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涂穗胆子也大了,羞耻心完全丢了,从裙摆下曲起自己一条完美无瑕,洁白细腻的美腿,缓缓蹭到陆应身上,膝侧在他的胯间像只勾人的小妖精一样磨缠。 陆应呼吸更急促了一些,下意识吞咽,也下意识吸吮嘴里的馨香。 他额头出汗,单身青年,因为职业原因,也有特意训练过,让他们在面对女色的诱惑的时候,能做到八风不动。 但谁知道有一个妖女在他昏睡的时候,这么来撩拨他。 渴的时候,及时雨一般给他喂奶水,给他嘴里塞香香软软的N肉,像狡猾的女妖一样拿腿蹭他的私密部位。 本能没有清醒的意识掌控,巨龙被蹭苏醒了。 -- 03:用sB磨哥哥的大 γμγеsんμ.cδм 涂穗几乎要软倒在陆应身上,她身体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上,丈夫没有喝过的奶水,喂给了一面之缘的男人。 她还喂得那么心甘情愿,甚至还用娇软清媚的声音哄着男人:“哥哥,‘大’哥哥~喝多点。” 这个大,反正不是指年龄。 涂穗娇声喘息,整个人彻底绽放光华,媚意浑然天成。 她本身就是个妖精,只是以往掩盖了本性罢了。 她身体翻到陆应身上,女人的软,和男人的y碰撞,让男人的心跳,好似又快了几分。 涂穗双乳软软地缀在男人脸上,她柔嫩的小手向后别,解开男人的皮带,裤子纽扣。 男人估计是担心自己醒不过来,变异成丧尸,伤到涂穗,用铁丝绑住手脚,刚才也被涂穗给解开了。 涂穗手隔着内裤覆上他的肉棒,顿时心惊肉跳。好大呀! 怎么可以这么大。 天呐。 自己能吃得下么? 涂穗忧心忡忡地从头摸到尾,越摸越爱,越摸比越痒。 没吃过这么大的,当然会想要试一试。 男人用舌头舔了一下涂穗奶头,吓了她一跳,以为他醒了。 赶紧看向身下,因为乳房太大了,挡住了视线,还要伸手压一下。 男人被乳球遮住的面容露出来,真是英俊y朗得让人想尖叫。 他没醒,眼皮动都没动。 涂穗松了一口气。 她强奸人家,是不敢叫人家发现的,毕竟是一直单着的男人,又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好像没什么追求,自己突然要了人的处男身,还是个有妇之夫,在男人的视角里,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病,若是被他知道估计会把人恶心透。 但是对不起了。 涂穗实在是需要变强。 她又不知道找谁睡觉,随便一个男人,精气不够精纯的,对她助益不大,而且她可能也下不去手。 虽然是要变强,但是也不能忍着内心的不适,和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交合吧。 潇洒恣意,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 涂穗看了眼估计已经喝够了N,不再吸吮的男人。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奶子从他嘴巴里抽出,没有了东西塞住嘴,男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合上。 那漂亮性感的朱色,令人心动,欲亲。更何况这张朱唇还吮过涂穗的奶子,给她的感觉更是不同。 她心脏怦怦直跳,像有只慌乱的小鹿在里面乱撞。 她低下头,吻上陆应的唇。 第一次,主动吻了一个男人。 涂穗慌慌张张的一触即离,心脏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她指尖还散发着麻意。 恍惚了一下,她又定了定神。 暗笑自己心态不够镇定,就这还想往上爬? 可是这也是人知常情,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会紧张合情合理。 她舔了舔嘴唇,托起自己刚才被陆应吸的N,瞅着被他吸过的部位,鬼使神差地将乳肉抬高,轻轻舔了一下被陆应吸过的乳晕和乳头。 一张脸瞬间像是有桃粉炸开,艳若红霞。 她真的好淫荡,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做的呀。 也怪陆应太勾人,更怪自己没定力。 涂穗索性就放开了,又舔了舔自己的乳晕,吸了吸自己的乳头,这副香艳的画面,但凡有个男人来看到,都会流鼻血。 涂穗只是尝一下自己吸自己N的感觉,没一会就放下了。 没有男人吸的舒服。 有那时间,还不如吃男人的肉棒。 她身体从陆应身上往下蹭,脸上刚才稍微退下去的红晕,又变得更秾丽。 她跪在陆应的膝盖处,将男人的裤子扒下来,眼睛根本不敢乱看,甚至怕不小心瞄到什么,把脸扭到一边。 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哪里有刚回来时想的不折手段向上爬的豪言壮志。 她不是没给人脱过衣服,她丈夫喝醉酒的时候,都是她帮忙换衣服,帮忙擦身,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这种特别娇羞的感觉。 涂穗将陆应的裤子彻底脱下来,放到一旁,放之前还折叠好,这是她被训练出的本能。 她又把自己脱光了。 在这里待几天,若洗衣服也没有地方晒,怕在室内晾不g,所以要好好爱护两人仅有的一套衣服。 从这点来讲,涂穗也是挺谨慎的,力求不把两人的衣裤弄脏,免得陆应发现端倪。 把自己脱光光了,陆应的裤子也被脱了,又要回归正题了。 其实涂穗的x痒得很,挠心挠肺的,就想吃大鸡8,但她还在磨磨唧唧,也是害怕的,她在一个人完全没意识的时候,做出这样的行径,换作自己被这样对待,涂穗肯定会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当然,如果这么对待自己的是陆应,她想说哥哥不用费心思,人家可以脱光给你上。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番,也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涂穗深深地吸一口气,看向陆应的私密部位,随即又被烫得移开眼睛,胡乱地坐到陆应身上。 真的好大,也好长。 有传说中的手腕粗。 毫不夸张,是涂穗的手腕。 涂穗咋舌,她刚才觉得自己能吃手腕粗的东西是一回事,真实见到又是一回事。 而且她觉得的手腕粗,并不是自己的手腕,只是个比喻,真正见到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肉棒,她真的吓到了。 她又舔了下有些g的嘴唇,口干舌燥,x流水。 她托着陆应粗长嚣张,y如铁的阴精,努力忽略它的滚烫,让自己不至于甩开手。 她屏着呼吸,轻轻地,把自己的x,贴上男人的欲棍,一瞬间传来的霸道,强壮,灼热,让涂穗头脑眩晕,身酥T软。 “啊~”她轻轻地呼出一声,小穴吐露,像涓涓溪流一样,源源不断,润湿了男人的欲棍,欲棍像是被泼洒了一层厚厚的蜜浆一样,两侧有波浪状的蜜液缓缓流下。 涂穗缓缓地前后晃T,她身材火热,T肥x大,那臀肉雪白细腻,饱满浑圆,像是蜜桃一样的形状,随着她轻轻摇曳,臀肉颤颤抖动,双乳也颤颤巍巍,轻轻起伏。 乳首顶端,又有奶水滴出来。 涂穗的背光滑漂亮,蝴蝶骨更是精致性感,脖子纤长似天鹅颈,头发挽在脑后。 她完全陷在了肉欲里面,用自己的骚比,爱吃大哥哥弟弟的骚比,放浪形骸地磨男人的肉棒,磨得比水越涌越多,也磨得男人的肉棒越来越y,青筋在表面突动,龟头憋得涨红。 “‘大’哥哥,我要插了。” 涂穗已经准备好了。 纵是有诸多的犹豫,也在两人性器的你厮我磨中消失了。 她愧疚地看了眼男人,扬起自己的蜜桃臀,竖起男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x,用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姿势,将他吞下。 -- 04:深嵌入身体,让她泪涟涟() 被撕裂的痛,让涂穗额头冒汗,嘴里轻抽一口气。 好痛。 美人眼睛泛泪,媚波流转,谁见了不怜惜?谁见了不想往更狠里弄她? 涂穗轻呼一口气,没想到这么痛,她破处都没这么痛,而且她现在也不是处了,竟然还要再经历一次被扩充的痛。 她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身体完全适应不了。 花了好大的功夫,涂穗也不能将男人完全吞下,她觉得他的龟头已经顶到自己身体的底端了。 涂穗摸了摸他没被自己吞下的部分,感叹可惜,也不知道等会被操狠了,能不能吞下。 她是个贪心的女人,既然已经做到这步了,就想将他彻底拥有,体会一番双方深入得毫无保留的感觉。 涂穗跪在男人身侧的膝盖撑着身体,缓缓肉自己阴蒂,其实她原本是不懂自己还能这样自硬的,是她修习的功法教她的。 涂穗哀戚地看了眼陆应,这种事为什么要让我来做,她更想让男人帮弄。 但也就只能想想,男人知道被狼心狗肺的自己强暴,估计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涂穗肉着自己的阴蒂,穴里那些痛感也渐渐飞走,又被绵绵密密的酥麻代替,暖乎乎,湿漉漉的媚肉,下意识绞合,大肉棒被压得都快要缩水了。 陆应的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怎么回事。 他正与体内一股带着森森恶意的不知名力量对抗的时候,怎么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传来,像是他要被压断了,具T什么部位被压断,他又无从得知,只是有一种危机感。 男人对抗不知名力量的攻势,又上升了一截,想要快快醒来。 他知道他只要摧毁这股能量,或者让它为自己所用,就可以醒来了。 涂穗不知道自己的紧夹,让男人有了危机意识。 她现在只觉得舒服,好舒服,舒服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让它分泌出生理泪水。 她缓缓地上下起坐,让自己的x一次一次地容纳男人的坚硕,男人深肉色的阴精水光熠熠,还有T液不断地从上往下流。 涂穗的粉比绞紧男人的阴精,虽未完全适应男人的尺寸,但已经尝到了以往没有尝过的乐趣。 她几乎是如饥似渴,次次让男人顶到自己脆弱的宫口,那一瞬间炸开的快感,叫她害怕,又让她沉迷。 怎会如此舒服。 她满脸淫乱,重重起坐,蜜桃臀震动,乳尖滴汁。 涂穗舔了下发g的嘴唇,将男人的衣服卷起来。 他竟有八块腹肌,可真是将涂穗迷死了。 她以前或许是见过这么荷尔蒙爆表的男人,但因为矜持,没有去多关注。 上辈子,也不敢去多关注他。 她怕她管不住自己,她一直知道自己在压制本性。 现在她的本性被彻底释放出来了,比她想象的狂野。 她身体俯下来,双乳软软缀在男人腹部,她亲吻他胸膛的朱果。 自己被他亲N舒服,他被自己吸奶,又会不会舒服呢? 涂穗想要他有一次愉快的X体验,毕竟是自己强迫了他。 她像变态一样吸着昏迷中男人的奶头,用舌尖在上面抖舔,描绘男人的乳晕,描绘他变硬了的奶头。 她又情难自持,用牙轻轻咬一下,松开的时候眼里媚波盈盈,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 “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鸡8会这么大。 以前和丈夫做爱的时候,她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男人没法顶到她的深处,没法让她体会宫颈被捣弄的感觉,也没法把她扩得这么撑。 涂穗不知道是不是有X才有爱,是不是在床上被弄舒服了,被征服了,才会一次一次想去主动。 反正她以前从没想过,她会像今天一样主动。 分明自己和他,前世今生,相处的时间都不长。 涂穗双手柔若无骨地搭在陆应身上,迷恋却又妩媚地去亲男人的下颚,腮帮,咬他耳垂。 数次想咬狠一点,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但又不敢。 她又气又无奈,只能疯狂耸着自己的T,她身体缀在男人健硕又结实的胸膛上,随着自己的摆身,那双软软的,饱满的巨乳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身体,让他反复体会女人的软,女人那俏皮硬挺的奶头,甚至还对他持续不断地刮磨。 她的腰,更是甩得像蛇一样,起伏的弧度,任谁看了都会被迷花了眼。 她的粉比湿漉漉的,洞口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撑得没有了伸缩的空间,但里面却暖融融的,还会一阵一阵地吸吮,那会吸吮的肉非常的嫩,也滑,丝绸都无法与之比拟。 陆应的鸡8就是陷在这样的环境里,被女人的x反复地,疯狂地,放浪形骸地一吞,一吐,那龟头撞到深处,更是让人感到窒息,像是有只被封口的玉壶嘴将他彻底包住,绞紧。 陆应额头出了一阵细密的汗,额角的青筋都显出来。 其实他是无法直观感受到涂穗是怎么吃他的,只是感觉一阵阵的窒息,又一阵阵的舒爽,这般反复,简直磨人至极,让人在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同时又有个纠结的心理,最好不要太快结束。 真是奇了怪了,陆应想不清楚这种感觉的由来,只能下狠了劲对待体内的邪恶力量。 他倒是想醒来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或者被自己切断的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丧尸闯进来了?正在攻击他? 不,不像。 “啊~大哥哥~不要~”涂穗泪涟涟,一边叫着不要,一边狠命地往后耸屁股,让自己的宫颈狠狠撞上男人的龟头,阴精前面一截狠狠地嵌入她的身体深处,将她打开到了没有外扩的空间,那骚骚软软,湿唧唧的穴肉,只能狠命咬紧男人的阴精,整个甬道都在边哭唧唧地咬紧男人,边溃不成兵地震颤。 有什么从涂穗的下体射出来,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被一股从未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侵占了。身体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抽搐,淫水将男人的鼠蹊部,还有腹部,淋得湿湿的。 涂穗还在喷阴精,她无意识地用双雪白的玉腿绞紧男人的身体,意识早已飞上天空,在云端上飘荡。 但下身传来的那种舒服的感觉,一直没消失。 涂穗良久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之后还趴在男人身上回味。 这就是高潮的感觉麽? -- 05:滋入宫口,烫得收缩() 她脸上挂着情欲的潮红,轻轻啄了下男人的嘴唇,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娇软:“谢谢你呀~大哥哥~” 涂穗觉得这一刻,自己才算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又亲了亲男人的唇,用纤纤玉指又在上面轻点了下:“你怎么还没S呢?把我的小妹妹喂得这么撑,这么快乐,你不S可不行呀,这样显得我很没本事~我想想……嗯,就换一张嘴吃你吧?你说好不好呀?大哥哥?” 其实就是涂穗想含d了,用自己上面的嘴含。 没含过,当然想试试,吃吃看,是什么滋味。 心里又有点可惜,男人这么强,又持久又大,要是能一直当自己的X伴侣就好了。 不过也就想想,无cp男主文,男主一心想高事业,对女色男色,可是毫不动摇的。 涂穗又点了点陆应的唇,真是可惜,白白生了这么大的d,怎么不来造福人类呢。 重点是造福涂穗,要是男人表现出想性交ei的信号,涂穗第一个踊跃报名。 如果男人能看得上她的话。 涂穗知道,男主,那眼光自然是高的,涂穗知道自己长得不差,但俘获男主,她没有那么自信,但也不会自卑就是了。 她又亲了亲陆应的唇:“不试过,怎么会知道你需不需要床伴,陆应。”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涂穗的x又痒了。 她完全拿陆应当按摩棒了,坐起来,在陆应身上摇屁股。 这才发现,她能把男人完全吞进体内了。 人类的身体构造,果然很奇特。不过涂穗还是撑得慌,怎么这么粗,这么长,她感觉要顶到自己的胃了,有些微的难受,但更多的是舒服。 涂穗捧着自己一对软白饱满的大奶,来回舔凝脂似的乳肉,桃粉的乳晕,同样粉的奶头,还会用嘴唇吸一吸,妩媚勾人的眼神看向陆应,想象是男人在吸。 “啊~”她红唇轻张,吐出妖媚的呻吟,眼神迷离,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在里面,“陆应,吃吃我好不好?不给渣男吃,只给你吃好不好?大哥哥~哼~哼~” 她娇娇的哼,男人听到了估计都要心疼她而落泪。 可惜男人听不到。 涂穗淫荡地吐出自己的奶头,又舔了舔,她的奶头湿漉漉的,透着莹润的光泽,更显诱人。 若有男人看到,估计会想大口含,大口咬,大口吸。 涂穗秀盈的腰肢前后摇摆,长长挺在她体内的阴精,一次一次随着她的动作,捣弄她的y洞,每每顶得宫口震缩,变形,都会喷出浓稠骚香的淫液。 涂穗又一次向后耸T,彻底吞噬男人粗长的阴精,她阴唇贴着男人的鼠蹊部,那阴唇似蝶翼,又似花瓣,粉粉嫩嫩的,又被淫水刷得亮晶晶的。 