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来生(系列文,h,重生妖王X温婉美人)》 二哥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二哥。” “提亲啊。” 敖乙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眉眼带着喜气,凌厉的脸莫名有些温柔。 “呦呵,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要出家了,那后宫美人都给散了。” 他二哥前些日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忽然散尽了后宫。 包括那些奴隶。 每人给了一大笔钱。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二哥是忽然变成了财神爷,还是被人夺舍了。 敖丙抱着小七逗弄,给她喂蜂蜜:“小庚乖乖,张嘴,啊——” 敖庚“啊”地拖长着N音,张大嘴巴。 “二哥,我觉得你有点奇怪,就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星命宰种给他看过,断定二哥没被夺舍,也没被附身,二哥应该已经被抓起来了。 敖乙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怅然的情绪:“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么!” 刚学会说话的敖庚,话说的还很不利索。 敖乙从琉璃盏里拿了一个石榴给敖丙:“西夷来的石榴,给你的小馋猫。” “馋猫猫!” 敖庚很喜欢重复新学会的词,因为不利索,总是叠字。 奶声奶气,可爱极了。 “馋猫猫是谁啊?”敖丙逗她,给她剥石榴。 敖庚瞪着大眼睛想了想:“三,哥,哥!” 她叫得很大声,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词,她笑得开心极了。 敖丙的手指白皙修长,石榴汁从他指间流出。 他还没剥好,馋猫猫就已经凑过来舔舔:“酸酸!” 她吐着小舌头,去舔蜂蜜。 “你是养了一只馋猫吧。” 哪有一点龙的尊严。 敖丙嗤了他哥一声:“我乐意,倒是二哥你,看上谁了,高兴成这样。” “肥遗族丞相之女。” “肥遗族?” 敖丙想了想,那是什么玩意儿。 他家稳居东海,对这种沙漠里的小妖族实在没什么认知。 “我想起来了,是浑夕山的那个,有两条尾巴的蛇族?” 二哥什么时候口味这么重了。 敖乙带着点玩味的表情看他:“调查我?” 敖丙:“······” 尴尬地笑笑:“二哥你说什么呢,弟弟这是关心你。” “关心我,还是怕我抢了你的童养媳?” 呵,也就他把老幺宝贝成那样。 敖丙搂着敖庚抱起来:“走,咱们不和你二哥玩了,他脑子有病。” “呵呵,我看是你脸上挂不住了。” 敖乙冷测测地补了一句:“早就叫你把人族那小崽子杀了,你还不听。” 敖丙:“什么杀了杀了的,小庚还小,以后你不要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敖乙笑了:“呵呵?这也怕脏了你宝贝小公主的耳朵?杀了杀了,我偏说,你不杀我替你杀。” 敖丙捂着敖庚的耳朵,抱着她回去:“咱们不听二哥胡说。” “胡说说!”敖庚咧着小嘴,沾满蜂蜜的手还塞在嘴里,在他怀里笑得天真无邪。 敖乙看着他们出门,按了按眉心。 还来得及。 他从噩梦中惊醒不过七日,好像过了有几千年那么久。 久到他分不清那是他的记忆,还是仅仅一个梦境。 梦里有一个记在心里的名字,他念着她的名字惊醒,打碎了床上的玉枕。 “素芝。” 他愣怔在那里,床边的婢女跪着等他起身:“二殿下。” 他心口悸动,寝衣下汗涔涔的,好像死过一次。 他记得这个名字。 他喜欢那个人。 他发了疯一样从床上跃起,去脚踏上找她——她总是在那的,不是吗。 榻上没人。 婢女跪在他脚边:“二殿下”。 “人呢!”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睡在这儿的人呢!” 婢女颤巍巍地答他:“回二殿下,昨夜是奴婢睡在这里守夜。” 他吸了口气,皱着眉:“什么?” 她人呢! 这是谁! 为什么睡在她的床上! 他满心的怒火焦躁,真想把人一脚踹翻了,回话都回不明白! “她人呢!” “找谁啊二哥?” 敖丙迈进了二哥的寝殿,就看见他二哥披头散发站在那儿,地上跪了一圈婢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打量了一眼,他二哥就穿了件寝衣,赤着脚,连鞋都没穿。 脸上神色狠厉,像要拎刀上战场。 敖乙看着他,薄唇颤动:“老三。” 他的目光落在老三怀里,他空着手来的。 “二哥,我今日生辰,说好的送我两个美人,可不能抵赖。” 敖丙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笑嘻嘻地和他讨人。 敖乙喉咙发g,心跳得厉害,他想放声大笑,又怕从梦中惊醒,发出了桀桀的笑声。 虽然二哥已经极为好看了,可这样的笑声也太唬人了些。 敖丙皱眉:“二哥你发什么癔症!” 敖乙眼睛酸涩,捏着鼻梁,呵,他竟然回来了。 老三才成年,老幺还没出生。 她还没入宫。 他记得当年抢她回来时,老幺过不知道是几百岁生日,老三说什么都要先走,非要赶回去给老幺过生辰。 那个时候的敖庚,已经很会说几句话了。 走路都已经很利索了。 不像现在,老幺竟然还没出生! 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 大佬重生的故事。 三哥多甜啊我不许大家不喜欢三哥! -- 他要立刻去浑夕山提亲! ⅾαимěǐ.ǐиfǒ 他立刻叫人去浑夕山打探了素芝的情况。 她竟还没成婚。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她还没嫁人,也没有女儿。 当年他杀进肥遗族的王宫,当着她的面砍杀了她那个夫君,她那么恨他。 如今一切都还不晚。 他不能着急。 他不能去抢人。 他人已经在浑夕山了。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站在树的阴影后面看着她。 她还梳着闺阁女子才会梳的辫子,辫子里辫着沙枣花。 他就那样痴痴地看着她,她那样娴静温柔。 她窗边在绣花。阳光落在她的脸上。 说不出的恬淡美好。 带着自己都能察觉到的笑意,他用目光描摹她的一颦一笑。 没想到还能见着她。 她这样活生生,好端端地在他眼前。 他眼中酸涩。 敖家这位二殿下生来冷僻,哪里哭过。 他揉了揉鼻子。 从长计议。 急不得。 绝不能重蹈覆辙。 绝不能把人抢回去。 他要先回去秉明父母。 回了龙宫才知道,父王陪母后去了洞庭。 他揉了揉眉心,等他们回来—— 不对! 当年就是在洞庭,小四被偷走,母后动了胎气,诞下一对双生的死胎。 小四被偷走之后,父王大怒,杀了洞庭周边所有妖族,到处找寻小四。 后来母后用自己的龙元点燃了死胎龙元,老幺踩着母后的命出生。 母后一死,父王性情大变,四处征战,动辄屠城。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带着东海的水兵,踏平了浑夕山。 他几乎是立刻动身去了洞庭。 用最快的速度,正碰上该死的鲛人族下手。 他一手捏断了那个人的脖子。 母后惊醒,捂着心口问他:“你怎么来了。” 小四“哇”地哭了起来。 母后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尸体,脸上全是后怕的神色。 当即胎动不止,痛呼了一声。 他眼睁睁看着父王从水里钻出来,把他一把推开,抱着母后输灵气。 “七七!” 父王总是唤母后的r名,从不避讳他们。 “傻龙,我要生了······” 母后抓着父王的胳膊,额上满是冷汗。 “还不来帮忙!” 父王呵斥他,他“啊”了一声,他没接过生啊。 他张着嘴,把拎着的尸体扔了,站在母后身边,无从下手。 父王单手把他抓过去,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母后呵斥了:“你敢!” 父王立刻把他丢在了一边:“守好!不准回头!” 他立刻转过身去守卫好。 他想起来了,听说当初,大哥曾经被吊起来放过血······ 父王为了给母后补血······ 果然,父王和母后才是真爱,他们都是捡来的。 我以后也要对素芝这么好。 他心里想。 因为他护卫有功,他提出要迎娶素芝时,家里也没有多反对。 当时母后刚把小六小七孵化出来,累得闭门不出,父王忙着照顾母后,根本没空搭理他。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就回了句“知道了”便把他撵了出来。 聘礼很快就备好了。 他和自己说不急不急,反正那边留了不少人守着。 肯定把人看的好好的,跑不了。 可他还是着急。 恨不得立刻过去把人娶回来。 他又是很高兴的。 喜气从眼角眉梢露出来。 任谁瞧了都知道二殿下是有了喜事。 敖丙抱着老幺逗弄。 老三已经忘了讨要美人的事。 他心里发笑。 之前老幺出生没这么早,隔了很久母后才点了龙元换命给她。 老三岂不是要为了他那童养媳,再等个千八百年才能一亲香泽。 他就不一样了,他很快就会把素芝娶回来。 老幺挥舞着玉藕般的手臂,手臂上的金钏发出了撞击的声响。 她粉嘟嘟的小脸上净是天真无邪:“三,哥,哥。” 他的目光落在老幺的小脸上,就是她,当年他抢了素芝回来,老三非要先回来给老幺过生日,他叫老幺把素芝先带回龙宫。 素芝吓到了老幺,被老三踹断了一根肋骨。 他那个时候还没那么喜欢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惹谁不好,偏去惹老三心尖上的人。” 这一世不会了。 他会自己把人接回来。 谁也不能伤害她。 包括他自己。 真好啊,事情还有转圜,一切都没发生。 老幺还这么小。 她还没入宫。 这要是在前一世,她入宫的时候,老幺都会走路了。 话说得比现在利索多了。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 直愣愣地看着敖庚。 “二哥你看,她会叫我了!” 可不会叫二哥! 敖丙喜滋滋地和他炫耀,半晌没听到他回应,抬起头来,看见二哥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怀里的小媳妇。 敖丙一把护住了:“看什么!” 二哥的眼神,有问题! 敖乙脑子里乱乱地想,既然事情会变,万一素芝也提前成亲了怎么办。 他紧张了起来。 他不能再等了,他要立刻去浑夕山提亲! 作者有话说: 患得患失——二哥 不给你看——三哥 敖家个个都是情种。 所以老四没丢的话,大哥这个活在一笔带过的边缘人物是不是也能有点剧情。 算了没有cp不配有剧情。 写错了,差点搞错了时间线,已经修改。 本文应该不会写到哪吒。 不会杀哪吒。 就桥归桥,路归路,养到14就吃掉。 我把这篇称之为,养到十四的古代版。 if的剧情线,假如二哥重生,改变了一切。 给敖家全员he。 可能会让老一辈的人打个酱油,比如太乙殷夫人什么的。 -- 她,作践她( ⅾαимěǐ.ǐиfǒ 上辈子他带人杀上浑夕山,打进肥遗族的王宫。 那个时候,母后已死,大哥也死在了战场上,父王杀疯了,东海周边所有妖族都被屠戮。 东海的王旗一直插进九州大陆的腹地,深入赤漠。 找不到小四的尸骨,父王的怒火无处发泄,军令一个紧似一个地追过来,军中压力如山。 打肥遗没花多少时间,不过七日。 父王大发雷霆,七日是死线,三日为何不可! 他被父王当众甩了一巴掌,心里邪火乱蹿。 带人杀进肥遗族王宫,砍瓜切菜一般。 一刀砍下了肥遗族国君的头,鲜血喷出来,头滚落在地上。 刺耳的尖叫声想起,一个小东西扑上来叫着什么,叫得他脑壳疼。 刀戳了过去,他才看清是个小女孩,大概是肥遗族的公主。 他脸上冷着,内心也没有多少触动。 他们和这种低等妖族没什么血亲,狼咬死兔子会有什么触动吗? 不会。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他又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刀挥过去,他看到了素芝的脸。 那是他后来惦记了纠缠了一辈子的人。 直到死在她手上。 刀停在她脖子边。 她长得很美。 而他刚杀了人,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非常亢奋。 他一把将她拎在王座上。 撕烂了她的衣服,戳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的夫君和孩子就死在旁边,还在流着血,尸体还有温度。 她被他按在她夫君昔日的王座上。 他玷污她,强暴她,作践她。 一切的开始是那么粗暴肮脏,她恨他,也是应该的。 当时他没把她当人看。 行军打仗是那样,男的杀了,女的充作军妓。 打仗是脑袋别在腰上,谁知道有没有明天! 他是东海龙宫二殿下又如何,大哥就死在他眼前,龙元破碎,神魂俱灭! 再无来世! 他也害怕,害怕有什么用! 所有人都怕死,但没有后退,战场不允许有逃兵。 杀戮和女人,是两种最好的发泄方式。 屠城是经常的事,只要攻城拔寨,下一城,杀一城。 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女人死前还要被当成泄欲工具,她们不是人,是战利品,是畜生。 反正她们是要死的。 他当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一直都是那样的。 所有的将士,所有的士兵,每个人都会尽情狂欢,他是领头的,敖家的统帅,他就要比所有人杀的人都多,g女人最久。 所以肥遗族的王后,是要他亲自凌辱的。 他要做给所有人看,失败者没有尊严。 敖家的战士,永远不能输。 如果输了,榻上被蹂躏的,就会是他们的妻女。 她叫得太惨了,他被叫得有些烦躁,随手甩了她一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吵,张开腿。” 她穿着朝服,大概是为了T面的死去。 后冠被他扯了仍在地上。 “肥遗族的王后。” 他心里的焦躁更盛,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叫做不忍的情绪。 当时他被这种情绪弄得很烦,只想更加粗暴地发泄。 他睨着她,一只手把她两只手抓了,按在她头顶上,骑在她身上操弄她:“很g啊,你夫君平日里,怎么g进去的?” 他心里冒出一股怒火。 他觉得难以忍受。 他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他想到她曾经躺在别人身下,会这样的生气。 “二殿下。” 旁边的人奉上了一杯鲜血。 他接过喝了一口:“你夫君的血还热着呢。” 心里越发的生气焦躁。 把剩下的倒在了她的下体,拔出来猛地一撞:“这就湿润多了。” 她发出了一种非常恐怖的叫声,很像人死之前的呼号。 他心里涌动着陌生的情绪,很想阻止她。 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安静下来。 习惯性地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别扫兴。” 后来才知道,当时那巴掌打落了她的牙齿,合着血她呛得吞了下去。 他脸上冷着,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弄,就在那王座上。 下面站着他的亲卫,他们起哄吹口哨,旁观点评,大笑着看他施虐。 越来越多的女人被人像畜生一样赶了进来。 她们在尖叫。 她被他按在王座上,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在她体内抽送。 她看上去绝望极了,哭得让人烦躁。 “好吵。” 打骂呵斥的声音响起来,很快就没人敢发出声音了。 只有她被人按住嘴的呜咽,还有下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 他忽然不想叫人看了。 把她看光了! 他草草了事,身边的亲卫凑上来,他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一句。 脱了衣服,丢在她身上。 叫人请敖丙过来:“把老三找来,他跑哪儿去了。” “三殿下去国库了。” “又去给他那宝贝心肝儿找东西玩了,真没劲。” 这样是不对的,他应该把这个女人分给所有将领享用。 他凭什么放过她,他自己都还没尽兴。 可她流血了。 敖乙心里烦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转身又拉了个女人按倒在王座上,瞥了她一眼:“叫老三把她送回去。” 敖丙当日便带她先回了龙宫。 就那么把她抢回去的。 在肥遗族王宫的废墟上闹了两日,把肥遗族的人都杀了,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他的亲卫拎着刀检查尸体,他坐在王座上,有些意兴阑珊,想起了被送走的那个女人。 他是发了什么疯要把她弄回龙宫去,那样低贱卑劣的种族。 很好看吗,他回想了一下,也就一般吧。 他宫里那么多诸族进贡的美人,漂亮的奴隶,掠夺的贵女,哪个不比那残花败柳强。 他想再看看那王后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他当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吸引了,喜欢上了她。 他只是很想再见到她,所以搬营拔寨,立刻回程。 作者有话说: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二哥原本是个小学J,喜欢谁就要欺负谁。 他陷进去了。 -- 二哥,你这就是抢亲吧 他站在树后看着她,她还是坐在窗前绣花。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美好地像一幅画。 像一个梦境。 他放轻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她。 他也许是在一个壁术里,或许是鲛人族的幻境。 他想不到这么好的事了,他回到了一切都还没发生的时候,她在静静地绣花,他在看着她。 他的目光追在她手指上,看的痴了。 她的手指真好看,素白干净,捏着针线上下穿梭。 他早就知道她功夫不好,法力稀松平常。 原本他们这样的边陲小族,就算是王城,不过三天就被夷为平地。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养在深闺里,哪里需要学什么功夫呢。 可他没想过,她女红做得这样好。 她绣花绣的真好。 前世她没碰过一次绣案——在他把她抢回龙宫之后,她没有给他绣过任何东西。 她是在绣什么。 敖乙的目光落在绣案上,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他的心像被人撕扯开,他意识到,那红色的布,金色的线,她是在绣嫁衣。 他鼻腔里泛起血腥味,暴戾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想把人掳走的心思才冒了个苗头就被浇灭了。 他不能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他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身形一闪,来到了王城驿站。 东海龙族的使者驻扎在这里,他压着火气:“怎么回事!” “二殿下恕罪,肥遗族的王称病回避。那位丞相家的女儿,已经被下旨封了王后之位,母审就会入宫。旨意已经发出去了,君无戏言······” 敖乙的火气冒上来,真想冲进王宫里把那厮劈了。 他也就是这么g的。 把人从龙榻上拎起来,揪着他的领子:“病了?” “来,来人哪!有刺客······” 这就是她上辈子的夫君,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恨不得把这厮的皮剥了。 这厮配不上她! 什么弱J畏缩的模样,我呸! 榻上的美人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缩在被子里发抖。 “想死?” 他真不想废话,直接把这厮脖子拧了,看她嫁给谁! 谁敢娶她! “好汉饶命······孤,孤是明君。” “哼,”敖乙面前,敢自称为孤的,上辈子都被他杀完了。 “孤同你要个人,不给,灭你全族。” 他丢下一句话,把人扔回榻上。 第二日,东海龙族的使者被最高规格的礼仪接进了肥遗王宫。 两方相谈陈欢,很快就敲定了和亲的日子。 东海龙族二殿下备了很重的聘礼,亲自到肥遗族接的人。 肥遗族的王见着他,腿还在打颤。 这,这疯子。 但也是无可奈何。 女人嘛,总是有很多的。 一个没见过面的贵女,实在是敌不过亡国的威胁。 这疯子大半夜冲进王宫,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实在是王这辈子最惨痛难堪的回忆。 不堪回首。 他私下疑心,那丞相家的女儿,一直养在深闺里,从来没出过大漠,不知怎么就让那位东海龙族的二殿下看上了。 也不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但他注定是无缘得见了。 接亲的日子定的很紧,这位东海龙族二殿下,把肥遗族的王城当做了自己家。 一面敦促他们准备和亲事宜,一面还言简意赅,指导了他们几句城防布局。 禁卫统领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位二殿下,对于他们的防御法阵,守城工事,实在是太清楚了。 能不清楚么。 肥遗族举一国之力守城,他不过带着一支数十人的精锐,要下这样祭奠了数十代的古城,不花心思是不可能在三天之内破城的。 他也不是好心。 素芝的亲人还在这里,他不带人屠城,要是给别人屠了······她没了亲人,这辈子不就只能依靠他一个人,再也离不开他了。 这样阴暗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又想到她那张死人脸。 上辈子把她抓回龙宫,很少见她有什么表情,像个木头美人。 他那时总恨她那张死人脸。 如今想想,在遇到他之前,她是那样恬静,眉眼间都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她。 这破城是得加强防御,别被人轻易灭了。 听完禁军统领的汇报,肥遗族的王越发觉得这位二殿下行事诡异,后怕不已。 还好答应得干脆,不然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招来灭国杀身之祸,实在是不值当! 后来敖丙说这就是强取豪夺,人家亲定的好好的,都快过门的媳妇还要被抢。 实在是倒了大霉了。 老三抱着小庚,逗她玩拨浪鼓:“二哥,你这就是抢亲吧。” 敖乙捻了捻手指,看着小庚。 他也想和素芝有个孩子。 “管好你自己。” 敖丙嘲笑他:“二哥还怕羞了,敢做不敢让人说!” “二嫂当时是不是被你吓哭了。”他笑得很过分,气得敖乙把他撵了出去。 是哭了。 哭了好久。 他站在树后看她。 先到的是废后的诏书,不算废后,只是追回先前的册封。 她受此大辱,当即便掩面哭了。 她父亲好歹是王的心腹,肥遗的丞相,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甚清楚,但也知道他女儿被送给了东海龙族和亲。 还隐约听说,王宫有刺客潜入。 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家国大义,还有阿若母子的富贵前途,来哄她。 按理来说,他是不会和女儿讲这么多话的。 可王再三叮嘱,叫他看顾好这个女儿。 “千万不能让她一个人呆着。” 王身边的管事太监给他的忠告,这就相当于王在告诫他,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他也没想明白,他家教严格,女儿是没出过闺阁的,往日里都不曾和什么别人家的小姐往来,怎么会认识那外族的二殿下。 这,实在是有损名节。 可这和亲,却是规格极高。 根本不是纳妾,而是娶妻,东海龙族二殿下的正妻。 那可是未来的东海龙王。 嫁给敖家那位,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 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揣测,偏偏银牙咬碎,也是半点羡慕不来的。 族里的适婚女孩都削尖了脑袋想做陪嫁滕妾。 万一正妻死了,续弦往往是母族陪嫁的滕妾里抬一个。 再说就算那小贱人不死,能嫁进东海龙宫,得那位二殿下几分恩宠,岂不是光宗耀祖,不知有多少好处! 可人家说了,不要任何陪嫁滕妾。 那些贵女,也不能真去做陪嫁婢女吧——还真有做的。 但这名分和荣宠,还是给足了丞相家面子。 盛宠之下,再没人在意,那丞相家的小姐,是如何勾搭上了东海龙族二殿下。 作者有话说: 陪嫁婢女要多少都行,陪嫁的滕妾,老子一个都不要。 就只要媳妇一个。 -- 她要学会跪着,吞咽男根 肥遗族的王,亲自送亲,把贵女的花轿送上了路。 十六抬大轿,红妆从浑夕山铺到东海,几千几万里的铺张,九州没有人不知道。 肥遗族从此攀上了东海的关系,从一个荒漠小国成了东海二殿下正室王妃的母族,显赫一方。 一路舟车劳顿,肥遗族的贵女哭得泪眼盈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那位二殿下看上的。 圣旨下到家里的时候,母亲抱着她哭了许久。 父亲没忍心告诉她,母亲没忍心瞒着,他们派人偷偷打听过了,这位二殿下脾气很差,是东海出了名的刺头。 他很能打,母亲说王也不敢拒绝他,还劝她不要想不开自尽。 名节有损,她是不想活了。 可和亲是大事,父亲说家国天下,能和亲,是公主才有的福气。 她不想要这福气。 进了宫,母亲还能时时探望。 碰上王恩浩荡,还能归宁省亲。 嫁去东海,千里迢迢,同死了有什么分别。 她咬着手绢哭,母亲说她虽然是远嫁,总归是个嫡妻,是有名有份的王妃。 虽然那位二殿下后宫美人很多,她有位份在,应该不会受太多委屈。 她知道母亲不过是宽慰她的。 母亲也是嫡妻正室,父亲还不是有很多妾室。 那些姨娘,平日里也未见得多把母亲放在眼里。 母亲独守空房,受的那些委屈,她都知道的。 就连这回王发了圣旨送她出去和亲,那些姨娘暗地里也是高兴的。 当初能让她与王结亲,便只因为她是嫡女,为着弟弟的仕途前程,她已经做好了入宫的打算。如今她要被指出去和亲,弟弟一个人在族里,不知道要受怎样的磋磨。那些姨娘已经虎视眈眈盯着了,只等她出嫁,便要选偏房的庶女送进王的后宫,就算做不得王后,那些庶女姐妹做了宠妃,她母亲和弟弟还有活路吗。 恐怕宰相之位,也要被她们谋去了。 敖乙看着她哭得伤心,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嫁那个王,就高高兴兴地绣嫁衣。 嫁给他,就哭哭啼啼的,叫人心疼。 她那么不想嫁他吗。 知道了,前世就知道了! 敖乙气得很,偏又发作不得。 着人十二个时辰盯着,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有人盯着也放心不下。 那些亲信暗卫,都在暗地里咋舌,二殿下竟然天天跑到人家新娘子墙根下守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殿下发了疯了。 这也不怪素芝伤心,谁愿意去和亲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此后远嫁东海,她恐怕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她拉着弟弟的手,给他说一定要孝敬母亲,临走之前去跪着求了父亲,看在她去和亲的份上,一定要善待弟弟。 父亲把她扶起来宽慰她,阿若是个好孩子,让她放心地去。 她如何能放心,几个得宠的姨娘都有儿子,阿若还小,之前忌惮着她未来王妃的身份,他们也不至于太过分,但也时常陷害阿若。 如今她一走,阿若也就什么依靠都没了。 阿若怎么办。 她原本就是极柔弱的性子,着急起来越发没了主意。 她让贴身婢女想办法,给王送了一封信笺。 希望他能照顾阿若。 她曾在宴会上隔着帘子,远远见过王。 那是王还只是储君,端的是意气风发。 她曾经满怀期待想嫁给那个人,给她弟弟撑腰。 她会成为王的正室。 他弟弟会继承父亲的位子,成为王的左膀右臂。 她莫名其妙就有种直觉,王会对她很好。 会尊重她,爱护她,真心实意对她好。 也许他们还会有孩子。 如今这一些都变成了泡影。 她坐在花轿上,离家越来越远。 她忍不住从轿子帘帐的缝隙往外看。 这是她出生的地方,她在这里长到十六岁。 荒漠中的风带着粗粝的气息。 她以后再也见不到荒沙了。 她以后再也见不到母亲和阿若了。 她就算是死,都会葬在东海,尸骨都回不来。 她哭得太难过了。 敖乙硬着心肠,叫人给她送冰块敷脸。 这样哭,眼睛都肿了。 她那么不愿意嫁他吗。 他哪里比那个王差。 他比那厮高,比那厮能打,他还是龙族,那厮不过是只肥遗。 他又想起了她那两条娇媚的尾巴,心里痒痒的,肥遗真好,缠在腰上,娇媚得让人疼她。 再忍忍。 要不是不想她害怕,他早就······ 他嘴唇干得厉害,喉咙滚烫。 前世她被他调教,爱抚,贯穿,肆意索取。 如今她就在隔壁的厢房,他还得忍着。 敖乙想,快点走,快点回东海。 他要洞房! 素芝不知道隔着一面墙,那边有个人在肖想怎么把她吃g抹净。 她第一回离家,心里害怕又担忧,整日以泪洗面。 还好那位二殿下,没发现她哭。 不然,怕是要治她一个失仪的罪过。 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来提亲,她一直没见着他。 听说他亲自来的。 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用帕子掩面啜泣。 她知道和亲,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像他们这样的小族,和亲就是进贡。 她只是一个贡品。 他随时都可以进来,命令她做任何事。 她很害怕。 她害怕。 贡品不是人。 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要跪下谢恩。 因为她要和亲,宫里来人教了她许多事。 同之前学过的,伺候王,完全不同的事。 她又是害怕又是羞愧。 宫里来的老嬷嬷说,她要学会跪着,吞咽男根。 男人独长的东西。 老嬷嬷给她看过木雕。 她当时委屈极了。 老嬷嬷语气恭敬,但不容置疑:“贵人此去,承着咱们一族的荣耀。伺候那位殿下,自然要多学多做。” 这,这不是下作的,埋汰人的法子。 母亲看不过去:“花街柳巷的玩意儿,怎的拿来教贵姐儿。姐儿是嫁去做王妃,又不是供人取乐子的。” 她又哭了。 作者有有话说: 小委屈。 -- 什么乌糟东西 “夫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此行陪嫁女子三十,个个想学还没机会。这是宫里贵人的意思,多学多做错不了。” 嬷嬷从盒子里拿出最细的那根:“咱们慢慢练,由浅入深。这里一共有五根,您练完最后一根,奴婢回去交差。” 母亲看着盒子里最粗的那根,有女子小臂那么粗。 脸色发青:“这怎么可能。” 嬷嬷拿起那根木雕,端端正正跪在地上,含进嘴里。 她的喉咙被撑开,脖子上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素芝看得双目睁大,一阵反胃涌上来,用帕子捂着嘴干呕。 那东西,那东西会把喉咙撑爆吧。 她全身抖个不停,哭着伏在椅子上:“母亲,母亲·······” 母亲用袖子遮着她:“什么乌糟东西,也拿来脏贵姐儿的眼!” 嬷嬷面无表情,停止了演示。 将一盒玉雕的东西捧在她眼前:“吉日将近,贵人还是节省时间,早些练习吧。” 她又急又气,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醒来再不见那嬷嬷。 这事却成了她心底里一根刺。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要她的命。 她日日害怕,不知道那位殿下,什么时候会令她做那事。 她哪里知道,敖乙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去王宫里把那嬷嬷连着授意的贵人都宰了。 “再敢碰孤的人,掂量你们全族的命。” 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气得眼里冒火。 他上辈子是做了些破事。 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他已经决定要用尽全部对她好。 这种作贱人的事,他不可能再迫她做。 当晚素芝做了噩梦。 她梦见有人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巴掌就会甩在脸上。 她的脸被打肿了,嘴角破了,耳朵嗡嗡的,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在床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在梦里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东海龙宫二殿下。 他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呕吐感涌上来,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吞咽。”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她的喉咙被迫撑开,那东西捅了进去,浓密的毛发蹭着她的脸,她流着眼泪,喉咙不停收缩,软腻地卡着他,挤压着他。 “吞咽。”他很不耐烦地抽插,她长发散着,遍T鳞伤,被他骑在胯下,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长的脖颈,一条粗壮的异物卡在纤细的脖颈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艰难地上下滑动。 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没有持续多久,她的嘴里开始往外咳血沫,大概是戳烂了她的喉咙。 他随手甩了她一巴掌,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醒来时脸上还有泪痕。 这绝不是正妻会遭遇的事。 这是玩物,贡品。 奴隶。 而这几个词之间,其实区别不大。 想到那位殿下素日的威名,她又觉得,他可能真的会那样做。 她的直觉并非毫无道理。 上辈子敖乙拿她当奴隶时,确实是那样做的。 她规规矩矩做了一百多年肥遗族的王后。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王室礼法多,她与夫君行欢好之事,夫君也会尊重她,教引嬷嬷只教她躺好,把腿屈起来。 房事时不可睁眼看夫君的脸。 肥遗族灭国,她一个人被敖乙掳到东海,收进房里,肆意折辱。 敖乙教了她很多取悦人的事。 他调教她,欣赏她那忍辱负重又委屈惹人的表情。 强迫她,玩弄她。 但那确实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一路走得并不快,她也没觉得累,往往天色还没暗,便停下来休息。 她蒙着红色的盖头,由喜婆婆背下轿子,送到床上。 贴身的丫鬟伺候她用膳更衣。 那位未来的夫君,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闯进房里折辱她。 丫鬟还算懂事,每天洗脸的水里加了很多玫瑰花露,还用帕子包着冰块给她敷眼睛,劝她多吃点东西,别哭伤了身子。 湿度越来越大,这一天,她终于听到了海浪声。 海浪的声音很奇妙,她第一回听见,忍不住好奇,站在窗边,轻轻掀开了一个缝隙,看到白色的沙滩,蔚蓝色的海水,一次一次地拍打在海滩上。 海水延绵不绝,望不见尽头,与天相接。 那般辽阔,那般悠远。 好像满心的忧愁都散在了天地间。 人是这样的渺小。 东海的壮阔让她的心跳得很快,她忽然想见见那位未来的夫君。 有些肖想他的模样。 这于礼不合。 她收敛心神。 还好她神色向来端庄,也没被人瞧出什么异样。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湿哒哒的感觉,海风里都带着咸味。 又有些想家。 “小姐,您别哭了,都快到了。”虫儿是她贴身的丫鬟,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您放心吧,书信奴婢已经想办法递上去了,阿若公子会没事的。” 她点点头,坐在了妆台前。 她眼尾有些泛红,苍白的脸上只有这一丝颜色。 “小姐,那位二殿下,是怜惜您的,您瞧这一路的热闹,九州谁家婚礼办得这样盛大的,成了亲,二殿下肯定会给您做主的。”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她是该打扮一下了,这样见着那位二殿下,万一不合他心意,被废了打入冷宫,她远嫁过来,也没人能给她做主。 若是被废,丢的是他们全族的脸面。 “取胭脂给我。” 虫儿见着劝动了,一脸喜色:“就该这样嘛,小姐您可算想通了。” 拿了胭脂过来给她上妆,嘴里还在说着:“二殿下今日可不用安排人送冰块了,瞧您这些天哭的,奴婢都跟着心疼。” 她心里一惊:“他知道?” 虫儿咧了咧嘴:“肯定知道啊,您这一路哭得,二殿下叫人备了玫瑰水,还有冰块,给您饭菜也是安排的祛湿温补的,您瞧二殿下这心意,您还担心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快洞房了!!! -- 二嫂嫂(洞房) 她心里有点暖,又有些受宠若惊。 明明从没见过的,她心里这样的慌张害怕,还有很多的委屈。 应该是很失礼很失仪,他没怪罪,还安排人照顾她。 等见了面,是要给他请罪的。 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总疑心他要做些折辱人的事,谁知这一路上他是那样的尊重她。 都不曾私下见她一面。 他那样知礼守法,行事那样有分寸。 她怎么还把他想的那么坏······ 他却半分没有责怪她。 他怎么这般T恤她。 “您别哭啊,您这眼睛怎么又红了······” 她用帕子拭泪:“他会不会······” 因此要厌弃她了。 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怪她也是应该的。 可若是没有夫君的宠爱敬重,女人一辈子恐怕就完了。 “您别哭了,明儿就办仪典了,您这哭肿了眼,叫二殿下瞧见了······” 她抽抽搭搭地止了眼泪。 是不该哭了,行差一步,跟他认个错,好好服侍他,总还能转圜。 以后山长水远的,母亲和弟弟,她也实在帮衬不上。 她自己也得想办法自保,在深宫里活下去。 不然丧信传回去,母亲岂不是要为她难过。 她也不能辱没了家里的名头。 就带着这样的心情,她嫁进了东海龙宫。 整个仪式繁琐得让人眼花缭乱,她一直蒙着盖头,被喜婆婆背进了门。 隔着囍帕,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殿内铺了红毯,她跪在软垫上拜了东海大神。 又拜了高堂。 龙母夸了她,叫人赏金子给她,很是夸张,说是给她打了一套纯金的妆台器具,还送了满满十筐金瓜子,囍帕下透出的金光晃晕了她的眼。 龙母的声音很好听,像银铃儿似的,又像是一曲乐章,听着通T舒畅。 她听说这位未来的婆婆,是四海第一的美人。 不免有些自惭形Hui,总担心被婆婆瞧不上。 心里十分忐忑。 没想到这位无比尊贵的东海龙母,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出手相当大方。 然后是夫妻对拜。 她屏着呼吸,对面就是她未来的夫君。 她敛着裙子便要拜倒,一双手伸过来,托住了她的双臂。 她紧张地僵着身子。 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了。 那双手很有力,很轻但是不容抗拒地托着她,不让她俯身。 “乙给夫人拜了。” 她第一回听到他的声音。 心跳的厉害。 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又有些欢喜。 她在抖,隔着囍帕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稳着她,静静地等她缓过来。 “夫人别怕。” 他又莫名其妙地叫人安心。 让人不由自主地,很听他的话。 她深吸了几口气,收敛了心神,镇定下来。 殿前失态,实在是失礼。 她又有些惶恐。 只怕她这般不中用,要失了这位二殿下的心了。 敖乙压不住眉间的喜悦。 肖想许久,终于可以正正经经,大大方方娶她过门。 这以后就是他敖乙唯一的妻子,东海龙宫二殿下的夫人。 他眼里的热切叫人发笑。 敖七七笑着踢了敖广一脚:“你看他!” 敖广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啊?” 敖七七拿手里的金瓜子丢他:“傻龙,让你看儿子!你瞧二儿子,笑的那傻样,我第一回瞧他笑这么傻。” 敖广这才不情不愿把目光转到他二儿子身上,脑子里想的还是七七的笑靥。 半晌才看清二儿子的脸:老二长得最像他,不怎么像七七,所以他最不喜欢老二。 像他有什么好看的,像七七才是最好的! 他的目光又转了回去,继续看他的七七。 七七果然是最好看的。 素芝被人扶起来,送进了洞房。 她在喜床边坐下,床上似乎还有别人,她学过的礼仪叫她一动不动,便听到了奶声奶气的叫嚷:“喜娘娘来了!二嫂嫂!” 似乎是个小女孩,从厚厚的囍褥上爬到她身边:“二嫂嫂!” 一张小脸从囍帕下面探过来,一个小女孩儿歪着头,仰着脸偷看她:“真好看!二嫂嫂!喜欢!真好看!” 她心里又羞又喜,这张小脸才是好看吧,看上去才三四岁,粉妆玉砌地,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精致绝色得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这一定是敖家的小公主,行七。 是敖家最小的孩子,镇国公主,东海东王的掌上明珠。 “小庚,你别偷看!小心二哥哥打你屁股!” “哼!二哥哥才不敢打我屁股!三哥哥打你屁股!” 小公主奶声奶气地凶他。 床上原来还有一个小孩儿。 “己己昨天还被三哥哥打屁股了!还哭鼻鼻!” “你胡说,我才没哭!是五哥哥哭!” “哭鼻鼻!己己,哭鼻鼻!” “你胡说!你胡说!是钦哥哥欺负五哥哥,五哥哥哭,我没哭!” “就是你!你打不过钦哥哥,你,哭鼻鼻!” 两个小孩在床上吵架,吵得有模有样的。 正是敖庚和她同卵的双胞胎哥哥敖己,被抱过来当压床娃娃。 吵了一会儿没结果,敖庚把敖己打哭了。 “己己,哭鼻鼻!” “你欺负我!”敖乙哭着在床上蹬腿。 “哼!哭鼻鼻!” 敖庚赢了,趾高气昂地凑到她身边来,往她手里塞糕点:“二嫂嫂,吃饼饼。” 她低声说:“谢谢小公主,这不合规矩······” 教习嬷嬷教过她,要等夫君掀开囍帕,饮了合卺酒,服侍夫君安歇,做那种事。 明日里还要早起,给龙王龙母敬茶。 然后回来服侍夫君用早膳。 “二哥哥说的,给你吃饼饼。” 她的手很软,小公主的手小小的一只,推她的手:“你吃!不要饿肚肚!” 她手里捏着囍饼,又不敢吃。 又不敢忤逆这位金枝玉叶。 耳边还有敖己响亮的哭声。 她一直觉得来东海和亲就像做梦一样。 此刻真实地叫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她身下是十层锦缎,红色的囍被,龙纹绣满。 她紧张得忘了呼吸。 作者有话说:有底稿真好写。 七七和敖广真甜,敖广是东海第一舔狗。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 喜欢就要啵啵 Dαимěǐ.ǐиfo 小小的玉人把爪子伸在她盖头里,白嫩嫩的爪子抓着一块半透明的东西。 喂在她嘴边。 素芝紧张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听她奶声奶气地说:“二嫂嫂,你快吃!” 她张嘴含了。 甜丝丝的,是糖。 入口即化。 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万一,小公主不喜欢她呢。 后宫的腌臜事,临走之前,母亲和他说过很多。 她当然知道母亲是公主,但她以前不知道,母亲出宫前那么苦。 母亲的母亲,并不是后妃。 是王喝醉了临幸了一个宫女,生下了母亲。 宫女是被人扔在井里淹死的。 那是她的姥姥。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母亲被抱养给了得宠的后妃。 母亲说,小时候在宫里,总是担心见不到明天。 见过投毒,七窍流血十分恐怖,见过杖毙,活活打死没一块好肉,见过活埋,大漠风沙绝望的哭嚎。 她听得胆战心惊。 问母亲为何还要送她入宫。 母亲深深看了她一眼:“位份。” 母亲是公主,先王赐婚给父亲。 所以不管如何不得宠,都不会被明目张胆地害死。 她入宫嫁给王,是从正门抬进去的王后。 将来无论如何不得宠,也是一样可以安度晚年。 无故不会废后。 嫁去东海,那位二殿下还不是龙王,只是太子。 所以,龙王龙母,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还有他们极其宝贝的幺女,玉帝敕封的镇国公主,二殿下最小的妹妹。 就是这个正在喂她糖的小玉人。 如果这几个人要杀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可她见着这位小公主,半分戒备也没生出来。 就那么吃了人家亲手喂的糖。 素芝心里慌慌的,又觉得这位小公主这样的天真无邪,自己这样想,实在是亵渎了她。 敖庚不知道她这位二嫂嫂来之前被灌输了一大堆后宫有多么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事,她只知道二嫂嫂长得很美,还吃她的点心。 她开心极了,又从小布兜里掏糖出来,打开外面的小纸包,从手拈着糖喂她的美人嫂嫂:“美人嫂嫂,这个超好吃吧,这是我三哥哥从外面带回来的,可甜了。” 素芝心跳的厉害。 她第一回听说那位三殿下,听上去也是很好相处的人啊。 然后她听到了刚才还在哭嚎的六殿下,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哼,你不给我吃,给外人吃。” 敖庚睁大了眼睛:“己己,你在说什么,美人嫂嫂不是外人!” 她喜滋滋地爬在美人嫂嫂怀里抱住了:“美人嫂嫂真好看,是二哥哥的,也是我的。” 敖己:“是二哥的,不是你的。” “是我的!”敖庚探头探脑凑过来,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素芝:“·······” 汗毛竖起,J皮疙瘩从后背一直冒上来。 她她她被小公主亲了。 “二哥知道指定打你屁股!”敖己大声说道。 “三哥哥护着我!”敖庚有恃无恐,美滋滋地抱着新娘子,“三哥哥说了,喜欢就要啵啵!” 昨天钦哥哥惹哭了五哥哥,她冲上去抱着钦哥哥的头,拔他的龙角,钦哥哥抓着她的手腕要把她扯下来,五哥哥哭着用书砸他的头:“放开小庚,你敢欺负我七妹!我打死你!” 己己最没用,过来帮忙胖揍钦哥哥,被钦哥哥一脚踹飞就坐在那里蹬腿哭。 然后她和五哥哥胖揍了钦哥哥一顿,把人脸都抓破相了。 后来三哥哥赶过来把她抱了,把钦哥哥一脚踹开,加入了他们的胖揍大军。 五哥哥还抱着三哥哥的腿说他们只是在打闹。 三哥哥比他们四个加起来都大,她挂在三哥哥脖子上,看着三哥哥一手拎着钦哥哥屋五哥哥,另一只手拎着己己,提着衣领把这三个人拎去演武场。 往石阶上一摔:“你们三个,五千个蹲起,做不完不许吃饭。” 她就看到两个哥哥像两只小青蛙一样,在日头底下蹦跶了几个时辰。 己己不会蹦跶,又在地上蹬腿哭。 她瞧着新奇,拍着手看,三哥哥就抱着她坐下来,后面的随从撑着伞,遮下了一片Y凉。 三哥哥用玉勺子舀冰镇西瓜给她吃,西瓜里还沁了冒着气泡的甜酒,她吃的开开心心的,在三哥哥怀里钻来钻去,高兴地踢腿,还踩着三哥哥的腿吧唧了他一口。 因为三哥哥说了,喜欢就要啵啵! 己己也要啵啵,哭得一脸泪水还爬起来抱三哥哥的腿,被三哥哥拎着领子丢给了N妈。 三哥哥对己己很没好脸色,己己又哭鼻鼻。 她趴在三哥哥怀里,三哥哥给她梳理因为打架散乱的头发,问她:“打赢了没有。” 她仰着脸笑着讨赏:“自然是赢了。” “小庚真棒!”她后来就在三哥哥怀里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不啵啵我!” 敖己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 素芝的呼吸停顿了片刻,她忽然想起来,临走前她有学龙族的历史,龙族是不拘亲缘的。 龙族凋零,寿岁又长,能有适婚的同族就不错了,不在意伦理。 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都不在意。 她越发胆战心惊。 他们是亲兄妹,虽然她蒙着盖头,没瞧见那位六殿下的相貌,但想来一母同胞,应与这位七公主肖似。 他们一样的高贵血统,一样的惊人相貌,一样的无上守岁,可以相伴到地老天荒。 她又想到,为什么是六殿下。 最尊贵的血统,就应该是未来的龙母啊。 她和这位七公主比,算什么。 二殿下为什么没有迎娶七公主。 是不是因为她还没长大。 如果她之后长大了······ 素芝闭上了眼睛。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她万不该这样揣测,玷污了眼前这个粉妆玉砌的小人儿。 然后她就听到小人儿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我不喜欢你!” 敖己被噎得打了个嗝儿,又哭了起来。 敖庚翻了个白眼,喜滋滋地对她说:“我喜欢你,美人嫂嫂。” 素芝:“······” 小公主还有两副面孔呢…… 作者有话说: 本文男二号,敖己已经上线。 哈哈哈忽然想到三哥和敖庚是副cp。 其实本文算是双cp,主要写二哥素芝,和丙庚。 三哥哥:听我说,喜欢就要啵啵。 童养媳真好骗。 -- 管好你的宝贝心肝 ⅾαимěǐ.ǐиfǒ 小公主抱着她撒娇,她都脸红了。 这样的小玉人,谁会不喜欢呢。 她又有点隐隐的害怕,会不会二殿下也喜欢呢。 她鼻子酸酸的,又想起他刚才的声音。 明明声线是凌厉的,可是她听到的却很温和有耐心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暴戾。 她又有点隐隐的疑惑,她到底是从哪里听说他暴戾的。 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啊。 小公主又凑过来吧唧了一口,被喜婆婆看到了:“哎呦我的小公主,喜娘娘你也亲,二殿下知道还了得。” 说着走过来抱她:“三殿下在外面等着了,奴婢把您抱出去。” 敖庚听到三哥哥来接她,肉着眼睛:“刚好困了,三哥哥就来接我了,三哥哥真好。” 要给一个大啵啵。 敖丙不便进婚房,等在外厅。 他有点喝多了,肉着眉心问敖乙:“二哥,你先前说的是什么梦?”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做个梦,做的变了个人似的。 敖乙也喝多了,倚着柱子沉默了一会儿,扯出了一个笑:“少管闲事,管好你的宝贝心肝。” 前一世,老三为着他那心尖上的人,一脚踹断了素芝的肋骨。 他回来听说人伤了,心里一紧,衣服都没换就过去看她。 她冷着一张死人脸,躺在床上,目光空洞。 那空洞的让人心里不舒服的目光,见到他之后变得怨毒。 都国破家亡沦为阶下囚了,要不是他有了一丝兴致,她这样的亡国奴隶会被玩死在故国废墟里。 装什么清高。 他轻嗤了一声,俯下身子捏她的小脸:“啧。” 还装起柔弱来了。 一口衔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她口中。 她闷哼着用手推他的肩膀,这是能推开的吗。 他的手掐着她的脸颊,横扫过她的口腔,啃咬她的软唇,手扯下被子。 被子下她未着寸缕,柔软饱满的x被他捏住了,他肉了一把,手感有点奇怪。 她喉咙中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痛呼。 敖乙停了手,指尖在她穴口一按,不正常的凹陷让他停住了动作,放开了她。 肋骨怎么断了。 “阿罗。” 他沉着声音把人叫了进来。 屏风外面,阿罗跪在地上:“二殿下。” “她怎么回事。” 他隐隐地有点怒气。 他叫老三把她带回来,那就是要收了她的意思,谁敢动她。 阿罗平白直叙,向他汇报了事情的始末。 “三哥哥,为什么要抓小蛇蛇?” 笼子里缩着一只可怜巴巴的小蛇。 敖丙解开披风递给随从:“这可不是小蛇,这是肥遗。你看到没有,它有两个身子。”披风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斑斑点点的,是战场杀伐中的煞气。 “哇,好神奇哦。”小庚蹲在笼子旁边。 上一世的那个时候,她不到三百岁,哥哥们总是在外面打仗,很少回来,偌大一个龙宫,只有她一只龙,可无聊透了。 那次哥哥们去了很久,听说他们要回来,她急急忙忙跑出去迎接,撞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肥遗。 那条肥遗被放出笼子,变成一个女子,赤身裸体,漂亮得让敖庚多看了好几眼。 “小庚喜欢,给你做婢女?” “可是庚庚的婢女已经很多啦。