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自然博物馆》 楔子 楔子 有这么一家博物馆,巴洛克风格的大门憋屈的挤在高大简洁的写字楼间,蒙灰的边沿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隐约看到它熠熠生辉时的模样。 可两旁如鱼般涌入写字楼的上班族不会多看它一眼,冷漠的打卡声随着早高峰的结束归于宁静,嘈杂是属于街道的,这座被暂停了时间的建筑似乎会这么一直安静下去,直至腐朽。 但很快,大门从里面慢慢打开,意料之中的咿呀声并没有出现,门框边古老的铜铃晃动了一下,低沉的铃声却被汽车高亢的喇叭声一盖而过。 两位老者仔细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将制作考究的西装细细抹平,又将袖扣擦亮,白色的手绢被一丝不苟的迭回上衣口袋,他们倾身,向对方略微一点头,扛起一卷厚重地毯的两段,缓步走到门前,将地毯铺下,扬起的灰尘快乐的在空中舞蹈,又被毛刷挥开,调皮的打了几个转转,就被风带往别处。 若是两位老者能像爱惜自己的衣服,不,若是两位老者能像爱惜那匹暗红的地毯般细心呵护那扇蒙灰的大门,或许客流量会多一点吧,可他们整顿完地毯就毫无留恋的转身融进了门内,一位带着皱巴巴臂章的老爷子颤颤巍巍的搬了把椅子,椅子很重,他每搬一步似乎都要停下来喘喘气,老式的工装根本不合他的身,裤管和衣袖根本遮不住他干瘪的脚踝和手腕,又因为反复的清洗脱了线,线头滑稽的跟着老爷子的动作飘荡着。他分外小心的跨过地毯,毫不客气的将摇椅放在阳光最好的地方。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收音机,装在一个口袋里的香烟壳子被带了出来,老爷子嘟囔了几句,弯腰捡起干瘪的香烟壳倒了倒,两支烟被他握在手中,彻底空掉的香烟壳子被他随手一扔,他撅着嘴将一只烟燃起,夹在两手指间,另一只烟被他夹在耳边。 他竖起收音机的天线,向光摆弄了几下,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从收音机里断断续续的传出。老爷子跟着哼了几句,惬意的眯起了眼睛。本就没多少客人的博物馆被老爷子这么一坐,连好奇张望的人都没了几个,更不会有网红来这里自拍,毕竟,灰蒙蒙的大门和门口老爷子呛人的烟味,再傻的人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记录生活”吧。 -- 第一件展品掠食—小太妹sěyμщěи.ⅽōm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小太妹(楔子) 黑色的烫金卡片被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做着夸张亮片美甲的指甲扣了扣样式考究的火漆,女孩好奇的拍下了印章上的图案,随手将图片发进了自己的小群。 10:34 [图片] [噗] [表情][表情] [大姐头终于傍上sugar daddy 了?][表情][表情] 10:46 [还有一封镀金的信,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看也看不懂,被我撕了][表情] [大姐威武!!!] [大姐威武!!!] [等等各位,这个标志,白渡上有诶!] [!][表情][表情]Ⓦǒǒ①⒍νΙⓅ(woo16.vip) [是什么是什么?超一流的明星?隐匿的财阀??哦哦哦!不会是X社会吧!] [我X你X的这词都X蔽,维言你不要X脸] [噗,网络并非XX之地,忘了上次网X都来警告过了?] [这都X蔽,笑不活了] [XXXXX] [得了,直接整疯一个] 14:56 [姐妹们歪楼了,大姐大的事情还没搞明白呢?] [哦对哦,那个标志是一座自然博物馆的标志,有人拍到每天十点会有两个帅蜀黍出来铺地毯,他们袖扣上就是这个标志] [这届网友都是用放大镜生活的么?][表情][表情] 15:04 [图片][图片][图片] [这图片,是拿胶片相机拍的么] [莞湖,帅大叔我可以!] [这你都看的清???] [完了,某人的帅哥雷达动了] [表情][表情] 15:32 [你们几个,别在群里发X了,没看到大姐头再没说过话么?] [大姐头,我刚刚又查了一下……] [图片][图片] 16:01 [这博物馆,好像很久没人去过了,人从点评上也没有关于它的星级……] [大姐头?] [大姐头??] [大姐头!!!] 17:00 [en] [姐,你可吓死我了,你出个声啊不然我们以为你怎么怎么了][表情][表情] 17:03 [我在抽屉里又看到了][图片] [这是谁的恶作剧吧……] [我姐,叁中一霸,谁敢惹她] [就是,姐,放学你晚点走,我们盯着校门口,就不信揪不出来] [一个两个都皮痒痒了,敢做到咱们大姐头上,看我TM不弄死它!] 女孩随着人流走出校门,在贩卖机前理了理挑染的刘海,手上颜色鲜艳的发绳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纠葛在一起,指甲穿过烫卷的头发,少女似乎对分叉的发尾格外在意,但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是让她抬起头来,透过贩卖机的玻璃朝后看去,嘴里重重的忒了一口,抬脚朝贩卖机踹了一脚。 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女孩颠了颠身上的书包,小跑步快速穿过了马路,隔着川流不息的车队继续盯着她嚼舌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少女单手拎起自己的背包,又泄愤似的抡起它朝贩卖机砸了一下,背包上花哨的徽章和金属链散了一地。原本拥挤的街道瞬间形成了一块小无人区。年久失修的机器终于顶不住这般暴力的摧残,掉出一罐咖啡。 女孩打开易拉罐,斜挎起书包,踢开了落在脚边的杂物,仰头抿了一口,似乎味道不对,她扭头咒骂了一句,将还满着的易拉罐丢入修剪整齐的绿化带,前方是几个女孩娇柔做作的惊呼,在她们身边的男生正从口袋里胡乱掏着纸巾。 少女的心情没来由的舒畅了起来,在一众男女敢怒不敢言的逼视中跨步到了他们前面,比起了中指。 什么嘛,就这么点能耐,敢在她头上动土的人,还没出生呢。 18:44 [等等,就我看到的图片是土里抄砂锅优惠券么?][转发图片] [其实我也……刚刚没好意思讲…] [我也……] [嗨,仔细一看还真是,姐,你又逗我们,哈哈哈哈哈哈] [表情][表情] [表情] 19:41 [姐,你也别太上心,这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搞恶作剧,我们一起把这个小X崽子揪出来][表情] 21:18 [冒泡] [一会儿不看群就99+,不被爸妈管着手机真好……] [也就你还被管着吧,找时间偷出来啊,赶紧往上翻翻,今天有大姐头的大瓜!] [表情][表情] [等等我翻翻哦,图片咋过期了,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看色图了][表情][表情] 22:00 [没有啊,我还能看到啊][图片][转发图片] [噗,土里抄砂锅优惠券,怎么,明天约?] [不是土里抄,谁发土里抄了,是火漆印,火漆!!!][表情][表情] [表情] [姐妹你发了两张土里抄……] [我C,还真是][表情] [别刷了别刷了,我自己翻吧] 22:56 [今天大姐头格外安静诶] [艾薇巴蒂嗨起来,黑夜由我主宰!][表情] [大姐头不在我也不熬了,黑眼圈是女人的天敌] [遮瑕膏是钱包的天敌][表情][表情] [累了,明天睡到自然醒] [+1] [表情] [条纹姐妹明天又要当后门门神了] [表情][表情] [如果不能睡到自然醒,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沃斯基硕德的至理名言] [笑死] [哈哈哈哈哈哈尼玛都是人才] 24:00 [群主劳资就这么个范撤回一条消息] [群主劳资就这么个范撤回一条消息] [群主劳资就这么个范撤回一张图片] 1:31 [熬夜党的胜利,姐,你发了什么?][表情] 2:57 [大姐头?] [???] 9:00 [今天大姐头没来上课诶] [大姐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说不定中午就叫咱们土里抄走起了][表情] [噗,土里抄yyds] [表情][表情] [表情] 13:00 [怎么警戒线都拉起来了,孩子有亿点害怕] [我被警察叫走了……] [!!!] [快完,快删群!] [xnhttundznekan] [我不是群主,不能解除群聊啊!!] [这个世界太荒唐退出群聊] [小情绪,难控制退出群聊] [撩汉首席指导师退出群聊] [群主劳资就这么个范解除该群聊] 私聊: [大姐头,我看到你解除群聊了,你还在对不对!] [这次真的搞大了,学校都乱套了,你还在么?说句话啊姐,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 [姐?] [大姐头?]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sěyμщěи.ⅽō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接触报告 XX年X月X日 24:00目标捕获 001号对目标体液有反应 【同意接触】 A区:给予001号足量食物,缩小其猎食范围 “四头牛,十一只羊已在园区部署” “已将001号控制在中型生态球内,001号无应激反应” 准备室:目标挣扎幅度剧烈,申请使用镇静药物 【同意】 A区:001号动作变缓,场地内还有羊5头,牛1头,继续观测中。 准备室:目标拒绝二次阴道采样,申请注射催情剂 【同意,A区收到请准备】 A区:001号仍在进食中,特别工作组正在准备接触 A区:特别工作组无法靠近001号,重复,特别工作组无法靠近001号Ⓦǒǒ①⒍νΙⓅ(woo16.vip) 【收到,准备室启动planB】 准备室:收到,已控制目标,准备实施阴蒂刺激 A区:001号已进入伪休眠状态,场地内还有羊叁只,001号对其无反应 A区:收到准备室样品1份,已投入园区 A区:001号对此棉状织物有反应,可以观测到001号的茎卷须和吸盘正粘附其上,大型茎脉无应激反应 A区:可在001号根系处正中央观测到巢箱,仍在不断扩大中,场地内牲畜已被其驱赶致场地边缘,特别工作组尝试接近,001号无应激反应 【收到,准备室请将目标装箱】 准备室:目标仍然拒绝与我方合作,言辞激烈,申请装箱时固定其四肢,并对其实施必要的保护措施 【同意】 A区:目标已投入场地中心并固定,001号正在用大型茎脉摆弄保护箱,无明显攻击行为 A区:001号正在尝试搬动保护箱 A区:001号正在用卷须试探目标私处,高倍镜可看到巢箱中已生成蜜室,叁只羊尝试靠近001号根系处被驱逐 A区:001号正在尝试用储蜜须喂养目标,目标口中的保护措施不支持其吞咽,目标有呛咳风险,重复,目标有呛咳风险 【收到,第一次接触实验到此结束,请各区做好后续清理准备】 —研究员手记— 实验员A:这团树丛丛自从来了这里,可个劲的吃喝,绕是金主再有钱也经不住它这么造啊,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好不容易配上了,还是个不良,满嘴的祖宗,两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实验员B:这小姑娘力气也太大了,稍不留神就牙齿伺候,到底谁才是怪兽啊,不过保护箱上的花蜜好香,好想舔一口,口感会和蜂蜜一样么? 实验员C:卧槽刚刚路过生态球,听特别工作组的同事说,那几只山羊搞起来了,转运的路上一股子羊骚臭,园区里已经开启了全区的通风设备,这傻子都能想到这花蜜是干什么的了吧,分析表还没有出么? 实验员D:001号有一块吸盘断在目标私处,离体的触须竟然还有生物活性,这可是新发现,准备开始记录存活时间。 PS:花蜜的成分分析出来了,是特别工作组第一次采集到的催情剂的加浓版,除目标以外不要吸入,不要尝试饮用,不管稀释了多少倍都不可以,小B已经手冲了一下午了,respect 实验员E:目标的情绪还是不稳定,已给她强行服用安眠药物,与001号的直接接触让她的激素水平飙升了3个点,清洁用的水流都可以对她造成强烈的刺激,我估计会对她进行脱敏治疗吧,要是这么直接被001号拖入巢箱,嗝儿屁了挨骂的还是我们这些穷苦的实验员。 后续就会以正常的方式叙述剧情和肉肉了,拖更大师拍马跑路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脱敏治疗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脱敏治疗 少女仰头看了看洁白的天花板,身上的被子早已被她拱至床下,绑住四肢的皮带让她根本不能大范围的活动,嘴里抵住舌头的止咬器让她连基本的对话都不能完成,口中的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流下,在枕头上染出一片深色。 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泛着诡异的嫩红色,少女每扭动一次,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清晰的展露出来,手腕和脚腕上磨出的伤痕并不能带来令神志清醒的尖利疼痛,反而在体内腾起一股莫名的痒意。少女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以得到心里的慰藉。 门一开一合,带来了一阵冷空气,一件白大褂“飘”到女孩身边,少女抬头,却只能看到一块挡住五官的记录板。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为她挂上永远也续不尽的吊水,再按下床边的按钮,抬高她的下肢,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私处。嘴里永远是甜到发腻的胶状物,耳边除了排风机的嗡鸣声就只剩下自己忍不住的呻吟。 彼时在校园里称王称霸的大姐头,如今只能在床上无力的扭动身体,空空如也的腹部不断抗议着,床单被汗水浸透,如附骨的蛆一般粘附在身上。 当那人弯腰想将被子盖回她身上的时候,她激烈的反抗了起来,皮带的划扣在金属床栏上发出尖利的刮擦声,少女身下的床单被她蹬成一团,露出了底下的垫子,身下粘腻的液体大团大团的滑落,顺着她的大腿落在垫子上,又在她的身体下落时粘满她的屁股。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近乎与失禁的行为,停下挣扎,开始怒视身旁举着被子的男人。 男人将被子迭好挂到床尾,少女却不想让他如愿,踮着脚晃动着床栏将那条被子拱到地下。挑衅着和男人对视。 男人紧了紧塑胶手套,一伸手就按住了她的头顶:“今天本来是给你拆止咬器的日子,小狗子” 粘腻的液体在男人松手后拉出长长的银丝,又断裂在她的胸口,女孩似乎知道了这手套曾经接触过什么,涨红了一张脸开始剧烈的摆动身体。 嘴里的东西被冷不丁的取下,被压的麻木的舌头并不能很好的表达少女的意思:“窝…窝…丝操” 男人并没有打算将她的辱骂全盘接下的意思,双手一抬,女孩的口中又充盈了起来:“看这样子,你还得带一阵” 他大力抽掉了女孩身下的垫子,女孩的身体冷不丁的和坚硬的床边相撞,却在男人戏谑的眼神中硬生生止住了溢出喉咙的痛呼。 更换床垫,铺上床单,少女似乎折腾累了,只是怒视这做着这一切的男人。 “哦对了,为了免除像这样的麻烦事,”男人指了指地上那堆换下来的床上用品,“以后会在你身下垫隔离垫,如果你还喜欢乱踢,那以后你被绑住的,就不仅仅是四肢了” 男人在女孩的腹部和胸口比划了一下,可这句警告似乎没有被少女听进去,她执拗的并了并大腿,不顾下身飙出的粘液,将垫着的隔离垫揉皱,黄色的液体慢慢溢出,整个空间里充满了尿液的腥臊味。 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的男人,只是从她下身抽出了还带有粘液的垫子,至于床单上那一块黄色的污渍,他看也没看一眼:“我的权限每天只能申请到一套床上用品,至于你以后躺在上面生不生褥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拿出了热水瓶,抓起一条粗糙的毛巾,开始为她擦洗,少女敏感的肌肤根本受不住他那么大的力道,痉挛着发出了尖叫,却被自己的唾液呛得直咳嗽。 男人恶趣味的用指尖点了点她激凸的乳头,看着那个小点被他摁进乳晕,又颤颤巍巍的立起:“知道昨天鼓捣你的是什么么?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那个东西啊!” 刚咳了一通的女孩逐渐平息着她的呼吸,头一扭,不在理会那个男人的动作。男人乐的轻松,搓洗了一下毛巾,为她擦洗了下身,女孩洁白的大腿上顿时留下了浅红的印记,似乎是为了报复少女的不配合,男人托起她的屁股,裹着毛巾的拇指在她的阴蒂上重重划过,少女本能的一抽气,听到了男人的憋笑声。 私处被侵入的粗糙感让少女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去和男人对视。缓慢的步子在她头边停下,男人的声音近在耳畔:“是你自己将抹布咬进去的,小狗子” 女孩只是皱紧了眉头,没有搭理男人,踱步声渐渐消失在床尾,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生物似的,吹了声口哨,阻止了少女的并腿,按住了抹布的一角:“这可真是,真会吃啊,我要是没看住,你是想把它都吞进去么?” 【护工34721,不要玩弄目标】 无情的电子音响起,床上的少女被吓的一颤,小穴紧紧的夹住了那块抚慰到它了的毛巾。“知道了老大,这就好”男人举了举手做投降状,掰开少女的大腿,将只剩一个角的抹布猛的一抽,粘液伴着少女泌出的汁水,被男人装进密封袋里,“要交给A区么老大?那个怪物肯定很喜欢” 【批准】 少女还在回味刚刚那猛烈的刺激,房间里又来了个人,收走了那个密封袋,又往护工手里递了几个针管和一卷软膏:“阴道涂布,乳孔肌注” 男人挑了挑眉,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这玩意儿她受的住么?” 拿着密封袋的实验员只是怜悯的瞥了一眼床头:“她必须承受的住,001号在生态球里疯狂的找她,整个A区都飘着一股粘腻的味道”他又捏了捏那个密封袋,“希望这个东西能让它太平一会儿。” 女孩看着拿着注射器的男人,瞳孔一下子放大了。男人一边弹着针管里的气泡,一边分心看了她一眼:“我眼神可不算得上有多好,你要是再乱动,我扎到什么不该扎的东西,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男人搬来矮凳,坐到女孩身边,看着只给他留了半个后脑勺的女孩,满意的打开了放着乳膏的罐头,两个手指捏起女孩的乳头,将乳膏细细抹平,又将矮凳移到女孩下身,往女孩私处涂抹了厚厚一层,负责孕育生命的小孔热情的将男人的手指邀进紧实的穴道,可进入的只有圆顿冰凉的试管底,厚实的乳膏被宫口吸附,饿极了似的吞咽着,在试管底流下长长的水渍,少女难耐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娇媚,一罐乳膏很快见了底,小口却紧紧吮着试管,肉红色的内壁将乳膏夹成了泡沫,都舍不得它离开。 男人的手只是轻轻搭在少女膝盖上,女孩就自动将腿分的更开,小穴又暗自使劲,就是不想让那只试管走。 但男人可没有继续看下去的耐心,扒开了两片欲盖弥彰的肥厚阴唇,大力将试管抽出,搬着椅子挪回少女胸口,冷不丁和少女失焦的眼神接触,看到她立马闭起了眼睛,耻笑了一声,揪起了她已经涨开的乳头,开始寻找她细小的乳孔。 “你知道么?乳头并不只有一个小孔出奶哦,花洒你见过吧,你这玩意儿就是花洒”男人用拇指大力的揉搓着少女的乳头,想让乳膏吸收的再快一点,他继续和她科普:“我可不像那个怪物一样可以控制的那么精细,所以把你那小孔给我张张开,扎出血了可别怨我” “完成了么?” “完成了,哦,还有一个试管,你看看要不要给那怪物” “你把她的乳头都扎出血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那里就那么细,我已经尽力了!” “001号不会愿意等那么久” “谁TM在乎一个怪物愿不愿意等!” “有人 在乎。”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筑巢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筑巢 四蹄动物走路时发出的震动让001号紧了紧根须处膨胀的巢箱,那些四处走动的生物似乎怎么吃都吃不完,虽然001号可以进食这些生物,但却威慑不到它们,它们依旧会晃晃悠悠的踱步到它身边,或是啃一口它藤蔓上的嫩叶,或是用它们的犄角蹄子刨开它的根茎。 001号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烦躁,那些四足生物对它的蜜室抱有着近乎执着的渴望,可整洁的空地是一只优秀雄性的象征,它必须克制自己想要弄死它们的欲望,毕竟,它们只要少一只,马上就会有另一只从冰凉的方块里冒出来,杀不尽,吃不完,还会踩坏它刻意维护的整洁草坪。 001号光是处理那些死扒在身上只有一张嘴厉害的蠕动脓包,就花了不少精力,它能在那些贪婪巨口没有咬上自己前将它们掐死在藤蔓间,也可以阻断这无止境的循环,拍死那些吃饱喝足,打算飞来自己身上造出下一代的烦人精。但平常的它并不会那么做,身上痒一点就痒一点了,也没妨碍到它狩猎和进食,可现在不同,001号还有一只雌性需要纳入体内,这些碍眼的寄生虫,可不能伤害到她。 那些环绕着它走动的四蹄生物不是吃就是拉,要么睡,它得整天整夜的管理它们,留意着不能让它们把草坪啃秃了,还得将它们的活动限制在一定的区域内,这些零碎的小事忙的001号心力憔悴,它没法肆意的摊开枝丫享受阳光,更没有精力去完善放置雌性的巢箱,它只是堪堪完成了一个轮廓,剩下的,需要漫长的时间去准备。 吸引雌性的花苞因为001号燥郁的心态,迟迟没有开放,每天,都会有一个两足生物拿着占满雌性体液的物件来和它交换花蜜,001号搞不明白为什么雌性不愿意来见它,可能是自己和雌性的第一次见面把她吓坏了吧,毕竟她将自己柔软的躯体紧紧保护在箱子里,可001号怎么舍得伤害她呢?她可是以后所有树种的母亲啊。 但她仍然喜欢它的花蜜不是么?不然怎么会让这些“蜜蜂”一桶一桶的收集走呢?雌性一定也是渴望着它的触碰的,毕竟她那么柔软,泌出的液体在大声的向001号诉说着她的渴望。她这么久没来见它一定是还对这里环境不满意。001号抖了抖枝丫,舒展身躯,触手伸进膨胀的巢箱,朝内壁喷洒着营养液,它耐心的抚过内壁纤细的绿芽,尽力将“柔软”的触感呈现在巢箱中。 她太脆弱了,连保护身体的毛发都没有多少,孕育生命的肚皮甚至能够被那些掠食动物轻而易举的划开,这样柔软的身体,得整日将她放在巢箱里好好保护才是,巢箱坚硬的内壁,她睡一觉肯定会压出红痕,加点蓉蓉草会让她舒服一点么?会让她,再来这里一趟么?花蜜的口感是她喜欢的样子么?花粉团要揉成什么样子,她那条小缝才能接受呢? 一个又一个问题迎来,001号迟钝的小脑瓜根本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东西。但他能隐隐感觉到,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好,终有一天可以在见到她。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A:这树丛丛还真像个怀春的老处男啊,照料巢箱的样子别提有多细心了,每天去看都会有点不一样啊。 强烈建议B在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引述下列对话(方框为B) [你这端着望远镜的样子,好像一个偷窥狂啊,你想进去住么?] [小A?] [此处隐去实验员真名] “想怎么呢?我可不想在里面化作一堆白骨” 我不认为B过于直率的言论会对实验室的氛围有所增益,而且已经对我的观察行为造成了影响,故反馈。 实验员B:驳回小A的反馈,我是整个实验室里的开心果,大家都知道。 001号长花骨朵了,话说这玩意儿会结果么?果子是它的胚胎还是假种皮呢?它一颗树,为什么还要个老婆???为什么我就没个老婆,只能把自己的鸡儿撸破皮?嘶,腰疼。 实验员C:建议规范记录实验现象,不要将与实验无关的现象记录在册,以及,小B,这是你活该 关于001号断肢存活时间的研究已经出结果了,将断肢分为样本一号与样本二号,可观测到浸入目标体液的样本逐渐发展出根须,将其放置进正常的生理盐水内,断肢会快速枯萎坏死。 结论:目标对001号的断肢有哺育作用。 实验员D:C的实验结论过于武断,若将样本放入动物组织中,断肢生长情况也可能出现不同,驳回上述实验结论。 实验员E:OO1号今日无异常现象,结束观测 实验员B:同D,驳回上述实验结论,另外,驳回C的建议,我这是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对于藏品的研究就应该像我一样,身先士卒,我可比小A和小E这两只摸鱼怪好的多,小E他连001号都会打错,你们就没有人管管他么? 实验员E:回复B,此文字的顺序和写法并不会影响你的阅读体验,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另外,赞同C的建议,即便不是实验报告,也应该交流有用的数据,而不是打不动手炮了就打嘴炮。 实验员B:【管理员撤回该成员记录】 实验员B:【管理员撤回该成员记录,并警告一次】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异化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异化 3天的脱敏治疗足矣让一个人精神崩溃,腹中是诡异的满足感,那些甜腻的糊状物,女孩可以面不改色的全部吞下,她不再排便,X光也显示出她的肠道空空如也,和永不歇息的小穴一样张合收缩着,吞吐着空气,流出的透明粘液附着其上,被两个小洞吹出一个又一个泡泡。 每天的排尿变得极其痛苦,绿色的凝胶物堆满了她的膀胱,这些,应当由001号为她吸出,但现在,只能由护工为她代劳。 “小狗子,该上厕所了”男人举了举手里的棒状物,少女只是抬了抬眼皮,被绑住的双手握拳,朝男人比了个中指。 脚腕处的皮带被解开,少女猛的朝男人的鼻梁出踢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大腿被男人分的更开,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少女的私处看了看,伸手细细的抚摸着少女大腿内侧,看到女孩难耐的挺起腰,自发的将张合收缩的小穴贴向他。 “我艹你妈,你再看?”少女细若蚊蝇的咒骂声被男人忽略在耳后,冰冷的棒状物毫无征兆的挤进少女的腿间,让她辱骂着的声调变成了忍耐瘙痒的气音。 她的小穴近乎于热情的吸纳了那根棒状物,宫口处的吮吸让少女舒服的塌下了腰,阵阵吮吸声伴着涌出的清液滴在隔离垫上,若不是男人一直强迫她大开着双腿,她分分钟能靠着蠕动的肌肉自己将自己送上高潮。 男人将她的腿摆成M型,伸手按了按没被穴口吃进去的一小段,又摸了摸她的尿道口,得到的只有满手的滑腻:“别吃了,赶紧上厕所”男人按摩着她的尿道口,嘴里发出了嘘嘘的声音。 宛如小孩把尿般的手段让少女朝男人翻了两叁个白眼,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根本行不通,放开她的双腿,转身去柜子里寻找什么。 离开了男人的钳制,少女并紧了双腿,开始努力用小穴吞吐着那根棒状物,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可小穴内却越来越空虚,大腿被大力的掰开,隔靴止痒的蠕动被握着棒状物的大手改成了有力的抽送。少女被顶得绷紧了腹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嘴里却依旧骂骂咧咧:“哼……哼哼,你是硬不起来么大叔,有本事拿你的那根棒子艹我啊” 她甚至扭头挑衅般的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身:“你不会是个短小的ED男吧”男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让女孩剩下不堪入耳的话语淹没在含糊的呻吟中,他重重的捣了几下,开始挤压棒状物后端,他刚刚链接的打气装置上。很快,少女的表情就变了,挣扎着想要将那个膨胀起来的头部挤出穴道。可男人又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他用指尖重重的扫过女孩的尿道口,这一次,有黄绿色的凝胶状物体像挤面条一样从她的尿道口排出。 男人加大了手劲,用膝盖顶住女孩的私处,让那一大块吹气拢起的头部尽可能的压迫着女孩的膀胱,空余的手重重的按压着女孩的下腹,更多的“面条”伴随着男人的动作挤出体外,女孩崩溃的张开嘴,却只发出了荷荷的抽气声,下腹被压迫的疼痛让她无力发出更多的声音,整个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承受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按压了数次,又仔细调整了棒状物的位置,确认女孩的膀胱已经排空,才将女孩身下的隔离垫四角捏起,扔进了垃圾桶。女孩的小穴安分的含着逐渐泄气的棒状物,似乎刚刚那个饥渴的小家伙并不是她。可女孩的阴蒂已经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中娇娇的挺起,等待着发现她的人给予她爱抚。 很快,棒状物被男人抽离下身,柔软的吸水棉再度垫到少女身下,熟悉的香味钻入鼻孔。 “今天也要把这张垫子给你那个怪物哦,所以小狗子,尽情的发骚吧”男人将一罐金黄色的液体倒在了女孩身上,甚至颇为贴心的将她的穴口掰开,让她的小穴也尝到微凉粘腻的液体。 乳房开始发胀,似乎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自发的吸收着男人倒在她身上的液体。“这些都是那怪物会喂给你的东西,呵,想不到你还适应的挺快,是不是早就想撅着屁股去找它了?”男人用手指刮了刮容器的内壁,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液体被他浪费,又换上了一副干净的橡胶手套,搬起板凳坐到女孩身下,朝着女孩的私处伸出两根手指,比出一个V字,开始机械的上下运动,时不时点几下女孩的阴蒂。 女孩动情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穴中涌出,慢慢划过手套滴落在吸水垫上,看到女孩舒服的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女孩迷蒙的眼神一点一点清醒,又变成了他熟悉的,不可一世的狂妄。他突然有了点心情去回怼她损人的脏话:“我是他们高薪聘请的护工,有大把的姑娘等着倒贴我,而你,只是一只怪物的玩物,除了那个怪物,没有人能满足你这副浪荡的身体”男人加快了他手上的动作,看着少女将下唇咬出了印子,小嘴张张合合,强撑着想要保持理智继续和他对线,男人嘲讽的朝她笑了笑:“我要硬也是对着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像你,我嫌脏。” 男人的双指冷不丁的插入女孩穴内,毫无章法的四处戳动着,一只手按住了女孩凸起的阴蒂,画着圈圈将它抹上女孩溢的爱液,一个假阳具被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塞进了少女不断收缩的私处。他将女孩的双腿重新固定在床沿,分外嫌弃的将占满粘液的手套丢进了垃圾桶,看着舒服的瞳孔已经失焦的少女,骄傲的宣布了自己的胜利:“和橡胶玩具玩的开心点吧小狗子,那怪物一旦得到了你,可就不会再放手了。”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无障碍接触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无障碍接触 柔软的草地,湛蓝的天空,迎面的微风带来一阵植物的清香,如果这是在某座公园或是某处景点,那必是热闹非凡,孩子们会在草地上追逐打闹,大人们会将野餐布垫在树荫下,摆满了一次根本吃不完的零食点心,让自己疲惫的身心都放一个小假。 但少女是被两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架着丢弃在这里的,几只山羊好奇的抬起了头,就连牛都从跪卧的姿势中爬起,远远观望着这个不速之客。整个球状设施安静的可怕,少女环顾四周,皆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数天的卧床生活让少女的肌肉并不能很好的履行它的职责,少女几次发力,都没有办法很好的站起,干脆仰躺成一个“大”字,望着蓝得有些虚假的天空发呆。 阳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舞蹈,温暖了少女的身体,远处的牛羊本就是无害的生物,迟钝的神经被满眼的绿色说服,睡意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TM的,”少女重重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猛的翻了个身,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TM不是和我说里面有怪物么?” “有种你给奶奶我出来啊!”少女突然爆发的大吼像打进海绵的拳头一样,周围依旧静悄悄,现在连牛羊都不怎么搭理她了,只是将耳朵摆向了她的方向,吃喝才是它们的头等大事。 少女骂骂咧咧的大步走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面前,一拳挥舞到透明的屏障上:“等老子出来,第一个揍的就是你!”那位实验员只是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不管少女怎么使劲踢踹屏障,他依旧站在原地。 【请观测人员到指定观测点观察目标】 电子音毫无征兆的响起,少女怒视着逐渐离去的研究员,在草地上毫无目的的走动起来,脚下突然触及一片冰凉,一扇贴地的铁门破坏了整个设施自然的美感。 这是个人造设施,里面囚禁着一个怪物,而她,也在里面。 或许是铁门太过冰凉,少女急急忙忙的退回草地,脚一崴,似乎踩到了什么。她看也不看的抓起,朝着透明的屏障丢去,干脆的兽骨经不住她大力的投掷,在触及屏障时碎成两半。少女跑到断骨面前,泄愤似的踩了几脚,兽骨碎成更小的骨渣,粘在了少女脚上,诡异的触感让少女用脚磨了磨草地,留下一片灰白,看似唯一可以使用的利器都碎成了渣渣,女孩又回到了铁门旁,把门踢的砰砰响。 头顶突然落下一片阴影,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几条藤蔓已经将她卷起,松松垮垮的支撑着她,却也没给她挣扎的余地,另一根较为纤细漂亮的藤蔓缓缓的在少女面前绕了个圈,坠满的花苞微微翘起,在少女面前缓缓绽开。 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肚子代替小穴给出了最忠实的反应,咕噜声让藤蔓好奇的拂过少女的腹部。开满鲜花的藤蔓温柔的将少女团团包裹,狭小的空间里,少女身体的另一处却没有给予藤蔓回应,藤蔓花香本身并不浓烈,001号在面对她时又显得过于小心翼翼,但总有些纤细的触手钻入空隙抚摸少女的皮肤,一触既离,等少女被藤蔓放置进一个封闭的小室时,那些藤蔓才变得大胆了点,一些带着粘液的藤蔓开始在少女身上滑动,较粗的储蜜须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少女的嘴唇,在快速抽离时被少女一把抓在手里,汁液慌里慌张的溅了少女一身,又被其他藤蔓吸收干净。 少女倾了倾身,将001号的储蜜须含在口中,它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奇的摆弄了一下女孩的小舌。“不给吃拉倒”女孩一把将藤蔓抽出,伸手挥开了还在给她涂抹粘液的藤蔓,站起身开始踢那闭合的并不紧密的地方,“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放老子出去!” 几根藤蔓将少女拉离蜜室的薄弱处,将她重新安放在温暖柔软的草埔上,储蜜须讨好的贴在了少女的嘴角,少女配合的张开了嘴,柔软的储蜜须抵在少女的食管中段,几根触须将少女轻柔的放倒,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女孩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食管处的异物感似乎并不那么明显,胃部逐渐充实,伴随着储蜜须的退出,少女满足的揉了揉肚子,打了个饱嗝。 “没想到你还挺会伺候人的”少女伸手摸了摸粘附在身上的触须,看到有几个小吸盘讨好的粘住了她的指尖,轻微的吮吸着,带来阵阵痒意。 【目标请注意,完成你今日的任务并和工作人员交接】 少女正摆弄着手里的藤蔓,将它摆成各种形状,广播传来的震动让藤蔓警惕的包裹住了她,却被少女不耐烦的拍开。 “嚯,这广播声音还挺响”少女坐起身,又揪下几根想让她躺下来的藤蔓,将双手圈成喇叭状,“我吊你妈的!老子现在就和这家伙做,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来采啊!!!” 少女也不管这个小室会不会隔音,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她说的话,叉开腿自顾自的按摩起了藏在腿心的小珍珠,几根纤细的卷须和吸盘好奇的卷上女孩的大腿,一块小吸盘翻开阴蒂上的包皮,将女孩最敏感的珍珠整个吸住,缓慢的收缩了起来。 001号还是坚持不懈的想让少女平躺,被女孩打过几次后,只能就着她现在的体位,替她托了托受力的腰部。卷须和吸盘没入女孩的小穴,尽情吸收着少女动情时的爱液,开始探索起内部未知的世界。数根青脆的藤蔓在少女的面前缠绕在一起,顶端逐渐变黄,小穴内的纤细卷须逐渐将穴口撑开,一根颜色极深的触须伸进了少女的小穴,将泌出的粘液抹在少女的穴内。小腹深处熟悉的瘙痒感让少女扭了扭腰,不过,这点小把戏她还忍耐的住。 少女并起了双腿,主动含吮起了那根粗糙的藤蔓,001号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几轮试探下来,自己的雌性似乎在繁衍上比自己经验丰富的多,她的母性应该也会很好吧,001号已经用卷须探到了雌性哺育树种的地方,像个小口袋似的,既温暖又有韧性,内壁还不断分泌着营养物质,树种能在这种地方着床,001号还是相当满意的。 深色的藤蔓不再做机械的抽插动作,抽离小穴,几根青色的藤蔓将发黄的顶端涂抹在深色藤蔓上,黄色的粉末被粘液粘住,001号正在准备为雌性授粉,一双小手突然揪住了还在忙活的藤蔓。 “都,都进来”被勾出欲望的女孩用虎口拢了拢那几根藤蔓,她早就被这怪物磨的心痒痒,这般粗度她在那实验室里就被开发了个透透的,现在她只想让它们都进去,彻彻底底的将她空虚的下腹填满。 几大团花粉随着粘液滑落在女孩的肚皮,其他的藤蔓却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女孩无所谓似的用手指揩了一指,放在嘴里尝了尝,还是一股子甜味,似乎还有点青果子般涩口的感觉。少女撇了撇嘴,一旁的储蜜须以为她还没有吃饱,又探头探脑的伸了过来,被女孩挥掌打开:“别烦老子,赶紧进来” 也不知道这怪物听不听得懂人话,藤蔓僵直了一会儿,还是顺从了少女的意思,几根一起没入柔软的穴内,这回,不用001号搬弄,少女自发的躺了下来,顺应着藤蔓抬高了自己的下身,很快,几丛藤蔓就触及了少女的宫口。 001号重复了几次活塞运动,开始烦恼如何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把自己的花粉团拌匀,藤蔓顶端触碰的小孔,似乎只能容纳几根纤细的卷须,它的力道稍微大一点,雌性就咧着牙要踢它了,001号的所有藤蔓只有吸收和分泌的作用,它做不到喷射液体,即便是给雌性喂食的储蜜须也只是泌出量大一点的藤蔓罢了,大团大团的花粉块伴着粘液被机械的活塞运动挤出穴外,001号有点急了,几根藤蔓同时撤离了雌性柔软的生殖腔。这么授粉太浪费了,还是团好在喂给雌性更省心,或者,再扩张一下雌性的生殖腔?毕竟里面那么柔软,又那么好吃,就当作是产卵前的准备吧。 没等001号下定决心,嫩白的小手已经随处抓了一根藤蔓,将它往自己的下身带,低敏感度意味着少女想要酣畅淋漓的达到高潮,需要更大的刺激,与之前温柔的顶弄不同,这次这根藤蔓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女孩紧实的宫口彻底雌伏,不间断的撞击很快让女孩夹紧了下身享受,几丛卷须立马瞅准机会捅入宫内,越聚越多,在子宫内肆意舞弄,宫口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精潮,吐出爱液慰劳还在不断耸动的藤蔓。少女抽搐了几下,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让含着她乳首的吸盘紧了紧固定它的藤蔓。绵长的余韵让少女小声的喘息起来,带着花朵的藤蔓化成花毯将力尽的雌性慢慢裹起,她需要充分的休息,可美好的梦境并没有降临。 【目标请注意,完成你今日的任务并和工作人员交接】 广播发出的震动让正在安抚雌性的001号本能的戒备起来,雌性对这种频次的震动有反应,这次,她很明显的表现了她的厌恶,雌性不喜欢,那么001号也不会再次容忍这么奇怪的震动,收音广播伪装的外壳被001号像捏威化似的拍碎,粗大的藤蔓不顾被电击变得焦黑的外皮,将电线一把揪出,细枝透过电线的孔隙,第一次探出球外。 生态球里开始明明暗暗的闪烁,牲畜在场地内惊慌失措的奔跑,撞在屏障上也不自知,黑暗毫无征兆的降临,牛羊的惨叫从各处传来,骨骼被挤压发出的咯咯声成了它们最后的哀鸣。藤蔓深处,点点星光亮起,少女被小心的裹在柔软的草埔中,几根藤蔓小幅度的摇晃着承载着少女的温床,虽然女孩隐隐觉得外面有点不太对劲,但还是抵不住汹涌的睡意。 生态球外: A区四处可见奔跑着的工作人员,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和闪烁的红光提醒着所有人,收容失效。 【通讯设备被破坏,请维修人员尽快到场维修】 【通讯设备被破坏,请维修人员尽快到场维修】 【通讯设备被破坏,请维修人员尽快到场维修】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事故报告 яōц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事故报告 X年X月X日 9:48 001号成功将目标收纳至巢箱 10:47 001号突破收容,数根枝条通过广播电缆蔓延至生态球外 11:05 已将001号探出设施外枝条焚毁,通讯维修人员尽力抢修中 13:23 A区局势已得到基本控制,生态球内紧急供电设备已启用,001号呈毛线状缩至生态球中央地带,无过激反应。 14:30 经上级批准,A区警报解除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A:红外探测仪显示001号巢箱内的目标呈侧卧姿态,体温正常,似乎正在沉睡? 