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玉宴曲》 by猴有羊- 第一章 下了一天的雪,屋外已经白茫茫一片,王府里忙着年节前要备好的东西,这几天到处都是急匆匆又热气腾腾的景象,连带着清静了许久的大宅子都有了人气儿。 唐宴别刚从外头回来,飒爽的身子一个轻巧的翻身便站稳在门前,马儿喷着白气甩着蹄子被下边人牵去马厩。 有人早在门口候着,此刻迎上来:王爷,外头风大雪大,厨房熬了姜汤备着,一会儿睡前喝一盅免得染了风寒。 唐宴别去了趟外头,身子正热腾,胡乱解了斗篷扔给下人,一脚跨进这深门大院,一边回头问:那琴师呢?如何了? 青禾毕恭毕敬:回王爷,都照顾妥了,清露园已经让人上下打扫干净,即刻就能住进去了 嗯。唐宴别随口应了,又问:本王房里都准备好了?东西都备着了? 青禾愣了愣,但似乎马上便反应过来,忙不迭说:王爷,奴才这就让人备着去。 他年纪虽不大,却已经是是府里多年的老人了,十几岁入王府便在王爷身边伺候,如今也不过而立之年,比唐宴别大不出几岁。如今当了管事,愈发稳重,唐宴别自然信得过他。 这几天他有点睡不安稳,昨儿个便让青禾在屋里摆些凝神香,想必是年前事儿多,这家伙一时忘了也有。所以哪怕这话里似乎有哪里不对,他也没细想,只吩咐了一句好好备着,别忘了便没多说。 青禾纳闷地在原地站了会儿,心想王爷难不成真瞧上那琴师了? 不行,他得好好准备着去,这多少了年了也没见王爷在这方面有过兴趣,好不容易今儿兴致高 他想着,还偷偷在心里高兴起来,他们家王爷终于有了点儿人气儿了。 冬日里天黑的快,唐宴别今天出去了一趟倒像是有点乏了,早早沐浴更衣完便打算休息,临了又似乎想起什么,出了房门去了趟书房,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刚推开屋子的门他便觉得不对劲,屋里有人,他皱眉,不动声色地轻轻合上房门,周身瞬间敛上一层寒气,神经紧绷。 屏风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唐宴别有些捉摸不定。 这贼人的动作未免太不谨慎 猛地绕过屏风却并未看到任何人,心中诧异,他紧皱着眉头将目光放在房内那张大床上。 帐子层层叠叠的被放下了,唐宴别记得自己刚刚出门前明明连床都没挨着,帐子为何是放着的? 床上传来一阵压抑的声音:呜 什么人?!一声厉喝,无人应答。 唐宴别上前去,一把撩开几层朦胧的云纱,赫然见到自己床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人。 只不过此刻狼狈,那俊秀的脸庞已经染上了霞云绯红,原本清冷的眼尾也偷着桃红,大约是药效上来难受得紧,那琴师沁出几滴泪,软着四肢看他。 唐宴别一下懵了,随即立马反应过来,迅速起身走回屏风后:青禾!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青禾进来,被夹带着怒气的喊声震住了。 王爷? 唐宴别揉揉额角:这是你吩咐的? 王爷,王爷不是让人好好备着吗?这是有哪里不妥?还是青禾纳闷,难不成王爷不喜欢?可下午不还让他仔细 是让你把房里的凝神香点上,之前不是说用完了今天刚送来吗? 给他用药了?!唐宴别气结。 地上的人哆哆嗦嗦简直想哭:这奴才问了府里从前留下的教习麽麽,说这男子第一回 难免这才用了点东西 青禾知道自己误解了王爷的意思,诚惶诚恐跪在地上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家王爷从来洁身自好,今晚这事怕是触到逆鳞了 唐宴别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不知说他什么好,正要开口,里面又传出几声动静,像是极力忍耐下的呻吟。 不是我不开新文,我说我这几个月写了好几篇你们会信吗QAQ但是那些被我作废了,只留下了这个。 所以 又见面啦兄弟萌!!! 第二章 青禾吓得一动不敢动,正等着领罚,忽然又听人忍着怒火说:你下去吧。 王爷,那青禾还想再说什么,被唐宴别不耐烦地挥退了。 门轻轻合上,屋内又恢复安静,唯独一声声喘息从层叠的床帐中传出。 唐宴别不是流连欲望的人,往年府里也有过人,后来觉得甚是麻烦,倒不如自己清静,身边于是就空了下来。 是上个月,跟友人在相熟的茶楼吃茶,遇上当时新来的琴师被几个纨绔戏弄,那琴师模样生得周到,清俊的脸上独独长了双鹿似的眼睛,煞是生动灵巧,衬得整个人都愈发好看。 茶楼老板不敢得罪那帮人,拦了几下没拦住,叹了口气只当自己白花了钱。 那几个纨绔说着下流话,稀里糊涂要去拽那琴师的胳膊,琴师挣脱不开,眼看要被拖上门外的马车,终于没忍住哭了一声,身边几人在茶楼这等地方便已按捺不住动手动脚,可想而知被拖上车会是什么光景。 本朝男风虽盛行,却也都是暗地里的事情,说到底仍旧是抬不上面的东西,男人要娶妻生子,这男宠如何能行?所以富贵人家的男宠也大抵是落魄收尾,被玩过的又丢出来的不在少数,一旦走了这条路,恐怕余生都是一眼看得到头的路了。 如若得到主人家的宠爱,好歹被养着的日子还能好过些,可要是像这琴师这般被强迫的,恐怕就不是那么简答了。 那些有钱人啊,私底下做的龌龊事听了都让人觉得污了耳朵。看今日这情形,这琴师当真是要入了狼窝了。 唐宴别平时不是爱插手管闲事的人,天底下的好事坏事,哪说的清楚,当初皇兄尚未继位时底下的人们算计不断,做出的那些脏事,他见过不少。 可这天看着这场人间戏却忽然觉得不自在,那双鹿眼求救似的挨个从店内人中扫过,却无一人出手相救,最后停在他脸上,他当下一怔,只觉得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看得他心里起了几分不忍,最后那声悲怆的哭音,让他心口像是被轻轻揪了那么一下。 等他回过神来时,怀里已经抱着那琴师,衣衫被扯得乱糟糟,红着眼,人已经站不直了,软着腿直打哆嗦,像是吓坏了,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那几个纨绔才看到瑞王竟也在此地,霎时纷纷不敢再造次。都说这瑞王平日里看着好脾性,可背后的手段才当真是要叫人生不如死。民间传闻,当今圣上当初被朝臣算计至走投无路,是这瑞王帮了自己的皇兄一把,手段迅猛,干净利落,让人再不敢对继位一事多生出什么口舌来。 唐宴别倒没多说什么,只面色不善地呵斥了几句,那几个混账东西便逃也似的夹着尾巴滚了。 原本应当将人还给茶楼,一问老板,这位公子已经跟茶楼签了卖身契,唐宴别低头对上那双蒙着雾气的双眼,不知是想到什么,竟将人买下带回了府里 府里刚好缺几阙琴音这话听到旁人耳朵里,倒显得有些拙劣。一干人等心照不宣,只以为这琴师是出了狼窝又进了另一个虎穴,可茶楼老板并不敢多说什么,毕恭毕敬拿了卖身契出来交给唐宴别手下的人,送一行人出了门。 唐宴别:天气这么好,适合谈恋爱。 所以我老婆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作者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 第三章 许是先前琴声确实婉转动人,又似乎过于哀愁,让他起了恻隐之心,当时将人抱上马车,唐宴别心里这样想。 又一声呻吟将思绪拉回眼前,唐宴别脚步顿顿,往里走去。 床间人已无半分清冷姿态,此刻一张脸潮红,眼神迷离,一手揪着枕头,一手在薄被的遮掩下动着,但许是不得章法,始终没法纾解,反倒更惹得情欲上涨,随着蹭动从侧边伸出一只挣扎的白脚,在床铺上蹭着。 那脚生的漂亮,像它的主人,五个指头粉圆,又甚是可爱。唐宴别看了他这幅样子许久,上前一把攥住那只脚。 嗯呜 床边人眼神幽深,摸了摸手里滑腻的皮肤,问:记不记得本王? 沈漱玉神志已是不清,喉咙里溢出一句不成声的呻吟,只隐约觉得眼前人似曾相识,却忘了到底在哪处相识。 唐宴别皱眉,上前掐住他下巴,又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沈漱玉挣扎着,一只手抚上了那双大手,眼底终于有了些清明,却仍是开口就是破碎的婉转泣音:呜王王爷 唐宴别却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捉住那只手,像是在解释什么:今日之事是本王的不是,你若不肯,即刻便送你出去,给你找了大夫医治,本王不愿做强迫之事 话音未落,那双滑腻的手便已经沿着他的胳膊缠上来,揪住他的衣衫,像是在哀求,手指触碰间带着些许黏腻。 唐宴别喉结滚动一下,闭了闭眼,翻身上了床。 直到覆身在沈漱玉身上,他一手在对方红唇间碰了碰,最后一次确认:你叫什么名? 将人养在府里多日,这时才恍惚想起似乎还不曾知道这人名姓。 沈沈漱玉嗯王爷柔软无骨的手缠上了唐宴别的脖子,两条腿在薄被下动来动去,终于忍不住哭出了一声,泪珠子顺着潮红的脸颊滑入鬓角。 沈漱玉闭了闭眼,微张着嘴,小声带着哭腔吐着气。身上难受得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却又隐隐约约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中的记忆只影影绰绰停留在晚间管家送来的一小壶清酒上。 下身胀痛不已,他却没法纾解,长年的清心寡欲又洁身自好,让他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没人教过他这是什么,被迫流离的生活中,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太过陌生了。 手下意识的去下身摸索,碰到自己肿胀的性器,哭着将手摸上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弄,不得章法胡乱握住,又不小心掐疼了,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热又痒,身下已经湿透了 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便求救似的缠了上去。 唐宴别像是被他彻底诱惑了,这幅样子,倒是委屈极了,惹得他心头一跳,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含住了那张薄唇吮咬。 呜 大手揪住薄被一扬,两幅身体便贴在了一起,沈漱玉急切的扯着身上的衣料,热,想脱掉,急得呜呜哭叫,哀切之声又被悉数吞进唇间。 唐宴别(捂嘴哭泣):做沙雕作者的攻未免过于幸福,总是上来就搞这么大的! 第四章 嗯嗯嗯啊王爷王爷 在,别急 带着薄茧的手往下,握住了那根白玉似的秀气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指头稍微在湿润的顶端揉了揉,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家伙便受不住刺激,只一下就断断续续挺着吐出白浊,身下人尖叫一声,哭着发着抖,双手紧紧揪着唐宴别肩上的衣料。 唐宴别语气里带上点笑意:是不是不会弄?怎的这么急? 沈漱玉发泄过一次,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喘着气看清了唐宴别的脸,一瞬间含上一点害怕,两手渐渐从肩头滑落。 唐宴别没等那双手离身,便握住了,俯身说: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沈漱玉眼里闪着泪,羞耻到了极点,闭了闭眼偏开了头。 唐宴别看着他这幅模样,沉声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还能后悔。但今晚的事确实不是本王所嘱,下头的人会错了意才原本是叫青禾 王爷沈漱玉出口打断,回过了头,却仍然垂着眼:王爷,我原本不是什么尊贵的身子,难为王爷看得上,那日若不是王爷我怕是 唐宴别说: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为了这事想着这样报答我,我本不是这个意思。 鹿眼垂落最后一滴泪,小声喘着气,终于肯抬头看人,眸底映着因为药性涌上的情欲,开口的声音极力稳着不让自己露怯:原本原本不是王爷,也会有别人我没什么本事,寻些下贱活计堪堪养活自己罢了,他们那样的人也早已不是第一次,我倒宁愿宁愿是王爷。您别嫌我 不会。唐宴别沉声应,摸了摸他红着的眼尾,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重新开口便是:不必自轻自贱,你的琴,弹得好听,本王很喜欢。曾有幸听过,便没忘,那天才又寻着上门了。 这话便是哄人了,分明那天是第一回 见,哪儿来得又寻上门?琴声好听是真的,但还真是第一回听,只不过,这样的话在此时此景,不说也罢,美人伤心,安慰一番倒也无妨。 对话间,唐宴别像是在极力撇清自己当时被一双眼睛打动的感情,故作镇定。 王爷 唐宴别原本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人,虽说平日里不至于胡乱欺负人,但要是送上门来的,他能忍到这地步当真可以了,他一个王爷,要什么没有呢。 但现下却有些后悔,觉得哪怕要做这事儿,也不该在此时此刻,像是有些玷污了这人似的,心里有些动容。 你若是真愿意,以后就留在本王府里,但绝不是为了为了这档子事,你要是不想,便叫人去喊大夫来罢 沈漱玉开口喊他,声音里已然又带上了情潮:王爷!王爷 恋耽美 by猴有羊-(2) 两人对视,一个雾蒙蒙,一个却眼底清明。最后到底没忍住,唐宴别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身下人的双腿便自觉蹭上了他的腰间,缠吻间也带上了粗重的喘息。 难受难受王爷嗯嗯啊 唐宴别伸手将他原本就蹭到腿根的裤子扯下,手伸到屁股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湿滑,一根手指便沿着中间的小穴探了进去。 啊!沈漱玉皱着眉,眼里染上了一片红润的情潮,却依然觉出身后的不适感,屁股在床上动了动。 紧,哪怕湿成这样了也还是紧得要命。唐宴别看了看他,低头含住红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再忍忍,乖点。 扩张十分辛苦,唐宴别虽说不重情欲,可早些年送到瑞王床上的人哪个不是洗干净了等着伺候他,他还是第一回 伺候人,对方又是第一次。 新帝继位尚且根基不稳,他平日里忙着事情,早已忘了床上人这回事。这几年下来今儿倒是头一回,实在也算是个新手了。 等终于能含进去三根指头,唐宴别的衣衫也被扯的差不多了,他多少年没这样急切过,索性未等衣裳褪尽,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了裤子,仿佛刚刚的君子不是他似的。 等释放出早已憋得不行的性器,他喘着粗气,抵着那处软穴将顶端送进去。 沈漱玉:弄疼我了呜呜呜 唐宴别:我错了宝贝儿 第五章 啊啊!王爷嗯嗯啊啊啊 层叠的软肉一含住了硬物便不再松开,里头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唐宴别舒爽得不行,又借着力往里送了一段,身下人发着抖,雾蒙蒙的鹿眼闭上了,睫毛湿漉漉的一缕缕,可怜极了,嘴唇微张着,露出刚刚被玩弄过的殷红的舌尖,勾人得紧。 唐宴别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沈漱玉便依赖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屁股也顺从的抬了抬,看样子还是难受,却不曾反抗。 药物作用下的情欲又一次猛烈的袭来,沈漱玉的呻吟里重新带上哭腔,双手胡乱捧着唐宴别的脸寻吻,两腿自发自觉张得更开了。 借此机会那根东西一进到底,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紧致的甬道初次承欢,幸得药物作用,否则必然要出血。沈漱玉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喃喃着喊王爷,双眼迷离,挺了挺胸口,将那两颗原本就充血的茱萸送到男人嘴边。 唐宴别毫不客气地叼住,身下不停歇地操弄着,嘴里的东西在齿间研磨了两下,身下人便忍不住又哭喊着射了一次。 唐宴别皱眉,摸着那根还未软下去的小东西动了动,嘴里亲着、哄着:夜还长,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忍忍好不好 可上了药的人怎么能控制得住,到最后依然忘了唐宴别是什么人,穴里的性器动得慢了他便哭着来求、来要,动得快了身上人又怕他受不住,一下子又要泄,当下额上憋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心里痛骂了青禾一顿,想着明天定要罚这糊涂东西! 穴口被操得烂红,软肉随着粗大性器地进出而翻出层层叠叠的肉花,滴出更多的黏腻液体,打湿了身下的铺子。 沈漱玉已经泄了三回,眼里、脸上却还是染着浓浓的欲望,被操开了的人更是离不开穴里的东西,缠着人要哭要闹,重新硬起来的白玉似的性器在两人小腹间磨蹭着,倒没了清醒时的那份清冷傲气。 唐宴别对他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倒是从来没在床上这般伺候过旁人,看着沈漱玉满脸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去亲吻,含住了唇舌纠缠片刻,这人就迫不及待地溢出隐忍的呻吟,哀哀地求他快点。 性器尽数没入穴中狠狠抽动,沈漱玉几乎小死过去,睁着迷雾般的泪眼小声哭叫,下唇被咬破了,沁出血珠子,唐宴别心中一动,低头含着吸吮,哄他:别咬。 床铺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宿未停,帐中弥漫情欲的味道,室内温暖,倒是将一席白茫茫的天地隔绝在了外头,漆黑的院里唯有雪光映在窗上,胧胧一片。 这雪也不知还要下多久。 呜!王爷啊不要松松开、呜 药性渐渐退了,沈漱玉射了几回,那根东西到最后已经只能吐出透明的液体,却还是硬着、颤着,难受得紧。 唐宴别掐住了根部不让他再射,怕他身体受不了。 听话,再等等。男人说完便喘着气重新趴下抽动起来,粗壮的性器抽插间带出满穴浊白的精液,沿着簌簌发抖的白嫩屁股低落在淫秽不堪的床铺间。 娇艳的乳尖被吃的红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着抖,跟雪白的胸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倒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唐宴别一手伸到对方眼尾摸了摸,低头便又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沈漱玉捧着胸口行凶的脑袋,摇着头求饶,却不自觉的又挺起身子好让人将乳尖吃的更狠点。 粗粝的舌头在乳孔处反复刺戳,直到玩的那处要破了皮,才又含住吮吸,下边的腰身两侧印上了手印青痕,却还被掐着承受身后的撞击。 穴口淫液在快速的抽干下成了一圈白沫,唐宴别这回却格外持久,许是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的缘故,眼见着性器越胀越大,却不见要射的迹象。 沈漱玉清醒不少,此刻除了满身的情欲更多的还是羞耻,可被人这样捧着抱着亲吻爱抚,他又不自觉将腿张开去迎合,嘴里小声哭着喘着,求王爷疼爱。 我发现我只会写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受了(灵魂拷问) 可是这种受真的很好弄啊呜呜呜呜呜!!!(今天晒了冬天的被子,晚上要睡暖暖的被窝了,提前晚安哦啵啵!) 沈漱玉:你是人? 第六章 等身上人终于冲刺着射进小穴深处,外头已是更深露重。 沈漱玉喘着气揪着枕头发愣,两腿被分开在身侧,尚未软下的粗壮性器退出,原本紧致不堪的小穴被撑开成一个洞,正从里面汩汩淌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偶一抽搐,一张一合的,那里便流下下一大滩东西,顺着股缝悉数落下。 唐宴别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脑子也混沌起来,只觉得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好弄。 白玉似的腿被分开太久,暂合不上,发着抖踩在床间。 唐宴别不知在想什么,伸手到他腿根揉了揉,沈漱玉便抖着又溢出一声哭音:王爷不不要了可怜得不像话。 好。唐宴别不知他竟怕成这样,只以为自己这一晚实在是有点收不住,吓到了人,手里又揉按了一会儿,便侧身躺他身边。 沈漱玉累极了,迷迷糊糊地就昏睡了过去,两腿还敞着,股间污浊一片。 唐宴别撑着头看着他,那双刚刚风情满目的眼睛已经合上了,湿漉漉的睫毛印在上头,几缕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雪白的脸颊上,倒是衬得人更加肤白胜雪,外人看来狼狈的模样,他却看得移不开眼。 鼻子挺秀,薄唇红红的,缀着一颗可爱的唇珠,被他反复舔舐亲吻过,如今时不时抖两下,像是在梦里也委屈极了,被欺负得狠了。 嘶唐宴别觉得自己大抵是有些过头了,只几面之缘,一晚缠绵,怎么脑子里全是沈漱玉的模样,心口也热得发烫。 那日看人在茶楼弹琴,青葱手指拨动琴弦的模样在脑中也自发的变得勾人起来,像是镀上了一层粉红的桃色,让人移不开眼。 可只想了一会儿,脑中的景象便被替换了,刚刚欺负人家,拿着人家弹琴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细长白皙的手指累得握不住柱身,穴里又难耐得紧,哭着跟他求饶的可怜样子。 偏偏那弹琴的一双纤细玉手,此刻正让他握在手心儿里反复揉弄,睡梦中的人不时还要溢出几句带着哭腔的梦话,眼尾通红,叫人心生爱怜。 那双手被握着,宝贝似的揉了又揉,末了,唐宴别牵到唇边吻了吻,才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青禾看见主子衣着单薄,这大冬天的也顾不上自己还犯了错,出声道:王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 再爱惜也要被你气死!唐宴别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句,却没了一开始的责怪意味。 青禾不敢说话,丧着脸心想,您也没说清楚啊。 让人去打盆热水送进来,动作轻点。扔下这句话,那位爷便进了门。 青禾忙应下了。 晨起时已然日上三竿,沈漱玉侧躺着面朝里睡着,被一点动静闹醒,想动身上却哪儿哪儿都疼,眼皮也似有千斤重,让人睁不开。 缓了一刻钟有余,才稍微有点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忽然记起昨晚上的事,一个激灵彻底醒了,下意识翻身,却扯到了身后的痛处。 啊 身旁立马有人俯身上来,攀着他肩头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漱玉转头,对上一双脉脉的眼眸,喃喃道:王爷 怎么了?傻了不成?唐宴别难得的兴致能这样开玩笑,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也不自觉溢出一丝温情。 沈漱玉僵硬地转过身,忍着疼,时不时抽几声气,显然是很难熬。等终于面对面了,他又想转回去了,脸上已然附了一层霞云,不太敢看男人的眼睛。 唐宴别:这该死的小鹿乱撞! 沈漱玉:( ) 第七章 唐宴别伸手将几缕碎发从他额上拂去,突然说:既然没处去那就,留下吧。 怀中人没吱声,过了会儿,两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将脸颊靠在对方心口,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场大雪足足下了小半月有余,年前又落了场小雨,地上湿滑滑的,空气都是又冷又潮,让人看了生厌。 沈漱玉却难得有闲心,每日里都静静在房里写字看书,偶尔抚一曲,便似乎足以慰藉。 唐宴别抖着晚间的雨雪掀开帘子进来,跺了跺脚,伺候的丫鬟上前将其斗篷摘下,笑着说:公子在里间抚琴呢。 今日午后睡过了没有?这几日总见他没精神,像是有些乏力。 没呢,公子说等王爷回来了再说,便一直等到现在了。眼下已经用过晚膳,看了会儿书,便一直待在屋里。 唐宴别边往里面走边小声说:以后不许他这样,乏了便睡,不必等本王回来。 丫鬟在身后轻声笑了笑,应下了:是,奴婢日后定提醒公子早些休息。 沈漱玉听见外头的动静,手下便乱了,刚弹错了一处音,突兀的一声倒是让人捉了个正着。 唐宴别走上前笑:怎么,心不静? 沈漱玉起身走上前,轻轻唤了一声:王爷回来了,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唐宴别牵起他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低头蹭了蹭那张软唇,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小声说话。 闲散王爷难得进趟宫,便跟皇兄下了盘棋,顺便说了些事情,回来的迟了。不是让人来告诉让你早点睡不必等我吗? 沈漱玉没立刻回,偏头看了看窗子,忽然说:又是雨又是雪的,没个好天气。 嗯,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雨雪天路滑不好走,你又爱干净 王爷,沈漱玉上前靠在他胸口,两手抱着他的腰,脸红了红:一个人睡太冷了。 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随后温热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这是,在跟本王撒娇了? 下人伺候得当,沈漱玉的房里烧着碳,知道他怕冷,吩咐了睡前也会先用汤婆子在被窝里暖暖,何来的被窝冷一说? 腰侧的手紧了紧,怀中人却没说话。 唐宴别一把抱起他,低头瞧他温顺垂眉的样子,喉咙一紧,大步往床铺走去。 乖顺的人垂着眼睛被压在床上,偶尔溢出几声受不住的呻吟,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王爷被欺负狠了的红唇像春日的樱桃,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唐宴别意犹未尽在上面舔了舔,才漫不经心的应:嗯?手却不规矩的径自去解人家的扣子。 王王爷还疼,还疼着沈漱玉被亲得两眼泪汪汪,小声喘着气说。 唐宴别的动作一顿,随后又像是惩罚似的在柔软的唇上狠狠咬了几下:是我忘了,玉儿的不是,怪玉儿太让人欲罢不能话语低低消失在挨紧的唇瓣间。 沈漱玉脸上红了红,明知对方是逗他,却还是主动抬了抬身子,讨好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舌头试探着往男人嘴里探去。 嗯王爷别生我的气。 唐宴别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俯身将他抱得紧了点,含住柔软的舌尖,教他如何逗弄亲缠,绵绵暖意从两人中传出,主动权被夺回,沈漱玉又成了只会喘息的模样,张着嘴任人予取予夺。 