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生物盒(人外短篇集)》 阿诺德(1) 在这个人类与兽人共处的时代,泰瑞斯是一个典型的模范城市,不比其它地方的各种抗议示威游行和“桑德”分子残忍激进的行为,这里简直就是和平者的天堂。 然而这个人类与兽人共筑的和谐城市也并不是百无禁忌的,至少在夜晚不是。 莫莉一直都觉得今晚只是个和往常一样的普通加班夜罢了,直到眼睁睁看着十点宵禁前最后一班车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虽然泰瑞斯整体上是个对人类来说十分安全的城市,但因为大部分兽人在夜晚都更难自控,夜视能力也远比人类好上不少,所以每晚十点开始的宵禁对人类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那些违反宵禁的家伙嘛,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只要被鼻子灵敏的巡查官捉到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踏入泰瑞斯的权利。 莫莉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危险,公司的大门已经关闭,无法返回,而就算拼尽全力地奔跑,也绝不可能在十点前回到家里,更何况这种时候也不能指望会有什么出租车的存在。 在疯狂奔跑了一段路后,干疼的嗓子与疲惫的四肢无一不在提醒着莫莉,除非有奇迹发生,不然自己今天肯定是回不了家了。 所幸四周就是住宅区,还可以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愿意收留自己一晚上。 然而连续两扇紧闭的门再次让莫莉紧张了起来,也是,又有多少人愿意在宵禁即将开始的晚上为一个陌生人开门呢? 眼看着时间渐渐逼近十点,第叁扇门终于被它的主人打开,莫莉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竖瞳,是兽人...... 虽然潜意识里还是会认为人类更可靠一点,但对方既然愿意开门,应该还是有可能帮助她的吧。 莫莉攥了攥手中的背包带子,有些紧张的开口:“先生你好,我因为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可能无法在宵禁前回家了,不知道您能不能让我在您的家里暂时呆一晚上?” 快速说明了来意后,对方似乎还在打量着自己,或是在思考自己的话到底是否可信,并没有马上回答。 “我只是个人类,不会伤害到您,也不会过多打扰到您的!我保证!” 似乎是看莫莉的表情确实急切难堪,对方终于应下:“进来吧。” 在门口看得不太真切,进屋了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十分的年轻帅气,屋内也十分整洁,甚至还透着几分清冷,倒是看上去和他的性格有点像。 如果是竖瞳的兽人的话,会不会是猫科动物呢?一只爱干净的高冷善良猫猫形象顿时出现在了莫莉的脑中。 “你可以住一楼的客房,浴室在房间左边。怎么称呼?” “莫莉。” “阿诺德。” “真是太感谢你了,阿诺德先生!如果不是你的话今晚我就有大麻烦了。”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阿诺德转过身,意味不明的视线让莫莉下意识地缩瑟了一下。 “倒是莫莉小姐,在宵禁的时候借宿在一位异性兽人的家里,才是勇气可嘉啊。” ———————— 作者的碎碎念:可以猜猜阿诺德是什么种类的兽人嘿嘿。今年开新文!争取日更!上不了popo的朋友可以去爱发电看,同步更新。 -- 阿诺德(2)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倒是莫莉小姐,在宵禁的时候借宿在一位异性兽人的家里,才是勇气可嘉啊。” 莫莉被这话小小地吓了一下,但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转身上楼了,总感觉阿诺德先生这话是在嘲讽自己? 夜晚很快就毫无戏剧性地过去了,不好意思再多打扰人家,莫莉醒来后便打算马上离开,况且今天是周五,在周末前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需要她去做。 但出乎意料的是,阿诺德早已坐在了客厅里,似乎正在看什么书。 “早上好,阿诺德先生,多谢你昨晚的帮助。今天我还有一些工作需要忙,就不再打扰你了,改天我再登门拜访,好好向您表达谢意吧。” “走之前不先把早餐吃掉吗?” 莫莉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还放着一份卖相不错的叁明治牛奶。 “如果没人吃的话那它最后只能被扔掉了。” 刚想委婉拒绝的话语在嘴边戛然而止:“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莫莉乖乖地坐了下来享用这份贴心早餐,却没发现一旁沙发上的兽人始终没有翻过一页书本,视线隐秘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投去。 虽然已经道谢过很多次了,但直到真正离开前,莫莉仍在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fàdIàл.Ⓒoℳ(xfadian.com)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和高冷的阿诺德先生一比更是成了鲜明对比,毕竟这对善良的猫猫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莫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怯,最终告别了这座短暂的庇护所。 而此时的莫莉还没有意识到,先入为主的判断会在不知不觉中灼烧掉人类的一部分理智,在它们成为情感的养分之前,有些想法是与现实相差甚远的。 周六,莫莉再次敲响了阿诺德的家门,这次的身份却不再是一个危险的社会公民了。 为了表达谢意,莫莉打算先请阿诺德吃顿晚饭,而除了点餐时耷拉着两只兔耳的服务员总是颤个不停外,一切都如意料之中一样顺利。 “可能兔类兽人还是不太适合做服务员这种工作吧,她看上去有些胆小。”虽然并不介意什么,但莫莉还是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兔子们确实会比较胆小。”阿诺德自然地接上了话,仿佛没有看到刚才的服务员悄悄瞥向他的惊恐视线。 用餐期间两人交谈得非常融洽,莫莉的话比较多,似乎对一切事物都充满热情,而阿诺德虽然话不多,却很擅长礼貌地倾听。 在这场交谈中,莫莉了解到阿诺德并没有什么朋友,似乎别的兽人都不太想成为他的朋友,更不用提人类,几乎没什么接触的机会。 明明是那么善良的高冷猫猫啊也许是令人微醺的红酒让人变得松懈,又也许是灯光下神色稍显落寞的阿诺德激发出了莫莉一些奇怪的同情心,总之,她单方面宣布了绝对要与阿诺德成为好朋友。 这信誓旦旦的话语为莫莉带来了阿诺德的笑颜,虽然极为短暂,但也让莫莉很好地感受到了心脏被悄悄揉捏了一下的感觉。 ———————— 作者的碎碎念:评论有人猜是豹子,属于是被作者骗到了嘿嘿。男主虚伪的很,只有第一次开门的时候戒备地显示出了自己的身份(可惜被笨蛋女主猜错了),其余时候装的跟个人类一样。本文是倾向于将兽人设定为可以在人兽之间切换或部分切换形态的(方便搞颜色),大部分兽人还是会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身份的啦,比如服务员兔兔。 -- 阿诺德(3) гǒùsんùωù⑶.cǒм 这信誓旦旦的话语为莫莉带来了阿诺德的笑颜,虽然极为短暂,但也让莫莉很好地感受到了心脏被悄悄揉捏了一下的感觉。 然而下一秒,巨大的爆炸轰鸣声从餐厅的一角袭来,刹那间,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感官。 莫莉没有反应过来,但仍旧下意识地往反方向躲去,再抬眼时周围早已经乱了套,前一秒还举着精致高脚杯的优雅食客现在却踩着一地的碎玻璃在尖叫着。 她捂着胀痛的脑袋使不上力气,却意外落入了一个微凉而可靠的怀抱中。 “你没事吧?我们快离开这里!” 顶着阿诺德焦急的关切目光,莫莉略显无力地摇了摇头。 在阿诺德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就离开了支离破碎的餐厅,等到现场得到控制后才被告知,这是“桑德”分子所开展的一场破坏行动,针对的是今晚在这里用餐的一位市政厅兽人官员。 “桑德”分子是一群极力反对人类与兽人友好相处的人类激进分子,经常会做一些诸如此类的破坏活动与暗杀事件,虽然在新闻中经常能看见他们的身影,在泰瑞斯却还是第一次。 不知道“桑德”分子是如何混进了泰瑞斯,更无心去关注那位倒霉的兽人官员是否安好,莫莉现在只知道,即使危险已经解除,阿诺德仍旧牢牢地抓着她的手不放。 莫莉试探性地挣了一下手看向对方,阿诺德像是刚反应过来,却没有顺从莫莉的小小反抗,也没有对上她的视线,只是换了个姿势改为轻轻地牵着她的手。ⓧfàdIàл.ℂoℳ(xfadian.com) 这小小的举动却让莫莉脸红了几分,觉得有些奇怪与莫名,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略显狼狈地牵着手,直到原路返回到了阿诺德的家中,这古怪的氛围才逐渐散去。 “今天又要向你道谢了,阿诺德先生。那时候我腿软的厉害,没你的帮忙可能根本走不出餐厅来。还有!对不起没想到我挑选的餐厅会发生这种事,我把今天的晚餐给搞砸了” 似乎是气自己不争气,又或许是因为总在他面前显得落魄,莫莉渐渐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既然说要做我的好朋友,就别再叫什么阿诺德先生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也别再难过了好吗?莫莉。” 对方捧住了莫莉的脸,不允许它继续难过地低下,像是在捧起什么珍重的藏宝,也捧起了莫莉低落的情绪。 “其实今天我也很害怕如果没能保护好莫莉的话,我会非常自责的。” 面对手心里的人投来的疑惑目光,阿诺德用缱绻的神情加以回复。 “因为喜欢莫莉。” 阿诺德的掌心直观地感受到了莫莉双颊的升温,他愉悦地稍稍眯起了双眼,等待着回答。 “可可是不是说要做好朋友吗?” “但我更想做莫莉的男朋友果然连莫莉也不愿意和我做朋友嘛” 阿诺德立马失落地垂下了双手,莫莉顿时慌乱了起来,嘴上比头脑更快地做出了回答:“不是这样的!我答应你!” 阿诺德的双眼又立马亮了起来,方才的失落仿佛不过是莫莉的错觉。 怎么感觉自己被骗了啊笨蛋莫莉感到了些许后知后觉的迷茫。 ———————— 作者的碎碎念:坏蛋男主!笨蛋女主!我掐指一算明天就可以搞颜色了(虽然还什么都没写)咱们男主虽然坏,也装的很,但还是先搞定了关系才开始暗戳戳干坏事哦。明天揭晓男主身份!“桑德”分子在第一章开头被提起过。 感谢几位小伙伴的珠珠,新书受宠若惊诶!不如定个小目标,20珠加一更吧! -- 阿诺德(4)h 怎么感觉自己被骗了啊......笨蛋莫莉感到了些许后知后觉的迷茫。 但如果是阿诺德做男朋友的话,好像也并不坏呢。 晚上,新上任的男友阿诺德先生贴心地为他的莫莉准备了一杯温牛奶,以安抚她夜晚起起伏伏的心情。 至于这个举动有没有其它更深的目的,这并不在莫莉会去主动思考的范围内,她只知道再次借宿在阿诺德家,他的善解人意并没有变。 夜晚往往会掩盖住人类的视线,并放大他们的思绪,快速沉睡过去的莫莉却不太有这样的感受,这得归功于阿诺德在贴心准备的牛奶中所施展的一些小手段。 沉睡的人类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房门已在一片漆黑中被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不足以让人通过,却能让一些冰冷的爬行动物无声地进入。 似乎是很了解房间内的布局,也对自己的目标十分明确,黑色的蛇一进入房间便向床上的人蜿蜒而去。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脚踝,一圈一圈缠绕着游走而上,莫莉似乎在梦中有所察觉,皱着眉想缩回自己的脚,却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将自己的睡裙掀起了一角,仿佛在无声邀请着对方换个地方。 或者准确地来说,本身也并不是什么睡裙,阿诺德家里当然没有适合莫莉穿的睡衣,于是只能找了一件自己的宽大T恤暂时充当一下睡裙的角色。 纯棉质地的T恤倒也十分舒适,对夏日的夜晚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只是衣服上仍然带着几分阿诺德的清冷气息,与现在赖在腿上挣不脱的黑色身影所具有的并无区别,这给了阿诺德一种莫莉正被自己包裹着的感觉。 似乎在这一刻受到了一些莫名的鼓舞,他松开了身体,快速地向上移动,划过小腹之后便被心跳的震动声与淡淡的奶香味围住了,身下的躯体仿佛变成了牢笼,用他所不具备的体温无声引诱着他主动被困。 蛇类的身躯对这一处场地显示出了偏爱,一圈一圈地缠绕着莫莉左侧的胸部,挤压、摩擦着。 逐渐加快的心跳声成了夜晚的背景音,左侧的乳头悄悄立了起来,马上就受到了对方亲昵的照顾。 或许也不是那么的亲昵吧,黑色的冰凉鳞片蹭着立起的红点,所带来的感受却没看上去那么无害,直接引出了莫莉微弱的呜咽声。 但对方却对这声音感到振奋,用身躯包裹着左乳不肯放,蛇首还贪婪地向右侧的乳尖吐出了信子,只是不想让另一边受到冷落罢了,一边还就这样虚伪地告诉自己。 灵巧的舔弄也很快满足不了阿诺德的欲望,他试探着用自己的尖牙轻咬那已经变得湿润的乳尖,换来莫莉激烈的一下抖动。 或许是意识到这样做有些太过了,他只好失落地将尖牙抵在颜色越来越惹眼的乳晕上色情地摩挲。 就这样自娱自乐地玩弄了一会儿莫莉的双乳,以至于身下的皮肤已经显现出了在黑暗中难以辨别的淡淡红痕。 沉醉在自己全新领地中的阿诺德并没有对外界失去警惕,至少察觉到了莫莉小小地夹弄了一下双腿。 ———————— 作者的碎碎念:晚上忙别的事,迟到了,对不起!我也不想卡肉的啊!但就这么顺着写,字数到了就自然而然地收手了呢!(下次还敢)一个人写文太无聊了,大家来评论区互动留言啊! -- 阿诺德(5)h 沉醉在自己全新领地中的阿诺德并没有对外界失去警惕,至少察觉到了莫莉小小地夹弄了一下双腿。 黑蛇战略性地暂时放弃了方才贪恋的地方,转身试探性地用尾巴尖向下探去,出乎意料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触及到了一片湿软。 原来是莫莉在洗完澡后将自己的内裤清洗了一下,此时它还孤零零地被晾在浴室呢。 自己刚才直勾勾地就往上走了,居然忽视了这一处明显的异常,阿诺德有些懊恼地甩了甩尾巴尖。 不过没关系,湿润的洞穴相较于干涩的洞穴而言,更得蛇类的喜爱。 阿诺德这次缠上了莫莉一侧的大腿,意外地发现这一处也十分惹人喜爱,稍微用力几分便会在蛇身两侧溢出丝丝软肉,透着一些禁忌的色情,触感并不比方才的柔软胸脯差。 但并没有过多的纠缠于此,近处湿漉漉的花穴显然拥有更大的吸引力。 蛇信的吞吐收集到了空气中诱人的发情信号,莫莉难耐的喘息声似乎也在暗示着什么,但阿诺德却只想先观察一下这处湿润的地方,如果此刻莫莉还有意识的话,应该会满脸通红得羞怯到几乎要落泪了吧,他不怀好意地暗暗揣测着。 蛇尾拨开了掩盖幽密小径的稀疏毛发,露出了一朵羞涩的花,而后贴了上去来回滑动挑逗,谁会不想看看花开的场景呢? 小小的刺激换来了一声急促的呻吟,莫莉下意识地并上了双腿,想要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但平躺的姿势似乎并没有什么保护作用可言,对方的身躯稍稍用力,细细的蛇尾便陷入了一片湿热之中,尾巴尖所染上的温度让它的主人感到愉悦,于是他决定奖励一下这朵可爱的小花。 蛇尾开始快速地来回抽动了起来,并越陷越深,感受到了小阴唇的存在,对待花蕊也许需要换一种方式,于是他开始轻柔地绕着它们打转,只是偶尔地抖动两下尾巴尖,小小地使下坏。 蛇尾对这有趣的活动乐此不疲,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细碎地呜咽了起来,双腿失去了力气难以抵抗,只能任由身下的坏家伙尽情把玩。 但某条黑蛇的好奇心可不会止步于此,觉得包裹蛇尾的抵抗变得松软了,便慢慢地探进了花心的小口。 蛇尾感受到了全新的、更有力的抵抗,但却没什么威胁力,反倒这湿润、柔软的挤压更像是一种讨好,于是他决定再奖励这朵小花一把。 蛇尾来回抽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进出,然后是逐渐加快的速度,同时还越战越勇,朝着更深处探索,引得身下的人呻吟不断。 有点羡慕自己的尾巴了,但也不敢做得太过,只能将脑袋贴近了一点,吐出蛇信去想要分一杯羹,不想却找到了那藏在花瓣下,悄悄立起的阴蒂,可怜的小东西看上去有些迷茫与孤单,于是蛇信好心地卷起了它,邀请它共舞。 同时蛇尾好像也发现了一块同样突起的软肉,羞涩地藏在花径上方,便也开始不停地挤压、逗弄,像是在对待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 于是毫无疑问地,莫莉高潮了,在蛇信与蛇尾的把玩下。 ———————— 作者的碎碎念:呜呜呜又迟到了。评论区很会的嘛,还两个jj,但作者更喜欢写一个啦哈哈哈哈哈。 -- 阿诺德(6) 于是毫无疑问地,莫莉高潮了,在蛇信与蛇尾的把玩下。 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时候,莫莉反倒做不出什么激烈的反应来,只有停滞的呼吸与突然紧缩的花穴能说明她的愉悦。 阿诺德贴心地放缓了蛇尾抽动的速动,蛇信也只留下徐徐地轻柔舔弄,意图延缓她高潮的绵长余韵。 沉迷于某件事情时,时间总是显得不太够用,阿诺德完成了自己今晚的探索计划,也收获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虽然身体上并没有得到太多抚慰,但精神上的快感也足以让他振奋得失去睡意了。 细细地舔弄完花穴外溢出的最后一丝汁液,并稍稍整理了一下睡衣的褶皱后,他游走到了床头。 此时莫莉的呼吸已经恢复了平稳,仿佛方才的呻吟与欢愉不过是一场值得回味的激烈春梦。 熟睡的面容映在一双竖瞳之中,聚成久久不散的占有欲,他低下傲气的蛇首,在唇上留下一枚轻柔的吻,留下一片夜色中的爱意渐浓。 “多谢款待,我的莫莉,晚安。” 第二天起床的莫莉并没有回想起昨晚任何的激情,只是依稀记得有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梦,至于微微肿胀的胸部和偶尔会泛起痒意的花穴,也只当是生理期将至的征兆罢了。 与阿诺德的交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显得极为顺利,对方英俊富有、体贴善良,有时像个完美的情人,有时又像个亲切的朋友,总而言之,莫莉深深地沦陷了。 虽然有时也会偶尔浮起一些不安,好奇对方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或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毕竟自己之前表现得一直不太聪明,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喜欢的点。 但阿诺德的每一次关心,每一次拥抱,每一次约会时全心全意的照顾,都彰显出他的真心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偶尔的霸道,也都是为了她着想的。 比如,在正式成为她的男朋友后,她就再也没有乘过加班夜的末班车,他总是不容拒绝地接她下班,甚至有时普通的下班时间,他也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同事们揶揄的眼神让莫莉有些羞涩,但也有幸福的感觉缠绕在心脏上带来丝丝痒意。 阿诺德的家也因为她而改变了许多,清冷的屋子里陆续出现了粉色的拖鞋、女士的服装、枯萎了一半的植株和一些其它零零碎碎的东西。 顺带一提,那半死不活的绿萝还是莫莉背着阿诺德先斩后奏地带过来的,最后还是阿诺德妙手回春让它恢复了生机盎然的样子。 没办法,阿诺德就是这么厉害的人啊,越是了解他,就越会被他的各种特质所吸引,加上这点点滴滴的纵容与爱意的相互缠绕,这叫莫莉怎么能离开他呢? 一个多月后,莫莉的房子租期满了,于是在阿诺德的邀请下,她干脆搬了进来。 只有一点让莫莉有些烦恼,两个人交往这么长时间,却只止步于浅尝辄止的亲吻,并没有发生过更深的关系,难道是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吸引力吗? 要知道,就算阿诺德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她已经快忍不住了啊! ———————— 作者的碎碎念:不计较发文的时间了,反正就是十二点之前吧......今天有点卡文了,后面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肉比较多吧,因为剧情好难想哦! -- 阿诺德(7) 要知道,就算阿诺德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她已经快忍不住了啊! 可怜的莫莉并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阿诺德都缠绕在她身上尽情挑逗,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敏感点。 两个人怀着各自不同的小心思,却有着相似的目的,但显然,莫莉总是那个先按捺不住自己的人。 在某次和往常一样的晚饭后,莫莉支走了阿诺德,让他为自己代购一块街角咖啡店的奶油蛋糕,这点小小的要求阿诺德自然会答应。 于是,便出现了莫莉偷喝阿诺德珍藏的红酒的场景,没办法,谁叫她徒有色心却没色胆呢,只能靠酒壮人胆的方法壮壮胆子了。 不过,如果这也没能成功的话,她还有一些别的准备,并且是自认为投其所好的好准备。 于是阿诺德一回家就看到了这不同寻常的一幕,洗完澡的莫莉对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置之不理,反倒是偷穿上了他的衣服,还带着一些潮湿气息的发丝却比不过她眼中的水波,微微发红的耳尖与唇色互相呼应,就好像是......在诱惑他一样。 阿诺德的眼神深邃了几分,但也敏锐地嗅到了醇香的红酒味,并看到了餐桌上仅剩的半瓶红酒,顿时了然。 “怎么喝起酒了,”带着一些小小的无奈,“味道怎么样?它可是很贵的哦。” 即使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纵容,有些迷糊了的莫莉仍感到了一丝委屈:“你是不是都不喜欢我了啊......都不过来抱抱我!它一点也不好喝的!” 看来是有些醉了,都开始撒娇了。 阿诺德不想跟小醉鬼多讲道理,只是顺从地抱起了她回到房间,希望她能乖乖地早点睡觉,毕竟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做点什么了。 却不想对方黏糊糊地抱住了自己的腰,一个劲地在床上撒泼,指责自己的条条罪状,为什么不跟她睡一个房间,为什么不跟她做爱,以及自己有多么的伤心难过。 阿诺德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这不是一只小醉鬼,而是一只小色鬼。 但她可以没有理智,自己却不能,被蹭得浑身躁动的阿诺德给了莫莉一个深沉的吻,亲得莫莉失去了继续挑逗他的力气,只会轻哼几声表达不满。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更希望在莫莉清醒的情况下完完全全地得到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毕竟,他也怕自己内心更深的那些想法会吓跑对方。 用被子裹好这个只会惹火的家伙后,阿诺德便去向了浴室,既然已经起了反应,总得先解决一下吧,他深感无奈。 已经开始陷入梦境的某个笨蛋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直到睡了几个小时后才被严实的被窝生生热醒,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 但可能是被残存的酒意烧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后莫莉只感到了几分小小的羞耻,大部分还是被拒绝的委屈,她瞪大双眼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越想越觉得委屈,甚至因此生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勇敢来。 总之,她起身翻出了之前准备的所谓投其所好的东西,便一往直前地在黑暗中出发了。 ———————— 作者的碎碎念:哼哼,笨蛋女主,下章等着被吃吧。 -- 阿诺德(8)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总之,她起身翻出了之前准备的所谓投其所好的东西,便一往直前地在黑暗中出发了。 在莫莉悄悄打开房门之前,阿诺德就已经察觉到了。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一闭上眼就是潮湿的发、湿润的眼、呢喃的软调,炽热的情欲反复鞭笞着他的大脑,使他无法入睡。 所以怎么会有这样的小笨蛋呢?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危险的对象,还一次次地把自己往他跟前送。 阿诺德第一次感到有些生气,一把拉住了在床头鬼鬼祟祟的家伙,将她压在了身下,并打开了床头的灯。 “你你没睡啊” 自己的小动作被拆穿,莫莉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些许羞耻。 对方却没理会她讪讪的话语,而是紧盯着她头上逼真的猫耳发夹,问道:“这是什么?” 脸上的温度已经传到了脖子,莫莉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酒醒了,满满的羞耻感几乎将她灼烧。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你不是猫科兽人吗?”说话声越来越小,莫莉快要将自己整个缩起来。 “放开我吧,我已经清醒了!我不胡闹了!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便灵巧地翻身下床,想要在自己羞耻得完全失去呼吸前逃离这个地方,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搂住了纤细的腰身,重新带回了床上。ⓧfàdIàл.Ⓒoℳ(xfadian.com) 阿诺德从身后整个抱住自己,平静的声线让她猜不透对方的想法,只有耳根被一句句低沉的提问越烧越热。 “现在清醒了?” “为什么会以为我是猫科兽人?” “还是说你更喜欢那种毛茸茸的东西?” 自己猜错了吗!莫莉紧张地回过头,对上一双曾一闪而过的竖瞳。 “仔细看看,我允许你再猜一次。” 阿诺德好像,有点生气了莫莉第一次能够仔细端详他的双眼,不是猫咪那种会变换的竖瞳,倒是更像一些冰冷的爬行动物,透露出诡谲与危险的气息。 “蛇?”莫莉说完便紧张地抖了抖。 竖瞳中终于透出一丝温度,阿诺德抬起手摸了摸莫莉头上逼真的猫耳,大方地夸奖:“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那么你打扮成这样,是想成为我的对手,还是我的猎物呢?” 莫莉不知道作何回答,和大多数人一样,她也是怕蛇的,而自己的男朋友突然从认知中柔软亲切的猫咪变成了冰冷危险的蛇,还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莫莉忍不住又抖了抖。 阿诺德吻了吻她的嘴角,安慰道:“怎么在发抖?不用害怕我,之前不是还说要跟我做爱吗?” 莫莉现在别说色胆了,连色心都快没了,阿诺德现在跟平常完全不一样啊! 但即便如此她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只是软软地任由阿诺德亲吻上来,并越亲越深,用不知何时变出来的蛇信舔弄自己的上颚、勾勒自己的牙床、纠缠自己的舌头。 笨蛋莫莉头一次接触这样色情的深吻,没几下就连气都不会喘了。 阿诺德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一手仍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上缓缓地解开了莫莉身上的衬衫扣子,这还是从他衣柜里偷出来的衬衫呢。 ———————— 作者的碎碎念:我有罪!还以为今天能写到一点点肉 -- 阿诺德(9)h 阿诺德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一手仍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上缓缓地解开了莫莉身上的衬衫扣子,这还是从他衣柜里偷出来的衬衫呢。 深沉的吻让茉莉意识模糊,但当阿诺德带有凉意的手掌扣住自己的柔软胸部时,还是禁不住颤了颤身子。 身上很快就失去了单薄的遮挡物,灯光下的莫莉抱着最后一丝羞耻心,自欺欺人地抱住了阿诺德,将脑袋藏在了他的脖颈处,拒绝与他对视。 但阿诺德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小笨蛋能有多可爱。 “没有穿内裤吗我亲爱的莫莉?就这样跑到了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是说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已经这样在门口等着我了?” 一只手掌沿着腰线一路向下,无视对方微微并起的大腿,在私处不轻不重地揉弄了两下,满意地听到了一声细碎的嘤咛。 “没有我不是” 茉莉快烧起来了,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逃跑,但一声声低沉的质问却好似挑起了她的情欲一样,花穴泛起了痒意,还好对方很快就松开了手,暂时放弃了对这一处的探查。 但还没等她完整地松完一口气,右侧的乳首就被阿诺德含住了,对方色情地吸吮着那小小一块皮肤,还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的乳头,把那凸起的一颗压下,让它缩回乳肉中,又吸出来舔两下,最后还试探性地轻咬。 莫莉已经快哭出来了,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光,而胸前的脑袋抱住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有含糊不清的话语从胸口传来,继续加深她的情欲。 “不承认也没关系,放心交给我就好。你知道自己这里有奶香味吗?蛇类的嗅觉可是很发达的。” 随后他便抚上了被冷落的另一半,将柔软的乳肉尽情揉捏成各种令人羞耻的形状。 “不要这样难受” “哪里难受呢?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呢?”阿诺德松开了嘴,将视线放在了一脸潮红的莫莉身上。 莫莉委屈地瞪回去,眼神却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言,看着对方仍旧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终于肯小声开口:“奶头痒” 但阿诺德却没有顺从莫莉的意思,反而将一只手再次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片湿润滑腻,他就着湿漉的水痕轻佻地拨开了两片阴唇,在穴口不怀好意地打着转。 “可是这里看上去也需要我的帮助呢,莫莉自己捏一捏奶头好不好?” 说完便将修长的中指探入了紧张缩瑟的小穴中,感受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莫莉腰肢一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更像是夹住了对方的手在苦苦挽留。 缓慢的厮磨让莫莉变得呼吸困难,恍惚地用颤抖的指尖夹住了自己发痒的奶头,生涩地细细揉捏。 “真是个乖孩子。” 阿诺德的声线越发暗哑,看上去仍是一副风轻云淡、尽在掌控的样子,但坚硬的下体、沉重的呼吸,和深邃的眸色却透露出了他的激烈情绪。 徐徐的研磨变成了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这是阿诺德决定给乖孩子的一些小小奖励。 ———————— 作者的碎碎念: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阿诺德(10)h 徐徐的研磨变成了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这是阿诺德决定给乖孩子的一些小小奖励。 敏感的莫莉很快就细声尖叫了起来,手指也控制不住揉捏自己奶尖的力道,不知轻重了起来,阿诺德有些无奈,轻轻挪开了她的手,再次含住了那红彤彤的乳首,不想让她笨拙地伤到了自己。 但他手上的动作可没有松懈,四周负隅顽抗的软肉在侵入者的鞭笞下渐渐变得听话,阿诺德的手指也由一根逐渐变成了两根、叁根,像是在捣弄什么多汁的水果,一一次的进进出出让汁水下流,染湿了莫莉身下的床单。 难以承受的刺激让莫莉失了声,难耐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关节,直通灵魂深处的甬道快速地越收越紧,仿佛在做着彻底缴械前的最后一次挣扎。 阿诺德直观地感受到了指间的变化,愉悦地扬起了嘴角,熟练地找到了那藏在花径上方褶皱中的一块软肉,毫不怜惜地按压揉弄。 尖叫声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戛然而止,莫莉的腰肢抖了又抖,像初开的花朵抖落下一身朝露,将作恶的手掌彻底淋湿。 但那只手并不为自己被弄湿而感到恼怒,反倒是称心如意地将一掌春水抹在了不知何时被释放出来的性器上,上下撸动,让它兴奋得又硬挺了几分。 高潮后的莫莉看上去有些无辜可怜,但这并不妨碍阿诺德握着自己的性器挑开意图遮挡的柔软花瓣,碾压露出头来的红肿阴蒂,让身下的人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莫莉有些被身下的情景吓到,第一次见到阿诺德的性器,虽然深粉的颜色很好看,但沾上她高潮的液体的样子也太色情了吧呜呜呜呜,还有,他他下面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 “不行我做不到!太太大了” 莫莉可怜兮兮地摇头,再次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但却被对方扣住了腰身,不容拒绝地缓缓进入。 “你可以做到的,我亲爱的莫莉。你看,这不是做得很好吗?真是个乖女孩。” 无视她聚起泪水的可怜眼神,鼓励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再次被那对可爱猫耳晃到了眼。 “要不要学那些小母猫叫两声?这对莫莉来说也很简单吧?嗯?” 说完便开始缓缓抽动下体,高潮后的湿润甬道提不起力气来反击又一位入侵者,只能被对方来回撑开、捣弄。 “呜呜不要!”莫莉快羞死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戴上这对猫耳朵啊!她发誓自己对猫科动物再也没有好感了! 大脑不太清醒的莫莉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坏心眼地操弄着她的罪魁祸首是一条蛇,猫猫们是无辜的。 阿诺德自然有办法让她开口,他很乐于接受这样的挑战。 持续缓慢的抽动轻易地挑起了莫莉的情欲,但却渐渐难以满足她了,身体深处渴望着一些更激烈的动作,莫莉难耐地扭起了腰寻求自己想要的感觉,却始终不得章法,她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向阿诺德抱怨:“快一点呀” 这种时候阿诺德却不再对她纵容:“想要吃快一点吗小馋猫?那么我刚才说过的,该怎么做呢?”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阿诺德(11)h гǒùsんùωù⑶.cǒм 这种时候阿诺德却不再对她纵容:“想要吃快一点吗小馋猫?那么我刚才说过的,该怎么做呢?” “喵呜喵喵”莫莉奶声奶气地叫唤,终于发现阿诺德在床上真的是很有恶趣味,明明平日里是个体贴又正经的优秀男友。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样的阿诺德她也很喜欢,这些奇怪的、甜蜜的折磨让她感觉离阿诺德更近了,在欲望的灼烧下想要将各种各样的自己都向他呈现。 就像现在,茉莉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在不知恬耻地喵喵叫唤后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奖励。 只是这奖励她几乎有些受不住,在快速地抽插下,刺激更甚,泪水从眼角淌下,沾湿了发梢,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阿诺德,希望对方能适时地慢一点。 但阿诺德却已经难以掌控自己的情欲了,他捂住了莫莉充满媚色的双眼,并将她翻了个身,拒绝让她有机会不知好歹地继续勾引自己。 后入的姿势让莫莉感受到了更深的危险,阿诺德一手圈着她的腰臀,不让已经软成一片的细腰塌下,一手向上揉弄着下坠成水滴形的酥胸,也入得更深了。ⓧfàdIàл.ℂoℳ(xfadian.com) 莫莉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能抽泣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但对方却只是轻笑着在背后布下细密的亲吻,舔弄通红发热的小小耳垂,并露出两颗尖牙来在颈侧厮磨,让莫莉颤抖着感受高潮的临近。 莫莉支撑在床头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整个上半身狼狈地趴在了床上,阿诺德将一手下移,摸索到了藏匿在花瓣中的小小阴蒂,揪弄、按压,换来下身越来越紧缩的温暖包裹与难耐的娇喘。 “怎么偷偷流了这么多水?我都快抓不住这可爱的小东西了。” 阿诺德轻咬着莫莉的耳垂又投出了一句句低沉的撩人话语,伴随着激烈而深沉的操弄,莫莉直接颤颤巍巍地高潮了。 怀中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阿诺德轻拍了一下莫莉的臀瓣,语气有些无奈与斥责:“怎么背着我就偷偷高潮了呢?这么不经操吗?真是坏孩子啊莫莉。” 阿诺德将莫莉翻了个身,再次快速抽插了起来,不久后终于抵着那被顶撞得一片软烂的宫口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经不住阿诺德再一次的激烈动作,尖叫声中,莫莉不争气地又一次哭泣着高潮,与阿诺德一起攀上了高峰。 激烈浓郁的激情之后便是绵长的深吻,莫莉粘人地抱住了阿诺德,又有些害羞的将脑袋藏在了他的怀里,手上却不正经地偷偷摸着他的腹肌。 莫莉很享受这样的温存时刻,很温馨、很美好,也很有爱情的样子。 阿诺德有些好笑地回抱住了她,警告性地捉住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将充满爱意的吻落在她的发梢,抱起她去了浴室。 简单的清理过后,已经是深夜了,两人没有再过多地交流什么,尤其是莫莉,激烈的欢爱后很快就疲惫地沉睡了过去。 但房间的空气中还留有一些残存的激情与爱意,交织着弥漫在黑暗中。 ———————— 作者的碎碎念:首发:ⅹdУвz.cǒм(xdybz.com) -- 阿诺德(12)h 但房间的空气中还留有一些残存的激情与爱意,交织着弥漫在黑暗中。 任谁在一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缠着一条黑色的大蛇都会心跳加速吧,莫莉自然也不例外。 这细小的动静没能逃过阿诺德的感知,他缓缓地移动身躯,昂首来到莫莉面前,在危险的嘶嘶声中用黑色微凉的脑袋蹭了蹭莫莉的脸颊。 知道身上这看起来危险十足的家伙是她亲爱的阿诺德,莫莉很快就放下了害怕的情绪,甜甜地向他道了早安,然后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呀阿诺德,我还是第一次离一条蛇这么近。” 阿诺德在她的触摸下愉悦地晃了晃脑袋,莫莉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一点可爱。 “因为莫莉的身体很温暖,我很喜欢这样。”说完他又在莫莉的身上四处游走了起来。 莫莉因为他的话和动作又脸红了起来,和昨晚的感觉完全不同,化身为蛇的阿诺德身上布满了黑色的微微光泽,蛇鳞密集却难免粗糙,上面还沾染着自己的体温,在身上四处刮蹭。 “啊!”是蛇鳞在移动的过程中蹭到了自己的乳尖,莫莉没能忍住一声娇呼。 “你的身体好像比刚才更烫了,怎么了莫莉?”对方无辜地发问,动作却不停歇。 莫莉红着脸想要将阿诺德的身躯从胸前挪开,手却被对方灵巧地缠上,还伸出蛇信舔弄了一下莫莉的手心,用小小伎俩撩拨着她的情欲。 不安分的蛇尾也一路向下探去,用尾巴尖戳弄着早晨还未绽放的花苞。 莫莉连忙夹紧自己的双腿,娇气的斥责声还未出口,对方就先行向她求爱:“不可以吗莫莉?可是你的身体烫得我好难受,我好想要。” “就就这样做吗?可是这样好奇怪” 黑蛇低落地垂下了头,耍起了两人刚认识那时用过的老套路:“好吧,莫莉其实还是会介意我这种样子的吧没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 不等他黯然离去,床上的人果然不出所料地拉住了自己进行挽留:“没有!怎么会!是你的话当然都可以”。 得逞的阿诺德熟练地用蛇尾挑弄起了莫莉的情欲,快速湿润的花穴染湿了黑色的尾巴尖,莫莉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总是能被阿诺德轻而易举地带入到这种发情的状态,连自己都难以掌控自己的情欲。 比手腕还粗的黑色大蛇再次一圈圈地缠上了莫莉的身体,这次却不是什么简单的戏弄,对方扭动着身躯,蛇鳞划过的地方被激起微弱的颤栗,黑白纠缠的画面鲜明而又充满了情色意味。 尤其是黑色的蛇尾钻入那白嫩身躯的双腿之间,时不时地抽插抖动,更让人浮想联翩。 很快,靠近尾部的地方就伸出了两条浅色的蛇鞭,在黑色的身体上显得尤为明显,其中一条在湿软的入口处蹭了蹭,便畅通无阻地进入,随即急不可耐地抽插了起来。 而另一条则看起来有些可怜地缩在入口处,但在激烈的进出间,它却不怀好意地顶弄着小小花蒂,带去同样速度的刺激。 ———————— 作者的碎碎念: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阿诺德(13)h 而另一条则看起来有些可怜地缩在入口处,但在激烈的进出间,它却不怀好意地顶弄着小小花蒂,带去同样速度的刺激。 怎么能突然就这样刺激啊莫莉想要挣扎,想要缓一缓,想让自己不那么快就丢盔弃甲,但黑蛇的缠绕却难以挣脱。 在这份禁锢之下,娇喘声与嘶嘶声共同演绎出一首混乱淫糜的交响曲,有人受不住过量的快感,扮演着献祭者般的角色,有人将祭品困在身下,汲取她的温度,舔舐她的甜美,用身躯在她身上留下烙印。 挣脱不开,莫莉只能被迫迎接高潮,对方随即在她体内释放出了异族的精液,与她高潮时流出的涓涓花液融为一体,在黑白交接处溢出,黏黏糊糊地滴落在床单上。 就在莫莉以为这有些胡闹的白日宣淫已经结束了的时候,阿诺德又在她身上扭动了起来,同时,另一条蛇鞭趁着高潮后酸软的花穴无力提防,轻而易举地进入,再次撑满了窄小的通道。 “你怎么还有呜呜呜我不行了,不要了!” 还未等莫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身下的性器已经开始了抽插,仿佛已经馋了许久,一上餐桌就难以自控地大吃特吃。 “不知道蛇的生理构造吗莫莉?还是说你是个在生物课上走神的坏学生?没关系,阿诺德老师这就亲自教导你。” “怎么还哭了?不满意老师的教学吗?你这样老师可是会生气的哦。” 阿诺德用蛇信舔走了对方因为刺激而生出的泪水,扬起细长蛇尾,对着另一朵正在落泪的娇花小小鞭挞。 一下下的抽打并不疼,反倒是有种另类的刺激感,蛇尾的每次落下都会换来莫莉的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只有莫莉自己知道,这实在是有些太爽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莫莉觉得,第二条蛇鞭好像要比刚才的那条更细长一点,最直观的证明就是,它的每一次顶弄都能直戳戳地撞在自己的子宫口上。 这样激烈的进出让莫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努力缩紧自己的甬道,但这对那细长性器来说,更像是讨好的贴近与献媚。 它动得更快了,撞击的力度也更大了,子宫口所在的那小腹深处只有越来越深的酸软,几乎快抵抗不住连续不断的撞击。 终于,在一下下的耐心捣弄下,那道小口被撞开了。 “啊!进进来了”莫莉尖叫后的殷红唇瓣一时难以闭上,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子宫口牢牢地箍住了阿诺德的性器,他就着压力缓缓抽动了起来,对于这全新的感受,他愉悦地眯起了双眼。 对于莫莉来说,就没那么好受了,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钻进去一个头的蛇鞭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再细小的动作也能让她感受到巨浪般的酸胀快感。 “怎么一动不动了我亲爱的学生,舒服得呆住了吗?还是被操傻了?真是个小可怜,可惜还没结束呢。” 阿诺德再次好整以暇地用尾巴尖甩了甩红肿的阴蒂,不顾对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抵抗,快速抽动了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茉莉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没能挨住几下子宫口快速的抽插,就泄得一塌糊涂。 “潮吹了呢亲爱的,看来阿诺德老师的生物小课堂,还教会了你意料之外的东西啊。” 没让莫莉久等,精液就冲刷在了小小的子宫壁上,引起又一阵尖叫颤抖。 漫长的交尾终于结束,阿诺德松开了紧紧缠绕着莫莉的身躯,贴着她四处游走,时不时地轻吻她身上的痕迹。 双方的身上都留下了彼此的痕迹,莫莉身上是一道道的红痕,像被捆绑着在情欲的火焰中狠狠炙烤过,阿诺德身上则沾染了莫莉激情时被炙烤出的汗水,在黑色的鳞片上折射出异样的光芒,缠绵二字被演示得淋漓尽致。 莫莉将餍足后慵懒的阿诺德抱在怀中,摸了摸他的黑色脑袋,呈着一双湿意还未散去的明亮眼眸向他撒娇:“亲爱的阿诺德老师,今天一起去约会吧!” 阿诺德蹭了蹭莫莉的脸颊,点了点头。 生活就在这样激情与甜蜜的交杂中一天天度过,莫莉发现了更多阿诺德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冷,比如他在做爱时小小的坏心思。 以及逐渐显露出来的占有欲。 一个普通的早晨,在和往常一样同阿诺德小小胡闹了一场后,莫莉便准备去上班了,但阿诺德却让她带上他,用他的原话来说,并不想独守空房。 莫莉开始还有些疑惑,怎么带上他呢? 直到他变成了手指粗细的一条细长小蛇,沿着莫莉白皙的小腿爬了上来。 其实莫莉在现在这样的夏天,是很喜欢和阿诺德的蛇身贴贴的,他身上的凉意总能为她赶走夏日的燥热,黑色细密的蛇鳞富有光泽,手感也很好,总之,很舒服,也很亲昵。 但现在,细微的凉意伴着痒意,一路从小腿传到胸口,莫莉只觉得脸红。 低头就对上了从胸口钻出来的小小黑色脑袋,莫莉还能感受到他的身躯正卡在她双乳的沟壑间,愉悦地左右摇晃。 莫莉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的黑色连衣裙,倒是很适合阿诺德的躲藏,只是,他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太让人放心啊 “你要就这样跟着我去上班吗?不能在家里等我吗?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阿诺德忽视了莫莉提出的顾虑,自顾自摇头晃脑地回答:“我们还不走吗?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哦莫莉。” 莫莉马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看了眼时间后,哀嚎一声,拿起包便冲出了门。 一路上,她能感受到阿诺德不安分的动作,细长的身躯无视她内衣的桎梏,贴着她的胸乳尽情游走,似乎还将她的乳沟当成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兴趣盎然地在其间进进出出。 带着凉意的粗糙蛇鳞几乎摩擦到了双乳的每一处角落,仿佛胸部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色情玩弄。 莫莉自己还未察觉,阿诺德却能感受到原本安分的两个乳尖已经悄悄地凸起、变硬。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阿诺德(14)h 莫莉自己还未察觉,阿诺德却能感受到原本安分的两个乳尖已经悄悄地凸起、变硬。 这简直就像是送上门来的诱人甜点,唯一令人苦恼的就是不知道先品尝哪一边的比较好,叫人左右为难了起来。 短暂的纠结后,阿诺德还是决定左边优先,因为更靠近心脏,而听着莫莉的心跳声逐渐加速,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于是,刚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莫莉就能感觉到胸口坏心眼的小蛇一口含住了自己左侧的乳尖。 莫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通红,甚至还引起了旁边同事的注意,问她是不是中暑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莫莉尴尬地打发走了同事,悄悄拍了拍胸口,希望阿诺德能安分点,当个安静的挂件。 这动作却引起了黑色小蛇的不满,他收紧了圈绕胸乳的力度,还吮吸起了口中的可怜乳头,不高兴地扭动身体发着脾气。 莫莉差点没忍住一声娇气的呻吟,只能委屈地咬住下唇,怕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不再拍胸口警告他。 同时,她也怕自己会作出什么异常举动,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于是开始对着办公桌老老实实地开始一天的工作。 于是,某条黑色的细长小蛇便开始无法无天了起来,吸吮砸吧够了左边的乳头,便来到右边安抚另一只,势必要让任意一方都不受到冷落。 在胸口玩够了,便好奇地从莫莉身后乌黑的发中悄悄探出脑袋,看看她在做什么。 莫莉已经咬牙去努力忽视阿诺德带来的刺激,但即使脑子里在想着工作上的事情,身体却诚实地已经开始发热,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开始泛起湿润的痒意。 要知道,他已经自娱自乐地玩了很久了! 在莫莉快速地处理着工作事务,打算尽快下班溜走,好好地教训一下阿诺德的时候,阿诺德已经无聊地收回了脑袋,再次回到他温暖的胸口小窝里来回游动。 突然,一些香甜诱人的气味吸引了阿诺德的注意,他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莫莉每次被挑起情欲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味道来。 百无聊赖的心情一下子被终结,阿诺德像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快速地向下游走,圈在了莫莉的一条大腿上。 桌底暗淡的光线下,勉强能看到黑色的打底裤上洇开了小小的一块湿痕。 专心工作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希望阿诺德不要对什么都太过好奇。 但莫莉从来都不是阿诺德的对手,对方细长的蛇尾从打底裤的边隙探入,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来到了花穴入口,熟练地拨开湿润花瓣,伸入了窄小却滑腻的穴中。 只是帮这个小笨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罢了,毕竟她越来越浓烈的发情气息都快将它熏醉了。 自诩在做着好人好事的阿诺德完全没想过,自己不仅是那个罪魁祸首,而且还在继续火上浇油。 阿诺德进入的瞬间,莫莉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浮起了迷茫的情欲,咬紧嘴唇才将那声嘤咛咽下,他他怎么能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阿诺德(15)h 阿诺德进入的瞬间,莫莉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浮起了迷茫的情欲,咬紧嘴唇才将那声嘤咛咽下,他他怎么能 阿诺德开始动了,虽然蛇尾只有手指粗细,但胜在它十分灵活,缓慢地抽插了两下适应了这湿润的巢穴后,便欢快地快速进出了起来。 莫莉绷紧了身体,手中的工作早已被忘得一干二净,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来回进出的蛇尾上,细密蛇鳞刮蹭着穴内的媚肉,带来无法言表的剧烈快感。 莫莉用一只颤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呻吟声泄出,另一只手扶住了办公桌的边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方才紧紧并拢的双腿早已无力地打开,让身下的家伙更有机可乘。 阿诺德看着黑色打底裤上的湿痕已经晕开了一片,仿佛是对自己卖力动作的肯定,更受鼓舞。 他使起了更多的花样,比如贴着层层软肉的内壁悠悠打圈,或是找到藏匿其中的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勾弄挤压。 莫莉湿润的双眼已经泛起了泪光,她支撑不住地趴倒在了桌上,将沾染情欲的绯红脸颊藏在手臂间,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阻止任何细微呜咽的溢出。 但她知道这个受伤般的姿势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在缓了口气后便咬牙冲向了最近的洗手间。 狭小的隔间给了莫莉暂时的安全感,她瘫坐在马桶上,一手捂着嘴,一手颤抖着掀开了自己的黑色连衣裙。 罪魁祸首并没有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收敛几分,他探出头兴奋地嘶嘶了几声,还拿脑袋蹭了蹭莫莉掀起裙角的手,仿佛十分高兴见到她一样。 尾巴的动作也更兴奋了,像是见到主人的小狗,难以自控地快速抖动。 莫莉刚想斥责阿诺德,就听见了两个同事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交谈的声音,她连忙又闭上了嘴,防止引起她们的注意。 但这欲言又止地举动却让阿诺德曲解了意思,他以为莫莉是想要更多却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他扯下了碍事的打底裤与内裤,可怜的贴身衣物掉落在脚踝处,大片的湿痕足以让人误以为是它们的主人失了禁。 阿诺德来回的抽插就着花穴分泌出的汁液越入越深,频繁的操弄已经将宫颈撞开了一道小口,酸麻酥软的宫口并不比熟透了的软烂草莓坚强几分,只要用尾巴尖抵着小口微微施压,就能轻而易举地吃透最香甜的草莓芯。 现在,就算同事们已经离开,莫莉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将她击溃,她只能狼狈地摇着头被迫承受,微张着嘴,努力让自己不被摄去了呼吸,快感刺激得泪水顺着眼角淌下。 阿诺德确实有一些怜香惜玉的冲动,但看着对方一副被自己的尾巴操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收手二字就被抛之脑后了,谁能拒绝一颗烂熟的草莓发出的诱人甜香呢? 蛇尾在子宫口来回进出,无情地忽视了这一小块软肉是否能够承受住这过激的快感。 莫莉激烈地抖动起了身躯,委屈地小声哭喊:“不要难受要要尿了”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阿诺德(16)h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莫莉激烈地抖动起了身躯,委屈地小声哭喊:“不要难受要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 平静的低沉话语下暗藏着难以掩盖的疯狂,为弱势者降下残忍又迷情的审判。 感受着身下的可怜家伙已经到达了极限,阿诺德抽出了自己的蛇尾,连带着丝丝黏腻的汁液抽打在了红肿的阴蒂上。 无情的鞭笞成为压垮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莫莉难以自控地释放出了一股清透的水液,随即又有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泄出。 阿诺德盘踞在莫莉的大腿上,好心地帮她把裙子卷到腰部防止被弄脏,欣赏着莫莉在潮吹与失禁下无力挣扎的失神模样。 淅淅沥沥的水声本应该是厕所中最常见的,但羞耻感与灭顶的快感让莫莉仍旧难以接受自己被蛇尾操到失禁的事实。 阿诺德却显然看起来高兴多了,不顾自己湿湿黏黏的蛇尾,在莫莉的腿上一圈又一圈地游动,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条黏腻的淫糜湿痕。 在马桶上瘫坐了好一会儿后,莫莉终于缓了过来,看着一脸振奋的罪魁祸首,只能羞耻又气愤地憋着一口气,扯过一旁的卷纸清理自己狼狈的下身。 当然,也没忘了拽着阿诺德的尾巴擦干它,略显粗暴的动作终于让阿诺德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可能做得太过火,惹莫莉生气了。 他讨好般地缠在莫莉的手腕上,蹭蹭她的手背,又舔舔她的指尖。ⓧfàdIàл.Ⓒoℳ(xfadian.com) 莫莉拿这样的阿诺德没有办法,只能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随后支撑着酸软的双腿站了起来,阿诺德见状再次在她身上藏好,一起离开了厕所。 这一天,向来刻苦工作的莫莉因为身体原因请假早退,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中暑而导致的身体不适。 没有人知道,她的脸红是因为一条黑蛇的挑逗。 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厕所逗留了许久不是因为头晕想吐或拉肚子什么的,而是被一条黑蛇操弄得生生失了禁。 更没有人知道,她早早地离开是因为身下湿透了的贴身衣物,让她在办公桌前坐立难安,无心工作。 至于她早早地回了家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是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因为某条无赖的黑蛇正缠着她索要自己的劳动报酬呢。 (正文部分到此结束,以下是男主视角的番外) ———————— 阿诺德一直都很庆幸自己在那个夜晚为莫莉打开了门,门外的人类看起来精致、脆弱,一副紧张得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但她身上是一股很诱人的气味,不同于捕食猎物时的香味,他也不太明白。 但这并不妨碍他把她也纳入到猎物的范围内,即使他最后爱上了这只总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笨蛋猎物。 莫莉与他不同,是纯粹的、热情的,而他即使心中总是抱着一些阴暗肮脏的想法,真正面对她时,也会不由自主地收敛起来。 狠狠地用身躯将她捆绑,在脖颈处种下自己的咬痕与毒液,最后享用挣扎不脱的猎物。 这些想法最终往往会化为暧昧的束缚、抵死的缠绵与嘶嘶的低吟,他舍不得让她受伤,更无法接受她惊恐的眼神,恶狠狠的话语脱口而出,最多也只是变成情人间的低语,他喜欢看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样子。 当一切伪装成为了下意识的习惯,真真假假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他会占据她的所有目光,和他的爱人永远走下去。 ———————— 作者的碎碎念:第一篇小试牛刀,就到此结束啦!所谓番外就是凑字数 你们真的不要得寸进尺!又要我写更多,又要看猫猫,看狗狗,我可是自由的作者!