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 已完结,番外不定时掉落,隔壁新书求收鸭! 【1v1 双洁 主受 he 无系统 甜宠 真香定律】 【又怂又勇又作碎嘴子沙雕受vs表里不一腹黑大疯批攻】 纪言熬夜追完一本小说,好死不死,他第二天醒来就穿成了这书上的作死炮灰。面对全员智商在线,他放弃挣扎,摆烂了。 只是越摆到后面越奇怪,除了吃就是睡的他,吃什么吐什么。时常睡觉大脑缺氧,要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肚子还慢慢大了。 但是他是个男的啊!为什么这症状越来越像怀孕?!一查,果真是!从此,天塌了 他在宫中危机四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当天就决定为了孩子赶紧跑路,没想到晚上就被抓回来了。 并且遭到威胁你要是再敢逃,就把你腿打断!吓的他哭晕了,再醒来就是千依百顺的摄政王。 曾经: 易辞潇:左右不过是个工具,用完扔了便是。 纪言:呜呜呜,我想我妈我想回家 后来: 易辞潇:今天能同床了么?睡书房都数日了。 纪言:去你的,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排雷: ◎生子文!不喜勿入哦~ ◎攻强受弱,甜宠微虐,追妻火葬场。 ◎背景文是无cp大女主,有条百合线[流氓vs杀手]强强!? 第一章 难不成穿越了? 纪言保证以后再也不熬夜看小说了,看到凌晨5点直接困得睡不着,别提多难受。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还感觉床有晃动感,怎么也睡不香。 先把人放进去,动作快点。 也不知谁在说话,娘拉巴巴的,怎么听都像个太监,这破床睡不舒服就算了,怎么还有人吵他睡觉呢?艰难睁开双眼,想把人好好教育一顿,紧接着他就被丢在地板上,老腰差点断了。 操你大爷,有没有点礼貌啊?家里面没人教过你什么是素质声音逐渐消失,这不是宿舍啊?怎么回事!他被拐卖了?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 学校安保措施未免也太差了点吧怎么办!怎么办!?他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性青年,只不过是回学校拿个毕业证而已,他才23岁,还没娶老婆,工作都没来得及找。 他身为一个男人,肯定不是馋他身子的,那就只剩下器官这么一想,神经一下子更紧张了。 正想着呢,门推开了,纪言急忙往后撤,蜷缩在角落里,只见一位身穿深色蟒袍衣之人,出现在他眼前。 啊这衣服不太对啊再观房间布局,好像还真挺奇怪的,难不成穿越了?重度小说迷的他,当然是更愿意相信穿越,思来想去,他决定问一问。 这位大哥,他一出声,对方便死死盯着他,一时间哑口了。人朝他走近,气场和压迫感顺势而来,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既然殿下送上门了,那微臣就不客气了。言完,扛起纪言就往床上扔。 哦哇~是真不轻,疼得他直叫,不是,我说哥,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要干什么?你别太冲动啊,你这是犯法! 易辞潇本只是想装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看,可今天这太子未免太不听话了些,以前不是想爬我床想爬得紧么?怎么,玩欲擒故纵? 随着易辞潇眼神越来越炽热,纪言感到异常恐慌,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哥,你听我解释唔! 欺压而下,纪言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对方力量比他大太多,反抗无效。 被下药本来就难以控制,身下之人还不停搓火,保持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易辞潇自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何况这是一个男人,用力比刚才大了许多,舌头探入口腔,唇齿相磨,甚至尝到丝血味。 再抬头时,身下之人早已哭成泪人。太子殿下样貌绝佳,此时更要美上几分,他虽然极瞧不起,可现下勾他欲望实在难耐。 一直到后半夜,纪言晕睡过去,易辞潇才放过,留下凌乱不堪的人离开了。 次日醒来,是腰酸背痛脑子晕,看到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绝望了别人穿越金手指满屏飞,他穿越怎么就是欺凌,痛苦伴全身。 外面人听见动静,敲门,殿下,是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哭一晚上,话是说不出来了,就嗯了声。 殿下,需要起床更衣吗? 嗯,在尝试爬起来,清了清嗓子随口问,你叫什么啊? 愣了一秒后回答说,奴婢叫碧清。 哦碧清啊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在哪听过一样。等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碧清不是他昨天晚上看小说的角色吗?小姐妹给他推了一本大女主,无CP爽文,他熬夜看完最新章节,而这个奴婢就是女主的闺蜜。 所以,他是穿书?然后穿进来的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提到过的炮灰太子?那昨天跟他上床的就是勉强算半个男主的摄政王了,天啊这是在跟他开什么玩笑。 殿下? 姐姐,可以给我拿把刀吗?纪言欲哭无泪,声音沙哑问。? 第二章 小心台阶 碧清急忙跪下,神情惶恐,殿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唤奴婢啊还,还有,殿下您要刀做什么啊? 纪言躺回去,不屑一笑,要不是他知道剧情,他就真以为她只是个丫鬟了,他实在是不想加入这场斗争,摆烂说:姐姐,行行好,让你家主子杀了我吧。 谁知下一秒碧清脸色就变了,殿下,怎么可以说胡话呢?起床更衣用膳了。 也没管他同不同意,一把就拽起,一瞬间纪言骨头都要散架了,赶紧说自己可以,自己来,不劳烦。 纪言想想这书上的角色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他这个大学都靠塞钱进去的毕业困难生怎么玩得过,他感慨,人生好悲催,人生好艰难 下床后腿软得无法行走,还未站起来就摔了个亲吻大地,屁朝天,操没来得及喊疼,外面就催他,殿下最好快点,不然等下菜就凉了。 这语气等下出去不会被暗杀吧?吃饭的话,是在菜里下毒?毒死应该很难受吧?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连续几天他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悠哉得不行,有点无聊,没小说看,没电视剧追,这点不够美好。 直到那个高大威猛,走路带风的男人来了,他才恍然回神。他身在小说中,女主聪明绝顶,摄政王阴险毒辣,还有个超级大反派国师,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 太子殿下这是不欢迎微臣?易辞潇见人思绪满天飞,忧愁刻脸上。 知道还来纪言小声嘀咕。 易辞潇自然听见了,倒不承想这废物有这胆子,哦?殿下说什么呢? 纪言即刻笑容满面,没有啊,摄政王找我什么事啊?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易辞潇眼神又变了,跟玩川剧变脸似的。 殿下快些收拾,等下一起用晚宴。说完就离开了。 想反抗又力不从心,衣服倒还好,就是头发,他只会用簪子,不会用紫金冠,无奈只能求助碧清,碧清姐姐,你能帮我束个头发吗? 碧清这些天习惯这个称呼,见怪不怪,两下束好了。走出殿门,前方易辞潇停下,他正疑惑,手却被牵了。 不对不对,这不对,易辞潇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牵手?他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殿下小心台阶。 声音温柔,眼里透着柔和,跟刚才在房间判若两人,他拿不准易辞潇想干嘛,停下脚步一脸迷茫,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你干哈?脑子瓦特了? 接着手上传来阵阵酸痛,不是,易辞潇!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是微臣鲁莽了,只是殿下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易辞潇眼含笑意,劲反而半分没收。 纪言疼得直掉泪,又不敢说什么,一起上马车,到马车里,手终于得以解放,才这么一会儿,手就已经又红又肿了,默默心疼小手一秒。 偏偏易辞潇还坐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委屈涌上心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才消了点气。? 第三章 别这么欺负我 这一路易辞潇闭目养神,纪言本来是小声吐槽,想了想认为反正易辞潇听不懂,说大声点应该也没关系。 再说一句就把你舌头割了。 纪言马上没了声音,可又无聊,转而默默观察,小说里就没有长得丑的这话真不假。眉形微微上扬,鼻梁挺拔,薄唇锋锐,典型的霸道总裁小说男主脸。 可惜了,这东西不是个人,不然他肯定要推给小姐妹们,想法一出,他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这玩意根本不喜欢女的! 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纪言翻白眼,心骂道是是是,你了不起,你牛逼,你玉皇大帝,你如来佛祖。 坐一下午马车,路途跌簸,中午吃的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净,让他更作呕的是,一下马车来自易辞潇的亲切关心,惺惺作态,没安好心!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脾气还阴阳不定。 宴会上更是对他表现出加倍宠爱,不是为他夹菜,就是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得不说,这演技不比现代影帝差,怎么也是个奥斯卡小金人。 众人讨论,都是些他听不懂的,吃饱了听着就容易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 没睡深,感觉有人将他抱起来,宽大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莫名有丝安全感,没多久,就到了房间,下一秒他就被丢在地上。 仅有的一丝安全感转变成,你妈!易辞潇!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杀要剐来痛快一点行不行?变脸比翻书快,你怎么不去当人民教师啊?!纪言是真的要气死了,这逼跟有病一样,一会儿一个脸!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只是听到一句,滚一边去,别打扰到本王。 你!我知道了。到底还是个没骨气的,不敢硬拼。 独自找了个椅子坐下,暗骂易辞潇没有心,不做人,当畜生!过了许久,纪言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但是易辞潇还在看书,他悄悄走近问:易辞潇,那个沐浴怎么办啊? 一句话没反应,纪言以为他没听见,再走一近点,易辞潇? 一把匕首飞快抵在他喉咙处,一时间他大脑空白,剩下的全是害怕,僵硬的身躯一动不动,额头冒出细汗。 易辞潇见人吓傻了,满意地笑了笑,殿下一天到晚嚷嚷着死了算了,怎么会这么怕死,不应该啊? 砰的一声,纪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你到底要干嘛啊?我也没得罪你吧?再说了,跟你上床,吃亏的人是我,我都没说什么,你计较个屁啊?! 你是寡一辈子没关系,你想搞事业,我就想娶个老婆,生两个孩子,本来我就找不到女朋友,跟你搞过更找不到了!我还没说什么,你一天天人前白脸人后黑,整得跟精神变态一样,还吓唬我 一顿输出,中途打了个哭嗝又继续,乞求道:你就不能利索点吗?要杀就麻溜的,别这么欺负我 也不知怎的,易辞潇很喜欢看他哭,精致的小脸蛋,哭得梨花带雨可比以前整日恶心好看太多了。? 第四章 这就是女主!! 眼睛哭累了,嘴还是没停,我跟你说话呢,易辞潇,你有没有礼貌啊?难不成你人体侧方听觉系统不能正常运行了? 把他拖出去。易辞潇沉声道。 碧清从屋外进来,太子殿下请随我来。 这口气是半分请的意思,纪言识相立马拍拍屁股起身,刚刚坐太用力,屁股有点痛。 出了房门,纪言问:姐姐,我们去哪啊?他不会是把我赶出来露宿街头吧? 碧清观察了眼四周,连上几分威胁,殿下在外面还是唤我名字的好。 纪言颤了颤,哦 也不敢说话了,默默跟后面走,突然屋顶传来脚步声,等纪言有反应,碧清早就追上去了,一袭红衣格外引人注目,在屋顶上盘旋,似当真会飞一般。 这就是女主!!那个有智商有才华的女人!永远热衷于火红色的女主,看不清容颜,就已经被惊艳。 看得太入迷,他都忘了现在碧清跟女主还不认识,碧清是在捕捉她!他知道女主用不上他帮忙,偏偏随之紧张。 就在她们距离越来越近,一声啊!打破局面,女主趁机逃跑,碧清还是想追又听见啊啊啊!救命啊!没办法,只能回去。 你嚷嚷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一脸不耐烦问。 碧清姐姐那里有个老鼠我怕他是想骗,谁知道一叫喊把老鼠惊动了,就从他眼底下经过,一个晚上受到两次惊吓,魂都要飞了 一个老鼠有什么好怕的,大惊小怪,都怪你,马上就追上了!坏事!脾气没收住,发完火才觉得不合适,跟我来吧,你洗澡水备好了。 纪言作为一个从小被骂到大,早就习惯了,默默在后面紧跟没回嘴,沐浴他没让碧清进来,自己舒舒服服地泡澡。 哎~你好歹是个太子,那丫环都骑你头上了,不生气? 生不生气他不知道,这一句话又把他给吓到了,这不出意外是女主,问题是!他是在洗澡!古代不是很注重男女之别嘛! 哎呀,你别担心,我背对你呢,况且我是女人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嗯,对,有一次女主被追杀躲在易辞潇浴池里,说的也是这句话。 那我能怎么办?纪言颤颤地说。 不对啊,你跟师父口中之人不一样,传闻你好男风,整日难耐寂寞,盯上了摄政王八块腹肌,长久骚扰。而且你不应该是胆大包天,明知自己只是一个替死鬼,还拿着太子旗号作威作福吗? 姐姐,姐姐!你大可不必说这么明白我,还是要点脸的,他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样的,书上只描写过几句样貌,他是万万没想到原主是这德行啊 难怪易辞潇讨厌他,他都想扇自己两巴掌,哦不对,是扇原主。 嗯哼总之谢过啦! 响过风声,应该是走了。 嗯那他这算不算抱住女主大腿了?想想还是算了,女主自己孤军奋战都够艰难,他还是别拖人家后腿了吧。? 第五章 不会是又穿了吧?! 主人,他肯定有问题!我本来马上就能抓到那人了,都是他从中捣乱!碧清控诉纪言。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 易辞潇:说过程。 碧清将过程徐徐道来,还不忘添油加醋,主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碧清,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主仆之分,本王是让你去当丫鬟,时刻盯着他的,不是让你去耀武扬威的。易辞潇放下书,对视放出威压。 碧清立刻跪下,主人属下,真的不想干这破事了,你随便安排一个人就好了呗 打断道:念你初犯,下不为例,下去吧。 主人属下知道了。碧清心里委屈又没办法。 女主这么一吓,纪言随便擦两下就赶紧出来了,碧清没守在外面,他自行回房间,今天坐马车太累,一躺上床便深睡了。 美梦正香甜,一个东西给他拽醒,坐在地上两眼发懵,就看着他刚睡在上面的床,换了个主人。而他一身凌乱,狼狈在地。 说真的,他忍不了了!累一天睡觉都不让,世界上怎么什么人都有啊? 心怨了很久,慢慢床上人呼吸平稳,大概率是睡着了,他产生个很勇猛的想法,缓缓爬去,坐马车时,他亲眼看见易辞潇侧腰间有把匕首。 小心翼翼地摸索,别说这身材他是真羡慕,八块腹肌是一块没少啊,好一会儿才找到,他并不知黑暗里有人动了动手指。 接月光观察,自顾自嘀咕,怎么才死得快呢?割腕?貌似不太行割喉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然捅心脏吧?可万一停半道上犹豫不决。 易辞潇皱起眉,早在他爬来时就已经发觉了,若不是还有点用,岂会留到现在?当真是留不得了。 纪言正比划哪种方式自杀好点,他是做梦都想不到易辞潇会突然醒来,还一上来就掐脖子,易辞潇的醒来让他猝不及防,他不小心划到手腕了,疼死了! 手腕血液流出,一滴接一滴落在地板上,他被高高举起,无从呼吸,他第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易辞潇能轻而易举把他磨灭。 也行,掐死也是死,难受点就难受点,总比以后受百般折磨好! 意识逐渐模糊,死了么那真的太好了。 易辞潇见人毫无挣扎,怒火反而更大,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人偷匕首是用来自杀,本想就此成全,没想到他是真不想活。 不想活?偏偏就不能如他意,还剩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冷意,碧清,找个太医,好好治。 几日过后,纪言悠悠转醒,神情恍惚,苍白无力。 救命!他怎么没有死?难不成易辞潇没掐死他,不能啊易辞潇那力气猪也得命丧黄泉,况且他还细皮嫩肉的。 那,他不会是又穿了吧?房间还挺眼熟的 太子殿下,您醒来了?正好药好了,奴婢喂您。 纪言:!!!不对不对,这肯定是在做梦!就算他没死,碧清也不会是这个态度,除了第一次见面,从来没有这么懂礼貌过。 殿下? 纪言张了张嘴,根本没法发声,侧目他还看见了手上的包扎。 陷入沉思? 第六章 生辰礼物 纪言连续养了半个月病,气色日渐好转。这些天他想得很清楚,易辞潇想让他死就活不了,相反让他活也死不了。 虽是这么说,可该死还是得死,不然活到后期就完蛋蛋了!哦,不,他这么身娇体柔,怕不会撑不到后期。 如今压根没有机会寻死,躺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殿下,生辰宴马上要开始了。 纪言:他都忘了今天是五皇子的生辰了,勉强暂时算他半个弟弟,不去不好。 我马上就好了!飞快穿衣束发。 出门后,碧清仔细打量他一番,然后说:殿下换件衣裳吧,太单薄了。 纪言看了眼晴空万里的天气,不明白地问:现在不是还没入秋吗?没必要穿那么厚吧? 待会儿奴婢给您拿件,您稍等就好。 两分钟后,一件华丽高领长袖出现在他面前,不出意外他能被热死,沉默片刻,拿去换了。 得亏不是正当午,否则他就要人间蒸发了。他在现代是个独生子,对这个弟弟挺期待的。 坐许久才看见五皇子,众多人上前祝贺,他挤不进去,也不知易辞潇何时来的,在他耳边出声,殿下想去? 给他吓得人飞起,易辞潇单手掐他的场景历历在目,背上冒出冷汗。 抱歉,吓到殿下了。易辞潇轻声笑了笑,转而牵手。 一时间纪言头背都湿了,也顾不上给那个所谓弟弟祝贺,只想快点离开,易辞潇跟看不出来似的,牵他往里走。 半句话说不出口,他不想去丢人,易辞潇我们不去了吧,我,我饿了,肚子不舒服牛头不对马嘴,他又一次对自己无语了。 没想到易辞潇还真没拉他去了,而是带他到一旁坐着吃东西。 易辞潇:殿下肚子还不舒服么?微臣替殿下揉一揉。 不不,不用了,就是单纯饿了,没事,没什么事低头狂吃东西,头也不敢抬。 易辞潇瞧人像只小仓鼠一样,使劲往嘴里塞东西,还怪可爱的,这想法一出,立即磨灭,只是个利用品,不管有什么变化,或是换了芯都只不过是一步棋。 另一边,眼看纪言跟摄政王走那么近的五皇子,整个脸黑得不像话。明明是他的生辰宴,一个假太子凭什么抢他风头,他朝那边走过去,撒娇对易辞潇说:皇叔~我的生辰礼物呢? 易辞潇坦然回复,已经派人送来了,晚点送到五皇子寝殿。 真的吗?我太喜欢皇叔了,去年的西域珍珠我就很喜欢!说完还嘚瑟般看了纪言一眼,才离开。 纪言觉得挺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弟弟怎么没跟他打招呼,却跟易辞潇这么亲近,多半是原主的问题。不过他貌似发现了点什么。 他问:易辞潇,他是不是喜欢你啊?然后你也喜欢他,但是有各种原因让你们不能在一起,还产生了分歧,他刚才过来给我示威的是不是?一定是一场苦情大剧! 易辞潇:殿下说谁? 就刚才过来的五皇子啊,不然还能有谁?纪言疑惑,易辞潇又不是个傻的,这话听不明白吗? 殿下,我跟他是叔侄。 那又怎么了?你们古代不是一向不注重血缘关系吗?再说了,我们那什么难不成就没关系了?纪言反问。 殿下怕是又忘了,您是蓉妃与戏子所生之子,您所走的每一步险路都只不过是为五皇子垫的一步子,殿下这下清楚了吗?易辞潇抚上发丝,神色不明。 纪言愣了,长久没缓过来,所有人都知道吗?为什么书上什么都没写?这剧本是假的吧!? 第七章 你叫纪言? 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最开始他以为这假太子,只是不受宠,脑子不太灵光,没想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假货啊,要什么没什么,就连那么一点太子地位,都是假的。 他本不是个爱喝酒的,奈何此时太过忧愁,一杯接一杯,也没人拦他,他在现代没过喝什么酒,没想到酒量还行,两壶没了都没醉。 光喝没意思,他不自觉拍了拍易辞潇的肩膀,大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男的!我去学幼教,我为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就想找女朋友谈恋爱,我就想着结婚生小孩了,我能帮我老婆多照顾点 可是她们都只是把我当弟弟,没一个愿意跟我处对象,一张小嘴巴叭叭个不停,易辞潇若有丝不耐烦,殿下,您醉了,微臣送您回去。 我没有,易辞潇!我告诉你,你干的这些破事在现代是要被判刑的!你知道吗?! 文武百官都为纪言吸了口冷气,这废物太子不知道又作什么妖,谁跟他的胆子在摄政王跟前造次。 下一秒众人惊掉大牙,摄政王居然把这废物太子抱起来了,并且说:太子殿下喝醉了,臣先送太子回去,告退。 文武百官:!!!什么情况?难不成这废物太子真把摄政王搞定了? 五皇子脸色极其难看,紧咬牙齿,眼里染上红,一直目送他们离开。 纪言还在哔哔,唉,早知道穿到一个这种人身上,打死我也不会熬夜看小说啊,现在电视剧,小说啥啥都没了,想死不能死,活着又遭罪 殿下的确还要继续说下去? 呵呵,我说不说你都知道,像你们这么聪明的人天生就比别人多一个心眼,怎么可能没看出来。纪言满怀抱怨,他从来不藏着掖着,他不认为能瞒过易辞潇的眼,还不如全盘托出。 易辞潇毫不介意说:无妨,在微臣眼里都一样。 纪言语塞,那可不,同为这个身份,换楠漨了芯又有什么区别?用完就丢呗,他就是个苦命仔。 进马车时,纪言像是预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赶紧在易辞潇丢他前搂住脖子,随后双脚落地,安全坐下后得意地说道:人还不会成长吗?你以为你还能再丢我一次?不可能!我纪言这辈子!哦不,这辈子命短,下辈子我一定!唉算了 哦?你叫纪言?易辞潇貌似挺感兴趣。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易辞潇落座缓缓开口,那殿下只需要记住自己姓何便好。 纪言皱眉头,反驳道:我不姓何,我姓纪,我跟我妈姓,不跟我爸姓! 易辞潇秉着不与醉鬼计较的原则,一路上闭目沉默,听纪言有一句没一句的话。 说着说着纪言就睡着了,易辞潇尽职尽责把人抱回房,随意放在床上就转身离开了,他离开后,跟了一路的碧清,再一次推开门,给纪言换下衣物,盖好被子。 这些天纪言的变化她看在眼里,绝对不会是曾经那个轻狂猥琐太子,最开始她一直认为是国师用了什么法子,今晚听见他同主人的对话,才彻底放下戒备。 她从来没正眼看过太子,没想仔细观察是真的貌美如花,长得跟姑娘似的,脖子上被掐的痕迹还没消失,借月光才能看清,她偷偷上了点药后轻声离开了。 却没想到易辞潇在门外站着,跪下道:主人。 碧清,你可知你在里头足足待了半个时辰? 属下,不知 自行去领罚吧。易辞潇离去,留下碧清不停思考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第八章 别的意图 翌日清醒,天崩地裂,他绝望地看天花板,仿佛在自我麻痹,昨晚所作所为历历在目,完了,很可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太阳。 太子殿下,起床吃早膳啦!碧清在门外叫他,见他没反应又敲敲门,殿下,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纪言痛不欲生说:没有 然而碧清推门而进,这不是醒了吗?殿下快些,待会儿饭菜该凉了。 纪言依旧一动不动,凝重地问碧清:碧清,我昨天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会怎么死?会被五马分尸还是浸猪笼?姐姐,你看我可怜的份上就告诉我吧~怕碧清不理他,扯了扯她的衣角撒娇。 什么也不会,昨天的酒是主人下了药的,所以你说的话都是你内心真实想法,不会作假。你没别的意图,主人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行了,快点起来。碧清说着就无奈动手拉被子。 纪言猛地从被子钻出头,气愤说:我就说!我以前喝酒了倒头就睡,哪会说这么多话!原来如此!突然反应过来,哦对了,姐姐,你告诉我,真的没关系吗?他会不会怪罪你啊? 应该不会吧,主人没说不能说,你先起来吧,伺候完你,我还要去寺里求经书抄呢。碧清撇撇嘴,再说,他也不会怎么真罚。 书上有写,易辞潇信任碧清,也是唯一信任的,当然作者最爱干的就是打碎这种信任,后来碧清为女主所救,她就在一次追捕女主行动中,放走了女主。 之后屡次给女主打掩护,使易辞潇心生怀疑,得知她们双方关系匪浅,半分没犹豫,取了碧清性命,他曾经以为碧清心眼没那么多,一直到她跟易辞潇滴水不漏的盘旋。 她一直都没背叛过易辞潇,只是有一个想保护的人。 想到这,纪言不由终说一句,姐姐,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万一他心血来潮我们都没好果子吃的。 没好果子吃的人是你,快起床,再磨叽别吃了,饿到中午吧! 碧清一发火,纪言即刻出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跑去吃饭,此后他连续两日不见碧清身影,有些担心时碧清一脸疲惫回来了,赶紧上去问:姐姐,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挺好的,哎!我挺好奇你管谁都叫姐姐是什么毛病?碧清疑惑道。 纪言不知怎么解释,有点尴尬,淡淡说:可能是习惯了吧。 夜里,一位红衣女子,划过树梢,落在密林下,跪地道:参见师父。 据徒儿近日观察,何纪言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倒是精神上挺让人匪夷所思的,他貌似不认得我了,而且管谁都叫姐姐,至于易辞潇对他还是厌恶的,甚至更严重,有一次差点掐死何纪言。 月光下映下缕缕白发,看不清面容,转了转手里的密信,你去西域取个东西。言毕信件准确无误掉在她跟前。 她又问:那太子需要安排人盯着么? 不必了。 是!徒儿告退。 留下白发飘飘之人,他观赏着这一盘沙,心想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九章 大反派尚官景 近日越发能吃,他相当疑惑,在现代烧烤炸串小啤酒,胃口都是平平,怎么到了这味道平平的地方,胃口还变大开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上的一把肉,心想,唉没事,就当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的新鲜感吧,总会过去的,说不定到时候看见什么都没胃口,吃啥吐啥,就能瘦下来了。 他独自在宫殿转悠,不远处圈瞧见了个不速之客,转身撒腿就跑,太心急没注意地上有石头,一个绊倒眼看就要破相,他只能接受现实的洗礼。 最后一刻,被人抓住命运的后衣领,提了上去,站稳后,咳咳咳!感谢这位大侠相救,小的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殿下急什么?陪微臣去趟宫外如何?他似乎还挺喜欢这小东西咋咋呼呼的模样。 呵呵摄政王还真是闲的,啊?什么!出宫?!真的吗?你不许骗我!纪言听他说小声怼来着,一听是出宫,眼睛瞬间亮了! 当然。易辞潇首肯。 纪言犹豫半秒,好! 跟大魔头出去肯定没好事,可是,是出宫耶!上次在马车是看见繁华街道,热闹小巷,他就想跳下去,好好玩上一番。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3) 好不容易又来了机会,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来到繁华大街,顶着坐马车的不适,直冲下向前,又一次被拉住命运的后衣领,哀怨问:干什么啊? 先干正事。拎小鸡似的拎走。 纪言心里不服,又没任何办法,委屈巴巴跟在易辞潇后面。 易辞潇见人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心里暗骂自己,露出得逞般的一丝笑意。 千想万算,纪言都没料到来的是青楼,虽然!他只是看小说描写过,可!是!这里的美女都真的好好看! 古代胭脂并没有现代那么精细,这些姑娘只是稍加装扮,一个两个都美色无边,可能会有点夸张,没关系女孩子嘛,就应该多夸一夸! 一旁易辞潇问道:殿下,看什么呢? 看美女姐姐啊,怎么来这地方还不让人看了?纪言觉得他打扰到自己,嫌烦。 没殿下大可以多照镜子,您比这些庸脂俗粉漂亮的可太多了。易辞潇笑意注视纪言。 什么啊?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自恋狂,还有,那有你这样说女孩子的?你这样的人是娶不到老婆的,好像也是,你好像不喜欢女的来着。纪言怼完发现不对,改口,那你不喜欢看就正常了,你别打扰我看。 易辞潇冷笑一声,殿下眼珠子要是再到处飘,微臣就要考虑是不是该挖了它了。 很管用,纪言很气,很愤怒,眼睛却只看眼前的茶水和饭菜。 没得美女看,他就开始忙碌吃,喝,一直到再来了个人,纪言目光完全被吸引,风姿卓越,一袭白发,五官带些憔悴,却不失俊俏。 同他对视,点头一笑。 完了,他注视大反派尚官景,给逮了个正着,日后种种酷刑,他已经有画面了。? 第一十章 撇清关系 尚官景给他这么一吓,桌上美食黯然失色,幸好只是刚开始对视了一眼,后面没管他了。 殿下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易辞潇一眼看穿。 我在想我怎么死的。纪言瞥一眼对方自知瞒不过,识相说出真实想法。 易辞潇起了点兴趣,侧身单手撑下颚,哦?殿下都想到了什么,可否跟微臣说说? 纪言:哪有这样的人,连这种事都要问清楚。他敷衍道:还没想好呢。 随后他听见一声轻笑,所以殿下又准备自杀了?还真是不长记性。 又是威胁,他无言以对,选择闭口不谈。 陆陆续续人都齐了,有上次见过的五皇子,纪言对这个弟弟倒是无感,却能感受到来自这个弟弟的敌意。 莫名其妙的。 这是一场秀才的引荐,无非就是哪个王爷的孩子,哪位将军的徒弟,纪言才知道,原来走后门从古代就开始了,延续到现代也算一种传承。 吃饱饭逐渐昏昏欲睡,猛然一声响,将他激醒,等他脑子恢复正常运行,一场混乱的打斗开始了,易辞潇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唯一还安静坐位的只有尚官景。 像是注意到他,朝他看去,又一次对视,他猜出这局面是尚官景一手打造的,下意识想逃跑,转身他看见了易辞潇的身影,犹豫片刻,去找易辞潇了。 易辞刚到易辞潇旁边,就在那一刻,他的肩膀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瞬间疼得说不出话。 待易辞潇将人解决完,往身后看时,一个人摇摇欲坠,血渗透衣,再往后看,他找到了弓箭手的位置,弓箭手发现暴露没再停留,迅速离开。 易辞潇起步要追,一个虚弱的身体倒在怀中,最终放弃追寻,从纪言中箭位置来看,原本那人应该是想直射他心脏位置,是纪言挡住了。 这一次试探目的他再清楚不过,可纪言挡箭是意料之外,看了看怀里柔软虚弱的人,有点后悔拿人当靶子了。 另一侧尚官景捕捉到易辞潇那丝动摇,嘴角勾上一丝弧度,敲了下桌,刺客陆陆续续撤退,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 易辞潇唤来碧清,让她带走纪言。 众人不欢而散,他们都知道闹剧是谁导戏者,无一人敢多言,匆匆告退,自行离开,留下易辞潇与尚官景两人,一人血迹斑斑,另一人白衣白发与世无争。 易辞潇找了个位子坐下,倒茶入口缓缓道:不愧是国师,竟可以一尘不染。 自是没摄政王厉害,身上无一滴是自己的血,就连背上那几染红,都没沾上半点。尚官景回复道。 易辞潇笑出几分不在意,那是,有只随时能出生入死的小家伙,本王自然无事,可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本王去看看他,国师自便。 一片混乱的场地,楼中剩下一人,满意的笑了。 尚官景心说:易辞潇啊易辞潇,但凡你晚一点撇清关系,我都会再顾忌几分,只不过现在呵呵,那么计划似乎可以提前了呢。? 第一十一章 泛滥的同情心 回到宫中,易辞潇放下所有事物,在门外守着,两个时辰后,碧清从里面出来,主人,箭已取出,血止住了,太医说三日便能醒来。 易辞潇听完并无大碍,就想转身离开,碧清赶忙又说:主人,听太医说太子殿下,脉象很不平稳,首先他是男子,排除怀孕的可能,那就只剩下中蛊。 太医说此蛊诡异,很有可能太子已经被控制了,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主人,您觉得呢? 结果没得到定论,你就好生守着。易辞潇沉声道。 碧清笑了笑,是。 她不知道主人是何时有了细微改变,若是以前,定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也好,纪言头脑清醒,说话流畅,并不像中蛊特征,再观察一段时日也不是不可。 三日后,纪言醒来了,眼珠一转,房间布景依旧如此,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他还没死?为什么他又回来了?情绪牵动伤口阵阵刺痛,下一秒连带呼吸都变轻了。 殿下,您醒了?洗漱下,等下我让厨房端碗粥来。碧清一直在旁边守着,见人醒来,立刻动身。 纪言无暇顾及别人说什么,满心只想快点结束生命,可只要易辞潇还在他就死不了,他真的不理解,易辞潇明明很厌恶他,为什么还要救他?是闲得吃不饱饭吗? 几天亲身经历,他找到一个规律,易辞潇要带他去哪儿,一定不能去!第一次魂吓没了,第二次喝醉裤衩子多大码都招完了,第三次抱着玩耍的心思结果现在痛不欲生。 唉,实在不行好好活着吧,避开尚官景跟易辞潇保持距离,总不会落到原主那生不如死的结果,不能再这样死不成白受罪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珍爱生命,远离易辞潇。 这一天全程在床上躺着度过,貌似有点发烧,脑子昏昏沉沉,晚上很早就睡下。 确认纪言入眠后,碧清锁上门窗,吩咐人守好,亥时抵达王府,轻车熟路找到易辞潇,主人,今日太子醒来并无异常。 嗯,接着观察。 主人!属下还想问,那太子病好了,还需要这般守着吗? 易辞潇停下擦剑的布,收回剑鞘,这不是你该问的。 可碧清固执,主人,你就告诉我嘛,你是怎么想的啊?我们还要拿他引国师动手吗? 僵持许久,易辞潇磨不过这丫头,叹气说:要。 可是,主人他既然不是国师的人 为什么还要这样 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本王自有考量,再把你那随便泛滥的同情心带到本王跟前,就跟死士训刑去。 话一出,碧清跪拜离身,她还以为主人有了改变,没想到还是一样铁石心肠,纪言啊纪言,帮不了你咯。 房间易辞潇在思索,连碧清都看出来他动摇,尚官景不可能瞧不见,纪言只有这点用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这些时对他好些,当作补偿。 要怪就怪尚官景选中的人是他。? 第一十二章 忍不住叫了声嗷呜 养病这些天还算舒心,易辞潇来探望,他默默为自己点上香,希望看他还是个病人的情况下,别带他去那些个鬼地方吃饭了。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平常没见你有这么多规矩,现在人模狗样的,肯定有鬼! 免礼吧纪言侧过头,不看他。 易辞潇猜到纪言心里的小心思,勾了勾嘴角说道:殿下身体抱恙,皇上心中挂念,特派微臣来接殿下。 纪言:??? 他作为一个患者,他生病了,还要去别人那拜访,什么鬼啊?操! 待我伤好,肯定去给他老人家报安。表情口气尽是委屈,眼眶开始泛红。 殿下,这可使不得,这称呼以后可不能再唤了,否则是要被砍头的,当然,皇上口谕传殿下,殿下要是不去,也是要被砍头的。易辞潇一脸笑意同他说。 纪言想哭了,这里有没有人权?有没有王法啊? 殿下别想了,马车备好了,请吧。 他一万个不想去,肩膀真的好痛,马车又晃,他好怕疼死啊好不容易不想死了,不能这么对他啊 那个易辞潇,你可以扶下我吗?纪言准备下床,小声询问。 殿下伤的又不是腿,要扶做什么?虽是这么说,却走过去伸了个手臂。 纪言无言尴尬地扶上,谢谢啊,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腿没力气,走不了路。 无妨,倒是辛苦殿下了。 呵呵,我也无妨。皮笑肉不笑,笑比哭难看。 真如纪言所想,这路差点没要了他命,才到中途他额头就冒出细汗,意识渐渐消散,跌入易辞潇怀里。 易辞潇见这小家伙难受,毕竟是因为他才受的伤,到底还是心软了几分,赶这么急,要去投胎吗? 外面人急忙说:是是是,属下这就慢些,王爷恕罪! 马车平稳不少,怀里人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此时,他想起了父亲在他小时说的话任何能影响你决定的东西,都要想办法摧毁,包括人在内。 这小东西还真有点影响他,不过摧毁嘛自有别人动手。 纪言实在是难受,晕晕乎乎睡一路,易辞潇抱他起来时,他凭借本能地紧紧抓住,生怕易辞潇丢了他。 殿下该醒醒了,马上到皇上寝殿,再是这般可没好果子吃。 吃货本货,迷糊道:我才不吃坏的,酸的也不吃。 殿下再不醒来,微臣就只能,易辞潇想说扔下去又改了口,微臣就只能再让殿下再体会一下那夜的辗转反侧了。 片刻后,纪言头晕目眩硬是站稳,拍了拍易辞潇肩膀,走吧,别傻站着。 易辞潇轻笑一声,跟人进去了。 纪言想吐,希望快点结束,没想到还得在门口跪着等宣,男儿膝下有黄金,要跪也是易辞潇跪, 他才不会屈服! 殿下,箭射脑子了?易辞潇见状,逼问道。 这威胁,这恐吓,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才是男子汉,他跟着一起跪下,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叫了声嗷呜。 殿下还是安分点好。易辞潇又一次威胁。 不行了,纪言要委屈死了,又生病,又强迫,现在连声音都不能发,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怎么比过街老鼠过的还惨,呜呜呜呜~? 第一十三章 中毒 足足从下午跪到晚上,一直到纪言快要晕倒,里面人才让他们离去,易辞潇将他扶起,纪言没忍住出了声,好笑 殿下还有力气就走两步,别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易辞潇低声道。 我偏要说我不仅要说,还,还要吐字艰难。 半秒,纪言晕了,脸上毫无血色,惨白到底,又一次,他心软了,或许他可以拦下,可他没有,气息微弱,就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就像他在路边看见的狗一样可怜,如果少了纪言这一步会怎样,换一个棋,似乎也行得通。 换一步吧,小狗实在太可怜了。 是夜纪言全身发热,碧清手忙脚乱,易辞潇在一旁喝茶跟没事人一样,许多方法都试过了,没半点用处,碧清着急说:主人,要不然还是请太医吧!这些都不管用。 易辞潇冷漠说道:那人要他去跪是为什么?此时寻太医惊动他,不正是给了尚官景机会? 用我们的私医也不行吗? 碧清,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关心他了?在他身边待久了,忘了谁是主子? 碧清不卑不亢,单膝跪说:属下没忘,属下知错了,明日自行去领罚。 冷笑一声,本王会重新安排人在他身边,你明日去北域,有事让你做。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去北域我可以安排人去的,主人,你就让我留下吧碧清恳请道。最初她是百八个不愿意,所有杀手中她轻功最好,一直以来易辞潇也最看重她,只是现在纪言又受伤又发热。 她要是临时离开,就真的要对不起纪言这几十天的姐姐了。 易辞潇意味不明,靠近伸出食指勾了勾下巴,碧清,随时都有人可以顶替你,本王并不是没你不行,要去要留你自己决定。 碧清默默低下头,沉默许久,是。 清早,屋里有三人,一人嘟囔着,还真是佛祖光临,八抬大轿,一个发热一大早叫我过来,不知道还以为是中毒了。 你小点声,等下主人知道了,我就又要被罚了。碧清怕他把别的人招来,就见他要走,你不号脉吗?怎么就走了? 易辞潇恐怕早知道了,你还想瞒他?得了吧,这么一个小病,我看一眼就知道,你要是真为他好,赶紧让开,我开药!他急躁说。 干嘛这么凶?让开就让开!赶紧开药!碧清不甘示弱。 切,快去北域吧,别在我耳边闹腾。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易辞潇不同意我来,我大清早真能跟你来这地方?我闲得? 碧清生气到跺脚,恶狠狠地掐手心,我迟早弄死你! 一场闹剧结束,寝殿恢复平静,临近傍晚,纪言饿醒了。 睁开眼,周围没有变化,只是少了个平常守他的碧清。 醒了?一只手抚上他额头,退热了,没哪里不舒服了吧?没有我先走了。见人不说话,没一会儿走了。? 第一十四章 被易辞潇封口了 纪言全程警惕地盯着,见人一系列动作后离开才松了口气,按书照相貌描述,这应该是易辞潇兄弟。擅长医术,毒术也不在话下,可惜他为易辞潇累死累活,易辞潇用完就丢,还要给他安上叛变的头衔。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4) 也是个可怜人,只不过是喜欢上女主而已,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易辞潇封口了。 但现在他好饿啊,碧清不在谁给他饭吃啊?正想呢,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缓缓抵达他面前。 殿下,请用餐。 是个新人,纪言没见过,想来应该也是易辞潇安排的人,饿狠了,顾不得有没有洗漱,用最快的速度喝完了。 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一袭白发,无人不知。 臣见过殿下。尚官景行礼。 纪言嗓子沙哑,浑身无力,只能点头示意免礼,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因为他礼数不周而导致尚官景对他怀恨在心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闻殿下心系皇上,病痛缠身还关心皇上身体,在殿前候至昏迷,皇上得知后,念殿下孝心如此,特意派臣送来些补药。 语气平平,纪言认为可能真的只是简单来送个补品,艰难开口道谢,谢,谢 纪言能开口说话,令尚官景感新奇,看来殿下恢复不错,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纪言嗯。了声。 尚官景没多停留,留下几句祝愿便离开了。 人走后,纪言提的口气,立刻松了,跟大反派在一个空间待得比跟易辞潇在一起还难受呢,太吓人了。 此时另一边,尚官景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恢复如此快,看来易辞潇下了不少功夫,呵呵,放心,这些功夫一个都不会白费,日后一定会一件一件返回。 等着吧,易辞潇,你想救一个国,想成不被命运控制的人,也得看看有没有这本事。 浑浑噩噩,对于纪言来说度日如年,之前跟碧清聊天,虽然经常被怼,可至少会搭理他,现在这些个新来的就只会附和,没意思。 值得庆幸的是易辞潇一直没来过,半个月过去,身体恢复正常,肩处留下个不大不小的疤。 无所谓,哪个大尺男儿还没点伤疤了,不然如何护妻子儿女,话说他跟易辞潇搞过还找到的女朋友吗?估计没戏了,唉 闷了好几日,他想出去玩一玩,肯定不能让易辞潇发现,近来守卫不多,找个机会溜出去,不能出宫,旁边溜达溜达也好。 中午吃完饭,寻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儿时逃课翻围墙是常事,这么点高度问题不大,几分钟后,他到了另一面,拍拍小手,鼓励自己,纪言真棒! 再拍拍身上灰尘,正得意准备去溜达,转过身,他顿时愣住了。 殿下,玩的开心吗? 纪言不自觉后退几步,还,好。这易辞潇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小说不是说他很忙吗?咋感觉闲得跟教导主任似的,还搁这逮人,无语死了。 殿下要去哪,臣叫两侍卫跟你一起。 纪言:???易辞潇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都做好被架回去的打算,没想到只是叫两个人监视他,仅此而已?? 没事,能出去玩就算给他头上按监控都行。? 第一十五章 出宫遇贵人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有马车,还能出宫!他合理怀疑易辞潇今天脑子可能抽风了,往常哪有这么好。 繁华大街,香气腾腾的美食,接着肚子就很不争气地叫了,跑到糕点摊,口水直流。 哎,这位客官您看想吃点啥,我们家糕点可美味了,松软可口,回味无穷,您看要不要来点?老板是位和蔼大叔。 好饿,但是没钱往头上摸了摸,今天带出来的是发簪,二话没说取下来问:老板,我没钱,你看这东西能不能抵点吃的。 侍卫目瞪口呆,在老板犹豫不决准备收下时,急忙拦下,主子,属下今日带了些银两。一把放在摊前,每种包一份。 老板开心应下,好勒,客官稍等。 心累,一个侍卫都比他有钱,不过钱还是要还的,兄弟,你叫什么啊?我以后还你。 不不不用,殿属下的钱也是主人给的,不用还。 纪言迟疑了下,追问: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总可以吧? 属下无名。半晌侍卫回应。 纪言点点头,哦,你叫吴明啊,那我就叫你小明吧!谢谢你了,小明。 侍卫: 过了一会儿,热腾腾糕点装好,他迫不及待拿起品尝,还不错,吃多了比较腻,幸好是每种口味一份,否则就吃不完了。 刚抬腿准备走,主人,这般不合规矩随后递上刚才放桌上的发簪。 哦哦哦,谢谢你,我差点忘了。想接没手,又叫旁边另一个人,这位小哥,帮我拿下东西呗。 空出手,接过发簪,两下盘好头发,拿回美食,谢谢! 两侍卫对视一眼,皆沉默不语。 很快,纪言目光又被衣服吸引,宫中衣服数不胜数,大多都繁琐复杂,他不是很喜欢,眼神求助身后两位,哥哥们,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钱,我想再借一点,放心我会还的。 那个为他买糕点的人,继续掏钱,纪言眼睛瞬间发光,谢谢大哥,以后我就是你小弟,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紧接着是跪地声,属下不敢! 这架势给纪言吓着了,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唉,古代人玩不起啊。 开开心心进店挑衣服,愉悦的心情令他没注意到角落有人一直跟他。 角落里人说,明明是个替身还沾沾自喜,还敢打皇叔的主意,做梦!你们找人引开守卫,把何纪言杀了,动作利索点! 纪言与世隔绝,试衣间里疯狂一顿操作,出来想看看好不好看,找半天镜子没找到,他给忘了古代没大镜子,只有黄不溜秋的小镜子。 找人问一下吧,锁定目标,跑过去拍拍对方肩膀,这位哥哥,您现在忙吗? 嗯?侧身不明来的人是何意图。 我想问问,这衣服合不合身啊?穿在我身上会很奇怪吗?纪言真诚问。 此人看似柔弱不能自理,双杏眼尤其漂亮,或许被外表所迷惑,他放下不少戒备,认真评价道:黄色本不衬白,公子肤白,穿上好看是必然。只是公子较瘦小,这件长了些。 纪言又低头看了看,的确有点拖地,感激地说:谢谢你!那我换一件! 公子如若不介意,我可以为公子挑选几件作参考。 好呀!纪言开心答应!出宫遇贵人,简直不要太爽!? 第一十六章 为美人舍之最爱 他带纪言来的内阁,多数衣服都小上许些,这些应该刚好合适,公子可试穿一下。 好呀!此人为他挑了件深红,这颜色不禁使他想起女主,谁能拒绝得了英姿飒爽的红衣姐姐呢,反正他不能,也不知道女主现在怎么样了,想着想着步入试衣间。 换好出来,衣服小些,刚好合身,上身感似轻松舒适,哥哥,你觉得好看吗?我穿得是挺舒服的耶!他跑过去笑问。 对面人轻咳一声,挺好的。 纪言不明,他以前陪女孩子逛街,学到了点技巧,这种状况大概率是不怎么滴,立刻会意,行,那换一件! 不,不用,这件挺好看的。听说要换,赶忙阻止。 真的,好看吗? 嗯 那为什么吞吞吐吐的啊?我还以为太丑了,你又不好意思说呢。纪言自己也喜欢,准备买下来,摸了摸空空的口袋,!!! 擦擦擦!他把钱包忘在之前换衣服的地方了! 哥哥,哥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言完,匆匆离开。 从纪言脸上的千万般变化,他猜到了原因,叫来掌柜,刚才那件衣服多少银两。 回客官,500两。 嗯,好算在我突然顿住掏钱的手,500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哎哟喂,我还以为舒小公子要为美人舍之最爱呢,原来也并没有啊~掌柜拿起扇子扇了扇风,调侃道。 老板娘,不带这样的,明明不用这么贵,你趁火打劫! 舒之亦,你要买就买,不买就让那小公子把衣服脱了,你们两个人赶紧滚蛋!再打扰老娘做生意,我告诉你姐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舒之亦大手一挥,不就是500两吗?你记我姐姐账上,回头让她一起还。 记舒大小姐账上也行,但是让她知道你为一个男子买衣服,她怕是会打死你的。掌柜一脸担忧说。 这是我的事,你记你的!舒之亦逐渐暴躁。 行行行,你都不怕死,我自然也乐意赚这钱。 而此时,纪言迷路了,是的,迷路了,他找不到原本他是在哪里换的衣服了,又找了半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救命没有地图,没有地标,没有手机导航,他就是个什么都不好的小废物。 找到个人问问路,问到一半他才发现连自己要去哪里他都不知道,救命,他好傻一个,他还有救吗? 正欲哭无泪时,卖衣服的小姐姐,给他找到了来时穿的衣物,拿到后,本是欲哭无泪转而变成放声大哭,钱包没了 哎呦呦,这哭得梨花带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娘子呢。一位比较年长的女妇朝他走来。 一旁小姐姐管她叫老板娘,纪言也跟着一起叫,啊哇老板娘,我钱丢了对不起 听见看见的人都不少,噗嗤声笑了,老板娘忍笑问,公子钱袋丢了,跟我道什么歉啊? 我,我试了衣服而且那件黄色的我还弄脏了,我想两件都买的,但是,我,我钱没了,对不起呜呜? 第一十七章 腿吓软了 老板娘笑道:那小公子若是可以留下来干一些琐事,我可以考虑将这两件衣服,送给小公子~ 这个我也想,但是我决定不了纪言哽咽道。 瞬间,一身黑衣人扑到他跟前,抓住他双臂,啊啊啊啊,鬼啊!!!吓得他跳起,大白天闹什么鬼啊!救命,救命啊! 侍卫无从插口,只能先用手捂住纪言的嘴,主人,是属下,小明。见他认出,便立刻松开。 高度紧张的神经渐渐松下,但仍是心有余悸,不禁腿软,不是,你好好的,吓我干什么啊?你不知道我不经吓吗? 知道了,请主人同属下回去。 可,可我还没给店家钱呢,我把你钱包弄丢了纪言回神看向老板娘,这场景,至少有四五十个妹子用各色眼神观摩他。 啊!!不活了,怎么到古代还要经历社死?小脸通红往侍卫怀里钻,小声问:哥哥,你还有钱吗?我保证会还,我也保证我以后不会跟你借钱了。 看戏老板娘终于出声说:这位小公子,你的那两件衣服呢,已经有人付过银子了,我叫人包好,公子就不必再出份了。 啊?谁啊?纪言探出半个脑袋。 公子沾了哪些花惹了哪些草,只有公子自己才知道呢。 纪言猜会不会陪他选衣服的,才见一次面,应该不会吧?又好像只有他了。 漂亮姐姐你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吗?他从侍卫怀里退出来,诚恳询问道。 你叫我什么?老板娘眼神亮了亮。 纪言含笑,眨眨眼说: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你就告诉下我他名字呗,我以后好还人情。 老板娘过去扶上纪言的手,我跟你说啊,他是舒氏舒家独子,叫舒之亦,家里做茶酒生意,今年21,还有 够了,闭嘴!舒之亦眼看裤衩都要说出来了,赶紧阻止。 侍卫扯了扯他衣角,示意要回宫了。 只能长话短说,之亦哥哥谢谢你,下次我一定还你钱!但是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我已经知道你名字啦,我会去找你的! 舒之亦温和一笑,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啊!转身跟侍卫说:走吧! 一抬腿,软得走不动,卑微请求,可以背么?我腿吓软了。 侍卫认命蹲下,纪言俯身而上,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路过听见许多杂声,怎么男的还这般不知检点,随处碰见就叫哥叫姐,不知是哪家的登徒子。 也未必吧,我看这位小公子有贵人像,说不定是宫里人呢,你别乱说。 后面还说了什么他便不知了,扒在别人背上睡老香,就差流哈喇子。 这么大一个人,没找到?你们都是吃屎的吗?本殿下养你们来干什么?都去死! 殿下恕罪!殿下饶命!所有人都惊恐万分,跪地求饶。 那你们跟本殿下说一说,这么点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你们不是亲眼看见他进去吗?怎么就找不到了?出门没带眼珠子?还是没带脑子啊!昂?? 第一十八章 你还好吗? 这一天他玩的是既开心又疲惫,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心满意足,连晚上都睡得甜美,一夜无梦。 而在另一边受苦的人,头顶一盆水,大汗淋漓,动弹不得。 本王让你们去看着他,让你们带他去玩了吗?还遇到刺客,万一真死了,皇帝怪罪你们担得起吗? 清醒一下脑子,回去训练吧。易辞潇坐下喝口茶道。 两名侍卫将水从头倒下,浑身湿透后,跪下齐声说:谢王爷! 去找月姨把钱领了,你那点银子以后少拿出来丢人现眼。 