鉴于目标与001号并无任何方法进行交流,我认为此次突破事故与目标没有关系。⒲ǒǒ①⒍νΙⓅ(woo16.vip) 001号只有触觉和嗅觉,推测广播声音震动的波长为此次001号暴走的主要原因。 畏火还是001号的生理本能,但需警惕它泌出的液体并不可燃,在抢险过程中,也确实有部分火苗被001号扑灭。 001号为定植生物,在此次事故中也是迅速自行扭断了着火枝丫,并没有执意探索生态球的破口处,反而加固保护了体内的巢箱,由此可以看出广播设备只是被意外刮擦才导致脱落,个人倾向于将这起事故定性为意外。 实验员B:我甘霖娘的不是那个女的干的?我可不信,你可别告诉我今天001号举着那个女的给她变花,你就忘了以前那些个牛羊是怎么被它绞的屎尿都崩出来了吧! 是001号把她放进身体里以后,001号才做出了这些以前从没有做出过的事情的,搞清楚事情的前后因果,小A! 我们花这么大力气研究一颗瞎乱舞的树丛,还费劲心思的给它配种,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用在意季节,加量提取它的花蜜? 001号比一些研究员呆着的时候都长,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事情?那就是一棵脑子里只有吃和长的低等生物,此次突破事故与那个女人一定有关,我申请将她与001号分开彻查。 实验员C:驳回A的结论,根据录像回放可得知,中央广播响过两次,第一次的时候001号并无明显反应,造成此次事故的原因有待进一步调查。 回放位于生态球左侧的摄像头的视频可以看到,当第二声广播响起时,001号伸展的枝丫并非没有目的的乱晃,指向性明显,001号拆除广播设备的原因才是造成这次事故的原因。 突破收容后,001号探出的枝丫相当谨慎,也符合其对待陌生事物的一贯态度,受到火焰灼烧后,001号并无明显还击行为,可排除001号是为了更大的生存空间,或是对于自由的向往才突破收容,本人大胆推测攻击广播设备才是001号的目的,发现缝隙突破收容只是因为我们自己线路排布管理不善所导致的。 实验员B:小C我建议你撤回你的言论,排线是园区刚刚开始建造时就精心设计过的,用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问题,以后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要质疑上司的安排。 另外,我就是觉得那棵树被那个女人一诱惑就想着带她逃,我跟你讲,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我见的多了,这次事故那个女人她逃不了干系,也就是碰上001号这个怂货,火一撩就安分了,换成其他藏品,我们指不定要举着网兜满世界的找他们呢! 实验员D:关于001号暴走事件的原因,上头决定开会再议,我们主要研讨事故的解决方案,已知001号可从排线管道处接触外部设施,那我们要做的就是研究出可靠且经济实惠的方案来避免其出逃。 实验员E:第一批用001号产出的花蜜制成的硬糖已经开始销售了,掏玉直接被冲爆,需要现货私,维言号:风吹头皮凉1984 实验员B:强烈谴责小E上班摸鱼行为!!!接私活怎么能不带我一个呢? 实验员E:严正声明,本人从未在上班时间从事其他与工作不相关的活动,发布这条的目的也是为了检测花蜜和蔗糖的比例达到多少,人类才会大量释放多巴胺,产生与巧克力类似的“恋爱”感,属于正儿八经的研究,望看到的领导明鉴。 实验员A:小E,有员工价么?我打着胰岛素也要吃!!! 实验员E:私。 实验员A:。 实验员B:???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① rōцω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① 少女畅快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抱着草埔发呆,她的不安完全是多余的,这几天她吃的香睡的饱,除了下身被塞了一团包裹着黄色粉末的粘液外,她的生活质量指数级上升,虽然只有她一个人,没法和外界交流,略显寂寞,但她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生态球外面的实验员似乎很忌惮这丛巨大的树藤,但那个整天缠着她的大怪物,其实相当好说话,甚至隐隐的,有种想把她养成废物的趋势。 还没等她缓过神,藤蔓已经纠缠了上来,拎出了女孩抱着的草垛,比手指更加灵活的细小枝条伴着粘液仔仔细细的将她全身刮擦了一遍,就连细小的指甲缝和耳朵也没有放过,发丝被它一点一点挽起,头发在藤蔓粘液的滋养下,像涂了发油般丝滑,少女自己摸上去都不愿停手。 少女打掉了企图钻进她鼻孔的枝条,揉了揉鼓胀的小腹,排尿这个动作,长时间进食怪物体液的少女根本不能靠着自己的力量进行,她只能将一条藤蔓引导到下身,期待着它能领会她的意思。 001号伸出的藤蔓被少女坳折了几次,终于是明白了雌性想要干什么,两根藤蔓控制住了她的大腿,柔软的卷须一点一点伸进雌性纤细的排泄孔,凝胶状的排泄物被001号一点一点吸收。001号早就发现了,雌性身下有叁个弹性十足的孔洞,前面的排泄,中间的用来放置树种,那后面的是干什么的呢? 细小的触须今天终于有胆量去一探究竟,深入曲折的通道,它和自己泌出的营养液打了个照面,这里蠕动的太过频繁,树种在这里着不了床,那就只能把它当成雌性的第二个喂食孔了。外周是紧致的肌肉,触感比雌性上头那些瓷白色的钙化物要好的多,毕竟她要是用力合嘴,还是能咬断自己那些较为脆弱的触须的,从底下喂食,001号还能避免自身不必要的损耗,储蜜须试探着顶开了那个充满褶皱的小孔,雌性只是微微扭动身子便纵容了001号的行为,无声的鼓励让001号大胆起来,另一根储蜜须轻车熟路的探入雌性的食管,两头一起准备,雌性就能更快吃饱吧。001号抚摸着雌性的腹部,在她开始伸手阻挠储蜜须时将两条触须退出她的体内。 一下子吞食下那么多高浓度的花蜜,吸收消化它们还需要一定时间,触须们打着替少女按摩的幌子,一下一下的抚摸过她的肌肤,似乎想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吸收进它分泌的液体。 【目标,听到请回应】Ⓢ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女孩耻笑了一声,扭过身子,闭起眼睛开始小憩。开什么玩笑,在实验室的时候个个没把她当人,现在看到她在怪物怀里好好的,就开始要求这要求那儿了?谁给他们的脸! 【目标,听到请回应,不然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女孩听到这句话干脆笑出了声,哦豁,她好怕怕哦,这个怪物不要太喜欢她,让它往东它都不敢往西,一群就知道在球外面搞事情的孬种,有本事进球啊,看那怪物答不答应。 【目标,给你十秒钟时间,听到请回应】 【10】 【9】 【8】 ……… 【4】 【3】 少女坐起身,敲了敲缠绕在内室的藤蔓,整间屋子里的藤蔓活动起来,将她卷起,巢箱缓缓打开,粗壮的藤蔓瞬间布满了整块草地,家畜们被001号驱赶到一个远离雌性的小角落,它将雌性小心放在藤蔓毯上,让她自己走动消化,这是它能允许的,雌性能够活动的最大范围了。 “找老子干嘛?”女孩抚摸着恋恋不舍,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藤蔓,不耐烦的望向屏障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实验人员。 “小姐,你和001号已经接触6天时间了,我们需要检查您的身体,并问您一些基本问题,稍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进入生态球,请您保持平和的心态在开阔地带耐心等待。”实验员读完记录本上的外交辞令,一抬头却只看到女孩的背影。 遍地的藤蔓已经收起退回至中心地带,轻轻摆动着,彰显着001号轻松的好心情,巢箱紧紧闭合起来,很快便传来交合的水声和女孩刻意发出的叫床声。 女孩出了那个折磨她的实验室就没想过给那些实验员好脸色,但很显然,实验员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启动强制措施】 地面和生态球顶端探出几个喷头,001号将伸展的触须全部拢起,呈现出防御的姿态,大量的雾气从喷头里蔓延开,接触到雾气的藤蔓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似的,瘫软在一边。 巢箱里,少女正享受着乳头和阴蒂的双重刺激,细小的藤蔓可以钻进任何孔隙,也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身下,粗粗细细的藤蔓交织着,争先恐后的顶弄着她的宫口,它们都在等待雌性高潮,享受余韵的宫口不仅会泌出好吃的液体,还能大度的容忍001号将几条触须伸进去揉搓花粉团。 001号昨天才成功给雌性授粉,给她搓了个大大的团子,今天是巩固的日子,001号要在今后的时间里不断向雌性的生殖腔注入粘液,让花粉团时刻保持着一定的稠度,营养树种的同时也能让更多的树种顺利着床。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雌性打开宫口后才能完成。 女孩正做在兴头上,一大丛藤蔓突然将她包围了起来,进入小穴的藤蔓变的更多了,它们死死抵着女孩的穴口,似乎在防御什么东西。很快,所有的藤蔓就像是失去意识般堆砌在少女身上,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发现目标,发现目标] 少女被揪住胳膊,像拎小鸡仔似的提出了藤蔓堆,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软塌塌的下滑,工作人员架着少女抖了抖,吸附在少女皮肤上的小小吸盘不是被他们抖落在地,就是被暴力的扯下,断裂的部分也被他们扣下,如垃圾般丢在草地上。刚刚还在她体内驰骋的触须被拖拽出体内,发出粘腻的水声,拉出的银丝在藤蔓尖端断裂。 尖叫着抵抗的少女被抬出了生态球。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②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② 女孩翘着二郎腿,裤管和袖子被她高高挽起,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愣是被她穿出了一股子痞气。实验员推了推眼镜,在她对面坐定,上下打量着她。 或许是头一次接触女性的实验员,少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屁都不吭一声就把老子抓走,你们一个个,够可以的,昂!” 实验员只是拿出了一张表格,递到少女面前:“请如实填写,稍后将为您进行身体检查” 少女只是玩弄着自己不再卷曲的发梢,将圆珠笔按的噼啪响,草草的瞄了几眼便将整个表格拎起:“你把老子当什么了,这是给人填的东西么?老子不填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少女双手一团,整洁的表格瞬间变成一团皱巴巴的废纸球,她朝着自己比了比拇指:“你们害怕的那个怪物,都得听老子的”纸球越过桌面,砸到了实验员的肩膀处,蹦弹几下滚落到桌角。 “001号的服从性好么?”实验员无视了少女的挑衅行为,拿起水笔准备记录她的回答。 “喂,你有好好听我说话么?”少女站起来,把台子拍的碰碰响,“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报警,你们以为警察都是吃素的么,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你觉得可能么?你知道我爸妈是谁么?不把你们这里掀个底朝天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 “您说001号可以听从您的指挥,那001号的服从性好么?”实验员在本子上勾划了些什么,抬眼和少女对视。 少女像看怪物般看了实验员一眼,重重的坐回椅子,她抱头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仰面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实验员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朝着少女催促了一声。 放空的女孩动了动,站起身走的实验员面前,一手揪住了实验员的衣领:“你他娘的还是个人么?”她紧盯着实验员毫无波澜的眼睛,企图找到一丝慌乱,但是没有。少女皱起眉头推了实验员一把,仿佛接触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搓了搓手:“你不会也是个什么变形怪吧!” 少女蹲在地上,将头埋进双膝,头发被她自己揉的更加杂乱。 “规定时间已到,请小姐脱下衣服,进行身体检查。”少女身后的实验员带起了乳胶手套,又低头看了看腕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实验员伸手扳住少女的肩膀,被她重重拍开。 “我是在和一个正常的人类说话么?啊?你们到底听得懂什么叫中文么?”少女又推了实验员一把,“你们会用目标,去形容一个同类么?”少女似乎还想在说点什么,实验员却绕过了她,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你TM想干什么,离那抽屉远点!”少女几步冲到实验员面前,企图将她从桌子边拉开。一股刺鼻的气味伴随着湿润粗糙的触感封住了少女的口鼻。 “我艹,你…咳咳…咳咳咳”少女冷不丁吸了一口,捂着咽喉弯腰痛苦的咳嗽。 “我是人类,但你不是,能被怪物接纳的存在,都不属于我们”实验员将瘫软的少女抱上了检查台,冰冷的台面掐灭了少女心中最后一团火苗。 “口头的问询只是顾忌到您会对人类身份有所留恋,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我有倾听您意见的义务”实验员仔细将少女的四肢固定在检查台四周,一辆医疗推车被实验员推到少女身侧,“但身体上的检查才有可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数据。” “现在,让我看看,这六天,你都和001号干了些什么。”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③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③ 病号服被剪刀一点一点剪开,冰凉的尖端时不时的触碰到女孩的肌肤,从药剂中缓过劲来的少女沉默的注视着实验员的动作。 少女先前挑染的发丝已经开始褪色,照理来说,染过的头发会变得更加干燥脆弱,可当实验员用细齿梳梳过她的发丝时,却意外的顺滑,实验员抓起一段发丝,用手指比了比长度,毫不客气的一剪刀剪下,在发尾处扎了个皮筋,放进密封袋,丢进了存放样品的盒子内。 “你特…唔唔…”胃镜被实验员强行塞入少女喉中,与储蜜须相似的粗度让少女条件反射的开始吞咽,但冰冷的器械很快就让少女泛起了恶心,胃镜伴着反上来的酸水被少女呕出。 “你到底想怎么样,解刨我?还是想弄死我?”少女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有气无力的妥协道:“你下手轻点,想要什么,我配合你就是了” “001号有同你进行过性器官的接触么?”实验员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有点过于用力了,拿起纸巾替少女擦了擦眼角,“我们从没观测到001号的性器官,曾一度认为它是无性繁殖或是雌雄同体,直到你的出现” “我必须调查出001号选择你的原因,它作为一株外表为植物的生物,有太多种繁衍的方式可供选择,但我们一致认为,寄生是最有可能的方式”看到少女听的一脸迷茫,研究员揉了揉额角,抛给她一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冬虫夏草你总认识吧” “所以,我会被吸死么?”少女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点她这个年龄段小女生的稚嫩和脆弱,“那个树丛往我肚子里塞了一块东西。” 实验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少女终于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点光亮。“哦?是胃部么?”实验员用手指按了按少女左侧肋骨下方,又转手在少女的下腹画了个圈圈,“还是,子宫里?” 少女被实验员发亮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双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想好该怎么把话说出口。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实验员已经小跑着出了房间,不多时,一台B超机被她推了进来,少女的腹部被挤上粘稠的耦合剂,随着探头的移动,内脏轮廓逐渐显示在屏幕上。 “你看到了什么?”少女忍不住出声询问。实验员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反而更换了一个探头。“你要干什么?”少女绷紧了身体,想要阻止异物进入体内。 “给你做个阴超,腹部的B超不清晰。”实验员给探头抹上耦合剂,按住了少女的大腿。冰凉的探头进入又退出,实验员盯着屏幕皱起了眉头,没等少女开口,她又拿出了一把鸭嘴型的扩阴器:“放松身体,我看一下你的宫颈” 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身体内部还被戳来戳去。“马上好了,你再忍忍。”看到少女开始抵触检查,实验员难得耐心的安慰了她一句。 女孩的宫颈圆润且光滑,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蠕动,正中的小孔却被黄白色的液体糊住,欲坠不坠的耷拉下来。实验员打算收集一点做个涂片,可那液体韧性极好,明明实验员只想用玻璃棒沾取一点,可现在一大块都要被她剥离下来了,随着少女的一声咳嗽,宫颈收缩着排出了一小段栓子,又缓慢的将它含正,实验员瞪大了眼睛,刚刚那一瞬间,隐隐可以看到被栓塞粘住的小孔,已经变成了经产妇的一字型,显然,001号已经开发过这个小口袋了。 实验员将器材收起,解开女孩四肢上的桎梏,丢给她一件崭新的病号服,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催促了一下还抱着衣服发呆的女孩:“赶紧穿衣服,我带你回A区” 状况外的少女抱着衣服跳下检查台,坚持不懈的追问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我肚子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 研究员将少女推开了点,敷衍道:“你的身体很健康,希望你下一次检查的时候能配合我们,不要发生今天这种闹剧了。” 少女一直到坐回藤蔓堆里,都觉得整件事情既荒诞又可笑,荷枪实弹的工作人员只会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怎么,是她比那怪兽更危险么?她只是敲敲坐麻了的双腿诶。 “哎,你们至于么?两个大老爷们”女孩揪着藤蔓上的吸盘玩,瘫软的藤蔓没有给她一点回应,“害怕就出去,怎么的,这里连那怪物都逃不出去,你们还觉得我能逃出去?” 看着保持警戒动作的工作人员,少女撑着头叹了口气,袖子滑落到手肘,露出一节柔嫩的手臂。 一位工作人员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在这个冷漠的地方呆的太久,少女几乎都快忘了他们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性。少女终于抓住了突破口,她慢慢的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 “警告,不要做多余的动作,静坐等待001号苏醒”工作人员朝少女抬了抬枪口,脚却朝着少女的方向迈了几步。 噗,欲盖弥彰,是啊,在这么高压的环境下,谁还有心思管自己身下的二两肉呢?少女停止了动作,乖乖举起双手,胸前的蓓蕾娇娇的挺起,乳沟和小巧的肚脐半遮半掩在衣服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你们下药下的也太狠了点”少女打了个响指让工作人员把下移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她脸上,“它到现在都不醒,知道平常这个时候,我在干什么么?” 少女咬了咬下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把她衬的更加娇媚可人:“做爱,不停的做,喂,你知道那个可以把人入的多舒服么?”少女扭了扭屁股,半个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曝露在外,两个工作人员持枪又朝她走了几步。 “你,把扣子扣上,不然我开枪了!”工作人员看似凶悍,一只手却伸向了自己的裤链,身旁的搭档默契的挡在他身侧,看起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藤蔓随时可能苏醒,但坐在其上,被好好娇养的少女足够诱人。潜藏的危险和令人向往的奖励给予了工作人员极大的感官刺激,他舔了舔嘴唇,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露了出来。工作人员俯视着面露嫌弃的少女,忍住了想要挥她一掌的冲动,一株四处乱舞的植物需要什么伴侣,捡些人类玩够的破鞋入入还差不多。 刻意保持少女的处子之身,还费劲心思让女孩适应怪物的体液简直暴殄天物,但现在木已成舟,享受不到破处的成就感,那不如让他尝尝,被怪物操惯了的少女,淫荡的穴道是什么滋味。她会在他有力的顶弄下软成一滩春水,赞美他凌驾于怪物之上的性能力。工作人员又站的离少女近了点,脚尖踢开藤蔓,清理出一小片空地,汗臭伴随着闷热的尿骚气涌上少女鼻尖。 “口它”工作人员将枪口抵上女孩的太阳穴,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少女支起身体,半跪着揪住了工作人员的裤子,咧开嘴唇仰头朝他笑笑。 “好好伺候它,待会儿有你爽的。”工作人员朝自己的搭档使了个眼神,将枪别回腰侧,双手揪住了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近自己的下身,感受到少女近在咫尺的呼吸,他性器难耐的弹动了一下。 宽大的病号服开始不规则的膨胀,诡异的变化让少女的微笑都带着点底气,弹药疯狂向少女倾泻,却只在暴起的藤蔓上刻下焦黑的痕迹。 工作人员匆忙发送的撤退信号石沉大海,铁门依旧严丝合缝的闭合着,他们,离安全的地方太远了,开启铁门让他们撤离,风险太大。如今,他们只会像无数的前辈那样,“被牺牲”在怪兽的怒火中。 “嚯,这可真是”被001号收入巢箱的少女在缝隙间看着被藤蔓缠住不断挣扎的工作人员,扯了扯嘴角,她,似乎有些明白这里的生存法则了。 伴随着两声绝望的爆炸声,少女笑着接过藤蔓送给她的小花,放任它们在自己身上游走滑动。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④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检查④ 藤蔓由中心地带向外周放射性的延展开,沿途的异物被箍起,汇至一处,牛羊跌跌撞撞的踩过爆炸中留下的碎屑和坏死的触枝,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001号从巢箱中丢出,扔到一头牛的身上,又被牛抖至脚下,留下几个重重的蹄印。001号反复清理了草地数次,发动旁枝根系在土里搜寻起来,很快发现了异样,藤蔓将那块地面的草皮拔起,细枝探入容器内,麻痹感让001号确认,这就是让它失去意识的罪魁祸首。 根系舒展至容器边,主动吸收了那些液体,一个个球体从根系侧面凸起,不断深入的根系很快将液体吸尽,开始向跟深出探索,孔洞变得越来越细,001号最终还是遇到了阻碍,炙热的高温让0它的根系瞬间枯死,但也将液体蒸发的一干二净。 找到了处理危险的方法,根系很快运作起来,藤蔓开始向上攀附,想要找到上段的喷口。 巢箱内,藤蔓热情的缠绕在少女身上,素雅的白色小花从藤蔓尖端一点一点从后延伸,花香熏的少女昏昏欲睡。肚子和穴道里残留的耦合剂被藤蔓刮擦到一边。001号用细小的卷须拨开塞住宫口的栓塞,仔细确认了一下花粉的情况才放下心来。有什么比它还要强大的东西在它昏迷的时候想要夺走它的雌性,要是自己再醒来的晚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储蜜须探到少女嘴角,顺利的进入了少女的喉管。看起来雌性还愿意接受它的哺育,001号开心的又开了几朵小花,等它把那些危险的液体处理掉,要加紧领地的巡逻才是,藤蔓绞杀了一只羊,吸盘贪婪的吸取着丰沛的血液,其他的藤蔓将爆炸后留下的残害裹起又放下,那些黑漆漆的东西不好吃,但是会让自己损失藤蔓,触感…很像以前拿雌性体液交换花蜜的“蜜蜂”。 没想到,在它失去意识的时候,弱小如他们,都会过来动手动脚,雌性肚子上的液体,恐怕也是他们留下来的,好在没有危及到雌性生殖腔里的花粉,001号将雌性平放在草埔上,带着粘液的深色触须划过雌性的大腿,目标明确的探向雌性的生殖腔,营养树种的时候到了。 少女回味了一下嘴里的花蜜,总觉得和以前的味道有点不太一样,舌根处苦苦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中药熬久了的焦糊味。身下的快感让少女忽视了嘴里的异样,忽急忽缓的戳弄让少女很快动情,短短几天,那个怪物就摸清了她身上的敏感点,胸前的蓓蕾被卷须刺激的胀大了一圈,藤蔓带着吸盘攀附到两座山巅之上,包裹住了红嫩的明珠,细密的吮吸声让少女挺起胸脯,越来越多的吸盘随着藤蔓的伸展含吮着少女的肌肤,带来细密的痒意,下身的小穴如泛滥般不停的涌出爱液,藤蔓重重刮擦过穴内的褶皱,顶上宫口时却小心的留了一份力,缓缓收缩着圆环的边缘,细小的触须尊崇本能的指引戳刺着曾被它开拓过的小孔,像一只勾人的手,引诱贪图享乐的宫口自己降下。 少女开始主动挺身,夹紧下身挽留任何一根企图离开的藤蔓,肥厚的肉瓣间,卷须们千呼万唤终于迎来了害羞冒头的小珍珠,热情的吸盘给了它一个大大的拥抱,001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绷紧肚子的雌性送上高潮。 宫口终于在痉挛中吐出几口爱液,软软的覆盖在触须顶端,少女最隐蔽的地方失去了守护,几根触须伸进腔室,找到了被精心呵护的花粉团。子宫内壁泌出的液体为它们套上了一层滑腻的外壳,触须泌出更为厚实的营养液,轻轻打散团子,确保每一粒花粉都能吸收到营养。一些花粉粒已经被之前的粘液泡开,它们可以着床了。 001号将雌性裹起,轻拍她的后背平复她激烈的心跳,宫腔内的藤蔓小心将花粉粒拾起,按在内壁上,子宫内传来的痒意让少女扭了扭身子,001号轻轻的箍起少女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顺利着床的花粉粒会迅速变硬,但这项工作似乎进行的有点不太顺利。花粉粒毫无征兆的爆开,化成一滩脓水,宫腔内原本被拌匀的花粉团诡异的板结在一起,被藤蔓包裹的少女抱着肚子痛苦的喘息了起来,呕出了之前001号为她注入的花蜜,她踢开了所有企图进入她下身的触须,求生的本能让她扣着嗓子眼开始催吐。 藤蔓缓缓收缩,垒成一个略扁的球体,001号无措的包裹着痛苦挣扎的雌性,她很难受,吐的一塌糊涂,但001号根本找不出她难受的原因。 空气监测仪器在多次弹出告示后终于开始报错 【农药浓度过高,请及时处理】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抢救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抢救 人工水道快速涨潮,大量注入的清水冲起泥土,裹挟着并不牢固的草皮将中型生态球变成一汪泥潭,牛羊和掩埋于松散泥土中的残肢断臂被湍急的水流冲刷着,求生的本能让它们向着高地奔去,留下一串串泥泞的脚印,粗长的藤蔓阻止不了它们靠近,附着于001号根部的巢箱逐渐被水淹没,饶是001号在怎么精于吸收,总有到达极限的时刻,一个严密包裹的藤蔓卷被001号举到半空,越来越多的藤蔓尽力伸长,附着于穹顶,无数的吸盘刮擦着屏障,发出细碎的咔嚓声,细齿状的边缘在藤蔓和叶片间不断活动着,像一条条七鳃鳗,游弋在水草间。 水位还在不断上涨,中型生态球俨然变成了一缸泥水,踏水挣扎的牲畜和若隐若现的藤蔓成为了“浓汤”中唯一的活物,包裹雌性的藤蔓卷被001号尽力安置在最高点,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它的动作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漫长的拉锯战中总要有一方胜出,托举少女的藤蔓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少,根系里储存的,还没来得及清除掉的农药被意识模糊的001号排出体外,充斥周身的麻痹感让越来越多的藤蔓沉入水底。 【成功捕获目标】 孤注一掷的藤蔓做着无望的坚持,工作人员拿着网兜坐收渔翁之利。少女鬓边的小花被搬运时大力的晃动抖落,印上几个脏兮兮的足印,少女身上粘附的吸盘随着颠簸无力滑落。 啊,上一次被人紧张兮兮抱在怀里是什么时候了呢? 搭在生态球开口处的藤蔓被踢回水中,门缓缓闭合,水位开始下降,透明的屏障上全是泥土的痕迹。牲畜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掩埋在泥浆中,趴在中央奄奄一息的怪物吐出被它吸收的大量液体,有如一块旧抹布般蜗居在泥浆中。 【准备注入第二波清水】 水位又开始了一轮上涨,来不及等001号从失去雌性的失落中走出,这一回,它要为自己的生存做斗争。 因中毒收缩成针尖状的瞳孔一下子面对手术室的强光,女孩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走过了苦难的一生,来到了圣光笼罩的天堂。但是上帝不会揪着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吧,白大褂忙碌的身影晃的她眼花。 几天后,坐在病床上的少女吸着奶糊,无视了把屏障拍的砰砰响的粗壮藤蔓,看向身旁憔悴的实验员,没来由的一阵感慨:“我对于你们就那么重要么?” 实验员抬头看了她一眼,敲了敲这个透明的保护箱:“重要?我们和你一样,在接受惩罚” “为什么?”少女放下了空空的塑胶袋,指了指外面逐渐暴躁的藤蔓。 实验员揉了揉额角,将筛网降下,密密麻麻的卷须探入保护箱,欢欣扑向卧床的少女,聚集在保护箱上的藤蔓越来越多,将阳光密密实实的挡在外面。箱内的灯光自动亮起,退缩到角落里的实验员沉默的看着被绿意包裹着的少女,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 用农药对付001号简直是他们实验室做出的,最大的败笔,作为一株健康的成年体,001号自身不会产生任何问题,但它还要哺育自己的伴侣,那女孩等于从上到下被农药泡了个透透的,子宫内未孵化的幼体也全数死亡,人是救回来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恢复的怎么样。如果少女死于后续引发的呼吸衰竭或者并发感染,那他们整个team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少女显然不懂实验员的忧虑,将指尖的卷须凹成一个心形,咯咯笑的开心。低智商的藤蔓也不懂什么叫探望,它的目的只有一个,将失而复得的雌性拉回自己的巢箱。只有实验员在心里挥着手绢,和自己原本光明的前景说拜拜。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从这个地方放出来?”那个实验员,一棒子下去也砸不出几个闷屁,少女习惯了被她忽视,开始和藤蔓自言自语,“哦,我今天还是不能出去”喉头发出的震动让纤细的卷须缠绕住少女的脖子,少女指尖的藤蔓复现少女弯折的曲度,给了她一手臂歪歪扭扭的爱心。 保护箱外,工作人员一桶一桶的搬运着花蜜,001号能给他们多少,就能和它的雌性待多久,少女养病的这几天,到成了花蜜产率的高峰期。 对于甜食的追求是刻在人类DNA里,无法摒弃的欲望,这个笑得开心的少女,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里,有多少人将001号的花蜜当成毒品吸食,更不知道酒吧里,多少女孩被猎艳的男人用一颗糖放倒,成为瘫倒在地下的便器。 可笑的是,花蜜里丰沛的营养物质,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吸收,人们只能将花蜜和蔗糖搅拌熬煮,将里面所有的营养物质破坏变性,留下催情的部分,像是001号对他们无声的嘲讽。 可即便是这,也能勾起人类的兴趣,身体产生的不良反应被甜蜜掩盖,代谢过程带给了追求新奇的人们最强烈的感官刺激,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肝肾功能的透支,心肌缺血……实验员们在大量销售那些包着闪亮糖纸的甜蜜怪物时,也收到了无数的不良反应报告。实验员也吃过那颗糖,那种从舌尖融化进胃部的甜蜜,因轻微过敏而产生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轻而易举的让大脑产生误判。异性同事一个带着汗味的拥抱,就让她软下了身子。 一股清冽的花香袭来,实验员按下衣服上的按钮,保护头盔内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弥散的神志清醒了一点。少女仍然在和001号玩耍,纤细的卷须努力憋出一个花骨朵,在少女的亲吻中缓缓开放。平时只对吃喝感兴趣的怪物对她充满了无限的耐心,就连那甜蜜的汁液,原本也是只为她一人而准备的,她,也只有她能从中获取营养。 发育不良的小花被卷须小心翼翼别在少女耳边,细密的网格让001号只能把卷须伸到雌性身畔,擅长取悦雌性的藤蔓和储蜜须被挡在外面,卷须的功能太过局限,001号无暇替她探索周围,扫除隐藏的危险。 砰砰 实验员敲了敲保护箱,企图引起少女的注意。箱外,露出尖刺的吸盘刻印在刚刚实验员敲击的地方,做着徒劳的威慑。 “有空么?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权衡 яōцωе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权衡 奶糊给不了少女应该摄取的营养,少女很快就吃腻了,可供藤蔓出入的筛网已经撤下,保护箱下移回实验室,少女摆了摆已经空了的塑胶袋朝实验员说到:“你不是想让我和你们谈么?先让我吃饱啊,饿着肚子老子和你谈屁啊谈” “我们决定把你放回001号身边”实验员接过少女手里的塑胶袋,将它放入隔板,拉过转椅坐到女孩身边,“在尽量不影响你们生活的情况下进行观测和研究” 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瘫在床上,被子被她踢到角落,少女撑起身体朝研究员勾了勾手,看她没有动静,盘腿坐回床上:“你觉得,我在乎的是在这里的生活?” “我的生活,在你们把我抓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摧毁了”少女一拳锤在床上,“我管你特么把不把我当人,只要我认为我是,我特么就是”少女说着说着,习惯性的抖起了腿。 “所以,我现在正式通知您,您可以和自己的父母见面了”实验员将记录板面向少女,“还有你关系网里所有和你密切接触的人员,她们都会过来。” “你…你在说什么?”少女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抢过实验员手里的记录板,指着上面打圈圈的名字问道:“你是说她们,都会过来?” “是的”实验员推推眼镜,“所以我们将把你转移回001号所在的生态球,那里,是展区”⒲ǒǒ①⒍νΙⓅ(woo16.vip) “转移,展…不,你说什么?”少女伸手指了指上面,“上面那个玻璃球是展区?我只看到过你们啊?” 实验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少女会这么说,她抚平了自己的实验服,将几张照片拿了出来:“现在,我们来做个实验” “你能描述一下这张图片上有什么么?”实验员举起一张图片。 少女接过照片,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将纸甩给实验员:“这不就是个方形的鱼缸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这张呢?”实验员又将一张照片递给少女。 这回少女连接都没有接,只是撇了一眼就说到:“这不就是上头那个大树丛么?你们口中的001号” “你再仔细看看”实验员执意让她多看几眼,少女将照片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在她眨眼间,001号的枝条似乎活动了一下,少女开始对着照片不断的眨眼,001号的动作如老牌电影般一帧一帧的运动着,她张大了嘴,点点图片,又点点自己:“是就我看到了它在运动,还是你也可以?” 实验员推推眼镜:“你告诉我你看到了它在运动,那我就可以看到,但是我想,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并不一样” 少女举起鱼缸的图片,用力点了点:“这里头其实有东西?你可以看到?” “是的,我可以”实验员如实点了点头,“当然,是带着眼镜的情况下” 少女一把抓过实验员的眼镜,重新看向水缸的图片,一阵头晕目眩。实验员闭着眼睛慢条斯理的理好了自己的头发,朝少女伸出了手:“现在,可以把眼镜给我了吧” “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少女拿着眼镜的手往后缩了缩,直觉告诉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实验员叹了口气,从口袋里取出备用的眼镜带上,和少女对视:“怪物们都是很自私的,你被001号标记了,就看不到其他怪物了” “那为什么你能?是因为你的眼镜么?”少女向前探身,企图夺走实验员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不,我只是有很严重的散光”实验员扭头躲过少女伸出的手,推了推滑落到鼻梁的眼镜,“在这里做研究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看到叁个你在我面前晃悠” “我也可以让你知道,那张图片上面有个什么东西”实验员指着图片开始描述:“想象一条蓑鲉” 女孩皱起了眉头:“什么是蓑鲉?” 实验员看着疑惑的少女,叹了口气:“就是狮子鱼” “什么是狮子鱼?”少女盯着图片,抬头看向实验员,看到实验员将嘴抿成一条直线,少女不满的插起了腰,“不是我说什么,你应该对我有点耐心。” 实验员站起身将隔板打开,把一袋温热的奶糊递给了少女,少女撇了撇嘴,猛喝了几口:“鱼啊,你们不会养着那种,在网上有很多图片的美人鱼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实验员重新把图片放到少女面前,“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少女盯着图片,仿佛要把图片盯出一个洞来:“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啊,神神叨叨的,看不到就是看不到啊!” “不就是张图片么,有什么的”少女又喝了几口奶糊,比起看到其他奇奇怪怪的生物,她更关心有人要来看她这件事,“你说的,我身边的朋友会来,是真的么?” “是真的,而且你最好赶紧准备,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实验员看了看腕表,站起身将图片全都收拾好。 “不是,诶?”少女还没反应过来,保护箱开始上升,感知到震动的藤蔓逐渐缠绕在箱外。 “现在,要打开舱门了”实验员朝着少女说道,语气里头一次带着些许颤抖。 “开就开呗”箱外的藤蔓对于少女来说并不是威胁,她甚至有点期待见到这个呆呆的大家伙,“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因为…这是对我的惩罚。”实验员弯了弯嘴角,笑的有点肆意,“作为给001号喷洒农药的计划者和执行者,我被要求和研究目标近距离接触,以便得到更准确的数据” 实验员又朝少女走了几步,附在她耳边轻轻说到:“当然,我利用职务之便,接触了很多怪物,很可惜,没有被他们选中”实验员的语调轻快,好像在描述其他人的故事,“既然没法为上头创造更大的价值,那我只能选择在你这里赌一赌。” “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向你示好”实验员挪开身体,朝她眨眨眼,“精神正常的人只能看到一间老旧的博物馆,和我” “如果你能和其中任何一个人对视,请告诉我” 剧情章,工作的医院风控了,有亿点头疼 ???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所谓参观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所谓参观 藤蔓探入狭小的保护箱,向着少女涌去,在被藤蔓层层包裹前,女孩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员。啊,原来她的脸上,也会浮现出名叫害怕的情感。 思考,用力思考,那些不明不白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神经终于将支离破碎的信息组合到一起,少女站起身,扒开想要和她亲昵的藤蔓,揪住已经被藤蔓捆绑的实验员:“你曲里拐弯的和我讲那么多,我就问你一句,你如果描述我的特征,我是不是就可以被其他人看到?” 被缠绕着脸涨致通红的实验员笑了笑。 “卧槽,你他娘的不早说”少女拉开腻腻乎乎的吸盘,伸手去扒捆绑着实验员的藤蔓,“快给老子松手你个大傻蛋!” 001号不清楚自己的雌性为什么要干扰自己扫除隐患,但藤蔓很快吸收到了雌性的血渍,001号被吓了一跳,它知道,那些被它吃下的,毛乎乎的食物,会在身上有破口时不停的流这种液体,直至死亡。它的雌性好不容易挺过了未知的疾病,生殖腔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可不能再受伤了,藤蔓环起指尖流血的少女,储蜜须抵在她的嘴角,浓郁的花蜜顺着脖颈流淌下来。 一旁已经被放开了的实验员拍了拍白大褂,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来不及应付的少女,掏掏口袋,拿出了一个创口贴:“我有这个,你要不要用?” 