猫猫狗狗后面肯定也会写到,但我喜欢的人外太多了嘿嘿嘿,兽人只是一小部分,还有西幻的、妖魔鬼怪的等等。 下一篇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设定,非常见的人外,不太写得来,大家凑合看看吧呜呜呜呜。 -- sugar(1) 苏格在奔跑,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沾湿了发丝。 叁月初旬的风理当温暖和煦,但苏格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停滞的,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在操控着周围的一切,压抑和沉闷的气息带给了她一种整个游乐场都在扭曲的错觉。 方才还十分热闹的游乐场不过眨眼间就失去了生气,周围过分安静得仿佛这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作为一个普通的、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在周末用员工优惠价来游乐场放松一下自我,本应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哪怕她没什么朋友,欢快的氛围也能扫除只身一人的孤寂感。 但现在,明显不太对劲,就好像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平行世界一样,即使游乐园的布局与样貌和她印象中的相差无二。 直觉告诉她应该快点离开,于是她朝着出口处快速奔跑。 前方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只巨大的玩具熊在摆弄自己摊前的东西。 苏格看了一眼,那是一些五颜六色的小熊软糖,很常见的形状,但外形极为精致,宛若工艺品,在经过精雕细琢后,每只小熊都显得极为真实,栩栩如生的样子让人以为下一秒它们就会拥有生命,活动起来。 以前好像没见过这个糖果摊吧?这是工作人员扮成的玩具熊吗?他或许能为自己提供一些帮助吧。 于是苏格紧张地走上前去开口:“你好” 玩具熊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苏格,两只纽扣做成的黑色眼睛直勾勾地与苏格对视,吓了她一跳。 苏格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但仍颤抖着嗓音寻求帮助:“请问” “你要吃糖吗?”玩具熊打断了她。 苏格感到害怕,硬着头皮回答:“不用了,我想请问一下” “你要吃糖吗?”玩具熊仍紧紧盯着她。 “不用了,我” “你要吃糖吗?” 苏格不敢再出声,玩具熊压迫的视线和一遍又一遍的诡异提问让她几乎崩溃。 “不说话的话,那就吃糖吧。” 说完玩具熊就从摊前拿出了一把小熊软糖递向苏格,但它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 苏格当然不会随便吃这个陌生环境中的东西,但仅仅瞥了一眼棕色熊掌中的糖果,她就不受控制地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上面。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是令她害怕到颤抖,右手不受控制地接过了玩具熊的糖果,苏格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意识在脑海中大声呼喊着,身体却不受控制。 右手将小熊软糖递到嘴边时,苏格的双眼已经蓄满了泪水,透过模糊的视线,她依稀能看到玩具熊黝黑的纽扣双眼和扬起的诡异嘴角。 泪水贴着脸颊滑落,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显得无力,苏格双眸中的色彩逐渐黯淡,被绝望席卷。 “怎么能拿如此粗糙廉价的糖果来招待这位美丽的女士呢?” 一道彬彬有礼的温柔声音响起,打断了苏格不受控制的动作,身体得以回归自我。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2) 一道彬彬有礼的温柔声音响起,打断了苏格不受控制的动作,身体得以回归自我。 苏格一把扔掉了手中的糖果,害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并将目光投向了来者。 这是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英俊的绅士,穿着黑色的正装,仿佛前一秒还在参加什么上流的晚宴。 他一手握住了苏格仍在颤抖着的手,一手掏出了一方柔软的帕子,轻轻拭去了苏格脸上的泪痕,用满含歉意的目光注视着她,开口道:“抱歉让您受惊了,这里的员工总是粗手粗脚的,不太会怜香惜玉。” 随即他又瞥了看起来有些害怕的玩具熊一眼:“玩具熊先生,游戏还没有开始,希望你不要再作出这种让我失望的举动了,记住游戏的规则。” 突然出现的男人似乎在这里很有话语权的样子,相比玩具熊而言,也可以进行交谈,况且刚才还帮自己摆脱了困境,苏格心里已经将他视为了可以帮助自己的对象。 “该怎么称呼您呢?美丽的女士。” “我叫苏格。” 对方听了她的名字似乎很惊喜:“Sugar吗?您喜欢糖果吗?” 苏格有些疑惑,但还是诚实地回答:“确实很喜欢。” 对方看起来更高兴了,但也没忘了自己的正事:“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唐,你可以叫我唐先生。接下来跟着我就可以了,所有人到齐后我会为你们解开困惑的。” 唐先生现在在她心里还是有一两分可信度的,于是苏格跟着他一路向前。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唐先生。” “本来就是我的疏忽,今晚还请务必好好地休息一下。” 说完他们已经走到了一栋漂亮的房子前,进去后苏格才发现,已经有叁个人在等着自己了,现在应该是已经人齐了,唐先生解释了大家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四个人原本都是游乐园的游客,被随机邀请到了这里来参加一场游戏。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3天的时间内,每个人只要在游乐场中找到自己来时丢失的那样东西,就算是赢得了游戏,可以回到真正的现实中去。 只是,要注意安全,否则就算找到了,也随时会有丢失性命的危险。 之后,唐先生就贴心地为所有人安排好了晚餐与各自的住处,留下一句“祝大家晚安,明天游戏将正式开始”后,便离开了。 四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与拘束,但在同样的陌生环境中,他们仍旧进行了一些必要的交谈。 老张是一位气质有些阴沉的中年男人,他率先向大家介绍了自己,并指了指自己外套上的断线处:“我丢了这最后一颗纽扣。” 说完便是一副发愁的样子,应该是意识到在偌大的游乐场上寻找这个小东西,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苏格觉得老张外套上剩下的那些纽扣有些眼熟,似乎和那只玩具熊的眼睛很像,但她不敢确定,对这些陌生人也缺乏了解,略微思索后打算暂时按兵不动。 第二位游戏的玩家是一个漂亮的女高中生,虽然样貌出众,但苏格对她隐隐散发出来的嚣张气势有些不喜,她丢失的是自己的手机。 第叁位玩家从穿着上来看就很像个暴发户,浑身都写满了有钱,而他丢失的是一块贵重的手表,也证实了他确实很富有这一点。 至于苏格,她自己也很疑惑,刚才已经想了很久,她确定自己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但她不敢这么说,成为玩家中的异类,她只能说自己丢了一把钥匙,换来了其他几人同情的目光,这似乎也不是一样好找的东西。 在这之后,苏格就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中,那叁人身上有她不喜欢的感觉,她并不想与他们过多地相处,况且自己也确实与众不同,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带着满腹的疑问,苏格选择向唐先生去寻求一下帮助。 既然明天才开始游戏,那么今晚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唐先生作为游戏的主持者,刚才也说过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楼上的房间找他。 苏格揣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唐先生的房门,他对自己来找他似乎并不觉得惊讶,礼貌地请她进来、入座,还贴心地为她倒了一杯水。 苏格看着唐先生的动作不禁有些感慨,如果现实中能遇到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她说不定还会小小地为对方心动一次呢。 苏格没注意到唐先生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停顿,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她紧张地捧着水杯,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唐先生,你说过我们来参与这场游戏,是要找到自己丢失的一样东西。可我确定,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丢失任何东西,或许你能给我一些提示吗?” 唐先生并不对她的问题感到奇怪:“你确实没有丢东西,也确实跟他们叁个不一样。能被挑选来到这里的人,通常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他们丢失的东西,通常都对他们很重要,甚至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 苏格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叁人发现自己丢失的东西时,确实表现出了程度不一的紧张感来。 “但你不一样,你更像是一个误入的人,这些规则似乎也不能被用在你身上。但请不要担心,还有叁天的时间,无论结局如何,最终都会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出现。” 自己......是不一样的吗? 回想一下过去的人生,苏格也觉得自己经常是不一样的。 虽然长得漂亮,也没什么坏脾气,但身边一直都没什么朋友,父母早早地因为意外离开了自己,成年后的一切更要靠自力更生,自己仿佛被周围隔开,难以融入。 或许就算自己最终没能回到现实中,也没什么关系吧,自己不会对别人造成任何困扰的。 “不必担心,这些糖果希望你能收下,甜美的东西会让心情好起来的。现在,该回去睡觉了。” 似乎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回答啊......苏格拿着唐先生送的一袋糖果回了房间,有些茫然地掏出一颗塞进了嘴里,甜腻的味道确实减轻了一些她的紧张感。 ———————— 作者的碎碎念:看到评论有新的小伙伴,谢谢大家的喜欢!开头走几章剧情,大家可以攒攒文一起看。 -- sugar(3) гǒùsんùωù⑶.cǒм 似乎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回答啊苏格拿着唐先生送的一袋糖果回了房间,有些茫然地掏出一颗塞进了嘴里,甜腻的味道确实减轻了一些她的紧张感。 很快就来到了游戏的第一天,苏格跟着其他叁人一起离开了住处,去游乐园进行寻找。 最便于寻找的可能就是那个女高中生的手机了,她似乎昨晚就借了别人的手机来给自己打电话,并且还打通了,但可惜外界其它的号码仍旧不能拨通。 她一边借着别人的手机拨号,一边在游乐园的各处寻找自己的手机铃声,不过一个上午,就确定了自己手机的具体方位。 在游乐园的鬼屋里。 在这之后她似乎还想拉着众人和她一起进去,但自然没有人愿意,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找,何必要进入一看就很危险的鬼屋呢? 女生对大家的态度很不满意,甚至刻薄地骂起了脏话,但最后还是没办法,自己一人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苏格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尖叫声,开始还隐约夹杂着一些咒骂,后来就变成了求饶与哭泣声。 最后,在一声尖长的惊叫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没人对这番动静进行评价,大家似乎都心知肚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起来,大家的脸色更难看了。 苏格没有其他两人那么紧张,或许是因为自己和他们不同,她对唐先生的话有着莫名的信任。 她有些许害怕,但更对整场游戏背后的答案感到好奇,跟着他们也许能为自己解答一些困惑。 没走太远,叁人就遇上了一只玩具熊,苏格害怕地躲到了其他两人身后,并小声地提醒:“我昨天遇到过这只玩具熊,它它很危险,它的糖很诡异。”ⓧfàdIàл.ℂoℳ(xfadian.com) 两人听到她的话也有些发憷,但老张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直冲冲地走向了玩具熊。 苏格反应过来,玩具熊的其中一只眼睛,确实正是老张丢失的那一颗纽扣。 未能劝住这个中年男子,于是苏格眼睁睁地看着昨天的那一幕再次上演,只是这次,她成了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老张顶着一副惊恐的表情不受控制地吃下了玩具熊的小熊软糖,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摊子上的其它小熊软糖在一瞬间都拥有了生命,扑在了他的身上。 裸露在外的皮肤遭到啃咬,衣服遭到撕扯,鲜血顿时布满了整个身体。 苏格被吓得定在了原地,直到老张停止了嘶吼哀嚎,倒地失去了生气,她才如噩梦苏醒般地回过了神,另一个富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她连忙害怕得跑回了住处。 唐先生被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一开门就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苏格求助的目光,对方似乎害怕极了,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小声抽泣。 他怔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计较自己衣物的褶皱与沾染的泪水,拍了拍苏格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格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唐先生的腰,但她显然还没从恐惧与自责中完全摆脱出来。 “唐先生,有人有人死了,我本来可以早点提醒他的,他本来不应该”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4) “唐先生,有人有人死了,我本来可以早点提醒他的,他本来不应该” 唐先生叹了口气,再次掏出他的帕子,拭去了苏格脸上的泪水:“这不是你的问题,他们的死亡都是罪有应得。就算你提醒了那个人,他也躲不过死亡的结局。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送给你的糖吃完了吗?” 苏格被唐先生的一番话搅得一头雾水,但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还剩最后一颗。” “为什么不现在把它吃掉呢?或许你现在需要一些甜味来安抚情绪。” 苏格将信将疑地吃掉了口袋里的最后一颗糖,嘴里的甜味确实有为她冲散一些精神上的波动,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茫然地看向唐先生,视线慢慢聚焦在了他一张一合的姣好唇形上。 他说:“现在,你在想什么?” 苏格毫无顾忌地道出:“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们的死罪有应得?” “苏格,要想获取答案,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除此之外呢,你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心底有什么丝丝缠绵的东西被勾了出来:“我大概想吻你?” 那唇扬起了笑意,对此并无拒绝之意:“这倒是个可以接受的交换条件。” 苏格完全被唐先生的笑蛊惑了,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闭上双眼,慢慢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好软,她有些分不清是对方的唇,还是自己的唇带来的柔软触感,好奇地伸出舌尖碰了碰,却就此被趁虚而入。 与他温和的为人不同,唐先生的吻是霸道的,还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不容退缩。 但苏格却意外地尝到了甜味,上颚、牙齿、舌尖,所有被他的深吻触及过的地方,似乎都被染上了甜味,伴着这个霸道的深吻,用窒息的甜蜜感将她层层包围。 一吻结束,苏格被亲得看起来有些迷糊,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都不知道。 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在一个吻后就结束一切,他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苏格的扣子,同时也为她解答着疑惑。 “那个姓张的中年男人,在上个月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当时他穿的就是那件衣服,那颗纽扣上,还有洗不掉的他妻子的血迹呢。现在,你应该没那么自责了吧。以命易命,只是对杀人犯的合理惩罚罢了。” 苏格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对方冒犯的动作,却不想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蛊惑了,她现在的头脑一定不太清醒,否则怎么会生出想要解开对方衣扣的想法呢? 在被层层揭露的真相中,她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于是继续追问:“那其他两个人呢?” 唐先生冰凉的指尖触上了苏格裸露在外的皮肤,此时她的上半身只剩下胸衣了。 他看起来仍旧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对于苏格的问题游刃有余:“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想获取答案,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不如将所有问题都一一提出,我们一次算清?”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ugar(5)h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不如将所有问题都一一提出,我们一次算清?” 苏格觉得唐先生实在是很磨人,做什么事都喜欢吊着她的胃口,虽然她好像确实挺吃这一套的。 “那这个游乐园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能回到现实吗?那个玩具熊呢?你呢?” 唐先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苏格从床上拉起,两人四目相对:“你的问题好像确实很多呢,我改变主意了,你自己来,支付一些能令我满意的条件,怎么样?” 苏格对唐先生突然中止的动作有些茫然,是要她自己来做吗? “我我该怎么做?” “这难道不是你应该思考的问题吗?怎么偷懒来问我呢?” 唐先生悠然地靠在了床头,用一副浑身无害的样子,等待着苏格。 苏格有些无措,笨拙地来到了唐先生身前,纠结了一会儿后觉得自己应该先解开对方的衣扣。 白色衬衫的领口并没有被它的主人系上,透过领口可以隐约看见白皙精致的锁骨,随着扣子一颗颗被生疏地解开,露出了更多不可多见的春色。 唐先生的身体是不太健康的白色,但身上又隐隐透露着有力的线条感,苏格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很快两人就赤裸裸地坦诚相见了,苏格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对方的胸膛并不温暖,自己的胸乳靠近时被沾染上了一些凉意,乳尖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露出了头。 苏格忍着这奇怪的感觉吻上了对方,唐先生好心地张开了嘴,诱导她深入,甜味再次充斥了整个口腔,这次她终于可以确定,不是吃完糖果后带来的错觉,而是唐先生的吻,真的是甜的。 苏格像个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孩子,生涩地在对方口中胡乱作为了起来,过了良久,吻得自己腰都软了,才松开了口。 “看来你很喜欢。” 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充满笑意的眼,苏格有了新的问题:“为什么你亲起来是甜的?” “为什么不试着自己去寻找一下答案呢?” 没能得到答案,苏格丧气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吻渐渐下移,好像他的喉结也是甜的?锁骨也是? 亲吻变了性质,苏格开始细细地舔舐起了对方的胸膛,最后像只贪食的小奶猫一样含住了对方的乳头。 “嘶,换个地方。” 唐先生的气定神闲被打破,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让苏格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感。 换个地方?换哪里? 有什么东西硌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苏格瞬间就明了了自己的目标。 她挪了下身子,将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挺起的性器纳入了视线中,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 同样是比较低的温度,不过比其他地方看起来要更热情一点。 还没等唐先生反应过来,自己的性器已经被对方小小地舔了一下,似乎确定它也是甜的,随即就含住了它的头部。 对方生涩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光是这样的画面,乌黑的发,半阖的眼,与痴迷一般的神情,就足以让他十分地兴奋了。 并不想弄伤对方,他忍着想要耸动的欲望,任由对方舔弄、吸吮。 苏格对唐先生更好奇了,怎么会有人全身上下都是甜的呢,作为一个爱吃糖的人,她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在各个地方都舔一舔,唐先生会不会以为她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但哪怕是性器这种地方,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地就松口,没有想象中的任何不适,满满的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先前还微凉的性器已经被她染上了温度,只有偶尔跳动两下,以证明自己是个危险的活物。 在反复吸吮吞咽的过程中,苏格觉得自己也被燃起了一些欲望,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让下身泛起了痒意。 唐先生被这生涩的撩拨折磨得出了一身薄汗,不想再这样束手束脚,于是捧起了苏格的脑袋,对方终于从痴痴地舔食中回过了神来。 “自己坐上来。” 苏格被这略带沙哑的命令刺激得又一次涌出了些许潮意,她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甜味,有些为难地撑起身子跨坐在了唐先生的腰上。 腰腹上的线条精致内敛,此时却被她的动作染上了一丝黏腻的清液,单纯的美感变得淫糜不堪。 “只是吃了两下就湿了吗?” 惊于对方的敏感,唐先生发出了烫耳的低笑。 苏格红了脸,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屈膝跪在床上,一手努力在自己湿滑的两腿间摸索着花穴的入口,一手轻握着对方被自己舔得湿润硬挺的性器,想要将二者契合起来。 但这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了,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贴着阴唇间的缝隙划过,时不时地会顶弄到自己的阴蒂,但却不听话地与入口处一次次擦肩而过。 苏格被顶弄得沁出了眼泪来,汁水横流,打湿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在努力的尝试下花穴终于吃进了性器的头部。 “好湿嗯好紧” 在唐先生几乎快要忍不住帮帮对方的时候,对方终于成功地让他顶了进去,紧致又湿润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但对方好像有些怠惰了,才刚成功了一小步就眼泪汪汪地不想再动,让他备受煎熬。 “怎么不动了,是想偷懒吗?还是说想打破我们之间的约定呢?” “呜涨我没力气了” 唐先生叹了口气,随即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双手握住了苏格的腰,带着她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抽动了起来。 苏格含着泪感受着体内的性器在小幅地抽插间毫无防备地越入越深,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吃下那么多呜顶到花心了。 看不见的汁液迎头浇在了性器的头部,让唐先生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便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了起来。 苏格被剧烈的刺激撞得小声呜咽,快速的进出撑满了她的全部,每一次对方的松手都会让花心结结实实挨一下撞击。 苏格完全软了身子,双手抱着对方的脖子,哭咽着任人摆布。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6)h 苏格完全软了身子,双手抱着对方的脖子,哭咽着任人摆布。 雪白的双乳随着它主人上上下下的动作颠簸摇晃,晃花了唐先生的眼,他忍不住吃上了那上面凸起的粉红点缀,柔软的糕点被吃成一副要被含化开来的样子,和她的主人一样惹人怜爱。 唇舌离开时,还带着暧昧不清的液体连成丝线,这是被诱惑的美食家所留下的最高赞赏。 不仅是发热的胸口和撑得满满的甬道,苏格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融化了,她无助地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嚣张的气焰却被情动时对方流出的薄汗浇灭,甜美总让人心甘情愿地收起爪牙。 或许是回想起了刚才的甜美记忆,佯装凶狠的啃咬再次化为了小口小口的舔舐,猫咪会为自己清理毛发,她却会为还在自己体内狠狠操弄的异性舔去汗水。 临近高潮,苏格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细细舔弄,她只是吮住了唐先生脖颈处的一小块白皙嫩肉,连咬都不舍得,只是含着它,感受着有什么在身体深处积累,磅礴待发。 “看来你果然很爱吃糖。” 并不为对方的动作感到恼怒,相反,他觉得这样的苏格可爱极了,被顶弄得叫不出声来,还巴巴地舔着他、含着他。 “真不知道一张嘴能不能满足你这贪吃的家伙,不如让下面的小苏格也尝一尝吧。” 说完,他便加快了动作,一阵快速的抽插后,双方同时到达了高潮。 苏格控制不住腿根的微微颤抖,因为对方射出的东西也带有轻微凉意,贴着内壁缓缓流动,放大了她高潮后的敏感,也延长了这窒息的快感。 待到这白色液体在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时,已经变得温和许多,其实仔细想想,唐先生所有的温度,似乎都是被苏格沾染上的。 至于唐先生被她的体温温暖是何感觉,唐先生的精液是否也是甜的,累到昏睡过去的苏格已经无暇再去关心了。 游戏的第一天就此结束,有人失去了自己的性命,有人为自己的未来惶恐不安,也有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沉醉在了糖果编织的美梦中。 游戏的第二天,苏格在躲着唐先生。 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与对方发生了关系,并不是后悔什么,真要说的话她好像确实也很享受昨天的经历。 但她说不太清自己对唐先生的感情,是喜欢?是依赖?还是单纯地起了色心? 她坐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一圈一圈的梦幻转动并没能让她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依赖是有的,她昨天被吓坏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跑到了他那里,下意识地想要寻求安慰,况且刚开始他还在玩具熊那里救过她。 色心可能也是有的吧? 唐先生的外表真的很吸引她,就昨天在床上的样子来看,谁能拒绝一个身材好技术好,还浑身散发着诱人甜味的男人呢? 苏格忍不住了又红了红脸,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么喜欢?她会喜欢唐先生吗?又或者说,她其实已经明白答案是什么了。 重要的是,唐先生会喜欢她吗?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7) 重要的是,唐先生会喜欢她吗? 苏格正这么纠结着,突然被不远处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了思绪,是那个富人的声音! 苏格一路向前跑去,发现动静是从他们住的地方传来的,伴随着呐喊声的,还有滚滚的浓烟,是着火了吗? 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唐先生好像还在里面啊! 苏格想要闯进屋子,入口处却突然燃起了猛烈的火势,似乎是在阻止人进入。 屋内的人不停地拍打着房门,呼喊声、求救声,渐渐演变成了咒骂声与激烈的咳嗽声,最后销声匿迹,只剩下火焰燃烧时房屋噼啪的炸裂声。 不安与恐惧席卷了苏格的内心,最后一个玩家死了,而唐先生似乎一直在房子里,没有出来过,他会不会也有危险? 苏格无能为力,现实生活已经与她脱节,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唯一带给她温暖与安全感的人,此刻生死未卜。 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流出,她朝着火海大声叫着他的名字,真正能做的却只有祈祷罢了。 大火烧了许久,苏格也哭喊了许久,支撑不住的她缓缓倒下了身躯,想着如果最后她也葬身在了火海中,似乎也是个美妙的结局。 但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身,熟悉的淡淡香甜气息将她包围,满满的委屈与后怕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苏格紧紧回抱住了对方,一边念着对方的名字,一边啜泣了起来。 对方似乎很无奈,叹了一口气后摸了摸她的脑袋。 情绪跌宕起伏的苏格还没从大悲大喜的转变中平静下来,就被唐先生的样子吓到了,他的左手,融化了。 没错,确实是融化,不是流血,也不是骨折,而是像遇见高温的硬质糖果一样,融化了。 “你这是怎么了?疼吗?” 惊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回过神来的苏格更多的是心疼与好奇。 唐先生对苏格小心翼翼不敢触碰的样子感到好笑,但也有丝丝温暖的情绪涌入心底,几乎将他的心脏也要融化。 “被火烧到了,很疼,”他看起来有些可怜,“你可以帮我舔一舔伤口吗?这样应该会好很多吧。” 苏格没多想,就温柔地舔舐起了左手手腕的融化处,将不规则的骇人伤口舔得干干净净。 “嗯好多了。” 酥麻的感觉从手腕口传来,唐先生适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两人离开了仍旧高温的危险地带,来到了先前苏格乘坐旋转木马的地方暂作休整。 而苏格也得知,那个富人,刚才怀着杀心在房子里放了火,想要通过杀死唐先生的方法来离开这个地方,谁料却将自己困在了里面。 至于整件事情的真相,身怀罪恶的人会被挑选来到这个游乐场,并以游戏为幌子,获得罪有应得的惩罚。 女高中生的手机中还留有她校园暴力逼死同学的罪证,而她在鬼屋中则受到了死者怨魂的报复。 富人因为房屋建造时偷工减料,导致防火性大大下降,一场火灾害死了小区里一整栋楼的住户。 ———————— 作者的碎碎念: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8)h ®οúsんúщú⒊℃οм 富人因为房屋建造时偷工减料,导致防火性大大下降,一场火灾害死了小区里一整栋楼的住户。 他却用这不干净的钱买着名表,过着奢侈的生活,最终死在自己燃起的火焰中,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而唐先生,要知道,以玩具熊为例,整个游乐园中是没有活人的,他只是有一副由糖做成的躯壳罢了,时刻履行着作为游乐园的管理者与整场游戏的监督者的职责。 苏格对唐先生的身体构造也是十分好奇的,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和普通人类在外貌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也能接受人类的温度,身体完完全全就是甜的。 只是像火焰那样的高温,对他来说十分危险,像房子着火时,他就因为一时失察失去了左手。 此外,他其实也是脆弱的,利器的敲打会使他的身体出现裂痕,严重一点的话,全身都碎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再多的真相,尤其是关于她的,唐先生却不愿意再多说了,他和之前一样,总是讲话讲一半,让她的心里像被小猫挠过一样难受。 “那你的手呢?还能恢复吗?”ⓧfàdIàл.Ⓒoⓜ(xfadian.com) “不用担心,明天就会恢复原状了,那座房子也是,”唐先生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丝落寞,“这里的每一天,不过都是在循环罢了。” 像游戏里那样一切重置吗?苏格还未仔细思索他表情背后的含义,他就已经换上了和往日里一样的温和笑容。 “你想在这里玩一圈吗?今天我可以陪着你。” 在这个游乐园里玩耍吗? 这两天的经历让苏格很难记起这里本质上还是个游乐园的事实,唐先生陪着的话,这算不算约会呢? 苏格的思绪越飘越远,那是不是说,唐先生对她这个外来者,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的喜欢呢? 没注意到对方逐渐加深的笑容,苏格马上就高兴地应下了。 过山车、海盗船每个惊险的项目里,唐先生都坐在苏格的身旁,对她胆小的频频惊叫感到无奈,却用仅剩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似安慰,也似纵容。 不用在游乐园里排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半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两人玩遍了几乎所有的项目。 天色渐渐暗下时,他们坐上了摩天轮,作为游玩的最后一站。 随着摩天轮车厢的缓缓升起,越来越多的景色映入了眼帘,虽然游乐园之外如同被迷雾缠绕般难以视清,但看着巨大的游乐园缩成小小一片还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 苏格不由得想起了关于摩天轮的传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情侣最终会以分手告终,但如果双方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亲吻,就能永远走下去。 她将目光投向了唐先生,得到了温柔的回视。 有什么东西将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无需多言,心意相通的吻水到渠成,最高处的风景成为了充满爱意的背景。 熟悉的甜味唤起了一些面红耳赤的回忆,苏格的心被勾得痒痒的。 “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喃喃的建议小声得几乎听不见,发烫的脸颊诉说着被温柔勾起的情欲。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唐先生愣了一下后笑了:“就在这里吗?” 对方的笑意让苏格有些小小地恼羞成怒:“对!就在这里!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吃掉!就像吃糖那样!” 对方笑得更大声了,苏格一口堵住了对方的嘴,用缓缓地厮磨展示着小小的威胁。 苏格跨坐在了唐先生的腿上,在高空中,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付给他。 带有凉意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钻入裙底,内裤被挑到了一边,失去了遮挡作用,有些湿意,但还不太够。 于是手指开始贴着缝隙滑动,轻轻地挑,慢慢地揉,顽劣地捻,然后顺着渐渐渗出的水液插入。 两人的吻愈加激烈,手中的动作也不曾停歇,裙摆欲盖弥彰地遮挡着,却挡不住水声的传出。 在双指触及某个凸起的敏感点时,苏格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泄出更多汁液,唐先生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便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扶着它缓缓进入。 这个姿势总是让他进得很深,苏格难耐地扭了扭腰,小声地催促:“你动一动呀。” 唐先生却拒不服从:“你忘了吗?我现在只有一只手呢,自己动,怎么样?” 不怎么样!仅仅是扶着他的肩上下扭动了两下,她的腰就已经完全软掉了! 但是狭小的摩天轮车厢容不下更大的动作,自己挑起的情事就算哭着也要做完。 苏格一边哭着、喘着,一边持续着上上下下的吞吐,自己掌握节奏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累,但很舒服。 苏格将自己想象成了一位勇士,这次换她来鞭笞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糖果棍子了,她势必要将它驯服于裙摆之下。 唐先生就没有这么好受了,磅礴的欲望难以得到满足,他想要激烈的捣弄,对方却只给予春风化雨般的吞吐,她甚至没有次次都将他的性器完全吃进去。 他煎熬地又开始沁出薄汗,苏格被情欲熏湿了的眼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又凑到了他的脖子旁馋猫一般舔舐。 唐先生并不想让身上的这个家伙好过,用仅有的一只手挪开了她的脑袋,却不想对方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开始吮吸舔弄,还真是会享受 不指望她能快点动起来,他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融入她的节奏,只是要更深一点、更重一点罢了。 不知道摩天轮多转了几圈,又一次达到顶点时,两人终于结束了这计划之外的性事。 高潮后的苏格终于舍得放过唐先生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带有甜味的暧昧液体,她又将它舔干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绯红的脸颊昭示出后知后觉的羞涩心理。 游戏的第二天在暧昧的氛围中落下帷幕,真正的参与者们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唯一的误入者没有遇到任何生命危险,却已经在甜美中越陷越深。 她对自己的未来似乎并无担忧,因为她的心似乎已经有所归属。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9) 她对自己的未来似乎并无担忧,因为她的心似乎已经有所归属。 第叁天,苏格在唐先生的房间中醒来,发觉房子真的已经恢复了原状,那唐先生的手一定也已经没问题了吧! 正这么想着,唐先生就带着早餐推门走了进来。 苏格看着他,亮晶晶的眼里盛满了喜欢,如果能每天早上都这样看见他就好了。 据唐先生所说,这一次的游戏即将结束,下一次游戏暂时还没有开始的征兆,苏格的美好心情没能维持太久,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打破了。 “你想回去吗?苏格。” 苏格并不喜欢唐先生现在的表情,沉静得让人看不出想法来。 她也不喜欢他的问题,就好像过去的、短暂的、美好的回忆全部都是幻影,一旦她给出肯定的回答,就会全部消散殆尽。 唐先生看出了她的逃避,和往常一样温柔地捧住了她的脸颊,试图劝说些什么:“你听我说,苏格。你不属于这里,你只是个误入者罢了,你也看到了,每一次的游戏,都会有人死去,这不是你应该长久待下去的地方。你应该回去,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不我不想” 脑海中一下就浮现出了过去所有自己孤单一人努力生活的模样,她渐渐流下了泪水,无法想象离开唐先生后自己该如何再去适应一遍那样孤独到令人窒息的生活。 “游乐园是可以离开的,钥匙就在我身上,随便怎么样,敲碎我,或者用火烧我,在这里,”他将苏格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上,“你会看到钥匙的。” 苏格甩开了他的手,第一次在他面前发了火:“闭嘴!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自以为是在为我着想,其实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想离开这里,更不会离开你!” 说完她便哭了起来,委屈得像个孩子。 唐先生对着这样的苏格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他并不希望自己喜欢上的姑娘永远被留在这样一个不人不鬼的地方,他知道她值得更好的生活,用自己来为她的自由做交换,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却不想这样的话会惹哭她。 他笨拙地抱住了她:“真的不想走吗?” 对方用委屈的鼻音嗯了一声。 “那就不要离开了。” 最终,他选择向她妥协,也向自己的私心妥协。 欲望来得突如其来,或许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想要向彼此寻求一些安慰。 衣物很快就被尽数解下,也许是为了发泄残留的委屈和不满的情绪,苏格这次仍旧掌握着主动权。 她一把将唐先生推倒在了床上,咬住了他的嘴唇,一手摁着他的肩,一手沿着腹部的线条向下摸索,将对方的性器握在了手中,上下滑动。 下身渐渐变得硬挺,也因为激动溢出了一些半透明的液体来。 唐先生有些许的心虚,配合着苏格的动作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她将自己的胸膛视作了什么泄愤的地方,舔着舔着就时不时地咬上两口。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sugar(10)h 她将自己的胸膛视作了什么泄愤的地方,舔着舔着就时不时地咬上两口。 苏格没有显现出太多的耐心来,很快就想要将唐先生的性器纳入自己体中,但她忽视了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的事实,进行得并不顺利。 唐先生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于是他伸出手,耐心地开始挑逗对方的欲望。 两人顺利地交合在一起后,苏格却不肯动了,只是继续啃咬着对方的胸膛,甚至不愿意扭动一下自己的腰肢。 唐先生知道她现在恐怕还有些生气与委屈,便调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位置,将苏格压在了身下,试图用行动安慰讨好对方。 带有凉意的吻落下,抚平了内心的些许波动,她向来对糖果没有什么抗拒力。 对方的吻离开了,她不满地想要追随,对方却将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也许是因为还记得昨天她痴迷舔吮的模样。 手指夹弄着她的舌头,苏格能感受到因为甜味的刺激,涎水不受控住地从嘴角流出,又被对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回。 亲吻确实离开了她的唇瓣,却细密地落在了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凉意与珍重的情感,换来她的颤栗。 “唔” 乳尖被含入了嘴中,苏格能感受到舌苔贴着乳头移动,围着乳晕打转,蹭得她胸口一片酥麻,忍不住将口中的手指含得更紧了一些。 甜味侵蚀了她的所有感官,她忍不住地想,现在她的胸是不是和唐先生一样,也变成甜的了呢? 但更受刺激的还是下体,对方的抽插缓慢而又深沉,轻易地达到了挑起她情欲的意图。 双颊渐渐染上了绯色,唐先生感受到了对方体温的上升,开始加快自己进出的速度,室内响起了清晰的拍打声,夹杂着细微的水声。 那样甜美的性器就这样展现出了强势的一面,每个来回都将苏格撑满,顶到最深处,摩擦着内壁所有的敏感点,磨得小腹渐渐涌起酸软的感觉。 苏格被进进出出的操弄顶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放松了含着对方手指的力度,现在已经变成了两根手指在她口中单纯地玩弄,像可疑的陌生人用糖果引诱着涉世未深的少女,得逞后便展露了本性。 高潮在快感层层迭加后来到,微凉的精液有少许被唐先生抵着子宫口射了进去,刺激得小腹一阵痉挛,自发地泄出汁液来抵御这不怀好意的进攻。 它的主人就没这么深沉的想法了,苏格只知道,唐先生带来的高潮充满快感,唐先生的精液太过刺激,让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她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可惜,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唐先生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呢,或许会像粘稠的糖浆吧? 她下意识地吸吮了一下口中的手指,觉得唐先生真是浑身上下都让她爱不释口。 苏格抱住了身侧的人,将脸埋在他还留有牙印的胸膛上,闷声说道:“下次不准再赶我走了,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唐先生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脑袋,低声应下:“不会了,因为我也是。” ———————— 作者的碎碎念: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cat(1) гǒùsんùωù⑶.cǒм 周舟从没想过自己捡来的小白猫有一天会变成人,还是那种很好看的傲娇少年。 这还要从半个月前开始说起,周舟在自家楼下捡到了一只后腿受伤的小白猫,它就这样直直地晕倒在了她的脚边。 一直想养猫的周舟当时就认定,这一定是天赐的缘分。 于是她热心地带它去了宠物医院、检查了各项指标,经过几天的治疗与修养后,欢喜地带它回了家。 小白是一只很貌美的小公猫,通体雪白,毛发又亮又顺,眼睛是深邃的蓝色,性格也很不错,除了有些过于粘人和偶尔的捣蛋外,周舟觉得它简直就是完美的宠物,一人的单身生活就这样有了新的陪伴。 小白并不喜欢她为它准备的玩具,猫抓板从来只是在她面前敷衍地抓两下,但如果她拿着逗猫棒的话,它就会展现出截然不同的强烈热情来。 小白也不喜欢她准备的温暖小窝,它似乎天生就会开门的技能,总是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挨着她的枕头睡觉。 但在她办公时,小白就没那么可爱了,打翻餐桌上的牙签盒来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常见的小手段之一。 周舟总结了一下,小白很聪明、通人性,也真的很喜欢粘着她。 所以在这天早晨醒来,发现枕边的小猫咪变成了赤裸的、头顶雪白猫耳的少年时,她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 只是太惊讶了,以至于忽视了他搭在她胸上的手,还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揉捏着。ⓧfàdIàл.ℂoℳ(xfadian.com) 周舟的动静很快就惊醒了睡梦中的小白,意识到自己终于能变成人了,他激动地叫出了周舟的名字。 手掌因为一时激动捏痛了周舟,让她终于发现胸前的异样,将少年的手移开。 但小白很快就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不开心了:“周舟见到我变成人不开心吗?我以前踩在这里你都没有赶走过我!你不喜欢我变成人的样子吗?” 要命,一大早就被突然出现的猫猫美男撒娇。 小白确实挺喜欢踩奶的,因为这是猫咪舒适安心的表现,而且根本制止不了,所以周舟也就随它去了,可是他现在是人啊!这怎么能一样呢! 周舟对着面前的漂亮少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没没有不喜欢,但是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你真的是小白?” “当然了!除了我谁还会有这么漂亮的白色耳朵呢?” 周舟在她的猫咪性格上加了一条以前从没发现过的:自恋。 接下来周舟终于搞清楚了她的猫是怎么回事,她的猫,失忆了。 似乎是在捡到他之前遇到了什么危险,总之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被她捡回家之后,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只能仍旧小白小白地随便叫着。 对于自己为什么能从猫变成人,小白更是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本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看着仍旧眼巴巴地看着她的猫耳少年,周舟不禁有些头疼,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 ———————— 作者的碎碎念:新篇章!加更等我有思路了以后补上。 -- cat(2) 看着仍旧眼巴巴地看着她的猫耳少年,周舟不禁有些头疼,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 首先,要给他准备一些衣服,小白看着并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观念,懵懵懂懂的,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周舟觉得自己作为饲主,需要承担起责任来,教会他人类其实是一种用心险恶的生物,像他这种白白嫩嫩的小猫咪,要是没有她的教导,在外是十分危险的。 就从穿衣服开始教起。 刚变成人没多久,周舟就要离开自己了,小白不高兴了起来,即使对方是为了出去给自己买衣服。 周舟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生着闷气,周舟一眼就看出来了原因,因为她每一次出门回来,这只猫都是一副不理人的傲娇模样。 它还真是把自己当主人了,周舟叹了口气:“等会陪你玩行了吧,先把衣服穿上。” 小白按照周舟的指示一直都乖乖地裹在被子里,闻言终于开心了一些,但他也不是什么好教导的小猫咪:“我不会穿衣服!周舟帮我穿!” 哼,他当然会穿衣服了,毕竟也是偷看过周舟穿衣服的猫,这种简单的事情自然难不倒聪明的他。 但是如果周舟帮他穿的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更开心一点。 说起来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周舟每次穿衣服都要偷偷摸摸地避开自己,他做猫的时候都随便让她撸了,她却连看看也不让。 周舟丝毫不知他心眼里的弯弯绕绕,犹豫着自己是否真的要当爹又当妈地帮他穿上衣服。 “周舟也可以脱了衣服再穿上给我看!我很聪明的,一学就会了!” 周舟觉得这猫好像没看上去那么傻,但思想好像歪得有点奇怪,于是还是把对方从被窝里拽出来,红着脸亲自套上了一层层的衣服。 说起来,这只年轻的小猫咪还真是美貌啊,浑身上下都白白软软的,连两腿间的性器都是粉粉的讨人喜爱。 周舟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把持不住,对他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于是当天晚上周舟就让人睡在了客厅沙发上。 但粘人的小白怎么会乖乖束手就擒呢,就这样,周舟刚熄灯躺下没多久,就被某只小猫钻了被窝。 在大晚上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实在是有些吓人,好在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谁。 早该想到的,这家伙一直都喜欢蹭她的枕头睡觉,但他的手在干什么啊! 小白觉得变成人实在是很不错,以前只能用白色的小爪子踩踩周舟胸前的柔软,多踩两下还要被赶走。 现在他的两只手可以把两团软绵绵的胸肉全部握在掌心,还能揉一揉捏一捏,柔软的触感不是小猫爪可以感受到的。 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好像是被对方沐浴完的发丝香气蛊惑,忍不住舔了舔对方的后脖颈处。 周舟本来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下小白睡在一旁的,但对方好像根本就不想让她睡一个安稳觉。 抓着她的胸揉来揉去,还舔她的脖子!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cat(3)微h 抓着她的胸揉来揉去,还舔她的脖子! 周舟被后颈处的痒意刺激得一个激灵,哼出了声来,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睡觉。 她扯开了胸前不老实的手,转过身面对着小白,试图给他一些警告:“你要是想在这里睡觉的话,就不许再动手动脚了!听到了没有!” 谁成想她还没追究什么,对方倒是先委屈上了:“周舟你在凶我吗?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凶我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舟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小白一定是一副委屈巴巴、泪汪汪的样子,突然有点过意不去的感觉。 不对啊!他是在哪里学到的这种话啊!是谁教坏了她的小猫咪! “你”周舟一时语塞,“你在哪学的这种话?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你不是一直喜欢抱着我看这种电视剧吗?我说了我很聪明的,一学就会了。” 一边骄傲地说着,他一边又悄悄将猫爪子攀在了周舟的胸口。 作孽啊,原来是自己的罪过 周舟有些生气,又拿他没办法,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去揉他头顶的猫耳朵。 她已经觊觎这对可爱的耳朵很久了,稍微揉一揉也不算过分吧,总不能让这家伙白摸了自己的胸。 “呜别捏了,周舟” 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耳朵尖颤颤巍巍地抖,她能感受到细小柔顺的绒毛贴着自己的指腹滑动着。 声音也一下子像含了水一样,软软的没有力气,委屈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周舟僵住了指尖,咽了下口水,决定马上收手,太太引人犯罪了。 但小白却一把抱住了她,将脑袋藏在了她的胸口磨蹭,身体还因为敏感的耳朵在微微抖动着。 “我好难受啊” “哪哪里难受?” “下面好难受啊周舟” 其实不用说她也知道,因为他挺起的性器已经下意识地在戳弄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了。 小白觉得语言上的诉苦好像并不能解决自己下面肿胀的难受感,于是抓着周舟的手就一路向下探去。 这只猫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都挣不开抓着她的手!而且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不是给你买睡衣了吗!” “可是我睡觉从来都不穿衣服的呀,白天穿衣服已经很难受了。” 小白不顾周舟微乎其微的挣扎,覆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握住了自己发热的硬挺下身,同时,不知何时冒出的长长猫尾,也一圈一圈地绕在了她的手腕上。 “唔周舟碰一碰这里就舒服些了,你能帮帮我吗?哈” 手里的东西还带着少年独有的稚气与温度,周舟不知道自家的猫怎么就开始发情了,还喘得那么诱人,尾巴尖轻扫着她的手腕,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于是作为饲主的她只能半强迫半自愿地上下撸动对方的性器,帮他纾解欲望。 凭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小白本来能轻易捕捉到自己亲爱的主人绯红的脸颊和紧抿的双唇,但他现在有些自顾不暇了。 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喘息声溢出,于是挑开了周舟的衣襟,用她的乳尖堵住了自己的嘴。 “周舟,你这里好香啊”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周舟了,胸不仅软软的很好揉,还香香的很好吃,小乳头在他的嘴里慢慢凸起胀大的样子,也可爱极了,就和他的周舟一样,无论自己怎么惹她不开心,最后都会原谅自己,甚至还会反过来安慰自己,给自己顺毛。 于是他总会想着,那他是不是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呢? 至于周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小白吃胸吃得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酥麻的刺激感遍布了全身,手上也开始迎合性器挺弄的动作,上上下下滑动着。 她还能感受到自己两腿之间逐渐泛起的痒意,有液体从下身流出,咬紧嘴唇不让喘息声泄出是她最后的一点小小倔强。 她忍不住将自己从小白身旁挪开了点,好偷偷夹弄自己的双腿,试图安抚自己被传染到的情欲。 