是 小插曲过后,王府恢复了往常平静,月光点亮夜晚,不时飞过几只鸟儿,高声歌唱。 次日清晨,一觉睡到自然醒,对于纪言来说这也是一种美好。要怎么还钱呢?他怎么才能搞到钱呢? 一大早饭都没吃就翻来覆去找银子,啥也没有,装饰品倒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卖。 太子殿下清早忙碌些什么呢?易辞潇直入房间,眼前凌乱不堪。 听到这声音,他浑身一颤,害怕地往后挪了挪,小声说:我找东西他害怕易辞潇早就是习惯了,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折磨,他认为所有危险起源都是易辞潇。 没有易辞潇就没有危险,远离易辞潇就远离危险。 殿下这般怕臣,难道微臣会吃了殿下么?易辞潇大步靠近,步步紧逼。 纪言特别没骨气腿吓软,给跪了,两眼泪汪汪: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改,一定改!坚决改!保证改!不改不是人,不改遭雷劈!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5) 易辞潇饶有意思蹲下,俯视问:哦?殿下何错之有? 我不知道哇哇呜,我为什么这样命苦啊?我个小王八蛋看个屁的小说啊,生而为人,就是错误 易辞潇笑了笑,殿下真有意思。 听完这话,泪哭不止的人表情凝固,电视剧大佬或反派说完这种话,一般都代表着要死人了。不会吧?不会吧?这个要死人不会就是他吧? 好不容易对生命有点欲望,不要把他抹杀在摇篮里好不好? 殿下好好休息,改日再来探望。身形离去,带走的还有纪言的恐惧。 心里碎碎念开始了:什么玩意啊?一天到晚净吓唬人,老天保佑你喝水呛死,骑马摔死,熬夜猝死! 门外传来声音,太子殿下,用早膳了。 肚子饿扁扁的他,马上起身拍拍膝盖,来啦! 吃饭时纪言在思考一个问题,在实现生活他胆子不小啊,唉,肯定是遭太多罪了。 哎~姐姐,你们知道我有没有钱吗? 奴婢,不,不知 行吧,没事儿,你啊!就是胆子太小了,以前碧清姐姐在我面前完全是耀武扬威,其实没关系的,我这人脾气特别好,你不用这么怕边吃小嘴巴边叭叭。 不知何处来了根木箭,击落纪言手中双筷,尖叫声随之而来,啊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啊啊!有刺客,来人啊! 守卫来得很快,检查完情况就走了,剩下一个惊魂未定的纪言还有一个同样被吓到的婢女。 心里有恐惧,但是他身为男孩子,鼓起勇气安慰婢女说:姐姐,你还好吗? 婢女立刻回神,检查纪言有无受伤,殿下可有受伤? 没事没事,就是被吓到了,你不用担心。纪言讪讪地笑。? 第一十九章 一夜春宵 那一箭,不仅吓坏了纪言,就连一起的婢女也有挺大影响,听到什么东西碎了,他一跳,有人叫他,他一抖。 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归根结底,肯定是因为碧清不在,那对于他来说,身边就没有一个能保护他安全的人。 寻思要怎么才能从易辞潇那把碧清请回来,要请碧清回来,就必须去求易辞潇。救命啊!谁来拯救他,有没有什么不用见易辞潇又能把碧清搞过来的方法啊? 挣扎半个时辰,起身说:走!去易辞潇那里! 婢女不解,却没多问,去询问侍卫意见后为纪言备好马车。 易辞潇王府离他住处不远,没多久便到了。 正欲下马车,不经意抬头一看,操!凭什么啊?为什么易辞潇住那么好的地方,他以为只有皇宫才会富丽堂皇,他名义上东宫已经很不错了,一个摄政王都比他住得好。 唉身上还没钱,没有比他更窝囊的太子了。 在人带领下,他见到并不怎么想见又不得不见的易辞潇。 人直径走到纪言跟前,挑眉说:殿下屈尊来寒舍有何贵干? 这寒舍纪言合理怀疑易辞潇在嘲讽他,这年头造孽啊! 我想问问碧清姐姐去哪里了啊?她还有可能回来吗?纪言鼓起勇气开口。 哦?现在这个照顾不好? 没没没!纪言急得跪下,这个姐姐很好,非常好,我也没想换她。就是我吧胆子太几把小,碧清功夫好一点,我有安全感。 那就是安排的守卫不行,殿下等等,改日跟殿下换一批新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想解释又百口莫辩,我就是单纯想碧清姐姐了,这样子行吗? 说着说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他坐地上双腿曲着摆成Z形,千万不能杀生啊~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生而为人何苦为难人呢? 易辞潇慢慢蹲下,单手掐住纪言下巴,迫使一起对视,对于纪言来说,这比鬼还恐怖,双唇不禁颤抖。 臣认为殿下说得很有道理,所以臣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易辞潇扬起嘴角。 什什什,什么?一说话,身体也开始抖了。 那一夜春宵,微臣着实难忘,想的实在是紧,倘若殿下愿意再与臣试上一试,那么别说一个碧清,整个青楼女子都可以是殿下。易辞潇饱含笑意。 这笑对于纪言来说及为诡异,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去的大爷,去你妈,老子不干了!大不了一死,也不能再受那种屈辱。 起身拍拍衣服灰尘,还擦了擦易辞潇摸上的地方,嫌弃万分。刚准备直接离开,又听见,殿下可要想好,这一走可会有不少人为之付出生命代价。 又一次趴地上,愣住片刻后痛哭,哇易辞潇你不是人,我要告你!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回家,我想我妈呜呜呜嗝呜呜呜哭半路打了个嗝。 来人,看好了,等他哭累了,洗干净送到本王房中。易辞潇吩咐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十章 不太能走路 纪言以为只要他哭不累,就可以逃过一劫,可是他以为只是他以为。 被拖去洗澡,被塞进房间,这一切都是他不情愿的,看见装修豪华高端大气的房间设计,他绷不住再哭。 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来个人救救我吧 殿下这哭声,光在门外听上一听,都有反应了。易辞潇在门外笑道。 哭声立即暂停,易辞潇满意地笑了笑,推门而进,殿下可真的是太听话了。 易辞潇啊,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您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说着又开始哽咽。 当然可以,殿下舍得让他们折损,那臣自然是不介意的。易辞潇抚上他额头,缓缓蹲下,指尖划过发丝,目光落在纪言眼上。 这张面容,他看了千遍,曾经次次觉得令人作呕,可是换了个人,依旧是同一张脸,却总能勾得他欲望。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自己心里清楚。最初的想法是把纪言当挡箭牌,逼尚官景出手,只不过现在嘛,他突然觉得养一只会蹦会跳的小兔子,可以让他心情愉悦不少。 既然要留他性命,那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你不要这样呜呜呜,你会遭报应的我还想娶老婆,我喜欢漂亮姐姐,我不喜欢男人。没绷住又哭了。 易辞潇立即变了个脸色,狡猾的笑容消失无存,语气和眼神都变了一番,没心思跟你瞎扯,赶紧脱衣服。 害怕恐惧令纪言下意识开始脱衣服,动作麻溜,脱到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啊易辞潇啊,你喜欢女孩子不好吗?漂亮姐姐身上都是香的,你为什么要钟情于我这种大老爷们呢?搞基是没有结果的,又不能结婚,更重要的是不能生孩子啊!男人一生的追求不就是娶妻生子吗?你别执迷 易辞潇实在忍不了纪言说不完的话,拎起就往床上扔,殿下太慢了,臣代劳吧。 两下子,纪言一丝不挂,衣服已经被撕碎扔床下了。 救命呜!哇杀 两唇相交,双齿相贴,毫无章法的吻技,压得纪言透不过气。 易辞潇喜欢玩弄他嘴里的小舌头,软糯香甜,恨不得吃进肚子里。 一次后,纪言挣扎太过强烈,倒了胃口,自然是没尽兴的,丢下屈在墙角之人气愤离去。 偌大的房间,剩下纪言一人,无助感加虚脱导致他无比绝望,第一次人生地不熟,而且脑子还没转过来,被强了就算了。 第二次纯粹因为自己没本事,没反抗能力,要不然,还是死了算了吧,可是每次死不掉都好痛苦,活下去又好艰辛 被子将他裹紧,他只剩下凌乱的头发与面容露在外面,进来一名侍卫,见他如此,立刻移开目光。 太子殿下,洗把脸吧。放下水盆,便走了。 纪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再次关上。他其实想让这位小帅哥把水盆端近一点,现在不太能走路? 第二十一章 给你买点药? 二人皆是一夜未眠,易辞潇去了青楼买醉,纪言在原处整宿落泪。 清晨时分,有人来接纪言回去,一听声音便知是碧清,这个是他用身体换来的姐姐呀,赶紧爬下床,屁颠屁颠跑过去。 到中途,有什么东西绊着了他的脚,紧接着一声哭嚎,哎呦~ 碧清听见,推门而进,房间一片狼藉,纪言穿的并非自己衣物,心中有些泛酸,主人未免太过分了些。 走进去问:磕到了吗? 姐姐我头疼纪言像是找到了依靠。 碧清瞧了瞧说道:没事,只是有点红,都没肿,别矫情了,跟我回去。 还被怼,这下子可委屈了,可是我腿没力气,我走不动 碧清一阵无语,我背你总行了吧? 我,我不能让女孩子背啊,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沙哑声中有着一丝请求。 他心里想的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强要女孩子背回去,那实在是太没面子了,怎么着也得换个男的背他回去吧。 你再不好意思,等下主人回来了!就你?还算个男的吗?你现在跟我是同一边的,别扭什么?碧清问。 纪言坚持,我不管,我就不要你背,你去帮我找个小哥呗,好不好?姐姐~求求你了。 碧清无语,开口道:门外站着的俩,进来一个。 没一会儿到了自己家门口,纪言又发出请求,姐姐,我想洗澡 碧清翻了个白眼后,吩咐人准备热水。 沐浴清洗中,纪言多次将脑袋浸泡在水里,他喜欢与外界隔绝,但是他离不开外界的空气。 他现在该怎么办?没有人能告诉他,浑浑噩噩度日,目前显然不行。 来个人把他救出这是非之地吧,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在门外等了近半个时辰,碧清提醒里面的人说:殿下,你要是再不快点,等下水凉了就要感冒了,身子骨好不容易好一点,你还想喝药啊? 该怂的时候还得怂,两三下从浴缸中爬出,穿好衣服擦拭头发,好了好了,马上! 纪言正烘头发,一言不发。往常大多数纪言都是说个没完,听得碧清耳朵疼,可当下安静无比,使她不太适应。 哎!你要不要给你买点药啊? 纪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买什么药?我还没感冒吧?我声音是哭哑的,不是感冒。 碧清: 我说,我说的是你那里。 啊?哪里?纪言不解。 我主人捅进去的地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买点药擦一下?听懂了吗? 刷地一下,脸胀红,结巴说:没没没,挺好的,挺好的,没什么事,什么都没事。 你确定? 确定确定,上一次它自己就好了,他想办法岔开话题,姐姐我有点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碧清了然,知道了,你等着。 给他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古代的女孩子不是比较含蓄吗?怎么还会有如此直白的!?? 第二十二章 你是变态吧? 纪言永远心大,抑郁两天,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说,姐姐,现在我们能出宫玩吗? 主人没下禁足,应该是可以出去的,你要是想出的话,我让人备马车? 好呀!谢谢姐姐!纪言开心道。 碧清挑眉一笑。 纪言开心到跺脚脚,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本王准了吗? 碧清立即收回笑容,跪道:参见主人。 碧清,你现在倒越来越会替本王做决定了,现在是不是本王做什么决定,都还要先告知你一声啊? 不是,属下属下知错。碧清泄气说。 纪言心中满是恐惧,可以见不得这狗男人当他的面欺负小姐姐,易辞潇,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是我想出去的!你为难人家小姑娘干什么?要不要脸? 殿下若实在不会说话,臣不建议帮殿下把舌头割了,臣上一次尝着些鲜味儿,倒还不错,不知道用火烤一下会不会更加可口。易辞潇若无其事地说。 纪言:!!! 操!你大爷的!恶不恶心啊!你是变态吧?纪言抓狂。 易辞潇对碧清比了个手势,碧清会意后离开,房间只剩下两人,易辞潇逐步靠近,我是不是变态,殿下难道还不知道? 不行了不行了,纪言感觉易辞潇已经疯了,这鬼地方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得找机会逃走。 谁知易辞潇一眼看穿,殿下想逃到哪儿去?殿下又觉得哪里是臣找不到你的? 纪言无言以对,他的心思永远都可以被看穿,尤其是在面对易辞潇。 眼看着易辞潇与他距离没有一米,从侧方逃跑,一把给捞了回去,啊啊啊啊,你放开我!易辞潇啊!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殿下拿什么跟臣拼?易辞潇笑道。 距离床边越来越近,纪言挣扎越发激烈,易辞潇只能无奈开口说:殿下要是真的不想臣做些什么的话,就老实点,万一等下搓出什么火,殿下可是要负责的。 我负你大爷的责!快把我 吵得易辞潇耳朵痛,索性将人打晕了,解开外衣,抱人一起入眠,本来也没想做些什么,搞不懂这小白痴整天神经兮兮干什么。 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就连着皮囊还是借于他人。 他想是不是因为他技术问题,导致纪言千万般不愿意,去青楼学了几天技巧,整整三日未眠,结果这人倒好,半点没影响,还胖了。 后半夜,纪言悠悠转醒,他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操易辞潇那王八蛋怎么我来着? 易辞潇睡眠浅,纪言有动静他也随之跟着清醒,一开口就是骂他的话,臣可没把殿下怎样,殿下想污蔑臣? 丫的,你怎么还没走!纪言表示无比震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右肩一痛就睡过去了。起身上下摸了摸,还好还好,衣服都没坏,屁股也不痛。 易辞潇见状噗嗤笑了,不再管纪言,继续睡。? 第二十三章 亲臣一下 易辞潇要在他的床上睡觉,他又人美心善当然是选择把床让给他,而自己去外边逛逛吧。实在是不想跟这种时不时就疯的人待在一起,顺便找找机会,看能不能逃走。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6) 刚提起脚步,床上的人又出声了,殿下当真出去玩? 切!纪言极其不屑地说:干嘛?我想去你就能让我去吗? 可以。 真的?纪言眼里突然有了光,感觉这个世界充满美好。 前提是殿下,亲臣一下。易辞潇勾了勾唇。 咳那算了 可以不用亲嘴唇,随便一处都行,许你三天出宫玩耍的时间,殿下觉得这笔买卖合不合算?易辞潇从床上坐起,上半身撑在床榻上,看上去有些慵懒。 纪言当机立断,爬上床,在黑暗中看清易辞潇脸后,忍住心中的反胃,拉起他的手,猛亲一口。 可以了吗?纪言眨眨双眼,竟是期待。 易辞潇有点失望,他以为这小白痴怎么也会亲个脸,没想到这次还挺聪明的,没事,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当然。 纪言得寸进尺,那我再亲一下你的脸,你可不可以给我点钱呀? 易辞潇: 自然可以,乐意至极! 吧唧一口,亲在侧脸,高兴到手舞足蹈,易辞潇终于做人了!佛祖显灵了!把易辞潇点化了!又有自由又有钱,这就是人生巅峰! 这是在深夜,易辞潇借月光捕捉纪言脸上每一丝的变化,他喜欢看纪言哭着求饶,此时笑容反而更显美。 燥热难耐,难以入眠,索性不睡了。刚坐起,纪言就立马问他,你不睡了吗? 嗯。 那你现在去干嘛呀?能听得出,纪言还是喜悦的。 出去转一转。易辞潇头一次有耐心回答这种废话。 纪言更开心了,那你去吧!我睡了! 这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易辞潇呢,一手将人拎起来,凑近说:殿下如果不跟微臣一起去的话,这银子可能就会少不少哦。 犹豫半分,一起走一走而已,又不干嘛,钱比较重要,那我们走吧! 这才是易辞潇想要的结果。 出了房门,有只跟小喜鹊一般的人,一路上边走边跳,平常出去玩上一天都是难的,可以连续三天,而且还有钱。 哦,对!得把上次那位公子的钱还了,差点忘了。话说,那位给他买衣服的公子,名字叫什么来着?完了,给忘了! 见小家伙从兴高采烈到忧愁不解,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有意思,殿下这是怎么了? 纪言摇摇头,跟易辞潇说有可能真找得到那个公子,但他日后是要逃跑的呀!万一他把这个公子说出来,他逃跑了,易辞潇找那位公子麻烦怎么办?不可取,不可取。 易辞潇也不勉强,殿下不乐意那就不说了吧。 谢谢你!今天的你真是一个好人!又想了想他白天的疯批况,及时改口说,不对!今天晚上的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易辞潇笑而不语,果然尚官景定是算准了,他会被这种天真无邪的人吸引,也不能怪,尚官景在他身边安插人,次次都会来点不一样的。 真没想到,栽在了这傻子身上。 声声悦耳,琴音传来,思考如何找人的纪言,一整个给吸引住了。 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擅长的,唯一还不错的,就这么一个,那就是关于乐理方面无师自通。 闻声狂奔,纯黑色的木古筝,加上一袭红衣,落在瓦房之上,披着光似的。 纪言又一次看入迷了,他知道这是女主,他对女主一部分的热爱,也是因为这个呀。 没想到,易辞潇会是个破坏氛围的,飞上去就跟女主过两招,不是纪言信不过女主,但他真的很害怕,这古筝就这么没了,易辞潇!你快停下,你别打了!别把琴打坏了! 哎哟喂,这位美丽的小公子,不担心本姑娘的安全,没想到担心上我手里的琴,这可怎么办呢?拾衣在打斗中饱含笑意,下一刻,你再过来,我可就要把这琴打碎了,你确定不拿这琴哄哄小美人? 易辞潇当真停了下来,给我。 可这把琴,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珍品,打算献给我师父的,我给你了有什么好处啊?拾衣贱兮兮地问。 让你活着离开,这便是好处。 拾衣会心一笑,这样子呀~那小美人,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接受呢? 纪言自动忽视称号,满心满眼全是古筝,他来这里就没再碰过这些乐器,真的是手痒,姐姐,你赶紧走吧!琴我到时候会还给你的! 那行吧,姐姐给小漂亮一个机会。将琴抛去,接着! 顺利拿到琴后,碧清立即上前拦住去路,你当真以为你走得掉?上一次没抓到你是你走运,这一次别想活着离开! 哎呦,你这小姑娘人长得不错,怎么这个嘴巴这么臭?你追得到我再说吧!转身从另一方位逃跑。 易辞潇则两耳不闻窗外事将琴抱下,询问道:你会? 当然了!我就这么说吧,没有我不会的乐器!纪言搓搓小手,兴致勃勃,满心期待。 行,弹一下试试看,如果好听,再送你一架。 又一次看见会发光的眼睛,真的!?易辞潇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确定你没喝醉?难道你也,被穿了? 殿下再不为臣弹奏一曲,微臣就要考虑那架琴送还是不送了。 纪言立刻求饶,别啊,别啊,易辞潇你再好心一点点,我也想到上面去。说着便去拉了拉对方衣袖,指了指刚才女主待过的地方。 你不怕?易辞潇质疑。 有一点,纪言如实托出,但是在上面弹装逼啊!刚刚那女姑娘,在那儿弹得多有范儿,我就想试试~ 易辞潇下意识想将人拎上去,想起了春楼里月娘的告诫,默默将琴先放下,把人抱了上去。? 第二十四章 殿下身娇体弱 纪言跃跃欲试,催促易辞潇赶紧下去拿琴,易辞潇,你快点! 易辞潇停下动作,质问道:殿下这是蹬鼻子上脸? 一时嘴快,立即改口,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帮我拿一下嘛,谢谢你! 脸色这才恢复,不急不慢取来琴,正欲给纪言,半路又撤了回来,这琴倒是可以给殿下,只不过要帮臣办件事。 纪言眼里只有古筝,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快给我! 易辞潇满意一笑,缓缓将琴递出去,见小家伙拿完之后赶忙坐好调音,才开口说道:一个晚上三次,殿下不能反抗。 小事,没问题脑子短路的纪言终于反应过来了,易辞潇不是变好了,只是在诱导他步入陷阱。 朦胧的小眼神,看了看手里的琴,又看了看身子,我不弹了,你带我下去吧。 殿下可以选择不弹琴,但是也得自己想办法下去哦。易辞潇含笑说:而且,三日出宫取消,银子自然也是没了。 啊啊啊!你凭什么?我出卖色相才换来的出宫机会,我倒卖清白才换来的几两银子,你凭什么说没就没?你这是强买强卖!破口便是大骂。 对呀,就是强买强卖,既然殿下已经出卖了色相和清白,再舍弃一下身体,便可以得到弹琴的机会以及一架上好的古木琴,这又有何不可呢? 月亮之下,纪言仰望易辞潇,心中下定决心,他是不会答应的,他是死都不会答应的。 易辞潇又接着劝道:反正殿下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来一次又何妨呢? 纪言反驳:你刚开始明明说的是三次! 啧易辞潇故作不耐烦道:那就一次,殿下如果同意,请继续,不然,臣就将琴拿回去,也先下去了。 思考良久,在易辞潇即将离开之前,咬牙答应说:行!但是只能一次,而且你得让我出宫玩三天,给我钱,你还要送我琴,等下我弹完了,你还要把我送下去 那是自然,殿下请吧。目的达到,悠然自得,在一旁躺下。 纪言看他样子,突然后悔答应了,当初坚定的信念呢?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又被套路了? 果然他妈说小学生都比他聪明是有道理的,呜呜呜呜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弹琴。要是古代能有钢琴就好了,当初为了撩妹,专门去考了一个钢琴10级,多可惜啊,还没用上就来了这破地方。 很快他的心思随着琴音波动,已不再那么凌乱了,心境渐随之平稳,缓缓闭上眼睛感受这美妙的旋律。 易辞潇没听过这种,虽然听不懂,但也有一定的新奇感,耐着性子听完。 一曲完毕,纪言在想别的琴谱,谁知琴却被一把夺走。 干什么?气得站起身,已忘他在屋檐上,迈步去抢,脚下打滑,若非易辞潇扶了下,他就掉下去了。 幸好有惊无险,他也没心思弹琴了,装逼装完了,下次还是在安全一点的地方弹吧,命要紧。 见易辞潇放完琴回来,纪言决定要主动的出击,一个大老爷们被公主抱太丢脸了,还是换考拉抱吧。 易辞潇揽过,纪言刚才起了点阴影,紧张说:哎哎哎!你慢点儿! 殿下要求真的是越来越多了。易辞潇略显烦躁。 我哪有他今天似乎拽过头了,差点忘了此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安全落地,易辞潇却没放下他的意思,而是抱他回房间,希望不是他想的这样。 易辞潇,我可以自己走了,你把我放下来呗。纪言试探说。 殿下身娇体弱,我怕殿下走两步累着,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纪言:!!! 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现在就要来吧?不是我说大兄弟都要早上了,你还硬得起来吗?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抱姿已经让他碰到了那半硬的东西。 具体能不能,殿下马上就能知道了。大步走回房,关好门窗,好生享受纪言的自愿献身。 他心肝肠子都悔青,止不住想哭说:易辞潇要不然还是下一次吧,我现在还没准备好求你了 臣可没说过会给殿下准备的时间,殿下自己不脱衣服,臣就要上手了,殿下想好,是自己脱还是臣来帮你? 纪言崩溃大哭,我不要你就是想骗我!你等一下搞完了,我明天就出不去了,我会连床都下不了,你就是想骗我,我不干!身子一直往后挪。 易辞潇强制性抓回来,早已经不想忍耐,那改日还殿下三日,不就好了?殿下再这么多废话,微臣可不止要用强,并且殿下什么也不会得到。 这一晚上,持续到将近一个辰时,纪言哭死的心都有了,他就知道易辞潇一肚子坏墨水,什么亲手亲脸都是假的,最后都是为了这一步。 他为什么这么傻呀?怎么就不能早一点看出易辞潇心思?不想活了更可恨的是,他中途就持续了10分钟,而易辞潇就一次!就一次!这一个多时辰。 让不让人活了?女孩子肯定会嫌弃他的,这辈子都别想娶老婆了。 纪言,主人让我给你送药,我现在能进去吗?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嗯话是不能说了,嗓子眼儿疼。 碧清进来见没像上次那般凌乱,大概率是和谐了不少,安心了点,你自己能擦吗?要不要我帮你? 急忙摇头,虽然他的确有点需要,但是这种没有尊严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让女孩子帮助的,他还是要点脸的。 行,正好我也不想帮你上,你自己解决吧。我叫厨房给你做点粥,这几天吃清淡一点,省得又像上次一样窜稀。 又想哭了,真的丢脸丢到外婆家,已经没脸了。他突然觉得,碧清回到他身边也没有多好,呜呜呜? 第二十五章 不要脸的小三 休息一日后,第二天满血复活,迫不及待要出去玩,追着刚回来的碧清问:姐姐姐姐,车备好了吗?钱拿到了吗?可以走了吗? 钱拿到了,主人给你换辆舒服点的马车,所以要再等一会儿,还在准备。哦,对了,主人说你表现得非常好,给了你十两黄金,他还说希望你再接再厉。 卧槽,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呀?什么表现不表现的,易辞潇他不要脸的吗? 碧清忽然一脸严肃,主人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还想知道过程来着,就笑笑不说话了,太子殿下,给我讲讲呗!越说到后面越兴奋。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你个小姑娘家家的,问这种事干什么?不许再问了!出去!一提这事就急眼。 她倒也不强求,表示扫兴就走了。 纪言小脸红了八个度,啊啊啊!都怪易辞潇,乱说什么话? 午时,纪言刚到宫外,找了个客栈吃饭,除了碧清坐下跟他一起吃,其余人无论他怎么叫,都雷打不动站着。 实在没办法,求助碧清:姐姐,你想个办法让他们一起坐下来吃呗。主要是怪不好意思的。 碧清:没用,他们都是死士,只听主人的,不会听我的。 那怎么办? 你管他呢,他们身上的肌肉比你脑袋都大,你还关心他们能不能吃饱饭,瞎操心。主人既是要养一些健壮武功又高强的死士,还能少这一顿饭? 纪言撇撇嘴不再说话,哦 吃完饭他便准备去寻人,先找到上次买衣服的地方问问吧,最后是碧清帮忙找到的,纪言小跑进去,漂亮老板娘! 在房间便听见叫喊,笑盈盈走出来到他身边,哎呦,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叫人发腻。 漂亮老板娘,我能再问你一下,上次那个帮我买衣服的小公子,他们家住哪里啊?这一次我带银子啦!我想还他钱! 这个吧今儿呢,我不太好跟你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呀,他姐姐今天来了,你要是有这胆,我带你上去问他姐姐? 纪言二话没说就答应:好啊! 掌柜笑而不语,又指了指他身后的随从,只能进去一个哦,我房间可容不下那么多人。 碧清姐姐!跟我一起!纪言眼神询问。 碧清倒不介意,与他一起前往,屋里坐了位女子,衣裳整齐,妆容精致,哟,当真敢把人带到我的跟前呀? 倒不是我,是这位小公子啊,就着急见你呢。我呀,拦都拦不住,要不然好好聊聊?掌柜朝她扇扇风,望借此消消她心中火气。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7) 顿时矛头指向纪言,刚才的话他不太能听懂,但是也能看得出这位姐姐不太好相处,讪讪地笑了笑,这位姐姐你好,是这样子的,我上一次出门急 呦呦呦,一上来就叫姐姐,谁跟你这么亲呀?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我得先警告你,我弟弟是舒家独子,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一个断袖!有什么心思想都别想!纪言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一脸懵逼。 不是,他跟舒公子什么时候上升到情情爱爱了?他只是想还个钱而已!真的! 接着又未来得及开口解释,碧清抢先说:舒家?做什么生意的?什么生意都不用在天子脚下留几个心眼啊?看来真的是家大业大呀,怕不怕本姑娘一把火给你烧了? 一个丫头也敢跟我叫嚣!你家主子都没说话,怎么你想以下犯上?女子生气说道。 纪言:碧清你稍微 你给我闭嘴!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还有理了?你不是说就还个钱吗?这老妖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本来就不爽,还有人往枪口上撞,简直是找骂。 纪言小嘴闭得死死的,一句话也不敢掺和了。 你说什么!?我是老妖婆?你还白骨精呢! 碧清一把将纪言拉到身后,自行上前说:就说你怎么了?我家公子早就有心悦之人,他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弟弟不要脸的拼死往上凑,你还来这骂我家公子,你找死啊? 纪言站在一旁杵着,不敢说话,只敢在心中小声反驳:没有没有,他跟易辞潇没有情投意合,全部都是单方面强制。 一时间谁也插不上嘴,老板娘在一旁干着急。 女子怒道:你才找死!说着就随手拿了个东西砸向碧清,碧清见状也没有躲,而是选择侧身右腿后踢,把物品踢了回去。 仅仅差一点便要砸到女子的脸,一把折扇给挡了下来,碧清瞬间火更大了,哪个不要命的!? 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姐,我都说了你不要找人家麻烦你看吧!我晚来一步,你脸就没了! 女子在惊吓中反应过来,大骂道:谁让你这么不着调?你都招惹些什么人啊?我差点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局势显明,碧清便开始阴阳怪气,呦呦呦,这不会是那不要脸的小三儿吧?怕你姐姐被我打死,你来给陪她陪葬? 纪言怂归怂,但真的是听不下去了,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些,碧清!他姐姐虽然说的话不好听,但起码,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吗?你不要这么冲动 碧清:本姑娘跟你的账还没算呢,再叭叭一句,连你一块揍! 大丈夫能屈能伸,硬的不行那就软,碧清姐姐~我还欠人家钱呢,你再怎么样让我把钱还了呀,对吧?不气了不气了,我们还完钱就走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不要这样嘛 终于,碧清脾气压制下来,退到一旁独自翻白眼,纪言又赔笑:这位女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姐姐就是见不得我被欺负,实在是没有恶意。这样子吧,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就都还你们了,抱歉。 赶紧把钱放在桌子上,又用很抱歉的眼神看了眼舒之亦,拉着碧清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想杀一个人 离开后,碧清问他:你还了他多少银子? 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些衣服多少钱,就把易辞潇给我的钱都给了,应该够了吧? 十两黄金!?碧清惊得下巴都要掉出来,纪言!你是脑子被驴撞了?什么衣服要十两黄金啊?不行!去要回来! 别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怪丢脸的。 所以你是想装大气?你怎么不上天? 纪言又撒娇,哎呀姐姐,我也不知道这钱是什么概念嘛,你就不要计较了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这套碧清吃得是死死的,当时勉强没再计较了。 纪言就开始尝试讲道理,对了姐姐,小三这个词儿是不能乱叫的,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呀,只有是掺和两个人感情,使其两个人感情破裂的才能被称作为小三。舒公子什么都没有干呢,他只是给我垫付了银子,不应该要用上这种称呼。 闭嘴!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了!一天天净这么多话。碧清烦躁。 好的,我不说了,但是你切记啊,以后不能再这么乱叫了!会被打的。纪言还是忍不住嘱咐。 打得赢本姑娘再说吧!回宫了! 啊?不是说有三天的时间吗?怎么又要回去了?现在才一天都没有呢!纪言委屈巴巴。 钱都花光了,不回宫回哪去?你去睡大街呀?别逼我当街抽你! 纪言撅撅小嘴:睡大街也比回宫强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拿着十两黄金的女子,惶恐万分:舒之亦你这次招惹的是什么人呀?这出手,可不比寻常官商家,他不会是哪个王爷吧?那个女的,刚开始还威胁我,说什么天子脚下完了完了,全完了,都怪你! 舒之亦微微一笑,是是是,是弟弟的错,至于他是不是官王,弟弟就不知道了,不过姐姐放心,他不会计较这些,过两天就忘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老天保佑 哦,对了,姐,她说我是小三,这小三为何意呀?舒之亦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但是,听那女的说,他应该是有心仪女子,劝你不要横插一脚罢。她沉沉地叹了口气,以后少给姐姐惹点事儿,这一次会担下什么后果,无人得知。好生娶个姑娘回家,生两个大胖小子,为舒家传宗接代才是要紧事。 这种话听了百万遍,舒之亦早就听得想吐,姐,你要想万一惹的是个大官是个贪官,我即使生了百八十个也得被屠满门。还不如让自己快活,我的事你别管了。 舒之亦!你怎么说话的?哎你怎么又走了? 舒之亦从最近的窗户跳出,心想纪言没走多久,应该还追得上。 他们一行人刚上马车,便有人匆匆追来,纪公子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走了?多少有点不厚道了哦。 舒公子!你怎么来了?纪言立刻从车窗冒出个圆圆的脑袋。 碧清在那女人身上受的气还没有发泄,实在是没想到这男的居然还敢追过来,真的是找死。正好人少,教训一下! 纪言拉开车帘,只见坐在前室的碧清,猛地一下就上去,给人比划两拳。 舒之亦光躲不攻,勉强得空说两句话,没曾想姑娘功夫如此了得,却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姑娘,让姑娘如此这般。 拳脚功夫占不到上风,从腰间拿出她惯用的双剑,我想杀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啊啊啊!!!姐姐!救命啊! 两人同时一愣,碧清虽已被骗过一次,可到底还是纪言安全重要,犹豫半晌,回去找纪言了。 马车上的人扑出来,一把抱住碧清小腿,姐姐别打了,留人一命胜造九级浮屠,况且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放过他吧。 又被骗了,碧清手握短剑都想直接刺上纪言的脑袋,纪言!你再敢骗我一次,我一定活剥了你!你现在松开! 我不要,姐姐,别气了,别气了!让我跟他讲两句话呗,我保证就一小会儿,我们马上就回去,好吗? 碧清咬牙说:可以啊,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禀报主人,他不死,你不会好过的!我不动他了,撒开! 立刻,纪言起身拍拍灰,脸上洋溢着笑容,谢谢姐姐! 随后撇了眼舒之亦,嫌弃说:切!没有主人一半好看。 纪言也只是简单了几句,与其保证不会危及到他家,就赶紧回马车上了,临走前,碧清见舒之亦恋恋不舍的表情,愈加生气 回到宫中,她扔下纪言就走了,一直等到深夜看见易辞潇回来,上去就是告状:主人,您可算回来了,属下有事要报,纪言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居然敢公然在外面找小三! 易辞潇卸下披风,小三是何? 就是他明明现在跟您谈情说爱,又跟外面的一个人不清不楚!用的还是您给纪言的银子!属下今天差一点就可以把那个人杀了,然后把人头提回来带给您看的! 碧清,两次抓拿红衣刺客,你跟本王说的是差一点,这一次,怎么又是差一点?易辞潇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喝。 当时,纪言他骗人!属下以为他有危险,就过去看他了,然后他就抱着不让走了。 易辞潇斟酌道:在此前你从未有过如此,现却一而再再而三,你想好要怎么办了? 是碧清默默接受惩罚,刚才的怒劲儿一下子全没,沮丧说:属下知道了。 对了,说的那人是谁,把住址和产业给本王查出来,本王自有用处,退下吧。想到些什么,止不住笑意。 是,属下告退。 半个时辰,碧清口中之人,全部资料都到了易辞潇手中,一个风流子而已,他无心顾及,可是吧想必能在纪言那里捞到不少好处。 那怎么样惩罚这个调皮的小白痴呢?只是光想想就令人激动了。? 第二十七章 畜生! 连续好几日没见碧清,这令纪言有些头疼,说女孩子在他跟前,他哄两下还能哄好,这人都见不到,又没手机的,怎么哄嘛? 唉 大殿走来人,一老远便听见殿下唉声叹气,是何事令殿下如此?不知微臣手中的琴,可否解点愁呢? 啊!易辞潇!你真是一个大好人!与刚才垂头丧气之人简直是天差地别,他现在高兴的简直是手舞足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你好厉害!更是用钦佩赞许的眼光看易辞潇。 这态度,模样自然是使易辞潇很满意的,抬进来放桌上,让殿下观摩。 侍卫将琴架在木桌上,纪言迫不及待拆开长箱子,是用圆润光泽的黑檀木做的,在现代博物馆他看过类似的,那个时候光看看就很满足了。 没想到现在可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扑地一下抱上易辞潇,嘴里狂喊:易辞潇!你太棒了!我要爱死你了!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嫁给你! 呃刚才貌似太激动,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说完就赶紧松开易辞潇,保佑他没有听进去。 殿下不是女人也无妨,微臣也不喜欢女子。易辞潇看出他心中所想,却偏偏要点破。 纪言表示不想理他了,目光重新回到黑檀木琴上,搓了搓激动的小手,在上面试了两下音,讲真,他家中有很多架钢琴,都在世界上数一数二。 可是古筝,只有两把,一是他弹得比较少。二是古筝是传统乐器,做工精巧,手感上佳的少之又少,他几乎都是看不上的。 试了几个音之后,易辞潇开谈了正事,微臣有张纸条,殿下不妨先看看。 纪言以为是古筝说明书,赶紧接过来,仔细查看,看完之后,易辞潇!你个畜生!你查舒之亦干什么?你要干嘛? 臣能想干什么呢?倒是苦了臣,辛辛苦苦挣的那十两黄金,殿下大手一挥,都送人了。易辞潇见笑不笑,每次这副表情纪言就有预感,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那又怎么了?十两黄金而已,大不了我陪你就是了?你用得着把人家的什么信息都弄过来威胁我吗? 区区十两黄金?殿下可知道,寻常商人想要赚足十两黄金,得费上大半辈子,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到一两黄金,殿下觉得这很少吗?易辞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反问纪言。 是的,对不起,我打小家庭富裕,实在是没有什么金钱上的观念,所以我并不知道你给我的钱价值是多少,但是你既然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呀!我想怎么处置有我的权利吧? 当然是的,只是舒家做着普通生意,突然多了这十两黄金,微臣合理怀疑他们勾结官商,欺压百姓,对他们进行一些实质性的惩罚,微臣也有这个权利的。 纪言气呼呼地说:你有什么证据!? 那十两黄金便是证据。 那是你给我的!那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贪污呢? 可是这黄金不在微臣手上,而是在舒家手里,殿下又怎么证明那十两黄金是微臣给殿下的呢? 纪言气得在易辞潇胸口锤上去两拳,生而为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呀? 易辞潇见人即将吓哭,就提出条件,一个晚上三次,一次不少,殿下如果同意,那微臣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视而不见。 接着纪言崩溃了,泪如雨下,嘴里骂:易辞潇啊!你他妈不是人啊哭了许久,哽咽问道:我分期可以吗? 不行,一次性,殿下想好,不然微臣还需要去忙着处理勾结官僚的商民了。易辞潇欲起身。 纪言急忙一把抱住大腿,拼死拖住,不可以!你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现在,不然殿下以为臣来做什么? 本能的害怕令他退缩,慌乱找借口:可是我还没吃晚饭! 易辞潇将人拎起来抱在怀中,饭什么时候吃不能吃?臣公务繁忙,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先解决臣的事吧。 我饿! 忍着。 这晚身躯折磨,不亚于初次,甚至更加难受,后夜出了很多汗,刺痛点愈加敏感,仿佛易辞潇每动一下,就有根针往里扎,难受万分。 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易辞潇都听不见,最后难受至昏迷,隐约听见易辞潇说他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流血。 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昏睡,还是头脑依旧清醒,只是身心疲惫的状态,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陌生的声音在嘀咕要不要去把殿下叫醒? 雨下得太大,风刮得太猛,紧闭的窗户被迫打开,一阵凉风,激得他惊醒,外面的人立刻听见动静,太子殿下,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头脑昏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用眼看了看这周围,这天怎么暗下来了? 太子殿下,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殿下感觉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那里。 纪言没给任何反应,只是望着那被风吹开的窗,往被窝里挪了挪,不动还好,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对。 丫鬟见状,关好窗户。 下一秒,纪言哑声说:我要沐浴,求你了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8) 声音哑得发酸,身体极度不适。大概是后面出汗太多,第二天又转凉,所以感冒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奴婢就安排膳房备些清淡的了。 纪言:好。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即使纪言再傻他也猜到了。易辞潇根本没有想对舒家干什么,就是抱着上他的心来的。 万恶的资本家,该死的易辞潇! 洗完澡穿衣服,身体恍惚不定,被人扶着回床边,床单已经被换过了,那一片明显的血迹不见了。 丫鬟不放心说:奴婢去叫个太医吧。 纪言直言:不要,丢脸。? 第二十八章 还摸他肚子! 连续几日带烧,不知是谁告知的易辞潇,这人居然还跑到这里来给他下马威。 殿下当真不肯看医?语气关切。 纪言只想翻白眼,那里一口热茶喝的,肆意坐着,就差翘个二郎腿,半点都不像是来看望他的,倒向来兴师问罪。 床上人一言不吭,只是发出很重的鼻音嗯。 微臣安排徐悠来,殿下好生养病吧。言毕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不要!纪言情绪猛然激动,我今天就算是病死!我发烧发死!我也绝对不要看大夫! 易辞潇有些兴趣问了问:殿下,这是为何? 说到这里他又有委屈了,我丢不起这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殿下可不像是这么会在乎面子的人,以前不要脸的事情不是干过挺多的吗? 纪言情绪猛然激动,我什么时候干过不要脸的事情?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要脸的人一直都是你!不过也对,但凡换一个人,不论性别,我都不会觉得丢人!让我觉得丢脸的人是你! 咳咳咳!一顿气话说完,咳得脸色微红。 那殿下便病着吧,易辞潇很明显也被这些话气到,大步走出房间,传本王指令,任何人不得给太子殿下看病。 即将走到大门口时,又想起纪言刚才咳嗽不止,赌气的心,终究还是软上几分,对人吩咐道:叫徐悠去开几副治风寒的药,你们想办法喂他喝了。 是。 人离开后,纪言将易辞潇祖上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等他病好了,他一定要去寺庙烧炷香,祝易辞潇早死早超生,黄泉路上遇仇人。 呜呜呜,好难受,以前发烧吃两个退烧药就好了,在这里还要把脉,把出什么肛出血,他这辈子就别见人了。 晚间,丫鬟端来一碗汤,还有晚上吃的面。 正好口渴,先喝汤吧,入口,噗! 你们给我下毒了?他保证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丫鬟真是急忙道没有,思考了一下又说:太子殿下,这是摄政王为您准备的药,请您喝了吧! 切!多闻一下都是对自己都不尊重,想都没想就打算倒掉,只见房中两位丫鬟立马跪下。 其中有一位说:殿下,求您喝了吧,摄政王说,您如果不喝,就要砍了奴婢们的脑袋。 奴婢检查过了,这只是普通治疗风寒的药,求殿下喝了它吧。 眼看两个人就要哭了,纪言又不可能真会让女孩子置于危险之中,这易辞潇怎么这么贱?操! 一口闷完,苦得他作呕,差点全吐了。 殿下,奴婢备了些糖果。 吃完糖果,反胃稍微舒服了点,这面是真吃不下了,面撤了吧。 奴婢晚些再给殿下端一份,殿下好生休息,奴婢在外面候着。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都有按时按量喝药,头痛发热眼见好转,很快又被召进宫中,他得知的答复是,原主生母去世了。 这不奇怪,不过好像比原来的剧情快了一点,他记得这个剧情好像是在要入冬的时候发生的,这才即将秋分呢。 进入那座皇城,总是要坐一天的马车,他倒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是跟易辞潇一起,而且他们住的还那么近,别的地方都要一整天才能到,但是去找易辞潇半个时辰不到。 光坐一辆马车里,他就够受气了,没成想易辞潇还要调侃他,殿下这般倒像是个被臣调戏的小姑娘。 呵!纪言翻了个大的白眼。 给殿下两个选择,这一呢是殿下现在坐到臣怀里。这二嘛,为了殿下身体考虑,两次怎么样?易辞潇勾起嘴唇笑说。 凭什么?我就不选! 殿下若不说话,微臣就只能为殿下代劳选第二种了,正好臣也馋了,殿下这身子骨恢复的也可以了。 半晌,纪言坐进了他怀里。闭上眼心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踏马的,易辞潇还摸他肚子!算了算了,不跟狗计较,不与猪争辩。 念着念着跟讲故事似的,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纪言都服了自己这个老六,怎么在畜生怀里还能睡了呢?这心比天大啊,关键是醒来后,易辞潇嘲笑他,好气一个! 抵达皇宫以是夜晚,他默默跟在易辞潇后面,不远处有烛火,还有众多女子,不出意外这边是皇宫三千佳丽,走近看,大多数是相貌平平,个别也是属于娇艳的那种。 大概是这个皇帝口味比较独特吧。 很快他便见到了原主的父皇,易辞潇先行礼,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他在后面照做,不过没出声。 来了?来跪下,给你母后守夜吧。声音虚弱到纪言没听清楚,说实话,他外婆病逝的时候,都比这皇帝现在要硬朗,这听着没两分钟要嗝屁的感觉。 接收到易辞潇指示,他便要起身走过去,也不知道易辞潇整的是哪一出,突然出声,让你站起来了吗?跪着去! 操!纪言没听过这么无语的要求,要不是人多,就要跟易辞潇对骂了。 他维持半跪半蹲的姿势不动,皇帝却在这时咳嗽了两声,易辞潇催促他,还不快过去? 可以跪,但是绝对不能爬,这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基本素质,站起来走过去跪下,一套行如流水,让想看他出丑的那些妃子们都惊了,议论纷纷。 面对一口陌生棺材,周围铺满白花,他还是第一次没有害怕的情绪。 她死的倒是轻松,一了百了咳咳咳!皇帝说两句便又咳了。 尚官景:陛下,既然太子殿下已来,臣先送陛下回去歇息吧,龙体要紧。 一直没出声,纪言还以为他不在呢,小表情碎碎念:你装你装,这老头病成这样是谁搞的呀?还不是你的大反派,还搁这装。 尚官景扶了下皇上,安排好人送人回寝宫,像众人吩咐道:各位娘娘们,时辰不早了,尽快回去歇息吧。? 第二十九章 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小会儿的时间,那些嫔妃们竟都散了,留下三个人,尚官景先问:摄政王这是想陪太子殿下一起? 易辞潇拍了拍身上的灰,用身高优势俯视尚官景,只不过本王不用听从国师安排罢了,毕竟本王又不是国师的看门狗。 两人皆笑,纪言不理解。 国师还不走么?易辞潇见他没动静,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 臣守着殿下,摄政王慢走。尚官景浅行了礼。 宽大的殿堂,只留下了两个人,不知尚官景从何处取来的披风,贴心为纪言盖上,殿下大病初愈,小心着凉。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要不是他打不过尚官景,一定要把这衣服丢掉,然后给尚官景比中指。 谢谢。轻声说道。 殿下可想听一听,皇上与蓉妃的事?尚官景在一旁坐下问道。 纪言立刻提高警惕,这种反派最擅长猜测和控制人心,而讲故事就是一种手段,他直言拒绝,不用了,我不爱听。 殿下这几天变了许多,连自称都变了。 纪言:!!! 好像是的,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操蛋玩意儿,硬着头皮说:我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你管不着吧? 这跟蓉妃性格倒是很像,模样生得也像,难怪陛下对你们又爱又恨。 纪言不耐烦,我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说这些!听不懂人话吗?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想尚官景赶紧走,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人比易辞潇还恐怖,多待一刻他都有要精神崩溃。 殿下一向不是信鬼神吗?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不会是怕一个人走夜路不敢回去吧? 尚官景欣然承认,是啊,天亮之后,再离行,先守殿下可好? 纪言白眼往天上翻,说不过说不过,说多少话都会被绕进去,还是不说话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殿下不说话,臣便当默认了。 纪言暗骂道:默认你大爷个头,吃饱了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这女人有私情呢。 两人无言,已是夜晚,可以隐隐约约听见树上的鸟叫,这些悦声对于纪言都像是催眠曲,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了看躺地上已经睡着的尚官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连磕三个头,我就叫你美女阿姨吧,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困了,就先不帮你儿子守夜了,我就睡一下下。 腿一抬,操!给跪麻了,缓上好一会儿,勉强没有那么麻,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趴着眯一会儿。 两分钟不到,匀称的呼吸声,引得尚官景清醒,他朝纪言走去,慢慢蹲下掀起睡中人的发丝,脸蛋精致,五官匀称,以前倒没发现太子殿下生得如此好看。 勾引住易辞潇,这脸蛋怕是也有不少功劳。他伸手去号脉,扬了扬嘴角,心说:幸运之子不愧是幸运之子,受了这么多次伤,流了那么多次血,胎气没动半分。 胎儿近两个月,看来就是那一次就怀上的,孩子有了,易辞潇也成功动情,就差一个时机。 翌日,纪言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有人就摇醒了他的美梦,马德!哪个王八羔子? 殿下再不醒,等下来人该看见了。尚官景提醒道。 纪言撇撇嘴,接着跪,忍不住问道:这要守几天呀? 三日。 一个晚上就已经精疲力尽的他,又开始摆烂的道路:要不然把我一块杀了吧,到时候也一块埋了,省着连续跪三日劳死。 尚官景笑而不语。 一下子来两个人送花,还要用嘲讽的眼色看一眼纪言。唉,人生艰难,生活困苦,他好想逃,还是头一次这么讨厌女人,眼珠子都想挖了她们的。 跪完三天,紧接着便是出殡,毕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中途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终于回到自己宫殿,先美美地睡上几个小时,不知道碧清又干嘛去了,他回来都没看见人,反正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再去找易辞潇换人了,死都不会! 他跟碧清是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觉睡到晚,睡得太阳穴隐隐作痛,饿了。 