少女坐在粗壮的藤蔓间,大腿和腰侧密布着大大小小的吸盘,实验员朝少女走了几步,立马受到了藤蔓的驱逐,吸盘露出细齿状的边缘,在实验员的保护头盔上留下了几道划痕。 “你知道么,001号也学会偷懒了,最近给我们的花蜜,浓度都不怎么高”实验员看着吸盘一点一点吸收掉少女身上的花蜜,忍住了想要收集一点的冲动,和少女打起了商量,“如果你能帮助我们采集花蜜的话,院方或许会提高一点你们的待遇” 少女忽略了实验员给她画的大饼,抬起指尖,将流血的伤口包裹进创可贴中。细小的藤蔓探索着少女指尖,那个绑住流血伤口的东西,将创可贴的边缘都拱的卷起来了,少女甩甩手指,将卷须抖落,伸了个懒腰向左侧倒去,藤蔓快速聚集起来,网成一个吊篮,开始小幅度的摇摆,女孩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有感觉到任何视线么?”实验员朝着右后方指去。 女孩撑起头颅,拍开执意想要喂她的储蜜须,看了又看,沉默着摇了摇头。 “那我现在开始了”实验员轻敲屏障,似乎想要得到谁的注意,藤蔓感受到震动,蜿蜒其上,将实验员敲击过的部位团团覆盖,大块的吸盘警戒着,似乎随时都会发动攻击。 “各位晚上好,首先,感谢各位不远万里光临此处,相信,本馆丰富的收藏已经让你们大饱眼福…” 在少女看来,实验员就是在和空气对话,有来有回的似乎在说单口相声。 “…但这一件是我们的镇馆之宝,请允许我隆重介绍,她,身高X.XX米,体重XX斤,相貌周正,习惯将头发烫卷并挑染黄色刘海,曾经就读于XX高中……” 随着实验员的描述变得越来越详细,越来越多的人浮现在屏障外,侧卧的少女一下子愣住,泪珠夺眶而出,那些,是她的朋友,是她的亲人,他们鲜活的出现在少女面前,窃窃私语着,惊讶的仰望着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依旧没有人和少女对视,少女坐直身体,高举手臂尽力朝他们呼唤,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藤,那些藤在运动!”少女的一个朋友指着001号在空中摇曳的枝条尖叫出声,“那,那是活的!” 少女跳下藤蔓,朝着人群走去,藤蔓如影随形,跟在她身边,当她伸出手触摸屏障时,它们也跟着附着在上面,细小的卷须逐渐蔓延,屏障上很快浮现了一片绿色。 一个人尖叫着逃跑了,那是和她玩得最好的伙伴,成天跟在她身后大姐头,大姐头叫个不停。 越来越多的人皱着眉离开,她的亲生父母,指着实验员,咒骂着博物馆故弄玄虚,净整些无聊的机器糊弄游客,为了几百票价吵的面红耳赤。 人群很快离开,留下落寞的少女在屏障前望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发呆。 “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从没提到001号,为什么他们都被它吓跑了!”少女将实验员按倒在屏障上,藤蔓顺着少女的胳膊游弋到实验员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和你对视,看起来,我还要在这里多待一阵”实验员关心的点永远和少女不同,在少女的怒视下,实验员缓缓道出少女最不愿意听到的真相:“你也听到了我在说些什么,我的描述精准且没有偏差,她们并没有将这些描述和她们的朋友,她们的孩子联系到一起” “你,或者说你的表观特征,已经被001号同化了”实验员冷静的说出了结论,“所以,请你仔细考虑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还有,可以将手从我的肩膀上拿开么?001号正在撕扯我的衣服”实验员僵着身体提醒了少女一句。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里边,外边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里边,外边 少女终究还是庆幸001号是个头脑简单的笨蛋,整天只想着怎么在她身下塞团糊糊,让她不用做饼干里那块可怜的夹心。研究员还是从生态球里出去了,带着几张001号巢箱的照片。 以她现在的状态,与院方各取所需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院方有太多的方法对付001号了,它就算有心,也保护不了她。 指尖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创口贴还有些粘性,少女坏心眼的抓了丛卷须,将它们绑在一起。被黏住的卷须挣扎了几下,自行扭断,残肢落到草地上,无力的扭动了几下便快速枯萎,被较大的藤蔓丢到生态球边缘。 几根藤蔓纠缠成网状,降落到少女面前,少女抬腿跨入富有弹性的吊床,这个家伙最近特别喜欢和她玩这种“摇啊摇”的游戏,带着花苞的触须主动伸向少女放松的五指,勾着少女的指尖,在她的嘴唇上笨拙的点过每一个花苞,001号并不懂得什么叫“亲吻”,它只是觉得少女嘴唇的触感既轻柔又舒服,它还想再多碰碰。 白色的小花如炸开般一路蔓延到藤蔓丛深处,储蜜须在少女的后穴探头探脑,001号发现,从这里喂食,不仅能跟深入的接触自己的雌性,她动情的也更快,蠕动着的肠道挤压着泌出花蜜的触手,少女的腹部发出充盈的水声,饱胀的肠壁将子宫微微托起,深色的藤蔓小心翼翼的进入少女的穴道,将营养液抹在宫口。 少女经历了上次的意外后就对藤蔓进入她的子宫非常排斥,只有当001号隔着肠道将小口袋轻轻托起的时候,少女才肯让它多动动。 宫颈小口小口的吮吸着营养液,又在藤蔓忍不住挪动时装起了安静的淑女。001号要保持这个姿势很久,雌性稍高的体温和温柔的吮吸也让它欲罢不能。少女扭过身,伏趴在草埔上,充斥着异物的腹部挤压着草埔,身下的两张小口接连溢出颜色不一的粘液,捡漏的吸盘一拥而上,将守护穴口的肉瓣挤的东倒西歪。 抢食的吸盘不会放过任何一片缝隙,肉瓣被它们细细密密的吸舔过,瘫软在深色藤蔓两边,时不时的跟随着微微收缩的小穴抽动一下,鲜活又稚嫩的反应让001号爱不释手,吸盘们轻咬着肉瓣,将它们向外拉起,又猛的放手,卷须夹在肉瓣间,感受着它们慢慢回缩,穴口讨饶似的吐出一口爱液,将顶端害羞的明珠推了出来,接受001号的亵玩。 少女夹了加双腿,左右摇摆起身体,安分呆在宫口前的藤蔓被她挤压着,开始在宫口处画起了圈圈,藤蔓小幅度的抽插起来,更多的藤蔓托起少女的腰部,在她跪趴的膝盖下垫上柔软的草毯,粘液因为高低落差开始在穴口汇聚,吸盘扒在努力收缩的软肉边,坏心眼的拉扯着它们,纳入空气的穴口很快噗噗的抗议起来,仿佛少女的小穴终于被001号揉松了似的。 少女屏住呼吸绷紧了腹部,001号像是准备和少女拔河似的,开始将藤蔓一点一点往外抽,凹凸不平的凸起伴着大量粘液划过少女的穴道,后穴里的软肉在拉扯中探出头来,吸盘热情的附上去迎接这位新面孔,少女在这时松了气,还在和她脚力的001号一下子用力过猛,将藤蔓从少女下身都拔了出来,两个小穴突然失去了支撑,泌出爱液开始委委屈屈的回缩。 有时候,雌性也挺坏心眼的,001号用藤蔓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划了个圈,顺着她腰部的曲线缠绕在少女脖颈上。随着001号的顶入,少女的颈侧的搏动越来越明显,储蜜须将将抵在后穴口,那里面,已经被液体充斥,没有容纳它的空间了。吃饱了的小客人极其任性,不管001号怎么哄劝都不愿意再次开口。 少女这才想起她的任务,向后伸手,抓过还在循循诱导的储蜜须,四处张望着,寻找那个不知道被001号藏到哪里去的烧杯。 干,不会被这大傻蛋挤碎了吧,少女不爽的咋舌,拔出还赖在小穴内不肯走的深色藤蔓,在巢箱内仔细寻找起来。藤蔓墙顺从她的动作,翘起又放下,甚至还有时间变朵小花在她眼前晃,无数藤蔓扳住少女的大腿,将她往草埔上带,自己的雌性好不容易被自己捣鼓出了点感觉,怎么能到处乱跑呢。001号的藤蔓越缠越紧,将少女拉回了草埔。 腹部的鼓胀感让少女根本不想花力气活动,但是小腹隐隐的坠痛让她不得不早点做打算。001号还是执着的想进入少女腿间,深色藤蔓不甘心的戳弄着少女肉瓣中微微翘起的小珠。 “嗯…不要闹了”少女终于从藤蔓夹缝中瞥见一点闪光,探身抓出了快要掉出巢箱的烧杯。 鼓胀的储蜜须缓缓滴出花蜜,深色藤蔓开始有规律的在少女体内顶弄,少女举着烧杯的手不断下滑,没有一根藤蔓帮她托举逐渐变沉的烧杯,却有心思在她的手腕上比一个屁股,是的,001号似乎忘记了坳折的顺序,将爱心上下倒置,还持续复刻着错误的动作,傻憨憨的送了她一手腕屁股。 小穴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指尖堪堪勾住杯壁,任务失败的紧张感让少女的小穴变得越发敏感。一根细小的卷须顺着少女的手掌探向已经坚持到指腹发白的食指,仿佛撒娇似的缠绕让少女彻底卸了力气。 烧杯跌到涌动的藤蔓堆里,花蜜洒落一地,少女仰起头,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今天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实验员看到屏障内少女姣好的面容扭曲了一下。 “今天就这么点,你爱要不要”女孩晃了晃只有个底的烧杯,痞痞的朝实验员伸手,“把我要的姨妈巾给我” 医院风控,社畜要加班备货,明天晚点更 ???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血色 rōцωе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血色 少女是被刺眼的灯光亮醒的,她还是头一次离模拟着自然日光的照明设备如此的近,眼泪一下子涌出,她颇为不适的揉了揉眼睛。 隔着一层屏障,男人双手撑地,瞪大眼睛看着被藤蔓托举到穹顶边缘,正在熟睡的赤裸少女,老天,他只是上来给设施做例行维护,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被怪物珍藏的少女,柔美的女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白皙,搭在腹部的手挡住了小巧的肚脐,胸前的蓓蕾已经被怪物频繁的吮吸滋养的又大又翘,骄傲的挺在深色的乳晕中,只有中心一点,还隐隐透露着粉色。杂乱的阴毛似乎在向男人炫耀,这具躯体之前经历了多么狂乱的性爱。 一小片阴唇因为少女的动作曝露在外,自然的黑色素沉淀在男人眼里变成了荡妇的象征,从中蜿蜒而下的经血已经染红了一小片藤蔓,这是一具多么淫荡又肮脏的躯体啊,男人身下的家伙什已经愤怒的抬起头,想要鞭挞这不洁的代名词,让她知道大白天摆出这副姿势,是何等的不知廉耻,丢人现眼。 男人警觉的朝四周望了望,拉出了束在裤子里的衣服下摆,迫不及待的跪在屏障上,颤抖着解开皮带,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和男人一起,批判身下的女体。 少女不适的翻了个身,随便一瞄,离谱的高度差把她吓出了一声冷汗,眼睛逐渐适应灯光以后,身前的景象更让她一阵无语。 一个男人,几乎将脸贴在了屏幕上,撅着屁股紧盯着少女胸前的隆起,一个手撑地,一个手在宽大的衬衣下摆处,不断撸动着,屏障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泛起阵阵白雾,屏障上已经有了几滩微黄的浓白液体,跟随着重力缓缓滑落,变成外墙上的一滩污渍。 少女背过身子,想要让藤蔓放她下去,平时言听计从的怪物这回只是坚定又温柔的将她推了回去,背后男人的视线几乎像要变成实质,少女的身上很快泛起了不适的鸡皮疙瘩。下身熟悉的热流让少女瞬间哭笑不得。Ⓢ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上次她中了毒要死要活的时候,实验员似乎就是从上方将她从生态球里拿出来的,这回,自己血流不止的下身一定把这个大傻蛋吓坏了吧,急得都恨不得寻求“场外”援助。只不过,若是它有视力的话,现在这个场面,是它最不想看到的吧。 少女不管藤蔓的抵抗,将它们拉到身上,藤蔓犹豫的将少女捆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藤蔓球,沉迷于欲望的男人似乎没有被少女遮挡的举动影响到,她挡住了胸脯和下体,他就看她的大腿和肚脐,她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就看她的锁骨和耳垂,直至最后,男人和少女对视着,射出了最后一发稀薄的精液。 释放殆尽的性器疲软下去,重新变成不起眼的样子,男人在少女的注视下匆匆收起衣摆,用鞋底在屏障上随意踩了踩,原本就混浊的液体粘上脏污,变成了灰黑色,逐渐风干,板结在屏障上,纵欲后的男人抖着腿,一步一低头的下了梯子,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仿佛之前那个要把她人都盯出孔的人不是他一样。 001号如此反常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实验员的注意,少女仰头和站在另一侧梯子上的实验员对视。 “怎么了”实验员例行询问的语气依旧生硬。 “没怎么,我来大姨妈了”把自己裹成藤蔓球的少女轻描淡写的说到。 “哦,那它是怎么了?”实验员指了指倔强的将少女举在高空的001号。 “不知道,我醒来就这样了”少女无奈的耸耸肩,继续和实验员对视,“我是正常来姨妈了还是你们又捣鼓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少女毫不客气的把锅甩给了实验员。 “我们最近并没有在做与001号相关的研究”实验员并不想背这个锅,向后踏了两步,打算就此离开,“这种小事,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决。” “不是,哎!”少女看着越走越快的实验员,脏话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我吊你妈的,你没给我内裤啊,我用个毛卫生巾!” 实验员的脚步顿了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给我花蜜的时候并没有向我申请内裤” “那你特么不会用你聪明的大脑瓜子想一想,我没有内裤怎么穿卫生巾!!!”少女扯开藤蔓,探着身子朝着已经走到地上的实验员吼道。 实验员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广播内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笑意:“我以为你这是,和001号某种特殊的情趣。” 吵闹归吵闹,少女还是从升降台自提内裤一枚,窝在巢箱里躺尸,这次001号没对内裤产生什么旺盛的好奇心,只是紧张兮兮的护着她的小腹,将储蜜须往少女嘴里塞。 开什么玩笑,在底下呆过的东西,怎么能放嘴里呢,少女扯开内裤,把储蜜须按到后穴。温暖的液体充盈肠道,连带着小肚子似乎也不怎么疼了,少女就这么半褪着裤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细小的吸盘伏在穴口,吸收掉少女流出的血渍,001号再度收敛枝丫,将围着少女的藤蔓盘成椭圆状,细小的卷须伸向少女颈侧,只要那里的搏动还在,雌性就还健康的活着。001号将少女的头发挽到一边,将一朵深红色的小花插在她发间。 外面,所有活物都被暴起的藤蔓绞杀,扭曲成各种形状的动物尸体很快垒成一座小山,藤蔓们只吸食血液,将还有大块余肉的尸体丢到一边,来一只吸一只,来一组吸一组,只要自己吸到了足够的血液,雌性喝下自己的花蜜就会补足损失掉的那些吧,001号疯狂的搜寻着一切可以纠缠到的猎物。 生态球外的实验员看着001号垒起的尸体山,一双属于男人的鞋子在牲畜中显的那么格格不入,只可惜,少女没有看到。被污染的人类能死在自己意淫的怪物手中,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liveshow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live show 异味一直在巢箱里弥散不去,少女一度以为是自己,但当她终于从巢箱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她的问题。 堆积在草坪一角,已经膨胀发臭的尸体才是这股味道的根源,001号不会去攻击死物,丢在旁边说明001号已经食用完毕,少女看了看一旁暗了一个色调的藤蔓丛,有点疑惑它怎么开始挑嘴了。 咚咚 少女敲了敲屏障,企图引起实验员的注意,一根藤蔓包裹着少女曲起的手指,其他的藤蔓从草地蔓延到屏障上,吸盘支在草地上,001号翘起藤蔓上端,开始用力抽打刚刚少女敲击的部位。 砰砰砰砰 001号在屏障处闹出的动静很快让身着白大褂的实验员小跑过来。少女揪住还和屏障过不去的藤蔓,让它们停下拍打的动作。藤蔓们蹭过她的腰肢,一点点缠绕在她身上,尖端擦过少女的眼角,让她本能的闭起一只眼。 “你想和我说什么?抛媚眼也没用的。”实验员抬了抬下巴,撇了一眼堆积着的尸体山。 “啧,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你们帮我处理掉那个玩意儿呗”少女抱着手臂,用拇指向身后指去,左腿不耐烦的抖了起来,散漫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求人。 “可以啊,不过这么大面积的脏污,需要的工作人员不是一点点”实验员摸了摸下巴,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需要你的配合” 少女被实验员那一眼看的上下摸了摸胳膊,犹疑的说到:“你不会让我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不会,就是让你帮忙采集一些数据”实验员摊开记录板,点了点巢箱的右上部分,“安在这里,你应该可以做到吧” “你要监控我的生活?”少女拔高了音量,皱起眉头,“那肯定是不行的!” “雄性生物在开始交配后,对于外界的感知都会变得迟钝”实验员又看了几眼在少女身边欢快舞动的藤蔓,“包括001号,它会刻意将喂你的时间和自己进食的时间错开,外周藤蔓的活跃程度明显不同,而据我观察可知,你们…” “够了够了”少女不想再从实验员嘴里听到什么劲爆的词汇,“如果我给你看001号的那个,呃,丁丁,可以不拍摄录像么?” 实验员推了推眼镜,果断否定了少女的提议:“不可以,我要保证工作人员的安全,我希望你能让001号尽可能的投入于你们直接的交…流,而不是攻击我的同事” 经过了几番纠结,少女还是答应了实验员这个有些离谱的要求。 毕竟没有什么比住在一堆肿胀化脓的尸体旁更折磨人心的了。 录像机在给到少女之前就已经开始敬业的工作了,藤蔓在升降梯周围小心的试探着,尖端的吸盘在录像机前一触既离,粘附在梯子冰冷的铁片上,缓慢的朝着录像机靠近。一双白皙的小脚出现在镜头里,几步走到了还在谨慎试探的藤蔓前,录像机的视野瞬间开阔起来,还在探索升降梯的藤蔓围了个空,转而去纠缠正在走路的少女。少女身上的藤蔓肆意在她全身游走,接触到乳头的吸盘总是要过去吸弄一下,本就因为室温激凸的乳尖因为卷须的闯入,变得更加挺翘,少女并了并腿,托举起自己一侧的乳房方便卷须进入,自己在外用手指按压,加快了步伐,跃进微微张开的巢箱。 藤蔓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泌出粘液吸附少女身上的脏污,触碰到冰冷的机器时加大力气挤到女孩的指缝间隙。 “诶诶诶!” 画面一阵天旋地转,录像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随即又高速移动起来,发出一声闷响,被惊慌失措的牲畜一脚踩进泥里。 等到少女终于将它固定到巢箱上方时,镜头处已经出现了一大块裂痕,固定录像机的藤蔓被少女拉下,她心虚的哈了一口气,用手指擦了擦镜头上的泥污。手上的污渍很快被藤蔓泌出的液体包裹着仔细抹去,少女在捆绑着录像机的藤蔓上轻轻落下一吻,巢箱开始大规模运动起来,粗大的藤蔓慢慢抽出它纤细的尖端,宠溺的轻触少女柔软的嘴唇,将她拦腰卷起,放回草埔上,巢箱又一次大规模的蠕动起来,藤蔓悉数归位,录像机夹在藤蔓间,外壳终于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开裂声。 正在记录的红点依旧在机壳上常亮着,“兮,它坏了关我屁事。”少女盯着看了会儿,嘟囔了一句,躺倒在草埔上伸了个懒腰。 显示器那头,实验员们开始了今天的行为记录。 X年X月X日 9:28 观测装置被安置在001号的巢箱内,镜片受损,可模糊看到目标抱膝坐在凹陷处。 10:01 目标呈伏趴状跪于凹陷处,面向仪器,可观测到有藤蔓缠绕至目标大腿处,观测角度不佳,申请通知目标变更姿势。 【同意】 【目标,请变更姿势,将下身面对镜头】 10:15 目标仰躺在凹陷处,可模糊观测到有一条光滑的触枝在目标的肛门处活动 10:43 001号正在尝试与目标交配,外侧藤蔓活动性降低,建议派出工作人员尽快清理草坪。 【同意】 11:07 001号并未理会清理作业,预计清理可顺利完成,建议利用尸体测量001号容忍接近的距离。 【不同意,请工作人员做好自身防护,尽快清理草坪】 11:21 001号将目标团起,外侧藤蔓活动加剧,请工作人员注意自身安全。 11:53 目标揪出了位于肛门处的触枝,有颜色较深凹凸较多的藤蔓进入目标阴道,推测为第二轮交配行为,请工作人员加紧清理草坪。 12:31 清理工作已完成,请工作人员尽快撤离 12:34 请仍逗留在生态球内的工作人员不要在原地逗留,尽快撤离 12:35 可观测到有些藤蔓顶端开始变黄,数条藤蔓伸向目标阴道,交配行为仍在继续。 12:36 请工号为876742与876743的两位员工不要尝试接近001号,测试并未得到批准。 【请工号为876742的员工不要向001号投掷东西】 12:45 有黑色物品弹入巢箱,001号暂停了与目标的交配行为,外侧藤蔓成椭圆状紧密缠绕。请工作人员尽快撤离。 【请工号为876743的员工不要擅自拍摄收容物】 12:47 巢箱开始剧烈活动,与记录仪的链接断开,场外观测可发现有记录仪残骸被抛掷到草地上 12:48 所有工作人员已安全撤出中型生态球,共清理出可辨别的尸体54具,其中牛尸16头,羊尸37头,人类尸体一具,任务圆满完成,外部观测活动继续进行。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A:巢箱内布局与照片有较大出入,内壁由可自由活动的前细后粗的藤蔓左右互迭环绕而成,藤蔓与藤蔓间虽有明显压痕,但也可以进行大范围活动,不同的藤蔓有不同的用处,粗细长短也不一致,可为我们收容001号提供新思路。 实验员B:建议将001号的食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在来几次这种清理我的小心脏过不去。你们有尝过小E摆在实验桌上的果酱么?堪称极品,就着它再硬的法棍都吃的下。 实验员A:…… 实验员B:怎么了?你要馋我可以分你一点。 实验员A:请B不要随便翻我的抽屉,那是我一个星期的早餐。 实验员C:请求上级调查工作人员,工号876742和876743,这么松散的工作态度不适合接触危险生物。 实验员D:驳回C的申请,工作人员与我们只是协同单位,二人并未被污染,我们对此无管辖权,相信他们那方会妥善处理。 驳回B的申请,遏制001号的食欲是下下策,它有可能因此攻击目标,而且会严重影响花蜜产率。 PS:金主赚的盆满钵满,并不会限制001号的食物供给。 实验员B:那我去年申请的单子可以批了么? 实验员D:回复B【离心机可以采购,附言中的哈瓦伊叁日游不予批准,请撤销后重新申请】 实验员E:中毒事件中,我们并没有在目标肠道中看到坏死的幼体,推测001号将藤蔓插入目标肛门为哺育行为。相比于容纳食物的胃袋,大肠和小肠才是食物消化吸收的主要部位,采集的花蜜中数次检测出大肠杆菌超标,推测与001号哺育方式有关。 顺带一提,我桌上的不是果酱,是加了明胶等辅料的花蜜,我想制成软糖,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OO糖。 实验员B:??!不说了,我先吐一会儿。 实验员E:建议小B熟读实验室守则,不要尝试食用合成物中间体,另外,保持实验室干净整洁是每个研究员应该尽到的义务,不要抱着水槽呕吐,造成堵塞会影响其他同事的实验进程。 实验员C:关于尸体的处理? 实验员B:那不老规矩么?扔“许愿井”啊!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触手可及的快乐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触手可及的快乐 少女在草埔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因为清理垃圾的事情,好不容易挑起的一点欲望,都被广播和外面的人声拍散,下身的异物感明显,小肚子在抗议001号仓促的放置,腹部紧绷着,少女按了又按,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她朝自己的穴口处探了探,长时间的摩擦让原本敏感的器官趋于麻木,两指在穴内生涩的扣弄着,张张合合,穴内还是一片干涩。 少女捞过一根藤蔓,夹在大腿处动了动腰,粉嫩的小珍珠被藤蔓粗糙不平的外皮狠狠一刮,疼的她曲起了身体。仓促的性爱带不给她绵长的余韵,她还想要,可是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了她再来一次。 少女舔了舔手指,用唾液给肿胀的花瓣带来一丝甘霖,但它们也只是瘫在穴口两边,女孩拨弄了几下都没有什么感觉,泄愤般的用指甲掐了掐软肉,尖锐的疼痛让她回过神,她想做,想在藤蔓的顶弄下战栗的喷出潮水,想含吮着藤蔓感受穴道自发的搏动,想让藤蔓爱抚腹中被植入的“孩子们”,想圈起身体保护它们,做个幸福到冒泡的好梦。 但是不行,娇嫩的子宫可没原谅藤蔓蛮横的闯入,腹部无声的抗议让少女疼的额头冒汗,藤蔓丛终于有了动作,001号伸出藤蔓轻轻按压着雌性的腹部,给她授粉的时候有东西把她吓到了,她这次排斥的有点厉害,001号用营养液将雌性的生殖腔润湿,原本主动的穴口并没有给它一点回应。雌性还没有准备好经历下一次灌溉,她还需要点时间找回身体的状态。少女努力挺身将藤蔓顶端含下,原本对此事格外热衷的藤蔓却主动抽离了少女柔软的穴口,没等它溜远,就被少女抓着按回身下。001号无数次将深色藤蔓拉离少女下身,又被少女拉回,僵持许久,固执的雌性最终还是学会了妥协,将它夹在自己丰盈的乳房间。 少女纤细的五指一下一下划过深色藤蔓绵延不绝的凸起,回忆着它在穴内有力的动作,比花蜜更加粘稠的营养液少了一丝勾人的芬芳,带着植物特有的清香。在少女脱手时拉起一片粘稠的胶质网,裹挟其中的泡泡缓慢破碎成更加细小的,让原本通透的液体变得混浊起来。有了粘液从中调剂,藤蔓与虎口处的接触变得暧昧,戳刺时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大团粘液顺着她的手腕掉落在她的乳房上,又被吸盘们一抢而空,较细的藤蔓和卷须顺着深色藤蔓凹下的地方蜿蜒而上,将虎口处的缝隙彻底填满,张牙舞爪的分散开来,又顺着少女的手臂游下,顺势托起她的双乳,敏感的乳尖被刻意忽视,藤蔓们沉溺于双乳柔软的触感,挤压着让它们变幻形状。少女身后的藤蔓顺着她的后背攀附到她肩膀,自下而上的触感让少女挺直了腰肢,因固定而稍稍使力的吸盘为了不伤到珍视的伴侣,交替承担着重量,如调戏般轻柔的接触让少女扭了扭腰,耳廓被纤细的卷须划过,像是亲密的爱人附在耳畔低语。 下身传来一些小小的拉扯感,少女叉开腿向下看去,吸盘涌向已经盈满爱液的穴口,拉扯着内壁的软肉,带着小穴一张一合,少女从没仔细观察过自己的私处,黄漫和片子里的到见的不少,她一度以为自己那儿也是粉嫩肉红的,没想到守卫穴口的花瓣已经熟紫,大大方方的瘫软在两边,反倒衬得卷须更为嫩绿。 女孩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花瓣,之前的掐痕已经找不到了,只有触摸时才察觉到一丝痛意,那个摄像头,不会只盯着她这里看吧,还让她换姿势,把她当成什么了,A片里的女主角么?少女扯出了卷须,盯着自己张合的穴口看,好在,那里面还是红嫩的,二指张开,少女扒出了自己藏在褶皱中的小珍珠,它也是粉粉嫩嫩的,缠绕在手指上的卷须抓住时机缠绕上了平时难觅的珍宝,激的少女一个哆嗦。深色藤蔓挡住了少女的视线,抵在她的肉瓣上,少女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它可比自己黑多了,她麻溜的转过身,将烦恼抛到脑后。 附着着厚厚一层营养液的藤蔓顺畅的到达了底端,抵在宫口的藤蔓带来一阵噬心的酥麻,随着啵唧一声,少女身体里最衷心的卫士意外交了白旗,直到被贯穿才后知后觉的蠕动起来,帮着不满的子宫一起抗议。女孩被顶的唔咽了一声,有些害羞的将头埋进了草埔,自己好像表现的是有点太饥渴了,女孩往前爬了爬,让藤蔓暂时从自己的宫口撤离出来。 深色的藤蔓试探性的在宫口处绕了一圈,便抵着小孔不动了,少女扭了扭屁股,实在忍不住了,向后沉沉身体,这回,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宫口吞咽藤蔓的过程,各种凸起激的她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身下的藤蔓丛结网托起了少女的腹部,深色藤蔓耐心的在子宫内扩张,一圈一圈按摩僵直的肌肉,细小的卷须瞅准孔隙蜂拥而至,护住已经成团的花粉,让它们不被藤蔓的大动作打散滑出宫外。 001号似乎这才知道爱抚的重要性,支撑着雌性的藤蔓丛开始在她全身游离滑动,吸盘轻轻重重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雌性的喉头开始震动,轻微的啃咬比起缠绕似乎更得她心,她仰躺过来,任由藤蔓拉起自己的大腿,装满花粉团的小口袋随着重力松松软软坠下,紧绷的腹部随着藤蔓力度适中的按摩逐渐放松,子宫开始接纳外来的客人,卷须趁机将营养液拌入花粉团,深色藤蔓缓缓退出,抵在宫口,纵容着贪吃的小主人刮去它尖端泌出的营养液。 少女洁白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挺起腰享受藤蔓的灌溉,腹部如有生命般搏动着,让她本能的环起了自己的腹部。“孩子”的父亲还在努力耕耘,立志要让每粒花粉都浸润在食物的海洋中,但宫口是个挑剔的小主人,不多时就文雅的闭合起来,将所有触须都挡在外面,黑色藤蔓缓缓退出,它的工作已经结束,几丛卷须将粘稠的营养液打发起泡,粘附住中心的小孔,塞住了一室的美好。 少女侧过身体,抱住草埔深吸了一口气,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长长短短的藤蔓把她层层围起,小幅度的摇晃起来。孕育生命是外侧的藤蔓逐渐活跃,探寻着一切潜在的危险。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 яōцωеńωц④.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育种 “我认为你需要一次孕检。” 少女躺回草埔,模仿起了实验员说话时的语气,001号将触枝探到她脖颈,一本正经的感受着她喉间的震动,仿佛它真的听得懂似的。 少女的身体被001号调理的很好,隆起的腹部被藤蔓轻轻网着,站久了有按腿,坐久了有揉腰。说实在的,少女根本不想从巢箱中离开,孩子的父亲极有耐心,她要参与的,似乎只有“活着”,这一块。 少女半躺着,伸出食指轻戳藤蔓上耷拉的小吸盘,看着它被自己戳的东倒西歪也不反抗的样子,瘪了瘪嘴巴。外面传来牛羊四散奔逃的蹄声,震的地面微微颤动,她扭头抱住草埔,揪起一根藤蔓的尖端,绕在手指间玩弄,无聊的给它打了个蝴蝶结。001号的胃口越来越大,几乎每五六根藤蔓上就缠着一只将死的牲畜,吸盘们疯狂吸收着猎物体内的营养,藤蔓们将它们一点一点包裹起来,变成一个个巨大的“果实”坠在巢箱外,零星几根藤蔓在外摇摆着,警戒危险。 001号的藤蔓上不再结出花苞,草坪被整个翻起,只有疏松的泥土,整一个生态球都是一副荒凉萧瑟的景象。藤蔓丛根部还能隐约看一些白骨,原本郁郁葱葱的草坪如今只是一个寸草不生的蓬松土堆,上一餐的骸骨正长眠于此,等待着延展的根系进行进一步吸收。 雌性已经开始孕育后代,001号也就不用向她求爱,那些耗费精力打理的草坪和小花只是浪漫的调剂品,它已经获得了雌性的芳心,那它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最好的营养喂给她和腹中的幼体,做她最坚实稳固的后盾。 随着土壤再一次松动,巢箱中的藤蔓终于缠住少女作乱的双手,细长的尖端穿过少女的指缝,一路向下,轻抚过少女隆起的肚子。几根藤蔓拉开少女的大腿,泌出粘液,耐心将她柔软卷曲的阴毛抚到一边。现在,轮到她吃饭了,储蜜须抵住少女柔软紧实的后口,缓缓绕进曲折的肠道,平常只有一点大的小口袋已经被发育的树种撑起,压迫着少女的其他脏器,在肠道内探到的压力是后代们茁壮成长的象征,雌性正承载着一肚满满的幸福。 滴滴 铃铃铃 滴滴⒲ǒǒ①⒍νΙⓅ(woo16.vip) 嘈杂的铃声响起,少女托着腰坐起身,张口就骂:“就不能让老娘消停一阵子么?吵吵吵,整天就知道吵吵吵”。孕期大量的激素分泌让少女变得极其敏感易怒,突然变更姿势让少女的后穴口一下子淤积了过多的花蜜,储蜜须小心退出雌性体内,以防止伤到隔了一层肉膜的树种。花蜜随着少女的放松淅淅沥沥的滴进烧杯,一根藤蔓缠上少女的大腿,摸索着堵住了少女正在“排泄”的后穴,那些都是珍贵的营养啊,雌性为什么不吃呢。 啵唧 企图干扰少女收集花蜜的藤蔓被女孩一把揪出,被藤蔓这么一捣乱,后穴不甘心的收缩了几下,便不愿在于他人分享美餐。前方的小穴开始抗议起来,泌出触须们都喜欢的爱液,呼唤着藤蔓过来一亲芳泽。铃声还在继续,少女拉来一根藤蔓,让它把集了半满的烧杯放到升降梯上,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烧杯里的花蜜被它吸的只剩一个底,把她气的直踹脚边的藤蔓,藤蔓们慌慌张张的护住少女的肚子,储蜜须磨磨蹭蹭的在几根藤蔓的保护下伸到烧杯上方,如水般的花蜜成一直线快速灌满整个烧杯,勾人的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生态球,那些个蜜蜂们怎么配得到001号为雌性准备的营养?吃下它的迷幻剂滥交致死吧。 达到了指定的重量,升降梯缓缓下降,新一批的牛羊随着升降梯的上升自发的结成一群,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它们来到的新世界。 吵的少女耳膜发疼的铃声终于止住,生态球归于安静,细小的卷须深入少女的穴道,拔出栓塞,仔细探查着正在发育的树种。001号显然是个负责任的父亲,每一颗附着在宫壁上的树种都被它轻轻抚摸过,无论它们着床的位置多么偏僻。 少女能感觉到卷须的动作,它每天都要进来探望几次,捡出那些失去附着能力,不再发育的树种,竞争从着床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即便有伴侣的支持,母体也不能营养全部的幼体,发育的最快的树种仅仅凭它一个就占据了子宫将近一半的地方,把它的其他兄弟姐妹挤到了角落。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少女丰盈的乳房接连攀升了几个罩杯,扩大的乳晕试图指引幼崽将突出在外的乳尖含入口中,只不过她孕育的幼体并不会吮吸,等她分娩后,只会便宜了孩子的父亲。001号喜欢极了雌性胸前的隆起,那里仿佛藏着什么正等待着它去探索。 它曾无数次的将卷须探入孔隙四处搜寻,但雌性除了给予它更强烈的回应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坠在雌性身上的两个凸起是那么明显,会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会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晃动,或许这就是雌性为了吸引它变出的“小花”吧,001号一向对于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来者不拒。更何况,它们是那么柔软,稍硬的尖端又是那么努力的回应自己的挑逗,雌性的身上几乎布满了无用却贪图享乐的“开关”,比如装饰在头边的褶皱和坠下的软肉,比如装饰在生殖腔孔径前形似小花的保护物,比如藏在肉缝中非常敏感的小小肉珠,雌性的一切都向001号无声的展示着,她是个精致又敏感脆弱的小东西,需要认真且细致的爱护。 深色藤蔓探入子宫,触到了最大的那颗树种,它耐心的将粘稠的营养液留在雌性的生殖腔内,辅助的卷须不断将营养液搅起,抹在内壁上,甬道随着雌性的呼吸收缩着,向001号诉说着自己的想念之情,储蜜须瞅准机会重新进入雌性的后穴,有了后部的支撑,黑色藤蔓沿着生殖腔内壁抚摸了一遍,和享受着呵护的后代们打了个招呼便低调的退出,它在松软的宫口前转了一圈,叮嘱小家伙坚守自己的岗位,抵挡住陌生者。 少女被顶的哼哼了几声,也不知道接收到了001号的讯息没有,几根藤蔓撩开少女垂到胸前的秀发,在她的耳廓处划了个圈圈,托起她的下巴,诱哄着眯着眼睛的伴侣,含下自己的储蜜须,001号还想填满伴侣的胃袋,让她能更游刃有余的应对索取无度的幼体们。 腹部传来的咕噜声让储蜜须再度行动起来,少女的嘴角感受到熟悉的触碰,她抿了抿嘴唇,实在不想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捅过她屁眼的东西方放在嘴里,反正它从底下也可以喂,肚子叫就叫它去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管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少女都有点接受不能。要么上面,要么下面,当她还在犹豫时,细小的卷须探入她的尿道,帮她吸出了排泄物,膀胱陡然减轻压力,少女放松的叹息让001号有了可乘之机,滑腻的储蜜须溜入喉中,空虚了许久的胃部终于缓慢的充盈起来。藤蔓将她层层包裹,就怕她到处乱扭。女孩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放弃了,她根本没法和001号拼力气。 少女朝着欢快舞动的藤蔓翻了个白眼,她身上重着呢,没精力和它掰扯。她拉过几根藤蔓,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企图找出它们藏着的花苞,结果她翻了半天,只有吸盘时不时给她的指尖一个酥麻的亲亲,所有的花苞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 少女失望的切了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藤蔓,抱着草埔继续发呆,细小的卷须不甘心的伸到少女面前晃悠,颤颤巍巍的给女孩比了一个爱心,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和少女不懈的纠正,001号总算是能把爱心比的像模像样,尽管它的学习能力让少女扶额,但在过于漫长的孕期中,少女也想找点事情消遣,她揪过正得意洋洋晃悠的卷须,在它细小的尖端打了个死结。 自己困住自己的把式让001号陷入困惑,卷须扭曲了几下便放弃了,几根藤蔓缴住了卷须的尖端,将打了死结的地方暴力扭断,几滴汁液落在草埔边,失去了前段的卷须委委屈屈的埋入少女的乳沟,仿佛只有那里可以慰藉它受伤的地方,那几丛扭断卷须的“凶手”也拥在少女胸前,看似想要将卷须从少女胸前拿出来,可实际上各有各的心思,路过少女胸前的吸盘都想方设法的挪动到少女的乳尖,就为了吮一口少女挺翘的明珠。女孩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切,将藤蔓上高兴乱舞的吸盘挨个戳过去,没想到它们还舞得更欢快了。这个大怪物,就是个干什么都想着占她便宜的色胚。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分娩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分娩 肚子挺久了,少女总忍不住瞎想,她总觉得,生产应该是件大事,虽然她的另一半不是人,但是要经历的痛苦应该和电视剧里的产妇差不多吧,经历九牛二虎之力生出个大胖…种子?少女挥开在她面前舞的欢快的藤蔓,继续望着巢箱的顶部发呆,无聊的数着巢箱里到底有多少藤蔓。孕妇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她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四肢上的束缚让少女不适的睁开眼,头顶永远明亮的人造阳光不知为什么变得昏暗,时不时闪动一下。她并没有呆在001号温暖舒适的巢箱里,可以说,她是被001号从巢箱里揪出来摁在草地上的,平常好说话的怪物今天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抗拒似的,近乎于强硬的将她按在地上,少女越是反抗,它似乎就勒的越紧,手腕被它勒的发出脆响,软软的以非人的角度垂下,少女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般拼命挣扎,隆起的下腹不断起伏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捅破她的肚皮出来似的。 一双皮鞋出现在少女脸颊边,女孩尖叫着,朝着面无表情的实验员求饶:“救我,快,快救我” 实验员只是用她一贯的,平静无波的眼睛望着她,忽明忽灭的灯光下,她白的像一只死鬼,正朝着少女笑的肆意:“我同你说过的,001号是寄生生物,你应该做一次产检。” 实验员说着说着,口中滴落出暗红的鲜血,藤蔓从她口中蔓延出来,染上了浓重的红,像是引导死者的曼珠沙华。 001号将吸盘放在少女的肚子上,腹中的怪物趋于安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001号露出细齿,薄薄的皮肉被它一划就开。无数纤细的触枝破肚而出,少女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藤蔓一如既往的兜着她隆起的肚子,纤细的卷须戳了戳少女的脸颊,把她弄的痒痒的,少女一屁股坐起,检查着自己的四肢,藤蔓好奇的跟着她的动作,搬弄了一下女孩的手腕,又用吸盘吮吸了一下她的脚脖子。 巢箱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平和的气氛,少女拍了拍胸脯,暗自告诉自己,梦都是反的。 卷须像往常一样探入少女的子宫,但这一次,它决定带着已经发育完全的后代一起走。少女的下腹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她立刻捂住了隆起的肚子,情况好像不对,这种情况,是不是要生了,还是,001号终于准备为了孩子要她的命了?少女用力拔了把还在她体内的卷须,这回,饶是看似脆弱纤细的卷须,少女也移动不了分毫。但001号并没有对她有过多的限制,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少女不再浪费力气在卷须上,她仰躺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规律,储蜜须默默的探到少女嘴边,被少女咬了一口就委委屈屈的缩到少女身下,开始和固执的后穴磨洋工。 子宫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未成熟的树种被迫迭在一起,随着生产过程的开始,母体的内壁不再给它们供给营养,对于它们来说,又是难熬的一天。 