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姨侄年下1v1)》 01暑假 周末,潘虞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睡懒觉。 昨天晚上加班到很晚,潘虞回来倒头就睡,原本打算一觉睡到中午的,却被枕边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潘虞一边痛恨自己没有提前将手机静音,一边又实在没办法,摸到手机按了接听就放在耳朵下面。 “喂,虞虞啊,”潘秀芝那边的声音有点大,似乎是开着扫地机,“在睡觉?” 潘虞说话带着鼻音:“昂,怎么了?” 潘秀芝那边的扫地机关了,气氛安静下来,潘虞觉得耳朵舒服了一些,重新翻个身将枕头压在身下。 “就是吧,小临前两天放暑假了,天天在家也无聊,不如让他到你那儿去玩儿两天?” 潘虞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他放暑假了?” “对啊,中考都考完了,应该考的不错。” 潘虞笑:“他告诉你的?” 潘秀芝高高兴兴的:“小临成绩一直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潘虞跟她随便扯了两句,最后问:“舒临什么时候过来?” 潘秀芝聊得正开心,这么一问就把她问懵了,她记性不好,前儿发生的事情今天就忘了,她转头,看向客厅几个正在看电视的人,问:“小临什么时候去他小姨那边儿?” 正在吃西瓜的女人抬头,一脸莫名其妙:“他早就走了啊,这会儿快到了吧。” 潘秀芝这才一拍脑袋,对潘虞说:“他好像十一点多到。” “十一点……”潘虞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没事,我待会儿去接他。” 挂了电话,潘虞从床上起来,先洗了把脸,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桌前化妆,她化妆简单,平时就打个底涂个口红,今天难得有些闲功夫,就上了全妆。 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 她下楼到车库开车,拐出楼才发现外面下了雨。 林市往年夏天就雨水多,叁天两头下雨,而且一旦下起来就跟有人提着水桶从空中往下倒一样,潘虞开得艰难,雨刷反反复复地刷还看不清前面的路。 中间还一不小心踩进了水坑里,花了好大功夫才开出来。 等到机场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潘虞从车上下来,不顾外面磅礴的雨势就往机场跑,好不容易到了屋檐下,她一边擦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往周围看。 她不常回家,因为尤其讨厌春运那几天人挤人的气氛,所以她把每年的年假都选择在四五月份休,天气正好,回家舒舒服服待上几天。 上次和舒临见面他还是个小学生,带着点婴儿肥,白嫩嫩的一张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她,一看见她就弯着眼睛笑。潘虞心里想,如今他也十五岁了,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正想着,潘虞就看到一个男生坐在里面的咖啡馆,面前的一杯咖啡里面装的冰都快化了,也才喝掉一半。身边立着一个灰色的行李箱,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书包。 应该就是舒临,只不过长高了许多,皮肤还是那么白,鼻子挺挺的,黑发盖在眉骨上,气质清俊。 潘虞多看了几眼,更加确定这人就是她的侄子舒临,便迈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舒临?”她试探着问了一声。 舒临应声抬头,脸上的表情呆呆的,嘴巴微张。 “小姨?”他站起来。 潘虞脸上笑盈盈的,身上水汽很重,衣服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因为面料单薄湿了便有些透明,隔了距离还能看见里面深色内衣的款式。他看了一眼,目光就侧开,落到还没喝完的咖啡上。 “等多久了?”潘虞有些抱歉,“出门不知道下雨了,路上走不动。” 舒临说:“没事。” 潘虞这才注意到他身上也有好几处打湿了,裤子几乎能拧出水来。她捏着纸巾,蹲下身帮他擦了擦,站起来之后又帮他擦了擦肩膀。 “你出去了吗?”潘虞问。 舒临不着痕迹地拉开一些距离,刚刚离得太近了,让他有些不自在,耳朵都开始发烫:“刚来的时候出去看了一眼,雨太大溅我身上了。” “哦。”潘虞点点头,深知自己现在和侄子也不太了解,没什么共同话题,便提议先上车回家。 “你那杯咖啡。”潘虞指了指,“还要吗?” 舒临点了点头,将咖啡盖子打开,仰头喝了一大口,顿时只剩四分之一。喝到一半他转头,像是才想起来似的,问她:“你渴不渴。” “我不喝。”潘虞摇摇头。 出门,外面的风更大了,林春绵身上的短裙差点被风掀开,她伸手盖住,回头发现舒临已经撑开了伞。伞面不大,遮住两个人有些勉强,舒临朝她靠拢,伞也跟着过来。 小小的伞叁分之二都给了潘虞,他自己大半身子露在外面,被雨卷的又湿又乱。 潘虞没注意这些细节,上了车才发现舒临比刚刚还要狼狈,她从后座拿了毛巾递给他,低声说:“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大雨,昨天还是大晴天。” 舒临点了点头,意识到潘虞看着方向盘看不见他点头的动作,便轻轻“嗯”了一声:“确实。” 车在马路上四平八稳地开起来,潘虞驾车技术不错,可惜天下暴雨影响了她的发挥,只能将速度控制在最低档,一边慢悠悠地往前走一边跟舒临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暑假放多久啊?”潘虞目视前方,没有往侧面看。 舒临稳稳地坐着,他已经过了变声期,说话的时候有种让人舒服的低沉感:“两个月。” “那挺久的啊,”潘虞说,“打算在这边玩多久?” 舒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没什么意味地绞在一起,他看向窗外:“还不知道。” 潘虞对他沉默寡言的态度适应良好,毕竟她早就了解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多多少少都会跟家里人产生隔阂感,或许舒临叁年前还是个可可爱爱话痨的小学生,现在变成这样一个高冷的小帅哥也无可厚非。 当然,最主要的是舒临还是个帅哥,他不仅没长残,还沿着当初的基础硬件条件变得更好看了,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站在那儿也能让人第一眼只注意到他。 潘虞想,这小孩儿在学校应该有不少女同学追吧。 但她没用自己脑子里想的事情充当话题,她接着说:“林市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来之前有没有了解了解,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 舒临想了想,说:“承启山好像可以,山下还有个承启书院。” 潘虞这时终于转了头过来,眼睛盯着他的脸,问:“你喜欢爬山?” 舒临一脸淡定,说:“还可以。” 潘虞平时很少运动,上班基本都坐着,周末基本都躺着,偶尔真的闷到不行也会去附近的健身房逛逛,但最多跑十几分钟的步再加点儿力量训练。对于爬山这种体力活儿向来是能避则避。 但侄子都发话了,她也不能说不去,只好点了点头:“好,那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时候去。” 这时候旁边有辆车跑得快了些,还准备抢道,下雨路滑,差点刮到潘虞的车子。 潘虞一开始还忍着,在第叁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打开车窗就噼里啪啦骂了几句:“不会开车就别出来开!不知道今天下雨?!” 那边开车的是个中年男人,开车的功夫嘴里还叼着根烟,被她骂得火大,一转头也打开车窗骂了几句脏话:“死逼臭娘们儿嘴巴放干净点儿……” 却在发现潘虞是个美女的时候脸上露出个笑容:“美女对不起,我不是……” 潘虞皱着眉关上窗户,隔开那男人恶心的嘴脸。 —————————— 开新文啦,求一波评论和珠珠哦~ 小树苗需要灌溉才能长大啦,大家的评论和支持会让我更有动力更新的!感谢! -- 02跟小狗似的 ρō18ɡō.Ⅽōм 舒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跟那个男人对骂。 其实初见时他觉得潘虞变了很多,叁年前她身上还带着书卷气,脸上笑容很多,一见到他就揪他婴儿肥的脸。这次见面明显跟他生分了,说话都得故意找话题,打扮也更偏向精致干练那一挂,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完美无暇。 没想到骂起人来竟然这么生动。 潘虞换了个姿势坐好,趁着空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因为刚刚那一会儿,她头发身上湿得更厉害了,湿答答往下滴水,她拿了毛巾,快速擦了几下,扔到一边。 “还没擦干净吧。”舒临突然说,“你脖子上还有好多水。” 潘虞忙着看路况,顺着“嗯”了一声。 舒临说:“我帮你擦一下。” 他拿过毛巾,上面因为被他俩用过沾满了水汽,他往她那边移了些,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潘虞的皮肤很白,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像刚煮过的牛奶,还带着蒸腾的热气,锁骨纤细平直,水滴凝在上面时不时往更深处陷落。 舒临深吸一口气,伸手过去。pǒ⑱νǐp.мe(po18vip.me)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将潘虞身上的水擦干,还毛毛躁躁地帮她擦了擦滴水的发稍,然后飞快坐回去,眼睛平视前方。 潘虞刚拐过一个弯,回头说:“擦干净了吗?” 舒临的声音低低的:“擦干净了。” 潘虞没注意到他的脸有些红,也没发现他手里还牢牢攥着刚才的湿毛巾,只觉得这孩子真是话少得厉害,但也还算礼貌,大哥和嫂子应该教育的不错。 舒临压制着不停加重的呼吸,他想往窗外看,还想打开窗户吹吹风,但外面风挟着雨,一开就能劈头盖脸浇下来,他放弃了,干脆转过头看着潘虞。 脸是好看的,即使淋了雨妆容也很完整精致,湿漉漉的头发不仅不显狼狈,反倒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风情。再往下,内衣的边缘凸出来,甚至能看到中间鼓胀的嫩肉。 感觉到身下有抬头的趋势,他换了个坐姿,用毛巾遮住。他脸烫得惊人,眼皮也跟着发烫,大脑晕乎乎的。 他想,估计是淋雨着凉了。 之后的半程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潘虞是觉着自己总一个人找话题没意思,而且还开着车,懒得去分心想别的。 而舒临则是巴不得这段路能走得更快一点,两个人坐在逼仄的空间里,空气都带着热度,他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身下怎么都下不去,胀得有些疼。 好不容易回了小区,潘虞在车库停车,舒临先下车了,背着书包在外面等她。 他带过来的东西不多,一个书包加一个中等大小的行李箱,还都没装满。 上楼之后,潘虞先带着舒临进了客卧,因为来的仓促,被单被套什么的也没铺上,她转头去衣柜里拿,伸长胳膊的时候上衣从半身裙里扯了出来。 衣服本来就短,还比较修身,这一下腰露了出来,顺滑的弧线就这样暴露在舒临面前。 生生凹进去的一块儿,往下到屁股又凸起来,潘虞的身材有点梨,但又偏瘦,所以看起来很有女人纤细且成熟的味道。 舒临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转而坐在床沿上,等潘虞拿了床单递给他,发现他弓着身子坐在那儿,就像个受惊的小鸟一样。 “怎么了?” 舒临抬起头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他摇摇头:“没事。” 潘虞却没被他的说辞骗过去,直接走过来,手贴在他额头上:“是不是感冒了,好像是有点烫。” 舒临偏头想离开,但又贪恋潘虞手上的温度,凉凉的,贴着很舒服。 潘虞感受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好像确实发烧了。” 舒临也没管她说什么,只觉得她的手实在太软太滑,忍不住把脸凑的更近一些,还贴在上面蹭了蹭。 跟小狗似的。 潘虞没把他这个小动作当回事儿,抽出手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揉了揉,随后让他起身,把被单铺在上面拉平,并且找了条空调毯放在上面。 “这个夏天盖应该够了,要是热可以开空调。” 舒临点点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走到客厅。 潘虞去电视柜前把抽屉拉开,她在里面放了不少药,各种应急的,包括碘伏酒精感冒药这些。 泡了一包冲剂,她又觉得自己也应该喝一包,便又开了一包泡上。做完这些,她嘱咐舒临,“待会儿温度差不多了就把药喝了,预防感冒,我先去换件衣服。” 舒临看着她回到主卧,身影消失在门口,门轻轻关上了。 他左右看了看,屋子不算太大,但东西摆放的错落有致,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电视,还留了一片白墙,很适合用来投屏。 而后他果然在柜子上看到了一台投影仪,是牌子的,应该要花些钱。 旁边的沙发是暖黄色,上面铺着一层浅棕色的沙发垫,两个动物形状的靠枕摆在那儿,看着挺温馨。 舒临坐下了,顺手拿了个仓鼠模样的靠枕抱在手上。 满屋子都是属于潘虞的味道,暖暖的,不具有任何侵略性,就跟她本人一样。舒临闻了一会儿,身心都充满了兴奋感。 终于来了。 为了这一天他想了两年,一开始只是打听潘虞在哪座城市工作,做的什么,有没有男朋友,后来就觉得自己一定要过来一趟,潘虞每年回家的时间都跟他完美错开,他已经有叁年不曾见过她,却在心里一直将她的模样记得清楚。 刚考完试,他就时不时念叨想去林市玩,潘秀芝心疼他,便提议让他来小姨这儿住——这建议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他一边说着怕麻烦,一边悄悄收拾东西,潘秀芝为了让他高兴,直接帮他订了机票,玩了出先斩后奏。 正想着,潘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换了身衣服,浅黄色的T恤,配一条勾勒臀型的牛仔裤,走动的时候,腰肢轻轻摆动。 “喝了没?”她走过来,蹲在茶几前,手碰了碰玻璃杯,“还有点烫。”她自说自话,“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舒临这才想起来,把仓鼠抱枕放在一边,说:“我现在去换。”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不小心看到了潘虞的领口。 其实领口不算大,但很宽松,蹲下身的时候衣服落下,胸前的沟壑便自然露了出来。不算太大的两团,在灯光下泛着惹眼的白,再往下,几乎能看到淡紫色内衣的蕾丝边缘。 里面是什么。舒临想到同学给自己看的画报,女人穿着聚拢型内衣,里面的东西像要爆开一样。下一张,内衣脱了,深红色的奶头露出来,不知道本来是被自己还是被其他人揉的,硬得凸起来。 潘虞也是这样吗?他有些困惑。 潘虞仍旧没发现,自顾自捣鼓桌上的杯子,她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总是想把东西摆整齐,即使桌上一点都不乱。 身前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潘虞抬起头,终于看到舒临站起了身,他声音和动作都透着慌乱,说:“我走了。” 潘虞觉得好笑。 -- 03真软 ρō18ɡō.Ⅽōм 舒临换衣服动作很快,出来的时候药的温度凉的刚好。 潘虞把杯子递给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他仰头一饮而尽。那动作豪气的,跟喝酒似的。 潘虞眼角眉梢都盛着笑意。 她现在才清晰地发现舒临长得好高,才初中毕业,个子就已经直逼183,因为年龄还小,显得有些瘦,但胳膊和腿都是精壮的,还带着点青筋纹路,看着比同龄人多了几分男人味。应该是经常运动。 潘虞这次想说的话没憋住,她开玩笑一般地说:“你长这么帅,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舒临的脸红了几分,耳垂也跟着红了,他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没有,我没谈恋爱。” 潘虞不信,但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便顺着说:“是嘛。” 舒临胆子大了一些,贴着她坐下,两人大腿紧贴,只有舒临一个人是紧张的,他憋的喉咙难受,嗓子冒烟,却还是看着她的眼睛问:“那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潘虞正在摸仓鼠抱枕的头,听到他这句愣了一下,过了两秒才回:“我也没有。”pǒ⑱νǐp.мe(po18vip.me) 舒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满意的笑。 其实潘虞有话没说,她现在虽然没有男朋友,却有一个固定的炮友,名叫任则野。他们分属于一家公司的不同部门,她负责设计绘图,任则野负责技术统筹,因为长相符合她的审美,且还有共同话题,便在半年前一起吃饭喝酒后睡到了一张床上,到现在也保持着一个月两叁次的频率。 但这话没必要跟舒临说,他一个中学生,没必要知道这些。 “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潘虞换了个话题。 舒临心情好,随口说:“都可以。” 潘虞点了点头,说:“正好,附近就有一家挺火的火锅店,得提前预订。” 订好了火锅店,潘虞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颈椎,一边踢着腿一边说:“我去忙会儿工作。” 昨天甲方爸爸发过来的邮件还没回,要是过了今天零点,估计上头就要提着脖子来见她了。 主管林佳肴别的都还好,跟潘虞工作上异常合拍,唯独习惯性卖惨,每次出什么事都要抱着她的大腿哭哭啼啼,说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什么都不管。 潘虞本来冷心冷情,但被她烦得要命,平常也只能稍微热情点,尽量满足甲方那边一些无厘头的变态要求。 “你可以回卧室休息,或者看会儿电视。”潘虞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跟逗狗似的,完了之后才回到房间,也没关门。 舒临坐在外面,好半晌都在发呆,他想到小时候潘虞是怎么对他的,摸完之后还会亲两口,说:“小临真可爱。” 现在再让她亲他是不可能了,他们一个变成了都市里的成熟女人,一个是刚初中毕业却正处于对男女接触最敏感的年纪,理所应当保持点距离。 但舒临却并不满足于和她这样仅存于亲人之间的亲密接触,他想要更多,跟他梦里梦过的场景一样。 让他可以压在她身上,或者是她压在他身上,他们肌肤相贴,嘴唇黏在一起,彼此交换对方的唾液。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浑身热得要爆炸了,下体硬得在裤裆处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他想掩盖,可身边没人,便歇了这个念头。 他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饮料出来,半瓶下肚,终于觉得欲念没那么夸张了,他经过主卧,侧头往里看了一眼。 潘虞架了副黑框眼镜在鼻梁上,头发扎了个乱乱的高马尾。这样看上去她多了几分学生气,看着电脑的时候还有些呆呆的。 舒临一眼就看到了她藏在耳后的那颗痣,她平时总是披着头发,那处几乎看不见,但一旦露出来,就成了她的标志。 舒临没多看,停了几秒就迈步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手下意识捏紧了空调被。上面有洗衣液的香气,好像是柠檬味儿,还混着潘虞身上的清淡味道。 他翻了个身,深深吸一口气,将被子按在怀里攥住。 不知道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阴阴沉沉的,因为下了雨,天黑的早,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屋子里有个人—— 潘虞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站在床沿边,一只手伸过来,快摸到他的脸。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潘虞先打了个哈哈缓解气氛,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拘束,毕竟舒临是自己的侄子,即使长得成熟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她干脆把手往前递了一些,如愿摸到舒临颊边软软的肉,捏了一下,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真软。”她说。 舒临有些不自在,掀了被子从床上起来,顺便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潘虞就坐在床沿上,说:“我看时候不早了,打算叫你去吃火锅。” “哦。”舒临拨了拨头发,说,“那走吧。” 他努力忽视潘虞手指在他脸上残留下的触感,但越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走到门口还抬手摸了摸。 真的有那么软吗? 他不觉得。 火锅店客已经坐满了,外面还排了长长的队。潘虞带着舒临,给服务员展示自己的预订截图。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旁边就有不少人把目光钉在了舒临身上,他长得高,皮肤还白,看上去像个乖乖的好学生,却并不多话,看着人发呆的时候嘴唇习惯性微微嘟着,引得人很想过去逗他。 服务员点头,领着他们往里走。 走过门槛的那一瞬间,头顶的空调凉风吹下来,吹得潘虞一个激灵。她抬头去看。 舒临注意到她的动作,回头拉了拉她的手臂,问她:“怎么了?” 潘虞摇摇头,说:“没什么。” 就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潘虞问了舒临喜欢吃什么,便点了肥牛、羊肉卷、牛肚还有娃娃菜那些。 至于喝的饮品,潘虞看向坐在对面的舒临,问了一句:“想不想喝酒?” 还没等到舒临的回答,她就自顾自下了结论:“还是算了吧,你也才十五岁。” 但这句话说的舒临很不爽,十五岁怎么了,距离十八岁成年也不过两叁年时间,而且他自认为比同龄人成熟,心智绝对不止十五。 他抿着唇,深深地看了潘虞一眼,说:“我喝酒。” 潘虞不信,却被他看得有些心慌。现在的孩子都成熟的很,估计是不喜欢被别人当成小孩看待。 她顺口问了句:“能喝多少?” 舒临说:“不清楚,我在家偶尔喝。” 潘虞也来了兴致,顺手点了两瓶啤酒:“那就喝点儿。” 就着火锅喝啤酒,两瓶很快喝完,舒临脸上没什么颜色,眼神看着也很清明。他夹了一块牛肉拌着酱喂进嘴里,说:“还喝吗?” 潘虞也彻底兴奋了,说:“再来。” 许久没喝酒了,再喝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她喝了将近叁瓶,接近微醺的状态才停下。