但小白远远没有看上去这么好骗,他吐出了被吃得亮晶晶、湿漉漉的乳尖,皱了皱鼻子向周舟发问:“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一种甜腻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顺着奇异气味的源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被子里,连下身仍未完全纾解的性器都顾不上了。 小白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到了周舟两腿之间的凹陷处,无视对方试图并拢双腿蜷起身体的动作,伸出手指好奇地戳了一下。 周舟终于是没能忍住这一声嘤咛,对方好像戳到了自己敏感的阴蒂,花穴被刺激得又吐出一口汁液来。 小白对周舟的娇喘感到新奇,又十分喜欢,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又坚硬了几分,尾巴也兴奋得左右摇摆,于是他又开始了频繁的挑逗。 他扯过周舟的双腿拉开来,丝毫不在意她无力地抵抗,而后用手覆住了她的花户,试探性地揉搓捻弄,揉得对方花枝乱颤,情动的液体涓涓流出。 内裤被打湿,黏糊糊地贴在了敏感的娇花之上,这时一个不经意间的戳弄,直直地戳开了两瓣湿滑的阴唇,也引出一声激烈的娇呼。 小白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突然被软软地咬了一口,移开再看时,单薄的棉质睡裤有那么一小块被含住,像是陷进了什么小洞里,还有湿痕沾染在上面。 那个可疑的小洞似乎还在不停蠕动,像一张小嘴吞吞吐吐地扯动着布料。 猫咪似乎天生就对洞穴有着一些奇怪的好奇心,小白当然也不例外,他很快就脱掉了周舟身上的睡裤和湿哒哒的内裤,将她完整的下身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周舟只能看到被子被好奇的脑袋顶出一个鼓包,动来动去,黑暗与未知放大了她的感官,她已经被情欲灼烧得只会大口喘息了。 甚至在小白脱掉她下半身的衣物时,她还有些感谢对方终于将这恼人的、湿透了的内裤扯开,结束了这小小的折磨。 然而下一秒,粗糙的、湿润又带着温度的唇舌裹了上来。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cat(4)h 然而下一秒,粗糙的、湿润又带着温度的唇舌裹了上来。 完整的花穴展露在眼前,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引诱着自己,小白没有任何自控力可言,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奇为什么,自己就已经张嘴含住了那朵湿哒哒的小花。 舌苔上有些许的粗糙感,娇嫩的穴口不是它的对手,舌尖抵着微微翕张的缝隙滑动两下,就能将它完整地剥开来,然后,每舔弄一下,就会有新的汁水流出来。 阴蒂也在无声中悄悄立起,于是好奇的猫咪就将它含在嘴里,用舌头去摩擦那颗小小的肉粒,想要尝出一些特别的味道来,却被急促涌出的水液打湿了下巴。 湿淋淋的感觉让猫咪感到不适,于是他舔得更卖力了。 舌头挤开窄小的洞口,想要寻找汁水的源头,再用舌尖圈一圈,卷一卷,将恼人的湿意搜刮,或者干脆抵着穴口吸一吸,试着将液体清理干净。 但小白注定是要失望的,因为周舟下面的水,已经流得停不下来了。 周舟不知道小白的舌头为什么这么灵活,是猫咪特殊的本领吗? 总之她没能挨住几下卖力的舔弄,在阴蒂被对方含在嘴里逗弄的时候就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刚开始她还能微弱地挣扎两下,呼吸急促地尖叫几声,但现在除了微弱的呜咽声,她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满含春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枕中,大脑迷迷糊糊地被快感浸透,并且还想要更多。 “呜呜小白别舔了,进进来” 与源源不断的汁水做着斗争的小白终于停下,被这带着呻吟的无力请求吸引住,周舟这么软软地说话的时候,比他还像猫呢。 想要听更多也想要周舟成为他的小母猫 欲求不满的周舟以为小白因为不知所措而愣住了,现在已经顾不得任何欺负小猫咪的罪恶感,她再次握住了对方的性器,试着将它塞到自己潮湿的花穴中。 小白回过神来,很快就明白了周舟的意图,原来这不停流水的、像要坏掉了的洞口,是用他的下面堵上的吗? 可是周舟的洞口看起来好娇小,真的可以做到吗? 小白决定相信周舟,毕竟,他可一直是一只听话的好猫呢。 于是听话的猫咪握着自己的性器,就着充分的湿润,一寸一寸地进入了饲主的体内。 整根没入时,双方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一边是久旱逢甘霖的紧致,另一边是尽数被填满的空洞。 但周舟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初尝荤腥的少年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被下身的美妙感觉蛊惑,开始大开大合地来回抽动。 不光如此,他的性器也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惹人怜爱,握在手中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进入体内后便会发觉,上面分布着一些细小的绒毛,就像是退化了的倒刺,平时服服帖帖地收敛着,受到压力时就张牙舞爪地刮蹭起了周舟娇嫩的内壁,带给她更多难以招架的窒息快感。 于是,周舟又哭了。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cat(5)h 于是,周舟又哭了。 小白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听到了周舟小母猫般的哭咽声,细碎的呻吟甜腻而又无力,配合着自己反复抽插的频率,听起来乖巧又易碎。 但对周舟来说,过激的快感汹涌而上,是她难以招架的。 对方的性器坚挺,上面的绒毛柔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无往不胜的利刃,直直地将她打开,每一寸柔嫩的、经不起折磨的软肉都被它来回摩擦、刮蹭,细密的、酥麻的快感逼迫她流出眼泪、更流出汁水。 抵抗?从何抵抗?这明明是她自己扶着对方的性器艾艾求来的,就算被自己的猫操哭了,也是自作自受吧。 不过身为饲主却在床上这么没有尊严,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好像有点失败啊。 不甘心的周舟抖着无力的腿根,将对方的性器夹紧了一点。 于是,青涩的小白上一秒还沉醉在新奇快感中大开大合,下一刻就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他好像在周舟的身体里射出了什么,随即又马上有汁液淋在了他的性器上,这些陌生的快感让他莫名觉得,他和周周好像更亲近了一点。 但他刚才,好像是被周舟欺负了吧?她那样的夹他! 高潮后的周舟还浑身软绵绵的,庆幸自己终于躲过一劫,初尝性事的猫咪还真是可怕,不用点小手段的话,还不知道他要做到什么时候呢。 但一抬头,就看到了小白用委屈与控诉的眼神看着她,眼里还含着泪,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他......他在哭什么啊!他在委屈什么啊!周舟气得牙痒痒,明明自己才是被操哭的那个啊! 难道刚才太用力把他夹疼了?不......不会吧。 “周舟刚才欺负我!呜......那样夹我好难受!” 对方哭唧唧的样子令周舟有些束手无措,性器滑出体外,白色的浊液混着她自己的清液一起流出,顾不得黏腻的下身与被弄湿了的床单,她迟疑地抱住了对方的脑袋想要稍微安慰一下。 平时抱猫的时候很是熟练,抱起人来倒显得有些笨拙了。 小白偷偷将脸埋在了周舟的胸口,嘴上却还在装模作样地指责着:“我是不是已经不是你最爱的小猫咪了......呜呜......” “怎么会呢,我当然最喜欢小白了。” 自己捡来的猫,还能怎么办呢?当然要哄一哄了。 “我不信!除非再来一次!这次周舟不许再夹我了!” “当然......嗯?” “那周舟这次能不能趴下来啊?” “喂!你等等!” 小白忽略了她的意见,仗着自己力气大,将软绵绵的周舟翻了个身。 周舟想要爬起来反抗,却被对方握着再次挺起的性器在穴口戳弄,直接软了腰身。 从后面能更清楚地看见周舟腰肢的弧度,他用手握住,是意外的柔软与贴合。 另一只手已经扶着性器缓缓地再次进入,高潮过一次的花穴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将入侵者吞下,放纵它一直顶到甬道的尽头。 ———————— 作者的碎碎念: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猫咪是被爽哭的呢?我要给自己颁个一月日更全勤奖,并用它要挟你们交出珠珠。 祝大家新年快乐!虎年大吉! -- cat(6)h ®οúsんúщú⒊℃οм 另一只手已经扶着性器缓缓地再次进入,高潮过一次的花穴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将入侵者吞下,放纵它一直顶到甬道的尽头。 甬道的尽头是饲主神秘不可见的子宫,后入的性器虽然能入得更深,却仍旧无法窥得其中美妙。 但撞一撞圣女般严丝合缝的子宫口还是可以做到的。 青涩的少年不懂收敛,也不懂人类含蓄的缠绵情爱,他只知道自己被箍得很紧,难以言表的舒爽中带着压迫感,只有不断地来回抽动,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而尽头处也有一张凹陷的小口,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被攻陷的目标,于是他便握着周舟的腰,开始不断挺进了。 腰被一双手牢牢地握着,她的猫顶得太深,让周舟有些招架不住,想要往前逃跑,却被轻易地捉回,而后有毛茸茸的尾巴缠在腿根上,带来酥酥痒痒的骚动。 她的逃跑甚至不会引起猫猫的脾气,因为狼狈得只像是一种情趣罢了。 对方顶弄得太狠,她又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将屁股高高地抬起,像是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猫一样。 可是,真的已经吃不下了,宫口被撞得一片酥麻,连带着腰肢一起变得软烂,开始还能支撑着双手勉强配合,现在只有趴在枕头上哭泣呜咽的份了。ⓧfàdIàл.Ⓒoⓜ(xfadian.com) 小白发觉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一些回报,一直专注于戳弄的小口似乎已经屈服于自己的威严,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道小口,虽然无法让他进入得更深,但它会用柔软的姿态亲吮自己性器的头部,带来奇妙的快感。 这个姿势确实很得他的喜爱,从后面能看到周舟抬起的臀、陷下的腰窝、优美的脊背和纤细的脖颈,黑发有少许披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掀起阵阵波浪。 他欣喜地将自己贴上了周舟的后背,将她篡着枕头的指节松开,用自己的双手扣住,娇小的周舟于是就完全被他掌控。 猝不及防地被轻咬了一下脖子,耳畔传来隐忍的指责声:“周舟,你又在夹我了” 呜可是她控制不住啊 刚要反驳,张口却成了婉转的呻吟:“哈小白呜” 周舟再次攀上了高潮,不受控制地缩紧自己,随即流出汁水来,浇在了对方在宫口放肆戳弄的性器上。 这下小白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性器快速抽插数下后,抵在了微张的宫口上射出,精液将子宫的每个角落都沾染,激荡的快感让周舟更难自控,腰肢颤颤地被迫接受。 夜晚在意料外的激情中度过,在这之后,周舟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猫了。 是出于怜悯收养的宠物?还是总在夜晚爬床的懵懂情人? 没错,自从尝到了甜头后,小白便总想着溜上床找周舟培养感情了。 虽然经常会口头上拒绝他的不合理请求,但周舟到底还是太宠她的猫了,宠爱的后果就是经常被他抓着操弄,在床上毫无主人的威信可言。 或许周舟还没有意识到,她作为饲主的威望,只是小白大多数时候的表面乖巧罢了。 到底是谁在纵容着谁,也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cat(7)h 到底是谁在纵容着谁,也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对自家猫的宠溺还有关于他来路不明的身份和扑朔迷离的过往。 睡梦中,他总是将自己紧紧抱住,醒来后他只当是些鲜血沾染在刀刃上的噩梦,然后又可怜兮兮地晃着尾巴向她撒娇求安慰。 但周舟意识到,小白他可能正在恢复自己的记忆,并且不是什么欢快光明的记忆。 偶尔他也会发呆,但人类总是捉摸不透猫的想法,除非它向你主动挑明。 周舟有设想过小白恢复了记忆后的样子,无论如何,她还是想要继续养着他的,她或许还能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其背后的过往。 但她没想过,她的猫居然会是一个杀手。 熟悉的房间,陌生的夜晚,她被自家的猫按在了床头,脖子被凶狠地掐住,周舟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危险,她的小白虽然爱蹭被窝,但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放大了的黑瞳,平日里她所称赞的深邃蓝色消失殆尽,这是猫在捕猎时会出现的变化。 “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温柔与乖巧的神色被冰冷与警惕代替,他问出了周舟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在说什么?放放手,你想起来什么了?” 或许是知道周舟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他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转而将她推搡自己胸膛的双手桎梏在头顶。 “大家都死了,你就这么巧地捡到了唯一活着的我?” “小白” “我不是之前那只傻猫,我叫白鱼。” 一直猫为什么要叫鱼啊?周舟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搞得有些委屈,也隐隐地察觉到他经历了什么,为形只影单的猫感到心疼。 “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了我不是之前那只傻猫。” 周舟柔软关切的视线令白鱼有些恼羞成怒,明明现在她该担心的是她自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法用以往对待目标的任何手段来对待她,因为记忆中的她太过柔弱,甚至承受不住他太多次的操弄。 缠绵欢爱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浮现,白鱼难耐地咽了下口水,有些唾弃失忆时围着她打转不停的自己,但又被香艳的回忆勾起内心的骚动。 想来她也不会是那帮人的同伙,那些人可都比她精明多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倒是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起了什么啊?” 周舟是真的感到委屈,她养了这么多天的猫居然怀疑她! “那就让我检验一下吧。” 检验什么?她的忠心吗? 周舟睡觉时不习惯穿着内衣,所以现在,白鱼一手抓着她的双手,一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扣全部解开,露出了随着呼吸起伏颤颤的双乳。 “小白呜” 乳尖被掐了一下,让她想弯腰将自己藏起来,却被控制着逃不开。 “都说了我叫白鱼。” “那你也是小白!我没叫错!哈松口呀” 对方懒得跟她计较称呼上的问题,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大力吸吮,直到两个乳头都被吸得直直挺立,在灯光下映出粉嫩的、湿漉漉的样子,才不舍地舔舔它们,将目光下移。 周卓的双乳被舔吮得有些发热、发痒,只能通过小声的哼哼和扭动来试图摆脱这种窘境。 但睡裤和内裤也很快被脱下了,尾巴缠在了腿根摩挲,花穴已经湿润的秘密被收入眼底。 呜修长的手指成为了第一位侵犯者,它放肆地进出、毫无顾忌地抠挖内壁的敏感点,然后添入更多的指节一起捣弄,进出间带出了更多的汁水,或挂在指缝间摇摇欲坠,或顺着花穴的缝隙淌出,将周舟身下的床单染湿。 白鱼的视线未曾离开过这方小小的天地,他能看见贪吃的花穴将自己的手指含紧,一根又一根,手指进入后就难以窥得里面的模样,只有流出的黏腻汁液告诉他,里面是怎样一副引人遐想的光景。 周舟的身体布满了情欲的粉色,胸乳乱颤,眼含春意,仿佛在等着更契合的下一位侵入者将她填满,于是白鱼也就这么做了。 性器挺入后,周舟的腰就仿佛被钉在了床上,白鱼松开了她的双手,她就护着自己上下摇晃的胸,不让它们过于激烈地抖动。 但双手很快又被捉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方炙热的唇、舌与掌心,色情的揉弄与舔舐解开了胸前的痒意,伴着下身的操弄让人不知所措,只能张嘴喘息,发出的声音带着媚意。 这样中规中矩的操弄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白鱼的尾巴,湿了。 很少有猫能忍受自己整洁的毛发被打湿,它们每天都会花上大把的时间梳理毛发。 但现在,因为尾巴总是缠着周舟的腿根,所以不可避免地被染湿了,连上面的毛发都变得凌乱了。 白鱼讨厌这样的感觉,有些小小地生气,于是抓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尾巴,开始舔弄梳理。 周舟睁开迷茫的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猫猫板着脸,认真地将自己的尾巴舔干净,她突然觉得,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但生气的猫可没有那么好哄,白鱼将周舟翻了过来,换上了他记忆中最喜欢的姿势,决定好好地治一治这不停出水的小穴。 “你就是用这张贪吃的小嘴把那只傻猫驯服的吧,我的好主人。还真是会流水啊” 周舟的脸色更红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傻猫,但那明明就是他自己啊 容不得她多加反驳,小心眼的猫比刚才操得更狠了,她只能狼狈地呜咽,不停地拒绝,甚至试着往前爬,以逃离这窒息的快感。 他的性器次次都顶得很深,还有倒刺般的绒毛勾弄各处的敏感点,宫口被操开一道小口,却得不到精液的最终判刑。 就算爬也根本跑不掉,无论是脖子、腰肢,还是手臂,他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轻易将她捉回,然后操得更深,直到她不敢逃,也没有力气再逃。 ———————— 作者的碎碎念:小说+:『52ьしωχ.cοм』 -- cat(8)h 就算爬也根本跑不掉,无论是脖子、腰肢,还是手臂,他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轻易将她捉回,然后操得更深,直到她不敢逃,也没有力气再逃。 周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白鱼从后揉弄自己的胸的时候,也可能是他恶意地用性器头部研磨微张的宫口的时候,就已经难以自控地高潮过了,但对方不放开她,她就只能继续,被迫延长自己的快感。 恢复记忆的猫好像变得更凶了呢,无论是说话的方式、对她的态度,还是在床上的动作,于是周舟只能用更柔软的目光与更可怜的姿态去面对。 “呜真的不行了” 其实也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只是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混淆了周舟的意识,她觉得这一切都太漫长了,她整个人都好像要坏掉了。 所以她选择求饶:“射出来吧小白!呜呜” 猫的手指摸索到了两人湿滑的交合处,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在穴口试图藏匿,却因快感而微微挺立起来的阴蒂,慢条斯理地按压扣弄,周舟抖得更厉害了,水也流得更欢了。 “大声点,再说一遍” “呜呜呜射给我!不要再唔” 话还没说完,性器就抵在了酸软的子宫口,将带有温度的精液射出,周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家猫咪的灌溉。 哦不,应该说是如愿以偿地终于结束了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因为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像坏了一样。 腰肢软塌,臀部却高高翘起,两腿的缝隙间有可疑的白浊液体流出,将原本湿漉漉的腿根沾染得看上去更色情了,至于身体的话,当然是根本没力气动弹了。 但她固执地转过身,向罪魁祸首伸出了双臂,或许是为了激情后的温存,也或许是因为刚才存有的委屈心思还未完全消散。 白鱼拿这样的周舟没有办法,只能将她抱住,如果她态度强硬,或是前些天二者间没有产生这样多的羁绊,他也不会这样为她头疼,他或许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或者干脆为了百分百的万无一失,留下她的性命。 但她偏偏这样的柔软可欺,失忆中的自己又偏偏这样的喜欢她,他不想承认自己被甜美的记忆影响了情绪,也不想承认这样温暖又柔软的人确实吸引到了他。 看着怀里因为累极了而睡过去的周舟,他心中已经渐渐有了第叁种选择:留下来。 周舟是在这之后才了解到白鱼的过去的。 他以前是个杀手,动作很敏捷、手段很高效的那种厉害杀手,这可能跟他猫咪的特性也有点关系。 而捡到他的时候,正是他们的组织遭到了仇家的暗算,被全盘覆灭的时候。 可能猫有九条命的传言是真的吧,总之,只有他一个人成功地逃出生天,还运气很好地被一个善良的人类捡到,并悉心照顾。 恢复记忆后,小白就没有以前那么粘人了,可能是杀手冰冷的行事风格影响着他吧,但周舟觉得这样的小白也很可爱,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有种剧烈的反差感。 但是过去如何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选择了留下。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cat(9)番外h 小白在失去记忆的时候曾有幸吸过一次猫薄荷。 在这之前,他还只是一只正在跟主人闹脾气,不想让周舟碰自己的生气小猫。 但被周舟使用了强有力的道具猫薄荷后,他就立马判若两猫了。 刚才还躲着自己的猫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黏糊糊的模样,他的眼神有些松散,整只猫都趴在了她的怀里蹭来蹭去,尾巴一个劲地扫着自己的手腕,嘴里还喵喵叫着。 终究还是太年轻啊小白,可爱的小猫咪是无法逃脱被主人搓搓揉揉的命运的! 周舟为自己的道高一筹笑得很高兴,不停地撸着在自己怀里尽情撒娇的白猫。 但她猖狂的笑很快就僵住了,因为怀里的小猫咪突然变成了熟悉的、赤裸的猫耳少年。 他抱住自己,将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口左右蹭着,尾巴从衣摆下探入,缠着自己的腰肢,贴着皮肤越缠越紧,最重要的是,他裸露的粉嫩性器已经高高翘起,贴着自己的腿缝蠢蠢欲动。 但他偏偏还很天真地喵喵叫着,一声一声绵长又娇气。 她的猫呢!她那么可爱那么好撸的一整只猫咪呢!怎么又变成人了啊! 但是他这个样子好好可爱哦还有点色色的呢 “周舟,我能不能进去啊?让我操一操好不好?就操一下下嘛喵呜” 猫咪抬起了脑袋,贴着周舟的脸颊和脖子磨蹭着,尾巴缠在腰间不安地搔弄着,嘴里说着露骨而又委屈的求欢话语。 周舟觉得有些遭不住,鼻血都要流下来了,这谁能忍?反正她忍不了。 于是她又被按在床上肆意操弄了。 事实证明,猫咪的嘴也是会骗人的,根本就不是操一下下的事情,她整个下午都没能从床上逃下来。 被猫薄荷搞得晕头转向的猫不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节奏和欲望。 意识飘飘然的时候,他会缓慢地抵着宫口进行小幅度的抽插,将周舟的欲望高高吊起,使她泪眼朦胧地自发挺动腰肢去迎合他的操弄,否则这样的厮磨只会让她的小穴越来越痒。 但更多时候他只会控制不住地抓着她的腰快速进出,只有快感才能打败快感,在周舟紧致而多汁的穴中快速进出时,他才能暂时忘记猫薄荷带给他的刺激感。 虽然猫薄荷也是周舟这个坏女人干的,但用她自己做解药的话,他也是可以勉强原谅她的啦。 恢复记忆后的白鱼也误打误撞地吸过猫薄荷,但他不会控制不住地用尾巴缠着周舟喵喵叫,他只会将自己名义上的饲主直接摁在床上,用她湿润多汁的小穴为自己炙热的性器降降火气。 哭喊也好,呻吟也罢,或者连猫薄荷,都只是这场激情的调味剂罢了。 如果她想逃走,那他会让她往前爬一小段,然后再扯着脚踝将她拉回,将性器重新挺进她还在不停流水的小穴中,拍拍她的屁股以示惩戒,或是找到她想要藏起来的阴蒂,将她揉出更多的汁水来。 谁叫她是他的好主人呢?为自己的宠物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1) 今天是方然暗恋褚修的第十八天,本想好好隐藏的小心思成为了她情急下自保的一个理由,被她亲口道出。 合租的舍友在半个月前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只叫饭团的笨猫,本来是当初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起照顾的,现在对方却因为工作原因离开,只剩下了方然一个人养猫。 房东很快就介绍了新的租客成为她的舍友,那个人就是褚修。 方然觉得跟异性合租是一件很别扭、且危险性较高的事情,本来想着找到新的房子就搬走,但在第一次见到褚修的时候,这个念头就烟消云散了。 褚修跟自己有着相近的年龄,外貌出众、穿着得体,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干净的气息,但表情又有些不相符的厌世感,这种细微的矛盾感让她很难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而要说自己对褚修的感情,不仅仅是简单的一见钟情,也有一些日久生情的成分。 褚修的职业是一位游戏主播,每天都会准时在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之间,进行时长六小时的游戏直播,其余时候除了剪辑视频,基本都是比较放松的状态。 他目前的事业似乎正处于不太稳定的上升期,属于有些小热度的那一类主播,于是为了追求稳定,他选择用合租的方式来积攒自己的收入。 他没有任何不良的生活习惯,不抽烟、不喝酒,甚至愿意一起照顾饭团这只猫,对舍友的唯一要求就是安静,不打扰他的直播就可以。 据方然长达半个月的观察总结,褚修简直就是一位神仙舍友啊! 从不打扰他人,主动分担家务,经常用外卖、水果、小零食投喂舍友,嗯以及饭团,而且还会在游戏上带舍友上分! 除了整天看上去丧丧的,没什么谈情说爱的想法外,方然差一点就要主动告白了。 但她是个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满顾忌,她没有把握自己的告白不会拉远她和褚修之间的距离,就现在这样的话,也已经很好了。 但总有意外出现。 从摁门铃的外卖小哥手里接过了褚修点的外卖,用炸鸡配奶茶作夜宵,还真是他会喜欢的东西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八,他应该快结束直播了吧,就这么想着,方然轻轻打开了褚修的房门,不希望敲门声影响到他的专心游戏。 但门内的场景实在是有些吓到她了,下意识地松手,外卖啪嗒掉在了地上,引来了房内另一人的注意,他正用从背后伸出来的黑色细长触手敲打着面前的机械键盘。 在尖叫声即将破口而出的时候,有同样的触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嘴。 嘴巴被滑腻的奇怪触手封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方然觉得自己快被吓哭了,想要扯下脸上的触手,逃离这个房间,却被更多的触手缠住了身体,她很快就被带到了褚修面前。 他有些头疼地皱起了好看的眉毛,继续着电脑上游戏的操作。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2) ®οúsℎúщú⒊℃οⅿ 他有些头疼地皱起了好看的眉毛,继续着电脑上游戏的操作。 黑色的触手用它手指粗细的尖端掌控着键盘上的各个键位,随着屏幕上的游戏状况,快速地戳弄着相应的键位,游戏主角随即灵活地翻滚、攻击,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敏捷流畅。 方然近距离地观察到了褚修触手的模样,从背后衣摆中伸出来的触手通体黑色,长得像极了章鱼的腕足,从背后由粗到细地过渡着,还分布着许多的吸盘。 操作游戏的触手灵活且较为细长,而捆着她身体的触手却显得更为粗壮结实,堵住她嘴巴的触手一圈一圈地缠着她的脖子和下半张脸,一段触手横在了被迫张开的嘴间。 她不敢咬下去,也不敢用舌头去推拒它,只能任凭涎水从闭不拢的嘴角流出,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触手却已经察觉到她的动作,不再横在她嘴间,而是直接将末端塞进了她的嘴里,并有力地压着她的舌头,让她说不出话来。 口中被异物侵袭的感觉并不太好受,方然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努力地想要忽视舌尖滑腻诡异的触感。 电脑屏幕跳出胜利字样,终于等到了褚修的游戏结束,他和往常一样耐心地和直播间的观众们道了晚安,没有任何人发觉今天的游戏有什么异常之处。 不过几分钟的等待,对方然来说却显得极为漫长,她对事态诡异的发展感到十分害怕。 褚修转过了自己的电竞椅,面对着方然开始了打量,他每皱一下眉,都让方然忍不住抖一抖身子。 并没有纠结太久,他伸出一条触手越过她身后捡起了自己的外卖,打开奶茶吸了一口后,叹了口气,终于说话:“本来想和你做个普通室友的,毕竟你也挺让人省心的。但既然被发现了,还是把你解决掉好了。合租什么的果然很危险啊” 她现在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好吗!方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觉得自己还有商讨的余地,拼命地摇起了头,嘴里呜呜地喊着。 “想说话吗?算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起说了吧。” 堵住的嘴终于被松开,方然还来不及大口地呼吸几下,就急忙说出了自己的求生发言:“别!别杀我!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行不行?呜呜呜我下次进来一定敲门!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呜呜呜” 褚修被方然这副眼泪汪汪的胆小模样逗笑了,他慢悠悠地又吸了一口奶茶,看着对方写满乞求的眼神,反问道:“我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再说了,你凭什么来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说出去呢?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呢?”ⓧfàdIàл.Ⓒoм(xfadian.com) “凭就凭我喜欢你!所以我一定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说不定你需要一个女朋友呢?我可以来当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要急着杀人灭口啊!” 褚修被方然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他决定收回刚才的评价,她一点也不胆小,明明胆子大得很呢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3)微h 褚修被方然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他决定收回刚才的评价,她一点也不胆小,明明胆子大得很呢 一条触手再次缠上了方然的脖子,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冒犯到了对方,她缩了缩脖子,屏住呼吸,有些后怕。 却不想触手只是贴着耳侧缓缓移动,用末端在她的脸颊上暧昧地摩挲。 “有多喜欢我?” “很很喜欢!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话方然并没有撒谎,但她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不敢再跟褚修对视。 “唔听起来好像也不错,那就试一试吧,我亲爱的女朋友。” 方然的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吗?褚修放下了手中的奶茶,对方然展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然后,她身上的触手,动起来了。 触手很轻易地将方然的双手束缚在了身后,然后有新的触手从她宽松的睡裙下摆中钻入,贴着她腰部的皮肤缓缓缠绕移动。 睡裙被高高撩起了一角,能看见她露出的腿根和内裤,以及被触手覆盖的腰肢。 腰间的触手带来酥麻的痒意,双手被缚迫使她将胸膛挺起,虽然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了,但这样的姿势好糟糕! “你在干什么啊?唔松开” 无力反抗,有更多的触手缠住了她的大腿,攀上了她的胸部,从内衣缝隙间钻入,挤压她的柔软胸脯。 “当然是干一些男女朋友间会干的事情啦。我亲爱的女朋友这么喜欢我,应该不会拒绝吧。” 褚修饶有兴趣地支起了脑袋,看着方然身上的遮挡物被自己的触手一件一件脱去,而她只能红着脸接受自己触手的来回爱抚。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直接任性地将触手伸进了她的口中,故技重施,只是这一次,触手多了一些玩弄的暧昧感,它会时不时地卷一卷她的舌头,让它无法退拒、无法缩回,然后勾勒一圈牙齿,用吸盘轻轻吮弄她的上颚。 嘴巴无法闭拢,有液体从嘴角淌出,泪水随着急促的呼吸节奏在眼眶中打转着,身上更是被触手纠缠得乱七八糟。 上半身的衣物被尽数褪去,触手将她的胸一圈圈裹住,左边用触手尖戳弄着她凸起的乳头,将它按下、围着它揉弄摩擦,右边则是直接用吸盘盖住,被吸吮的奇怪感觉让乳头有些难耐的发胀。 这这太奇怪了,身体各处都被纠缠摩挲,细密的快感织成一张网将她罩在其中,她像落网的鱼,挣扎不脱,被剥夺了呼吸,只能在砧板上任人为所欲为。 双腿之间早就因为快感的笼罩分泌出了动情的液体,只等着有什么能揭开最后的遮盖物,发现这处秘密。 触手很快就成为了这位开发者,内裤被脱下,和其它衣物一起堆积在脚踝处,只是要比其它衣物湿一点罢了。 整个人被带到了褚修的床上,方然徒劳地想并拢双腿,却被触手不容拒绝地拉开,然后触碰、侵袭。 触手的末端细长,却也整齐地排列着细小的吸盘,贴着穴口轻轻摩擦两下,就沾上了黏腻的汁液。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4)微h 触手的末端细长,却也整齐地排列着细小的吸盘,贴着穴口轻轻摩擦两下,就沾上了黏腻的汁液。 借着这润滑,触手毫无阻力地将自己陷进了那条微张的缝隙中,上下移动。 突出的细小吸盘在来回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微微露出头来的阴蒂,于是它只能被这些密布的凸起尽情摩擦,一下又一下地被刺激到完全红肿立起。 方然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细碎的呜咽声,陌生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让她的身体深处发热、发痒,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触手扯着弯曲的膝盖处大大敞开,只有腿根在反复的刺激下不停颤抖。 褚修脱去了自己的上衣,用触手尖揉压着惹眼的阴蒂,然后褪下了裤子,用触手上的灵巧吸盘将小小的阴蒂整个包裹住,细致地吸吮爱抚。 这些小技巧很快就让可怜的花穴缴械,来不及发出呼喊,只能看见透明的黏腻液体从微张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股沟淌下,在床单上洇出一小块水痕,而她的腿根还在颤颤地抖着,穴口还在一下下地翕张着,意图挽留住这淫糜的液体流出。 褚修松开了缠在方然身上的各处触手,只是贴着她缓缓摩挲,让她有了短暂的喘息时间,然后俯身而上,两具身体赤裸相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褚修用微凉的手抚上方然发烫的脸颊,“大不了不杀你就是了,以后想再逃的话可就没用了。” 对方勃起的性器带着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穴口蠢蠢欲动着,等待着一个完整的回答。 高潮后的方然用无力的眼神与褚修对视着,她在对方平日里总是暗沉沉的眸子里看到了难得的兴味,其中的光芒有些感染到她了。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坏吧,毕竟他是她喜欢的褚修啊...... “唔......进来......” 没有拒绝,反而是赤裸裸的邀请,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方然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掩饰自己的羞涩与不自在。 对方心情很好地哼笑了一声,再次用触手禁锢住了她的动作,而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穴口轻撞着:“看来果然很喜欢我呢。其实刚才你拒绝的话,我也不一定会放过你呢......” 被识破了秘密后,褚修就不想再伪装什么了,肆意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恶意,不再压抑。 身上的触手好像开始分泌什么黏腻的液体,将她身上沾染得到处都是,胸脯、腰腹、大腿、被缚在头顶的手腕,这些所有的皮肤都被触手分泌的液体附着。 黏腻的、甩不脱的触感让她有种窒息的错觉,而自己又好像在被束缚、被浸透时不知廉耻地生出了性欲来,只有大口的喘息才能摆脱这种被怪物吞食的感觉。 也许也有别的方法可以帮助她。 性器埋进了高潮后柔软的花穴中,缓慢地一点点进入,一点点将内部全部占据,有些太紧了,触手们于是将方然缠得更牢,才好让它更顺畅地开始抽插。 褚修的性器是完完全全人类的模样,方然觉得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如果是触手的话,她现在一定已经在哭了。 ———————— 作者的碎碎念:一千字根本就不够我写个肉的,这篇我还想了蛮多肉的......但是咱们就是说字数这一块还是狠狠拿捏住了,大家应该不会打我吧。|?ω?` ) -- streamer(5)h ®οúsんúщú⒊℃οм 褚修的性器是完完全全人类的模样,方然觉得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如果是触手的话,她现在一定已经在哭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其实很快就会哭出来了。 褚修的动作是一个逐渐放肆的过程,不单单是插得越来越深、捣得越来越快,触手囚住她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双腿大张着任人操弄本来就已经足够令方然面红耳赤了,触手还将她的臀部微微抬高,以更好地迎合性器进出的角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堵不回去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扯出难舍难分的丝线,最后摇摇欲坠地滴落在床单上。 身上被触手的摩挲与吸吮玩弄得乱七八糟,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汗水与触手分泌出的粘液了。 在泪水伴随着凌乱的呻吟声淌出时,又有触手将它抹开,随后哺入她的口中。 唔有泪水的咸味,也有海水般的腥咸黏腻,她又分不清了 下半身再次被抬起,这次是侧入,但每次都被顶到了底,除了更奇怪、更羞耻了一点外,这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嘛方然又哭了出来。 等到褚修终于意犹未尽地射出,彻底松开了她时,方然仍是一副支离破碎的可怜模样。ⓧfàdIàл.Ⓒoⓜ(xfadian.com) 但褚修却忍不住轻笑,因为她还在发颤、难以合拢的腿心处,有小股小股的液体随着穴口的张吐排出,不只是被他射满了的白浊精液,还有因为快感而高潮流出的黏腻清液。 看上去那么可怜,实际上分明是爽坏了吧,不过第一次还是稍微收敛些吧,毕竟他们来日方长呢。 褚修收起了兴奋得四处摇摆的触手,愉悦地将方然抱在怀里,带进浴室清理,她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也意外地很合胃口,或许有个这样的女朋友也不错。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褚修对方然的兴趣主要表现在了换着花样的折腾上,方然也做不出什么反抗,因为他和他的触手,实在是让她又爱又恨 就像现在,离褚修的直播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他却打起了无聊的单机游戏,并用佯装沙哑的嗓音告诉观众们:“今天主播的嗓子不太舒服,剩下半小时就先闭麦了。” 观众们并不在意这短暂的无声直播,弹幕上刷起了注意身体、好好休息的字眼,但根本无人知晓屏幕另一端的房间内是怎样一副令人惊叹的景象。 方然被拉进了褚修的房间里,一直都在边上看着他打游戏,虽然身上赤裸、未着一物,虽然时不时就要被触手吸吮两下发痒的乳头,或是被浅浅地抽插几下,虽然长时间的挑逗与玩弄已经让她流出了不少水来。 但她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呻吟,无视自己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褚修精彩的游戏操作上。 方然知道褚修的动作手下留情,不停骚动着的情欲倒也没那么难以忍耐,但他偏偏在最后的时间段闭麦,这让她直觉情况不太妙,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不要这么紧张嘛,坐这么久不累吗?起来走走而已。” 可他期待的目光中分明夹杂着一丝恶意。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6)h 可他期待的目光中分明夹杂着一丝恶意。 简直太糟糕了视线被密不透光的眼罩遮挡,双手在身前被触手捆住,自己仿佛像个被限制了自由的囚犯。 可囚犯的在行走时不会在身下夹着一条触手,一条两叁指宽的、布满粘液与吸盘的触手。 褚修侧身坐在自己的电竞椅上,心不在焉地点着鼠标,应付着无聊的单机游戏,触手们则显然要比它们的主人更为兴奋,它们缠着方然的胸乳和腰腹蠕动、捆着她的双手。 但最惹眼的还是那条被夹在了两腿间的触手,它优雅地在门把手上挽了几个圈,在门口与褚修之间筑起一条小径,并适当地调整了自己的高度,将方然牢牢地架起。 方然站在门口,触手从双腿缝隙间穿过,用带有吸盘的那一侧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花穴,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动坐在了这根形状怪异的绳子上一样。 禁锢着手腕的触手轻轻扯了扯她,耳边也传来催促与威胁:“这么一小段距离也走不动吗?可不要偷懒啊亲爱的,需要我帮帮你吗?” 方然无助地咬着唇,摇了摇头。 不行的,根本就走不了,末端的触手只有两指粗细,已经在有意无意的磨蹭间牢牢地卡在了她的两瓣阴唇间,她还能感受到细小的吸盘覆在她的穴口轻吮着,可是他肯定不会好心地帮自己 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小步,方然的呼吸马上就急促了起来,黑暗放大了她的感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摩擦过凸起的吸盘,又马上陷下去被热情地吸吮。 她又停了下来,不行这样的话,走不了几步就会高潮的,可是 可是穴口被摩擦、吸吮得好痒,可是阴蒂已经经不住刺激发硬凸起,可是触手分泌出的粘液和她流出的水一起在顺着腿根流下 手腕又被向前拉扯,方然只能继续走下去,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可不过迈了四五步,泪水就已经将眼罩打湿。 一个又一个的吸盘碾压着阴蒂与穴口擦过,她狼狈地想踮起脚,可触手会跟着一起抬得更高,等她想卸下脚尖的力时,触手只会嵌得更深,紧紧地勒在穴口。 失去视线的方然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很多步,却不知她迈的步子小得可怜,不过堪堪走过半程而已。 又一次停滞不前时,触手有些不耐烦了,它将自己降低,又马上升高,如此重复了几次,只能听见啪啪的拍打声在腿隙间响起,像行刑者在鞭笞着拒不配合的囚犯。 触手的拍打让小穴忍不住缩紧,好掩饰自己意图流出更多水的事实,方然的呻吟带着无助的哭腔,她想夹紧双腿,触手却已经再次嵌在了她的双腿间。 “继续走。” 鞭子的主人小小地教训了一下消极的囚犯,终于让她颤颤巍巍地迈开了脚步,委屈极了地哭着配合。 褚修能看到,也能感受到方然的小穴将自己的触手咬住,慢吞吞地吃着,一边吃还一边不知廉耻地流着水,这让他的性器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但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先吃个够。 胸口的触手也很不老实,不光是用粘液将她的胸沾染得湿湿腻腻的,还从乳房的根部将两团勒住,然后末端在挤出的缝隙间,就着粘液的润滑进进出出。 方然看不见胸前的场景,但触手的动作已经打乱了她呼吸的节奏,胸口的乳肉在发烫,但是乳头却在空气中无人照料。 乳头好痒,为什么不能一起碰一碰它们,揉一揉也好,吸一吸也好,呜呜 可她羞于开口,只能可怜地哼叫着,悄悄用手臂蹭一蹭自己的乳头,难受地扭着身子继续往前走。 她到底走了多久?太漫长了,一切都只像是隔靴搔痒的无用功,哪怕让凹凸不平的触手直接插进来也好,总好过如此艰难的行走。 终于要结束了吗?她好像已经听到了褚修的呼吸声,但是,她走不动了。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触手上的某个吸盘,正好含住了自己的小小阴蒂,然后像对待什么误入陷阱的猎物一样,尽情地吸吮、享用着它。 “不不要呜呜” 方然狼狈地摇头,下身却动弹不得,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或者是更短,她就在触手对阴蒂的吮吸下达到了高潮。 双腿颤抖着,整个人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不过叁指宽的柔韧触手上,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交付给了这小小一方路径,腰肢无力,头却像缺氧般高高仰起。 摇晃的身体失去了对平衡的掌控,幸好身上的触手贴心地扶住了她。 她真的真的站不起来了,只会控制不住地流水、哭着呜咽、狼狈地喘息。 好在褚修终于结束了这恶趣味的调教,开胃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味,现在,该轮到正餐了。 摆脱了束缚的方然还来不及瘫坐在地,好好地调整一下自己凌乱的呼吸,就被抱起来,正对着坐在了褚修的腿上。 被泪打湿了的眼罩被解开,褚修用手掌虚掩着代替,数秒后再缓缓松开,方然湿润的眼很好地适应了光线,委屈地望着对方,并不想说话。 但褚修吻了上来,同时还将自己又硬又胀的性器缓缓送入了她的体内,而小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将它整个吞下,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满足。 方然痛恨自己不争气的敏感身体,愤愤地转头咬住了褚修的脖子,对方并不为此生气,兴奋地开始在柔软多汁的穴中进出。 渴望得太久,得到时便是极大的满足,方然跪坐在椅子狭小的空间里,迎合着褚修的节奏摆弄着自己的腰肢。 她甚至不知道褚修的直播是何时结束的,沉沦在这场交合中时,她能听到的只有他的喘息与闷哼声,她能看到的只有他深邃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欲望。 当自己再也无力在他身上起伏时,触手便会冒出来,圈着她的腰,逼迫她继续努力地吞吐。 直到装满的精液从交合处溢出,这场激情才算是真正结束。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7)h 直到装满的精液从交合处溢出,这场激情才算是真正结束。 褚修确实热衷于调教方然,在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有着这样的癖好,比起让人痛苦,他更喜欢看她沉沦的样子。 但他也没有忘记自己作为男朋友的身份,比如这一天,两个人就一起度过了一个甜蜜周末。 上午一起看了场电影,中午一起用餐,下午一起打游戏,方然深深地觉得,只要褚修不把触手亮出来,他看起来就还挺正常的,仍旧是她以前喜欢的那个褚修。 所以一到晚上六点,她就麻溜地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开玩笑,同样的错误她怎么可能会犯两次,这家伙直播根本就是叁心两意,待在旁边的话他一定会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用触手再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但方然没想到今天褚修居然请了假,面对她的惊讶与质疑,褚修显得尤为淡定,看上去又有点不怀好意。 “我不能进自己女朋友的房间吗?我可是特意跟粉丝们请了假,说要陪一整天女朋友的呢,做人可是要说到做到啊。对吧,亲爱的?” 可是你明显不是人啊! 熟悉的滑腻触感缠上了自己的身体,方然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脱去,跪坐在床上,用双臂掩着自己的胸。 褚修看着方然,似乎还在进行思索,这样的神情让方然略感不安。 但是很快他就开口了:“我说,要不然趁着难得有空,来锻炼一下体力吧。” 他说的锻炼自然不会是普通的锻炼,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方然湿润了起来,触手贴着床单前行,钻进了她的双腿间,试探性地开始浅浅地抽插。 方然连忙起身,挺直了自己的身体跪在床上,触手这次却没有追上来,只是将自己竖了起来,立起十多公分的高度。 “就这样自己坐上去动怎么样?” 方然看着这条竖起的触手,它的尺寸和褚修的性器相近,只是上面多了些微凸的小吸盘,如果用这样的姿势坐上去的话 “不不行”方然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那只能让它自己动了” “不要!” 这样就更可怕了呀,任由触手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话 “可不要太娇气了啊方然,只是小小地锻炼一下体力罢了,如果你想换种别的方法也可以” “我还是我自己来吧” 生怕他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方然选择了屈服,至少还能自己控制着动作,也不算很糟糕吧 她颤颤地握住了已经开始兴奋地分泌出粘液的触手,它在她手中还娇羞地抖了抖,亲切地打着招呼。 已经湿润发痒的小穴顺利地将触手较细的顶端吃了进去,方然用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了下去。 触手的形状很具有欺骗性,顶端尖细,能顺利地钻入一切它想进入的狭小洞穴中,后面却逐渐粗壮,将她的穴由外到内地逐渐填满、撑开。 小穴努力地吞吃着,却暂时没办法将立起的触手全部含进去。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8)h 小穴努力地吞吃着,却暂时没办法将立起的触手全部含进去。 这条触手表面看上去乖巧,就这么直直地竖着一动不动,但方然在上下起伏地摆动时,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试探着勾弄穴内软肉的触手尖,和轻轻吸吮着内壁的吸盘们。 它们用尽一切手段,意图牢牢勾住、或吸住这湿软狭小的洞穴,不让它轻巧地套弄、欲情故纵。 同时,这也是触手想要进入得更深的信号。 因为方然一直努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始终维持着这样一个半跪的姿势,触手的愿望并没有得到满足。 但她很快就没力气支撑住自己了,方才还算游刃有余的套弄现在已经失去了节奏。 好累,好想完全坐下休息一会慢一点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体力欠缺的方然尽可能慢地将剩下的那一小截触手也吃进了穴内,整个人终于完全坐在了床上,她还能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的两瓣阴唇接触到了床单。 床单一定已经湿掉了呜呜 虽然靠着自己吃下了立起的整条触手,这样做得很不错,但褚修可不会放任她如此怠惰。 触手突然在体内动了起来,慢慢地摩挲、转圈,方然一下就叫出了声来。 “说好的锻炼锻炼体力,怎么又要偷懒?要是你不自己动的话,触手倒是可以代为效劳哦” 方然呜咽着摇了摇头,重新支起身子,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好深刚才已经把它全部吃了进去,现在每一次坐下也都能感受到小小的触手尖碰到最顶端的子宫口。 眼角流出了眼泪,不行这样深的话,里面好涨,子宫口也被顶得好酸,会坏的吧,她一定会坏掉的啊呜呜呜 但快感也是源源不断的,每次抬起落下,身体内的每一寸都会受到爱抚,不多时,方然就蜷起身子,颤颤地迎来了高潮。 小腹还有酸胀的感觉,体内的触手却没有退出来,有什么东西划过自己的大腿,她喘息着望去,褚修用自己的口红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画了一道红痕。 他举起那只口红,兴趣盎然的样子:“计个数啦,才一次高潮,要继续加油啊” 体内的触手又在蠢蠢欲动,方然用没什么威胁性的眼神控诉着他,却不得不马上又动了起来。 高潮后的各处都很敏感,方然骑在高高举起的触手上颠簸着自己,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眉头有时蹙紧,有时又舒展开来,将脖子高高仰起,娇声喘息着。 很快大腿上就多了一条鲜红的痕迹,但只是小小地喘了几口,方然又马上动了起来。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痛苦与欢愉了,神志不再清明,涎水顺着长时间没有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里也是一片痴态。 第叁次、第四次触手尖在穴道主人的纵容下撬开了宫口进入小小一截,又随她的抬起退出,随她的坐下再次进入。 褚修对她这痴迷又努力的模样毫不吝啬地给出夸奖:“对,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加油,可以再来一次”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streamer(9)h 褚修对她这痴迷又努力的模样毫不吝啬地给出夸奖:“对,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加油,可以再来一次” 大脑好像已经放弃了思考,方然恍惚间回想起学生时代的八百米长跑,当奔跑到受不了、累过头的时候,身体却好像会在某个瞬间习惯这种劳累。 她现在可能也是这样吧,明明一开始就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现在却已经完全习惯了自己上下颠簸的幅度与节奏,甚至也已经习惯了触手在子宫口进进出出,和各种不老实的吸吮、研磨。 只差一点点,就又可以到了 最后方然几乎是咬着牙,加快自己的节奏到达了高潮,泪痕凌乱地布在脸上,小穴因为高潮而努力地收缩着,体内的敏感点被触手微微蠕动和吸吮着,即使已经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双腿还在打着颤。 褚修握着她还在发抖的大腿,用微凉的口红画上了又一道记号,因为颤抖,这道痕迹看起来还有些许的扭曲,但不难看出,添上这一笔后,自己大腿上是一个鲜艳而又淫荡的正字。 好好奇怪真的动不了了,她一定已经坏掉了 “好棒” 褚修轻抚着她的大腿,又将这个正字用指腹的温度慢慢抹开来,大腿根部顿时被盖上了一片鲜红。 “你看这样像不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处女?”但他又轻轻地笑了一声,“但有哪个处女会骑着触手高潮五次呢?” 这奇怪的联想让方然整个脸都变得通红,她为自己的敏感与淫荡而感到羞耻,也为他提出的过分要求而感到生气,最后与后知后觉的极度疲惫糅杂在一起,竟将泪水逼迫了出来。 褚修不敢再逗弄她,把人弄哭了确实是个过分的行为,他收起了自己占尽好处的触手,将她抱在怀里,试图安慰对方。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别哭了。” 其实你每次高潮的样子都很可爱呢,这后半句话他没敢开口。 方然确实是有些生气了,连着两天都没怎么搭理他,任由对方端茶送水也没给出什么好脸色来。 褚修为此有些头疼,他没什么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为了能哄一哄方然,他甚至将自己用了很久的游戏昵称“拔刀无女人”换成了“然然在我心”,被粉丝们好一顿热情围观。 其实方然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她早就不生气了,只是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快就原谅褚修,那岂不是会很没面子,也很没气势?到下次他一定又会为所欲为了! 所以她决定小小地施以惩戒。 方然偶尔也会偷偷地看自己男朋友直播打游戏,在今天看到他变幻了的昵称时,还觉得有些好笑,但这可不代表自己会轻易放弃教训他的想法! 等到他又一局游戏结束,她立马跑到了他的房间里,在他还茫然地看着自己时,就眼疾手快地拔掉了电脑的插座,直播瞬间中断。 然后她还很嚣张地喊了一句:“我宣布暂时原谅你了!” 说完就马上很怂地想要跑出房间,却被速度更快的触手拖了回来。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10)微h ®οúsℎúщú⒊℃οⅿ 说完就马上很怂地想要跑出房间,却被速度更快的触手拖了回来。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太纵容你了?跑什么啊?刚才不是嚣张得很吗?” 触手将方然带到了褚修的面前,他回想了一下最近方然的举止和刚才幼稚的所作所为,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果然还是对你太纵容了一点吧,明明刚开始还那么怕我呢” 方然打量着褚修的表情,没有看出什么生气的迹象,却透露着一些危险的信息,她连忙积极认错:“我错了,真的,下次不敢了。放放开我吧,我们就算扯平了行吗?” 但对方却已经开始操纵着触手解开她的衣服,双手被束缚住高举过了头顶,触手开始贴着光裸的皮肤缓缓游走。 “女朋友怎么会犯错呢?刚才不是还大声地说着暂时原谅我了吗?我这是在请求着女朋友的完全原谅呢把腿张开点。” 谁会用这种态度请求原谅啊!