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泰来》 下药 陈泰来喝了一小口酒就发现不对了。 她的酒被人换了。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面上依旧笑盈盈的。 包厢里很嘈杂,音响里放着重金属摇滚,灯光五光十色地摇晃着,人影模糊。 她甚至看见有对男女在角落里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手揉着女生的屁股往胯下按,女生的胸都露出来了。 陈泰来厌烦地移开视线。 这是一个网红圈的小型聚会。 她本来不想来的,但耐不住一向贪玩的英哥求了她好久,她还是心软地同意了。 瞥了一眼旁边,英哥正和一个公子哥调笑。 陈泰来装作去洗手间的样子,揣上手机起身。 走廊也是金碧辉煌的,两侧挂满了色彩浓重的油画。 据说“溯野”是一个二代的私产,单凭这纸醉金迷的装潢,也可看出这人的风流豪横了。 洗手间有男女在接吻,陈泰来目不斜视地走过,转过拐角到楼梯口,准备上叁楼解决。 背后有男声笑嘻嘻地叫住了她:“哎,阿弱,你去哪儿啊?聚会还没结束呢。” 那男人不高,模样端正,谢顶的头亮亮的,满眼不怀好意,淫邪地打量着她。 女孩是真美,唇红齿白,桃花眼波光流转,或许是染上了些许药性,两腮微红,楚楚动人。 不过语气太冷:“有什么事吗?” 陈泰来认出来这个富二代,他是这个聚会组织者之一。圈子里有小道消息说这人在网红圈玩得很开。她内心嫌恶,表面还是礼貌冷淡的。 有点脾气,他以后可以多调教调教。男人笑了一下:“你真名叫什么啊?我们做个朋友吧。” 看女孩眉目不动,他继续诱惑道:“混网红圈竞争挺大的吧,你可以跟我走个捷径,我可以捧你啊,以后拍戏也没问题的。” 他有了解女孩一开始在娱乐圈混,还拍了点戏,不知怎么被封了,成了网红主播。 他笃定这对她是个极大的诱惑。 陈泰来已经有点晕晕的了,面前男人还在絮絮叨叨,越说越露骨,她不耐地骂了句:“滚啊臭傻逼。” 男人被她这么下脸,瞬间恼羞成怒,猛地抬手向她抓来:“我说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刚碰上她的肩就被用力抓住手腕,陈泰来酝酿了一下力气,轻喝一声,手一用力。 那男人便顿觉一阵天翻地覆,背重重扣在地上,又痛又蒙,半天爬不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女孩的高跟鞋已经踩在了他胸口上,“老娘叫你滚耳聋了吗?” 声音又脆又嚣张。 -- 二世祖 Ⓦǒǒ⒗Ⅵρ 溯野叁楼都是VIP包厢,相对更加奢华幽静。 秦兆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长腿搁在玻璃矮桌上,眉目疏懒地把玩手中的Zippo,大拇指一下一下滑动着齿轮。 吴州达正搂着两个姑娘霸着麦嚎,美女们笑得花枝乱颤,白花花的胸脯紧紧贴在他胳膊上。 郑毅递支烟过来,“没喜欢的?” 秦兆懒懒叼着,正要点,姜流霓款款走来,纤手握着打火机替他点上了。 “哟,”郑毅贼笑着,“姜美女也替我点支烟?” 姜流霓美目流转,娇嗔道:“郑少都有了呢还使唤流霓。” “美女多劳嘛。”郑毅调侃了句,见她眼珠子快黏上秦兆了,也没再继续打趣。 等她走后,才笑眯眯地继续说:“兆啊,我就说这清高的姜美人这段时间老扑上来干什么,原来人家想搭上你这条大粗腿啊,啧啧。” 秦兆百无聊赖地撑着下颌,咬着烟笑得吊儿郎当,“我对她没什么兴趣,你喜欢你就上。” “可别,她可不是我的菜,老子喜欢童颜啊。”郑毅抽了口烟,坏笑,“不是你刚投资了部电影吗,姜小花当然要争取一下了。” 吴州达正招呼几个人玩牌,郑毅兴冲冲地去了,他看上了吴州达刚提的那台超跑。 秦兆懒得动,垂脸玩了一会手机。 不多时,一只纤纤素手递来一杯酒,女人声音娇软:“秦少~”柔软的躯体依附上来。 他偏头看去,姜流霓美目莹莹地望着他。 秦兆勾唇笑了一下,抬手把酒喝了,低头靠近女人白皙的脖颈轻嗅。 姜流霓表情更软了,轻轻发出一声呻吟,便听见男人低哑的嗓音凉薄而充满恶意,“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难闻。” 女人脸一僵。 秦兆已经慢悠悠直起了身,翘着腿,眼一斜,“还不滚吗?” 姜流霓咬着唇,霍然起身,脸色青白地快步走了出去。 他嗤笑一声,有些燥热地扯了扯领口。 那边郑毅关注着情况,见此扬声问:“兆啊,你怎么把姜流霓赶走了啊?” 秦兆“呵”了一声:“什么货色。” “哟哟哟,兆爷威武!” “哈哈哈哈,吊炸天啊!” 一片嬉笑声。 和他们玩了几局,秦兆突然眸色一冷,“把姜流霓封杀了。” 众人一静,郑毅看着他问:“怎么了?” “妈的这女人给我下了药。”他满脸戾气。 众人愕然,还有些佩服姜流霓的勇气,谁不知道这祖宗的脾气,还敢在老虎脸上拔须。 吴州达轻咳一声:“哥你没事吧,要不找个女人?” “没心情。”秦兆不爽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你们继续玩,我去楼上睡个觉。” 溯野九楼自然有他的固定套房。 “看样子这姜流霓还有点分寸,药量不大,兆爷还忍得住。” “啧,你可小点声吧,小心兆爷听见回头抽你。” “好像……兆爷还是处?” 郑毅一巴掌呼上那人的头:“要你多说,看阿兆不削你?” 几个小明星网红面面相觑,外面风头正盛的新晋小花就这样衰了? 有人有些惧怕地望了望几个二代,更加小心地伺候着。 -- 相遇 Ⓦǒǒ⒗Ⅵρ 秦兆解了顶上两个扣,衔着烟去等电梯,碰巧撞见了一出秃顶男骚扰一女孩的戏码。 情节很老套,他也没英雄救美的闲心,不过那女孩的确挺美,倒让他多看了两眼。 正要路过,眼一晃便见男人被女孩过肩摔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句嚣张至极的话。 莫名让他肾上腺素狂飙,压制住的情潮瞬间翻涌了上来,他暗沉地盯着那女孩,低低“操”了一声,咬牙笑了。 陈泰来暗暗吁了口气。虽然曾经练过一段时间散打,但将一个男人按倒还是靠了点运气。 这一下几乎耗费她多半的力气,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她喝得不多,但也隐隐感到了一股难耐的灼热。 她打算先去洗手间洗把脸,给英哥打个电话。走了几步,便察觉一道极有侵略性的目光,陈泰来一僵,猛地回过头去。 楼梯口黑暗处站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面容隐入阴影,目光却如实质般一寸一寸扫过她。 陈泰来莫名有点火了,怎么还有一个? 她脑子有点迷糊了,冲那人比了个中指,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秦兆一怔,笑了出来。 声音低懒勾人,陈泰来脑袋更晕,又烧又烫又难受。她掏出手机拨打英哥电话,连打几个也没人接。 在洗手间洗了洗脸,她抬眼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媚眼如丝,双颊酡红,这种样子怎么见人。 她喘口气,晃了晃头,再一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长眉凤眼,高鼻薄唇,男人含着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目光轻佻地落在她身上。 “需要帮助吗?”他状似十分绅士地问,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混球憋着坏呢。 陈泰来一愣,呆呆地和那内勾外翘的凤眼对视。药性让她脑子里迷乱一片,但她还是叫出了男人的名字:“秦兆……?” 秦兆意外了一下,笑:“认识我啊。” 便见那女孩跌跌撞撞跑过来撞进他怀里,抓着他衣服,仰起头泪汪汪地看着他,眼含控诉地又叫了他一声:“秦兆……” 秦兆难得分出一丝精力回想,难道他曾经对人始乱终弃过? 不过他被那红唇里若隐若现的小舌头勾了神,不禁低头靠近。 两人温热的鼻息交缠,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男人声音低哑下来:“喂,你是要碰瓷吗?” 语音未落,女孩啪的一下贴上了他的唇。 秦兆眼一沉,抬手压住她的后脑,张唇让她的舌莽撞地闯了进来。 青涩又毫无章法,却莫名勾出了他的火气。 含着她软嫩的舌咂弄,秦兆微眯起眼见女孩情欲难耐的娇媚模样,低骂一声。 真是,骚得要人命。 他提起她的腰,陈泰来双腿自发缠上来,乖巧地伏在他肩上喘气。 秦兆简直要爆炸,揉捏着臀肉,胯下已经克制不住地撞着她的腿心,一边往电梯那走。 女孩只安静了一会,又开始难受地蹭着他,嘴里低软地叫他:“秦兆……” 声音又娇又嫩。 操了。 “老实点。”男人咬牙拍了下她的臀。 -- 破处(h) 几乎是撞进了房门。 秦兆反手将她扣在门上,低头咬上她的唇,肆意又色气地舔吻。一只手揉着臀,往胯下的硬物上撞。 陈泰来扒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发情野猫样,婉转低吟,迎合摩擦。 秦兆被勾得狠了,掐着她的下巴,恨恨道:“你他妈被下药了这么骚?” 语落,他一顿,打量了一番女孩的脸。 看来还真是。 原以为她是知道他的身份才投怀送抱的。 不过秦兆既不是善类,也不是柳下惠,将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衣裙解开了。 白肤莹莹,长腿细腰,胸不大,但挺翘玲珑,私处白嫩饱满,是个尤物。 他暗着眼,俯下身含住一粒奶头,用舌尖弹压,另一只颤颤巍巍的乳包被掌在手中用力揉捏。 女孩揉着他的发,轻轻扭动,细腿蹭着他的腰,无意识娇嗔:“你快点呀。” 秦兆咬了一口她的奶,笑得有点狠:“待会别哭着求老子。” 他的手摸上红艳艳的逼穴,阴核被夹在长指间弹弄,很快红肿地浮出。 男人掰开她的逼,艳肉重重迭迭,张开嫩红的口。肉洞湿漉漉的,不断开合吐出淫液。整条肉缝连到后穴都是娇艳的红,真嫩。 女人私处甜腥的骚香气味让他喉结微动,勉强克制住想舔穴的冲动。 开什么玩笑,只有前仆后继的女人来给他咬鸡巴,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秦兆用力刮了刮逼口,掐着肉核,揉搓着阴唇,很快把陈泰来送上高潮。 水真多,他笑了一下,扶着龟头在阴唇缝里滑蹭几下,刚抵着逼口,就被那里紧致湿软的触感夹得头皮发麻。 太紧,只能在穴口浅浅扣抽。好不容易进来了个头。他喘了口气,继续往里入。 浑身酥软的陈泰来顿时疼得尖叫,推他:“我疼……你,你出去……”她稍稍清醒了些,竟然发现和秦兆上床了,简直哭笑不得。 男人制住她的手按在头顶,奶子被迫送到他嘴边,乳尖湿亮,引得他低头啃咬。 “出个屁。”秦兆抬眸睨了她一眼,稳稳往里挤,盯着她发愣的眼,很快碰上了一层膜。 蓦地他动作一顿,猛然拔了出去。“……我操,你是处?” 陈泰来忙不迭点头,收了腿赶紧往后退,在床头缩成一团。她眼尾发红,红着脸偷觑着男人的裸体。 秦兆脸色铁青地站在地上,修韧的腹肌线条明晰,两条人鱼线没入毛发中。 结实的长腿间粗长的性器大喇喇翘着,龟头硕圆红亮,还沾着女人逼里的液体,柱身浑长,青筋盘绕,显然在种种刺激下憋得够狠了。 他很火大,但从来都不碰处女,这不仅事后麻烦,体验感还极差。虽然没做到底过,但他早就清楚了,哪怕是吃了药的。 男人转身往浴室走打算自力更生。 背后柔软的女体像海妖一般又抱住了他的腰,嘤嘤呜呜的, 秦兆咬牙:“放手。”回应他的是难耐的娇吟和轻蹭,显然是又陷入了春药之中。 操…… -- 失禁(h) 秦兆顿觉原则岌岌可危,他忍了忍,待那柔软的奶子压在他赤裸的背上绕着那两点磨,那根理智线断了。 男人转身就把她压进了床里,捞起她的腿对准猛地尽根没入,只留两个囊袋撞在穴口。 “你就想让我肏死你,嗯?” 陈泰来痛呼出声,指甲掐进男人背脊里。 真的太紧,秦兆咬牙缓了缓射意,见女孩眉目微舒,慢慢抽动起来。 媚肉紧紧吸附在阴茎上,随着抽插皱褶层层迭迭咬着柱身。 他仰头低喘,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整根抽出,再重重捣入,龟头撞在宫口处,被小眼吸得尾椎发麻。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呜……”身下的女孩无助的摇头低吟,明媚的脸上一片潮红。 陈泰来早已神志不清,药性让她挺腰送穴,双腿勾着他的背蹭擦着。 “嗯,这么紧还说不要。操,爽死我了……”男人尝到情欲的快感,像永动机一般不知疲倦,只知道抽和插。 他把她的腿推到胸口,盯着交合处捣得剧烈。 穴里缩得厉害,她的声音急促起来。 终于他猛地擦过宫口,撞在软肉中的G点上,上翘的龟头棱角狠狠剐蹭而过。 陈泰来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后快感陡然剧烈起来,她细声尖叫着他的名字,弓着腰泄了出来。 秦兆长嘶口气,被箍得停了下来,看着女孩高潮后艳丽非常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掐着她的乳粒,笑:“这么爽?”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秦兆心里莫名一软,低头咬她的唇,笑喃:“刚才那么嚣张,一操就乖了,嗯?” 他抱着她坐起来,肉棍进得更深,让她微微不适地皱眉,下意识抬臀要离开,却被男人恶劣笑着故意按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捣弄。 小乳包弹跳着,嫩红的点硬翘,被他咬得红肿,让他忍不住低头叼住吸吮。 陈泰来不由得挺了挺胸,又往前送了些。 秦兆埋在她胸口轻笑,胯下顶得更深。 汗水顺着男人的脊沟滚落,性感结实的肩胛骨上布满女人抓的红印。 他松开乳,按着她的肩又把她压回床上,眯着眼挺腰插得越快,囊袋甩在她臀上啪啪直响。 “嗯呃……男人喉间滚出闷哼。 先前喝的酒慢慢让陈泰来感到了一股尿意,男人又压制得太紧,她难受地摇头抽泣:“不要了…嗯啊…你快出去嗯……我我要尿了……” 秦兆盯着逼口嫩红的穴肉,深褐的柱身上挂满了女人的粘液,他狠声道:“那就尿出来。”动作依旧狠戾不停。 女孩使劲憋住,快感更加明显。 在男人再次肏到骚点,龟头搓开宫眼时,胯部死死压住穴碾弄,男人粗硬的阴毛擦着肉核。 她尖叫着哭出来,身体一松,淡黄色液体洒在男人小腹上,混着喷出的淫液浇湿浓密的阴毛。 穴肉剧烈抽搐,一股灼烫的液体浇上来。 内外夹击下,他精关失守,仓促拔出阴茎,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浊白的线。 少见的狼狈。 -- 嗝屁 就像一场迷乱的梦境,她昏昏沉沉,但深层次的意识却莫名清醒,顺从又乖巧地被他掌握。 她甚至清楚地听见了秦兆在她耳边沉沉笑道:“你好乖啊。” 陈泰来醒的时候就感觉不妙。她枕在健硕的胸膛上,手搭在人腹肌上,腿缠着长腿。 她当然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谁,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幻觉。 真是神奇,她竟然和秦兆上床了! 陈泰来僵着身体,很慢很慢地收回了手脚,然后轻轻转了个身。这一下差点要了她的老命,浑身如破旧的齿轮一样又酸又痛。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感觉背后人微动,立马做贼心虚地闭上了眼。 秦兆其实比她醒得早,是被人死死箍醒的。 他皱着眉睁开眼就见这姑娘整个跟八爪鱼似的缠着自己,还没等他把人掀开,就感到她身体一僵。 