这几个新人,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刚说完一小会儿晚饭就来了,有鱼有肉,简直香喷喷,丫鬟给他盛了碗鱼汤,谢谢姐姐! 一口喝下去,不太对呀,味道怪怪的,可能是鱼没有处理干净吧,吃别的,每吃一口都不太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吃不下便算了,关键是还想吐,强忍反胃,你们先撤了吧,我晚点再吃。 难不成吃腻了?不能啊,皇宫中多给他些残羹,还没这好吃呢。可能是刚睡醒积食了,出去走走吧,开门遇见易辞潇,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无语的事? 你来干什么? 听闻殿下回来,微臣过来看望看望,殿下,这也太不欢迎臣了吧?轻车熟路就找位子坐上。 纪言自我安慰,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易辞潇不走他走,走之前还为其贴心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溜达两圈,舒服很多,很成功地又饿了,去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回去睡觉!推了推门,推不开? 易辞潇!你有病啊?把门开开! 殿下可以把臣关在里面,臣怎么就不能把殿下关在外面了?易辞潇得意地说。 你大爷的!老子还不稀罕进了! 两位姐姐,你们给我再收拾一间房子出来。说完还生气地看了眼门里面的人。 两位丫鬟不敢作声,只是小声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不敢为殿下收拾房间。 什么意思?我睡哪儿还要听他安排?凭什么?他已经气急败坏。 两位丫鬟跪下,颤颤巍巍地说:这东宫是王爷的 啊?纪言大大的不理解。 易辞潇走来靠门这里说:殿下,这整个东宫都是臣的,殿下住的只不过是臣的一处偏殿,上哪儿再给殿下打扫一间房间呀? 漂亮!怪不得怪不得,这年头还当什么太子啊,当条狗都比这好。? 第三十章 殿下想要了? 微臣给殿下两个选择,这一呢晚上两次足够,这二呢送给殿下的琴殿下貌似还没有弹给臣听过,奏上一曲,便相安无事。易辞潇在房里敲了敲门说。 咬牙切齿的纪言,努力平复心情,并着忍无可忍,再忍一忍。 调整好情绪后,开门!琴在里面! 瞬间门开,纪言此时的心犹如暴走的苍狼,特想扑过去把人咬死,奈何实力仅如加菲猫,可能挠了对方两下,就会被丢走,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再看房间已经被摆出来的琴,他才明白过来,这很显然又被易辞潇给戏弄了。 易辞潇!你故意的! 被殿下看出来了。易辞潇笑笑。 啊啊啊啊!好气呀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迫于现实压力,扶上那架上好的黑木琴。 闭目想谱,手随之不自觉滑动,一连串音符下来,犹如鸟儿在高吟,花朵在低语。它里面含着,悲愤,恐惧和难过,更多的是念,一曲完毕,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弹的是一首水星记。 大概真的想回去了吧,如果爸妈没离婚就好了,他就可以想家了,而不是光想炸鸡烧烤手机电视剧。 正欲起身,易辞潇评价道:刚才那首太悲伤,臣不喜欢,所以只能相抵一次,请殿下再弹一首。 纪言翻白眼,内心骂道:真是太奶奶带重孙子,惯得一身臭毛病。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弹了一首非常欢快的曲子,小燕子,弹完后带着一丝笑意问:怎么样?这一首好听吗? 比上一首好,转头看了看月色,说道:很晚了,殿下睡吧。 纪言止不住犯笑,孙子就是孙子嘛,连音乐都喜欢听儿歌,心情好了见易辞潇不走又问:你干嘛?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臣又没说过臣要走。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9) 你不是说,我弹完了你就不干嘛了么?你又要干什么?你言而无信啊? 臣只说了不对殿下做什么,又没说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殿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几天没见殿下想要了?臣倒可以勉强满足一下。 炸得一下跳了老高,指着鼻子骂:啊!你诽谤我!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我就算喝了十斤迷魂汤,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需求! 殿下说这么肯定,就不怕臣真的让您试一下么? 狠话说得快,这时有点怂了,语重心长说:易辞潇啊,我们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我们正常一点,你这样子,不好 几句话过去,易辞潇已经将外衣脱下躺上了,殿下再说废话,就别睡了。 睡睡睡,你不要激动。说着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后半夜,传来阵阵饿意,侧身一动,他居然在易辞潇怀里,使犯迷糊的他瞬间清醒,随后身体僵硬。 什么个情况呀?肚子上还有只手,他睡觉有习惯往人怀里钻吗?没有吧?肯定是易辞潇这狗东西想占他便宜。 天还是黑的,想了想善心大发,没把易辞潇叫醒,独自爬起身,穿好衣物,找吃的去了,以前碧清知道他贪吃,时常会在膳房留些糕点,不知道这些天过去了还有没有剩的。 结果他想多了,走到膳房啥都没有,只有一些白菜和肉,不过仔细想来,他是学过做菜的人,虽然没有很好吃,好歹还是能入口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撸起袖子开始干。 另一边,某个人在他怀里一惊时,他便清醒,跟着出来瞧了瞧纪言在做些什么,膳房里的小白痴一直忙活。 忙活了半天也没生起个火,令人发笑,好不容易生着了火,接下来的动作还算流畅,他就站在门外瞧着,像是时间定格。 一顿操作,一碗面终于煮好了,古代烧柴也太烦了,还是现代的煤气好使,又是想回去的一天。 两口面下肚,饱腹感没有,呕吐感愈加强烈,放下碗筷,找半天没找到个可以吐的地方,直奔外面而去,也不知道哪来一个挡路的,一个没忍住,哗地全吐那人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大哥真不好意思,饭别做了,你先回他以为是来做饭的师傅,结果是易辞潇!? 不是,你来这干嘛呀? 易辞潇满头黑线:殿下还有脸问臣? 我怎么知道?谁让你站在这里挡路的,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了总行吧? 不必!说完转身离开,身上的衣服边脱边丢。 说不惭愧是假的,怎么着也是他吐上去的,思考片刻,扶墙缓缓去将易辞潇丢下的衣服拾起。 别说这味儿还挺冲,要是谁吐到他身上,他非得杀人不可。洗洗还能穿,提着衣服万般嫌弃地去水池了,还没开始洗呢,又饿了,救命,他严重怀疑自己有病了。 洗完衣服晒好,去厨房蹲点吃早餐。 连续吐了不知道多久,丫鬟看不下去,想要给他找大夫,他问:这事会告诉易辞潇吗? 会通知王爷的。 那没事,我再忍忍就好了。每次不舒服,都要再见一次易辞潇那张狗脸,病快好了都得气不活。 可是殿下,您这都连续好几天了,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怎么行啊? 姐姐谢谢关心,但是生而为人,我得有点骨气,我就算病死了,也不能让易辞潇知道,你懂我吗? 丫鬟被迫点头,心中却满是疑惑。 这种症状持续了大半个月,后面就恢复了好转,这段时间,他觉得至少瘦了10斤,就可惜了没称。 胃口恢复差不多,两位熟人再次见面,纪言很久没见过碧清了,也不知道为啥,感觉这一次回来凶了不少。 难道碧清包庇他,易辞潇给查出来了,将碧清重罚吗?不能啊,碧清就算是把她自己卖了,都不会不跟易辞潇穿一条裤子。 想不通,不想了,好不容易能吃饭,先吃饱饭再睡觉吧。 一个接着一个来,易辞潇上一次离开就没再来过,饭还没吃饱,就把他胃口倒了。? 第三十一章 看来殿下聪明了 易辞潇在纪言对面坐下,丫鬟立马添副碗筷,刚好来得匆忙,还未用膳,简单尝了几口,随之皱了皱眉。 小偏殿,住食都比较简陋,王爷吃不下就莫要勉强,回正殿吃大鱼大肉吧。看着你就来气,赶紧滚! 无妨,只是告知殿下,过几日百人狩猎,身为太子殿下需得出席 。放下筷子,缓缓说道。 纪言撇撇嘴道:事儿这么多,这太子殿下的位置为什么不给五皇子坐着呀?让我这条咸鱼好好摆烂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毕竟五皇子是陛下亲生,殿下又不是。言完起身走了。 切切切!纪言嘴里全是碎碎念,亲生不亲生了不起哟,有本事别用我呀,就知道拿我当替死鬼,还不让说两句了!狗逼! 吃饱了,撤了吧。最后叹气说道。 这些天纪言怎么过来的她们看在眼里,不禁劝道:殿下,再吃些吧,您这都好几日未进食了。 对啊,殿下身体要紧。 千言万语,哄得他心情好了不少,就又吃了点。 现在已经是秋天,前天下了许久雨,当下阳光明媚,吃过饭,边在路上走消消食,每次跟易辞潇出去都没好事,这一次估计更惨。 好歹之前他是直接被拉走的,现在还来提前告知,总感觉是来告诉他需要订棺材了,早点准备后事吧。 要不然先写好遗言?可他貌似不会写毛笔字,算了,反正对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与此同时,易辞潇刚回房,就传来急匆匆的敲门声,主人,属下可以进来吗? 嗯。喝口茶水间默默叹了口气。 碧清把门关好,主人,您真的要带纪言一起去吗? 嗯,太子必须出席。 可是那皇帝身体都那样了,他还要搞这个狩猎,肯定就不是他的本意!他现在被尚官景控制,肯定什么都听尚官景!纪言去了死路一条!碧清焦急地走到跟前,用半跪的姿势看易辞潇。 易辞潇:你要是能护住,那你便护住,护不住,那便是他的命。 可是主人,这么久了,您依旧对他没有感情吗?好歹是上过床的情分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易辞潇冷漠道:没有。 行,既然您不在意,即使属下护不住,只要主人不后悔,那属下也就不会自责了。 易辞潇闭目发了嗯声,碧清识趣没再打扰,退下了。 在皇城中,一袭白衣与白发,在棋盘上挪动了一颗子,又在黑星盘上转动了下。 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声音,师父,您在吗? 尚官景从内阁走出,什么事? 拾衣跪下笑说:据徒儿近日观察,易辞潇很少去找何纪言,听说是上次不小心把易辞潇衣物弄脏,易辞潇就开始厌烦,转而去找林姐姐了。 近来东宫管制严密,徒儿一直都没找到时间问林姐姐,但是每晚熄灯多偏晚,隐隐约约还会听见床震和叫声,那是林姐姐的声音没错的。 尚官景浅浅笑了下,为师知道了,按计划行事。 拾衣咽了口唾沫问: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吗?那林姐姐 一个玩物而已,易辞潇若当真感兴趣,多玩玩有何不可? 是,属下明白了! 尚官景猛然想到些什么,问道:让你想其办法控制易辞潇身边那个小姑娘,进展可如何了? 徒儿上次被她追,救了她一次,目前来说对徒儿的敌意没有那么强了,徒儿会尽快想办法拉拢她的!师父放心! 尚官景对这个用词不太满意,纠正道:不是拉拢,是想起办法控制,懂了吗?拾衣。后面边说边上前抚摸她地头。 拾衣笑了笑回答说:知道的师父,师父再给徒儿一点时间就好! 嗯,今日训练还没完成呢,去吧。 是!徒儿告退! 太阳刚出山,纪言被人叫起来,人还属于迷糊状态,嗯滚犊子!没看见老子睡觉呢吗? 易辞潇凑近他耳边说:想跟殿下做个交易,不知道殿下想不想听? 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等下要睡觉呢。纪言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两次,臣许殿下一个承诺,臣能办到的,都行。 呵!垂死病中惊坐起,差点没忍住一个耳光扇过去,你当我傻呀?不就是到现在还想占便宜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我还在这里跟你做交易,我真的不会思考吗? 看来殿下聪明了,易辞潇越靠越近,声音带着几分沉哑,这可怎么办? 这人一靠近他就慌,使劲往后面靠,发出警告:我警告你啊!你别过来啊!退退退!你再过来,我报警了! 殿下不上当的话,那臣只能来硬的了,到时候殿下不舒服,可就怨不得臣了。说完一把将人抓过来,欺压而下。 别别别!我同意,我同意!但是我有个要求!易辞潇!你要我把话说完,不然不然,你也不会痛快的面对失控的雄狮,纪言怎么挣扎,怎么说都没有用,又转化为眼泪一滴滴涌出。 易辞潇强忍性子,殿下最好说快点。 就是,你要保证,我要不然就是死了,要不然就是安全的,绝对不可以被尚官景带走,不然我真的就生不如死了纪言只要一想到小说中原主最后下场,情绪便无从控制。 好,我答应你。 俯身去吻那张哇哇大哭的唇,这一刻他忍了太久了,最近些日子,都是去的别处,只是现下他实在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做做样子给那探子看罢了。 他想要皇位,他想遵循父亲的遗嘱,那必然保不住纪言。 他不是不想保,相反,这种小白痴养来甚是好玩,但是权位比这小白痴重要太多,注定要被抛弃。 一大清早就折腾,纪言极其不适应,乞求道:求你了,轻点? 第三十二章 不能这么对我 说实在的,这辈子就没碰见过易辞潇这么狗的,说好的两次变三次,猪狗不如! 碧清敲了敲门直接进去,左右观察了下,心中叹一下口气,走到纪言床,放下一盒子,你自己擦药吧,等下还能起来吃饭吗? 纪言摇头。 那我叫人把这收拾一下,等一下带点吃的过来给你。 纪言哑声求道:姐姐不要粥 知道了。 她此时很想去问易辞潇意图,但不能,易辞潇很讨厌人猜测他心思,眼下还不是证实的时候。 出发狩猎,在三天后,身体才恢复,又被迫要连着坐两天马车。 纪言满身哀怨,你们古代人思想是不是不正常?眼下这微光柔和,清风凉爽,这不应该要在家睡大觉吗?为什么要跑出来呀?为什么还要跑这么远呀? 殿下睡三日还没睡够? 觉怎么睡得够?不过你们古代人真的脑子不太好,那小说把你们写得那么聪明,连四轮子车都不会造。纪言叹气。 多年以来在车上睡觉的习惯,使他疲倦不已,易辞潇见状勾起唇角问:殿下若困了,臣可以借个肩膀给殿下。 一声惊醒梦中人,啊?他吸了吸鼻子,往外看了下逐渐暗沉的天,提出疑问:到了? 此行路途遥远,今晚先找个客栈睡下,快到扬州了,殿下还睡么? 不了,有点饿,你带吃的了吗?纪言摸着空落落的肚子,瞧上去可怜兮兮。 易辞潇认命似的敲了窗,马上窗帘掀开,主人怎么了? 这家伙饿了,给点吃的给他。 碧清突然想起来,这几天没跟在纪言身边,忘记备吃的了,找半天只找到一些暗器,愧疚道:今天没带 易辞潇拉回帘子,无情道:那便饿着吧。 这一下子给人整更委屈了,还要多久啊?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约等于4个小时,还要等整整4个小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破地方?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小说了,让我回去吧太饿了睡不好,吃不饱,死了算声音终止,易辞潇将人打晕了。 耳根得以清静,把人搂在怀里,感觉好玩似的捏纪言手指,心想:还是睡着的时候好看些。 过了段时间,碧清敲窗口说道:主人,属下找人要来了些吃的,给太子殿下吧? 不用,他睡了。 碧清照顾了有段时间,纪言生活习性怎么样还是比较清楚的,小声质疑,他没吃饱会睡吗? 本王打晕了。 哦哦,好的,属下告退。 到了扬州,街头传来香味,纪言人没醒,嘴先开口,好饿可怜我,给口吃的吧 易辞潇笑出声,摇醒了人,起来了,到了。 悠悠转醒,才发现他又睡易辞潇怀里,肩上隐隐作痛,难道落枕了?僵硬的躯干果然还是没有柔软的大床舒服。 有饭吗?我好饿 易辞潇无奈派人去买了些糕点,到纪言手上两下全部解决完,又说:什么时候吃晚饭呀? 殿下胃口这般好,难不成是怀孕了?易辞潇侧身靠在马车壁,语气透着几分嘲笑。 能吃是福,你不懂别乱说!纪言立刻急眼。 易辞潇又是一份嘲讽的笑容,纪言选择避而不见。 安排好客栈,纪言想念已久的晚餐终于到了,在餐桌上一顿狂炫,最后心满意足地揉揉鼓起来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 好困啊姐姐我房间在哪呀?我想睡觉了,这里有热水可以洗澡吗? 碧清:有的,已经准备好了,你跟主人住一间,在四楼的一号房。 哦,谢谢啦走两步,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我要跟他住同一间房呀?没有房间了吗? 有啊,可我就是这么安排的,主人都没什么意见,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碧清瞟了一眼,故作淡定吃饭。 姐姐!你搞清楚耶!他当然没什么意见了,吃亏的又不是他!不行,一定要换!不然我不睡了!纪言坐回去双手环胸,气势很足。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0) 碧清小声说:爱睡不睡! 纪言要被这两一个鼻孔出气的气死,你们这样子会遭报应的不能这么对我再开一间吧,求你们了。 易辞潇出声:再开一间。 易辞潇都发话,碧清只能点头应下,纪言瞬间笑颜开,易辞潇这绝对会是你今天做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好样的,棒棒哒,加油哦!我洗澡去了,再见! 见人已经走远,易辞潇吩咐道:他这次要还有命活着回去,叫徐悠治一下他体内的蛊。 碧清突然一惊,接着小声问:主人他吃这么多,不会是在养蛊吧?属下都把这事给忘了越说越是自责。 与你无关,他跟没事人一样,不被察觉也正常。 另一边纪言洗完澡躺上舒服的床,但由于白天睡得有点多,现在怎么也睡不着,夜中总要感慨,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不知怎的,房门开了还来了个人,房间漆黑,他以为是偷钱,闭目睡觉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停留在他的床边,似只手摸上他耳朵,触的那一刻,纪言整个人直接炸起来,啊啊啊!警察叔叔救命啊!强/奸啊,非礼啊,脱衣服啦,扒裤子啊!啊!要死啦! 不知道是不是受易辞潇影响,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想的是身体安全,现在满脑子都是被强 易辞潇知道他没睡,故意逗他的,露出得逞的笑容,臣何时非礼殿下? 怎么是你呀?你来你怎么不说个话呀?知道你这样子很吓人吗?噢,对了!重新开了一间房间来我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平复完心情就逐客。 殿下想什么?多开一间房,又没有说要住人。 纪言:无语死了,真的好无语? 第三十三章 现在捅死他! 劳顿三日,终于到了这打猎的地方,所有人见过易辞潇都来搭上几句话,纪言感慨:当主角真好。 房间不归碧清安排,他成功摆脱易辞潇,偷偷鼓个掌,刚躺上床要休息会儿,门直接被推开了,纪言以为是易辞潇,调侃说:兄弟啊~你没有这么饥渴吧?你的摄政王形象还要不要了? 碧清听完,怒道:你逼逼什么呢?再乱说,把你嘴撕下来!你先好好管一下自己太子殿下的形象吧! 纪言默默闭上嘴,赔笑问道:姐姐,你来我房间干什么呀? 主人让我来守着你,不然你以为我乐意来呀?碧清一脸嫌弃。 现在不是晚上了吗?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下就睡了,就不用守了。 你可能不知道,尚官景啊,最喜欢在人睡熟的时候,一点一点把人折磨醒了,然后呢再接着一点一点折磨死,还要我守着你吗? 纪言二话不说从床上爬起,来姐姐,床给你睡,我打地铺。 碧清露出得逞的笑容,装作一副高高在上,这就不必了,你别给我添乱就行。 哎,好。纪言特听话。 入夜,纪言实在是太饿,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声音要哭似的,姐姐你睡了吗? 你都快把床拆了,我要是能睡得着,不成聋子了?早料到纪言会饿,拿出下午在街上买的饼扔过去。 黑暗中摸索好一会儿,拿到后开心说:谢谢碧清姐姐! 填饱肚子安心睡去,一大早给他拽起来,出发去猎场了,死猪,赶紧起床! 已经很多天没赖过床了,纪言一副受委屈的模样,死猪,猪死,死都死了,就放过猪吧 最后依旧换好衣物,前往猎场,整挺好他坐马车,剩下的人都是骑马,不用跟易辞潇坐一起,幸福! 拉开车帘的那一刻,差点给跪,极速返回去问易辞潇:你逗我呢?让我跟皇帝坐一辆马车? 殿下也可以选择骑马。易辞潇无所谓似的丢上一句,便骑马离开。 只剩下他一个人处于原地,首先他不会骑马,其次他上哪儿找马?跟那老皇帝坐一起,怎么想都慎得慌啊。 太子殿下,还不走么? 纪言回过身,斜后方是骑着白马的尚官景,别说,容颜微微憔悴,白发白衣白马,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身体不太舒服,你们先走吧,我先回客栈休息一下,晚点追你们。 尚官景浅浅笑了笑,莫不是摄政王丢下殿下?要不殿下跟臣骑同一匹? 思考再三,怎么着对尚官景了解也多那么一点,那老皇帝一副怨气冲天的架势,光眼神就可以杀了他。 再反观尚官景,目前来说没有对他做什么过格的举动,犹豫了下,转身跑去找马车,谢谢国师哥哥,好意心领了,我还是坐马车舒服一点。 想什么呢?尚官景可是终极大boss,万一给他抓起来,那就是真的生不如死。 好,殿下注意身体。尚官景也不强求。 马车上气氛成功让他克服住犯困的毛病,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煎熬的一个上午,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全程没说过一句。 狩猎从下午开始,剩下一些人收拾布置东西,纪言无疑是剩下来的,只是此时他毫无力气,真的好饿,中午没吃饭。 认命般地搬东西,一只鸟儿从他头顶飞过,紧跟在后面的是只箭,箭把鸟射死定在一棵树干上,冲击力使其掉落几颗果子。 那人没有管他,拿鸟走人,他激动地捡起地上的果子,擦干净啃起来,酸甜可口,简直是一道美食! 勉强暂时是填饱了肚子,等到晚上,众人把自己所捕的猎物呈上,再是皇帝行赏,他是不管那么多了,碧清手上的兔子快要烤好,他要饿疯了。 一到手上开始啃,舌头猛地烫一下,想哭。 哎,你慢点!又不跟你抢,急什么呀?碧清责怪道。 对不起嘛~我会注意的啦!撒娇似的哄一哄,就又开始啃。 一只兔子下去,撑了,明天得去找一些能生吃的野菜,不然吃多了有点腻。 连续待上三天,貌似也不错,吃饱了就犯困,荒郊野地没有可以洗澡的,只能简单用烧热的水擦擦身子。 正当进入梦乡时,熙熙攘攘声音打断他美梦,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特生气从幄帐里爬出来,睁开眼,只见箭直射而来。 啊!一根银针打断它的前进,他身体往后一靠,连忙撑住,那架势魂直接给吓没了。 话说是谁救了他?以后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走天堂闯地狱,都要把这救命之恩给补回来。 紧接着他听见尚官景对他说:殿下,此处不安全,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呃他突然想起来,原著中写到擅长用银针做武器的,不是女主就是尚官景,此刻很明显是尚官景,那就当他前面的许诺是放屁吧。 先逃命要紧,往后走两步,就有人抓住他的右肩,啊!呜 闭嘴!我现在带你离开,他们今天晚上的目标是你,不想死就跟着我! 纪言一听是碧清,紧绷的弦,片刻松了下来,连忙点点头。 他们就这样偷偷摸摸趁乱逃走,不远处有提前备好的马车,见马车如见曙光,侧前方黑夜色一点白,格外引人注目。 他很快判断出,这是受伤晕倒的尚官景,心中起了犹豫。 走到一半人停了,碧清倍感焦急去拉他,你干什么呀?不想活了是不是?赶紧的! 碧清!你看,那是不是尚官景? 碧清走近一看,声音透露上喜悦,哎!还真是!死了吗? 纪言蹲下摸了下脉搏摇摇头,应该是晕了。 那我现在捅死他! 哎哎哎,姐姐,要不然还是带回去给易辞潇处置吧?纪言赶忙制止。 碧清很快同意,也好,那绑起来吧!? 第三十四章 我的命随时拿去,放了他 纪言心中起了猜忌,虽然原文中并没有提到尚官景武功如何,可是尚官景心眼儿多得数不胜数,绝对不会落到这种处境。 一定是故意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将他抓起来折磨,越想越害怕,缩了缩脖子说:姐姐,要不然我们还是算了,让他在这里吧 你怕什么呀?他现在都半死不活了,再说了,我拿绳子绑着呢,把你的胆子给我练大点。 最后两人一同将尚官景扛上马车,他刚落座,边上飞来七八个黑衣人,要不是碧清用手捂住他嘴,他绝对可以害怕到尖叫。 你干嘛!别叫啊,这是主人的死士,护送你回去的,一惊一乍。得到这样的答复,纪言立刻示意他知道了,碧清收回手嫌弃地擦了下,没再说话。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往常碎嘴子说个没完,此刻连呼吸声都在减小。 一个时辰后,他们下马车来到一片湖边,碧清安排道:纪言你跟我去小船,剩下的人大小船分开,安全起见,你们把后面绑着的那人扛上我那艘小船上。 全都服从安排做好,船开得很迅速,纪言认为应该是已经离开危险地带了,正欲睡一会儿,水面上突然飞出好几十人。 船晃动不停,心中惶恐不安,硬是不敢出声。 好死不死,尚官景醒了,试探性问道:太子殿下? 此话一出,那群人停止攻击大船,向他们袭来,碧清后悔没堵住这王八蛋的嘴,狗娘养的,老娘迟早把你舌头割了! 对方人多势众,很快碧清便负伤,纪言躲在里面看得别提多揪心,还有一个人在不停说:殿下,要不考虑解开臣?眼下局势很不利。 纪言怎么也不会再被他骗了,你可闭嘴吧!解开你只会更不利! 话音未落,眼看着一只长剑刺入碧清腹部,他心随狠狠一揪,立即解开尚官景捆住脚的绳索,边解边说:你想拿我怎么样就拿我怎么样,你要我跟你走,你要我死都可以,让你的人停下! 说这并非臣之人,殿下可信?尚官景眼神特显真诚,让他一时分不清好坏,愣住片刻,手上停下动作。 而这时从外而进一位蒙着面的壮大男子,此人目标很明确,直冲纪言而来,双腿得到解放的尚官景,上前阻止。 身形本就不占优势,还被困住双手,接连中刀,使纪言不得不相信尚官景,他不想再有人为他受伤,出声制止:你们要我的命随时拿去,放了他。 壮大的男人掐住尚官景脖子,一步一步往船外走,纪言紧跟,眼看尚官景就要被掐死,你你你!轻点!你要干什么?我一切照做。 到船外,他看见所有人都处于制押,碧清身上无处不流血,心中酸涩难耐,只见下一秒,那人将尚官景抛入水中。 尚官景!纪言大叫声后也随之入水,幸好他曾经为了更好地找到女朋友,学过游泳,他的心早已被愧疚填满,绝对不能再有人为他牺牲,否则即使是死去,这份不安都会伴随至地狱。 水面是平静的,湖水却不停地在向前走,他眼看尚官景越来越远,拼了命似的,往前游。 好久才抓到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很多,拍了拍对方脸蛋,没反应后,想把人从水里捞出。 但游了这么久,体力与肺活量已消耗殆尽,他很想救人,很想很想,他清楚尚官景不是什么好人,可尚官景不仅没伤害过他,还帮助过他许多。 情急之下,带着都是大老爷们的想法,贴身吻了上去,还没来得及撬开嘴巴渡气,肩上一痛,别昏睡过去了。 在湖的另一侧,连半点波纹都没有的湖面,惊起一片巨大水花,一袭白发之人怀上多了个貌美小公子。 从树梢上飞下一男一女,尚官景将怀里的人放在地上,拾衣,去捡一些干木头。 拾衣:是。 还剩下那位强壮高大的男子,师父,您为什么现在不杀了他? 为师自有定夺,莫吵闹。 师父!难道您也心软了吗?老七说他射的那一箭也是您拦的!现在不杀!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父,我们一起筹划了那么久的!越说越急躁,难以控制。 尚官景待他说完,手腕转动,一根银针从他双眉间穿过,我做事,用不上指手画脚的东西。 拾衣从不远处走来,正好看见也听见这一幕,面上没什么表情,师父,柴火捡来了,我烧起来吧。 尚官景懒散坐于地上,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拾衣,你告诉为师,你为何护他? 拾衣面不改色将火点燃,总归是要被师父看出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为师只教过你和老一用银针,且不说他没来,就算来了也做不到像今天这般程度。 是的,徒儿承认,但徒儿也只想过救他这么一次,徒儿知道今日师父必将取他性命,徒儿阻挡的那一下,是想让良心过得去些。拾衣生完火便对尚官景跪下,如果师父有需要,徒儿可以现在立刻取他性命!徒儿绝无不忠! 尚官景捡起地上的石子,一颗颗往火堆里丢,拾衣,再耍小聪明,今日老六死得轻松,你就未必了。 是,师父! 尚官景:把他衣服脱下来烤干。 拾衣起身疑惑只向自己问道:啊?我啊? 这里还有除了你我以外的活人吗?尚官景反问。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 话没说完,就被远处嘈杂声打断,那里有火,那里有火!说不定就在那里,快去看一看,快去! 尚官景感叹一声:没想到易辞潇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还真是当成宝了。 走吧。 啊?那不脱衣服了?拾衣问。 自有人会帮他,与我们无关了先放过这小笨蛋一次,下回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第三十五章 只是属于他的 一帮人从周围潜伏而来,只见火堆旁有只瘦小身躯,带头人用力拍旁边之人的脑袋,人呢?那不就一小孩吗?你怎么带路的? 是是是,老大教训的是 有人上前查看,告诉其他人说:老大,这人快死了。 带头人上前观摩一番后说道:看穿着,应该是皇族的人吧?我们今儿把他救了,会有多少赏赐? 不知道啊但是肯定很多很多!老大,怎么处理全凭你定夺!小弟皆是附和。 带头人敞开大笑,哈哈哈哈哈,来人!抬回去! 于是一群人,从夜里摸索至清晨,好不容易才找到回去的路。 抵达山寨,在大门前站着一风度翩翩的男子,所有人倍感不安,那人问道:你们上哪儿去了?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1) 舒公子,我们就去溜达了一圈没,没去干嘛 要不是我的人及时告诉我,还真想不到你们有这胆子,想去偷皇族的东西!那可是砍头的大罪,你长脸了是吧? 舒公子,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呀?再说了,我们也没偷啊要不是他们来这里打猎,把我们的猎物都打没了,用得着去偷吗?况且没偷啊 折扇重重地敲在带头人脑袋上,当然没,偷迷路的都找不着北了,还能偷啊?也幸好是迷路,要不然你们连个尸首都找不着! 纪言渐渐清醒,嘴里被塞了块抹布,姿势更是难受,呜 哪来的声音! 带头人连忙解释,舒公子,莫要惊慌,我们捞来了个人,大概率是皇族的人,等他们来找人了,我们在奉上去,多少能捞点好处! 舒之亦走近瞧了瞧,身形有点眼熟,掀开发丝,!!! 立即将人抱在怀里,都给我让开!找个大夫来! 啊?怎么了?这很值钱呀?带头人双眼发亮。 值个鬼的钱,这是逃犯!舒之亦怒道。 我勒个去!那我们赶紧放回去吧!等下惹祸上身! 偷钱财的时候没想到惹祸上身,现在想起来晚了,赶紧去找大夫,人要是死了,我拿你试问! 哎! 匆匆将人抱回房间,放于床榻,观赏其容颜,此时的他,像极了被暴风雨吹打后的花朵,脆弱又有凄美。 他本是五皇子的眼,这次行动,为的就是夺取太子殿下性命,第一次见他不知晓纪言身份,第二次身旁竟是高手,他无从下手。 想要纪言性命的,不只五皇子,昨夜他按兵不动,坐观全局,除他以外至少还有两派人,接连是冲纪言而去。 他以为他必死无疑,谁曾想还有一线生机,倘若这般,那就当太子殿下死无尸身,而床榻上之人,那就只是属于他的了。 门外响过敲门声,舒公子,大夫找来了。 进来吧。 大夫进屋来先是行礼,紧接着上前把脉,时间如定格,大夫脸上千般变化,足足一刻钟后,收回控制不住颤抖的手。 没没没事,你,你们看喝什么药就好了说完便立马要走。 舒之亦拦下问:你总得告诉我们什么症状吧?不然我们怎么知道给他喝什么药?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你快让开!我要回去了!大夫焦灼万分,眼神中透着恐惧。 说清楚,不然你就别回去了!舒之亦摸不清情况,也就不肯放人回去。 一瞬间,一句话,让大夫疯了似的喊道:怪物!怪物!吃人啦!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舒之亦目送疯癫大夫离开,叹了口气,询问道:你上哪儿找的? 就大街上拉过来一个说包治百病的也没想到这是个疯的呀 你叫两人去熬碗姜汤,再准备盆热水。舒之亦无奈说。 哎,好嘞! 声声尖叫,传入纪言耳朵,渐渐转醒,眼眶似糊上一层雾,许久都看不清这是哪。 醒了? 这是搁哪儿啊?一说话,嗓子哑到冒烟。 舒之亦贴心倒上杯水,又将人搂在怀里,小口喂,咳嗽时还轻轻拍背。 眼睛逐渐缓过来,事物变得清晰,他也认清了是谁,是你!咳咳咳!一个没忍住,太激动了。 小公子,别这么激动,身体养好再说。舒之亦安抚道。 纪言缓过来了就问:怎么是你呀?哦,对了!你看见一个白头发的人了吗? 舒之亦猜测他说的人是尚国师,浅浅笑说:没,找到你的时候,旁边并没有其他人。 啊这样啊,好吧,谢谢慢慢躺回床,忽然想到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找到你的人不是我,是其他人,此时刚好有人端了盆热水,舒之亦上前接过,才续上刚刚的话,是住在寨子里的一些兄弟,常年靠打猎为生,那天晚上自以为是,出门没带狗,在山里迷了路。在路上碰见你呢,觉得你长得好看,打算卖你到妓院去,换点银两,这样就不枉费他们在树林兜兜转转转一整夜,还没有半点收获。 纪言:!!! 不行的!哥哥,不行!急得他要站起来,脑袋晕的不行又给倒了下,嘴里嘀咕道:不行不行的 没事没事,舒之亦安慰道:我已经半路拦下了,不然你又怎么会在这呢? 已经迷糊的纪言,享受着他人提供的擦脸服务,嘴上不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帮人简单擦拭了下,舒之亦又接道:所以,小公子只要跟我就好。 嗯,好!答应的太快,后知后觉有点疑惑,但懒得问了,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有什么想吃的吗? 躺尸纪言回答说:我想吃麻辣烫,烧烤小龙虾,炸鸡可乐,汉堡唉,给我来碗面吧,不是粥就好。 好,你先好生休息,我待会安排人送来。 纪言有气无力道:谢谢你,好人一生平安,大富大贵? 第三十六章 实在是太浪了 次日,脑子不再那么昏沉,再见舒之亦时,他抓紧问道:舒公子,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还是问那位白发公子?舒之亦端来一碗素面。 是也不是,就是我还想再问一个女孩子,你有印象吗?上一次冲上去给你邦邦两拳的那个,你能帮我找到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吗?半撑于床,语气中尽是恳求。 白头发的人没事,应该只是受了点轻伤,战局已经平息,你可以放心了? 那个姑娘呢?纪言追问。 她很好,你可以吃饭了?舒之亦敷衍道。 纪言急了,你骗人!她明明受了很重伤,怎么可能没事?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帮我找一找嘛,哥哥,求你了 眼见人要落泪,无奈只能先答应,好,但是我有个前提,你得乖乖听话,太子殿下。 纪言茫然看向他,眼神尽显疑问。 你是他们这一次动乱的目标,五皇子想杀你,好实现早日登基,皇上想杀你,因为你不再利用价值,摄政王想夺权,也得先杀了你。面放在旁边,他轻轻抚上纪言额前秀发,我不是傻子,我相信你也不是,太子殿下已无,以后你就跟着我,可好?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能不知道吗?没有人想他这个废物太子活,只不过那晚的场景历历在目,易辞潇什么心思他猜不透,可碧清跟尚官景,确实因他受伤。 他继续撒娇说:我不想回去,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他们的状况,真的,你帮我打听打听,我这辈子当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哥哥,拜托了~ 这谁顶得住?舒之亦犹豫半分,同意了,好,你先吃饭。 纪言甜甜地笑了起来,谢谢哥哥~ 这次发热好的很快,两天过后,身体基本恢复原样,他在这里转了圈,猜测这应该是古代的土匪居住地。 怎么出来了?身体刚好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迎面碰上舒之亦。 纪言急忙摆手道:我没事的,屋里呆着太闷了,哦,对了,你打听到碧清的消息了吗? 没那么快,再等等吧。 每次都是这句话,纪言都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他隐约感觉出舒之亦对他有点不一样,又害怕是他多想。 舒之亦用折扇轻轻敲了下他额头,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碧清。 你喜欢她? 不不不!我就只是把她当姐姐而已,赶紧否认,而且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我真的不是喜欢她! 所以我也只是哥哥?舒之亦又问。 让本来不确定的想法,得到落实,纪言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嗯应该是吧? 那便当是吧,你现在是想回京城还是留在这?他们狩猎结束,也该回京了。 纪言试探性问:我可以吗? 可以的,舒之亦将手里的衣服递上去,但是名义上你已经死了,所以得稍微乔装打扮下。 他接过这鲜红长裙,在现代拒绝穿女装,没想到穿到古代还是逃不掉,为了自身安全着想咬咬牙,回房间换上了。 才换好衣服,舒之亦又在他门外敲了敲,纪公子,换好了么?我拿了些发饰来。 纪言不情不愿地开门,小声问:要不然我还是换回男装吧?我可以戴面具的 很好看的,面具在进城出城都得取下,可以说是毫无作用,慢慢就适应了,我给你带上吧。 这话说得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毫无办法,他只能任人宰割,梳妆打理完一切后,他对上这橘黄色镜子,惊叹道:这是什么绝世大美女!? 旁边有人发出轻笑声,他才想起来房间里不止一个人,救命,好丢脸 竟然这么好看,就带个面纱吧,免得路上遇到图谋不轨之人。 纪言乖乖道:好的。 收拾打点好,他们便出发了,临走前他看见舒之亦给寨子留了些黄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不会是用来买他的吧? 怎么办?他突然感觉欠好多人情啊,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上马车就犯困,舒之亦见状说:后面有床榻被褥,你可以去休息。 这样吗?你的马车真高级!钻到里头,看见有个狭小的床位,又探出个头说:谢谢你! 沾床就睡,期间还做了个噩梦,啊!诈尸般醒来。 舒之亦掀开隔帘,怎么了?听你一直嘤嘤嘤,做噩梦了? 惊吓过后尽显尴尬,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回应,算吧。 梦到什么了?跟最近那事有关? 啊这倒不是,就是单纯的梦到鬼了 舒之亦噗的一声笑了,没想到你还怕鬼呢。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心里默默说: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种奇葩。 没多久,舒之亦道:到了,下车吧。 眼瞅着已经是黑夜,纪言眨了眨双眼,惭愧问道:我就这么睡了一路啊? 不然呢,纪姑娘? 大老爷们装姑娘,讲真的好羞涩,眼神四处飘荡,一看目的地,羞涩全无,只剩震惊,我们,睡春楼? 委屈纪姑娘了,在下贫苦,这便宜些。舒之亦笑笑说。 还能这样吗?纪言一脸惊奇。 声音装一装,或者先不要说话。 哦哦,好的。立刻夹起来,他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能夹!好像还挺好听的,完了他在自恋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哎哟喂舒公子来了?这怎么还带人了呢?我们楼里的姑娘,公子腻了? 春姨,帮他安排下住处,我先进去了。 舒之亦离开,这位阿姨的脸色跟换了个人似的,把他领进屋,一脸嫌弃说:进去吧。 谢谢阿姨。猛地下钻进去。 春姨:! 乱叫什么!真的是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的臭妮子!切!阴阳怪气一番,才生气离开。 从其他房间传来诡异的叫声,哎呀~公子!不是这个姿势!你压到我身上了~ 好。 纪言浑身一激灵,这声音,也太像舒之亦了吧?他突然怀疑那老阿姨是故意的,用不着这样吧? 他曾经最多看看小黄文,片子都没看过,这广播剧,越听越刺激,不知不觉,他的步伐已经朝那边走近了。 大概半个时辰停了下来,稀稀疏疏对话声,他猛然顿悟,这是N?舒之亦啊舒之亦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人,差点就被你的外表所迷惑了! 该我了,该我了!一声清澈的男声响起。 纪言:!!?? 什么个情况呀?男女都有啊?大跌眼界,睡觉吧,这可不兴听。 没有办法,根本无从入眠,那个男孩子叫的声音实在是太浪了,他不太懂,这种身躯折磨,那个男孩子是怎么一直叫爽的。 第二天清晨,顶着黑眼圈,去找吃的,昨天舒之亦激/情奋斗一晚,想必是无法早起了,幸好舒之亦给了他点钱,不然得挨饿。 买好香喷喷的肉包子,吃了两个,剩下两个带给舒之亦,不知怎的闻见一股臭味,抬手捂住鼻孔,肩上一痛,包子散落在地,身体跌落在一人怀中。 哎哎哎,吃的吃的!还有美人!嘿嘿嘿,带回去!带回去!先好好玩一顿再说!成群结队的乞丐围过来,激动地说。 哎,别乱碰,这美人,娇嫩嫩的,你等一下碰坏咯! 带回去!带回去! 两个人抬纪言,往小巷走去,碰巧墙上瓦砖掉落,接连砸向前面几人,啊!操! 乞丐被砸伤,哭天怨地,哎哟喂!老天爷啊!怎么净欺负我们这些老实本分的人呀?有本事去欺负奸懒馋滑的商人呀!啊 别叫了,别叫了!砸两下又死不了,赶紧把人带回去,这娘们闻老香了,快点回去,等不及了!后面的人催促道。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呀?楼上一位大妈,打开窗户骂道。 乞丐连爬带滚赶紧走人,千辛万苦把人运回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搓手,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我先来! 凭什么你先?迷药还是我放的呢,我也扛了一路,应该是我先! 别吵吵,还是我先发现的呢,应该要我先! 他们争先恐后地辩论,吵闹的声音使纪言转醒,他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双眼,只听见,哎呦,小美人醒了,你说,你要我们谁先干你? 你,你们是谁啊?没太听懂什么意思,他问道。 小美人别怕,我们都是好人,待会儿一定轻轻的,商量半天不出结果,索性说,别吵了,别吵了,直接一起来!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2) 纪言反应过来,往墙角退,慌忙之中赶紧说:我是男的!你们抓错人了! 破庙里陷入一片寂静,气氛顿时尴尬,接着一个乞丐怒道:费了那么大功夫抓过来,管你男的女的,兄弟们把他衣服扒了!? 第三十七章 我的人,别惦记。 不是!啊,救命!纪言哭喊。 从外飞来一把折扇,连取了两人性命,不想死就滚。 乞丐都是些眼力劲儿好的,见局势不妙,立刻逃离。 再见眼前人,漂亮的红衣与淡遖鳯獨傢妆,都变得凌乱不堪,美人脸上沾了许多灰土,却依旧精致,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竟依旧令人心动。 抱歉,来晚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纪言止不住泪流满面,他开始埋怨自身,为什么什么都不会呢?为什么别人穿越都可以越级打怪?他却总是在不停地被欺负。 他好像到哪儿都是一个废物,只能被别人保护,还要拖别人的后腿。 舒之亦将他抱起来,回了春楼,这一路上,他听见许多嘲讽,看见许多眼色,假设是昨天他定不会理睬,现在有些做不到。 不用管她们,拿上你的东西,换件衣服我们就离开。舒之亦安慰说。 回应只有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 重新穿好衣物,一件素色长裙,佩戴上一个简陋木簪,舒之亦在门外候着,人出来时,他又是眼前一亮,轻声说道:你好像穿什么,都很好看走吧,要赶路了。 正上马车时,院里走出来一位小公子,衣冠不整,匆忙跑来,舒哥哥~走了都不叫醒人家,呐,给你!递上一袋银子。 多了。舒之亦道。 春姨说多给一点,毕竟往常舒公子可舍不得租马车呢,拿着吧! 没再多说,双方自行离去,两人共行,纪言弱弱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一位妇女,见乞丐带走了一位女子,以为是楼里的姑娘,去告诉春姨,春姨清点人发现没少,而你不见了,她便叫醒了我。舒之亦解释。 这样子啊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问了,你很缺钱吗? 舒之亦: 在下看起来很穷吗?爱财惜财不缺财。 纪言在心里默默想:难道昨天他听错了? 又是沉默一阵,纪言再次问:我能帮你点什么吗?我精通各种乐器,只要不是吹的,我都会!尤其是弹钢琴,可惜了古代没有。 不用了,你好生待在我身边就好。 可是,他不想当拖油瓶啊。 碧清从昏迷中清醒,连滚带爬跑去找易辞潇,找到后扑的一声跪下,主人,对不起,你给了我那么多人,我还是没能把他带走 易辞潇扶她起来,你先告诉本王,他为什么往水里跳,是逃生去了? 不是不是碧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那傻子被尚官景骗了,去救尚官景的! 他怎么会在?易辞潇瞬间表情凝重不少。 怪我!都怪我那傻子不知道,以为尚官景受伤了,想救他,我也以为真的受伤了就绑起来,想着带回来给您处置!说完又要跪下,要是没带他,就不会出事了 本王请令彻查此次偷袭,要在这里多待几天,你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紧把伤况和情绪都调整好,去把人找回来,将功赎罪。 要是,死了怎么办呀 那就把尸体带回来埋了,收好你的情绪。 碧清擦干眼泪,擤了擤鼻子,是,属下遵命! 若大房中,易辞潇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他这辈子没有什么在乎的人,父亲想把他驯化成一心为民的忠臣,但他并不是。 他不喜欢被任何人踩在脚下,他只想做最强者,本是满心抱负,一心夺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小白痴都会影响到他的决定。 或许,最初利用纪言,就是错误,尚官景出手了,他竟一时迷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茶凉未入口,人却已经走了。 白发者正喂食鸟儿,听脚步明辨出来者何人,笑的意味长远,堂堂摄政王,来我这寒舍做什么呀? 过来给你送样东西,把人带上来,又接着递上一封信函。 尚官景心生怀疑打开,发现这的确是他的字迹,大方承认,有什么问题? 侧身见与他通信之人,神色变了变,摄政王何意? 本人手里不仅只有这封密函,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国师说本王若是去禀报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易辞潇走到他身边绕了一圈,用指尖轻轻地抚上鸟儿的羽毛,这可是卖国通敌的大罪呀,本王觉得,国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如何定夺,想好了? 当真没想到王爷现在就把底牌亮出来了,就这么确定,我没有后招? 自然,国师算计无数,擅读人心,本王来的目的国师应已知,本王就不兜圈子了,你把人放回来,你的东西,本王原封不动还你。易辞潇道。 尚官景听完,轻轻笑了一声,摄政王,怎么确定是在我这?又不是在别人那里呢? 易辞潇:湖下游,死了一个人,身上还留下一件太子殿下的物品,经过本王调查,他不出意外会是国师的徒弟,排行老六。尸体本王一同带过来了,只是有些发臭,国师倘若需要认领,可以带上来看一看。 尚官景收起笑容,不管王爷信不信,我都没有带走太子殿下,共有三批人,你我,还有一个人,我相信王爷不是傻的,自然也知道是谁。我是想取他性命,可是后来我又反悔了,我就是想看着身为五恶之首的你,一点一点沦落在这情爱之中。 只是没想到呢,摄政王这么担心他,证据还没找足呢,就跑到我这里来质问了,那当初脚程怎么就那么慢呢?我离开后让别人捷足先登,还倒打一耙来跟我要人,可笑! 尚官景,你别找死。易辞潇说完就动起手,两手相对,单凭内力尚官景完全不是对手,立刻败下阵来。 拾衣看完消息回来刚好看见此幕,师父! 易辞潇又一次见红衣女子,想到些有关纪言的事,摇了摇头,勾出一抹笑意,看来今天都是老熟人啊,那你就为他陪葬吧。 打斗过程中,倒地人的白衣染上一抹血色,笑容肆意,这么多年了,又一次见易辞潇发疯,别提是件多有趣的事。 很快,拾衣落了下风,易辞潇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本王不杀你,但有更让你痛苦百倍的方式,如果还有机会,换个厉害点的人拜师,你这两下子还不够给本王挠痒呢。 扔回地面,终于有了呼吸,她咳嗽不止,只见易辞潇又朝尚官景而去,你要干什么冲我来! 易辞潇在尚官景身旁蹲下,欣赏这惨状,满意道:下次再敢骗他做些什么,本王定会取了你性命,现在只是一个警告。 还有,我的人,别惦记。 尚官景眼看猎物一步步入陷阱而不自知,怎么办?他实在是太喜欢看易辞动情了,这可是添把火的最好时机啊,不禁勾了勾唇。 他强撑身体,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说:我不仅骗他了,他还亲我了呢,这该怎么办呢?摄政王? 见易辞潇怒气直升,他满意极了,敞开了笑。 僵持许久,易辞潇才起身道:是啊,小白痴太不懂事,等他回来,本王定帮国师讨回来。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去。 尚官景同样不甘示弱,放松地躺在地面,对上蔚蓝的天空,依旧笑道:那就谢过王爷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心里是有庆幸的,他没有食言,目测纪言在五皇子的人手上,他得先去探口,否则明日,他们就要出发回京了。 途经一处停了下来,他走进春楼,递上一幅画卷,安排楼里的人,把这个画上的人找出来。 是,主人打开画卷,她愣了几秒,这怎么有点眼熟呢?眼睛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易辞潇见她迟疑追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主子,稍等一下,我再叫两姐妹来认认,边走边说,是不是来过咱楼里啊? 来来来,翠花,你来看看,这个人挺眼熟的,你见过吗? 这好像真的在哪见过 哎!这个不是舒公子带的那姑娘吗?怎么?他是个男的呀?我勒个去,那不是要跟我抢饭呀?化上妆的娇艳男子抢过画像,仔细观察,就是他!他怎么是个男的呀?哎呀!气死我了! 是谁?易辞潇听见声音走近沉声问。 关你什么呜呜呜!眼看着要铸成大错,春姨赶紧捂上他的嘴,解释说:跟舒公子前些天带来的一位姑娘有几分相似,他们今日巳时刚走。 舒之亦? 是,是的。春姨眼神闪躲。 舒之亦什么底细他查过一二,一个整日泡青楼的好色之徒罢了,当真是没想到,还是五皇子的人,看来舒家那点生意,以后还是别做的好。? 第三十八章 强扭的瓜不甜 又过一日,在一家客栈停下,纪言问道:今天不住青楼了么? 嗯。 纪言不想给舒之亦增添太多负担,解释道:其实没关系的,而且在青楼的话,说不定我能有点用。 想卖身?舒之亦调侃道。 不不不,纪言急忙摇头,不是有很多那种卖艺不卖身的么?我会弹琴的。 谁告诉你的,我给春楼干过那么多年活,可没听说过还有卖艺不卖身的说法。 纪言疑问:你在她们那里是在干活呀?给住给钱还给爽,这叫做干活?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嫖/娼? 纪言心里嘀咕:好像也没有差很多呀,还有钱拿。 共同走进客栈,在听见舒之亦只开一间房时,他眼珠子震惊得快掉出下来了,但凡他还是一个纯纯的大老爷们,或者是他不知道舒之亦男女不忌,他都不会有任何排斥。 现在他做不到啊,昨夜那男生的叫声,像是在他脑海唱曲似的,挥之不去,他实在是很难不多想。 他迟疑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青楼吧?至少还能分开睡。 不用,你在客栈睡,我去就好,不要乱跑,饿了就跟掌柜说,我先走了。临走之际,回身用折扇挑了一缕纪言秀发,顺着发丝滑落。 纪言用力拍了拍脑门,刚才那个动作不由得让他想起了油腻大叔这个称号,那一晚真的是让他对舒之亦印象大跌。 走上楼,找到对应房间,关上门他心想:得想个办法赚钱,再这么白吃白住下去,很怕到最后只能用身子来还。 思来想去,他除了会点乐器以外的东西,真的什么都不行啊,乐器在古代有什么发财途径呢?他想不到,想到最后很成功睡着了。 早上又是被饿醒的,从掌柜那里拿过早餐,越吃越不是滋味,身为富二代的他,从来都没想过会为钱如此发愁。 中午舒之亦回来,看这状态,想必又是奋斗的一夜,纪言感慨:年轻人呐,身体就是好。 再次出发回京,纪言想到他还会得个赚钱方法,舒公子,我会化妆,我可以帮青楼的那些姐姐们打扮,那种头发的样式呀,我都会!这个能赚到钱吗? 舒之亦笑出声:你好好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别想那么多。 可是你每天都这么辛苦,我还当拖油瓶,我真的过意不去,他丧气问:弹琴和帮忙打扮,这些真的都赚不了钱么? 舒之亦轻蔑一笑,你又不知道我做什么,又怎么知道我辛不辛苦呢? 啊?纪言迟疑,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口,毕竟这种事,也不好说呀,还是算了吧。 你知道了?舒之亦见状,怀疑道。 不说是什么事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可能大概也许应该知道了,那天春姨让我在你们隔壁房间睡的越说越紧张,他眼瞅着舒之亦整个脸色黑下来。 很快恢复原样,低声同纪言讲,先上马车吧,要赶路了。 哦,好。麻溜地进去了。 谁知下一秒,舒之亦进来将他死死圈住,既然知道了,不担心我做些什么么? 担心!现在就很担心! 不过想来你应该不知,这民间流传各色话本,上面众多图案的姿势,都要真人摆造,既然你如此想赚钱,不如让这一副漂亮的脸蛋,被记画在上面如何? 不行!我,我的脸,你,我!这张脸好歹是个皇族的人,被画在那种地方不太好吧?纪言颤颤地说。 