卷须在宫口处帮忙扩张,橄榄形的树种在卷须的包裹下,通过这一处理应非常顺畅,但少女显然还没准备好让那么大块的东西出入身体。宫口才慢悠悠的开了一点点,只能容纳树种的一个尖尖通过。 卷须不断旋转着,逼迫宫颈打开的更宽,少女疼的侧过身体狠狠咬了藤蔓一口。被她攥住的藤蔓小心翼翼的用吸盘吸走了雌性额前冒出的水珠,卷须停下动作,很快就感受到少女的生殖腔已经开始收缩,本就有一股推力,它便顺应着雌性使力的方向拉扯树种。 粘稠的营养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通过树种最宽的地方就意味着胜利在望,平时狭小且布满褶皱的甬道如今被扩张到了极致,随着少女的一声痛呼,树种和包裹它的卷须被少女排出体外,粘稠的营养液要坠不坠的落在无力收缩的穴口旁,几丝刺目的血迹随着粘液缓缓流出。少女还没看清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几根藤蔓就交替着将树种拿出了巢箱。其余的触手缓缓吸收掉少女身下的粘液,开始探查母体的情况。 自己的雌性似乎只是有点脱力,隆起明显的腹部已经快速消了下去,生殖腔也已经快速缩小,受损的部位凝了一块血块,001号不敢动它,也不敢让雌性乱扭身体,环住她的腹部遮住阳光便开始哄她睡觉。 少女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睡睡醒醒,怎么睡都觉得不踏实,身体恪守原则,开始为幼崽准备它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口口粮,少女有些难受的揉了揉鼓胀的胸口,抓了根藤蔓往她乳尖上放。001号以为雌性是在向自己示好,揪了揪雌性的乳尖就没有再去动它。乳尖如今可见不得冷落,微黄的乳白色液体溢了出来,被少女用手指揩在吸盘上。吮吸到液体的藤蔓动了动,呼朋唤友挤在少女的指尖,又被女孩拉向鼓胀的胸部。 几根藤蔓挪了过来,略显疑惑的按了按少女胸前的隆起,吸去了溢出的液体,001号以前没见雌性这两团东西可以泌出液体,这种现象是她产出幼体后才会发生的么?几根卷须深入乳管,吮出了雌性为后代精心准备的口粮,很好,现在就是它的了,001号相当满意雌性的馈赠,几条藤蔓轻轻重重的按压着少女的胸脯,吸盘代替了卷须,包住少女深色的乳晕,吮吸着肿胀的凸起,奶香味在巢箱中弥散开,少女胸前的鼓胀感逐渐变小,她抱着藤蔓亲了一口,眯起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侧的藤蔓把卷着的树种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遍,刨开松散的土壤,将它埋到了地下,几根藤蔓扭到掩埋处,替幼体警戒危险。 “目标成功生产,是否动员特殊工作人员将幼体取出单独扶养?”实验员放下望远镜,如实报告给上级。 【再议】 -- 第一件展品掠食性攀缘植物—实验员杂谈 第一件展品 掠食性攀缘植物—实验员杂谈 ●关于001号 实验员A:我来的较晚,不过它确实是众多收容物中最省心的一个,有吃有光就能活的很好。 实验员B:以前的收容报告显示,001号本来生长在沙漠,为了收容它几乎将一片沙地染成赤红的地狱,最后把它烧的只剩一点根须才带回了博物馆,我是看着它每天胡吃海喝长成现在这团毛线样的。 实验员C:智力不是很高,但是生命力相当顽强,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要知道,怪物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们无法将它消灭,只能寻求折中的方法。这次的配种实验也是我们尝试解决问题的一种努力。 实验员D:我们的第一个收容物,成功收容它是我们从无到有的重大一步。 实验员E:藤蔓和根茎并不可食用,我一度以为它毫无研究价值,只能作为一丛长的难看的观赏植物存在于博物馆。 ●关于001号的伴侣 实验员A:脾气暴躁的小姑娘,和她交流总是很费劲,并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的诉求,根据本人长时间的观察发现,她并不是在领导001号,反倒是001号在不断迁就这个任性的孩子。 实验员B:不知道,其他人不让我负责这一块,说是会很麻烦。 实验员C:总是在试探底线的坏孩子。 实验员D:看到她一掌拍下001号的藤蔓总让我心里一颤,若是脾气不好的怪物,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 实验员E:问我?找错人了,我只研究001号花蜜的成分和作用,就像分析牛奶成分的质检员一样,对于挤奶的员工,我并不是很关心。当然,如果我有机会和她接触的话,还是希望能和她交流一下,规范采集过程,虽然成品最终都会进行消杀,但我还是不怎么喜欢在样品里发现其他东西,比如一根阴毛。 ●关于001号在引入目标后产生的变化 实验员A:让我以一种更加立体的方式了解了我们的收容物。 虽然和目标的交流算不上有多愉快,但是我还是了解了怪物的另一面。 实验员B:本来以为会有什么限制级的大场面,结果面对的依旧是一团乱糟糟的树丛,期待有点落空,但是看到它变成个妻管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爽的。 实验员C:工作人员的安全性得到了保障,减少了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对于院方来说也是件好事。 实验员D:最重要的必然是危险性降级,突破收容的风险降低,目标总还是有一点左右001号的能力,虽然微乎其微。 实验员E:花蜜的产出量明显增加,这才是最重要的好嘛! ●关于001号的求偶方式 实验员A:没有太出乎我的预料,作为一株植物,向雌性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花朵,准备一个可以让雌性安顿下来,将心思放在繁殖上的,安全且闭塞的环境——巢箱,为雌性提供足量的食物,001号应该做了它认知范围内追求雌性应该做的任何事吧,我甚至觉得它有点过于宠爱目标,如果它知道什么是爱的话。 事实上,我对于它是否会产生性快感都保持疑问。 如果将它的缠绕行为当成它对于目标的爱的话,那对于幼体,它就没有表达出来,甚至会把幼体当作竞争食物的威胁。 但它就是一株植物,虽然有一部分可以运动,但也指望不了它有什么思维能力。 实验员B:我觉得人类无法理解001号的那些个方式,那女孩的“喜欢”,我觉得就是喜欢被它操,毕竟,触手,能伸到有些,嗯,你们懂吧。 实验员C:抛开人类的那些情啊爱啊的遮羞布,被001号选中的目标,一定是最易与它繁衍后代的生物。那不管求偶方式如何,它最终的目的都是与其交配,那么它的那些毫无逻辑的行为,我都将它们归结为001号的求偶行为。 硬说有什么看法的话,我觉得它在完成交配后没有像大多数雄性一样和雌性形同陌路人,而是全权承担起了照顾雌性的责任,让身为人类的我有点感慨。 实验员B:你在映射什么呢,我跟你讲,负责任的男人海了去了,那是你自己眼光不好,专挑些海王,过的不舒坦了还羡慕起怪物来了,真是搞笑。 实验员C:【管理员撤回该成员记录】 实验员A:我们在这里不讨论个人私事,谢谢。 实验员D:我认为目标在和001号亲密接触前已经进行了各种治疗和调整,不管001号求偶成功与否,目标都注定要和它长期生活,我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对于项目本身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毕竟它们迟早会发生性关系。 实验员E:001号的求偶行为会让它的花蜜中带有更多的催情物质,一直到雌性妊娠时花蜜中的营养成分的比例才不断升高,且001号极不愿意与我们分享高营养的花蜜,证明它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机的。 ●关于001号的繁衍方式 实验员A:我一直以为001号是寄生生物,但目前观测下来,它似乎是卵生… 实验员B:你就凭目标下了几颗树种就判断001号是卵生么?它万一是将半成熟的种子塞进目标下体进一步发育后再取出的呢? 实验员A:……我觉得你就是Hentai看多了。 实验员C:生物总是向着利于生存的方向进化的,不用频繁更换目标确实减少了我们许多的工作量。 实验员B:就它那样还想开后宫?笑死我了,没有人会为了一棵乱舞的藤蔓薅头发扯衣服吧,一个就够它受的了。 实验员D:001号几乎没有在目标身上留下什么伤口,视频里确实可以看到有不同的藤蔓进出目标的阴道,我觉得小A可以直接询问目标,不需要我们在这里做过多假设。 实验员E:[过] 实验员B:小E,你偷懒 ●关于001号后代的处置方法 实验员A:我曾亲眼看到那个女孩散步的时候一脚把只冒了两瓣叶片的幼苗踩歪了,孩子它爸只顾着缠着老婆,管也不管萎靡的幼苗,养育后代不能指望这对笨蛋夫妇。 实验员B:那女孩在睡觉的时候001号还算是个正常的父亲吧,我看他也允许伸出藤蔓的幼苗进食它捕到的猎物。 实验员A:然后第二天我们就在升降梯那边看到一株焉了吧唧的幼苗? 实验员B:呃…001号算好的了吧,你看看哪些父亲会带孩子的,能活着就不错了,那女孩根本不怎么管的,明明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种。 实验员C:幼苗并不能吮吸目标的乳汁,一经分娩便被父亲埋在土里,目标没有途径和幼体建立亲密关系情有可原。 实验员B:哼,在我看来,她就是不称职。 实验员D:你又不娶她,大批判家 实验员B:兮,我不娶我还不能说两句了?她就是家教不好,没个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你们没看到001号沧桑了许多么?花都不开了 @E 如果你是001号,老婆这样,你还有心情打理自己么? 实验员A:001号只是因为找到伴侣了就不再搞那些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了,我觉得挺好,老处男终于成功转型为奶爸,虽然冒冒失失的。 实验员B:@E 实验员B:@E 实验员B:…… 实验员A:不要废力气了,你躺在小E的黑名单里,他看不见你的@ 实验员A:@E 实验员E:? 实验员B:啧啧 实验员E:001号的幼体在父母身边长出一根藤蔓后就不会再继续发育,但离双亲过远就会进入休眠状态,目前正存为标本封存,等待上级决议。 ●关于001号创造的价值 实验员A:我的早餐变成了砂锅小云吞,一周叁餐不重样,这可能就是金钱的魅力吧。 实验员B:得了吧你,装什么穷,法棍发毛了都没见你吃。 实验员A:我是想吃的,但上面清晰的牙印让我放弃了这个打算。 实验员B:这个咱们先不提,我的哈瓦伊叁日游,为什么不给我批准? 实验员D:富裕只是暂时的,我们手上的项目并不允许我们进行长距离的旅游,不管你是将它藏在附言里,还是藏在报价表里,都不可能被批准。 实验员C:001号本身就不是什么需要操心的怪物,尤其是它现在有了伴侣,不在开花,只要它不主动向我们喷洒花蜜,当然,它也不会,我们甚至可以只用极细的筛网限制它的活动。危险等级一降再降,花蜜制品市场前景很好,不管是明面还是暗面,它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内,都是我们盈利的项目。 实验员B:说来说去你漏了最重要的一点小C,你得感谢金主长时间细水长流般的支持,所以金主大大看我,碧海金沙只有您能替我实现了!!! 实验员E:作为甜食,花蜜的确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只要妥善处理,虽然服用的人获得不了营养,但他收获了快乐啊,当然,对于旁观者也是。 实验员B:小E,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应该对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表示感谢。 实验员E:不,你用我的袜子防喷射,我会念叨你一辈子。 实验员B:小E! ●关于此项目中的遗憾 实验员A:没有在001号的巢箱内放置观察设备。 实验员B:哦~ 实验员A:001号的哺育行为和交配方式我并不能从目标支离破碎的描述和那一小段模糊的视频中获得关键信息,目标受孕后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也没有安排孕检,不知道幼体是以何种方式着床,目标又是如何分娩的,毕竟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观察一堆乱蓬蓬的树丛,它们有太多的互动行为不在外面进行,这可能就是我最遗憾的地方了吧。 实验员B:我想看看那女孩的穴是什么颜色 实验员C:如果你对着她硬了,我相信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很高兴的把你抬给001号。 实验员B:???我们之间的同事爱呢? 实验员D:发生中毒事件,我现在回想起抢救过程和金主的电话还是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实验员B:实不相瞒,那时候我都打算跳组了。 实验员E:可惜没人要他。 实验员B:啧,那是哥的才华他们欣赏不来。 实验员E:没有机会给001号喂食不同动物,分析花蜜变化。 实验员D:我觉得还是不要给001号瞎喂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后果我们担待不起。 第一篇完结?乛v乛? 还有一篇番外,原定是写001号的收容过程,不过我现在还在考虑到底是写反攻还是写院方的收容 在没敲定之前,还是先码我们的002号吧?( 'ω' )?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楔子 rōцωеńω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楔子 “医生,哦,医生,请您务必救救我们的孩子”面容姣好的贵妇人将手绢按在眼角,良好的教养让她连哭泣都保持克制,只有一抖一抖的肩膀和眉宇间散不开的愁容将她的痛心公之于众。 坐在一旁的男人将夫人的手执起,轻拍着,挺拔的脊背已经微微有了弯曲的弧度,满眼都是红红的血丝。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和实验员讲述他们的女儿,他们疼爱的,掌上明珠的病症:“我们的女儿,哦,得到她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恩赐,当我第一次拥抱她时,上帝啊,我都没法向您描述我那澎湃的心情” 男人搂住身旁的夫人,嘴唇抽动了几下,仿佛走进了回忆的泥沼,一步一步都耗尽了他的力气:“小丽莎是我们家里的开心果,我们也以为她会在我们的呵护下继续成长,只是,一切都在她5岁的时候变了” 男人懊恼的捶了捶胸口,开口继续和实验员诉说:“也许是我太沉迷于工作,想给母女俩更好的生活,也许是我不懂得怎么表达爱,对她的亲近熟视无睹,也许是我想让她有个更加光明的未来,对她过于严苛,她开始长时间的蹲在墙角发呆。” “她说她交了个朋友,叫约翰,我的天”男人在胸口比了个十字,“这里除了我们夫妻俩和佣人外,没有和她同龄的孩子,还在学语的她每天接触的佣人都是固定的,我们这里没有叫约翰的人” “小丽莎的行为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她开始和影子玩过家家”贵妇人抱了抱手臂,逐渐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调,“有的时候,丽莎和我单独呆在一起,表现的像是这个房间里有叁个人” “她不断的向我,向佣人分享那个名叫约翰的东西的喜好,她根本不在乎我们听不听,只是不停的诉说,然后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贵妇人困惑的揉了揉手帕,“她不仅记,还画,画里总是一个小姑娘和一团黑影牵手,我一直以为那是画中丽莎的阴影,但是她坚定的告诉我,那个黑漆漆是东西,就是约翰” “我们一直觉得丽莎是太孤单了,没有兄弟姐妹和她一起玩耍才会变成这样,一直到,一直到……”贵妇人抱住了脑袋,近乎于失态般蜷缩在了丈夫怀里,“我看到…我看到下午茶的糕点被丽莎丢在地上,我拉住她想要纠正她的行为,可等我走近,地上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我看着丽莎吹着狗笛叫我们的叁只杜宾到她那里去”贵妇人逐渐拔高的音调让实验员揉了揉耳朵,“它们消失了,消失在丽莎的影子里,狗链都没有剩下!我们没法在自我催眠说这是正常现象了,这一点,一点点都不正常!一定是撒旦派出恶魔折磨我们的宝贝女儿,想让她的一生都过的痛苦挣扎,医生,求求你,我们只有靠您了!” “我们找了各种医生,找了心理咨询师,找了一切能给我们带来希望的人,直到现在,我们找到了您”贵妇人抓住了实验员的手,满目的金银晃花了实验员的眼。 “请救救我们的女儿”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童言无忌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童言无忌 “丽莎,有客人来了”贵妇人推开房门,玩具茶壶像突然失去了托力似的滚到床底,穿着长裙的女孩扭过头来好奇的望着实验员。 “丽莎,我是怎么教你的,快和这位先生打招呼!”男子敲了敲墙面,皱起眉头看着依旧跪着的女孩,“你要听妈妈的话” “父亲,我很听阿姨话的”被父亲这么一说,小小姑娘麻溜的站起身,朝实验员行了个标准的见面礼,“日安,这位先生,很高兴和您见面” “医生,您慢慢看诊,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贵妇人明显脸色不怎么好看,和男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 “先生,您也是来看约翰的么?”女孩朝着实验员走了几步,天真的歪过头看他,阳光透过窗户,将小姑娘的影子拉的细长。 “是的,你能和我介绍介绍他么?”实验员望了望这件充满孩童气息的玩具屋,弯腰拿起一个垫子,拍了拍,就地坐了下来。 女孩明显眼神一亮,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到了垫子上,裙摆散开,细巧的蕾丝点缀着群边,像是盛开的花朵,她托腮看着实验员,笑弯了眼睛:“我就知道,人人都喜欢约翰” “小姑娘,你和约翰是怎么认识的呢?”实验员摆弄了一下塑料茶杯,随意的问道。 “嗯……应该是我五岁的时候吧,我在墙角看到了他”小姑娘似乎在用力的回想当时的情形,手指在下巴处一点一点,“他说他想和我玩,我就答应了。” “5岁啊…那你认识他也有四年了”实验员开始在本子上记录起来,他有做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小姑娘和这怪物纠缠的那么深,“这几年你们玩的开心么?” “开心啊,我很喜欢他”小姑娘聊起怪物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不断的和实验员倾诉着他们的过往。 那怪物几乎参与了小姑娘,认人,识字,学习,生活的方方面面,像是她身上的连体婴一样共享了她的一切,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实验员心里浮起,没等他想好怎么含蓄的提出来,女孩已经先他一步,说了出来。 “约翰说,等我们相遇的第十四个年头,他就会娶我,让我穿上又大又白的婚纱,成为最漂亮的新娘”小姑娘站起身,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裙摆,转了一圈,好似它就是婚纱,而她,已经成为了怪物的新娘。 “哦?那我很乐意见证你们的婚礼,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做牧师的”哄人的话实验员可以说是信手捏来,但当少女跃到阳光处,阴影打到他身上的时候,寒意从尾椎骨向上蔓延,把他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我能冒昧的问一下,约翰今年多大了啊?”实验员硬着头皮尝试从女孩口中套信息。旋转中的小姑娘停了下来,坐回垫子上,有些骄傲的和实验员说到:“我比他大一岁,我是姐姐” “哈…哈哈…那他是个乖巧的弟弟吧”实验员顺着女孩的话头拐弯抹角的夸着怪物,少女的心情也显的越来越好。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打散了这一室刻意营造的美好,一位女仆小跑过来,有些歉意的为实验员上了茶,将房门带上。 很快,有节奏的嘎吱声就从天花板传了下来,身为男人,实验员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面色如常,正在玩娃娃的小姑娘,她正抱着娃娃探身去拿玩具奶瓶,但显然这个娃娃的做工并不是很好,头部和身体之间脆弱的脖子已经可以看到一条很大的缝隙,随着少女的顷身,娃娃无力的歪过头,巨大的裂缝和无光的玻璃眼珠让实验员放下了茶杯,他没有自信能把它拿稳。 “爸爸和阿姨都认为约翰是病”女孩放下了玩具,开始玩弄自己裙子上的蝴蝶结,“可是,叔叔你是医生吧,你能看出来丽莎很健康是不是?” 女孩带着些许期望的眼神让实验员很难说不,他挪开视线,盯着还冒着热气的红茶,慢慢开口说到:“这不是病,丽莎”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这不是病”女孩听到这句话似乎更开心了,扭头和自己的阴影对起了话,“约翰,这个叔叔是不是很好?” 不知道小姑娘和阴影交流了些什么,但等她再次转过身的时候,明显情绪没有之前那么高了。 实验员没敢在挑起什么话头,只能默默的喝茶,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维持多久,敲门声就像解放的号角,实验员猛然站起身,惹的正在看故事书的小姑娘多看了他几眼。 实验员有些尴尬的抚平了白大褂上的褶皱,和门口的夫妇俩寒暄了几句。 “丽莎,叔叔要走了,快和他说再见”贵妇人把盘好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原本涂的艳红的嘴唇花了,暴露出了她原来的唇色,她弯腰,细声细气的叮嘱女孩。 “知道了,阿姨”女孩站起身,拍了拍裙摆,规规矩矩的和实验员告别,“叔叔再见” 合上房门,女孩的父亲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实验员邀进了书房,实验员环视了一周,视线被一条蔷薇色的内裤占据,不知道是谁落在那里的,款式奔放大胆,中间还能隐隐的看到一丝润湿的痕迹。 实验员看着男人几步向前,将内裤丢进抽屉,略显尴尬的朝他笑笑。 “咳,关于丽莎的事情,医生,您有什么头绪了么?”男人拉着实验员的袖子,焦急的问道。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小姑娘的父亲,血脉相连,实验员也不想和他拐弯抹角:“我需要为小姑娘进行更进一步的诊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在我们这里借宿一段时间,我们要慎重的对待附在她身上的东西。” 男人听到实验员的话本能的松了一口气,察觉到了实验员的视线,他又变回了那副心急如焚的状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可以冒昧的问您一句,她大概要借宿多久,我好赶紧准备起来。” “你女儿的病情,我还需要进一步的评估,但保守来看,她要待到痊愈为止。”实验员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永远”咽回肚子,转而委婉的向男人透露了一点讯息。 “好的好的,我女儿的食宿您不用费心,我会为她准备一切的,有需要的地方您就直说”女孩的父亲强行板下翘起的嘴角,整个面容显得扭曲奇怪起来。 这可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实验员摇摇头,坐上车疾驰回实验室。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缝隙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缝隙 “约翰,在吗?”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拉上,室内只有一盏橘黄的床头灯还在尽职的工作,投射在衣柜上的阴影动了动,一个穿着背带裤,眉眼和小姑娘极其相像的少年缓步走了出来。 “姐姐~”少年跨步到床上,埋在小姑娘的颈边撒娇,小小的呼吸声和软软的头发蹭的女孩向后倒去,少年撑在她上方,上挑的猫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今天那个叔叔,约翰不喜欢他么?”女孩伸出手想揉揉少年的头顶,但尽力伸长的手指只触碰到了少年的刘海,少年曲了曲手臂,让女孩的手掌接触自己柔软的脸颊,主动蹭了蹭,女孩的中指碰到了少年的鬓角,干脆又往前伸了伸,用指腹摩挲起少年小巧的耳垂。 “不喜欢”尽管少年很纵容少女对他身体的抚摸,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但还是干脆的否定了少女的问题,“丽莎,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都是坏蛋里面的坏蛋,他们接近你的目的就是想把我们分开” 床垫再一次下陷,少年彻底跨坐到女孩身上,微凉的鼻尖碰上了少女微微泛红的脸颊:“姐姐,他们是不是很坏?” 少年的体温顺着薄薄的衣物温暖了女孩的全身,陡然增加的重量让少女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后背。聊胜于无的提醒反而起了副作用,少年干脆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少女身上,侧头埋在了少女的肩膀处,呼出的热气让少女忍不住的动了动肩膀。沉重的温暖最终还是让少女放松了身体,干脆抱紧了少年的腰,感受这个漫长的拥抱。 两种不同的心跳和交织在一起的呼吸,让少女有点沉迷其中,无法从继母和父亲身边获取的亲密关系,让潜入的怪物心安理得的取而代之。少女缓缓开口,说出了令怪物满意的答案:“是的,丽莎也觉得他们最坏了。” 破碎的心被怪物一片片捡起,重新胶在一起,它怎么会乐意将拿到手的东西在轻易交出去?怪物满意的眯起眼睛,在自己所有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留她在原地慢慢褪去蔓延到脖颈的热度。少年侧坐在女孩身边,纤细的手指在少女的胸口划了个圈圈:“姐姐的心,跳的好快” 快从胸腔里喷涌而出的悸动让少女的双眼盈满泪水,身旁的少年变得模糊不清,少女使劲擦了擦眼睛,把眼角擦的发红,细声细气的问道:“约翰,这种,这种酸酸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少年笑着低下头,突然的靠近让女孩缩着头闭起眼睛。眼角被湿润的舌头舔过,少年清亮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呼气声让少女僵住了全身:“这就是爱啊,姐姐,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别人是很小气的,不管你怎么努力,只会给丽莎你一点点的爱”少年拉起女孩的左手,将自己的手和她的,一点一点扣起,一点缝隙都不留,“但是我不一样,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女孩的手背上留下了湿润的痕迹,少年柔软的唇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亲爱的丽莎,你能感觉到么?” 躺在床上的少女双目失焦,她慢慢侧过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枯燥的日常生活,贫瘠的精神交流,让她机械的在这座庄园里存在着。是约翰,是他,带给了自己一直渴求的,名为“爱”的东西。 那种被甜蜜充斥的感觉,比包着闪亮糖纸的糖果更让她着迷,原来身体里面的那个东西,会这么用力的为他人跳动,原来,被爱的感觉是那么幸福。少女探身靠近少年的脸颊,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我也要给约翰满满的爱”少女微笑着,给了少年一个大大的拥抱。 卑鄙的怪物在懵懂的爱人面前故意混淆了爱和欲的区别,但那又怎样呢?他花了四年获取了少女无条件的信任,他还有无数个四年慢慢教她踏入甜蜜的漩涡。 少年腹中的咕噜声引起了少女的注意,女孩猛地从床上跳下:“哦,我都忘了,这是我特地留下来的,苹果馅饼,你尝尝,是不是很好吃?”少女如献宝般端出了藏在抽屉里的甜点。焦褐酥脆饼皮装着满满的馅料和蛋挞,尽管已经变凉,但被蜂蜜润过的表面还是那么富有光泽,等待着他人的品尝。 少年举止优雅的用刀叉进食着精致的点心,虽然这点花俏的东西,根本填补不了他腹中的饥饿:“很好吃哦,丽莎”少年叉起配料最多的一小块,递到一直在旁边吞咽口水的,少女的嘴边:“你也吃一点” 少女的眼神之前一直跟着叉子移动,但真的等它举到了嘴边,从小养成的规矩还是让她拒绝了:“不行,不行的,约翰,我今天已经洗漱过了,不能再吃东西了。” 少年脸上摆出了明显的失望,沉默的将剩下的水果挞吃完。坐在他身旁的女孩靠的离他更近了一点,食指在他的腿上画起了圈圈。少年用餐巾擦了擦嘴边,握住了少女作乱的小手,细细的亲吻她的指尖。 “丽莎,我出去看看,你乖乖的睡觉,一会儿我就回来”怪物将自己的宝物哄回床上,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关掉了室内的最后一盏灯。 厚重的窗帘被他拉开了一条缝,月光调皮的闯入房间,少年望了望窗外修剪整齐的灌木,发力跃出窗户。室内恢复平静,只有侧卧在床上的少女,乖乖的闭起眼睛,等待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回来。 少年状似悠闲的在花圃里逛了逛,似乎在打量那些还没绽放的花骨朵。树丛突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人声由远及近传来,少年使劲伸了个懒腰,有力的腰部拉动全身,展现出了少年身体美好的弧度。他深吸了一口夜晚的凉风,圆润的瞳孔变成尖利的竖瞳,调笑的声音越来越近,它谨慎的隐到树后,漆黑的指爪取代了之前圆顿的指甲,咧到耳根的大嘴内,是数排叁角形的利齿,长长的舌头垂到胸口,在洁白的衬衫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今天,注定有一个不幸的过路者,会成为怪物腹中的营养。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石卑 rōцωеńω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石卑 “噢,轻点,轻点,会有人看到的”娇俏的女声和高跟鞋的踢踏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明显,男人浑厚的笑声像是温润的大提琴,但手上的动作可就不那么绅士了。 男人,永远都在寻求刺激。 西装革履的家主已经厌倦了自己的续弦,有什么比新鲜年轻的肉体更能唤起他的性欲的呢?他已经默默观察了这个年轻的女仆很长时间了,没有人能不犯错,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而他,早就想找个由头接近她了。泡错茶叶只是一件小事,但因此被家主处罚或者伐俸,却是这个小年轻在惊吓中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只需要和家主做一次,他就不会再追究自己的错误,只要和家主做一次,她就可以获得叁倍于现在工作的“报酬”,他已经不在年轻了,而她,只需要忍受十几分钟,甚至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将一切翻篇。 年轻的女仆屈服于金钱的诱惑,穿上了家主送来的包臀裙和高跟鞋,喷上了他给的香水,奔赴一场腐败的晚宴。 微凉的晚风和漆黑的夜隐藏了一切,女人白嫩的躯体仰躺在草地上,男人的裤链已经打开,卵蛋和微微凸起的冠状沟上还留着女人的口水,男人没有耐心等待女人慢慢动情,口袋里带有香精味道的润滑液被他整罐倒在女人的乳沟上,他抓起女人的双乳,将自己疲软的性器埋入其中。Ⓢ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舔它,快舔它,你这个放荡的碧池!”男人的嘶吼和欲盖弥彰的顶胯并不能掩盖他依旧疲软这个事实,女人只能在他的重压下拼命仰起头,试图埋入自己的乳沟,寻找男人要求她舔舐的东西。 她还是太过生涩了,除了让自己满脸都是润滑液以外,并没有取悦到男人。 啪 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的巴掌,她捂着脸哆嗦的望了一眼板着脸的男人,甚至忘记了哭泣。 “连舔都不会舔,下贱的牲畜,自己抱着膝盖,把腿打开,你也就这张膜能让我有点兴致!”男人暴怒的责骂声回荡在女人耳边,她颤抖的抱紧膝盖,将自己的私处最大幅度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男人又撸了自己的性器几下,翻开了过长的包皮,露出龟头,打算就着这疲软的样子莽进去,夜很长,也可以很短,他只是一时兴起想来场野战,但现在想想,还是室内更舒服,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他现在唯一想干的,就是夺取身下这位处女的贞洁,往自己辉煌的“战绩”上再添几笔。 龟头经过穴口的含吮终于记起了自己的使命,硬挺起来开疆拓土,少女的痛呼被男人掐住咽喉的双手堵在喉咙,落红伴着润滑液滴落到草地,处女穴本就紧致,窒息带来的濒死感又让女人将下身进出的性器含的更紧,大脑错误的下达指令,让下身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最后的种子孕育生命。 男人很快就被夹射了,用缝着细腻刺绣的手绢擦了擦自己迅速疲软的下体。转身,他还是那位穿着笔挺的家主,如今正忙完了一天的大小事务,准备和自己的妻子共眠。 带给年轻女仆的只有脖颈边青紫色的掐痕,止不住的咳嗽和被贯穿的疼痛,她匆匆忙忙的捡起衣服,一瘸一拐的准备回自己简陋的居室休息。 隐在树后的怪物终于等到了脆弱的猎物,微凉的指爪慢慢收紧,年轻女仆徒劳的蹬了几下腿便不再动弹。怪物扫视了猎物一周,嫌弃扒去了她的外皮,掏出了她满是秽物的肠道和子宫,伏在地面上开始大快朵颐。 那个年老的男性一看就没有这个女人口感好,更何况,他还是丽莎的父亲,它还得留他一段时间。 花园里的风带来花香,也裹挟着草丛边面目全非的尸体的血腥气,吃饱了的怪兽折下一只在夜里偷偷绽放的蓝玫瑰,小心除去茎上的尖刺。 丽莎喜欢花,它想让她一醒过来就可以看到。怪物跃上窗户,小心翼翼的开窗,在熟睡的少女枕边放上鲜花,凝视了她一会儿,缓缓隐入她的影子中。 —————— 实验员冲到了档案室,抓起了灰色的档案盒,查阅着那些收容失效的怪物们。档案盒的最底端,一张夹着图片的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到那间已经废弃的收容室门口,实验员掏出了感应卡片,可能是机器太过老旧了,也可能是卡片消磁了,实验员看着依旧亮着红灯的感应区,徒劳的用手拍了拍大门。 咔嗒 大门伴着大量的灰尘缓缓打开,站在门口的实验员被呛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在空旷的收容室内不断回响着。他摸到开关,过于明亮的灯光随着上挑的指尖尽数打开,立在中央的,已经碎裂的黑色石碑如闪耀的明星般被四面八方的灯光聚焦着,实验员带上墨镜,蹲到那一摊废墟前。厚厚的灰尘让他不得不带上手套,拿出口袋里的酒精喷雾,把它当作临时的清洁用品。 实验员拿出老照片,眯起眼睛比了比碎片们,照片上的石碑应该有一人高,刻满了复杂而又令人费解的文字和图案,实验员绕着废墟转了一圈,只看到石碑底下,有一块小小的阴影,他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只触及到了沾灰的地板。 事实上,院方之所以把这石碑摆在独立的空间里,就是因为拥有它的人,向院方求助,说石碑下的阴影会“吞噬一切”实验员清楚的记得,他在听到这句话时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东西又笨重又不易搬运,就算能吞噬一切又怎样,论效率,没有什么能比的上“许愿井”,它才是这个地方,最高效的垃圾桶。 石碑被拥有者无偿捐给了博物馆,院方只给了他一张随处都可以制作的锦旗。想要限制这个怪物有点过于容易了,让它不产生过大的阴影不就可以了?事实上,院方也大意了,直到镇压的异物绕过了层层安保逃了出去,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石碑,并不是怪物本身,它封印的怪物才是。 石碑断裂处的空洞仿佛在嘲笑实验员们当年的无知与傲慢。 实验员关闭了灯光,慢慢走出房间,会吞噬的阴影,这不也有一个么?他合上收容室的大门,摘除了墨镜和粘满灰尘的手套。 002号,调皮的小家伙,我们又要见面了。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心思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心思 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的清晨 “哦,是你报的警么,女士?”两位警官打扮的男人倚在铁门外,看着披了一条披肩,满眼惊慌的贵妇人,注意力却全被她画花的口红拉了过去。 晕染出界的红唇张张合合,家主匆忙赶来,一把拦住自己惊慌的妻子,隐晦的向警察们指指他的脑袋,向警官们暗示,自己的妻子,似乎精神有点不正常。两位警官对视一眼,只当是又一个患有歇斯底里症的夫人和她可怜的丈夫,耸耸肩,聊着天跨上警车,高亢的鸣笛声逐渐变远。 “你疯了么?你是想隐瞒这一场杀人案么?”贵妇人尖叫着抓住了家主的袖子,她来这里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的,她已经受够了那个怪异的女儿,现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她的丈夫竟然还想着息事宁人,褪去了那些纸醉金迷,这个家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不,你不能报警,他们不是专业人士,让上次过来的医生处理这件事,他们才能帮助到我们。”家主也看到了那场惨状,那个怪物特地留下了女仆的皮肤和子宫,它清楚的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家主和怪物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不能将正义的手铐带到自己女儿手上,警察,法医,他们有的是手段检出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条人命和他的声誉,家主果断选择了后者。 私心上,他甚至不用支付女仆“额外费用”,更不用担心哪一天她突然抱着所谓的私生子回来,指着鼻子让他承认当年犯下的事。怪物需要裹腹,而他也想品尝更多的女人,家主将妻子哄回卧室,望着还跪在地上用力擦拭血迹的佣人,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那个女仆死了,而他没有,他意外的和一只怪物站到了统一战线,如果,如果它能将尸体处理的更干净一点,他甚至会考虑雇佣它。酬劳?那怪物不是一直想要他的女儿么?他可是她的父亲,掌握着她以后婚嫁的一切。家主理了理袖子,快步往女儿的卧室走去。现在,他要和怪物谈一次生意,家主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何尝在生意上吃过亏。 “丽莎!我亲爱的女儿,今天睡的还好么?”男人热切的呼唤似乎让坐在床上的小女孩有点不太适应,她放下了持在手里的玫瑰,有些刻板的回应了父亲的问候:“睡的非常好,父亲,谢谢您的关心” “哦,我看到了这只蓝玫瑰,是约翰送给你的么?”今天的男人格外健谈,拉过椅子坐到女孩床边,“丽莎,赏花要懂花语,我考考你,你知道蓝玫瑰的花语么?” 女孩看了一眼手边的蓝色花朵,又看了一眼父亲希冀的目光,攥紧双手,朝父亲低了低头:“我很抱歉,父亲,我不知道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哦,喔,你不必自责,亲爱的孩子,知识可以慢慢学”家主看了一眼女儿投在床上的影子,大度的原谅了她,“一支蓝玫瑰是约翰想要告诉你,和他相守,是一种承诺,他会一直做你最好的朋友。” 把一只怪物当作客户夸赞,饶是久经商场的家主,也做的不够自然,而这句话说完,也意料之内的让本就尴尬的气氛降至冰点。家主看了看拿着玫瑰的女儿,打算从另一个角度进攻。 “你知道的,丽莎,爸爸一直想和约翰见见,毕竟,他和你玩的那么好”家主一转话风,打算将过错都往自己的妻子身上推,“可是你知道的,你妈妈并没有打算让你这么早就和小男孩子们一起玩,你是位淑女,应该向你的妈妈一样举止得体,而不是和他在院子里疯跑,或者欺负小动物。” 家主看到女儿挺直了脊背打算开口为自己申辩,他立马伸出食指,向她示意,不可以打断长辈的话:“你妈妈尽管没有和你那么亲密,但她的本心是好的,爸爸我也,嗯,我也很喜欢她,我们一家子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家主看到女孩放弃了讲话,顺从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胜利在望:“但是丽莎,我们还要多花一点时间才能接纳约翰,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你很重要的玩伴,但是他现在犯了错误,爸爸在尝试处理这个问题,丽莎,你要知道,这可能会加深阿…妈妈对他的误解。” 家主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不管是怪物的怒火还是丽莎的担心,都不会由他来负责:“还记得新来的女仆贝琪么?她被人杀害了,我们现在都在怀疑是饥饿的约翰干的。” 家主握住少女交迭在一起的双手,悲痛的凝视她,仿佛真切的在哀悼一位故人。少女只是瞪大眼睛望向了自己的阴影,而她的父亲没给她询问的空隙:“丽莎,我需要你配合上次来的那位叔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这是两个家庭的悲剧,我需要你赌上我们家的声誉,将这件事的真相告诉他们。” 家主攥紧了少女的肩膀,没有给她留一点后路:“有你和那位叔叔在,我相信你们能洗净约翰的冤屈,丽莎,听着,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家徽在这件事后被旁人唾弃,如果真的是约翰做的,那你也有责任,我之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嗯?” 