于是他好整以暇看她慌乱了呼吸,悄悄销毁证据。 啧,昨晚人晕睡过去之后,他原想把她叫醒后给一笔钱让她走的。哪知道看她蜷缩着嘟着嘴,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心里莫名一软,还让人送来了衣服。 竟然难得发了善心,秦兆嗤笑。 他懒得搭理装睡的人,下床往浴室走,语调懒洋洋的:“醒了就起来。” 陈泰来睁眼便见男人挺拔的背影,她咬了咬唇,刚动一下,就疼得皱眉,小说里什么“被卡车碾过一般”的感觉她终于体会到了。 她缓了缓,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目光搜寻着衣物,却发现地上破碎的衣料。 她长长叹了口气。 这间套房承袭了溯野夸张迥异的风格,顶吊得很高,上面绘着希腊神女图。家具都很奢靡,充满了浓厚的个人色彩。 正发着呆,秦兆慢悠悠出来了。栗色短发潮着,披着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 他在床前的沙发上坐下,翘起腿,点了支烟,看她一眼:“还赖着呢?” 陈泰来红着耳朵,忐忑道:“我没衣服。” 女孩垂着眼,黑发披散开,衬着小脸素白精致,很乖巧的样子。秦兆却想起她把人过肩摔的嚣张样,有点想笑。 他把沙发上的纸袋扔给她。是V家的经典款,但她知道这肯定是秦兆让人随便买的。 她暗示自己可别多想了。 做都做过了,男人也明显没有回避的绅士行为,陈泰来也不忸怩,拿着衣服就下床了。 她顿了下,很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可以洗个澡吗?”毕竟是私人领地。 对上她盈盈的目光,有洁癖的秦兆本来想拒绝的话出口却变成了“嗯。” 看着女孩细腰翘臀的纤细背影,秦兆拱了拱腮,眯起眼吸了口烟。 镜子里简直惨不忍睹,秦兆难道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了?把她啃得没一块好肉。 陈泰来腹诽着洗了个战斗澡,穿好衣服出来了。 秦兆漫不经心刷着手机,瞥来一眼,淡淡的,却看得她浑身紧绷。 下巴点点对面,“坐。”她乖乖坐下。 他撑着下颚懒懒道:“叫什么名啊?” “陈泰来。”小心思又开始冒出来,她突然开始紧张,叁个字说得字正腔圆。 “做什么的?” “嗯……游戏主播。”虽不知道别人一夜情后怎么处理,但也不该是这种查户口的方式吧。 秦兆有了点兴趣,“什么游戏?名字呢?” “和平精英……”陈泰来羞红了脸,简直难以启齿,“叫,弱…弱鸡儿爱吃鸡儿……” 妈呀,她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啧。”秦兆有点印象,听吴州达提到过,这人就爱勾搭网红。他搜了搜,人气还较高,微博里还有百万粉丝。 他吊儿郎当地问:“你想要什么资源?” “啊?”陈泰来没反应过来。 “昨晚我挺满意的。”他挑起眉,微微笑着,带着恶意开口,又是那轻佻的语气。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顿时他身上的光环全没了。 她按下恼怒,面无表情地开口:“想要你嗝儿屁。” -- 真相 “你说什么?!”秦兆难以置信。 陈泰来站起来,很凶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门关得震天响。 “操。”秦兆一脚踹在茶几上。 他真他妈有病吧,竟然还有长期发展的打算,这女人谁驾驭得了啊。 陈泰来关门一时爽,平静了就有些后悔了。 秦兆本来就是个混不吝的,她还要跟他计较什么。这人脾气又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她麻烦。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给英哥打电话,脚步一停,气得想撞墙——手机还没拿出来! 她盯着电梯锃亮的表面,做了个狰狞的表情,又耷拉下肩。刚才这么牛,现在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电梯一响,门开的瞬间陈泰来迅速整理好表情,淡定地看向来人。 一个穿着潮流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惊异地打量着她,脚下没停,朝秦兆房间走去。 陈泰来纠结几秒,还是乘电梯下去了。 郑毅回想着刚才那个美人,啧啧:“看来阿兆昨晚过得不错哟。”他贼笑着敲门:“兆啊,我来了,开门啊。” 不过他想岔了,秦兆脸色实在不好,气压低沉地看他一眼,语气不善:“叫魂呢。” 郑毅一眼就瞅见秦兆露出的锁骨上那枚小巧的牙印,戏谑道:“兆爷艳福不浅啊。”他坏笑着撞撞他的肩。 秦兆懒得搭理他,径自走回去窝在沙发里,把玩着一个白色手机。 点开开机键,屏保赫然是一张男生照片——懒懒坐在一辆超跑车前盖上玩手机,逆着光面容不清,身高腿长,一身懒骨。真是越看越熟悉。 郑毅见他发怔,跟着凑过来,“咦”了声:“兆啊,这不是你吗?” “嗯?”秦兆微蹙眉。 “你看这车牌,我靠,好几年前的了吧。”他又注意到着手机,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刚才那姑娘的?” 秦兆思绪乱得很,把手机塞给他,“找人把密码破了。” 郑毅目瞪口呆,“啊??这也太缺德了吧?” 秦兆反倒嗤笑一声,回卧室换衣服,声音懒洋洋的:“老子本来就不是好人。” 陈泰来在会所前台借了手机打电话,就等人来接。有点庆幸这条裙子把吻痕都遮掩了,让她不用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 正胡思乱想着,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人——昨晚那个秃顶,他大声打着电话,丝毫不顾忌:“你问我?我靠,你向我保证那药的质量的,结果呢?人好好的!” 陈泰来皱了皱眉,见他往洗手间走去,犹豫了下,也跟了上去。 “你还问我要报酬?哈,人都没上到,要个屁啊要!要不你脱光让我上?”男人声音沉下去,“威胁我?高英琪,你别得寸进尺,信不信老子搞死你?”他拐进了洗手间。 高英琪是英哥的原名。 陈泰来怔怔的,慢慢往回走。自从踏进了这个圈子,她就了解到这里的混乱,跟人接触总归留了心眼。英哥是她大学校友,一开始还帮了她不少忙。 难过失望是有的,但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感。 何蕴来接她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咋了,这么安静可不像你。” “唉,就是觉得生活不易。”陈泰来深沉地叹口气,“没有背景在圈里混太难了。” 车子打滑了下,一向粗神经的何蕴难得敏感了,抖着嗓子:“莱莱,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啥,就是被人下药了。”她轻描淡写的。 “啊?!” -- 嫉妒 车一下刹在路边,何蕴严肃地看过来,磕磕巴巴道:“你,你别吓我。” 陈泰来简单地把事描述了下。 “卧槽,这高英琪有病吗?你又没得罪她。” 何蕴被恶心到了,“我们要不要报警?许师兄哥哥在公安局上班。”她恨不得把贱人踹进局子里。 闺蜜一直就没脱离学校这种单纯学习的环境,这样想无可厚非。 陈泰来笑看一眼天真的何蕴:“我们没有证据啊。”当时没手机无法也来不及录音,总不能找那个一丘之貉做人证。 她反过来安慰着义愤填膺的闺蜜:“其实还好,最后反倒是我捡了便宜,我和男神上床了。” “这怎么一样!”何蕴忿忿不平白她一眼,气得胸口疼,不过—— “你真有喜欢的人啊?”何蕴的思绪稍微转移了一下,惊诧极了,“我还以为这是你故意杜撰出来的呢,专门来拒绝告白的人。” 陈泰来笑而不语。 何蕴见她真没什么阴影,叹道:“莱莱,我知道你喜欢演员这个职业,我也不能阻止你。可你瞧瞧多危险呐,以前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现在可不是演员……” “还不是……”何蕴顿了下,“你现在在蛰伏,寻求机会,我知道的。” “好啦,小蕴蕴,我都知道啦。”陈泰来连忙撒娇讨饶,又笑眯眯地揉揉她的头,“你还是先好好读研吧,我以后一定一定小心。” 何蕴白她一眼,重新启动汽车。 突然她动作一顿,红着脸问:“要吃药吗?” 陈泰来:“……要的吧。” —— 在外面吃了早饭才回到她的小公寓,胖虎喵喵叫着围着她的腿打转。 她连忙给它倒猫粮开罐头。看肥肥的橘猫呼噜呼噜吃得痛快,她满足地挠着毛一撸撸到尾。 撸了会猫,陈泰来翻出一个旧手机装上卡,给英哥拨过去。 那边英哥的声音焦急得真情实意:“…泰来?你在哪啊?昨晚你不见了,我打电话也没人接,真是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吧?” “没事。”陈泰来淡声道,“我的包在你那吗?” “放心吧,我帮你拿好了。怎么给你?” “嗯……帮我放在于姐奶茶店吧。我过段时间去拿。麻烦了。”她实在不想跟高英琪有更多接触了,要不是包还在对方手里,她都打算翻脸了。 “跟我客气什么啊你。”英哥笑了下,又犹疑地问:“泰来,你昨晚没什么不适吧?” “能有什么?”她似笑非笑地反问。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英哥不敢多说,随便找了个由头,挂了电话。 —— 高英琪盯着茶几上的白色药瓶,想起张公子威胁的话,气得把东西扫到地上。 她本来不想害陈泰来的,也想真心跟她交朋友。可是自从有了好姐妹的人设,生活里处处都有她陈泰来的影子。 直播的时候连粉丝都要问她的事,更别说她好不容易勾搭上的一个富二代,在床上做完爱还想让她引荐两人。 凭什么?高英琪冷笑一声。 -- 微博 明天下了播还要去买新手机。但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陈泰来分着心仔细回想。 她瘫在床上发了会呆,胖虎跳了上来,舔着爪子看她。 她把猫抱过来,挠着它的下巴,看着它舒服地眯起眼,羡慕极了:“真想像你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啊胖胖。” 她撸着猫,用旧手机登录了微博小号,顺着关注列表摸到秦兆微博里。 他发的微博其实挺少,在这种公众社交平台上显得非常冷漠,大部分还晒的是跑车球鞋手表啥的,没张人脸,特别像作秀。 记得秦兆刚注册微博的时候,还被人嘲讽是假富二代钓小姑娘的,然后那人被实名打脸。 不过他的粉丝特别多,或许都看上这人过于英俊的脸吧。像她一样,陈泰来自嘲一笑。 她又去看看郑毅的微博,这人就发的多了,吃喝拉撒什么都发。因为他和秦兆是好兄弟,粉丝们经常过来。 大家不敢要求秦兆主动发,总是在郑毅微博下嗷嗷待哺。 郑毅也乐此不疲地满足网友们的要求。 果然今早就发了秦兆的图——男人穿着浴袍,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烟,垂眼看着手机,烟雾朦胧中眉眼冷淡。 “呜哇,这颜值!在娱乐圈也是顶级的吧!” “毅宝快乐地当着兆爷的代言人,嘿嘿。” “穿什么衣服啊,给老娘脱了!” “老公我要给你生猴子!” “能和他睡一觉我就感谢上苍了(我是男生,微笑脸)” “小毅毅你发兆哥照片他不削你嗷?” 郑毅在这条下回复了:“偷拍的(doge脸)” “咦,手机壳是粉色的诶,兆爷这么有少女心嘛。”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或许是女朋友的(大哭)。” 陈泰来连忙把图放大,果然是她的手机。她咬着指尖默默回想。 忽然她腾得坐直,差点把怀里的猫丢出去。 卧槽卧槽她的屏保! 秦兆应该不会发现吧,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怎么样吧。他应该还是正人君子吧…… 虽然设了密码,但怎么这么慌呢。 陈泰来哀怨地捂住了脸。 —— “正人君子”拿到手机,目露赞赏地看了一眼郑毅,“效率不错。” “啧,那是。” “你没翻人手机吧?”秦兆随口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郑毅木着脸,憋屈地回:“没。” 然后就被无情地赶走了。 秦兆叼着烟,懒懒地翻看。 应用很多,他对社交软件没兴趣,直接点开相册。里面收集了很多图片,还有……他的照片。 长指微顿,秦兆神色莫名地看着这些一看就是从娱乐新闻里下载的照片,舌头拱了拱腮,嘀咕:“还真喜欢我啊。” 当然自拍也不少,女孩笑靥如花,活泼搞怪,也有专门搔首弄姿的。 他“啧”了下,有点可爱。 还自制了表情包——顶着鸡窝头,挑着眉,目光睥睨,仰着下巴,鼻孔朝天。下面配有文字:“还不跪下叫爸爸?” 呵。他笑了笑。 这时弹出个闹钟提示:该写小说了哟。 秦兆好奇地点开,随便选了备忘录第一条—— “……秦兆把小男人压在桌上,目光冷漠:还逃不逃?是不是皮又痒了? 郑毅面露不屈,狠狠唾了一口:混蛋,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他邪笑:那我们就来试试。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 他想起郑毅粗犷的面相,打了个寒颤。 秦兆面无表情地摁灭了手机,啪的一声丢进了柜子里。 有病。 -- 回忆 Ⓦǒǒ⒗Ⅵρ 不知道是不是这事对她的影响还挺大,下午补觉的时候,她做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迷迷糊糊的时候又忆起了和秦兆的初遇。 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她还记得那天春意烂漫,阳光清透温暖。 而她被痛经折磨得焦躁不堪。 那时父母正处于离婚的边缘,整日不着家,她只能独自去买点药。 大概运气背,刚拐过街角,一辆汽车突然驶出来,吓得她脚一扭跌在地上。 车主似乎也吓了一大跳,气势汹汹地下车,大声嚷嚷:“眼瞎了啊,没看路吗?” 陈泰来慢慢爬起来,脚底一股钻心的疼。 她心里又怒又痛,翻腾的情绪让她气得想骂人,她冷冷道:“这是红灯,你没看到吗?” 车主一噎,转口又说:“老子又没撞上你,装什么装?”这条街的店都比较高档,平时没多少人,又看她年纪小,车主更加有恃无恐。 一股厌世感席卷了她的理智,陈泰来脑子和小腹同时一抽,恼火地脱口而出:“那你是赶着投胎去吗?” 这下倒把车主激怒了,五大叁粗的一个男人沉着脸朝她走来。 陈泰来不由得后退几步,暗自有点后悔管不住自己的脾气,拼命开始想对策。 不知道她这刚学了几天的女子散打能不能行? “欺负小姑娘呢?”身后蓦地响起一个低淡的声音。 不知何时,路边那辆敞篷跑车边站着个人,高高瘦瘦的。 车主动作一停,陈泰来目光瞥过去,男生弯腰从车里拿出烟,点了支,靠着车,视线懒懒地落在这边,眉眼出众。 陈泰来不知怎么脑内灯泡一亮,面向男生凄凄切切地开口:“哥哥!我错了,我不该乱跑的,哥哥……” 后来回想,或许当时是她的颜控之魂熊熊燃烧了吧。 秦兆:“……嗯?” 车主看了看情真意切的女孩子,有些狐疑,又看向表情淡漠的男生,和那台亮眼的车。 他迟疑了下,恶狠狠地说:“她是你妹妹?正好她……” 秦兆扫了一眼眼露哀求的小姑娘,淡淡地打断:“她不是我妹妹。” 陈泰来面红耳赤,在心里仰天长哭,尴尬得脚趾要抠出一栋别墅! 然后就听见男生轻佻地继续:“她是我的小情儿。” 车主:“……反正她讹钱!” “讹钱?”男生玩味地笑了一下。 陈泰来的魂儿才被男生的语出惊人震出天外,又立刻拉了回来,她气得直哆嗦:“我没有!明明是你开车闯红灯!” “我说你了吗?”男生瞥了她一眼。 