他不敢再与舒之亦对视,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可以再供他转移,他索性选择闭目。 也是,这么好看的美人,还是留给我独自观赏的好,让那么多人看,我也舍不得。舒之亦摸上他脸颊,不如现在办了你? 吓得纪言立刻睁开双眼,对上风情万种的脸庞,手指弹钢琴似的乱动,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嘴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我,你 憋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不能这样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我得先尝一尝才知道啊。 纪言:!!! 人已经被吓得惊慌失措,舒之亦笑了声,拉开距离道:行了,不逗你了,我不喜欢强人所难,那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 我这个人呢,贪财好色,你长得又太对我胃口,不惜高价把你从土匪窝里买来,我自然也不会强迫你,而且我还会等你,你要是哪天想跟我试试了,跟我说一声就好,我保证为你洗心革面,再也不去那烟花之地,怎么样? 没,没没必要,谁都有点兴趣爱好,没有必要为我改,还有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我卖肾我都会把钱还你的!纪言诚恳道。 舒之亦道:你不介意当然是最好的,改也是必然的,不然你就真的要跑了。 纪言摆摆手说:不会的,不会的,不还钱我是不会跑的!我即使是死了,我的魂也会把钱给送回来!你放心!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3) 舒之亦没忍住噗的声笑了,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纪言靠在墙角,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什么赚钱的办法,他居然想起了易辞潇,那家伙虽然狗可是他有钱呀! 太难了,好想回现代 两日后,碧清自认为伤已经好了,接到任务就赶来春楼,不相干的人不想死的话,就给本姑娘滚蛋! 春姨瞧见了,用笑容掩饰紧张,走过去问道:哎呀,这不是碧清姑娘嘛?这是怎么了呀?我们这儿可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只按主人吩咐办事,把楼里小倌都给我找出来!连续喊上几声,腹部隐隐作痛。 春楼共三位小倌,马上抵达碧清眼前,她按易辞潇描述,找到他说的那人,取出利剑,把声带划破了。 啊呃男子倒地不起,她蹲下观赏成果,舔唇笑了下,我告诉你们,要是他真的感觉在你们这受了什么委屈,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命! 正欲起身,腹部疼痛难忍,幸好有人扶了一把,在她耳边说:差不多行了,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别死了,败坏我名声。 切! 春姨神色有了微妙变化,却还是一副笑脸,碧清姑娘,气可消了?我这有其他楼传来的消息,舒之亦到了玉城分楼,现在应该往杨洲去了。 一群废物!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更来气,你们干什么吃的?人都进去了!不知道拦下来吗?你们要是武功不行,那么多香,不知道掺点药吗?两天前,我主人就吩咐你们找人,你们就是这么找的?到了眼皮子底下了,还能让人走了? 徐悠看不下去了劝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先把人找着吧。 她逮到一个人就猛踹一脚,一群废物!不知道一天天在干些什么!白养了这么多年,蠢货! 情绪牵动伤口,此刻已往外渗血,徐悠不能再任由这么下去,直接将人抱起来离开了。 碧清紧抓对方的手,徐悠,你赶紧给我包扎一下,包厚实点儿,主人是沿途追,我得从小路过去拦截。 徐悠问:你打算怎么拦? 封锁城门,逐一排查! 我说祖宗嘞!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先不说会不会给你封城,只要给你封了城,那皇上就知道了!皇城之中没有一个想让他活下来的,你闹出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没死么? 碧清着急万分,那你说怎么办! 易辞潇都不着急你急个屁?你就放心吧,易辞潇想做什么事做不了?一天天净瞎操心。 碧清说不过,有拳头锤了徐悠几下,用来解气。 从天飞来一位红衣女子,落下在他们跟前,一脸笑意说道:我师父让我查五皇子带了些什么人,刚好跟你的目的是一样的,你现在伤得这么重,我替你去吧。 晚间微风浮动,红裙与发丝都随风飘动,美到让徐悠移不开眼。 碧清没注意徐悠,表情略微嫌弃说:你行吗?你不是也才被我主人打一顿吗? 拜托!在我师父面前,我们总得动手打两下吧?你个女人讲不讲道理? 那你还多管闲事呢!总感觉哪里不对,她感觉身体在下降,是怎么回事? 啊!拾衣见人要跌落,上前接过一把抱在怀中,碧清赶紧搂住拾衣脖子,换了个人骂,徐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摔死我呀? 徐悠:我突然就哑巴,说不出半句话。 拾衣趁机检查了下碧清伤状,只见血还在不断往外溢,心中有些责怪徐悠,又不好说什么,原来是徐公子,久仰大名,难得一见。 姑娘你好,我 话未说完,拾衣便打断,碧清有伤在身,还请公子带路,先为她治伤吧。? 第三十九章 我不对男人撒娇 在杨洲住了一晚,次日清晨,纪言才吃过早餐还未睡醒,哈欠连天问:哇~这么早就出发吗?舒公子身体真好。 舒之亦有被笑到,解释说:我昨晚可没有乱去地方,跟你一样住客栈的,今天我们先去一个镇,去见见我一位老朋友。 纪言此刻睡意清醒了几分,啊好的。他想快点回到京城,但毕竟受制于人,不好多要求什么。 上了马车后,他感觉坐得没有之前那么舒服,随口问道:凳子换了呀? 换了架马车,空间小一点,行程会快些。舒之亦在他对面坐下解释道。 是小了不少,感觉这么坐,跟舒之亦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咋看咋尴尬,幸好昨天晚上做噩梦没睡好,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中午还是被舒之亦叫起来吃饭的,四处无人,只有路边一家面馆,想来想去,他还是问了,舒公子,你跟朋友叙旧,大概要多久呀? 大概两个日吧,怎么了? 纪言礼貌性笑了下,没事。 舒之亦调侃道:什么人这么重要呀?莫不是你喜欢你口中的那位白发男子? 纪言刚吃一口面还没咽下去,猛地一下呛到了,嚼都来不及,直接下咽空出嘴巴急忙说:没!没没没!我不喜欢男的,不喜欢他,不喜欢他。 那还是那位女生? 也不是,也不是,我现在应该女的也不喜欢了说他喜欢尚官景,一整个给吓住了,现在说什么都是个不是。 男女都不喜欢呀?难道是?舒之亦紧皱眉头假装思考。 不不不!我喜欢人!不是其他的东西!卡壳半天,蹦出来一句,我喜欢自己算吗? 舒之亦:噗! 纪言看着他捂肚大笑,觉得有点无语,这是干嘛呀?有这么好笑吗?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突然间,路况凹凸不平,车厢内跌宕起伏,让好不容易比较适应马车,不至于坐上马车就吐的纪言,很成功的再次败下阵来。 在边上停一下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一下车,中午吃的那些全吐了,吐完他找颗树撑了下自身,目光转向前途那片石头坑洼路,顿时想死的心涌出。 舒之亦过来扶他,他想矜持下,奈何虚脱无力,手不自觉地就扶了上去,低声问道:这种路况还要走多远呀? 马车师傅回:约500丈。 涉及到他知识盲区,他又问舒之亦,500丈是多远呀?你告诉我准确一点,比如说多少米? 舒之亦解释,不到四里。 数学历史都没有学好,到这份上还没听懂,他沉默了。 还好不算很远,半个时辰不到,就又是平坦大道,舒服太多容易犯困,靠在角落,他又昏昏欲睡。 肚子空空,这几天也没学到什么,就会了点忍饿,实在是不好意思总给别人添麻烦。 夜晚降临,马车从加快行驶变成忽然停止,迎面碰上一位身穿红衣骑马而来的女子,拦下马车,见里面的人不出来,她一声哀怨,里面的小公子,都不出来见一见吗?这般冷淡,可让小女子好生伤心呢。 阁下为何拦我们?舒之亦出声道。 纪言感觉这声音无比熟悉,对语调听着更熟悉,使劲儿在想是谁。 拾衣引着马儿来回走,就是不给他们过去的机会,我呢,奉我师父的命令找一个人,很怀疑车里面装的就是那个人,想验证一下。 姑娘要找何人? 拾衣摸上一缕发,害羞说:当然是心上人啦! 纪言:!!!这口气,这语调,这不要脸的操作!除了女主还有谁?他想下车,先问舒之亦意见,我认识她的,我可以下去么? 舒之亦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直视前方道:不用。 可她不是坏人!纪言有点着急。 舒之亦撇了他眼,语气略带几分嫌弃,在你的眼里,没有人会是坏人。 纪言无奈闭嘴,脸蛋变成一张苦瓜,委屈极了。 他们的对话一一传入拾衣耳中,她更加确信纪言就在里面,公子若不肯的话,那我就只能硬闯试试看了。 她借马背发力向前,马夫取出刀剑一搏,一番打斗,她剑下很快取下一血,来到马车前,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咯~ 折扇冲破车帘,拾衣感到新奇,头一回见拿扇子当武器的,有意思。 没人阻拦纪言,他二话没说从马车上下来,站在旁边喊:舒公子!她真的不是坏人,别打了! 这话取悦到拾衣,特意退到一旁,冲他抛了个媚眼,我当然不是坏人啦!还是小美人有眼光! 这局势,即使是纪言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都看出来了,拾衣全程在打着玩,舒之亦那边已经快气死了。 过了会儿,拾衣像是玩够了似的,一掌把舒之亦击出好几米,长剑指向心脏位置直径而去。 挡纪言是挡不住的,心急用上烂方法,边往舒之亦那边跑,边喊着,啊啊啊!救命啊! 拙劣的演技,拾衣都不想拆穿,终是没刺下去,剑停半空中说:你那么荒唐的借口,除了碧清还能骗到其他人?你当我跟她一样傻呀? 停下来就是证明舒之亦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他赶紧站在舒之亦跟前,用身体挡住说:姐姐,干嘛要杀他呀? 他是五皇子的人难道不该杀吗?五皇子是我师父和你那情人共同的敌人,我不杀他难道杀你呀? 不是,他不是,是他救的我,他肯定不是五皇子的人!纪言笃定说。 拾衣恨不得把这小美人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你以为他救你?他那是看上你的脸了!你是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呢? 纪言当然知道是看上他了,可他依旧不信舒之亦是五皇子的人,他就是看上我的脸了才救我的呀。 拾衣扶额,我终于知道,碧清现在脾气为什么越来越差了,跟你待久了,真的是唉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让开,我把他杀了,把你带回去好交差。 不可以!姐姐,留人一命胜造十级浮屠,任何事情我们要搞清楚嘛,我知道我笨,所以能不杀他吗?纪言撒娇说。 你笨归你笨呀,我怎么就不能杀他了呢?拾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过这种说法。 我觉得他不是坏人,你不能说服我,你就不能杀他 拾衣: 除非你能说服我,让我觉得他是个坏人说着用指尖轻轻推开胸前的利剑。 你移情别恋了?为什么要换一个久居青楼男女不忌的人呢?脑子进水了? 不是,姐姐,他救了我!我没喜欢他 双方僵持不下,舒之亦起身说道:我不是什么所谓五皇子的人,但我的确是一个贪财好色之人,救纪言单纯因为一见倾心,如果是因为这个也要取我性命,那我无话可说。 拾衣点头换了副语气,哦~原来是我误会了你呢,那好吧!要是你许我带走他呢,我就留你性命~ 纪言又说话了,不行,我还没还他钱呢! 拾衣轻蔑一笑,多少银子啊?我替你还啦!挑眉对上舒之亦。 应该有好几十两黄金吧。纪言回答。 数字一出,拾衣差点倒地不起,难以置信地看向纪言,咳你从哪赎来的?要不然还是把你送回去吧? 纪言委屈,姐姐 拾衣再次扶额,我是赔不起的,让你的情人来赔吧。 他不是我情人!你别乱说呀!纪言急道。 呦呦呦,上过那么多次床了,要是个女子,估计孩子都好几个了。拾衣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对后面的舒之亦说:风情万种的小公子,去赶马吧,然后呢快些找个地方休息,人家都累一天了。 纪言默默跟在后面上了马车,中途摸了摸肚皮,好饿 拾衣见了,拿出一块饼丢过去,碧清说你特能吃,特意让我给你带的。 谢谢两位姐姐他流出感动的泪水。 子时才找到歇脚处,舒之亦下来时踉跄了下,纪言及时扶住,慢点慢点! 拾衣懒得理他们,先行进去了,没有其他人舒之亦问了个很想问的问题:你不怕我是骗人的? 骗了就骗了吧,总归性命更重要。他搀扶舒之亦进去,送到房间还是担心,你伤得重不重呀?要请个大夫什么的吗? 挺重的,但要是有美人愿意也跟我撒个娇那或许就没事了舒之亦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 你别闹,我不对男人撒娇。其实只是不想。 当真如此吗?我怎么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纪公子当时与我素不相识,却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可甜了。舒之亦笑问。 答不上来,丢下一句早点睡,随后逃之夭夭。? 第四十章 你要几次? 纪言吃着早餐,拾衣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原本想狼吞虎咽的人,拘束到细嚼慢咽,轻声询问:姐姐,我有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拾衣看呆了,啊?你说什么?没东西啊,就是觉得你穿女装还挺好看的,昨天晚上太暗了都没看清,今儿早上好好看看。 他都忘记自己穿女装了,救命,好社死啊! 你吃饱了?见人放下碗筷问道,听碧清说,这人不是特能吃吗? 毕竟是别人掏钱,舒之亦还没来吃呢,他不好再吃了,嗯还好,挺饱了。 两人沉默半天,纪言终于还是开口问出了他很想问的,姐姐,你能告诉我碧清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么?还有你师父 拾衣翘上二郎腿,身子靠在墙壁,双手环于胸前道:碧清还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就是我师父,有点嗯,我要问你个事儿。 心随着一提,尚官景模样瞧上去就病弱不堪,可千万不要因为他搞出了什么病啊,紧张道: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刚好碰到舒之亦,她本是想隐晦地问,改了问法声音还更加响亮,听说你跟我师父亲嘴那事,是不是真的? 咳咳咳!纪言很成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试图纠正她,我那叫人工呼吸!实在不行也应该叫渡气,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4) 拾衣却说:挺好的呀,我师父虽然看着不咋地,但是可会疼人了,这关键是,他至今未娶妻妾,你要是跟他好呀,也省得跟其他人争风吃醋啊,她转向舒之亦,抛了个媚眼,你说对不对呀?这位朝三暮四的英俊美男。 不然,如果没有猜错,你口中所指是国师大人吧?舒之亦问。 拾衣点头,大方承认,嗯,是呢。 听说一直在算国之运势,参露天机,如今已一头白发,想是活不过几年了,让如此貌美的纪姑娘去配,岂不是暴殄天物? 呵呵~拾衣乐了,一般在我面前说我不喜欢的话,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你可要想好哦~说不定这就是你的最后一天时光咯!用无辜的眼神冲他眨了眨。 纪言有些担心,小声提醒,姐姐我还没还钱呢。 这怎么可能会让小美人心中愧疚呢?你放心,马上就有人把钱送到了,我们坐在这等着就好。拾衣向他挑眉道。 闻言,喝了口茶舒之亦便又起身,拾衣一抬腿拦住,这是要去哪儿啊?难道不打算跟小女子继续谈心了嘛?那小女子可是太伤心了呢。 姑娘为何处处要拦着在下? 怕公子半路跑了,小女子不好交差呀。她又反问,难道这不是在准备跑路吗? 舒之亦迫于威胁,再次坐下,局面极其尴尬,纪言不自觉用吃东西来化解。 一直到中午,三个人都没有离开过板凳,纪言忍不住了,举手问道:姐姐,我想去趟茅房 拾衣不解,你要去就去,我拦的是他,又不是你,就你这样爬个楼都能喘,我还怕逃了? 纪言: 我没有这么弱鸡! 好好好,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快去吧,不要把自己憋坏啦! 纪言:好气!又没有什么办法。 上完厕所,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看早餐还没撤桌,他摸了摸肚皮,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午饭。 客栈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纪言好奇这荒郊野外的居然还有人来,想过去看看热闹,却没想到是个熟人。 心里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转身抬步走上楼梯。 太子殿下可让微臣好找啊。声音出现在正后方,纪言想死的心都有,老天爷呀,为什么有些人走路可以这么快!是不是对腿短的他太不友好了? 三十六计,哭天喊地,他转身先哭为敬,哇!易辞潇叫喊声戛然而止,对上这张脸,顿时哭不出,眼睛跟要杀人似的,慎得慌。 摄政王啊,这里两个人我必须带走一个,舒之亦我留给你,至于小美人呢,我带回去怎么样?保证帮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拾衣打商量。 滚,紧接着二话不说,抱上纪言就往二楼而去,任由怀里的人如何挣扎,都无动于衷。 舒之亦起身想要阻止,拾衣立即挡着,他们小两口子,你以为你上去能干嘛呀?怎么着?是想看呢,还是想参与啊? 没空跟你废话!舒之亦绕道而行。 你当我想跟你废话呢?拾衣笑盈盈地说: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绝对打断你的腿,现在最好马上回去坐着,不然那话本上的图案就只能是坐着的喽! 无法,他依言回去坐下,双手紧紧握住拳头放于膝盖,闭目养神。 反观楼上,纪言生怕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一路上边喊边叫边哭,易辞潇!我错了,你别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说东我绝对不往西,让我下油锅我都去里头游两圈! 到了房间,易辞潇将人放在床上,双目紧紧相盯,逼问道:那太子殿下可否告知臣,为何要亲尚官景? 纪言赶紧解释,我没亲他,我没亲他,我真的没亲他!我当时太急了,对不起!以后要亲谁,我一定跟你说一声,这样可以了吗? 适得其反,易辞潇靠得更近,嘴唇靠在他耳边,殿下还想亲谁呀? 我不!我没有!他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再加以不知所措。 若定要选一个人,殿下选谁? 这种情况下,他选择要命,选你,选你,总可疯狂而又暴力的吻,堵住他的双唇。 这一刻,他呼吸被剥夺,双手被控制,大脑缺氧使他发晕,就在他感觉即将晕倒时,易辞潇停下了。 易辞潇微微喘气道:笨死了。 纪言调整呼吸完说的第一句话是,易辞潇,我饿了 他没给你饭吃?易辞潇沉声问。 纪言脑子还在发晕,否定道:不是一直吃别人的,不好意思多吃 易辞潇气消的也差不多了,总归找了那么久的人,不能饿死,认命般地抱人下楼,点上一桌子菜。 哎哎哎,你看看你看看,衣冠不整,头发凌乱,一看刚刚就是很激烈的!你呀,要有点自知之明哟。拾衣推了推舒之亦,让他看对面。 舒之亦不为所动,她嫌无趣差人把菜换了,小二,把对面那桌的菜在这再上一份,全都要一模一样! 得勒!客官您稍等! 用的是易辞潇的钱,纪言就开始了毫不客气的吃饭之旅,吃到一半抽空问:你怎么找到这来的?碧清还好吗? 方圆百里只有这一家客栈,怎么?难道殿下不希望臣找来?易辞潇反问。 当然不是了!废话,他敢说是吗? 那殿下怎么一开始都不关心臣呢?倒关心起了一个下人。 纪言: 没有呀,我是因为她受伤,所以我才先问她的,我没有很关心她的。硬着头皮解释。 突然想到啥,放下碗筷问:你带钱了吗? 易辞潇以为他担心这顿饭钱没人付,轻轻笑道:自然带了。 那好,你帮我把钱还一下吧,我欠那个舒公子一些钱,应该是几十两黄金。纪言这下放宽心继续吃。 听完金额,易辞潇沉思片刻问:他给你买了栋府? 不是,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我被土匪劫走了,然后他把我从土匪那里买过来了,大概用了十多两黄金吧。 噗!易辞潇笑出声,又说道:有趣有趣,看来这舒之亦是拿着当初我给你的那些黄金,去养辽国人,还反过来骗你说,是用来给你赎身的? 不知道那位,想不想知道那窝辽国匪,现在身在何处啊?声音逐渐放大。 舒之亦迅速站起来急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与他同步的还有拾衣,三人给纪言一种随时要打架的感觉,他伸手扯到易辞潇衣袖,小声说:冲动是魔鬼。 殿下,眼下想要冲动的人,可不是臣。易辞潇摊开手道。 纪言立即抓住两只手,笑嘻嘻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他打不过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他在努力劝阻易辞潇,再返头时,另外一边已经打起来了,舒之亦明显落于下风,被打趴下还要说一句,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随你便! 纪言想过去,却被人捞在怀里,他有些着急,易辞潇!你不能杀他,我还欠他钱没还呢! 杀了不就不用还了? 你撒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易辞潇闻言道:殿下想要抱臣,臣又怎么会拒绝呢? 他在心里衡量后,试探性问:你要几次?才肯放了他?? 第四十一章 他自己咬的 既然殿下如此热情,臣还偏不答应了。为了一个风流浪子,竟做到如此地步,这人岂留地? 纪言急了,不对啊!他已经脑补好了,接下来讨价还价,然后他被迫接受现实的情景,结果!易辞潇不上套! 只见易辞潇挑过根筷子,朝那边直线扔去,纪言来不及阻拦,心中提上一口气,谢天谢地,拾衣拍开了。 易辞潇!干什么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嘛,一定要打打杀杀的干嘛啊?纪言怒道。 再多嘴连你一块杀。易辞潇撇了一眼说。 纪言还就不怕了,你杀呀,你不杀我,你不是男人!你要杀他的之前先把我杀了!他偏偏认准易辞潇没玩够他,还舍不得。 拾衣懒得听他们斗嘴,拖着人走到他们面前,行啦,你们小两口别吵架了!王爷啊,我就摆明了说,这小美人呢,我肯定是要带回去交差的,至于这个姓舒的,随你处置。 易辞潇与她对视,本王若说都要呢? 还真的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天上掉馅饼,还要人捡起来擦干净喂。拾衣翻白眼,小声吐槽。 纪言在一旁狠狠同意这个观点,就又听到易辞潇说:你觉得这里,以你的本事能够带走谁?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子的啦!所以今天早上在小美人吃的里面,下了那么一点东西,拍拍小手,转而对纪言眨眼说:抱歉啦,小美人,不把你带回去,我小命就归西咯,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一直想看易辞潇出臭,到最后小丑竟是自己,脸色从看戏变成呆滞,接着便到一旁坐着,不参加话题了。 此情此景,他想到了一句歌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 另外两个男人注视着她,有那么一点紧张,哎呀,这是干嘛呀?我也是听吩咐办事的呀。 纪言很快就想开,叹气说:姐姐,我跟你走吧原著里面的尚官景很恐怖,可他接触下来,并没有这么认为,或许跟尚官景混会比在易辞潇身边好过点。 殿下,臣还没同意。易辞潇挑眉道。 管你同不同意呢,你又没有给我赎身,你又没有解药给我,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昂?纪言有理有据,丝毫不畏惧。 两个人对视,易辞潇眼神逐渐产生变化,他有点虚了,不自觉往拾衣身边靠,而他得到的回馈是,拾衣又拖着地上的人立即走开了,生怕添麻烦。 纪言:果然还是太年轻,信错人了,女主心,海底针。 不知道现在认怂还来不来得及,总归先道歉是没错的,易辞潇我错了,对不起 吃饱了?易辞潇问。 纪言要哭的感觉,还没 那就别吃了。扛起人,回到房间,顺理成章把刚才没发生的事做完。 全程纪言疼得不行,想要喊出来,偏偏客栈隔音效果不好,生生忍住,结束过后,他嘴唇和手腕都留下串串血印,他自己咬的。 易辞潇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任由床上的人昏睡,他自行下楼了。 楼下有人在等他,哎呦~可算下来了,王爷够猛的呀,快将近两个时辰,怎么样?这爽也爽完了,该让我带回去了吧?拾衣再次提醒,可别忘了,人是我先找到的。 可以,不过本王有个要求。易辞潇直接走到她对面坐下。 你说说看喽! 你要先拿到尚官景的五星运转盘,交于本王,人才可以由你带走。 拾衣刚喝下的茶水喷出,噗! 你要我命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师父的命根子,我怎么给你?你开什么玩笑!? 那人便不能由你带走,本王给你三天考虑时间,回到京城,五星运转盘还未交于本王,人就得回东宫了。易辞潇愉悦地倒了杯茶喝下。 拾衣咬牙道:你做个人吧! 你要清楚你自己的地位,是你想摆脱控制,要依附于本王,并不是本王需要你。近些天日日劳顿,前不久又经历一轮持久战,此时他有些困了,起身离开,给拾衣留下一道背影,你自己想想吧。 发生过的房间太过凌乱,他将人抱起来换了间房,才一同入眠。 晚上,纪言饿醒,腰酸背痛脑子晕,顿时哭出了声,易辞潇,你不是人 殿下有没有想过,臣听得见。易辞潇闭目回复道。 你听得见,你可以去帮我拿些吃的吗?我要饿死了虽然很气,很委屈,很难过,但是对比这些他更饿。 易辞潇敷衍道:大晚上的上哪儿给你找吃的?等明早再说。 我真的要饿死了,易辞潇~你帮我找找嘛,我饿死了,就没有人跟你上床了!纪言抬起累瘫的手臂,牵上易辞潇的大拇指,带些撒娇的意味说。 此刻睡意也是没了,去找吃的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倒是可以,殿下给臣什么福利呢? 呃这倒有点难为他了,在夜中看不清脸,就没有那么恐惧,给自己打了打气,凑过去轻吻下易辞潇的脸颊。 这样可以么?他低声询问。 易辞潇是很满意的,难得小白痴那么主动,找些吃的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 起身换好衣物,留下纪言独自一人,易辞潇临走前没有点灯,房间漆黑一片,他近日不断做噩梦,过了一会儿就有点害怕了。 他心中想:早知道跟易辞潇一起去了,好黑,好可怕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只盼易辞潇能早点回来,要是换做以前,他也大概率不会这么害怕,毕竟他不信牛鬼蛇神,而如今不一样了,他会来到这里,这不是个简单的事。 整个人蜷缩在一团,靠在墙上,瑟瑟发抖,等了好久好久,易辞潇才带着香喷喷的美食回来。 突然之间就绷不住了,哇易辞潇,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没想到这小白痴是这种反应,倒是让易辞潇感到些惊奇,简单解释了下,店都关门了,把他们叫醒给你做的,起来赶紧吃了。随后点上灯火。 有了光,纪言也没有再那么害怕,想动又动不了,再次恳求道:易辞潇,你帮我一下好吗?我起不来哭过的嗓子带着一些哑,听上去拨人心弦。 易辞潇走近将他抱过,嘴唇靠近他的耳旁,低声道:殿下又想勾引臣。 纪言委屈,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你的下半身,凭什么要怪他呀? 是一些糕点和炒香的果干,纪言毫不客气拿起就吃,后知后觉发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便拿过一块糕点问:你要吃一点么?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5) 易辞潇撇了眼递过来的桂花糕,带上几分嫌弃,臣不爱吃这些,殿下快些吃吧。 氛围还行,没有像白天那样的紧张,纪言就直言道:你别一口一个殿下了呗,我有名字的,叫纪言,纪言的纪,纪言的言。再说了,剧情到了这里,太子殿下都就命归西了,你就当太子殿下死了好不好? 易辞潇不吃这套,殿下怎可这般说自己? 你别跟我装,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他了,早就猜到了是不是?纪言小兔子般提高警惕,质问道。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呢?臣听不懂。易辞潇觉得颇有意思,开始了装傻。 切!不稀罕说就不说,他还不乐意听了呢!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易辞潇是什么时候猜出他身份的?又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猜到的呀?告诉我呗? 易辞潇索性承认道:那晚月色正好,酒杯中被人下了些药,原本对臣百般追求的太子殿下,居然欲迎欲拒,便猜了个大概。 哦纪言有点后悔问了,但还是要纠正,我没有欲迎欲拒,那就是拒绝! 嗯,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易辞潇在旁懒散地坐着,眼神却一直盯上那张脸。 直到纪言吃完,打了个饱嗝,易辞潇才开口问:殿下是长什么样子的呢? 纪言正拍着鼓鼓的小肚皮,这个问题给他问懵了,你是问我?还是谁? 易辞潇反问道:这里还有别人么? 有啊,说不定角落里面三个鬼!他是想吓唬易辞潇,但是好像不管用,他自己倒是有点怕了,不自觉就向易辞潇身边凑了凑。 跟他长得一样么?易辞潇又问。 纪言想了想现实中自己的样子说道:差不多吧,但是没他这么娇弱 想想在现实生活中,从出生到大学毕业,也就只有一个男的追过他表过白,而这里,一年时间不到,就来了俩,所以说红颜祸水的是原主不是他。 差不多是差多少?易辞潇还在问。 纪言吃饱了就犯困,躺回床上道:差不多就是差不多呀,记不清了,困了,明天早上起来再告诉你。? 第四十二章 订契丸 易辞潇没再多问,现在不愿意说,日后就愿意了。 次日醒来,如果昨天是一瘸一拐走两步,今天就要变成爬都爬不动了,张口就是骂声,易辞潇!狗日的操! 阿言唤我所谓何事?易辞潇推门而进,送来衣物。 你脑干被榨了?这又是什么称呼? 易辞潇心情不错,没与其计较,而是耐心说道:起来穿好,要准备回京了。 动不了。手抬一下都是酸,他摆烂了。 我伺候你?易辞潇问。 此话惊掉大门牙,可不敢让易辞潇伺候,麻溜地忍痛爬起床来穿好衣服。 吃过早餐,好不容易适应了疼痛,他就眼看着易辞潇牵来一匹马同他讲,阿言与我同骑? 拾衣看戏忍笑,忍得辛苦。 纪言绝望也是真的绝望,他算看透了,易辞潇八成就是想折磨他,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住下了! 你有钱吗?尚官景问。 半晌后,纪言思考道:我留在这里当洗碗工! 掌柜察言观色,立即上前补充,小公子,小店儿不缺人。 合着全部的人都是一伙的,一起孤立他,小嘴一撅,又委屈了,易辞潇你会遭报应的 我可不怕报应,不过呢阿言若是想坐马车,倒也不是不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易辞潇借机抛出橄榄枝。 什么问题?纪言见有戏,立刻问。 昨晚,阿言未回答的问题。 什么!?这种东西睡一觉谁还记得?易辞潇肯定是故意的,不行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昨天晚上我睡着了呀,你在梦里问得问题么? 关于长相之事。易辞潇提醒道。 纪言: 说真的,有被无语到,他闭上眼睛,尽量让翻白眼不被看到,然后说:我的真实样子,是很丑很丑很丑的,可以了么? 阿言如果荒唐作答,那我就只能强行抱上马了。 操!真的服,那个八尺男儿一天天关心自己长相的呀?他真正仔细照镜子,还是换上女装梳妆打扮之后,况且!即使长得不一样又要怎么描述啊? 他脑海中想过无数的形容词,最后汇总道:我鼻子塌,眼睛大,耳朵小,眉毛稀,嗯就这些了。说话时小心观察易辞潇神色。 拾衣没太看明白,问身后的舒之亦,他们在聊啥呀? 如她所想,并没有搭理她。 易辞潇没再为难他,抱人一同上了马车,拾衣叹气接摇头,拍了拍舒之亦肩膀,这马车就这么给别人做了嫁衣,苦了你了! 只见人面无表情,她又道:别愣着啊,该去赶马了。 下午申时抵达浦城,夕阳落下,映出红霞,一眼望去璀璨夺目。 纪言睡在易辞潇怀里,像只小猫,拾衣敲了几下车框,两位公子啊,到地儿了啊。 嗯~纪言听到声音,却不想起来,往易辞潇怀里钻,想换个睡姿。 这个行为,取悦到易辞潇,嘴角扬起弧度,紧接着倾身吻上。 呜~正处于睡梦中,却无从呼吸,纪言睁开眼便看见吻到入迷的易辞潇,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等到易辞潇满意,纪言已经红了眼眶,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低声笑问:阿言太娇了吧?亲一下就哭了。 你大爷的,你不是人!狠狠擦了下要流出的泪珠,大步越过易辞潇,走出马车。 好死不死,跳下马车崴到脚,马上就要摔倒,眼看舒之亦伸出手,他本能去抓可扑了个空。 就在这时,一只手推动他后背,勉强站稳没摔到,后面传来威胁,阿言是没长眼呢?还是腿不好呢?还是说在勾引某些人呢? 刚想感谢一下,转口变成,去你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天天想一些黄颜料啊?要不是因为你,我健步如飞,早就冲到前面去了!我用得着一瘸一拐地走吗?我会摔跤吗?什么玩意儿啊! 在场的第三个人,听完这番话后,无声地笑了笑。 易辞潇注意到,神色瞥过一眼,同样勾起一抹笑意。 纪言骂完就跑,生怕易辞潇要跟他算账,他现在可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在浦城歇过一晚,继续赶往进京,纪言坐马车坐到屁股疼,又开始了埋怨古代没高铁。 到了京城,易辞潇事先买了顶帷帽,挡住了纪言大部分五官,当然很成功地也挡住了他的视线,没人扶根本走不了路。 他抱怨道:你就不能买个面具吗?硬是要买这种,搞得我跟个瞎子似的! 没人理他,耍小性子地跺了跺脚。 拾衣:东西我若取来了,王爷可要遵守约定哦! 本王从不食言。 那他呢?怎么处置?拾衣指了指舒之亦。 随意。他捞起旁边等不耐烦的纪言,直径离去。 纪言下颚靠于易辞潇肩膀上,透过帷帽他看见坐在赶马车上的身影,舒之亦已不是初见时的风姿卓越,越是这样,他的愧疚感就越多。 好好一个原本满心只顾吃喝玩乐的公子,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回到东宫,感觉路向不太对,去哪儿啊? 用膳。 听到这个词,瞬间就开心了,就连搂易辞潇脖子的手都紧上几分。 王爷,您来啦!晚膳桌旁坐了位女子,见易辞潇怀里还抱了位姑娘,欢快的语气瞬间变为拘束,这位是谁呀? 易辞潇沉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妾听闻王爷今日归来,特意备上好酒好菜 本王问你谁让你来的? 女子跪下,低头道:没人让妾来是妾擅作主张 滚。 是,妾告退 刚才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使纪言完全僵住,原文以女主展开,对其他人的描写少之又少,只提到过易辞潇没有妻儿,他竟忘了古代可以妾。 所以小三竟是他自己?操! 易辞潇放下他,他就开始盘问:你有几个老婆? 阿言,又在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问你纳的妾有多少个!? 易辞潇自顾坐下,倒了杯茶水,阿言这是吃醋了? 纪言真的急了,就差人跳起来,这是吃不吃醋的事吗?这是涉及道德底线的问题!我总不可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况且我还不喜欢你! 阿言要是看不惯,改日我全休了便是,累一天了,不先吃些? 纪言很饿,但是对比起来他更无语,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纳她们为妾呢?你纳她们了,你又不负责,说休就休,你有没有为她们考虑过? 易辞潇不太想听到这些,喝了口茶水润润嗓道: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我在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不要净顾着吃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易辞潇耐着性子冷声问。 眼瞅着人就要发飙了,他气势弱了下来道:先吃饭吧,先吃饭 吃完饭,回以往住处,他止不住想,他跟易辞潇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没名没份的,好歹妾也算是个名分呐。 他得想办法,离这个薄情寡义又具有家暴倾向的男人远一点,唉,要是多读点书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逆袭。 他在小院散步,正苦思冥想,身穿红衣的女主落在他的眼前,小美人,跟我走愿不愿意呀? 他愣了愣,才给出反应,去尚官景那里么? 嗯呢。拾衣点头肯定。 一个坏透了的摄政王,与一个心机颇深的大反派,他其实都不想去,我可以选择让我去街头流浪么? 小美人儿啊,你放心,我师父这人很好的,他只是长得坏而已,去他那里,不比你在王爷后院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还日常受到身体摧残要强呀? 纪言认为这有道理,原主被受折磨,那也只是书上写到的,对人的认知全部源于几张纸片,这并不合理,况且尚官景目前并没有做过伤害他的行为。 好忽然肩上一痛,昏睡了过去。 王爷,五星运转盘已经给你了,你说他同意,我就可以把他带走的,他刚同意你就把人打晕,怎么着?你想反悔呀?拾衣急道。 明日辰时,本王会将他完好无损地送进皇宫,既然尚官景都做到这一步,本王必会信守承诺。易辞潇将人搂在怀里,走向房间。 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易辞潇把人放在床上,欣赏绝世容颜的同时,更多在想事,曾经尚官景想方设法在他身边安插各种人,他都能不为所动,为何偏偏那次无从自控? 尚官景当下又为何一定要让他进宫?谜团太多,那就不得不用点其他手段了。 他拿出订契丸先含在嘴里,紧接着渡了过去。 这是来用来控制死士的药丸,每月必服一粒解药续命,他并不想用在纪言身上,但他实在是不爱看东西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现下就只能用上了。? 一些对小伙伴们的话?? 这又不要钱,就来看看嘛~ 纪言:仙女姐姐,帅哥哥看过来,听听我妈怎么说!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相信有好多小可爱应该已经猜到啦!由于蠢作者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前的一系列活动,让本就不富裕的我雪上加霜,所以这小破文要上架啦~ 嗯我知道,可能有一部分小伙伴会离我而去,在此想卑微挽留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去红包广场蹲一蹲,我也会经常发粉包,以及还有很多活动,这样还不考虑留下来了嘛? 上架后我保证每天日更三千,而且这本文文预计20万字完结,已经有7万字是免费的啦,就相当于奶茶界的蜜雪冰城呀,10块钱都不到的哦~是顺V,前面看过的不另收费啦,千字只需五分钱,真的超便宜! 小伙伴们难道不想看渣攻掏心掏肺,却得不到纪言的半点信任吗? 不想看大反派到最后悔到心肝疼吗? 不想看风流浪子只钟情于一人吗? 纪言能不能顺利生下宝宝呢?对后期易辞潇又是什么样的态度呀?这些都会出现在接下来的章节里面,如果有那么一点好奇想看的话,就来订阅吧! 另外还有一个不要脸的请求,想请小可爱们千万不要屯文鸭,因为数据对蠢作者真的十分重要!拜托啦! 其实能上架真的是没有想到,因为签约过程真的说不上有多难,被网站至少杀了10次,磨了三年,中途换了很多文,最后不抱希望居然过签了,所以不管这本文数据多不好,我也会坚持写完,绝不弃坑,请小可耐们放心! 在这给亲爱的读者们鞠躬啦!感谢陪伴,希望接下来也可以一起走鸭~????? 第四十三章 那殿下还怕臣么? 醒醒,死猪,到地方了! 睡梦朦胧,话说回来他是怎么睡着的来着?他是在跟美女姐姐聊天的呀,怎么就睡着了呢? 透过阳光看,他眼前真是一位长相精巧,身材上佳的姑娘,不自觉开始汉痴笑,漂亮姐姐好~ 好个屁呀!赶紧起来见阎王了!碧清上手轻轻拽了拽。 纪言努力眨眼,让视线变得清晰些,接刚才的话问道:所以我死了吗? 快了。 碧清!纪言看清楚是谁,心情瞬间激动,拉着人上下检查一圈,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吧? 有事你就看不着我了。碧清心中得意,但忍笑怼道。 最后纪言目光紧紧盯住,那个被剑刺伤的部位,许久才道:这里是不是很疼啊? 碧清没有工夫再跟他煽情,拉人走出马车,我疼不疼不知道,你快要死了是真的。 我早就死在那熬夜的晚上了。 碧清接道:你不是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吗?为什么还要熬夜? 唉!纪言叹气道:我也是猝死了,才明白这个真理。 迎面遇上女主,他还不知道状况,就先挥手打招呼,拾衣姐姐! 碧清气不过,把他手打下来了。 俩闺蜜闹别扭,纪言不敢多言,默默揉揉自己被打红的手。 两位里面请吧,我师父已经恭候二位多时了。拾衣在前领路。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6) 纪言稀里糊涂在后面跟着,看布局有点眼熟,问碧清,姐姐,这咋这么像皇宫啊? 碧清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那就是皇宫! 不是去尚官景那里吗?纪言疑惑。 他给皇上看病,为了方便就住在皇宫里了,怎么着?还要跟他去过二人世界? 纪言:!!! 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到了,两位进去用膳吧。拾衣推开门对她们说。 好的,谢谢姐姐。纪言礼貌道。 反观碧清大步走进,路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进去还没坐下,踩上凳子死盯尚官景。 气氛火药味十足,他慢慢地挪到边上去,昨天晚上就没吃饱,先吃了再说。 碧清恨铁不成钢,就知道吃!不怕饭里面下毒啊? 纪言不争气道:毒死总比饿死强。 碧清气得想过去扇他两巴掌,没骨气的东西! 殿下伸只手来。尚官景道。 别说这种温声细语的诱惑力还挺大,纪言想都没想就把手伸了出去,正紧张会不会把他手砍了?就见只是简单把脉。 把完尚官景说道:挺好的,殿下多注意休息,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哦慢走纪言没懂把脉的意义在哪?这就没了? 就剩下他和碧清两个人,碧清不喜欢尚官景惺惺作态的模样,有样学样道:手伸出来!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伸出手,递给碧清。 然后把他的手扔开,嫌弃道:不就跳得快一些吗?死老头子装什么装? 我的心跳快吗?纪言抬手按上心脏的位置,闭上眼想试着用心体会。 习武之人的脉搏肯定要比正常人的慢呀,况且你还那么弱鸡,你心跳快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小眼睛一下就睁开了,满脸哀怨看碧清,小声反驳道: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我只是不像你们一样整天打打杀杀好不好? 是,你的长处就是一天到晚吃喝拉撒。碧清拍了个掌对他竖起大拇指。 小嘴一撅,顿时委屈极了,嗯~哇! 你哭什么?只是觉得他心太大,说了几句而已,以前都是乖乖认错的,怎么出趟门说两句就哭了? 我嗯~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我好拉垮嗯边哭边往嘴里塞吃的,可以反省,可以哭,不能饿到。 碧清被这副样子逗笑了,你!噗!哈哈哈哈哈! 纪言擦眼泪,还不断在吸鼻子,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小声问:那姐姐你消气了么? 碧清愣了愣,一时没了表情。 与此同时,多年不早朝的皇上来到金銮殿,文武百官叩拜完后,他朝下摆了摆手,各位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朕听闻,太子遇害与辽国有关? 易辞潇上前一步跪道:是,臣还在尽快查明,如今已得许多线索,陛下再给臣些时日,定能水落石出。 朕自然是信摄政王的,但事关重大,不得不提防,辽国近来虎视眈眈,朕命你彻查此事,咳咳咳!说上两句话,咳嗽声便止不住。 陛下,龙体要紧。各位大臣担心道。 呼吸平稳后,他继续道:无碍,摄政王事情诸多,朝廷之事先由国师打理,你专心调查,务必斩草除根。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易辞潇面不改色接道:是,臣遵旨,谢陛下。 朕眼下就剩这么两个皇子,还望摄政王务必找回太子,不论生死,都给朕带回来。 是,臣领命。 众人退朝,尚官景找来还未走的易辞潇,慢悠悠走去道:还是王爷狠心,就不怕一尸两命? 易辞潇不太想搭理,抬步欲走,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尚官景低声笑了笑,看来王爷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那是希望王爷不要为此后悔了。 尚官景最会试探人心,他很早就领会到了这点,对这番话不为所动道:本王会不会后悔自有本王定夺,倒是国师,总是喜欢跟本王抢一些玩物,让本王着实费解。 不过国师放心,本王的东西,即使是个死物,那他的魂也是属于本王的,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有,否则你不会好过。 在易辞潇走后,尚官景停留在原地半刻,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东西,我可没有打算抢回来呦。 大庭院中,只有蜷缩在一小坨看鱼的身影,尚官景走近问:怎么一个人在这啊?跟殿下一起来的小姑娘呢? 她跟拾衣姐姐打架去了,哎,国师哥哥他侧身抬头,便望见对方半蹲正看向他,他才发现,大反派眼睛里的瞳孔是深蓝色的,好看极了。 殿下看什么呢?尚官景轻轻笑问。 啊?一下恍了神,感觉这样有点不礼貌,尴尬道歉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你眼睛好看。 还以为殿下在想什么吃的呢?眼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型社死现场,他眼神都不敢往那边看了,使劲看鱼,有吗?没有吧?没有!不管!他说没有就没有! 尚官景不再继续捉弄,嗯,没有。 两个无言,让话唠纪言只觉无比尴尬,脑子闪过千万个话题用来缓解这种尴尬,国师哥哥,我想跟你说个秘密。 殿下请讲。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他小心道:我其实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你信吗? 自然相信,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养不出像殿下这般天真可爱的。尚官景轻轻的抚上他发须。 纪言立即握住尚官景双手,眼神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不管是易辞潇还是碧清,该猜到的都猜到了,但是他们还总是跟他装傻充愣,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啥也不说,直接信的人了! 情到深处不自控,他不受控制地问出他一直都很想问的一个问题,所以你能告诉我,五恶分别是谁吗?都代表着什么呀?你一夜白发是看到了什么?救命!我小说还没看完就猝死了,悲伤那么大 说得都要流泪了,说完之后直接哭了,他服了他的头脑简单四肢不协调,这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语呀?他很有可能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悄悄放下尚官景的手,蹲着小脚一步一步挪开,自以为没有被发现。 尚官景没忍住笑道:臣又没有说不告诉殿下,殿下在哭什么呢? 纪言挪的更厉害,嘴里哭喊,我不信,你会骗我的! 臣发誓不会骗殿下,否则不得好死。尚官景举指发誓道。 纪言停了下来,不是被真诚所打动,而是书中提到尚官景一向最忌讳说这些保证的话,尤其是对天发誓。 很显然他信了,又挪了过去,那我们拉钩,你保证你不会欺负我。眼眶还含着泪珠,却又饱含期待。 拉钩完,纪言好奇心不受控制,催促道:那你快告诉我,我觉得你那么厉害,肯定预想到结局了! 殿下有上天赐予的眼,都不知道结局,臣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臣可以将知道的都同你讲。 啊啊啊!纪言一把扑上去抱住,尚官景!你真是个大好人! 那殿下还怕臣么?尚官景笑而不语,接住人之后索性将其抱起,一步一步走向密室。 不怕啦!不怕啦!高兴到手舞足蹈,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同进退!打倒万恶的易辞潇!冲鸭! 说完开心的楼着尚官景脖子蹭,心中暗道:小说不可信,这么温柔的白发哥哥怎么可能会是坏蛋呢?? 第四十四章 打晕了,带回去 白纸画上圈圈图案,形成一个五角星的图案,尚官景在中间汇集处,简单点上一点。 殿下想先知道什么?尚官景停笔含笑问。 纪言没看懂,指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圈,这是什么呀? 这是拾衣,对应自私。 纪言眼神瞬间亮了,原本小说只提到过拾衣,易辞潇还有一个敌国将军,剩下的两个他都不知所以,可眼下正是他问明白的好时机,那你依次告诉我呗! 那便说一个殿下绝对猜不到的,舒之亦,欲望。尚官景紧接道。 纪言顿时恍然大悟,所以他才会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整日往青楼里面跑对不对? 尚官景笑笑,先肯定他的想法,殿下很聪明。 长这么大,活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被夸,虽然未必是真话,但光听也开心呀。 好学心愈加强烈,继续!继续! 尚官景跟他说了很多,他保证,今天绝对是他从小到大听得最认真的一次课,好希望尚官景的鼓励式教育,在现代大肆推广。 原文没提到的五皇子,也是五恶之一,代表的是贪婪,这倒也挺贴合,现在他一整个崇拜尚官景。 到午饭时间,纪言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他们往膳厅走去,尚官景走在后面问:上次拾衣带了个人回来,殿下觉得怎么处置舒之亦比较好? 纪言停下脚步,带着期望的眼神转身,你真的会听我的嘛? 自然。 他产生出一个荒唐又合理的方法,要不你把他放了,再帮我还他点钱呗? 可以给他点钱,但这并不是帮殿下还的,钱是可以用来补偿殿下今日给他添的麻烦,但绝不可以是用来还你口中的赎身之钱,他能把你从土匪帮里带出来,是因为领头人是他,懂吗? 纪言就这样愣愣听解释,也不管听没听懂,点头就是嗯嗯嗯。 尚官景笑而不语,摸了摸人脑袋,轻轻推向前走。 在皇城中昏昏度日,半个月后,天气入冬,逐渐转寒,他在宫外见众多女子大小包行李提着走。 纪言问:她们这是去干嘛呀? 碧清给这个弱男子拿来暖手袋,递过去回答道:估计是皇上感觉自己命不久矣,遣散后宫了吧。 你们古代皇帝,死了不都是要这些妃子陪葬或者要变成尼姑吗?他当初看武则天的时候,好像就是当尼姑的,还算比较仁慈的了。 碧清手指重重地点了下他脑袋,印出个红印才满意,古至今来皇帝多为薄情,那又不是当今圣上,现在这个皇帝好着呢,要不然你六七岁的时候就被活活淹死了。 这虽然也是很好的结果,可他还是不禁伤感,可是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都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娶?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烦不烦啊?你口中的一夫一妻就是在白日做梦,当初易王那么爱他妻子,到后来还不是纳了妾,能不能现实一点? 纪言渐渐听出其中意味,笑了笑道:所以你是让我接受易辞潇三妻四妾咯? 碧清皱眉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想主人独宠你一人不成? 听上去有一些好笑的意味,他摇头笑意更深地说:我不稀罕。他是被外婆百般呵护长大的,什么疼爱没享受过? 谁逼你稀罕似的,我主人还不稀罕你呢,没点自知之明。这几日纪言总爱缠尚官景,每每看到就烦心,现在已经达到看见纪言就烦的境界了。 不想再与他多谈,转身走了。 纪言没管,双手塞进暖手袋,垫在围墙上,下巴靠上去,继续观看这一幅行人离走的景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爱多想,果然是遭受了封建社会的毒打,人都变得多愁善感了。 午时,以往早早来膳厅等饭吃的人,离奇没早早到来,碧清万分嫌弃,这么晚还没来,死哪儿鬼混去了? 拾衣象征性劝了劝,这来早了呀,你说他就知道吃,这来晚了呢,又是鬼混,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凶干什么呀? 你个墙头草,别跟我说话!碧清怼道,要不是打不过,皮怎么都得扒下来一层。 终是不放心,碧清出门寻人去了,只见远处尚官景怀里正是她要找的人,而纪言则昏迷不醒。 尚官景!你想干嘛!?她冲上去质问道。 尚官景用脚踹开房门,边回应碧清,你问我倒不如去问易辞潇,死士身强体壮,并且适应药效,撑三个月不是问题,两个月身体不适,一个月完好无损。 