还是给二哥哥吧,小庚知道,二哥哥最喜欢漂亮的姐姐。” 三哥哥解着护肘:“小庚不喜欢漂亮的姐姐,是喜欢漂亮哥哥吗,下次哥哥给你带一只漂亮的哥哥回来?” “我才不喜欢漂亮哥哥,我只喜欢五哥哥!我不喜欢其他哥哥,尤其是三哥哥!” 护肘也丢给随从,三哥哥伸手把她举起来,悬在空里:“小庚不喜欢三哥哥,三哥哥现在就把她丢出龙宫去。” “哇不要!三哥哥坏!”小庚扒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丢到海藏深处!小庚不乖!不乖就丢出去!” “小庚乖乖的!” “乖就亲哥哥一口!” “吧唧”敖庚在三哥哥好看的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 三哥哥抱起她,她趴在三哥哥的肩头,看到了肥遗的眼睛。肥遗死死的盯着她,让人脊背发毛。她下意识抓紧了三哥哥的衣服。 “怎么了?” 三哥哥抱着她回头,捂着她的眼睛抬了腿,小庚听到了一声尖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扒着三哥哥的手,想从指缝里看发生了什么。 敖丙下巴微抬,随从立即从地上拎起那只被他一脚踹得昏死过去的肥遗,拖出门去,以免脏了主子的眼。敖丙蹭着敖庚软乎乎的小脸想,若不是二哥看上了,刚才便要了那奴隶的贱命。 小庚整张脸被他一只手捂住,急得张嘴去咬他,软软的小嘴唇碰到他的手指,小尖牙咬上来,痒痒的,口水蹭在手心里。 “养不熟的小狼崽,胆子大了,连哥哥都敢咬。” 敖丙笑着放开手,捉住她的手作势要咬,小庚在他怀里尖叫着踢腿扑腾,他在捉到的手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抱着小庚往她的寝殿走。 敖庚嘟着嘴扒在她的肩上找那个漂亮姐姐的影子,啥也没看到。又有些失望地转回头来看敖丙:“三哥哥怎么把人变不见了···” “给你带了好吃的,喜欢吗?” “喜欢!”立刻被好吃的转移了注意力,她知道三哥哥一定差人送了很多好吃的到她寝宫里,每回三哥哥回家,都会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给她。 拍了拍她不住点头的小脑袋:“最喜欢哪个哥哥?” 见风使舵的小馋猫立刻表态:“最喜欢三哥哥!三哥哥最好了!” 阿罗的汇报十分详尽,一字不落。 原来是惹了那小公主,怪不得老三要踹她。 要不是他瞧上了,老三能当场把她踹死。 敖乙冷笑了一声:“惹谁不好,偏去惹老三心尖上的人。” 阿罗又禀告道:“三殿下说,人给您送回来了,若是玩够了,弄死丢出龙宫。” 敖乙都能想到他这个弟弟说这话时,是多想直接把人弄死了丢出去。 啧,真护短啊。 看一眼都不行。 他心里有点窝火,又觉得毫无道理,别说是个奴隶,就算是他已经册封的妃子,敢对小公主无礼,也该杖毙。 上一世他同老三南征北战,兄弟之情甚笃。 他理应立刻将人弄死了丢出龙宫。 可他竟然没有这样做。 作者有话说: 在肥遗姐姐的故事里,上辈子的三哥毫无疑问就是反派。 --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吃醋) 当时他不懂,那是因为他喜欢素芝。 他还以为是他没玩够。 现在想想他的新娘子上辈子进龙宫第一天就被老三踹断了肋骨,心里隐隐地冒火。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一脸无辜:“小庚多乖啊,你说,我哪里没管好她!” 不说出个一二三四,这事没完! 敖乙已经想打他了,扯过他的领子,咬牙切齿:“以后对你二嫂恭敬点!敢让我知道你们欺负他,不管是你,还是你那小心肝儿,我饶不了你们!” 敖丙:“???” 他抓住了他二哥的手腕:“二哥你发什么疯?” 二嫂进门他都没说上一句话,哪里不恭敬了??? ??? 简直莫名其妙。 他已经想打二哥了。 “你敢动小庚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他们两个在婚房外面,怒目相对,兄友弟恭几千年差点打起来。 “三哥哥!”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让他们两个立刻放开了彼此。 敖丙脸上凶狠的表情一收,回过头来笑眯眯地从喜婆婆手里把小庚接了过来:“累不累?” 敖庚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三哥哥!美人嫂嫂喜欢你的糖!” 敖乙Y鸷的眼神刚散了又凌厉了起来,老三给她糖? 敖丙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要把自己扎穿了,真就很无语,捏了捏小庚软乎乎的脸蛋:“三哥哥给你的糖,你就这么分给别人啦?” 敖庚在他怀里仰着头笑得美滋滋:“美人嫂嫂不是别人!” 她趴在三哥耳朵边:“美人嫂嫂可好看了!” 敖乙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笑容,又听到她说:“啵啵了两口!” 敖丙:“·······” 敖乙:“??????” 敖丙咳了一声:“困了吧,抱你回去喝甜汤。” 敖乙:“等会儿,什么?什么了两口?” 敖庚在敖丙怀里嘟起小嘴,珊瑚一样的软嫩嫩的小嘴,在敖丙脸上吧唧了一口:“就这样啵啵了两口!” 敖丙回头冲他二哥笑了一下,抱着敖庚原地水遁了。 敖乙:“!!!!!!” 你给我等着! 老三还给他留了句话:“二哥,新娘子要等急了——” 他的心忽地蹿了起来。 是啊,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老三欺负她,他难道就对她好了吗。 要不是他不拿她当人,老三会那么肆无忌惮踹她吗。 他的心跳得很快,重来了,这辈子他还有机会。 他要对她好。 他要对她很好。 把欠她的都补给她。 他几步跨进了喜房,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他屏住了呼吸,眼眶酸涩,他真的可以重来一次。 她真的嫁给他了。 他梦里那个已经失去的人,好好坐在床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等着被他掀盖头。 他深深地呼吸,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就听见了一句:“二哥,你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小崽子身上,啧,没人接的老六还赖在他的喜床上。 上辈子老六胎死腹中,没能出生。 他和老六没什么感情。 他本能地排斥一切同性离她这么近,几步走过去把他拎起来丢进了喜婆婆怀里:“拿走。” 被嫌弃的老六:“二哥·····小七她亲了喜娘娘!” 敖乙吞下了一口气。 他也已经知道了! 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一路护着忍着从大漠带回来,刚拜了堂!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他胸腔里的火儿窜上来,前世他摸过亲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就算穿着嫁衣蒙着盖头,在他眼里,也是什么都没穿的样子。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 他手指都在抖,炙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他的了。 素芝能感受到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很是慌张。 本来小公主被抱出了婚房,六殿下没人闹腾,也没再发出声音。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捏着一个囍饼,心里出神。 教习嬷嬷说,龙宫这样的地方,喜酒恐怕是要喝很久的,她恐怕至少要坐到寅时,也可能夫君喝多了,最好夫君能把她盖头掀了。若是实在醉得厉害,她得自己把盖头掀了,伺候夫君安置。 不过那样就不用做那种事了。 她有点害怕。 教习嬷嬷教过她怎么做。 说是第一次会很疼,叫她忍着。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以免惹恼了夫君。 可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都已经胆战心惊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都,都还没坐多久呢。 起先,她听到有人进来,都没想到会是夫君。 敖乙盯着她,克制着心里想把她剥干净占有的念头。 不能吓着她。 他得对她好。 他的心跳得很快,躁动竟然压了下去。 眼睛涩着看她,她回来就好,怎么都好。 这辈子他什么都依着她。 摄人的压迫感散了,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半蹲在她跟前,囍帕的缝隙下露出了他的靴子,她屏住了呼吸,怕露出了慌张无措。 他的手覆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囍饼都捏碎了。” 她的手一松,果然她太紧张了,手上都是饼渣。 他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明明没什么温度,却让她觉得烫手。 他把她手里的碎饼拿走,用衣摆给她把手擦干净,问她:“可以掀囍帕吗?” 她慌乱中“嗯”了一声,人还端庄地没动,声音却微微颤抖,出卖了她。 他把她的手放好,两只手去掀她的囍帕。 修长的手指扶着她囍帕的边缘,轻轻抬了起来。 她低着头不敢看,触目全是红色,喜气洋洋的。 他穿着喜服,站在她面前。 那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抬头看看我?” 他明明没有用力,声音也是轻柔的,可好像有什么在驱使着她听话地抬起头,便看到了他的脸。 然后更加慌乱地低下头。 她不知道自己看清楚了没有,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她应该是看清楚了。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 大概是因为龙母是四海第一的美人,他才生得那样惹眼。 她紧张地手指冰凉,一直在抖。 他又半蹲下身,握着她的手:“我有那么吓人吗。” 她怎么比前世还怕他的样子。 敖乙看着她,他以后都不会欺负她了。 作者有话说: 肥遗姐姐说她害怕。 敖庚说她看见美人就想啵啵。 -- 合卺酒(洞房) “不是的,二殿下,我,我······还请您恕罪。” 她以前不管是见谁,从不曾失仪,人人都夸宰相家的嫡女知书大理,落落大方,怎么如今忽然不顶用了,这般出丑。 “没怪你。别怕。是不是我吓着你了。” “没有······”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落在了手上,“二殿下,您这样对妾身,妾身惶恐。” 敖乙听她自称妾身,一时情动,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人都傻了,屏住了呼吸,愣愣地被他亲,后来羞臊了也不知道反抗,那是她夫君,教习嬷嬷说,夫君要是亲她,她得闭上眼。 敖乙亲了她一会儿,她乖得让人有些忍不住了。 再亲下去就要忍不住吃了她。 他低喘着停了下来,看着她软软地依在他怀里,脸色酡红,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还带着泪花儿在抖。 上辈子他都没有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她肋骨断了那几天,他用灵力给她疗伤,她冷着一张脸不肯给他好脸色,他心里有气,用手指戳进她身子里,把她弄到高潮,狠狠嘲弄了她。 她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 不,还是不一样。 她现在的表情很温柔愉悦,让他心都软了。 “喝合卺酒?” 他问她,她才回过神来,又是嗯了一声,羞涩地不敢和他对视。 敖乙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恨不得把她要了。 舒了口气,克制着心里躁动叫嚣的欲望,叫人摆桌。 她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别人,越发地脸红。 囍案上摆满了吃食,她有些愣愣地,夫君是没吃过酒席吗,怎么宵夜用的这般多。 “饿坏了吧,累了一天。” 敖乙给她布菜,拉着她的手,把囍碗放在她手里:“按你以前的喜好准备的,你看看合口味吗?” 她这才发现,全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菜,不止今天,这一路上都是她习惯吃的东西。 她不知道,敖乙为着她的喜好,亲自点了她用惯的人陪嫁,连着宰相家的厨子都跟着过来了。 她心里一热,很是愉悦,因为礼仪教导,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唇角微微翘起了一点。 这微微翘起的一点,也很叫敖乙高兴了。 敖乙又给她剥葡萄,她没见过这东西,夫君说是西夷的贡品,剥了喂到她唇边,她也含羞接了。 夫君似乎又想亲她,手指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下,又像是没事一样地给她剥葡萄。 后来她吃饱了,胃里暖暖的。 夫君又亲自接了合卺酒,递给她。 瓠瓜剖成两半,用红线连着,里面盛了清酒。 她酒量不好,酒有些烈,才喝了一小口,夫君的手便覆上了她的手:“夫人不胜酒力,剩下的我替夫人喝吧。” 他怎么知道的。 她刚才表情控制得不够好吗。 敖乙拉着她的手,把她手里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羞涩得厉害,头低着,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敖乙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原来新婚之夜,她是这样的。 上一世她嫁给了那个肥遗的王,他带兵踏平了肥遗族的王城,她作为战俘被他收了把玩,什么仪式都没有。 她上一世,就是这样嫁给别人的么。 他心里燃着一股野火,又因为这一世她这样凤冠霞帔嫁了他,而满足地平息了。 敖乙低声哄她:“安置了?” 她才如梦惊醒,低若蚊喃地应了一声,便要跪下给他脱靴子更衣。 教习嬷嬷教的,伺候夫君便要顺从。 虽然不知道龙族的规矩怎样,和肥遗族总归差的不太远。 谁知夫君在她肩上轻轻按了一下,让她坐在了那儿。 然后夫君便蹲下身,给她脱了鞋。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把脚挣脱开。 绣鞋小巧精致,没沾上一丝尘埃。 夫君把她绣鞋脱了,便来脱她的罗袜。 她这回是真的羞得太厉害了,竟然胆大妄为地挣了一下。 夫君抬眼看她,在她脸上看到了羞涩惶恐,没有厌恶和痛恨。 上一世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是灵魂都死掉了。 如今她脸上半分不堪的情绪都没有,满满的娇羞。 他揉了揉她的脚:“一路过来,累吗?” 她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一路麻麻的酥软过来,弄得她呼吸都不对劲了。 累是不累的,他那样走走停停,又体贴周到。 敖乙活这么大,事事都是随心所欲,从没哄过人。 就这些还是看他三弟平日里怎么哄他那宝贝小公主童养媳,还有一些无师自通。 好像就什么都会了,琢磨她的喜好,揣摩她的心意。 敖乙松开了她的小脚,因为她看上去实在是很难为情。 敖乙摸了摸她的耳垂:“帮你把衣服脱了?” 这和教习嬷嬷教的不太一样。 教习嬷嬷说,她要服侍夫君更衣,然后自己把衣服脱了,从被子下面,夫君脚边钻进去。 如果,如果夫君喝多了,要脱她衣服,她也要顺着他吧。 于是她点了点头。 夫君便又低下头亲她,亲得她迷迷糊糊,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夫君自己把上衣脱了,她羞涩得不敢睁开眼。 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等着夫君宠幸。 夫君一直在亲她,她的身子变得敏感无比,夫君亲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在大漠上被头顶的烈日晒到发烫,灼热的汇聚到一起,涌向她的下半身。 她紧张地夹紧了腿。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很紧张,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事,不知道下面还能流出水来。 水顺着她的股缝淌下去,她害怕极了,不能被夫君看见,夫君会不会觉得她不检点。 她觉得百口莫辩,她向来恪守礼仪,不见外男,怎么会这样。 夫君在亲吻她的x,她紧紧咬着牙。 她莫名其妙地想发出声音,鼻音轻哼,叫她羞死了。 她见过府里的奶娘喂N,可她没生过孩子,没有N,夫君做什么一直吮吸。 难道龙族是有N的。 她没有N,夫君会不会厌弃她。 敖乙不知道她想得这么多,还这么离谱。 他克制着手劲,抓她的x,搓扁肉圆,她的x嫩得和他梦里的一样美好,是他念念不忘的手感,摸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手指尖都忍不住战栗。 他含着乳头,吮吸舔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水了一章,今天开始早点睡。 完结一本书的感觉还是怪怪的,每天去看好几次留言嘿嘿。 对了他们都是卵生爬行动物,可以一起生蛋,快乐。 -- 他第一回伺候人(继续洞房) 她终于忍不住“嗯”了一声。 让人兴奋地想立刻把她两腿分开,一贯到底。 上一世就是这样。 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会被他在床上弄到失神。 他喜欢在她脸上看到情绪,愤恨的,屈辱的,难堪的,大到极致后的哭泣。 抓着她把她按在身子底下,让她被迫承欢。 他对她的反应太熟悉了。 她的身子还是这样敏感。 真想操死她。 可他没有。 他继续克制着滔天的欲望,耐心地搅动挑逗她的乳尖,两只欲R把玩了好久。 把她一对白嫩嫩的乳儿,亲得乳尖耸立,吸得红痕遍布。 她脸上全是羞涩,还顺着他,没反抗他。 这一世她可真乖。 素芝闭着眼睛,眼泪把睫毛弄湿了,她很紧张。 不疼,但是特别痒。 痒得她都忍不住想去抓两下止痒。 这样于礼不合。 她的手抓着身下红彤彤的囍褥,克制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冲动。 她大概要死了。 终于夫君放过了她的两只乳儿。 夫君亲吻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腰身纤细,敏感得一塌糊涂。 她弓起身子,有些想躲。 夫君的唇舌好像有什么法术,碰哪里,哪里就痒得厉害。 酥软的身子不断流着水。 她两只手抓得越发用力,她怕是要把囍褥抓破了。 然后夫君拉下她的亵裤。 她“啊”了一下,又赶紧闭上了嘴。 她刚才叫出了声,夫君会不会觉得她不庄重。 她以前那般知礼,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紧接着下面一湿,她在惊讶中睁开了眼,她看见夫君低着头,用嘴含住了她的阴道。 她太惊骇了,终于叫出了声:“啊——不,不要——啊——脏——” 夫君掀起眼来看她,没有任何迟疑地,伸出舌头,在她下面舔了一下。 她的瞳孔放大,一瞬间尾巴都露出来了,缠住了夫君的脖子,又瞬间收了回去。 她的指甲几乎要劈断了,全身绷直,屏着呼吸不知道要怎么办。 教习嬷嬷,不是,教习,那个,有说过,不是这个,是说······ 如果夫君要她舔弄,她是要伺候夫君的。 是男人独长的东西。 教习嬷嬷给她看过玉雕。 对。 还教她怎么舔。 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 没有说,没有说,如果夫君舔她怎么办。 夫君舔她怎么办。 怎么办。 后来她就没再见过那个教习嬷嬷······ 夫君唇边带着笑,去握她的手:“别怕······” “啊?” 她惊魂未定,倒过气来,喘得很急。 眼泪顺着脸蛋往下流:“二殿下·····” 敖乙抱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软。 “叫夫君。” 她低着头,身子还在颤抖,轻声应了一句“夫君”。 他激动之下握紧了她的手,不知道有没有抓疼她。 他压着情绪,装作非常平静地安抚她:“别怕,不脏,乙很喜欢夫人,愿意这样做。” 她又惊呆了,他说喜欢她。 他说喜欢她。 她羞红了脸,想把头埋起来,又错开眼不敢看他了。 第一回有男子说喜欢她。 她知道和亲是什么,她是被送过来的物件。 得夫君几分照拂便是恩宠了,夫君竟然说喜欢她。 她心里又有些甜蜜。 敖乙心里越发高兴。 他没说过这种话,更没做过这种事。 筹备大婚的日子里,很是忙里偷闲地观摩了老三是怎么哄小七的。 比如握着小手安抚,比如声音柔和哄慰,比如剥葡萄布菜,比如脱衣服脱鞋。 脱衣服拖鞋这件事他没观摩到,老三鞋子脱了一半把他撵了出去。 他还记得老三握着小七的小脚,护食地对他大吼大叫,让他滚出去。 他前一世就没有很喜欢玩弄女人的脚。 刚才给素芝脱鞋子,握着她的欲ZU,心里冲动异常。 很想亲一亲。 他也想亲亲她那里。 这还是他第一回伺候人。 夫君在她身下舔弄,她又羞又喜,手被夫君的手掌包在手心里,手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似乎在安抚她别怕。 下面被夫君舔得痒得厉害,水好像越流越多了。 她的屁股上都被水沾满了,一定弄在了夫君脸上。 她很是难为情,想克制一下,却发现是徒劳的。 夫君弄得实在是太痒了。 她忍不住哼唧,听到夫君说:“别怕,叫出来,我喜欢。” 她还是咬着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夫君的舌头很软,舔过她前面那个小凸起,打着卷,吮吸她的软肉,舌尖扫过缝隙,压着她碾动。 她越来越舒服,在紧张中握紧了夫君的手指,然后终于忍不住,身子痉挛着抖动了两下,好像有一股水喷了出来。 从没有过的舒服席卷了她,充斥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灼烧着她每一分神志。 她躺在那儿喘息,终于结束了。 她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要问问新的教习嬷嬷,要怎么办。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夫君覆上来亲她的下巴。 她想躲,又不敢。 夫君又笑着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鼓励她:“想躲就躲,想叫就叫,我喜欢。” “喜欢吗?”她很茫然,不懂夫君是不是说真的。 “真的喜欢,你想取悦我的,对吗?” 她“嗯”了一声,她自然是想取悦夫君的。 “你想怎样就怎样,就会取悦我。我最高兴看到你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这个词,似乎跟她从来不沾什么边儿。 她生下来就是宰相嫡女,礼仪教化严格。 后来定了亲要嫁给王,更是要行为端庄,母仪天下。 如今夫君叫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肆意妄为。 她哼了一声,顺着心意。 夫君果然很是高兴,亲她爱抚她鼓励她:“就是这样,我很喜欢。” 她又哼了一声。 夫君果然更高兴。 于是她不再克制,随着夫君的亲吻,鼻音越来越大。 作者有话说: 半水不水,最近事情有点多,又熬夜了。 -- 夫君,我相信你(继续洞房,) 后来夫君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湿的太厉害了。 然后夫君轻轻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跪在她腿中间,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她紧张极了。 是嬷嬷说的那个。 她的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 酸胀的感觉涌上来,那东西挤进来,占满了她那里。 一点一点往里进,撑开那无人进入过的秘境。 可是意外地,并没有很痛。 有一点痛,但没有嬷嬷说的那么痛。 夫君进得很慢,一直在亲她,一边亲一边安抚她:“别怕,我慢点。” “疼就和我说,别怕。” “······也没有很疼。” 她实话实说。 夫君似乎顿了一下,好像那东西胀大了几分,她以为夫君要一下子戳穿她,却好像只是她的错觉,夫君没什么变化的,继续慢慢地往里进。 “不疼就好······”嘶,他忍得有点胀疼。 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起前世他肆意驰骋的快感,把人按着蛮横地插进去,她疼得尖叫,尖叫声让他兴奋。狠狠操弄她,把她操到晕厥过去,又把她插醒过来。 他克制着亲吻她的唇角。 “素芝,我喜欢你。” 那东西插到了底。 她咬着牙,还是有一点点疼。 下面好像被撑裂了。 一股灵气涌进她的身子,她感觉很舒服。 下面也没有那么疼了。 敖乙等她缓过来,薄唇在她脸上亲吻:“素芝,我喜欢你。” 等她喘匀了气。 夫君便开始慢慢律动,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痒,很痒。 夫君的动作似乎缓解了一些这种痒,可是她想要更多。 她又开始轻声哼,鼻音一声高过一声。 夫君越来越大力,抽插得更快了起来,她终于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呻吟。 夫君放慢了速度,低头亲她:“疼吗?” 她羞红了脸不敢睁眼,摇了摇头:“不疼。” 夫君便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疼的话和夫君说。” 她嗯了一声。 心里偷偷叫了一声夫君。 夫君好像听到了一样,又开始大力抽插,撞击她。 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断断续续实在没什么章法。 “啊·······啊········啊········” “呃·······夫君········啊!!!!” 她叫了一声夫君,紧接着那一下插入把她撞得屁股都深深陷进囍褥里了。 夫君肉着她的腰:“对不起,没收住力,撞疼你了吧·······” 夫君听上去一点都不喘,不像她,喘得这么急促,张着嘴也不够。 “不疼······夫君·······没事的······” 夫君扶着她的腰,继续弄她,她又说:“夫君·····没事的·······” “不疼的·······很,很舒服·······” “夫君······我,我也喜欢你·······” 敖乙就在她这一声声里,越冲越快,分身插入,刮开她的嫩肉,戳进花心,挤进胞宫口,又蛮横地拔出,扯着她的胞宫口往外拉,把她里面的嫩肉带出来,再戳进去,碾着她敏感的地方,暴起的青筋虬结,充血胀大的龟头顶得她不断浪叫。 哪里还有半分矜持,端庄惯了的脸上布满情欲,两只眼迷离,眼尾泛红,脸色也红,唇也红,她失神地张着小嘴,口水流出来都没发觉。 一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在自己x上肉搓。 她的之前腿抬过几次,又忍着没g上来,被他托着勾在了腰上。 她的尾巴也露了出来,缠在他的腿上。 在他挺身操弄的时候,腿和尾巴都g紧了他,想让他用最大力撞进去,操得更深。 他抽开时缠着他不让他拔出去太多,所以他干得深,一直插在里面顶弄。 水被打成了沫子,沾在她和他的阴毛上。 她的毛软软的,很好看。 他的很y,戳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不知道有没有戳痛她。 鼓鼓的袋囊一直抽打在她的下面,应该是抽红了。 她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比他梦里的还要美。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脖颈,上一世他对她做过很过分的事,把她的喉咙弄伤了。 幸好。 他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万幸。 他虔诚地亲吻她的喉咙,凶狠又温柔地操弄她,让她舒服得颤抖战栗,然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他体内的龙元仿佛被她吸引了过去,顺着他插进她身体里的东西,涌入她的躯体。 敖乙怔住了。 他知道两情相悦,阴阳和合,龙元共享。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用他无限的寿岁去对她好,在漫长的时光里打动她,也许在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天,她会爱上他,或者这辈子她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没想到,在新婚之夜。 她就喜欢上了他。 他心头狂喜,重重地亲了她。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体内发生了变化,几乎获得了很强悍的力量。 她讶异又不知所措地看着敖乙。 “我喜欢你,你看,龙元共享了。” “你也喜欢我,对吗?”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真好,你喜欢我。” 他语无l次,一直在亲她,好像有什么炙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她去摸夫君的脸,他竟然哭了。 她像做错了事一样,给他擦眼泪:“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你别哭啊······”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夫君给她道歉,莫名其妙的,她也不知道夫君为什么和她道歉。 她只能安慰夫君:“夫君,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有怪你······” 夫君又亲她,抱着她收紧了手臂:“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我今生今世都对你好······” 他怪让人心疼的,她心里有些酸软,也抱紧了他,抚摸他的后背:“夫君,我相信你······” 其实他对她好不好,都是应该的。 她没见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夫君这样说,她就莫名其妙地相信。 很笃定。 夫君会对她好的,一生一世都对她好。 作者有话说: 哭唧唧的二哥真可爱。 狼变成了小狼狗,摇着尾巴要老婆抱。 没错又是存稿微修。 都没有珠珠,感觉没人追这本。 最离谱的是收藏才50多个,订阅70多个,是不够好看所以订阅不收藏吗。 哼。╭(╯^╰)╮。 没有珠珠留言没动力更。 -- 夫君昨天不行吗 第二日她起晚了,她真的没想到,这辈子都没起晚过,偏偏嫁来第二天就起晚。 都怪夫君,后来哄着她又来了三回,她被折腾到昏睡过去。 一觉睡过了时辰。 起晚实在太失礼了,她拥着被子便要起床更衣,被夫君按回了床上:“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她急得要死,指着更漏:“都晌午了,我还没去给父王母后敬茶。” “我们家不兴那个。”敖乙把她的手臂拉回去放进被子里裹好,那细白的胳膊上还有他的吻痕。 “你是先吃东西,再睡一会儿,还是睡一会儿起来再吃东西。” “我起来了,睡到这个时辰,实在不像话。”她小脸急得煞白。 敖乙有些想笑,抱着她不给她起来:“我们家真没有这些规矩,你想睡到几时就几时。我和你说,我那个妹妹,就是昨天给你压床的那个小公主,她每天睡到下午才起来。我母后,经常睡好几天几个月的不出门。你嫁过来了,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什么晨昏定省,早晚请安,都不用做。” “啊,啊?” 她有点不信,她怎么听说龙宫规矩挺多的。 本来是挺多的,敖乙舍不得她早起,一大早已经去父王母后那里秉明了,以后都不给他俩请安了。 他母后打着哈欠,骂他不早说,害得她白起了这么早,翻了两个白眼,他父王便揍了他两下,因为他惹了母后生气。 母后还是疼他的,不让打,被父王抱回去睡觉的时候还嘱咐他要对新媳妇好点,她要再送新媳妇两只金娃娃,让他自己去库房领。反正母后很喜欢金子,送金就是喜欢这个儿媳妇了。 “真的不用,不信你下次当面问母后。” “那我也要起来了,都这个时辰了······”她惶恐极了。 敖乙抱着她不撒手:“再睡会儿。” 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昨天折腾到那般时辰,再睡一会儿吧。你这么早起,他们会笑话我不行的。” “······”素芝羞红了脸,低着头,想把头也裹进被子里。 “夫君昨天不行吗?你这么早就要起来。” 素芝直接躺下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头顶上夫君还在笑。 她闷声在被子里小声嘀咕:“行的······” 她都要散架了。 夫君笑声更大了。 她转了个身,捂着了自己的耳朵。 后来就睡着了,睡到了傍晚才醒。 醒过来时,夫君在床边看书,她还缠在夫君身上,尾巴都露出来了,两条尾巴交叠,和夫君的龙尾缠在一起。 她唰地一下把尾巴收了回去。 实在是睡迷糊了! 敖乙收了尾巴,心痒难耐地想,一定要把她的真身骗出来C上几回。 勾着她的下巴亲她:“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她羞得厉害,在他怀里被亲得微微喘息,吐气如兰,让人心里痒痒的,想把她按倒先吃了再说。 还是忍着叫人传了菜,着炕桌摆在床上。 她还没在床上吃过东西呢,这也太荒唐了些。 夫君却毫不在意,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酥饼,用帕子接着,以免把饼渣掉在床上。 夫君的手擦过她的手:“我给你拿着。” 她脸腾地红了,急急忙忙收回手,帕子落在了夫君手上。 敖乙目光灼灼而深情地看着她,几乎要将她溺毙在温柔里。 如果老三看见他此时的目光一定会大呼见鬼,他那个拽得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的二哥,哪里会耐着性子拿手给人捧着接饼渣,还这样深情款款看着人家。 实在是见鬼,肯定被人夺舍了! “慢点吃。” 她因为紧张还呛着了,敖乙拍着她的后背给她用灵气抚顺,又拿过玉露来给她喝。 她都没喝过这么甜的东西,惊讶之下眼睛睁大了,又端庄地什么都没问。 倒是敖乙看她的神色,有些不确定地问她:“不喜欢吗。” 他是看老三平时很喜欢喂小七喝这玩意儿。 上一世素芝总是看小七,用那种很羡慕的眼光。 这一世他不想素芝羡慕任何人。 所以他那个小妹妹喜欢的东西,他都给素芝备了。 她微微低着头,嗫嚅着:“喜欢的。” 只是她一回喝,甜到心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夫君喂她的缘故。 她唇角忍不住上扬,鼻子酸酸的想,她怎么这么好命呢。 夫君怎么对她这样好。 她上辈子是救过他的命吗,他这样子对她。 敖乙见着她笑,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再尝尝这个。”他又掰了佛手给她。 这也是他那个妹妹喜欢的东西。 他之前是不知道的,还特意请老三来指导了一下。 老三当时笑得嘴巴都快到耳后根了:“不是吧二哥,这你也要学,哈哈哈哈哈!陷进去了!快给我看看二嫂是怎么个国色天香,能教你这么上心!” “少废话······”他脸上挂不住,真想把老三锤一顿。 “害羞了,你看你二哥,害羞了!” 老三抱着小七逗弄,小七笑得眉眼弯弯:“害羞羞!二哥哥!” 老三最喜欢她笑了,笑得银铃儿一样,奶声奶气,可爱得让人想亲两口。 在哄女人这件事上,敖乙还是经验太少。 老三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给他指点江山。 “喜欢甜的,喜欢软绵绵的东西,喜欢漂亮的闪闪发光的东西。”他手里还转着一个拨浪鼓,金镶边,嵌了珍珠玛瑙,两颗玉珠子敲击在鼓面上,发出了声音。 小七伸着小手去抓,抓住了老三的手。 老三笑得欢喜,小七嘴里嚷着:“发光光!喜欢!” 说着手就来抠他的眼珠子。 老三大笑:“小媳妇儿,眼珠子可不能随便抠。抠下来,下半辈子就要照顾残疾夫君了。” 啧,真不要脸。 小七生下来就被他抱上了手,非说是他的。 当时母后在洞庭动了胎气,回来难产生下了老六和老七。 父王眼里只有母后,把人抱回去闭关疗伤。 是敖丙把她从破碎的蛋壳里抱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喜欢!!! 又有动力了!! 加了一些龙的进来~~~ 本文是个不虐的宠文!!! -- 饶我一回() 她的眼睛生得好看,敖丙才刚成年,带着些逗趣的心思,抱着他的胞妹逗弄,被她抓住了一根手指。 小敖庚那时还没有名字,敖丙想抽手回来,还逗她:“你是小六还是小七,行六叫己,行七叫庚。你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叫庚好听些。” 还有个说不出的缘由,七是娘亲名讳,能多得父王一些宠爱。 虽然父王没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七个加在一起,也比不过母后在父王心里的份量。 母后难产,父王肯定会迁怒于这两个小崽子。 没有当场杀了,那都是怕母后生气。 “小庚,你有了名字,可好好好活着呀。” 小敖庚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抓着敖丙的手指往嘴里塞,敖丙没提防她一口小细牙,指尖一痛,那小嘴就开始吸他的血。 敖丙一下子就拔出来了,吸血的妹妹是什么毛病。 吸血的妹妹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她好饿啊,她饿得哇的一声就嚎出来了。 她哭得好大声,明明没有流眼泪,可看上去又很可怜,敖丙有点不耐烦,又拿手指给她堵回去了。 小敖庚两只手才能握住他一根手指,吸得啧啧有声。 她的眼睛像海葡萄一般晶莹,龙族和人不同,天生头发便长,那细软的绒毛打着卷,铺在她的身下,夜明珠一般白的发亮的肌肤晃得人眼晕。 刚成年的敖丙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别过眼去,用那只没被吸血的手,抓了块毯子给她盖上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给她把毯子掖了掖。 “吸了我这么多血,你要拿什么赔给我?做我的人才行,不然我多不划算。就这么说定了,再喝一口就做我的人。吸起来没完了你——” 敖丙脸上是少年人的那种忍不住的笑容,他挑破了一根新的手指,喂到他未来的小小夫人嘴里:“还要一千年才能长大,你未来的夫君我血都要被你吸完了!” 敖乙闲闲地看着他:“老三,地上还有一个呢。” 敖丙瞥了一眼,地上那只和他未来小小夫人同胞双生的小六:“我有小庚了。” 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龙族本就是血缘淡薄的种族,放在过去,一海不容二龙,这小崽子刚出生就得被他弄死。 他抱着他未来小小夫人,把手指喂在她嘴里:“二哥,你看她的小嘴,好软啊。” 敖乙瞬间就想歪了,他笑着在老三下半身扫了一眼,这小子还没破身,哪里知道什么软不软的。 纯情小处男。 他走过去勾住了老三的脖子,看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婴儿。 确实好看。 小七的容颜,美得不像话。 他想了想前世小七还没长开的样子。 她继承了龙族的美貌,比母后还要美上几分。 而她那种美是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哪里像龙了。 “这就成你媳妇儿了?” 他弹了下舌头,自打他成年,就没有这么幼稚过。 老三把怀里的人护好:“二哥,你是要提亲的人,别打我小媳妇的主意。” 行,这就护上了。 敖乙就喜欢他这弟弟护食的样子,逗他:“父王母后同意了吗,就是你的了?” 敖丙心想我抱走了就是我的,只要二哥不和他抢,其他人根本没有竞争力。 小四还病着,小五还是个小P孩,小六······他瞥了一眼躺在蛋壳碎片里的小崽子,想到这小崽子和他的小媳妇儿一起呆在母后肚子里那么久,他就不待见人家。 敖乙看着他越发地得意:他就要娶素芝回来了,而老三至少还要再等八百年。 “二殿下······” 他被素芝叫回了神。 她脸上怯怯的,两只手捧着柑橘给他。 柑橘已经被她剥开了,她手上还有汁水。 敖乙脑袋里哄地一声,理智就没了。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把人扑倒了按在身下,手肉在她x上,把她弄得喘不过气。 上一世,他就喜欢她剥东西给他吃。 她不肯,被他收拾了几次,就乖了。 面无表情像个木头,给他剥了放在跟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那个时候混蛋极了,把她剥了的东西喂给她,用嘴喂进她上面的小嘴,强迫她吞咽。 还会喂进她下面的小嘴。 塞进她的小穴,用分身捣碎了,插进她的胞宫里。 看着她挣扎不能,想忍着不肯受辱,又实在敌不过崩溃惨叫的样子。 他心里火蹭蹭地往上冒,他是有点喜欢虐她。 上一世他后宫里很多人,他就只喜欢虐她。 现在她被他粗鲁地压着,被他灼热露骨的气息烫到,又露出了一些濒临崩溃不堪受辱的模样,叫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欺负了。 “二殿下······”她怯怯地叫他,简直就像在粗I情。 她还用手去拉被他扯开的寝衣,企图把香肩遮住。 肩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 “叫夫君。” 他声音低沉,气息撩人,弄得她头晕晕的,几乎不能思考,咽了下口水:“夫君······” 唇立刻被衔住噬咬,呼吸溅在脸上,她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哀鸣,衣服被他扯了下来,下面被重重侵入。 敖乙压着她连捅了百十来下,才找回了点神志,放开被他咬住的唇,哄她:“没忍住,饶我一回。” 两回吧。 他没等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又堵住了她的嘴。 其实她也不是想拒绝他。 她手里还拿着柑橘呢! 但后来她就没心思想着柑橘了,她完全沦陷在了夫君的攻势下,呼吸都跟着他的频率。 好像回了沙漠,空气撩人,火辣辣的让人窒息。 她是一条肥遗,缠在沙丘边的胡杨上。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夫君舔她的手指,她手心里还有被她捏碎的柑橘,手指上全是汁水。 她手指一颤,眼泪从眼尾滑落在鬓边。 她两条尾巴都缠在了他的腰上。 不是的。 有些粗糙的质感,蹭在她的尾巴上。 夫君的龙尾和她纠缠在一起。 她应该变回去的,可是她脑子晕沉沉的,竟也没有变回去。 作者有话说: 对了上一章忘了说了,肥遗姐姐想多了,上辈子你没救你夫君的命,你取了他的命。 这章甜甜! 看到评论了好快乐!!! -- 致歉 Dαимěǐ.ǐиfo 忘了是在更免费……习惯性挂了100,取消不了了,改了最低金额30,尴尬。 太困了有点脑子不好。 重贴一下 她的眼睛生得好看,敖丙才刚成年,带着些逗趣的心思,抱着他的胞妹逗弄,被她抓住了一根手指。 小敖庚那时还没有名字,敖丙想抽手回来,还逗她:“你是小六还是小七,行六叫己,行七叫庚。你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叫庚好听些。” 还有个说不出的缘由,七是娘亲名讳,能多得父王一些宠爱。 虽然父王没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七个加在一起,也比不过母后在父王心里的份量。 母后难产,父王肯定会迁怒于这两个小崽子。 没有当场杀了,那都是怕母后生气。 “小庚,你有了名字,可好好好活着呀。” 小敖庚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抓着敖丙的手指往嘴里塞,敖丙没提防她一口小细牙,指尖一痛,那小嘴就开始吸他的血。 敖丙一下子就拔出来了,吸血的妹妹是什么毛病。 吸血的妹妹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她好饿啊,她饿得哇的一声就嚎出来了。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她哭得好大声,明明没有流眼泪,可看上去又很可怜,敖丙有点不耐烦,又拿手指给她堵回去了。 小敖庚两只手才能握住他一根手指,吸得啧啧有声。 她的眼睛像海葡萄一般晶莹,龙族和人不同,天生头发便长,那细软的绒毛打着卷,铺在她的身下,夜明珠一般白的发亮的肌肤晃得人眼晕。 刚成年的敖丙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别过眼去,用那只没被吸血的手,抓了块毯子给她盖上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给她把毯子掖了掖。 “吸了我这么多血,你要拿什么赔给我?做我的人才行,不然我多不划算。就这么说定了,再喝一口就做我的人。吸起来没完了你——” 敖丙脸上是少年人的那种忍不住的笑容,他挑破了一根新的手指,喂到他未来的小小夫人嘴里:“还要一千年才能长大,你未来的夫君我血都要被你吸完了!” 敖乙闲闲地看着他:“老三,地上还有一个呢。” 敖丙瞥了一眼,地上那只和他未来小小夫人同胞双生的小六:“我有小庚了。” 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龙族本就是血缘淡薄的种族,放在过去,一海不容二龙,这小崽子刚出生就得被他弄死。 他抱着他未来小小夫人,把手指喂在她嘴里:“二哥,你看她的小嘴,好软啊。” 敖乙瞬间就想歪了,他笑着在老三下半身扫了一眼,这小子还没破身,哪里知道什么软不软的。 纯情小处男。 他走过去勾住了老三的脖子,看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婴儿。 确实好看。 小七的容颜,美得不像话。 他想了想前世小七还没长开的样子。 她继承了龙族的美貌,比母后还要美上几分。 而她那种美是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哪里像龙了。 “这就成你媳妇儿了?” 他弹了下舌头,自打他成年,就没有这么幼稚过。 老三把怀里的人护好:“二哥,你是要提亲的人,别打我小媳妇的主意。” 行,这就护上了。 敖乙就喜欢他这弟弟护食的样子,逗他:“父王母后同意了吗,就是你的了?” 敖丙心想我抱走了就是我的,只要二哥不和他抢,其他人根本没有竞争力。 小四还病着,小五还是个小P孩,小六······他瞥了一眼躺在蛋壳碎片里的小崽子,想到这小崽子和他的小媳妇儿一起呆在母后肚子里那么久,他就不待见人家。 敖乙看着他越发地得意:他就要娶素芝回来了,而老三至少还要再等八百年。 “二殿下······” 他被素芝叫回了神。 她脸上怯怯的,两只手捧着柑橘给他。 柑橘已经被她剥开了,她手上还有汁水。 敖乙脑袋里哄地一声,理智就没了。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把人扑倒了按在身下,手肉在她x上,把她弄得喘不过气。 上一世,他就喜欢她剥东西给他吃。 她不肯,被他收拾了几次,就乖了。 面无表情像个木头,给他剥了放在跟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那个时候混蛋极了,把她剥了的东西喂给她,用嘴喂进她上面的小嘴,强迫她吞咽。 还会喂进她下面的小嘴。 塞进她的小穴,用分身捣碎了,插进她的胞宫里。 看着她挣扎不能,想忍着不肯受辱,又实在敌不过崩溃惨叫的样子。 他心里火蹭蹭地往上冒,他是有点喜欢虐她。 上一世他后宫里很多人,他就只喜欢虐她。 现在她被他粗鲁地压着,被他灼热露骨的气息烫到,又露出了一些濒临崩溃不堪受辱的模样,叫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欺负了。 “二殿下······”她怯怯地叫他,简直就像在粗I情。 她还用手去拉被他扯开的寝衣,企图把香肩遮住。 肩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 “叫夫君。” 他声音低沉,气息撩人,弄得她头晕晕的,几乎不能思考,咽了下口水:“夫君······” 唇立刻被衔住噬咬,呼吸溅在脸上,她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哀鸣,衣服被他扯了下来,下面被重重侵入。 敖乙压着她连捅了百十来下,才找回了点神志,放开被他咬住的唇,哄她:“没忍住,饶我一回。” 两回吧。 他没等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又堵住了她的嘴。 其实她也不是想拒绝他。 她手里还拿着柑橘呢! 但后来她就没心思想着柑橘了,她完全沦陷在了夫君的攻势下,呼吸都跟着他的频率。 好像回了沙漠,空气撩人,火辣辣的让人窒息。 她是一条肥遗,缠在沙丘边的胡杨上。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夫君舔她的手指,她手心里还有被她捏碎的柑橘,手指上全是汁水。 她手指一颤,眼泪从眼尾滑落在鬓边。 她两条尾巴都缠在了他的腰上。 不是的。 有些粗糙的质感,蹭在她的尾巴上。 夫君的龙尾和她纠缠在一起。 她应该变回去的,可是她脑子晕沉沉的,竟也没有变回去。 作者有话说: 对了上一章忘了说了,肥遗姐姐想多了,上辈子你没救你夫君的命,你取了他的命。 这章甜甜! 看到评论了好快乐!!! -- 她的尾巴缠在夫君身上 夫君的两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摩挲,像是在探索什么。 摸得她心烦意乱,焦躁难耐,尾巴越来越用力,缠着夫君,啜泣起来。 夫君喘息着亲吻她:“素芝······夫人······饶我一回,成吗。” 他上一世没问过她成不成的事,反正喜欢就扯过来C,给她安置在寝殿里,没名没分做个奴隶,睡在他的脚踏上。 更多的时候睡在他床上。 他翻来覆去地把玩她,把所有想用的姿势都用过很多次。 她现在就在他身子下面,失而复得,容纳着他的分身。 让他分点理智出来哄她,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他急躁地想把人吃了又吃,证明他不是在做梦,不在壁术里,他是真的重来了。 重新得到了她。 他体内的龙元带着灵气汹涌澎湃地涌入她的身子,他想把一切都给她。 只要她喜欢他愿意留在他身边。 他的龙尾和她的尾巴纠缠在一起,死死地缠着。 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永远都在一起。 “夫君······”她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他贴过去听她说什么。 她说:“夫君,想要······”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钱塘大潮拍过去。 他颤抖着疯狂挺动身子,插入她的小穴,叫她的名字:“素芝,素芝·····” 她羞红了脸,尾巴缠着他,齿间溢出呻吟。 夫君说,喜欢她想怎样就怎样,要她肆意妄为。 她真的很想要。 她喜欢夫君填充进来,填满她。 让她觉得很安定很满足。 她心里觉得幸福极了。 她喜欢的人,也那么喜欢她。 珍视她。 对她好。 一直到夫君射在她身子里,她的尾巴还缠在夫君身上。 入睡也不曾解下来。 她在龙宫的日子,不像她来之前想的那样难过。 比她听夫君说喜欢她时,想的还要好上百倍。 夫君的后宫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总之她就睡在他的寝殿里,夜夜如此。 这不合规矩。 就连她父亲这样的亲王,都是自己有院落,母亲还有那些姨娘都分别有院子的。 她倒是分了一座寝殿,从嫁进来那天就没进去住过。 她哪里知道,上一世她也是住在敖乙的寝殿里。 