等终于亲够了,两人的衣裳也都乱了,唐宴别捉住在自己胸口摸索的那只不老实的手,似笑非笑: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沈漱玉缩回手,红着脸偏开了头。 夜里睡前又靠在床头说了会儿话,唐宴别摸着怀中人清瘦的肩膀道:总不见你有想要吃的东西,怪不得这么瘦。之后可要按时吃饭,我有事在外,也不必等我,知道了吗? 沈漱玉摇摇头:没,原本也没有爱吃的,总是胃口乏乏,反而来了这里倒是比从前吃的多了,想必是想必是心情好了的缘故。 他抬眼偷偷觑了唐宴别一眼,有点害羞:我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这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了,我很感激王爷。 恋耽美 by猴有羊-(3) 唐宴别:就只是感激?命令你快点喜欢上我! 第八章 唐宴别低头问:那从前呢? 沈漱玉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是跟着学琴的师傅长大的,学艺辛苦,一天不能落下,大抵是没有这样清闲的日子所以我现在也时时不能忘记,每日里总记得要练琴,不要忘了师傅的教诲 你的家里人呢? 我没有见过。师傅说是云游时捡到的我,那时我尚且还在襁褓,又哪里能记得事。后来师傅没了,便只剩我一个了。 唐宴别没再说话,紧了紧怀中人。 烛火摇曳,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沈漱玉睡得熟,却不知是否因为今晚说了会儿话,想起了些从前的事,眉头似乎总绕着一朵愁云。 唐宴别一只手在被窝里柔柔地给他按了按腰,看他睡得不好,自己胸口也有些发紧,过了许久才凑过去在对方脸上亲了亲,轻轻把人拢进怀里。 冬天的时间似乎总是格外漫长,沈漱玉没再提过离府的事,一切都仿佛是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下人们心里也都默认了这位多出来的主子。 唐宴别心中除了当时的怜惜,恐怕也生出了许多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意,总是不自觉地就去想他。沈漱玉笑一笑,他心里便也觉得十分温暖,愿意让这个人待在自己身边,去宠他,呵护他。 长河边的各个集市摊铺都摆出来了,生意热闹,人来人往,家家户户都在做年节前的最后准备。 那天听沈漱玉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家乡在哪儿,但是跟着那位师傅时的日子也到底记得一些。 小孩子,忘性大,唯独像春节这样的大日子印象才会更深刻一些。 那位师傅的家乡在春节时有个习俗,早在除夕夜之前就要裹好几提粽子,等到了亲戚来时再拿出来招待。 唐宴别听了便一直记得,他们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习惯的,但他想让沈漱玉心里高兴些,这是他在王府的第一个年,唐宴别就不自觉地想多为他做点什么。 交代下去后,厨娘们早早便开始准备。 沈漱玉站在院里看红梅,老在房里闷着,偶尔吹一吹风倒是觉得更加舒服了。 贴身的侍女春月远远看见他衣衫单薄站着,慌忙放在手里的东西进了房里,过了会儿便拿着斗篷出来了。 公子,您当心身子才好。 斗篷的绒毛衬得沈漱玉的脸更白,颊边被风吹得两处红晕这时看来倒是更多添了几分动人。 沈漱玉笑笑:不碍事,这风吹得舒服,不然老是闷在房里,倒是觉得头昏沉沉的。 春月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手炉,跟着说:那天看公子在书房看一副红梅图,王爷猜公子是喜欢红梅的,隔天便让人移栽了这几株到这院子里来,倒也难为它们在这风里雪里,换了地方还开得这样好呢。 沈漱玉低头抿了抿嘴,像是有些害羞:他最细心。对了,刚刚看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急急忙忙地往哪儿去? 春月笑到:公子不知道,王爷不知是怎么了,今年过年说要让厨娘们裹几提粽子呢! 粽子? 对呀,往年粽子只有在端午才有,每每这个时候府里那些年纪小点的下人便都聚到厨房去凑热闹了。今年难得这时候王爷就让人裹粽子,这不,又恰好是年前,厨娘忙不过来,各个小院里的便去帮忙了。 沈漱玉心中一动,眼波流转,看着眼前的红梅发呆。 下了小半个月的雪终于在今天停了,晌午太阳便冒了个头,只不过是看着有些光亮,还是冷飕飕的。 唐宴别急匆匆跨进小院,脸上带着笑,似乎心情不错。正抬头呢,就看到院里说话的主仆。 春月老远看到人过来,笑着行了礼。沈漱玉背对着院门口,这会儿便转身去看后边,哪知道那人竟已经悄没声儿地走到他身后了,吓了一大跳。 也不顾及着还有外人在,唐宴别给他拢拢领口,凑到他额上亲了一下:怎么在这里站着?冷不冷? 沈漱玉:不冷,又被亲亲了嘿嘿o(* ̄▽ ̄*)ゞ 唐宴别:哼!那还不赶紧表白! 第九章 春月见此情景悄悄退下了,沈漱玉看人走了,才敢抬头,娇嗔着说一句:有人在呢 害羞什么,都知道的事儿。唐宴别握握他的手故意说。 对方便低头了,默默被抓着手暖了会儿,才抬头问:你大早上做什么去了? 唐宴别不回话,托着他膝弯一抱往房里走:嗓子好了?站在外头吹了多久的风? 怀中人疑惑:嗓子怎么了? 直到把人抱到房里放在榻上坐好了,唐宴别才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凑过去低声问:嗓子怎么了?那今晚不许找借口不叫,得叫大声点儿才能放过你了 烦人沈漱玉脸红了,悄悄打了一下摸着他的手。 说什么?语气不善。 胆子养大了,刚来时被欺负狠了也只会偷偷抹眼泪,这下当着我的面都敢胡说了。 我才没有。 没有? 沈漱玉软软地靠上去,两手挂在对方脖子上,乖巧地贴着唐宴别的脸颊蹭了蹭:才没有你不许说了 那人便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沈漱玉觉得浑身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缠着,于是被捉住了亲吻。 柔软的小舌头被含着,敏感的上颚一次次被剐蹭,怀里人收拢两手,提着劲将自己送上去,喉咙口里溢出喘息和呻吟。 嗯还要 唐宴别边亲他边笑,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含着他耳垂取笑:怎的小猫似的? 等嘴唇都被咬肿了,沈漱玉才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人:嗯等等一下 唐宴别揉着他的屁股,低声问:想要了? 何止是他的大家伙隔着布料顶在人家股缝间,对方那根秀气的东西分明也翘着,要不是外头还穿着小褂,那东西就要将裤子打湿了。 大手探到对方腿间揉:说话,是不是想要了? 沈漱玉被揉得发抖,弓着身子想要躲避,又被一手搂住肩背抱回来,逃脱不掉,只好求饶,惨兮兮地模样:王爷不要现在不要呜 现在不要什么时候要?唐宴别早起了别的心思,这会儿看见他这幅软绵绵任由他欺负的模样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早已撩起对方的衣衫,正隔着亵裤揉捏那处物件儿。 啊嗯嗯嗯啊啊王爷呜呜难受 乖,揉揉就不难受了,好不好?玉儿好乖 呜轻一点嗯嗯嗯啊啊啊!沈漱玉满脸潮红,迷瞪着水雾雾的双眸瘫软在对方怀里,又抬头捧着唐宴别的脸颊要亲吻,伸着舌头毫无章法地在男人嘴边舔舐,边哭边小声喘息,像是实在受不了了,挺着胯将腿分得更开了,似乎是想要更多。 唐宴别揉着手里那根东西,顺势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手里动作不停地压了上去。 唇舌交缠,冷落许久的舌尖终于又被含进滚烫的唇边,下边被揉着摸着,沈漱玉舒服的直哼哼,两手自觉要去脱对方的衣服。 身上人便笑: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又这样急不可耐?羞不羞? 嗯嗯嗯才才没有口是心非的人探头又缠上来要亲,还抬腿碰了碰一直顶着自己的对方腿间的物件儿,被唐宴别拦住。 不闹,晚上再来好好要你,一会儿带你去看样东西 没满意的人眼底涌上委屈,唐宴别低头啄吻了几下,手里动作加快,不多会儿沈漱玉便小声哭着泄了他满手黏糊糊的白浊液体。 不知羞的人发泄过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瞪着泪眼不知道在撒什么癔症,身下才还未软下去的东西被大掌缠绵的揉搓着,为他延续高潮的快感,娇嫩的顶端被不断挤压出剩余的粘液,唐宴别看着那处直觉得可爱。 嗯沈漱玉下意识两手揪住了唐宴别的衣服,撒娇似的晃了晃。 唐宴别:我老婆真的哪里都可爱哦n(*≧▽≦*)n 【打游戏去了,晚安!现实原因这篇文也许不能保持日更,大家不必每天都等了哦,啵啵】 第十章 对方将身下的手拿到他面前,白浊顺着掌心缓缓流到手腕上,沈漱玉轻轻呀了一声,红着脸去扯边上的帕子,慌里慌张将那只手裹住,仿佛看不见,就没有刚刚发生过的事似的。 唐宴别看的好笑,打趣道:不是缠着说还要吗?嗯?怎么这会儿知道害臊了? 沈漱玉不说话,红着脸将那只手拿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又蹭了蹭,眼神偷偷觑着对方,又偏过头去将脸埋进靠枕。 唐宴别心软了,酸酸地塌陷进去一小块角落,像是有人拿软绵绵的手在轻轻戳他,虽然只是试探着碰一碰,可他莫名的,胸腔里便涌上一股温热的血液,缓缓流遍全身。 擦干净手,唐宴别抱着人躺下。沈漱玉躲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带子玩儿,小声跟他说府里在裹粽子,是他吩咐的吗? 唐宴别漫不经心嗯一声,心里缓缓地安静下来。 他从前不知道,日子原来是可以用来这样浪费的。抱着某个人挤在临窗的小塌上,看看外头不甚明亮和温暖的日头,怎么连北风也变得热起来了呢? 几株红梅倒是长得漂亮,移过来时还怕长不好,别到时候作贱了这些花花草草的。幸好能开,还挺好看,红润润地缀在枝头,白绒绒的雪还未化,在上面盖了一层。 神思一晃便回不过来了,怀里人模模糊糊问了他什么,他只会安抚地下意识拍拍后背,像哄小孩儿。 沈漱玉这才抬头,撑起半个身子看他。男人终于在炽热的目光里回神,笑着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怎么?好了?不害羞了? 没有么 沈漱玉软软地回,低头亲昵又依赖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抱着他说:王爷 嗯? 怀中人顿顿,支支吾吾地:王爷从前对别人也是这么好吗? 唐宴别笑,低沉的嗓音徐徐,却不急着回答了,越笑越觉得有趣。沈漱玉许久没听到回答,心里漫上一点难过。 他知道自己有些胡闹,这些事,原本不该他来过问只不过气氛太好,他一时忘了形 我本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唐突了 哪个意思?唐宴别笑够了,停下问他,捏着他的下巴摩挲。 王爷 从前嘛,那些人哪儿能和你比?你最乖 原本是捉弄人的一句玩笑话,沈漱玉听了却当了真,这下脸上的笑也不真了,弯着的嘴角看着怎么也带着苦,末了垂下眼睑,到底没忍住,滴了颗眼泪珠子。 唐宴别心里一紧,不自主地抱着哄,一不小心便说了实话:说笑呢,怎么也当真?哪儿有什么人,听谁胡说?只你一个好玉儿,不哭不哭 却是怎么都哄不好。 抱着人在耳畔又亲又哄的,说尽了好话,逗小孩儿似的,唐宴别说:给你带了个好东西,一会儿去看看喜不喜欢不哭了玉儿,玉儿乖哪儿有什么人,全是哄你的话,你倒信了羞不羞人? 沈漱玉停下抽噎,自己也发觉出不好意思,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得这样伤心,用手捂着身上人眼睛闹:不要看 唐宴别让他捂着,勾着嘴角:好,不看玉儿什么样都好看 才没一会儿,两人便又抱到一起去,温热唇瓣贴着,渐渐地亲出了水声。 最后是唐宴别怕再接着亲自己恐怕就要忍不住了,将人分开,沈漱玉不舍的手还捧着他的脸,伸着红艳艳的一点舌尖。 今天公司有点事情,大家都很忙碌,而我,躲在角落里搞黄色,我好愧疚!QAQ 但开心(#^.^#) 第十一章 宫里新上供了西域的一把玉琴,说是玉琴,其实为了可用性也只是用上好的美玉做了琴轸,若当真用玉做了底子,恐怕也就只能当个观赏的摆件儿了。 唐宴别与当今圣上是同胞亲兄弟,感情自然不一般。他皇兄听闻多年不娶的胞弟府里有了人,忍不住便多打听了几番,虽然知道真相后对琴师这一身份不是特别认可,但好在他三弟喜欢,便也没多说。 唐宴别今日进宫与他下棋,他想起前几日那把玉琴来,做哥哥的就把这琴赏了他。 进贡的东西自然是好的,上好的桐木琴,琴轸通体润白,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玉。 恋耽美 by猴有羊-(4) 沈漱玉喜欢得不行,摸着根根琴弦,抬头看唐宴别的眼里似有流光转动。 唐宴别上前将他抱住亲了亲,哄道:玉儿试试。 醇厚的古音袅袅升起,抚琴之人素衫黑发,唐宴别看着看着便入了迷。 如何?可还喜欢?一曲罢辽,送的人便迫不及待问,像是在讨好,也确实是在等对方一句夸。 沈漱玉喜欢得移不开眼,反复拿手指触摸琴身,弯着唇说:喜欢,当真是好琴 那,我可有什么奖励? 沈漱玉这才抬头看他,愣了会儿,许久才重新笑开,起身走到对方面前搂住他的腰问:王爷想要什么奖励?只可惜玉儿如今身无分文,这吃的穿的都是王爷给的,恐怕不能给王爷 美人主动入怀,唐宴别一开始还高兴,后来却听得直皱眉,才说:那便说一样吧,以后不许再叫王爷。 这可是不叫王爷 这就要你好好想想了。要不,就叫唐宴别趴在对方耳边说了句什么。 沈漱玉的脸便突然红了起来,耳朵根都发着烫,腰间的手也松开了,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抱得更紧。 唐宴别坏得不行,还要一个劲凑过去问:行不行?嗯? 王爷 说了不许叫王爷,不听话。唐宴别惩罚性的在对方嘴上咬了一口,还威胁地又握了握手里的细腰逼他。 沈漱玉实在是害羞极了,他没想到对方会开这个口,只觉得自己又羞又恼,心里却还有些隐隐的失落,他知道他实在配不上这个人。 唐宴别给了他一个家,对他也没得挑,可他就能这样不知羞耻的缠着人家一辈子吗?寻常男子尚且不说,他是王爷啊,当今圣上的胞弟,不娶妻生子如何能行?他答应,恐怕世人也不会答应 久久没等来回答,唐宴别急切道:好玉儿一声称呼,有那么难吗? 一句话把思绪拉回眼下,沈漱玉闭了闭眼,遮住瞬间黯淡的眸底。 是啊,称呼罢了,他若喜欢,自己便也无妨娶妻生子,不是他能够指手画脚的事情,哪怕,哪怕唐宴别只是将他当成一时的玩意儿呢?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如今能入得了这人的眼,还在奢求什么只是一辈子被藏在这小院里,他不是也该知足吗? 王爷 唐宴别皱眉,心里有了隐隐的失落,只是一句称呼,这人也不肯给他吗?刚想说什么,就触手摸到一片湿,沈漱玉趴在他怀里掉了点眼泪。 怎么了这是唐宴别心慌,慌忙拿手去擦,又怕手上薄茧将细嫩皮肤擦伤,慌不择路地用嘴唇去亲吻湿润的眼角,心疼又自责地问:好玉儿,怎么了这是?不叫就不叫罢,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情,不哭了是我太急,倒惹得你伤心,不哭了,不说这事儿了好不好 茶楼一见倾心,当时不明白,将人带回府里堪堪养了几个月, 却是将自己的心意看的更加清晰了。如今眼看着这人一天天的变化,从害怕到依赖,现在还能时不时抱着他撒会儿娇,他却忘了,这人原本便是胆子小,又流浪惯了,须得哄着,太急,怕是要吓跑了。 于是手里的力气更紧了紧,抱着人哄,语气是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 唐宴别:得想个办法让老婆死心塌地留下来才行。(小天才.jpg) 第十二章 沈漱玉靠着他胸口没说话,刚刚还旖旎的室内这下只剩不时的几句低哄,两人心里都有些失落,却又不说。 好一会儿,沈漱玉才轻声问:王爷喜欢吃粽子吗? 唐宴别摸摸他的脸:提不上喜不喜欢,只当做是节日里的吃食,平时倒也不那么想念。 是了,富贵人家,不缺衣少食的,要是想吃,恐怕也是随时可以吃到的,而他却不同。 沈漱玉软软开口:以前跟着师傅时,家里条件虽不富裕,但要吃些什么他老人家也总是满足我。师傅没有子嗣,只把我当孩子养着了,师娘待我也好 嗯。 可时间长了,我便忘了。我忘了这些好也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再大点时,师娘终于有了孩子,是个小子,长得也好。家里养了两个孩子,手头便有些拮据。师傅后来又病了,没法再收学徒,师娘说,让我去外头寻些差事来做 沈漱玉抬头对上唐宴别的目光,问:王爷,本该不是我的东西,没了就没了,我并不觉得有多么不公平,可如若尝过甜头,再失去,我会很难过。那些节日里的小点心、师傅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只能做一身的新衣裳 还有手边的玉琴,唐宴别让他喊的一声夫君,这些,对于他而言,将来都是要失去的东西,就像过年时为数不多的几提粽子,后来他只能分到一个,其余的便归了弟弟,要么就是让师娘拿去集市上卖了钱。 屋子里暖和,难道就能忘了外头的冰天雪地吗? 他是赶路人,王府里的恩爱他原本只想贪恋一点,如果来日被丢下,也不至于那么伤心。 可时间长了,他的贪心越来越多,唐宴别的恩宠他要,爱他也要,可来日方长,那些宠爱还会是他的吗?他害怕,却也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少得到一些对方的宠爱,不沉浸,便可脱身。 两人对视,唐宴别心里有些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把人捂热,怪自己刚刚心急,可气氛实在太好,他没忍住,现在心里后悔,却只能装作听不懂。 不说这些,是我不好,原本只是倒惹起你的伤心事。唐宴别低头亲他的额头,又笑着问:玉儿想吃什么馅儿的?去看看他们弄好了没,好不好? 沈漱玉看着他,像是看什么极其珍贵的宝贝,踮脚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点了点头。 晚间的席上果然放了一提香糯的粽子,唐宴别见沈漱玉盯着那盘子看,冲一旁做了个手势,春月便上来麻利地给两人解了粽叶。 热气腾腾的粽子翻滚进白瓷碗里,沈漱玉看着喜欢,拿着筷子轻轻掐了尖尖送进嘴里,好吃得眯起了眼睛。 唐宴别看他一脸餍足小猫似的表情,也被染上了高兴的情绪:味道如何? 对方睁开的眼里闪着光,忙不迭地点头,又迫不及待地下筷夹了第二口,才说:是肉粽呢,我从前在师傅家里只吃过白米的粽子,撒点盐花,味道要清淡一些好香。王爷的是什么馅的呢? 唐宴别拨了拨碗里的粽子,一筷子扎进去,带出来半截细碎的豆沙,笑着说:没你的运气好,是个豆沙的,你有福气,肉的都到你碗里了。 沈漱玉斜他一眼:王爷惯会取笑我,豆沙的才能甜到心里去。要不,这个给你罢了 说就作势要去拿对方的碗盏,被唐宴别捉住了手:这就恼了不成?我家玉儿真是脸皮薄,倒是衬得我成了个欺负人的主,让他们看见了,以为我成日里只会抢你的好东西。 王爷才瞎说我的,不都是王爷给的吗? 如此一来,席间才热闹了些,两人都不再提之前的事情。 唐宴别:你等着,有你喊不够夫君的时候(嚣张.jpg) 沈漱玉:我就不(高冷.jpg) 第十三章 等大半个粽子下了肚,沈漱玉才发现对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却还未曾动筷,这才发觉出一点不好意思,嗫嚅着轻声问:王爷王爷怎么不吃? 唐宴别盯着他的样子出神,将他放下的筷子重新塞回对方手里:你吃,只是不要贪嘴吃多了,只这么一个,不然晚上该不舒服了。 沈漱玉肠胃不好,上回不小心吃多了,难受整晚睡不着,府里连夜从宫里请了太医来看,说是小时候饿坏了肠胃,如今吃饭需得捡好消化的,糯性的、凉的这些都不能多吃,不能急,缓慢进食,如此长期下来才能将身子养好。 唐宴别平日里对他的饮食自然是非常上心,可今天看到他高兴,就也只是稍稍叮嘱了几句。 那人又问:王爷怎么不吃? 对方伸手将他嘴边的一粒糯米捻下,笑说:我本对这些没有特别的喜爱。 啊沈漱玉闻言垮下脸,过了会儿又说:那王爷喜欢吃什么? 一时倒也想不起什么爱吃的,反而是很久没看你在饭桌上这么高兴了,以前总说胃口不好,如今可好了? 知道对方是在打趣,沈漱玉低头,耳根子却红了:王爷就会取笑我 最后还是吃了两个足量的糯米粽子才停筷,唐宴别怕他撑着,可沈漱玉却正在兴头上,一时也没察觉出不舒服,等到了夜里,才发现胃里涨得难受。 躺在床里面的人辗转反侧,过了会儿就弓起身子蜷缩着。唐宴别已经睡着了,在外侧呼吸沉稳。 沈漱玉难受地拿手揉肚子,可怎么也不管用,这会儿算是后悔了,又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怕吵醒外头的人。 等唐宴别被闹醒,他已经疼得额上直冒汗。 男人翻身没捞到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沈漱玉正缩着发抖。 怎么了?! 呜 将被子掀开,看见沈漱玉双手按在肚子上。唐宴别伸手一摸,胃被撑得硬鼓鼓的,想必是难受得紧了。 他心里又悔又急,掀开帘子冲外头喊人,守夜的下人便开门进来了。 上回刘太医给公子开的方子还在不在?! 王爷,这些东西都让春月姐姐好生收好了。 去叫她来,吩咐下边人赶紧抓了药煮好送来,快点! 是,王爷。 吩咐完又回头坐起来,把人抱进怀里心疼道:给你揉揉好不好? 王爷,呜难受沈漱玉实在是疼得厉害,倚在男人怀里虚弱无力。 胀得他想呕,却没什么力气,也不知自己折腾多久了,这会儿是又疼又困,枕头的一角已被汗水泪水浸湿。 关心则乱,唐宴别一时着急便说:早让你不要吃那么多,还贪嘴不贪嘴了? 沈漱玉咬破了下唇,委屈却没法说,谁让自己不听劝呢,倒像个没见过好东西的,怪丢人的。 怀里人不说话,疼得脸上冒汗,嘴唇渗着血珠子。看见他这幅模样,唐宴别又心疼,含着那颗血珠子,尝了满嘴铁锈味儿。 好了好了,一会儿喝了汤药就好了,怎么早不叫醒我? 沈漱玉双手覆到给自己揉肚子的大手上,哼哼唧唧地:嗯王爷忙了一天,我不想 什么不想?!我要是不醒,你就要这么一直忍着到天亮不成?简直胡闹! 呜王爷不要生气 抱着他的人皱眉:生什么气看你难受我就能好受了?哭什么,这下知道哭了?别动!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么揉着舒服点吗?不哭不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好玉儿,不哭了 唐宴别:别搞我老婆你个坏女人!!!到头来心疼的不还是我吗QAQ 作者:就搞就搞就搞 【晚安!(发出信号.jpg)】 第十四章 原本没什么事,但被人揉着肚子,又字句训斥着,沈漱玉生出一种自己还是小孩儿的错觉,明明都这么大了,还会因为吃多了东西积食而疼得睡不着觉,又羞愧又难过,被人训了两句就开始哽咽。 唐宴别刚刚还凶得不行,现在把人凶哭了,又开始心疼了,抱着人好话说尽,手里轻轻揉着,哄着,怀中人将脸埋在他胸口,濡湿了他的衣衫,他却只觉得更难受。 这么疼了也不肯叫醒他,一想到这人要自己挨着疼缩在里面一晚上,心里就涌上一阵苦涩。 这样揉好点吗? 沈漱玉握着他的手,轻轻点点头,这会儿好点了,困意倒上来了,迷迷糊糊地要闭上眼睛,眉头皱着,倒像是委屈了他似的。 唐宴别将他抱紧一些,亲了亲挂着泪水的眼角,轻声笑骂一句:果真娇气 迷迷糊糊的人,虽然累且疼,但男人的怀抱让他安心不少,被搂着轻轻摸着肚子,心理上的安慰要大过身体上的。 不知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室内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外头又重新下起来的小雪,轻飘飘地落在院子里,明天该又有一场银白景象赏了。 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多雪呢? 鼻尖萦绕着唐宴别惯常喜欢的凝神香的味道,清幽雅致,柔软的被子昨天出了太阳才被抱出去晒过,那股子暖和的味道且没散干净,这会儿又累又困的,倒是让人格外的舒适。 屋外断断续续传来春月的声音,唐宴别应了一句什么,门便吱呀呀地开了,过了会儿,里屋的门也静悄悄的开了,来人走动间响起一阵碗碟碰撞的声响。 唐宴别在他耳边轻声喊他:玉儿玉儿起来先把药喝了好不好乖先喝药 唔 恋耽美 by猴有羊-(5) 没多会儿温热的瓷勺便碰了碰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张开嘴,苦涩的药汁立马顺着滑进嘴里。 沈漱玉果然皱眉,不知是还没醒来还是怎么,小孩儿似的一抿嘴唇,胡乱伸手来拦了一下,被唐宴别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春月端着的药碗才好险没被他打翻。 该打!唐宴别生气似的作势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也不管怀中人能否听见。 终于被闹醒,沈漱玉对上一旁春月焦急的面庞,倒是先迷迷糊糊地觉出些不好意思来,要自己坐起来,又被唐宴别拦住:听话点,先把药吃了 王爷我自己来吧 这会儿知道难为情了?放心,刚刚躲我怀里撒娇的样子全被春月瞧去了唐宴别打趣道。 王爷胃里好多了,似乎是平了不少,这人便也就有了嗔怪的力气。 最后还是被一口口喂了药,沈漱玉苦得脸都皱了,直往唐宴别怀里躲。 怎么喝个药还跟孩子似的? 春月收拾了碗盏悄声退下带上门,床上的两人还依偎着靠在一块儿说话,这么一闹腾,倒是全然没了困意,刚刚还有气无力的人这会儿精神得不行。 唐宴别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小巧的盒子出来,拿到沈漱玉面前: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沈漱玉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盒子又古怪的瞧了唐宴别一眼。 不会是什么这人又寻摸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往床上带? 唐宴别看对方仔仔细细摸索着小方盒的外部,却迟疑着不敢打开,坐起来将人抱住问:想什么呢?不想看看里头装着什么吗? 王爷沈漱玉求饶:上回那样弄我玉儿怕得很 啧唐宴别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握着他的手打开了盒子。 唐宴别:在老婆心里我就是个整天只想搞黄色的男人QAQ 【我觉得写的好无趣刚刚修改的时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可看性算了,傻白甜嘛(嘴上是这么说的)】 第十五章 里头是一片雪白的糖霜,往下一拨,露出几个黄澄澄圆滚滚的小圆脑袋来。 哎呀!沈漱玉小声惊呼。 唐宴别拿指头沾了一点糖霜蹭到他嘴角,故意问:这是什么? 是霜蜜桔王爷!沈漱玉一把扑到唐宴别身上,尤嫌不足,又将脑袋埋进对方脖颈间蹭了蹭,软软地开口撒娇:王爷 刚刚是谁怀疑我来着?