男人的精囊,鼓囊囊的精囊,还有男人那漆黑茂密的阴毛,以及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 无论是她,还是男人,都因为窄小闷热的环境,还因为进行着火热的运动,出了不少的汗。 涂穗汗出得越多,身上的馨香就越浓郁,这是她修习功法的另一个好处。 T带异香。 涂穗忘情地摇晃腰肢,香腮落下的两绺发丝,湿湿地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她双乳随着身体弹动,极其吸人眼球。 她和陆应相贴的下身,黏黏腻腻的,大多数都是她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前精。 x被彻底操开了,却还是会自主收缩,像是永远都吃不够男人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被她完全吞噬,吞得如饥似渴,欲罢不能。 “啊~老公~陆应~”她连渣男,都没叫过老公,却叫陆应。 男人若是有意识,纵使是被强迫的,但此时此刻,两人下体还深入交流着,如此的密不可分,他或许也会因此有少许的触动吧。 “啊~啊~老公~不要了,妹妹吃不下了~”涂穗眼睫毛挂着我见犹怜的泪水,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叫着不要,却动作未见停。 快到了,又要到了,怎会这么快。 快被他的大鸡8操死了。 怎么这么会c啊,每次都顶到她的宫心。 涂穗意识断片,惹火的身体一抽一抽的,乳头喷汁,下体喷出来的水柱强而有力地滋着男人。 她淫穴收缩,裹着男人的穴肉震震喷汁,男人粗大的肉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绞合,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入涂穗的宫心,烫得她宫心更剧烈地震动,阴精从穴里的小孔喷涌出来,涂穗软软地倒在陆应身上,双手还无意识在他肩上,还有手臂抠抓。 心跳失控,身体爽得好似麻痹了,涂穗眼角挂着泪,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无比可怜。 可是缓过来之后,又发起了浪来,不知道是因为她修炼的功法的关系,让她如此渴望男人,还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如此饥渴。 查看了下陆应被自己抠抓过的地方,觉得问题不大,在他醒来前应该能消掉,她身体放心地往下退,撅着个屁股,脸垂在陆应裆部上面,红晕又爬上了脸颊和耳朵,当真是艳丽。 -- 06:给大哥哥被人闯入撞见() 涂穗看着还没彻底软下来的肉棒,看着上面黏黏糊糊,透明液混着乳白液的东西,脸都要烧起来了。 这就是刚才插她的东西,让她舒服的东西,闻着精液独有的那股清腥的气味,涂穗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想吸。 她忍住内心的羞意,扶起男人的阴精,含上了顶端硕圆的龟头,眼睛微微地瞪大,以为很y,但其实是y中带着软软的弹,难道有因为男人刚刚射了的原因? 涂穗那张平时说话十分文雅的嘴,一阵一阵吸吮男人的龟头,将上面腥腥的,微咸的液体吮去,冠状沟也被她嘴里探出的香舌细致地舔,还用舌头在龟棱摩擦。 想来没有哪个男人能遭得住这样的刺激,所以陆应因为射精稍微疲软的阴精,又在逐渐变硬。 涂穗骚得很,顺着粗壮的棒身,小猫喝水般舔,身后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腿间的娇花水淋淋的,没有什么精液流出来,只有她的骚水。 “大哥哥~”她迷恋地舔着男人的阴精,又轻轻地嗅,这种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让人永远都不会讨厌,当然,目前也仅限陆应。 喜欢他,才会帮他舔阴精。 当然,涂穗的喜欢不包含男女之情,只是喜欢男人的身体。 她塌着腰,鼻尖抵在男人过于粗壮的阴精上,嘴唇含他的一个蛋蛋。 原来这就是含蛋的感觉,还挺新奇的,就是男人的味道一直冲入鼻,让她的x痒得很,又想要了。 涂穗抓着自己的N玩,边细致地给男人舔阴精,这次不吃个过瘾,下次再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虽然陆应不会醒来那么快,之后她还有大把机会,但男人未必会被自己刺激得硬起来,软的阴精哪有那么好吃,她就喜欢吃硬的。 涂穗感觉自己的想法越来越淫荡了,但她控制不住,沾了男人,就愈发骚,愈发放荡。 她甚至拿手去抠自己的x,两指探到了穴里面,这可是她以前从不会去g的。 涂穗气息艳灼,一手埋在自己的腿间淫弄,舌尖从男人的阴精底下直往上扫,到了顶端,一把含住那大又圆的龟头,放荡又热情地吸吮,嘴巴都微微撅了起来,软软的嘴唇嵌入男人的冠状沟里面,要是陆应醒着,估计要被她玩死了。 她脑海中是有海量的功法教给她的床笫知识,但真正实施起来,应该也会磕磕绊绊吧,但完全没有。 只能说她天生对这方面很敏感,一看就能将知识贯通融会。 突然“嘭”的一声,有卷帘门的碎块飞来,掉到两人旁边。涂穗本就被这惊雷一样的声音吓到了,又看到这碎块,下意识往男人身上扑,寻找庇护。 等反应过来,男人此时不可能庇护自己,她立刻快速将一旁的衣服拿过来,挡到自己身前,边胡乱给陆应拿一件衣服,盖到他下身,然后转过头来。 她知道来的不是丧尸,前期丧尸绝对不可能一下凭蛮力破开一道门。 除非使用工具,但前期的丧尸不会使用工具。 而且这扇门隔绝了他们的气味,靠声音和嗅觉辩位的丧尸闻不到,她制造出的声音又很小,外面丧尸的嘶吼,人类的尖叫和求救,都盖过了她的声音,所以无缘无故的,丧尸不会闯入进来。 涂穗毕竟是在末世待过不短时间的,平时各种情况都会遇到,应对能力已经刻在骨子里,根本不用她过脑子去分析,本能就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所以她才会有刚才那一连串的反应。 她的目光里,门被破了一个大洞,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踩着卷帘门的碎片,走进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一圈,吹了声口哨:“哟,在忙呢。” 涂穗觉得这几个人疯了,外头是什么情况?制造出那么大动静,不怕把丧尸吸引来? 她根本不看这几人,先站起来,身体错过这几个人,看了看外面,丧尸在到处游荡,还有的在吃残缺的尸体,就是没有丧尸关注到这里。 难道这群人里有可以屏蔽丧尸的异能者?她从小说里了解到一些事,末世前,其实在某一个小国,小范围爆发过丧尸病毒,有不少人因此丧生,也有不少人因此觉醒了异能,因为那边的国家领导控制得快,没有什么关于病毒的消息流出来,但陆应身为特种兵,此前还潜伏在那个国家做任务,也详细了解过这件事。 他回国后还向上级报备了,只是那时小国已经彻底控制住了病毒,没有让之扩散,国家领导层虽然提高了警惕心,还下令做一些防范,但谁知道这次的病毒,突然间就覆盖了全世界,真是防无可防。 看这情况,这几个青年应该是有异能的,从某小国过来的人? 看外形不像,但是我国,目前是没有谁觉醒了异能的。 涂穗心里乱糟糟的,感觉这几个人来者不善,也果然,一个h毛走到陆应脚边,一脚踩上他的脚,边用力碾,边扭头看涂穗:“看什么呢?小美人。” 涂穗回过神来,看到他脚踩的位置,顿时被激怒了:“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冲过来,用两手去推青年的脚,但推不动。 青年的目光淫邪地在她身上游移:“你猜不到我想干什么?嗯?大老远就听到你发骚的声音,哥几个实在好奇,谁有这个雅兴在丧尸环绕的环境中做爱。” 涂穗咬住嘴唇,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做爱啊! 这几个人的来意她也算是懂了,她软着声音道:“你先把脚拿开行吗?有话好好说,这大热的天,别坏了哥哥们的心情。” 青母蛇笑,狠厉捏住她扬起的下巴:“你以为说几句软话我就会放过你?这个人是晕着的吧?”他脚下狠狠地碾着,“人昏着,你还能和他高起来,哥几个就站在你面前,还要我提醒你做什么吗?” 涂穗抠了下手指,心里直骂娘,人果然不能做坏事,现在遭报应了吧。 无论她管不管陆应,她都逃不过这一劫,而且她也不会不管陆应。 难道真的要和这几个人…… 涂穗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环,里面有助她重生,给她功法的奇遇,那是一个自称本尊的男人,对方的能力不用多赘述,但涂穗也不好意思请求他帮忙,除非自己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险。 不然,以她对男人浅显的了解,你就算求助了对方也不会帮,估计还觉得送上门来的男人你不高,不趁机提升修为,你脑子没病吧? 也确实是啊,送上门来的,但涂穗就是……有点下不去口,生理性厌恶。 也不是说h毛有多丑,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人随随便便被自己的声音引来,又起了邪念,以前估计没少做这种事,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她不想才刚重生,又病死。 “考虑清楚了没有?”青年压下腰,比近她,Y狠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是想先砍你姘头的手,还是脚?” 涂穗咬了咬牙,你还真是说对了,是姘头。 怎么,我和他不配,让你一眼就看出真相? 她伸出一玉臂,挽住男人的脖子,娇媚道:“别生气嘛~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哥哥,我应该先服侍哪个,现在我知道啦,哥哥你最凶,我应该先服侍你。” 她说着凶,纤长的手指在男人胯间的隆起画圈,意思不言而言,此凶非彼凶,男人被愉悦到了。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小妖精夸床上功夫凶猛,了得。 他顺势搂住涂穗的腰,将她抱起来,嘴朝她亲去,涂穗差点没被他嘴巴里浓郁呛鼻的烟味熏吐。 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渣男也抽,但是他抽了,还会做好口腔的清洁。 涂穗极力压下心中的作呕,双臂娇娇地缠住男人的脖子,与他口舌相缠。 涂穗的耳环内的空间,身着一袭红色长袍,躺在藤椅上撸猫的男人皱了皱眉。 涂穗遭遇的一切,其实是他布下的幻境,幻境中的涂穗内心的戾气会被无限放大,有人稍微往她身上拱一把火,按理说她就该炸了,外面的人也该在她的戾气下人头落地,但没有。 她竟是这般忍辱负重。 陆常红真是不知道该说她愚蠢,还是愚蠢,还是愚蠢。 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切断了外界的联系。 涂穗蹲在青年面前,解他裤子。 头发被他揪着,她头皮有些痛,但敢怒不敢言,青年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大力揪自己,自己会痛,但他还是揪了,所以求饶是没有用的。 妈的,早知道刚才就直接给他亲鸡8,还说什么软话,还被一个烟枪亲了。 呸。 涂穗心里满腹骚扰,也有很大的火气,从陆应被踩,到她被威胁,再到她明明乖乖给他口交,还被他朝自己头上吐了一口口水,涂穗终于爆发了。 “找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眼里戾气横生,下一秒青年的脖子被无形的东西一刀切割,头颅滚落地,幻境也消失了。 涂穗眨了眨眼,看着透擅的卷帘门,有些愣怔,怎么回事? -- 07:不高兴就挖人眼睛 陆常红从空间内出来,他长袍微动,站在涂穗旁边。他容色美得惊心动魄,唇红,桃花眼,斜飞的墨眉凌厉凛然。 他站在这里,闷热的气温似乎都能凝结成冰。 他一开口,就点评道:“差强人意。记住你方才的感觉,下次若有人胆敢犯你,就杀了他。记住,犹豫不决是大忌。” 涂穗的事情,他都是了解的。 他不是此方世界的人,他生在修真界,此前原本是在自己的洞府沉睡的,不知道怎么神魂离了T,连带着随身空间一起,被卷到涂穗耳环上的一颗翡翠珠里面。 涂穗上辈子被杀,她的血流到了翡翠珠上面,沉睡中的陆常红感知到她浓烈的恨意,被唤醒了。 他是魔尊,修的是魔道,对一切阴暗负面的情绪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这个情绪里还带着主人的血,他的空间里都充斥着属于涂穗的恨,他被烦醒了。 顺着这股负面情绪,找到了涂穗。 那时涂穗正处于灵魂状态,看着那对奸夫淫妇在商量自己的尸体怎么处理。 看到陆常红,她吓了一跳,眼前的人虽然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凌厉异常,让人见之不由后背生寒,腿都要站不直了,想朝他跪下求饶。 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大着胆子问:“你是谁?” “他们杀了你。”陆常红没回答涂穗的问题,反而看向她的尸体,“他们为何杀你。” 修真界无故杀人很常见,古武世界也很常见,但这个世界他没感受到灵气,故而修不了真,方才神识外放,也没看到这里的人有武功,但他们的脑袋里有一颗宝石般的东西,他在里面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能量。 有趣。 涂穗不知道他的想法,闻言,眼里立刻浮现浓烈的恨意,也不管男人是谁了,默默地跟着奸夫淫妇,看着他们把自己的尸体投喂丧尸,心中的恨在胸腔燎原地烧着,却毫无办法。 结果陆常红这个恶魔道:“说说,你被杀的原因,本尊高兴了,可以助你复仇,你想将他们挫骨扬灰?还是以牙还牙?或者是将他们养着,每日片一片他们的肉,来喂这些可爱的丧尸。” 涂穗当时听了,简直遍T生寒,丧尸可爱? 她想到了自己刚才被投喂的尸体,想吐。 “怎么,你不觉得它们可爱吗?”陆常红道,“比起将你杀掉的人,它们不可爱?” 确实,经他这么一对比,涂穗觉得丧尸简直可爱他妈多了。 涂穗就这样被男人一句话扣开了心扉,将自己的遭遇全部说了,自己被背叛,自己得知真相想和对方一刀两断却被威胁不许搬家的事,以及被杀的原因。 原以为收不到男人的同情,至少对方也会公平公正地骂一骂这对渣男贱女,结果被骂的是自己。 “愚蠢,”男人道,“他胆敢背叛,威胁你,将情人带到你眼前耀武扬威,你就应该先下手为强,杀不死他们,下毒也要把他们毒死,现在好了,因为你的愚蠢,被人害了性命,连个全尸都不能留。” 涂穗:…… 虽然末世了,见惯了杀戮,但她还是做不到随意杀人,不过若有机会重来,她一定要杀了他们。 后来,陆常红就助她重生了。 陆常红那时想着,自己醒都醒了,不高点事情怪无聊的,是以他从自己空间里拿出一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搜罗来的功法,那些功法因为都是顶级的,不用人自主去选,而是功法选人。 涂穗被一个玉牌选中了,那玉牌自主飞来贴上她的额头,不止将一个双修功法传授给她,还教给她海量的性爱知识。 她在功法中还知道了,功法入门之后,她动情会自主产奶,若是她的T型不够完美,功法还可以帮助她塑型,直至完美无缺。当然,还有些别的功能,比如美容养颜等等…… 当时她花了一天,在陆常红的指点下,学会了如何运转心法。 陆常红助她重生时,还言明会指点她如何快速变强,好让她报仇。 其实他可以直接挥挥手帮涂穗报仇,但这有什么意思? 而且他为什么要帮涂穗?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随意散发善心的人,而且弱肉强食,你死了,是你技不如人。 他给涂穗功法,助她重生,还要指点她,不过是因为他无所事事,涂穗就成了他打发时间的乐子。 他第一课教的,就是如何杀人。 涂穗说实话,让他太失望了。 但涂穗又会护着陆应,即使她不护着陆应,她也逃不掉,但从她的行为举止中,能看着他护着陆应时,是真心的。 陆常红这个人虽然眦睚必报,有恩也未必报,但救命恩人生命受到威胁时,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满意的,就是涂穗这点。 还不算没救。 虽然涂穗不护着陆应,本能地逃跑,陆常红也不会说什么,这是人之常情,打不过就跑。 只是陆常红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跑字,他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必定会随时随地,瞄准时机反击,能在他们身上撕下一口肉,喝上一口血,他就算死了也爽快。 涂穗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扭头看陆常红,因为身高差,她抬起了头:“刚才那个,是您弄的?” 之前陆常红拿出那些功法的时候,她就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毕竟这个世界没有谁会修道。 