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男女(BDSM)》 跨越(清水) 妓女从不会在卖淫的时候脱光,至少她们懂得在腰间挂上一条腰链或者绑上一条红绳,那代表最后的衣服,是最后的可怜的尊严。 视线划过镜子中光滑平坦的小腹,再到自己麻木的脸,姜晴放下了自己僵硬的手,白嫩的胸部失去了最后的防线,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幻想是最好的春药,姜晴喜欢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幻想有那么一个人一件件的剥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抱紧她,温热的唇划过脊背直至脖颈,令人窒息的吻让她沉沦,他腰腹间紧实的肌肉轻轻触碰着她的臀部,双腿间火热的性器轻轻顶住她的幽谷花门,直至羞耻的爱液砸在她的脚边,她被他贯穿,直至到大快感的天堂。 姜晴的身子变得柔软而躁动,她趴在镜子上,冰冷的镜子使她的乳头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自己的手指不自觉的摸向下体,拨开阴唇,隔着唇肉轻轻挖弄着充血饱涨的阴蒂,阴蒂被压紧,手指隔着薄薄的唇肉上下弹动,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刺激,腿间强烈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的呼唤着猛烈的插入。 直到阴道的花径深处传来阵阵酥麻,带动着后穴的肛门口寂寞难耐,尿道间迸发出似有似无的尿意。 姜晴有些刻意的呼喊着“好舒服,好舒服,唔——求求你,求求你,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但是却给姜晴带来了极大地快感,她热情亲吻着冰凉的穿衣镜,柔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在镜面上留下了一片小小的水渍。 手指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姜晴的双腿紧绷着,脚趾紧紧蜷缩,几乎要瘫软在地上,她的身体深深弓起,随着下体肌肉骤然放松,脑海中浮动着从未有过的舒畅,她陷入了高潮,短短十几秒的时间,睁开双眼都十分困难,她听到了心脏猛烈的跳动,前所未有的放松席卷了她。 高潮过后,对于性器插入的渴求似乎没有高潮前那样令人羞耻的疯狂,但是双腿间,湿漉漉的花穴告诉她,渴望没有结束。 紧紧地夹住双腿,又尝试着大大张开,每一种姿势都让脑海中的幻想更加真实,都让灵魂深处压抑的自我解放。 姜晴滑落在地上,高潮过后的她异常平静,似乎只有自己才能从表情判断出她刚刚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镜子上的指印被她一点点擦去,姜晴笑了笑,轻轻地揉了揉被自己下意识抓红的饱满丰挺的胸部,随即格外厌恶地转过头去,她竟然又一次—— 姜晴捡起了地上僵硬的深蓝色西装裙,套在了身上,手机里已经打来了不少未接电话,姜晴知道自己一天的帽频又要开始了。 开车到公司去,电梯一路向上,随后是无尽的会议,令人头痛的合同,让人厌烦的数字,每一件事物都让她神经紧绷。 桌面上的手机嗡嗡响动了几下,一个纯黑色头像的人又在给她发消息。 姜晴没有理会,她想起了早晨那场一个人的欢愉,手中打字的速度飞快,嘲讽地自言自语:“或许我还是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她不是没有看过,可是每一次坐到那间并不怎么让人安逸的小屋子里,她心中最难以启齿的,让她终日被痛苦挟持的近乎于变态的想法,都不会被提及。 她不敢想象自己要如何对着一个略微年长于她的成熟的男性或女性启齿:“我幻想被人束缚囚禁,责打虐爱。” “或者我是不是要去找一个男朋友了?”姜晴如是想到,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明明是一个奉行及时行乐的人,一个不婚主义的坚定支持者,作为一个爱自己大于一切的女人,不成熟的想法还未张开便被扼杀。 手机再一次响动起来,姜晴有些犹豫地打开,微信里一个黑色头像的人给自己发来了消息。 那个人叫pontifex,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姜晴是偶然在外出聚会时从一个醉酒的朋友那里得到她的联系方式的的,她的签名是“让你愉悦,让你释放”。 这听起来很虚假的口号,但是姜晴很喜欢她主页设置的那张照片。 那是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女人,黑色皮带组成的衣服包裹着她的身体,银色的铁链点缀,不得不说,姜晴心动了。 她不是那种多么纯情的女人,也不是那种荡妇,她知道自慰,知道种种让自己欢愉的方式,也知道还有一个叫做sm这样的东西,她可能,就只是压力太大了,或者说,这种野性又神秘的是长在基因序列中的? pontifex:安小姐,昨天晚上我和你说到的内容,你有没有考虑呢或者想法呢? pontifex:另外,希望您最近也有好好管控好自己的欲望,有吧? 她发来的字眼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姜晴却并不觉得不适。 心晴天:好的 心晴天:我想,我们可以下午的时候在infinity酒吧见一面,我今天下午不忙 pontifex:没问题,安小姐。 心晴天:还有一件事 心晴天:就是 pontifex:您说吧 心晴天:你们会保密吗 pontifex:当然会的,安小姐,没问题,您见面后就知道了 pontifex:【红心】 姜晴关掉手机,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一整天,她就像是躲着什么一样,再没敢因除工作之外的原因打开微信。 将近黄昏的infinity酒吧没有什么人,空荡荡装满丁大尔效应下的阳光,姜晴罕见地穿着一条红色碎花的吊带裙,还有小女学生才会穿的小白鞋,以往紧紧盘在头顶的长发被她放下,遮住了大面积袒露的背部。 早早知道了对方是一个女子,她一直想象着pontifex是一个怎样的姑娘,会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王吗? 靠窗的18号座位,靠窗的18号座位…… 约定的地点坐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女孩,背影很有灵气,姜晴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她。 她的身上有不一样的东西,姜晴不知道怎么表大,总之她是很有女人味道的,朝气,自信,沐浴在阳光里。 “您好?您是安小姐吗?”仿佛感受到了姜晴的视线,那个女孩转过了头。 姜晴点点头,坐到了她对面 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用紧张。”那个女孩笑了笑,很温暖,让姜晴少了一点戒备。 “我还好,我……” “您不用说太多,既然您已经愿意走出这第一步,就已经是很有勇气的了。” 姜晴不觉得自己走出了几步,连忙反驳:“不是的,我还没有……” 对面的女孩摇了摇头,神秘道:“有些时候做出决定可以依靠别人的力量哦。” pontifex的每一句话都在击打着姜晴脆弱的防线,姜晴是真的没有打算,她认为自己不想尝试什么被人吊起来鞭打,但是忽然瞥见隐藏在pontifex高领运动衣下脖颈处的那个环状物体,姜晴又被吸引了。 那是什么?是项缺起? 姜晴问:“我要怎么称呼你?就叫你pontifex吗?” “平常的时候,您可以叫我阿香。” 阿香握住了她的手——姜晴几乎没有什么年龄相当的女性朋友,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盲区:“安小姐,你应该是了解sm的吧。” “我……看过一点点有关的视频,也读过一些书。” 阿香又笑了:“是从AV里面吗?还是一些没头脑的小黄书?如果是的话,可能安小姐还要了解更多哦。”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轻松,每一个字符却都让姜晴面目通红,她之前和阿香在微信上聊过很多,人生,事业,爱情,婚姻,直至到性,阿香很开放,很善解人意,姜晴很羡慕。 “现在的压力太大了,安小姐,能接触到我们的人也有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但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像你我这样的,大家都是在光鲜身份下承受压力的人,你和我说你是一个教民乐老师,但我不相信,当然了,我不是在窥探你的隐私,只是,你,安小姐,真的不用在意太多。” “你怎么知道?”姜晴并不认为自己的伪装十分拙劣。 阿香注视着她,姜晴无奈继续说:“我是看到一个朋友,是她告诉我你们这些事的……” “如果你没有想法,你也不会加那个微信,对吗?” 姜晴无话可说。 “你真的很漂亮,是那种男人女人都会喜欢的漂亮,不过我猜你应该是喜欢男人的,而且你没有男朋友,更不用提结婚什么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阿香继续说道:“你的皮肤真白,如果勒出红印子来,一定很好看,我猜你也想要这样子,对吧?” 她一句一句说着,姜晴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灵上的拷问了,她挣脱阿香的手,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我——想要尝试。” “好的,安小姐。”阿香唇角勾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她带着姜晴进入酒吧楼上,二层与一层保持同样的装修风格,黑色的,神秘的,以及有些昏暗的灯光,但不同的是,墙壁上多了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画作。 她们似乎进入了一个充满亮光的房间,截然不同的风格让姜晴长舒了一口气。 阿香递来了一张协议单,上面的一些字眼十分的刺人眼球。 “安小姐,麻烦你仔细阅读一下这里的部分,这涉及到以后游戏中一些需要的注意事项。” 窒息高潮,强制高潮,灌肠,电击,尿道控制,拳交,鞭打,滴蜡,穿环,穿刺,烙痕,犬形奴,猫形奴,兽交……让人激动又羞耻难耐的字眼不断地刺激着姜晴的心理防线。 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就突然走到了这一步呢? 姜晴有些结巴:“有,有什么建议吗……” 阿香笑了笑,摇了摇头,递过来了一个平板电脑,“不如先选择一位调教师吧,每个人可以提供的服务种类都是不同的。” 姜晴有些颤抖着接过了平板,所谓的调教师们,每个人都带着不同款式的面具,每个人都穿着正装,男人女人,高矮胖瘦,看起来每个人都很有特色。 “我还可以选女性吗?”姜晴有些吃惊。 阿香说:“当然了,如果不是我最近客户有些多,你来找我也是可以的,女人才会懂怎么让女人快乐,对不对?” 姜晴礼貌拒绝了她:“阿香,我想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对吗?” “当然了。” 姜晴滑动的指尖停下,界面停留在一个名为Pluto的调教师的照片上。 剪裁服帖的黑色西装还有黑色衬衣和皮鞋,并不是很贵的料子,但是打理的很好,没有一丝不该有的褶皱,皮肤白净,身材尤为出挑。 一张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是他裸露在外的嘴唇和下颌欲念满满。 男人的好看又很多种方面,但是那种想要让人和他睡觉的好看是独一无二,遮不住的。 既然是自己花钱,为什么不找一个长得好看的呢,姜晴这样想着,指了指Pluto的照片。 “他可以么?” 阿香忽然笑出了声,姜晴很不解,阿香解释道:“你真的很会挑,眼光很好,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阿香揉了揉眼角,又给姜晴打开了有关调教选项的那一页。 “抱歉,阿香,我还是不知道,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亲爱的,那我可就默认我可以来帮你了。” 姜晴点点头:“我还不太懂这些,我可能……”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阿香眨了眨眼睛。 “什么是……窒息高潮?会有危险吗?” “不会,窒息高潮是让被调教者通过窒息的方式或者伴随窒息的方式获得性快感,也就是常说的性窒息。” “嗯,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的调教师,能为被调教者提供性窒息服务的调教师都是专业且经过考核的,总共也不超过五个人,这是我们在圈子里存在的口碑,所以对于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忧。” “……那,好的,我接受。” 阿香挑了挑眉,姜晴一直深埋着头,没有看到阿香脸上的微笑。 “拳交是,是要把手伸进下面吗?”虽然已经笃定了自己不会接受这两个字眼,姜晴还是好奇的问了问。 “是的,”阿香用手比出了一个鸟喙状的形状,她的手不大,但是狰狞的形状还是让姜晴愣住了,“这样子插进下体或是后穴,有些男性顾客会喜欢用拳头。” “我觉得我可能没办法接受这一方面,抱歉。” 阿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小姐你太紧张了,和我道什么歉,你是顾客,你是在挑选服务,每一个服务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不要有压力好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好不好?” 姜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不得不说,阿香的笑容很让人放松。 “那这个……穿环,它……” “这个我建议您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能提供的穿环只有胸部和鼻子,倒也不是说没有下体穿环,只不过是因为几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所以被老板取消了。” 阿香提起穿环来似乎有一些不满,姜晴也不敢多问,在这一项,穿刺和烙痕打了×。 “那这个狗和猫呢?是要扮演狗或者猫吗?” “犬形奴,一般是顾客喜欢把自己变成狗被人调教,具体还有对应的狗奴调教项目,猫形奴大致相同,每一场sm都是游戏,可以把它理解成为扮演。” “我可能不接受。”姜晴打了一个叉。 “兽交也不可以……” “嗯,一般人确实很少接受,我们有几个调教师甚至都不提供这些服务,不过这可是我们的拿手项目呢。” 姜晴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可以问问吗?关于兽交的……” “当然可以,兽交服务就是由我们训练好的动物为顾客提供性交服务,目前我们只能提供兽交不接受兽交,也就是我们的动物不会接受顾客的插入和刺激。” “什么动物?”姜晴的认知已经明显得到了突破,她从前只听说过有人喜欢和狗做那样的事,除此之外,她再也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动物可以和人媾和。 阿香滑动着平板电脑,不同种类的精瘦的公狗,红色的丑陋的生殖器暴露在镜头前,再往后,甚至还有叁匹马,它们的生殖器至少比姜晴自己的手臂还要粗;至于随后的蛇,泥鳅,姜晴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阿香收起了电脑。 “需要喝点水吗?” 她不想被阿香小看,故而回答:“嗯,谢谢你,我还好,不用了。” “接下来的服务可能就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阿香指了指排在最后的几个项目,“这些涉及到了调教师个人的部分,需要得到调教师的同意,如果有调教师可以提供以上勾选的服务却不能接受下面的部分,我们会退返您一定的金额,为您寻找另一位调教师。” 插入(阴道/肛门)、口交(吞食精液/不吞食精液)、舔舐、大幅度身体接触、体内射精、亲吻、黄金、圣水…… 姜晴抿了抿嘴唇,最终选择了拒绝。 “不了,就不要太麻烦了,毕竟,以后还可以再考虑。” “好的,最后的费用是43500元每次调教,第一次我们不收取费用,您满意之后再收取费用。” “我转账。” “当然了,我们也不收取现金。”阿香微笑着和姜晴握了握手。 -- 项圈(打破羞耻 ρo②0②①.coм 姜晴开快车回到家里,飞也似地锁上了门,背靠在大门上慢慢滑落坐在地上,她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偌大的平层,只有玄关昏暗的灯亮着。 漫无目的地打开手包,姜晴看了看阿香送给自己的那条蕾丝系带,姜晴在自己脖颈上比了比,把它小心迭好,收进抽屉里,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有些神经质地念叨着:“你疯了,姜晴,你疯了,如果被公司里的人还有老头子发现了你就完了。” 电话铃声响起,姜晴开了免提,电话在一个角落,她蜷缩在一个角落,电话里传来了让她想要逃离的声音: “姜总,您还好吗,您下午没有到公司去,现在……” …… “就这样吧,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姜总再见。” 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事情?难不成这种奴性的下贱的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 真的让人难以想象,昨天她还在公司里挥斥方遒不苟言笑,明天,她或许就要变成在别人的鞭打下求欢的怪胎了。 阿香给她发来了调教师的微信号,Pluto,与阿香一模一样的黑色头像,签名是:主页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姜晴考虑了一下,没有加他的微信。 姜晴离开玄关,走进书房,电脑里保存着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网址,文章,图片,她已经给电脑设定了自动清空,一旦有其他人打开她的电脑,电脑就会把一切清除掉。 就算是她死掉了,这也应当是腐烂掉的秘密,她总觉得自己很变态,一面是企业公司强势冷酷的老板,一面又是一个渴望被人征服,在人前承欢的女人。ℙ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订阅的境外网站发来了不少新影片,每年几百美元的会员费真是没有白交,姜晴总能看到一些新鲜的特殊影片。 但是,现在她都不感兴趣了。 AV不是给女人拍的,从来都不是,那些欲拒还迎的反抗,故作娇嫩的喊声,起初似乎诱人了一些,最后就只剩下了进进出出的乏味。 那些慕名自己性格坚强,做事严谨的追求者,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这种喜好,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应该会把自己当成笑话吧。 “不会有这一天的,这不会太久的。” 第二天,周六的平凡的晚上,姜晴带着检查报告,又一次来到了infinit硬的门前。 为了不让司机发现,姜晴让他远远停在好几个街区以外,姜晴感受到了司机怀疑的目光,她穿着普通的纯色长裙,化着看不出来的淡妆,司机一定会怀疑自己要去干什么的。 “就这样吧。” 姜晴穿过热闹的一楼,没有人注意她,走到二楼,是上次和阿香见面的对面的房间。 “你来了,安小姐,”阿香接过了报告,“请换衣服吧,已经消过毒了。” “衣服?脱掉吗?就在这里?” 姜晴注意到了阿香今天的打扮,那是一套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她的脚下踩着黑色高跟筒靴,亮色皮质的材料让姜晴感到不安。 特别是,阿香手里的那条黑色的狰狞的鞭子。 姜晴依稀记得自己在日本影片里见过这种鞭子,好像也有什么奇奇怪怪又幼稚的名字。 “今天我是主人的助理调教师,你应该叫我阿香小姐,但是你要知道,你所喊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怀着作为奴隶的卑微下贱的敬意,明白吗?” 阿香很有礼貌,虽然她的台词和语气充斥着让人出戏的日本味道,但是她说的每一个字依旧带给姜晴无尽的压迫,姜晴很满意,至少她没有花冤枉钱。 姜晴面目通红,缓缓的放下了手包,关了手机,把手伸向颈后白色的吊带。 失去了支撑,光滑的裙子迅速滑落在脚边,露出了姜晴纯白色毫无装饰的内衣内裤,以及因为羞愧变得粉红的身体。 “啧啧,你好可爱啊,居然还穿这种纯色的内衣,也挺性感,不过可惜了,你应该试试蕾丝的。” 姜晴只觉得更加耻辱难堪,低头脱下了自己的胸罩内裤,露出了白嫩圆润的乳房,小腹下丛林浓密的阴阜,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阴唇。 “现在还没有开始正式调教,你是第一次来,现在有不懂得的都可以问我,你也别紧张,现在把这个换上。” 阿香递来了一件不能称为衣物的物体,那不过就是几个可以用作装饰的带子,良好的材质,勾勒出乳房的线条,丰腴的臀部,下体,全部暴露无遗。 穿衣服的目的不过就是被人脱而已,而这几根令人遐想无限的带子绝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而已。 阿香帮助姜晴绑好了身后的带子,帮助她套上了那双足以称为“刑具”的黑色绑带高跟鞋,把她的其他衣物整理好,放在一起。 “你坐那儿去。”阿香指了指姜晴身后黑色沙发。 “好了,从现在开始,忘掉自己是谁,你现在是一个下贱的卑微的奴隶,明白吗?” “……是”姜晴略有些迟疑,抬头看了一眼阿香,却看到了阿香眼中严格与残忍的勒令。 “啪——”清晰的鞭打声让姜晴瞬间清醒,她看着阿香,缓缓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 黑色硬质皮革的沙发,白皙赤裸的躯体,黑白的撞色造成怪异的和谐感。 下体传来濡湿的触感,姜晴很担心自己起来时会在沙发上留下难堪的水渍。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因为你的眼神里不仅仅有羞耻,还有不甘心和妥协。” “我——” “啪——啪啪——” 阿香再次挥动手中那条鞭子,叁根皮带编织成一尾,九节鞭子又在尾部拧成了一大股,粗粝的皮革这一次直接砸在了姜晴的脸上,姜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眼中当即沁出了泪水,可是却被她忍住,她低下了头。 “明明哭起来这么漂亮,就不要苦着个脸,你的主人不会喜欢的。” 阿香用鞭子的尾部抬起了姜晴的下巴。 “真是一个倔强的——贱奴。” 屈辱让姜晴陷入一种可怕的快感,她明显感觉到阴道口流出了温热的液体,她不敢挪动身体,害怕被阿香发现,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又砸在自己的乳房上。 “你记好了,现在让你哭出来是我的命令,是我允许的事情,我允许的事情也就是主人的命令,以后随随便便就哭出来,是要接受惩罚的,调教是一件开心的事,你明白吗?” “……嗯,明白了。” “哎呀,你看看你现在坐着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你再听听你说出来的话,太没有规矩了——” 阿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更加抬高了姜晴的下巴,粗大的鞭子柄带给姜晴强烈的痛感。 “没有命令,你是应该这样坐吗?” 阿香站到姜晴的身侧,用脚踹开了姜晴紧紧并拢的双腿,瞬间,姜晴湿漉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姜晴想要再次关闭双腿,却被阿香放在她眼前的摇动的鞭子呵止。 “就是这样的,把腿打开,这样我才能教你,你要用心的学,我问你,或者主人问你话的时候,你都要回答感谢,明白吗?” “奴隶……明白了,感谢阿香小姐。” 阿香没有教自己,奴隶是姜晴自己加上的,仿佛大脑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错,学得很快,也懂得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呢。”阿香给予了姜晴夸奖。 “把右脚放到旁边沙发上。” “是。” 阿香拿来一支很像是阴茎的肉粉色手电筒,朝着大大张开的阴唇和若隐若现的阴道口照射。 “粉粉的很干净,看得出来你是个很骚的女人,就是外阴唇蹭得有点黑了,但是不影响美观。” 虽然是夸奖,姜晴依旧觉得是无尽的屈辱,自己就像是一头牲口一样的被检查着,更让她绝望的是,这种屈辱带来的更大的快感,姜晴咬着牙,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后仰躺。 “唔,这里面已经这么湿了吗?你要不要自己看一看下面。” 阿香用手电筒浅浅顶进了大阴唇,冰凉的触感让姜晴的身体绷出了完美的弧线。 姜晴低头,果然沙发上已经留下了大片的粘稠水渍。 “在我批评你,或者主人批评你的时候,你要说‘请原谅奴隶’或者‘请责罚奴隶’,明白吗?” “是,请原谅奴隶,请责罚奴隶,奴隶明白了。” 奴隶,奴隶,这一次比上一次说出口时还要毫不在意,姜晴却因为兴奋而轻轻喘息着 阿香说:“你跟着我说,‘请原谅留着淫水的,下贱的,淫荡的奴隶。’” 姜晴用心地学着:“请原谅——留着淫水的……下贱的,淫荡的奴隶……” “很好,你很聪明,但是接下来还要用心去学。” “……感谢阿香小姐。” 阿香摸了摸姜晴的脸颊,又逗弄了一把她的乳房,算作是安慰。 姜晴脸上似乎还有一丝鞭打后留下的灼热,阿香下手知道轻重,她不会在姜晴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平常如果是检查身体,你就要按现在这样坐,但如果主人只是单纯地发令让你坐下,坐到椅子上和床上,你就应该换一个姿势。” 姜晴卑微道:“是,请,请……阿香小姐教奴隶怎么坐……” “嗯,不用说太长只要说请赐教就可以了!” “是……” “啪——”姜晴还没有反应过来,阿香抬手又是一鞭,这一次鞭子打在了姜晴的胸部,酥麻的刺痛感让姜晴忍不住喊了出来 “唔——” 即便是吃痛叫喊着,姜晴也不敢大声放肆的叫喊,不是出于害怕,更多的,是因为羞耻。 阿香扬眉:“这一夸奖你——你就忘了吗?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了吗?你是什么?说出来,每次都要说出来!” “我是奴隶!阿香小姐,请责罚下贱的奴隶!”姜晴哭喊着说道。 “啪——”又是一鞭子,这一次鞭子打在了小腹上,姜晴甚至来不及感到疼痛。 “是——感谢阿香小姐!” “嗯,这回说对了,你要记得,你是奴隶,你要全神贯注全心全意的接受教导,不能有一点点放松,明白吗?” “是,感谢阿香小姐!” “你是什么?” “是奴隶!是下贱的奴隶,阿香小姐!”姜晴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要哭喊!调教是痛苦的事情吗?” “不是的,请原谅奴隶吧,阿香小姐!” 姜晴已经要到大崩溃的边缘,同时,身体的快感也越发的清晰,阴道中的液体不断地外流。 “好了,你自己冷静一下,现在要把这个戴上。” 阿香拿出了一个项圈黑色皮革的材质,做工精良,垂下的铁链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光影。 -- 浣肠(鞭打 ρo②0②①.coм 姜晴身体前倾,将自己修长的脖子送到阿香的手边,阿香为她系上了项圈。 项圈并不是很紧,但也明显抑制了一定程度的呼吸,阿香使劲拉动项圈一端的手环,姜晴几乎要被拽到了地上。 “咬紧。” “是,阿香小姐。” 姜晴不敢犹豫,张嘴接下了阿香递来的项圈另一端的握环,冰凉的铁链下垂至腹部,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乳头。 “跪下。” 嘴巴里咬着项圈的握环,姜晴不能出声,这条铁链绝对的真材实料,巨大的重力让她的牙关酸楚,面颊的肌肉都十分僵硬,口中的口水不断地囤积,几乎就要从口中流出。 姜晴缓缓跪下,直到视线里只剩下阿香的黑色筒靴。 “以后没有命令,你在这间屋子里只能跪着,明白吗?” 阿香拿开了姜晴口中的握环,上面已经布满了津液,口水拉出透明的丝线,掉落在敏感的胸部,砸在腿间,与下体阴道幽穴深处流出的液体融为一体。ℙ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奴隶明白了,感谢阿香小姐。” 奴隶,小姐,似乎每一个字眼都比先前更加从容地说出口,姜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这种悦虐的快感,被人践踏尊严的羞耻反而让她的身体无比兴奋,她似乎正在一步步跟着阿香的指令走进情欲的深渊。 “你在和谁说话,你说话的时候在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姜晴立即用阿香教自己的方式求饶。 “是奴隶错了,请阿香小姐责罚!” “抬头——” 姜晴把头抬起来,嘴角的口水顺着下颌腺滑落,接着划过脖子,最后消失在姜晴白皙的肩膀上。 “和我说话,和主人说话,都要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们,明白吗,贱奴?” “贱奴明白了,感谢阿香小姐!” “在你心里面根本就没有对我一点点的尊重,对不对?你虽然表面上是在感谢我教你规矩,内心其实对我毫不在意,只盼着想要早早见到主人,对不对?相比起主人来说,我的命令就是无足轻重的,对吗?” 阿香一长串的发问让姜晴愣住了,她自己内心也不愿承认对阿香有着这样的态度,但是还不等着她说话,阿香的鞭子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啪————”这一鞭子打得似乎更重一些。姜晴觉得背上闪过一丝冰凉,随即便是剧烈地疼痛与灼烧感,姜晴强忍住痛苦,眼中的泪水滑落。 “不是的,阿香小姐,不是的,奴隶不敢这样想!” 姜晴抬头,却迎来了阿香抬手打来的耳光。 姜晴从来没有被人扇过巴掌,从来也没有,屈辱和不甘心让她几乎要起身,但是阿香随即的几个巴掌却让她愣在了原地。 “真是胆大的贱奴隶,居然敢反驳我说的话!我没教给你规矩吗?你还说没有不在意我的教导” 阿香伏低身体,抓着姜晴的头发,几乎要把姜晴从地上提起来,手上的鞭子扫过姜晴的胸部,姜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啪——”姜晴发出了悲惨的哭叫,残忍的鞭打让她的胸部迅速充血,狰狞的红痕在她胸前蜿蜒。 阿香显然不会在意姜晴的哭喊声,继续着她的艺术,姜晴不由自主的闪避着阿香的鞭子,但自始至终,姜晴都没起身,也没有逃离阿香并不算严格的控制。 “得到了赏赐,你现在应该说什么呢?” “是……谢谢,感谢阿香小姐,感谢阿香小姐赐鞭。” “再下贱一点!” “啪——”又是猛烈的鞭打,这一次阿香捏住了姜晴左半边的乳头,扯出了难以想象的长度。 “啊——感谢阿香小姐鞭打下贱的奴隶!” 