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关进了小黑屋(追夫、双重生、1v1)》 01破落瓦屋 大修国北境,一间破落的小瓦屋里头传来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小瓦屋环境很差,里头只有一个土炕,土炕上面铺了一些潮湿甘草,那甘草上坐着个穿着破衣的高大男人,他怀里是一个裹着破棉被的女子,那破棉被是他们唯一的御寒之物,里头的棉絮都跑出来了,还黑黑灰灰的,那被裹着的女子时不时地哆嗦打颤,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寒风不断从掩不起的门里头灌进来,男人拼命地想要用自己的身躯挡下寒意,可却是徒劳。 “棠棠,你醒醒,你走了我怎么办?”男人这辈子没有哭过,可如今却哭得气都要岔了。 许棠眠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思绪也越来越不清晰了,几滴灼热的泪珠子砸在她脸上,她愣了愣,想了很久才想起,那正抱着她哭泣不止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左朝枝,大修国曾今的左相,本是个武夫却在夺嫡之时有了从龙之功,最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个男人最后为了保她,在立政殿前跪了三天三夜,这才跟着她一起被流放到了北疆,她实在受不了这流放之苦,好不容易到了北疆,身体却油尽灯枯。他本该撒手人寰,可那个男人相信人定胜天,费尽心思为她找来名医,散尽仅存的盘缠,为了给她抓药续命,他毅然决然参加的第一线的冲锋队。 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犯险,一次一次的从死亡的深渊爬出来,染着鲜血回到她身边,始终守着他的婚誓,不离、不弃。 可她终于撑不下去了……虽然她很想好起来,很想继续陪着他,可是她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许棠眠很想抬起手,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了。 “棠棠,你睁眼看看我?你这辈子可曾爱过我?”他好爱、好爱她,他努力了这么久,就算说一句谎言也好,骗骗他也好,他甘愿被她骗啊! 她不是最喜欢欺骗他了吗?总是骗他说要好好和他过日子,结果转身就出卖他、戳他心肺管,她就是个小骗子!那怎么不能在这个时候骗骗他? 许棠眠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意识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模糊,她的身子僵了,动也不能动,耳边回响着他哀切、疯狂的哭声,混乱的脑海里面开始出现了一些片段,或许是人走到了尽头,开始回忆起了人生中最重要的片段。 她的记忆里头满满的都是他,从那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左朝枝便开始追求她,出身书香世家的棠眠本是看不上这样粗鄙的武夫的,可后来她家道中落,不得不求助于他,两人便纠缠在一块儿,十年的婚姻,十年的冤孽。 他们是在一个融融春日里头相识的,那是她七岁第一次上族学的时候,她穿着干净朴素的粉色春衫,头上梳着双丫髻,插了几簇雪柳,带着束修去行拜师礼。 她是本家出身的掌上明珠,自是分家孩子们争相巴结的对象,众人给她留了一个在最前头的位置,那位置十分招眼。 许棠眠不想在第一天入学就这么打眼,所以她走到了最后头,后头只有一个空位,同桌有一个非常清瘦的小少年,那小少年有一双充满戒备的眼。 有点艰困的开文了,这篇压了好久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 -- 02是个杂种 “表妹,那家伙是个杂种,你可千万别坐在他身边,那会辱没了您的身份。”一个穿着白衫的少年见棠眠靠近少年,连忙凑了过来,虽然说唤了许棠眠一声表妹,可却是攀亲带故的多,这名少年是许棠眠外祖父的庶妹的孙子,沾了点亲来族学读书,向来趋炎附势,对许棠眠来说,便是一表三千里。 白衫少年也不姓许,他姓h,名叫h大,总爱巴结本家的人,平时老爱捧着许棠眠的庶兄,如今有本家嫡支入学,他自然是跟得紧紧的,见棠眠有可能成为那小少年的同桌,一心想要阻挡。 许棠眠是礼部尚书许修棣的嫡次女,是许尚书的老来女,她仙去的祖还曾经是阁老,她从小可以说是千娇万宠的长大,她有着她祖父的风骨,听了这样苛薄的言词以后,她撇了撇嘴。 “本姑娘不记得有这样鸱枭之辈作为我的表哥。”她走向了那名少年,“这位公子,我能坐你边上吗?”大修民风开放,未婚男女谨守分际都能同游,自然没有七岁男女不同席的规矩。 那小少年似乎没想到她听了那白衫少年的话,还愿意待他身边,不管在哪个地而似乎都会自行形成一个看不见的阶层,他便是这书院的最底层,而这个小女孩儿,虽然打扮得简洁,可是身上所有的用料都是最顶级的,她是他只能仰望的天边月。 他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交,小姑娘笑得很友善,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暖意,他阴暗的人生猝然间来了一道强光、一颗骄艳。 “想坐,就坐吧。”十岁的小少年没有感受人生中太多的善意,他有些防卫心的移开了眼,如果不是小姑娘年纪小,他怕是会拒绝。 少年的思想阴暗,不曾拥有,就不会因为失去而痛苦。 第一天同桌,两人没什么交集,身为学堂里头年纪最小的,许棠眠在课堂上的表现却挺好的,夫子提的问题,她都能有一番见地,虽然因为年岁的关系,她的想法无法面面具到,可是以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她是父亲的老来女,从小就坐在父亲的腿上习文识字,那自然是表现出众。 许棠眠第一天入学,全副心神都放在学习上头,自然没注意到身边的左朝枝,可左朝枝却一直在观察她。 左朝枝便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因为生活所比,不得不学会察言观色,不得不学会隐身,低调地过日子。 他无法遏制自己偷看她的冲动。 她的侧脸很好看,还带着七岁的小姑娘的婴儿肥圆嘟嘟的鼻头,膨润的脸颊,翘嘟嘟的红唇,没有过什么烦忧的女孩儿眉眼间都是舒张的,一双眸子里面有着对求知的渴望,她仔仔细细地从书箱拿出了文房四宝,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她的书本干净整洁、装订完整,她端坐身姿,小小的身影严肃的有些好笑,琅琅读书的声音很好听。 左朝枝的目光落在她头上的发髻,那发髻也盘得圆滚滚的,一丝不苟,没有一点发丝散乱,还牵出了两条小辫子,小辫子尾端绑了红色的绳子,随着她伏案疾书的动作晃来晃去。 鼻间萦绕着一股清香,那香味而很能镇定人心,是她白色的雪柳散发出来的味道,清雅不俗。伴随着那香味,仿佛有什么也跟着搔过了左朝枝的心尖,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满百珠加更?? 这一周是悲惨加班周~来点爱 -- 03我叫阿锦 那一日午时,众人纷纷离席,小姑娘转头对他笑了笑,“我是许家二娘许棠眠,小名阿锦,今年七岁,你呢?”许棠眠对自己的同桌释放了善意。 左朝枝不敢看向她,也没有回应,就这么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就在棠眠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他才小小声的嗫嚅着,“左朝枝,十岁。”话丢着以后,他便说了声,“失礼了。”他快速地离开学堂,打算找个地方躲着。 族学是有食堂的,可是左朝枝尽量不去,他身上也没有银钱,连一碗面的钱都付不起。 他从来都是饿着肚子,等回到院子领份例的夕食,一日两餐其实在一般人家是正常的,只有富贵人家曾能一天三食,可正在长身体的少年,份例的饮食实在嫌少,这才让他长得无比瘦长。 自从两人同桌,便是到了近午便道别,到了未时继续读书,连续几天都是这样的。 直到有一日,小姑娘在中午歇息的时候叫住他了,“朝枝哥哥,这些日子受到您的照顾了,不如一同到食堂,听说今天包了饺子,一份我也吃不完,不如我们一道?”棠眠注意到了,一连几天都没在食堂见到他,有时下午在读书的时候,能听见他饥肠辘辘的声响。 棠眠其实没挨过饿,可她总想,腹中饥饿大概不太好受。她想了好些天,找足了借口,拉着他一同分食。 左朝枝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拒绝,可是看见小姑娘脸上烂烂的笑容后,他鬼迷心窍了,到嘴边的拒绝变成了一个字,“好。” 从此以后,两人的交集多了,棠眠总是嚷着她吃不完食堂里的东西,可是左朝枝知道每一次她都特意点了很多的饭菜,甚至食堂还开小灶,给她做了肉食。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吃饱过,心中虽然感到愧疚,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亲近她,带着虔诚与负罪感,接受她的接济和美好,在心中渴求着这份美好永远不会消失。 左朝枝的身份非常独特,他是镇南王的外室之子,镇南王这个外室正好是左棠眠姑婆的女儿左商商,因为太爷宠爱这唯一的女儿,所以许家只好接济了这对母子,左商商抑郁寡欢,在许府住下的第一年便在冬日里去了。 一个没娘又出身不光彩的孩子,凭恃着一点亲缘关系住在许府的东侧角房里,跟着上族学,因为身份尴尬,他被许家宗亲的孩子们欺侮得厉害,连一些跟着来上学的外姓孩子都敢作贱他,直到许家嫡次女开始照拂他,他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就连夫子也更加重视他了,他好过的同时,也令人眼红。 许棠眠一向生活在阳光底下,自然不知道在阴影之处,有些人的日子过得特别辛苦,直到有一日她亲眼目睹,她才知道原来孩子们坏起来,那才是最可怕的。 有一日她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当她走过去的时候,聚在一起的孩子们一哄而散。 远远瞧着,她还以为倒在地上的是一个麻布袋,可等走近了,这才发现这麻布袋还长了脚。 里头居然有个人! 许棠眠七手八脚的把那麻布袋给扯了下来,里头赫然是左朝枝,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头,把身子缩成了一团,保护着身上脆弱的腹部,可因为出手的之人人多势众,他的腹部依旧被踢了好几脚。 要欺负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那领头孩子就是看不惯左朝枝依附在许棠眠身边,就像找着了靠山一样。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冲个新书榜?? -- 04毅然离去 左朝枝睁开了眼,眸光中一瞬间的凶悍让棠眠瑟缩了一下,可她见他似乎伤得很重,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想要扶他,两人之间差了三岁,就算左朝枝瘦得出奇,可是对棠眠来说,他还是有一定的重量的。 “左哥哥,你没事吧?”好不容易将他扶正,棠眠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棠眠招来了自己身边的芳菲,芳菲讶异又好奇的看了左朝枝一眼,这才小跑步着去请来了许府府上的府医。 “我没事。”左朝枝摔开了她的手,他还记得方才旁人说的话,“你还以为许家七姑娘会当你是朋友吗?你不过是个玩意儿,是她养的一只狗!” “做什么这么凶?”小姑娘生气的跺了跺脚,抱着x,脸颊鼓鼓的,左朝枝瞧心中生出无比的愧疚。 “对不起……”不是她的错,错的是打他的那些孩子,他忘了敌人是谁。 “也不怪你,很疼对不对?” 许府最资深的府医是林大夫,林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有点傲气,如果不是本家嫡亲的少爷小姐去请,还请不动呢! 左朝枝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伤惊人的多,而且还有些营养不良,这对一个被娇宠大的小姑娘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许棠眠很自然的起了恻隐之心,她拍拍自己小小的胸脯,义正辞严的说道:“你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许棠眠向自己的父亲告了一状,权势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是最佳利器,那总是眼不见为净、充耳不闻的夫子被撤换了,换了一个国子监出身的老学究,这老夫子是有风骨的,断断不会在坐视这种欺侮弱小的事情发生。 那些动手打人的熊孩子也一个个被家长带回去修理了一顿,还带着礼去给左朝枝赔不是。 左朝枝也知道,他们赔不是的对象不是他,而是本家的小祖宗。 左朝枝搬出了下人房,换了一个幽静的小院落,他依旧有些冷漠,可是每当小姑娘喊着“朝枝哥哥”的时候,他那白皙的面皮上都会隐隐发红,仔细一看,会发现他连耳根都发红了。 许棠眠是众星拱着的月,她可以有很多的星子,可是他只有一个月亮,他开始有了贪婪的心思,他想一个人独占那个被星星围绕的月亮,不让任何人靠近。 逆境中生长的孩子总是特别早慧,左朝枝很快的就领悟到自己想要什么了,她想要这个总是散发着生命光彩的女孩儿专属于他,想要和她生同衾,死同性。 人生走一遭,如果没有盼头,那么活着也就浑浑噩噩,一旦有了目标,前路也就清晰了起来。 左朝枝知道自己绝对是配不上尚书府上的嫡亲小姐,以他卑微的身份,如果认祖归宗可能还有点机会,可是他从不愿承认自己有生父,他宁愿自己是从石头蹦出来的。 如果要走科举,那太慢了,每回科考登科的也只有那些人,秀才、举人、进士,就算给他高中,那时许棠眠大概也已经许人家了,高不好儿女都有两三个,围着膝脚叫阿娘了。 左朝枝不可能坐视这种事情生,适逢大修北境外侮来犯,左朝枝这两年在许棠眠的护佑下,总算能吃饱穿暖,一下子身子抽长,又和府里侍卫学了几招以后发现颇有天赋,他便这么报军去了,除了报效国家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里头也夹杂了几分见不得人的心思。 在他离去前,小姑娘哭了,“左朝枝!你出去了就不要回来见我了!”许棠眠是有几分娇气的,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最大的嫡亲大哥跟她差了十岁,几个兄姐也都年长她不少,左朝枝可以说是她这两年最满意的玩伴了。 棠眠有点生气,她也不全然是不问世事的大小姐,她知道这一次的战况十分惨烈,以左朝枝的年纪,报了军多半也是要上前线的。 人人都道左朝枝这是去送死的。 偌大的许府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只有棠眠在意。她这些日子对他好,可不是为了把他养壮看他去死的! 左朝枝当然不舍,可是当断不断,届时只会更懊悔,他扯开了拉着自己衣角的那一双白嫩的小手,毅然决然地离去。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冲新书榜 -- 05他的姑娘 元成三十二年,成王府上举办周岁宴,成王三子周岁,身为成王妃嫡亲妹妹,许棠眠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会,并且盛装出席,十六岁的小姑娘模样最是姣美,此时她已经是名闻遐迩的长安第一美人儿了。 七年不见,左朝枝心里有些局促不安,身为评定边疆战事,手刃突厥可汗的大功臣,左朝枝自然在拉拢之列,自从他归京以后就成了长安新贵,府上街道的帖子不计其数,他从来不参加任何婚丧喜庆,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现身便是在成王府私办的宴会,这令许多人有了猜测。 人人都知道,左朝枝和恭王有过命的交情,恭王是六皇子,是成年皇子里头年纪最小的一个,恭王在诸皇子之中最不受圣人喜爱,他的母妃婉妃温婉可人、相貌出众、才情四溢,在潜邸时便很受圣人喜爱,在圣人登基后,她细心陪伴,是唯一能出入御书房红袖添香的妃嫔,专宠数年,如若不是出身低微,恐怕连封后都未尝不可,如此胜眷不衰、简在帝心的妃子却在生下恭王后那一年,被逮到与侍卫有私情,恭王一出生血脉就受到质疑,还好滴血认亲后,确认是圣人亲生,而且随着年纪增长,越能看出他与圣人长相酷似。 本该是最受宠的皇子,却一出生就受到厌弃,圣人有多喜爱婉妃,就有多痛恨恭王,在皇帝心里还是有一部份不愿意去恨自己心爱的女人。 婉妃外表柔婉,内心却十分刚烈,其实此事颇多疑点,但婉妃等不到圣人彻查,她只问圣人:“五郎不信我?” 圣人答不出,婉妃是被抓到现行的,还有许多证物佐证。 就在那一夜里,婉妃自戕,后妃自戕乃大罪,圣人却没有问罪,他心中悲痛不已,却不能彰显出来,他下令将婉妃以贵人仪制葬了,并且把恭王交给太嫔抚养,从此婉妃成了宫中的禁字,谁都不敢提起她。 恭王十四岁就被支到北疆历练,名为历练,实为放逐,众人心照不宣,没想到却碰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和左朝枝联手立下了卓越的战功。 左朝枝很自然的被视作恭王一脉,如今却出现在成王亲儿的周岁宴上,在场的人精难免过度解读。 可左朝枝出现在成王府的目的很简单,他便是想来见见棠眠的,棠眠也不是所有宴会都会出席的人,可成王府的宴会,她是一定会参加的。 远远的,他一眼就瞧见了伊人芳踪,她穿着一件湖水蓝的对领交襦,上头绣着花鸟,外罩一件藕色的丝质半袖褙子,下身穿着一条绯色的马面裙,裙面上绣着鲜活的梅花鹿,那鹿出自大家之手,好几只在裙摆上跳跃着,每一只神态都不一样,十分活泼可爱,她的穿着色彩鲜妍,衬托出她的年轻与活力。 他的小姑娘长大了,那五官依稀可见儿时的娇憨,可又增添了女子的温柔妩媚,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微微上翘,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张微翘的樱唇,五官恰如其分的镶嵌在一张优美白净的鹅蛋脸上,她的身段纤细,可就算隔着重重衣物也可以看出她的玲珑有致,简直像是天上活泼的仙女降世,娉婷袅娜、秀色可餐。 好奇一问,大家想先看棠棠前世有多渣(不是),还是要先快进小黑屋(欸)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新开的文收藏跟珠珠很重要的啊呜~ 没人看我只好变得跟棠棠一样渣(顶锅盖被拖走) -- 06点头之交 左朝枝的目光实在太强烈,棠眠若有所感,偏过了首,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 左朝枝身上是一袭紫金色的袍子,这袍子可是有来历的,这紫金麒麟服是他班师回朝后,圣人赐予的,他如今的官衔为二品骠骑大将军,又有授勋爵位,紫金袍佩戴着金鱼袋,一看就知道身份高贵。 棠眠微微一愣,眼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十分眼熟,可是又万般陌生,那清隽的五官还是看得出年少时的影子,可是再相见时,心已经如止水一般。 左朝枝一步一步接近,直到距离棠眠只有三步之遥,棠眠福了福身,姿态、规矩都无可挑剔,“左大将军安。”她选择了以官直呼唤他,她也考虑过唤他侯爷,可是后来却选了大将军这个称呼。 左朝枝纵横沙场多年,脸上的表情一贯冷厉,只有和他非常熟悉的人才看得出,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喜悦,可这份喜悦在听到这生疏的称呼之时消散了。 他本期待的是听到一声,“朝枝哥哥”。 两人如今,居然像是点头之交。 打过招呼以后,她含笑点了点头,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离去,跟着几个小姐妹往凉亭走去,几个小姑娘讨论的声音不小,讨论的便是长安第一才子,御史中丞家的大公子司马青离。 她脸上的爱慕之情不家掩饰,这让左朝枝悄悄的捏紧了拳头,他觉得他的心正汩汩的流着鲜血,各种黑暗的情绪产生,他多想追上去,要她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可是他怕会吓坏她,只能克制着自己满满的冲动。 棠眠在见到左朝枝的一瞬间心中是有所触动的,并不如她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她忆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因为他的离开哭湿了枕巾。 她总是跑到父亲的书房去看邸报,关心着前线的战事,在一开始她曾经书写信件想要寄到北疆,可那时正值战事最惨烈的时期,北境被连屠三城,大将军被斩于城下,她为他担心受怕,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他的影子越来越淡,一个九岁的女娃儿,能有多深的执着呢? 第三年过去、第四年过去,她基本上已经不怎么想起他了,就算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也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功绩。 棠眠有些心不在焉,几个青年才俊在凉亭里面比诗文,他们的诗句都是能够被誊下来传唱的,一般来说,棠眠都会认真地聆听,甚至会准备薛涛签,用簪花小楷将司马青离作的诗抄写下来珍藏,有的时候她还会把写得好的诗签托人送到司马家的府上。 自从她及笄之后,便开始在母亲的带领下参加一些年轻男女互相认识的宴会,在一场宫宴会里头,她和了司马青离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那时她和几个女孩儿们在斗琴,司马青离以她的姿容和琴音做了一首绕梁诗,大修在年轻男女之事上面十分开放,男女在订婚前有一些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交往都不算太出格。 在这次宫宴之后,众人默认两人成一对,两方家长似乎也乐见其成,只是因为大修女子成亲较晚,所以还没订亲,也算是留个余地,万一其间生变,还能保留一分情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 07公然求娶(100珠加更) 长安第一美人配第一才子,这种才子佳人的故事一向为人津津乐道。可左朝枝才刚回到长安,对长安的谈资还不太了解,大修的文武官一向不大对付,这样的蜚短流长也不会传到他耳里,直到他今日亲眼所见,他才发现他的小姑娘似乎心中有人了。 左朝枝心中气闷,坐在席间闷酒一杯一杯的喝,虽然席间能自由走动,但是多半是男女分席,左朝枝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棠眠身上,而棠眠似乎没有察觉,始终和左右两侧的同龄少女相谈甚欢,席间还有一回司马青离走到她面前祝酒,两人相谈甚欢,左朝枝捏住了手中的金樽,整个酒杯都被捏得变形,他也没有察觉。 棠眠知道他一直看着她,她心中因此隐约不安,只是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容,她说不出自己因何不安,她其实是习惯被注目的,但左朝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X,让她有些紧张,最后手一抖,没拿稳的酒盏滚落,打翻的琼浆玉液沾湿了长裙。 “啊!”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呼声,声音不大,可是却飘到了左朝枝耳里,毕竟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了,从嘈杂的席间捕捉到她的声音,又有什么难呢? 从她起身更衣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他也不自觉得追随着她的身影悄悄离席。 她的身边一直都跟着婢女,有些麻烦,左朝枝运气不错,抓住了婢子去取衣衫的空档打开门进了厢房。 就算民开放,左朝枝此举也十分冒犯。 “你进来做什么?”棠眠看清楚来人后,柳眉倒竖。 “阿锦,我回来了,当年我说过我会回来的,我现在回来了。”他还记得当年她哭着拉他衣袖,要他留下的,如今他回来了,就算两人之间有七年未见,也不该是如此啊! “左大将军立下战功,保家卫国,我十分钦佩,但是我与左大将军之间并无交情,请左大将军以后莫要再这般跟着我了,会引人误会的。”七年了,对儿时的玩伴已经没了最初的依赖,重逢的感觉很奇特,大概就是安心了,看到他活生生的出现在一起,可就此也不该有交集了。 她是个大姑娘、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他们之间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她们家世世代代都是书香世家,嫁的是翩翩君子,娶的是名门淑女,像他这种杀气冲天的男人,连和许家交往都是不可能的,属于不同的圈子。 满腔的热忱被一头浇熄,“阿锦……”左朝枝有些慌张,这一切似乎和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样,他唯一的温暖失去了温度,让他如寒冬下冰窖,从头冷到尾,连血液都像冻结了。 “女孩儿的小名不可以由外男随意呼唤,大将军多年不在长安,或许不懂礼数,可是我还是要脸面的,请自重,也请将军从哪来的,就从哪去,莫要给人瞧见了。” 左朝枝浑浑噩噩地离去,接着在席间,不知哪里来的孤勇,当场向许棠眠表大了情意,甚至当众求娶。 在北疆,当众喜欢的姑娘花朵,诉说心中最真诚的感情是勇士的表现,就算被拒绝了,姑娘也会在心中暗自窃喜,可左朝枝不懂京城,不懂长安,他冒昧的举动让许棠眠在喜欢的公子面前出了大糗,她闹了一张大红脸,踩着气呼呼的脚步离去,从此恨上了左朝枝。 我一直有点害怕公众求婚~ 公众求婚被拒绝简直是社会X死亡(!)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08宁可为尼 许棠眠断然拒绝了左朝枝的求亲,虽然他是当朝大将军,可左棠眠的身份也不低,她的父亲如今已经离尚书令只有一部之遥,她是有底气拒绝他的,也有本钱在一勾世家子弟里头挑选,以她的长相、才情、出身,想要当个王妃都未尝不可。 左朝枝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就算当众求娶被拒,他还是没有歇了心思,一连串笨拙的追求没能赢得美人的芳心,反而让许棠眠越来越恼火。 一开始还没那么恼火的,只是在一次司马青离感叹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后,春心刚萌动的小姑娘彻底被惹火了。 司马家不想和左朝枝为敌,所以司马青离的母亲似乎动了别的心思,也约了几个手帕交适龄的小姑娘到府上品茗,而一向在受邀之列的许棠眠却是没能拿到请帖。 许棠眠实在太生气了,约了左朝枝到长安颇负盛名的金言台上,左朝枝还以为她终于有松动的迹象,谁知她却是将他寻来的暖玉在他眼前摔裂,斩钉截铁的对他说道:“我讨厌你!所有人里面,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如果全天下只剩下你一个男人,那我情愿去当尼姑!”这话说得很狠,在一旁的游客都停下了脚步。 左朝枝的脸色Y沈,黑得像是锅底一般,路上行人都不禁有几分担心,怕这教教柔柔的小姐真的把人给惹恼了,被那男人给打了,那还得了?以两人的身量差,左朝枝不需要太费劲就可以把这小姑娘给打死了。 左朝枝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笑话,可是让他煎熬的不是人们私底下的讪笑,而是许棠眠决绝的话语,他的心很痛,每每遇到夜深人静,他叫痛苦的睡不着觉。 有的时候他会做一些晦涩的梦,在梦里他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占领了她的身子,每当梦醒,总是一裤子的湿黏,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他的光明早就被黑暗吞噬,以往梦里的她总是笑YY地,带给他活下去的力量,可现在梦里的她脸上写满嫌恶,只有在他分开她的双腿,狠狠的抽插着的时候,她会变得又乖又软。 许棠眠如此大动作的狠拒他之后,两人之间已经势如水火,怎么都不可能结亲,可峰回路转的,许棠眠的父亲仕途亨通了大半辈子,临老却犯了糊涂,起了贪念,在圣人圣T欠安的时候涉入党争和皇子夺权的泥淖之中,双双犯了圣人的大忌,一夕从云端跌到了泥淖里。 许尚书站错了队伍,最后落得和棠眠的两个嫡亲兄长一起锒铛入狱,同一批入狱的大臣没有人走出刑狱,许多熬不过刑罚就这么去了,也有不少拗不过酷刑,不管有罪没罪都认了罪,然后被问斩,东市血流漂杵、京中人人自危。 那时是一个深秋,枫红带来的美感也盖不住红色带给人的恐惧,长安里头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耳边萦绕着的似乎都是哭嚎声。 圣人大怒,满朝文武无人敢在这个事件上置喙,只有手握大权又简在帝心的左朝枝有机会能救,也只有左朝枝敢救。 涉入此次案件的罪臣都快速地被亲友切割,就连许夫人的娘家安乐伯府都选择袖手旁观,甚至劝许夫人和许尚书和离,以保全许夫人的身家性命。 许棠眠的二嫂在她二哥入狱后便选择向许夫人要了和离书,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连夜的搬离许府,反倒是一向和许棠眠不合的大嫂留了下来,毕竟丞相府也倒了,她已经无处可去,不管是娘家或是夫家,都在这场风波中倒下。 树倒猢狲散,许父的姬妾逃的逃、跑的跑,最后只剩下老妻留着,还有那些无所依恃的庶子女。 跑完这段棠棠人生的回顾就要重生了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09有意中人 “阿锦啊,你去求求阿朝吧,去求他,阿娘求求你了,只有你能请得动他啊!”华氏心中也是难受的,其实她娘家也并非完全不顾念旧情,她的侄儿在刑部任侍郎,也是冒了极大风险让她去探过一次监,那时丈夫便交代她直接把女儿药倒,送到左朝枝床上。 这便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了,许尚书或许疼爱左棠眠,可那疼爱是有底线和前题的,当棠眠能够有个好婚事又温和可心的时候,自然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可是如果跟父兄的性命比起来,怕是就算要把她送给无数个男人糟蹋,许尚书都是狠得下心的。 这许家才败落,就已经有一个出嫁且无子嗣的庶女“病故”了,也有两个庶女被送回了娘家,华夫人看了就糟心。 许棠眠满心不愿,她还心存侥幸,“那外公呢?舅舅呢?还有林世伯呢?司马伯伯呢?”她一个个的问,问到了最后心尖一颤,她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到怜悯。 为了父兄,她许棠眠不得不求上了门,左朝枝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头等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到临。 想起母亲说的话,她的心痛如绞。 母亲说了,如果无法求得左朝枝的相助,她就必须攀上崇王,崇王是圣人的嫡亲弟弟,崇王小时候不慎摔跛了腿,至此与龙座无缘,崇王今年四十有五,浑身都是膘不说,还喜欢虐待女人,已经有不少罪臣把家里漂亮的女儿献给他,求着给家中留嗣,刘家的小姐已经被抬进崇王府,就只为了给她嫂子带几个妾室进刑部大牢给刘大公子留后,刘大公子前三天也被问斩了,就不知道刘姑娘的牺牲是否真的有用,毕竟这怀不怀得上,全都是未知数。 她认识那个刘姑娘的,她们是朋友,刘家本来也是一方大族,谁能料到这一夕间变天,小姑娘就这样落了难,她心里为她难过,也为自己难过。 她想起了过往,左朝枝对她最好了,如果她求求他,跟他说她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他可以帮帮她? 果然做事情都要留点余地,想起自己是如何当众羞辱左朝枝,她心中突然一虚。 左朝枝是背对着她的,他知道自己即将得偿夙愿,可是他却无法分清此时他到底是否有尝到应有的喜悦。 “朝枝哥哥。”她怯生生的开口了,声音比他记忆中更成熟了一些,其实在再次见面前,他对她是没有欲念的,可在成王府那匆匆一瞥,仿佛一眼万年,沉寂的心、缓流的血脉一瞬间被点活,生出了凡人的爱恨嗔痴。 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一股电流在他体内流窜,他可耻的产生生理反应了,所以只能背对着她。 他的耳力很好,可以听见她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他。 “朝枝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父亲和哥哥,我……就当是全了咱们小时候的情份?”人在绝望的时候,思想是混沌、黑暗的,棠眠催眠着自己,她解救过他,只要他能帮她度过这一关就好了。 “我们以后……还可以是朋友?朝枝哥哥,我有喜欢的人了。”她本是个闺阁小姐,千娇万宠的长大,有些娇气、有些天真,心地是好的,可是又不免有些自我,在外头很注重自己的面子,想要保持大小姐的风范,可面对左朝枝,她的小脾气总是藏不住。 日更选手的我能得到收藏跟猪猪吗?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目前稍微有点凉,哭唧唧 -- 10拿出诚意 左朝枝的怒火被点燃了,他回过身,恼怒地瞪着许棠眠,“我娘亲死前,你父亲有来看她一眼,他答应过我垂死的阿娘会好好照顾我,可他是怎么照顾的?”其实善念很简单,对许尚书来说,照料他要付出的只是杯水车薪,但凡他当初愿意真的花一点心思,他如今必定肝脑涂地、泉涌以报。 可他连这举手之劳都不愿做,反而放纵家中子弟欺侮于他。不为什么,许尚书是个极度功利的人,因为照料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能对一个孩子被欺凌的事情视若无睹。 “我被你堂哥打断一根肋骨的时候他人在哪?咱们小时候的情份,不就是靠着许家人欺负我建立起来的?”是,他小时候受过她的恩惠,可是他身上的伤痛却是许家人作贱出来的,“只要你姓许,就没资格跟我讨这份情。” 左朝枝道出了心中的愤慨,在他心目中,值得喜爱的只有许棠眠,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许家人对他做的桩桩件件,他没有报复,只是不想让她伤心,他没有忘记有人烧他头发、在他衣服、裤子里丢虫、套他布袋,对他种种虐待。 如今许家落难,他没有落井下石,已然是他的极限,若是挟了一点点的情份就要他出手,这未免把他看得太低廉了,就算是她,也不能这样做贱他。 许棠眠到很久以后才想清楚了,自己这句话当是捅中了马蜂窝。 左朝枝转向了许棠眠,明显的男性生理特征让许棠眠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不安。 左朝枝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前,她瑟缩了一下,下巴被他掌住,他长了薄茧的手指陷入她柔软的颊边,心中的怒气减缓了一点,左朝枝非常高大,棠眠又娇小,约莫只到他穴口的高度,她觉得颈子都有些泛酸了,一双眼眸里面出现了水气,左朝枝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轻轻肉压着她的脸颊。 “要我出手不是不行,你得拿出诚意。” 十七岁的少女,虽然才女名声在外,可是也是喜欢看些话本子的,里面朦朦胧胧提到的男女之事,她也知道个大概。 在她被押上马车之前,她阿娘把应该拿给出嫁女儿的“压箱底”拿出来了,就算她不想看,也被比着看了那活色生香的秘戏图,除此之外,还请来教坊司通人事的嬷嬷褪下了她的底裤,对着镜子对她讲解。 她本是不依的,直到阿娘略带悲哀的的对她说道:“放下身段,你已经不是大家闺秀了,去取悦他,如过他不愿帮忙,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如果家中获罪,她这种未嫁女会被送进教坊司,成了官妓以后,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品,若左朝枝那时还要她,随便都能把她召去狎玩一番。 华氏是真的疼爱女儿的,权衡过得失之后,她必须让女儿看清楚前路,她得去求左朝枝,就算是绑,她也要绑她上马车。 傻儿子想要演出强取豪夺,但是大失败的往事(X) 帮儿子精神喊话:每一次的失败使我更加强大~~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最近回留言比较慢,因为我这周加班,娘亲大人驾临帮我带崽~不好随时拿手机 -- 11捏碎自尊(微微H) 棠眠眼底出现了一丝决然,她不是蠢笨之徒,她的前路很狭窄,一不慎就是万丈深渊,而左朝枝恰巧是里头最平稳的一条路。她心中是悲愤的,恨父母的无情,也恨圣人的狠心,恨世道的不公,这些恨意都无处发泄,所有的恨累积了起来,指向了左朝枝,她唯一可以宣泄怒气的对象。 仿佛在告别以往快乐的自己,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胸前,嗤笑了一声,“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都给你还不成!”她负气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轻纱落地飘飘然,她身上的衣物是许夫人着意打点的,戏水鸳鸯兜外头只有一件藕色的抹胸,下头是连身的粉色曳地长裙,外头罩了一件能透光的轻纱衣,那轻纱衣落地后,小巧的肩和一双藕臂被逻路在空气中,因为羞赧,呈现漂亮的粉红色。 她的胃里头是冰凉的,浑身上下都发烫,她很倔强,强撑出了不害怕的姿态,可实际上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也微微打着摆子,双腿像是不是自己的,她已经感受不太到自己的脚趾末梢了。 有一部份的她想求饶,期盼他可以叫她停下来。 可是他就这么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逐露出来的皮肤,上头还有属于少女的纤细绒毛,看起来将近透明,因为惶惶不安,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点点的J皮疙瘩。 他没叫停,她也不敢停,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抹胸,露出了下头的戏水鸳鸯都,又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曳地长裙也跟着落地。她浑身上下只剩下兜衣和一件开裆的绸K,她已经无法下去了,呼吸变得急促,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 左朝枝再也无法忍耐,他松开了她的下颔,将她紧紧的搂到怀里,力度之大,好似想要将两人肉合成为一体。 两人的躯体相贴近,他将她放到了圈椅上,俯下身困住了她,低头吮吻着那两片他觊觎许久的红唇,疯狂放肆地品尝着她身上甜美的少女气息。 棠眠脑海中一片空白,十七年来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他霸道的掠夺着,棠眠被吻得快要昏厥了过去,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呼吸。”在绵长的吻结束后,棠眠都还愣愣的,他轻笑了一声,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下。 如此亲密的动作,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那时候他还是她的朝枝哥哥,怎么现在就如此可恶? 棠眠一边喘息着,一边恼恨的盯着他不放。 左朝枝望着她不驯的眼神,穴口有些疼痛,她此刻要委身于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她甘愿委身于谁呢? “不甘愿,那去求你的司马公子啊?”嫉妒的情绪让他发狂,“你可知道,你的司马公子已经相看好几家的姑娘了!”连他那生父的庶女司马家都考虑过了。 被戳到了痛点,棠眠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却被摁回了圈椅里头,左朝枝扯下了她障蔽上半身的最后一块布料,也把她最后的尊严一并捏碎了。 左阿朝:我得到棠棠的兜衣了,我要留在时光宝盒里当我的陪葬品~???(??????????)??? 许棠棠:你个变态~~~~~≡、-`д′-))—????o?)''дo);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12阿锦好湿(吃N、摸摸X,微H) 一双雪峰耸立在他眼前,虽然她身材娇小,可是这一对穴乳可与娇小两字搭不上关系,两个手掌才能捧起一边,而且形状优美可人。 女X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放肆的观赏,甚至他就这么伸手过来揉捏了一番,棠眠忘了要生气,惊吓的想要脱逃,却发现在圈椅里头他根本无路可退,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头节骨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刷过皮肤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搔痒感。“不、不要!”她推了推左朝枝,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 左朝枝心有所属,在北境的那些年,他见识过豪放的男女关系,在那种不知能否活过隔日的压力下,军营里头是极度放荡的,在营火旁,赤条条的男女随意媾和,军帐里面军妓或呻吟或哭泣,这样的风气直到他开始整顿军营才消弭。 男女之事他娴熟于x,可是却从来没有经验,他是第一次碰触到女人的赤裸的身体,动作很生涩,没能收好力道,“痛!”棠眠哼唧出声的时候,他才大梦初醒般收起了力道。 她全身上下都很香,也很软,左朝枝突然有些自卑,只觉得像是粗人得到了最上好的绸缎,想要使用,却惶然的觉得自己不配。 可这样美好的珍宝唾手可得,又有谁会白白松手?他觉得配不上她,却怎么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轻轻捏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他把玩了一阵,接着把那抹嫣红送进了嘴里,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吸吮着那敏感的嫩尖。 “住手嗯……”棠眠羞耻及了,他居然在吃她的奶子!虽然在小册子上有看到类似的画面,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超过了她心里能负荷的极限。 泪水又不听使唤的奔出了眼眶,“不要了!不要了嗯!”乳尖麻酥酥的,连下腹都有点热热的,不曾尝过情欲的身子起了自然的反应,她以为她的抗拒可以是如同贞节烈妇一般,可实际上她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软哝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她的声音刺激着左朝枝的感官,他身下的欲望胀痛到了极致,他的手探去了她的两腿间,他将她一条腿挂在圈椅的椅把上,那开裆K的布料自然地分开,那神秘的女X禁地就么暴露了出来,他松开了她的r,目光投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天生白虎,粉嫩的牝户干干净净,皮肤细致白嫩,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丝丝细细的寒毛,饱满的蚌肉里夹着害羞闭合的蝶唇,小小的珍珠躲在层层皮肉之中隐隐探头,隐约可以看到上头裹了一层水意。 “你别看、别看啊!”她又羞又窘,急急地想把腿夹起来,却被他抬腿摁住,她想用手挡,却轻而易举的被他手捉住,他还用挂在一边的戏水鸳鸯都拿起来,三两下的绑缚住了她的皓腕,接着指掌来到了最羞秘之处,撑开了开裆K的开口,“阿锦,你出了好多水啊,好湿了……” 即使心中不断祈求不要被触碰到那处,可还是被碰触到了,绍到惊吓似的反应很明显,整个人浑身一颤,小穴也吓得一个收缩,粉粉的肉穴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十七岁的少女,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触碰之处被一个成年男子侵犯了,就算只是轻轻的触碰,那种不适感还是让她浑身紧绷。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左阿朝已经兴奋的无法言语,许阿锦内心的话都是脏话所以消音(比u湿i) -- 13想被谁?(阴蒂,指交H)(二更) 男人嘴里吐露出来的言语也让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的身体搔痒着,她讨厌自己身上的反应,讨厌小腹升起的热潮,如果是之前天真清纯或许还不会如此羞赧,可是在看过那些秘戏图后,她有了初步的概念,而且在看着那些精美异常的避火图的时候,她的身子起了不可告人的反应,那股搔痒感再现了。 她还想起了那嬷嬷的话语,“男女之事若是放下成见去享受,其实是很愉悦的,别太抗拒,否则吃苦的是自己。”这些话露骨得让她脸红。 那嬷嬷是教坊司出来的,多少官家小姐一开始都是贞节烈妇,最后还是一一折服在她的手段之下,乖乖的敞开大腿过上生张熟魏的日子。 享受着也是过日子,哭闹着也是过日子,为何要自讨不痛快?那老嬷嬷总爱这么说,“七姑娘骨子里也是淫荡的,水才这么多。” “阿锦,水真多……”老嬷嬷侮辱人的言语言犹在耳,如今同样的话语再度从自己曾经倚靠着的玩伴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诛心,棠眠因为羞愤而产生了怨恨。 “啊嗯……”一声娇吟因为他的逗弄而从嘴里窜出来,她伸手捂住了嘴巴,豆大的泪水成串的掉,身子却感受不到心里的悲伤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大到了高潮,大量的春液打湿了左朝枝的指掌。 属于少女动情特有的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左朝枝看着她因为情潮而迷乱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她说过她有喜欢的人了,如今的反应更是一点都不像个雏儿,到底是谁,曾经让历经了一切? 大概是那个司马大公子吧!嫉妒让左朝枝快要失去理智,他两指并拢,拨开了那害羞的蝶唇。 “不可以!”似乎意识到的左朝枝要做什么,她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可是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左朝枝有些自嘲地想着,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就是喜欢她,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几个男人,只要从今往后只有他一个就好了。 左朝枝狠下了心,并拢的手指便往那因为情欲而翕合个不停的小穴口里头插,他没能将手指头尽根没入,很快的他便遇到了阻碍,那象征纯洁的组织阻止了他的深入。 小姑娘哭得很伤心,抽抽噎噎的,左朝枝惊讶地瞪大了眼,心里有些后悔了,他没想到她居然还清白纯净,大修开国之皇帝草莽出身,建国之后,崇尚武力,大修男女关系相对开放,互相有意的男女在婚前有些暧昧不明其实是常有的。 心中有些释然,接着是一些愧疚和自厌,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懊悔的余地了。 指节在花穴浅处浅浅的抽弄,扩张着少女无人拜访过的幽径。 “求求你......”小姑娘一声哀鸣,恰如其分的击碎了他的决心。 “别哭了,我会负责,我会娶阿锦,也会帮阿锦的家人,阿锦以后就是大将军夫人了……”嗓子放柔,动作也放轻放柔了,终究舍不得真的令她害怕、难受。 心思细腻的左阿朝~ -- 14太大、会死(磨BH,未入)(200珠加更) 棠眠得到了他的保证,还是有些抽抽搭搭的,她吸了吸鼻子,那小巧的鼻头都红了,“真的?”其实一切比她想像中好了,她曾经这般侮辱左朝枝,还当众放话说全天下男人死绝也不嫁他,他以为她会是他府中的一枚玩物,可没想到他承诺了那么多。 那一瞬间,她的心口一热,产生了一点点的感激,可棠眠太骄傲,丝毫不愿被看出她内心的松动,她十分自厌,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落魄到要左朝枝来护着她。 “真的。”左朝枝低下头,在她的额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希望她顺心如意,即便很生气,他也只能暗自吞忍。 “你要做什么?”左朝枝虽然松开了她,可是却动手解了自己的K头。 “棠棠,要我做事,都不需要给点代价吗?”左朝枝的语气里头有着自嘲,他还真是被当成了个方便的工具。 K头松开的一瞬间,里头怒昂的巨兽现身,棠眠只那么惊鸿一瞥,便闭上了眼,撇开了头,她被比着看过画工细腻的图册,可却没有真的看过男子的下半身,光是这么一眼,她就能感受到威胁,那圆硕的龟首十分巨大,粗长的j身上盘错着青筋,光是那柱身就要比她小臂粗上一圈了,她想着如果被那种东西贯穿…… 她实在不敢多想了。 “太大了、会死的……我……害怕……”那巨物是真的勾起她的恐惧了。 他本下定决心要在今日占有她的身子,却是不忍心了,身下一阵胀痛,实在难以忍难,他叹了口气,“你乖乖,我就蹭蹭,今天先不草你,你乖......”他按住了她的腿,手掌心的温度像是烫着了她,让她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你……”棠眠还想抗议个两句,可是那粗大的阳物已经往两腿中间靠近,她收了声,浑身紧绷,下腹一阵痉挛之后,居然可耻的流出了大量的春潺,那处实在太敏感,被男人碰着了就起了反应。 龟头抵在潮湿的穴口,大量的淫水浇灌在上头,又湿又暖,左朝枝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尾椎也是一阵酥麻,毕竟也没有经验,没差点。 “不可以……”棠眠开始挣扎,那硕大的龟首往内陷了一大半,强大的入侵感让棠眠吓得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额际都因为忍耐而产生了大量的青筋,穴口自然密密匝匝的吸附上来,只是这么一瞬,就差点把他夹射了,这么丢脸的事他一点都不想被棠眠知道,他只能恶声恶气的隐藏自己过度的兴奋,“夹好,不然操进去了,我可不负责任,还是阿锦想要朝枝哥哥用大肉棒操进你的小比?”他将棠眠的双腿并拢,浅浅的在穴口试探X的浅抽了数十下,他的呼吸都浓浊了起来,夹着明显的喘息声。 棠眠紧张的绷紧身子,牢牢夹紧腿,防护X的用双手圈着自己的身子,仿佛这样他就无法长驱直入,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只要他想,她就是他的囊中物,要她生就生、死就死,是T面的妻、见不得人的玩物,全凭他施舍。 可是凭什么呢?曾经她才是施舍他的那个人啊! 怨愤和高潮同时直冲脑门,在羞愤之下,情潮来得要快又猛,她纤长的双腿都因此颤抖不止,脑海中炸开了烟花,终于把所有的情感带走,只余下强烈的感官喜悦。 左朝枝知道再下去就要失控了,巨大的肉棒子蹭着不断吐着蜜液的肉缝,飞快的摩擦了起来,敏感的牝户遭到蹂躏,水蜜桃粉色的肉拌都被磨肿了,呈现瑰丽的深粉色。 “嘶——”低哑的嘶吼了一阵,快意来得又猛又急,他在那一刻将性器凑向了微微翕合着的穴口,铃口喷出了大量的浓精,灼热的精水S向了棠眠的牝户,白浊的阳精和女X的阴精混合成了一块儿,散发出一股欢爱过后独特的骚味儿。 -- 15想背叛他!(微微H) 许棠眠浑浑噩噩的上了马车,第一次在她的小穴上面泻了之后,他又将她抱回了寝室,在寝室里面,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用各种姿势欢爱,就只是没有插进去罢了。 可是在她心里,有没有插进去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尊严已经彻彻底底的被践踏,他和她在身体上发生了亲密,可在其他处却是完全的分离了,儿时的回忆变得晦涩灰暗,欢声笑语不再。 棠棠、阿锦,他反反覆覆的呼唤着她,一边用他的孽根在她身上逞欲,一边诉说对她的爱意。 可是这种爱,她可以不要吗? 她喜欢的是像司马青离那样光风霁月的男子,他们每次独处他总是对她万般呵护,最出格的行为便是为她在头上簪上鲜花罢了。 这样才是喜欢不是吗?怎么可以一边对她做着那种丑恶的事情,又一边说爱她呢? 她无法思考了,马车回到许府以后,母亲和嫂嫂迎了上来,没有人关心她的心情,甚至是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受到伤害,两人团簇在她身边,焦急地问着,“怎么样?左大将军可答应了?” 许棠眠只觉得偌大的府邸失去了令她她受到庇护的作用,眼前的亲人也如同豺狼虎豹,一个个只想从她身上获得她们自己想要的。 许棠眠疲惫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许棠眠此生最痛恨被强迫,又有当年左朝枝先抛下她的感受,即便左朝枝未曾主动胁迫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她还是心中不忿。 她赶走了所有的人,躺在床上,她翻出了床头抽屉里头的一封信,暗自下定决心,她要去赴约。 那是司马青离前些日子写给她的信件,里头约她私下到清华园小聚,她本来不打算赴的,可是……如今她却下定决心,这个约,她要赴。 左朝枝不会知道,也不能知道,可这种背着他行事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能力能反抗他一把的!她甚至想,那一日如果他……夺她清白,那她便要给他一顶他无从得知的绿帽! 对于左朝枝的感情太复杂、太扭曲,十年的婚姻生活里,他们之间难以有一刻的平静对话,不管左朝枝怎么心平气和,最后他们的对话还是会以争吵和性事做为结尾,每每被左朝枝摁在身下反覆操弄,她就会陷入矛盾,一方面获得强烈的快感,不自主地迎合他,一面恨他无耻,恨自己淫荡,可又渴求身体上和他亲近。 爱,是有的吧?性爱不也是爱吗?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对他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两人之间宛如一个反覆被撕开结痂的伤口,怎么也无法愈合,只有越伤越重,越伤越大。 这样的日子直到她的父亲再次犯事,这回她的父亲牵涉的是谋逆,连有通天本领的左相都无法再替她撑起一片天。 那时的圣上给了他选择,只要愿意他写下休书,他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大修丞相。聪明人都知道当下该如何选择,可左朝枝不肯,他反而用自己一生的功绩恳求皇帝在抄灭许家九族之时,放她一条生路。 圣上念着左朝枝尽心辅佐他登上帝位,允了左朝枝的心愿,放了许棠眠一条生路。 棠棠就只是想想,从来没成功过!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许棠棠:我要给你戴绿帽!(??ˇεˇ??) 左阿朝:是欠操了是不是?如你所愿!!(ㄏ⊙ω⊙)ㄏ -- 16好狠的心!(前世双亡)(二更) “你这无可救药的家伙,到这个时候还不愿放过我吗?”居住了十年的府邸被官兵查封了,身上的华服被除去,脸上都是憔悴,心里其实很难受,觉得自己牵累了他,可是嘴里的话却是不饶人。 那时真的想说的是:“阿朝,你放弃我吧,就让我跟着爹娘去了,你继续当你的丞相不好吗?”她自己也知道,她其实不值得他这么喜欢他。 当年的她给予他的,和他为她做的相比,根本是杯水车薪,他不需要用一生来偿还的。 “棠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死也别想,生生世世都别想摆脱我。”心中满满的情意都扭曲了,明明该是情话,说起来却像是威胁,两人争吵了起来,就这样……左朝枝就同她一起踏上被流放的旅途,千山万水,没有马、没有车,只有一双脚,有多少路她走不动了,便是他背着她,自己的脚都走得渗血了,也不舍得她落地。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承认……原来左朝枝早就在她心中,只是她一直惦念着过往的安逸生活,不愿去正视身边的人。 不知惜取眼前人......她不知足,误了他的一生,也误了自己,当她想好好对待他的时候,身子已经残破不堪了。 “棠棠,你心中可有我?”那个在沙场上建功无数、杀敌千万的男人无比委屈地问着。 棠眠很想说:“有的!如今只有你了!”年少时以为那些出口成章、风度翩翩的男人才值得托付,可活到如今才知道,那看似武莽的男人一颗沸腾的真心,要比那千万句好听的诗句实际多了。 棠眠的g裂的嘴一开一合,却什么也没挤出来。 带着满满的残念,她死不瞑目。 “朝枝,我真的好爱你。”她好想这样对他说,至少让她说一次吧! 左朝枝的泪水滴落,滴进了她的眼,滑过了那已经扩散的曈,又从她眼眶夺出。 “棠棠,你好狠的心啊!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这样践踏我?”在最后也没能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覆,左朝直弃目猩红,看起来是已经入了魔。 左朝枝恨恨的盯着怀中最挚爱的人,不知道心中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不管是前者抑或是后者,没有她的世界,他活不下去,他将最炙烈的情感全部托付给了她,进行一场豪赌,最后一无所有,孑然一身。 那是个寒冬腊月,左朝枝踩着踉跄的脚步,背着她的尸身走上了结冰的湖面,他俊秀的容颜如今有些憔悴,有神的眸子失去了神采,他很专注于手边的工作,拿着已经有好几个缺口的小刀,凭着蛮力凿开了厚厚的冰面,他的手掌都冻裂了,可是他似乎感觉不到痛。 人走到了最后,要活下去凭着的是一股气,在棠眠断气的那一刻起,左朝之身上的气也满慢的消散了。 失去求生意志的人,是难活了。 冰面下面是透凉的湖水,他慢慢砸开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人下沈的空间,接着他用衣带把两人紧紧地套在一起。 左朝枝摸着棠眠蜡h冰冷的容孔,她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可他却觉得她美极了,他满心满眼看到的是她身披嫁衣时那美丽的模样。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嘤 好~宝宝们,准备重生去了 -- 17去求阿朝 带着对丈夫满满的愧疚,许棠眠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在气息消失以后,她的意识反而产生了一阵清明,许是身体死去,灵魂正要脱离躯体,她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可是她却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她听着他撕心裂肺地哭泣,很想好好的抱着他,想要告诉他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承认自己已经动心,两人被流放三千里,本都是京城中吃穿用度最顶尖的贵人,却沦落到徒步千里的窘境,她看着他一路上越来越消瘦,铁打的身躯都禁不起这样的折磨。 “阿朝,你回到圣上身边吧!”她开口喊着,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完全离开了躯体,在那阴暗的水里,她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肉体不断往下沉,左朝枝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抱着她往湖底一寸寸的沈下去,她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到。 无力、痛苦的情绪来得又凶又急,她追了上去,想要摇晃左朝枝的肩头,却发现自己的手从他的肩膀透了过去,左朝枝紧闭着眼,那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已经是一片死白,那一瞬间棠眠就知道了,那个男人还是跟着她走了,就像他所说的,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他要与她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的爱情总是如此霸道,以往看起来如此可恨,可如今心中却是千回百转,感慨万千。 带着满腹的忧伤,棠眠终于慢慢地失去了意识,她陷入了混沌之中,走进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荒芜,她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亦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她不知道走了多久,那诡异的景象才产生了改变。 她眼前出现了一团白光,在无边黑暗中,那光亮格外耀目,棠眠可以理解飞蛾为何会追着光芒了,在黑暗中的她如同那趋光的蛾,追了上去,脚步声、心跳声,她不断的追着光,最后眼前的景象完全的改变。 “阿锦,只有你能救你爹爹了,去求求阿朝吧!”母亲的声音响起,棠眠疑惑不已。 一开始,她眼前是一片昏花的,后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那嘴巴开合不停的女人便是她的母亲,许尚书夫人华氏,噢不……现在该说是许姓罪臣的夫人华氏了。 许尚书有个国丈梦,许棠眠的嫡长姐是成王妃,成王与成王妃恩爱情浓,她也为三皇子育有两子,在朝堂上自是鼎力支持女婿,并且依附在丞相之下。 当今丞相原为太子太傅,当年圣上登基之时年幼,先帝立了三位辅国大臣,三位辅国大臣便是当今丞相陆丞相、皇帝亲叔镇南王以及王元孰,王元孰辅佐三代皇帝,是从小在先帝身边伺候的宦官。 镇南王是武官,只忠心于皇帝,是皇帝最倚重的纯臣,而大修的朝堂大致分为丞相一派的宁党,以及王元孰一派的辽党,宁辽党争持续了十数年,终于在老丞相年过花甲之时分出了个高下。 树倒猢狲散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在御史台倒戈以后,针对宁党的弹劾如雪花片片,而这些弹劾全合了当今圣上的心意,自然是雷厉风行的纠察下去,许棠眠的父亲便以殆守渎职之名下狱了。 今圣年富力强,自然是看不惯这些辅国大臣结党营私,只是碍于羽翼未丰,忍了一阵,今圣成年的皇子有六个,如今还尚未立储,成王和丞相一派走得近,自是犯了当今圣上的逆鳞,成王本是六个成年皇子之中最受宠爱的,如今却被发派到封地去,封地在北疆的樊城一带,那里战事不断,成王的路子基本上是断了,甚至可以说是朝不保夕。 这一次官场血洗,下狱的大员有百人之数,人人都道下了狱以后,就别想出来了,定罪只是时间的问题,早早招认了,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棠棠,你哥哥平时多疼爱你?圆哥儿多喜欢姑姑啊!求求你了,只有左大将军能够救你哥哥了。” 现在哭求不休的是许棠眠的大嫂,那是病重且被拔官的陆相亲孙女,平时刁蛮跋扈,对婆母不敬,对小姑子也时常冷言冷语,如今却哭求着自己的小姑子,要小姑子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她丈夫的平安。 许棠眠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就算重活一世,她这个嫂子还是一样膈应人,她敢说,她还不敢听呢。 不过这去,她是得去的,她心中的激动有谁知道?老天有眼,能让她再次见到那个人,那个疼宠了她十年的丈夫。 “好,我去。”华氏和陆氏本以为还有一番苦口婆心,没想到一向很有自己主见的许棠眠居然这么干脆就同意了。 许夫人早准备了一席话,打算要软y兼施,让女儿乖乖就范,谁知道脑儿这么干脆地答应了。 这女娃儿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自己养大的,她可是了解的很,早就做了好几手的准备,如今女儿如此干脆的应允,她反而觉得有诈。 “女儿梳妆打扮一下便去。”棠眠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左朝枝身边,活过一世,这世界上只有她的阿朝最喜欢她,她的家人对他都只是利用。 “想通了?”华氏的语气里面写满了狐疑,她丁点儿不信女儿这么认份。 “自是想通了,许家要败了,须得拿我去交换,母亲和父亲自然不会心疼。”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现在认份点,或许少受点罪不是吗?”华氏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儿,虽然许尚书长相挺普通,可棠眠y是把两人的优点全都肉和了。 瞅着女儿美丽的面貌,华氏的心扎了一下,她几乎要心软了,可是想起丈夫和儿子在狱中凄惨落魄的的模样,她是怎么都不可能放过棠眠。 看着母亲的表情,棠眠的心中其实已经波澜不兴了。 上一世,许棠眠怎么也不肯就范,最后许夫人心一横,请来了教坊司的嬷嬷对她进行调教,再找来若g个壮硕的仆妇把她押上了马车。 棠眠花了很多时间纠结、难过,想不透为什么一向疼爱她的父母会这样对待她,可后来她便通透了,父母其实一直没有变,他们确实喜爱她可当遭逢巨变之时,她是可以被切割的蜥蜴尾巴,在这个家里面,她是可以被割舍的。 可是,在她和阿朝的家里面,她却是独一无二的。 以后日一更,百珠加更,行有余力才二更(有点头秃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马车开向了令棠棠兴奋不已的小黑屋(X) -- 18细腻情意(300珠加更) 权倾朝野的左大将军,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在国家有难之时毅然从军,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兵做起,杀出一条伏尸千万的血路成了大修的长城,他的威名可以震慑外族,可以止住小儿啼哭。 仅仅经过七年的光景,他立下了赫赫战功,无数次击退进犯的外族,手刃突厥可汗。如今掌握北境八成的军权,等同握大修四成的兵权,在他风光返京后不但成为当朝最年轻的大将军,还被封卫武侯,爵位能传三代,赐宅在长安最精华朱雀大街上,左邻右舍皆是钟鼎之家。 整个大修都知道,这个叱侘风云的左大将军只有一个软肋,那便是他从小寄居的许府上的许七姑娘。 左大将军痴缠许七姑娘,无数次求娶,皆被许府拒之门外,甚至许七姑娘还公然出言侮辱,他依旧不肯放弃。而今许府没落,许府的马车驶向左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人们总是对这些风花雪月的小道消息特别有兴趣,大家都想看神女是如何跌落神坛的。 又有谁知道,神女此刻心中只有迫不及待。 “阿朝,这一次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许棠眠在心中这么说着,她有些心急的往车窗外探,就只希望马车能够快些抵大左大将军府。 两世的心情相差甚远,在遥远的那一世,她坐在马车上哭红了双眼,只恨不得时间能静止,让她不必面对这受尽折辱的一刻。 “小姐,奴婢知道您心中不愿,可这也是为了老爷和少爷啊!委曲您了!”自以为明白许棠眠的心思,许棠眠身边的大丫头芳菲不断咋咋呼呼着,一副为她担忧的模样。 许棠眠都快忘了这厮了!芳菲和芳草是她当年的陪嫁,芳菲总爱说些杯春伤秋的话,总爱安慰她,让她觉得心里似乎受了很多委屈,芳草则总是劝告她和左朝枝好好过日子,久而久之,她把芳菲疼入了心,草草把芳草草嫁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不是假的,芳菲一方面在她面前拼命同情她,却也同时每每让她有心好好过日子时,想起了这段婚姻的不堪,间接导致她和左朝枝闹个不停,最后她才发现,芳菲居然趁左朝枝酒醉,想要爬床,之后给左朝枝打断了手。 芳菲断手的当头,许棠眠和左朝枝处得特别差,那芳菲还恶人先告状,说是左朝枝醉了酒想对她不轨。 如此拙劣的谎言,她当年也不是真的信了,便是不想承认自己疼错人,又想抓个错处来同左朝枝闹,这闹得特别凶悍,左朝枝向来忍让她,只得进了军营躲她躲了一个月,也算是如了她的意。 总是口口声声同情着自家小姐,然后私底下去勾引她嘴里那个一无是处的姑爷,这就是她疼爱的忠心好丫头。 反而是芳草,因为当年擅自通知了左朝枝她司马青离私会,在婚后被她草草嫁了大将军府一个样貌甚寝的马厩小厮,芳草依旧忠心,在大将军府被查封的时候,她和夫婿已经赎了身在外头做了小小营生,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了,芳草却还是悄悄带了一些银两给她傍身。 她的前世,简直就像一场笑话,她认为好的,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所不喜的,却都是质朴的美玉。 “少说两句,我说我委屈了?”许棠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方才攒起来的好心情都没了。芳草太务实,又嘴笨,所以许棠眠平时都带着芳菲,这出门前她太急了,也就没注意到跟着自己的居然是芳菲。 “你等等嘴巴闭起来,什么都别说,听见没?”许棠眠狠狠的瞪了芳菲一眼,率先敲打她一番。 芳菲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是。 “终于可以见到你了,阿朝!”棠眠面上一派云淡风清,可内心已经是一片沸腾,恨不得能立刻进屋,把左朝枝狠狠的抱在怀里。 左朝枝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人人可欺的外室之子了,他是皇家未认的宗亲,也是二品骠骑大将军,御赐将军府幅员辽阔辽阔,总共有六进,这六进里面包含了上百个院落,全都重金打造,里头亭台楼阁无一处不精致,假山流水处处可见,仿造了江南的庭园。 这整个左府都依照许棠眠的喜好去布置,当年左朝枝花了不少心思,但是左朝枝真的不擅言词,从来没有把这些心思亲自说出口。 而许棠眠一直沉浸在被迫成亲的怒气之中,也没有注意到左朝枝的细腻的情意,如今再一次踏进左府,棠眠只觉得恍若隔世。 如果她当年有认真的瞧过,便可以看清早在她嫁过来之前,庭院中已经种满了她喜欢的花草,她很喜欢桂花的香味儿,那桂花的飘香已经充盈,走过的时候白色的花瓣有时会落下。 各种品种的月季也盛放着,更难得的是在那凉亭边出现的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在长安不易将养,而且因为有彼岸花的别名,栽植曼珠沙华本就不盛行,人们总觉得曼陀沙华晦气,可是棠眠却十分欣赏它独特的美感,为了这些彼岸花,想来左朝枝这移植培育是花了不少心力,难度不亚于一般的奇花异卉。 而这些只是秋季的花卉,如果她前一世愿意去关注,就会发现这左府里头四季更替,绝对少不了她的心头之好。 她喜欢汝窑的瓷瓶,那家中的器皿遍全是汝窑出产,她喜欢红桧木,那所有的家具都是红桧木打造,她喜欢锦鲤,他便为她搜罗了一整池珍贵的锦鲤,他给予她她喜欢的一切,并且努力的成为她喜欢的人,那该是对她有多深的爱意和了解,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棠眠跟着领路的丫头,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对她来说,这是回到久违的家园,接着……将要遇到她最牵挂的人。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互相不知道对方重生的两人(?) 棠棠:我要矜持一点还是热情一点呢? 朝枝:猥琐一点? 阿朝有点坏掉了,所以可能有点喜欢play(不是) -- 19打了孟婆 左府的堂屋里,左朝枝负手而立,他前一世撒下了漫天巨网,就为了捕捉那条心爱的小锦鲤,而天可怜见,老天爷再一次给了他收网的机会。 以往,他对他的小锦鲤太仁慈、太放纵了,最后不得不亲自送她走,在和她一起没入冰湖之中的时候,他心中是畅快的。 在失去意识以后,他依稀记得自己来到了一座桥旁,有个自称孟婆的婆子递给他一碗汤,他知道那碗汤的意涵,如果他喝下了那碗汤,他就会忘记他的小锦鲤。 左朝枝可以接受天崩地裂,却无法接受没有许棠眠的世界,她是他唯一的执着,左朝枝想都没想,一拳打在孟婆的鼻梁上,逃离了鬼差的桎梏,他在枉死城里面晃荡着,最后在深处找到了一个缺口,他拚尽全力钻进了那个缺口,只后便迷失在一阵激光之中。 再次睁眼,他重活了一世,回到了许家败落的那段时间,他已经重生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做足了准备,为她打造了一个精致的牢笼,让她再也飞不出去。 他永远记得前一世,许棠眠为了父兄求到他的府上,她穿上了华美暴露的衣衫,画上了精致勾人的妆容,欲用自己的身体来向他换自己父兄的安全。 那时他忍住了强烈的欲求,最终放过了她,想把一切的美好留到新婚夜,谁知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如果不是芳草冒着危险向他通风报信,她便会暗地里背叛他,和那司马家的大公子在他、背后苟且。 他一心只想跟她一世一双人,不断地自欺欺人,哄骗自己,“棠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才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日复一日的自我欺骗,结果便是到了死都没能等到那一天。 那时他为什么要忍住自己的欲望呢?左朝枝每每回想起,就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天真的可恨! 他就该当场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把她关在府上,等赐婚的圣旨一下,直接和她拜堂,何必多此一举?反正到了最后,他们的初夜也不是在新婚夜,而是在马车上,生理获得了愉悦,可是心里只有无比的悲怆。 至于她的父兄,他从中斡旋,让三人从死牢里死里逃生不说,还官复原职。这一回,他不再妇人之仁,把人捞出来便罢了,官位可就不再替他们筹谋了,在他为许家父子欠下一箩筐的人情债以后,他们是怎么回报他的? 犯下诛九族的大罪,累得连外嫁的外嫁女都受到牵累,死在了流放之地。 左朝枝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抑脸上的阴郁之气。 左朝枝的穴口闷痛不已,能够再见到她,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他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单纯的喜悦,他的心中终究是有些怨她的。 “朝枝哥哥。”绍情在门口一眼望见了那挺拔的背影,忘情的呼唤着,十七岁的少女脆生生的响起,打断了左朝枝的思路。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负手而立的左朝枝只觉得浑身一僵,他几乎是立刻想顺应心中的渴望,转身奔赴,将她牢牢箍在怀里,可他却硬生生的停在原地,不敢转头,就怕这一切都只是h粱一梦。 许棠眠莲步轻移,走到了左朝枝身后,在前一世第一次走进这富丽堂皇的厅堂之时,许棠眠心中是充满了焦虑和不安的,可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如鱼得水,如大旱逢甘霖。 左朝枝那令她熟悉的背影让她不自觉的红了眼眶,“阿朝!”她没有出声,可是却在心里呼唤了他千百回。 当左朝枝深吸一口气,终于回过身的时候,他的心立刻沈到了谷底,看着许棠眠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左朝枝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你还期待什么?她一点都不喜欢你,从以前到现在都不喜欢你,从前世到今生她都厌恶你。”左朝枝在心底暗骂自己无用,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差点让他把心里的盘算全忘了,回到过去,当那个傻傻疼宠着她的蠢人。 在这份强求来的感情中,左朝枝一直都很纠结,他知道许棠眠不爱他,可他却无法甘心,他能为许棠眠做任何事情,却做不到放手两个字。 有时候,左朝枝特别的瞧不起自己。 许棠眠望着左朝枝,那心心恋恋的俊颜近在咫尺,她忍不住伸出了手,一步一步靠近他,将那白皙的柔荑搁在他的颊上。 左朝枝顺势的捉住了那只柔荑,或许上一世她不曾这般亲昵的对待他,但左朝枝已经不再在乎这些支微末节,不管上一世怎么发展,这一世他有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不会再随她起舞,不再当她的裙下臣,他要她做他的胯下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孟婆:我也是一朵娇花,一拳就这样过来,至于吗?......一脸懵比 阿朝:我老婆还是不喜欢我(内心哭唧唧)(PД`q。)·。''┍?br /> 棠棠:我摸到我老公的脸了(内心尖叫ing)o(≧◇≦)o -- 20到床上求(400珠加更) “好阿锦,是有事要求你朝枝哥哥是不是?”有那么些时候,他觉得特别的幸福,那便是当许棠眠对他特别好的时候。 当然,许棠眠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好,只要她对他好,那便是有求于他,他明知一切都是利用,却忍不住当那扑火的飞蛾。 许棠眠愣了一下,总觉得眼前的左朝枝和她记忆中不太一样。虽然心中有所疑惑,许棠眠依旧顺着他的话,“阿锦确实有事相求。” 左朝枝喜欢唤她阿锦,在动情的时候,会唤她棠棠,纠缠着她,和她合而为一,一声一声在她耳边呼唤着。许棠眠只觉得空气里面弥漫着火花,只需要再添点柴火,就能点燃左朝枝的兽X,许棠眠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脑海里翻飞出无数个香艳的画面,他强健的T态,有力的臂膀,让人浑身酥麻的唇舌,太想念他了……她体内有一把火熊熊烧起。 “到床上求。”左朝直贫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棠眠一瞬间涮红了脸,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不曾见过左朝枝这一面,在她面前,他向来是无奈、包容、忠诚、谨小慎微,他对她说话不曾如此具有侵略X,他对她千依百顺,只有上了床,不管她怎么哭叫,他都不会停。 他强势的态度,让她涮红了脸,心里高兴得很,却故作娇羞,“什么意思?” 棠眠心中有些疑惑,前一世,是这样发展的吗?左朝枝为什么会和她记忆中相差这么多? “阿锦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左朝枝脸上带着一点讥讽,“你娘不就是要你来献身,换你父兄的平安吗?”左朝枝凑近棠眠,仔仔细细地望着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咬牙切齿道:“那便岔开腿当我的女人,我自会救你的父兄。”狠话落下以后,左朝枝下意识地回避棠眠的视线,就怕从她脸上看到惊惧和嫌恶。话说完,他便猝不及防的将许棠眠打横抱起,就怕再给她说几句话,掉两滴眼泪,他又心软了。 熟悉的冷香窜入脾肺,许棠眠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她都快忘了他有多强健,都忘了在他怀里是什么样的感受,许棠眠自然的搂着左朝枝的颈子,螓首靠在他的肩头。 阴阳两隔,生死相随,重活一世,两人不知到这之间,对方都经历了些什么,可熟悉的肤触却让两人都起了怀念的感受,暖意在心中流淌,可心意依旧是无法相通的,所思所想南辕北辙。 不管左朝枝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他对棠眠还是无法真的摆出狠绝的姿态,他只能用满不在乎的态度武装自己。 “怎么不应声?不想做我的女人,那你知道大门在哪,出去了,就别想回来求我了。”话说得狠,左朝枝却隐隐的不安,若是棠眠真的走了,他怕他会疯狂。 “不是的。”棠眠摇了摇头,一双眼儿无辜的像兔子眼,棠眠有些无措,一开始她只是觉得这一世好像有些什么改变了,如今她万分确信,左朝枝有些不对劲。 左朝枝变得浑身是刺,看着令她心底十分难受,“我愿意当你的女人的。”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可是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棠眠温顺的模样安定了他浮动的心。 “为了你父兄,你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沉默了一阵,左朝枝忽然嗤笑了一声,明面上虽表现得蛮不在乎,他可心里正委屈着。她的父兄对她诸多利用,她尚可为他们筹谋至此,他对她一片赤忱,非但不曾走进她的心,还一再的被她伤害。 她以他的痛苦为乐,她的心在哪儿?那是一颗很冷硬的心吧! 这些年来,他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划破、汩汩流血、结痂、愈合,然后再一次的被她伤害,每一回的伤害过后,他总是想尽办法拾掇好自己,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好,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他们俩一道死在了流放之地。到死之前,他没能得到她一个肯定、一句爱语。 前一世所有被冷待的、被伤害的,他都要她还,用一辈子来还!不!是用生生世世来还! 左阿朝外显:你知道门在哪里,你自己走。( ̄へ ̄) 左阿朝内在:嘤嘤嘤,你不许走!?(?д?;) 许棠棠外显:你要做什么?(>﹏<。) 许棠棠内在:嘿嘿嘿?(??????‵?) 下一回开始吃姑娘不吐姑娘皮,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21白虎处女(未入H) 这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府邸,每一寸都显得无比熟悉,棠眠安安静静的伏在他怀里,直到被他有些粗暴的扔在那张他们前世无数次交欢的大床上。 虽是被扔了出去,但如今已经入了秋,床褥很厚,一点也不会感到疼痛,左朝枝再怎么生气,都舍不得让她有半分的疼。 身子微微的陷落在被褥之间,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随即覆身而上,棠眠只觉得有些欣喜,可也有点紧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莫非……左朝枝也同她一般重来了一世? “还有时间闪神?”左朝枝眼神微黯,不满的想要唤回她的注意力,他用额头轻轻磕了一下她的额头,棠眠的皮肤细致,被这么一碦,她瓷白的额头上就浮现了一点红痕。 棠眠因为些微的疼痛而回过神来,这人真的变了……居然撞她,她抬手想要肉额头,手却给他抓住了。 两人如今无比的亲近,属于左朝枝的气息窜进她的感官,左朝枝喜净,他的身上永远有种干净的气息,一股属于他的冷香,本来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可是在数年的婚姻里,日日夜夜的相伴下,这样的味道让她心安。 实在太想念他,让棠眠不禁红了眼眶,可对左朝枝来说,这般的模样却很扎心,像是她万般不情愿。 左朝枝又觉得穴口闷痛的很,当疼痛蔓延,他退无可退得时候,他便不得不转守为攻,他带侵略X的攫住了棠眠的唇,霸道的撬开了她的檀口,灵舌长驱直入,与她粉嫩的唇舌交缠不休。 左朝枝的动作略嫌粗暴,棠眠略微吃痛、吃惊,没被抓着的手自然的护在胸前,使劲儿推了推左朝枝,她那丁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半分无法撼动他,只是激化了左朝枝的怒气,累积两世的挫折感爆发,棠眠只觉得腰带被粗暴地卸除,左朝枝一边堵住了她所有的惊呼,另一方面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棠眠恍惚间耳边传来了衣料撕裂的声音,她的胸前一阵凉,衣物已经被快速褪去,只剩下一件珊瑚红的兜衣,那兜上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左朝枝愣了一下,棠眠上辈子和华氏抗争了一阵,被送来的时候,穿得十分诱人,左朝枝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成了小兔子…… 他愣神了一阵,他似乎从没见过她穿这么……有特色兜衣,让他觉得能对着这兜衣硬起来的自己有点猥琐。 他移开了目光,大掌一挥,除去了她胸前最后一层的障蔽,这才把目光重新锁定在她身上。 那兜儿下的一双乳儿浑圆白嫩,乳首、都像粉嫩的樱瓣,受到惊吓似的起起伏伏,那是一番视觉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气,满是厚茧的手掌刷过了柔嫩的肌肤。 棠眠从小被娇养长大,那一身细皮嫩肉很容易泛红,光是被他的手这么摸过,就有了一点薄红,她战栗了一下,皮肉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J皮疙瘩。 “别怕……”左朝枝终究还是不忍她如同惊弓之鸟,忍不住出言安抚,“总会走过这一遭的,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护你。”这一句话重如泰山。他会护她,用他的方式去护。再不让她任性,再不让她失去性命。 棠眠听出了他的悲伤,柔荑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拍着,意图安抚他的情绪,她每一下的抚触,都造成左朝枝内心的震撼。 似是没想到棠眠会有这样的举措,左朝枝的虎躯僵直了一下,不过也就那么一转烛间,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如今他不会去管棠眠愿是抑或是不愿,他怎么都不会再放过她。 低下头,他开始啃吮着她柔嫩的颈子,左朝枝发出了一声低喘,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的深深的情思。 舌头刷过那搏动的脉门,他发狠的吸吮,确认着她还鲜活着、温热着,经过反覆吮吻,暧昧的红痕被烙印在瓷白的皮肤上头,他一路舔允到了锁骨,在舌尖扫过那形状优美的凹壑之时,棠眠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哈嗯……” 小姑娘吐气如兰,声音可怜又可爱,左朝枝早已经勃发的阳物硬生生的又大上了一圈,凶狠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啊嗯……好痒嗯……”她扭着身子,小腹不断隔个薄薄的布料刺激着里头的凶兽。 “别动……不然我可无法怜惜你了。”左朝枝额际浮现了青筋,咬牙切齿道,考量到棠眠这具身子还是处子,他不敢太粗鲁,若是放在前世,他早掰开她的腿,狠狠操进那满是汁水的嫩穴之中,疯狂撞弄,然后一次一次释放,爱她整夜。 脑海里面浮现了绮色,一切都更难以忍受了,他握住了一边绵软而不失弹X的乳球,恣肆的肉弄着,唇舌肆掠着另外一边的乳首,他对她的身子了若指掌,知道该如何取悦她。 啧啧的口水声令棠眠羞耻的红了脸,左朝枝的舌头在乳间打转,很快的那乳首已经挺立涨大,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嘴里又溢出了一阵娇喘。 生涩的身子搭上老练的灵魂,犹如冰火交加,感官愉悦竟是让她无法忍受,她弓起了身子,也不知道是想逃脱还是把自己送上门。 松开了棠眠的手,一手将穴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手顺着玲珑的曲线来到了纤巧的腰肢上,健硕的大腿不客气地分开了她双腿,手指滑过了滑腻的小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令人销魂的隙缝,此时此地尚未遭人开发,还害羞的闭合着,可是里头却已经是一片淫靡湿滑。 “好湿……”嘴里还含着乳首,他的声音有点含糊,气息吹拂在乳肉上,让她一阵哆嗦,皮肤上起了J皮疙瘩。 “胡、胡说啊嗯……”习惯是根深蒂固的,就算想打从心底眼想好好和他相处,还是忍不住恼怒的反驳,他坏心眼的在那湿滑的细缝上以手指来回刮蹭,蹭出了大量透明的黏液,涂抹在她的小腹上,像在嘲笑她的嘴y。 他抬起了身子,目光集中在那无毛的处女地,两世……这处都要由他来开发、占领、留下印记。 “哈啊……”敏感之处被蹭过,她像触电似的往上弹了一下,又快速的陷入了柔软的床褥之中。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 23S出(H)(500珠加更) “呃……没有夹!”棠眠尖嚷着,她的双手因为吃疼而掐住了左朝枝的手臂。终究,左朝枝还是见不得她如此痛苦,他俯下身,舔允着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有些苦涩的泪水。 左朝枝耐心的等待着,等到棠眠的痛苦减缓,眉心也不再紧蹙,这才尝试X的前后挪移。 棠眠乖巧的仰躺着,让男人在自己身上恣意的梭回律动,粗大的肉茎将蜜穴撑到了极致,若是往交合处细看,便会看见凶狞的硕占领、撑开了原本细小的蜜缝,把四周粉嫩的蝶唇撑得变形,成了他的形状,艰难的吞吞吐吐着。 紫红交错的巨物四周带出了一点粉色的细泡,那是棠眠的处子血,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肉茎四周形成了粉红色的带子,在他抽出、深入的时候在阳物上面跳着舞,充满了欲色。 “嗯……”起先是疼痛的,但在被用力的抽插了数十回后,酥酥麻麻的感受开始在花穴深处扩散,辐S至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棠眠更是确信身上的男人便是她前世的冤家,他们一同重生了。 “啊嗯……”前一世他们俩的第一次不甚美好,仅以无际的疼痛和早泄告终。 可如今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技巧嫺熟,每一次的推撞都直击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那些只有他知道的易感之处被肉棒子强势的撞弄,每一下都令她战栗,每一次都带起了圈圈的涟漪,涟漪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完全没有推拒的可能X,反而自然的挺起了腰肢,接受了他的倾注,就像个淫荡的淫妇一样,求着他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点。 左朝枝仔细的观察着棠眠的反应,满意的在她的小脸上找到了沉醉,那脸泛薄绯、双眼迷离、吐息紊乱、娇喘连连的模样让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她是需要他的。 左朝枝捉住了棠眠的两只手,分开了她嫩白的手指,将她的双手拉到了头上,强迫她与他十指交扣,前一世左朝枝便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两人的躯体几乎贴合成了一块儿,无比的亲昵、贴近。 可上一世棠眠却很讨厌与他如此接近,总是会挣扎不休,充满了矛盾,身子早就已经被他摸透,早就因为他的顶弄而陷入了极乐,心中却无比痛恨自己的放荡,让两人之间一直处于极度的对立面,怎么也无法产生交集。 “啊啊……”两具躯体厮磨不休,再次变回处子之身,每一处都对欢愉充满了渴望,左朝枝的冲刺每一次都顶在点上,让她一时难以承受,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不自觉地迎合着。 “哈啊……慢点……求求你……”十七岁的身子也还没长开,一切都还娇嫩得很,等待左朝枝去开发。 左朝枝是练武之人,一身结实的肌肉,体力又十分惊人,在这具娇柔的身躯上尽情驰骋起来,让棠眠嘤嘤啜泣了起来。 往昔只要棠眠这般求饶左朝枝就会依言放过她,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忍了,反正再怎么忍让,棠眠这无情的女人也不会因此感激他。 左朝枝不但没慢下来,反而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棠眠一双玉腿被顶得大开,摇摇晃晃、可怜兮兮的挂在左朝枝的腰际。 “嗯啊……放过我吧……”棠眠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这具身子初次尝到情欲却被如此高强度的操弄,她只觉得快要濒临崩溃。 双手都被左朝枝扣住,棠眠只能使劲的挤着他的手,做最无声的抗议,棠眠这一星半点的力气对左朝枝没有半点影响,反而好似有粗I情的作用,他俯下身含住了棠眠敏感的耳垂,胯下又是数十回狠狠的推撞,每一次都撞在宫口上,又酥又麻,棠眠开始有些恐惧,上一辈子被顶开宫口的疼痛让她头皮发麻。 所幸,左朝枝还是顾惜她是第一次,并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可经过他这番发狠的撞弄后,棠眠还是觉得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酥麻的感觉从身下源源不绝的传来,她的腰肢自然的拱起,噗嗤噗嗤,水润的甬道不断的被抽插着,层层的媚肉被无死角的疼爱过了数百遍,内壁开始微微收缩着。 在内壁抽搐的同时,喜悦如同电流传遍全身,棠眠只觉得眼前一片烟花,浑身哆嗦麻痒,快慰层层叠叠高耸入云端,而她浑身轻飘飘的,被送上了云层上。 左朝枝欣赏着棠眠高潮时充满欲色的模样,不知是该是喜悦还是绝望,如果两人之间不能有爱,那有欲也是行的。 “阿锦……”他低吼了一声,在痉挛不只的花径里头进行最后的冲刺,在那最后一次深顶后,灼热的精水全部往棠眠的宫口灌溉。 左朝枝松开了棠眠的双手,俯下身紧紧的搂着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边,他浑身上下无法遏止的轻轻颤抖,失去她的苦楚已经深植在她心中。 “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前世今生,这样发狠的狠话他说了无数次,可其实每每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内心都特别的无力,就像是手无寸铁的人拿着枝竹竿子,想要威吓强大的对手,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在棠眠面前,他向来只有低头的份,不管她做了什么,怎么伤他,他都只能独自舔舐伤口,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等着她回头。 棠眠没有回话,她心中悲凉,她很想和他相认,告诉他:“阿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也回来了。”可是左思右想之后,她没能敢和他相认,前一世她伤他太深,深到此时此刻她无法腼着脸和他相认。 她害他、害了不只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对他这么坏? 心中的愧疚太深,她几乎无法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各种错事,她本以为老天让她重来一次,是让她有机会弥补,可不她重来了一次,左朝枝亦是,她所做的那些错事,他还记得吧? 她虽然想道歉,可是却也自私的想成为那个还没犯下憾事的棠眠。与其让他知道她也拥有以往的记忆,那不如就这么重新认识彼此。 -- 24混帐棠眠(剧情,微H) 左朝枝紧紧搂着棠眠,过了好一阵子才放开了她,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 啵——粘腻的水声响起,在他完全撤离时,那刚破了身的花穴还来不及收口,两片被磨肿了的蚌肉,两片蝶唇还隐约是他的形状,藏在里头的穴口成了一个粉色的小孔,那小孔收缩了一阵,吐出了大量粉红色的液体,里头混了他的精水水,以及她的情液、初血,左朝枝随手从床头抽出准备好的拿白色的帕子,那是专门用来验身的牡丹帕。 他用食指顶着那用白色绣线绣出来的牡丹花,往那初承欢的花穴里头一塞,转了一圈往外抽出,那花朵立刻被染上了一抹靡艳的色泽。 “哈嗯……”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棠眠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横了左朝枝一眼,含娇带嗔,眼波流转。 左朝枝将帕子折得齐齐整整,置放在床头上,接着一把把棠眠待到了怀里,“你是我的。”他低声宣告,也不知是说给棠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棠眠心中认同他的说法,可是明面上还是得有些不情愿,她轻轻哼了一声,奶子被左朝枝肉了一把当作惩戒,她也动手在左朝枝穴口锤了几下,对他来说,挠痒痒似的。 “泼辣货,你认也不认?”他低下头,额心磨了磨她的,棠眠闭上眼睛,所幸把脸埋在他怀里,来个相应不理。 左朝枝见状,收紧了双臂,用大腿夹住了他的躯g,让她玲珑的躯体完完全全地被他包覆。 美人在怀,左朝枝心中安定了不少,他还是得到她了。当初夹带强烈的怨气死去,放倒了孟婆之后,鬼差三番两次想逮他,可都被他撂倒,在黑暗中游荡了不知道多久的时光,他终于找到机会回到了她身边,或许就是苍天可怜于他的执念,让他有机会改写前一世惨澹的结局。 “棠棠,你乖乖……别起坏心思,一直跟着我好不好?”他轻喟着,棠眠瞅不见他,自是看不出他的眼眶还红着,他紧紧的搂着棠眠,搂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了。 棠眠躺在左朝枝怀里,脑海中一片晕乎乎的,做了两世处子,适应左朝枝那巨大的阳物两回,棠眠的身子像是被车驾辗过,都快散架了,左朝枝是个重欲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娇软的身躯就这样依靠在他怀中任他采撷,他是不会客气的,明明只做了一回,她却是双腿发颤了,脑子也不甚清楚。 “你安心跟我,好不好?”左朝枝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棠眠的思绪终于聚集起来了,她匆匆的望了他一眼,他认真的神情烫着了她,她旋即错开眼。 “阿朝……对不起,我不能认你,可是这辈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棠眠在心里默默的向左朝枝道歉。 左朝枝哪里知道她的心情?只觉得是彻底被她漠视了,再一次面对最心爱的女人,他心里的煎熬难以言喻。 她有些害怕,不想直接面对他的失望。 前世二十七岁的许棠眠太令人失望,那左棠眠就算被他休弃也是应当的,她心里更害怕的是,一旦左朝枝知道她是二十七岁的棠眠,就算不会放弃她,可是也会放不下她那十年所做的桩桩件件。 她想当十七岁的棠眠,那个有点骄纵,但还没犯事的棠眠。 十七岁的棠眠如今……只能伤他的心,她想改变,可是改变得太大会令人生疑。 棠眠心一横,狠狠地咬住了他的穴口,这是十七岁的棠眠会g的混帐事。 “后悔了?晚了,不会再放过你了。”左朝枝心烦意乱,他瓮生瓮气的说着,他对她有太对怨气跟怒气,可又不舍真的伤害她,甚至看她皱一下眉,他心就淌血似的抽痛不止。 棠棠:呜呜我也不想,可是越来越往妥妥一个渣女的世界走去 -- 25九曲~(H)(跨年加更兼免,1月2日收费 “呀啊……”棠眠发出了一声惊呼,左朝枝猛然的将她翻了过去,让她伏卧在床褥之间,她正想转头斥喝他,却被钳住了腰肢往上提,她赶忙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的上半身。 两腿间的肉棍子已经勃发,打在她的雪股上,有些恶意的顶了顶那小小的菊蕾,棠眠吓得脸都白了,可怜兮兮的喊着,“朝枝哥哥,那边不可以嗯……脏的……”左朝枝在床事上虽然疯狂、花招百出,但是倒是没玩过她那处。 他确实也没那心思,便是逗逗她罢了,他最喜欢的是操她的小比、玩她的奶子,不过她这样的反应挺诱人的倒是,左朝枝用硕大的龟头在她莹白似雪的臀瓣上面肆虐,凹槽沟壑擦过之处留下深粉的痕迹,足可见那阳物份量惊人。 棠眠嘤嘤抗议着,身体却不可控制的兴奋了起来,身子一阵酥软,微不可察的轻轻颤了几分,左朝枝的手便贴在她纤纤楚腰之上,那丝颤栗透过手掌传递到他身上,在他心口挠了一下,挠得他心痒难耐,那肉棒子也抬头抬得欢实。 “屁股抬高。”他轻轻扇了一下她浑圆粉嫩的T,扶着自己的j身,用棒身挤开了臀肉,再蹭那微微闭合的牝肉,随意的在牝户上头磨蹭。 “下面的小嘴痒了?一收一张的,棠棠是不是想要哥哥用大肉棒喂给你的小穴?”棠眠有一副非常敏感的躯体,很容易出水,总是被他操得高潮连绵不,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最是诚实。 “没有!你坏透了!”棠眠咬紧牙关,收紧了小腹,可是身子不听脑子使唤,那粉嫩的小穴,就在左朝枝的注视之下,滴出了晶莹的情液,左朝直讫条斯理的将龟首没入了穴口之中,却不真正的进入,来来回回没入、抽出,反覆了四五次。 啵啵的水声随着他的插拔而响起,每一物都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口子,能瞅见里头的红肉收缩着,仿佛在讨食的小鱼嘴。 媚肉一点一点吸着嘬着肉棒,淫液将那紫红交错的狞物润得又湿又亮,“流了这么多口水还想骗人?” “哈嗯……”棠眠浑身无力,如果不是有左朝枝扣着她的腰,她怕是要无力地倒在床褥上了。 被反覆的这样逗弄,棠眠像抓不着毛线球的猫,浑身难受、空虚,那股空虚正在削弱她本就不强的意志,让她想要出声求他狠狠地插进来,用力的、疯狂的插进来,深深地捣进去,片刻不要停歇。 原始的欲望和渴求让她发出了一阵婉媚的呻吟。 “棠棠,诚实一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说……我就给……”左朝枝不再动作,就是那肉棒子抵着穴口,要入不入的。 棠眠的矜持在这一刻崩毁,她用无比绵软的嗓子轻啜着,“我要……我要……朝枝哥哥把大肉棒插进来嗯……” “好,都听棠棠的!”话毕,那肉棒子陷入蜜缝之中,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就着湿滑的淫液,噗嗤一声,插到了最深处,撞在花芯上。 “啊嗯……”体内的骚动终于获得抑制,她发出了一声低喟。 棠眠不只生了一张绝美的脸蛋,还生了一个好x,这是只有左朝枝才知道的秘事,那是九曲回肠的蜜NGX,媚肉层层叠叠正好九匝,紧实且花芯在深处,如若男子的肉棒子不够粗长,还享受不到那柳暗花明又村的极乐,在肉棒子深入的那一瞬间,那九曲回肠便发挥了效用,一阵一阵的紧缩,宛若千万张小嘴从四面八方吸嘬着那肉棍子,左朝枝只觉得尾椎传来一阵麻痒,一路麻到了头皮。 “棠棠真会吸……咬好紧……咬得我好舒服…...”左朝枝感叹着,那潜游入穴的巨龙再也无法忍耐,乘风破浪长驱直入,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他扭腰摆胯奋力的冲刺,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一阵阵的波涛,可波涛无法摧折他的意志,反而使他越战越勇,鏖战不休。 他伟岸健硕的身子紧绷,微微往后仰成满弦的弓姿,一双麒麟臂因为使劲儿,筋肉虬节、一鼓一鼓的,棠眠纤细的身躯被撞得如狂浪中的船只,随着浪潮摆动,雪峰弹跳不已,细致的皮肉也颤抖了起来。 被说短短的我~拼了(不是)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嘤嘤) 请给我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支持嘤 -- 26后入扇T(H)小仙女们~新年快乐啊~ “哈啊......哈啊……”棠眠连声音都是抖颤的,不知不觉的,体内的肉棒子存在感太强烈,狂暴的撞击速度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太快了嗯……”可是好舒服啊!他插得又狠又急,粗长的j身上皆是盘错贲张的青筋,刮蹭过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相贴,似乎连他生命的脉动都传递给了她。 被心爱的男人这样残虐的对待,意外的让敏锐的感官更上一层楼,快意堆叠的十分迅速,青筋盘绕的肉棒子持续刮蹭着最敏感的嫩肉,转瞬间将她抛到了巅峰,大量的情液倾泻而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白花花的臀肉之间,巨大的棒身出出入入,将潮喷的水液压到最深处,又在抽出的时候倾泻而出,打湿了左朝枝的耻毛,顺着他的胯部流下,有些沿着他大腿的肌理下滑,在两人身下的床褥上留下点点滴滴暧昧的印子。 “啊嗯……”快慰感太强烈,占领了她全副的神魂,她仿佛要飘离肉眼凡胎,化臻那喜乐的仙境。 左朝枝的大掌在她粉嫩的T而上头落掌,啪的一声很响亮,她的皮肤太嫩了,就是粗一点的布料都能让她红了皮肤,这一下便把那雪白的臀肉给煽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他这一掌施了巧劲,不怎么痛,可是十分的羞耻,带有一点教训的意味。 “以后只准用下面的嘴巴咬人,再用上面的嘴咬人,就扇你T,记着了?” 快意星星点点而来,棠眠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哪里听得清左朝枝的问句?只是在他落掌的时候,小穴受到了惊吓,在那一瞬间飞快的一夹,还真是用下面的小嘴咬人了。 左朝枝被吮得浑身舒爽,又是狠狠的送向了花芯,棠眠发出了一声媚Y,哼哼唧唧的好不委屈。 “姆嗯……”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粉收烧了起来,把锦被抓出了两朵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夺眶而出,在锦被上洒落了几滴,因着那自然散发莹光的高档锦料而投射出绚丽的亮彩。 “还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真的想惩戒,还只是想顺势加深快意,左朝枝又是一个落掌,配合落掌用力突刺,棠眠被撞得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因为拍击,j身在棠眠体内无规律地跳动,在膣道各处随意撞击,激起了不可预期的火花,就是毫无章法,所以完全无法承受,被比得濒临疯狂。 眼前一片白芒,棠眠只能顺应最原始的本能,她轻轻摆弄着腰肢,媚穴里头持续喷出潮水,痉挛收缩,狠狠的深绞着体内的入侵者。 “嗯……不敢了……不敢了……好深嗯……”她嘴里不住求饶着,体内的狂浪快要将让她灭顶。 左朝枝丝毫不理会她的饶求之语,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配合着一下一下扇T动作,啪啪啪啪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那紫红交错的巨硕在粉红色穴内飞快地梭回,里头湿漉漉的媚肉被来回抽出又带入,整个穴儿都快要被操熟c透了,空气中接是一种欢好过后的暧昧气息。 飞梭百来回以后,花穴开始痉挛个不停,狠狠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子,左朝枝被嘬得浑身舒坦,小腹累积的紧绷越来越盛,他紧紧抓握着棠眠的臀肉,狠撞倒到最深处,精关大开,阳精一瞬间倾泻。 他这一撞,猛撞到了宫口之处,几乎要撬开那闭合的神秘小孔缝,大量的浓精往那孕育生命的宫房S去,浓稠热烫的精水刺激着那最深处的花芯,棠眠的上半身已经陷在柔软的床褥上,咬着织锦的被面,呜呜噎噎个不停,浑身都抖颤着。 左朝枝对棠眠可以万事千依百顺,就只有在房事上,不管她怎么抗议、推拒他都是从心所欲,一点也不顾惜棠眠的意愿,总是抓着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夫妻敦l乃天经地义。 如今想起过往,许棠眠觉着自己也是矫情了一番,除了一开始技术不佳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其实她也是很受用的。 左朝枝这个人刻苦自励,不管是习武还是当初识文,他都很拼命,为了能给予她更好的体验,他买了一箱又一箱的春宫秘戏图在她身上多方尝试,才成婚一个月,他便能让她在床笫间欲仙欲死,那时她不懂得其中的美妙,只当他是个禽兽。 如今想来,还真是辜负了大好韶华,这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滋味儿,便是销魂。 左阿朝:别以为我忘了你咬我!(虽然有点舒服) 许小棠:嘤嘤嘤嘤嘤嘤(说不出话) 这辈子棠棠再作,都会被拖到床上修理(比u湿i) -- 27合不拢腿(H)(600珠提前加更,求最后一 两世的思念与执着流泻而出,左朝枝一遍又一遍的占领她,紫红交错的阳物与她紧紧接合,片刻不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已经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活生生的、有温度的。 棠眠在他怀里断气给他的打击太大,加之在枉死城里头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左朝枝整个心都是悬着的,直到此时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释然过后是更深层的恐慌,让他牢牢的揪着她不放,非得与她肌肤相贴,才能维持心理的安定。 棠眠是个娇养大的女孩儿,完全跟不上左朝枝的步调,前两回还得了滋味儿,第三回的时候已经求着他慢些、轻些,到第四回被架着腿索欢的时候她已经意识朦胧了。 也不知道在哪个时间点,她的意识断了片,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左朝枝嘴里啐了一句,“还是那么娇气。”这句话带了点怀念。 左朝枝并没有因为她昏睡过去就放过她,反而更带劲了,大手压着已经被精水胀满的小腹,他执着而痴迷的望着她娇美的脸庞,狂欢过后,乌黑的发丝贴在脸庞上,让那巴掌大的鹅蛋脸更显小,一双柳眉轻轻蹙起来,鼻梁细且挺的琼鼻在晕过去以后还是急促的呼吸着,红润的唇无意中轻吟,贝齿时不时咬着下唇。 白皙的躯体布满淋漓香汗,仿佛被从水中捞起的莹月,无瑕的躯体如今沾染了俗世的烟火气息,上头布满啮咬、吸吮的红痕,大该的双腿间挤进了左朝枝的男性分身,粉嫩的牝户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颇有几分残虐的美感。 瞅着瞅着,左朝枝又是一阵气血汹涌,仿佛不知疲惫的机器,打桩似的疯狂梭回。 待心绪终于平复,左朝枝喟叹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撤出了她的体内,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听起来无比的可怜,一双腿已经固定在大开的姿势下,就算他已经撤出,那双腿也还是合不拢。 她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濡泥泞,小腹还不时抽搐着,那原本粉嫩的碟唇已经被操得有些外翻,里头的嫩穴,已经疲乏到无法即时收口,成了个鹌鹑蛋大小的口子,里头的媚肉肿得出奇,一阵一阵蠕动着,大口大口吐出浊白的精水。 左朝枝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摁住了那敏感的花珠,棠眠浑身一颤,又是大量的精水溢出,空气中皆是那淫靡的麝香味儿。 “可不能这么浪费啊棠棠……”他轻轻笑了一声,捂着脸笑了,笑得浑身发抖,“要好好吃下去,乖乖的……乖乖的……”他状似疯癫,将人困在怀里,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你放心,这次我会保护好你,你就乖乖的待在家里,咱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好呢?还是女孩?只要是棠棠生的,我都会很欢喜。”他喃喃自语了一阵。 棠眠已然昏睡过去,对外界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左朝枝过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一双眸子冷静得出奇。 “我不会再让你死了。”他的声音低沉、冷酷,双眸里头有着Y鸷和偏执。 阿朝逐渐变态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新年快乐(在出门玩耍前先更新啦) 下一回,棠棠在小黑屋里醒来以后一脸懵比,想想就好兴奋(不是 -- 28羞耻监(剧情,微H) 身体很疲惫,棠眠恍恍惚惚之中,陷入了一个黑色的梦境里,就如同她重生前的那个阴暗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胡乱地走着,陡然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点的光影,她心中大喜,走了过去,却发现自己正在渡过一阵黑水。 棠眠迟疑了,她不会泅水,虽然水看起来并不深,可是她不识水X。 就在她踟蹰不决的时候,岸边出现了她熟悉的人影,左朝枝在那儿,一脸漠然的看着她。 她心一横,拎起了裙摆,在黑水中小跑步着,水花溅湿了她的裙摆她也不在意,“阿朝、阿朝……”她一边呼唤着,一边试图加快速度,可水流越来越湍急了,她的绣鞋飘走了,脚下还一个趔趄,哗啦一声,她无比狼狈的跌到了黑水里头,身子又湿又冷,她心中有些委屈,为什么左朝枝都不为所动呢?她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长相和她记忆中无任何差异,可是眼神里头的冷和狠却是她所陌生的,眼前的男人她熟悉又陌生,让她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直击她这些年来最大的恐惧。 她不断的武装自己,只因为她觉得她一点都配不上他了,她心中害怕,怕一旦承认喜欢他,就无法面对他的恨意。 “朝枝哥哥……”她伸出了手,软绵绵的呼唤着,以往只要他这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就算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也会叹息着为她赴汤蹈火。 她恣肆的挥霍掉了他对她的爱,如今她的心是虚的,她不知道他还对他有几分的喜欢。 左朝枝听到她的声音了,可却只是挑眉嗤笑了一声。 水域出现了一个涡流,棠眠脚下踩空了,只觉得她正被吸到涡流里面,左朝枝在岸边冷冷的看着她,她被漩涡带走了,越带越远,“阿朝、阿朝……”她慌张的叫着,载浮载沉,吃了好多的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吗?许棠眠,你去死吧!”左朝枝恶狠狠的说着,恨之欲其死。 “不要、不要……”棠眠哭着,她的话断断续续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梦境变得沉重,黑暗与光明,沉睡与清醒之间,棠眠大吼了一声,“不要啊!” 她整个人都弹起来了,没想到没能起身,反而是听到了清脆的金石碰撞之声,叮叮咚咚的,在她脑海里头作响。 她睁大了眼,在有限度的情况下微微的抬起上半身,她这才一点一滴的感受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是有天幕的拔步床,帐顶绣了大片的雪柳,左朝枝特别的喜欢雪柳,棠眠到现在还不知道,左朝枝喜欢雪柳,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头上就插了两簇雪柳。 他眼前是一面巨大奢华的镜子,这面镜子的打磨技术以现今来说,十分顶尖,就算被尚书府千娇万宠的养大,她都没见过亮度这么高的镜子,就算还有些雾雾的,她还是能从那镜面上看出她现今的状况。 棠眠的视觉感官快过于身体感官,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刷红了一脸,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一般。 她浑身光裸,双腿大开,那大开的双腿里头她的牝户肿得十分明显,穴口被狠狠的撑开,里头塞了一根粗大的玉势,那玉势下端还连结了一团毛茸茸的白狐狸尾巴,蓬松着。 棠眠的身体感官迟钝的恢复,首先感受到两腿间无比的酸涩,后来是一种被狠狠填满的充盈感,他轻轻挣扎着,那条狐狸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晃,扫过了她皙嫩的腿侧,一股强烈的搔痒敢让她喘息了起来,她想要起身,可是却遇到了困境。 她的四肢和颈上都有有着镶着宝石的皮圈,虽然被系上了束缚,但里衬都选了最柔的皮质,还铺了上好的丝绸,她的四肢的皮圈都接上了金属链子,金属链子通向四条床柱,束缚的程度算得刚刚好,让她的四肢无法完全伸展,可又不至于过度紧绷而受伤。 棠眠终于意识到了,她应当是被左朝枝监禁起来了,她还想探知更多细节,可是床帐被拉起来了,她的视线范围并不广阔。 棠眠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虽然赤身裸体,但是她并不觉得冷,反而有些温暖,她嘴角勾起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这个男人啊……就连想对她狠,都还是忘不了要温柔,床帐里头放了个貔貅金炉,里头烧着安神的鹅梨帐中香,拔步床的脚踏之处也烧了最好的炭火,她一点都不寒冷,反而温暖得很。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链着她,她已经不想跑了啊! -- 29捞出大狱 在安置好棠眠之后,左朝枝亲自进宫一趟,求了圣旨,让皇帝赦免了许家,可他没再像上一世一样居中斡旋,让许家父子官复原职,他只是让表明了求娶许棠眠的决心。 圣人对左朝枝多有优待不只是因为左朝枝功绩显赫,还有更多是源于愧疚。 左朝枝的生父镇南王是圣人的嫡亲叔叔,可他的年纪实际上不比圣人大太多,镇南王在近不惑之年遇到的一生的挚爱,那便是左朝枝的娘亲左商商,左商商的年纪太小,家里的人自然反对这样的恋情,还给左商商找了个好人家,镇南王不愿意爱人他嫁,在左商商出嫁的时候劫了人养在别庄之中。 在圣人夺嫡的时候,左商商和左朝枝的所在地被挖出来了,那时正值紧要关头,镇南王只得忍痛舍弃他们母子,放任他们两接受异样的眼光,回到许家寄人篱下,他不能去管左朝枝,因为他不能认这个孩子。 后来圣人登基,一开始朝局不稳,镇南王也没能和他们相认,没多久左商商就死了,镇南王大受打击,大病了一场,等到他熬到朝局稳定的时候,左朝枝已经弃笔投戎、远赴战区,等他回长安,早就不愿意认他了。 左朝枝对镇南王的怨恨大概不亚于对许氏宗亲的怨恨,他怎么可能会认他? 圣人对镇南王一直觉得非常歉疚,也一直想促成左朝枝认祖归宗,左朝枝为了让圣人赐婚,终于退了一步,愿意再逢年过节的时候回镇南王府,不过也也就如此罢了,他不愿意改姓,不愿意喊一声父亲,也不愿意认祖归宗。 在左朝枝离开皇宫之时,宫门正好要落钥了,他又走了一趟刑部,将许家父子捞出。 许家父子在刑部大牢中待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来都提心吊胆的,看到左朝枝来捞人,只差没流下热切的男儿泪。 “左大人,劳烦您奔波这一遭了,左大人的大恩大德,许某铭感于心。” 左朝枝面无表情地望着许修棣,冷声回应,“感谢就不必了,本将今日来,只是要告知许老爷,圣人已为本将与贵府七姑娘赐婚,虽说两府结为姻亲,但本将只帮许家这一回,未来……请许老爷和公子们好自为之。”帮一次就该是极限了,这许家老爷子可不是茹素的,他是个不要脸皮的吸血蛭,如果被扒附上了,那就甩不掉了。 “是、是,左大人说的是。”许修棣点头如捣蒜,左朝枝心里只觉得可笑,上一辈子,他和棠眠的性命,就仅因为了眼前这个老人家的愚蠢和糊涂断送了,而如今他这副低头哈腰的样子,值得许棠眠为他牺牲那么多吗?左朝枝心中的怒意被激起了,可他脸上却是半点都不彰显。 这一回,左朝枝为许家出力不大,可考量未来许府和左府会成为姻亲,圣人对许府也是轻轻放下,惩处下来了,圣人让许修棣已半俸致仕,许家的庶子本就未入官场,并未受到牵连,许家两个嫡子本来一个在翰林院担任修撰,一个是六品的尚书员外郎,如今都被贬到远方当个正九品的县丞,当真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可他们不敢有任何怨言,毕竟以他们的情况,能保住项上人头,就已经是幸事了。 在牢狱之中,和他们同时入狱的同僚没有人有那个运气,全首全尾的走出牢狱,许修棣此时还闻得到狱中的血腥味儿呢!若是有朝一日给他缓过来了,他就会想起该对自己这位高权重的女婿抽筋扒骨,吃他血肉。 左朝枝连多和许修棣说一句话都懒,“明日本将会遣人将聘书及聘礼奉上,未来七姑娘与许府再无g系,就当是……卖给本将了。”他这话说得难听,可是父子三人完全没有本事反抗,也无法辩驳。 可不就是卖女吗?如果不是卖给左朝枝,那也会卖给其他的权贵,对于此,左朝枝心里终究有个槛在,从前一世他就在想,如果他没有如今的身份,棠眠到底会被如何作贱?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终只有许棠眠的三哥许舒歌开口问了一句,“七妹妹她,还好吗?”左家父子都不上是坏人,甚至可以说是个好官,只能说是在政争中,他们被利益迷惑了眼睛,作出了错误的抉择,然而父子三人之中,真正有一副好心肠的,就是这位许家嫡出的三公子了。 在前一世许家落得满门抄斩前,许舒歌是唯一一个没想到要利用棠眠脱罪,反而只是要棠眠想办法活下去的许家人,也因为他老实,当初他官复原职时,那要了和离书的妻子,他竟也傻傻的接受了,还多了个父不详的女儿,喜当便宜爹。 如今许舒哥只是个小小县令,想来那不要脸的前妻,也不至于要赶着贴上来了。 左朝枝没有回头,冷嗤了一声,“现在才问,不矫情吗?” 许修棣的作法还是让他膈应,还好他如今已经位极人臣,能够保下棠眠,如果他能力不足,棠眠便得在其他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只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 能像他这样善待落难美人的男人并不多,这一波党争过去,有多少世家女落入教坊?有多少女子失去家族庇护被发卖? 左朝枝不想理会许家人,可最后他还是粗声粗气的回应了,“她未来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照顾。”现在她大概醒了,正躺在床上生他的气,恨他恨不得生啖他的血肉吧!可是她很是会忍耐的,他解救了她的父兄,就算她心里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反而温顺的很,就想着要给自己的家族争取更多的利益。 -- 30为所Y为(微H)(鞭腿加更) 棠眠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被困着实在无聊,又躺在软绵绵的床笫之间,不知不觉她又睡过去了。 秋天过了酉时天气已经偏冷,左朝枝踏入流锦院的时候,空气里头有些寒冷,还降下了错落有致的雨丝,他身上带了一些冷意,走进了如意阁,他缓缓的拾阶而上,这座藏娇用的阁楼统共有三层,棠眠被安置在三楼,三楼被打通成了一间房,二楼则拾掇成了左朝枝办公用的书房和一间起居室,一楼是大厅,不过这栋阁楼除了左朝枝和仆役,不会有其他人进入。 左朝枝身上沾了水气,先到二楼换下了带着冷意的湿衣,简单的擦洗过后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三楼,虽然身姿高大,可是常年习武,这在木阶上行走,居然是一声也没有响起。 拐上了三楼,左朝枝正对着紧闭的门扇,深吸一口气后,他拿出了钥匙。喀哒喀哒的声音响了整整五回,这扇门锁是巧匠制作,如若没有他手中的钥匙,是没有人能打得开的。 在开锁之后,左朝枝伸手推门,这门扇也是有玄机的,两扇门是用沈铁制造,沉重得很,左朝枝力大无穷,如果没有与他相当的强劲力量,是推不动这两扇门的。 门扇敞开之后,左朝直契步进入房间,这间房间是他重生后开始整顿的,既是要让许棠眠常住,那里头的一砖一瓦乃至所有的器皿自然都是高级、最奢侈的。 房间内的色调偏红,是二进式的,分里外空间,外间和内间以奢华的南珠垂帘当作界线,外间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左朝枝拉了铃,让仆役在外间摆上了晚饭,接着将门阖上。 走进内间,十二扇的花鸟屏风完全挡住了内部旖旎氛围,里头便是棠眠棠着的巨大百步床,以及几个朱漆五斗柜,里头还摆了一些左朝枝搜罗来的y具,就等着和棠眠好好磋磨、研究一番。 左朝枝走向了百步床的床榻,接着掀开了床帷,眼前所见的景色虽是由他亲手布置,可还是让他一瞬间气血蒸腾,他咽了口口水,接着在床边坐下,床帐里头是昏暗的,虽然香炉里的香料已经剩下余烬,可还是弥漫的淡淡的幽香,他打开了床头上的盖子,床帷里头立刻明亮了起,盖子里头是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出了耀眼的光华,可又不至于刺目,是世所罕见的夜明珠。 棠眠熟睡着,脸上的神情十分放松,丝毫没有察觉到,床帷中又多了一个人。 由于先前做了个噩梦,棠眠睡得并不好,再一次入睡后,睡眠品质好上了不少,她的呼吸绵长,脸蛋上泛着红光。 左朝枝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连他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小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他感受着她身上的暖意,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指掌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接着缓缓地往下游移,她的双腿还是大开的,蝶唇整整齐齐的含着那深入花穴之中的玉势,小小的花核便镶在那碧澄澄的硕物上头,看起来有几分可人。 左朝枝顺从自己的心意,以拇指柔摁着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没一会儿,棠眠的呼吸就开始不顺畅了,嘴里发出了一点轻喘声,她的意识被从黑甜的梦境拉回了现实。 棠眠睁大了双眼,恰好与左朝枝四目相对,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她心中是愉悦的,即便他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玩起了她的小穴,可是在意识清楚的那一瞬间,她马上反应了,“你做什么!”她怒斥了一声。总不好表现得太热情,她现在是十七岁的棠眠,见到他,不会有好脸色的。 左朝枝一瞬也不瞬的瞅着棠眠,在动手亵玩她的身子之时,他就预见了会被她斥喝,如今被她这么怒瞪着,倒也算是意料中的事儿。 以往每每得不到她的善意总会令他心塞,不过如今许是改换了心态,他反而觉得她这样生气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反正如今她也翻不出浪花了,就给她使点小性子又如何。 左朝枝发现自己的心情意外的平和,他勾了勾嘴角,“你是我的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棠眠被这流氓的说法惊到了,一双眼睛是真的瞪圆了,左朝枝心情愉悦,继续肉摁着那逐渐肿大湿润的花核,花穴里头也开始泌出情液,空气中明显漾出了少女动情的香气,和鹅梨帐中香缠绵在一块儿,特别的甜腻。 玉势堵了数个时辰,如今穴内恐怕已经g涸了,如果贸然取出,会伤了里头的嫩肉,得先让她动情,才能取出。 如今里头的媚肉开始收缩了起来,不知是要将这入侵者往内吸或是往外排,玉势四周出现了一圈黏液,随着媚肉一张一缩,往外掉了一些,又被往内吸入,一股酥麻感直冲脑门。 “乖点,圣上已经给咱们赐婚了,你父兄也已经回府了。”左朝枝自顾自的说着,“朝廷命官不得娶罪眷为妻,圣人也算是给我的岳家一个体面,阿锦可欢喜?”他垂眸,一双如漆黑宝石的瞳眸紧盯着棠眠不放。 “啊嗯……欢喜……”一边不自觉的娇喘着,棠眠的气势弱下来了,这点也符合她的性子,仔细想来他们的婚姻也不总是剑拔弩张,当她屈居弱势或者有求于他的时候,也很懂得顺着他的。 左朝直弃意了,手下逗弄她的劲道越来越大,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大腿也紧绷晃动了起来,牵扯四肢的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叮咚咚声。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 31被尿了(H)(700珠加更) 左朝枝翻身而上,健硕的身躯几乎将棠眠整个包覆在他的阴影底下,他低下头在棠眠唇上落下一个轻巧如蝶扑翅的细吻。 接着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阿锦,你就安心地待着,乖乖的怀上孩子,在家里相夫教子,其他什么都别想,如此我能保你和许家一世安康,你说好不好?” 好、好!棠眠觉得这样实在太好了,这世上的纷扰太多了,就他和她两个人在这安稳的小屋子里,多好?不过棠眠只觉得这时候如果一口应好,左朝枝大概会心生怀疑。 斟酌了片刻,她楚楚可怜的望着左朝枝,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朝枝哥哥你别这样,我会怕……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会很乖的。” 左朝枝望着她小心讨好的模样,心中兴起了一种扭曲的愉悦,每当她有求于他都是这么乖的,那他就打造出一个让她永远必须有求于他的空间,让他一直这么乖乖的依附于他。 “那怎么行呢?阿锦啊……只要得偿所愿,就会一脚把我踢开的。”他轻喟着,他无法再信任她了。 既无法信任也无法舍弃,这要囚着她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管是对他,或者对她都是最好的。 上一辈子她已经充分展示她找死的能力了,他怎么能够再放任她呢? “阿锦如果想要奖赏,就要乖,如果阿锦表现的好一点,我可以考虑让阿锦的活动范围再大一点,又或者是阿锦想穿上衣服,想出去走一走,也不是全然不可能。”他拉了拉她手上的链子。 收张有度,不能完全让她没盼头,左朝枝又给了她一点希望,“阿锦现在就很乖了,我很满意,要继续保持,知道吗?”他轻轻的啃了啃她的颈子,上头还印有上次欢爱留下来的痕迹。 棠眠闻言,心中酸涩了一阵,她低垂下眼眸,“好,都听朝枝哥哥的。” 左朝枝心满意足了,他抽出了在棠眠体内的体内的玉势,“这可是好东西,技能暖宫,又能把精水堵在阿锦的胞宫里头呢!” “哈啊……”在玉势完全抽出的同时,被堵在里头的精水也慢慢地流了出来,左朝枝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是端整着,他撩起了袍脚,解开了K头,里头凶狞肉棒子迫不及待地弹出,悍然的对着那还在蠕动着的花穴。 没有任何犹豫,巨棒使劲的插进了情潮之中的膣道,阴蒂高潮之中的媚x最是受不得刺激,被插进去的时候强烈的充胀感让棠眠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肉穴也收到惊吓似的飞快蠕动,似是想将入侵者驱逐,可却又弄巧成拙,反而紧紧扒附着不放,仿若缠缠绵绵的挽留。 扣着棠眠的腿,左朝枝疯狂的扭腰摆胯,粗硕的j身飞快的在媚x之中抽插个不停。 棠眠发出了一声嘤咛,已经被困在床上一阵子了,在被激起吸奶欲的同时,另外一股欲望同时诞生,“阿、阿朝等等……等……”她的声音哀婉,语气急切。 “等不了,乖点……我就早点射给你……”左朝枝轻扇了一下她的T侧,这让她咬紧了下唇,一瞬间差点憋不住。 “呜呜呜……要尿了……忍不了了……等等……要怎么C都可以……我想尿了嗯……”体内两种极端的感受,极端的舒适,和极端的难受,她摇着螓首,整张小脸都憋红了。 “那就尿吧!”左朝枝轻笑一声,前世也不是没有操尿过,只是棠眠特别娇气,往往会气上好一阵子。 “不要啊嗯……”噗嗤噗嗤,左朝枝加快了撞弄的速度,喜悦在她体内炸开,让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控权。 淅沥沥的声响响起,热液打湿了两人教合之处,微h的水柱喷发,打湿了他刚硬微鬈的耻毛,顺着肌理往下流,浸湿了高级的锦被,她羞耻的想要遮脸,双手却被限制住了,她闭上了眼,眼眶都红了。 强烈的喜悦冲刷,在pe奶奶1Ao的同时也大到了高潮,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媚血更是兴奋的收缩着,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超越过了她的耻度,可是如果是左朝枝,想想又不是那么吗以接受。在心爱的男人身下承欢,被操到尿出来的感觉似乎也不坏。 “没事、没事,别怕……我不嫌弃你。”左朝枝吻了吻她的眼尾,“不哭了……棠棠这样很美、很骚……” 啪啪啪啪,左朝枝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捣花芯,易感的媚肉被j身上凹凸不平的筋脉刮蹭过,又是一阵一阵的酥麻,重捣百余回后,他用力的撞到最深处,浓精抵着宫口,喷射而出。 “哈嗯……”棠眠又是一阵哆嗦,竟又再一次被抛到云端,仿佛入了九霄云外,一阵恍惚。 “棠棠可真好……”就算已经射精,左朝枝犹缓缓的抽送着,那半疲软的硕物磨蹭着收缩不停的穴肉,迤逦出妙不可言的余韵。 “哈啊……”棠眠双眼微微反白,气息紊乱,嘴里呻吟不休,让左朝枝起了再来一回的心思,可是考虑到她空腹了一阵,他果断的拔出性器,柔声问着,“饿了吧?先用晚饭。” -- 32挨用饭(剧情+一点点的控制H)(棠棠: 棠眠的四肢终于被松开了,她揉了揉手腕,接着在左朝枝的搀扶下起身,左朝枝俐落的把湿透了的锦被扔到了脚踏上,接着拿起了布巾细心地处理了过两人身上的水迹,接着将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两人身上基本上**。 他拉了一下床头的铃,一阵铃声过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蒙着眼的婢子进了房,虽然见她们蒙上了眼,棠眠还是十分不安。 “你放心,她们什么也看不到。”两个婢子是暗卫出身,就算遮蔽了视线,也行动自如,再说了,如果不是有武艺在身,是推不开这房门的。 即便知道两人看不见,棠眠还是红了脸,她窝在左朝枝怀里,把脸埋着,颇有几分掩耳盗铃。 “好了,用晚饭去,我差人备下了你最爱吃的。”左朝直疲了拢棠眠如瀑的长发,两个婢子动作极快,换好了床褥以后,快速地离去,房内又只剩下两人。 “朝枝哥哥,我没穿衣服。”她小声提醒着。 “没关系,我不也没穿?这儿温暖得很,不穿衣服也无妨,再说了,阿锦这么聪慧的人儿,怕是到现在还想逃吧?没了衣服,阿锦就不必烦心要怎么逃跑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柔柔的抚过了棠眠精巧的下颔,将她抱在怀里。 左朝枝的想法没错,如果是十七岁的棠眠,就算表现得再怎么柔顺,都只是在等待机会,等待给他致命一击的机会。 棠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觉得有些不便,不过这毕竟也算是她自己做下的孽,如果这样做能让左朝枝心里好受一些,她也只得认了。 “我自己可以走。”见左朝枝要将她打横抱起,她瓮声瓮气的说着,推了推左朝枝,不想连这点小事都被控制住。 可左朝枝却不依她,“光着脚在地上走不好,想去哪儿,我抱你去。”他的态度很坚决,“再说了,你现在能不能自己走,可不好说。”他的语调有些暧昧,棠眠在听懂的那一瞬间,脸红到了耳尖,腿芯间传来了一阵酸麻,那种强烈的酸麻感直大脑门。 确实,腿是软了…… 棠眠也不矫情了,忍下了回他一句,“你不也赤着脚?”的冲动,乖乖的让他搂着到圆桌边,圆桌上的菜式确实贴近她的喜好,精米炊出来的饭加上五菜一汤,菜式三荤两素,用有着雕花的食器盛放在雕花架子上,下头还放着热石子,不怕饭菜会凉。 就如同前世一般,左朝枝对她万般疼宠,但是并不真的铺张浪费,他们每一餐的食物都精细,每天都会变不同的花样,可是菜式不会多。不过这一世也是有改变的地方,这五道菜里面,有一样是她平时不爱吃的,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可以自己坐。”光溜溜的搂在一起吃饭,在棠眠心中实在是过火了些,可左朝枝没有理他,迳自动起了筷子,他手长脚长,就算怀里搂着个人, 左朝枝熟练的为棠眠添饭、布菜,很快的就在棠眠眼前的圆盘上摆满了她喜欢的食材,不过同时,里头也放了一些蔬菜。 棠眠皱了皱眉,左朝枝不必去问,就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性犯了。 棠眠不喜欢绿色的食物,十分的偏食,如今它放在她盘子里的是罕见的山菜,还下了蒜苗,再放肉末糄过,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儿。 其实如果对健康无碍,左朝枝也不想管她,可偏偏棠眠常常因为饮食不均而闹肚子。 “吃点。”左朝枝直接一筷子夹到了棠眠的面前,如果是以往,他总是惯着她,等她闹肚子的时候,整夜整夜的顾着她,可这辈子,他不愿走这老路。 棠眠撇开了头,虽然她下定决心要好好跟左朝枝过日子,可这不代表她会吃下这绿糊糊的叶菜。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吃?”他出声诱哄。 棠眠却是犟脾气上头了,怎么也不愿意吃。 她忘了她还在他怀里呢,肉贴着肉,随着她几下不甘愿的扭身,他身下的巨兽就这么被唤醒了。 臀肉被勃发的肉柱顶着,棠眠终于安分下来了,她语带祈求,“朝枝哥哥,我饿了。” “那正好,我喂你。”左朝枝轻笑了一声,这一声让棠眠心底发毛,产生了极不好的预感。 她的预感是对的,她的腰肢被轻轻的提起,那勃发的肉茎就这么插进了棠眠的花穴当中。 那才开苞的小穴一日间经过无数次的入侵,再一次被深入,她依旧浑身发颤,“是上面的小嘴饿了,还是下面的小嘴饿了?”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她瞬间中身紧绷了起来,“好好吃饭,不然就惩罚你,知道吗?” 颤抖着张开了嘴,棠眠吃下了那一口煸菜,就算有肉汁当衬,还是盖不住她最讨厌的味道,可是当她想将东西吐出来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威胁X十足的狠狠往上顶,直顶到花芯,威胁信十足的抵着宫口。 “嗯……别……我吃、我吃……”棠年心中叫苦不迭,想来前世那十年左朝枝累积的怨气让他全然变态,她现在便是上下两张嘴,一同“自食恶果”。 这一餐吃得艰困,左朝枝发挥了无比的耐心,哄着她把他布的菜都吃完了,不过是吃了这么点东西,棠眠已经是浑身酥软了,下腹是烧灼的欲望,整个甬道里头都是说不出的搔痒感。 说到这儿,棠眠不得不佩服左朝枝“坐怀不乱”的功夫了,能够金枪铁杵不倒,抵抗她在用餐时的小心机,等到她最后一口饭菜都吃下去,又乖乖的漱了口,都没有真的要了她。 她分明好几次故意夹了他,却都是被他顶到濒临高潮,可他又在那时停止动作,非盯着她把所有的东西吃干净。 长了二十七年又重生,第一次一边挨操一边用饭。 棠棠:左朝枝你个变态!!!! 左朝枝:哼哼!(看我振振夫纲) -- 33自己来骑(女上H,爽了就赖皮) 明明只经过短短的三刻钟,却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折磨,棠眠简直像是被架在火上面烤一样的难受,被激起的欲望层层堆积,却完全无法纾解,她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浑身上下都在向左朝枝邀宠,她刻意的扭动腰肢,用他的大肉棒来磨蹭自己的小穴,可是一点点的舒缓完全赶不上渴求的累积。 “锦儿以后还拣不拣东西吃?”左朝枝摁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轻一吹,棠眠浑身上下一个激灵,J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哈嗯……不、不敢了……”棠眠连嗓子都是酥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她还真不敢了,“朝枝哥哥,我好难受啊,我都吃完了,快点给我好不好?”体内的欲早已被点燃,却迟迟无法扑灭,她只觉得身上仿佛有蚂蚁在啮咬般,痒得难受。 “阿锦很乖,可以获得奖赏。”左朝枝顺了顺棠眠的长发,扶着她的腰肢,“想要什么,就自己取,怎么舒服、怎么来。”话说完,左朝枝松开了牵制着她的双手。 听懂了左朝枝话语中的意思,棠眠涨红了脸,“我、我不会……”就算是上一世,左朝枝也很少要她这么做,光是想着要自己在他身上索要,她就紧张的连小穴都收缩个不停,在媚x快速收缩的时候,他的存在感变得无比的强大。 左朝枝一只手来到了棠眠的胸前,带着几分随意的捏着她饱满的胸脯,随着他的指掌摩挲,他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他一边说,指掌一边从他腰肢往下到大腿,接着道,“腿勾着我的腿。”他扶着她一条腿。 棠眠迟疑了一下,这才用两腿g紧了他健硕的腿肌。 “很好。”左朝枝语带赞赏,接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腰肢,他的力气很大,扶着她的腰肢,上下的提着,棠眠跟着他的动作,上下、上下,整个身子都震得厉害,一波波怡悦的感受产生,她嘴里哼唧着,往下一看,便能隐约瞧见粗大的j身在她的媚血里头出出入入,眼前的景象十分惊人,她一向觉得神奇,她怎么就吃得下这样的大家伙的? 棠眠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扭动着腰肢,体内的躁意逐渐被深沉的喜悦所取代,白嫩的大腿出现了施力的痕迹,绷出了优雅的线条和弧度,她不自觉得往后仰了一些,双手也支撑在左朝枝的大腿上,他的体温炽热,肌肤丝滑,底下蕴含了强大的力量,宛如丝绸包覆了烙铁块。 “哈啊……哈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左朝枝已经松开了手,如今棠眠完全是依照自己的喜好在律动,那是最能让她感到愉悦的频率,噗嗤噗嗤,在这个姿势之下,肉棒子被吃得极深,几乎是顶着最深处在移动,青筋盘错的棒身被打得湿亮,蜜液被抽出又带入,打出了淫靡的细泡,在肉柱上呈现了波浪状。 “好舒服嗯......”棠眠又后仰了一些,长发不断的搔着左朝枝的x腹,搔得他连心尖都痒了起来,他低喘了一声,两手都往她胸前的软肉上袭去。 这两团肉此时还未发育到巅峰,可却已经是一掌都握不住,左朝枝的双手尽情的挤压着这团软肉,他知道再多肉个几年,还能更再更大、再更软,这一回这两团肉,还得哺喂他的孩子,自然是得肉肉。 好整以暇,以逸待劳,左朝枝享受着棠眠起伏之间带来的喜悦,他眯着眼,感受着那花径的紧缩,余下的不论,他们俩的身体倒是无比契合,能够让彼此获得无上的感官喜悦,那是一种神魂分离的快乐,不似人间能得到的,让人欲仙欲死,有多少次左朝枝都觉得自己会死在她身上。 体内的搔痒一点点的被平复,喜悦星星点点的累积,像是天灯慢慢的升空,一盏、两盏,乃至漫天漫野,最后到了她无法承载的地步,极目无法视,已经入云端。 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噗嗤噗嗤的浇在龟头上,弥漫进了马眼之中,起伏的速度已经不能再快,攀大颠峰时她忍不住媚硬着,“啊嗯……嗯啊……”声音里头发颤、狂乱。 紧缩的肉比1狠狠的吸吮着里头傲人的硕根,像是想要将里头的浓精挤压而出,随着高潮的到临,棠眠眼前一片绚烂的花火,所有的感官都被酣畅的性爱带来的怡悦所占领,她颓然地落坐,不再有任何力气让她能够动弹。 左朝枝咬紧了牙根,被陷在一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之中,“棠棠,再动一动。”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一手滑到了棠眠的玉腿上,轻轻捏了捏。 棠眠摇了摇头,嘤咛着,“好累,我动不了了。” “自己爽了就赖皮了?”如果是在其他情况下,左朝枝怕是会想笑,可如今这情况,却是令他哭笑不得。 “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他啐骂了一句,这一句明显的意有所指,骂是真心诚意地在骂了。 他叹道,“罢了、罢了,指望不了你。”左朝枝提着棠眠的腰,棠眠其实站不太稳,腿间还插了他的东西,左朝枝让她扶着桌缘,接着就开始奋猛的插弄了起来。 “哈啊……轻点啊……太猛了……会坏掉的!”棠眠几乎是尖叫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被他插离了地,垫着脚尖才有办法配合他的高度。 “那就坏掉吧。”左朝枝越撞越用力,整张桌子都跟着颤动了起来,仿佛地龙翻身的现场。 “哈啊啊啊……”棠眠已经经过一次情潮的身子再被往上推了几分,快意摧枯拉朽而来,她不断地吟哦着。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越来越激越,棠眠觉得自己都要被摇散了,又被推撞了上百回后,两人双双拍到了巅峰,左朝枝精关大开,热烫的精yes喝好一阵子才结束。 棠眠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话已经说不全,喘息个不停。 被压在桌上操了一轮后,棠眠已经恍惚得厉害,她也想好好配合左朝枝,不过她如今却觉得自己快要肾亏了,敢情左朝枝是要把这十年累积的压力一次爆发?这可真要命啊! 吃饱以后直接剧烈运动,待终于左朝枝终于满足了,棠眠浑身疲惫,不自觉地在左朝枝怀里点起了头。 -- 34桶中X(阿朝黑化一瞬+沐浴H)(800珠加 左朝枝的心软呼着,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先沐浴再睡。”他的语气有着一点宠溺。 内间有一个小门,穿过去以后是耳房,耳房里头摆了一个巨大的红桧浴桶,水气氤氲,居然是在棠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注好了水,水面上浮着一些干燥的花瓣,花朵的幽香伴随桧木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 棠眠已经是浑身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听之任之,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左朝枝,左朝直弃足于这样的现状。 左朝枝心里想着,就该这样把她的体力都耗尽,让她没法儿老想着要跟他作对,只要就这样把她困在怀里,把她藏在如意阁里面,她就再也翻不出天了! 如果他前一世狠得下心就好了,这一回他必定不再心软! 入了浴桶,水一下子淹到了她的穴口,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温暖的水活络了她的四肢,也缓解了她腿芯和腰间那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她眉眼间出现了一点点的喜悦,看得左朝枝心跳漏了半拍。 左朝枝想不起来了,岁月流逝得特别的快,好像从他前一世去从军以后,就不曾见过她脸上这般放松、喜悦,至少……在他身边,她不曾如此放松,她只会对着司马青离笑,甚至想要背着他去见司马青离,如果那一日不是他赶到了,她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阴暗的思想让左朝枝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喜悦淡化,穴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左朝枝一手将她紧紧揽住,另一手在她的眉眼间轻轻描摹着,“阿锦,你笑了,可真好看,多笑一点可好?笑给我看!” 棠眠的脑子还不甚清醒,被左朝枝这么一揽,脸上那凤毛麟角般的笑容立刻消散了。 