而且他还自称本尊,在这个世界,除了拍电视,正常人自称本尊,那不是中二病犯了吗。 但男人肯定不是,他身上的气势惊人,长得也不似凡人,还能帮自己重生,这种种情况来看,那个自称和他简直太贴合了。 涂穗猜他可能来自修真界,现在这个幻境一出,更是证实了涂穗的猜想。 毕竟她也是看过一些修真电视剧的。 陆常红微微蹙眉:“这是重点?本尊方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 在修真界,谁敢不好好听他说话,谁敢不抓重点。 涂穗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她还真没好好听,毕竟电视里见过幻境是一回事,自己亲自经历又是一回事,而且她刚才还“杀人”了,综上所述,她是又震惊,又迷茫,顾不上听他说话。 陆常红瞧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了。气得拂袖,但没离去,他也很固执,手中一挥,重现刚才的情景,让涂穗对着他的旁边,看了他的幻影,再看到幻影里的他重复刚才那一段话。 陆常红从来没有哪刻,像此刻这么耐心,果然,老师不好当,乐子也不好看。 不过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拿涂穗当消遣,对她耐心些也正常。 只是老师,是这么当的吧?要不要打打她的手心,让她长长记性? 涂穗忍笑看完,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气质很冷冽,但这么较真的样子,又显得很可爱。 她清了清嗓子,道:“我记下了,大人。谢大人教诲。” 陆常红满意地点了点自己高贵的头颅,暂时也忘了打她手心的事。他瞟一眼陆应,重点看向胯间,再朝涂穗一扬下巴:“继续,好好提升修为。” 幻境中的时间和现实不对等,幻境中过了那么长时间,现实中才一秒钟,所以陆应现在旗子还立着。 涂穗知道他指的什么,尴尬得脸都红了,抓了抓自己挡在身前的衣服,细若蚊蚋道:“好的。” 啊啊啊啊。 重生回来,她被这个喜悦吸走了注意力,也被陆应吸走了注意力,偶尔一个闪神想到了耳环里的陆常红,但觉得男人应该不会偷看自己和陆应这样那样,最主要是男人一看就不像是对这种事有兴趣的人,所以她很放心对陆应这样那样。 现在想想,男人能神来一笔布下一个幻境,估计之前,自己对陆应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啊啊啊。 丢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陆常红皱眉,“收起你那多余的羞耻心,在如今的世道,实力为尊,被别人看到你光着身子和人欢爱又如何,只要你能变强,等你有实力的那天,你不高兴了,便可以挖了那些让你不高兴的眼睛。当然,不包括本尊。” “噗。”涂穗没忍住,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 陆常红又不高兴了:“你作何笑,本尊道的是实情,你就算修炼千万年,也杀不了本尊,别试图以卵击石。” “不不不,我没有想过杀您,”涂穗连连摆手,“您是我的恩人,我就是自杀,也不会杀您呀!” -- 08:对抗丧尸 陆常红被她这句话顺得心里慰藉,嘴里又教育:“你的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做决定,也别为了旁人,丢了自己的命。” 她到底不是自己,自己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在修真界也少有敌手,遇到和自己同等修为的人,也不会落于下风。 所以之前那个为救恩人,拼死也会咬上敌人一口的事,是假设,不会成立。 他不止能把恩人救出,还能安全无恙。最多就受一点伤。 女人不行,遇到这种事,打不过,还是先保命要紧,毕竟别人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要是没经历过这一番对话,涂穗直接保命要紧,陆常红虽觉得她的做法没错,但对她的看法肯定也会变淡。 涂穗受教地点头。 陆常红瞥了一眼她,点了点陆应:“我若是想取这小子的命,你要救他,只能付出自己的命,你愿不愿?” 涂穗:…… 这可真是现场出题。 涂穗知道,他是在考验自己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听是听了,她也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送掉自己的性命,但是陆应……涂穗看了看陆应,坦言道:“愿,一命还一命。”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多活这几个小时也算赚到了。 上辈子要不是有陆应,自己哪里能偷生那两年,早在门口发愣的时候,被丧尸解决了。 陆常红是知道她与陆应的渊源的,那本小说,他也看了,涂穗当时还指着小说中描述的,被陆应救的那个无名无姓的女人,说这是自己,没有陆应,她估计早在末世开始就死了。 “冲动的做法,但也不是不可取。”她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陆常红也没有不高兴,反而挺欣赏她,他自己是没有什么一命换一命的高洁,对他来说又有点愚蠢的品X,他只是不做选择题,也不会受人威胁,故而他虽不会一命换一命,但也不会苟且偷生,定要留下与那胆敢让他做选择题的人殊死搏斗。 “为了今后不再二择一,做个出题人,继续睡这小子,你这件事上就办得不错。”陆常红道。 涂穗脸又红了。 她的良心一直受到谴责,结果还有人夸他。 陆常红看出了她的心思,又多道了一句:“你与他双修,是双方都有助益的事,你何须介怀。” 涂穗看了他一眼,你不懂。这不是有没有助益的问题,这是被一个陌生人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睡了自己的问题。 陆常红又皱眉:“你这是什么眼神?”他竟看不懂,竟然还有他看不懂的事。 涂穗见他眼中满是求知欲,甚至还因为自己竟不懂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烦躁。 她心中莫名有些怜惜,硬着头皮打个比方:“大人,我若是和您双修,能让您变强,您愿意吗?” 陆常红不敢置信,本是多情,但安在他脸上莫名多了几分凌厉的桃花眼,微微瞪大:“你在说什么笑话?” 先别说他的修为已经至臻,升无可升,就是修为低的时候,他也不会与人双修来提高修为,他耻于借助旁人的力量。 涂穗就知道他会这么大反应,能看着旁人交媾,心情却一点都不受影响的人,估计是不识情爱:“您看,大人您都不愿意,又怎知他会愿意。” 陆常红高傲道:“本尊与他不同,你若是不与他双修,依着书中丧尸进化的速度,到后期你们皆是它的盆中餐。” 涂穗认同又不认同:“我或许会难逃丧尸之口,但书中的主角是不会有事的,无论他们经历多少磨难,都能化险为夷。” 陆常红瞥了她一眼:“本尊若是想杀他们,你说能不能成功?” 涂穗:…… 虽然他不知道男人有多强,但一个凡人界和修真界的人对抗,毫无悬念,修真界必胜。 不是她对自己的同胞没信心,双方的起点和终点都不一样,一个修的是仙,一个能长命百岁,已经是不错了。 所以这个男人是比UG吧,他这么强,书中都没有他。 书中也没有一丁点,有关于修真的信息。 难道是后面,她没有看到的部分,有写? 那主角团若是能踏上修仙之路,也未必不能胜陆常红。 陆常红这行事风格,动不动就杀杀杀,不会是反派吧? 涂穗攥了攥手心,怎么会,他对自己帮助良多,不会是坏人,而且他也没有lAn杀无辜。 要是真的魔头,刚才为了证明主角会死,他就一掌劈了陆应,哪里还会和自己扯这么多,涂穗心中安定了下来。 陆常红坐在一块漆黑,边缘缠着藤蔓的一看就不凡的石头上,他后背还有一块黑色的背景板,也缠着藤蔓,再来点雾气,就有点仙气缥缈的感觉了。 哦,他的右手边还有一个悬浮的不规则的石桌,上面有一个茶壶。 他慢悠悠地喝着茶,边等涂穗思考完毕。 见她回过神来了,端着茶杯道:“如何,可想出结果了?” 涂穗点了点头:“大人自是能成功,只是大人不会这么做,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变强,与丧尸进行殊死搏斗,九死一生,这才有趣,不是吗?大人。” 她记得他曾经说,让自己把自己的遭遇说出来,他听得高兴了,可以助自己复仇。 想来别人的惨剧,于他而言是快乐的源泉。 还真是恶劣啊。 可正因为他恶劣,自己才能重生。 她心中是对他很感激的。 但也防备,为了他不心血来潮找主角麻烦,涂穗把生死搏斗,说成了乐趣,她心里苦。 她恨不得末世从来没有降临,看书的时候,觉得主角勇杀丧尸,努力升级的样子很燃很帅,但身在其中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人间惨剧。 除非是变态,不然谁也不会喜欢现在的世界。 “你倒是挺会给本尊找乐子,”担心他对这些所谓的主角下手?大可不必,陆常红虽然修的杀戮道,嗜杀,但从不lAn杀无辜,除非旁人惹到他头上。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这小子旗子都倒了。正好他也需要时间吸收体内的灵力,晚上你再与他双修,现下闲着无事,我给你布个阵,你且学学如何杀丧尸。” 对的,涂穗没杀过丧尸他都知道,但涂穗对他的了解,全靠自己连猜带蒙的。 还真是不公平,但是大佬嘛,有特权不说。 涂穗看了看陆常红,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硬着头皮,当着他的面将衣裤穿上。 陆常红支着腮打量四周,实在看不过眼这室内乱糟糟的环境,闷热浑浊的空气,手一挥,室内的空气立刻变清新了,甚至还有丝丝的清凉。 涂穗再低头拿衣服,看到地方本来还有些灰尘鞋印的地砖光洁如新,一愣,扭头看陆常红。 陆常红并没看她,手中拿了一把从角落拿来的斧头,掂了掂。 这就是凡人的武器?太钝了,也太轻了。 不过让女人用,足够了。 给她太好的武器,杀丧尸如同削泥一样简单,她难免会起轻视之心,他日若是遇到强敌,她的轻视会要了她的命。 陆常红C足了老师的心,涂穗也将衣服穿好了。 哦,忘了说,她还顺便偷偷摸摸检查了一番陆应的腿,看看有没有被刚才幻境中的人踩坏。 结果当然是没有。 陆常红也看到她的小动作了,懒得搭理,见涂穗弄好了,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拉她入幻境。 炎热的太阳挂在天上,车行道交通瘫痪,有些车被撞得变了形,血水从车门流下,变成丧尸的车主在里面咣咣撞门,想要出来。 人行道有丧尸聚众分食一个人,也有人被丧尸啃得血淋淋的,在地上爬。 先前下的一场雨,并没有冲走地上的脏W,也或许是被丧尸制造出了新的脏W,地上血迹斑斑。 涂穗看着眼前的场景,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五金店的门外,她家就在附近,这条路途径菜市还有商场,她几乎每天都在走。 今天中午吃过饭,她又想到商场逛逛,买点小玩意。 也是巧了,她的伞昨天坏了,打不开,备用的那把又被渣男拿走了。 平时出门严格防晒,都会打伞的她,走到这里,下起了雨,她就在五金店屋檐下躲雨。 眼前的场景,和涂穗记忆里没有丝毫的差别,这个幻镜可真厉害。 陆常红往她手里塞了一把斧头:“去吧。” 都不用涂穗去,就有一个丧尸摇摇晃晃朝涂穗走来,涂穗赶紧一激灵,抓紧自己手中的斧柄。 没等丧尸靠太近,她就扬起斧头,朝丧尸的脑袋砍去。 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完全忘了这是幻境,眼前的丧尸太真实了,皮肤脱落,露出里面青h的肉,嘴唇青紫,一个眼球脱出了眼眶,挂在脸下,还有浓郁刺鼻的,属于丧尸身上的恶臭传来。 涂穗这一斧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丧尸你要攻击它的头部,它头部中枢遭受利器刺入,被子弹打入,或者脖子断了,才会死,要不然你在它身上无论砍多少刀,只要它手脚还在,它就能爬能走。 涂穗一斧头下去,丧尸的脖子被劈开一半,但没完全断,它的脑袋歪了一下,“哇”地朝涂穗龇牙,它牙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口腔中全是h绿中带血色的粘稠液体,随着它龇牙,还拉丝了。 涂穗快吐了,正当它想把斧头抽回来,再给它来一斧,把它脑袋彻底砍断的时候,那丧尸嘴巴里突然呲溜一下钻出一条长舌,朝涂穗袭来。 涂穗吓得“啊”的一声尖叫,斧头也不要了,蹬蹬蹬地往后退,那丧尸的舌头追随而来,涂穗尖叫不断。 陆常红实在看不过去了,冷冷呵斥:“鬼叫什么。” ———— PS:下章要收费了哦,千字40PO,不过不是后面所有章节都收费,剧情会掉落免费章节 -- 09:大人,你这是犯规 涂穗遁着声音看去,见是他,想也不想就踉踉跄跄地跑到他身后,缩在他后面,还害怕地抓住他衣袍。 只有眼前的男人能给她安全感。 妈的。 太吓人了,现在反应过来是假的,也吓人啊! 长舌头,往人身上甩,这不是鬼片里面的情节吗! 谁能不怕鬼! 虽然她也当过鬼。 但克服不了这种恐惧。 “大人,你这是犯规啊!”她瑟缩着据理力争,“你让我杀丧尸我完全没问题,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丧尸,没有哪个丧尸是会把舌头变长的!” 把人吓得,连尊称都不用了。 陆常红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甩袖让自己的衣袍脱离她的手:“大惊小怪,丧尸虽不会把舌头变长,但它们的异能千变万化,出击的速度比舌头还快,你现在就应该练练你的应变能力,免得哪日遇到高阶丧尸,只能葬身尸口。” 他觉得自己没有直接让涂穗面对真正的丧尸,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谁知道她还这么不争气。 要是换作修真界任意一个人,能得到陆常红的指点,早就跪下来谢恩了,女人竟还与他讨价还价。 涂穗咬了咬牙,当着陆常红的面,探头看她刚才跑过来的方向,那丧尸还在那甩舌头。 她又赶紧把自己的身体扳正,男人说得很有道理,但她还是害怕啊。 她站在陆常红面前,搓了搓自己的裙子,抬起头,看着男人,眼睛天生带着一丝妩媚娇柔,为了得到男人的可怜,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魅力,就这么水盈盈地看着他。 “大人,要不,我今天先杀普通丧尸,明天再……” 在男人越来越冷然的目光中,她说不出口了。 “一日拖一日,等到明日,你是不是又想着后日?本尊对你寄予厚望,你就这样回报本尊?你要高清楚,是你要变强,而非本尊。” 涂穗丧丧地低下头:“我知道嘛,但我真的很害怕呀,就跟鬼片里的鬼一样,您是没看过恐怖片……” “鬼有何惧,什么魑魅魍魉在本尊面前,都讨不到好。”陆常红见过的鬼怪,有像山一般庞大的,那鬼怪浑身布满了肉瘤,那肉瘤里面有千张鬼面,张张狰狞,这些鬼面生前都是人,他们皆是被鬼怪以最残忍至极的方式虐待致死,死后灵魂还被收容在鬼怪的肉瘤里面,永世不得超生。就这,还是陆常红见过的,外形勉强能看得入眼的鬼怪。 被他斩在刀下的鬼怪,不知凡几。与涂穗眼前的遭遇对比,那只只会伸舌头又小巧的丧尸,简直不值一提。 涂穗不知道他的经历,又抬头瞅他,小声嘀咕:“这就是我和您的差别,我在它们面前,也讨不到好。” 陆常红抿唇:“你当真是不愿意和它们比划?” 讨不讨得了好,不试试怎么知道。 陆常红最不喜还没尝试就退缩的胆小之辈,偏偏涂穗踩了他的雷。 他可不可以把这个柔弱的徒儿吊起来让她看看高处的风景?届时她就知道,和丧尸比划,只是未必讨得了好,若是师傅布下的课业没完成,那是一定讨不了好。 涂穗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吊到几十层楼的高空,看看风景。她摇了摇头:“愿意,大人这么帮我,我怎么可能不识抬举。” 她说这句话,是真心的,刚才她的害怕只是本能反应,现在缓过神来了……她深吸一口气,绕过陆常红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Comeon! 来吧! 她不怕! 涂穗鼓足的勇气,在丧尸那条舌头又朝她飞来的时候,泄气了,她颇为崩溃地高吼:“大人,你至少也得让我把斧头拿回来啊!” 赤手空拳,她怎么对抗丧尸啊! 陆常红看着她一边哭着拿双手挥打丧尸舌头,一边跑过去取斧头的时候,唇边泄出“噗”的一声笑,他又把拳头抵在唇边,清咳一声,压下唇边的笑意。 有趣。 陆常红很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总在他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时候,会给他保留一份惊喜,送他一份惊喜。 方才因为她的胆怯,心中生出了淡淡的不悦,此时也随那一笑,消弭了。 陆常红又支起自己的茶摊,边喝茶,边看涂穗砍丧尸,时不时指导她如何使用体内的真气,还教她怎么有效避开丧尸的攻击,甚至指导她该如何用劲,才不会让自己很快就陷入疲劳状态。 