女孩低下头,不再和父亲对视,熟记于胸的家训让她轻口为自己判上了死刑:“我会献上自己的一切,为约翰赎罪,以求得受害者家人的原谅” “这就对了丽莎,有些罪恶,不能洗刷,只能补赎”家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替她轻轻带上门。 接下来发生的矛盾,就彻底和自己无关了。男人笑着,整了整衣领,走向书房准备联系实验员,不管这事后续发展如何,他都要做二手准备,成了,他将拥有一只最忠诚的恶犬,不成,前妻给他留下的赔钱货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将彻底离开这座庄园,而他,不用再整日担心权利易主,他的生活,将回到正轨。他的续弦或许会花更多心思讨好他,说不定他还能拥有一个儿子,想到这里,他笑了笑,那怪物一定恨死了丽莎的继母,他甚至有机会,为自己挑位更年轻的夫人。 想到这里,他挠了挠有些瘙痒的下体,那女仆好好调教也是个极品,可惜,现在是入不到了。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何为信任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何为信任 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刺目又冰冷的灯光在车厢的上沿环绕着她,随着实验员的再次到来,她的亲生父亲为她亲自定下罪行,没给她留下一点解释的余地。 审判了少女一个,解放的却是那里的所有人,家主不再担心他和女仆野合的丑闻败露,他依旧是这个家权力的巅峰,继母不再担心自己被其他贵妇人戳脊梁骨,哪怕自己的继女是怪物,她也认真将她扶养到了九岁,今后她就是善良的代名词,仆人们不再担心自己变成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座庄园,似乎变回了最好的样子。 而实验员也成功的寻找到了怪物,他甚至不用担心研究它而产生的花销,实验员忍不住翘起脚,将车载音乐开的更大了些。 少女脚下短短的影子动了动,一只漆黑的指爪搭到了少女肩上,束缚少女的绳子被怪兽大力扯下,粗长的舌头慢慢舔过少女的脸颊,怪兽轻声呼噜着,有些不舍的和自己年轻的爱人告别。少女扭身捧住了怪兽那已经被大嘴挤压的有点变形的脸,闭眼用额头抵住了它的额头。 “约翰,你一定要好好的。” 庄园内,家主久违的放松下来,架起唱片机,黑胶唱片旋转着,流畅的音乐响彻大厅,他几步走到正在品茶的夫人身边,邀请他的夫人和他一起共舞,随着几个旋转,贵妇人轻轻靠到丈夫胸膛处,聆听他的心跳。 她确实没有男人印象里那么迷人了,整齐盘好的秀发有了干枯的痕迹,伸手托住她的腰时,能很明显的摸到她为了控制身材而穿戴的束腰,二人的舞步逐渐变得不协调,家主在换曲时草草结束了这段舞蹈,以事务为由,快步走回了书房。 四下无人,他脱下裤子查看下身,从昨天上完那个女仆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兄弟有点不对劲,痒的不行,他翻开包皮看了看,自己的龟头上都是红红白白的疹子。白色的脓液被他用手帕抹去,他咒骂了几句,熟练的掏出药物吞服,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管面上再怎么白嫩干净,下面终归是一塌糊涂。他隔着包皮挠了挠,又挠了挠,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下身的惨状,挠了个痛快。 指缝间的血水和脓液被他清洗干净,瘙痒感已经被疼痛取代,他看了看所剩无几的药,掏出叁粒,不管不顾的吞服下去。 “亲爱的,原来你在这里”他的妻子还是那个参透了人情世故的人精,主动穿上薄纱外袍和性感内衣,袅袅婷婷的向他走来,富足的生活还是让她的小腹有了点赘肉,没有了束腰的约束,她对于身体上管理的懈怠肉眼可见。 但她还是他的妻,他还需要她为他诞下健康的继承人,尽管家主毫无性致,但该交的公粮,他咬着牙也要交。妻子细白的小手已经拉到他的皮带扣,她正打算和以前一样,先吞吐一会儿男人的欲根,好让它体面的立起。 家主一把将妻子推倒在沙发上,惹的她发出了一声做作的惊呼。这次,他只想后入,快点结束。贵妇人夸张的淫叫和努力向后探动的腰部并没有让男人享受这场性事,曾经为了爽快而大力抓挠露出的伤口让男人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剧痛,他就这么不软不硬的被妻子挤压着,空出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卵蛋,粗重又隐忍的喘息让伏趴的妻子以为丈夫正乐在其中,越发努力的扭动屁股。 啪 一个清晰的手印从贵妇人屁股上浮现起来。“瞧你骚的,不要动”男人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快速的顶弄了几下便僵住不动了。穴内并没有液体进入的感觉,身后的丈夫却已经匆匆忙忙进了浴室,贵妇人以为自己的丈夫已经在她没察觉的时候泄了出来,夹着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熟练的掏出软胶管和针筒,从床头泡着香槟的冰桶中掏出了几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试管。 她熟练的叉开腿,将软胶管的一段用唾液润湿,塞入下体,寻找着宫颈上的小孔。她还没被正名前,根本不敢怀孕,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个原来含情脉脉的男人却越来越不行,没有子嗣一直是贵妇人心里的痛,她很早就开始物色和丈夫相像的年轻男子,雇他们为执事,算着和丈夫的房事偷腥,但自从继女变得越来越奇怪,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折中。软胶管很快找准位置,一剂又一剂精液被贵妇人打入自己体内。她用软垫托高了下体,缓了缓就掏出电动玩具开始自娱自乐。 家主进了浴室就开始疯狂的用凉水冲着下体,围绕着龟头的脓包已经全部破裂,不断有脓液和血液渗出,他只有不断在凉水下冲洗,才能感觉到火辣的疼痛稍稍缓解。他在浴室内不断的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清凉的乳膏被男人抹在私处,他终于舒了一口气,大咧咧的赤裸着,坐在沙发上。 果然,以后要搞还是得搞富人间圈养的性奴,虽然被很多人干过,但她的至少干净,他不会知道肮脏的穷人会带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疾病,这一下有他受的,不得不太平几天。家主又咒骂了几句女仆,看着下体上逐渐液化的软膏,几笔写下需要的药物,摇铃让他最信任的执事进来。 走廊里安安静静,没有人回应他的招呼,男人骂骂咧咧的披起浴袍,开门打算自己去寻找那不安分的佣人。足部突然在绵软的地毯上接触到了湿润的液体,浓重的血腥味涌入男人的鼻孔,他最信任的执事,瘫倒在他的门口,胸部被大力撕开,血液溅的到处都是,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少年正静静站在尸体后面,身上全是喷溅上去的血液。 “丽…丽莎?”男人一下子愣住了,将女儿的名字无意识的说了出来,这个孩子几乎就是女儿的翻版,彻骨的寒意让男人缓慢的后退了几步。少年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快速眨了眨眼,优雅的颔首,露出了一抹微笑:“不,我是约翰,这位先生。” 少年清秀的五官在说完这句话后瞬间被狰狞的巨口挤压在一起,怪物熟练的伏下身体,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缓慢的朝他走来,用沉重的步伐开始宣布他生命的倒计时。 “哦…你,不…我是丽莎的爸爸,我知道你喜欢丽莎…啊!”男人语无伦次的不断退后,企图将宽大的书桌当作掩体,混乱的神经让他根本讲不完一句话,他拼命的在抽屉里摸索着,企图找出什么。 怪物一步跨上书桌,伸长的黑色指爪直取男人的面门。 砰,砰砰砰 怪物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黑洞洞的枪口,指爪重重砸在桌上,随着怪物的倒下在书桌上拉出长长的划痕。瞬膜半合着,保护娇嫩的眼球,怪物的长舌无力的从书桌上垂下,胸膛开始缓慢的起伏。 男人吹了吹被射空的麻醉枪,暗自感慨了一下这枪的好用,不愧是专门用来对付怪物的。男人重新扎好浴袍,朝着匆忙赶来的仆人们挥了挥手,扭身拨通了实验员的电话。瞥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怪物,有点不屑的哼了一声,才屁大一点就想和他这种老江湖斗?还早个好几年呢,变成那些实验狂人的一具标本去吧! 集装箱内,剧烈的痛感让少女圈起了身体,约翰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小小的少女顾不得什么廉耻,在角落处放倒椅子拉开裙摆,努力造出一片阴影。 沉睡的怪物被几个佣人抬出书房,贵妇人姗姗来迟,只看了一眼便往自己丈夫身后躲。“就把它放在那儿吧,对,靠着侧门口”男人抬着下巴指使着佣人们,“不就是个小怪物么,怕什么,它睡的那么死,吃不了你们”经历了刚才那事,男人爆棚的自信心正愁没处发泄,若不是和实验员有约,他恨不得直接砍下怪物的头颅,和他那些鹿头牛头一样裱在墙上,向进门的客人大肆宣扬他的果敢和勇气。 拉着怪物的佣人慢慢挪动身体,大片的阴影落到怪兽身上,随着一声尖叫,一个佣人被其他佣人按在地上。“那个怪物进入了他的影子!”佣人们高呼着,却又不敢松手,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贵妇人被彻底吓瘫,抱着丈夫的小腿不敢再走一步,男人咬着牙一脚把她踹开,几步走到壁炉前,把装饰用的弯刀拿了下来,一刀刺入还在不断挣扎的佣人的胸口。 “主…主人…”受伤的佣人还想解释,但他虚弱的声音已经被男人的大吼盖过:“打死这个人,那怪物就没有通道出来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踢歪了佣人的头,小跑着端出自己的猎枪,还围在一起的佣人一哄而散,求生的欲望让受伤的佣人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拔出刺入胸口的刀。 砰 随着一声冰冷的枪响,庄园重新归于宁静。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收容报告 rōцωе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收容报告 X年X月X日 车载摄像头记录[未查阅] 10:43 将目标固定在特制车厢正中间,开始运输。 10:55 可观测到一只怪物出现在椅子底下的阴影处。 10:57 怪物拉断固定目标的绳子,目标并不排斥它的亲近。 10:59 怪物重新进入阴影中,目标开始尝试在车厢内走动。 11:23 目标因为车子的运动摔了一跤。 11:41 目标突然蜷缩在地上,痛苦挣扎。 11:43 目标走至车厢右下角,撑起裙摆站到了椅子上。 11:44 目标跪在墙角,开始用手拍击车厢。 11:53 目标跪在墙角,不再做出动作。Ⓢ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12:00 运输结束,摄像头进入休眠状态,记录停止。 X年X月X日 12:00收容开始 A区:已成功和运输货车对接,车厢右下角有一只昏睡的怪物,推测为002号,建议进行身体检查。 【同意】 A区:工作人员在搬运002号时受到了目标的阻碍,已将其控制,直接带往收容室。 检查室:已接收到002号,开始对它进行检查。 A区:目标在收容室内哭泣,对于工作人员的问询置之不理。 检查室:未及时开启无印灯,怪物融入手术推车的影子内。 A区:目标的长裙下出现一块隆起,申请特殊工作人员进来处理。 【同意】 A区:确认为002号出现在目标长裙下,仍旧为昏迷状态,申请转运至检查室。 【同意,请小心转运】 A区:催促目标尽快将长裙更换为裤子,目标仍在哭泣,并未理会指示。 检查室:并未接收到002号 A区:002号再次出现在目标裙下,目标紧紧抱住了昏迷的002号,仍在阻止一切人员靠近,工作人员正在安抚目标情绪。 A区:准备开始第二次转运 检查室:并未接收到002号 A区:002号再次出现在目标群下,工作人员正在安抚目标情绪,申请对接的实验员过来控制目标情绪。 【同意,检查暂缓,请实验员B到A区报道】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B:哎…小姑娘…哎,我被她闹的头痛,女人不愧是水做的,一哭起来就没个头了,那嚎的,我都怕002号被她嚎醒了。 实验员A:是谁之前很得意的朝我们炫耀自己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萝莉呢? 实验员B:果然再可爱的小孩哭起来都一样可怕。 实验员E:你不是自称“妇女之友”么,怎么个小姑娘也搞不定? 实验员B:那小姑娘能和熟女比么?她才几岁,她懂个屁。 实验员C:小B,你竟然没有查看车载摄像头?那怪物消失了将近半个小时!你怎么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实验员B:我当时运的就是小姑娘一个啊,我想着002一定会屁颠屁颠儿的跟过来啊。 实验员C:我的天,你还想着怪物会自己找上门来?你们一车人都没事算你们命大! 实验员B:… 实验员B:这不是运气,那怪物就算出来,也不会想着攻击我们 实验员B:首先,我们人多,而且全都荷枪实弹,002号它就是个幼崽,嘛…虽然我那时候不知道,但就算它是个成年体,车厢太狭小了,它和那小姑娘关系很好,不会冒这个险,飞速行驶的货车要是翻了谁都没好果子吃,诶…这叫什么来着,爱让人软弱? 实验员C:那你也不该拿一车人的性命去赌。 实验员B:知道了知道了,我拉的仇恨可没小姑娘那双亲拉的仇恨多,你们知道002号为啥睡的和死猪一样么?被小姑娘他爸打的。 实验员D:这里是交流数据的地方,贵族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事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内,我们现在要搞清楚的是,我们该如何控制002号 实验员B:嘶…我觉得002号的移动并不是受它自己控制的,你们看它,睡的昏天黑地,怎么想也不会是它想要融到影子里的吧? 实验员C:我以为你和目标接触时就已经搞清楚它们之间的关系了。 实验员B:我搞清楚了啊,谁说我没搞清楚?那小姑娘的作用和那个石碑是一样的呀,我花了很大力气才翻出前的报告,我的天,就到现在,我鼻子还不怎么舒服。 实验员D:目标和002号的关系还需要更多的观察了报告来支撑结论,尤其002号还有出逃的前科,这件事你要着重跟进,小B 实验员B: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嘿,你们知道么?关于002号的研究经费,小姑娘的父母可是全包了的,你们就不夸夸我这个省钱小能手么? 实验员B:喂?还在么? 实验员B:………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成双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成双 “哎!有人么?有人么?约翰,约翰他发烧了!”小小的姑娘用力拍着大门,病号服已经被她揉的出现了褶皱。 身后的怪物缩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每动一下似乎都伴着极大的痛苦,担架车轰轰烈烈的呼啸过来,又吵吵闹闹的离去,留下小姑娘面对这个寂静无声的空间。 “丽莎~吃饭了,吃完饭你爸爸还给你排了课,抓紧点,好么?”实验员举着平板进来,烹煮得当的牛排发出诱人的肉香,拌入黄油的土豆泥像精致的鸟蛋一样陷入沙拉鸟巢的怀抱,吃个沙拉上面还要贴金箔,那些只是些土豆和蔬菜啊!实验员一眼一眼的看着套餐,有些感慨特权阶级的纸醉金迷。 就是这么一份堪称豪华的套餐,小姑娘只是非常不淑女的拿食指戳了戳,端起来就打算倒在阴影里,这一次,实验员亲眼见证了怪异的一幕,牛排泛着油光朝地面做着自由落体,冒失的在女孩擦的光亮的皮鞋上跌了一下,消失在两腿下方的阴影中。没等少女拿着沙拉继续动作,实验员猛的把她推开,跪在地上用指腹触摸已经铺上实木的地板。 实验员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这样子可能有失体统,抬头一看,靠在桌旁的少女果然眼里蓄起了泪水,在实验员站起身试图靠近时,女孩的眼泪滴到了攥着病服手背上。 “哎呀哎呀,不要哭了,嘶…”实验员抓着一把餐巾纸,手忙脚乱的企图安慰小姑娘,脚下一空,他撑在地上,有些惊恐的望了一眼正在俯视他的少女。 少女缓慢的把挡着眼睛的手放下,无声的低头看着实验员,尖细的瞳孔让实验员心里凉了半截。 ———————— 检查室内,虚弱的怪物被固定在了实验桌上,麻醉针打入身体,实验员们开始了紧罗密网的清创工作。特质的麻醉弹头被一颗一颗取出。怪物惨白的肌肤上满是渗出的黑色体液,将一块块止血纱布都晕染出一团团的“墨迹”。打上退烧针,最基础的抢救措施已经做完,实验员们开始收集怪物的身体样本。 一个实验员用探针扒开了怪物已经全合上的白色瞬膜,为扩大成杏仁状的瞳孔拍了张照片。掏出剪刀收集了一点怪物的头部毛发。止咬器缓缓撑大,向实验员展示了怪物颌骨能张开的最大角度,粗长的舌头无力的垂在胸口,被实验员挥到冰冷的检查桌上,叁排利齿交错植在怪物的牙床上,互相交替的凹槽内还隐隐残留着一些碎肉和血迹。实验员快速给怪物的口腔拍了个X光,密密匝匝的牙齿看的他头皮发麻。 “呦,这还是个小宝宝呢”另一个实验员看了眼电脑上的片子,将怪物的四颗犬齿圈了出来,“这几颗牙快要换了,底下的牙胚已经顶着了,你要牙齿的话从这四个里面拔吧。” 实验员看了看那四颗展露在外已经颇具气势的乳牙,手指轻轻拂过两条带着血迹的垂直沟槽,它才用它们放过血,实验员有些不适的搓了搓手指,拿着钳子比了比牙齿,还是放弃了想要采集它牙齿的想法:“你怎么就笃定它是个孩子?如果它的牙齿和鲨鱼一样是轮生的呢?” 问话没有得到答复,倒是另一个同事朝他使劲眨了眨眼,暗示他赶紧过来。实验员来到了同事身边,看着他撑开了怪物下身的裂缝,隐隐可以看到里面藏着什么。 “你猜猜它有没有阴茎骨?我不信它只靠泵血就能立起来”同事轻按着怪物的腹部,企图寻找可以让怪物勃起的“开关”。实验员伸出手,掏进裂缝内,略高于体表的温度让实验员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实验员二指夹着怪物的性器,将它摊在手掌上,同事有点戏谑的挤了挤实验员的肩膀,幼小的性器从手上滑落,随着怪物的呼吸一点一点缩回缝隙。 “它那道裂缝里坠着的睾丸也很小,肯定还是个孩子啦,你再不放心我一会儿拍个骨骺线,看看它到底还长不长了”同事将实验员挤开,继续研究怪物的身体构造。 实验员默默回到头部,盯着怪物层迭的牙齿发呆,口腔内堆迭在一起的长舌突然动了动,扩开的止咬器发出了崩裂的声音,实验员都没有意识到怪物长长的舌头是什么时候缩回了口腔。 怪物嘴部的束缚彻底报废,控制四肢的绑带被挣脱似乎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黑色的体液从尚未愈合的弹孔中涌出,随着怪物激烈的动作滴落到地上。 巨大的灯幕被快速后撤的实验员勾倒,检查桌下的阴影显现了出来,一个小姑娘和喘着粗气的同事出现在了桌下,一块牛排滑稽的被同事顶在脑袋上,还隐隐泛着热气。 【A区收容物出逃】 【A区收容物出逃】 【A区收容物出逃】 检查室发出了警报,工作人员赶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实验员们都往安全箱所在的墙壁处跑去。“喂,你还好么?”实验员站在弹出的保护箱内,朝检查桌下的同事招了招手,同事朝他的方向看了看,伏低身体想爬到安全的地方,身体却被一阵大力按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丽萨,丽莎也不想变的,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小女孩的手指变成了尖长的指爪,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用正常的手指抹眼泪,而另一只异化的手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按着一个正在挣扎的成年男子。 少女抽泣的声音逐渐被含糊的吼声取代,属于孩子的,细巧的五官被一张狰狞的大嘴挤到一边,尖细的竖瞳眨也不眨的盯着保护箱内的众人。 被控制在台上的怪物终于从台上翻了下来,没有了异物的阻碍,它身上的伤口开始快速愈合,它的目光很快盯住了被伴侣按在脚下的人类。很好,她现在学会捕猎了,怪物觉得很欣慰。 实验员看着即将被捕食的同事,使劲拍了拍安全箱,企图将怪物们的注意力引到他自己身上,插在口袋里的手疯狂的翻找着可以应对的东西。一小瓶微微泛黄的液体被他掏了出来,一把丢出了安全箱。 玻璃试瓶碎裂在怪物身边,雄性怪物纵身扑到安全箱上,尖利的黑色指爪在保护箱上划过,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雌性怪物放开了同事,快速蜷缩到墙边,瞪着眼睛观察着这一切。 甜腻的香气弥散开来,在场的所有人眼神都有一点涣散,实验员侧了侧身体,挡住了身体上该死的反应。001号的催情剂还是高效的令人窒息,几个女同事已经并着腿瘫坐在地上,安全箱里的氛围变得越来越暧昧。 “你特么瞎丢什么呢你,它们还只是两只幼崽,你到底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啊!”一个男同事揪住了实验员的衣领,大腿被别人性器顶住的滋味并不好受,实验员艰难的转身,想看看怪物的情况。 原本已经缩到墙边的雌性怪物有些困惑的看着桌下正在不断耸动身体的猎物,和靠近她的雄性怪物亲密的打了个招呼,长长的舌头舔过对方的侧颈,纠缠在了一起,雌性怪物逐渐变回小女孩的模样,乖巧的坐在墙边。雄性怪物意犹未尽的和自己的伴侣厮磨了几下,转身打算去进食。 “你看看你干了些啥,它们根本屁事没有!”手插裤兜努力撑开裤子想让失态不那么明显的同事狠狠瞪了他一眼。 怪物的走路姿势变得有点奇怪,下身的缝隙开始不断张合,嫩红色的性器露出了小半节,它似乎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变化,弯下腰以过人的柔韧度舔舐自己的性器。 “怎么了约翰,身上还是疼么?”小姑娘倒是拍拍裙摆站起来,弯腰去看,怪物发出了一声稚嫩的呜咽,隐在了伴侣的阴影内。 等候在外的工作人员以为这是一个进攻的好时机,打开大门倾泻而入,趴在桌下的实验员绝望的朝他们吼道:“不要靠近她的影子!”残留的催情剂却让他们自行乱了阵脚,女孩柔软白皙的手刚接触到一个工作人员,他就如同跌入深渊般落入女孩的阴影中,其他人端起实弹,警告性的打了几枪,快速扩散开,都注意着不踏入女孩的阴影内。 随着女孩的移动,地面上多出了几个嵌入子弹的凹坑,趴在桌下的实验员终于发现了它们行动的规律:“你们不要用身体部位直接接触那个女孩,不接触,她就没有办法将你们拖到阴影里!” 女孩朝着实验员望去,瞳孔竖成一道直线,一位工作人员瞅准机会将铁制项圈发射到了女孩的脖子上,企图为她带上电击装置,卡扣无情的扣上,铁链不断晃动着,怪物从她身后的阴影中扑出,被带上了铁链另一端的项圈。女孩跑了几步隐到怪物的影子中,链接它们的铁链带着怪物一起下坠,在怪物落入阴影中时,女孩好似遇到什么阻力似的,被阴影排斥到了地面,很快,落入阴影的怪物被迫现身,呲着牙挡在自己的雌性面前。 “它们不能同时进入阴影,快点乘这个时候控制它们!”趴在桌下的实验员已经撑着桌子站起,经过了这么一系列高频次的“接触”,他已经渐渐摸清了收容物的路数。 被一根铁链限制了能力的怪物就像被拔了牙齿和爪子的猛兽,再凶猛都只能束手就擒。 收容室内,两双微微发光的眼睛默默盯着门口,依偎在一起的怪物在属于它们的黑夜里寸步难行。实验员在门外揉了揉自己乱的像鸟窝一样的头发,终于松了口气,迈步离开收容室。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矛盾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矛盾 松软的大床上不断有羽毛飘出,床垫起伏着,随着一声惊呼,两只怪物跌落到地上,迅速变回了人形,小男孩压着小女孩咯咯笑的正开心。哦不,现在应该叫它们0021和0022了。怪物间普通的打闹对于那些昂贵又脆弱的家具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床垫被整个撕开,散落的海绵和被子间的蚕丝缠到了一起,让摄像头前的实验员看的既焦虑又心疼,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怪物糟蹋?给它们两个橡胶轮胎,把那些花在家具上的钱用来提高一下实验员的生活品质不香么? 实验员不敢把0022的实际情况告诉她爸爸,那个一生潇洒的富豪,最近才迎娶了新一任的夫人,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还在为自己的继承人烦恼,也许这就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个没法用金钱解决的事情了吧。风流快活一辈子的人大多无依无根,如果以后真的是一个怪物继承了家产,想想也蛮恐怖的。实验员在长长的走廊上慢慢散步,随意翻了翻要给0022的平板,有钱的人就已经在用他想不明白的方式学习生活了,这种真正富裕的人士如何养育下一代几乎就不在他思考的范围里了。亲手将自己的女儿交到这里,却又不断的试图远程控制她,实验员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对以后都可能不会再见到的“女儿”抱有如此扭曲的期待,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实验员可以管的,多做,少说,这是他和那些富人们打了那么多交道后唯一悟出来的东西。 从设计的和庄园里0022的卧室一模一样的休息区,到广袤的草地和一小撮树林,在到藏在树林里的石洞和瀑布。院方拿着巨额的经费,按照着女孩父亲的想法为怪兽和他的女儿打造了一个衔接非常突兀的展区,从奢华上流的贵族生活到大自然气息十足的野外,只隔着几小块大理石板。如此明显的展露了那位父亲的心思,他的女儿就应该呆在奢华的鸟笼里继续做他的傀儡,而那个怪物,像所有的野生动物一样在草地上撒丫子乱跑就行了。 因为巧合而找到有效收容方式的院方无所谓女孩的父亲怎么布置,它们是怪物,对于院方来说,健健康康的活着敛财就好了,谁会在乎动物园里的狮子展区是多一颗金合欢还是少一颗猴面包? 但两个怪物进入收容室内后还是花了挺长一段时间适应,尤其是0021,它被限制了能力以后表现出了极大的焦虑,几乎只把自己和0022的活动范围圈在了装修奢华的卧室内,若不是0022对于草地相当向往,它对于那块地方的探索会更加缓慢谨慎,在它确认了这块区域安全后,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安定下来。这万恶的金钱,似乎真的能完成任何事。 但0022可不会如父亲想象般继续完成自己的淑女课程,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喜欢疯玩的年纪,她更喜欢那片为怪物设计的草地。课程对于她来说几乎就是个应付的差事。不过,也多亏了那些冗长的课程,实验员终于知道了为什么0021也拥有贵族特有的礼节和品味,这样的修养体现在一个怪物身上显得过于怪异,强烈的割裂感让实验员本能的产生了不适,有的时候它比0022上的还要用心,实验员并不明白0021为什么会这么努力的去学习和它本性相悖的东西,他只能认为,它是在0022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和任何一切雄性一样。 但人类的条条框框0021也只是挑叁拣四的使用,它依旧会花大量的时间巡视领地,在标的物上留下自己的抓痕和尿渍,表现的兽性十足,而0022似乎只当这是一天几次的散步,偶尔它也会跟着抓几下,但更多的时间里它还是以小姑娘的样子感受着人造的自然风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里,实验员发现了些许不同,0021会频繁的将0022引导到石洞内,那里似乎很得它的心,0021甚至尝试蓄了几床被抓烂的被子在那里。 通过内置的摄像头,实验员很快就知道了原因,0021会咬住0022后颈处的项圈,用自己尚且稚嫩的性器摩擦她的,虽然那两处都没有到履行职责的时候,但是摩擦带来的快感显然让两只幼崽沉迷其中。实验员不知道它们是很早就这样了,还是因为压力和刺激而诱发的儿童擦腿综合征,不过,按照它们这调性,它们迟早是要做到那一步的,就目前观测到的结果来说。 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好。隐私促进个性发展,在亲密的人类恋人也不可能每天都腻乎在一起,实验员不信它们能安安分分的在收容室里呆着,但他更不想看到两个怪物互相攻击,要不然,事情又会变得麻烦起来。 “约翰,我的脖子好疼。”女孩解开了病号服领口处的扣子,用食指摸了摸脖颈处的勒痕。约翰压着她顶她屁屁的时候确实很舒服,磨的她下面也酥酥痒痒的,但是他喜欢咬着她的项圈,再这么用力下去,她的脖子要勒出血了。刚满足了兽欲的男孩凑到女孩颈边,很快就看到了那两道红痕,柔软的舌尖舔进缝隙中。没有尝到血液的味道,痕迹似乎不重。 “哈,哈哈,不要舔了,痒!”女孩笑着将男孩推开了点,侧过头去,有些泛红的耳垂让男孩想去咬一口,他冲动的探下身,到最后还是克制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女孩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他环住了女孩的腰,将头埋到她颈边:“没事的,我下次轻点用力。”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男孩曲起的小腿意犹未尽的摩擦着女孩的大腿,有些笨拙的尝试着让女孩将腿盘到自己身上。 “这次我们面对面,再做一次。”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成长①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成长① 0021 9岁 0022 10岁 收容时长:1年 四周的帘帐垂下,大床变成了容纳二人的私密空间,女孩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一个懒腰,放松身体毫不客气的瘫成一个“大”字。少年拉了拉床帘,将碍事的铁链拨了拨,束手束脚的跪在“大”字的空隙间,努力将自己的身体缩到女孩怀内。 “姐姐~”少年用头蹭过少女的锁骨,鼻尖抵着女孩的下巴,尝试着听到女孩的回应,女孩只是草草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重重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当作晚安吻,便扭身抱着枕头满足的蹭了蹭,只留给了少年一个后背。少年撑起身体,瞥了一眼碍事的枕头,伸出手想要把它从少女身旁抽走,奈何女孩越抱越紧,将整个面部都埋到了松软的枕头里。少年只好妥协,环住了少女的腰,两腿不甘心的去勾女孩的双腿,像条八爪鱼似的缠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有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想把少年往后拱拱,却反而让他越抱越紧,冰凉的锁链被二人的体温逐渐捂热,女孩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她的身后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怪物正抓着铁链使劲啃咬,换牙带来的烦躁让它迫切的想要找个东西咀嚼,用来一击毙命的犬齿已经脱落,稍稍高出牙龈的牙尖正是难受的时候,叁排利齿中总有空缺,让它不能酣畅淋漓的撕扯猎物,变成人形会好受很多,但人形太过于脆弱,不管是五感还是力量。0021只会将这顶迷惑人的皮囊当作伪装,它不可能用它长期生活下去。 被磕碎的牙龈让怪物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身前的女孩缓慢的转过身,揉着眼睛问道:“约翰,你怎么了,哪里出血了么?”女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两只小手试探性的摸了摸,怪物粗长的舌头准确的卷到女孩的指尖,带去一片粘腻。 视线逐渐清晰,雌性怪物坐到了雄性怪物身上,细长的竖瞳为了纳入更多光线变成扩大的橄榄形,她耐心的低下头安抚正在不断呜咽的雄性怪物,她自己的牙齿也没有换好,但她犬齿并不会像雄性一样高出其他牙齿数倍,体会不到它的痛苦。 两种不同的呼噜声逐渐变得步调一致,胸腔发出的共鸣让雄性怪物的耳根都变得酥酥的,它用力翻身将雌性压在身下,埋在它颈边不再动弹。雌性柔软的腹部随着呼吸摩挲着它的私处,细小红嫩的棒棒又颤颤巍巍的露了头,随着它抱紧雌性,熟悉的渴望涌上心头,它有些暴躁的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抬头就看到雌性已经变回了少女的模样,小手轻戳着它的腹部,怪物沉下身体开始顶胯。 女孩揽住了怪物并不宽阔的肩膀,睡衣已经被它起伏的动作推到胸前,更为细密柔软的皮肤让它发出了兴奋的低吼,怪物喘着粗气不断的用腿根摩擦着女孩的腹部,女孩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热衷,她曾和他一起沉溺于无法言说的快感中,但现在她有更多的事情去做,或者说,不得不做,课业变得越来越繁重,她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应付老师,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分散着女孩的注意力,她无法像少年一样,满心满眼只有少女一个。 怪物逐渐开始放缓喘息,飞快跳动的心脏却暴露了它不平静的内心。性器搏动了几下便归于平静,张开的裂缝缓缓闭合,将偃旗息鼓的性器隐藏起来,怪物泌不出液体充当润滑,直接肉贴肉的摩擦让女孩肚子上的红痕相当明显,尤其是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怪物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粗糙的舌尖舔过少女腹部的泛红处,调皮的在她的肚脐处转了个圈。 女孩显然没分清调情和玩闹间的区别,推着怪物的头躲闪着它的舔舐:“痒,哈哈哈…哈哈哈,约翰,别舔了!” 怪物依旧支撑在她上方,垫在她身旁,已经陷入床垫的尖利指爪变成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搔动,少女在少年身下费力的躲闪着,奈何被他压着下半身,额头很快就沁出薄汗,尖牙冒出,原本无力反抗的女孩张开指爪准确的按住了少年颈部,将他掀到一边,看着他翻了两圈才抬起头,雌性怪物骄傲的发出一声尖鸣。 没等它得意多久,一股更大的力量将它死死按住,雄性怪物发出了挑衅的低吼,尽管身量相差无几,但力量上的差距还是显着的,拉长时间,差距会越来越明显。雌性怪物开始发出讨饶的鸣叫,长舌讨好的去勾雄性怪物的舌尖,身上的压力逐渐消失,雄性怪物侧躺到它身边,眯起眼睛打算休息。 雌性怪物却被它闹的彻底睡不着了,它有些笨拙的伏低身体,放轻呼吸,竖瞳牢牢锁定了瞌上眼睛,已经变回少年的怪物。 拙劣的扑击并没有命中目标,假寝着的少年借力打力,用枕头垫着膝盖往雌性怪物腹部一顶,雌性怪物便随着惯性跌了出去,倒在枕头堆里,不甘的呲着牙威胁着靠近的少年。这回,少年没在做什么动作,被雌性怪物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双手却摸到雌性怪物腰间,朝它薅痒。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B:我受不了了,它们一到晚上就吵吵,安分睡觉不行么?我还得去观察室里值班!**我屁加班工资都没有啊!它们下午有午休,我没有啊!我还得盯着它们,为什么这个项目是我负责啊!我每天就看着它们吃喝拉撒,我研究个毛线研究! 实验员A:你捞了那么多油水,多干点又能怎么样?昨天的红外照相机拍到0021在啃咬锁链,我建议加密例行检查,以确保锁链不会断裂。 实验员B:0021?它的犬齿都掉光了,你就当他是5,6个月的小狗吧,牙痒呢,这个时候。 实验员A:当它是小狗?它们迟早会长大,当铁链束缚不了它们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实验员B: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再说嘛,总有办法的。 实验员A:…… 实验员C:观察0021和0022掉落的牙齿可以看出,0021掉落的,均为怪物形态下较为尖利突出的牙齿,0022掉落的,都是正常的,人类儿童的各种乳牙,但它们都有人类形态和怪物形态,这在生理学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放慢怪物的变身动作可以看到,在阳光强烈处,0021由怪物变成人类时,身下的阴影会消失一段时间,直至变身完成,当它由人类变成怪物时却没有这种现象。 0022身上也有着类似的变化,但它和0021相反,只有从人类变成怪物时才会有阴影消失的现象。 如果按照阴影是否消失来判定0021和0022之间的区别的话,0021才是彻头彻尾的怪物,而0022只是被它同化的人类。 实验员B:这还需要研究么?如果那女孩不是被同化的,她一家人早就都被抓过来了。 实验员C:这就是你没有什么研究方向而我已经写了叁份报告的原因,小B。 实验员B:!!! 实验员B:小C,你的想法很好,其实我前几天也想到了,能不能… 实验员E:你又要水报告了么?小B 实验员B:我这叫引用,观察录像是我分享给你们的,我看看你们的报告怎么了?总结整理一下就是我们这个team共同的结果! 实验员B:小D呢?最近怎么都没看到他说话? 实验员C:你“慷慨”赠予的观察录像把他的电脑搞崩溃了,IT部门正在帮他修,不是每个人都会把你的“病毒包”处理一下再打开的,小B 实验员B:我电脑怎么会带毒呢?我电脑干净着呢?流氓软件我一个都没下过! 实验员E:你的那些学习资料? 实验员B:嘘 实验员A:我这就告诉小D 实验员B:兮,内鬼!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成长②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成长② 0021 12岁 0022 13岁 收容时间:3年 “不要碰我,痛!”女孩推了推少年的肩膀,铁链却让他们的距离不能变得更远,贵族的教育里可没有什么生理卫生课,女孩对这个家族的实际用途就是一架精美的生育机器,当然了,能得体的回应男方的要求,分担琐碎的家事就是上上品。如果身体发生了什么问题,那都是她自己的问题。 胀痛的胸部和内裤上不断滴下的秽物让女孩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幼年时期不能控制身体的那段时间,被刻意培养出的羞耻感又让她开不了口。雄性怪物静坐在女孩身边,打蜡的原木地板被它的指爪用力扣烂,木刺戳进手掌都像没有发觉似的,它清楚这代表着什么,雌性可以进行交配了,可它还没发育完全,雌性将会有几年的空窗期,让雄性怪物再度焦虑起来。 浓郁的血腥气出自它心怡的伴侣,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终于让处在烦恼中的女孩警觉起来,雌性怪物轻而易举的将还未发育成熟的幼崽按倒在地,不管是体型,还是力量,它都比幼年时期增长太多,铁链也从一根变成了叁根,相较之下,雄性怪物仍然像以前一样,矮她一个头,此时正艰难的扭转身体,向它露出柔软的肚皮,呜咽着向它讨饶。 雌性怪物最终还是收回了指爪,将委屈的幼崽驱赶到它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紧绷的铁链时不时相互碰撞,一如它们紧张的关系。经血已经洇到了外裤上,雌性怪物只能将这块没用的破布撕开,低下头舔舐自己受伤的部位。 锁链拖地的声音让雌性怪物猛的回头,雄性怪物侧躺在地面上,又往它身边靠了靠,它仰着头眯起眼睛,将脆弱的颈部暴露在雌性怪物面前,又在雌性怪物靠近时轻轻打起了呼噜,它只是个幼崽,想找个依靠,对于年长于它的雌性怪物会本能的去亲近,它不是威胁。 雌性怪物最终还是允许它靠在身侧,堆在一起占满血迹的破布被雄性怪物勾到怀里,雌性怪物只是瞄了它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处理她的伤口,粘在大腿根的血迹被它舔净,雌性怪物站起身,往草地走,随着它的走动,原本趴在地上的雄性怪物被拖着一起向前,埋在破裤子堆里的它身体猛然一颤,很快就发出了哀鸣。 勃起的幼小性器被雄性怪物的长舌卷着,自下而上不断撸动着,被血液的味道这么一刺激,它还没做完,雌性怪物就想拖着它走,它可不乐意。 血迹沿着雌性怪物的腿根逐渐往下滑落,它想去晒太阳,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疼痛,没时间等雄性怪物自娱自乐。纤细修长的小腿感受到了呼吸声,柔软的头发和人类儿童特有的,略鼓的脸颊蹭在它的小腿上,变回少年的怪兽变得更加惹人怜爱。 “丽莎,让我帮你”小男孩靠在雌性怪物腿边,等待着它的回应,男孩肿胀的下体依旧挺立着,时不时顶到它的脚背上,经血已经气势恢宏的蜿蜒而下,贵族的礼仪教了它如何坐卧,如何行走谈笑,却将发育当成了避讳,身为一片白纸的雌性怪物终究还是在冰冷的地板上卧下,曲起腿将“伤口”暴露在少年面前,怪物的自愈力都是很好的,或许约翰帮它舔舔,它就会好了呢? 人类短而扁的舌头让男孩舔舐得非常费劲,但它如果变回怪物,雌性怪物不一定能允许它靠近身体。少年逐渐靠近雌性怪物的腿根,雌性腿间的裂缝紧闭着,偶然会有血渍渗出,少年盯着雌性怪物腿间,试探性的舔了一口,雌性怪物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裂缝缓缓打开,少年终于看到了它私处的全貌,嫩红的内壁上缓缓滑落出暗红的血液,向少年偷偷宣告着它的成熟。 砰,砰 随着麻醉枪声,两只怪物被准确的击中,雌性怪物缓缓变回少女的姿态,倒在她下身的少年却逐渐变成狰狞的怪物,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快步走到女孩身边,帮她穿上干净的内裤,垫上卫生巾,并在她身边放了几包。 