阿香的手继续用力,圆润的胸部已经被扯成了长条,不仅如此,在撕裂般的痛苦之下,阿香的手指尖微微扭动,巨大的兴奋感和下体的瘙痒让姜晴的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 “感谢阿香小姐赐鞭,感谢阿香小姐鞭打下贱的,淫荡的奴隶——” “你觉得怎么样?” “奴隶淫荡的心很满足,奴隶淫荡的身体也很满足!” 姜晴已经无法顾及自己说出了怎样羞耻的话,她明显感觉到下次传来一阵类似于尿意的紧绷感,这让她更为恐惧,这是她以往手淫时才会有的快感! 阿香满意的放开了手,牵着姜晴进了旁边的屋子。 这是一间浴室模样装修的屋子,里面有着各种奇怪造型的装置还有一张巨大的黑色桌子。 尽管是一段短暂的爬行,强烈的兴奋感却已经袭击了姜晴的大脑,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不由得夹紧了下体。 阿香命令姜晴坐在桌子上,那张黑色的大桌子上有很多圆形的空洞,空洞两侧的木板都是可活动的,姜晴的手脚都被卡在桌子下锁死,她保持着大腿敞开的姿势,面对着墙上巨大的镜子,大阴唇,小阴唇,尿道和阴道口一览无遗。 阿香的手指轻轻从姜晴的腹部滑落,直到她的阴蒂处。 阿香熟练地拨开了阴蒂边上的包皮,粉红色的肉芽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阿香粗粝的摩擦着姜晴的肉芽,姜晴的口中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被迫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的自己,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姜晴的淫水不断溢出。 “你看看你,居然这样下面就兴奋的直流水!”阿香羞辱着说道。 阿香用手沾着姜晴幽谷中流出的淫水,涂在姜晴阴唇周围浓密的毛发上。 姜晴的四肢被固定着,看着镜中赤裸的被玩弄的自己,被拘束被侮辱的兴奋迭加,快感几乎要大到顶峰,正当她大脑空白,身体就要陷入无声的抽搐时,阿香的鞭子直接抽打在了姜晴的腿间,剧烈地痛感让姜晴立即回过神。 “还不到时候呢,不许在这里高潮!”阿香冷冷说道。 “接下来就是要把你的下面弄干净了!”阿香用脱发膏涂满了姜晴的阴唇四周,随即用手动的剃须刀一点点褪去姜晴下体浓密的阴毛。 麻痒感让姜晴嘴里发出不断的呻吟,几个小时前她还是公司里呼风唤雨的总裁,现在就变成了牲畜一般任人宰割亵玩的淫兽。 等到阿香仔仔细细把姜晴的阴毛刮去并擦洗干净,黑色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水渍。 与自己成熟性感的身体不相符的没有一丝毛发的下阴暴露在空气中,姜晴自己都不愿再看着这淫靡的场景。 “看看自己吧,这样才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样子。” “……是,是的……感谢阿香小姐!” 阿香把姜晴放下来,姜晴重新跪到了地上。 “接下来是灌肠,要你的肠道好好的洗干净,随时接受主人的调教,这样才能做好合格的奴隶。” 阿香的手指从姜晴的腰线滑至臀缝,直到后庭紧缩的洞口。她手指用力,一节手指缓缓向肛门深处挪动着。 “唔,不要!”姜晴下意识说出了拒绝的字眼。 “啪——”阿香的鞭子再次落下。 “错了……奴隶错了,求求您不要!” “真是没有规矩,能不能不要大呼小叫的,我又不会伤到你!” 阿香也不再管姜晴是否在意礼节,认真的抠挖着姜晴的后庭。 “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不要再探进去了!” 姜晴已经陷入了慌乱,用排便的方法努力驱逐异物的入侵。 漫长的侵入过后,姜晴已经筋疲力尽,勉强支撑着身体接受阿香的亵玩。 “你的肠道里都是脏东西,现在我要好好的给你冲洗一下,用心一点学,以后可能是你自己做了!” 冰凉的金属器具抵进入了姜晴的肛门口,另一个类似于固定阀的物体随后跟上,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入,强烈的反胃感让姜晴挣扎着想要逃开,阿香似乎注意到了姜晴的不适,随即放慢了注射的速度。 “现在主人没给你安全词,所以我先停下了,浣肠液总共有500ml,要是你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赶紧和我说,不用在意规矩,明白吗安小姐?” “是……谢谢你……” 腹部强烈的收缩感让姜晴每一个字都是艰难的说出口,阿香不断调整着姜晴的身体,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不断接受着液体的注入。 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肚子里爬动一样,又麻又痒,等到所有的液体都注入后,阿香拔出了导管,塞上了一个倒葫芦形的肛塞,姜晴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把它排出去。 小腹已经明显隆起,阿香让姜晴仰躺在地上,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用高跟鞋不断翻动姜晴的身体,灌肠液不断在肠道中翻滚,给予姜晴前所未有的刺激,姜晴的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 失控(在后穴涂奇痒无比的媚药,乳夹,锁链 “贱奴,现在你觉得怎么样呢,肚子里塞满水是很舒服的感觉吗?你现在肯定觉得很快乐吧。” 阿香提着项圈,让姜晴跪趴在地上。 “我……奴隶觉得肚子很胀,很舒服……” “为你清洗你这么多年都肮脏的肛肠,你不应该表大一下你的感激吗?” “是的!奴隶很感激,感谢阿香小姐,感谢主人! ” 姜晴不知道阿香最终注入了多少液体,但现在小腹中强烈的不舒适感让姜晴抓狂,姜晴努力地顺从阿香,希望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痛苦。 “那么,你到底是因为想要快一点结束灌肠还是真的从内心中感激我和主人呢?” “啪——”阿香没有她手中的散尾鞭子,而是换了一个类似于皮带的扁平长鞭,鞭子的末梢抽打在姜晴备受折磨的小腹上,而两边粗糙的边缘折磨着其余承受着鞭打的肌肤。 强烈的痛楚,被人看穿心思的无助,让姜晴瞬间崩溃,一直被压制的叫喊终于被释放,姜晴一声惨叫,肛门剧烈收缩,肛塞无情的拉动肠肉,姜晴只觉得肛门口撕裂一般的疼痛。 “你现在才肯放下那可怜的尊严,放下你那可怜的所谓不肯屈服吗?” “啪————”又是一记强烈的鞭打,姜晴再次哭喊出来,刚刚所谓的求饶与礼仪消失殆尽,只剩下了疯狂的呼叫。 “真是太下贱太没有礼数了,你的自尊心从你进了这间屋子后就是最可笑的东西了,不明白吗?” 姜晴无法回应阿香,肠道中强烈的排泄欲已经控制了她的理智,她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回应与思考。 肛门口黑色的肛塞随着肌肉的用力不断摩擦蠕动着,肛门口的皮肤及已经充血饱涨。 “阿香,你等一下。” “是,主人。”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了一个有些低沉沙哑的男声,阿香听到声音后,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立回应道。 “先把她清洗干净吧。” “是,主人。” “不要动,主人说话的时候不可以动!”见到屋内的男子没有再说话,阿香的语气稍有缓和,姜晴努力保持跪趴的姿势,但双腿已经陷入了剧烈地战栗。 “我只是助理,不能给你安全词,有些调教没办法进行,但希望你用心听我说的话,用心去学,这样也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你。” “是……感谢……阿香小姐。” 阿香把姜晴带到了一个蹲位式便池边,调整姜晴的身体,使她的臀部对准便池,“准备好了吗?”阿香轻轻拉动姜晴的肛塞,“要慢一点排出来,肚子痛的话要和我说,明白吗?” “是……感谢……” “啊———”随着姜晴瞬间拔出肛塞,强烈的便意控制了姜晴的大脑,短暂的时间内只有小股的液体从肛门口流出,但随即,粪水,甘油以及生理盐水混合的排泄物瞬间喷涌而出,强大的冲力使淡棕色恶臭的液体四散溅出,随即,姜晴也终于得到了久违的高潮。 看着姜晴剧烈抖动着的双腿,阿香依旧是高高在上,仿佛看穿一切的俯视。 羞耻,屈辱,被人注视着排泄的耻辱感,以及因为自己高潮而更加饱受折磨的内心,刹那间,姜晴陷入了恍惚,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的基因中就写下了这种被虐待而兴奋的片段?还是说,她只是想要寻求一些不可告人的快感而已。 身体还未做出反应,阿香已经打开喷水阀,用粗大的水柱像是在冲洗等待屠宰的动物一样冲洗着姜晴的下体,随即导管再一次插入,又是一次灌肠,直到姜晴的肠道中排出的是透明液体才停止。 水流掩盖了姜晴花穴中流出的淫水,阿香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擦拭了姜晴的肛门口与阴唇。 “现在,这里洗干净了,那就来抹一点润滑剂吧!” “是……感谢阿香小姐!” 阿香先是用手沾着冰凉的药剂在姜晴的肛门菊穴周围涂抹,等到肛门口逐渐放松,便用一根略比签字笔细一些的棒子沾着药剂逐渐深入肠道。 “放松,要一直抹到直肠的部分,明白吗?你现在最好乖一点表现好一点,主人可是一直都在看着你的,主人的惩罚可要比我残酷多了!” “嗯……呜,不要,求您不要那么深,呜——” “怎么,很难受是吗?是不是觉得里面很热,像是在灼烧一样?” 姜晴没有经历过这些,只是随着本能的反应抗拒着:“是的,好痒,求求您……” “这个药膏涂在身上都会让你觉得十分的痒,难以承受,更不要说是脆弱的肠壁了,这是主人的赏赐,好好接受吧!” 阿香捂住了姜晴的嘴,用手掌沾着药膏涂满了姜晴的整个臀部,姜晴的口中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药膏的功效很快便开始发挥到极致。 “啊……好痒啊……” “怎么样呢?舒服吗?” “啊……好痒!啊啊……” 姜晴不由自主抬高双臀,痛苦的扭动着叫喊着。 肝门周围,肠道的最深处深到难以想象的地方都是无尽的瘙痒与灼热,炽热之余的刺激的麻痒,不断向整个臀部扩散。 “看看你,现在已经初步合格了,看看你扭动着屁股淫荡下贱的样子!”阿香抬起姜晴的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姜晴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只有几根皮制的带子,极致的痒让她不得不继续扭动雪白的臀部,肛门口使劲的收缩着,希望能减轻一点点难以忍受的痒以及肠道深处极度的空虚。 “以后这个药会一直陪着你的,要学会忍受,你没有权利去用手碰后面,明白吗?”阿香看着痛苦的姜晴,戏谑地说道。 姜晴被阿香捂着嘴,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叫声,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触碰阿香的身体,只盼望臀部和肛门口能得到一点点有效的摩擦。 阿香为姜晴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与衣服相同的黑色皮革制的手拷,两个手铐间连着细细的银色铁链,垂坠在地上。 姜晴颈部的黑革颈圈被稍稍放松了一些,阿香握着手环,通过锁链传大给姜晴命令。 镜子里姜晴的面容很美丽,还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痕,她白皙的身体是那样美丽,但同时,她也穿着淫荡的衣服,像牲畜一样的匍匐在地上。她的乳头上摩擦着地毯,而臀部却像小山一样高高隆起,甚至还在不停的耸动摇晃着。 “我是你的调教师,现在我就要带你去见主人了。”阿香向跪趴在地上的的奴隶姜晴残酷地说着。 “不要动,我和主人会看着你的,不要动,就这样趴好了,记住!” “求……求求您阿香小姐,请您让我……”姜晴忍者强烈的羞耻痛苦地说着。 “哦?让你怎么样呢?” 敏感的后穴与肠道内壁甚至是臀肉上都涂了有特殊药效的润滑剂,姜晴几乎要到大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阿香拘束着,双手根本不能靠近自己的肛门和臀部。 “求求您……” “说出来啊!” “求求您让我弄一下后面,求求您!求您让我弄一下吧!” “弄一下?后面?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听不懂。” 姜晴几乎崩溃,她不顾一切的喊着:“求您让我抠挖一下肛门口吧!求您让我抠挖一下淫荡的肛门口吧,后面好痒啊,我忍受不了了,求求您了阿香小姐,求求您!” “这个不行哦,就算是我也不能用手帮你啊,主人可没给我这种权力。你就多等一会吧,过一会儿见到了主人,主人会做出决定的,到那个时候,说不定我可以用鞭子来帮你止痒呢!” “不要,求您……我真的忍不住了……” “阿香,求求你!不要这样,能不能先停下来!” 她极力乞求着阿香,阿香看了也有些不忍,俯下身摸着她的头安抚。 “我也用过这个,确实比较难熬,但是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你坚持一下吧。” 她清了清嗓子:“不可以的,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马上就出来了!” “求您,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 姜晴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她跪趴在地上疯狂的扭动雪白的臀部,但这样并不能让强烈的瘙痒稍稍减轻。 “我要去见主人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会很不自觉不顾一切去去抠挖后面,看在你的乞求还算有规矩,我可以帮一帮你!” 阿香让姜晴跪直,在她的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上装上了银色的铁质的乳夹。 “被动啊,乱动的话可能会弄破你的乳头的。” 夹子连着细长的链子,阿香把链子穿过姜晴的项圈绕了一周,再系在手铐上,这样只要姜晴的手一动,试图伸手去触碰后面,她的乳头就会受到强烈的拉扯,从而产生剧烈地疼痛。 “绝对不可以自己解下来,不要让我发现它掉了下来!”阿香满意地说,然后把姜晴留在了房间中,进入了刚刚传来男子声音的房间。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姜晴默默陷入了哭泣,臀部,肛门口与肠道的痒仍在每分每秒增加,但自己却无计可施。 “啊,好难受……好痒啊,快要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点让我进去吧!” 姜晴的心中逐渐期盼着那个她不知道的主人,此时此刻,唯一能够解救姜晴的竟然只有他了,她除了卑微地期待接下来残忍的调教与侮辱已经束手无策,别无他法。 “求求您主人,求求您了阿香小姐,请饶过我吧!” 姜晴已经再忍受不了。心中向阿香和她的主人祈祷着,此时此刻她好像真的诚心诚意,心悦诚服了。 乳夹和媚药侵蚀了她的灵魂,姜晴仿佛走到了性奴世界,她在扭动着淫荡的臀部,好像盼望着这场SM能快一点开始。 -- 主人(男主来了,羞耻调教,心理控制) “好了,现在跟我来吧,主人给的安全词是‘水蜜桃’,手势词是‘弯曲小手指’,记住了吗?”仿佛度过了几十年一样,阿香终于来了,姜晴留下了感激的泪水。 阿香右手握着项圈一端微微用力,姜晴的窒息感加强,但内心如释重负,后穴的瘙痒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不再那么让人疯狂。 调教室内的温度似乎要高一些,膝盖和手上的触感也不再那么冰凉。 乳头上乳夹的锁链终于被摘了下来,然而乳夹上却被阿香挂上了两个铃铛,姜晴艰难爬行,眼中的泪水令她的视线变得模糊。 “铃铃铃……”姜晴爬行时,她的胸前同时响起了细碎的的铃铛声。 虽然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但想到自己身上那色情的皮带和摇动的乳铃,羞耻难堪的兴奋便不禁让姜晴全身灼热。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只有姜晴自己粗重的呼吸,后穴难以忍受的瘙痒再次席卷了姜晴的身体,紧张感和羞耻令姜晴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你不知道要和我说一些什么吗?” 还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他似乎是站在刚才门边的位置,姜晴的身体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战栗,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男人所发出的威压感,还是因为主人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压制。 “主……主人?”姜晴试探着说。 好像是有什么冰凉的金属制物体划过了姜晴的脊背,又触碰到了她的乳尖,乳头上的铃铛轻轻摇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谁在说这样的话?” 他的声音很好听,好听的声音会勾起人很多的遐想,姜晴正在想他到底会长什么模样,想象一些其他的画面。 “是奴隶……是淫荡的下贱的奴隶。” 就等了一会儿,姜晴没有再说话。 “嗯?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吗?”主人极有耐心又似乎毫无耐心地质问。 “啊……是!淫荡下贱的奴隶安晴参见主人!” “以后见到我见到阿香都要这样请见,明白吗?” “是,奴隶明白了,感谢主人!” 他走向姜晴,随后似乎有一个冰凉的金属长杆被放在了姜晴的脊背上,她的身体猛地抖动一下,那根长棒几乎从她的背上滚落。 “用点心,别让它掉下来。”主人呵斥道。 “是,主人,请责罚奴隶!”姜晴立即调整自己的身体,将将维持住了那根金属棒 主人似乎走到了房间的另一边,姜晴的头低低的伏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阿香把项圈的手环扔到了姜晴的面前。 主人说道:“衔起来,然后爬过来,不要让调教棍掉下来。” “是,主人。” 主人似乎是拍了拍沙发,姜晴循着声音,颤抖着爬去。 姜晴的腰很窄,金属棒很难平稳的保持不动,后穴折磨人的痒从未停止,才仅仅爬出去几步,姜晴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 “咚——”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金属棒掉在了地上,姜晴立即回应,项圈的握环也掉在了地上,顺带挂着姜晴口中的涎液。 姜晴的声音因为这没来由的极度恐惧变得尖细起来,她大声乞求道:“是奴隶错了,奴隶做错了,求您责罚,主人!” “你怎么这样没规矩?我或者是阿香让你开口了吗?嘴巴里的东西也顾不得了吗?” “没……没有,主人!不是的!是我做错了!” 主人打断了她,“还在狡辩,完全没有一点点做女奴的样子。” 姜晴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她能感到下体的幽谷流出温热的液体,刺痒,恐惧,耻辱,暧昧的情欲逐渐击垮着她的防线。 阿香走到她的身后,鞭子的末梢划过她颤抖着的肉臀。 “啪——”重重的一击,宽平的鞭尾恰好抽打在姜晴的后穴口,刺痒因为疼痛而略微减轻。 阿香捡起了棒子,重新放在了姜晴的背上。 主人说:“先爬过来,不要再弄掉了。” “是,主人!感谢主人,感谢阿香小姐!”姜晴悲哀的呼喊道。 并不是很长的距离,姜晴感觉自己爬行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直到看到了他的皮鞋,似乎是爬到了主人的脚边,姜晴才停了下来,恐惧与耻辱带来更加兴奋的快感,她的主人,调教师Pluto,身上发散着淡淡的香水味,考究的皮鞋与西装,以及身上危险的压迫感,无一不让姜晴的身体陷入sm世界的地狱之中。 主人拿下了姜晴背上的金属棒,姜晴感觉卸下了千斤的担子一样。 “抬头。”主人用金属棒轻轻挑起了姜晴的下巴,一张带着半脸黑色面具,嘴唇很薄,下颌的棱角十分锐利的面孔浮现在姜晴的视线中。 房间里的灯光十分昏暗,作为主人的Pluto衣冠楚楚像是古希腊的雕像一样完美,姜晴却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穿着满身色情的饰物,跪趴在地上,仰面窘迫的看着主人,口中的涎液不停掉落在地上。 刹那间,臣服的快感让姜晴失神。 “还在留着口水呢?你把项圈那头递给我。” 姜晴抬高身体,把口中的握环送到了主人手上。 Pluto用一块黑色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姜晴的口水,拉着握环,玩弄一样地轻轻抖了抖铁链。 “有意思,虽然看起来是一张美丽干净的脸,颧骨这么高,看起来很自信很自尊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这种卑微的,喜欢臣服于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的心理。” 姜晴不敢说话,主人的调教棒挪到了她的胸口,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主人。 她似乎明白了这个被称为Pluto的男人的可怕之处,她的“主人”,竟然就这样看穿了她内心纠结着的羞耻的情感…… “我没有让你低下头吧。” “是,奴隶错了,请主人责罚!”姜晴连忙抬起头,Pluto依旧面无表情。 刻有花纹的金属棒在姜晴的胸前不停的滑动,后穴处的瘙痒依旧在折磨着姜晴,她的身体随着金属棒剧烈颤抖着。 “为什么发抖?这是让你害怕的事情吗?还是说你很怕我。” “不,不是的主人,是奴隶的后穴……奴隶的后穴很痒……” “哦?后穴这样的词是作为一个你这样的奴隶该叫的吗?” 他的唇边泛起一丝轻浅又残酷的笑容,同时用金属棒沾着姜晴的口水,一点点涂抹在姜晴的乳头上。 “阿香,你教教她!” “是,主人。”阿香走近姜晴,说道,后穴这种词只有主人才可以这么叫,你这样的奴隶叫的话只能用‘屁眼’这个词。” 主人问:“学会了吗?学会了就好好用一用,你的后穴不是已经很痛苦,难以忍受了吗?” “赶紧说啊,你不是也觉得那里很痒吗?”阿香也催促道。 “屁眼”这个充满侮辱的词让姜晴的理智重新回到大脑,自诩受到教育和人前自尊的她不允许自己这样说,她尝试着用眼神哀求主人,希望得到一丝丝的怜悯,但都无济于事。 后穴瘙痒的折磨越来越重,肠道深处渴望猛烈的进入,她的整个臀部都陷入了痉挛。 “求……求主人惩罚奴隶的……屁眼……” 屈辱的泪水流下,姜晴终于说出了这羞耻的词汇。 主人满意的点头,接着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姜晴的胸部,乳铃再一次发出清脆的响声。 “把身子直起来,用两手托着你的臀部,然后抬头看着我。” 姜晴努力的照做,只期盼主人能够尽早发动号令,哪怕是鞭打也好…… “腿再分开一点,把你想要藏起来的东西露出来。” “是,主人……请原谅奴隶。” “很好,以后我用调教棒或是鞭子挑动你的胸部,或是用脚踢你的胸部,你都要做出现在这个姿势,明白吗?” “是,感谢主人!” 主人让她维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在她即将承受不住身体松垮的刹那,又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疑惑,我为什么不管你的后穴呢?” “没有!不是的,奴隶不敢这样想!”姜晴连忙辩解。 “还在说谎,低贱的奴隶,心里只有自己,完全没有对我的尊敬。” 眼泪再一次淹没了姜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从进盥洗室以后你明明做得那么差,还妄想着要我的赏赐,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奴隶不敢,求主人惩罚!” “你的后穴怎么了?” “主人,这是……” “对主人要坦诚,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明白吗?贱奴!”一边的阿香说道。 “这是……刚刚灌肠结束,阿香小姐帮我在后……不……是在屁眼上!涂上了润滑膏,让那里很痒。” “那你应该知道,这种特殊的润滑膏是调教开始后,我把它当做惩罚用的药膏要涂在你的身上的?但是现在,为什么只是灌肠时,你就已经被涂上了,这一点你明白吗?” “不!……那个……奴隶不知道,请责罚奴隶!” 姜晴几乎要死掉了,备受折磨的内心让她几乎窒息。 “是因为,淫贱的奴隶安晴很不懂事,非常不守规矩,完全没有尊敬之心,反而有很大的自尊心……” 阿香替姜晴回复道,但她接下来的说话却瞬间让姜晴坠入羞耻的地狱,几乎要晕厥在地上。 “更多的,是因为这位奴隶骚动的内心其实很向往立即得到主人的鞭打,所以我就先满足她,让她的后穴和淫荡的臀部瘙痒不止,以便让她更快的看清自己卑贱的内心,进而乞求主人,用鞭打来帮她淫贱的后穴、肠道和臀部来止痒。” “是这样吗?”主人略作惊喜地问,“阿香做的很好,谢谢你!所以,你是内心渴望被鞭打,却又不情愿开口乞求,所以才做得那么笨拙,以便得到惩罚,是吗?” 姜晴无法回答,只能看着主人痛苦的流泪。 “主人在问你话呢?你快说啊!难道后穴和肠道已经不痒了吗?”阿香的鞭子在她手心起伏着,她不断催促着姜晴。 Pluto继续说着:“还是说,你的内心还是保持着可怜的自尊和倔强?如此看来,还需要再等一等,等到你完全放弃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我们才可以好好开始。” “主人……主人请赐鞭,请主人鞭打安晴低贱淫荡的屁眼和肉臀吧!”姜晴终于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反抗,亲口请求被鞭打。 但是,她只是一个连身体和请求被虐都要被支配的奴隶而已。 阿香笑了,姜晴的确是很诱人,她自己还不知道,这种有趣的惩罚是她的主人Pluto得知她基本情况后有意设计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嗯,既然说出口,我就知道了,记得不要为了得到惩罚而犯错误,以后不准这样了。现在,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教你,所以,你再多忍耐一会儿,好不好?” “是……” 姜晴没有选择,只能跟着他魅惑的声音,逐渐放空自己的大脑。 -- 鞭笞(耻辱调教,微H) “求您不要,主人,求求您,求您用鞭子抽打奴隶淫贱的屁眼和肉体吧!” 主人轻哼了一声,问道:“你是在命令我吗?” 姜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乞求:“不!不是的……主人,奴隶做错了,求您责罚奴隶吧!” 姜晴看不见主人的眼神,但他浑身散发着压迫的威严,让姜晴的哀求声越来越小,直至变成抽搐的流泪。 主人问:“阿香,你记得她都做错了哪些吗?” “我都记着呢,主人。” 他放下搭在膝上的左腿,鞋尖延伸至她的下体,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把姜晴的大腿分开了一些:“很好,一会儿会有让你接受惩罚的时候,我不会平白无故的处罚你,但是你犯过的错,一样惩罚都不会少的。” 他依旧是很平静的说道,对比起姜晴疯狂的乞求,他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却也没有除了“了解”之外的,任何一点点的其它情感。 “身体要挺直了,不要垮掉。” 主人用金属棒指了指姜晴的x部,说,“现在,你要好好向我介绍你身体的部位,并且告诉我它们有什么功效,直到我认为满意为止,你明白吗?” “是,主人……奴隶明白了。” “那好,现在告诉我,这里是什么?” r铃轻轻颤动,发出令人清醒的声音,疼痛和空虚感让姜晴下意识的向后躲避,但又强迫身体挺直,任凭那金属棒的末端逗弄自己的x部。 “是……是奴隶的x部,是……乳房?”姜晴试探着问道。 主人摇头,抬手指向姜晴身后的阿香示意。 “啪——”剧烈地鞭打抽击在姜晴的臀部,阿香“善意的”把力集中在姜晴的后穴周围。 “唔—”不知是疼痛还是瘙痒感稍稍放松的愉悦,姜晴发出了一声闷哼。 “怎么,接受惩罚,享受鞭打的时候你就只是这样表示的吗?” “不!不是的……感谢阿香小姐,感谢主人!” 阿香用鞭子抽打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消散在姜晴的脚边:“你要先感谢主人,J1A奶奶u!” 姜晴打了一个冷战。 “是!感谢主人,感谢阿香小姐!” 主人抬高她的下巴问:“被赏赐了就仅仅只有口头上的感谢吗?接受鞭打的时候,你淫荡的臀部不应该一起扭动起来给我看看吗?” “啪——”又是一记鞭打,姜晴扭动着身子,痛苦而又感激的说道: “感谢主人!感谢阿香小姐赐鞭!” “嗯,接着说。”主人微微挪动了一下手腕,让她眼眶里的泪水及时停顿,姜晴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与臣服。 “是,这是奴隶淫荡的x部……” 主人接着摇头,“阿香,你教给她!” “是,主人!” “x部,乳房,这些都是奴隶不配使用的词,你用该说‘奶子’,明白吗?有些话不要主人和我教你,要自己学会去说,你要用心一点,懂吗?” “……是,感谢……阿香小姐。” “好,那就说吧。” “是……”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些不满:“嗯?怎么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是……这是奴隶淫荡的……奶子,这里……可以为主人服务!” “给我服务?是什么服务呢?” 姜晴忽然想到了一些自己看过的影片情节,犹豫着说:“可……可以供给主人鞭打和玩弄……可以给主人踩踏?” “嗯,这些倒是回答的不错,这是你之前期待很久的想法吗?” “是……”姜晴羞耻地回答。 主人点了点头,拇指滑过她的颧骨:“好了,现在让这你胸前这对铃铛为我响起来吧。” “是……感谢主人!”姜晴努力的摇动着上半身,抖动着自己丰挺的双乳,羞耻已经完全被情欲击垮,她仿佛一步步走进了sm的愉悦世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看着我,很好,现在你爬过来点,趴在这里,把手肘撑在这上面。” “是,主人!” Pluto侧身往沙发的边缘挪动,留出了刚刚自己坐着的地方,姜晴把手撑在沙发上,手肘和脸都感受着主人留下的余温。 “把腰放低一点,把屁股抬起来。”主人温热的手按压在姜晴的腰上,姜晴猝不及防发出惊喜的闷哼。 Pluto,她的主人,温热的手掌让她浮想联翩,姜晴的臀部微微抬起,似乎在追寻着主人一样,兴奋地扭动着。 “安静一点。”主人在姜晴的腰上拧了一把,姜晴又是一声娇媚的惊呼。 主人从阿香的手里接过了鞭子,鞭尾在姜晴的臀肉上打转。粗糙的质感划过细嫩的棕粉色的阴唇,引起姜晴不住的颤抖。 “你才进来这里多久就把儿弄得湿漉漉的,这是什么地方?” 主人问道,仿佛是在询问一件器物的材质与价格一样。 “是……是奴隶的下Y……” “下Y这种词是你能用的吗?”阿香比迫道,“你能不能多动点脑子,说点不会被惩罚的回答!” “安晴,你是不是不愿意把你最卑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我?”