但即使如此,涂穗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她头发散落,身上有不少抓痕,还有咬痕,她的大腿甚至被生生撕下了一块肉,那种痛感,完全不像是在幻境中,为了保命,涂穗简直是使用了浑身解数,就这身上还伤痕累累,衣服也破了,酥胸被抓出痕迹,随着她呼吸剧烈起伏,伤痕累累的肉球也颤颤巍巍的。 涂穗一手软软地撑着纤腰,弓着背,站在丧尸的尸体中大口喘气,感觉自己要累厥过去了,头昏眼花,额头的汗滴到眼睛,引起了酸酸涩涩的刺痛。 但她也不敢用手抹,手太脏了,她只好努力眨眨眼睛,让眼里的酸涩可以稍微退却一些。 陆常红踱步到她面前,天生带着冷意的目光凝视她:“记住你身上的伤痛,如今是在幻境里,你才捡回来一条命,若是外面,你就等死吧。” 这个丧尸病毒,连他都觉得棘手,暂时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涂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上火辣辣的痛,喉咙也干得要冒烟了,她抬起头来,都不用刻意摆了,就一脸被摧残得不成人样的小白花样:“大人的教诲,我都记下了。可否讨杯茶喝?” -- 10:外出觅食 陆常红手抬起来,掌心就出现一杯茶。他把茶递给涂穗:“凉的。” 涂穗接过来,谢谢都来不及说,就闷头灌了。 她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累,这么痛过。 汗流到伤口里,更加深了这种痛,涂穗也记住了这种痛。 男人说的话,她都铭记,她可不想葬身丧尸口。 也感激男人不是让她直接面对真正的丧尸,要不然她已经死一百次了。 喝完了茶,涂穗才道:“谢谢大人,杯子我出去洗了再还给您。” “无需。”陆常红心念一动,她手中的杯子就回到了空间,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立刻乐颠颠地捧起杯子,拿去溪边洗。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陆常红将她带出幻境,又在室内消失了。 出了幻境,涂穗身上的伤口都没了,衣服也是透擅的,就是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涂穗整了整头发,托着疲惫的莲步走到陆应旁边坐下。 经过了这次惨绝人寰的训练,美人的容色没有消减一分,眉眼间染上疲惫,人见之生怜。 涂穗毫无形象地躺下来,又把一手一脚压到陆应身上,玉指在他身上拨弄,娇声软语地感叹:“好累呀,不过我也算是杀过丧尸的人了,等我变强了,没准以后还可以保护你。” 在空间里撸着毛茸茸的陆常红轻哼:“只有废物,才需要保护。” 这句话,涂穗没有听到,要是听到,估计怀疑陆常红在内涵自己。 涂穗躺在陆应旁边睡一觉醒来,肚子饿得咕咕叫,最惨的是,五金店里没有吃的! 上辈子涂穗y是喝水扛过去了。 这辈子,好像也只能喝水。 她不会开锁,出不去。 而且就算出去了,她也没法避开那么多丧尸,找到食物。 惨。 涂穗摸着自己的肚子,饿得想咬陆应的脸,太好看了,一看就很好咬。 要不要问大人有没有吃的? 涂穗摸了摸自己的耳环,男人都帮自己这么多了,怎么能再麻烦他。 涂穗起来,用一次性杯子,从室内唯一的桶装水里弄来一杯水,喝完了还是饿。 她开始羡慕陆应了,异能觉醒的时候不会感到饿,甚至觉醒完的时候,还会觉得精神很充沛,但肚子还是饿,毕竟三天没吃饭。 “咕咕……”涂穗坐在陆应旁边,发了一会儿呆,听到自己肚子叫的声音。 别说继续睡陆应了,肚子饿的时候,连手都不想抬。 陆常红出现在她面前,男人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涂穗分辨不出的香气,十分的好闻,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多吸几下,感觉身体的燥热都完全被抚平了。 “出去觅食,这肚子吵得本尊睡不着。”明明可以屏蔽外界的声音,但他不屏蔽。 明明空间有食物,但他又不拿给涂穗,不能把她惯得不劳而获。 涂穗抬头看他:“您陪我去麽?我是说……在外面陪我。” 就算陆常红在耳坠里,她也不敢出去,需要旁边站着个人,陪着自己,她才觉得有安全感。 涂穗有点失落,她胆子也没大多少,还是那么怕,以前她面对丧尸不怕了,是因为身边随时都有人,他们会保护好她这个移动仓库。 就是陆应醒来,送她去虹市找渣男,他也顺路回部队的时候,涂穗也被他保护得很好。 只要她不看到丧尸就鬼叫,乖乖的,听从他的话,他对保护她没有丝毫的厌烦。 但途中遇到的,身处险境的人,他去救对方,若是对方一直尖叫,就会被他呵斥,担心引来丧尸。 她被男人一路保护,到了虹市的基地,就此与他分道扬镳,她也在这个城市,找到了末世前来这出差的渣男。 那时,他竟还在组织人手,准备去找自己。 真是……有点高笑,也讽刺。 “本尊陪你就是了,做什么摆出这个样子。”陆常红嫌弃道。 他本来也是打算在旁边陪她,正好看看外头什么光景。 他忘了,他神识先前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该看的都看了。 涂穗重振士气,站起来,陆常红走流程,帮她开了门锁,让她把门拉起来,这期间丧尸被吸引了注意力,都走了过来。 但还没靠近两人,就被法术定住了身体。 本来陆常红是可以念头一动,让它们头颅落地的,但他没有这么做。 这个世界与他毫无瓜葛,他不打算沾手。他又不是救世主。 他无视马路上的车里一些听到了响动,发出了求救声的人,带着涂穗在街面上走,丧尸前扑后继朝两人围来,但又靠不近两人,还被陆常红用魔气隔开了一条道路。 因为他们吸引了丧尸的火力,倒是很多被困在车里的人,逃了出来,也间接地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 -- 11:蹬鼻子上脸 γμγеsんμ.cδм 涂穗完全不清楚这些事,她刚才根本没听到求救声,丧尸一直在嘶吼,因为它们眼睛看不见,只能闻着两人的人味流口水,滴滴答答的,十分恶心。 涂穗努力忽略周遭的丧尸,把注意力转回到觅食上面。 她原本是想着随便到一家超市,高点吃的,但这个方向……也可以回她家。 涂穗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出个要求:“大人,我家就在附近,我可以回去拿点东西吗?我家有食材,我可以下厨做饭给大人您吃。” 陆常红瞥了她一眼:“本尊辟谷了。而且你们凡人追捧的食物,于我有害无利。” 涂穗:好了,话题被你堵死了。 涂穗也不敢再提要求了,男人陪她出来她就已经感恩戴德了,本想用一顿饭诱惑他,陪自己回家一趟的。 唉…… 涂穗打起精神,努力带路:“前面就是超市了,我就在里面拿点吃的……” 陆常红慢悠悠,像是拿块肉钓着乌龟往前爬地道:“不是说回家吗?不回了?” 涂穗:…… 惊喜来得太突然,我竟…… 她一个激动抱住了陆常红,稍浓的,沁人心脾的香气窜入鼻,涂穗恍惚了下。 陆常红森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是第一个胆敢抱本尊的人,你说本尊是应该将你挫骨扬灰,还是将你丢去喂丧尸?” 涂穗吓得立马撒手,又狗腿地替陆常红拂了拂他看不到皱褶的衣袍:“我觉得两者都不好,我死了,大人您之前的付出不就付之东流了,我活着还能给大人当个打发时间的乐子。” 哭。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狗腿这么卑微。 陆常红冷哼一声,开恩道:“好了,本来不皱的衣袍,都要被你拂皱了。” 涂穗这才停手,本想带着他直接往自己家中走的,但上辈子收习惯了物资,从超市门口看到里面的货物,她心思就有些活络了。 脚步不由顿下来,她摸了摸耳环的吊坠:“大人,我这耳环是不是一个空间啊?我可不可以麻烦您帮我装亿点点东西?” 她说着,眼睛还时不时看向超市里面,意思不言而喻。 陆常红看了眼她,可算是知道什么叫蹬鼻子上脸,什么叫得寸进尺。 他看着涂穗,眼睛倒也没有很冷冽,只是有些淡漠:“本尊可不可以砍掉亿点点,你的手脚。” 涂穗嘴里“噗”了声,听到他说这个亿字,真的很萌啊! 还有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竟然也知道亿点点这个梗。 陆常红眯了下眼睛,负手站在她面前:“很好笑?” 涂穗不敢笑了,收起脸上的表情,木着脸道:“不,我是被口水呛到了。” 陆常红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道:“别磨叽了,本尊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肚子都叫成这样了,还有心思高七高八。 陆常红直接让涂穗指路,带着她瞬移,没到一分钟,就到了涂穗家。 他也不怕被人看到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等他走了,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神异,给涂穗带来麻烦。 等这个世界的人觉醒异能后,有空间领域的,瞬移不是难事。 只是不可能末世前期就学会瞬移而已。 但这又如何。 只要他不是唯一,麻烦就找不到涂穗。 以前他做事其实极少考虑什么后果,因为什么后果他都能承担。 现在为了她这个没有正经拜过师的徒弟,可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涂穗到家先给陆常红开了电视,待客的水啊饮料之类的,就不给他拿了,毕竟是凡人的食物。 现在信号还没中断,电视还可以看,但明天,电也会停。 上辈子她在五金店内,不止是受饥饿摧残,还有黑暗,同时还伴随着外面丧尸的阵阵吼叫,还有时不时的人类尖叫求救,艰难地等到了陆应醒来。 -- 12:适可而止 男人醒来,问她:“你家是在附近?” 得知她家确实是在附近,男人又道:“你家中应该有人在等你回去吧?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与他们联系过?我可以送你回家与他们团聚。” 涂穗家中没人,渣男出差一般要好些天,末世的前一天,他刚去虹市,就是末世当天的中午,她还和渣男联系,确认对方近两日不会回家。 被陆应拉入五金店之后不久,她就频繁给渣男打电话发信息,想知道他是否平安,但通通没有回应,后来才知道,他那时候也在昏睡,觉醒异能。 因为联系不到渣男,她怀疑他是落难了。 很奇怪,她明明很弱,但却没有过分依赖他,猜测他遇难,心里没有六神无主,但也是会难过的,再怎么说,男人也是自己世间仅有的亲人。 所以她还是想去虹市找他,确认他是否真的落难。 刚好陆应的目的地也经过虹市。 临出发前,男人问她要不要回家收拾点东西,那时涂穗已经在五金店内听了三天外面的动静,深切地了解过外面是什么光景。 如果为了拿东西,让男人深处险境,她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而且他还救了她一命,还愿意送她去虹市,她已经不敢麻烦他太多了。 她想着,自己那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又不会跑,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拿。 后来有机会了,回来却发现,她家曾被人暴力破开过,她和爷爷奶奶的全家福,也被人烧没了。 那是涂穗最惦记的东西,也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就是重来一世,等陆应醒来,她也不好意思耽误他时间,让他陪自己回来拿东西。 人要知道适可而止。 而且自己重要的东西,断没有让别人以身涉险回来取的道理。 男人也有他的使命,他要赶着回部队,那里有让他挂心的人,他要确认他们的平安。 上辈子他和涂穗的相处中没有表现出他的焦心,这还是涂穗在小说中看到的。 涂穗直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这样简单快捷。吃面之前她还吃了不少自己做的饼干,暂时填填肚子。 陆常红百般无聊地靠着沙发,百般无聊地看一部仙侠剧。 早在之前他的神识飞出十万八千里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叫电视的东西研究过了,还很快失去了兴趣。 这不过是修真界留影石之类的东西,修真界里留影石里的东西还造不了假,这电视里都是演出来的,打打杀杀也不是真的见血,有何意思。 涂穗煮好一碗面,从厨房端出来放到餐厅的餐桌上。 陆常红也晃过来在餐桌面前随意地坐下,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那碗面。 食物浓郁的香味散发开来,除了面条,旁的陆常红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没辟谷的时候,也是用的辟谷丹果腹,后来对这些口腹之欲感兴趣了,也去吃过别人精心做出来的一些食物,但觉得味道也就那样,吃起来还费时间,有那空余,他不如去闯几个秘境,找找乐子。 他的修为涨这么快,就是因为他喜欢冒险,去的也都是些大凶之地,每当九死一生闯出来,他的修为都会暴涨。 短短两百年不到,他已经到至臻境界,要不是如今没有了神,也没有了仙,他早已经飞升上界了。 也因为他修为升不上去,去闯秘境也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 13:你是本尊的食物 他以前一直为了成为修真界最强的存在而一次次浴血奋战,现在也都失去了劲头,和他同境界的,打不过他,他虽然能让对方吃点亏,但次数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所以他选择沉睡,结果醒来就到了一方小世界,陆常红还发现,自己与修真界的联系断了。 他暂时被困在这方小世界。 不过也是因为他找到了涂穗这个乐子,暂时没有设法回去。 不然他若是真想回去,这方小世界,断不可能困住他。 涂穗被他看得,面都吃不下了。硬着头皮道:“您要不要也来点?这面我还没动过。” 陆常红手指点了点桌子,“笃笃”的声音像是丧钟声落在涂穗的心口,让她心惊肉跳。 妈妈。 这绝对是大魔头,是反派,气势太强了。 陆常红一开口,更是想让她跪下:“你是想害死本尊?” 妈的。 就不该嘴贱,被他看看又掉不了身上的肉,硬着头皮吃就完事了,现在好了……涂穗满头大汗,急急补救:“没有没有,我是想大人您这么厉害,就算是吃这些凡尘之物,也该是它们自去毒X,供你享用。哼,区区食物,自然是不敢在大人面前造次的,比如我。” 陆常红凝视她,那双桃花眼,倒也没有什么冷意:“你是说,你是本尊的食物?” 涂穗脸红了,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敢在大人面前造次,更没有害您的心。” 妈的,好难伺候。 要是哪天被她压在……咳咳……不能想……她怎么可能敢将他压在身下…… 陆常红看她通红的脸,还有急急解释,生怕自己把她当食物吃了的样子,心道她还真当本尊是会吃人的魔头,哼。 那本尊也不要告诉她,本尊的食谱上面没有人类。 这是他完全会错意了,涂穗会脸红,和之后的急忙解释,是因为她思想歪了一下,心虚。 她不知道修真界是什么情况,但现代社会,男人把女人当食物什么的,属于调情,不过在末世,也有人真的会吃人肉。 不过她不相信陆常红会吃,以男人高贵冷艳的性子,人肉他应该会嫌脏,毕竟人是杂食动物,体内的杂质,比其他生物要多得多吧。 男人说了那么一句曲解她意思的话,她猜是在恐吓她,再让她手忙脚乱道歉,以此来满足他的恶趣味。 其实还真是,但陆常红怎么会承认。 只见他手中凭空出现一个白玉做的碗,他把碗朝涂穗那边推了推:“给本尊来一点。” 涂穗绷着一张脸,低垂的眼里有笑意,自带碗碗的大魔头怎么那么可爱啊。 哎呀,想肉他脸。 涂穗给他的碗满上,她自己用的是大碗,给男人满上之后还有半碗,涂穗夹了三分之二的牛肉给他,这牛肉是她自己卤的,味道还不错。 她招呼道:“多吃些,大人,卤肉不够还有。” 够不够的,陆常红不在意,他在意,满意的是涂穗给出了她碗里的三分之二牛肉,证明她这个徒弟,还是有把他这个师傅放心里的。 —— PS:第十章增加了点内容,可以回去看下哦~ -- 14:露出狐狸尾巴 师傅?陆魔头心中慰藉,吃完了一碗面,不够,还指使涂穗去煮。 涂穗乐颠颠地去煮,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自己这次回来,是拿照片的,但能拿一些衣服,护肤品,还有她做的绣品,她的鞋子,她的书,她作的画……太多太多了,如果能让陆常红帮带,等自己觉醒了空间异能之后,再放入自己空间,岂不是完美。 就是不知道,这辈子自己会不会觉醒空间异能。 她上辈子是被闯入基地的丧尸抓伤了手,人被丧尸抓伤了,也不是百分百变丧尸,若是三个小时内不变异,就算是挺过去了,而且挺过去的人,一定会因祸得福,觉醒异能。 涂穗上辈子就是因祸得福。 这辈子,她并不打算走上辈子的轨迹,等陆应醒来,就立刻去找渣男。 那个基地的政策,她太厌恶了。 她要看看能不能跟着陆应,能和他双修最好,不能她也可以找陆应身边的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应身边的人,不说床上功夫如何了,体格方面肯定不会差,也不会乱交。 