人类总是对性百般避讳,尤其项目的负责人还是个男性,可笑的是,女孩的父亲不愿意看到自己有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匆匆摆手便将性教育交给一些每日和实验数据打交道的实验人员们,而现在,他们只能期待“聪明”的怪物,能理解这些东西的用途。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A:你是脑子进水了么小B,兴师动众打了两针麻醉就为了套块卫生巾?你还嫌它们对麻醉弹的耐受性不够高么?你到底再想些什么! 实验员B:哦,现在轮到你来说我了么?你看看你主要负责的是什么,一株只会乱舞的植物,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干的不对?这是我的项目,那就由我来做主!为我花钱的人认为那个怪物需要人类的廉耻,那我就会给它们提供!别忘了,我们限制了它们而能力,能研究个吊毛?不是所有项目都像你接手的那个一样可以盈利的。 实验员A:哦?你又要拿你所谓的经验和资历来压我了么?如果它们最终诞下幼崽,你又该怎么办,把它也和它的父母栓在一起?现在的解决方法太过笨拙,你就不能省下阿谀奉承的时间想想其他办法,让我们研究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么? 实验员A:B? 实验员A:B! 实验员C:他是正确的小A,现阶段这是最稳妥的收容方式,就,把它们当作一对稀有动物,如果你苦恼它们的幼崽的话,给它们做绝育就好了。 实验员A:我不理解,这太荒谬了! 实验员E:小A,我们不能因为和它们相处了很长时间就去共情它们,愿意和我们交流的终归在少数,你不能期望每一个收容物都善解人意,你也不能小看它们对自由的渴望,没有东西会愿意一成不变的生活下去,没有。 实验员D: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有意义,确实我们很多时候都在不断尝试着给我们的行为赋予意义,但是很可惜,如果铁链可以维持收容,那我也不建议寻找新方式,人类的性命高于一切。 实验员E:小A,去和小B道个歉,然后回来继续工作,行吗?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成长③ rōцωеń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成长③ 0021 15岁 0022 16岁 收容时间:6年 “丽莎,一会儿还有历史课,你再不起老师真的要生气了”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催促着依旧埋在被子里的少女,略显沙哑的嗓音让被窝里的少女厌烦的抱紧了枕头。 “上课上课,那就是一段视频!让他播去吧,学了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和喇叭对话么?”女孩抬腿踹了踹压在身上的重物,不耐烦的说道:“约翰,你越来越重了,不要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 下陷的床垫缓缓恢复原状,怪物依旧保持着人形,沉默的站在床边。被凝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女孩很快坐了起来,和站在床边的男孩对视。 “姐姐”少年侧坐在床边,躲闪着少女愤怒的视线,执拗的将平板挪到了少女面前。“我说了我不想看!”少女毫无征兆的变成怪物,企图威胁面前这只和她唱反调的幼崽,平板脆弱的屏幕在它的爪下碎成几块,视频内老师的脸变得扭曲,闪烁了几下便归于黑暗。 逐渐发育带来的力量让雌性怪物变成了这里的主宰,身体变得愈发成熟,对于繁衍的渴求让它开始长时间保持怪物形态,但生生熬过每一个发情期却让它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它渴望被有力的臂膀箍紧,为孕育新生命而准备的温床等不到访客,只能无奈的放弃,本能让它拒绝了身旁幼崽如玩闹般的交配,这种耗费体力又得不到结果的抚慰等于浪费时间。 而约翰,在被自己心怡的伴侣拒绝了多次后,便不再保持怪物形态,为了回避与雌性怪物的冲突,开始长时间以少年的样貌生活。雌性怪物并没有把逐渐长高的少年放在眼里,长时间如连体人般生活让它们开始习惯于一起行动,很多时候,只要它一个眼神,少年便起身跟着它一起走,乖巧的就像跟在母亲身边的孩子。 铁链绷紧,雌性怪物变回女孩的样子,朝身后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少年站起身跟在她身后,在她越上石头时站在原地仰视她。 “还愣着干什么,快跳上来啊!”女孩拉住锁链向上提了提,几根锁链互相碰撞着,少年铁质的项圈被拎起,脖颈处复杂的刺青露出了一小块。少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并不知道这组刺青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她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少年依旧凝视着她拉住铁链的手指,站在原地没有动弹。Ⓢ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约翰,我让你上来!”女孩轻盈的跃下,在半空中变成怪物,仰视着依旧站着的少年。他虽然长得比它高了,但仍然只是个脆弱的“纸壳子”,雌性催促的吼声并没有让少年挪动步子,他只是后退了几步,轻轻拉了拉雌性怪物的指爪:“丽莎,我们去石洞好不好?” 雌性怪物挪开了自己的爪子,发力跃上石头,背对着少年卧下,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不想动弹。少年开始自顾自的往树林的方向走,锁链条条绷紧,雌性怪物的脖颈被项圈勒的生疼。 “约翰,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少女揉着脖子在石头上怒视着沉默的少年,随着年龄逐渐变大,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脖颈已经被勒出血渍的少年依旧朝着树林的方向迈步,黑色的血迹顺着他的锁骨落下,少女紧跟几步,仰头看着那张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又放弃般的伸手去勾他的指尖。 少年的步伐终于变缓下来,低头揉了揉少女的头顶,很快就看到少女抬头鼓起脸颊向他抗议:“不要摸我的头了,我都被你按矮了!”少年已经习惯了这些年少女对他无理由的指责,他只是轻轻推了推女孩,让她赶紧进洞,今天,他还有件大事要告诉她。 “哎呀,你急什么急嘛”女孩弯着腰进了石洞,拍开了已经将手放到她腰侧的少年,“我今天用手吧,你不要动。” 女孩跪在了少年胯间,一如既往的用手比了比男孩的性器,它仍旧像小豆丁一样,和少年逐渐长开的身体成为了鲜明的对比,少女伸出食指戳了戳它细巧的前段,无可奈何般的笑了笑,这么个小东西,却要在这么年轻的时候被迫承载少年如同上瘾般的性欲,还试图进入自己的身体,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活塞运动。 少年突然用手指勾起少女的下巴,凑到她身边想要亲吻她,却被少女避开:“约翰,你知道这样会加快我的发情期,我会很难受” 少女用手捂住了少年想要继续靠近的嘴,向后挪开了一段距离:“你知道的,你现在还帮不了我” “所以乖乖的不要动,让我来,好不好。”少女移开手,带着些歉意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头发,抱膝等待少年的回复。 “丽莎,你会永远爱我么?”少年有些嘶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 “我的天,当然了,你这是什么问题?”少女坐直了身体,朝着他微微抬高下巴,“我答应过你的”一诺千金,贵族家的小姐从不说谎,即便她现在是穿着病号服的被观测物。 少年瞅准机会吻上了少女的嘴唇,在感受到利齿的阻挠后快速后退,雌性怪物恼怒的低吼在石洞内回荡。 “丽莎,我希望你爱我。”少年的五官开始扭曲,一只黑色的怪物如褪皮般钻了出来,隆起的肌肉上布满了青筋,巨大的犬齿暴露在嘴唇外,铁质的项圈在暴涨的体格面前变得不堪一击,锁链被它一掌挥断。 石洞因为它的存在而变得狭小起来,雌性怪物缩在边缘处,朝着缓步走来的巨兽发出威胁的吼叫。它本能的想隐藏到阴影中避难,颈部复杂的刺青却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阴影还是阴影,只是遇到不透光物体而形成的一个暗区。 雄性怪物用粗长的舌头舔舐着雌性怪物正发着微光的脖颈,如大提琴般低沉的鸣叫让雌性怪物忍不住出声附和。它开始大着胆子扫视面前这只巨兽,显然,巨大的獠牙很得它的喜欢,雌性不断的用自己的长舌摩擦雄性怪物突出的犬齿,却在它靠近时用力向它挥出自己长长的指爪。 作为雌性,她有权利挑剔,它要为它腹中的新生命负责,寻找一位强大的伴侣、父亲。几年的朝夕相处让她对面前这只雄性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但也因此,它需要雄性证明,它已经彻底成熟了。 雌性怪物猛地跃起,朝着洞口奔去,却一头撞在雄性怪物坚实的胸膛前,雌性怪物发狠的抓咬只在雄性怪物身上留下了几道白痕,雄性怪物如安抚幼崽般耐心的舔舐身下剧烈挣扎的雌性,将自己的气味留在它身上。这就是力量上的差距,雄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她欺压还靠过来撒娇的粘人精了,它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成这样的呢?最近?还是很早以前就这样了?它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雌性怪物一口咬在雄性怪物的小臂上,细小的尖牙没有如它的意料般嵌入肉中,反而缓缓下滑,只留下几条浅浅的印记。 雌性怪物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撅起屁股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雄性怪物的长舌耐心的舔舐着雌性身下紧紧闭合的缝隙,希望它能给出开始的信号。 害羞的花苞在坚持不懈的舔舐下缓缓绽开,张合的小口不断泌出粘液,顺着雌性怪物的大腿缓缓下滑。真到了要开始的时候,雌性怪物反而紧张起来,它放弃了跪姿,侧卧在雄性怪物身下,音调较高的鸣叫仿佛任性的少女在和她的爱人撒娇。雄性怪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用头部轻顶着伴侣的肩部,让它彻底仰躺在面前。 纠缠在一起的长舌暧昧的摩挲着,雄性怪物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但它身下的伴侣仍有顾虑,它还需要更多的爱抚。雄性怪物轻轻拱着伴侣柔软的腹部,将身体的部分重量放在它身上,缓缓打起了呼噜,几年养成的默契让雌性怪物很快回应,共鸣产生的舒适感让两只怪物眯起眼睛。雄性怪物感受到身下的力道逐渐变小,又撑在雌性怪物上方,埋在它颈边感受它喉头的震动。 雌性怪物扭转身体趴下,在雄性怪物鼓励的鸣叫中再次撅起屁股,粗长的性器已经在雄性怪物身下挺立许久,娇小的前段只是为了服务隐藏在穴内的那位,轻而易举的进入雌性的小穴,但粗大的中后段带着大小不一的肉瘤,小口想要继续吞吃就变得极其费力。雌性开始发出不适的哼哼,雄性怪物只能就着这样不上不下的位置缓缓抽送起来,后端因为刺激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充血肿大,雄性怪物低吼了几声,顶弄的力道开始逐渐变大,终于在雌性不成调的鸣叫中整根没入。肉瘤锁住了雌性狭小的穴道,细巧的尖端开始寻找宫口的位置,身体被充实的感觉让雌性怪物彻底放弃抵抗,它撅着屁股不断挤压着鼓胀的肉瘤们,开始催促雄性射精。 雄性怪物仍然在调整姿势寻找藏起来的小主人,唾液从它微张的大嘴中滴落到雌性的后背上,它在曲折的穴道里迷了路,坠在腿间的囊袋开始抽搐,它憋的有点难受,但它现在还射不出来。它只能徒劳的抱紧身下的雌性,尝试着变化不同的角度。 长久的结合中,雌性怪物终于放弃了跪姿,用力踢开身上的雄性,昂扬的性器被她排出了大半,跪着太难受了,它不喜欢。上一秒还处在温暖包裹中的性器下一秒就暴露在空气里,各处肿胀的肉瘤仍此起彼伏的蠕动着,从雌性穴道内勾出的粘液垂落到地上,雄性怪物意犹未尽的空顶了几下,有些焦急的再度挺身,囊袋上的青筋缓缓爆出,雄性怪物难耐的轻咬雌性怪物的肩膀,催促它摆好动作。可雌性怪物仍旧磨磨蹭蹭的舔着它泛红的膝盖,这姿势很难受,它不愿意再继续了。 粗大的性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雌性的腹部摩擦,被性欲支配的雄性终于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弓起身体将雌性按在石壁上,大腿强硬的分开雌性企图并拢的腿间,在这个绝对没有办法逃开的姿势下,一路高歌猛进的性器终于接触到了它梦寐以求的终点。 坐姿让雌性怪物穴内的曲折变得易于分辨,肉瘤们填满了所有空缺,各自蠕动着,刺激着敏感的肉壁,尖端破入宫口,浓稠的精液随着雄性怪物缓慢的顶弄喷洒入孕育生命的富饶土地,腿间肿大的睾丸时不时抽搐一下,将富含生命力的种子们一波一波送入沃土。 雌性怪物软下身体,呜咽着向后靠到雄性怪物身上,缩紧内壁感受肉瘤们磨珠般运动带来的极致快感。雄性怪物将自己心爱的伴侣拢在身下,运动着性器帮助雌性排卵。 脖颈上复杂的纹路亮了起来,雄性怪物有些困惑的刨了刨被阴影覆盖的地面,身下的伴侣抬起头用长舌轻舔雄性怪物的下巴,雄性怪物将疑虑抛之脑后,低下头安抚着仍有些不适的伴侣。 交配还在继续,它之后有足够的时间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C:0021与0022已经成功交配,怪物的性成熟时间比人类更短,锁链对于它们来说已经完全失效。索性石碑上的文字就算破译不出,原封不动刺青在怪物皮肤上仍然有作用,我们还是需要持续观察,慎防收容失效。 实验员B:这就是老祖宗的智慧啊! 实验员A:最先制作出这个石碑的能人会料到终有一天怪物会出来么?石碑上的字都有些模糊不清了,若是需要长久镇压,那为什么当初在准备石材的时候不选一些更坚固的? 实验员D:通常来讲,体格差异较大的动物都是一夫多妻制的,最近有其他女孩被这只怪物选中的迹象么? 实验员B:没有啦,你想什么呢小D,在0022怀孕之前,我觉得0021不会有心思搞什么姘头。 以及,小A,石碑的材料如果过于坚固,那时候的人该用什么雕刻?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取最折中的方法。 实验员E:关于0021和0022的分区,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探讨一下?它们仍然在A区,和那些低智商易收容的怪物呆在一起,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实验员B:那你应该在建造的时候就提出来啊小E,你现在马后炮有个什么用呢?那女孩的父亲已经抱上儿子了,对于我们这里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你还想让我怎么给它们分!凑合凑合用吧,反正它们也出不来。 实验员E:你这FLAG立的 实验员B:怎么了,我怎么就立FLAG了,它们出不来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成长④ rōцωеń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成长④ 0021 18岁 0022 19岁 收容时间:9年 女孩侧坐在石头上晒太阳,作为草地中央最高的凸起物,占领了这里等于占领了草地上最优越的视角。黑色的巨兽从树林里缓缓迈步而出,与少女小臂一样长的犬齿暴露在嘴唇外面,它抬高身体朝着少女的方向望了望,扭过头开始日常巡视。 经过了叁年的生长发育,雄性怪物暴涨的体格终于稳定下来,半人高的杂草被它压弯,向着两边倒去,它沿着屏障的边沿走到一截枯木处,挥掌将碍事的杂物拍碎,指爪嵌入地面,划出深深的沟壑,微微弓起的身体上,是随着动作块块鼓起的肌肉,它生于黑暗,但黑色的体表却像淬了火的刀剑一样,随着它的运动折射出金属色,它正处于力量巅峰期,而它的伴侣,显然对它满意的不行。 娇小的少女跳下石块,几步跑到巨兽身边,越过泥泞的沟壑,垫着脚使劲去够巨兽的獠牙,还没变成怪物的她堪堪只到巨兽的腹部,纤细的食指带着些许不满轻戳着巨兽鼓起的胸肌,这是她能够到的,最远的地方。被打断了巡视的巨兽好脾气的俯下身体,还想像儿时那样埋在伴侣颈侧撒娇,庞大体格却让它差点把娇小的伴侣顶倒,光溜溜的头颅挨了一击伴侣的脑瓜崩。 “约翰,你现在太大了,不要总是撞我”少女有些哭笑不得的安慰着埋在她腹部,正在呜咽的巨兽。它皮糙肉厚的,又怎么会被她打疼呢?少女推了推挨着她的巨大头颅,让它继续去干它该干的事情。执拗的巨兽还赖在女孩怀里不走,拔出了嵌在地里的指爪,打算去勾慢慢后撤的伴侣。Ⓢ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哎呀,你的爪子脏死了,不要碰我!”眼尖的少女用手背推开巨兽还带着土块和草根的爪子,干脆一步跨到巨兽的肩上,双腿夹着巨兽的头颅,像和爸爸郊游的小姑娘似的坐在巨兽身上。 巨兽伸出舌头勾住少女的手腕,粗糙的边缘磨的少女手腕痒痒的,她拍了拍巨兽光光的头顶,催促它站起来继续走。 好脾气的巨兽继续着自己的巡视工作,伴侣捣乱的小手时不时去挡它的眼睛,翘在巨兽肩膀处的小腿晃动着,时不时蹭到巨兽暴露在外的犬齿,越接近边缘处,雄性尿液的味道就越明显,这里是它领地的边界,浓烈的气息警告着所有外来生物,不要去激怒这位领主。 随着一声尖利的鸣叫,雌性怪物轻巧的从伴侣身上跳下,抢先一步在石头上留下了自己的抓痕,扭头去和自己的伴侣炫耀。阴影笼罩在它身上,雄性怪物伸出长舌将自己的伴侣披头盖脸一通舔,雌性怪物被它顶的一个踉跄,嫌弃的跑开了点,卧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伴侣标记领地。 夹杂着泥土和草根的巨大指爪在石头上留下深深的抓痕,肩部的肌肉隆起,露出了锻炼完美的线条,它在抓到底部时刻意避开了雌性留下的抓痕,却恶趣味的贴近身体故意将尿渍留在了那几道浅浅的抓痕上,这是它的伴侣,和它一起生活在这里,入侵者胆敢冒犯她,将要承受领主倾泻而出的怒火。 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的雌性怪物有点腿软,它只是一时兴起想跟过来看看,被铁链长期限制而养成的习惯让它经常以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雄性身边,毕竟,雄性怪物壮硕体格不仅能带来满满的安全感,雌性怪物也还需要个劳工装修它们的爱巢。 日常巡逻在雌性的捣蛋下草草结束,巨兽迈着和它身体不符的小步乖乖跟在自己的伴侣身后,两只怪物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装修奢华的卧室,雌性怪物跃入柔软的床铺中,舒服的打了几个滚,它很中意这里,可是床铺已经容不下巨大的伴侣了,支撑着四角的实木柱子被雄性怪物暴力的卸下,细致雕刻的花纹被齿痕划花,大床嘎吱作响,发出绝望的崩裂声。雌性怪物蹲坐一边观摩,被扬起的灰尘呛得打了几个喷嚏。 它跳到雄性怪物身边,制止了它的拆卸。雌性的想法总是多变的,或许上一秒它还打算将幼年时期的卧床搬到石洞,下一秒它就又想到了别的事情。大床上只有床垫是完好无缺的,但已经印上了雄性怪物脏兮兮爪印。 雌性怪物跃上床垫,侧过身体开始舔舐身下的缝隙,优秀的伴侣彻底激活了她体内的小小工厂,高频次的性爱促使着它不断排卵,脆弱的受精卵却因为环境“动荡”很少成功着床。自然法则残忍的淘汰掉了弱者,却又不断催促着母体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交配。它现在想要,嗅到气味的伴侣已经将半个身体压到了床垫上,喘着粗气嗅着诱人的雌性。 粗糙的长舌在雌性怪物傲人的双峰中游弋,唾液顺着齿缝滴到雌性怪物身上,又被长舌快速抹去。舌尖轻戳着雌性怪物的肚脐,催促着侧卧的雌性尽快挺身,将已经绽开的小花呈现到雄性怪物面前。可它自己的性器还没有露头,它还想尝尝雌性身下的甘露。 曲折的甬道被长舌侵入,皱褶被雄性怪物耐心舔开,粘液顺着舌根流下,雌性怪物干脆仰躺在床垫上,用双腿夹住了雄性怪物的脑袋。巨大的犬齿贴在娇嫩的肉瓣边,与长舌触感不同的坚硬物体让雌性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内壁。喷雾一样的水汽从雌性怪物的尿道口喷出,淅淅沥沥的落到雄性怪物狰狞的面孔上。 长舌脱离紧致的甬道,沉浸在香甜气息里的雄性有一点恍神,但下身粗大的性器已经钻出体外打算开疆拓土。它仔细的将脸颊上的湿气舔去,打着愉悦的呼噜揽住已经撅起屁股等待的雌性。伴侣还是那么肆意任性,用甜美的爱液做诱饵,企图标记自己,真是,可爱的紧。 细巧的尖端率先冲锋,鼓胀充血的肉瘤被陆陆续续含入甬道,雌性怪物努力挺起下身,感受着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球体进入体内,布满皱褶的穴道被一点一点撑开,雄性怪物弓起下身,用长舌耐心的舔舐雌性怪物的后背,还有最后一点,它就能完全进入爱侣体内,最后两个肉瘤已经充血膨胀,坠在雌性穴口,像是它的第二对睾丸。雄性怪物吼叫着压下身体,柔软的床垫下陷,除了几声娇媚的轻鸣,雄性怪物怀中的雌性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有绷紧了的脚趾透露出它正在享受极致的欢愉。 雄性怪物缓缓挺动下身,膨胀的肉瘤被它使劲拔出,又重重挺入,带出大量润滑的爱液,雌性怪物艰难的撑起身体,从下陷的床垫里探出头来,胸部快速起伏着,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雄性健硕的臂膀趁机垫到它身下,给它撑起一个小小的空间让它呼吸,下身却毫不留情的重重顶弄,将刮出穴口的爱液撞成细密的泡泡。 雌性怪物侧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压着它脸的胸肌,寻找着因为动情而挺立着的乳尖,比起它的波澜壮阔,正在它身上发力的雄性,胸口还是硬邦邦的,明明在雄性怪物放松的时候还是很好摸的。雌性怪物略有不甘,舌尖缓缓挑逗着颜色稍浅的乳晕,雄性怪物的乳尖很快变成嫩红色,娇羞的挺立在它深色的胸脯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雄性怪物低吼了几声,曲起膝盖跪在雌性身后,将雌性压入柔软的床垫中,原本跪着的雌性怪物就着这样的姿势反剪着雄性怪物的胯部,白嫩的大腿尽力向后摆去,已经跪红了的膝盖终于得到了解放,柔软的腰部下塌成一个漂亮的弧线,穴内缓缓收紧,交合的水声变轻,只有搏动的肉球还坚持不懈的摩擦着内壁,尖端探入温度较高的小小腔室,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涌入乐园。 雌性怪物的小腹很快被液体灌出一个弧度,夹着雄性胯部的大腿缓缓滑落到床垫上,跪着的雄性怪物却没有尽性,它还需要更大的刺激,将囊袋内的种子全部喂给自己的伴侣。 雄性怪物侧过头张开嘴巴,松松铲起雌性的脖颈,粗长的杀人利器如今小心的垫在雌性的脖子前,四根利齿组成两道圆弧,将脆弱的伴侣抬了起来,被性欲支配的雌性只是满脸迷蒙的用手指摸了摸雄性怪物的利齿,便任由它去了,甚至调整了一下脖子的位置。唾液顺着牙齿滑落到雌性的锁骨旁,重重滴落到柔软的地毯上,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雌性伸手揉了揉地毯绒绒的表面,它的半个身体已经落到床外,随着脖颈边的压力慢慢撤离,雌性怪物像没有骨头似的瘫在了地毯上,眯起眼睛享受雄性温柔的舔舐。 无力的双腿接触到地面,雌性怪物终于发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它努力试了几次,却连站都站不起来,雄性的整个后半身都在床上,连接的下身让雌性怪物只能半弯着腿,使劲撅起屁股对抗地心引力。下坠的小腹让雌性怪物越来越难以保持这样的动作,可酥麻的腰部又让它根本无法站起。雄性怪物就撑在它上方,这点高度对它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前臂上传来痒痒的触感,雌性怪物正用它的小舌头描摹着雄性怪物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群,随着一声娇媚的轻吟,下身的重力陡然增加,雌性怪物的小穴贪婪的吮吸着雄性膨胀的性器,以更大的力量收紧,在这场和角力相差无几的性爱中,雄性低吼着射出了自己的存货。 雌性怪物终于放弃了动用自己微微发抖的大腿,并拢大腿用力夹着下身,承接着汹涌而来的浪潮,妄图用这点力量保持这脆弱的平衡。如此大力的拉拔终于还是让穴口支撑不住,粉嫩的内壁被拉扯着外翻出来,一颗鼓胀到极致的肉瘤缓缓冒了个头,紧接着的就是另一颗,一颗一颗颤动的肉瘤被重力打败,可怜兮兮的在温暖的的甬道外收缩变小,后段最大的几颗都已经失败,中段和细巧的前段很快缴械投降,雌性终于整个跌落到地毯上,外翻的穴道缓缓收回体内,它艰难的转过头企图帮助红嫩的内壁归位,但隆起的小腹让本来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变得困难。 雄性怪物围在雌性怪物身边,将使不上力的伴侣拱入怀中,扒开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帮她收纳外翻的嫩肉。它射入的精液离彻底液化还需要很长时间,娇气的伴侣这段时间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浪费。雄兽怀里的伴侣变回少女,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像一位年轻孕妇般怜爱的盯着自己鼓起的腹部。她抬手按下桌前的留言机,哑着嗓子头一次主动联系起了外界。 “您好,请您转告父亲,他的女儿想办一场婚礼” 实验员手记 实验员B:那位富豪要告我们 实验员A:? 实验员B:我努力过了,可他还是执意要告我们 实验员A:为什么?是不是小B你刮油水刮的太狠了? 实验员B:不是我,我怎么会那样,那位富豪的意思是,除非他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不然他不会支付后续的任何费用,并且会追回之前支付过的所有金额。 实验员C:你没有和他解释过么?你们不是签了合同的么? 实验员B:那时候那女孩还不是这副鬼样子呢,能跟着这种富豪的律师能是善茬么? 实验员E:你确定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这个? 实验员B:呃…主要是他的儿子也已经叁岁多了,后面正是花钱的时候。 实验员E:啧啧,豪门恩怨,你打算怎么办? 实验员B:就…就让他来呗…我这都快退休了还搞这干什么,等下一任小B来管这事吧 实验员D:小B,探望申请我已经批了,今天咱们team一起出去吃一顿吧,也算是给小B践行了 实验员B:呜哇,老大霸气,去哪儿? 实验员D:这次算是公款消费,咱们5个人拢共就2K,你想想去哪儿吃吧。 实验员B:这怎么够呢?我贴点钱我们去吃自助吧,最高那档!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反悔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反悔 “这,这就是你们用了我给的钱造出来的地方?”富豪走进凌乱的卧室,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捂住口鼻,镶满宝石的手杖挑开扯碎的床单,讲究的老人不再往前一步,陪同的实验员也不好走动,跟他站在一起硬耗着。 富豪一眼一眼的看身旁的实验员,捂着口鼻的手绢微微颤抖,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每次扭头都只是给了实验员一个眼刀。 最终,他还是用手杖挑开了脚边的垃圾,擦的蹭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和不满的主人一起抗议着实验员们的懈怠。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你们,你们竟然把我的宝贝女儿放到这块地方”踏上草地后,空气变得清新起来,富翁将手杖夹到腋下,随意的将手绢扔到地上,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自己已经粘上泥巴的鞋跟,几步跨上连接卧室和草地的大理石板,很快便受不了身后传来的阵阵异味,再次走到草地里,不停的转着自己的手杖。 “我的女儿,我捧在掌上的明珠,我每日每夜都惦记着她是不是吃好睡好,你们一说需要钱我立马就给,我有为难过你么?嗯?”富豪状似心痛的捶着自己的胸口,似乎真的在为这一切而感到心痛,但眼角却偷偷瞥着站在一边的实验员。 “我知道,我知道,您一向配合我们的要求。”实验员点头哈腰附和着富豪的说辞。这些话都是说给不知道在哪处的女儿听的,为的就是向她营造一副慈父的形象,现在实验员并不是富翁的“同伴”他狡诈的天性便暴露无遗,将自己的伙伴捧到天上去,将自己的敌人踩进泥土里。 实验员陪着富豪站在草地上演了半天的戏,整个展区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活物出现的迹象。 “你们真的还在照顾我的宝贝女儿么?她是不是已经被怪物吃的渣也不剩了?”富豪气的用手杖直戳实验员的裤脚,抓起实验员胸前的工号牌眯起眼睛看着牌子上的信息,“之前和我对接的那个员工呢?亏我还那么信任他,辞职了?还是你们故意藏着不让我见他?” 老人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他放下自己的手杖,杵在两腿之间,双手交错握在把手上,朝实验员抬了抬下巴:“叫你们的主管来,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好好说道说道。” 实验员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指着自己对富豪说到:“虽然我才工作不久,但这片展区就是我在管。” 富豪转过身体往卧室走去,不想在听实验员多说废话,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诡异的怪物早就把女儿弄死了,面目狰狞的怪物又怎么会真的喜欢一个人类呢?这笔账,他必定要狠狠算在这个博物馆头上,不光是儿子,全家人下半辈子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父亲”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穿着病号服的少女又向前走了几步,朝着震惊的老人笑了笑,她似乎还想往前走,却在一声怒吼中停下了脚步。 实验员按下身上的按钮,安全箱快速的从地面弹出,火速奔来的怪物扑了个空,它将娇小的伴侣挡在身后,伏低身体紧盯着被搀扶着的老人。 少女捡起他随意丢在地上的手绢,绕在指尖玩弄,洁白的手绢像是一朵白蝴蝶穿梭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巨兽探过头来仔细嗅着上面的味道,竖瞳猛的收紧,它开始沿着保护箱踱步,长长的指爪沿着透明的屏障缓缓划过,带起白色的碎屑,颈部复杂的纹身明明灭灭,呆在安全箱内的二人不得不跟着它的动作挪动身体,确保自己能时刻面向它。 “父亲!”少女有些不悦的声音从巨兽身后传来,她仍旧保持着少女的状态,略有些嫌弃的拉了拉自己的病号服,“我想要一件婚纱。” 少女又在自己的颈部比了比:“我和约翰这里都有一块难看的东西”她像是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望着屏障内的老人,摆出了一副索取的态度:“所以我希望他的领结能和我的项链配套。” 少女歪了歪头,朝着老人笑笑:“这样是不是显得很浪漫?” 巨兽站在少女身旁,狰狞的面孔让人根本看不出有何浪漫之处。它只是紧紧的盯着不敢看它的老人,就是他,强迫自己的伴侣离开她最熟悉的地方,就是他,打了自己数枪,把尚且年幼的自己和伴侣关在了这片封闭的区域。 小时候的它,被粗长的锁链封住了能力,长大后的它,被脖颈间的刺青封住了能力,原本它能给它的伴侣更好的生活,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您或许不知道,为了保护广大群众,关押在这里的怪物一般不会引起普通人的注意,院方会模糊普通人的认知,他们会更倾向于将看到的怪异在脑内自行转化成自己可以理解的东西,比如骗人的把戏,比如特效装画的不错的演员”实验员扶着老人开始缓缓和他解释这一切,“他们不会意识到这是会伤人的怪物,那怪物就发现不了他们,更不会伤害他们。” “但很遗憾,怪物主动出现在了您的面前,我想想,大概是十年前吧,不知道您有没有和其他人讲过这件事情呢?”实验员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仔细的替老人拄好手杖,“当时目睹您枪击的仆人们,您的前妻,托您的福,您将他们妥善的安排到了不同的精神病院,愿上帝保佑”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很方便的找到他们,并且妥善处理。毕竟还是有一些人神经比较脆弱,容易相信这些是真的”实验员朝老人微微鞠了躬,热切的握住了老人有些微微颤抖的双手,“那可真是一段痛苦的记忆啊,您说是不是?现在,请让我来帮您解脱吧!” 年轻的实验员按下按钮,一个更小的安全箱出现在他站立的地方,他从容不迫的站了进去,伸出手想要合上箱门,老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杖想要和他一起站进去,却被实验员推倒在地。 安全箱外的巨兽时刻准备着吞噬眼前羸弱的老人,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危,使劲拍打箱门:“不要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我们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准备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准备 少女如愿收到了大大小小不少包裹,盒子内洋洋洒洒的长信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父亲的签名滑稽可笑的跟在最后,堂而皇之的暴露了信中的字迹不是出自他手。 hing Old, 少女撑开头纱,看到了坠在最后的蕾丝,又翻了翻啰啰嗦嗦的信件,这是她继母的头纱,少女拿出信封里的全家福,看着坐在父亲身边笑得正开心的年轻女人和她抱在怀里的小小婴儿,眯起眼睛想了想,随后又了然的笑笑。她,应该是她的继母吧,虽然看起来年龄和自己差不多。这件头纱记录的或许不是那位年轻继母幸福美满的婚姻,但这一定是她踏入豪门的标志。这件轻飘飘的物什像宣告胜利的旗帜一样耀武扬威的朝着少女炫耀,但,又有谁会在意呢?她不是第一任,但也不会是最后一任Trophy wife。 hing New, 撩开厚重的帷幕,洁白的婚纱正静静挂在双开门的展窗内,少女几步踏上楼梯,伸出手抚摸着裙摆上的碎钻,背后突然被一股大力顶住,缠绵的低鸣震的少女整个胸腔都暖洋洋的。少女笑着拍开坐在旁边的巨兽:“我知道,约翰,这很漂亮,毕竟,这是崭新的,只为你而穿的婚纱。” hing Borrowed, 少女打开了首饰盒,项链还是出自继母之手,女人们都很会扬长避短,choker可以很好的遮住了她并不美观的刺青,还可以把她的脖子衬托的更加修长纤细,少女拿着项链就着展柜的镜子比了比,这可真是,怪不得父亲刻意在信中提醒她这是借的,她真的有点想把这个东西据为己有了。 hing Blue, 在首饰盒旁边,是一条束发的蓝丝带,家徽大大的订在尾端,似乎想向所有的来宾们炫耀,一件豪华的奢侈品,即将从一个豪门踏入另一个豪门,但这昭然若揭的心思在这里就成了可怜的无用功。少女熟练的盘起头发,朝身旁的巨兽抛了个媚眼。 And a silver sixpenbsp;in her shoe. 带有家徽的银币堆砌在少女的高跟“战靴”内,女孩将它们放在手心,数了数,便跳下展柜,将银币重重朝外丢去。几个光点互相碰撞,散在草丛内。少女朝巨兽招了招手,将领结系在它脖子上,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进入这里的东西,都注定会是她的。 巨兽很显然不是很适应绑在脖子上的东西,幼年时期长久的束缚让它伸出舌头勾了勾领结的边缘,但少女正仰着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它,巨兽很快停止了拨弄,坐到少女身边,弯下腰让她来帮它打理。 少女有些嫌弃的将湿了一角的领结扶正,把湿润的指尖抹在巨兽胸前,又戳了戳它颜色较浅的乳尖,巨兽侧过身体躲开了少女作乱的小手,乳尖却在少女的玩弄下偷偷勃起,粉嫩的颜色和它的胸膛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少女笑着伸出手去抓避开她的巨兽,和它兜起了圈圈。 约翰已经不能变成人形了,要不然他穿上西装一定会很帅气,少女喘着粗气看着蹲下身俯视着自己的巨兽,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它软软的胸肌,这回打着领结的巨兽没有再次躲开,反而侧躺在草地上,任由自己的伴侣抚摸身体。躲是躲不过的,它选择了接受。 少女摸了摸它有些放松的肚子,马上就感觉到手上触摸到的肌肉紧绷起来,腹肌的轮廓变得清晰,虽然她也很喜欢这里,但约翰难得那么乖,调皮的小手打算抓住这个机会一路向下,不走回头路。少女摸了摸巨兽的大腿,眼睛却一直往它身下瞥,那条缝还是紧紧闭着,少女有点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食指轻轻划过紧闭的裂缝,巨兽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腿,将少女拱到自己身上,仰面朝天享受阳光,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指腹间满是雄性浓烈的味道,少女被熏的有点脸红,它们深入交流过那么多次,她还没见过裂缝里那个大家伙完全冒出头是什么样。它在标记领地的时候,也只会冒出一个小头,只有坠在它腿间的蛋蛋,自从出来以后就没有再回去过,大大咧咧的晃荡在少女面前。女孩坐起身体,上手捏了捏,巨兽突然发出了一声略微尖细的鸣叫,抬了抬腿扭过身体不再面向她。少女被它的大动作波及,一个屁股墩坐在了草地上,杂草已经被它彻底压扁,少女闻了闻手上厚重的味道,有点不满伴侣突然的回避,伸手往它挺翘的屁股上挥了一记。 啪 整个展区彻底安静了,只有少女有点迷糊的看了看手掌,怎么会这么响!她有些尴尬的和抬着头的巨兽对视。 “不好意思啦,我就是想让你不要背对我”少女趴在巨兽的肩膀处,轻轻戳着它长长的獠牙,巨兽粗长的舌头舔过女孩的脸颊,哼唧了几声算是原谅她了,再度将她放到了身上。黑色是相当吸热的,少女趴在它胸口处,没一会儿就被晒的暖烘烘的。 她扭动身体躺倒了巨兽的腹部,脚尖开始不安分的到处乱晃,故意去勾巨兽腿间柔软的囊袋。又在它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眯起眼睛假装睡觉,巨兽被她捣鼓的失去了耐心,伸腿夹住了少女作乱的小脚,随着它的顶胯,粗长的性器伸到少女的小腿间,女孩赶紧并拢膝盖,她今天并不想和伴侣发生些什么,她的父亲还在这里,本能的畏惧让她不敢做过火。 巨兽将自己的爱侣圈在怀中,长舌不甘心的舔着她的大腿内侧,但很快,它就打消了想要进入雌性体内的念头。少女灵活的小舌勾住了它细巧的前段,像吮吸着糖果的孩童一样对着它敏感的尖端发出猛烈的攻势。肉瘤开始有节奏的鼓胀,少女用双手握住根部,纤细的手指很快嵌入肉瘤与肉瘤间的缝隙中,她前后左右摆了摆,才发现这个大家伙出人意料的柔软,但中后段能明显摸到有硬邦邦的东西在里面。 手指在肉瘤和肉瘤间穿行,少女伸手抓住一个,使劲收紧五指,又猛地放开,便看到它痉挛起来,像是有生命般跳动着。没有被她关照到的肉瘤逐渐萎缩,变成软塌塌的小肉刺,坠在茎身旁边,少女伸出舌头勾起一个吮吸,很快就感觉到它膨胀起来自发的在她的舌苔上抖动。少女吐出膨胀的肉瘤,有点坏心眼的弹了弹怪物细小的尖端,看着它空顶了几下,将所有肉瘤都涨开,又全都变回肉刺耷拉在茎身边。 “约翰,你看看你,把什么东西硬塞在我身体里?”少女并起大腿夹住巨兽性器的后端,将巨兽的性器拉直,朝自己身体上比了比,小小的肚脐被敏感的前段当作宫口,摸索着画着圈圈,企图让它放行。女孩被挠的咯咯笑,弯下腰含住了努力探索的前端,伸手去捏巨兽饱满的睾丸。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摸?嗯?”少女往一颗肉瘤上咬了一口,俯视着感受到痛意朝她撒娇的巨兽,腻乎的低鸣像深沉的贝斯,震的少女手指发麻,但任性的少女依旧揪着刚才的事情不放,“你不让我摸,你有什么是我碰不得的,嗯?”女孩又重重的吮了几口鼓起的肉瘤,含糊的向伴侣数落它犯下的错误:“你还瞪我,你还敢瞪我,我可是你姐姐,你个没大没小的!” 绝对的力量差距让少女总是对巨兽有点忌惮,但它今天挺由着她的,或许因为马上,那个值得铭记的日子就快到了吧。既然它默许了,那就别怪她骑到它身上作威作福。少女用手后撑着身体,并紧大腿开始重重的撸动怪物的性器,接连不断的肉瘤从腿缝中冒出又消失,垫在身下的怪物开始主动顶胯,断断续续的低吼从它口中冒出,长舌已经滑落到嘴角,怪物半张着大嘴,沉浸在抽送的快感中。 少女看着巨兽在自己的腿缝间自娱自乐,时不时能感觉到它的囊袋拍在她大腿上,少女眼神一亮,瞥了一眼沉迷享受的巨兽,恶趣味的松开大腿,一脚踩在了它的睾丸上,软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动了动脚趾。膝盖上落下了乳白色的液体,少女伸出另一只脚将正在喷射的性器挪了挪方向,另一只脚仍然轻轻重重的按压着巨兽的囊袋。 性器缓缓收回裂缝,巨兽身上尽是一缕缕它自己喷出的液体,挂在黑色的身体上尤其明显,少女骑到巨兽身上,勾起一丝浓稠的液体,看着它颤颤巍巍的挂在指尖,笑着将手指伸到巨兽的嘴中,长舌舔过女孩的指尖,自己的味道充斥了巨兽的口腔。 “约翰,你看,你把这么黏黏糊糊的东西射到我的肚皮里”少女在自己的肚子上画了个弧线,“每次都把我的肚子射的鼓鼓的。” 少女双手按在巨兽的腹部,将白浊抹到它的胸口上,举起双手向它展示着指缝间如胶状粘稠的液体,手指划过巨兽凸起的獠牙,为它挂上粘稠的脓液。巨口中的长舌将少女的手指根根舔净,少女显然被它乖顺的行为取悦到了:“对了,就是这样,约翰,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丽莎!你到底在干些什么!”