不过那时她是奴隶。 现在她是敖乙明媒正娶的夫人。 东海龙宫的太子妃。 她要用的东西都搬进了夫君的寝殿里。 一些女儿家的妆台柜子,绣架,琴案,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但夫君执意如此。 后来接着家信,是夫君亲自给她带来的。 她才知道夫君留了人在她家里照顾她母亲和弟弟,信是她母亲口述,阿若代笔的,听说她在龙宫过得好,母亲很放心。阿若在信里和她说,因为她得东海龙宫二殿下的恩宠,王封了父亲为异性侯,封了他做世子。 世子,便是王亲定的侯府继承人了。 她很是欣喜。 笑意盈盈地和夫君说了,还给他弹琴一曲,表示感谢。 夫君很喜欢听她弹琴,听不够一样。 正巧三殿下抱着七公主来玩,他很是得意,显摆几句,嘲笑七公主什么都不会。 三殿下呛回来:“她什么都不用会,我也会对她好。不像有些人,还要比人家弹琴。” 夫君呵呵了两声,面上很不屑,却拉着她的手和她说:“不想谈就不谈,别勉强自己。” 她都不知道这两位殿下在较什么劲儿,柔声道:“不勉强,妾愿意给夫君弹琴。” 夫君的嘴咧开:“听见没有,她愿意给我弹琴!” 三殿下笑了:“焉知你是不是暗地里用了什么手段,强迫了人家。” 夫君莫名其妙地就会恼羞成怒:“抱着你的宝贝公主给我滚!” 七公主在三殿下怀里扑腾:“欺负我三哥哥,打你打你!” 三殿下脸上笑开了花:“看看,我家小媳妇还保护我,你有这个福气吗?” 夫君面无表情:“你把她放下来。” 七公主死死搂着三殿下的脖子不撒手:“三哥哥!三哥哥!” 三殿下抱着她护着:“别怕别怕,三哥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了你去。” 夫君哼了一声:“狗仗人势的小东西。” 三殿下转头对她说:“二嫂嫂,你看二哥!你也不管管!” 她哪里能管的了夫君呢。 她有点吃味地看着七公主,心里琢磨刚才夫君那句话。 夫君有时会在床上叫她小东西。 他是不是,也喜欢七公主。 她再瞧一眼七公主,生的那样好看,大漠的太阳都没有她耀眼,她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她一根脚指头。 心里越发的自卑。 她有什么能叫夫君对她这样好的。 她抬眼偷看夫君,没想到撞见夫君也在看她,慌乱地躲开眼神。 敖乙一直在看着她,她眼里的惴惴不安,让他心里一揪,拉过她的手:“怎么了?” 她只能说没事,难道她能说,自己嫉妒七公主的美貌,嫉妒他喜欢七公主。 嫉妒是最要不得的。 她是正室,应该大度,打理好他的后宫。将来他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要她去说项,她也是要去的。 七公主那样的身份,会给夫君做小吗。 她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七公主才是正室,她做小,就该服侍七公主,万万不可有嫉妒之心。 可她这样想,心里委屈得已经开始鼻子酸了。 敖乙不知道她脑子里跑过了这么多大戏,还委曲求全地演了一出贤良恭顺。 倒是敖丙看出了几分端倪,忍不住笑着逗小庚:“害怕二哥,喜欢三哥?” 敖庚在他怀里扭了两下,嘴y道:“不怕二哥哥!” 然后又喜滋滋地宣布:“喜欢三哥哥!” 素芝眼睁睁地看着七公主搂着三殿下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喜欢三哥哥!” “······” 敖丙冲她眨了眨眼,低头抵着小庚的额头问她:“喜欢三哥哥,将来嫁给三哥哥好不好。” “好!”她一口答应。 反正三哥哥说什么,她都说好! 因为三哥哥永远都会对她好,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都给她! 作者有话说: 敖丙:骗到了老婆一枚,开心。 好甜呀,本文是个小甜文。 -- S在她的脸上() 素芝知道三殿下是说给她听的,脸上越发难为情。 敖乙也不管老三在跟前,长臂一展,把人搂了:“怎么了?” 敖丙嘲笑了他:“二哥,这还不懂呢?” 低头逗小庚:“二哥是傻子。” 小庚清脆地应了:“傻子!二哥哥是傻子!” 敖乙磨牙:“·······” 要不是素芝在跟前,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老三! 他已经想到了至少十种暴揍老三的姿势,忽然想起来,上一世他们打过架的。 就打过那一回架。 他嗓子发g,滚了滚喉咙,看着自己怀里的人。 那次是他混蛋,他欺负了素芝。 他打了她。 没想到小庚来他这里偷石榴,藏在柜子里,看了个全部。 后来老三把小庚从柜子里抱出来,小庚肉着睡眼趴在老三怀里,揪着老三的衣领小声呜咽,连石榴都不要了。 石榴滚在地上,发出声音,她埋着头往老三怀里钻:三哥哥终于来救她了,快把她带走。 三哥哥一脸菜色地瞧着他:“不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了吧。” 他心知小庚看见了,瞧着素芝躲在帘子后面无脸见人的模样,凉凉地回他:“自己不看好了,怨我?” 小庚紧紧抱着老三的脖子,头都不敢回一下。 老三见她怕得发抖,没再多说什么,托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将她径直抱走了。 后来老三就跑来和他打了一架,正好他在素芝那里软钉子碰得来气,和老三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被父王罚俸禄关禁闭。 上一世,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把素芝欺负了。 那个时候他刚把人掳回来,她肋骨断了,他用灵气给她接骨,又让她养了两个月,她都对他不假以辞色。 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他心里有气,也不肯低头。 他就没想过,她夫君和孩子被杀,满族被灭,亡国之后被抓到千里之外的龙宫,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也是有道理的。 他当时觉得她不知好歹,都已经亡国奴隶了,他肯收她,没教她死在那儿,就是天大的恩赐,她竟然还不领情。 他后宫里那么多女人,个个都对他言听计从,百般讨好。 那个时候小四被鲛人族偷走,母后心神大恸,诞下死胎,父王大肆兴兵,母后大概是中了鲛人族的幻术,偏执地要将龙凤双生的蛋复活,耗尽了心血,点燃了死胎的龙元。用她的命换来了小庚的命。 父王越发暴戾,找不到小四的尸骨,母后的仇报不了, 他在龙宫呆了不到五日,父王就命他出征,他走之前把素芝留在了他的寝殿,安排了医师给她调养。 那一战他打到昆仑山脚,惊动了阐教。 阐教向来自视甚高,不管妖族的纷争,有个太乙真人,十分的多管闲事,非要从他手底下救过那一族青鸟。 他心里清楚,屠了一族青鸟,没人会管。 但如果杀了阐教门人,那护短的元始天尊,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别说是杀了,就算是伤了太乙,那阐教好面子,必定生出事端。 他缠住太乙,命人攻寨。 那个太乙发了疯,打法很不要命,一剑戳进他的肩胛骨。 冷汗瞬间冒出来,那剑再偏一点,他龙元都要碎了。 那一战九死一生。 他最终打下了青鸟王寨,没搜出小四的踪迹。 得胜班师回朝,父王没夸他,他不怪父王。 母后薨了,父王的心也跟着走了。 他只是觉得很寂寥,想回去和素芝说说话。 他想和她说,在外面的这三个月,他都在想她。 他在距离死亡最近的那一刻,想到她在龙宫等着他。 他每次派回宫里送战报时,都会问问她的情况。 听说她好了,他心里很高兴。 他想,以后她没有家了。 他可以给她一个家。 他可以立她为妃。 他三步并作两步往回走,他成母审第一回走得这么快,因为房里有人在等着他。 他所有的期待,在看到她时,都被击碎了。 她用那种非常嫌恶非常憎恨的眼神看他。 他脸色很冷,不肯跟她赔笑脸,倨傲地命令她:“过来更衣。” 那些年玩女人玩的疯,最荒唐的时候,什么都玩过。 出去打仗,玩得更脏。 女人是战利品。 攻下王城,羞辱贵女,王后,公主,乃至王太后。身份贵重,长得好看的。 他没少带老三胡闹。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想,她应该也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是怕他的。 她敢给他甩脸色。 她还敢不听话。 他去拉她,被她抓在了肩胛骨上。 昆仑仙剑留下的伤口,没那么容易好。 他甩了她一巴掌。 她骂的很难听,诅咒了他的父王母后,骂他全族不得好死,他的妹妹也会成为奴隶被人凌辱,他的兄弟被人屠戮,他自己会死在她手上。 他当时气得发抖。 抽出腰带,在手上缠了一圈,扬起手抡了下去。 那腰带是妖筋做的,韧X极好,抽人应是极疼。 她惨叫到破音,被他抽得皮开肉绽,血流在床上。 他当时是想抽死她的,用了灵力的,抽在她的灵骨上,她连着三魂七魄都在疼得惨叫,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又扬起手。 宫里有种娱乐的玩意儿叫陀螺,用鞭子抽它,它就会不停地转动,顺着心意去到想去的地方。 她就是那个陀螺,被他抽得到处躲,爬到桌子下面,缩在里面。 他走到桌子边,腰带上有血珠子流下来,不轻不重地碰在桌腿上:“出来。” 她还敢不出来。 他没什么耐心,手一扬,桌子被掀起,摔在一边,上面的摆件摔得粉碎,她惨叫着闭上眼,腰带像毒蛇一样落在身上,她避无可避,试图逃走,被他一脚踹倒,她求饶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嗓子都哑了,他当时上了头,只想把她活活抽死! 她从房间这头,连滚带爬地,躲到那头。 那是他第一次对人上心,被人践踏心意。 恼羞成怒。 后来他用腰带缠在她的手腕上,将她拖到床边,扬手甩了上去。 她身上似乎没有一块好肉了,疼得瑟缩,剧痛之下露出绝望来,他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明他占了上风,可他心里还是觉得很难受。 明明他赢了,他却很不痛快。 他想发泄出来。 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巴掌就会甩在脸上。 她的脸被打肿了,嘴角破了,耳朵嗡嗡的,他当时是不是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他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她竟然想吐,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吞咽。” 撑开她的喉咙,东西捅了进去,浓密的毛发蹭着她的脸,她流着眼泪,喉咙不停收缩,软腻地卡着他,挤压着他。 “吞咽。” 他很不耐烦地抽插,她长发散着,遍T鳞伤,被他骑在胯下,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长的脖颈,一条粗壮的异物卡在纤细的脖颈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艰难地上下滑动。 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没有持续多久,她的嘴里开始往外咳血沫,大概是戳烂了她的喉咙。 他随手甩了她一巴掌,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作者有话说: 二哥上一世真是个暴君。 不配得到肥遗姐姐的心。 下一章要开始收费了~~~~希望大家继续追更。 -- 要甜甜(丙庚) ⅾαимěǐ.ǐиfǒ 敖丙抱着敖庚往回走,敖庚吵着要喝桂花蜜。 她在敖丙脸上舔了舔,像只小猫:“甜甜!要甜甜!” 敖丙拗不过她,抱着她快走了几步,才取了桂花蜜喂给她,父王派人来传他。 敖庚抱着蜜罐子不肯跟他走:“不去!不去!” 头摇得想拨浪鼓。 “那小庚乖乖在这里,三哥哥先去父王那儿,等会回来接你?” 有了蜜罐子就不要三哥的小庚点头,嘴里含混不清:“好!” 敖丙带她去二哥那儿没带随从,叫左近的侍卫看好了她,哪里想得到龙宫这样的地方也能混进细作。 细作变作了他的模样,弯下腰来诱哄敖庚:“小庚,跟哥哥走吧。” 敖庚看着他,点了点头:“三哥哥!” 细作微微一笑,他用三哥哥的脸笑起来还是很好看,只是让人说不出的别扭。 细作伸手来抱她,她把手上的蜜罐子往前一推:“三哥哥,拿着!”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他还没接过来,蜜罐子落在地上,摔成了几瓣儿。 左近的侍卫注意到声响围了过来。 敖庚扭头就跑,边跑边叫:“三哥哥!三哥哥!” 她从鹿皮囊里往外掏东西,可她手上黏糊糊的都是蜂蜜,皮囊里又装了好多杂七杂八的零碎玩意儿。 她呜呜咽咽的,零食蜜饯和女孩儿的小零碎掉了一路。 细作看着她迈着小短腿逃跑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对着前来的侍卫沉声道:“退下。” 侍卫看着三太子的脸,行了礼竟退在了一边。 那细作几步追上了敖庚,拎着她的领子把她提了起来。 这小公主,长得确实国色天香,还很有点眼力。 她是怎么看破幻术的。 他看到她捧着一尊兽头,她微薄的灵力催动,里面蕴藏的灵力沿着早已设定好的铭文铺散开,龙宫上方迸开血色的烟花,妖冶迤逦。 他瞳孔一缩,瞬间而来的威压让他松了手。 敖庚还没跌在地上,就被人抱了起来。 是一双温暖的手,她搂着三哥哥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三哥哥!!!” “小庚,别怕,三哥哥在。” 兽头叫思稚,是三哥哥亲手做给她的摆件。 “以后有人欺负你,用灵力按这个,叫三哥哥去帮忙。” 她两只手抓过来,翻来覆去地看:“哪有人敢欺负我啊。” 三哥哥笑着把她抱得高一点:“说的也是,谁敢惹我们小公主啊。放老五书房吧,下次去蹭汤叫我,以免人家南海龙王,被你欺负了。” “这是什么啊?”她没见过这种兽。 “貔貅,招财的。”后来她抱着那个兽头,在三哥哥怀里睡着了。 兽头没什么用,她用灵力催动兽头,龙宫上空会炸开烟花,三哥哥就知道她在素琴斋蹭汤了。 烟花烂漫,那是她的情绪,无忧无虑。 敖丙第一回见到血色的烟花,她在恐惧。 他是转瞬而来,把人抢回怀里。 他的手在轻颤,心里全是后怕,把人翻来覆去看了没有损伤,气得要把那刺客锤成肉泥。 她扒着他的衣襟,坐在他的胳膊上。 三哥哥神兵天降。 是她的大英雄。 有三哥哥在,她什么都不怕。 三哥哥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她闻到了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 三哥哥yyds -- 三哥哥救了她(甜甜亲眼睛) 她乖乖坐在三哥哥怀里,一双沾满了桂花蜜的手还抱着三哥哥给她的兽头。 血腥味让她吸了吸鼻子,直到打斗的声音停下,父王叫了一声老三,她才仰头开口:“三哥哥!” 三哥哥应她:“嗯?”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笑意。 她就放心了下来,喜滋滋地叫他:“三哥哥!” 三哥哥救了她。 三哥哥真好。 她摸索着想啵啵一口,三哥哥的手没挪开,还捂在她眼睛上。 她嘟着嘴没有啵啵到,很执着地挥爪子。 她喜欢三哥哥,她要啵啵! 敖丙咳了一声,父王沉着脸看着小庚扒着他要亲亲的样子,他把人捂着眼睛按在怀里:“乖乖,三哥哥等会给你蜂蜜吃。” 她一想到自己摔碎的蜂蜜罐子,顿时有些难过。 “要甜甜!”她委屈。 “好,很多甜甜。” 他身子一僵,是父王一刀削掉了他的半支胳膊。 那条手臂被淬了毒的匕首划伤,烂肉切下,新鲜的龙血涌出来。 他怀疑父王并不打算给他用灵力催骨,但他看见了母后。 母后一路小跑过来,父王还没等她开口,就用灵力把他的骨肉催生,血肉补长,一条完整的胳膊瞬间复原。 这就是龙血强悍之处。 父王下了狠手,他着实有些疼。 但一声没吭。 施了个小法术,把身上的血迹清理了,换了身衣服,才松开捂着小庚眼睛的手。 满地的尸身早已被人拖下去清理了。 母后扯着父王的耳朵骂:“蠢龙!怎么回事!” 父王哄她:“七七别气,是老三太蠢了,真不禁打,一看就是随我·······” “谁和你说这个!”母后一脚踹在了父王身上。 父王舔着脸:“脚踹疼了吧,给我看看。你别生气嘛,我这就去查,看谁敢闯进龙宫。” “丙儿和小庚要是有什么事,我打死你这条蠢龙!” 他默默站在一边看母后对父王拳打脚踢。 父王小心赔笑脸上傻兮兮的模样。 心里默默盘算,他要把小庚养得乖巧些,脾气不要这么坏。 最好能够温柔可人。 温柔可人的小庚终于能看见了,扒着他的领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喜滋滋地叫他:“三哥哥。” 他心都要化了,刚复原的手轻轻捏了她的小脸,冲她莞尔一笑。 真好看。 璨若星河的眼睛弯弯的,盛着她一个人。 小庚又嘟起嘴,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 敖丙:“······” 呼吸一窒。 母后的目光落过来,很是疑惑地:“丙儿?” 他喉咙好像进了根毛,咳了几声才缓过来:“母后。” 敖七七当然瞧见小庚亲他了,但相比于儿女私情,她更在意儿女平安。 “怎么回事。” 敖丙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总结道:“应是幻术。” 侍卫们发了疯中了邪一样,挥舞着兵器朝他扑过来。 他抱着小庚本来也不是打不过,但那刺客很是身手不凡。 最终他用锤子敲碎了那刺客的右腿腿骨,那刺客用淬了毒的匕首划伤了他拿锤的左手。 刺客跑了。 要不是有龙血,他就算不交代在这里,也要少条胳膊。 受伤的事没让小庚知道,反正父王母后看到了,他也没再说。 小庚在他怀里举着兽头补充:“貔貅兽头!” “思稚!” “三哥哥,大英雄!” 他脸色一僵,母后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兽头上。 迟来的二哥听见了,忍不住挑了眉毛:“貔貅兽头?” “思稚?” “三哥哥,大英雄?” 敖丙脸都红了,他想和二哥打一架! 二哥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冲着被小庚高高举起的兽头扬了扬下巴:“这是貔貅?” 兽头上一对交颈比翼鸟缠绕在一起。 小庚点点头,她手臂伸得直直的,炫耀:“貔貅!三哥哥做的!” “给我的!” 她喜滋滋地等着父王母后夸奖三哥哥。 三哥哥救了她! 是她的大英雄! “貔貅,长翅膀?”敖乙努力憋笑,又憋得不太走心。 敖丙咬牙切齿:“闭嘴!” 敖乙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去找二嫂,搅h他们两个! 敖乙咳了两下,抿唇冲父王母后点头:“嗯。” 就是这么回事。 老三喜欢老七。 思稚,喜欢得明目张胆。 交颈比翼鸟,啧,没想到老三手这么巧。 他也要回去给素芝做一个。 这玩意儿怎么做的。 他打量了两眼,就被敖庚抱回了怀里:“不给!” 二哥哥盯着看,肯定是想抢她的兽头! 她才不要给二哥哥! 敖乙真有被这小东西无语到。 谁稀罕她那破兽头。 他又不是不会做。 “丙儿带小庚先回去,我让膳房给你多准备点补血的。小乙,这件事交给你,好好查清楚,谁胆子这么大,敢混进东海龙宫!” 敖乙心道这有什么好查的,肯定是南海鲛人族。 上一世就是他们偷走了小四,这回小四没偷走,敢混进龙宫打小庚的主意。 真是找死。 上一世就是他们踏平了南海。 这一世,他也会带人踏平南海,因为他要杀掉那个女人。 那个害他和素芝分开的人。 这一世他迎娶素芝,日子过得太幸福,差点忘了要那个人的命! 他的戾气深重,几乎想立刻发兵攻打南海。 小庚奶声奶气地疑惑:“为什么要给三哥哥补气血。” 她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三哥哥,你受伤了吗?” 敖丙哄她:“三哥哥这么厉害,会受伤吗?” 敖庚就放下心来:三哥哥那么厉害,肯定是不会受伤的。 她开开心心被三哥哥抱走,三哥哥抱她去吃蜂蜜啦。 他们走远了,敖七七才转回头来:“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傻龙一脸蠢样地瞧着她,她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蠢死了。” 敖乙假装没看到:“老三喜欢小七,小七答应给他做媳妇儿了。” “什么!”敖七七瞪大了眼睛。 “小庚才多大!” 老三这个小禽兽! 哄骗他亲妹妹! 看她不打断老三的腿! “母后,我替你打断老三的腿。” 让老三在床上躺几天。 他手痒了! 作者有话说: 开始收费啦! 嘿嘿! 认真更新。 前几天状态不好,就更得少一点。 不会水文的,宁可不写。 全文预计20万字。 应该算是短篇了~ 就很甜。 那个刺客忽然觉得有点像哪吒,是指人设性格。 哈哈哈会写成一个炮灰男二的。 本文主要是敖庚小时候的事。 因为二哥“重生”改变了很多事情,所以有些事和前一世不一样。 会提到之前龙里面的一些事件。 比如兽头事件。 比翼鸟是不是很磕。 上一世小庚一直都不知道那是象征姻缘的比翼鸟(水里没见过比翼鸟)。 奥对,上一世小庚也是这样亲她三哥的。 这谁遭得住。 女鹅真是撩完不负责很过分。 更心疼三哥了。 敖庚亲眼睛,我宣布从此女鹅有了新外号叫敖甜甜。 -- 妾愿意服侍夫君(甜甜) “而且,星命宰种有预言,小庚是要嫁到陈塘李氏的。”敖七七想了想,虽然她已经让蠢龙去打听过了,陈塘现如今也没有一个李氏。 或许等小庚长大就有了,毕竟是个人族的,寿命要比他们龙族短暂太多了。 敖乙记得,他的魂魄跟着素芝,见到了长大后的小庚。 她过得也很不好。 那个人族的小崽子,是没有善待她的。 而老三,死在了那个人手上。 他吸了口气,心里抽疼。 那是在楚楼。 腌臜地方。 素芝被困在那里,小庚被那个人带过去。 她们本不该在那种地方遇见。 他红着眼睛冲回去,素芝还在收拾琴案,他一把把人抱了,吓了她一跳:“二殿下······” 他抓着素芝的手,在自己脸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素芝叫了一声,她又惊又怕:“二殿下,你这是······” 她没有用半分力气,可他下手重,红印子浮出来,她的手心都是麻的。 “素芝,对不起。” 他抱着怀里的人。 上一世他死之后,她被抽了妖骨,送到楚楼。 在哪里困了很多年。 受尽了折磨。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眼睛酸疼地想,她就算是杀了他,也是他活该。 谁叫他上一世那么冥顽不灵,明明喜欢她,却总是不肯低头。 偏偏要折辱她。 偏偏要欺负她。 找了那么多和她相似的人,气她不肯给自己好脸色,总是一张死人脸冷着他。 素芝的眼泪落在他手上,他颤了一下:“手打疼了?” 这习惯肯定是跟父王学来的。 他咳了一声,这样软语温存,他还有点拉不下脸,总觉得父王那样子哄母后,有些太没面子。 素芝的手停在他脸边:“夫君,打红了·····” 她泪水涟涟,是在为他哭吗。 以前她就没有为他哭过。 他心里堵得慌又很有点高兴:“不疼。” 他把软软的人儿拉着,搂得更紧:“素芝,我喜欢你。” 前一世他是个没嘴葫芦,不会说话一样,就是不肯说一句喜欢她。 这一世他要说个不停。 只要她不烦,他就会一直说。 “妾也喜欢夫君。” 她真的好温顺,说的每句话都让他高兴:“不用自称妾,我喜欢你。” 她就不自称妾了:“我也喜欢你。” 她真的很好。 敖乙又亲吻了他。 素芝取了药膏给它涂药,他本来说不用,可素芝执意如此。 敖乙发现,她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很执拗。 她不是那种性子刚烈的,可软软的又像蒲苇一般,认定的事情就要去做。 她用素白的手指蘸着药膏给他涂在脸上。 敖乙受过这么多伤,第一回涂药。 他想,他还是不要告诉她,其实在龙血的作用下,他可以瞬间自愈。 他想多顶几天这巴掌印也不错,她会给他上药。 专心致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 她的睫毛软软的,眉毛弯弯的。 她的眼睛黑漆漆的,比先前绣花还认真的样子。 她涂完药,用柔软的指腹细细给他肉开了,用帕子净了手,正色问他:“夫君,刚才是怎么了?” 她心下有些忐忑,问夫君自己可是做错了什么。 敖乙想起了她绣的那件嫁衣——他亲眼见到退婚的诏书送过去之后,她让人拿了火盆来,把快绣完的凤凰嫁衣烧了。 她应该是不想嫁给他的吧。 如果她知道一切。 她上一世,也是这样和别人琴瑟和鸣吗。 不能再往下想了。 他打住了思绪。 他怎么像个怨妇一样。 不管前世如何,今生今世她是自己的。 他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她,珍视她。 夫君拉着她的手说,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他都不会计较。 说的她越发忐忑。 在她再三追问下,夫君也不肯说。 她大着胆子猜侧:“是素芝没有日日服侍夫君,惹恼了夫君吗?” 她想得真有够离谱:“这宫里这么多人,哪里用你服侍。” 他在人耳边轻声道:“你就服侍好那一件事就够了。” 素芝闹了个脸红,却不肯放过去,还是要问他。 她就是有些执拗的。 敖乙只能开口:“可还记得肥遗族的王?” 这回她倒放心了下来,带着微微的笑意,倚在夫君怀里:“原来夫君是醋了吗?” 夫君梗着脖子,半晌还是低头亲她:“是醋了。” “都没正经见过,家里定的亲,夫君难道不知我心意吗?” 她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还好被他抢来了。 若是没有和亲,便不会得他这些宠爱。 “你哭了一路。” “那是我离家远嫁,心里忐忑。” “你走之前,还给他送信。” 怀里的人默了一下,抬头看他:“夫君截了我的信?” “没有。”敖乙否认得太快,又有些懊恼,他怎么在素芝面前,这般不沉稳了,“我心里虽然气,但也没阻拦,我······” 我不愿你不高兴。 怀里的人笑了:“你截了便知,我是求他照拂我母亲和幼弟。” 她又倚在他怀里,手指也在摩挲他的手:“那时放心不下他们,自己又要和亲,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不是还有我么······” 夫君听上去很委屈,她唇角带着笑,和他手指纠缠在一起:“那时又没见过夫君,早知道这般靠得住,便求夫君了,哪里还用得着求别人。” 敖乙没想到她说话这样窝心,真是被她说在心坎里,舒服得不得了:“你不用求,我也给你都安排好。” 是啊,她都没说过,他就把她家里安排得妥帖,比她能想得最好的还要好。 因为她喜欢g旱,寝殿里还放了很多吸水汽的松石,干得他手上都有些纹路了。 她把他的手拉在唇边,轻轻用舌头舔湿了。 头顶传来吸气的声音,夫君的身子僵硬,声音低哑:“你再这样,我要吃你了。” 她羞涩地笑了一下。 夫君和她说,喜欢怎样便怎样。 她喜欢这样。 “妾愿意服侍夫君。” 夫君搂着她把她放倒在榻上,手肉着她的腰,重重吻了她。 她凭着心意回应。 那是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吻到后来,夫君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在接吻。 她喘息着咬住夫君的锁骨舔弄,夫君受不住地叹气,下身凶狠地要着她。 她喜欢极了。 作者有话说: 假装深沉,其实在老婆前面是个小学J的敖乙。 孩子气才是最可爱的牙! 对了,别忘了来微博找我玩:甜甜的寒江子。 晋江也开了这篇,方便不怎么能登上po的宝贝。 有肉再来这里看。 -- 月亮好吃吗 月明星稀,龙宫正殿的琉璃顶上。 敖庚坐在三哥膝头看月亮。 敖庚看得入神,手抓蜂蜜塞进嘴里,嘴巴鼓鼓囊囊,说话含混不清:“三哥哥,月亮好吃吗?” 敖丙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想吃月亮啊。” 敖庚眼巴巴地点头,认真得让人舍不得跟她说,月亮吃不了。 他想了想:“你把月亮吃掉了,别人就看不到这么漂亮的月亮了。” 她觉得很有道理:“是哦。” 很可惜地看了一眼月亮,想舔舔是什么味道。 敖丙用手指蹭掉她唇角的蜂蜜:“该睡觉了,明天吃月亮糖饼。” “月亮糖饼!”她眼睛亮晶晶的,打了个哈欠,趴在敖丙怀里:“明天吃,月亮糖饼。” 话都没说完,就睡着了。 小孩子嗜睡,敖庚按人族的年纪算,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呢。 她睡着了,小手上的蜂蜜蹭在敖丙衣服上。 敖丙轻手轻脚抱着她,把她送回寝殿。 回她的寝殿,会路过一片珊瑚丛。 珊瑚丛深处,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他本来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小庚还睡着,他使了个小法术,堵了她的耳朵,就听到老五的声音:“滚回你的南海去!” 他一愣,这是在和敖钦说话吧。 敖钦怎么说也算是南海龙王——还没继位就亡国的那种龙王。 海龙一系以“敖”为姓氏,与天地同生。无限的寿数,意味着生育极难,因此族群凋零。 像是东海龙族竟能生到七个也实属难得。 北海龙王在虚弱时生吞了自己的骨肉补充龙元,至今无嗣。 西海龙王倒是娶妻纳妾,后宫充盈,不过全是外族的,生出来一堆四不像,龙生九子,说的就是他们家。 南海龙王家最惨,老龙王和龙母都死在鲛人族手里,只有一个敖钦被人拼死护着逃了出来,住进了他们家。 就算都姓敖,也是寄人篱下。 这小子平日里很闷,大概是怕被人赶出门,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怎么还能把温和有礼的老五惹到。 老五也是不像话,之前还和小庚一起把人家敖钦打了。 再怎么说,南海龙王也是个龙王,怎么好把人按在地上打。 还让人家滚回南海。 他轻咳了一声,珊瑚丛后面的人被他吓了一跳,半晌敖戊才走出来,给他见了礼:“三哥。” 敖钦站在敖戊身后,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 敖戊踌躇了片刻,敖钦开了口:“是我惹怒了五殿下。” 稀奇。 老五脾气这么好这么温和的性子,还能被惹怒了。 他挑了挑眉毛,有点好奇敖钦做了什么。 “三殿下,今日刺客一事,可有眉目?” 敖丙的目光落在敖钦的身上,他明明和老五差不多年纪,却有着望不到心里的眼睛。 “你是想说,南海鲛人族?” 南海鲛人族擅长幻术,他们会在礁石上唱歌,吸引过往的渔船触礁。 他们吃人。 当年龙族也吃人,后来母后不喜欢,吃人的事就废止了。 南海鲛人族,凶残蒙昧,幻术奇崛。 “不错。”敖钦点头,嗓音低涩:“我母后中了南海鲛人族的幻术,在战场上倒戈,刺伤了我的父王。” 敖丙倒是一愣,他没想到南海龙族的战败,竟然是这个缘故。 想来敖钦也没和人说过,此刻眼圈都红了。 他看着被敖丙抱在怀里,在法术保护下安然入睡的敖庚,那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孩子,落入南海鲛人族手里,恐怕逃不过龙元被取,分食骨肉的命运。 他虽然生活在东海龙宫,平日里和敖戊一起听学。 但没什么机会和东海龙王说话。 那位龙王常年追在龙母身边,四处游山玩水,如今龙宫实际的话事者敖乙又新娶妻,除了忙政事便是回寝殿。他只能和敖丙说,而这位三殿下,是万万不可能放过欺负小公主的人。 三殿下果真是气极,若不是此刻怀里还有个熟睡的敖庚,恐怕已经只身闯去南海鲛人宫了。 作者有话说: 困了,先写这些。 很快就要去打鲛人族了。 -- 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和龙那个番外重复) 就算是老三骂了句“滚”,还是大着胆子伸手去碰老三,被老三一脚踹开。 “敖丙!”他压着火气,抬手把酒杯摔在地上,金樽钝响。 冷笑:“既然如此,杀了吧。” 近卫提刀砍下了女人的头,血喷溅出来,脏了老三的靴子。 “没用的东西。”他神色Y鸷,“你们谁能伺候我弟弟高兴,我就饶她一条命。不然的话,都杀了。” 砍到第三个脑袋,老三终于叹了口气:“二哥。” 上一世,小七出生的晚。 老三刚成年的时候,他不知道送给老三多少女人。 出来打仗,玩得更脏。 女人是战利品。 带着老三胡闹,什么都玩过。 后来有了小七,老三就收了心,出来打仗都不曾有半分荒唐,仿佛要为那个小崽子守身如玉。 老三也真的是这样做的。 一直到死。 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 他在老三面前按着女人的头,撞进女人喉咙里:“敖丙,几百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越活越回去了?” “二哥,你这是受了气出来,在这里胡乱发泄么。” 老三真的胆大妄为,竟然敢当面戳他的痛处! 他脸色难看得很,偏老三还要不知死活地追问:“为了一个女人,气到不肯回宫?” 他用手指隔空点他:“你好,你喜欢你那心肝宝贝儿,你就把她看好了,下回叫我看见一起抽了。” “二哥!”敖丙气结,“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又想打架,上回没打够?” 他抽素芝那回被小七瞧见了,跑来他宫里偷石榴,藏在柜子里,当时注意力都在素芝身上,没发现她。 后来那小东西被吓得直哭,老三用壁术封了她的记忆,还过来找他打架。 “是二哥没打够吧,父王罚了三个月的俸,关了半年紧闭,就这认错态度?” “呵,父王只罚了我一个人吗,谁半个月紧闭没关到就偷跑出去,被父王打了鞭子?谁?” 关禁闭都要溜出去看那小东西,被父王抽了也是活该! “我懒得和你说,我回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给他扎刀:“我看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要是带回去指定J飞狗跳,给自己找麻烦。” 走到门口又甩了一句:“哦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麻烦,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 甩上门,他气得把桌子抡过去砸在了门上。 屋里静悄悄的,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闻弦歌知雅意的狠角。听他兄弟二人几句争吵,就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总归知道的太多,是活不成了。 终于有一个人率先打破了宁静,她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被他掐住了脖子,生生捏断了喉骨。 房间里其他人试图逃命,被人一个一个卡住脖子掐死了,连半分嘈杂都没发出来。 训练有素的近卫动作很快,没脏了二殿下的耳朵。 他们把尸体挪出去,丢在外面的空地上,等着人上来拉去炼油。 他冷眼看着他们把寝殿清理了,那个舔他脚趾的女人,还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脚边。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审视的目光,女人抬起了头,眉眼间与她有两分相似。 神情却大不相同。 “二殿下,离歌愿追随二殿下,做牛做马。” 开了口,就一点都不一样了。 敖乙把脚伸进她嘴里,拨弄她的舌头:“说得挺好听的。” 女人讨好的神情让他有些厌烦,他脑子里浮起一张淡漠的脸,他就没在素芝脸上看过一次这种神情。 他的神色冷淡,有点想把这个女人一脚踩死。 可她那两分相似,又让他有点意兴阑珊,没动手。 “二殿下,奴婢最懂女人,保管能叫二殿下如愿以偿。” 他脸上挂起了一丝冷笑:“你倒是说说,孤有什么没能如愿以偿的。” 知道这么多,不怕死吗。 可心里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若是这个女人能叫素芝回心转意,他可以许她荣华富贵! 离歌柔软的手指轻轻肉搓了男人的腿根:“情之一事,当局者迷。离歌愿为二殿下分忧。奴婢不信,二殿下带奴婢回去,那位不会吃味。” 她当然不会,她那张死人脸。 敖乙神色愈发冷淡,女人的手摸在了他晨间勃起的地方。 “万一会呢,二殿下。”女人跪在他脚边,轻轻含住了他的分身。 她半仰着头看他,凤眼里波光流转,风情动人。 敖乙拍了拍她的脸:“转过去。” 女人听话地转过去,像条狗一样跪在她面前,对他撅起屁股。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她自己凑上来,轻轻拖着他的分身,插了进去。 一点都不像。 他觉得索然无味,过了酒劲提不起兴致。 女人向后挺身,让他全根没入。 带着情欲的呻吟,雪白的屁股自己动得很快,敖乙被她撩上来点兴致。 动了动,女人叫得更浪。 他隐约想起来了,昨天喝上了头,也是先上了她,她叫得娇媚,活儿也很好,哪里像是个贵女,简直是个比婊子。 敖乙没怎么碰她,也没出什么力,女人的活儿果真是很好的,单靠她自己就能让人舒服。 完事还贴过来给他舔得干干净净,趴在他膝上,媚得不得了:“二殿下,奴婢欢喜极了,奴婢真是万幸,能得二殿下垂怜。” 声音婉转,嗲嗲软软的,说的比叫的还好听。 敖乙垂眼看她,不带什么情绪:“是么,什么封号啊?” 女人睁大了眼睛,有点哀惋地缠他:“封了贵人。”又急急忙忙地补充,“如今二殿下便是奴婢的主儿,二殿下说奴婢是什么,奴婢便是什么。” 旧主刚死,血还没冷,就巧言令色,侍奉新君。 很是狼心狗肺。 不过女人么,权利的附属品。 她可比外头死无全尸那些人,要聪明多了。 -- 半夜哭醒了 Dαимěǐ.ǐиfo 敖乙想,他要亲手把那个女人宰了。 就是她,让他和素芝阴阳相隔! “二哥,想什么呢,这么吓人。” “想你的宝贝心肝儿,昨儿没做噩梦?”他没什么表情,说着冷笑话。 老三满脸心疼:“做了,半夜哭醒了。” “半夜哭醒你都知道。” 敖乙想起来上一世他一个人郁郁寡欢,这小子温香软玉抱着,就忍不住挤兑他。 这一世他已经抱得美人归了,而老三少说还要等个几百年。 啧。 可怜! 敖丙当然知道,他听说小庚惊厥,衣服都来不及披就赶了过去。 敖庚一见到他就往他怀里钻,她那两只小胳膊还搂不住他的腰身,只能揪着他的寝衣,眼泪浸透了衣服弄湿了他的穴口。 “三哥哥!三哥哥!” 她叫着他,哭得难过极了。 他心疼坏了,心里想把自己锤死一百遍,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倘若她有什么好歹,他还怎么活! 他抱着怀里的小小人儿,一遍又一遍地安抚:“三哥哥在,三哥哥在,别怕,三哥哥会保护你的。” 她哭着扑腾,脚踢在他身上。 他任她蹬踹,等她踹累了,握着她小小的欲ZU,认认真真地发誓。守护她一生顺遂。 小庚海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清澈得叫人心碎。 她满怀信任和期待地看着他:“三哥哥,你要说话算数。” 他恨不得命都给她了:“算数,当然算数。” 他嗓子g的厉害,和她拉钩:“三哥哥到死都会守着你。” 他说完心里悸动,仿佛心血来潮。 他不知道,在上一世,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一语成谶。 他最终死在李哪吒杀进龙宫的当夜。 他听到了小庚逃跑的声音,那双欲ZU奔得慌乱,脚腕上戴着他刚给她求的孔雀铃铛,一串儿银铃穿着,孔雀大明王的梵音祝福,护着她逢凶化吉。 他拦下了李哪吒追杀的脚步,死在了李哪吒手上。 到死守着她,却没能护住她一辈子。 此时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本来已经发生了变化,可命运的齿轮又卡上了之前的轨道,要带着他们驶向既定的终点。 “三哥哥,我相信你。” 她仰着头,大眼睛里还有晶莹的泪花。 小小的鼻头哭红了,樱唇水汪汪的肿着,是被她自己咬的:“三哥哥,我饿了。” 敖丙捏了捏她小小的鼻子,给她擦了鼻水。 “你想吃什么?” “月亮糖饼。” 敖丙用柔软的帕子给她擦干小脸,她的脸蛋太嫩了,轻轻的擦拭就让她的脸蛋泛起了红晕:“小庚想吃月亮糖饼,就会有月亮糖饼吃。你想要什么,三哥哥都会给你的。” 因为可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她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月亮糖饼,吃得开心极了。 以至于敖丙有些好笑地想,这小可爱半夜不睡又哭又闹,不会是苦肉计吧。 她兴许只是馋了。 吃饱喝足,还不肯放他离去,完全说不通她,手指巴巴地攥紧了他的尾指,声音里都是委屈:“三哥哥·····” 其实她现在年纪还小,倒不用避嫌。 敖丙清了清嗓子,可他问心有愧,这样留宿在她闺房里····· 作者有话说: 三哥就是太正人君子了。 听我说,留宿! 抱着睡! 上一世但凡你不那么正人君子一点,你和敖庚孩子都有了! -- 睡觉还要牵手(剧情) 他脸红了,耳朵也红了,敖庚见他不睡,又从床上爬起来:“三哥哥,你脸怎么红了。” 她还是个孩子······ 敖丙闭上了眼睛,把人往下面拽。 她应该是个猴子变得,很能爬,扯着他的衣襟,小脚蹬在他小腹上,试图爬上来摸他的脸。 “乖乖睡觉。” 他的寝衣被她折腾得乱七八糟,露出了半片胸膛。 被她抓了一把,他呼吸一窒,手忙脚乱把人扯了下来,塞回被子里。 “我不走,我陪着你。” 敖庚在被子里蛄蛹了两下,扭过来抱住他的腿:“说好了三哥哥。” “······” 他理了理寝衣:“快睡觉!” “奥······” 敖庚又动了两下,她这个年纪大概是有点好动。 “三哥哥,手。” 睡觉还要牵手······ 他闭上眼按了按眉心,然后身子僵直,一动不动。 半晌屏着呼吸,轻轻掀开眼,眼珠子缓缓下移,看到这小祖宗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要害上。 闭着眼,睡着了。 “·······” 离了个大谱。 还好他虽然嘴上说这是他小童养媳,平日里百般疼爱她,可对着这小孩子实在起不了什么龌龊心思。 所以她软软的手握上来,他只是震惊。 一动不敢动。 一直到她在睡梦中无意翻动了一下,他的要害才被她放开。 她的小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睡相可真的是有些胡闹,半点不像公主。 他低着头看她的睡颜。 没有牵手很没有安全感,她急促地呼吸了几下,似乎做了噩梦。 手抓来抓去,他把尾指塞过去,给她握了。 她又安静了下来。 敖丙给她理了理被子,把她的小手包在了手心里。 ······ “所以你又给她用了壁术。” 一个优秀的施术者,可以妥善地封掉一个人的部门记忆。 所以上一世敖丙对她用了两次壁术。 一次是她躲在柜子里那段,还有一次就是被诱拐的事。 把她不好的记忆都去掉了,让她一直快乐地无忧无虑地活着。 “又?”敖丙抓住了重点。 敖乙一顿,是了,这一世他没有欺负素芝,自然不存在小七躲在柜子里撞见他打人。 这次被诱拐,是第一次,哪里来的“又”。 “而且壁术是什么?” 敖乙又是一窒。 如果东海龙族有什么不传世的秘法,破壁术一定是最值得称道的一项。 上一世父王搜寻小四,自成了一套“壁术”,便是以自己强大的元神,入侵对方的精神世界,立意成壁,画地为牢。在他的“壁术”里,言为真令,唯我独尊,对方没有秘密可言。 父王搜略过许多人的精神世界,太多人因为精神力不够强大,被侵略后直接崩溃,成为“痴人”——精神不能够主宰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所以父王对于精神世界的防御,也是最为看重。 所谓“破壁术”,便是对应着“壁术”而生的。 对于任何外来精神搜索的抵御,对于幻觉幻术的辨识,对于“命令”的抗拒,对于自身元神的加固保护,都是“破壁术”的具T应用。 功夫可以稀松平常,破壁术却是必须的功课。 他忘记了,这一世小四没丢,父王还没有研究“壁术”。 敖丙看着他的目光神色莫测:“二哥,解释一下。” 作者有话说: 三哥也许会是第一个发现二哥“穿越”秘密的人。 壁术就是催眠,破壁术就是反催眠。 对了三哥不是恋童癖,在小庚长大之前,他都不会有龌龊心思。 忍到十四,吃g抹净。 -- 夫君,还有人呢(二哥和肥遗姐姐的高甜船戏 不过敖乙总归比他年长,就算不回答他,他也是没奈何。 敖丙眼见着撬不开他的嘴,睁着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二哥,我要去找二嫂告状,你有秘密了。” 敖乙:“······” 无聊! 可他心里惴惴不安,他是重生了,回到了过去,素芝呢? 会不会素芝也是有记忆的。 万一她恢复了记忆。 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敖丙没想到二哥脸色能冷成这样,他不就是玩笑了一句。 虽说是个玩笑话,但二哥确实很可疑。 先是后宫的美人散了,对着一个千里之外素未谋面的人上了心,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救下了小四,又忽然说出这种话来。 还有二哥新婚之夜对他莫名其妙的警告。 脑子里很快地闪过了什么,他抓住了。 未卜先知。 他面上表情不变,二哥是不会承认的,但他要想办法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敖乙已经不想搭理他了,敖乙只想回去找素芝。 确认那个人还在。 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喜欢他。 她还在。 在绣案前缠绕丝线,缠得认真,都没发现他进来。 绣案边的方桌上放着一只玉盘,盘子上硕大一只白色的糖饼。 是他听说老三叫厨房弄给小七的,叫厨子做了一模一样的给她。 他以前不会宠人,心思不像老三活络,花样那么多,便只会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小七有的,她都要有。 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他痴痴地看着她,她就在他眼前,在他房里,是他的。 素芝回头瞧见他,脸上露出了温婉欣喜的笑容,起身迎他:“二殿下,您回来了。” 她怎么叫得这么生疏。 敖乙心里怔怔的,忍不住一把抓了她的手腕,把人提到了跟前,距离近得让人脸红。 脸红的素芝微微垂下头:“夫君,还有人呢······” 他的心又放了下来,搂了她的腰:“素芝·······” 唇就封了上去。 把人吻得面红耳赤,在他怀里软了身子娇喘,被他一把抱起来往内殿走。 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素芝用袖子掩着面,在他怀里低声讨饶:“夫君,还不到安置的时辰······” “想你了。”他把人抱进去,懂事的婢女已经把层层帘帐放下来了。 他把人放在褥间,俯身过去压了:“乖乖的,容我一回。” 夫君惯会哄人,说是一回,哪次只得一回便歇的。 这才什么时辰,他这般急色,她怕是身子吃不消。 “唔······夫君······” 她今日不知怎么了,竟还推拒了起来。 这把敖乙心里的兽X都激出来了,把她两只手腕抓了按在床上,吞噬她的呼吸,肆意品尝她的唇舌。 她越发羞涩,两只腿并在一起,不肯分开。 这能反抗的了? 他一把搂着腰把人捞起来,膝盖顶在腿中间:“乖······” 她不乖,他就想欺负她了。 上一世混乱的片段闪过闹海。 他是如何地揉捏她的身子,她是如何地拼命反抗,又实在抵抗不了的委屈样子,泪水涟涟地被他征伐,哭着求他的动人模样,下面被他操得喷水,两条尾巴绞着他的腰。 他命令她,驯服她,大手抽在她强装冷漠又带着欲望砣红的脸蛋上,看着她屈辱崩溃地改口,在他身子下面婉转承欢。 “素芝!” 他重重冲进她身子里,压制着暴戾征伐的欲望:“乖,乖·····” 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抵着他的胸膛低泣:“夫君·····夫君······” “给我脱了。” 他把她的手拉在衣襟上。 她顺从地给他解衣带,明明在啜泣,还乖乖地按他说的做。 他喜欢死了。 捉了她的手亲她,她细软娇嫩的素手在他唇边映了粉色:“夫君······” 她羞死了。 给他解衣服,就要睁着眼,睁着眼也太羞了吧! 敖乙把人圈在狭小的空间里,用自己是身子和手臂把她禁锢着,分身顶在她的深处。 龙根有倒刺,冲进去刮着嫩肉,扯出来能犁下一层肉。 上一世死在他床上的女人都不知道都多少。 操得下面都是血,把x捣烂,人活活疼死。 可她是肥遗。 肥遗真好C。 她的小穴里的肉又嫩又紧,被他的倒刺划到,软肉纠缠着绞紧了他,花心还朝他的龟头喷水。 她被那些倒刺磨得敏感又兴奋,喉间压不住的呻吟。 两条腿已经变成了尾巴,缠在他腰上,下面的小穴对他完全打开,干得他心里冲动难忍。 越来越放肆。 “让我试试。”他扶着另一跟分身,挤在了穴口。 龙是有两根分身的,他上一世仗着她是条肥遗不怕倒刺,才收了房就比她尝试双龙入洞。 两根分身一起捅进去,把她下面弄出了血。 这次又上了头,在她穴口跃跃欲试。 她自然是知道的,先前嬷嬷已经和她说过了。 而且肥遗族也是一样,男子是有两个那东西的。 害怕倒是不怕,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的下。 就在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夫君又开始吻她:“对不起,我刚才上头了,对不起,别生我气······” 夫君小心翼翼地把她眼泪吻掉:“我轻点,别哭,别哭·······” 她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她愿意服侍夫君。 夫君额头都忍出汗了, 她心疼地用手给他擦,哑着嗓子解释:“夫君,妾愿意的,妾没有生气,妾愿意试试。” 他笑了一下又愣住了,好像怕自己听错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愿意?” 她满脸都是羞红,轻轻点了点头,这头点的,几乎都没怎么动。 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那么明显的甘愿,叫他鼻子发酸,又叫了她一声:“素芝·······” 作者有话说: 福尔摩斯三哥已上线。 肥遗姐姐和二哥的船戏真的太甜了,肥遗姐姐就是羞涩本涩,撩而不自知。 二哥是有那么一点点s倾向的。 对,蛇有两根丁丁,爬行类的都有。 -- 她没脸见人了( ⅾαимěǐ.ǐиfǒ 她羞赧地小声说:“素素······” 她声音太小了,他没听清,俯下身亲她的耳朵,舔着她的耳廓:“什么?” 素芝看着他把耳朵贴过来,克服着羞意,学着他,在他耳朵上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声音更小了,细若蚊呐:“我的r名······” 他急促地喘了几下,耳朵被她亲过的地地方烧起了一团火,一路烧进他心里。 她以前,上一世,从来没和他说过,她的r名。 他的眼睛看着她,认真又虔诚地叫了她:“素素······” 她羞涩地用手捂住了脸,眼泪从眼尾边滑落。 在心里应了他。 可他好像还是不满足,非要听她亲口答应一样,一边把她顶得乱晃,一边叫她“素素,素素,素素·······” 她绽放过后实在是羞涩,玉手拍了他一巴掌,嗔道:“二郎·······” 完了。 敖乙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大,嘴咧到耳根,满眼惊喜地看着她。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她又羞涩地捂住了脸,被他亲在手背上:“素素,再叫一声,素素,再叫我一声!” 她怎么都不肯开口了,羞得眼泪顺着眼尾不停地流。 天啊! 她被他哄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怎么能做出这样不成体统的事情。 她要羞死了! 再也没脸见人了! 偏偏他还在那里说,不依不饶的,素芝捂着脸不肯睁眼,手在他那不断挺动的腰上掐了一把,想哼他一声表示生气,可鼻音一波三折,全是撒娇。 敖乙得了便宜卖乖:“素素,再叫一声二郎。” 他的r名倒不是二郎,他们哪有什么r名,大哥的名字还有个说法,甲是天底下最好的意思。 他们就顺着天g,甲乙丙丁午己庚排下来,八成是父王为了省事,毕竟父王眼里只有母后一个,他们都像是从海里随便捡回来的。 但她叫他二郎哎! 特别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称呼。 他喜欢死了。 “再叫我一声!” 他都开始求她了,像只撒娇的大狗,明明有凶狠的獠牙,却拱她舔她冲她摇尾巴。 素芝从指缝中偷看他,看到他冷峻的脸上竟然全是孩子气,脸上的笑容遮不住,被他十指相扣拉开手,接受他的亲吻,还试着回应了他。 和他接吻,纠缠,难舍难分。 “二郎······”她又叫了他一声,好似在叹息。 他的另一根分身冲进了她的后面。 她伸直了脖子,高扬起下巴,大到了顶峰。 她后面的小穴,他上一世也C过很多次。 和前面完全不同的感觉,更紧致,捅不开一样。 他前一世发狠,按着她的屁股连捅了百十来下,才把分身戳了进去。 如今她流了这么多水,身子又是完全信任地向他打开,进入得竟然很容易。 鸭蛋一般的龟头卡进去,她绞紧了后穴,极致之后脱力软在床上,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两根分身一起往上顶。 她伏在他怀里,枕在他胸前,被他操得一动一动的。 作者有话说: 真甜! 狼变狗。 