小脑袋里想什么呢?男人装作生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倒跟人耍起了小孩儿脾气。 刚来府里时,偶一回沈漱玉提起想吃一种儿时的点心,只不过那点心这处却并不常见,唐宴别也没听说过,跟人打听了才知道这是沈漱玉师傅老家的一种做法。 于是又托了外头之味楼的白案大师傅亲自做,试了多种办法却总也不行,要么是味道重了,要么便是时间久了娇嫩的小蜜桔都腌渍过了头,软趴趴的。 等了这几个月,昨天之味楼才刚将这一小盒东西送来府里。 沈漱玉心里热乎乎的,小心翼翼捡了一颗送进嘴里,甜得一双鹿眼都眯了起来,嘴巴珍惜地抿两口甜味,才舍得嚼碎了细细品尝其中的酸甜。 唔,这下知道是霜蜜桔了,可洗刷我的冤屈了。你倒是说说,刚刚以为这盒子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嗯? 沈漱玉羞地低下了头,过了会儿又软着身子缠上来,小声趴在人耳边不满道:都怪王爷。 哦,怎么又是怪我了?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睡了。唐宴别将他手中盒子夺下,故作凶狠。 其实他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上月他从别处寻摸来一奇淫巧物,一定缠着人要,沈漱玉当晚被他闹得不行,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将那物件儿塞进了后头,没有比唐宴别更坏的了。 那一串珠子上凹凸不平,磨得沈漱玉哭了一晚上,他却硬是要压着人家弄,性器将珠子抵进小穴深处,听那人求饶哭泣,他却舒服的找不着北了,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看见身下人已满身汗液、淫液,哭花了脸、喊哑了嗓,后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流出的一滩白浊里似乎还带着红血丝,第三天都没下得来床。 事后当然又是悔恨又是哄,可沈漱玉却让他弄怕了,于是刚刚才会怀疑他又拿了什么坏东西来。 唐宴别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其他的什么便也不提了,就罚你每天喝一副汤药,如何?倒像是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对方大惊:汤药?什么汤药?仔细抿一抿,似乎还能从嘴里品出一丝苦涩来,沈漱玉的脸又皱起来了。 唐宴别看得好笑,却还是说:刘太医不是还留了个调理身子的方子?上次给你喝了一回你便不要,嫌苦得没法入口,可如今我看,你还是每日一帖喝着吧。 到底是担心他的身子,往后饮食必须要好好给他看着才行,决不能再纵容他吃多了这些伤胃的东西。唐宴别此刻脸上挂着笑,篡着对方的手逗他,心里却后悔得要命,下定决心还是要将沈漱玉的肠胃养好了才行。 沈漱玉闻言笑也没了,将霜蜜桔的盒子一盖,塞回对方手里:王爷我不要喝还讨好的凑上去亲了亲。 生涩的唇舌不知该如何挑逗,只会沿着男人的唇瓣来回舔舐,将那里舔的湿漉漉,又贴上去撒娇:求王爷 小玉: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你说得对 小玉:QAQ 第十六章 男人一抓他翘着的宣软屁股,极下流地捏了捏,含糊着说:你倒是知道利用自己的特长 美人计也需得对方肯吃得下才行得通,而唐宴别何止是吃得下,前一回做狠了,又顾及着沈漱玉近几日有些咳嗽心疼他,这会儿已是一挑便受不了,翻了个身将人压倒了。 不许再叫王爷。唐宴别似乎对这件事情有着异于常人的固执,一个称呼的改变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个身份的认同。 沈漱玉偏头脸红,身上人这次却无比耐心,始终也不凑上来亲他,也不动手动脚,只是规规矩矩的压着他。 不然就要每日都按时喝药。唐宴别退步,却不甘心,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低沉。 许久,沈漱玉才转过头,对上男人深幽的眸底,心里一颤,没什么伤心,人家也没欺负他,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硬生生逼出一层水汽。 唐宴别就这么看着他,狠心不去哄,两人僵持不下,眼看对方的泪水要划下眼眶,心里叹了一声,终究不忍心,正打算柔声哄两句,却被一双手猛地拉下了脖子。 嘶 唔 沈漱玉到底生涩,只想着要主动,却撞疼了双方,唇舌纠缠间弥漫出一丝血腥。 唐宴别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颊,想要先退让开,腰身却又让一双长腿缠住,将他往对方身上压去。 早已鼓胀的胯间撞上对方也已经挺立的性器,一声闷哼,唐宴别怕弄疼了他,在软舌毫无章法地讨好他的时候含糊开口:玉儿慢些唔乖慢慢来不急乖 沈漱玉从未这样急切过,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这个男人,一手强势地搂着唐宴别的脖子往下压,一手迫不及待去扯自己的衣衫,一条腿跨压在唐宴别腰上,一只脚蜷缩着抵在床上,挺了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上去。 嗯嗯呜要一声似哭泣似欢喜的讨要。 唐宴别哪儿能不给,一手护着人缠绵的亲着,吮着那条柔软艳红的舌头,一手伸到两人相贴的小腹,伸进单薄的亵裤,带着薄茧的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边开始上下动作。 啊!呜 怀中人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不知是心理的还是身体的,巨大的快感瞬间便带他攀上高潮,边射还边仰着头去亲唐宴别。 唐宴别哄着咬着,摸到他胸口挺立起来的乳尖,惩罚似的一掐,沈漱玉被含住了舌头,模糊地求饶,胸口的刺痛感却越来越深。 不够,这样这么能够。 唐宴别松开他,珍惜地最后一亲那张红肿的嘴,低头咬住了娇嫩的乳头。 手掐着乳晕,拢起一团小小软软的白肉,上头缀着小花一朵,舌尖往乳孔刺戳,使劲地咬着吸着,像是要把那粒小东西咬下来才解气。 呜不要!!不要啊!痛呜呜痛嗯嗯嗯啊啊啊啊!!! 手指探进干涩的甬道,两人较着劲堵着气似的,沈漱玉抓住了唐宴别想伸手去拿脂膏的手。 唐宴别终于抬头看他,气得掐住了他的下巴,声音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森冷:你就是要让我心疼是不是?看我心疼你满意吗? 好,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 粗壮的性器抵住狭小的穴口,只略微一犹豫,便直接送了进去。 啊!!!王爷!!呜呜!王爷 痛,两人都痛得要命,紧致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唐宴别红了眼眶,却紧接着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漱玉疼白了脸,眼泪像是不会流了,干涸在眼角,微张着嘴躺在男人身下,衣衫大敞,胸口和嘴唇都是红肿的,整具身子随着动作一下下的在床上前后动着。 他像是失去了感觉,被撕碎的疼痛让他一下子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自作自受,却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他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爱的人。 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融化在这熟悉的屋子里,无数次夜里的呜咽与交合,他们缱绻缠绵,在冰天雪地的时节,拥抱亲吻,用人间最快活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彼此深爱,那么温热、宽大的怀抱永远护着他,永远向他敞开 还有那天将他从马车上救下来护在身后的初见与救命之恩 被蹂躏过的唇瓣吻上红着的眼眶,沈漱玉轻轻回:不疼,夫君疼我、爱我、护我玉儿不疼 玉儿轻唤淹没在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唐宴别珍惜地吻着,至柔至轻至爱。 再唤我一次玉儿再唤我一次 嗯嗯嗯唔夫君啊!三郎 对8起,我是王八蛋,我再也不敢了QAQ我再也不虐了,我真的不敢了【疯狂求饶.jpg】看在我努力坚持让虐一章结束的份上三郎快来救救我QAQ 唐宴别小玉:该 作者:无情QAQ 第十七章 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在下面抵在穴口,沈漱玉才终于开始后怕,太疼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搂着他的腰仰头含咬对方的唇瓣,一手小心托着沈漱玉的屁股,护着受伤的地方。 沈漱玉歪在他身上,两腿跪在床上,抱着他缠绵,后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红痕,胸口递到男人嘴边,娇嫩的乳尖被小心吮吻。 啊 情欲重燃,他陷在温柔的怀抱里,忘了疼痛,只想将所有都给眼前的人。 唐宴别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够为他纾解半分,反而因为毫无章法而越来越胀,可沈漱玉已经没法承受。 恋耽美 by猴有羊-(6) 要软绵绵的声音带着颤抖响起,沈漱玉受不了似的拿牙齿磨着男人的耳垂、脖子,贴着对方求欢,手上沾满粘液,分不清是谁的,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无意识地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 唐宴别也受不了,胀得直想不管不顾冲进去顶弄,那里紧得要命,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浑身都着了火似的热。 王爷三郎沈漱玉哽咽着胡叫,声音里带着泣音:给我给我 唐宴别忍得额上冒汗,却仍旧含着他的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行,后面后面受伤了 嗯嗯啊啊啊嗯呜不疼要进来你进来呜 最后被推倒在床间,沈漱玉一只脚踩在对方胸口,受不了地拿脚趾磨蹭男人的乳头,慢慢移到男人的下巴上,股间淫靡的穴口一览无遗,张着腿尽数将那处柔软的地方展现在唐宴别视野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叫着。 一双鹿眼被泪水沾湿,扑闪着望着他的男人。 唐宴别捉住在身上游移的那只白嫩的脚,贴着脚踝使劲咬了一口,在上面印下一个齿印。 啊呜呜三郎 不许勾人。唐宴别凶狠地看他,随即将他侧翻过来,抱住他的双腿,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腿夹紧,乖。 沈漱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便挣扎起来:不!要你进来要啊! 粗壮的东西挤进两腿间,粗硬的耻毛立刻便摩擦上了受伤了的穴口,沈漱玉疼得清醒了,才肯安静下来。 唐宴别一手搂住他的胸口,一手抱着他的小腹,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怀里,随即便不停歇地开始撞击。 湿润的龟头穿过紧窄幼嫩的大腿内侧的肉,撞击在沈漱玉的囊袋上,秀气挺立着的性器正被大手握着抚摸。 不多时,刚刚还哭着喊着要进来的人便趴在男人的手上哀哀地求饶了,泪水湿了手臂,他尤嫌不够,偏头咬上了唐宴别紧实的小臂肌肉。 唐宴别搂着他撞击挺动,将他柔嫩私密的地方玩了个遍,手指握着囊袋上下把玩,啃眼前细白的一截脖子,咬对方被情潮染红的耳朵。 嗯嗯嗯啊啊嗯嗯 乖再大点声身后人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将人掰过来亲。 咽不下的涎水沾湿了沈漱玉的下巴,他主动伸出舌头,被男人含住了吮吸,喘着气颤着音,似哭非哭,求欢似的,要不够似的,伸手到自己后面去摸对方的性器,将自己的两条腿夹得更紧,翘着雪白的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 唐宴别:我老婆这样我有点受不了呢(流鼻血.jpg) 【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我的攻受都是一开始就在一起的,因为我不会写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我只会直接搞哈哈哈哈哈哈哈!相识相知要写也只会放在番外,作为开头我就蒙了,抓瞎了,我真是废物】 第十八章 唐宴别用一手去掐怀中人的乳尖,故意使坏似的:叫我什么? 呜不要这样沈漱玉去掰他的手,对方却不放,一定要逼他再叫一句才行。 他哽咽着转过去,湿漉漉的眼睛对上男人认真地脸,伸手将对方额上的汗水抹去,轻声哭泣着叫:夫君是玉儿的夫君 玉儿你就是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从今往后,也不会有别人来当这王府里的第二个主人,等来日去向皇兄要了婚赐,我定不会委屈了你玉儿玉儿 夫君啊嗯嗯慢一点呜 一场性事两人都精疲力竭,却都无比满足,汗水混着泪水,淫靡的撞击伴随着声声呜咽,泣不成声,声不成调,沈漱玉被掐着屁股揉着性器,说了无数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浑话,被哄骗着交了自己的全部。 唐宴别向他许诺终生,吻干他的泪水,舔遍一个男人的全身,将人按在身下,用唇舌极尽温柔地去抚慰那被他撕裂的伤口。 啊!不不要!啊啊 沈漱玉要疯了,两条白腿被掐着踩在床间,十根脚趾全都羞耻难堪地蜷缩起来,抓皱了身下的被子,穴口被柔软的舌头触碰,他要疯了 灵巧的舌尖划过软穴,精液混着淫水的味道并不好,唐宴别却觉得心里酸得要坍塌了,这个人是他的光是想想这个念头,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欲望直冲而上。 秀气的一副性器,囊袋也是可爱的,射了几次的小球已经瘪下去,软趴趴在垂在秀白的胯间,被唐宴别一口含住,咂摸吮吸。 啊呜呜呜三郎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性器重新立起,却已然没了什么力气,只是软绵绵的点着小腹,唐宴别将它握住,含进嘴里,像是要从中间的小口里吸出什么似的用力。 巨大的快感涌上来,沈漱玉摇晃着脑袋,扭着印满吻痕的身子,两手抚摸上胯间人的头,难耐地求饶,哭叫,声声泣泣喊着他的三郎、他的夫君 断续的哭声传出寂静的小院,廊下守夜的小厮低垂着头,尚未长开的人,瘦瘦小小的模样,刚来府里没多久,今儿是第一次守夜,此刻脸涨得通红,不敢出声,原本是寒冷的冬夜,他愣是被那黏腻的声音叫得浑身发烫 两人今晚原本只实打实做了一次,可沈漱玉却觉得男人要将他吃了似的凶,性器未进软穴,便已经将他玩得几欲昏厥。 等两条腿都软了,面条似的摊在床上,唐宴别才算放过他,手里却还挤着对方的性器,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账话。 怎么出不来了?是不是太舒服了? 那性器没有东西可吐,只能从顶端的尿道口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沈漱玉说不出话,下面胀得难受,扭着腰想从他手里出来,却被捏得更紧,只好求饶。 带着哭腔,软着身子,红着嘴唇,艳艳的舌尖一伸,讨好地舔上唐宴别的唇角:放开玉儿难受夫君求求你呜 唐宴别将他揉进怀里,咬他的嘴,缠着舌头吃,却依然不肯松手:出来便不难受了乖射给我看玉儿射出来就不难受了 粗壮的性器挤两人中间,唐宴别握住两根东西一起上下撸动,硬邦邦的大家伙带着另一根,紫黑的东西布满青筋,一下下欺负着旁边白嫩的一根,龟头相撞,身下人挺着小腹淅淅沥沥地哭。 等终于要够了,唐宴别才加快手里动作,不管不顾沈漱玉的求饶和哭喊,狠狠动了几十下,将白浊尽数抵着对方的尿道口射出来,像是要将精液灌进对方的尿道似的,叫人心口发麻。 沈漱玉却终于忍不住,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性器胀起来,尖叫一声,竟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的美景,唐宴别愣了愣。 沈漱玉舒服了,在他手里一下下无意识地小幅度挺着腰,龟头滴着尿液,爽得发出低低地哭声,等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做了什么,脑子便懵了。 呜呜呜嗓子沙哑不成音调。 自暴自弃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去抓唐宴别的手,颤抖着。 唐宴别喘着气躺下,将人抱进怀里哄,沈漱玉却羞耻极了,不愿让人看脸,想必是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 殊不知身边的混蛋心里乐开了花,哄他的嘴脸还带笑。 玉儿玉儿好漂亮不哭了不哭,乖不害羞,乖只我一人看见,不要紧的 怀中人仍抽泣着,不肯抬头。 唐宴别摸他汗湿的鬓角,一口一个亲吻的哄着,贴着额头、贴着嘴唇,小声地说尽好话,抚平怀里人的抽噎,给他揉着屁股揉着腰,声音里抑制不住的笑意。 唐宴别:射给我看什么的想想就要硬爆了!!! 小玉:呜呜呜老公欺负我呜呜呜 唐宴别:老婆乖啊,下次给你喝牛奶(*▽*) 小玉:? 作者:?你在想Peach 【好淫乱啊】 第十九章 没事你什么我没见过,不害羞了好玉儿,抬头我看看唐宴别给他擦脸上的汗水、泪水,温柔地哄着,两人身上还乱糟糟的,床上更是没法看。 沈漱玉终于平静下来,从男人怀里挣开,随即便要坐起来下地,软着身子差点摔了,被唐宴别一把抱住。 做什么去? 我我想沐浴沈漱玉红着脸胡乱扯过凌乱的衣衫盖住小腹。 唐宴别说:再歇会儿好不好?让他们将东西准备好了再抱你过去,天凉不要冻着了。 犹犹豫豫,等身后人再次抱上来贴着他耳朵说了好话,沈漱玉才勉强答应。 只是这床怎么都不能再睡了,他是死活不肯再躺上面的,一想起来就觉得耳朵根都发烫,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 唐宴别只好将他抱到外间的软塌上,又让人拿了床厚被子。下边人进去拆换床铺了,安静的夜里闹出些动静,小厮们来来回回拎着热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唐宴别给他拢拢领口的被子,盖得严实了才将人抱住,沈漱玉趴在他胸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自己抬起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笑的目光,脸一红,索性扒着对方的胸口撑起上半身,轻轻舔了舔那张勾着的嘴唇。 三郎尾音带着一点喘,柔若无骨似的,叫完这一声就软在了唐宴别怀里,缩着手脚被紧紧抱住。 这是撒娇了,平日里清冷的眸子印上娇羞的色彩,眼光流转,似乎脸眼尾都仍旧沾着情欲。 唐宴别哑着嗓子应一声,低头将人亲住,却不深入,只是唇舌嬉戏挑逗,流连在两瓣柔软的唇上,咬着唇珠磨蹭。 想要什么?饿不饿,让他们做些吃的来好不好?唐宴别捉着他的手反复放在唇边咬吻,要不够似的,像是要将这个人揣在自己身上,走哪儿都好带着。 沈漱玉摇摇头:累,想睡 就好了,困了就睡会儿,一会儿抱你去洗 模模糊糊地眯过去,等再睁眼时已经浸泡在浴桶里了,眼前是肌肉分明的胸口,唐宴别抱着他靠在桶边,柔然的浴巾在身上游移。 沈漱玉抬抬胳膊抱紧男人的脖子,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对方手上的动作便加快了,嘴里小声说:睡吧 闹了一夜,等唐宴别走出房门时才看到天边已然快亮了,院子里雪光莹莹,一夜的小雪竟也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显得冬日里的清晨更冷。 唐宴别裹紧身上的衣服,看见青禾刚好从院门口走进来,提着盏灯笼不知是要到哪儿去。 青禾 那人远远地抬头看到,疾步走近:王爷,怎么起这么早? 唐宴别一敲他脑门:本王一夜未睡。 啊?这是 别废话,去把上回皇兄赏的灵露膏拿来,再去吩咐厨房炖点热乎的汤水,早膳就用清粥吧,小菜也减免一些,那些味道重的就不必拿了。一一吩咐好,才打算回房。 青禾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免得多嘴一句:王爷,这灵露膏是对伤口大有好处的,王爷可是哪里受了伤?昨日回来怎得不告诉下边人?这伤口要是不处理 恋耽美 by猴有羊-(7) 唐宴别被烦地直皱眉:谁告诉你是本王受伤了?就你嘴多。好了,知道你关心本王身子,赶紧去备着去吧,进来时动作轻点,一会儿玉儿该醒了 说完一脚跨进门槛,木门轻轻合上了。 青禾纳闷地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臊着个大红脸匆匆转身离去了。 嗐!这王爷也真是 唐宴别轻手轻脚躺下,出去了一会儿身上便立刻沾了些寒意,他不敢靠近去抱里边的人,便撑着手侧身看着。 似乎是觉察出身边的动静,沈漱玉翻了个身,没靠到熟悉的怀抱,半睁着眼看了看,于是摸索着靠过来抱住唐宴别的腰,嘴里嘟嘟哝哝着什么。 唐宴别嘴里说着:冷,先别抱着,别冷着你手却舍不得松开,还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怜爱地亲亲对方的唇角。 小唐小玉:这一夜未免太长了,都好几天了! 作者:怎么了,有意见吗? 第二十章 嗯去哪儿了?沈漱玉问,眯着眼睛蹭了蹭眼前的人。 唐宴别心口被他蹭得酥麻,手在被窝里轻轻地给对方按着:再睡会儿,让他们去备了吃的,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想吃,嘶轻一点 娇嫩的大腿根红肿一片,唐宴别下手没轻重,给人弄疼了。 啧,怎么这么娇气嘴里说着讨嫌的话,手上却又轻了许多,怀里人瞥他一眼,唐宴别抿了抿嘴,自知理亏,不说话了,过会儿又偷偷摸摸凑过去亲人家。 沈漱玉被他闹得没法再睡,捏着他的脸,将人做出个滑稽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直到被人按在床上,才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我错了别 唐宴别故意虎着脸:好了是不是?能动弹了是不是?我看看是不是好全了说着手便直往后面摸去,被人半路拦下不住求饶才罢休。 春月领了青禾给的灵露膏送进来,将东西放在床头小几上,隔着几层朦胧的纱幔轻声问:王爷、公子,可要伺候晨起吗? 床上两人正闹得起劲,沈漱玉躲着喊疼,手却不依不饶地要去揪对方的脸,嬉笑着将才穿好的衣衫扭得大敞。 唐宴别撑在他身上,两眼精亮,狗似的,极凶狠地对着眼前那张嘴巴一咬,轻声凶道:嘘!不许闹了。 罢了才高声回话:不必了,东西放那儿吧,你去厨房吩咐他们一会儿将东西送房里来。 是。 等人走了,唐宴别立刻原形毕露,将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翻了个身,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沈漱玉这才怕了,嘴里一叠声的求:不行不行还疼着啊! 啪!清脆的一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红了一片,沈漱玉回头狠狠瞪他,就这么会儿功夫眼里便蒙上水汽,委屈极了,奈何被野蛮人按着肩背和屁股不得翻身。 唐宴别笑得一脸浪荡,觉得沈漱玉这幅模样当真可爱,受不了似的贴下身趴到人家耳边,先亲那张委屈地无意识撅起来的嘴,然后含着人家的唇瓣笑着说:你就仗着我不敢碰你是不是?等好了看我不收拾你手里还揉着人家的屁股。 沈漱玉觉得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分明是他被按着做这些下流事情难不成此刻他就没被欺负吗?不知道是谁一直掰着他的腿用嘴用嘴沈漱玉想到这便开不了口了,脑海里全是自己被舔到喷的画面,脸上红得冒热气。 似乎已经忘了昨晚上是怎么勾人家的了。 唐宴别边说:给你上药,乖乖别动。边伸手去拿了药膏。 沈漱玉干脆将脸一转,埋进干净的松软被子里,偏偏身后人还不肯放过他,故意笑着打趣他:夹这么紧我还怎么看呐?屁股撅起来快点! 人家不理他,他便托着沈漱玉的腰将对方屁股提起来,还要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对方不肯,他就威胁地在人家屁股上面咬吻,眼看舌尖要探到穴口,沈漱玉才带着哭音妥协。 嗯嗯啊不要这样呜 乖点自己分开 细白的手指都羞红了,颤抖着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还肿着的小穴。 那里原本是粉嫩的,如今颜色却深了,是男人在不知多少个夜里反复搅着粗壮的阴茎抽插的结果,唐宴别思及此,呼吸更重,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那地方已然紧张地开始一合一合,像是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紧闭的穴口里探进冰凉的手指,屁股抖了抖,沈漱玉发出一声闷哼。 手指带着薄茧在里面探寻,柔软的甬道被细致的涂抹上药膏,沈漱玉软了腰,似乎撑不住要塌下去了,回头带着哭腔问:好了没有? 唐宴别沉着脸,看不出表情,过了会儿另一只手往下一伸,握住了对方已经悄悄站起来的性器。 啊!沈漱玉挣扎,却忘了软穴里的手指,一下子薄茧摩擦过某个点,尖叫一声,彻底软了腰,上身榻在床上,只翘着一个屁股,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 嗯啊啊啊嗯嗯三郎啊! 龟头被手指磨蹭过,沈漱玉爽的呻吟里都带了颤抖,只知道将屁股翘得更高,去迎合身后人的抽干,他从前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一根手指奸淫到如此。 唐宴别喘着气,不停往那点戳刺,按压着揉捏着,难耐地低头在眼前的屁股上印下一个个咬痕。 沈漱玉的东西哪里还能射出什么,被玩了一晚上,硬起来已经是极限,可按压那点的快感太强烈,他抖着屁股,害怕自己再尿出来,低低哭着,哀哀切切地喊三郎。 唐宴别只好趴下抱着他哄:玉儿乖,没事的不怕,没事的 好歹最后还是射出来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濡湿了身下的床铺,沈漱玉失了神,屁股仍翘着,穴口一片泥泞,药膏被插出一圈白沫,中间一个小口刚好能容下一根手指。 