舒临注意到潘虞平时清澈的双眸多了几分水色,嘴唇也因为吃火锅变得有些红,说话时表情比之前生动了些,还会给他讲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她笑的时候,他真的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不去亲她。 -- 04梦遗 第一次对潘虞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是在六年级。 那时候他年纪小,对感情什么的都还朦朦胧胧,班上偶尔有男生女生互相写情书,在教室后面打打闹闹也只是当个旁观者,看个热闹。 直到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他放假早,每天在家不是打游戏就是看电视,却在某天出来倒牛奶时看到了刚回家的小姨。 潘虞那时候25岁,刚研究生毕业,得到了一家知名外企的offer,是大家眼里的成功人士,所以一回家就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 潘秀芝和舒杨,也就是舒临他爸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潘敏就在外面翘着二郎腿切西瓜递给潘虞。舒临从卧室里出来,第一瞬间就是觉得小姨变漂亮了。 在那之前他没什么美丑的概念,大概是潘虞在外面待的久了,学会了自我提升和自我欣赏,骨子里透出一股独特气质来,格外的吸引着他。 “来,小临过来让我看看。” 潘虞一看见他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舒临也喜欢她,自然就坐了过去。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潘虞不是在捏他的脸就是在摸他的手,直呼:“真的是太可爱了。” 潘敏脸上也是一脸的自得,仿佛在说:“毕竟是我的儿子。” 吃饭的时候,舒临也挨着她坐,那时候他很会撒娇,仗着自己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作威作福,一会儿要吃蛋黄一会儿要喝牛奶。 潘虞也都满足了他,只不过每帮他一个忙都要他先在她脸上亲一口才行,舒临表面上别扭,心里却是高高兴兴,一口一口“吧唧吧唧”地亲在脸上,又响又黏。 当天晚上他出门跟小学同学逛了超市,期间同学神神秘秘地把他带到一个音像店,说自己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音像店老板是个老头,穿着一件军绿色短袖,手里拿着烟,看他们的时候眼神奇怪。 只是舒临发现他很喜欢盯着路过的女生看,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看一眼就要发出一阵猥琐的笑,一边笑一边嘀咕:“操起来肯定爽。” 他不懂操是什么意思,准备问的时候被同学拉进小放映厅里,往CD机里塞了一张影碟。 “这是我从我爸的抽屉里拿的,他经常晚上偷偷看,很好看的。” 舒临以为是跟电影一样的东西,没想到影片才刚开场,就是穿着无比暴露的衣服,两团奶子被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下面的裙子也短得能看到腿根和内裤。 “这是什么?”舒临太天真了,还转头问。 同学神神秘秘的,说:“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舒临只好重新去看这部莫名其妙的片子,看着女人对着镜头晃动乳房,并且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偏僻道路上行走。 到楼梯口的时候,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从身后过来,女人吓了一跳,很做作地靠在了栏杆上。 “你慢点呀,没看到有人吗?”女人不像在骂人,转头的时候肥硕的胸脯差点顶到男人脸上。 果然,喝了酒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没说几句话手就探到了女人裙下,顺着白嫩嫩的大腿往上摸,一直抠到了里面黑色的丁字裤。女人挣扎之间,奶子也晃了起来,把衬衫的扣子崩开。 舒临被眼前的画面惊到,觉得身体有些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接着往下看。看那男人摸着女人圆润的奶子,指头在大大的奶头上胡乱拨动,女人嘴里的拒绝变成了呻吟,一声一声,惹得人大脑发晕,思考都不能。 到男人用嘴叼住奶头时,舒临彻底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想要回家,却被同学拉住,一脸疑惑地发问:“怎么了?不好看吗?” 舒临坐下,几分为难地揉搓头发,他说:“看得我难受。” “我也难受啊,”同学一脸懂他的表情,同时把手伸向自己鼓起了一团的裤裆,说:“你摸摸它,就会很舒服的。”他一边摸,一边露出迷醉的表情。 舒临拒绝了,因为他觉得这好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正在播放的影片也让他坐立不安。 但他还是接着看了,最后带着身下硬邦邦的一根回家。 回家见到的第一人就是潘虞,她脸上还带着淡妆,嘴唇是淡粉色,裙子底下的身体曲线玲珑,胸是鼓的,屁股是翘的,看一眼就让人受不住。 舒临平时不会注意那些,他甚至都没觉醒感情这根儿筋,但他才刚刚看过一部黄片,现在这会儿大脑被黄色废料塞满,导致看什么都往那方面想。 小姨的身体,应该比那个女人好看吧,身前的两团晃动起来时,会不会也带着微颤的波动,奶头是尖的吗,会不会嗦吸两口就立起来呢。 他想得入神,冷不丁被俯身过来的潘虞摸了摸耳朵。他被刺激得嘴唇打哆嗦,抬头看向她微张的唇。 “怎么了?”潘虞问,“出去玩得开心吗?” 舒临胡乱点了头,转身就回了卧室,潘虞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但到底还是没怎么计较,而是摇了摇头,“小屁孩儿啊。” 当天晚上舒临就做了奇怪的梦,一整套复制了影片的情节,只不过穿着暴露的女人换上了潘虞的脸,醉酒作乱的男人变成了自己。 他梦到他用手扯掉了小姨的裙子,手探进了流着水的花穴,丁字裤已经湿了,只牢牢贴在肉缝上面,勾勒出漂亮的形状。 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甚至都没有尝一口奶子是什么味道,舒临就感觉浑身上下气血涌动,紧绷的下身喷出了一股热烫的液体。 他痉挛着身子,被突然而至的高潮弄得大脑昏聩。 他的第一次遗精,对象是自己小姨。 这件事在他心里盘桓许久,一直得不到纾解,他感觉到自己对小姨有点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但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他对于自己无法看上班上或者年级上的其他女生而懊恼,但同时又觉得自己看不上是正常的——她们比不上小姨漂亮性感,比不上小姨有气质,更比不上小姨聪明。 所以在他知道小姨和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时,除了开心他几乎感受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当然,也用不着他来可怜小姨。 潘虞从初中就知道自己不是潘秀芝亲生的,姐姐潘敏比她大十岁,之后潘秀芝一直想生个女儿,却总是怀不上。最后干脆放弃了,但为了圆自己儿女双全的梦,便和潘国强试着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女孩。那时候她才五岁,圆圆的眼睛一下子就让潘秀芝母性爆发,带回来后还给她改了名和姓,跟着姓潘,“虞”则寓意着一生无虞。 全家都很爱她,即使后来潘国强因车祸去世,家里境况一落千丈也从没让她吃过一点苦,还让她出国留了叁年学。 潘虞的优秀,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所以在舒临心中,一面藏着对她的爱慕,一面又默默把她当榜样。 一定要成为像她这样优秀的人,不然永远都配不上她。 -- 05空虚 潘虞从火锅店出来才发现自己不止是微醺那么简单。 因为室内开着空调,总有冷风能让她清醒,但一出来,夹带着雨后湿气的暖空气就让她的大脑产生了惰性,疲于运转。 她撑着墙,呼了口气,说:“有点晕啊,歇歇吧。” 舒临也在她身边靠墙站着,两人之间隔开了两步的距离,在舒临看来颇为安全——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上去亲她,毕竟此刻的潘虞看上去实在充满了风情。 潘虞低着头看向脚边。青石板的一片路,因为水分充足从缝隙处长了青苔,她伸出脚去拨,看绿色的植物被她推得东倒西歪。 酒精让她毫无原因地感觉开心。 “还好吗?”舒临看着她傻笑的样子,问了一句。 “还好。”潘虞撑着墙站直,迈出一步,笔直的一条线,她回头展示,“不是挺好的吗?” 舒临就跟在她后面慢慢走,看她的身影被路灯拉长,变得纤细,又跟他的重迭在一起。 他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渐渐越来越胀,跟晚风吹得他衣服鼓起来一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潘虞露了馅儿。她拿着钥匙,却对不上锁孔,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手却跟没力似的,总往下掉。 “没事,很快就好了。”她安抚着舒临,心里却急躁起来,正准备用蛮力怼的时候,身体却被舒临罩住了。 只有离得近了才知道舒临有多高,她疑惑地抬头,却只看到了舒临的喉结。突出的一粒,上下滚动的时候格外的性感。 “我来吧。”舒临伸过手来拿钥匙,指尖相触的一瞬间,他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麻感,从触碰的地方起,蜿蜒到身体不知名的小角落。 他脸一下变得通红,为了掩饰,他低着头抿着唇,让头顶的声控灯照不亮他的脸。 “啪嗒”一声,门开了。 潘虞摇摇头,甩掉脑子里某些不该有的想法,第一时间跨进去。 或许是太久没有和异性有身体触碰,她竟然在刚刚感受到了奇妙的感官体验,但对方是她侄子,她不该也不能对他有任何想法。 况且舒临只有十五岁。 这个事实让潘虞觉得自己有些禽兽,她想着是时候跟任则野再约一次了,上次还是在大半个月之前。身体渴了太久,可不是就容易起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 她将手机和钥匙放到沙发上,起身时闻到自己和舒临身上的酒味,不浓,但久久不散。 “我先去洗。”舒临说。他也想尽快离开这儿,和潘虞过近的距离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说完他也没再看潘虞的表情,回到卧室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就进了卫生间。门关上,里外隔绝开,舒临头抵在门上深呼吸几口,视线下落,盯在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他控制不住。只要一靠近潘虞,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不能自已,他想看看她里面,见识一下她衣服里到底包裹着什么,会不会软成棉花,让他的指节一按就能疯狂下陷。 手盖在了裤裆上,他想把下面鼓胀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憋得难受,马眼都溢出了水,却在解裤子时听到客厅传来了声音。 潘虞在看电视,声音不大,但刚好能把她胡思乱想的思绪抓回来。她看向卫生间,里面的暖光映出来,将地面上暗蓝色的地毯融成绿色。 舒临放弃了动作,打开花洒。冰冰凉凉的水落在身上,他打了个寒颤,意识却渐渐清醒过来。他一边揉搓头发一边想,潘虞就在门外,不过几米的距离,他刚刚竟然想做些什么。实在是昏了头了。 他洗澡洗的快,出来的时候潘虞也准备好换洗衣服了,紧跟着就进了浴室。 舒临看着电视里的古装剧,想集中精神,耳朵却听着浴室里的声响,水声哗啦,他想起潘虞白皙有弹性的皮肤,黑色的长发。 下体又在苏醒,他手指从裤裆划过,刺激得闷哼出声。 外面舒临说了什么,潘虞在浴室里听不太清,关了花洒之后问了一遍:“什么?” “我先去睡了。”舒临隔着门说。 “好。” 潘虞也不自在,她的睡衣都是简单的款式,有些暴露,不适合在舒临跟前穿。但睡觉穿T恤她也不习惯,总觉得黏在身上难受。 快速冲洗身体穿上衣服,潘虞回了卧室。她躺在床上,真丝被套盖在身上滑滑的,她的手从腹部滑过,一直伸进了内裤里。 她今天是真的有些醉了,身体又热又烫,想要得不行。手贴在阴唇上,还没怎么动呢,下面的穴口就吐出来黏糊糊的水,把内裤给浸湿。 潘虞舒服得脑门冒出汗来,嘴里也喘起粗气,只不过她压着声音,将呻吟藏在了被窝里,就像她的欲望一样,不肯轻易宣之于口。 手从湿淋淋的肉缝滑过,摸到了最上面突起的阴蒂上,轻飘飘的动作带起的极绵密的酥麻触感,电花一样卷着往大脑最深处而去,潘虞弓起身体,有些受不住地吟哦出声。 不够,还是不够。 潘虞起身,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几个她买的玩具,有跳蛋还有粗粗的如同男人下体的东西。 她打开一个跳蛋,嗡嗡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明显。她仰起身子,将跳蛋塞到身下,同时用被子蒙住,避免被隔壁听见。 舒临应该是睡了,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安静得听不见一点声响。现在的中学生都睡得这么早的吗?潘虞虽然觉得疑惑,却觉得这是老天爷在给自己自慰的好时机。 下体吸着跳蛋,淫水把整个椭圆体都浸得湿淋淋的,她咬着牙,快速的震动让她水流得更多,内裤外的被子都湿了不少。 她一只手往上,罩着软绵绵的乳房,乳头早就硬成了石子,擦进她手指缝隙里,只轻轻碰一碰,就不间断地传来过电般的快感。 潘虞自慰习惯找部黄片来看,她手机云盘里还存着一些,便打算捞来手机看看。 但伸手扑了个空,潘虞想起来,她回家时手机和钥匙都放在了客厅里,之后看电视和洗澡都忘了拿。 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潘虞咬了咬牙,还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打开门的时候,潘虞注意到浴室的灯开着,而且门没关严,还露着一条缝。 难道洗完澡忘关灯了,潘虞拐了个方向,打开卫生间的门。 一时,里外两个人都愣住了。 -- 06撞见 舒临坐在马桶圈上,裤子褪到膝盖。他因为惊慌站起来了一些,腿间的东西暴露得更明显,让本来不想看的潘虞一眼就看到了。 那东西很大,尺寸惊人,表面还盘踞着虬结的青筋,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十五岁的中学生身上能有的东西。 不过舒临才十五岁就已经180+,所以下面发育得异于常人也能够理解。 潘虞觉得喉间有些渴,她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下半身流的水更多了,她没穿内裤,水甚至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还带着热气一样。 看那处看得太久了,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不能再看,便眼睛一转看向了镜子。 这一眼让她脸烧得火辣辣的。她刚刚在屋子里自慰,衣服揉得皱巴巴贴在身上,肩带都掉了,几乎能看到半个乳房。裙摆也极短,屁股露出来,是一段柔和的圆润弧线。 舒临看得眼热,他不知道掩饰自己的眼神,只知道一味地看,潘虞的胸部不算太大,但形状很好,也很挺拔,红嫩嫩的奶头顶着真丝布料,凸出来两个花生一样的点。 他本来就准备出来打飞机,裤子都脱了,却被潘虞打断,而且看她那样子,头发凌乱,脸上脖子上都带着汗水,鼻尖和脸颊泛着几许不自然的潮红,也应该是刚刚做了点什么。 “你……” 两人同时出声。潘虞偏开脸,清了清嗓子,“你先说。” 舒临叹了口气,说:“我先穿裤子。” 潘虞回了声好,却迟迟没有看到舒临的动作,她有些疑惑:“你穿啊。” 舒临手挡着裆部,说:“你转过去一下。” 潘虞脸爆红,转过身出了卫生间,走了好几步才听到里面穿裤子的声音。 太尴尬了,潘虞发誓自己28年来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尴尬时刻。 她拿了手机,回头发现舒临也跟了过来,他衣服穿好了,看上去没了那股勾人的色气,仍旧是好学生模样,看上去乖乖的。 潘虞找不到话题,随口说了句:“好晚了啊。” 是的,确实很晚,两个人一个在打飞机,一个在自慰。 舒临点点头,手伸过来,又折了回去,他说:“你的衣服掉了。” 潘虞捂住肩膀,把肩带拉了上来,但这样其实一样遮不住多少,沟露在外面,两个圆润的奶球在薄薄的衣服里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舒临藏在裤子里的东西本来就没下去,这一下更硬了,胀得有些疼,马眼处甚至渗出了前精,流到冠状沟和茎身上。 “去睡吧。”潘虞说着,越过他走在前面。 舒临慢悠悠地走着,眼落到潘虞的腰和臀上,她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身体不会刻意地摇摆,但总有一种成熟的风情透出来,引得人想一探究竟。 走到卧室门口,潘虞脚步停了。 她想起屋子里还放着跳蛋,她出来的时候忘记关了,现在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通过大开的门传出来,一下一下听得她心惊。 “里面是什么?”舒临也注意到了,要伸出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侧头往里面看。 “没什么,”潘虞说,“可能是有人打电话,震动了……” 舒临看着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没说话。 潘虞一下子说不出解释的话了,咬了几下嘴唇才说:“我先进去了。” 破罐子破摔,她把脸侧掉下的头发别到耳后,跨进房里,把门关上了。 舒临愣愣站在门外,门很厚,隔音不错,震动声再也听不清。 他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笑起来,眼睛都弯成月牙一样,眼下有鼓鼓的卧蚕,衬得他看起来温润可爱。 能是什么东西,小姨也是成年人了,有需求再正常不过。 但他平静不下来,他回到卧室,打开台灯。暖暖的光罩着他,也把床单晕成了暖色调。 他躺上去,被窝下陷,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又是潘虞的样子,她柔软白皙的仿佛捏一下就会出现印记的皮肤,以及看了就让他喉头滚动的胸乳。 不敢再想,舒临翻了个身,感觉到发烫的肉棒顶在内裤上,摩擦之间产生绵密的酥麻感。他幻想着要是潘虞能帮他摸一摸,甚至不用摸,只需要用指甲在上面蹭两下,就一定能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他憋出了汗,身上热腾腾的,呼出来的气比外面吹进来的风还要热。他直觉今天不解决肯定没法儿睡了,干脆坐起来,手伸进裤子里。 潘虞这会儿已经没了性趣,她躺回床上,泄愤似的关掉跳蛋,扔回抽屉里,下身黏糊糊得不太舒服,她拿张纸擦了擦,顺手打开手机,看到任则野半小时前发的短信——【在干嘛?】 【刚准备睡觉】潘虞回道。 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自慰被侄子发现的事情,而且好巧不巧,还看到侄子自慰。 离了个大谱。 任则野:【明天有空吗,我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日料店挺不错的,或者你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潘虞:【不太方便,我侄子过来了,明天还得陪他爬山呢】 任则野问了一句:【你侄子这么早就放假了?】 【他们中考,考完就放了】 之后又扯着聊了许多,潘虞越聊越困,眼皮都搭下来了,最后挣扎着说了晚安,扔开手机睡觉。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不到七点潘虞就起了,往脸上涂了厚厚的防晒霜,也懒得化妆,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舒临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她。 “什么时候起的?”潘虞找了顶宽檐帽出来,又准备给舒临找顶帽子戴。 “我有。”舒临指了指手边的鸭舌帽。 “哦。”潘虞趿拉着拖鞋走过来。 “我早上六点多就起了,”舒临补充刚刚没回的问话,“还买了早餐。” 潘虞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包子烧麦这些,还有熬得刚刚好的白米粥。 “小区外面买的?”潘虞看到舒临点头,说,“他家味道不错。” 舒临跟她一起吃,包子个头不算大,他几乎两口一个,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旁边的潘虞还只吃了小半。 “吃这么快。”潘虞说,“你等我一下。” 舒临说:“不着急。” 他一边说一边看潘虞吃东西,她嘴巴不大,下唇比上唇厚,是很健康的自然红色,因为烧麦油有些重,她嘴唇像擦了一层淡淡的唇膏,果冻一样嘟起来。 看着看着,他就觉得自己思绪飞了起来,他想到昨天晚上,潘虞衣衫不整,汗湿的头发贴在耳旁。 他控制不住心思,下身迅速支了起来,他用手机挡住下面,表面一派平静,耳尖却飞快地红了起来。 “怎么耳朵这么红。”潘虞用手碰了碰。 舒临看着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更兴奋了,下身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想把狰狞怒张的那个地方顶在潘虞最柔软的裂缝中,那里会有很多水,摩擦之间都能变成水蒸气。 潘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避开他的视线,她站起来,拿了帽子,说:“出发吧。” -- 07牵手 承启山要比城区凉快点儿,现下时间还早,太阳还不算烈,偶尔风吹过来的时候,带来的轻柔凉意几乎让潘虞舒服地哼出来。 舒临跑去买水,收银的小姑娘盯着他的脸半天忘记动作,舒临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提醒了一遍:“买两瓶水。” 小姑娘这才如梦初醒,“哦”了一声从冰箱里把水拿出来,嘴唇咬了又咬,终于在“支付宝收款十元”的提醒中说了话:“你好,方便加个微信吗?” 舒临笑笑,指了指站在远处的潘虞:“我有女朋友了。” 小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太敢相信,毕竟两人看上去年龄差有些大,如果不说的话,恐怕会被人认差辈分——实在是他的女朋友给人的感觉太成熟了,浑身都散发着独立女人的味道。 “好吧。”小姑娘眼神暗淡,脸上还勉强挂着微笑。 舒临拿着两瓶水跑回去,潘虞一脸揶揄:“怎么去那么久?”她看了一眼还低着头的收银女生,说,“她找你要微信了?” 舒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我跟她说我未成年。” 