如果私生活太混乱,被酒色掏多了身体,身上的精气就不纯了,因为功法的原因,涂穗能感应到对方的精气是否精纯。 从陆应身边的人下手,如果能成功的话,那这条路也能助她变强。 她并不是那么急着杀渣男,不说她现在还没有杀人的实力,她也想等到渣男和小三汇合了,再一起收拾他们,她不想满世界找小三复仇。 而且,涂穗不会让仇恨占据自己所有的人生,她现在看开了,复仇只是顺带的,就让渣男多活几天,而且直接取他狗命,太便宜他了。 上辈子,得知渣男出轨,她就不愿意和对方睡了,对方威比利诱都不行,这是她的底线。 所以他就拉着小三,时常在客厅做爱给她看,边嫌弃涂穗在床上木讷。 涂穗那时候没有顶回去,也是不想惹怒他,毕竟真正惹怒他的后果,她绝对承受不了。 这辈子如果有机会的话,涂穗怎么也得反击回去,当着渣男的面吃着大哥哥的d,边嫌弃渣男的金针菇。 当面给他带绿帽,还践踏他男性的象征,这不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想想都痛快。 陆常红在客厅吃面,涂穗满房子逛,收拾自己的东西。 陆常红吃完面,她还在收拾。 陆常红抱着手臂站在她卧室门口,看着她收拾出来的一堆东西,心里哼笑。 她打的什么主意,他不知道? 方才殷勤得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竟给他煎了个带着笑脸的,据她说是荷包蛋的玩意,因为以往就算是吃五谷杂粮,陆常红吃的也是带灵气的东西,涂穗做的东西味道不错,但食材本身太粗糙了,让味道减了几分。 但陆常红吃得竟然心情还不错,即使知道涂穗的打算。 “收这么多物件,你拿得动?”陆常红道。 -- 15:这张脸像不像我煎的蛋 涂穗正在往收纳盒里装自己的各种鞋子,甭管她带走以后穿不穿,等到以后资源少了,基地的生产链种植链都是为了温饱,和对抗丧尸做准备,吃的用的,不求好看好吃,但求能填饱肚子,能暖和身体,一些末世前生产的奢侈品,漂亮的衣服首饰等,就成了一些不担心温饱问题的人的追捧物件。 涂穗买的衣服首饰等,那自然是极好的,因为家里有钱,都是大牌,而且审美水平绝对在线,所以她就想着以后不穿,还可以拿来和人换别的东西。 听到陆常红的话,她东西也不收了,喜滋滋地拿着一张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到陆常红跟前,给他看:“大人,您看看这个,我小时候的照片,可不可爱?” 自己成人之躯,男人不假辞色,但是小时候呢?不是说人对小孩是最没有防备的,所以涂穗借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一用。 她小时候确实可爱,微微圆润的脸蛋,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小小整齐的贝齿,眼睛微微弯,像月牙,还扎着两个小揪揪,坐在秋千架上,两白白的小手抓着吊绳,背后是灿烂却不会过于刺眼的,落日的余晖。 陆常红的心湖,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泛起了波澜,湖面上有细碎的金光,洋洋洒洒落下,充满宁静又欢脱的气氛。 他接过照片,点评:“太胖了,脸这么圆。” 妈的。 涂穗一秒受打击,她就不该对男人抱有什么期望,小孩在他眼中是小孩吗? 不是,是胖子,是肉。 他会因为一块自己不喜欢的,有杂质的肉放松防备吗? 不会。 涂穗木着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大人,您看这张脸,像不像我刚才煎的荷包蛋?” 陆常红的唇两端飞快翘了一下,又压回去:“你想说什么?” 涂穗豁出去了,抬头看他,把一句“看在我为您煎的荷包蛋的份上,您能不能帮我装点东西”,在临出口的时候,拐了一个弯:“以后如果有条件,我天天给大人做荷包蛋,大人,您……能不能帮我装点东西到空间?您放心,等我到了基地,一定会立刻将这些东西取出来,绝不多占您的空间一分钟。” 虽然陆常红没说过他有空间,但涂穗知道他一定有,就是这么自信。 “本尊还当是什么事,让你又是煎蛋,又是画笑脸的,”他走入室内,指着地上那些装得满满的收纳盒,“是这些吧?” 心念一动,东西已经到了他空间。 一堆毛茸茸的动物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箱子,懵了,大人为何会往空间放这些凡物?这不是大人的风格啊,但凡能进大人空间的东西,无一不凡。 涂穗高兴坏了,也不计较陆常红说她胖的事了,一把抱住男人,声音孺慕道:“大人,您真好!” 抱一次也是抱,两次也是抱,抱抱就习惯了呗。 陆常红都烦死她了,动不动就抱上来,以往除了那些毛茸茸,谁能近他的身,就是毛茸茸,也是有许可才敢靠近他。 他身上是有罡风的,这些罡风会随时替他防备外界的偷袭,两次了,涂穗抱过来两次了,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撤掉身上的防备,她现在已经被绞成渣了。 陆常红冷着脸,分明是气她往枪口上撞,不要命了,但出口的语气却是涂穗敢抱他,不要命了?前者是担心她,后者是他不容人挑战自己的权威:“活得不耐烦了,本尊可以送你一程。” 涂穗立刻松开手,又替他拂了拂衣袍,第一次被他威胁还怕,第二次就……虱子多了不怕痒:“不抱了不抱了,以后都不抱了。” 陆常红心里有一丝怪异的不舒服,冷着脸不说话,在涂穗身后当她的移动仓库。 涂穗看他一脸不耐烦,一边又乖乖帮自己装东西,怎么看怎么可爱。 她将家里该收的东西收了,时间也有九点多了。 她得寸进尺,惦记着超市的那些吃的,觉得那些东西,若是收到空间,够他们三吃不久了,如果陆常红吃的话。 不过她不敢再提回去路上,再顺手进超市收集物资的事。 得尺进寸,还是在心里想想吧。 再看一眼家里,奶奶给她买的婚房,涂穗和陆常红离开了家。 她最后看一眼房子,陆常红也注意到了,他不明白这个房子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这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换作是他,定要把这个房子都毁了,本来也是想替她毁了的,当然是在涂穗不知道的时候,那渣男怎配和他徒儿拥有一个共同生活过的私密空间。 不过陆常红起了这个念头,又在和涂穗要离开的那一秒,听到涂穗道:“这是我奶奶给我买的房子。” 好了,陆常红收手了。 只是留下几只毛茸茸,把渣男留下的东西全部清走,染有渣男气息的家具,都被刷洗得干干净净的。 空间里,涂穗留下的东西,也被打了一个个清洁术,什么气味都没留下。 当然,他还在房子里下了个禁忌,谁路过这里,都会忽略这套房子,不会想着进来。除非是房主。 这也算是他替自己的徒儿,保留一份念想了。 他没想着渣男会回来,都渣了涂穗了,又怎么还会在乎这个房子。 陆常红是带着涂穗瞬移离开的,他懒得耽误时间,涂穗以为一眨眼,自己应该回到五金店,但陆常红带她到一个涂穗平时经常会去的大型超市里面,不耐烦道:“要什么赶紧取,那小子醒来之前,你除了需要好好采补,还要在这几天学会如何游刃有余地面对丧尸,没有时间再去给你找食物。” 涂穗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之喜,立刻不客气。 要是她拿完这个超市两层的食物,毫不夸张的说,可以够他们三人吃好多年。 但涂穗也不会拿完,肯定要给后面来觅食的人一条生路,而且有些东西也有保质期,她拿来吃不完,放过期吃不了岂不是浪费。 涂穗在货架上一路指,陆常红帮她装,当然闻声而来的丧尸也有不少,不过都近不了两人的身。 这个商场各个角落,其实还藏了不少等待救援的人,不过陆常红没说。 涂穗就算是知道,也自顾不暇,她不可能让陆常红去救人,男人不杀人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而且他要是想救,不用她提醒就会救。 自己要是让他出手,他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一怒之下,连自己都不管了,涂穗才是要哭。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等她有能力了,才谈救不救。 看到货架上有一些菜种,涂穗又起了心思,不知道男人的空间能不能种菜? 不过也就想想,她不敢问。 她要是敢拿男人的空间种菜,估计只能等死了。 不过她还是拜托陆常红把这些菜种收起来,以后到了基地,能用上。 陆常红跟着她装东西,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但看着她东窜西窜,像个小仓鼠一样囤积食物,又觉得还好。 回到五金店,陆常红回了他的空间,临回之前,还依了涂穗的要求,给她放了个装着洗漱用品的桶。 涂穗看着这个桶,总感觉男人面冷心热,虽然自己总是被威胁,虽然他恶趣味,虽然自己总是被他嫌弃,但最后他不也是满足了自己的各种要求。 不过涂穗也不会因此,就对他放松警惕,认为他是个大善人。 他的善良,或许只针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而涂穗恰好是他感兴趣的东西。 一个为复仇,为变强,不断往上爬的女人。 这要是拍电视剧,就是现成的剧本。 涂穗把桶里的东西拿出来,除了洗浴用品,竟还有一个电风扇。 五金店里别说空调了,电风扇都没有,室内又不通风,非常的闷热。 这个风扇是涂穗从超市拿的,她找了个插座,给电风扇通上电,对着男人的脚吹。 因为觉醒异能的时候,他的体温过高,身上一直在出汗。 他盖在裆部的裤子,和上身的衣服都湿了,涂穗贤惠地给他脱下这一身的衣服,打算拿去洗洗。 她有吹风机,晾不g可以用吹风机吹! 虽然让陆常红给她使个法术,衣服可能立马就能干了,毕竟她见证了他把地板弄干净的事,但还是那句话,涂穗不敢拿这种小事麻烦他。 她想起了一件事,问:“大人,等他醒来,能让他知道您的存在吗?” 如果能,她可以直接拿空间里,自己在超市收集的衣服给陆应穿,到时候就说是陆常红带自己出去收集的。 不过她觉得陆常红未必想暴露身份,总感觉男人对待在外界兴趣不大。 更深一些想,或许是对待在这个世界兴趣不大。 “无需,等本尊想现身了,自然会找个法子过明路。” 其实他根本不想现身,外面的空气质量太差了,有那时间,他不如在空间撸毛茸茸。 -- 16:对女人身上的几两不感兴趣 γμγеsんμ 虽然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定要探索一番,但也要看这个世界,有没有可以威胁得了他的东西,连灵气都无,也没有修真者,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界,完全不值得他废心思。 陆常红喜欢冒险,这里没有险给他冒。 至于他现身,也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自然是不想等自己走了,涂穗因为自己的来历,麻烦上身。 涂穗动了动嘴唇,想问,大人,您会走吗?回您原来的世界吗? 但又不敢问,总感觉得知了答案之后,自己内心一定会很伤感。 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不值得男人留恋。 虽然自己和男人才认识几天,但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自己,涂穗对他的感觉,终归不同,她不知道具T是什么不同,只是对他的离开会感到舍不得。 涂穗挥开心里的想法,拿干净的湿毛巾给陆应擦身,只是擦着擦着,她又来感觉了。 近距离接触荷尔蒙这么爆表的男人,已经让人脸红心跳,情不自已了。 更何况她手中的毛巾,还可以从他健硕结实的身体上,一一擦过,就连那白天被自己的x狠狠吮过的部位,也被涂穗仔细清洁了一番。 对渣男,她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觉得没几两肉,又黑不溜秋的,还是私密部位,就不要太细致了。 其实现在回头想想,她内心里对他的不满意,好似有好多,他会不会是感觉到了,才会出轨? 也应该不可能,他不是嫌弃自己床上不解情趣麽。 其实……奶奶教她以夫为天,他若是好好调教自己,自己未必不能成为他理想中的样子。 可他没调教,也不会勉强自己。 直到他出轨了,她对他想与自己亲热,表现出极度的厌恶,他才想过霸王y上弓,只是每当这样,自己眼中就存了死志,他又放弃了,可能是不想惹出人命。 她又嗤笑,他在末世,杀的人还少麽? 但凡惹到他头上,一件再小的事,他都有可能下杀手,未免太残忍了些。 陆常红虽然面上表现得很冷血无情,但一次次温暖了自己的心。 渣男或许也温暖过,但他吃住都是涂家的,花涂家的钱,给自己买东西,制造惊喜,最后总是让她觉得平平淡淡,无惊无喜。 现在想想,这段婚姻里他有问题,自己又何曾没有呢? 无论是花谁的钱,他也都给你制造惊喜了是吧? 而且他还帮忙管理涂家的产业,这也应该是有工资的吧? 没准他花的就是自己的工资。 她以前虽然没有那种狭隘的,他在花涂家钱的想法,但骨子里,对他应该就是不认同的。 所以得知他出轨之后,心里对他的不满彻底爆发了,各种狭隘的,尖酸刻薄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无论这桩婚姻里自己有没有错,都不是他出轨的借口,也不是他杀了自己的借口。 涂穗虽然会反省自己,但对渣男绝不会手软。 她一定会报仇的。 她这个人可能骨子里就睚眦必报。 但那又怎么样,睚眦必报,和不主动害人,并没有冲突。 她还是个好人。 也不对。 她不是个好人。 涂穗手指在陆应饱满强壮的胸膛,划到他结实,显出了腹肌纹路的小腹。 她是个坏女人,又想强奸这个男人了。 以前涂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那么迷恋一个男人身体的一天。 她先前在家洗了个战斗澡,此时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芬芳。 她随意却又气质里就带着优雅地坐在纸皮上,解自己身上姜黄色的衬衣,即使没人看,她动作里都带着一丝天然的惑人的妩媚。 纽扣一颗颗解开,涂穗却想叹气。 她以前真的没有经历过,在做爱的时候还自己脱衣服的。 不过她现在心甘情愿脱,只是她想上的男人看不到。 不过要是看到了,肯定会面无表情地说:“我对女人身上的几两肉没兴趣。” 然后被他“羞辱”的女人,一脸难堪地跑了。 这是小说里一个片段,他拒绝女人投怀送抱的片段。 涂穗解下自己的胸衣,哥哥,我这x可不止几两肉,你一定会喜欢的吧? 说起来,涂穗上辈子活到25岁,这辈子23岁,而陆应27岁,叫他哥哥好像也合适。 涂穗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跨坐到男人身上,又俯下身,温香软肉往他胸膛坠,让男人心跳好像都快了几分。 他本人虽然意识和身体切断了,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女人的娇躯。 那光洁细腻的皮肤,如r脂般白皙,如暖玉般温润,柔若无骨地依偎着男人,还带来阵阵醉人的芬芳,男人呼吸陡沉,涂穗还没做进一步动作,他胯间的昂扬就抬头了。 不过涂穗没发现,她趴在男人身上,就近看着他。 这张脸,还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这张唇,还真是怎么看都想亲。 她手指抚了抚男人眉骨的伤疤,轻轻吻上他的唇。 正与邪恶力量做斗争的陆应,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的身体,连皱眉都做不到。 外界传递来的讯息,太怪异了,让他觉得棘手,比面对这股邪恶力量还棘手。 但他又隐隐有一种感觉,外界的自己,不会受到这股怪异东西的伤害。 不然,他的意识不可能这么活跃,身体受到攻击,重创的时候,虽然意识和身体切断了,但意识又不是彻底脱离了身体,身体受伤,意识肯定也会受影响的。 陆应简直神采奕奕,他甚至之前还清晰地感受到,外界给自己那股危险的感觉过后,他还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里被注入了一股温和的力量。 那股力量让他原本与邪恶力量斗争,稍微有些疲惫的精神,不止得到了缓解,还生机波波。 不过他越是生机波波,那股邪恶力量就越强大,陆应原本还以为自己快要战胜它了,现在看来,还要废不少功夫。 毕竟争斗了很久,他现在感觉喉咙干渴,浑身都干燥炎热,有被那股邪恶力量灼的原因。 他嘴里像是突然被塞入了什么软软的,芬香的东西,他嘴又一张,大口叼住这块软软的东西,大口吸。 他以为是他的意识在吸,实际上他的身体也在吸。 他意识里只要一个念头,吸了,就解渴了。 就像之前,他好像也吸了什么东西,嘴巴就不渴了。 -- 17:坐大哥哥脸上让他TB() 涂穗被他的反应高得都快吓死了,她正在往男人被自己掰开的嘴塞奶子的时候,陆应突然张大嘴巴一下叼住她的奶子,大口吸吮。 此时她掐住自己一团丰满柔软的奶子,屏息盯着陆应的眼睛,见他没有醒来的意思,而是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自己的奶头还有N肉,她甚至还听到了他猴急的吞咽声。 