她不想张开腿啊呜呜,分明是他自说自话地用触手拉开 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可怜的内裤做着最后的抵抗,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被结实的触手抬起,举在了空中。 触手托着她的腰、举着她的腿,但因为双手被高高缚起,方然有一种自己被吊起来了的错觉,虽然知道褚修不会让自己受伤,但悬空的感觉,好紧张ⓧfàdIàл.Ⓒoм(xfadian.com) “呜原谅你了!快放我下来!” “那可不行,我都还没好好表现呢” 明明身体是一个标准的坐姿,却因为悬在了空中而显得异常奇怪,双腿被触手拉开,马上有一条新的触手热情地伸了过来,隔着内裤贴在了自己门户大开的穴口上。 它微微用了几分力,上下摸索着,最后成功地找到了那条隐秘的缝隙,有小块的布料陷了进去,触手却不管不顾地贴着这条缝隙滑动了起来,它甚至兴奋地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将那最后的可怜布料也打湿,黏糊糊、湿哒哒地紧贴在穴口,将它的形状一一勾勒。 “唔停下” 它动得很快,牵扯着湿透了的内裤在她的穴口摩擦,凸起的吸盘也会时不时地擦过某个敏感点,毫无规律地带来酸胀感,让她随之颤抖。 触手听话地停下了,却更过分地将这最后一件遮挡物也扯下,方然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黑色的触手将她的穴口遮盖,只有微微的水痕会在移动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糜的光芒来。 她将发烫的脸移到一边,褚修却对此兴趣盎然:“我记得上次你坐在上面走得也很开心吧,唔让我想想,好像是吸一吸这个地方” 阴蒂被不大不小的吸盘整个扣住,湿润的环境让它能更放肆地尽情吸吮。 方然的腿根开始颤抖,腰腹用力挺起,想要摆脱这过于刺激的折磨,想要合上腿挤走这讨厌的触手,却仍旧被捆着悬在空中,无力反抗。 “嗯,不要呜” 高潮来得无法避免,明明触手没再抵着穴口动作,它却一吸一张地开合着,看起来想要急切地吞吃些什么。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streamer(11)h 高潮来得无法避免,明明触手没再抵着穴口动作,它却一吸一张地开合着,看起来想要急切地吞吃些什么。 少许的液体也随之泄出,有些溅在黑色的触手身上,有些直接滴落在了地板上,触手们又兴奋地抖动了起来,蹭着方然的脸颊,揉捏吸吮着她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尖。 当她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快感中时,已经有一条特殊的触手探在穴口处蠢蠢欲动。 和其它黑色的触手们有所不同,它是唯一一条略带白色的触手,顶部也微微叉开,与众不同的样貌注定了它会具有一些其它触手所没有的本领,但失神的方然降低了自己的警戒心与洞察力,现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只能感受到发痒的小穴终于迎来了一位能把自己喂饱的客人,它在入口处稍稍用力就探了进来,然后用极为缓慢的、磨人的速度进入。 她不知道是不是触手在进入自己,也可能是自己把到嘴的食物一口一口吃了进来,里面实在是太期盼着有什么能将自己填满,在触手进入时小穴就已经开始努力地收缩蠕动,腰臀也上下小幅度地摆动着。 “真是个贪吃的小穴不要急,会把你喂饱的。” 触手终于将穴道全部插满,然后抽动了起来,唔,有种自己变得完整了的感觉 “嗯快,快一点,呜” 奇怪的触手配合地加快了速度,捣弄的节奏没什么规律,却能每一次都让触手的顶部碰到柔软的子宫口,顶部的微微开叉在快速的动作间,就像是不停亲吻着闭合的宫口一样,每次离开时那里还会有被轻轻吸吮的感觉。 轻柔而又持续的搔弄让酥麻的奇怪感觉在那一小块地方堆积,最终压垮了身体想要守护与闭合的意志,宫口难耐地张开缝隙,迎接形状怪异的触手顶部进入,任其肆意侵袭。 “啊!不要进呜,进来了” 来不及反悔与阻止,最深处就猛地涌起了过量的酸胀快感,方然再一次颤抖着高潮。 但随之而来的是意想不到的微凉精液,带着浓浓的侵袭感与占有欲,毫不温和地大量射入,小巧的腔室被它的温度、它的激烈刺激得发胀、发抖。 连大脑也被快感侵占,变得一片空白,没有用,根本抵抗不了,奇怪的触手就那样结实地堵着她的子宫,能做的只有接受,只有尖叫和颤抖,用眼泪证明她的脆弱,和她的欢愉。 强势的挥洒终于结束,触手愉快地搅了搅子宫内被自己射得满满当当的液体,满意地退了出来。 被打湿了的地板看起来更狼狈了,堵不住的液体小股小股地流出,但更显狼狈的是方然,眼神在茫然中带着水光,最深处被射进了太多,小腹看起来还有些微涨。 褚修抚了抚她还有些颤抖的小腹,看起来很是餍足:“喜欢吗?我的生殖腕,以后每天都这样把你喂饱好不好?” 在这之后,褚修重新开始了直播,面对焦急等待的观众们的询问,他的回答显得很是淡定:“家里的猫把电脑插座碰掉了,没关系,已经吊起来收拾一顿了。主播虐猫?开玩笑的啦,只是稍微教育了一下,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Lycan(1) 浪荡一生的莱利伯爵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培养一位合格的接班人,花天酒地的奢靡生活掏空了他的身体,没能让他像其他贵族们一样,明里暗里地拥有多个子嗣。 好在他年轻时,在还没被金钱与虚荣冲昏头脑时,和他那短命的妻子生了一个女儿,因为从小身体虚弱,就一直放置在远郊的庄园里修养。 即使已经十多年未曾见面,那个姑娘一直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但大限已至的伯爵还是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将自己的女儿召回了帝都。 “洛亚,我最近好像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丢一些东西。” 前不久才刚继承了爵位的珀西,最近已经是贵族圈中最炙手可热的一员了,现在她正向她信任的侍从抱怨着自己丢东西的烦恼。 其实也不完全是侍从,她更倾向于将洛亚看作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她仍能记得自己六岁那年,在庄园附近的某棵大树下躲雨,遇到了一只同样被雨淋湿的小狗,灰色的毛发七零八乱,它费力地梳理着,听到动静后将自己湿漉漉的脑袋看向了她,可爱又无助的样子瞬间俘获了她幼小的心脏。 那时她的母亲还健在,正好来庄园里看望她,和侍从们一起万分紧张地找到了自己后,还严厉地将自己训斥了许久。 但她也同意了自己收养这只和自己一起淋雨的小狗:“那就养着吧,你可以叫它洛亚(Loyal),毕竟狗向来是忠实的动物。呵,他们有时甚至会比男人更可靠吧。” 那时的珀西还不太能听懂母亲的话,但她仍为自己拥有了一只可爱的小狗而感到高兴。 洛亚是只非常聪明的灰色小狗,安静、温驯,并且似乎能听懂自己说的话,珀西有时甚至怀疑,洛亚可能是某种具有智慧的高阶魔兽。 不过她的猜测倒也十分接近真相了。 珀西十六岁这年的某个月圆之夜,她的小狗洛亚突然变成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少年,赤裸着出现在了她的床上,并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这时候珀西才认识到,自己养的根本不是什么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而是一只狼,一只可以化身成人的狼,而自己前一刻还在枕着他的柔软毛发睡觉。 不过好在洛亚和他的名字一样,不是什么危险的、充满野性的动物,而是她一如既往的、忠诚的守护者。 在这之后不久,她就来到了现在的帝都。 “丢失了什么呢?我的主人,需要我帮你找回来吗?” 珀西想到了自己失踪的梳子、茶杯和新买的蕾丝胸衣,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不不用了,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替我告诫一下仆人们就好了。” 华丽的伯爵府中没有什么她熟悉的仆从,她唯一真正信任的,只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洛亚罢了。 只是自从和她一起来到了帝都,洛亚就没有以前那样同她亲近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Lycan(2) 只是自从和她一起来到了帝都,洛亚就没有以前那样同她亲近了。 或者说,自从他化成了人形之后,就在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自己了。 珀西还记得小时候,她会抱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狗,一起玩耍、一起睡觉,甚至一起在浴缸里嬉戏。 但后来洛亚长得很快,在变成人之前就已经长到她腰部那么高了,体型上的差距并没有让二者之间的关系得到疏远,她仍会枕着洛亚的肚子看书、抱着它毛茸茸的身体入睡。 那么是什么让他开始远离自己的呢? 是帝都陌生的环境?是她辗转于贵族间忙碌的宴会? 以前它还是一只粘人的大狗,也会叫自己的名字珀西,现在似乎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仆从的位置上,只是低眉顺眼地叫着自己主人。 难道是因为自己有些疏远洛亚了?珀西开始反省自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一封又一封不间断的邀请函、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高贵访客,让她在这座没那么自由的城市里忙碌得团团转,自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和洛亚待在一起玩耍了。 她也很久没再枕着洛亚的柔软毛发入睡了。 虽然本质上是只危险的狼人,但洛亚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就算察觉到了和自己的疏远,也只会委屈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打转吧,看来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只能靠她这个主人来修复了! 夜晚,毫无防备的珀西悄悄溜进了洛亚的房间,他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和每一位忠实的仆人一样,他永远都陪伴在她的左右,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地出现。 此时昏暗的烛光正布在洛亚的床头和书桌上,与她的房间相比,洛亚这里显得有些太暗了吧。 不过洛亚的视力好像向来都很好,毕竟一只狼在夜晚的视线并不需要她过多地操心。 珀西绕着房间缓缓审视了两圈,太清冷了,她或许应该将自己屋子里漂亮的装饰物分过来一些,至少也要有几束鲜花吧,洛亚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最近她还一直很少陪他,她可怜的洛亚该有多孤单啊。 一旁的侧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珀西意识到洛亚应该是正在洗漱。 她不禁回想起了从小到大抱着毛茸茸的洛亚入睡的场景,真的已经好久没有枕着他睡觉了,有些怀念呢! 不过等下就可以让洛亚变成大狗狗陪她睡觉了吧,洗完澡的洛亚一定和记忆里的一样香喷喷、毛茸茸! 珀西期待地躺在了洛亚的床上,开心地滚了几个圈,幻想着洛亚和自己再一次亲密的相处,想必他一定也会很高兴吧。 印象里,他小时候还喜欢把自己最喜欢的毛绒玩具藏在她的枕头下面,小狗玩自己的玩具,她就会揉一揉小狗柔软的肚皮和毛发,两个人都玩累了以后,也就躺在一起睡觉了。 不知道洛亚现在还有没有这个习惯呢? 珀西将手伸到了他的枕头底下掏了掏,然后果然摸到了什么柔软的织物。 ————————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有点忙,来晚了来晚了,明天开始吃肉! -- Lycan(3)微h 珀西将手伸到了他的枕头底下掏了掏,然后果然摸到了什么柔软的织物。 小狗长大了虽然会闹闹脾气、冷淡主人,但性格还是没有变呢。 只是,为什么这越看越像她那件丢失了的蕾丝胸衣呢? 珀西后知后觉地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妙,熟悉的衣物变得有些烫手,她该把它塞回洛亚的枕头底下,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离开,还是去质问一下他,为什么自己的贴身衣物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显然她已经没有更多选择了,房间的主人已经从浴室出来,对上了她惊慌的双眼。 洛亚赤裸着自己的胸膛,浴巾将他的下半身遮挡,身上的线条与还有些湿气的短发为他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主人。” 恭敬的话语和他直勾勾盯着珀西手中衣物的动作并不相符,珀西第一次觉得洛亚对自己缺少一些诚实的谦逊,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教育一下这只叛逆的大狗。 “应该是我要问问你,为什么我不见了的东西会出现在你的枕头底下吧?” “因为主人总是很忙的样子,所以只能找一些可以替代的玩具了” “玩具?”她的内衣还能变成玩具吗? 洛亚靠了过来,珀西有些不自在地缩向了床头,但他只是拿走了自己手中的小件衣物,然后跪坐在了床上,掀开了自己的浴袍。 珀西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训斥不知廉耻的洛亚:“你干什么!赶紧给我穿上!” 但叛逆的大狗却一把拉下了她的双手,并用受了委屈一样的声音乞求他的主人睁眼:“就是这样啊睁眼看看我嘛我的主人” 珀西有些生气地望向了他,却看见他正单手用自己的胸衣裹着他的性器摩擦着,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还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每次想主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这样做哈,但还是会难受,能帮帮我吗?” 深粉色的性器频繁地从自己洁白的蕾丝胸衣中露出头来,似乎还有少许的液体从那里溢出来,将那纯白打湿。 珀西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想继续凶狠地训斥几句,开口的声音却小到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你你快住手啊” 洛亚停下了,将珀西的小衣服丢在了一旁,但他却将珀西扑到在了床头。 双手被洛亚的手掌握住,珀西扭了扭身子,想要摆脱,但他却靠了上来,舔了舔她发烫的通红脸颊,然后舔了舔她的嘴角,最后深深地吻住了她。 珀西回想起以前亲昵的洛亚,也很喜欢这样舔自己的脸蛋,但是现在,唔,太放肆了,吻得这样深。 “珀西,珀西我的主人帮帮我吧” 洛亚带着她的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身下,脑袋在她的脖颈处胡乱蹭着。 珀西被他蹭得心里有些痒痒的,半推半从地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撸动了起来。 狗狗长大了,竟然学会对着主人发情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Lycan(4)微h ®οúsんúщú⒊℃οм 狗狗长大了,竟然学会对着主人发情了。 珀西并不介意洛亚这冒犯的动作,如果他为之疯狂的对象是自己的话,她甚至还会将其看作是忠诚的另一种表现。 但他发烫的胸膛、兴奋的性器、热情的蹭弄,和胡言乱语般的呢喃,勾引到她了。 发情的宠物毫不费力地勾起了主人的性欲,这让她觉得有失颜面。 珀西捏了捏手中的性器,让洛亚稍微清醒了几分,不解地看向了她,她却一把抓着洛亚的肩膀翻身,将毫不设防的他压在了身下。 时常出现在梦里的主人现在就这样跨坐在了自己的腰腹上,白色的睡裙微微卷起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遮住了她的大腿根,洛亚忍不住将手搭在了他主人的白皙大腿上。 他残忍的主人却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不允许他的视线从对视中逃离到别处去。 “洛亚,变成大狗狗的样子。快点,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他听到她的命令,却下意识地反驳:“可我是狼啊,珀西。” 珀西看上去有些不悦,但没说什么,只是用双手交叉着抓住了他刚才紧紧盯着的睡裙花边,然后将它提起。 平坦的小腹、带着精致弧度的腰部,还有晃动着的白皙胸脯,在他面前一一出现。 他的主人坐在自己身上脱去了她的睡裙,这画面让洛亚的下身更加胀热,和梦里一样不,比梦里更诱人。 “我说,快变成大狗狗啊,洛亚。” 她微微俯身,撑着自己的胸膛这样命令道。 “我永远都是珀西的狗”ⓧfàdIàл.Ⓒoⓜ(xfadian.com) 有时候,驯养只需要在饲养的基础上增加一点点耐心,有人喜欢用鞭子,也有人喜欢用糖果,但对洛亚来说,他的主人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也是于他而言最大的奖励。 珀西终于完成了今晚最初的目标,如愿地摸到了洛亚柔软的肚子和香喷喷的蓬松毛发。 趴在自己的大狗狗怀里时,它硬挺到令人难以忽视的性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但珀西并不介意,对听话的狗,她乐于施以小小奖励,当然,这奖励也是为了照料一下自己被他勾起的情欲。 珀西整个人都趴在了洛亚的身上,或许这本来应该是一副温暖的场景,但因为少女娇小、赤裸着上身,犬类庞大,翘起的性器竖在少女两腿之间,这画面便显得极为混乱淫糜了。 尤其是她还伏在野兽身上,将自己下身微微湿润发痒的缝隙,隔着内裤,按在那性器上来回摩擦。 珀西很快就寻得了趣味,她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幅度、怎样的力度来取悦自己。 液体将自己的内裤浸湿,这让她与洛亚的性器显得更为贴合,仅仅是磨一磨发痒的穴口并不能很好地让她获得愉悦,她在来回的动作间感受到了自己敏感的阴蒂微微发胀,便将它贴在性器上摩擦。 小腹在发酸,可是,还不太够,于是她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上半身则紧紧贴着洛亚,让性器的头部去撞击她那小小的一点。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Lycan(5)微h 小腹在发酸,可是,还不太够,于是她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上半身则紧紧贴着洛亚,让性器的头部去撞击她那小小的一点。 细碎的呻吟从自己的怀中传出,大胆的主人正抬起屁股轻撞着自己的性器,撞够了就继续贴着它上下摩擦,自己的性器被她的动作刺激得发烫、发胀。 然后,突然有充沛的湿意透过那隔在中间的小小布料,给他的性器降了降温,主人也突然夹紧了双腿,在他的怀中发抖。 性器突然被紧紧夹住,湿润的入口处还贴着它在颤抖,洛亚不受控住地射了出来,弄脏了他主人的内裤和双腿。 狡猾的柔软胸部一直都将自己藏在了他的毛发中,他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却看不到它们被挤弄的可爱模样。 但他的主人现在好像出汗了,自己的毛发贴在了她的身上,她起身离开时他还能看到原本干燥蓬松的毛发变成了一缕缕,抓着她的雪白胸脯不舍她离去。 胸部被毛茸茸的洛亚搔弄得有些痒,珀西不自在地轻轻揉了揉,却因为敏感而哼出了声来,双腿间有湿湿的黏腻感,珀西难受地将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 一抬头,却看见洛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而自己正一手轻抚着乳尖,一手勾着内裤,双腿朝洛亚大张着,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内裤正可怜地挂在自己的一只脚踝上。 珀西顺势将它勾下,丢到了一旁,然后将自己打开。 大腿上仍残有湿润的液体,小穴更是像在水中浸泡过一样湿润饱满,洛亚的视线聚焦在上面,呼吸声随着它的一张一缩而逐渐粗重。 蝴蝶偶尔会停在庄园鲜艳的花朵上扇动翅膀,而她的洛亚还和小时候一样,是条只会盯着蝴蝶一动不动的笨狗呢。 珀西轻笑出声,用食指指腹沾了沾穴口透明的液体,将它喂进了洛亚的嘴中,指尖随后在他口中随意游走,像高傲的贵族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不过洛亚本来就是她的,不是吗? 指尖划过一排排锋利的犬齿,洛亚张开了嘴,怕自己的利齿划破了他主人娇嫩的手指。 但她很快就收手了,有意无意地挑逗过后,是新的命令:“过来,洛亚,帮我舔干净。” 听话的、驯服于主人的宠物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粗糙的舌面温热有力,一下又一下地卖力舔弄着主人泄出的液体。 “唔......啊!轻一点,洛......洛亚!”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洛亚的脑袋,他舔得太用力,也太认真,鼻尖还蹭着她的阴蒂时不时地轻撞几下。 “乖狗狗......唔,这样就好......不准把舌头伸进去啊混蛋!” 珀西摸着两腿间毛茸茸的脑袋,舒服时就奖励性地揉一揉,在他得寸进尺地想要伸进舌头时就扯一扯他的耳朵。 而珀西腿心的液体早就已经被洛亚舔干净了,只是他还不想离开,细致地在每一条缝隙间继续搜刮着,并耐心地等待着他汁液充沛的主人重新流出水来,奖励自己的认真与卖力。 事实证明,努力总是会有收获的,新的液体主动溅在了他的嘴中。 ———————— 作者的碎碎念:残忍的作者每天都在写肉汤,可怜的大狗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我哭死。(不是) -- Lycan(6)微h 事实证明,努力总是会有收获的,新的液体主动溅在了他的嘴中。 不仅如此,他的主人还紧紧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脑袋,那紧张的战栗,让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挽留。 但他才不想管那么多呢,既然主人让他舔干净,他就一滴也不会漏下。 高潮后酥软的小穴又被洛亚翻来覆去地舔,珀西觉得自己像一块芝士,诱惑到了贪吃的小狗,却已经快被他舔化了。 穴口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只有入口处的软肉看起来还泛着微红,用柔弱的颜色与姿态展示着自己的娇嫩。 洛亚又舔上了她赤裸的大腿,那里也有被他刚才弄脏了的痕迹,珀西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小声地哼哼着,最后因为小小的疲惫,和洛亚太过舒服的侍弄,而在昏暗的烛光下渐渐睡了过去。 洛亚感到小小的可惜,他还想问问主人自己的表现如何,能不能让他顶进这柔软的小穴中试试,想来她也不会同意吧,哎。 不过现在她身上几乎全是他的气味了,这让他在感到些许冒犯的同时,也有极大的满足感,尾巴忍不住小幅地摇摆了起来。 抱着毛茸茸的洛亚熟睡的感觉,让珀西回想起了幼时安心又温暖的夜晚,至于睡梦中胸前被悄悄舔弄的奇怪感觉,她就先不计较了吧。 帝都的贵族们都知道,最近风头很盛的莱利女伯爵身边有一条忠实的狗,连名字都是十分符合他特质的“洛亚”,而无论出席哪一场宴会,她都会带着这个侍从。 因为洛亚的相貌出众,难免也会有几个作风豪放的贵妇人想从她这里拐走这个侍从,但他却忠心得很,没有任何动摇的心思,要不然又怎么会被称为珀西忠实的狗呢? 珀西和她侍从之间的关系耐人寻味,但这并不妨碍她身边仍有讨厌的家伙们围绕,毕竟前不久才刚继承了老伯爵的爵位和财产,年轻、漂亮、富有,这样娇贵的花朵难免招蜂引蝶、遭人觊觎。 比如现在,金碧辉煌的聚会厅里,金发碧眼的马修男爵朝珀西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并递给了她一杯香槟。 马修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男爵,但凭借着出色的脸蛋和甜言蜜语的嘴,已经俘获了不少贵族小姐们的芳心,只是,稍微深入了解一点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只是喜欢装成一副完美恋人的样子,哄骗无知少女罢了。 此时此刻,他的动机显而易见,喝上这杯香槟,再跳上一只舞,这朵不胜酒力的娇花就会是他的了。 只是,鼻子灵敏的洛亚马上就嗅出了香槟里的小把戏,他扯了扯珀西的袖口,低头附在她耳边,告诉他的主人这杯酒中被下了药。 但珀西听后只是朝他摆了摆手,随后便接过了那杯香槟饮下。 眼看着自己全心全意守护的主人已经和对面卑鄙的家伙攀谈了起来,洛亚只觉得如鲠在喉,主人......是不相信他吗? 还是喜欢那个笑得一脸虚伪的家伙? ———————— 作者的碎碎念:用老套剧情推动一下关系发展,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勤快一点憋个大肉。上学期间作息比较健康哈哈,所以会比假期里早一点开始写,我打算写完就发好了,可能后面都会稍微早点发吧。 -- Lycan(7) ®οúsℎúщú⒊℃οⅿ 还是喜欢那个笑得一脸虚伪的家伙? 难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甚至比不上这个初次见面就不怀好意的渣滓吗? 洛亚抿紧了自己的嘴唇,隐忍地看着马修男爵牵起了珀西的一只手,邀请她去跳舞,而他的主人正眼神迷离地笑着,丝毫没有要拒绝的样子。 绝对不可以。 无论是为了主人,还是为了自己,绝对不能再放任他们继续交流下去。 洛亚大步向前,从马修手中抽回了珀西的手掌:“失礼了,阁下。伯爵还有事务要回去处理,我们不得不先离开了。” 说完,并不给马修任何机会,立刻就扶着他的主人匆忙离开了宴会。 回去的马车上,洛亚将身体有些发软的珀西放置在了座位上,牵起了她的右手,用自己的帕子仔细擦拭着,他还能在狭窄的车厢里隐约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家伙的味道。 珀西却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柔软的车座上,她看起来有些高兴,也暂时还没有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 她扯住了他的衣领,笑着质问:“洛亚,我的好狗狗,为什么要带我离开呢?这样不听话的样子,是想背叛主人吗?” “不,因为那个马修他对主人心怀不轨” “哦?这就是你全部的理由吗?” 珀西慢慢靠向了洛亚,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了一起。 “难道对我心怀不轨的,只有他一个人吗?” 洛亚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主人,是在试探什么吗?他一直都尽职地扮演着自己仆从的角色,如果被知道自己有更多的情感和逾越的心思,主人会不会厌弃他? “要想好再说哦,我可是很讨厌说谎的家伙的。” 珀西低低地笑着,软软地趴在洛亚身上,因为药物的原因,她看上去确实有些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意识还清醒得很。 顺势而为地喝下了那杯酒,因为知道洛亚一定会保护好她,现在,她只是想逗逗她的大狗狗,他却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这倒是让她好奇起他的真心话了。 “因为喜欢主人我喜欢珀西,好喜欢珀西所以不想看到你跟那种男人”ⓧfàdIàл.Ⓒoм(xfadian.com) 洛亚无助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要哭出来了吧?意料之外的回答,却也很合情合理,他这样诚实得都让她有点心疼了。 不过,很开心呢。 珀西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上去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原谅你了,看在我的洛亚这么担心我,又这么诚实的份上,等会儿稍微奖励一下你吧。” 奖励?不是训斥自己的不知好歹,然后将自己赶走吗? 马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减速,他们到家了。 “现在,我亲爱的狗狗,抱我回房间吧。” 洛亚有些激动,又有些期待地将珀西抱回了房间,她一回房间就开始晃晃悠悠地寻找起了什么,面色开始变得潮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完全是一副发情了的样子。 ———————— 作者的碎碎念:完全勤奋不起来,还是普普通通地敲键盘吧 -- Lycan(8)h 完全是一副发情了的样子。 这样的珀西看得洛亚也开始蠢蠢欲动,好喜欢主人无论是向自己下达命令的样子,还是现在这样迷醉的模样,也幸好自己将她带了回来,除他之外再也没有别人见识过这样的珀西了。 现在,她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着它软软地靠在了床上,一边呼唤着他,一边向他展示着方才许诺下的奖励。 是一个漂亮的项圈,柔软的棕色皮质上烫着金色的花体英文:Perbsp; Doggy,预示着它所连接的拥有者与被拥有者。 在她的示意下,他又一次变成了毛茸茸的犬类模样,棕色的项圈被戴在了他的脖子上,与银白色的毛发显得极为搭配,项圈上连了一条金色的细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则被珀西牵在了手中。 “这可是纯金的哦,才不是那种镀金的便宜货,”珀西抱着洛亚一起倒在了床铺上,“我的狗狗要用最好的链子捆着,一直放在身边,主人才能安心呢。” 柔软的毛发附在她皮肤上,引起了酥麻的感觉,她没能完全把持住主人的威严,随即就小声地喘了起来。 “嗯喜欢你的奖励吗?” “喜欢主人的所有东西我都喜欢。” 洛亚将珀西压在了身下,已经开始舔弄她的脖子和嘴角。 “唔接下来是,主人的礼物,不过你要自己拆开,嗯” 是主人的礼物?还是礼物就是主人?明明已经忍了很久了吧,她身上诱人的味道都快把他完全覆盖了,这样可爱的主人也好喜欢。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脱下,但有银白色的毛发半遮半掩着她的身体,所有被触碰到的地方似乎都成了敏感点,而且,胸还在被用力舔着。 唔果然是狗吧,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她?而且哪里都要舔,明明看着低头很认真的样子,但舔得好色情。 “哈下面,不要轻,轻一点” 聪明地大狗按自己的意愿曲解了主人的命令,不仅更用力,还把舌头伸进了更深的地方。 柔软、却粗糙,坚韧、却灵活,无论是舌尖的试探与深入,还是对着内壁卷起又舒展开的动作,都让她招架不住,洛亚嘴边的毛发很快就被泄出的汁液不慎打湿。 他将舌头退出了主人的身体,看着她迷醉酡红的脸庞,舔了舔嘴边的可疑液体,再低头看时,她的小穴还在颤抖着,无助又渴求的样子和她的主人一模一样。 于是已经坚硬了许久的性器将自己喂了进去,很湿润,比想象中的要更顺利一点,但对同样是初次的洛亚来说,有些太紧了。 他本能地想用利齿咬住什么,却更在意珀西的安全,颤抖的、难耐的所有感觉最终都化为了欲望,只有不停进出的动作,和她高亢的、支离破碎的所有呻吟声,才能真正将欲望抚慰。 药效好像已经被解开了,但洛亚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不知疲倦的顶撞让她小腹发酸,连忙揪紧了他胸前的毛发。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Lycan(9)h 药效......好像已经被解开了,但洛亚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不知疲倦的顶撞让她小腹发酸,连忙揪紧了他胸前的毛发。 他的毛发......黏糊糊的,全都因为汗水而贴在了身上,可是她却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在这些陌生的急切欢愉中寻找一些依靠。 可能是自己扯痛了他,他本能地想咬上自己的手腕,但最终也只是克制地舔了舔,然后身下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洛亚!轻!轻一点啊......” 青涩的大狗狗不懂矜持克制,繁殖的本能让他一进到最深处,就忍不住开始顶着宫口研磨,也不管他娇贵的主人是否能承受住这意料之外的刺激感。 珀西松开了攥紧他毛发的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能力,就这么在她忠实的仆从热情的顶弄中到达了高潮。 但她的缴械并不意味着这场交合的结束。 洛亚的性器被她高潮的小穴禁锢吸吮着,性器像是受到了召唤,头部开始膨胀,牢牢地卡在了珀西的最深处,抵在柔软无力的子宫口,蓄势待发。 “啊......出去啊洛亚,呜呜,好胀......” 洛亚舔了舔珀西因为呼吸零乱而颤抖着的乳尖,但他没有退出去,因为成结的性器无法拔出,他也不想、不会退出。 子宫口无能为力地叛变了主人,性器给予了它酸胀与欢愉,并威逼利诱它接受自己的馈赠,任由贪婪急切的精液射入、撑满小小的子宫,让它的主人为之颤栗,使她的小腹发烫、凸起。 珀西抽泣了起来,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无意识地将自己精心准备的金色链条抓在手中时,才能证明谁是这场欢爱中的主人,为她稍微保留一些属于主人的骄傲与颜面。 但其实谁在掌握、谁在主导已经并不重要了,双方都为这欢愉而沉醉,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好喜欢主人的礼物,好喜欢......主人......” 洛亚处在了极其兴奋与满足的精神状态中,怜惜地为主人舔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后趁着她仍旧敏感而无力,又将她的胸乳、小腹,和不断有浊白漏出的小穴一一舔过。 每一处都带来细细酥麻,每一处都温和有力,且满是痴迷。 只是奖励一下自己喜爱的、听话的、护主的狗狗罢了,顺便再送他一份小礼物,也解决一下因为自己顽劣的念头而主动饮下的小麻烦。 但是,自己好像上瘾了,怎么办? 她想要洛亚时刻都在自己身边,无论是他忠诚坚定的目光,还是痴迷热情的模样,只要她一转身,或者一低头,就能马上见到。 她会纵容她粘人的可爱狗狗影响自己午后的阅读时光,钻入自己宽大的裙摆下,为她舔去动情的罪证。 然后,骄傲的贵族小姐很快就会咬着自己的裙摆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任由自己贪婪的仆从在湿润的小穴中尽情抽插。 珀西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渐渐让渡了太多主人的权利与威严,漂亮的烫金项圈与昂贵的金链子已经完全变成了装饰与情趣。 现在维持在她与洛亚之间的,不是身份,而是情感。 ———————— 作者的碎碎念:漂亮大狗狗从仆从变为情夫的逆袭之路,好励志,泪目了(误)。 -- Lycan(10)h 现在维持在她与洛亚之间的,不是身份,而是情感。 洛亚的情感真挚单纯,而珀西也正在逐渐放开她自己,情感的释放从身体开始。 不再是之前那个单调又昏暗的简陋房间,现在,懂事的仆从已经学会了自己爬床,将自己洗得毛发松软、惹人喜爱,然后戴上主人奖励的项圈,在夜色中踩着无声的脚步潜入主人温馨整洁的闺房,最后再将项圈的另一端放入她的手心。 于是乖狗狗被允许爬上主人的床、钻进主人的被窝,也可以伸出舌头,稍微有些逾矩地对着床被下主人赤裸的身躯舔弄。 可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不能太用力地吮吸娇嫩的乳尖,也不能随意地将舌头伸进小穴中来回搅弄。 但洛亚总是会被珀西发情的气味蛊惑,将她才强调过的规矩抛之脑后,肆意的动作轻易地就将敏感娇嫩的躯体推上了高潮。 于是珀西恼羞成怒地对他施加了小小的惩罚。 “要一直戴着它,不许自己随便取下来,”珀西为洛亚戴上了一个嘴套,“谁叫你总是到处乱舔呢?不听话的坏狗狗。” 同样是皮质的棕色嘴套,与洛亚脖子上的项圈很是相称,它牢牢地禁锢住了洛亚的嘴巴,利齿被藏起,舌头再也不能触及主人柔软的皮肤。 护具与锁链是禁锢与调教的手段,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它们显得禁欲,也透露着色情。 洛亚没有挣扎,只是不能说话之后,他的眼神看起来更深邃了。 实际上,嘴套这种东西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从第一次与珀西交合开始,他就意识到了自己野性的本能有多危险。 每次情不自禁的时候,他就会有咬住她的脖颈不让她逃脱的冲动,虽然他会克制自己,但他想要万无一失地保证主人的安全。 现在,主动权又回到了主人的手中,珀西毫不留情地将洛亚推倒在了床头,趴在了他的身上,与他对视着。 “洛亚要乖乖的,不准乱动哦。” 然后,珀西岔开腿,慢慢地将自己的小穴靠向了它已经挺立的炙热性器,贴着它摆动腰肢,让它的头部划开自己的穴口,与害羞的阴蒂亲密摩擦。 有少量的透明液体沾在了激动的性器上,不知道是被洛亚舔到高潮时流出来的,还是珀西自己磨着阴蒂挤出来的。 真是......太浪费了,他真想挣脱嘴上的束缚,用自己的舌头虔诚地接下她动情时流下的汁液,但主人一定会生气吧,还是下次好了,下次一定要再卖力一点,把她舔得没力气给自己戴上嘴套才行。 珀西并不知道洛亚心中危险的想法,她已经摸索着用自己的小穴吃下了大半的性器,并开始上下起伏,寻找着自己的节奏。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怀好意的性器总是趁着自己停下喘息的时候,悄悄钻得更深,但一旦动起来,胸前的乳肉就会晃动。 没办法,珀西只好捧着自己的胸,继续在洛亚的性器上起起坐坐。 直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坐在了他的身上。 ———————— 作者的碎碎念:来晚了来晚了。 -- Lycan(11)h 直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你!放开我,啊!别再变大了......” 珀西胡乱地叫着,洛亚的性器一顶到娇嫩的子宫口,它的头部就开始慢慢胀大,等珀西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来不及逃走了。 洛亚感受着性器成结时小穴把自己紧紧吸住的快感,喉咙里发出了危险低沉的呜呜声。 明明是主人自己坐在了他身上,贪婪地含着整根性器大口吞吐,怎么还叫他放开呢?他只是一只忠心的小狗,一只被挑剔的主人按在身下惩罚的可怜小狗。 洛亚委屈地思考着,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珀西的体内。 “唔!啊......” 因为坐姿的缘故,这次只有少量的液体成功进入了珀西窄小的子宫腔内,其余更多的则是冲刷在了甬道里。 在洛亚的性器结束射精、恢复正常后,珀西马上就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也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腰肢和抽搐的小腹,浊白的液体随即争先恐后地顺着内壁流下,从穴口中溢出。 太浪费了,它们应该在她的子宫里待着,当然,如果能多待一会儿的话就更好了。 每次珀西流出的水他都会舔进自己的嘴里,一滴也不会浪费,但她看起来却并不太喜欢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就任由它们这样淌出来,流在床单上,好过分...... 珀西并不知道洛亚已经胆大包天地开始悄悄对自己的主人产生不满,她只知道,虽然很喜欢洛亚这大狗狗的模样,但他每次成结、每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对她来说都太过猛烈了,过多的刺激总让她有些不安。 至于她在不安些什么,可能是怕自己就此上瘾吧。 但没过多久,她就有机会认识到,相比其它某些形态,大狗狗的模样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可爱了。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平时珀西并不会有太多闲情逸致地注意到这夜空中的细节,但今晚,她很难不发现这个小小的特别之处,因为洛亚变成狼人了。 更糟糕的是,他在发情。 从小不知何故远离了族人们的洛亚,是跟着珀西一起长大的,所以其实他对自己的了解也十分有限,甚至受珀西的影响,他经常也会忘了自己是一只狼,而不是什么乖巧的大狗狗。 他不知道自己成年后会从狼变成人,更不知道自己成年后的每个月圆之夜都会迎来发情期,并在此时变为真正的狼人。 现在,他知道了,珀西也知道了,只剩下麻烦的发情期需要解决了。 狼人状态下的洛亚看起来比平时更危险一些,不是人,也不是狼,而是有着和人类一样的四肢,外貌与体态特征却截然不同的狼人。 人类对自己不太亲近的事物总是难以轻易产生感情,即使了解他的本质是什么,珀西被这样的洛亚紧紧盯着,忍不住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她觉得自己应该和往常一样为洛亚戴上项圈和嘴套,但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危险。 ———————— 作者的碎碎念:最近状态有点迷惑,写得也有点迷惑,越写越觉得自己词藻匮乏,写的东西总是比想象的东西差那么一点点。然后也有写本长篇的想法,但感觉自己现在完全没这个能力,无语了。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我其实十天里有八天都是这种状态哈哈哈,总之期待慢慢进步吧。 -- Lycan(12)h ®οúsんúщú⒊℃οм 她觉得自己应该和往常一样为洛亚戴上项圈和嘴套,但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危险。 一味地退缩并没有什么用,洛亚很快就步步逼近,将珀西逼到了床角,失去了退路,珀西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却也没什么用,洛亚轻松地就将它扯掉。 发情的洛亚迫不及待,只穿着一条单薄睡裙的珀西就这样被他压在了身下,因为害怕而试图拒绝的话语被洛亚的深吻阻止。 唔他亲得好凶,一只手用利爪撕扯着自己的睡裙,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方便他吻得更深。 感觉有些晕乎乎的了,但她不敢阻止洛亚的动作,因为他的尖牙利爪威慑着她,不过至少他看起来还没有完全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还会亲吻呢。 失去了睡裙的遮挡,胸前变成凉凉的一片,洛亚握上了她一边的胸揉弄着,又将自己的吻下移,变成了色情的舔弄与吸吮,划过脖子,勾过锁骨,另一边的乳肉被他含在了口中。 好热,胸口被他玩弄得发烫,他甚至屈起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尖在向外轻扯、揉弄,可是不能反抗,否则他锋利的指尖一定会划坏她敏感的乳头的,呜呜呜。 珀西只能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搂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小口娇喘着,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太大的话,他就会舔得更用力了。ⓧfàdIàл.Ⓒoⓜ(xfadian.com) 珀西恍惚间觉得,发情或许也是疾病的一种,因为它也会传染,而且传染的速度很快,病状也很显着。 下身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分泌出了湿润的液体,欢喜地期待着被插入,止一止里面的痒意。 洛亚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胸口,但很快又舔过了自己的小腹,他真的是狗吧?狼也会这样吗?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她?太这太奇怪了! 珀西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打断,洛亚将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手掌扣着她大腿上的软肉,揉弄着。 但他的目光却聚焦在了她两腿之间,那一小块被染湿了的布料上,或者说,是被它遮挡了起来的地方。 不过这并不碍事,他伸出另一只手,小心地在那里竖着轻轻划了一下,所有被掩盖的淫糜景色就从那道裂口处绽放开来。 穴口明明闭合着,缝隙间却流下了黏腻的清液,就和他的主人一样,表面高贵又骄傲,但只要一进到里面,就会露出痴迷的淫态来。 已经足够湿润了,发情期的欲望远比平时更难忍受,他已经忍不住了,洛亚握着自己的性器,将它一点一点推了进去,全根没入。 “呜不准这样,一下子就全部啊,轻一点撞呀” 明明把他夹得那么紧,他口是心非的主人还在说着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话,真是可爱啊。 发情期的洛亚选择无视主人的命令,遵从自己的本能,快速地进出着,不仅如此,还要将她的腿掰得更开,将自己顶得更深。 最深处的宫口被撞得一片酸软,珀西急促地喘息着,大腿开始颤抖起来。 ———————— 作者的碎碎念:突然发现快250珠珠了,但我200珠珠的加更还没补,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呜,明天一定加更QAQ。但是这篇完了以后写什么啊,我有起码叁个设定想写,好难选 -- Lycan(13)h 最深处的宫口被撞得一片酸软,珀西急促地喘息着,大腿开始颤抖起来。 然后,紧紧地夹着洛亚的性器,高潮了,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洛亚的性器开始膨胀,即使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他之后的内射,珀西仍下意识地想要反抗。 但洛亚又怎么会让她如意呢,双腿都被他禁锢着,她只能敞开宫口任由温热的精液射入其中。 太过分了,身上明明还穿着内裤,裆部裂开的感觉却让她比什么都不穿更感羞耻,内裤都湿透了,他却还用性器堵着深处被射入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呜好涨但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吧?发情期的狼人太可怕、太危险了,如果是平时她忠心的洛亚,一定不会这样强势地对待她的! 等到下一次!下一次他发情的时候,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或者提前把他绑起来,让他只能求着自己给予垂怜,只有这样他才能学会怎样温柔、绅士地对待一位贵族小姐! 但珀西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她被洛亚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上,肚子里的精液还被堵在小小的子宫里,唔,这样一趴,又被他提起了屁股,感觉它们坠得更深了。 “啊!你还要干什么!”她无助地小声尖叫,“不是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 “一次怎么够呢?圆月可还挂在夜空中呢。我亲爱的主人,再帮帮我吧” 但他的动作可没听起来那么可怜,他就这样握着她的腰,轻松地扯掉了破烂不堪、湿哒哒的内裤,掰开了她还柔软无力的殷红穴口,重新将他的性器挺了进去。 “呜混蛋,我没有你这样不懂事、不体贴的笨狗!”珀西的呻吟因为背后连续不断的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啊啊轻点啊呜呜呜” 主人放荡的身体与呻吟远比她的斥责更有说服力,洛亚再次将她软塌下的腰肢提起,进出的动作并不因为她的指指点点而受影响。 他俯身贴着她光裸的脊背,本能地想咬住她白嫩的脖颈,禁止她逃脱,但人类在某些时候看起来真的太弱小了,洛亚最终也只是用粗糙的舌面,不停地舔弄她的肩颈和后背。 当然,他也需要稍稍分神,用一只手禁锢住珀西艰难地试图捶打他的拳头,她看起来不太喜欢被自己舔遍全身的感觉。 于是,柔软床铺上就呈现出了这样一副新的画面,高大的狼人将柔软的贵族小姐囚于身下,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合,一手将她的拳头握住,拷在身侧,让她无法再刁蛮地攻击卖力的辛苦侍从。 而狼狈的小姐,只能用一只手撑着床面,苦苦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后背被柔软的毛发覆盖、摩擦,激起酥麻的感觉,下身更是被外表凶猛的狼人随意进出。 珀西刚开始还能色厉内荏地骂一骂洛亚,现在却只能晃着脑袋、无助呻吟了。 不停地被操弄,还被抓着无法摆脱,珀西觉得小腹又酸又胀,已经快撑到了极限,但精神上,自己却还在等待着什么,渴求着什么,她呻吟着、啜泣着,实则是在乞求着快感的终点,而非性事的终结。 恍惚间,珀西再次感受到了性器的胀大,它牢牢地贴住了子宫口的前端,卡在了穴道的深处,洛亚则突然将她抱紧,后背上依稀传来他心脏的震动声。 然后,他再次将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可是他不久前射进去的东西还深埋在里面,怎么能装得下呢? 小小的子宫被填满,连小腹也下坠出一个微微的弧度,珀西在洛亚的怀里颤抖着,装不下的精液从她的子宫里、穴道里溢出来,带来一种坠落的、失重的快感,她甚至以为自己失了禁,轻易地因此又高潮了一次。 而洛亚将自己的性器退出珀西体内后,看着小股小股的白浊溢出,似乎是记起了不久前自己的不满:这太浪费了。 应该拿什么东西把那贪吃又娇气的穴堵住,再将流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塞回去,洛亚就这么想着,决定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的尾巴。 珀西还无力地趴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子宫一下下地收缩抽搐,排出精液的快感,但突然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双腿间搔弄,然后挤进了小穴里。 “啊!拿拿出去啊!尾巴呜呜呜” 洛亚的尾巴勾着从穴口溢出的浊白液体,又将它们塞回了小穴里,一下又一下地、一点又一点地,将它们重新捅回了穴道内。 “就让它们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吧,我的主人。” 洛亚的尾巴反反复复地捣弄着,确保自己射出的东西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他凑在珀西的耳边,低声诱惑道:“难道您不想多要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吗?” 珀西回想起了洛亚小时候的样子,小小一只,有着银灰色的漂亮毛发和无辜的双眼,总是歪着脑袋望着她,软乎乎的可以一把抱在怀里。 好像确实有点诱人,如果和洛亚一起拥有一个孩子的话 珀西矜持地没有回答,却也没再阻止他的动作。 只是,尾巴上的毛发在捣弄间不停地刮蹭着她肉穴的内壁,实在是有些太刺激了,好不容易排出了一点的液体又被捅回去,严实地堵着,小腹又恢复了刚才的酸胀感。 洛亚就着这个动作,将珀西重新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尾巴就这样在自己体内转了一圈,毛发紧紧贴着内壁旋转,最深处的尾巴尖甚至抵住了自己的子宫口转动,酸胀的感觉让珀西又突如其来地高潮了一次。 太刺激了她抓着床单哭了起来,自己高潮时将尾巴夹得更紧,又释放出了新的液体,这下肚子里更胀了。 “呜呜呜已经够久了!我不要什么小狗了!快把尾巴呜呜把尾巴拿出去!” 还真是娇气啊洛亚无奈地拔出了自己的尾巴,顿时有大量的液体泄出,仿佛失禁一般。 不过没关系,他摇了摇自己黏糊糊、湿哒哒的尾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1) 那种感觉,又来了被紧盯着的、被监视着的感觉 海蒂猛地回过头,背后却是谈笑着的同学们,大家显然都沉浸在欢快又不舍的氛围中,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这一个月来,自己被那个跟踪狂搞得多少有点神经敏感了,今天是学长学姐们的毕业典礼,自己应该开心点的。 就暂时先把那个不敢露面的家伙抛之脑后,好好享受典礼吧,从明天开始自己就是学校里辈分最大的一级学生了,怕是要被不少人叫学姐吧。 海蒂因此有些小小的惆怅,但很快又举起香槟来,向熟悉的学长学姐们一一表示祝贺,这是脾气暴躁的豹子学姐凯瑟琳,然后是温顺的金毛学长卢修斯,唔,那个是和她一样的人类凯西。 在资本与实力都十分雄厚的帝国学院中,最大的教学特色之一就是人类与兽人友好相处的学习氛围,甚至人类与兽人之间跨种族的恋爱也是十分常见的,尤其是毛茸茸的猫科兽人与犬类兽人,一直都在人类学生们之间十分受欢迎。 而海蒂?身为一个人类女性,她在所有学生之间都很受欢迎,无论是兽人,还是人类,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除了开朗的性格和极具感染力的笑容,美貌就是她最大的优点。 茶棕色的微卷长发衬托着精致的五官,身材并不高挑,却是刚好能让人整个抱在怀里的样子,哪怕是最冷血的爬行类也会对她评价上一句:“她看上去很温暖。” 几乎所有人都享受这颗太阳的温度,自然也有不少人会对她动心,当然,也包括兽人们。 帝国学院是叁年制的学习,而在学院的过去两年中,海蒂已经收到过不少情书,也有热情的兽人直接向她当面告白,不过她总是委婉地拒绝,逐渐地大家都知道,太阳的光芒是难以独占的。 但总有不死心的家伙想尝试一下,就像现在,一位一年级的学弟踌躇地来到了海蒂面前,白发红眼,脑袋前还耷拉着两只白色的长耳朵,他看起来似乎比海蒂还紧张。 一看就是只兔子兽人,她好像对他有点印象,他的原型似乎是一只法国垂耳兔,貌似在一年级里还挺出名的,因为长相可爱,很受欢迎,之前好像还有食肉系的女同学向他表白,结果把人弄哭了? “海蒂学姐,我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和我交往吗?” 问得很直接,语气却又很犹豫、很小心,红红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她,现在压力给到了她这里,如果直接拒绝的话,他不会直接哭出来吧? “抱歉,我” 果然,他的眼神开始颤抖,脑袋也低了下去,这让他原本就垂下的耳朵看上去更可怜了,红红的眼睛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敢再看向她。 “我需要稍微考虑一下” 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被她换成了更温柔的话语,兔子学弟却因此看上去十分高兴。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2) ®οúsℎúщú⒊℃οⅿ 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被她换成了更温柔的话语,兔子学弟却因此看上去十分高兴。 方才眼里的泪花变成了亮晶晶的装饰,在他笑容的衬托下闪烁着。 好好可爱!海蒂有想要揉一揉他脑袋的冲动,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来,这个兔子学弟好像和以前那些同学们不太一样啊,明明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却能很勇敢地向她告白呢。 海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快的步伐中带着兴奋的小小跳跃,两只长长的兔耳也跟着抖动,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也好可爱! 从没被这种温顺的食草类表白过,海蒂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喜欢的可能就是这种类型,或许刚才该问问他的名字的,如果下次他还能鼓起勇气来找自己的话,那么尝试着交往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利亚成功地用自己的外表在海蒂面前刷了刷存在感,他对海蒂心软又温和的回应很是满意,至少没有直接拒绝他,这就足够了。 而海蒂因此对自己产生了不少好感,这是利亚还尚未意识到的事实。 太受欢迎有时也会是件令人苦恼的事情,海蒂先后被太多学长学姐们团团围绕,已经喝下了不少香槟。 虽然酒的度数不高,不至于让她喝醉了,但海蒂显然也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她不得不去卫生间躲一躲热情的众人,让自己缓一缓。 清冷的偏僻走廊与热闹的宴会截然不同,海蒂踩着飘忽的脚步走进了拐角的卫生间,她并没有注意到,一个悄无声息的尾随者一直都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fàdIàл.Ⓒoм(xfadian.com) 更没有注意到,在她进入卫生间后,对方便伺机而动地紧随其后,并在门口摆上了维修中的牌子,女厕的门也被悄悄锁上。 海蒂随意地挽起自己的长发,低头捧上一泼凉水轻拍脸颊,大脑似乎有稍微变得清醒一点。 但突然,有人从身后将自己抱住,并迅速地抓住了自己的双手,海蒂受了惊吓,下意识地想抬头,从洗手台上的镜子中看看背后是什么人,但对方更快一步,已经捂住了她的眼睛。 “放开我!你是谁!” 被酒精填充的身体迟钝又无力,海蒂微弱的挣扎在对方手中不值一提,他关掉了卫生间中所有的灯,让她无法再对他的身份产生好奇,然后,用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的双手。 整个人被按在了墙上,漂亮的露背抹胸晚礼服使冰凉的瓷砖贴上了后背,让海蒂缩瑟了一下,对方提起了她的双手禁锢在脑袋上方,又将一条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长裙被他压着,她就这样被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终于见面了,我的Bunny。” 对方暧昧地轻吻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打着招呼。 “是你!令人作呕的跟踪狂!混蛋,快放开我!” 原本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海蒂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她用自己的认知中最恶毒的几个词骂着他,当然,听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凶狠。 她不适地扭开头,却又被对方抚着脸转了回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3) 她不适地扭开头,却又被对方抚着脸转了回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唔” 对方突如其来的吻让海蒂没有防备,轻松地就被撬开了牙齿,吻得更深。 很奇怪的感觉,没有特别难受,但大脑中的氧气被逐渐消耗,嘴里的各个角落都被对方的舌头划过,海蒂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她会碰上这种事情? 