潘虞笑得露出一排牙齿,故作老成地说:“你要是早恋,我可要跟你妈说啊。” 舒临笑着挠挠头。 似乎是因为来了一天两个人已经熟悉了,这一趟爬山两人之间话多了起来,时不时说两句,就能乐得合不拢嘴。 但承启山台阶太多,一路上虽然走走停停,潘虞也还是累得直喘气,只能摆摆手撑着膝盖,说:“先歇一会儿吧。” 舒临看上去没有半点变化,只是脸上流了汗,衣服也被打湿贴在身上,他脸不红气不喘,却体贴地走回来,说:“行。” 潘虞找了个石凳坐下,拿手往脸上扇风,她累得不想说话,喘气声又粗又重。舒临看着她,拿过她手里的纯净水帮她拧开瓶盖递过来,潘虞接过喝了一口,终于觉得浑身舒坦了不少。 “平时没怎么锻炼,”潘虞也不给自己找面子,说,“一爬山就这样了。” 她掏出镜子来看,发现自己热得脸红脖子粗,浑身看上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简直丑得不能看了。 有些后悔出门没化妆,在这个侄子面前,她还是有些包袱的,至少不能让他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还好吧,”舒临看着她,“你算女生里面体力不错的了,我们班上有些女生跑个叁百米都不行了,你都爬了二十多分钟了。” 潘虞有些高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是吗?” “对啊。”舒临笑着说。 潘虞玩着手上的矿泉水瓶子,把它捏扁又还原,她找着话题:“你在学校应该经常锻炼吧。” “嗯,”舒临说,“平时会跑跑步打打篮球,网球也经常和同学约着打。” “难怪。”潘虞看了一眼他精壮的胳膊,上面用力时会鼓出青筋,有一种成年男人才会散发出的性感魅力。 舒临牢牢看着她,脑袋歪了歪:“难怪什么?” 潘虞移开视线,看着脚边的石块:“身材不错。” 舒临笑起来,手放到腰上,突然说:“其实我还有腹肌。” “可别,”潘虞止住了他要掀衣服的动作,中学生爱炫耀,身材好一点就恨不得天天裸奔给别人看自己的八块腹肌,她说,“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舒临放弃了展示给她看的想法,只得坐回去,大约过了五分钟,休息的差不多了,潘虞站起来,锤了锤小腿:“走吧。” 重新出发。 这次为了节省体力,潘虞没再和舒临聊太多,而是把浑身力气都攒起来,专心用来爬山。 舒临走在前面,注意力一直都刚在身后,他听到潘虞的呼吸声一开始还是平缓的,到后面就变得粗重了,连带着脚踩上石梯的动作都有些重。 他停了脚步,回头看一眼。 潘虞身上都是汗,脖子和脸上挂着汗珠经过留下的印记,胸前起起伏伏,看上去莫名性感。 “累了吗?”舒临仿若顺口问了一句。 潘虞一个不稳踩到小石子,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借着旁边的岩壁才立住。 “还行。”她说的有些言不由衷。 舒临伸了手过来。 他的手掌宽宽大大,跟多年前的那双小手有了很大区别,掌心干燥,还带着清晰的纹路,指尖微微翘着,像是在等待她搭上来,不急不躁。 潘虞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她总觉得自己没能好好适应舒临长大了事实,在她看来,他就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一样,变得比她还高,变得有了少年人的欲望,变得跟她有意无意隔开了些安全距离。 “怎么了?”舒临嘴上问着,心里却在打鼓。 他执拗地不愿收回手,既然伸出去了,就一定要拉到潘虞才行。 这没有别的意思,他告诉自己,就是单纯看潘虞太累了而已。 “哦哦,”潘虞有些结巴了,说话的时候嘴巴张开又抿紧,“刚刚没反应过来。” 她抬头去看,舒临的半张脸掩在鸭舌帽下,太阳打下的阴影落在鼻尖,仿佛把他整张脸巧妙地隔了开,明暗交界,有着最完美的阴影弧度。 他一双眼却破开黑暗来,落在她身上,眸子亮极了,好像眼里只装得下她,也只愿看她一个人。 潘虞不敢再想了。她干脆伸手拉上去,皮肤相贴的时候,浑身上下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触电般的感受,却并不让人排斥。 舒临则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脸迅速烧了起来,连带着脖子往下,甚至脚趾都麻麻的难受。他转过脸,走在前面,他不敢让潘虞发现他的异常,更不敢让她发现自己掌心冒了汗,下身都不受控制地抬了头。 所幸两个人各有各的不可说,一路沉默地爬山,连掌心湿了都没发现。 潘虞有了舒临的借力,发现爬山果然轻松了不少,舒临有力,拉得她几乎脚都不用落在地上,一路轻飘飘到了山顶,一眼就能看到空中飘荡的绵软的白云。 她踮了踮脚,那云离得太近了,仿佛伸手就能碰到。 山顶的空气要比山脚新鲜,还带着凉气,潘虞吸了口气,感觉浑身都轻盈了许多。她松开舒临的手,走到栏杆旁往下看,山太高了,她有轻微的恐高,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真好看。”舒临也走过来,手托着脸,看着周围的树和云,四处静悄悄的,现在时间还早,没多少人上来,“空气也好。” 潘虞就站在他身边,距离近得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 奇怪,明明自己身上都是汗味。 —————— 今天手机突然登不上po了,幸好我还有个二手破烂备用机,顽强地爬上来更新了。 能顺便求波收藏评论和珠珠吗?爱你们哟! -- 08贴近(微微h) 两人在上面逛了一个小时之后坐缆车下来。 天气太热,即使周围有阴凉也降低不了温度。潘虞买了两根雪糕,一人一个,上了缆车之后看到里面坐着一家叁口,两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眨着羊角辫,一双眼睛跟刚用水洗过的葡萄一样。 女孩一开始看着他们手中的雪糕,巧克力脆皮的,咬一口会有水果味的爆浆流出。 她看得舔嘴唇,回头就用那种委屈的目光看向父母:“我也想吃雪糕。” 她母亲说:“小琳乖,下去再买哈。” 父亲则是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把她的两个羊角辫掰得歪来歪去。 女孩转而看向潘虞和舒临,也许是异性相吸,她看舒临看得更多,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反复横跳,胖嘟嘟的手也绞来绞去,嘴唇张着,似是有话要说。 舒临也觉得她可爱,吃雪糕的同时也回望着他,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哥哥,”小女孩突然开口了,“这个阿姨是你老婆吗?” 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小女孩的父母满脸都是无言以对的表情,母亲甚至抬起一只手捂住脸,眼睛都紧紧闭上。 舒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糕含在嘴里,一下就化了,他慢吞吞咽下去,忽然觉得有些高兴。 但这高兴不敢说出来,他又想起这女孩是怎么称呼潘虞的,她叫的“阿姨”,现在的年轻人,没有谁愿意被别人叫阿姨。 但潘虞不在乎这个,小女孩最多不超过五岁,她这个年纪都能做她妈妈了。 但她还是往前倾了倾身子,用了自认为最亲切的语气说:“小朋友,我是这个小哥哥的小姨哦。” 女孩有些茫然,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你不是他老婆啊。” 女孩妈妈出来圆场,从兜里摸出巧克力塞进女孩嘴里,女孩忘了刚刚说的话题,只顾着吃糖了,一双眼睛在舒临身上掠过又看向缆车外。 电线杆上站着一只鸟,叫起来有趣极了。 “小孩子天天不知道看的什么电视,”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们别介意啊。” 潘虞点了点头,笑笑:“没事。” 回到家潘虞已经筋疲力尽,她开了空调,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她当初装修浴室时故意留了足够的空间来装浴缸,这会儿往里倒一些玫瑰精油,泡半个小时就觉得浑身毛孔舒张,舒服得让人几乎想睡过去。 出来的时候,舒临刚做完俯卧撑起来,他把短袖撸到肩膀上,露出胳膊来,汗水顺着滑到小臂上,性感的让潘虞侧目。 鼓起来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半大少年。 潘虞打开电视,视线落在屏幕上,但舒临总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惹得她心静不下来。 她干脆抬头,说:“你要不要洗澡?” 舒临正在拉伸,两只胳膊抬到肩膀上,露出一截腰腹。 潘虞看了一眼,立马就想起昨天晚上,还想起今天爬山时,舒临要给她展示的腹肌。 “等会儿洗,”舒临往旁边让了让,“挡着你看电视了?” 面前空出一片区域来,潘虞能清楚地看到电视画面,但她心里痒痒的,余光忍不住跟着舒临过去。 良久,她抬起头,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有腹肌?” 说起这个舒临就来了兴趣,他锻炼身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潘虞看到,他走近几步,撩起衣服,一块一块整齐的肌肉露出来,腰侧凹进去,弧度流畅得像最完美的画作。 潘虞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腹肌胸肌,但这些属于其他男人的性特征放在了自己的侄子身上,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你摸摸。” 舒临的话像带着魔力,引导着潘虞探出手去,同时他也伸出手来握住潘虞的手腕——她的手腕又细又白,骨头有些突出,却并不过分伶仃瘦弱。 潘虞的手触到舒临腹部的一瞬间,舒临浑身都绷紧了。热血不知从哪个地方出发,分为两条路径,一条汇向大脑,一条汇向永远冲动的下半身。 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冒出一声粗重的呻吟,把潘虞吓得指尖一跳,连带着身子都跌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腕还在舒临手上,这个动作就恰好带得舒临也跟着跌过来,有力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好巧不巧地,顶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位置。 潘虞脸红得滴血。 她侧过头去,却没能避开舒临热腾腾的呼吸,他身上带着最自然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没有汗味和酸臭味,而是来自大自然的,甚至带着几分树叶的气息。 只不过比那烫多了,烫得她脖颈鼓出青筋,呼吸跟着变得急促热烫。 “对不起。”舒临想站起来,膝盖却因为顶在沙发上而变得难以控制,他想起来,沙发布却拽得他又滑回去—— 膝盖重新撞了上去,甚至力道更大,直把潘虞顶得面红耳赤,呼吸带了粗重的喘息。 潘虞没法儿冷静。舒临的膝盖就跟男人的性器似的,坚硬又有力,轻轻来那么一下就足够让人受不了了,更不用说多来几下,几乎要将她的魂都一起抓去。 她微微平复了下呼吸,嘴唇张开吐气。 她这才发现舒临的脸也早已红得吓人,甚至比她更夸张,额头和鼻尖上都是汗珠。他不敢动了,害怕接下来的动作会更加重蹈覆辙,让潘虞认为他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但他无法忽略潘虞的每个小动作,包括他的膝盖,因为只穿了一条短裤,光裸着,能够径直触碰到潘虞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火热的软肉。 太热了,似乎还有水从中间漏出,隔着内裤黏在他的膝盖上,扯开时似乎能扯开粘稠的丝。他只要一用力,膝盖仿佛就能隔着布料插进去似的,将那层本就遮盖不住什么的内裤拽着收缩的更厉害,将两边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来,转而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俩之间隔的太近,近得他能听见潘虞原本粗重的喘息变成暧昧的呻吟,她压抑着,两只手却突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慢点,别动。” 她的声音像刚熬好的麦芽糖,咕咕咚咚冒着香甜的气息,同时又甜的粘牙,让他止不住地想尝一口,再尝一口。 下身硬得夸张,他稍微弓一些身子把它藏起来,不让它碰到潘虞的身体,不让她察觉。 潘虞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手撑着舒临,说:“你别动,我自己起来。” 黏腻湿润的下半身还在叫嚣着不舍,她却没有半分犹豫地站了起来。离开硬邦邦的膝盖那一瞬间,她心里空落落的,充满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郁闷焦躁。 舒临的膝盖突然凉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到潘虞稳稳坐在沙发另一边,她没有看他,打定了主意让刚刚发生的事变成一个应该遗忘的意外。 “我去洗澡。”舒临说。 一直到卫生间门关上,潘虞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得到安抚的下体汁水流的更多了,隔着内裤触碰都能摸到一手滑滑的液体。她伸手上去,碰到阴蒂时,麻痒的感觉传来,舒服得她挺起背部,刚洗完澡流出的汗液顺着肩胛骨落下,又被屋子里的冷气烘干。 她急切地脱掉内裤,看到上面拉扯出淫糜的银丝,断裂之后便湿答答地滴到地毯上,隐在一片深色的湿迹之中。 手指比不上舒临的,更比不上刚刚才近距离接触过的膝盖,她需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让自己高潮,必须要换着花样刺激阴蒂,伸手插进深不见底的花穴,抵着敏感地带疯狂戳弄。 “哈……啊……”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拽着沙发,嘴唇张开时差点让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张口却发出难以忽视的、属于高潮时才会发出的低哑淫叫。 她视线最后落到了浴室的那扇门上,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应该能把她的声音全部盖住。她脑子里一边闪过白光一边想起舒临棱角分明的脸,以及他喘息时喉结上下的动作。 -- 09咖啡 ρō18ɡō.Ⅽōм 舒临洗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穿上衣服出来的时候潘虞正在煮面。 她厨艺一般,也就能吃的下去。平时想吃好吃的还是会去饭馆里吃,菜色多,还不用自己洗锅洗碗。 她回头,看见舒临距离自己极近,连下巴脖子上的水珠都能清晰看见,还有他身上的淡淡香味,是她的沐浴露的味道。 “要不要加点白菜?”潘虞不动声色地让开了些,好让那股暧昧的气氛离自己远一点,不至于头脑发昏。 舒临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说:“加点儿吧。” 他看了一眼锅里的面,清汤寡水的,油都不见多少,面和鸡蛋滚在上面,孤零零的。 他犹豫着说了一句:“你平时就吃这个?” “嗯,”潘虞说,“我对吃的没什么要求,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舒临其实是吃不惯的,他在家习惯了吃重油重辣的,在外面吃饭也向来是不管什么味道,先放两勺辣酱做基础。 现在看着这一锅清水面,他捧着肚子,有点担忧。 但真的吃起来,才发现味道也不算太差,而且他确实饿了,风卷残云地吃了一碗,又把剩下的一锅也给吃了。 潘虞早早地放了碗,看他吃得这么多还挺开心,觉得自己的手艺似乎也没有那么差,没想到他吃完一边抢着收拾碗筷,一边乐呵呵地提议:“小姨,你明天要上班对吧。” “是啊,”潘虞把洗碗布递给他,“怎么了?” “明天我做饭吧,”舒临说,“我手艺好。” “真的?”潘虞不相信,又意识到他这是在嫌弃自己做的不好吃,便故意摆着脸,“哦,原来你觉得我做的面难吃啊。”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舒临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解释道,“我是说,那个……那,我怕你上班辛苦嘛,到时候回来有热腾腾的饭吃,多幸福。” 潘虞想想,觉得说得也对,点点头,说:“那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虐待儿童。”pǒ⑱νǐp.мe(po18vip.me) “怎么可能,”舒临说,“他们巴不得你多锻炼锻炼我,免得我天天在家好吃懒做。” 说到一半,他才又想起来似的,认真地说:“我可不是儿童。” 潘虞笑得歪倒在橱柜上,很敷衍地回他:“嗯,确实不是儿童。” 舒临被她气得哼哼两声,却又不想再强调,只低头尽心尽力地洗碗,把表面擦的白白净净。 潘虞帮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头发,以免挡着视线,手隔着距离,没有碰到他的额头。舒临却感受到了指尖的温热,目光被她烫得颤了颤,移到另一边去了,注视着不停出水的水龙头。 两个人安静了几秒,潘虞说:“你明天打算干点什么?” 明天她得上班,不能陪他出去玩了。 “还不知道,”舒临说,“看看附近有没有公园什么的,可以去逛逛。” 潘虞说:“我只知道有个篮球场,公司有同事经常去打。” 她是听任则野说的。 “那就打篮球。”舒临几秒就定下了明天要干的事情。 第二天潘虞起得挺早,但舒临起得比她还要早,还和之前一样带了早餐回来。 潘虞抢着时间吃了包子和豆浆,拎着包换上鞋子出门。临走的时候她扬扬手里的手机,说:“我给你发了红包,记得收了,买点好吃的。” 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卡在上班的点儿上。 她出门时只化了淡妆,连口红都来不及涂,这会儿到了工位上,慢悠悠拿出镜子来,补了个显气色的颜色。 放好口红抬头,视线碰上了从隔壁过来的任则野,两人不动声色地对望了几眼,潘虞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一下。 这个笑把任则野的心勾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潘虞微卷的发尾,泛着光泽的皮肤,以及手腕上青绿色的手链。 或许她不是最美的,却偏偏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越看越耐看。 潘虞忙了一上午,到十一点才停下来。她晃了晃酸痛的脖子,起来去咖啡厅接杯咖啡。 咖啡接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她打开微信,看到任则野给她发了条消息:【来楼梯间】 -- 10楼梯间 ρō18ɡō.cōм 潘虞往周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任则野从办公室出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潘虞端着咖啡出去了。 楼梯间安安静静的,说话的时候还有回声。她靠在栏杆上看着任则野,发现几天不见他似乎又变帅了。 健康偏黑的皮肤,五官又大又深邃,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有纹路,却并不显年纪,反倒多出几分味道来。最绝的是眉毛尾端到太阳穴之间有颗痣,每次只露出侧脸的时候都性感得潘虞想当场办了他。 现在他戴了副眼镜,稍微压住了那份过于男人的荷尔蒙,光是看着潘虞的眼神,就让潘虞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有液体顺着腿心流了出来。 就算对他没什么情感上的连接,潘虞也不得不承认,任则野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魅力。 任则野的眼睛从潘虞的脸上滑过,落到锁骨上,转而到腰间,隆起的臀部,还有线条优美的腿上。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像在一面小鼓上轻轻敲打,以至于产生起震动来,带得潘虞的心也跟着晃呀晃,变得不平静。 “有没有想我。”pǒ⑱νǐp.м℮(po18vip.me) 他走过来,身子贴着潘虞的,两人贴得极近,布料又单薄,一下子就像肉贴肉一样抱在了一起。 温度一点点升高,从身体攀爬到脖颈。 潘虞端着咖啡,下意识把手伸得远了些。这个动作给了任则野机会,他低下头来,在她脖颈间吸了一口,又酥又麻,继而伸出舌头在锁骨上舔了一下,惹得潘虞喉间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呻吟。 他太会了。 而且他足够了解潘虞的身体,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能一击即中,让潘虞软了身子。 “还没有回答问题,”他抱着潘虞,手在她的腰间摩挲,“有没有想我。” “想了。” 潘虞话刚出口就被吻住了,任则野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起,把她口中的津液往自己嘴里卷。 因为刚喝过咖啡,潘虞口腔里还带着一股清香的咖啡味道,让人忍不住侵略得更多,占有得更多。 潘虞被弄得站都站不稳。任则野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顶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隔着衣服戳弄,她下面也在不停流水,内裤只怕是都湿透了,黏在软肉上格外难受。 “慢点儿,”潘虞想要推开他,“咖啡要洒了。” 任则野却并不想管这些。 他旷了这么久,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回味一遍潘虞的味道,回味自己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时是什么感觉。她小穴里的肉好像会咬人,把他硬邦邦的东西夹得紧紧的,舍不得它出来。 潘虞感觉到任则野的手顺着裙摆渐渐往腿心靠拢,他手指贴在薄薄的内裤上,隔着布料抚摸阴阜,那些嫩嫩的肉把内裤撑起来,鼓成漂亮的弧度,轻轻压一下,就会有水黏在手指上,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潘虞仰着脖子,喘息越来越粗,偏偏任则野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除了脸烫了点红了点,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任则野吻着潘虞的嘴角,手轻轻地撩开了内裤最中间的狭窄布料。 软肉露出来,还带着水珠。 湿得太厉害了。 他的手轻轻掠过阴蒂,在上面缓慢地摩擦,潘虞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大,隔着沉沉的楼梯间铁门,任则野都担心被人听见。 他咬着她的耳垂,安抚地说:“小声点儿。” 说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没有变小。他故意去刺激那颗敏感的阴蒂,好让水流的更多更稠,与此同时,中指顺着小小的穴口钻进去,一下就顶到软软的花心。 “唔……”潘虞摇晃着小屁股,“别弄了,好酸……” 任则野的手快速抽插起来,水被手指带得流出来,滴在地上,他的掌心都是,拍打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都带着水声,暧昧得潘虞不敢细听。 可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兴奋了。她觉得不够,开始希望任则野能伸更多手指进来,最好粗得把她撑坏,把她的小穴插烂。 “还要吗?”任则野试探着又加入一根手指。 “要,”潘虞已经舒服得闭上了双眼,身体微微往前顶,好方便任则野的动作,“再用力些……” 任则野最后把四根手指都加了进去,小穴被扩得极大,动作间能看到里面粉嫩嫩的软肉。 淫水被快速的动作绞成了细小的白沫,牢牢贴在他的手上,一直蔓延到掌心。 潘虞最后潮喷了出来。 在这个没有人的隐晦的楼梯间,她抖着下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她羞耻地转身咬住任则野的肩膀,高潮的尖叫不敢发出,只敢咬紧牙关,艰难地嘴唇颤抖。 任则野的手像被洗过似的,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潘虞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再穿。任则野抱着她帮她脱掉,又蹲着身子在她亮晶晶的小逼上深深吸了一口,舒服得潘虞抱着他的头浑身发颤,腿肚子打架。 抬头的时候,潘虞看到他嘴边的水还有额头上的汗,他鼻梁上架着的眼睛镜片都模糊了,什么都看不清。 潘虞帮他摘掉拿在手上,再看的时候看到他脸上盛满了笑意,眼睛下方的卧蚕鼓鼓的,给他增添了几分无害,但潘虞知道,这些都是他扮猪吃老虎的惯常招数。 果然,任则野扬起一抹微笑,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嘴角微翘向上:“我憋的好难受,能帮我也舔舔吗?” 潘虞还是和以前一样被他蛊惑了,她低下头,在他嘴唇上深深亲了一口,然后蹲下去,解开他的皮带。 她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任则野的时候,竟然只是觉得他长得周正,并不太放在眼里。 没想到如今已经到了被美色迷惑的地步,实在是难以想象。 尺寸惊人的肉棒弹出来,“啪”地一下砸在了潘虞的脸上。 那东西带着灼人的温度,顶端还分泌了不少粘液,贴上来的时候水也黏在脸上了,潘虞擦了很久,才把水给擦干净。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1从下面(高h) 任则野的肉棒其实长得挺好看的,不是那种低俗黄片里的深紫色,而是浅浅的肉色,龟头还带着些粉,如果不是柱身上盘踞着张牙舞爪的青筋的话,潘虞甚至可以夸它一声可爱。 可这东西大小一点都不谦虚,潘虞得用两只手才能牢牢握住它,用嘴巴吃的话,一开始只能含住一部分龟头。 那上面的液体泛滥成灾,不仅把龟头给弄湿了,连带着下面的冠状沟,整个柱身都浸润得又湿又滑。 潘虞张开嘴,微微含住前端,光是这样她就感觉到嘴角发酸了。任则野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看她微微仰起头来,眼睛里因为难受而变得水润润的,像是要哭出来。 “啊……”任则野被她嗦了一口,软软的嘴唇贴着龟头,湿湿热热的,每一下都能弄得他头皮发麻,胳膊上青筋爆出。潘虞渐渐适应良好,甚至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粘稠的前精吃在嘴里咸咸的,却并不会让人反感。 任则野抱着她的头越来越用力,整根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慢慢地全塞了进去。有时候入得深了,顶进她的喉咙口,她忍不住干呕,嘴角流出口水,顺着下巴落到胸前,引得任则野更控制不住。 他一边摸着她的脸,顺水擦掉她下巴上的口水,一边耐着性子安慰:“快了……快好了……” 肉棒被潘虞吃得晶亮,从龟头到根部全是她的口水,她舌头沿着青筋一路往上,舔得任则野皱着眉头,表情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连胳膊上都用力得崩出肌肉块来。 “嗯……”任则野总喜欢在射精的时候摸她的头发,就像安抚小猫一样,企图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某种心理上的满足和享受。他把整根肉棒都塞进了潘虞的嘴里,潘虞被撑得嘴角疼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她感觉到任则野的精液射得又多又烫,几乎全浇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还抽搐着抖出更多。 任则野全身都绷紧,臀部肌肉收缩,他射空了,却还是留恋着舍不得拔出来。 “出去。”潘虞拍了拍他的手,声音听不太清,但表达的意思却清楚明白。 任则野扶她起来,递给她纸巾,潘虞擦了擦嘴角,又掏出镜子来,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了,这才把裙子拉下来,盖住仍旧黏糊糊的屁股。 内裤被任则野拿在手上,湿漉漉的团成一团,她干脆不想穿了,说:“你帮我拿着吧。” 任则野应了声好,将内裤团得更小塞进西服兜里去。 从外面看,没人能看的出来任则野这件妥帖的西服里藏着女人的内裤,还沾满了淫水。 这样的任则野让潘虞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心动,就好像,她知道了任则野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 “我脸上看起来怎么样?”潘虞又照了照镜子,除了口红没了,嘴角有些暗沉,其他地方没有太大变化。 任则野低头仔细看了看,说:“挺好的。” 潘虞放了心,端起放在台阶上已经温热的咖啡,刚刚洒了一些,现在整个楼梯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精液和咖啡混合的味道。 拉开门的时候,任则野的手滑溜溜伸进了裙子,抚摸潘虞光裸的屁股。 潘虞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任则野的笑。 “晚上去你家。”任则野说。 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任则野就满面春光地回了办公室,潘虞留在原地,干脆喝了口咖啡,清醒脑子。 回到工位上,隔壁的女同事一边对着电脑玩单机游戏一边探头过来:“你怎么去那么久,干嘛去了?”她看了潘虞一眼,“口红都没了。” 潘虞说:“摸了会儿鱼,”她拿出一管口红,说,“刚刚发现嘴巴起皮了,干脆擦了。” 同事“哦”了一声,接着玩游戏。 晚上加班到八点半,潘虞拎包走人。到楼下路过程序开发部,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有几个认识的出来接咖啡,看到她主动打了声招呼。 “羡慕你们搞设计的,”那人说,“公司不把我们程序员当人,天天上到快十点。” 他也不需要潘虞回应,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这头发啊,都没有我大学时候的一半了。” 潘虞到地下车库开车,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任则野,他正在打电话,说的是广东话,还挺好听的。 看到潘虞,他招了招手,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笑。 潘虞越过他,先一步进了车内,发动引擎,空调打开,浑身的燥热被冷风冲刷干净,再往外看的时候,任则野已经往这边来了。 “你没开车?”潘虞说。 “开了,”任则野说,“不过我想坐你的车。” 潘虞不置可否,抬手调整了一下反光镜,手却在收回来的时候被任则野握住,换了个方向,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硬邦邦的一根,硬度惊人,温度惊人,隔着裤子都被她的手心烫得一颤。 任则野在光线昏暗的车内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好似盯着一只味美鲜活的猎物,他说:“烫不烫?” 潘虞指尖在他裤裆上点了点,抚摸到肉棒软乎乎的棱角,还有上面突起的脉络青筋。任则野像逗她似的,肉棒一跳一跳,好像能隔着裤子弹出来一样。 “干嘛。”潘虞笑了,手却收了回来,她目视前方,准备让车子驶出过道。任则野在幽幽的灯光中看着她的脸,流畅的线条,挺直的鼻梁,还有擦着润泽口红的嘴唇。 他按住了方向盘,说:“等一下。” 潘虞没来得及反应,手和身体就都被他握住了。 任则野体型高大,抱住她跟抱一只兔子差不多,他的手顺着潘虞的手背滑过,一路到肩膀,胸口。 潘虞被他抚摸得浑身发麻,嘴里的热气呼出,又被空调的冷气吹散,她哆嗦着,看到任则野大大的手扯开了她的衣领,伸了进去。 任则野的手没做过重活,却也因为常年锻炼而有些粗糙。粗粝的指节抚摸乳肉,带来的战栗快感让潘虞软了半边身子。 “好软,”任则野看着灯光下两团白嫩嫩的乳肉,不算太大,却有着极美妙的形状,他贴上去闻了一口,“好香。” 潘虞被他小狗一样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他闻了一会儿又趴上去吸,潘虞的衣领被他扯得极大,几乎能把整个头都塞进去。 潘虞热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喘着粗气说:“下面……从下面……” -- 12吃淫水(高h) 任则野会意,松开了潘虞早已皱巴巴的衣领,转而撩起衣摆,一点一点往上推。 潘虞的两团乳肉露出来,因为之前的动作,乳头早已变硬凸起,从胸罩的边缘漏出。 “好美。”任则野两眼放光,将潘虞紧紧按在座椅上压下来。他两只手一边握住一个,拇指和食指并起,揉捏红红的乳珠。 麻痒的感觉渐渐累积,潘虞身上和脸上红的越来越厉害,汗也不停地往外冒。 “好痒……”她仰起脖子,看着车顶。 任则野手环住她,从后解开了胸罩搭扣,释放的一瞬间,两团乳肉跟牛奶似的涌出来,微微一垂,就这样掉进了他的口中。 任则野嘴里含着一个,剩下的一边则用手握住,用拇指在乳头上刮擦,直把潘虞弄得一阵呻吟,屁股在坐垫上晃来晃去。 “别着急。”任则野一边说一边把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在上面留下痕迹,像是要把她刻进骨头里。 潘虞眼前氤氲着一团模糊的水雾,她浑身难受,下面空虚得几乎要死了。她看着任则野鼓鼓囊囊的裆部,手伸过去,说:“给我……” 任则野乐得笑出声来,他吐出口感绝佳的乳头,嘴唇转而往上,咬在潘虞的脖子上,那地放带着点不浓重的咸味,是她刚流出的汗。 他吃了一口又一口,把汗珠都咽进了嘴里。潘虞环着他的脖子,身体无意识地往前顶,小腹贴着他的突出,似是想隔着衣服把他给吸进去。 “想要吗?”任则野舔着潘虞的耳廓,热气顺着喷吐在她的头皮和锁骨上,激起一大片战栗着的鸡皮疙瘩。 手也不闲着,捏了会儿乳头便顺着往下,一只罩在了裙下,那地方空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有,郁郁葱葱的毛钻入指缝,下面软得跟水豆腐似的,滑腻可人。 任则野像是才想起来,愣了会儿才低低笑出来。 潘虞被他这一声笑弄得脸红发热,微微侧开了些避开他贴在耳朵上的嘴,说:“笑什么笑。” 任则野不让她走开,黏黏糊糊得又凑了过来。 他知道潘虞耳朵敏感,每次弄她这里她都能很快湿透,现在也不放过,亲完了耳朵还要在她脸上猛亲几下,口水留在上面,被灯光照出晶莹水光。 但哪里的水都比不上潘虞下面的水多,粘稠的淫水把驾驶座的坐垫都弄得湿淋淋的,任则野顺着往下亲,一直亲到了肚脐和腰侧。 再往下,吃了一嘴甜甜的淫水,他一点都不含蓄,贴着湿湿热热的阴阜伸出舌头舔,掠过裂开的肉缝,敏感的阴蒂,他按在上面轻压,听到潘虞捂着嘴叫了一声。 “嗯……慢点……啊……” 下面的水又喷了好多,有些都溅在了任则野脸上,下巴上都挂了不少。 任则野伸出手拨了拨软嫩嫩的阴唇,说:“怎么这么敏感。” 潘虞身子倒在座位上,任则野怕她不舒服,还帮她把靠座往下调了不少。潘虞半躺在那儿,一低头就能看到任则野湿漉漉的嘴贴在她的穴口,舌头跟小蛇似的往里钻,把她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淫水都勾了出来,吃得啧啧作响。 潘虞摸着他的头,看他故意勾引一样地看着她,舌头模仿着肉棒的动作,一点一点深入,紧接着抽插起来。 “喜不喜欢?”任则野一手按着潘虞的小腹,一手托着她湿淋淋的屁股,两瓣阴唇完全打开了,阴户打开着邀请他进入。潘虞的表情也似乎忍到了极点,嘴唇张着,舌头伸出来,一副欠操的模样。 潘虞随着他的动作顶弄身体,肿得不像话的阴蒂一次次撞在他的鼻梁上,爽得她浑身热汗淋漓,战栗着身子,连小腹都不受控制地收缩鼓胀。 “喜欢……”尾音也翘了起来,听得任则野眼睛发红,扎着马步就站了起来,叮铃哐啷地解开皮带。 潘虞最喜欢他这时候的样子,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他光是看着他,双手把鸡巴释放出来就能让她下身的水狂流不止,一直爽到高潮。 肉棒弹了出来,带着热气,还有淡淡的腥臊味道。 任则野扶着鸡巴过来,递到潘虞的脸颊边。热热的气体蒸在脸上,柔软的表皮来回轻蹭,并不粗鲁的动作,却把她弄得喘息渐重,两眼发直。 “先舔舔它,润滑。”任则野扶着她的头,让她的嘴贴在龟头上。 其实哪还需要润滑,她下面都发大水了,随便一捅就能插进花穴深处,捣得她欲死欲仙,抱着他的脖子叫老公。 潘虞还是张嘴含住了这根硬邦邦的东西,龟头很大,含得很艰难,她努力伸出舌头去舔,湿滑的触感爽得任则野仰起脖子,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形。 “继续。”任则野开始弓着身子往她嘴里撞,潘虞抱住他的腰,脑袋懵懵的,后脑勺的头发被任则野抓在手上,都有些痛了,“好爽……” 她一边舔着湿淋淋的肉棒,下身的淫水一边哗啦啦的流,她忍不住伸手去抠,想去安抚过分瘙痒的阴蒂和阴道口,却被任则野发现了。 “逼痒了?”任则野看着潘虞的脸颊都因为吞吃鸡巴凹陷进去,嘴紧紧地包裹着硬棒,动作之间口水顺着流下来,掉在了龟头上。 再配合潘虞抠逼的动作,屁股在座位上晃来晃去,看上去就像个求偶的母狗一样。 他终于忍不住,俯下身掰开潘虞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最中间深色的穴肉露出来,水把肉缝洗得湿淋淋的,泉眼的出口大开,像早已做好了被他操干的准备。 “骚东西,”任则野将鸡巴从潘虞的嘴里抽出,潘虞看着这根东西比刚刚更硬了,威风凛凛地翘着,顶端还粘着些液体,也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前精,“这么想被肏就叫老公。” 潘虞光是看着这根粗大的肉棒就馋得花穴直流水,她用手堵住,白皙的手伸进逼里去,却更显得那处淫糜诱人。 她尝到了甜头,抖着手把指头送得更深,几乎贴在了敏感点的肉壁上,稍微抽插几下,就痒得她张开嘴巴叫唤。 任则野捏住了她的脸,把她的嘴巴形状箍成了“O”型,潘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是没听到他刚刚说的。 “叫老公,”任则野表情沉了下去,再没了平时的好脾气,他看着潘虞自己用手抠就气不打一出来,好像他的鸡巴还没她的手有用似的,明明尺寸差了那么多,“说想被我肏。” 潘虞晃了晃脑袋,声音又低又嗲:“想被老公肏……下面逼……好痒。” 她摊开了身子,完完全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任则野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要疯了,形状完美的水滴奶,细细的腰身,还有圆润丰满的屁股,最中间被浓密的草丛掩盖的神色肉穴。 他扶着鸡巴,抵在了穴口。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3烧焦 ρō18ɡō.Ⅽōм “扑哧”一声,硕大的鸡巴挤开了湿滑的小穴。 不知是因为他尺寸太大,还是因为潘虞骚穴太紧,一进去两人就都发出一声闷哼。 潘虞一下就丢了,水泛滥成灾,眼尾飞起一片红,她晃着屁股,想吃进更多,光是龟头可不够。 任则野最受不了的就是潘虞这副要吃人骨头的样子,嘴巴被口水浸得樱红,舌头伸出来舔一圈,一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说:“用力,再进来点儿……” “夹得太紧了,”任则野拍了拍她的屁股想让她放松,潘虞却被这冷不防的动作弄得更加敏感,她屁股一撅,骚穴把任则野的肉棒夹的更紧,就连后背都冒出汗来。任则野喘着粗气说,“慢点儿,要被夹断了。” 肉棒越塞越多,到后面只剩下小半截根部露在外面,两颗蛋也贴在潘虞的逼上,恨不得塞进去似的,每一下撞击的力气都用得很足,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同时还混着潺潺的水声。 “啊……好舒服……”潘虞两条腿翘起,身子几乎跟任则野长在了一起,她环着任则野的脖子,用舌头卷着任则野的舌尖,但她动作还是比不上任则野粗鲁,口水全被他吃了去,她声音含糊,只能唔唔说着,“好深……哈……”pǒ⑱νǐp.мe(po18vip.me) 他们称得上是床第间的最佳拍档,潘虞之前不是没谈过男朋友,甚至可以说换得挺勤,但那些人要么是尺寸不行,要么是时间不够,就算器大活好了,也跟她对不上节奏,总不能让她高潮。 想当初,她跟任则野的第一次就被肏尿了,任则野懵了半天,低头去尝了才相信她是真的爽得尿了出来。 任则野的肉棒越插越深,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守住了精关,到后面就发挥得渐趋稳定,肉棒捣在潘虞最敏感的骚芯上,也不急着后退,果然就把潘虞肏得流出了眼泪。 “要高潮了……”潘虞弓着腰哈气,声音破碎地连不成句子,她胸前的奶子晃动着,在灯光底下白得晃眼,任则野用力狠狠揉着,一边猛力操干一边含住一边石子一样坚硬的乳头。 “骚东西,”任则野顶着公狗腰,淫水被他的动作捣成了白沫,黏在耻毛上,“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潘虞胸前也感受到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任则野恨不得一口把她两个奶子全吃了,嘴巴长得大大的,吞吃的时候还发出“啵”的声响。 “好爽……”潘虞尖叫起来,车子也跟着晃动,“老公好厉害,再用力点……” 任则野知道她快到了,动作也跟着加快,跟不知道累似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潘虞屁股上的肉晃着,白生生的像个巨型的馒头,还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 “肏死你……”任则野操干得表情变形,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热的冒气。 那鸡巴捣在花心上泛起酸软感,酥麻得潘虞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她张开嘴,无力地尖叫了一声。 “救命……”她总喜欢这样叫,惹得任则野又心疼又无奈。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套子戴上,再一次插进了潘虞湿淋淋的骚逼,身下的垫子全湿了,他摸一下,手心全是清甜的淫水味儿。 “尝尝。”他伸到潘虞嘴边,看她皱着眉舔了舔。 身下一个加速,他也要射了,刚高潮过的小穴痉挛得厉害,绞得他憋不住,只想把浓稠的精子全给她。 一场春情过后,车里的玻璃窗都是湿润模糊的。 潘虞调整了呼吸,又把衣服穿好。任则野抽了纸过来帮她把身下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说:“都肏肿了。” 潘虞任凭他动作,又被他捧着脸亲了一口,舌头卷在一起,全是刚刚还来不及褪下的激情。 “去哪儿?”潘虞看了一眼时间,“你是自己回家还是我送你。” 任则野看过来,略黑的肌肤越发显得他五官立体优越。他软着声音说:“干嘛做完就这么冷淡,还是喜欢你刚刚喊救命的样子。” 潘虞看向前方,转着方向盘笑了一下。 她说:“好好坐着。” 任则野乖乖坐回去,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 “先去你家吧,”任则野说,“反正我家离你也不太远,到了我再走回去。” 潘虞也不客气,说:“行。” 时间有些晚了,刚刚上了兴头停不住,这会儿才觉得后悔。舒临一个人在家呆着,应该早就打完球回去了,而且他还说了给自己做饭。 真不是个有责任心的小姨。潘虞这样说自己,舒临毕竟才十五岁。 等车停在了楼下车库,潘虞快步走到电梯前,却发现任则野也跟着走了过来。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身边时笼下一大团阴影,还挺有安全感。 “你也要上楼?”潘虞问。 “看你进屋了我才放心。” 到了门口,任则野赶在她开门时搂住了她的腰。 他手掌大,指节也长,一个巴掌就能把潘虞的腰握在手里,还有空余的地方。他低头在潘虞嘴唇上嘬了一口,直把潘虞吸得嘴唇发麻,两腿发软,才贴在她肩窝上轻轻地说:“有点舍不得你怎么办?” 潘虞嫌他油腻,却又因为他这张帅气的脸不忍骂他,但最终还是一膝盖踹向他的大腿,说:“再舍不得明天还能见呢,我又没死。” 任则野笑得露出大白牙,卧蚕鼓起来,一边躲一边说:“那晚安,早点睡觉。” 潘虞笑着看他进了电梯,才打开门进去。 只不过一进门就闻到空气里飘着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像是什么烧焦了,又像是什么烂了一样。 “舒临?”她叫了一声舒临的名字,才看到他摸着后脑勺从厨房出来,眉头皱在一起,嘴边挂着笑。 “小姨。” 声音倒是挺甜的,配着那身简洁的白色T恤简直像极了听话的狗狗。 “怎么了?”潘虞放下钥匙换了鞋,“屋子里有股怪味儿。” 舒临又摸了摸头,黑黝黝的头发衬得他手指极白,骨节修长。 “那个,小姨,”舒临说,“我做饭失败了。”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4他是变态 潘虞去厨房里看了一眼。 收拾得差不多了,看着挺干净的,只不过垃圾桶里堆着不少,有烧焦了的鸡蛋,还有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的食材,更有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烂菜叶。 “你这是?”潘虞指了指桶里的东西,“炸厨房?” 了解之后,潘虞总结,这就是个不会做饭,却偏偏以为做饭很容易的人第一次下厨失败的故事。 下午,舒临照着微博小红书上的菜谱学做菜,没想到刚开始就遇到了挫折—— 油温太高,一放菜就溅起来炸在手上,烫得他跟没进化完全似的在屋里乱扑腾。好不容易习惯了,却因为控制不了时间和火候把东西做成一团黑炭,中途他还给潘秀芝打了电话,询问怎么才能做出完美无缺的家常菜。 潘秀芝接了电话,说出一句没什么营养的话:“熟能生巧。” “哦。”舒临回了一句,正准备挂电话就被潘秀芝的语言炸弹攻击了。 “你做饭干什么,我跟你说,你不是这块儿料,平时在家好吃懒做怎么不见你用心学学,现在临时抱佛脚了,我告诉你,冰冻叁尺非……” 舒临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给小姨做。” 潘虞是家里的宝,上上下下都喜欢她心疼她。当初她在这座城市买房,家里还给赞助了不少钱,说不想让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背上房贷,要买就一次性全付了。 