车主嘴刚咧了一半就僵住了,“你……” “附近有监控,想要争辩是非去警局吧。”秦兆不耐烦地把烟头摁在车盖上,睨来的眼神带着点戾气。 车主忌惮地看他一眼,故作宽宏道:“算我倒霉!”他上车飞快地开走了。 本来看小姑娘的穿着感觉家境不错,又势单力薄的,打算捞一笔,谁知道出来个有钱人来英雄救美呢。 说不定借此钓上这小姑娘骗色呢,车主恶意地想,哼着小曲儿开远了。 晦气! -- 暗恋 Ⓦǒǒ⒗Ⅵρ 车主一系列动作流畅快速,陈泰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男生慢条斯理地咀嚼了一下:“妹妹?” 女孩红着脸认真道谢,小心翼翼动了动脚腕,脚还好,只是有点疼。 余光瞥见男生已经坐在车前盖上玩手机了,懒懒散散地支着两条大长腿。 路边茂密的乔木洒下一片绿荫,微风吹过,枝叶摩挲间发出窸窸窣窣的低语。 周围很静,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陈泰来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慢吞吞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打开摄像头。 心脏砰砰直跳,她飞快地对着那人拍了一张,转身立马就走。 遗憾的是,那方向刚好逆着光,她连他长相也没拍清。 好像长得怪好看的?她混乱地瞎想着。 秦兆只是出来抽根烟透会气,正要回去,可他无意间扫过那个小姑娘时,目光一凝。 陈泰来慢慢走了几步,手里捏紧手机,心跳还没平复,便听见脚步声朝她走过来。 她下意识一慌,紧接着一件薄外套从天而降,遮住了她大半身子,烟草的味道盈满鼻腔。 并不难闻,反而有股清淡的薄荷味。 她懵懵地抬头,看见男生瘦削的下颌。 “喂,小姑娘。”他摁着她的肩,俯下身语气正经又散漫,“你来大姨妈了啊。” 仿若晴天霹雳。 当时的少女无法想象一个陌生男生淡定地说出那几个字,陈泰来的脸腾地一下变得血红,兔子一般跳开,“我我我……” 目光游移落在男生脸上时,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救命恩人有一张如此惊艳的脸。 此时那双凤眼戏谑地看着她,轻笑道:“总不会是刚才那人将你撞出了血吧。” 啊啊啊!太坏了! 陈泰来红着脸软绵绵斥道:“不用你管。”她气得转身就走。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动人的艳遇,带回来的男生外套被小心翼翼珍藏在衣柜底层,她没想到会在娱乐圈小道消息里看到他的脸。 出众的颜值和显赫的家境让女星们前赴后继,虽然他从没回应过任何绯闻。 不过啊,来娱乐圈玩票的东市太子爷,身份让人高攀不起。 谁又能相信简单的一见钟情呢?她只能将那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独自咀嚼,酸涩又甜蜜。 可世事难料,重逢竟在床上。 他果然不记得她。不过也是,十五岁的小丫头,五官都没长开,青稚得很,见多了美女的他记得才怪。 没有人知道,早上她离开后内心深处隐秘的欢喜。 —— 陈泰来一觉睡到傍晚,胖虎窝在枕头里,整只猫环住她的头,像个暖呼呼的头套。 听到动静,猫咪伸了个懒腰,又蹭了蹭她的脑袋。陈泰来被萌得埋在它肚皮里用力吸了一口。 她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一直精神不济,打着哈欠,她都怀疑秦兆是不是采补她了。 陈泰来换了简单的T恤短裤,下楼去跑步。 初夏的空气已经带着微微的燥热,来遛弯的人很多。带着娃,遛着狗,摆着小摊,吵吵嚷嚷的,非常热闹。 她慢跑逛到了高中,这个点学生们应该在上晚自习,她打算进去看看老师。 校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拉法,张扬的烟紫色,线条流畅。 在秦兆微博的熏陶下,陈泰来也算稍微有点了解,拍了张照片欣赏了一下。 在门卫那登记好,她直接去了行政楼,高中英语老师也在教务处工作。 门半掩着,陈泰来敲了敲门,传来一声懒洋洋的“进。” 她还没疑惑,推开门直接和倚靠在桌前的男人对上了目光。 秦兆稍微一怔,慢慢勾了勾唇,意味深长。 -- 翘臀(微h) 今早刚分开,晚上又见面了。陈泰来愣在原地,说不清心里是惊喜还是慌张。 秦兆慢悠悠站起来,踱步到她跟前,弯着腰挑眉看她,“嗨?” 陈泰来下意识后退,脚跟碰到门板,“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顺着她的脚步往前挪,把人抵在门上。 他捏起女孩的下颚,没有回答,漫不经心地笑:“上午挺嚣张,嗯?” 真的好近,他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熏红了双颊。陈泰来不敢和他对视,垂着眼,勉强冷静:“冒犯你了,对不起。” 秦兆呵了一声:“还挺能屈能伸。” 其实他也不能做什么,就吓唬吓唬她。 可是当目光流连在娇艳的面容上,身体上的记忆轻易被唤醒。 他的视线落在玫瑰色的唇瓣上,陈泰来感觉到了,不由自主舔了舔下唇。 晶莹红润。 男人眼神一暗,抬高下巴低头就要吻上来。 “秦兆,你在干什么?”敲门声伴随着低斥宛如平地一声雷在耳边炸开。 秦兆错开眼,就见老人透过门边的玻璃窗,皱着眉严厉地盯着他。 秦兆:“……” 陈泰来骤然回神,推开人,仓促退到一旁。 老人走进来,瞪了孙子一眼,见他投降般举了举双手无奈道“外婆”,转过头慈爱地看向女孩,温和地说:“你是哪个班的,有什么事吗?” 陈泰来认识老人,竟然是教务处主任,没想到是秦兆的外婆。 读高中叁年也没见过秦兆,女孩有点遗憾。 不像别人学校的主任那样严肃,她很慈祥,挽着花白的发髻,眉目柔和。 或许是把她当成被秦兆勾搭的学生了。 陈泰来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华老师,我早就毕业了,过来看望王老师。” “哦哦,小王的学生啊。”她笑了笑,“王老师她今天请假了。” 华老师看了看秦兆,了然:“你们认识啊。” 陈泰来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秦兆逮住女孩瞟来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接口:“是呢。” 华老师还要看班,吩咐秦兆一些任务,拿了讲义就准备走。陈泰来主动提出帮忙。 老人看不惯秦兆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警告地横他一眼,对陈泰来说:“他是混小子,欺负你了就跟老师说啊。” 秦兆看女孩乖乖点头,嗤笑着,不以为意。 办公室很大,窗户边摆着好几盆多肉,屋里靠后是几排书柜。 她不再搭理他,走到书柜间整理资料,余光瞥见男人朝这里走来,她顿了顿,抬手去够最顶上的书。 果然够不着。 背后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修长的手臂越过她拿起那本书递给她。 陈泰来轻声道:“谢谢。”她垂着眼,长捷扑闪闪的,踮起的脚后跟落回地面,却似乎没站稳,退了一步。 女生的臀触碰到男人的胯间。粗硕的一长根瞬间精神抖擞地挺起来,凶狠地抵着臀缝。 两人同时一静。 秦兆垂眸看着女孩红通通的耳朵,目光滑到腰臀处妩媚的曲线,昨晚她还坐在他的胯上,鸡巴被肉穴吸得酥麻。 空气粘稠,和秦兆碰到的部位似乎都痒起来,陈泰来感觉闷热得都快无法呼吸。 她听到轻慢的哑笑:“屁股好翘。”耳边男人呼吸的热气几乎要将她蒸熟。 陈泰来无法阻止,也不愿停止。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隔着几层布料,阴茎缓慢地在股缝间磨动。 陈泰来仰起头急促呼吸,她的穴好湿。清醒时刻就算是和他隔着裤子磨穴,都让她爽得想哭。 秦兆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撑在书柜上,耸胯往她屁股上戳,鸡巴硬得要顶破裤子。 他盯着被牛仔裤绷紧的挺翘浑圆的臀,看她顺着肉棍的柱身蹭到龟头,仿佛透过布料看到两团软蓬蓬的白肉团。 男人咬住她的耳廓,肆无忌惮地闷吟。 陈泰来软得像一滩水,眼前白光阵阵。 好疯狂,她和秦兆,在教务处办公室,搞起了边缘性爱。 -- 春梦(微h) 天色暗下来了,周围静悄悄的,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学生读书的声音。 如果办公室里有摄像头,就能看见书柜间的这个角落,男人宽阔的胸膛覆在女人背上。 他们衣衫整齐,微有凌乱,下身紧紧相贴,女人的屁股挨着男人的胯心,肆意激烈地摩擦。 陈泰来已经泄了一次,内裤都湿答答的。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按着她的胯骨一阵剧烈的抽送,他发出一道性感的鼻音,抖着臀喷射。 女孩失神地抓紧他的手臂,还在颤栗,感觉他的呼吸几乎要烫伤她的耳膜。 秦兆沙哑地低叹:“好爽。”他揉了下她的屁股,轻佻地把她的手抓进敞开的裤链里。 陈泰来摸到了子弹内裤兜住的沉甸甸的精液,她羞得立马缩回手,恼火道:“流氓。” 秦兆懒散地笑了下,有股事后的倦懒,他勾了勾她耳边的碎发,“手机不想要了?” 就知道威胁她!陈泰来忿忿不平地剜他一眼,又迟疑道:“你、你没看到什么吧?” 想起这个,秦兆唇角的笑就微微僵硬,远离了些,淡声开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似乎有些不悦,陈泰来敏感地察觉,还没说出什么弥补的话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她赶忙换了个地方。 几个学生簇拥着华老师进来,陈泰来打了个招呼准备告辞了。 秦兆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淡地沉默着。 “哎呀,你要走了啊。”华老师惋惜道,她看向秦兆催促:“你送送人家啊。” 秦兆淡淡地说:“待会不是得送您回家吗?” 他真的不知怎么不高兴了,陈泰来有些无措和委屈,也别开脸硬气地推辞。 “我要你送干嘛,又坐不惯你那车。我坐小李的车回去。”华老师敏锐地发觉自己孙子和女孩之间的不对劲。 女孩长相明媚,性格温婉,她对此乐见其成,早就想找个姑娘管管浪荡的孙子。 秦兆从善如流地同意了,嘱咐道:“那您到家了给我个消息。”他率先迈着长腿出去。 刚刚两人还陷在情欲之中,抽身之后男人格外冷漠。 一路无话,她默默跟在他身后,有些自嘲自己原本的飘飘然。 那辆烟紫色的骚包超跑果然是他的车,他拉开车门,“到哪儿?” 陈泰来轻轻说:“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我走回去就行了。” 秦兆动作一顿,“行。”他绕回驾驶座,轰着油门,跑车飞速地飙了出去。 陈泰来看着车没影了才垂下眼,只觉得原先的亲密宛如梦境。 —— 还是那个办公室,这次没有任何人打扰。 女人朝他妖娆地笑着,攀着他的脖子水蛇一般扭动,手心的皮肤如滑腻凝脂。 秦兆知道那处水穴嫩如豆腐,这次插进去依然如此,紧紧绞着肉棍吸吮。 他奋力捣弄,都想死在她穴里。 书柜剧烈晃动,资料书籍哗啦啦掉落下来,耳边是女生婉转的呻吟,她轻柔地叫他:“秦兆哥哥~” 她有一双波光粼粼的含情桃花眼。 秦兆猛地睁开眼,内裤湿透了,他手臂搭上额头,低低“操”了一声。 早八百年没做过春梦遗精了。 秦兆怏怏起身,进浴室冲了个凉,腰间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身体还燥热着,他点了支烟,瘫进沙发里,捋动性器慢慢疏解。 闭上眼就是陈泰来的身子。 -- 工作 陈泰来辗转反侧到凌晨才将将睡下,然后一觉睡到中午。 七哥的电话打来好几个,然后怒发一道微信:“昨天鸽了粉丝,今天可别忘了直播!(带血大刀.jpg)” 陈泰来解决了胖虎的饭,边煮面条边给七哥回电话:“昨天我已经发微博给粉丝道歉了。” “我看到了,就是怕你忘了下午的直播,提醒一下。”七哥算是带她的经纪人,虽然这个团队带好几个主播,但七哥对她挺好。 “哦对了,我和高英琪闹掰了,以后营销别随便cue她。” “嗯!?咋的了?没事吧?你们不是认识好久了吗?”七哥吓得嘴里的瓜子都掉了,一迭声问,生怕闹出什么丑闻。 认识再久也挡不住被人背后插刀啊。陈泰来目露轻嘲,淡淡道:“被阴了。没多大问题。” “呼,那就行,吓我一跳。没事,这好姐妹人设咱们也吃不到什么红利,完全反哺给对方了。粉丝们看的都是你的技术和颜值啊哈哈哈。” 陈泰来盯着沸腾的水发着呆,没出声。 七哥磕着瓜子继续说:“王副导那有谱了,他说可以去试试镜。” 陈泰来回神,面露惊喜:“真的吗?” “主要是这个角色不太重要,而且美貌电竞选手这个设定简直为你量身打造的。” 这个好消息冲散了内心的阴霾,陈泰来笑眯眯地:“谢谢七哥,改天请你吃大餐。” 她吃了碗鸡丝面,然后洗澡化妆,熟练地调整设备,准备直播。 周末下午大家都很闲,打完一局直播间已经有几万人了。她随意地和大家聊着天,便见屏幕上弹出个队伍邀请。 “刚枪老吴……这是谁?”她问。 弹幕里有人迟疑地问:“是不是……吴州达的号?” “卧槽,吴公子?” “不会兆爷和毅宝也在吧,他们不是一直一起打游戏吗?” “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之队吗!” 秦兆、郑毅和吴州达经常组队打游戏,余留的位置随机匹配路人,有幸运儿说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被网友们戏称梦之队。 陈泰来右眼皮直跳,心里不太情愿。 还伤心着呢,她不想和秦兆接触。 可是粉丝们不停怂恿,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好无奈地接受了邀请。 直播间人数蹭蹭上涨。 “哈喽,是阿弱小姐姐吗?”麦里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队伍里只进来一个人——穿着粉嫩的梦幻火箭衣服的美少女。 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落,陈泰来配合着笑问问:“是……吴州达本人吗?” “Bingo!哎呀,叫我老吴就行了。”吴州达早就对这位主播有点想法了,不过一直没来得及出手。 郑毅暗示他秦兆的想法时,吓得他小心脏快蹦出来了。幸好他最近和一个唱歌跳舞的小网红打得火热,没腾出手。 “早就想求小姐姐带我飞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陈泰来内心毫无波动,面上受宠若惊地露出个腼腆的笑来:“……过奖过奖。” 吴州达游戏技术很好,加上性格风趣幽默,抛梗接梗不在话下,和他打双排挺有意思。 陈泰来都怀疑这是七哥派来帮她涨粉的工具人了。 后面两天他也经常在直播的时候找她打游戏,让她的粉丝又涨了几十万。 自然而然就产生了绯闻,吴州达看见飘过的弹幕,手里的枪都走火了。 他像喝水被呛一般咳了几声,连忙否认:“朋友,志趣相投的朋友,对吧阿弱小姐姐。” 还会自动澄清绯闻,陈泰来更感动了。 -- 大菜逼 周末郑毅又攒了个局,约朋友们到溯野嗨皮。 有人看了一圈疑惑:“兆哥怎么没来?” “阿兆还在上班呢,待会儿到。”郑毅说起这个就同情秦兆。 秦氏家大业大,以娱乐公司发家,如今各行各业均有涉猎,可以算是东市商圈的龙头。 可惜秦兆和他姐秦瑶都是不耐烦管理公司的——秦兆单纯爱玩,而秦瑶能力也不错,就是有点恋爱脑,经常追着对象跑。 奇葩的是,他们父亲就挂着董事长头衔,只管大事,其余时间就带着老婆四处游玩。 同为二世祖,郑毅真的有点幸灾乐祸。 