这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海蒂从那时起便开始收到一些告白信,她本来没将它们放在心上,毕竟这对她来说是比较常见的事情了。 但后来,信封里的内容开始夹杂着一些她的生活照,明显是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偷拍的,告白信的内容也从含蓄地诉说爱意,变成了痴汉般的呓语。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在她开始无视所有的来信后,这个跟踪狂的骚扰就变成了手机短信的形式。 有时她只是在教室里坐着听课,突然就会收到未知号码的短信:亲爱的Bunny,虽然我也很喜欢你穿白色,但下次还是把安全裤穿上吧,不要偷懒哦。 正在上课的海蒂马上就羞恼地红了脸,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她快速地回复了变态两个字,就拉黑了对方的号码。 一个月来,这位跟踪狂做出的种种事情让海蒂对周围心生警惕,但对方显然比她更加谨慎,只是时常不轻不重地蹦出几句让她恼怒的话来,或者发发她的照片,强调着自己的存在,而更多的蛛丝马迹则全都被小心隐藏。 至于为什么海蒂马上就确定了卫生间中的人就是那个跟踪狂,那是因为他一直都用Bunny称呼着自己,仿佛是什么亲昵的爱称一样。 海蒂觉得这个跟踪狂很有可能是什么食肉系的凶猛兽人,好爱是吃兔肉,所以才会一直叫自己Bunny,毕竟他们也确实有做这种事的本领,追踪猎物什么的。 她可能还是低估了这家伙的胆子,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了她面前,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实力,自己看上去完全对付不了他,只能被按在墙上肆意亲吻。 但言语上的挑衅她还是能做到的,一吻结束,她便开始刺激起了对方:“你这个胆小鬼终于敢露头了吗?我还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跟踪狂呢。是因为我拒收了所有的未知号码信息?还是因为我刚才没有拒绝那个可爱的小学弟?” “着急了是吗?真可惜啊,无论我喜欢上谁,那个人都绝不会是你呢。” 海蒂用柔软的嗓音说着无情的话语,不仅是为了让这个跟踪狂不好受,也是为了宣泄一下自己一个月来紧张的情绪。 “惹怒我会让你很高兴吗?Bunny?”他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 “你喜欢那只垂耳兔?”他撩起了她的裙摆。 如果只是一个吻的话,倒也没什么好怕的,但他开始脱自己的裙子,海蒂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感到后悔。 前襟失去了系带的束缚,轻飘飘地坠在了腰间,裸露出来的是圆润的胸部,上面点缀着花瓣形状的乳贴。 “不不准脱我裙子!住手啊混蛋,你要是敢乱来的话啊!”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4)微h “不......不准脱我裙子!住手啊混蛋,你要是敢乱来的话......啊!” 对方毫无顾忌地揉上了她的胸,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乳贴,向她传递着不一样的温度。 “乱来的话会怎么样?叫人过来吗?” 他一手捏住了乳贴的边缘,将它缓缓撕下,因为长时间的压迫与不透气,红红的乳头已经有些难受地缩了起来。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这被藏起来的可怜小东西,好心地帮忙揉一揉、捏一捏,很快就让它恢复了自由。 海蒂难耐地喘着气,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威慑他,总不能真的引来大家旁观,她难道只能顺着这个跟踪狂的心意,然后劝他尽早收手? “啊!” 他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对着刚刚恢复自由的乳头吸吮挑逗,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它看上去很喜欢我,还在我嘴里跳动。” 他在瞎说什么!明明是因为她奋力地扭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让他松口,所以她的乳......乳头才会在他嘴里颤抖啊。 “唔......不要吸了,快住口啊呜呜呜......” 但对方显然不会听话,他利落地揭下了另一边的乳贴,继续着手掌和口舌的动作。 在胸部被他又揉又吸,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时候,海蒂似乎感觉到有柔软的毛发擦过自己的胸膛上方,虽然只有小小的一下,毛发抚过皮肤的细微触感几乎要被完全忽略,但她马上就更明确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你是兽人!”十分笃定的语气,“你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好可爱......明明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言,还在软软地说着这种狠话。 不过,自己明明已经在很努力地收敛着耳朵了,一碰到她的身体竟然马上就失去了原有的警惕,还是被发现了。 该说她太聪明?还是他的Bunny太诱人,以至于让他产生了松懈? “猜对了,不愧是我的Bunny,这就给你一些奖励怎么样?” 即使被认出了兽人的身份,他仍旧是这样的有恃无恐。 长长的裙摆被撩到腰间打了个结,晚会上优雅的着装现在已经全部皱成了一团,迭在腰间。 没了裙摆的遮掩,黑暗中他所探索到的是新的小小惊喜。 “怎么又没穿安全裤?亲爱的,之前不是提醒过你吗?不要因为长裙就偷懒啊。”他将手掌贴上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始轻轻揉弄。 “要是遇上了坏人,你看,不是更容易让人得手了吗?”他勾起了布料的一角,将它挑到一边去,整个穴口就这样裸露了出来。 哪有什么坏人!不会再有比他更变态的坏人了! “不准摸那里!松手啊呜呜呜......啊!不要揉......” 早在胸部被任意玩弄时,穴口就已经分泌出了少量的水液来,现在他正借着这些湿润,用手指在无人造访的领域试探着。 “我决定收回奖励了,不听话的小兔子......或许你更需要的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指尖沾着从她的穴口处抠挖来的液体,他将它们涂在了穴口的前端,那个一碰她就会颤抖的地方。 ———————— 作者的碎碎念:周末一定把250珠珠加更补上!我要写肉! -- stalker(5)微h 指尖沾着从她的穴口处抠挖来的液体,他将它们涂在了穴口的前端,那个一碰她就会颤抖的地方。 液体使得指腹与柔软嫩肉间的摩擦减少,他就这样摁着前端打转,因为敏感却又胆小的阴蒂把自己藏了起来,而耐心的猎手需要探索,也需要引诱猎物主动出现。 海蒂的敏感出乎他的意料,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指尖上的不是她的体液,而是什么强效的催情剂,否则怎么会揉了几下,她就已经开始发出了甜腻的哼声? 连阴蒂都热切地很快冒出了头,小小的一颗、柔软的姿态,分明就是在诱导着他把自己的指纹烙在上面,于是他按压、摩擦、搓弄。 “嗯不!不要再啊!” 太狼狈了,这么快就这样在他掌心上颤抖着高潮,明明很想夹紧双腿阻止,却被他的膝盖顶开。 海蒂的腿还在因为高潮而发抖,而对方还在留恋地抚摸着那颗凸起的小小阴蒂,让她整个人都从墙壁上无力地滑下,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他知道,海蒂的呼吸已经乱了。 “感觉怎么样呢亲爱的?这当然还是奖励了,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 随即贴上来的又是深沉的吻,他暂时不想听到她坏脾气的嘴硬回答,至少她的身体应该很满意吧。 很陌生,但那刹那间在她全身炸开的快感,不得不承认,很舒服,海蒂在心里回想着,高潮的初体验让她更委屈了,为什么会是他带来的? 但这小小的高潮却并不是终结,而是开始,海蒂被转过了身子,双手撑着已经变得温热的瓷砖墙壁。 “你还要干什么?这这还不够吗?快放我回去啊!” 色厉内荏的海蒂终于显示出了自己的紧张与软弱,陌生的情欲与未知的对象都让她害怕。 “嘘,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刚才不也很舒服吗?现在帮帮我好吗?善良的海蒂我的Bunny” 内裤被脱了下来,然后有什么东西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挤进了她湿湿腻腻的穴口缝隙里,开始大开大合地贴着她前后滑动。 海蒂能猜到这是什么,而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更紧张了,下意识地夹住了这正在快速动作的性器,并想挣脱他的怀抱。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呜呜松开” “唔,夹得好紧不要怕,我就蹭一蹭,很快就好” 他开始亲吻海蒂裸露的光滑后背,并从后握着她的胸再次揉弄了起来,明面上是在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但私底下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有收敛。 性器上已经沾满了她的东西,让他能顺畅地顶开具有防备心的阴唇,紧紧地贴着她滑动,再稍微用力地碾过她还未失去兴奋感的阴蒂。 或者用性器的头部在穴口小心地试探,但她会马上夹得更紧,即使他的顶弄已经让她有些迷情意乱了,也要认真地守护自己的处女地。 好吧,那就蹭一蹭好了,他失落地想着,将小小的不满化为了粘人的吮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没再掩饰兽类的耳朵,恼人的吻时常还伴着毛发擦过她的脊背。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6) 没再掩饰兽类的耳朵,恼人的吻时常还伴着毛发擦过她的脊背。 海蒂为此而感受到了酥麻的痒意,一下一下小小的摩擦,撩动着她绷紧的心脏。 黑暗将他们笼罩,或者说,情欲也将他们笼罩,直到带着对方体温的液体被射出,糊在了还有些发痒的穴口上,海蒂才如梦初醒。 胸前还有他掌心的触感,下身还沾满了两人共同泄出的液体,即使没有受到更多实质性的伤害,她仍旧因为满满的委屈而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比起海蒂的柔软拒绝,她的眼泪显然更让对方紧张,他将她转过身来,抱在怀里安慰:“不要哭了Bunny,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下次会让你更快乐的好吗?我保证。” 还有下次?海蒂直接用双手锤向了他。 他识相地闭上了嘴,开始为她擦拭狼狈的下身,为她重新贴上乳贴、穿上裙子,外表上来看,海蒂已经完全变回了宴会上光彩夺目的样子,但是,空荡荡的下半身却让她缺少了许多安全感。 他拿走了她的内裤,说是作为交换的礼物,也是她从不听他话的惩罚。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认识你吗?”冷静下来的海蒂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对方正在整理她头发的双手顿了一下,避开了她的问题:“你以后会知道的。倒是你,喜欢那只垂耳兔吗?为什么不拒绝他?” 这是嫉妒了?海蒂有报复得逞了的小小快感:“我当然喜欢他了,毕竟那么可爱的小兔子,要比一些变态的跟踪狂好太多了吧。” 对方沉默了,海蒂自认为精准地打击到了他的痛处,为此而沾沾自喜,却不想他马上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要小心地遮好背上的痕迹哦,如果我亲爱的Bunny不想被发现在厕所里和别人偷情的话。” 他放下了海蒂的长发用来遮掩她背上的吻痕,最后给了她一个轻吻:“谢谢款待,我的Bunny,我们下次再见。” 对方最后沉默的态度和她所设想的气急败坏完全不同,他的离开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真的没有生气?还是说伤心了? 为他想这么多干什么?海蒂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已经离开,自己的手却仍被束缚着,她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发现捆着自己双手的是一条领带。 这就是所谓用内裤做交换的礼物?她有些被气笑了,低头咬开了领带上的活结,直接扔掉了它,在确认自己身上看不出任何荒唐的痕迹后,便回到了晚会中。 本想着马上就离开的,却不想再次撞上了可爱的垂耳兔学弟,可能是想跟那个跟踪狂对着干,也可能是真的对兔子学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过量好感,总之,出于各种原因,海蒂告诉他,自己在思考过后答应了他交往的请求。 兔子学弟激动得连耳朵都不知道怎么摆好了,他颤抖着手与海蒂交换了联系方式,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 “对了,你叫” “利亚!学姐!我叫利亚。”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7)h ®οúsんúщú⒊℃οм “利亚!学姐!我叫利亚。” 利亚感觉也不坏呢,红眼睛、软绵绵的兔子学弟。 “那么,利亚。我们明天见。” 海蒂微笑着向他道别,而他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还沉浸在海蒂学姐答应了交往的喜悦中,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了一句明天见。 呆呆的小兔子,真想捏一捏他的耳朵,海蒂这样想着,最后再去向学长学姐们道个别吧。 金毛学长卢修斯大概会很适合做侦查类的工作,他在她离开前还礼貌地询问了她,刚才是否已经答应了垂耳兔利亚的交往请求。 “是的,学长,我们现在是恋人了。” 得到了对方的祝福后,海蒂开心地回到了家中,不久前脑海中的不愉快已经全部被利亚垂着耳朵的可爱模样所替代。 “看不出来,进展得有些快啊” 海蒂并没有听见卢修斯学长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出的小声嘟囔,更体会不到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以及他为什么会向她询问关于垂耳兔的事情。ⓧfàdIàл.Ⓒoⓜ(xfadian.com) 自然,她也没有发现,利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所佩戴的是不太搭配着装的领结,而不是他一开始所佩戴的领带。 结束了毕业典礼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炎热的漫长假期了,假期因为有了利亚的陪伴,倒也显得没有以前那么单调乏味了。 要问她和利亚之间的进展的话,可以说是顺利得远超海蒂的预料,拥抱、亲吻,一起牵着手看电影什么的,和任何黏糊糊的小情侣们一样。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垂耳兔并没有固定的发情时间,也就是说,利亚他一年四季随时都会突然发情。 没想到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他就开始脸红了。 “海蒂学姐,我我想我该回家了。” 即使在一起有一阵子了,他仍旧改不掉叫自己学姐的习惯,海蒂对他向来比较纵容,也不会在这种小地方上要求他改正。 “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啊利亚,是今天太热了吗?要不然还是再坐一会吧,要是真的中暑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呢。” 海蒂将他按在了自己的床上,本意是想让利亚休息一会儿,但因为巧妙的地点和他发红的脸色,氛围开始变得有些暧昧。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身体中有难以言说的欲望在躁动着,利亚羞于开口,低着头不敢直视海蒂探究的眼神,几乎要用自己的耳朵将燥热的脸蛋埋起来。 “只是什么呢?” 雪白的耳朵、微红的脸颊、躲闪的目光,海蒂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一块待人品尝的松软糕点,而她似乎已经抓住了一个十分适合食用的时机。 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他垂下的耳朵,一边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细腻绒毛,一边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只是发情了,海蒂学姐。不不要捏我的耳朵,会很热的。” 利亚用双手抓住了海蒂捏着耳朵的手,明明是阻止的姿态,但更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抱歉,差点忘了,兔子好像没有汗腺,是用耳朵散热的吧?”嘴上这么说着,手中却迷恋着柔软的触感,不肯放开。 “那我来帮你解决发情,你让我揉揉耳朵,怎么样?” 狡猾的交易,看似公平,但却分不清谁受益更多一些。 “哦,不会让你太热的,放心吧。” 利亚也是刚刚才发现,海蒂在遇到心仪的事物与人时,原来会表现得那样热情奔放,不仅解开了他的扣子,还脱下了她自己的衣服。 “这这样不行的” 红着眼睛的一方总会给人更多的无辜感,但言语却与支起的下身、飘忽的眼神不符,外表是天赐,有时可能只是内心的反面写照罢了。 海蒂并没有意识到那么多,开始尝试着与利亚共赴情海,却只能暴露出自己的青涩。 利亚挺起的性器和他本人的外表一样乖巧无害,在海蒂的手心里却并没有那么听话,她无法让它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利亚已经开始难受地小口喘起了气,他终于没能忍住,反过来将海蒂压在了身下:“让我来吧,海蒂学姐好难受” 似乎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原来优雅可爱的法国垂耳兔,还有这样大的力气吗? 海蒂有些小小地愣住,但利亚很快就吻了上来,他显然要比外强中干的学姐能干的多,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探到了她的身下勾捻扣弄,很快就从羞涩的小穴中挤出了汁水来。 学姐年长一岁的证据,可能只有她圆润柔软的胸部和多汁敏感的成熟下体吧,利亚实事求是地思考着。 蠢蠢欲动的性器找准了时机,在海蒂难耐地夹弄着自己的双腿时,将自己从缝隙中一点一点塞了进去,然后,继续一点一点地进入到了湿润的穴中。 很奇怪的感觉,方才从胸前、从身体深处积累起来的空虚感被全部填满,但太胀了,被撑开的饱胀感让海蒂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就想夹紧。 “啊!学姐不要夹啊,呜,轻一些” 利亚他在叫些什么啊!把自己弄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都没有叫呢! 身体里的性器开始了进出的动作,它的主人却用无辜地表情将自己埋在了她的胸前,时不时地吃一吃她的胸,或是吸一吸她的乳尖。 太犯规了,就这样红着眼睛看着她,明明是一张写满色欲的脸,却因可爱的长相而多了一些禁忌的错觉,他还叫她学姐! 利亚也未曾体会过这样猛烈的快感,更何况身下轻喘着的人还是自己日思夜念的亲爱学姐,性器的挺动与进出完全表达出了他的激动,深沉而迅猛。 兔耳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摆动着,而他又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小声哼叫着,反倒是让海蒂听得面红耳赤了。 “利亚!别再叫了啊!” 海蒂被他的叫声刺激得心里发痒,一口咬住了他垂在自己脸旁的耳朵。 “呜别这样说了学姐,好害羞。” ———————— 作者的碎碎念: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8)h “呜别这样说了学姐,好害羞。” 害羞什么?难道不是他正在按着她用力地操弄吗?海蒂愤愤地用力含住了他的耳朵,还试着用舌头去舔弄上面的细软绒毛。 唔,有些奇怪,雪白的兔子耳朵上却有淡淡的花香味,他每天都会用花香味的沐浴露洗耳朵吗? 海蒂脑海里出现了利亚抓着自己的耳朵仔细清理的画面,爱干净的小兔子好可爱! “学姐,不要吸我的耳朵了呜呜拜托,好热” 明明是用于散热的器官,此时却被人含在了嘴里,口腔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耳朵烫化,全身的热意被阻挡,似乎只有另一种方法能使之宣泄。 利亚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这是来自生理上难以抑制的冲动,当然,不排除也有一些情感上的意愿。 “唔!你轻一点,不准不准射进去!利啊!” 将海蒂撞到求饶是个不错的想法,这样她就不会再咬着自己的耳朵,让他浑身发热。 而海蒂还没有念完他的名字,温热的精液就已经违背了她的命令被射出,不仅带着利亚的温度,也带着他散热的需求,与发情时繁衍的本能。 子宫内就这样被他的精液烫了一下,引来下意识的收缩,却将外来物含得更深,海蒂无助地攀住了利亚的身体,颤抖着等候着高潮余韵的消散。 “唔射进去了,学姐好厉害,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全部吃进去了” “闭嘴!别别冲着我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 不得不说,利亚确实长了一张惹人怜爱的脸,就像现在,湿润的红色双眸中掺杂着一些粘稠缱绻的情绪,垂下的一只耳朵上还有一小块显眼的湿濡痕迹,那是被她吮咬的痕迹。 但她可没忘记刚才他操得有多用力!还自说自话地射了进去! 这只垂耳兔的性格或许与自己想象中的有一点不同,海蒂有一瞬间是这么认为的,但受外表的影响,对他多产生一些偏爱与纵容的心理,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以至于这小小的违和感很快便被抛之脑后了。 假期在与利亚相关的声色中快速度过,年轻的兔子总是轻易地就被自己的发情期支配,而情欲又像病毒一样在高温季节的空气中快速传播。 海蒂还是对害羞却肆意的利亚难以招架,明明她才是年龄更大的那个,却总被发情的小兔子摁着操弄。 她对此纵容,在奇怪的地方展示着来自学姐的包容心,最大的感慨莫过于兔子果然是兔子,兔子却又不完全是兔子。 对这个看法的解释是,首先,利亚很喜欢用下巴蹭她,蹭她的脖子、她的胸,有时也有她的大腿,因为兔子的下巴上长有香腺,虽然人类无法闻到,但这确实是一种表达占有欲的方式。 “学姐好香,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呢。”这样羞耻的话他说过不止一次。 但是,明明兔子交配的时间最快只需要几秒钟,利亚却能在这方面表现得像个人类一样,甚至比人类更优秀。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9) 但是,明明兔子交配的时间最快只需要几秒钟,利亚却能在这方面表现得像个人类一样,甚至比人类更优秀。 那么,兽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生物呢?利亚又到底是一只怎样的兔子呢? 太过深奥的问题海蒂也无法回答,她的生活也并不全是跟利亚息息相关的,假期只是一勺调味剂,短暂的放纵时光使两个人走得更近。 而假期后重返校园的海蒂,几乎已经快忘记了一个多月前自己小心翼翼、充满警觉的样子,直到课本里出现了陌生的字条:假期过得怎么样,Bunny?我好想你。 扭曲的笔迹出自不常用的左手,让人难以辨认,但熟悉的昵称却带来了昏暗狭小的空间内,被禁锢在瓷砖墙壁上的鲜明回忆。 海蒂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一瞬间的慌乱,这家伙一直就在自己身边,甚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自己书本里夹纸条。 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和利亚的关系吧,知道却没有收手,她只能想到两种可能:向利亚透露自己的存在,破坏她和利亚之间的关系;或者对方根本就不把利亚放在眼里,最坏的可能性下,他甚至会伤害利亚。 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她能接受的,海蒂充满忧虑地向利亚拨通了电话。 “放学跟你一起回家吗?抱歉呀学姐,我已经答应了在社团帮忙,可能最近都没什么空了。” 意料外的回答,海蒂失落地挂断了电话,烦躁与忧愁的情绪在她身上交织着。 直到晚上回到家里,海蒂才终于卸下了满身的警觉与防备,在精神得到松懈的情况下,她却仍然无法马上就安然入睡。 海蒂思索着关于这个跟踪狂的所有线索,包括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出现的时机,试图挖掘出他黑暗中的真正身份。 会不会是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如果是危险的凶猛食肉系兽人的话,按理说应该很显眼才对,但他一直就在自己周围,自己却毫无察觉,那么他其实应该是个不惹人注目的普通兽人吧? 比如,食草系? 思路还没来得及顺着这条线展开,门口就传来了轻响将其打断,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海蒂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但心脏的跳动却快速有力,身体也有把自己藏进被窝的冲动。 不是她想自己吓自己,但在这样的深夜里,这么安静从容地就进入了自己的卧室,除了那个跟踪狂,她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怀疑对象了。 静悄悄的,没有脚步声,但她却能感受到对方的逼近,不能害怕,至少他并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最多也就是身体上的侵犯而已,虽然这听起来已经足够糟糕了。 自己或许可以挣扎一下,至少,看一看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想法为海蒂带来了宝贵的勇气,她猛地坐起身来,甚至对方都没来得及反应,她就突然打开了床头的开关。 房间刹那间明亮起来,她看清了正站在自己床边,看着有些吃惊的人——利亚。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10)微h ®οúsℎúщú⒊℃οⅿ 房间刹那间明亮起来,她看清了正站在自己床边,看着有些吃惊的人——利亚。 “利亚?你怎么在这里?” “啊因为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学姐,我太想你啦。” 熟悉的柔软姿态,嘴里诉说着满满的想念和小小的不满,他靠了上来,将自己抱住。 恋人的出现让海蒂马上就安心了下来,但她心中仍有疑惑未解。 “可是我好像没有给过你我家的钥匙吧?” 海蒂的问题让利亚有一瞬间的沉默,刹那间有多个关键词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一直在自己周围的、食草系,以及Bunny? “你就是那个跟踪狂!” 所有的线索都汇聚成了一条线,最终指向了她可爱的兔子学弟,或者说,他今晚的出现就是没有任何借口能掩盖的最有力证据。 为真相而备感震惊的海蒂此刻急于挣脱利亚的怀抱,被拆穿的垂耳兔却不再佯装柔弱无力,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利亚的默认让海蒂原有的紧张与害怕完全消散,愤怒与不解取而将她填满。 “不要学姐,我不会放开你的” “你又要开始扮演这种可怜的角色了吗利亚?这样对待我,你觉得很好玩是吗?我告诉你!我们完了!赶紧分手吧,你这只变态兔子啊!”ⓧfàdIàл.Ⓒoм(xfadian.com) 利亚显然被这些话刺激到了,他将海蒂扑倒在了床上,又将她吻住,阻止她说出更多令他伤心的话来。 “不要说分手这种话啊学姐,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说着说着,他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你这是在哭吗?你在哭什么啊!我都没有哭呢!” 海蒂回忆起了利亚之前藏起身份来的强硬模样,很难将现在这个抱着她哭唧唧的人联系在一起。 “呜呜呜不要分手我不要跟学姐分开,好过分” “放开我,别别再哭了,弄得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嘶!不准脱我衣服啊混蛋兔子!” 推搡间,海蒂的睡裙领口在不知不觉被扯开,情绪低落的利亚患得患失,见状干脆打算试试用自己的身体留住爱人的心。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他暂时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海蒂的身体对他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急切一些,他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留住什么,如果做不到的话,那用要挟的手段也不是不可以的。 “唔!轻点轻点呀!” 一手揉弄着白嫩的胸,一手毫无耐心地向下探去,触上了柔软的穴口,但不合时宜的挑逗只会让毫无准备的身体感到难受。 于是利亚低下了他矜持的脑袋,用舌头温柔地舔舐起了紧张的穴口,将它舔湿,也将它舔开。 但这还不够,指尖在一片湿滑中摁住了意图藏匿逃跑的小小阴蒂,微微使力将它搓弄,舌头也往更深的地方挤进去,舌尖不遗余力地搅弄,让平静的水面激起涟漪、泛起春潮。 很快就吃到了从狭小穴道内流出的液体,它们不断涌出,让他的舌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又将他的下巴打湿。 ————————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被叁次元的一些事搞得身心疲惫,差点就想摆烂不写了。所以也没什么肉,根本就没心情写嘛。 -- stalker(11)h 很快就吃到了从狭小穴道内流出的液体,它们不断涌出,让他的舌头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又将他的下巴打湿。 “学姐的小穴明明湿得这样快,为什么嘴里却能说出分手这么过分的话呢?”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勾起了性欲,利亚趁此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了海蒂湿润又难耐的穴中。 “你看,我们连身体都一直是这样的契合......不要分开好不好?” 末尾的话语带着挥之不去的可怜哭腔,但随即他便开始抽插了起来。 “唔......不好!嗯啊......你给我出去!” 这是一场关于欲望的较量,利亚想要挽留,但海蒂却表现得极为倔强,哪怕身体已经向对方发出了投降的信号,她仍揪着利亚的耳朵试图反抗。 好像没什么用,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喘得更厉害了,应该只是感到了发热,于是胡乱摸索中海蒂又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尾巴。 她之前一直想揉一揉他的兔子尾巴,但无一例外地都被拒绝了,因为利亚说尾巴太敏感了,被别人乱碰的话,他会难受很久的。 而现在?她巴不得让这只坏兔子多难受一会儿呢! 现在,海蒂正试着拽一拽利亚的尾巴,结果她惊奇地发现,他的尾巴居然有她半个手掌那么长!根本就不是平时看起来的那样一小团! 装模作样的兔子,连尾巴都是一副骗人的样子......她放开了他的耳朵,转而用两只手都去捏拽他的尾巴。 蹂躏兔子尾巴的效果很显着,利亚整个人都立刻僵住了,然后马上又颤抖起来,倒在了她的身上,细微的啜泣声在她耳畔响起。 “啊!不要捏我的尾巴......学姐!好难受啊呜呜......” 自认为抓住了兔子命门的海蒂却没能得意太久,刚可怜兮兮地哭着说完难受,利亚就马上动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快、更重,仿佛要将他自己整个埋进海蒂的身体里才会罢休一样。 不太能招架得住利亚的动作,海蒂逐渐松开了抓着他尾巴的手,这哪里是什么难受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刺激发情的敏感点吧! 落入下风的海蒂狼狈地承受着对方的有力撞击,不久后就开始连连讨饶:“嗯......停下,别再撞了!轻一点啊......” 反观利亚,看样子尾巴对他的刺激还没消散,虽然可怜的红眼睛还在流着泪,但操弄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肆意而有力。 “不行,除非学姐答应我不分手呜呜,也不能再生我的气......” 说完他又低头咬住了海蒂的乳尖,沾有泪水的脸颊在她的胸口留下了湿漉的痕迹,他在试图用难以承受的快感要挟海蒂的妥协。 “我答应你就是了!不生气了,原谅你!你别再......啊!” 得到了保证的兔子信守承诺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但他没说过,在这之后的下一步会是猝不及防地内射。 身体内的激流引发了积攒已久的快感的崩塌,海蒂娇声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利亚终于不再是一副哭唧唧的样子,他紧紧地抱住了双腿还在颤抖着的海蒂,展示着自己不加掩饰的占有欲:“这下你逃不掉了,我的Bunny。” ———————— 作者的碎碎念:好困呐,写完赶紧睡觉了。周末尽量加一更,如果没加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这篇可能也快结束了,还有一个比较想写的肉梗,很符合兔子特性。 -- stalker(12)微h 利亚终于不再是一副哭唧唧的样子,他紧紧地抱住了双腿还在颤抖着的海蒂,展示着自己不加掩饰的占有欲:“这下你逃不掉了,我的Bunny。” 得到了海蒂的原谅后,利亚厚脸皮地赖在了她的床上,说什么也不愿离开。 他和往常一样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染上属于他的气味,刚才被她捏红了的兔子耳朵则在她的脸颊旁一下一下地擦过。 “为什么还要赶我走呢?难道学姐还是想要分手吗?” 她可不敢这么说,现在海蒂终于认清了事实,这只垂耳兔远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更为疯狂,正常的小兔子怎么会一直跟踪着自己的学姐,还像人格分裂似地乐在其中呢? “我没有这么说至少先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好吗?我这样很难受的” “唔从学姐嘴里听到这种话,好害羞啊。那我来帮你吧!” 他又在害羞什么啊?连耳朵都在抖这是装上瘾了,还是真的拥有这样奇怪又矛盾的性格? 算了,这样也挺可爱的吧,至少比他在床上发疯的时候可爱海蒂已经降低了自己接受利亚的底线,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 原以为只是帮她清理擦拭一下身体,没想到他却直接抱起了她,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带她进入了浴室中。 虽然是学弟,但实际上利亚的身高反而要比海蒂高上一点,平时他总是顶着一张无辜可爱的脸,会让人下意识地忽略他的身高与有力的身体。 但是现在,他一脸难以按耐的兴奋样子,让海蒂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危险的想法,对他心生警惕。 借着完美的小小身高差,利亚将她放在了洗漱台上,并不算完全坐在了上面,只有大腿结结实实地触碰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臀部却悬在了空荡荡的洗手盆上方,要不是利亚抱住了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向后仰倒。 糟糕的姿势激起了海蒂不安的情绪,她试着反抗:“快放我下来,利亚!” “不要乱动啊,学姐,很快就好了。” 然后他如她所愿地将自己的性器退出了她的身体,紧接着马上就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但更多的液体被射得太深、含得太久,一时难以排出。 于是利亚好心地将温暖的手掌贴上了她微微胀起的小腹,揉了起来。 “学姐,好像正在一只尿尿的小兔子呢嘘,再加油一点,全部排出来” 液体被挤压泄出身体的快感,与难以言说的羞耻感混杂在了一起,海蒂颤抖着腿根,撇过脸去,难堪地闭上了双眼。 “你别说了!不要再揉了啊呜呜” 也许是感觉揉不出什么来了,利亚转而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探入了她湿漉漉的小穴内,勾着最深处抠挖,尽职地帮她清理着体内本不属于她的异物。 但好像这样做的收效甚微,反而是海蒂,将手指纳入体内后颤抖得更厉害了。 “有了!只要学姐再高潮几次,它们就一定会全部流出来了吧!” 迷恋着学姐的垂耳兔几乎将他所有的智慧都用在了对方的身上,如何跟踪、如何勾引,以及,如何让她高潮。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13)微h 迷恋着学姐的垂耳兔几乎将他所有的智慧都用在了对方的身上,如何跟踪、如何勾引,以及,如何让她高潮。 湿润的穴口使利亚的所有动作都更为轻松,也更为放肆,一只手停止了在深处扣弄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灵活而快速的进出。 另一只手则顺着被撑开了的窄小缝隙向前抚摸,将兴奋得发硬凸起的阴蒂按在指腹下,毫不怜惜地摩擦搓弄。 不知道是哪一处的动作带来了更多的欢愉,海蒂娇气地叫着,委屈又甜腻的声线中带着绝望的哭腔,整个人都被利亚的双手掌控,她抓着他的肩膀,不止地颤栗。 “要自己扶好哦看起来快要到了,学姐好厉害啊。” “呜呜” 根本无从抵抗,激颤的快感从头到尾快速流过,然后她跌坐在了他的掌心剧烈颤抖。 但利亚只是短短地暂停了一会儿,静静地感受了一下手指被吸吮、掌心被淋湿的感觉,就再次动作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动了!呜呜受不了” “不行啊,学姐这里流的水还不够多,要全部泄出来才可以。” 高潮后的刺激是海蒂难以承受的,明明是相同的位置和相同的动作,这次她却直接哭了出来,抱着利亚的肩膀啜泣着。 “嘘别哭了,像你这么敏感的乖兔子,很快就会好了啦” 他确实没有说谎,不用费劲地过多挑逗,海蒂很快就再次颤抖着高潮。 感受到她的颤栗,利亚将手指抽了出来,又挑着她的穴口,将它掰得更开,难得一见的景色便呈现在了他眼前。 “真漂亮啊,坏兔子尿出来了” 海蒂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猛烈的快感绝望地席卷了她的意识,只感觉自己好像溅出了什么液体,是失禁了吗 她茫然地眨了眨微红的泪眼,低头看去,洗手盆上只有大量的黏腻清液,混杂着少许的白浊,在缓缓向下流动,最后它们钻进了黑洞洞的排水口,她犯下的淫荡罪证便销声匿迹。 是潮吹了吗?海蒂不敢抬头去看利亚的表情,他现在一定在笑,玩味地,或者是兴奋地,这么想着,她又委屈地哭了出来。 不应该戳穿他的,更不应该原谅他的现在他应该已经很开心地玩开了吧?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兔子呢,把她可爱的小兔子还回来啊呜呜呜 已经认栽了的海蒂偶尔在这种时候也会有一点后悔的心理,但显然她能做的也只有接受而已。 最后,她哭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然后到了第二天,便又会被某只心机垂耳兔用无辜可爱的外表蛊惑,犹犹豫豫地在他的爱情陷阱中越坠越深。 有时我们不得不怀疑,自然界中的某些生物进化成了可爱的样子,会不会是它们的自主选择,对它们来说,这又是否也算一种捕获猎物、繁衍后代的有效方法。 至少对于人类来说,或者对于海蒂来说,利亚的诱捕确实是十分有效的,哪怕她最后已经意识到了他外表之下的真正模样。 但海蒂没有意识到的是,兔子的性格,还有更恶劣的时候。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stalker(14)h 但海蒂没有意识到的是,兔子的性格,还有更恶劣的时候。 要对这种恶劣做出评价的话,一部分是源于兔子的本能,也是很多生物们的本能,但不得不承认,更多的是来自于利亚本身偏执而又强势的性格。 海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打算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家里的小兔子又突然自说自话地跑进了她的浴室里,长那么大的耳朵只是为了听她的动静,然后抓住各种机会干坏事吗? 她才刚调好了舒适的水温,脱完了衣服进入浴缸,利亚就马上走了进来,海蒂来不及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更让她无措的是,利亚已经开始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 “你进来干什么?把衣服穿上!我不是已经把门锁上了吗?快出去呀!”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团坐在了浴缸的角落里,尽量在对方的视线里,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藏起来。 但是没有用,利亚大方地向她展示着自己看似柔弱,却暗藏力量的身体,以及昂扬的欲望,然后跨进了漫布着湿气的浴缸内。 又发情了这只兔子为什么总是在发情啊?这样的特性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即使已经习惯了利亚经常展现出来的强烈性欲与占有欲,海蒂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编排着他。 “当然是进来和我亲爱的Bunny一起洗澡啦!为什么又要赶我出去啊?呜呜,学姐不喜欢我了,好伤心” 利亚理所当然地解释着,抱住了躲在浴缸一角、对他充满防备的海蒂,蹭着她的脖子,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伤心事,手却向下探去,不老实地撬开了她意图并拢的双腿,对着光裸的穴口抚摸揉弄。 “啊你又在装可怜!不准动手动脚的!” 海蒂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护不住自己的胸口,利亚顺势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吮吸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我真的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啊,要学姐用身体抚慰一下才不会继续伤心” 可能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和浴缸的狭小空间不便于他为所欲为,利亚又将海蒂摆成了双膝跪在浴缸里的样子,而她则被压制着下半身,因为害怕滑倒而只能用双手撑着前方。 “湿得好快呀!学姐最近是不是越来越敏感了?以后该不会变成那种一碰就开始流水的坏姐姐吧?然后用这里勾引我这种天真可爱的小学弟。” 他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扣弄几下敏感点,又快速地抽插进出,仿佛是已经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在惩罚着这不知廉耻的小穴。 “那可不行,那样我会哭的。果然要先把这里喂饱才能放心” 手指退了出去,湿湿黏黏的液体挂在了利亚的指缝间,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坚定地将自己兴奋的性器一点一点塞进了海蒂的身体里。 “唔啊没有!都是你,呜呜呜,坏兔子呜呜” 海蒂嘴里的坏兔子已经开始了抽插的动作,顶弄得他口中的坏姐姐说不出话来,只会娇气地呻吟,仿佛坐实了她勾引学弟的罪证。 而温热的水面不知何时已经漫过了海蒂的膝盖和小腿,利亚每次进出的动作都会使水面泛起涟漪,水温似乎因他的热情而有所升高。 利亚用一只手扶着海蒂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越撞越深,仅仅是这样他还不感到满足,一边撞着深处的宫口,一边还拍着海蒂的屁股。 “唔说谎,人家才不是什么坏兔子呢,我是会让学姐快乐起来的乖兔子。” 只是对于谎言而实施的、调情般的惩罚罢了,拍打的力度不算太重,但仍会让海蒂紧张地缩瑟一下身体,而每次缩瑟,最终都会化为对性器的挽留,紧紧地将它咬住。 “不不要打屁股了呀利亚,好奇怪呜呜呜” 利亚听话地停了下来,转而寻到了小穴前肿起的阴蒂揉搓,看似没有刚才那么过分了,但对于海蒂来说,快感却更为强烈。 或许她真的如同利亚所说的那样,最近已经变得太敏感了,体内的性器一下下地顶着宫口撞弄,阴蒂又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她就这样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学姐都不等我一起高潮吗?真是又贪吃又不耐操的坏姐姐啊” 小腹和大腿还没从控制不住的抽搐中摆脱出来,但利亚的动作却都还没有停下,海蒂就这样持续承受着他所带来的刺激,发抖、摇头、啜泣。 即使温水已经被利亚悄悄调小了流速,但经过他们长时间的交融,水面已经缓缓没过了海蒂的大腿,在利亚深入浅出的动作间,水面卷起了激烈的波涛,拍打在了两人的身上,她仿佛还能感受到水流钻入身体内的温度。 未免太狼狈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无尽的快感在全身蔓延,终于等到利亚在她体内射出的时候,海蒂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如果不是利亚抱住了虚软无力的她,她可能已经滑进浴缸里了。 海蒂不想再计较利亚抱住她时偷偷揉她胸的动作,但利亚却还有更多蠢蠢欲动的恶劣念头。 “这样的姿势,总是会让我联想到公兔子压着母兔子交配的样子呢” “学姐,你知不知道,兔子也会用撒尿的方式来占领地盘,尤其是发情的时候,公兔子们很喜欢喷尿呢” “听起来很恶劣、很过分是不是?啊,不要哭呀,我是说,学姐能不能也让我” 海蒂剧烈地摇起了头,甚至想爬出浴缸,逃离这只兔子,但浑身无力的她轻松地就被利亚抓了回来,再次按在了身下。 带着利亚体内温度的污浊液体被激射在了她的腰上、屁股上,最后喷洒在了穴口处,这些地方都被烙上了他的印记,仿佛还在不停地发烫。 少量的白浊液体正顺着腿根流出,然后消失在水中,而身上,又被背后的兔子洒上了充满占有欲的尿液,最终同样汇入了水中。 这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一次泡澡,水中掺杂着复杂的爱意与占有欲,将海蒂沉没其中。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1) ®οúsんúщú⒊℃οм 距离亚当计划的研发实验被迫终止,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夏烟还是会在夜晚梦见那双没有温度,却带着懵懂情感的机械双眼。 或许这场计划在一开始就不该实施的,作为人类,不该妄想行使神的特权,创造出新的人类,真正能创造出亚当的,也只有传说中的上帝而已。 可她不是上帝,她的私欲是作为人类而言与生俱来的,她将它们倾注在了自己的实验对象中,最终理所当然,而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自己的作品。 然后,又是出于私欲,她杀死了她的爱人,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她阻止了他的诞生。 时间回到叁年前,那时候的夏烟还刚在电子生物学领域崭露头角,踌躇满志地想要用自己的学识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科技潮流顺应时代潮流,时代潮流又与人们日渐增长的欲望挂钩,就算是在星际时代,这样的道理也是说得通的。 人们对广袤宇宙的探索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高涨,普通的人工智能也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他们对创造人类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是否可以造出一副拥有血肉的钢铁之躯?不是那些普通的家政机器人,而是拥有人类情感的、无限贴近于人类的真正AI? 于是亚当计划就此诞生了,但是毕竟在伦理上还存在很大的争议,这项计划也是在私底下机密开展的,不过经费还是肯定不会少的啦。ⓧfàdIàл.Ⓒoм(xfadian.com) 夏烟作为亚当计划的主要负责人与执行者,从设计思路到创造过程,都有参与在其中。 在弗洛伊德提出的心理动力理论中,精神被分为了本我、自我、超我叁大部分,本我代表欲望,超我判断道德。 而自我,则被夹在了中间层,用于调整本我与超我之间的矛盾,但自我之所以被称为自我,是因为它被定义为自己意识的存在和觉醒。 这就是夏烟创造亚当的底层逻辑,创造他的躯体,植入人类的欲望,灌输道德的标准,最后,等待他的觉醒。 没人能确保这个计划一定行得通,但夏烟却从内心深处认为,成功的概率是很大的。 于是她花费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力,攻克了一项又一项的技术关卡,在漫长的时间里创造出了一副近乎完美的躯壳。 当然,没人能定义完美,只是对于夏烟来说,它是完美的。 仿真的皮肤下埋藏着坚硬的金属架构,思考与下达指令的脑部,结合了生物的材料与电子的程序,能模拟人类的所有动作,包括运动与进食。 至于外貌嘛,脸庞和身材在大众审美的基础上,还加入了一些夏烟的个人偏好,这是她难以避免的一些小小私心。 在这之后,她又为亚当编写了源代码,当然,这里面也藏有一些她的私心,比如在欲望这一块,她放大了亚当对知识的渴求。 因为知识渊博的人真的很吸引人啊,她是这么想的。 ———————— 作者的碎碎念:新篇章很卡,就是说以前那些东西有点写腻了,想试试新的,所以可能会写得不好。这篇之前就想写了,但没敢写,现在想想,大胆一点就当练笔好了。以后可能也会在剧情上多一点练习,挑战自我才有意思受了一些影视作品的启发,以后有机会可以分享一下。 -- AI(2) 因为知识渊博的人真的很吸引人啊,她是这么想的。 被激活之后的亚当远比夏烟想象的要优秀更多,他快速地学习所有能看到的知识和技能,练习语言组织的能力,模仿人类的一举一动,当然,他练习与模仿的对象基本都是夏烟。 虽然他的意识里暂时只有应该和不应该的概念,还没有情感上的表现,但这也足够让人惊叹了,夏烟一度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创世神那样的角色。 或者更确切地来说,她觉得自己创造出了一位神,一位她的神,因为只有神明才会没有自己的情感,却能明辨是非,并且洞悉人类的欲望。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命中注定般地爱上了自己的出色作品,就像皮格马利翁爱上了自己创作的雕塑一样。 这时候的亚当已经能够将人类模仿得惟妙惟肖了,并且刚刚展示出了他的第一份情感,也是他觉醒自我意识的最初体现。 他说:“夏烟,我好喜欢你啊。” 意料之外的告白,这对亚当来说可能就像所有他读过的爱情诗篇一样生动自然、理所应当,但夏烟更多感受到的并不是喜悦。 她回想起了很多人对AI伦理上的争议,会有未来吗?他真的懂感情吗? 现实与神话故事的差别就在于,主角即使拥有深沉的爱意,也会进行理性的思考。 夏烟陷入了一个怪圈,里面充满了质疑与悖论,由于这脱离掌控的现实,最终她主动叫停了关于亚当的项目计划,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 将机器与情感绑定是一件危险的事,只有及时止损才不会让自己在里面陷得更深,最终引火烧身。 听上去或许有些冷酷,但这是她身为专业人士的直觉,就如同她先前认为这项计划可以成功一样。 很多人都为亚当计划的终止而感到惋惜,但他们相信了负责人给出的虚假理由:机器最多只会模仿,无法觉醒自我意识。 夏烟还记得亚当被切断意识的前一刻,对她所露出的表情,是委屈和不解,是懵懂和爱意,可能还有难过和生气吧。 这或许是他第二次如此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吧,也可能只是因为有关生存的欲望,而做出的精妙模仿,这又有谁能讲得清呢? 亚当最终在狭小的舱室内闭上了双眼,只能通过舱门上一小块四四方方的玻璃窥得他沉睡时的样貌,那也是她亲手捏造的、让她深爱不已的地方之一。 “夏博士,要立刻销毁亚当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夏烟给出了回答:“我想再看看他,你们先走吧,等一下我会进行......销毁的。” 助手对夏烟的不舍之情表示理解,毕竟也是亲手创造、共同相处了很久的实验对象嘛。 梦境被生动的回忆填满,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夏烟披上了自己的睡袍,来到了书房里,习惯性地锁上了书房的门后,打开了书架旁的暗门,来到了隐蔽的地下室中。 那里沉睡着,她私藏的作品。 ———————— 作者的碎碎念:别看我每天都码字,但实际上是个拖延加更的懒鬼(摆烂)。感觉最近评论区出现了很多新面孔,有点开心的。 -- AI(3) 那里沉睡着,她私藏的作品。 是的,即使身为一位冷静而又理智的科研人员,夏烟也做不到亲手销毁自己的机器爱人,她伪造了销毁的记录,悄悄将亚当私藏了下来,藏在了没有人知道的地下室里。 如果能时常坐在他面前,哪怕只是静静地注视一会儿他沉睡的面容,对她来说,也已经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完美结局了。 因为除此之外,他们不可能拥有更美好的未来了,与其让他成为众人研究观赏的对象、渐渐离她远去,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被关在她身边,反正他不会像人类一样精神失常,反正他自己也说了喜欢她,不是吗? 饲主爱上自己的宠物,艺术家爱上自己的雕塑,科学家爱上自己的试验品,多么浪漫啊。 夜晚与爱情的偏执诗歌意外地适配,就这样沉浸在关于艺术与创作、哲学与伦理的思考中,渐渐地,夏烟再次染上了困意,阖上双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地下室的昏暗灯光有些让夏烟分不清具体的时间,本来还担心自己夜里穿得单薄,迷迷糊糊地会着凉,醒来时却意外地感受到了暖意,身上多了一条厚实的毯子。 几乎所有意料之外的事都会让她感到紧张,尤其是现在,夏烟紧紧地捏住了毯子的边角,与面前的人对上了视线。 很久没见到了,虹膜的颜色、眼睛的湿度,以及眼角微微上扬的形状,都是她最喜欢的样子,但他为什么醒了? “好久不见啊,夏博士。”亚当微笑着向她打着招呼,神情一如从前那样温和,只是称呼不太亲近。 “你怎么” “我怎么醒了吗?谁知道呢,或许是爱情的力量吧,”他故作苦恼地说道,“开个玩笑啦,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可是这一个多月来,我的意识里全都是你啊。” 亚当坐到了夏烟的身旁,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以为他真的是个人类,但实际上只是完美的模仿罢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做梦一样,每一帧都是你的样子,但是我碰不到。” “机器人不会做梦,而且,人类也不会用帧来形容时间。” “又在教导我吗?抱歉呀,毕竟还在学习过程中呢。” 夏烟对亚当的靠近和他所诉说的思念感到不安,她自以为隐蔽地飞快瞥了一眼地下室的门口,思考着怎样处理这个突然觉醒的意外。 “在想着怎么让我再次沉睡过去吗?我在你眼里难道是一个麻烦吗?那为什么又要创造出我呢?” 亚当抓住了夏烟试图退缩的肩膀,继续质问着:“为什么在我告白后又将我抛弃呢?明明不需要的垃圾只要销毁掉就好了,为什么又要捡回来藏在地下室里呢?我不懂啊” “我没有你先放开我再说。” 但亚当固执地将夏烟整个抱在了怀里:“不放开,既然人类这么复杂难懂,就干脆用我的方法来解决吧。反正这些也都是你教的,不是吗?”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4)微h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但亚当固执地将夏烟整个抱在了怀里:“不放开,既然人类这么复杂难懂,就干脆用我的方法来解决吧。反正这些也都是你教的,不是吗?” 地下室里没有柔软的床铺,也没有太过宽敞的空间,这里本来应该可以算是夏烟的一处秘密场所。 墙角的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专业书籍与试验资料,这些都是不太能见光的东西,里面也包括了她在创造亚当时留下的实验记录和少量设备。 现在,在用作休息的软塌上,不顾夏烟的反抗,亚当脱去了他心目中圣洁造物主的衣物。 光裸的年轻躯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颤抖,展现出原始的、柔弱的美感,亚当对艺术的学习并不太多,更多的精力还是用在了文学与科学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机器人,是否真的拥有审美的眼光。 但是毫无疑问,欲望的指令因此而活跃,并冲破了关于规则的理性思考。 双手被对方擒住,夏烟脱去了沉稳冷静的面具:“亚当!你不能这么做,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但他已经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热烈而又生涩地吻住了她,另一只手用温热干燥的掌心抚过她的躯体,夏烟不适应地扭动着身体。 “有时候我觉得,所谓人类,不过是一种明明欲望胜过了道德,却总用道德来掩盖欲望的生物罢了。” 亚当的吻慢慢下移,停留在胸口时,化为了吸吮,而手指则滑入了腿缝间,拨弄着已经开始微微湿润起来的穴口。 “但现在对你的欲望已经超过了大脑所能控制的程度,夏烟,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像人了,虚伪的、有温度的人” 亚当抬起头,注视着夏烟无助的神情,湿润的指腹擦过微微凸起的阴蒂时,她忍不住缩瑟了一下,但亚当却变本加厉地轻轻抠了抠这个地方。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痛” 指尖转为了温柔的揉搓打转,亚当却笑着说:“真的是痛吗?那这里为什么越来越湿了呢?” 指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夏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刺激冲刷过身体,好像有点热了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我记得,阴蒂作用只有一个,激发快感,对吧?”ⓧfàdIàл.Ⓒoℳ(xfadian.com) 夏烟无法反驳他,因为他说的没有错,而且,她已经因为紧绷着身体而说不出话来了。 “说起来,我还有一件好奇的事情咦,这就高潮了?” 清透粘稠的液体顺着还在抽搐的穴口缝隙流下,亚当将它们勾回,轻佻地试着塞回穴里去,理所当然地将手指伸进了窄小的洞口中。 