果然,潘秀芝立马就赞同了:“这个想法好,你小姨平时工作就已经够辛苦了,你还天天白吃白喝,快去学学……” 舒临挂完电话,觉得头更疼了。 眼看着快到潘虞下班的时间了,他决定停止无用的尝试,先点个外卖,把厨房收拾一下,免得潘虞回来笑话。 潘虞果然笑得直不起来腰,她靠在沙发上,吃着刚送来的外卖,说:“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你不会做饭。” 舒临低着头,看着茶几:“想展示展示自己。” 潘虞笑得流出眼泪,舒临适时递上水杯:“小心呛着。” 其实,作为小男生,舒临已经算脾气性格都不错的了。潘虞吃完站起来,说:“不过你也不用灰心,慢慢来,总能做好的,我当初也这样。”虽说现在做的也就那样。 舒临说:“好。”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潘虞洗了个澡,穿了短袖从浴室出来。 上次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尴尬,之后潘虞每想一次都觉得脸热一次,但关于舒临的身材细节却总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记性太好,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出来看到舒临也刚从卧室出来,手里拿了件天蓝色的衣服,下身是一条黑色及膝短裤,裆部鼓鼓的,绷在一块儿。 只看了一眼,潘虞的眼睛就跟被烫了似的移到一边。 舒临从她身边走过。 潘虞把自己包得很严实,即便是在夏天也只露了一点锁骨在外面,应该是还记着上次的事,免得彼此尴尬。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的,有种清淡的花香。 潘虞回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有些不可思议地想,怎么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盯裆猫,一得空就往男人那里瞧。 也许是排卵期快到了。潘虞算了算时间,但好像又不是。 * 最近的几天早上,舒临总有点儿起不来,晨勃太强烈,每天都是被硬邦邦的棍子绷在裤裆里弄醒的,那东西太硌,还半天缓不过来。 他躺在床上半天,用手拨了拨下面的东西,烫烫的,让他有些烦。 好不容易等它下去了,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刷牙洗脸,一看时间,刚过七点。 现在去跑步来不及了,舒临换了鞋下楼买早餐,回来刚好看见潘虞从卧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正捂着嘴打哈欠。 舒临看她眯着眼,嘴张大,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心里还觉得怪可爱的。 潘虞擦了擦眼睛,有些生涩地转移话题:“你怎么天天起这么早,”她拿起牙刷,“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有睡不完的觉。”她想了想,补充一句:“现在也是。” 舒临笑笑,走到沙发跟前,把早餐放下。 “在学校早起习惯了。” 潘虞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洗完脸,化完妆,再过来包子已经有些凉了,但馅儿还是热的,她美美地吃完,又喝完一杯豆浆。舒临在她喝完豆浆后看了一眼吸管,上面留着她的口红印,看得他喉咙有些渴。 “我上班去了,”潘虞换上鞋子,说,“你今天还出去打球吗?” 舒临端了一杯水来喝,闻言胡乱点了下头,说:“嗯,应该是。” 但潘虞出去了很久,他都没有从沙发上起来,他静了一会儿,终于站起来,只不过姿势有点奇怪—— 下面那根肉棒又鼓胀了起来,因为夏天衣料单薄,仔细看都能看出具体形状,粗粗的长长的一条,横在小腹底下,看着还挺有精神的。 舒临准备去把衣服洗了,顺便让自己清醒清醒,他最近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色废料,晚上一躺到床上就是潘虞的脸,还有她藏在衣服底下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身体。 同住一个屋檐下,他这个症状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去了卫生间,一眼就看到摆在洗衣机上面的几件衣服裤子,他自己的他认识,只不过旁边还有几个颜色浅淡的,应该是潘虞的衣物。 他抖着手把自己的衣服扯出来,想赶紧把它洗了,但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转了个方向,把潘虞的衣服分开,从里面看到了小巧的内裤,还有款式漂亮的文胸。 舒临觉得自己要死了,这两个小小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吸引他的眼球,只是放在那儿就自行散发着幽香,引得他想扑过去闻,贴上去舔,用手上去摸。 他脸红的滴血,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的脚像钉了钉子似的不能动,却在内心的召唤下走得离洗衣机更近。 当他把内衣内裤拿在手上时,他就觉得自己完了。 他是个变态。 变态拿了自己小姨的内衣裤回了卧室,做贼似的关上门,然后躺在床上打开了空调。 冷气泄出的时候,他才觉得脸上的热气有所缓解,心脏也不像刚刚跳得那样夸张了,身上的汗也很快被烘干,转而浮在了衣服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布料,拿都拿了,还能怎么样。 -- 15内裤(偷拿小姨的内裤打飞机h) 大不了做回变态。 舒临一边想一边迅速动作,把潘虞的内衣举了起来,凑到鼻尖。 即便是刚换下要洗的衣物,也带着一股子香味儿,这味道跟潘虞融为了一体,经常能从她身上闻见,只不过文胸之上还多了股奶味儿,深呼吸去感受的时候,那味道滋润得舒临身心舒畅,仿佛飘在了半空中。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文胸里,鼻尖甚至被挤得有点变形,他下半身趴在床上,因而让硬邦邦的肉棒陷进了被子里,就像插进了潘虞身体里一样。 他微微挺身去顶,身体带来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麻,他爽得直叹气,更加倍地去闻文胸的味道。 再就是内裤。 他故意把内裤放在后面,是因为一下子做不出来这么变态的事情。 他一边谴责着自己,一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他浑身血液倒流,全都注到了下半身,鸡巴胀得满满的,隔着裤子好像要干天干地,但却被裤子禁锢在方寸之地,出都出不来。 还有一部分血液,汇到了全身其他地方,他不知道,他现在浑身都带了深深的粉色,看上去色欲极强,就连眼尾都染了红色。 潘虞的内裤有些痕迹,白白的,有些地方颜色偏深,还有些濡湿。 舒临不懂这是什么,便伸手去摸,那液体很粘稠,摸在手上滑滑的,他放到鼻尖闻,味道很香很甜。他联想到这是从潘虞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沾了潘虞腿心的软肉,更要命的,他想到最粗鲁的一个词,这个东西粘着潘虞的逼。 舒临被这个粗鲁的词汇刺激得不断喘着粗气,他弓着身子,像条狗似的往前拱,同时把手指上的东西放进了嘴里,舔了舔。 味道很好。他甚至因为吃了潘虞的分泌物而爽得马眼流出了液体。他松开内裤和裤子,让鸡巴弹出来,那液体有了释放空间,吐得更厉害了,顺着龟头流到冠状沟,又流到柱身上,把整根阴茎都弄得湿淋淋的,动情到了极点。 舒临靠在床头握住阴茎。 轻轻的撸动就已经舒爽得不行了,他一只手握着内裤,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他近距离地闻着潘虞下体的味道,就好像真的在吃她的骚逼一样,吃她喷涌个不停的骚水,嘬吸她粉粉嫩嫩湿淋淋的穴肉,里面的水都被他喝进嘴里,像吃这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一样。 他一边打飞机一边幻想,用最下流的词汇来描述他跟潘虞的交合。 他会把比她小逼粗无数倍的鸡巴塞进她的逼里去,捅她,用力干她,直把鸡巴都插进她的子宫里去,爽得她直哆嗦,抱着他的脖子痉挛浪叫,叫他“老公”,叫他“爸爸”,反正不能再把他当未成年的侄子。 她的胸乳贴着他,硬硬的粉嫩嫩的奶头贴在他的胸膛上,每一下滑过都能刺激得他低喘呜咽,咬着牙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属于他的痕迹。 他还要抱着她的奶子啃咬,把奶头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她的腰都被他搂在怀里,身子轻轻一用力就会跟着他颠起来,用身体的重量坐向他的鸡巴,好让鸡巴肏得更深。 这些都是舒临从片子里学来的,并且在梦里跟潘虞实践了无数次,他没有真正经历过,却因为潘虞浅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那感觉食髓知味,只要臆想过就停不下来,并且越坠越深。 马眼处开始酸麻,他更加用力地撸动阴茎。肉棒绷成了一根拉满的弦,赢得好像能折断,如果这个时候插进潘虞的身体,绝对能爽得她仰着脖子尖叫,脸上和身上都泛起潮红,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他绝对不会怜惜地不舍得用力干她,他恨不得长在她体内,好让鸡巴每时每刻都舒服地泡在温泉里。 舒临伸出舌头在内裤上舔,鼻尖闻到的味道让他如痴如醉。 终于,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他像小兽似的吼了一声,精液射得又多又浓。 他慌乱地用手去捂,刚刚忘了拿纸巾,但这些东西又不能射在床单上,到时候不好清洗。 他仰着脖子射完,终于感觉到放松,他难受了这么多天,终于以这种方式释放出来,之前即使也自慰过,但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这次他有了潘虞的贴身内衣裤,不是以前干巴巴的撸管。 他后知后觉地去看刚刚被他又吸又舔的内裤,上面方才满是他的口水,现在…… 沾满了他浓稠的精液。 他惊慌之中用了什么去捂,却没想到用的是潘虞的内裤。现在上面白浊一片,还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让他看一眼就恨不得把刚刚昏了头的自己狠狠揍一顿。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他也没了别的办法。总不能让潘虞回来看到自己的内裤上面都是男人的精液,那样他简直可以从这层楼上跳下去。 他拿了盆,接了水,认认真真地把内衣内裤搓洗干净,一直洗得香香的,才用衣架晾到阳台上。 剩下的衣服他也洗了,勤劳的像个田螺姑娘。 之后他没有出去打球,而是看了一会儿电视,又去厨房学了一遍怎么做菜。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他做了两道菜尝了尝,味道都挺不错。 做完他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叁点,正好他还没吃中饭,便焖了米饭吃了两大碗,把菜一扫而空。 无聊地坐在沙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想潘虞。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6肖想 ρō18ɡō.cōм 潘虞回家就觉得气氛不对。 舒临脸上带着笑,跟平时差不多,但她总觉得不对劲,可能是他笑容中带着的讨好意味太过明显,就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潘虞什么都没发现,厨房干干净净的,还摆了两盘菜一锅汤,很明显花了功夫。 潘虞尝了一口炒肉,她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却在吃完之后竖起了大拇指:“挺不错啊。” 舒临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嘛。” 其实他做完之后也尝了好几口,担心潘虞不喜欢,翻车。他自己尝着好不代表潘虞也喜欢,所以心里总有些忐忑。 他说:“喜欢就好。”一边说一边打开橱柜拿了两只碗出来盛饭,潘虞把菜端到了桌子上,又喝了一口汤,味道也很不错。 一顿饭吃了大半碗,潘虞放下筷子,说:“有个人在家做饭还真不一样。” 舒临又盛了一碗饭:“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感觉安心一点儿,”潘虞想了想,说,“总比吃外卖好。” 舒临说:“那这个暑假都我给你做。” 潘虞点了点头,过了几秒又皱起眉,说:“也不能一直辛苦你,到时候周末我来做,你歇歇。” 舒临说好,等潘虞吃完了又过来收拾碗。潘虞抢着要收拾,却没有舒临的力气大。pǒ⑱νǐp.м℮(po18vip.me) 她干巴巴地站在一边,看着舒临干净的手指扣在碗沿上,他指甲修剪得很好,再加上骨节修长,有些清瘦,总让她忘记他才十五岁。 “你上班太累,”舒临抬头看她,头发盖在眉毛上,他又把筷子捡起来,说,“我在家天天闲着,洗洗碗也不算什么。” 潘虞低低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总觉得舒临对她过分好了,哪有侄子天天给小姨做饭的,还主动洗碗。她联想到其他人,但没有参考,所以得不出结论。 舒临在厨房洗碗,潘虞在客厅溜达,走着走着到了阳台,她看到在风中飘荡的裙子和内衣内裤,裙子是浅粉色的,后腰有系带,飘荡的时候带着些弧度,扯着内裤一起。 好像是昨天刚换的,潘虞回想了一下,她本来是放着打算今天回来洗的。 怎么已经晾上了? 还有内衣内裤怎么也洗好了? 她快步走到厨房,问:“阳台上晾的衣服是你洗的?” 舒临正在洗碗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 “你不用给我洗的,”潘虞有些尴尬,只要一想到舒临帮她洗内裤她就脸热得要冒烟,那么私密的东西,对方还是个半大孩子,“以后你都留着,我自己洗就行了。” 舒临点了点头,想起潘虞在外面看不到,便应了一声:“好。” 夏天太阳足,今天才晾上去的衣服现在已经干透了,潘虞拿着晾衣架把衣服取下来,收到卧室里迭好放好。 舒临的衣服她也一并整理了,放在他休息的卧室衣柜里。 做完这些潘虞坐到了床上,这是舒临睡觉的床,床单是她当初帮他铺好的,现在多了几分舒临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却又很好闻。 她看到床的最中间有些明显的凹陷和折痕,枕头边放着裤子,还有上衣。 她莫名觉得这个房子因为舒临的到来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晚间,躺在床上,她又感受到一股难言的燥热。 她最近总是性欲特别强,有时候坐在办公室都能湿了内裤,有好几次任则野碰她,手从裙子底下探进去,摸到湿淋淋的内裤还吃了一惊,说:“这么多水。” 潘虞一开始并不把这个当回事,以为只要熬过这一阵就好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她绞着两条腿,感觉到腿心渗出的水打湿了内裤和床单,黏糊糊一片。 她难耐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朝向窗帘。 窗帘没有拉严,有月光和昏黄的灯光顺着缝隙漏进来,使屋子并不黑得那么彻底。 她的眼睛一开始没适应黑暗,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就清晰地看到屋里的各个角落,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手——长长的,细细的。 她脱下内裤,在昏暗的环境下,她看到内裤上扯出了长长的银丝,断裂之后有一部分弹回了她的阴唇,另一部分掉落在床单上,形成一个淫靡的小水珠。 阴蒂和小穴痒得惊人,她靠在床上,微微仰起脖子,手指伸到身下,碰到柔软的阴唇,上面湿漉漉的,摸上去有些滑腻。 她先用力按了几下,酥麻的快感腾的升起,她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憋得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但不够,远远不够。 手指往上,摸到凸起的阴蒂。那地方光是轻轻碰一下就让她麻了半边身子,水流得更多。她咬着牙按得更加用力,动作几乎不停,她抽搐着高潮了,水哗啦啦流了整个手掌心。 但还没结束。 她找了部黄片来看,里面的男主角是她精挑细选的,有着不错的身材和脸,技巧惊人。 看着他低头给女主舔舐小逼,那饥渴的样子别提有多激发性欲了。 潘虞拉开床头柜,把跳蛋取出来。因为有上次的经验,她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身体,随后在男主扶着鸡巴插进水逼的时候将跳蛋塞进了身体。 酥麻的快感袭卷全身。 手机上,男主操干的动作又猛又持久,像是不知道累一样,全程打桩机一样将鸡巴往女人小穴里顶。女人像是受不了了,逼里的水流个不停,还被男人的动作捣成了白沫,流到了后穴上。 她的阴蒂也被男人摁着,有力的大手有技巧地揉捏,女人疯了一样尖叫,即使潘虞一开始就调低了音量也没止住她的声音溢出来,大得像套了个喇叭,恨不得把隔壁叫醒。 手忙脚乱地把声音按到只剩一格,潘虞终于安心了,将跳蛋的遥控打开,在水流不止的小穴里震动起来。 一档就有些受不了了。潘虞双手按在枕头上,舒服得翻起白眼,跳蛋抖着往身体更深处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敏感的肉壁。 “哈……啊,嗯……”潘虞看着天花板,第一下想到的是任则野的脸。 他是完美的性爱对象,脸蛋好,身材也顶级。 但看着看着,她又想起了另一个人,舒临。 说实话,其实舒临的长相更符合潘虞的胃口,皮肤白,气质干净清俊,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有些呆,笑起来的时候却能一下子缩近距离,尤其是看向她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亲近,眼睛里好像蓄着一汪水。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上次意外见到的,舒临尺寸傲人的肉棒,精壮挺拔的身材,还有他的手,要是摸一摸她,能让她立马尖叫着喷水吧。 跳蛋的震度又加了一档,潘虞因为自己的想象更加兴奋,她想着舒临用舌头舔遍自己的全身,和自己接吻,或者是用湿湿热热的嘴唇包裹住阴部…… 不,不能再想,舒临才十五岁。 但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次关闭,跳蛋在身体里肆意侵略。潘虞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之下尖叫出声,却因为不敢让其他人听到而拼命克制。 淫水一股一股喷出,全淋在了跳蛋上,潘虞抽搐着身子到了高潮,终于在清醒之后,拿枕头盖住了自己。 真是要了命了,连自己侄子都敢肖想。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7冷静(偷听小姨的娇喘自撸h) 舒临是因为实在睡不着才起来喝水的。 他下午明明已经狠狠射过一发,还是拿着潘虞的内裤射的,他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滋味,是震颤到灵魂的快感,余韵也很长,让他躺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 那跟一般的打飞机完全不一样。 所以一到晚上,呆在跟白天一样的环境下,他就辗转反侧地睡不着,下身还因为回想下午的经历而硬了起来,顶在小腹上格外难受。 闭上眼睛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他干脆坐起来,穿上裤子,打算去客厅喝杯凉水静一静。 走到潘虞的卧室门前,他脚步停住了。 他忍不住想,隔着一道门,潘虞现在在干什么,已经睡着了吗,还是在熬夜玩手机。 他什么都不知道。这道门隔开了他们的距离,而且他也没有拉开门进去的勇气。 正准备走,他忽然听到了门里面传出的声音。 很小,模模糊糊,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是女人的呻吟,还带着无法忽视的情欲。 声音戛然而止,他还想再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他看了一眼门,怀疑刚刚是自己听错了,便笑了笑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一阵更大声的呻吟传来,带着受不了的哭泣,像是已经被肏到不行了,马上要高潮的架势。 每个看过黄片的男生,对于这个声音都不会太陌生。 女优被肉棒捅开小穴,摇晃着屁股睁大眼,水流的到处都是,声音叫得又大又色情。舒临一下子就想到这个画面,同时意识到,潘虞正在屋子里面看黄片。 尖叫的声音很快变小,几乎不能再听见,舒临知道是潘虞减小了音量,但她肯定想不到,自己门外正站着一个人。 舒临的鸡巴无声地翘起,他硬了,比刚刚还硬。只要一想到潘虞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看着黄片自慰他就不受控制地心脏猛跳,上次还只是撞见,是他的猜测,但这次不一样,他亲耳听到了。 屋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是属于潘虞的声音,有点清冽,还带着不腻人的甜。 声音很小,要是舒临没从自己房间出来,绝对听不到,但站在门外,他却能感受到潘虞情绪的递进,感受到她有多想要,而她的身体有多饥渴。 “嗯……啊……”舒临听得额头冒汗,衣服也被后背的汗浸湿。天气太热了,走廊没有空调,连呼吸都带着闷人的燥意。 他手心微烫,抖着手解开了裤子。 鸡巴弹出来,拍在肚皮上,他低头看到肉棒根部茂密的阴毛,清液顺着马眼流了出来,到冠状沟,顺着往下,一直被阴毛掩盖。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潘虞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悦耳,煽动着他本就没办法遮掩的欲望,他甚至没去动自己的鸡巴一下,可他还是挺立着,像一个渴望冲锋陷阵的将士。 潘虞的叫床声很骚,骚到骨子里去了,叫得他浑身发抖,臀部收缩,腿上的肌肉一下下拧紧。 舒临忍不住想,要是她知道门外就站着她的侄子她还会不会这样叫,还是知道了只会叫得更媚更欢,好让他进去将肉棒插进她流着骚水的逼里,给她捅一捅,顶到软肉上,帮她止一止痒。 因为这个想法,舒临忍不住扶在了门框上大喘气,他脑子里想不到别的了,却能轻易勾勒出潘虞的身体线条,她浑圆丰满的屁股,不算特别丰腴但饱满挺翘的奶肉,灯光底下白得亮眼的皮肤。 也不知道她的逼是什么样子,一定美极了,一插进去就会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他的坚挺,里面的肉又湿又热,能让他全都射给她。 舒临在自己的联想和潘虞的呻吟中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只轻轻地撸动两下,他就看到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水,把手指和茎身都给浸湿了。 