正热闹着呢,秦兆摆着一张冷漠厌世脸就进来了。 他还穿着挺括的西装,就恹恹地窝进沙发里,叼着烟,俨然一副颓废公子哥的形象。 郑毅笑嘻嘻地走过来,赶紧吆喝道:“咱们庆祝兆哥今天提前下班!” 大家哗啦啦鼓掌。 秦兆懒洋洋笑骂:“你傻逼吗?” “怎么回事,你姐不是刚分手吗?上次聚会她还打算化悲愤为动力,努力投入工作呢,怎么又是你顶上了?” 秦兆嗤笑:“那蠢蛋,从来不长记性。前不久又喜欢另个画家,追着人去藏地采风去了。” 郑毅无言以对,“难怪你最近脾气这么暴躁。” 心情差倒不是这个原因,秦兆脑海里莫名闪过陈泰来的脸,烦躁地皱眉。 “达子呢?” “喏,在那打游戏呢。” 这么嘈杂的环境也要打游戏?瞧秦兆无语又无聊地转过头去,郑毅又贼笑着补充一句:“和你那一夜情对象。” 秦兆:“……” 他拿出手机扔在桌上,“拉我。” 陈泰来刚结束完一局,正和粉丝聊天。 她扎着蓬松的丸子头,妆容粉嫩,是最近流行的桃花妆,显得格外俏皮。 眼瞅见直播间刷过百发火箭,画面绚烂至极,弹幕疯狂扣“666”。 虽然她直播间也有土豪,但从没一次性刷这么多最高价礼物。陈泰来微微诧异,迟疑道:“感谢Q的火箭。” 恰时吴州达又发来邀请,陈泰来和粉丝打了声招呼,欣然同意。 原以为和前两天一样,哪里知道队伍里站着叁个梦幻火箭粉红少女。 陈泰来不安,强迫症又犯了,看了看自己的小黄鸭,也换上梦幻火箭,才看得顺眼了。 她扫过另两个名字,心里一咯噔,脸色依旧带着笑:“嗯,这是?” “咳咳,我兄弟,应该认识,都是大帅逼。” “少来了老吴,别打嘴炮。”【伏地苟分魔】语含调侃 ,然后自我介绍道:“小姐姐你好,我是郑毅。” “……你好。”最后一个那就不用说了,陈泰来欲哭无泪,面上还是淡定自若。 但还是要打招呼的,她看到这名字顿了下,磕磕巴巴道:“【大菜逼】……是秦兆吗?” -- 触手 Ⓦǒǒ⒗Ⅵρ 在邪神统治的时代里,鬼怪猖狂,人类沦为蝼蚁,潜伏在暗处默默发展自己的势力,时刻准备着反击。 作为玄门出色的符术师,陈泰来接受任务前往早已沦陷的东市,救援被困的科学家。同行的还有军队和玄门其他分支的人。 团队在距离东市十公里的地方扎营,丹术师给大家分发清灵丹等各种丹药,嘱咐道:“唤元丹非常珍贵,非濒临绝境之时不能吃。” 啃完干粮,军人们在营地附近布置好警示器——这是科技和玄术结合的仪器,用来测量周围鬼怪浓度的。 大家安排好守夜轮班表,迅速休息。鬼怪喜暗,为减少折损,他们只能白天进入东市。 蒋劲和朋友第一批巡逻,他看着不远处的女生,低声说:“你说,我送给她示爱阵法,她会接受吗?” 女生扎着高马尾,一袭黑色防御法袍,衣袂飘飘,有种英姿飒爽的侠女风范。不经意回头时,明艳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似乎勾进与之对视的人心里。 朋友白他一眼,“想屁吃呢。” 见蒋劲不服气,他回想道:“听说,陈泰来有个难以忘怀的初恋,末世刚开始被鬼怪同化了。当时两人感情还好着呢,现在都成了人家心里头的白月光了。” 不怕情敌出色,就怕是个死人。 活人哪能比得过死人呢。蒋劲沉默了。 次日清晨,在太阳透出第一缕光辉时,队伍继续出发。 一踏进东市,浓厚阴气扑来,整个人遍体生寒,陈泰来精准的第六感在脑海里尖叫着发出警告,她感觉有什么在注视着她。 贪婪的、充满欲望的血红眼睛似乎在眼前一闪而过。 她不小心绊了一下,同伴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陈泰来摇摇头,环顾四周:“这里阴气太重了。”警示器不停地发出滴滴声,嚷得她脑门突突直跳。 被鬼怪肆掠占领的城市,荒芜破败,杂草丛生,建筑被岁月啃噬得锈迹斑斑甚至大部分已经坍塌。 看到昔日的家园被践踏成这样,每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的。 蒋劲眼尖地看见,陈泰来眼角闪着莹莹泪光,眉眼冷酷。 是想起了初恋吗? 他其实还听说过,他们都是东市人,而在逃亡的路上,她男朋友是为了救她而牺牲的。 隐藏在阴影之中的是各样阴气森森的鬼怪,垂涎欲滴地望着前进的队伍,却被温热的阳光拦住。 但是仍然有部分等级高的,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有实体的由热武器解决,没实体的就靠玄门中人。 正当酣战之时,一阵黑雾猝然卷来,人们防备不及,被撞散在各处,在一股幽香中晕睡过去。 —— 陈泰来感觉到湿黏的触感在她身体上滑行,迷迷糊糊一抓,似乎有什么Q弹湿滑的软体从她手中逃脱。 艰难地睁眼一看,明亮洁净的日光下秦兆撑着脑袋笑眯眯地凝视着她。 陈泰来一阵晃神,这是哪?她怎么没穿衣服? 哦对,昨晚她把自己交给了男友,两人完成了生命大和谐。脑子里的记忆这样告诉她。 “还好吗?”餍足的男人声音沙哑,大手却不老实地揉捏着奶包。 陈泰来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嗔怪地拍掉他的手,“你说呢,痛死了。”她感觉被做晕之前脑子一昏,仿佛摔晕了一般。 秦兆低笑,贴过去在她耳边轻喃:“可是,我还没满足。”胯下的性器气势汹汹抵在股缝,上下刮磨。 她完全拒绝不了他,轻而易举就被入进去。 粗壮的阴茎在肉洞里驰骋,戳着肉壁内的骚点,媚肉粘在柱身上带出来又塞进去。 陈泰来被按在床褥间,戚戚哀哀地吟哦呻吟。胸前跳动的乳头被吸肿得像樱桃,被眼冒红光的男人一口叼住厮磨。 腿上似乎绕上来滑腻之物,在私处留下湿痕。 “那是什么……”女人急促喘着气。 秦兆只轻笑道:“小玩具。”软体摩擦着阴唇,在肉棍和逼穴的连接之处湿漉漉地撩动。 “啊…嗯…阿兆……”她双颊潮红,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慢慢的,眼角莫名滑出一滴泪。 男人动作微顿,抽插轻柔了许多,舔过眼角,声音柔下来:“怎么哭了?太爽了?” 陈泰来泪流满面地摇摇头,手臂紧紧环住他,背后的掌心里符纸闪着白光。 “是很逼真,可是,你不该冒充他。” 光芒滋滋灼烧着肉体,起伏的男人眼眸深深看她一眼,瞬间化作一团黑雾裹挟住她。 一声声呓语在她耳边嘶吼回荡:“是我的……肏死你……我的…宝贝……” 陈泰来痛苦地尖叫,骤然睁开眼,已然身处陌生阴暗的厅堂。 穹顶很高,周围的石柱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周围是层层迭迭的鬼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又似乎畏惧什么而却步。 —— 在原先的作战之地,有的人醒了,而有的人还在昏迷。 队长脸色难看至极,喃喃:“东市……已经被【色欲】拉思特占领了吗?” 等所有人苏醒,队长当机立断准备撤退,必须要把这消息送出去。 蒋劲苍白着脸报告:“陈泰来…不在这……” 鬼怪们蠢蠢欲动着,大家焦急地等了会,队长沉声说:“不能再耗费时间了。” 蒋劲嗫嚅了一下,抹了把脸沉默。 队伍开始沿原路往回走。 可是走了很久,却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返回,重新往市里走。 —— 陈泰来杀了一路鬼怪。 四周全是鬼怪的窃窃私语,脑子嗡嗡疼,陈泰来咽下一粒清灵丹,勉强保持神智。 终于她到达一处宫殿,这里没有任何阴气,一路上她似乎是被鬼怪推着前进。 她知道,真相就在这里。 推开厚重高大的门,殿宇之上,黑雾凝聚在华丽的王座中。 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色欲】?”陈泰来警惕地说。 “色欲?不过是个蠢货,已经被我吞噬得只剩一小半,哪敢触碰我的领地。” 她已经有些猜测出来了,这样的语气只属于邪神之主—— “我是傲慢之神普莱德。”祂矜傲地说。 陈泰来的危机感从未这样紧迫,她勉强镇定地问:“你有什么目的?” 祂没有回答她,兀自道:“我吞了很多人类和鬼怪,逐步强大,成为邪神之主,直到吞了这个男人。他的记忆很顽强,一直影响着我。” 黑雾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眉眼英俊,瞳孔血红。 陈泰来喉头哽咽,失声叫道“阿兆!” 祂披着黑金长袍走下来,赤着脚,长长的袍尾在地上拖曳出迤逦的纹路。 “我与一个人类共生。”祂皱眉,似乎有些厌恶,普莱德淡淡一笑,继续说:“但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你是他至今存活的执念,或许吞了你,他就消散了。” 陈泰来呸了一口,眼神冷厉,恨恨道:“我要你给他偿命!”她掌心白光闪动,手臂一扬,电弧缠绕的雷符朝祂席卷而去。 普莱德不躲不闪,电弧打在祂身上不痛不痒。 祂一步步朝她走来,嘴角噙着笑,同是昳丽的容颜却更加勾魂摄魄。 陈泰来咬紧牙关,连连攻击。 令她诧异的是,邪神的回击软绵绵的,能让她轻易躲避,就像逗弄调戏一样。 既然强攻符咒对其无效,那…… 她眼睛一转,反手扔去一张恶作剧符—— 普莱德照例不躲,忽而祂身体一顿,无奈地看她一眼,开始跺起脚来,与此同时,手臂也随之舞动摇摆。整个神,像根快乐的海草。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也让陈泰来忍不住笑出声,她捏着一沓符纸,威胁地绷紧身体。 “行了,游戏到此结束。”普莱德轻轻一挥手,黑雾形成的绳索将她呈大字型捆在石柱上,她用力挣了挣,纹丝不动,只好恶狠狠瞪祂。 祂靠近她,长指抚摸着细嫩的脸颊,低柔道:“在这之前,我想尝尝,让他魂牵梦萦的滋味。”淡淡的幽香压下来。 陈泰来狠狠撇开头,却被掐住下巴抬起迎合下压的薄唇。 “唔唔唔!” 唇瓣被又吸又咬,祂沉声喘息,滑腻的厚舌钻进去扫荡,吞下女人香甜的唾液。 陈泰来恍惚觉得,这吻熟悉极了。 法袍被全剥下来,她挣扎不能,被修长的大手轻佻地揉捏全身。 潮湿的吻落在胸前,翘起的乳头被含住狂吸嚼弄。女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穴里的淫水阴唇都包不住地往下滴。 晕晕沉沉中,又是湿滑的软体在她腿上蹭动,直奔逼穴。 陈泰来迷蒙地往下看,黑雾缭绕中,无数根粉红的触手缠绕流动,其中调皮的还蹭的一下竖起来,向她欢快地挥了挥。 “……好像章鱼。”她喃喃出口。 触手不乐意了,分开细嫩的逼口,在媚肉上挤压碾磨,缓慢地长驱直入,捣弄抽插。还有一根磨着股缝,直接摸到菊穴处戳弄。 “……呀…嗯…不要呜……”她不禁哭噎出声。 胸前的脑袋还在沉迷吸奶,似乎完全没注意触手的动作。 吸到奶头红肿,祂才抬起头,邪魅的瞳孔血红,低哑道:“唔,你的逼好紧……” 陈泰来说不出话来,越来越沉溺,直到浑长粗硕的阴茎刺入,疯狂贯穿,捣得汁水飞溅,而触手占有欲极强地缠在她身体上蠕动。 她就像肉套一般串在邪神的鸡巴上。 普莱德捧着肉屁股耸动,长袍敞开,汗津津的,肉体苍白又强壮。 陈泰来难耐地眯着眼,突然注意到祂的胸口,一朵黑红的曼陀罗肆意绽放。 她内心一震。 秦兆跟她说过,他自创的一个阵法。 特殊的印记配上她的心头血,然后任何简单的小攻击都能要他命。 他曾经轻易地就把生命交给了她。 陈泰来克制住心痛,逼出心头血含在嘴里,主动搂着普莱德的脖子吻上去。 祂似乎毫无所觉,长眸微眯,吻得如痴如醉。 她最后凝视着这张英俊的脸庞,符咒打在祂身上。 黑雾瞬间翻涌起来,尖啸撕裂,大地都在震动,石头簌簌掉落。 陈泰来跌坐在地上,扯过袍子裹住自己,怔怔的。 良久,黑雾消散,地上露出一个人影,穿着他们曾经分别时的衣服。 陈泰来踉跄着扑过去,颤抖着手抚摸他的脸颊,“阿兆……” 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队长的:“我们怎么到这里了?” —— 基地出现了一个奇迹,被鬼怪同化了叁年的一个阵法师最近恢复了神智。 病房里秦兆虚弱地靠坐在床上,温柔地看着女友絮絮叨叨:“哎呀,你可得好好补补。我会跟你讲这叁年的所有事,你可别急……” “对了,我忘了倒开水,你等等我。”陈泰来急急忙忙走出去。 “慢点,别急。”男人轻笑道。 风吹过纱帘,空气安静。 半晌,男人脸上的虚弱破碎。 他缓缓勾起唇角,目光中汹涌的贪婪和痴狂锁定着窈窕的背影,眼里血红一闪而逝。 你希望我是人类,那我就好好扮演。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乖儿砸 弹幕顿时一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觉得兆爷这游戏名真拽,每次击杀都给人一种嘲讽之意。怎么被弱弱读出来怎么搞笑?!” “是要笑死我来继承我的破洞袜吗?” 郑毅死死憋住,看到不远处吴州达双肩颤抖,他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就对上秦兆铁青着脸投来的死亡视线。 他咳了咳,闭麦澄清:“以前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兆深呼吸一下,又不想当场改名字太明目张胆。 【大菜逼】:“笑屁,赶紧开。” 男人低磁的声音不耐烦极了,可是却让直播间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对啊都给我不准笑!嘿嘿、嘿嘿。” “卧槽卧槽,我老公真的来了!” “啊啊啊,这是不是太子爷第一次和女生打游戏呢,我怎么这么激动?” “瞎说,以前也匹配到女路人好吧。” 陈泰来非常无辜,谁叫他取这个名的。 但她也不好惹毛他,开了游戏,随口问:“我们跳哪?” “军事基地啊!”吴州达又兴冲冲地开口,“这游戏玩的就是个血性!” “这还有个小姐姐呢。”秦兆懒洋洋拖着调。 若是平常带姑娘吃鸡,他当然为保住小姐姐先慢慢苟分发育了。可这一个他又不敢下手啊。吴州达内心抓狂。 别人这么叫她,陈泰来没觉得怎样。听这人一说,就莫名觉得勾人,感觉耳朵都有些烫了。 “我没事的,那就跳那吧。” 这把航线离军事基地不远,在空中的时候就看见了七八队降落伞。 刚一落地,她就立马翻进了楼里。周围枪声渐起,她快速捡着装备。 就见提示“你的队友【大菜逼】用UZI冲锋枪击倒了【我是你的大哥】。” “你的队友【大菜逼】用UZI冲锋枪击倒了【安静GG】。” 还别说,是有一股子嚣张味儿。 吴州达哇哇大叫:“卧槽兆爷,你今天太猛了……哎哎哎,兆爷别踹我,我错了!” 网友看得津津有味,弹幕里一片嘻嘻哈哈。 陈泰来收敛了心神继续,没想到整幢楼就只找到了一把沙漠之鹰。 防具更别说了,单单戴了个一级头。她心里太不踏实了,尤其是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似乎直奔这里。 陈泰来紧张得忍不住自言自语:“哎呀呀,太背啦。别过来别过来,看不见我……”看直播的粉丝都知道她打游戏这个习惯。 秦兆笑了下,懒懒道:“标个点。” 她应声标好,认真在楼梯口埋伏着。 听着脚步,人影从窗口将要闪过,她就立马探头打出提前枪,打得人脑袋簌簌冒血。 还没等她松口气,那人闪开反手往这里送来一梭子子弹。 陈泰来立马躲过反击,不过几乎裸装的脆皮被人一击就倒。 与此同时,对方的队友也赶来了。 这人的枪杀伤力太大了吧。陈泰来尴尬得直咬唇皮,自己直播反倒第一个没了那就惨了。 没想到外边传来枪声,袭击者们躲闪不及,很快安详地变成了盒子。 支援成功的秦兆翻了进来,过来扶她。 她还没缓过神,就听见男人语气嚣张:“叫爸爸就扶你。” 陈泰来嘴一快下意识就回击:“……乖儿砸。” 气氛一静,弹幕首先刷起一波“哈哈哈哈”、“弱姐牛逼”、“吾辈楷模”。 郑毅和吴州达也哈哈大笑。 秦兆被噎住,低低“操”了一声:“陈泰来,你是真的胆儿肥。” -- 反击 陈泰来脸皮涨得通红。 眼睛瞥过弹幕,还看见有人在羡慕:“兆哥喊弱弱名字的语气感觉好宠。” 明明就要把她给撕了好吗? 舔完包,等她打了药,秦兆把满配的M4丢给她,“拿着,别拖后腿。”