哈士奇撒娇见过吗 -- 她真听话(打P股,,双龙) 折腾了一夜,她两条尾巴都露出来了,和他的龙尾缠在一起。 醒来时她腰酸得翻不过身来,被敖乙按着腰,灵力用他的掌心涌入她的身子:“素素······”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她刚睡醒有些懵懂,还没回过神来。 等她手忙脚乱收了尾巴,一双腿缠在他的龙尾上,羞得人呼吸滚烫。 敖乙又亲了她:“害羞了?” 她真的很喜欢害羞啊。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 敖乙想,他还有几百种姿势要同她尝试呢。 “二殿下······”她呐呐地开口,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那东西还堵在她身子里,晨勃的悸动胀得她更加羞耻。 敖乙使坏,分身又胀大了几分:“叫我什么?” 她羞得呼吸都不会了,用那种想咬舌自尽一般的神情:“二,二郎······” 敖乙心满意足,忍不住的笑意,去亲这张会说话的小嘴。 真甜啊。 她上一世每句话都让他生气,恨得他有时想,这么漂亮的美人,为什么偏偏长了张嘴,恨不得把她毒哑了。 原来她嘴巴这么甜。 这么让人喜欢。 他前一晚射满了她的两个小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现在两根鸡8在她两个小穴里搅动,那满胀的精液在她小穴里咕叽咕叽的,她露出惊恐的神情:“二郎·····” 她想起了混乱的夜晚,他把她按在怀里,两根东西一起戳她,她脱力失神地倚在他怀里,被他顶弄到完全无法克制,呻吟声那么大,叫得那么浪荡,实在是不雅! 偏偏夫君那么喜欢,她想咬着唇,就被他肆意纠缠唇舌,让她无法咬紧。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他还打她! 用巴掌拍她的屁股,她又羞又臊,又疼又痒,忍不住抓了他。 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见血的抓痕。 他明明都没有留意,可在她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抓伤了夫君,红痕往外渗血的时候,他竟然开始叫疼:“素素,你抓疼我了,小爪子抓疼我了,怎么办?” 他一边凶狠地进入她,一边又可怜巴巴地问她。 她不知道! 她觉得她犯下大错了,只想现在就翻下床去跪着给他磕头认错。 夫是天,他是君。 她这样抓伤他,实属大逆不道。 若是他生气,杀了她就罢了。万一连累亲族,她母亲和弟弟怎么办。 她害怕极了,眼泪汪汪地求他:“二殿下,妾知错了,奴知错了,求您怜惜······” 敖乙克制着操她的动作,捧着她的脸,她怎么这么不禁吓:“别哭别哭,夫君不怪你,你再抓两下。” 她死都不敢再抓他了,握紧了拳头拉扯:“奴不敢······” 她自称奴的时候,让他想起前世她这个小奴隶,是怎么被他凌辱的。 他会把她绑起来,脱光了绑着,不给她衣服穿,想怎么C就怎么C,操她半个月,射满她的全身。 “素素,听话······” 他扯过腰带开始绑她的手腕。 她害怕又不敢反抗:“二殿下······” 夫君要杀她吗。 她泫然的小脸格外让人怜惜,又让人更想欺负她。 “由我一回,我就原谅你。” 他诱骗她,她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夫君是不杀她吗。 敖乙嘴唇发g,冷峻的脸上满是情欲:“成吗?由我一回!” 他把她绑好了,强撑着不去看她那被腰带绑在一起的素白手腕,盯着她的眼睛,等她同意。 她这条命都在夫君一念之间,哪里能不由他呢。 她不明真相地点头,不知道夫君要做什么。 然后她看到夫君眼中闪过一丝让人惊恐的血X。 好像,好像猎物被盯住的感觉。 夫君扯过她被绑在一起的胳膊,脑袋钻进她的手臂间。 她的手臂就卡在夫君脖子上,扯不下来了。 这让他们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紧接着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她惊叫了一声,摔在夫君身上。 她害怕地挣动了一下,她听到夫君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素素别怕,给我打几下。” 忍不住了。 他搂着她的腰,揉捏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了十几巴掌,抽得她屁股滚烫。 人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下面绞在一起,爽得他射了出来。 大量炙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烫得她乱窜。 被他按着后脖颈压在怀里:“素素乖,乖乖的,别怕,夫君喜欢你。” 她大概明白了,夫君没想杀她。 夫君好像,是喜欢打她。 夫君喜欢人的方式,还挺特别的。 她有些羞,又有点不知所措。 在他怀里等他平息。 可射过的东西,没有平息。 她听到夫君在她耳边低声哄慰:“素素,转过去跪好。” 她瑟瑟地看了夫君一眼,想退出来好翻身,夫君一把按住她的腰:“就这么转。” 她有些惊疑,最终也只能听夫君的,屈起一条腿,转动身子。 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凸起的倒刺磨得她浑身颤抖。 她转到一半,夫君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直了,压在肩膀上:“先这样C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夫君就开始挺动身子。 她简直羞耻死了,一条腿笔直地贴在夫君身上,夫君还偏头过去噬咬她的脚腕,她痒不过,腿变成尾巴,缠住了夫君的脖子。 夫君也不怕被她绞死,手在她尾巴上摸来摸去,下面半分不停地戳她。 一直到她高潮了两次找回神志把腿变回来,夫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腿,让她翻过身去跪好。 其实这个姿势,她反而觉得好些。 至少不用看到夫君的脸。 她把头埋在双臂间,翘起屁股。 敖乙简直爱死她了,她真听话。 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看着自己两根狰狞的鸡8戳在她两个小穴里,占满了她。 她下面流满了水,连着他戳动时带出来的白浊,打成了淫靡的泡沫。 这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让他兴奋得头脑发白。 他的手伸到她的穴口,色情地用拇指蹭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写天亮之后的。 没想到二鹅子真的很色情。 也就亿点点s倾向吧。 唉我真的打算推剧情来着。 但显然还有一章肉。 -- 痒要怎么办(dirtytalk教学,哄骗老婆玩) 她夹紧了小屁股,被他强行掰开,手指很坏地在她穴口附近摩挲。 她绞紧了发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叫得真浪。 粗壮异常的鸡8把她穴口附近撑得几乎透明,薄薄的一层几乎要崩开了,被他肉的敏感非常。 两根鸡8飞速撞击,隔着一层肉璧,有时碰在一起,有时各自往深处扎去。 他的手从她腿间伸进去,扇在了她的阴道上。 从未受过击打的阴道敏感地颤动起来,她喷出了一股水,弄湿了他的手。 偏偏她根本不觉得他错,还在求饶:“二殿下,奴知错了······” 她以为他在惩罚她,不知道他这是在疼她。 敖乙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叫我什么?” “······二郎,二郎······” 随着他的击打,她一股一股喷水,一声一声叫他二郎。 他一把抓住了她敏感的阴道,指尖一搓,她夹紧了他的胳膊滚在床上。 然后又慌慌张张地松开他的手腕,瑟瑟地瞧他的脸色:“二郎······” 她这神色,他前世太熟悉了,被他驯服之后的顺从。 他捏住了她的乳尖一拉。 她叫了一声,挺立的乳尖殷红。 她喜欢被他虐。 前一世就是这样。 嘴上说不要,说得又冷漠又恶毒。 单抽她的小脸就能把她抽到高潮。 敖乙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舍不得打她的脸。 直起身子一巴掌抽在她的嫩乳上。 “啊!” 她眼神涣散,再一次大到极致,下面小穴一抽一抽的,蜜水飞溅。 他俯身近距离欣赏她高潮后的脸,她会在失去克制时吐舌头。 可爱死了。 小舌头被他裹进嘴里吮吸。 他两只手抓着她两只欲R,用力地肉动,五指收拢,她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有什么用,两只欲R被他揉捏成这种形状,肆意玩弄。 “素素,我喜欢你。” 他抽了她那么多下,还用甜言蜜语哄她。 可她偏偏相信。 尾巴缠在他腰上,缠得紧紧的。 敖乙的龙尾同她纠缠。 这样操她两个性,和她两条尾巴缠在一起,倒像是在C两个她。 “素素,说你喜欢被我C。” 她被亲得嘴角都是涎水,龙涎很诱人,她好像意识都被麻痹了:“喜欢被夫君C·····” “真乖,说你要二郎狠狠草你。” “二郎·····二郎狠狠操我······” 敖乙重重操了她几下,两根鸡8打着圈研磨她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哄骗被操得失神的人:“你是二郎的小淫娃,要二郎草你的小淫穴止痒。” “······是二郎的小淫娃,二郎,二郎C小穴止痒······” 真乖。 真听话。 真好。 他打桩一样疯狂插干,她被他大力操到床头,他卡着她的肩膀,不知疲倦地抽动:“哪里痒。” “······小淫穴。” “怎么办。” “二郎C······” 敖乙简直要疯了。 两根鸡8兴奋得要死。 胀得比以往都要大,把她肚子都捅得鼓起来。 她两条尾巴缠着他的力气都没了,被他的尾巴卷了绕在一起。 “用什么C?” 这个他没教,素芝想不出来,想抓住一点思绪又被他顶弄得实在没力气。 他放缓了操她的节奏,教她:“用鸡8C素素的小淫穴。” 这个词是一个非常不常用的词,这两个字她可能都不会写。 她张了张嘴,发出了“鸡8”的音节。 敖乙好像抽她的小脸,手在她脸上来回摩挲,捏着她的下巴,伴随着抽插的频率,用舌头戳她的小嘴。 她被他操得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射了第二回,她立刻陷入了昏睡。 敖乙才止住操她第三回的念头。 现在终于等到她醒,他立刻就开始了操弄。 嘴上还不忘调戏她:“素素,痒不痒?” 她羞愧得要死,天知道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 敖乙就喜欢看她这羞愤欲死的模样。 什么端庄自持,在床上就要放荡淫乱,他想听她说的话还有很多,会慢慢教她,一句一句说给他听。 “不说实话?” 他勾着她的下巴亲她,她又迷惑了。 按道理来说,是不能欺骗夫君的。 欺君之罪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可她说这种话,实在是难以开口。 “看来操的不够,还不听话。” 夫君故意碾磨她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招了:“痒······” “哪里痒?” 她知道夫君想让她说什么,她想咬住牙齿,被夫君轻易撬开,勾着她的舌头吮吸:“素素,我喜欢你说,在床上没人会听到,你乖一点。” 夫君都这样说了,她只能听他的话:“小,小淫穴。” 听到她意识清醒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知道有几开心。 “痒要怎么办?” 她的声音更低:“要二郎C······” “二郎在草你呢。”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用什么草你?” 那个词实在不常用,音节也是平日里不常用的组合,她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又怕夫君嫌她笨,这都学不会,便很是犹豫。 “鸡8。”他又教了她一次。 他喜欢她在别人面前端庄有礼,却在他面前说淫荡粗俗的话。 这意味着,他和别人不一样。 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得到,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的手指沾了她的蜜水,在她脸上划动:“鸡8,夫君教你,这两个字怎么写。” 来之前她学过龙言,和肥遗族的文字大不相同,时间仓促,她只学了怎么说,字却不认得几个。 没想到他用龙言教她的第一个词,竟是这个。 她面红耳赤,淫水沾在脸上,无地自容。 可她红透的脸上,湿漉漉的写了鸡8两个字,也太诱人了。 敖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克制着没把她操死的。 作者有话说: 二哥牛比。 下一章也一定推剧情。 二哥真牛比。 强制爱玩成两情相悦,两情相悦之后哄骗老婆陪他玩sm,教老婆说dirtytalk。 -- 你二哥吃醋了 羞耻羞耻羞耻羞耻! 一直到吃中饭她都不肯抬头和他对视,像只可爱的小鸵鸟。 敖乙低头亲她的耳朵,她耳朵更红了,像水光儿上佳的J血石。 “二郎,有人在呢······”她用气声低低地说。 她哪里知道她有多勾人,敖乙把人搂着腰抱在了腿上:“怕什么,你是我夫人。” 下面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她腿上,素芝手里的帕子都攥得皱了:“二郎······” 夫人就坐腿上吃饭吗? 她就没听说过谁家夫人坐腿上吃饭的。 不雅! 太不雅了! 小妾都不会这般不懂规矩,坐在男人腿上吃饭。 她哪里知道上一世她是怎么吃饭的。 上一世,她都是跪着吃饭的。 敖乙给她立的规矩,不准她站着。 “在这扇门里,只许跪着。”敖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把衣服脱光。” 她跪在他靴子边,旁边还有婢女,门还开着。 敖乙教会了她怎么跪在地上膝行,她是不想爬,敖乙说,不爬就把她的膝盖骨剔了。 她就学会了。 还有当他坐在那儿,屈起指尖在桌上扣两下,她就要跪在他腿边,敖乙会喂她东西吃,像喂一条狗。 她没权利说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敖乙喂过她扇贝,她觉得很腥,强忍着直接吞了。 后来喉咙肿起来,胳膊上长了很多疹子,眼睛疼得睁不开。 她才知道自己是吃不了那个东西的。 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他从正门抬起来,坐在他腿上,他用筷子喂她,挑她喜欢的东西。 她瞧着一道菜新奇,粉丝团着硕大的白色圆柱,忍不住多瞧了一眼,敖乙的筷子伸过去了,顿了顿又给她挑了一筷子兔肉:“新打的沙兔。” 上一世他什么都不知道,喂了她一口扇贝,她半夜里发起烧来,传了御医来看。 给她灌了一晚上灵气捡了她一条命回来。 他砍了半个厨房的人。 如今怎么这玩意儿又摆上来了。 食不言,寝不语。 他没喂她吃,她也没多问。 回头敖乙就叫人把厨房的人发落了。 明明说了以后厨房不弄贝类的东西上桌,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搂着素芝的腰,这一世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饭后牵着她去散步,碰见了老三,老三怀里那小崽子伸着手扒拉过来:“美人嫂嫂!美人嫂嫂!” 他把素芝拉在身后,老三在他的颜色下,抓着他童养媳的小胖胳膊:“别抓别抓,你二哥吃醋了。” 敖乙:“·······”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敖庚在老三胳膊上坐着,很是愤愤不平:“我也要美人嫂嫂!” 老三一脸黑线:“君子不夺人所爱。” 小七瞥了他一眼:“二哥哥喜欢美人嫂嫂?” 她从老三怀里掏出了一包糖,丢了一颗在嘴里,圆鼓鼓的腮帮子动了两下,认真地说:“二哥哥肯定不喜欢美人嫂嫂。” 敖乙:“??????” 素芝:“·····” 果真二郎是中意小公主的吗。 敖丙一把捂住她的嘴:“走了二哥,刚给小庚弄了个戏班子,看戏去了。” “站住!” 敖乙握紧了素芝的手,她都发抖了。 “把话说清楚!” 他怎么不喜欢素素了! 他喜欢素素喜欢得要死! 母审就要出征鲛人族了,这个年节她都要跟素素呆在一起,每天都在一起! 老三把人抱着离他远远的:“二哥,童言无忌,我们看戏去了哈!” 素素垂着头躲在他身后,可怜巴巴的,叫他心疼坏了,手揽着她把她按在自己怀里:“素素我喜欢你,别听那小东西胡吣,看我不揍她!” 素芝一听更难过了。 是像昨天在床上打她那样吗。 她拿帕子擦眼泪:“妾失礼了,请二殿下恕罪。” 嘶。 敖乙气得咬牙。 看看看! 好不容易把人哄得肯叫他二郎了,好不容易不自称“妾”了,被那小东西一句话给毁了。 老三护着也不管用,今儿必揍她。 敖庚还不知道自己正是人嫌狗不爱的年纪呢。 她美滋滋跟着三哥哥去园子里听戏了。 三哥哥新给她找的戏班子,唱得可好了,尤其是那演妺喜的姐姐实在是有些好看,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和一把好嗓子。 戏里演的是一个叫桀的国君,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有一个酒池修的很大,可以航船。 她扒着三哥哥的衣襟问他:“三哥哥,有我的浴池大吗?” 敖丙笑着给她剥葡萄:“你要在浴池里倒酒吗?” 敖庚认真思索了片刻:“好像有些浪费。” 敖丙捏她的鼻子:“你几时还知道节俭了,哥哥何时苛待过你。” 她一个小丫头,节俭做什么。 家里的东西她活个万八千年也败不完。 “我看你就成全她,把她泡了下酒。” 敖庚听见二哥Y鸷的声音,躲在三哥哥怀里,扒着他的胳膊露了双眼睛出来:“三哥哥救命。” 敖丙的手指间还捏着剥了皮的葡萄,从胳膊下面喂在她小嘴里:“别怕,三哥哥在。” “二哥,你吓着她了。”他掀起眼,看着二哥牵着二嫂的手进来。 真魔怔了,以往二哥才不会和小七计较这些小事。 “你的宝贝小公主这么不禁吓?” 自然有人给二哥看座,二哥牵着素芝的手坐下来,叫人拿了一模一样的冰镇葡萄过来。 “让她给你二嫂道歉。” “妾身惶恐。”素芝想挣脱他的手跪在地上请罪,被他紧紧扣着不让她起身。 “二哥。” 敖丙的声音冷下来,手里还在给敖庚剥葡萄,二嫂终归是个外人,就他二哥那换女人的速度,这二嫂能做几年正室都说不准。 别说是二嫂,就算是二哥,他也不会让小庚道歉。 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犯不着给任何人道歉。 有他在,谁也别想欺负了她。 怀里的小宝贝从他指尖叼走葡萄,咬了几口咽下去,冒了半个头出来:“美人嫂嫂,对不起!” 她道歉道得实在让人猝不及防,敖丙的手指停顿了片刻,继续给她剥葡萄:“我们小庚真是懂礼貌的好孩子。” 敖乙:“你等会!说清楚,为什么说二哥不喜欢二嫂。” 作者有话说: 认怂我们小庚是第一的。 毕竟咱谁也打不过。 女鹅还是最可爱的。 -- pp之声不绝于耳 敖丙清了清嗓子:“二哥!听戏呢。” “因为二哥哥欺负美人嫂嫂!”她瞪大了眼睛,直言不讳。 “你二哥就是喜欢她才欺负她。”小祖宗可真敢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二嫂了?”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这事没完! “我都听见了!二哥哥打美人嫂嫂!美人嫂嫂还在哭!”正义感爆棚,掐腰! 敖丙扶额:“······”祖宗唉。 敖乙:“········”放P! 素芝:“·········”不活了。 敖丙默默把人抱得离二哥远了点,怪他,小庚早上闹着要去找美人嫂嫂玩,他就带小庚去了。 还没走到寝殿边儿上就听见了二哥在做那事,他抱着小庚转身要走,小庚吱哇乱叫,要去救她的美人嫂嫂。 “嘘!嘘!别吵!”他捂住了小祖宗的嘴,“你二哥听见,出来把咱俩劈了。” 小祖宗怒目圆睁,表示自己要说话! 他的手比她的小脸还大:“我放开,你小点声。” “三哥哥,二哥哥在打美人嫂嫂。”她趴在敖丙耳朵边悄声说,吐出来的气扫在他耳朵上,像羽毛一样。 “······你二哥,是在疼二嫂。”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小庚一脸的不信。 他听见二哥的声音:“以后听话吗?” 敖丙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带着小庚撞见二哥做好事,听二哥的墙角。 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他听见二嫂哭了。 那应该是手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 他看着小庚清澈的眼睛,脸腾地红了:“我抱你回去。” “三哥哥!二哥哥在欺负二嫂嫂啊!”她挥舞着小胳膊要冲进去行侠仗义。 他把那小脑袋按回去:“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此刻小庚的指控还没结束。 “你还问美人嫂嫂以后听不听话!”不听话就打屁股,凶死了! 父王都没有这样凶! 她被敖丙塞了葡萄:“乖乖地吃葡萄······” 敖乙可算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了,这小东西偷听壁角还听得挺理直气壮的。 这个妹妹是真不能留了! 老三怎么还没把她推了! 素素已经羞愧得哭了起来,他把人搂了安抚:“那小东西不懂事,别哭别哭。” 偏偏她还要为他辩驳:“七公主,二殿下他,他没有······” 他是打她了,可不是七公主说的那样。 他他好像是喜欢她才打她的。 不是,喜欢她为什么打她。 她不懂。 但是她,她没有讨厌他打她。 她不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是欺负,但不是那种欺负······ 天她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把你二嫂弄哭了!”敖乙有气没地方撒,真想拎着那小东西把她打一顿。 “是二哥哥要问我的!” 敖庚虽然看出了二嫂嫂有些难为情,但不知道她为何难为情。 “是啊二哥,是你非要问我们小庚的。”敖丙修长完美的手指在给他的心肝宝贝儿拆佛手柑。 小庚又语出惊人:“对了二哥哥,三哥哥下面多长了一根手指。” 敖丙:“!!!!!!” 素芝:“!!!!!!” 敖乙:“!!!!!!” 敖丙把拆好的佛手塞进她的小嘴里,怎么就堵不住她的这张小嘴。 小庚捧着佛手咕哝咕哝地吸汁水,敖乙斜眼挑眉看他那个如坐针毡的弟弟:“老三,下面多长了一根手指?” 素芝忘了哭了,她看了一眼七公主懵懂天真的脸,还有三殿下僵硬的笑容。 七公主,也太小了些吧。 虽然她知道,她家里也有七八岁买进来做通房丫头的,可七公主,看上去最多也就四五岁吧······ 敖丙真就无语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她睡觉的时候乱摸,他动都没动一下!!!!! “二哥,看戏!” 敖乙心道戏有什么好看的,看你笑话才是正经:“只有手指那么细?” 他话是对着小庚说的,眼睛却看着老三。 老三俊俏的脸上染了薄怒,灿若星辰的眼睛里冷得要掉冰渣:“二哥——” 怀里的小人儿又冒出头来:“有这么粗。”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很奇怪三哥哥,你为什么多长了一根手指,要不要叫御医看看。” 她从昨天醒过来就开始咕咕叽叽央他传御医,他不肯,搪塞她,谁知她这回很不好哄,每次好不容易用小零食小玩意儿把她的注意力骗走,没一会儿就把话题绕回来了。 现在想想,早上非要去找二嫂,恐怕就是想借机向二哥求助。 非要请御医不行。 二哥啧了一声:“老三,这是在关心你呢。” 敖丙低下头,看着她认真的眉眼,心里一动,张了张嘴又没说出什么来。 敖乙揪了葡萄剥,喂给素芝:“酸死了。” 素芝轻轻接了,不酸呀。 不过七公主这一闹腾,她倒是没那么难为情了,好像三殿下更难为情些。 但三殿下也不难为情了。 “男人独长的东西,不是病。” “真的?”她还不信。 “真的,三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二哥哥也有吗?”那纯洁又放肆的眼光已经瞟过来了。 敖乙一把把素芝抱在了腿上:“看老三的去。” 小气,这有什么不给看的。 敖庚很不服气,小手试图去扒拉敖丙的衣服,被他抓着两只手抱好:“别闹,乖乖看戏。” “我要看!我为什么没长。” 长了就不疼你了,敖丙心里暗道。 “等你长大了看。” “现在为什么不能看!”敖庚不服! “等你满十四······”他心血来潮,脱口而出,心悸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敖乙知道为什么。 算一算日子,前一世哪吒打进家里时,小七刚满十四。 老三就死了。 他的目光透过虚空似乎望见了几百母审,哪吒一人一枪,血染整个龙宫。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里,没有哪吒。 懵懂无知心很野·小庚。 谨小慎微想很多·素素。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敖乙。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敖丙。 今日早睡,晚安。 -- 素素肯定是误会了(有丙庚) “那你说好了!等我满十四!我就要看手指!” 她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撒娇,偏偏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一丝邪念。 敖丙胡乱点了点头:“吃佛手。” 就很无语。 二哥也不带二嫂走,还留在这里瞧他的笑话。 “三哥哥,你看那个演妺喜的姐姐!你快看!” 素芝先抬头去看的,看到了之后怔了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然后夫君也抬头去看,她坐在夫君怀里,看到夫君的目光里,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心里一紧,夫君垂下眼,她先慌乱地低了头。 是了,那个伶人,和她有七八分相像。 “怎么了?” 夫君的手指过来抬她的下巴,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妾身无事。” 嘴上说没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敖乙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她心慌意乱地想,夫君在外面这样狎弄她,看来是真的没把她当做正妻。 他是把她当个玩意儿,贡品。 她不该抱着僭越的心思,以为夫君会同她真心相待。 后宫哪里有真心。 她不该抱着这种念头。 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孩子,她已经学过了女德女训,是个知书大理的夫人了。 知书大理的夫人尽量用那种很明事理的表情,和他讲:“妾身想去更衣。” 敖乙瞧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夫君陪你去?” “不,不用······”她满身都是抗拒,敖乙没勉强她,又放心不下,叫人跟紧了看顾好,满心焦躁。 “二哥,半柱香都分不开?”老三取笑他。 他又朝台上看了一眼,那个伶人,就是上一世他当做素素替身的那个吧。 “你懂什么。” 素素是不是不喜欢她,敖乙琢磨着,叫老三把她打发出龙宫吧。 “我不懂,反正我看不出来二嫂吃醋了。”敖丙把小庚抱回来,“小媳妇,别爬桌子。” “你二嫂吃醋了?” “啊,二哥不是很懂吗?这都没看出来呢?” 敖丙挑眉毛,扭过头去和小庚说话:“二哥是傻子,咱们不和他说话。” 敖乙:“······” 忽然想把他们两个给劈了。 敖丙瞧着台上伶人退场,换了下一出戏:“二哥,我瞧二嫂待你是真心实意。你可别新鲜几天又纳了新的。” 最好一辈子心都挂二嫂一个人身上。 就不会和我抢小庚了。 “用你说。” 他对她哪里是新鲜几天,这么多年,从上一世到这辈子他都要她! 就要她一个! “那你瞧人家那小戏子,连小庚都看得出她长得和二嫂像。” 敖乙:“·······” 要不是那小东西说,他都不会留意到! 他那是看那个小戏子吗? 他是看素素在看什么! 他是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素素肯定是误会了。 她就是想很多,每次都是! 之前也是! 上一世,他明明喜欢的是她,她却总叫那个替身来陪他! 气死! 敖丙淡定地看着二哥步履匆匆离去,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开始沉浸在下一出戏里了:“三哥哥!” 敖丙刚没留意台上演到哪儿了,问她怎么了。 她一回头才发现二哥不见了:“二傻子去哪里了?” 敖丙噗嗤一声笑了:“二傻子去追美人嫂嫂了。你在背后叫二哥傻子,不怕他了?” “怕什么,二哥哥是傻子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她扯着敖丙的衣袖让他看台上,一脸紧张地嗑瓜子:“要打死了!” 台上正演到主母发现丈夫有外室后,带人上门把外室拖出去打死。 敖丙不知道现在话本子已经这么奇特了,摸她的头:“别怕别怕,三哥哥在,谁也不敢打你。” 敖庚的身份自然不会动代入什么外室,她代入自己是那个坏主母,一想到自己要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下手,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过分。 敖丙取笑她想太多:“若是小庚发现夫君在外头养了人,还不带人烧了宅院?” 他有她一个就够了,哪还会养什么外室。 她呲着牙:“我才不做那杀人越货的g当。他养他的小美人,我养我的小相公,岂不是很好。” 敖丙失笑:“你倒是敢想。”还敢养小相公,还想飞上天吧。 “最好养在一处,到时他去寻他的小美人,我去寻我的小相公,正是顺路。” 敖丙听着不对:“小庚,不是说好,将来嫁给三哥哥吗?” 敖庚疑惑地抬起头:“可是······” 可是什么呢。 她心里模模糊糊起了个影儿。 又没想明白。 敖丙看着她的深情越发凝重,他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庚?” 敖庚茫然地应了他,犹豫了一下:“三哥哥,你生气了吗?” 三哥哥的表情好严肃。 到了嘴边的童养媳还能飞了,敖丙已经要急死了。 他都不知道小庚是怎么了。 难道真像那个星命宰种说的,她命中注定是一个人间的小崽子? 就因为有星命? 她就会喜欢上别人? “小庚,喜欢三哥哥吗?” 小庚咯咯笑了:“我才不喜欢三哥哥!” 敖丙心里,咯噔一声,炸了。 戏院的后台,乱七八糟的地方。 敖乙皱着眉往里走。 侍卫说素素来这里了,她来这里做什么。 该不会那戏子欺负她吧。 他又想起了,上一世他把那戏子当成是她,那戏子自觉受宠,竟然敢掌掴她。 后来叫他砍了胳膊处死了。 这一世要是敢造次,伤了素素,他把这戏班子都砍了。 见着素素三步并做两步,把她拉在跟前上下打量了无事,才放下心来:“怎么来这儿了。” 素素敛裙盈盈下拜,还没跪下就被他扶起来:“这是做什么。” “二殿下,妾身瞧着这位兰儿妹妹很是投缘,不如二殿下将她纳入宫中,与妾身相伴。” 敖乙:“········” ????? “你要给我纳妾?” 素芝脸上看不出半分的不愿,她贤惠的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二殿下平日操劳,无心后宫,妾自当为殿下料理。” 作者有话说: 素素可真贤惠,猜猜二哥会不会被气死。 -- 知道错了?(解锁新场景,戏院后台) 他穿着一身玄青色烫金圆领袍,腰上系的双蛟纽金云纹带,坠着一个装了沙枣花的香囊。 衣服是她今天亲手给他穿上的,腰带是她环着他的腰给他系的,那个香囊,是她一针一线绣的,不好意思给他,让人混在绣娘做的东西里呈上来的。 他随口说了句绣得不错,问是谁绣的,绣房回说负责香囊的,是一个叫禾儿的绣娘。 他便叫人打赏了绣房。 她当时还挺高兴的,偷偷开心了很久。 他会不会,也喜欢那个绣娘。 其实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会绣的东西,绣娘也会绣。她的相貌,也没有多绝色,比七公主不如,就算是伶人,也能有七八分的相似。 所以,凭什么二殿下会对她一往情深呢。 她应该识大T,懂事些。想想她父亲,刚成婚时,或许和母亲也有过好时光吗。 可后面还不是一房一房的姨娘抬进门,偏房庶子个个都盯着阿若的继承位。 母亲说过,男人的情谊是最靠不住的。 靠得住的,是地位。 她是正妻,万万不能善妒,若是落了七出的罪名,被夫君厌弃,就完了。 敖乙哪里知道她想得这么多。 她竟然要给他纳妾。 他刚才扶她起来,手还托在她胳膊上,此刻攥紧了。 他之前总是很温柔,此刻收敛了笑意,刀刻般的脸上凌厉森然。 她心里一颤,就要跪下请罪:“二殿下恕罪,贱妾知错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敖乙盛怒之下,哪里还管别人,扯着她不让她跪,拉在跟前,撞在他身上:“你说说你哪儿错了?” 他好凶。 素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子软得像柳絮,在风暴下柔弱无依。 她害怕。 她哪里知道前一世他向来都是这样,生起气来,管谁在跟前呢,能把她扒光了按在地上羞辱她。 他这样当众落她的面子,素芝脸上青白交加,眼尾泛红,她强忍着泪水,却不知哪句话惹怒了他。 兰儿早已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周围的人跪了一地,他的随从,跟着她的侍卫,戏班子的人,明明屋子里这么多人,却安静地能清楚听到她颤抖的呼吸声。 敖乙眼里只有一个她,她偏偏心里半分没有他。 她好贤惠啊! 她把他当什么! 他心心念念她一个,她倒好! 巴不得他纳妾! 和前世一样,想把他推到别人怀里。 她瞧不上他是吗。 她不喜欢他! 她敢! 敖乙把人扯着拎起来,铁箍一样的胳膊扣着腰身,她紧紧贴着夫君的身子,两只脚悬空,不敢蹬踹。 夫君的脸近在咫尺。 他眉眼冷峻,目有寒光,冻煞人了。 前世她就是这样,明明他回去找她,把她搂上床,她就会找人请那个戏子过来。 她不愿意伺候他,不想跟他睡。 他就把她按着扒光了,当场穿了她的琵琶骨,扣上了一只金锁,说她听话的像只鸟儿,这锁和她配极了,是赏给她的。 听话的鸟儿心里没有他! 表情都一样,一脸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还假装委曲求全! 敖乙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手扯着她的衣襟往下拽。 这么多人! 素芝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叫,她哀求地看着他。 又害怕地紧紧闭上眼。 敖乙把她的口脂亲花了,樱唇咬肿了,薄薄的肩头剥出来,她才寻着机会求了一句:“有人······” 有人怎么了! 他之前操她,哪管有没有人! 今时不同往日。 敖乙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怒斥了一声:“都滚!” 作鸟兽散。 他在那些悄无声息又慌乱有序的退场中,抱着她一脚踹开了最近的门,把她抱了进去,把人甩上,人抵在了门上。 这是一间放戏服的厢房。 她以为自己会撞在门上,却撞在了夫君的手上。 他的手垫在了素芝的脑后,把她按向自己,继续了这个深吻。 吻到把她的肩膀从衣服里剥出来,把她的肚兜带子扯断,把她的腿缠在腰上,隔着衣服顶在她的穴口:“······” 想说句狠话,又没舍得说出口。 反而是她低低地安抚他:“夫君······夫君·······” “知道错了?” 她的脖子上满是他的吻痕,脸上被他亲得口脂这里一块红,那里一块红的,也可能是他刚才咬的一个牙印。 酥胸半露,肚兜的带子断着,衣服被他褪在臂弯处,素白的膀子上被他吮吸出红晕。 她温顺地伏在他跟前,被他抵在门上:“夫君,是不喜欢纳妾吗?” 她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这个怎么都觉得不可能的,她总要问出口。 问出了口,她便觉得自己是疯了。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纳妾。 一定是她选的不合他心意。 她竟然问出这种话,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夫君一定觉得她办事不力,还寡廉鲜耻,企图独享宠爱。 敖乙心道那不是废话,他当然不喜欢纳妾。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扯着衣襟求道:“二殿下,贱妾失言了。贱妾思虑不周,下回定会更加努力,以求夫君满意。” “·······” 敖乙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下回??????? 他简直要被气死了。 扯碎了她的裙子就冲了进去。 她的小穴绞住了他的分身,哀求一样地吮吸着他。 敖乙被她裹着,狠狠撞了她几十下,发泄了些怒气,揉捏着她细细的后脖颈:“还想给我纳妾?”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正妻不给夫君纳妾,那还是一个好妻子吗? “你还挺敢想的。” 敖乙一挥胳膊,把桌子上的东西扫下去,瓶瓶罐罐摔了一地。 颜料洒出来,五颜六色的。 她被他放在了桌上,敖乙在她后面的穴口按了两下,另一根分身也撞了进去。 按着她的腰,连续冲撞了百十来下,把人撞得喘不过气来,破碎的呻吟声压在喉咙间:“夫君·······夫君·····” 这个时候又知道叫夫君求饶了。 “还想吗?” 她惊讶地张开嘴,难道夫君不想纳妾。 作者有话说:对你猜对了你夫君不想纳妾。 神奇吧。 -- 非要作践她G嘛 Dαимěǐ.ǐиfo 她不知道怎么回话,非常困惑。 这就给了敖乙欺负她的理由。 她哪里知道,上一世夫君也这样C过她。 就在她被穿了琵琶骨戴上金锁之后。 敖乙找了一身伶人的衣服甩在她身上。 伶人的衣服也比没衣服穿好。 她没什么表情换上,敖乙冷笑:“果然还是很像。” 她真高不懂,敖乙不去找正主儿,非要作践她干嘛。 敖乙把她带到了戏园子。 那是戏班子放杂物的房间。 敖乙把她推在桌子上:“唱首小曲儿。” 她没说话,也没看他。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敖乙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 是很像。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那戏子还有一副好嗓子,唱曲儿,叫床,都很好听。 他为什么偏偏总觉得不对劲。 总是不尽兴。 就算是宠幸那个戏子,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对着她那张死人脸,他竟然还硬的起来。 敖乙就在那桌子上,扯碎了她身上的戏袍,叫她唱了一首小曲儿。 干得她叫得声音很大。 也很媚。 肥遗的身子决定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在高潮来临时,她尾巴的腺体会分泌出大量的激素,刺激她缠着交欢的人射精。 龙根有倒刺,会更加刺激她小穴里的敏感点。 叫她欲罢不能,婉转呻吟。 只要上了床,总归是无法保持她那禁欲冰冷的模样。 叫冷漠禁欲的人,露出骚浪放荡的模样。 他热衷于看到她失神的表情,g她的小穴更狠,龙根上的倒刺像手指一样肆意张开,刮着她的嫩肉,狠狠犁出,抓得她扭得像条蛇,妖媚淫乱。 他看着桌子上她的脸,和他记忆里上一世的相重叠。 好像就是这张桌子。 她身下的戏服,也像极了上一世被他撕烂的那套。 好想看她穿一次。 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她赤身裸体,又惊又怕。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正妻绝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随便侍寝。 就连他宠幸一个戏子,也不会是这样随意糟蹋。 戏院的杂物间,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在这里做这样的苟且事。 对,是苟且之事。 她是东海龙宫二殿下的正妻,东海龙族的太子妃,她只属于他的寝殿,或者她自己分封的寝殿卧房。 万万不该在别的地方侍寝。 不然便是苟且。 她觉得羞愧。 可她竟然缠着他的腰,不想他停下。 她果真是不配母仪天下。 敖乙律动得很起劲,哪里知道他端庄贤淑的妻子会想这么多。 他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自持,他还想把她弄得更乱。 随手把身上的衣带拆了,从她口中勒过去。 她柔软的唇被迫张开,他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素素,张开嘴,乖乖的。” 他这样勒着,她哪里能合上嘴巴。 她又疑惑又害怕,敖乙看着涎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边流出,心跳得很快,低头咬住她的乳儿,狠狠亲了两口。 他有个想法,他想把她绑起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绑,睡觉。 我发现二哥真的很会玩。 啧,不洁的男人。 哼。 三哥yyds。 下一章,捆绑play。 要是他俩会说话,就没有羞耻play看了。 二哥用实际行动告诉老婆,他对别人都没有兴趣。 -- 他想离她更近点( ⅾαимěǐ.ǐиfǒ 他的衣服还松垮挂在身上,从豹皮囊里掏出了一根捆仙绳。 阐教的法宝,本是用来降服妖兽的神兵。 被他在手上绕了两圈拉紧了,抓住了她的手腕。 素芝张着嘴,被他的衣带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哭得梨花带雨,被他缠着手腕,高高抬起。 本来簪好的灵蛇髻,在纠缠中被扯散,碎发落在她颊边,扫在她的脊背上。 她两只胳膊压着碎发被拉在脑后,上半身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敖乙恨不得把她肉进身子里,绳索从她背后拉到腰窝,肉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绕着她两条腿根打了个结。 素芝被迫向他完完整整打开身子,两只乳儿耸立,被他的胸膛蹭得嫣红。 他一边挺身,一边在她身上绕绳索。 捆仙绳这种仙器,自然是随心所欲,他感觉这就是他身子的一部分,缠着她,绕着她,锁着她。 他能感受到绳子在她娇弱身子上磨动的细腻。 绳子粗粝,细腻的是她的肌肤。 他打结打得色情,裹着她的乳儿,在她的胸前打叉,把她两只欲R挤得更翘。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两只欲ZU折在她的身后,缠在她的屁股上。 她羞耻极了。 每一下耸动,她的脚都能感受到屁股的颤动,她扭动着,像一条缺氧要窒息的鱼。 那绳索最终绕在了她脖子上。 敖乙迷醉地亲吻她的脖颈,他上一世做过的荒唐事很多,喝过西域的罂粟酒,吃过蓬莱的往生花。 那种虚无缥缈,如登极乐的快感,经历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却。 可哪比得上现在。 醉生梦死,就算要他的命都给了。 他好像中了毒,风华卓然的脸上满满的情欲,冷冽清明的眼中全是迷离,亲吻她的嘴唇都在抖,呼出来的气息炙热撩人。 欺身把她压在混乱比仄的杂物间,好像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濒临死亡的旅人,终于见到了一汪泉水,贪婪汲取,肆意掠夺。 素芝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好像刺激了他。 她发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失控。 意识一溃千里,瞳孔幽深望不见底,把她的身影溺毙在心里。 “素芝········”他下意识地叫了她一声。 满是痛苦无处宣泄,求而不得的绝望让人窒息。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他把衣服脱了,脱得干干净净的,线条凌厉的肩膀像野兽一样压着她,伏在她身上耸动。 她脸上的汗水混着泪水,还有他舔弄留下的涎水,湿漉漉的,碎发沾在鬓边。 她全身被他用捆仙绳绑死了,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夫君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就算是嬷嬷给她说的那么骇人,也不会这样的出格。 她是不该这样的。 可她为什么这么喜欢。 她为什么身子软绵,只有两个小穴都在绞着他缠着他,身子还往前迎合,等她发现的时候,她竟然在努力挺身蹭动,两只乳儿挤压在他胸膛上变了形,她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她怎么会这样! 敖乙可太喜欢她主动了。 她被操得失神,就会像个小欲女,半分厌弃都没有,缠着他要挨操。 她的水儿多得喷出来,绞着他的鸡8吸,下面一动一动的,裹着他要被他弄的模样。 敖乙按在她耳边的手因为太兴奋而现了原形,一爪子抓穿了案几。 木屑溅飞,她吓了一跳,越发得清醒。 她眼里满是哀求。 好可怜! 好像让人凌辱她。 敖乙看着自己爪子下的猎物,扯出了一个笑容,伸舌头在猎物脸蛋上舔了一口。 真好吃。 他的笑容很恶劣,明明那样俊朗卓然的脸,却在歪头的瞬间仿佛野兽亮了獠牙。 素芝吓得闭上眼,脸蛋被人捏住了,偏不开。 被他的舌头插进嘴里,扫过她的上颚,压着她的舌头,跟着下身的频率一起抽插。 被衣带勒着她无法闭上嘴唇,他的唇撞在她的牙齿上,似乎流了血。 龙血让人沸腾。 带着磅礴的力量,顺着她的喉咙流入她的身子。 她颤动了一下,两条尾巴甩出来,捆仙绳随着她的本T,勒住了她的尾巴。 还好敖乙没想伤她,捆仙绳缠在她滑腻的尾巴上,弄得她痒得难耐。 她又颤动了一下,那龙血好像在她身子里点了一把火。 她的腰身更加柔软,肥遗的本相爬了上来。 她要变身了。 她惊恐地看着夫君。 他一定会讨厌她的。 她不要变。 她会吓到他的。 素芝试图压制自己的本T,可她发现那是徒劳的。 青色的肌肤爬上她的肋骨,她感觉自己的视角恍惚,似乎在肥遗和人形之间挣动。 敖乙停了下来,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龙根还留在她的体内。 她绝望极了,她会因为无法控制形态而被休弃吧。 她丑陋的本相一定会被他厌恶吧。 她完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她想说,不要看。 快把她丢在这里,不要看! 捆仙绳随着敖乙的念头放松了对她尾巴的钳制,她挣动时甩出去的尾巴击碎了门扉。 她呼吸都停住了。 下一瞬敖乙抱着她转了个身,她摔在夫君身上,已经完全露出了本相。 她从前不觉得自己奇怪,肥遗族都是一首两尾。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样的种族,是不详的妖族。 不同于龙族自古以来就是天子的象征,是九州共祝,四方朝拜的神灵。 他们是凶兆,是“见之则天下大旱”的邪物。 曾经有人族的道士越过肥遗族的边境,屠杀了他们的族人。 肥遗族的王带着他们迁入大漠深处避世。 他们从小都会守到最严格的训练,学会如何像个人一样。 不要被看到本相,会被杀死。 她明明都很多年没有露出过本相了。 她躲避着夫君的目光,她想逃掉。 敖乙一把捏住了她的七寸。 肥遗和蛇一样,七寸是要害。 夫君要杀她了。 她难过极了。 她什么都没做好,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也失去了性命。 她被敖乙抓在跟前,敖乙问她:“跑什么?” 下一瞬,她被按在夫君穴口,埋在她身子里的龙根狠狠撞了她一下。 作者有话说: 真身骗出来了。 下一章真身play。 二哥真牛。 本来以为还要好多章才会写到真身,猝不及防。 敖乙:终于把媳妇操出了本相,真可爱。 -- 夫君C死我(真身lay,人龙lay,dirtytalk, 她被捆仙绳勒着,虽然现了本相,形态并不大。 勒着嘴巴的衣带早就被挣断了。 美女蛇就在他身上,软着被他捆了,他一下一下操她的小穴。 上一世也有过,操她的时候她反抗得太激烈,他下了狠口,和她互相噬咬,龙血进了她的身子,她现了原形,被他捏着七寸缠在身上,滚下了床。 她被操得尾巴扫断了灯柱,被他扯着两条尾巴,操得根本合不拢。 敖乙刚才转身时缩地成寸,抱着她钻进了珊瑚丛。 此刻兴致起来,现了原形,收了捆仙绳。 青龙威风凛凛,龙爪卡在她身侧,把一条肥遗压着,两条龙根在她的小穴里肆意驰骋。 龙尾一甩,她的尾巴被他绞了,随着他挺动的身子摆动。 肥遗没有鳞片,细腻的肌肤被他粗粝的龙鳞蹭得有点疼,她敏感地卷起身子,张嘴吐了信子,被他的龙舌缠着,涎水飞溅。 龙X本y,他们的涎水中带着粗I情的作用,被人收集起来制成香料,弥足珍贵。 没人能在龙的亲吻中保持理智,这种粗I情力量之强,能让道心最坚定的圣人放荡自渎,能让最贞洁的少女自己掰开腿求C。 她沉浸在欲望里,忘记自己是一条丑陋不详的肥遗。 她的两条腿缠在他的龙尾上,两个小穴都在吸着他的龙根,扭动着身子让他的倒刺转圈刮得更痛快。 敖乙根本没有什么理智,上古神兽的本性暴露无遗。 他的龙根转着圈操她,根本不抽出来了,就插在她的小穴里面狠狠搅动。 暗红色的龙根发紫,上面的倒刺更加锋利,反手抓着她的嫩肉,让她叫出了声。 龙缠着她的脖子,龙元吐出来喂进她嘴里,滚烫炙热带着浩瀚灵气的珠子在他们唇齿间滚动,舌头绕着龙元纠缠打结。 他的爪子在她娇嫩敏感的皮肤上抓出了一道血痕,她疼得爽翻了,小穴绞着他的龙根吐水,一抽一抽地泄了身。 他划破了自己的爪子,龙血点在她的肌肤上,伤口瞬间愈合。 他又抓了一道。 她呻吟了一声,鲜红的信子弹出来,缠着他的龙角。 嘶。 龙角敏感,他的龙根又胀大了几分,撑得她的小只小穴一阵阵的酸软发胀。 本来龙就比肥遗强悍,龙根比肥遗更恐怖。 她那两个小穴,九曲十八弯,要是插个肥遗的鸡8,能给裹得榨干了汁。 被龙根插进来,搅得她一缩一缩的,名器变着花儿地干他。 “操我,夫君·······” 龙血渐渐失效,她收了本相变作了人,没收本相的龙根把她的两个小穴撑到了极致,饶是敖乙缩小了身子,那龙根还是把她的两个小穴撑得裂开了。 她吸着气,娇嫩的胸脯蹭在他的鳞片上,两条腿缠着他:“二郎·······” 敖乙粗粝的龙爪沾着血按在结合的地方,让她撕裂的地方愈合。 那两个小穴被他撑得拳头一样大,他舔了舔嘴唇,没有收回本相,龙爪按着她的肩膀,按着她的大腿,抓了她的x,捏着她的脸。 硕大的龙根戳在她的花穴伸出,狠狠撞进胞宫口。 他的龟头探进去,倒刺也探进去,打着圈儿:“给我生个孩子。” 上一世,他有躺在自己的浴汤里,要求她坐在自己的龙根上。 她不愿意,被他的尾巴缠着脖子拖进水里,龙根捅进她的小穴,她在水里挣扎起伏——肥遗最怕水了,她不会游泳,怕得要死。 被他操得瘫软在他的尾巴上。 此刻她被操得失神,夫君说让她生孩子,她当然愿意了。 她喜欢夫君。 夫君是她的天,是她的全部。 她喜欢夫君! 她当然喜欢能为夫君生孩子。 “嗯!”她点头,强撑着身子贴紧夫君。 夫君的真身真好看,好威武,好喜欢。 她亲吻在龙的下颚,崇拜虔诚地看着他,手指捋过他的龙须:“妾喜欢夫君,妾想给夫君生孩子。” 延绵子嗣,生一个捅fU君一样俊朗无铸的孩子。 敖乙喘息着用爪子把她按了回去,柔软的珊瑚被她压倒,水草拂过,他狠狠压下去,在她的宫腔里,顶着她的子宫壁,看到她的小腹被顶得凸起。 素芝觉得自己肚子要炸了,被他顶得又爽又怕,脚趾绷紧了,淫叫挣动。 她的小穴缩紧了抽搐,夹得他倒刺爽得发麻。 后面那根龙根也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感觉自己屁股要被插烂了。 龙尾缠在她脖子上,敖乙欣赏她快要窒息的神情。 她爽得胡乱叫嚷,把他教给她的话都说了出来。 “鸡8,啊,鸡8操我······” 她在濒临高潮时脸上晕红,屁股上湿漉漉的都是淫水,滑腻异常。 敖乙收了法相,两只手抓着她的两只x:“C谁?” “操我,操我······” 哪还有半分的矜持端庄。 “你是谁?” “我是二郎的小淫娃,好痒,好痒,二郎,夫君,操死我······” 敖乙骂了句脏话,更狠地操她,把她送上了巅峰。 她颤抖着叫得高昂,软在哪里,一抽一抽的。 他的尾巴还色情地缠在她细嫩的脖子上。 