等收拾好了重新上了药,沈漱玉还没回过神来,唐宴别抱着他哄,自然又是一番好话说尽 小玉:我要起床!!!!作者是憨批吗!!!(拍桌) 【我真的只是想让他们快点起床啊,天呐,我怎么又写成这样了,我的马鸭】 第二十一章 下雪就下雪吧,好歹是出了太阳,清晨的日头照在院子里,暖融融的,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化了,湿漉漉的,地上被来回走的人踩出几行泥泞的路。 这原本是王府里的一处别院,这样的院子还有好几个,当初安排沈漱玉住进来时唐宴别未曾想到过自己也会在这间小院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回。 于是这会儿踩着积雪,心里才想起了另一件事,王府的大屋似乎已经空了个把月了,就连书房里常用的一些笔墨纸砚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让人带到这小院里来了,原本空落落的小院子倒是显得热闹起来,伺候的人多了,便也有了人气儿。 上月刚拿来的两只鹦鹉挂在廊下,趁着太阳也要出来照照光,灵物嘛,总也是条生命,下雪了刮风了要挂到屋里去,怕冻着,太阳大了也要找个阴凉处,生怕哪儿让它们不舒坦了。 沈漱玉对这两只鸟儿是比唐宴别还要上心,只可惜,当个祖宗似的供着,却也笨得很,至今仍不会学舌,是尚未长成的小鸟儿。 床上朦胧的纱幔终于被拢起,沈漱玉跪在床边,给唐宴别挂上玉带,抻抻袖口,眼尾似乎还带着点红,怪可怜的。 唐宴别低头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泛起层层涟漪,胡闹了一晚上,大清早的,便又荡漾了。 沈漱玉帮他收拾好,才打算下床,结果被男人一把抱起来,随手从一旁抓了件厚衣裳给他披上,就往外间走。 吃完饭收拾东西。大步沉稳,唐宴别走得稳当,抱着他掂了掂。 沈漱玉两手抱着他脖子,问:做什么? 去瑞亲王的正房哪儿有睡偏院的道理? 沈漱玉倒是没什么所谓,左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只是这小院住久了,倒也难免生出些别的感情。 自动忽略对方话里的正房二字,红着脸说:那院里这些红梅怎么办? 唐宴别将他放在位子上,好整以暇地坐下,往他盘里放了一块儿小糕点:先养在这儿吧,才移过来,怕它们受不住。 沈漱玉点点头,心想确实是这样,但还是有些突然上来的情绪。 对方见他闷闷不乐的,好笑道:怎的这么喜欢红梅? 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沈漱玉支支吾吾,等咽了口清粥才低声说:想将这些都带着带不走便想时常能看看 哪些东西? 就,你给的那些。 唐宴别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似的说道:怎么? 沈漱玉不说话,被对方盯着看,久了,脸红起来,放下筷子小声说:你知道的 唐宴别拳抵唇轻咳一声:说了才知道。 这人太讨厌,沈漱玉不想说了,抬眼瞪他。唐宴别终于笑开,也不再问,拿了一旁侍女端着的托盘上的手巾给对方擦擦嘴角,勾着唇说:你总会说的。 晨起晚了,等用过早饭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屋子里进进出出地在搬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沈漱玉自己的东西更是没有,全是来了之后唐宴别布置的。 最后抬眼看一眼小院拱门上的牌,清露园三个字,仍旧是当初来时的模样,似乎也不曾受风霜雨雪的摧残。 唐宴别拉着他,沈漱玉怕冷,出门披了件白毛大氅,此刻在暖融融的绒毛下十指相交,时不时对视一眼,说笑些什么。 沈漱玉不是第一回 去正院儿,他跟唐宴别的第一晚就是在那里发生的,他记得很清楚,但是当时被下了药,像是想起些什么,他忽然转头问。 府里为何有那些东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唐宴别疑惑:什么东西? 沈漱玉停下脚步,拽得男人也停下回头看他:? 对方抿嘴,似是有些说不出口,可脸上又看得出不是什么高兴的事,过了会儿,才贴上来,踮脚趴在唐宴别耳边说了句什么。 唐宴别恍然大悟,随即以为沈漱玉是找他算账来了,当下警铃大作,伏低做小:我从前当真不曾用过,那次也是青禾这不省心的东西会错了意,我原本没有玉儿,那东西原本是府里从前的嬷嬷从宫里带出来的,你知道的很多人府里都养着养着 越说越乱,唐宴别难得的紧张。 养着什么?沈漱玉当然知道,那晚的事情当时唐宴别便跟他解释过了,他也没想要什么说法,只是眼前看男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他心里好笑,面上故意板着脸。睨他一眼,径自往前走去了,也不等他。 唐宴别原地愣了愣,立马跟上:玉儿你若是不喜欢,我便让人把那些都扔了好不好?别生气 手被握在掌心揉捏着,沈漱玉心里软绵绵的,终于绷不住笑出来:逗你的。 好啊你 哎!身子忽然凌空被抱起,唐宴别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威胁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只会用这么一招,一点儿也不新鲜,也不吓人,沈漱玉才不怕他。 晃着两只脚,看着唐宴别坚毅的下巴线条,眯着眼的人抬头在上面舔了舔,抱着他的力气便更紧了,他躲在对方怀里偷笑,身后跟着一群拎着东西的下人。 有风吹过,将房屋树枝未融化的雪垂落下来,扬起一片在空中,倒像是在日光里下了场小雪似的好看。 唐宴别抱着人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和小院,身边的东西渐渐都热闹和富贵起来,不像清露园那般偏僻冷清,当真是王府,富丽堂皇的。 沈漱玉伸手去接空中的雪花,被低声呵斥:冻着你! 哼,我可还生气着呢沈漱玉俨然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还将指尖融化的雪水点在唐宴别鼻尖,在怀中笑起来。 唐宴别无奈,低头看他,在那双盈满笑意的眼上亲了一口,又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不许胡闹。 我好像一到周末就不想动了,尤其是冬天的周末,唉,想靠一靠唐宴别火热的胸口! 小玉:?你想得美 第二十二章 迎着冬日穿庭过院,等跨进这处地方时,唐宴别才将他放下,面对面整理了一下沈漱玉的领子,又摸摸他脸,笑着说:看看喜不喜欢。接着两手把他转了面。 沈漱玉脸上的笑还没下去,说着:什么喜不喜欢 眼前的大院子里开了满眼的红,风带着零散的雪花从枝头飘落。想必是刚移来不久,每棵红梅树下的土都还是新的。 沈漱玉松开握着的手,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便又停住,回头看唐宴别。 恋耽美 by猴有羊-(8) 唐宴别走上来摸摸他的双肩:怎的傻了?不喜欢吗? 话音刚落便被人紧紧抱住了,沈漱玉埋头在他胸口,也不出声,只一个劲收紧手里的力道。 唐宴别抚弄着他颊边的碎发,低头在对方头顶印在一吻,胸口传来轻微的颤动,他无奈轻轻地说:原本是想让你高兴,你这样人家指不定以为我又欺负你呢好玉儿乖不哭 只几树红梅便让他这样,唐宴别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酸涩。沈漱玉在遇到他之前的人生似乎没有过什么好日子,遇到他之后,虽然爱哭,可也好哄得很,从不给他惹麻烦,还总是担心自己累赘,让他不高兴,如今也肯对着他撒娇使小性子了,这么一想,心里便又有了些宽慰。 好了不哭了,这进进出出的人,可都看到玉儿这幅模样了,我可是要吃醋了啊嘴里不正经的说着,语气却格外温柔,抱着怀里人轻贴着耳畔哄。 等终于抬起头,沈漱玉眼角果然通红,湿漉漉地看唐宴别,头一回胆子这么大,也不顾着下人了,垫脚捧着唐宴别的脸贴上去,小声说:亲 唐宴别自然给,轻笑一声压着嗓子说:好要怎么亲?这样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脸却还被捧着不放。 于是又说:不够?那这样?舌头伸出来好不好?乖 亲着说着,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哑地哄着怀里人,断断续续亲吻了好久才放开。 沈漱玉红着水润的唇,微微翘起来一点,刚刚被含弄过的唇珠更明显了,唐宴别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走,过去看看 除了一院子的红梅,想必房里也早就准备妥当了,推门一看,当真如此。 唐宴别恐怕早就让人在打理了,如今只需要将那边无数不多的东西搬过来就行。玉琴在房内矮卓上放着,榻边拢着几本沈漱玉近来常翻看的书,柜子里两人的衣裳都整齐叠放着,挨着挤着层层叠叠。 沈漱玉在房内走动,摸着手下的物件儿,嘴角不自觉翘起。 屋子终于整顿妥当,来去的人自觉退出房里将门阖上,恢复安静的空间响起缠绵的喘息,两人靠在窗边接吻。 日头透着纸印出一层光亮,沈漱玉抬头看他,睫毛像洒了金粉,主动抬着身子靠过去,被托住了屁股小心揉捏两下,嘴里浅浅呻吟伸着舌尖。 你怎么这么好他问,不舍的,充满爱意的,嘴巴微微撅着。 唐宴别含着柔软的唇瓣说:只对你好,以后也只对你好,永远只对你好 当晚睡在床上,上过药,沈漱玉侧躺着被唐宴别抱在怀里,两人在微弱的烛光里说话,唐宴别拿小腿将他那双有些凉意的脚夹住,像是永远也腻不够似的,说着说着就又亲到一处去,这样来来回回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了,沈漱玉的唇瓣倒是让他吃的水光红艳的。 报告一件事(举手):这段时间都会更得比较少,体力跟不上脑力(?)甚至想把剧情都告诉你们让你们自己脑补完事儿!(危险发言) 第二十三章 一夜好梦,雪化了个干净,这几日都出太阳,暖融融的。 大清早的外边便响起一阵动静,唐宴别在廊下同人说话,压着声音,另一道声音却格外活泼,被训斥了几句,才不情不愿的低下来。 春月?沈漱玉在里头喊人,春月放下手里的活计推门进去,隔着帘子问:公子可要起了? 谁来了? 是康定公主来了。 康定公主?沈漱玉抬起抬头,看着帘外朦胧的人影,心里疑惑。 康定公主是先帝德妃所生,德妃生前犯了大错,被先帝罚于冷宫,后产下康定公主便去世,公主一直不得先帝喜爱,似乎是养在了当时宫外的哪个亲王家里? 民间都知道先帝的这位公主,原是因为康定被逐出了宫,小孩越来越大,性子却愈发泼辣无度,说是将养他的亲王府里闹得不得安宁,先帝才赐名康定。 春月上前一步小声说:公子,王爷仁慈,小时候曾与康定公主有过几面之缘,念着兄妹情分,又顾及公主不得先帝宠爱,生活不比宫里,因此也总对这位妹妹格外的宽仁 沈漱玉恍然大悟,又问:那,这位公主是时常来府里吗? 早些年是如此,后来永安王过世,便不怎么来了,一年到头也没几回。 帘后沉默片刻,随即轻声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就说我还睡着。 春月顿了顿才说:是。 三哥,你都没以前疼我了,是不是?康定晃着唐宴别的袖口站在廊下撅着嘴。 唐宴别点点她额头:不许胡闹,多大的人了,去前厅等我,我过会儿就过来,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说着便拂开拉着他的手。 我不!三哥和我一块儿去皇兄也不见我,小十一也不和我玩儿,就三哥你最疼我,我要和你一起! 嘘!唐宴别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严厉地瞪了她一眼。 眼前的小姑娘转转眼珠子:谁在里头?三哥你屋里藏人啦?! 唐宴别不答,招呼刚跨出房门的人:春月,你带公主去前面候着,我过会儿就去。 是,王爷,刚刚进去瞧过了,公子还睡着。 公子?!什么公子?!!三哥你怎么!康定公主愣在原地,随即便不依不饶的大呼小叫起来,一定要推门进去,被唐宴别呵斥拦下,招呼贴身的两个影卫帮着婢女将人带走了。 看着前面仍旧在大喊的人,唐宴别眼里沉下一片怒意,吐出一口浊气,才转身轻轻推开门。 屋里漫着淡淡的香气,小窗开了条缝隐隐吹进红梅的清冽气息,倒是吹散了凝神香的味道。 绕过屏风看到床上的人没什么动静,唐宴别心里松了一口气,脚步声也放轻了。 谁知等撩开帘子,却看到那人侧躺着面朝外,在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瞧他。 啧。唐宴别伸手想捏捏他的脸,又想起自己的手冷,还未碰到便又缩回去,嘴里笑开:吵醒你了? 沈漱玉不答话,半张脸隐在被下,手从侧边伸出来握住唐宴别的那只手,感到一股凉意,放在自己掌心搓了搓。 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那只。 等两只都被他拽进被窝里拢住,他才重新合上眼皮,也不说话。 唐宴别坐在床边看他:还睡? 唔。声音闷闷不乐的,大约是晨起还带着点起床气,又是被吵醒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躁意。 唐宴别又说:康定公主过来了,你从前没见过,是我的一个妹妹。 嗯脸上的睫毛抖了抖,沈漱玉睁开眼:我要去见见吗? 你想见吗? 床上的人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 唐宴别攥紧了被窝里的手,跟着说:我也不想让你见她,她性子娇蛮,从前便惹出许多事来,还是不要见了的好。那一会儿便不出去了,我打发了她走,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王爷就是这样对自己妹妹的吗? 唐宴别一愣,随即闷笑一声:怎么了这是? 听人说王爷对康定公主可是格外的照顾,其他的几位哥哥倒是没有像王爷这么宽厚仁慈的。 盖在脸上的被子被大手掀开,白嫩的脸暴露在空气里,迅速浮上一层红晕,唐宴别在上面摸了摸,低头轻声:这种话只许在这里说,出了这个门便不许再提,知道吗? 沈漱玉看着他,微微抿了抿嘴点头,拿脸在旁边的手上蹭了蹭,睁着灵动的一双鹿眼看对方。 我的母亲去得早,小时候在宫里不得宠,时常遭人欺负,手底下的下人也敢给我们兄弟俩脸色瞧,但皇兄始终会护着我,不曾让我受委屈。 那会儿遇见康定被送出宫,父皇不喜欢她,她又没有母后的疼爱,我们兄弟在宫里尚且如此,更何况她在宫外,总归是个小姑娘家,我不忍心,所以后来自己出了宫,成了亲王,也时常照拂她。你若不喜欢她的性子,就不让你看见,随她去,这样行不行? 沈漱玉听完嗯了一声,又小声说:没有不喜欢又没有见过,何来喜不喜欢的既然是王爷的妹妹,我自然也 不必。唐宴别道:你不必这样想,只管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就好,我只想让你开心。 看了看收藏,内心:???没有双性你们就不喜欢我了吗?? 小号上还有人在要醉青山的TXT,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搞到手吗!还有前几天分享的那个链接,不要在线解压!先下载再解压!看了这么久的文了还不知道套路吗!大笨蛋!!! 第二十四章 沈漱玉从被窝里伸出两只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将人拉下来,脸对着脸,撅着嘴不知哼哼了句什么。 唐宴别搓搓他滑落衣衫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冷不冷? 你抱我。撒娇,撅着嘴,牢牢地拉着他不让走。 唐宴别只好跟着侧躺下,将对方两只手都藏进被窝里,再连人带被子整个抱住,低头跟裹成蚕蛹的人对视,两个都笑起来。 沈漱玉眉眼弯弯,凑过来咬一口眼前的下巴,又舔了舔,软软地开口:一会儿想喝蛋花粥。 好,都依你。 出太阳了吗? 太阳都照屁股了,你说呢? 才没有,还早着呢,是你吵醒了我 唐宴别看他窝在自己怀里轻声撒娇的模样,嘴边笑意不断,一句句应着哄着,像是永远也抱不够、亲不够似的。 是我吵醒你了吗?分明是康定吵醒了你,你要是生气,我就带你去找她算账去!唐宴别逗他,脸贴着脸亲。 沈漱玉在被子里动了两下,原本想抽出手来扯对方的脸,谁知被抱得紧紧的,挣扎不开,两人较着劲,终于闹开,被抱住的人笑痛了肚子:你放开我! 我又没捉着你,何来放开一说? 嗯你放开嘛沈漱玉两手都被夹在身前,被子也被闹得掉下去一截,露出白皙的脖颈。 什么好处都没有就想让我放开?唐宴别嘴里说着,手上却松了力气。 沈漱玉趁此机会将两只手拿出来,躺平调整了一下姿势,累了似的呼一口气:热死了随即转头看身边的人。 唐宴别松开他之后就撑着头看他:做什么? 那人慢吞吞靠近,红着脸小声问:你想要什么好处呀? 唔,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例如这样! 啊!哈哈哈哈哈你讨厌!啊拿开啊! 唐宴别不知什么时候一手伸进被窝,正挠着对方的痒痒肉,沈漱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最是怕痒,以往亲热时也总是要如此,缩成一团不让亲,只不过那会儿是又痒又难耐。 等终于闹够了,被子里也裹进了两个人,一个晨起刚换的衣衫已经凌乱,一个纯白的里衣都被扯的露出胸口。 唐宴别喘着气停下,看一眼白花花的肉,抓过被子将人盖住,又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冻着了可不要哭鼻子!到时候便让你再多吃两贴汤药!仿佛刚刚闹人的不是他似的。 沈漱玉回头:我才不! 气氛慢慢安静下来,他慢慢蹭着将自己蹭进男人的怀里,抱住唐宴别的腰,两双眼睛对视,沈漱玉仰着头,笑得狡黠,像只小狐狸,眼尾还泛着红。 唐宴别呼吸声有些重,低沉着嗓子:再闹试试? 沈漱玉撅着嘴,故意靠上去:不嘛三郎说着勾人的话,手里的动作慢慢加重。 被窝里那双不老实的手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不知何时已经伸到唐宴别裤子下面去,正抓着那根逐渐硬起来的东西动作。 唐宴别看着眼前这张脸,喉结动了动,有些嘶哑的嗓音开口:靠近点儿。 要怎么近呀?沈漱玉说,手里动作不停,渐渐摸上了冠状沟,悄悄磨了磨,便立刻听到头顶呼吸沉重,偷笑起来,将一条腿跨到对方腰上,坏心眼地将自己的下面也贴了上去。晨起本就有些反应,这么一闹,他自己也正硬得难受,起了心思,就抓着人不放。 唐宴别不动,靠着床头,看他要怎么做,正想着腰上便被跨上一条腿,对方的胯也挺着贴上来,两根东西隔着衣衫撞了撞。 怀里人浪得没边,唐宴别从前没发现,此刻却觉得这当真是个狐狸精,勾得他只想抱着他滚在床间,被翻红浪。 沈漱玉在性事上是一片空白,原本有的那些也全是唐宴别教的,刚刚那几下已然用光了所有能想到的心思,却见唐宴别还是一动不动,终于忍不住,哼叫着开口:三郎 唐宴别摸摸他咬着的下唇,挺胯在他手里动了动,沉着声:嗯。 你来你来弄红着脸的人彻底豁出去,将唐宴别的手拉下被窝,放在自己胯间,小巧的东西碰到手,立刻抖了抖,沈漱玉哼了一声,贴着唐宴别的手背蹭。 哼嗯要重点躺着的人还提要求,眼里迷上水雾,被快感激得不停挺胯,忘了自己是在谁的手里进出。 恋耽美 by猴有羊-(9) 唐宴别被他这幅样子勾得不行,伸手到对方裤子里去揉那个白软的屁股,将两根性器撞在一起磨蹭着,揽着手里的腰胯,往自己这边轻轻地撞。 一下一下的,倒像是真在做那事儿似的,沈漱玉抬脚将自己分的更开,胯贴着胯磨,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软在男人怀里,扯开唐宴别的领子去舔对方的胸口。 嗯呜慢一点啊嗯嗯嗯嗯要摸摸上面 哪个上面?嗯? 这里呜沈漱玉可怜兮兮地开口,将自己的里衣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胸乳,乳头在空气中瞬间挺立起来,颤巍巍的。 唐宴别一手覆上去,捏着揪了两下,沈漱玉便溢出哭腔,一腔情欲无法发泄,小声哭着仰头来舔弄他的喉结,含着男人的脖子嘬着,求着,挺着胸口挺着腰,性器硬挺着在对方手里不知羞地挺动。 唐宴别让他咬得受不了,喘息更重,下手也重,揉了揉沈漱玉的两个小球: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啊嗯嗯嗯呜呜好舒服 沈漱玉抬头去脱对方的衣服,嘴里哼着:脱掉 等脱下了衣服,又小狗似的咬上去,竟然是将唐宴别的乳尖含进了嘴里,那粒东西在热腾腾的湿淋淋的口腔里翻动,含着咬着,唐宴别让他弄得受不住,低声骂一句什么,将人翻了个身趴在床间。 裤子半褪到腿根,粗壮的性器便忍不住直接送了进去,夹紧的臀部含着那根东西,大根内侧的软肉立刻红了一片。 啊沈漱玉哀哀叫一声,脸颊潮红趴在枕头上,夹着大腿抖着屁股,将那根东西含进双腿间。 细腻的软肉渐渐被沾染上一层粘液,抽送间便顺滑了许多。唐宴别搂着他的双肩,俯下身含他的耳朵,吻他雪白的后背。 腿夹紧点儿乖 嗯嗯唔啊啊啊嗯嗯嗯嗯 重重的抽插,像是真的被肏进那还未痊愈的穴口,腿间软肉似是要被肏坏,沈漱玉受不了了,开口求他:嗯三郎夹不住了快点出来嗯嗯哈啊 马上就好乖啊玉儿再忍忍 随着身后的操干,沈漱玉那根硬挺的性器也在床间一下下磨蹭着,布料擦过湿滑的软头,前后快感同时夹击着,没过会儿便哭叫着弄脏了床铺。 等唐宴别将白浊射进对方腿间时,那里的肌肤已经红了一大片,就连屁股也被撞的肿了,可怜的颤着,两腿泄了力,软着分开一点,露出下面两个垂着被压着的小球。 唐宴别伸手去摸了摸,又哄着亲了会儿,才拿了帕子将两人擦洗干净。 春月进来时沈漱玉才起来,坐在床边皱着脸:是不是肿了,疼 唐宴别正给他套鞋子,哄道:擦过药了,一会儿就好了,就一点红。 那你今晚不许再弄我。 鞋子穿好,唐宴别起身,顺道亲一口不高兴的嘴,笑:本来就没打算弄你,刚刚是不是你招的我?嗯?你自己说是不是? 门被推开,春月隔着屏风在外面说话。 王爷,康定公主说说要同王爷一起用膳 沈漱玉抬头看他,唐宴别刮了刮他的鼻尖,笑了一下,随后冲身后人说:让她回去吧,永安王府里该等急了。 是,王爷。 小唐:老婆越来越可爱了(*▽*) 【别看我只更了两章,今天一章更比两章强!】 第二十四章 沈漱玉没多问,唐宴别自然有他的道理。 桌上果然已经备好了热气腾腾的蛋花粥,唐宴别亲自舀了一小盏放他眼前,等他咽下了一口才说:药已经熬好了,一会儿吃完饭不要忘了。 沈漱玉立刻放下手中的瓷勺,瞪他。 唐宴别却装作看不见:刘太医说了,既然要养,那便断了一天都不行,肠胃是大事,不然有你好受的。 沈漱玉接到:我好受着呢不必喝药 不行。掷地有声,容不得反驳。 这下对方没了辙,蔫嗒嗒地喝了心心念念的蛋花粥,却再尝不出什么香的滋味儿,只觉得满嘴都是苦的。 吃完唐宴别拉着他在花园里溜达,如今一日三餐都要如此,真是闹怕了。刚从院里逛到亭口打算坐会儿,下人便提着小食盒过来了。 唐宴别招了招手,将送上前的东西打开,沈漱玉皱了皱鼻子,往身后躲,被拽回来,对方拦着他的腰搂紧怀里,丝毫不容他逃跑。 黑乎乎的液体在白瓷碗晃荡,沈漱玉最后一次抬头求饶,唐宴别好笑又好气:快点,多大人了,要我喂不成? 我 刚开了个口,唇边便抵上碗沿,沈漱玉只好苦着脸一口气喝了,喝完直吐舌头,又被人眼疾手快塞了个霜蜜桔进去,才算罢辽。 喝个药跟上刑似的,不乖。 沈漱玉不高兴,转过身不搭理他,嘴里抿着甜味。 唐宴别低头看他一眼,笑意挂上眼角,嘴上却故作冷静,轻咳一声道:生气啦?那成吧,晚点我刚好进宫一趟,你就自个儿待着吧。 沈漱玉立马转过头,瞪着他,嘴巴撅老高,这才看见对方一脸笑意,分明是在捉弄他,更气了,抬脚就往对方小腿踢,唐宴别一躲,他身形不稳差点摔了,又被人一把抱住! 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再胡闹! 你真要出去?沈漱玉可怜地问,抬头讨好地亲亲对方的下巴。 唐宴别捏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亲,随即拉着他往回走,温柔地应一声:嗯,有事。 是皇上的事吗? 你又知道了?唐宴别笑了笑,是皇兄的事,也是我的事,好了,不许多问了这些你不必知道,你呀,只管每天开心就成。 沈漱玉看着他,认真地说:可我也想让三郎开心。 唐宴别停下脚步:有你在,我当然开心 两人立在树下接了个吻,带着一点甜味儿,还有清冽的香气,沈漱玉踮着脚,睫毛颤抖,被裹进对方的怀里。 这件事,你怎么看?坐在高位的人点了点桌子,将奏折合拢。 唐宴别起身:恐怕不是想和亲,是威胁吧? 身旁的小十一也起身附和道:三哥说的没错,皇兄,这三柏氏部落分明是仗着自己兵力雄厚,就不把我朝放在眼中,说是和亲,可据边境传来消息,分明已经 朕知道。皇帝打断他的话,有些头疼:那依你们看,眼下该如何? 唐宴别沉吟片刻,道出心中所想:皇兄,前朝战事刚歇,皇兄又刚上位,根基不稳,如今边境刚刚稳定,再起战事,恐怕百姓又要流离失所,如此一来,朝中再起非议,对皇兄不利 嗯,是这么个道理,那既然他们要和亲,不如暂且将计就计? 如若和亲有用,便暂且不管,等时机成熟,他们若再来犯,再举兵不过,有些准备还是要事先备下了。 小十一气哼哼:宫里哪儿有适宜年纪的公主给他们和亲?难不成皇兄你要将自己才十岁的芙蕖公主嫁到那南蛮之地不成?您舍得,我还舍不得我那小侄女呢! 说的什么话?!皇帝转头瞪他一眼,对自己这个向来心直口快的弟弟是毫无办法,你能不能跟你三哥学学?这么大年纪了,说话做事一点都不沉稳,刚刚这话要是传出去,这前朝后宫又要惹出许多事端! 唐宴别抿嘴笑了笑:皇兄别生气,小十一就这么个性子,您也知道,要是看不顺眼了,就拉他下去打个几十大板,看他还多嘴? 三哥!十一王爷忍不住喊道。 皇帝拿手指朝座下虚点了点:你呀!好了,先帮朕想想这个事儿怎么解决好 皇兄年下最长的芙蕖公主今年也才刚满10岁,如果要和亲,恐怕只能各个亲王府里挑选了,又或者,前朝倒是 那什么,永安王府里那位不就是现成的吗?小十一在一旁嘟嚷。 唐宴别听闻皱了皱眉,和亲毕竟不比寻常女子嫁娶,康定虽然脾性娇蛮,但他心中仍存兄妹怜惜之情,且康定年幼,才不过十五岁,抬头和皇帝一对视,果然对方也保持沉默。 这件事,让朕再考虑考虑,你们两个也想想,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没有 先帝众皇子中,之前为了争夺皇位一事,惹出了许多的事端,同父异母的兄弟之间撕破脸也没什么好稀奇。唯有唐宴别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自小便感情深厚,而十一王爷生母早逝,才刚会走时便送来让唐宴别的母妃养着,因此三人感情自然不同别人一般。 等兄弟三个说完事情,再一起用了晚膳,出宫时的天都黑了,唐宴别坐在轿中归家心切,一日没见便想得慌。 沈漱玉正坐在书房里弹琴,春月便进来了:公子,王爷回来了,正找您呢。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坐着的人起身往外走,出了院儿刚拐过弯便撞上急匆匆的人。 干什么去?唐宴别握着他肩膀。 沈漱玉一笑:正说你回来了呢,怎么这么晚?用过饭了吗?我让厨房备了吃的,让他们拿上来? 唐宴别揽着他边往房里走边说:皇兄说点事情,原本想着下午回来,又陪着下了棋,小十一说想吃宫里的味道,皇兄便又留了我们用膳等急了? 哪个十一?是上回来府里的那个十一王爷吗? 是他,你倒是记得牢。唐宴别低头看他,笑着说:他贪玩,上回来不是还让你教他弹琴吗?