语气倒极不客气,自己拎着UZI就上楼了。 “我是不是有病,竟然从这么直男的话里看到了爱情??” “呃是你眼睛该治治了……” “的确不能拖后腿呀!” 吴州达怪叫一声:“兆哥啊,这么直男可交不到女朋友的啊。” 郑毅呵呵:“我看你又是皮痒了。” “吴公子怎么说是在澄清以前秦少的绯闻都是假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脑补出来的。” “我仿佛又看到了爱情。” “只有我觉得我女神和太子爷之间有点不对劲吗……” “不约,抱走小弱弱。” 听了吴州达的话,而秦兆吊儿郎当地笑骂道:“滚。” 几个人都挺强,很快就扫荡完了军事基地。 “缩圈了,我们走吧。” 找了辆车,又被吴州达兴致勃勃地建议去堵桥。设好路障,便优哉游哉等人来。 空闲了就要聊天,陈泰来屏息等待着。 果然吴州达开始打嘴炮:“这一路上阿弱小姐姐枪法还是不错嘛。” 陈泰来淡定笑笑:“游戏主播怎么可以技术不好呢?” “小姐姐太谦虚了。我认识的那些就没几个打得好的,还一直朝我发嗲。”没说几句,富家公子的矜傲就自然流露出来。 陈泰来微微皱眉,有些反感他这种谈论女生的语气,眸色淡了下来。 郑毅鄙视道:“嘁,也没见你多嫌弃啊,不是乐在其中嘛?” “谁说的?”吴州达老脸不红,一本正经,“还是阿弱小姐姐清纯不做作。”讨好奉承的语气不要太明显。“以后咱们一起开黑啊。” 秦兆皱眉,不耐烦了:“闲得蛋疼?” 还不是帮你哦?吴州达敢怒不敢言,委屈地不说话了。 陈泰来内心槽多无口,也不吱声。 还有五六队存活。没过多久,有辆车来了。 四人埋伏好,一个雷丢过去精准地把人炸出来,接着就是一通扫射。 弹幕一阵“666”飘过。 “奈斯!卧槽太顺了,以前就没觉得吃鸡如此简单。”郑毅啧啧赞叹。 “那是你技术不行。”吴州达贼笑道,就被郑毅用拳头打了。“不过这把的确很顺,我猜是小姐姐的幸运buff。” 这人怎么今天时不时就恭维她,陈泰来尴尬地干笑道:“哪有……” 秦兆“呵”了声,直接不客气道:“你今天抽风了?花言巧语这么多。” 不是郑毅说陈泰来是兆爷你马子吗,万一以后真成了我嫂子呢?吴州达内心呐喊。 郑毅自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这局陈泰来打得煎熬无比,内心十分不自在,还好秦兆也没特意要发作什么,除了吴州达莫名其妙有点怪异。 快结束时她不禁暗自吁了口气。 “喂,小弱鸡儿。”秦兆懒散的声音响起时,陈泰来顿觉不妙。 果然男人轻佻地继续:“你走的时候手机落我房间里了。”队伍里郑毅和吴州达安静如鸡。 弹幕静默一秒,立刻喧哗起来。 “太子爷说的啥?是我耳聋了吗?” “阿弱是不是脸红了啊……” “不会吧,我兆爷是那个意思吗?!” “我不相信!!我的女神!” “呵呵,就说这女人一副狐狸精样,为了红还不是爬人床了。” “你他妈把嘴放干净点,放屁呢?两人就不能是朋友了?” “路人吃瓜。” “超级富二代会跟一个小网红是朋友?搞笑呢吧?” 陈泰来没在意弹幕,她知道这是迟来的反击,咬牙憋出一个笑:“秦少果然爱开玩笑呢……”她把旧手机举起来对着摄像头晃了晃。 秦兆哼笑了一声,没再为难她。 吴州达会意,立即打着哈哈圆场:“可不是嘛,咱兆哥可喜欢说冷笑话了。” “就是就是。”郑毅笑着附和。 “是么……”秦兆嗤笑,一枪狙了最后一个人头。 -- 维护 Ⓦǒǒ⒗Ⅵρ 这事果然上了微博小热搜,又很快被人压了下去。 “恋爱实锤?!秦太子与小网红不得不说的二叁事。” “太子爷正面回应绯闻!原来是她!” “……” 等等之类的,标题都取得哗众取宠,但还是顾忌着秦兆,内容并没有脱离事实,或者添油加醋。 陈泰来松了一口气,幸好秦兆光芒太盛,她又只是在电竞主播圈里名气高,倒没多少人注意她。 不过阴差阳错的,粉丝还是涨到了的,她哭笑不得。 过了两天,热度果然降下来了。 陈泰来敷衍完七哥的电话,专门煮了螺蛳粉犒劳自己。 陈微火急火燎敲她家门时她还在乐滋滋刷剧,“堂姐别看了,有人在网上故意黑你!!” 她把手机递过来。 有个大V发了条微博——“论网红圈的混乱:某吃鸡主播爬床蹭热度想红想疯了。”将原本热度快没的事又拱出了火。 文中自然又谈起了那件事,不过关注点不在秦兆身上,而是特意点出了她。 说什么“找的什么开玩笑借口蹩脚得很,难为太子爷放过了你,言语不逊也跟你不计较。”“本来就品行不端,一直爱勾搭公子哥。”之类的。 陈泰来冷静地浏览了一遍,也没看正在掐架的评论,然后继续刷剧。 陈薇还坐在沙发上急喘气,见她这么淡定目瞪口呆,“姐,你咋这么淡定?咱们就不管了吗?明明在黑你啊!” “你说——”陈微认真聆听状,陈泰来疑惑道:“你说为什么叫秦兆为太子爷?这好中二啊。” “……堂姐!” 陈泰来解压不成,叹息,无奈地笑了一下:“那又没办法,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热度自己过去。” “没事,网络记性差得很,信息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其实很是火大,这种无力感在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也发生过。 读大二时有剧组到学校取景,导演看中了她,即使只是个十秒的小角色,还没台词。 她当时满怀热忱,有一部分的原因在于秦兆。填志愿的时候都考虑过表演专业,虽然被母亲阻止,但她的确对此是热爱的。 没想到拍摄过程就被一个制片人看上,还想潜她,却被她踹了蛋。 于是那人放黑料封杀她,可笑的是她这个小透明没有任何名气,所以并没有什么水花。 虽然那人势力不大,但对于当时的陈泰来来说,是无法翻越的大山。 正在“舌战群雄”的陈薇突然叫了一声,打断她的思绪,“姐,你快看微博,秦兆为你发声了!” 陈泰来愣了一下,连忙打开手机。 微博已经卡了,她焦急地等了会才刷新出来。 秦兆转发了那条微博—— @秦兆V:老子就爱开玩笑要你瞎逼逼? -- 直男 陈泰来没管网上的腥风血雨,盯着那短短一句话有些发怔。 他……是在维护她吗?她脸颊微烫。 虽然这事的始作俑者就是秦兆,但陈泰来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开心得冒泡。 真是贱得慌啊。她自我唾弃,又开始犹豫着要不要给秦兆私信发个感谢。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微愣,心里一颤。 接通,那边是秦兆懒洋洋的声音:“小弱鸡儿,手机真不要了?” “……秦兆?” 陈薇一脸八卦地凑过来,兴奋得满面通红。 陈泰来无奈看她一眼,拿着手机去了阳台。她轻轻呼了口气,镇定道:“我的手机……” “下午叁点来溯野找我拿。”秦兆淡淡道。 她有些懵,“啊?哦。” “怎么,”男人嗤笑,“难不成还要我送过来?” 那敢呀?陈泰来腹诽,简直对他又爱又恨,语气客气极了:“好的,我会准时到的,谢谢秦少了。” 那边停了停,被这疏离的语气噎得说不出话,索性挂了电话。 陈泰来回想了下对话,又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唇。 一转头就对上陈薇兴致勃勃的双眼:“姐,咋了咋了?” “小孩子家家管这么多干什么?”陈泰来轻轻白她一眼,回房间挑衣服了。 “哎呀,我就想八卦一下嘛。”陈薇笑嘻嘻地跟着她,振振有词道:“秦兆诶,大帅哥,有钱人,站在娱乐圈山顶的男人。他要是成了我姐夫,那我就太有面儿了。” 陈泰来噗嗤笑出来:“你想什么美梦呢?” 她翻了翻衣柜,选出几条裙子,挨个在穿衣镜前比划,“觉得哪条最好看?” 陈薇被转移了注意力,认真挑选起来。 “这条吧,衬得你更仙更美。”她指了指一条薄雾绿的蕾丝纱裙。 “是吗?”陈泰来去换了衣服,提着裙摆转了个圈,“怎么样?” “美!仙女下凡一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你可打住吧。” “嘿嘿姐,你是不是要去和秦兆约会呀?”陈薇见她在镜前自我欣赏,贼笑。 陈泰来愣了一下:“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我就去拿个东西而已,而且我和他又不熟,怎么可能呀,你说是吧?” 她顿住话头,瞥向镜子里自己艳红的双颊,莹莹目光似乎能滴出水来。她赶紧移开视线,又对上堂妹意味深长的目光。 “陈薇!我看你没完了!”陈泰来羞恼,佯怒地要挠她痒。 胖虎被笑闹吸引,围着她们喵喵直叫。 “胖胖快,快拦住你妈!”陈薇笑着讨饶,注意到胖虎好奇地打量着两人,赶紧求救。 就见胖虎低低“哈”一声,伸爪用喵喵拳连拍她了好几下。 “哎哎哎,是你妈打我,不是我打她!” 陈泰来被大橘逗得不行,抱起它肥嘟嘟的身子,蹭它的脸:“哎呀是谁的宝宝呀这么可爱?哦是我的宝宝呢!” 胖虎发出奶柔的喵叫回蹭。 陈薇又笑又气:“真受不了你俩。” 她本来是给堂姐送老妈自制的卤肉的,没想到遇上了这事。 不过看堂姐淡定依旧,她也不管网上的是是非非了,和胖虎玩闹了一会儿就回学校了。 陈泰来看了看时间,快速化了个了自然清透的素颜妆,就打车去溯野。 聚会那天也是她第一次来这种会员制的高级会所,还不到约定时间她不想被挡在外面像个土鳖,就在楼下的花园逛了逛。 谁知道秦兆来了电话,语气阴森森的:“鸽我呢?” “嗯?”陈泰来看了看时间,纳闷:“这才两点点四十呀?” “活在梦里呢?都四点半了妹妹。” 难道她这旧手机时间一直不准吗?那她这段时间怎么度过的?可是直播都是按时的,难不成刚坏的? 陈泰来懵懵地:“我我手机时间好像不准……” “搞什么鬼。”那边打火机齿轮轻轻一响,男人好像咬着烟,低沉的嗓音含糊道:“你在哪儿呢?” 他没听见回复,鼻音懒懒散散的:“嗯?” 陈泰来这才反应过来,揉揉通红的耳朵,声音不自觉放柔了:“我就在楼下喷泉旁边呀。” 秦兆顿了一下:“你声音怎么变嗲了?” 一瞬间陈泰来的脸滚烫,羞耻尴尬得简直要裂开,绞尽脑汁想反驳的话。 就听男人漫不经心笑了笑:“还挺好听。” 再怎么补救也挽回不了你臭直男的本性,陈泰来恨恨地揪着裙上的蕾丝。 -- 车咚 秦兆挂了电话,回想着女孩子娇嗲的声音,耳朵微麻。 他撑着脑袋,手里把玩着粉色手机,垂眼笑了笑。 这一笑立马被郑毅捕捉到了,“喔喔喔”地像公鸡打鸣似的叫起来,“小姐姐来了呗?” 不等秦兆回答,他凑过来,坏笑着提议:“要不要整点活?今晚让你抱得美人归嘿嘿嘿。” 这是他们玩的老把戏了,玩点桌游,惩罚都是刺激情色的,很容易让参加的男女热血沸腾。秦兆对此从不感兴趣,但这段时间貌似对陈泰来有点意思,不知道这次他愿不愿意。 令郑毅失望的是,秦兆嫌弃地睨他一眼,声音散漫:“人家清清白白的一姑娘,可不是那种乐意瞎玩的类型。” 郑毅见他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无语极了。 都是大尾巴狼,装什么良家妇男呢。 很快,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尽管房间里比较嘈杂,秦兆耳尖地听见了,手肘捣了捣郑毅,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郑毅:“……”他连忙起身迎上去,热情地拉开门,“欢迎欢迎,小姐姐!” 陈泰来微讶,也露出个笑来,跟着走进去,目光小心而快速地溜一圈, 她还是一眼看见了秦兆。 男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栗色短发胡乱地翘着几缕。他微弓着背,手肘支在大长腿上,玩着手机,腕骨劲瘦,手指修长。 他似乎注意到这边,撩起眼皮看过来。 女孩子立马移开视线。 音响放着重金属摇滚乐,男女摇摆着身体又跳又叫,不远处搓麻打牌的声音吵吵嚷嚷。 还有个男人泰迪精似的正抱着女人猛啃。 秦兆注意到她呆滞的目光,抄起桌上的纸团砸到吴州达头上,轻慢痞笑道:“啧,要发情床上去啊。” 仿若一声惊雷,大家如梦初醒,纷纷停下来,将摇滚换成了轻音乐。 “咋啦哥?” 一群醉生梦醒的二世祖这才发现郑毅后面跟了个明艳大美人。 有人坏笑着正要打趣,就见秦兆招手:“到我这里来,陈泰来。” 在这里陈泰来就和秦兆相对而言最熟,又被这群疯狂的二代们给惊到了,秦兆一唤她,她就连忙坐过去,完全没注意别人听见这样占有欲极强的话而互相递眼色。 其余人继续做自己的事,只不过声音放轻,似有若无地关注着这个角落。 陈泰来被秦兆笔直地注视着,不自在地撩了下鬓发,她只好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秦兆,我手机呢?” 粉壳手机扔进她怀里,陈泰来瞅他一眼,打开看了看,就听秦兆吊儿郎当问她怎么报答。 陈泰来心思微动,眼也不抬就说:“那我请你吃饭呗。” 她穿着薄雾绿的及膝裙,方领泡泡袖,裙面勾着蕾丝覆着白纱,衬得皮肤雪白,容色秾丽。 此时垂着长睫,红唇微嘟,一副小女人娇气不自知的模样。 周围的男人不自觉地把目光聚集过来,秦兆舌尖顶了顶腮,拉起人就走。 “嗯?秦兆?”陈泰来被握住手腕匆匆跟着他。 郑毅懵逼地问:“兆啊,晚上不去听味轩?” “你们自己去,报我账上。” 等到了地下车库,陈泰来差点被面前的明黄色跑车闪瞎了眼。 她不禁嘀咕:“这也太骚了吧。” “嗯?什么?”男人刚揽过她避开行驶出去的汽车,下意识侧耳俯身,正巧撞上女孩抬起的头。 红唇擦过他的下颚。 陈泰来微僵,赶紧撇开头。但已经靠太近了,身后是阻挡的车,面前就是男人灼热的胸膛。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就像上次教务处一样,不过这次是面对面了。 如果……要拒绝吗?她不由得咬唇。 秦兆的眼神瞬间钉在她唇上,极深极重。 他克制地移开,后退一步,给她开了车门。 “先上车。” -- 舌吻(微h) 陈泰来暗自松了口气,说不清是否失望。她从善如流地坐进副驾,转念思考起待会去哪里吃饭。 外面刚驶出去几辆车,已经安静下来了,地下车库灯光暗淡。男人坐进来,关上车门。 紧窒狭小的空间里,这“砰”的一声让陈泰来心脏跳到嗓子眼里,她分神注意着驾驶座的动静。 秦兆没有启动车,两人都静了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猝不及防的暧昧中。 陈泰来眼睛都不敢往那边移一下,她曲着手指不自觉扣着座椅的皮,感觉喉咙微干,稍微清清嗓子:“嗯,那个……” 就仿佛给出了个信号,她只觉后颈被人一勾,余光瞥见男人朝这边压过来,赶紧紧闭双眼。 灼热的呼吸在她脸上逡巡,有一种清淡好闻的香烟的味道,还有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凝结。 忽而她听见秦兆沙哑一笑:“怎么这么紧张?”后颈肉被揉搓了下。 女孩细眉微皱,僵着身体动也不动,乖得像只假兔子,他还以为他要怎么她了。 陈泰来脸颊微红,咬着牙根没好气地嘟囔:“你能不能别说屁话了?” “行,我不说,我做。” 这下唇舌是结结实实压下来了。 除去上次她中春药迷迷糊糊的,这次是清醒时候第一次接吻。 陈泰来不愿去想其他的事,细白的手臂下意识攀着他的肩。在男人的厚舌钻进来时,她青涩又热情地缠上去。 秦兆捏着细腰,侧脸线条优越,修长的脖颈间喉结微滚。 他吮吸着女人丰润的唇瓣,似乎被她小兽一样青稚的啃咬缠得受不了,喉间滚出低哑的笑。 闻声,陈泰来迷蒙地睁开眼,就见秦兆直勾勾盯着她,凤眼内勾外翘,近得两人的睫毛都纠结在一起,痒痒的。 她倏地闭眼,两手抓在他领口处不自在地揉着衣料,调皮的小舌头也颤巍巍地往回收缩。 他捧着她的脸,长指抚摸着白软的耳垂肉,声音低沉:“舌头伸出来。” 女孩眼睑处粉粉嫩嫩的,长睫扑闪得像振翅欲飞的蝶翼。她匆匆瞟了他一眼,似乎知道反抗不能,只好稍微启唇伸出小半截舌。 嫩舌艳红,看得男人色欲喷涨。 