鸡巴表面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他闭上眼,嘴唇小幅度地抖动。 “嗯……啊……啊,”潘虞仰起了脖子,“舒服死了……” 她是因为他捅了进去才叫得这么骚的,他明明就住在她隔壁,她就敢在床上这么淫荡地抠,不是想招惹他是什么,分明是骚到了骨子里。 舒临张着嘴粗喘,喉咙里充满着因为爽到极致才有的低吼和呜咽。 伴随着潘虞到达高潮,尖叫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舒临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他看着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落在地毯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咸味道。 “啊……” 这一声呻吟,舒临跟潘虞一起抒发了出来,他颤抖着弓下身子,就好像拥住了她赤裸的身子,乳尖相贴,身体一同颤抖,一起完成了最亲密的事。 舒临平静了一会儿,认命地拿了纸擦洗地毯。他射的太多了,身体里储存的太多,下午那一次只是释放了冰山一角。 擦完,他将沾了精液的纸丢进卫生间垃圾桶,又扯了干净的纸盖在上面。出去时他看了一眼镜子,模模糊糊的灯光照在他脸上,鼻尖还沁着汗珠。 面对潘虞,他永远没办法冷静。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8藏棍子 ρō18ɡō.cōм 潘虞第二天简直没办法面对舒临,一想到自己昨晚上想着舒临的脸自慰她就恨不得从床上不起来,更不用说她后来还高潮了,喷了一手心的水。 她身上有些酸疼,下体到现在还是濡湿的,她脱下内裤看了一眼,裆部那里堆了一些透明的粘液,看上去简直色情得不忍直视。 没法穿了。 潘虞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内裤换上,脏内裤准备扔进卫生间时想起昨天的事来,总不能又让舒临给她洗了,要是被他看见上面黏糊糊的淫水,估计得悄悄笑话她一个成年人欲求不满了。 但时间不够,潘虞顺手将内裤放在被子底下,打开房门出来。 “起来了啊。”潘虞跟舒临打了声招呼,在浴室里鼓捣了半天才出来。 “嗯,”舒临今天买了油条回来,配白米粥味道很不错,“快吃吧。” 潘虞坐过去,第一眼看的不是桌上的食物,而是舒临的胳膊。 他应该是刚跑完步回来,整个人都带着点运动男孩特有的阳光和朝气,胳膊上有汗,却没有令人讨厌的汗味,反倒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男性荷尔蒙,再加上爆出的青筋,勾得潘虞眼睛发直,喉咙干渴。pǒ⑱νǐp.м℮(po18vip.me) 她不懂,怎么一个准高中生浑身上下都能这么欲。 “怎么了?”舒临没看到潘虞拿油条,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事。”潘虞低了头,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表情,眼观鼻鼻观心地吃完早餐。 舒临已经能够很好地直面自己的内心了,毕竟他干的出格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经验丰富之后再面对潘虞也能够表现得平静,至少不会显得猴急。他吃完早餐,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他的余光注视着潘虞,看她在裙子底下玲珑的身材,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 要是含住他的下面会是什么感觉。 舒临一下坐起来,双手搭在裤裆上。潘虞注意到他突然的动作,看过来:“怎么了?” 舒临摇摇头:“没什么,肚子有点痛……” 他心里骂着自己,怎么天天都想那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潘虞是他的小姨,他却在心里把她当成了性幻想对象——这样说也不对,他是喜欢她的,对她的感情远超所谓的姨侄情,他是想跟她在一起的。 潘虞皱起眉头,说:“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看样子疼得有些厉害,舒临的头上都冒汗了。 “没事,”舒临说,“过会儿就好了。” 潘虞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会儿,舒临怕被她看得露馅儿,只好说:“小心上班迟了。” 潘虞吃完早饭,又问了他一遍:“真没事儿?” 舒临强撑起笑脸,说:“真没事儿。” “好吧。”潘虞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潘虞先主持了一场早会,她做事情向来秉持着高效原则,不到二十分钟会就开完了,出来同事悄悄对她说:“你这可比那位强多了。” 那位指的是同部门的另一位经理,资历比她老,年纪比她大上两岁,但因为没她有灵气,交的东西总是偏传统而经常被领导要求向潘虞学学。 潘虞其实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学的,人太懒,能不动就不动,叁天打鱼两天晒网,除了遇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否则可以无所事事一整天。 但因此她就被那位记恨上了,平时总有意无意地说几句酸话,虽说没什么太大影响,但听在耳里总归烦人,潘虞回怼过几句,他却说:“我就开个玩笑。”脸上再配上惹人讨厌的微妙笑容,看得潘虞想吐。 刚回位置上坐好,潘虞就打开镜子照了照。她这人有些自恋,平时不管化不化妆都喜欢照照镜子。 她今天穿了一条丝绸裙,加一件薄薄的坎肩,领口开的有些大,显得脖子到胸口的地方有些空,所以还戴了两条细细的项链。 她才看了两眼,就看到“那位”——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方昭杨走了过来。 “又在照镜子?”方昭杨歪着脑袋看她,声音贱嗖嗖的,“也是,穿得这么好看确实该照照。” 潘虞“啪”地一下合上了镜子,说:“像你这样的,最多撒泡尿照照就够了。” 方昭杨笑了一声,脸上也不气,围着潘虞转了转,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开个玩笑。” 得,经典句式来了。 潘虞正准备再呛他几句,就看到任则野往这个方向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把潘虞拉了起来。 “不好意思,交接下工作。”任则野说着,脸上还带着公事公办的笑容,但眼角眉梢垮着,不像平时对潘虞的笑,卧蚕鼓得大大的,看上去跟大金毛似的。 两个男人无声地较量,任则野因为握着潘虞的手,身上带了股子说不上来的轻蔑,潘虞没看出来,她转头,对方昭杨说:“麻烦你让开一下……” 其实方昭杨长得不难看,甚至公司还有不少人觉得他算个帅哥,但因为他贱兮兮酸溜溜的作派,潘虞很是看不上他,他一走,她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一点也不像刚刚那样憋得慌。 “出去说。”任则野扣着潘虞的手。 潘虞被他拉到了茶水间,听到任则野随口问了一句:“你看不出来?” “什么?”潘虞整理了一下坎肩,办公室里空调冷风开得大,她专门用这个罩着肩背的。 “没什么,”任则野努了努嘴,脸上又露出笑意,“后天周末一起出去吃顿饭?” “我家有侄子在,”潘虞说,“不方便。” “都多久了,”任则野把她的坎肩捏在手上,绕了一圈,“我想你想得不行。” 潘虞说:“别跟我来这套。” 任则野又靠过来,下巴搁在她肩窝上,他闻到潘虞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却又很催情。 “就吃个饭,”他声音变得沙哑,“把你侄子叫上一起。” 潘虞想到任则野,又想起昨天那个带着情欲味道的夜晚,她摇摇头:“不行。” “怎么不行。”任则野的眼睛从她的衣领里往下看,诱人的沟壑,饱满的乳球。 潘虞发现了,身体猛得让开,任则野搁在她肩窝上的下巴没了支撑,一下子栽下去,他眉头可怜巴巴地皱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潘虞说:“看什么看。” “谁让你穿这么性感的,”任则野说,“我忍不住。” 潘虞把他又凑过来的脑袋推开,说:“注意影响。” 周围虽然没什么人,但要是被人看到影响也不好,更何况他们的关系不好说,总不能别人来问,回一句“炮友”了事吧。 任则野说:“那你跟我去吃饭。” 潘虞说:“我再想想。”为了避免任则野再次像个哈巴狗似的粘上来,她接着说,“你刚刚说要跟我交接的公事就这?” 任则野说:“是啊。” 潘虞真真对他无语了。 任则野却趁着没人,将潘虞抱在怀里,对着嘴唇亲了下去。 手抚在挺翘的臀上,一路沿着臀线往下,捏了一把肉。胸膛也贴得潘虞紧紧的,隆起的柔软双峰蹭得他很舒服,满足喟叹的同时撬开潘虞的嘴唇,跟她的舌尖卷在一起。 潘虞挣扎:“你干嘛?” 余光瞥到一个人往这儿走,潘虞推他,任则野顺势松开了手。 整理胸前衣服的时候,任则野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潘虞坏心眼地摸了摸他鼓起的鸡巴,说:“这是谁藏的棍子?怎么放在裤子里。” 配上她的表情,任则野恨不得当场脱了她的裙子,将棒子塞进她的骚逼里,狠狠将她捣出蜜汁来。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9一不做二不休 ρō18ɡō.Ⅽōм 舒临睡了会儿午觉,顶着一头鸡窝坐了起来。 他脑子还是懵的,窗帘拉着,看不出来现在几点。随便套了条裤子起来,去客厅喝了口水,喉咙终于舒服一些,不像刚刚那样干涩。 走动的全程他下面都是硬的,顶在裤裆里,随着他的动作摆来摆去,他忍不住用手在外面拨了几下,让棍子方向朝左,也不至于卡着难受。 经过潘虞的房间时,他看向门外的地毯。 昨晚上他就射在这上面,又稠又多,现在却什么都看不见了,连个味儿都闻不到。 一想到昨天,他呼吸就加重了几分,手搭在潘虞卧室的门把手上,一时没敢往下拧。 但毕竟来潘虞这儿他干坏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深呼吸两口气,咬牙打开了门。 潘虞的卧室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浓,却每个角落都有,他四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装修偏暖色调,窗帘是橘黄色的,书桌是浅绿色,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整间屋子都是亮的,带得他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pǒ⑱νǐp.мe(po18vip.me) 他坐在床沿上,身体微微往下陷,他闻到属于潘虞的味道,从衣柜里传来,还有床头,梳妆柜。 舒临很少觉得自己卑劣,但自从来到潘虞这儿,他几次叁番地做了自己曾经不齿的事情,并且停不下来,开始上瘾。 他打开潘虞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潘虞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衣内裤,各种颜色款式的,很多很多。 舒临像来到了天堂,手在一个一个的小方块上滑来滑去,最后选了套酒红色的,带蕾丝的款式。 好兄弟刘超曾经说过他闷骚,说他看上去正正经经的,还有点高冷,其实背地里骚得要命,到床上肯定像条发了情的疯狗。舒临以前还不承认,现在想想自己对潘虞的所作所为,还有手里拿着的风情款内衣,他扁了扁嘴。 闷骚就闷骚吧,闷骚男人管得住自己,还能让自己女人爽,有什么不好的。 舒临坐回床上,掀开潘虞的被子钻了进去。 他身上都是干净的,早上刚洗了澡,脚趾都一根一根掰开来洗了,他害怕把潘虞的被子弄脏,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但转念一想,他长得又不差,浑身也香香的,那么心虚干嘛。 舒临仔细看了一眼手里内衣内裤迭成的方块形状,研究透了才敢打开,他担心待会儿不能复原,被潘虞发现。 内衣的款式属于风情挂的,罩杯不小,微微凸起来,里面的布料又滑又软,舒临摸了几下,低头去闻。 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好像还有点香水味,奶味闻不出来,但还是让他鸡巴又紧了紧,胀在裤裆里有些疼。 他把内衣摊平铺在床上,想了想要是潘虞穿在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两团奶挤在一起,压出深深的沟,酒红色衬得她皮肤更白,似乎咬一口就能让人醉了。 舒临想着,要是能摸一摸她绸缎一样的皮肤,该有多爽。 可也只敢想一想。 舒临又去看那条内裤。 裆部是微微透明的,他用手指托在下面,能看到隐隐的肉色,什么都遮不住。潘虞穿这个的时候,要是打开她的两条腿,就能看到她肥美的阴阜藏在里面,深深的肉色被布料映得带一点红,或许有黑黑的毛从旁边露出,却并不难看,反倒可爱得让他想低头含住。 舒临的鸡巴抖了抖,吐出两股水来。 他难受得绷起身子,靠在床上,手向两边伸了伸,碰到什么,扯开了摆在旁边的枕头。 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舒临凑过去捡起来,发现是潘虞换下的内裤。 内裤是湿的,湿的比昨天的内裤还要厉害,带着浓浓的淫水味道,闻一下就能让人性欲高涨。舒临用手碰了碰,拉开的时候银丝扯得很长,还一直不断。 他胸口起伏着,脸红得很厉害。他感觉这就像潘虞在他面前张开了双腿,拨开了湿淋淋的阴阜,对他说:“来舔一舔。” 舒临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他眼睛发红,身子发抖,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香甜的味道,带着浓烈的让他迷醉的气息。 舒临一边舔着潘虞的内裤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性器,动作不大,但很爽。他弄了一会儿,觉得快要到了,边扯开裤子,将流了水的鸡巴释放出来。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上厕所的时候同学悄悄跟他比过,因为太大其他人还不愿意跟他站在一块儿撒尿,他们平时跟他开玩笑,说:“你都可以去演黄片了。” 但明明好多黄片里的男主角的鸡巴并不大,只是技术比较好。 舒临自己量过,他鸡巴正常勃起的时候有18cm,不掺水分,硬得过头的时候有19,同学说,他们这个年纪还会发育。 他们说:“以后你老婆有福了哦。” 舒临想,是鸡巴大女人才能爽吗,好像确实很多男人都把自己的鸡巴当本钱,即使不大也总缠着女人夸他大,夸他厉害。 但看到一些新闻上又说,男人的技巧更重要,太大女人会疼,还会把下面磨破。 所以舒临希望自己不要再发育了,这样挺好的,以后要是潘虞当了他老婆他会好好让她爽,绝不让她疼。 舒临闭着眼加快速度,鸡巴握在手里绷得像个弹弓,他幻想着,射出来的更快,幸好他提前准备了纸,精液落在了纸巾上,没有把潘虞的被子弄脏。他瘫在床上,最后亲了潘虞的湿内裤一口,放回了床头边。 东西全复原放回去,一模一样的迭成方块儿。 站在窗帘边,舒临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他拨出去一个电话。 刘超很快就接了,声音懒洋洋的:“喂。” 声调向下,十足的随意松散。 “刘超。”舒临看着桌边的一盆绿植,开口。 “怎么了,”刘超说,“有事儿啊。” “我,我最近有点不对劲。”舒临很难顺畅地把自己干的事儿全盘说出来,这太难堪了,但他和刘超之间无话不说,刘超之前还给他讲过自己偷看表姐洗澡的事情,还做了关于表姐的春梦,还梦遗了。 “咋不对劲。”刘超被他勾得心都要痒死了,巴巴地问,“快说。” 舒临说:“我拿了我小姨的内裤。” “啥?!” 舒临停顿了几秒,等他自己消化。 刘超果然在几秒之后更激动了:“你拿你小姨的内裤干嘛?”他一直都知道舒临喜欢自己的小姨,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份暗恋也不敢轻易诉之于口,“你小姨知道了?” “没有,”舒临说,“我是偷拿的。” “偷拿?!”刘超那边差点跳起来,“你要干嘛!你不会学那些偷拿你小姨的内裤撸管吧!?” 舒临安静了。 刘超知道了答案。 “我操。” 这两个字没有刚刚说的那些话语气强烈,像是已经震惊过了,倒在了地上,只能懒懒抬起手表达自己的情绪。 刘超说:“你真牛逼。” 他心里对舒临的敬意简直直接飙升到了一个峰值,以前他只是觉得舒临脑子好,学习一点都不吃力,现在还觉得他够男人,敢于当变态。 舒临握着手机:“我现在没办法面对我小姨了。” 刘超说:“这怕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胆子大极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表姐面前是什么怂样,缩着个脑袋,说句话都能结巴半天。 他指点江山:“我跟你说,既然你都干这么变态的事儿了,你也别怕了,干脆什么时候直接扑上去,把你小姨衣服全扒了……” “别特么胡扯。”舒临说。 “那能怎么办,”刘超说,“你现在都拿你小姨内裤撸管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厉害,刹不住车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抓住了,到时候撕破脸更不好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试探试探你小姨,再直接进攻。” 刘超说的这些话其实舒临都没怎么认真听,只抓住了两个字:试探。 说不定潘虞也喜欢他呢,至少对他的身体提得起性趣,到时候先做后爱也没什么区别。 他说:“好。” 刘超觉得舒临更爷们儿了,他锤锤胸脯:“加油。” -- 20绮念 潘虞下班又被任则野缠着亲热了一会儿,上楼的时候,看到楼梯间倒影里肩膀的地方有一点印记,她拿坎肩遮了遮,终于看不到了。 回到家,屋子里飘着饭菜香气,潘虞走到厨房,贴着舒临站着,锅里正炒着蒜苔和腊肉,闻着就很下饭。 舒临露在外面的小臂跟潘虞的碰在了一起,因为厨房里有些热,身体出了汗,触碰的地方有些黏黏的,却让他一下子敏感得浑身汗毛竖起,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潘虞也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些过近了,微微离开一些,说:“好香。” 舒临侧头看她,问:“饿了没。” 潘虞点点头,说:“有点儿。” 他们站立的姿势有点奇怪,两人的距离被刻意拉远了,但那份暧昧的气氛却没有消散,厨房里因为炒菜而堆积着油烟,漂浮在空气中,也氤氲在两人的眉眼之间。 舒临一低头就能看到潘虞吊带丝绸裙之间的春色,但他没看,他在强行克制自己。 他是人,不是动物,不能被不理智的欲望裹挟,虽然面对潘虞,这很难。 潘虞感受到舒临的视线落到自己脸上,他的目光像有实体一样,温柔地包裹着她触碰着她,像隔着距离的爱抚,让她浑身都软下来。 她注视着舒临放松下来的面孔,这一瞬间,她没有把他当自己的侄子看待,而是把他当成了男人,一个可以挑起自己性欲的男人。 没错,她对舒临产生了许多次欲望,她看着他的身体就能腿心发痒,小穴流水,感受到他的注视就能心脏猛跳,浑身燥热。 她转身,打破这股莫名的气氛:“我先盛饭。” 到了饭桌上,舒临注意到潘虞这时候还披着略显厚的坎肩,他顺口提了一句:“你不热?” 潘虞想起自己藏在坎肩下的印记,说:“有点冷。” 舒临有些奇怪,但很快理解。 屋子开着空调,他是精力旺盛穿着短袖短裤才不觉得冷,但潘虞不一样,她是个女孩子,平时还是注意保暖比较好。 吃完饭,舒临又抢着刷碗去了。 潘虞暂时不想让舒临离开她的视线,他长得太好看,光是看看就让她心口滑过一汪温泉,咕咚咕咚地冒泡。 她看着舒临的手浸泡在洗碗池里,水里挤了洗洁精,飘着泡沫,他的手指又白又长,牢牢地握着碗,骨节凸出来。 等把碗洗干净,又用清水冲了一遍,潘虞没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握住了他的手,装作欣赏的样子说:“你手挺好看的。” 舒临从没仔细看过自己的手,男人的手好不好看对他来说不重要,但他确实发现自己的手挺大挺长的,打篮球时抓握特别方便。 现在,他又想到别的,可以狠狠地用手指操干潘虞的穴。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变了,手不自觉地蜷起,牢牢地将潘虞的手握在手心。 潘虞的眼睛还盯着他的手,拇指摩挲着。她不敢抬头,怕舒临的目光让她更加兽性大发,下体的水已经控制不住了,咕嘟一声吐在了内裤上。 温度升高,两人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舒临的下半身支起一个帐篷,却因为他的姿势顶在橱柜的瓷砖上,没有人看得见。 他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小姨。” 潘虞因为这一声软了身子,她恨不得握着他的手带他去摸自己早已发大水的下体,但又只能无声地克制着。 舒临喉头滚了一下,看到潘虞因为他的呼唤抬起了头,他看着她饱满的唇,是最自然的淡粉色,却如此诱人。 一瞬间,潘虞以为舒临会低头吻她,她无意识地抬起腿,膝盖顶在了舒临的大腿上。 好骚啊。 她这样说自己。 舒临腿上麻痒一片,他不知道潘虞是什么意思,是不小心碰到,还是有意勾引。 他这次直勾勾地盯在了潘虞的胸乳间,那处没有用力地挤在一起,动作时乳肉会像果冻一样微微摇晃,美得他头昏脑胀。 明明之前还说要控制自己的欲望,现在却被性欲和对潘虞的喜欢冲昏了头脑,他想把她拆吃入腹,把她浑身都舔遍,留下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但他还是退缩了。 他点点头,说:“是吗?” 潘虞也一瞬间清醒过来。她微笑着松开舒临的手,从厨房退出来,走到卫生间,洗了把手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疯了吗? 就真的疯到想跟自己的侄子做爱? 潘虞在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一下,随即取下肩膀上的坎肩,准备泡澡。 舒临沉默地将洗好的碗筷放回消毒柜里,垂着手坐到了沙发上。 他太害怕了,害怕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潘虞,潘虞会不会让他收拾东西滚蛋。他想在这里住更久,一直到暑假结束,他想每天都能看到她,而不是在家等着她盼她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巴巴地只为见她一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临看到潘虞穿着睡裙从浴室出来。 她用浴缸泡了澡,浑身都带着自然的水汽,脸也是热的,嘴唇也很软。 “看会儿电视?”潘虞在他身边坐下,脸上恢复了平静。 舒临点点头,看向屏幕。 潘虞选了一部年代片开始播放,正气十足的片头曲一出就让她坐直了身体。脑海里的那点绮念在刚刚泡澡的时候消散了大半,又在这部片子的烘托下完全消失。 她满意地揉了揉膝盖,没发现舒临正歪着头看她。 一开始只是注意着她耳朵后面的那颗痣,她扎着头发,露出了纤细的脖颈。 但看着看着,他发现睡裙里有处异样的痕迹,藏在肩窝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人吸过一样。 