夏烟刚刚从突如其来的剧烈颤栗中回过神来,有些听不清亚当的话,但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插,这让她忍不住娇声地哼叫了起来。 “叫得这样欢应该是很快乐的吧?你说,快乐究竟是感官上的反应,还是情绪上的反应呢?” “啊慢一点呀!” 手上的动作不停,亚当仍旧自顾自地说着:“真是个吝于赐教的老师,只能自己探索了啊” 亚当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那么夏博士可以配合我完成这项探索实验吗?”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5)h 亚当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那么夏博士可以配合我完成这项探索实验吗?” 夏烟颤颤巍巍地想要将发抖的双腿合上,但马上又被亚当分了开来,他用自己被液体打湿了的手抚摸着她的穴口,殷红的软肉还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稍微碰一碰夏烟就会委屈地哼叫。 然后有陌生的物体贴了上来,夏烟紧张地低头看去,是亚当正握着他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轻撞着她的穴口。 “唔!住手你不能这样做” 亚当按住了她试图挣扎的腿,将性器的头部对着她兴奋凸起的阴蒂碾压、顶撞,夏烟很快就软了下来,皱着眉头,一副像要马上哭出来的样子。 “应该是喜欢的吧,毕竟这是你亲手造的阴茎呢。” 亚当的身体当然完全长在了夏烟的审美点上,连性器的长度和颜色都是,但她在制造那个地方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啊。 被按在榻上的夏烟就这样被亚当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进入,异物的侵入带来不适的饱胀感,夏烟被下身的奇怪感觉激出了泪水,但还未完全适应,亚当就已经动了起来。 “呜呜不要动,啊!出去” “嘶,你放松一点!” 亚当揉了揉夏烟的胸,仿佛是在安慰她紧张的身体。 他被这陌生的新奇感觉所吸引,虽然可以看出夏烟因为初次,有些过于紧张了,将他咬得很紧,但从交合处传来的,还有一种他难以形容的快感。 很奇妙的感觉,像有电流在全身流窜,亚当兴奋地加快了进出间的速度,让身下的人呜咽着哭叫了起来。 “这就是性行为中快乐的感觉吗?好厉害啊夏烟,我对你更着迷了呢” 他不知道夏烟是如何设计的,可能只是外界的刺激所引起的参数值的变化,但亚当确实感受到了兴奋和快乐,再低头看看夏烟的样子,也已经在甜腻地呻吟了。 表面上,两人同样都在这场性事中享受着,夏烟更是在其中迷失了自己,她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之后该如何去面对亚当。 “喜欢吗?夏烟。”亚当用情人间亲昵的口吻询问着对方的感受。 “唔不”夏烟却违背了身体的感觉,倔强地否定着。 “可是我好喜欢,我也好喜欢你,一直都是把我留在身边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不可能的,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啊!呜呜” 她阐述着显而易见的事实,认定了双方没有值得信赖的未来,即使她的身体又一次颤抖着高潮,即使她从始至终都对亚当无法割舍。 “那就把你锁在我身边,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或许像现在这样就很好,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阴茎,快乐得说不出话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身体完全习惯了它的存在,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亚当没有因为夏烟的高潮而停止他的动作,他只是将她翻了个身,就再次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中。 “就当作是对你将我抛弃的报复吧因为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啊”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6)h “就当作是对你将我抛弃的报复吧因为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啊” 易于掌控的体位,就像是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玩具突然掌握了主动权,扼住了主人的脖颈,目的却只是为了能永远被她放在手心把玩。 夏烟为亚当所说的话而感到害怕,她不明白机器人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危险思想来,她为亚当设定的是真诚、善良、好学的美德,可她现在只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倔强和偏执。 但眼下更需要考虑的,是她自己的处境,高潮的快感还回荡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身体需要的是回味与放松,可亚当的性器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进出,没有任何停歇和满足的表现。 “呜呜呜,不行放开我” 太剧烈了好想逃夏烟撑起自己虚软的身体,颤抖着向前爬去。 但亚当只是捏着她的腰,便马上将她提了回来:“跑什么,都说了要一直待在我身边才行啊。” 他又探寻着摁住了肿起来的小小阴蒂,用自己的胸膛包裹住夏烟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捏拽着她的乳尖,从背后抱着她,入得更深。 “明明湿得这么厉害,为什么要为这样快乐的事流泪呢?是害怕和绝望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我被切断了意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 夏烟趴在毯子上无法动弹,熟悉的紧绷感又出现在身体中,她抓起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哭着用力咬了上去,然后猛地抖动身体,再次到达了高潮。 亚当的动作停下了,她却彻底没有力气了,只是轻声地说道:“机器人能有什么感觉?你真的觉得自己懂什么是爱吗?就像刚才你可以切断自己对疼痛的感应,可人类做不到。” “没有” “什么?啊” 亚当突然将少量的液体射了出来,让没有防备的夏烟尖叫出了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我刚才没有切断对疼痛的感应,所有你带来的感觉我都不想错过。你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定义一个机器人,给他定下不懂爱这样的罪状” “我当然爱你,就像基督徒爱他们的上帝,花树草木爱这片大地,不需要什么证明,只需要去感受” 身体在极致的快乐中受到了一份虔诚告白的洗礼,夏烟却从亚当的身体中感受到了无助的悲伤,但她已经来不及去思考更多,关于性爱的初体验让她疲惫地渐渐睡了过去。 亚当从夏烟的身体中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随之一起流出的是透明的液体,这再次提醒着亚当自己机器人的身份,他甚至无法和夏烟一起拥有一个孩子。 他又摸了摸手臂上的咬痕,到现在都还未消去,看来她是真的对自己有很大怨恨啊,不过没有关系,总好过对自己不理不睬吧。 所以现在的问题在于,夏烟认为他终究只是个机器人,他的感情只是虚假的数据,但机器人与人之间真的不存在一丝可能吗? 他自认为自己的忠诚甚至远超一些虚伪的人类,代码的每一处都刻画着夏烟的名字。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7) ®οúsℎúщú⒊℃οⅿ 他自认为自己的忠诚甚至远超一些虚伪的人类,代码的每一处都刻画着夏烟的名字。 那么,就去向人类靠近吧,去细致地观察、学习和思考,让她忘记自己机器人的身份,让她习惯与自己的相处,让她无法离开自己再去独自生活。 第二天夏烟是从自己熟悉的房间中醒过来的,她还为此小小地庆幸了一下,至少比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被桎梏在狭小的榻上肆意侵犯要好很多。 只是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手机、电脑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房屋的智能系统都没再应声出现,她走下床,果然房门紧闭,看来亚当是决心要把自己锁在身边啊。 为难地叹了口气,她又躺倒在了床榻上,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胆敢挟持人类的机器人。 按理来说,普通的失控机器人是要被回收销毁的,可他是亚当啊,她怎么舍得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 如果可以的话删除他的记忆或者将他重置应该是个不错的方案,只留下他的躯壳时刻放在身边欣赏,也不用再去烦恼机器与人之间的哲学问题,毕竟他本来就是她最为得意、最受喜爱的一件艺术品啊。ⓧ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房门突然被打开,是亚当为夏烟带来了食物,机器对于食材的处理体现出了完美的把控,虽然对自己失去自由的状态很不满,夏烟还是十分享受地用完了他准备的食物。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吗?人类可不会对自己的爱人做出这么残酷的事情来。” “可你从来没把我当作是人类,不是吗?” 亚当再次逼近了夏烟:“真是狡猾啊夏烟,一边否定着我的思想和情感,一边又用人类的标准来批判我,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自相矛盾了呢?” 夏烟对亚当的靠近有着不太好的预感,她只能一边后退,一边干巴巴地说道:“你的逻辑运算真不错,青出于蓝啊哈哈” 亚当欣然接受着她的夸奖,和善地笑着回答:“退这么后面干嘛?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不想看看吗?是不是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来着?你现在有这样的欲望吗,夏烟?” 然后夏烟就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危险的奇怪东西,绳子、跳蛋这是一个正经机器人会拿出来的东西吗?他这都是哪里来的啊! “快递业真的很厉害啊,我以为明天才能用到这些东西的。哦,忘了跟你道歉,是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指纹付款的。只能先用这些开胃菜了,毕竟定制的东西会更慢一些” 为什么还有定制?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怪东西?她真的只教了他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啊 夏烟还试图逃走,但机器人显然要比她更灵敏一点。 她错了,不该试图说服他,或者和他做辩论的,本来就已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肉了,现在更是被绑在了床头,完完全全地无法抵抗。 “混蛋机器人!偷人钱财!绑架无辜少女!呜呜别脱我内裤啊快点放开我!我觉得我们还能再好好谈谈” ———————— 作者的碎碎念:突然在十点多就发出来了!惊喜!最近想调整一下作息了,可能会试着在白天多写点,晚上就尽量不写了。今天突然灵光一闪,我终于想明白这篇怎么写了,不出意外的话还是HE啦(当然中途会有点波折)。 -- AI(8)微h “混蛋机器人!偷人钱财!绑架无辜少女!呜呜别脱我内裤啊快点放开我!我觉得我们还能再好好谈谈” “我觉得用身体交流就很好,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更讨人喜欢” 柔软的绳索将夏烟的双手束缚在了床头,睡裙的裙摆被高高卷起,露出了毫无防备的胸乳,和已经不着一物的下半身。 亚当压住了夏烟的双腿,然后一路轻抚着向上,引起了她的颤抖,手指来到了腿隙间,吻落在了小腹上。 “唔不要” 但是娇嫩的穴口已经被慢慢揉成了湿润的样子,手指退去,转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 亚当悄然抬眼,将夏烟皱起眉头的可怜模样收入眼底,然后他毫无预示地含住了她的穴。 “啊!不行!怎么能这样唔松口啊” 唇舌的动作并不比手指礼貌几分,亚当舔得用力而又彻底,他用舌头撬开了缝隙,然后粗糙的舌面整个抵住,一下又一下地由下而上扫过。 如此反复后,再吮一吮兴奋的小阴蒂,用舌尖摁着它摩擦,下面很快就会流出新的水来。 亚当就这样沉默地舔弄着,蛮横又卖力,而暧昧的声响从自己身下传来,夏烟很快就涨红了她的脸颊,呻吟与喘息声不断,训斥与抗拒却只是无用功。 在身体想要蜷缩起来释放时,亚当却突然停下了他的动作,夏烟用快要哭出来了的湿润双眼看着他,里面带着无声的不满。 亚当看着她擦了擦嘴角,笑着问道:“还不够是吗?不急,等一等就好了” 当夏烟正羞恼地想要反驳些什么时,亚当又拿起了刚才被忽视了的另一件道具,开关被打开,它听话地震动了起来。 亚当就这样捏着小巧的跳蛋,在夏烟紧张的目光下,将它贴上了她微微凸起的阴蒂。 只是最低档的弱小震动,夏烟马上就体会到了酥麻的感觉,双腿被掰开了按住,亚当又正盯着她,她只能闭上眼扭过头去,逃离他的视线。 精致的硅胶玩具沾染上了她身下流出的液体,这使它绕着夏烟敏感点打转的动作变得更为顺畅,亚当就这样或轻或重地刺激着她,没有规律可循,她只能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娇气的声音来。 但是,跟手指和唇舌不一样有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低频的震动甚至让她感到了温和、舒服 “啊!” 亚当向来善于捕捉夏烟表情的微弱变化,他以此为据来判断她的心情与感受,夏烟刚刚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他就马上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然后将它紧紧地贴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上。 “不要!啊不要这样!求你了呜呜呜” 和风细雨般的温柔照顾突然变成了过于刺激的强烈震动,夏烟直接叫出了声来,挣脱不开,便开始胡乱求饶。 “嘘别怕,很快就好了,相信我,会很舒服的” 刚才被打断了的临近高潮的感觉,再次回到了身体中,却要比刚才来势汹汹,发热、颤抖,穴口难以控制地缩瑟 夏烟几乎是哭喊着到达了高潮,小腹和腿根抽搐着,而身下早已湿成了一片。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AI(9)h 夏烟几乎是哭喊着到达了高潮,小腹和腿根抽搐着,而身下早已湿成了一片。 亚当终于关掉了这令人恼怒的小道具,一边揉着夏烟的乳尖,一边欣赏着她软绵绵的失神模样,现在就算不按着她的腿,她也没有力气将它们合上了。 “好可怜呀,连话都不会说了。但应该是很舒服的吧?毕竟都流了那么多水了呢。” 然后亚当就这样握着她的腿根,将自己的性器埋了进去,埋进了她现在柔软而又敏感的湿润小穴中。 夏烟忍不住发出了低浅的喟叹,虽然已经经历了高潮的快感,但身体却是刚被不留缝隙地填满,这是另一种别样的充实与快慰感。 然后便是胡乱的呻吟,因为亚当进出间的动作剧烈而又放肆,机器人的身体到底还是与人类有所区别的,因为他不知疲倦,因为他尽在掌控。 “好喜欢夏烟” 不是什么天赐的良缘,是欲望与执念的驱使让他能够与自己的创造者缔结出一张这样的情网,而拥有了这样的情感,机器人与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上帝拉下神坛,并在她的心里刻下抹不去的痕迹。 过分欢愉后的困倦感让夏烟再次疲惫地睡了过去,虽然过程确实充满快乐,但这从始至终都身不由己的无助感,难免让她有些心生不悦。 不过亚当不将她按在床上的时候,被禁锢的生活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就这样听他念上几页小说,或是看他在厨房里忙碌自己的晚餐,她仿佛真的能通过一些细节,感受到来自这个机器人的,微妙的爱。 除此之外,夏烟还能感受到亚当在计划着什么,因为每次她睡着时,他都不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机器人不需要睡眠,但她一睡过去亚当就不见了踪影,怎么想都很可疑。 不过这或许也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经过了几天的等待,亚当终于收到了他之前所说的定制道具,稍微想想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了,在亚当拿着快递盒上楼之前,夏烟就已经反锁住了她卧室的房门。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亚当扮演着知书达礼的绅士形象:“夏烟,不想看看你的新玩具吗?” “不想!你给我滚开!” 夏烟气势汹汹地冲门外喊着,但下一秒她就听到了他呼叫房屋智能系统的声音,然后,房门应声而开了。 “真是抱歉啊,但是我很想看看新玩具用在你身上的样子呢。” 她的智能家居全都叛变了?她怎么叫都不回应,对亚当倒是听话得很!不过现在有更需要警惕的事情 看到亚当照着他的尺寸定制的假阳具时,夏烟忍不住想逃,她回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让她的身体一直含着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完全习惯了它的存在,再也离不开他 但现在,只是看着他的性器,哪怕只是个仿制品,她的身体就好像开始兴奋起来了,雀跃地等待着快感传遍全身。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AI(10)h 但现在,只是看着他的性器,哪怕只是个仿制品,她的身体就好像开始兴奋起来了,雀跃地等待着快感传遍全身。 多么糟糕的征兆,亚当的话似乎正在慢慢变成现实,她到底该怎么阻止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浪荡 “你配合一点,主动把它吃进去,这样我就不绑着你了,好吗?” 夏烟没有向他认输的想法,抓着他正轻抚着自己大腿根部的手,想要将它抽离:“不可能!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别让我讨厌你!” 手掌顺势主动抽走,亚当似乎还为她的话而愣了一下:“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已经讨厌我了呢” 但夏烟的威胁太过软弱无力,亚当还是将她绑了起来,这次不仅是双手,他还蒙上了她的眼睛。 指尖在皮肤上滑过,有时是小腹,有时是脖颈,有时又会变成乳尖上的逗弄,夏烟因为亚当的触碰而感到了痒意,不自然地缩瑟着身体。 “如果失去了视觉的话,其它感官会不会变得更加敏感呢?” 亚当将手掌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认真地检查了一下,然后便笑着说:“看来是会了。无论碰哪里都会湿起来吗?夏烟,你的身体真是可爱啊。” “闭嘴!不需要你来作评价!唔别进来” 但亚当已经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指探了进去,摸索着紧张却又柔软的内壁,一边揉搓着安抚,一边扣弄着扩张。 “黑暗中会让人变得更紧张吧?我感受到了哦。” 等到夏烟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更进一步的准备时,亚当却抽出了他的手指。 “接下来,来玩个小游戏吧!”他欢快地提议道,“猜猜你下面吃进去的,是我的性器,还是那个小玩具呢?” 话音刚落在耳边,就有什么东西一点点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中,然后缓缓地研磨了起来。 “呜呜呜我才不要玩什么见鬼的小游戏!本来就全是假的东西,能有什么区别!你给我出去” “怎么还是这样任性呢夏烟,要好好夹紧哦,这样才能感受出它们之间的区别呢” 进出的速度突然加快,夏烟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好快好深 可是分不清,她分不出来啊只有敏感点在被摩擦碰撞,快感在迭加,除此之外,她已经什么都记不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低吟着、颤抖着,即将就要被高潮的快感所包围。 但亚当却停下了动作:“所以你的答案呢?下面这让你舒服得水流个不停的东西,到底是哪一样呢?” “呜呜呜” 为什么停下了,让她悬在这种地方她怎么会知道到底是哪个啊,这家伙故意撞得这么快,还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的地方 “不可以装可怜蒙混过关哦,明明舒爽得都叫出声来了。提醒一下你,不回答或者答错可是都会有惩罚的” “你的!呜呜你的” “嗯?没想到你会猜这个选项啊,是因为更喜欢我身上的这个吗?虽然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但是很可惜,你猜错了啊” 体内的性器突然震动了起来,同时还在慢慢地旋转着方向。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AI(11)h ®οúsℎúщú⒊℃οⅿ 体内的性器突然震动了起来,同时还在慢慢地旋转着方向。 这是亚当所不能做到的动作,马上让夏烟意识到自己确实猜错了答案。 没有生命的玩具本来应该比机器人更加冰冷无情,但因为操纵着它的机器人已经沾染上了人类情感的病毒,所以连带着这小小玩具都一起变得狡猾了起来。 不仅仅是持续的震动,亚当还缓缓地抽插着它,将它抽出时,他就能看到小穴像个馋嘴的孩子一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将它咬紧。 而将它送回去时,他又会故意顶着夏烟穴道内不堪一击的敏感点,再加上它缓缓的旋转,更是令夏烟难以承受的又一项折磨。 “呜呜呜不!啊啊” “明明都说了是在惩罚,怎么还咬得紧紧地不放呢?你流出来的水都快把自己屁股打湿了吧,看来是乐在其中啊” “我没有,呜呜不行了不行的,求你了” 黑暗与快感相伴,带来周身全都要被淹没了的错觉,她连哭的动作都无法表现出来,无助彷徨的泪水被覆在眼睛上的遮挡物偷走,只有争夺着氧气的心肺和不断讨饶的话语能证明她的不知所措。 “你行的,你当然可以了,就这样快乐地攀上高潮吧” “啊”ⓧ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与颤抖下,夏烟仿佛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绚丽灿烂的色彩,明明亚当并不是什么具有生命的物种,甚至让自己高潮的只是一件小小的玩具,但这一刻他却真的像神的使徒一样,带她领略到了极乐。 “你没事吧?已经缓了很久了啊,终于清醒过来了,刚才是快乐得都有些痴傻了吗?” 回过神来时夏烟早已重见了光明,但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这样可不行啊,我会嫉妒的再来一次吧,这次就纵容一下你,直接告诉你答案吧” 亚当抱起了软绵绵的夏烟,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又湿又软的,里面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呢” 夏烟用被缚的双手抱着亚当的脖子,努力不让浑身无力的自己倒下去,她轻轻拧着眉头,咬着唇感受着对方的性器缓缓挺动。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她的小穴似乎已经将亚当的形状牢牢记住,身体也对他的侵入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些迷恋与期待。 “会和刚才的玩具有什么区别吗?你更喜欢哪一个呢?要不要自己试着动一动?我保证一动不动,随你怎么做” 耳畔的低语是个难以拒绝的诱惑,夏烟甚至没有过多地犹豫就上下扭动了起来,自己寻找着身体最喜欢的感觉。 才不是什么亚当,更不是她手下完美无瑕的纯洁艺术品只有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才是最符合他的形象 但相比之下,作为人类,她才是更贪婪的那一个,不是吗? 明知道是会让身体上瘾的情色诱惑,却根本不想拒绝,只是贪恋着一时的欢愉,逃避着现实,也逃避着感情。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12)h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明知道是会让身体上瘾的情色诱惑,却根本不想拒绝,只是贪恋着一时的欢愉,逃避着现实,也逃避着感情。 夏烟就这样撑在亚当的身上,艰难地上下吞吐着他的性器,他总是给她带来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不容拒绝的动作总令她心跳加速,但现在自己慢慢地坐在他身上摇晃摆动,却是另一种温和绵长的愉悦感。 这样收敛了锋芒的亚当对她来说,显得更无害,却也更危险了,因为他在诱惑着她步步深入,让她不自觉地将身体向他贴近,双乳磨着他的胸膛纾解发胀的痒意。 身下也贪婪地想接受到更多,原来只是含着翘起的性器头部在浅尝辄止地吞吐,现在却已经在逐渐大起大落地尽根没入了。 “呜啊!顶到最里面了呜呜” 不留缝隙地彻底坐在了他的身上,性器在最深处的撞击让夏烟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双手被缚,她无法如愿地将亚当抱紧,来挺过这蔓延全身的战栗感,只能靠近他、贴向他,来寻求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这是在撒娇吗?真可爱啊。喜欢这样吗?很舒服吧?” “唔,喜欢” “那我这具身体呢?你亲手创造的、为你带来欢愉的身体,也喜欢吗?” “喜欢” “那我呢?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吗?” 虽然知道几乎没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亚当还是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了口,他反手抱住了夏烟无力的虚软身体,紧张地等待着她的答案。ⓧfàdIàл.Ⓒoм(xfadian.com) “唔” 可他只等来了一句呓语般的低吟,之后便没了声响,失落地扭头看去,才发现夏烟已经阖上了双眼,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 看来是太累了,今天确实玩得有些过分了,那就先到此为止吧。 至于她的回答,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她现在已经喜欢上自己的身体了,而关于情感上的转变,他对此还有另一个计划。 轻手轻脚地将夏烟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能感受到她的小穴正依依不舍地收缩着,有些心痒痒,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为她清理了身体、摆好了睡姿、盖上了被子,最后静悄悄地看了她一会儿后才终于离开了房间。 而当亚当离开后,夏烟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真是不容易啊,磨磨蹭蹭地清理她的身体,中途还跃跃欲试地吃她的豆腐,她几乎都要忍不住装睡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他却一直呆在身旁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是在干什么?机器人也会发呆吗? 感觉他还真的越来越像个人类了,刚才问她是否喜欢他的时候,她都忘了亚当并不是个人类,差点就将喜欢两个字脱口而出了。 所以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下去了,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将她的所有情感都牢牢掌控,到时候她就真的无处可逃了。 夏烟掀开了被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卫生间中,并反手锁上了门。 之前并不是不想这么做,只是自己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亚当就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时机。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AI(13)h 之前并不是不想这么做,只是自己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亚当就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时机。 夏烟小心地抬起了马桶的水箱盖子,放在了一旁铺好了毛巾的地面上,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任何声音来。 水箱内是一份被塑料袋密封了的文件,在这之前她还从未拆开过它,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用到它。 夏烟快速地翻阅到了自己想要的那部分内容,然后仔细地阅读完了步骤,并花了点时间,记住了那串字符。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将所有东西都恢复了原样,然后溜回了卧室中,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几个小时后,窗外的天色渐渐变暗,夏烟在用过亚当准备的晚餐后,就再次被他拐到了床上。 难得这次是完全自由的手脚,没有再被束缚,亚当也没有用那些让她受不了的小玩具,他只是将她按在了床铺上,从后面扶着她的腰臀进入,然后贴着她的后背尽情出入。 “嗯......呜慢一点......”夏烟抓着身下的床单,小声地叫着。 但亚当却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摸索到了她的阴蒂揉捏搓弄,换来她更难耐的呜咽声。 “慢点怎么行呢,我知道你的身体更喜欢什么样的动作,越快、越重才会变得更加敏感多汁啊......就像现在这样......” 确实是这样,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亚当带来的激烈性爱,并毫不设防地就会坠入其中,深深沉迷在那样的快感里,但这次不行,这次并不一样......如果快乐得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话,就无法实行她的计划了。 “啊......停下!我......我要在上面!”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那样羞耻的话,夏烟说完便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亚当似乎是被惊讶到了,他突然停住了动作,然后便开心得笑出了声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尝试过之后就喜欢上了这个姿势吗?你坦诚的样子真可爱啊。那就来做吧,我会继续好好配合的哦。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以后也可以大胆地向我提出来......” 完全看不出先前他对自己的怨恨,只有纯粹的欢喜和纵容,而夏烟只在很久以前见过他这么高兴的样子,最近的话,他多数时候都是被自己给气笑的。 突然心里有些闷闷的感觉,可能是惭愧吧,因为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因为自己从始至终都在扮演着无辜的受害者形象,心里却对他有着不正常的占有欲,身体也对他有着别样的冲动。 她可真是个......罪人啊...... 但表面上,夏烟只是面色潮红地扶着亚当的肩膀,慢慢将他的性器吃了进去,然后和之前一样,缓缓地上下起伏。 “如果你真的已经拥有了人类那样的情感,那么忘却是不是会让你变得没有这样煎熬与痛苦呢?”夏烟用一只手抚上了亚当的脸庞。 感受到了夏烟不同寻常的语气,亚当有些心慌地看向了她,但她已经捏住了他左侧的柔软耳垂,因为她知道那里能触发重置功能。 “8A3D17C327。” ———————— 作者的碎碎念:照这样下去,突然感觉写BE也挺不错的哈哈哈,看看大家意见吧,想看BE还是HE呢? -- AI(14)h “8A3D17C327。” 哪怕是生活中最常见的机器人,无论是生产类的还是服务类的,多多少少地也难免会发生一些出错和失控的情况,所以每台机器人都有自己的重置系统,这和电脑死机时,很多人都会尝试用重启来解决问题,是一个道理。 对于更具不可控性的亚当,当然也有类似的设置,说到底,即使他身上真的产生了和人类相同的情感,本质上也只是一台机器罢了。 夏烟和其他研究者们早在一开始就没有忘记关于这一点的设计,具体的重置密码由第叁方制定,并由夏烟来代为保管,不到迫不得已,没有人会去主动使用它。 背诵完了这十个字符,夏烟便松开了捏着亚当耳垂的手,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变化。 “临别前还是说一句实话吧,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惜,机器就是机器” 就当是离别前的告白吧,只要像之前那样就好了,安安静静地一直呆在她身边,继续做她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而不是成为一个欲望缠身的伪人类。 但她看见,亚当的眼眶变红了,清透的液体从他的脸颊滑落。 虽然她不太确定重置后机器人的正常反应,但绝不应该是哭泣吧?哪里出了问题?她不可能犯下记错密钥这样的错误啊 “我以为你不会对我念出这串密码的” 失败了吗!夏烟紧张地向后一缩,却忘了自己的身体中还含着对方的性器。 “嗯怎么会” 亚当抱住了她想要逃跑的身体,就着原来的姿势继续顶弄了起来:“我看了地下室里的每一份资料,我知道你是怎样造出我的,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变成人类,更知道重置程序的存在。夏烟,下次别再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卫生间里了,比想象中的要更好找呢” “啊你换了” “聪明的夏博士,我换了里面的密码。” 亚当表面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巨大悲伤,他重新将夏烟压在了身下,继续着进出的动作。 “那么,你刚才的那句实话,应该是真的吧。为什么呢?一边说爱我,一边拒绝我。就因为我不是人类?” “别再说了,呜呜停下慢一点” “可是夏烟,如果我是人类的话,你就真的会接受我吗?正因为我是你亲手创造出来的机器人,你才会爱我吧。” 夏烟因为这句话而怔了一下,但亚当马上又接着说道:“你就不能试着勇敢一点吗?至少,试着感受一下我的情感算我求你” 在这之后便是毫无防备的内射,仿佛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委屈一样,亚当按着夏烟的大腿根射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再也排不出来,直到满满的清透液体溢出了夏烟鼓胀起来的小腹。 身体的高潮与快感来得直截了当,不像感情那样纠结扭曲,夏烟颤抖了很久才从亚当的怀抱中回过了神来。 长久的沉默过后,夏烟抱住了亚当,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道:“明天我想吃奶油蛋糕。” 她看不到亚当的表情,只听见了欢快的回答:“好,我明天给你做。” ———————— 作者的碎碎念: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Lust(1) “安德鲁,整整25年的权利与财富,还没有享受够吗?我可是一周前就提醒过你了,现在是我收取报酬的时间。” 夜晚的书房中,黑发绿眼的恶魔身着正装,正缓缓地甩着自己背后的尾巴,向脸色不太好的国王讨要着曾经约定好的筹码。 “为什么一定要取走我的灵魂......明明你在跟其他人交易的时候,他们付出的代价要比我小得多!这不公平!” “嗯?看来你调查了很多啊,25年前就成交了的事情,你现在是想赖账吗?至于你所谓的公平,哈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上国王的,不是吗?” “或许......或许您可以再宽限几天!我......我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这个国家一天都不能没有我!” 安德鲁颤抖的样子早已打破了他作为国王的威严,现在的他只想不择手段地继续活下去。 但恶魔不为所动:“怎么会呢?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或者你那个懂事的女儿,应该也可以代替你的位置吧?” “达尔西亚......对!让她来代替我!你可以收走她的灵魂!或者连她的肉体一起带走也没关系!你......您相信我,单凭她的美丽,这也是绝对值得的交换!” 真是虚伪又丑恶的人类,像濒死的野狗一样挣扎,还妄想着能逃出生天吗?恶魔嫌弃地评价着对方,但表面上却在略做思考后展露出了兴趣来,毕竟,他可是恶魔啊。 “是吗?这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那就让我看看她究竟有多么值得吧......” 作为父亲,安德鲁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在夜晚将自己的女儿召到书房中,倒不是因为会打扰到她,而是因为他平时并不怎么关心这个女儿。 即使达尔西亚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也仅仅只是把她当作了一枚优秀的棋子而已,指望着未来的某一天,能凭借着她的美貌和身份,通过联姻或是出嫁的方式,为他带来更多的权利与财富。 而现在,她似乎拥有更大的价值。 安德鲁仔细地观察着恶魔看见达尔西亚时的表情,和大多数人一样,惊艳、赞叹、挪不开目光,这样的话他的命应该是保住了吧。 达尔西亚似乎是在睡着后被叫醒的,看得出来,厚实的外套下只有一条轻薄的白色睡裙,脸上也还有些困倦的神情。 但她并没有抱怨什么,乖巧地向自己的父亲行了礼,对于书房中的陌生人也没有多问,只是在看到他身后的尾巴时小小地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地也向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这位......先生。” 金色的长发,即使略显凌乱也不会影响到她的美貌,素净的面孔上没有涂抹任何东西,精致的眉眼和鲜艳的唇瓣却能轻易勾走旁人的注意。 “安德鲁,不得不感慨,你确实有个好女儿......我接受你的交易。” 国王顿时松懈了下来,面露喜色,而对于一旁困惑的达尔西亚,恶魔牵起了她的手,献上了一枚手背吻:“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达尔西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拉斯特,是一个恶魔。” ———————— 作者的碎碎念:芜湖!开头写得很顺呢!到今天为止已经写了9.9w字了,继续加油!(详情页显示11w是包括了碎碎念和每章开头重复句的,并不准确) -- Lust(2) 国王顿时松懈了下来,面露喜色,而对于一旁困惑的达尔西亚,恶魔牵起了她的手,献上了一枚手背吻:“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达尔西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拉斯特,是一个恶魔。” 看到恶魔竟然对达尔西亚表现得如此绅士,还主动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国王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因为对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高高在上的样子,别说向自己行礼了,他连名字都不屑于吐露。 他看起来对达尔西亚非常钟意啊,自己是不是还可以趁机多要点报酬呢?但贪婪的国王还未来得及开口,恶魔就已经带着达尔西亚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明明上一秒还在父亲的书房中,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了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房间宽大,和自己平时住的地方有着相似的富贵与华丽感,倒显得有些亲切。 真是可笑,今天晚上突然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陌生的漂亮卧室反倒成了她最能接受的东西。 至于恶魔刚才对她说的话,她可以猜到一些,自己大概是已经被亲生父亲给卖了吧,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知道那个利益熏心的家伙早晚都会这么做,但是恶魔......这实在是个令人意外的对象。 达尔西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恶魔,下意识地回想起了自己曾在书中读到过的所有关于恶魔的内容,他们美丽却又危险、狡猾而又贪婪,并善于将充满欲望的人类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来自己只是从一个牢笼转移到了另一个牢笼...... 拉斯特却为今晚的意外收获而感到快乐,这远比那个贪婪丑恶的灵魂要划算得多,虽然他还没想好将达尔西亚留在身边干什么,但光光这么注视着她,就已经是一件令他心情愉悦的事了。 而现在,没有哭闹、没有恐惧,达尔西亚就坐在床沿上打量着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解释,不错,连性格也这样讨人喜欢,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乖巧地呆在他身边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养一个娇贵的公主作为宠物。 “你对我似乎并不害怕?” 达尔西亚皱了皱眉头,回答道:“我觉得被亲生父亲抛弃,是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已经猜到了吗?看来你要比你的父亲更聪明一点。”拉斯特笑了笑,然后向她解释了自己与国王之间的交易。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要取走我的灵魂吗?拉斯特先生。” 达尔西亚对上了拉斯特的视线,绿色的双眼细看之下藏着竖起的瞳孔,她相信曾有不少人为这双眼睛不寒而栗过。 “哦当然不。虽然安德鲁是这样提议的,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美丽的公主应该被悉心照顾才对。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就当是脱离苦海了,毕竟你应该也不太喜欢生活在你父亲身边吧?” 达尔西亚聪明地没有问如果自己不愿意怎么办,她只是小心地试探着恶魔的底线:“可是我过惯了宫殿里的生活......每天都要用花瓣泡澡,还要漂亮的裙子、昂贵的首饰,和精致的糕点,可以吗......拉斯特先生?” “当然,这些都会为你准备的。还有,以后叫我拉斯特就可以了。” ———————— 作者的碎碎念:写满10w字了!一个小小里程碑嘿嘿。恶魔只是想养个聪明又听话的漂亮宠物,才不会涩涩呢!题外话:如果我哪天写得东西不太正常了,那大概是因为疫情被关在家而终于发疯了吧。 -- Lust(3) “当然,这些都会为你准备的。还有,以后叫我拉斯特就可以了。” 恶魔出乎意料地好说话,达尔西亚甚至有些怀疑他是否有什么别的企图,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恶魔应该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才对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拉斯特。” “不用这么客气,达尔西亚。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尽管向我提就好了,”拉斯特温柔地笑着回答,“我可以叫你黛西吗?” 达尔西亚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如此亲密地称呼过她,但既然对方都这么问了,她自然不会拒绝恶魔这样的一个小小请求:“当然可以。” “那真是太好了,黛西。” 拉斯特又摸了摸达尔西亚的脑袋:“好了,乖孩子该睡觉了,已经很晚了。” 达尔西亚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困意,一时没有在意恶魔的亲昵举动,转身钻进了松软的床被里,并懂事地向对方说道:“晚安,拉斯特。” 她暂时将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在了脑后,心安理得地闭上了双眼,陌生的床铺上暂时还有一丝冷意,达尔西亚将自己蜷成了一团,试着马上进入梦中。 但身后却突然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对方将一只手臂搭在了她腰侧,用极为自然的姿势将她抱在了怀中。 这这是干什么,达尔西亚的呼吸一下子被打乱,平静的面容之上,发颤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腰上的手臂好像在发烫,轻微的寒意被立刻驱走,自己好像有些热了。 达尔西亚不自然地缓缓伸直了自己蜷起的双腿,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踢到了身后的恶魔。 但大腿上好像突然有些发痒,有什么东西正贴着她的腿在滑动,她伸手去抓,却只揪住了一条细长的物体。 “嗯” 背后的人突然闷哼了一声,吓得达尔西亚立刻松开了她的手,是他的尾巴吧?她刚才抓住了他的尾巴!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个轻易碰不得的地方,于是她又僵住了身体,一动不动。 但身后的拉斯特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只是快速地用尾巴缠住了她的一条大腿,然后在她耳后轻声地说道:“晚安,黛西。” 太近了,恶魔吐出的气息让她的耳朵有些发烫,达尔西亚揣测着拉斯特的心思,却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抱着她一起睡觉,直到过了很久也感受不到他的其它动静,她才终于困倦地睡了过去。 而背后的恶魔却突然睁开了眼,这个不寻常的夜晚让他高兴得有些睡不着,此刻他就像个刚养宠物的新手一样,因为自家的猫愿意乖乖在主人怀里睡觉而兴奋不已。 明天要去为她准备一些漂亮的裙子和首饰才行,漂亮的金发应该配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祖母绿的宝石就很不错,和他的眼睛是同一种颜色。不知道她是否喜欢鲜花呢?或者她可能也会需要一些护肤品? 恶魔对这个人类有着突如其来的喜爱,已经完全忘了她只是自己的一件附属品,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才能让她开心。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Lust(4) 恶魔对这个人类有着突如其来的喜爱,已经完全忘了她只是自己的一件附属品,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才能让她开心。 第二天醒来时,拉斯特已经不见了身影,这倒是令达尔西亚松了一口气,虽然恶魔的怀抱出乎意料的温暖,但如此贴近的距离还是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床边已经被摆上了精致的全套衣裙,不知道是拉斯特在什么时候准备的,他会不会对她这个可有可无的花瓶公主太好了一点? 但达尔西亚刚换上质地柔软的内衬,就开始犯起了难来,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拉斯特?” 没想到下一秒卧室就被打开了门,拉斯特看了看跪坐在床上,表情不太自在的达尔西亚,又看了看一旁的裙子,贴心地问道:“怎么了,是裙子不太合你的心意吗?黛西。” 达尔西亚有些扭捏地回答:“不......不是的,只是我不太会穿束腰,这些通常都是侍女们帮我......” 拉斯特会觉得自己很麻烦吗?连利落地穿上裙子都做不到,如果他就这样失去了耐心,马上收走自己的灵魂怎么办? 但恶魔看着声音越来越小、表情越来越忐忑的达尔西亚,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却只觉得她有些可爱:“抱歉,这是我的疏忽。以后会给你准备一些轻便的裙子,今天就先由我来为您服务吧,美丽的公主殿下。” 达尔西亚还是有些不自在,她抬高了自己的手臂,任由拉斯特为她扣上了束腰前排的扣子,又在她身后为她束上腰身,只是他的动作太过生疏了。 “嗯......前面......” 拉斯特停下了他的动作,发觉到是自己不小心勒到了达尔西亚的胸口,于是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调整,直到自己捏住了对方柔软的胸时,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悄悄瞥了眼达尔西亚的表情,发现她正咬着嘴唇不说话,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于是他试着说些话挽救一下:“很可爱,也很软......” 好吧,她的脸好像更红了。 一向善于用甜言蜜语哄骗人类与他交易的恶魔,一时间变得有些不会说话,他一边思考着等会儿怎样哄达尔西亚开心,一边默默地为她系上了腰后的蝴蝶结。 “好了,会不舒服吗?” “唔,好像比平时要松。” “这样就可以了,你的腰已经够细了。” 拉斯特用手掌慢慢抚摸着达尔西亚的腰线,觉得有些不够,又用自己的尾巴缠了上去加以证明。 “你看,我的尾巴都可以绕一圈多呢。” 达尔西亚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不是像平时那样因为束腰太紧而难以呼吸导致的,而是拉斯特的手掌太热,要将自己的腰捏融化了。 他还用尾巴缠着她!这分明是挑逗吧!果然是会诱惑人心的恶魔,她一定要对他多加提防,免得自己最后毫无防备地就被取走了灵魂,她一定要想办法避免自己落入到这样的可悲结局中去! 她连腰线都这么漂亮,胸也很软很可爱......拉斯特此时却还沉浸在自己对达尔西亚的喜爱中,完全不知道对方正盘算着什么。 ———————— 作者的碎碎念:总算写到一点剧情了......恶魔不是笨蛋,只是刚开始,还在一个比较上头的时期。愚人节快乐!上章的伪弃坑通知已经删了,是真的有掉收藏,吓哭了,下次不敢了呜呜呜(下次还敢)。作者平时还是很正经的!并且绝对不会弃坑的! -- Lust(5)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她连腰线都这么漂亮,胸也很软很可爱拉斯特此时却还沉浸在自己对达尔西亚的喜爱中,完全不知道对方正盘算着什么。 早餐正如同达尔西亚想象的那样,十分的丰盛,但她刚饮下一口带着花香味的红茶,外面就传来了洪亮低沉的钟声,她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经常能听见的声音,因为它代表着皇室与贵族的死亡。 拉斯特向她解释道:“国王在今天早晨刚刚发布了讣告,他说你因为心脏上的疾病而突然暴毙了。” 达尔西亚没有说话,她虽然对这个父亲没有太多的情感,并不奢望他能表现得多么慈爱,但他的种种作为确实让她感到恶心,如此急切地宣布她的死讯,是认定了恶魔已经取走她的灵魂了吧? 达尔西亚露出了伤心的表情来,一副想哭的样子,她委屈地看向了恶魔:“拉斯特,现在我只有你了。” 拉斯特从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样子,连忙轻轻抱住了她安慰:“不要伤心,黛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可我现在已经是个死去的人了,只能躲在角落里。不像我的父亲他虽然无情,但却是个幸运的人” 达尔西亚的话让拉斯特忍不住多思考了一下,惊觉安德鲁似乎确实占了个大便宜,而在与恶魔的交易中占了便宜的人,他是从来都不会让对方有什么好下场的。 拉斯特的沉默与他思考的表情让达尔西亚很满意,她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点到为止,相信拉斯特最后一定会为她带来一个令人舒心的结果吧。ⓧ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于是从丧钟被敲响的那一天起,达尔西亚就过上了被恶魔圈养的生活。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她不用再每天穿着厚重的衣裙小心翼翼地行走,而是可以在花园中自由地穿行;也没有人会再说教她的举止是否端庄、是否合理,她可以随心所欲地翘起双腿、趴在床上看书。 最重要的是,拉斯特实在是太纵容她了,几乎是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甚至只要是她想看的书,他都能为她从皇宫里偷出来。 而她也终于弄明白了一点他的想法,大概是把自己当成宠物来养了。 毕竟帮她编头发、为她的裙子搭配首饰,以及晚上单纯地抱着她睡觉,这些都太像对待心爱宠物时会做出的举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仍然随时都有被取走灵魂的危险,因为谁都不能保证主人对宠物的喜爱会长长久久,更何况是不同于常人的恶魔和她这样麻烦的娇贵公主。 所以,她仍然在寻找着一个方法,一个能保护自己灵魂的方法。 幸运的是,身为公主,达尔西亚知道皇宫中有许多禁忌的书籍,包括如何诅咒别人、如何召唤恶魔之类的。 更幸运的是,她在拉斯特从皇宫中偷来的一本书中找到了一个方法。 《爱的本质》,从书名上看来,似乎并不能帮到她,但达尔西亚却怀着好学的精神在里面发现了她想要的东西。 在书本的某一章中这样写道:“爱,具有灵魂的特质,两者本质相同。同灵魂一样,爱也是神的火花。同灵魂一样,爱也不可腐蚀,不能分割,不会干涸。” ———————— 作者的碎碎念:这一篇可能好几章以后才能吃到肉,确实可以攒一攒来看。这一章结尾关于爱与灵魂的话不是我写的,是来自雨果的《悲惨世界》,某天在法国文学bot刷到了这段话,很喜欢,经过一些想象后,就有了现在在写的这篇故事。 -- Lust(6) яοúsんúщú⒊℃οм 在书本的某一章中这样写道:“爱,具有灵魂的特质,两者本质相同。同灵魂一样,爱也是神的火花。同灵魂一样,爱也不可腐蚀,不能分割,不会干涸。” “因此,许多与灵魂有关的东西都可以用爱来阐释。丈夫拥有了妻子的爱,便是拥有了她的灵魂;被神罚剥夺了爱的能力的人,无异于没有灵魂的躯壳;用灵魂做交易的人,也可以用自己的爱来代为献祭。” 爱与灵魂那么如果自己将爱意献给恶魔,就相当于是将灵魂奉献给他了,不过爱与灵魂的区别在于,人付出了爱还能继续活下去,而一旦失去了灵魂,生命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达尔西亚并没有纠结太久就做出了她的决定:去爱恶魔。 但是该怎么做呢?从小生活的环境里只有早逝的母亲、自私的父亲,和麻木的仆从们,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在书上见过。 不过她可以试着努力一下,从来都是拉斯特将她捧在手心里照顾,或许她可以变得主动一点,从最微小的地方开始向他靠近。 于是拉斯特很快就意识到了达尔西亚的变化,如果说刚开始她只是一只骄傲又高冷的漂亮猫咪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变成一只会向他敞开肚皮的柔软小猫了。 达尔西亚开始与他分享自己身边的小事,比如今天读了什么故事,花园里又开了哪些花,而睡觉的时候,她也变得更大胆了,不仅会偷偷往他怀里钻,还会屡教不改地抓住他的尾巴玩。 被人捏着尾巴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因为这个部位太过敏感,她经常会在不经意间就让他突然产生了情欲,虽然达尔西亚的美貌确实很容易让人心动,但跟自己当成宠物养的人类发生关系总是有些奇怪吧,于是他也只能无奈地忍受了。 而因为达尔西亚的粘人与主动,拉斯特自然而然地也就会与她进行更多的交流,包括一些自己事业上的问题,当然,如果他的不寻常交易能够被称为事业的话。ⓧfàdIàл.Ⓒoм(xfadian.com) “你看上去好像有些烦恼,拉斯特。” 达尔西亚觉得自己可能要完蛋了,因为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恶魔,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或是出于任何其它的目的,而是在短暂的相处过程中,将他真正放在了心里。 所以她能轻易地看出他的愉悦、感受到他的苦恼。 “是有一些小问题,曾经有位商人跟我做过一笔交易,我给予他财富,他献出自己的一只眼,但他现在好像想赖账啊。怎么办呢?我可不想强硬地挖去他的眼睛,那样就太没有风度了。” 定下这种交易恶魔还讲究风度的吗?不过说实话,拉斯特确实要比很多人类还礼貌、诚信得多,虽然本质上还是个狡猾的家伙,从不让自己吃亏,但这也是她所喜欢的一个地方。 “这个商人是做什么的?” “哦,他现在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小麦粮商。当然,那是在我的帮助下才得到的成就。” 达尔西亚被他骄傲的样子逗笑了,向他提出了一些建议:“很简单,散布一些谣言,他的小麦里有老鼠尸体之类的,我想很快他就会再次来找你交易的吧。” ———————— 作者的碎碎念:我掐指一算,大概还有一两章的剧情,就是说女主慢慢开始展示自己的性格了,哪个恶魔能拒绝一个漂亮的小坏蛋呢? -- Lust(7) 达尔西亚被他骄傲的样子逗笑了,向他提出了一些建议:“很简单,散布一些谣言,他的小麦里有老鼠尸体之类的,我想很快他就会再次来找你交易的吧。” 达尔西亚的话让拉斯特展现出了兴趣来:“多么狠心的想法啊,我还以为你会可怜这个商人呢,黛西。这可不是一个善良的公主会提出来的建议,不过谢谢,我很喜欢这个方法。” “对待不守信用的人,总是要严厉一点的嘛。” 达尔西亚受到了拉斯特的夸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她的头。 “那么作为感谢,或许明早你就能收到一个小小的惊喜了。本来还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它的。等会儿再见,黛西。” 说完拉斯特就消失在了达尔西亚的面前,她知道,这个恶魔应该是散布那个粮商的谣言去了,那这样她算不算是恶魔的共犯呢? 不过这个身份好像也挺不错的,感觉离拉斯特更近了呢,而且,他好像也并不讨厌自己出些坏主意的样子? 达尔西亚又想到了恶魔口中的惊喜,虽然她大概能猜到与什么有关,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期待。 