她回过点神来,很难为情地想把身子藏起来。 爽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敖乙下面在她刚高潮过后敏感异常的小穴里继续抽插,一把捏住了她的阴蒂。 她尖叫了一声,嗓子哑得欲求不满。 他做坏地碾动手指,重重吻了她。 在做爱时激吻,龙涎喂在她嘴里,她敏感的身子又开始了索求。 这才对吗! 敖乙用舌头舔她的嘴唇:“小淫娃,喜欢夫君的鸡8吗?” “喜欢······喜欢······” “说出来!” “说什么?”她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总得叫他一句一句教。 “说,小淫娃喜欢夫君的大鸡8,小骚穴要夫君大鸡8C!” “呜·····小淫娃喜欢夫君的,大鸡8·······小骚穴,啊!要,要夫君的大鸡8C·······” 作者有话说: 二哥真的d。 二哥才是最会玩女人的。 唉忽然发现鹅子在这方面完全没得比。 二哥和素素太戳我了! -- 夫君怎么这么好(失梗,c吹,脐橙,dirtyta 敖乙满意地亲了她两口,继续教她:“你是谁?” “小淫娃······” “对,你是夫君的小淫娃,小荡妇,小骚货,你就喜欢分开双腿被夫君C,操死你。” “我······我不是······”大概是荡妇这个词触及了她的底线,她抓着一点清明,想否认。 敖乙勾着她的舌头:“你是!小骚货,小穴痒不痒?” 他做坏,把龙根拔出来,带着她的穴肉外翻,风漏进来,好空虚。 她下面一缩一缩的,慢慢合拢。 要! 要夫君进来。 她扭动着屁股,沾满了淫水和汗水的小屁股溜光水滑,在他掌心里蹭动:“进来·····夫君······” 她低低地哀求,腿缠在了他的腰上,往他的龙根上凑。 敖乙压着她的阴蒂滑动:“什么进来?进哪里?” “鸡8!鸡8进来!进素素的小骚穴里!”她还是那个很懂礼仪很知廉耻的夫人吗。 敖乙欣赏她的表情,这是只能给他看的神情姿态,只属于他的小淫娃。 “还说不是小骚货?” 他的龙根压着她的阴唇,就是不进去。 非要她自己爬上来。 “是·····我是······我是小骚货,小骚穴好痒啊,求你了夫君,夫君······操进来,鸡8操进来·····” C。 敖乙狠狠顶了进去,她爽得夹紧了他的腰:“啊啊啊·······好喜欢!” “叫大点声,爽不爽?” “爽······”这又是一个很少用的词,她生涩地重复了一次。 “夫君的大鸡8操得小骚穴爽死了。” “·····夫君的大鸡8,啊,啊,啊······爽死了——啊——小骚穴爽死了!” 她叫得声音很大,明明都哑了,还在叫。 敖乙忍着射精的冲动,翻身把她扶在上面:“自己动。” 前一世叫她自己动,得狠狠收拾她一顿,她才会听话。 可动的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不会叫也不会笑。 现在就不同了。 她骑在他身上,有点害怕地撑着他的胸膛。 “夫君······” 他顶了两下,刺激到她的敏感处:“自己动,小骚货。” 她忍不住痒,自己动了两下,爽得只叹气:“啊啊啊·····夫君······好痒······好爽·····” 这样的姿势让鸡8进得更深,胀得满满的,两个小穴都塞得满满的。 她的两只乳儿随着她的起伏在跳动。 她身上还有捆仙绳留下的勒痕,还有他的指印和吻痕。 这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她咬着下唇,在他身上起伏,扭动小屁股,看得敖乙眼热,按着她的屁股疯狂往上顶,把她高高C起来又重重落在他的鸡8上。 操得她像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跪坐不住,伏在他身上。 他捏着她的后脖颈,咬着她的脸蛋,狠狠操干:“小骚货,干死你!” 他的喘息炙热,喷出来的龙息烘得她脸蛋滚烫。 她激动得难以自制,竟然一阵颤抖,尿了出来。 她被吓到了,身子僵直,炙热的尿液流在了夫君身上。 敖乙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操尿了。” 然后狠狠的,非常满足的,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两根龙根一起喷射出浓浓的精液,滚烫而源源不断地喷在她身子里,灌满她的子宫,浇满她的菊穴。 她痉挛着身子被他喷得高潮不断,又喷出了一股水。 潮吹了。 敖乙身上的薄汗顺着股沟汇聚而下。 他觉得很满足,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喘息着看着她,唇印在她唇上:“素素······” 她失神地望着虚空,惊惶地哭了出来。 她完了。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在夫君面前现了原形,还出恭······· 她还说了些什么,她都做了什么啊!!! 夫君说她是荡妇,她根本就是,良家的女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她身份明明也算是贵重,怎么做这样下贱乌糟的事情! 她要被休弃了,她要被处死了。 她哭得敖乙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她了,操坏了吗,弄疼了吗,他再上头还是有分寸的。 她该不会想起来了吧。 他的心都提起来了:“素素,别哭·······” 夫君惹你生气了? 他咽了口口水,那个老三平时怎么哄人的! C! 父王会说什么来着? 他要说什么! 他语无l次地哄她:“素素,夫君喜欢你,你别哭了,你要是不喜欢,夫君下回不弄了行吗?” 素素捂着眼睛的手挪开了一点,肿的核桃一样的眼睛看着他:“夫君不休我吗?” 好像夫君没有要杀她······ “·······” 敖乙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我休你做什么?” 我好不容易抢回来的,不是,娶回来的,为什么要休了? 想都没想过。 他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怕我休了你?” 素素瑟瑟地点了点头:“妾······妾刚才······实在是失仪,贱妾万死难辞,夫君·····二殿下·····” 她还巴巴地求着他。 敖乙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其实她刚才真的特别棒,他爽的要死,都不知道要怎么疼她。 把他所有的财宝封赏给她都不够。 她竟然还怕自己失仪被休弃。 “嗯······”他艰难地开口,“夫君不怪你,不会休你的。” “真的······”她在指缝间看他,可怜极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他的声音低沉,“待会服侍夫君沐浴更衣,夫君就恕你无罪。” 夫君怎么这么好····· 她点点头:“妾,妾不知如何谢夫君宽宥······夫君,夫君仁德······” 敖乙呛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活了两辈子没人说过他仁德。 说他是个疯子的倒不少。 他的目光在她温顺听话的脸上打了个转儿。 C,又想g她了。 作者有话说: 二哥牛比!!! 素素只能被吃g抹净,还帮数钱。 二哥忍着不笑,心里乐开了花。 -- 自己玩给我看(都是二哥的) 他把人搂着在浴池里又吃了一次。 她真的很好骗,也很听话。 叫她的手扶在池边,把屁股翘起来。 她羞得快哭了,难为情地撅起屁股,把她雪白的峰峦给他看。 “自己掰开。” 她抖了一下,低着头,眼泪滑下来,看得叫人施虐的欲望叫嚣,真想好好折辱她一番。 “听话。” 素素觉得夫君是在惩罚她。 谁叫她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事。 她要乖乖听话,不然夫君就会休弃她。 她偏过脸不给夫君瞧见,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了。 她素白的指尖抖得厉害,屁股被泉水泡的发红,露出了里面诱人的穴口。 敖乙的呼吸粗重,他赤裸裸站在她身后,用手指摸了两下,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 “自己玩给我看。” 她几乎站立不住,委屈地呜咽,都是她做错了事,她为什么会那么失仪! 她不知道夫君说的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的手指伸过去,她自己从来没触碰过这么Y私的地方。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自己一下,穴口抖动着往外流水。 “伸进去。” 他盯着她的穴口,忍着想把她C在池壁上的冲动。 他今天一定要看到她自己玩自己! 可她太怕羞了,转过身来捂着x要给他跪下。 被他扯了一把撞在他身上,他腿间支棱的东西戳在她小腹上,她手忙脚乱从他胸前撑着身子想站稳,被他一只手搂在腰上,身子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池水拍在身上,溅起的水花弄湿了她的头发。 就这样,她圆润耳垂上的珍珠只是轻轻晃了晃,大家闺秀的仪态,叫她动作永远都是斯文轻柔的。 “害羞了?”他用唇蹭她的耳朵,搂着她把玩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柔顺,鼻子高挺,眼窝深邃,很有西域人的特色。 羞答答的在他怀里啜泣:“贱妾知错了,夫君·····夫君·····” 她想求夫君高抬贵手,不要再玩弄惩罚她了。 她虽然算不上身份贵重,好歹是他的嫡妻。 就算是进贡来的,他真把她当做玩物,她还是无法做这样的事。 夫君一定更厌弃她了。 她又想得到他的一些尊重和怜惜,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连乖乖受罚都不能让夫君满意,实在是矛盾极了。 敖乙叹了口气,把她推在池壁上抵了:“素素,你知错了,为什么还不听话。” 他虽然不懂女人,但他懂政治。 “素素要乖乖听话,夫君就会更喜欢你。”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 她在意位份,也在意他的宠爱。 只要轻轻放一点饵,小鱼儿就会乖乖上钩。 小鱼儿果然咬了钩:“夫君的话,素素自然是无不听从。” 她哪里能反抗夫君的命令。 夫君是夫也是君,金口玉言,便是她该遵循的章程。 他撩人的气息在她耳边点火:“夫君要素素乖乖的,做我的小淫娃。” 他的话落在她耳朵里,仿佛魔音绕着她的肌肤撩拨,弄得她痒痒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倚着池壁,靠他的胳膊搂着才能站立。 夫君,夫君是要她······ 她咽了口口水,顾不得擦眼泪:“夫君·····” 她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啊,好想操进这张小嘴里。 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更加可怜。 敖乙低头看她的小嘴。 亲了亲。 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软。 上一世他想操她的小嘴,就会把她抓过来C。 浴池里把她的脑袋按在鸡8上套弄,把人呛得死去活来,喷的她满脸都是精液。 他的眼神中全是欲念,牢牢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兜住了:“素素,听话,把腿抬起来。” 他的胳膊搭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示意她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胳膊上。 床事上,是应该顺从夫君的。 她又羞又怕,慢慢抬起了一条腿。 西域的女人腰肢柔软,能歌善舞。 他前世看过不少舞姬跳舞,她们穿的奔放大胆,有的会露出肚子来扭腰,有的会晃头移颈,还有拍掌翘脚,姿态婀娜。 要找几个舞姬,教她跳舞。 她的脚很纤细,白得能看清血管。 这只小脚被他咬过,痒得她当场泄了身。 现在这只小脚搭在他胳膊上,他能看见她两条腿之间隐秘的缝隙。 那里在流水。 “把手伸进去。” 他就是要看她自己玩自己。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小淫娃。 最好看见他就会湿,爬到他身上来求C。 扭着屁股吃他的鸡8,吃不够。 夫君第二次这样说,她再羞耻,还是听了夫君的话。 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并不长,慢慢伸进了那里。 她闭上了眼,假装自己没有在做坏事。 “湿了吗?” 他明知故问。 她不敢欺骗夫君,声若蚊呐:“湿了······” “小淫娃湿了,是想挨操了吗?” 素素脸红得像要滴血,惊恐地看着他,泪水还挂在她的睫毛上。 她不能说谎,可她又不能承认。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自己真的非常不好。 她不觉得夫君这样问她是夫君的错,一定是因为她说了那些羞耻的话,夫君才会这样问她。 是她的错。 “说话。” 敖乙的手肉上她的x,她不敢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嫩的x被肉搓,树立的莓果被他的指尖揪着拉动。 那莓果,本来只有一点点。 可是他这样亲那样吸,竟然把那莓果弄大了好多。 “嗯······”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应声。 素素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 不过这样调教才有意思。 他就要把端庄的素素,变成离开他鸡8就活不了的小淫娃素素。 “抠出来。” 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也随着她的淫水往外流。 他看着她特别难为情地清理自己,目光灼灼。 “夫君·····不是要生孩子吗······” C。 他一挺身就撞了进去,把她的手指都带进去一截。 她的手指挤在龙根和自己的肉璧之间,发出了一声惊叫。 作者有话说: 素素不是你的错,是二哥的错,他太流氓了。 不要脸的大流氓和好骗的小媳妇 二哥调教得太开心了,已经多少章了。 心疼我三哥还在戏园子抱娃看戏。 人家都翻云覆雨变着花样吃了。 他还在剥水果投喂。 好可怜!!!! -- 同时C她三个洞(就二哥继续g潢s,人龙,结尾 “素素要给我生孩子?” 他埋在素素身上连捅了几十下,把她的小屁股撞在池壁上,霹雳吧啦地暴C,把人操得闷哼,又去掠夺她的呼吸,让她的呻吟细碎。 生孩子是她的本分,给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只是听说高贵的种族,是不会允许自己的血脉被卑贱的种族玷污。 她心里又有些羞愧。 如果她能姓敖就好了,能像七公主那样,生来高贵。 可她连姓氏都没有。 不像龙族,九州都知道,他们拥有一个高贵得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姓氏,敖。 她也想有个姓,如果夫君能赐她一个姓······ 敖乙很希望素素能给他生个孩子。 前一世他宠幸过她那么多次,都没能让她怀上孩子。 他亲手杀了她的女儿,她说过不会给他生孩子。 不管他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她就是不肯生一个孩子给他。 他听到素素说要给他生孩子,兴奋得眼睛发红,拉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多生几个给我!” 最好一直生,生很多孩子。 她就更不会恨他了,不会离开他,会永远呆在他身边。 素素要做他的小淫娃,给他生很多孩子! 素素心里的雀跃遮掩不住,好像刚才难为情又娇羞的不是她一样。 她在夫君的顶弄下,抬起一条胳膊搭在了夫君肩上。 夫君要她生孩子呢。 夫君肯定还是喜欢她的。 夫君都不嫌弃她的血统。 她想给夫君生孩子 要长得像夫君,她见着孩子就能开心。 以后就算失了宠,夫君不愿意见她,她总还有孩子。 母亲说,夫君的宠爱不长久,子嗣才是位份的保障。 多子多福。 而且她喜欢夫君。 她好喜欢夫君。 夫君对她真好。 她做错了事,夫君没有休弃她,还宠幸她。 她乖乖贴在他身上,满脸都是温顺依赖,眉眼间的柔美叫人眼眶发热。 敖乙真叫她撩得上头。 龙尾甩开,龙头暴涨,龙根霍然加大。 她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的神情,下面就被撑开了。 她吸了口气,紧张得绷住身子。 敖乙缠了她两圈,她感觉要被夫君勒死了。 粗粝的鳞片蹭在她肌肤上,光洁的后背被划出了血痕。 敖乙狠狠占据着她的小穴,小穴被他强行撑大,就算是他控制了身形,还是把她的小穴撑得拳头大。 她张大了嘴,想喘息。 他的尾巴伸了进去,压着她的舌头往咽喉里插。 另一根龙根甩在她屁股上,他抽身的时候双管齐下,狠狠捅进她的两个小穴。 同时插她的三个洞,实在是太爽了。 敖乙刚刚还在想,操出她的真身纠缠是他最爽的一次。 才过去没多久,他就觉得这才是最爽的一次。 明明才C过她的后穴,现在紧得一塌糊涂,绞着他的龙根几乎寸步难行。 竟然也不会C松吗。 他想试试,会不会C松。 狠狠插她,把她插得高潮喷水,在她敏感的时候继续疯狂插她,插得她挣扎淫叫,两条腿腾蹬踹。 甩出了尾巴,又收回去。 刚才把她真身操出来了,她现在肯定正在后悔。 没关系素素,后悔也没用。 他抽出搅弄她口腔的尾巴,啪地一声甩在她屁股上。 龙尾上也有漂亮的鳞片,紧致地排列在一起,抽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放松。” 他收了威风凛凛的龙头,英俊绝l的脸贴着她的脸蛋,舌头卷上她的耳朵:“放松。” 不听话,就打屁股。 她又给了他打她的理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十几下,终于她的屁股在火辣麻刺的痛爽中放松了些,肠肉疯狂挤压他的龙根,他满足地叹息一声,舌头伸进她的耳朵,下齿咬住了她的耳垂:“小骚货,后面流水了。” 她的后面会流水。 和前面完全不同的感觉。 敖乙缠着她的腰,将她狠狠撞向自己的龙根。 龙根也在同时猛操。 两下合力,让每次碰撞都更加深入。 她的脸上满是情欲,像是一个沉迷于被操弄的淫娃荡妇。 其实敖乙上一世见过很多次这种神情,在不同的女人脸上。 不管多贞洁的,清纯的,稚嫩的,端庄的,还是义正严词清高孤傲的,上了他的床,就会被他操成娼妇。 龙X本y,没什么雌X能拒绝这种魔力,她们会像比婊子一样跪在他跟前想舔他的龙根,求他喂精液,掰开屁股求他操弄,没意思透了。 以往他看到这种迷离恍神的表情,都会很厌烦,脾气上来当场弄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可如今他看见素素被他操成这样,好像第一次见到女人一般,内心满是喜悦自豪,恨不得更疼她一点。 亲吻她的樱唇:“素素······我爱你啊······” 素素泄了身子,叫了他一声“二郎”。 他真想把她肉碎了肉进身子里。 喷了浓浓的精液给她,撑开她的肚子。 精液是抵在她胞宫壁上S的,汹涌的灵气冲进她身子里。 他又划破了掌心,给她修复被弄破的肌肤。 蹭伤的嘴角。 还有被他两根龙根粗暴对待的小穴。 她软软地倚在他身上,合着眼睡了过去。 敖乙喂了她一口灵气,给她洗干净身子,把伤口都修复好,把她抱回了寝殿的床上。 又喂了她一些花露。 她被操了那么久,嗓子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是用气声和他说:“谢谢二郎······” “谢什么,夫君喜欢照顾你。”最好什么都要他照顾,吃饭喂水穿衣,样样都离不开他。 他后知后觉想起了老三,老三就是这样照顾小七的。 他想起被他遗忘在戏园子的老三,额······算了老三应该懂。 老三当然懂,小庚看戏看得困了,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给她施了一个小法术,叫她不被吵到,睡得安稳。 二哥也是有些不分场合了,离得这么远,他都听得到。 怀里的人儿睡得香甜,扒着他的衣服蹭了蹭口水:“三哥哥······等我十四······” 他微微扬起唇角,台上还在唱戏,她在他怀里的呼吸声,叫人觉得有很多烟火气。 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说: 三哥就是最diao的。 -- 吧唧(丙庚)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在怀里换了无数个姿势,最可爱的是脚朝上,鞋子也踢掉了,罗袜脱了一半,睡得吐泡泡。 敖丙的眼中都是笑意,看着她把手指塞进嘴里。 把她的小脚用手心包了,她有些T寒,大概是母后生她时动了胎气,她从生出来就很怕冷。 他体质其实温凉的,龙族的血都不算热。 但他会法术,手心生热这点小手段还是有的。 虽然他自己的身子并不喜欢这种热度。 脚心暖暖的,她睡得舒服极了,梦中又呓语:“三哥哥······” 敖丙又想起了她睡前的那句话。 她说,不喜欢他。 怎么才能叫她喜欢呢。 他有点伤脑筋地琢磨这件事。 她前几天还说喜欢他要嫁给他。 “不喜欢三哥哥······” 她轻轻的一句呓语,让人恍惚间以为是错觉。 她却醒过来了,睡眼惺忪,还带着点泪:“三哥哥·····” 她在他腿上翻了个身,差点一骨碌摔下去,被他捞起来抱好:“三哥哥······我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了?” 她撅着小嘴想了一会儿:“我忘了······” 好像,是不喜欢三哥哥。 很难过。 她扭屁股糖一样扒着他的衣服,搂他的脖子,贴住。 瓮声瓮气地叫他:“三哥哥······” 三哥哥抱住了她。 她又有些开心,她喜欢三哥哥抱着她。 她高兴地在他腿上踩来踩去,命中了好几次他那东西,踩得他欲言又止,舍不得说她,只能在心里想,等她十四······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几脚,要等她十四之后好好偿还。 她还在赖叽:“三哥哥,我饿了······” 知道她睡醒了要饿,敖丙抱着她起身:“今晚吃鳐鱼丸子,还有你最喜欢的虾虾。” 东海龙宫的镇国公主,自然顿顿都是一桌子的菜。 可她喜欢吃的东西就那几样。 也不用守什么规矩,喜欢的就多吃些,吃两盘子也没人管她。 敖丙又惯着她,三殿下发了话,宫人更是无不听从。 有虾虾就很开心的敖庚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喜欢!喜欢虾虾!” “不喜欢三哥哥吗?” 他抱着人往回走。 “不喜欢三哥哥!”她回答得干脆。 “小庚不喜欢三哥哥,三哥哥现在就把她丢出龙宫去。” “哇不要!三哥哥坏!”敖庚扒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丢到海藏深处!小庚不乖!不乖就丢出去!” “小庚乖乖的!” “乖就亲哥哥一口!” “吧唧。” 敖庚在三哥哥好看的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 她又有了一个新的可以亲三哥哥的理由,她乖! 乖也可以亲三哥哥! 她很开心。 开心的小庚在吃虾的时候才想起了美人嫂嫂:“三哥哥,美人嫂嫂和二哥哥呢。” “·······” 敖丙把剥好的虾蘸了酱汁喂在她嘴边,看她小仓鼠一样的腮帮子鼓起来:“二哥先带二嫂回去了。” “他们没看戏了呀。” “嗯······” “他们回去做什么?” 她神秘兮兮地凑在他耳边:“又要打屁股吗?” “·······” 她为什么总能一脸天真的说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作者有话说: 女鹅就是最可爱的。 -- 新年小剧场(短短的) 素素向来睡得早,如果不是色龙非要缠着她做些羞羞的事。 刚嫁进来时他缠得厉害,每晚都要折腾她。 后来她趴在绣案上睡着了一次,醒来时已经在床上了。 夫君握着她的手,看了她半晌:“素素,累了吗。” 她当时很惶恐,挣扎着要起身给夫君赔罪,夫君按着她不叫她起来。 后来······夫君就会回来得很早。 青天白日里就要她安置。 她被夫君迫了几次,竟也习惯了。 好处是会睡得很早。 偶尔有一回他索求无度,折腾太久,睡得晚了,他就会搂着她哄她:“累了吗。” 亲吻她的鬓发,她害羞地埋头在他颈窝,原来夫君说的是那个意思,羞死人了。 今夜是年尾,她照例给父王母后请了安,又去瞧了七妹妹——七妹妹最近要学绣工,可她坐不住,就像屁股上有针——这是夫君说的。 夫君说话很不留情面,要是被三弟听到,肯定会恼他的。 七妹妹要绣一个大龙,她劝七妹妹从简单的开始,七妹妹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天真:“我就绣这一个!”她当时就答应了,没人会拒绝七妹妹那样的美人,七妹妹美成那个样子,任何请求都会被人应允的。 她虽然没见过三弟的真身,想来和夫君应是差不多。 她还旁敲侧击问过七妹妹,绣的是自己吗。 七妹妹懊恼地看着绣案那坨乱七八糟的线:“这么不像吗。” 她就猜侧,那应该是三弟。 看来三弟这样的付出,总会是有回报的。 教七妹妹绣花是件很费神的事,回来用晚膳时她用帕子掩着唇打了哈欠,夫君便叫她早些安置。 半夜她被烟花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 然后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 夫君睡着的时候会下意识搂着她。 夫君垫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僵硬,她就知道夫君没睡。 “夫君,还没睡吗。”她掩着口鼻开口,担心不小心溢出哈欠,有失T面。 敖乙被她抓了个现行,只能心里暗骂老三,大半夜不睡觉放什么烟花,吵着素素睡觉,还叫她发现了自己在偷看她。 不是偷看,自己的夫人,光明正大地看! “素素,又一年过去了。”他索性翻身把人圈在怀里,“新的一年,你也要乖乖的。” 她哪里不乖了。 素素疑心是她做错了什么,神色都严肃了下来:“是妾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夫君不快吗。” “·······” 敖乙手里捏着的避水珠都被他攥得发疼。 “不是,夫君喜欢你。” 他把避水珠拿在她眼前:“咳,给你的。” 她不明所以,但很欣喜:“给我的?谢夫君赏赐。” 不是赏赐,是礼物。 他听老三说的,要准备惊喜。 他不知道素素喜欢什么,她大概喜欢大漠,避水珠可以让她保持干燥,她应该很喜欢。 他是龙,自然喜欢水。 捏着避水珠,爪子干得裂开。 素芝把避水珠细致收在了妆匣里,反身把他的手指舔湿了。 敖乙吸了口气:“早点睡。” 素素柔软的舌尖滋润了那些裂痕:“夫君······”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 本想每篇写一个,太困了。 这几天有点忙,过几天补。 -- 素素,你醒了 有没有打屁股这事,敖庚是没办法知道了。 敖乙看着素素睡着的样子,她睡着的时候也很温顺,睫毛卷翘,鼻梁高挺,唇角带笑。 她软软地贴在自己身上。 体内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 这事真不能想,敖乙又硬了。 他自己的手覆过去握着撸动了两下,想把她C醒,又忍着没动。 她刚睡着,睡着的样子太恬静,叫人舍不得把她C醒。 他盯着她那张小嘴,他在想是C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她下面两个小嘴都很好C。 越想越兴奋,龙根涨得厉害。 他修行到这般程度,其实已经不用睡觉了。 睡觉就是为了陪她。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静静地看着她。 烛火微微跳动,光晕晃在她的脸上,她睡着的样子也是那么美。 美得让人蠢蠢欲动。 终于在她的眼皮动了动,睫毛抖了抖,打算要睁开的时候,忍不住操进了她的身子。 她讶异地叫了一声,下面已经被他占满了。 “素素,你醒了?”他耐着性子轻轻动了几下。 晨勃让他的龙根越发粗大,叫人涨得厉害。 “夫君·······”大早上的,夫君做什么呢······· 人还没醒过来,就,就做这样的事。 看出来她有些不乐意,敖乙不慌:“素素听话,把腿分开。” 他不是不能给她分开,但他就想看到素素自己分开。 夫君让她听话,她自然是要听话的。 可夫君叫她听的话,总是很羞人。 作者有话说: 太困了短短一章明天继续 -- 收拾得了你 dαимěǐ.ǐиfǒ 东海龙宫的琉璃年夜盛宴,是四海共聚的盛事。 千百年才得一回。 敖乙一大早就要起来迎接远客。 谁叫他父王要陪母后睡懒觉,唉。 天破初晓,朝艳的光幕落在东海的海面上,穿过层层碧落,映射在东海龙宫巍峨壮丽的琉璃顶上,影射出绚烂的霞光。 他才在素素脸上亲了亲,恋恋不舍起身。 谁知道他还没坐起来,寝衣的袖子就被人拉住了。 素素撑起身子:“二郎,今日何故这样早。” “吵醒你了,今日是琉璃夜宴,北海龙王和西海龙王过来,我要去迎迎。” 他扶着人的肩膀叫她躺下:“你再睡会,睡醒了叫人来知会我。” 素素却是不依,非要起身伺候他更衣。 她在这些事上很是执着,明明有下人,却非要亲自伺候他。 敖乙发现了,其实她很小X的,心里拈酸吃醋,但绝不说出来,就有一回伺候他吃茶的婢女碰着了他的手,素素着实醋了几日,还叫人赏衣服给那侍茶婢女,叫人打扮好了送在他跟前。 他就知道素素是醋了。 把那婢女打发了,把素素抱在茶案上收拾了一顿,她才委委屈屈地和他讨饶认错。 打那之后,连端茶倒水的活儿她都要亲自动手。 他心里美滋滋的,看着素素低眉顺眼,给他系腰带,一把握了她的手:“素素,你往下摸摸。” “······”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素素的脸腾地红了,急急忙忙想抽手回来,差点把自己绊倒。 他昨儿没吃够,今天早上又不得空,硬的厉害。 她手可真软。 揉捏着她的素手:“今日宴饮,多有美人在侧,素素不安抚夫君,难道要假手他人?” 素素嗔他:“二殿下若是喜欢,纳进宫里也是无妨。” 反正他之前,也有那么多的姬妾的。 最近没醋吃了,已经开始吃陈年老醋了。 敖乙搂着她,把她的手往下面摸了两把:“还敢提纳妾的事,回来再收拾你。” 素素便又害羞了。 临着送他出门,才低声劝他:“二郎,饮酒伤身······” 敖乙就喜欢她这细心关切,好像她的心思都挂在他身上了,让人由内而外舒坦。 手在她耳垂上摸了摸,低头在她耳边:“放心,收拾得了你!”!!! 素素甩了下帕子,谁和他说这个了! 流氓! 目送他出了门,帕子掩着唇笑了。 夫君虽然流氓,但······她也还是喜欢他。 “二殿下,西海龙宫的人已经到三十里外了。” 他理了理朝服,峨冠博带,爽朗清举。 “老三起了没,叫他去正艳宫。” 长廊两侧都挂满了红灯笼,红色的帷幕搭满了龙宫,还向外延伸了十里。 “起了起了,唉我可不像有些人,天天温香暖玉不肯早起。”老三伸个懒腰,从旁边的月门穿过来,同他一起往外走。 “自然,和没人暖床的不一样。”他昨天好歹吃了两次,在吃不上饭的人面前,很是骄傲。 “······” 看着老三很是无语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又显摆了两句:“早上起来非要给我送出门,看这腰带系的。哎老三,你那小心肝儿会系腰带吗?” 就你妈的很无语。 敖丙简直想锤死二哥。 昨日小庚闹腾着不睡,陪她吃宵夜吃到后半夜。 敖丙的修为还不像他哥,能全然辟谷不眠,只小睡了两个时辰困得要死,还要被他二哥这般奚落。 “我那心肝儿能睡到日上三竿,不像某些人的夫人,还要早起伺候人。” “······” 说的好像他强迫了素素似的! 他是有时强迫她,那都是在房事上。 就伺候这事,他那儿真不缺人。 “我娶的是公主,不用会系腰带。二哥正经娶的夫人,怎么也舍得拿来使唤。” “你想娶的是公主,公主她父王母后可没答应。”敖乙冷笑,“她许了李哪吒,日后有你心疼的。” 敖丙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没变:“父王母后那儿,我自会去求。她有什么能叫我心疼的。” 二哥到底在隐瞒什么。他是知道什么了。 敖乙自知失言,想岔开话题,刚起了个头被老三截了回来:“二哥,李哪吒是如何个典故,你怎知李氏那小子姓名。” 前一世他死得比老三早许多,小七都还是个孩子。 他的魂魄跟着素芝,去了楚楼。 他见着素芝经历的那么多腌臜事,他心里疼得厉害,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 后来他竟然在那里见到了小七。 才知道李哪吒奉了玉帝旨意,带人屠了东海满门。 他记住了那个名字,李哪吒。 陈塘关李府三公子,小庚命定的良人。 是李哪吒杀了老三。 小庚成了亡国公主,被李哪吒收作禁脔,带去了楚楼那样的地方。 他已经改变历史了。 这些都不会发生。 素素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只要去南海杀了那贱人。 他就不会死。 素素也不会有事。 小七也不必嫁给李哪吒。 来日就算李哪吒带人杀进来,他也会护着东海一族的周全。 不必叫老三知道。 老三会疯。 如果他知道前世小七发生了什么事。 老三一定会疯。 恐怕整个陈塘关,都要为那个还没出世的人族小崽子殉葬。 “老三,我看你和小七很是相配,不管父王母后如何,二哥支持你。” 他拍了拍老三的肩膀,没错过老三眼里的凌厉。 老三已经想杀人了。 作者有话说: 三哥要是知道,得疯。 -- 鬼灵精(有丙庚) Dαимěǐ.ǐиfo 和小七有关的话题,没那么容易被老三绕过去。 老三甚至对他放了狠话:“二哥,别比我算计你。” 敖乙:“没良心的,我可是你和你小心肝儿唯一的支持者。” 老三对此并不感激:“就算没人支持,我也会娶她。” 敖乙又想起上一世的事,想嘲讽他两句“是么那你怎么没娶”,又实在没落忍——上一世所有人的结局都不好。 他亲眼见到素芝吊死在楚楼。 赤裸裸的,什么都没带走。 正艳宫门前,敖丁敖戊和敖己已经在了。 老四敖丁,因为差点丢了害得母后胎动,被父王罚着闭关小几百年。 面色Y柔,平日里与众兄弟往来极少。 上一世他被鲛人族掳走只寻得一句尸骨,敖乙同他感情不深,但血脉相连,也是唏嘘。 老五敖戊,长相是他们中最出众的,眉心一点朱砂綦。 上一世他同老三最好,小七也总缠着他。 后来李哪吒带人抄家,老五下落不明,不知道是生是死。 老六敖己,上一世出生就是死胎。 因为老四被偷,母后难产,诞下了龙凤双生的死胎。 母后点燃了自己的龙元,也只活了小七一个。 若不是敖乙重生,他们兄弟几个,都不会这样站在一起。 “二哥三哥。”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三个弟弟同他们见礼,敖乙还摸了摸敖己的头。 敖己和敖庚长得很像。 明明是龙凤双生的蛋,可敖庚就独得了老三的全部心思。 这会子还在她那堆金砌玉的寝殿里睡觉。 而小六已经整装等在这里了。 弟弟们在跟前,老三也没再提那个话口。 “阿钦怎么不在?” 这小子平日里不是总和老五在一块儿吗。 “钦哥先去祈雨坛边住下了。”老五回了他。 “总觉得钦哥是我们家的人。”敖己笑着打趣。 是这么回事,敖钦在东海住太久了,总感觉是他们家的人了。 人家怎么说也是南海龙王,虽然家被鲛人族占了,如今祈雨是大事,总归是要四角占一个,在祈雨坛南边住的。 没一会儿北海龙王和西海龙王也来了。 西海龙王一家子人多,那老龙王后宫实在充盈,牛马蛇神,什么都有。 剩下的儿子也是各种四不像,这回带了九个儿子过来,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赑屃,狴犴,负屃,螭吻。 也带了九位夫人。 实在是浩浩荡荡,彩车延绵三十多里。 北海龙王则大不相同,独身前来,只一个白衣飘飘,踏浪分水而至。 高绝出尘。 各自见了礼,便到祈雨坛准备。 这样的盛典难得,四海龙王齐聚,祈雨祝祷,福寿永昌。 今年还有个不同,东海要兴兵攻打南海鲛人族,助南海龙王复国,要知会四海。 共同出兵。 因此在开年盛大的祈雨仪式之前,琉璃年夜盛宴也是格外宏大。 敖庚起来的时候,三哥哥已经迎完贵客,听说琉璃香榭那边已经排开了宴席,她不爱描红带绿的,推开要给她梳妆的小温小柔就往外跑,正撞在三哥哥身上。 敖丙顺着她的冲劲把她接在怀里抱起来:“跑什么,仔细摔着了。” 敖庚扒着他的脖子:“三哥哥,你怎么不早些喊我,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三哥哥给你带了,你想吃什么?” 敬过一轮酒,应付了差事,他把自己桌上的东西捡了给她装了屉子里带过来,还热着呢。 敖庚果然开心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就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三哥哥真好。” 敖丙把她抱回榻边,把东西给她放在桌子上排开。 她刚睡醒,头发还乱糟糟地散在那里,娇憨极了。 她从屉子里抓吃的,吃了一口还把黏糊糊的小手送在他唇边:“三哥哥吃。” 敖丙笑着接了,唔,果然是这鬼灵精不爱吃的味道。 “不爱吃的就喂给三哥哥吃?” 好吃的就自己吃完。 真是个鬼灵精。 敖庚仰着头跟他撒娇耍赖:“三哥哥~” 他哪里会怪她,喜欢都来不及:“先填填肚子,三哥哥带你去正席吃。” 像这样的宴席,女眷本来是另外开席的。 可父王母后恩爱,片刻不愿分开,母后便也在席间。 自然西海龙王的九个夫人便也列了席。 敖丙抱着敖庚过去时,西海龙王的正室夫人,正在同母后说话。 瞧见他进来,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小小人儿身上,就再没挪开。 “快瞧瞧,这是谁家的小公主,美得像个神仙了。” 敖庚自来被人夸,也没当回事,眼巴巴地往桌上看。 她扎着一对丸子头,戴了红色的花儿,身上穿了一身红衣裳,是敖丙叫绣房给她做的新衣,金线绣满了福纹和并蒂莲。 身上挂着香囊,里面是三哥哥给她带的招摇山上的祝余草。 她的绣鞋上攒着极品玉髓,手上套着一串金钏,指着桌上的虾:“三哥哥我要吃那个。” 敖丙自来是亲自照顾她,直接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案几边,给她剥虾。 她支着两只小腿,坐在他身边摆来摆去。 看见了旁边案几,二哥哥身边的美人嫂嫂。 “美人嫂嫂!”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素芝笑着拿桌上的鳐鱼丸子给她:“小公主来得这样晚,快吃些。” 这丸子原是按位上的,敖丙刚去接小庚不在,便还没有呈上。 敖庚两只手在玩三哥哥身上的络子不得空,素芝便用金签子挑了喂给她。 小公主生的这样貌美,她总是见着便觉得亲近。 倒像是和小公主认识了许久,过了命的交情似的。 敖庚喜滋滋地张嘴接了,美人嫂嫂真好看。 她喜欢美人嫂嫂,白嫩嫩的手真细。 她伸出小爪子,她的手有点肉肉的,短短小小的。 被络子的穗儿缠在一处:“三哥哥······” 敖丙把虾喂给她,笑着给她解开:“喜欢三哥哥的络子?” “谁打的?”她眼巴巴地又摸了一下,三哥哥就解下来给她系在了腰上。 “绣房打的,喜欢就说,和三哥哥用不着拐弯抹角。” 她要什么他能不给。 敖庚美滋滋地摸了摸腰上的络子,真好看。 作者有话说: 女鹅真可爱。 二哥:我都还没被素素喂过!!!! 下一章二哥吃醋预定。 困死我了。明天说什么都要早睡 -- 真勾人(剧情,有丙庚) 素芝看见了那络子打得是攒心梅花的样式。 她又偷偷用余光看了夫君的腰间,是她打的松青络子攒的玉佩,她想着正是年节,明日里给他打个同心结的,唇角微微翘起,抿唇笑了。 她这斜其在敖乙眼里,他也学着老三,剥虾给她吃。 她又羞涩地低下头,谢他的恩典。 真勾人。 敖乙第一次觉得宴席真无聊,想早点结束回去抱她上床。 同他有一样想法的不止一个,敖丙前一日陪着敖庚半宿没睡又早起,已经有些倦意了,可他这小童养媳才睡醒,活力劲儿十足,在他身边折腾得起劲儿。 又瞧上了他的扇坠子,用手在他怀里摸。 敖丙又把折扇拿给她,玉骨的扇子,触手生温,下面吊着一颗金镶东珠。 敖庚拿在手里玩儿,他就知道她喜欢这些金灿灿的东西。 “三哥哥,你还有什么好东西藏着。”她的小手又往他身上摸。 实在是娇憨粘人,他把人抱在腿上坐着:“什么好东西不是你的?” 她扯着他的领子:“三哥哥也是我的。” “是你的。”敖丙哄她吃点酸梅,她贪吃,有时会积食。 偏生她不爱吃酸,总是闹肚子疼。 “我不吃!”果然不高兴了,噘着嘴往他怀里钻。 又去摸好东西。 他身子一僵把她小手捉住,这不老实的小手摸在他小腹上,还在往下伸。 “三哥哥我想看。” “······” 敖丙把她的小手拉出来圈好:“老实吃饭。” “三哥哥你凶我。” “·······”敖丙用金签子挑了一只酸梅沾了蜂蜜喂她,“小庚乖乖,三哥哥怎么会凶你。” “你就有凶我,三哥哥最坏了。”她很不好哄。 “咳——”敖乙低声和她道歉,“小庚最乖了,三哥哥给你赔不是,小庚会原谅三哥哥的对吗。” 毫无道理的偏宠,没有原则的让步,让她骄矜得理直气壮,仰着娇俏的小下巴,原谅了她三哥哥。 离得不远,素芝听的清楚。 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艳羡。 被宠爱的才能肆无忌惮。 她若是能多得夫君一些垂怜······ 她又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妒忌他人,生出了攀比之心。 夫君待她已经是极好了。 夫君昨儿还亲口答应了她,不会休她呢。 金口玉言,她这辈子就算是安稳了。 只要她本本分分地做好为人妻子应做的事,夫君就不会休弃她。 她心里很安定,还有些藏不住的甜蜜。 她喜欢他。 能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真好。 “贤弟媳可有给小公主定亲?” 小庚百岁时,星命冢宰祭奠海神后尊请一卦,就是那个星命预言,她要嫁给陈塘李氏第三子,那个人天生艳极,与她命格极配,是天定的良人。连生辰八字都算的准。 不过那人族的小崽子还有几百年才出生,未来的变数还很多,这事谁也没说出去。 涉及女儿的清誉,敖七七也不打算把这事广而告之:“她还是个孩子呢。” “我瞧着和小公主投缘极了,我家七个儿子,只老大囚牛的身份配得上公主的尊贵,但他那没福气的,已经娶了亲,断不能委屈了公主。我母家那边,嫡亲的哥哥刚好有一个儿子,叫做牛威风,生的威武,天赋也高,法力不俗,要是有这个福气,我叫他母审来给龙王龙母请安。” 嫡公主自然是配嫡长子。 家世也要相当。 西海龙王家嫡长子是囚牛,血统上敖七七是瞧不上的。 西海龙王这样杂交了别的血脉生出来的四不像儿子,哪里配得上她的小庚。 她生了六个讨厌鬼儿子,只有这一个女儿,长得又像她,自然事事都要最好的。 她嫁了蠢龙,小庚自然也要嫁正经龙族。 她私信觉得敖钦不错,正经的南海龙王,虽然现在客居在他们家,但男人要那么大本事有什么用,对小庚好才是真的。 反正东海龙宫有的是钱,声威赫赫。 小钦入赘他们家也是不错的。 小庚的哥哥们都在,又在自己跟前,谁也不能欺负了她。 可那该死的星命冢宰有预言,说小庚不嫁给那人族的小崽子就活不过15岁。 她虽然算不懂那是龙族的多少岁,总也太薄命了些。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叫人间见白头。 她的小庚总要长命百岁才好。 于是强忍着不愿,答应了小庚的婚事。 反正人族活不长,将来嫁了那人族小崽子,不听话就把那小崽子杀了。 最好不要怀上低贱血脉的孩子。 哎烦死了! 人族哪里配得上她的小庚! 那西海龙王的正室,母家是婆罗多的牛族。 天生神力,听说在那边也算是个祥瑞神兽。 不然也不会嫁给西海龙王为正妻。 可比上古龙族又算得上什么。 就算是他们家嫡长子,不过是做个牛王,比龙王怎么有的比! 敖七七心里很是不虞,什么人也配惦记我们家的公主。 “请安就不必了,我不爱见外族人。” 敖七七一口回绝了。 她去看小庚,没想到瞧见丙儿脸上的神色凌厉。先前小乙说丙儿喜欢小庚,她没当回事,还以为是他们兄妹间的玩笑话。 瞧着丙儿这脸色,难不成他真喜欢小庚。 虽说龙族是不拘亲缘的,上古时期父女通婚,母子相交,是有很多的。 龙族不拘血缘。 但她是龙海龙王的女儿,受礼乐教化多年。 后来敖广成了东海龙王,她又作了一国之母。 四海里除了西海龙王妻妾多些,东海龙王就她一个妻子,北海龙王孑然一身,南海龙王还是个孩子。 再加上北海龙王的一桩密事。 北海龙王少年时被她父王纳妾,怀了龙种。 生生吞噬了她父王。 成为了新的北海龙王。 敖七七看着北海龙王的肚子。 北海龙王怀上了她父亲的龙种。 这种乱伦的关系,叫她很不舒服。 作者有话说: 去补前面的《龙》 不知不觉看了半小时,停不下来。 哈哈哈我写的真好。 虽然文笔一般般,我剧情写的好! 美滋滋。 西游部分还挺好的! 之后再改~~ 敖七七天生就是公主,比小庚更骄纵一些。 人家可是四海第一舔狗敖广疯狂舔的对象。 靠脸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她却大不吉(北海龙王的故事) 敖七七这一眼,让北海龙王露出了一丝冷笑。 北海龙王单名一个吉字。 她却大不吉。 北海是苦寒之地,五行中属水,为黑水。 南方属火,为红火。东方属木,为青木。西方属金,为白金。 北海的龙,自古以来便是黑龙。 单她生出来便是白龙。 这就奇了怪了,白龙那可是西海龙王才有的血脉。 因此她母后被父王当场咬死,她磕磕绊绊长到了五百岁,就被她父王纳了妾。 算什么妾呢,只是她从睡梦中被人拖下床,拖她的人是她父王,五百年都没怎么见过的父王。 她是“小杂种”,她母后是“臭比婊子”,她是王室不洁的W点,她父王最痛恨的人。 那天她被吓到,哭着喊着叫娘亲,敖顺把她打了个半死,巴掌扇在她脸上,她的左耳被打到失聪,左眼肿了半个月才能看到东西,看得模模糊糊的,她的世界那天就塌了。 男人真脏啊。 敖顺那东西比她小腿都粗,y插进她身子,她下面撕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敖顺叫她“贱货”。 她身上都是血,躺在血泊里。 眼泪流了好多,她的舌头舔到了被打碎的牙齿,她想吐出去又没力气,牙齿滑在她嗓子眼,敖顺的手伸进她嘴里扯她的舌头,牙齿磕着她的喉咙掉了进去。 她想死。 那天敖顺捏断了她右腿腿骨。 她真想杀了他! 他把脏东西射进了她身体里,又射在她身上脸上。 她的意识断断续续,有时觉得自己死了,有时又惊讶于自己竟然还没死。 她被热流浇醒,尿骚味冲鼻,她五百岁生日那天,敖顺尿在了她身上。 她是除夕夜出生的,本来是大吉。 可她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本来应该成为尊贵的公主,她听人说,东海龙王只有一个女儿,骄纵得要死。 东海龙王带他的宝贝女儿来北海玩,敖顺大摆宴席。 她跪在后面,偷偷看东海龙公主,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眉毛是黑的,眼睛又圆又大,长长的头发编了辫子,带满了圆润的珍珠。 她身上穿的衣服很高贵,敖吉都没见过那料子,摸上去应该很舒服吧。 她脖子上戴了金锁,手上套着大大小小的宝钏,眉间贴了金箔。 “父王,我听说北海也有一个公主,我想同她玩。” “七七。” 原来她叫敖七七,原来她父王同她说话,那么和善。 她父王没有责怪她在殿上喧哗,反而和敖顺说:“老哥,我这女儿算是被我惯坏了,快叫她们一块玩儿去吧,也让我清净清净。” 玩儿是什么。 敖吉想,敖七七会玩儿什么呢,她会打络子吗。 敖吉打络子打得快,纳鞋底缝衣裳洗恭桶擦地,她都做得快。 因为她得做的快点,才能把活儿做完。 做完了她还能做点针线,托人去换点银钱补贴。 有了补贴,就能吃上白饭。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吃上白饭了。 她前几个月打络子的事被淑妃发现了,淑妃扯着她的耳朵把她拎到敖顺跟前,敖顺说她同侍卫私通,一脚把她踹出好远。 她新做的衣裳被敖顺撕烂了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她爬过去想护着。 那四件衣裳能换一个贝币,两个贝币能让她去厨房管米的大人那里,换上一两白米。 有了白米,就能蒸白饭。 白饭里没有粳米,也没有老鼠屎。 敖顺没想到她还敢过来护着,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她发出了惨叫,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脚。 她推不开。 她哭得很绝望,她真想杀了敖顺。 后来敖顺又强暴了她。 她没有像五百岁的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只是很厌恶。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她的身体吸收了那些肮脏的东西,她的龙元,变得大了一点。 原本那龙元半死不活只有米粒大小,现在已经有敲背锤的头那么大了。 那龙元里蕴含的力量,让她被踩断的指骨慢慢复原。 她也试过要把右腿的腿骨接好,大概是因为年岁太长了,也可能是她太弱了。 总是没有很好。 她想,或许多一些脏东西,她就能得到更强的力量。 后来她得到了很多脏东西,宫里的仆役力量少,侍卫多一些,敖顺的更多。 那天敖顺没让她去和东海龙王的公主一起玩儿。 敖顺说她不是公主,是官女子——宫里最低的位份,比宫女差不多。 她还记得当时东海龙王脸上的神色,尴尬,惊讶,难以相信。 挺可惜的,她还想过要怎么得到东海龙王的力量。 最终她得到了北海龙王的力量。 她骑在敖顺身上,吸收了他的精气。 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咬断了他的脖子。 他挣扎得很厉害,就像她五百岁的时候,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人宰割。 她吞噬了敖顺的龙元。 她觉得敖顺脏。 咬了他的肉吃,又吐掉了。 亲手剁碎了,丢进了粪坑里。 杀了阖宫的人。 北海龙宫里每一个人。 敖顺的妃嫔。 他那些孩子。 欺辱过她的宫人。 对了后来她才知道,一贝币能买五两米,连一个管粮的小宫人都要欺负她。 她扯了那宫人的肠子,比他吃了很多白米,让他看着那些米撑爆了他的胃。 北海龙王就成了一个疯魔弑杀的魔头。 那片人迹罕至的冰原里,她把所有尸骨冻住了。 她要日日夜夜看着他们,欣赏他们死前痛苦的神色。 那么真实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都没有那么痛了。 四海龙王齐聚的盛会。 她做龙王之后,还是第一次参加。 她又见到了敖七七。 东海龙王已经换了新的人,比上一任龙王更强。 对敖七七更宠。 为什么有的人,命就那么好。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来受苦的呢。 她看到了敖七七的女儿。 敖七七的女儿,看上去差不多五百岁。 穿金戴银,比敖七七当年还要金贵。 她在五百岁的时候,瘦胳膊细腿,像个冰冻着的树棍儿。 看看敖七七的女儿,胖乎乎的,胳膊像藕节一样。 真碍眼啊。 作者有话说: 北海龙王的故事。 对了有人发现吗,西海龙母介绍的她那个侄儿是牛魔王。 西方属金,所以是白龙马! -- 妾身无事(甜甜) 敖庚被她盯得背后Y冷,打了个寒战:“三哥哥,冷~” 她娇气地撒娇,一波三折,把人心都给肉碎了。 敖丙把凤凰翎脱下来给她围着,兜着她包好了:“三哥哥抱你回去?” 她还不太困呢! 敖庚贴着他赖叽:“不嘛······” 真腻歪。 敖乙听见西海龙王的夫人想给小庚说媒,自然也先去看了老三的神色。 老三脸色冷得掉冰渣,可小七还什么都不懂,根本没注意大人们在说什么,还在闹腾。 老三看着她没心没肺,也是没脾气,还能换上个笑脸哄她。 真够腻歪的。 素素就不会像那小崽子一样,不懂事。 “······素素?” 素素低着头,手在轻轻的抖。 他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问她:“怎么了?” 素素的肩膀抖了抖,细声细语同他说:“妾身无事。” 她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素素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太过乖巧,什么都不说。 他又没有什么经验,之前没猜过女人心思,碰上素素不肯说,他只能揣摩。 没再理会母后同西海一家的交谈,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刚才的事,嘴上也没放弃:“素素听话,怎么了,和夫君说说。” 她要是能说就好了,这小闷葫芦。 嘴上不说,心里主意多着呢。 他的手包着她的素手,她的手也软,性子也软,没骨头似的。 她虽然没哭,估计是强忍着呢,怕殿前失仪。 其实心里已经哭成泪人儿了。 她哭起来梨花带雨的,叫人拿她没办法。 “是因为母后说那句话?” 母后为了回绝,说了不爱见外族人。 素素是外族人。 他心里啧了一声,母后没考虑那么多,也怪他,当时没听出来有什么问题,还帮着母后接了几句话,只想着若是西海龙王家敢说出什么叫母后不高兴的话,他定要护着母后,同西海龙王一战。 没留意素素把那句话听到心里去了。 “你安心,母后可喜欢你了。” 就他一个娶了亲,母后眉开眼笑。 等着抱孙子呢。 先前听说他散了后宫还拎着青鸟掸子跑来问他怎么回事,要父王把他按着,撸袖子就要抽他。