主人质问。 “是骚穴,这里是……奴隶的骚穴……”姜晴悲哀的回应。 “回答是回答了,可是你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你是又在害羞吗?”主人继续比问。 “不是的,主人,请惩罚奴隶!” 姜晴不敢忤逆,只能用祈求惩罚让自己解放。 “那就接着说。” 无论她如何求祷,主人依旧是残忍无情的命令。 “这里是奴隶的小骚比,是奴隶的淫荡的肉洞!” 后穴的痒已经将姜晴折磨得失去了意志,她努力的把自己所能听到过的一切卑鄙淫荡的词语喊出来,只求期望后穴能得到一点点触碰,很奇怪,即便是这些羞耻的词,她喊出来之后反而很轻松。 一定是摸在后面的药物比迫自己这样的,不是自己想要这样的…… “你看,你明明是这样的会说,可是你却一直掩饰着,对我和阿香有所隐瞒,不肯展示你低贱淫荡的天赋——” 主人从姜晴身侧站起,走到了她的身后,姜晴只觉得不安与兴奋,这种被人观赏亵玩的快感让她无比放松。 主人似乎在检查鞭子是否趁手,身后不断发出鞭子拍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姜晴觉得心惊胆跳,又十分期待鞭打的到来。 “把腿打开。”主人命令道。 “跪下的时候,把膝盖并拢,两条腿张开,爬行的时候也是,膝盖并拢,不可以分开。”阿香上前指导,顺势踹开了姜晴的双腿。 粉红色的大小阴唇,颤抖的阴核以及一收一缩律动不停的后穴口,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主人的视线中。 主人的手戴上了薄薄的胶质手套,用手轻轻探查着姜晴的下体,他的手法很娴熟,很快就剥离了阴蒂,翻开大小阴唇的嫩肉,屈辱的快感让姜晴的阴道深处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液体,几乎要掉落在地上。 “看样子你是经常自慰啊——” 冷不丁的,主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姜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主人已经起身,随即姜晴的T上挨了一鞭子。 主人打出的鞭子和阿香明显不同,这一击格外的有力,却不偏不倚打在了姜晴的后穴口,甚至恰到好处的照顾了姜晴的阴部,让姜晴在颤抖中发出了从未有的悦虐的尖叫声。 “唔啊——”姜晴就算是死掉,也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子媚态而又淫荡的呼喊是自己发出的。 冰凉的痛感一闪而过,主人似乎为姜晴在阴唇上夹上了一对与r夹同样材质的夹子,姜晴微微挪动身体,夹子上的铃铛就像是在替姜晴呼唤更加猛烈的鞭打一样不停的响着。 “啪——” “唔——” “铃铃铃……”惊心动魄的的鞭打在脆弱的臀肉之间绽放,紧紧架着大小阴唇的夹子带动铃铛响个不停。 “你的后穴还很痒吗?”主人淡淡问道。 姜晴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耻与顾虑,鞭打是疼痛的,但是同时,每一记鞭打都让姜晴的后穴口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求您,主人求您用鞭子惩罚奴隶淫贱的屁眼吧!” “好,二十鞭,我打一下你要立即数出来,如果数数断掉的话就要重新开始,明白吗?” 还不等姜晴回话,新的一鞭降临。 “啪!”他这一鞭短促有力,直接抽击在了姜晴的阴道上,随着姜晴凄厉的尖叫,两个夹子也应声飞出,掉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你没有用心!” “是……是是……请主人惩罚……奴隶……”姜晴的视线里只有黑色沙发,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阴唇划出了血痕。 阿香拾起了夹子,重新夹回了姜晴的阴唇,敏感的肌肤灼痛难忍,姜晴根本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 “不要浪费掉主人赏赐你的饰物,被鞭打的时候,你就应该让铃铛摇起来!”阿香命令道。 姜晴已经明白了,如果她不能伴随着每一次鞭打摇动着屁股屈辱地表大自己的兴奋,Pluto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样残忍的不可抗拒的要求,让姜晴无限沉入由主人——Pluto所创造的地狱。 似乎经过了极其短暂近乎于没有的思考,姜晴高呼着说:“请主人惩罚奴隶!请主人鞭打奴隶淫贱的下体!” “啪——” “淫贱的下体?”Pluto细心地碾压者姜晴脆弱的防线,继续追问。 “是奴隶的屁眼,是奴隶的淫荡的肉洞!”姜晴哭泣着恳求,用尽了极尽卑微的下贱词语形容自己。 一时间,姜晴有一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高不懂这是不是一场买来的高额游戏,一句又一句下流的话脱口而出,姜晴似乎有一点自暴自弃,她不知道自己是姜晴,还是一个在男人鞭打下淫叫着的吸inG隶。 “很好,就是要这样说话。”主人Pluto笑着夸奖道。 “求主人赐鞭!”姜晴拼尽全力,放弃一切的讨好着主人。 “再说一遍,大一点声,不要犹豫!”阿香连忙催促,不给姜晴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请主人赐鞭给奴隶淫贱的肉洞和屁眼吧!”姜晴疯狂摇摆着臀部,铃铛声化为她的回音。 同时,姜晴的下体感到阵阵火热,此时的姿势让她极度渴望被人从后狠狠插入,在痛苦中大到情欲的天堂。 “要用心,数好——” -- 臀舞(扭屁股数着数挨鞭子,被打到高潮,舔 姜晴两手支撑在沙发上保持半直立半跪爬的姿势,白嫩的肉体高高挺起,不时颤动。 尽管是在昏暗的的灯光下,不单是姜晴的后穴与大小阴唇一览无遗。甚至因为大大分开的大腿,微微颤抖的穴口和被强行剥离的阴蒂也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要用心。” “啪——” “一!”还不等姜晴抚平内心的恐惧,主人的鞭已经落在了姜晴的股间。 粗长的鞭子照顾了姜晴光洁的脊背,美丽干净的腰线,鞭尾分散开的编股沉重的击打在在完全赤裸的双腿间,似乎还甩出了隐秘的花穴之处的淫水,剧烈的痛楚刺激得姜晴不住颤抖,姜晴用着尖细变形的声音大声呼喊着数字。 “腿要分开,把你的渴望表大出来!”阿香呵斥道。 “是!主人!阿香小姐……”姜晴艰难的张开大腿,没有一丝犹豫地呼喊。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身后是何种处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像一个畜生一样,私处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啪——” “唔啊——” 姜晴没能继续跟随着鞭打喊出自己的数字,剧烈地痛楚依旧在加强,麻痒的后穴和空虚的花穴深处得以安慰,放松,情欲,痛苦,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姜晴只觉得浑身的肌肉发软,刹那间被抽干了力气,眼睛无法再睁开,大脑中一片空白,随即陷入了无声的抽搐。 她似乎是高潮了,就在刚刚被鞭打的刹那。 “你还真是淫荡又下贱,居然就这样高潮了!”阿香继续羞辱道。 房间里只剩下姜晴一人娇媚的喘息声。 “安晴,你知道自己很没有礼貌吗,居然就这样随意的高潮了。” “对……不起,主人……请责罚奴隶……”姜晴从高潮中恢复了神志,恐惧又无力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先好好学一学高潮该有的礼仪。” 主人走近姜晴,握着她项圈的一端,不可抗拒的拉力从脖颈处传来,姜晴流水不止的下体又一次陷入疯狂的渴望之中。 “阿香,教她学会像奴隶一样的爬吧。”Pluto冷笑一声,将项圈递给阿香。 “是,主人!” 在特殊润滑剂的作用下,肠壁再一次蠕动起来,直肠深处的麻痒感再一次传来,姜晴默默流下无声音的眼泪,除了被鞭打以外,竟然没有别的方式可以缓解两股间淫荡的罪恶。 “爬行的时候,你要努力把屁股扭动起来!主人赏赐给你的饰物你又忘掉了吗?你看看你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你认为主人和我会满意吗?” “唔——是!”姜晴用两个赤裸的小臂为支撑,手掌摊在地上,摇晃着饱受折磨的臀部,同时继续缓慢爬行。 阿香牵着姜晴,以调教室中央造型奇特的椅子为中心,在室中爬行了一圈。 “看你的贱样子,学习爬行的时候还妄想着要把自己的骚穴藏起来,把膝夹夹紧点!爬的时候不可以松开!” 阿香继续用残忍的话撵磨着姜晴脆弱的内心,让姜晴无时无刻不感受着自己的低贱,没有一丝毛发的湿漉漉的股间,不停收缩着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宣告姜晴的处境。 “呜……是——”姜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感到羞耻,仿佛从五脏六腑中渗透出的疯狂的瘙痒早已夺去了她的集中力,更不必说刚刚高潮过的花穴仍在无限的渴望之中。 “用心一点!大腿到膝部都要紧紧夹起来,小腿要分开大一点,这样爬起来才能让你淫贱的卑猥的身体好看一点!” “啊…………是!”为了尽早结束无尽的痛苦,姜晴尽量照阿香所教导的去做,但无时无刻增强的仿佛没有极限的瘙痒与空虚让她根本就没有可能维持这样的姿势。 “你是没有学会吗?为什么还是不改正?”阿香又带着姜晴爬了一圈。 “啊!”阿香用她手中的散鞭挥舞而下,击中了姜晴大腿间毫无保护的嫩肉,她下鞭的位置很巧妙,除去了无尽的痛苦,瘙痒和寂寞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你在想什么?被鞭打的时候要说什么?” “是——感谢……感谢阿香小姐赐鞭!” “那是什么?在双T中间流着淫水的东西是什么?” “是……!是奴隶淫荡的……肉洞!”出于对鞭打的恐惧,姜晴不得不卑屈的迎合阿香的羞辱。 “阿香,先试试她能不能好好地结束五鞭的赏赐,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刚刚两次的过错就可以不计了。” “是,主人。这回你要用心哦!” 阿香的皮鞭继续挥舞着,空气中狰狞的响声让姜晴不住地颤抖。 一旁主人问道:“声音呢?” “嗯?是!求阿香小姐赐鞭!” 阿香不满地一鞭落在她腿间的地板上:“有没有规矩?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啊,是!感谢主人赐鞭!求阿香小姐赐鞭!” 主人问:“你的铃声呢?” “是!” 姜晴努力的晃动起来自己的臀部,清脆的铃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一!啊呜——”阿香的鞭直接击中了阴唇中央毫无保护的花穴口,在阴唇上部阴蒂的轰然而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姜晴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弹起,在尖叫着喊出数字之后,好像待宰的牲畜一样惨叫起来。 阿香满意地笑了:“好,把你对主人的服从展现出来吧!” “啪——” “二!……”阿香打出的第二鞭与刚刚的剧痛一击不同,它像是诱惑夏娃的毒蛇一样,向姜晴的股间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 “三——”姜晴陷入了无声的抽泣,她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刹那的快感让她再次失神。 “咦唔——”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强烈的撕裂感,姜晴的意识恢复清醒,主人正俯身捏着她阴唇上的夹子使劲的拧动着。 “抬头——”主人放开了手,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 姜晴无助抬头,看着眼前的主人,她的心里闪动着一些难言的情绪。 他抬起了自己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沾着来自姜晴下体的晶莹的液体。 “舔干净——” “……是。” “不要闭眼睛!” 姜晴睁开了眼睛,凑近了主人的手,试探着,轻轻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怎么?不愿意吗?” “不!不是的主人。” 姜晴继续舔舐着他的手指,尽管没有命令,还是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的手指轻轻搅动着,不断引诱者姜晴加重嘴上的动作,用以安慰她内心的渴望。 “不要高潮——” “唔?”姜晴有些迟疑,主人却扯了一把她的r铃。 他淡淡道:“记住了,你的高潮不属于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高潮。” 主人抽出了他的手指,在姜晴的x部轻轻擦拭着,最后轻轻弹了弹她乳尖上的铃铛。 姜晴还在回忆刚刚唇边的温热,她的心跳还没有恢复。 “继续!”Pluto依旧是没有感情的说道。 姜晴不知道,这时候,她的心中己经充满了对主人服从,无条件的依赖于服从。 “啪——” 阿香的手法十分巧妙,鞭子先是后有节奏的在空中飞舞,等到姜晴失去注意时,有猝不及防的落下,让姜晴在痛苦中发出快乐的呼喊。 “四!” 阿香提示X地用鞭穗在姜晴的胸前轻轻扫了几下,随即向姜晴的穴口残忍地挥落一鞭。 “啊,五——”鞭子在无防备的穴口砸下,姜晴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你摇得很好,看来以后得多给你夹上几个夹子让你跳T舞。” 主人淡淡的夸奖,俯身像是赏赐一样的摸了摸姜晴的脸颊,姜晴用脸蛋无意识地贴紧他的手。 “感谢……主人。” “帮她解解痒吧,阿香。” “是,主人!” 昏暗的房间里,一场更加残忍的肉体折辱正在等待着姜晴。 -- 潮吹(强制高潮,控制高潮,失禁,潮吹,G点 没有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姜晴被阿香带着爬起,随后身体被紧紧固定在了房间中央的类似于手术椅一样的刑具上。 那是一个奇怪的椅子,坐垫的中央是一个大洞,好像是马桶圈一样的造型,延伸出来的两侧部分则是像三角形一样的隆起,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踝与膝盖被半指粗的麻绳固定在两个三角形的隆起上,呈现出婴儿被把尿的姿势。 她的x部也没有得到释放,更加紧密的绳子将她的x部勒出饱满的形状,主人贴心地把乳尖上的夹子夹在了乳晕上,更加羞耻的疼痛让姜晴感到奇异的饱涨,两只手被反剪背在椅背上,一样是用细密的绳子固定,阿香解下了她的项圈,用椅背上的皮带固定。 姜晴知道自己不可能解脱,但她还是扭动着身体,被拘束的快感袭来,麻绳与肌肤的紧密接让她无比兴奋,股间不自觉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主人用一条黑色的蕾丝边眼罩遮住了姜晴的视线,视觉被剥夺,身体的触觉更为敏感,紧紧束缚着身体的麻绳,竟然给了姜晴无尽的依赖感与安全感。 主人似乎是走到了她的面前,这样近似于视J的羞辱让姜晴的身体更加的兴奋。 姜晴的双腿分开被牢牢捆绑住,让她无法并拢双腿,腿间所有的隐秘都一览无遗。 “等一下我要堵住你的嘴巴,这样你就不可以发出声音了,记得手势安全词,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做手势,明白吗?” 怀着恐惧又惊喜的心情,姜晴点头:“是,主人。” 他为姜晴带上口塞,防止强制高潮过程中由于意识模糊的姜晴大喊大叫而咬伤自己。 那个口球型口塞有着很多大小不同的洞眼,姜晴的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滑落到赤裸的身体上,口中的声音全部变成了淫荡娇媚的呻吟。 “啪——”又是砸在姜晴大腿内侧的一鞭,多多少少缓解了姜晴内心对于高潮近乎疯狂的渴求。 伴随着令姜晴颤抖的嗡嗡声,主人把一个G点按摩棒轻轻插入姜晴的阴道口,开到最低的档位,一手抚摸着姜晴白嫩的x部,不断挑逗她,刺激她敏感的神经。 历经了漫长的调教,即便是这一点点小小的刺激也让姜晴瞬间深处天堂,不由得抬动臀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渴望得到更强烈的高潮。 主人却显得紧张的多,他一直仔细注意观察她的表现,也不忘记盯着她的小手指,就在姜晴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下身不断扭动,几乎快要迎来高潮的时候,他拿开了G点按摩棒,解开了姜晴的口球说道:“你怎么了,已经下贱到了这样的地步,想要用一个塑料的玩具把自己可怜的初夜带走吗?” 姜晴一下从快要高潮的环境中脱离出来,身体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扭动,主人用言语带来的负面刺激让她更为痛苦,这还不够,皮革纹路的粗糙质感在她的股间不断爆发,不等她反应,又一鞭落在了她的肉丘之间,重重摩擦过她的阴蒂,强烈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啊呜——六!” “不错,还记得数着,做得很好,现在不用喊出数字来,让我听到你的回应就可以了。” 口球被重新塞回,被剥夺语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快感。 “啪——” “呜——” 姜晴用近乎于哭泣的声音喊着,她对高潮产生了更强的渴望,主人手中的鞭子停下了,他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时掐一把姜晴的臀肉,告诫她骚动的菊穴。 过两分钟,G点按摩棒的震动声如同恶魔低语一般让姜晴颤抖起来,G点按摩棒继续刺激着她,同样,在快到高潮时,主人再一次打断了她,又是沉重的两鞭,阿香也在一旁拨弄她的阴唇,将她的爱液涂抹在她的x上,口中对姜晴极尽所能地羞辱。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又重复了三次,在口塞的作用下,姜晴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淫叫,接近崩溃。 “不错,要坚持。” 这时候,主人把G点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位,同时把一根AV按摩棒开到最强档位,压在姜晴的的阴蒂上同时用力的按摩阴蒂,不出2分钟,姜晴的高潮马上来到,这一次的高潮异常强烈,姜晴只觉得身体一软,不住地翻着白眼,腿间的扭动即刻停止,温热的液体涌出,她潮吹了! 而那根AV按摩棒,一直紧紧的压在姜晴的阴蒂上,伴随着她整个高潮过程。 姜晴从高潮中逐渐清醒,主人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她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从喉咙中发出,像是一只得到了满足的猫一样,沉溺在这迷人的触感中。 姜晴高潮之后,那根G点按摩棒继续插在她的阴道里面,AV棒不拿开也不减档,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主人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姜晴的神情非常痛苦,整个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到一样剧烈抽搐,特别是她的双腿,像是在打冷战一样,从皮肤到肌肉都在抽搐。 姜晴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疯狂地想要摆脱她两腿之间让她失去一切道德和理智的恶魔,但是她躲不开也藏不掉,粗质的麻绳让她一动也不能动,只有被迫接受着那无尽的折磨。 从前,每当她自慰后,总是立即停止,直接用手指摩擦包皮下的阴蒂带来的快感总是让她难以承受,陷入失禁的边缘,但是今天,在自己以一个吸inG隶的身份在主人面前乞求吸奶欲的时刻,她从前所有不敢的想法逐一实践。 潮吹伴随着尿失禁,姜晴体内的一切液体疯狂的喷出,整个抽搐的过程大约持续4分钟多,主人拿开了她腿间两个不断折磨她的器物,姜晴整个人就像瘫痪了一样软在那里,眼泪,口水让她的思绪彻底放空。 主人让她休息了约3分钟,仍旧是轻柔的抚摸着她的x部,面颊,摩擦过那些由于鞭打而肿起来的鞭痕,然后,主人打开了G点按摩棒,直接开到最高档,AV按摩棒再次压住暴露在空气中阴蒂核肉,在在上面摩擦。 不到两分钟,姜晴又再次高潮。高潮时,AV按摩棒继续刺激她的阴蒂,姜晴仍旧是非常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主人没有停,继续刺激她的阴蒂,直到她的整个身体再次瘫下来为止。 主人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姜晴浑身大汗,淫水四溅,身下的皮椅,还有铺着黑色石板的地面,全部湿透,她的高潮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一次比一次来的快,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 察觉到这样的调教似乎已经到大了姜晴的极限,主人解开她的口塞和眼罩,姜晴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主人,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了,一个她不想承认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希望有一个男人抱紧她,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最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姜晴勾了勾小手指,阿香和主人立即解开了她的手脚,姜晴注意到,他们的额头上一样布满了汗珠,主人甚至拿来了一个助听器。 “有没有觉得肚子不舒服,或者有没有觉得心脏很难受。” 姜晴略有些反应迟钝,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挣扎着站到地上。 她的双腿软得不像话,右脚刚踩到地上,就立马滑坐在地上,视线中依旧只有阿香和主人的腿,她抱紧自己,仿佛是想到了刚刚沦丧了一切伦理和理智的她,小声哭泣起来。 阿香和主人连忙上前把她扶起,让她坐到沙发上,阿香抱住了姜晴,轻声安慰。 “您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有负担,好吗。”主人没有上前,只是安慰,递来了一杯温水。 姜晴依旧是哭泣,摇了摇头。 等到姜晴的心情略微平静,阿香为她裹上了一条毯子。 “安小姐,今天的服务马上就要结束了,您还想继续今天的服务吗?或者您有什么意见和要求,请提给我们,我们会努力改正的。” 姜晴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继续。” 阿香看了看主人,主人的眼睛里恢复了残忍与严格,点点头,重新为姜晴系上了项圈。 姜晴略有些恍惚,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约夜间零点左右,姜晴在一张调查单上的“满意”选项打了一个g,疲惫地走出了infinity酒吧,司机在那里等着她,她和进去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没有喝醉的痕迹,司机很清楚,他的老板一向是一个铁娘子式的女X,酒吧里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失去严格与冷酷的态度。 -- 真实(清水 ρo②0②①.coм 第二日早上,姜晴从床上爬起来,一向自律的她睡到了将近十点,全身好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样,除了疼痛和疲惫,再也没有别的感觉,只是手腕上和膝盖上残留的一些细小的泪痕告诉她昨夜非梦。 熟悉的柔软的被子变得很粗糙,或者说她的身体很敏感。 姜晴掀开被子,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到自己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鞭痕,指印,还有昨夜强制高潮结束后一轮新的礼仪教育后留下的红肿鞭痕让她显得十分淫靡。 成年女人成熟性感的身体,搭配着像婴儿一样光洁赤裸的私处,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场景。 闭上眼睛,姜晴仿佛还能回忆起昨日的疯狂与淫乱,特别是自己在疯狂的高潮后脑子里产生的奇怪想法。 “你疯了,被人发现你就完了。”姜晴面无表情说道。 下午的会议,姜晴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失神,众人只当他们的姜总最近劳累过度罢了。 公司经营的日子不是很容易,父亲从前的经营尚且是起起伏伏挣扎不停,如今压在她的身上不仅是责任,更是山倒一般父亲的核验——姜晴最近的确有些分身乏术。ℙ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昨日的强制高潮让姜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内心躁动不安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身体都处在一种不安中,特别是双腿间和小腹,总也有一种异样的不适折磨着她。 被剃掉阴毛的下体嫩肉完全暴露,即便内衣的材质柔软,对于私处的刺激也是一种致命的摩擦,刺痛,瘙痒,让姜晴想起昨夜后庭受到的非人的折磨,四处不断分泌着爱液,她的下体总也是潮湿的。 姜晴趁着空闲时间查了查手机,或许是出于担心,或许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姜晴决定到医院去查一查,毕竟她也不希望因为一个安慰寂寞的游戏弄伤了身体。 私人医院姜晴不敢去,以免被人认出,大学附属医院也不行,人流太大,难免会遇到认识她的人,姜晴思来想去,决定去偏远一些的市医院。 有钱有人,在市医院挂号倒也不算难,可是姜晴还是要等很久,妇科门诊的病人有很多都是中年妇女或是产妇,只有姜晴穿着考究的通勤装,带着墨镜,突兀的坐在候诊大厅的众人中央。 由于是周末下午,妇科似乎只开了一个诊室,前面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骚乱,姜晴诚惶诚恐。 一个大姐挽住陪她来看病的姐妹有些懊恼又有些羞怯地说:“今天是那个何大夫出诊,那个男大夫,哎呀,我怎么就遇见妇科的男医生了呢?” 姜晴一时为难,不知道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和大夫说自己的状况。如果那个医生是一个男人,多少会让姜晴有些尴尬。 队伍逐渐变短,似乎所有的病人都喜欢站在门口急切地等待着自己前面的病人快点结束,毫无界限可言的窥视让姜晴感到十分的不满,特别是有些人似乎指着自己的衣着或者无意间用眼神是以自己的方向窃窃私语。 终于轮到了自己,姜晴把门关上,屋子里只有她,大夫和护士。 那位男医生带着口罩,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眼睫毛很长,看起来很年轻。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姜晴可以理解,医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她不会想太多。 “坐下,什么症状?” 他连眼睛都没有抬就和姜晴说起了话,女医生一般都会和病人对视的,或许他只是不想尴尬。 “嗯,我的小腹有点疼,私处特别的痒,有点发红。” 他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好听,很成熟稳重不限老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令人怪异的熟悉。 他手上快速地记录着,但是字并不凌乱,甚至可以说是写了一笔尽可能简畅的好字。 “最近叁个月生理期正常吗,这个月的生理期来了吗?” 姜晴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嗯,有点紊乱,这个月还没来……唔,我工作比较忙。” “最近几天有过性行为吗?” “没有,我还没有结婚呢……”姜晴楞了一下,随即回应。 “血糖,血压和血脂怎么样?” “血压,血脂正常,我们家遗传血糖比较高,所以我担心有可能也是这段时间血糖比较高所以发痒……” “嗯,没有这样的说法,和血糖关系不大,你先查查阴道分泌物吧,卡给我。” 姜晴递过自己的医保卡和证件,医生在机器上刷卡的一刹那呆住了,没错,是呆住,像是让人打懵了一样顿在原地,随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带着墨镜的姜晴。 姜晴感到疑惑,正要开口,那个医生就继续登记信息。 “你过来,来后面。” 女护士帮姜晴拉开帘子,黑色的诊床很高,姜晴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 “全,全脱?” “脱一条腿就行,下次来医院别穿这种衣服。”护士有些着急地催促道,提出了让姜晴尴尬的意见。 姜晴有些慢吞吞的脱下了一条裤腿,褪下内裤,拽着裤子,坐到了铺上新的清洁布的诊床上。 姜晴配合地打开双腿,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要太过忸怩,但就在双腿打开的一刹那,她猛然想到自己没有一丝体毛的私处,私处之上,还有夹子留下的夹痕。 “诶,你……”小护士看到了自己仿佛幼女一样的私处,也轻轻发出了一点声音,更让姜晴羞愧难当。 “怎么了?”男医生带好手套洗干净了手走到帘子后问,小护士也就不说话了。 姜晴躺在床上,双腿弯折打开,她看不到两个人的表情和动作,只觉得自己面目通红。 那个男医生倒是没有任何表示,撕开了一套新的提取棉棒,走向姜晴,女护士在一边看着。 “把腿张大一点,放轻松。”男医生漫不经心说道,姜晴却突然回想起了昨夜的主人Pluto,她的身体更加僵硬,心中的疑问更加膨胀。 “啧,你下面只是痒吗?怎么弄得这么红啊……” 他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暗示什么吗?姜晴悲哀地想到,绝望阻断了她的大脑,她此刻除了后悔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她的腿下意识做出了一个闭合的动作,医生停下了动作,避免戳伤她的下体。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放松一点,你别紧张。”