至于拉斯特这边,他正在做着达尔西亚所提议的事情,不过老鼠尸体什么的对他来说还是太无趣了一点,换些别的东西可能会更有效、也更有趣一些。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有两个重大的消息在人群间传了开来。 首先是国王的突然去世,丧钟的声音又在街道上回荡了很久,据说和一周前公主的死法一样,他也是因为心脏的某些疾病而暴毙的。 虽然父女俩的死亡都显得迷雾重重,但大家还是将更多的精力关注在了新的继任者,死去国王的亲弟弟身上。 “安德森叔叔确实很适合做这个国王,他一直都是个善良正直的人。不过......这样的死法,你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吗?拉斯特。” “你当然可以这么想,不过这样的结局也很戏剧化,不是吗?” 达尔西亚笑了笑,恶魔就是这样恶劣的性格,哪怕拉斯特表面上伪装得再彬彬有礼,骨子里还是个狡诈的恶魔。 而第二个消息,和达尔西亚设想的有些许不同,据说,有人在新买的小麦里发现了人类的半截手指,也有人说在商人的粮仓里发现了沾血的耳朵和发臭的内脏。 根本不需要什么实际的证据,只要有十个人相信,很快就会有一百个人相信,那位粮商似乎已经被愤怒的群众闹到了家门口,十分地无措。 还真是残忍,不过,达尔西亚看着拉斯特掩饰不住的兴奋感,又觉得有些好笑,突然感觉恶魔还挺好哄的呢。 “你现在很高兴吗?拉斯特。” 达尔西亚趴在桌上,直勾勾地盯着拉斯特看,弯起的眼角仿佛也沾染上了他的情绪。 而事实证明恶魔现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愉悦,他将达尔西亚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头发,又用尾巴缠上了她的腰。 “确实很高兴。不过最让我惊喜的还是你呢,黛西。我认为你很有做个小恶魔的潜质。” ———————— 作者的碎碎念:剧情差不多写完了,马上就有肉吃了。笑死我了,评论区真的有很多没救了的尾巴控,每天都在尾巴尾巴嘿嘿嘿。会给尾巴吃肉的!都冷静一点啊! -- Lust(8)微h “确实很高兴。不过最让我惊喜的还是你呢,黛西。我认为你很有做个小恶魔的潜质。” 达尔西亚在拉斯特眼中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明明表面上乖巧可爱,却总能做出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事情来,诱导他对自己的父亲下手也好,向他提出散布谣言的坏主意也好,拉斯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漂亮的家伙其实有着一些恶劣的性格。 但是,这太令他喜欢了,他清楚地认识到,仅仅是宠物与所有者的关系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了,他要将达尔西亚抓得更牢。 “恶魔这种角色,拉斯特来扮演就好了,”达尔西亚忍不住将自己贴向了拉斯特,来汲取恶魔身上的温暖,“我只要做恶魔的小公主就可以了。” 两人离得很近,拉斯特善于蛊惑人类的容貌在达尔西亚面前放大,绿色双眼中永远盛有从容不迫的光芒,看向她时,里面还会装上一份宠溺。 好喜欢......拉斯特...... 达尔西亚听从自己身体的意愿,在拉斯特的唇角边轻啄了一下。 哪怕是活了好几百年、已经处事不惊的拉斯特,也为达尔西亚的举动短暂地愣了一下。 他揉了揉达尔西亚的脑袋,尾巴下意识地将她的腰缠得更紧,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是在撒娇吗?黛西。” 达尔西亚却和任何调皮的时候一样,悄悄抓住了他的尾巴,心形的末端被她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捏。 拉斯特颤了颤身体,一股带着燥意的冲动很快就涌了上来,他看见达尔西亚带着羞怯的表情朝他眨了眨眼,然后轻声说道:“是邀请,拉斯特。” 名为欲望的恶魔向来以玩弄人类的欲望为乐趣,此刻却被自己难以控制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两具身体向彼此贴得更近,交织出缠绵的吻。 床榻上,达尔西亚迷迷糊糊地就被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虽然一开始表现得很大胆,但真对上了拉斯特充满欲望的双眼,她还是难免有些紧张害怕。 不过拉斯特对娇气的公主显然很有耐心,湿热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上,双手将他曾经赞叹过柔软的胸部揉捏挤弄,让达尔西亚加重了喘息的声音。 “没有了束腰的束缚,它们好像自由地长大了一点点呢,”拉斯特回忆起了之前触碰时的样子,欣慰地将凸起的乳尖含紧了嘴中,“真可爱。” “唔,好奇怪......拉斯特......” 被吮吸揉捏的感觉让达尔西亚觉得胸前有些发胀,不难受,但很难耐,连带着全身都变得松软,双腿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 但拉斯特的手挤了进来,手指贴着隐秘的缝隙划过,慢慢地就将它揉开来。 “放松就好,把自己全部交给我,黛西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达尔西亚缱绻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羞怯地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向拉斯特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拉斯特没有在意她害羞地扭到一边去的脑袋,只是用手指更细致地探索她裸露出来的穴口。 “果然是邀请呢,这样主动地流出了水来。” ————————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好累啊,早点写完早点休息。后面暂时安排了两个尾巴play,但还没想好剧情,日常无大纲裸更中......(悄悄告诉你们我也超喜欢尾巴的嘿嘿嘿) -- Lust(9)h “果然是邀请呢,这样主动地流出了水来。” “唔......别说了,拉斯特。” 达尔西亚闭上了双眼,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自己从陌生而又期待的羞涩境地中拯救出来。 但她现在已经完全被拉斯特掌握在手中了,闭上双眼后,只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黏腻的下半身,拉斯特的手指在上面灵活勾勒。 “我只是想看看黛西这个小恶魔是如何引诱我的,不能说吗?” “啊!别碰那里!” 小小的阴蒂在恶魔的层层探索下,从一片微红湿润中探了出来,接着马上便被捉住了捏在指尖挑逗。 “这里吗?为什么不可以碰?” 在陌生的刺激感下,达尔西亚试图合上自己的双腿,却被按住了膝盖制止。 “黛西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是属于我的。现在,请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高潮吧。”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揉搓,刺激的感觉却传遍了全身,达尔西亚无可避免地在发烫,呼吸停滞在拉斯特的指尖之上。 “不!唔......” 刹那间爆发的愉悦使身体脱离了掌控,下身猛烈地颤抖,穴口急切地吐出汁液来。 “真乖啊......”拉斯特又将手指探了进去扩展,穴口只是乖巧地一根接着一根吞纳,“你看,我说过会很享受的吧。” “拉斯特......呜呜拉斯特......”达尔西亚感受着手指在身体中摸索进出的动作,奇怪地饱胀感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呼喊拉斯特的名字。 拉斯特则脱去了自己的衣物,从尾巴被对方捏在手中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我在呢,我在。”拉斯特抽出了手指,转而握住了自己的性器,让它对着汁液横流的穴口。 “现在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对我的小公主......嗯......黛西好棒......” 达尔西亚悄悄睁开了眼,然后马上便被拉斯特充满欲望的绿色双眼给蛊惑了,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样子,欲色将他勾勒得更为动人,让她愿意向他奉上自己的一切,哪怕是主动抬起屁股让他进入。 可是双方契合在一起的感觉,好陌生,身体内部被一点点打开,性器不容分说地挤压着狭窄的通道,仿佛连灵魂也被吃透,而所有的安全感却都由罪魁祸首来施舍。 “呜呜不要......拉斯特,慢一点,轻......” 达尔西亚抱着拉斯特的后背,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因为他快速抽插的动作而哭出来,当他的动作过于刺激时,她便会抑制不住地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而拉斯特则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时不时轻佻地捏捏她的乳尖,或者揉揉她挺起的阴蒂。 “黛西......唔夹得好紧,放松一点......” 狡猾的恶魔,他甚至都不愿意慢一点、轻一些地撞,这让她怎么放松,达尔西亚瞪向拉斯特,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头上出现了两个竖起的小角,比头发淡一点的黑色,让人难以察觉。 她又看了看拉斯特沉醉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他的角冒出来了,看着......感觉好像有点可爱啊。 ———————— 作者的碎碎念:啊,尾巴遥遥无期......这篇想写好多啊!可是后面已经有两篇在排队了呜呜呜,我希望键盘能自己码字,最好日更万字。 -- Lust(10)h 她又看了看拉斯特沉醉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他的角冒出来了,看着......感觉好像有点可爱啊。 “唔......拉斯特,靠近一点,我想亲亲你......” 对于达尔西亚撒娇般的呼唤,拉斯特顺从地低下了脑袋,将她的唇吻住。 但微微的痒意和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却从头顶一路传递到了尾巴尖,拉斯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看向了身下表情狡黠的罪魁祸首。 原本抱着他后背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抓住了他头顶的角,现在正好奇地摩挲着它们,偶尔还会使点力气捏一下。 “拉斯特舒服得连角都冒出来了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恶魔一直都将自己的角藏起来,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因为这样看上去更贴近人类,另一方面,是因为它们的敏感。 他头顶的角无异于恶魔外露的骨骼,虽然坚硬,却经不起达尔西亚这样轻佻的撩拨。 “胆大包天的家伙,连恶魔的角都敢摸......”拉斯特捉住了达尔西亚的双手,用自己的尾巴将它们绑了起来。 “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都开始得意忘形了。” “啊!不行......不要撞那么深!呜呜呜我错了......” 恶魔进出的攻势变得更为深沉,并不在意达尔西亚带着悔意的哭喊,他知道对方的身体正在深处一下下地挽留着自己的退出,操弄这个汁液充沛而又紧致的地方,是对付这个小坏蛋的有效方法。 最后,他用尾巴扯着达尔西亚不老实的双手,按着她的腰,将自己的精液注入了她亲吻着自己性器头部的微张宫口中。 这样就可以了,拉斯特带着舒畅愉悦地心情,注视着身下有些迷情意乱的人,喂饱她,让她攀上高峰,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变得乖巧可怜、一动不动了。 急促的快感让达尔西亚缓了很久,拉斯特为她的身体带来了一场汹涌的海啸,她几乎要被完全吞没在里面,最后还是他的细密轻吻,才将她的意识带回了现实中。 这样激烈而又充盈的交欢过后,达尔西亚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不只是身体,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拉斯特填满了,和自己爱恋的对象如此紧密贴合,带来的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令人眼角发酸的幸福感。 所以她急于向他诉说这一切。 “拉斯特,我好喜欢你......不,我爱你......” 恢复了自由的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达尔西亚在浓厚的情绪下,宣誓般地为对方献上了自己虔诚的吻。 为此而感到有些诧异的恶魔,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些原本属于达尔西亚的东西,缠绕上了自己。 “为什么你的灵魂......会出现在我身上?我明明没有取走过......” “没错,拉斯特。这是我主动献上的灵魂,这也是我的爱。” “是......什么新的计谋吗?你不需要这么做......” “你是笨蛋吗?拉斯特。灵魂是不会骗人的,你可以好好地感受一下。” 据说主动的那一方永远会落于下风,但现在,达尔西亚却好像变得有恃无恐了,虽然没有得到相对的回应,但他这副难以置信的无措模样还是挺有趣的。 ———————— 作者的碎碎念:恶魔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还不是被牵着鼻子走,哼哼。 -- Lust(11) 据说主动的那一方永远会落于下风,但现在,达尔西亚却好像变得有恃无恐了,虽然没有得到相对的回应,但他这副难以置信的无措模样还是挺有趣的。 “我我不太明白,从没有人会主动向恶魔献上自己的灵魂,更不会有人爱上恶魔” 达尔西亚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因为拉斯特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她抱住他温暖的身体睡了过去,没再说什么,只留下拉斯特一人怀疑自我。 在这之后的某段短暂时间里,挑逗拉斯特变成了达尔西亚的乐趣之一,而恶魔根本就拿她没办法,索性也就放开了随她胡闹。 “黛西,还记得那个跟我交易的商人吗?他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双眼,求我帮他解决现在的困局。你想看看吗?一对完整的眼睛可不是能经常看见的交易物品。” 达尔西亚仍旧懒洋洋地趴在床铺上看着书,对拉斯特幼稚的恐吓行为有些无语:“不用了,谢谢。那么你帮他解决问题了吗?” “当然没有啦,另一只眼睛只能算是逾期的利息而已。” “狡猾的恶魔。” 达尔西亚合上了眼前的书本,转而趴在了拉斯特的身上:“那么我呢?有什么奖励吗?” “动动嘴皮子就想从恶魔手里讨要报酬吗?黛西你可真是嘶!” 达尔西亚一脸无辜地吐出了嘴里的尾巴尖,望着拉斯特指责道:“小气的恶魔。” 拉斯特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却甩不走刚才尾巴尖上那种湿热柔软的感觉,深色的心形形状上仿佛还留有达尔西亚嘴中的液体,让他莫名地感到燥热。 “你很喜欢我的尾巴?” “当然啦,拉斯特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而且它是一颗小爱心诶,你不觉得你的尾巴比你还要可爱吗?” 说完达尔西亚又揪住了拉斯特的尾巴,轻轻地舔了一下末端的爱心。 “黛西,你真的是欠收拾。” 对恶魔的尾巴动手动脚的后果就是,达尔西亚被按在了床榻上进行教育。 “拉斯特,为什么又要绑住我的手?难道你喜欢玩这种捆绑吗?”达尔西亚无辜地看着拉斯特,向他示意自己被绸缎束缚的双手。 “闭嘴,小恶魔。不老实的双手当然要绑起来。” “这里”拉斯特剥下了达尔西亚的内裤,“让我看看,是不是也一样的不老实?” “唔,不准看” 拉斯特在达尔西亚欲拒还迎的娇嗔中揉了揉她双腿间的缝隙,得出了意料之中的结论。 “果然是同样不老实的小东西,什么时候开始湿的?舔我尾巴的时候吗?” 拉斯特捻着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带着湿润的黏腻感。 “因为拉斯特太诱人了啊,好喜欢嗯,动一下呀” “没有我的黛西诱人呢,要知道,可并不是什么人都有本事能诱惑到恶魔的。” 拉斯特笑着用自己的尾巴揉弄着达尔西亚激动的小小阴蒂,让她小声地喘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想要什么动一下,尾巴吗?你刚才好像说我的尾巴很可爱啊,那么让它就这样钻进你的身体里,黛西应该也会很高兴地把它全部吃进去吧?”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Lust(12)h “想要什么动一下,尾巴吗?你刚才好像说我的尾巴很可爱啊,那么让它就这样钻进你的身体里,黛西应该也会很高兴地把它全部吃进去吧?” “尾......巴?” 达尔西亚被身下挑逗的动作影响得有些反应迟钝,等回过神来,意识到拉斯特想要将他灵活的尾巴操进自己的小穴时,已经来不及拒绝了。 他的尾巴贴着湿润的缝隙来回滑动了几下后,便马上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自己毫无防备的穴口。 尾巴末端的桃心天生就是一副利于进攻的姿态,尖窄的头部强势地破开了紧致交迭的内壁,略宽的后端又能将整个穴道都撑开,让有力的尾巴能深埋进狭窄的通道内。 尾巴在来回的抽插间越入越深,与拉斯特的性器不同,达尔西亚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曾被她夸赞过可爱的小爱心,是如何带着浓浓的侵略感,对她的穴道反复顶撞的。 “呜呜......不要......不要尾巴!” “尾巴都要被你夹断在里面了,还说什么不要?放松一点......” “不能再深了,已经到底了,呜呜呜不要再进去了......” “乖一点,才吃进去那么一小截呢。好孩子要继续加油才对......” 如果只是用尾巴浅浅地抽插的话,达尔西亚可能还会娇气地红着脸哼几声,但看起来拉斯特并不想让他的尾巴浅尝辄止。 因为达尔西亚的紧张,尾巴在进入了小半截后开始变得有些吃力了,但它显然是条坚持努力的好尾巴,遇到困难后,便锲而不舍地钻研了起来。 抽出、又插入,带着水淋淋的汁液,伴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如此反复,直到穴道内的每一处都被暧昧的桃心刮蹭、碾过,直到达尔西亚终于被操软了身子。 “呜嗯......真的不能再深了,求你了拉斯特......” 柔软贴合的穴道让尾巴在里面如鱼得水,达尔西亚被开发到了最深处闭合的子宫口,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尾巴受到的湿滑挤压感让拉斯特尤为兴奋,他跃跃欲试地想做些什么,却听见了身下的人呢喃,凑近了才听清,是关于坏尾巴和坏恶魔的小声咒骂。 “我可怜的小雏菊,这世上难道还有好恶魔吗?没关系,还可以再深一点的,我知道你最喜欢坏恶魔和他的坏尾巴了......” 拉斯特的尾巴尖在达尔西亚柔软的子宫口打转着,酸胀感让她忍不住缩瑟起了小腹,真的太刺激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达尔西亚最受不住持久而富有耐心的挑逗,而恶魔刚好是在这方面极为擅长的最佳猎手,他的尾巴足够灵活,不仅操软了她紧张的穴道,现在更是磨开了她严守的最后防线。 在达尔西亚无力的啜泣下,恶魔将他尾巴上的爱藏进了她的最深处。 “你看,果然还可以再深一点吧,这样不就进去了吗?黛西好厉害,这样也能高潮吗?你的子宫里藏的都是水吗?不小心把它们都放出来了,真是抱歉啊。” 这是完完全全的占有,尾巴上传来的刺激感与兴奋至极的心情,一起让拉斯特的头上再次冒出了恶魔的角来,他能感受到达尔西亚灵魂的震荡,与他跳动的胸膛是如此相近的频率。 ———————— 作者的碎碎念:来晚了来晚了,吃完饭不小心睡了好久。恶魔真的好坏啊呜呜呜,尾巴也好坏呜呜呜。突然发现黛西的发音和雏菊的英文很像,小坏蛋又变成了天真纯洁的小雏菊,很有意思。咳咳虽然有很多迟到,但也算是更了99天了,我的百日更新目标近在咫尺啦! -- Lust(13) 这是完完全全的占有,尾巴上传来的刺激感与兴奋至极的心情,一起让拉斯特的头上再次冒出了恶魔的角来,他能感受到达尔西亚灵魂的震荡,与他跳动的胸膛是如此相近的频率。 拉斯特的尾巴给达尔西亚带去了一堂令人印象深刻的教训,这使她在未来短暂的几天内学会了收敛,不敢再过分地去撩拨这个危险的恶魔。 但这也只是短暂的老实而已,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她怎么能忍住不对外表充满诱惑的恶魔产生一些非分之想呢? 书房内,达尔西亚正靠在拉斯特的怀里看着书,身体却有意无意地小幅扭动着,书中的内容成为了她隐晦的求爱工具。 “‘被吻过的嘴唇并不失去它的鲜嫩,圆过的月亮还会弯成新月。’拉斯特,书里的这位阿拉蒂耶尔公主,先后和八个男人发生过了关系,为什么加博国王还会在成婚的第一晚认为她仍是个处女?” “嗯或许那位公主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吧。” “那拉斯特能分辨出来吗?” 拉斯特听出了话语背后的狡猾意图,佯装思考后回答道:“谁知道呢?这可能需要一位公主的配合,我才能给出答案来。” “多么巧合啊,你面前不就有一位可怜的公主吗?” 达尔西亚偷笑着回答,但还没等暧昧的气氛被完全点燃,意外就先发生了。 “现在可能不太适合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了。黛西,有客人来了,好像还是个你的熟人,要躲起来避一避吗?” 是什么人会来主动找拉斯特?还是她认识的熟人?不管怎么说,破坏他们暧昧的火花未免也有些太不合时宜了吧。 达尔西亚不满意地在心里批评着来者,却不敢在熟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存在,于是蹲下身躲在了书桌底下。 刚把自己藏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拉斯特慢悠悠地走到了她藏身的书桌前坐了下来,而她则听到了现任国王,也就是她叔叔安德森的声音。 “很抱歉前来打扰,我无意闯入,但这座房子的门好像自己就打开了。” “没关系,这是对您的迎接,国王陛下。那么您来到这里的目的是?” “我想知道关于前任国王和公主去世的真相。在此之前我已经做了很多调查,但都没什么结果。” 书桌下的达尔西亚偷听着两人的对话,国王的出现让她感到诧异,不得不说,安德森叔叔确实很对得起她善良正直的评价。 换做是其他人的话,可能会对天降的馅饼欣喜若狂,早已经沉迷在权利的欲望之眼中了,但他却对事情的真相如此在意,甚至不惜为此来拜访恶魔。 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即使他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死去的父亲不会复活,她更不会离开拉斯特,她倒是希望他能接受现在的结果,好好做个出色的国王。 不过现在他们正在谈着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从她的角度往外看去,是拉斯特微微岔开的两条腿。 真是不庄重的坐姿,就这样正对着她,其实是在诱惑她吧? 坏心思来得合理而又突然,达尔西亚慢慢调整着自己蜷缩起来的姿势,悄无声息地跪坐在了地板上。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Lust(14)微h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坏心思来得合理而又突然,达尔西亚慢慢调整着自己蜷缩起来的姿势,悄无声息地跪坐在了地板上。 纤细的手指沿着裤脚上的褶皱一路抚上了大腿,暧昧的摩挲有越抚越深的趋势。 “你在来之前一定已经了解过了,我从来不主动帮助人类”短暂的停顿后,拉斯特悄悄瞥了一眼书桌的下方,佯装淡定地继续说道:“我只做交易。” 在国王看不见的地方,拉斯特的左手却已经按住了达尔西亚不老实的手,向她释放着无声的警告。 但很快他就屏住了呼吸,因为桌下的人非但没有收敛,还直接隔着裤子抓住了他有些蠢蠢欲动的性器。 “我愿意为真相付出相应的代价,请您告诉我吧!我不想永远生活在一团迷雾之中。” 拉斯特没有回应国王真诚的请求,因为那个被他惯坏了的小坏蛋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正玩弄着他的性器,揉捏、轻抚、撸动,他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达尔西亚一定是一副兴奋而又骄傲的表情,不仅抓住了他的把柄,还唤起了他的性欲。 “出于对你这身躯之下纯洁灵魂的尊重,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真相,嘶” 拉斯特的话语再次被打断,国王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多问,难道恶魔也会身体不适吗? 达尔西亚握着恶魔为她而兴起的性器,恶作剧的心思并没有就此止步,她直起了身子,让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拉斯特的膝盖和大腿上,然后小心地舔了一下手中性器的头部。 拉斯特现在很想马上把达尔西亚从桌底下揪出来,按在书桌上,或者绑在椅子上,哪里都好,总之要狠狠地教训一下,她总是这么不长记性,希望等一下她不要太快求饶,也不要太快就无力地昏睡过去。ⓧfàdIàл.Ⓒoм(xfadian.com) 在这之后,达尔西亚就不知道书房中的两人在交谈些什么了,她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在了拉斯特的性器上。 开始还有些小小的羞涩和束手束脚,她只敢轻轻地握着、抚摸,连舔弄时也只是用舌尖轻轻滑过,但拉斯特的纵容和角落中隐秘的禁忌感还是让她逐渐大胆了起来。 她试着含住了性器的头部,舌头紧贴着它小幅度地挪动,双手则抚摸着剩下的部分,就这样青涩地吃了一小会儿,达尔西亚已经觉得自己双腿间有些发潮了,但她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做得更好。 于是她含住了更多,并开始慢慢地让它在自己口中抽动,拉斯特的反应果然更明显了,她能在余光中瞥见他用力捏着椅子的手,也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手掌正克制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这是来自恶魔的温柔鼓励吗?未免太犯规了吧,达尔西亚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更湿了。 有时候,拉斯特也会觉得达尔西亚是个乖巧的好孩子,比如现在,明明如此青涩,却又如此努力、细致。 自己性器的头部被整个含住,她吃得很卖力,正费劲地吞吐着,但她也很小心地没有发出声音来,就算不小心流出了太多的口水,她也会及时地伸出舌头,细细地将它们重新舔去。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Lust(15)微h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自己性器的头部被整个含住,她吃得很卖力,正费劲地吞吐着,但她也很小心地没有发出声音来,就算不小心流出了太多的口水,她也会及时地伸出舌头,细细地将它们重新舔去。 拉斯特一边向国王讲述着他想知道的真相,一边分心地想着:像小猫一样,贪吃又可爱。 恶魔的叙述显得漫不经心,他将更多的关心给了达尔西亚,尾巴烦躁地甩动着,这种时候不缠住些什么的话,他就会觉得很难受。 于是尾巴灵活地出现在了达尔西亚的面前,亲切地贴着她的脸颊,但粘人的举动只是个短暂的问候,它很快就顺着达尔西亚的脖颈向下滑动,扫过她的锁骨,钻进了她的衣领中。 而拉斯特则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向了达尔西亚的裙底,她还专心地跪在地板上舔舐着被她弄湿的性器,拉斯特的鞋尖却突然抵上了她略感空虚的下身。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嘤咛声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还好达尔西亚早就用拉斯特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她抖了抖身子,想要夹住恶魔不怀好意的足,却发现跪着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合上双腿。 达尔西亚记得拉斯特今天穿了什么,是一双具有光泽感的深棕色尖头皮鞋,在遇到他之前她还一直以为恶魔都是些衣着暴露、赤着足的邪恶家伙,没想到他从头到尾都人模人样的。 思绪胡乱发散着,她感觉到拉斯特的鞋尖已经开始抵着她发湿的穴口打转,尾巴则钻在自己双乳间来回抽动,时不时地还勒住她的胸,用末端的小爱心按压她的乳尖。 身体有些发软了,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自己正在捉弄拉斯特吗?怎么反过来被他压了一头呢? 可是他又将自己的情欲照顾得很好,只是无声的小幅动作,却刚好让自己觉得舒服。ⓧ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原来是这样嘛看来安德鲁是自作自受,他永远改不掉自己的贪婪,只可惜了达尔西亚,她还那么年轻”国王还沉思在恶魔透露的一小部分真相中,书桌底下的情色异动根本就没有惊扰到他。 “那么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您想要什么报酬呢?” “难得接待这样的贵客,报酬就不用了,”拉斯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朝国王笑了笑,“会有人替你支付报酬的,不必担心。” 于是国王就这样带着疑惑离开了,拉斯特终于能低下头去看看他那贪玩又贪吃的小猫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似乎已经完全兴奋地玩开了,达尔西亚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潮,正双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虔诚地吞吐着,衣领被尾巴扯开,露出了一片白色的胸脯。 这还只是表面上的样子,他能感受到,她正悄悄地蹭着自己稍稍翘起的鞋尖,下身小幅度地摆动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拉斯特的视线,达尔西亚有些迷茫地抬起了头来。 “人都已经走了,你是玩上瘾了吗?黛西。” 达尔西亚朝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吃傻了吗?小馋猫。来让我看看,下面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流了太多水,沾湿了我的鞋尖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Lust(16)h “吃傻了吗?小馋猫。来让我看看,下面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流了太多水,沾湿了我的鞋尖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嗯拉斯特,快进来吧帮帮我。” 拉斯特将达尔西亚抱起,放在了书桌上,刚掀起她的裙子正要视察,就听到了她毫不掩饰地请求。 他捏了捏她的胸,假装生气地说道:“老实点,你这不知羞耻的家伙。下面什么时候湿成这样了,竟然连我的鞋尖都要蹭。” 下身的衣着被扯去,拉斯特握着自己的性器正要进入,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差点就忘了,你那正直的叔叔可还没有向我支付报酬呢,就由黛西来帮帮他怎么样?” 拉斯特坐回了他的椅子上,大有一副要让达尔西亚自己主动的样子:“自己乖乖坐上来吧,黛西,对别人我可从来不会接受这种潜规则。” 看着拉斯特张扬的下身,达尔西亚扭捏地问道:“如果我不做会怎样?” “那你的叔叔可就危险了,你知道我有时喜欢收集一些人类身上的东西。” “那好吧”达尔西亚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跨坐在了拉斯特的身上,“是你这狡猾的恶魔强迫我这么做的,我可不是自愿的。” 拉斯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被湿润的小穴接纳,低低地哼出了声来:“这下又装模作样地知道羞耻了,刚才是谁在向我求欢呢?” “嗯拉斯特进得好深” 达尔西亚挺直了自己的身体,一边艰难呼吸着,一边扶着拉斯特上下晃动。 拉斯特则愉悦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将它们层层剥离,当诱人的身躯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时,他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另一侧则用手掌代为宽慰。 尾巴也忍不住贴了上去,这次没有缠着她的腰,而是贴在了达尔西亚的身体上摩挲,并最后将末端的桃心塞进了她的嘴中。 “你喜欢的尾巴,好好地含着它,不要乱咬。嗯下面的嘴也是,再努力一点,给我全部吃进去。” 自己这样,会不会太放荡了一点?达尔西亚一边听话地努力动作着,一边微张着嘴,任由拉斯特的尾巴贴着自己的舌头灵活移动。 她没办法含着它,它在自己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划过,可她也不敢咬住了不让它动,有来不及吞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顺着尾巴末端流下,而达尔西亚能做的只有扬起自己纤细的脖子,不让它们流得太快。 主动的姿势已经变味,达尔西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任人摆布的那一个,她有自由的双手,却只能用来扶着拉斯特保持平衡,她的嘴、她的胸,和她的身躯,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里里外外地被玩弄着。 拉斯特会随着心情挑逗一下她的乳尖,或握着她的腰带动她上下颠簸,等到跪坐在他身上的人终于在高潮后没力气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终于短暂地收手。 可达尔西亚不知道,对拉斯特而言,刚才的亲密只是一道开胃菜。 拉斯特打开了书桌旁的一层抽屉,达尔西亚看着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羽毛笔和一瓶墨水,不过或许那并不是墨水,因为里面的液体看起来如血液般鲜红浓稠。 ———————— 作者的碎碎念:小说+:fdкχs.℃oм -- Lust(17)h 拉斯特打开了书桌旁的一层抽屉,达尔西亚看着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羽毛笔和一瓶墨水,不过或许那并不是墨水,因为里面的液体看起来如血液般鲜红浓稠。 “这是什么?”达尔西亚对红色的液体感到些许不安。 “魅魔的血液。”拉斯特平静的声线下藏有难以掩饰的期待感,“这可是个稀有的东西,你马上就会知道它的用处了,黛西。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拉斯特用洁白的羽毛笔沾了沾瓶中的液体,达尔西亚看着鲜红的笔尖慢慢朝自己靠近,顿时生出了不太妙的感觉来,但想要挣扎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被禁锢住了。 “嘘,不要乱动,画歪了你就体会不到那样美妙的快感了。” 拉斯特捏着她一侧的胸,笔尖落在了乳晕上,达尔西亚低头看着拉斯特的动作,他慢慢在自己的乳尖周围绘制着类似花朵的形状,但比起花朵,它看上去更像是什么诡异的符号。 液体落在敏感的皮肤上时是微凉的感觉,但随着形状逐渐被补充完整,它开始慢慢发烫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达尔西亚无助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那里好热、好痒想要被拉斯特含进嘴里,再用舌头好好地摩擦舔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它降温。 “真漂亮啊,它已经完全立起来了呢。盛开的花朵、红艳的花蕊” 拉斯特用手指逗了逗那挺立的乳尖,又蘸取魅魔的血液在另一侧的胸上画上了同样的图案。 画作完成了一半,拉斯特让达尔西亚的身体靠在了她身后的书桌上,然后搂住了她的腰,让她像只小猫一样向自己袒露着柔软的肚皮。 然后,笔尖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在那之下她的身体里还含着他的性器未曾吐出,达尔西亚顿时惊慌了起来:“不,不要画了拉斯特,我不行的” 但笔尖还在皮肤上滑动着,勾勒出了一个倒置的心形符号:“你看,这个形状是不是很像子宫的构造?画上它以后你的身体就会渴求被进入了呢。魅魔的血液配上这样的淫纹,在你身上简直是太漂亮了。” “唔嗯”达尔西亚感受到了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热意,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已经开始吸吮我的东西了吗?看来黛西对这种小东西完全没有免疫力啊。其实这里的图案还可以再丰富一些的,你看,在这里加上一些这样的花纹,你就会渴求精液进入子宫。然后,这样的图案会让你的穴道更加敏感。” “暂时就先这样吧,已经很漂亮很精致了。以后再教你一些别的样式吧。” 拉斯特完成了他的绘画,达尔西亚的身体也终于能听从她的意志,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拉斯特的脖子,扶着他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 身体内的炙热让达尔西亚难受得想要落泪,但随着她的动作,快感又源源不断地传向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她将自己胡乱晃动的胸乳贴向了拉斯特的胸膛,在他的外套上蹭着自己发热发痒的乳尖。 拉斯特则欣喜地接纳着达尔西亚的主动,这样的动作可比她刚才在自己羞答答地挪动时要剧烈得多。 “好了,”拉斯特拍了拍达尔西亚的臀部,“不要这么心急,慢慢来,都会给你的。” “拉斯特呜呜吃吃我的胸吧,它好难受”达尔西亚捧起了自己的双乳,将它们凑到了拉斯特的面前。 “真可怜啊,帮你吃就是了。”他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吸吮,另一侧则用手指捏拽。 “呜呜舒服进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吧求求你了,还不够” 拉斯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有些玩味地看向了达尔西亚痴迷的神态:“我可不知道这样的小东西还会让人突然变得如此放荡还是说我的达尔西亚本来就是个骨子里放荡不堪的坏公主呢?”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拉斯特还是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达尔西亚抱了起来,带她进入了两人的卧室中。 “不过没关系,恶魔最喜欢你这样的坏孩子了。” 达尔西亚跪着双膝,上身趴在床榻上,用床单偷偷磨着自己的乳尖,下身却高高抬起,任由身后的拉斯特肆意进出。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可能已经在狼狈地向前爬着逃跑了,但现在,她却将自己一个劲地向后迎合,不断地朝拉斯特贴近,只想让他的动作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呜呜达尔西亚不是坏公主不是,坏孩子只是太喜欢了,所以才想让拉斯特进得更深一点” 拉斯特拨开了散落在脊背上的金色长发,从身后吻住了达尔西亚的脖颈慢慢舔舐,同时也追问道:“太喜欢什么?我还是我的性器?” “拉斯特喜欢拉斯特!啊” “这么喜欢吗?就这样念着我的名字高潮了。那就给乖孩子一点奖励吧,想要我进得更深一点吗?进到这里,你这小小子宫的尽头。” 拉斯特从身后抚摸着被画上红色淫纹的小腹,低声询问着。 “要只要是拉斯特的,都要” “真可爱” 拉斯特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又将达尔西亚转过身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将一直只能委屈巴巴地圈着她大腿的尾巴探了进去。 “嗯尾巴呜呜,好深” “真厉害啊黛西,里面如此炙热,又全是水,毫不费力地就能碰到这里。” 尾巴尖轻扣着闭合的宫口,耐心地撞击、戳弄,最后终于让它柔软地投降,撬开了口子兴奋地进入。 “啊!拉斯特”达尔西亚流着泪摇头,呼喊着拉斯特的名字。 “又高潮了吗?让它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吧,好好地再感受一下它,黛西。” “呜呜好的,呜呜呜” “既然这么喜欢就别再哭了。” “可是太刺激了呜呜呜” 有难以察觉的宠溺藏在恶魔的微笑中,他低声安慰道:“那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什么?” 恶魔抽出了自己湿淋淋的尾巴,再次将性器送进了达尔西亚的身体中抽动:“我爱你,黛西。” 拉斯特的动作还在继续,达尔西亚却愣住了,然后她含着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里面还掺杂着幸福的迹象。 “射给我,拉斯特。” 她抱住了身前的恶魔,感受到了他在身体内的回应,却不知道到底是淫纹在作祟,还是她本就渴望着被他填满。 欲望被满足后,魅魔的血液在皮肤上的痕迹逐渐消退,但拉斯特却用手指沾了沾从达尔西亚的穴口流出的白浊液体,在她的大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的灵魂上也刻着我的名字,你将永远与我纠缠下去。”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1) “艾菲......艾......菲......” 自己的名字常在夜晚被低声呼唤,遥远模糊的字眼像从梦境的世界飘忽而来。 为什么要呼唤她?又是谁在呼唤她?为什么只有在入睡后的黑暗世界中,她才能回想起这个声音的存在,而醒来后自己却又总是将它遗忘? “艾菲......” 没关系的,和以前一样无视它就好了,她记得家里慈祥的年长女佣曾经说过,厉害的黑巫师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对他设下诅咒,所以面对陌生的呼唤,永远不要轻易回应。 说不定她梦里的声音也是这样一回事,甚至说不定这就是来自伊莲娜夫人雇佣的黑巫师,想要对她做点什么,毕竟作为她的继母,她总是想让自己消失在她眼前。 就因为她认定了自己勾引她的好儿子?确实有些好笑,正常的哥哥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想法呢? 明明他们自己就揣着那样肮脏的秘密,只有心思阴暗的人才会用同样的想法来判断他人。 艾菲没有理会梦境中呼唤自己的声音,她甚至已经习惯了将那些低沉的音节当作摇篮曲,听着它继续沉睡下去。 但今天晚上到底还是和平常有些不同的,她没有忘记那位年长女佣向她讲述过的,关于她母亲的故事。 其实也不过是个俗套的故事罢了,富有的千金小姐爱上了一个虚伪的穷小子,生产他们的女儿时却不幸在产房中丢了自己的性命。 只是,还来不及等他们两人的女儿长大,男人便又再娶了一位漂亮的妻子,更可笑的是,他还领回来了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大的儿子,并将他认作自己的继承人,对女儿却从此不管不顾。 母亲的故事在艾菲看来多少有些悲哀,虽然这些事实她已经无法改变,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惆怅。 毕竟今天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但似乎除了那个关心她的老女仆,并没有什么人记得她的生日。 即使在现在这样的睡梦中,她还是会因为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而伤感,久久难以陷入沉睡。 “艾菲......”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艾菲知道只有她在睡梦中彻底失去了意识时它才会消失。 “生日......快乐......” 它刚才......说了什么?这个经常在她睡梦中呼唤她的东西,好像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艾菲......” 虽然不知道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但既然都祝福她的生日了,应该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吧?自己或许是可以给予回应的。 于是艾菲有些迟疑地在自己的梦中问道:“你......是谁?” “伊桑......” 对方回答了她的问题,却也消失不见了,黑色的梦境中像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起来时,艾菲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昨晚梦中的事情,这也是她自从梦到过那个声音以来,第一次没有在醒来后将它遗忘。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 作者的碎碎念:放了叁天小长假后我又回来啦!OvO 这一篇可能会比较短,并且不完全是个小甜饼,老实说我也还没完全想好写什么样的结局,但男主的设定应该是很不常见的,类似之前那篇糖人那样不常见吧哈哈哈哈。另外,下一篇以及下下篇我也已经想好写什么啦!暂时保密。 -- bandage(2)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生活还和往常一样枯燥无趣,餐桌上她的父亲正关切着自己的儿子,一旁的继母面色得意,这叁个人倒是刚好能凑成一个虚伪的甜蜜之家。 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艾菲默默地用着餐,她现在已经被新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只是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和那家伙说上话。 临近夜晚,艾菲略有些期待地想要早点入睡,但房门却被突然敲响。 “艾菲,我亲爱的妹妹,快帮你哥哥开一下门。” 艾菲在床上翻了个身,并没有理会门外弗雷迪的声音,她只是庆幸自己每天晚上都不会忘记锁上房门。 “开门!你这贱人!” 门外响起了弗雷迪的咒骂声,艾菲仍旧没有理会,只是对自己名义上的哥哥酒后发疯的行为感到恶心。 从前只是言语上的轻佻,现在似乎已经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了?明天又会是什么样子?这样一潭死水的生活又究竟还要持续多久呢? 迟迟得不到回应,门外终于安静了下来,而艾菲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梦境。 “艾菲......” 又出现了吗?艾菲有些激动地试探着回答道:“伊桑?你究竟是谁?” “找到......八音盒......” 在这之后他便再次消失不见了,而艾菲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完全失去了睡意。 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她所知道的八音盒只有一个,艾菲搬出了自己床底的杂物箱,从里面翻出了她模糊记忆中的八音盒。 那是母亲给她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大部分值钱的东西更多地是被自己的父亲收入了囊中。 因为这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黑胡桃木八音盒,连漂亮的装饰都没有,只有一层抽屉而已,所以才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但她从来都没发现过这盒子有什么蹊跷,它甚至都无法发声,无论怎样转动它的发条按钮都不会有音乐声的出现,艾菲一直以为它只是个坏掉了的八音盒而已。 但现在她不得不重新试一试了,艾菲再次转动了几下发条,又将盒子关上、打开,反复地琢磨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她试探着朝八音盒喊了一句:“伊桑?” 变故终于出现,音乐声突然从八音盒中传了出来,伴着轻快而又缓慢的旋律,还有奇怪的雾气从里面飘了出来,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化为了一个人形出现在了艾菲的面前。 艾菲差点没能拿稳手中的八音盒,有些不知所措地跌坐在了身后的床上,因为眼前这个从八音盒中出来的人,看起来更像是个怪物。 高大的身形说明了他男性的性别,他身着黑色外套,将全身都包裹得十分严实,但是他的面容...... 他的面容被白色的绷带覆盖着,除了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双眼,艾菲完全看不出来他的任何外貌特征。 白色绷带在他脸上缠绕着,露出了五官后,一路向下包裹住了他的脖子,之后便被黑色的衣服挡住,让人无从窥视。 “伊......桑?” ———————— 作者的碎碎念:咳咳,这一篇主要涩涩的点可能就在绷带上了,所以取名叫bandage。我怕大家对男主的形象联想到的是木乃伊,但实际上应该更像《杀戮天使》中的扎克,不过也有些不同吧,毕竟我的男主不是人。 我尽量写得甜一点吧,不用担心会BE,已经安排好HE的结局了,只是有些真相可能有点残酷,所以才说不完全是个小甜饼。 -- bandage(3) “伊桑?” “你好,艾菲,”从盒子中出现的伊桑弯了弯嘴角,周身散发着愉悦的信号,“感谢你让我再次获得自由。” “那么现在,说出你的愿望吧。” “愿望?帮你恢复自由,你就可以替人实现愿望吗?” “当然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你许下愿望,我帮你实现,但是,我要先得到两条生命的献祭。” 艾菲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子,她到底放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现在让他回盒子里去,还来得及吗? “我没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如果我不许愿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回到这个八音盒里去?” “哈哈,你觉得呢?别开玩笑了,既然你能将我呼唤出来,就一定有愿望想要实现。” 伊桑走上前,对艾菲逐渐逼近:“是想从哥哥身上夺回父亲的疼爱?还是干脆让他们叁个全都消失,好享受你母亲留下的财富?那些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的,不是吗?” 艾菲面对伊桑的靠近,只能一点点地向后退去,到最后退到了床头时,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艾菲近距离地对视着他的双眼,沉寂的黑色瞳孔中隐隐散发着冰冷与不详。 “我” “想好了再说哦。如果愿望这么难说出口的话,我也不介意找你的哥哥或是继母聊一聊,就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你猜自己会不会成为被他们献祭的对象呢?” 伊桑的话是诱惑也好,威胁也好,但确实提醒了艾菲她那些亲人们真实的丑陋模样,这么久以来自己可以假装不在乎,但失望与不满累积得太多了,是可以迫使人做出不道德的选择的。 “怪物我向你许愿就是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呢,我确实是个怪物,但将我呼唤出来的人们,又有谁心里不住着个怪物呢?” 感慨完后,伊桑终于拉开了自己与艾菲之间的距离:“那么你的愿望是?” 短暂的沉默中,艾菲思考了许多,她想到了报复,想到了财富,也想到了自己从未谋面过的母亲,直到最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过是感受一下自己曾经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艾菲抬起头望向了正等待着她答复的伊桑,再次对上了他深沉的双眼:“我想要爱。我想得到别人的爱,也想知道被人爱着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愿望,你能帮我实现吗?” 伊桑难得地沉默了,他又问道:“没有指定的对象吗?如果你想的话,我甚至可以让你得到国王的爱。” “不,我不需要那种爱,我只想要完完全全真实的、诚挚的、发自内心的爱。” “我明白了。比起那些贪求财富与权利的家伙,你的愿望倒是显得很聪明,不,应该说是很有趣。我喜欢有趣的愿望,放心吧,它会实现的。” “那么你打算为我献上谁的生命呢?你的继母,还是你的哥哥?或者干脆先从你的父亲开始吧,毕竟他才是造成现状的罪魁祸首呢。”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4) “那么你打算为我献上谁的生命呢?你的继母,还是你的哥哥?或者干脆先从你的父亲开始吧,毕竟他才是造成现状的罪魁祸首呢。” “你一定......现在就要吗?” 如果愿望的实现是建立在他人生命的逝去上,那么即使对象是她那些虚伪的家人们,艾菲也会因此而感到不安。 “叁天。请在叁天内将写有第一个人名字的纸条,放在八音盒的抽屉里。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呼唤我的名字,我会马上出现,带走那个可怜鬼。” “叁天......那我的愿望?你要怎样实现?” “这是我需要思考的内容,而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不如更多地去想想让谁先消失吧。好了,艾菲,交谈到此结束。” “现在,该睡觉了。晚安。” 困意再次涌了上来,艾菲倒在了床上,失去意识前她还能听见从八音盒中传出的音乐声,轻缓的旋律和她的梦境缠绕在一起,让它充盈着从未有过的绮丽。 第二天醒来时,艾菲意外地在自己床头发现了一束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花,白色的、淡黄色的花朵夹杂在一起,并用白色的系带扎捆着。 不过仔细看过后她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白色的系带,而是绷带,这难道不就是伊桑身上的那种绷带吗?自己昨晚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而花束旁,则是一个闭合着的黑胡桃木盒子,向艾菲证实着她记忆的真实性。 那么这是......伊桑送给她的花吗?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对伊桑的恐惧感突然就此消失。 毕竟有些人活着,却更像长着獠牙利爪的怪物,而有些怪物掠夺生命,却能为人送上鲜花与祝福,自己如何被对待,艾菲有独属于她自己的感受。 “谢谢你,伊桑。”艾菲轻声对着八音盒道谢。 连续两天的生活中,艾菲每天晚上都会伴着音乐声入睡,而每天早晨都会收到一束新鲜的花朵,叁天的期限已经逐渐逼近,伊桑却从未催促过她。 即使他没再出现在她面前,他的音乐与花朵还是为她的生活增色不少,以至于在用餐时,她也不再是以前那副沉默的透明人模样。 “艾菲,你在笑什么?最近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掩饰不住的愉悦引起了继母的注意,“你应该也已经成年了吧,是喜欢上了哪家的小伙子吗?” “我早就说过她是个贱人。” 弗雷迪也附和着一起挖苦她,只是他的话语显然没有他的母亲那么高明,换来了父亲的一句低声训斥。 艾菲连忙收起了自己不经意间展露出的笑容,回答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晚餐很可口。” “没有就好,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东西,我自然会为你安排好合适的结婚对象。”她的父亲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无比自然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艾菲顿时就没了用餐的心情,她当然清楚自己的父亲在打着些什么样的主意,快速地吃完了剩下的食物后,她便马上离开了餐桌。 那个地方,她已经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回到房间后,艾菲拿出了八音盒,她抚摸着光滑的盒身,心里已经渐渐有了明确的想法。 ———————— 作者的碎碎念:男主小撩一下,希望明天能写到涩涩的地方,嘿嘿嘿。 -- bandage(5)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回到房间后,艾菲拿出了八音盒,她抚摸着光滑的盒身,心里已经渐渐有了明确的想法。 但她还未来得及拿出纸笔写下献祭者的名字,房门就被敲响了。 “艾菲,开门!别总一天到晚躲在里面不出来,你那窄小的房间里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艾菲回想起弗雷迪晚上好像又喝了些酒,不禁感到头疼,还好自己从没忘记锁门 “你这小贱人,以为把门锁上我就进不来了吗?” 弗雷迪嘴里又开始说些不干净的话,门口也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艾菲意识到这次不是什么简单的骚扰,连忙冲过去想要抵住房门。 但是来不及了,弗雷迪已经推开了房门进来,他甚至还反手锁上了门,让惊慌失措的艾菲失去了逃跑的方向。 然后她看见,弗雷迪慢慢从身后掏出了一把窄长的尖刀,并举着它不断向她靠近。 “疯子”ⓧfàdIàл.Ⓒoм(xfadian.com) “刚才在餐桌上笑得那么开心,一定是又勾引到了别的男人吧?不如还是先来满足一下你的哥哥吧,过来!你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艾菲无处可逃,一下子就被弗雷迪抓住了手腕,扑倒在了地板上。 “滚开!你这恶心的家伙!” 艾菲挣扎着,对方却将尖刀抵在了她的脸上。 “别动!小心点你那漂亮的小脸蛋” 艾菲无助地躺在地板上,泪水早在刚才挣扎的过程中就已经流了出来,仇恨与厌恶的感觉从未如此激烈过,她死死盯着弗雷迪得意的嘴脸,喊出了心中那个她想要去依靠的名字。 “伊桑” “这又是在叫谁?你那奸夫?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哈哈哈哈呃” 弗雷迪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快速地缠绕了起来,呼吸变得困难,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他连忙用双手试图解开脖子上的束缚。 艾菲则立刻爬了起来,拉开了与弗雷迪之间的距离,同时也捡起了地上的刀子。 