听说他要娶妻,高兴得青鸟掸子都扔了,叫来星命冢宰算吉日。 算好了就催他置办聘礼,嫌他聘礼寒酸,又加了两车金银珠宝。 嫌他的床寒酸,给他换了金床。 嫌他置办的妆台寒酸,叫人抬了一箱东珠出来镶。 嫌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生怕他娶回来的夫人跑了。 素素又勤勉,总去母后宫里请安,陪母后说话。 母后不知道有多喜欢她。 总是素芝长素芝短的,就因为她一直没怀上孩子,母后还把他叫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敖乙当时就无语了:“儿臣能有什么问题?” “你还问我?”青鸟掸子敲在他身上,“你肯定是有点毛病,你之前宫里那么多人也没人怀上。你要是不行,别耽误了素芝,素芝是个好孩子,叫她跟丙儿也是不错的。” “·······” 敖乙真的生气了。 回去抓着素素操了她一宿。 素素还在低着头,她的耳垂楚楚可怜地轻轻颤着,让人忍不住想捏着她的耳垂哄她:“母后真的喜欢你,不会同你为难的。” 素素觉得羞愧。 她低声对敖乙说:“妾有一事求告夫君,万望夫君应允。” “什么事?”他肉着她的耳垂,“你捅fU君说,夫君给你办了便是。” 这样要哭不哭的,弄得人心里痒痒的,这要不是在国宴上,早就把她扒光了操进去,叫她哭出来。 也就在床上能比问她几句心里话。 “贱妾自知出身低微,血统卑贱,难堪大任·····”她似乎啜泣了一下,又轻轻吸了吸鼻子忍住了,“贱妾自请下堂,原为奴为婢,跟随二殿下左右。” 敖乙:“·······” 什么玩意儿? 她不要做他夫人了,要做他的婢女? 素素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确实是不配做他的正妻的,家世血统都差成那样,就算她是肥遗族的公主,能给他做妾室都是天大的福气了。 她还只是一个丞相的女儿。 敖乙已经没心情陪他们在这儿吃年夜饭了。 拉着素素的手就离了席。 素素被他拉起身,吓了一跳,被他拉出了琉璃香榭才劝道:“二殿下息怒,妾还没给龙王龙母磕头拜年。” “不必了。”敖乙叫人去和父王母后知会了一声,就说素素喝醉了,他先带她回了。 素素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才能劝他回宴席上,都怪她,非要在这样的场合说这种小事,分他的心。 她心里懊恼,更觉得羞愧。 被敖乙拽回了寝殿就要给他跪下请罪。 敖乙把人捞住了不让她跪:“你还磕头磕上瘾了!你还敢叫我休了你?” 真是长本事了! 欠收拾! “二殿下······” 夫君都不叫了,改回二殿下了。 行! 敖乙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推在脚踏上:“你喜欢做奴隶?你知道什么是奴隶吗!” 他是真的生气了,气她毫无知觉。 他这样喜欢她,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 他也气她说做奴隶。 上辈子就是做奴隶,他待她一点都不好! 生生错过了她! 她这辈子还想离开他! 他的火气上了头,没做什么前戏就入了进去。 她疼得吸气,却半点没反抗,温顺地容着他。 他瞧见她蹙着眉痛苦的神色,回过神来就想拔出来:“素素······” 可拔出来也疼啊! 素素抑制不住地轻哼,张着嘴喘息。 他停在那儿,胀得厉害,僵得一动不敢动:“素素,二郎错了,弄疼你了。” “无事的,无事的······这是奴婢的,呃,份内之事,二殿下临幸奴婢,奴婢·······” 她疼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还在宽慰他。 脸上当真是有些甜蜜的神色的,叫他心里又急又痛。 “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他搂着她,给她灌灵气。 吻着她的唇,把龙珠喂给她。 她怕自己玷污了这么神圣的东西,想抗拒被他用舌头推了下去,龙珠进入到她身体里。 汹涌澎湃的力量散入四肢百骸。 这就是龙的感觉,催动风云,搅弄天地。 睥睨众生。 疼痛微不足道,伤口瞬间复原。 敖乙她身子里艰难退出,有些涩然:“素素,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做奴隶。” 素素鼻子一酸,眼泪滑落下来:“贱妾何德何能······” 她是真的觉得配不上他。 她以前只是觉得自己幸运。 可天底下哪有这样没有理由的幸运。 今天她见着西海龙王,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没见过世面。 二郎他是未来的东海龙王,她这样的出身,是万万配不上他的。 先前她听人家寒暄,才知道原来西海龙王的正室,母家那么显赫。 白牛是婆罗多的神只,有专门的庙宇供奉。 甚至在婆罗多,他们是不吃牛肉的。 其他的侧室,也都出身高贵。 她实在是不配。 而且母后也说不喜欢外族人。 母后平日里一定是看在他的面上才忍着她。 她平日里又总去讨嫌,一定是惹恼了母后。 先前她听宫人说夫君挨了母后的打,她还不信。 现在想来,肯定是因为她的错。 是她害得夫君失宠挨打。 她不能再害夫君了。 万一夫君被她害得做不了龙王。 万一夫君被她害得被人嗤笑。 她不想成为夫君的累赘,阻挡夫君的前程。 夫君样样都好,她不想成为夫君生命里唯一的W点。 她太过分了。 她哭着和夫君说,她什么名分都不要,只想在夫君房里伺候打扫,怕夫君不信还赌咒发誓,绝不会出去丢人现眼,敖乙被她这一段哭哭啼啼给弄得啼笑皆非,她脑子里到底都在装了什么东西。 荣华富贵不要,位份尊贵不要,还想没名没分跟着他,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他占着。 “不怕夫君欺负你啊。” 要不是她哭得这么情真意切叫人心疼,敖乙都想让她做几天婢女欺负欺负她了。 他又想起了上一世他把她从脚踏上拽起来拉上床,肆意轻薄占有品尝。 她不怕。 她只怕自己耽误他。 “谁说你配不上的。” 敖乙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眼泪:“配得上,夫君喜欢你,就只有你配得上。” 他亲她的唇:“素素,你要我同你说几遍,夫君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他抵住她的额头,看着她哭红的双眼:“非要叫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吗?” 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你掏出来看看,我心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素素在他怀里,手轻轻地抖:“夫君·······” “二郎此生最幸运之事,便是娶到素素。二郎什么都能答应素素,唯独休妻一事,决计不可,切勿再提。” 夫君说的那样坚定,她点了点头:“可是·······” 可是夫君万一哪天不喜欢她了呢。 而且,她有什么值得夫君喜欢的····· 夫君打断了她,目光坚定无比:“没有可是。” 作者有话说: 甜甜! -- 入死你(有二哥有丙庚有龙爸龙妈还有bl,北 夜深人静。 东海龙宫灯火阑珊,陷入了沉睡。 敖七七被西海龙宫的人惹恼了,才过了子夜相交,便散了宴席。 回宫后还没消气,敖广给她洗脚时她气得蹬腿,水花溅在敖广身上。 敖广哄她:“七七,你若生气,我去敖闰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敖闰是西海龙王的名字,四海龙王里,敖闰最年长,平日里是断然没人敢这样直呼他的名讳。 “我生气你看不出来啊!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的小庚!”敖七七气得用脚踢他。 敖广被她踢在肩膀上,捉了她的脚:“踢痛了没?” 给她擦了脚,旁边的婢女过来把金盆端走。 他把人哄着抱上了龙榻:“七七,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你去哪儿!” “我去杀敖闰。” “·······回来!”敖七七气得踢他,“蠢龙!” 她又不是真想杀西海龙王,四海统共这么几条龙,真追溯上去,西海龙王还算她表亲,之前父王给她定了西海龙王的亲。 结果被这蠢龙抢了去。 “你杀他,麻烦大了。” 西海龙族姻亲甚重,他那九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呸,杂种的龙。 “明儿叫小乙和丙儿来见我,必须得给西海龙王一个教训!” “哎,好!”敖广一口应承,他的七七总是很多鬼点子,活灵活现的劲儿真好看。 他不知道当初岳父大人是有给七七定亲西海敖闰的,他要是知道,肯定见都不会让那小子见到七七,早就把他打死了。 ········ 敖乙此刻还搂着素素,东西入在她身体里,把她压在脚踏上,叫她抓着床栏杆操她。 “啊······夫君·······二郎,不成了·······” 素素压着声音,娇喘着求他。 “这就不成了?” 敖乙的胳膊横在她胸前肉着她的酥胸,这x被他肉的越发大了,养的白嫩软绵。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侧着脸亲吻她的耳垂,又低头看着她的小腹被自己的龙根一下一下戳起来。 “素素,怎么还没怀上,一定是夫君不够勤勉。夫君日后,要每天多入你几回。” 以往肯定要直白地说多操她几回。 可她弱弱地小意求过他,想他文雅些。 “你给我打个络子我就答应你。” 他之前用的那些东西,原来是素素的手艺。 素素之前同他说是绣房的,他没当回事。 后来绣房差人回了他,他才知道,素素偷偷给他做了好些东西,都不好意思送给他,非要拐弯抹角让绣房送。 他揉捏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飞红,素素这脸皮也太薄了些。 但素素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得了一条松青的络子。 他着实夸了夸素素的手艺,素素高兴又羞涩,手指攥着帕子,给他福了福身子,谢他的恩典。 他把人直接操了。 他就是看不了她这一脸羞涩的小模样。 “操死你!”他压着她操她的时候她泪眼盈盈地有些婉转:“夫君答应过妾的·······” 他才想起来他答应了她少说浑话。 “入死你!”他改了口。 素素捂住了脸,羞得不肯看他。 ·········· 敖戊正被敖钦压在珊瑚丛后面的嶙峋怪石上。 “滚开!” 敖戊长了一双含情桃花眼,生气的眸光潋滟,眉间朱砂綦火红如血。 “小五。” 敖戊像空谷幽兰,高岭之花,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别再找我了!” “······” 和他告白,他不愿意,亲了他一口,被他打了。 他也没还手。 “明年开春,我就要回南海了。” 他想问敖戊愿不愿意跟他走,多半是不愿意的。 他又想问敖戊他能不能再来找他,小五已经说了,不行。 “万一我死在南海呢,你会想我吗?” 南海鲛人族声势浩大,他未必能活着打回南海龙宫。 如果他成了南海龙王,他希望小五能做他的王后。 敖戊眉间朱砂綦更红了,不详妖冶:“敖钦你自重!” ········· 敖丙已经睡着了,他忙了一天的仪典,晚上被他的小公主折腾到后半夜。 小庚裹着凤凰翎蹦来蹦去,缠着他要他讲故事,他哪里有什么故事能讲,就给她讲一些志怪奇事,她听的高兴,遇见害怕的地方就往他怀里钻。 敖丙笑着轻轻拍她的后背,她越听越兴奋,两只海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圆。 他终于把她讲睡着了,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了门。 敖庚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蓦然看见床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一骨碌从被子里爬起来,穿着寝衣,小小的一团。 敖吉唇边浮起一个淡淡的嘲笑:“你没睡着,为什么要骗你三哥?” 兄妹乱伦,这种戏码,她真不陌生。 她吸收过她每个兄弟的脏东西,最后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了。 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 “三哥哥困了。”她童声稚嫩,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敖吉脸上漠然。 她环顾四周,这位公主的寝殿,真的是珠光宝气,好像一个藏宝阁。 吃穿用度无不奢靡,铺地的金砖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漂亮的光泽。 她这么小的时候在做什么,在坚硬冰冷的床板上蜷缩着瑟瑟发抖,还是连睡都没的睡,熬夜刷恭桶做针线? 都是公主,凭什么她就被人娇养着宝贝成这样。 敖吉的手指从白色的衣袖中伸出来,对着她凌空一指。 敖庚连一声都没叫出来,就滚下了床。 她摔得痛极了。 她穿的是天蚕丝的寝衣,赤着一双小脚。 她的脚真白嫩,路都没走几步吧。 敖吉想起了她自己脚,冻疮皴裂,疼得钻心,冬天里袜子连着血冻在脚上,舍不得剪袜子又没有热水,她用自己的手去肉搓,手上也有很多小口子。 她觉得那脚碍眼! 敖庚脚上一疼,扑在了敖吉的腿上。 她抱着敖吉的腿,眼泪汪汪的:“姑姑,你做什么?” 敖吉被她抱得身子僵硬,自从她杀了敖顺,杀光了北海龙宫里的人,就没人抱过她了。 这小公主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作者有话说: 女鹅真可爱。 -- 我是来杀你的 dαимěǐ.ǐиfǒ 她是那么娇贵,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敖吉只要伸手轻轻一掐,就能截断这朵花儿的性命。 让她失去一切。 敖吉的威压就停在她喉咙边,这个小小的不谙世事的公主,还在仰着头一脸天真:“姑姑,你是来给我讲故事的吗?” 我是来杀你的。 敖吉疯批惯了。 她本来就没想出雪原,可她又忽然想见见那位东海龙宫的公主,当年她那样羡慕敖七七,她想知道敖七七如今过得怎样。 就这样一个念头,她走出了北海。 南边真暖和。 她见到了温柔乡里的敖七七,她出落得越发明媚,比当年见到的时候更娇艳。 她曾经被父王宠爱,是令人艳羡的公主。 如今嫁了夫君,成为了龙母,母仪天下。 她还有了这么多孩子,她的孩子们个个容颜美丽,敬她爱她。 真令人嫉妒。 她娇滴滴的小公主,真像她当年的样子。 敖吉笑着想,她只要捏断这小公主的脖子,就能摧毁敖七七的幸福。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不不不,不能先捏断脖子。 先把她的腿骨捏断,把脚拧下来。 再把她的小手指一根一根掰断。 把她的身子撕裂,肠子掏出来给她看,然后扯下她的耳朵。 拔出她的舌头。 最后再按爆她的眼珠。 把她的脑袋摔在地上,摔出脑浆。 敖吉兴奋地手抖,这样可爱的小公主,被她拆成一个破娃娃。 她想到了,敖七七见到她宝贝女儿时的表情,一定痛苦极了。 她都没在敖七七脸上看到过一次痛苦的神色。 敖七七哭过吗。 她想见到敖七七哭。 “姑姑。” 敖庚抱着她的腿,踮起脚,亲吻了她的肚子。 她屏住了呼吸。 她肚子里有一个孽种,是敖顺的血脉,大概吧,也可能是别人的。 不管是谁的,她都没想让那孽种活。 轻易杀了有什么意思,她就是要养着,等那孽种以为自己要出生了,再把它给吃了。 雪原里只有她和这孽种作伴。 这孽种也是第一回被人隔着肚皮亲吻,竟然疯狂地冲撞起她的肚子。 她捂着肚子跌在地上,剧痛让她冷汗刷地一下冒出来。 敖庚还站在她跟前,伸手扶她,被她拉得摔在地上。 敖庚也没喊疼,她都听见了“咚”的一声,可见她摔得不轻。 “姑姑,你还好吗。” 她伸出嫩嫩的小手扶她。 敖吉重重地喘息了两声,盯着她伸过来的手,像看着什么毒蛇猛兽。 敖吉这辈子还没被人扶过。 “我是来杀你的。” 她声音冰冷,给敖庚判了死刑。 敖庚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姑姑,不杀我行不行?” “·······” 不行! 她一把攥住这小公主的胳膊,别想跑! 小公主被她抓得痛,小脸皱巴巴的,又凑过来噘着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姑姑,我亲亲你,不要杀我·······” “······” 她甩开了小公主的手把她推到一边儿,站起身来。 对这小公主避如蛇蝎。 嘶好痛。 敖庚含着一包泪:“姑姑,痛痛······”??? 敖吉已经要生气了,痛怎么了?这就痛了? 她小时候被人捏断了腿骨都没喊痛! 真娇贵啊! “姑姑,要抱······” 她伸着小手,执着地举着,要她抱。 敖吉拧着眉毛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伸手扯着她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敖庚便开心了起来:“姑姑,要啵啵!” 她噘着嘴。 “啵什么啵!” 敖吉恶声恶气吓她。 她扭捏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说:“喜欢就要啵啵!” “·······” 敖吉冷哼了一声:“喜欢什么喜欢?” 敖庚看到她嘴角翘起来了:“喜欢姑姑长得好看。” “油嘴滑舌,小嘴还挺会哄人。” 敖庚笑得开心:“姑姑啵啵!” 敖吉把她从地上架起来,放在床上。 她两只小脚冻得微微发红。 敖庚趁她松手,搂着她的脖子就要啵。 敖吉:“······”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娃,敖吉早就把她劈成两半了。 敖吉躲着她的啵啵,把她扒下来,塞进被子里:“睡觉!” 敖庚在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眼巴巴看着她:“姑姑不讲故事吗?” 敖吉:“我没有故事讲。” 她没有这小公主能听的故事。 小公主眼睛红红的看着她,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姑姑,不要不开心。” 她笑了一下,鼻子堵得慌,然后就哭了。 她坐在小公主的床边,哭得泣不成声。 一只软软的小手环在她肩膀上,她的头靠在了小公主的身上。 “姑姑,不要不开心。” 敖吉这辈子,就没人和她说过一句,盼望着她能好的话。 都是命令,都是羞辱,都没人把她当个人看。 一个小女孩她懂什么! 她还来安慰我! 敖吉觉得可笑。 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哭。 又哭又笑的,抱着小公主软软的小小的身子。 哭得昏天黑地。 这小孩就一直在安抚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慰。 她终于哭累了。 仰起头。 敖庚捧着她的脸,站在她跟前。 因为她坐在地上,她站在床上,还比她高一些。 “姑姑,别哭了。” 她看到小公主眼里满满的怜惜心疼。 想笑,又哭,又摇头。 “七公主。”她点了点头,不愧是东海龙宫的七公主,不愧是敖七七的女儿。 她们天生就是要被人爱的。 善良美好,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竟然没办法下手杀她。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庚。” 敖庚不知道,上一世,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她娘亲已经死了,没见过娘亲的她,在四海龙王齐聚的琉璃夜宴上见到了敖吉。 她第一次见到母龙,又和母亲相仿的年纪,一直偷偷看敖吉。 后来她装睡,等三哥哥走了,她偷偷爬起来溜出去找敖吉。 彼时敖吉没那么想杀她。 敖七七已经死了,留下一个杀疯了的未亡人。 没见着故人,敖吉还挺唏嘘的。 见着了长得很像故人的小公主,她还低头看了她。 敖七七就没这么好命了。 听说她都没见到自己女儿就死了。 这是敖七七点了龙元换命得来的女儿。 她伸手捏了捏敖庚的脸,如果杀了这小公主,敖七七在地下见着她女儿,会不会难过死。 哈哈哈可惜龙没有轮回。 她又有些意兴阑珊,敖七七死了,她觉得很无聊。 敖庚抱住了她的腿。 她也是僵直了身子。 敖庚问她,有没有见过她娘亲。 “见过。” 见的时候,她跪在后面,身上伤痕累累,总觉得生不如死,苟且得像只畜生。 她娘亲高高在上,光鲜亮丽,被人宠爱。 想想就觉得心酸。 如今她是北海龙王,敖七七已经死了。 “姑姑。”她抱着敖吉的腿,仰着头眼巴巴的。 “干嘛?”敖吉有点烦躁,这小公主怎么这么粘人,是不是找死。 敖庚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我想,如果娘亲活着,会不会和姑姑一样。” 她的喉咙动了动,弯腰把小公主抱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庚。” 她没再叫她姑姑,两只胳膊抱紧了她的脖子,小小的脑袋贴在她胸前。 她没被她娘亲抱过,是在把她当成敖七七的替身了吧。 敖吉不太熟练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似乎听到怀里软软的小小的人儿,轻声喊了一句“娘亲”。 敖吉嘴角动了动,流下了一行清泪。 后来,敖吉在哪吒来访之后,终于得知了东海敖家覆灭的惨案。 她就为了那句可能是她自己幻听的“娘亲”,千里迢迢赶到陈塘关救人,死在了太乙真人的剑下。 死前没能见到敖庚最后一面。 敖庚甚至不知道她为何而来。 作者有话说: 呜呜真好哭,给我自己写哭了。 龙那篇有一个四海龙王水淹陈塘的番外一直没写。 其实当时是想写写为什么四海龙王会站在一起公然反抗天庭。 东海不用说了。 南海敖钦是为了小五。 西海敖闰,当年喜欢过敖七七,所以后来东海龙宫出事,还派人问过李靖,想把敖庚捞出去。 不是为了给自己娶小妾的啦!! 之前求娶也不是为了自己,他和敖七七敖广是同一辈分的。 是给他大侄儿,牛魔王求娶。 也想给他的儿子们求娶(想想白龙马也在小庚的可能夫君范围之内,是不是很刺激) 所以哪吒下南海,他还送过拜帖请敖钦携家人去西海,暗示敖钦把小五送到西海避难。 敖闰虽然老婆多,对七七还是挺长情的,儿女都试图照顾了。 北海敖吉,龙那篇没怎么写。 孑然一身,没有cp。 我想过要写她是拉拉,因为臭男人实在太脏了,她爱不起来。 和本文主线剧情关联X也不大,就一笔带过了。 龙那本她是为了敖庚来的。 因为主视角是敖庚,没写这段。 敖庚叫她一声娘亲,她就真把敖庚当女儿。 没人对她好过,一点点好她都记得。 这一世,换敖庚给她抱着哭。 至于这一世要不要cp,有人想看就有。 -- 好吃吗(你们要的二哥) Dαимěǐ.ǐи 新年第一天。 爆竹声中一岁除。 素素早早便起了。 夫君的龙元还在她身子里。 夫君还在床上睡着。 她羞涩地笑了。 等她叫夫君起床时,敖乙睁开狭长的凤眼,伸手把她拉在了床上。 翻身把人搂了。 腿搭在她身上,把她圈在怀里:“素素,起这么早。” 素素温顺地贴着他:“夫君,新年喜乐。” 她又柔声说了几句祝福话,让人窝心惬意,把她搂着亲了又亲。 “素素。” 他哑着声音喊她:“什么都不如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这才是他想要的祝福话。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素素脸红了,在他怀里藏着娇颜:“夫君,快些起床了。要去给父王母后请安。” 敖乙打了个哈欠,原来没龙元这么容易困啊。 他摸了摸素素柔软的x:“不急,母后肯定还没起来。” 试问母后哪天早起了。 他就没见过母后早起。 “可是·······今日不是有祈福盛会吗。” 祈福都是早早起来做法事,哪有过了午时祈福的。 要不是她瞅着时间实在不早了,也不会叫醒夫君。 “哦,那个改到傍晚了。” 素素的手抓着他的手腕,两只纤弱的素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真好看。 “本来是早上的,母后起不来。母后说了,海神估计也起不来,祈福太早也听不到。反正大家都起不来,晚点就晚点呗。” “那·····别的海的龙王,就这么同意了?”东海龙宫果然很嚣张跋扈,四海祈雨这么大的事,说改就给改了。 “北海那个不管事,南海的小五,你不是见过吗。西海那老匹夫不知怎么答应的,大概是忙着生儿子。素素,我们也要赶紧生个儿子。” 素素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夫君·····别乱摸。” “我乱摸了吗?我在摸我的龙元。” 他的龙元在素素心口里,真好,素素看着神采奕奕,不像他,折腾了一夜快困死了。 还想折腾。 他松开手,素素松了口气,下一瞬他的手就伸进了素素的领口。 摸到了,真软。 “······夫君。” 他也就在床上欺负她的时候有些混不吝。 这哪还是上一世那个冷僻狠厉的暴君啊。 “我的龙元真好摸,素素,你怎么长得。” 穿着衣服的时候,瘦弱无力,弱柳扶风一般。 胸前养了这么好的两只白兔,软绵绵的,又大又嫩,摸起来真趁手。 “·······夫君。” 她低着头,露出了一段修长的脖颈,温柔的曲线延伸在衣服下面。 那是光洁瘦削的背。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把她的衣领扯开,把她薄薄的香肩剥出来。 “夫君······先用早膳······” 她两只手抵抗不住,捏着拳头缩在那里,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我是在吃早膳,素素,就吃一次。” 素素呜咽了一声,被他好好吃了一顿。 她脱力躺在被子里,全身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浴池里出来。 他爽得叹息,把她抱在身上,把她的腿分开。 素素想起身:“夫君,夫君说好只是一次的。” “我没吃饱。”敖乙龙根抵着她的小穴,哪里泥泞不堪,等他进去。 “再吃一次!” 他就顶了进去。 搅动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有她的蜜水,在她肚子里戳来戳去。 “素素,叫我一声。” 新年第一天呢······ 素素趴在他身上,下面被他顶得屁股不断飞起来,又落下去,撞在他胯骨上。 “夫君······” “乖,自己动!” 他操得起劲,可又想看她自己动。 素素的鬓发贴在脸上,发丝散乱,梳好的钗环被他拆了大半。 他很喜欢看她戴耳坠,上一世赏了她很多。 因为C起来的时候,耳坠乱晃,很生动。 她今儿戴了一对珍珠耳坠,珍珠撞在她肩窝上,就像他的鸡8插在她的小穴里。 真想再给她点什么。 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素素昨儿主动说了要为奴为婢,心里反而没那么拘束了。 总归夫君不会让她离开,而且夫君还说,永远不休弃她呢。 如果夫君喜欢她做些奴婢做的事,她也会顺着夫君的意愿。 于是她咬着唇,在夫君身上起伏,取悦他。 敖乙已经爽炸了,今年的开年可真是巅峰。 他想让素素每天都这样,主动跪在他身上套弄他的鸡8。 “素素,新的一年,夫君教你一句新的话。” 素素膝盖都跪酸了,还是听话地点头。 “你说,主人,喂我大鸡8。” “········” 素素眼睛易错不错地看着他:“夫君,要,要素素做奴隶了·······” 正经妻子,谁会喊主人。 只有奴隶才喊主人。 “你不是奴隶,是夫君的小淫娃。听话。” 他挺胯顶她,把她顶翻在怀里,勾着她的下巴低头亲她。 “·······” 她酝酿了一下,吸了口气,又没说出口。 敖乙噗嗤一声笑了:“又害羞了?” 她害羞起来可真有趣。 “·······” 素素咬咬牙,鼓起勇气,张开嘴半天没发出声来,有些气馁:“夫君·····妾实在说不出口·····” “我想听。” 他的手托着她的脸蛋一直在亲她,蛊惑她:“说给我听。” “········” 她不知道酝酿了多久,久到敖乙笑笑都饶过她了,认真沉浸在操她的快感里,品味着灭顶的舒爽,她小声又快速地说了句:“主人······喂我····鸡8······” 大还不好意思说! 他不大吗! 敖乙翻身就把她按着,两根一起捅了进去。 “主人喂你,喂饱你!” 他抓着她两条腿,狠狠地操弄她,把她干得说不出话来,咬着唇讨饶。 “鸡8好吃吗?” 他就喜欢听她说这个词。 可素素实在是羞于说这个词。 捂着脸想躲又被他拉开手,把她的小手放在鸡8上撸了两把:“摸摸,这就是正在草你的大鸡8。” 她的小手放在根部,操她的时候手也被他带着撞在她的屁股上。 她摸了一手的水儿,羞得啜泣起来。 作者有话说:困死了本来想写一点点的,结果写了一章。 -- 求饶有什么用(一点点,二哥重生前的混账事 把人吃了两回,又哄了她,她才羞答答地收拾了眼泪,给他按腰。 嘶。 腰疼这个事情,敖乙还是第一回。 感觉身子被掏空。 她的小手按得得力,他昏昏欲睡,后来真的睡着了。 睡梦里,他梦见了上一世的事。 梦里他又回到了上一世。 也是年节。 也是琉璃夜宴。 那个时候她的身份低贱,不配列席。 可过年他高兴,想给她点东西,又不想叫她瞧出来落了下乘,便阖宫封赏。 每个人都有,她也有。 他在夜宴上吃多了几杯酒,西海龙王的儿子灌他。老三忙着照顾小七,老四又下落不明,老五酒量不太行,老六——老六上一世没能活。 反正他一个人扛着西海龙王九个儿子,y是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踉踉跄跄往回走,拼着最后一丝神志,没宿在琉璃香榭。 对,上一世母后已经仙去了。 父王早早就回去陪着母后的灵柩。 父王本想废除琉璃夜宴的事,那个时候正在大肆兴兵,忙于征战,哪有功夫高这种花头。 但老三说,琉璃夜宴是母后曾经很喜欢的盛典。 父王沉默了许久,说如果七七喜欢,就办吧。 办得很大,请帖上父王和母后的名字挨在一起。 父王的位子旁边给母后留了碗筷。 敖乙轻轻蹙着眉,在睡梦中喊了一声:“母后。” 杯中酒落下,父王第一杯酒,是敬给了母后。 这其实是很不合规矩的。 但西海龙王陪了一杯酒,小五长在他家,也跟了一杯,北海龙王也没说什么。 他还记得那天他提心吊胆,又怕父王哀思过重,和西海北海龙王打起来。 又怕他做得不够好,落了龙海龙宫的颜面。 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可算把人都料理了,回来找她。 她已经睡了,他没站稳,摔在她身边。 她吓了一跳,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她穿着一件素白的寝衣。 他不喜欢她穿素衣,像是要给她那个该死的男人披麻戴孝! 我才是她男人。 敖乙伸开双臂去抱她。 她垂着头想躲开,被他狠狠抓住了:“往哪儿跑?” 她偏开脸,似乎是不喜欢他的触碰。 他冷笑了一声,偏要碰她! 偏要g她! 偏要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他的印记! 她可能没想到年夜里还要被他羞辱,冷着脸还是忍不住落泪。 低声骂了他一句:“禽兽不如!” 他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脸打红了。 他本来是想回来看看她好不好,阖宫赏的新衣裳她喜不喜欢,年夜的饺子她吃了没——衣裳是他叫宫里的制衣坊给她量身做的,用的是老三给小七做衣裳的料子。饺子,饺子是他叫人从琉璃香榭趁热送回来给她的。 可她穿着素白的旧服,那饺子的食盒都没打开,就放在脚踏边的矮几上。 她仿佛就是要打他的脸,告诉他他做什么都是白费。 她冷心冷血,油盐不进,永远看不上他。 他酒意上了头,压着她g她。 抽她的屁股。 她连甩脸子给他看,就扇她的脸,把她打得嘴角破了,血X上来,用手挠他。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死死压在脚踏上,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好,在她被打红的屁股上摸了摸,手指戳进了她的谷道。 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开始求饶。 求饶有什么用。 她再怕疼,也没忘了给她那短命夫君守孝! 敖乙一巴掌掀翻了食盒,凉透了的饺子汤汁洒了一地,琉璃盘子碎得清脆。 他抓起饺子往她的谷道里塞。 汁液让她紧密的入口变得湿润了些。 他毫不留情把那盘饺子全塞了进去,龙根插进去给她捣碎了,捅进她肚子里。 她后面流了血,他也没那么好受。 捅得狠,自己疼得咬牙。 扯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冷声斥道:“赏你的,不吃也得给我吃!” 他都忘了他尝了那水晶胶好吃,是怎么满怀欣喜地想起她,叫宫人给她装好,又偷偷摸摸怕人发现取笑他的那种心情。 他只觉得恨。 她被他扯得头皮疼,下面也疼,就像有个烧火棍在捅她,疼得两条腿发麻,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两条尾巴拖着。 他变成了龙形,撕裂了她的下体。 龙爪抓着她的尾巴缠了两圈,狠狠按住,可裂金石的锋利倒钩扎进她的肉里。 她疼得额头冒汗,颤声求饶。 “你喜欢穿白的?呵,从今日起,你只能穿红的!孤赐你一个名字,小红。” 伶官妓馆才有的贱名,小红。 她想说不要! 可她没敢说出口。 暴君掐着她的脸蛋,问她:“喜欢孤赐的名字吗?” 她咽下一口带血的沫子,没敢呸在他脸上。 他冷峻的眉眼睨着她,按着她的脸,从正面又折磨了她半宿。 一直到天已经亮了。 仪式要开始了。 他才不得不了事,放过了她。 大年初一,她一个人在脚踏上,半死不活地昏睡过去。 敖乙在梦里紧皱眉头。 后来呢,后来她是怎样了。 他出门前叫人照顾她,便赶去了仪典——上一世母后仙去,仪典还是清晨。 料峭的风吹在他脸上,他酒意已经散了。 后来那些人有照顾她吗,给她清洗上药换衣服,扶她就寝。 有吗。 下人最会瞧主人的颜色,他平日里那样对她动辄打骂,宫里的人都当她是个好欺负的玩意儿。 虽然她贴身伺候着他,不做粗使活计,但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鬟,连官女子的名分都没有。 谁会伺候她啊。 他说照顾她,可他龙颜大怒,折腾了她一夜,那些巴掌声落在人耳朵里,那照顾便多了层别的意味。 她受了一夜折磨,又被人奚落嘲笑,急怒攻心,一病不起。 他却觉得她娇气,承宠而已,还装病给他看。 他可真不是个人。 素素用帕子给他擦汗,夫君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好像被魇住了。 她有些忧心,想唤醒夫君。 手被他一把抓住,捏得死死的。 敖乙睁开眼睛看到她,心梗在那里,不敢相信一般,轻声叫了她一句:“·······素素?” 作者有话说: 素素这个名字总让我想起《十里桃花》。 素芝这个名字是我拍脑袋的,素素是为了显示二哥和素素关系的与众不同,素芝这个名字太庄重了,不适合调情。 素素好适合美人嫂嫂啊。 本来想让二哥在梦里念小红的,大过年的,先不刀了。 给二嫂一个快乐的年节。 哦后面二嫂以为自己是替身,啊哈哈哈敖乙你自己作的自己想办法吧。 龙爸龙妈真好哭,今天也是为敖广的深情流泪的一天。 这样的舔狗我什么时候可以拥有。 敖乙腰疼了,可见也是很卖力了。 -- 你打的? “夫君······” 她黛眉轻蹙,很担忧地看着他:“夫君是魇住了吗,要不请医师来看看?” 她这样的目光,让敖乙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大有一头撞死给她赔罪的冲动。 他喉头滚了滚:“素素······” 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脸。 他上一世就是打了她的脸对吧,他可真混。 “疼不疼?”他眼眶发红。 素素越发担忧:夫君魇住了还问她疼不疼,可知是有些糊涂了。 她想探探夫君的额头温度,可夫君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便俯身用额头去碰了碰夫君的额头。 像一记重锤锤在他心上。 他愣怔着,生出了一个“我怎么配”的念想。 该不会,这一切都是他的痴心妄想,是他的一个壁。 这念想几乎将他魇在青天白日里。 他有一句破壁的法门,是作弊暗号,用来区分梦境和现实。 他唇舌一动不动,自嘲地笑了:假如这是个梦,他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想清楚了这节,面色便缓和过来,拉着素素的手,半躺在床上同她说话:“素素,过年的节礼,你喜欢吗。” 素素还是有些担心他,几番劝他他都不肯召医师,便顺着他的话回他:“谢夫君恩典,自然都是极好的。” 她这句话也不知是几分真假。 她总归是敬他多过爱他。 “昨夜的水晶饺子,你喜欢的话,叫膳房多做些来。” 素素抿唇应了。 夫君连她喜欢吃什么都记得了,果真是待她极好。 夫君年节阖宫封赏,她那份最大,账房钥匙一早便交了她,她同内务府过账,唬了一跳。可是从前也没见过世面了,没想到一个琉璃夜宴花销这么大,不知道肥遗国库几代能有这样的财富积累,竟然被他们一夜之间便铺张了。 她用算盘算了,单夫君给她的赏赐,便超过了父亲几年的俸禄,能养母亲和阿若后半生无忧无虑。 实在是穷奢极侈,令人瞠目。 许是她一刹那的瞠目失了端庄,她留意到了内务府管事眼底的鄙夷。 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没眼色了。 以后不能再给夫君丢人了。 她服侍夫君更衣,亲手给他穿戴整齐,被他捉住了手,她手上还有刚给他挂在腰间的络子。 是今晨起来打的,同心结的。 本想悄无声息挂在他腰上,被他抓了个现行:“你打的?” 夫君拉着她的手,垂眼看那络子,弄得她脸红,心里懊悔得要死。 夫君赏了她那么多东西,她就打了一个络子。 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是了夫君今日是要去做仪典的,这样的盛事,系同心结的络子实在是有失庄重。 她又眼皮子浅了,拿一个络子当成好东西给他。 敖乙一把把她搂了,低头亲她。 “素素,你可叫我怎么喜欢你才好。” 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那天敖乙仿佛用一只寂寞沙洲冷的寒鸦,变成了开了屏的孔雀,喜气洋洋,到处给人炫耀他新得的礼物:“你二嫂亲手打的。” “二哥,今儿说了好几回了。” “是吗,小七给你打络子了吗?” 没有,昨儿还被她抢去了新络子。 这小土匪,看见什么喜欢什么。 敖丙眼巴巴地看着二哥腰上的同心结:“她不打络子我也喜欢她。” 我还送各种络子给她玩! “哦,你二嫂会打络子,手真巧。”敖乙的手又摸上去,托起来给老三展示,“你说这是个什么花型,是同心结吗?” “········”无语。 敖丙被他气走了。 他又问敖丁:“小四,你看看,这是同心结吗?” 敖丁给了他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最后找了借口拱手:“北海龙王怎么还没来,我去请她。” “小五·······” “是同心结,二哥好福气。” 还是小五会说话。 敖乙龙颜大悦:“今年出征鲛人族,小五跟着过去历练。” 敖戊:“·······” 他不是很想去。 先前敖钦说要回南海,他们就吵了一架。 敖钦百般劝说他一起去南海,实在有伤风化。 没想到二哥会叫他一起去南海。 他心里对南海之行忽然有些期待。 “二哥!二嫂打的同心结真好看,我能有一个吗?”敖己仰着头,一脸傻气。 敖乙瞥了老六一眼,这小崽子的脑子是不是都长在小七身上了,蠢得让人想被他踢出东海! 作者有话说: 傻子老六也挺可爱的。 敖丁为什么去找敖吉,这就是拉郎配。 看看有没有cp感,配不配的上。 -- 东海老四 敖丁在祈雨坛北边没找到北海龙王,叫人报给了二哥。 他能掐会算,捻着手指思忖了片刻,又叫人知会了三哥,便往小七的寝殿里去。 他走得不算慢,北海龙王不在住处,这也不算件小事。 她那样妒忌母后,难保不会对小七下手。 但他不是三哥,他不会为了小七拼上一条命。 在小七的殿门前站定。 门没关严。 隐约的血腥味传来。 他心跳得厉害,手在袖子里止不住地抖:这疯婆子,不会真敢在东海东宫行凶吧。 杀了小七,她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三哥还没来,他轻轻扣了门。 敖庚睡得正香,抱着敖吉的胳膊,涎水流下来,小嘴粉嘟嘟的。 敖吉睁开了眼睛。 她早就听到东海龙王家的崽子过来了,在门口半天没敢敲门,是怕她吧。 呵呵。 不杀小庚,杀她一个哥哥,叫敖七七难受一番,也不错。 小庚感觉到她要走,在梦里缠着她的胳膊哼唧,委屈巴巴地把头枕了上去。 敖吉又停在那儿,面上一哂,这小公主,也怪不得人都喜欢她。 真会撒娇啊。 没人应声,敖丁吸了口气,推开了半掩着的殿门。 两具尸体倒在地上。 是公主府的殿前侍卫。 他跨过尸体往里走,穿过厅堂,进了院子。 一地的尸身。 敖吉下手狠辣无情,砍瓜切菜一般。 把人杀了还吸食内丹。 这尸身都形容枯槁,精气全无。 敖丁心凉了半截,眼前这情景,大概敖吉早就脱走了。 二哥怎么还没来,三哥瞧见这个,怕是要疯了。 他在内室的屏风外站定了。 他看见了小温和小柔的尸体。 那是小七的贴身婢女。 被人捏碎了颈骨,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身子已经僵了。 敖丁没上前——小七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如若衣衫不整,三哥会把他眼睛挖出来。 但他听到了轻轻的呼吸声,像是在睡觉。 !!! 公主府满地的尸体里,竟然有人在睡觉。 是小七! 他几步过去,看见了小七正睡得香甜,她缠着那疯婆子——北海龙王正穿着小衣,冷冷地看着他。 他被冻在原地:“······北海龙王。” 这一声尊称,终于把小庚吵醒了。 她在面色不虞的北海龙王身边醒过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汪汪地睁开眼睛。 她肉着眼睛贴在敖吉的胳膊上,嘴里嘟囔了一句“姑姑”,又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她似乎打算再睡一觉。 敖吉漾起一个笑容,摸了摸她卷曲柔软的长发。 “小庚,你的哥哥来了。” 敖庚:“嗯?” 她下巴搁在敖吉身上,抬起头来看见了敖丁:“四哥哥,你怎么来了。” 四哥哥很少来她院里走动的。 以前总是病着,后来也没去根,常年待在他的府邸里将养。 敖丁怎么也想不到,小七能抱着这女疯子酣睡,还睡到晌午。 他哪里知道小七昨日里安慰这女疯子,快困死了。 女疯子上下打量他:“东海老四?” 敖丁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作者有话说: 东海老四?看上去不错,我带回去玩两天。 哈哈哈哈 -- 男人看到了女人的身子就要娶她。 东海老四,长得有点像敖七七的夫君。 敖吉忽然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她的目光叫人瘆得慌,敖丁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 倘若二哥三哥再不来,他要被这女疯子掳走了。 女疯子笑意更深,那是疯癫之人才会有的笑容,不管不顾的任性痴狂。 她下了床,灵力的强势威压下,敖丁一步没动。 他知道,这女疯子能在瞬息之内,取他性命。 女疯子赤着脚走过来,脱了衣衫。 敖庚眼睛大大的,看着敖吉的胴体:“姑姑,你要沐浴了吗?” 敖吉的手搭在了敖丁的肩膀上:“小庚,姑姑教你,男人啊,看到了女人的身子,就要娶她。” 敖庚啊了一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认真地想了想,好像只有三哥哥看过她的身子,那三哥哥是要娶她的。 敖吉看着敖丁面无人色,冷哼了一声,觉得无趣。 东海老四竟是个孬种。 早些年听说新一任的东海龙王如何威风,还觉得敖七七嫁的不错,有些失落。 原来她生的儿子这般无用。 她随手在男人下面摸了一把,手停在那里,这个男人,在她的媚术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收敛了几分轻视,上下打量了一眼敖丁,还没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灵力相撞,她收敛了几分,觉得意兴阑珊。 敖丁祭祀的吉服披在了她身上。 她就看见一个人冲进来,越过她,抱起了敖庚。 敖庚落在敖丙的怀里,叫了他一声“三哥哥”,敖丙脸色煞白,灵力在她身上抚过:“你怎么样?” 都怪他!敖吉这疯婆子在,他还敢把小庚一个人放在寝宫! 小庚被他的灵力抚到痒处,咯咯直笑,小脚丫踢在他身上:“三哥哥,我好着呢。” 敖乙也带人围了公主府,亲卫亮了兵刃,将敖吉围住。 敖丙抱着敖庚退在二哥身后,听到二哥问敖吉:“北海龙王深夜私闯公主府,为免太不把东海龙宫放在眼里了。” 敖庚趴在敖丙耳边问他:“小温和小柔还好吗?” 敖丙吸了口气。 这一路上哪还有个活人。 他后怕得不行,简直想把自己打死。 低声问她:“你怎么不喊人进来。” 敖庚犹豫了一会儿,弱弱地说:“姑姑好像很强,我怕叫人进来,姑姑生气,平白连累了旁人。” 敖丙喉头一哽,手掌贴在她软软的脸蛋边。 她就是这样天真无邪,善良柔软。 “三哥哥,你快叫二哥把兵刃收起来。姑姑她没有对我不好,她陪我睡觉呢。” 小小的敖庚怎么会知道,她这个美貌的姑姑杀人如麻,就算她不喊人,那些宫人也早被敖吉杀了。 小七没死,这件事不算死仇。 但敖吉在公主府杀了这一勾婢女侍卫,也太过猖狂了些。 不能善了。 敖乙叫小四站开些,亮了兵刃。 他收了腰间的络子,这是素素给他做的,别叫这疯婆子的血溅脏了。 今天必不能叫着疯婆子全须全尾走出东海龙宫。 作者有话说: 再次抱歉,前几天有些事情耽误了。 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小庚:学到了,三哥哥要娶我。 -- 儿臣愿意负责 而后,他便怔住了。 他看到素素站在那儿,对他伸出了手。 她的臂膀是素白的,手腕内侧有一颗朱砂綦。 她那样露出胳膊来,他心里醋意翻滚,她的身子只能给他一个人看,怎么能给旁人看! 敖庚紧紧抓着三哥哥的衣襟,眼睁睁看着二哥着了魔一样向着姑姑走过去。 敖乙肩膀一痛,从媚术中清醒过来。 敖广的手捏在他肩膀上,他冷汗涔涔,叫了一声“父王”。 敖吉既然是靠吸食男人的精气修炼,媚术便是大成。 更何况她吸食了上一任北海龙王,尊为新一任龙王,灵力也是不俗。 敖吉纵然敌不过敖广,杀敖广的几个崽子,还是绰绰有余。 敖七七已经气得骂她了:“下作!对着几个孩子放媚术!” 媚术能让人见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人怎么舍得对最爱的人出手呢。 敖吉冷笑:“我下作?你儿子才下作!” 她的手指着敖乙的下身,那里鼓起了一团。 “疯婆子。”敖乙的声音冷得带冰渣,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装素素魅惑他。 素素也是她配扮的? 敖七七娇俏的脸上怒气更盛,挽袖子就想上去扇她:“勾引我儿子,还好意思说!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被敖广一把抱住:“七七,我来。” 敖乙抽了刀压过去。 敖吉再用媚术,竟然片刻无法影响他的心神。 敖乙三刀将她劈回原型,一条白龙被刀扎穿了身子,血溅在敖乙脸上。 他英俊挺拔的鼻梁上,血珠滑落。 呵,媚术。 上一世,破壁术是东海敖家的不传之秘,那是传说中可以破除一切幻术幻境的功法。 盛怒之下,不仅敖吉没反应过来,连敖广都有些吃惊。 小乙的功夫,何时这般精进了。 敖乙上一世在战场上浴血拼杀出来的功夫,熟稔的破壁术,轻而易举擒了敖吉。 敖吉扑在地上,仰头长啸。 敖丁的吉服还在她身上披着,她变回人身,那刀从她肋下穿过,她疼惯了,也不求饶:“敖七七!你儿子看了我的身子,你们家不负责任便罢了,还想灭口?” 敖七七大怒:“妖妇!定是你自己脱光了让人看!你这贱妇的身子有甚可看,残花败柳!辱了我儿的眼!” 敖吉嘴里涌出血来:“早知道就该杀了你女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敖七七简直要被她气死了,她竟然还想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敖七七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公主,龙族高贵的血统,敖七七和敖广唯一的女儿。 贱妇不配提小庚! “儿臣愿意负责。” 声音不大,却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 敖七七涂了丹红嵌了金花的指甲指着他:“小丁,你是不是疯了?” 敖丁拱手行礼:“父王,母后,儿臣愿意负责。” 连敖吉自己都不信,笑得咳血:“哈哈哈哈,东海老四有意思,你拿什么负责?” “儿臣愿意娶她为妻。”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写二哥和素素了。 年底有点忙。放假之后可以多更~~ 二哥还是挺帅的。 -- 打死我都不会娶你儿子 敖七七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生出一个这么离谱的儿子。 当时那个场面就是一整个尴尬。 小乙的刀还插在敖吉的身上,踩着她的背把她钉在那儿。 小丁说要娶她?? 丙儿抱着小庚,小庚看见敖吉被扎了,还叫她姑姑。 敖七七扶额问敖丁:“你是不是疯了。” 她这个儿子,年少时差点被人掳走,受了惊大病一场,身子又弱,常年养在宫里。 不知不觉都长得这么高了。 可看着也太瘦弱了些,好像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 真去到北海冰荒之地,还不冻死了。 “儿臣心意已决,望母后成全。” 敖七七跺了跺脚:“我不管你了!臭儿子!” 明明已经生养了七个儿女,却仍像当年少女时明媚娇憨,放纵任性。 她果然是好命。 父亲疼,夫君宠,儿子爱。 敖吉冷笑:“谁要嫁给你儿子!” 龙族婚假不论亲缘辈分,但嫁了东海龙族,岂不是要叫她一声母后。 呸。 敖吉斜了一眼敖丁:“小崽子还想娶我,硬的起来吗?” 敖丁这辈子没听过这种混账话,面色微红:“丁读过几本圣贤书,若是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是要负责的。” 敖吉:这不是她刚才自己瞎胡吣的吗。 “你还敢不娶我儿子?”敖七七真要叫她气死了,挽袖子就要上去打她,敖广搂着她的腰拦着,被她的巴掌打在胳膊上,“放开我,我现在就撕烂她的嘴!” “你打死我啊!打死我都不会娶你儿子!” 敖庚急得抓着敖丙的领子:“三哥哥,他们要打起来了,快拦着他们!” 敖丙哄她:“别急别急,三哥哥带你去吃东西。” 这么血腥的场面简直把他的小公主给吓着了,他抬腿往外走,敖庚扑腾着要回去:“三哥哥!别杀姑姑,别打姑姑啊!” 敖丙捂着她的眼睛,带她穿过那些尸体,走出了那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地方。 可她太敏感了,她抓着他:“小温和小柔呢!他们都在哪里。” 敖庚哭得厉害,他的手轻轻按在她脸上,她的睫毛扫在他的手心里,痒痒的。 她的眼泪湿漉漉的。让人心疼。 敖丙心想,要是能让她忘记就好了。 这个念头让他涌上了些莫名的情绪。 他拧眉看着怀里抱着的小泪人,好像他之前也有过这种念头似的。 与此同时,素素怔怔地看着窗外出神。 她今天唤夫君起床时,隐约听到夫君在说什么。 小红······· 她想,小红,该不会是个人名吧。 听着不像是正经女儿家会有的名字。 夫君的后宫缺人,她是知道的。 当初嫁进来时,也很是奇怪。 就算没有侍妾,通房丫头总归是有的吧。 她还准备了给姐妹们的见面礼,也没有用上。 但,她总觉得夫君是有别的女人的。 他那方面,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嘛。 素素微微低了头,脖颈染成了粉色。 她有些羞愧,又有些担忧,夫君把人养在外面,是不是觉得她不够大度。 作者有话说: 二嫂的脑洞很好。 没错龙二就是觉得你不够大度。 赶紧给他纳妾整起来。 笑死。 睡了好困。。。放假一定多写点。 -- 别动,素素(一点) dαимěǐ.ǐиfǒ 敖乙抽了刀,血顺着刀刃淌下来,敖吉疼得面目狰狞。 敖丁扶她起来,用灵力给她疗伤。 她连连冷笑:“小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要同我成亲。” “丁不疯不傻,愿照顾姑娘一世。” 他说得字字清楚,眼中没有半丝情欲。 连东海敖家的老二,未来的东海龙王,那么看重娇妻,都要受她的媚术影响,这个人竟然对她没有半丝情欲! 敖吉觉得有趣:“好啊,就这么定了。敖七七,你儿子要同我成亲,跟我去北海。” 敖七七:“绝无可能!死了你这条心吧!我儿子才不会跟你去北海!” “敖广!你给我把她打出去!” 敖广应了一声,抱着她腰肢的手松开,把她放在身后。 敖丁挡在了敖吉面前,向敖广行了大礼,一揖到地:“父王,手下留情。” 敖丁还是太高估他在他父王心里的地位,可以说是连敖七七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敖七七让打出去的人,谁求情都没用。 敖丁被他父王随手甩开。 