舒临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 -- 21请客 这郁闷的情绪伴随了他整个夜晚,甚至做梦都梦到潘虞找了别人当男朋友,还开开心心地对他说:“我要结婚了。” 舒临从床上弹起来,拉开窗帘。 清晨的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赶走了几分焦躁的情绪,但他还是认真考虑起来。 可能有人已经渗透进潘虞的生活了,有可能是她的同事,或者是老同学,甚至亲朋好友介绍。 他现在很危险。稍不注意可能就会看到潘虞跟别人牵手成功,到时候别人只当他是潘虞的侄子,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谈恋爱倒还好,要是结婚了就更难抢了。 他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郁闷的情绪好不容易因为他的自我排解消散一些,出来吃早餐的时候却听到潘虞说:“明天有个同事请我们吃饭。” 舒临警铃大作:“谁?” 潘虞说:“公司一个同事。” 舒临问:“男的女的。” 潘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子:“男的。” 舒临脸色不太好看,但不敢表现出来,潘虞看出来,说:“怎么了?” “没,”舒临说,“我不太想跟陌生人出去,不知道怎么相处。” 潘虞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没事,就吃顿饭,很快就回来了。” 舒临感受到她软软热热的手指,摸他头发的时候格外的舒服,他心情渐渐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点了头,答应下来。 一直到潘虞出了门,他才反应过来,回想起自己刚刚呆呆傻傻的样子,他捂着发红的脸躺到沙发上,拿个抱枕把自己埋了。 ** 任则野订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各种菜品定价很高,但味道和食材据说很是顶尖,潘虞以前听说过,却没机会过来吃,乍一听到是这个地方,还觉得任则野蛮有品味。 到下午,她化了妆,嘴唇涂得红红的,唇形勾勒得很饱满,润润的泛着水光,看得舒临浑身发热脑袋发蒙。 跟着她进了电梯,他还闻到她身上清清浅浅的香水味儿,不知道是从衣领里出来的还是头发上的,他伸手在她发梢上轻轻摸了摸,不敢用力,怕被潘虞发现。 这样雀跃隐秘的心思很快消失不见,他到了楼下,看到停着的一辆黑色越野,直觉告诉他,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并不简单。 男人很快从车子里出来,潘虞走过去,和他说话。 舒临站在一边,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他几眼,这个叫任则野的男人长得不错,笑起来比较加分,但他自恋地觉得,跟他比还是差了点儿。 任则野跟潘虞聊了会儿,转而看向舒临。 小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个子又高,在学校里应该是校草之类的风云人物,只是看他的时候眼神不太友好,带着一股莫名的劲儿在里面,好像要跟他一较高下似的。 任则野没在意,以为是中学生自带的一点叛逆气息。他伸出手,笑笑:“你好啊,我是你小姨的同事,任则野,你叫我叔叔就行。” 舒临不想叫他叔叔,但辈分摆在那儿,不叫还怕潘虞嫌他没礼貌。他点点头,努力把不爽的神色藏了一些,叫道:“任叔叔好。” 任则野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对潘虞说:“我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潘虞说:“有什么怪的,走吧。” 私房菜馆离这儿有些距离,隐在一处很茂密的绿地里。 最外面的大门做的有些仿古,往里面有假山溪流,还有一棵很大很漂亮年代很久远的梧桐树,上面挂着祈福牌,是来这儿吃饭的客人们挂的,最下面还拴着随风摆动的红绳铃铛。 舒临跟在后面,也不乱看,只是经过水流的时候往水里面看了一眼,有鱼苗正在游来游去,黑色的红色的,时不时还会跳出来。 潘虞回头跟他说话:“还挺漂亮的吧。” 舒临点点头。 里面的吃食更是讲究,每一份都只有手心大小,但味道极丰富有层次感,吃完就撤下,换不同的菜品上。 潘虞最喜欢的是里面的一道莲子羹,味道很特别,跟之前吃过的都不一样,小小一碗把胃都抚平了。 舒临闷着头吃东西,努力不去关注潘虞和任则野的动向。他们俩的关系明显很好,说话的时候离得很近,还会有一般朋友之间不会有的肢体动作。 舒临看得眼睛发红,伸手去拿旁边的梅子酒,倒满一杯就喝了一大口。 潘虞看向他,说:“喝慢点。” 舒临点点头,抬头时发现潘虞脸颊有些红,耳朵也是红红的。 他没有想太多。 因为有舒临在身边,任则野比平时要收敛不少。 以往两个人一起吃饭,如果开了包厢的话,任则野总要偷偷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比如,他以前藏在桌子底下给潘虞口过,他舌头灵活,把潘虞弄得身下像发了洪水。这次虽没做到这种地步,却也还是伸了手过来,把潘虞的裙子掀开,手按在她微微鼓胀的阴唇上。 中间的那道深深的肉缝,还没开始玩弄就已经有了湿透的征兆,内裤里面粘粘的,扯开都有些费力。 潘虞轻轻扭动身子,想提醒任则野把手拿开。但任则野没反应,手好像贴在了她下半身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潘虞抬眼去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多了一抹笑,嘴角翘起来,却又被强行压下去,只眼睛在灯光底下亮得惊人。 任则野的手透过内裤旁边的缝隙钻进去。 他的掌心火热,贴着大腿根好像给潘虞的身上燃了一把火。指尖也是热的,摩擦之下变得越来越烫,烧着潘虞敏感柔软的阴唇,从下面的小孔里流出化开的淫水蜜液。 潘虞“嗯”了一声,软软的声音从喉咙里漏出,她捂住嘴,把自己吓了一跳。 舒临立马看过来,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了?” 潘虞摇摇头:“没事。”说完掩饰一样去拿了一杯饮料喝。任则野在旁边笑得更欢,身子都抖了起来,但还是坚持着没抽开手,反而往里面送的更深了些。 淫水流了不少,手指插进去还有叽叽咕咕的水声,潘虞难耐地夹紧腿。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任则野离她更近了些,甚至中指不用动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任则野满意了,拇指轻轻往上,抚弄林潘虞感的小花核,指甲刚刚修剪过,力道正好合适。 潘虞轻轻地呼吸,她不敢用力,怕被舒临发现。 现在的中学生都早熟,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只好尽全力谨慎些,不让自己作为长辈的形象崩塌。 但仔细一想,她在他面前都这样了,又怎么算的上长辈。 一顿饭吃得缓慢,潘虞浑身的毛孔都绷紧了,她一部分注意在自己身上——不断流着淫水的下半身,麻痒的快感让她难以拒绝,另一部分注意放在舒临身上,她看到他脊背弓得像准备好要捕猎的狮子,蓄势待发。 回去的路上,只有任则野笑得最开心。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22意乱情迷(微h亲吻小姨的身体300收加更) 舒临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听到潘虞无意间漏出的第一声呻吟开始。 不得不说,潘虞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平时说话干脆清爽不甜不腻,但一旦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就变得轻柔暧昧,听得舒临的下半身一下就抬了头。 但心里愤怒更多。 他不怪潘虞,只觉得身旁的这个男人实在是过分轻浮,连带着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都觉得油腻讨厌,潘虞平时不是这样的,是他带她这样,是他勾引的她。 舒临甚至低头看了一眼,任则野的手穿过桌子下方,落在潘虞的腿间,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但不知道是因为幻想还是什么,他竟然听到了隐隐的水声,他不想听,却控制不住地想了解更多,下身胀得要炸了,他只能埋着头,藏住自己粗重的呼吸。 回去的路上,叁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任则野几次想说话,但透过后视镜看到潘虞的表情,还是安静了。 潘虞和舒临坐在后排,距离有些远,腿和膝盖各自朝向一边。 舒临是因为气,潘虞则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能怎么办呢?舒临知道了吗?她觉得自己对舒临的想法过分在意了,但她没办法不去想这些细节。 从电梯下来,舒临走在前面,房门打开,他第一个迈了进去。 潘虞在门口被任则野揽住腰,她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任则野吻住了,他浑身的热度让她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酒喝迷糊了,也情不自禁靠上去,伸出舌头跟他接吻。 舌尖交缠在一起,她闭上眼,过了一两分钟,她睁开眼,竟然跟站在客厅里的舒临对上了视线。 她有些慌乱地推开任则野,看到他舔了舔嘴唇,说:“那我先不进去了,你早点休息。” 潘虞点点头,进客厅换鞋。 她耳朵发热,手指发麻,她感觉到舒临一直盯着她,从她的头发,掠过肩膀,最后到露在外面的大腿。 只是这样被注视着,身下就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背上的汗也流了不少,将本就单薄的衣料贴在皮肤上,勒出内衣的形状,以及边缘挤出的嫩肉。 屋子里的空调还没开始完全释放冷气,属于夏天的热空气一点一点被氤氲蒸腾,潘虞几乎不敢呼吸,这样的闷热环境下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 但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换鞋的时候摔倒,这样的低级错误从她初中就没有发生过了,时隔十多年再次出现,竟然是在刚初中毕业的侄子面前。 她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第一反应是丢脸,第二才感受到脚踝处火辣辣的疼,她伸手去按,牙齿把嘴唇都咬得发痛。 “怎么了?”舒临听到声音跑过来,其实根本不用听,他全程注视着她,没放过任何微小的细节。 “脚好像扭了。”潘虞试着站起来,动作却很勉强,好不容易忍着痛撑着墙起来了,却东摇西晃地往下跌。 舒临稳住了她,随即将她抱起来走到沙发旁。 潘虞没想到他有这么大力气,毕竟她的体重并不算轻,而且他年纪很小,不过十五岁。但被他稳稳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种让人舒服的安心。 舒临将她放到沙发上,径直蹲在她面前。 因为天气热,他身上也出了薄薄一层汗,脸上有,脖子上也有。汗珠滑进衣领里,潘虞跟着看了一眼,少年人还没什么胸肌,和任则野完全是两个类型,却处处透着年轻特有的性感活力,光是皮肤肌理都蕴着迸发的荷尔蒙。 潘虞还看到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很突出的一粒。她想起网上说的,男人喉结突出下面硬件一般都不错,再结合她看到的,好像确实符合。 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自己应该打住了,毕竟她意淫的是自己的侄子,未成年,且刚刚初中毕业。 自己的做法跟个变态没什么区别。 潘虞强迫自己看向其他地方,舒临握着她的脚踝,试探着用了些力。 潘虞咬着牙忍住了痛呼,脸都白了,眼睛看向一边茶几上摆着的几个小物件,好像这样就能减弱疼痛。 舒临看了一会儿,说:“肿了。”他抬头看向潘虞,问:“家里有没有药。” 潘虞下巴点了点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说:“左数第叁个抽屉。” 舒临过去,仔细看了半天拿了一包棉签和碘伏还有跌打损伤药来。夏天本来就穿得少,潘虞还穿的凉拖,他坐在地毯上,把潘虞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他裤子的布料很滑,潘虞放上去之后动了动才找着一个舒适的位置。 碘伏擦上来的时候凉凉的,皮肤上多了一大块棕黄色的色块,潘虞自己也看了一眼,刚刚扭到的地方确实隆起来不少。 舒临一边擦一边轻轻吹气,潘虞努力忽略着脚踝上的麻麻痒意,装作完全感觉不到。 擦完碘伏,舒临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懂这个,先擦这个再擦药应该效果好一些吧。” 潘虞说:“都行。” 于是等碘伏干了,舒临又往肿起来的地方喷了些药,一边喷一边用手抹开,动作轻柔得不行。 药的味道不好闻,还很刺鼻,潘虞捂住鼻子,舒临也皱紧了眉头。 但等这味道慢慢散开,舒临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潘虞腿上,她很白,脚也很白,因为那一块地方颜色太深太特殊,所以显得其他地方格外扎眼。 舒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之前在外面的一幕刺激到了他,潘虞已经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他却还在止步不前。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贴了上去,潘虞的皮肤细腻嫩滑,摸上去跟刚点好的水豆腐似的,他心脏的地方不受控制地颤了几下,喉结也上上下下,紧张得不像话。 他手指颤抖,好几次从脚脖子上滑下去,动作又轻又缓,反倒弄得潘虞不上不下,喉间溢出低低地呻吟。 潘虞下面早就湿了,内裤贴在阴唇上很不舒服。她看出来舒临并不是老手,动作很青涩,脸和脖子都涨的通红,喘气很粗,几乎不敢抬头看她。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大着胆子揉捏起潘虞的腿来,一路不声不响地移到小腿中部,继续往上,一直到大腿。 潘虞没拒绝,这发现让他心情好了不少,也没那么忐忑了。他看着潘虞白生生的大腿,突然觉得口渴,很想趴上去舔一下。 他的手抚摸着潘虞,感受到她的反应,她在颤抖,她跟他一样激动。 舒临在心里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准备,才低下头去亲吻潘虞的腿,从脚脖子往上,每一处都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淡香气,还有空调风带来的冰凉冷气,他越吻越上瘾,到最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他心脏跳得像打鼓,贴着潘虞的地方简直像被火烧了一样,他应激一样的战栗颤抖,随后感受到潘虞的手覆在了他的背上。 那么软,那么温柔。 潘虞情不自禁仰起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了沙发上,舒临的舌头是火热的,每到一处地方就像扫荡一样,热情似火。她跟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喉咙里也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舒临……” 这声音软得不像她,潘虞看着天花板,眼前模糊一片。 这呻吟不是拒绝,不是提醒,而是另一种方式的鼓励。 舒临听到她的呻吟,身下的棒子翘得更高了,他有些疼,找着地方就往上顶,在潘虞的腿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圆润的深坑。 他难耐地吸起潘虞腿上的软肉,吃得腮帮子陷下去。潘虞微微弓起身子,胸部挺起来,舒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那隆起的柔和弧线。 -- 23怎么跟小狗一样(高h帮小姨扣逼超多字数)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嗡”的一下将他的理智炸得七零八碎。 嘴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他胆子越来越大,一直吻到了潘虞的腿根。舌尖伸出来的瞬间,潘虞抖了几下,放在他背上的手掐紧,指甲都差一点陷进了他的肉里。 “哈……啊……”潘虞脖子上都是汗,扎起来的头发微微散开,两边都是细碎的鬓发,她整个人看上去性感极了,浑身还带着甜香,连藏在裙子里的腿心都是。 潘虞终于发现了舒临野兽的一面,他像闻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一样,一碰到就粘了上去,他鼻子高挺,撞上去的时候都差点压得变形,但他不在乎,嘴唇和舌头打着圈地在潘虞腿根上游移,并有越来越靠近中心地带的趋势。 “好舒服……”潘虞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她只觉得自己的逼痒得要疯了,又空虚到极点,需要一根鸡巴来操来止痒,她贴上去,将裙子的内衬贴在舒临的脸上——光是看着他一脸着迷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能高潮,淫水堵在了穴口和内裤之间,要是脱掉,估计会把身子底下的沙发弄湿。 舒临无法拒绝喂到嘴边的美食。 他扶着潘虞的两条腿,还注意着不去碰到潘虞受伤的脚。舌头从大腿上掠过,一直按压到裙子内衬上,他用的力气很大,但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儿,更何况还隔着衣料。 但他听到潘虞叫的声音更大了些,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 他更卖力地去舔,把裙子都给舔得湿透,潘虞难耐地想要夹紧,却被他掰着不能动弹,竟就这样被他舔上了高潮。 其实他的技巧并算不上多高超,但潘虞就是招架不住,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专注的神色还有不停抖动的长长睫毛,再联想到其他的,譬如他是自己的侄子,就兴奋得淫水流个不停,比鸡巴捅进去还管用。 潘虞按着他的肩膀喷了出来,身子颤着,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上。 舒临看她的眼神让她难以面对,湿漉漉的一双眼,有些像林间的小鹿,对人没有丝毫防备,只有一颗急于献出来的真心。 “小姨,舒服吗?”他嘴上下巴上全是水,嘴唇也红了,边界模糊不清。 潘虞本来都抬起了手,想帮他擦一擦,却被他这一句称呼弄得愣在那儿,手往前伸不是,放下也不是。 但下半身却诚实地吐出一股水,幸好裙子没脱,不然舒临全都能看见,自然也能明白她这个所谓的小姨有多失职,竟然对自己的侄子起了歹心。 舒临凑了过来。 他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两人的关系有多么不合适,身子压过来,同时还体贴地用手撑住,以免压到潘虞。 嘴唇相贴的时候,舒临终于理解到了什么叫触电的感觉。 在学校他没谈过恋爱,自然也没有接过吻,他一心一意地想着潘虞,决心将自己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她,并且对班上和学校的女生表现出了十足的高冷。 事实是,跟自己爱的人接吻确实是一件极其舒服的事情,爽到头皮发麻,浑身发软,太阳穴狂跳。 他闷哼出声,作为一个男人反应居然比女人还大,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去咬潘虞的嘴唇 ,第一次接吻,他甚至不知道主动伸舌头。 潘虞掌握了主动权。 她靠在沙发的抱枕上,头微微抬起。两只手臂环着舒临,他太紧张了,脸红得像龙虾,身体也摆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脊背绷得紧紧的。 潘虞主动用手去摸他的后颈,舒临像被电了似的,却很快软下来,跟听话的顺毛小狗一样伏在她身上,唯独身下的肉棒又硬又廷,顶在她腿间,还时不时地往里抽送。 潘虞张开嘴,伸出舌头勾着他一起。舒临一开始很不熟练,磕碰了好几次才含住她的舌头,从小心翼翼变得霸道蛮横,把潘虞的舌根都吸得有些疼。 “你慢点。”潘虞推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她脸上泛着红晕,脸上有汗,头发贴在嘴角边,看得舒临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他快要忍不住了。 “好。”他点点头。说完就又亲了上来,舌头贴着潘虞的,好像在舔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唾液交换,舒临觉得自己浑身都飘了起来。他的手顺着潘虞的脸往下,慢慢抚摸潘虞的脖颈,手下触感滑腻,锁骨也微微凸出来,他放开潘虞的嘴唇,一路往下,将吻印在了上面。 他一开始不敢用力,害怕在潘虞身上留下痕迹,但转而想到任则野对她做的,心里微妙的嫉妒感作祟,他加大力气,故意在潘虞脖子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红红红的草莓印。 期间他还抬头看了潘虞的反应,但潘虞只是微微侧着头喘息,并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舒临胆子更大了一些,潘虞的皮肤软,他干脆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到锁骨的时候,潘虞叫了一声,用手拍他的头,说:“怎么跟小狗一样。” 舒临早就被她这一声弄得身体僵直,马眼上又流了不少水,都淌到柱身上了,他敏感得出奇,又格外想要,只好借着力气在潘虞腿上蹭,每每碰到龟头,都爽得让他忍不住翻起白眼。 顾及到表情不能太难看,他便把脸藏在潘虞肩窝里,喘息时的热气全喷在上面,弄得潘虞蜷起身子,自己用手搭在裙子上。 阴蒂太敏感,她自己用手摸了摸都舒服得直喘气。舒临注意到她的动作,直起身子看了一眼,说:“我帮你。” 少年的手已经比她大了不少,盖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手掌心的汗和纹理。 她没来由地觉得被碰到的地方有些发麻,这份感觉向四肢蔓延,最后到达神经末梢。 舒临经常运动,手指并不算柔软,但正是这份粗糙让她有了真实感,潘秀芝拜托她照顾的人正在她身上,并且在用手帮她抠逼。 这样的想法让她难以面对,却也不受控制地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理高潮。她脸泛起潮红,咬着抱枕边缘看向身下。 舒临的手很笨拙,却格外努力。因为没有经验,他一边摸一边回想在A片里看到的场景,动作放慢,像棉絮一样飘过。 潘虞嘤咛了一声,刚刚不知不觉滑起来的衣服露出她的腰腹,此时因为泄了淫水正上下战栗着,更凸显了漂亮的线条。 舒临看着看着,忍不住低头吻了一口,舌头伸出来,沿着线条一直往中心去,舔到肚脐眼的时候,潘虞像被电到了似的,猛地抓住他的脖子娇喘一声。 “啊……哈……好舒服……继续……” 舒临的手指也湿了,他松开一些,感觉到潘虞腿间的布料也变得滑滑的,最中间的那一片颜色变深了,看上去就好像作了一副漂亮的艺术画。 