杵着拐杖的老人在实验员的搀扶下用手杖用力敲击着透明的屏障,“赶快站起来!你这些年的礼仪课都学到哪里去了,我有教过你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荡妇一样委身与一只怪物么!” “哦,我只是在和约翰玩耍,我亲爱的父亲”女孩扭过头去,朝着愤怒的老人笑了笑,“希望我即将到来的婚礼能得到您的祝福”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谈崩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谈崩 “你刚刚看到了么,她,她竟然在大白天就…就…咳咳咳”富豪显然气的不轻,但更让他生气的是女孩的态度,“你们有好好让她上课么,她简直就是我们家族的败笔!” 实验员和拿着资料的律师对视了一眼,后者只是无声的当着一块背景板,并不打算给他提供任何信息。 “我无法承认这个娼妓,这个控制不了下半身的贱人,这个和怪物为伍的神经病是我的女儿!”富豪说着说着就又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的家族无法容忍这样一个污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院方掌握着着他的生死,富豪明白那只黑色的巨兽已经认出了自己,数年前那几枪之恨,它一点没有忘记。但他的生活质量不能因为它们两个大打折扣,他最爱的儿子,家族未来的继承者,不能在掌家的时候只获得一具华丽的空壳,拿不回已经付出的金钱已经让富豪相当懊恼,未来没有底的付出他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尽数吃下。那个自甘堕落的女儿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果然,生意,还是得和人做,得亏他来的时候还期待着女儿会帮他驯养那只怪物,脱手了的竹蜻蜓,就根本预料不到它会往哪儿飞。 富豪看着坐在一旁的实验员,说出了他早就意料到的话语:“我会尽快将丽莎的名字从我们的族谱中抹去,她没有维护我们家族的荣耀,我们无法容忍一个异类冠着我们的姓继续生活下去!” 实验员只是耸了耸肩,他并不关心那位老人会怎么处理人世间的问题:“关于0021和0022的费用问题,您想好了么?” 富豪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问题一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实验员:“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从此以后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富豪用手杖敲了敲地板,瞥了一眼在身边的律师,剩下的话不用他多讲,会有人替他搞定。 “所以…您仍旧不打算支付后续的费用是么?”实验员从厚厚的文件里探出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可真是我们的遗憾。”实验员缓缓站起身,走到富豪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没有追究你们之前从我这里昧下的钱,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富豪始终将话语权抓在手里,“要知道,我的女儿变成今天这样,你们有很大的责任。” “况且,她已经18岁了,我也没有了扶养她的义务,父母总归是要放手的”富豪漫不经心的点起一只雪茄,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总是依赖父母的孩子不会真正成长,况且是她主动问我要到婚纱,她相信那个诡异的怪物可以带给她幸福,我又有什么办法劝她呢?” “但您的律师和我说,购买婚纱的钱需要我们身边负担。”实验员抽出一张打印稿,朝富豪指着纸中的条例。 “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么?那个女人已经18岁了,我为她提供了婚礼需要的好几样东西了,你们就提供那一样,还在这里和我斤斤计较?”富豪直接将烟灰弹到地上,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实验员,“你们院方难道连这一点点钱都不肯出么?” “可是您…”实验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富豪打断。 “够了,简直不可理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发现并上报怪异的同胞的么?”富豪步步紧逼,将实验员围攻的节节败退,“我要离开这里,你们拦我一个试试?” 实验员只是朝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富翁的问题:“您的出口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 瀑布边,女孩用手搓着巨兽胸前干枯的印记。 被她的父亲唐突打断后,巨兽扑到屏障边朝着老人挥爪,尖利的指爪在屏障上滑出刺耳的声响。困兽紧盯着外面的猎物,朝着老人发出最后的警告,经年累计的仇恨让它近乎疯狂的攻击透明的屏障。直至老人的身影看不见,它依然坐在屏障前,凝视着老人消失的地方。 “你看看你,脏兮兮的,都板住了”少女将清水泼到巨兽的胸膛,激起的水珠打到巨兽的下巴处,又缓缓滴到平静的水面上。浅浅的溪流只到少女的膝盖,根本不能浸没巨兽的整个身体,女孩脱下自己的病号服将衣服打湿,企图擦去巨兽身上的痕迹。没擦几下,少女就陷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巨兽弯着身体,努力将头埋到伴侣胸口前,长舌卷住了少女的乳尖,将它们滋润的挺立起来,粉嫩的乳晕随着少女的呼吸晃动着,让它移不开眼睛。 “哎呀,调皮!”少女将手伸入巨兽的口中,层层迭迭的牙齿并没有伤到娇弱的访客,女孩又摸了摸那几颗巨大的犬齿,小手挠了挠巨兽的上颚,长舌快速回缩,将少女的小手顶出口腔。 少女甩开巨兽难缠的舌头,撑着它的肩膀让它弯下身体。 “其实我早就想做了,你呢,约翰?”少女贴着巨兽的耳廓,小声的诉说着她的欲望,舌尖描绘着巨兽耳朵的形状,调皮的在它的耳孔处戳了戳。巨兽从来都是个行动派,猛的从小溪中站起,将爱人揽起,让她坐到它的臂弯里。被丢弃的病号服顺着水流缓缓飘远,又卡在几个凸起的石缝里。 挑剔的少女环视许久,才选中一块草地:“就那边吧!”小巧的足尖踏上草地,女孩绞了绞自己的长发,看着身旁的巨兽吃力的舔舐着胸口没有洗干净的印渍,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凑到巨兽的胸口处,用自己小小的舌头舔舐着那些已经板结的痕迹。奶猫一样的动作很快让巨兽软下身体,它发出了缠绵的低鸣,侧躺下身体享受伴侣的爱抚。 少女又怎么会认真替巨兽做清洁,舔着舔着她的心思就歪到了别处,她含住了巨兽的乳头,吮吸了几下,没有哺乳经验的巨兽对她的动作表现的有点呆愣,坐起身又躺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玩够了的少女放开了手足无措的巨兽,滑到它下身,颠了颠它不再饱满的蛋蛋。巨兽本能的想回避,但在少女的注视下还是默默的打开了腿。少女继续“品尝”身下的佳肴,她仔细的闻嗅着巨兽的大腿内侧,腹中的火苗被雄性的气味瞬间点燃,一天到晚就知道诱惑她,少女用鼻子顶了顶巨兽的卵袋,又伸手捏了捏,巨兽被她搞的腿直抽抽,坐起身将“捣蛋”的雌性环抱到怀内,将她往草地上压。 少女还不想这么快进入正题,尽管她很想做,但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纤细的食指变成指爪撑在雄性怪物胸口,雌性怪物呲着牙齿,加大力气推着身上的巨兽,随着雄性怪物的让步,雌性怪物躬身扑到雄兽身上,长长的指爪按着雄兽的腹部,因为放松而扩张成橄榄形的瞳孔盯着缓缓卧下的雄兽。两只怪物蹭着对方的侧颈,呼噜声此起彼伏,最终达成一致,胸膛产生的共鸣让两只怪物都沉溺其中,它们用这种方式不断加深着彼此的羁绊。 雌性怪物贴到雄兽的胸膛上,用力的呼吸着,精液特殊又刺鼻的味道很快让它兴奋起来,令它上头的味道让雄性身上任何一块地方都像开了滤镜般诱人,长舌追逐着下滑的水珠,在起伏的腹肌中穿梭,雌性怪物叉开腿,勾住雄性怪物的大腿摩挲着自己害羞的小花,高亢的鸣叫因为雌性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它本来就憋着一股火,但雄兽之前才射了个舒服,它不确定雄性还能不能在干一场。 雌性干脆调转身体,将自己饥渴的小穴压到雄兽的鼻子上,下身传来的粗重的呼吸让它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它伸出舌头去舔雄兽紧闭的缝隙,粗长的性器晃晃悠悠的从缝隙中冒出,雌性怪物埋在雄性怪物性器根部,将雄性的味道蹭到自己脸上。 雄性怪物伸出舌尖,穴口被异物入侵,立刻激动的收缩起来,雌性怪物的小腹一紧,用来润滑的粘液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雄兽耐心的舔舐着雌性怪物正在抽搐的穴口,等待它这一波的高潮结束。 已经准备好的雌性怪物从雄兽身上翻下,跪在草地上,穴口开开合合,等待着勇士将它贯穿,但雄兽却警觉的站起身,原本露在体外的性器缓缓收回裂缝。已经动情的伴侣可经不住长时间的搁置,长长的指爪毫不留情的划向雄兽的大腿,长舌闯入半合的裂缝,将“临阵脱逃”的性器抓了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雄性怪物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俯下身将不满的伴侣哄回石洞,头也不回的朝草地奔去。 ————————— “哎,你说出口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老人扭头朝后看去,才发现本来在身边的实验员已经没有了踪影。 直觉告诉他这里不对劲,但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哦,这就是你们的把戏么?”老人继续对着空无一人的草地虚张声势,“达不到目的就把人往怪物嘴里送?” “你唬我一次我认了,你再唬我我可不会中招!”老人拿着手杖自信满满的向身后敲去,实验员和律师的脸隔着屏障和展区内的老人对视着。 “先生,您,您怎么自己进去了?”律师显得有些不可置信,指了指身旁的牌子,“这里有牌子写了里面住的是毐液变种!我的老天爷,漫烕竟然没过来告你们侵权。” “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自己走到怪物身边?赶紧把我从里面放出来,立刻,马上!”富豪有一丝动摇,枯瘦的手拍打了几下屏幕,就看到律师突然变了脸色,不停的用手指着老人身后。 “这就是你们说的毐液?”律师皱着眉头扭头去看身旁的实验员,“哦,这也太荒谬了,实不相瞒,我就是漫烕粉,你们扮的根本就不像!能不能不要硬蹭人家热度?” 等律师再一扭头,所谓的“特效演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手指弹了弹告示牌,嘲讽道:“你们这招骗骗年轻人还行,现在做的好的鬼屋装扮都比你们用心,还有沉浸式的剧本,我们家老爷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瞎折腾,带我去出口等他吧,你们这些开院的,占着那么大地方个个都不会赚钱,也难怪我们老爷会生气。” 律师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跟着实验员的引导推开门后,一个小男孩突然蹦到他怀里。 “Amazing Spiderman!”小男孩摆出了蜘蛛侠着名的吐丝手势,律师愣了一下,模仿着反派临终时的动作,撑着沙发假装自己被粘在上面。 “都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儿子瞎闹!”穿着围裙的女人捡起丈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将它放到鞋柜上面,“赶紧过来换鞋,帮我一起端菜,我们马上吃饭了!” 律师抱起儿子使劲亲了几口,撑着鞋柜换上拖鞋,拿起公文包的时候有些疑惑的颠了颠。 “吃饭了,赶紧过来!”妻子在餐厅中招呼他吃饭,儿子有样学样,举着勺子跟着一起大喊。 律师解开领带,将衬衣扣子解开两粒,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对啊,他今天已经完成工作了,现在是享受家庭生活的时候。 馆内,实验员坐在展区旁,食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动:“最后一位被002号污染的人类已顺利清除。该展区即将面临资金断流的情况,请上级给予指示。” 【将合同和附件1、2寄还给夫人,她会履行条款内容继续维持展区运营】 实验员点看下载完成的文件,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弱精症,非遗传学生父,那老人拼死努力了一遭,却还是为别人的孩子做了垫脚石,这一家人可真是。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婚礼 rōцωеńω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婚礼 天色微亮,少女站在展窗前,用木梳将抹了发油的秀发梳通。蓝色的发带被她挽进头发,少女哼着歌取出婚纱,忍不住又摸了摸镶在表面的碎钻。束腰,衬裙,成为新娘的准备总是繁琐复杂的,但为了给爱人一个最好的FirstLook,一切都是值得的。 带好手套,穿上高跟鞋,披上头纱,少女拿起捧花,朝草地中央走去。 屹立在中央的石块,少女已经攀登过无数次,但细巧的鞋跟显然不是为了这项运动而准备的,女孩赤着脚轻巧的跃起,裙摆飞扬,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到了石头上。 远处的杂草丛起起伏伏,巨兽站起身,浑厚的低吼响彻整个草场,粗长的犬齿在阳光的照射下渡上一层金光,少女的爱人,正迎着朝阳朝她走来,长长的指爪勾着什么,一直到它走近,少女才看清那个被拖行的“东西”。 死尸的脸已经凹陷了下去,眼球却凸起外翻着,还保持着死前惊恐的神色。脖颈和胸口两道等距的贯穿伤出自巨兽的獠牙,为了放血而下凹的沟槽变成了一条笔直的血线,刻在洁白的牙齿上显得分外明显。尸体被巨兽扔在石头边,伤口处的血块早已凝固,被巨兽这么一投掷,又有一些粘稠的血浆渗出。 巨兽将前肢搭在石块上,伸出长舌去勾女孩的头纱,爱人的面容由模糊变为清晰,她眉眼弯弯,俯下身在巨兽的獠牙上落下一吻。 “约翰,谢谢你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蹲着太累,女孩干脆坐在石块上,雪白的裙摆散开,在接触到巨兽的指爪时偷偷的染上一抹血色。粘人的伴侣依旧赖在女孩身边祈求她的奖励。 女孩捧住巨兽的脸颊,更多的血迹晕染到婚纱上,在女孩的衣服上开出一朵朵妖娆的花。巨兽亲昵的舔过少女的侧颈,用力嗅着少女的气味,像是要把少女的味道刻在记忆里似的。少女反手拉开身后的拉链,解开束腰,被挤压的双乳蹦跳着跃入巨兽眼里,巨兽的大脑袋立马凑了过去,长舌托起微微下垂的乳房,巨兽呼吸时的热气喷在少女胸口,冰凉的犬齿逐渐被少女的体温捂热。女孩勾住巨兽的脖颈,柔软的乳房挤压着它的面颊,巨兽发出了愉悦的喉音,支在石块边的指爪稍稍用力便箍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裂缝中的大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冒了头,迷失在少女层层迭迭的纱裙中,找不到进入的方向。 很显然,巨兽已经欣赏够了华丽的包装纸,现在它要接收里面更美味的内容物。“啊,约翰,不要撕我的婚纱!”少女推搡着她身前的巨兽,但已经来不及了,片片碎纱耷拉在石头旁,盛放在石块上的“花朵”被粗暴的撕下几片花瓣。少女顿时就不开心了,这件婚纱她才穿了没多久,就这么被嚯嚯坏了! 巨兽的胸口传来一丝尖利的疼痛,一滴黑色的体液,欲坠不坠的挂在肿起来的乳尖上。事实证明,即便是人类平整的牙齿,针对脆弱部位“打击”也是挺疼的,它有点委屈的用长舌舔了舔自己带着牙印的左乳,不明白为什么伴侣会突然咬它。 少女气鼓鼓的瞪着蹭过来撒娇的巨兽,一下一下的戳着它光秃秃的脑门:“约翰,你怎么把我的婚纱撕坏了,这件我很喜欢的!” 巨兽自知理亏,埋在少女胸口不敢动弹,但生气的少女胸口起起伏伏,长舌还是没忍住,悄悄拨弄了一下少女暴露在外的乳尖,女孩气的狠狠拍了一下巨兽的头,想把它推开了点。但巨兽倔强的赖在少女颈边,她一碰它,它就哼哼,像个娇气的小媳妇,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如果它还是原来那副崽崽的样子,少女或许会心软,但它现在都这么大个了,少女直接一个脑瓜崩弹到了它的脑门上。 头上盘好的发型被巨兽拱乱,蓝丝带滑落到少女手边,少女舔舔嘴唇,想了个法子惩罚自己不听话的爱人。 她跳下石块,绕过尸体,找了片树荫,脱下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婚纱。巨兽一步一跟,雄起的性器随着它的走动左戳右摆,它蹲到少女身边,紧紧挨着她,喉中仍旧断断续续的低鸣着,少女拍了一下它的鼻子让它禁声,拉了拉蓝丝带,蹲到巨兽下身处,伸出小手捏了捏软软的肉刺,看着它们慢慢膨胀,抖动着和她打招呼。少女眼疾手快的在巨兽性器的根部系了个蝴蝶结,狰狞的性器不会因为一个蝴蝶结就和可爱靠边,相反,因为血液回流受到了限制,巨兽的肉瘤保持着鼓胀的状态,它不适应的想将丝带扯开,脑袋又被少女拍了一下:“约翰,你这次再敢乱咬,我就不和你好了!”这下巨兽彻底安分下来,讨好的舔舔少女的耳廓,催促她尽快进入正题。 雌性怪物伸出长舌邀请雄兽的舌头与它共舞,缠绵的低吼诉说着情意,雌兽很快乖顺的跪在地上,鼓胀的肉瘤一颗一颗进入雌性体内,雌性用来润滑的爱液被挤出穴口,缓缓滑落到草地上。紧缩的穴道让雄兽很快发出粗喘,它娇小的伴侣艰难的从它的胸口处探出头,不断深呼吸,放松身体让肿胀的性器进入更多。 等不及的雄兽已经开始了抽送,一股一股的爱液随着它的动作被刮了出来,溅到后部肿大的肉瘤上,它们还没进去,正呆在雌兽的穴口处不甘的抖动着。雄兽退出大半,在雌兽穴口处浅浅的顶弄了几下,又重重的沉下身,在雌性的呻吟中整根没入。 穴口很快吐出了后端最大的几个肉瘤,尽管它们想蒙混过关,但雌性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它们,扭了扭屁股往前爬了一点。雄兽弓着身体跟随着雌性向前的动作也移了一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雌性很快被激的抬起了一条大腿,又因为缺乏支撑,向左边歪了过去。雄兽巨大的指爪适时捞了自己的伴侣一下,它不再大开大合的顶弄,开始小幅度的摩擦,将自己的大腿伸到雌性腿间,代替它跪在地上。 穴道因为细密的摩擦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雌兽反剪着雄兽的胯部,开始左右扭动,穴中的肉瘤活泛起来,将穴道里每一处皱褶都顶开,为成结做着最后的准备。细小的尖端在不停的顶弄中勾住了藏起来的宫口。Ⓢ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利,雌兽的穴道缓缓收紧,将肉瘤全部箍住,雄兽直起膝盖,将自己的伴侣拖离地面,让交合的性器挑战地心引力。腿间的囊袋努力收缩,将一波又一波的种子送上前线,这将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只是,雄兽忽略了爱侣给它的小小“惩罚”。可爱的蝴蝶结阻碍了它出精,肿胀的性器并不清楚个中原因,依旧努力的想要灌溉身下的雌性。尖端快速戳刺着已经软下来的宫口,迫使它将小孔开的更大些,各处的肉瘤躁动着,带给穴道更大的刺激,让它含的更紧一点。在这样高频次的刺激下,尽管没有液体射入,雌兽也很快达到高潮,大量的爱液从腿间溢出,拉成一根长线坠到草丛里,紧锢的穴道开始放松,雌兽渐渐软下腰来,没有精力再反夹雄兽的腰部,微微颤抖的双腿从雄兽身侧滑下,一颗肉瘤被穴口排出。雄兽赶紧终止了拉拔,侧过身体,将爱侣环抱在身前,拱起身体将肉瘤塞回雌性怪物体内,鼓胀的睾丸不断抽搐,做着徒劳的努力。 本该酣畅淋漓释放的液体被蝴蝶结阻碍在原地,只得逆向进入膀胱,得不到解脱的雄兽很快又继续抽送起来。 它低吼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还在享受余韵的雌兽顶的直哼哼,已经满足了的穴道相当好说话,温柔的含吮着雄兽的性器,附着其上厚厚的爱液被打出细密的泡泡,卵袋做好了下一轮的准备,但阻碍仍然梗在那边,液体并没有激射出来,只有一点点从马眼中溢出,如此循环往复了数次,满足了的雌兽在草地上舒服的打了几个滚,身旁的雄兽仍弓着腰在草地上空顶着涨成深红色的性器,但它很快并紧腿小声呜咽起来。得不到解脱的雄兽如今又陷入了憋尿的窘境中。 “哎呀,我忘了,这就给你解开。”变回少女的雌兽这才想起将蝴蝶结解开,潮湿的丝带脱离雄兽的性器,它立马跳到一边,夹紧了双腿。少女以为弄伤它了,赶紧跑过去看它的情况,肿胀的性器抽搐着,淡黄色的液体一股一股涌出,夹杂着淡淡的白丝。 少女盯着这一摊缓缓印入草地的腥臊尿液,漏尿的那位早就跑的没了影,她丢下那条蓝丝带,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面颊。 哎呀,这次好像玩大了。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扯平 rōцωеńω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扯平 “约翰!” “约翰!” “约翰!” 少女在树林里兜了几圈,石窟和卧室反复去了几次,都没看到那个大块头的身影,这里一共就那么大,草地一眼就能望到头,除非它变成土拨鼠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不然她一眼就能看见。 少女不是第一次看约翰排泄,它不止一次当着她的面标记领地,但在爱爱中尿出来显然让那个大家伙备受打击,它一定是有意在躲着少女,不然这么大个人,少女不可能找不到。 “约翰,我错了,你出来嘛~”女孩搓了搓手臂,对着郁郁葱葱的树林撒娇,温柔攻势并不奏效,少女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常年的朝夕相伴让突然间落单的少女根本适应不了,随着时间逐渐流逝,她越发紧张起来。 “约翰,对不起,你赶紧出来啊!”少女慌了,她变回怪物在展区里飞奔,高亢的鸣叫脱口而出,这里充斥着它们的味道,雌兽根本无法通过嗅觉分辨自己的伴侣在哪里。 少女垂着头回到小溪旁,有些落寞的团起身体。婚纱坏了就坏了,和约翰置什么气呢?婚纱又不能陪她一辈子。少女抹了抹眼角,盯着缓缓流动的水流发呆,原来,身边少了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女孩使劲眨眨眼,不想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开什么玩笑呢,今天是她的婚礼,她下了决心不哭的。 噼啪Ⓢ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树枝折断的声音让少女猛的抬起头,有一棵树诡异的晃动了几下,少女猛的揉了揉眼睛,几步跨过小溪,眼前这一幕让她的嘴角直抽抽。 巨兽缩在几根较粗的树枝上,尴尬的维持着平衡,巨大的指爪嵌在树干里,收缩的极细的竖瞳在看到少女后猛的扩大了。 “约翰,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终于找到爱人的少女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皱起眉头,“你不会下不来了吧!” 抱着树干的巨兽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鸣,雌性怪物在树下伸出指爪开始笨拙的爬树。它本就轻巧,不一会儿就爬到了巨兽身边。怎么上去就能怎么下去,虽然动作并不熟练,但是雌性怪物还是顺利的回到地面,仰头看着依旧抓着树干的巨兽。 巨兽紧抓着树干的指爪松了松,被它坐着的枝丫很快承受不住它的重量,纷纷抗议起来。坠在枝头的浆果随着震动落下几颗。巨兽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哀鸣,将树干抓的更紧了些。雌性怪物只得再次爬到树上安抚被困住的伴侣,长舌亲密的纠缠在一起,巨兽发出的低鸣转了几个弯,朝着雌性怪物诉说着它的委屈。 就算它长的再大,它终归是比雌性怪物小一岁的孩子。庞大的体格虽然可以震慑住其他入侵者,但也让它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顺畅的上下树了。 被羞耻感冲昏头脑的巨兽在失禁的那一刻只想着怎么躲起来,但困在树上的这副惨状也没比之前好到那里去。 娇小的伴侣耐心的蹭着它的侧颈,安抚它紧张的情绪。树并不高,就算直接跳下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雌性怪物并不能在树上支撑很久,它很快跳下树,仰头和困着的巨兽对视,受到鼓励的巨兽缓慢的松了松嵌在树里的指爪,支撑它的树枝终于断裂,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沉重的跌落到地上,整条树枝落下,不少浆果被巨兽一屁股坐扁,紫色的汁液溅了巨兽一身。雌性怪物小跑几步去查看摔懵了的巨兽,勾住它的长舌安抚它。偌大一只兽将自己的伴侣顶倒在地,埋在伴侣颈边不再动弹。 “好了约翰,不怕不怕。”少女放轻语调安抚着将头埋在她胸口的巨兽,伸手拍了拍它宽大的肩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中计。 怪物巨大的指爪按住少女的胯部,长舌滑入被它入的有些肿胀的小穴,和怪物形态不同,人类短而直的私处让粗糙的长舌一下探到底部。少女夹住了巨兽的头颅,轻轻拍了拍它的头部,对于先前事件的愧疚感让少女没有制止它的动作。 长舌顺利的探入少女的子宫,先前已经被入软的宫颈固执的等待着甘霖,将自己并不熟悉的客人请了进来。少女本能的抬了抬身体,一个圆扁的东西被巨兽的舌尖顶到她的子宫里,一粒两粒,巨兽偷偷在嘴里含满了浆果,进不了子宫的果实被它深深的推到穴道内。 少女这下慌了,努力收缩穴道想将异物排出,皮薄汁多的浆果经不住反复摧残,颗颗暴开,果汁混合着爱液被等在穴口处的巨兽舔尽,小穴染上一层妖艳的紫,张合着吐出更多汁水来。 “约翰,那里不能乱塞东西,唔!”少女的话还没说完,口腔就被巨兽的长舌填满,短平的小舌被迫与灵活的长舌共舞,企图反抗的双手被巨兽长长的指爪按住,少女不敢变成怪物形态,她曲折的下体会让埋在里面的浆果更难清理。 唾液从巨兽张开的大嘴中滴到女孩的身上,圆圆的浆果顺着纠缠着的舌尖滑到少女嘴中,其余的跌落到少女的胸口,或是埋入少女胸前深深的沟壑内,或是在少女胸前弹了几下,滚落到草丛里。 少女嚼了嚼嘴里的果子,酸甜口,还挺好吃,如果她身下没被塞入那么多的话她或许会乐意将它当作一款小零食。小腹前一片润湿,巨兽吐出了它偷偷含着的所有浆果,在少女的腹部堆成一座小山,有了唾液的包裹,一些企图滑落到少女身上的浆果仿佛自带慢动作似的,一点一点下落,弄的少女身上痒痒。 巨兽洁白的牙齿已经被果汁染紫,长舌将少女腹上的浆果推平,不知轻柔为何物的巨兽仅仅是随意一舔便让不少浆果“破了相”,清新的果子香弥散出来。 巨兽在爱侣身上享受着鲜果宴,浆果在巨兽唇齿间爆裂的声音都在这副女体盛中变得色情起来,时不时有果子从巨兽齿间滑出,来不及舔尽所有果汁的长舌放任紫色的汁液滴到爱侣身上,在爱侣白皙的身体上溅出一片片水花。 等到巨兽慢条斯理的吃完少女腹部的“果山”一直被按着的少女全身都已经泛上粉红色,娇嫩的肌肤时不时和巨兽最尖利的“武器”接触,冰凉的牙齿激的少女冒出不少鸡皮疙瘩,潮红却慢慢涨到脸颊上,女孩的眼睛里很快有了水色。她像餐盘一样上供水果给巨兽,完全没有了一点贵族的尊严,羞耻心让她不敢和巨兽对视,奈何身上还沾满了果汁,巨兽是位珍惜粮食的食客,认认真真将“餐盘”舔舐干净。 粗糙的长舌舔过少女敏感的肌肤,连小巧的肚脐都没有被它放过。少女忍不住呻吟起来,下身一片湿润,长舌在少女的乳沟内仔细搜寻着落单的浆果,时不时托起女孩的软肉又放下,但就是不去碰她已经凸起的乳尖。 少女和巨兽对视了一眼,后者低鸣了一声,将她滑落到嘴角的果汁舔干净,指爪放开了被箍住的双手,巨兽扶住少女的胯部,去寻找浸泡在爱液里的浆果。 紫色的果汁已经呈一直线流到草地上,巨兽灵活的舌尖伸到穴内勾出浆果残渣,不放过每一道缝隙,少女很快被它细致的搜寻推上高潮,大鼓爱液伴着果汁涌出,巨兽的长舌捅入宫颈微张的小口内,噼噼啪啪的爆裂声让少女挺起身体,将下体最大幅度的贴紧巨兽的脸颊,紧紧夹在巨兽耳边的大腿微微颤动着,巨兽每呼吸一次,喷在穴口的热气就激的少女颤抖一次。 宫内的残渣有巨兽灵活的长舌在,很快清理的干干净净,但着色力极强的果汁到底有没有清理干净,判断起来却非常艰难。长舌模仿着性器抽送的速度,轻轻重重的在穴内翻腾,巨兽的鼻子时不时顶到少女敏感的阴蒂,小蓓蕾很快便娇娇的挺起,告诉巨兽它也需要得到照拂。 长舌从穴中退出,淡紫色泡泡堆积在穴边,被它一点点舔去,娇嫩的小珍珠受不住粗糙的舌头,很快又缩了进去。少女扶着巨兽头部的手动了动,拉开粉嫩的穴口,催促着巨兽继续舔它。 随着长舌的进入,小蓓蕾又探出了头,这次,照顾它的是少女柔软的指腹,在这双重刺激下,少女挺起腰部,很快再次高潮,透明的爱液喷了出来,在一天内经历太多的小穴红肿起来,将小缝紧紧闭起。她这一天做的太多了,除了躺在地上喘粗气,少女根本不想做其他事情。 巨兽卧在她身边,埋在她肩膀旁满足的打起了呼噜。少女摸了摸它犬齿上染进凹槽内的紫色,又看了一眼在树上随风摇晃的累累硕果,她大概是有一阵子不愿意在吃了。 -- 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实验员杂谈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实验员杂谈 ●关于0021 实验员B:其实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这个展区起名叫《最后的毐液》? 那个人有看过漫烕漫画和电影么?大可不必这么玩破梗把… 实验员E:啊,这个牌子是你的前任搞的,不过他对于超级英雄的理解仅限于超级人和便服侠,你要理解他那种企图跟上潮流的老年人心态。 实验员B:漫烕粉被狠狠打了一耳光。 实验员E:没想到你是?藏挺深啊小B。 实验员B:你也? 实验员E:不,我不是,我只是个看戏的。 实验员D:我觉得0021和那个什么液?外表也没有那么像,只能说一个是怪物,一个是人类想象出的反派,没什么关联。 实验员B:呃,事实上毐液也有很多变种 [图片] [图片] [图片] 实验员D:果然一个IP火了就开始排列组合噶韭菜了。 实验员B:为爱买单! 实验员C:小A好像也喜欢超级英雄来着?@A 实验员A:DOC粉与漫烕势不两立。 实验员B:! 实验员A:0021小的时候瘦瘦小小的,我一直以为它长大以后也会是干干瘦瘦的样子,想不到现在一身的腱子肉,是不是我们的伙食太好了点? 实验员E:我觉得和伙食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体内性激素的作用,0022也出现过体格暴涨的时期,只是没有0021那么明显。你没有发现0021长开以后变得自信了很多么?0022喜欢猛男那款的,它对于中性风并不感冒。 ●关于0022 实验员A:挺有礼貌的小姑娘,但是提出来的要求就不像她的语气那么客气了。 下列对话: [您好,麻烦您给我一套干净的病号服,谢谢] [您好,刚才您给我的病号服,领口有一点泛黄,我需要一件干净的病号服,谢谢。] [您好,我不是要求您给我一件崭新的病号服,它没有洗过,并不服帖,标签也很扎人,麻烦您将洗净的病号服给我,谢谢] [您好,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恶意,我只是需要一件干净的病号服,这团满是皱褶又脱线的布料,它的归宿应该是垃圾桶,而不是我的手] [您好,您一直和我强调这件衣服是洗过的,但是我还是能闻到异味,另外,我并不是很喜欢你们洗涤剂的味道,香精味太重了,你们可以手洗这些衣服么?蓝白条纹都已经变形了] [您好,我需要的病号服一直没有到,能麻烦您帮我催促一下么?] [您好,我收到您给我的睡衣了,很柔软舒适,我非常喜欢,只不过约翰有些调皮,把我的衣服袖子划烂了,您这边能安排一件新的送过来么?谢谢] 我只是代替小B值了一次班,烦的头都快大了。 实验员B:我也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前任是怎么搞定这个挑剔的贵族少女的。 实验员E:他啊,他值班的时候从来不开录音机,爱咋咋,那小姑娘的爹给她送什么她就用什么。你们啊,也不要太由着她,有些时候她就是没事找事逗你们玩的。 实验员C:一只拥有贵族生活习惯的怪物,简直就是一台行走的碎钞机。 实验员D:也还算好吧,虽然0022确实很挑剔,但这本就是一个不怎么盈利的项目,没有倒挂我已经很欣慰了 ●关于0021与0022限制了能力之后的变化 实验员B:我只收到两段它们幼年时期展示能力的视频,是不方便给我透露还是真就这么点? 实验员A:是只有这么一点…它们不能同时进入阴影,幼年时期一直都用铁链栓着,我们刚开始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它们撕咬锁链,或者一个在走动的时候把另一个带倒,不过后面它们就逐渐开始适应了。 实验员E:我们应该早一点给它们刺青的,它们现在仍旧保持着一起行动的习惯,看不到对方就会大叫,给我们的例行检查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实验员C:还有一个变化我觉得必须得提,我们在那时候滥用麻醉枪导致它们耐受性很高,而且对于身体检查总是抱有抵触的心态,如今就算是想改变也非常困难。 实验员D:关于这一点,也是你今后努力的方向,小B 实验员B:T﹏T ●关于0021的求偶方式 实验员A:我们曾一度担心没有能力辅助,0022会拒绝0021的求欢,但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实验员B:以前的资料上写到它们5岁就相互认识了,是真的么? 实验员A:是真的,青梅竹马+姐弟恋,磕么? 实验员B:还是算了,两个怪物我磕不起来 实验员E:现在的体格差让我每次看它们交配都觉得心尖发颤,玩儿的太野了它们两个 实验员C:毕竟都是小年轻,谁还没疯狂过? 实验员D:现在可以明确的是,0021那暴露在外的犬齿,是为了吸引雌性才长出其他牙齿那么多的,过长的牙齿不会对狩猎有任何帮助,生长的过程也非常痛苦,而且,会影响进食,除了求偶,我想不到它们的其他用途。 实验员B:但0021需要和谁竞争呢?长期的演化为什么没有抹去它身上那么强烈的雄竞标签? 实验员A:我想,等石碑信息被破译出来,应该就知道了吧,说不定它们以前在地球上泛滥过呢? ●关于0021的繁衍方式 实验员A:我觉得它们应该是胎生吧,它们的交配方式和一般的动物没有什么区别,母体肯定要在腹中孕育幼崽,只是它们的交配行为算的上是频繁了,双方也都处在生育高峰期,一直没有受孕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实验员B:你们没有给它们做什么限制生育的措施?我以为在这里的怪物都是做了绝育的。 实验员E:并不是,繁衍是研究中重要的一换,除非院方无法负担下去,不然我们不会刻意采取手段,我觉得可能是我们限制了它们能力的关系。 实验员C:身体检查显示它们的身体非常健康,但受精卵确实很少着床,就算着床了芽孢也不是发育的很好,我一直怀疑是我们大剂量使用麻醉枪的关系。 实验员D:我觉得将它们分开一段时间,让0022脱离0021荷尔蒙的影响停止发情,它的身体很快就会调整过来孕育幼崽,有的时候,太过密集的接触对于胎儿也不是很好。 ●关于0021与0022可能产生的后代的处理方式 实验员A:如果它们这个族群都可以在各自的影子内通行的话…这件事想想就有点可怕。 实验员B:它们现在一时半会儿也生不出来,不是么? 实验员C:如果有幼崽诞生的话,我想我们最好的方式也还是尽快为它刺青,将它控制起来吧,毕竟它们的能力太不可控了。 实验员D:如果多胎的话…那我得考虑考虑绝育的事情了。 实验员E:我不会考虑以后可能不可能的事,我认为这毫无意义。 ●关于0021与0022创造的价值 实验员A:不是我说什么,现在它们活着,就是最大的价值了,别的我们也研究不出来什么。 实验员E:石碑的研究价值都比那俩高的多。 实验员B:话说的那么狠的么?各位大佬,我感觉我的前途无光…… 实验员C:往好了想,你一上来也可以很快的适应我们的工作,小B,凡事都有两面嘛。 实验员B:为什么大家都在安慰我=.= 实验员D:或许你能从中发现出闪光点呢? 实验员B:): ●关于此项目中的遗憾 实验员A:没有找到一种既能不限制0021与0022能力,又能稳妥收容它们的方式。 说真的我一直对这个耿耿于怀,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仍旧在吃前人老本让我感到羞愧。 实验员B:没有从头到尾跟这个项目…吧?0021与0022的生长发育如果我能亲身经历,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感触吧。 实验员E:我在这个项目里除了像个秘书一样给老小B剪辑视频以外没干什么其他事情,总是对着屏幕,我总觉得我眼压都高了不少。 实验员C:每周憋报告变得非常痛苦。 实验员D:我就知道你们在变着法子应付我。 实验员A:噗,老小B,这称呼绝了,你觉得怎么样,新小B 实验员B:(^?x?^) 实验员A:为什么我们这里不能发表情包?我的洪荒之力无处发泄。 实验员E:因为小D只有中老年表情包 实验员D:不!那些表情包并不能明确的表达意思,毫无意义,我是不会允许它们出现在这里的。 实验员C:那我们只有自力更生运用现有的符号了 实验员C:(^?o?^) 实验员A:(^?q?^) 实验员E:(^?v?^) 实验员B:∪?ω?∪ 实验员A:噗,学到了 -- 第三件展品上色—楔子 第叁件展品 上色—楔子 “你说今天不提供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到这里多花了一倍的价格点杯茶是为的你们这些破烂展区里那些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假的展品么?”一个画着浓妆的年轻女性举着自拍杆,将镜头怼到工作人员面前,“我跨了两个街道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卡这里的肖像画,你现在跟我说不提供?你怎么和我的粉丝们交代?” 小网红尖利的声音在展区内回荡,茶室里暖黄色的灯光换不来一室宁静,摆正自拍杆的小网红重新坐到茶桌前,开到胯上的旗袍遮不住大腿,却有粉丝给她刷了艘航母。 “谢谢,谢谢秋天的鱼为我刷的大航母,大哥么么哒~”小网红换了个坐姿,交迭大腿,状似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朝着屏幕抛了个媚眼。 “小姐,这段时间内这个展区会暂时关闭,请您尽快离开”工作人员依旧站在小网红身边,伸手企图将她拉走,美颜滤镜没法识别不断晃动的人影,猫耳特效错误的跟随着工作人员,小网红在镜头中白皙的脸一下子变的浮肿泛油,她被迫在暴跌的粉丝数中熄屏了自己的手机。 “这就是你们服务人的态度么?”小网红跨出茶室,朝着原木色的画架奔去,“画好了么?我听说很快的” 厚厚一迭画纸被搁在画板上,周围却没有任何画笔,用铅笔书写的,大大的“NO”搁在第一张画纸上。 “是不是你耍的鬼把戏?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么?”小网红拿起第一张画纸,却被下一张画吓的手指一抖。 那是一位女士的肖像画,像小网红,但又不像,动过刀的双眼皮浮肿泛红,刀口处的脓液几乎快要滴到眼睛里,面孔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针孔,尽管如此,几颗大痘仍就见缝插针的爆了出来,开过的嘴角被夸张的咧大,隐隐可以看到植入牙龈的铁钉,本应固定在上面的种植牙不翼而飞,颌骨干脆从皮肤里戳了出来,露出断裂的骨茬。挺翘的鼻尖不复存在,只有一个凹陷的黑色深坑。无数利器割裂的伤痕组成一个大大的“NO”,深深刻在画中女士的左脸上,鲜血淌下,而那位女士却仍旧只有一个表情—微笑,署名这时候洋洋洒洒的落在图画最后。 砚书 小网红引以为豪的护理和半永久通过小小一副画暴露出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她尖叫着推倒画架,头也不回的跑了。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将画架扶起,把洁白的画纸重新固定在画架上,那两幅让人心脏不适的图画被他收进吧台的夹层内。 等他再次返回画架前时,一个歪着头正在接电话的女白领慢慢从洁白的画纸上浮现,图画没有上色,只是一副速写,但在落款的名字处,多了一颗红色的爱心。 砚书?? ————————— 实验室内,实验员又接到了工作人员的电话,她的手边,正摊着好几幅速写,都是同一个人,扎着干练的马尾辫,带着眼镜,和城市里的所有的上班族一样,正在处理着手头大量的工作,有时候盯着电脑快速打字,有时候盯着报表反复研究。一成不变的只有最后的落款和赤红的爱心,实验员有些苦恼的按了按太阳穴,如果一个画框它思春了,她该怎么办? -- 第三件展品上色—滞后 第叁件展品 上色—滞后 “003号怎么罢工了?”好奇的同事凑了过来,看到实验员桌上的那一堆素描,啧啧嘴说道,“它一直画这个人多久了?” 实验员靠到椅背上,将身体整个陷在工作椅内,长叹一声气,说道:“两个多星期了吧,003号要么干脆不画,要么画些吓人的把客人都吓跑了。” “003号可是我们院为数不多可以和游客静距离接触还不用担心他们被污染的展品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另一个同事停下了手里正在忙活的事情,拖着椅子坐到实验员边上,“这个人你打算怎么搞。” “不用我怎么搞”实验员收起所有的速写,将它们丢进文件夹,暴力的塞进档案柜里,堆满文件的柜子一时合不上,她只好用力伸腿踹了踹,“那位女士就在我们院边上的写字楼上班,他们公司团建总会选择来这里,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次了。” “你说那些一进来就端着个电脑到处找网的人?”同事的音调一下子拔高了,“如果不是每次都有一个带着橘黄色帽子摇着小旗的领队,我都以为他们是公司断电了集体来我们这里办公的!” “既然它们曾经接触过,那位女士有表现出被吸引的症状么?”一位同事推推眼镜,蹲下身体拉开塞满文件的柜子,将一大盒打了叉的废纸端了出来,一张一张放进碎纸机,消磨自己无趣的销毁工作。 “目前还没有,说到底,003号对于人类的影响力实在太低了,它除了每天画几副画告诉我们它还在那里以外,和正常的家具没什么区别。”实验员走到碎纸机旁,捡出那些背面空白的纸张,借着机器的轰鸣声,很小声的对身边的同事说道,“就在上个月,003号的最后一位笔友,那个住在多伦多的老爷子过世了,心梗。” 震惊的同事忘记了继续在机器内放纸,感应不到纸张的机器在几声提示音后停止了工作。 “你说什么?”同事压低声音,朝实验员小声问道,“那你觉得003号它知道么?” “不知道…吧,少了老爷子,我们也不知道它最近过的怎么样。”实验员继续挑拣着手里的废纸,隔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其实老爷子人蛮好的,也很配合我们,七十多岁了还去报了个中文班想要直接翻译他和003号之间交流的信件,希望可以减少我的工作量。” “唉…最近一直没有信寄过来,我估计003号可能也隐约知道点什么”实验员站起身,锤了锤有些麻木的双腿,“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还有谁会靠写信交流?”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伤心?”同事拍了拍实验员的后背,为她递上一罐咖啡。 “我没有”实验员摇了摇头,“我只是难过不能继续获得003号的数据了。” ————————— 小领导敲了敲女白领工位边的隔板,提示她抬起头来听他说话:“小舒啊,周六还有团建,你别忘了过来哦” “好的,刘总”女白领朝着领导点点头,继续和报表较劲。领导抄着手在她身后看了又看,伸出食指点了点女白领的电脑屏幕。 “小舒啊,你办事是很利索,但是这里,这里,你能不能区分一下…还有这里,这里,数据太不好看了,你去想想办法”领导带着他一贯的挑剔的态度,对着报表指指点点,临走前用自己的手机给女白领又发了叁份文件,“这几个是悦宝…小悦做的报表,她还小,公司里的系统还不怎么用的来,你按照我的要求,帮她一起改了交给我。” “好的,刘总”女白领依旧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打开邮箱将叁份文件下载了下来,顺手将错误的文件名改成了正确的格式。 “好,好”领导拍了拍她的肩膀背着手满意的走了,“小悦,来我办公室一趟。” “哎!刘总,我这就来嘛~”穿着包臀短裙的小女生取下刘海夹,理了理头发,合上折迭镜,将电脑上大大的掏玉购物界面关掉,在颈侧喷了几下香水。 高跟鞋在木制地板上踩出哚哚的声响,却在女白领的工位边停了下来:“舒姐,喏,这个给你喝,我这才刚来,好多东西做不利索,辛苦舒姐帮我改啦~” 一小瓶罐装咖啡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女生放在桌上,浓郁的香水味随着她的离去飘散开来。 按时下班早就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女白领拉开易拉罐的拉环,猛喝了几口,继续投入到永无止境的工作中。 “我走了哦,舒姐,明天见” “舒姐,今天还加班啊,别忘了吃晚饭,我先走了” “走了,舒姐” …… 工位上的灯一个一个暗下去,女白领看了看手机,拿出工卡往贩卖机的方向走,今天,也随便应付一下得了。 “哎呀讨厌啦~”同事的调笑声让女白领停下了脚步。那个新来的小女生傍上领导的事情,在根本藏不住秘密的办公室,如风一般肆虐而过,却没有带起一点波澜。多了一个人,工作却并没有减轻多少,人人都在负担超出自己工作范围的事务,只是因为领导的袒护。 她默默扭过身,打算从写字楼楼下打包一份干炒牛河。没人会冲上前去鸣不平,没人会愿意在自己的简历上留下一个不太美观的污点,所有人眼里只有手头上的事,赚钱是为了活的更好,但她现在只是活着,让“公司”这个组织变得更好。 女白领盯着翻炒着油腻铁锅的老板发呆,他,为什么会有空笑着递给她筷子,让她“慢用”?他和她到底有什么区别? 女白领按下电梯,开门却是拥吻在一起的领导和那个小女生。领导没有说话,只当她不存在,大步迈出了电梯。衣衫有些凌乱的小女生手足无措的用小皮包挡住胸口,理了理头发往电梯角落站了站:“舒姐,回办公室么?一起吧” 女白领站入电梯,牛河的油蒿气让小女生掩了掩鼻子,香水味和调料味在电梯里一较高下,电梯开门时,谁都想第一个出去。 “哎呀,舒姐,啊,舒姐你先”小女生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被外卖袋碰到的厌恶感克制的盖在刘海内,女白领率先跨出电梯,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打开了塑料盒。 “舒姐,晚上少吃点油腻的东西,脸上会长痘痘的~”小女生已经找到了她的外套,斜挎着小包,撑在隔板上捂着鼻子嗡声嗡气的朝女白领说到,丝毫没注意到过于透气的衬衫已经将她没穿内衣的事实暴露给了女白领。 “有空吃点沙拉,鸡胸肉多好”小女生还在一边絮叨,“我最近一直到威尔士芬上瑜伽课,那边还有动感单车和健美操呢,姐,有空我们一起去啊!” 女白领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略了她大刺刺冒在衬衫上的两点凸起,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上的油:“不了,小悦,我还要加班。” “哎,姐,你除了加班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啊,像我…”没等小女生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又很快安静,只留了一个未接电话在她的屏幕上,“哎呀,有人要来接我了,我先走了,舒姐明天见~” 女白领将剩了一大半的牛河盖起,丢进垃圾桶,继续和手头的报表较劲,和无数的打工人一样,化作不夜城里一颗微不足道的“星星”。 速写再一次从洁白的画纸上浮现,从轮廓再到细节,笔迹不断从画纸上出现又消失,好像在揣摩画中人的心思,眉眼处的笔锋改了又改,为了呈现出最完美的神态,这位苦恼的画家和他的“模特”一样,彻夜未眠。 ————————— 和没有看到评论的小伙伴们再说一声,003号只会和女主谈一场精神恋爱,没有,咳,没有肉肉(つд?),请各位见谅。 -- 第三件展品上色—所谓团建 第叁件展品 上色—所谓团建 手机震动的声音将趴伏在办公桌上的女白领吵醒,接通电话,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舒姐,我是小悦啊,今天要团建的你忘了么,赶紧来**大道*号门口,我们都已经到了!” “舒姐?舒姐你在听么?就是我们之前去过好几次的那个博物馆,就差你没到了!”电话里的女声还在说个不停,一下高一下低的声音吵的女白领太阳穴突突跳动起来,“记得要带上电脑啊舒姐,那边没什么好玩的,下午自由活动我们可以去那边的茶室玩儿呀,我带了小投影仪,我们看电影呀!” 周六,团建,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女白领撑起身体,却一下栽进椅子,她用力锤了锤麻木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牙膏牙刷,去卫生间洗漱。 洗完脸,她习惯性的朝镜子看去,一双冒着血丝的眼睛正在镜中和她对望,浓重的黑眼圈和浮肿的眼皮让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25岁一过,身体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一路下滑,无节制的加班已经拖垮了她的精神,拖垮她的身体似乎也只是早晚的事,女白领坐回自己的工位,在抽屉里翻翻找找,拿出一瓶用了大半的眼药水,薄荷清新又强烈的刺激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拿出所剩不多的面霜,将低马尾扎高,女白领带上鸭舌帽,想让自己的精气神更好一点。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这回,是领导劈头盖脸的怒骂:“苏舒,你有没有把我昨天说的话听进去,今天是团建日,是为了增强公司凝集力而特别准备的活动,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你还有没有点时间概念!我们的日程都是排的很紧的,你……” 女白领沉默着听完电话,挎起通勤用的黑包,将手机丢到包内,向着地址上的方向狂奔起来。 “人家别的队都已经出发很久了,舒姐怎么还没到啊,她再不到我们就铁定是最后一名了!”穿着运动裤和运动背心,在手臂上缠着一块护腕的小女生正玩着手机和身旁的同事抱怨着,几个男同事的眼神时不时的朝她身上扫过去,领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刘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女白领终于挎着包气喘吁吁的跑到等待她的队伍边上,所有人都都望向了她,有怜悯的,也有嫌弃的。白衬衫,黑西裤,她身上还是昨天上班时穿的衣服,头上暖黄色的鸭舌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啊,舒姐你终于来啦!给,我买的大叫,今天我们要走好多展馆盖章呢!姐,你要及时补充盐分和水分的呀!”小女生带着她一贯,高亢的声音,一把将穿的一本正经的女白领揽住,高下立判,这回,她赢了。 最后一支队伍终于出发,运动少女马上冲到最前边带路,人群松松散散的落在后头。 “切,老太婆装嫩,”一个男人用肩膀拱了拱身边同事的身体,朝他使劲瞥瞥眼,“她衣服都没换吧,内裤说不定都臭了,晚上吃完饭你送不送她回去?反正我是不会去送她的。” 同事拱了回去,开始揭他的老底:“你刚进公司的时候不是还喜欢她么?” “看看她那副样子,基因再好也不能这么糟蹋啊,女人味都没有了,想想都要萎。”男人撇撇嘴,加快了步伐,不再往后看一眼。 “第一个展区到了,大家过来盖章啊!”已经跑到展区门口的小女生朝着身后的人群招手,运动背心也盖不住的丰盈胸部和时不时露出的马甲线让两人又有了话头。 “还是小悦好啊,可惜被我们领导那个老王八咬住了”男人夸张的叹了一口气,“美女都去傍大款了,脏兮兮的懒女人还挑叁拣四,难啊,男人太难了。” “舒姐,给,这是第一个章”热情的小女生帮队伍里的所有人都盖上了章,又一溜烟似的跑了,这个已经来过多次的博物馆提不起任何人的兴趣,没人停下来欣赏,他们眼里只有盖章,然后去吃饭。活动,只需要几张集体照就够了,大家都在应付。被先前剧烈奔跑透支了体力的女白领坐在长椅上,大热天,她却冒起了冷汗。 “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女白领眯着眼睛抬头,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平衡感瞬间丢失,她伸出的手无力的滑下。跌落到地面的痛感并不明显,宕机的身体没有给神经一点反应时间。 她,需要休息。 熟睡中,女白领翻了个身,缓过来的身体终于开始播报受伤部位,压到额角的女白领被痛醒,坐起身,下意识的捏了捏披在身上的毯子。 “睡的还舒服么?您刚刚一下子栽在地面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抱着医疗箱,坐在她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朝她笑了笑。 女白领碰了碰额角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口气。 “您头上被石块划伤了,我给您包扎了一下,您的队友会在完成项目后过来找您,这段时间里,您先休息一会儿吧”实验员站起身,留给女白领两卷纱布和一瓶碘伏,拎起箱子往画架的方向走去,抽了一张纸又朝她走过来:“这个展区提供肖像画的服务,您可以一边品茶一边等待画作完成,素描一张5块。” 女白领看了看纸上舒展眉头熟睡着的自己,苦笑了一下,自己才不会像睡美人一样睡的那么端庄大气。都是为了做生意,这么大的场馆,运营起来肯定也很费劲,她也理解。 在她的注视下,画中女性的鼻尖缓缓浮现出肉色,并慢慢扩散到整个脸,衣服,手臂,身下的长椅,就连作为背景的地板都出现了颜色。 明暗,对比,高光,发丝上的细节,一副简简单单的素描变成了一副带上颜色的画,潇洒的签名附在最后。 “砚…砚书?”女白领吃力的辨认着画作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很快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我…它怎么会突然有颜色了?” 实验员只是朝她笑了笑:“女士,上色25,或者,你可以和它亲自谈谈,它说不定心情一好就不收你钱了。” “谁?”女白领抬头向画架处望去,企图找到藏起来的画家。 实验员从吧台上找出了一只铅笔递给女白领,将画作反了过来,敲了敲空白的纸张,小声的说到:“砚书。” 洁白的纸张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笔画,一撇一捺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似的组成一个个正楷小字。 [你好,我叫砚书] -- 第三件展品上色—出逃 第叁件展品 上色—出逃 “写吧,想问的问题都可以问它”实验员为女白领泡了杯茶,推到她手边,合上茶室的门,收到信号的工作人员关上展区的大门,将“open”的挂牌反过来,守在门前,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lt;你好,我叫苏舒,很高兴认识你gt; [很高兴认识你,苏舒女士] 笔墨又一次浮上来,举着铅笔的女白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想问的问题太多,她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边问起。 [今天的茶怎么样?我曾经在征得工作人员的同意后随信为赛特里克寄过一次,他对于这里的茶叶赞不绝口] [尽管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每次读起他给我的回信,我都能感受到字里行间,他品味到茶香而流露出的喜悦] [虽然有很多人过来不是为了喝茶,但走之前也会一饮而尽,我猜想它应该还是很得人们喜欢的吧?] [啊,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快速浮现的字迹如潮水一般褪去,只留下了女白领最开始的那句问好,她转了转笔,四处张望起来,看了看空空的桌底,又将画反了过来,看了看画里的自己,再翻到反面,又有一行字落在她的问话下面。 [苏舒小姐?] lt;嗯,我在听gt; lt;您是这个场馆的员工么?gt; [我住在这个展厅里] lt;您现在为我提供的这个服务,是你们展区活动里的一个环节么?gt; [不是,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女白领皱起了眉头,站起身去推门,发现根本打不开,坐回长椅,她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同事,团建日她迟到了,这有可能是他们搞的什么“加强凝聚力”的无聊节目,女白领没有兴趣参加,拍了一张她和白纸的对话发在群里,询问密码是什么。 [苏舒小姐?] lt;你是怎么操纵这些颜料又不被其他人发现的?你真人藏在哪里?gt; [我就在你面前啊,苏小姐] lt;这是什么?新型密室?还是笔仙?gt; 女白领将铅笔反过来,企图用底端的橡皮去擦纸张给她的回答,却发现擦不掉,直接涂黑,笔迹却变成白色,在她留下的铅笔印里越发明显。 [这是我] lt;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暗号?我需要回答你什么?gt; 女白领逐渐失去了耐心,拿起手机开始给同事打电话,却只有一片一片的忙音。 [没有暗号,没有活动,苏小姐,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lt;我不想聊天,我只想休息,我的头上还有伤gt; [哦,那是应该的,你应该休息,很抱歉,和你相遇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是的,休息,你需要好好休息] 女白领没给再往纸上写什么,拉起毯子躺在长椅上继续睡,今天,就让她当一次离群者吧,她现在是“伤患”,比起那种做表面功夫的团建,她更想休息。 女白领是被闹钟吵醒的,在长椅上躺了一晚让她腰酸背痛,一拿手机,铺天盖地的消息和未接来电堆到眼前,额头上的伤还是有点疼,女白领将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开始笨拙的为自己上药。 [苏小姐,早上好] 浮在纸上的文字在智能手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匆忙回复同事和领导的女白领连扫都没有扫过眼前的纸张,拿起自己的包就推开了茶室的门。桌上的已经凉透了的茶自始至终没有被喝一口。 “您好,我这边要结账,我扫你还是你扫我?”女白领敲了敲吧台,正在玩手机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朝她摆摆手,往大门的方向指了指,“您直接出去就好了” 也是,团建什么时候要自己出钱了,女白领将手机塞回包内,奔向公司打卡。 ————————— 哚哚 实验员敲响了吧台:“里面那个女的呢?” 工作人员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早上就走了啊,怎么了?” “门口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实验员指着展区的大门,想拍桌子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他们下班就走了呀,现在又没轮到他们上班,有问题你找我们领导去”工作人员再度插上耳机,现在离开门还早,他游戏才玩到最关键的时候,没空搭理面前并不熟悉的同事。 实验员推开茶室的大门,女白领留下的笔迹还在,但003号的答复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lt;你为什么没有留下她,003号gt; 实验员的笔迹并没有得到003号的回复,她走到画架前,只看到一副画了一半的素描,轮廓都已经打好,是头上缠着绷带的女白领,她正平卧在长椅上歇息,仿佛画手被突然拉走做什么事情一般戛然而止。 实验员搬了个板凳坐到画架旁边,想看看这副画什么时候会继续完成下去,或许是被人围观的原因,线稿一直没有动静,保持着一个未完成的状态。实验员站起身,前往吧台,让工作人员为她泡杯茶。 工作人员直接拿出一罐茶叶用手指指放在一旁的热水壶,示意她“自助”。他正开团呢?没空搭理她。实验员拿出柜子里的玻璃杯,抓了一把茶叶,按下热水壶的烧水键,在展区里散起步来,好奇心让她的步伐停留在了画架前。 好像这副画比她之前看到的,要整洁了一点?实验员歪着脑袋又看了看那副没有完成的速写,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热水器上的显示灯暗下,实验员走到杯子前将开水倒了进去。 咔 玻璃杯承受不住过高的水温,裂了条缝,很快便碎开,茶叶和热水倒了满桌,实验员心虚的朝吧台看了看,装作无事发生,又坐回到了画架前。 很快她就察觉到了异样,素描变得越来越,简单了,线条开始逐渐褪色,一笔一划都渐渐消失在纸上,实验员冲进茶室拿出铅笔,正想在纸上写字,展区里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收容物出逃】 【收容物出逃】 【收容物出逃】 坐在吧台上的工作人员猛地站起,冲到实验员身边一把掐住她的手腕,朝她吼到:“你在这里干了什么!” 被掐住的实验员同样一脸疑惑:“我没有干什么啊,我是负责研究这个收容物的,我不会把它放走啊,放走它对我有什么好处?” 实验员用力掰开工作人员的手,捋了捋粘到嘴边的刘海,解释的话涌到嘴边又生生憋住。非必要,不能增加员工被污染的几率,他们是面向公众的第一道防线,他们不能自己瓦解崩溃。 看到工作人员依旧不依不饶的拦着她,实验员只好指指他身后,往下不断淌水的侧柜让工作人员无心阻拦她。实验员趁机跑到茶室,拿出003号为女白领画的画,冲出展区。 “嘿,你把我杯子搞炸了你还想跑,站住!”工作人员追在她身后,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你哪个部门的!不许出去!” 实验员一路跑到大门口,朝保安亮了亮自己的证,大门缓缓打开,她朝着写字楼奔去,暗自祈祷着,003号在她身边。 -- 第三件展品上色—试探 rōцωеńωц④. 第叁件展品 上色—试探 或许是昨天自己在群里的问话太过神经质,或许是领导实在不想看到有员工顶着纱布上班,影响其他同事工作,总之,女白领获得了叁天假期,久违的回到家里,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出租屋还保持着她上一次出门前的样子,停滞的空间涌入新鲜空气,只有灰尘起身向她致敬,打开柜子,原本放着酒精棉的盒子开着口朝她笑的正开心,里面的酒精早已挥发,消炎药早已过期,冰箱里只有一些发毛的剩菜,女白领将盘子拿出来,想要将里面的剩菜倒到垃圾桶,才发现家里早已没了垃圾袋。 女白领叹了口气,掏出一块只有一点点粘性的创可贴贴在额角,将衣服丢进洗衣机。打开淋浴器,水汽慢慢冒出,她舒服的闭起眼睛享受。额角的创可贴显然经不起一点冲击,很快从女白领头上滑下,落在下水道口打转转。 尽管伤口已经结痂,被水冲到还是很疼,女白领加快了洗澡的动作,跨出淋浴间,洗脸台上方的镜面染上厚重的水蒸汽,女白领用浴巾将身体围起,侧着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镜面上的水汽被慢慢挤开,一行小楷浮现在镜面上 [苏小姐,你忘记加洗衣粉了] 不对,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女白领伸手抹去镜面上的水汽,和镜子里的自己对望,她用力闭了比眼睛,将信将疑的按停洗衣机,打开加液槽,她确实忘了倒洗衣粉。 等她再扭头朝镜子上看去,边缘处,没有被她抹到的地方,水汽自发挪开,慢慢的组成两个字。 砚书Ⓢ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女白领将胸前的浴巾裹紧,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往镜面上泼去,滴落下来的水珠硬是换了个方向落下一滴滴避开了那两个字,让名字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女白领后退几步,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冲向卧室披上外袍,又重重的合上了卧室的门。门铃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女白领靠着门听了听,打算装作没人。 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很快变成了越来越重的拍门声,对门老大爷带着乡音的普通话从门口传来:“301,301额小姑娘在瓦,侬额快递,送到吴屋头来了!” 女白领这才快步走到门口,替热心的老大爷开了门,感谢他的帮忙,老大爷一如既往的摆了摆手,叮嘱她多吃点,便扭头回了自己家。或许年轻人已经不怎么维系邻里关系,但老一辈们还是念叨着“远亲不如近邻”的老话,用一个个小动作不断加深着邻里关系。 女白领刚想把门合上,一个跑的气喘吁吁的人拉住了她的门把手。 “苏小姐是吧,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博物馆的!”实验员用肩膀抵住了门,拼命想让对话进行下去。 “撒宁啊?”听到吵闹声的老大爷又打开了门,看到了靠在门边的实验员,笑着问女白领:“各额似侬旁友啊,老早资没见到过啊!” 老人唠起家常来就没个时间概念了,女白领对他笑着点点头,将实验员拉到家里。 “苏…呃,苏小姐,很抱歉过来打扰您,我…我能点个外卖么?咱们边吃边聊”实验员看了看略显空旷的房间,即将问出口的话变成了吃喝二字。 “我来点吧,你有什么忌口么?”女白领看了一眼浴室,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将手机推给实验员。 “哎呀,这怎么能麻烦您呢?”实验员嘴上说着推辞的话,手却十分诚实的将手机接了过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实验员率先切入正题:“苏小姐,我一早发现你不在了,去你公司找过你,你同事说你请假了,头上的伤有好转么?” “已经结痂了,没什么事,谢谢你的关心”女白领点点头,扫了一眼APP上的信息,又把话题拉到吃喝上:“这家店第二杯半价,你喝么?” “喝,喝,多少钱,我连饭的钱一起转给你”实验员掏出手机,“方便加一下你的微言么?” “不用客气,这顿我请了。”女白领回绝了实验员的添加请求,终于将话头拉了回来,“你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就是,我想问一下苏小姐,你最近生活中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现象?比如不知道从哪里浮现出来的字迹?或是图画!亦或是什么说不上来的图案?”实验员终于切入正题,双手交握,严肃的问起问题。 女白领盯着实验员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身体本能的否定了事实,坐在对面,身着白大褂的女性,萍水相逢,不是值得信任的朋友,女白领并没有什么可以和她谈的,若今天毛毛躁躁闯进来的是个男的,她早就报警了。 双方僵持不下,似乎要这么继续沉默到小哥将外卖送到为止。 “我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两点一线,我呆在公司的时间都比在家里呆的时间要长,就这样,工作上的事情还不一定能全处理完,即便有这样的异常,你觉得我会有那个心注意到?”额角处的疼痛再加上睡了一夜长凳带来的腰酸背痛让女白领胸中被撩出的火气噌的放大,她越说越大声。 “抱,咳,抱歉,工作上的压力比较大,我还没调整过来。”女白领揉了揉太阳穴,想按住突突跳动的神经。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麦田怪圈呢?”实验员随意的抛出了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问题,“麦秆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倒下,航拍可以看见巨大的几何图形,整个麦田就像一块巨大的画布一样” “每次看到那些人为造出的'怪异',我就有种在看劣质恐怖片的感觉,就那种,女主对着镜子上排列成字母的血迹尖叫,却不跑开,镜头还越喜欢拉近让观众好好认认人造血浆的感觉。”看到女白领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己,实验员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是我多言了。”实验员站起身,指了指浴室,“这里是卫生间么?我可以方便一下么?” “不行!”女白领拍桌站起,愣了愣,又对着实验员摆出了“请”的手势。实验员却不走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么,女士?” 她缓缓走到女白领身边 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到:“真正的怪异是无法隐藏的,是会真真正正反馈到身体上的,窥探一眼即会被拉进深渊的恐惧。” “我在试着保护你,女士,所以,请相信我。” -- 第三件展品上色—僵持 rōцωеńωц④. 第叁件展品 上色—僵持 叮咚 铃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女白领将外卖拿了进来,热情的店家还在外盖上贴了一张便签条,祝福收到外卖的顾客。搏好评的小小心思展露无遗,女白领无视了便签,打开外卖盒打算吃饭,实验员却把她那份上的便签摊平放在二人中间。 “苏小姐,你随便写一句话试试”她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一只圆珠笔,放在便签旁边,“随便写什么都可以。” “哦?你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是不正常的,还要让我将它引出来?”女白领不悦的抿紧了嘴唇,将自己的外卖盒拉远了一点。 “女士,如果它真的很危险,而且跟随着你出逃,你现在早就呆在我们馆的展厅内了”实验员摊了摊手,“我可以保证它对于人类是无害的,它只是出于对你的好奇才跟你回了家,我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它体面的介绍给你,而不是让你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毕竟,心理疾病比生理疾病更隐蔽,更难以治愈,我想让你知道它就是这种类型的怪异”实验员低头嗦了一口粉丝,继续用手点了点便签,示意女白领在上面写字。 “为什么是我?介绍一个怪物给正常的人类,你,你是疯了么?”女白领站起身,撑着桌子质问实验员,“不只有我呆过的那个茶室,你们还放任了其他普通人呆在那里,放任他们和怪物呆在一起,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女白领拿起手机,按下录像键:“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那一张嘴?” [苏小姐,我和这位实验员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您绝对没有恶意]Ⓢěyμщěи.ℂōm(seyuwen.com) 003号此时浮在纸上的解释似乎让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起来。 “你看到了么?那行字,你要找的怪物就在你面前,好了,现在带着它离开我家,不要再过来烦我了!”女白领停止录像,快速拨打了110,电话那头,却只有阵阵忙音。 “哈,这就是你们搞的把戏?”女白领指着打不通,信号为0的手机,“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对人类无害?它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了!” lt;不要再来烦我了!gt; 女白领一把抓过便签旁边的圆珠笔,重重的写下几个大字,力透纸背,便签条都因为她的大力,翘起了一个边,她写完这些后,将笔丢在了桌上。眼前却一片模糊,名为沮丧的情绪一下子压过来,让她蹲在地上,忍不住哭出声来。 情绪几乎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等到实验员蹲在她边上伸出手臂将她抱住的时候,女白领才小声了问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003号逃出来以后,过快的与你联系,很容易发生这样的现象,所有的关系在适应的时候都需要一个过程”实验员轻轻拍着女白领的后背,“你们只是太快了。” “你口中的003号,到底是什么东西?”女白领深吸了一口气,撑在椅子上站起身,扶着椅背坐了下来。 “我想,您自己去问它会更好”实验员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撕下一页白纸,将圆珠笔和纸一起推给了女白领。 lt;003?gt; [苏小姐,我更希望您能称呼我砚书] 写在纸上的字迹很快就得到了怪物的回复,女白领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实验员,转动着笔尖又写了一句。 lt;你明明听到了我们的所有对话,为什么那个人要让我用写的来问你?gt; [因为,只有通过写字,我才能感受到你的情绪,和你取得联系] [当你在阅读这段文字的时候,你脑内用的声音,就会是我] [当然了,只有你留下痕迹,坐在你对面的那位女士,才能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需要你的转述,这就是她的工作。] 女白领屏住呼吸,抓紧了手里的笔,想要再看一看那行运动的字迹,它却已经隐去。 lt;为什么你会选择我?gt; [因为你呼唤了我] 没头没脑的回答,女白领决定换一种方法来问。 lt;别人有联系到你么?gt; [自从我和上一位笔友失去联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呼唤了] lt;你gt; “问它,它的锚点在哪里”实验员突然出声,打断了女白领的思路。 “什么锚点?”女白领抬头看了实验员一眼,“是金字旁的那个苗么?问它这个干什么?” 实验员只是用手点了点白纸,示意她直接写。 lt;你的锚点在哪里?gt; [苏小姐,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lt;你如果呆在博物馆里的话,我会去看你的gt; [说谎] 白纸上的空隙被这两个巨大的汉字覆盖,墨水印开,将纸张上的笔画晕染的毛毛的。女白领有些不适应的掏了掏耳朵,脑内的声音太过清晰,又太过响亮,以至于她隐隐觉得耳朵有点疼。 叮咚 “美了么外卖,有人在么?” 女白领丢下笔去开门,接过两杯饮料,拆开吸管,搅了搅沉在最下面的底料,用力吸了一大口,将白纸推给实验员:“它不愿意告诉我” “而且,我认为在和你们这么耗下去,会严重影响我的生活质量。”女白领将外卖盒盖起,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我不在乎你,和你那个会写字的东西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是我租的房子,我完全可以搬走,留下房东来处理你那个什么锚点。” “但您根本不清楚它是怎么跟你到家里的,不是么?”实验员的问话让女白领哑口无言,“如果锚点在您身上呢?” “你们嘴里念叨的锚点锚点到底是什么东西?”女白领揉了揉头发,抓起桌上的笔,戳了戳白纸,笔尖所到之处,都跟着一块扩散的墨团,脑内响起的沉重的脚步声,一行小字浮现在纸上。 [苏女士,我真的很想把锚点设在你身上,但很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lt;为什么?gt; “因为003号需要一块平整的平面”实验员用大拇指朝后指了指女白领身后的卫生间,“比如一块镜子什么的。” “你都知道么?那还费这个劲和我兜圈圈干什么?”女白领靠到椅背上,双手向交抱在胸前,“你要拆镜子的话我得和我的房东说一声。” “003号想要移动的话,我是根本控制不住它的”实验员耸了耸肩,“这个世界上,可以称之为平面的东西,是有很多的。” “那为什么它在遇到我之前,是呆在画框上的呢?”女白领并不能共情实验员的无能为力,“我看你那个展区里称得上平面的东西也很多啊!” 实验员笑了笑,点点白纸:“或许你可以问问它,和它的前一位笔友。” -- 第三件展品上色—往事① 第叁件展品 上色—往事① lt;砚书gt; 女白领转转圆珠笔,在白纸上写下了怪物的名字。 [苏小姐,您说] 水墨在一次浮现了上来,隐约间,女白领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 lt;你笑什么?gt; [不,我只是,很高兴能和您进行一场正常的对话] lt;那么,说说你和你的前一位笔友的事情吧gt; 女白领写下了这句话,又看了一眼正侧着身体玩手机的实验员,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我和这个怪物的对话,你不是要负责记录下来的么?” 女白领想含蓄的提醒实验员不要懈怠,但实验员只是吸了一口饮料,对她摇了摇头:“如果003号不愿意的话,我就看不到003号给你的答复,况且,对于003号的前一位笔友,我还是有很深入的了解过的,如果我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我会拜托你转述给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有关它笔友的信息?”女白领转了转笔,又点了点白纸,“以你的了解程度来说,问你和问它不是差不多么?” “这种事,还是问本人来的更好好一点吧,毕竟,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记不住那么多东西,要告诉你确切的信息就只能靠档案。”实验员对着女白领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机,“我点了下午茶,不一会儿就会到,你们边吃边聊。” “它…”女白领用圆珠笔指了指白纸,又对实验员摇了摇头,“算了,我直接问它吧” lt;你是吃什么的?gt; [我不需要进食,苏小姐] lt;那你是怎么维持这样运动的状态的?gt; [存在既可] 又是不能理解的废话,女白领揉了揉手腕,打算问一问自己最感兴趣的事情。 lt;为什么你会选择在那家博物馆的展厅里画画?gt; [消遣罢了] lt;不是你的那个笔友向你推荐的么?gt; [是,也不是] 明明书写的是在正常不过的汉字,女白领却看不懂怪物的回复,问的越多,问题越多。 lt;能具体解释一下么?gt; 白纸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女白领抬头去看侧坐着的实验员。 “怎么了,外卖还没到,小哥刚刚取货”实验员朝女白领晃了晃手机,有些感慨的说到,“现在的蛋糕啊,一个做的比一个好看了” “如果它不理我了,我该怎么找它?”女白领打了个哈欠,拎起白纸抖了抖,撑着下巴揉了揉眼睛。 “困了就去睡吧,想问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问。”实验员朝女白领挥了挥手,像这里的主人一样催促女白领去睡觉。 “我的意思是,你还不打算走么?”女白领将空了的饮料杯晃了晃。 “我也可以走的,苏小姐,就是003号那边…”实验员指了指浴室,“可以让我确认一下么?” “你…你还是呆到可以把它弄走了再说吧”女白领摆了摆手,“食宿自理,毕竟,这是你的工作吧” 女白领合上卧室的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面部埋进床里,沉沉睡去。 [塞克里特,画,对于人类到底意味着什么?] lt;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砚书?gt; [因为你之前同我说过,画画是个相当能消磨时间的事情] lt;与其说它消磨时间,倒不如说它可以让人集中精神,忘记现实中的痛苦gt; [但玛丽离你而去的时候,抱歉,我又勾起了你的痛苦回忆,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出去旅游,而不是潜下心来画画呢?] lt;没关系,我已经试着去淡忘这一切了gt; lt;那次旅行对我而言同样拥有特别的意义,尽管我已经渐渐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但我仍然处在各种媒体喉舌设立的信息茧房中,我带着固有的偏见去对待旅途中遇到的人和事,温暖热情的现实却重重的拥抱了我这个固执的老骨头gt; lt;相机可以记录下那些美好的瞬间,但在画纸上重现它们对于我来说却有特别的意义,砚书,你应该也能感受到gt; [是的,塞克里特,你温暖的笔触确实让我体会到了和阅读文字不同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好,但为什么我重现你的画作时,却没有感受到那些你感受到的美好呢?] lt;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去体验一下才是最好的,比如下车时被人搀一把时壮小伙嘴里的担心。我或许抓拍不到那辆公交车的车牌,但车站已经被我重新描绘过一遍,看到它,我就能想起那时gt; lt;孤身一人去旅游的时候,尝到更多的其实仍旧是孤寂,美丽的景色无人分享,遇到困难时也并不是都能获得帮助,说是散心,但玛丽的身影一直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gt; lt;我的天,我现在梦到她,手里都提着满满当当的吃的,把她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塞给她,带她去尝我旅途中吃到的美食,她在我梦里,似乎总是吃得一脸满足的样子gt; [但玛丽足够坚强,和病痛努力抗争了数年,不是么?] lt;是的,是的,我知道她想陪我更长时间,但我也希望她能不在乎一切,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爱吃的吃一遍,而不是隐忍着,每天吊着营养液度日gt; [如果画画如你所说,是个疗愈的过程,那你为什么不画画玛丽呢?让她留存在画纸上] lt;我只是不能,我不能,砚书gt; [如果我能让她在纸上动起来呢?塞克里特] lt;谢谢你的好意,砚书,但我真的不能gt; [为什么,你不是爱她么?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你的愧疚?] [爱,到底是什么,塞克里特?] 女白领从复杂的梦中醒来,喉间却一片酸涩,枕头一片湿润,不知道是她未干的发丝,还是滑落到脸颊的泪痕。 她冲出卧室,摔开的大门重重的撞在门框上,含着勺子正在给甜点拍照的实验员扭头看着风风火火朝她奔过来的女白领,含糊的正要招呼她过来吃东西,却被女白领用双手扳住肩膀。 “砚书呢?砚书在哪里?”女白领使劲晃了晃实验员,后者只是艰难的指了指浴室,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塑料勺子就因为女白领大力的晃动落在地上。 女白领跑进浴室,在镜面上呼了一口气,借着雾气写了起来,没写几个字,雾气就消散一空,女白领干脆拿出一只唇膏,在镜面上写了起来。 lt;赛特里克是因为什么被你找到的?gt; 留在镜面上的唇膏印渍慢慢变形,问题变成了答案。 [因为受够了孤独,苏小姐] lt;我呢?gt; [因为渴望被爱] “苏小姐,刚刚怎么了,003号有发生什么事么?你休息的不好么?”实验员在浴室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头部被折断的唇膏被她藏在身后,被抹花的镜面将她最不可言说的心思掩埋,“你点了什么味道的蛋糕,有我的份么?” “当然有了,我这是回礼,未来的室友”实验员笑着离开,只留下女白领,打开水龙头,冲洗一手的粘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