有没有想过普通人?普通人会在一个月开始发作,绝撑不到第二个月,再者,换成体弱身体有特殊状况之人,有没有想过一个月不到会要了他性命? 不等碧清说话,先进了房间,好生将人安放在床上。 碧清追进来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主人给他下毒了?他用来控制死士的那种? 是或与否,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尚官景拿过只手把脉。 放你娘的狗屁吧?我主人巴不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给他下毒?你少冤枉人!碧清反驳。 一旁拾衣笑出声,立刻有人瞪她,于是浅浅地表了个态,小姑娘啊,你家主人对他真的要是掏心掏肺,就不会为了五星运转盘,把人送进皇宫了。 呃况且,你咋就知道,是我师父在血口喷人呢?拾衣对她眨眼。 碧清不语,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尚官景对拾衣道:好生跟着,绝不能让其察觉。 是! 夜晚降临,碧清在约好的地方等待,一个时辰过后,终于来人了。 说代号。 易辞潇取下披风道:碧清。 主人!碧清脸上立即扬上笑容,主人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在扬州那边吗? 路过,易辞潇递过一粒用小纸包住的药丸,给他吃下。 碧清缓了下才接过,主人,你真的给他下毒了? 嗯。交代完便欲离开。 碧清拦住去路,追问道:主人,您真舍得呀?就不怕他真的一命呜呼了吗?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不该问的别问。 我偏要问!他弱成那个样子,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他即使背叛了您,您一掌拍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没名没权的人用毒,这并不是您的作风。碧清说着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其余的别管,别问,本王自有定夺。说完,踩过树梢翻越城墙,离开了。 碧清整个人都焉了下来,她跟了易辞潇多年,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那次狩猎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两个人要修成正果了,想不到啊,又整这一出。 拾衣一路紧跟,就眼看着人到湖边散心,散散还坐下了,差点急死,忍不住出来假装路过,碧清?你怎么在这啊?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7)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药给你,你拿去吧!碧清朝后方递出,自己依旧坐在湖边不动。 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的?碧清可不像是能猜到的人。 她说话焉焉的,不是我知道的,是主人发现的,行了,你别说了,等下纪言就死了,你赶紧把药送过去。 拾衣灵机一动,那他死了算了,我陪你坐一会儿! 没成想拾衣真的在她旁边坐下了,脾气瞬间上来,你有病啊?你不去我去!谁要跟你一起坐呀? 到了纪言房间,屋里没人也没灯,心中暗自吐槽尚官景,知道人病着还不照看下,什么人啊! 点上灯光后,就见床上之人奄奄一息,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拍了拍他肩膀,醒醒,醒醒,吃药了!你再不行,我抽你了! 她在里面说,完全没想到过屋檐上还有人,又拽上手臂,试图把人搞醒。 屋檐上的人看不下去,翻身跃窗而入,向碧清伸出手,把药拿来。 主人?您不是走了么?碧清有些迟疑,但还是乖乖给过药。 易辞潇自己含好后渡给纪言,确认他咽下,才依依不舍从唇上移开,再观眼前虚弱之人,涌上几分愧疚,他没想过纪言会有如此大反应。 看来还是早日接回东宫比较好,尚官景虽做不了什么,可也不安全。 过两天本王会派人来接你们,届时想办法带他回去。易辞潇同碧清吩咐道。 碧清心里还有点不爽,耍性子道:不知道是谁把人送上来的,现在知道接回去了,早干嘛去了?还想说一句干脆等人死了,拿回去埋呗但她忍住了,她不敢。 易辞潇:刚才说的,听到了没? 噢听到了,那要是他不肯走呢?他在这过得滋润,一天满嘴国师哥哥感觉他应该不会想走啊。 打晕了,带回去,听明白了? 是,属下遵命。 一处高楼,暗中并没点灯,窗边站上个人,他在欣赏易辞潇此时的心急如焚,扬上嘴角。? 第四十五章 动了胎气 一切听吩咐,她把纪言打晕了,扛起就走。 远观景色的尚官景,神色不明,心想:又上钩了。 她心系纪言体虚,把人带到寝殿前脚放下,后脚去找徐悠。 半大个药倌,一个影子都没有,纳了闷,随便拉到个人问:徐悠呢?不在药馆呆着干嘛去了? 回姑娘,前两日王爷过来将人带走了,至于去向是何,奴婢就不知了。 行了,没你事儿了,你走吧。她说怎么信捎出去,后脚就赶到了,原来如此。 才吃下一颗续命丸,最近应该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就先等等吧,回去时纪言已经清醒站在房门口。 姐姐,我饿了一天没吃东西,前胸饿得贴后背。 碧清:!!! 我忘记叫膳房准备了,你再等等,我过去看一下!狠狠地拍了下脑袋,懊悔不已。 纪言摸了摸肚皮上的白肉,安慰道:肚皮呀肚皮,你可争点气吧说话都有气无力。 走也走不动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看见那信鸽,脑海中映出一道美食,撅着小嘴抱膝盖,身为一个穿越者的他,为什么会如此可怜? 他绝对是混得最惨的一个穿越者,没有之一。 委屈巴巴靠在门上哭,后面感觉哭要用太多力气,就懒得哭了。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看见碧清端上一碗面向他走来,赶紧吃吧!做饭那帮人不知道去干嘛了,我随便做了碗面,你试试看。 迫不及待冲上去两口嗖,愣住半刻,又吐了回去,哭道:好难吃哇~ 熟了吧?我煮了很久的本来是想发火,但他哭成这个样子,硬是忍下了。 你是不是没放盐哇?纪言又坐回了地上,哭问道。 什么盐呀?盐是什么?碧清提出灵魂质问。 问题一出,纪言直接躺在地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你是第一次做饭吗? 碧清反问道:不然呢?我是个刺客,又不是个厨子。 迟疑了下,试探问:要不然我带你出宫? 纪言双目已经无神,不了,恐怕还没到宫外我就饿死了。 那怎么办? 纪言朝她伸出手道:扶我起来,我自己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回生,二回熟,两碗香喷喷的面出锅,碧清尝了口评价道: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笨,还会做饭。 纪言大口吃面不说话,苡橋当初为了在娶妻生子不输在起跑线上,炸毁了两次厨房,烧坏了三个电磁炉,吓走了五个厨师,最后学会了煮饺子和煮面。 一碗解决完,只觉得意犹未尽,开口道:我还没饱怎么办? 出宫? 不想动。 那你再煮一碗? 不想动。 那你想干嘛? 纪言含笑撒娇道:姐姐你最好了,我太懒了,你帮我买回来呗~求求了! 吃了人一碗面,不好拒绝,她应下,嗯,行吧,你注意安全啊,最近几天守卫比较少,不要乱走! 好的!纪言满口答应。 若大东宫少了一大半守卫,行去自如了许多,无聊散心,看见这三米高的围墙,产生了爬出去逃走的想法。 仔细想过后,还是算了,懒得动了,回去洗洗睡吧。他没注意到角落里面还躲着两位女子,走了两步就回去睡觉了,等待碧清给他买的晚餐。 你确定那是太子殿下吗?靠前的那个女子问。 奴婢确定,先前就总见到,不会认错的。 快去,赶紧去告诉五皇子,何纪言没死,被王爷好好养着呢。女子咬牙道。 对于纪言来说没有什么比吃完就睡更幸福的事,正睡得香呢,门外总是有走来走去的声音,他以为是碧清回来了。 眼睛是睁不开的,他使出浑身力气,喊了声,进来吧 听见屋里的人醒来,门外的人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大声道:赶紧的!油淋完点火! 他意识到了不对,但貌似已经晚了,窗外燃起熊熊火焰,在不停的往屋里蹭,他呆呆的看着这场火,陷入沉思。 冲出去,听声音大概是五皇子,想必也不会放过他,等人来救也不太现实,毕竟火势那么大,那等死?好像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话说回来,烧死是不是很痛苦啊? 思绪满天飞,火势的浓烟渐渐往屋里渗来,呼吸了两下呛都不行,等死的想法瞬间被他磨灭,拿起被褥,冲向隔间沐浴的地方。 幸好他洗完澡就睡了,洗澡水还没来得及倒,他赶紧打湿被褥,想找可以逃出去的地方,但是都给堵死了。 绝望中他找了个角落包裹住自己,又是等死,满肚子的遗言,还没来得及说呢,想到这就忍不住哭,再想了想碧清出去给他带吃的,还没来得及吃就要死了,哭的更难过了。 就在他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倾盆大雨告诉他还有活下去的机会,碰巧碧清赶来,骂骂咧咧,什么破天气!抬头见黑烟向天而起,正是纪言所住的偏殿。 丢下所有东西,直冲前去,飞过屋檐时,看见路过的五皇子,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掉了头。 五皇子在雨中边走边骂,去个人看他死了没?没死就补两刀!破天气!诚心跟本殿下作对! 派去查看的人,刚往回走两步,喉间就多了是血痕,然后倒地。 这么回事!五皇子回过身,看见不远处站的位女子,看不清样貌,但是按照身形他很快判断出,这是碧清。 有种干了坏事被抓帮的慌张,强行给自己定了定底气,碧,碧清?是你吗? 看来五皇子眼是瞎了,不知道聋没聋呢?碧清反问。 你想干什么!?本殿下可是五皇子!难道还会怕你不成? 是么?碧清从腰间取出双剑,摆出进攻的形式。 五皇子慌了神,身体本能不停的往后退,你你你,别过来!你知道,你这样做你,是死罪!要,要要株九族的! 她听不进这些,接连干掉两个侍卫,被一个有点实力的拦了下来,听见,你可知道你这种行为,会影响到摄政王。 那这个畜生有没有想到过他的行为会影响到他的生命呢? 他是五皇子可以做主,你是什么? 东宫之内,除了我主人以外,哪个人不是听我差遣?杀个畜生而已,怎么就做不了主!?此时的她已经杀红了眼,几招下来取了性命。 就还剩下一个在地上落荒而逃爬行的人,不等欣赏,便冲上去想杀了他。 然而纪言蹲在角落,等待这场大雨扑灭火焰,过了许久,他是才颤颤巍巍地走出已经被烧到漆黑的房间,嗯咳咳咳!吸入太多烟雾,咳嗽根本止不住。 在这暗淡的天中,前方有个白影,显得格格不入,他朝那边走去,视线越加模糊,浑身无力的他昏倒在途中。 尚官景慢步走近,蹲下先行诊脉,身体又被比先前虚弱半分,动了胎气,倒也没什么大碍,也就证明了,这场雨下得恰到好处。 他挑了挑眉,眼前人衣冠不整还脏乱不堪,他一向很爱干净,思索了会儿,还是抱了起来。 碧清回来就见这样的场景,尚官景怀里面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纪言。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上次狩猎她就没有将人守住,没想到回到这京城之中,还是让人丢了命。 言归正传,尚官景还想从她身边抢走,那便是不可能了。 她抢落在他们前面,皇上从我手里抢人就算了,国师是要把尸体也抢回去么? 尚官景一直知晓她在旁边,却不知她产生的想法既荒唐又可笑,停下步伐问道:那姑娘认为人死的依据是什么? 少用你的言语蛊惑我,本姑娘不吃这套!走上两步,挡住去路,正欲动手,飞来一个穿红衣服的挡在她前。 尚官景:姑娘要是不想他真死的话,还是别挡路的好。 他没死?碧清立刻收回双剑追问。 再耽误会儿时间,说不定可以如姑娘所想。 她是真怕纪言死,闻言说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药铺。 众人围堵,一剑两剑刺伤双腿,地上之人紧咬牙关,手指深陷泥土里,过了半晌似乎认了命,今日败在潇王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黑色便衣,身高八尺,向倒地不起的人逐渐走近,他手撑膝盖处俯视道:是么?那将军说,想怎么个死法? 我想话没说完,他用很快的速度取出袖中藏下的匕首,朝易辞潇喉咙刺去。 易辞潇勾了勾唇,抬脚踩下那只冲他刺来的手,又紧接着连上一脚,踢出好几米远,捡起踩掉的匕首,扔向那人心脏的位置。 一击毙命,确认人已经死了后道:徐悠你带着受伤的人马回京治疗,其余的人跟我去边关,把他的头给本王取下来,挂在城墙上,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将军的风采。说到后面笑意更深。? 第四十六章 真的怀孕了? 没人能想到,尚官景找到床,放下纪言就走了。 你现在要啥东西?碧清一股脑找了一堆他自以为有用的东西来。 而尚官景说完句,帮他洗一下。就离开。 碧清一度以为他又死了,摸了摸还有脉搏,沉沉地松了口气,从门外找来了一位公公,你赶紧把他衣服换一下,再去找两个下人备热水。 啊这公公明显担忧,一时不知作何抉择。 怎么啦?碧清皱眉问。 五皇子说,他说,看见太子殿下的都得死他跪下说。 你是潇王的人?还是五皇子的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他的狗啊?碧清一脚踢去,本姑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那就是听我的,或者我杀了你,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不能见就把眼睛蒙上!瞎了狗眼的东西! 她就说,虽然调走了一大批人,但这东宫绝不可能连个走火发现的人都没有,看来是那几个女人搞的鬼了。 这不巧了么,皇上刚从她手下要走五皇子,那她杀几个皇上赏赐的女人,又有何不可呢? 纪言睡了好久,那熊熊火焰在他梦境中出现了一次又一次,绝望和恐惧填满心底,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死亡,对于他来说,太难受了。 他睁开双目,现在所有景色多上一层雾,无论怎样也看不清。 醒了醒了,可算醒了,再不醒就得去把徐悠抓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饿了? 纪言侧过头,过了许久才看清人,他道:是咳咳咳咳咳! 你先别说话,我给你拿吃的来。碧清给他倒了杯温水喝下。 接下来连续好几天,他晚上做噩梦吓醒,都一度感觉缺氧,跌跌撞撞去打开窗,凉风入鼻,又止不住咳嗽。 他没再睡,穿上长披风,扶着墙壁慢慢走,咳咳咳大概是大火时吸入太多烟雾,现在肺不得行了。 回想起他穿到古代来的时日,没过过啥好日子,倒是这种种症状,能吃又吐,眼下还总是频频缺氧,肚子再大点,妥妥的孕妇晚期症状。 他看向平静的湖水面,听着微风吹拂树叶声,今夜月色正好,倘若他是个诗人,此刻定要做上一首,可惜,他不配。 咳咳伤感完了,还是回去吧,入冬了,天怪冷的。 次日一大早便被吵醒,你快点,你快点!回京回了半个月,你半路嫖娼去了吧?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才刚回来还没用膳呢!徐悠嫌弃道。 碧清踹开门,拉过徐悠丢到床边,你快,你看看他还行不行? 徐悠翻了个白眼,整个无语住。 能有什么事把纪言的手从被窝里揪出来,脉搏还在跳动,没死,但是 纪言在她们来时就醒得差不多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徐悠脸上沉重的表情,他合理认为没救了。 过了很久,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是纪言出声问道:徐大夫,我死期何日? 徐悠看了一眼碧清,示意让她离开,不过显然她没看懂,追问:怎么了?你说了句话呀?杵着不说话,哑巴了? 徐悠收回手道:病人情况特殊,你回避一下。 什么呀?怎么就要回避了,什么个特殊法?他明天要死呀?一连串问题下来,徐悠已经不想回答了,神色凝重地看向纪言。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8) 纪言无所谓,大不了一死嘛,又不是没死过,直言道:无妨,就这么说吧。 你确定? 是的。 徐悠神色又在两人身上转了圈,才回答道:你怀孕了,四个月有余。 其余两个人全懵逼住,碧清半信半疑,踹上一脚,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是男子怎么会怀孕?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体内是有个蛊在的。 谁跟你说他体内是中蛊了的?徐悠质问道。 太医院的人说的呀,那天你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只好叫太医院的人来了,不对嘛?碧清声音渐渐变小。 徐悠气得起身,咬了咬牙,又扶上额头,半天才道:太医院的那帮人是蠢材吧?怀孕跟中蛊都能搞错,脑子被驴踢了吧? 一句一句的话,使纪言彻底陷入迷茫,空气安静时,他轻声问:男子,会怀孕?他是穿错剧本了吗?这还是大女主爽文剧本吗?不是这味啊 徐悠脸色复杂,又是过了挺久开口道:我也在怀疑,你是男是女,你的脉象来看分不出男女,长相也分不出,除了胸平 这话听得多来气呀,要不要把我的小唧唧掏出来给你看一下,证明我是男咳咳是女啊咳咳咳!稍微多说两句话,咳嗽就停不下来。 这倒也不必又过上半晌他说:这件事,尽量少些人知道。 此话一出,碧清立即接道:我要告诉主人! 纪言与徐悠异口同声,不行! 吼完纪言又开始咳了,碧清不理解问:为什么?难道你孩子不是他的? 对此纪言边咳边否认,不是咳,不是不是,肯定不对 消息如此庞大,他一时消化不了,他是一直都非常想要个孩子,但是并不代表他是嗯能生孩子的男人还能叫男人吗? 早上磨磨蹭蹭,竟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他有点饿了,姐姐,我们先解决早餐好不好?让庞大的消息让他慢慢消化一下。 碧清去端早餐前,还特意说:反正,不管你的孩子是不是主人的,这件事情绝不可以瞒着主人,我会如实禀报的。 爱报就报呗,反正不是易辞潇的孩子,他说不是就不是!哦,不对!他没怀孕! 徐悠在旁洗了洗手问:想怎么办?留下还是打掉? 他脑子有点恍惚,再次确认问道:我真的怀孕了? 我这么不可信?徐悠反问。 纪言躺回床,你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是这消息的可信度为0。 徐悠摇摇头,拿上东西准备离开,一般人都接受不住这种消息,他也没想过一时半刻就可以得到回复。 走到门前,就听见他说:要是真怀了,我的身体还能够让我留下他吗? 徐悠:你不能,我能。 那就留下吧人已经回不到现代去了,生活总得有点盼头,来个孩子也不错,怪物就怪物吧,毕竟在小说里面没几个人是正常的。 他摸上肚子鼓起的肉,还一直以为是胖了呢,没想到是多了个小东西,他喃喃道:跟着我这个没出息的,委屈你了 想想他来到这里也才4个多月,经历过的危险数不胜数,之前都是他肚子里的孩子命大,如果易辞潇容不下呢?他死了不算什么,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古代天下毫无太平的时候,里外都不安全,他该怎么办? 碧清端过清粥,准备给纪言送过去,徐悠拦住她去路,先不能告诉易辞潇。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他想留下孩子,我们应该遵从他的意愿。 碧清冷笑一声,告诉主人他就留不下孩子了?肚子长在他那里,他想生就生呗!这跟不能告诉我主人有什么关系? 徐悠不屑笑道:是谁给了你一种易辞潇是个好人的感觉?杀人如麻,铁石心肠,表里不一,这里面的哪个词冤枉了他? 易辞潇不会允许自己有弱点,那他就不会让自己的玩物生下他的孩子,除非你让我相信,易辞潇喜欢太子殿下,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玩物,你能证明么? 碧清动摇了几分,那要怎么办?不可能一直瞒着主人的,主人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到的! 我只是让你不要写信告知,又没说要瞒他,他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我如实告知。徐悠靠在门上,双手还在胸前。 那这跟我说有什么区别? 呵~徐悠冷笑一声道:区别大了,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太子命至少折一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跟他打了那么多年交道,要怎么添油加醋还是知道的。 碧清迟疑道:你为什么这么上心?难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徐悠: 你赶紧去把脑子洗洗吧,脑子漏了洞就补补,我,只是单纯想给男人接生,懂了? 碧清:那你病得不轻 这种医术史上功成名就的事迹,你是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对她竖起食指,左右摇了几下。 聊那么多废话,她怕粥凉,火速端了过去,到房间的时候人却不见了,找半天也没找到。 吃饱饭的纪言回去正见碧清着急万分在找什么东西,姐姐,你丢东西了?要不要我一起找? 回身一看,脸都气绿了,你死哪儿去了? 哦,原来是在找他呀,那也不应该往柜子上找呀 我太饿了你挺久没来的,我就自己去找吃的了 就知道吃!整个院子都找遍了,也没见个人!碧清惯性怼道。 纪言也不辩解什么,浅浅笑了下,对不起嘛? 第四十七章 当下打胎,他必死无疑 连续喝上大半个月药,能走能动,偶尔还能跑两下,终于不是那个走路要扶的人了。 天气愈加寒冷,冬天用的披风,刚好可以挡住他半大的肚子。 他经过很久的思索,认为还是外面安全,先顺点东西逃跑,生下孩子再想谋生罢。 看什么呢?那么冷的天儿,不怕把自己冻死?碧清给他端了饭菜,放在了桌上,赶紧把饭吃了,待会凉了。 好,谢谢姐姐。纪言轻轻笑道。 见纪言吃得差不多,碧清开口道:对了,再过两天主人就回来了,你怀孕的事瞒不住的。 才想清楚是去是留,易辞潇就要回来了,还真是糟心,他眼睫毛颤了颤问: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他呢? 你傻吗?我主人要是不知道,一回来能把你干死!你不是还想生下这孩子么?怎么,命不要了? 纪言不再说话了,至少他知道碧清不是一味忠心于易辞潇,而完全不顾及他就够了,这样挺好的。 碧清收拾残局,不放心地说:你怀孕的事,徐悠会跟主人说,你到时候机灵点,别惹主人生气,不然到时候谁都保不住你,听懂了没? 我没惹他生气啊明明是他脾气不好纪言小声嘀咕。 你不那么找事,主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对你发脾气,少在这里蹬鼻子上脸啊! 纪言不想再听,撒娇道:姐姐,我想吃西街的卤鸭了,你可以帮我带一份么? 碧清嫌弃道:都吃那么多次了,吃不腻啊?每次都跑大老远,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姐姐,我真的想吃,你就给我带一份嘛,也不是很远啦,刚好你回来我就能当晚饭吃。纪言继续撒娇。 行,等着吧,不许乱走啊!最终还是答应了。 吃过午饭后,还要再喝药,那现在的时间先收拾行李吧!他真聪明! 申时,喝完药,穿戴好衣物,带上不大不小的包裹,悄悄地溜出门。 最近守卫并不严,整个东宫人少得可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他躲在草丛里等,见守卫去拿饭吃,迅速穿过有人把守的地方,太阳渐渐落下,他对上数米高的围墙,要是以前他会选择翻墙而出。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有孩子的成熟男人,还是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去的路吧,实在不行再翻墙。 走了许久,眼看太阳就要下山,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地方,他决定还是翻围墙,找好角度,借树干上的力,慢慢往上爬。 他爬得很小心,生怕压到肚子里的宝宝,眼看着要触碰到墙头,脚下打了滑,啊! 随手一抓,紧握住旁边的树枝,才没有摔在地上,人没摔到,可是吓得不轻,围墙不敢翻了,还是继续找路靠谱点。 一个时辰过去,他只想问一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他保证再也不会乱走了,他太高估自己的智商,导致他迷路了。 连门都找不到,还信口开河养孩子,这叫什么?盲目自信。 边哭边走,又怕被发现不敢哭出声,在他跟前走过一只老鼠,让本就胆子小的他,不敢再向前迈步,原地蹲下,抹眼泪。 他心想:什么都搞不好,烦死了 阿言怎么在这呢?身后传来声音,他的哭声戛然而止,蹲着挪脚步转了身,被吓怕了,看见易辞潇都觉得无比亲切。 易辞潇嘴里不停喊,起身小碎步跑过去,钻进对方怀里,吓死我了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呀? 此行为有取悦到易辞潇,却并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他手伸向纪言背上的东西,一件件扯下来丢下问道:阿言胆子变肥了,都敢逃跑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真的不是,我错了,对不起他抬头看易辞潇,只见人面无表情,他顿时欲哭无泪,想解释又无从下口。 易辞潇稳稳地把人抱了起来,看来要给阿言点教训才行了。 教训立马让他联想到房事,他的手不自觉摸上肚子,哭道:易辞潇,我错了,对不起 我真的错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晚了。 纪言嘴里一句我怀孕了死死含着,他不敢说,他更怕易辞潇容不下这个孩子,心里填满了委屈,滴滴泪珠无声落下。 一小会儿时间,他就被带入主殿,他预知要发生不可改变的事,千里赶来的碧清给了他希望。 主人!您怎么回来了?碧清跑过来问。 自己去领罚。 属下主人可是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也没有说出口,没得办法,去找徐悠了。 易辞潇将人扔在床上,只见人疯狂向远处爬,他立即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想去哪啊? 自打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以来,他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被狠狠摔了下,他绝望般地用一只手搂着肚子,像是接受了命运的审判。 易辞潇看了看这单手便可握住的脚踝,浅笑声道:要是再敢逃,这腿,怕是留不住了。 威胁很管用,他已经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出后,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要是再聪明点就好了,说不定能逃走,就不用见到易辞潇了,为什么总是那么笨?他一遍又一遍责备自己,嗯啊他看不见未来的光,就这样昏睡了去。 就见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哭晕的人,易辞潇嫌弃道:胆子那么小还敢逃,正事没开始就吓晕了,出息! 心中叹了口气,想下次一定要好好讨回来,刚为人盖上被褥,就来了人狂敲门,易辞潇!你给我小心点,不该干的事别干! 他上前把门打开,撇了眼,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本王要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 徐悠估计这么快速度干不了什么,绕过易辞潇直接进去,如他所想,被拦了下来,私闯本王寝殿,知道这是死罪么? 死罪后说,我再不进去,你就等着给你小情人收尸吧,扒了下没动,我是大夫,你信我! 本王倒是没见过徐大夫对哪个病人如此上心,想来这是头一次? 你给他用的订契丸并没有这么简单,你让我进去,等下与你细说。徐悠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讲。 这才放人进去,徐悠走进房里道:把门关上,只留我们两个人。 碧清进去的脚步默默退了回,在门外等候。 徐悠大步向前走到床边,扶上脉搏,表情瞬间凝重,问易辞潇,你怎么他了? 没怎么,不经吓的小东西,吓晕过去了。易辞潇自顾喝茶敷衍道。 徐悠习惯了这样的易辞潇,但是今天一定得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订契丸? 大概一个月前吧。 那就是说,还没到一个月你就又给他服下续命丸,是么? 易辞潇坦然承认,是的。 订契丸由我多年炼制而成,不论此人处于任何情况下,是受伤或百病缠身,都定是在一个月之后才发作,被迫提前服用续命丸,很显然,尚官景动了手脚,我初步判定用的是香。徐悠朝他走去。 再然后,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想让我救下他,还是放弃他? 易辞潇皮笑肉不笑,怎么?还有徐大夫治不好的病人呀?那个真是稀奇了。 他现在不是病那么简单了,他怀孕了,已有五个月,见人没什么反应,他继续道:并且,之前受过太多伤,累累堆积,当下打胎,他必死无疑。 一向聪明的易辞潇,也是愣住,缓缓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怀孕了,这很离奇么?古至今来,也有过几位男子怀孕的事例,王爷,连这都不知道?徐悠在隔上两尺的地方坐下。 易辞潇接着喝茶,表情发生细微变化道:没想过 这孩子,你是想留还是想丢? 易辞潇看向徐悠,神色不明,你不是说,只有一种办法么? 要么现在他们一起死,要么等预产我再搏一搏,他的目光转而到床上之人,男儿怀孕,我平生见过一次,曾与师父游历遇到过,只不过那男子夫君不能接受,认为他是怪物,离他而去,他心灰意冷,最后跳江自杀。这事成了我师父心中永远的心结,临死前都耿耿于怀,现在我再遇上,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他顺利诞下胎儿。 你本就不喜女子,况且见多识广,怪物这种想法我不认为你会诞生,如果能成功生下一儿半女,你的夺权之路,会更加稳固。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19) 我同你讲了数些,不知你听没听进去,你我关系僵持了已有一段时间,这事过去后,就散了吧。 徐悠走过去拍了拍易辞潇肩膀,就欲离开了,正走到门口,想打开房门,听见易辞潇问道:你如实告诉本王,有几成把握? 现下三成不到,是再养一段时间让我赌一把,还是当机立断放弃两条性命,你自己决定。? 第四十八章 心疼他了? 易辞潇一夜未眠,就这样借月光看着昏睡中的人,订契丸一旦服用,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他要轻轻抚上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像是在忏悔。 他只是想把纪言禁锢在身边,他从来没想过会要了纪言的命,终于明白了那天尚官景说的是何,到最后他还是后悔了。 已是午时,人还没转醒的迹象,他不太放心,想找来徐悠,起身刚打开门,纪言发出了声音,嗯 易辞潇心里不禁嘲笑:这也太能睡了。 醒来洗漱吃早膳了。他轻叫道。 纪言感觉是有点饿,抬手揉揉眼睛,艰难的撑起半个身子准备起床,哇~浅浅地伸了个懒腰。 只见在房里的人不是碧清,而是易辞潇,昨天晚上发生的系列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使劲往床的另一边躲。 这么怕我做什么?易辞潇叹笑道。 你别过来!!!易辞潇每走一步,他心都要加速一分,你有话好好说,不要离我这么近! 一害怕他就开始本能地捂肚子,对易辞潇的每个行为都抱有警惕心。 易辞潇不太清楚为何他反应要这么大,到底也还是停了下来,保持安全距离,你的事,我知道了,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纪言浑身戒备,你知道什么了? 你怀孕的事。 你想怎么样?纪言眼眶已经开始泛红,他太拿不准易辞潇的想法了,他害怕他下定决心要留下的孩子,没有机会见到清晨照出的阳光,没有可能遇见傍晚可以一起牵手逛街的人,他更害怕,即使孩子生下,他给孩子也无法再见一面。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易辞潇又道。 纪言用很快的速度爬到易辞潇旁边,此刻的他早已被泪水洗了遍,易辞潇我求你了,我喜欢小孩子,特别喜欢,打心眼里喜欢。我跟你已经搞过了,我不可能去祸害人家女孩子,况且我现在自己有了,我明白不管是现代还是你们古代,都没有男人能生子的说法。 它已经来了,我会承担所有后果的,我想生下来,真的想生下来可以么?易辞潇 易辞潇没太懂纪言为何要多此一举,他言道:我从未说过,不许你生。 纪言依旧不信任他,你给我保证 易辞潇耐着性子道:行,我保证,不会动打掉这个孩子的想法,满意了?赶紧起床洗漱,丑死了。他轻轻扯下纪言紧拽衣边的手。 他抹掉泪水,迅速起床,饿着了他没事,不能饿着了宝宝。 在另一间房中,易辞潇叫来碧清,审问道:你瞒了本王多少事? 碧清单膝下跪,如实禀报说:属下绝对并无有意隐瞒主人,是徐悠说他来同您讲,让属下不要插足的,况且那天您回来的时候,属下打算与您说的,您没给机会。 本王的那些妾室呢? 提到这个,她气得都准备要站起来了,硬是跪了回去,本来并没有人知道太子殿下早已回京,我明明都一直避开她们的,她们那几个院子,纪言更是一步都没踏入过,她们违反在先,后又通风报信告诉五皇子,一把火差点就把纪言人烧没了! 当时我想两刀砍了五皇子,被那狗皇帝拦下来了! 易辞潇笑了笑,那怎么砍了她们? 我看她们不爽就杀了呀!况且您半点都没有沾染过她们!五皇子我杀不了,我杀几个妾解解气怎么了?碧清眼眶渐渐转红,主人以前遇到这种事,都是由我怎么处理的,只要我如实向您禀报,您从不过多问上一句,您现在是在怪我么? 不是怪你易辞潇走近她跟前蹲下,指尖擦去她留下的眼泪,当下尚官景掌管朝政,局势本就不利,你这样做正中了他下怀。 那不然怎么办?总不可能让纪言不明不白的,差点死在那火堆里吧? 才多久呢,你就为他如此,你当真是不能在他身边留了,去春机阁,帮本王查点案件吧。易辞潇无奈道。 可是 易辞潇打断道:不听本王安排了? 属下遵命碧清默默低头,领下这份差事。 午后,天空高高挂上太阳,试图驱散冬日的严寒,东宫今日又恢复了如往常一样,随便一处,都能见到忙碌的人。 别偷懒,走起来。 纪言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含着委屈又走了几个来回,行了,喝药吧。 他先用鼻子闻,比之前的都要刺鼻,迟疑问:这怎么这么苦啊? 你都没吃呢,哪儿苦了,我今天特意往里面放了糖,你试试。徐悠一本正经地忽悠。 纪言还真信了,捏着鼻子两口闷,瞬间苦出表情包,你个骗子!糖糖糖!快给我糖! 药喝完了,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端上碗要离开,糖?什么糖?今天开始没有糖了,药的配方换了,吃糖会影响药效,不能再吃了。你现在一个时辰内,最多只能喝一小杯清水,你要是觉得苦啊,去漱漱口吧。 纪言委屈死了,里面根本就没有放糖,你骗我! 骗的就是你,谁让你好骗呢?但凡机灵点儿,也不会对自身怀孕一无所知。徐悠摇摇头,走了。 他无言以对,嘴里苦心里更苦,走回房中,打开窗对上那些局部风景发呆,有些犯困。 白天睡觉是不敢再睡了,还是弹琴解解闷吧,他扶过琴弦,串串连音,形成一首乐曲,正当结尾时,发出刺耳声,心随之一颤,再观是断了根弦。 此琴可以说是难得可贵,他看了看手上义甲,陷入自责。 嘴里嘀咕,这下好了吧?本来在古代就无聊,唯一的乐子也没了 坏了再买就是,阿言何必唉声叹气? 他往角落里面使劲缩,想与易辞潇远一点,不,不用了,碰巧我也玩腻了。 可不敢接受易辞潇的东西,他害怕易辞潇又是要捞好处,没了琴打顶也是无聊点,眼下孩子最重要。 易辞潇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心思,烦躁道:你现在大个肚子我也不稀罕碰,没必要防成这样吧?说给你买就给你买,省得把自己闷坏了。 纪言:???这他妈是什么渣男发言?这不比洪世贤渣吗?不行不行,他今天要气死去,想过去扇两巴掌,又不敢,在角落里面死死攥着拳头。 阿言,这是什么眼神?易辞潇步步紧逼,将人圈在怀里。 纪言额头微微出汗,忍了许久,才牵上对方的衣袖,求助道:易辞潇我,肚子疼 易辞潇愣了下,接着迅速抱起人去找徐悠。 纪言担心孩子出事,忍不住骂道:易辞潇,怎么说这孩子也有你的一份,你要是真的嫌弃它,我带上孩子离开便好,不用你如此,千般嫌弃咄咄逼人。 易辞潇这瞬间不知道作何解释,只道:我从未有这种想法。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要是想,青楼又不是没有你要玩儿的人,用不着在这内涵我。纪言越说越虚弱,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易辞潇不再吭声,加快脚步,在老远处就喊,徐悠! 徐悠走出房门就看见易辞潇怀里抱的纪言,这俩祖宗,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赶紧放进来。 放在床上后,徐悠把上脉,表情渐渐从凝重变成绝望,一连串叹气,易辞潇忍不住骂道:有屁快放,别唉声叹气的! 我唉声叹气?你倒是别给我惹事啊!易辞潇!他现在不仅是个病人还是个孕夫,你能不能别老让他情绪上下跌宕起伏啊?很影响胎儿稳定的,你不知道吗!?倘若不是打不过,怎么也要上去两拳。 易辞潇底气十足道:本王今天连句重话都没与他说过,怎么就影响到情绪了? 徐悠无奈扶额,你就算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或者你站老远,远到听不见你说话,只要他看见了你,他就会害怕,你懂吗?你之前做过些什么事你心里没点数?你跑到他跟前转什么转? 本王的人!本王的孩子!本王都不能见,难道只见你吗?易辞潇怒道。 徐悠不知如何与此人讲道理,只能说出现在的基本情况,在你来之前,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保他们两人平安,昨天晚上是三成,到现在我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保得住他们其中一员。 易辞潇你平心而论,你的每一次出现,你的行为,你的举止,有没有让他万分惊恐?我到现在都没找到除了续命丸以外可以牵制住订契丸的药材,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除了剖腹还有什么其他的生产方式,易辞潇你真的要是再捣乱,他们连下个月都活不到! 易辞潇不解了,再正常不过的对话,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他问道。 徐悠上前在他的胸口重重锤了两下,你摸着你的良心讲,你们在孕期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时候,上过多少次床?他在这五个月受过多少次伤?你对他的威胁,警告,恐吓,到底有过多少次?这些都另说,毕竟他命大躲过来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一个怀孕的人下毒真是致命的! 当初你同我保证,订契丸只会用于死士,绝不会用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现在呢?你觉得他是叛变了会对你造成什么实质伤害的人吗?他有这个能力吗? 串串话语,他今天回想起,徐悠好像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把权力皇位看得太重,利用纪言引尚官景出手,怕纪言归顺尚官景而下毒,桩桩件件,没有一件冤了他。 徐悠看不惯易辞潇一副事后愧疚的样子,把人赶了出去,滚滚滚,我要施针了,别打扰我。 关上门之际,易辞潇挡了下问:那,本王什么可以与他见面? 徐悠无情关门道:成功生完孩子再说吧。 晚间,纪言转醒,一股中草药味扑鼻而来,想来是在徐大夫这里没错了。 醒了?醒了把药喝了,过了半个时辰再吃饭。 纪言委屈巴巴,哪有一醒来就让人喝药的呀?不过还是乖乖喝了。 见人已经喝过药,徐悠不自觉多言两句,易辞潇我已经骂过了,骂没骂醒不知道,不过他近日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你好好调整一下你的情绪,别再影响到胎儿,否则我无力回天,听懂了么? 纪言浅浅点头,他脑子里在想,原著好像是因为徐悠一直以来都不受易辞潇控制,才华又横溢,最初两人志同道合,最后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易辞潇最后用完徐悠就杀了。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提醒道:徐大夫,以后你别老骂他。对你命不好。 谁曾想,徐悠理解成另一个意思,怎么,我说两句你就心疼他了?他对你下毒,可没有心疼过你哟。 毒?什么毒!?踏马的!易辞潇什么时候给他下的毒?操!狗日的!要是影响到孩子,他一定要扒了易辞潇的皮! 徐悠还以为他知道,才提上一嘴,怕他牵动情绪,连忙说:我造出来的毒,我能解,别激动别激动。? 第四十九章 别给他申冤了 徐大夫,我可以在你这里待着么?外面的人走走停停,还算温和的阳光,也消失不见,他不想再碰到不该碰到的人了。 徐悠猜他不想看见易辞潇,稍微开导了下,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只要不耽误我干活,长居也无妨。如果是怕易辞潇,那大可不必,东宫之内,皆由他掌管,我这里,他怕是也会来。 纪言小声嘟囔,他是不是有病啊? 徐悠听清,答道:倒不是有病,他只是性格随了易王。 那我不是爹娘不随,隔代没沾,这是什么说法? 你当真想听?徐悠问。 纪言点了点头,说呗,反正也无聊。 易王既是上一任何亲王,之所以称他为易王,是因为他结发妻子名中有个易字,这也是易辞潇姓氏的原因。易王娶了多年以来心中最爱的女将军,这也多亏了先帝成全,使原本野心勃勃之人,变成了为爱守护国土之士。后来女将军怀了身孕,可惜女将军曾在一次战中受伤,不慎中毒,导致难产而亡,诞下之人便是易辞潇。 纪言点点头,嗯嗯,单亲家庭,然后捏? 易王对易辞潇一向缺乏管教,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好生守着这国土。他有着易王所有的智慧与野心,也有着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姿飒爽,便促使他不再只甘心做一个王爷。 纪言:他还以为,怎么着也得是一个美强惨呢,原来就这么屁大点事,现在的主角承受能力是不是太差了?就这样就黑化了?又是看不起易辞潇的一天。 别说了别说了,那么美满的生活,给我我能乐死,你别给他申冤了。打住,再听想吐。 徐悠道:那要不然你跟我说说你的事儿? 没必要,每个人都要经历社会的毒打,我始终认为我以前的生活很幸福。即使父母在他3岁时离婚,即使外婆在他10岁时病逝,即使不是在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即使他再努力也没有谈过恋爱,可是他的身世是许多人用努力都换不来的,单凭外婆给他留的遗产足够他混吃等死一辈子。 那么完美的人生,因为一本小说而改变了全部,想想都是悲哀。 行。徐悠也不强迫。 连续在徐悠药馆住上几日,是没见着易辞潇人,但整日被药材熏染,还眼睁睁看徐悠研究药草利害,不断的在他往常要喝的药上面加了一味又一味,身心倍受折磨,最后他还是待不下去了。 回去之后他发现,伺候他的人又换了!他就不理解了!为什么每次跟易辞潇闹点别扭都要把碧清换了?要不要这么玩不起? 下人见他动怒,跪在地上也不敢吭声,示意门口的人去告知易辞潇,很快易辞潇赶来,走到门口,也不敢进去。 在纪言看不见的地方,敲了敲门问:怎么了? 纪言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扶着肚子拍拍胸口,安慰自己别怕,你又把碧清姐姐搞哪儿去了? 我让她帮我查点事,这些人照顾不周么?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0) 一个不敢出,一个不敢进,就这样隔空喊话,没有!她们很好!算了,没你啥事了,你走吧。 我可以进来么?易辞潇又问。 纪言戒备心猛地拉满,警惕说:你要干嘛? 易辞潇早已向前走了半个身子,见他害怕停下脚步,我就见见你。 我有什么好见的?纪言越加怀疑易辞潇是想干点什么坏事儿,他得提醒一下,潇王,您请注意,我现在怀有身孕,身材走样,体型肥硕,实在是会倒您的胃口,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易辞潇轻轻笑过一声,还是选择离开了,他倒是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记仇。 确认人走了,纪言长长舒了口气,差点没把他吓死,一个摄政王整天不管事儿,天天跑他屋里来溜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闲的! 晚间,下起纷纷大雪,他曾经是南方人,极少看见雪,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接它,还没落在他掌心呢,就化了。 小公子,洗漱下该睡了。来人提醒他。 洗漱完倒头就睡,窗外大雪不断,他每晚打开半扇窗透气,阵阵凉风,他不自觉往被窝里钻。 熟悉的场景,在他梦境又一次上演,红色的火光,让他看不见任何其他事物,害怕与恐惧夺走了他所有大脑思考的机会,啊!又被吓醒了,数些天以来,早已不知多少次。 怎么了?易辞潇也没想到,他只是想偷偷瞧一眼人,刚到就听见一声尖叫,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进去。 受惊的小兔子惊上加惊,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易辞潇一时说不出话,许久才道:我路过 不会吧?潇王大半夜的,从西边跑到东边来路过? 易辞潇纠正道:我住处是在是在东北方,你的住处是在南方。难怪一个东宫都会迷路,到底还是个白痴。 纪言要气死了,他不要面子的吗?一个枕头就丢过去,结果劲儿使小了,掉在了床边。 他又想起,易辞潇可以单手把他拎起来掐,而他扔个枕头都不过三米,顿时郁闷了。 易辞潇以为他没扔到不甘心,见机靠近了点,将地上的枕头捡起,重新递给他,再扔一次?我不躲。 此行为让纪言陷入迷茫,他小心问道:易辞潇?你到底要干嘛呀?我现在真的怀着孕呢,真的不能跟你上床,你别想了。 我既然百口莫辩,他选择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杵着,纪言看不下去了,抱着要死就死的想法问:要不要一起去走一走? 易辞潇皱眉道:外面下了雪,打滑。 你怕摔的话,那你在房间里待吧,我要出去透透气了。噩梦吓醒后,他一般都无法再次入眠,除非走累了。 别说,是真的很滑,他每一步走得都小心翼翼,生怕摔了,雪已经堆积了些,还在慢慢地飘落,他忍不住慢慢去抓挂在树上的雪球。 好死不死,此刻脚底打滑,眼看着人要向前倒下,他紧紧环住肚子,自责又害怕。 在就要落地时,有人把他安稳地抱了起来,气味与身形他判断出是易辞潇,他顾不上害怕,全然是愧疚,呜呜呜对不起我不应该出来的,我不应该玩雪的 易辞潇带兵打仗都没这么紧张过,就怕纪言又哭晕了,赶紧安抚道:已经没事了,你想玩就玩,我就在你身后。 救命,一个身高1米8的大男人,这么说话安全感爆棚的好吧?可仔细想想,这个人是易辞潇,还是算了吧,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回去睡吧。 不用了,回去吧。他挣扎了下,想离开怀抱,又害怕再次摔倒,犹豫再三,还是让易辞潇抱吧。 结果他死都想不到,易辞潇把他放下来了,是的,把他放下来了!他用还挂有泪水的眼睛看向易辞潇问,你不带我回去吗?万一我又摔了怎么办?这孩子好歹也是你的种,你就这么不管了吗? 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还想再走走。 纪言无语,我先再想走,也没孩子安全重要吧? 我可以护你。 得了吧,你不杀了我就不错了,快,抱我回去。 易辞潇毫无办法,将人抱了回去,回到房间纪言便立刻跳了下来道:好了,你走吧。就这样,他把人关在外面。 他不禁想,易辞潇很奇怪,特别奇怪,今日种种作风都不似本人,以前天天忙东忙西,现在全天哪里都是他,一个想法冒出来,易辞潇也被穿了。 思来想去,又产生了一个想法,易辞潇不近女色,但是小说中写到他一心想篡夺皇位,所以也不能啊,以易辞潇没道德,没良心,没王法的品质,随便去大街上抢一个可能性更大。 总是控制不住多想,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好不容易重新睡下,又被叫醒起来吃早餐,他哪敢耽搁,麻溜的爬了起来。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在他去用膳的地方扑出来条路,上面垫上地毯,用意十分明显,这易辞潇干的? 是,王爷怕小公子摔到,连夜叫人扑的。丫鬟在一旁笑说。 纪言着思片刻道:从后门走,绕过去。 几位丫鬟连忙惊慌,小公子,那边路滑,都让雪给堵了,还是走这条路吧。 这条路更危险好吧?他翻了个白眼,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什么暗器,一剑刺上我脑门,我就一命呜呼了! 那奴婢走在前边,这样可好? 纪言:他不想妥协,偏偏又害怕易辞潇会伤害其他无辜之人,只能接受了这个提议,一路走来,没有任何危险,铺上地毯就连打滑都没有出现。 他越来越怀疑易辞潇了,易辞潇一肚子坏水,这次又在盘算什么呢?? 第五十章 终是后悔了 化雪总是比以往更寒冷,徐悠建议他不要长时间烤火,要多走动,望着那些雪渣子,迈不出脚步。 终还是听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院中走去,雪差不多都化了,他没再让人跟,反正现在东宫人那么多,大概率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不自觉就往人少的地方走,脚步声没有那么嘈杂,心情也愉悦不少,正当他想回去,马勒戈壁,又迷路了! 他尝试原路返回,越走越迷糊,听见某个房间声声议论,还听见易辞潇的声音,去还是不去?已经累瘫肚子还饿,还是找易辞潇先回去再说吧。 太过于紧张,脚步渐渐放轻,拍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易辞潇不恐怖,一点儿都不恐怖,不断自我催眠,他听见了在谈话的内容。 上次放火,五皇子就是个靶子,幕后主使是尚官景,属下还在收集证据,这一次尚官景就是想借主上先灭了五皇子,主上怎么想? 易辞潇:别轻举妄动,先收集证据,尚官景此时手握兵权,代理朝政,贸然行动只会是引狼入室。 那主人,五皇子就不管了么?碧清问。 再说,先解决尚官景,他才是个大麻烦。有人在外,能经过重重险阻,大肆站在门口偷听的人,除了拾衣他想不出第二个,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还不打算出来么? 身穿青衣之人,转身破门而出,单手擒住偷听人,敢偷听我们讲话?活着不耐烦了? 碧清完全没想过,他会直接冲出去,更没想过门外的人会是纪言,飞快去扯那只掐住纪言脖子的手,秦岭鹤,你找死啊!给本姑娘松开! 易辞潇即刻有了反应,上前将人拖住,以防摔倒。 秦岭鹤看明白局势,调侃道:呦,原来这是内人啊,对纪言赔罪,在下失礼了,还望莫见怪。 只瞅着人魂都吓没了,碧清咬牙道:秦岭鹤!真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易辞潇担心出事,没再停留,一把抱起,去找徐悠了,碧清想跟过去,秦岭鹤拉住她后领,扯回来道:你去凑什么热闹呀?主上布置了什么任务,你当耳旁风了? 碧清拍开大猪手,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 你那么着急,难道你跟那小东西有私情?秦岭鹤慢慢靠近凑上去含笑问。 呵,碧清嫌弃走开,别把本姑娘笑坏了,真说有私情,那我还要怀疑你跟尚官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那么点破事查这么久没查出来,唯一几个消息还是本姑娘探出来的,你的春楼养来干什么吃的?她一向怼不过,骂完就走,不多停留。 秦岭鹤在原地,笑容渐渐收敛,死盯碧清离开的地方不动,许久,才从另一边离开。 药房里,徐悠哭天喊地,我的老天爷!你是不是不把人搞死,你不甘心呀? 易辞潇沉默不语,徐悠就更来火,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纪言怕徐悠骂太过,把自己骂没了,轻声询问:徐大夫,又影响到胎儿了嘛? 徐悠顺口就接,没事,我忽悠易辞潇的,你别太放在心上。猛地想起来,易辞潇好像没走。 又问易辞潇,你听见了吗?对!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可以走了,出去吧,出去吧! 徐大夫,我想跟他单独聊一下,可以么?纪言问。 你不怕他了? 我有些事,想弄明白。 行,我出去,出事就喊,我去后厨煎药。徐悠退出房间,易辞潇走近他旁边坐下,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询问道:怎么走到那里去了?迷路了? 惺惺作态,纪言眼神似要杀人,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尚官景指使五皇子,来放的火? 没有确凿证据,是线索一一指向。易辞潇如实道。 你觉得想杀我的人是尚官景,那我便觉得想杀我的人是你,你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证据,你说你有线索,那我的线索就不比你少。越说欲哭,本就有呼吸障碍,此时已经大喘气了。 那阿言说说,我为何杀你? 我不知道啊,一直想杀我的人,不是都有你么?你想杀一个人什么时候有过原因呢?我刚来不久某个晚上的锁喉,本来身负重伤还长时间跪拜,百人狩猎假意派人护我,实则暗中击杀,甚至我前些日子才得知原来我体内早已被人下了毒,是何时何地何人所为,不用我说。东宫之大,就在我被火烧的那天,毫无人烟,查出是谁所为,却将其视而不见,易辞潇就所有事情,你敢说,你不想杀我吗? 易辞潇只道:我若说,我改呢? 泪流满面的人噗的声笑出声,好烟好赌的人他们也说过会改,每个家暴男都说过同样的话,所有打架斗殴的学生念检讨都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后吸烟的人染上了毒,家暴的人坐了牢,打架斗殴的学生变成了流氓地痞,在一个都没有法治管辖的地方,你要我拿什么信你? 拿你的三言两语哄得我找不着北之后,再捅上我一刀么? 