涂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娇媚地点了下他的鼻子:“渴坏了吧,大哥哥多喝点,妹妹的奶水都是你的,妹妹的比也是你的。” 她盯着陆应牢牢吮住自己乳肉的嘴唇,心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吃女人的比。 涂穗还没被人吃过比,至于怎么知道比还可以吃,当然是功法教她的。 她前后晃了晃T,用自己的比磨男人的小腹,也不知道被舔比是什么感觉。 陆应她就不奢想了,以后可以找别的男人试试。 只是……她垂头看着陆应,这男人是陆应,好像更好。 “哥哥~”她指腹软软地搓陆应耳垂,“好喝吗?奶水。要不要喝喝妹妹的比水?” 她觉得自己都吃过男人的精液了,让他喝自己的比水不过分吧? 反正他也不知道。 就因为他不知道,涂穗一次次放纵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没急着喂他比水,而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哄着他把嘴张开,吸一边N怎么够,她要让他两边都吸,把哥哥的嘴塞得满满的。 只是陆应到底听不到,不会张嘴,就算听到了,可能非但不张嘴,还会把她的奶子从嘴里吐出来。 涂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疯狂吸自己奶水的陆应的嘴巴分开,把自己的另一边奶子也塞到男人的嘴里,满满的肉感充盈了男人的嘴巴,鼻端。 男人像饿狼一样吸吮,还会用舌尖拨弄两颗奶头,甚至还围着乳晕画圈,涂穗已经彻底相信他不会突然醒来了,简直爱死了他玩自己的N。 果然昏睡中,男人也有吸奶的本能,无师自通玩女人奶子的本能。 陆应突地又吮上涂穗两个奶子,一股酥麻叫rEn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快感从被吸的地方蔓延到身体中心,又像烟花般炸开,涂穗从头到脚都陷入了酥麻的,让人只想一头扎入其中不愿出来的汪洋里。 她骚媚地把眼睛微微合起一些,两手捧着自己的N,让它们聚拢,好喂给他。她身下淫水泄湿了陆应的腹部,腹肌的线条里面,有淫水画出的水线。 “好哥哥,你是要把妹妹的奶水都吸完吗?”涂穗又娇又骚又勾人地哼哼,“够喝吗?要不要妹妹把比放你嘴上,让你吸吸妹妹的比,喝妹妹的比水?很好喝的哟。哥哥要不要呀?” 陆应要是醒着,即使坐怀不乱,此时也要道一声妖精。 可能还会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这个胆敢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妖精道:喝,喝光你这淫娃的比水,看你没有水流了,会不会哭。 涂穗当然不会哭,只会叫哥哥多舔舔,多CC自己的比,舔舔,CC就有水了,妹妹的水是不会流完的,只要哥哥弄一弄妹妹,哥哥想喝多少都有。 涂穗满脸娇y,发浪地凝视男人,声音带着我见犹怜更想狠狠操她的娇弱似哭的腔调道:“哥哥,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妹妹把比放你嘴里,你吸吸好不好?比也有很多水的。” 她奶子其实还有很多奶水,只是不想给陆应吸了。 觉得自己很卑鄙,让陆应喝N,强奸他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吃自己的比,怎么不好好当个人呢? 但发起浪来的女人,不,发起浪来的她,真的不想扼制,也扼制不了。 又废了不少功夫,让自己双乳从男人嘴里释放出来,涂穗红着脸,在陆应脑袋两侧跪下自己的腿。想起了空间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听到自己在做什么没有? 她心里羞涩得很,但男人也教会了她,为了变强,可以抛弃羞耻心。 那么她为了尝尝被舔x的感觉,也抛弃羞耻心,应该不过分吧。 只是不知道陆应会不会吃? 他还口渴吗? 涂穗强忍羞涩,把自己湿漉漉,骚香娇怯的x贴到陆应唇上,一股男人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特别诱惑让人觉得很有淫欲想大口吮嘬的香气,窜入男人的鼻子,本能又替他做了决定。 男人张开嘴,就大口吮住涂穗的x,凶恶地吸。 “啊!”涂穗受不了地小声尖叫,爽得奶子都喷出了两小股乳白的N汁,她身体的力气似乎也被这一吸,吸走了,浑身娇软泛着酥麻,甚至还爽得产生了尿意。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会尿尿,只是要高潮喷水了。 -- 18:被大哥哥T得尿道失控,在他嘴里尿出来( 男人的鼻尖抵在涂穗柔软的阴毛里,他软软的,滚烫的嘴唇分开,覆盖了涂穗的穴口和小阴唇,一阵一阵有规律,却又猴急地吸吮。 不同于奶水的骚香液体涌入口腔,从喉咙滚落,引得陆应体内的火山都爆发了,他气息焦灼,双手竟抬起来,像铁钳一样擒住涂穗双腿。 涂穗大腿被他掐得生痛,又被他突然来的动作惊到了,小小地惊呼一声:“啊!” 男人没听到,大口吃她的比,带着凶恶的掠夺气息,头甚至微微抬起来,咬她娇嫩的阴唇和阴蒂,湿漉滚烫的大舌头,从她的穴口,狠狠刮到被小阴唇包裹的部位,那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尿道口。 涂穗突然就失控了,也不知道喷的是尿还是前精,尿道口痉挛地微张,嫩嫩的内壁肉颤动,温热的液体激流一样狠狠射入陆应口腔。 涂穗浑身哆嗦,眼睛翻白,双手脱力地撑在男人的头顶处,下身猛抽:“啊!啊!啊!啊~救命……” 她虚脱地坐在男人脸上,穴口和阴唇被男人裹在嘴里,喷出来的液体都被男人吞下了。 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一下又一下,还因为身体的炎热,还有喝的骚水也是热的,男人脖子都挂着汗珠子。 直到涂穗不喷水了,男人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粉x,又吸了吸,将仅剩的骚水卷到嘴里,还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涂穗的穴口,把舌头钻进去找水喝。 他损失了太多的水分了今天,身体高热发出的汗,还有被涂穗撩得起火引起的热,岂是有那么快缓解的。 涂穗心惊胆战的,以为他醒了,但又觉得不可能,醒了怎么还舔自己x,而不是把自己抡飞。 而且……他真的好会舔呀。 涂穗眼睛水汪汪的,柔媚涌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穴肉有多饥渴地夹住陆应的舌头,一阵阵毫无规律地,贪婪地吸吮。 “啊~”她手攥成秀拳,身体因为无法承受这些快感而细细地,可怜兮兮地颤,“陆应,你是还没喝……够吗?我还有奶水。” 可惜,男人根本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会严厉地驳回。 奶水? 他现在不喝奶水。 只想好好吃这妖精的比水。 涂穗也不是诚心让他喝奶水,只是担心他太缺水了,才出的此策。 但又想想,男人刚才还喝了那么多水,应该不会那么快缺水。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的舔x服务。 爽得眼睛都盈出了我见犹怜的泪花,像是娇柔的小白花一样坐在陆应脸上,腿心对他放荡地敞开。 她真想不明白呀。 为什么第一次吃x,男人还能吃得这么好。 涂穗骚荡地托起自己一团奶子,吮住刚才被男人吮过的奶头,边吸吮用舌挑逗,边缓缓耸动自己性感漂亮的蜜桃臀,臀肉颤颤,她缓慢地配合陆应的节奏,给他吃自己的比。 比水一波一波,滴滴答答,或喷涌地从穴里泄出,涂穗尿道口又张开了,她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要撒尿。 只是感觉尿道酸酸的,酥酥麻麻的,有东西涌了出来,涂穗身体酥软,意识空白,往陆应嘴里喷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水的东西。 骚湿泥泞的穴肉也在痉挛,x水从穴口喷出来,也落在陆应口腔里面,恍惚中,涂穗似乎听到了水喷射到男人口腔,牙齿,喉咙里的声音,还听到了无比性感焦灼的吞咽声。 涂穗双手撑着纸皮,无意识地摆动自己的身体,用湿漉骚嫩的x撩拨地磨弄男人的嘴巴,又喷了不少骚水给他喝。 陆应估计还喝不够,又逮住涂穗的x吸,涂穗正是极其敏感的时候,浑身瞬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陆应嘴里尿了一泡尿。 涂穗赶紧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下来,又心虚又急地查看陆应的嘴巴。 没法补救,男人嘴巴已经合上了,那些液体也已经全部被他吞下了。他的唇上,脸颊,下巴,沾着一些不明液体。 “靠!”涂穗很是懊恼。 无论她在心里骂过什么脏话,这还是第一次,她嘴里爆出了一句粗,可想而知有多懊恼。 -- 19:顶上,将她( γμγеsんμ.cδм 在空间的陆常红倒觉得没什么,他以前没辟谷的时候,被困在一方秘境里面,那里面寸草不生,也没有活物,反倒是有几头妖兽的尸体,已经腐烂多时了,发出异常刺鼻的气味。 陆常红那时储物袋早已不慎遗失,所有能果腹的东西也随之没了。他在秘境里没吃的没喝的,最后靠那几头妖兽的腐肉,度过了难关。 即使陆常红心绪不容易被拨动,此时回忆起来,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眼下涂穗遇到的场面,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而且也不是涂穗的错,是陆应贪吃,没完没了地吸他徒儿,他徒儿这才忍不住三急。 陆常红见涂穗去拿水,试图给陆应漱口,心道蠢货,他意识全无,你喂水进去,他也会本能地喝下去,简直是在多此一举。 有那时间,不如赶紧双修。 涂穗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见自己喂进去的水,陆应都下意识吞了,心里愁啊。 想敲自己一顿。 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陆常红看了半天她愚蠢的行为,终于看不下去了,在空间里说话:“再磨叽下去,他旗子都要倒了。” 涂穗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而又脸红得跟个熟透的番茄一样,期期艾艾道:“您是不是还想给我布个阵啊?” 不然为什么那么关注外界的动静。 陆常红没意识到不对,对她的健忘恨铁不成钢:“本尊先前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是吧?今日到此为止,睡你的男人去。” 涂穗:…… 没有当耳边风,但人家做爱你都关注,这不让人怀疑一下? 她也不敢让陆常红别那么关注自己,男人听不听是一回事,本身自己也是他的消遣,他在空间无聊,可不就关注自己了? 只是,真的很让人羞耻,难为情啊。 涂穗心里默默叹气,瞟了一眼陆应的胯间,发现大肉棒确实半软半硬的了,赶紧坐到陆应胯间。 可不能浪费这么个机会,陆应醒来,若是不愿意和自己双修,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找到合自己心意的,并且也愿意和自己双修的男人。 找男朋友什么的,涂穗就不想了,男人靠不住,除非是陆应。 问题又绕回来了,陆应不可能做自己男朋友。 所以陆应不与自己双修,涂穗就单纯找个床伴,不满意了随时换,就是这么豪气。 咳。 她握住陆应的鸡8,要坐下来的时候,又想到了空间的陆常红,下意识托起自己一边奶子,舔了下顶端红粉粉娇嫩嫩的奶头,表情妩媚,眼神勾人。 可惜摆给瞎子看,陆常红已经不关注外界了。 他确实是无聊,关注一下,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又开始撸毛茸茸。 涂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神来一笔,想要勾引陆常红,等她反应过来,简直被自己的熊心豹子胆惊呆了,也被自己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想法惊呆了。 她赶紧放下自己的奶子,专心吃起被自己握住,就变硬了一些,被自己吞下一些,就变得更硬的鸡8。 狭小又湿漉滑腻的私处被粗壮的肉刃残忍地顶开,蛋大的龟头受到了媚肉极力挤压,壮硕的柱身也被一方湿漉滑腻,又极软极嫩的东西狠狠绞弄,陆应呼吸粗沉,额头冒出大颗的汗。 心里很是不解,为什么之前那种既让人感到爽快,又让人感到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意识本来是与身体断了连接的,但又能让人感觉到什么,强劲的双手下意识揪住什么东西,然后涂穗柔软的小蛮腰就被他狠狠掐住了,虎口卡入了她白皙娇嫩的肉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显出深色的指痕。 涂穗完全顾不上,吓得下意识看向陆应双眼,湿漉的小穴更是因为紧张,骤然紧缩,像是痉挛般颤颤地绞紧陆应的欲望之源。 男人强壮的阴精上青筋迸出,柱身也突突弹动,前精被她绞得猛溢出来,这x就像是一张小嘴,狠狠地,嘬住他。 男人呼吸粗重,臂膀的肌肉猛地暴涨,紧绷,壮硕结实,充满了强劲的男子气息。他双手钳住涂穗的腰,带着她狠狠地往下一坐,粗硕又长直的阴精一下子破开所有挡道的媚肉,直顶上涂穗娇弱的宫心,汁水迸出,快感也迸出。 涂穗“啊”地高叫一声,跪着的洁白双腿抽搐着,下身淫水一泄如注。竟是被男人这么一顶,就顶高潮了。 陆应却是不太爽快,感觉自己被困在一方非常狭窄的空间里,窒息的感觉涌上来,还有无与l比的爽快。 -- 20:大顶开湿漉的窄X,嵌入她身体深处() 陆应气得想骂娘,这是什么诡异的感觉,他像是被激怒的猛兽,疯狂攻击眼前的邪恶力量,既然外界的情况他暂时无法掌控,那就拿眼前这股能量出出气。 邪恶的,火红的似火球一样的能量被他一拳揍开,又很快地聚拢…… 外界,涂穗被男人压在身下,身子都快被他撞散架了。 男人浑身是汗,健硕的肌肉一块块紧绷,从背,到后腰,到臀部。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将涂穗这个猎物压在身下,一手狠厉地掐着她的细腰,将她固定。男人膝盖分开跪在她扬起的大腿下,T甩得只能看到残影。 涂穗开始还以为他醒来了,后来被他操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注意观察他,发现他并没有醒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娇弱地哭了。 屁股被他撞得又痛又麻,腰也被他掐得快断了,粗壮的性器迅猛地捣入涂穗身体深处,又快速地拔出来,还没等涂穗喘口气,又捣入进来,娇弱的花心,娇弱的阴道,哪里受过这样肆虐般的刺激,涂穗爽得持续高潮,浑身冒着香汗。 被男人狠狠舔着,咬着耳朵和白嫩的脖子,汗液被他的长舌凶残地尽数卷走,他灼热又粗重的呼吸狠狠喷到涂穗脖子,耳朵里面,激起一阵令人身体发软的酥麻。 涂穗放荡地吟哦,修长雪白的双腿藤蔓一样勾住男人雄壮的腰身,双玉臂也缠住他汗津津的身体。 男人的健壮和她的娇软碰撞,摩擦,交叠。 涂穗被撞得痛,屁股痛,花心痛,被咬得痛,耳朵痛,脖子痛,但阴道被他火热的肉刃反复狠烈研磨带来的快感,又让人可以忽略身体的痛。 “老公~”她声音娇软地叫他,试图让男人怜惜自己一点,这样高频率的凶猛冲撞,她真的要受不住了。 又要高潮了。 涂穗眼里都是泪花,双腮拢着艳丽的红霞,若是男人醒着,估计会怜惜她吧。 但男人没醒,他的本能遁着涂穗的声音吻过来,火热的嘴唇一下吮住她柔软的香唇,吸了吸,似乎觉得滋味不错,下身挺动的幅度有轻微的迟缓,又继续撞。 大肉棒顶开女人骚嫩湿漉的窄x,猛冲到里面,肥圆微弹的龟头凶恶地嵌入涂穗身体深处,娇嫩敏感的宫心颤颤泣泣,涂穗手指在男人坚实紧绷的后背抓出了几道痕迹。 她眼角的泪也坠了下来,哭得张开了嘴,陆应的舌头顺势就探入她的嘴里面,在檀口里面为非作恶,东搜西刮。 女人湿漉的口腔,软滑的小舌,香甜的唾液,都是他的喜爱之物。 他疯狂地掠夺涂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眼里的泪水越溢越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x,还被男人的大肉棒缓进缓出的磨弄。 粗壮又炽热的鸡8,将她彻底地,一次次地打开,整个阴道湿漉漉的,软酥酥的,尿液失控地,徐徐地从尿道口涌出。 涂穗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手指在陆应背后抓出了密密集集的红痕。 她眼角的泪滑下来,口舌想回应男人,却只有被男人掠夺的份,只能艰难地时不时动一下舌头,撩他。 