皇兄让他赶紧娶亲好让人管着,他倒不肯了,非闹着说皇兄嫌他烦了,分明还是小孩子,细数年纪却也成年了 两人说着话往屋里走,唐宴别又问他中午吃了什么,晚上有没有贪嘴多吃,生怕自己一个看不住,沈漱玉又不顾好自己的肠胃。 沈漱玉一一答了,又不满:怕我吃穷了你不成?哪里能多吃什么? 唐宴别故意说:吃穷了我我便只能靠玉儿养着了,怎么样,我给你当小厮, 你每月只管我吃喝就成,例银就免了晚上伺候我就嘶! 还没说完就被拧了一下胳膊,唐宴别龇牙咧嘴:好啊,现在敢踢我敢打我了,我这是养了个祖宗在屋里。 沈漱玉不理他,脸却臊红了,轻声说:不正经。 身后跟着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嘴边的笑生生憋了回去。 王府里的下人:我是个难人。 沈漱玉:老公脸皮太厚怎么办?扔掉再找一个好了。 作者:赞成,安排.jpg 卑微小唐:??? 第二十五章 沐浴完躺在床上,沈漱玉趴在唐宴别胸口,也不知是怎么了,大约是一整天没见了,缠着人说些有的没的,从快落了的红梅到不知不觉开起来的小花,念着春天要来了,就是不肯睡觉。 唐宴别握握他的手问:这么精神,不如做点其他的。 不要。沈漱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马上翻下身背对着人躺好了。 背后一声沉闷的笑,随即火热的身子附上来,唐宴别靠在他肩上,摸他紧闭着颤抖的睫毛:那不许再闹了啊,好好睡觉,明天还要去趟宫里 又要去?沈漱玉睁开眼回头,顺势被啄了一口唇角。 等对上挂满笑意的眼底,他又不说了,回过头去,身子往后靠了靠,唐宴别顺手将他抱进怀里,一只手搂着软腰揉了揉。 沈漱玉摸摸腰间的手,撒娇地再往后靠靠:抱紧一点。 等枕着对方的手臂被整个人裹进怀里,他才安稳地蹭蹭颊边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唐宴别亲亲他的耳垂,哄他睡觉,说话声音渐渐低下去,被沉稳绵长的呼吸代替。 第二天唐宴别醒来时怀中人正睡得熟,脸蛋红扑扑的侧躲在他臂弯里,他小心将枕了一晚上的手臂抽出来,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小臂肌肉酸麻,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但看见被窝里的人便又笑开了,对方皱着眉翻了个身摸摸身边,他低头轻声说:还早,再睡会儿,乖怜爱地亲亲对方的眼角,轻手轻脚起来了。 过了点儿还没醒你就来叫他,免的过了时辰用早膳,药也要吩咐喝了出门前一一交代好伺候的人,唐宴别才放心出了门。 恋耽美 by猴有羊-(10) 等沈漱玉起床时太阳已经照在院里了,春月刚好将吃食端上桌推开了里间的门。 公子,该起了,早膳已经备好了。 唔。沈漱玉迷迷糊糊坐起来,朦胧间好像想起唐宴别出门前对他说了什么。 一整天还是没什么事做,沈漱玉躺在书房的榻上看书,倒是过了午后,下边人来报说康定公主来了。 没等他下地,门便被推开,沈漱玉和一个闪着灵动大眼睛的小姑娘对视上。 康定跨进门,也不顾身后人的拉劝,大声道:你就是那个什么公子? 沈漱玉坐起来,春月对他小幅度摇了摇头,他于是便说:是康定公主吧,坐,春月给公主倒杯茶。 是。 慢条斯理走到桌边坐下,康定瞪着眼睛瞧他: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是长得漂亮了点儿,这样的人外头多得是,你可别以为三哥就能喜欢你一辈子了。 沈漱玉却不理会,兀自将边上的一盘点心挪过来:公主说得对。 康定气势汹汹地来,却撞上了软钉子,绵绵的打不出力气:你!那你还赖在这里干嘛?!非得等我三哥把你赶出去不成?自己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出去! 春月上前一步,不疾不徐道:公主有所不知,王爷曾吩咐过,王爷若不在,公子便是府里做主的人,公主虽得王爷百般照拂,却也是不能对王爷家事过多干涉的,望您 本公主不能过多干涉,你一个下人就可以了?!康定气急,呼得站起来指着春月骂。 这番话让她下不来台面儿,话里话外都说她是外人。王府里做主的人?那意思不就是三哥的正妻、瑞亲王的夫人吗?就他姓沈的也配! 沈漱玉喝两口茶:王爷今儿进宫去了,公主若是有事,不妨改日再来? 我不找三哥,我就找你!康定狠狠瞪他一眼,随即站起来一把拽过对方的手:等三哥回来了我还怎么处理你?是不是你让他将我嫁出过去和亲!? ? 你跟我走! 春月惊叫:公主!你们几个还不快跟上! 沈漱玉不知她要做什么,这小姑娘看着不大,手腕劲儿却卯足了,力气大得他挣脱不开,踉踉跄跄被拖着往外走。 放开我! 跟我走就是了! 一群人跟在身后求着叫着,一个常伺候沈漱玉的小厮跑到前面小门将人拦下,却不敢对康定公主有什么不敬的动作,急得额上冒汗:公主,有什么事等王爷回来再说,您 闪开!本公主倒是要瞧瞧,三哥听了这狐媚子什么枕边风,竟然要拿本公主去和亲! 沈漱玉手腕被拽得死紧,堪堪扯着停下脚步,双方僵持不下。 康定一看他这幅样子就来气,此刻已是全然没了皇家的气派,俨然是市井泼妇:这么点路都走不动?怎么,三哥没少在床上让你伺候吧?! 你!沈漱玉面颊涨红,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姑娘如此羞辱,如今也是气昏了头:堂堂康定公主,竟也如此不知羞耻吗?! 不知羞耻?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知羞耻!话音刚落,沈漱玉脸上便是火辣辣的一疼,清脆的响声过后,是春月的惊叫。 再顾不得礼仪尊卑,春月上前拦在沈漱玉前面,几个人拉着康定不让她再上前。 沈漱玉被一下打懵了,唇边有些腥味,一路拉扯着,此刻发丝凌乱,谁知那康定仗着几人不敢真伤了她,一把挣开,上来要扯沈漱玉的衣裳。 下人们大骇,跪地求饶,沈漱玉抓住那只手,却被逼的连连后退。 公主自重! 自重?如今命都要没了本公主还要自重作何用?!去了那蛮荒之地,我就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众人乱做一团,沈漱玉不小心踩到了池边长了青苔的石头,脚下一滑,惊叫一声 大院的门进进出出,被无数人的脚步踏过,刘太医提着药箱子被王府的几个小厮搀着走得飞快,就差抬着他走了。 哎哟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 刘太医您多担待! 我要搞反派了,有点爽。 小唐:我杀了你!(龇牙咧嘴.jpg) 第二十五章 房里,一屋子碎瓷片,唐宴别发了大火,刚刚砸了一只茶盏,原本在沈漱玉身边伺候的几个人跪成一片,几个丫头哭都不敢哭出声。 沈漱玉倒是醒了,就是脑子不太清醒,四肢酸痛使不上力,看眼前的景象也是朦朦胧胧的,头发还湿着,贴在两颊,身上衣服已经换过了,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一个劲抓着唐宴别的手叫着:救命救命 玉儿?玉儿我在玉儿我回来了,看看我是谁,玉儿唐宴别摸着对方红肿的脸颊,俯身在嘴角的伤口处亲了亲,声音有些抖。 沈漱玉喊了两句,便又陷入昏迷,唐宴别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狠厉漫上眼底,咬着牙紧紧闭了闭眼。 还有一个呢?冷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地上的一片都抖了抖。 回王爷在偏房,也还昏迷着 叫人看紧了,不必让太医去看。话音顿了顿,死了便死了。 王爷一个影卫站在边上道。 唐宴别抓着沈漱玉的手,眼底意味不明,过了会儿冲对方说:你替本王去趟宫里 春月跪在前面,额角在先前争执时蹭破了皮,也顾不上淌血,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唐宴别看看外面,怒吼道:让去叫太医的人呢?!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王爷!刘太医来了! 刘章进门,刚喘匀了气,想行礼,便被一把提溜起来,唐宴别这个大壮青年托着他往里面走,嘴里急道:别行礼了,快看看他去! 哎、哎 于是又脚不沾地被送到床边,累得喘不上气,唐宴别伸手帮他抚了两下胸口:好点儿没刘太医? 刚点了两下头就被摁着坐在了床边。 刘章终于喘匀了气,这才将手搭在了床上那只细白的手腕上。 怎么样了? 刘太医顿了顿,才说:幸亏救得及时,没什么大碍,只是恐怕受了不小的惊吓,要养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那怎么还不醒? 两人走到桌边,刘太医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边说:这是溺水的症状,公子平日里体弱,受了惊吓,又是冬天,风寒并发,这张方子让人每日里两次熬好,晚些时候微臣让人将药材送到府里来 好一通折腾,等屋里人都散了,唐宴别坐在床边守着。 刘太医的药送来了吗? 回王爷,已经送来了,今日份的春月已经在看着了,一会儿便端进来。 沈漱玉嘴角破了皮,脸颊上也泛着手指印,梦里也皱着眉胡乱喊着什么。 你们都下去吧,药熬好了再进来。 是。 房门悄悄合上,唐宴别将垫在沈漱玉脑袋下已经潮了的枕巾又换了一条新的,将刚刚拿来的药膏轻轻抹在对方嘴角的小伤口上,随后便握着沈漱玉的手一直坐在床边。 宫里皇帝身边的太监总领来报,唐宴和听闻放下笔,皱了皱眉:听谁说的? 回皇上,是瑞亲王府里的影卫刚刚来过。 三弟府里那位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着刘太医去看过了,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至今仍昏迷着,还并发了风寒。 唐宴和站起来,背着手在窗下踱步,眉头深锁,过了会儿冲人招招手:将圣旨送到永安王府里去吧。 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让三弟别急,不要叫人捉住了话柄。 是。 宫里的话带到王府里,唐宴别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最后说:把人送回去,不许太医去看,永安王府里也一样。 是。 天色又暗了点,唐宴别看看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早回来,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赶回来时正巧看到沈漱玉被人从水里捞上来,气得差点当场摘了那几个人的脑袋! 回来的路上沈漱玉全身都是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似的垂着手被他抱在怀里,他生怕轻飘飘的人就这么走了,回房的一小段路,他走出了一身的汗,等将人放在床上才发觉自己双腿软得站不住脚。 玉儿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打开,春月端着碗进来:王爷 唐宴别小心将人抱坐进自己怀里,才说:给我。 端过药碗,小心吹了吹,试着不烫了才往沈漱玉唇边送。 玉儿,乖,喝药喝了药就好了,乖 可药送不进去,怀里的人紧闭着嘴还昏睡着,垫在胸口的布巾染成了浅褐色。 唐宴别将碗放下,看了眼边上的人,声音冷冰冰却到底缓和了许多: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春月擦着眼泪,忍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哽咽出声: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公子请王爷责罚 唐宴别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 等房内恢复安静,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口,低头将苦涩的药汁尽数哺进对方唇间,托着对方的脖子帮他咽下去。 往常柔软的舌头也变成了苦的,唐宴别一碗药喂完,心疼地又亲了亲对方,心想他最怕苦,如今却要他喝这些药 守了一天,半夜了沈漱玉才又重新醒来,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手在被窝里被握住了,他偏头看了看,唐宴别侧躺在他边上,衣衫齐整,还是昨晚他给备好出门的那套。 咳嗓子嘶哑出不来声,刚开口就咳嗽起来,疼得难受。 唐宴别惊醒:玉儿?! 忙又端了一旁一直续着的温水,将人半抱起来:喝水慢慢来 沈漱玉乖乖喝了几口,摇了摇头表示不要了,唐宴别摸摸他额头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又摇了摇头,过会儿才说:疼话音刚落,可怜地掉出两包眼泪。 唐宴别心疼得不行,把人抱进怀里不停哄着,手抖着将对方眼尾的发丝捋向耳后,声音里发着颤: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哪里疼?玉儿哪里不舒服? 沈漱玉嗓子哑了,出口是断续的声音,话也说不完整。 他就趴到对方嘴边听,才听见小声地哽咽:我好害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唐宴别亲亲对方的唇,贴着温柔地哄:不怕了不怕了,乖好玉儿,是我回来的晚了,都怪我不哭了乖啊,不哭了我在这儿了,谁也欺负不了你不怕乖不怕了 怀里抽噎的人被抱着,恐慌慢慢过去,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慢慢心安,喝了第二回 药,再次睡过去,手始终紧紧抓着边上人的袖子。 叫了太医来看过,知道没大碍了,唐宴别一颗心才终于落回了原位。 小玉:呜呜呜要老公疼,要亲亲,痛痛呜呜呜 小唐(红着眼眶):不哭不哭,痛痛飞飞,呼呼 【我必然不会让你们带着难过入眠!小玉必须在今天醒!不愧是我(竖起大拇指)】 第二十六章 早上唐宴别是被冷醒的,睁开眼才看到自己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沈漱玉裹着被子被他整个搂在怀里,伸手到脸上探了探,低烧已经退了,就是脸颊还红扑扑的。 似乎是觉得有些痒,睡梦中的人动了动,哼着睁开了眼。 唔 唐宴别想问他好点了没有,开口第一下声音没出来,使了劲才发现喉咙嘶哑,疼得厉害,动了动,便觉得头也是昏沉沉的,手下却还是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沈漱玉这时也清醒了,发现不对,才靠过去就觉得对方身上烫得吓人,这才看见被子都在他身上,唐宴别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连衣服都没换。 他吃力地坐起来,连忙将被子往对方身上盖去:王爷春月! 公子,有什么吩咐? 昨天是刘太医来了府里吗? 是,王爷一回来便着人去叫了刘太医。 王爷病了,看样子像是风寒,你让人再去请一趟 玉儿唐宴别开口,声音里有些疲惫,沈漱玉低头看他,将被子拢好,再轻轻抱住他。 我在呢身上还有些虚软,他干脆也顺势一起躺下了,将唐宴别外衫除去,他趴着对方的胸口蹭了蹭。 是我不好,还让三郎也跟着受苦。他轻轻说,又抬头想去亲。 恋耽美 by猴有羊-(11) 唐宴别偏了偏头躲开那个吻,看到对方一瞬间睁大的眼睛,又笑起来,哑着嗓子说:你才刚好点,我又传染给你,怎么好? 我不管,明明是我连累你说着就不管不顾凑过来,捧着唐宴别的脸亲。 唐宴别没什么力气,躲也躲不开,无奈道:不听话。 你不许说话沈漱玉亲亲对方的唇,心疼得不得了。 好有玉儿照顾我,我放心声音慢慢低下去,唐宴别额头滚烫,昏沉着睡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晌午了,沈漱玉睡了一天一夜,反而精神比生病的唐宴别要好上许多,脸颊上的浮肿也消了去,只是嘴角的伤口还能看见。 沈漱玉自己拿了药膏抹了,咧着嘴嘶嘶吸了两口气,放下东西一转头,发现刚刚还睡着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盯着他看。 唐宴别往上靠了靠坐起来,冲人招招手,沈漱玉就啪嗒啪嗒跑到床前,先弯腰在对方脸上亲了亲:好点了没有呀?一会儿要喝药哦。 唐宴别没说话,伸手在他嘴角碰了碰:疼吗? 沈漱玉顺势在那只手上亲昵地蹭了蹭脸:不疼,亲一下就不疼了。 嗯,过来。 那人听话的靠过来,唇贴着唇动了动,末了意犹未尽,想更进一步,又被推开了。 唐宴别笑着捏捏他的脸:等我好了。 知道对方是怕传染给自己,却也不太高兴,耷拉着脸一副可怜样。唐宴别看了他一会儿,捏捏他的手,对方戳戳他手心,也不说话。 这么僵了一会儿,唐宴别才叹口气妥协:上来 沈漱玉脸上立刻挂上笑,踢踏着蹭掉鞋子就翻上床,自发自觉钻进被窝把人牢牢抱住。唐宴别摸摸靠在自己胸口的脸,抬着他下巴亲了下去。 轻柔地一个亲吻,舌尖勾着舌尖,带着药膏的清凉和苦涩,两人却都觉得甜滋滋的,没亲一会儿沈漱玉便软了腰,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被唐宴别拍了拍屁股含糊说:大白天的,玉儿在干吗? 双唇分开,沈漱玉双眼迷离,胯下贴着唐宴别的小腹蹭动。 不干嘛微弱的一声辩驳,又可怜又好笑。 唐宴别伸手去摸摸那根硬起来抵着他的小东西,立刻便招来对方的一声喘息,伸手覆盖住他的,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要放开。 嗯不要 真不要? 沈漱玉软在他身上,带着哭腔,手上推拒着,胯却挺着越发往人家身上蹭动。 嗯嗯不要这样嘴上仍然在拒绝,可下面的东西却开始吐水,顶端湿漉漉的,被唐宴别握住了撸动。 娇软的小孔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性器藏在衣衫被窝里,硬得发烫,沈漱玉被摸了两下便受不了了,挺着屁股一下下哭着射在对方手里。 射完后喘着气迷离地倒在对方怀里,唐宴别轻轻撸动着那根射过的性器,缓缓为他延续快感,低头含住对方的舌慢慢嘬吮着。 嗯啊 还要吗? 嗯不不要了沈漱玉抓着对方的衣服摇摇头,亲了会儿又补充:现在不要 嗯乖,自己去擦干净好不好? 等沈漱玉乖乖将双方都擦拭干净,唐宴别的药才端上来。他嘟着一点点嘴巴,刚被亲弄过的唇珠显眼,叫人喉咙发紧,手里一勺勺递过去,倒是真做得来伺候人的活计。 唐宴别喜欢他这幅乖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伸手又去逗,摸摸对方的耳垂,哑着嗓子笑得不正经。 沈漱玉以为他想起刚刚的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差点当着下人的面打翻了药碗。 你别弄小小声反驳,还侧了一下头。 唐宴别喝一口喂过来的药,咽下,不疾不徐开口:弄什么?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空碗递给旁边站的人,碍着房里有别人,沈漱玉抬眼瞪他,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伸手进被窝掐了一把对方的大腿。 啧。 唐宴别抓住那只手,在被窝捏着一个个指头,忽然说:康定公主,皇兄赐旨,和亲三柏氏部落,就是这几天了。 啊。沈漱玉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 唐宴别捏捏手里的软肉,出声温柔:怪不怪我?到底没替你做主。原以为对方心里会生气,别说是沈漱玉了,他自己心里也气得不行,但他的身份在这里,却并不能真的拿康定公主怎么样,如此看来,和亲也许就是对康定最大的惩罚了。 沈漱玉抬头看着唐宴别,小声问:是先前公主说,是三郎让皇上将她嫁去和亲,可有真事? 唐宴别惊讶,随后摇了摇头:不是,只不过如若和亲,她是当下最好的人选,这一点没错。见对方还是闷闷不乐的,唐宴别拉了拉他,沈漱玉顺势躺下靠到对方胸口。 怎么了这是? 倒并没有多生气当时觉得她无理取闹,但如今知道她以后就也没那么生气了。沈漱玉闷闷地说,手指缠着唐宴别的手,摸着上面的薄茧发愣。 唐宴别没再说什么,亲了亲对方的头顶,说:再陪我睡会儿,索性没什么事,倒难得借着病体躲懒。 沈漱玉撑起半边身子看他,唐宴别将他一只手拿到嘴边啄吻一下,冲他笑了笑,他便又高兴了,低头蹭了蹭对方,缩进了温热的怀中。 小唐:我老婆实在是太软啦!!rua!! 恨不得日更两万赶紧完结,我想写番外,周末更新随缘哈,有可能会写点其他的。 所以过几天可能会开个番外合集,就是把以前写过的所有的CP,都重新写新的平行番外。例如《悄悄话》我要写个温澜生子的一家三口的番外,平行番外意味着【也许!】跟正文人设会有出入,慎重观看吧,以后想到哪对就写,全部放在这个番外合集里,等我弄好第一章我就开。 第二十七章 宫里,十一王爷低垂着头被兄长训斥,不服气地顶嘴,被一个冷眼瞪地不敢再说话。 高位上的人揉揉眉心叹了声:你怎么这么会给朕惹事? 纵然唐宴别平日里多惯纵自己的小弟,可这会儿也有些无奈:那现在人呢? 在我府里呢 康定公主的接亲队伍里除了三柏氏部落现在的首领之外,还跟着一位不满十七岁的小王子,说是首领的同胞弟弟,平日里就分外得哥哥宠爱。 这次听说哥哥要出城迎亲,更是吵着要跟来,可途中路上雷雨,一行人在驿站停下,想等雨过了再动身,可就是耽搁了这么几天功夫,那小王子就偷溜出来了。 唐岁远遇上他的时候这人在街上正盯着糖葫芦串子发呆,身上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但好歹还能看出点部落的样式。 普通人只当这是个小叫花子,可唐岁远是跟着兄长们骑射出征过的,自然认得这不一般的服饰,当即便派人去打听,那小子见到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可还是被家丁捉回来了。 淡蓝的眼珠子,微卷的长发,洗干净后的面容果真清丽可人,一问是谁,便撅着嘴气哼哼的:快放了我!不然让我兄长知道了,要你好看! 当天下午便听派出去的影卫来报,说三柏氏部落的迎亲队伍不知为何原因停留驿站数天了,仍不见启程,其首领还派了数个精卫将士分部在各处,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唐岁远一听,心中自然明镜儿似的,可先前被部落压一头的气势还是让他心中不平,便做主将人留在了府中,一晃就是小半个月。 等寒茂王亲自带着人来向他们的皇帝求助时,唐宴和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当下自然是派了不少的守卫去跟着找人了。 这边事情还没完,那边他的好弟弟就进宫说有要事求见,结果上来就说那小王子被他藏在府里小半个月了,当即气得头晕。 唐岁远被训了一顿,不满地嘟囔:这寒茂王还要感谢本王才对呢!如若不是本王遇见了,他的好弟弟恐怕就要在皇城根下做个小叫花子了。 闭嘴!唐宴和呵一句:如今该怎么跟人家解释?!你都明知对方的身份,为何还要瞒着将人扣下?战事刚歇,你难不成要做那祸引? 唐宴别忙劝道:皇兄,如今要紧的,是将人送回去,好在这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只当做是我们将人找到了,这样如何? 对方皱眉叩叩手边的奏折:就这么办吧,你去办,寒茂王的手下还在城里吗? 在,一直歇在客栈,人未找到,他们不敢离去。 嗯,一会儿将人送过去吧,这事你去办。十一回去好好打点这事儿! 是。 是 真有这事?沈漱玉惊讶抬头,放下手边的东西走近。 唐宴别刚从外边回来,将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这会儿正站在架旁洗手,沈漱玉靠近,摘了一边的帕子为他一一擦手,心里觉得有意思。 十一王爷被皇上训斥了? 唐宴别摇摇头:小十一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都是惯的,从前母妃就对他格外宠爱,反而是我和皇兄两个亲生的都没他得宠呢,要什么给什么,他仗着自己年纪小,整天黏着我们,甩都甩不掉。 沈漱玉笑笑:兄弟之间是这样,我倒是经常羡慕呢,哪回十一王爷过来不是给你带来许多新奇玩意儿?他眼里恐怕只有你们两个兄长,那点心思藏都藏不住。上回还跟我说,自从出宫有了自己的府邸,就总是想念曾经你们三个一起玩闹的日子 嗯,你跟他倒是说得来。唐宴别亲亲对方的鼻尖笑道。 十一王爷还小,算起来到底也才成年,还要比我小上一些呢,又从小受宠,难免小孩子心性,我倒是常觉得他性子可爱,只当亲弟弟看待 唐宴别走到桌前坐下,把人拉着坐到自己怀中,故意说道:唔,那我呢?我难道便不可爱吗? 小唐:我老婆说我最可爱! 小玉:我没有(冷漠.jpg) 第二十八章 沈漱玉听闻好笑,两手抚摸着对方俊朗的眉眼,笑着在他眼角亲一口:可爱?恐怕误会大了,你去问问府里的下人,哪个见了你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三郎如今竟还厚着脸皮跟我说可爱啊! 屁股被捏了一下,沈漱玉斜他一眼:就这还想让我夸你?我烦你!说着就要起身,又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腰。 不许走。 唐宴别把他整个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凑过去闻对方的脖子,嘴里不依不饶地要他说点好听的来。 沈漱玉笑骂两句他还越发不乐意,不肯放人,嬉闹声传出窗外,院里的花坛上点缀着小朵的红色,不知不觉间,天气竟然已经悄悄地回暖了。 唐宴别许久没这样放松过,一闹起来倒比小孩儿还来劲,两人在房里打闹,差点将屏风撞了,沈漱玉便伸手去扶,这一下就被身后人捉住了,被托着膝弯抱起来,扑倒在床上,两人才喘着气静下来。 沈漱玉晨起束好的头发也散了,刚刚在唐宴别怀中蹭得凌乱不堪,此刻几缕发丝贴着嘴角,人被压在身下,眉目流转间,当得上风情万种四个字。 唐宴别动作慢下来,一点点将他的发丝别到耳后,想了想,又干脆扶着他的头,把散到一半的发带给解开了,乌黑青丝散在枕头上,印出一双红唇更鲜艳动人,肌肤胜雪,叫人忍不住贴着摩挲。 沈漱玉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露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腕,笑着问:三郎想做什么? 唐宴别眼眸深沉,不回答,低头就凑过来咬了一口对方喘笑的唇,用了不小的力气,立时引来一声惊呼,抱着他脖子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他却只觉得甜得要命,勾得他胯下硬成鼓胀的一团。 我烦不烦?还要不依不饶地问,不回答便不放开那双唇,咬着舔着、吮着含着。 沈漱玉叫他弄得软了腰,又挂着一点浅笑,纵容他这样欺负自己,还勾人似的,主动伸出舌尖引诱。 唔你、轻轻点唔 唐宴别两手撑在对方耳旁,手指无意识缠着乌黑的发丝玩,嘴唇时不时触碰对方的眉眼,从眼角到鼻尖,红肿的唇,白嫩的脸蛋,都不放过,像是要让对方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胯下也毫无自觉地压下去,硬鼓鼓的颇有侵略性的东西直接按进了沈漱玉的腿间。 沈漱玉挣扎地偏了偏头,又被捉着脸咬住了耳垂,顿时开口求饶的声音都在发抖,却又带着一点笑意,让人听了好不恼火。 