易辞潇遇到了人生第一次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确做过很多对不起纪言的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后悔,但是他真的许久未见那个无忧无虑给点糖就傻乐的小白痴了。 以前给点甜头就傻乐半天,如今不管他拿什么哄骗,都无济于事。 我该怎么做? 去把五皇子杀了,我就勉强相信,那次放火并非你的主意。 时间缓缓过去,易辞潇道:现在非最好时机,况且他被困在皇宫禁足,说的是禁足,实则是皇上在护。 纪言知道这是所想的答案,却还是没忍住咬上指尖,强忍泪水,易辞潇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问你,在你的预期当中,我还可以活多久?我的孩子还能生下来么?生下来了又会是什么归宿?如果可以你行行好,放过我让我们去外面自生自灭吧 易辞潇望向在床上拼命忍哭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纪言对他没了半点信任,即使在他再三保证的情况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纪言一行一言,都会让他随之触动,以前总觉得,见人哭是件趣事,眼下人常哭,他又不想见了。 他知道多说无益,但是他依旧言道:我说过,我从未想过要你性命,你腹中的胎儿,亦是如此。他不想纪言继续哭下去,起身离行,在关门时,见纪言全然缩到了被子里,他说不出什么感受,总归是心酸酸的。 易辞潇出了房间,去找了徐悠,完全换了个态度,今日之事,对他影响到底是有是无? 徐悠惊讶道:你咋来了?人哄好了? 你先回答本王。 你那不是废话吗?那脖子都掐红了,又受惊又受伤,有没有影响你心里没点数啊? 你为何骗他? 那要不然我去告诉他,他生下宝宝的可能性很小,就连年节都未必能过,让他直接对接下来一无所望,这跟直接杀他有什么区别?我该解释的解释了,你先跟我说一下,你今天呆头木脑的,不对劲啊~徐悠转化成一脸八卦的样子。 不该问的别问。易辞潇准备离开,徐悠上前拦住。 你喜欢他了?徐悠今天怎么也要问出个究竟,不然满足不了好奇心。 与你无关。 你要是真喜欢呀,就想办法逗他开心点儿,什么出去玩一玩呀,带他吃也好吃的呀,满足那么一两个小愿望啦,心情愉悦与憧憬以后,比药物更加管用。 徐悠拍了拍他肩膀,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出了药馆,阳光温和地打在脸上,他从未有过如此不解,喜欢么?不太像,最终他只当纪言附和他胃口,颇爱尝些味罢了,当下也不能满足他什么,他不明白为何还总是忍不住靠近。 纪言下午回到自己住处,可把那一群丫鬟们吓坏了,小公子!您的脖子,怎么这般青紫?这怕是对什么过敏吧?奴婢给您拿清水洗洗。 纪言急忙道:别别别!就被人掐了一下,徐大夫给我揉开上了药才紫的,别洗别洗,待会把药洗掉了。 那小公子今日伤成这样,明日要如何出宫啊?丫鬟担心道。 啊?我没说要出去呀,大男人顶个大肚子,会把行人吓坏的,没必要,好好待这吧,挺好的。纪言也想出去玩,只是现实不允许啊。 小公子可以换上女装的呀,王爷特意 别别别!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要穿女装了,姐姐们帮我拿点桂花糕吧,我肚子饿了。纪言摆摆手道。 她们将此消息,如实禀报易辞潇,晚些,他飞过屋檐,在纪言房间上方停留,缓缓躺下,已想不明白纪言想要什么,很讨人欢心都难以做到,他终是后悔了。?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1) 第五十一章 抱歉,又把你欺负哭了 啊啊啊!救命!救命!房间传来声响,易辞潇不放心翻下身前去查看。 谁在外面!!!让本来被噩梦吓醒的他,更加惊魂未定,救命啊 是我。易辞潇不得不出声。 纪言听出来是谁更加警惕,死死攥住枕头,你是来杀我的么? 易辞潇:我不是,是巧合还是怎的,为何每次来,纪言都会醒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许久后,易辞潇听里面没动静,轻声询问:睡了么? 你搁我门口杵着,我敢睡?你到底要干嘛?纪言答道。 我无意吓你。 好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是好人!那你到底要干嘛呀?纪言烦躁又无措,处处被人牵制,随时有人盯着,真的太压抑了。 易辞潇想尝试平复他心情,我听下人说,你不想出去玩,那你可有什么想做的? 怎么了?你是想在杀我之前完成我的遗愿么?那这样子的话,我就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带孩子走,你能做到? 我并非此意易辞潇靠在门上,慢慢坐下,无奈道。 那你要干什么?这种居心叵测,心机深沉的人,纪言是打死都不会再信一次。 想认错 好呀,那我勉强给你个二选一,要么杀了那个放火的,要么舒公子他们家怎么没的,你怎么弄回来。纪言说完心中有些紧张,他不明易辞潇心中如何想,此举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让他死无全尸,可这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是想赌一把。 你到现在还念那个风流子?易辞潇起身怒道,紧接其后他破门而入,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 纪言:???好不要脸一个人,他气笑了。 舒公子从始至终未对我有过半分不妥,一直以来逼我做强买强卖生意的,只有你一个。面对易辞潇步步靠近,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你告诉我,我要帮他的理由。 在夜里,他吸了下鼻子,不断战胜内心的恐惧,你说要认错的,那做了错事就应该要去弥补,这就是理由。 易辞潇不屑道:那也算错事?没诛他九族,已是我的仁慈,只是没想到,阿言现在还心心念念此人,看来他不死不行了。 纪言忍不住小声骂,操蛋玩意! 嗯,当然可以啦,那我带孩子去给他殉个情,就是不知道你后面的计划,能不能实现了。他咬牙笑说。 下一刻,他被按住了下巴,一双带茧的手按住他脸颊两侧,他在黑暗中看见双微红的眼,感觉似要杀了他,他闭上眼,做好等死的准备。 然后他听到了,我会去查清楚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点点滴滴都不会放过,若当真你跟他有私情,你们两个还有你腹中的胎儿,都得死。 易辞潇半晌放开了人,自行出去了,纪言咳了好几声后,摸上肚子,心道:若易辞潇真的是想利用你,那你不出来,会不会是更好的选择呢? 身心疲惫,头一次在惊醒后,迅速再次入眠,并且一夜无梦。 自从闹剧到现在,有好些天没见过易辞潇了,说不出是开心与否,倒是日子过得平静些。 近来脑袋越发昏沉,针灸三日一次,也改为一日两次,他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徐大夫,我要死了么? 徐悠用仇视的眼神看他,你在质疑我?易辞潇都没质疑过我! 纪言轻轻笑了下,半闭眼解释,没,就是觉得我自己太拉垮了 徐悠直言,你拉垮我又不拉垮,有啥好担心的?行了,你快睡吧,我还要施针呢。 酉时,太阳已落山,徐悠匆匆找来易辞潇,管事儿的现在不是尚官景吗?你现在一天天往外跑啥呀? 易辞潇闭口不谈,叫本王回来何事? 那啥续命丸给我一粒呗。徐悠捂住脸,悄悄探出个眼睛。 易辞潇皱眉道:你不是说,这会影响胎儿稳定么?为何还要用? 徐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影响就影响吧!总得先把他命续下去,有机会生孩子再说吧?他命都没了,你就想要个孩子有啥用啊? 你还没制造出解毒的?易辞潇质问。 我给你造订契丸用了数年的时间,我上哪儿有这能力一个月不到把它给破了? 易辞潇拿出粒续命丸,迟疑问:影响有多大? 比你整天把他气得要死不活小,快拿来!徐悠去抢,没抢到。 我来喂。易辞潇收手躲开,走向纪言。 徐悠表情瞬间转变成看戏,哎哟哟,想占便宜直说嘛,我还能拦你不成?待会儿你自己抱回去,我先回去睡觉了。 他缓缓靠近,几天未见,灯火下的人比以前更加憔悴,他轻轻抚摸上微微凸起的肚子,也似比先前更大了些。 时间流逝,他就这样站着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再过好一会儿,他才将药含在嘴里,俯身渡了去。 唔纪言被噩梦吓醒后碰巧直见易辞潇占便宜,让他本就不勇敢的心灵雪上加霜,呜呜 易辞潇手撑床,起来问道:怎么醒了? 易辞潇啊咳,你做个人吧!说话一着急,就容易咳嗽。 我的错。 纪言震惊,这狗东西啥时候转性了?难不成发烧了?他用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去对方额头。 没发烧呀他小嘴嘀咕,难道是傻了? 易辞潇解释道:没傻,还睡得着么?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他顺便还想问关于舒之亦的事,省得下次再找人了,走就走呗,还怕你不成? 脚刚沾地,操!腿软是怎么回事? 易辞潇在旁边扶住,小心点。 纪言万分嫌弃问:你哪学来的?别人这样子我都觉得绅士,为什么你给我一种恶心的感觉? 纪言!易辞潇手掌不自觉用力,沉声道。 纪言迅速从易辞潇手里收回手腕,轻轻揉揉,你那么大力气干什么呀?好好说话不行么?都给我弄疼了,无语。 还有,你这些都是跟哪儿学的呀?嘘寒问暖,可不像你的做派。 青楼。易辞潇如实回答。 纪言点头道:怪不得,骚里骚气还要装正经。 易辞潇知道他是故意的,闭上眼,强忍脾气,不回嘴。 院中,纪言在前易辞潇在后,月光映出影子,纪言撇撇嘴不乐意,咋矮这儿多 但是阿言很好看。 你可别把我呕死了,纪言指了指地上的影子,舒公子,你查得怎么样了?有发现我跟他的私情么?我给你种了一片青青草原,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并未查出。舒之亦与纪言之间并无半分不妥,只不过舒之亦居然是辽国前任太子,底细之厚是他没想到的。 那你可以判我死刑了。纪言转回身道。 纪言停下,碰巧易辞潇向前走了一步,两个人近在咫尺,月光映在那张微微仰起的脸蛋上,冲易辞潇挑了挑眉。 夜色正好,凉风拂过,而易辞潇什么也听不见,眼前人在同他挑眉,他甚至看到了丝挑衅,这副神情他颇久未见,不受控制般倾身。 对上近在咫尺的脸,纪言却退缩了,他往后退了步,却被人环住了腰,易辞呜! 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嘴唇便被堵住,他摸不清易辞潇意图,体会着易辞潇前所未有的温柔。 遍遍细啄,慢慢撬开嘴唇,加深吻,随时注意纪言是否还能呼吸,他很喜欢这条试图反抗的小舌头,感受到人越来越往后,他托住那只不停下沉的脑袋。 多少反抗都不奏效,纪言默默含下泪水,不再费力,一直到易辞潇尝到咸味,才睁眼,依依不舍退出对方口腔。 抱歉,又把你欺负哭了。他用手背为人擦去泪水,这并非我本意。 纪言抬头注视,这个人他猜不透,看不透,摸不透,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亲我?喜欢我? 大概是喜欢的。 易辞潇咳咳你,你又想骗我什么呢?我没有可以给你骗的东西了。这种奢华的词从易辞潇说出来,他又怎么敢信? 无碍。一时半刻,他不指望纪言会信。 你正常点吧,哪怕你渣我也行,你装深情的样子,像极了贪官卷财跑路后的知错悔改,我本来很饿,可是我现在想吐了。 易辞潇自动屏蔽前话,悄悄去牵手,饿了,想吃些什么? 三更半夜,你上哪找吃的?没关系,反正碧清不在我已经饿习惯了,忍到明天早上就好了。实话又带上讽刺,他欲转回身继续前行,不料有人牵他。 我给你做。 你会?纪言表示极其怀疑。 会。易辞潇笃定道。 纪言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后面走,满脑子想的都是,易辞潇又想毒死他?还是说,想先让他放下戒备心,再弄死他?? 第五十二章 为阿言洗完澡 没想到易辞潇会做饭,更没想到的是,还挺好吃的,你一个王爷,怎么会做饭啊?腮帮子鼓鼓地问。 父亲会,便教了我。 就是他们嘴里面说的那个易王么? 是。 他对你到底好不好啊?这是纪言一直存有的疑问,小说中写道易辞潇父亲对他极为严格,费劲全部心血培养才得如此出色的儿子,可如果当真花了很多心思陪伴与教育,为啥易辞潇还会这么嗯变态呢? 易辞潇见他吃食头发常落在唇齿间,总是忍不住想咬一口,怕忍不住,他上前拿出怀里的簪子,为人盘发。 自然是好的。易辞潇回答道,只不过他太爱我生母,想将我培养成与她一样的人罢了。 哦,那他失败了?纪言吃饱拍了拍肚皮,突然反应过来,易辞潇到他后面去了,顿时有些紧张,脑海中脑补出诸多杀人的画面,然后易辞潇又回到他旁边坐下。 苍天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吓人了,不然他魂儿要飞了。 阿言,觉得怎样算是失败的? 他往远处挪了挪,我觉得你和我这样的都挺失败的,你变成个断袖,我娶不到老婆。 他想我成为可以将国家治理好守护住何国之人,因为这何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发妻用性命打下来的,而我现在这般,也是为了国,可更加长远发展。我从未想过夺取现任皇兄之权,对他我向来无半点不敬,我怕的只是五皇子上位,他性格嚣张跋扈,还听不进意见,管制不好国罢了。 纪言心里翻上一个白眼,那你为什么要给人家送西域珍珠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可不是正人君子哦,我不想再听你扯屁,我回去睡觉了。 言完他就起身,易辞潇不动声色问道:阿言还记得路么? 东宫有好几个厨房,偏偏这个还就是他没来过的,他就说,易辞潇果然别有用心!狗东西! 那我送送阿言。 纪言:我真心嘞给谢谢您,就自己搁那算计呢,还要装好心,狗逼! 没办法,他只能跟在易辞潇屁股后面走,边走边吐槽,还有多久啊?我腿都走累了。 易辞潇勾上唇角,倘若阿言不介意,我可以背阿言回去。 什么玩意?纪言还以为他听错了,再次确认一遍,你说你背我? 是。 你脑子瓦特了吧?我大个肚子,等下把它压坏了!快点!抱我,我走不动了! 易辞潇用手抵住笑意,过了会儿才转身走到纪言目前,将人抱起,是我疏忽,阿言考虑周全很多。 少装!一肚子坏水!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止不住地往怀里钻,天太寒,易辞潇身上就是个大暖炉,怎么贴怎么舒服。 大概就是习惯了,他再一次在易辞潇怀里睡着,平常睡觉怎么都暖和不起来,难得步入一次没缺氧又暖和的睡眠。 翌日起来,都觉得倍感精神,伸个小懒腰,揉了揉眼睛,猛然发现,这应该不是他的住处,怪眼熟的,这不是易辞潇住的地方么? 操!那狗玩意昨天晚上对他做了什么?不知道他怀着孕吗?上下摸摸动动,并无异样,幸好幸好,易辞潇喜欢身材好的,不稀罕他这种肚子鼓起来的。 阿言,这是做什么? 啊啊啊!救命啊! 他一下从床上跳起,易辞潇!你怎么在这里?能不能不要老吓我! 昨夜明明阿言不肯走的,我吩咐人备好热水,为阿言洗完澡,再为阿言穿好衣物,阿言就赖上来,我也是实属无奈呀。易辞潇面露难色道。 低头一看,真的换了身衣服,这擎天霹雳落下来,他呆若木鸡道:怎么就不能去我房间哇?怎么就要是在你这里呢?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呢? 阿言殿里又没有沐浴池,又怎么容得下两人呢?易辞潇挑眉问道。 他顿悟了,果然易辞潇昨天就是装的,还打什么感情牌,还什么国家富强,国泰民安,全部都是扯鬼的,最后的目的就是把他搞来这里。 易辞潇换了个姿势,单手撑脑袋,对上那双瞪他的眼道:阿言若是不信,昨夜池里的水我还没让人换呢,我们去找找你昨晚腿间留下的白渍怎么样? 什么!?声音超大,双杏眼瞬间扩成圆形,震得人耳朵疼,易辞潇经不住揉了揉。 徐悠说这是正常现象,阿言何必如此惊慌。 可是我自己洗澡都没有发现过!你骗人的吧!纪言死都不信。 看来阿言从不处理这些,徐悠说过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感染,以后我多为阿言注意些就好。易辞潇起身穿戴衣物。 你真的没有骗我么?易辞潇早已穿好,他还在床同一个坐姿同一个表情。 我骗阿言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好像有道理,他半信半疑,我真的有这样么?男子怀孕本就是很奇怪的事,要如何生下还没有做好准备,易辞潇说的这番话让他不得不面对接下来要遭受什么。 不会真的在长个洞吧?他不会真的是个怪物吧?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2) 易辞潇一秒猜出他心中所想,拿上他衣服,慢慢向人走去,阿言不必多想,徐悠既然说了是正常现象,那就代表着没有问题,何必想那么多呢? 纪言久久未有反应,易辞潇给他穿戴整齐,无声笑了笑,先吃早膳? 纪言愣愣点头,他满意地抱起。 吃完早饭,纪言按时到徐悠那里去喝药,只是今天多了个跟屁虫。 他到的时候人懵了,三碗药,往常一碗都够他呛的,他指了指询问道:这都是我的药么? 不然呢?我现在还有空管别的病人?徐悠带些疲惫问。 他突然又想哭了,强忍泪水,挤着嗓问易辞潇,你不是说没有问题的么?你骗我 有没有问题?他不是在这么?要不然当面问一问?易辞潇瞧上这瞬间就红的眼睛,经不住想笑。 徐大夫,那正常现象是导致我要喝那么多药的原因么?易辞潇不来逗他还好,来两下直接哇哭出来了。 啊?徐悠疑惑,话都说不清楚,这让他怎么答?转过头就接收到易辞潇投递过来的眼神,他秒懂。 你说那事儿啊?当然不影响了,给你开的这些药都是针对之前你体内残余的毒,跟你说的那事搭不着边。 哭的眼突然皆是哀怨看向易辞潇,你他妈给我下了什么毒?害我要喝这么多药! 易辞潇瞪了眼徐悠,选择避开问题,药快凉了,先喝吧。 纪言翻了个白眼,自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一口闷了碗药,苦出升天的表情包,我可以缓一缓再喝么? 可以,不过趁热不会那么苦哦。徐悠好意提醒后,就去忙别的了。 还剩下两碗,光是在眼前他就发怵,想到还要喝下去,脑子都开始痛了,易辞潇还在旁说风凉话,阿言先喝下,喝完就不会苦了。 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B。 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你不滚就闭嘴。话间一口药灌下去,苦到嗓子哑,想死的心又来了。 还有一碗,阿言再接再厉。 纪言不想说话,一鼓作气又喝下最后一碗,要升天的感觉。 易辞潇见人全部喝完,靠近些坐下,正当纪言想离开,他将其拉了回来,扶住腰贴身吻上。 能怎样反抗都无效,他索性摆烂,紧接着他从易辞潇嘴里尝到丝甜味,没忍住伸舌头舔了舔,易辞潇吃糖了!!! 易辞潇很显然被取悦,轻轻笑了声,继续加深这个吻,唇齿相融,甜苦相伴,纪言口腔中不再是单单药味,分开时纪言不受控制,向易辞潇嘴角上舔。 阿言难得主动。易辞潇勾唇笑说。 纪言辩解,我是在吃糖! 原来在阿言心中,我的嘴是甜的呢。 你大爷的!好不要脸!纪言要被易辞潇给恶心死,大步迅速离开。 走得太快,没注意门槛,一个不小心拌倒,要不是易辞潇及时拉了把,指定就要摔了,想哭的欲望不再能忍不住,抱肚子痛哭,娃子,爸爸对不起你,你爸太蠢了,会不会影响到你的智商啊? 易辞潇挑了挑眉,忍笑问道:爸爸?是什么? 哎!眼泪立刻止住半分,真情应道,过了会儿继续哭,跟我这种人,苦了你了 不苦。易辞潇也应道。 谁跟你说话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甩开易辞潇后小步走了。 易辞潇没再追,而是选择停下,靠在门边,有些享受纪言渐渐恢复原样的感觉,傻的人无论警惕再怎么强,最后都还是会被骗。 慢慢来吧,他总有办法让纪言离不开他的。 他喝完了?徐悠回来问。 思绪被人打扰,他不想多停,嗯。 哎哎,你别着急走呀,我还有话问你呢,你又骗他啥了?你小心到时候被你骗没了。 好好做你的大夫。易辞潇瞥了眼没再说话,找纪言逗人玩去了。? 第五十三章 还想再做一次 不远处见扔石子儿的小白痴,没再靠近,就静静看,没有琐事一身轻,貌似逗逗小东西也挺好。 只是尚官景掌握大权,天马上也要变了。 卧槽!下雨了?纪言骂道。 匆匆找到屋檐躲雨,迎面对上易辞潇视线,还冲他挑衅的笑,这能忍?立即做鬼脸还回去。 没一会儿,雨渐渐转小,他寻思怎么走回去,易辞潇撑伞而来,近看蟒袍加身,单手撑伞一手背后,油纸伞挡过半张面容,只露出嘴唇与下颚,小说男主那味儿来了。 又高又帅,目测1米8往上走,他羡慕得他都要流哈喇子了。 阿言被我迷到了?小嘴张开,就差流口水了。易辞潇侧身手缓缓向旁移,大部分移向纪言,再次伸出手好让人搀扶。 你别说话勉强还算个小说男神,说话就是一股骚味,臭气熏天。纪言故作难闻的表情,安然扶上那只递出来的手。 不知不觉走进膳房,纪言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饿了,现在有什么吃的么? 我叫人备了些糕点,他们已经去取了,再等等就好。 易辞潇啊,你最近咋这么闲呀?你一个摄政王不应该很忙么?以前一个月都见不了两次,现在你都快长在我眼睛里了。纪言嫌弃道。 阿言眼里似闪着星星般,我若能融在里面,那便是万分荣幸。易辞潇倒了两杯水,推过去一杯道:如今朝中管事人是尚官景,我自然是轻松许多的。 纪言点点头附和,那不挺好等等,不对呀,小说可没这段情景,他清晰记得那皇帝死了,无人继位,掌管军权与代理国事之人,一直都是易辞潇啊? 咋回事儿?难道他搞出了蝴蝶效应?不能啊,他这么废物,能搞出什么动静? 那你现在是无业游民?纪言试探问。 随后看见外面人端来糕点,他的眼瞬间转移,疯狂分泌唾液,搓手等吃。 皇上安排我查阿言落水是何人所为,以及背后辽国又想弄出什么花样。 人在心不在,纪言敷衍道:那你去查呀,咋全天跟我混在一起? 辽国将领已被我砍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他们现在军心不定,也找不出个能打的,也就不必再担心战乱之事。至于阿言落水,已经有一些初步判定,碧清还在查实,等证据确凿,必然会水落石出。易辞潇称心快意地讲。 纪言万念俱灰地听,光凭砍脑袋,他手里刚拿上的糕点就不香了,脑补上那个场景,叫人想吐。 但他更关心的还是在后面,就算查明白了,有什么用呢?就像那把火,明明就是五王八放的,他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呀?所以查不查出来有那么重要么?难道你们所谓的皇上会为我做主? 有试探的成分在,他其实也很希望水落石出,可他更希望的是坏人得到惩罚,而不是坏人保护坏人,没有好人。 他自然是不会的,皇上不会,我会。易辞潇含情脉脉看向他。 纪言猛然间满头问号,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这么恶心?我真的很饿,你把我的胃口都倒光了! 那我不再说话可好?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你闭嘴吧!纪言毫不客气说道。 燙淉 没成想,过上几天太平日子,易辞潇终于没再恶心他了,真的是谢天谢地。 平静过后的暴风雨,虽然会来迟但永远不会缺席,易辞潇从宫中回来同他说:过几日是万寿节,皇上想见你,扮作女相,同我进宫一趟吧。 我呸!纪言义正言辞,我大个肚子都快六个月了!什么节这么重要,一定得要我去啊?再说,那个什么太子不是死了么?死在跟你上床的那天晚上,死在掉进湖里那天夜里,都死那么多次了,我凭什么还要去?再说了,我凭什么扮女生? 易辞潇一一解释,万寿节仍皇上生辰,他知你还在,想见上一面,女相是为了阿言安全着想。 一定要去嘛?纪言丧气问。 在东宫不走动,摔到磕到都是常有的事,出一趟远门会不会带着孩子一块嗝屁,更是个未知。 皇上口谕,假若回绝,则是抗旨不遵,那阿言可就没办法生下宝宝了。他慢慢抚平纪言额前发丝,让一整张精致美颜落入他眼中。 他就想生个孩子,咋这么难啊?每次跟易辞潇出去非死即伤,眼看都要孕晚期,还要进宫,要是死在里面了,该咋搞? 那就去吧没有其他选择了。 好,我安排人备马车。 现在!?你不才刚回来吗?这么着急是赶去投胎吗? 明日出发,毕竟阿言腹中还有胎儿,马车总要比以往平稳些,我去安排下。两人对视,他缓缓在纪言额前落下吻道:等我。 纪言:???给他油腻住了,小说人物都是一些什么油腻大叔,前三天吃的饭都要给吐了。 次日清晨用完膳出发,坐上马车,比以往的那些舒服太多,他忍不住夸道:易辞潇你终于干了件人事儿,太不容易了! 阿言是夸我还是指责我曾经的不是呢?易辞潇在他旁边坐下问。 都有都有坐上马车就打困,他随便敷衍道,准备睡觉。 纪言换上女装别有一番风味,妆容没做打扮,在宫中恐多人认出,待会儿带一个面纱吧。 将人搂在怀里睡,腰间与肚子粗上太多,没有再摸的欲望,就捏起了手指,也颇为好玩。 马车停,纪言迷糊转醒,糯糯问:到了? 嗯,醒了?易辞潇扶他坐直。 你就不能趁我睡着不占便宜么?每次都是这样,真的服!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我这不是怕啊言磕到嘛? 我看你是怕你的咸猪手无处安放!纪言憎恶的拍开那手,怒道。 易辞潇不恼,紧随其后。 刚下马车,只见四四方方的建筑物,颜色造型基本相同,迷路迷怕了,他回过身问易辞潇,往哪儿走啊? 跟着前边这些丫鬟走。易辞潇上前帮人带上面纱后搀扶着,纪言没躲,他们就这样走。 纪言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老年伴侣相互搀扶看落日的遐想,不过也只是想想,他可配不上聪明绝顶,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越走越不对,咋感觉怪怪的,这不是他上次跪的地方么?怎么的?又要跪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皇上? 不是,他还大个肚子怀着孕呢!跪几个时辰不得流了呀? 一张脸突然就臭了,紧接着就看见易辞潇跪下磕头,他正犹豫要不要跪?听见易辞潇说道:你莫跪。 正好,他还不稀罕跪。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被请进殿里,屋里咳嗽不止,咳咳 纪言想起前些天自己的症状,别说原主身体跟他爹还真挺像,应该是他爹吧?算了,懒得管。 从内阁中走出病弱不堪之人,纪言目测活不到下个月,在现代逼成这个样子,怎么着也得是个癌症吧? 见过陛下!易辞潇浅行礼道。 辞潇免礼吧 纪言心中嘀咕:虚情假意,假仁假义。 皇上瞧了瞧他身后之人,问道:怎穿上女装了? 是臣弟的主意,他怀有身孕,女装更能掩人耳目,未与皇兄商量,是臣弟的不是。易辞潇立即跪道。 别动不动就跪先起来,皇上找了个较舒服的姿势坐下,朕又没责怪你,是朕执意要见,既然见了,那也就好了。 他目光始终在纪言脸上,单凭一个眼睛,就与当年的她太像,他问纪言,可否摘下面纱,让朕瞧一瞧? 纪言怼出习惯,顺下去接道:我可以说不么? 答案出乎意料,易辞潇提了口气,皇上也并未准备为难他,那就不吧。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摘呗。说完从后面扯下绳,面纱从眉眼滑落至胸口,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出现在多人眼里。 皇上喃喃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纪言皱眉问:皇上还搞替身文学? 易辞潇牵他手扯了扯,示意他别乱说话,皇上看在眼里,咳嗽两声过后,先坐下吧,别站累了。 呵呵,上次人跪在外面都要死了,也没见你叫个停,现在来这虚情假意。他说的声音极小,但是房间太过安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上次朕未醒,让阿言受委屈了。 纪言震惊,咋回事?皇上临死前想通透了? 今日叫你来,朕死前还想再做一次,不论是何结果,朕都会接受。多年以来,他试过无数,结果都不是,不想接受又不得不接受。 纪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不行!我还怀着孕呢,做一次孩子要没了! 他心中崩溃:况且,咱们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好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他妈怎么做得下去呀?谁给你的脸这么提呀? 一点血而已,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 你确定做完不是一摊血?纪言起身质问。 易辞潇无声笑了笑,心知他们各指不同,选择看戏不参与他们。? 第五十四章 阿言都不等等我 没管他同不同意,吩咐人取来一碗清水,端来清水后,一位太监走到纪言身旁,伸下手。 纪言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愚蠢的行为,绝望捂脸伸出另一只手递过去,刚好看见易辞潇再笑,一脚踢过去,都怪你!笑个屁! 踢完,就看见太监端着一碗清水,又到皇上旁边取了滴血,接过丫鬟递的手帕,好奇等待结果。 看见皇上大失所望,小心地上前去瞧,点滴血液在水中各散各的,就是没有相融,怪不得皇上这么死气蔫蔫,不过据他了解,滴血认亲好像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啊? 全部皆是难看脸色,他有点怕小命不保,回去躲易辞潇后面去,其实这个东西不准确的,要相信科学, DNA亲子鉴定才能确保真假的。 而且血液相融的可能性偏小的吧,就像你跟易辞潇是亲兄弟,你们的血液可能也不会相融,你拿五皇子试试呗,反正他是你看着生下来的,说不定也不会相融呢? 满口胡言!旁边的太监摔碗道。 纪言撅嘴不再说话,见识到皇上不急太监急,还挺好笑。 阿言咳咳所说的鉴定,要如何得做。皇上平复好心态问。 没把他拖出去斩了,这皇上好像也还挺宽容,不像古代的暴君,但是那玩意儿在古代做不了啊。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3) 从后面移出半个脑袋颤颤说:在古代做不了的,要用现代的高科技,你要不然还是先验验五皇子吧。 验过,相融。他直直盯住那探出来的半个脑袋,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旁边太监连忙递上帕子擦道:陛下,龙体要紧。 那你就再试试他跟他妈他母亲的,那不能相融的可能性就大了,除非你是A型血,他是B型血,生出来一个O型血或AB型血。 妖言惑众!太监又急了。 纪言感觉易辞潇没有要阻止他的倾向,稍微硬气了点,探出整个脑袋指着太监骂,你还满嘴跑火车呢!怎么就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了?你俩都有一半的可能性血液是相融!不信你试试! 他感觉太监有冲下来打他的欲望,有些后悔了,悄悄问易辞潇,你怎么不拦着我点?我死了怎么办?我还怀着你孩子! 无妨,李公公我也不喜欢,骂了就骂了,他不能把你怎么样。易辞潇趁机摸了下头,轻声问:你如何得知这些? 我好歹是个现代人,这是基本的常识!他是绝对不会说,由于他太笨,他妈觉得是抱错了孩子,上各大医院做了各种亲子鉴定,结果都显示亲生。 无法,他妈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女人,选择了古代的方法滴血认亲,相融后,就去百度找各种否定滴血认亲的资料,然后来跟他说,他们只是血型一样,不能代表是亲生的。 亲子鉴定结果和滴血认亲都摆在面前,他妈终于不得不承认,她作为精英女强人生出来一个笨儿子。 他当时问他妈,会不会我的智商是遗传爸的呀? 他妈回答:你爸有你这么蠢? 好像也是他羞愧地低下头,没脸继续说话。 两个重点本科毕业生,怎么就生出来他这么个蠢的呢?他也很疑惑。 片刻过后,皇上再言:再取一碗清水来。 太监劝道:陛下,胡说八道之言,不可信。 李公公,你同朕试试。 皇上执意如此,做下人的也不好不遵,迅速又取来一碗清水。 纪言真没想到这皇上会这么听得进话,推动易辞潇一起,走,去瞧瞧。 阿言不怕? 怕呀,所以才把你拉起来垫背,快点快点。 最终他还是见到两滴血相融在一起,推理正确他瞬间就开心了,小跳起来道:我说吧,我说吧!这玩意没有一点科学依据!你个糟老头子就知道胡言乱语! 咳咳咳 一阵夺命连环咳,纪言都怀疑皇上要当场完蛋,你别这么激动啊,这又不代表着你跟他有什么血缘关系,这只是碰巧你们血型一样或老头是万能血,就会相融。 所以咳咳咳你咳咳咳! 纪言揣测他想问的问题,如实说:至于是不是你亲生的呢,我也不敢确定,我听碧清说过,蓉妃是你出游相遇的女子,后面她来找你,身边还带了个孩子,说是你的。 虽然这种剧情又狗血又离谱,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一个女的,她千辛万苦来找你,这孩子要不是你的,她带到你面前的必要是什么呢?让你查出真相之后杀了孩子剐了她? 我不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但请你用常识理解,一个人有没有脑子。就算是他这种没脑子的,也实在是想不出,拿着别人的孩子来找昔日情人,还有就是,其实之前的太子早就 阿言饿了么?易辞潇打断问道。 你这么说是有一点,言归正传,他接着说,早就没 好。易辞潇答道。 两次打断,纪言再傻也明白出,不能继续往下说了,眼珠子一转道:之前那位太子早死于那场狩猎,我不是他啦,我现在只归易辞潇管。他刚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把易辞潇当靠山。 好很好他与忧心忡忡的皇上对视,能察觉出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蓉妃遭万人唾骂,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当初碧清与他说都是咬牙切齿,皇上却始终有爱,但他也不明白,如果真的很爱怎么会在乎流言蜚语?孩子亲不亲生又有什么关系? 他承受不住对面带来的目光,扯了扯易辞潇衣袖,表示想离开。 易辞潇接收到后行礼,还望陛下恕罪,内人被臣娇养惯了,此时已过用餐时间,怕是饿坏了,请容臣先带他走,改日定向陛下请罪。 皇上摆了摆手许肯,又开始捂嘴咳。 走出来后,纪言兴致勃勃问:易辞潇!皇城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呀?这次我总不用再吃剩菜剩饭了吧? 何时让阿言吃了剩的?易辞潇趁机摸上他头问。 我上次给蓉妃守夜,连吃了好几天剩的,都想吐了记忆回转,本来就不好吃,刚好又是孕吐期,可以这么倒霉也是没谁了。 易辞潇保证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皇宫呢?这又是一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 过万寿节后。 那我们这两天就住这里?宫斗剧看多的他总感觉危机四伏,安全吗? 阿言愿意和我睡的话,就会很安全。他还正愁找什么借口共眠,机会这不就来了? 纪言拉着易辞潇与他对视,他非常真实地说:我真的不是因为自己害怕,我主要就是担心宝宝会受到惊吓,所以请答应我,保证宝宝的安全可以么? 当然! 奈斯!纪言伸出手想击掌,忘了古代人不懂这意思,默默收回爪。 易辞潇借机抓住,转为十指相扣,阿言莫要摔了。 我的天,你真的好油腻,我待会还要吃饭,别恶心我行么?甩了甩,无法挣脱,他只能叹气接受。 到用餐处,纪言开启狼吞虎咽模式,嘴里得空就聊聊,皇上叫我来就为了个滴血认亲?他之前没试过? 试过许多次,都不相融。易辞潇慢慢为他夹菜。 那他还继续试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他也发现阿言性格大变,与以前大不相同,他又抱起最后一丝希望。 啧啧啧,之前那太子真够惨的,只是滴血认亲就被否认,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当场抓奸呢。纪言边吃边摇头,吃到好吃的又点头,哇!它好好吃,你尝尝?他投喂块桂花糕。 易辞潇看了看拒绝,我不爱吃糕点,我看阿言吃就好。 易辞潇!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放下饭菜,跟人讲道理,能好好说话不?你隔哪学的些五花八门?你去跟你青楼的那些小情人说,别恶心我,我不吃这套啊啊啊! 我哪来的小情人啊?阿言净瞎吃醋。易辞潇装上委屈。 青楼混得跟家似的,老相好百八十个,没做点什么谁会信? 阿言误会我了,那些胭脂俗粉,我可看不上。说完直勾勾看纪言,饮下口酒。 谁信啊?不想再与易辞潇争辩,他起身道:我吃饱了,哪里可以洗澡啊? 易辞潇失落道:阿言都不等等我? 为什么要等你?老流氓一个,等就要一起洗了,他虽然蠢又不是脑残。 来人,带阿言去沐浴,神色尽是难过,我一个人独自再喝些。 你他妈戏好多呀?怎么不来个离别吻啊?真他妈无语! 阿言说得在理,随后拉着纪言手往下一拽,稳稳掉了在怀里,正巧纪言嘴唇吃惊微张,易辞唔! 易辞潇闻到他嘴里残留的桂花香,不算难闻,嘴里残渣让他没了深吻的兴致,亲了口就分开了,在他耳边低声道:阿言早洗漱好,乖乖在等我哦~? 第五十五章 国师哥哥,你也小心 烛光被风吹动,纪言即将入睡,一声巨响,魂儿给他吓没了,谁! 阿言。 原来是易辞潇,你走路不能好好走?还吓他一跳 易辞潇靠近床边握住那纤细的脚踝,难耐道:阿言帮我? 这场景,这局面,他惶恐不安不停往后靠,你干嘛啊 酒里让人下了药,易辞潇看他闪躲,直接将人拖到怀里,去闻他身上特有的香味。 别啊!我还怀着孕呢你忍忍吧,求你了呜呜呜纪言吓到了,不受控制就开始哭。 不动你,阿言帮帮忙就好。易辞潇在他耳旁吻了下哑声道。 后来,纪言手麻了,人在打盹儿,又给他抱去沐了次浴,过了遍水,人也清醒了些,默默离易辞潇远点问:你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些酒里面下了药还要喝?你故意的? 嗯。易辞潇闭目养神道。 他只是调侃,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生气地拍打水面,还是不甘心又对易辞潇泼水,你真知道?那你还喝!你神经病啊! 易辞潇不介意这些小情绪对他发泄,怕纪言站不稳随时做好扶的打算,尚官景来来回回就这些路子,之前都用来练定力,眼下有阿言,我自然不妨享受一番。 你说是尚官景干的?纪言半信半疑。 不然阿言以为这皇城之中还有谁敢如此肆意妄为呢? 你。 我自己给我自己下? 对。 那我为何不直接霸王硬上弓呢? 纪言不得不承认,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也不足以证明,说不定你也有可能是为了孩子安全,又想骗我,自导自演! 易辞潇伸手把人搂在怀里,直接划过凸起的肚子,我对这里面的小东西可不感兴趣,我就想阿言生完孩子可以安然无恙,身子骨再硬朗些,不然才两次就哭泣不止喊不行,我可是会心疼的。 力量差太大,他毫无反击之力,用手肘撞易辞潇胸膛道:你心疼个屁,以前就没见你停过一次,瞎说话也不怕雷劈眼! 我的错,阿言责备的是。 行了行了,我不想再洗了,我要睡觉了!哈欠连天,催道遖鳯獨傢。 好,这就伺候阿言穿衣。言完凑上去亲吻脸颊,纪言是嫌弃的,但他懒得擦了。 终于得偿所愿能睡觉了,一路被伺候的感觉也挺好,啥也不用干,他睁不开眼还要勉强表扬下易辞潇,阿潇今儿干得不错,再接再厉啊 遵命。易辞潇勾唇回应。 皇城另一处,红衣女子跪道:师父我又失败了,您罚我吧。 他没喝下? 喝是喝了,但是没动纪言,估计影响不到孩子。 拾衣啊,只要他喝下酒,不管是任何结果,都算成功,无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总有办法除了那孩子。尚官景一盘棋下完,起身拍拍衣摆,再拉拾衣起来,你随时注意他动向,为师如今不需要你听他们言谈,不能叫他发现了,你可明白? 徒儿谨记,还是继续盯摄政王? 不然?另一个小笨蛋有什么好观察的呢?难道,担心他与我们为敌,对我们造成什么危害不成? 是,徒儿明白!徒儿告退! 嗯,去吧。尚官景欣慰道。 距离万寿节还有一天,想离开是觉得皇城之中无安全之地,不想离开是放不下那些美食,还有好多菜品听过不吃过,想想都可惜。 晚上吃完,他在分配的住处散步消食,易辞潇被皇上有急事叫去,每走一步提心吊胆,想着再走一圈就回去睡觉,从后脑勺窜过一阵风,胆小如鼠的他瞬间蹲下抱住脑袋瑟瑟发抖。 殿下好久不见。 挺熟悉的口音,他颤颤扭过头,看见是尚官景那刻如释重负,站起来小跑冲向尚官景一把抱住,国师哥哥!我想死你了! 殿下胎儿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性子,要是磕着碰着如何是好?尚官景眼神温柔如水,为人系紧披风。 噢,对!国师哥哥,你能帮我算算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么?我想试着给它买一些小东西了边说边有舔唇的动作,饱含羞涩。 改日试试,殿下很喜爱它?尚官景问。 纪言不太理解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照实回答,当然了,我自己的孩子我为啥不喜欢? 他拉了拉尚官景,往屋里扯,国师哥哥,我们去屋里坐呗。主要是他站的腿有点酸了。 尚官景闻言拒绝道:不了,臣还有要事在身,来只是为了看眼殿下过得如何,顺便再问上一句,殿下可否愿意与臣离开,明日怕是会有危险。 纪言愣住片刻,我跟你,能去哪儿呢?况且以易辞潇疯的性格,即使他逃了,也总能把他挖回来。 臣自有安排,定会护殿下周全。 我不想如果可以我想等孩子生下来,再看看怎么办。他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连父亲模样都记不清,要是他能选择的话,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很重要。 殿下决定好了?尚官景再问。 两人对上视线,纪言又虚了,弱弱道:没有易辞潇最近天天无事献殷勤,被提点下突然好怕死。 那殿下想离开同臣讲一声。尚官景握住那只露在外面的手,小手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凉,他暖了暖。 国师哥哥,你也小心他甚至想把易辞潇查出来的一部分事都告诉尚官景,但忍住了,小心点 得殿下关心,臣倍感荣幸。 说完就行礼告退,纪言望向离去的身影,避免不了产生负罪感,他以前好意遭到拒绝,也是失落的。 假如以后还有机会,再当面好好谢谢尚官景吧,他现在该洗澡睡觉了。 尚官景走出大门,手指躲在衣袖中玩弄银针,他最终还是没忍刺下,日后还要有动作,就难上加难了。 来了个人在他身后跪道:徒儿参见师父! 安排妥当了?尚官景头也不回问。 确保明日行动万无一失,师父放心!男子自行起身,走向尚官景旁笑说。 尚官景并没在意这些礼数,不再言,直径走。 原来师父用的是温水煮青蛙,慢慢耗死,果然还是师父有手段!从他嘴里讲出来,莫名有一种自豪感。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4) 你看了多久? 徒儿一直看。 尚官景给了他个眼色,还有下次,挖了你的眼。 哼!师父现如今就宠小拾衣,对人家一点都不好了。 再用上你在青楼呆惯的那些花言巧语,这个月的解药就别拿了。 秦岭鹤无奈双手交叉抵住后脑勺,叹气道:行呗,当初师父让我去给易辞潇做事,现在养成了一些小毛病,都开始嫌弃我了,小拾衣都没嫌弃 尚官景从袖中取出个小瓶子,扔过去,拿上解药,滚。 徒儿遵命。拿上解药,麻溜滚了。 秦岭鹤翻墙躲兵,好不容易回到草房,小拾衣,还好吗? 推开门,看见人奄奄一息,有些心疼道:你看你犟,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把人抱在怀里,先倒了杯水喂她。 谢谢哥,我没犟,以往师父都会按时给解药,也不知为何,这次迟迟没有给我 秦岭鹤:说不定是忘了,你不知道提醒一下? 师父怎么可能忘?他应该就是想罚我 行了,哥,这不是给你要来了?赶紧吃了。 拾衣摇摇头,不愿道:每个人只有一粒,这是你的,你给了我,你吃什么? 师父总不可能真的不给你,到时候他给你了,你再给我不就行了?小拾衣脑子什么时候不会转弯了?秦岭鹤浅笑说,打开瓶子,将药丸倒入手中。 出现了个意想不到的事,药瓶中有两颗药丸,夜里看不清,但他能感受到,他默默咽了口唾沫,小拾衣,师父看出来我是给你要的了,他给了我两颗。 拾衣勉强动了动脑袋问:真的? 真的有两颗,先别管了,你先吃。 两人服过药后,听见细弱的声音,请问里面有人吗?又接连响起敲门声。 秦岭鹤:我去看看。 不用,是太子殿下,你别暴露,我去。拾衣阻止道。 你可以么?现在你的手还在冒冷汗,要不然我把他杀了? 不可,现在全靠他牵住易辞潇,师父大局未稳,不宜冲动,我去去就来她调整了好几下呼吸,才跌跌撞撞走向门前。 纪言已经放弃往回走了,就见门打开,他马上跑去问,你好,我想问问路拾衣姐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啦?怎么看上去这么虚弱呀? 无事,先说说你 我找不到路了说来惭愧,他洗完澡想上大,就麻烦丫鬟带路,走了好久才到茅房,结果他拉完出来,那丫鬟就不见了,等好久也没等到,自己试着走两步,果不其然迷了路。 我现在不方便行走,拾衣拿出随身携带的令牌,递给他,你拿这块令牌,在路上随便找个守卫给他看,他会带你回去。 纪言小心接过,虽然他知道已经很麻烦拾衣了,但他还是有点害怕,轻声问:只能这样了么? 不然让她这样衣冠不整送你回去?里面传来放浪不羁的男声,再看看拾衣,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立刻识相告退。 走到一半,晃了神,不对啊,原著中可没有提到过拾衣跟哪个男的有感情戏,他原本还想撮合徐悠跟女主的,现在想都不敢想了。 按照拾衣指示,顺利回到住处,直接躺床睡觉,上个厕所给他累得,差点小命快归西。? 第五十六章 易辞潇我讨厌你 易辞潇一晚未回,往常的下人也没了,没人没安全感,突然有那么一点后悔没有跟尚官景走。 等到下午,易辞潇来接他,止不住说些责备的话,你一整天到哪儿去了?我还以为我要凉了 不会,阿言放心。 他不能太放心,今晚能安全度过再另说,你有吃的么?主要是饿了。 再等等,带阿言去吃。易辞潇贴心扶住他的手,揽着腰。 纪言心中感慨:靠不住的东西,要你有何用? 不远处,他看见这寒风冬日里,最为壮观的景色,不再是偶尔下雪的凉白,而是刺眼的艳红。 人来人往热热闹闹,每个人都是欢笑声,他才得见原来真的有人的生日可以过得如此气派,他看着眼前的壮景全然愣住了。 易辞潇提醒他,不是饿了么?想吃点什么? 糯米糕。 好。 他还是忍不住将目光屡次移向形形色色的人身上,与上次五皇子生辰完全不同,远远不再是走个过场而已,他真实地感受到他们都很快乐。 他落座得愿吃上糯米糕,心中却控制不住想些其他的东西,好像这糯米糕也没有那么美味了,易辞潇,我吃饱了。 阿言今日怎这般闷闷不乐?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易辞潇为他擦嘴问道。 我怕怕下一秒再见到的就不是一张张笑脸,转而替代的是无数尸体。 别多想,会没事的。 纪言小心问道:你知道了? 嗯。 其实昨日尚官景来找他,还提点他两句,晚上迷路又碰到女主,想来今晚免不了一场恶战,当时榆木脑袋没转过去,白天没人越想越心慌。 不用怕,我一直会在阿言身边。易辞潇一点点抚平他惶恐不安的心。 你们古代皇帝,过生日都这么大阵仗么? 易辞潇笑他,怎么,阿言也想要? 他摇摇头,外婆死后,他早就不对生日有什么期待了。 易辞潇同他许诺道:阿言若想,我也可以办到。 你可别!到时候整一堆青楼人,又不准看,没有意义还活难受。纪言光是脑补就起鸡皮疙瘩了。 阿言想太多,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再有机会接触到她们呢?易辞潇直视他,喝了口酒。 此时此刻,纪言关注点偏了,你还喝酒?你不怕又中药? 有阿言在,怕什么?凑近看他,接着为他戴上面纱,要去跟那些老臣客套了,阿言还是不宜露颜,先带上吧。 他知道安全重要,乖乖带好,同易辞潇一起走向人群。 许多大臣多易辞潇身旁带的这位娇人充满好奇,潇王不引荐一下? 本王内人,未见过什么世面,还望各位莫要打趣。易辞潇接过杯酒喝下,以表示赔罪。 王爷还真是闷声干大事,这得几个月了啊?之前都没听说过,还以为王爷当真看上太子那货了。一名武将听后偏要挑逗下。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肝气郁结,平常受易辞潇欺负就算了,怎么随便来个人都能鄙视他,他探出半个身子捏嗓子怼道:人家是闷声干大事,你呢?一介莽夫非要占个嘴上便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会说话似的。 他娘滴!找打?武将上前两步,易辞潇将人挡在身后,败仗吃得还不够多?想在本王手上也吃几轮? 没名没分的种,王爷也如此护着? 至少我还有种,不像将军,把自己儿子送上战场,白白丢性命就算了,还吃了败仗。易辞潇对他不屑一笑,牵上身后人的手,放在手心暖一暖。 易辞潇!你找死! 其他大臣眼看着他们要打起来,连忙跑过来拉架,吴将军使不得呀,使不得呀,消消气,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今日必然还是要守些规矩的,改日您再约王爷打上一架可好? 一场乌龙就这样过去,纪言刚才没怎么吃,刚才又给气饿了,他使坏挠挠易辞潇手心,我又不太饱了 皇上快到了,再等等?易辞潇毫不在意手心里的小动作,反而挺满意纪言对他调皮。 奄奄地靠在易辞潇手臂上,像是在诉说不满,易辞潇对这个举动简直不要太满意,亲昵抚摸了他下脑袋,后而笑了笑。 五皇子走来碰巧看见这一幕,他再清楚不过易辞潇肩上的人是谁,明明就差一点,就能一把火烧死的人。 纪言注意到视线,朝那边看去,一个让他无比憎恶的脸,他在梦境中反复出现的脸,向他大步走来。 他不想惹事,也不想动怒,拉易辞潇离开,紧接着后面传来,皇叔!你都不等等我!这娇撒的,老绿茶婊子了。 胜负欲这不就来了? 辞潇哥哥~这里人太多了,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说他最拿手的是乐曲,那撒娇就只会稍微逊色一点点,用来活命的本事他能输? 易辞潇自然知道纪言是在赌气,却还是意外高兴,阿言再叫一次。 没等到纪言,却等到了五皇子撒泼打滚,皇叔!你为了个没名没份的东西,都不搭理我了!我要告诉父皇!接着拦住他们去路,就是不让走。 纪言想骂人了,这踏马是个什么东西?正欲开口,易辞潇按了下他,示意不要说话,心中火顿时高了三丈。 易辞潇:麻烦五殿下去告知皇上,臣有要事,先离开一趟。 很着急吗?可是我父皇马上就来了,再等等不可以吗?五皇子一脸无辜道。 很急,麻烦五殿下让开。 皇上驾到! 五皇子瞬间更得瑟,你看吧,我父皇来了!他不舒服就让他自己走呗,我父皇生辰,难道皇叔不去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众人行叩拜礼时,易辞潇一把抱起纪言,走向皇上。 靠近说道:皇兄,内人呼吸不畅,臣弟带去调节下。 快去,有任何不适,就唤太医,切记不能动了胎气。 他扭头去看皇上,两人视线相汇。 纪言看到皇上露出的心疼,皇上看见纪言泛红的眼眶里饱含委屈。 越走越远,纪言早就不知道他被带到哪里,就在四处无人的小园林里,易辞潇放下人道:再叫一遍,之前的称呼。 不叫! 阿言不听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易辞潇笑着同他对视。 不停往后走,直至碰到墙壁,退无可退,我就不想话没说完,他再次被堵上了嘴唇。 易辞潇体内饱含着迫切与欲望,取下面纱,不受控制般反复吸吮,怕人摔到,揽住腰部,不停向口腔探入。 唔纪言手不断拍打,到后面没了力气,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化作泪水,滚滚落下。 眼泪划过嘴角,渗入而进,口腔中多了丝咸味,易辞潇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双手捧上脸蛋,拇指轻轻擦去眼泪,又哭什么?我还没做什么呢。 得到呼吸自由后,纪言大口喘气,皆是哽咽,易辞潇我讨厌你 在五皇子目前,阿言怎么不这么说呢?他太爱纪言争风吃醋了,纪言的撒娇他在听成千上万遍都不会腻。 凭,凭什么我,我我才是受害者他,却可以,可以在我目前耀武扬威的?他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很久,眼泪更是掉得欲加凶。 不公平,你们,你们都向着他他已经被泪水浸湿到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清楚易辞潇在用什么表情看他,可他真的难过。 我现在每天都会被噩梦吓醒,他的脸在我的梦境中出现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场火,我到现在我都还在,那个恐惧当中出不来为什么?在你们古代受害者,得不到任何补偿,加害者不仅没有受到任何追责还可以,在受害者面前趾高气昂凭什么? 他以前受了委屈,哭一哭忍忍也就过去了,这是他头次无比失控,失控到无法掌控呼吸,表达语无伦次,他从未如此悲愤过。 场面一度难以掌控,易辞潇别无他法只能哄道:我定会向阿言讨来交代,哭完了,回去可好? 我,不信你!他仰头呼吸,大口喘气,努力调整。 阿言怎样才肯消气? 好不容易平复住心情,想说自己已经调整好,肚子传来阵阵绞痛。 易辞潇我,我肚子疼!他捂着肚子,微微弯身,刚好靠在易辞潇胸膛。 易辞潇本以为他只是在和五皇子赌气,说的一些不着调的话,真的,疼? 没有得到回复,纪言晕在了他怀里,心急如焚抱人往太医院跑去。 边跑边叫纪言!一直也没得到回应,他借助月光看见毫无血色的人睡在他怀里,气息极其微弱,用下颚抵了下纪言额头,没有丝毫温度。 在寒风中取下外衣,披在纪言身上,试图让纪言身体暖一点,即使他知道,或许是无济于事。? 第五十七章 你们都不向着我 太医院手忙脚乱,易辞潇不放心找来徐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易辞潇!我饭都没吃,你又把人闹出什么事儿了? 易辞潇匆忙出门迎接,你先去看看 还没进屋,就听见许多太医辩论,脉搏不似寻常女子,体内又有三股毒流,人已经虚弱无力,胎气却未动半分,怪事! 邓老头,别说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治!眼下是先安胎呢,还是先补血气呢? 问题是没动胎气呀!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动胎气呢?身为妇人 徐悠听这些老头子说话就烦,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滚蛋!不会就别治! 都出去。易辞潇在徐悠身后发话。 众人不甘,却依旧退出了房间,嘴里皆是对徐悠的谩骂。 徐悠上前号脉,易辞潇心烦意乱,有些自责解释道:本王不知太医院的人都被尚官景换了,难为你跑这一趟了。 半刻时间不到,徐悠脸色黑了个度,易辞潇,你是想气死我呢,还是想气死他呢? 本王的错。他现在甚至不敢靠近纪言,出生至今,他从未如此后悔过,或许他当时让纪言骂上两句就好的,偏偏他阻止了。 易辞潇认错是徐悠万万没想到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冲谁撒气好,沉沉地叹了口气,多点几盏灯,我要施针。 半个时辰过去,徐悠收回银针,易辞潇在旁一直细细观察,他为什么还没醒?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 徐悠无语,我只是掉了他口命,先把人接回东宫,这里条件太有限。 好。