秦兆直接掐着腰把人拖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按在方向盘上捏着下巴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的舌直往嗓子眼里伸,陈泰来娇喘吁吁,吞咽不及,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淌。 燥热的空气里唇舌纠缠的声音、口水咂弄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混杂在一起,靡乱极了。 陈泰来目光朦胧,感觉内裤湿透了。 同时她也感觉男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蠢蠢欲动地滑蹭揉捏,有向上往里的趋势。 她眨巴着眼,和秦兆欲望汹涌的目光对视。 这才发现,男人的T恤都被她揉皱了,而工装裤的裤头被一长根粗硕的硬物顶着,极有气势。 秦兆盯着她,女孩子肉眼可见的紧张,他打了个商量:“会磨吗?” 陈泰来紧紧捏着手指,咬着唇,尾音都是颤的:“磨?那、那是什么?” 男人玩味地笑了笑,凤眼就含着坏笑盯着她,抓着她的腿往前一扯,柔软的腿心撞在性器上,然后,缓慢地上下剐蹭。 就仿佛,天生就该嵌在那里一样。 “就这样。”他语气轻巧地吐出叁个字。 见她怔怔愣愣的没反应,秦兆勾起薄唇,轻慢地补充:“磨逼。” -- 磨逼(微h) 男人用低柔的嗓音说着荤话,凤眼还痞野地盯着她,眼里浓重得像头未开化的野兽。 裙角滑到了腿根,就隔着内裤和轻薄的安全短裤,男人的肉棍直直戳在凹陷处蠢蠢欲动。 陈泰来浑身一抖,下意识抬腿就要顶开性器,被秦兆握住膝盖骨拦住。 要不是眼疾手快,差点被踹鸡鸡,他还在散漫又沙哑地笑:“就算不愿意,也不需要下死手吧?” 女孩粉嫩的脸颊更红了,撇开脸,目光游移着不去看他,她咬着唇皮慢吞吞呛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兆瞧着她气鼓鼓的,眼里像含着汪水似的,心里痒痒,就忍不住逗她:“那你的意思是,敢磨咯?” 没想到就见陈泰来倏地抬起眼,眨着桃花眼像含着钩子,就大胆地回视着朝前挪动几步,直到两人性器紧紧相贴,像是挑衅。 “操。”秦兆低骂一声,暗沉下眼,手上用力掐着她的腰就要上顶。 但一瞬就放开了,他突然笑得浪荡:“你来,骑我。”好整以暇的样子仿佛是笃定她的生涩青稚。 陈泰来从来就受不得激,睨他一眼,扶着男人的肩慢慢扭起腰身来。 逼穴触碰到龟头,顺着柱身滑动,渐渐升起的酥麻感让她皱着眉哼出几个小气音。 秦兆瞧着她微微难耐的脸,撩起裙摆,女孩私处的布料湿得要滴水,印出完整又饱满的阴部,上方肉核凸出个圆点。 他不禁耸动着阴茎用龟头去戳弄那个小调皮,将其捉弄得东倒西歪。 快感剧烈,陈泰来差点软下身子,抓着他的领口勉力直起身,故意拍拍秦兆英俊的脸,轻佻道:“不是我来嘛。” 秦兆盯着她,慢慢露出个笑,“你是真的不怕死?” 这个笑威慑力的确挺大,可她转念又想,这还有软肋在手里呢,于是她捏着男人的性器不高兴地冷笑:“命根子都在我手上,你还威胁人?” 她觉得自己有点飘,像喝醉了酒一样,不过这相当精准地挑衅了男人。 秦兆低嘶,上挑的眼角戾气横生,他一字一句道:“我是说,不怕被我肏死?” 就像印证一般,他捏住她的手腕扯在背后,胯下的动作跟打了鸡血似的,快速凶猛。 陈泰来傻眼,被迫挺着胸,被颠得七荤八素,只能哀哀呜呜地呻吟。 可秦兆觉得还不够,想要肉贴肉的厮磨,手上拉扯下彼此的内裤。 迷迷糊糊的陈泰来只觉屁股一凉,灼烫的肉物已经贴上阴唇。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阻止:“秦兆!”这混蛋精虫上脑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秦兆抓住挣扎的小手,嘶哑道:“不会进去。” 蓦地她后背摁上喇叭,跑车发出悠长的一声鸣响,把她吓了一跳,紧接着车外似乎有几个人走过来。 “咦,这不是兆哥的车吗,他还没走?” “怎么回事啊?” 有人敲了敲车窗,“兆哥,你在不?” 虽然知道这种要么贴了膜要么就是单向玻璃,但窗上印出黑乎乎的一片影子,还是让陈泰来紧张地屏住呼吸。 就见秦兆暴躁凶狠地一拳砸在窗上,语气平淡:“滚远点。” 吓得那几个二世祖直接远遁,嘴里还嗷嗷叫着:“傻冒吗你,一看就是在办事!” “还不是你,你个没眼色的蠢货!” “兆哥声音这么欲求不满,不会以后找我们算账吧?” 秦兆看向懵懵的女孩,深呼吸一下,平静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茂盛的阴毛丛里深红浑长的阴茎像柄长枪,显得十分委屈。 -- 大排档 wǒǒ⒗Ⅵρ 当然是不能继续了! 陈泰来理好衣服,下车留给他整理。 没过多久,秦兆就唤她,“好了。” 坐在车上,陈泰来还狐疑又好奇地望了几眼。那里貌似已经消肿了,男人表情无异,神态自若地启动跑车。 注意到她偷偷摸摸的视线,秦兆瞥她一眼,倦懒道:“想继续?”声音还是暗哑的。 陈泰来自然不想再招惹他,安静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这么快的吗?” 正值红灯,秦兆捏着金属打火机,拨动齿轮点了根烟,他吸了口,手腕搭在窗边。 闻言,差点没被嘴里这口烟呛死。他挑起眉,吊儿郎当道:“其实呢,男人有种特异功能,想硬就硬,不硬就软,伸缩自如。” 她信了他的邪哦!陈泰来暗自翻了个白眼。 “不信,要不要试试?” “……你开你的车吧。”怕这主儿肆意妄为,说干就干的性子,她赶紧制止。 接近下班高峰期,交通拥堵,跑车夹在车流之间,龟速挪动。 终于蹭过这个超长红灯,陈泰来眼尖地看见一家味道极好的大排档。 “诶诶诶这家!超好吃!” 这家大排档肉眼可见的的确比较干净,但是摆在露天的几个桌椅凌乱散着,头顶上就随便支着棚,仔细看能看出桌面的油滑。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秦兆就没吃过这种街边小摊。他扫视一圈,眼神不掩嫌弃。 可是,女孩兴致勃勃地冲到前台点餐了,眉飞色舞的样子衬得脸蛋愈发明艳。 秦兆低叹,抽了几张纸用力擦了擦桌面,擦不掉,索性不管了,拎出个塑料凳坐下。 “我告诉你,他家的麻辣小龙虾真的非常好吃!”陈泰来点完菜,笑眯眯地走过来,“要不是还不到饭点,都没有位置呢。” “成,客随主便。”秦兆懒洋洋地笑。 觅食的多了,周围热闹嘈杂起来。旁边那桌几个膘肥体壮的大哥喝到兴头上来,已经开始喊起了号子。 陈泰来快活地到门口纸箱里拎来几瓶啤酒,重重搁在桌上,桃花眼波光婉转,“啤酒!最配这个!” 她穿的像个不食烟火的精致淑女,却又完美地融入这市井繁华里。 秦兆扶额,懒懒地挑眉一笑,“看不出,你还挺会?”他准备找个开瓶器。 谁知女孩小手一挥,“看我的!”说着就要举起酒瓶。 “呃……”他震惊地以为她要用牙口咬开。 还好,陈泰来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还是个小仙女,她在桌角轻轻一磕,瓶盖开了。 “我刷视频学的,好玩吧?”她还挺骄傲,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在求表扬。 “行,厉害。”秦兆低笑。 等食物上来了,陈泰来想起什么,慌乱地看向秦兆,“嗯,你吃辣能行吗?”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秦兆似笑非笑看她一眼,身体力行向她示意,一口吃掉剥好的虾,嚼了几下,长眉微扬。 事实上,陈泰来还真没说错。红辣辣的小龙虾,肉质劲道Q弹,滋味都顺着红油融进虾肉里,咬一口,鲜辣得舌头都要吞掉。更别说还有几盘滋滋冒油、喷香扑鼻的烧烤。 两人很是大快朵颐了一番。 期间,陈泰来悄悄抬眼瞟了对面一眼。 男人玩世不恭的脸上此刻双颊微红,额角浸汗,薄唇红通通的,时不时斯哈一下,一副可怜又强撑的样子。 本来气质就像个矜贵的少爷公子哥,但在这大排档里,和她一起嗦虾撸串。 虽然有过不少亲密,但现在才让她觉得,他好像离她更近了点呢。 -- 剖析 wǒǒ⒗Ⅵρ 半夜,郑毅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最近他突觉发际线后移,清心寡欲了一阵,突然发现早睡早起的妙处。 电话铃炸响的时候,他简直要气死,来电显示都没看,垮着个臭脸,“喂——” 那头比他更丧更躁:“给我带个胃药。” 郑毅精神了,“咋啦我的兆?” “操,拉肚子……” 秦兆晚上腹泻差点拉虚脱了。他那胃太娇贵,珍馐美馔养着,猛一吃路边大排档,就算人家食物干净卫生,他也受不了。 郑毅怀着八卦的心兴致盎然地赶来了,就见秦兆穿着睡袍,瘫坐在沙发里,一副被吸干精气的丧气样。 了解了前因后果,他想笑又不敢,感叹道:“兆啊,没想到你为爱情付出了太多。” 秦兆喝完药,揉着凌乱的短发,脸色还微微苍白。闻言,他挑眉:“爱情?” 郑毅坏笑着打趣:“怎么,你不是看上了阿弱小姐姐吗?” 见秦兆陷入沉默,他一愣:“难道只是玩玩而已?嗯不对,你不会还想着沉乔莹吧?” 秦兆翻了个白眼,懒散道:“这他妈跟沉乔莹又有什么关系啊。” “呃,圈子里的流言,都说你和她分手后,每次谈恋爱很快就告吹是因为对初恋念念不忘。说真的,好像你和她谈的时间是最长诶。” “嘁,就她?”秦兆嗤笑。 郑毅看他这嚣张不屑样就觉得传言有误了,“好吧,那陈泰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男人的目光虚虚落在空中,他想起女孩顾盼神飞的俏丽模样,还有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沉吟道:“或许吧。” 至少,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愉悦感骗不了人。 —— 陈泰来不知道秦兆和好兄弟在深入剖析自己,早就进入甜蜜的梦里。 晚上和秦兆吃完饭,他们才发现喝酒了,只能把跑车放那,等找人来开。 这对陈泰来来说,反倒成了件美事。她家离这里不远,秦兆是走路送她回去的,这至少比开车慢多了。 夏夜的空气让人躁动,面对有好感的女人,秦兆又是个调情高手,最后陈泰来心里都不愿意和他分别。 她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何种定义,对于这种事,陈泰来总是比较退缩。 可是除了没做爱,两人互相亲亲摸摸的,每次碰上都跟干柴遇烈火一样瞬间燃烧,这也不是正常朋友能做的事啊。 她矛盾又纠结,踌躇不前。 次日清晨,陈泰来给于姐拨了个电话,打算先去她奶茶店拿包。这段时间她都忙忘了。 奶茶店小而精致,于姐醉心于鼓捣甜品和奶茶,不得不说,有时店里销量还不错。 到的时候店里没客人,就于姐一人坐在收银台后面研究美食视频。 见她来了,于欣笑眯眯地递过来一杯珍珠奶茶:“刚做好的,加了你喜欢的西米露。” 于欣是她直系学姐,两人都是学主持的,一个做了游戏主播,一个开了家奶茶店,都是和专业不搭边的。 和于欣寒暄了几句,陈泰来准备告辞。 于欣犹豫着叫住她:“泰来,你和英琪……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冷不丁听到这名字,陈泰来皱眉:“怎么了?” “哎呀,英琪前几天来送包的时候说她做错了事,惹你生气了,让我来调解一下。” 高英琪挺敏锐的,这几天陈泰来拉黑了她所有联系方式,她应该察觉到了,估计没辙,竟然还先发制人了? 陈泰来冷笑:“她有说她做错什么事了吗?”不等于欣回答,她继续说:“她给我下药,想毁了我。” 见于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陈泰来淡淡一笑:“没让她得逞,不过于姐,我和她可以说是彻底闹掰了。” -- 狂怼 于欣缓过神,喃喃:“我不知道啊……这怎么……” 她歉意地看向陈泰来,吞吞吐吐道:“她待会也要来……本来我以为你们只是普通闹别扭,打算调解一下,很抱歉。泰来,你要是不想见她,现在先走吧。” 陈泰来是真不想和那种人多接触,害她的原因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无外乎是为名为利或者嫉妒心。 她以前也感觉到了点,不过真心把人当姐妹,所以不介意。 高英琪自尊心很强,不愿和她有所牵扯,又想吸她血,放不下好人设的便利,所以不甘心地维持着好姐妹的人设。 她自然会成全她的脸面,回去就告诉粉丝们她俩绝交了。 陈泰来点点头顺势要走,不料迎面就和高英琪撞上。 高英琪目光一亮,快步走近:“泰来!” 见她冷淡地点头,高英琪试探地撒娇问:“怎么了泰来,你下播的时候我还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不接嘛?” 下播看见她和秦兆的热搜就巴巴凑上来了? 不过她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 陈泰来十分纳闷,掏出手机看了看,假笑道:“哦我拉黑了呢。”收回手机时她顺手点开了录音机。 高英琪一噎,眼眶红了:“泰来你都知道了是吗?我不想的,我我……他威胁我,我没办法。本来我就打算他把你带进房间后就报警的,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妈呀好贱,不是那么巧听到那男人骂骂咧咧她还会装作自己信了呢。 陈泰来面色不动:“我问你,高英琪,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 “我我不是有意的……他威胁我……” “你就回答是或否。” “……是。” “然后把我交给那男人?你知道他会侵犯我吧?” 高英琪咬牙哀求:“不会的,我会立马报警的,不会让他成功的。” 陈泰来冷冷道:“傻子都知道把意识不清的女生交给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你那时候再报警伤害已经造成了有屁用。你说你收到威胁,不报警不寻求帮助反倒成为帮凶,在这儿装什么无辜?” 眼见这事难以转圜,高英琪哭出来:“泰来,我不想的……不是也没被得逞吗,你原谅我好不好……” 陈泰来都要被气笑了,摇摇手中的手机,“我都录音了,别烦我。” 她甚至想过把录音交给派出所,但毕竟也没其他实质性证据,结果最多是口头教育一下。 不过把录音留作把柄也好。 瞥了眼高英琪隐含怨恨的双眼,好像高英琪并没当真,还真以为她说笑呢? 于欣刚才给她们留出空间交谈,现在才走过来,“你们……” 陈泰来对她淡淡一笑:“于姐,那我先走了。” 于欣安慰地投来一眼:“那行,注意安全。”她也不想多管高英琪,回店里忙活。本来和高英琪的交情也是陈泰来牵线的。 只留下高英琪一人,她沉默一会,收起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面色阴沉地离开了。 -- 试镜 陈泰来可不管高英琪会如何怨恨,在下一次直播的时候,她就平淡地告诉了粉丝。 直播间顿时沸沸扬扬。 “啊为什么啊?” “果然我磕的cp还是没了吗?!” 虽然她比较解气,但看到粉丝难以置信,甚至高英琪的部分粉丝涌进来骂她,嚷嚷着难怪这几天英哥闷闷不乐,陈泰来还是有点不爽。 然后,Q的火箭刷爆了直播间,大家顿时一静。 “闹什么?”一行字在清了场的屏幕上淡淡浮上来。 网友被这壕气冲天的大手笔震得乖巧无比,真爱粉们找到机会重新掌握了节奏。 “怎么地啦,这是弱弱的私事!” “真是烦透了傻逼,什么都逼逼赖赖。” “事实上,本来就是弱弱一直在带那个英哥啊:)” 陈泰来瞧着那行还嚣张挂着的弹幕,感觉这作风非常熟悉。她心里微动,露出个温软的笑容,声音轻柔:“谢谢你啦,Q。” —— 很快,七哥就要带着她去试镜。 为了这次成功,陈泰来专门烫了大波浪,涂着烈焰红唇,还选了条艳丽的红裙, 来的人很多,虽然今天就试镜几个相对而言的小角色,但是这部网剧的原着很出名,而且导演是在网剧圈里操刀多年的老手了。 