唐宴别看着他,得不到回答,不依不饶地蹭,胯贴着胯,抿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在对方耳边催促:快说 说嗯啊说什、什么呀呀别咬 沈漱玉被闹得不行,又想笑又难受,身下被磨着,自己那根东西也硬起来了,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包,他脸上染上红霞,想好好说话,又被亲着摸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恋耽美 by猴有羊-(12) 衣衫半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了大半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胳膊和胸口,左侧的乳尖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气里,被激地挺立起来。 唐宴别大手一捞,从一旁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去蹭对方的鞋子,四只露在床外侧的脚互相踢蹬着帮忙,不多会儿,四只鞋子双双落地,轻轻的啪嗒几声,像是点燃了情欲的火苗。 小点的两只脚被另外大点的勾着,勾到了被窝里,接着床内便传出几句呻吟,刚开始娇媚的声音还断断续续说着什么,却又一一被另一个声音反驳,后来,就只剩下娇喘了。 小唐:你喜不喜欢我!(超凶!) 小玉(拍拍对方的头):喜欢喜欢(敷衍.jpg)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每次写床戏之前要喷男士香水。】 第二十九章 衣衫被扔出被窝,一件件层层叠叠甩在床下,沈漱玉裸着身子被人打量着,羞得偏开了头。 唐宴别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非得这样折磨他,一点点脱他的衣服不算,每露出一点肌肤就要凑过去含着那处亲弄,以至于他现在身上已经印下多处吻痕,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你 男人一手捏着他胸口的乳首,一边舔他的脖子,声音极轻,像是怕撞破了什么好梦,喘着粗气在耳畔问他:喜不喜欢我? 你啊!只回答迟了一会儿,胸口那只手便用力将乳首掐了一下,沈漱玉又疼又麻,忙安抚地去亲对方的嘴,伸出舌头去舔唐宴别的嘴角,捧着他的脸说着不成句的调子:喜喜欢啊别弄这里嗯嗯最喜欢你喜欢三郎 要一直喜欢,一直喜欢好不好玉儿 沈漱玉两手被压在头顶,两边胸口都被吃得湿漉漉的,有种真能吸出奶水的错觉,男人力气太大,将乳头叼着往外扯,又用牙齿磨了磨,他却在这种刺痛下得到某些莫名的满足与心安。 好嗯嗯啊!轻一点求你呜喜、喜欢,一直喜欢 不多会儿,身后就被揉了揉,沾着脂膏的手指不打招呼直接探进去一节,沈漱玉下意识勾了勾脚趾,穴口也跟着紧缩了一阵,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又被对方咬住,像是要喘不过气了。 身后被径直插到底,才抽送着动了动,便又迫不及待地加了两根手指,沈漱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却并没有拒绝,只调整着自己,尽量放松,好适应忽然急切起来的手指。 唐宴别一直亲他,叫他,喘着热气喷在他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都是酸酸麻麻的滋味。 嗯我在三郎,我在抱、抱抱我好不好?嗯嗯啊 沈漱玉示弱,尽量让自己放松,向对方打开全身。唐宴别抬头,眼里像是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欲望,要将人吞噬。 被松开的手主动又挂到了男人身上,沈漱玉抱住他,亲昵地蹭对方的唇,一边不断出声安抚着,一手伸到下面握住了对方的阴茎,那里硬得像铁,火烫烧人的一根,又粗又长,在手心里滑动着,顶端已经溢出一些液体。 啊三郎进、进来好不好?啊嗯嗯想要你想要你进来呜 后穴被捅得松软湿滑,手指抽出,露出一个小圆洞,时不时收缩几下,像是要有什么东西进来堵住才好。 唐宴别将他抱坐起来,沈漱玉两手紧紧挂在对方脖间,低头去看自己的下面。 粗壮的龟头一点点蹭着他的会阴,又爽又难受,接着就慢慢地送进了穴口。 啊!呜哈啊啊慢一点呜呜 才刚进去一个头,他就受不了,像往常一样求饶,温热的唇舌含住唐宴别的喉结舔吸,说着好话。 可对方今天像是听不见去似的,自顾自的又送了一大截进去,沈漱玉疼得发抖,可越疼他越是牢牢地攀附着对方,越是温柔地哄着眼前这个给了他疼痛的男人。 唐宴别叫他的名字,揉捏他的两团屁股,喘着气一送到底,这样的姿势似乎进得格外深,沈漱玉缩在他怀里,颤着声音一字字应着,伸手到下面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带着哭腔问:都进去了吗? 刚问完,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唐宴别亲他的嘴,吃他的舌头,欲望染上全身。 都进去了玉儿好厉害都吃进去都进去、好不好 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嗯嗯好、好 身体慢慢打开,细汗渗出皮肤,沈漱玉被掐着腰,上下贯穿,身后的穴口贪心地吃着粗壮的茎身,一下下吞吐着,粉色的嫩肉随着操干的动作翻出,又被一一塞回体内,淫水染上了雪白的屁股,被手掌拨弄开,弄湿皮肤。 小玉(红着脸低头):并不想这么厉害 第三十章 这个动作刚好将胸口送到对方唇边,唐宴别毫不客气的咬住已经红肿的乳头,不停拿有力的唇舌蹂躏着,牙齿擦过乳孔,引起身上人的一阵颤栗。 啊太、太大了呜呜嗯嗯啊啊啊啊 两手下移,将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穴口吞吐巨物的景象,撞击声让人面红耳赤,小穴似乎要将时不时撞上来的两个囊袋都吃进去,吐露透明的淫水。 青丝垂落在雪白的肩背,沈漱玉仰着头随着操干的动作上下晃着,张着嘴不时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胸口挺起,将乳头送进男人的嘴里,脖子上印着已经泛紫的吻痕,数不清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却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快乐过,像是要溺在唐宴别给予他的这场情欲盛宴里。 他叫着情郎的名字,带着柔情蜜意与无数的爱怜。 乳头被牙齿轻轻撕咬着,扯着拽着,像是要将那粒肉球凿下来,沈漱玉又害怕又酥痒,快感层层叠加,他低头看对方如何蹂躏自己白嫩的胸口,下面的阴茎更是被一只手握着,磨着娇嫩的尿道口。 呜疼、疼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好好不好 听到带着哭腔的哀求,唐宴别终于松开嘴,抬头来亲对方的,红艳的舌尖伸出嘴唇,透出水润的光泽,下一刻便被迫不及待的含住。 沈漱玉张着嘴,一条舌头被吞吃含吮,口涎顺着下巴流下,又被一一吸吮,印上几个牙印。 没多久,那根从未经人事的东西就在沙哑的哭叫声里吐露出白浊,唐宴别的手还覆盖在上面,不断挤压着茎身,像是要将里面的精液都悉数排出。 沈漱玉被快感激得没法说话,朦着泪眼看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后穴也随着动作一下下紧缩着,将那根越发粗壮的东西吞吐的更深。 还未等缓过来,唐宴别就将人放倒在了床上,抬起对方一条腿让中间的穴口暴露在视野中,将整根性器抽出,看那里露出一个圆乎乎的洞口,不等对方适应,便重新又快又狠地撞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不!啊等、等啊啊 沈漱玉哭叫着踢着腿,想挣脱身下突如其来的猛操,又被抓住了腰,狠狠地一下撞击,顿时喉咙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嫩的脚腕被抓着,放在嘴边亲吻含弄,脚趾都可爱的蜷缩起来,小腿上印下一个个吻痕,蔓延到大腿根,隐没在被迫操开的缩合的穴口。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一点,背后塞了几个软枕,然后趴到对方耳边亲吻舔弄,哄着:自己把腿抱起来好不好?乖 沈漱玉被撞的整个人都坐不住,软在靠枕上,哭着摇了摇头,这样羞耻的事情他怎么都做不出来,可对方又那样哄他,在他耳边粗喘,亲他、含他、吃他的舌头,一句句哄他宠他,他步入对方的陷阱,有些没法拒绝。 终于将两腿分开一点,忍着羞耻的两只手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根,就像是自己在打开最淫糜又最隐秘的地方,将那个穴口完全的展示在对方的眼前,脸颊绯红一片,耻意让他忍不住抽噎,哭着看身上的男人。 唐宴别低头亲他,然后在双方的注视下,重新将自己的那根粗壮丑陋的东西推挤进去,穴口再次被迫张嘴,吃进那么粗壮的一根。 两人额头相贴,唐宴别轻轻对他说着好话,阴茎缓缓地轻柔地一下下撞击着,操弄着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软穴。 舒服吗? 嗯舒、舒服沈漱玉小声哭着,抬头要亲,透着委屈和可怜,要对方吃他的唇舌。 撞击声渐渐变大,浅浅地操干变了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凶猛地抽插,整根抽出又尽数插入,时不时抵着里面脆弱的敏感的一点研磨,沈漱玉被堵在小小的角落,被掰着屁股玩弄。 身前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敏感的一点被反复撞击,阴茎顶端也似乎又冒出许多水来。 唐宴别随手在上面撸了一下,然后喘着气笑:这么舒服? 沈漱玉小声抽噎,被撞得声不成声,可怜地开口:抱不住了呜呜呜抱、抱不住了 唐宴别压下来,又笑又亲,哄他:放到我肩上来好乖玉儿不哭了,好乖亲一下 舌尖探出一点,嘴唇已经红肿,沈漱玉泄了力,两条腿顺势被搂到了对方肩上,只是这姿势太难受,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对折一般,两腿压在胸口,又疼又酸,可身后的穴口却又像是不放过他一般,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强烈的巨大的快感。 体内敏感的一点被反复研磨着、撞击着,才没多会儿,他便又要射了,小声抽噎几下,流着眼泪将人抱住,忍着羞耻轻声断续地开口:想、想射呜嗯嗯嗯嗯啊啊想 唐宴别掐住撞在两人小腹间的那根硬胀的阴茎,哄他:一起好不好?乖再等等 身下人呜呜咽咽的,眼泪早已打湿了鬓角,伸手去掰掐住自己阴茎的大手,却使不出什么力气,哭着看对方。 男人眼中情欲累积,额上冒出细汗,淌到脸颊上,沈漱玉抬头将那滴汗珠抹去,又靠过去贴着对方的脖子哭,一声声勾人心魂。 唐宴别终于肯放过他,抱着他又凶又狠地操弄了几十下,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尽数射进去,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内壁,沈漱玉被那阵力气弄得泄了身,前端吐出稀薄的精水来。 床上一塌糊涂,连被褥都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黏糊糊的液体,沈漱玉羞得不敢看,闭着眼躲进男人怀里。 唐宴别抱着他,一声声趴在耳边哄着,怀里人还时不时溢出几句抽噎,像是委屈极了,两手紧紧搂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松开,湿乎乎的脸颊蹭着男人的肩窝,屁股和腰被一双大手细致轻柔地按着,指腹做坏般时不时蹭过还未曾合拢的穴口,他便抖着身子往男人怀里又贴紧一点,小声求饶。 唐宴别笑话他胆子这么小,对方却并不反驳,反而轻轻躲在他怀中抽噎一声,让他又怜又爱,再舍不得松开抱着的人。 小玉:想给唐宴别一顿胖揍,价格面议,打手联系135XXXXXXXX。 小唐:???我又做错了什么QAQ 暴躁小玉:住口!挨打就完事儿了! 第三十一章 两人从午后一直做到太阳落山,此刻已是华灯初上,开着条缝的小院里传来阵阵香味,厨房今日不知是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沈漱玉肚子响了两声,悄悄抬头,撞上对方意味不明的笑眸,顿时更羞了,撇了撇嘴不说话。 先洗还是先吃点东西?唐宴别问他,低头一下下亲对方的唇珠,声音暗下来。 沈漱玉让他亲着,开口也是含含糊糊的,哼了两声,这样的柔情蜜意,让他更想撒娇了,抿着嘴不肯说,却又从喉咙口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像猫儿似的,叫人心口发痒。 恋耽美 by猴有羊-(13) 不说我继续了啊。唐宴别一手按了按对方红肿的穴口,威胁道。 手里的屁股马上缩了缩,小声求饶:别你抱我去洗两手缠上来,软绵绵的挂在唐宴别脖子上。 好 热气蒸腾的屏风后,唐宴别靠在浴桶边,怀里抱着人,沈漱玉摸摸他肌肉分明的胸口,抬头撇了撇嘴:你又那样弄我 唐宴别低头亲他一口:怎么弄你了? 怀里人声音小小的,撒着娇:好疼 唔,就只有疼吗嗯? 沈漱玉不说话了,吭哧了两句没说出来,索性抬头去亲对方,伸出舌头勾着唇边舔了一圈,然后软着声音开口:你对我好吗? 唐宴别托着他屁股,小心的捏了两下,宠得不能再宠,颇有被美人迷昏了头的架势:好,怎么对你不好,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 当然好玉儿 事情告一段落,唐宴别总算又有空了,趁着这几天天气好,想带沈漱玉出城去,春日里花开正好,是踏青的好时候。 城外的青城寺游人来来往往,正赶上了当地的毓夕节,相传相恋的男男女女女都会在这一天出城祈求佛祖庇佑得以长相厮守。 唐宴别原本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沈漱玉听了之后却非常感兴趣,他从前不喜热闹,自然这些节假日也是不关心的,如今这样的机遇实在难得,睁着一双好看的鹿眼祈求着看唐宴别,让人不忍拒绝。 好吧,好吧,但到时人多,玉儿须紧紧跟着我才行,知道吗? 沈漱玉晃晃他的手,笑眯眯地:知道,我一定牵好你的手,看两人十指紧扣,被举到阳光下,唐宴别拉过来亲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脸。 毓夕节那天过来人多,别说寺庙里人挤人,就连门口的各种小摊上也是人挨着人,唐宴别带来的几个影卫根本没处躲藏,又不能推挤百姓人群,缩着手脚被挤到边上。 唐宴别只管拉着手里的人,把人揽到身前护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护卫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他并不放在心上,从小习武的人没那么娇惯,少了王爷的头衔反而更自在些。 有喜欢的吗? 沈漱玉正在一个摊子前看民间的手工艺品,那些饰品做的精巧极了,只可惜他是个男人,倒不适合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顿了顿,抬头对唐宴别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失落。 唐宴别却不管,随后拿过他手里的一只步摇就去摸荷包,沈漱玉忙按住他的手:哎,不要了吧,又没人用 不是喜欢吗?那你便也用。 我才不用!沈漱玉娇嗔地看他一眼,低下了头。 最终那根青色的素步摇还是被买了下来,唐宴别塞到他手里,对方脸上露出一点害羞的表情,急忙拉着他走出人群,生怕被摊主瞧热闹。 一朵银花,坠着几根青色的珠子,倒是不打眼,沈漱玉摸着看着,不知是想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点红晕,咬了咬嘴唇,去拉唐宴别。 走啦过了时辰寺庙就要关门了 急什么,还早呢 边上的人群中,几个异域打扮的人悄悄对视一眼,随着两人的脚步隐入其中中,眨眼便寻不见人了。 (不敢说话) 第三十二章 沈漱玉一心想要去求个上上签,好保佑他家王爷一生康遂平安。唐宴别听了哭笑不得:人家都是来这求姻缘的,你倒好,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平安符倒是不必赶着今天人挤人的来求,今天求姻缘才灵呢! 沈漱玉一扭头,拽着他往前走:你不懂,人人都求姻缘,那月老岂不是要在今天忙得顾不上人啦?这时候求平安才能被佛祖听到呢。 嗯,你倒又有理了。唐宴别笑笑,仍由他在前头拉着他走。 本来就是,王爷自小在宫里长大,这些民间的习俗,还没我知道呢况且,求什么姻缘呐沈漱玉回头看他,脸红红的,周围的熙攘让他胆子大了些:我此生已托付三郎,哪里哪里还要求什么天长地久呢? 唐宴别拉他一把,将他拢进怀里,笑着贴着耳旁说:可我每每同你一起,总嫌这日子过得太快,我实在太贪心,怕老天不肯赏脸,因此才要来求姻缘以多一重安慰。我不但要与玉儿永结同心,还想与你百年好合。 王爷沈漱玉脸上滚烫,抬头看他。 唐宴别手指一敲对方额头,笑了笑:嘘好了,刚刚不是还急着进去吗?走吧,你带路,好不好? 求了签、许了愿,沈漱玉终于满意了,难得出来一趟,倒是不想这么早回去,山下有许多吃的玩的,一时让人挑花了眼,两人中午出来,这会儿已经临近傍晚了,夕阳西下,黄昏的景色美的不像话。 沈漱玉的脸上被映上暖黄的光线,睫毛都似乎在闪着光。他在一个小吃摊前停住了,抓着唐宴别的手晃了晃,那双会晃人的眼睛也直直看着对方,嘴巴抿起一点,嘟出一粒唇珠,可爱又漂亮。 唐宴别内心挣扎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不能吃这些,忘了胃疼了?每天一帖的汤药灌下去,这段时间才好了点,摊上卖得是糯米糍之类的小点心,沾上黄豆粉,又香又糯,边上围着好几个小姑娘。 沈漱玉向来喜欢吃这些糯的,可这会儿正空腹,吃了这些唐宴别怕他又要难受,于是才不让。 嗯沈漱玉没动,又靠过来一点,抬头可怜地看对方:我有点饿 唐宴别不上当:前面就进城了,进了城,想吃哪家酒楼就吃哪家。 唐宴别往前走了两步,身后手被拉着,拽不动,回身看见那人抿着嘴站在原地,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倒跟耍赖的小孩儿似的。 两人僵持不下,唐宴别终于无奈摇了摇头:把你宠坏了 到底还是进了人群,沈漱玉嘴角挂上笑,这会儿又故作矜持了,一副不情不愿地样子:我可没让你买 是,是我自己想吃,行不行? 行。 老伯拿纸包了热腾腾糯米圆子递过来,唐宴别一手接过,一手松开沈漱玉的手去拿腰间挂着的荷包,耳边听到对方撒着娇的声音:一会儿到马车上就吃好不好?回家就凉了 好,但不许多吃啊,说好了,就玉儿? 付了银子回身,一句话还没说完,身旁哪里还有什么人,摊前的买家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光了,就剩了他一个,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大家都匆匆赶路,从山上下来的人慢慢聚集起来,都赶着回家,唯独没有他的玉儿。 原以为那人是贪玩又看到了什么好东西,可扫眼四周,除了近点的几个小吃摊子,其他离寺庙远的都在收拾东西了,哪里还有熟悉的身影。 唐宴别有一瞬间的发懵,紧接着就是心慌,心里像是蒙着一层雾霾,灰蒙蒙的。 玉儿玉儿! 远远跟着的几个护卫看到情况异样,跟上来询问,得知沈漱玉走失了,赶紧散了人就去找,可哪里还找得到人。 唐宴别:你以为今天更新就不会挨打了吗?(双重暴击.jpg) 美丽小羊:下午就让你见老婆QAQ别打了哥 第三十三章 夜深了,要早起的都已经歇下了,书房里烛光摇曳。 派出去的人呢?!唐宴别靠在桌旁,觉得脑子里一团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笔架晃了晃应声倒地。 跪在地上的人开口:回王爷,下边来报,说是下午确实看到过几个服装打扮不同寻常的人,但今儿是毓夕节,青城寺是有名的姻缘庙,来往游人诸多,免不得有外地的,他们便也没多加注意。只是 只是什么? 王爷赎罪!公子走丢前,那些人确实有跟踪王爷和公子的形迹,原本想禀告王爷,但当时游人众多,是怕打草惊蛇,因此想回了马车再告知王爷,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王爷赎罪! 唐宴别心里不安,紧缩着眉头,胸口似是聚着一团火,想喝口水,拿杯的手却抖得握不住,茶水洒到手背上,温热的水流却激得他心里一痛。 啪! 一声脆响,瓷片被甩飞在门框上,唐宴别怒声破口:给本王去查!找不回来人你们一个个都提头来见! 是!王爷! 瑞王府里的精锐护卫全部被散出去找人,宫里也去回了消息,唐宴和派了大批人手过来,几乎要将整座城都翻了个个,却怎么都没了那个人的踪迹,沈漱玉像是凭空消失了,在热闹的人海里,突然就没了。 找了一夜,闹了一夜,天空露出鱼肚白,唐宴别放下笔,纸上人十指错弹,脸上带一点红晕,正回头问他。 好听吗?多日未碰,觉得手生了。 怎么会,玉儿弹什么都是好听的。 一回身,耳畔还是那句一会儿到马车上就吃好不好?回家就凉了 他不知道是谁要害他的玉儿,可身在帝王家,一生波折就是他的宿命,斗这个,斗那个,他们要害皇帝,要拿权位,他这个瑞亲王爷,也逃不开命运。 王府里一夜未眠,宫里也是点灯到天明。 唐宴和看着墙上的一幅画,轻声开口:人找到了吗? 回皇上,宫里派出去的和王府里的人手都将都城翻了个底朝天儿了,可却并未发现沈公子的行踪怕是 画上是三个孩童,围着池子看游鱼,边上侍女众多,明明是快乐的画面,可那些侍女却各个皱着眉头紧张的模样,生怕孩子们出了什么事。 是朕不好,连累三弟。唐宴和突然出声。 身旁伺候的太监连忙跪地:皇上,沈公子吉人天相,必定能相安无事,烦请皇上顾全自身啊 报!门外有人来报。 说。 回皇上,郑大人府中的眼线来报,曾发现郑大人多次与外邦手下亲密交谈,该人是外邦细女部落长子孙的亲信。 细女部落?先帝在时曾多次被该部落领军攻打我朝边疆朕记得,当时率军出征的就有郑柳成大人? 皇上圣明! 沈漱玉在一阵头晕中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事物,有些分不清状况,脑中还懵懵的,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黄豆麻糍的香味儿。 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绑住了,看样子是扔在了哪个已经作废的屋子里。 你醒啦?耳畔炸起一记惊雷,沈漱玉被吓得往边上躲了一下,头砰一声磕到了柱子上。 哎呀! 等他龇牙咧嘴回过头,才发现身边还绑着另一个人。那人看年纪不过十七岁上下,漂亮的圆脸上长着一对让人移不开眼的蓝眼睛,正扑闪着睫毛看他,嘴张得大大的,像是有些吃惊。 沈漱玉有些生气,额上隐隐发痛:撞到的是我,你喊什么?! 那人撇撇嘴:凶什么嘛 气氛安静下来,沈漱玉挣了两下手里的绳索,绑得很紧,靠他自己的力量绝无可能逃出这里,身边的小孩儿算了吧。 宝贝云云:您瞧不起谁呢?! 天边的小十一:就是就是 宝贝云云:住口! 第三十四章 可他在世上已经无父无母,师傅又早早便没了,肯定不会是他的仇家,那么就是唐宴别的不对,也有可能是 哎,你叫什么呀?身边的少年开口,屁股丝毫不介意的在地上蹭着,想挪过来。 沈漱玉警惕地看他一眼:做什么?!别动! 干嘛呀,都是被绑的人,就不能友好一点吗?没准我还能给你解绳子呢 真的?显然不信。 少年停下动作,不好意思地笑笑,咧出一颗小虎牙,可爱得紧:假的,我刚刚试过了,没法解开 沈漱玉在心里叹了声气,有些疲惫地往后靠在柱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呀?身边的人终于蹭过来了,凑上来问。 沈漱玉。 沈什么玉? 算了不重要,我叫九云,你可以叫我云云。少年笑眯眯的,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依旧可以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似乎是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同伴很喜欢。 沈漱玉看他一眼,确定地说:你不是汉人。 不是呀。 可你的汉语为何 恋耽美 by猴有羊-(14) 哎呀,我的母亲是汉人嘛。她可是你们汉人里很漂亮的女人呢,当然了在我们那里她也很漂亮,所以我父王以前才那么喜欢她,嘿嘿。 每一句话结尾都要接个小音,像姑娘似的,想来一定是惯常跟父母兄长撒娇的小公子。沈漱玉开始对他有些好奇: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会被绑到这里? 九云低头撅了撅嘴,哼了一声:肯定是我兄长!他总是让大家生气咯,那些大臣们都不听他的,想着要造反呢唔我有点担心他 沈漱玉笑了一声:你到底是怪你的兄长呢,还是担心他呢? 兄长是我一个人的兄长,我当然担心他可我被绑了,他一定很着急,我又怕他会被威胁到啊他一定会为了我很为难。少年垂下头去,微卷的长发耷拉在耳旁,像个因为贪玩儿变得脏兮兮的贵族小王孙,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看着对方的模样,沈漱玉脑海里忽然出现某天跟唐宴别在房里说话的情景,开口说:我听王听别人说起,康定公主去了三柏氏部落和亲,那儿的首领似乎就有个很得宠的弟弟,前段时间,那个小王子还走丢了,说是跑到了十一王爷的府上去 九云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啦原来你也知道啊 还真是,那么一联系,这次很有可能是外邦人做的。 你的兄长平时仇家很多吗?沈漱玉问。 九云歪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都是那些大臣吗? 少年又肯定地摇了摇头:还有其他的部落,他们总是虎视眈眈的,让我王兄好难做圆脸上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所以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唔,王兄那天说,细女部落的首领要邀他去射猎,我一听就跟着来了但是我王兄不知道,我是跟在随从的队伍里来的,我怕他骂我 行吧,有这么个弟弟也是够费劲的 看样子外面已经天亮了,破旧的窗户里透进来一点亮光。沈漱玉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傍晚,唐宴别说不能多吃,他正想反驳,就觉得后颈一痛,未出口的句子吞回了喉咙,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唐宴别能不能找到他可是他们要绑他做什么呢? 皇上,郑大将军求见。 