男医生安慰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话外之音。 小护士走过来轻轻按住了她的双膝,这让姜晴更加回忆起昨夜的一些场景。 “别怕,我还在呢。”小护士安慰道,但是多少有些疲惫和漫不经心。 姜晴平静下来,或许是自己想错了,哪里有这样巧的事情。 “……早上起来到中午一直痒,我是怕有什么炎症,所以去药店买了一点洗液,来之前清洗了一下……” “怎么能乱用洗液呢,你看你把下面洗得都发红了。” 医生唠叨了自己一句,姜晴的心又揪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的剐蹭,护士就告诉她可以起身了。 那个医生已经走到了前面去,还给她拉上了帘子 姜晴慢吞吞穿好衣服后坐回到姜晴面前,医生递给了她装有棉签的采样瓶和诊断单。 “拿着这个上楼去叁楼化验室化验一下,半小时出了结果后拿着结果来找我,不用再挂好了。” 依旧是低头忙着记录,那个医生头也不抬地说。 姜晴已经摘了墨镜,有些郁闷地伸手去接他递来的诊断单,随即看到了他手腕处的一颗红痣,她昨天是似乎是见到过的,一定是见到过的。 她的目光向上移,随后和医生对视,他的眼睛很漂亮,秋水一样沉静,似乎可以一眼看破她一切一切的防备。 她忽然想起来昨天她被多次强制高潮直至失禁后,身体破碎如水,那个男人有些焦急扶她起来时伸向她的手,黑色衬衣袖口之下,若隐若现的一点红色。 “叁楼往东,别走错了。”小护士看她心不在焉的,好心提醒。 姜晴默默离开了科室门,她看了看诊断单,医生的名字叫何煦。 等待结果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姜晴看了看股市,左思右想,打开了微信,点开了阿香的对话,又立即退出,她找到了Pluto的微信,她们加上好友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纯黑色的头像框和姜晴清新的卡通背景格格不入,姜晴莫名吞咽了一下,打开聊天框,缓缓打出了一个“你好。”,然后又迅速删掉。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手机就像昨天折磨她的玩具一样嗡嗡震动了起来——这是姜晴为避免错过消息设置的强震动。 Pluto:安小姐,你好,我是infinitit硬的调教师Pluto,昨晚的服务是我和阿香提供的。 姜晴的瞳孔猛烈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有些颤抖的发出了消息。 心晴天:有什么事吗? Pluto:您别紧张,嗯,根据俱乐部的原则,我不应该问您一些问题或者是了解一些您的私人信息的,我是刚刚联系了阿香问了一些事情。 对方还显示着正在输入中,姜晴抢先一步发了消息。 心晴天:你是不是一个医生? 沉默片刻,Pluto终于发来了消息。 Pluto:我是,市医院妇科,今天下午值班 Pluto:应该是刚刚给您看过的 Pluto:抱歉,没想到遇到了您 Pluto:安小姐,很抱歉,我没有恶意 Pluto:【尴尬哭泣】 Pluto:这样,我是六点下班,您晚一点来可以吗,我有些话想和您说,可以吗? 心晴天: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你 心晴天:我现在脑子很乱 Pluto:如果您感到为难的话,可以和阿香说,她可以帮您安排另一位调教师,真的很抱歉 心晴天:好,可以 Pluto:那您的检验结果? 心晴天:我去喝点东西,晚上……我去找你好了 心晴天:先不要说话了 姜晴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一楼看着医院宣传广告喝着,她注意到何煦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似乎他还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 两小时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姜晴拿到了结果,一直在门外等,等她确认了不会再有人进入诊室,才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何煦,Pluto,妇科医生,SM游戏的调教师,这些奇怪的身份迭加,让姜晴用着警惕与好奇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屋子里只有何煦一个人,见姜晴来了,他也有一点尴尬,随即缓缓摘下口罩,口罩在他鼻翼和脸颊上留下了一些红痕,显得他肤色更白,他理了理衣服,向姜晴伸出手。 犹豫片刻,姜晴握住了何煦的手。 “真的很抱歉,安……姜小姐,这样,你先把结果给我看看吧。” 姜晴递过化验单,组织着内心的语言。 “嗯,各项数据都很正常,没什么问题,也没有炎症,挺好的。” 何煦放下单子,抬头看向姜晴,又担心尴尬,随即低头。 姜晴也沉默,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样回应何煦,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花钱挨打”的决定是否应当继续。 “应该就是剃毛之后原来受到保护的皮肤一下子接触这些布料什么的,下体会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很正常,但是你注意不要随便用洗液来洗,对你的身体不好,最近洗内衣的时候注意多洗干净点,别留下洗衣液清洁剂什么的就好,” “你……” “对不起,我……不想让您尴尬,要是您还不放心,要我帮您开点唑霉素类的药吗?” 姜晴摇摇头,她实在不能把何煦和昨晚的调教师Pluto联系在一起。 “唉……”何煦叹气,随即无奈笑了笑。 “怎么就这么巧呢……” “没什么了,也没什么影响……”姜晴开口安慰着自己,也算是安慰何煦。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安小姐,真的很抱歉……”他舒了口气,姜晴猜测这是他们那个所谓的狗屁俱乐部给她的压力。 “要不,一起吃个饭吧,我也饿了,你着急回家吃饭吗。” 姜晴沉默大半天,看着何煦,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何煦叹了口气:“好的,我一个人住,还没做。” 两个人一起去停车场。 -- 绮梦(清水 po②0②①.čoм 何煦还算是个健谈的人,为了避免两个人的尴尬,他一直和姜晴搭话——或许也可能是他一天工作,无人倾诉,总而言之,搞得有一种他被姜晴骗上了车的感觉,姜晴的心里多少也不大痛快。 幻灭,实在是幻灭,姜晴完全无法把何煦和Pluto联系在一起,虽然这种联系也没什么必要,但就是这种微妙,让姜晴很不满。 “你喜欢做S?”姜晴突然问道。 “嗯……什么算是喜欢什么算是不喜欢呢,我只能说我自己是个S吧……” 姜晴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不说话了,走得更快,脚上的高跟鞋咔咔作响。 何煦有些无奈地说:“您不要紧张,我之前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你做调教师多久了?” “四年多吧,并不是很长。” “可你看起来,还挺熟练的……” “您的天分也不错,姜小姐。” 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冒犯了何煦的话,但姜晴还是觉得何煦这句话说出口,导致上车后,车子里的气氛有点暧昧。 姜晴带着何煦到了一家中餐厅,停车时,姜晴说:“就不去西餐馆了,吃不饱——虽然可能不太礼貌。” “没关系,我很喜欢中餐,感谢您姜小姐,我们一会儿AA可以吗?”ρ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虽然在心里觉得这个要求很正常,姜晴还是说:“你还真是挺特别的,我请别的男人吃饭他们都还要吃点贵的,至于买单,那肯定是我的部分,我刚刚其实想开了,这件事本来也没什么的,能认出来或许是一种缘分呢,今天我请你好了。” 何煦微微歪歪头说:“那希望我的胃口在你接受的范围内,不会让你太破费。” 姜晴没回话,转身时却轻笑了一下。 两个人在包间里吃饭,何煦点菜就像个膳食金字塔一样,健康到让饮食混乱的姜晴有些不好意思,本就吃不下饭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你很饿?”姜晴只觉得自己聊天交际的智慧都被自己吃了,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骂自己蠢。 “额……是的,我上午刚做完手术,中午病房里绕了一圈,下午又在科室里一直坐着。” 聊工作就好了,姜晴终于想通了,她决定让自己不要再畏手畏脚。 “的确是很辛苦……妇科的男医生确实很少见啊,特别是,你还这么年轻,以后应该会很有前途的。” “谢谢您,”提到前途,何煦有些沉默。 他有些警惕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不过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不会是想问我为什么学妇科吧?您应该不会觉得我是因为一些不健康的原因才做妇科医生的吧?” “啊,不是的!我没有乱想什么……医生职业都是神圣的。” 看着何煦脸上不自然的惊讶,姜晴又低头喝下了一杯酒。 何煦看着姜晴吃东西,忍耐了很久后说道:“姜小姐您最好不要只喝酒不吃东西。” “……我习惯了。” “我猜您是管理层?” 姜晴眯眯眼,她一点也没醉,但是,一种调情的快感涌上心头,她说:“你猜猜看,我已经知道你的职业了,你猜猜我的,猜对了,我就再告诉你一点别的东西。” 话一出口,姜晴就有点后悔,她突然很害怕,害怕何煦说他不希望在SM游戏中关注太多真实世界的信息。 “我猜您是管理层,职位不低,应该至少是副总或是总裁这样的职位?” 姜晴想了想,点点头。 “你猜对了……呃,我不是在炫耀,我就只是说你猜对了。” “嗯,我明白,其实也是碰运气了。” “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都去你们那里吗?”姜晴突然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何煦笑了,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吧,确实,既然您已经对我开诚布公了,那我也这样说,有很多上流人士也会到我们这里,他们是我们最大的目标客户。” 姜晴的脑子刹那间又闪过了下午的回忆还有一大堆没有搞定的合同,她有些头疼,“真没意思,为什么不能轻松一点呢……” “可能……我们复杂一点,就会让你们,呃,你们这些客户们更轻松一点。” 姜晴点点头,说:“所以,调教师是你的兼职吗?” “您还没有告诉我别的事情呢。” “好!那你先问。”说着,姜晴笑着抬起酒杯向何煦示意。 何煦也端起了酒杯,满上酒,说:“这个问题,我以后再问,我先回答,做调教师一方面是因为我有S倾向,我有需求,另一方面是为了赚一些钱,好满足一些自己的兴趣爱好,可能听起来有点俗气,但事实的确如此。” 姜晴倒是很认同他的说法:“那又怎样,我手底下的人还说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财务呢……” “唉,虽然我是一个医生,只能说,我对于数字实在不是很敏感。” 姜晴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上头,追问:“你说你有兴趣爱好,那是什么兴趣爱好?” “如果我说我爱好民乐,喜欢收集古董,你会不会特别惊讶?” “所以你们还是泄露了我填的资料?”姜晴惊讶地问。 “没有没有,您别紧张,是阿香告诉了我您的基本信息,您说自己是民乐老师,我说您应该不是,这一点她后来也告诉你了。” 姜晴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羞怯会让人喜欢掩盖,用自己最渴望的东西掩盖,无意冒犯,就只是经验而已。” “别总搞得你很懂别人似的……” 姜晴有点不满,但不得不承认,何煦说的很对。 “其实主要是因为民乐老师可能不会找到我们而已,”何煦补充着说,“那姜小姐可以让我猜猜别的。” 姜晴摇摇头。 她理了理思绪,看着何煦,他身材堪称完美,从上到下都很精致,魅力这种东西很奇怪,前天晚上酒过叁巡直言要娶她的那个老板也不算差,但是穿着一身西服格外的萎靡,今天的何煦就穿了一件普通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却让人不自觉露出笑容。 “所以,你真的喜欢民乐吗?”姜晴问道,她倒不是很喜欢民乐,只是不喜欢金融,财务,商业,这些之外的能给她愉悦的东西她都很喜欢。 何煦问:“这是第二个问题吗?” 姜晴点点头。 “我真的很喜欢民乐,尤其喜欢弹琵琶,我也喜欢一些西方不同民族和地区的音乐,但是你知道的,我上学那个时候,大部分的孩子不是很配弹梦想和追求的,所以我现在每天只能一身消毒水味走病房,累死累活出诊做手术。” 他似乎是很不满意自己学医的经历,也不见外,生动地吐槽起来。 “我喜欢的倒是很多,我前几天看到有人在公园里弹月琴,自己也就买了一个,但是我不好意思找老师,就自己上手玩玩,反正……基本弹得不入门。” 何煦挑眉,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问题算是你自己回答的,现在你差我两个问题哦。” 姜晴笑了:“你怎么这么幼稚,你年纪应该不大吧……” “那这算第叁个问题吗?” “嗯,好吧,算是。”姜晴不自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不幼稚,我今年不到叁十——你现在要回答我叁个问题了。” 姜晴意识不到两个人谈话的气氛很微妙,何煦明显注意到姜晴已经喝了不少酒,提出了,两个人应当离开。 “你要怎么回去?” 何煦说:“我的自行车在医院,我看看去坐地铁或者打车吧。”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太安全……” “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送我回家,但是酒驾是不好的。”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姜晴觉得自己今晚笑得太多了。 “我会叫司机来的。” “嗯,果然不会送我。”何煦还是在开玩笑。 看着对方的眼睛,好像有火光在闪动一样,二人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何煦家住在离姜晴公司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是地段不错的独栋小别墅小区。 “你一个人住这里啊?” “嗯,这算第四个问题?” 姜晴无奈笑了:“啧,你真是好贪心啊。” “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子,他们现在离异了,各有各的家,就把房子留给我了,我现在一个人住。” “原来是这样……” 姜晴和何煦一起下了车,司机在一旁倒车, “姜小姐。” “嗯?” “你欠我四个问题,我本来想留到以后问的,但我现在只想问叁个,就现在想要问。” 何煦目光深邃,在酒精和微风的作用下,姜晴点点头。 “你没有男朋友,对吧?” “没有。”姜晴几乎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想要玩SM,是吗?” “……嗯,至少现在来说,还不错。”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可以慢慢回答,我也希望你慢慢回答。” “这么神秘吗?” “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这个人比较相信。” 和何煦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他的眼睛亮亮的,路灯下的面容让姜晴感到赏心悦目,但是她没有丢掉理智,没有立即给出回应。 何煦也没有其他举动,在他离开前,他说道:“姜小姐,看着你的时候,你眼睛里的火就已经把我点燃了。” 就是这句话,夜晚,姜晴独自一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搂着不符合自己气质的大号泰迪熊娃娃,脑子里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 当她抚摸身体时,眼睛里只剩下何煦,她知道,她已经做出选择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晴就发给了何煦消息: “我相信。” -- 暗涌(清水,一些酱酱酿酿) 或许医生的工作就是以帽频为主题,姜晴发出消息后整整一个上午,何煦都没有回复她,以至于她又失去了整整一个上午——她本来应该好好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的。 姜晴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她很清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知道这是一件疯狂的事情,但是她忘不了何煦,昨天和他交谈中的每一句话都印在姜晴的脑袋里,她不断地回忆,复盘,不时会露出一些懊恼的表情,有时又会不经意的微笑,以至于公司的人们见了她都轻松了起来。 姜晴拜托了一些靠谱的朋友们问了问何煦相关的情况,结果就是,姜晴整整一个上午都不停的想着何煦,文件没有心思看了,股市也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中午休息的时候,姜晴仔细的反思了自己一上午的行为,决定不再想着何煦,她不希望自己是被人吊着走的,哪怕她和何煦还在玩着什么SM的情趣游戏。 可是就这样,倾注了满满信心的决定被何煦一条回复立即冲垮。 手机放在姜晴西装上衣的口袋里,又是一阵强烈的震动,给她的胸口带来一阵酥麻,这种敏感在她决定进入infinity酒吧后成为她生活的常态。 何煦: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临时接了手术,今天早上才下手术台,我回家补了个觉没有看消息,原谅我吧 何煦:【忧郁仓鼠:可怜】 何煦:【忧郁仓鼠:对不起】 姜晴飞快地找到了何煦同款的表情包下载好,却在发出前犹豫了。 心晴天:我还以为你要耍我 何煦:不敢不敢 何煦:【小猫哭泣表情包】 心晴天:你真的是昨晚的手术吗 心晴天:昨晚你不是才回家吗,好辛苦啊 何煦:唉,上辈子作孽,这辈子做医生,就是工作而已,不辛苦 心晴天: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何煦:【照片】 姜晴点开他发来的照片,应当是他家的厨房,阳光很好,水盆里放着两个西红柿。 心晴天:你还没吃饭? 何煦:嗯 姜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她翻了翻地图,发现何煦家附近有好几家不错的饭店。 心晴天:时间不早了吧,我给你点份饭? 何煦:不了,自己做健康一点,要不然晚上还得多跑几公里 心晴天:你好健康啊 姜晴转了一下椅子,看着玻璃上倒映得自己的身体,她忽然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身材焦虑。 心晴天: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呢 何煦:嗯,是应该说点什么,谢谢你,我知道了。 心晴天:你说什么呢?你看到我的消息了吗? 何煦:我一睡醒来,就看到了 心晴天:…… 姜晴上下滑动着屏幕,有些赌气地按下了电源键,手机屏幕上倒映出她失落又愠怒的脸 微信的提示音又一次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姜晴心头一颤,打开了 何煦:我相信一见钟情,我很喜欢你,一见钟情的那种 何煦:如果可以,我想让这种喜欢更久一点。 姜晴想了想,没有继续发消息,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几乎是瞬间接通,何煦的声音有点哑哑的,看得出来,他是休息不够的。 他问:“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姜晴推开厕所的门进去反锁,大声喊道:“要!我现在就要!” “姜小姐,我喜欢你,一见钟情的那种,如果可以,我希望这种喜欢更久一点……” “何煦,我……我想去找你。” “我在家里,下午晚一些的时候我还得去病房看一下,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好吗?这一次,我请你。” 姜晴站在洗手台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嗯,那你要给我打电话。” …… 等姜晴挂掉电话,她才看到自己绯红的面颊以及藏不住的笑容,她飞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 她居然,就这样有了男朋友,一个特殊的特别的男朋友? 一切都很虚幻很不真实,看着自己眼神中按耐不住的火焰,姜晴有一点点抗拒,又有一点期待,她不想调整什么了,那个笑容一直留在她的脸上,在她开会的时候,见外企的合作伙伴的时候,见到司机的时候,最后,那个笑容倒映在餐厅黑色大理石的桌面上。 姜晴还是在喝酒,对何煦说:“说实在的,我没有搞过对象……” 何煦轻笑:“为什么用这种中学教导主任的用词来说话?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姜晴看着西装笔挺的何煦,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 “所以,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吗?”姜晴看着盘子里的牛排中心处粉红色的嫩肉,机器不自信地问。 “我认为应该是,当然了,如果你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的话,你可以叫我男朋友,我叫你女朋友。” 姜晴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不开心的说:“你又在笑话我,我不是什么情场老手……” 何煦认真地回答:“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你说什么?” 可爱……这样的词语,好像从前从来别人没有这样形容过姜晴,她是父亲眼里还需经历风雨的要强的女儿,朋友眼里除了太有钱其他都不是烦恼的女富婆,是公司员工眼里雷厉风行的总裁,但是独独不是别人眼里可爱的谁。 “我说你很可爱,你自己不这样认为吗?” “……好吧——何煦,那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何煦停下了手中的刀叉,轻声道:“有过,有过两次,只不过都是很久以前了,这两年我在忙工作,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感情史。” 姜晴心里有些不屑,感情史又如何,不都是成年人了吗,浅笑着说:“很正常,我没什么好介意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姜晴还是有点不那么开心,不过按照何煦的爱好来说,他也不会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弟弟。 “晴晴,遇到你很幸运。” 何煦换了一个称呼,多少让姜晴再次陷入火热的悸动之中。 “我也这么觉得。” 轻轻碰杯后,两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何煦饮酒时滚动的喉结,姜晴掩饰着内心的小情绪。 何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姜晴,眼睛里含着深邃的情思,像是要把她吸入自己的眼睛里一样。 “你,是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是周六晚上那次喜欢我的吗?” “唔……”何煦抿了抿嘴,“是的,那天晚上的你很迷人,很可爱,但那个时候我只是在内心有一种爱意而已,接受服务的人不是我能触及的,我从没有想过,而且我也不想在服务你的时候夹杂别的念头,所以我只是把想法藏在心里。” “但是……总之,这样说可能会让你认为我很轻浮,但是我不想骗你,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姜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满意他的答案,但至少他的坦诚和他脸上的担忧让她心动。 她直言:“说起来,那天晚上,的确很难忘。” “你满意就好。” “何煦——” “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就是,我明明是这样,但是我却……” 姜晴皱着眉,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向何煦倾诉。 “你是想说,生活中的你明明手握那么高的权力和财富,却又渴望虐爱这种看似畸形的东西。” 何煦平静地说:“说实话,我不是没有迷茫过,从前我也想自己是不是个变态,但是我从来不认为这是一件羞耻的事。” “这样……” 姜晴又自言自语呢喃了很久,何煦一直看着她,看着她饱涨的红唇糯蠕着诉说她的纠结。 “还有件事,我想问你,我——” 姜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坐到了何煦同侧,何煦并没有远离,他没有动,他们两个人贴的很近很近。 姜晴贴在何煦耳边说道:“那天晚上,被绑起来被迫高潮很多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很想和一个人做爱,即便我还没有见过你,不知道那个人是面具下面的你。” 热热的呼吸扑到何煦耳边,何煦转身抱紧了她,低声说道:“如果说这种不便直说的话,我想说,其实在第一次看到你高潮后的样子,我承认自己也幻想过,幻想如果你是我的爱人该多好,我想要抱住你,和你做爱,直到我们两个人都会累死的那种。” 好像是有暖流游走在全身,姜晴紧紧的抱住何煦,回应着他的爱意。 “何煦,如果爱发展得太快,会不会很轻浮?” “我从来不认为爱有轻浮与否的分别。”何煦回答道。 两个人又聊了很多事情,学业,事业,人生,爱意醉人,姜晴感到自己有些不清醒了。 晚上,她去了何煦家里,这是她人生中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夜不归宿,第一次留在了一个男人家里。 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清纯如水的女人,如今的她更想要放纵而已,既然是放纵自己的欲望,什么样的方式不可以呢。 仔仔细细的洗漱过后,姜晴给秘书发了个消息,随后就关掉了手机,再没有人可以打扰她,明天正好也没有什么事,最近公司的经营似乎越来越顺利,心情似乎变好了起来。 就像打开了一道为世人恐惧的灵门,其后藏平凡之人本不应当触及之物,姜晴不为人知的隐秘,陷入了无可挽回的倒错。 -- 腰身(高H初夜) 何煦的身材堪称完美,姜晴实在想不通一个常坐办公室的医生为什么会有这样好的身材。 男人女人无疑都需要性感,性感在何煦身上大加笔墨。 他的腰线是标准的公狗腰,x部很宽阔,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让人血脉喷张的那种,虽然姜晴自己没有过恋爱的经历,但至少也是去过牛郎店看过风情片的女孩,也勉强算是阅男无数,姜晴看着他从浴室走出,甚至不得不怀疑何煦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姜晴翻过身,蜷缩在床的一边,努力不让自己满脸的兴奋太过外露,何煦还在仔仔细细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你不要害羞,我也很害羞的……”何煦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笑了笑。 “你不是谈过恋爱了吗,应该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了吧。” “好吧……其实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哼。” 姜晴有点不满意,轻哼了一声。 何煦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随后走向头上还裹着毛巾的姜晴。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养护头发的习惯,但是最好睡前吹吹头发,哪怕不会吹干。” “嗯,那你把吹风机给我。” 姜晴起身,两条小腿悬在床边,脚心对着何煦拖鞋的正上方。 她扬起头,何煦抱住了她,姜晴用手臂量了一下他的腰,没有什么结果,只知道很结实很细就是了。 “你就不打算依靠我一下吗?虽然知道你性格很。” 何煦坐下从身后抱紧姜晴,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仔细地为她吹着头发,亲密的接触和热乎乎的空气让姜晴觉得很燥热。 “只吹干发根就好了,我也帮你吹吹。”姜晴转过身,不敢看何煦的脸,跪在他的身前,一手搭着他的肩,仔细为他吹着头发。 何煦搂着她轻声说:“晴晴,再对我说一遍那样的话,好不好。” 姜晴心领神会,说道:“那天晚上,被绑起来被迫高潮很多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很想和一个人做爱,即便那个人是面具下面的你。” 何煦笑了,也重复了那句让人心跳加速的话:“在我第一次看到你高潮后的样子,我就想要抱住你,和你做爱,直到我们两个人都会累死的那种。” 姜晴关掉了手中的吹风机,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视线顺着何煦的x一路下滑。 何煦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俯身轻轻一吻,姜晴贴近他,感受着他的身体。 “很抱歉,你是第一次,我却不是第一次了,真希望我可以把第一次也给你。” 姜晴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轻轻舔了舔他的下唇。 “我现在,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你也要把这一次好好的给我,让它变成最难忘的一次。”姜晴说道。 迅速解开对方的浴袍,赤裸的肉体坦诚相见,何煦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姜晴觉得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她顺势躺下,何煦的吻紧随其后,两人的舌头热切而绵长的交互,姜晴多少有些艰难的迎接着何煦的吻,终于在舌头的拨弄下缴械投降,彻底被迫顺从着他的吻。 姜晴双手和何煦的十指交叉,他的动作很轻,但这种略显霸道的压迫让姜晴很是享受,何煦的吻离开的瞬间,嘴唇极度的空虚让姜晴不自觉的用嘴蹭着他的肩,何煦身下的肉根已经灼热无比,有意无意的触碰中,姜晴尝试用大腿夹住它,却每次都只是折磨人意志的摩擦。 “唔——”喉咙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姜晴想要伸手抱住何煦,但何煦的手却更加用力,让她丝毫不能反抗。 “抱我,抱我……”姜晴有些羞怯的哀求着何煦。 何煦放开了姜晴的手,轻轻揉了揉被抓红的部分,随即抱起姜晴,将她放在隆起的被子上,用枕头垫高了她的腰。 他分开姜晴的腿,用手指探了探她濡湿的阴道口,两指并拢向上,最终滑向她包皮下充血的阴蒂芽,几下就让姜晴的下身绷出了一个好看的弧线。 何煦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安全套,扶起姜晴,让她为自己带上。 姜晴的手有些发颤,她第一次在生活中看到男性的下体,何煦的下身没有像她那样剃光T毛,却也很整洁,他的性器长粗皆具,在姜晴的手中缓缓地颤动着。 她忽然有些害怕,轻轻抚弄了一把伞头。 “我的第一次,不然就不要带了,刚刚我们都洗澡了……我很害怕……” 何煦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我不会太用力让你你疼的,如果你痛,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我相信你,慢一点就好。” 何煦灼热的肉棒在姜晴的花穴口做着浅浅的抽插,她穴口的小洞一咬一咬,有时精准地吮吸着他的龟头,上下挪动之间,姜晴整个YIN器u都变得水淋淋的。 “我要进来了,会有一点痛……”他略有些艰难地说着这句话,轻轻逗弄姜晴暴露的肉芽,让姜晴尖叫连连,忽略被侵入的异样感。 何煦腰身轻轻用力,粗长紧实的肉根就抵在了姜晴穴口浅出的那层的肉膜上,细微的痛感传来,何煦立即亲吻姜晴,姜晴也抚摸着何煦的背肌,想要尝试着扭动身体。 他的龟头在试探着,一次又一次突进,与她那团嫩肉触碰,让姜晴如受到电刑,颤抖不止,她用手轻抚他健硕的胸膛,抚过他红豆大小的r粒,何煦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 “啊——唔唔——”随着更为猛烈的痛感,下体好像被撑开了一样,一个灼热的事物钻进了姜晴的腿间,即将向姜晴的小腹进攻,坚硬但存有肉感的事物在她的花穴口蠕动,她空虚又渴望经年的身体被填满,抽插,摩擦,揉捏,挺弄,姜晴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融化。 何煦的动作很慢,轻轻制住了她的腿,让她避免下意识合拢腿,手指揉捏着她圆润丰满的臀肉,姜晴感到这一瞬间有一瞬间的快乐是如此甜蜜和幸福,从前多少次姜晴在夜里跪在自己的床前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幻想被人钳制,被人使用,那时她就已经那样兴奋地渴望着,以至于多少个夜里夹着湿热的手,睡在湿濡的床上。 她的唇缝里涌动着呜咽,何煦的夸奖则更为强烈,让姜晴彻底学会放下一切,放浪形骸。 “好紧,放松一点,你的里面好热啊,晴晴你很棒,我很爱你……” “我爱你!何煦……我爱你,唔,你很棒,我爱你,我好喜欢。” 两人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何煦缓缓抽动着自己的下体,每一次退出更多,每一次进入更多,疼痛逐渐消失,何煦的肉根逐渐推向姜晴身体的更深处,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火热热地插在她的甬道之中。 花穴深处流出了湿热的津液,姜晴的的YIN器u高高隆起,艰难地吞咽着何煦的肉棒,原来只能容纳一指的窄洞如今已经被粗长的肉根撑开足有三指宽,渐渐地,何煦的龟头顶在了她的花穴最深处,并且一次又一次来到那神秘的地带。 他温柔似水,姜晴却早已被磨得缴械投降,她揽住何煦的脖子,艰难起身献上一吻,随即倒在身后的被子上,一头黑亮还有些湿润的长发散开,神色迷离。 “何煦,对我,粗暴一点就好,我想快乐,我把我献给你。” 何煦的动作明显停止了,他有些迟疑,姜晴继续说着:“你就当是,使用我。” 她的呻吟还有花穴深处的吮吸早就抓住了何煦,何煦是男人,他就算是再能想,心爱的女人发出了这样的请求,他还能多想什么呢/ 他放开姜晴的腿,用身子抵进,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将她压进床里,按在自己的胯下,用垫子把她的小腹抬高。 “别自己并腿。” 他的肉棒上沾满了姜晴甬道之中的花液,随后深深挺入她的盆腔之中。 姜晴的一对乳房前后摆动着,带起淫靡的节奏,她赤身裸体在床上,每一个呻吟,每一口喘息都伴随着这个节奏前后律动着。 每一次插入,何煦都会顶在阴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口上,每一次退出,何煦只把龟头的部分留在穴口的边缘,他越来越用力,速度越来越快,东方男子少有的翘臀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性感迷人,姜晴的嘴依然沦陷在何煦的舌技下,房间内只剩下叽叽咕咕的水声和啾啾的抽动声。 终于,何煦停止了漫长的一吻,姜晴两眼翻白,但是立即大叫起来:“唔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别这么快!” 何煦很懂她,她说完话,胯下的动作戛然而止。 “好。” 失去了刺激的花穴发出抗议,瞬间攻占了姜晴的大脑,控制她抬起身子,追随何煦的肉棒,何煦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不……不是,唔——不要停下,不!” 何煦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亲吻她的面颊,低声说道:“相信我,好吗?” -- 深入(高H的延续,被操到叫主人) “嗯——”姜晴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着呻吟,向何煦表示了自己的顺服。 何煦随即恢复了他胯下的动作,他的肉根在姜晴的甬道内前后不断摩擦,硕大的龟头不断撵磨着姜晴的花心,同时手上不忘记轻轻地揉捏姜晴的乳尖,手指旋转着掐起葡萄粒大小的乳尖,又缓缓拉长。 他的呼吸声和喘息声直往姜晴的脑袋里钻。 “好可爱啊,晴晴,你这里就像是没有长大一样,你好可爱,晴晴,你好紧啊,好舒服啊——” 姜晴对这样的话是抵抗不了的,她扭动着自己被钳制的腰身,下意识地蹬踹着床下的被单,像是要逃跑一般。 “呜呜——慢一点,好不好!” 她说慢何煦就慢,说停何煦就停,几次下来,姜晴早就已经没了神智,在双乳拍打出的浪花中下意识肆意尖叫:“不要,不要停,好难受啊——” 何煦放开她的腰,将手上的花液涂抹在她腰间的指印上,重新俯身轻咬着她的唇,迷离之间,姜晴下体一阵热涌,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主人!慢一点,这样就好了,主人……” 初经人事,疼痛伴随着逐渐增强的麻痒和酸涩,姜晴已经到大崩溃的边缘,一边用自己饱满的双唇追逐何煦的气息,一面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她心中的那个称号。 何煦一愣,“主人”这个称号明显刺激到了他,姜晴睁开眼睛,双目含水,娇怜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他没说话,放开了那对可怜的乳房,随即更加用力地操弄起来,用双手捧起了姜晴的臀部,更加强力的紧缩感让他的喘息声更为粗重,更加性感,在痛苦与快感的折磨下,姜晴更加放肆地呼喊着:“主人!你好棒——啊,好舒服……” 何煦的抽插几乎陷入疯狂,两个人的舌头再次交织缠绕在一起,“扑哧”的媾和声还有咕哝的水声让姜晴几度陷入昏迷。 痛感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融化的意志,灭顶的愉悦,何煦的动作也逐渐放缓,那颗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姜晴的x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她全身都在颤抖。 姜晴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虚弱的小腿艰难地攀爬着何煦紧实的腰身,快感使她的喉咙间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声音微弱,但却足以刺激何煦叫出声来。 她害羞不敢看何煦,就略侧开些视线,随后看到天花板大灯上倒映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此般快乐,她发出一声长Y,眼睛不自主地合拢,陷入了一场漫长的高潮。 何煦停下了动作,亲吻着她的身体,却有意避开敏感之处,姜晴在他的亲吻之间战栗着。 腿间已经被奇异的饱胀感填充,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姜晴十分难受,高潮后不仅是疲惫,更是难耐的空虚与渴望,她嘤哼着小声乞求何煦,讨好地扭了扭自己的屁股,随即被那惊人的快感刺激的栽倒回床上。 何煦重新动了起来,可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她有时觉得这只是一场春梦,她不敢想象那粗长的肉棒深如自己的小穴之中,可是这触感如此真实,伞肉剐蹭过她壁洞上的肉粒,从包皮中剥离的阴蒂在空气中伸缩颤抖…… 何煦每一下挺入都在折磨着姜晴的神经,她睁开酸涩的眼皮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深红色的粗长从自己的体内拔出,紧接着又毫不怜惜地捅进去,原本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花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洞,像是一张欲求不满地小嘴,清白色的爱液不断地吐出,让姜晴的大腿都变得湿湿黏黏的。 看着姜晴的粉嫩阴唇在自己的顶弄下一张一合,何煦强忍着想要快马加鞭的欲望,逗弄着姜晴空虚的花径,她的皮肤很白,在热火的气氛和快感的愉悦中变得粉粉嫩嫩,脸上的红晕愈发迷人。 何煦放下已经被肉搓的红肿的圆T,握住了姜晴细小纤柔的腰肢,把自己的阳具猛然抽出,对准姜晴的花穴口,将那粗长的肉杆狠狠插入了姜晴娇嫩的花壶之中,姜晴立即感到了无比强烈的充实感。 何煦俯下身吻住她,让她的呼吸变得艰难,在他的舌下沉沦。 感觉自己的腿间像是被劈开了一样,姜晴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地尖叫,本能地夹紧了花穴向上挺动。 “你叫得好大声,我真怕让人听见。” 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姜晴痛苦又快乐地躲闪着,可是他的唇瓣离开,就连空气细微的流动也让她的双唇寂寞难耐。 何煦抓着姜晴的纤细的小蛇腰使劲往深处撵磨,扭动腰身转着圈地顶磨着姜晴的子宫口,几乎要将还在姜晴T外的部分和阴囊一并挺入进去。 大约过了十几秒,姜晴的花穴中的淫水好似决堤,爱液泛滥成灾,宛如那天后穴被涂抹药膏一样的瘙痒难耐,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被花穴控制,只想让何煦赶紧操弄自己,用他粗长的肉棒杵弄自己的小穴。 何煦当然不会让姜晴如愿,他抓肉着她r粒,让她停留在快感边缘,寸止在此时无疑是一种酷刑。 姜晴早已失去理智,在心理与生理地双重刺激下,她忍不住,不由得伸手,欲要用食指拨弄阴唇,想要挑弄自己的阴蒂,可惜还未触及腿间,她的双手就被何煦单手牵制住,反压过头顶。 何煦似怒非怒,问她:“晴晴,你想干什么?你还想自慰吗?嗯?” -- 欲火(高H想要自慰被惩罚,沦陷床技下的高潮 姜晴没有挣扎,或许说她享受这种钳制与压迫,她摇了摇头,何煦轻哼了一声,抓起她的手指,在她充血肿胀的阴蒂嫩芽上疯狂的摩擦。 “你是喜欢这样吗,以前你是这么自慰的吗?” 姜晴感觉到自己掉进了云里,她的腿被何煦分开抵着动弹不得,从前她自己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可从未有这样“到位”过,也只不过是隔着包皮用抵着自己的花芽轻轻按肉几下便浅尝辄止,如今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纹印在那处身体最敏感的器官上,失禁地快感袭来,姜晴求饶着,试着移开自己的手。 “怎么了,刚刚你不是想自慰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不是!我快要……我——” “你快要怎么了?让我看看,晴晴,你不会把我的床都弄湿吧?” 姜晴痛苦地摇着头,依顺着何煦让他放过自己,求饶道:“不要,我不要尿在床上,求你!” 不可违抗的压迫感让姜晴更加兴奋,何煦惩罚似的抽出自己的阳具,放开姜晴的手,用手掐住了她的阴蒂,重重地弹拨几下,姜晴兴奋地喊叫,徘徊在潮吹的边缘,却也无可避免地哀求着何煦操弄自己,她尝试着挣扎,但是手臂上绝对力量的压制让她只能沦陷在何煦的手指之下。 “呜呜啊啊啊——要死了,要死掉了……求求你插进来吧……求求您…………” 何煦看着她涨红痛苦的脸,轻声问:“嗯?你不是喜欢自慰吗?不是喜欢弄这里吗?那还要我做什么?” “啊唔——是奴隶错了!求求您主人!” 在失禁边缘,姜晴毫无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在她自己都在惊愕之余,何煦已经吻住了她,那根火热的肉杆也随之进入她的体内,让她兴奋地扭动身体,她全身滚烫火热,满脸红晕,娇媚的呻吟似乎从未间断。 “啊——何煦,主人!我好爽啊!求求您了!” 姜晴越是尖叫,何煦就越是兴奋,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身下的动作立即加速,密集的挺弄夹杂着水声和姜晴的尖叫声,姜晴的手被制住,只能不停地扭动腰肢,何煦下体坚硬浓密的阴毛不时划过姜晴毫无毛发,宛如幼女的下体肌肤,刺激的姜晴水流不断。 淫水顺着姜晴的YIN器u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垫,就好像是尿在了何煦的下身一样,把他的阳具和阴囊也弄得湿漉漉的。 “唔主人你好厉害啊!啊啊啊——我好难受啊——慢一点……不唔——快一点好不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晴晴宝贝,你的下面好骚啊,你叫起来一点也不像第一次,你好棒啊!” 姜晴也放声呼喊着:“啊,好舒服,我快不行了……求你了……继续说好不好,夸我!好不好……饶了我吧!你好会啊啊——” 何煦抱紧姜晴,让她在自己的臂弯里翻了个身,整个过程里,他的龟头一直死死抵在姜晴的花壶最深处,没有丝毫移动,跪爬的姿势让何煦很快到大了姜晴从未被到大的深处。 不顾姜晴的求饶,何煦顶弄着她的花心嫩肉旋磨,从身后抱住姜晴亲吻她的脊背一路向上,轻轻啃咬她的耳垂,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晴晴,你很棒,你很可爱,你很漂亮!晴晴,你让我要疯掉了!真是的,从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这样按在桌子上要了你!” “为我高潮,好吗?晴晴?” 因早就已经沉沦在何煦的身下,姜晴努力的点点头,随即得到了何煦身体上的赞赏,初经人事的女孩不懂得招架,只能用话语的呼喊传大自己的兴奋。 “唔啊——好主人,何煦!你好棒啊——抱紧我啊——主人你好厉害呀——呜呜……我要死掉了——唔啊呃啊——嗯———” 何煦听着她说着这些放浪的话,笑着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后的敏感之处舔舐,姜晴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阵酥麻,身体随着耳畔的舔舐陷入颤抖。 姜晴她觉得何煦每一次抽插都要把自己的心肝一同捣烂了一样,挺起细腰和翘臀追逐着何煦的肉棒,后入的姿势让姜晴感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如果说刚才的叫床和赞许多少有些她招架不住性事时依照一些影片拙劣的模仿与掩饰,如今姜晴的呼喊则完全不同,那是无意识的,自发的由于快感产生的迷离的呻吟,是她的身体由内而外沉沦的Y唱,何煦也不说话了,和她的唇舌逗弄着,房间内暧昧淫靡至极,只剩下人生而为人本能的欲望驱动一切。 何必用所谓言语宣誓快感与臣服,她的身体早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何煦的动作越来越快,感受到姜晴花穴深处吮吸一般的痉挛,姜晴的双腿猛烈向上蹬,丰满的臀部向后发疯了一样的挺弄,花穴内壁不断伸缩,淫水源源不断的流下,紧抓着自己的下体不放,知道姜晴已经到大了高潮的边缘,何煦从背后亲吻姜晴,戏弄她不知所措的舌根,死死抵住了姜晴的花心。 突然,就好像是有只小爪子抓住了何煦的龟头一样,姜晴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花心深处猛烈的吮吸,强烈的抽插之下,姜晴的快感终于爆发。 “唔——宝贝你要来了哦……”何煦放开姜晴的舌头,拉出细细的银色丝线,在她耳边低语。 “唔啊啊——” 姜晴追上何煦的唇发了疯一样的索求,却只得到了最微弱的回应,娇躯震颤,她的腰肢拼命上抬,臀部向后猛顶,爱液像是决堤一样涌出,浑身剧烈颤动十几秒后,一股滚热的阴精像瀑布一样泄了出来,迎头浇在何煦伞头的眼洞上。 随即,姜晴再也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软软瘫在何煦的怀里,细弱的,不停的抽搐,缓缓合拢自己的双腿又放开,明明已经经历了一场抵死缠绵,却又渴望更多欲火。 如果不是何煦还揽着她的腰,姜晴就要软趴趴地陷在床里了,她勉强用手臂撑起身子,何煦竟抱住她两条腿将她下半身抬起,姜晴一声痛苦的闷哼,本来快要流出甬道的液体被堵了回去。 “呜呜,等等我,等等,我好累!” 何煦没再动,反而让姜晴坐起身,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的两只小兔子好大啊。”何煦抓肉着她的x夸奖着,姜晴的脸像是被掌掴过一样红,却不敢有任何抗拒,她的花穴还在伸缩着,一点点小小的抖动就会让她淫水四溢。 陷入何煦的怀抱,一种满足的不真实感在高潮后占据了姜晴的大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女人都会幻想被强暴,她承认,何煦压着她的时候,她很爽,是那种极致的快感。 何煦胯下的事物依旧笔挺,灼热地烫着姜晴的甬道,她扭动着感受高潮的余浪,口中哼哼唧唧的,何煦给了她一点点喘息的时间,可是胯下的动作没有因她的快感到大顶峰而停下,看到姜晴已经能睁开眼睛,他紧接着又运动了起来。 -- 沦陷(高H新姿势 ρo②0②①.coм 高潮过后,姜晴的大脑略微恢复了些理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花径吮吸吞咽着他的肉棒,羞怯让她想要逃离,可是快感让她意志消弭。 何煦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抵在床头,被人架在半空中,姜晴下体不由得紧缩,何煦让她用小腿勾住自己的腰,单臂就托起了她的双T。 姜晴有些狼狈,第一夜就用这样的姿势未免太过色情,何煦不禁笑了起来含住她的嘴唇,品尝美味一般吮吸舔舐,姜晴很快就陷入了远高于方才时刻的兴奋之中,挂在何煦胯下,媚Y连连。 何煦让她看着自己,温柔地说:“晴晴,我用力三下,你就数一个数,好不好?” 数数,仿佛是何煦的一种爱好,让姜晴想起那个淫乱又羞耻的夜晚,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可是,怎么会呢,何煦的每一下顶弄都是那么用力,她支支吾吾数了几下,就在酥麻中缴械投降,很快又是一次泄身,这次她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空虚的花穴仍在不舍得吞咽何煦的阳具。 何煦没有放过她,猛烈地撞击让姜晴软得不像话,被支配的快感,何煦那种温柔又带着一点霸道的态度是她在无味的生活中感受不到的,她就这样沦陷,甚至可以说是臣服于这场床事。 何煦粗重的喘息在姜晴耳边不断折磨,“晴晴,你没有用心数数——”ℙ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他放慢了速度,把姜晴留在愉悦的边缘,轻轻揉捏她并不算大的r粒,姜晴只能用嘤哼声回应,向他求饶。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到……大点声。”何煦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在姜晴的花径口浅浅抽动,爱液的润滑让这种微不足道的抽动像是挠痒痒一样。 “插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为什么不数了,为什么不听话?” 姜晴娇弱的回答让何煦很兴奋,用力顶弄了一下,随即又把自己的肉杆抽离,轻轻亲吻姜晴的双乳。 “唔呃——”姜晴呜咽着,想要用自己的小洞追逐吞咽何煦的下体,却被何煦制住了小腰,急得落下几滴眼泪。 “要好好数哦,没有力气不是不好好数的借口。” “嗯!主人……快一点……” 何煦重新顶弄起来,姜晴在一片空白中用残存的意识为何煦数数,何煦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面颊,随即也不再多想,用尽力气在姜晴体内抽弄起来,两人的呻吟和叽叽咕咕的水声充盈了整个屋子。 姜晴的数数在疯狂的交合中逐渐熄灭,空余呻吟与含糊不清的话,何煦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姜晴连续三次飞快地到大高潮后,何煦环抱住她,侵略着她的唇瓣与柔嫩的舌头,姜晴没有丝毫的抵抗,任凭何煦的舌头玩弄她的口腔,温凉的液体射出,与姜晴灼热的下体鲜明对比,再一次把姜晴送到了高潮顶峰。 何煦抱着她,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拥抱,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人的下体都恢复平静,何煦放开了姜晴,陷入了性感的微喘,看着面色潮红的姜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姜晴的理智在一点点回温,但是看着何煦赤裸诱人的身体,还是没有犹豫地爬到他的怀里,用身体贴紧了他的胸膛。 “晴晴,你很可爱……”何煦用手指帮姜晴顺着头发,在姜晴的面颊上落下一吻。 “我是不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你会不会这样想。”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一个很放荡的男人呢?”何煦眨了眨眼睛。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太快了?感觉我还没怎么认识你呢,我从前没这么想过……想也不敢想……” 何煦把她的头从向下的视角轻轻抬起,注视着她的眼睛,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痕,说道:“我希望你开心,希望你轻松一点,好不好。” 昏暗的光线里,何煦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火,姜晴“嗯”了一声,随即再次进入他的吻,被他拥入怀中。 何煦的肉棒很快再一次胀大,烫着姜晴的腿间,粗硬的阴毛刺激着姜晴的下体,姜晴下意识用双腿夹紧,让何煦在惊讶之中很是受用。 “晴晴,你放松一点,我怕你明天难受……” 何煦缓缓掰开姜晴的双腿,在她的双腿间缓缓抽动,姜晴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主动用舌头追逐着何煦的逗弄,用自己的阴唇摩擦双腿间的阳具。 刚才何煦射出的精液被他涂抹在姜晴的腿间,与她粉白的皮肤一同显露出淫靡的色泽,他拉过姜晴的手,让她抓着自己的阴精和他一起进出于她的花径。 “进来吧,求你了,好不好……” 姜晴难过的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嘤哼着向何煦乞求。 何煦知道姜晴不懂得招架,不急于满足姜晴的要求,搂着她侧躺在床上,肉搓着她的乳珠,轻轻拥吻她,仿佛是在做一件高雅的艺术一般,姜晴沉溺于他的热吻中,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腹腔内涌动着股股暗流,何煦微用力扣着她的脖子,轻微的窒息感让她放弃一切抵抗。 “主人——”姜晴呻吟着说着这个不该出现的名号,脑海中曾经淫靡的幻想忽然有了主角,她和何煦,她幻想着自己就是一个用于取悦他人的奴隶,活在何煦手中的链条与皮鞭中,将性爱变为唯一的目的,成为至高无上的追求。 “晴晴,不要这么……叫我,别……我刚刚就想和你说了。”反而是何煦对于这个名字有了一些抵触。 “为什么?你不喜欢么?”姜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 何煦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轻轻说:“不是,我很喜欢,但是——” 姜晴没有听到那个转折,用她丰挺的T蹭着何煦的腹肌和人鱼线,怀中柔软的身体让何煦根本无法在意,在两人舌尖的拨弄挑逗中,他的肉棒一点点就着湿热的液体,压进姜晴粉嫩的甬道,将每一处褶皱抚平又撑开,直至抵大姜晴身体的最深处,触碰到那片足以让她尖叫不停的软肉。 他伸手捂住了姜晴的嘴巴,姜晴嗯嗯啊啊的嘤哼着,大脑的缺氧成为了绝佳的粗I情剂,让她的身体哆嗦着到大快感顶峰。 和煦的手沿着她的脖子到双乳,再到她的小腹,到她的肉缝之间,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瓣阴唇,中指压在了她粉嫩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拨弄着。 “啊唔——” 姜晴一声长Y,花穴咬得更紧,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尽管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交媾,姜晴的下体依旧紧紧包裹着何煦的下体,让他的活动十分艰难,姜晴扭动着腰身,差点就高得何煦控制不住自己,射精出来。 “宝贝,放松一点,我不逗你了,好不好,别夹得这么紧。”何煦用舌头逗弄着姜晴的乳珠,缓解她的急迫。 明明是他下手坏,让自己高潮连连,却怪起了自己,姜晴懊恼的苦叫一声。 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抚摸着他脊背上结实的肌肉和坚挺的腰身,摸过他的翘臀并恶劣地拍打,回应他的热吻。 何煦肉根的抽插不停止,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并不激烈,甚至不如媾和处的咕哝声让人浮想联翩。 又是一次娇媚呻吟中的高潮,何煦坐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呼吸浅浅抽动,姜晴分开双腿坐在他的怀里,股股湿热的液体从她的花径中不断涌出,她把整个身体都埋在何煦怀里,嘤哼着像是追寻着什么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脖颈和双唇,显然还没有恢复意识。 何煦压着她的两瓣臀肉抵在自己的阴精上,他的阴毛刺激着姜晴腿间的嫩肉,让她下身流水不止 “好累,要死了……唔,不要……抱着我!主人……唔——” 何煦拖住她的头轻轻拍了拍,在她耳边低语:“不要丢下我,好不好?”随即堵住她的唇,下身重重一顶,把姜晴插得浑身一颤。 姜晴撒娇一般地生y地说:“不要了,你太厉害了……我好累,明天好不好,饶了我吧,主人?” 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实际上却无比渴望,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性事,她的好奇心远没有满足,她知道何煦不会同意的,但是她喜欢这种求饶的感觉,比身体上的高潮还要让她兴奋。 一声一声的哀求和主人的名号让何煦也难以掩盖兴奋,像是立即变换了一个角色一样,他淡淡地命令道“抱着我的脖子,不准乱动了。” 何煦略微抬起姜晴的腰身,姜晴趴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本就通红的面色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看着我。”何煦说着,用手轻轻拍打起了姜晴的臀部,动作的间隔很小,力气也不大,却让姜晴感觉自己的大腿都变得酥软起来,小腿下意识抽动起来,想要逃开,又比迫自己遵从何煦的命令。 他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姜晴的甬道,顶在她两片唇瓣间的阴蒂上,让姜晴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失禁,让姜晴回想起自己被捆起来连续高潮的调教,何煦的一根手指勉强探进她的花径里,折磨她的G点。 姜晴闭上眼睛要大喊的刹那,何煦的手在她的臀肉上一记重击,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叫,不许闭眼睛,好好看着我。” 何煦依旧是那么冷冷的模样,让姜晴几乎要死掉了,她已经没有办法坚持下去了,她身体上的疲累早就退散而去,空余内心与腹腔深处的寂寞。 何煦也不想折磨她,亲了亲她的唇,说道:“你自己数六十下,不许叫出来,我就进去。叫一声,我就加三十下,明白吗?” “嗯——” “数吧。” 何煦耐心地按摩着姜晴的G点,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指纹烙印在她的软肉上,不停地折磨却又没有强烈的刺激,姜晴被戏弄的又痒又爽,拼命睁着眼睛,用眼神告诉何煦自己的欲念,在坚持不住时主动缠绕何煦的舌头,以免自己叫出声来。 姜晴的身体已经陷入了剧烈地颤抖,何煦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只能勉强含糊地喊出数字: “五十八……” “……五十九……” “六……十……” 最后的六十喊出的刹那,何煦抽出自己的手指,让她的花穴对准自己灼热的肉棒,压着她的T狠狠按下去,姜晴悲鸣着发出兴奋的嘶吼,自己主动应和何煦的插入。 “晴晴,你的身体是我的,只能让我使用,好不好。” 何煦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随后抱着姜晴,一起坠入爱欲之河。 他们在为负的距离里又一次抵死缠绵。 -- 甜腻(清水和酱酱酿酿) 一夜激情,姜晴和何煦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 大约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姜晴和何煦迷迷糊糊先后爬起,不约而同的下意识摸向自己的手机。 