敖吉试图对敖广用媚术,但毫无作用,被他叉着丢出了东海龙宫。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这样闹了一通,四海龙王的祈福盛会直接泡了汤。 敖乙弄干净了身上溅的血,送走了西海龙王一家,先回了寝殿。 素素瞧见他腰上的络子没了,心里一颤,只当做没发现,去给他更衣。 “夫君回的这样早,那仪典可是结束了?” 她垂着眼给他解扣子,敖乙被敖吉的媚术撩上来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媚术能让人看到自己最爱的人。 他最爱的是素素。 素素露出一条白嫩诱人的腿,朝他干了一下。 他想看素素的腿。 他按着素素的腰身,去扯她的裙子。 素素被他唬了一跳,腿上一凉,裙子被他从腰上撕烂了,一条腿露了出来。 她羞得无地自容。 婢女们都低着头退下去了,她想用破碎的裙子挡住腿,被他的手掌按在了腿上碾磨。 他的掌心滑动,弄得她心慌意乱,腿软站不住脚,身子一歪被他接在怀里。 骚一点。 敖乙低头去找她的唇。 她的唇真软。 她什么时候能学会伸出舌头来。 敖乙的手肉在她屁股上,她羞得想躲开,被他的手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动。” 她僵在那里,敖乙觉得可能是吓着她了,又缓和了语气:“别动,素素。” “夫君喜欢你。” 素素点点头,颤抖着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他的手伸到腿缝里,她又低哼了一声,想把腿夹紧。 敖乙肉着她大腿里面的软肉:“把腿分开。” 素素呜咽着喘息,又不敢拒绝,又不敢听从。 可她的性子就是这么柔软,敖乙稍微蛮横一点,她就屈从了。 敖乙的手指摸在她私密的地方:“湿了。” “摸几下就湿了,是不是小淫娃。” 不是的。 她急急忙忙地辩解:“不是的······” 她,她很自重的。 可她又不敢再狡辩了。 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新的念头:夫君从前同旁人,也是这样厮混的吧。 那个小红······ 她有心劝诫夫君不去秦楼楚馆那腌臜地方,又实在没得脸开口。 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但是她知道,正室是不该有这种情绪的。 夫君去那种地方,肯定是她做的不够好。 庭院深深,她没能打理好夫君的后宫,才叫夫君流连章台处。 敖乙已经把东西放出来了,抵着她那条细细的缝隙:“小淫娃,把腿缠上来。” 素素低着头,下巴都快戳在穴口上了。 腿被他拉在腰上,龙根往里进,真嫩。 粗粝的棒子捅开了湿热紧致的地方,每一根倒刺都能享受到嫩肉的包裹,吸得他忍不住抽动腰身,狠狠操她。 作者有话说: 还是写他俩最有感觉了。回归主线剧情。 -- 好快啊二哥(不是) Dαимěǐ.ǐиfo 美好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这一场热闹的年节过后,东海敖家终于对南海鲛人族正式宣战。 敖乙受封兵马大元帅,敖丙押韵粮草,敖戊任监军,敖钦领了先锋官。 东海龙族的军队,浩浩荡荡,杀进了南海。 敖丙走之前把敖庚接到了府里。 “小庚乖乖,在三哥哥府里等三哥哥好不好。” “好。”敖庚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三哥哥早点回来。” 本来她是闹着要跟过去玩的,敖丙不想苦了她,也担心前线有暗探杀手,照顾不周全,没同意。 敖丙第一次拒绝她,她还含着一泡泪,气呼呼地踢他。 他哄了好久,小公主才原谅了他,抱着他剥好的荔枝,答应他乖乖在龙宫等他。 “如果在府里无趣,就叫人请你的美人嫂嫂过来玩。” 担心她在府里闷坏了,敖丙给她安排了戏班子,又叫人知会了二哥,让二嫂多关照。 敖乙趁着休沐,把素素翻来覆去吃了几天,把人弄得两只腿颤动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软着身子,眼泪汪汪,射到她小腹胀满,白浊流出来,他看得眼热,又把那些白浊给她堵回去,最后在她腿上也射满了精液,才放过了她。 走之前她挣扎着想起身送他。 敖乙把她按回床上:“别送了,在家里待着,夫君去去便回。” “夫君······”她的手搭着他的手腕,“注意安全·······” 敖乙低头亲她。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素素是在关心他。 她上一世就从来都不在意他的死活。 这一世,她竟然关心他! “放心,夫君一定早些回来。” 南海鲛人族,上一世好像打了十年。 太久了。 拖了那么久,也有他不想回家的缘故吧。 他当时不想回来面对素素,她总给他脸色看。 他再怎能迫她,也无法得到她的心。 如今就不同了。 而且,他已经知道如何破除鲛人族的幻术。 鲛人族的王城,他之前是怎么拿下来的,如今只会更快。 “我不会有事的。”他上一世都没死,这一世就更不会出事了。 素素哪里知道这些,她嫁进东海,这是第一回夫君去这么远,还是打仗,她很害怕。 刀剑无情,她不想夫君有事。 “二郎,我等着你。” 她的眼尾湿湿的,敖乙给她擦眼泪。 “怎么还哭上了。” 又抱着拍拍她的后背。 “哭得夫君都舍不得走了。” 真想再操她一次。 “夫君······”她的手指细嫩,抓着他的手腕,圈不住一圈儿,明明他可以随意挣脱甩开的,可他被她抓得半步也走不开。 “要不然,跟我去南海?” 他随意调笑了一句,没想到素素竟真的点了点头:“妾愿意跟随夫君左右,侍奉夫君。” “········” 她这么喜欢他吗。 敖乙问她:“当真?” 军营不带女人,就是因为军营太苦,女人活不下来。 战争中只有一种女人,就是俘虏。 营妓。 想到这节,他又有些酸楚。 后怕。 当时,一念之差,差点叫她做了营妓。 他把人抱紧了:“等我回来。” 素素的眼泪掉下来,她那样殷切期望和他同行,都是因为在意他。 他却不要带她。 是觉得她累赘吗。 夫君是不是觉得她只想争宠,这是她争宠的小手段。 她是认真想跟夫君同生共死的。 就算是为夫君死在战场上,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夫君不懂。 敖乙只当她是不舍,安慰了她几句,便硬着心肠抽身。 素素没再挽留。 毕竟误了时辰是大事。 只是在夫君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外时,她还是哭哭啼啼地用帕子掩着脸,叫了他一声二郎。 她这句二郎叫得敖乙心软得一塌糊涂。 恨不得丢开了旁的事,就守在她跟前。 一直到军队挺到鲛人族的王城外,这股劲儿都没有卸。 鲛人族的王城,是在原本南海龙宫的基础上兴建的。 气势恢宏,幻彩靡丽。 “好快啊二哥。” 敖丙勒停了比水兽,缰绳扔给龙兵,跟着敖乙往帐篷里走。 敖乙所在是军中主帐,虽说是急行军,帐篷做的并不含糊。 “还不够快。” 最好是明天就把鲛人族的王城拿下来。 “二哥这是已经x有成竹了?我这一路赶过来,差点没追上。” 敖丙就没见过这么打仗的,中军行进的速度,堪比先锋军。 敖乙心道打过一次了,当然有谱。 敖丙将粮草交了,去找敖戊:“小五,做什么呢。” “二哥派钦哥去探路,我总觉得······”敖戊有些惴惴不安,“三哥,你叫我留意的事,我也发现了,二哥有些古怪。” 说不出哪里古怪,就好像能神机妙算。 哪里会有伏兵,哪里容易攻破,什么时候防备松懈,该用什么阵型。 二哥的沙盘推演,总是完全命中。 这几乎是个不太可能完成的事情。 神乎其技。 敖乙当然知道这样会引起怀疑,但他实在归心似箭,急着了事回去见素素。 再说了,只要他不承认,就算是老三怀疑又怎样。 又没有证据。 事出反常必有妖。 敖戊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敖丙早就料到了。 从小庚遇刺,到征伐南海,似乎有什么在暗中指引着,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再往前呢。 二哥忽然要娶妻。 一个素未谋面的番邦小国,连公主都不是的人。 还有小四被劫,二哥出现的也太过于巧合。 如今想来,当初二哥明明是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狩猎,为什么会忽然去太湖呢。 他总觉得,二哥好像能够未卜先知。 包括二哥和他说的那些语焉不详的话。 他都觉得很有问题。 他是不想算计二哥,但事关小庚,他必须高清楚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南海之战安排了。 写不了恢弘的战争场面。 但是可以写写离歌。 -- 这是宫里最大的秘密(离歌的故事) 鲛人族纵横南海数百年,还是第一回被人兵临城下,四面围城。 东宫灯火通明。 帘幕后面映出了两个人影。 东宫掌灯轻手轻脚,在宫灯里填了鲸油。 听说在很多年以前,鲛人族的油脂会被练成灯油。 但自从王上一统南海,再没有鲛人被无端屠杀。 王上,已经快驾崩了。 这是宫里最大的秘密。 帘幕里的,就是如今宫里实际的掌权者,东宫太子,和长公主。 “王城将破。”长公主叹息一声,声音苍老,按人族的年纪算,她不过十八岁,还正是青春年少。 可战事吃紧,劳心劳力,父王将死,亡国就在眼前,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你先走吧。” 她的眼神幽怨:“走哪儿去?外面全是东海龙族的人,黑压压的,你去看了吗,望不到边。战败,屠城,男的炼尸为油,女的充做军妓。阿燚,你怕死吗。” 她是看着他长大的。 可她却看不懂他。 “阿燚,告诉我,你在东海龙宫见到了谁。” 死之前,她很想知道这件事。 阿燚没有回答她,他问她重要吗。 当然重要! 阿燚是她亲弟弟,他们是正宫所出。 鲛人没有X别,遇到心动的人,会分成对应的X别。 他们都没有分化。 他们都是鲛人族最高贵的血脉。 父王曾经说过,等他们满二十岁,会开坛祭祀,请天神会他们分化X别。 她年长为男,他年幼为女。 他们结为夫妻,共同延续鲛人族的辉煌。 可是阿燚去了一趟东海龙宫,回来就分化成了男人。 他在东海,见到了心仪的人。 她觉得遭受了背叛,她真的很生气。 但她没办法克制本能,她分化成了女人,在阿燚分化之后。 她用分化,证明了她对阿燚的感情。 阿燚因为别的女人分化成了男人,而她却因为一个不爱她的阿燚,变成了软弱的女人。 她本应为太子。 未来的鲛人族国君! 高贵的血统,让他们拥有无与l比的好相貌。 她不认为会有人比她美丽聪慧。 她真的想知道,阿燚究竟在东海见到了谁。 是谁呢。 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抱着蜂蜜罐头,吃得满嘴都是。 他本来是要去掳走她的。 鲛人族灵魂不死,龙族肉身不灭。 父王行将就木,需要一颗龙元永葆青春。 当初阿姊对东海龙族的老四下手没有成功,他冒险潜入龙宫掳走那个小公主,也铩羽而归,还搭上了整个鲛人族。 他确实对不起父王,也对不起族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上一世,他阿姊成贡瓢走了敖丁,父王取了敖丁的龙元。 还是引火烧身,最终被东海龙族灭国屠城。 同样的结局。 如果敖乙在这里,会认出那位长公主。 她本来不叫离歌,因为前世城破前,她素衣擂鼓高歌,亲眼见到阿燚战死,才叫离歌。 苟延残喘,备受凌辱,拥有尊名和荣耀的长公主死在了灭国那天,她成为了靠仇恨活着的离歌。 作者有话说: 离歌的小故事。 宝贝们新年快乐~ 哦对阿燚看上的是小公主。 -- 她长得有几分像素素 破城,是摧枯拉朽之势。 曾经繁荣昌盛,雄霸一方的南海鲛人族,被攻下了王城。 鲛人族太子战死,血祭了王旗。 敖钦带着先锋军直插王宫,接管了一切。 敖乙率军从安定门进,浩浩荡荡。 王城内家家闭户。 这条路,敖乙走过一次。 上一世,父王给的命令是屠城。 他当时气躁,沿着这条路砍杀过去,血染王城。 没有一个鲛人活下来。 除了那个离歌。 如今谁都能活,也除了那个离歌。 敖钦按他说的,把鲛人后宫里的嫔妃都拎到了正殿,连着花名册,一个都没漏。 敖乙其实记不太得那个女人的样子了。 她长得有几分像素素。 当初就是为了这几分像,他把离歌带回了东海。 想气气素素。 结果那女人处心积虑,用幻术迷惑了素素。 他的恨实在太真实,在见到离歌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滔天的恨意叫他当场下了杀手,敖丙拦在他面前。 敖钦叫人把其他人带了下去。 他勃然大怒,问老三什么意思。 老三说,他要一个解释,这素未谋面的鲛人族后宫里的女人,是怎么得罪了二哥。 小五也站在老三那边,还有敖钦。 小四和小庚都没有被人偷走,也没什么证据。 这场战争,是打着“勤王”的名义,帮敖钦复国。 如今攻下了王城,敖钦就是南海龙王,这座王城新的掌权者。 他总要给几分面子。 可重生一事太过于骇人听闻。 他只能说,他确实可以未卜先知。 这个女人,在将来会害死他。 是的。 她蛊惑了素素。 素素用淬了毒的匕首,捅进了他的心窝。 他当时看到素素惊慌失措的样子,顾不得穴口上的伤口汩汩往外冒血,素素被吓到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试图去拉住素素的手,告诉她别怕。 “别杀她,别杀她·······” 他挣扎着告诉他们。 别杀她! 他想再叫一声素素的名字,那个时候他叫她小红。 他张开嘴,喷出了腥甜的鲜血。 毒液扎进了龙元,他死得应该很难看。 因为素素一直在哭。 他想抱抱她,却不能够。 老三听完他的故事,松开了手。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女人的尸身扑倒在大殿上。 这次没有屠城。 宫门大开,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离开。 所有人都忙着挣命,在慌乱逃窜的人群中,一个人被撞倒在地上。 她是东宫掌灯,原本这个月就要放出去了。 战事吃紧,宫里人手不够,多呆了两天。 本以为这辈子要埋在宫里了。 没想到能死里逃生。 她收拾了细软,连夜便走了。 家里给她说了门亲,这般劫后余生,她定要安安稳稳过日子。 离开这些权力纷争。 在乡下,好好过日子。 作者有话说: 给掌灯姐姐一个好结局。 离歌是女强文的配置啊。可惜了。 其实有一条线没写,鲛人族的太子死了,灵魂不灭投生在李家,后来又灭了东海。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为女鹅变身也挺酷的。 虽然前一世没人知道这件事。 这条线正文没有,假装不存在吧。 打完鲛人族了要回宫了。 回去之后,素素听说他杀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吃醋一波。 在他离开之后,去问小红的事,吃醋一波。 得知他之前好多姬妾,吃醋一波。 学习取悦男人的事,二哥爽一波。 基本上就这样了。 赶紧更完要准备写小兔子了,收藏快100了~~~ 还有什么想看的赶紧留言。 可能会加一点素素弟弟阿若的故事,再加一点素素恢复记忆小虐一下二哥。 -- 二哥,巧啊 上一世攻破鲛人族王都,屠城三日,男的直接杀了,炼尸为油,女的充做军妓。鲛人族王宫里彻夜灯火通明,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寻欢作乐,变着法的作践战利品,弄死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死了就直接赤身裸体被拖到空地上,等着抬进炉子里炼鲛油。 上一世他在鲛人族王宫里见到和素素有两分相似的女人,恨得牙痒,把人踹倒在地毯上,抽了腰带甩在她身上。 在鲛人族王后宫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如今不同了。 南海交给敖钦打理,他给素素连夜去了一封书信,告诉她自己要回家了。 一想到家里有人等他,他归心似箭。 怪不得老三上一世急急忙忙要往回赶,原来家里有人等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敖丙有心寻二哥私下问问未来小庚的事,可寻不着二哥,便先去了国库。 不想在国库里遇见了二哥。 他二哥在翻捡书籍,和他要翻捡的不太一样。 “呦,二哥,巧啊。” 他二哥咳了一声,面上有些不自在:“老三,你怎么大晚上跑人国库来?” “二哥不是也在吗?让我看看,琴谱,给谁的啊?” 二哥冷着脸,敖丙知道,他其实是在害羞:“明知故问。” 说着便要拂袖离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伏羲琴抱上了。 “二哥,要不再拿点鲛纱?嫂子肯定喜欢那个。” “要你多嘴!”二哥嘴上很凶,又折回来把鲛纱全部扛走。 “霞影纱给我留着,小庚喜欢。” 敖乙:“·······” 霞影纱是什么东西。 “就是银红色那个。” 呵呵,他二哥这种连鲛纱都分不清颜色的,怎么能把人哄好。 他二哥看了一眼自己肩上扛着的鲛纱,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二嫂肯定也喜欢。” 敖丙:“????????” 就很无语。 只能上手抢了。 鲛纱这么不好弄的东西,也就鲛人族国库里最多,全被二哥拿了,小庚怎么办。 他二哥杠着战利品躲他,他们两个打来打去,正在难舍难分之际,又进来一个人。 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对方还是南海龙王。 两兄弟很默契地停了手。 “敖钦,你来做什么?” 敖钦没想到会半夜里碰见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架,沉默了片刻:“我过来清点国库。” 敖丙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半夜清点国库?” “嗯······二哥和三哥呢?” 来搜刮战利品回去哄夫人高兴的敖乙:“·······” 来搜刮战利品回去哄妹妹高兴的敖丙:“·······关你P事。” 敖乙懒得搭理他们,扛着战利品往回走:“对了我先回了,你们慢慢善后吧。” “你回去那么早干嘛?二哥,你别跑那么快。” “你二嫂在家里等我呢。”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走了,留下敖钦在国库里默然不语。 他刚翻捡了一会儿,便看到敖丙又扛着两匹银红色的鲛纱折了回来。 “对了,我等会儿也走了。”敖丙挑了一副镶满珠翠的宝冠,配了十二支凤钗。又挑了几本书,看上去不像什么正经书,倒像是什么话本。还有一匣冰晶极品鲛人泪,“正好你在,你慢慢善后吧。” “三哥,你也急着回去?” “对啊,你未来三嫂在家等我呢。”敖丙说得理直气壮,“你又没人等。” 敖钦:“·······” 作者有话说:之前的番外差不多结束了,不过小五和钦哥的故事才刚开始呢。 -- 他不想和小五分开(bl) “小五。” 敖戊对他拱手一礼:“二哥和三哥已经定了归期,明日正式向殿下辞行。” 他说得那么冷漠疏离,好像他们一同长大的情谊,都不存在了。 敖钦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亲他了。 他小时候无家可归,被鲛人族追捕得四处逃窜,最后借住在东海龙王府里。 他喜欢小五,他给小五告白,还搂着小五亲了一口,小五当时就哭了。 后来,小庚骑在他身上拔他的角,小五不让他还手,他没还。 再后来,被他那护短的三哥,在校场上罚了五千个蹲起。 小五没和别人说这事,给他留了面子。 他总觉得小五对他,还是有情谊的。 可临走的时候那样问小五,他也不肯松口。 如今离别就在眼前,以后天各一方,再难相守。 没有小五,南海龙王有什么意思,南海有什么意思。 他不想和小五分开。 敖戊生的美极,他长得很像敖七七,肤如凝脂,白得像海底圆润的珍珠。 眉间一点朱砂綦,更显迤逦。 可他是个男人。 男人就该和女人在一起。 “我答应过殿下,若是殿下帮我三哥,便应承殿下一件事。今天多谢了。” 三哥对二哥起了疑心,可他们两个是拦不住二哥的。 只有加上南海龙王这个重注,才有让二哥开口的可能。 他知道敖钦会答应他的,等价交换,他也会答应敖钦一件事。 敖钦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比如卑劣地要他的身子,比如强迫他留下来,可对着他那样空谷幽兰一样不可侵犯的气质,他又没能开这个口。 最终只能拉了他的手,他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颤了一下,又强忍着没把手抽走。 “小五,我知道你瞧我不上。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你,将来若是有什么事······” 他说到这里,心血来潮,好像他在某年某月某日,也曾这样情真意切地说过。 确实,在上一世,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小五没有回应他。 他一个人在南海住。 一晃过了六百多年。 小五长大了。 他也长大了。 逢年过节,他都会备下厚礼,差人送到东海龙宫。 其中有一份单独给小五的,年年都被退回来。 退了六百多次。 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他知道龙海龙宫出事时,是一个人闯了过去,正碰见敖广背着小五出来,小五腿上都是血。 他气疯了,当时就想杀去龙宫宰了那个伤了小五的人。 敖广抓着他:“去送死不成!先救小五。” 他是昏了头了,抱着小五给他输灵气喂龙血,把人救回了龙宫。 火尖枪是仙器,那一枪戳断了小五的腿骨,让他发了高热,足足烧了半个多月才慢慢退下去。 听说小庚还在里面,敖广放心不下要走,把小五托付给了他。 他不知道敖广有没有看出点什么,小五肯定是看出来了。 在小五清醒过来的第三天,他给小五换药的时候,小五和他说话了。 “殿下,谢谢您收留我。” 敖钦专心给他换药:“不用和我这般生分,骨头接回去了,不过少说三个月不能下床。”敖钦说的是我,不是孤。 他的腿很细,连根腿毛都没有。 看得人心猿意马,还得装正人君子。 “敖钦,我父王是不是回去了。”寄人篱下,敖戊从善如流换了儿时的称谓。 “是啊,他让我看顾你,你放宽心,天庭查不到我这里。”查到了也不会交出去。 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运,能叫小五落难时来到他这儿。 “敖钦,你还喜欢我,对吗?” 他咳了一声,没忍住,呛到了。 小五生了一双桃花眼,眼中没有半分情动:“你帮我把小庚救出来,我什么都给你。” 他还没来得及和小五说,他已经派了死士过去。 他也动过阴郁的念头,小五如今是个无依无靠的,就算他把人锁了,变成自己的禁脔,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他还算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他派死士过去,也无非是想哄小五高兴,得他几分青眼。 没想到小五会这般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和他谈交易。 “你喜欢她?”不能怪他这样猜,打小小五就和他那个妹妹亲,又都养在他三哥跟前,龙族又不拘着血缘,六百多年没见,小五喜欢上那丫头也不奇怪。 他对敖庚那丫头的印象并不算太好。虽然那丫头长得是真的好看,但实在被娇养得有些跋扈,一双小鹿眼瞪得大大的,冲上来就拔他的角,他就打输过那一次架。 而且,他们被罚蹲起,那小丫头在她三哥怀里吃冰酒西瓜。 还打着伞。 还有人扇风。 东海龙族是个顶个的好看,龙族已经是非常出众了,他们家更是没的说。听说龙母当年,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从敖家兄妹们的脸上,依稀能看出龙母当年的风采。 小五否认了:“我没有。三哥喜欢她。” “三哥为了救她,没出来。” 他的眼泪落下来,烫伤了敖钦的心。 “你别哭,我没别的意思。我救她就是了。” 敖戊自己擦了眼泪:“敖钦,谢谢你答应我。我知道眼下我们是叛臣贼子,牵扯上会有灭族灭门的风险。谢谢你,我,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能用我这身子,换小庚出来,我愿意。” 三哥死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总要为小庚做点什么。 小庚也只有他这一个哥哥了。 敖钦结巴了一下,他其实是想和小五说不用的,但是他又很卑劣地没说。 他不想趁人之危,可是小五提的条件,他真的想要。 他肖想了六百多年的人,向他自荐枕席。 他拒绝不了。 他吻住了小五,小五没有反抗。 他的手摸上了小五的身子,小五阖上了那双温柔清澈的眼睛,微微喘息。 他吻得很虔诚,吻在小五眉间的朱砂綦上:“我会对你好的。” 他按着小五的腰身,小五趴在床上,腰线美好,臀部挺翘。 小五在低低地喘息呻吟,雪白的身子透着粉色。 肉棒捅开了粉色的菊穴,没被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缩着,被他一点一点撑开。 小五似乎很疼,他抽了两下,咬住了下唇,漂亮的脸蛋上都是冷汗。 “小五,疼吗?”他忍着冲动,吻在他脖子上。 “别管我······快点······”小五带着哭腔,催他快点结束。 肉棒破开嫩肉,重重插了进去,他剧烈地颤抖,把头埋在了手臂间,似乎在哭。 “别哭,小五,我真的喜欢你。” 敖戊“嗯”了一声,他去拉开敖戊的胳膊,看到了他绯红的脸,还有带着泪花的眼角。 肉棒胀得更大了,挤在狭窄的甬道里,上面凸起的经络,摩擦着娇嫩的肉璧,小五的泪水越来越多,敖钦猛烈地抽插起来,掐着小五的腰,小腹不断撞击在他的屁股上,肉棒顶着他的骚心。 波涛汹涌的快感比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作者有话说: 没错还是龙里的番外。 偷懒的作者。 其实我觉得小五是有点喜欢三哥的,但三哥是个直的。 钦哥摸摸,钦哥可是本文唯一攻成功的攻。 -- 因果轮回 素素接了夫君的信,不知道有多开心。 她日日夜夜祷告,希望夫君平安归来。 如今南海大捷,她忍不住要把这桩喜事和七妹妹分享。 夫君走之前,三殿下嘱咐她有时间多去看看七公主,她原以为七公主这样金贵的人,会很不好相处。 没想到七公主那样好相处。 她总觉得同七公主有些说不清的亲近感,哪里知道上一世在东海龙宫里,只有一个敖庚,曾对她有过半分温情。 后来敖家遭祸,她在楚楼见到了敖庚。 她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这位金枝玉叶,也体会到了国破家亡。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可为什么是敖庚啊。 她是龙宫里唯一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为什么要报应在她的身上。 日子太苦了,苦到最后,只能记得,在自己最苦最难的日子里,只有她对自己伸出了手。 她被保护得那么好,就像踩在云端的精灵,她对自己好,好得理所当然,不求回报,不用做任何事交换,不用费心取悦。就算自己那么怨憎她妒忌她诅咒她,她还是一脸纯真地,善良真挚。 如今没有国仇家恨,她们竟然真的情同姐妹。 她越看七妹妹越是喜欢,便想着,若是将来能生一个孩子,同七妹妹一样美丽善良该有多好。 七妹妹是夫君的亲妹妹,她捅fU君的孩子,一定会像七妹妹一样美好的。 七妹妹如今住在三殿下宫里,正趴在榻上看话本,瞧见她进来,翻了个身招呼她坐下:“二嫂嫂!你快来尝尝,是南海边的水晶椰子。” 素素失笑:“原来三殿下的家信也送到了。” “是三哥哥差人送回来的。”敖庚扬着手里的话本,“南海的故事真有趣,我要戏班子排出来才好看呢。” 她净了手,用玉汤匙舀了那玲珑剔透的椰肉,果真是清甜。 三殿下对七妹妹的心意,真是叫人赞叹。 “三殿下要回来了,小庚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三哥哥要回来了,我看己己还敢嚣张到几时!” 素素噗嗤一声,用帕子掩着唇:“小庚想三殿下,只是想三殿下回来撑腰吗?” 因为二哥哥三哥哥和五哥哥都去了南海,四哥哥去了北海,只有她和己己在龙宫里。 己己三天两头找她打架,虽然不是打不过,烦都要给他烦死。 她叫人把己己叉出去,己己还跑去和母后告状。 讨厌死己己了! 己己同她长得像,还打扮成她的样子去闯祸,栽赃她。 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 她想三哥哥回来。 也不全是因为己己吧。 只是想想三哥哥回来,就会很开心。 素素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也是高兴的。 素素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同她一样,那是期盼心仪之人的充满希冀的喜悦。 作者有话说: 要回来了~~~ 回归主线。 我保证下一章有肉。 下一章不行就下下章 -- 美人嫂嫂,你是不是吃醋了 敖庚拉着美人嫂嫂一起看戏班子新排的戏。 素素瞧了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没看到上次那个,演妺喜的伶人。 她是叫兰儿吧。 素素心里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自然是不该问的。 夫君就算是把人收了养在外面,总归还是她这个正室做的不好。 定是夫君觉得她善妒,才不把人带回宫里。 她又疑心七妹妹拉她看这出戏,是为着劝她大度些,让夫君也能多纳些后宫。 可七妹妹那样的冰雪聪明,只看了一眼她的神色便猜到了她想的什么:“二嫂嫂,你看这个舜帝就很是叫人不齿,已经有了娥皇,又讨了女英,亲姐妹嫁一个人,没劲儿透了!要是二哥哥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她脸色微红,不免有些歉意。 “小庚,我总觉得·······你二哥哥对我平白无故的这样好,让我很是惶恐。对不起,我刚以为·······我何德何能,独占着你二哥哥这样好的人。” “我二哥哥好吗?傻得不得了,还凶,哪有我三哥哥好。” 小庚很不以为然,美人嫂嫂长得这么美,可惜是瞎的。 “我二哥哥能娶到美人嫂嫂,才是他的福气呢!” 她说的那样理直气壮,嘴甜的叫人难为情:“怎么会······” 夫君那么好,三殿下虽然也很好,可是夫君更好些。 旁人哪能捅fU君比呢。 “哎呀,我父王就只有我母后一个,我二哥哥自然也只有美人嫂嫂一个。” 虽然她隐约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似乎好像是听人说过二哥哥曾经后宫里很多人。 但自打她记事起,她二哥哥就很正经地准备迎娶肥遗族的公主了。 好像也不是公主,但总归是个美人。 她期待了好久呢,在二哥哥大婚前好几个月就开始试新衣服,被抱在喜床上的时候喜滋滋的,见着喜娘娘被人扶进来,爬过去看她,果然是个美人。 她把三哥哥的糖分给美人嫂嫂,还抱着美人嫂嫂啵啵了两口。 真好,二哥哥眼光真好。 她喜欢美人嫂嫂。 “美人嫂嫂,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新学会了这个词。 上回就是看见那个长得像美人嫂嫂的姐姐,三哥哥就说美人嫂嫂吃醋了。 “二嫂嫂你放心啦!那个演妺喜的姐姐,已经被三哥哥送走了。” “送走了?” “对啊,三哥哥说是二哥哥让的,二哥哥肯定是不想让二嫂嫂吃醋。” 虽然她也没懂,为什么看到和自己长得像的人会吃醋。 吃醋应该就是不高兴的意思。 她和五哥哥长得像,她还是喜欢五哥哥。 她和己己也像,但是她讨厌死己己了。 喜欢和讨厌,同像不像有什么关系。 她这样说,素芝又有些惶恐了。 她不过是提了一回,劝说夫君纳那位兰儿姑娘为妾,夫君便大发雷霆,折腾了她好些天。 她怎么也想不到,夫君会因此把人打发出宫。 “那位兰儿姑娘,是去哪儿了?” 小庚还真没问这事,叫管事的来回话。 那管事的先给两位贵人请了安,老老实实的说,李红兰已经送还家了。 素素顿了顿:“李红兰?” 小红? 作者有话说: 你以为的小红已经上线。 我是我自己的替身 二哥是做了多少孽啧啧啧。 自作孽不可活。 完了没肉起来。 返工了好忙。 呜呜我准备好垫子了,先跪下。 感觉二哥会来一波肉肉肉肉 晋江的读者以为我鸽了,但其实只是我对绿江的审查有些放弃治疗了。 二哥的尺度真的有点难。 三章删成一章,改几十遍过不了。 再删剧情都不连贯了。 -- 真要命 dαимěǐ.ǐиfǒ 素素的心扑扑直跳,回宫后也没平静下来。 小红······ 夫君梦里念着的那个小红,就是李红兰姑娘吗。 她现在,是捅fU君在一起吗。 是随军了吗。 她是夫君的心上人吗。 素素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自己该不会是因为像她,才会被夫君娶回来吧。 她是真的喜欢夫君。 她心里觉得很难过。 素素用帕子抹眼泪,她看着铜镜,镜中的一张脸,确实和那位李红兰姑娘有七八分相似。 敖乙一进寝殿,就看见她在偷偷哭。 “想夫君了?” 他忽然出现在身后,吓了她一跳。 素素没想到他回的这么快,明明都没有接到消息,要是早知道他回来,她怎么也要去宫门口迎他的。 她哪里知道敖乙神行千里,缩地成寸赶回来见她。 把大部队扔在后面。 素素甫一瞧见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在他怀里:“夫君······” 心上人的投怀送抱,实在叫人受用。 “素素。”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他叫她的名字,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素素热烈急切地回应了他。 她想和他贴的更近。 似乎这样,她就不会被他抛弃了。 她就可以骗自己,夫君喜欢她,和其他人无关的。 她不敢问夫君身上的脂粉味是哪里来的。 她不敢问这些日子,是谁在夫君身边服侍他,同他做这些亲密的事。 如果是我就好了。 她不要什么矜持了,她也不想做大家闺秀了。 她想夫君能喜欢她一点。 夫君说喜欢她主动。 喜欢她骚。 她的衣衫被夫君剥了,羞涩地用手臂捂着,又后悔一般松开手,急急忙忙地贴着他。 娇嫩的胸脯在他的衣衫上磨蹭,被他襟带上的刺绣磨红了。 敖乙:“·······” 他是不是在做梦。 梦里都不敢想。 两只手肉上去捏了:“小骚货,给我把裤子脱了。” 她噙着泪,两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真要命! 真taMadE要命! 他下面y得发疼,隔着裤子撑起来,所有的倒刺张开,蓄势待发。 素素解开他的腰带,他的肉棒紫红,硕大无比,弹在她手上。 她向来害羞,不喜欢碰他的鸡8。 现在弹在她手上,她害怕地缩回了手。 敖乙心里爽的要死,就当她用手摸了。 紧接着她跪在他面前,素手握住了他的东西,小嘴贴了上来。!!!!!! 敖乙倒吸了一口气。 一动不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 极度的爽感让他眼前发白。 心里和生理上双重极致的满足,让他身子在发抖,J皮疙瘩冒出来,头皮发麻。 他低下头,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跪在他跟前,含着他的东西。 前世她做过很多次,都是他比的。 他强迫她。 这一世,他就没想过让她做这种事。 她竟然自己跪下来给他舔。 他嗓子g的厉害,喉咙滚了滚才找回了声音:“素素······” 素素羞得厉害,不敢看他,两只手都在抖,长大了嘴巴,裹着他的鸡8。 C。 敖乙的手放在了她的颊边,摩挲她挂着泪痕的脸蛋。 “慢慢吸。” 他太享受了,明明知道应该停下,可是他不想停下。 “对,用力,吸········”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用舌头舔,对舔这里······” 素素听话地用小舌头舔他的龟头。 “转圈舔。” 教她舔沟壑。 “裹着吸。”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撸动。 她学的很快,和前世一样快。 她的喉咙可以戳进去,那里的感觉可真是······ 敖乙看着她纤细的脖子,按捺不住地挺胯。 他真想操死她。 插进她喉咙里体验那种极致狭窄,看着她的脸因为窒息而胀红。 他没插进去,虽然在脑海里已经把她喉咙插爆了。 他拍了她的脸,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他愣在了那里。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抽了她一巴掌。 他记忆里那种怨毒的恨意没有出现,她逆来顺受地垂着眼帘,乖乖地把脸贴回他的手心。 夫君打她,是因为她吸得不好吧。 早知道当初教习嬷嬷教的时候,就多学学了。 她有点后悔。 敖乙哑着嗓子:“素素······” 他不该这么对她的。 素素听到他叫她,不敢不抬头,只能仰着脸看他。 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 无比依恋,无比喜欢,无比仰慕。 没人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敖乙把她拉起来就要亲她。 她终于惊慌了起来,用手遮住了嘴,躲他的亲吻。 “夫君·······夫君不要·······” “怎么了?” 他有点慌了。 “·······脏。” 她都亲过他那个地方了,不配被夫君亲了。 “不脏!”敖乙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了她。 她躲不开,牙齿被他撬开,舌头被迫和他纠缠在一起。 敖乙把她抱上了床:“不脏,素素。” 作者有话说: 困死我了。 -- 他那东西硬的厉害 Dαимěǐ.ǐиfo 他的东西终于捅进了她的小嫩穴里。 这个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上一世喜欢,这一世也喜欢。 倒刺张开,狠狠犁着她。 紧紧搂着她纠缠,抚摸她柔软美好的肉体。 她太久没被操了,很快就在他怀里绽放了。 敖乙念着她太久没被操,可能吃不消,又忍着没再操她,亲了亲她的唇:“素素乖,早点睡。” 素素已经慌了。 夫君怎么不弄她了,夫君是不喜欢她了吗。 是不是她没有让夫君满意。 肯定是的! 她哭着想让夫君插回去。 敖乙头都要炸了,他下面y得发疼。 但她已经肿了。 他压着欲望哄她:“明天C,再操出血了。” 真是操了,上一世他出征鲛人族回来,本来想冷着她。 结果没忍住。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一见到她就把她抱上了床。 她挣扎,他就打她,压着她yC。 他是尽兴了。 想她太久,把她翻来覆去操到出了血。 这回可不能再弄伤她了。 素素只当夫君不要她了。 她缩在夫君怀里哭,枕着夫君的肩膀,可怜又委屈。 敖乙无处纾解,又舍不得动她,恨不得自己去撸出来了事。 她拱在被子里,长发扫在他小腹上,含住了他的东西。 C。 敖乙长舒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挺动了两下,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她的,却按在了她的头上。 轻轻压了压。 她很温顺懂事,握着他的东西,用嘴巴套弄。 太爽了。 上一世她下面出血之后,他把她的脑袋按在了鸡8上套弄,把她喉咙也戳出了血。 她憋得脸通红,咳出了血沫子。 他捏着她的后颈插进了她的谷道,把她操得后面的肉翻出来,下面血淋淋的,射在了她身上。 敖乙的手落在她的后颈。 素素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在比近,她还在认真地吞吐夫君的那个东西。 她腮帮子有些累,可是夫君没有半点要泄的意思。 夫君的身体真好。 她心里叹了口气。 她是该多练习的,不然怎么满足夫君呢。 她应该好好学,取悦夫君。 她又有些难过,夫君出征的日子里,是不是那个小红,就这样服侍夫君的。 她也可以的。 她真的可以的。 敖乙掀开了被子,她惊讶瞪圆的眼睛撞上了他的眼,又慌乱地躲开。 敖乙就想欣赏她的表情。 他想看着他喜欢的女人,含着他的鸡8,服侍他。 她肯定喜欢我吧。 敖乙心里畅快极了。 他上一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他想射了。 比他预想的早多了。 他在最后关头拉开了她,用手去挡,精液还是溅在了她的脸上。 她愣了愣,哭了。 敖乙慌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她圈在了怀里:“素素······” “夫君是不是不喜欢素素了·······” 她不该问这么蠢的问题,可她忍不住。 “喜欢啊,喜欢,怎么了?” “夫君是不是对素素很不满意?” “·······没有啊。”捅弃意的,想都不敢想。 “那夫君为什么不赏给素素·······” 敖乙僵在那里,她说什么? 上一世他压着她射在她嘴里比她咽了,捏着她的脸蛋说赏给她的,她脸上全是厌恶愤怒。 现在她说要他赏给她? 他急速地喘息了几声,看着她捧起他的那只手,舌尖舔在他的手指上。 她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很厌恶这种味道。 可她又顺从地闭上了眼,用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把他手上的精液舔了干净。 敖乙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真是何其有幸,何德何能。 素素舔干净了,又跪在他腿间,低下了头。 他就那么坐着,看着素素伸出舌头,给他清理。 他那东西硬的厉害。 上一世她从没主动做过这种事。 他比过她,打她的脸,扯她的头发,她骨头y得很,被他把脸扇肿了,才含着泪舔他。 现在她竟然·······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他的喉咙动了动:“素素想要夫君射在嘴里?”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 那个小红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 她可以的。 敖乙看着她娇嫩柔软的唇,嫣红的,很漂亮。 他的鸡8紫红发黑,丑陋狰狞。 但他要把这根硕大的鸡8,插进她的小嘴里,射满她。 作者有话说: 雨露均沾,给二哥也爽一爽。 -- 小要吃?(口爆) 他的鸡8蹭在了她素雅端庄的脸蛋上,她闭着的眼睫颤动着在抖。 睁开眼。 他想命令她。 可这一世他还没习惯命令她,下意识地没说出口。 她却睁开了眼。 她的眼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蝴蝶,敖乙看着她眸中的怯怯羞意,心头火越烧越旺。 素素的唇也在轻颤,她知道夫君肯定是希望她睁开眼睛的。 所以她睁开眼睛。 她知道夫君希望她主动一点。 所以她张开了嘴。 敖乙的手指拿了鸡8,轻轻在她唇上蹭过。 她脸上还有一点刚刚溅上去的精液,被他用手指蹭了,有些斑白。 她垂下眼睛不敢看他,紧张地任由那东西在唇上滑动。 炙热,粗壮,还有那种让人羞耻的味道。 “素素·······” 他哑着嗓子叫她。 “你再说一次,你要夫君射在你嘴里。” 他是很克制,才没有把小骚嘴说出口。 素素脸是红的,但她很听话:“夫君·······射在素素嘴里。” 小骚嘴要他的精液灌满。 他的眸色深沉,像要吃人。 “小骚货要吃精液?” 他的鸡8用力碾压在她的唇上,龟头蹭着她娇嫩的舌头:“夫君赏你。” 她的呜咽被压在了喉咙里,鸡8捅进她娇嫩的口腔,往她喉咙里钻。 前一世教她深喉,强迫她吞咽。 这一世他没舍得,自己握着一半的柱身,只用前面浅浅插她。 这就够刺激了。 她努力张着嘴,伸着舌头迎合的样子。 这还是他记忆里那个坚贞不屈一身傲骨的素素吗。 这是属于他的小骚货素素。 听话的小淫娃素素。 他喜欢这个素素,这个素素只属于他。 痴迷。 兴奋。 他简直想化身为龙,在东海畅游八万里。 大声告诉所有人,素素喜欢他。 他不知疲倦地用鸡8插她的小嘴。 她间或偷看他一眼,眼中全是眷恋依赖。 他快射了。 就她这眼神都能让他高潮。 “真的可以吗?” 他没停下,但他还是这样问了。 也许素素说不行,他也没办法停下。 但他想听素素说可以。 素素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 大概就是一个“嗯”。 他不再忍耐,急速插了几下,喷了出来。 白浊射在她的嘴巴里,她用舌头接了,张大了嘴巴,来不及咽下。 有些惊慌。 敖乙撤了出来,剩下的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被他弄脏了。 上一世,他经常射在她脸上,羞辱她。 她总是羞愤欲死,痛不欲生。 他几乎都习惯了。 所以下意识地去捧她的脸,想哄她。 她有些呛着了,垂着眼咽下了精液,有些慌乱失措,又有些泫然欲泣。 他的心吊起来,用手指给她擦,她轻轻抬起眼:“夫君·······” “妾下次,一定可以全部吃掉的。” 她觉得好挫败。 她已经很努力张大了嘴巴。 可是她忘记吞咽了。 她没想过是夫君S的太多,她只觉得是自己没做好。 敖乙愣在那里,鼻梁泛酸,他何其有幸,又何德何能。 “素素········” 他去亲吻她的唇。 她慌乱地躲开:“夫君,妾刚吃过那个,夫君·······” 她急哭了。 “不脏,真的不脏。” 他亲吻素素的唇,捧着她的脸:“素素,真的不脏,夫君喜欢你,很喜欢。” 她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泣不成声:“素素没有做好·······素素下次真的可以的,夫君,你再给素素一次机会········” 夫君怎么这么好,夫君怎么总是不怪她,不嫌弃她,还总说喜欢她······· “素素做得很好,特别好!” 他以前觉得能娶素素,就是人生巅峰了。 后来素素喜欢他,他觉得已经圆满了。 再后来他教素素说些让她脸红的话,做那些快乐的事,他都觉得已经不能更幸福了。 可素素总让他感觉到更快乐。 他眼睛红了,觉得自己上一世很可笑。 原来他错过了这么多幸福。 他错过了这么好的素素。 “素素,全天下最好的素素,你答应夫君,永远都不离开夫君好吗。” 他几乎是在恳求她了,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她说什么都行。 素素有点怔怔地看着夫君,她说:“素素不会离开夫君的·······只要·········” 她低下头。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敖乙的心揪着,她说什么都行,什么条件都可以,他都能答应她。 哪怕她想起来,要他的命呢。 他有些自嘲地想,反正上一世就是死在她手里,他都行,只要她提的,他都能答应! “·········只要夫君不休弃。” 她说的声音很小。 她原本端庄知礼,因为喜欢夫君,不想被夫君休弃,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 可是夫君说喜欢。 那她也可以的。 现在她都跪在夫君面前,吃他的那个······· 还咽了下去。 她以前觉得低贱的奴隶才会做这样的事。 可她喜欢他,想留在他身边,那做低贱的奴隶她也甘愿。 只是她很怕夫君因此看轻了她,连奴隶都不要她做了······· 她有些难过,又有些委屈,她知道她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可她就是想留在他身边,死皮赖脸也好,不知廉耻也罢,她真的想留在夫君身边······· 敖乙捧起她的脸蛋,认真又郑重地亲吻了她:“夫君永远都不会休弃你。” 她脸上泪水涟涟,看上去柔弱无依,让人心疼极了。 “乙用敖氏的荣耀,无上的寿岁起誓,乙这一生钟情于夫人一人,如有二心,令我不得好死。” 以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但他可以用血誓给她一生的承诺。 在以后的万万年里,他都只喜欢她一个人。 只对她一个人好。 他想让她有点安全感。 背弃血誓,要受万箭攒心之痛,不被天道所容,反噬折磨而死。 素素虽然不知道敖家的血誓,但她还是害怕:“夫君········” 她想到那个小红,只想捂住夫君的嘴,叫他快些呸呸呸,以免誓言应验。 作者有话说: 素素这样的老婆我也想要!!!! 敖乙凭什么!!1 拔刀吧。 -- 素素不相信他 素素不相信他。 他在错愕的时候脸色也没有变,他在脑子里很快地捋了一遍,他确实在迎娶素素之前,遣散了后宫所有人,并把宫里伺候的人换了一遍。 尤其是照顾她的宫人。 他遇见她之前的生活是很乱,他毕竟年长她许多,四千多年不可能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头疼。 谁告诉她的。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小庚,那小东西被老三宠得骄纵,恐怕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那小东西收拾一顿,脸上半点不悦都没有,搂着她甜言蜜语:“素素,你是听了谁胡说了什么?” 素素知道瞒不过他,挣扎着要跪下来给他请罪,他搂着不给她跪:“夫君不怪你,你和夫君说实话。” 她低着头:“是那位兰儿姑娘,听说已经送还家了。” 敖乙一开始都没想到是什么兰儿姑娘,拧着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那个长得像她的戏子。 “是我叫老三送的,怎么了,你喜欢叫她伺候?” 那个兰儿上一世打过她,他没把那个贱人手剁了,就是他的慈悲。 他牵着她的手,扣着她的手指把玩。 要不是那兰儿长得有几分像她,他早就把人处理干净了。 “不是·······” 夫君梦里念着小红,可又把那位兰儿打发了。 难不成还有别的小红。 “有什么话就说,和夫君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和颜悦色地诱导她,想知道他的素素到底是在想什么。 “夫君是你的二郎,你要相信夫君。”什么都告诉夫君,你想要的夫君都给你办妥帖。 他诱哄了,素素就信了他。 “夫君······”她有些犹豫地开口,“小红是谁啊。” 敖乙下意识地用力抓了她的手,她惊痛之下抬头,望见了夫君的神色。 她从没见过夫君这样阴沉可怖的脸色。 这可是敖乙的逆鳞。 他听见素素的痛呼才稳住了心神,先去看她的手,被他弄红了。 他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亲吻,哄慰她,她却慌了神,挣脱不开就跪在床上给他叩头:“二殿下,妾知错了,妾知错了·······” 她还赤裸着身子,刚用嘴巴服侍过他。 跪的敖乙心疼,把人扯在怀里:“不许磕了。” 素素在他怀里心跳如雷,她不该抱着侥幸心理,她以为自己刚刚给他做了那种事,他心情好,她就能问问。 不该问的。 男人的事,夫君的事,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不该问的。 她见过母亲问父亲,荷包是谁的。 母亲是公主啊,还是生辰日。 父亲把荷包甩在母亲脸上,掀了饭桌:“你管得着?闲疯了!” 她当时被吓得瑟瑟发抖,溅飞的碎瓷片划伤了她的胳膊,阿若也在哭。 她抱着阿若,看到母亲的眼神。 后来父亲几乎没有来过,她很怕,她问什么呢! 她管得着吗! 她闲疯了。 “二殿下,奴婢知错了,奴不再问了,奴真的知错了·······” 作者有话说: 早点睡! 心疼素素。 原生家庭影响很大。 素素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啊。 上一世肥遗王给她安全感,敬重她,她就放不下肥遗王。 这一世二哥给她爱,她也不会离开二哥的。 -- 三哥哥,我好想你呀(有丙庚) 他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掉眼泪,手忙脚乱给她擦:“素素·······” 他难得这样好脾气哄人,却很不得章法。 老三怎么哄人来着。 C。 他心里压着火,却不能冲她发。 把人狠狠搂着亲了:“不许哭了!” 素素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他压着她,把她的唇裹着,不叫她呜呜呜的。 她抽抽噎噎的,忘了哭,敖乙才松了口,低声哄她:“素素,你没错。” 她想夫君真的很好,总不会是夫君的错,肯定是她的错,夫君还安慰她。 于是她更加难过了,她要失去这么好的夫君了。 眼看她又要哭,敖乙又把人吻住了,下面怼了进去:“好素素,你这么有力气,就再容夫君一回吧。” 素素被操得累了睡着了,他才拔出来,放着挺立的欲望没管,搂住了她。 “三哥哥!” 敖庚从床上跳起来扑进了敖丙的怀里。 敖丙把她接了个满怀。 “小庚在家开心吗。” 他走了这些日子,很是放心不下小媳妇。 小媳妇好像又圆润了些,肉嘟嘟的脸蛋蹭过来:“见到三哥哥最开心!” 小嘴是真的甜。 他看着她的小嘴,用脸蛋去蹭了一下:“开心啵啵一个?” 敖庚大大方方地亲了他一口:“大啵啵!” 亲得响亮干脆。 他心里高兴极了。 要是小庚再大些,他就亲亲她的唇。 小庚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自己掏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 就知道他小媳妇不是见他开心,是见他带回来的东西才开心。 