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5) 已备好马车,临走之际,易辞潇唤来碧清,吩咐道:今晚先保护皇上安全,尚官景的尾巴马上就要露了,盯好,其余的切忌轻举妄动,把消息带回来给本王,听懂了? 是,主人! 日夜交替,连接三日纪言没有半点醒的迹象,易辞潇连着没合眼,徐悠都不忍心劝道:他会醒的,你自个儿先去躺会儿,别等下你倒下了,我两个都要医,我现在可没空管你。 嗯。嘴里应得好好的,身体却没半点要动的感觉,多说无益,徐悠不再费口舌。 夜里,易辞潇听见动静,立马到纪言床边确认。 嗯唔还伴随着喘气声,易辞潇听出了挣扎的意味,很快将房内点上灯光。 轻轻安抚,我在,别怕。 救命猛然吓醒后,他呼吸更加急促,努力平复心情。 易辞潇把人半搂在怀里,喂了口温水,柔声问:好些了么? 他喝过水,许久没有回答,脑海中出现的画面还停留在熊熊火焰中,小时候被拐卖,都没有对他影响这么大过,这是为什么?明确不了答案。 我去叫徐悠?易辞潇看他状态很是无神,担心问道。 不用总是麻烦别人不好,况且徐悠是中医大夫,又不是心理咨询师,即使叫了也无济于事。 易辞潇轻轻摸上他长发,思量半晌道:我保证会让他付出代价,阿言理理我,可好? 不用的纪言任由他摸,就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努力不再去想有关五皇子的事。 纪言喃喃道:我以后不会再生气了,不会再影响孩子了,不会了他闭上眼,两行泪珠不自觉滚流下,易辞潇见怀里人这般,心里涌上阵阵酸痛,轻轻为人擦拭眼泪,怕不小心就碰坏了他。 易辞潇你说声对不起听听嘛,你说了,我就不怪你了纪言抬起眼皮,眼珠向上方转动,试图借光看清易辞潇面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阿言想怪就怪,千万别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他语气近乎恳求。 嗯哼我又无理取闹了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告诫自己,情绪会影响孩子,可是怎么都不受任何控制,可是你们都不向着我我就难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止不住大哭,又生怕对孩子造成影响,我不想这样! 没事的,我向阿言保证,以后不会了,万事都向着阿言。 在易辞潇一遍又一遍的保证下,纪言哭累了,就睡了去。 易辞潇悬上许久的心,安稳落下,缓缓将人放下,盖好被子,又久久不舍离开。 一直等到天亮,纪言再次转醒,嗯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就听见有人在耳边问: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没。本能回答道。 饿不饿? 想说没,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两声,无奈只能承认,有点。 能动么? 能。 易辞潇寻来衣服,一件件为他穿好,试试能不能站? 纪言没理会,直接起身,躺久了腿有点麻,稍微稳了稳身子,易辞潇立马上前扶,不能走别勉强,我可以叫人把早膳送来。 不用麻烦。他用行动证明,正常走路是没问题的,在门口迎面碰见徐悠,给他吓得后撤,易辞潇紧随其后托着没让他摔倒。 徐悠有些恍惚,啥时候醒的呀? 昨晚上就醒了。易辞潇答。 那还挺快,没什么事儿吧? 纪言轻轻摇头道:没。 那就行,那我回去补补觉。人醒一身松,还有啥事日后再说,哇呜~易辞潇,你也找时间歇歇,别给我添乱。 徐悠走后,纪言表情复杂地问:我睡了多久啊? 三日。 你们都没睡好觉吗? 阿言醒了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 对不起他自责道。 纪言神色尽是内疚,瞧得人不由心疼,易辞潇搂过人道:阿言没做错任何事,不用道歉。 纪言笑嘲自己,没做错事又怎么可能呢?都只不过是些哄骗人的话罢了。 吃完早餐,绵绵雪花飘逸不绝,纪言停在走廊上伸出手,妄想握住掉落既溶的雪片,只是手被冻到微红,也没能留住半片雪花。 易辞潇见他收回,立即双手敷上,为他取暖,纤细的小手在宽大的手掌中,裹上暖气,纪言笑了笑,没说话,也没挣扎。 过了会儿,这只小手变热乎了起来,易辞潇这还是依依不舍,半点没有放的举动,可以牵手么? 以前接吻王爷都不会提前告知,怎么现在只是牵个手,都认为我会拒绝呢?纪言苦笑道。 那就当阿言是同意的,怕纪言冷到,从他们两手之间外加一个手暖,带上几分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冷了。 纪言这下是真的被逗笑了,王爷,挺有趣的 他太久没见纪言笑过了,眼前闪过片刻短暂笑容,他晃了神。 走吧。纪言不解眼前人怎么发起了呆,拉了拉说道。 一路无言,他们相伴走着,纪言没了以前活泼好动,也不像前不久那般一碰就炸,正是平静又温和怎么都不似他原本模样。 我该如何做你才会开心些?他无计可施,只能询问纪言。 纪言在前面慢慢走,沿边看看风景,嗯可以的话你也送我一颗西域珍珠,或许我会开心。 易辞潇一口答应,好,还有么? 不知道啦!再奢求就过分了,他是这样想的。 也好,现在可有什么想吃的? 潇王爷,才吃完早餐呢,我哪有这么能吃啊? 易辞潇在身后看不全纪言面上神情,光听语气他都控制不住揪心,又不知要说什么,怎么做。 连下好几日雪,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做完针灸,纪言在病床上虚弱躺道:徐大夫,毒又发作了么? 无碍,我已经找到了不伤害到胎儿,又牵制毒性发作的法子,你以后可以少喝一碗药了。 纪言:谢谢徐大夫 哦,对了,这几日你看见易辞潇了么?前几天碧清回来,大概有什么事要告诉他。徐悠问。 纪言摇摇头,您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他昏昏欲睡,睡醒时已是傍晚,冬日的光总是离开的额外早,才步入酉时,天色就有些灰暗。 他吃过晚餐,托人备好热水,就欲洗澡睡了,无意间看见碧清,他们已经挺久没见了,看不清脸,就见她送了封信出去。 碧清送完离开,碰见纪言,猛然吓了一跳,又即刻平复好心情迅速走了。 旧人相见,纪言迷茫片刻,没多在意。 他洗完澡出来,不知易辞潇何时归来,坐在外面等,他出声问道:王爷?你是等我么? 见人沐浴完毕,只穿了单薄的两件,屋外飘落着大雪,他赶紧为人披上披风,天冷,别冻坏了。 王爷找我何事?纪言不拦不阻地问。 我带回来了两颗,一颗是从西域取来的,一颗是从五皇子那拿回来的,想怎么处置,都顺你。 纪言表情略显惊讶,所以你不在的这几天,是真的去拿我说想要的东西了?他有想过可能会是,但也没有想到确实如此。? 第五十八章 我的错,阿言别气 两个璀红玉珠出现在他面前,漂亮至极,可他并没有想要的欲望,他只是赌气地提了一嘴,很好看,你先收好吧。 阿言骗我,你并未开心些。易辞潇有些失落道。 纪言歪了歪头去看易辞潇表情,看见想看的忍不住笑道:这是怎么了?你骗我那么多次,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无妨,阿言不想要就不要。话音刚落,两颗盒装的珍珠,被他破窗抛入园中湖里。 纪言整个震惊住,眼睛变成圆形,嘴唇微张,你它,不贵么? 不值钱 不可能!不值钱他当初跟我炫耀个什么劲儿?你就这么扔了你卖了也好啊多说无益,他叹了叹气。 易辞潇以为他生气了,瞬间又后悔了起来,轻轻搂过人,认错道:我的错,阿言别气。 我没生气易辞潇啊,你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呢?其实不论怎么看,他都像个傻子一样,不是在被人利用,就是在被人利用的路上。 他以为易辞潇会继续给他画大饼,却未曾想到,那个饼真的会摆到他面前,就像他从来没预想过能在易辞潇嘴里听到实话,可结果是易辞潇告知他的事是真的。 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易辞潇有点喜欢他了,但以为不是现实,聪明的人怎么会喜欢上笨蛋呢? 想认错。易辞潇只说了这三个字。 纪言显然是不信的,他轻轻将人推开,你先洗洗睡吧,有些晚了。 易辞潇放开应道:好。 纪言回房间躺下,即刻进入睡眠,夜里他不知还有个人钻进了被窝。 做噩梦对于他来说变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每晚都会被惊醒,这一次也不例外,啊!呼~他先摸上肚子,稳定宝宝。 却意外碰到了一双手,手指宽大,血管摸上去很明显,他再熟悉不过,易辞潇 阿言又做噩梦了?不怕不怕,那玩意儿已经进牢房了,不怕了昂~易辞潇连续好些日子未睡,如今困到连眼皮都抬不起。 他不由得心软了,轻声道:易辞潇,你不能碰我的肚子,会影响宝宝生长发育的,床挺宽的,你睡过去点。 易辞潇搂得更紧,嘴上抗议,我不! 撕~疼! 瞬间易辞潇手移开,人也清醒了,下床点上灯,怎么样?哪里疼? 两人相对视线,纪言先忍不住笑了,咬唇说:我骗你的,但是你那样真的会影响宝宝 阿言,你骗我多少次了?易辞潇忍下怒火问。 但是你骗我更多呀,而且怀孕后期夫妻都不同房睡,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睡呢? 易辞潇答非所问道:我会娶,你若愿意,我明日便向皇上请旨赐婚。 纪言: 我不愿意,谁愿意了呀?纪言撅撅嘴,借助灯光,把对面人从头扫到尾,颇为嫌弃,你要是愿意嫁给我,那我勉勉强强还可以为了孩子跟你试试。 没等易辞潇开口,他抢先一步,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的,所以我们都不要勉强,我生完孩子就离开,好么? 他嘴里说出来的两个,易辞潇都不会同意,选择避而不谈,吹灭蜡烛道:睡吧。 你先睡吧,我睡不着了,去吹吹风。纪言慢慢爬起床,穿好鞋,易辞潇又重新点上灯,帮他穿好衣物,一起去。 下了许久的雪,路上湿滑,易辞潇不放心他一个人。 倘若每晚都是如此,纪言又怎么会睡得够,杀了他,会好点么? 纪言也不知道,现在对五皇子的憎恶早没那么深了,应该吧,我也不知道,他给我留下的是阴影,即使他死了,阴影也是有过的,更多的或许是不再那么讨厌他吧。 要不是那场火,他也不至于夜夜惊醒,更不至于白天不敢睡,每天都靠针灸睡上一会。 易辞潇原来下雪,也可以看见月亮呀,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了,虽然只散发着微弱的光,被层层乌云挡着,这么冷的天,也没件衣裳 它又不怕冷,担心这些做什么?他见纪言小脸冻得通红,将披风帽又给重新戴紧了些。 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怕?想法没被认可,心里突然就不好受了起来,撇了撇嘴。 好,行行行,它冷总行了?易辞潇拗不过,只能附和。 嗯哼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也不知怎的哭了,以后你别跟我出来了好不好?我自己自言自语好好的,你插什么嘴呀? 经历上一次纪言哭晕在他怀里,他是再也见不得小家伙落泪了,立即半跪身体,给人一点一点擦拭,我不说话了,别哭,别哭,我的错,我改。 这幅场景又好气又好笑,哭着哭着又笑了,笑了一会儿反而哭得更凶,都怪你,我现在变成神经病了总是哭会影响孩子的 那先不哭了好不好?天冷,我们回屋?易辞潇低声问道。 纪言现在只觉得丢人,回去也好。 途中易辞潇问,阿言,能不能告诉我,真正让你会开心点的事? 小手还在揉眼睛,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灵机一动,他打算试上一试,那你让舒公子他们家变得比以前更富有? 易辞潇醋已经吃到嗓子眼儿,沉声道:阿言还再念他。 对啊,我还想我外婆呢,还想念冻干,臭豆腐,螺蛳粉,过桥米线,我都好想哇想得太入迷,眼眶又开始泛红了。 谁知他被拉扯一下,被迫停住,回过头就看见身后人两眼发红,咬牙问:他们是谁? 噗!纪言彻底忍不住了,想哭又想笑,你哈哈哈哈!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 啧,快说,你心里藏了几个男人?易辞潇醋坛子彻底打翻,就算把何国掀个底朝天,也得把这些人揪出来。 纪言忍笑说:他们是男是女,我不知道,但是我要纠正你,我心里一个男人都没有装下过,不喜欢,从始至终都不会喜欢。 你连他们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你就喜欢他们!? 纪言有点佩服他的关注点,他用上教师的语气,踮脚指了指易辞潇脑门,它们是吃的,又不是人! 哦。接着扶人继续走回去,觉没了面子,不愿说话,一直回到寝殿,才再次发声,我不会再为难舒家,那可否讨个东西。 你要什么呢?他对舒之亦愧疚心得到弥补,说不定善心大发,赏个吻什么的,还是可行的。 还没想好,我会先把事办好,再来讨东西。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6) 那先说好哦,得是我能做到的。温和细雨的语调,听得叫人心痒。 嗯,睡吧。解下宽衣,把目光移到凸起的肚子,心中喃喃道:怎么还没出来? 而纪言误解易辞潇想法,以为他是期待,于是他凑近脑袋,眨了眨双眼,你要摸摸它么?它之前都踢过一次我的肚子了。 易辞潇对孩子不感兴趣,但是摸的话,他还是非常乐意的,他用手背轻轻去碰,立刻感受到传来的震动。 它!又动了!?纪言惊奇地问。 反而易辞潇有些迷茫不解,孩子踢肚皮有什么好开心的,赌气道:是动了,天冷,先上床。 感觉又有了动静,他控制不住跺跺脚,又动了!易辞潇!它又动了!为什么它对你这么热情啊?平常我摸它,都不理我 纪言完全没半点要动的意思,易辞潇便抱了起,移步入床,该睡了。 很快,人就安稳入睡,不能抱着睡,易辞潇缓缓牵过手,心想:那这样也挺好的。 次日清晨,绵绵不断的雪终于停歇,出现了令人久违的太阳,等到午餐过后,太阳高高挂起。 昨夜,易辞潇回来,你心情貌似好了些?徐悠问。 有嘛?纪言倒没什么感觉,他始终摸不清易辞潇意图是何,不敢贸然相信,比起易辞潇他更好奇孩子,徐大夫,昨天晚上它踢我了。 这是好事,证明它很活泼。 可为什么易辞潇摸它,它就动,我摸就不动呢?他又抚上肚子,依旧没半点动静。 徐悠闻言有了一个猜测,却说了反话,说不定孩子喜欢易辞潇,总之它时而活跃些是好的。 纪言小声骂道:没良心的小家伙,你爸生你容易么?就知道黏你妈! 徐悠道:躺好双手打开,要施针了。 大牢中散发阵阵腥臭味,落魄少年跪地乞求,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真的知错了,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吧,父皇!您最疼我了,让我出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辞潇怎么看?皇上强撑病弱的身体来了这牢房一趟。 只不过是被人有心人利用,陛下若是不忍心,就放了吧,于此当然,那些由他所危及的人,也不应当再关押。 你劝朕不追究本次刺杀? 未也,屡次不舍子之人,是陛下,况且他常有造反,却也未能成功,到底是有勇无谋之人,不足为惧。只是臣弟不明白,太子早已有名无实,其余皇子死于非命,他只待继承皇位,又如此急于求成作何呢? 所有人皆担心皇上身体,片刻过后请出牢房,易辞潇接道:知皇兄不舍,想留便留罢,臣弟只想求个人,五皇子手下有位名叫舒之亦,是辽国前朝太子,此人用处极大,眼下不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皇上看穿他的心思,咳嗽了两声道:你想要拿走便是,朕还会阻你不成? 谢陛下。? 第五十九章 一起睡 马上年节,阿言有什么想吃的? 纪言才干完碗药,嘴里发苦,急忙漱了下口问:什么都可以?自从前几天,易辞潇把舒之亦带到他面前,并且还投其所好,给了个管春楼的工作,他重拾了对易辞潇的那么一点点信任。 对。易辞潇承诺道。 西街的卤鸭,东街一号楼的桂花糕,就这些吧。暂时没什么想吃的了。 为人梳妆头发的手停顿下,没有其他想吃的么?都是些再平常不过的食物,往常都能吃到,没特意准备的必要。 在你们古代我也不知道什么好吃呀,也不怎么出去,宫里面的也都吃了。只见易辞潇没动了,他问:是梳好了不会盘么?我可以自己来的。 会。便又开始盘发,然后发现的确不会,自尊心受到挫折,放下木簪道:我不会 纪言可太爱看易辞潇这副样子了,上牙咬着下唇问:那你想不想学一下? 易辞潇立刻来了兴致,学。 纪言笑得更欢,那你看我盘一次,你再试试? 好。 他专门放慢动作,盘给易辞潇看,盘好又扯了下来,递去木簪,会了么? 原以为找到了可以展示自己才艺的地方,谁知道易辞潇看一眼就会了,完全不用再教,对比自己学了千万遍才会,忽然间挫败感扑来。 盘的不好看么?镜面人表情气愤,易辞潇担心问道。 好的很!纪言半赌气道。 我错了。易辞潇自然道。 果不其然,纪言又乐了,表示大人不计小人过,还邀请一起散步。 纪言一向很好哄,却不知为何,他更希望难哄些。 短短两日转眼即逝,年节到来,屋里屋外都添上了红灯笼,些许未化干的雪被一片红叶盖住风头。 想来许久未过春节了,自从外婆去世,春节就成了他一个人的团圆,母亲会给他打钱,但他并不缺钱。 真喜庆,一群人热热闹闹也挺好。 他小步走回屋,刚坐下外面来了好多搬东西的,吵得他无法发呆,站起来打算探查一二,他房门被推开了。 你怎么在这?易辞潇一惊,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走走么? 我想晚上走了,有点累,你要干嘛?话问完,听见某种乐器敲打声,小眼珠一转,起了好奇心。 你们搬的是什么?让我看看!越过易辞潇往后走,易辞潇一时不知道拦还是不拦,最后也没挡着。 啊啊啊!!!一群乐器,几乎得有个二十种,易辞潇!给我的么!?眼睛充满了光。 在满怀期待的眼神里,易辞潇点下头,是,都给你。 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所有,弹地一下跳上易辞潇怀里,给易辞潇吓的,小心,别摔了 高兴之余,纪言以防万一问道: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吗? 要那么一点点就是,其他杂房我都用来放兵器了,这些乐器就只能先放在这个房间摆着,你去我哪里睡? 那你睡哪呀?纪言皱了皱眉头问。 一下子易辞潇变了脸色,一起睡。他想达到的目的就是这个。 不行,你总是喜欢摸我肚子,你会压到宝宝的!纪言坚决不同意。 我这么多下人在,他弯腰低头话音落在纪言耳旁道:就一起睡,我什么都不会多做,真做了什么?你将我赶出来可好? 显然纪言被蛊惑了,你说真的? 嗯。 好!成交!床都上过了,还会怕一个盖着被子纯聊天? 每一件乐器,对于他来说都极具有感染力,这比他去博物馆看到的种类更多,美中不足就是没有他最擅长的钢琴,可他已经真的很满意了。 易辞潇!你好厉害!短短两天时间你上哪儿找的? 其实上次断弦,就开始寻找,只是一直找不到更好的,稀稀碎碎就找到了一些其他玩物,两天时间,够了。就爱看纪言崇拜他的模样,既然这么认为了,也没必要给予纠正。 这份快乐一直延续到晚饭过后,晚间散步,手里边拿上桂花糕,美滋滋的尝着,今天是没见月亮却满天繁星的夜晚,纪言本能分享递了块桂花糕问:吃么? 易辞潇摇头,在纪言意料之中,拿回糕点自己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还有点小得瑟。 别摔了。走几步跳一下,易辞潇属实担心。 没事没事,反正你会功夫,摔不到我的。别的可能毫无信任,单单这事,他对易辞潇相信至极,毕竟他自己磕磕碰碰那么多次,可每次易辞潇在,就没发生过碰撞。 月光下的人活泼好动,他又看到纪言从前模样,单纯又美好,看得人入迷。 忽然间突发意外,纪言在夜路中不慎踩了一小块冰,身体猛地下坠,惊慌失措地喊:易辞潇! 距离远了些,幸亏是接到了,一时情急,易辞潇单膝下跪将人搂在怀里,带些责备道:下次需得看路。 我错了,对不起他更吓死了,现在只想哭,听见一声跪地巨响,他低头看去,就是易辞潇磨破的裤子,你腿疼不疼啊? 无碍,再走走还是去沐浴?易辞潇答问道。 再仔细点看,能看见往外渗出的血珠,纪言自责心蠢蠢欲动,牵上易辞潇手,走!去找徐大夫。 走到分岔路口,纪言停下来问:哪边? 南边。 纪言一阵无语,你就不能说左右么?接着也不等,随便猜了一条道拉走。 另一边。 纪言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知道!讨嫌死了! 碰巧赶上提灯回去休息的徐悠,纪言急忙大喊,徐大夫!你先别着急走! 徐悠看两人匆忙而来,叹了口气问易辞潇,你又干了什么? 纪言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是我干的,我不小心弄伤了他腿,徐大夫帮忙看看嘛~ 提灯靠近易辞潇腿旁,只见两个拇指不到大的伤口,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鸳鸯碰对头,你也变得身娇体弱了? 易辞潇得意挑眉,似说当然。 徐悠不予理会,提灯转身离去,随便拿点药擦一下就行了,别给我添麻烦。 纪言就这样目送人离开,两眼神透着迷茫,他就这么走了,你怎么办? 死不了,没事。易辞潇只道。 那怎么行?不及时处理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房间里有药么? 碧清房里有,我去拿来。 纪言又拒绝,你都受伤了,我去吧,碧清姐姐离你住处就十多米远,我不至于迷路的! 易辞潇欣然答应,于是他们先回易辞潇寝殿,纪言再独自去找碧清拿药。 易辞潇在后面紧跟,怕他出什么意外。 房间内微微烛火,还未屋外挂的灯笼亮,纪言很轻地敲门,碧清姐姐 谁!? 一把短剑破门抵在他喉咙,我我我,姐姐,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么? 收回腰间问:你找我干嘛? 我来拿些药,易辞潇摔倒了,你这有么? 碧清听过,木木拿来药箱,主人,伤得严不严重? 不严重的,徐大夫说没事,我是怕他感染,谢谢姐姐!纪言拿过药箱弯腰谢道。 那就行,你快去吧!碧清关了门,纪言也没多想,抱着小药箱回去找易辞潇了。 暗中观察的人,神色变了变,抢先一步回了房。 易辞潇!我来了我来了,你会上药么? 易辞潇摇头。 那我也只是听书上讲过,没有过实操,没轻没重的,疼了你要喊出来啊。纪言不太相信自己。 好。 挽上裤脚,只见红肿的膝盖擦伤处,渗出许多血,纪言无措道:好像挺严重的耶,我要不然还是去找徐大夫吧! 无碍,阿言先用布擦干血迹。 纪言搬来小凳子,听易辞潇一点点指挥,最后大功告成,系了个还算漂亮的蝴蝶结,搞定! 阿言好厉害 纪言真得意呢,突然想起什么,那你怎么洗澡啊? 我自有办法,阿言不用担心。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纪言半信半疑。 结果人嘴里蹦出来一句,还未想好。 纪言头一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易辞潇,我以为你能多聪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阿言可有何法子? 我的方法就是你别洗澡了,反正就一天,你又没怀孕,洗那么勤快干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先去洗了,拜拜! 易辞潇笑不语,小白痴能帮忙包扎就很不容易,又怎么能多想其他的呢? 纪言洗完澡就睡下,易辞潇悄悄走出房间,到了偏殿,敲门。 谁?碧清提起警惕。 怎么?也要拿把刀架在本王的脖子上? 碧清这才慢吞吞将门打开,低头不敢见人,主人 让本王站在外面同你讲? 碧清侧开身子,主人请进? 第六十章 还想当老公,想屁吃! 年节额外热闹几天,而纪言选择窝在房里,捣鼓乐曲。 虽然都不是他很擅长的,但是基本琢磨了两下都会使,除了那几个要吹的,实在是没肺活量。 不能老在屋里待,要出去走走。易辞潇走进劝道。 知道啦!纪言撅撅嘴,依依不舍地放开凤首箜篌。 易辞潇扶过人,无事,生完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也可以不用憋着了。 你想什么呢?生孩子才哪儿到哪儿啊?带孩子才是真正的麻烦好吧?好歹是考了三次教师资格证,他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肯定可以教好孩子,就是可能无缘这些乐器了。 到时候再问问能不能挑两件顺手的带走,能万事大吉,不能也没关系。 不用你带。 话音刚落,纪言大受震惊,果然!易辞潇就是盯上这孩子了,不行!你要干嘛?孩子我不带你带吗?我生的我为什么不能带? 我只是怕你累到,阿言要是想,自然是可以的。 相处半年,纪言初步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又是为孩子出生后担心的一天。 他抬头看易辞潇侧颜,眉间锋利,鼻梁挺拔,嘴唇偏薄,又低头看了看肚子,孩子,你妈很帅,要不然咱为了颜值屈尊一次?主要是你爸,没易辞潇给的钱活不下去啊! 易辞潇 我在。 我想吃火锅,麻辣烫,烧烤,炸鸡,薯片,巧克力他又饿了,偏偏又马上是午饭时间,最近丰盛许多,吃完饭要吃药,肚子装不下那么多。 我派人去查。 易辞潇某种时候认真的样子还挺好笑的,古代没有这些东西啦!哎等等,火锅你们应该有吧?就是中间一个锅,很多菜放到一起煮开的那种,有么? 听完描述,易辞潇猜了个大概,有,晚上吃? 好!易辞潇!你好棒!你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子多好呀。那他就又可以做最可爱的小朋友了,以前外婆对他也是有求必应。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7) 会努力保持。句句话说得他心动,开过荤之后,久久吃素,忍得难耐。 阿言,还记得许我的东西。 纪言思考半天也没想起来,许久道:我有啥东西能给你的? 我放过舒家,阿言承诺应我件事。 纪言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要什么东西?先说任何威胁到孩子的,都不可能!上床想都别想! 想每天入睡都能牵手,不会威胁的孩子,阿言答不答应?嘴上此般说,心中却另有想法。 问题不大,他应道:行。毕竟连续好几天,易辞潇也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另一头,没朝他挪过。 真正一起睡的时候,晚间醒来,只觉胸上多了只手,片刻后得到了实证,易辞潇! 你个老变态!他生气拿枕头去砸人。 易辞潇醒后巧妙躲开,阿言,我怎么了? 你少给我装!你就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被摸胸,说出去老脸都丢光,再也不理你了! 阿言又冤枉我易辞潇在毫无灯火的房间勾上唇角。 你还装!救命,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哎呀,既然阿言发现了,那我为了惩罚自己,去书房睡几晚?易辞潇提出意见。 纪言自然是双手双脚赞同,那你快去呀,别搁这叭叭! 去之前,讨个吻。 倾身向前,在微张的嘴唇中浅浅含了一下,还是不敢欺负太狠,怕又把人欺负哭。 他未想过,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纪言也会泪流滚滚。 易辞潇你王八蛋玩意儿,你又摸我胸,你还亲我,你不要脸,我要啊 万般无奈下床点灯,小眼红彤彤的,嘴唇撅起,手不停在擦眼泪,你还要开灯专门来看怎么嘲笑我呜不想跟你玩了晚上吃上火锅对易辞潇有的那点好感,现在消失无存。 下次会经过阿言允许再亲,我的错,我改。易辞潇耐心哄着。 一脚踹在易辞潇胸膛上,这种事情我会同意?你还用得着问? 易辞潇笑而不答,我在旁边的书房,阿言以后晚上醒了,都可以叫我。 接连又踹日上一脚,快滚! 一场闹剧结束,纪言晚间散步不愿再叫易辞潇,在周围转了圈,就回去睡了。 易辞潇趁夜深人,骑马而行,去了别处。 抵达私军营,带上大部人马,前往鼠州。 转月即逝,年节过后,纪言稍微胖了些,那五官基本未变,小腿略微水肿。 每天运动量在急剧减少,稍微走一会儿就疲惫不堪,结果失踪大半个月的易辞潇回来告诉他,文玉公主明日成婚,需一同前往。 走上几步路他都要喘,小心落座,他气势汹汹逼问:你不知道我怀孕快7个月了?你还让我去这种地方,你居心何在? 阿言又误会我了,是听闻亦城,青山水绿,徐悠说你在那儿生产会好些。 纪言半信半疑道:是这样么?徐大夫怎么没跟我说过?我去问问他! 易辞潇没多说,在后面一路跟,纪言走道药房时,早已气喘吁吁,徐,大夫,你说我去那什么城养胎会好一点吗? 徐悠制药的手停顿了下,瞬间明白是何意思,莫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可能吧。 啊?什么意思呀? 我的意思是去哪都一样,改变不了什么本质,倘若可以让你心情好一点,那或许还有点用。看了眼依旧站在窗口的人,快歇着去吧,本来水胀,站那么久以后不想走了? 纪言猛的想起来,看看周围也没可以坐的地方,目光头像易辞潇,王爷,行行好,抱我回房间呗,我走不动了 好。易辞潇欣然答应,稳妥抱上人后,在脸颊旁落下一个吻。 易辞潇!你偷亲我!抓了个正着。 没,我是光明正大的亲,阿言不是看见了么? 愤恨的擦擦脸颊上流下的口水,你的话又要开始放屁了?某天晚上才说,下次亲是他同意的,结果呢?小丑竟是自己。 上次说的是亲唇,脸颊这些地方,可不算附带。易辞潇絮絮道来。 好狗!真的很狗!纪言气得咬牙切齿。 晚上用餐过后,纪言洗澡上床,照常按摩舒缓小腿,易辞潇推门进来时,见人细长的腿,全露在外,对于太久未开荤的人来说,这就是一场折磨,阿言,是在勾引我? 你来干嘛!他迅速用被子盖好腿,易辞潇满脑子的颜料,鬼知道多看一秒会发生什么。 来陪阿言睡觉。顺便提一嘴好消息。 纪言炸毛道:谁要你来陪我睡觉呀?你不是睡书房吗?快滚! 那阿言不想听听五皇子怎么死的么? 不想!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等等!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了?你这段时间是去搞这个啦? 语气突然变好,倒叫易辞潇有些不适应,阿言告诉我,刚才在做什么,我就告诉你过程如何? 纪言其实不怎么想知道过程,杀人这种事,太过清楚会做噩梦的,知道结果也就可以了。 我刚才在给小腿做按摩,你别告诉我过程!但他开心,告诉易辞潇在干什么也无妨。 易辞潇渐渐走近,为何要做这些? 因为不舒服呗,你赶紧出去,我另一只脚还没按呢。纪言皱眉道。 我帮阿言。说完,并从被子中取出脚踝,轻轻放在大腿上,按了按,这样可以? 别说易辞潇按得还算舒服,他力气太小,又有一些摸不到的地方,那你按吧。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纪言时常享受安静,闭上眼都快睡着了,听见易辞潇问他,走路会疼么? 这倒没有,就是不太舒服而已,才是初步症状呢,到时候说不定还会便秘,腹痛,贫血,对于怀孕者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年为了娶老婆,有去了解过,未来怎可知,都要用在自己身上。 生孩子这般苦,你为何还执意要生?易辞潇也不懂,当初母亲只要打了他,就能存活,偏偏选择冒死生下,最后一命归西。 纪言不解他这种思维,用自己的逻辑辨别道:为什么会觉得苦呢?很多女孩子在怀孕的时候,老公都很疼人的呀,生孩子可能会是件比较苦的事,但是如果婚姻幸福,那就不会苦。真正让人觉得苦的,不是怀胎10月的过程,而是过程中老公的举动。 他时常不理解,为什么他如此好的一个贴心小暖男,娶不到老婆就算了,想要个孩子还得自己生。 易辞潇揣测那话的含义问:那我是老公这个角色? 给他整笑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要当老公也是我当,你顶多算个媳妇,再说了,我们这叫没名没份!谈恋爱都不算呢,最多算个炮友,还想当老公,想屁吃! 说着,另一只脚放上易辞潇大腿处,你按碰到不可言喻的东西,颠覆他三观,按摩你踏马都能支帐篷!咋那么不要脸呢?? 第六十一章 稍微注意点,小心早产 你说的那个什么城,远不远呀?上马车了,他才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不远,睡一觉就好了。 纪言知道易辞潇藏的什么坏心眼,就是想趁他睡觉动手动脚,他也不想给易辞潇任何机会,可是好困,三秒陷入睡眠。 还真没很远,两个时辰便到了,易辞潇小心抱人下马车,纪言产生了个小问题,易辞潇,你觉得我重了么? 嗯,是重了些。 明明是他要问的,为什么他听着这么不舒服呢,火气值蹭的就上来了,你什么意思呀?我这样是因为谁呀?你当初但凡带个套,我至于这样么?还嫌弃我!滚开,不要你扶! 我可没逼你生,少赖在我身上,又一次目睹他要摔跤,易辞潇再次上手捞了一把,阿言从来不好好看路。 两眼眶通红,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易辞潇叹气道:怎这般爱哭? 关你屁事!强行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反驳,他一点都不爱哭。 可又还是害怕,还是让易辞潇继续搀扶。 他看上城墙,与京城一般无二,他又明白过来,受骗了,你说这里的风景好在哪里呢?是好在热闹的大街小巷,还是跪地乞讨的乞丐成堆? 有阿言想见的人。 我想见我外婆,你把她魂捞起来? 阿言,又说笑了。 笑你个大头鬼,天天就知道笑!他刚怼完,易辞潇贴心为他戴上面纱,使他尴尬不已,谢,谢谢。 进府后,里面颇为热闹,他走了几步有些累,嘴里又开始吐槽,易辞潇,我真的谢谢你,让一个孕晚期的人,来参加这玩意儿。 紧接着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被抱了起来,有些社死,好在没那么累了。 落座,只见眼前摆满多种水果,他轻声问:现在可以吃了么? 阿言饿了就先吃些。 他剥了个橘子,从面纱下塞进嘴里,一口咬下,酸得他眼都睁不开,下一秒递给易辞潇,尝尝?特甜! 易辞潇无奈又宠溺地失笑道:但凡好吃些的,阿言从来不剩这么多给我,吃别的吧,这个放在我这。 纪言拍拍小手,心安理得地全部推给易辞潇,吃起了枣子。 潇王如此疼爱这位,不知是何人呀? 易辞潇想答,纪言扯上他衣袖,低声细语道:我可以答么? 行,你说。 纪言摆起架子,夹夹嗓子,小女你便是鼎鼎大名的无名小卒罢了。 皇上驾到! 吾皇 不必多礼,别误了时辰。皇上说道。 纪言抬头正好与皇上对视,突然想起他的孩子被易辞潇杀了,不受控制地产生出内疚心理。 老皇帝也是够可怜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全没了。 吉时已到,纪言第一次看古代婚礼,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全过程,不由得羡慕,他想结婚已经很久了,从未实现。 谁知他的心思即刻被看出来,易辞潇在他耳旁道:阿言若想要,也可以有。 我想娶漂亮姐姐,你同意? 我想娶阿言,先满足我,再考虑满足阿言。 纪言不上套,得了吧,你就是想利用我。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在公主身上并未有半点喜悦,他们隔扇对视,皆看不清彼此的脸。 喜宴结束,纪言早早累得抬不起胳膊动不了手,脑袋昏沉,在陌生的床却有些睡不着。 在极安静的环境中,听见来人的脚步声,他以为是易辞潇,你跑哪儿去了呀? 他从撑起半个身子,半眯眼睛见是白发之人,刚睡醒的嗓子出声,国师哥哥,是你么?你怎么来了呀? 吵醒了?尚官景走过轻轻抚上他额前碎发,殿下,不该来的。 纪言认同道:我也觉得,来了就是活受罪。 哎,对了,国师哥哥,你找话未说完,他就沉沉睡去。 国师日理万机,跑到本王内人房间,是有何打算呢?易辞潇迈步悠悠走来。 叙旧罢了,放人躺下时,他悄悄在后颈上扎了一针,还有事,告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本王是用来当摆设的? 手指挑动,银针穿过尚官景耳垂,血珠落在洁白的外衣上。 针上有毒,国师倘若如实道来当初用在纪言身上的香是何成分,解药本王,双手奉上。气势逼人走近,让本就不暖和的地方,更是冷气缠身。 尚官景浅笑道:曼陀罗花粉。 毒半月后发作,待他病好,本王不会为难你。 还望王爷说到做到哦~尚官景绕过他离开,在即将走出房门时停下了,物或非彼,王爷可莫要后悔呀。 多谢国师告诫,慢走不送。 纪言一觉睡醒就回到东宫,人都麻了,指着易辞潇鼻子破口大骂,易辞潇!你说的青山绿水呢?你说好的安心养胎呢?你大爷的!你玩儿我! 让阿言瞧出来了,易辞潇伸手刮了刮对面人的小鼻梁,阿言越发聪慧了。 迅速拍开,是不是你把我弄晕的?狗东西,你就不怕影响到宝宝吗?你有没有心啊? 我说不是,阿言也未必信我。 那是当然了,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滚开!老子洗澡去了! 易辞潇缠人道:需要我帮忙随时叫。 他不禁呆住片刻,眼神闪过点点情绪,抬眼瞧人,又不知该如何作为,踮脚捏易辞潇脸颊,口气含着失望,我差点就要信你了,结果你又利用我向国师哥哥动手,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易辞潇俯身吻去,双唇触碰即分,探入舌头在口腔中不停游走,蛮横探索,吮入小舌后惩罚性地咬上一口。 这才满意将人放开,下颚蹭过脸庞,他在纪言耳旁低声道:再让我听见阿言叫别的男人叫得如此亲昵,下次可保不准是什么惩罚了。 纪言眼眶微红,腮帮子鼓鼓地瞪向某人,你又骗我! 躺回床上一动不动,想洗澡又委屈,使唤道:你帮我洗澡! 易辞潇心情好上不少,阿言不怕我做什么? 怕,但反正你得忍着,受折磨的人又不是我,况且你也看不上大个肚子,身材走样的人不是么?说来就是气不过,易辞潇能亲总不敢多做,今天仇怎么也得报回来! 好啊,乐意至极。送上门,哪儿有不要的道理? 浴室皆是纪言骂人声,易辞潇!我让你给我洗澡你乱摸什么!?你还摸! 滚出去!我自己洗! 你大爷!你这也能挺起来,你欲求不满吧?好恶心赶紧滚! 再碰一下我大腿根儿试试!我杀了你! 经历一场群魔乱舞,纪言从浴室中头发零散的模样出来,就见内殿中还坐上一人,徐大夫你来了多久了? 不久,从乱摸到滚而已,准备好了么?今天晚上施针。 救命啊!从头听到尾,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瞬间,不想活了!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8) 他语气带上一些埋怨,为什么今天是晚上是施针?但凡换一天,但凡换个时辰,他都不会那么想死。 你白天不是不在么?动作快点,我还要回去休息呢。见纪言站着一动不动,催道。 易辞潇也不好受,泡了一时辰冷水澡,从里面出来,碰巧徐悠收针消毒。 怎么样?是曼陀罗花粉么? 徐悠:大概率是了,只不过应该有多种,有了主料,我可以进一步推测,再给我几日时间。 好。 提箱走人,欲走欲停道:下次你们稍微注意点,小心早产。 明白。 徐悠越发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易辞潇会对他有求必应,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纪言难得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果然还是徐大夫施针是让他最有安全感的一种方式,要不然以后每天晚上搞一下? 几日度过,纪言尿频逐渐增高,水肿也越发明显,食欲减退,人都焉了似的。 今天也不去走走么?易辞潇给人揉揉腿问道。 走不动他看着自己肿成猪脚的腿,委屈道。 我扶你去? 不乐意地在易辞潇大腿上踹一脚,都说了走不动,你还要拉我走,你有病啊! 徐悠说多运动对生产有帮助。 又踹一脚,少拿徐大夫说话,我是剖腹产,又不是顺产,用不着天天顶着一双猪脚去走路。 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美腿,变得肿胀不堪,难以入目,轻轻拍了拍肚子里的孩子,宝宝啊你爸受了很多苦啊!所以你要是男的知道么?男孩就可以不用生孩子了 歪了歪脑袋,发现易辞潇在笑,第三脚毫不犹豫踹上去,你笑什么? 阿言女装穿多了,都开始以为自己是女孩子了?易辞潇笑道。 对哦!他不是男的吗?他不是要生孩子吗?一时之间气炸了,使个劲儿踢易辞潇,让你多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都怪你!狗东西!? 第六十二章 准备接生! 易辞潇找来徐悠问道:你有几成把握就剖腹? 一成不到。徐悠自然坐下喝口茶水。 太过危险,换一种方式。易辞潇命令道。 徐悠毫不客气道:那你去!他下面洞没有,除了剖你还有什么办法?你抠一个洞出来? 易辞潇关注点到了他处,你怎知他没? 徐悠噗地下,水全部洒落在地,他没长嘴吗?他不知道跟我说吗?他没脑子吗?他不会问我吗?什么脑回路!不跟你说了,我多的是事儿。 种种事情堆积,压得喘不过气,易辞潇从未如此担心过什么,心慌得紧。 他不喜欢局面不受控制,就像现在这样。 日子慢悠悠地过,纪言一些症状愈发明显,他现在没心思抱怨脚不好看,而是随处都能睡的毛病。 时常饭还在嘴里,人就先倒下了,纪言无奈,怀孕好费命。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 易辞潇:阿言又多想了。 他被人扶,很慢地在院中走了一圈,有些累了便回房休息,马上要步入睡眠,听见稀稀疏疏的谈话声,备好人马,碧清你看纪言,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 这段时日易辞潇去哪儿都会带上他,眼下又为何只留下他一人,肯定有问题,瞬间睡意全无,从床上爬起,艰难走向外面。 碧清沉默不语地盯着他,他往前再走上一步,果不其然,伸手拦了他,我去院里走走 不行!要去明天去。 易辞潇他们去干嘛了啊?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滚回去睡觉。 自从碧清没跟他,他们之间感情莫名淡了许多,现在他即使撒娇也毫无用处。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么?纪言小声问。 明天就回来了,你快话没说完呢,就看见碧清软身倒下。 姐姐他伸手去接,慢了一步,一身红衣在她背后出现,同他说:小美人,你得跟我去一趟,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啊纪言不太敢,即使他知道女主信得过,可孩子未必经得起风波,去哪啊? 你别管了!趁着易辞潇现在走了,你跟我走!拾衣不管不顾去拉人,纪言依旧不动,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能说动我的理由。 别说了,就算有理由他也不会走,路上磕磕碰碰的,易辞潇又不在,摔了就完了。 拾衣告知实话,你不是让我师父算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吗?男女没算出来,算了个别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你信不信我? 好吧事关孩子,他有所动摇。 走过一道小门,在晚风吹拂中,他再次看见白衣飘飘之人,尚官景身上好像一直都带有一股仙气,对比他,尚官景更加不似这个世界的人。 他还并不准备跟尚官景走,想先问问情况,国师哥哥! 他叫完这一声,紧接着一把长剑直指尚官景而去,人是躲开了,马车炸没了。 纪言张口骂道:哪个没长眼的!小心走过去看是谁。 阿言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易辞潇的声音阵阵入耳,他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国师大人,来本王这拐人,所谓何事呢? 纪言夹在两边,左右看看,一时不知去向,下一刻,他被人擒住脖子,往一边拽走。 拾衣:王爷啊~我手里的美人,这是您的心头肉哦,您当真不舍得放我们走么? 尚官景拍了拍她肩膀,示意放人,拾衣不太愿意,师父,他们人多势众,这小子是筹码! 为师知道,你先将人放开。 拾衣闻言放开了他,是,师父。 纪言放开后反而还有点站不稳了,东倒西歪几步,才勉强立住,他缓了缓呼吸问道:国师哥哥,我孩子怎么了?这是他目前唯一关心的问题。 尚官景料事如神,真有什么问题他知道也有个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尚官景鼓掌道:摄政王好计谋。 纪言:???一头雾水,什么鬼? 以为绑了人,本王就会把解药给你?易辞潇故作叹了叹气,你说这是何苦呢?本王原本今日打算将解药送你府上,可你怎么就不上套呢? 既然都在摄政王意料之中,又怎么算不上套呢?我今日前来并非为了解药,只是想告知王爷一声,不论怎样抉择,还会是后悔。尚官景慢慢靠前,两人距离不到三丈。 易辞潇二话没说,先行动手,既然会后悔,那不然先杀了你,安慰一下本王吧! 易辞潇重拳出击,拳拳致命,拾衣也不上前帮忙,急得纪言跑上前,易辞潇!不许打了! 拾衣一晃神,让人跑到了前面,局面更加混乱,你跑上去干什么!?你是傻子吗? 易辞潇注意到纪言,将人一掌打向另一处,尚官景接连退上好几米,才停下来,半跪在地。 易辞潇!你干嘛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纪言双腿累得发麻,筋疲力尽骂道。 他现在就如同一个透明人,任何人都似乎看不见他,就见易辞潇选了把短剑,步步走向尚官景,目的性很明显。 易辞潇!他急忙小跑过去,身后却来了一群人摁住他,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纪公子,是我。 听声辨人,是舒之亦,那你还拦着我!快点放开!尚官景要死了! 是他自己的选择,纪公子还是别多管了,你拦不到的。 纪言在这个世界里不敢相信任何人,就连碧清都处处提防,因为他知道碧清会把所有事如实告知易辞潇。 尚官景虽然是反派,但他全然放下了所有戒备心,眼睁睁让他看易辞潇把人杀了又怎么可能? 易辞潇!我肚子疼他立即下蹲,捂上肚子。 可是这一招好像只对碧清管用,除此以外,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都毫不见效,他猛地发力,挣脱了拉住他的手,朝前奔去。 也不知是病还是怎的,困感竟在此刻来袭。 拾衣辨别局势,纪言一倒下她立刻道:王爷不去看看内人么?再与我师父耗下去,那可能距离我师父推算他离世会提前两天哦~ 易辞潇回头,见人已经倒下,短刀一甩,随意丢了在尚官景身体某处,大步跑回骂道:不是让你看着人吗? 舒之亦不多辩解,快些找大夫吧。 易辞潇也不多说废话,抱上人回了东宫。 尚官景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安然躺在地上,蓝瞳看向月色,他还是没做到。 局势你早已看清,解药已经给过你们,走吧。他同拾衣说道。 徒儿不解,您到底是算到了何事?明明已经快赢了,您却要放弃。况且以尚官景多年性格来看,事即使办不成,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更何况是给了他们解药。 师父喜欢他? 尚官景起身笑了笑,喜欢有什么用?护得住么?像你,最好去瞧瞧那小姑娘身在何处吧,晚了,就什么都没了。 拾衣猛然回首,想到什么,匆忙赶去,再返回到那处时,早已什么都不见了。 药房里,徐悠差点没一巴掌拍在易辞潇脑门上,滚过去!叫人来!准备接生! 还未满十月!易辞潇紧握住徐悠的手道。 你再多嘴一句,两个一块死!滚蛋!别碍我眼!徐悠把人全部赶出药房。 东宫上下,忙碌万分,易辞潇坐在门前的地板上,遍遍沉思,始终想不明白,纪言怎么会护尚官景这么紧? 明明平常走两步都如此困难,却一直从住处走到走到西门处,平常生怕磕到碰,却在尚官景遇到危险奋不顾身向前。 他想不明白,纪言与尚官景相处时光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天,而他们在一起待的时间,远超于尚官景,到底是个傻子,毫无明辨是非的能力。 眼下还把孩子搭进去,也不知道纪言图的是什么。 寺庙中走来一位白发人,在佛祖前跪下,衣物脏乱不堪,像是忏悔,更像是祈祷。 算到这一步,尚官景早已别无他法,五星局中,今天真正的幸运之子才会到来,而剩下的五恶,都不过是陪衬而已。 而纪言更只是个替死鬼罢了,他妄想操纵局盘,忘了他早陷于棋盘之中,这瓶污水里,他最终没有保住,对他满怀善意的人。 纪言跌入梦境,这一次不再是熊熊火焰困扰他,而是他在现代的所有事情经过,被拐卖,接连就是父母离婚,外婆心疼他,接来好生爱护。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个老太婆了,一次梦境中都没有出现过,他满心埋怨,却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看着断断续续的片段,在他面前呈现。 就连想伸手触碰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脸庞,他都不能做到,这个片段消失了,再次出现是他在联欢舞会上的钢琴演奏,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他没见过,却有些熟悉。 所有记忆如流水一样划过,他再一度沉沦下去,在梦境渐渐睡去。? 第六十三章 复活甲,把你吓傻了? 后半夜,下落绵绵细雨,易辞潇不敢看换洗出的盆盆血水,他低头向天祈祷,即使他知道是无济于事。 忙碌到清晨,里面依旧没出来的动静,他内心焦灼万分,等待上帝的审判。 时间难熬至极,他又想不出除了等待以外还有何其他办法,手指尖不断摩擦,眼睛睁了又闭,陷入一场无限循环。 持续至过午时,里面传出嘤嘤哭声,他扭头向房间冲去,迎头遭骂,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如何了? 还有一口气,你滚出去!别干扰我!徐悠吼道,把孩子带出去,吵死了! 易辞潇不敢过多打扰,合上门再次坐在门口等,路过抱着孩子的妇人,他瞥了一眼问:男的女的? 妇女低头道:回王爷是个女娃。 送去月姨那里,省得在这讨人烦。他没太多心思管孩子,满心只想里面的人平安。 太阳落幕,里面依旧平静如风,只有走动,没其他动作与声音,焦躁与焦虑重叠,他向上天求了一遍又一遍。 正在此时,不远处寺庙中,尚官景走了出来,都是无用功,他早该料到。 施主为何如此愁眉苦脸?方丈问道。 尚官景摇摇头,不愿多言。 想来他费尽一生,都在与世界对抗,不想做棋子,转而变成操作者,可棋局之大,他千算万算,百般试探,他以为他败给了被上天眷顾的宠儿。 就在他打定主意,毁胎强夺时,竟告知他纪言不过也只是踏板而已,那他再做又有什么意义。 他本以为这以是很大打击,却又立即对他说,三日后,会为护他而亡,第三日即将到来,现下他迷失了方向。 他一生在与棋盘做斗争,输给的却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会对他这种满心算计抱有信任的人。 心悦如昔,他又怎配? 晚间,刚好相隔一天一夜,徐悠缓慢拉开门,易辞潇起身问:他怎么样? 徐悠身上血斑被月光映照出来,死透了,他身子太过虚弱 徐悠被牢牢擒住脖子说不出话,过了会儿,又得以自由,易辞潇像是接受了结果,坐回地上,你走吧。 坐于地板之人,略显落魄,徐悠问:你不进去看看么? 带上门,离开。 这种结果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再等等好了,一个小白痴而已,没了而已不会怎样的。 可为什么他会难受,不应该的。 徐悠慢慢关门,早些处理吧,血水过多,久了难闻。说完,踏地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 即使精疲力尽,徐悠也没获得那千古流传的神话,心智丧失,没了目标。 日日夜夜易辞潇始终不愿离开,更不许有人进去,他就在门前守着,也不知道是妄想等待里面的人醒来,还是在等自己的意志消退。 月姨担心送来饭菜,王爷,身体要紧,我替您守会儿吧。 执念太过深沉,又怎会三言两语就轻易放弃,他摇头不愿,声音沙哑回答:他会醒的。 月姨哪知道这些,她只知道里面的人,要是再不埋就臭了,易辞潇身子骨虽然壮实,却也经不起这般耗费,人死不能复生,王爷,不可因他人,受限于自己,这是您父亲说的话,您忘了吗? 我知,但我也不甘心,尚官景坏事做尽,纪言都信任满怀,偏偏他一直在弥补,纪言却视而不见。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9) 现在都不知道纪言去了何处,来时不声不响,离开也是如此。 这里早没他留恋的东西,倘若有机会,他定不会回来了。 王爷!太过执迷,不是你的作风。月姨止不住有些指责。 我输了,这江山,我不想要,也不想再守了。易辞潇靠在门上,闭眼道。 易辞潇!你父亲培养你这么久,不是让你自暴自弃的,你现在赶紧起来给我去吃饭!你不吃,我也陪你一块在这守着!月姨陪同一起坐下,见易辞潇无动于衷,似铁了心一般,心里更加来火,易辞潇! 最终月姨气走了,易辞潇再睁开双目,明亮的天又变得灰暗,以前这个时候,他都是陪同纪言散步的。 小机灵鬼嫌累,总是假装摔倒,事发多次,惹他担心后就不用再走了。所以或许小白痴并不傻,只是太容易相信他人罢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又在何处长大,真想去看看,那会是什么世外桃源,会不会里面的每个人,都像他一样,顶着那一点点的防备心,又能轻而易举的被打破。 望向那园中的湖水,里面有两颗并未使他开心些的西域珍珠,或许没总惹他生气,也许他还会选择回来。 但凡当初对他好一点,哪怕好那么一点点。 五日已过,清晨月姨再次来到,你要等就等,要守就守,先吃些东西。 易辞潇忍不住想道:那他是不是都吃上那些想吃的了。 人活在世上,要先顾自己,才能顾他人,王爷,吃些吧。月姨拿出块饼投喂。 半磕眼看递过来的饼,这些,他肯定都腻了。 月姨生气地放下篮子,正打算开口骂,易辞潇突然起身,给她吓一跳,易辞潇强行稳了稳身体,急切问道:你可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了? 什么声音啊?那是我放篮子的声音,我看你就是太久没吃饭失心疯了,都饿病了!月姨拍拍胸口道。 有声的,有的易辞潇耳朵凑在门上听,又听见一些稀稀碎碎的整理声,急忙向月姨求证,有,真的有! 王爷,你要是真觉得有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易辞潇手欲推门,又顿住了,他想求证又害怕里面躺的只是一具尸体,发出的声音也只不过是些耗子。 耗子,可是纪言最害怕的不就是它么?不行,得将其赶出去。 他鼓起勇气推开门,光线照在屋里,他看见床上半坐的人,正在穿衣,他脚步缓缓靠近,甚至觉得这是梦境。 眼前人已非彼时人,目光交汇,他们模样大致相同,却有三分不似之处,眉毛更加疏细,眼角尖尖多了个自然弧度,极为艳丽又透上清澈。 纪言瞅着人已呆滞,轻轻问道:复活甲,把你吓傻了? 没有,好看。语无伦次后,走到床边盯着人死死不动,很好看。不像他曾经说的那般平平无奇,反而更加精美。 纪言不再搭理,迅速穿好衣服,正准备下床时,易辞潇准确无误地倒在了他怀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口一直看戏的大妈,焦灼万分,来人!快来人呐!王爷晕倒了! 纪言内心:呃很严重么,不就饿了几顿么,还便宜他了呢。 你们送他去休息一下,我还有点事。纪言递过人之后,继续穿好鞋。 月姨当场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事那么重要呀?王爷在门口守了你四五天,死了倒也好,结果你在里面什么事都没有,现在还漠不关心 懒得跟你瞎扯,没文化就多看书,别挡道!他每走一步这个妇女就要拦他,急得想揍人。 你丈夫晕倒了,看不见?你现在去干嘛? 看见了怎么了?我现在去青楼潇洒快活,让他晕死去吧!我才不管他!纪言推开人,大步跑了出去。 中途才想起来,易辞潇好像把孩子给那婆娘带了,她不会借机报复吧?算了,先不管了,真出事弄死易辞潇! 一路跑到马厩,给我一匹好骑的马!快点! 哎呦,你谁啊?