原来被男人主动征服住是这个样子,涂穗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里面,直到陆应低吼着在她体内射出来,她还缠着他弄了自己一次,两次…… 天光大亮,涂穗反而精神十足,把室内,还有两人都清洁了一番,又勤劳地去给陆应洗衣服,担心等会没电了,她洗完直接拿吹风机呼呼地吹着。 陆常红看不得她浪费时间,手一挥,就将陆应的衣服弄干了。 涂穗又简单地吃了顿早餐,就被他拉入幻境里面,进行魔鬼式训练。 等到了陆应醒来的日期,陆常红瞥了眼他的脑袋:“今日他还醒不过来,需到明日。这几天日你与他双修,他的实力也在增进,因此比上一世多觉醒了一个异能。” 涂穗楞了下,上辈子陆应觉醒了雷系异能和精神异能,没想到现在还能有一份惊喜降临。 她好奇地问陆常红:“大人,他多觉醒的那个是什么异能?” 每个异能都有一个代表颜色,要是你只觉醒水系异能,那么你的晶核就是蓝色的,若是多加一个空间异能,就是一半蓝色,一半白色。 陆应有三个异能,那他的晶核就是三色的。 看样子,陆常红能看到人脑子里的晶核,不然也不能精准说出陆应的情况。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陆常红是修真者。 陆常红道:“铁系。” -- 21:喂Ng事 涂穗非常惊喜,这可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异能!在作战中,铁系异能者可以利用四周所有的铁器,将它们熔炼成各种形状,武器,铁墙,可攻可守。 陆应的生命安全,得到了更大的保障。 陆常红见她替陆应高兴,也没有打击她。 这几日,他对涂穗下了死手,只要一有机会,就将她丢进幻境里面,让她与丧尸战斗。 涂穗每次出来,都精疲力尽,累得手脚都在哆嗦,但除了嘀咕过几声累,每次陆常红将她拉进幻境的时候,她都会立马进入状态,准备与丧尸战斗,没有丝毫的推脱。陆常红甚至带她出去对抗过一次真正的丧尸,当时她只哭唧唧地说:“大人,您可要保护好我啊。” 之后便认真与丧尸战斗了。 陆常红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所以也就没有在此时打击她。 他此前说主角们战胜不了丧尸,可不是开玩笑的。 陆常红毕竟出身修真界,自小修炼,又时常进一些大凶之地与妖魔鬼怪搏斗,非常了解他们进化的T系。 丧尸的进化T系,在他没助涂穗重生前,就已经了解过了,比人类略胜一筹。 它们的晶核虽然外表与人类一样,但内有乾坤,人类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无法晋升了,但丧尸却可以。 所以人类败就败在这里。 丧尸升级不止比人类快,还能突破人类晶核界定的等级。 是以陆应觉醒多一个异能又有何用?以后仍然会葬身丧尸口。 除非他与涂穗继续双修,等到他的异能修炼到至臻,双修可助他突破至臻,迈入修真之道。 届时他与丧尸一同进步,才有与之一战之力。 若是他日日与涂穗双修,异能升级的速度,甚至能做到比丧尸还快。 不过这个与陆常红何关?他不会去详细提醒涂穗,其中的关窍。 这些所谓的主角的死活,与他无关。 他只要保证涂穗往后强得丧尸也奈何不了她,便可以了。 这也是他身为师傅,必须要督促涂穗完成的一个目标。 若不然涂穗日后丧身于丧尸这种低阶生物之手,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末世第五天,室内一片黑暗。 涂穗两个小时前,将陆应的衣服给他穿了回去,她也穿上了自己末世来临时穿的那套衣服。 陆常红既然不想露面,涂穗也不会暴露自己的任何异常,就像她明明可以撒谎,说这里刚好有一些男士和女士的衣服,因为天气太闷热了,她和陆应的衣服都被汗弄得湿漉漉的,所以她给自己还有陆应换上了五金店的衣服。 凡事没有那么多凑巧,凑巧这里有男女士的衣服,凑巧这些衣服适合他们两人穿。 她不知道陆应会不会多心,怀疑什么,但以防万一,涂穗什么也没做。 被人怀疑,不是一件好事。 她要在陆应身边待着,就不能成为一个可疑的人。 等从这里出去,她甚至要装成害怕丧尸,不敢面对丧尸的样子,这才是一个柔弱的女X,见到丧尸的真实反应。 涂穗任由陆应的衣服又被汗水打湿,她静静躺在陆应旁边,什么也没做。 刚才又被陆常红拉进幻境,C练一番,涂穗累死了,现在只想休息。 半睡半醒间,听到空间的陆常红道:“他要醒了。” 这是涂穗拜托他,陆应快醒的时候,能不能帮忙提醒一下。 陆常红当时就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打着鬼主意,倒是教她如何凭借心跳声,判断一个人快要醒了,涂穗也学会了,但架不住她累,差点就错过了高事的时间。 “谢谢大人提醒。”涂穗迅速坐起来,打开手机的电筒,将自己的上衣以及内衣推到锁骨,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欢脱地弹跳着,顶端的奶头粉粉润润,像小巧诱人的粉葡萄,微微发着y。 若有哪个除了陆常红之外的男人看了,绝对会狠狠吞一下口水,毕竟画面太香艳了。 涂穗熟练地捏住陆应下巴,微微用力,陆应的嘴巴就张开了。 涂穗微微俯身,把自己一颗奶头还有乳肉,都塞进了陆应嘴里,男人已经吸习惯了她的奶子,也闻习惯了她的体香,都不用涂穗做什么诱导动作,立刻把嘴合起来,滚烫柔软的嘴唇用力抵着涂穗白皙细腻的乳肉,一阵一阵热切地吸吮。 涂穗立马来感觉了,r腺分泌r汁,顺着男人的吸力,从奶头涌出。 涂穗并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比如趁机摸摸男人的胸肌,腹肌,再把手探到他的胯间,把他撩y什么的。 不过即使不这么做,陆应也硬了,吸习惯了她的N,闻习惯了她的体香,毫不夸张的说,涂穗别的不做,就把娇躯往男人怀里贴,他都能硬。 这是他的身体,对涂穗做出的回应,违背了他本人的意愿。 涂穗在其中,也花了不少心力,有空就睡陆应,除了第一次,男人没给出太多的回应,后来每一次,涂穗开了头之后,都会被男人压在身下C。 闭着眼睛,毫无意识地C。 涂穗这几天,不知道吞下了他多少的精液。 还好她修炼的功法可以将男人的精元转换成灵气,被她所吸收,要不然涂穗估计已经怀上孕了。 -- 22:醒来 不。也有可能怀不上。她跟渣男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避过孕,却没怀上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渣男的问题,他虽然能让小三怀孕,但这可能是个奇迹,他身体本身就有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是涂穗的问题,或者缘分还没到。 现在她非常庆幸,这个孩子没来,她可不想给渣男生孩子。 要是陆应的,倒是可以,但涂穗做不到那么卑鄙,用孩子束缚陆应。 而且现在这个世道,实在不适合生孩子,她的实力,也保护不了孩子。陆应倒是可以,但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待在孩子身边,有个突发状况,她和孩子都危险。 而且,涂穗也没想过真当一个妈妈。 当初渣男不避孕,想要孩子,她才顺从,其实她从未想过,自己要生个孩子。 狭小的五金店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手机电筒。 外面时不时有丧尸的嘶吼声传来,有远有近。它们只有在晚上,才比较安静。 这几天偶尔,涂穗也会听到外面有人路过的声音,她的心却不再像上辈子那样仿徨,无助,怕自己被一直困在这里,怕陆应醒不过来。 因为危急之际,他救了自己,所以她非常信任男人,外面有人路过,她也不敢求救,毕竟你不知道,外面的人品X如何,你这一出去,会不会迈入无边地狱。 她更不敢破门离开,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出去必死无疑。 涂穗胡思乱想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的小妹妹会越来越饥渴,想与男人交欢。 她喂着陆应吃N,简直是度日如年,但其实也才过了几分钟。 陆应是吮着什么东西醒来的,这个味道还不错,有点甜,有点淡淡的奶香,关键很软,感觉自己抿一抿就会化了。还有颗硬硬的东西,陆应下意识用舌头缠绕着拨弄。 有女子隐忍的声音传来:“嗯……” 倒不带什么情欲气息,但陆应还是瞬间清醒了,男人睁开眼睛,按照他以往的一贯作风。 有人在他昏睡的时候喂他东西,他醒来后的本能肯定是立刻吐出来,毕竟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身处敌窝,吃的是否是毒物。 但涂穗愣是凭着这几天的相处,把他的身体惯性给改变了,导致他张开眼睛,嘴里还含着女人的奶子。目之所及,是一团丰硕细腻的白皙。 陆应喉咙下意识滚动一下,咽下去一些甜甜的汁液。 他脑子当机了三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扭头,让奶子离开自己的嘴。 不扭头,他根本没法把奶子弄出来,奶子坠在他的鼻下,他被塞了满满一嘴…… 陆应心里卷起了龙卷风,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想起了这里有个女人。 先前他意识与身体连接上的时候,思维是卡顿的,卡顿的时候他又刚好醒来了,导致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外界的情况。 而且,他思维卡顿的时候,本能竟用舌头缠绕…… 就是他意识彻底清醒,也没有惯性地把她的……吐出来…… 涂穗不知道他心里卷起了龙卷风,但猜想如果他反应过来,心中肯定不平静。此时她惊喜地把身体微微直起来,让自己一双奶子不再坠在男人脸上。 “你醒啦?”她目光惊喜地看着陆应,似乎因为他的清醒,忘记了此时自己一对乳儿还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微微垂下的身体,丰硕白腻的乳儿也微微垂吊下来,此情此景,让心里混乱,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并且遁着她的声音,条件反射看过来的陆应,差点要流鼻血。 说实话,他真是什么场景都见过,在此之前,也自认自己能抵抗得了一切的诱惑,但现在,陆应微微曲起一条腿,把自己略显凌乱的呼吸压下来,调转频率,不让眼前的女人发现端倪。 边把头微微偏开到另一边,又闭上眼睛,轻嗯一声,声音沙哑道:“我昏睡了多久?” 他醒来嘴里为什么会有她的……他等女人解释,但也大概猜到了什么。 涂穗见他避嫌的动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不妥,连忙背过身,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拉下来:“你昏迷了五天,我之前也昏迷了,是前天刚醒来的,那时候已经停水了,也停电了,手机也没信号,打不出去电话。那个桶装水里面的水,我拿来冲厕所了。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后来看到你的嘴巴很g,我就……我就……我不知道自己醒来了为什么会分泌奶水,怕你渴着,我就喂你……” -- 23:异常 她似乎很紧张,无措,也是,任谁以这个方式喂一个陌生人奶水,刚好陌生人又醒来了撞见,都会慌张的,无措的。 所以她絮絮叨叨的说,证实了陆应的猜想,陆应也从她的话中,摸清了现在的状况。 只是她也昏睡了?在第三天醒来。 但之前他了解过的信息,病毒来袭的时候,大家都是昏睡了三天之后,才醒来。 不过现在也无需计较这个。 那些数据,只是在某小国一部分人身上总结出来的,有参考X,但不代表每个人都是这个情况。 言归正传,女人昏睡醒来,发现自己产r了。 因为没有遇到过连水都喝不上的情况,不知道要储备水,所以把水用光了。 又因为担心自己渴着,给自己…… 陆应喉头滚了一下,努力摒弃自己脑海中那白花花的画面。 分析涂穗的情况,她突然产r,会不会是异能的一种? 无从得知,他不会唐突问她关于产奶的详细情况。 而涂穗说自己昏睡三天,解释了她突然产奶的事,免得男人以为她是什么哺r期,也是为了之后涂穗突然亮出能力做准备。 她不可能一辈子装柔弱。 这个昏睡三天,就很好地解释了她的能力从哪里来。 她也“觉醒”了异能。 陆常红说她没灵根,无法修习金木水火土等属性的法术,也就无法模仿此类的异能,不过这也好办,因为她没灵根,她使用的一招一式,别人都看不到灵力波动。 风也是肉眼看不到的。 所以她“觉醒”的是风系异能。 涂穗不可能和别人说,自己修习了什么功法。 也没法把这个功法传出来,受益众人。 这个功法,仅限女X使用,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练,她那时候是玉牌选中了她,那玉牌自从给她传授完功法,也就失去了作用,也就是说它是一次性的。 没有它帮忙自主选人,涂穗贸然把功法交出去,那人又不适合修炼,会害了对方的性命。 而且,这个功法有两个体系,一个是靠采艳补Y变强,选择这个体系修为涨得飞快,但被采补的男人会损耗精气,而且是补不回来的那种,若是一次采补过多,男性还会被吸成人g。 另一个体系就是涂穗修习的这个,修为进展没有前者快,但对男性无害,而且还能反哺对方,可谓是双方都能受益的事。 涂穗把功法交出去,对方练第一种,那她就是罪人。 而且功法是陆常红给她的,男人不同意,她也不可能随便拿出去,以上罗列出的这些问题,已经让涂穗不能把功法交出去了。 就算是陆应,她信任对方,也不能说,她解释不了这东西的来源。 最主要的一点,这功法好像有什么禁忌,功法的文字,其实涂穗一个字都看不懂,但又能明白它们所要表大的意思,但你若是想要翻译成现代的文字,涂穗脑子就卡壳了。 看来这个功法,是防止她说出来。 既然她连向外暴露功法的具T修炼方式都做不到,那对外暴露自己有这个功法,也没有任何益处,反而还会让人惦记。 要是遇到心思多的人,估计还以为自己故意隐瞒,不想帮助别人,到时候会给自己引来很多麻烦。 陆应听到她把衣服穿好了,坐起来,只是仍然不明白自己昏睡的时候,外界发生了什么。 那种既舒服,又让人窒息的感觉。 听女人的意思,自己身上什么也没发生。 他昏睡中在嘴里感受到的软绵绵,一吸就解渴的东西……咳。 他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 只是时间好像不太对得上? 陆应虽然意识和身体切断了,但对外界时间的流逝,其实也是大致清楚的。 他记得自己刚昏睡不久,就吃到了软绵绵,期间应该没有哪一天断过。 女人说她昏睡三天…… 陆应及时打住了往下探究的心思,这毕竟事关女人的隐私,而且也许是自己这一次的感知错误了,女人没必要在这事上骗自己,就算骗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和她,毕竟不熟。 她能如此帮助,自己已感激不尽。 只是……陆应头皮麻了,想起自己吸她…… 他喉头又不自觉滚了一下,刚刚缓下去的敏感部位,又有恢复精神的趁势。 陆应索性破罐子破摔:“谢谢。” 对于别人的帮助,即使很尴尬,也要道个谢,不能忽视了别人的帮助,忽视了这份心意。 “啊……不客气,你也救了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担心你睡很久,所以才……我身体没病的,每年都有T检,你放心。”涂穗似乎怕尴尬,适时转移话题,把自己手中的几包散装小饼干递给他,“你饿了吧,这是我在店里找到的,挺好吃的。” 实际上是涂穗从陆常红空间拿出来的,陆应吃了饼干,才有体力出去探情况。 上辈子他就是出去一趟,不止找回来吃的,还开回来一辆车。 陆应不是本市人,来这里,是来祭拜牺牲多年的战友,也顺便到战友生前强推的一家餐厅吃饭,尝尝他推崇的饭食,谁知道出了餐厅没多久,就下起了雨。 他没带伞,只好就近找了个地方躲雨。 陆应接过饼干,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她有没有病的问题,她就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么小心翼翼,他更清楚她能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也更显得她的这一个举动,有多弥足珍贵。 至于涂穗为什么不挤出来,用杯子之类的喂,陆应没有去多想。 可能女人被困在这里,太慌了,没有想起来。 也可能是涂穗担心这么喂,自己会呛着。 更可能是已经用杯子喂过了,自己也被呛到了。 他什么也没提,只是接过饼干后问:“你吃了?” -- 24:狡猾 γμγеsんμ.cδм 其实涂穗也不担心他问,她有很多的借口可以答复他,不过依照男人的涵养,肯定是不会问的,甚至因为他的涵养,他一开始就不会去深想这个问题。 但若涂穗是他的敌人,他会刨根问底,挖掘三尺。 涂穗和他一起避雨,是巧合,一起躲五金店,是情非得已。她不会是他的敌人。 涂穗见他接了饼干,没有立马吃,而是先关心自己,内心感慨,这就是他和渣男的不同,渣男你给他他就吃,不会关心你有没有吃。 她眼中带着柔得男人心脏都要化了的笑道:“吃啦,你快吃吧,我也和你说说外面的情况。” 涂穗坐在另一块纸皮上,与他离了一些距离,安分又规矩。 也很懂礼,室内有一张凳子,她不坐,和男人一起坐纸皮。这样不会显得自己居高临下。 