姜晴挤了挤眼睛看看手机内的消息,确认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后,关了屏幕,躺回到何煦身边,在疲惫中合上了眼睛。 何煦似乎是在回复消息,单臂抱住了姜晴,轻抚她的唇瓣。 姜晴转了个身,推开他的手,把脸埋进何煦的胸口,口中小声闷哼着。 “累吗?再睡一会儿吧,如果你不着急走的话。”何煦问道。 “你一点都不累吗,我好困,但是睡不着了……” 何煦苦笑一下,说道:“我也累啊,本来早上我因该去病房看一下的,不过另外一个大夫替我去了,幸亏今天科里没啥事情,不然又要挨骂了。” “公司今天没有事,可以好好休息了。” 何煦发完最后的消息也放下了手机,抱住姜晴,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抚着她的后背。 “对不起,昨天射在里面了……等会儿吃点药吧,下次必需要带上安全套……” “没事,是我不让你戴的。”何煦的话让姜晴很感动,她亲了亲他的面颊。 “所以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 “嗯。”何煦不知为何又叹了口气,姜晴不是很理解,无事发生,有什么好叹气的呢。 两人又在床上扭蹭了大半天,聊了聊平常的生活琐事,兴趣爱好,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才磨磨蹭蹭起床、洗漱。 姜晴站在何煦家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点点吻痕布满了上半身,姜晴揉了揉有些红肿的乳房,简单冲了一澡,把自己的内裤洗干净,热气氤氲的房间内,爱欲的回忆再度充斥姜晴的大脑,让她放弃思考,忘记烦恼。 何煦给了她一身自己的睡袍,姜晴穿上略微有些宽大,香肩袒露,他的衣服上有一股香香的让人心安的味道。 趁她洗澡的时间,何煦已经下楼为姜晴买好了避孕药,正在客房的浴室里淋浴。 姜晴喝下了药,坐在餐桌前等何煦,她突然想到,以后是不是她也会有很多这样的早上,像是在生活一样的生活。 何煦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像昨晚两人相拥热吻前一样,姜晴呆呆看着何煦,何煦笑着说她没有睡醒,她也没有反驳。 何煦说:“你要穿昨天的衣服吗?要穿的话可以现在用洗衣机洗一下,我家有烘干机。” 姜晴回过神来:“哦,没事,我刚刚给商场里常去的一家店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帮我送一套过来,你给我个袋子可以吗?” 何煦满脸都是原来还能这样过日子的表情,不失礼貌地点了点头。 姜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思考自己是该说谢谢、抱歉,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何煦坐在姜晴边上的椅子上,喝了点热水,问道:“晴晴,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还是在我家让你不太自在?你要是舒服要和我说啊。” 姜晴连忙说道:“嗯,没有啊,我其实就是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我连闺蜜家都没有住过……” 姜晴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何煦起身,示意她站起来,姜晴也就乖乖站起身来,何煦轻松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视线和自己持平,刚好可以枕在自己肩上。 姜晴害怕自己掉下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无聊的话可以找点事做,我们可以看会儿电视,或者聊聊天,一会儿我们吃点东西,但是我家里正好没有吃的了,可能要点外卖。” 姜晴的一对雪乳几乎从睡袍中涌出来,挤在何煦的锁骨前,她的个子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介于娇小玲珑与高挑凌厉之间,也只有何煦能给她那种被怜惜疼爱的感觉。 何煦家里用着类似新中式风格的装修,客厅里的椅子是老式的红木家具,并不算很大,他便抱着姜晴坐到客厅角落的罗汉床上,姜晴想要翻身坐在他身边,却被宽大的睡袍绊了一下,顺势趴坐在了何煦的怀里。 何煦为她重新系好睡袍,捏捏她的脸说:“你还脸红呢,晴晴,你怎么这么有趣呢?” “不许笑话我,我都说了我是第一次和人交往,我就是害羞嘛……”姜晴有些不高兴。 “我不笑话你,你想做点什么,我陪你。” “我想参观一下你家里,可以吗,不用你抱我。” 何煦应允:“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先叫一点吃的,把肚子填饱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点吧,我喜欢荤素搭配一点的,但是不要太素。” 为了证明自己,姜晴亲吻了何煦的唇,不让他再继续笑自己。 “好,都听你的。” 何煦满满都是投降的语气,脸上却还是挂着让姜晴看着就会害羞的笑容。 他家的房子也算是老城区的独栋小区,地段很好,可是户型还有大小确实差了一些,姜晴无意间问起何煦的父母,何煦浅谈二人晚年不和,离异后分居两地,各有了新家庭,也不是很在乎何煦。 “叔叔也是医生吗?” 姜晴指了指摆在客厅中间的照片,上面的男人和何煦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嗯,他是一位很好的肿瘤科医生。” “阿姨好漂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姜晴尽量避免谈及何煦的父母,但是看到他母亲年轻时的照片,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以前是中音学院的教授,现在在国外,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父母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看到何煦小时候坐在父母中间拿着玩具满脸笑容的照片,姜晴打心底里羡慕他,她的童年里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场景的,甚至如今她都没有一张和父母的合照。 姜晴很喜欢他家的装修风格,很古典,和房子的老式别墅户型也很契合,特别是看过了他单独用来放琵琶、古琴之类的乐器房后,更是赞不绝口。 “何煦,这么多乐器,你都会吗?” 何煦遗憾又有些尴尬:“也没有,很多都不熟练,这些很多都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小时候她只教我学琵琶和古筝——她自己的专长,但是我爸不是很想让我学艺术,他又是比较强势的人,唉,只能说是遗憾吧。” 姜晴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比我强,我小时候喜欢这些的时候家里没钱,有钱了,也就没有兴趣了。” 何煦摸了摸她的头,外卖电话响起的有些不适时。 -- 秘门(清水,搞对象,调教地下室) 何煦叫来的饭菜都很清淡,荤素搭配,口味也很好,姜晴和何煦两个人拿着勺子筷子,一口一口给对方喂饭,或许是昨天累坏了,两个人吃得都很多。 吃饭后过了一会儿,姜晴接到了商场店里给自己打来的电话,说是一会儿就给她把衣服送来,姜晴用微信把钱给对方转了过去。 何煦说她身上衣服太少,害怕她被冻到,只让她帮忙收拾餐桌,自己去大门为她取衣服。 姜晴站在门口,等着何煦回来,这样的感觉很奇妙,有一种等何煦回家送给自己礼物感觉,像是普普通通生活着的感觉。 “那个姑娘说有一家店送了你一条新款的裙子,我不太懂这些,你自己看一下。”何煦十分小心地提着两个袋子,进门后递给了姜晴,随口夸奖道:“看起来不错。” “什么嘛,你就只看了个袋子,你至少等我穿上看看……” 姜晴不太高兴,她不喜欢何煦这样子说。 “好吧,”何煦笑了笑,“那你试试看,一会儿也可以,我是想问,你下午帽起?如果不忙的话,要不要出去逛逛呢?科里的同事郭姐和我说了,今天医院里的人不算多,她可以替我上半天班,等着我下次补替给她就好了。” “不忙啊,出去玩吗?去哪儿呢……” 姜晴很开心,但是一时想不到做些什么,她最近没什么买衣服的心情,美容所前天也刚刚去过,打高尔夫的话,下午会晒,至于别的娱乐活动,如果只有她和何煦两个人去的话,又有些无聊,似乎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可以问问何煦。 “何煦,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姜晴简单翻了翻送来的的衣服,做爱RA家的水准她清楚,她要求的小黑裙不算在公司穿得出去的款式,但是至少料子很舒服,应付一个下午也足够了。 店员的眼光还不错,送的那条挂脖小粉花裙还蛮可爱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穿,她是一定不会穿的。 至于那两双鞋子,一双普通的高跟鞋,一双看起来很幼稚的白色休闲鞋,她决定一会儿就把它们留在自己车后备箱的深处。 总的来说,她很满意,微信给店员发了一个小表情,店员才点了确认收款。 何煦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 姜晴去客房换好了那条包臀小黑裙,何煦看后却说这希望她试一试那条小粉裙,说小黑裙子姜晴穿上很美丽,但是有一种让人不可接近的感觉。 姜晴不解:“不会吧,我很亲切的,我平常不在公司一直都这么穿的,我在公司……” 何煦不认为自己有品评姜晴的穿衣品味的资本,连忙说:“不是,你的身材很好,一定穿什么都很漂亮,很性感,你也能驾驭的……嗯,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的意思是,你刚才不是说下午要出去玩,我想,或许你可以穿得更休闲一点呢。” “我经常在公司啊,穿别的也不太好吧,这个小粉裙子,我穿去公司会被笑话死,我爸会骂我的……” 虽然嘴上很拒绝,姜晴却格外想按照何煦的说法一试。 “那我试试好了。” 她满心期待地去换上了那条粉色小裙子,换上了店里送来的袜子和那双白色休闲鞋,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去。 何煦在切水果,看到姜晴出来,有些犹豫说:“看得出来你们公司的人不是很懂得欣赏,镜子在那边。” 姜晴不敢去找镜子,想要找一个借口把它脱下来,何煦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发夹,走到她身边帮她把头发松松夹起在脑后,带她到镜子前。 “相信你自己,你这么美。” 姜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躲开镜子,从自己包里取出了一个发圈,梳起了一个马尾,将自己的头发绑起来,问何煦这样好看不好好看。 何煦坐到椅子上用牙签插起了一块苹果,递到她嘴边。 “当然很好看,你其实很适合这种可爱的风格,不觉得吗?”何煦想起那天他在调教室镜子里看到姜晴“乖乖女”的伪装。 姜晴吃下苹果,脆苹果很新鲜,她的咀嚼声很细,酸甜的汁水在她口腔中碰撞,何煦又喂给她一块。 他看着何煦的眼睛,有些不自信地解开了那本就不该保留在她头上的马尾。 疑虑与急切催动她问道:“何煦,我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了?”看着姜晴似乎不太开心,何煦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抱住了她。 姜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试探着小声说:“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了,但是还是想要玩SM的游戏,那你会不会有顾虑,会不会不喜欢我呢……” 何煦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忙把她抱在怀里,蹭了蹭她的脸,柔声说:“你好懂事,把我想问的问题问了呢。我为什么就不喜欢你了?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自由,我希望你能做任何事,反倒是我在纠结,我们的关系要如何发展。” “那我们……” 姜晴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抱着何煦的脖子,缩在他的怀里。 “你说,没事的。” “如果我说我想要和你像那天一样,还可以玩SM的游戏,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好,会不会不想和我这样?” “这……为什么这会让你有负担呢?”何煦看着她的脸,“晴晴,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有什么顾虑,你可以和我直说,我希望能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姜晴不知道怎么回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是怕你不开心,我也很爱你,不管你是不是SM俱乐部的调教师,我很爱何煦你这个人,我是怕你认为我只喜欢Pluto,那个——“主人”。” 她说完话之后看着何煦,何煦略等了几秒钟,将她托举起来抱在怀中,在姜晴的唇瓣上轻轻蹭了蹭。 “我也爱你,晴晴,你喜欢何煦,我很感动,如果你喜欢那个Pluto,那……我就为你做Pluto。” 姜晴很感动,扭蹭着抱住何煦,略带兴奋地红着脸小声喊了一句: “主人……我是应该这样叫你吗?” 何煦却摇了摇头:“等等,晴晴……” “怎,怎么了?” “可不可以不要混淆,我希望这两个角色不要重迭,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好不好。” “好,但是,为什么呢?”姜晴有些不解。 何煦垂下了头,轻轻叹息,或许他暂时无法给出一个解释。 姜晴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楼梯角落通往地下室的那扇白门处,又迅速收回。 “何煦,你刚刚没和我说,那里是什么地方。” 他坦然:“那是装着我内心不愿意被人知道的秘密的地方。” 何煦从玄关的隔板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带她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前,姜晴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何煦打开了门。 地下室稍有一点冷,他为姜晴拉紧了衣服,打开灯后,姜晴看到楼梯下的屋内井然有序堆放着大大小小不逊于酒吧调教室里的,各式各样的奇怪的器具。 姜晴有些吃惊,但是这个惊,更多是难言的惊喜。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 “我布置了快两年,却一直没有什么用,嗯,因为一些事,我其实不是很想继续在酒吧里,可是……总之我父母离异之后我也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就把原来负一层和车库隔开,一点点装修成了这样。” 何煦把空调打开,地下室迅速升温,姜晴跟着他走到了楼下。 近九十米的负一层全靠天花板上的灯照明,最大的主灯之下,摆放着一个高大的型床,床架上吊缚着绳索,垫高的床板下则是一个铁笼;四个角落还有墙壁上则是各种不同的刑具,其余的沙发、电视、卫浴和马桶也是一应俱全,姜晴的目光被楼梯下的那匹木马吸引,她不知所错的张望着,最后扑进何煦怀里。 “会不会吓到你?对不起,但是我不是一个很变态的人……” 姜晴知道自己内心有过其他更加变态的欲望,只是让何煦带她离开这里,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她很喜欢这里。 “何煦,那你想要怎么分开这两个角色呢,什么时候,你能做我的男朋友,什么时候,你又是我的,主人呢?”姜晴追问着。 “我希望我们约定好的时间里,在调教室里,你能叫我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们是DS的关系,但是其他的时候,其他的地方,我希望我们是普普通通的恋爱就好。” 姜晴点了点头,说道:“那……那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去酒吧的调教室的对吧,我们还是可以那样的,对吧?” 何煦俯身注视着她,缓缓点头。 “都可以的,你开心就好,还有我想说,我在酒吧不止有一个服务的客户,他们有男有女,在我还是单身的时候这没什么,现在我和你在一起,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处理这些关系,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好的,抱抱我,不要这样郑重,我会害怕的。” 她既然开口,何煦就不会拒绝,他抱紧姜晴,两人在地下室的门口深深一吻。 -- 身份(清水 ρo②0②①.coм 接下来一周,何煦和姜晴都没有线下见面,一直到了周六,姜晴忙完一整天的工作,回家后洗漱换好衣服,选了一台最普通的车,自己开到了infinity酒吧。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所谓灯红酒绿在这个城市是不容易看见的,当明亮处的娱乐处处受限,暗地里看不见的地方就会暗自生长出一些不好的东西。 这间酒吧如今承载了太多的秘密,这几日闲下来时,何煦还有阿香和姜晴讲了好多有关SM的事情,略微涉及有关这间酒吧和酒吧主人还有其他调教师的事。 姜晴还是有一些害怕,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遇到生意上的伙伴,或者是一些不得已社交中认识的富少,那种尴尬的处境,她实在不能想象。 她不得不让自己寻找快乐的简单过程变得复杂起来,墨镜,不常穿的衣服,越是这样隐秘行事,越是让她无比期待她的悦虐之旅。 阿香似乎是有一些事要忙,今天不会来了,她在微信上和姜晴再叁道歉,称自己今夜不能前来,反而让姜晴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Pluto已经不神秘了,可是阿香的神秘却那么吸引人,姜晴把她当做了一个完美的闺蜜兼心灵导师,虽然她很清楚,阿香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的钱包和信用卡。 何煦和她昨天打过一通电话,然后一整天都没有联系她,似乎又是很帽频,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帽频。 姜晴承认自己很想他,想到发疯,激情褪去或是没有褪去,现在再见何煦,今晚再见到Pluto,她实在有些招架不来。 手机发出蜂鸣声,姜晴查看消息,是何煦发来的。 何煦煦:我已经到了,不知道该用哪个账号和你说话,那就用这个吧,你可以先上楼来D15找我 心晴天:好的,那我上楼ρ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心晴天:我有点紧张 心晴天:会不会有人拦着我 何煦煦:如果你是自己上楼,把我或者阿香的微信给楼上的保安看一下就行 何煦煦:放轻松就好【抱抱】 D15就是姜晴和阿香第一次见面的房间,过了一周,她自己都快要忘了这些事情,推开门她看见何煦换了身不同材质的黑色西装笔挺坐在椅子上,看到姜晴来了,他立即起身,然后又坐下。 她就知道,这果然是一个尴尬到极点的场景,姜晴尴尬到只想离开,她闷着头走到何煦身边,坐了下来,并不看他。 “你好,安小姐。” 何煦转过头,用着这不应该的语气和不应该的称呼礼貌打招呼,姜晴不知道这算是什么环节,也就礼貌地回应:“你好。” 她抬头,看到何煦没有带他的面具,看到他眼中并没有自己所期待的有关热恋的情绪 “今天阿香不在,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一会儿开始调教之后,你有任何不适的地方要立即和我说,安全词和手势词没有变,和上次是一样的,记得吗?” “嗯,我知道了。”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轻声说:“还有一些时间,那我再去准备一下,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那边冰箱里有饮料和水果。” 何煦的服务和演技太完美了,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个酒吧招待,或者是风俗服务提供者,姜晴感觉不到这是一个妇科医生,也感受不到这是自己平时里说话幼稚喜欢和自己开玩笑的男朋友。 这种奇怪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一些激动,她实在是坐立不安,差点要举手求教何煦问题。 她的局促和期待都在何煦眼里。 姜晴按耐不住,她不认为何煦就要这样走开。 “那个……你等一下,我想问,我们现在各自是什么身份?你还没有和我说话,我,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的。” 他转过身,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用紧张,旁边的屋子才是调教室,一般来说你应该先去浴室换洗一下,进到那里面之后,我才是以主人的身份面对你;这里是准备室,你现在是顾客,我是为您服务的人。” 他还是平静地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姜晴不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急切地问:“就……只有这些?” 屋子里光线不是很好,何煦似乎在暗处笑了出来,他走到姜晴身边,走到她身边很近很近的地方,拉她起来。 “是的……” 姜晴懊恼之余,还没有什么做出反应就被他带出了D15房间,何煦将她轻轻抵在门上吻了吻她的耳垂,足以让她双脸通红。 “安——小姐。” 她的心思很简单,因而他何煦是什么都知道的,他是故意的。 姜晴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他一个更深刻绵长的的长吻弄得四肢无力,何煦用手背擦去她唇角的水渍,让她抱紧自己。 “我很想你,晴晴,我好希望可以和你每天都不见面,而不是在这样的时候。” 姜晴听不得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听起来如此幸福,让她有些眩晕。 他继续说着:“其实,我想了很多事,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关于每周六晚上我们的游戏,我想了很多,但是今天我下了班来了这里,坐在这里等你,我只觉得我想你是最重要的。” 姜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却看不到自己红透的耳垂,就回答:“明天后天是双休日的。” “好。” 何煦牵着姜晴的手回到D15号房间,关门后转身系上了他那张半脸的黑色面具。 面具之下,他不是何煦了,现在的他是Pluto。 姜晴叫住了他。 “我可以提要求的是么……既然我们已经见过面了,那你就不用带面具了吧?” 他转过身,眼里温暖的光悄然不见,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面具摘掉,收好后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为姜晴打开了通往浴室的门。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请进吧。” -- 手段(肉汤,调教开始就惹主人生气) 再次走进这“熟悉”的调教室,上周羞耻又刺激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姜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车熟路一点,这一次阿香不在,她的主人PLuto,全程都在她的身边。 阿香和她说过Pluto的本事和手段,或许是因为当时聊天的氛围很轻松,或许是她脑子里都是何煦还有两个人的爱恋,姜晴对阿香的话没有太在意。 “他下手狠,调教的时候也狠,要是犯了错落在他手里,酥比还有小m真的会被玩到爽死,玩到一点意志都没有,唉,你再去几次就知道了。” 姜晴看着主人的背影,这句话逐渐侵入她的大脑。 “先把衣服脱掉,想一下自己之前学过的礼仪。” 主人用手试着水温,不忘向姜晴发出命令。 她保持着简单的仪态,快速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它们放在一边,随即跪倒在地,用手扶着双膝,压坐在自己的腿上,目光平视。 主人没有说话,因为这是她应当做好的内容,姜晴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等待主人的命令。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由几条皮带组成的黑色束缚衣放在姜晴面前,姜晴拿起它转了又转,可是并不会穿,只是自己笨拙地试探。 “如果你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我的身份,那么,如果你有不理解的地方,应该向我求教。” 主人坐到了沙发上,整理着手中的鞭子,目光下移了半分审视着姜晴。 他用的鞭子和阿香的不一样,那是一条很细很长的鞭子,大约只有小手指那么粗,却有近两米长,鞭子的尾部似乎是某种毛发,发着油亮的光泽。 “是……请主人教会奴隶如何穿衣服……” “注意礼仪。” “是!请主人教给奴隶如何穿衣服,请主人责罚!” 姜晴调整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努力让自己不再犯错误,高度的紧张感让她的双腿间再次湿润,她能切实感受到那种被插入的迫切的需要。 “爬过来。” 姜晴俯下身子,粗糙的地毯错擦着她的乳尖,她回忆着上一次的爬行姿势,笨拙缓慢的移动。 主人站起身来,那根足有两米长的鞭子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圆弧,伴随着一秒余的凝滞,鞭尾不偏不倚地抽击在姜晴的YIN器u上,她尖叫一声,由于这意外的刺激,身体失了力气,一瞬间瘫软在地上,虽然很快恢复好姿势,却也已经为时已晚。 那特殊毛发制成的鞭尾精准剐蹭过她的敏感地带,在剧烈地疼痛中用麻痒加剧下体的欲望。 姜晴头一次感受到了阿香所说的Pluto的威严与手段,两股间的水流,似乎是叫嚣着更多的鞭笞。 恐惧,兴奋,姜晴挣扎着爬起来后不自觉轻微摇晃扭动着自己的下肢。 她渴望,极度渴望在主人的鞭下求饶的快感,这是上一次那悦虐的的疼痛中不曾T现的,她的身体似乎有了判断,主人的鞭打和别人的鞭打时截然不同的。 “你爬得样子太难看了。” “是,请主人责罚奴隶。” 他追问道:“哦,既然你懂得做错了是要被责罚的,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奴隶刚才没有用心,请主人责罚。” 姜晴有些委屈,她自以为自己做得还算到位。 “我看不是不用心,是因为你本性卑贱,只渴望着满足内心的淫欲,所以连最简单的礼貌都不能保持!” 他轻哼了一声,“啪——”,又是重重一鞭,姜晴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再次被击垮,那尾部的毛发似乎是有生命一样,瞄准她的花穴,几乎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阴唇,阴蒂,甚至可能还有G点,都被一次性关照到位。 仅仅是这第二次鞭笞,她就已经陷入了崩坏的高潮,她能感受到鞭尾抽离她的身体的时候湿漉漉的触感,姜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她如今已经彻底明白了上一次阿香所说的话,Pluto的惩罚,远比她可以想象的要残忍地多。 “怎么挨了两下鞭子就在浴室高潮了?真是淫贱不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丝毫不能掩饰自己的淫欲,像你这样的奴隶,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跪着呢?” “奴隶错了,对不起,请主人责罚淫贱的奴隶!” 姜晴重新爬起来哀求着,但是她的潜意识却希望无比认同这样的说法,她完全没有办法在Pluto前控制自己的身体。 “你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刚刚犯的错误,你要记好,一会儿是你应当接受惩罚的依据。” “是,奴隶明白了。” “爬近点,转过去。”他的鞭子没有抽击而下,却勾着她的脖子让她转了个圈。 他用冰凉的鞋尖摆弄好姜晴的下肢,随即踩在她敏感的肛门周围,姜晴嘤哼一声,下意识用不引人注意的幅度,借助主人的西装K,带给身体轻微的擦蹭。 “腰下去,乳尖要贴紧地面。” 他的鞋子略微用力,压力由臀部传导至姜晴的大脑,她几乎要被踩出高潮了。 “我再亲自教你一次,下次来了要是做得还是不到位,我就要罚你放置了。” “奴隶明白了,感谢主人赐教。”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他的腿上放松了力气,姜晴却被固定住了,不敢有任何挪动。 “好,现在保持好这个姿势,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掉基本的用语。” 冰凉的金属棒戳在姜晴的乳晕上,顺势撵磨着豆粒大的乳尖,在地上按压,姜晴想要尖叫,但是她不敢,她不敢挑战这无形的威严,不敢对着无形的枷锁有任何反抗。 “这里是奴隶淫荡的的奶子。” 金属棒随即来到了她的腿间,探进她的花径轻轻旋磨。 姜晴紧张地回答:“这里是奴隶的骚穴,是奴隶渴望被操弄的肉洞!” 相比上一次,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挣扎,但是显然Pluto没有满意,臀部的压力再次传来,姜晴已经要忍不住了。 “这里呢?” “是奴隶的肉体,是奴隶的……屁眼。” 姜晴本不想犹豫的,她没有刻意去犹豫,但是这片刻的犹豫还是被主人捕捉到,随即就是落在她菊穴口的一鞭,姜晴保持了身体的姿态,却没有抵抗住下意识的呼喊,那褐色的洞口蠕动着,昭告渴望。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犯的错误给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麻烦。 “你刚刚做的很差。”主人语气中尽是不满和失望。 他放开了姜晴:“休息一下。” 姜晴瘫倒在地,却也不敢完全放松,她没有得到几秒的喘息,主人起身,引导她爬到镜子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抬高自己的视线。 “你自己把所有头发都举起来。” 姜晴不敢怠慢,双手上举,抓起了自己的头发。 