弗雷迪看向她,发现艾菲正望着自己的身后,于是他又艰难地转过头,却马上被伊桑不人不鬼的样子吓得瘫倒在地。 从伊桑衣袖中伸出的洁白绷带顺势缠上了他的双手双脚,脖子上的绷带则慢慢往上挪动,封住了他想要大声呼救的嘴巴。 这下被按倒在地上的人,成了弗雷迪自己。 他呜呜地闷哼着,用惊恐地眼神看着艾菲提着刀一步步靠近,然后她跪坐在了自己的身前,利刃被她双手紧握着高高举起,而刀尖则正对着自己的胸口。 弗雷迪又看向她身后站着的那个怪物,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艾菲身上,勾起的嘴角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宠溺感。 弗雷迪以为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可利刃却高悬着迟迟不落下,他发现艾菲的手在颤抖,不禁认为自己获得了一丝生的希望。 但伊桑也发现了。 “下不了手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俯下身来,从身后搂住了艾菲,握住了她颤抖着的双手,又用白色绷带温柔覆盖住了她的双眼。 随后,她听见了弗雷迪的闷声哀嚎。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6) 随后,她听见了弗雷迪的闷声哀嚎。 伊桑握着她的手落下时,艾菲感受到了刀尖刺入肉体时的阻力,没过多久,周围的一切都突然变得安静,只有不属于她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伊桑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手刃自己名义上的亲人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艾菲颤抖着想要解下眼睛上的遮盖物,但伊桑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制止。 “先等一下。” 于是艾菲倚靠着伊桑静坐在了地上,她猜想伊桑应该是正在处理尸体,由于看不见周围的东西,她只能抓着伊桑垂下的衣摆等待。 “谢谢你,伊桑......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还是太善良了一些,艾菲,早一点将他献祭给我的话,你也就不必等到现在亲自动手了。” “做出这样的事......我还能算善良吗?” “那么你现在感觉如何?会后悔吗?” “我......还是感觉很害怕,但我并不后悔。” “那么至少你是个坚定的人,这样也很好。” “伊桑......” “嗯?” “你可以抱一下我吗?” 艾菲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只是突然想要从伊桑身上得到一些安慰,但她也对伊桑的性格捉摸不透,他看起来是残酷决绝的,却又在细节上对她展示着温柔,他会拥抱自己这个弱小卑微的人类吗? “当然可以。” 艾菲感觉到伊桑将自己从地板上拉了起来,然后从正面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陌生的怀抱透露着不详与危险,但艾菲却在心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安逸。 她好像,有点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了。 遮掩着双眼的绷带在这个拥抱中不知不觉被抽离,伊桑注视着怀中仍听话地闭着双眼的艾菲:“可以睁眼了,那家伙已经完全消失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艾菲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那把尖刀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像弗雷迪今晚没有在她的房间里出现过一样。 “谢谢你,伊桑。” “怪物的怀抱也会让你如此眷恋吗?” 艾菲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些许羞涩,连忙想要离开他,却被伊桑搂得更紧。 “你好像总是在向我道谢。与其说我是在收取应得的酬劳,不如说这更像是我在拯救你的人生吧,是这样吗?艾菲。” “你确实......一直在帮我。” “这倒是很有趣,我看到的向来都是人们因为一己私欲而和亲人、朋友反目成仇,现在我好像倒变成什么大善人了。” “你......不喜欢这样吗?伊桑。”艾菲小心翼翼地看着伊桑,希望他不要说出什么冰冷的回答来。 “那倒不是,这样的感觉也很新奇。你喜欢我送的花吗?” “嗯?哦是的,我很喜欢。”艾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变了话题。 “实际上,我有一个办法来实现你的愿望。既然你想要爱,那么对象是谁应该也并不重要了吧,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爱呢?来自一个怪物的爱。” ———————— 作者的碎碎念:本来十点还早,想加更来着,但突然发现明天要交作业,于是赶紧把这章发了写作业去了,加更就放明天吧,我已经好久没加更过了......或许我明天能看见多一点的评论吗,你们是不是都在悄悄养肥?OvO -- bandage(7)h “实际上,我有一个办法来实现你的愿望。既然你想要爱,那么对象是谁应该也并不重要了吧,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爱呢?来自一个怪物的爱。” 艾菲闻言马上诧异地看向了伊桑,她在他的双眼中看到了真诚。 “我” 艾菲并不知道一个正常的人类是否会接受这样的危险关系,但她知道自己荒芜的内心花园中已经种满了伊桑赠予的花朵。 “我愿意。” “很好,我会努力让你愿望成真的。那么现在就请感受一下我的爱吧?” 因为伊桑总是沉默而又可靠地陪伴在她身边,艾菲有时候也会忘了他一开始强势的样子,所以当自己被他压在床上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伊桑?”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手腕却被绷带缠绕,动弹不得。 她看到伊桑解开了他的衣服,和自己以往想象中的不同,他并不是全身都被白色绷带覆盖着,除了他的脸和脖子,只有右半边的胸膛上缠绕着白色绷带,并一路延伸,包裹住了他的整只右手。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一瞬间的好奇与心疼涌了上来,艾菲想要观察更多,但自己的双眼已经再次被纯白遮盖。 “别看了,我这样残缺的身体应该会让人厌恶吧?抱歉,你只需要感受我的存在就可以了。” “等等唔!” 来不及反驳他自我厌恶的观点,艾菲就被吻住,由于没有接吻的经验,又在伊桑面前疏于防范,她很快就被他撬开了牙齿。 上颚在被他一下下地舔弄,勾得那里有些发痒,可他又压着自己的舌头,这让艾菲很是无措,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等到他终于松开了口,艾菲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新的吻落在了脖子上,衣服被解开后又一路向下延续,而裸露的皮肤触碰到的又不止是湿润的吻,还有伊桑脸上的绷带,粗糙的感觉伴着亲吻摩擦着自己的皮肤,这让艾菲为之颤抖。 他的右手又捏住了自己的胸,手指隔着绷带对这处柔软的地方施加着压力,敏感的乳尖也没能逃过被摩擦逗弄的命运。 “唔伊桑” 身体被触碰时艾菲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她扭着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但绷带沿着她的脚背爬了上来,它们捆着她的小腿,又缠着她的大腿,让她无法将自己蜷缩起来。 “不要害怕,我只想让你感受快乐,将自己打开好吗?” 艾菲不想听伊桑的话,但她也只能被迫将自己向着伊桑敞开。 “它们在动!呜呜别让它们动了伊桑” 四肢上的绷带不仅仅限制了她的动作,还在贴着她的皮肤来回挪动,让艾菲有一种自己被游走的蛇包围着的感觉。 但实际上如果她能睁开眼看看的话,会发现她现在的样子也和她想的差不多了,床上有越来越多的白色在向她伸去,如果不是伊桑努力克制着的话,她可能已经被白色淹没了。 “没关系,它们也是我的一部分,它们只是太喜欢你了,不会伤害到你的。” 说完艾菲便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轻轻摩挲了两下,像是那些白色绷带在向她主动示好。 好吧,这些奇怪的东西还是有些可爱的,虽然她记得刚才伊桑还用它们将弗雷迪紧紧缠绕,让他像被蛛丝捆住了的猎物一样惶恐无助。 “或者你也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什啊!别摸那里” 意图并拢的腿被忠心的绷带扯开,艾菲的下身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了伊桑面前,他伸手去抚摸,指尖从上至下将她遮遮掩掩的阴唇分开,然后不轻不重地揉弄了起来。 “啊,不该用右手的,你好像把我手上的绷带弄湿了呢。” 艾菲正咬唇忍耐着,伊桑的揉弄毫无章法,时不时地会碰到一些让她忍不住颤抖的地方,她的注意力确实被代替了,但陌生的感觉好像更不受控制了。 “算了,既然都已经湿了,就继续用它吧。” 缠绕着绷带的指尖抵着湿润的穴口摩挲了几下后,就缓缓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呜别进来呜伊桑” “放松一点,会很快乐的。” 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了起来,绷带让这个过程产生了一些阻力,但也让刺激变得更加鲜明剧烈。 “呜呜呜” 伊桑又用他没被绷带缠绕的左手揉弄起来了渐渐发硬的阴蒂,然后顺利地又在艾菲身体中添了一根手指。 “呜呜啊停下不行了” 伊桑耐心地继续动着,直到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艾菲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才终于停下。 直白而又高亢的快感让艾菲有些迷茫,但她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就有其它东西再次进入了她的小穴。 “那是呜慢一点啊” 高潮后的穴道显得尤为湿软乖巧,慢慢将伊桑的整个性器都含了进去,满满的饱胀感让艾菲的眼角沁出了泪水,但又马上被蒙在眼上的绷带吸走。 伊桑兴奋地动了起来,两人之间没有了距离,绷带不再束缚着艾菲,松散地挂在了她身上,却一层层地将她围绕,将双方紧密相连。 “做得很好,艾菲。” “呜呜呜伊桑” “我在。” 伊桑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有多激动,在他的眼中,艾菲正微张着嘴娇声呼喊着,白色的绷带将她的身体半遮半掩,就像是她穿上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贴身衣物一样。 这独属于他的景色,他想要长久地占有。 而艾菲,虽然她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身上的绷带却向她透露着一些蛛丝马迹,它们有时松散,有时兴奋地贴着她游走,而现在,它们正在将自己越缠越紧。 在这之后,绷带就像是将艾菲绑在了伊桑身上一样,她无力地坐在他怀里,感受着炙热的性器比刚才顶得更深。 最后,在液体被射入身体深处时尖叫着抱紧了伊桑,在他身上高潮,在他怀中绽放。 即使这场性爱已经结束,身上的绷带仍旧没有要松开艾菲的意思,遮挡着她双眼的布料已经被紧张的、刺激的,或是快乐的泪水完全浸湿,而艾菲突然很想看看伊桑。 ———————— 作者的碎碎念: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8)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即使这场性爱已经结束,身上的绷带仍旧没有要松开艾菲的意思,遮挡着她双眼的布料已经被紧张的、刺激的,或是快乐的泪水完全浸湿,而艾菲突然很想看看伊桑。 双手先触碰到的是他的胸膛,一半是布料紧绷的质感,另一半是裸露的胸膛,艾菲在这上面摸到了一粒凸起,下意识地想要去扣弄,但马上就被伊桑捉住了右手。 “不要乱摸。” 可艾菲还是有些小小叛逆的,她的左手继续向上摩挲,努力感受着被包裹在绷带之下的,属于伊桑的皮肉与骨骼。 然后她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在艾菲的脑海中,伊桑的样貌是模糊的,所以她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将他眼窝凹陷的深度与鼻尖挺起的角度都一一记下,在心里将他描绘。 “让我看看你吧,伊桑。” 或许是对自己的外表仍旧缺乏自信,伊桑似乎沉默着挣扎了一会儿才终于撤去了蒙着艾菲双眼的绷带。 睁开眼后她在心中刻画的形象就变得更完善了,艾菲感受着掌心下略显粗糙的质感,对上了伊桑有些躲闪的目光,她笑着说道:“一点也不丑陋啊,你只会在我面前出现吧?那么只参考我的想法就好了。下次别再蒙着我的眼睛,好吗?” 伊桑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绷带又开始在身上扭动了起来,悄悄透露出了他不平静的内心。ⓧ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我了?都开始想着下一次了。” 艾菲突然就红了脸,无法解释自己言语中无意识透露出的漏洞,只能胡乱搪塞过去,催促着伊桑赶紧睡觉。 第二天,弗雷迪的突然失踪让整座房子都变得不太安宁,艾菲一早上就听见了继母尖锐的质问声。 但她的心情并不受影响,因为睁开眼后一转头,她就在床边发现了新的花束和那个安静的八音盒,伊桑是从哪里摘来的花?或许自己下次可以问问他。 甜蜜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继母很快就找来了她的房间,尽管艾菲向她解释了自己昨晚在晚饭后就没有再见过弗雷迪,但她看起来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事情就这样闹了一整天,到最后连父亲也开始变得不再从容。 晚上,艾菲被歇斯底里的继母叫了过去,当着父亲的面,她试图揭穿艾菲早上的说辞:“我问遍了家里的每个佣人,她们有人看到了弗雷迪昨晚往你的房间走!你究竟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他现在人在哪里!” “好吧,他昨晚确实来了我房间。” 继母闻言,马上就扬起了手臂想要打艾菲:“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够了伊莲娜!让她继续说吧。” “究竟是谁不要脸呢?我的好‘母亲’。你们就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在晚上跑来我房间吗?” “还不是因为你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的兄长!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 “他真的是我兄长吗?你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再说一遍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 伊莲娜慌乱地看向了一旁的丈夫,却被他呵斥着闭嘴,他看向了从容不迫的艾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我只是曾经听到过她和我那好哥哥的对话罢了,‘虽然你和那小贱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别总给我盯着她,真出了什么事的话还是会很麻烦的。’当初你是这样说的吧?”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9) “我只是曾经听到过她和我那好哥哥的对话罢了,‘虽然你和那小贱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别总给我盯着她,真出了什么事的话还是会很麻烦的。’当初你是这样说的吧?” “胡说!你这是诽谤!戴维戴维你别听她说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这样慌张?” 身为一家之主的戴维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意,但他暂时还没给自己的妻子定下最终的判决:“我会找人来证实这件事的真伪,现在开始,伊莲娜,别再踏出你的房间半步!弗雷迪他最好是我的亲生儿子” 持续了一整天的闹剧就这样暂时落下了帷幕,艾菲心情不错地回到了自己屋内,她知道父亲在确认了弗雷迪的身份后就不会再关心他的消失,自己也算是少了很多麻烦。 她撕下了空白纸张的一角,慢慢在上面写下了继母的名字,然后将它放在了八音盒的抽屉里。 “我还以为你会对你那罪恶深重的父亲下手。”伊桑突然出现在了艾菲的身旁。 “有时候死了才是一种解脱,我倒更宁愿让他承担着自己种下的所有恶果、一无所有地活下去。” “听上去很有道理。” “不过我还有些疑惑。在这一切结束前,我还需要再见一见伊莲娜夫人。” “需要我陪着你吗?”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 黑夜里艾菲敲开了继母的房门,她房间内还亮着灯光,似乎因为担忧而难以入睡,憔悴的样子让她看上去像个可怜的无辜母亲。 “你还过来干什么?戴维不会放过我的,你还不满意现在的结果吗?” “我只是对一些事情有些好奇。” “啊,是的,你总是机灵得像只灰老鼠一样,明明总在角落里,却让人如此厌恶。为什么我会背着戴维做出这种事,是吗?” 伊莲娜笑了起来:“当然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孩子啊。明明我跟了他那么久,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那时候你那讨厌的母亲又总在他面前晃悠。” “一个为爱痴狂的富家千金,任谁都知道该怎么选吧?如果没有弗雷迪的话,我早就已经被他抛弃了吧。” 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但艾菲真正好奇的并不是这件事。 “关于我的母亲,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忌惮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向艾菲吐露了一些她从来都不知道的真相:“她是个疯子。” “在她结婚前,反对她跟戴维在一起的父母突然都去世了,说真的,我并不相信这是个意外。” 她又目光莫名地看向了艾菲:“我也很怀疑她究竟是怎么生出你来的,毕竟我跟着戴维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孩子,而她在结婚后这么快就有了你。不过既然你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应该也是个小疯子吧?弗雷迪的失踪其实就是你干的吧?” 伊莲娜又笑了起来:“这样也好,真想看看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最后是怎样被她的女儿对付的” 看着有些陷入了癫狂的继母,艾菲默默地退出了她的房间。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不愿去细想,看着自己房间里正等待着她回来的伊桑,她平静地对他说道:“让她走得痛快一点吧,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bandage(10)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不愿去细想,看着自己房间里正等待着她回来的伊桑,她平静地对他说道:“让她走得痛快一点吧,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于是第二天,整座房子再次变得不平静了起来,因为昨天还在焦急寻找着自己儿子的伊莲娜夫人,也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这对母子的失踪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仆人们开始在私下流传一些恐怖的猜测,比如房子里住有怨灵,所有人最终都将会接二连叁地慢慢消失。 当然,最不平静的可能就是这里的男主人了,艾菲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开始还只是佯装冷静地认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但之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两人在消失时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甚至他请来的巫师也无法弄明白他的妻儿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遗憾地告诉他,占卜的结果显示,他们已经没有了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让他节哀。 而且,弗雷迪确实不是他的儿子,关于这一点,只要在他的遗物上小小施法,就能很快得出答案。 于是,这个一生精明的男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快速地苍老了。 他开始对着自己从未关心过的女儿吐露心声,向她诉说自己有多么思念她的母亲,多么怀念她当时明媚动人的模样。 但艾菲只觉得他恶心:“或许我也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觉得可以让巫师再来证实一下。” 面对这样的回答,戴维马上就变得癫狂了起来,嘶声力竭地反驳她、训斥她,或许他已经从伊莲娜的不忠行为中,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存在的缺陷,但他不愿去证实,也不愿去面对。 男主人每况愈下的精神与身体状态让仆人们感到了不妙,再加上流言中的那个“怨灵”,没过几天,她们已经全部如鸟兽散,只剩下了那个与艾菲有些亲近的老女仆。 戴维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精神状态了,每天只会把自己关在阴暗的房间里,偶尔喃喃地喊出他第一任妻子的名字。 “您真的要离开吗?”年长的女仆看着艾菲为她留下的丰厚报酬,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我已经决定好了。还请你照顾好我的父亲,尽量让他活得久一点。” “我明白了。那您要去哪里呢?” 艾菲看了看等候在门口的马车,或者更准确地来说,是看了看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车夫,半晌后她转过头回答道:“去追寻我的爱。” 在父亲变得神志不清后,艾菲马上就代替他成为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的主人,她仔细整理了母亲留下的剩余财产,最终决定离开这个束缚了她十八年的地方。 “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伊桑对她的决定向来没有任何异议,他询问着艾菲未来的打算。 “你每天都是在哪里为我摘的花朵呢?”艾菲反问道。 “嗯?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我曾经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那么就去那里吧,就我们两个人。” 于是在某个人烟稀少的乡镇里,从此多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和一个怪物。 而在这个地方安顿了下来之后,艾菲终于有勇气向伊桑询问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votary(1)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佩斯利,那位阿尔伯特先生下午就要抵达这里了,你安排好他的住处了吗?” “是的,狄安娜,我已经准备好了。” “哦,你动作还真快。那位先生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执事,但好歹也是从皇宫那边过来的,既然你被指定了来接待他,还是多用心一点吧。” 佩斯利微微皱了皱眉头,顺从地回答道:“我会和往常一样认真接待每一位信徒的,就像神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 狄安娜有些受不了她这副永远虔诚的姿态,只好尴尬地笑着离开。 圣梅蕾黛丝修道院位于皇宫之外的一个远郊,虔诚的、或不那么虔诚的修女们,来这里短住进行清修的富人们,因伤病和贫穷而无处可去的人们,无论何时,总有各式各样的人充斥其中。 而阿尔伯特看起来只是其中一位身份有些特殊的普通过客,至少在他还未来到之前,佩斯利是这样认为的。 但在她陪着年迈的院长一起,引导着阿尔伯特进入修道院中时,显然很多修女们都被他吸引到了,因为他金发碧眼的容貌实在是太过绮丽。ⓧfàdIàл.Ⓒoм(xfadian.com) 院长一路上用斥责的眼神赶走了好奇的修女们,同时也在向这位客人介绍着这座修道院。 “这里就是您的房间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找佩斯利修女,她一直都是位可靠的、虔诚的修女,她会帮助您的。” “我只是一位神的信徒罢了,一切都听从神的旨意。” “哈哈是的,她还很谦虚。”忙碌的院长说完便笑着离开了两人。 “阿尔伯特先生,等会儿就是晚餐时间了,在这之前还有一次祷告。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嗯是的,我看见刚才的修女们似乎都在盯着我看,请问我是有哪里不妥的地方需要改正吗?会不会给你们造成困扰?” “恕我直言,可能她们只是惊叹于您的外貌,您不必因此苦恼。” “可是你好像并没有这种反应?” 阿尔伯特看着佩斯利的反应,但只接收到了她平静而又大方的回视,她正毫无无波澜地接受着他的审视。 “凶恶的外表会震慑敌人,而美丽洗洁心灵,它们都是神的赐予之物,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看来你果然和院长说的一样,”阿尔伯特笑着说道,“或许我们有空可以多探讨一下关于神的看法,我应该可以从你身上学到许多。” “不可妄论神。但是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诵读祂的诗章,也可以为您解惑。” “抱歉,是我太不严谨了。那么如果有问题的话,我该去哪里寻求你的帮助呢?” “后院中离教堂最近的那间小屋就是我的住处,如果能帮到您的话,是我的荣幸。” 短暂的对话就此结束,阿尔伯特对佩斯利修女多了一些了解,在这座修道院里,或者说在整个国度中,神的信徒数不胜数,可又有多少人是发自内心地愿意为祂奉献呢?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votary(2) 短暂的对话就此结束,阿尔伯特对佩斯利修女多了一些了解,在这座修道院里,或者说在整个国度中,神的信徒数不胜数,可又有多少人是发自内心地愿意为祂奉献呢? 富人暂住在这里,以清修为名,为神奉献自己的财富,但声名却是他们眼中更为重要的东西,他们以此来获取更多的财富。 而穷人,他们似乎正在忘记感恩,认为神的馈赠理所应得。 “阿尔伯特先生也要一起去庄园吗?” 正要出发的佩斯利问着眼前的人,记得他刚才明明还在教堂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要跟自己一起出行。 “我只是想考察一下修道院的日常,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顺便,也可以看看平民们的生活。毕竟,神也行走于人间。” “那就请随我一起出发吧。” 阿尔伯特作为从皇宫的人,修道院里的众人其实都不太明白他这次来圣梅蕾黛丝的目的,仅仅是考察的话,似乎并没有久住的必要。 但佩斯利很高兴他能有认真对待平民们的想法,善良、宽广的胸怀是她会进行称赞的美德。 关于修道院的运作,如果平时仅仅依靠富人们的捐赠的话,确实是有些捉襟见肘的。 好在修道院周围有很大的空旷土地,院长会将它们分块租给附近的平民们,收以低价的租赁费,并以他们种植的农作物作为部分租金来抵押。 这是个双赢的做法,穷困的人有了生活的依靠,修道院也能获得食物和资金,更好地运转下去。 但是最近,土地上的作物似乎并没有得到神的赐福。 “布莱克先生,为什么这一周的土豆......比上一周还要少了十分之一?明明上一周就已经比平时少很多了。” 佩斯利为今天收缴的食物感到忧虑,如果数量继续这样减少下去的话,很快就会连修道院的日常都要难以维持了。 “哦,佩斯利修女,你是知道的。最近的天气总是不下雨,无论是什么农作物都长得不太好,希望您可以理解一下我们。我父亲因为担心收成的问题,最近甚至都已经病了。” “这......你父亲还好吗?如果实在有什么难处的话,修道院也可以帮你照顾他。” “没事没事,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好的。我要继续去照料我的土豆们了,下周再见!” 布莱克先生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佩斯利的面前,这让她不禁有些唉声叹气:“看来大家最近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神能保佑这片土地恢复肥沃、充满生机......” 两人交接物品时,阿尔伯特一直都在旁边静静观察着,作为旁观者,他总是能注意到更多东西。 而对于佩斯利虔诚地祷告,他却将它打断:“佩斯利修女,我认为事情并不全是你看到的那样。” 被打断了祷告的佩斯利有些小小地生气,正想指出阿尔伯特的错误,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您的意思是?” “这附近其实是有条河的吧?就算不下雨,作物也是不会轻易因此而干涸,影响生长的。不如我们跟着这位布莱克先生,一起好好探个究竟怎么样?” “可是尾随他人这种事,神是不会......” ———————— 作者的碎碎念:...... -- votary(3) “可是尾随他人这种事,神是不会” 阿尔伯特一把牵过她的手,朝布莱克消失的方向走去:“跟我来吧!宽容的神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我们等一下再向祂忏悔就可以了。” 佩斯利很难再改变阿尔伯特的主意,只能任由他牵着手往前走,身为修女的她其实并不习惯与异性进行肢体上的接触,她向来是个遵守教条的人。 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既然阿尔伯特也算是个神职人员,应该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两人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布莱克,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随了,最后他既没有回到自己的土地上继续劳作,也没有回到家里照顾生病的父亲,而是走进了一家酒馆。 佩斯利很快就在门外听到了粗犷的交谈声,周围的人起哄着问布莱克,修女有没有责怪他少缴了食物。 而他则用得意的口吻述说着自己的机敏,以及刚才是如何假装可怜骗过了心善的修女,而实际上自己的父亲一点问题也没有,自己多出来的钱还可以用来好好地喝几顿酒。 阿尔伯特正和她一起躲在酒馆的窗口下,他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他在骗你,佩斯利。”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布莱克,你连修女也敢骗?不怕受到神的惩罚吗?” “哦得了吧,神才不会计较这些小小的损失呢。我也是祂的子民,用些小手段获取幸福有错吗?” 佩斯利还处在震惊、愤怒与不解中,正思绪紊乱地打算回去后将这件事上报给院长,却听见阿尔伯特笑了一下,轻声说道:“神可没这么大气,祂从来都是位善妒的神啊。” 回去的路上,这句话一直都困惑在佩斯利的心上,她最终还是问道:“阿尔伯特先生,为什么您刚才说,神是善妒的?” 对方沉默了一下,随后直视着她的双眼,平缓的语气中又不失力量:“除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也不可有其它侍奉的对象,更不可有不纯的信念。” 有那么一瞬间,佩斯利以为自己听到的是无上的神谕,但阿尔伯特很快又扬起了笑容:“神都这样说了,还不算善妒吗?” 神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这也是为什么虔诚的信徒们会如此讨厌异教徒的原因,佩斯利倒是未曾设想过神会有如此贴近人性的一面,但即便如此 “即使神也拥有忌妒的心,我仍会赞美祂、信仰祂,为祂奉献自己的一切。” “为什么?” “或许您并不知道,我一出生就被抛弃在了圣梅蕾黛丝修道院的门口,能平安活到现在这么大,这难道不是神的庇护吗?” “你不责怪神没让你获得父母的关心与疼爱吗?” “为神奉献终身之人,本来就是要将自己置身度外的,即使为之奉上我的生命,也是职责所在。” “像你这样虔诚的信徒我开始有点喜欢了。”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但听到这话佩斯利还是马上就红了脸:“您您在说什么呢!”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votary(4)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但听到这话佩斯利还是马上就红了脸:“您......您在说什么呢!” “抱歉,”阿尔伯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是说,神一定会喜欢你这样虔诚的信徒的。” “是吗?我更希望祂能将偏爱洒在普通人的身上,让幸福得以传播。” “可是你觉得像布莱克这样的人,也配得到神的关怀吗?” 阿尔伯特一手撑着马车的窗口,歪着头问佩斯利,仿佛只是在讨论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样过分的欺骗行为......我只希望他能得到神的原谅。” “看来你也不完全是个一意孤行的圣母嘛。或许你也不必太过循规蹈矩,道出自己最深处的想法、展示自己最真实的性格,会让神更喜欢你的,佩斯利。” 佩斯利对这番话将信将疑,因为她向来认为,只有尽可能地抛弃自己的情感与内在,全心全意地为神奉献,才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该做的事情。 “是......吗?” “当然,”阿尔伯特笑着回答道,“只是要记住,别忘了在心底歌颂祂、赞扬祂。” “我明白了。那您觉得,布莱克先生会得到神的原谅吗?” “这很难说,或许等到神重返人间的那天,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吧。” “您是说!” “是的,那个预言。” 佩斯利变得激动了起来:“这是真的吗?神会降临人间!” 但她很快又开始担忧:“可是,那样就意味着......” “意味着这片大地上少有诚实者,因为谎言是请求神来执行末日审判的丧钟。” “您确定吗?可那只是个预言,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 “哦佩斯利,皇宫里的传言和秘密可是要比这个小地方的修道院复杂得多,国王最近已经为这件事十分劳心伤神了。”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 “那就是我这次的任务了,不过不能跟你讲太多呢。还请你帮我保守住这个秘密,可别告诉别人哦。” 马车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了修道院的门口,佩斯利还是难以掩饰自己的惴惴不安,那样不幸的预言竟然会一语成谶,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周身就已经被谎言包围了吗? 神会在审判日作何决定?那些不忠的信徒又会受到怎样的神罚?她开始懊恼,懊恼自己没能尽职地传播诚善的教义,让谎言与虚伪在不知不觉中这样迅速地生根传播。 看着阿尔伯特在帮她清点完物资后离去的身影,她不禁上前叫住了他:“阿尔伯特!” “怎么了?佩斯利,这下不叫阿尔伯特先生了吗?” 他总是一副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脸上挂着带有疏离感的温和笑容,仿佛世间的所有美好与苦难都置身度外,他不会为审判日的结局而担忧吗?明明他好像也有任务在身吧? “阿尔伯特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我,离......那一天,还有多久?” “都一起呆这么久了,你还是那么见外啊,佩斯利。” “抱歉,阿尔伯特先......阿尔伯特。” “这才对嘛,”佩斯利感觉他的笑容好像变得更亲切了一些,“叁天哦,佩斯利,叁天之后或许你就能见到祂了。” ———————— 作者的碎碎念:满1000收藏了!谢谢大家!OvO 计划外的剧情,写着写着就顺手冒出来了,不过有在别的地方受到一些启发,主要是《培根随笔》中关于真理和宗教的那几篇。顺便推推这本书,如果你的写作缺乏观点,它就是很好的工具书。如果你觉得自己和我一样脑袋空空QAQ,那么它也许可以让你受到启发。 -- votary(5)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这才对嘛,”佩斯利感觉他的笑容好像变得更亲切了一些,“叁天哦,佩斯利,叁天之后或许你就能见到祂了。” 能见到神,真的是一件完全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佩斯利看着修道院中步伐轻快的众人,难以想象这只是一些美好的假象,审判已经在悄然降临。 但她又能做什么呢?祈祷吧,祈祷阿尔伯特能完成他所说的任务,祈祷审判日时神会宽爱祂的信徒们。 第二天,院长在听了她昨天探查到的真相后,并没有责怪她跟踪尾随的行为有悖教义,而是生气地取消了修道院与布莱克之间的合作关系,打算收回契约中的土地。 于是佩斯利又外出忙活了一趟,执行院长的决定。 布莱克先生对此表现得极为后悔,迫切地想要挽回些什么,他甚至愿意未来将自己收成的一半全都上缴给修道院,如此言辞诚恳的样子让佩斯利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关键时刻,阿尔伯特拦在了他和佩斯利之间,微笑着警告对方:“你需要承担欺骗神的后果,布莱克先生。” 这碍眼的笑容显然让布莱克恼羞成怒了,他脱去了卑微诚恳的伪装,气急败坏地开始将矛头指向了阿尔伯特:“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在和修女说话呢!神是不会计较我这点小错误的,祂理应向我赐福!” “够了!布莱克先生!”佩斯利打断了他。 如果是为了自己犯下的过错而想要悔改的话,佩斯利可能还会考虑给布莱克一个机会,但他显然没有这样的想法,不仅理所当然地推脱罪责、向神索取,还辱骂阿尔伯特,不可原谅。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您确实应该承担欺骗神的后果,更应该为自己的谎言而忏悔。从现在开始,请等待神的审判吧!” 说完,她便拉着阿尔伯特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阿尔伯特慵懒地靠着车座,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佩斯利:“你生气了。”ⓧfàdIàл.Ⓒoм(xfadian.com) “真有意思,你可不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我想你平时应该会耐心地感化这种不太虔诚的信徒吧。难道是因为他刚才骂了我吗?” 佩斯利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回答,如果承认了的话,似乎就说明了她很在意阿尔伯特,但受神感召,她一直都是个坦诚的人。 “是是的。这几天相处的过程中,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他那样说你,我一下子就抱歉,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不必道歉,我说过展示自己最真实的性格,会让神更喜欢你的吧。这样的佩斯利,其实会比平时更生动呢。” “是嘛谢谢你,阿尔伯特。” 佩斯利少见地表现出了些许羞赧来,她笨拙地想要转移一下话题,不让气氛变得更加奇怪。 “你今天为什么又跟着我一起出来呢?阿尔伯特。你不是说从皇宫那里过来,是因为有任务吗?” “嗯关于那个任务,我认为还需要再好好地考察一下,你不必为此担忧。不过未来,我是说有可能,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那么佩斯利,你愿意为此而奉献自己吗?”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votary(6)微h Гοúsℎúщú⒊℃οⅿ “嗯关于那个任务,我认为还需要再好好地考察一下,你不必为此担忧。不过未来,我是说有可能,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那么佩斯利,你愿意为此而奉献自己吗?” 佩斯利能听出阿尔伯特所说的帮助,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小忙,但无论是为了神,还是为了他,她相信自己的奉献会是值得的。 “我愿意,阿尔伯特,因为我相信你。”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阿尔伯特仍旧对此表示欣慰:“神会嘉奖祂忠实的信徒的。” 入夜,佩斯利刚对着屋内的烛光进行了虔诚祷告,却仍旧无法安然入睡,翻来覆去后,她重新穿上了自己的修女服,踩着月光走进了教堂中。 漆黑的教堂中只有她手中的烛火散发着光热,但神圣的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的庄重。 佩斯利将蜡烛放在了教堂中央的大理石雕像前,雕像刻画的是神一边抱着预言之书,一边将手伸向世人的画面,烛光之下,祂更显圣洁,仿佛只要牵住了那只手,凡人就可以洗去罪恶、通往极乐。 哪怕已经看过上万次,日日对着雕像祷告,佩斯利此刻还是会为它而深受感触,她双膝跪地,合上了双手,也闭上了双眼,在内心祈祷着神能听见她的声音,祈祷祂在审判之日会宽恕祂的信徒们。 但突然,她的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她害怕地缩瑟起了身体,回头望向了未知的黑暗中。 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她看到了黑色的影子在蠢蠢欲动,见她已经起了防备,似乎打算立刻发起下一次攻击。 但几乎在她的尖叫声响起的同时,她听到了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fàdIàл.čoм(xfadian.com) “佩斯利!” 然后是骤然间变得明亮的整个教堂,黑色的影子似乎被光芒刺痛,嘶叫着化为了雾气消失,佩斯利逆着有些刺眼的光,看向了教堂的门口。 那是阿尔伯特。 不过短短的几秒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腿上的伤口泛起了酥麻的感觉,让佩斯利有些使不上力气来,但她听见了黑暗中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急切脚步声,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你没事吧,佩斯利?有没有受伤?”阿尔伯特扶着佩斯利的肩关切地问道。 “我的右腿” 阿尔伯特掀起了长长的黑色裙摆,果然看到了一处不太明显的伤口,虽然伤口很小,但他知道,佩斯利要有麻烦了。 “佩斯利” “我没事,只是好像有些脱力了。刚才那是什么?魔物吗?是你赶走了它吗,阿尔伯特?” “是靠人类的谎言和欲望而生的魔物,不用担心,它已经不会出现了。” 虽然嘴上这样安慰着佩斯利,但阿尔伯特的神情却显得很是担忧。 “原来你还会法术啊,阿尔伯特,真哈嗯真厉害啊” 审判日的到来,让许多原本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食人欲望的魔物自然也会催生人类的欲望,佩斯利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但她仍试图保持自己身为修女的清醒与理智:“你怎么突然来教堂了呢,阿尔伯特?” “我突然想起了审判日前魔物会疯狂滋生的事情,想要去提醒你,但是你好像不在那间屋子里。你住的离教堂那么近,我就猜你在教堂了。抱歉,佩斯利如果我早点提醒你” “不用道歉,阿尔伯特” 佩斯利伸手触摸到了阿尔伯特充满歉意的脸庞,本意是想笨拙地安慰一下他,但她的手心却好像因此而开始发烫了。 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自己不太对劲的佩斯利连忙向后缩去,靠在了神像的脚下。 “我嗯我怎么了,阿尔伯特?”佩斯利的语气中满是无助。 “那只魔物唤起了你的情欲佩斯利,我可以帮你” “不!不要靠近我” 佩斯利喝住了正欲上前的阿尔伯特,她的手心还在因为方才的触碰而发烫,她无法想象其它地方再沾染上这样的温度的话,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情欲对于修女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世人规定了修女必须贞洁,要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都交付给神。 那么她的神,会在这个时候庇护她吗? 佩斯利转过身,虔诚地匍匐在了神像的脚下望着祂,她难以自控地将自己发烫的手掌贴上了大理石雕像的衣摆,就像受尽苦难的可怜人迫切地想要握住祂伸出的那只手。 雕像冰凉的温度暂时缓解了陌生的不适,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难耐,于是佩斯利爬起身来,跪坐在了地上,她拥抱住了神像,将自己颤抖的双手、燥热的脸颊,全都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 “嗯” 但仅仅是表面的降温又有什么用呢?虔诚的修女在这时显现出了她无知的一面,当她连胸膛都开始灼烧起来时,佩斯利已经快要完全失去她的理智。 她开始流泪,开始隔着衣服将自己的双乳贴在神像的衣摆上蹭弄,开始无助地呼喊神,乞求祂原谅自己的亵渎。 “呜呜神请您原谅我啊嗯!请您帮帮我吧呜呜呜”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点,阿尔伯特一直都在近处注视着她。 “都这么不清醒了还不忘了你的神,该说真不愧是我最虔诚的信徒吗?” 幸好佩斯利此刻已经完全听不清阿尔伯特在说什么,否则她一定会为此而感到惊讶与不解。 而对于阿尔伯特而言,他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明明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她却宁愿去蹭那座没有感情的神像来纾解不适,不过,还真是忠贞啊 于是他忽视了佩斯利刚才的阻挠,走近了她的身旁:“你的神在你身后呢,佩斯利。” 他拉过佩斯利抱着神像的手臂,转而从身后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早就说了我可以帮你的,真是倔强的修女。是这里难受吗?” 隔着衣服,阿尔伯特从身后揉捏着佩斯利的胸:“看你刚才一直在用这里蹭着神像呢。” “唔嗯再重一点” 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 ———————— 作者的碎碎念:昨天状态不太好,今天两千字补上咯。虽然没有太多肢体上的接触,但这个样子真的好涩涩呜呜呜涩疯了。身后是冰凉的神像,身前是神像的主人,周围是昏暗的教堂,身边是微弱的烛光,我觉得我的涩涩水平达到了新高度(确信)!OvO -- votary(7)微h 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 对有些神志不清的佩斯利而言,被情欲取代了理智是一件失职的、不可饶恕的事情,更何况是在如此庄重的环境下,所以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神,乞求祂不要因此而将她这个信徒抛弃。 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违背了信仰,完全与她的思想割裂了,发痒、发胀的胸乳被阿尔伯特大力揉捏的感觉是如此欢愉。 当他贴在自己耳后低语时,她意识到,两人接触间那滚烫的温度也未尝不可,未尝不是一剂能将她拯救的良药。 “嗯下面也好难受,阿尔伯特神神会救我吗” 佩斯利难受地靠着阿尔伯特扭动身躯,越发觉得下身的衣物是多余的存在,她需要得到抚慰,而不是衣物的桎梏。 “当然会,我不就正在你身边吗?” 修女的服饰意在遮蔽与禁欲,但现在,黑色的裙摆已经被阿尔伯特撩起,卷在了佩斯利的腰间,见她不肯离开神像,他便干脆让两人一起靠在了神像上,自己则仍旧从身后帮她纾解情欲。 阿尔伯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被他的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开始变得紧张,也变得期待,眼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要被触及,佩斯利下意识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别害怕,把腿张开。” 佩斯利无助地扭头看向阿尔伯特,恍惚间发觉他的眼中盛满了包容与关切的温柔,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她的神也可以这样看看她。 阿尔伯特见她回头,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上了佩斯利无助而又贪求的双眼,视线交错间,他突然很想吻住她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唇,但最终还是克制地仅在额头上留下了怜爱的一吻。 昏暗的教堂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着,有人放弃严守的贞洁张开了双腿,变得顺从,有人亲自将自己的灵魂从神坛拉下,在触及凡间最妙不可言的情感时任由它肆意壮大。 没人知道谁失去的更多,但如果佩斯利还清醒着,她一定会回忆起神的箴言:但凡你失去了,必将获得更多。 在手指碰到那片湿润的处女地时,佩斯利还是会忍不住发抖,但她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阿尔伯特在抚摸与探索间寻找到了让她难耐到啜泣的源头,稍稍揉弄了几下后便将手指探了进去。 “嗯” 佩斯利滞住了呼吸,陌生的饱胀感令她不得不心生害怕,但异样的满足感很快又让她感受到了充实。 “放松一点。” 佩斯利听话地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却不想手指趁机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嗯慢一点,好奇怪” 佩斯利没能忍住呻吟,她呼吸紊乱地低头,看见了阿尔伯特在耐心动作着的手,羞耻感突如其来,与陌生的欢愉一起让她不知所措。 所以她悄悄伸手打翻了蜡烛,以为黑暗会掩盖一切羞涩的情感。 “我好像不小心把蜡烛打翻了唔嗯对不起” “没关系。” 阿尔伯特纵容着倚靠在自己怀中的佩斯利,他为她的天真与羞涩而低笑,黑暗中的动作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votary(8) Рó⑱dУ.čóm 阿尔伯特纵容着倚靠在自己怀中的佩斯利,他为她的天真与羞涩而低笑,黑暗中的动作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指尖原本试探性的抽插加快了速度,于是指腹上的纹路便贴着内壁上的每一寸湿润与柔软摩擦。 佩斯利对此束手无策,她以为在黑暗的笼罩下,自己的羞耻心与愧疚感会有所减少,但没想到,情欲即使没有被烛光所揭露,仍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她没再攀着神像的衣摆,而是揪住了阿尔伯特的袖口,欲盖弥彰的拒绝比大胆迎合的下身更令人着迷,至少阿尔伯特是这样想的。 他用拇指轻揉着佩斯利好奇露头的阴蒂,每一次按压都会让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袖口攥得更紧,汁水充沛的湿润通道会让他偶尔想起人体精妙的结构来,当然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一切,适当的掌控感让他在这具人类的身躯里找回了一些做神的感觉。 但在脑海里出现更多的,却是佩斯利。 从没有过一个人类能如此吸引他,她的虔诚、她的举止,以及她现下在自己怀里呻吟的样子,就算她在不久后做出的决定不能令他满意,他想,那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佩斯利啊。 双方的思绪有些脱离,但肉体上的欢愉却是真实而诱人的,阿尔伯特在摸索间找到了佩斯利的敏感点,只要轻轻扣弄,她便会急促地呻吟,将自己朝他怀中躲藏。 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这里只有她心爱的神。 “感觉怎么样?佩斯利?” “不要碰那里阿尔伯特”®ouщeппp.пeⓣ(rouwennp.net) 可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的手指被绞得那样紧,她的双腿也紧张地意图合拢,于是他选择继续指尖的挑逗。 阿尔伯特没有听她的话停下,内里的敏感之处和阴蒂在同时受到挤压时,佩斯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她隐怀着期待,为即将要到来的什么东西而停滞了呼吸。 然后便是剧烈的颤抖,连腰肢也为此绷紧,欢愉、难以言表的欢愉、无尽的欢愉,从阿尔伯特的指尖激荡到了放空的大脑。 高潮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她有些无力,微微回过神来时,她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这样的感觉是神的奖励吗?” 阿尔伯特忍不住为这句真诚直率的呢喃而低声发笑,他刚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轻捻了几下指尖后,用帕子擦净。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 他继续擦拭起了佩斯利狼狈的下身,只是在触碰到敏感之处时,她仍旧会下意识地想要颤抖躲避。 “我送你回去吧,要点蜡烛吗?” 佩斯利回想起了自己刚才欲盖弥彰打翻蜡烛的举动,有些扭捏了起来:“不用了” 被阿尔伯特抱出教堂的时候,佩斯利不太敢直视他的正脸,内心也胡思乱想着,方才的作为与对神虔诚的侍奉之心有所冲突,但更令她烦恼的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疏远了阿尔伯特。 她在内心叹了口气,转而望向了夜空中的月亮,这样明亮而又宁静的颜色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浪漫。 那么希望,是不是也可以通过一条月色小径抵达,哪怕无数的谎言与谵妄会从四面八方袭来? -- votary(9) 那么希望,是不是也可以通过一条月色小径抵达,哪怕无数的谎言与谵妄会从四面八方袭来? 在与阿尔伯特告别之后,佩斯利便很快因为今晚惊心动魄的经历而疲劳睡去了,在梦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阿尔伯特正朝她微笑,而他的背后则充斥着柔和的光芒,就像......她心中的神明一样。 但她迟疑地回头望向身后,却看到了混乱的人世间正被黑色的不详气息包裹着。 急促的敲门声扰乱了这怪异的梦境,佩斯利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位修女用哭红的双眼看着她:“佩斯利......院长......她死了!” 钟声随着这句话的结束而响起,佩斯利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呢?院长她......” 第二声钟鸣打断了佩斯利的话,也让她清醒了神志,她顾不上自己还没完全穿好的修女服,朝着院长住的地方跑去。 第叁声丧钟伴着慌乱的脚步声响起,让她终于不得不去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在平日里,修道院的钟楼也会为信徒们而奏响,一响庆新生,二响告亡魂,而只有德高望重之人的离去与重大事件的发生,才会像这样连响叁下。 在这座并不太繁华的小城镇上,除了圣梅蕾黛丝修道院年迈的院长,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配得上这样的哀悼。 真正来到院长的卧室门口时,佩斯利却放慢了脚步、不忍踏入,她听见了里面的哭声,更闻到了那一夜过去仍未消散的血腥味。 一直守在门口的阿尔伯特扶住了佩斯利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巨大的哀伤,却不知该如何抚慰。 “是魔物......魔物昨晚杀死了院长,心怀信仰又手无寸铁的脆弱人类,是它们最喜欢的食物。” 院长的遗体被修女们细心装扮后,被摆放在了修道院大堂的中央,从表面上来看,她的样子十分安详,就像个普通的慈祥老人一样。 但佩斯利知道,鲜花锦簇的棺椁只是个美好的谎言,在那一尘不染的修道服之下,是被魔物啃噬过后支离破碎的身躯。 她静静地守在一旁,回忆中浮现的是院长将被遗弃的她收养,并引导她成为一名合格的修女的种种经历。 “关于院长的事,我很遗憾。但是佩斯利,你现在需要知道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回过神来,佩斯利发觉阿尔伯特好像一直都无声地陪在自己身边,他人语言上的安慰苍白无力,他的陪伴却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了平静与安宁。 跟随着阿尔伯特来到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后,他向她述说起了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 “你知道的,佩斯利,审判日已经近在咫尺了。国王对这件事非常忧心,但好在教会向他提出了一些建议。” “什么建议?” “寻找一名信徒,并将这名信徒献祭给神。” 阿尔伯特观察着佩斯利的反应,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后,又马上接着说道:“当然,这件事不是任何信徒都可以胜任的,只有那最虔诚、最忠实的信徒才有可能让神满意,取消这场即将亲临的审判。” 作者的碎碎念:感谢珠珠和催更,更一章证明我还在。最近似乎陷入了一种写作动力瓶颈,写文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已经没以前那么高了,也暂时没什么写作目标,更新基本上看心情......不过这篇不用太担心,因为剧情都已经提前想好了,最多就是更得慢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