目睹她嘴角的笑意消失,左朝枝又忍不住陷入了半癫狂,为什么对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呢? “阿锦,很不情愿吗?笑一个!”左朝枝这些日子来,情绪起伏跌宕,容易大喜、大悲,高悬的心七上八下,一星半点的刺激就可以让他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大猫,张牙舞爪,他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儿晃了晃。 棠眠总算是醒透了,左朝枝身上发散出来的哀愁提醒着她她前世对他的伤害。 果然,要弥补伤害不是这么容易的,棠眠的受到了左朝枝负面情感的渲染,即使努力的牵动嘴角露出微笑,那笑容看起来却很哀伤、牵强。 “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棠眠猛然地被圈进了他的怀里,他抱得很紧,面临左朝枝强烈的情绪波动,棠眠可心痛坏了,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左朝枝的身躯微微发颤,显露与他强势表现相反的柔软内心。即使把她困住了,就算表现出了掠夺的心思,可在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她的喜爱,恐惧她的厌恶。 “朝枝哥哥,那你可以……松开我一点吗?你缚这么紧,我很难受。”思索了一阵,她伸出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腰,主动地趴在他的怀里,砰咚砰咚,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从急慢慢趋缓,回复到了正常的频率。 恐慌感过去,左朝枝这才慢慢地松开了双臂,“罢了……不甘愿又如何,反正我不会再放你出去了……不会再让你脱离我的掌握……”左朝枝嘴里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说给棠眠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内心的挫败,化成了实质的行动,水声一阵啪嗒啪嗒,棠眠整着人被他提了起来,他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棠眠直觉他有些不善,她仿佛被凶兽看上了的猎物,顺应着天X微微发颤抖。 “怕了?会怕也好。”他喟叹了一声,在愤怒过后,他感到恼恨,懊恼自己居然还奢求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作为一某幽魂飘荡的时候,他有很长的时间自处,他不断的反省着自己,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后来他想通了,他就是个残次品,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对劲了,他得不到透擅的她,可是没关系,得不到她的爱,他也要把她的人死死的绑着,不管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唔啊——”猝不及防之间,凶狠炽热的性器埋进了花穴之中,全然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棠眠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入得又急又深,狠狠的撞到了花芯,那力道之大,几乎将那宫口撞出了个小口子。 “疼……”棠眠痛呼了一声,可是这一声痛鸣全然无法撼动左朝枝的心,他的心变得比她记忆中冷硬了。 左朝枝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停下,反而咬了她的颈子一口,怜惜又残忍并存的对待,爱意与恨意在心中纠结拉扯,只有站着她的身子最令他心安。 反覆占领,极端的喜悦,可在喜悦之后又面临了更深的饥渴,他的心成了个无底洞,贪婪的像要向她索求,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到底能得到什么? “会疼就好,疼才会长记性!”左朝枝咬牙切齿,棠眠如今跨骑在他的肉棒上,那紫红交错的阳物在水面像疯狂的顶弄,每一次的抽动都将温水注入花径,再将水流挤出,形成了另类的压迫,增加了媚穴里头的充塞感。 棠眠:哄老公需要强大的肉体(X) -- 35深入胞宫(宫交H+小朝朝跟小棠棠的儿时 “好胀啊,朝枝哥哥,好胀啊……”她呜呜噎噎的,一双耦臂因为失衡而搂着他的肩,又因为他凶狠的撞弄,而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在他身上留下了弯月似的印记,接着在挣扎之中,一条条的红痕爬满他的肩。 左朝枝的身材健美,上头有很多很多的伤疤,那些是他卖命留下的,她的脸贴在他的怀里,凹凸不平的肤触让她心里忍不住感到一股痛意,以往她不知到为什么他当年要丢下她去从军,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想透了,原来早在那么久以前,他就决心要娶她了。 “忍着,等会儿就舒服了。”他往上一顶,棠眠整个人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他将棠眠推到了欲桶的边缘,拉高了她的腿,棠眠的背死死抵着木质的澡桶,双腿被分到了极限,她再度失衡,抓着左朝枝肩膀的指掌落到了臂膀上。 左朝枝低下了头,望向了两人紧紧教合之处,在水面下,波光粼粼,因为他胯的动作,不时激起水花,一圈一圈的在两人的身上落下影子,溅湿两人的身子。紫红交错的硕物狰狞无情,将她身下的嫩穴插得变形,“棠棠真骚,里面咬好紧,很喜欢被这样插是不是?”那蝶唇被操得像是残蝶扑翅,随着他的律动,一点一点的挣扎着,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残虐美感,左朝枝兴奋的喘息着。 在这个姿势下,花径收得紧,九曲回肠一层一层的包覆着男人最易感的j身,绵绵密密的吸吮着男人的分身,快意一波一波,让左朝枝感受到肉体极致的愉悦,他低喘着,目光紧锁着那销魂之处。 棠眠的腿又被举高了一些,其中一只g挂在他肩头,和左朝枝黝黑的皮肤相比,她的肌肤被衬得比牛奶白皙,比绸缎还要丝滑,晶莹的水珠在上头流淌,像是镶了宝石一般,她的欲ZU挂在他肩头,晃呀晃的,小小的足身,一颗颗白玉棋子四的脚趾,因为他疯狂的操弄而蜷曲了起来。 “肚子、肚子要帐破了嗯……”她哀婉的呻吟着,一双美目天是盈盈秋水,盖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心痛又心动。 “怎么会破?”小姑娘扁平的肚子看起来撑胀得很,仿佛都要显露出里头的大家伙的形状了,“棠棠下面的小嘴巴可厉害了,能吃下哥哥的大肉棒。”他感叹着,第一次看到那小小的比x,他也怀疑能不能和她合而为一,可当她深入其中的时候,这才感悟到,这狭小的穴道里头根本是乾坤百宝袋,能够吃下的!能够让他在里头冲锋陷阵、挞伐不休。 “啊啊……太深了……”硕大的龟头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撞出了小小的口子,这一世那刚破处的穴儿还没被彻底侵入过,开起了防卫的机制,惊恐的收缩着。 “嘶——小妖精,真会吸。”这声小妖精,是左朝枝对棠眠发自内心的赞叹,她可不就是专门g魂慑魄的小妖精吗?龟头被吸得一阵舒爽,左朝枝快要无法控制自己年轻气盛的身躯了,几乎就要交代过去。 一声低喘后,他憋红了脸,又往内压了一点,棠眠发出了一阵吟哦,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到了极限,即便她身娇体软,她也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小趾头了。 疼痛之中,又伴随着一股无以名状的快慰,那股快意在小腹之处骚动,麻酥酥的,让她嘴里又是一阵娇媚的嘤咛,“哈啊……”她察觉到了左朝枝意图,只得哀求道:“哥哥,不行......进不去的……” “总是要走这一遭的,忍忍。”话说完,他顶到了最深处,转烛间将那小小的口子撑大,从一个拇指的大小,慢慢的扩张成他柱顶的大小,慢慢的把肉柱前端纳进去。 “啊啊……”她的指甲在那一瞬间狠狠的掐进了左朝枝的皮肉之中,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那处无比的紧,触感与膣道大相径庭,一个皱褶千张,另一个光滑细致,左朝枝被狠狠的箍住了,他又往内摁了一些,终于突破了最艰辛的部分,忍过了一波射意,左朝枝开始往内顶弄。 最开始的剧痛,让棠眠眼前一片昏花,直到他开始摆动狼腰,她才慢慢恢复过来,不过额际还是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张开了眼,与她四目相交,他的眼底永远只有她,可是以往拿清澈纯粹的眼神变了,变得偏执凶悍,棠眠被他瞅着心中一阵发慌,她心中纠结,究竟该不该与他相认。 层峦叠嶂、摧枯拉朽的快慰打断了她的思潮,在她被送到云端的那一瞬间,他也到了,痉挛的媚x使劲吸吮那勃发的柱身,将里头的精华热液榨出,所有的精水直接射满了那精巧的胞宫。 “呜嗯……”绍情轻吟着,意识飘渺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云朵上,浑身虚软,任人摆布。 翻云覆雨、被翻红浪,棠眠最后已经没了意识,疲惫至极的躺在左朝枝的怀里,沉沉入睡,直到被他从水里捞起来擦干,又在床上胡闹了几回,左朝枝财偃旗息鼓,打算就寝。 床帷里头是一方小天地,有她、有他,左朝枝的手轻轻的抚过了棠眠的眼皮,“阿锦……”他反覆呢喃着,在睡梦中的小人儿似乎受到了干扰,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两只小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小脸也贴着他的胸膛。 左朝枝的心尖颤抖,一股满足充盈,他搂着她,阖上了眼,睡了长久以来第一场好觉,做了一个甜蜜的梦,在那个梦里他回到了十二岁的那一年,他的小姑娘还很喜欢他,指使着他上树给他摘柿子,摘完以后,他用小刀把甜柿子剖成两半,两人一人一半,小姑娘还豪气的对他说,“跟着我,以后我有好的,都分你一半。” 小姑娘一双眼睛闪亮亮的,里面的亮光于他来说,比星辰月亮都还要美丽,美丽却又高不可攀。 他最贪恋的不是她的貌美,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能给予他的温暖。 他把他的太阳藏在他的兜里,再不与人分享。 左阿朝:那奶子分我一个好吗? 许小棠:你这发言有点危险! -- 36被T醒了(男口女+H)(900珠加更) 棠眠是被舔醒的,意识初醒,双腿间多了个毛茸茸的人头。 有人在舔她,舔着那不可告人的部位,棠眠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左朝枝强势的分开了双腿。 左朝枝自律严谨,长年行军让他养成了早早熄灯,早早起床的习X,棠眠则不然,十年的婚姻里,除非有求于他,她没几回在早晨亲自送过他,他总是蹑手蹑脚的起身,唯恐扰了她的美梦。 妻子须得侍奉夫君,夜里通常是睡在外侧,可他们夫妻俩之间没有这样的习惯,都是棠眠睡在里头,睡到日上三竿,有时等到他回府了,她才刚用完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餐。 只今,他不需要她服侍,可却也想要向一般丈夫一样好好的被妻子目送,而不是像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一般偷偷摸摸地离去。 左朝枝分开了那两办蝶唇,湿润的唇舌覆上了那可爱的口子,“不要、不要……不要舔!”棠眠伸手去推左朝枝的头,她不喜欢左朝枝舔她那儿,以往就十分抗拒,倒不是说不舒服,只是出于一种掩耳盗铃的想法,她无法忍受那私密之处被他这么清楚的看清,被他以吻她的口舔允过,感觉太私密了。 如果是以往,她坚定的拒绝,他或许就会退一步了,可如今他可不管不顾了,棠眠只觉得下半身被推到了极致,两条大腿几乎呈现一字型他双手牢牢的钳制住了她的腿,俊颜压在他的牝户上,尽情地品尝着少女的嫩穴,随着他舌面强势的舔弄,麻酥酥的感觉从身下炸开,她的身子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弓起来,想要挣脱却无法逃离半分,反而被吃得更深。 “不要嗯……那边不行哈嗯……”左朝枝的舌在最敏感的花和上面打转、弹弄,喜悦像是漩涡,一点一点的将棠眠拉进去,拉着她和他一起沉沦,她的拒绝越来越微弱,“哈啊……”拒绝之后的那声声媚Y,分明是喜欢得紧。 左朝枝也知道她口非心是的毛病,“言不由衷的小骗子!”他在心里骂了一声,接着更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唇舌包覆的感觉又和被插入不太一样,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不是那种单点的刺激造成的愉悦,而是女X最敏感的区域大范围地被包覆、吮弄,她双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全然被左朝枝掌握。 前一世她很讨厌这种失去自我的感觉,可如今……她的抗拒来自于羞赧,她总觉得那处味道很怪,又长得不好看,实在不想被他这样贴近着细观。 时下男人是绝对不会这样给女人口的,觉得有失男子气慨,左朝枝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寸,这样舔着她,感受她因为他而高潮起伏,让他精神上获得无比的欢欣。 “啊啊……”在被舔弄的时候,比平时更快大到巅峰,她的腿都颤抖了起来,而左朝枝还没完,舌头猛然的窜进了花穴之中,模仿起了性交ei的动作,在里头抽弄了起来,因为情潮大量的蜜液浇灌,打湿了左朝枝的鼻头沿着流到了下巴,他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把整张脸都摁了进去尽情舔弄。 棠眠因为快慰,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她已经无法接受更多的刺激,可是左朝枝却不放过她。 “啊啊不成了……”她摇晃着脑袋瓜,鸦羽似的长发跟披散晃动,紧窒的甬道也被他舔得开始抽搐了。 “棠棠怎么会不成呢?棠棠明明很喜欢的。”左朝枝从她的两腿间抬起了头,脸上挂着一抹笑,他终于松开了她。 棠眠还来不及喘口气,他握着已经胀到了极限的欲根,噗嗤的一插到了底,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覆着、吸吮着硕大的男根。 左朝枝低喘了一声,接着俯身攫着了她的唇,属于她的味道在两人唇舌间交流,有些咸咸的,倒也不是特别难闻,棠眠的口腔内被强势的翻搅,她只觉得头昏眼花,“唔嗯……”呻吟声全部被吞没,成了一阵闷哼。 同一时间,左朝枝凶狠的挺腰,噗嗤噗嗤,潮水声两人交合处传出,接着撞出了规律的拍击声。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十分凶悍,棠眠的双手被他抓住,两人的十指紧紧交扣,身子贴在一块,她一的双豪乳都被他坚实的胸膛压扁了,斜溢的r像是被压扁的球,可怜兮兮地在夹缝中来会的被辗过,乳尖都被蹭得发胀,麻酥酥的让她一阵战栗。 女子身上最免感触都被刺激着,棠眠被情潮吞噬,快意从交合之处源源不绝的传来。 “哈嗯……”吻了一会儿,左朝枝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娇喘个不停。 男性分身被紧紧吮着,左朝枝扭腰摆胯的速度越来越快,棠眠已经被撞得意识混沌,双眼微微翻出眼白,嘴角都流下了一点银丝。 伴随着一声低吼,左朝枝抵着棠眠的宫口,将阳精尽数射出。 左朝枝:早上口渴就舔舔老婆~?(???????) 棠眠:(?????????) -- 37C着玉势(羞耻lay微H+剧情)(前面有一 左朝枝在棠眠身上伏了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爬起了身。 噗嗤——在拔出性器的时候,左朝枝拿下了床头上备好的玉势,将即将流出的精水回堵。 接着他才扶着她用了一碗J丝粥当早膳,简单洗漱了一番,她又被扔回了床上,左朝枝分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深埋其中的玉势,棠眠别别扭扭的问他可否取出来,却碰了个软钉子。 “阿锦可要夹好了,待我回来,如果掉了,可要处罚的。”左朝枝含笑望着她被撑开的穴口,高潮过后的穴道还在收缩,可以看到包覆着玉势的蚌肉还湿润着,蝶唇也沿着柱身微微蠕动着。 这也不单单是恶趣味,这每支玉势的尺寸都是比照他那话儿下去做,棠眠那穴儿小,夫妻十年还时常经受不住,让她多练练也是为她好,尤其是那嫩穴才刚开苞就受他高强度操弄。 再者这些玉势都是用上好的暖玉制作,又泡过特制的药,在交欢过后堵着能暖宫、保留精水,又能缓解不适,百利而无一害,真要说有什么妨害,大概就是这东西能令棠眠羞愧不已。 左朝枝存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恶心,在前世给她糟蹋了这么多回后,让她感到羞耻似乎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算是给自己出点气吧。 “可是……”棠眠确实十分羞耻,杏眼圆睁,内心真因耻感产生了恼意。 左朝枝只觉得她连生气都好看,他不以为意的身手刮了刮她的鼻头,“乖一点,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说完,左朝枝只觉得心荡神驰,这种彻底拥有她的感觉真好。 “得听话。”他开始慢条斯理的着装,这些年来他习惯了自己打点自己,眠棠慢慢地起身,看着他俐落着装的样子,内心有些难过,她伸手想要帮忙,可是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派不上用场,她是个非常失职的妻子,大修的朝服算是繁复的,左朝枝官居二品又有赐服,穿戴起来确实也复杂,他的动作如此流畅,有几分赏心悦目,这份的后面,有一个失职的妻子。 左朝枝认真的打服仪,军人行伍,不争战的时候他特别重视规矩,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活得倒是精细,这其中也有她的影子,她儿时总喜欢他穿得干干净净的,她好到处显摆她的朝枝哥哥。 左朝枝没注意到她的动作,等他抬起头来,棠眠就这么瞅着他,脸上有着他不熟悉的柔和,左朝枝坐在她身边,搂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充满眷恋的吻,“我会在午时前赶回来,再睡一下,等我回来嗯?” 左朝枝的官服用料是最顶级的,丝滑不已,上面的绣线都是金线,滑过了棠眠光裸的躯体,让她哆嗦了一下,就算有炭火,那衣料还是带了点寒气。 左朝枝顺手摁着棠眠躺下,接着将她的四肢上铐。 棠眠的腿被分开,戴好脚镣扣上了床柱,再来就是双手了。 棠眠实在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这二十七年来,除了嫁给他不由她心意,她不曾受过太多拘束。 棠眠看着他小心的为她左手上铐,唯恐伤了她的手腕似的,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可不可以不要把手铐起来?这样我还能坐起身,而且万一我想解手,该怎么办?”她心里突然没有底,她昨日便注意到了,左朝枝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好说话,甚至挺易怒的,虽然还是不舍得伤害她,可也不会再事事顾虑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他有意打压她。 棠眠脾气算不上好,可是由于心中歉疚,她是顺着他的,只是她还是希望,他的做法可以温和一点。 就算是囚禁,也不必如此……她用左手抓住了左朝枝的手腕,她的手很小,搭在他的手腕上,根本握都握不住,她轻轻的晃了晃,眼里全是企求。 左朝枝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棠眠的心吊着,七上八下,她也没信心他是否会应允。 左朝枝低垂着眼,手上的动作坚定而温和地继续,“这才刚开始,阿锦就想讨价还价了呢!”左朝枝的眼型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让人觉得这个人颇有傲气,他却是挺傲的,只是这骄傲在棠眠眼前不值得一提。 就只差那么一点,左朝枝就要说好了,可那好字滚到舌边却给他硬生生的比退。他如今最大的考验就是拒绝她,他得学会拒绝她。 这悠悠岁月里,他总是无底线的退让,这样是不对的,恭王修祈常常对他说,他这样是不对的,一份感情如果依靠一个人不断的退让,无底线的宠溺,那么这段感情怎么样都不会有好下场。 修祈是他此生除却棠眠以外最在意的人,他的好友、他的至交,如今想来,修祈说的话他当初就该听进去,或许就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思及修祈,左朝枝的心更冷硬了一些,上一世天不假年,修祈在他大婚后仅仅过了一年,就被人给害死了,在为修祈报了血仇之后,他人生唯一的牵挂就剩下棠眠,这让他对棠眠更加的依赖,也让两人的关系过度紧绷。 既然重活一世,他势必要改换这个命运。 “朝枝哥哥……”棠眠不死心,声音都带了几分娇嗲,凡举她这样求他,只要不是吵着要和离离开他,再怎么荒唐的事他都会为她做。 “嘘,阿锦,别说了,要听话。”他将她的左手也上铐,接着拉从床头落下一根细细的金链子。 “这是拉铃,如果阿锦有什么需要就拉铃,会有人上来给你收拾的。”他脸上带着笑,可那笑容让棠眠心中隐约不安。 左朝枝轻轻抚了抚棠眠的脸,“阿锦这个人啊,最是得寸进尺了,可不能惯着,倒是昨日阿锦表现得很好,我很欢喜,就让阿锦盖盖身子好了。”左朝枝将锦被从棠眠身下抽出来,盖住了她布满红痕的娇躯。 棠眠犹不死心,“那可以稍微松开一些吗?铐这么紧,我就只能躺着,这样我没事可以做。”棠眠注意到了,那手铐的链子是可以调的,如果稍微松开一些,她还能起身,或许能遣人拿本书给她看或者其他。 左朝枝摇了摇头,“没事做,那便把心思用来想我吧。”话说完,他飞快的在她唇畔落下一个吻,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 38私会外男(二更)(前世的渣棠) 左朝枝离去以后,床帷里头又只剩下她一人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床帷间没有什么光线,连床前的镜子都这厚厚的帷幔遮掩住。光线昏暗,里头又点了安神香,没一会儿,棠眠就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加之身子是真的疲惫,她很快的就感觉到一股睡意,她陷入了一个真假难辨的梦境。 她该怨他的,就算他患得患失,这么对待她也委实太过了一些,不过她比谁都明白,为何左朝枝会有如此的转变,也明白重活了一世,左朝枝完全无法相信她的缘由。 这一世,她没有反抗华氏的安排,乖乖的上了马车,倒是提早了五日入左朝枝的府。 在这梦境之中她回到了前世的今日,就是在今日,司马青离身边小厮旷星会将一封信交给芳菲,芳菲悄悄地把信递给了她。 经打定主意入大将军府的她本不想拆信的,可是芳菲却巧言勾动她的情思,让她在鬼使神差之间打开那封信。 那封信里头写满了司马青离虚伪的爱意,以及满满的不舍和无奈,在那封信里头,邀约她七日后至清华园相聚。 司马青离文采斐然、字字珠玑,在收到信件的当下她深受触动,直到悠久的岁月过去以后,她才真正看清司马青离是个伪君子的事实。 其实在司马青离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分明已经相看好了人家,甚至还送了簪子给了那个女孩儿。 在送簪定情的同时,司马青离却又不舍不即将到手的美人儿,故写信相邀她至清华园,待她如期赴约,便巧舌如簧的想骗她献身。 棠眠的家族获罪,父兄锒铛入狱,就算司马青离欺负了她,又有谁会为她主持公道呢? 毕竟一个是簪缨世家的公子哥儿,一个却是即将面临抄家的罪臣女,孰轻孰重,这明摆着,司马青离不具有真心,自然也小看了左朝枝对棠眠的情意,在他心目中,他便只是先品尝了个未来即将敞开蓬门迎恩客的女子。 司马青离是她年幼无知的一个错误,却是左朝枝心头上反覆流脓的重伤。本来她没打算去清华园赴约的,可因为可笑的自尊心和叛逆心,那一日……她准时赴约了。 清华园里,她私见司马青离,他一开始还是风度翩翩的,可是没过多久,司马青离便有些“情不自禁”,棠眠那时脑子终于清醒了想要拒绝他,可实在抵不过男女先天的差异。 也还好当时左朝枝来得如同及时雨。 在左朝枝找到两人的时候,两人纠缠成了一块儿,虽然棠眠极力的抗拒着,可在左朝枝看来却是欲迎还拒。 左朝枝夹着山雨欲来之势,怒气蓬勃的逮到了她,死死的抓着她的手,将她一路拖出了清华园。 “左朝枝,你放手!”棠眠还要面子,气急败坏地甩着手,左朝枝耐着性子,没有放手可是也顾着不让她伤了手臂。 那一日正逢少见的秋雨,清华园游客不多,所以并未引来太大的关注。午后的雨悄悄而至,前一刻还秋高气爽,下一瞬乌云蔽日,带着寒气,斜斜细雨,打在清华园的屋瓦上,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那一日Y雨蒙蒙,连带着棠眠和左朝枝的心里也下起了大雨。 一场骤雨,将两人之间紧崩如满弦弓的关系推向了极致的恶劣。 当下,棠眠心中是害怕的,外头传言左大将军所向披靡、杀人如麻,凶狠如恶鬼现世,可她始终记得那个会给她上树摘桃的小少年,她不曾见过左朝枝如此愤怒的模样。 棠眠已经记不清当初到底跟司马青离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她被粗了的塞进了马车里。 “左朝枝!你做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棠眠叱喝了一声,这一声彻底惹恼了蛰伏的凶兽。 -- 39车上强欢(马车上半胁迫H)(前世) 左朝枝狠狠的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她犟上了,死死闭着唇不让他入侵,谁料他居然咬住了她的下唇,咬到几乎出了血腥味儿,她吃痛松开了嘴,她的唇舌就这么入侵了,大力翻搅着她的檀口,吸吮汲取着里头的芳涎,两人唇齿交缠了好一阵,不管她怎么推拒他都没有松手,他轻易的压制住她的双手,棠眠胸前一凉,衣服竟是硬生生的被他撕裂。 “唔嗯……”她使尽的踢腿,疯狂的扭动,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恐惧,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撩开了她的裙摆,扯下了她的绸K,下半身灌进了一股凉意,她拼命的挣扎,最终还是无果。 突然间,施加在身上的压力不见了。 左朝枝松开了她,与她对视,他的嘴唇上都是鲜血,被她咬的。 “行,你行!还没嫁,就背着我见情郎了是不是?许棠眠你以为我爱你带到愿意当乌龟是不是?”他的声音很冷,冷到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想必你也求过你的司马才子出手救援了吧,怎么,有用吗?要不要主动脱衣服,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帮你?”愤怒之中,难免口不择言。 虽然没宽衣解带,但棠眠真的开口向司马青离求助了,死马青离以家族大义为名,话头绕来绕去,无奈以又悲愤,最后甚至开始诉起了情肠,却没有半分要相助的意思,大大的伤了棠眠的自尊。 很奇异的是,她以往总是把司马青离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在此时此刻,她全然记不住他说了些什么。 在司马青离开始动手的时候,她委屈极了,这世上仿佛再无人怜惜她,就是很不甘,被千娇万宠的长大,第一次……所有人都不如她的意,尤其是左朝枝,她总认为他该是最疼爱她的人,可他却迫她……不甘心,又无计可施,这种感觉更糟糕。 在左朝枝现身解救的时候,棠眠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感动,可后来他的质问和粗暴,让她心底难受极了,她才差点被人侵犯了呢! “你若不愿,那就作罢,许家是福是祸我不再管。”左朝枝冷冷的瞅着她,那冷硬的外表下,眸底有着深刻的伤痛。 棠眠的理智回笼了,心里也有些懊悔了,她不该冲动,不该赴约。 左朝枝说不出心里有多失望,得到她的允婚,他心里高兴,想把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备着,可转头她便去找了司马青离,他心里就是难受,就算他们俩之间没发生什么,可他就是无法遏止去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事。 他是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劣根X,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如若有机会,谁不染指? “我留……我愿意……”棠眠紧张了,他们许氏如今离不得左朝枝的帮助,她的眼睫轻轻打颤,“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她并不蠢,不会把清白交给司马青离,她知道轻重,也有羞耻心。就算心中不忿,有了一些邪恶的心想,终究不会付诸实行。 “我可不想当个强迫女人的恶人,要留下,就自己坐上来。”左朝枝撩起了袍角,本来隔着袍子就可以看出那物事已经顶天,如今看着,已经快要顶开了K头。 左朝枝不再动作,棠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左朝枝的K头,那物凶悍的弹出,对着她打转儿,那硕大的龟首已经沾染一些前精,看起来狰狞得狠。 她颤抖着一手握着那巨物,那物炙烫得很,烫得她差点马上收手,可是她没有退路了,她令一手撑开了没有准备好的处子穴口,马车有些颠簸,她没能再多犹豫,她的身子因着颠动儿前倾,龟首没入穴口半分。 “嘶……”光是没入这么一丁点儿,已经是说不出的疼痛,可是已经开弓没有回头路了,今儿与司马青离相会,何尝不是打断了她所有的念想?棠眠深吸一口气,心一横,让身子往下落坐。 粗硕的棒身因为落势,撕开了代表纯洁的组织,撑开了无人造访的幽静,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男性阳物造访,立刻起了反应,收缩着、抵抗着,要把这陌生的不速之客给赶出去。 撕裂的疼痛席卷,让她忍不住哀鸣了起来,她靠在左朝枝怀里,“这下可能证明了,什么都没发生......今日我错了,我跟了你,今后只会有你一个。”棠眠服了软,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出。 不只棠眠第一次难受,没尝过荤腥的肉棒子被这么狠狠套下去,再遭到花径凶猛的吸嘬,左朝枝额角也出现了一些汗滴,怒火慢慢的被怜惜,左朝枝轻喟了一声,“阿锦,你以后乖乖的。”虽是怜惜,但也还是恼怒,他没给她时间缓过来。 话一落,他便扣着她的腰肢,宣泄似的在她体内疯狂的顶弄冲撞,一下一下的,顶得她浑身上下都在颤动。 一开始,是痛苦的,她精心养护过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左朝枝的肩上,几乎要把他身上的衣物都给抓破了。 过了一会儿,她竟也得了些滋味,媚x被来回的刺激,湿滑的蜜液开始分泌,噗嗤噗嗤的声响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开始占领她的神智,她忍不住出呻吟哦,品出了几分男女情事的销魂。 明明不想的,可是身体却对他的入侵产生了喜悦,媚x开始密密匝匝的收缩着。 马车里面充满了低喘声和轻吟,暧昧至极,左朝枝将她抵在车壁上,悍然的顶到最深处,抓着她的腿根,一点余地也不留,棠眠被插得浑身哆嗦,快慰瞬间摧枯拉朽而来,她的双眼微翻,几乎没办法再承受更多,只能软绵绵的求饶着,左朝枝没有停下,狠狠的挞伐着那初次承欢的小穴,直到所有的精华热液尽数浇灌在她的宫口,他才紧紧搂着她,一阵热切缠绵的亲吻。 马车绕了好一阵子,在云雨停歇之时,抵大了许府的大门前,许府今日不同往昔,对待左朝枝如座上宾,打开了大门扫径相迎,芳草匆匆拿着衣物就着马车窗递了进去,芳菲上车让棠眠打理干净,她这才惨白着一张脸打算下车,未料根本迈不开步子,被左朝枝打横抱回了她的院落,整整三天难以下地,那小比肿的像馒头似的。 -- 40许家妖精(二更)(主线剧情,内含可爱的 “恭喜左大将军得偿所愿啊!” 退朝之时,左朝枝已经是归心似箭,他惦记着还被他扣在床帷之间的小锦鲤,此时突然有人凑了过来,左朝枝不用去看也知道,会在这时叫住他的没有别人,只能是恭王了。 左朝枝生了一张冷脸,一般人对他是敬而远之,也只有修祈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老是缠着他不放。或许烈男也怕缠郎,给修祈缠了这些年,左朝枝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难得的是他平时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应酬,却愿意陪着修祈小酌两杯,也只有修祈有幸能随意踏足大将军府。 “手起开。”左朝枝的声音冷飕飕的,若是一般人早就心生退意了,也就修祈一点也不害怕,还能嬉皮笑脸的继续纠缠下去。 “就不放,左朝枝,可不带你这样重色轻友的啊!本王回长安以后你天天捣鼓着给你恋人一家子铺路,可有关心我这个至交好友?要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 “这话我下回带给嫂夫人。”左朝枝皮笑肉不笑的横了修祈一眼,修祈可是着了名的妻管严,虽然他本人管这叫做“尊敬、爱护妻子”,但众人总喜欢在他背后议论这叫做“妻奴”,他本人不大在乎便是了。 所有有妻室的皇子里头,也只有他一个是侧妃、妾室、通房都没有,只守着一个王妃关起门来过日子。 “别、别别、求求你别!”恭王十四岁就赴北境,恭王妃是他母妃婉妃还在世时订下的娃娃亲,那时婉妃还是圣人最爱的女人。 婉妃的祖父是商户,父兄靠着科举入士,婉妃在一勾嫔妃里头,算是身份低微的,那时婉妃受宠,长兄想要攀附,婉妃心软,便和自己兄嫂说好了要让腹中的孩子指腹为婚,圣人疼爱婉妃,婉妃这点要求很快就过了明路,圣人还有模有样的给未知男女的孩子们写下了婚约书。 很恰好的是,婉妃和自己的嫂子也正好生下了一男一女,那时婉妃的兄嫂高兴极了,毕竟以他们的出身,女儿一出生就被许为皇子妃是天赐的良缘,未料之后便发生了婉妃与侍卫私通的憾事。 婉妃的母族迅速切割,大哥大嫂也不管她的死活,只管不被圣人的怒火波及,婉妃会刚烈的自戕,除了对圣人心寒,有一部份也是因为对母家心冷。 修祈的大舅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嫡亲女儿嫁给不被圣人喜爱的修祈,为了应付这桩婚事,他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女儿,当嫡女养着,以便在这婚事上鱼目混珠。 娃娃亲还在,只是新娘换了人,圣人对婉妃的一切都很忌讳,对这个儿子也带着莫名的恨意,就没去管这桩亲事了,修祈被迫娶了个破落户,没有人看好他,谁知道他还能活过北境的战火,带着那个小王妃回到京城封王。 左朝枝还记得虞娇那个小姑娘在十六岁的时候孤身来到北境,到大的时候身上没半个银子儿,行囊里只剩自己绣的嫁衣和婚书。 那婚书是圣人写的,修祈不得不和虞娇拜过天地,他一开始心中愤懑,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甚至百般刁难,可她都耐心的陪伴着,几年过去,修祈的心给那个小姑娘捂暖了,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嘴还欠不欠?” 左朝枝又睨了修祈一眼,修祈这才怕了,他摆了摆手,“不敢了,不敢了!可千万别让娇娇知道这件事儿,算本王求你了!”家中那一位,看着小巧可爱,那踹人屁股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 “出息!”左朝枝哧笑了一声,脑海里几乎要出现虞娇用无影脚踹修祈的画面了,其实那点力气腿脚哪里能踢到修祈?修祈那是让着她呢! “你还说我呢!你还不是给许家那个妖精迷得团团转?”修祈对棠眠的印象极差,讲起棠眠就没好气。 “别这么说她。”如若是其他人这么说,左朝枝估摸着得打掉对方几颗牙,可这话从修齐嘴里说出来,他却知道不是谩骂,而是真正的关怀。 左朝枝以往真的不喜欢听修祈说这些,不过如今能再听到他叨絮这些,他倒是挺高兴的,只是这些高兴不会显现在脸上。 “好,不说、不说,你的宝贝疙瘩,谁能说得?你高兴就好,你高兴,当兄弟的就替你高兴。给你未婚妻的礼物,本王寻来了,就在本王府上,跟本王回去喝两杯,不许你推辞。” “既然找到了,我就拐弯过去跟你提那小畜生,不过喝两杯得改日,我答应她午时前归返。” “你这!”修祈可要气笑了。 “对你,不必客气。”左朝枝言简意赅,都是自己人了,客气什么? “行!就去提一那只小畜生,下回你就把弟妹一起带来吧。” “嗯。”左朝枝嘴角浅浅的勾起,这一回倒是真的心情愉悦了,“等爪子磨平了,就带她到你府上,跟嫂子亲近一番。”他真的觉得棠眠需要换个交友圈了。 左朝枝坐上了恭王的马车,恭王府离皇宫远些,所以绕了些远路,多耽搁了一些时间,在离开恭王府的时候,左朝枝提了一个笼子,修祈脸色不大好的在门口送他,修祈冷哼了一声,“来本王府上,就管拿的,重色轻友。” “好了,够了!”虞娇赏了他一个拐子,对左朝枝投以一个明媚的笑容,“咱们府上的东西你尽管取,你要的小金鱼也给你打包好了,就放在车上啊!”在北境的那些年,他们两个大男人生活的太粗糙,大小事情都是虞娇在打理的,左朝枝对虞娇十分敬重。 “还是嫂子明事理,小弟代内子谢过大嫂。”左朝枝在经过王府堂屋的时候被缸里的小金鱼吸引住了,那种色彩鲜艳的小鱼T型正好适合养在室内,他便想着带几只回去给棠眠玩赏。 棠眠喜欢锦鲤,将军府里的池子里有不少,一条条肥得很,可就是无法养在室内,有点遗憾,这小金鱼大小正好。 “内子都叫上了,行了、行了,有了媳妇儿就……哎哟!娇娇,我错了!”修祈长相肖母,瞅着便是玉面书生,看起来儒雅温和,可在战场上被称玉面修罗,谈笑之间取人性命是常有的事。 虞娇长得是特别娇小,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脸有些婴儿肥,看起来可爱的不得了,也很凶悍,一脚踢在修祈的胫骨上。 “阿朝啊,那小东西怕冷,可要注意保暖了!” “知道了,再一次谢过大哥了。” 笼子里头传来咪呜咪呜的叫声,左朝枝小心的把概在笼子外头的厚毯给拢紧了。 笼子里头,那是棠眠的爱猫“茶茶”,棠眠特别喜欢软绵绵的小动物,这只猫儿浑身通白,有一双漂亮的阴阳眼,是从天竺那儿运来的,耗费了不少心血,也是左朝枝拜托修祈帮忙寻来的。 棠眠或许不喜欢左朝枝,可却很喜欢左朝枝送的这只定亲礼,当年棠眠第一眼看到茶茶,就说牠身上有一股茶香,将一只白猫取名为茶茶,实在有几分荒诞好笑。 茶茶陪伴了两人八年的岁月,倒有几分像是两人的孩子,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茶茶好几次居中调和,只是在茶茶八岁那一年,不小心代左朝枝吃了被下毒的食物,被毒死了,这几乎让棠眠哭花了眼,那时左朝枝也挺难受的,被棠眠一通责怪。 给茶茶念经超渡的老师父说了,茶茶是给主人挡灾了,进入了轮回,下一世便可以为人,不必再入畜生道。 可惜了,因为他重活了一世,茶茶还是那只爱撒娇的猫,还没机会转世为人。 -- 41囚依恋(1000珠加更) 梦到了前世些晦涩的往事,棠眠在一阵脑昏耳热中睁开了双眼,明明才睡过去,却觉得身子更疲惫了,过往实在太沉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棠眠忍不住要哀声叹息,怎么就遇到了同样重生的左朝枝,想想当年那个少年左朝枝多可心?可惜她当年没好好珍惜,把一个翩翩少年郎折腾成了个偏执狂。 自己的夫君给自己惹恼了,难道她还能甩锅?自己造的孽,自己消孽障,她也只能够宠着他、哄着他了。 就是左朝枝现在浑身是刺,又很容易胡思乱想,棠眠总觉得,若是被左朝枝发现她也重生了,恐怕他会更加的别扭,那可就难办了!还得更小心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棠眠听见了外门开启的声响,想来是左朝枝归来了,还真如同左朝枝所说,她的这段时间,通通用来想他了。 不一会儿,床帷被拨开,左朝枝的身影和光一起投射进来,“阿锦可真乖,没有闹着、没有哭。”今日是大朝会,可是左朝枝是心不在焉的,有几个针对许家惩处不公的折子,可是都被圣上给一力压下来了,退朝以后去了一趟恭王府,领猫顺便讨了几条上好的小金鱼之后便径直回到了大将军府,他本来预期会看到一只哭红了眼睛的小兔子,没想到她倒是挺安分的。 棠眠这份乖巧,恰合他的心意,让他冷硬的面部线条都柔了几分。 “在想什么?”他摸了摸棠眠的脸。 棠眠将脸靠在他的掌心,一双眼眸瞅着他,“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带有一些讨好意味。 左朝枝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眸中有着明显的意外,他开始琢磨着,这算是意外之喜,还是另外一番的筹谋。 “阿锦想要什么?是想要见你的家人,还是想要别的?”虽然也企盼她是真的想他,可是根据他对她长久以来的了解,所有的蜜糖,里头藏的都是砒霜。 他已经被她锻炼的百毒不侵。 棠眠眨了眨眼,心中暗骂:“这也太多疑了。”后来她却是垂下眼眸了,“没有的,只是我从来不曾这样,一直一个人,我有点害怕。”棠眠想起了自己的表哥华契,华契是刑部侍郎,她小时候又怕又爱听华契讲他经历的一些案件。 对着一个软糯糯的小表妹,华契哪里可能不疼爱,他总是会挑挑拣拣,给棠眠讲一些有启发X的案子,早早让这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了解人世间的险恶。 她胆子小,就喜欢拉着左朝枝一起听,他表哥曾办过一个极恶的案子,那是一个专门诱拐左邻右舍小女娃的糕饼铺子老板,那糕饼铺子的老板平常乐善好施,附近的小娃娃都喜欢他。 谁知道他包藏祸心,看到可爱的女娃娃就忍不住诱拐,在十年内,他拐了五个娃,那还是其中一个女娃娃机敏逃出来了,捕快才在老板郊外的铺子找着了藏匿人的地窖,五个娃里头最年长的都十六了,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娃,如此罪孽人神共愤、令人发指,可怕的是这五个娃里头,居然有三个对那老板产生了依恋,经验老道的捕快说道,有些人被监禁以后,反而会对那监禁者产生情感,反过来怪罪来营救他们的官兵。 他们俩都知道这故事的,而且对这个故事印象深刻,当初棠眠听了以后都不敢自己去买糕点了,好一阵子都是左朝枝去给她张罗外面的吃食,那阵子她看见成年男子都会特别的谨慎,虽是矫枉过正,不过也不枉华契特意讲述这个案子与她听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她太野了,老爱偷跑出去遛弯,导致自己的母亲拜托侄儿吓吓她。 棠眠左思右想以后,决定将左朝枝往这个方向引导,如此一来她就能自然的依赖他。 左朝枝见她乖顺的厉害,也想起了这装陈年旧事,他心中滋味难辨,有些欣喜,可喜悦的背面却是悲哀,眼前有一条道路能收割她的情感,可那些情感来得龌龊、扭曲,这却是他眼下唯一一条道路了。 心中的挣扎出现了那么一瞬,可马上被压抑住了,他的指腹在棠眠的朱唇上头轻轻肉捻,他有些不经意地轻笑了下,棠眠的心怦然一动。 她发现这样的左朝枝也很令她心折,情深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或许指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因着承认了对他的感情,被他强势的对待居然是这么的动人。 “真乖。”左朝枝捏着她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眸,想从里头找到叛逆的因子,却发现里头干净的很,“真乖……”他又感叹了一声,爬上了床,静静的躺在她身边。 “如果可以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呢。” “我饿了。”棠眠一声饿,打破了这份宁馨的感觉,左朝枝有些哭笑不得,取出了钥匙开始解开她身上的枷锁。 “手酸了。”她语带幽怨,似嗔似怒,揉了揉手腕,看起来可怜的很。 明知道她在装模作样,比登台的戏子还卖力演,可左朝枝偏偏吃这一套。 一步步的,互相试探着,重新认识彼此,互相拉锯,你退我进,我退你进,两个人都对这一世有着一点期待,又有着发自内心、不可磨灭的恐惧。 左朝枝恐惧失去,棠眠害怕再令他失望。 “哪儿疼?”干脆的解开了她四肢所有的束缚,左朝枝将她搂在怀里,将她一双手捧在手心里。 他哪里舍得她疼?每一副手铐里头都扑了内里,这一副还是幼兔的皮毛,不过终究是靠了一阵子,那腕子上出现了一点红痕,他轻轻摩挲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棠眠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就赌他必定会心疼,她嚷嚷着,“哪儿都疼,不然你给我肉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炸毛,就给他顺顺毛呗。 “好。”左朝枝应了,低头专心地给她按手腕,按完手腕,又把她的双腿捧着摁,摁完以后慢慢的往上肉,肉到了腿内侧,他的手劲不大不小,恰如其分,让她浑身酥麻。 棠:阿朝好变态,我好喜欢?? -- 42媚X养玉(剧情H,差点掉马的棠棠+可爱猫 “棠棠有乖乖夹着,真的很乖。”他的声音沙哑,徐徐就着潮湿的腿芯抽出了湿润的玉势。 将玉势取出以后,里头被堵住的精水从那来不及收口的媚穴里头流出,空气中瞬间产生了一股温存过后独有的味儿,左朝枝的指腹擦过了那悄悄探头的小珍珠,棠眠浑身上下一个震颤,穴肉开始收缩个不停,左朝枝的手指没入了那湿润的花穴。 “棠棠可真是淫荡,这就湿了,是不是很喜欢夹着玉势?在我不在的时候,棠棠自己快活了几回嗯?”左朝枝轻轻地舔过了她的耳朵,让她哆嗦得更厉害了,媚x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指头。 棠眠发出了一声嘤咛,不想回应这个话题,她的小腹一阵酥麻,空虚饥渴的感受。 棠眠不答,左朝枝便把手指头给抽出来了,他将湿漉漉的玉势放在手里摩挲着,甚至把玉举到了棠眠的视线范围内,他漫不经心的就着湿滑的玉身轻抚着,喃喃感叹,“好暖啊!都说美人养玉,这话当真不假,棠棠可否养养我的平安扣?”话说的,他一手举起了自己的平安扣,那平安扣就挂在他腰际。 “别,会取不出的!”棠眠一张脸烧红的很,那平安扣他日日带在身上的,如果放在她体内,那得多羞人? “就得养,先把穴儿操开了,再把平安扣放进去。”左朝枝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将玉势给放在一旁,他让棠眠趴在了床尾,正对着那面镜子。 女人在前,男人在后,体内陡然被巨龙闯入,女人娇媚的吟哦出声,左朝枝出声命令,“棠棠,抬起头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棠眠没有听话,低垂着螓首,左朝枝狠狠的撞到最深处,再说了一声:“抬头。”棠眠依旧不管。 沉默的反抗引来了一阵疯癫的推挺,棠眠实在受不住了,这才抬起了头,镜里头的女人是自己又不像自己,一双媚眼如丝,朱唇微启,嘴里不知羞地发出一阵阵的娇啼。 镜子里头的画面是暧昧的,棠眠的视界在摇晃,某些角度之下,她能看到那紫红交错的东西在她体内出出入入。 啪啪啪啪,囊袋重重的打再会阴上头,发出了激亢的声响,快意开始在体内游走累积,棠眠逐渐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间,暧昧的声响持续了半个时辰,棠眠不清自己攀上了几次的巅峰。 在左朝枝彻底释放之后,棠眠这才浑身虚软的抱上桌,她的大腿敞开,穴口还流着情液。 “棠棠,自己把小比掰开。”他用低沉的嗓子要求着。 棠眠失去了反抗的力道,以四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粉嫩的x壁还收缩个不停。 左朝枝取下了腰间的平安扣,一股冰凉的感觉充盈在花穴之中,直到那平安扣被塞到她的花穴深处,棠眠体内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搔痒感。 “会不会取不出来?”她始终有点担心。 “别怕,我能让棠棠湿到它自己滑出来。”一边把棠眠颓然大开的腿儿并拢,他一边如此回应。 正当左朝枝就着水盆清洗手指的时候,棠眠听到了一阵咪呜咪呜的叫声,她在那一瞬间惊喜不已的起身。 “茶茶……”她一开口,左朝枝就转过了头,用一种诧异又疑惑的眼神瞅着棠眠不放。 “我口好渴想喝茶……”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唤被她生硬的转换成了口渴要讨茶喝。 左朝枝眼神里头有着残留的狐疑,不过还是慢悠悠的步行至几边,给棠眠倒了一杯茶,棠眠没注意到他递过来的茶,她一双眼睛紧紧的瞅着那从珠帘边歪歪扭扭爬进来的小家伙。 左朝枝瞧着那小小的身影,想着:“贼猫!这么小就会偷开笼!”茶茶是一只很聪明的猫儿,从以前就很难用个笼子困住牠,牠还特别的亲人,大概是听到了两人闹出的动静,不甘寂寞的爬出笼来讨抱抱。 “茶茶!”棠眠在心中大喊着,可是她还是极力隐忍着自己过度的兴奋之情,就怕被左朝枝看出了端倪。 左朝枝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尽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还抓不住那丝不对劲究竟从何而来。 手里拿着茶,左朝枝对着棠眠道:“不是渴了?”棠眠这才回过神,接过了茶。 “噗——”棠眠全副心神都在茶茶身上,连喝茶也漫不经心的,那烫茶一入口,立刻天女散花似的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茶烫得她舌头一阵辣痛,左朝枝首当其冲被喷了一身,连小猫儿都被见到了几滴,还好猫毛厚,那小家伙没察觉,终于爬到了棠眠的腿边,蹭起了她那光裸着的足踝。 “痒!啊啊啊啊!”棠眠冷不防被小家伙蹭了一下,痒得失去了平衡,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眼看就要狼狈跌倒,左朝枝眼明手快,伸手捞起了差点儿跌倒的女人,将她搂在怀里,“你差点踩到茶茶了。” 棠眠一愣,有一瞬间以为左朝枝这是要跟她坦白了,谁知左朝枝看她脸上愣愣的,便往下说道:“茶茶是那只猫的名字。” 棠眠的心脏跳得飞快,“猫的名字?”她有些狐疑自己是否被左朝枝看穿,可却不敢多说,就怕说多了,反而露了馅。 棠眠拾掇了一下说词,道:“整只雪白的猫呢,怎么会叫茶茶?” 左朝枝听棠眠这么问,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年,这样的对话好熟悉,当年这话似乎是他问她的:“送你雪白的猫儿,为何叫茶茶?” 当年棠眠是怎么回的?虽然她还在生他的气,可她无法拒绝可爱小猫,他一边肉着茶茶的脑袋瓜,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道:“牠身上有一股茶香呢!” 脑海里面闪过数个回忆画面,左朝枝停顿了下才回应,“这小猫儿一来就给阿锦喷了一身的茶,叫茶茶可不就很恰好?” 棠眠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茶茶得不到关注,不高兴的围着他两转,蹭来蹭去,喵呜喵呜的求关注。 棠眠实在无法抵抗小猫仔的魅力,眼儿不住的往茶茶那儿飘去,左朝枝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茶茶是恭王殿下送我的新婚礼物,阿锦表现好的时候,准你跟茶茶玩。” 棠眠愣愕了一瞬,怎么茶茶变成他的猫了?不是她的吗? 棠眠忍不住嘟着嘴,她才是茶茶的阿娘啊! 心里不痛快也不妨碍棠眠想找小猫玩的心情,连衣服都没穿上,棠眠便开始四处翻找,好不容易给她找出了一个铃想要逗茶茶,待茶茶扑上来的时候,棠眠才看清了自己拿着一个缅铃,左朝枝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让她心里一阵窝火。 猫女儿救感情的一天~ 棠棠:茶茶是我的女儿! 阿朝:茶茶是咱们的女儿~~~ ps棠棠掉马甲以后就该好好追夫了,没有火葬场,阿朝用哄的就够了~ -- 43猫猫缅铃(甜的,微微)(二更,特别的两 棠眠连忙想把手里的淫物给收起来,可茶茶那一双闪亮亮的小眼睛早就已经死死盯着棠眠手中的缅铃不放,棠眠还来不及起身,小家伙已经俐落地爬上她的腿,伸出了小爪爪,一、二、三,迅速三连,抓起了缅铃上头的红绳,棠眠一个没拿稳,缅铃给小家伙给拍飞了。 “哎呀!茶茶那个不可以!”虽然那缅铃还没用过,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拿那种东西来玩,心中就膈应得不行。 茶茶追起缅铃来了,又轻盈地从棠眠的肚子上逃走了,棠眠这浑身光溜溜的,不管是给毛蹭过、给小肉球踩过,都痒得不得了,她气急败坏,一只手在半空中招个不停,但玩疯了小猫儿才不理她,更别说了,茶茶还没认清自己的名字呢! 左朝枝看棠眠狼狈的样子,忍俊不住,咧嘴笑了起来,棠眠没好气地瞪了左朝枝一眼,“别给牠玩啊!”棠眠重犯审都在装乖呢,还没装出个所以然就快要破功了,不过左朝枝也不以为意,棠眠有些小性子也是好的,他就喜欢她有些娇蛮的样子。 “小东西,过来!”左朝枝朝着小猫皇唤了一声,理所当然的没得到回应,还好左朝枝手长脚长,很快地追上了短腿猫,从后颈拎起了那小泼皮,小猫嘴里叼着铃绳舍不得放,可被捉起来了很不开心,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牠怕左朝枝跟牠抢缅铃,三两下把缅铃往嘴里藏,未料缅铃遇热震动,开始在猫嘴里嗡嗡作响,把牠吓得咪咪叫,沾满了口水的缅铃也落在地面上。 “谁要你贪玩?吓到了吧!”左朝枝又好气又好笑,把小家伙搂在怀里,这小家伙真是像极了他的女主人。 见茶茶被吓到,棠眠心疼坏了,连忙凑过来给牠顺顺毛。 左朝枝低头看着棠眠那爱猫如命的模样,不禁觉得自己把茶茶寻回来真的是对的,不过心中同时也产生了一股酸意。 没良心,从以前就是要猫不要人! 左朝枝把小猫儿给捉回了外厅,接着在牠的窝里扔了几个小猫的玩具,两人看着小家伙在那儿撒娇卖痴的玩了一阵,茶茶年岁不大,从天竺运来的时候还在母猫肚子里,如今才刚断N不久,正是爱玩爱睡的时候,牠玩着线球玩到一半,就突然栽倒在软枕之中,当场睡着,两只猫爪爪开得大大的,睡成了一张猫猫饼。 棠眠瞅着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如果这时候不要有个煞风景的家伙在旁边偷偷捏她的T就好了。 “棠棠是很想玩玩那缅铃是吧?想玩便告诉我,我陪你玩儿。”左朝枝轻轻的在她颈背上吹了一口,就算隔了如瀑的长发,棠眠还是感到一阵热气,忍不住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我没有!”棠眠一张脸臊红了,实在不敢相信左朝枝居然能这么没脸没皮的说出这种话。 “不想吗?”左朝枝的手探到了棠眠的两腿间,“我瞧瞧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想吃缅铃了?” 许棠棠:为什么在有可爱猫猫的章回里你都可以狗出新风采,猥琐出新高度?(ò皿ó╬) 左阿朝:吃缅铃啰~??????? 因为很可爱又很短小所以不收费(作者被巴) 但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阅~ -- 44缅铃(H) 棠眠惊呼了一声,想起了茶茶还在两人前头睡着呢!棠眠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因着这个动作,令她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左朝枝顺利的分开了那害羞的蝶唇,在上头摩挲了一阵以后,修长的手指入穴。 确实,在左朝枝朝着她呵气的时候,小腹就已经一阵酥麻,在酥麻过后大量的春潺分泌,本来卡在深处的平安扣都往下滑了一些,左朝枝的手指头蹭过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把那滑到中段的平安扣往上顶到了花芯。 棠眠轻喘了一声,“不、不要在这里……”茶茶有一双好无辜的眼睛,万一牠在此时睁开了眼,虽然知道牠看不懂,可她还是怕极了。 “那就进去玩儿?”左朝枝知道她的顾忌,刻意压低了声音。 棠眠就怕他当场发起疯来,遂飞快地点了点头。左朝枝明明知道她在紧张些什么,却是刻意误解了她的意思,“棠棠点头点这么急,是迫不及待了吧?” 棠眠狠狠剜了左朝枝一眼,左朝枝却是被瞪得一阵心猿意马,下腹雄伟的凶物也抬起头来。 左朝枝起身之后,俐落地将人打横抱起,行经间隔内外室的珠帘之时,肩头撞到了下垂的珠子,发出了一阵唰啦啦的声响,冰凉的珠子扫过棠眠赤裸的娇觑,让她的身子又热烫了几分。 棠眠几乎是被甩上了美人榻,美人榻上铺着软绵绵的皮毛,限在里头并不疼,皮毛之上,是棠眠和她翻出来的黑色漆盒,里头还有数个大小不一的缅铃,也有一粒粒如菩提子大小,串成小葡萄状的缅铃,各色各样,若不细看,还挺像猫玩具的。 左朝枝将它们一一罗列,放在棠眠的身侧,“棠棠想先玩哪一种呢?”左朝枝问着。 棠眠整个人都羞成粉红色了,发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唔——嗯——”左朝枝的手指头坏心眼的在她的乳首上头打转,手里随手拿了一个葫芦状的铃,便往另一边粉嫩的茱萸比近。 棠眠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全然答不出话来,左朝枝便自顾自的挑挑拣拣了起来,在身体欲望被唤醒了时候,感官特别的敏锐,棠眠的耳畔传来他的手指滑过缅铃时,各种不同的声响,那些声响传递到了脑海里,给予她绮丽的暗示,她的身子酥麻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喜悦而颤栗。 左朝枝顺手将几个小缅铃往棠眠身上放,缅铃遇热震荡,从她曲线优美的身躯上面四处滚动,有的滚到皮毛上没了声音,有的一路滚到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所到之处都是一阵麻痒,棠眠最是怕痒,发出了一阵笑声,弓起身子想要避开痒感,却被左朝枝压制住了,他手上仅存的次一串的缅铃,扫过了棠眠高耸的乳尖。 “哈嗯……”笑声转变成了一阵娇喘,那珠果受到那铃串的震动,瞬间充血挺立,左朝枝拿着缅铃串,慢慢地滑过了棠眠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女T,所及之处皆是难耐的麻痒,棠眠忍不住喘息着、求饶着,“好痒嗯……饶过我嗯……”潮红的脸颊像是美丽的红霞,眼角也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滴,盈盈闪闪,我见犹怜。 可惜这媚态没有引来左朝枝的怜惜,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欲火,那缅铃串停在了小腹上宫房的位置,左朝枝在此时抬起了她一条腿,将她摆成了牝户大开的淫荡姿势,在那铃串刺激着小腹的时候,那两弯肥厚的蚌肉已经被晶亮的蜜水打湿,蝶唇翕合着,躲在里头的小珍珠自己露了头,粉粉浅浅的好不惹人怜爱,左朝枝一手执铃,一手压制着棠眠的腿。 那铃便摁在小珍珠上头,一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棠眠像是触电一般,紧绷着肌肉,规律地抽搐着,穴口也张开了,露出了里面蠕动着的媚肉,大口地吐出黏稠的透明情液,一点一点的打湿了棠眠屁股下的毛皮。 “哈啊……啊嗯……”缅铃的震动速度飞快,尤其是这种串状的,别小看每个铃不大,凑再一起互相震荡,棠眠这十七岁的少女身子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激发,快速的从一开始的酥麻,像是被加压过的水柱一般瞬间绝顶升天,快意密密麻麻的集中而来,马上上棠眠抖得像筛糠一样,连嗓子都是发颤的。 在阴蒂高潮的同时,媚x快速收缩,里头的平安扣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挤了出来,湿漉漉的掉在棠眠的两腿间,棠免脑中一片空白,陌生的快意萦绕其间,左朝枝拿起了个免铃串成的环,套在粗硕的j身上,一套套到了最底端, 接着一个挺身,将肉茎送到了最深处,在一插到底的时候,一圈震颤不已的铃便夹在两人的皮肉之间,将麻颤感传递到两人的灵魂深处,在那倾刻之间,两人都是一阵难耐的轻喘,麻酥酥的感觉转烛被推到了两人四肢百骸,左朝枝俯身抓住了棠眠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扣,把她的手推到了她的头上头,几乎延展到了她的极限。 下半身的感觉太强烈,棠眠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左朝枝腰,左朝枝奋力挺动着,缅铃夹在两人身边,辗转碾磨着棠眠的牝肉、左朝枝的玉j,甚至连那硕大的囊袋也在它碾压的范围内。 “啊嗯……好舒服嗯……”牝户外头的嫩肉不断传来震荡,媚穴里头被粗硕的j身反覆光顾,每一寸的皱褶都没有被放过,在那湿润的媚穴里头尽情冲刺、鞭笞,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棠眠很快的就绷紧身子大到了高潮迭起,紧紧的握着左朝枝宽大的手掌,花穴痉挛收缩,狠狠吸嘬着男性最易感的分身,棠眠不由自主地扭腰迎合。 两人共享欢爱带来的怡悦,一个份猛挺弄,一个卖力迎合,抽插了百来回后,脑中具是一场盛大的花火宴会,快意快速直击脑门,两人双双大到了高潮,精水抵着宫口喷射,射得小巧的宫房满满当当。 喘息了一阵,两人四目交接,情意在其中流淌,有那么一瞬间,左朝枝觉得棠眠好像是爱着他的。 那时他觉得既幸福,又心酸,因为他知道,这一切只是肉体愉悦带给他的错觉。 棠眠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只觉得身心具是满足,能重活一世和他再一起,真是太好了。 后续小剧场 阿朝:平安扣被养得真亮~(开心的系在腰上) 棠棠:求求你拿下来~~~~~(尔康小手手) -- 47对镜X(H) “又失神了?可是因为看得不够清楚?”左朝枝将她身前纱裙撩了起来,同时抱起她的腿儿,棠眠被以一种小儿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在她腿芯的那朵牡丹清清楚楚的袒露在两人眼前。 经过一番欢爱,那牡丹花细部已经有些模糊,但能看出他勾勒出的花形,淫荡的牡丹上头,还沾染了白浊的精水,g涸过后微微剥落。 “棠棠这样可看清楚了。”左朝枝稍微松开她的腿一些,她整个人往下滑了一些,他两只手卡在她的膝弯,一手抬高她的腿,另一手则滑过软嫩的腿肉来到了那染了靡色的花户,他以手指分开了那穴口,里头收缩的穴肉像极了美丹花的花瓣儿。 “棠棠可真美,花儿似的。”他低笑着,高贵的花朵可望不可及,如今已经被他摘下,全然地属于她,“棠棠还没告算我,你觉得我这花画得可好?还是需要多练习、练习?” 棠眠可不想再给他“练习”了。 “画得很好,神韵都到位了。” 他摩挲着那有些湿润的牝户,粉色沾染在了他的指掌间,“那与棠棠画的牡丹相比何如?” “哈嗯……不要……”棠眠整个人都倾斜了,他放下了她一条腿,如今她单脚堪堪站立,垫脚踏在他的脚背上。 在她下滑的时候,他的欲望擦过了她粉嫩的T,带着一股暗潮,在她心湖撩起了涡流,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面相交,交换了暗潮下的欲念,棠眠不自觉得四肢酸软,她可以感受到媚x一阵收缩,里头流淌出了动情的蜜水。 镜面昏黄有些朦胧,可棠眠却觉得自己能够清晰的看出他眸底的欲求,以及那欲求之下无法解释其来由的疯狂,棠眠的心跳加速,那抹疯狂让她畏惧可也同时带来的道不明到刺激感。 那放下的手开始从她的T侧顺着曲线往上爱抚着,传递了热意,也带有一些坚持,让棠眠知道,他还等着她的答案呢。 “画得比我好,更传神。”棠眠脑中似乎被注入了一阵迷雾,脑混耳热之间,她颤抖着回应,那大掌慢条斯理的捧住了她一边的乳儿,恣肆的揉捏着,在得到棠眠的答案的时候,左朝枝的眸子里头闪过一抹幽暗。 “是吗?”左朝枝低声问着,虽是问着,可却似乎没有要得到答案的意思,那r雃在他的掐弄之下乳尖挺立涨大,棠眠发出了一声嘤咛,那声响又婉又媚、又甜又欲,左朝枝的肉棒子因为这一声媚Y,居然又胀大了几分,直戳着棠眠腿内侧的软肉,左朝枝放开了棠眠的乳儿,扶着那叫嚣着的凶兽,扶着那叫嚣着的凶兽,对准了那躺着蜜液的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在立姿之下,整个媚x是含苞待放的状态,被巨兽猛然入侵,让他的存在感比平时更加的强大。 “哈啊好胀嗯……”棠眠不意间从镜中目睹了那巨兽是如何撑开了那闭合的穴口,如何被全跟吃尽了她的体内,那画面实在有些惊人,让人怎么都想不透怎么办到的。 “棠棠下面小嘴可真饿,咬得真紧,流了好多口水呢!你瞧瞧。”左朝枝抬高了那被他抱起了腿儿,展臂往外扩张了一些,那被肉棒子撑开的花穴完整的袒露在两人的眼前。 棠眠微微眯着眼,可却又像入了魔一样忍不住偷偷盯着那处觑,察觉到了棠眠的小动作,左朝枝轻嗤了一声,用力的往深处顶去。 那紫红交错的狞物开始飞快地在她体内抽刺,也不知是否是棠眠的错觉,她对每一下的抽送都感受得比平时更加真切,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很清晰,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子磨蹭过的每一瞬间,每一寸的接触都一清二楚,她仿佛与他成为了一体。 “啊嗯……”棠眠不自觉的仰起了颈子,承受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左朝枝的动作凶蛮不留余地,那肉棒子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来了强烈的快意,棠眠仿佛暴雨中的落叶,被撞得浑身颤抖,每一寸细致的皮肉都因为左朝枝的动作而跟着哆嗦不止。 女人的身体因为生理的欢愉而开始绽放,仿佛要被操熟、c透、操烂,承欢的花径泌出了大量的情液,左朝枝的抽送变得无比的顺畅。 噗嗤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亮,教合之处也因为湿透了而产生一点水量,粉嫩的媚肉被插入又抽出,可怜兮兮的翻飞着,蜜水被快速冲刺的肉棒子搅成了泡状,细细密密的依附在棒身之上,“啊嗯……要到了……要到了嗯……”快慰在小腹之处不断的累积着,直到棠眠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她就像是快要漫出来的受器,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在快意轰然炸裂的一瞬间,那喜悦蔓延到了身上的每一处,棠眠微微翻着白眼,整个人往左朝枝怀里仰倒,那高抬的腿儿绷得死紧,足心都弓了起来,每一个指头都蜷曲着、颤抖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哈嗯……哈嗯……”伴随着她呻吟的声响,白皙的小腹不断收缩着,媚穴里头也是一翻汹涌的痉挛,奋力的绞扭吸嘬着深入其中的入侵者,看似是要驱逐,实际上则是无限的挽留,左朝枝被吸得一阵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 每一下的撞击都带了劲道,每每撞到最深处,囊袋就弹跳着撞上了牝户,都把那小比给撞红了,高潮过后的余韵让棠眠仿佛置身棉花田,浑身都是软的,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给予。 又反覆深入了百余回,麻酥酥的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左朝枝那一瞬间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射进了棠眠的媚x之中。 一切都在那一瞬间静止了,空气中飘散着欢爱过后独有的旖旎气味儿,两人的身子都被汗水浸透,目光在镜面里头交缠着,左朝枝具有侵略X的爱意让棠眠心头一跳。 左朝枝放下了棠眠的腿,从她身后环着她,依依不舍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 48为何不认?(重要剧情,棠棠不知道自己马 淋漓酣畅的性爱过后,左朝枝将棠眠搂在怀里,手指把玩着她丝滑的青丝,棠眠已经精疲力竭,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他把玩着,左朝枝总喜欢在事后抚弄着她的头发、眉眼、身上各处,以前觉得烦闷,如今却觉得格外心安。 待左朝枝终于满意了,这才开口说道:“棠棠,钦天监给了日子了,咱们的婚期就订在十一月初十,h道吉日,宜嫁娶,你说好不好呢?”身子上得了满足,左朝枝脸上的神态放松的很,提起了两人的婚期,就像在提起晚饭用什么一样轻松。 “能说不好吗?钦天监给出的日子自然都是最好的。”棠眠眼也不张开,继续窝在他怀里不动,语气有几分撒娇卖痴的意味,在左朝枝心口挠了一把。 这一世的婚期是提前了,本是在十一月十六,提前六日大概也没什么意涵,棠眠猜测是左朝枝怕挑了同一日,走了同样的老路,左朝枝不是太信神佛的人,可是在重活一世以后,似乎对鬼神之说多了更多的敬畏。 嘴里轻松的很,可棠眠也没太松乏,重活一世,和左朝枝之间的相处,多了一点点的拘束,说话前总是带了点心眼。 左朝枝暗自观察着棠眠的神情,确定她脸上没有半分不愿以后这才继续说道:“许府已经被抄没了,现在你的家人住在我京郊的别庄,你便从别庄出嫁,成亲当日,我会送你过去,等你成亲了以后,岳父岳母就回许府江南祖邸,你的哥哥们也会动身赴任。” 棠眠对左朝枝的安排是满意的,不过她却没发表任何评论,她低垂下眼帘,靠在左朝枝怀里,轻轻点头,“都听你的。”家里的人是什么德性,她明白的很,总归是血浓于水,少见一些,少些麻烦跟风险。 “很乖。”左朝直弃意了,将她收揽到了怀里,两人相拥小憩。 婚期订下来以后,一切仿佛尘埃落定了,两人的相处也大到两世都不曾大到的和谐,就只是棠眠自己心中有鬼,在面对左朝枝的时候总是多了一分小心翼翼,随着时日的增长,棠眠开始有些疲乏了,几次想要和左朝枝坦承自己的来历,可每每看到左朝枝的眉眼,她便失去了勇气。 棠眠不知道如果她坦承了,他们两人之间是否还有和谐两字可言。 她全然不知有时在深夜里,左朝枝会在她睡着后悄悄睁眼,望着她睡的容颜,声音嘶哑地问,“棠棠,你还是不愿意认我吗?为什么?”本来左朝枝以为棠眠是因为被高压的对待所以对他产生恐惧,而后恐惧升华,导致她对他心生依赖,可是越是与她相处,他越是觉得不对劲。 那不对劲的感觉其实一开始就在了,就在棠眠对着茶茶喊了茶的那一刻起,即使被她掩盖了过去,却做不到船过水无痕,棠眠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他开始心生警戒。 爱恋了她两辈子,他比棠眠所想的更加了解棠眠。虽然棠眠的温顺让他心满意足,可是有太多的疑点,多到他想欺骗自己都难,十年的朝夕相处,他无法忽略棠眠的改变,也无法不去想,棠眠和他一样重活一世,却一点也不想认他。 他确信如果棠眠跟他一样发生了际遇,那么棠眠绝对知道他已经重活一世,毕竟他毫不掩藏,而且改变巨大,可是为什么她不愿意认他呢?为什么她还要假装不认识? 一开始他只是怀疑,可是经过好此番的测试,他逐渐相信自己的判断,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棠眠自己或许都不曾注意过。 比如说在吃食的时候,棠眠以往家教严格,绝对不会在餐前吃糖,可嫁了人以后,他不限制她,所以她养成了贪嘴吃糖的习惯,他让人在床头放了一盒糖,这习惯可能已经养成了七八年了,她也没有什么注意到,很顺畅的就拿着吃了起来,吃罢了还会舔舔手指,意犹未尽。 也许,当大将军夫人也没那么差是吧?至少十七岁的闺阁大小姐许棠眠,是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 如果她嫁给司马青离,司马青离也不可能这样惯着她,就他所知,她心底那个光风霁月的司马大公子对妻子可严格了,嫁给他便会背负着他的期待,活成了司马家老夫人的样板子,连走路都像用尺量出来的,还得为他生儿育女,给他纳妾,让他开枝散叶。 或许棠眠自己也没注意到,左朝枝近来让人备菜的时候,根本是她成婚几年以后喜欢的菜式,里头有很多东西,十七岁的棠眠根本不会去碰。 且说喜欢的花色好了,十七岁的棠眠喜欢的是浅色色泽,更喜欢雅致的东西,诸如梅兰竹菊四君子。 只有少妇时期的棠眠,才会去欣赏牡丹、芍药、昙花的美,动笔画出那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影。 在棠眠说出他画的牡丹神韵到位之时,比她画得更好的时候,已经间接地承认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十年岁月。 也或许他牢记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所以一切历历在目,可她总是漫不经心,所以才不记得,她不曾教过他怎么画牡丹,那是他偷偷临摹她画作习来的。 他一直在试、一直在等,可就是等不来她的相认。 她不认他,可是却和他好好的相处在一块儿又是图什么? “为什么不承认呢?”这个问题盘桓在他心里好一阵子了,他很想要亲口问她,可最后却不敢捅破这层窗纸,就怕捅破了以后,两人之间回到了前世的剑拔弩张。 左朝枝左思右想,怎么都得不到答案。末尾,他用一种带着狠意的眼神盯着棠眠不放,“阿锦,如果你不乖,就别怪我了,一辈子乖乖待在如意阁里头,安安份份的……”眼神是狠的,声音是悲凉的。 -- 49窗边风月(剧情H)(准备走出小黑屋啦) 时序悄悄的来到了十月,距离两人成婚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棠眠安安份份的,左朝枝情绪也十分稳定,撇去这水面下的暗潮,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 棠眠一直待在如意阁里头,心中安定得很,上一辈子琢磨了十年,这样只有两个人清静的日子,她倒也是喜欢得紧,如果可以,她连成亲都不想上别庄待嫁,她心中盘算着如果能从如意阁出阁,在长安吹吹打打绕弯一圈,再回到如意阁岂不是最清静不过? 可她也只是放在心中想想,左朝枝也是顾念着她的颜面,如果她主动提起这个做法,左朝枝怕是会以为她被关疯了。有时棠眠也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癫狂了,如意阁里头的日子太过如意,让她都产生了一辈子不出去的想法了。 可终究左朝枝也没可能真的一直关着她,她该离开如意阁的日子还是到了。 “棠棠可真乖,可有想要什么奖赏?”左朝枝总喜欢在欢爱之后这样问她,那半疲软的分身还插在她体内,他从她身后揽着她,他的手往前伸,一边肉摁着那敏感的花核,一边问着。 棠眠的还有些恍惚着,被这么一肉,一问,可就有些呆愣住了,花了好些时间才解读出他问句里头的意思,她还想要再想得更深一点,可是左朝枝像是不想让她有办法仔细思索,他加大了肉摁的手劲儿,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之下,她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啊嗯……”她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媚Y,花穴中着媚肉开始收缩了起来,里头半疲软的物事也逐渐抬头。 如今她已经不被拘着了,衣物首饰一箱一箱的送给她,除了行动受到拘束以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求的了。 如今两人的关系,到有几分像在薄冰上冰嬉,每一步都要小心,一旦破冰,落入的就是寒潭。 “棠棠,就没有想求的吗?”两人有身高差,当呈现站姿后入的时候,他总是要垫着脚尖,云雨间歇着时候,她没了体力,变成左朝枝用一种半屈的姿势从她身后提着她,如今他扣着她的腰,往后退出了一些,又深深往内一顶,棠眠整个人往前倾倒,双手抓在窗台上,这窗子是封死的,有着用青玉石打造的窗棂卡死了,从密密麻麻十字纹的窗棂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外头的景色,却是连一只手都很难伸出去。 左朝枝喜欢压着她在窗边操弄,从外头还是满满的桂花,到如今桂花已经凋落成了一片白色的雨,覆盖在小径上,还未来得及洒扫,空气总是飘着一股桂花香,有时左朝枝会把那白色的小花跟着鞋底一起带进室内。 “哈啊……”左朝枝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她整个人趴在窗,脸都快要靠在窗框上了,他是在试探,她想不想出去吧。 不管是说想,还是说不想,好像都不对。 棠眠左思右想后,终于道:“阿朝,我想出去看看,你可以带我去吗?”不出去不合理,想出去他又多心,那么就要他陪着出去吧,这是棠眠深思熟虑过后的想法,她问出口了,好像想要获得表扬的孩子。 她了解左朝枝,左朝枝也了解她,他低下了头,一边啃吮着她的颊畔,一边加快了挺弄的速度,“棠棠啊……”他感叹着,棠眠的心提吊了起来,可他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专心于调情的动作。 肉摁着媚珠子的同时,左朝枝用力的摆胯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声响同时和鸣,棠眠嘴里吟哦着,“哈啊……好深……好舒服嗯……”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嫩肉,里里外外的都被完全的掌控着,快意随着他的推挺堆积,让她一瞬间魂都快要丢了。 左朝枝尽情感受着那一叠叠的肉比1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的吸嘬着他的男性分身,他低喘着将自己送到最深处,疯狂的往最敏感的嫩肉撞去,感受着她每一瞬间难以自持的战栗,反覆的确认自己是被她所需要的。 “哈啊……还要嗯……”身体获得强烈的怡悦,让她生出了贪婪之心,想要得到更多。 “这么想要嗯?”左朝枝被她的反应取悦了。 棠眠微微后仰,发丝搔在左朝枝的x腹间,左朝枝又凑进了一些,近到两人身上的热气仿佛可以彼此互相传递,可是又留有了一丝间隙。 肉棒子在雪白的股间出出入入,下胯不断的拍击那两团软肉,撞得都有些发红了,j身上面有着闪亮的情液,反反覆覆的被送进棠眠的体内。 “想要,想要阿朝用力插进来嗯……”棠眠忘情的回应,喜悦在她体内快速累积,配合着T外长指的撩拨,很快的,麻酥酥的感受一路窜升到了头顶,他的十指用力的抓住了窗棂,握得手指都发白了。 “啊嗯……要到了嗯……给我嗯……”她忘情地吟哦着,娇媚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想要,就都给你!”左朝枝撤开了在花核上面抚慰的手指,那处已经大到巅峰,大量的花液从妹x深处浇灌而下,被肉茎推到了最深处,甚至往马眼里头弥漫,棒身被隐约痉挛起来媚肉咬得一阵舒畅。 左朝枝钳着她的腰肢,在浪潮中的甬道里头冲锋陷阵,仿佛想将那深处的肉比1捣烂、捣化,棠眠的娇喘声一声大过一声,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要被操熟了一般。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攀到了巅峰,共享那一份生理的极乐。 左朝枝贴在她的后背上,缓缓的撤出了她的体内,被堵在里头的精水瞬间顺着纤长的腿流到了地面上,地面上铺着厚毯,厚毯上的颜色变深了几分。 “镇南王十月十七日生辰,棠棠既想出去,那便随我去一趟吧,给镇南王贺寿。”左朝枝在她的颊边落下了一个吻。 棠眠还没从生理的麻顿中缓过来,可听到镇南王的生辰,却是让她浑身一僵。 她还记得镇南王这次生辰宴上,发生了不少风波,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吗? 仔细想想,若成了大将军夫人,哪可能永远躲在如意楼之中? 终究是她心中存了侥幸。 -- 50塞到嘴里(剧情,微H)(棠棠:啊那个不 十月十七日,左朝枝稍微赖了一下床,卯时都还没有起身,这是十分不寻常的,左朝枝这人一向有章程,在棠眠记忆中,他从来不曾如此。 棠眠躺在他怀里,安安份份的任他以双手在她身上搓肉,她知道左朝枝心情不好,大大的不好。 镇南王是左朝枝的生父,圣人能给两人赐婚,少不了有镇南王对左朝枝的愧疚在其中。 左朝枝平时不会领镇南王的情,可是事关棠眠,所有的顺位都必须往后退一些。这场寿宴他们俩都必须得去,这里头含有媳妇见公公的含义在。 “阿朝,是不是该起身了?”棠眠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欢爱过后遗留下的红痕,昨夜被要得狠了,她连嗓子都带了几分软哝娇嗲。 该起来洗漱打扮了,要赴宴总是要花一些时间打理的,再拖延下去,怕是得迟了,虽是午宴,但还有家宴,得和镇南王亲族寒暄交际,最晚巳时也得到啊。 “嘘!不说那些。”一想到镇南王,左朝枝就觉得糟心,镇南王每回面对他,总喜欢把出那种宝贝失而复得的嘴脸,他最是瞧不起了。 他可以没有父亲,可是他的母亲,一个娇柔的女子却因为一个没担当的男人而扛下了所有的责难。 他左朝枝的存在是**的劫难,后来也成了棠眠的劫难,他生来就没有给人幸福的能力,可那又如何呢?即便是得沉沦,他也打定主要要拉着棠眠一起! 左朝枝翻身压着了棠眠,捉住了她一只手,另一手到了她的两腿间,分开了她的腿,“要起身了,可得先把本将的平安扣取出。”他以指腹摩挲着那两片肥沃的蚌肉,“长了不少。”他凑她凑得极近,一双凤眸里面饱含着笑意,就这么瞅着她不放。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明明再淫靡放荡的事情都一同经历,可她永远如此害羞,令他觉得万分的可心。 棠眠果不其然,因为他的话而烧红了一张脸,她的目光开始闪避,“今日可否……别系平安扣了。”那平安扣他日日贴身带着,络子还是她给他打的,这平安扣每天都要放在她体内养着,有时养一晚上,有时养几个时辰。 每次触击他腰间挂着的平安扣,她就害臊,也还好他没有不用跟着出门,可今日他俩是要一同赴宴的,她实在是没眼瞧。 “怎么能不带着,这可是阿锦送我的平安扣,带在身边多久了?”他从戎那一年,棠眠气得狠了,可还是放不下他,在他离去后,寄了一个平安扣给他,数年来他片刻不离身,如今不是带在身上,就是塞在她的小比里。 这平安扣是她从嫁妆里头拿出最好的玉下去打磨,上头还有鲤鱼纹,她还曾拿去寺庙过过香炉的! “有它,我才能平安。”左朝枝似真似假的说着,他的嗓子低哑好听,像是根羽毛,挠得棠眠心尖一痒,大量的花水流出,将里头的平安扣往外挤了一些,左朝枝低下头吮吻着棠眠的唇,接着以躯体与她相贴,刚强的身躯与娇美柔和的女T互相摩挲,他放开了棠眠的手,大掌在她的娇躯上头摸索着,明明已经摸过了千百遍,可左朝枝还是找不出其中的玄机,不知道为何自己能深深入迷,怎么摸都新鲜,怎么摸都不倦腻不说,反而越发的依恋不舍。 “唔嗯……”肌肤相贴的亲昵感带出了欲望,棠眠轻轻哼唧着,好似在催促着他摸得更深入,小腹传来一阵骚动感,那有份量的艳器已经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本能的知道接下来能获得乐趣,媚穴里头已是潺潺春水,平安扣被卡在中途,贪欢的穴肉一嘬一嘬,让它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刺激着里头的敏感处,让她本能的瑟缩着。 左朝枝本就有意吊着她,他喜欢她欲火中烧,难耐呻吟,喜欢她顺应着本能讨好他,用身体语言向他求欢。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表大她对他的欲求,他喜欢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身体无法立刻获得满足,棠眠开始发出了诱人的吟哦,一双藕臂自然的缠上了他的颈子,抬起了小屁股,绵软的肚子磨蹭着他的男性分身,小腿肚交叉,勾住了他的小腿,脚指头刮蹭着他的小腿肚,不安分的利用他的腿来舒缓身上的不适。 左朝枝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欣着她因欲色而迷蒙的神色,他的嘴角还挂着银丝,与她的唇相连,两人的距离太近,她几乎都要可以数清她眼睑上有几根睫毛了。 “你坏!”棠眠有些恼了。 这软绵绵且毫无攻击X的谩骂逗乐了左朝枝,“那不使坏了,把平安扣取出来以后,咱们就去更衣如何?” 棠眠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许!”她气得要命,哪有人只负责点火不灭火的? “那棠棠到底要我怎么做?” 棠眠一张脸红得要命,可还是如他所愿的开口请求,“我要阿朝把大肉棒插进来,给我……”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可是左朝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遵命。”他终于伸手,噗啾一声,已经被淫液打得透亮湿滑的平安扣被他取出。 他将那平安扣取至棠眠面前,棠眠几乎可以感受到上头的热气,少女动情的特殊气味儿在鼻间蔓延。 她一张脸红到快要滴血,而左朝枝变这么慢条斯理的将那玉扣塞进了嘴里。 棠眠震惊的睁大了眼,下一瞬左朝枝就俯身吻了她。 左阿朝:啊姆...... 许棠棠:住手啊~ -- 51S在胞宫(宫交H)(1300珠加更) 坚硬的玉石被左朝枝用舌尖推出,霸道的抵着她的唇。“姆嗯!”棠眠震惊地瞪大了眼,紧紧抿着唇,怎么也不愿意开口。 他怎么可以?那东西是从她那处取出的啊!上面还沾满了她那处的春液! “唔嗯!”棠眠坚持的抗拒着,就在那时,左朝枝勃发的j身狠狠的没入了充满渴求的甬道之中,强烈的快慰让她紧咬的牙关出现了缝隙,那块玉就这样渡进了她的嘴里。 那块玉是温的、润的,味道没有她想像中奇怪,左朝枝对她身子的养护重视得很,天天给她上药、擦膏养护着,除了一点儿咸味以外,里头有一股膏药的芬芳。 那玉热烫,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口腔,还是因为她的小穴儿,那股暖来得怪异,反而让她哆嗦了下。 左朝枝捉住了她的双手,她所有的推拒逐渐片成了迎合, 一双玉腿缠上了他的腰肢,在他飞快的扭腰挺T的时候,款摆着腰身,两人的节律逐渐合而为一,专注在天人合一的感官愉悦之中,啧啧的口水声,那块玉在他嘴里渡过来,又从她嘴里度过去,反反覆覆了好几次,最后从她嘴里滑了出去,从她的颊边滑到了枕头上。 左朝枝没去管它,又在她唇畔落下了无数个细碎的吻,接着他将她缠在他腰上的大腿给分开了,分得大开,他如火炬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不放,那粗大的硕物将那细小的口子撑到了极限。 每每瞧着总觉得神奇,明明那般不匹配,容器和承载的物品明显大不相合,可她偏偏能把他全部吞下去,就算是吞得很辛苦,也能把化成他的形状来接纳他,如大海纳百川。 他随手抽了一个枕头,往棠眠的屁股下一垫,“棠棠下面的小嘴可真厉害,咬得很紧呢,你瞧瞧?” 从左朝枝的角度,一览无遗,那带着残虐和情色的视觉飨宴,蝶唇可怜兮兮的含着棒身,在肉棒子使劲地插入的时候,那嫩肉便被往内带,当他抽出的时候,又跟着一同被拉出,粉色的外表,深粉的内里,随着他的动作扑腾着,像是被暴雨袭击的蝶,可怜的扑着翅,翅膀上沾满了雨露。 左朝枝将棠眠两条腿挂在肩上,棠眠的下半身几乎都要悬空了,她得用小臂和手肘才能支撑着上半身,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小腹都在施力,本就狭窄的媚x要比平时更加的紧窒。 从棠眠的角度就朦胧了许多,可若是细瞧,便能瞧见他疯狂鞭挞之下所产生的残影,那是一个心惊肉跳。 “哈啊……好胀啊……”她忍不住喊出了声,噗嗤噗嗤,左朝枝飞快的撞弄着,她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他撞穿了。 紧窒的穴道一次一次的被他深入,每一寸的媚肉被无死角的疼爱,棠眠不住的吟哦着,麻酥酥的感受在交合处、小腹间不断的累积,扩散到四周,如涟漪一般越扩越大,愉悦的感受被传递到身上的每一处,让她仿佛置身云端仙境。 棠眠微眯着眼儿,扇子似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莹白的身躯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产生健康的薄红,皮肤也沁出了细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诱人,让左朝枝眼尾染上了一抹猩红。 全都是他的了!全都是他的了! 左朝枝有些偏执的想着,更加用力的往深处去,棠眠的花芯生得深,但也架不住他天生骁勇雄伟的棒身。 啪啪啪啪—— 撞击的声响非常响亮,仿佛从骨子里头透进来的,稳稳地从体内传到耳边,令人心惊,棠眠不禁害怕自己要被撞散了。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每一次深入,左朝枝都往那最深处的小口子撞去,每次被插得那么深,她总会害怕。 “这么深好啊!这样才能让棠棠早点怀上,里面灌满我的东西。”左朝枝笑了一下,汗水顺着额际滴下,打在棠眠的小腹上,棠眠被火烫着似的,浑身一颤,媚x也跟着她的动作用力的收缩了一下,收缩了一下以后,快为居然是摧枯拉朽而来,棠眠柳腰都拱起了,一下又一下的,小腹也在收缩,就在体内情潮袭来的那一瞬间,左朝枝的龟头也撑开了那最深处的小口子。 “哈啊……”棠眠发出了一声哀婉的呻吟,在狂喜之中被撑开了宫口,痛与快并进着,一时又痛又爽,美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如一汪秋水的双眸盈满了泪光,眼尾自然的晕红,氤氲着的泪滴沿着脸庞滑下,是如此绝美。 左朝枝喘息了一阵,不管不顾的在平滑紧致的宫颈间推挺,棠眠只觉得那巨大的物市都要c穿她平坦的小腹了。 “嗯啊……”眼前一片昏花,她如暴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狂风巨浪载浮载沉。 “要射了!”尾椎处传来一阵酥麻,一路攀顶,左朝枝在那一瞬间攀到了最高峰,那一瞬间精关大开,灼热的浓精从马眼喷射,直接射进了那小巧的胞宫里头,他射了好一阵子,整个胞宫里头都被射得满满当当。 “棠棠可真乖。”左朝枝放了棠眠一条腿,接着弓起一条腿,往前推挺到了更深处,棠眠还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儿被压制到了极限,直到他将最后一滴都射进她体内。 在左朝枝拔出那湿漉漉的性器之时,棠眠都还恍惚着,左朝枝动作很快,拿出了一个玉势便堵住了那还来不及收口的穴口,接着打开了床头的五斗柜,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那锦盒是靛色的。 棠眠仰躺在床上,轻轻的晃着脑袋,嘴里发出了一声声轻吟,显然还没从狂钟中晃过来。打开了那锦盒,里面赫然是一套极为淫靡的y具。 棠眠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阿朝,等等要出门的。”棠眠愣愣的模样逗乐了左朝枝。 “是啊,所以棠棠该穿衣服了,这穿在棠棠身上一定很好看,再说了,等等人这么杂,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来,我总要做点防范的,不是吗?” 棠眠看着那一套珍珠串成的心衣,以及纯金打造的贞C带,脸色有些发白。 是啊,这种大宴,司马家的人肯定会来的,那就代表司马青璃肯定会在。 棠眠一双眸子清澈,她点了点头,“好,我穿。”如果穿上能让他放心,那么她愿意。 -- 52我会听话(踏出小黑屋~) 终于穿戴整齐,左朝枝朝棠眠伸出了手,棠眠不知怎地,不敢望向他的眼眸,也不知道是否为心理作用,她总觉得那私处和胸前都有股说不出的冰凉,明明衣着端整,可她却怕被人瞧出了她那人模人样的衣装下是怎样的放浪形骸。 棠眠的手搭上了左朝枝的手掌,习武之人手特别的糙,但也因为气血循环好,十分的温暖,左朝枝牢牢的握着她的手,棠眠跟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的踏阶而下。 走到如意阁的门口之时,她发现自己有些迈不开步子,重生之后,一切宛如镜中花、水中月,飘渺不定,无法牢牢抓在手中,如意阁像是她漂泊、恐惧的心躲避用的港湾,如今要离开这个地方,居然让她无比的害怕。 一旦走出了如意阁,她就必须面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面对自己曾经的不堪,她抬起了脚,那一双漂亮的绣鞋上缀满了珍珠,她曾经很喜欢这样的鞋子,穿上了以后就会搭上能露出鞋子的美丽裙子,参加各府的宴会,可现在她穿着她最喜欢的鞋,怎么都踏不出如意阁的门槛。 “我在。” 察觉到了棠眠的退缩,左朝枝心中有所不忍,握紧了她的手。 棠眠望了左朝枝一眼,深吸一口气跨过了那门槛,一旦踏出第一步,一切都好像容易了许多。 十月份,空气中的寒冷气入了脾肺,同时卷入了桂花的清香,棠眠脸皮都被冷麻了,在炭火充足的室内待久了,来到室外着实有些难耐。 左朝枝忍不住叹了一声,“太娇气了。” “哪是我娇气,是你过得太糙了!”棠眠有些恼了,美目流转,横了左朝枝一眼。 左朝枝乐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却被他避过去了,“别肉,头发会乱的,你又不给我带人,难不成你要给我整理头发?” “我哪里没给你带人了?照月不是人吗?”左朝枝嗤了一声。 照月和照影便是平时蒙着眼照拂棠眠的人,自从棠眠在室内有衣服穿了以后她们的眼罩也拿下来了。 “用不习惯。”这是实话,这两个婢子当真不知道是怎么训练的,那嘴巴跟蚌壳一样撬不开,棠眠试过好多次想和她们俩多聊一两句,但她们永远只会说,“是”或者“不是”,更甚者,有时候她们就是怎么也不吭声,怪瘆人的。 大眼瞪小眼了几回后,棠眠已经放弃和这两个婢子沟通了。 “那便习惯吧,那个芳菲是个嘴碎的,大将军府容不得这样的人。”左朝枝想到芳菲便恼火。 棠眠自然知道他不喜欢芳菲,于是她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顶无聊,不然能让芳草来伺候吗?”上一世她很对不起芳草,如果这一辈子能把芳草留在身边,她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左朝枝没有立刻回应,棠眠都要以为他没听见她说话的时候,左朝枝才道:“那棠棠可要有好表现了,如果棠棠表现得好,可以考虑。” 棠眠该要生气的,可她却没那个脸面对左朝枝发怒,其实左朝枝如今的所作所为,便正如她当时对待他一般,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不会觉得痛。 原来一份感情之中,付出本就应该是出自于内心,不应该是一种利益交换,左朝枝只是把她当时对待他的方法如法炮制,还诸她的身上罢了。 或许左朝枝爱得深,还对她有几分怜惜,左右要求也不会太过分。 “我会听话,不离开你,你说好不好?”左朝枝缺乏安全感,他喜欢听这句话,棠眠便说给他们听。 棠眠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两人情牵两世,可是却没有太多的进展,在感情上,两人都不得其要领,导致走了许多的歪路。 听话、不离开,是因为怕走上辈子的老路被流放而死?还是还想从他身上贪图些什么? 他们俩之间的记忆淬了毒,他无疑还爱着她,可每每与她亲近却都是痛与快并进。 平时听着这句话像是饮酒麻痹自己一样,可如今听起来,这句话明显变了味儿。 -- 53醋精夫君(棠棠嘴巴撩一下夫君)(1400珠 左朝枝心里放着事,这回没有像平时一样被哄住,眉宇间反而显现出了一丝的冷漠与疏离,两人一前一后不言不语,直到在马车前站定,左朝枝不等下人把杌子取来,轻轻一抱,便把棠眠拎上了车,他跟在棠眠的身后进了车厢。 大将军府的车厢其实挺大的,可当左朝枝高大的身躯也挤进来后,空间就显得小了不少。 车里头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小点心和一壶煮好的茶,里头还放了一张卧榻和两张圈椅,棠眠乖觉地坐在榻上,可左朝枝却是心绪不宁,往圈椅上安置。 棠眠偷偷觑了他一眼,打不定主意到底是哄他自然些,还是不哄他自然些。 左朝枝有些烦躁,开始把玩起了挂在蹀躞七事上头的平安扣。 棠眠脸上一热,终于打定了主意,她从榻上移到了左朝枝身边,往他腿上一坐。 反正在左朝枝眼里,她有求于他,那么伏低做小一番家看起来像是有求于人了。 那两把圈椅其实又大又气派,可左朝枝身量挺拔健硕,那圈椅里头没什么位置了,她贴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左朝枝起初不理会她,可她锲而不舍,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阿朝,不生气了?” “没生气。”左朝枝脸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可每个字都像在吐冰渣子。 棠眠一瞬间觉得好笑,分明是生气了,可偏偏在闹别扭,仔细想想左朝枝的个性以往似乎还没那么别扭的,棠眠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行了,算我的。” 自己的夫君,得哄! 棠眠锲而不舍的在他眼尾和鼻尖蹭了好几下,最后捧着他的脸,和他四目相交。 左朝枝愣了一下,两人四目相交,左朝枝的心头一跳,他似乎从那一眼中看到了绵绵的情意,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得飞快,可在那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自厌。 痴心妄想、异想天开、学不会教训,他在心中骂了自己好多句,可是不管他怎么骂自己,身体的反应却快了一步,而且十分的诚实。 棠眠隔着数重布料,都可以感受到他雄起的欲望,棠眠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下身有护具挡着,碦在男人敏感之处,左朝枝蹙起了眉,显然有些吃疼。 棠眠心情好了,促狭鬼的性子展露无遗。 “大爷,我们家夫君爱吃醋,把我给用贞C锁锁起来了,小女子怕是不能和您偷情了。”她忍不住,这么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左朝枝暂时忘却了心中的挣扎和愤怒,很配合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如今那皓腕上面戴着一个色泽动人、做工精细的珊瑚手串。 “夫人这不是还有手吗?”他的声音温润,眼神专注,本怀着促狭之心想捉弄左朝枝,如今棠眠却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了。 “大爷,咱们等等还要赴宴呢。” “春梨园,还远着。”镇南王府离左府不远,圣人有意拉线让两父子相认,两府只隔了三条街,可这生辰宴并不在王府上办,而是在镇南王名下的春梨园举办。 接下来有一整段的剧情(棠棠被迫掉马记),有点担心进剧情就没人看了(拧手帕)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也求支持一下剧情啦(欸 -- 54锁住贞C(隔着贞C带的H,未入,但是是ss 春梨园富有盛名,里头建筑物访江南庭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极尽奢靡,这是圣人对自己叔父的赏赐,花了整整十年修建,里头最有名的就是镜映湖,湖上有个水中楼阁明为“镜中月楼”,楼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圆形中空的,楼阁有三层,作为戏楼,在二楼有个大戏台,可以在里头听戏。 