高位上的人皱了皱眉,放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向一旁。 唐宴别也同样面上不善。 既然来了,皇兄? 嗯,你去后面等朕。 郑柳成生了一副魁梧的体魄,是当朝的将军之一,先帝在时便是把守边疆的功臣,多年来勤恳敬业,不曾犯下过什么大错,先帝时常对他赏赐有加,只是这时间长了,天高皇帝远,他做他的大将军,势力越圈越大,难免不起歪心思。 细女部落一向与三柏氏部落面和心不和,这两者又是当时朝廷的重要外交,郑柳成与细女部落私下往来颇多,妄图合力吞并三柏氏,如此一来,三者兵力相加,便极有可能对朝廷构成威胁。 回皇上,三柏氏向来自势傲人,不把我朝放在眼里,前段时间的和亲更是对我朝的威胁之策,臣恳请皇上允准,由臣率兵攻打三柏氏部落,定还百姓一个安宁!郑柳成言辞恳切。 唐嫣和眯了眯眼,脸上挂上点笑:朕的爱卿,当真是心系黎民苍生。 为皇上效力,为天下效力,乃是臣之职责所在,臣必当尽心尽力! 嗯,那么就听你的,一切事宜,由你来打理,爱卿觉得如何? 郑柳成心中大喜,低头叩谢:臣定当全力以赴,为皇上鞠躬尽瘁! 臣告退 唐宴别掀开帘子出来,盯着那个背影脸上笼罩一层阴霾。 小十一去了吗?唐宴和转身问。 皇兄,昨日便传来消息,三柏氏的寒茂王已经与岁远汇合。 郑柳成意欲绑架九云跟沈漱玉,就是为了牵制住两方,唐宴别府里有了人,又日日形影不离,有眼睛的自然都看得到,而瑞王是当朝皇帝的亲胞弟,当初在争夺皇位之时又助攻颇多,郑柳成难免不忌惮些。 如今沈漱玉在手,唐宴别无论做什么都是束手束脚,皇帝那头自然也就失了主心骨,他趁此机会,与细女部落联手,吞并三柏氏,三方合力,谋逆皇位,他是势在必得。 宝贝云云:沈什么玉? 小玉:沈漱玉 宝贝云云:什么漱玉? 小玉:沈漱玉! 傻子云云:沈什么?(大点儿声!) 小玉:我忍(#) 第三十五章 沈漱玉又累又困,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胃抽着疼,此刻缩着身子靠在角落里,额上已经憋出一层细汗。 喂!你怎么了?九云从一旁挪过来,撞了撞对方的胳膊。 他们俩待在这个叫天天不应的破地方不知道多久了,只看得到头顶那扇破窗户上的光从这头到那头,从白天变成了黄昏,可还是没有人来搭理他们。 哎!什么玉!你醒醒!你可别死啊!你怎么这么脆弱啊! 边上叽哩哇啦一顿叫,沈漱玉昏沉的头被烦得要炸开了,虚弱地开口:别叫了 你怎么了?!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奇怪的响动,紧接着,身旁的少年噗嗤一声笑弯了眼。 你是不是饿了呀? 废话,你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你不饿吗 沈漱玉没有力气再开口,胃里一阵翻腾,又恶心又饿,抽着疼。 眼看对方实在难受得厉害,软趴趴靠在柱子上,额上冒着虚汗,九云着急地往门边看了看,突然灵机一动:诶,我这儿还有半个烧饼,你要不要呀? 沈漱玉撑着力气睁开眼皮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被烧饼两个字诱惑到了,可看了看对方和自己,又无奈道:我能吃进嘴吗? 少年蹭了蹭,使劲靠过来,努着嘴:你这样你转过去不对,还是我转过去吧,你都没力气了 费了半天功夫,九云前胸都要蹭到地上了,沈漱玉才靠着最后一点力气从对方胸口掏出一个纸包,救命的半块儿烧饼就在里面,可他却吃不到。 这我也吃不到啊 哎呀你别急啊对方又吭哧吭哧地靠着柱子坐直了,背对过去将对方手里的纸包换到自己手里。 沈漱玉活了二十多年,哪怕从前多狼狈,也未曾想到过自己会为了半块儿已经冷掉的烧饼那么使劲,可他实在胃里难受,五脏六腑都绞在一处,他怕再不吃点东西,就要疼死在这里了。 九云蹦跶着半蹲着,手往后抬,沈漱玉就这么就着他的手咬了口饼。 好了没? 在口腔了含了半天的温热的食物下肚,沈漱玉缓了缓,还是全身无力,软得动不了。 低头咬第二口的时候,忽然胸口一痛,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戳到了,沈漱玉皱眉一看,是一截青色的簪子 唐宴别一身戎装,胯下马儿嘶鸣,领着精锐兵出了宫。 队伍浩荡,却并不为战事而去。唐岁远带去的人和寒茂王的合力,足以抵挡郑柳成的部队,细女部落本就是靠郑柳成的扶持才能走到今天,在精锐兵的冲锋下恐怕也是自身难保了。 唐宴别如今要去撬开的是郑柳成养在皇城根下的兵将,天子脚下,尚且如此,竟私自豢养大批武装将士,更别说郑将军远在边塞是如何的耀武扬威了。 你能不能站起来啊?九云费劲地拉着人,使劲扯着胳膊。 沈漱玉难受得说不出话,想让他松手,先歇歇,一开口嗓子嘶哑。地上扔着两圈绳索,银制的簪子细软,头部已经被掰折,弯成了滑稽的弧度。 这位哥,你能不能行啊?我瞧着你好歹比我大些吧?某位在草原上长大的小王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王府里娇生惯养、弱不禁风的夫人,而自己是从小打着马儿就能野遍整个草原的泥猴。 沈漱玉终于被拉扯着,勉强站起来,腿根发麻,两股发抖,九云将他靠在墙边,自己自顾自去开门,门被锁上了。 意料之中的事,沈漱玉闭了闭眼。 所以我说,其实我只是想解开绳子那门肯定出不去 啊?!那你不早说! 沈漱玉白他一眼,懒得再说话,腿又麻又酸,胳膊刚刚也被小大力士拽得发疼,此刻是半个表情都不想施舍给对方。 九云还在边上喋喋不休。 我说沈漱玉实在要被烦死了,你不累吗? 明明都是被绑在这里,为什么对方就这么精神? 九云两眼一瞪,圆溜溜的蓝眼珠子上染上委屈,嘴巴撅起一点,又可爱,又烦人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听声音像是有谁闯进来了,沈漱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将九云拉扯到自己身后,下一刻,门锁被拿下,门哐!一声被踹开。 宝贝云云(委屈巴巴):我是不是好烦人哦 唐岁远:(我哪儿敢说话) 第三十六章 进来几个家丁护卫模样的人,一声不吭上来就拽开了沈漱玉。 你们干什么?!啊!!放开我!! 直到被重新绑上,扔到了马车里,九云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才停下来,因为被塞上了布条。 沈漱玉和他对视一眼,有些无语。 少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对着人家破口大骂,对方毫不客气赏了他几脚,九云自然不甘示弱,对着那人的胳膊就是一大口,于是被当头打了一巴掌,此刻头晕晕的。 车轮子滚滚往城外去,布帘儿不时被夜风掀起,沈漱玉看着越来越萧条的景色,心里纳闷。 难不成是要出城?可是要往哪儿去呢? 宫里传来消息,岁康王首战大捷,细女部落全军覆没,其首领已经被寒茂王拿下了,唐岁远领命继续进发,捉拿逃犯郑柳成。 唐宴别拦下眼前这俩刚刚出城的马车,和驾车的车夫对视一眼,对方眼中寒光凌厉,下一刻,其怀中飞出一把尖锐的利器,直直冲人面门而来! 唐宴别翻身侧躲,马儿嘶鸣,冷风拂面,雪白鬃毛上滴落两滴血珠子,就是这一刹那,那辆马车突然疾驰过来,冲着人群而去 马车上的两个人显然身手不凡,一个迎面展开刀刃,竟想一人独挡一支精锐! 唐宴别低头的一瞬间,立马迎上去,手下将士四面包抄而上,一时间兵器兵乓响彻郊外。 别让另一个跑了! 一人到底难敌,几番搏斗后便被顺利拿下,唐宴别往前两步翻身上马车,撩开帘子,里面已然空空如也。 此人轻功了得,且力大无穷,竟然能够凭着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带着两个人消失得无隐无踪。 给我追! 是! 唐宴别攥紧了拳头,扭身一把掐住了跪在地上的人的脖子。 说!谁让你干的! 那人眼里似要淌出血来,紧咬着牙关,一语不发。 啪!轻轻的一声脆响,那人的一只胳膊垂在了身边。 唐宴别看出来了,这是郑柳成养的忠犬,恐怕事先就已经交代过,无论如何,是从他嘴里挖不出什么东西了。 等两只胳膊两条腿都被卸了,躺在地上的人时不时抽动两下,却依然一声不吭。 沈漱玉面上被呼啸而来的夜风刺痛,偏头去看扛着他的人,却怎么都睁不开眼,耳旁是九云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骂着什么,这小孩儿真的挺有力气昏迷前他这么想。 梦里也是一片乱七八糟,像是坐在颠簸不停的马车上,前面是悬崖,他却停下来。尽头是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眼见着马车就要驶出峭壁,沈漱玉恍然间看到唐宴别在前面冲他招手。 玉儿,过来 我啊!话未说完,他便随着马车直冲悬崖而下,失重感瞬间让他惊醒过来,猛地睁开眼,微凉的汗水滑落眼角,他呆愣片刻,长吁一口气,随即便感到头晕,脑袋里针扎似的一抽一抽得疼。 唔 你别乱跑行不行?! 你管我! 我当然管你!你也不看看在谁的地方! 我偏不听你的! 门外传来几声吵闹,沈漱玉偏了偏头,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似乎是 砰!一声,木门被两人撞开,唐岁远想去捞门,没够到,门板打在框上,又是一阵动静。 嘶 恋耽美 by猴有羊-(15) 躺着的和站着的两人对视,唐岁远摸摸脑袋,觉得自己离挨打不远了。 那个唐岁远刚想拯救一下自己在嫂子心中的印象,免得一会儿被告状到三哥那儿去,那就完了。 结果还没开口,身旁的人就冲到了床边,一把握住了沈漱玉的手,笑得牙不见眼:你醒啦? 九云洗干净了脸,身上也清爽了,换了合适的衣裳,立马就变了个人,只要站在那里不说话,三柏氏部落的小王子还是很有脸面的。 沈漱玉艰难的点了点头,眼前还有点花。 唐岁远过来,想将对方的手拿开:你做什么?谁允许你碰我嫂子了?! 九云一瞪眼:哪个是你嫂子?你眼花了吧! 就他!唐岁远一指床上躺着的人,沈漱玉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叹了声气。 九云回头,蓝眼睛闪着大大的不可思议。 沈漱玉被瞧得浑身不自在,撑着手坐起来,唐岁远忙使唤边上的丫头:过来扶着!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他?!九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美丽小羊:小唐对8起!食言了!你和你老婆明后天再见吧! 唐宴别:???不许睡!!!给我写!!!(掐作者脖子.jpg) 宝贝云云:让我回家让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吵吵闹闹.jpg) 唐岁远:让他走!走了就别回来!(生气.jpg) 美丽小羊:我好累,我真的好累,要rua一下小玉才能开心QAQ 小玉:滚。 美丽小羊:???QAQ我被针对了,老子不写啦!(扔笔.jpg) 第三十七章 郑柳成在城里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瑞亲王领兵除佞,将其来往门客逐一清除,造反谋逆乃是大罪,正元将军府满门抄斩无一例外,至此,这一场浩荡才告一段落。 寒茂王抓获细女部落首领,在岁康王的协助下吞并其手下及领地,大战告捷,也只不过几日而已,郑柳成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却不曾料到早在康定公主和亲前期,我朝便已经与三柏氏结成联盟。 不爱吃,拿走!九云一撂筷子,翻了个大白眼。 唐岁远毫不客气将他眼前的菜碟全挪走:爱吃不吃,饿死拉倒! 你!那人气急,瞪着眼睛,过了会儿转头冲旁边的人撅了噘嘴。 沈漱玉连忙装作没看见,低头夹菜。 这两人从见面就吵,一天天就是吵吵嚷嚷,沈漱玉夹在中间好难做人,心里叫苦不迭,只想着什么时候事情结束了他好快点回去,再待下去,非得让两人逼疯不可。 僵持片刻,沈漱玉眼疾手快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你们你们继续 走出屋子不过一会儿,里头便传出吵架声,接着就是筷子碗盏碰撞的声音,乒铃乓啷好不热闹。 头又隐隐痛起来,在岁康王府里住了小半月,那天在街上被打晕的后遗症却始终没好,稍稍费心费神便要犯头痛的毛病。 稍稍走了几步拐出院子,沈漱玉坐在廊下吹风,难得耳旁清净,少了两个时刻在后面跟着吵闹拌嘴的人,他乐得自在。 立春已经过了,天气回暖,如今也不必穿什么夹袄大氅,只是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他觉得身上衣物有些单薄,却也懒得动弹再回去加件衣裳,这会儿坐着看院儿里的春天景色,倒是有些困。 不知道唐宴别如何了,他心里这样想,宫里的消息倒是日日都传来,也有过书信,告诉他不必担心,只是人不在眼前,看不见摸不着,他心里挂念得很。 这样想着,他从怀里掏出那根簪子,一截还弯着,要工匠修补过才能用,可他也用不上这样的东西,便也没有去费那功夫,如今拿出来看看,也只是做睹物思人的用处。 一切可好? 廊下墙角的拱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沈漱玉抬眼看,心里跳了一下。刚刚那熟悉的声音 可盯着那处看了许久,又不见来人,他提起来的心又重重跌回原处,嘴角动了动,觉得自己恐怕是相思成疾了。 王爷放心,沈公子在府里一切都好,眼下正在前殿用膳。 你家王爷也在? 在、在,我们家王爷时刻都陪着呢,生怕照顾不妥 唐宴别抬脚跨进屋子,一下愣在原地,府里带路的管家原本正笑着跟瑞王说近来沈公子在府里近况,眼见着对方脸色不对,一转头,也呆在了原地。 桌上一片狼藉,地上也不能幸免,九云气呼呼地跳下凳子,一指对方:你就是仗着我王兄不在才欺负我! 唐岁远额角跳了跳,刚想出声,余光瞥到什么,猛然转头,臊了个大红脸。 三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有这好兴致。 唐岁远在哥哥面前出了大糗,生怕唐宴别又到皇兄面前去说他,到时候又要被念叨着不稳重,他可太怕被皇兄念叨了,所以这会儿跟在后面装好弟弟,连长大后不曾再叫过的哥哥都冒出来了,九云踢了踢脚,自己呆在屋里生闷气。 唐宴别心里好笑又无奈,转头瞧了瞧对方耷拉着脸的模样,想起小时候唐岁远因为其生母的关系总是被宫里其他的皇子欺负,直到被收到了他们母妃宫里养着才好了许多,又不免心生许多怜爱。 忍不住说:你呀,好歹成年了,行事要稳重些,免得让人拿了话柄。 知道啦三哥,你来接嫂接沈公子吗? 听出对方的话,唐宴别没说别的,抵拳掩饰般咳了一声,才作镇定道:嗯,人呢? 唐岁远管不了这些,他只知道他三哥认定的东西,就连皇兄也不能强迫他去改。前朝虽没有王爷不娶妻生子还宠幸男宠的先例,但凡事都有个例外不是吗? 拐过来时的小门,唐宴别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原来刚刚就经过这里,当时却想着这廊下阴冷,玉儿必定怕冷不肯来的,倒是因着这个缘由错过了,没想到对方正靠着柱子打瞌睡。 说一个恐怖故事:正文即将完结 第三十八章 嘘 唐岁远也看到这情景,连忙住了口,等对方轻手轻脚往前去了,他才拉着管家走了。 解下身上一直带着的斗篷,轻轻盖到对方身上,唐宴别手指虚虚在对方眉目间划过。 似是瘦了些,想必这些天没有睡好。 唔 梦里的人被抱起来,闻到熟悉的味道,又往对方怀里钻了钻。唐宴别掂了掂手里的重量,将他抱得更紧,低头笑笑,抬脚往外走。 也许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在熟悉的地方沈漱玉心里的那根弦不自觉的就松下来,直到被抱上了马车还未曾醒来。 街上也热闹多了,天气暖和,两旁的摊铺也多了起来,这会儿日头正好,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睁开眼睛时面前是熟悉的脸庞轮廓,下巴弧度坚毅,可还是能看出对方的疲惫,沈漱玉愣了愣,随即抬手去碰了碰上面冒出的青色胡茬。 唐宴别闭着的眼缓缓睁开,低头一看,对上一双半睁的眼眸,顿时笑了。 这都不醒,当真是要让人拐了去。 沈漱玉却没说话,又摸了摸对方的唇角,往怀里缩了缩,两手挂到对方脖子上,坐起来一点。唐宴别顺势去亲他,含住了下唇咬了两口,手里力气加重,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嗯疼 对上唐宴别要吃人似的眼神,沈漱玉眼里沁出一团雾气,靠过去极委屈地蹭了蹭。 怕不怕?唐宴别哑着嗓子问,手里揉着对方已然瘦了一截的腰,沈漱玉收紧手臂,埋进男人肩窝,不多会儿,那里的衣衫便被浸湿。 唐宴别侧头亲对方的耳垂,轻轻叹气:乖 呜小声的呜咽渐渐密集,沈漱玉哭成了花脸,将眼泪都蹭到对方身上,抱着唐宴别的脖子不放,也不肯转头,背后双手一直安抚地拍着,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怀里哭一次。 唐宴别时不时亲亲他的耳朵,嘴里一直小声哄着:嘘不怕不怕了乖好了、不哭 抱了一路,哄了一路,唐宴别是真把人放在心尖上来疼,后怕慢慢涌上来,心里又气又后悔,到了却只摘出来一句心疼。 等回了家,抱回屋里,被放到了床上,沈漱玉还不肯松开两手,又被哄着说了许多好话,才慢慢静下来。唐宴别摸摸上面的泪水,从一旁拧了帕子来轻轻沾着擦拭。 好乖不哭了 所有的情绪在见到这个人以后,开始逐渐的回笼,一丝丝倾诉、蔓延,沈漱玉变得格外的依赖、黏人,甚至这几日在床上也乖巧得不行。 唐宴别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露出的半个结实的胸口上沾上了细密的汗水。清晨的鸟叫已经在院儿里响起,敞开的被窝里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脑袋。 沈漱玉黏黏糊糊挪到他胸前,趴到他耳旁说些什么,红着脸将发烫的面颊贴在对方脸上,哼了几句。 嗯唐宴别抬头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只手枕到脑袋下,声音带着一点晨起的喑哑,舒服吗? 好累对方小声开口,轻轻低头将嘴巴贴在唐宴别的上面。 又要亲玉儿现在好会撒娇,是不是? 没有就亲一下 两下。 唔嗯嗯啊 一个翻身,唐宴别将他压在床上,重新硬起来的家伙慢慢送进紧致的甬道。 一次沈漱玉颤着声音讨价还价,全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无论如何都已经逃脱不了。 唐宴别轻笑了一声,抽送的动作大了点,对方的呻吟里立马溢出些许哭腔,被撞的直往前耸,又被抱进怀里交换温柔缠绵的吻。 听你的。 这一次直做到半个时辰后才歇了,沈漱玉小声抽噎着,躲在唐宴别的怀里,身后那根颇具存在感的性器仍未抽出,依然轻巧柔软地抽送着,就连屁股也被时刻揉弄按压。 嗯出去沈漱玉推了推身前的人,抬起的眼眸湿漉漉的,唐宴别看的心里一阵火起,喉结滚动,到底没舍得再弄他,低头狠狠咬了几口对方红肿的唇,被人揪着耳朵扯开才罢休。 唐宴别趴在对方颈窝里沉闷地笑,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酥麻难耐,沈漱玉羞得去推他,却还是被抱着好一顿揉捏才放过。 但是还有番外啊!(番外狂魔蠢蠢欲动) 唉,我玉太好rua了,我也想(举手) 小唐:想什么?想要一顿毒打吗? (根本不敢说话) 第三十九章 午饭过后唐宴别去了趟宫里,倒也不久,一个多时辰便也回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回来时天上落了几颗毛毛雨,发梢都沾上了水汽。 沈漱玉自己在书房弹琴看书,唐宴别推门进来时看到他正在临窗的榻上睡着,胸口盖着本册子,些微凉风吹进来拂到身上,他便缩着手脚翻了个身。 唐宴别将一旁的薄被展开盖到他身上,又将窗户合上,轻手轻脚出去了。 青禾早在外面候着,满脸堆笑,似乎是想说什么。 唐宴别难得的被瞧得有些局促,到底是第一次。 都妥了? 哎,早就备上了,圣旨下来那天便着手准备了,这会儿就等王爷过去看看,要是妥当,今儿就是个好日子,都已经看过时辰了 刚才回来时就去看过了,都好。只是唐宴别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书房的门,又低头笑开了,让春月带人来伺候着吧,先不告诉他。 哎、哎,是 梦里是春花烂漫,空气里都暖融融的,沈漱玉拐过小院正朝着花园去,正和春月说着什么话,前头跑来俩小孩儿,撞到他腿上抱着他便喊爹爹,他吓一大跳,正愣着,就看见唐宴别从前面梅树下过来,笑着问他:怎么了?怎么不抱抱他们? 沈漱玉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诧异,正无所适从时,就被惊醒了,鬓角汗水滑落,凉滋滋的,似乎是感觉到屋里有人,他猛地坐起来,呼出一口气。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睡着了,心想自己不是在书房吗?怎么来房里了?是唐宴别回来了吗? 恋耽美 by猴有羊-(16) 春月? 公子,要起了吗? 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似乎是站了一排人,他从前小憩都只会留一人在屋里伺候,今天是怎么了。 沈漱玉落地穿鞋,边问:有什么事吗?几时了?王爷回来了吗? 春月从后头出来,手里拿着一盘子什么,盖着红布,脸上笑吟吟的:回来了,就等公子呢。 沈漱玉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春月不答,笑着冲后边招了招手,一下子进来五六个侍女,各个手里捧着东西,颜色红得人心慌。 沈漱玉被拉着坐到了镜子前,抬头看了看春月,脸上带着惊讶与犹豫。 春月熟练地一梳柔顺的长发,笑着说:公子不必紧张,都是王爷吩咐的。 镜子里的人抿了抿嘴:他停顿片刻,到底没再问什么,沈漱玉闭了闭眼,心底漫上潮湿,鼻尖有些酸。 外头已经天黑了,他不知道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烛火亮上,将金冠玉簪映照得更显华贵。 沈漱玉有些不适应的用手碰了碰,春月笑笑,为他系上最后一根腰带:王爷一会儿就来了,公子耐心等等。 嗯。 房里烛火通明,桌上放着御赐的合欢酒,沈漱玉穿着喜服坐在床沿,低头揪住了袖子,眼里漫上一点水汽。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小院里静悄悄的,下人都被遣走了,偶尔有点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将烛火吹得闪烁一番。 廊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漱玉紧张地抬头看着门口,过了会儿又将头偏开,盯着床边放着的那几个小盒子发呆。 唐宴别在门口停顿片刻,握了握拳,抬头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不等人反应,门便被推开了,一抹红色跨进门槛。 沈漱玉忙转头去看,对上了同样一身喜服的人。 轻轻的关门声,轻轻的笑声,沈漱玉装不知,听着耳畔响起的酒盏碰撞的响动,始终低着头坐在床边不敢起身。 唐宴别拿着两只酒杯过来,眼里闯进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东西递到他面前。 玉儿 沈漱玉抬头,愣了愣,小心接过,酒杯触手升温,盛着一小池液体,映着烛火晃荡。 王爷 嘘唐宴别将食指抵到对方唇边,顺势摸了摸,轻声说:现在哭可不吉利,乖 合欢酒入喉,烫了肠胃,红晕爬上脸庞,沈漱玉红唇亲启,在烛光下更显动人。 唐宴别在床边蹲下,拿起对方一只脚放到自己膝上,轻轻一扣,红色的鞋子应声落地,脚腕在手里缩了缩,又被握得更紧。 三郎沈漱玉两手抓着床沿,低头看对方。 唐宴别忽然低头在对方脚腕上亲了亲,闷着声音说:没有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委屈你。 对方没回答,许久,唐宴别才看到红色的布料上滴落一颗水珠,毫无意外的,他抬头在对方脸上摸了一下,沈漱玉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大约是想忍着,又实在没忍住,抽噎了一下,然后便伸手要来抱。 唐宴别起身把人抱住,托着屁股放到了床上。 嘘伸手去摸对方的眼泪,脸上却挂上了极温柔的笑,温声说着:一会儿再哭,现在哭没了力气,待会儿可不要怨我。 沈漱玉又摇了摇头,抿着嘴哽咽,许久才停下来,对方始终温柔地看他,时不时亲他两下。 不委屈 唐宴别:我终于搞到手了!(握拳.jpg) 美丽小羊:正文终于要完结了(擦汗.jpg) 第四十章 唐宴别摸摸他眼角,说:嗯,那不哭了好不好新婚夜,倒是要被你哭过去了,怎么好? 沈漱玉又抹了两下眼泪,才算是止住了,脸上绯红一片,害羞得很,被看得不好意思,偏过头去垂下了眼睛。 唐宴别伸手将他的金冠摘下,黑发顺着床铺柔顺的摊开,映得他更是如若凝脂,叫人爱不释手。 玉儿帮我 沈漱玉一只手被放到了对方腰上,红着眼转过来,腰带刚解开,对方就有些等不及,将他抱坐起来。 唐宴别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喜服被扯下一半,露出白嫩的肩膀和胸口,红色半挂在手臂上,沈漱玉被瞧地不好意思,正欲躲进对方怀里,却被抱着亲住了。 柔软的舌尖被含住,沈漱玉两手抵在对方肩上,发出小声的喘息,身子猛得一颤,对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下面,将那根还绵软的性器握住了,上下动着。 啊、三郎 雪白的脖子被咬住,留下齿印,肩膀和胸口也不放过,唐宴别用牙齿咬着他红色的喜服,慢慢地褪到手腕上,露出半边的胸口,然后俯身含住了暴露出来的乳头,引得对方躬身哭了一句什么,接着,就被搂住了脖子,慢慢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吻痕渐渐往下,等被放倒在床上时,沈漱玉还未反应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张着嘴轻轻哼叫着。 唐宴别叫他这幅模样激红了眼,低头一口含进了那根半硬着的性器。 啊! 猛地清醒过来的人,想伸手去推,又被深深含了几口,嘬住了顶端的小口,顿时哭声更大,扭着腰想挣脱。 唐宴别掰开他的大腿根,两手从后面绕过扣住了他的屁股,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胯将那根越来越硬的性器塞到对方嘴里。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 沈漱玉哭着揪住了身下人的头发,快感来得又密又集,没多会儿便迫不得已地一挺一挺将精液尽数射进对方嘴里。 唐宴别抬头,在对方的注视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沈漱玉摇了摇头去捧他的脸。 不要 不要什么?亲一下 苦涩微腥的味道闯进唇舌,一想起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沈漱玉就难堪得不行,哭得要喘不上气。 不哭不哭 呜呜你做什么 唐宴别好笑,轻轻含着对方的嘴唇舔着,一手在下面安抚地揉弄着对方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有些无奈。 