再也控制不住,他舔舐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把潘虞腰间的肉都给吸了起来,碰到潘虞腿间的手指也大动作地往里戳,好几次不经意戳到阴蒂,都让潘虞尖叫出声 “就是这儿……”潘虞呼吸不顺,仰着脖子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上面……” 这种磨人的快感让她沉浸其中,思绪也不敢再往其他地方飘散,担心一个不留神就被舒临送上云霄。 他没有技巧没有目的,唯一想做的就是让潘虞爽,所以到一处就横扫四方,潘虞预判不到,便只能跟着他去感受,并尽可能地扭动身体让他抠到敏感点。 舒临的鸡巴在裤裆里痛得要命,全靠在潘虞身上摩擦来汲取一点快感。 但只是这一点快感就让他憋不住地叫起来,这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跟打飞机完全不一样,跟黄片里的更不一样,潘虞就在他手底下呻吟娇喘,腿扑腾着踩在沙发边沿,满脸的春色让人恨不得按住她肏个千百遍。 他已经努力去压制了,声音却还是从喉咙里从鼻孔里溢出来。他整个人都靠在潘虞身上,像条发情的小狗想寻求抚摸。 潘虞也被他的热气蒸得要化了,属于少年的低喘就在耳边,比那些专业的男喘博主还要色情性感。 身子底下泛滥成灾,被按压的阴蒂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固执地往舒临手上蹭。 舒临舌头碰到她耳朵的一瞬间,像泥鳅一样滑进去,阴蒂仿佛同一时间感受到了刺激,本能地夹紧痉挛。 潮喷的时候,她甚至连裙子都还没脱。 -- 24想要吗 ρō18ɡō.Ⅽōм 两人同时泄了力。 潘虞因为过分的高潮眼神飘忽,她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只直愣愣地盯着踩着沙发的自己的脚。 脚型瘦长,但脚趾却圆润得像一颗颗小馒头,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太用力还是怎么,颜色变成了深粉,微微蜷缩着。 舒临抬起手来,看了一眼湿漉漉的指尖。 连裙子都没脱,潘虞就喷成了这样,他凭空多了几分自信,觉得,自己果然是天赋异禀,没经验都能秒杀任则野这种人。 潘虞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她身上衣衫完整,除了衣领和衣摆的地方有些皱,其他地方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对上舒临的视线。 他看她的眼神很赤裸,眼底带着笑,还有莫名让人看一眼就喉咙发渴的水当当的感觉。嘴唇又红又润,微微露出上齿,是标准的适合接吻的嘴唇。 潘虞压制住自己想亲过去的想法,低头看了一眼他撑起来的裤裆。 舒临的小弟弟很大,也很有活力,刚刚抵在她腿上就让她感觉又麻又爽,现在看到就更不用说。 “想要吗?”她问。pǒ⑱νǐp.м℮(po18vip.me) 舒临急促地点点头,连呼吸都变重了。身下的肉棒动了几下,弧度大得隔着裤子都很明显。 他下面流了好多水,想要得不行,他甚至觉得只要潘虞再刺激一下他就能射了,射出好多白白的牛奶来。 “好。”潘虞点点头,用手按下去。 没完全碰到肉棒,只是隔着裤子摸就让舒临爽得哼哼了起来。他脸和脖子红成一片,本就明显的青筋爆了出来,兴奋时会轻轻地跳动,跟他本人一样可爱。 潘虞的手握着柱身,拇指缓缓滑上去,一直到冠状沟,她故意用指甲刮了几下,果然看到舒临吞了几口口水,身子颤抖。 夏天的裤子包裹感很好,而且布料很薄,能让鸡巴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肉茎是肉茎,龟头是龟头。 潘虞从没隔着裤子帮人这样过,只知道这样的感受肯定不如直接碰触来得强烈,便把动作和力道加大,持续不断地刺激舒临敏感的龟头。 舒临浑身软得要倒下去,身下的鸡巴却在潘虞的手中越来越硬,她太会了,经验比他丰富,完完全全将他捏在手心玩弄。 “舒服吗?”她抬起眼睛看着舒临,脸上带着淡笑,手上却在刮他的沟和龟头。 “舒服……”舒临凑过去,亲吻潘虞的嘴唇,潘虞热情地回应他,像是也等待了很久一样,舌头勾着他伸出来,你追我赶,津液互换。 亲了快叁四分钟,潘虞和他分开,转而含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小小的嘴唇,需要努力把嘴张很大才能往下套弄,口水流出来,滴在裤裆上,这是舒临第一次被口,这种过分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得拼命忍住才能不射出来。 但她时不时的抬头让舒临根本招架不住,粉嫩的舌头从鸡巴根部一直舔到马眼,再含住,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媚眼如丝,好像那电影里吸人精气的女妖,能勾得男人干上叁天叁夜不停歇。 “啊……小姨……”舒临终于忍不住用手撑住沙发,腰臀往上顶好让鸡巴插得更深,“好舒服……好爽……小姨舔得好厉害……” 潘虞被他插得口水一直往外流,裤裆都变得湿湿滑滑一片。她身子跟着一起打颤,喉咙里溢出呻吟。 射出来的一瞬间,舒临整个人绷紧,鸡巴还喂在潘虞嘴里,舍不得拔出。 如果要总结他这十五年的人生的话,他愿意将今天称之为,十五年来最快活的一天,千金不换。 潘虞也气喘吁吁,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她还是流了满身的汗。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递给舒临,她说:“把下面擦擦,我去洗把脸。” 洗脸用的冷水,也不管会不会破坏妆容了,洗完对着镜子长吁一口气,她有些事后诸葛亮地想,还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干这种蠢事。 出来的时候,舒临已经清理干净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手放在膝盖上,两腿并拢,看上去乖得不行。 潘虞也坐了过去,只不过刻意拉开了距离,中间还能坐下一个人。 她清了清嗓子,说:“要不要喝水?” 舒临摇了摇头,说:“不用。”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跟刚刚的火热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舒临慢吞吞地挤过来,他也觉得尴尬,但这尴尬比不上他想跟潘虞亲近的心情,他刚刚才射过,但看潘虞还是觉得她格外有诱惑力。 “以后别这样了。”潘虞忽然站起来,“刚刚是我昏了头。” 她跟舒临不一样,她是个成年人,得考虑成年人世界的规则。而且她比舒临大了十叁岁,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任何人知道,都只会来谴责她,而不是还不懂事的舒临。 说完她不再看舒临,也顾不得他是什么样的心情,踮着脚回到了卧室,关上门。 因为脚受伤,她给公司请了假。领导问了问情况,嘱咐她在家好好休养几天,好全了再去上班。 放下手机,无聊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又转而看向卧室门。 好像能透过紧闭的门门看到外面的人一样,她忍不住想,舒临在外面干什么,是在发呆,还是也和她一样回了房间。 她对不起舒临,但这时候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先把这段混乱的关系冷处理。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许是累了,竟然一觉睡到第二天快十一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很黑,窗帘拉得紧紧的,没让一丝光亮透进来。 潘虞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裤子穿了条阔腿的,把肿得有些夸张的脚踝露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 屋子里飘着饭香,舒临正在厨房忙活。看到她出来,几步就走过来,打算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 “还没洗呢。”潘虞说。 “那我扶你去卫生间。” 舒临稳稳地搀着她,几乎让她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潘虞轻松了些,脸转向一边,没继续闻他身上浅浅的味道。 用了什么这么香,总不至于还专门擦了香水。 洗漱完到沙发上坐着,舒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一边问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好点了吗?” “应该好点了吧,”潘虞把脚踝给他看,“好像没昨天那么肿了。” 舒临仔仔细细看了,说:“还是有点严重,吃完饭再擦点药。” 时间太晚,早中饭合二为一了。舒临做了一盘手撕包菜,再配一碟小炒肉和藕汤,丰盛得不像话。 “我以前一个人可吃不到这么好的,”潘虞笑着说,“起晚了就点个外卖。” 舒临说:“是不是觉得还是我在更好。” 潘虞点点头:“变成你照顾我了。” 喝了一口汤,舒临巴巴地问:“好喝吗?” “好喝。” 潘虞吃了不少,放下碗肚子都有些撑。舒临在她后面吃完,潘虞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但最后还是舒临收拾的,潘虞不让,他就说等她脚伤好了再帮忙。 潘虞又坐了回去。 -- 25想要肉棒操 ρō18ɡō.Ⅽōм 舒临从抽屉拿了药给她擦,指腹贴上皮肤的时候,潘虞抖了一下,不受控地想起昨天的情景。 场景环境一样,而且都是舒临给她擦药。 她眼神轻飘飘地从舒临脸上掠过,发现他脸红了一片,整个耳朵也是红的,分明是跟她想到了一处。 但两人都没说话,沉默地擦着药,感受心里的悸动。 “请假了吗?”舒临随便提了个话头,看潘虞低头喝水的样子也觉得满足。 嘴唇被水浸得润润的,没有涂口红显露着最自然的淡粉色。 “请了,”潘虞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阳光很好,晒得旁边的小植物也挺起了腰杆,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 “今天天气真好,”潘虞说,“要是我脚没受伤就带你出去玩了。” 夏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热,但舒临既然是暑假来的,也不能强求哪一天是凉爽的,都一样。 擦完药,舒临在她身边坐下。 药的味道丝丝缕缕往人鼻孔里钻,潘虞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特别难闻,反倒多了一种舒适感,是不是这药有安神的效果。 “等你好了也可以去,”舒临说,“林市还有什么好玩的?” 潘虞说:“那可多了,晚上的江景挺不错,坐轮渡吹吹风,还有林海森林公园,里面有古建筑,不太远的地方有一家据说特别好的温泉,可以去试试。” “那就过几天去,”舒临做了决定,“先坐坐轮渡吧。” “好。”pǒ⑱νǐp.м℮(po18vip.me) 在家无聊地休息了几天,脚还是没好全,走路时踉踉跄跄的,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潘虞收到任则野的消息,问她脚怎么样了,潘虞回他说还没好,他就在那边连发了五六条消息过来,说自己有多想她,末了还发了一张已经勃起的鸡巴图片。 任则野的硬件是真的不错,潘虞本来没欲望的,硬生生看着这张照片湿了。 那么长那么粗,顶到最里面的时候能破开子宫口,即使疼也是爽的,再加上极快的速度和让人窒息的技巧,每一次顶弄都能弄得她高潮连连,颤抖着身体喷淫水。 潘虞把手伸进内裤里,才那么一会儿就淫水泛滥了,两瓣阴唇微微张开,肉缝露出来,轻轻蹭一下就爽得腿肚子打颤。 任则野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潘虞把图片点开,照片拍得很清晰,能看到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浅色的龟头又硬又大,马眼上还挂着水,被任则野用手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看上去色情极了。 潘虞把放在内裤里的手抽出来,转而用两条腿夹住被子。 她跪在床上,身体缓缓前后摆动。 想要的时候浑身都很敏感,阴唇贴在内裤上,再蹭到有些纹理的被子上,爽得潘虞嘴唇张开,电流一样的感觉从阴部传来。 不小心碰到阴蒂,这感觉就更让人窒息了,她几乎要咬着手才能不让呻吟声溢出来,以免惊到外面还没睡的舒临。 任则野等了半天都没看到潘虞回消息,又发了一行字过来:【是不是已经开始抠逼了】 他实在是很了解她,潘虞拿起手机打字。 【嗯。】 任则野说:【真骚啊,背着我自慰起来了】 潘虞被他这话弄得更敏感,肉缝蹭在被子上,淫水止不住地流。 【想要肉棒操】 潘虞打这些字也毫不羞耻,她以前就跟任则野聊骚过,两个人说的都是一些大尺度令人脸红的骚话,一边发骚一边帮自己抠或者撸。 任则野说:【我硬死了,真他妈想操死你个骚货,多少天没操你了】 潘虞看着手机,手又伸进了内裤里:【逼好痒,我在夹被子】 【被子有什么用,还是得用我的鸡巴捅进去,给你堵住,操得你喷水】 潘虞把逼缝摸得湿淋淋,淫水都流到了屁股上。她坐下来,把内裤脱掉,拉扯间看到长长的银丝。 【给我看看逼,流了多少水了?】任则野说。 潘虞靠在枕头上,两腿张开,手机摄像头对上去。她拍得很熟练,连拍两张,还放了手在阴蒂上按,舒服得娇喘。 照片发出去,流着水的肉缝格外色情淫靡,她的手指细嫩,贴在上面更是让人性欲膨胀,任则野一边看照片,一边把手握在又硬了几分的鸡巴上,上下撸了几下。 潘虞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湿淋淋的穴口。 因为太想要,穴口已经张大了,手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碰到内壁会舒服得她身体痉挛。 打字太麻烦,她直接发了语音条过去,声音软软的,尾音发颤,再加上她急促的喘息,任则野听了一会儿就后背冒汗,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真是欠肏的东西,是不是想被老公操了?】 光是想象一下潘虞躺在床上自慰的样子他就觉得喉咙干渴,绝对是大张着腿,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脸红得贴上去就能烫到手心,骚得不成样子。 “是啊……啊……”潘虞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抽插自己的小穴,“想被老公操……逼好痒……哈啊……” 任则野听着她的声音,撸鸡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抽空打字:【真想直接去你家干你,舔着奶子干你,干得你射尿】 潘虞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看到这话她觉得胸口也开始痒了,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卷了起来,露在外面的乳头颤颤巍巍,硬得像石子。 她腾出手去摸,将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乳肉太软,从指缝中间漏出来,舒服得她直喘气。她忍着,一直到后面才去碰敏感的奶头,轻轻用指甲刮一下就刺激得喷水,用指腹去磨都快尿了出来。 任则野直接打来语音电话。 潘虞接了,呻吟声透过电话听筒传过去,任则野听得头皮发麻,喘气声跟她一样大。 “爽吗?”任则野揉着自己的龟头,“潘虞,我好爽……想把你按着肏……” “我也想……”潘虞把嘴侧向手机那边,任则野的声音公放出来也还是很好听,她把声音减小了,贴在耳朵边,自己用手玩阴蒂和奶子的时候就好像真的是任则野在弄她一样,爽的胸脯颤抖,“任则野,好想你的大鸡巴……” “想舔你的逼,吃满嘴的骚水。”任则野舔了舔嘴唇,潘虞性感娇媚的呻吟让他手中的鸡巴越胀越大,他努力脑补操潘虞逼时的感受,紧紧的,捣进去会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整根拔出又全力插进去时潘虞会爽的屁股乱动,把他夹得更紧。 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把淫水都给捣成细沫。 潘虞两条腿就对着床尾,湿淋淋的小逼在暖黄色的小灯下泛着水的晶亮。 她旁若无人地娇喘,直到突然感觉一只手盖在了阴唇上,烫得让人心惊。 ————— 啊数据越来越凉了 -- 26好喜欢小姨的奶(高h被侄子吃奶) 舒临在外面听到门内的细碎轻喘,声音不大,应该是故意压低了的。 如果他在客厅的话肯定听不到,但他准备过来洗澡,鬼使神差地在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 他手上还拿着换洗的衣服,人却贴在潘虞的门上,他早就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趴在门上偷听潘虞在做什么根本不算奇怪。 因此,他发现潘虞根本不是在自慰,而是在给人发语音,到后来,两人打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是任则野,他的死敌。 身体因为愤怒而隐隐发抖,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攥紧,手背青筋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力把门打开。 但他还是尽力平静下来,努力去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 “想被操……想你的大鸡巴……” “操死你……” 入耳全是这种让人受不了的骚话,尤其是潘虞颤着嗓音说话时,他几乎立马就想起了上次她躺在他身下的样子,眼尾飞红,一脸痴迷销魂的样子。 明明他们才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为什么潘虞转头就可以投入别人的怀抱,好像完全忘记了一样。 更不用说他帮她舔都是隔着衣服,任则野凭什么可以操她。 舒临打开了门。 床上的潘虞张开两条腿,她的腿匀称修长,用力时会有线条绷起,最中心的隐秘地带在夜灯下泛着晶亮的光,他努力去看,发现穴口下面流了很多水,把菊花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阴毛不算浓密,紧紧围绕着肥美的阴阜,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部分,小孔一张一合。 舒临以前看黄片并不觉得女人这个地方有多漂亮,颜色太深,还有很多毛。但他就是觉得潘虞的好看,娇娇嫩嫩的,像沾了露珠的花瓣。 早就挺立的下半身这会儿绷得有些疼,他换了个姿势站着,把肉棒掰到一边,终于感觉没那么难受。 潘虞还没发现他的存在,仍旧用手按压着自己的阴蒂,动作看上去有些急,小腹收得紧紧的,但还没到高潮。 “啊……想被鸡巴操……” 任则野的声音传来,更加重了她这种渴望。她蹬着两条腿往上蹭,手动得更快。 但这份火热被打断了,抬头,发现舒临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门走了进来,手正覆在她的阴唇上,用手拨弄两片肥肥的肉瓣。 潘虞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一样定在那里。 如果可以,她应该会立马用手机发一个帖子,标题就叫:和炮友语音聊骚自慰被侄子发现了怎么办。 但现实是她不能后退,只能仓皇地挂掉语音电话,将手机扔的远远的。 舒临跪在了床上。 潘虞想往后躲,但两条腿被舒临按住根本没法动。他手那么大,一只手就能把她圈住,另一只手从肉缝中间往上,去磨擦她刚刚一直欲求不满的阴蒂。 “是任则野?”舒临问。 热热的气息喷在阴唇上,让潘虞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又吐出一股水。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紧闭着嘴唇不说话。 舒临惩罚一样加大了力气,弄得她尖叫出声,身子摇摆个不停。 舒临又问了一遍:“是他吗?” 潘虞点点头:“是。” 舒临不再说话了。低头继续专注地盯着潘虞的小逼,淫水流了那么多,整个下身像被洗过了似的,他用食指轻轻滑了几下,从阴蒂到下面的小孔,这感觉比隔着衣服要快活得多。 阴唇肉肉的,摸上去软嫩无比,他暂时找不到手指应该往哪儿插,那下面结构太复杂,他拿不定主意。 只好用手指东摸摸西探探,把潘虞弄得脚趾蜷缩,咬着被子大声尖叫。 “慢点慢点……”潘虞说,“就是这里……” 舒临玩了一手的水,他直起身子,指缝间扯开的银丝给潘虞看。 潘虞看得逼更痒了,屁股整个夹紧,将下面流水的小洞严严实实地藏起来。 但她没想到舒临会吃,舌头从手指上扫过,鼻尖顶在上面,这动作被他做得性感的要命,分明不像个初尝禁果的十五岁男生。 潘虞大脑宕机了,脑子里原本想拒绝的想法噼里啪啦地炸成碎片。管他什么姨侄关系,潘虞破罐子破摔地想,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怕再干点别的什么。 舒临一开始只是好奇,想尝尝淫水是什么味道,没想到吃进嘴里并不让人排斥,而且口感粘粘滑滑的。更重要的是这些是从潘虞身体里流出来的,是她动情的象征。 他把手上的淫水吃得干干净净,附身看到潘虞起伏的胸膛。 奶头胀得大大的,跟花生一样的大小。乳肉因为躺着变成了圆盘形状,潘虞动一下,圆盘就像果冻一样晃一下,看上去性感又可爱。 舒临控制不住,他之前只是悄悄闻一下潘虞的内衣都激动地鸡巴流水,现在潘虞的胸都整个暴露在了他面前,只需要伸手就能碰到。他觉得自己要被幸福砸晕了,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手覆上去的一瞬间,舒临的手都抖了起来。呼吸加重肌肉紧绷,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事情搞砸。 潘虞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又麻又痒,他手指弄下面时很笨拙,揉起奶子来却是灵活得很,也许是男人特有的天赋。 他托着奶子的下缘,往左捏完又往右,像小孩玩最心爱的玩具一样,把潘虞奶子捏成各种各样丰富的形状,奶肉从指缝溢出,他就伸舌头去舔。 从乳肉舔到奶头,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潘虞变得更加想要。他讨好地拉开一些距离,好让潘虞看到他是怎么舔她奶头的——舌尖围绕着乳晕画圈,再移到石子一样的乳头上,用牙齿轻轻一带一啃,潘虞就浑身绷紧淫水哗啦啦流了一片。 没有人能拒绝舒临这样的大男孩。 他长得好,眉目清俊如画,在外人看来可能有些高冷,但实际相处下来却足够懂事有礼貌,偶尔还带着点笨拙的憨态。在床上更是温柔体贴,即使自己憋得不行了,也还是努力先让她爽够,最后才轮到自己。 潘虞受不了他舌头在自己奶头上打圈玩弄,更受不了他脸上略带羞涩的笑容。 小穴空虚得叫人发疯,她无力地蹬着两条腿,想用什么来填满自己,却无能为力。 舒临用力把潘虞大半的乳房都给吃进嘴里,一直吃到都吃不下了,两颊微微凹陷才松开。他喜欢她乳头的触感,舔得舍不得离开。 最后松开时发出肉贴肉的“啵”声,乳波荡开,他点了点水亮亮的乳头,说:“好喜欢小姨的奶。” 潘虞终于知道什么叫男妖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