除去各类小明星,陈泰来竟然眼尖地发现不远处正当红的新晋小花姜流霓,她铁青着脸坐着,理都不理来搭话的后辈。 坐在她旁边的几个不知名女生窃窃私语起来。 “妈呀,怎么姜流霓今天来试镜了,她不应该过几天去试女一二叁吗?” “这你不知道了吧,小道消息,她惹了某个资本,在那资本的势力范围内都被封了!” “好惨哦,谁啊,她惹谁啦?” 同病相怜的苦楚让陈泰来悄悄竖起了耳朵,可惜对方也不知道,或许这个八卦也是掺了水的。 —— 其实姜流霓心里苦,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的投机取巧却几乎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让她现在沦落到和一群十八线抢资源。 谁能知道秦兆这个浪荡公子哥放着块好肉不吃,只计较姑娘冒犯他呢。 “注意你的表情!”经纪人在她身后严厉道。 姜流霓收敛了脸上的不甘,眼神冷冷扫过几个偷窥的视线,声音懊丧:“我不想在这待着。” “还有你的选择吗?”经纪人声音冷淡,“更别说我打听到秦少和吴导有交情,可能要投资他下部戏,今天或许会来。”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争取让秦少原谅你。”姜流霓怔愣地和经纪人严肃的目光对视,“否则我只能放弃你了。” 心里想着事,姜流霓自觉表现也不太好。 同组的那个相貌明艳的女生,穿着红裙子,眨着桃花眼,轻松演活了剧中御姐。 她看到一个副导嘴角稍微勾出满意的弧度,就知道这个角色没了。 姜流霓心中大恨,来不及多想,经纪人给她发消息了——秦兆刚和吴导谈完事。 她知道这次经纪人用尽了人脉,生怕错过,匆匆赶到五楼,却发现秦兆不在。 女人狼狈地喘着气,避开别人的目光,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准备下楼。电梯堵着,她转为走楼梯,心里苦恼极了。 她的事业似乎就止步于此了吧,她以前只是听说秦兆对前女友都很大方才出此下策的。 姜流霓烦躁地掐断经纪人的电话,深呼吸一下,没走两层楼,就听到压抑的喘息。 女孩的低吟憋在嗓子里媚极了:“秦兆…呜不要……” 姜流霓精神一震,探头看去—— 男人宽阔的背脊覆在女孩身上,他把她按在墙上,掐着小脸,侧首吻得难舍难分,而另一只手在红裙底下耸动。 -- 色胚 陈泰来被分到和姜流霓一组时,七哥显然差点没控制好脸上的不安。 虽然他知道这两年陈泰来系统性地学习了表演,但和经验较为丰富的昔日小花还是有所差距的吧。 毕竟是小角色,不可能单人试镜,这一组共有五个人。 陈泰来是第一个,做完自我介绍,她轻轻吸口气,闭上眼酝酿了一下。 这段剧情是男主战队比赛失败,作为前辈的美貌选手偶然撞见男主在颓丧地抽烟,便开导了下他。 她睁开眼,唇角带着人设惯常的懒洋洋的微笑,桃花眼里却隐含沉稳。 “难过什么呢?”她拍了拍来搭戏的工作人员的肩,“输了一次就怕啦?” 她停顿着等男主台词部分过去,环抱着手臂,嗤笑一声:“大家输输赢赢多少回,谁都打过翻身仗。” 她的手在工作人员嘴边掠过,做出个抽出烟的动作,把它扔在地上踩灭。 “我告诉你,想要下次赢,现在就去练习,而不是像个软蛋一样演着苦情剧一蹶不振。” 陈泰来感觉还不错,退后琢磨起其他人的表演。大家都挺中规中矩的,她只好期待地把注意力凝聚在姜流霓身上。 可惜小花明显地心不在焉,令评委脸色发黑,不耐烦地挥手让下一个来。 姜流霓脸上也闪过一丝懊悔。 七哥有事先行离开,陈泰来脸颊绯红,心情还激动着,不想和别人挤电梯,打算走楼梯醒醒脑子。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秦兆。 他就站在楼梯口叼着烟,摁着手机,西装革履却一身痞劲儿。 听到动静懒洋洋撩起眼皮,抬起一道深深的褶,看到呆愣的陈泰来,他表情一顿。 先是被她风情万种的装束摄住,深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挂溜一圈,秦兆才慢悠悠道:“缘分?” 陈泰来走到他跟前,“你怎么在这里?” “谈生意。” 女孩的长卷发衬得小脸更加妩媚,让秦兆不由自主伸出手指绕了绕她鬂边的发丝,“你来试镜?” 被他知道这件事,陈泰来奇异地感觉到羞窘,随口转移话题:“嗯,你待会有空吗?” “怎么?” 陈泰来移开视线,慢吞吞道:“稍我一程呗?” 裙子是v领的,酥胸微露,天然的身高差让他看得分明。 女孩还因他的沉默面露疑惑,而秦兆自我唾弃每次一见到她脑子里就装满了黄色废料,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可是沟好浅,他忍不住想,鸡巴放进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包裹住。 秦兆揽过她的腰低头逼近她,声音微哑:“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怎么表示感谢?” 陈泰来哪还不知道这混球想着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色胚。” 混蛋可不管是否声誉受损,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唇就压下来,含糊着:“可不能白让你叫这名儿。” 嘴唇激烈地摩擦不够,舌头极其色情地交缠舔舐,简直要把湿滑的口腔全部扫荡一遍。 陈泰来穿着高跟鞋还被迫微微踮起脚,抓着他的领口迎合,“唔唔!” 她迷迷糊糊感觉罪恶的大手轻慢地揉捏自己的屁股,像捏着面团一般爱不释手。 混蛋,都要给她揉湿了! -- 偷窥(微h) “秦兆!”陈泰来不得不努力阻止他的手。 “嗯?” 他发出懒洋洋的一道鼻音,似乎极其迷恋女孩丰润的红唇,叼着唇肉慢条斯理地咬磨着。 “你别……”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落在腰臀处游走,揉着屁股肉往胯下的肉物上撞。 这让她脸蛋红透了。 “别什么?” “这样?”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轻吻,舌尖缱绻地勾过湿痕。 不等她反应,秦兆又微微拉下衣领在微露的奶肉上狠狠一舔,低喃着:“这样?” “……还是这样?”他将她抵在墙上,提起她的腰对准私处用力压磨。如果去除衣物,或许鸡巴已经被肥厚的阴唇包裹住了。 陈泰来被男人撩拨得面红耳赤,从接触的地方一直麻到心里。 他调情技术高超,办正事穿得一本正经的,俨然是个西装痞子。 抵抗稍微一松懈,他的手就钻到裙底下了。 长指抚过柔腻的大腿,在湿答答的内裤心上一刮。 “啊!”陈泰来惊呼,慌忙握住他手腕。 秦兆从善如流地抽出手,在她面前抬起沾满淫液的指尖,声音平静,隐含暗哑:“湿了。”仿佛只是在认真陈述一个事实。 别的不说,凤眼里浓稠的情欲恣意流露,让她忍不住错开眼,不敢与之对视,磕巴道:“你、你冷静点呀。” 哪能冷静下来?在他面前,她就像春药一般,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没把她就按在这里狠干就是他最大的控制力了。 他重新压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缠绵,语气低柔:“不痒么?” 狡猾的手指又开始在她腰间划圈圈,轻佻却不让人感觉冒犯。 陈泰来咬着唇绞了绞腿根,秦兆立马注意到了,掩去眼里的狡黠,状似无害。 “要不要吃手指?”他低声说。 艳红的肉洞吞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想想那个画面,她就包不住淫水。 女孩防线微微一松动,秦兆就像拿到通行证一样,伸手钻进了裙下。 他拨开内裤,轻柔抚摸着嫩生生的阴唇,在肉缝上刮擦,又捏着阴核玩弄。 “……呜轻点…秦兆……” 待她腿软得被他拎起腰扶稳,长指迫不及待地插入逼口,男人就被那处的娇嫩紧致磨得心痒痒。 秦兆偏头咬住她的嘴唇交缠,飞快地抖着腕插穴,水声滋滋。 陈泰来软在他怀里,眯眼看着他迷醉的英俊的脸,每一处利落的线条都长在她审美点上。 她想问他,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他到底喜欢她吗? 陷入迷乱的两人没有发现头顶楼梯处一双偷窥的眼睛。 依着姜流霓的角度,她能看见男人下身鼓囊囊的一团。挺括的西裤绷紧,勾勒出阴茎浑长粗硕的轮廓。 姜流霓盯着那里,私处就忍不住流口水。 震惊的情绪一过,强烈的嫉妒就涌上心头。 她错失的机缘别人就能轻易得到,这让姜流霓简直要发疯。 她恶毒地看了看女孩迷蒙的明艳的侧脸,举起了手机。 可她低估了秦兆对镜头的敏感度,男人动作微顿,猛地把女孩的脸往怀里一压,侧过头目光狠厉,“谁?” 姜流霓吓得差点踩空,但也错失了逃跑的良机,愣愣地看着秦兆脱了外套披在女孩头上,往她这里走过来。 “秦少,我、我偶然路过……”她就像看见自己黑暗的前路,竟流下眼泪来。 秦兆皱了皱眉,“手机给我。” 所幸姜流霓还没来得及拍照,这也挽救了她。 秦兆检查完,就还给她,声音冰冷:“滚。” 他的表情就像见到陌生人一般,显然都不记得她了。 男人的凉薄让姜流霓喉头微哽,忙不迭离开。 -- 赔罪 女孩还蒙着外套,乖巧地站在原地,察觉没动静了,她忐忑道:“秦兆?” 鸡巴还硬着,这一天天的好事净被人打断,秦兆暗恼,幽幽道:“其实,我觉得真可以继续。” “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别刺激吗?”他声音放柔放低,用尽全力蛊惑。 陈泰来拉下衣服,朝他翻了个白眼。 男人也知道暧昧的气氛被破坏了,耷拉下肩,单手松了松领带,恹恹道:“算了,送你回去。” 可是他又不愿吃亏,下楼梯时还振振有词:“我这也算是帮你解围了吧?”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陈泰来眼角微抽,不禁反驳道:“要不是你……非得……” “嗯?”他哼笑着,长指转了转车钥匙,“非得怎样?” 她说不出口。 秦兆回头就见身姿娉婷的女孩,纤秾合度,脸蛋粉嫩嫩气鼓鼓的,看过来的眼神波光粼粼,还狠狠瞪他一眼。 心里一下子软了,他失笑,“成成成,我的错,我请你吃饭赔罪行不?” 陈泰来垂着眼剥着指甲,故作淡定道:“想请就请呗,阔佬。” 嘶,她是真惹不得。 不过她的淡然很快就被戳破了,还没坐稳,男人俯身过来,呼吸相闻,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低笑,语气轻飘飘的:“阔佬带你吃大餐。” “咯”的一声,安全带扣上了,却让她一阵荡漾。 这个男人!陈泰来开始如坐针毡。 外面的景色飞掠而过,她注意力全在旁边,偷摸看了一眼男人锋利的侧颜,不一会儿又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能把一个青春期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秦兆真是容貌过人。 再偷看时就被逮住了,陈泰来倏地转过头去,紧捏着手指。 就听男人似笑非笑开口:“我呢,知道自个儿长得好,这不正开着车,可耐不住你一直看呢。” 陈泰来哑然,红霞从修长的脖颈弥漫到脸颊上来。 秦兆转眼看着前路,喉结微滚,清了清嗓子,腔调懒懒的:“有什么忌口的没?” 这一声吓住了陈泰来的小动作,她清了清嗓子:“没有。” “行。” 后面的车程里陈泰来正襟危坐,乖巧极了。 秦兆余光瞥见女孩红红肉肉的耳垂,勾了下唇,手心痒痒的。 有点想揉。 秦兆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坐落于小巷深处的一处幽静小院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茂密草木。 吃饭的人不多,大家都很安静,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不打扰旁人用餐。 菜单上没写几道菜,全是手写的楷体毛笔字,行云流水,笔锋锐利。 “这老板厨艺不错,但性子挺傲,做什么吃什么,没得挑。”秦兆语气不快。 若是郑毅在这里,就要反驳他了。还好意思说别人傲,自己啥样不知道吗。 但人家也有傲的资本,餐食的确味道上乘,小菜清新爽口,汤品浓香醇厚,让人回味无穷。 心上人和美食都在这里,陈泰来原以为这是完美的一餐,陈薇给她来了电话。 好的高英琪作妖了。 -- 挺刚 wǒǒ⒗Ⅵρ 高英琪下午直播的时候表现得楚楚可怜的,字里行间处处含沙射影,暗示陈泰来霸凌自己。 虽然高英琪的粉丝不多,但都挺闹腾,跑到陈泰来微博下纷纷嚷嚷。 而她的粉丝自然不乐意,两边撕起来了。 但陈泰来一直没发声,导致路人们也被人为操控的舆论带偏。 “怎么回事啊,这几天老是这个网红的瓜。” “服了她俩不是好朋友吗??” “大家先不要吵好嘛,弱弱还没有回复呢。” “不敢了吧,心虚了呗。” “有什么心虚的,只听这英哥的一面之词?” 秦兆见她神情不对,“怎么,谁惹你了。”他拿出手机翻了翻,跟着脸色一沉。 陈泰来冷静地简述了整件事情,末了说:“没事,我有她录音。” 秦兆眸色阴沉:“你打算怎么做?直接亲自下场撕逼?” “嗯,这录音能让她直接完蛋。” 她一脸不好惹的表情倒是逗笑秦兆了。 他表情放松,撑着下颌懒散笑道:“嗯,是挺刚的。不过呢,虽然会扭转舆论,但总会有杠精觉得你的自保是心机深沉,有时候可以更完美地解决。” “相信我吗?”男人抬眼直视着她,他的眉眼很深,眼皮上抬是道深长的褶。 如果对面是个陌生人,她肯定冷笑嘲讽:相信你个锤子才认识你十来天。 但是、但是他是秦兆啊,是她妄想了好久好久不敢触碰难以企及的人。 陈泰来像是被他摄了魂,定定地点头。 秦兆淡笑了一下:“好,你先把录音发给我。”接着他打电话吩咐别人。 —— 陈泰来一直不现身,让大家觉得她似乎默认了英哥的爆料。 加上高英琪买水军搅混水,引导舆论,这完全激起了民愤,简直要把陈泰来黑出翔。 事情顺利得让高英琪莫名不安,她打电话又询问了一遍,确认形势在她掌控之下。 “英琪姐……咱们这样搞陈泰来,会不会不太好……”助理看着高英琪冷漠疯狂的脸,怯怯开口。 高英琪看着纷杂的评论,不做声。 如果这次能把陈泰来摁下去的话,她自然能踩着她上位,获得大量路人好感。 不过也很悬,她不确定陈泰来和秦兆的关系,而秦兆会不会出手。 高英琪面色微微扭曲,为什么陈泰来总能勾到这些男人? 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嫉妒的种子早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 秦兆不耐地刷了下手机,低声冷斥:“一群傻逼。” 他看了看陈泰来冷静浏览评论的淡定模样,稍微缓解了阴沉的情绪。 秦兆揉了揉后颈,往后靠在椅背上,屈指敲了敲桌子。 陈泰来茫然地抬起头:“怎么了?”她的眼角竟然是微微发红的。 也是,还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呢,直播以来顺风顺水,一直被粉丝捧着,哪经历过这种网络暴力。 秦兆看着她面色镇定却眼露委屈的可怜样子,心里酸酸胀胀的,声音不由自主低柔道:“怕不怕?” 陈泰来倒不是多怕,是气的。 有些网友根本就是无脑跟风黑她,什么莫名其妙的假料都出来了。 不过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此刻男人对她的怜惜,微微垂下眼,鬼使神差地软哒哒地轻声说:“怕。” 秦兆心里一软,勾了下唇角,语气清淡道:“怕什么。” 他把服务生送上来的甜点移到陈泰来面前,“别想那么多,尝尝这个。” 陈泰来乖乖点头,软绵绵冲他一笑。 