圆形的楼阁还不够稀罕,这镜中月楼贴得是琉璃瓦,里头都是红漆柱,建筑物外围更是惊人,贴了一整层的金箔,在屋檐下挂满宫灯,在夜里一看,这不就正是镜中月吗? 春梨园实在太精致,镇南王几个儿子都盯得很紧,这属于镇南王私产,要传给谁都是镇南王说了一声就算,谁也不知道春梨园就在这个月初过给了左朝枝,名义是作为左朝枝的新婚礼物。 旁的左朝枝可以不收,可是这份新婚礼他却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有圣人从中作主,圣人还亲自当了见证人。 想到春梨园,左朝枝就满心不喜,所幸春梨园占地幅员很广,所以位置也十分偏远,马车正常行驶,还得走上一个时辰,他们有很多时间。 虽然染上镇南王很令人不悦,但是代价却是甜美的,左朝枝将棠眠的纤纤素手放在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上。 棠眠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自作孽了,被这么撩拨了一阵,反倒是她自己也浑身臊热了起来,可是身上落了贞C锁,莫不成还得求着左朝枝把锁给取下吗? 左朝枝心中起了点恶心,将棠眠的衣衫扯开,眼前的美景十分诱人,珍珠心衣的珠子各个圆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面留下了规律的印子,她那柔软的奶子上,印下了一条条靡丽的红痕,那乳尖已经因为她体内的欲望而缓缓挺起,那套心衣的造型十分nGdaNG,在乳尖的地方是镂空的,在乳尖挺立的时候,倒像是镶了两颗红宝石,左朝枝的指尖扫过了那挺立的小茱萸,棠眠立刻哆嗦了起来,她咬着下唇,一阵吟哦。 左朝枝更放肆了,“夫人不想用手,是想用这对奶子来服侍爷?”他埋首于柔软的山峦之中,大口的吸取属于少女特有的乳吸ang,冰冷的珍珠被过度了一点体温,他大口含住了乳肉,继续拉着棠眠的手,示意她做出选择。 “哈啊……”棠眠身下的纯金护具里头已经是一片湿濡,她的小穴里头如今塞了满满的精水和一根玉势,外头是一套贞C锁,先穿上腰炼,腰炼唇间打造,为了美观,还垂坠了数条宝石链子,有了一条珍珠链从两股间穿过,又有两条细珍珠链从两片蚌肉中穿过,这设计是为了再穿上护具前,嫩把大肉棒操进小穴里头,加上珍珠的磨蹭,增加情趣,在珍珠链子外头是极度轻巧的纯金护板,里头扑了羔羊皮,一点也不怕碦伤女儿家娇贵的皮肉。 护板上面打了两个小洞,一个露出了花蒂,另外一个小孔缝是方便排泄,加上护具以后会在小腹处上锁,那钥匙如今挂在左朝枝的胸前。 棠眠很快的做出了选择,她主动撩起了左朝枝的袍脚,棠眠不是第一次碰到他那话儿,可是记忆中,他那话儿YIng比aN比an的,隔着布料也足见可观。 “哈嗯……”乳首不断遭受刺激,棠眠忍不住款摆着腰肢,牝户上的小珍珠链子起了作用,开始刮蹭过敏感之处,花穴里头的玉势,也开始滑动,穴肉开始收缩着。 棠眠面上酡红,朱唇轻启吟哦,偷偷摸摸的享受着那星星点点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可她风骚的模样全落入左朝枝的眼底,左朝枝抬头看了她一眼轻哂,“动作快一点,否则就用奶子来。”话毕他低头大口吞吐着她胸前的软肉。 “哈啊……”棠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她解开他的K头之时,里面勃发的阳物迫不及待的弹出,j身上面盘错着青筋,已经到了极限,棠眠几得用两手才能握住那庞然巨物。 她卖力的上下撸动着,那处皮肤热烫的感觉让她体温跟着升高。 左朝枝一向持久,饶是棠眠使劲了吃N的力,也没能将他的欲望抚灭,没一会儿她已经香汗淋漓,双臂酸麻。 男人低喘的声音伴随着偶尔一句,“你好了没?我手好酸哪!”那声音婉且媚。 “叫哥哥、叫哥哥我便射出来?”左朝枝哄着。 这时男人说的话一点也不作准,棠眠一口一个娇颤颤的哥哥也没有用,折腾了半个时辰后,左朝枝拿着帕子,擦拭着那染了麝香味儿的柔荑,一根一根葱白的手指都被他细细的擦过。 左朝枝这一头身通T畅了,可棠眠却是一阵难忍的酥麻感在体内流窜。 “很想要了嗯?”左朝枝似笑非笑的瞅着棠眠。 “好想要了!”她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 左朝枝撩起了她的裙摆,伸手从小恐肉摁着已经胀大的花核,他的手劲很大,飞快的在贞C带外头用力的来回磨碾。 “哈啊……哈啊……”快意摧枯拉朽而来,直冲棠眠的脑门,那一瞬间她双腿紧绷,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眼前是一片激烈的白芒,转瞬间被狂潮占领了神智。 连穴内的玉势都已经他粗暴的动作而震荡,x壁一阵一阵收缩之后,居然是里里外外都大到了高潮迭起,大量的淫水从那小小的孔缝里头流出,好像昭示着棠眠的淫荡。 “棠棠可真骚,哥哥的肉棒都还没进去就到了,如果真的插进去还得了恩?”左朝枝的脸凑得极近,眼中的笑意清晰得很。 棠眠这一端可就笑不出来了,实在悔了,不该一时冲动去撩拨他。 “回去再好好办你。”左朝枝替棠眠整理好了衣物以后,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棠眠轻轻哼唧了一声,不满的横了左朝枝一眼。 左朝枝乐了,执着她的手,推开了车门,撩起了车帘扶着棠眠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如此了,喜悦来得很快,恼恨也来得很快,矛盾得很。 -- 55耳后猫毛(二更) 棠眠探出了穿着珍珠绣鞋的脚,小心翼翼的踩着杌子下车。 棠眠已经久不在众人面前露脸,如今她一出现,四周的人的目光便不自觉的投了过来。左朝枝一点也不在乎被围观,反而在此时伸手到棠眠耳后。 “做什么?”棠眠有些紧绷,左朝枝近来十分我行我素,她真担心左朝枝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左朝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里一根细细长长的白毛,“头上沾了毛,都跟你说过别惯着那小畜生了,你还给她湿AnG睡!”左朝枝是疼爱茶茶的,可他也是个大男人,不喜欢小动物往他的床上躺,尤其是棠眠常常裸身睡着,这让他觉得有些不愉快,可每每对上茶茶那一双无辜的大眼,再被喵个两声,他也是有气无处撒。 左朝枝有时候觉得自己一旦上了心,那就是被吃得死死的,舍不得自己的娘子也就罢了,还舍不得娘子的猫女儿。 棠眠顺手从他衣服上也扒了一根,“还说我呢!你不老是抱着茶茶喊小心肝!”别以为一嘴一个畜生她就不知道!从上一世左朝枝就人前肃着一张脸,人后抱着小猫疯狂的撸,小心肝、小心肝的叫。 “胆子肥了嗯?”左朝枝努力板起了脸孔,可棠眠却眼尖的看见他的耳尖都红了。 两人谈起猫女儿,气氛都融洽上了三分,棠眠也没在注意四周的喁喁私语。棠眠已经离开了贵女圈一个多月,自然不知道现在京城小姐夫人们的谈资是什么。 不过棠眠也有了心理准备,这最火热的话题大抵与她和左朝枝有关,而且话可能说得很难听。毕竟她当初如此大阵仗的拒绝了左朝枝的求亲,又和司马青离走得近,最后在家族落难后,求到了左朝枝面前。 如今贵女们对棠眠多半是瞧不上眼的,毕竟虽然圣人赐了婚,可是两人尚未成亲,如今搭乘同一辆马车不说,还状似亲昵,就算大修男女之间开放,这也有些惊世骇俗。 毕竟曾经出身名门,棠眠和那些自甘堕落的小玩物有何差异?在这些贵女的眼里,是没有差异的。以往棠眠还会心中羞愤,可如今经过了那么多波折,再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已经是心如止水。 “左大将军能来,王爷很欣喜,王爷在临水阁等着您,就等您来了开席。”春梨园的总管亲自相迎,对左朝枝的礼遇众人看在眼里。 左朝枝是镇南王外室子这件事,传言甚嚣尘上,可却一直无法得到真正的证实。皇家对左朝枝的态度是接纳的,可偏偏左朝枝一身傲骨,对这份善意视若无睹。 许多人不免要叹左朝枝不知好歹,不过这种事向来就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冷暖自知。 “嗯。”对于总管的热情,左朝枝冷淡的对待,他朝棠眠伸出了手,棠眠考虑了一下,将手搭在他的大掌里。 棠眠在心里叹气,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安,她总觉得自己早就被左朝枝看穿,只是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罢了。 那一层遮羞布,她实在不想掀开。 两人安安静静的跟在总管身后,所到之处众人总会暂停下交谈的声音,过了一阵后复压低音量交头接耳。 总管口沫横飞的为未来的男女主人介绍着庭院里的一花一木,棠眠骨子里还是有贵女风范,脸上挂着合宜的微笑,看似专心的听着,实际上早已经神游物外。 左朝枝对总管口吐之言丝毫不感兴趣,他一直在观察着棠眠的反应,棠眠假装自己听得认真,一眼都不敢望向他,自然没能瞧清他嘴角勾勒出的笑容。 今日带棠眠来赴宴,本就是要抓出她的小辫子,见她如此局促,倒没有想像中生气,心底就是一阵无奈,又觉得有点好笑。 看棠眠这蔫哒哒的模样,令他心理平衡了一些,他努力去忽略心中那些不该存在的怜惜。 -- 56翘首以盼(三更) “左大将军到、许七姑娘到。”临水阁顾名思义,是临水的阁楼,有一半见在水面上,阁楼四周摆满团簇的菊,瑶台玉色、紫龙握雪、清水荷花、墨牡丹、兼六香h,各种各色稀有、名贵的菊花盛放在做工精致的花盆里,令人眼花撩乱,美丽又奢侈。 阁楼里面坐的都是镇南王府的核心成员,首座是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小楼氏,左下第一张席子是空着的,明显是留给左朝枝,右下第一位则是镇南王世子和世子妃,世子夫妇都年过四十,两人从上辈子就非常敌视左朝枝,如今两人脸上的不豫也十分明白,左下第二席是世孙夫妇,世孙的媳妇儿挺个大肚,身旁还坐了个憨态可掬的小姑娘,镇南王都当曾祖了,就等着世曾孙能哇哇落地。 在座剩余的就是镇南王的嫡亲子女,和几个比较受宠的庶子女,比较特别的是在第三席的位置有个外型冷艳的冰山美人儿,那是镇南王最宠爱的妾室璩姬,相传璩姬和左朝枝的生母左商商有七成相似。 璩姬出身皇商家族,在一次夜宴被镇南王相中,璩姬那时才十八,就被父亲进献给镇南王为妾,自从璩姬入府,就得镇南王独宠,镇南王甚至因为爱妾年轻,怕自己雄风不足,四处寻找振雄风的宝贝儿,为了要讨好镇南王,不少猎户开始收集豹胎、虎鞭呈给镇南王。 璩姬在前一世因为意图勾引世子被镇南王妃沉潭,还累得璩姬的母家也失去皇商资格。人人都说璩姬淫荡,可棠眠却不这么觉得,她猜测璩姬是因为后宅斗争而死亡,而事实也与她猜测的不离十。 见了这些前世认识故人,棠眠心中有着感慨,十年间沉沉浮浮,许栋来来去去,能预见这些人的下场,着实不是什么好事,璩姬红颜薄命,实在令人唏嘘。 棠眠当年特别同情璩姬,毕竟在她看来,璩姬和她一样身不由己。 以往棠眠小时候听过一个说法,怀璧其罪,美人也是一样的,人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若无父兄、丈夫作为倚仗,就可能被环伺的豺狼虎豹盯上,棠眠有长安第一美人之名,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直到母家遭了罪,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身在蜜罐中而不自知。 左朝枝扫过了厅内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目光在璩姬身上停了一下,他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想来是想到了和棠眠同一茬,璩姬的外貌与左商商太过相似,她的存在和她的死同样令左朝枝感到膈应,前一世璩姬的死不仅仅是后院的争宠,也是王府孩子间的争执。 璩姬的死引发了左朝枝对镇南王的恼恨,也让左朝枝拒绝了所有镇南王的馈赠,虽然左朝枝一点也不稀罕那些东西,可倒是便宜了那些魑魅魍魉之徒。 左朝枝抿着唇,龙行虎步地走进了临水阁,棠眠配合的他的脚步,始终落在他身后小半步,左朝枝发现自己脚步快了,这才不着痕迹的缓下步子,让棠眠能顺畅地行走,毕竟棠眠的体内还埋着一支玉势,走太急了,对她来说挺难捱。 “可终于来了!”镇南王早就翘首以盼,见了两人他赶忙起身,今年他过六十大寿,可还是精神矍铄,虽然皇家对左朝枝的身世讳莫如深,可是光是看着镇南王和左朝枝极其相似的眉眼,说他们俩是父子,没有人会怀疑。 除却镇南王,镇南王府一大家子没有人是真心欢迎着他们两人的,如今的镇南王妃看起来还算年轻,她是继室,也是先王妃大楼氏的幼妹,足足小了镇南王十五岁,没比世子大多少,却是世子的继母,同时也是世子的小姨。 以下不收费的~ 第十届渣爹选拔赛,参赛者:镇南王 评审表示:以古言渣爹来说,镇南王你还差得远呢! 也不知道是前阵子在哪儿看到某个大神的读者评论说古言里好的男主大把抓,一个不渣的爹却难得,守着阿爹过日吧~笑坏我(欸 -- 57是叔、祖、母!(棠棠因为辈份跳跃得太快 “咱们可终于把大修的大功臣给盼来了,王爷可等的心急了。”小楼氏掩嘴笑着,好似对左朝枝十分欣赏的模样,她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到家,恰如其分的把镇南王哄得眉开眼笑,虽然左朝枝不认他,但是镇南王一直把左朝枝当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孩子看待,只要有人称赞左朝枝,他心里就高兴。 小楼氏段位也高,明明恨之欲其死,还能装出万般喜爱的模样,如果不是棠眠上辈子认识她,她都要以为小楼氏真的很喜欢左朝枝了。 小楼氏长一张和善的圆脸,嘴角天生上翘,看起来一派和善,她并不受宠爱,这些年来一直潜心礼佛,人人都说她是个贤淑大度的妻子,不过就棠眠所知,这是个厉害而且狠毒的主儿。 如今她笑得多和善,在她想下毒手的时候就有着相应的狠毒,在她下死手的时候,可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一样笑得如同人间活弥勒。 棠眠突然很喜欢自己乖巧玩物的定位,如今只要左朝枝不开口,她就可以不要开口,多好! 前一世她便不大能应付这些王府女眷,还有几回她傻愣的被他们当枪使了都不知道,本该与自己的丈夫同心协力,却成了捅进丈夫皮肉的枪头。 左朝枝的态度冷得很,但是不影响镇南王的心情,他还是很热切的和左朝枝聊了起来,左朝枝兴致一直不高,耐着性子,镇南王讲十句,他以一个嗯或着是回应。 棠眠在一旁,扮演着乖小小媳妇儿,心底觉得有些好笑,左朝枝平常骚话这么多,如今却这般沉默寡言,这镇南王也甘愿拿这热脸贴他冷屁股。 没多久,棠眠就有些失神了,如今临水阁这场家宴气氛颇为尴尬,也就几个年幼的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在席间穿梭着,玩乐着。 “姐姐,你好漂亮啊!”世孙的小女儿,趁着父母不注意,从棠眠的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一双大大的眼睛对着棠眠。 棠眠和这孩子不熟,但她一向不讨厌孩子,小姑娘一出生就被娇宠,自顾自地爬到了棠眠的腿上。 “哎哟燕燕,那可不是姐姐,那是你叔祖母呢!别打扰你叔祖母了,来太奶奶这儿。” 叔、祖、母! “咳!”棠眠正拿着一个小天酥往嘴里塞,差点没被这个称呼给噎死了。 “怎么不当心?”前一瞬还冷着脸的男人转向了棠眠,一手拿着茶,大掌则在她的背上轻拍着。 “朝枝是懂得疼媳妇儿的,咱们修家的男人,都重情。”年纪到了,总有着许多多的感慨,镇南王这话说出来,左朝枝和棠眠心中不约而同的生出了嘲讽之意。 那敢情好,给修家的男人惦记上还真倒霉!想想婉妃、想想左商商、璩姬,她们若是遇上一般的男子,这一生或许平顺许多,没有富贵,但能有安康。再说了,左商商连富贵都没享到多少,就抑郁寡欢的死了。 棠眠突然有些庆幸左朝枝没有认祖归宗,也不知道这姓氏的男人是不是被诅咒了。 镇南王这话说完,连小楼氏都接不下去了,世子妃的脸绷得死紧,前些日子世子才沾了她房里的绣娘,她发了好一通脾气把人给发卖了,如今她还被世子冷着呢,世孙也不省心,自己的娘子还身怀六甲便吵着要纳一个女伶入府为妾,闹得世孙夫人都得卧床安养了,这才消停了一些。 小楼氏想着,如若不是左朝枝长得与镇南王有七分相似,她还觉得左朝枝多半不是修家的子嗣,毕竟向左朝枝这样有才能又痴情的男子,怎么看都不是修家的种,小楼氏心中的想法往往跟脸上的表情大相径庭,虽然心中充满讥嘲,可小楼氏还是维持着端方的微笑。 以下作者絮叨的人生抱怨,不收费哈 小楼氏原型取自于我的直属上司~哎呀我怕怕 她总是亲亲热热的对我说: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然后一边在背后拿刀捅我 -- 58你很意外?(阿朝出手拔马甲了!棠棠:.. “大将军心疼许小姐也是众所周知,许小姐才貌双全,自是值得千娇万宠,大将军即将成婚,我和王爷准备了一些见面礼,望大将军和许小姐不要嫌弃。”话说着,小楼氏朝女使招了招手。 那女使是小楼氏的陪嫁,亲自端着整套的东珠头冠、耳坠、平安锁、璎珞、臂钏、手春串来到左朝枝和棠眠身前,这一套东珠饰品可是万两金也买不回一套,在场的女眷就算在王府里头娇养着,也不免眼馋心热。 重生一回,两世发生的事情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上一世棠眠和左朝枝闹得很凶,脸色很难看,所以便没有小姑娘爬桌底的事件,这是因为重生所发生的改变,可也有不变的,就像是镇南王夫妇赠送东珠头面。 这东珠是皇家才能使用的高贵珠子,一般朝臣富户能用的最高规制就是南珠了,如果左朝枝收下了这头冠,等于认了和皇室的关系。 棠眠自然不会去搅和这样的事情,上一世左朝枝没有收下,气氛无比的尴尬。棠眠如今秉持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这个原则,等着王妃被拒绝的尴尬时刻来临,谁知道左朝枝招手示意身边的随侍把东西收下,“本将这就谢过王爷、王妃了。” 棠眠一愣,也连忙作礼,“谢过王爷、王妃了。” 小楼氏本来以为会被拒绝,想着要把这一套价值连城的饰品留给自己的亲孙女宝安县主当嫁妆,谁知道左朝枝居然老大不客气的收下了,小楼氏那是气得一个肝疼,还得笑着装没事。 左朝枝知道王妃正窝火着,心里畅快了,棠眠有些讶异地望向左朝枝。 “很意外吗?”他勾了勾唇,“送上来的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左朝枝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他能够收敛自己的傲气,去接受镇南王的馈赠。 “还是阿锦早就知道,我不会收下?”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棠眠,两人之间是一阵暗潮汹涌,可偏偏其他人看着,却觉得左朝枝正用一往情深的眼神瞅着他不放。 “怎么会呢?我、我这只是猜的。”棠眠下意识地避开了左朝枝的注视,玩起了手上的手串,不自在地转着上头的珠子。 “你们两感情可真好,成亲的日子也近了,本王可有那个荣幸成为座上宾?”镇南王冲着左朝枝举杯,恰如其分的解除了棠眠的尴尬。 “王爷愿意前来,是本将的荣幸。”左朝枝平静的回应,这下镇南王脸上的喜色更盛。 “好、好!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喜欢热闹,到时候可得陪本王多喝几杯!来!这是今年岁贡的菊花酿,你们都尝尝!” 左朝枝举起了酒盏默默地喝起了菊花酿。 重活了一世,除了棠眠以外,他还有许多其他的遗憾该弥补。和镇南王之间的意气之争,已经不重要了,真要说他对左商商有什么太深的感情,那也有些言过其实了,他对她残余的记忆不多,当年的孺慕也被岁月磨损,成了一个难以拼凑的破片。 对镇南王,其实是种心魔,男孩儿最需要父亲作为榜样的年岁,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摸索,进了军营以后,他听过镇南王如何战功赫赫,心里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父亲愿意拉拔他一把就好了,可惜的是,等镇南王想要当他的父亲之时,他已经不需要了。 这一世他想改换命运,那就需要更多的助力,他不会认祖归宗,改换修姓,不会让自己真正的站在风头浪尖,可是保持和镇南王之间的情份,却是必要的,至少有镇南王站在他一处,能够让恭王的处境更安全。 有太多次他只要开口就能让镇南王帮忙,可他却宁愿绕远路,自己把事情解决,也因为这份倔强,让他失去了很多,重活一世,他不想因为镇南王的错误而处罚自己,如果私底下唤他一声爹可以让他表态支持恭王,那他如今愿意了,要他叫爷爷他也没差了,反正左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 59已经入局(1500珠加更) 属于家宴的赏菊宴结束之后,便是广邀天皇贵胄的“戏台午间”膳,戏台居中,皇帝、皇后亲临,吃席是在一块儿的,可是分男女,男宾坐在戏台之左,女宾坐在戏台之右,要前往镜中月楼需要搭一小段水路。 左朝枝和棠眠跟在镇南王夫妇身后来到了码头,巨大的画舫排成了一列,最前头的是龙首船,圣人和皇后已经陆陆续续上船,接着是镇南王一行人,镇南王开口邀约左朝枝上船,左朝枝却是拒绝了。 左朝枝在人群中找到了恭王夫妇,恭王穿着一身深绯色的常服,负手而立,俊朗的面容再看见棠眠的时候显得有些冰冷,恭王他最是护短,在他心里左朝枝就是最好的,可棠眠不止一次落了左朝枝的面子,他特别不喜欢棠眠,只要瞧见棠眠,他脸上的笑容就便雪藏,显得十分高冷。 以往棠眠也不大喜欢恭王,两人见面气氛就格外尴尬,重来一次,棠眠是想和恭王夫妇打好关系的,也还好有恭王妃在。 虞娇一见两人便主动打招呼,“许小姐,久闻大名了,咱们阿朝老是提到你。”虞娇和恭王同岁,一直都把左朝枝当弟弟看待,虞娇家中贫困,因为长相在一勾支系女子之中算是出挑,所以被选作替嫁女,虞长青夫妻也不是因为喜欢才领养孩子,等孩儿都长开了才去挑,虞娇离家的时候十岁,她的弟弟抱着她哭得伤心。 也许因为是一家的长姐,虞娇特别会照顾人,她对着棠眠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可爱的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棠眠已经不算高了,可虞娇还比她矮了半个头,虞娇穿了一套天水碧的襦裙,戴了一套和阗玉的头面,她是出身最低微的王妃,不管去哪儿都打扮得素雅,可是她所散发出来的生命力可以照耀每一个人。 棠眠挺喜欢虞娇的,她想明白左朝枝的盘算了,如今她是入了局,这一天她多半不能否捂住自己重活一世的际遇了,除非她能够不听、不看、不想,冷心冷情。 今日,是虞娇悲惨命运的开始,今日种种也造成了恭王后续的悲剧。她相信左朝枝一定已经做好了防备,可她却不能昧着良心让虞娇去冒险。 “叫许小姐生分了,王妃娘娘如果不嫌弃,叫我阿锦就好。”棠眠脸上堆着笑。 虞娇看了自己木着脸的丈夫一眼,似乎有些意外棠眠的好态度,其实她确实“久仰”棠眠的大名了,里面不乏修祈对棠眠深深的厌恶。 其实虞娇和棠眠并不熟识,可是却曾经受过棠眠的恩惠,这一些过往修祈并不知道,毕竟修祈以前很讨厌她,一点都不关心她。 “那敢情好,以后你也叫我一声姐姐即可,我在家就几个弟弟,可喜欢妹妹啦!”两个小女人自然地亲近了起来,忽略了码头上其他的人。 修祈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瞅着棠眠不放,“你想做什么?”他对棠眠印象挺差的,以往因为左朝枝的关系,棠眠对修齐一向也没好脸色,见棠眠和自己的妻子一见如故,修祈直觉的觉得这无事献殷勤,无J必有诈。 “修祈你少说两句。”虞娇冲着修祈翻了个白眼。 修祈无奈又宠溺的瞅着虞娇,连忙拱手作揖,“是,王妃娘娘说的是。”在虞娇面前十足撒娇卖痴,可是虞娇的目光一移开他就恶狠狠的盯着棠眠,可于娇一看向他,他又是那副乖巧的模样,棠眠也算长了见识,这比变脸剧还灵活啊! 左朝枝即使对棠眠有怨气,也不会任由修祈这样阴阳怪气地对他,在两个女人都没看见的时候,左朝枝狠狠的一肘子击在修祈的心窝上。 修祈没差点岔了气,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虞娇狐疑地望着自家夫君。 “没、没事,阿朝同我开玩笑呢!”那种会让人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的玩笑! “是吗?”虞娇又转头去跟棠眠说话。 棠眠本以为和虞娇不会有什么话聊,没想到真的说过几句话以后,却是有几分相识恨晚。 棠眠和虞娇走在前头先上船,两个男人在后头,在跨上船的时候还不忘帮扶一下自己的女人,虽然这船四平八稳的,根本用不着他们帮扶。 -- 60勾他女人(想要抢女人也抢不动的司马大公 这回棠眠和恭王夫妇上了同一艘船,也算是避过了一场女儿家之间的冷嘲热讽。 上一世棠眠怎么也不肯跟着左朝枝,y是跟着自己那群喜欢拨弄是非的小姐妹上了另一艘船,才讲没几话便被挤兑得心里一阵难过,没受过挫折的小姑娘尝到了何谓墙倒众人推,原些那群贵女是以她马首是瞻,可彼一时,此一时,当她一落难,众人也就不把她放在眼底了。 司马青悠假情假意的可惜着她无法成为她的嫂子,其他贵女也纷纷感慨着好好一个文质少女,居然被迫嫁给一个文墨不通的男人,又说本是该给伺候照顾的千金,如今却要学着如何去照顾人,你一言、我一语,棠眠被说得脸上害臊,心里又把恨记在左朝枝头上。 其实一众人还真是小了格局,小觑了左朝枝。 左朝枝虽然不善诗赋,可却善写策论,虽然琴弹得不好,可棋力和丹青都无可挑剔,单论婚嫁,他上无高堂,平辈无妯娌姑子,有官衔、有爵位,就算放眼全长安,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夫婿人选,出言挤兑棠眠的,还真有几分吃不到葡萄,便嫌起葡萄酸了。 司马青悠眼一到码头就找寻着棠眠的踪迹,本以为棠眠会等着见她,可没想到等她看清了棠眠的踪影之时,她已经跟着左朝枝上了另外一艘画舫。 司马青悠心中可急了,她已经和兄长司马青离说好了会帮他把棠眠引到僻静处,为此司马青离还允了她要给她最昂贵的首饰,司马家虽然是簪缨世家,可是家中崇尚节俭,那种漂亮的首饰她都只能望而兴叹啊! 司马青离是未婚的男子,自然是与同样未婚的儿郎们同一艘船,他的目光隔着重重的人群望向了棠眠,棠眠外貌出众,不管在哪儿都有鹤立J群的效果,让他能一眼望见她的芳踪。 许是出自于男人的劣根X,许是出自于几分不值得一提的真情,司马青离最近时常想到棠眠,本来以为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偏偏杀出了就程咬金,让司马青离比上一世要更加的惦念着棠眠这个失之交臂的小美人儿。 司马青离一向是天之骄子,只要谈到年少有为,众人一开始想到的会是他,可从左朝枝返京之后,如今众人交口称赞的,却换成了左朝枝,如果左朝枝不是已经订下了亲事,这大伙儿眼中的乘龙快婿,他得后退一位,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身为长安第一才子,才年十九就连中六元,担任右文院修撰,给皇子伴读,有着正六品的官职,以十九岁来说已经是精英了,可同样是十九岁的左朝枝,如今已经是正二品大将军,司马青离再打滚个十年都不一定摸得到他的衣角。 司马青离心中不服气,可一时半刻也无法拿左朝枝怎么办,可男人想要证明自己的优秀可不只官场表现,如果能够g走左朝枝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胜利。 只可惜他众里寻她,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一点也不上心,不但不回望他,甚至冷着他的妹妹,还跟那恭王妃相谈甚欢。 恭王是个身份困窘的王,恭王妃更是不入流,连皇宫中得脸的掌事姑姑都能给她脸色瞧。 司马青离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心中大叹了一句:“许姑娘居然已经堕落至厮。” 无论司马青离怎么想,棠眠已丝毫不关注,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想起这个人,只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筹谋。 -- 61难以揣测(1600珠加更) 上了画舫以后,几个人便往里头落座,水面上还是有些寒意,船上的碳烧得噼啪响,棠眠虞娇一起品尝着画舫上准备的菊花酥,棠眠吃得很认真,借以躲避左朝枝灼人的目光。 他们这一艘画舫除了恭王夫妇之外,还有八皇子修祥和十二公主,修祥今年十七,他是所有皇子里面唯一敢跟修祈交好的,原因无他,修祥和十二公主祥的母亲是婉妃堂妹。在婉妃死后圣人还是十分思念她,在一场家宴里看上了婉妃的堂妹,将她招入宫封为良贵人,良贵人先后产下八皇子和十二公主以后成了良妃。 良妃在宫中的地位也颇不思议,圣人对她不知是爱还是恨,对她所出的两个孩子态度也不亲近,八皇子在修祈归京以后老爱跟着修祈,在修祈死后得了大便宜,在夺嫡之时被左朝枝推上了龙椅。 棠眠隐约觉得奇怪,以往左朝枝对修祥虽然称不上热络,可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冷冰冰。 棠眠揣测不出左朝枝的心意,只得远着八皇子和十二公主。 躲着十二公主一些也是应该的,十二公主今年刚及笄,正当要议亲的当头,她本来属意的便是左朝枝,甚至在左朝枝成亲了以后都还想过要他贬妻为妾,实在也是个妙人。 十二公主似乎没发现棠眠有些意兴阑珊,还y是扯着棠眠东拉西扯,“许姐姐,你身衣服真好看,是哪家绣坊做的啊?” 棠眠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是湘香坊。” “我知道湘香坊啊,那里的绣娘手艺可真好,皇后娘娘还招了湘香坊的绣娘进宫指点宫里的绣坊绣艺呢!听说湘香坊的衣服千金难求,有钱还排不到呢!你是怎么入手的啊?”湘香坊的东西贵女趋之若鹜,就连公主都不是想就能得到。 “那自然是因为湘香坊是我夫君开的……”棠眠在心中默默嘀咕着,可她却还是撑起了一个笑脸,故作不知,“我也不清楚呢,我身上不管是衣饰还是首饰,全都是大将军给我打点的。”棠眠微笑的回应,表情很真诚,可是内心却怀有点恶意。 果然,听到棠眠这么说以后,十二公主的脸色沉了下去,毕竟是怀春少女,听到心上人给另外一个女子准备衣裳首饰,那内心可是怎么想怎么膈应的。 “阿朝看起来是个粗心的,可却最是心细了,端看他有没有把人放在心上,阿朝这是把你放在心尖上呢!阿锦可真是有福。”虞娇自然也知道香湘坊的来历,当年左朝枝在北疆救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商人,那商人后来就开始帮左朝枝管理左朝枝的产业,左朝枝的产业在他的管理下欣欣向荣,以银两滚银两,滚选球似的越滚越大。 京中最顶级的绣坊、布坊、香料行、酒楼、茶馆、客栈甚至是赌场、g栏院等等,背后都有左朝枝资金在里头流动。 左朝枝偏帮着修祈,如今修祈也是皇子里头的钜富了,只是他两夫妻藏锋已久,所以无人知晓。 虞娇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敲打十二公主,虞娇也知道十二公主那点小心思,刻意在一旁给棠眠帮腔,就是要让她知难而退。 就名义上,十二公主和虞娇也该是表姐妹,可十二公主和长安其他贵女一样,对虞娇很是瞧不上,听了虞娇的话以后居然冷哼一声,就这么撂脸子走人了。 虞娇看着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好笑的摇了摇头,“阿锦别在意,十二她就是那样的性子。”又蠢又毒还蛮横,如果放在心上,十足气人。 棠眠是活过两世的人了,自然没把这个不受宠却有骄纵的小公主放在眼里,她反而是心疼虞娇的处境,“不妨事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离开了也好,我倒是和姐姐一见如故,多亲近一些也是好的。” 虞娇脸上浮现一个娇憨的笑容,这些年来她早习惯了众人对她的恶意,陡然间能得到一份善意,让她心里温暖。 -- 错章,勿买(!) 恭王和左朝枝的目光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定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虞娇脸上出现了实诚的笑意,修祈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阿朝,你喜欢许家的姑娘我没意见,如果她能和娇娇好好相处,就代表我以往对她的看法是错的,可如果她伤害了娇娇,就算她是你的妻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你别担心,阿锦她最是心软善良,她对谁都好,她只是不喜欢我罢了。”左朝枝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她的良善,当年拉了他一把,他倒是有点像不知感恩的狂徒,没能好好报恩不说,还要她以身相许,可他一点也不后悔。 他们俩就是要纠缠在一块儿,不管她喜不喜欢。 “你就没想过,如果她不喜欢你,放手也是一种美德?”说真的,修祈怎么都无法喜欢棠眠,他陪着左朝枝出生入死,自然知道他把那小姑娘放在心上放了多久了! 在他眼里,他的兄弟就是个好的,那许家女在他心里已经落下了个“有眼无珠”的深刻印象。 “那当年嫂子不要你了,你可有美德?”左朝枝似笑非笑的望着修祈,要说追妻不要脸的程度,遇上修祈,他也是自叹弗如的! 修祈噎了一下,当年他做得太过火,把娘子给气跑了,最后哪管什么美德,根本是…… “好,算你狠,你就继续没脸没皮吧!”想起过往他自己也要羞愧而死,但是只要能够追到娘子,要什么脸面呢? “好了,别生气了。”两个女人相谈甚欢,两个男人的谈话旁人无法介入,船上一对兄妹倒像是多余出来的。修祥为了和左朝枝交好,这才上了这艘画舫,倒是不曾想到,没能和左朝枝搭上话不说,还得应付自己刁蛮无礼的妹妹。 “皇兄,那个姓许的好气人哪!”十二气恼得猛跺着脚,可修祥哪里想管小姑娘之间这些二三事?他头痛不已,“好了,不就是身衣裳?回头哥哥也给你找一套还不成?” “哼!哥你不懂啦!”两兄妹就这么闹了起来,可也没有人想管。 湖域广阔,从码头到这镜中月楼有一小段距离,可是在到大镜中月楼之前,镇南王妃安排了游湖的活动,十数艘画舫游湖,同时有小船只三三两两经过,船上是美姬,有的跳舞、有的奏乐,展现出了镇南王府的财力,游湖经过了两刻中,客人才在镜中月楼一一下船,龙首船是帝后、受宠妃嫔和皇子皇女,接着是镇南王一家,船一艘一艘的放下客人,左朝枝才一下画舫,王府的管事已经在那儿相迎。 到镜中月楼后人数众多,在男女分席的情况下,左朝枝和棠眠势必分席。 “好了阿朝,别担心了,我会帮你顾着你的眼珠子的。”见左朝枝还瞅着棠眠不放,虞娇搭着棠眠的肩膀,笑得灿烂。 左朝枝有一瞬间的闪神,棠眠亦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仿佛回到了前世,有些事情没有改变,那一世虞娇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在两拨人分开以后,棠眠却没有跟虞娇待在一起。 棠眠知道左朝枝在想什么,也知道如果她想要继续佯装不知,就必须跟虞娇分开。 左朝枝定定的望着棠眠,眸中有千言万语,修祈受不了了,“这么不放心做什?娇娇不会弄丢你的眼珠子的!” “可是……眼珠子会弄丢你的娇娇啊!”左朝枝用目光告诫着棠眠,让她不许袖手旁观。 棠眠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左朝枝根本什么都知道了,就是在等她自己坦白罢了。 -- 62弄丢娇娇(前面还有一回喔,阿朝再一次准 恭王和左朝枝的目光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定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虞娇脸上出现了实诚的笑意,修祈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阿朝,你喜欢许家的姑娘我没意见,如果她能和娇娇好好相处,就代表我以往对她的看法是错的,可如果她伤害了娇娇,就算她是你的妻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你别担心,阿锦她最是心软善良,她对谁都好,她只是不喜欢我罢了。”左朝枝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她的良善,当年拉了他一把,他倒是有点像不知感恩的狂徒,没能好好报恩不说,还要她以身相许,可他一点也不后悔。 他们俩就是要纠缠在一块儿,不管她喜不喜欢。 “你就没想过,如果她不喜欢你,放手也是一种美德?”说真的,修祈怎么都无法喜欢棠眠,他陪着左朝枝出生入死,自然知道他把那小姑娘放在心上放了多久了! 在他眼里,他的兄弟就是个好的,那许家女在他心里已经落下了个“有眼无珠”的深刻印象。 “那当年嫂子不要你了,你可有美德?”左朝枝似笑非笑的望着修祈,要说追妻不要脸的程度,遇上修祈,他也是自叹弗如的! 修祈噎了一下,当年他做得太过火,把娘子给气跑了,最后哪管什么美德,根本是…… “好,算你狠,你就继续没脸没皮吧!”想起过往他自己也要羞愧而死,但是只要能够追到娘子,要什么脸面呢? “好了,别生气了。”两个女人相谈甚欢,两个男人的谈话旁人无法介入,船上一对兄妹倒像是多余出来的。修祥为了和左朝枝交好,这才上了这艘画舫,倒是不曾想到,没能和左朝枝搭上话不说,还得应付自己刁蛮无礼的妹妹。 “皇兄,那个姓许的好气人哪!”十二气恼得猛跺着脚,可修祥哪里想管小姑娘之间这些二三事?他头痛不已,“好了,不就是身衣裳?回头哥哥也给你找一套还不成?” “哼!哥你不懂啦!”两兄妹就这么闹了起来,可也没有人想管。 湖域广阔,从码头到这镜中月楼有一小段距离,可是在到大镜中月楼之前,镇南王妃安排了游湖的活动,十数艘画舫游湖,同时有小船只三三两两经过,船上是美姬,有的跳舞、有的奏乐,展现出了镇南王府的财力,游湖经过了两刻中,客人才在镜中月楼一一下船,龙首船是帝后、受宠妃嫔和皇子皇女,接着是镇南王一家,船一艘一艘的放下客人,左朝枝才一下画舫,王府的管事已经在那儿相迎。 到镜中月楼后人数众多,在男女分席的情况下,左朝枝和棠眠势必分席。 “好了阿朝,别担心了,我会帮你顾着你的眼珠子的。”见左朝枝还瞅着棠眠不放,虞娇搭着棠眠的肩膀,笑得灿烂。 左朝枝有一瞬间的闪神,棠眠亦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仿佛回到了前世,有些事情没有改变,那一世虞娇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在两拨人分开以后,棠眠却没有跟虞娇待在一起。 棠眠知道左朝枝在想什么,也知道如果她想要继续佯装不知,就必须跟虞娇分开。 左朝枝定定的望着棠眠,眸中有千言万语,修祈受不了了,“这么不放心做什?娇娇不会弄丢你的眼珠子的!” “可是……眼珠子会弄丢你的娇娇啊!”左朝枝心中忖道,用目光告诫着棠眠,让她不许袖手旁观。 棠眠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左朝枝根本什么都知道了,就是在等她自己坦白罢了。 -- 64仗势欺人 棠眠话虽没说明白,可里头明晃晃的在说李时雨长得不好看。 “你、你!”李时雨胀红了一张脸,气得浑身发颤,李时雨的长相确实不是她的优势,她长得肖父,眼睛不大,鼻翼略宽,嘴唇偏厚,就是个放在人堆里完全不会引人注目的长相,李时雨的母亲总告诉她,她这是端方的主母长相,和棠眠那种狐媚子不一样,这话听久了她自己是有点相信了,可骨子里头的自卑还是去不掉。 尤其是他可以感受到司马青离对这桩婚事明显的不喜,在交换定情信物的时候,她找了最上好的暖玉打造了一对的平安扣,她一直把平安扣带在身上,可却从未见司马青离配戴过,两家即将结两姓之好,却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司马青离送给李时雨的簪子她也一直戴着,即便她知道那只簪子只是尚宝斋里头普通款式的商品,算不上特殊。她恨恨的盯着棠眠,棠眠身上每一样饰品都出自彩翼阁,若要说长安最顶级的珠宝坊,彩翼阁当数第一,彩翼阁所出的美一样饰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左朝枝一掷千金给棠眠买首饰的事迹早就传遍长安。 “好了李小姐,不会说话,咱们就不开口了嗯?我先行一步,告辞。”棠眠不欲与她们多言,就这么直接的越过了司马青悠和李时雨,旁边的姑娘们已经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她也丝毫不在意,拉着虞娇的手,如入无人之境。 逞了一时口舌之快,棠眠正式抛弃了那端了二十几年的矜持。 从此以后人们谈到许七,再也不会当她是有涵养的世家贵女了,她成了个嘴没把门的泼辣货。 可那又如何呢?抛下包袱的那一瞬间,棠眠豁然开朗了。 她不需要再遮掩她和左朝枝之间的关系,他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有这么优秀的未婚夫婿,为何还要高得像大姑娘养汉子? 左朝枝明明是个极好的联姻对象,那些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姑娘将他说得如此不堪,可棠眠相信如果左朝枝上门求亲,她们都是会应的。嘴里说左朝枝是武将不通文墨,可通文墨的公子哥儿,有谁十九岁就有自己争来的爵位,又官居二品? “阿锦,这么说不要紧吗?”李时痈赏容安公主交好,容安公主对虞娇有着莫名的恶意,老喜欢欺负虞娇,所以虞娇挺怵李时雨的,可她知道恭王身份尴尬,总是默默吞忍。 “不要紧,天塌下来有高子在顶呢!阿朝长那么高,不就是给咱们顶天的?”棠眠这话倒是说得实际,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仗势欺人的事情到处都是,就是这虞娇太老实了,如果当年虞娇像她一样懂得利用左朝枝的势,未来也不至于这般凄凉。 比起棠眠给左朝枝造成的困扰,虞娇那些事儿简直都是儿戏一般。 虞娇似是真的没想过要借左朝枝的势,她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眼。 棠眠领着虞娇到席间去,两人占了一个边边角角的位置,不打眼也清幽。 “阿朝挂念着姐姐呢,如果有困难,就把他搬出来就好了,他不嫌麻烦的。”棠眠知道虞娇生性谨小慎微,即使今天她护着虞娇躲过了一劫,可她不可能时时都在,若是下一回再有人下狠手,她一样无法自保。 虞娇笑了笑,“阿朝就是这个性子,总会照顾着身边的人。” 这棠眠就不得不挖苦上一句了,“虞姐姐可把他想得太好了,阿朝这个人一点都不会照顾人,他只是护短罢了。”一旦被他画入“自己人”的范围内,他就能为对方赴汤蹈火,可如若对他来说是个陌生人,他可心冷着,就算有人溺亡在他眼前,他也不会随意出手。 “阿锦可真了解他。”虞娇伸手点了点棠眠的额头,笑出了两颗小虎牙,脸上是甜甜的梨涡,“我当然知道阿朝热心,只是这些小事,也不好让他一个大男人出面,太麻烦他了。”这些事儿她都没有跟修祈提过了,就是怕修祈和左朝枝为了她和人起冲突。 “胡说,他最喜欢姐姐给他添麻烦了。”棠眠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她主动抓起了虞娇的双手,“虞姐姐要懂得恃宠而骄啊!” 虞娇只觉得有些好笑,随意的点了点头,“好,我知晓了。” 得了虞娇的保证,棠眠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棠棠:你要懂得仗势欺人~ 娇娇:唔......我试看看? -- 65落水小产(1700珠加更) 前一世,棠眠跟着司马青悠等人玩起了行酒令,娇蛮的容安公主趁着四下无人去捉弄虞娇,虞娇不慎从二楼落水,掉进了冰冷的镜映湖之中,还好虞娇会泅水,这才捡回了一条小命,可是湖水冰冷又受到了惊吓,虞娇她小产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虞娇因为生长环境不优渥,又早早到北疆去,生活一直不细致,调养了几年才第一次受孕,落水之后掏空了底子,这令恭王夫妇颓靡了好一阵子。 虞娇落水是两夫妇苦难的开端,起了令人胆寒的连锁效应。在虞娇小月子的期间,宫中太后恶意磋磨,送了两个良妾入恭王府,虽然修祈一个也没碰,可毕竟是太后赐下的女人,也轻易打骂不得,虞娇被两个妾室闹腾得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修祈和虞娇婚后虽然历经风霜,可是携手排除万难过后,两夫妇一直感情甚笃,眼见虞娇一天天颓靡下去,修祈自然是心急如焚,为此他公然顶撞了太后,遭到了圣人的申饬。 为此,左朝枝居中斡旋,这才让圣人打消惩处修祈的念头,转而让修祈戴罪立功。 为了将功折罪,修祈为被派到了南方去剿水匪,南方水深,水匪并非单单只是亡命之徒,他们还具有当地独树一帜的组织和文化,甚至与当地官员着台面下的勾结。 恭王这一去没讨得好,一路万般险阻,即使已经小心翼翼、万般周全,还是在成功招安最大的匪寨之后遭到暗算、身负重伤,即使幸运捡回一条小命,还是后患无穷。 修祈伤情反反覆覆,即便左朝枝访遍名医,依旧无力回天,经过小半年,一个小小的风寒就夺去了他的性命。 在修祈死后,虞娇悲痛欲绝,在修祈出殡那一日撞棺自尽,全了当年两人的约定。 生同衾、死同性。 左朝枝作主让两人合棺,这事令左朝枝颓废了好一阵,左朝枝为两人的死自责不已。 虽然嘴里不曾承认,棠眠也一直为恭王夫妇的悲剧感到难安,她常想,但凡她当时听左朝枝的话,陪在虞娇身边,事情可能就有转圜的余地。 左朝枝比任何人都心痛。 恭王之死,并非因为恭王本身,而是因为恭王背后有左朝枝的支持,左朝枝那时不懂后宅的斗争,也不懂得服软,年轻气盛,没能妥善处理和恭王交际的分寸,让他尝到了失去知己的剧痛。 这一世,棠眠在踏出如意阁的那一刻便入了左朝枝的局,就算代价是被揭穿重生的事实,她也得保证虞娇的人身安全。 “姐姐,看你吃得不多,是身体不舒服吗?”棠眠心中已经有了定见,午宴已经开始,各式各样的菜式上来,由于来客数众多,场面可以说是热闹中带着混乱。 戏台上已经开始了歌舞,为了迎合圣人的喜好,是羯鼓的舞曲,棠眠没怎么往戏台看,反而观察着虞娇,“姐姐怎么好像胃口不好,身子可有碍?” 若是仔细去观察,便能注意到虞娇的胃口并不好,那咸的、油的都没怎么动过,反而是有一道醋溜桑耳她吃了好几口。 虞娇是那种不轻易抱病喊痛的人,有什么不舒服通常都忍着,她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最近食欲不大好。”其实已经不是不大好了,很多以往喜欢的东西她都难以入口,时常腹部一阵闷,心口一阵疼,或者头晕、喘息,因为还在忍耐的范围内,她便没有声张了。 棠眠就等着她这一句呢!不给虞娇反应的机会,她连忙对着身旁的女使招了招手,“照月,王妃身子不爽利,派人去找管事的女使,去请府医。” 照月和照影是左朝枝留给棠眠的人,想来今天就算真的出岔子,她们俩也会出手相救,可棠眠心知在佯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一出手便是要把动静闹大。 今日容安公主有意刁难虞娇,那棠眠就必须把事情闹大,让公主难以下手,也让圣人难以偏颇。 -- 66好久不见(棠棠正式掉马甲) 虞娇痛失孩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家血脉,理应将罪魁祸首狠狠治罪。 可是容安公主向来跋扈,她的背后是太后和德妃这对姑侄,在后一勾公主中向来横行罢道。 圣人不特别喜爱容安这个女儿,可是他更不待见恭王,他实在不愿为了恭王的子嗣和太后起争执。 “不知者无罪。”圣人那时候是这么说的。 一个两夫妇企盼了多年的小生命就这样被牺牲掉了,可容安却只被罚了一个月的禁闭,抄了三卷的佛经作为赔罪。 这不仅仅是撂了恭王的脸面,还让恭王并非皇室血脉的流言再一次窜起。有时血缘就是这么的神奇,饶是外头再怎么谣传恭王并非圣人亲子,可是只要看过恭王的长相,没有人能昧着良心继续这个话题,圣人恐怕也知道恭王为自己子嗣,他只是过不了心里的槛,无法接受爱人背叛自己的旧事,故而迁怒自己的亲儿。 “也没那么严重,不必请府医的,就只是有些脾胃不调和罢了。”虞娇一听到要唤府医,便蹙起了眉头,她不喜欢麻烦人。 “姐姐这么想就不对了,人的身子只有一个,有任何的不适都不应该轻忽大意,自己的身子要珍惜。”棠眠忍不住叨絮了起来,一个嫁了人已经四年的的女子,该是怎么大意才会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都不知道啊? 不过棠眠也是无法理解虞娇的困境,在女孩儿最该好好补身子、长身子的时候虞娇已经嫁人了,就算修祈和左朝枝有心照料她,那也是两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边境时常战乱,虞娇还没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她的月信时来时不来,她早就习惯了。 “阿锦说的也是,那便看看吧。”虞娇很能忍耐,但最近身子真的不爽利,连带着脾性也不太好,修祈已经被她踹下床好起次了。 照月离去没多久,府医便来了,那白发苍苍的老府医是被恭王揪来的,老人跟不上他脚步,那一大把的胡子都飘着飞,整个人踉踉跄跄的站不稳,恭王一手拽着府医,一手提着诊箱,神色是少见的严肃。 恭王平时藏锋,在长安总表现出一种纨裤子弟的模样,如今看着他脸上的冷肃,倒有几分沙场修罗的感觉。 “娇娇,你是哪里不舒服?”由于恭王的出现,女宾们没了原来的随X,虽然不必退避,可是也不自觉的端正了坐姿。 虞娇一下子受到很多注目,整张脸刷红,怒瞪了修祈一眼,“也没怎么!” 棠眠见状便道,“还说没什么?现在天冷,照理来说该是能多食的时节,虞姐姐却只能吃些醋溜的食物,这明摆着身子不爽利啊!” 修祈看了棠眠一眼,蹙起了眉对府医命令道:“快给王妃看看!” “是。”老府医平素面对着一勾贵人,本也不该轻易地受到震慑,可是在修祈的威压之下,他却感受到一股从心而生的敬畏,他打从心底眼感受到了,眼前这一位,是货真价实的龙子凤孙,即便龙游浅滩被虾戏,等他一飞冲天也是五爪金龙。 在恭王身后负手踱步而来的是左朝枝,左朝枝本就老是端着一张冷脸,在他所经之处,女仕们自然地退避,可是举起了纨扇遮面后又忍不住偷觑着他俊朗的侧脸。 棠眠对上了左朝枝的Y鸷的神色,心重重的往下一沈。 “阿锦,果然对别人都很温柔呢!”左朝枝来到了棠眠身边,极度缱绻的搂住了她的腰肢,他的神色温柔,可是棠眠却能听出里头满满的怒火,她战栗着,左朝枝笑着轻抚着她的脸,“阿锦,好久不见啊。”他让她来,就是想看她怎么处理虞娇落水的事件。 她的处置让他满意,她的隐瞒让他愤怒。 明明日日夜夜相见,可是终于能够面对面了,前世的左朝枝和前世的许棠眠,不再有欺骗,正面相对。 棠眠知道一旦揭露了虞娇怀孕的事件,想要赖也赖不掉了,她这么做等同于告诉左朝枝,“我便是上一世的那个混帐。” 棠眠的心底生出了不安,她可以感受到左朝枝散发出来的愤怒,她有预感,在离开春梨园以后,她就得独自面对这份她自己点燃的漫天大火。 “总是对别人这么温柔,可是对我倒是很残忍呢。”左朝枝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呢喃着。 棠眠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还好这时府医终于诊出了个所以然,“恭喜王爷,王妃娘娘这是喜脉。” 众人的目光从棠眠和左朝枝身上移开,恭王妃有孕的消息快速的传递了出去。 掉马甲棠眠:瑟瑟发抖.jpgΣ(°△°|||)︴ 拔马甲阿朝:好久不见~~~( ̄ー ̄) 棠棠的追夫之路开始~(还是要说一下,没有什么烧掉棠棠的戏码,比较像是棠棠哄夫记) ps接下来会有比较粗暴的肉~毕竟阿朝正森七七 -- 67她该不该?(杀j儆猴的阿朝。阿锦:吱吱? 皇家重视子嗣,王爷们的正妃是否能产下嫡亲子女是很重要的,恭王妃四年无所出,如今终于怀上了,就连圣人都得到了消息,很少见的召见了恭王夫妇,并且给了不少的赏赐。 无人注意到容安公主气白了一张脸,她今日可是带着目的而来,在虞娇被簇拥着往圣人面前之时,容安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容安并不知道左朝枝正紧盯着她不放,仿佛在看着一个死物。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当年那个被动过手脚的栏杆裂了,容安就这么头上脚下的栽进了镜映湖,扑通一声,激起了很大的水花,司马青悠在一旁一阵惨叫,所有人都以为容安是失足跌落,可棠眠分明看清了,左朝枝悄悄弹出了一个银丸子打在容安的膝窝上,让她往前扑腾,这才把本来要引虞娇入局的栏杆给撞毁了。 左朝枝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棠眠,接着便是恭王夫妇,前世因为容安的恶毒害惨了虞娇,今生他就要她偿还,只是丢一条命还不够,他要她接下来的日子都裹得凄惨不顺心! “你说她该不该?”左朝枝在棠眠耳边落下一个吻,这一句话就这么轻飘飘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里,棠眠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总觉得他话里的“她”别有深意,语带双关。 是要来和她算帐了吗?棠眠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左朝枝的手始终占有X的放在她腰际,那劲道好像是要提醒她,他在。 在今日之前,左朝枝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他以为他可以坦然的面对她的欺瞒,可是当事实真的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无法不去在意,不去钻那牛角尖。 他以为重活一世,可以单方面改变两人之间的结局,可未料她一直都知道,可却又不愿让他知晓,让他十足像个跳梁小丑。 如今,心中实在十足恼恨! 镇南王的寿宴因为容安落水,盛大的起始,草草的收尾,与上一世虞娇落水不同,上一世虞娇落水没掀起太大的风浪,左朝枝带着亲卫划船,修祈则是亲自下水救人。 容安不识水X,大量的宫人下水营救,可溺水之人挣扎的厉害,公主又是千金之躯,懂水X的女使并不多,眼见容安即将没气了,最后居然是个六品带刀护卫下水救人,即使大修男女大防不严谨,可这抱了溺水而曲线毕露的金枝玉叶,人人敢想,却少有人能敢。 那带刀护卫是会被无声无息的处决?又会者会飞上枝头当凤凰旁边的小雀鸟?没有人敢肯定。 左朝枝这一棋是狠的,世道对女子总是严苛一些,容安或许因为身份还能继续娇生惯养下去,可是在婚事上,恐怕无法如意了,棠眠想到的是近来柔然遣使者来,送了一个柔然公主入长安,作为礼尚往来,会送一个宗室女到柔然去和亲,这一回和亲对象迟迟定不下来,因为柔然送的是可汗和王妃的的亲女,他们求娶的是圣人所出的亲公主,大修与突厥冲突不断,要与柔然互好,这一回是考虑以真正的公主和亲。 上一世去和亲的是年方十五的兴安公主,兴安公主的母亲是宫女出身,是所有及笄公主里头,生母身份最低微的一个,柔然王子阿怀奈是个粗野之徒,小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给捣鼓的,嫁去两年就没了,据说是在床上折腾没的。圣人又将昌艳王的长女常安郡主再以公主的身份嫁过去,这一回倒是撑到阿怀奈成为柔然王,常安公主在柔然待了六年,给阿怀奈生了四个孩子,最后难产死了。 这一回容安失了清白的名声,这和亲的人选很有可能会选她,毕竟柔然人并不在意这些,这对容安不是一个好去处,可是对圣人来说,却能发挥最大的政治利益。 就算是有德妃和太后撑腰,这却是国事,国事大于家事,就算是太后来说项,也无法得到群臣的认同。 阿锦:呜呜呜,他说的她,到底是指谁~他4不4很森七?(?д?;) 阿朝:阿锦想多了,我怎么会生气呢???? 阿锦:这分明是很生气啊!!!(?????) 阿朝:阿锦别怕,我只是把上辈子对不起我的人都给办了,别怕啊! 阿锦:......怕.jpg -- 68话题 楼中一片混乱,左朝枝便带着棠眠向镇南王告辞,镇南王也失了兴致,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他们便跟跟修祈夫妇一道搭乘小船离开镜中月楼。 修祈取了一件鹤氅将,将虞娇密密实实的裹在了里头,虞娇只露出了一张小脸,修祈情难自禁,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落了一串的吻。 棠眠早就见识过这些北疆来的将领能有多豪放,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礼貌,棠眠移开了眼睛,甚至有些刻意的侧过了首,想要封闭自己的五感。 耳际传来左朝枝意味不明的轻笑声,棠眠有些无奈,有些赌气的想着只之前不认他果然是正确的抉择,他这么阴阳怪气了起来,也是难以招架! “不想看他们亲,不然咱们也来亲一个?”左朝枝伸手在她的唇上面摩挲了一下,“顺便来讨论一下,咱们什么时候也要个孩子。”左朝枝说话,是带了刺,讲到孩子这个话题,棠眠的心口也缩了一下。 是、是她欠他,欠多了,不知道该怎么还了,所以才装傻充愣,现在被揭穿了,理所当然得要开始还债了。 还好,那厢亲热也没太过火,出了声音解救棠眠于尴尬之中,“许小姐,这一回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机敏,本王怕是还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本王糊涂,又摊上了一个糊涂的王妃。” 两世了,这是修祈第一次用这么好的态度和棠眠说话,棠眠有些不适应,她用手指刮了刮脸颊,“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王爷不必谢我。” “这是一定得谢的,也怪我……怎么都没注意到。”虞娇有些丧气的垂着眼眸,那一张小脸上的颓丧我见犹怜,棠眠都忍不住揪心了起来。 “这不是没经验吗?我也是歪打正着啊!”棠眠连忙安慰着,“不知者无罪,再说了孩子不是好好的?我还来不及恭贺姐姐,如果虞姐姐不嫌弃,我自认绣活还做得不错,回头绣些小鞋子、小帽子给未出生的甥儿或是甥女。” “阿朝与我兄弟一场,弟妹这姐姐叫得不对,甥儿叫得也不对,得叫一声大嫂和侄儿。”修祈这是正式把她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了。 在船上左朝枝的脸色始终很沉,还好恭王夫妇还沉浸在求子多年得偿所愿的喜悦中,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这侄儿金贵,你们可不知道了,阿锦的手艺可好着,有她给小侄儿做物件,绝对妥帖。”左朝枝也很重视虞娇的胎,在两夫妻面前,十分克制。 “那咱们就先代孩子谢过弟妹啦!说真的,咱娇娇千万般好,就是这手艺令人不敢恭维。”当年她自己绣的那件嫁衣也亏得虞家人看得过眼,上面的鸳鸯像水鸭,线头都没清干净呢! “修祈你说什么鬼话啊!啊?”虞娇恼羞成怒了,伸出手来揪起了修祈的耳朵。 “哎呀娇娇!哎呀!孩子会学、会学的呀!”修祈一个大男人,在妻子面前是真的毫无架子,被揪着耳朵也不恼,反而趁机向娇妻撒娇卖痴了起来。 “噗嗤——”棠眠忍俊不住,见两人恩恩爱爱,心中的忧虑减缓了不少,不管之后怎么发展,总归是值得的。 “可羡慕?”左朝枝的声音悄悄飘过来,棠眠这心像是被用油火煎哪! “羡慕啊。”棠眠揪紧了裙摆,这孩子的话题一直是他们俩之间的禁忌。 “那可好,咱们也努力点,如果能生个像阿锦一样玉雪可爱的女孩就好了。”左朝枝的话加深了棠眠心中的不安。 “当真是,如果传承阿锦的好样貌一定很可爱。”虞娇不知前尘往事,还同意的点着头,有虞娇在,船上还是一片表面上的平和。 “如果是男孩也好,阿朝和阿祈可以带着男孩儿去骑马拉弓,届时咱们的孩儿可以当玩伴呢!”虞娇笑YY说着。 棠眠一边微笑点头,一边悄悄的去拉左朝枝的手,左朝枝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从上一世他们在马车里**后,棠眠就差芳菲悄悄去配了避子的汤药,原本都是大姑娘家的,哪里懂什么医理? 为了事情的隐密X,芳菲找上了密医,那密医配的药乃虎狼之药,能确保棠眠不会因为那次欢爱有孕,可药性却伤了她的身体根基,即使事后补救,他们俩人成婚的前两个年头却不曾有孕。 政坛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司马家和许家因为利益一致,不知何时又好上了,棠眠在回娘家的时候巧逢司马青离,她与司马青离在凉亭里头品茗对弈,聊上了小半个时辰,这事儿被李时雨知道了,不管不顾的闹上了大将军府,那李时痈赏司马青离的婚姻也是争执不断,她一上门就没好话,直说棠眠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有几个男人吞忍得下这种事儿?左朝枝实在难忍的去质问棠眠,棠眠却也理直气壮,棠眠自己出手推搡左朝枝,可光是身量就注定她讨不得好,她一个踉跄跌倒以后,把她们十年婚姻里唯一一个怀上的孩子给摔没了,从此之后再多的汤药也没能让左朝之一圆当父亲的梦。 棠眠当年其实是后悔了,只是她嘴巴上永远无法服软。 她也曾想过,若果两人之间有了孩子的羁绊,是不是就不会闹到最后那般的下场? 阿锦:阿朝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阿朝:不如都生,多生几个。 阿锦:啊这...... 差不多该让司马青离对上阿朝来个修罗场了(不是 -- 69做个君子(修罗场) 船平稳的回到了码头,红枫蔽了道,被扫道路的两旁,掌事都是人精了,在得知王妃有孕的消息以后,一切都已经备得妥妥帖帖,几人下船的时候,已经有一行人备了一顶软轿在那儿候着,虞娇一边嗔着,“没那么金贵。”一边给修祈小心翼翼的扶上了轿,棠眠和左朝枝自然是用步行的,在码头边便和两夫妻道了别。 在两夫妻的身影完全消逝在两人目光之时,左朝枝脸上的笑意立刻成了一片冷色,他一个字都没说,整个人冷冰冰的像会行走的冰窖。 棠眠自发地跟在他身后,只觉得他的背影似乎比记忆中更加地孤单,明明无比的高大,却让人觉得像个小可怜。 棠眠心中一揪加快了脚步,快步来到了左朝枝的身后,揪住了他的袖子,左朝枝心中恼火,就算感受到拉力也没打算停。 棠眠不屈不挠找到了里头宽厚的大掌,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掌,若要是平时,他早抓着她十指相扣,如今他却甩了两下袖子,力气不大,甩不开人的。 “阿……阿朝……”由于步子大了些,卡在穴里头玉势上下颠动,又给他这样甩了两下,刺激得更厉害了些,棠眠的脸上浮现了红潮,声音也渗入了甜蜜,“阿朝……” 甜甜的唤着他,垃他衣袖,接下来就该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 这是她求和的表现,她的一言一行,他都娴熟于x,因为把她放在心上,所以各种面向的她他都认真的铭印在心里。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能骗过他。 付出太多了,明明知道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可是“为什么不敢认我?”太执着、太想知道,可却太脆弱,不敢开口去问,就只怕问了以后,得到深刻的心伤。 棠眠用手指勾勒着他每一根手指的形状,轻轻摇晃着,“慢一点……难受……” 左朝枝放慢了脚步,在心中看不起自己了一阵,可还是放慢了脚步。 棠眠仅仅用双手握着他的手掌,远远看起来,倒有几分像是被左朝枝拖着往前走。 左朝枝的心情正在慢慢转好,棠眠可以从他的肢T语言感受到,她已经慢慢把他哄好了。 可天不从人愿,意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产生。 “左大将军,许小姐身娇T贵,你既要娶她,便应该好好对待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左大将既求得淑女,何不做一个君子?” 棠眠心中大叫不好。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在她心中痕迹已经淡了,可是对左朝枝来说,却是反反覆覆烙印在他心板上的伤,他都算不清两人究竟为了司马青离吵过多少次了,最严重的一次争吵导致她小产,而且在那之后她再不能有孩子,成了左朝枝上一辈子最深的心伤。 司马青离和司马青悠兄妹快步接近,李时雨跟在两人身后,见司马青离出言维护棠眠,脸上的神色不豫。 司马兄妹本没打算那么找离开,可司马青离像是着了魔一样,棠眠越是表现出疏离冷淡,他越是忍不住去想她,见棠眠和左朝枝离席,他深恐再也没有机会,便搭着小船跟回了码头。 虽然他没打算三书六礼把堂眠聘回府,可在司马青离心底,棠眠已经是他的囊中物,是个为他心折的女郎,他并不想解她的危,只是想再她心底留下端方君子的印子。 他便是想在她心底留下些什么。 棠眠的心脏跳得飞快,左朝枝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司马青离:君子就是像我这样的男人~(?°???°) 棠眠:不不不,求你B嘴!(ΩДΩ) 阿朝:呵呵,我不君子吗?( ̄_, ̄) -- 70云胡不喜(二更,棠棠不被相信的告白) “风雨如晦,J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棠眠没有看司马青离,她紧盯着左朝枝不放,死命拉着他的手。棠眠的眼底有着一点哀求,可是左朝枝已经因为司马青离的话彻底被激怒。 棠眠实在无力去管其他的,左朝枝瞅着她,神色渐冷,显然她所说的一字一句,他没有任何一字放在心上。 他不信她,一点也不相信! 司马青离不知两人之间的暗涌,听棠眠这么说,以为令她欣喜的君子是他,司马青离心中暗自窃喜,可见棠眠紧盯着左朝枝不放之时,他这才领悟到,棠眠眼中的君子,另有他人。 “许小姐家中落难,大将军趁人之危……” “大将军是君子,心中坚定始终不移,司马公子慎言,莫搅和了他人家务事,莫非未婚夫妻闹意气,司马公子都要管上一管?”棠眠飞快地打断司马青离的话,她一眼也没施舍给无关紧要的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左朝枝不放,左朝枝的眼神十分危险,棠眠知道这时候只要让他心底产生误会,就该糟了。 司马青离被堵了一句,心里大受震撼,他记忆中的棠眠妹妹,真的变了,眼中没有他,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时雨制止了。 “司马公子,许小姐都说是未婚夫妻闹意气了,那咱们还参合什么?”李时雨眼眸中的嫉妒很深,司马青离望着她的模样,对父母订下的婚约越发不满,不过他自诩是重孝道的,才不得不接受,但这李时雨,两人尚未成亲就想管他。 司马青离和李时雨之间的对话根本不在棠眠的关心范围内。 左朝枝和棠眠旁若无人地对视着,仿佛这里只有他俩人,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左朝枝说不出如今心里的感觉,他的灵魂被震荡、撕扯,有一部份的他想相信她是真的维护他,可大部分的他怀疑她是怕他会为难司马青离才说出那些话。 更令他难受的是,他不能不去想,如果棠眠没有重活一世,是不是依旧会厌恶着他?她现在说的这些话,只是因为她已经看穿了司马青离,并不是因为她打从心底眼维护他。 如果他没有重活一世,那个可以讨好她的君子根本不是他! 很久很久以前,棠眠也会出言护着他,她让相信了人间的温暖,再一把夺走了他所有的安稳。 左朝枝始终不置一词,大步地离去,棠眠这回是真的有些跟不上了,只得松开了他的手,提着裙摆小跑步的跟了上去。 慢慢的,她的眼眶红了。 果然,那窗纸被捅破了以后,最后的宁静也没了。 左朝枝一路上紧闭着唇,这加深了棠眠心中的不安,在上马车前,左朝枝依旧在她上马车时帮扶了一把,可棠眠可以感受到他的动作失了前些日子的温情。 与棠眠料想得相差无几,在上了马车以后,她还来不及坐定,身后的男人已经将她摁在卧榻上,他盯着她,不置一词,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勃发的怒火伴随着各种欲望,毁灭的欲望、残虐的欲望,最原始的吸奶欲。 左朝枝俯撑在棠眠身上,脑中一片混乱,听闻司马青离维护棠眠的愠怒犹存,对棠眠当众维护,甚至是当众表白的行为,为了拒绝司马青悠的邀约,大的说出她在备孕。 他高不懂她,想相信她,可是不能相信她,矛盾的情绪在体内蓄积,让他变得无比的危险。 “啊……”左朝枝冷不防的俯下身,重重的在棠眠的肩颈间咬了一口,“好久不见了啊,许棠眠!”不着调的一句话,可棠眠却知道,他是在跟二十七岁的棠眠打招呼。 左朝枝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为何不认我?” -- 71一字不信(1900珠加更) 左朝枝面上瞧起来很凶狠,可是棠眠却看出了那凶悍背后隐藏的无助和无力,“为何不认我?”这问句的背后,是他内心中最深的疑惑,“为何不爱我?”这句话已经在他心中反覆千万遍,仿佛是心魔。 左朝枝咬得狠了,在棠眠的颈子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如果没好好上药,恐怕要疼好几天,棠眠捂着辣痛的颈子,心中无措,她想抚平左朝枝的伤痛,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棠眠的眼尾泛红了,千言万语一也难以正确的道出她心中的歉疚,“我不是……我不敢……”棠眠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是不认他,而是不敢。 唐眠害怕一旦他们俩人相认,就必须面对前世未解的结,会回到那争锋相对的状态,会被不断的争吵盘据。一直以来,两人所思所想是南辕北辙,如若相认,必定无法和谐。 至少,不会有前段日子的平和,虽然被困在如意阁,可是她却觉得很幸福,他们俩之间都披上了伪装,他看起来凶狠可是宠着他,她看起来处于弱势却备受他的宠爱。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和他争吵了。 她也怕面对他的怨怼,就如同此时此刻,可棠眠并不知左朝枝怨她并不是因为她上一世的坏,而是因为她这一世的隐瞒。 明明相处了这么多年,明明彼此相爱,可是却无法心意相通。 棠眠心痛如绞,左朝枝却是比她更痛,他已经痛了十来年了,本以为麻木了,没想到撕开伤口的痂,里头还是满满的脓疮。 “怕什么?”左朝枝冷笑一声,她也会怕?怕他?他有什么可怕的啊?她自己才可怕呢!谎言一个接着一个,都不需要打稿的。 “怕你生我的气……怕你不要我了……”棠眠的声音稍弱,可是左朝枝听得一清二楚,棠眠直直瞅着他,一双眸子清澈得很。 左朝枝有那么一瞬间差点相信她了,可每次软弱的想信她的同时,回过神来他就更恼火,恼火她,更恼火自己,如同盖上盖子的锅,不断地添柴火,总是会有炸开的一天,或许今日就是炸开的那一日了。 “阿朝,我上一世来不及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棠眠着急地说着,可她还来不及将情思尽数说出声音变一哑,“……”左朝枝飞快的并拢手指,在棠眠能意会到之前,快速的在她喉际一点。 棠眠的嘴开开合合的,可是却只能发出气音,她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左朝枝点了她的哑x,封闭了她的声音。 或许棠眠也不该再说下去了,迟来的爱语,无法让左朝枝有半分的触动。 “别说了吧,你说的话我半字不信,许棠眠,你真的觉得我很傻、很好骗。”左朝枝的怒火全然被点火,“我时候我真的觉得,把你掐死就了事了。”左朝枝的双手摆在棠眠的颈子上。 棠眠感受到他幅射出的苦楚后默默地闭上了眼,或许真的……死在他手上也就两清了,她轻轻抚着他的手背,像是在鼓励他动手。 左朝枝倒是想,可是放在她颈子上的双手一点也舍不得收紧,左朝枝长舒了一口气,认了……她是他的爱,亦是他的劫。 那架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下滑,转而泄愤似的撕开了她的衣衫,棠眠始终没有反抗。 “一开始我总告诉自己,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那个对不起我的许棠眠不是你,可如今终于确定了,你便是那个欠了我的许棠眠。”左朝枝忍不住笑了,笑得凄怆,“那我对你坏怎么了?我便是要囚禁你、便是要c大你的肚子,你厌恶我、厌恶我的孩子我也不管……” 棠眠听得心堵,她张开嘴想辩驳,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像是暗哑人士一样,只能发出啊啊的声响。 她一手紧紧的抓住了左朝枝的手,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她想说话,可左朝枝却只是拍开了她的手,“不必费心了,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会信。” 这边的哑x设定是跟一般哑子一样,能发出声音,能哭、能笑,但是不能说出字句。 棠眠: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很爱你呜呜呜) 阿朝:不信、不信、不信~~~~ -- 72喷出玉势(未入H,略粗暴) 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会信。 左朝枝的话重重的压在棠眠的心头上,在她闪神之时,左朝枝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撕裂,那华美的衣服一瞬间全成破布,左朝枝的大掌隔着珍珠制的心衣重重的肉着她的乳儿,珍珠在皮肤上面滚动,皮肉上的疼痛让棠眠眼眶滑出了泪水。 可那皮肉上的疼动,其实远不及心口上的疼痛,她心疼左朝枝,可是全然无力去安抚左朝枝的情绪。 如果她的身子是他要的,那她便给他吧,反正在许尚书站错队的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施舍。 热烫的唇舌扫过了她的胸前,她身上已经只剩下破开的布料和她身上的y具,白皙的皮肉上面被他没个轻重的掐出了各种深浅的红痕,他似是发了狠的吸吮、啮咬,比平时更加的狂野粗暴,像是想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 证明他不会再被诱惑、证明他能够狠得下心。 珍珠串成的心衣因为他揉捏的动作,发出了一阵唰唰唰的声响,一边乳儿被他肉成了各种形状,珍珠在上头滚个不停,另一边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啧啧的口水声挺响亮。 两颗蓓蕾被用力的肆虐过,全都充血挺立,上头布满了细细的J皮疙瘩,左朝枝又沿着下r缘舔允了一遍,用脸颊磨蹭着棠眠的小腹,在她的小腹上一阵泄愤似的啮咬。 唰啦——一声,棠眠的裙子也破了,被弃置在地,她身上下的绸K轻而易举地被扯去。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左朝枝无意间对上了棠眠慌神的模样,心口剧烈的一揪,他恼火不已,掏出了贞C锁的钥匙。 喀哒、喀哒的声响一阵,接着护具落地,露出了里头的牝户,那小穴口症隐隐翕合,偶尔可以看见里头粉嫩的媚肉,就算他动作粗暴了些,她也已然动情。 随着穴口翕合,深埋其中的玉势隐隐露头,闭塞的暖玉被深粉色的媚肉吞吞吐吐,一下子往外吐出了小半截,一下子被吸进去,棠眠往下一看,整张脸都羞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咬着下唇,麻酥酥的感觉不断袭来,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拍上岸,轻轻的冲刷着敏感的身躯,又痒又麻。 “哈嗯……”那玉势都是照着左朝枝的大小去雕刻的,用的又是暖玉,有着人T的温度,放在花穴里,仿佛被他操弄着,每一回都让棠眠脸红心跳,如今放了几个时辰了,有不少次她都忍不住夹紧了腿,如今在他的注视下,那媚肉开始用力收缩,居然就这么丢了身子,蝶唇大开,像是蝴蝶展翅,y媚的媚珠子也肿得像红豆般的大小。 如此放浪的景象,让左朝枝血脉贲张,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下半身剧烈的抬头,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小女人c熟、操烂、c服。 棠眠眼前一片昏花,左朝枝的拇指摁住了那突起的小珍珠,一阵飞快的肉摁,棠眠本已经被抛向了云端,未料还能更上一层楼,随着他飞快的捣捻,花蒂那儿迅速累积快慰,已经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地就被带到了最高峰。 噗嗤——水声过后,那玉势被疯狂收缩的内壁给挤了出来,啪嗒的掉在榻上,整个玉身闪亮不已,棠眠身下也汇聚了原本堵在里头的蜜液。 左朝枝拿起了那玉势,微带黏X的情液就这么滴到了棠眠雪白的小腹上,点点莹莹,十分的靡丽。 “棠棠的身子可不就是水做的吗?”左朝枝拿着那玉势,磨蹭着棠眠的乳首,将她的乳儿沾得又湿又黏,敏感的乳尖上都起了J皮疙瘩,身子因为他的逗弄而一阵一阵的颤栗,媚x再次收缩了起来,那穴口就像讨食的锦鲤,讨着要人喂饱她。 “被个讨厌的人操了十年,回回都能动情,棠棠的身子就是淫荡吧?明明厌恶着我,还是很想要我是不是?”左朝枝将棠眠的身子翻了过来,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神情,他才y得下心肠,残忍的对待她,光是感受着她的颤栗,他就觉得心痛不已,他痛、她也痛,似乎公平了不少? “唔——嗯——”我不讨厌你!真的不讨厌!阿朝…… 棠眠在心中尖叫着,心里开始产生了几分绝望,左朝枝完全不想听她说,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被左朝枝抛弃不是最惨的状况,最惨的是被他留下,可是完全不被相信。 -- 73c吹C入(二更)(HHH就很s) 两条珍珠链子紧紧的贴在牝户的皮肉上,情潮过后的媚x被节骨分明的长指入侵,长指绷成了钩状,在湿润的媚穴里头一阵摸索。 “哈嗯……”棠眠的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混乱,浑身上下都软,双腿都无力了,左朝枝准确的找到了里头神经密集、最是易感的软肉,前后左右,以手指灵巧的震动刺激,棠眠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巧啭的呻吟,如若是平时她一定开始求饶了,如今只剩下这些音节,倒也让左朝枝说不出的兴奋。 棠眠想要避开这强烈的刺激,雪花花的T不自觉的晃荡摇摆,看在左朝枝眼底,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让他的眸子幽深了不少。 左朝枝拉住了屯缝间的那条小珍珠链,在他拉动那条链子之时,同时牵动着牝户上的那两条珍珠链子,他来回抽动着链子,造成了同时多点的感官刺激。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歇,棠眠的身子禁受不住,她浑身酸软,整个人都前倾,陷入了床榻上头的锦被之中。 左朝枝放开了珍珠链子,腾出来的那只手牢牢圈住了她的小臂,轻而易举的提起了她的身子,让她呈现半侧卧的姿势,从左朝枝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柔美的侧颜,那张小脸上面分明是享受的。 嘴角微微一勾,左朝枝不在留有余地,又是一指x,噗嗤、噗嗤、咕啾,手指飞快地在媚穴里头一阵疯狂的抽动,大量的淫水打湿了长指,每一次抽出带入,都带出带有少女动情骚味的蜜水。 汁水飞喷而出,细沫四溅,飞溅到了各处,勒在牝户上的珍珠因为略粗暴的动作,陷入了蚌肉之中,随着手指g弄的动作来回扯动着敏感的嫩肉,带来强烈、无法抗拒的肉体欢娱。 “唔嗯——”棠眠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一阵呢哝,即便是如此,听起来也是无比的娇媚。 “棠棠下面的小嘴巴很会咬,上面的嘴巴嗓子真骚,不能说话一样很勾人。”左朝枝手指抽插的幅度加大、加速,如今指掌之间都沾了蜜汁,甚至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体内的喜悦加剧,最敏感的软肉被来回刮蹭,集中肉压,星星之火逐渐燎原,快意摧枯拉朽、排山倒海而来,脑海里面炸开了漫天的烟火,棠眠的身子不住抽搐着,所有的哀伤、痛苦在那一瞬间全然被最原始的身体怡悦所取代。 “姆嗯——”绵长而婉媚的吟哦从樱唇里头传出,转瞬间大量的情液潮喷而出,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地面。 羞耻和快乐并行,棠眠不断的喘息着,想要从那摧人心智的快意中回过神,可左朝枝不给她缓过来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已然勃发的j身狠狠的插入了潮吹中的媚x。 那收缩不停的小穴被硕物入侵,收缩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啊……”棠眠几乎是尖嚷了出声,不可忽视的入侵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灵魂。 噗嗤、噗嗤,还来不及泄出的蜜水被往内推挤,艰难地从两人合为一体处挤出。 “哈、哈嗯……”狂潮中的媚x实在无法承受粗硕的阳物入侵,飞快的收缩了起来,狠狠的绞弄着勃发的肉棒子,媚肉狠狠的吮过那凹凸不平的j身,嘬过每一处突起的青筋,他的血液流动好似都与她同步了。 头皮一阵说不出的麻,电流在体内流窜,所及之处又酥又痒,左朝枝的躯体往后崩成了弓状,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他发狂似的扭腰摆跨,啪啪啪的声响响亮。 一手掐着棠眠的腰肢,一手拉着她的小臂,怒龙入穴,激起了剧烈的浪花,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男性分身送进那又湿又热的花穴当中,以龙身奋力鞭挞着身下诱人的女T,与她共享身体最至高无上的愉悦。 “棠棠、棠棠……”左朝枝动情至极,喜与苦并进,无论心中有多怨,都还是喜欢她、都还是爱她,怎么能够如此可悲?可与心中苦痛完全背道而驰的是身体上获得的快乐,那种极乐让他怎么都尝不腻,自然而然的沈溺其中,像是服食了五石散一般,浸y在感官快慰中不可自拔,明明知道是毒,偏偏怎么都戒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沦陷。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速度加快,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响彻整个车厢,伴随着他的低喘和发泄的低吼,棠眠已经发不出太多声音,只能不着吟哦着,腰际被掐出了指痕,声音显得哀婉,不需要话语,就能听出她在求饶,可左朝枝此刻完全不打算停下,也不打算饶过她。 越撞越狠,越撞越深,每一下都狠狠的比到宫口,棠眠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棠眠一受被左朝枝攒着,另一手紧紧的揪着被褥,泪水顺着连旁滴到了锦被之上。 珍珠链着夹着左朝枝的j身,浑圆的珠子卡在牝肉上滚动个不停,经过高强度欢愉的身子再一次被强制唤醒,快慰从多点累积并进,棠眠的眼前一片昏花,嘴里喘息不止,麻酥酥的感觉来得又快又猛,她宛如暴雨夜里的孤舟,被四处席卷的浪潮带到了水里,在水里载浮载沉着,直到全然灭顶的一瞬。 眼前一片白芒,棠眠张大了嘴,一阵阵的Jiao不曾停歇,快意太强盛,他的思绪在那一瞬间断了。 媚穴里头开始痉挛,原本就狭小的甬道如今更加的紧窒,用那九曲回肠九叠的媚肉将外来的阳物死死吸住,快意让左朝枝一阵哆嗦。 “要咬死我了……”左朝枝粗喘了一声,肉棒子被穴肉狠狠咬着,每一次出入都变得更加艰难。 用力的抽送了数百回后,左朝枝低吼了一声,最后一记狠顶顶到了最深处,都把那宫口撞出了个指甲盖大小的孔缝,掐着她的腰,龟头闯入了孕育生命的宫房,大量热烫的浓精S倾泻而出,射得棠眠微微翻起了白眼,又是小死了一回。 -- 74抱着她(一边爬着楼梯的H)(2000珠加更 回将军府的路途上,轮轴声辘辘,车厢里头也是暧昧的声响不断,棠眠已经算不清自己被他推上几回的巅峰,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左朝枝不愿看她的眼,最后索性蒙上了她的眼,棠眠仰躺在榻上,白皙的躯体上满是虐爱过后的红痕,她的双腿大开,可怜的蝶唇外翻,里头是被弄的媚肉,一点一点的白浊从里头流出。 意识不明之间,棠眠感觉到马车彻底停下来了,大将军府里头的路十分广阔,马车驶进大门后还有一条路能到如意阁所在的院落前。 棠眠感受到马车静止以后,有一瞬间的茫然,接着她想起了自己身上几乎是**,她的视线已然被左朝枝剥夺,又无法说出完成的话语,她只能朝着想像中左朝枝所在的位置,用双手环抱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左朝枝眼前的景象令人血脉贲张,蒙眼的少女身上有着交错的红痕,珍珠心衣下的乳儿有着点点红印,蓓蕾还冲着血,腰际被贞C带的腰带勒得微微下下凹了一些,珍珠链子卡在珠核两侧,使得珠核产生充血反应,穴口一点一点的吐出浊白的精水,在身下留下暧昧的印子。 棠眠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因为失去视力而不安,她一手试图遮住自己的乳儿,却显得欲盖弥彰,乳儿被捧成了更耸立的巅峰,另外一手搂着肚子,柔软的小腹因为喘息而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更多的精水流出。 “不会被瞧见的。”左朝枝知道她不安,终究是出声安抚她,他从五斗柜抽出了一件大氅环住了棠眠赤裸的身躯。 “通通退下。”他对着车外一声命令。 棠眠有些颤抖的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氅,其实她应当先拿下障蔽她视力的腰带,可是她担心左朝枝会不高兴,所以开始拉着身上的大氅,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躯遮起来。 棠眠专心于手上的动作,全然忽略了直击而来的危险,棠眠的一举一措在左朝枝眼底都是明晃晃的诱惑,下半身再一次被唤醒,如若是平时,他舍不得这样对她,可今日的怨气实在太深,他便是觉得自己率X而为一些又如何? 总是她对不住他!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棠眠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再一次被分开,承欢数次的小穴再一次被狠狠地一贯到底。 “姆嗯……”棠眠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留下了深陷的红痕。 突如其来的入侵已经让她心中一阵的忐忑,左朝枝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说不出的惊惶,左朝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双手从她膝下穿过,接着牢牢地捧着她粉嫩浑圆的T,大掌恣肆的在上头揉捏着,棠眠只能紧紧的搂着左朝枝的颈子,唯恐自己会掉下去。 “别怕,摔不着你。”左朝枝稳稳地托着她的身子,每走一步,那充塞在媚穴里头的粗硕肉棒子就往内部深插,刺激着最深处的花芯。 受到惊吓的同时,膣道迅速地收缩,一点一点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子,棠眠因为怕往下滑,双腿死死的夹着左朝枝,这这样的姿势之下,花穴里头九叠的媚肉更是紧缩,绞得左朝枝头皮一阵发麻,他顺畅的抱着棠眠下了马车。 “姆嗯……”棠眠看不见,左朝枝这顺畅的一跃对她来说是颠簸异常,硕物深深的埋进了花穴最深处,在那已经充满精水和蜜液的甬道里头造成了强大的刺激,棠眠的手指紧紧地陷入了左朝枝的皮肉,留下一个一个月牙湾,迤逦出数条长长的红痕。 泪水透湿了剥夺棠视觉的衣带,落入了左朝枝的眼帘,快速地瓦解他心中冰山的一角,可这座冰山是十年结成的,没那么容易消融,他也就是出声再次安抚,“别怕,没人瞧见,抱紧一点,不会摔着你的。” 棠眠哪怕是身体自然地感到害怕,可是却还是想着应当相信左朝枝,她的手乖巧的移到了左朝枝的颈子上,在颈背之处牢牢地交扣着,她乖顺的靠在左朝枝怀里,嘴里因为太盛的刺激而嘤嘤啜泣着,万般惹人怜爱。 每走一步就是一阵深插,左朝枝还不时轻轻的晃一下棠眠的身子,像是哄孩子一般,可是在行之事可却不是儿戏,没走十步路,棠眠已经禁受不住,那肉棒子回回都随着左朝枝的步伐入到了最深处,每一寸易感的媚肉都被来回反覆,重重的磨辗过,再加上棠眠的体重,那更是快要突破那紧紧闭合的小孔缝。 “啊嗯……”棠眠弱弱地低吟着,那脆弱的声音带着轻颤,像羽毛一样搔过了左朝枝的心脏。 如果心脏已经被一个可恶的人给占满了,到底该如何自处?左朝枝每每想起这个问题,心中也有着几分的悲怆。 “马上就进如意阁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左朝枝心还是软呼着,就怕又惊吓到了她,他的声音里面的温柔让棠眠心底一酸,她不自觉的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一下。 跨过了门槛后,便来到了三层的阶梯前,和走在平地不一样,这每一步对两人来说都是绝妙的感管刺激,肉茎反反覆覆的被高潮过后的媚x深深吸附,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不断地流淌。 已经历经无数次高潮迭起的媚x又泛滥出动情的春潺,再一次的被强制唤起,每一次高潮的间隔越来越近。 “姆嗯……”走到二楼的楼梯平台的时候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热棠的从零口灌入,左朝枝停下了步伐,发出了一声低喘,他得努力的忍抑,才能够忍住那股射意。 棠眠的身子已经在轻轻抽搐,嘴里的媚喘已经化成了低低的哭喊,这一路上实在承受太多。 重整态势以后,左朝枝一鼓作气地走上了楼,在大门口之处,她将棠眠的背抵在门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大氅,棠眠还是可以感受到背后的冰冷,左朝枝开始疯狂的顶弄,棠眠就像暴雨中的叶儿一般,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接受暴雨的肆虐、倾注,在体内疯狂撞弄的肉棒子捣得她一阵抽搐,脑海中一片花白的同时,左朝枝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大量的精水再一次注入那已经被操肿了的小穴之中。 “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棠眠听着左朝枝喃喃自语,泪水再一次滑落。 -- 75吊腿晕(粗暴H,) 障蔽她视力的巾带松脱,眼前一点一点的恢复光明,她和左朝枝四目交接,左朝枝放下了她的腿,棠眠的身子微微往下落了一些,两人合而为一之处稍微滑开,汁水顺着腿的弧度下滑到了小腿肚,一阵搔痒让棠眠发出了一声轻吟。 左朝枝抬手将那带子扯落弃置,避开了她的注视。棠眠本就有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喜怒哀乐都写在里面,被她这样瞅着,也不需要她说话,他就能心软了。 “不用掉泪,我今天不会放过你。”左朝枝下意识的将已经半疲软的肉棒子往内撞到深处一些,滞留了一阵子后才抽身而出。 随着他的撤离,棠眠仪一踉跄,左朝枝四是早有预料,稳稳地扶着她的腰肢。 “啊嗯……”被灌满肚子的精水从收缩着的媚x一路的往下流,流淌到了地面上,左朝枝掏出了钥匙,转开了三楼的大门,推开了沉重的铁门,脚步虚浮的棠眠被他打横抱起,那精水一路滴落,绵延了一小路,左朝枝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棠眠摇摇晃晃的,眼睁睁的看着铁门阖上,悲凉的想着,阖上的可不只是房门,阖上的还有左朝枝的心门,她被关在他的心门外面了,可是人却被他拉近了他关押她的房门内。 房门内等着她的是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曾以为一直待在如意阁里头是保护,如今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左朝枝愤怒的样子有些骇人,像是一只未开化的凶兽。察觉到了棠眠的颤抖,左朝枝嘴角自嘲地上挑,“会害怕?” 棠眠被扔到了大床上,赤裸的身躯上全是红紫交错的痕迹,棠眠一双眸子里盈满了泪水,看起来十足的可怜。 左朝枝比着自己看清楚她如今的模样,灵魂撕扯着,残存理智告诉他眼前是她最爱的女人他该心痛,可是心中想要毁灭一切的残虐欲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来不及喘息,男人已经翻身覆在她身上,左朝枝从床顶拉下了垂吊的玉环,将棠眠的腿高高吊起,再把间距拉到了最开,几乎要将两条大腿拉成一字型。 “啊啊……”棠眠微微吃痛,发出了一声痛呼。 听到棠眠的声音,左朝枝这才停手。 棠眠头上的发髻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钗镮都倾斜,甚至掉在路上了,乌压压的长发披散在藕色的枕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面爬满了泪痕,大开的双腿露出了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两条珠炼上头都沾满了淫水,散发出了交合过后特殊的腥膻味儿。 她的模样如此脆弱、如此美丽,让人忍不住生出摧毁的欲望。 “会害怕才好,怕了才会乖?你说是不是?棠棠总是不乖?怎么样才会乖一点呢?”左朝枝俯下身,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一般,慢慢的往身下集中,那巨大的肉棒子威胁X十足的抵在棠眠的穴口,龟首甚至已经没入了小半。 棠眠面对着他的疯狂,心中是害怕的,可是她最后选择伸出了双手抱住了左朝枝,一双柔荑安抚的在他身上轻拍着。 她的反应和左朝枝预料的大相迳庭,这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住。棠眠认真的瞅着他,试图用嘴型告诉他:“我以后会乖。” 她的乖顺让左朝枝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他怒气冲冲的拍开了她的手。 “都是骗人的,我不信你、不信!”左朝枝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高高的拉起,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怒勃的性器狠狠的埋进了棠眠的体内,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贯到了最深处。 棠眠的穴儿早就被操得红肿,被这样冷不妨的入侵,一瞬间吃痛,她自然的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庞流进了乌发之中。 她的泪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左朝枝凶悍扭腰摆胯,丝毫不个他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啪啪啪啪的声响在床帷间响起,腿弯挂在玉环里,一双腿儿可怜兮兮地在半空中晃荡,脚指头一根根的蜷曲起来,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外力入侵。棠眠的身子随着他的深入而晃动,雪白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收缩着,努力地适应着他的粗暴和巨大。 “哈嗯……哈嗯……”铁杵似的肉棒子次次捣碾到了最深处,撞得棠眠连灵魂都要破碎了,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马车碾压过去,强烈的重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双穴乳随着操弄的频率上下跳动,上头的珠子发出了刷刷的声音,两颗蓓蕾被珍珠磨蹭得挺立充血,十分晃眼,左朝直岂首其中,叼住了一边的乳儿,以炙热的唇舌洗礼,用力地吐哺着,滋滋的口水声不停。 噗嗤噗嗤,大约抽送了百来回,棠眠的腿内侧都被暴力的撞成了一片深粉,被这样对待本不该动情的,可身体却抵不过天然的吸奶欲,在近似暴虐的性爱过程中开始产生了立人羞耻的快慰。 “哈啊……哈啊……”棠眠的声音变得娇媚,麻酥酥的感觉来得比平常慢一些,可还是开始在下腹处汇集,她眯起了眼儿,嘴里不住吟哦。 媚x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 左朝枝松开了她的手,棠眠的手自然的在他的颈背后头交扣,左朝枝更加猛力的抽送,在他抽插了数十回的时候,棠眠的声音便得破碎,那媚x疯狂的痉挛了起来,此时棠眠已经微翻白眼,嘴角微微流出了口涎。 快意一波一波的席卷,终于让她眼前均是一片白芒,脑海里头什么都不剩,只剩下强烈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层峦叠嶂的媚肉死死吸嘬着那捣鼓不休的肉棒子。 “这样都能爽,真是个小骚妇。”左朝枝忍不住感叹,棠眠的手颓然的松开,她被操晕了,已经听不清左朝枝再说些什么。 左朝枝抬起了上半身,目光投向了两人接合之处,那小穴早已经被操成了他的形状,蝶唇四周沾染了一圈白色的细泡,在肉茎上形成一条白带子,随着他的出出入入而飘动。 左朝枝没有因为她晕过去而放过她,反而一举将肉柱插到了胞宫之中,反反覆覆的将精水灌注在里头,直到那小腹都微微鼓起也不愿罢休。 -- 76喵喵爪爪(2000收免费剧情章,看萌茶茶调 十月二十,从春梨园回到大将军府已经经过了整整三天。 “喵!喵!喵!”棠眠的脸被小猫踩过,她睁开了眼想要斥喝茶茶,可是发现她的声音还是没有恢复,左朝枝在那一日的疯狂后,早出晚归,他多半在夜里回到如意阁,疯狂的占有她之后,在她起床之前离去。 虽然棠眠很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想要借机和他产生交流,可每每都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昏睡过去。 白昼里,她身边剩下茶茶和两个不言不语的婢子,和两个婢子是无话可说的,可是跟茶茶却是不然,茶茶伸出了猫拳,在棠眠脸上咚咚咚的打了好几下,一双清澈的眸子睁得老大,“喵!”小猫咪似乎很疑惑,为何女主人突然间不说话了,只会嗯嗯啊的,牠似乎觉得被捉弄了,很不高兴。 “啊啊!”棠眠觉得有几分好笑,试图用语气教训这顽皮的小家伙,她伸手把不断踩着她脸旁的小坏蛋给拎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牠尊贵的的屁股,此一举措把高高在上的喵皇女给惹毛了,牠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狠狠的赏了棠眠一爪子,接着跑了。 “啊!”棠眠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痛苦,嘴里是痛喊出声,但是斥喝的字句是一个也说不成。 小家伙闯了祸跑得飞快,早就已经不见猫影了,棠眠摇了摇头,挣扎着起身,两婢子已经帮她衣服放在床头,她浑身上下还留着昨夜里的酸胀,穿戴整齐之后她拉了拉铃,把自己手上的血痕给两婢子看,照影便取来药膏给她敷用,左朝枝准备给她的外伤药效果都奇佳,一小罐都要几百两,却老是被她擦在被操伤的私处上,这东西涂上去后,那小小的血痕大概小半个时辰就收口消失了。 沉默的一日再度起始,无人可说话,小猫崽子还在生闷气,棠眠简单用了早饭,就接着做起了针线活,她很顺手的裁剪着布料,开始绣起了自己的嫁妆。 身为尚书府嫡女,父母把她当未来的当家主母在教育,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女工也十分了得,可当年她嫁得心不甘、情不愿,嫁妆里头该给男方的一套衣物,全是芳草和芳菲替她完成的,她也就在袖口绣了几个字罢了,十足敷衍。 