没有王爷指令,谁给你马呀?一个太监看戏似的跑出来边嗑瓜子边说。 给不给,由不得你。纪言气愤,没易辞潇在身边,行走为何如此困难? 不由我由谁呀?东宫大乱,那些个掌事的不是失踪就是没空管他们,也不知道哪来一个小喽啰都要跟他叫唤。 顿时更气,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就找路去了,迷路迷过很多次,这次终于不再那么蠢了。 先去找一下舒之亦吧,没拿钱出来,都怪易辞潇,关键时候屁用没有。 月姨从早上到下午一直以泪洗面,埋天怨地,生了个女儿就算了,还跑去青楼,王爷昏迷毫不关心,得亏未成婚! 徐悠听了无尽的数落,终于可以插话问上一句,月姨,您是说,他只是昏睡了过去? 不然呢,那么大一个人,还有劲儿推我,这怎么可能是死了? 这就很奇怪,纪言在那天下午申时就没了脉象,他甚至还在拼命挽留,依旧无济于事。 月姨年纪大了看走眼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还是等易辞潇醒了问问吧,谈话间易辞潇便睁开了眼,纪言呢? 那小家伙上青楼去了,你可别想他了!月姨好气不气道。 想去找?徐悠问。 易辞潇承认,是。 吃下吧,能维持你三天正常体力,倘若这三天你还是不食不睡,徐悠靠近他耳旁,用极为小声的音量说:那副作用可就是一辈子不能做幸福的事了,你想好。 易辞潇犹豫半晌后,咽下起身。? 第六十四章 就亲你奖励下,你咋还上瘾了呢? 往后纪言保证不会擅作主张,停滞空间是给他看了所有事件的发展过程,但是没给他换个好脑子,明明是往大道上走,怎么连个街道都找不着呢? 一阵马声从他背后传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他扭头大声问:你怎么才来啊? 易辞潇从马背上跃下,去哪?上马? 你给我找一个不归秦岭鹤管的青楼,我去学习一下。纪言说完就迫不及待要上马,可是马背太高,他爬不上去,目光又投向易辞潇,你帮我一下呗? 闻言将人托了上去,你去青楼学什么? 你管我学什么呢?就一句话带不带我去? 好。易辞潇跨步上马,不再多言。 一直以来,易辞潇都能言善辩,总能把他骗得团团转,如此顺从他心意,还从未有过。 到了繁华的大街小巷,他们一同下马,纪言故作神秘问道:这几天没见碧清,你猜猜是为什么? 我没注意也对,他在房外等上那么久的时日,若放做以前,必然是碧清撒泼打滚让他吃上口饭,绝不会是月姨苦口婆心。 我当然知道你没注意,他现在还不想说太多,看见有家卖衣服的,走,先换身衣服。 衣服换完,刚走出来,他肚子就咕咕响,怪不好意思道:先吃饭? 易辞潇一切听从安排,目光却从不在纪言脸上移开。 吃饭时易辞潇全程没动筷,纪言忍不住提醒道:徐大夫没告诉你不好好吃饭你生理正常功能将不再勃 起么?还不好好吃饭。 易辞潇没再多问,点头慢慢进食,与纪言的狼吞虎咽完全是两个模样, 很快纪言就饱了,拍拍肚皮问: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心藏不住事,想说自然会说。易辞潇停顿道。 你又知道了!纪言撇撇嘴。 可否告知,为何回来?易辞潇低头问。 纪言小手刮了刮鼻子,因为回不去了呗 吃过饭,抵达一所青楼,纪言每观察一位女子,易辞潇就要上前挡上几分,他实在受不了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们不好看 纪言推人到边处坐下,你把你醋坛子收收,我要办正事。 何为正事? 纪言: 犹豫半分后小声说了出来,我要勾引秦岭鹤。 易辞潇想都没想道:不行! 你保护好我不就行了?再管那么多,我就不理你了!纪言皱眉道。 他掌管青楼,是重消息云集之地,对我还有用,况且他很不安全。易辞潇起身牵住人,神情尽是担忧。 我不管他是你多么重要的左膀右臂,他必须死,我说的,纪言用力甩了甩手,没有半分用处,撒开! 从长计议,如何? 不如何,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你要是不依我,我就去勾搭尚官景,反正他现在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帮我杀个秦岭鹤而已,他肯定愿意! 易辞潇缓缓放了手道:好,依你。 那你躲着点,不能让人发现,还有给我钱!这还是他第一次要钱如此理直气壮,想想之前要钱的卑微,还想在把易辞潇踹上两脚。 喜滋滋要来钱,找到春楼管事的,一连在这过上三天。 外边风雨交加,京城最大青楼,举行了场欢歌艳舞,来避雨的人皆可观赏。 楼主肆意潇洒观赏这幅美景,少女身姿灵动,但多数是他胯下之欺,兴致不高。 清澈悦耳的歌声响起,他抬起眉目,看向眼前这个从未见过之人,唱的也不似平常的乐曲,难得引起他几分兴趣。 边弹边唱,凤首箜篌的美感加上他带几分京腔,符合古代人的听觉审美,又多了层新颖。 尾音结束,伴随生动可人的妙声,场面一度欢呼,他同前面那几人一样,鞠躬退场。 一位女子在下方,听曲识人,不知该不该认。 秦岭鹤下台跟人一同到了后场,姑娘叫什么呢? 面纱下纪言扬上嘴角,不是姑娘。 哦?那公子叫什么呢?秦岭鹤渐渐凑近。 纪言心想:还真是传说中的男女不忌,没挨过的全要碰个遍,恶心! 问他人名字时都要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位公子,道理不懂么?纪言冲他挑了挑眉,更多引诱的意味。 在下秦岭鹤。 嗯,我还有事,先走了哎!你! 秦岭鹤不管不顾,抱上人先闻上一闻,评价道:香 登徒子!放我下来!纪言拼命忍笑,还要顾演戏,果不其然,秦岭鹤抱得更紧些,古代男人对欲擒故纵的戏码,真的是吃得死死的。 走入房间,秦岭鹤慢慢放人至床,眼神直勾勾看着,手欲触面纱,后颈突然被拎住,又猛挨一掌,见来的人是易辞潇,不得不先咽下这口气,主上这是何意呀? 纪言起身急道:你干嘛呀!你别把他打死了,我要活的! 易辞潇闷声道:没死! 把人给我架起来!纪言扯下面纱,指挥躲在暗处的人。 秦岭鹤恍然大悟,原来是主上的人啊,属下有眼无珠,还请主上,莫要见怪。 纪言朝人步步紧逼,易辞潇紧随其后。 你再把他打两下,纪言不放心的说,血吐得太少了,有点担心被反杀,但是别弄死了。 侍卫闻言,分别在双脚处划了两刀。 这下纪言放心了,秦岭鹤你猜我为什么一定要搞死你? 上次不慎吓到公子了? 还装呢?纪言眼睛泛过红润,你对碧清做了什么,我要帮她一点一点讨回来。他细微观察,只见人不做任何反应。 他怒道:把他腿架开,我今天一定要把他中间这玩意儿砍了! 易辞潇拦道:我来。 行啊,我看着,你砍吧。纪言想了想按照碧清那般主人控,易辞潇动手她肯定会开心很多。 他坐在床上眼不眨,心不跳看完全过程,过后吩咐道:把他关在你们水牢里,每天捅一刀,捅死为止。 守卫对视一眼,照做无误。 易辞潇洗干净手,靠近些纪言问:想说了么? 你去给我打盆洗脚水,给我洗脚,就考虑告诉你一下。纪言解衣道。 过了会儿,纪言换上平日宽松的衣物,易辞潇刚好也打来热水,为人拖鞋洗脚,一言不发。 纪言哪哪都还不爽,故意乱动踢盆,将水洒在易辞潇衣衫上。 易辞潇,怎么不生气啦? 好的没搭理他,气愤地踹上一脚,那我们来算算以前的旧账。 好。易辞潇默不作声,继续为人洗脚。 这下纪言老实了,开启算旧账模式,第一天来你就强迫我,没多久掐我,紧接着威胁我,但我念你在我遇害时是真心护我,过后一直寻我,知我怀孕命不久矣后百般疼我,我勉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必须一直喜欢我,而且只能喜欢我。 好。易辞潇抬头应道。 以后你只能听我的,不许凶我,更不许家暴! 好。 那嫁给我?纪言突然起了玩心,勾了勾对方下颚处,滑动指尖。 好。 没想到易辞潇真会同意,可把他乐坏了,哈哈哈哈你当新娘子!哈哈哈哈 谈笑间,也不知易辞潇何时起得身,他收回笑容刚好对上直勾勾的眼睛,受到蛊惑般环住对方脖子,轻轻吻上嘴唇。 猛烈又熟悉的掠夺感再次上演,他被扑倒在床,易辞潇如同一只饥饿的猛虎,不断啃食好不容易到嘴的粮食,眼看一切都要不可控,纪言不得不要求停下来,不要唔! 易辞潇轻轻再啄了几口,靠向颈肩,吸食纪言身上独有的体香,忍下 体内冲动。 明明他是事件的导火索,却甩锅给易辞潇,我就亲你奖励下,你咋还上瘾了呢?脸不要了? 易辞潇沉声道:不要。 我明天要进宫,我得先告诉那老皇帝他儿子的事,我还要去找一趟尚官景跟拾衣,你得帮我,我自己搞不定。纪言带上些撒娇的意味。 找尚官景做何?易辞潇手肘撑起,同人对视问。 骂死他!我现在想起来好气啊,当初就应该让你把他砍了,不过没关系,他活不了多久了,他窥视天机太多次,寿命折短至30年了。有了些小得意。 那你得知这些,可否会有影响? 纪言摇摇头,认真道:不会,我的生命体质跟你们不一样,我跟你说一下碧清姐姐的事吧?你先起开!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30) 易辞潇不情不愿移到旁边,纪言坐起来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蹦出来的第一句,碧清她死了 嗯。 你都没反应?她不是你最忠心的下属了么?你不关心她怎么没的?纪言生气问道。 猜了个大概。 那你说说! 万寿节,一用强二威胁,再是你生产那天,将其杀害是或与否? 纪言好气,他知道这些全靠又死一次的金手指,而易辞潇随随便便就猜出来了,你滚开,不想理你了! 所以,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她爱黏你了。倘若他比纪言更早得知,也只是利用完秦岭鹤后夺了人性命,而纪言就不一样,在纪言眼里情感高于一切。? 第六十五章 今晚想干点别的 昏睡几日过后,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 睡不着么? 声音听上去疲惫又低沉,引得他愧疚,你睡啊,我又不困你都困死了,我去外面走走。半夜起床走多了,后遗症都来了,不走两下别想睡。 易辞潇立刻有了动作,起身准备点灯,我陪你。 哎,别啊!你睡你的呗,我又不是怀孕了,不用你陪。纪言拉住易辞潇的手连忙道。 易辞潇道:这里并不安全。 行行行,那我不走了,你睡,我要是有什么危险就叫醒你,这样总行了吧?纪言没办法,拽着一块躺回去,睡了睡了。 前往皇宫的马车里,纪言异常紧张,怎么办?老皇帝知道他儿子很早就被调包,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我? 他不会,五皇子谋权篡位,他都舍不得夺了性命。纪言靠在他肩处,十指相扣,心没由的有种满足。 但我不是他崽呀他当时在停滞空间得知真相后,不敢相信立即转为成愤怒,所有事件的操作者是尚官景,这是情理之中对他而言又是意料之外。 他难得一次不从小说剧情去批判的一个人,他费了很大勇气才坚信不疑的人,好烦啊! 会好的,到了。 易辞潇先下接人,纪言瞅了瞅嫌弃道:我没怀孕了,我可以自己下。说完一跃而下,紧接着不小心崴到脚。 易辞潇将人扶稳,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都怪你!怀孕照顾那么好,我都没自理能力了! 我的错。确认纪言站稳后,才慢慢放开。 他第三次来到皇上的寝殿,在大门前迟迟不动,勾了勾易辞潇手背,双手相握,他才多了点底气。 在屋外就能感受到药草味扑面而来,女装下不被遮挡的眉目皱了起来。 易辞潇:本王要事相告陛下,还请公公通报。 陛下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摄政王请回吧。李公公弯腰行礼道。 都说是要事,出了事李公公担得起? 奴才惶恐,只是陛下身体不适 要是见了什么人再一病不起,那奴才就更加担当不起了。他看了眼易辞潇旁边人,暗讽道。 纪言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骂人的心,好声说道:这位公公,你这么关心皇上身体,怎么不见你,明知道尚官景用毒牵制,却又无动于衷呢? 这位姑娘说的是啥话呢?诬陷奴才就算了,还嫁祸国师大人,如此污言惑众之人,摄政王带她来是何意呀? 纪言气得上前要踢上两脚,尚官景的狗腿子受死! 易辞潇抱起拦了下,直步进了大殿,不顾任何人阻拦,一直把人带到皇上面前,安稳放下之后,跪下道:臣弟鲁莽,还望皇兄莫要见怪。 床榻上病弱不堪之人,强撑身子,虚弱问道:辞潇找朕何事。 不是他要找你的,是我。纪言扯下面纱,他面容与之前太子基本相同。 皇上却一眼认出,问易辞潇,这是何人? 我叫纪言,被一眼认出,有些尴尬,硬闯实在是鲁莽,但是你真的不能再被尚官景治下去了,他不仅不会救你,还会害你! 阿言,注意用词。易辞潇跪在地提醒道。 无碍,先坐吧。 来人搬来了坐垫,他才注意房间到还有其他人,小声问:可以都把她们先叫走么? 匆匆赶来的李公公,连忙说道:不可,这个使不得,陛下,莫要听信谗言! 只见皇上咳嗽几声 便吩咐道:都先下去吧。 陛下! 李公公,先退下。 纪言瞅着皇上如此配合,心里的底气顿时足了几分,人都走后,他徐徐道来,我要先跟你说一下蓉妃的事,首先她的确没有对不起你,她之前去戏院时,早就已经怀孕有了两个月,她带回来的儿子也的确是你的亲生儿子。 但是吧你们相聚的时候,太过沉迷于当时的欢喜中,把你们的亲生儿子所忽略了,于是,孩子被掉了包。蓉妃过后一眼认出并非她儿,滴血认亲她早已知道答案,你的态度让她极为不满意,反正到后面你跟孩子她都没要了,这点我也没搞懂她。他当时看这篇事件的时候可迷糊了,原来真的有人跟他一样,爹不疼娘不爱,爹娘爱的死去活来却又要离婚。 至于为啥他跟蓉妃长得像,你可以去问问尚官景,他捣鼓的那些我也没看明白,还有就是,我最开始 阿言,先让陛下缓缓。易辞潇垂目道。 每次事关这个话题,易辞潇都会打断不让他再讲,纪言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再吭声了。 你说说他去了何处? 他被一位商人收养,目前过得还不错,但是我觉得你不会喜欢他,因为他长得并不像蓉妃,也不像你。 见皇上笑了,易辞潇在他耳旁道:陛下没信呢。 纪言一愣,直接起身质问床上的人,你为什么不信我? 易辞潇笑道:的确不太可信,陛下随意听听就好。 啧,谁让你说话了?纪言打了下易辞潇。 小公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纪言突然知道为什么可信度这么低了,他说他在停滞世界看到了真相,然后回来告诉他们,除了易辞潇可能真的没人信了。 他又打了下易辞潇,你明知道他不会信,你带我来!你干嘛呀? 陛下明察秋毫,倘若你说的真是事实,陛下不会怪罪于你。易辞潇用眼神向皇上请罪道。 你当真宠他。皇上只道。 易辞潇笑而不语,只有纪言一脸迷茫,不是,那真不真相的,你别管了,你不能再信尚官景,听到了没?他真的会害死你的,他用的那一些都是毒,就像鸦 片一样! 朕乏了,辞潇改日再来叙旧罢。 就这样他们被赶了出来,纪言肺都气炸了,你早知道他不会信!你还让我来!你居心何在? 我说多少,阿言都不会信,倒不如让阿言试上一试。易辞潇抚摸头笑笑说。 不想理你了,滚开!纪言怒道。 接下来,想去哪?易辞潇转移话题道。 尚官景先放一放,我先跟拾衣算算账,你给我颗订契丸。纪言伸手去要。 还在东宫中,未带出门。 那就先回去吧!正好女主机灵得要死,他得好好想办法对付。 回到东宫一身轻,迎面跑来不明人士的质问,怎么才回来?细看原来是那天跟他对质的大妈,也就是易辞潇的奶妈,他很不喜欢绕道走开。 他,他他上哪去啊?月姨问易辞潇。 月姨,我们都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易辞潇随意说了句,就追人去了。 哎!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月姨原地喊了声,却得不到回应。 你不喜她?为什么?易辞潇牵上手,轻轻拉扯问。 纪言赌气说: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呗,我就讨厌她那副嘴脸!我凭什么喜欢她?碧清不在,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在停滞空间中,那月姨虽然是从小养易辞潇长大的人,但是他们其实并不亲,易辞潇对她也只有那么点尊敬,让她管理王府的钱财,还是因为碧清顾不过来,现在碧清一走,一整天在东宫里耀武扬威,看着就心烦。 突然想到了个更气的,邦邦打了易辞潇两拳,而且凭什么?你之前把我折磨得要死不活,她在那里看戏,还说什么反正我吃了都会吐出来,也没有必要花太多钱在我的饮食上,给那些妾室补补身子,女子才能生孩子。我后面怀孕了,又觉得我是怀的是怪胎,她时不时去问徐悠我是不是有病? 好啊,你只不过是饿了几顿,几天没睡,怎么了呢?身体有问题吗?没有!心理有问题吗?更没有!她就跑过来跟我说,我又干嘛干嘛了!我他妈又没跟你结婚,她凭什么说我!所有泪水含在一起,从他眼里流出,滑过脸庞。 你你居然还把孩子给她要不是我孩子不是什么肉体凡胎,她早就把我孩子掐死了又蹦又跳的,易辞潇擦眼泪都无从下手。 易辞潇:我去抱回来。 那你别光说不动了,你去呀!又踹上一脚,他才解了点气。 易辞潇离开后,他对躲在暗处看了半天,又不敢过来的月姨擦干眼泪做了个鬼脸,就是哭给她看的,怎么滴吧? 碧清走了怎么也轮不到她来,整天狐假虎威,讨嫌死了。 他在房间等很久,易辞潇也没带孩子回来,担心出什么事,起身去找迎面碰上易辞潇,啥也没带,他更担心了,孩子呢!? 放到别处去了。 你为什么不带回来?她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呀,哑巴啦? 她挺好的,我不想带来。易辞潇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你也不喜欢女孩子?那你还给我,我带她去喝西北风,女不嫌父贫,我捡垃圾都要把她养大。纪言欲说欲走。 不是,今晚想干点别的,阿言明天再见她好不好? 纪言这才闻到易辞潇身上的酒味,震惊道:你又被下 药了?? 第六十六章 逼易辞潇去当妈妈 他被人扛上床,一时之间局面混乱,他急中生智连忙安抚道:易辞潇,我想跟你谈谈心。 易辞潇借着酒意上头,偷偷亲了一口道:阿言说,我听着。 只要不是上床,亲两口问题不大,他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抒情环节,我跟你说,我上次死之后看见我外婆了,我才知道她在我10岁那年病逝后,一直都没离开。 直到我大学晚会上的一次演出,我的琴声吸引住了一个女孩子,于是我外婆就离开了,代替她爱我的是那个女孩,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他问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生命体质跟你们的不一样? 嗯,记得。易辞潇闷声道。 我的生命源于别人对我的爱,小时候我是父母爱的结晶,可自从我有一次被人贩子绑架之后,他们的爱出现了裂缝,而我也不再被他们爱,就由外婆接管,那个老太婆真的很爱我,所以她死后灵魂都留在了那个世界,一直等到再出现爱我的人。他看着易辞潇直视的目光有点虚,你就别让那个老太婆这么喜欢的人,受你的摧残了好不好? 易辞潇很想答应,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只能保证,我会轻点。 纪言赶紧继续讲故事,争取把人哄睡觉,以保菊花,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是那个喜欢我的女孩子出车祸去世了,她不愿意为我停留,又放不下对我的执念,然后我就跟她一起来这儿了。 撇了撇,易辞潇听得极为认真,半点没有要睡的迹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再然后就是这个世界的画面了,你,尚官景,碧清你们做了什么 就像放电影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见了尚官景的谋划,你在我嗝屁后的后悔,还有碧清事件的起因与过程,我全都知道了。还包括你去青楼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搁我跟前就像没穿裤衩一样! 易辞潇笑了笑,摸上发丝道:阿言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脱下。 你大爷的,你睡不睡啊?纪言忍不了了。 阿言再讲讲,说不定我就困了。 纪言在夜中对上愈加炽热的眼神,放你娘的狗屁!越讲你越精神,给我滚出去! 那位喜爱你的女子如何了?易辞潇问。 话说回来,我倒是够倒霉的,她穿成公主,就是之前我们去参加婚礼的那个文玉公主,她过得逍遥自在,整天在青楼里面听听曲,嫁老公也嫁了个还不错的。 我是想问,她还喜欢你与否。 纪言无语了,易辞潇搁这瞎吃什么醋,她真正喜欢的人又不是我!她有抑郁症,在我的钢琴弹唱中感受到了温暖的吸引,所以才对我有了执念。上一次我在勾引秦岭鹤时的琴律换了,她不可能再喜欢我了,你想什么呢? 易辞潇也非常执着,那她为何会喜欢你的琴? 都说了人家有抑郁症,纪言恨铁不成钢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弹水星记都充满了对生活的向往,对于一个迷恋音乐又有情感交流障碍的人来说,我的琴声就会是某种光源,你懂不懂艺术啊? 易辞潇赌气环住人的腰,不懂。 纪言大腿碰到某个东西,起了疑心,直接上手一把抓,是软的,易辞潇!你大爷的,你就是喝醉了!又骗我,滚! 我没有,是阿言说我被下 药的,我没说过。易辞潇耍赖,死死抱着不撒手。 脸不要了?纪言咬牙问。 没有过。 给纪言整笑了,正了正嗓子道:妈的,还没洗澡呢!你身上太臭了,滚去洗干净了再抱我! 没力气了,阿言帮我洗易辞潇就是死拽着不放手。 你好歹也是书粉们的霸道总裁,别跟个小娇妻一样的黏黏糊糊,赶紧滚蛋! 依旧是无动于衷,实在是受不住这一身酒味,滚起来,我给你洗! 浴池旁,易辞潇眼睛全程黏在纪言脸上,听从指令抬手,转身。 脱完衣服,纪言完事走人,转过身没走两步,猛地被拽进浴池,啊!易辞潇! 从水中探出头,擦了下脸部,还未等睁开眼,嘴唇上来了柔软的触碰,他不再那么反感与易辞潇接吻,但也不会主动。 舌尖相触,浴池水温的发酵,易辞潇酒意醒了不少,他抬起眼皮,细细观赏纪言情难自控,继续加深这个吻。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31) 直到纪言有了退却的反应,易辞潇才缓缓松开他,眼前人面上红润,双眼变得格外诱人,忍不住在眼皮上亲吻了下道:抱歉 纪言喘气道: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你看看我的衣服!全都被你弄湿了!还有湿漉漉的头发,古代没有吹风机,今晚上是别想干了,重重在易辞潇胸膛揍上两拳,丝毫不解气。 我的错,阿言别气,我帮阿言洗澡。 知错不改,屡错屡犯,你总是这样,我都不想理你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呀?纪言泄气道。 唉,其实想想也算了,毕竟易辞潇能不再家暴就很难得了,要求一个在古代位高权重的人,事事尊重他可能性不大。 看了看全湿的头发与衣物心想:反正也没怀孕了,顶着湿头睡一晚,应该也没那么矫情。 看了看易辞潇道:行了,快点放开我。 我帮阿言洗澡。 不行,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你自己洗吧,我出去换件衣服。纪言使劲儿挣脱水里揽住他腰的手。 天气还未转暖,会染上风寒。 只见易辞潇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火蹭的下就上来了,病就病呗,病了我明天也要去找拾衣,该算的账要算完,不然我心里不踏实,反正我生病不舒服的人是我,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易辞潇就像只大型犬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更是将脸埋进了他的颈肩处,嘴里嘀咕,我错了,别气 生活不易,纪言叹气,你先松手,我总得先把衣服脱了吧最终还是他妥协,跟酒鬼讲不了道理,还会把自己气死。 他去另一处脱下衣服,随便洗了洗就想走,刚好与直勾勾看他的易辞潇对视一眼,立刻没了动作瞪道:你快点走!洗这么久了,泡猪呢? 易辞潇早已酒意全无,却还是假装一副醉醺醺听不懂话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一动不动。 纪言剐了眼易辞潇,扯了个东西遮一遮,回房间换衣服去了,换好后简单擦了擦头发,吹吹晚风。 过了会儿,易辞潇拿来块干毛布,为他吸收头发上的水分,头也不回地问:怎么酒醒了? 怕再不醒,阿言就不要我了。 以后再总是喝酒,我就真的不要你了!这种闹剧偶尔玩一玩还能接受,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经常搞出来,还不如家暴呢。 易辞潇答道:好,不会了。 你把孩子送哪儿去了? 送到了舒之亦那里,你可放心? 纪言大受震惊,什么玩意儿?你把我孩子送去青楼了?你搞什么?他还没断奶哎不对,他好像也没奶给孩子喝呀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颇为担心问道:孩子吃啥呀? 有奶妈,不用太过担心,而且舒之亦住处不在青楼,孩子自然也不是往青楼送去。易辞潇一一解释。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本不用他担心,他望向天上的月亮,想起在停滞空间看完所有事件后,飞来一个小精灵,问他要留还是要走? 他说:留是哪里?走又是哪里? 那只小精灵特别可爱,他怎么看都喜欢,然后他听到的答复是:留的话就是跟古代世界继续在一起,走的话就是转世投胎。 在看完所有事件后,不留遗憾地走,成为了他不可能做到的事,一直以来照顾他的大姐姐遭受欺骗与羞辱,这仇怎么也得报回来。 易辞潇在他死后的痛彻心扉,勾起了他的那么一点怜悯心,还有被唯一信任的人耍的团团转,最重要的是,他都还没有看见他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一眼。 当他表达这个想法时,小精灵傲气地说:你不用担心我的呀,我又不是你们人类,我只不过是历劫而已,女人的身体无法承受我的衰运,才被迫让你当跳板的,你考虑好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就别管我了。 他的小精灵扬起笑容,轻声选择道:我回去吧 原来真的会有孩子在天上选妈妈的说法,他很感激很愿意,他是被选择的,虽然他不是母亲,但是没关系,他可以逼易辞潇去当妈妈,他做个好爸爸就行了。 思绪往回拉,他转身对易辞潇沉重地说:做一个贤妻良母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加油!? 第六十七章 不想理你了 翌日,终是着了凉,有些鼻塞,阿丘~ 走吧。一大早着急忙慌,全然不顾自己。 易辞潇犹豫道:不然等明日? 纪言不解,带上细微的鼻音问:为啥啊? 你今日身体不适。等身子好些再去也不迟。 感个冒而已,又没发烧,矫情个屁呀,我都没事,你说什么?赶紧的,别磨叽!带上拾衣曾经给他的令牌,备马车。 马车准备好后,他突然忘了,他并不知道去寻找拾衣的路,扭头问:你知道怎么找拾衣么? 易辞潇闷声笑道:我派人调查,阿言再等等? 纪言思索半晌后,那先找尚官景!马车都备好了,不能浪费! 易辞潇无奈跟在后方,好。 在尚官景府邸停下马车,纪言没来过这里,看上去装修也还不错,大步走进,易辞潇牵着他手道:一起。 下人传话,对尚官景说摄政王告访。 他看向早已油尽灯枯的白蜡,人都没了,秋后算账又有何意义? 让他来吧,你们都退下。尚官景道。 房间外两人等候,纪言同易辞潇讲道: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进去就行。 不妥,不安全。易辞潇直言拒绝。 安全的,他现在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被牵制住了。 一起。 纪言提出办法,那你找个地方在暗中躲着?保护我安全? 他善于用针,我怕赶不过去。 不会的,哎呀!纪言没办法,又不想带进去,他们两个死对头斗了半辈子,到时候他话还没说完呢,又擦出什么火花,就全白费了。 易辞潇你现在需要做的是爱我,过多保护的行为不需要,我的生命体质跟你们不一样,只要你一直喜欢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懂了么?他不管易辞潇懂没懂甩下人就走了,不许进来! 特意关上门之后,他看见白衣白发之人跪在地面,虔诚祈祷。 尚官景:脚步声不对,是谁呢? 国师哥哥,是我鸭~纪言面对背影打了声招呼,一步一跳走近尚官景。 尚官景转过身,两人对视,在烛光中纪言再次看见蓝瞳,依旧是那么好看,只是几日不见尚官景就憔悴不少。 完全不是三十岁人会有的面容,倒像一位老人,国师哥哥被我吓到了? 尚官景答非所问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么? 怎么,脸上的这两分变化,难道会让国师哥哥一开始就手下留情吗?应该不会吧? 你都知道了他伸手想触碰日思夜想的脸庞,只是跪太久腿麻到无法起身,还有半只手的距离,他缓缓放下。 不曾想,纪言会蹲下,让他可以触碰到。 纪言怎么都还是不忍心,轻声道:我当然知道了,把我扔到易辞潇寝房里面去的人是你,狩猎围剿想杀我的人也是你,操纵五皇子放火的人还是你,万寿节想取了碧清性命的人依旧是你。 可是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却讨厌不起来你呢?挺奇怪的,我刚开始,明明很讨厌你的。他叹气说道。 尚官景只道:我认。 我来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知道了所有事件的经过,我不过来,说两句我心里不舒服。纪言细细想来,你还做了些什么坏事呢?跟我说舒之亦是五恶之子,其实不然,你才是。让拾衣去骗取碧清感情,你却早已料到碧清不会归顺于你,你要的就是易辞潇对碧清不信任,对拾衣内疚后取她性命,让易辞潇失去臂膀。 一只冰凉雪白的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他不想哭,胡乱擦了两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说:你寿命将至,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再理你了国师哥哥 一顿说心里好受多了,再待下去只会更难受,他小步乱窜,连忙走出房间。 尚官景目送身影,收回手里的银针,本就是他拱手将人送出去,即使再将其控制,他也不会开心,罢了,安好便好罢。 他倒在地上,有了那么丝庆幸,挺好的,至少没因他而死,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出去的人与易辞潇对视一眼,钻到怀里哭去了。 所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舒服中又带有些许难过,一口鼻音道:回去吧,回去吧 易辞潇神色不明,抱起人大步离开,嘴里用上尽量温柔的语气,再哭下去可得眼肿了。 就知道吓唬我,坏东西锤了两下过后继续在他身上擦眼泪。 回到马车中,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可波荡不平的情绪起伏,让他本就不太通气的鼻子,全堵了。 嗯难受小嘴张开,喘气道。 易辞潇递上手拍,擦擦? 纪言嘴上说着没用,没鼻涕拿过去使了使,果真没用。 他仰头呼吸,闭目养神,渐渐睡了过去,醒来不出意外,在易辞潇怀里,到地儿懒得下,任由易辞潇抱走。 刚进门,就有下人来通告,王爷,徐大夫走了,给您留了封信件。 易辞潇还未作出回应,纪言瞬间瞳孔放大,徐悠走了,我鼻塞怎么办? 易辞潇拿走信同纪言讲:无妨,我有办法。 纪言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很快他就知道是假的了,易辞潇这个科学家居然提出,上床能治感冒的说法,可笑之极,荒谬之谈,他转身就跑。 却无路可跑,易辞潇!你想干什么?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你试个鬼呀?把你心里那点龌龊的思想洗一下行不行? 不好,搂过人往床上走,阿言与尚官景侍了一个时辰,那我们便做两个时辰,我要双倍。 我还生着病呢!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纪言还在试图讲道理, 但相当于对牛弹琴。 既然生病,都还能在他那里待那么久,我在里面待会儿,怎么就不行?放入床上后,他欺压而上,他碰你哪里了? 纪言很后悔去找尚官景,心里不舒服就算了,身躯还要受到折磨,敷衍道:他没碰我。 那就把阿言全身都吻一遍。 易辞潇!我生气了!这是人说的话吗?畜生也不能这么说呀!听得他耳根子红了个透。 我也在生阿言的气。他低头咬上纪言脖颈,舌头轻轻触碰皮肤。 凉凉的,还很酥,纪言痒又不能挠,难受万分,嗯啊~易辞潇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叫声比起拒绝更像是撒娇,易辞潇抬头沉声道:那阿言说怎么办? 那根东西抵在他腿间,让他无从忽视,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你去泡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好了! 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 阿言帮我。 你自己搞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放开我!纪言嘴里尽是抗议,而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能忍,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易辞潇叹笑问:都忍多久了? 那他睁眼对上微红的双目,再细看五官,挺好看的一张脸,那你轻点把我弄疼,就没有下次了! 好。易辞潇在唇上留下一个吻,又去亲吻别处,含上那朵通红的耳朵,手则解衣。 纪言还是担心,毕竟这是身体还是第一次,有嘱咐,一定要轻点,会很疼的 好,我保证。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时辰过后,纪言要给所有人一个忠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了男人的话,倒霉八辈子。 易辞潇刚才换下的床单,上面带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易辞潇抱人洗完澡,只有贴心换上衣物,心情愉悦太多,晚膳想吃什么? 死我想死他虽然嗝屁过两次,但两次的死亡过程都没有一次的床上经历那般痛苦,酸得手都抬不上来,不想理你了 不许乱说话,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抱人去了膳厅,途经纪言曾经住过的偏殿,被烧了大半,不能再住人了。 他轻声道:拆了吧,做点别的,它这样不好看。 易辞潇应下:好。 用餐时,他的位子有专门的软垫,坐上去没那么难受,本来就有些鼻塞,食欲就不太高,事后更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就饱了?易辞潇问道。 纪言并不作答,嗓子哑得很,他不想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易辞潇。 我喂阿言,再吃可好?身体凑近些,为人整理碎发道。 今日心情都不算美好,易辞潇还要这样,他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却在此刻提出一个质问:易辞潇,怎么办呢我又觉得你不喜欢我了 易辞潇听后一愣,怎么会呢?不会的。 我现在觉得喜欢我的人其实,不是你,是尚官景然后他死了,我就会跟着消失他现在情绪就是这样,尤其是他看见尚官景袖中藏的银针,却没有对他有过攻击。 他对易辞潇一遍遍说疼,这人跟耳朵聋了似的。? 第六十八章 不舒服,难受 一晚上推拿按摩,舒适了不少,勉强原谅了易辞潇那么一点点,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不会,他轻轻搂过人,安抚他的小情绪,慢慢道:我知道阿言心里很不舒服,同样我心也是如此,在阿言眼中,留下来或许是因碧清,也或许是因对尚官景的欺骗有众多不满,更或者是想见见刚出生的孩儿,绝没有半点是因为,我。 我知道我做过很多错事,不奢望什么,你能留在我身边不走,就很好,但是,转折到这里,语气瞬间变了个度,尚官景做过的事,你既然也已知道,为何要留他性命,还在里面与他谈那么久心。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32) 而且你明知他心悦你。 纪言目光涣散,你就因为醋坛子翻了,你这么折腾我?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语气有些委屈,轻轻拥抱到后,在纪言看不见的地方,勾上一抹笑意。 少来纪言疲惫又无奈,到时候你肯定还会各种吃醋,然后又折腾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爬上椰子树。 易辞潇闷笑出声道:不会了,不会了,阿言再吃些点心? 是有点饿了下午没啥感觉,晚上按了摩,给他按饿了,不想动,你去拿。 易辞潇倾身吻在额头,早叫人备着呢,去殿堂吃还是在这? 出去吧。反正不用走,能累到易辞潇就要往死里累。 吃上美味可口的桂花糕,他恢复了点活力,喂了块给易辞潇,还行,尝尝? 两人对视,易辞潇犹豫片刻后,张嘴去咬,纪言迅速撤开,真吃?不过敏了? 无妨。易辞潇道。 不要,你不吃,我还爱吃呢,话没说完,就见易辞潇伸长脖子,咬了大半块,嚼碎咽下。 你大爷的,有病吧你!纪言急到手忙脚乱,快点吐出来!完全没了前不久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没伺候舒服阿言,该罚。 我让你替我自主了吗?蠢死了!徐悠又不在,现在怎么办? 易辞潇极为满意纪言对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去洗个澡就好。 纪言根本不信,小时候易辞潇就过敏,有次命都快没了,就洗个澡就好,放狗屁! 那你磨蹭什么呢!?快去啊! 皮肤逐渐生成红色,易辞潇含笑道:阿言,担心我? 挣扎从怀里出来,落地腰部受到重创,阿斯~我那是怕你没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你快去呀!你还墨迹,我就真的生气了! 先送阿言回房。 易辞潇!死叫不动,他急道:你再不去就分手! 易辞潇并没听懂,脸部起了些红肿,怕纪言再这么下去,气坏身子,好,我现在去。 目的达到,浴室中易辞潇含下解药,再泡温热水加速药效。 纪言在外面等候,急切的心情迫使他有进去看看的欲望,但是被摧残过后的菊花,早已不能再承受,等啊等,等了好久,等到他困得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是早晨,头重脚轻的感觉太过于熟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烧了。 他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罪魁祸首,沉沉闭上眼睛,心想:唉,活着真难。 又睡了去,直到中午,易辞潇叫醒他,他才睁开哀怨的双目道:难受 易辞潇亲吻额头道:先起床,吃饭后喝点药可好! 你过敏,怎么样了?嗓子哑得冒烟,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无碍了。易辞潇也没曾想,纪言会一直在门口等,昨天玩的确实过了些。 哦,那我再睡会儿他转身躺回,留下一个背让易辞潇有些无措。 他俯身轻轻吻了下耳朵,该用膳了。 痒~纪言嘀咕道:不舒服,难受不饿 一点一点慢慢哄,总算把人哄起床了,换上衣服,纪言就开始了哭,也不说话,眼睛直视易辞潇,脸色尽是哀怨。 易辞潇无声笑了笑,指尖擦去泪水,我错了,真错了,用膳么? 纪言已经上过无数次当了,每次都是这样,先道歉,先认错,下次不敢,越战越勇,狗东西! 他这次是不会屈服了,至死不会屈服,今天早上的饭,他一口都不会吃。 来到膳厅,都是些日常早餐,更加没了胃口,嫣嫣地缩在易辞潇怀里,不肯动一下。 我喂阿言?易辞潇道。 嗯不要,不吃 易辞潇用上苦情计,阿言都不愿尝一尝我亲手做的,可惜了,那下次再给阿言做,阿言先喝药。 纪言抬起迷离的眼,用上虚弱不堪的声音,不吃饭,能吃药? 易辞潇解释道:可以的,多喝几碗,好得快些,还能垫垫肚子。 给我筷子。纪言转动身子,面对食物,突然变得胃口大开。 我来喂就好。易辞潇抱得更加稳妥,哄骗成功,心里浮上一层得意。 纪言勉强吃了几口,就又不想吃了,易辞潇,我饱了 那喝药了? 纪言委屈道:我都饱了,为什么还要吃药啊?古代的药别提多苦了,想死的心都有,当初是为了孩子,现在他宁死不屈。 那再吃两口,就不喝药? 好只要不喝药,那就什么都好。 又勉强吃上点,他有些反胃了,肚子不舒服,易辞潇,不吃了求你了躲进怀里拒绝向他伸出魔爪的一勺粥。 易辞潇放下,温柔抚上他胸膛前的脑袋,不想吃就不吃了,帮你揉揉肚子? 不要,越揉越不舒服,难受死了纪言闻言摇头拒绝。 再睡会儿? 好 下午未时,风尘仆仆赶来的徐悠,无比嫌弃地看了眼易辞潇,走进房间。 号脉过程中,徐悠点头道:不愧是你,把他再折腾死一次呗? 好好说话。易辞潇不乐意道。 不出意外,脉相来看,应该是前天风寒,昨日厮杀,今日未食吧? 吃了点。 就那几粒米,吃了个屁!徐悠嫌弃道:滚出去,我施针了。 半个时辰过后,徐悠出来道:他等下就会醒,我给你开了个药,喝两日就没事了,先走了。 本王同你讲个或许你会感兴趣的话题,纪言过两天要去找拾衣,想下订契丸,本王一直留给碧清的解药,如今也没了用处,现下还给你,你要是想救,便救。易辞潇向徐悠扔过个小盒子。 徐悠顿时起了后悔救人的心,他为何要伤害拾衣姑娘? 也就你这个榆木脑袋,没看出来拾衣与碧清早有私情,易辞潇摇摇头道:拾衣用感情骗了碧清,如今后悔了,埋葬起来后,就一直守着。 徐悠脑袋飞速运转,低头道:那也就是说,什么样的主人,带出什么的属下 解药给你了,本王不会再参与其中,如何抉择取决于你。 你又怎么知道,碧清为拾衣所害,她们既然爱意相通,就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行为。徐悠还是不信。 也许是执念太深,易辞潇推门进房,总之,她没我幸运,至少我的人回来了。 徐悠停在原地,手上的药丸仅此一颗,易辞潇一直为碧清而留,解药服下后,功力减退三成,身躯摧残三日,方可不再受订契丸约束。 他私心太重,不想让拾衣受到任何伤害,也不想一直朝夕相处的嘴伴死后,那些对她造成过伤害的人,不受到任何惩罚。 晚上,纪言被饿醒了,抽 动了一下身子,才注意到他胸前多了只手,还有一只在他肚子上。 嗯哇~生病都还要被易辞潇占便宜,又不想活了。 怀里的人出现动静,易辞潇也清醒过来,光听就知道又哭了,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了?还是不舒服了?揉了揉脑袋,温柔哄道。 你吃我豆腐纪言越哭越勇,直到饿得没力气,才慢慢说:饿了 易辞潇很快起身,穿衣服,我带你过去,还是等我拿过来。 带我去他擦擦眼泪道。 一天下来,他几乎是黏在易辞潇身上,脚过没落地,手里拿着糕点吃,慢慢又哭了,你不爱我了,白天都喂我,晚上就不喂了,渣男!分手! 易辞潇失笑接过糕点,我来。 纪言吃了两块又吃不下了,饱了,回去吧。 再吃一块,就回去。易辞潇又递过来一块,放在他嘴边等待。 肚子不舒服,不想吃了,你又逼我吃,你肯定不爱我纪言摇头晃脑,就是不肯吃。 揉揉就舒服了。接着也没管他同不同意,上手慢慢轻揉。 又吃完一块,纪言感慨道:怎么办?我好作呀,现在越来越像谈恋爱的女生了,我不想这样的 那我们谈恋爱吧。易辞潇将人抱回房间。 你知道谈恋爱什么意思吗?你就谈,就算要谈,我们先生孩子再谈恋爱的?你想得真美。 那就把孩子先放放,我们先谈恋爱。 要不是纪言还生着病,高低要扇两巴掌,说的这是什么话? 易辞潇我跟你说,孩子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你要是有任何其他想法,只要是对孩子不利的,我分分钟杀了你,听到了没? 好。比不过一个没断奶的,这让他有一点气愤。 等找到拾衣,处理完碧清的事,就把她接回来,我得手把手教她长大,她的童年不能缺少任何爱就像他的童年被外婆的爱盛满一样。? 第六十九章 阿言真甜(正文完) 纪言至死不喝药,徐悠只能再留下几日为他针灸,结束后,徐悠问道:以前不是不讨厌喝药么? 纪言刚醒,还有些迷糊,没办法,那时候没得选。病状累累,不喝药就得带着孩子一块嗝屁。 症状好上许多,他们商量准备去讨伐拾衣的事了,易辞潇随时可以,纪言只想越早越好。 徐悠在一旁听闻,默不作声。 下午一切准备就绪要出发,在大门口,有一人跪地。 徐大夫,你这是做什么?纪言一眼看出用意。 还请王爷,将她交付予我处置。 纪言当场火冒三丈,徐大夫,我向来很尊敬你,对你也很感激,我也知道你喜欢拾衣,我就问你倘若交与你处置,你会做些什么?你能做些什么?你连碧清都打不过,还妄想靠近拾衣? 我自有办法。 下毒么?纪言再次反问:你舍得吗? 交给你处理当然可以,那我要先告诉你,碧清所受到的并不是侵害与死亡,还有精神上的折磨,你大可想象一下,把你关在一个屋子里,你没有一件衣服可穿,周围布满了蛇,老鼠,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过分的。纪言步步靠近跪地之人,蹲下与人对视道:我无法描述她的经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是咬舌自尽的。 你别说什么,与拾衣无关,碧清好歹是个探子,警觉性与轻功都是数一数二,秦岭鹤那种靠蛮力的玩意儿,完全不是对手。第一次是拾衣狼狈退场,碧清不放心而跟了去,秦岭鹤暗中行事才得手,尚官景本想杀了她,两人皆不舍,就说先藏起来,藏在了秦岭鹤的春楼里。 第二次,我生产当天,拾衣将人打晕放倒就不再管了,让无法实现胸中大志的秦岭鹤捡了去,再就是一遍遍的折磨。他不甘心被人处处压制,心中的愤恨全部发泄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一个人疯魔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徐大夫想一想。 纪言起身原本想装个逼,没曾想脚打滑差点摔了,易辞潇赶过来扶他,才稳住身子,我又不会杀了拾衣,我只是让她付出点代价,难道这都不应该吗? 徐悠低头不语。 片刻后,纪言实在受不了如此尴尬的场景,行了,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谢王爷。徐悠叩拜道。 纪言受不起这礼,把人扶起来,嘴巴里又埋怨,明明是我让你去的,你怎么不谢我,你谢他呀? 徐悠思考半晌道:谢王爷夫人。 纪言: 得,你还是别谢了。 徐悠与车夫同坐,纪言连续几天已经习惯了缩在易辞潇怀里,安然入睡。 马车停下就清醒,仿佛变成了他独有的功能,到了么? 拉开车帘看了下,哎呀,天都要黑了,赶紧找人吧。 一片暗色木林,给人心中一股压抑感,他按照梦境中熟悉的路前往,拾衣住的那个小木屋,找到后对易辞潇说:就是那里,你快围她! 瞬间飞过许多只黑影,生生给他吓了一跳,易辞潇! 易辞潇笑了笑安抚道:阿言胆子可真小,等下把人吓跑了。 吓跑了也怪你!纪言小声怼道。 黑影上前,王爷,里面没人。 那就是上碧清坟边哭去了,走!我知道在哪里。除了学校回家的那条路,这条路是他有生以来记得最清晰的,不远处果见一袭红衣。 快快快!抓住她,抓住她!他命令起,刚刚吓到他的黑衣男人们。 见徐悠欲上前,一把拉住,你别去呀,你去干嘛呀?你看着就行了! 只见一团黑影围成一圈没再动,纪言立刻跑上前,他本着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尽谴责拾衣,却是红衣女子,躺在坟前,手拿酒杯,一动不动。 死了?他随口问。 守卫答道:是。 徐悠与易辞潇紧随其后赶来,徐悠脚步渐渐缓慢,猛地下往拾衣身旁跑去,他脑子突然涌上所有解救方法,只要拾衣还有一丝呼吸,然而并没有。 慌乱之中,他一时迷了方向,忽然想起纪言也死过一次,纪言,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救活她吗?你肯定有方法的,你一定有方法的,对不对? 纪言缓缓道:我有,但是先前条件是,她自己想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有一个她很爱的人,以及很爱她的人,才可以具备复活条件。 而且那也只是条件,我不具备复活她的能力。但他女儿有,可惜他女儿还那么小,也帮不了什么忙,他勉强安慰了下,让她跟碧清去了也挺好,省得我再说什么难听的话让她更不好受。 纪言牵上易辞潇的手道:那我们回去吧,回去把秦岭鹤脑袋砍了,我现在觉得,只要他活着就是便宜他了。拾衣都死了,他更不配活。 一群人离开,还剩下徐悠一人,迟迟不愿走。 纪言也没了再睡的欲望,我们回去把孩子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我先跟你说啊,孩子由我来带,你的奶妈绝对不能参与,要是把那些低俗的思想带给我的孩子,我就一巴掌呼死你。 易辞潇亲在脸颊处,应道:好。 恋耽美 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33) 就知道亲!纪言嘟嘴道。 易辞潇笑了下,又吻上嘴唇,纪言没了以前那般抗拒,任由易辞潇在他口腔中游走,直到他喘不过来气,他才推了推。 阿言真甜。易辞潇退出道。 得了吧你。纪言耳尖红上几分,微微喘气骂道:为什么你的下属那么正经?你却是个老流氓呢? 碧清可没正经过。 纪言瞥了一眼,用上绿茶的口气,我还以为你们可以算做了一个普通朋友了呢,没想到人家为你办事命都没了,你还只当她是个下属,碧清姐姐真可怜。 从一开始就划分过等级,后面就无法再同级了。易辞潇解释道。 那我们也有等级吗?纪言挑眉问。 有,你的位置,远高于我。? 第七十章 番外(拉钩) 太阳底下一高一矮对峙,谁都不服谁,纪言一回来就看见这幅场景,冲上前喊道:易辞潇!你要死啊!那么大个太阳,把果果晒坏了怎么办? 她皮糙肉厚,晒不坏。易辞潇沉声道。 脸都红了,晒不坏个屁,你自己晒着吧,牵着果果的手往屋里走,走,咱们不理他。 到了屋里,他蹲下与人平视,告诉爸爸,爹爹为什么罚你? 我把他信鸽打死了呗。果果语气平淡无味。 那它飞得好好的,你打它干嘛呀?爸爸不是告诉过你要爱护小动物的么? 果果稚嫩的嗓子,开口道:我要练弹弓,它大小刚好,在天上飞又会动,我不打它打什么? 纪言内心狂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好好教育,会好的。 那也不应该打小鸟啊,地上的蟑螂怎么就打不到呢?老鼠怎么就会打不到呢?小鸟对你爹爹是有用的,当然是不能打的,但是老鼠和蟑螂,你要是可以用弹弓打到的话,那果果就真的太厉害了! 那我现在去!果果斗志瞬间猛升。 要记住要离它们远一点哦,太近打到的话就没有练弹弓的效果了,那果果就不厉害了。 好! 纪言看孩子离开后,默默扶额,他以为他能生出来一个小甜心,结果生出来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脑袋疼。 我刚才可是被阿言骂了,阿言打算如何补偿我呢?易辞潇从外面缓缓走进。 纪言双手叉腰,满盘道理,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和谐发展,你被骂两句怎么了?再说我也没有说什么重的话,你矫情什么?我还没说你呢,我只是让你对她严厉点,我也没让你什么话都乱说呀!皮糙肉厚,那是对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将人圈在怀里,委屈道:她本来就皮糙肉厚,我也没说错。 纪言突然想起个事儿,哎,易辞潇,你说她这性格是随了谁呀?我打小就很乖的,你应该也是那种闷骚款呀,她怎么就这么调皮? 捡来的,扔了吧。易辞潇无情道。 鸭的!你这话要是敢当面跟她说,我扇你两巴掌!他拍打了一下,肚子上的手,行了,吃饭了,忙一天饿死了,真搞不懂那个老皇帝,为什么要选一个非亲非故的我接位,为啥不直接给你呀?管事的怎么都是你,搞不懂。 易辞潇跟在他身后,无妨,都一样。 作为一个只想摆烂的年轻人,纪言只想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如果是给你,我就不用上早朝了,那些个大臣,也不会天天逼我,看一些我看不懂的字,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嗯,我教阿言。 纪言一脸生无可恋,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压根儿就不想学? 那便不学,我回头与那些人讲,让他们有事找我就好,如何? 易辞潇!你是我的神!纪言正在走路,转过身蹦哒一下,在易辞潇脸上亲了一口。 易辞潇得意抱起人大步走,只是亲亲,阿言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你脑子里什么时候可以装点正常的东西?纪言一脸麻木,先吃饭,晚上再说。 到了晚上,纪言看了看房间里的那一堆东西,瞬间后悔,我不要行不行?我反悔了 先洗澡。易辞潇才不管这些。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易辞潇!拳打脚踢,手脚并用都无济于事,我这么娇,会命丧黄泉的! 没事,反正阿言也说过,只要我喜欢,阿言寿命就会一直延续。易辞潇笑道。 我不!我生气了!易辞潇!可惜为时已晚,由不得他选择。 练武房中,果一大早就来了,舒之亦闲来无事听见声响,便走去看看,哟,果果,怎来这班早? 我昨天用弹弓打死了三只老鼠,你可以教我功夫了吧?果果一头汗,双手叉腰问舒之亦。 真的假的?果果这么厉害呀?舒之亦拿出手帕给她擦汗问道。 你不信?那我现在去拿! 等等,当然信了,舒之亦又给人拉了回来,我问果果一个问题,果果多大了呀? 4岁半。 为什么这么想学功夫呢?别的姑娘都想文文静静的,到时候长大了,嫁不出去怎么办呢? 我要揍死爹!他昨天又欺负爸爸了!爸爸昨天又哭了!小眉头一皱,眼神多上几分凶残。 这样啊那果果愿意拜我为师吗?舒之亦勾唇笑问。 你得教我功夫! 行!我们两个人目标一致!双剑合璧,打倒你爹,指日可待!舒之亦与果果击掌。 两个人达成不成文的规定后,开始练习,空余时间舒之亦抓住机会问:果果觉得师父怎么样? 果果撇了一眼,嫌弃道:并不怎么样。 那对比你爹呢? 她喝了口清水,你要干嘛呀? 有没有那么一丝,觉得我跟纪言更般配?这么一说,撩上秀发,轻微甩头。 又喝一口清水,那我觉得还是我爹好一点。 为什么?我输哪儿了? 你没钱呀,你的钱还是我爹给你的呢,穷鬼! 舒之亦: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两口水过后,果果继续练习基本功。 舒之亦扶额摇头叹气。 中午吃饭,纪言才醒,眼皮撑起,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他嘴角落下吻,他嘴里嘟囔道:骗子 阿言,起床用膳了。 总是欺负我肯定不爱我了我要离家出走把他给委屈坏了,又产生不想活的冲动。 好好,答应一个月不碰阿言,怎么样? 纪言脸色一转,你说真的? 是。 那拉钩。 第二天他知道他又被耍了,狗易辞潇要去一趟西域,最早也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给他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对着门外的人就吼:滚吧滚吧,别回来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