镜子里,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双腿间湿淋淋的,她眼神迷离,视线里其他事物只有男人西K包裹的修长的双腿。 一个几乎有她脖子一半宽的项圈被勒紧在她的脖颈上,这种窒息感非常巧妙,不会威胁到姜晴的呼吸,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被扼住咽喉的处境。 姜晴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她下意识挣扎几下,随即项圈另一头传来的拉力让她被迫恢复平静。 “我教你的规矩就是戴上项圈后乱动吗?” “奴隶没有管好自己,请主人责罚!” 这一次,没有命令,项圈直接传导着主人的意志,姜晴艰难追赶着他的步速,一路爬行至花洒下的灌肠处。 -- 颤栗(浣肠,虐乳,在主人面前频频犯错,体 “你刚刚爬得也很难看。” 主人Pluto牵着姜晴,带着她爬到了灌肠处,姜晴爬得很累,却来不及喘息,就被命令爬上清洁整理用的那张桌子桌子,主人帮助她穿好那件皮质的束衣,黑色的皮革绷紧了她圆润的x部,两条带子嵌入包裹她的两半阴唇,让她的皮肤更显白皙。 姜晴顺从地享受着这被主人摆弄的兴奋感,那随着束衣扣子系紧时带来的压缩腹部的迫使,感受下她T被皮革摩擦的快感,她幻想自己是一个物件,每天在支配中呼吸。 “你学会怎么穿了吗?” 主人把她的身子摆正,她跪坐在桌子上,面前宽大的镜子,映着一个被皮革束缚得近乎于要窒息的女人。 她刚才沉溺在幻想之中,有些穿戴的步骤没有记清楚,怀着莫大的恐惧撒了一个小谎:“是,奴隶已经学会了。” 可是主人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一把将姜晴扯向后面,捂着她的眼睛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另一只手将那件束衣的一部分脱下,姜晴依顺地被他掌控着,眨着眼睛感受他手心的温度。 “自己穿好。” 姜晴惶恐地仓重新穿好这件束衣,索性没有犯什么错误,主人只是提醒她扣子没有系紧。 穿好衣服后,主人命令姜晴像乌龟一样趴在桌子上,把她的手脚穿过孔洞,尽数固定在桌子下,姜晴的身体只能依靠x部和膝盖支撑,她的双腿大大张开,菊穴和花径一张一合,似乎在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子屈辱又备受煎熬的姿势,姜晴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双腿并拢,但是无能为力,坚硬的桌板卡得她动弹不得,被自然挤压胸膛以及颈上的项圈让她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等一下我要给你灌肠,把你的肠道洗干净,我用力会比阿香大一点,也不喜欢等很久,我希望你不要乱动乱叫,很没有礼貌,也很不懂事。” 姜晴打了个冷战,她还没有忘记上一周灌肠的折磨还有那足以把她一切理智都碾碎并剥夺的媚药。 “是,奴隶明白了,感谢主人为奴隶浣肠。” 主人用那条细鞭的鞭尾扫过姜晴的下体,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戴上了手套,用一旁的洗手液消毒后又沾上了一些润滑液,轻轻用一个指节探入了她的菊穴,简单做着插入抽出的动作,随即在她的后穴口处转着圈碾磨,接着很快并入了第二指。 姜晴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主人随即掐住了她的阴核,指尖微微用力,就让她的膀胱和大腿一并抽搐,姜晴大声惨叫着,瞬间到大了高潮。 “真是不听话,我允许你叫,允许你高潮了吗?” “没有……”姜晴喘着粗气求饶,“请主人责罚淫贱的奴隶吧。” “你的高潮是谁的?”他又问道,可是似乎语气之间没有要重罚的意思。 “是主人的!奴隶的高潮是主人的,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那为什么还会这样随意地未经我允许就私自高潮呢?” “对不起,主人,奴隶刚才没有忍住。” Pluto揉了揉她的阴唇,轻轻拍了拍,随手用她腿间的水流润湿后穴。 他调整姜晴的视线,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惊慌失措挂着泪痕的脸,以及他西装革履下挺阔的胸膛和细窄的腰身。 “哦,没忍住是吗?没忍住的话,你应该怎么做呢?” 姜晴乖巧地回答:“应该让主人责罚奴隶。” “怎么声音这么小,和我说话很羞耻吗?” “不!奴隶不羞耻,请主人责罚!” “好,你回答的很好,现在看看你可不可以做好。” Pluto用那个熟悉的眼罩搭在她的眼睛前,却并没有系紧,反而是扯住两根带子将她的身体扯向后方,姜晴陷入了一个不是黑暗但比黑暗更可怕的世界,那毛制的鞭尾不断划在她的身上,让她战栗着陷入酥软的梦幻之中。 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主人要做什么,此时的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度漫长,正当她在默默流泪时,意志力逐渐消弭之时,下体阴唇间的那颗小豆又一次被狠狠掐弄,她涌出一阵悲鸣,没有叫喊。 然而腿间的战栗出卖了她,Pluto的手段就是这样,他只需要动动两个手指,就让姜晴在兴奋与痛苦中死去又活来。 “你能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有多么没礼貌吗?”主人丝毫没有放松她的阴蒂肉芽,“你为了自己下贱的后穴快点得到刺激,就对我的要求这么敷衍,对我做出承诺之后还随意高潮,是吗?” “是!请主人责罚!”姜晴颤抖着回应,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滑落,留下一滩水渍。 “要用心。” 主人暂时放过了她花核,作为惩罚和警告,他在她的乳尖上夹上了一对夹子,这一次夹子尾部不再是铃铛,而是一个结实的狰狞的挂钩。 他继续为姜晴的后穴做着按摩,直到她的后穴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灌肠用的插头。 随即,大量的浣肠液推入了她的肠道中,主人特意用了一个软管连接,将针管注S器放在姜晴的面亲啊一点点推动,强迫她看着针管中的液体逐渐消失,让她感受自己的肠道正在经历什么过程,他的力度掌握要比阿香好,保证不会伤害到姜晴的同时,让她承受最大的痛苦。 姜晴忍不住悲鸣起来,她以为自己要得到惩罚,主人Pluto却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的灌肠比上次快得多,姜晴经历得痛苦也更多,她的腰上全是冷汗,鬓边的发丝也打了绺,她强迫自己坚持下去,不要去说安全词。 Pluto在一个rh瓜大小的肛塞上涂满润滑液,将它填入了姜晴的后穴,这一个肛塞大小前后一致,大量的润滑液以及强烈的便意,让姜晴的后穴无法保持它的存在。 主人命令道:“用你后面的嘴咬紧了,不许掉出来,如果掉出来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喷出来的话,你会得到很严厉的惩罚。” 姜晴在这种近似于排便的姿势下,不顾肚子里大量折磨人的灌肠液,拼尽全力不让肛塞滑落。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她的手脚被放开,可是就连爬下桌子,都是一场挑战。 主人Pluto贴心地为她把肛塞向里推了推,为她把眼罩系好,姜晴又是一声低鸣。 她还没有进入内调教室,就已经无欲无求,她现在只是后悔选择了肛门调教,这种无尽的折磨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主人带着她回到沙发边,用鞋尖踢了踢她的x部,姜晴立即直起身体,双手托住自己的臀部,将下体和x部展示给他。 主人在r夹的那两个挂钩上挂上了两个坠子,痛得她又是一声哭喊。 “可以叫出来。”主人总算是赐予了她些许怜悯。 那两个坠子被一根分量不轻的链条连接起来,主人搭起腿坐下肉着自己的手腕,鞋子却刚好可以压在链条上,他微微用力几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力度,姜晴的哭喊声也随此逐渐熄灭,。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肚子里的浣肠液还在蠕动,让她冷汗直流,肛塞也又在这段时间里滑落出了一部分,她努力收缩后穴,却将那肛塞推到外面去。 然而此时还有更苦痛的折磨,在何煦脚下,姜晴觉得穴口都要被撕裂了。 他观赏着姜晴脸上痛苦却又十分享受的神色,身子前倾了几分,脚上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好了,不要乱动了,现在你自己先说说,从刚才都犯了什么错误?” ——————(以下文字不计入字数) 碎碎念:我发现自己的概括能力好差,概括不出来这一章主要调教了些什么我真的会谢,标题写出来我看后会头皮发麻,脚趾扣地…… -- 错误(秋后算账,乳头挂着铁链被主人踩,一 主人为她简单调整了一下身体,用鞭子划过她的唇角,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姜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竭力搜索着自己刚刚可能犯过的错误,只求赶快得到惩罚,从灌肠和维持那肛塞在后穴口吞吐的痛苦中逃离出去。 “……奴隶,在刚开始进行调教的时候奴隶没有注意自己的礼仪,被主人指出来了,请主人责罚。” 闻言,主人微微抬起一点脚,姜晴乳尖的坠痛稍稍缓和。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他脚上的力度迅速加重,那根链条被下压至一个更低的水平,让她尖叫着流出了眼泪,将那眼罩濡湿。 “刚刚那一点你说对了,但是你听好,每次你说出一个错误,我同意之后就会放松你的乳尖,这个时候你就要请求责罚。” “但是在你说出的这个错误之前,你还有别的错误,你的顺序错了,所以我还会继续加大力度,什么时候你说完你的错误,什么时候你肚子里的东西可以排出来,还有,如果回答过程中你又反了错误,我一样是会罚你的。” Pluto他冷静地说出这残忍的规则,身为主人的何煦比姜晴想象中的还要不留情面,姜晴已经在痛感中沉沦,无意识地呻吟着,大腿剧烈地颤抖,她咬着唇面色苍白,只希望他可以快点结束这一切。 “奴隶,奴隶没有寻求主人的帮助……求主人责罚。”姜晴试探着问道,一边深吸一口气,担心性部再次被扯弄,自己尖叫出来。 好在这一次她说对了,胸前的铁链不再被深深压低,至少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眼泪浸湿眼罩,滑落在她通红的乳尖上。 “你请求我责罚,那么是什么样的责罚?他用手抬起姜晴的下颌,让她保持好姿势,仅仅是这一个甚至无法称为亲密的动作,就让姜晴的眼睛和下体流出滚滚液体。 姜晴犹豫片刻,颤抖着说:“求,求主人赐鞭……用鞭子教育奴隶。” 啪—— 一鞭急速落下,毛制鞭尾扫过她的丰T,抽击在那几乎被排出的刚塞上,也算是拯救了她,不至于让那个肛塞立即掉落,在主人面前疯狂排泄。 同时,肛塞反复进入姜晴的后穴,也为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虐的快感。 “下一次记得数数,这次就放过你了,继续。” “是,感谢主人赐鞭。” 主人已经用鞭子给予她赏赐,因此他的话里,不会再有任何温度。 “是……奴隶……奴隶的爬行姿势很不好……求主人责罚……” 姜晴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在痛苦的快感中,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然而,x部期待的放松却并没有到,猝不及防的,那条铁链几乎已经被踩到离地面三四个拳头的距离,如果不是主人用鞭子托住姜晴的头,她就要向前跌倒在地。 姜晴的眼睛被蒙着,对未知的恐惧佐以如此激烈的刺激,她尖叫惊呼着,却又意识到自己的呐喊是一项莫大的错误,瞬间泪水四溢,颤抖着仰起头,嘴唇张了张,却丝毫不敢开口。 上一次来的时候她还觉得阿香太过严格,现在她只想要阿香立马来救她,哪怕是鞭打她,折磨她也好,她真的要疯掉了。 “好了,清醒点,我没有抬腿是因为你刚刚随便叫喊出来了,你今天的表现很差劲,让你一点声音都不发来也是不可能了,不然今天就算是把你这对小兔子拽下来你也没法说完自己犯了什么错,我现在允许你出声,但是声音不可以太大。” 姜晴立即松开了被咬出红印的嘴唇,大口喘息着。 Pluto拍了拍她的脸颊,只说着:“继续。” 姜晴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他还提醒了自己要注意礼仪的事,终于换来了一次悦虐的鞭打。 “二——”姜晴的声音都要变形了,按照这样的方式,她可能会在得到解放前死去,但是她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主人就是一切,她被主人禁锢,她的痛苦由主人赐予,最终也只能由主人解放。 “奴隶……奴隶还私自高潮了,在主人责罚的时候高潮了……求主人责罚……” 这一次,x部没有得到压力,姜晴虽然努力收缩后穴,但本就已经透支的体力已经让那个肛塞露出大半截,她正庆幸自己可以得到一鞭,Pluto却说: “这一个你已经得到惩罚了,别的错误呢?” 姜晴彻底崩溃了,她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了,喉中的哽咽转化为痛哭,姜晴一边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一边摇头,下意识摇晃自己的乳房,聊以此得到主人的怜悯。 主人不说话,她一个人被丢在模糊的世界里,这就已经是极大的惩罚。 直到姜晴的哭泣声逐渐停止了,主人才开口,然而他说出的话却她落入地狱,浑身一抖,连抽噎都瞬间停止:“真是没有礼貌的J1A奶奶u,你哭又是在做什么呢,浪费我的时间?还是妄图用这种方式逃避惩罚,对我毫无尊重——”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教导,那看来我也不要对你费心教育了,是吗?” 被抛弃的恐惧感吞噬了姜晴,她用尽一切淫邪的词语羞辱自己,乞求主人再给她机会,此时他却放开了姜晴胸前的铁链,还用小腿推了姜晴一把让她不要对着自己。 姜晴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却感到无比的不安,情愿自己的乳尖再度得到折磨。 “求求您,主人,责罚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身体的痛苦从未减轻过,姜晴用潜意识说着这些哀求的话语。 “你刚刚犯过的错误,是都想不到了吗?” “是……请主人责罚奴隶!”姜晴把握着一切机会苦苦哀求着。 “那么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奴隶……奴隶想不起来了……求主人责罚。” “是因为你本性淫贱的身体,还有你只顾自我欢娱的内心,你说出错误的目的不是为了改正,是为了得到赏赐,所以也根本没有用心去想。” 主人说的话每次都直中要害,把姜晴的内心的想法暴露无遗,她哑口无言,逐渐看清楚自己的淫欲,看清楚自己低贱的本性。 “……是,是奴隶只顾自己的淫欲和欢娱,是奴隶忽视了主人的教导!” “好,我还要告诉你,我让你自己说出来犯了什么错误,已经是给你机会了,如果是我指出来你的错误,可就不是赐鞭那么简单了,等一下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你记得,没有说出的错误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是……请主人指出奴隶的错误,求主人责罚。”姜晴寻找着他的方向跪好,仰起头看着主人,一滴眼泪从面罩下滑落,滑过她泛着粉红的面颊 “我并没有允许你大喊大叫,在你第一次被鞭打时,你就叫了出来,非常没有礼貌。” 他说的是不争的事实,姜晴承受着痛苦,但内心已经对主人五T投地,他不仅能看穿她的内心,更是那么威严公正。 “你继续,先把你能想到的错误说完。”主人重新踏上了那条铁链。 姜晴强迫自己从痛苦中清醒,逐渐接受这一切,仔细回忆着自己的过错,用诚恳之心,祈盼改正的机会。 “奴隶……奴隶在说出自己的屁眼的名字的时候犹豫了……” “为什么?” “是,是因为奴隶还在主人面前保有羞耻心……” 啪—— “唔,三——” 姜晴不断说出自己的错误,在被鞭笞的痛苦中享受快乐,虽然最终得到的只有六鞭的赏赐,她却觉得自己经受了一个世纪的折磨,她的花穴中水流不止,将她大腿的皮带也变得多了一份光泽。她奋力收缩着后穴,吞咬着那根不断想逃走的肛塞。 主人拆下她穴口的铁链和坠子,问道:“就这些了?你没有要说的了吗?你是要让我说出来其他的错误吗?” 她无力地摇头,告诉主人自己不记得犯了什么错了。 主人俯下身,用鞭子在她身上勾勒她身体的曲线。 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姜晴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等待她的,将是更残忍的折磨。 —————————(以下不计入总字数) to小晴晴:可怜的娃儿,要听主人的话时时刻刻保持仪态才会有好果子吃,主人不提醒的时候也要自己记得该怎么做该不怎么做,不然会后悔滴。 -- 训诫(求人主用鞭打帮自己排泄,类畜固定, 主人把姜晴带回排便处,命令她两腿大大张开,像一个青蛙一样伏趴在地上,姜晴后穴的肛塞不停蠕动,他自己的用足尖传递他的鄙夷与嫌恶,狠心踢了踢,唤起姜晴麻木的哀鸣。 “排出来。” 相比阿香的呵护有加,身为Pluto的何煦对姜晴没有任何怜惜,残酷的命令让姜晴的眼泪濡湿了眼罩,她担心自己明天的眼睛会肿到没法见人。 括约肌长时间的绷紧收缩,姜晴已经忘记了排泄的感觉,腹中的浣肠液抽干了她的灵魂,好不容易得到了排泄的机会,她却一时间无法排出,只有像没有伦理的牲畜一样呜呜喊叫。 “你怎么了?把你现在的情况讲给我听。”他引导着姜晴进入自己奴隶的身份,学会用顺服者的姿态请求。 “奴隶……奴隶排不出来,求主人……责罚。” “记得下次说话声音大一点。” 主人俯下身,轻轻用自己的臂弯托起姜晴的下颌,让她的脸蛋高高仰起,揉了揉她的头,姜晴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湿润的花穴更加寂寞,口中的喘息也变了滋味。 “你自己说,你想要什么责罚。” 姜晴略微思考了一下,试探着说:“求……求主人赐鞭,用鞭打帮助奴隶排出,排出肛塞……” “嗯,有点进步,你说得还不错。” 他夸奖着姜晴的懂事,起身站到她身后,用脚踩住她的腰,把她的腰深深按下,命令她保持好仪态。 随即,凌厉的一鞭抽打在姜晴的尾骨上,姜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逐渐加深的灼烧感由脊椎骨蔓延而上。 她悲哀地呼喊一声,随即后穴的肛塞被吐出了大半,只剩一小点尾部在她的肛门口进进出出粉红的肠肉若隐若现,这种仿佛被人观看排便一样的耻辱感让姜晴在煎熬中绝望。 “感……感谢主人……赐鞭!” “还是不能排出来吗?你果然是淫穴高又毫无品格的奴隶,对于这种耻辱的事都希望多体验一会儿呢。” 姜晴不能反驳,也不能狡辩,或者说她的潜意识已经默认了这种侮辱的说法,甚至把它视为一种夸奖。 “求主人责罚淫贱的奴隶,让奴隶排泄出来吧!”她乞求着,下意识扭动抬高自己的臀部。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与刚刚一鞭的位置不同,这一鞭的着力点恰好落在了姜晴的花核上,鞭子的余力带出肛塞,姜晴先是在强烈的高潮刺激中失禁,随后肛门彻底解放,急速排出体内的液体,跪爬着在主人的面前遵从着本能排泄,毫无尊严与廉耻可言。 这一切,姜晴根本顾不得,她已经沦陷在了主人的鞭技之下。 她心里明明白白,Pluto不是一个简单的调教师,他也是自己刚刚结识的男朋友何煦,大脑的空白之际,她忽然有些害怕,她爱的人到底是谁,是Pluto还是何煦,是一时的吸奶欲快感,还是一场意外的爱情…… 主人给了她几十秒喘息的机会,随即又是一次急迫的灌肠,姜晴在他的脚下被翻来滚去,用这样的方式,协助浣肠液快速清理自己的肠道。 两次灌肠之后,主人用手指为她涂上了润滑液,只是这一次的润滑液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粗I情的功效。 她的皮肤很白,黑色的面罩还有束衣,修饰以粉红的鞭痕,在房间的灯光之下格外淫靡。 主人牵着她进了内调教室的沙发前,利用天花板上的吊环和另外两条皮带做成皮铐,他将姜晴的双手分别吊起,又在她的腿间放置了一个可以调节长度的伸缩棍,伸缩棍固定在她的脚腕上,当然,它被调节的很长,姜晴的双腿大张,人被分成一个大字,垫着脚艰难站立,保持平衡。 随后,他又取来一对锯齿纹r夹和一个橡胶夹子,三个夹子彼此相连,两个锯齿纹夹子间的铁链很短,延伸出的末端的铁链分两部分固定在姜晴手腕处的皮铐上,又延伸出一条有着足够重量的钢链,链接那个橡胶夹子,三个夹子分别夹在姜晴的两个乳头和脆弱敏感的花核小豆上。 这样一来,姜晴必须保持自己的腰身塌陷,臀部微微垫脚翘起,并且头和臀部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才能保证自己的乳头和花核不会受到撕裂般的拉扯。 仅仅是这样的姿势就给姜晴带来了身心上极大的折磨,可这还没有结束,P主人为她带上了一个马笼头样式的面具,嘴部则是一个沉重的口衔,姜晴含着它没有几秒钟就感到面部发麻,涎液不停流下,滑过她饱满的x部,聚拢在小腹上,最终拉出长长的银丝,落在地上。 主人用鞭子手柄抬起她的头,她的面罩已经被解下,在房间的镜子里,姜晴看到自己口水不停流下的狼狈模样,痛苦之余,被虐的快感让她迷离,她好希望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何煦,或者是Pluto,可以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登上情欲的巅峰。 Pluto他不时用鞭子尾部扫过她的全身的敏感部位,也不忘提醒她自身的淫荡,姜晴呜呜喊叫着,感受着这被束缚被折辱的兴奋。 见到姜晴的身体已经进入兴奋状态,他拿来了一个软质的仿生阴精还有几个很长的晾衣木夹,给姜晴看过一下后,拿起那根假阴精在她的脸边擦蹭,沾了沾她的口水,随后借着润滑剂塞入了她刚刚被肛塞扩张的后穴。 那根假阴精不长,但是足够的粗,将后穴撑开一个圆圆的洞。以至于姜晴忽然想到自己有段时间很喜欢看那种两男一女前后进出的**,她忽然想要试试,那种被被何煦操弄后穴的感觉。 Pluto随后用夹子在她的肛门周围夹了满满一圈,木架子一半深入菊穴顶住那根假阴精,另一半在肛门口外侧,让姜晴的后穴瞬间变得极度猎奇而色情。 最初,姜晴只是觉得有一些酸痛不适,等到Pluto夹完最后一个夹子,肛门口被侵犯与撕裂的痛苦已经吞噬了她,她的臀部连带着整个大腿都在颤抖,逐渐走向大幅度的摇晃,垫脚的姿势使肌肉更加紧绷,则更加剧这种痛苦,她却不能有任何松懈,因为一旦松懈,自己的阴核和乳头就会得到猛烈的撕扯。 姜晴忍不住痛苦,不小心吸入了一口口水,猛烈咳嗽起来,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摆,夹在阴蒂上的夹子率先弹崩开来,沉重的钢链凭借自身的重量给予她的双乳剧烈拉扯。 “呜——”姜晴双目紧阖,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她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因而呻吟也不能尽兴,胸前两个可爱又可怜粉红色乳头被夹子特别强调突出,腿间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一览无遗。 比起疼痛更可怕的是主人的沉默,对于一个奴隶来说,错误带来的未知的惩戒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让她足以忘记自己如今悲楚的境遇。 何煦的鞭子划过她的腰线,他拾起那个掉落在地上的橡胶夹,伴随着因姜晴的身体颤抖发出的铁链的撞击声将它夹在阴蒂上。 姜晴赤裸的双T被她自己高高举起在空中,大开的双股将被虐责扩张的菊蕾完全暴露出来,更为绝妙的则是此时无论她如何羞耻难堪,也没有任何的勇气和胆量或是技巧方法让自己解放,只有静静地站立,勾起主人嗜虐的欲望。 如今她的主人是Pluto,不是何煦,他脱下西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马甲,检查好悬吊之处是否牢固,随即塞紧了姜晴的口嚼,勒紧皮带,冰冷地说道: “你刚刚没有用心接受调教,我也给过你机会让你说出自己的错误,但是你都没有做好,还要等着我亲自教育你,所以作为惩罚,你先保持这样的姿势站上两分钟吧。” 他的手指缓慢地压过姜晴献祭一般挺动着的白嫩的肉体上并转圈狎弄,令姜晴感到自己头发都要竖立起来。在他手部的带动下,奋力向后向高处耸起她的小屁股,何煦将刚才他喝水用的玻璃杯子放置在她的T上,告诫她保持好如今的姿势。 姜晴呜咽一声,咬紧下唇,全身的肌肉也随即猛烈绷硬起来,她期盼自己可以透擅无损熬渡过这漫长的两分钟。 ———————(以下内容不计入正文字数) 这个调教的方法很危险,不要模仿哦,笔芯。 -- 示铃(罚站责 ρo②0②①.coм 姜晴的肛门口被一圈厚重的晾衣木夹夹起来,每一个木夹的弹簧很松,夹在身上力度都不算大,却在隐隐之间不像是凭空捏起了一块皮肤,反而是将压力传导至姜晴的肌肉深处,让她的肌肉在深层作痛。 她疯狂分泌的口水宣告着她的痛苦,因为没有抬高双T使其高高撅起,以便保持和头部水平的姿势,两只r夹和阴核上的橡胶夹子也及时赠予姜晴惩戒。 主人贴心地把倒计时的计时器放在姜晴视线所及之处,再一次取下她的眼罩,赐予她光明。 姜晴呜咽一声,口中的涎液化作一道轻薄的丝线,坠落在地,Pluto抬手为她擦去,并无怜惜之意,却也足以让她得到慰藉。 118……119…… 屏幕上的数字跳动起来,恼人的滴答声似乎是带动着姜晴的丰挺的双T一同有节奏的震颤着。 “如果时间到了,你要及时告诉我。” 主人Pluto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整理着刚才使用过的用具,用酒精湿巾精心擦拭后收在一个待清洗的塑料箱中,转头漫不经心地对姜晴说道。ρ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姜晴本想开口回应主人的命令,却忘记了自己口中勉强衔着一个巨大的口嚼,由于面部肌肉长时间用力而酸麻,一时没能含住,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她的咳嗽在剧烈地咳嗽中抖动,一个木夹也被蹦开,弹走的刹那,姜晴只觉得臀部如刀割一般。 主人见状,回到她身边帮她调整了一下,将她的头抬起,夹回了夹子后却没有施以新的惩戒,只是轻声说道:“你记好了,如果以后调教你的时候你嘴巴堵着说不出话来,那就不需要开口回应,明白吗?” 姜晴点头,眼眶瞬间湿润。 两分钟是一个漫长的煎熬,有了主人赐予的理解和包容,姜晴总算是挺过来了,计时器上的数字到最后几秒时,主人用鞭子点在她的T峰之间,看着那屏幕上的数字一点点归零,直至计时器发出蜂鸣。 姜晴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没有停下惩戒。 “呜——”出于落空的期待和未知的恐惧,姜晴怯弱地呜咽着。 “你怎么?”主人他引导着问,“屁股不痛了吗?” 姜晴顿时领会他的意思,小幅度的摇动自己的双乳和臀部,以期取悦自己的主人,求主人快点将自己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好的,已经过了两分钟了。”姜晴不敢去想,其实已经过去了有四分钟的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麻木了。 主人却没有取下她后穴处的刑具。 “接下来是惩罚环节,你刚刚没有说出来自己的很多错误,我现在告诉你。” 主人Pluto的双手从背后抚上姜晴的双乳,在她的乳晕处轻轻揉捏,他手上的力度不小,可是每一下都不会让姜晴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丰挺的x部在肉搓之中感到无比寂寞,反而渴望着主人更加深入的蹂躏,让这对乳房略粗暴的手法中被凌虐变形。 他的手臂顺势压在她的腰上,西装K的布料不时擦蹭过她的头,姜晴的视线里是他修长双腿,还有似乎微微隆起一点点的裆部,他们的距离很近,她可以看到他修身马甲之下小腹轻微的起伏。 姜晴知道自己情欲溢出的赤裸身体,在痛苦中,她只能幻想着沉沦在主人的西装K下,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被他操弄到连连求饶。 主人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在她即将到大高潮的前一刻,他的手离开她的乳房,捏住阴核上的夹子微微用力,姜晴的快感停止在了决堤的前一刻,痛苦地挣扎着。 “之前我和你说了,如果我指出你的错误,你要收到的惩罚就不会轻松,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犯了什么错误,如果我说得不对,让你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你可以反驳我。” 姜晴并不敢称自己冤枉,只有随着皮鞭的上顶抬起渴望的双眼看着主人。 “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高潮,我已经惩罚过你了,但是高潮的时候你就可以肆意放纵了吗?你高潮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礼仪,仅仅像一个y兽一样丑陋地享受着,上一次调教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过这个问题了,你今天再犯,说明你没有用心记。” 他拿起一个扁头的细杆拍鞭,重重抽打在姜晴的YIN器u上,花径中的淫水已经到了她的大腿上,他拿出一个铃铛挂在她后穴的一个木夹上。 “所以,再站一分钟。” 主人调设了新的六十秒,把计时器放在地上。 他说着这样轻描淡写的残忍惩罚,连带着刚才责罚的时间,姜晴已经站了足足有六分钟多,肛门口尽管有润滑剂,但是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也逐渐干涩起来,姜晴觉得好累,全身都是那么痛苦。 她像是下腰一样悬吊伏趴在空中,唯一支撑身体的就是吊着她手臂的铁链,双腿被长杆大大分开,私处被人观瞻,这样色情的淫荡的姿势却是她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的。 主人适时的挑动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让她逐渐沦陷与快乐的悦虐,又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打断,让她时刻在痛苦中保持清醒。 漫长的一分钟又过去了,姜晴摇晃着自己肛门口木夹被新挂上的铃铛,呜咽着吞咽口水,告诉主人时间到了。 主人却又拿出来一个铃铛,两指压着在她的唇角滚动一圈,说道:“刚才我让你说自己犯过的错误,你却脑袋空空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想要赶紧解放x部,所以就崩溃大哭?” 