这一世她不想重蹈覆彻,距离婚期不到一个月,稍微赶一下应该能够成。以往十年来她从没真心实意地为他做过什么,反而是她曾绣了个荷包送给司马青离,让左朝枝介怀了许久。 棠眠想了一下,又拿起了剪子,裁了一块锦布,开始缝起了荷包,她的手灵巧的很,一下子就把荷包做好了,接着就是要绣上头的纹样,棠眠思来想去,决定在荷包上面绣雪柳。 棠眠认真地坐着针线活儿,一下子就到了饭点,左朝枝在她的生活上一向不曾苛待,面对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棠眠心中有些空空落落的,重活一世,左朝枝总是会想尽办法赶回来陪她用餐,如今一个人面对这些饭菜,倒是有着说不出的寂寞。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啦~ 茶女儿出来救场 棠棠:啊啊啊啊~~~ 茶茶:喵喵喵喵~~(猫拳) 题外话,着手存起了意义上的第一篇np文的稿子,也不知道存不存的出来哈 -- 77已经想念(2000收免费剧情) “喵!”不知所踪一早晨的小家伙闻到了饭香,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瓜,俐落的跳上了棠眠的腿,开始大大方方的在她手边蹭来蹭去。 棠眠知道牠的目标是桌上的红烧鱼,可红烧鱼味道太重了,棠眠无法出言制止牠,只好用手去压牠,不让牠上桌。 茶茶算是脾气好的猫了,可牠是只吃货,见了鱼没给牠品尝,大概是要拼命的,棠眠任命的揉了揉牠的脑袋,接着把鱼肉小心的挑出来过水,尝了一口确定味道之后,这才送到了茶茶的嘴边,先伺候茶茶用了半条鱼以后,她才有闲暇把自己的饭给用了。 如此一来一往,倒也不那么寂寞了。 午后茶茶吃完了鱼,心情便好了,以茶茶的观点来说,牠是大发慈悲的原谅了棠眠,在棠眠开始绣起雪柳之时,牠便在一旁玩起了线团,让一刻钟的功夫立刻成了小半个时辰。 棠眠实在无奈,陪着茶茶玩到牠累成一张猫饼,躺在她腿上打起了呼噜,才能够继续下去。 一天差不多过去了,棠眠心里微微的失落,她一直想要跟左朝枝求和,可是左朝枝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棠眠握紧了手中的荷包,想着今晚就把荷包送给左朝枝,当作是求和的礼物。 如果他能够解开她的哑x,让她能说说话就好了。 三天了,就棠眠对左朝枝的理解,他这人真的气起来,气不太容易消,不过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要他再忍下去不理人,太为难他。 今夜,至关重要,关乎她是否能够重启发语权。 如若一直被这般禁言,她该怎么求取左朝枝的原谅呢? 烦躁。 这两个字完全T现了左朝枝如今的心情。 一开始恨到想要掐死她,可每每把她搂在怀里,就又会庆幸她还是暖的,还是活着的,明明曾经想过,只要她能活下来,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可她真的活下来了,又难免怨忿她曾有的无情。 她简直像是五石散,让人服用了以后便耽溺在她所给予的极乐之中,想要戒也戒不掉,明明知道继续服用可能是一条死路,依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沾染。 他白日里不见她,可已经想念她的身影,他不与她说话,却想听到她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每一天,他都想着不要回到如意阁,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钻进了她的被窝里,身体有多愉悦,心里就有多彷徨。 酉时,他再次踏进了如意阁,在二楼的书房处理这些日子堆积起来的公务,终于捱到了子时,他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阶梯前,在他能够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那扇沉铁门之前,他手上甚至已经拿了钥匙。 左朝枝犹豫再三,可最后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茶茶在外间的猫窝里面睡得正沈,左朝枝蹑手捏脚的通过了外间,没有把沉睡中的猫女儿吵醒,接着他便进到了里间,里间留了一盏灯,他的寝衣已经放在案上,左朝枝总没时间去细究,这些东西究竟是婢子准备的,还是她准备的? -- 78哪里舍得?(前面有两回免费的剧情回喔, 长叹了一口气,左朝枝放弃挣扎了,他也没多事的换上寝衣,反正穿上去,之后也是要脱下来的。 除去了外衣以后,左朝枝爬上了床,通常在这个时刻,棠眠早已经睡了,他正欲伸手掀开被褥,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床帷间光昏暗,可是他视力良好,看得一清二楚,棠眠的棉被拉到了鼻子下方,葱白的手指有些紧张的绞着被子。 棠眠的视力在黑暗中并不好,可因为她已经等了很久,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在与左朝枝四目交接的时候,她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就怕左朝枝不管不顾直接把人给办了,不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紧紧的搂着了左朝枝的腰。 左朝枝愣神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不管不顾投怀送抱的家伙,身上已经**地等着他,棠眠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爬到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颈子,她八爪鱼似的攀在他身上,好像是困住他的行动,她就有机会表大自己的想法似的。 左朝枝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缠在他身上的四肢拉下,一瞬间就把她反困在他怀里。 “棠棠这般投怀送抱,是想做什么呢?”左朝枝的语气已经比三日前平静了不少,棠眠只觉得机不可失,她抬头飞快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接着靠在他怀里蹭了起来。 左朝枝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棠眠的手脚,棠眠看着有可乘之隙,忙拉起了他的大掌,在他的大掌上头描摹了一阵。 “你不跟我说话了吗?”她写得飞快,写完了以后,便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瞅着左朝枝不放。 左朝枝没有什么反应,就只是静静的盯着她,棠眠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见他依旧没反应,她又拿起了他的手掌,“真的不跟我说话了吗?” 她一贯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头嫩得很,在他的掌中一阵描摹,搔痒感传递到了心头。 不跟她说话了? 他哪里舍得,通常都是她不理会他了才是。左朝枝心中的气还在,可是已经消散到成不了气候,他享受着棠眠对他的讨好,过了好一阵子,才伸手点了她的喉咙。 已经三日没能正常话语,棠眠急着想说话,却只发出了一阵g咳。 “悠着点,别急。”左朝枝在她背上轻轻顺了顺,接着将她放置在一旁,走到桌边去拿茶水,茶水已经凉了,为了救急,他运动内力,将茶水变成温的。 棠眠接过了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润了润喉以后,正要开口,左朝枝却将食指放在她的红唇上,制止她开口。 “嘘——别想着说谎,我先说。”左朝枝叹了一口气,“棠棠……我还是爱你、还是爱,咱们重新来过,好好过日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不许背叛我,当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就好了。” 棠眠愣住了,左朝枝语气中的无奈像一把刀一样画过她的心脏,他还爱她,可是已经不愿给予她任何的信任。 “阿朝,不是这样的,我……我爱你的……”棠眠急于解释。 左朝枝并没有因为她的告白而有任何欣喜的表现,反而神色沈痛,“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不管你,你不需要为了生存而说谎,许棠眠……不要用谎言来侮辱我对你的爱好吗?” 左朝枝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无比的认真,棠眠发现自己狠狠被拒绝了,她被拒绝在左朝枝的心扉之外,左朝枝武装着自己,不留任何余地,惟恐被她伤心。 -- 79让我证明(2100珠加更) 左朝枝长得真的很好看,剑眉星目,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目光永远如此坚毅,直挺的鼻子下头的唇,看起来凉薄实际上多情,他对着别人不假辞色,可是对着她,他的唇会微微上翘,加上他气色好,当真是唇红齿白,英俊的不得了。 心中有爱的时候,爱人脸上每一分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人怦然心动。这一张脸看了十来年了,可如今看来却是随着岁月的酿造,越来越显醉人,她已经无法遏止自己一颗芳心挂在他身上,心中的感情岂是三言语能够说明白的? 可是她这份爱已经不被他所承认,这种感觉很痛。左朝枝就是这么被她拒绝了十年,如今唤她尝受这种痛苦了,真的锥心刺骨! 棠眠曾以为自己喜欢司马青离,可那是因为她不曾真正的动心,和司马青离分开只让她愤怒,可是想到左朝枝可能与自己生分,却是让她恐惧和心痛。 棠眠不自觉的红了眼睛,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里头跌出来。 左朝枝最见不得她哭泣了,叹息着把她搂进了怀里,“惯会恶人先告状,不是阿锦对不起我吗?我都没哭了,你哭啥?”大掌在她的背脊上面游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左朝枝认了,不就是栽了吗? 他爱她,爱她最美好的模样,也爱她最狠心的样貌。她伤过他,可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爱她。 想来他这两世都栽了,只要她在他身边安安份份的,他可以不计较。毕竟,他想过杀她、想过虐待她,可是他怎么也无法下手,这些念头只会让他更痛苦,从以前便是如此。 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世界,所以才会在前一世追随着她,亲手了结自己的性命。 是了,他都能追随她去死了,如今她能活生生的在他眼前,他又怎么忍心再多伤害她一分? “阿锦,或许老天给咱们俩这次机会,咱们都该好好把握,要我放开你,这是不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嗯?你就安分地待着,不许再对我说谎了。”打了孟婆、在枉死城里游荡、和鬼差斗法,只为了继续记得她,再遇到她。就算心中有怨,难不成还真闹个鱼死网破?能够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要折腾到两个人都痛苦?思来想去了三天,他心里门清了。 左朝枝越是这般心平气和的说着,越是让棠眠心里难受,谎言说太多了,说了真话也会被当成谎言,左朝枝一点也不相信她喜欢他。 棠眠从左朝枝怀里抬起了头,“阿朝,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你让我证明好不好?” 左朝枝静静的看着他,眸子里面的触动不大,就像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棠眠心里挫折不已,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棠眠在寂静的三日里,想过无数的说词,可此时此刻不管说什么,似乎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情感本就不是言语能够轻易说清的,棠眠伸手捧着左朝枝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唇,不带有欲望,只是单纯的心疼,“那你心里可别难受了,好不好?我以后对你很好、很好。” 他拒绝她、不信任她是他的事,可她喜欢着他、疼爱他却是她的事儿,她就得当全长安最好的妻子,宠爱着她心爱的夫君。 左朝枝花了十年融化了她的心,她相信今生他们能够更长久,她也可以花十年,或是二十年来让他相信她。 -- 80气到阳痿(微H,棠棠T豆豆) 无数个吻落在左朝枝唇上,过了好一阵子以后,他才道:“好。” 棠眠知道要打开他的心结非是一朝一夕,就此时此刻,左朝枝能说出个“好”字已经是意外之喜。 “阿朝哥哥对我可真好,我也要对阿朝哥哥加倍的好。”棠眠讨好的在左朝枝嘴角舔了一下,软绵绵的唇舌扫过。 很痒、很痒,不知是皮肉痒,还是心痒。 左朝枝垂着眼皮,没有什么反应,就是想看着棠眠接下来会怎么做。 棠眠其实内心有些没底了,她如此刻意引诱,以左朝枝平时的性子,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莫非,是给她气到艳痿了? 也还好左朝枝听不见棠眠心里的胡话,否则还真有可能给她气到不举。 棠眠怯怯的抬了抬眼皮,观察着左朝枝的神情,见他一脸淡漠,心中隐隐约约感受到了讨好人的那分谨小慎微,想着这十年左朝枝一路这么过来,她便觉得许是她自己不够努力。 棠眠又怎么会知道左朝枝的血液早已沸腾,花了强大的意志力在阻挡最原始的生理本能。 她的一双柔荑来到左朝枝身前,在他健阔的胸膛上游移着,抬头吮吻着他的唇,丁香小舌试探地在他唇畔舔弄,得了他的允许才伸了进去,找到他的舌,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吸吮着,她吻得认真,不时发出口水声,左朝枝的气息厚重了一些,显然已经情动。 棠眠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吸吮,直到左朝枝反客为主,将她吻得脑中一片空白,在左朝枝松开她的时候,她双颊酡红、眼神迷蒙。 她还想给他更多,学着他平时的手顺,她轻轻啮咬着他的颈子,汲取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左朝枝大掌落在她曼妙的躯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像是在鼓励她继续。 棠眠重重的吸吮着他的锁骨,舌尖在描摹着那漂亮的骨形,像是一根羽毛在左朝枝的心尖上跳舞,他忍不住他喘了一声,身子紧绷了起来,肌肉的线条更加的明显、更加的诱人。 试了,诱人,谁说女色倾国?男色也能有一样的效果,棠眠偷觑着左朝枝的反应,他一双眸子舒服的微眯,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幢其下了阴影,挺直的鼻梁下那血色充足的唇微微的轻启。 左朝枝真的生得好看,不是那种文弱书生型的,而是健康有男儿味的,可他也不是那样的阳刚,总T而言他的五官都很漂亮,如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增减一分都会失色。 他的肉体也是令人垂涎的,男人经过千锤百炼的身子,不管是哪一块都蓄积着力与美。 棠眠柔若无骨的身躯在他身上磨蹭着,唇舌一路从锁骨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一手轻轻用指腹磨蹭着一边的小珍珠,令一方面又用湿热的唇舌舔弄着另一边的乳头,男人小小的乳头经过舔弄,挺立了起来,就像颗小红豆。 左朝枝低喘了一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了。 “棠棠……”他轻喃着,语调里面含着一丝喘,他眼底有着一点点的期冀,隐隐约约的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可是却又不敢相信。 她是端方的、是她敬重的妻子,所以他心里虽然有过渴望,有过幻想,却从来不敢要求她在床笫间伺候他,向来是他想尽办法讨好她,让她舒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愿意这样疼爱他。 -- 81亲大阿朝(+R交H)(2000收免费H) 拨弄着左朝枝乳头的素手顺着他的肌理下滑,在他傲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面摩挲着,顺着每一到凹槽画过,接着来到K头边,解开了他的K头,释放了里头饥渴不已的阳物,柔荑一边上下撸动,唇舌则顺着胸膛来到了腹部,在那紧绷的腹肌上头留下了口水的印痕。在那柔软的唇舌除间接近鼠蹊部的时候,总朝枝的躯体微微的颤了一下。 “哈……”左朝枝喘得更厉害了,那一双漂亮的眼眸里面是化不开的欲色,眼尾染了一点红,看起来竟有几分的妖。 见他如此沉醉,棠眠心里也生出几分的喜悦,那是一种成就感,她对她能影响左朝枝的程度感到几分自得,也为能抚慰他的身心感到安慰。 “阿朝……阿朝……可真了不得。”她的指掌一边反覆套弄着他的j身,一边将自己的乳儿集中,那两团绵软的乳肉夹着粗硕勃发的肉棒子,接着捧着乳儿上下、上下的挤压着棒身。 左朝枝身出了大掌,在棠眠脑后摩挲着,像是在鼓励她继续下去,棠眠的眸中有着一丝缱绻,她卖力地舞动身躯,随着她腰肢的扭动,用豪乳的乳波磨蹭着男人最易感的肉刃。 那肉棒子视觉可见的又粗硕了几分,棠眠在左朝枝的期待下低下了头,尝试X的舔吻了一下那圆硕的龟头,有些咸咸的,也有些涩涩的,想到这是属于左朝枝的味儿,棠眠便也不排斥,反而心里有些兴奋了起来,身下也潮湿了一片。 “哈嘶——”一阵酥麻麻到了头皮,左朝枝的大腿紧绷,无法遏止的打颤了起来。 棠眠又舔了几回,甚至将那顶端含进去了小半口。 “喜欢被亲亲吗?喜欢亲亲小阿朝吗?”棠眠抬起头来,那声音脆声声的,漂亮的脸蛋微微上抬,那红通通的龟头就在她的唇边,被她舔得水水亮亮,生理加上视觉的刺激,让左朝枝整张脸皮发烫。 “不小。”他咬牙切齿。 棠眠轻笑了一声,牙不小心碦到了男人最敏感之处的皮肉,让左朝枝整个人都快要弹起来了。 棠眠发现自己闯了祸,只得赔罪,“好,不小,是大阿朝,那我亲亲大阿朝。”与罢,她艰难的吞咽下了那硕大的肉棒子,她很努力的吸吮着,虽然技术很差,可还是让左朝枝获得了极大的喜悦,他不自觉的往上顶弄,有几回都快要抵到喉咙深处。 棠眠认真的吸吮着,柔软的唇舌包覆着肉棒子的每一寸,直到左朝枝在野绷不住,在她嘴里倾泻而出。 浓重的麝香味儿在嘴里蔓延,棠眠吐出了那半疲软的阳物,嘴角都还沾了一点精水。 “吐出来吧。”左朝枝实在不忍她受罪。 未料棠眠却是吞咽下去了,接着还舔了舔嘴角,“我喜欢,只要是阿朝的,我都喜欢。” 左朝枝此时哪还能说出什么无情的话,只是顺了顺她的长发,“以后别了,脏。” “阿朝不也很喜欢吃我的水?”棠眠趴在他两腿间,伸手戳了戳那半疲软的物事,左朝枝捉住了他作乱的手,翻身下床给她找茶杯漱口去了。 棠眠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下,总归他还是那个左朝枝,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心疼他。 如果他心疼她十分,那她就还他一百分还不成? 棠棠:小阿朝真可爱(。?ˇ?ˇ?。) 阿朝:不小、不小!!(*`皿′*)?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比?? -- 82想要?自取!(女主动,女上甜H) 左朝枝拿着茶水让棠眠漱口,又拿起帕巾仔细的给她净面,从头到尾,棠眠就像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小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轻抚着,就算他肢T上显露出了些微的拒绝,她也当他是欲迎还拒,手被拉开几回,她就蹭上去几回。 棠眠心中有个大胆的想像,她就像是在安抚着闹意气情人的纨绔子弟,脸面什么的都不重要,那小情人嘴里说着不要就当做是要。 这样的小话本他在闺中看了不少,或许找个机会回许家的宅子还能拿个几本当参考。也还好左朝枝不知道棠眠荒诞的想像,否则肯定回到许宅一把烧了她那没营养的书箱。 “阿朝,你方才快乐吗?”她抬头对着左朝直贫出了一个笑,她的笑靥太灿烂,让左朝枝不自觉地垂下了眸子,避免与她对视,可她却不容他逃避,锲而不舍的拉了拉他的手臂,将脸凑近了他的脸,再问了一次,“快乐吗?” 面对棠眠近在咫尺得脸蛋,左朝枝往后拉开了距离,撇了撇嘴,瓮声瓮气的回应,“快乐。”若要在这件事情上面撒谎,左朝枝是做不到的,他确确实实的被她取悦,并且获得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满足。 左朝枝光是回应还不能满足她,她一只不规矩的小手又往下撩拨,捉住了他的命根子,顽皮的抚弄,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往她两腿间探去,将他的手指摁在她湿哒哒的小穴上,“可我还没快乐呢!阿朝哥哥也疼疼我。”她的声音娇媚,甜甜的像是参了蜜。 左朝枝实在无法适应棠眠这过分的热忱,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源自于她心中的歉疚吧,左朝枝虽然不相信棠眠爱他,可却认为她心中是有愧疚的,有着愧疚和不安,所以才想尽力的讨好他。 毕竟她上一世的表现,要说是爱他的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可是若要说愧悔,那大抵是有的。 总算,他的付出也不算石沉大海。 光是看着左朝枝那晦涩的神情,棠眠就知道他十之满脑子负面的想法,她挑逗着左朝枝欲望的那只小手十分尽心,沿着囊袋到龟首,像羽毛在挠,很快的让左朝枝的雄风被唤醒。 左朝枝的手漫不经心地在她的穴口轻轻浅浅的抽插着,接着把手指头抽了出来,那湿淋淋的手指掐住了棠眠纤腰。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取。”他好整以暇的望着棠眠。 就算她是因为愧疚又如何呢?左朝枝调整好了心态,不管她是基于么样的缘由来讨好他,他都能够受着吧! 棠眠也不矫情,扶着那已然勃发的肉棒子,对准了湿淋淋穴口坐了下去,那粗硕的肉棒子随着她坐落的动作一套套到了底,棠眠发出了一声嘤咛,她轻喘着,“好大、好舒服嗯……”她不怎么夸他的,可她知道他一直很喜欢她嘴里能吐出来的任何一句肯定。 左朝枝的耳尖悄悄的红了,棠眠心里一阵小鹿乱撞,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可爱呢? 左朝枝又移开了目光,不过重活一世,棠眠已经逐渐抓到了与他相处的窍门,毕竟已经在一起时来年了,她知道他在感情上有多拙涩,有时候明明心里很想要,可是却拉不下脸,y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以前总觉得左朝枝太过于拧巴,实在难相处,可如今却觉得这样的小性子也是可爱,她以双手扶正了他的脸,凑到他的唇边亲了一下,那紧抿的嘴已经微微松开了一些,接着她温柔的以十指摩挲着他的脸庞,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用带着情意的眼神瞅着他不放。 左朝枝眼底的戒慎柔化了一些,棠眠的手慢慢的移到了他的肩头,扶着他的肩头,她开始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在棠眠开始动作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喘息,男人浑厚女人轻柔的嗓子混在在一快儿,却是无比的和谐,登时似乎顺度都上升了不少,麻酥酥的电流透过两人合而为一的交合处扩散至两人的周身,让他俩共享那份亲密和愉悦。 棠眠扶着他的肩膀,尝试X的上下挪移着,肉棒子被湿润的小穴吞吐着,以往在性事上头,棠眠非常的被动,就算是女上的T位,多半也是左朝枝出力将她顶得花直埔绽的多。 当然,这也有左朝枝本身霸道的个性在,棠眠在性事中很少掌握主动权。 如今左朝枝扶着她的腰,放任她行事,这是种全新的体验,在女上的姿势之下,每一次吞吐的感觉都无比的清晰,仿佛在挑战她的极限,每一下都让他觉得无比的畅快,灵肉都要分离了。 左朝枝紧盯着棠眠脸上享受的神色,使用这样的T位,那原本就紧窒的甬道更是狭窄,那本就不攀被的庞然巨龙被紧紧的咬住,整个傍身每一寸都被反覆吸嘬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而来。 棠眠白净的小脸上如今皆是粉色,微翘的羽睫扇子似的,在下眼睑留下了浓密的阴影,两人贴得近,左朝枝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每一次的喘息,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着。 “哈啊……好舒服……阿朝……好喜欢……”那张朱唇不断的发出Jiao吟哦,一在的震荡着他的灵魂。 棠眠逐渐掌握到了技巧,扭动着腰肢如同引蛇人引出的水蛇一般,摇摆着、吞吐着,花蒂自然的磨蹭着他的下腹,里里外外都被妙不可言的快意占领。 “啊啊……要到了……”棠眠引着颈子吟哦着,喜悦在体内快速的绽开,火花四散至身体各处,浑身酥麻,上至头皮,下至蜷缩的小指头。 “棠棠舒服了?”左朝枝轻轻笑了下,取回了主动权,棠眠被他压到了身下。 啪啪啪啪,左朝之疯狂的顶弄着,棠眠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高潮之中的花穴绞扭不休,左朝枝横冲直撞着,撞了百来下以后终于长舒一口气,再一次将精水灌注在她体内,左朝枝终于放松了身体,紧紧的搂着棠眠,像是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两人皆是喘息不已,拥抱了好一阵,直到慢慢的从情潮中恢复。 左朝枝叫了水,亲自将棠眠的身子擦洗干净,棠眠始终瞅着他不放,那炽热的眼神让他耳尖隐隐发烫。 棠眠:阿朝真是好可爱,咕唧咕唧...... 阿朝:不要这样(傲娇脸蛋) -- 83打我PP!(甜的、s的H)(2200珠加更) “看什么?”被棠眠盯得浑身不自在,左朝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棠眠一点也不怕他瞪,反而理直气壮得很,“我夫君好看。”当真好看,就连那薄怒的样子都好看,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逗弄他居然这么有趣? “还没成亲呢。”被棠眠这么一搅和,左朝枝这下连脸都有些红了。 “成亲十年啦!”棠眠的声音甜甜的。 “能再遇到你,我很高兴。”她一边说,一边用无比依恋的眼神瞅着左朝枝不放。 这句话不知怎地,让左朝枝的穴口震动了一瞬,一股暖流注入,直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脱出,他才真的受到撼动。 能够重新来一次,对他来说是老天爷的恩赐,对她来说也是吗? 滚到舌尖的质疑被他吞下了,他不想破坏这美好宁馨的一刻,甚至短暂的将心中的痛意抛诸脑后。 左朝枝翻身而上,低下头吻住棠眠的唇,这三天以来,最温柔的一个吻,就如同以往一般。 感受到左朝枝态度的转变,即使不多也不大,也足够让棠眠高兴了,左朝枝无疑还爱着她,她也爱着左朝枝,明明是相爱的人,却因为心意无法互通而隔阂。 棠眠知道自己犯下许多错,被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左朝枝必须糟罪却让她揪心,明明他其实一直对她很好的。 棠眠全然敞开身心,努力的回应左朝枝的温柔,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了一块儿,左朝枝心绪翻腾,动作又加大了一些,棠眠被吻得心神紊乱、稀里糊涂的浑身发软。 左朝枝的欲望才平息复又被撩起,偃旗息鼓的阳物再次整装待发,炙热、YIng比aN比an的抵着棠眠柔软的小腹,往下压一些,自然的磨蹭着柔软的花户,铃口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一点点的爱液,在肉棍子打转儿的时候在宛如新生儿般细致的肌肤上留下暧昧黏稠的痕迹。 一手将棠眠的腿g到了腰际,腰往下沉了几分,立刻没入已经几乎被操熟了的小嫩穴当中,温暖包覆的感觉让他宛如鲑鱼回游般自在。 慢慢的松开了棠眠的唇,两人的气息都紊乱得很,嘴角的口涎相连,分不清你我,两人四目相对,里头有着惊人的温度和情感。 比起肉体的贴近,更令人怦然心动的是心好像在那一瞬间接近了不少,棠眠伸出了手,朝着左朝枝甜甜的笑了,“要夫君抱抱。” 左朝枝已经无法再腾出精神骂自己没节操了,他俯下身紧紧的搂着她,两人的躯体贴合,几乎不留任何的缝隙。 女子柔软的山峦起伏的娇躯贴着男儿平坦坚实的健T,奇异的大到了无比的和谐。 已经不是这一夜第一次的性爱,两人都已经大到过无数次的欢愉,感官比平时迟钝了一些,左朝枝的硕物深深捣进了被插软的花穴当中,他开始扭腰摆胯,用缠绵又折磨人的频率缓缓的插着,他的动作放得很慢,每一次的入侵都让棠眠感受得无比深刻。 “哈啊……好舒服啊……夫君……”棠眠软绵绵的嗓子在左朝枝的心尖尖上跳着舞,让他一阵心旌荡漾。 要命了,左朝枝只觉得给她这样撒个几次娇,他得放下所有的原则了,他闭上了双眼,冲撞的频率和速度都加快了,他避开了她柔情似水的眼神,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耽溺其中。 棠眠的双腿勾在左朝枝的精壮的腰上,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肢,在这种肉贴着肉的情况下,快感的累积缓慢可是强烈,在棠眠能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大到了临界值。 媚肉一点一点的收缩,没有前几回的快速,可是就是在那慢中,更能品到那巅峰的喜悦。 “啊啊……夫君……好舒服……重一点嗯……”就差那临门一脚,棠眠不自觉的拱起了腰肢、扭起了小屁股。 “嘶——安分点!”左朝枝的大掌轻轻扇了一下她的T侧,这一扇让两人都感受到了绝妙的滋味儿,大肉棒在小穴里头随意的戳刺震荡,被濒临高潮的媚肉死死吸附。 “呜……打PP好舒服,要夫君打……”极致的快慰让棠眠的理智被欲望侵蚀,将内心深处的欲望老实的道出。 “棠棠可真骚!”这样的要求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左朝枝稍微摁着棠眠,往后退了一些,接着将她的大腿并拢,接着一个翻转,让他呈现侧屈姿,肉棒子在肉穴里转了小半圈,在腿并拢的情况下,媚x变得更狭窄了,出入变得更困难,可是那被紧紧吸嘬的感受让左朝枝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 左朝枝配合着抽插的频率落掌,落掌的频率越来越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身细致的皮肉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抖动着,快意直冲脑门,“哈啊啊啊……”高潮迭起来得十分猛烈,棠眠浑身僵直,声音又欲又媚,花穴猛烈的收缩了起来,比平时更亢奋了一些。 棠眠双眼微翻,朱唇轻启,一丝丝的口涎从嘴角溢出,吟哦声不断。 “嘶——哈——”左朝枝加快了撞弄的速度,快到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在最后猛烈一撞之后,大量的阳精喷射向最深处的宫房,棠眠的身子发颤,居然又再次被推向了巅峰。 本来没这么打算的。 不得不,又叫了一次水。 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这三日没有人能有一阵好眠,此时两人都是累极了,棠眠枕着左朝枝的臂膀,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安份点,还想不想睡?”左朝枝色厉内荏的叱喝了一声,棠眠终于找到了一个易入睡的姿势,伸出手勾着左朝枝的小指,没一会儿她的呼吸便变得平稳,小小声的打起呼噜来。 “我不知道你高不高兴再见到我,但我很高兴再遇到你。”左朝枝将双臂收拢,对着黑暗呢喃着。 从再一次睁眼的那一刻,他就觉的庆幸,能再将有血有肉有温度的她拥入怀,他便是难以接受,两人都拥有这十年来的记忆。 那些争吵、那些痛苦因此而更加的真实,更加的折磨人。 所幸,她还好好的、还好好的。 -- 新文广告个:凤凰女() 文案: 南晋战败,割梵城、宁城、信安三城予北渊,上贡十万两纹银,美女百人,遣长宁公主和亲,与北渊结秦晋之好。 南晋国主适龄公主仅有媛宁公主唐瑾,南晋国主对其视若珍宝。为了和亲,南晋国主过继废太子之女唐璃,封长宁公主,令其和亲。 唐璃是皇室血脉,可是却没有公主的命,她的父亲是宫斗失败者,在唐璃还懵懵懂懂的年岁就已经跟着父亲被废为庶人,圈禁于废太子潜邸。 十六年来她不曾离开潜邸,和疯疯癫癫的父亲一起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个狂肆的男人打了潜邸的大门对她宣告:你要尽皇室宗亲义务,六个月后,你得去和亲。 皇室你妈!没要和亲的时候是庶人、要和亲的时候就皇室宗亲了是吧? 唐璃反抗不得,也不想反抗,心中想着:喔,和亲就和亲。 女主不怎么动心,除非男主小可爱?女主挺偏心。?HE 男主包括: 唐缜:南晋王爷(骨科,唐璃亲堂哥)(追妻火葬) 卓彧:小将军(送亲队的队长,送亲送到床上,嗯) 唐五:死侍(忠犬护卫,女主的小宝贝) 越宴:山贼(帅气小哥,掳人掳到床上去) 聂钧:杀手(杀人没杀成,反而沦为裙下臣) 文薙:北渊皇子(正夫,最后一个吃到肉的男主…..摁,实惨) 女主:我是不是该扩充后宫找个文臣? 众男主:不可! 排雷: 1.文笔口语浅白,对行文要求高的人在此先说个抱歉。 2.背景架空,贞C观念比较薄弱的设定,女主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对贞C尤其不看重(毕竟如果是正宗古代贵女,可能遇到这些狗男人都要自sa了) 3.碰了女主的男人全部是C,也不会跟其他女配有感情线,有些乱七八糟的男配会觊觎女主,基本不会**。 4.会有nph情节,会有围观情节(都是男主。A看B表现那种感觉,或者A偷窥B的表现???),会有男人争风吃醋的场面~ 5.会收费,没人看会坑 6.Np文新手上路,请多包涵,np过程,np结局,HE -- 86舍不得你(二更)(撒娇棠+傲娇朝,新双 今世虞娇怀上了孩子,夫妇俩正高兴,太后还往恭王府塞了两个美婢,这么做心态就可议了,可对方是太后,又有谁能说出个不字? 长者赐,不可辞,如过恭王有点底气也能拒绝,偏偏他是大修最不受宠的王爷,如今走来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谁人不知太后这是在插足恭王的后院?只是以送婢子作为名头,幸不幸就是恭王自己的事了。 可既然太后有那个意思,那两个宫婢岂会是安分的?想起上一世那两个把恭王府搅得天翻地覆的宫女,棠眠蹙起了一双柳眉。 女人总是更能体会女人的心情,以往和虞娇没有交情棠眠都同情她的处境了,更别说如今两人交好,她更是觉得心疼。 对左朝枝产生爱意以后,棠眠更能同理,如若今天是赐给左朝枝两个美婢,即便他不动心思,她心中也膈应,更别说都送入府里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每见一次都是伤害。 “还是上次那两位吗?” 上一世那两个可是几乎把恭王府翻了天,如果还是那两个,虞娇恐怕无法应付。 “是。”左朝枝的神色很冷。 “那可该怎么办?嫂子怀胎不满三个月,哪里会是那两个蛇蝎女的对手?”棠眠有些忿忿不平的说着。 左朝枝见棠眠对虞娇上心,心里是欣慰的,他道:“嫂子在京中的朋友就只有你了,这回还需要你去开解嫂子,也需要你去陪嫂子住一阵。” 两个婢子惯会在男人不在家的时候骚扰虞娇,仔细想来如今适合放在虞娇身边给她挡着的,就是棠眠了,棠眠有那个手腕在,能和两人周旋,又是左朝枝的未婚妻,有那个身份在。 “你舍得离开我啊?”棠眠听了,忍不住揶揄了左朝枝一句。 “嫂子的身体重要。”左朝枝脸上的表情挺严肃的。 棠眠信了,心中有些遗憾,可却也同意左朝枝的说法,他们俩之间时间还长得呢!可虞娇的身子可不能拿来开玩笑。 “那得住多久啊?”理智上知道该这么做,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情正当浓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分离”。 “若是我不知道你,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了。”左朝枝冷哼了一声,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我是真舍不得你了。”棠眠搂着左朝枝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这左朝枝在知道她也重活一世以后,就算初步和她言合了,性子却变得跟茶茶一样了,一下子高兴、一下子生气,大起大落,时时需要人哄,可不就是人跟猫一样?父女俩越来越像。 不过棠眠也甘愿哄他,有时还觉得他闹脾气的样子挺可爱的,且她也从这哄夫君的事业中得了一些乐趣。 “真舍不得、真舍不得!” 棠眠又在他唇畔落了五六个吻以后,左朝枝终于满意了,“没什么好舍不得的,恭王府里头有一个属于我的院落,咱们一起去住。” 棠眠脸上爱娇的神色一顿。心底有点想骂人是怎么回事呢? 左朝枝斜睨了棠眠一眼,“怎么,难不成刚刚说舍不得是骗我的?” “怎么会呢!”棠眠脸上满上又堆起了笑容,“妾身这是喜不自胜!” 经棠眠这样插科打诨,左朝枝的心情好了不少,抬指轻轻弹了一下棠眠的额头,“贫嘴。”接着率先往外走,棠眠跟在他后头,突然想到,“那茶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晚点一起带去,只是莫让牠惊扰了嫂子。” “好咧!遵命!”棠眠这下高兴了。 棠棠:我怎么突然有点想打他? 阿朝:你想打谁? 棠棠:没有、没有,我们阿朝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打呢~ 阿朝:哼(傲娇脸) -- 87奉茶纳妾(2300珠加更) 恭王府距离大将军府约莫两刻钟的马车车程,虽然恭王不受重视,可那好歹也是个王爷,恭王府也是王府规制,只是恰如其分,半点不逾制,位置也相对于几个兄弟差了不少。 左朝枝和棠眠到王府的时候,王府的总管已经在那儿候着了,这王府总管李老和一般正规出身的老总管不一样,他的腿脚左下是木义肢,这是和修祈、左朝枝一同出生入死的老战友。 修祈入京之后身边没有任何可信之人,王府的仆从都是从战场退下来的士兵,以及他们的亲眷。 “大将军,太后送来的那两只狐狸精正在闹呢!”一把大门关起来,李老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左朝枝对待退役的老兵态度一向和善,他带兵的时候凶悍、军令如山,可是在其他的时间,却是十分的照顾部下,让他在军中威望极深。带人带心,就是在说左朝枝这样的将领。 “这样的话关起门来说了也不妥,李老切莫再说了。”左朝枝看了李老一眼,李老就安静下来了,可脸上还有着深深的不满,他那是为了虞娇一个抱屈啊! 虞娇是跟着到边关的军眷,这些老将都很服她,她虽然是皇子妃,可是在边关的事后也不闹腾,还能照顾伤患,跟着伙头兵一起给大伙儿加菜,很受爱戴,尤其是对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兵、老将来说,虞娇跟他们亲闺女、亲孙女一样啊! “狐狸精就交给收妖人来对付。”棠眠嘴角噙着笑意,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左朝枝也知道她气人的本领,只道:“放手去做,有我。”有些事情修祈无法反抗,可是左朝枝可以,有些事情左朝枝做不到,可是棠眠可以,当将领的就是要知人善用。 修祈和左朝枝都是大男人,这种后院的事情,还是得让棠眠经手。 一进到大厅,便见两个貌美的女子跪在地上,高高端举着茶,一旁还有个老嬷嬷盯着,“王妃娘娘,两位姑娘是太后娘娘赐下,是太后怜惜您有着身子,无法顾全偌大的王府,两位姑娘都在太后跟前伺候了好些年,如今两位姑娘恭敬地请您吃茶,您都不接受吗?如此怕是寒了太后一番慈爱之心啊!” 这位老嬷嬷是个厉害的,是太后身边的桓嬷嬷,在棠眠还是尚书千金的时候,也时常入宫陪伴,她知道桓嬷嬷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这两个女子便是太后上一辈子赐下来的良妾,那时一个叫雨姬,一个叫星姬,她们本是太后宫里的一等宫女雨茶和星茶,她们在宫中十分得脸,是那种能在娘娘身边伺候的,太后也算是下了重本,虽然修祈始终守着底线一个也没临幸,可是太后却一二再、再而三地把虞娇召进宫磋磨,斥责她善妒,要她劝解恭王绵延子嗣。 那一段时间,连棠眠这个跟虞娇没什么交情的人都要为她难过了。 如今虞娇是怀有身孕的,所以她们两人以婢子的身份入府,可这入府的第一天便几乎是以相比的手法长跪着要奉茶,简直是嚣张至极。 她们是看准了太后赐人,恭王夫妻不能对这两人怎么样,于是就派了个嬷嬷来帮着打压。 只要虞娇顶不住压力接过了茶,那这两人兜兜转转,又成了恭王的妾室,就算只占个虚名,也能住在后院里头膈应人,三不五时往主母跟前凑,以伺候王妃之名行勾引王爷之实。 也还好棠眠来了,棠眠本就是千娇万宠长大,还在女书院读过书,那娇娇小姐之间的争执可不是一般小打小闹,那心机至极啊! 在家族落难之前,棠眠在一勾后妃眼前都极为得脸,连公主、郡主见了她也要有三分忍让,虽然眼下成了落地的凤凰,可还有左朝枝把她高高捧起,左朝枝就是她的底气。 左朝枝不能直接偏帮虞娇,可是透过棠眠,他就可以! -- 89这么矜贵? 棠眠见两人跪得直挺挺,嘴角出现了一个坏笑,她可是当过十年的蛮横坏夫人的!把闹腾左朝枝的气势拿来折腾其他人,这没问题,她行! “阿朝,你介意咱们家多两个漂亮的婢子给你捧茶吗?”棠眠眼眸闪过了一丝慧黠。 “少胡吣!”左朝枝好气又好笑,悄悄捏了捏棠眠的后腰。 棠眠昂首阔步的走向了两个婢子,嘴里还嚷嚷着,“嫂子,你真是太客气了,知道咱们要来,连茶都备好了,只是咱们这什么交情啦!怎么让女使跪着奉茶呢?”棠眠走过去,一把把两宫婢手里的茶都给抢了,一杯自己一口灌下去,另一杯递给了左朝枝。 修祈面上一愣,就看着左朝枝含笑把那杯茶给喝了。 “哎呀这不是桓嬷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好久不见啦,我可想念嬷嬷了!”棠眠随手把空杯子塞还给婢子,又直接冲着桓嬷嬷套近乎。 桓嬷嬷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棠眠,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她也被棠眠不着调的作法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桓妈妈在此,是因为得知我要来找王妃商讨婚仪之事吗?我母亲最近操劳着父兄的事,都没有暇余管我呢!想来是太后慈爱,派桓嬷嬷解救我于水火呢!桓嬷嬷在宫中教授礼仪,必然比我和王妃想得更妥帖,这可真是太好了,等等长Y坊、彩翼阁、莲涎馆、翡映布坊、馆陶园的掌事都要来的,有好多东西要挑,还得请桓嬷嬷指点一二呢!”棠眠开口念了一串长安城中最顶级的店铺,听得桓嬷嬷一阵头昏。 “老、老奴……”桓嬷嬷哪里不知道棠眠的来意,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是太后,能够光明正大地说出是来刚给怀孕的孙媳妇后院塞妾吗? 棠眠和左朝枝不在,这是皇家关起门来的事,可左朝枝在,那便是有个二品武将,而且还是极为长脸的二品武将在,二品武将是可以直接面圣的,这有些事端到皇帝面前去,谁知道能不能讨得巧? 再说许七姑娘好了!许棠眠虽不是官家小姐,可是一旦她和左朝枝成婚,马上就成了当朝最年轻的二品诰命,这品级还比三品的王妃高了一级啊。 在这两个贵客面前,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明白。 “许七姑娘,老奴也很想帮着姑娘挑拣物件,可是老奴今日是来给恭王府上送婢子的,太后还等着老奴回话呢!” “原来是太后娘娘送来的婢子啊!”棠眠特意加重了婢子两个字,“那得好好跟李管事学习一下这王府的待客之道啦,客人来的时候,奉茶要尽心,要符合客人的喜好,这茶怎么都没茶沫?温度也都不对的呀!那你们可得好好记好了,左大将军只喝君山银针,这茶叶不对。”棠眠假装听不懂桓嬷嬷的话,笑YY地看着桓嬷嬷。 “桓嬷嬷是大忙人,那咱们都不敢耽误您呢!我和大将军大婚在即,有很多要仰仗王妃的地方,正好王妃身子也不爽利,想来太后老人家应该不会介意,让两位姑娘给我搭把手,这可太好了啊!” 给棠眠这么一个胡搅蛮缠,桓嬷嬷这下子是铩羽而归了,都要走出王府了才想到,为彰显君恩,左朝枝和棠眠的婚礼可以说是大修头一份的荣耀,由礼部和内务府共同置办,连一般皇子都不一定有这般的待遇,那棠眠到底在挑什么?她连嫁衣都是宫中绣坊出品的啊! 两个姑娘碰上软柿子很有底气,可是遇到棠眠这y茬内心就没个底了,她俩在大厅里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怎么了?我刚刚没听错吧!你们是来给王妃解忧的婢子,怎么如同大将军这样贵客临门,都没细心备茶呢?咱们左大将军只喝那第三沸的君山银针,而且只喝第三杯的茶,总共要两杯,所以要煮两壶,动作麻利一点。”棠眠蹙眉看着两个宫婢,两个宫婢在慈宁宫当差这么久,自然也见识过许七姑娘的嘴皮子,她们俩互看一眼,只得赶忙去煮茶了。 宫里来的人都很有眼色的,太后是太后,可是在圣上那边,却是更看重左大将军的,左大将军最宠谁?许七姑娘! 左朝枝,“……其实我什么茶都喝的,哪那么矜贵?”他在心里嘀咕了一阵,看着他那苦大仇深的样子,修祈忍不住笑了出来。 虞娇:感觉以后要当左家的儿媳妇不简单。 棠棠:如果是嫂子的女儿,我当自己的女儿宠啊! -- 90夫妻情趣(二更) 在大厅终于净空了以后,修祈终于站起身了,碍于孝道,他不能随意喝斥太后送来的宫女,见两人这样为难虞娇,天知道他多想把人给扫地出门,他看似平静,可实际上都已经把握着的椅把给捏碎了。 他站起身向棠眠拱拱手。“以往有诸多不恭敬的地方,还请弟妹海涵,今日的恩德,某铭记于心。”不称本王了,修祈低下了尊贵的头颅,表大对棠眠的谢意。 棠眠心头一热,只道:“大哥你这么说太见外了,阿朝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妹妹帮衬哥哥,天经地义。”棠眠趁着这个时候对左朝枝表明心意。她知道左朝枝不能相信她,所以以后除了说漂亮的以外,她会做给他看。 “我以往不就说过了,阿锦她心善得很,对谁都好,就只是不喜欢我,所以对我不好。”左朝枝说得似真似假,如若是平时修祈绝对是站在他那一头,可如今修祈脸上却出现了一抹不服,那反驳的话都滚到嘴边了。 修祈还来不及说任何一字一句,虞娇倒是很平和的瞅着左朝枝,一双眸子里面有着明灿灿的笑意,“阿朝啊,闹脾气的话少说一些,对喜欢的姑娘要好言好语,不然姑娘跑了,就难追啰!” 修祈心梗,总觉得自己被明里暗里鞭打挤兑了一顿,想来当初老是对自己的妻子冷言冷语的仇怨还没消,就来了两个美婢,妻子心中有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的是、说的是,娇娇说得很是,心中喜欢就要好好珍惜,都是我的错,娇娇别生气。”虞娇这些年跟着他,真的是苦过来的,就算是到了长安,也很难真正安生,后宅的事情大男人很难一直插手,虞娇吃了很多苦,怀了身孕情绪起伏又大,他实在笨拙,只能哄着,恨不得以身代之。 左朝枝似乎已经习惯修祈面对着王妃伏低做小的样子,见修祈这没出息的样子也没什么反应,倒是棠眠不曾见过恭王这么一面,心中有点诧异。 放眼整个大修,修祈也算是个好丈夫了,可是原生家庭的冤孽,不是光有爱、有心就能解决的,必须掌握真正的权势。 修祈终于下定决心了,为了虞娇,他要使尽全力争那张椅子,他要像左朝枝说的一样,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嫂子说的是,我会记得的。”左朝枝在虞娇面前乖觉得很,十足好弟弟,谁也看不出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战场煞神。 “阿朝这个人嘴巴上念两句罢了,是夫妻情趣。”棠眠亲自出来打了个圆场,表示她一点也不介怀。 再说了,左朝枝说的也是真话,棠眠偷偷打量着左朝枝,见他一张脸冷肃得很,心中暗叹,晚一点还得一阵好哄,可现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恭王府之急,她能够蛮横的把人赶走一回,可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她不可能次次赶上救援,就算住在恭王府里,若是不把两人彻底解决,难不成她能住上一辈子? 棠眠用眼神和左朝枝交流了一阵,左朝枝就借着个由头把修祈带走了,棠眠则是陪着虞娇一路漫步着回到天玑院,天玑院原本是王妃的院落,不过恭王的天权院基本上已经荒废,恭王长居在天玑院,就不知道今天王爷是否能在寝居的大床上睡下了。 “阿锦,随意坐。”虞娇一进到自己的起居室,整个神情放松了不少,“春歇,去给许姑娘沏茶,拿最好的茶!”虞娇特意嘱咐了一声,虞娇真的是穷怕了,所以有些难以改过减省的习X,平常有什么好的,自己都舍不得用,只舍得用在修祈和左朝枝身上,如今又多了个棠眠。 春歇是虞娇的陪嫁婢子,当初跟着虞娇一起去边关吃苦,也是虞娇最信任的人了。 修祈:本王是不是被内涵了? 阿朝:是,你被内涵了。 棠眠:我是不是也被内涵了? 阿朝: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