陆应吃着饼干,心里因为她刚才的笑,怪异地跳跃,那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心中困惑,但也随着涂穗说的话,心中变得沉重。 其实他听到她说停水停电,连手机也没信号的时候,已经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昨天我听到有人路过这里,似乎是去找食物的,我听他们的说法,外面吃人的那些变异人,叫丧尸。外人很多人都变成了丧尸,人类的声音我很少听到,都是、都是听到丧尸的,它们似乎一直在街上游荡。我今天,没有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都是丧尸的叫声。你说外面是不是已经彻底变了,丧尸横行。我们人类还有活路吗?” 陆应听出了她心中的彷徨,无助,与惊恐,安抚道:“别怕,你和我不是活下来了?怎么会没有活路,就算前路艰难,国家也会带着我们前行。你不相信我的话,也应该要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 无论何时,国家都不会放弃他的子民,全国各地,每次哪个地方受灾受难,国家的工作人员总是会第一时间赶到,竭尽全力处理当地的灾情难情。 现在国家的支援没有到,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大后方也沦陷了,他们自顾不暇。 陆应心情沉重,但也抱着希望,他知道这一次灾难,只要他们当中还有人活着,就一定会挺过去的。 涂穗也知道,只要国家领导还在,男主们在,这个难关就一定会挺过去,破涕为笑道:“我当然相信你,是你救了我。我也相信我们的国家,因为国家有一心为民的领导们,有你这样的英雄!” 陆应知道自己往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也经常被领导夸,被军中的兄弟夸,那时他并没有骄矜自满,也没有感到难为情,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所作所为要对得起他身上的荣光,对得起国家和人民。 现在,他竟被一声英雄夸得有点脸热,见涂穗被安抚住了,他赶紧转移话题:“你是本市人?” “是,我家就在附近,出事前,我刚得知丈夫出轨了,而且外面还有了孩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他离婚,就出事了。我家里也没有别人,渣男在出事前到虹市出差,估计是会小三去了,我不想去找他,这种男人我是真的不敢要了。我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亲人,但他们都不在人世了。我……”涂穗因为谈到不在人世的亲人有些伤感,缓了缓,她抬起眼,眼神希冀地看了一眼正在组织语言准备安慰她的陆应,又低下头,“我可不可以跟着你?我一个人,没法找到食物,也不敢出门,你放心,洗衣做饭我都会,等到了你家,我给你当保姆,伺候你一家老小。” 陆应差点被口水呛着,他哪里有一家老小,他孤家寡人一个。 只是,没想到她仅有的亲人也不在人世了,更没想到她结婚了,丈夫还出了轨。 陆应此时有些庆幸,仔细一想,他在庆幸什么? 人家丈夫出轨他怎么还火上浇油。 这种想法要不得。 妄为人民子弟兵。 他狠狠地呵叱自己,边道:“不用你伺候,我家里就我一个人。”陆应下意识解释了下自己的情况,又道,“你不想回去,只要我人在,自会护你周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再好好考虑以后的生活。” 只是别再想给他当保姆了,涂穗这气质这长相,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就算娶回了家,也要好好疼着,护着。 陆应头一次有些困惑,这样一个娇柔,漂亮,善良,会给他喂N…… 体贴,会给他留饼干。还知礼守礼的人,她丈夫是得多瞎,才会出轨。 显然,涂穗的规矩,坐纸皮不坐凳子,离他一个恰当的距离,男人都看到了。 这简直是和陆应练兵一样,每一个动作都要规范,小到走路,每一步数值必须一样,超过,或是少了一丝一厘都不行。 涂穗要是他手底下的兵,一定能严格按照他的要求完成每一个指示。 而每一个长官,最欣赏的也是这样的兵。 其实涂穗也是摸清了他的本性,外加上她也不太放得开,在一个清醒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所以非常收敛规矩。 陆常红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会怀疑自己不清醒。 不然她怎么在自己面前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还设计了这一出喂N的事。 陆常红也只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见识过,但没成为其中的主角,见涂穗算计陆应,他一边觉得陆应好蒙骗,一边又觉得涂穗像只小狐狸,竟然连当人家仆役这种事都能说得出来,就为了能跟陆应同行。 实际上让她伺候别人一家老小,她未必乐意,就是吃准了陆应孤身一人。 狡猾。 陆应若是同意让她做仆役,伺候着伺候着,她就能伺候到人床上去。 先前还觉得她是朽木,被自己旁观她与人欢爱会羞耻,睡陆应也会羞耻愧疚,在他嘴里尿一泡尿,还各种心虚。 现在看来,她进步了许多。 -- 25:平安符 γμγеsんμ.cδм 陆应临出去探情况的时候,涂穗让他把手伸出来,往他掌心里放了一个锦囊,里面有一张平安符。 锦囊是她一针一线做的,平安符是她去寺庙随喜,给佛像贴金,主持回赠了她一对平安符,涂穗自己佩戴了一张,另一张她保管了起来,想着就算以后自己用不上,也可以送给别人。 因为渣男不信这个,她没考虑过给他。 此时她拿出来送给陆应。 虽然知道他这一出去,会平安回来,但还是希望他少一点波折,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后。 她道:“里面放有一张平安符,是我去寺庙求来的,开过光的,希望你出入顺利平安。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 陆应听着她的祝词,看着掌心中用金线绣出平安两字的红色小锦囊,心中不无触动。 他父母都是烈士,他很小就失去了他们。自小在军营中长大。 那是他的选择,他励志要成为父母一样的人,以他们为榜样。 军营中很热闹,有像他一样小的孩子,也有每天艰苦训练的叔叔阿姨。 他也在很小的时候,开始接受训练,直到被分配进了队伍,随队长一起出任务。 直到,他也成为了队长。 他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见过了太多的战死疆场。 有时在部队休整时,战友的家属会来探亲,他们会给战友带来他们特意求来的平安符,还有其它的保平安的小物件,让战友们贴身带着。 陆应不信神佛,也不信这些小小的物件能保人平安,他只知道,是否平安,得看你自身的本领够不够y,训练场上多流一滴汗,战场上就少流一滴血。 但即使心里这么想,看到战友家属给他们送这些小物件的时候,他仍然是羡慕的,羡慕他们有人送,羡慕他们有家人如此牵挂。 他不信神佛,但仍然会为这份心意动容。 陆应微微攥了攥手,厚实的大掌将小小的锦囊包裹其中:“谢谢。等我。” 空间里的陆常红看到涂穗送陆应平安符,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下,心道他这个师傅都没收过徒弟的礼,涂穗这个徒弟做得太不称职了。 但他不会说出自己的不满,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向人讨礼物。 何况,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符,没有任何作用。 即便有用,以他的能力,也用不到,说不定涂穗就是看他太强了,才不送他。 哼。 倒还算懂事,没有画蛇添足。 涂穗不知道他脑补了一出大戏,等陆应出去了。她拿着照明的手机进卫生间,先将手机放到一旁钉在墙上的置物架上,然后抽了一张纸巾,又将自己的裙摆撩起来,内裤微微褪下,用纸巾擦拭自己的私处,黏黏滑滑的,内里还是很躁动,很痒。 涂穗微微夹了夹腿,下巴微仰,脖子纤长漂亮,似天鹅颈。 想要。 她眼睛微微闭着,浑身透着浓郁的,芬芳的,能将男人诱惑得血脉偾张的动情气息。 涂穗睁开眼睛,呼吸透着薄薄的乱。 她知道自己忍忍,也就能过去了,但这股被压下去的情欲,并不会彻底消失,它会像是个定时炸弹,接下来涂穗会轻易被某个异性无意间的一个动作吸引,或者瞄到对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比如喉结,手臂的肌肉,手背的青筋。 涂穗体内的炸弹,都有可能因此引爆。 除此之外,她看到自己感兴趣的男人,虽然能克制住不盯着他看,也能克制住看着他的时候不眼冒绿光,但心里会冒绿光,只要逮住一个空隙,就会控制不住想一些下流的事,这其实跟被引爆欲望没什么区别,都是在馋男人。 涂穗虽然没经历过以上这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触碰到开关,发情的事,刚才与陆应交谈,因为实在没有闲暇时间让她想这些,她也就没在心里对男人冒绿光,但她以上的总结错不了。 她修习了这个功法,虽然功法没有详细介绍以上的情况,但涂穗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被引发情欲,得不到纾解而产生的后续反应。 它其实不会强迫你去性交ei,但若你是个平时比较馋男人的女人,这个功法会将你这个欲望放大,反之,你若是不馋男人,也不享受性爱,功法对你造不成什么影响。 显然,涂穗是前者,和渣男在一起,虽然不能尽兴,但也享受那片刻的快感。 睡上陆应之后,更是非常沉沦在以前体会不到的极致快乐中,俗话说越快乐越馋,涂穗就是这样,要完了这次还想着下一次。 所以功法虽对她有影响,但也怪她自己。 为了接下来自己不随时随地被引爆炸弹,也为了不看着陆应在心里冒绿光,涂穗觉得自己还是用手解决一下欲望吧。 陆应回来也需要一些时间,她等待中也没事可做。 而且等待是非常煎熬的,虽然知道男人会平安无事,但还是会担心的嘛。 所以,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涂穗各种找借口,成功说服了自己。 不然,陆应在外面历险,她在家里寻快乐,会很心虚啊。 但她的x也确实很痒…… 刚才都和陆应交谈了那么久了,欲望还是没能消下去。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大人,能不能取点水出来给我洗手?” 有条件的情况下,还是讲究下卫生吧,毕竟等会这手,是要伸到小妹妹里的。 至于因为这等小事麻烦陆常红?涂穗只能说,习惯了就好。 她从一开始的不想因为一点小事麻烦男人,到这几天频繁麻烦他,饿了,找他拿食物,馋了,找他拿小零食,累了,不想洗澡了,找他帮忙施个清洁术等等。 -- 26:大人,您有玉势吗? 陆常红都烦死她了,每次都非常不耐烦地满足她的要求,当然也有不满足的时候,但实在是有必要的时候,他都会伸出援手,那些他认为没必要的事,男人会直接开启冷言冷语模式,对涂穗说教,并严厉驳回涂穗的要求。 涂穗……涂穗对他有那么点心思,虽然很胆大妄为,但她确实是在试探陆常红的底线,毕竟这么优秀的,长相好,身材好,实力也非常高强的男人,天天在她前面晃,虽然不会手把手教她法术,教她招式,但他会手拿小竹条,用另一头纠正她的动作,纠正她的招式。 他总是一身红衣,袍底和宽袖,领边,绣着一些华丽又繁复,霸烈,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会感到心悸的暗色符文。 他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半挽在脑后,他容颜绝美,连下巴的线条都勾勒出令人着迷的弧度。 他明明那么强,那么疾言厉色,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但却一次次帮助涂穗,一次次教导她。 涂穗很难不对他动心思,谈情爱太奢侈了,但如果能把这个面上坚不可摧,实际上内心也有柔软一面的男人压在身下…… 涂穗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口干舌燥,指尖甚至透着兴奋的麻意。 “你怎的如此麻烦,一会让本尊收,一会让本尊放,你拿本尊当什么了?你可以随意指使的奴仆?”陆常红声音十分不耐烦,可明明,他空间里有一些顶级的空间戒指,只需滴血,就能认主。 他其实可以给涂穗一个,毕竟他也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但他好像没想起来,自己空间里还有空间戒指这玩意。 “没有呀,我怎么可能拿大人您当奴仆,就我这样的,连当您奴仆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大人,我的手是真的脏啊,我、我等会要用的……”先前为了制造五金店里没有水了,涂穗又不想浪费水,所以就让陆常红把五金店里的水都收进了空间,现在再让他拿出来,确实是涂穗不占理,这简直是在反复折腾男人。 涂穗对他的,那点旖旎的心思,都因为此时有些心虚而淡化了。 陆常红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心里存的是另外一件事。 方才他一直关注涂穗的举动,她把手摊开到眼前,又提出要洗手,他便知道她洗这个手是要用来作何了,心里是不赞同的,此时开口道,边施恩地给她在卫生间里放了一盆水:“你方才就是睡了他,待他醒来又能如何?你开了头之后,他那次不是反客为主,待他醒来,你在下,他在上,你可以将这事推到他身上,以你娇柔的体格,是没法将他扛到自己身上的,到时候他就是不想认,也得认。” 这方法其实也称不上卑鄙,虽说是涂穗先主动,但那小子不也是反客为主了。 陆常红看不得涂穗还要自己拿手自渎,受这等委屈。 涂穗弯下身,节约用水地拿手把水轻撇出来洗手:“大人,他是我的恩人,又不是我的仇人,我已经不义在先了,又怎么能诬陷他,赖上他。” 以陆应的性格,醒来后发现他睡了涂穗,必定会自责,愧疚,也会负责,但这不是涂穗想要看到的,她无意让他心里有负担,男欢女爱,双方心甘情愿,才叫做欢爱。 她虽然强奸陆应,但那是在他没意识的情况下,若他有意识,她断不可能乱来。 若他之前没被自己撩出反应,涂穗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这也算是他无意识之下,身体和她心甘情愿做爱。 陆应若是为了负责,和她在一起,也为了履行义务,勉强和她同房,涂穗总感觉失去了兴致。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比陆应,不想伤害他,所以只能徐徐图之。 陆常红瞥了她一眼,这徒儿的良善一直都在。 在陆应昏睡中睡了对方,是为了修炼,情非得已。 方才小小算计了陆应一下,是因为无伤大雅,此事并不会对陆应造成实质X的伤害。 她其实一直紧守着自己的底线,不做那些会伤害到旁人的事,即便那是条捷径,可助她一步登天。 哼。 还不算辱没他这个师傅的名头。 陆常红对她心里满意,虽然见不得她如此委屈拿手自渎,但也没再说些什么。 涂穗把微凉的沾着水的手探到两腿间,手指点上那被饱满的大阴唇包裹的小阴唇,小粉花湿漉漉的,娇羞地合拢,涂穗手指滑到了穴口。 这里更湿,像是一方泥泞的小小水洼。 涂穗把自己的衣服推起来至锁骨,释放出自己的娇乳。 饱满丰润的奶子被她漂亮精致的手托住,抬了起来。 涂穗低下头,粉软的舌尖探出,舔上自己一直胀y饥渴想要被亲的乳首。 那粉粉的乳头,像小提子一样,不是圆溜溜的,而是微长的圆筒状的,更招人眼,更让人想吸。 她一下含住自己的奶头,吸吮,喝自己香甜的r汁。 陆应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每次吃自己奶子,都吃得那么欢。 还将奶水咽下去,这跟自己喝自己口水有何区别。 他百般无聊地收回目光,涂穗也不想着摆出什么诱惑的表情,勾引他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摆给瞎子看,男人不识男女情事,你再怎么做,他都无动于衷。 他不是凡人,他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仙长,魔头。 但她还是想将这个仙长,魔头,拉下神坛。 她手指探到穴里,立刻感受到湿漉漉,软软嫩嫩的穴肉咬紧了她的手指,贪婪地缠弄。 太痒了。 感觉还不够。 要是有选择,涂穗真不想吃自己的手指,想吃陆应的,陆常红的,谁的都好,来弄弄她。 涂穗眼尾扑着魅人的红晕,鸦羽似的睫毛微垂,她眼角泄出魅惑,娇柔的光,像是引诱谁来对她犯罪。但她嘴里边却又急不可待地吸吮自己的奶子,好似这样,自己的x就不会那么饥渴,那么痒了。 涂穗眼角盈出一些水意,抬起头,夹着腿,靠着门板,可怜兮兮地道:“大人,您有没有玉势?我感觉还是好痒。呜~我不想吃自己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