他的语调格外冰冷,却愠怒不已:“我什么时候教过你用摇头的方式回应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还没有会完话就在我面前哭泣不断,仿佛我不存在一样,你是用哭声报答我对你的教育吗?” 他的话音刚落,姜晴因为痛苦与委屈,眼角滑落一地泪水,在她的面颊上肆意游走。 主人冷哼了一声,用拇指粗重地擦去那滴泪水,失望道:“我记得我强调过掉眼泪的事情,我看看你打算这样私自哭到什么时候。” 姜晴强比回自己的泪水,不知道该如何让主人不要对自己失望,可是主人似乎不愿看她,更让她的泪水四溢流淌。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每当姜晴在这绝望的折磨中坚持过一分钟,主人就适当给予她一些身体刺激,随即立即说出她的另一个错误,她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她知道主人说出来的一定是对的,但是她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仅仅是还未进入内调教室时的时间里,小到一次不该出现的喊叫,或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动作,都成了折磨她肉体和灵魂的工具。 永远只有下一个,永远没有最后一个,姜晴后穴那一圈木夹子上已经对应挂满了一圈铃铛,不知从早几分钟前,铃铛的响动声伴随着姜晴身体的抖动就再也没有停止过,身体上的汗水让她身上绷紧的皮革也松动了。 主人换用拍鞭连续绵密的抽击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下体外侧,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像是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短裙,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没能迎来一次渴望的可以缓解痛苦的高潮。 时间如此漫长,Pluto停下来为她调整的时间也逐渐变长,他刻意停下,用手指挑逗她敏感的花穴,细心抚平那每一寸皱起的嫩肉,随后在她耳边,继续说出下一个错误。 “刚刚为你固定双腿,还没有束缚你双手的时候,你用手碰了哪里?” 主人Pluto托起她的头,为她理了理头上的碎发,冷漠疏离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 姜晴入坠地狱,那个时候她下体内的欲望已经要到大顶峰,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出来,就用手轻轻抚慰了一下颤抖的花核。 她以为那时候主人没有看她。 姜晴害怕极了,只有不肯停息的更加猛烈的摇晃身体,口中含糊不清的向主人乞求原谅。 “这种错误是不可以原谅的,让你再站上半个小时也不为过。” 他细心地把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强迫她含着巨大沉重的口嚼,像个牲畜一样眼神迷离看着她。 姜晴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坚持半小时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正当她的意志力和身体要被彻底击垮,要做出手势词的时候,主人说:“作为惩罚,我已经给你的阴蒂上夹上了夹子,你也已经得到了痛苦,所以,再站六分钟。” 他的手掌拂过她战栗的臀肉,轻轻揉捏着,姜晴似乎是找到了生命最后的意义。 混杂着剧烈地铃铛声,姜晴呜咽着,六分钟其实是所有惩戒时间里最长的一次,但是她居然奇迹般的又坚持了六分钟,伴随着计时器的蜂鸣声再一次响起,姜晴的身体瞬间垮塌,三个夹子崩裂开来,飞崩悬吊在她面前她长鸣一声,似是痛苦又是解放。 屋内本就寂静,一时只剩下粗重y媚的呼吸,以及似乎从未停下的铃铛声。 一个剧场彩蛋: 时间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主人的任务就算是再艰难,姜晴也能够很好的完成,因此她总也喜欢在调教过程中做一些不老实的小动作,以便可以得到一些能让她哭喊求饶的新鲜惩罚,让不想对她下重手的何煦为难。 她现在背着楼梯的方向跪在地下室的地上,是因为刚才在主人亲身奖励她高潮时故意很不乖巧的猛烈收缩自己的花径,又故意不说自己将要到高潮,以便趁着何煦不注意,悄悄抬腰用自己的宫颈口旋磨他的伞肉,将自己的淫水正面喷在他的马眼上,还故意舔了他的r粒,让何煦在没有戴安全套的前提下冲着她的宫颈口射了出来。 何煦当时没有很生气,只是让姜晴用深喉给自己舔干净了下体,也没有给她任何惩罚,只是把她留在原地,让她跪着,说是要去准备晚饭。 姜晴是有一点点后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心情由潜藏期待的窃喜转化为忧虑与恐惧,她不知道何煦是不是生气了,这样做其实不好,何煦一直不来,她开始害怕了,只能想着自己一会儿要如何讨他欢心,还是说出安全词后请求他,暂时躲过惩戒。 她面冲着墙跪着,什么也看不见,她听到何煦的步伐由远及近,下了楼,在她身后翻找准备着什么东西。 “晴晴,你最近很不乖。我应该把你前后两个洞都封起来,给你戴上贞C带,这样一整年都不会有一点刺激,才能让你没了你的小心思,是不是。” 姜晴愣住了,这样的痛苦她体验了一个月,那是她最痛苦的日子了,那时为了得到身体的刺激她已经几乎沦为了一个没有人类道德的y兽,何煦后来也说那样对身体不好,不会让她做了。 她真的害怕了,倒不是害怕惩罚,她真的感觉到何煦不开心了。 “不过这个惩罚见效太久了,我打算换一个,”姜晴听到他的话,舒了一口气,“你肯接受吗?你接受的话,就算是这次不受到惩罚,下次也一定会受罚的。” 姜晴努力地点了点头:“奴隶接受的,请主人责罚奴隶吧,主人不要生气。” “好。” 何煦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她的面前,那是几个木夹,铃铛,手铐还有收缩杆,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跪在吊环的下面。 姜晴看到地上的东西,愣了三秒,瞬间就被吓哭了,她记得这种惩罚的威力,她不能再试第二次了,她疯了一样的乞求何煦换别的惩罚,什么惩罚都可以,她宁愿何煦一年都不给她高潮,把她每天回家后锁在笼子里不理她,她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刑罚。 “做不到的承诺不要做,你要听话。” 何煦揉了揉她的头,随即毫不留情的吊起姜晴,让她只有垫脚才能着地,在她的肛门处夹上了木夹,随后一个一个的挂上铃铛,姜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何煦戴上了安全套,托起姜晴的腰,将他的肉棒抵在姜晴的穴口,他昂扬的下体破开她湿漉漉的花径,刺激着她战栗的肠道。 姜晴悲鸣着呻吟起来,何煦没有一点动作,不进入也不退出。 “你不是很有办法的么,随你怎么弄呢。” 何煦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向后靠在墙上,不忘玩弄姜晴的x部。 “晴晴,什么时候我射出来,什么时候你就休息,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吧,你不是很会夹吗,或许多努努力,你就能早点解脱呢。” 姜晴哭喊一声,何煦顺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来一根假阴精,沾满她的花液后堵住了她的嘴巴。 姜晴悲鸣起来,看着何煦深邃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敢了。 房内,只剩下铃铃作响的铃铛声。 -- 进退(清水) ρo②0②①.coм 何煦看到姜晴勾起的小手指,立即解开了她的手铐和脚上的伸缩杆,把她从悬吊的铁链上放了下来,卸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刑罚。 姜晴的腿几乎要合不拢了,被烘烤过的毛巾毯包裹住了她的身体,何煦擦干她脸上的汗水和涎液,看了看她红肿的的乳尖,起身准备去拿来一些药膏来。 姜晴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拉住了他,张开双臂扑在他的怀里,渴望他的爱抚与安慰,她喘息着献上亲吻,搅动着何煦的唇舌,生理上的痛苦正在褪去,欲望正在补填心中落寞的沟壑。 何煦的回应不似她的春心一般那么热情,两人短暂缠绵片刻,他就轻轻分开了自己和姜晴,让她冷静下来。 “晴晴,我们不要在这里亲近……好不好。”何煦的眼睛闪躲着,神情有些僵硬。 “为什么?”姜晴眼角的泪水没有擦干,她真的很需要何煦的安慰,为什么何煦在这间酒吧里好像很抗拒和她亲密一些,可是他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想要他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 “因为……”何煦欲言又止,“我先给你上一点药好不好……你先等一等好吗?” 姜晴裹紧那条毛巾抱紧了自己,她忽然有些后悔,这是一种莫名的后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依恋什么,或许自己也只是爱一时新鲜,一时间被积压的性欲冲昏了头罢了。 她有些赌气,并不配合他,只是流着泪任何煦摆弄。他用手指沾着药膏为她涂抹在胸口,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下体,解开了她身上其他的束缚。 肛塞的拔出略有一些困难,姜晴趴在他的胸口,分明感受到了他下体的膨胀和灼热,这令她更加不解,她忽然不想问了,有些赌气的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肚子,倒向沙发另一侧躺下,将自己缩成一团。ρo㈠8zнǎň.⒞oм(po18zhan.com) “你……应该不想继续了吧,你在这里躺一会儿,我收拾一下,一会儿送你离开。”何煦用另一条略小一些的毛巾搭在她的脚上,让她的全身被包裹起来。 姜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有一点生气,她本来是想要继续的,但是现在她不想了。 何煦先是自己做了一下清理和消毒,然后把使用过的器具都放进一个篮子里,留下了字条和记录,阿香和自己说过俱乐部里很重视卫生,她也没有多么奇怪。 何煦蹲跪到沙发边上,让二人的视线持平,姜晴还在抽噎着,何煦却没有触碰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晴晴,不是我不想安慰你抱你,我知道你很痛很难受,但是不是在这里……我,我很爱你,也知道你愿意陪我玩这种游戏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话吗?” 姜晴抹了抹眼泪问道:“记得的,你说你希望这一次之后我做决定……告诉你还要不要来这里。” “嗯,”何煦温声说着,“我不想破坏你的体验……不想因为我对你有依恋爱惜的感情,让调教的过程很复杂……所以会——” 姜晴哭着打断了他:“可是你刚刚很严厉,我很害怕,我想要你安慰我,不是都已经说了安全词了吗?” 何煦慌了神,连忙为她抹掉眼角的泪水,紧张的问:“是让你不舒服了吗?你可以随时叫停的……是不是忘了?你不喜欢这样嘛?” 姜晴回忆起刚才的虐责,她其实并不抗拒,苦着脸哽咽着说:“……喜欢,我很喜欢。” 何煦无奈笑了笑,抬起她的头坐在沙发上,让她枕在自己怀里。 “唉……我要怎么和你说呢……其实我今天是有些事想要告诉你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你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你告诉我你是爱我本人的,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姜晴起身抱着何煦,跨坐在他的腿上近迫问道。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 “我爱你的……不是因为俱乐部里提供服务的一纸合同,不是因为比DSM,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称呼,我是很喜欢你这个人的,我没有骗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玩调教,是吗?” 姜晴质问道,何煦隆起的下体隔着裤子几乎顶在她的小腹上,她真的很好奇,他就不会难受吗? “不……不是的,你愿意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就只是,我希望不要在这间屋子里,好不好,在这间屋子里我只是你的服务者,你只是顾客好不好?” 何煦乞求道,似乎这间屋子带给了他非常不美好的回忆。 姜晴的神色黯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做这种游戏我很开心。何煦,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或者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总之我本来明天想要和你出去玩的,如果是这样,我们先各自静一静吧。” 她擦干净眼泪,起身准备去穿衣服。 “因为我害怕我自己爱上的人不是你。”何煦眉眼低顺,平静地说话,却有些自嘲的语气。 “我也渴望爱情,想要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却也因为这种爱好难以启齿,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奴 ,还是想找一个心爱之人。” “我从来没有提供过身体亲密接触的服务,因为我不想把这种见不得光的爱好变成宣淫的借口,我也不想因为自己有这样的爱好纵欲滥情。” 姜晴被她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一样迷茫,两次调教打开了她欲望的阀门,在她的身体上留下鞭痕和枷锁,却破除了她精神的桎梏,如果自己选的调教师不是何煦,哪会怎样呢,她还会如此沉迷,还会这般纵欲吗? 她转过身坐回何煦身边,抱住了他的脖颈。 “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我爱你,不想分开爱两个人,不管你是俱乐部的调教师Pluto还是我的爱人,我都爱着一个人。” 她的唇峰滑过何煦的耳垂,在他的心上灼烧出一片炽热的爱痕。 何煦忽然圈紧了她的身体,把她压在调教室的沙发上,大肆侵略着她的口腔和舌头,把她吻得身体发软,姜晴回应着他的吻,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或许我们可以加一项服务,亲密接触那一栏的服务,好不好?”何煦放开姜晴,粗重的呼吸是那么诱人。 “嗯。”姜晴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那好,我也同意,不过我们先不急着去改那份合同,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时间。” 何煦起身,也带着姜晴坐起,剥下了她身上的毛巾,她的下巴抵在他下腹上,头被何煦的双手高高托起,虔诚地央视着他。 何煦离开他站到等下,拿起了本被收起来的鞭子。 “俱乐部零点关门,我们还有两个小时。” 姜晴眼睛里的火光重新燃烧起来,她爬向何煦,乖巧地仰起头,等待他为自己套上项圈。 -- 主人(高H,电击项圈,控制高潮,服从性训练 何煦没有继续使用刚才那个皮革质的项圈,转而使用了一个金属和皮革链接成的造型奇异的遥控电击项圈,他的手法相比刚刚更加没有怜惜之意,勒得姜晴只有张大口喘息才能艰难维持呼吸。 他拉起姜晴的手握住那个项圈的遥控器,让她仰着脸看着自己,欣赏着她脸上的迷茫和期待,随即带着她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姜晴并不知道那电流有多大,总之由她的脖子开始,电流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的皮肉下游走,让她的全身在一瞬间有序的麻木,接着就像被细针刺到全身每一处毛孔的感觉,电得她浑身发抖,淫水直流。 她在他的注视下痛苦的挣扎着,乞求怜悯,随即何煦把开关向上一推,电流加大,一股极强的力吸住姜晴的脖子,让她窒息,这股力量用一种蛮横的方式钻进她的身体里,钻进她的骨缝里。 何煦推回开关,又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甩了一巴掌一样,姜晴向后瘫倒在地,伴随着身体细弱的抽搐,嘴角流出透明晶莹的涎液。 他转用了一条尾部有二指粗逐渐收窄的方鞭,辫子湿漉漉的,沉重有力,富有极大地弹X。 何煦抬手一鞭,鞭身击中姜晴双乳的下半球,带来酥麻酸涩的快感,鞭尾却化为剥皮一般的苦痛,让她的大腿根瞬间红肿。 “唔——”姜晴拼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她艰难爬起,重新跪好在何煦脚边。 “你不喜欢这个项圈的滋味,是吗?”何煦俯下身,手指灵活的挑弄她刚被摧残过的后穴,仅仅是几个简单的动作,还未触及到她敏感的花穴,就让她四肢发软。 在情欲的催动下,姜晴一时忘记了思考,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何煦冷哼一声,拉起她的手夺过遥控器,再次推开了开关。 “唔啊啊——不要……求主人把它停下吧!奴隶错了,呃啊啊——奴隶知道自己做错了,求主人,责罚……” 电流把她的理智摧垮,她不停扭着屁股的哀求何煦,何煦却没有管她。 “这样的项圈我是很少用的,面对我的奖赏,你却心安理得的不肯接受,拒绝我的爱护,是你刚刚接受的惩罚不够吗?” 姜晴知道自己说不出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艰难地呼喊着: “呜……是,是奴隶的,奴隶的y心在作祟……是奴隶只渴望着自己的肉洞和后穴被插入,想要得到快感,奴隶才口不择言的,主人……” 何煦闻言把电流放小了一些,问道:“不只是你的y心,后穴这样的词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使用的词汇吗?” “是屁眼!是奴隶淫贱的屁眼!”姜晴哀求着说出这个她打心底里拒绝的词。 “不错,这些词说出来的越来越顺利了。” 何煦点了点头,重新把开关推回高位,姜晴痛苦的喊叫着,发出小兽一般悲惨的低鸣。 “所以,你喜不喜欢这个项圈?” “喜欢!奴隶很喜欢!奴隶希望永远戴着它!” 何煦点点头,松开了开关,她所畏惧之物要赐予,所眷恋之物要剥夺,才能让一个小奴清晰地找到自己的定位。 “拿好了。” 他把遥控器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在项前那头的铜环处挂上铁链,让她咬住铁链另一端的握环,让她爬到屋子最东侧的刑床前。 姜晴并拢膝盖,保持两脚分开,好像是她两脚之间被放置了橡胶棍,使自己的双T成为身体最高处,她的乳尖擦蹭着地毯,路过屋子中央时,空调的凉气略微降低了她身体的燥热。 刑床很大,长宽都足有两米,,它的下部是一个普通的软床,并没有枕头,铺着黑色防水垫,床的四角摆满了各式各样与床T相连的铁链、皮带、麻绳;靠墙一面的墙壁上是各种仿佛中世纪囚牢,挂满粗大的铁链,手铐和皮鞭,床架四角的铁杆在床顶端结合,垂下几条粗长的铁链直到床上,何煦将鞭子放在床上,随即铁链在昏暗的顶灯下缓缓摇晃,暗影簌簌。 姜晴看过很多那种刑囚视频,她无数羞耻淫乱的春梦都离不开这种型床,从前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她在床上难眠,幻想自己被吊缚其上。 何煦用一个黑色的小车推来了慢慢一架子东西,姜晴不敢乱动,用余光尽力去看那些都是怎样折磨人的东西,期待它们用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何煦绕过她坐到床上,扯了扯铁链,铁链哗哗作响,连同姜晴的五脏六腑一起颤抖起来。 “你低头看看自己。” 姜晴低下头,看到自己下体正对的地板上光亮的水渍。 “那是什么?”何煦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 “是……是奴隶肉洞里的流出的水。” “是怎么样的水呢?”他的脚腕微微抬起,姜晴的下巴被撑立向高处,仅仅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她陷入疯狂。 “是,是奴隶淫贱的浪水。” 何煦没有带那个面具,他脸上恰到好处的阴影让他看起来那么威严,让人的欲念瞬间迸发,姜晴好想他立即毫不留情的贯穿自己,用尽所有的手段让自己哭喊求饶。 他挑了挑她的x部,让她调整好姿势,说道:“你现在淫水四溢,淫荡的下体只想着被虐却不懂得自持,那应该怎么办呢?” “唔……奴隶,奴隶不清楚……求主人赐教,教会淫荡的奴隶自持吧!” 姜晴哭喊着,这个基本的调教姿势是她最不能自持的,她这样两手托着臀部,大张双腿,让她完全只想着被插入凌虐。 何煦让她沿着床边的台阶爬到床上,命令她撅起屁股,检查了一下她的肛门,重新涂上润滑液,拿来架子上的扩gaN器。 扩gaN器尾翼约有十厘米,何煦将它旋转着插入,一点点转动手柄,将她的肛门口缓缓扩开,过程中他一直用手刺激她的阴蒂,揉捏她的阴唇,减缓她的痛苦。 他拿来镜子给姜晴看,第一次扩gaN,他没有做得太过,姜晴的肛门被扩开约一指半宽,足够一些东西深入。 “我记得你曾经很喜欢自慰,最近私下有在偷偷做这种卑贱淫荡的事吗?” “没,没有了,奴隶已经得到主人的教导,不敢随意让自己得到高潮。”姜晴说得是实话,虽然何煦从没有要求过,但是她记住了何煦说过的那句话。 “你的高潮是我的。” “嗯,那你之前经常用哪只手自慰?”何煦问得很详细,让姜晴面色通红。 “是……是奴隶的右手。” 何煦把项圈遥控器塞进姜晴的右手,锁在床头,那是一个精钢制成的手笼,姜晴的手在其中只能蜷缩,不能舒展,完全不能借助锁链的力量。 他又用伸缩棍分开她的双腿,两脚分别固定在床尾,又用束带固定了她的腰,剥夺了她的视线。 何煦熟练地戴上一副橡胶手套,手套橡胶被拉起被崩弹在他手背上,情欲的皮鞭也抽打在姜晴的大脑,她被蒙上了眼睛,喉咙里的呻吟格外动人。 手指顺着光滑的下腹一路下滑,来到姜晴下身那合不拢的嘴巴,何煦的手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他轻轻把粘液涂抹在姜晴的面颊上和乳尖上。 “我来检查一下,啧,怎么下面成了这个样子……” 他明知道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却故意用检查的名义,让她羞耻地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怎么了,要说让我满意的回答。” “是……是淫贱的奴隶的肉洞渴望被操弄……是奴隶,是奴隶发情了,渴望被y虐!” 自然,她的回答也必须是那般露骨,毫不掩饰自己的羞耻,撕碎一切尊严与理智。 “现在,自慰给我看。”何煦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只是气流的摩擦就让她几欲泄身,他紧接着说: “高潮之前要告诉我,记得,你的高潮是我的。” 姜晴的手没有被固定束缚,手指颤抖着缓缓伸向自己的阴蒂包皮的上部——这是她唯一熟练并能运用的自慰方式,何煦看着她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虽然你的淫穴很大,但是手法却很笨啊。” 他调整了姜晴手指的位置,让她更加羞愧难当,这是何煦,不是陌生人,她的手指那么僵硬,黑暗中,仿佛世界只剩下了她的手和战栗的阴蒂。 然而,这位可怜的奴隶,在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下,在紧张的高压下无法完全正常自慰,反而弄巧成拙,手指直接触碰到了包皮下的阴核部分,不小心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顶峰。 她瞬间崩溃,哭喊着祈求原谅,可是得到的只有冰冷无情的回应。 “打开开关,快点!” 掌握她命运的开关就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她也只能自己把自己送入深渊。 她痛苦的喊叫着,让她的主人,让何煦全身心的投入到专属于支配者的高潮中去。 可怜的姜晴目前还没有办法自己控制好自己的高潮,所以,只能由她的主人何煦代劳,亲自上场。 被电击过后的身体是紧绷的,何煦俯下身来,霸道地主导着每一个亲吻,爱抚姜晴的阴唇和大腿,用手指在她的花穴口做着浅浅的抽插,让她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放松。 妇科医生的手是这么灵巧,仿佛是天生的医疗器械,何煦逐渐探索着姜晴的G点,修长的手指至宫颈口,轻轻剐蹭花穴壁,依靠简单的手法就让姜晴欲罢不能,在铁链与皮革的紧缚下,她兴奋地做着无力地挣扎,自己给自己带来刺激。 何煦看着她越来越渴望、发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让她越来越舒服的同时,强烈、明确的命令她: “高潮之前要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两手都塞进手笼里,把开关取出来,永远都不停下。” “是……主人。”姜晴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不到一分钟后,姜晴预感自己快要到大高潮,慌张地告诉何煦,急切的喊叫,恐惧让她的声音都变形了,仿佛高潮变成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 “主人!主人!奴隶要高潮了!求,求你主人!” 何煦更清楚她的身体,没有停下,在她即将到大高潮顶峰的时候残酷地拿开了自己的手,随即一鞭落下,抽击在她的阴核上,阻止了她的高潮。 姜晴的高潮戛然而止,何煦解开她的眼罩,欣赏她那懊悔与渴望相间的表情,欣赏她的哭喊与挣扎,催动专属于他的快感。 “难受吗?” “嗯!” “想要高潮吗?” “想……奴隶想要。” “下一次我停止的时候不会再赐鞭,用你自己的手停下。” 她的欲望还没有熄灭,第二次的刺激紧锣密鼓地开始,何煦欣赏着她的的神情,显然她的表情比她的身体更加动人。 他的手就像是引诱人的y梦妖怪,让姜晴的下半身几乎失去控制,完全被他支配。 姜晴的身体如此敏感、如此渴求、精神完全被击溃,也是进行调教的好时机。 何煦强迫她看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是,是主人,是奴隶的主人……” “好,所以你愿意服务我,无条件遵从我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对吗?” “唔……愿意,奴隶愿意!” 他灵活的手指一刻不停的逗弄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一边向她做出服从X训练,姜晴的理性早就被剥夺了,快感与痛感的连结,让她本就臣服于他的内心更加清晰。 “你的肉体和思想都归属于我所有的,是吗?” “是……是,主人,奴隶愿意。” “今后主人会教育你指导你,包容你的一切,让你变得更好,你想要吗?” “要,想要主人!奴隶想要主人!” “啊——啊,主人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 何煦的手片刻后立即离开姜晴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高潮,姜晴的手迅速补上,抽打自己的下体,用疼痛停止快感。 他允许她放声喊叫,用力挣扎,宣泄自己的懊恼与遗憾,这种在顶峰处戛然而止的痛苦,足以摧毁她的一切。 何煦尽可能快地让她大到高潮边缘,精准地把控着时间,努力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痛苦的挣扎是相似的,可是每次生生把手拿开时,姜晴那种痛苦、挣扎的表情与反应,强烈刺激着何煦的嗜虐心,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给刚刚进入领域的姜晴带来太强烈的刺激。 大约一个小时后,姜晴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就算轻轻用手指在她身上划,都会奇痒无比,痛苦难耐。她的腰和臀部,都已经被下体的淫水打湿,水珠在黑色的防水垫上滚动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在又一次高潮前被停止刺激,姜晴对于高潮的乞求和对于高潮根本不能得到的痛苦反而让她急着说出了违逆内心的话语,让她选择了拒绝高潮,乞求解放即将崩塌的人l道德。 她呜咽着哭喊着:“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主人……我不要高潮了好难受,我好难受,主人!我……我不……高……” 她说出不要高潮的下一个瞬间,何煦拉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和西K,单手就把她的双手压到床头,随后猛烈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潮湿荒乱的下体拍出淫靡的水声,他亲吻着她,对着她的耳垂说: “好了!我现在准许你高潮!” 接着,屋内是猛烈的抽插声和一连串失控的呼喊:“呃啊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高潮……唔呃——” 姜晴的呼吸急促,失神地连续不断地讲着自己高潮了,她尽全力的,用自己的高潮与失控回馈何煦的恩赏,让主人轻易地征服,占有。 她感受着主人的威力与得到主人恩准的满足,在性交ei的快感中沉沦,甚至高潮不能停止,口中说不出话来也要保持着呜咽,直到很久之后,何煦在她的后穴射精,她淫水的珠液已经滚满了整张防水布,爽到瘫软在床上,口中仍在虚弱的感激主人的恩赐。 “张嘴。” 何煦教会她接受亲吻的方式,她张开嘴,接受他的侵略与占有,舌头完全放弃抵抗,接受一切逗弄。 她感觉到濒死一般的快感,仿佛自己掉在了云里,战栗的双腿和泥泞不堪的花穴让她无比幸福,她想到了自己的公司,想到了属下,还有父母,她无比轻松,毫不在意地畅快地呻吟着,感受这来之不易的从头皮到脚趾的高潮。 楼下酒吧零点的钟声响起,成功解救了姜晴——控制高潮的调教算是短暂结束了,何煦真想继续下去,在控制高潮后强制她高潮,让她继续高潮下去,让她求饶,让她失去理智,让她的身体完全变成一个性交ei用的器物。 “你想结束吗?”何煦说出安全词,抱紧了她,轻声询问。 姜晴下意识抱紧她,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可是这种比濒死还要强烈的刺激让她做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决定: “不要……我不要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