敖丙抱着她把她放回松软的床上,坐在床边陪她摆弄她的新玩具。 “这是鲛人泪。” 一匣冰晶极品鲛人泪。 她抓了一把,好漂亮啊。 晶莹剔透的。 她哪里知道这是极品鲛人泪,一颗可抵万金,只觉得比琉璃珠子还好看些,随手丢了几粒在地上,想碰在一起当弹珠玩儿。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鲛人泪掉在地上,也不滚动,不见声响。 她撅起了小嘴。 敖丙知道她想听个响儿,抛起一粒珠子,屈指一弹,两颗鲛人泪撞在一起,清脆的一声,碎成了粉尘。 她拍手笑得烂漫,敖丙见她高兴,便将那一匣鲛人泪都弹在空中击碎了给她听响儿。 早知她喜欢听这个,便多带些回来了。 他笑得宠溺纵容,半点不觉得浪费。 本来就是带回来给她玩儿的,或许在别的国家,这样一颗极品鲛人泪,大概是要珍而重之地做在王冠上,而这样的珠宝珍品,她也只当个琉璃珠子玩儿。 敖庚见惯了好东西,也不觉得这有多稀奇。 “三哥哥,还有呢!” 她仰着小脸要。 敖丙又摊开了那副镶满珠翠的宝冠,还有十二支凤钗。 大概是鲛人族王后的风冠。 敖庚觉得精致,可她还是个孩子,卷曲的长发散落,垂在屁股旁边。 她还没有腰身呢。 平日里也不会绾头发。 “这么重,我也戴不了啊。” 她噘着嘴,扒着敖丙的衣服:“三哥哥,还藏了什么好东西呢!” 手在他身上乱摸,他捉了她两只小手:“小坏蛋,再乱摸三哥哥要收拾你了。” 敖庚才不怕他呢! “我不管,三哥哥答应了给我带好东西回来呢!” 敖丙把人拉在自己跟前,她赤着脚站在床上,理直气壮问他要好东西。 “话本子早前派人送给你了呀。” 和军情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 “水晶椰子呢。” 三哥哥送回来的水晶椰子都被她吃完了。 水晶椰子就是好东西了? “带回来了,给你带了两车回来,叫人用冰镇着了。日后你钦哥哥掌管南海,小庚想去吃新鲜的椰子,三哥哥都带你去,好吗?” “好呀!三哥哥最好了!” 她笑得甜,扒着三哥哥的脖子就在他脸上啵啵了一口。 鲛人泪和凤冠都不如椰子管用。 她哪里是条龙,分明是只小馋猫。 小馋猫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三哥哥,我好想你啊!” “谁又欺负你了?” “己己!” 她要三哥哥给她撑腰,臭己己烦死了,她要三哥哥做主。 “敖己那个小混蛋又欺负你,三哥哥明儿就去揍他。” “三哥哥真好!” 她粘着他撒娇,没骨头一样扭着身子,被他抱着:“好了早点睡吧我的小公主,明天早上起来,有椰子J可以吃。” “椰子J!” 她觉得椰子真的顶顶好吃,是她最近最喜欢的食物。 “椰子J甜不甜呀。” “甜呀,是小庚最喜欢的甜。” “那我就喜欢!” 她已经开始期待明天起床了:“三哥哥你会叫我起床吗?” “叫你起床。” 她说什么他能不答应。 于是她喜滋滋地躺回被窝里。 “三哥哥你不睡吗?” 她觉得床挺大的,三哥哥怎么不一起睡呢。 傻丫头。 敖丙摸了摸她的头,给她掖好被子:“三哥哥去外面睡。小庚乖乖的,不可以和别人一起睡哦。” 小庚点点头,她才不会和别人一起睡呢。 己己那个讨厌鬼,前几天说自己打雷害怕,非要赖在三哥哥寝殿里和自己睡,被她叫人扔了出去。 她只和三哥哥睡。 娘亲也可以。 不过娘亲要和父王一起睡,不和她睡。 “三哥哥为什么不一起睡。” “等小庚长大·······” 他给她理了理头发:“晚安了小公主。” 敖庚闭上了眼睛,很快陷入了梦乡。 敖丙看着她睡着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他还没通知宫里他回来了,好在这次出征南海,他的修为提升了一大截,睡不睡倒是问题不大。 他打算去厨房看看她明儿要吃的椰子J备好了没有,便看见敖乙站在廊下,一动不动。 “二哥?” 敖丙上下打量了他二哥一眼,他没有二哥脚程快,但二哥这小别胜新婚,不在寝殿里带着,跑他这里做什么。 他的戒备心起来了,二哥该不会是来看小庚的吧! 敖乙烦都快烦死了:“怎么哄人?” 敖丙:“???” 作者: 虚心求教的二哥。 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三哥。 -- 更深露重(有一点点N) 敖丙笑得眯起眼睛,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二哥,又惹二嫂生气了?” 她要是会生气就好了。 敖乙心里烦。 她怎么知道小红的。 她是不是已经想起了什么。 更深露重,素素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噩梦。 她觉得很冷。 裹紧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素色的衣服。 她有些愣神。 在宫里穿素是大忌,她怎么穿成这样。 她正困惑,外面进来了人,说是琉璃夜宴,阖宫封赏。 人人有份。 她觉得有些害怕,进来宣赏的人没给她行礼,她也不认识。 她想找夫君在哪里。 这明明是她常住的寝宫,可是她却觉得害怕。 她想她应该是做了噩梦,只要睡着就好了。 再睡醒,她就能见到夫君。 阖上眼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好像也并没有睡着。 有人摔在她身边,她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是夫君。 她伸手去扶,夫君伸开双臂抱她,把她扑在床上。 她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夫君,和平日里很不一样。 梦里的夫君,叫人害怕。 她还没斟酌出要说什么,夫君就狠狠抓住了她,捏着她的脸:“往哪儿跑?” 她真的吓到了。 夫君平日里虽然有时会强迫她,可也不是这样,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 她看着夫君,夫君的脸明明就是他,可他的神色陌生得可怕。 他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打得她耳朵嗡声一片。 她被打蒙了。 其实夫君没有正经打过她,在床上偶尔打她,都是情趣——这是夫君自己说的,确实不疼,更多的是羞。 可这一巴掌太真实了。 她满满的害怕和委屈,这不是那个会疼她宠她的夫君。 夫君撕开了她的衣服,强插了进来。 她被他压着,巴掌落在屁股上,比他每次打得都疼,毫不怜惜的,抽她。 她被打得嘴里都是血腥味,脸也麻了,屁股也疼得要死,反抗中挠了他。 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死死压在脚踏上,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好,在她被打红的屁股上摸了摸,手指戳进了她的谷道。 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夫君······夫君·······” 她叫了她的夫君吗。 敖乙眼睛红了。 他的手指蛮横地挤进她的身子。 她开始求饶:“二殿下,别打了,求您了······” 求饶有什么用。 她再怕疼,也没忘了给她那短命夫君守孝! 敖乙一巴掌掀翻了食盒,凉透了的饺子汤汁洒了一地,琉璃盘子碎得清脆。 他抓起饺子往她的谷道里塞。 她害怕极了,夫君竟然,竟然往她身子里塞东西。 她想躲开,被夫君死死按着。 汁液让她紧密的入口变得湿润了些。 他毫不留情把那盘饺子全塞了进去,龙根插进去给她捣碎了,捅进她肚子里。 扯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冷声斥道:“赏你的,不吃也得给我吃!” 她被他扯得头皮疼,下面也疼,就像有个烧火棍在捅她,疼得两条腿发麻,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两条尾巴拖着。 他变成了龙形,撕裂了她的下体。 龙爪抓着她的尾巴缠了两圈,狠狠按住,可裂金石的锋利倒钩扎进她的肉里。 她疼得额头冒汗,颤声求饶。 “你喜欢穿白的?呵,从今日起,你只能穿红的!孤赐你一个名字,小红。” 伶官妓馆才有的贱名,小红。 她的惊愕僵在了脸上。 他掐着她的脸蛋,问她:“喜欢孤赐的名字吗?” 她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夫君叫她,小红。 作者有话说: 有盗梦空间那味儿了,喜欢。 啊忽然虐了起来。 脑洞:如果当初被虐的都是这一世的素素,杀他的也是这一世的素素呢。 不要啊!好虐! 还是甜甜的吧。 龙已经够虐了。 我果然是个适合写虐文的选手,虐的脑洞太多了。 -- 二哥哥想喂你吃 “素素······” 她睁开眼见到他,下意识地躲开,敖乙心里一抽,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素素,你怎么了。” 素素抚着心口,她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 夫君坐在床边,手掌握住她的手,没有很用力,叫人安心。 她才慢慢镇定了下来,缓缓抬起眼。 夫君的神色紧张,关切地看着她。 夫君是在意她的。 她试探X地叫了一声:“夫君。” 他没有像梦里那样弄疼她,他搂着她的肩膀答应她:“素素······” 她就哭着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敖乙抱着她满心焦愿赏怜惜。 老三说,女人哭的时候,一定不能烦躁。 要轻轻吻她的脸蛋,把她的泪水亲掉。 于是他认真地捧起素素的脸蛋,低头亲她的泪水。 素素被吓了一跳,急忙躲开,用手捂着脸。 她的眼泪脏死了,夫君竟然要亲她。 她到底在哭什么。 夫君都已经原谅她了。 没有发作她。 她还自己哭起来了。 在梦里梦见了夫君那样坏,她竟然在梦里编排夫君的不好,实在是太过分了。 敖乙则在咬牙:老三这招实在不靠谱,也是,他那小媳妇向来不会哭的,问他就是白问! 慢慢呼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情绪。 如果素素能像小七那样骄纵,劈头盖脸打他一巴掌,兴许他心里还能好受点。 可他的素素,就是这样温婉柔弱,哭哭啼啼的,叫人心疼。 “夫君·······” 她自己用帕子擦眼泪,他把人搂着:“素素,你怎么了。” 她又不能说她自己在梦里编排夫君,还假装自己是夫君的心上人,把自己想成是那位小红。 可她也不能欺骗夫君。 夫君是夫君也是君上,欺君可是大罪。 “做噩梦了吗?” 敖乙给她理头发,轻轻拍她的后背。 她嗯了一声:“夫君,我服侍你更衣。” 她要起身,敖乙把她按了回去:“没睡好就再睡一会儿,素素别怕,夫君守着你。” “二郎······” 她有些感动,轻轻叫了他一声,似乎想起来做她的贤妻,“已经不早了······” “不准起来。” 她才乖乖地躺好了。 敖乙唇角弯起,素素真的很听话。 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坏心思起来,双手撑在她头的两边,低头盯着她:“不准哭了,再哭真的草你。” 她讷讷地嗯了一声,声若蚊呢。 啧,真让人想现在就把她操了。 他下面硬起来,热流涌动。 “叫一声二哥哥。” 他天天听老三那小童养媳叫他三哥哥,也想听素素这样叫自己。 素素羞红了脸,她刚哭过的眼尾泛着红,咬着唇:“二哥哥。” 她这句二哥哥,听上去像爱哥哥。 敖乙硬的要炸了。 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紧张到鼻尖冒汗。 手指紧紧攥着被子。 真想强奸她。 “二哥哥想喂你吃鸡8。” 作者有话说:二哥哥可真不要脸。 -- 妾失仪了(给我甜!) 她刚哭过,委委屈屈的,又很温顺听话,听他这样说,虽然羞涩,也自己往下蹭了蹭。 就是这样逆来顺受,小媳妇的样子。 敖乙却不舍得动她了。 看着她自己凑到胯下,揪着被子的手松开,来解他的腰带。 敖乙额头冒汗,一把抓了她的手把她提上来:“·········” 看了她良久,才吐了口气,亲了她的额头。 他第一次这样吻她吧,带着很多的情欲,又克制温柔。 他想,他有全天下最好的素素,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好了。 “素素,你喜欢什么。” 她什么什么,他都想给她。 素素有些羞赧。 她的心里话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夫君问了,她只能实话实说:“素素·······喜欢·······喜欢········” 她这样不敢说,他就有点紧张。 “·······喜欢夫君。” 她说完了也不敢看他,头蒙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 敖乙鼻头酸涩,他刚才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已经想起了一切,所以想要他的命。 她竟然是喜欢他。 他俯身贴着她,把她从被子里轻轻捞出来,亲吻她的唇。 虔诚真挚,亲吻她的唇,她的下巴,锁骨,穴口,肚脐。 还有腿根。 她羞涩要躲,被他握住了手,紧紧握住。 他亲吻她的敏感处,用舌头舔舐她,极尽温柔。 她的手紧张地攥紧了,腿控制不住地颤动。 真的很舒服。 夫君的唇舌湿软,弄得她很舒服。 她想尖叫。 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 呜呜! 终于她呻吟出声,腿曲起来,想把他推开,又想是要夹住他的头。 敖乙的舌尖探进甬道,她的汁水喷出来,在急促的喘息中大到高潮。 她腰酸腿软,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拥着被子起身想给他赔罪:“夫君······夫君·······妾,妾失仪了········” 又自称“妾”。 他扣着她的手:“不准再说。” 握着她的素手,擦拭脸上的蜜液。 又在唇边蹭了。 她吓得想缩回手,被他握紧了:“很甜。” !!!!! 素素脸红的像那个烤熟的螃蟹。 她要羞死了。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上一世没有立妃,喜欢她又不肯低头,错过了她。 这一世,他娶了她,明媒正娶。 他不会再有别人了。 “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乐意! “以后,不许告罪,不许自轻。孤倾尽所有,只要夫人高兴。” 他很少在他面前自称“孤”。 这便是一个君王的承诺了。 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她在他的注视下,恍惚地生出了一种“我配吗”的困惑,又莫名觉得自己配。 因为夫君那样说,那样看着她。 她觉得夫君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 她觉得夫君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说: 给我甜! 二哥是真的甜啊。 啧啧啧,但凡上一世懂点事,也不至于要来生。 -- 舍不得你让我随便挑 dαимěǐ.ǐиfǒ 这回睡着,她又做了梦。 梦见她在给夫君捏肩。 梦是没有来由的,她好像就该在那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听见夫君语气不善:“什么人族的小崽子,你去杀了便是。” “不错我是要去杀了他。” “锤成肉酱。” “那小崽子什么时候出生,我先去把他爹娘杀了。” 那三殿下喝醉了,全无了平日的气度风采,将近两千岁的人了,闹像个得不着糖果的小孩子。 “你现在去她宫里把她推了,生米煮成熟饭。父王也不能强行把你那心肝儿嫁人族。” 她垂着眼想,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又隐约觉得不对劲,好像是有什么星命冢宰的预言,但是听夫君的意思,三殿下是不打算管那预言的。 而且,夫君怎么这样给人家出主意啊。 敖丙喝得头有点疼,按着额头重复:“把她推了?” “是啊,养了几百年了,不吃多可惜。你去把她推了,赶明儿我把贺礼送你府上去。”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夫君就是这样挑唆三殿下做坏事。 “宝贝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人族的小崽子。” 敖丙抱着酒坛子坐在地上,头痛欲裂:“我养了五百多年,还没长大。该死的人族小崽子,该死的星命冢宰······” “推了吧,让她成为你的女人,看谁敢惦记。敢惦记的一律杀了。” “都杀了!”拳头锤在茶几上,上好的建木雕花茶几裂了个缝。 素素心里一惊。 她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不行,她还小,还没长大······”敖丙按着头,“她怎么还没长大,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呵,”敖乙凉薄的嘴唇轻启,给了他弟弟一个嘲笑,“舍不得。” “舍不得动你那宝贝心肝儿小公主。憋了五百多年,你难不难受啊。她要长大,少说还得个三五百年。从我宫里随便挑几个泄泄火吧,从鲛人族那儿带回来那个,她活儿不错,给你开开荤,不然我怕你三五百年之后y都硬不起来了。” “敖乙!”敖丙炸了毛一样,直呼他二哥名讳,“老子······” 后面哑火了。 素素的手僵在那里,她刚才听见了什么? 夫君宫里,什么? 鲛人族带回来的? 夫君几时从鲛人族带回来人了。 难道是那个小红?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怕你那心肝儿知道?我看她根本不在意你嘛,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 敖丙气得从地上跳起来:“不喜欢的是你!是你没人喜欢!” “你有人喜欢!那你在我这儿闹什么闹!”敖乙甩开她按肩膀的手。 她愣愣地看着夫君,他有人喜欢呀,她喜欢她呀。 “敖乙!你让我挑女人是吗?我挑她!”敖丙一手指指在她身上。 她呼吸都停滞了。 三殿下,挑她? 她可是三殿下的嫂嫂,是东海龙宫二殿下的正妻,断然是不会像侍妾那样陪玩送人的。 敖乙脸色冷得掉冰渣,敖丙问:“舍不得?舍不得你让我随便挑?” 夫君扯着她的手腕,往前一摔:“给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素素骨头彻点被他扯脱了,险些撞在敖丙身上。 她回过头,看到了夫君的脸。 她害怕。 这不是夫君。 夫君不会用这种神色看她的。 她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她害怕! “三,三哥哥······”门口探头探脑,冒出了一对龙角,钻出来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小人儿。 敖庚看到三哥哥在,才放下了心,身子也露出来,迈着小短腿踩着门槛跳进来,扑登扑登跑到她三哥哥身边,抱着他的腿往他身上爬:“三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 素素看着三殿下低下头时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情绪,笑着把人抱了起来:“找我吗?” 小公主的头搁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三哥哥,我想你了。” 敖丙抱着她,不叫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情绪。 素素看着小庚,她在梦里,好像小很多。 敖乙在旁边睨了敖丙那宝贝心肝儿一眼:“快把你宝贝儿抱走,别在我这儿腻歪。” 敖庚仗着她在三哥哥怀里,扭头冲她二哥呲牙:“我还不爱来你这儿呢!” 呵,狗仗人势的小东西。 “敖丙你把她放下,让她再说一次。” “三哥哥······”她扭回头抱着她三哥哥的脖子不撒手。 敖丙拍了拍她,很不满意地对敖乙说:“你吓着她了。” 我吓着她了,我的。 敖乙是真的看不惯他们两个在这里腻腻歪歪:“滚滚滚!” “我们还不爱来你这儿呢!”敖丙抱着她往外走。 谁taMadE喝了我半窖子好酒,谁他妈砸烂了我的东西,谁taMadE要老子的女人。 他反手给了素素一巴掌,把人往裂了缝的茶几上扯:“看什么看,我三弟你也敢勾引,你taMadE找死。” 她肝胆具寒,为什么梦里夫君是这样的。 “二哥哥你怎么又打人,你太过分了,三哥哥你揍他。” “你二哥那是喜欢她呢。我带你去吃糖球。”三哥哥捂着她的耳朵转出了门。 “三哥哥,你骗人!哎,你的眼睛怎么红着啊······” “喝多了。” “三哥哥,你做什么喝这么多酒啊。” “熏着你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小庚又胖了,这几天吃的多吗?”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到了。 素素被他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趴在茶几上回不了神。 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梦见夫君打她。 她怎么可以编排夫君。 她想醒过来! 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头,脖子弯出一个脆弱诱惑的弧度。 被他扯落了裙子,捅了进来。 好疼! “你是个死人吗?”夫君抽插时掰着她的脸问,“把你送给敖丙你也愿意?” 她当然不愿意。 她是他的妻子啊。 唯一的妻子。 他说他会倾尽所有,只要她高兴。 他不会这样对她啊! “N1TaMa是老子的女人,死也只能被老子一个人g。” “看着我,你以前伺候你那死了的夫君时,也是这副表情?” “你是不会斜起?” 她永远都是这张死人脸,从他见到她那天开始,她就没笑过一次! 如果她笑一次,就把她扶正,做正妻。 他陪着敖丙喝了点酒,脑子乱乱地想。 她心里肯定还在想她那短命的夫君,真想把那个人从她心里剜出去。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她为什么不给我生孩子。 她宁可去跟敖丙,都不要留在我身边,她这个贱人。 敖乙的私章在手心里,他红着眼,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发出了一声惨叫,烧焦的皮肉味漫开,敖乙看着那儿,她身上被他烫出了一个烙印。 私章上是他的名字。 这是老子的女人。 她疼得眼睛发酸,哭了出来。 什么死了的夫君。 她就只有他一个夫君。 作者有话说: 被虐的梦境。 二哥上一世好过分啊。 -- 孤立你为妃 Dαимěǐ.ǐиfǒ “素素,素素·······” 她是被夫君叫醒的。 她在梦里哭得伤心极了,敖乙把人搂着:“素素,别哭·······” “夫君······夫君·······疼········” 皮肉烧焦的味道好像还没散掉。 她的唇哆嗦得像风中飘落的樱花,脆弱凄厉。 他吻了她的唇,把龙元喂给她。 龙元的滋养流淌过四肢百骸,抚平了所有伤痛。 他紧紧抱着她:“素素········” “夫君,夫君········”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她明明哭得和上一世一样,为什么他上一世就能狠着心肠,做下那些事! 敖乙哄着她,直到她哭累了,又陷入了昏睡。 梦里夫君给她涂药。 她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戴着镣铐,金锁锁着。 夫君的动作很轻柔,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她听到了小庚的声音:“二哥哥在干嘛呀?” “这叫怀柔政策,打一棍子给一个甜枣,甜枣里还裹着砒霜。” “砒霜是什么。”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砒霜是不能吃的,很苦的一种药。” “二哥哥为什么要打棍子啊,直接给甜枣不行吗?” 敖乙的眼刀已经杀过来了,敖丙心知早就被就发现了,只是陪着她在这里“偷看”,摸了摸鼻子把人抱了起来:“直接给甜枣,人不听话啊。” 抱着她回去的路上还在和她说:“你二哥哥这就是坏,非要把人折服,你可不能喜欢你二哥哥那样的人。” “我才不喜欢二哥哥呢,凶死了。” “那你喜欢哪个哥哥?” “我喜欢五哥哥,五哥哥长得好看。” 她的小脸被三哥哥捏着:“不喜欢你三哥哥,今儿的甜食我看就免了吧。” 她一口咬在那手上:“臭哥哥!我偏要吃!不喜欢你了!” 他们的声音远去,她还是回不过神来。 “舍不得?” 夫君凉凉地问她,审视的目光里全是Y鸷。 她害怕地别开眼睛。 “说话!” 她的下巴被捏着,被迫抬起头。 她仓惶地问:“舍不得什么?” 她以前都会恭恭敬敬叫他一声二殿下。 现在连个称呼都没了。 呵。 是真想跟老三了。 “舍不得敖丙!” 夫君看上去真的很生气,也很可怕。 她眼泪落下来,不明白夫君在说什么:“········” 她摇了摇头:“妾不知夫君在说什么·······” 敖乙的表情凝结在那里,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什么? 她叫他夫君? 她以前都是自称奴婢的。 她自称“妾”········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 似乎感觉自己声音太冷硬了,怕吓着她,又哑着嗓子轻轻问她:“你刚叫我什么?” 这又让素素不懂了。 是叫错了吗。 对夫君是不喜欢她自称妾的。 “我刚才·······夫君?” “·······”敖乙又确定了一次,“你叫我,夫君?” 她有点不确定:“二郎?” 夫君是怎么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样子。 “孤立你为妃。” 他解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往床上抱:“孤立你为妃。” 她有点不懂,她本来就是妃啊。 是夫君的正室,是明媒正娶的王妃。 她不知道夫君什么意思,直到夫君叫了她的名字。 夫君埋在她身体里,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小红。 作者有话说: 哦吼,忽然的脑洞,让我们先浅浅虐一下。 -- 她快死了吗(脑洞好大哈哈哈哈) 这件事,她原本是不打算叫七妹妹知道的。 可七妹妹太冰雪聪明,她只是隐约开了个头,就被猜了个九成。 “二嫂嫂,你是真的梦见二哥哥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七妹妹手上的线缠成了花儿。 她学着打络子,可又没耐心,编的歪歪扭扭的。 “嗯······” 素素不会说谎,也骗不过她,只能低头嗯了一声。 她脸都红了,怎么好和七妹妹说这种事。 敖庚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焉知道是二嫂嫂梦见了旁人,还是旁人梦见了二嫂嫂呢。”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这让素素愣神片刻,才应了一句:“可是,现在是醒着的啊·······” “你怎么知道呀!” 敖庚把手上的线甩脱了:“在梦里,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呀。” 怎么区分梦境和现实呢。 做梦的时候,总觉得梦是真的。 觉得是真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二嫂嫂觉得现在是真的,也许现在是个梦呢!” 她这番话实在吓人,梦里的感觉又太真实,让素素心口发慌:“那现实中,他真的······” 他真的做过那些事,所以她才会在梦里和他相爱吗。 现实中,他是毫不怜惜的,毫不在意她的。 所以在梦里,他才这样好吗。 都是她一厢情愿吗。 她听人说,人之将死,会闪回人生中的诸多场景,做一个长长的梦。 她现在,就是在这个梦中吗。 那现实中呢。 她快死了吗。 夫君呢。 夫君是毫不在意她的吗。 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叫小魔王吓了一跳,过来抱着她的腰:“好嫂嫂,我同你说笑的!你怎么当真了。” 哎呦小魔王可看不得人哭,叫二哥哥知道,还不扒了她的皮。 “好嫂嫂,梦里二哥哥是欺负你了吗。” “他·····他也不是欺负我·······” 他是毫不在意我······· 他不喜欢我······ 敖庚用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嫂嫂,别哭别哭,可见梦不是真的。你瞧二哥哥对你多好,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每次梦见三哥哥,三哥哥都对我很好的。谁对你好,对你不好,总是不会变的。” 她说的笃定,素素便渐渐收了眼泪。 七妹妹说的很有道理。 人总是不会变的。 所以,夫君不会对她不好的。 “所以应当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不同的人。” 敖庚指着那团被她搅乱在一起的线:“原来是不同的时空,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纠缠在一起产生的交葛,但终究是不同的线。二嫂嫂,也许是在某个时间某个世界里,二哥哥曾经对你不起。如今他这样诚心诚意,待你之情甚笃,你该对他有信心呀。” 是啊,夫君对她如此好,她怎么总是这样疑心他。 梦里的那个不是夫君。 不对,她想到了,梦里的那个是夫君。但夫君不是对她,是对小红。 夫君对小红不好。 她在梦里照过镜子,她同小红长得一样。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所以,她是因为同小红长得一样,夫君才立她为妃的吗。 她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 作者有话说: 忽然的脑洞! 不要让真相那么快大白。 虽然聪明的女鹅命中了真相,但是肥遗姐姐以为自己是替身! 替身梗来了哈哈哈哈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让我们虐一虐有苦说不出的二哥。 二哥:神他m替身。 -- G嘛不理我(丙庚) “三哥哥,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的世界吗。” 敖丙给她剥虾的手停顿了片刻,她已经靠过来了,仰着头叼走了他剥了一半儿的虾。 她灵活的舌头把虾皮推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敖丙闭了闭眼,他最近有点,需要静心。 “三哥哥!” 敖庚的小爪子已经舞在他脸上了,捏着他的脸蛋:“干嘛不理我。” 敖丙给她剥虾,蘸了酱喂到她嘴边:“哪有不理你,天外有天,世界之外还有世界。” 敖庚趴在他怀里,和他咬耳朵:“三哥哥,二哥哥之前是不是有别的嫂嫂。” 敖丙:“········” 二哥之前女人是不少,有了二嫂之后就断干净了。 那个时候小庚还小着呢,她哪里记得这些事。 “你是听谁胡吣了什么?” 他用剥好的竹节虾,从小贪吃嘴里套出了有用的信息。 小贪吃古灵精怪,对他毫不设防,总结道:“三哥哥,我猜呀,二哥哥肯定是在什么时候欺负过二嫂嫂,不然他怎么对二嫂嫂这样好。有古怪!” 他含着笑意:“你对二嫂这样说,不怕二哥打你屁股?” “三哥哥!” 她噘着嘴扎进敖丙怀里:“三哥哥护着我,那厮敢动我,哼!” 赖赖唧唧在他怀里蹭,敖丙咬着牙把人拉起来,她还不知死活地坐在他身上:“三哥哥你咯到我了!”她还告起状来了,伸手想去摸是什么东西,被他一把抓住:“········” “三哥哥你这根多长的手指怎么回事,还是叫医师来看看吧。” 怎么越长越大,很严重的样子。 敖丙:“········” 老实坐着! 他把人拎在旁边:“你多大了?” 敖庚又不高兴了:“我下个月就六百岁了!” 我知道! 敖丙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他的小媳妇长大,盼了六百年了。 “快点长大。” 敖庚眼巴巴看着他:“长大有什么好!” 敖丙:“········” 没什么好的,会被我吃了。 “就给我看手指吗?” 她又眼巴巴地凑过来,她想看哎,她没看过,为什么三哥哥多一根手指、 敖丙:“········” 不知道敖丙是怀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把自己从诱骗单纯无知小萝莉的欲望中拔出来。 “如果有另一个世界,你会喜欢三哥哥吗。” 敖庚张着小嘴:“我不喜欢三哥哥。” 这是她第二回说不喜欢他。 自从见过那个南海鲛人族的刺客。 敖丙不觉得这是小事,问过父王。 也私下问过二哥。 二哥说,是南海鲛人族的幻术。 只有自己的精神力足够强大,才能破除这幻术。 小庚的心里被种下了一颗种子,她不会爱上他。 敖丙简直想把那该死的刺客拉出来挫骨扬灰。 他也是这样做的,那该死的鲛人族太子。 他耐着性子哄她:“小庚,不要不喜欢三哥哥好不好。” 敖庚见不得三哥哥不开心,小手捧着他的脸蛋,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好!” 作者有话说:给我甜。 养到十四岁吃掉那本,我决定从这篇的剧情线往下写。 就在这个平行世界里。 -- 既有来生(丙庚) “二哥,我想听听,未来我的故事。” 他去找二哥,二哥正在亭子里生闷气。 “你那小心肝又同素素说了什么!” 要是被二哥抓到实处,早就发作了。 敖丙嘴角轻扬:“二哥,酒我带来了。” 当时在鲛人族王宫,二哥说自己能未卜先知,他就问了他和小庚的结局。 二哥说,等回到东海一起喝酒。 回东海有些日子了。 他却一直没开口问。 不知道是从小把她养大,对情谊太过于信任。 还是二哥言语下暗示的悲剧意味太浓,他不敢问。 二哥不敢看他。 上一世,敖家太惨。 几乎满门死绝。 敖乙的魂魄眼睁睁看着素素受苦那么多年,最后在那腌臜地方,看到了他最小的妹妹。 他同父同母的唯一的胞妹,他三弟无比珍视的掌上明珠,被人当做玩意儿一样带进了楚楼。 东海敖家被查抄。 一夜之间三百八十四人死绝。 “老三,别叫小庚嫁给那个姓李的。” 那姓李的,陈塘关李哪吒,奉玉帝密旨,杀了他家满门。 敖丙大醉了一场。 就如同上一世,他放弃了小庚的那天。 当时他以为,小庚的幸福,她能长命百岁最重要。 可后来,他眼睁睁看着她从密室里走出去。 被抓到。 沦为阶下囚。 九死一生,受尽凌辱。 他哭不出声,叫不出她的名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她喜欢的人侮辱她,欺负她。 她喜欢那个人。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有呼吸,会不会痛。 他明明都没有心了,龙元碎得渣都不剩。 可他疼得厉害,灵魂剧痛,痛得三魂七魄不完整,浑浑噩噩很多年。 他喝醉了。 念着她的名字。 敖庚。 和他流着一样的血。 姓着同样的姓氏。 这一世他都不会放手。 二哥伸手拉他起来,他握住二哥的手:“二哥,不是将来,是重生。” 二哥没说话,但二哥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 他临走时,二哥问他:“素素也会想起来吗。” 他没说话。 二哥也知道答案了。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一路冲进小庚的寝殿。 其实是他的寝殿。 有过北海龙王那一遭,她一直住在他宫里。 她毫无知觉地睡在那里,恬静安宁。 他跪在床边,看着她。 她那样美好,睡着的脸白里透着珊瑚红,他看到自己的指尖碰到了她娇嫩的脸蛋,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睫毛抖了抖,闻到了他的气味,凑过来,脸蛋贴在了他的手心里。 “三哥哥·······” 他答应了一声,鼻音重得哑涩。 “敖庚·······” “·······嗯?” 她轻轻哼唧了一声,贴着三哥哥的手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继续睡觉。 “·········” 他本来想问她:敖庚,长大了嫁给我好吗。 等你十四。 可他没开口。 他的目光变得笃定偏执,既有来生,他不会再把她交给任何人。 他要她。 永远。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不会再问她愿不愿意。 喜不喜欢他。 他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脸颊。 眼神炙热得要把人吃g抹净,又平静得像深渊将人吞没灭顶。 等到十四。 作者有话说: 十四就吃掉! 三哥哥真的好不容易啊!!!!!丙庚yyds。 这一个世界,没有哪吒。 -- 三哥哥你不要死(有一点丙庚) 被他亲吻的小公主觉得痒,在梦里咯咯笑了。 她在三哥哥的手心里贴着脸脸,两只小爪子抓着他的手腕。 有三哥哥在,最开心了。 她梦见三哥哥多长的手指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她在梦里紧张的要死。 她抱着三哥哥的胳膊:“三哥哥你不要死。” 她听到三哥哥的哄慰:“别怕,我不会死的。” 这一世都不会死在你前面。 一直守着你。 她又安心了下来。 敖丙看着她的睡颜,看了一整夜。 他这一世都不会放开她。 另外一边,敖乙一个人颓然坐在亭子里。 无力,焦灼,沮丧。 这些似乎不应该是属于龙二的情绪,都在他脸上。 他很烦! 素素是他此生挚爱,上一世他做了很多错事,不想她想起来。 她会恨我吧。 敖乙有些想哭。 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了。 用壁术催眠她吧。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他知道那是卑劣的他自己。 他卑劣地想要对素素用壁术,让她忘记一切,乖乖呆在他身边。 爱他,崇拜他。 他不配。 他知道他不配。 素素从没见过夫君这样的脆弱,像个小孩子。 他都没发现她过来。 素素在廊桥的柱子后面看他。 夫君他好憔悴。 她有些心疼,又有些为自己难过。 也为夫君难过。 她用帕子拭了眼泪,深吸了两口气,整理仪容,走出了阴影。 敖乙看着她款款而来,她脸上没有厌弃的神色。 他是不是酒没醒,还在做梦。 素素知道夫君其实没在看她,是透过她,在看一个叫小红的姑娘。 她敛裙给夫君见礼,柔声同他说:“夫君,更深露重,早些休息可好?” 敖乙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些冷漠,那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疏离,寡淡,好像他是个死的。 可是素素没有。 素素以为他喝多了,过来扶他:“夫君,妾备了醒酒汤,扶您回房可好?” 敖乙下意识跟着她站起来。 他低头看她,她就在他跟前,好好的,活生生的。 温婉的,体贴的。 他一把把人搂了,她瞪大了眼睛又很快整理好了表情,低眉顺眼地没有半点反抗。 敖乙把亭中玉石桌上的残酒扫开,把人扑在了桌子上。 她瑟缩了,嘤咛一声,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没再问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 埋头吻住了她的脖颈,咬着她的肩膀撕开了她的衣服。 “素素·······” 他有些急切,粗暴,素素闭着眼睛,把自己打开,容纳了他。 他埋在她身体里,叫她小红。 素素的鼻子酸着,轻轻回应了他。 她知道夫君喝多了,把她当成了小红。 她的手轻轻放在夫君的后背,安抚他。 他似乎在哭。 她有些妒忌,她多少希望夫君喜欢的人是她。 她应了他,希望他酒醉之后的美梦更完美一些。 他的梦里有他的意中人,他真正喜欢的人。 她就像一个小偷,偷走了本来属于小红的宠爱。 她哭了出来。 她压在喉咙里的“夫君”,她想夫君能喜欢她,哪怕一点点。 作者有话说: 《关于我以为我是替身并难过得哭了出来》 -- 要有来生(终章) dαимěǐ.ǐиfǒ “素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真的喝多了,他不要脸的乞求她,不要走,不要离开他。 不要恨他不要讨厌他。 求求她喜欢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一世我才是你的夫君。 他把人箍得紧紧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冲进她体内。 “给我生个孩子·······” 生个孩子就不会走了。 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素素不要离开我。 他抱着她求她,抵着她的额头亲吻她。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素素哪里会拒绝他,只要夫君喜欢,她可以一辈子做那个人的影子。 做别人的替代品,只要夫君不嫌弃她。 只要夫君需要她。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她捧着夫君的脸,仰着下巴,虔诚地亲吻他。 这是她的天,她的命,她的一切。 她的夫君。 她一辈子的倚仗。 她要一生侍奉的人。 是她喜欢的人。 是她的意中人。 她会为他付出一切,只要他喜欢。 他亲吻了她的泪水:“素素,你恨我吗。” 她摇了摇头。 怪我遇见夫君太晚了。 如果早一点,夫君也许就会喜欢我了。 敖乙问她“真的?”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他做过那么多混账事。 打过她。 他竟然打过她。 他抓起素素的手腕给了自己一巴掌。 素素吓了一跳,清脆的一声,她的手贴紧了夫君的脸。 她重重地点头:“真的夫君,妾·····我喜欢你。” 真的,不恨他。 就算他无法忘记那个人,喜欢上自己。 怎么会恨他呢。 她想,还好自己长得像那个人。 她含着眼泪撑着身子亲吻他。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二郎,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当时敖乙不明白。 他只当素素是原谅了他。 他小心翼翼,又有些不习惯的,讨好她。 笨拙。 谨慎。 素素能原谅他,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 直到有一天,他在素素的屁股上,发现了那个疤痕。 和上一世,他亲手用私章烫出来的一样。 已经结痂了,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他看着那个烙印,半天回不过神来:“········” 素素以为他不高兴了,慌乱间跪在床上给他告罪。 他的目光从那里转到她脸上。 “为什么?” “妾以为夫君喜欢的,妾不该揣度圣意,妾僭越了,妾只想······夫君能喜欢·······” “为了我喜欢,你拿那个烫自己?” 她那点子灵力,应该是废了很多劲儿,烫了很多次,才有那么深的一个疤痕。 素素垂泪道:“妾只想更像她一点,妾······妾不该········” 她以为夫君会高兴。 她不该冒充夫君喜欢的人。 敖乙看着她:“像谁?” 她该不会以为········ 以敖乙处理军机大事的能力,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没想过,素素会这样想。 她竟然觉得那是旁人,她竟然觉得自己是替代品。 他是荒唐过,拿别人当她的替代品。 她几时成为别人的替代品了。 他的手捏着她的肩膀,他其实可以骗她,他其实可以诱导她,将错就错。 她就永远都不会恨他。 可他骗不下去。 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红着眼对她说:“素素,我喜欢的是你。” 素素的眼中充满了犹疑,不确定,和惊喜。 惊喜到不敢相信。 这种喜悦的情绪刺痛了他。 “素素,我喜欢的人,是你。” 他又说了一次。 他很想给她说,他上辈子是个混蛋,他该死。 他咬着牙,把素素拉在跟前:“素素,我喜欢你。” 他的唇颤动地很轻,但是她发现了。 他在哽咽。 素素贴着他:“夫君······” 她觉得很悲伤,夫君这种哀痛的情绪让她变得很难过。 心疼。 夫君把她抱起来,跪在她跟前。 她吓了一跳,想跪回去,夫君搂着她不让她动。 夫君给她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夫君的眼睛很红,夫君说,对不起。 她听懂了,好像又没听懂。 原来七妹妹说的对。 夫君真的欺负过她。 在梦里。 不是梦,是前世。 夫君对她很不好。 她梦里那些事,都真实发生过。 她听得哭了几回。 夫君给她擦眼泪,捧着她的脸,和她说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受不起。 她听到夫君和她说:“要杀要剐,我都由着你。素素,素素········” 他一直在叫她,她心里很乱。 她觉得夫君说的那些事,都很遥远。 其实,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夫君说的那些,她都不太记得了。 她哭累了,又回到了梦里。 夫君冷着脸问她:“赏你个位份,你不愿意?” 她看着梦里有些陌生的夫君,发现其实他们是一个人。 梦里的夫君,眼底也是在意。 他有点紧张地看着自己。 像那个哭着的大狗狗。 可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夫君的脸。 上辈子,自己一定对他很不好吧。 他的表情很可爱,有点狼狈又有点惊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狗。 “·······放肆!” 他有点凶。 但是素素已经不怕他了。 “夫君,都过去了。” 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不怪他了。 敖乙看着她:“你不恨我了?” 他的声音有点抖,像个孩子。 素素点了点头:“来生,你对我很好的。” 敖乙轻轻重复了一次,问她:“来生?” 他已经懂了。她要杀他。 刀子刺进他胸膛时,他没有躲。 他很想问她,来生她真的会原谅他吗。 来生她会喜欢他吗。 他来不及说了。 “别杀她······” 他指缝里血喷涌而出。 他想再拉一下她的手。 要有来生! 他想给她说,他会等她的。 他看到她的眼中错愕和恐惧,还有一丝解脱。 他想叫她一声,龙元碎裂,他再没能发出声音。 素素满脸泪水醒来。 她梦见自己杀了夫君。 她梦见刀插进夫君的胸膛,到处都是血。 她的手去摸他的心口。 她听见自己对夫君说:“不要死,夫君······” 那里没有伤口,夫君还活着。 她扑在夫君怀里:“夫君,我喜欢你。” 那一刻,敖乙的心跳好像停了。 作者有话说: 完结撒花。 之后还有番外甜,生孩子什么的。 没想到会这么快结束。 本来想把误会写长一点的。 但是舍不得虐素素。 龙二这辈子对素素不错的,上辈子的事是上辈子的龙二做的。 这一世,他们有一个好的开始。 《十四岁》会按照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写。 一个肉肉的小短篇。 丙庚的甜蜜日常。藕羹党请避雷。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哪吒。 -- 番外1你就这么原谅二哥了 dαимěǐ.ǐи “你就这么原谅二哥了?” 恨铁不成钢的小庚简直不能理解她。 “如果有人欺负我,我是一定会跑到天涯海角,也不会遂他的意。” 翻白眼的七妹妹很可爱,素素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啦,是我的错。” “········” 她的脸好软啊,想生一个这样可爱的女儿。 “除了祝福,我无话可说!”七妹妹气鼓鼓地,“唉!你就是太喜欢二哥了!二哥哥有什么好!哪里值得你这样喜欢啊!” 二郎他哪里都好。 素素脸上泛起一个幸福羞涩的笑容。 落在了敖乙眼里。 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他那个“不知好歹”的妹妹,老三就已经过去把人抱起来了。 敖庚的手圈在老三脖子上,很狗仗人势地:“哼!” 素素面前,不能动气。 他无视了那个狗仗人势的小东西,走到素素跟前:“素素,琉璃夜宴要开始了。”κāńdésんù.cδм(kandeshu.com) 素素要起身同他见礼,被他扶着胳膊从软塌上起来,没教她蹲下身:“你仔细着。” 素素用帕子掩着唇笑:“哪里就那么金贵了。” “呦~我们嫂嫂也劳烦二哥亲自来接啊!哼!” 狗仗人势的小东西是真的很欠揍。 是啊,琉璃夜宴这么多年,他从没接过她。 他牵着素素的手,以后他都会接她的。 敖丙在他生气的小媳妇的脸上亲了一口,挨了一个小拳头:“痒死了!” 他吸了口气,把人往上抱了抱。 “三哥哥,你说二哥哪里好,值得二嫂嫂这样喜欢他。” 敖乙冷笑了一声,往老三那有些尴尬的地方瞥了一眼:“你二哥哪里好,你就不用知道了。等你长大点,叫你三哥告诉你,他哪里好。” 敖丙:“········” 素素听懂了,她红着脸低头:“·······夫君,七妹妹还小呢·······” “小么。” “二哥!” 老三冷着脸把人抱了出去,那小东西还没听明白:“三哥哥哪里好我当然知道了,三哥哥全天下最好!” 她搂着老三的脖子贴着他的脸。 “三哥哥~~~” 敖丙脸色稍霁,蹭了蹭她的脸蛋,她又开心地去抓他冠上的珠子。 今年的琉璃夜宴,小四也回来了。 跟北海龙王一起。 北海龙王敖吉是个出了名的疯婆子。 今年再见,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没再浑身缟素,穿了一件杏色曳地鲛纱裙,脖子上戴了一串东珠,长发精心编过,挽成了堕马髻,坠着一对珠钗。 小四牵着她的手,坐在了北海龙王的位子上。 是夜,消息传遍四海。 北海龙王敖吉让位于敖丁,敖丁成为了北海新的主人。 敖吉被封了北海龙王妃。 敖钦也来了。 他还是一个人。 母后问他为何还不娶亲,要把小庚许给他。 同时看到了两个人的黑脸。 敖钦再三退却,母后很是理直气壮:“小庚不过是许了那凡人一生,凡人的命短暂得就像流星,陪伴不了她一生。你若是不想做小,我看平夫也很不错。” 敖钦:“咳咳咳咳········” 敖丙:“小庚的事,就不劳母后操心了。” 他把手里剥好的虾喂到小庚嘴里,抬眼看着母后,缓慢而坚定地说:“儿子会陪她一生。” 这个消息比北海龙王换人传得更快。 东海龙王的家的三太子和七公主,乱伦了。 作者有话说: 腹黑绿茶Y谋大师X冷血暴戾疯癫女王 骨科丙庚。 还有瑟瑟发抖敖钦和生气傲娇的敖戊。 一时之间不知道写哪个更好。刺激。 -- 番外2生辰礼(龙的番外) 敖丙见着敖戊系着一根白泽皮镶着凤凰翎的腰带,感觉很是眼熟。 怎么好像在鲛人族国库里见过。 敖戊不闪不避给他看,好像是他多虑了一般。 “三哥,下个月钦哥生辰,我要去一趟南海,你有什么生辰礼要我带过去吗?” 那小崽子过生日,关他什么事。 他没什么东西想送的。 “我看你新得的那批海马很好,我挑十匹带走。” 敖丙:“???” 你去给他过生日,干什么找我搜刮东西? 想想小庚也不爱骑马,拿给小五做个人情也没什么,便应了。 后来和二哥说起这事,二哥冷笑:“呵,还讹了我一块赤色龙纹璧。” 那块玉璧敖丙也见过的,还想要过来给小庚做屏风,二哥都没给。 一整块的赤色玉璧,天然的纹路,很是漂亮。 “二哥你怎么给他了?便宜敖钦那小子了。” 二哥没答话。 二嫂在绣案边抬起头,她正在绣鲛纱,打算给夫君做一件黑色的外衫。 “是我答应的,我瞧着小五情真意切,还以为是送心上人的,谁知道······” “呵,小五怎么想的,咱们家的好东西,上杆子给敖钦送过去。” 敖丙神色一动,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该不会把敖钦怎样了吧,敖钦走的时候没有断胳膊少腿吧。” 二嫂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头绣她的花儿。 喜欢一个人,都写在眼睛里呢。 藏都藏不住。 看看三殿下,抱着七公主,灿若星辰的眼睛里就只装着她一个人,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 再看看五殿下,巴巴地搜罗了这么多好东西,千里迢迢去给人家过生辰,也不怕被他两个哥哥打断腿。 再看看自己夫君,明明性子冷厉,偏偏对她很有耐心,说话都放轻了声音,像怕吓着她一样。 她哪里那么容易被吓到啊。 她手里细细的针穿进了绣布里。 她喜欢他呢。 就算他凶一点,在床上要的多一点,吃起醋来小气一点。 她都喜欢他的。 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一直陪着他的。 作者有话说: 好困昨天和两个姐妹在床上聊天聊到早上6点,困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