不哭了好不好? 呜不要你这样 怎么了?害怕吗玉儿? 沈漱玉摇了摇头,抱住对方的脖子,抽噎着蹭:不要 不舒服吗? 舒服。 唐宴别将他抱进怀里,看着对方的眼睛温柔地说:喜欢玉儿,才想要这么对玉儿,不哭了好不好?不哭了乖 喜烛燃了一半,光影里,窗幔后,影影绰绰的两人时不时发出点响动。 沈漱玉跪趴在床上,脸上被泪水沾湿,咬着下唇哽咽,一手沾上脂膏正自己在后穴里动着。 唐宴别掰开他的臀瓣,看着对方自己扩张,软绵的穴口贪心不足,将三根白嫩的手指吞进去似乎还嫌不足,蠕动几下,随着抽动翻出嫩红的穴肉。大手探下去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囊袋也被时刻照顾着。 嗯嗯唔啊 乖,再加一根手指。 呜吃、吃不下了呜呜沈漱玉哭泣,三根手指已然让穴口大张,他自己也知道还是很紧,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也羞耻得很。 但求饶并不管用,不多会儿,唐宴别就自己试探着在边上揉弄起来。 沈漱玉害怕,转头想看,被按着屁股在上面咬了一口,顿时穴口又缩了两下。 唐宴别将一根手指挤进去,立刻被里头的温热吸附住,沈漱玉哭起来,屁股往前动了动,被按住了,柔软的舌头在穴口周围舔了一圈,立马引起身下人的喊声。 别!啊不要这样呜呜不要 手指缠绕着在穴口里抽动,舌尖围着小穴舔舐着,像是要探进去一般,吓坏了人,沈漱玉动了动,发出抽泣。 三郎进来好不好进来不要手 身后人喘着粗气,手指终于撤出去,沈漱玉虚脱般贴在枕头上,脸上一片迷离神色。 屁股被托着翘起来,粗壮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沈漱玉趴着呜咽一声,却再没力气动一下,只能感受着身后的东西一寸寸挤进自己的穴口,又痛又胀,却让他酸软不止,浑身都溢出酥痒。 呜呜哈啊啊啊啊 不等他适应,唐宴别就掐着他两瓣屁股动起来,动作又凶又狠,全根抽出又尽数插入,将人撞的要趴不住。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 一场性事直到后半夜还未歇,沈漱玉射了几次,人也迷迷糊的,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被按在角落里全力抽出又插入。 身后穴口红肿,泛着软肉让人心疼,唐宴别伸手去摸了摸,咬着对方的耳朵哄:马上就好乖,再忍忍 呜呜呜 天快亮时下起了小雨,廊下淅淅沥沥的,响了一晚上的动静才歇下,沈漱玉软着身子趴在人身上,已经昏睡过去。 唐宴别摸摸他潮湿的鬓发,低头亲了亲,拉高了被子把人拢进怀里。 连绵春雨不绝,一夜未睡的人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沈漱玉睁开沉重的眼皮,光线刺痛眼睛,缩着往人怀里躲。唐宴别下意识手移到他脸上蒙住,轻声哄着拍了两下背,对方才又慢慢睡过去。 梦里一声呓语:三郎 嗯再睡会儿 哈哈!正文完结! 番外慢慢放,我最近迷上了一个人,有点力不从心(胡言乱语)关注对方好几年,突然发现了他的魅力点,现在很上头,想给他花钱!(不是) 生命中被照进了温暖的阳光!生活有了盼头!活着有了动力!(上头) 第四十一章 沈漱玉轻轻合上门,一转身正遇到那人从拐弯处过来,笑着迎上去:回来了,正闹着要找你呢。 外头下了雨,唐宴别出了趟门,一身湿漉漉的小雨花,脸上却在见到人的一刻便挂上了笑。 怎么了? 沈漱玉替他解了斗篷递给后边的人,掸着他身上的雨水:没事,昨儿不是说要带他们去街上,今天下雨了没去成,我说你去了外头,等父亲回来再说,便怎么都不肯依我了,闹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唐宴别牵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总是辛苦你。 沈漱玉靠过去抱了抱他:说什么呢,我愿意这样 世安王替君南下巡查,途中因病过逝,才生产的夫人尚在月子里,得知消息痛苦不已,不多久便也随着去了,苦了才出生的一对龙凤胎,还在襁褓便无父无母。 皇帝不忍,将这一对儿女寄养到瑞亲王府中,唐宴别与沈漱玉在一起多年,膝下没有子嗣,是当亲生的来养,孩子从小被宠着,难免娇惯些。 这会儿正是孩子午睡的时候,沈漱玉难得清闲片刻,与唐宴别在书房呆着。 一本书在两人手中来来回回换着,多年了两人从来都是这样亲密,岁月仿佛并不曾在夫妻间留下什么间隙,反倒是因为多了这些年的相处,而变得更加稠密与难舍难分。 等雨停了,你可不要食言了。 唐宴别亲亲他的侧脸:你怎么不问问我出去做什么了?反而是对他们两个念念不忘的,我都没有他们重要了 沈漱玉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又被抱住了腰,转头好笑道:你出去无非就是去了宫里,要么就是去了十一那儿,有什么好问的呢?那你说说,你去做什么呢? 唐宴别不依不饶,伸手到他腰带上:去了十一那儿,他说前几日寻了副古画,让我瞧瞧去让我摸摸 哎你!在书房 书房怎么了,又不是没在这里被我 沈漱玉及时伸手捂住他的嘴,脸上染起红晕:不要胡说,总是口无遮拦的,被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唐宴别不满,舔了舔对方的手心:这不是不在吗 恋耽美 by猴有羊-(17) 别看样子一会儿雨该停了,下午要是出太阳,就带他们出去,别来 你心里没我了。 胡说啊轻点沈漱玉胸口衣服被扒开,唐宴别趴在上面动着,牙齿惩罚似的在乳尖咬了一下,立时引得对方一阵颤栗。 嗯嗯嗯啊别舔了三郎嗯 沈漱玉被摁在桌上,笔架子晃悠两下啪一声倒下,转头看见窗外院里的风景,恍然惊醒,忙去推胸口的人。 窗!先别窗没关嗯 唐宴别终于肯抬头,却说了一句:没人来,别怕。接着便又要低头。 胸口被舔得湿漉漉的,又热又痒,被吃过的乳头挺立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另一只也没逃过劫难,正被含着咬着。 口腔的温度太高,沈漱玉被弄得没了力气,正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似乎是小孩儿在喊,迷糊了一会儿,意识霎时回笼。 哎哟祖宗!慢点别摔了! 是父亲回来了! 奶娘在身后跟着跑,前面两个小不点儿手牵着手跑进院里。 门被一股力气推开,两个小的还被过高的门槛绊了一下,幸好伺候的人跟得快,一手一个抱住了。 咳 !唐宴别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显出一丝愠色,桌下的手里捏着根被扯断的衣带。 沈漱玉站在一旁研磨,低着头没敢看人,领口稍稍显得凌乱,两手胡乱拢了拢。 本来以为屋里没人,这会儿却看到两个主子都在,下边人都吓到了,愣了愣才赶紧跪下请罪。 唐宴别并不在意,挥退了下边人,冲前面招招手:过来。 两个小团子蹦跶着就跑过来了,沈漱玉蹲下去抱:慢点 小儿子钻进了爹爹的怀里,搂着沈漱玉的脖子撒娇: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儿呀? 唐宴别将另一个抱起来,小姑娘一听哥哥的话,也跟着学舌,磕磕巴巴的说要出去玩儿,两个大人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还说不清话,都是两岁多的孩子,哥哥已经口齿非常清晰了。 唐宴别抱着孩子坐到腿上:乖琳琅,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吃了吃好多 齐光一看,也要坐父亲的腿上,沈漱玉便将他递过去,两人一边一个坐着,都着急跟父亲显摆他不在家时他们有多乖。 嗯,真乖以后都要记得乖乖吃饭,不然爹爹照顾你们两个,好累好累啊,是不是? 是 父亲,我们出去玩儿吗? 唐宴别看看外面,雨刚停,就是天还是阴沉沉的。 沈漱玉在一旁皱眉:等明天再出去好不好?一会儿没准还要下雨,地上又湿 嗯我要出去玩儿齐光撅着嘴凑到唐宴别脸上亲了一口,讨好地撒娇。 唐宴别接受了儿子的好,还要将另一半脸递过去:那另一边呢? 琳琅好会看眼色,马上也趴过去吧唧亲了一口,看见父亲脸上露出笑,她也笑着拍拍小手。 可谁知唐宴别却话锋一转:唔,我们要听爹爹的话,地上这么湿,摔倒了怎么办呀? 两个小孩儿面面相觑,琳琅虽然说话不利索,可脑子却灵活,这番下来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嘴巴一瘪就要哭,沈漱玉一看不对劲,瞪了一眼唐宴别,凑过去将人抱过来。 哦不哭不哭,我们琳琅好乖,不哭,爹爹给你留了话梅糖,一会儿去吃糖好不好?等出了太阳我们再出去,这样就能看到小花小草啦 唐宴别摸摸鼻尖,自觉理亏,装模作样的也上前来讨好女儿,到另一边抽屉里掏出了一只白玉笔搁来,那笔搁的形状是一座山水拱桥,做工精巧,必定是老师傅雕刻而成,白玉更是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玉。 不哭哦,这个给琳琅玩儿好不好? 小姑娘小手搓着泪眼,接过来,才算是转移了注意力停止了抽泣。 唐宴别顺势凑过来小声说一句:我看就是你亲生的,哭得都跟你一模一样嘶 沈漱玉没见过这么不正经的人,又怕他口无遮拦让孩子听到,气急了踩了他一脚抱着人便往门口走。 齐光抓抓父亲的裤脚:父亲,抱去跟妹妹玩儿 唐宴别被一脚踩得龇牙咧嘴,跺了两下,才又抱起儿子追出去。 看了看收藏量,这篇是不是写的特别不好啊,还是题材不喜欢? 第四十二章 妹妹生病了,大约是前几天闹着出去玩儿,看着才出太阳的天儿半道上又下了雨,淋了一身,回来的那天夜里便开始发烧。 大人也跟着转了一夜,从宫里请了几个太医来,吃了药却怎么都退不下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好了点。 齐光不肯自己去睡,一定要睡在妹妹边上,沈漱玉怕他也跟着生病,不许他跟着,还闹着哭了好一阵,哭累了倒是自己睡着了,让人抱去了隔壁。 琳琅小脸红扑扑的,还有点低烧,刚刚喂了药,这会儿睡得正熟,沈漱玉在床边坐着,轻轻拍着。 先去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唐宴别俯身轻轻劝。 沈漱玉摇了摇头,红着眼睛没说话。 这样,我在这守着,你去榻上躺会儿?一会儿琳琅醒了你也能有精神眼睛都熬红了,听话,她一个就够我心疼的了,你再倒下了,叫我怎么好呢? 她打小没生过这么重的病,从前总是吃了药就好的,可这都第三天了说着说着就要哽咽。 唐宴别将他揽进怀里轻声哄着:小孩子总是多病多灾的,太医说这药吃了就会好的,不要担心,会好的 怪我不该依着她 哪里的话,那该怪也要怪我才对好了,不哭啊,去睡会就好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小榻上,又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乖,等你睡醒了琳琅便也醒了 大约是真累了,盖上被子没一会儿沈漱玉便睡着了,只是梦里也蹙着眉。 唐宴别坐在一旁守着一大一小,看天气外边又要下雨,这会儿正是雨季,见天儿湿漉漉的,叫人心里烦闷。 但回头看看旁边人的睡颜,又忽然觉得那些烦闷都跑的无踪影了。 等到了晚间,琳琅的烧才退了,睡醒了也不哭,自己搓着眼睛坐起来,对上唐宴别的视线后马上瘪了瘪嘴。 唐宴别轻手轻脚走过来,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然后把小姑娘抱到腿上坐着。 还难受吗? 琳琅两手抱住父亲的脖子,大约是看到了沈漱玉躺着,也学着低声说话:不痛爹爹痛痛吗? 唐宴别笑了一下,在女儿额头亲了一口:爹爹不痛,爹爹太累了,就先睡着了,等一会儿琳琅吃饱饱了就可以和爹爹一起玩了,好不好? 怀里的小人乖乖点了点头。 沈漱玉醒的时候唐宴别正抱着孩子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一盏羹。天气冷,怕她再冻着,就叫人端进屋里吃,小姑娘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会儿一口口乖乖吃着不一会儿就见底了。 咳沈漱玉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哑。 爹爹!琳琅从父亲腿上爬下来,跑到小榻边。 沈漱玉坐起来,摸摸她的脸,发现温度确实下去了,才终于放心了。 在吃什么? 唐宴别放下东西过来坐到了一旁,有些不放心的探了探对方的额头:她刚好,你别又病倒了。 沈漱玉握住他的手晃了晃:不会哪里有那么娇贵? 爹爹生病了琳琅也要照顾爹爹。 爹爹没有生病,琳琅也要快快好起来 外面还在下雨,一整天的都是雾蒙蒙的,到处是潮湿的水汽,屋里倒是干燥暖和,有了小孩儿在,时不时闹出几声笑,倒也热闹。 不多会儿,隔壁那个也醒了,一下地就迫不及待过来,两个小孩儿在屋里跑,沈漱玉怕琳琅累,常常要喊着,唐宴别倒是放心,有哥哥带着妹妹,他便可以跟沈漱玉多说会儿话。 夜里齐光和琳琅睡着了,两个大人才终于得以安稳。 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从前不知道,有了孩子是这样的操心。 唐宴别抱着沈漱玉亲了亲,话里有些疲惫。 沈漱玉往他怀里缩了缩,眯着眼睛困顿:怎么?你想后悔不成?我可不答应 想什么呢,这样的话,以后不说了。对方拍拍他的背。 怀里人撑起身子看他:真的?说实话,这么几年相处下来,早已当成自己亲生的,哪儿有想过其他的 我自然同你一样,不然当初也不会接了他们过来。知道你喜欢小孩,每每一说起来,都比我还紧张,再这样,我可要吃味儿了啊。唐宴别笑话他,刮了刮他的鼻子。 沈漱玉轻哼了一声,倒进温暖的怀里蹭了蹭,又牢牢抱住了对方的腰,才放心的闭眼睡去。 我决定,下一本我要写单元剧。十章以内一个小故事那种,主肉。 唯有开车让人快乐。 第四十三章 一夜好梦,一家四口都睡得格外安稳,琳琅大病初愈,也睡得格外香甜,齐光跟妹妹亲,昨晚一定要跟妹妹睡一块儿,这会儿小手正抓着妹妹的衣角做梦。 天空才露出一点白,沈漱玉便睁眼了,大约是心里总记挂着女儿,但一夜安稳,这会儿醒得虽早却是一点不疲乏,睁着眼睛看身边人的睡颜。 唐宴别这几天照顾他们几个,眼底泛着青,此刻睡得正熟,觉察到怀里人的动静,梦里下意识拍了拍对方,将人搂得更紧。 沈漱玉看着眼前的胸膛,嘴角抿起一点笑,悄悄抬头亲了亲对方的喉结,手往下握住了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 别闹乖 睡着的人还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怀里的人在动,随口哄了两句,闭着眼睛吻了吻对方的鬓角。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唐宴别才幽幽转醒,下意识低头去看,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顿时嘴弯了弯,又合上了眼帘。 声音里带着晨起的低哑,敲在人心上:什么时候醒的? 沈漱玉紧紧抱着他,轻声回答:都看了你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没有,是好几天没这么抱着你睡了,所以梦也格外沉。 沈漱玉轻声笑了,抬头去亲对方的脖子:那是该怪我,要罚。 唐宴别闻言睁眼,低头看他,对方红着两颊抿着嘴笑,靠着他软软地说话,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干嘛这样看我? 怎么罚?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一点低沉,手也自觉地摸到对方的后腰去揉。 嗯不要 嗯?唐宴别的嘴唇摸索到他耳旁去亲,咬了咬柔软的耳垂,正想继续往下,忽然呼吸一滞。 怀里人扭了扭腰,轻声撒娇:这样好不好? 一双手已然摸到男人的胯下,正抓着那根晨起就精神得不行的东西上下动着。 唐宴别侧了下身,咬住了对方的脖子,一手往下按在了沈漱玉的屁股上,使劲按了按。 衣服被解开,胸口便马上沦陷。早已不知被玩过多少次的乳首再次落进湿热的口腔,沈漱玉推他抗议:压到了。 手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动不开,那根滚烫的东西还随时挤着过来,沈漱玉自己也情动难耐,却又想着一会儿起来去看看女儿 笨蛋唐宴别抬头亲他,含含糊糊地凶他,手里熟练地握住两人的性器揉搓。 被亲着的人立马便不会动了,两手慢慢搂上对方的脖子,张着腿挺着胯小声喘。 烘热的被窝里,两个男人的性器挨在一处,粗壮的那根将另一根压在小腹磨蹭,龟头吐出滑腻的液体,又被一只手抹掉,将下面两颗鼓鼓的囊袋也涂得湿漉漉。 嗯下面 唐宴别的手在对方会阴处剐蹭,不多会儿,沈漱玉就抖着身子哭了,压着声音猫叫似的,尿道口被粗擦的指腹摸着。 唐宴别抓过他的手将自己的也握住,喘着气啃咬眼前的乳头,直到周围一圈乳肉都变得红肿分明,在雪白的胸口上异常显眼。 啊 沈漱玉受不了上下夹击的快感,先射了出来,手里唐宴别的东西还硬着,示威似的挺了挺,他被抓着手,迷迷糊糊给对方动着。 一场晨起的情事结束,两人都有些出汗,沈漱玉嫌身上黏,推了推压着他的人,嘴里哼着。 恋耽美 by猴有羊-(18) 唐宴别不动,从被窝里将手拿出来,上面沾了黏白的液体,递到沈漱玉嘴边。 什么味道? 对方瞪他一眼偏过头,被追着塞进了嘴里,那根指头带着腥味,搅着他的舌尖,水声慢慢传出来,唐宴别盯着他的眼神暗了暗。 沈漱玉微张着嘴,伸出一截被玩到淫靡的舌尖:不要了 舔干净乖 唔嗯嗯 一根根手指都被含遍,指缝精液全数被舌头舔过,沈漱玉咽了咽,皱着眉:好腥 唐宴别就笑,沾着口水的手又探下去揉他的屁股,指头按在穴口试探性的插了一下,那里立刻紧缩起来。 别 一次。不容置疑的语气,未等反驳,手指就不打招呼伸进了一截。 啊疼 两人一段时间没做过,那里紧得要命,唐宴别低头去吃对方的嘴唇,哄着什么。手指又抽送着动了两下,实在紧得不行,才放弃地抽出来,从床头捞过脂膏。 滑腻的油脂在臀尖化成水状,又被手指抹着送进了穴口。 一下进去两根,沈漱玉舌头被含住了,张着嘴呻吟,手里去揉唐宴别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大些,好方便手指抽送。 啊唔嗯啊啊 还疼不疼?唐宴别问,叼着他的耳垂舔。 沈漱玉缩了缩身体,摇了摇头,喘气让他快一点,却被拒绝。 等一下说着又加了根手指。 第四十四章 唐宴别有些等不及,一直拿胯下的粗硬在对方手里顶撞,一方面却还是耐着性子给他扩张。 沈漱玉揉了揉手里对方湿润的顶端,仰着脖子喘了一声,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手里的动作加快,引得唐宴别更用力的咬他的嘴唇和胸口。 等终于扩张好,沈漱玉两腿被掰开架在对方手臂上,不管多少次,每每这样朝着唐宴别打开身体,心里都有些羞耻。 沈漱玉缩了缩后穴,那里露出一个不安的小口子,正努力地吞咽着朝它冲撞而来的巨物。 进了一个头,唐宴别被紧致激得粗喘,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撞进去一大截,沈漱玉叫了一声,两腿并了并,一只脚缩起来踩到对方胸口上。 唐宴别握住他的脚踝哄了两句,随即掰开对方大腿根,将剩下的一半也送了进去。穴口立马被撑开又缩紧,牢牢地吸附在青筋盘虬的巨物上。 柔软的嫩肉被外力张开,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唐宴别看着那里一点点吞进自己的阴茎,明明已经是承受极限,却又在他退出来一点时不舍的牢牢含吮着那根东西,一次次吞咽,抽送间淌出化成油的脂膏。 嗯慢、慢一点沈漱玉皱眉轻哼,眯着眼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人。 唐宴别压着他的腿俯下身,将对方的穴口掰开,更方便他的抽送,喘着粗气亲他的嘴,吃他的舌头,还要胡乱说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好漂亮 嗯?沈漱玉皱眉。 要不要看?看玉儿是怎么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说完嘴唇就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沈漱玉颤着声音开口,脸上潮红未褪:你怎么最近在床上总是 总是什么?嗯? 总是啊!啊轻、轻点求你啊啊呜嗯嗯啊啊 唐宴别不让他再说话,堵着他的嘴舔着,下面凶狠地快速抽送起来。囊袋拍打在宣软的屁股上,在静谧的清晨撞出一室的淫靡响声,叫人听了热血上涌、面红耳赤。 欺负人家还不算,沈漱玉正得趣,胸口乳头被嘬到肿大,一圈乳肉晕着红,也肿得不像话,穴内敏感的一点被粗壮的龟头抵着研磨按压,早就硬承受不住,唐宴别却坏心掐着他那根东西不让射。 他去掰对方的手,嘴里求饶地说讨好地话,将舌头送出去给那人含着吃着,对方却铁了心不让他射。 终于将他逼出眼泪,一串串水珠子沿着滚烫的脸颊滑落。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让他低头看自己的那个娇嫩的穴口是如何一次次吃进自己粗壮滚烫的阴茎,又如何被肏干到翻出红肉,淌出淫水。 沈漱玉摇头不肯看,羞耻到将脸埋进对方肩窝哭咽。 玉儿好漂亮我好喜欢 呜呜呜不要看 唐宴别亲他耳朵,胯下撞击力度加大,水声混着抽插声,一遍遍哄他:要看,看看玉儿是怎么被肏射的 呜!啊啊啊啊!啊 那根秀气的东西一经松开手就迫不及待射出白浊,沈漱玉亲眼看着自己被肏射,精液飞溅到他红肿的乳尖,正哭着,又被男人挤压着乳肉,将那里舔吻吮咬干净。 唐宴别不再闹他,舔干净他的眼泪,将他紧紧包裹进怀里,由下往上地冲撞,粗大的阳物整根没入沈漱玉已经有些肿的后穴,疼痛混着酥痒,怀里人抖着身子尚且还在不应期,却一刻都没让他缓解,被飞速的抽送再一次送上高潮,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软着流出一点透明的水。 玉儿、玉儿 啊啊呜嗯嗯啊啊不慢点啊啊啊 啊 精液冲击在后穴深处,沈漱玉发着抖,黑发汗湿贴在脸上,又被温热的舌尖舔弄拨开,将他脸上的汗水混着泪水亲吻干净。 脖子上印着咬痕、吻痕,耳垂也不能幸免,嘴唇继续往下,一手搂着他的后背轻轻拍着,一手伸到他胸口捏了捏肿大的乳头,立刻引起怀中人的颤栗。 嗯 射过的性器还埋在穴内,唐宴别轻轻上下抽插了两下,白浊混着淫液便顺着那根东西缓缓从穴内流出,打湿了下面的囊袋。 沈漱玉回过神来,将脸埋进对方的胸口,炽热的呼吸烫到了皮肤,唐宴别去摸他的下巴,轻声哄着什么。 沈漱玉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摸到自己还含着性器的穴口,被撑开到薄薄的一层,下意识缩了缩,又摸了摸那根半截露在外面的大家伙,撒着娇哽咽:不要了 唐宴别这会儿知道依他了,字字句句都带上了温柔:好不要了,听玉儿的亲一口对方红着的唇,轻声说:好乖 说一次就一次,我真是言行一致呢! 对8起,昨天卡你们肉了,我道歉orz 下次还敢(bushi) 第四十五章 这么抱着躺了一会儿,沈漱玉小声说想洗一下,唐宴别手放在他后腰摩挲,嗯了一声。 难得可以温存的晨间,没有孩子的打扰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要做,好像就这样和对方躺着浪费时光,也是一件非常温暖快乐的事情。 唐宴别时不时低头咬对方的嘴唇,沈漱玉便偏头抗议:说了多少次了唔不要咬 虽然只是轻轻地拿牙齿磨柔软的唇瓣,但也会马上就红肿起来,往往这么抱着咬一会儿就许久都消不下去,嘴唇一整天都会有点肿,让人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么。 就喜欢咬为什么不让咬?唐宴别含糊地质问,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人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两人像打架,沈漱玉又笑又疼,偏头不肯让对方碰,唐宴别就掰着他下巴转过来,故意亲出很大的响声。 沈漱玉没了法子,只能将嘴巴紧紧抿起来,唐宴别就伸出舌头去舔,坏心的用舌尖探索那条紧闭的线,就这样将对方连亲带啃吃得湿漉漉的。 一声笑,破了功,唇瓣被蛮力打开,缠人的舌头瞬时顶进去,勾着里面的软肉,搅动出缠绵的水声。 沈漱玉在他怀里仰着头,不时发出小声的喘息和抗议,一手却又与对方十指相扣,被握紧靠在滚烫的胸口。 赤裸的肌肤相贴,只是抱着缠绵,相比起更激烈的情事,两人似乎更加沉迷于这样的亲吻。将情欲的味道渲染进身体,却又只差那么一点,唯有亲吻可以给人这样肌肤颤栗的滋味,是比肉体相交融更要命的欲望。 唐宴别像是要吃了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下嘴才能更温柔一点,只能一次次含住那条舌头逗弄,一次次被柔软的唇瓣包裹或将其包裹,唇齿相依相偎,喘息声互相在空气里交织 门口响起一些动静,齐光和琳琅在院里喊叫,乳母跟着急匆匆的脚步出来,让他们轻声,随后带他们去前厅用膳,这些动静一点不落地都收进了两人耳朵里。 两张黏腻的唇瓣松开一点,却依然是贴着的,沈漱玉眯着眼睛笑了一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红了红,小声说:起来啦 唐宴别难得冲他撒起了娇,不舍的亲亲他的鼻尖和眼皮:起来了,你就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沈漱玉摸摸他长出胡茬的下巴,亲了亲:叫齐光和琳琅听到了,准说你羞羞脸 再抱一会儿。 好啦沈漱玉依偎进他肩窝,摸了摸低头靠在他脖子上舔弄的人的脑袋。 这么磨蹭着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两人才总算肯起来,叫人端了热水进来,唐宴别先给他擦洗干净了才叫他穿上衣衫。 身后的黏腻感消失,沈漱玉才终于舒服了,站着给唐宴别更衣,腿还有些打颤,被抱着哄了几句好听的,瞪了对方一眼。 唐宴别也不反驳,柔软的布巾沾着水碰了碰他红肿的嘴唇,沈漱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皱眉说今天这样不能出门了。 对方当听不见,丝毫没为自己做下的事感到歉意,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又被人掐了一把手心,才柔声道歉说下次一定不这样,可等到了下次,沈漱玉知道他必然又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的出不了门才罢休。 齐光与琳琅早已在桌边坐好了,看见两个大人过来,溜下凳子双双跑去抱住腿要抱抱。沈漱玉弯不下腰,走路都尚且不利索,哪儿还能抱孩子。 唐宴别就一边一个将两个孩子捞起来,两边脸颊都被亲了一口,才笑着哄他们:爹爹平日里照顾你们好辛苦,今天就让父亲抱抱好不好?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 沈漱玉推着三个人往前去:好了好了,吃饭了 真的很爱这样的晨间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