操,太他妈乖了。 男人咬了咬腮肉,半分不收敛地直勾勾盯着她,直把人看得耳朵红通通的,才慢条斯理地道:“哥哥我呢没什么其他本事,至少在娱乐圈能护着人的。” 哦哟哟,听听这低调又凡尔赛的话。 陈泰来低头掩饰自己的憋笑,“好嘛,那就拜托你啦。” 有时候,陈泰来都怀疑秦兆的隐藏属性是哈士奇,怎么这么可爱呢。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确认 wǒǒ⒗Ⅵρ 秦兆的安排很快就有了效果。 就在大家热烈讨论,情绪激昂的最高点时,就恰有大V出来感叹:“都来听听真实情况吧,现实姐妹反目的真正原因竟然是——?!” 后面直接附着处理好的录音。后期加上了些许的嘈杂,稍微虚化了两人的声音,清晰又能显得是旁人偷录,而不是当事人录的。 这条微博直接激起千层浪。 “妈呀,我好怕。” “卧槽真的没想到,我算是一直粉的这两个主播,看她们这两年慢慢成长,呜爷青结!” “我就知道,英哥这个贱人!!!!!” “再也不信网络了,给弱鸡儿爱吃鸡儿道歉,话说这名也太……(斜眼)” 完了,这下真完了。 高英琪翻开着各种恶评,末了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 —— 陈泰来刷了会手机,很快被美食俘虏。 服务生撤了桌上的残羹冷炙,送上各类茶点。 芸豆卷软乎雪白,香糯细腻,里面的馅料清甜爽口;绿豆糕吃起来松软,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核桃酥口味滋糯纯甜,有突出的桃仁清香。 再配上一壶龙井,茶性清淡、入口清香,不仅能解渴还能消除油腻感,口感清爽,真的是非常诱人。 点心都是小巧的一口一个,陈泰来想着要减肥,可怎么能辜负美食呢。 本来秦兆还时刻关注着网上动态,抬眼就见女孩吃得不亦乐乎,动作舒缓但睁着明亮的桃花眼吃得津津有味。 秦兆顶了顶腮,也有点馋,捻起一粒慢慢吃了。 菜品量少精致,不会撑肚,他也不担心她消化不良,懒散笑道:“要不待会再打包一份?” 倒让一时没收住的陈泰来微微发囧,抿了一小口茶摇头:“不用啦,我都吃饱了。” 男人也不强求,休息了一会就准备送她回家。 这一餐吃得缓慢又满足,天都昏暗下来。 绕过曲折幽静的小巷,身后女孩安安静静的,似乎不知道如何搭话。 秦兆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并肩看着毛茸茸的脑袋扬了扬眉,眉眼间颇有点得意之色,“事情解决了。” 闻言,陈泰来连忙看微博,大致浏览一遍后,望向他的目光笔直柔软,声音轻柔道:“谢谢你。” 软得他尾椎尖酥麻,秦兆仓促挪开眼,清咳一声,恢复吊儿郎当的语气:“那你怎么感谢我?” 寻常姑娘看男人老要回报可能都要骂街了,可面对心上人极其敏感的陈泰来却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道:“那你缺不缺女朋友?” 空气安静下来,似乎只能听见躁动的麻雀啾啾叫着飞过。她感觉胸前装了只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男人微顿。 陈泰来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被拒绝了怎么办也太丢脸了,而且这才十来天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她内心懊恼,感觉自己是吃太饱了大脑供血不足。 正在东想西想试图转移尴尬之时,秦兆停下了脚步,面向她。 女孩子也忐忑地站定,游移着视线,嗫嚅:“我刚才乱说的……” 就听秦兆斩钉截铁道:“缺,要不你占个位?” 陈泰来怔怔地望着他。 秦兆俯下身,盯着桃花眼懒洋洋地挑眉一笑,“所以,我脱单了没?” -- 玄关(微h) 这一路上陈泰来都轻飘飘的。 到了目的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男人低笑:“回魂呢。” 陈泰来眨巴着眼睛对上含笑的凤眼,慢吞吞道:“要不要上去喝杯水?” 秦兆微顿,瞥了眼漆黑的夜色,清咳一声,一字一句语气悠悠:“你确定这个时候邀请我?” 他毫不遮掩地将眼里浓重的欲望展现在她面前,明晃晃地暗示这个男人对她有多么深的渴望。 看得她穴肉一缩。女孩勉强移开视线,“切”了声:“爱来不来。”可她白皙的脖颈却粉嫩一片。 这样还能拒绝?自从沾了荤腥他就吃不得素,又只对陈泰来的身子欲念深重,在夜里想着她就硬了。 秦兆眼眸微深,“行。” 等到了门口,她都控制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脏,拿着钥匙轻抖着手怼不进锁眼。 背后男人身体覆上来,握住她的手开了门。 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萦绕,他低哑一笑:“怕什么?” 灯还没开,黑暗的环境似乎更能激发暧昧,她感觉男人的手若有若无划拉着她的背,轻轻落在臀上。 “上次在教务处,我们就是这个姿势。”他轻慢道,缓缓揉了下屁股肉。 陈泰来浑身一抖,听到他还在问她记得吗。 她硬着头皮怼他:“记得什么,我就叫你上来喝杯水,你想干嘛?” 秦兆对她的嘴硬不以为意,嗤笑一声:“我可不想只喝水——” 听着这话她头皮都紧绷起来。 “喝奶怎么样,又软又甜。” 她脑子一轰,后颈处的热气将她整个人都蒸熟 。 男人的手轻佻地抚上来,隔着衣服掌住软乎乎的胸脯,缓慢地揉捏。同时,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后和后颈舔舐,极尽色情挑逗。 陈泰来脚一软,被他捞进怀里。她无力地往后推拒,“秦兆,你别……” “摸这。”男人抓住她的手放在鼓囊囊的胯下,炽热的阴茎在她掌心顶了顶。 对于秦兆这个混不吝的来说,就没有规矩的时候。刚有了热乎的女朋友,就收到晚上上楼邀请,哪怕陈泰来想法纯洁,在他眼里,这都该是享乐之时。 女孩直接和实打实的性器接触,被肉棍的粗硕昂扬唬了一跳。茂盛的毛丛扎了满手,她下意识缩手,不小心就带了几根阴毛。 男人低嘶:“轻点宝贝。” 陈泰来脸色一热,又歉意地摸回去,青涩地揉着吐着白浊湿滑的龟头。 秦兆靠在她的肩头,一边带着她的手撸管,一边肆意地喘着气低吟:“操,好爽,手好嫩,唔宝贝…揉揉下面的蛋……” 女孩被他叫得面红耳赤,移到肉根下硕圆的囊袋上轻揉,皱皱巴巴的皮软嫩,里面满满滚动着精液。 他另一只手早已狡猾地拉开拉链钻进裙子里,奶罩被扯下堆在胸口,捏着嫩肉爱不释手。 乳头被夹在指间碾磨,硬成石子。他对这双挺翘的奶子又抓又揉,难耐地把狠劲儿都撒在无辜的小白兔上。 陈泰来也被弄得逼穴湿淋淋的,咬着唇轻哼。 -- 吸奶(微h) 迷迷糊糊之时,陈泰来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抱上了鞋柜。 裙子被扒下来,男人嵌进大张的腿间,抵在她身前。 他揉着乳肉,拉扯着娇嫩的乳头,像搓面团一般来回捏弄。 湿热的唇舌泛着灼气在修长的脖颈间辗转,沿着颈线往下,舌头像标记领地一样处处留下湿痕,停留在白嫩的乳房上。 “好香的牛奶,滑滑嫩嫩的,谢谢主人家的招待。”他厚着脸皮低喃,把女孩羞得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 乳肉上沾满男人的唾液,可他就是不碰硬弹的奶头,独留两粒翘尖儿张着奶孔泛着痒意。 黑暗给了陈泰来足够的勇气,抱着他的脑袋低吟:“碰碰它嘛…呜好痒……” “碰什么?”秦兆沉迷吸奶,无法自拔,在乳肉每一处角落都吮得啵啵直响。 女孩双颊嫣红,支吾着不回答。 等了会他倒是沉不住气了,直接叼着嫩芽吮吸起来,舌尖直往奶孔里钻,牙齿轻轻咬着乳晕碾磨。 “唔,这是泰来的小骚奶头,QQ弹弹的,很有嚼劲。”秦兆一本正经地教她,含糊着又埋下头去。 “让我吸吸有没有奶……”他开始用力,力道大得让她恍惚觉得自己在喂孩子奶。 “啊……轻点…混蛋…呜呜呜……”陈泰来揪着短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在胸前。 被情欲掌控的男人拒绝只能吃到而不能看见诱人风光,摸索着墙壁开了灯。 她听见轻微的动静,紧接着灯光大亮,一切都清晰可见。 秦兆豁着裤头大喇喇显露着浑长深红的肉棍,上翘的猩红龟头弯出凶猛的弧度,柱身油光水滑,欲液横流。 而她自己呢,红裙就像破布条堆在腰间,紫色蕾丝胸罩卡在胸下,反倒把乳肉勒得愈发高耸。白花花的大腿敞开,腿心的同款内裤已经被扯了一半。 这太淫靡了,她都不敢看。 陈泰来顿时就跟掀了壳露出柔软内里的蚌一样,立马缩进他胸膛里。 “你开灯干嘛?!”她娇斥道。 “不开灯怎么肏你?” 秦兆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摸着女孩红印遍布的上半身,直勾勾的凤眼晦暗不明。 他捏住龟头戳了戳内裤中心的深色印记,低笑:“都能感觉这里发大水了。” 陈泰来逼口一紧,下意识并腿,却只能夹紧男人劲瘦的腰。 “想要了?”他调笑着瞧着她,欲望笼罩的俊脸显得昳丽多情,挑眉勾唇都极尽诱惑。 陈泰来努力撇开眼,脚后跟磨蹭着他腰后的尾椎骨,故作淡然道:“少废话,要做就做。” 被她蹭得鸡巴胀痛,秦兆捏着她细瘦的脚踝挂在肩上,微微俯下身,性器相抵。 “还硬气么?”他声音沙哑。 隔着细薄的内裤,娇嫩的肉花被沉甸甸的阴茎压得酥麻,根本包不住咕叽吐出的淫汁。 女孩面色潮红,整个人都被折迭起来架在狭窄的鞋柜上,勉力抓住他的肩稳定身形。 “你…别这样……” 就稍微磨了几个来回,秦兆似乎也无法忍受,粗暴地扯掉彼此的遮挡物,肉棍直接拍在张开的阴唇间。 肉贴肉的亲密接触让两人同时身体一颤,他盯着她迷离的眼,缓慢挺着鸡巴碾磨。 -- 狠肏(h) “别怎样?”男人注视着她饱满娇嫩的私处,眼尾微红,漫不经心地问着。 热烫的性器压在张开的肥厚阴唇间,慢吞吞地碾磨,龟头时不时和鼓起来的肉核碰撞,把前精涂抹在雪白的阴部每一处。 仿佛将圣女染脏,秦兆尾椎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掐着硬挺挺的肉核,动作孟浪。 又是这种句式,陈泰来索性不接话茬,咬住手背呜咽,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很快,淫液喷在撞击穴口的囊袋上,湿答答地往下滴。 “磨喷了?”男人抹了把液体搓在阴茎上,长指伸进肉洞搅了搅。 还是好紧,这么小的洞口,真不知道上次他是怎么进去的。 秦兆感觉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他蓄势待发地握着鸡巴抵在入口处,轻轻扭胯戳弄着。 看着女孩晕红着脸,难耐地低哼,他依然忍不住调笑道:“要不要?” 情欲迫使她服软,陈泰来哼唧半天,瘪了瘪唇,委屈巴巴地瞅着他,“要……” 软得他鸡巴一抖,秦兆深深凝视她一眼,掰开穴眼,缓慢推入。 媚肉都堆积在阴道里,箍压着肉棍,寸步难行,深处还有极强的吸力似乎要把精液给吸出来。 男人闷哼,紧掐着女孩的腿根,用力一撞,终于整根吞入。 陈泰来抓紧柜角,瞬间失声,仿佛被顶破了胃,好半晌她才摸着肚子回神。 “呃好紧…操,别咬我。”秦兆喘着气,脸颊绯红,喉间滚出低吼。 缓了会,他腰间发力,耸胯开始猛烈地肏起穴来。 鞋柜噼里啪啦仿佛要散架,女孩松开了摇晃的柜角,勉强抓住他的肩,发出噫噫呜呜的气音。 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那道狭长嫣红的肉缝,和男人硬得扎肉的阴毛丛交织在一起。穴口的淫液顺着媚肉被带进带出,捣成白沫,糊在彼此的毛发里。 鞋柜比较矮,只到男人大腿中部。女孩坐在上面,就刚好把穴送到性器面前,让他轻轻松松站在柜前埋头猛干。 没过多久,陈泰来就不舒服了,她简直整个人都凹在柜面上。要不是身体柔韧性不错,真是一刻钟都坚持不了。 她用脚跟踢了踢男人的后颈,被顶得说话一顿一顿的,胸前的乳兔跟着调皮地蹦跳。 “换个、换个姿势……呜,别顶、顶,这么深……” 吃到荤腥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的,秦兆慵懒地挑了挑她的乳尖,配合着把人抱起来。 “抱着肏怎么样?”他状似沉思着询问。 可没等人同意,他就摆起健腰捣弄起来。 陈泰来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悬空似乎只是被这根鸡巴支撑。 她被他颠动,在他耳边婉转哀吟,柔弱得全身心都得依靠他。 身心满足的男人捧着白软的屁股肉愈发剧烈地捣弄,粗长的阴茎都要插成残影,汁液飞溅,囊袋甩得啪啪直响。 太淫靡了,连床都没上,他们就在玄关搞起来了。 光线摇晃,陈泰来趴在他肩头,迷离着眼看着男人背脊肌肉耸动,咬着唇吟哦。 猛地被顶上高潮,她全身一软,哼出悠长的呻吟。 -- 侧入(h) 就像喝醉了酒,全世界都在晃动,光线迷离,弥漫着一股粉红的潮热。 清晨的光透了出来,陈泰来侧躺在床上,凌乱的床褥仿佛要将她淹没。 男人侧身紧贴在她身后,捞起一条细腿,胯部剧烈捣弄。他支着肘,在她耳边低低喘气。 昨晚不知做了多久,或许只睡了叁四个小时,就又被秦兆肏醒。逼穴都快僵麻了,但快感还是一波波翻涌。 “唔,你去试镜的是木雪?”他突然有闲心问起昨天的偶遇。 狠狠解了馋肉的欲望,秦兆最后几次都做得悠悠闲闲,虽然力道依然很猛,但更加游刃有余。 粗硕的肉棍还在阴道里进出,速度较慢,而幅度极大,几乎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堵着穴眼,又整根吞入。 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半天,陈泰来才反应过来,“嗯……你怎么知道?” “想和吴导谈生意,不得投其所好了解他这部戏拍的什么。木雪很适合你,吴导也非常专业,你在片场能有足够的收获,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怎么能一边揉着胸肏穴,一边慢条斯理又一本正经地指导她?女孩咬着唇娇声呜咽。 而且角色还不一定是她的呢,她心里惴惴,他反倒对她莫名很有自信。 陈泰来迷糊地随口应了声,又陷入狂热的情潮里。 男人粗硬茂盛的阴毛扎得娇嫩的阴部又疼又痒,她缩了下屁股,往前挺了挺,阴茎不小心滑出一部分。 秦兆立刻按在她的肚子上推回来,同时腰臀耸顶,将肉棍又送了回去,才满足地低头啃噬着女孩圆润的柔肩。 这一下让柱身猛地擦过隐藏在肉褶中的各个骚点,直接顶到深处的宫眼。 她全身几乎是过了电般的酥麻,抓着枕头套抖着嗓子哀哀柔柔地呻吟。 男人也被吸得来了兴致,压着女孩的小腹快速凶猛地顶动了一番,坚硬的腹肌撞在软嫩的屁股肉上舒服极了。 “操,骚逼又吸我,呃…把你肏烂好不好?” 陈泰来比不上他坦坦荡荡说荤话的色情,只能嗯嗯啊啊淫叫着,翘着屁股往后扭腰送穴。 爽过这一阵,他才恢复散漫的速度。 看着女孩酡红着脸艳丽迷醉的淫美模样,秦兆凤眼深邃,湿吻顺着细腻的颈子往上,捏过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把浪叫堵在嘴里。 快到顶峰时,男人才没了闲样。 他整个人伏在女人的背上,粗喘着摁着她的肩,把人按在枕头里胯下激烈耸动。 浑身的肌肉都在鼓动,汗水滴在身下人白皙细瘦的背上,被他受了诱惑般伸舌舔舐而去。 最后像交合的野兽一样咬着她的后颈肉,他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身上,抖着臀灌精。 陈泰来勉力露出个脸来,急促地喘着气,高潮的余味还刺激着身子发抖。 半晌,秦兆抱着人翻了个身,鸡巴还把精液淫液堵在穴里。 他摸着女孩湿滑的背低叹,轻慢地笑:“爽死了。逼好紧,都要把我夹断了。” 陈泰来说不出话,只用力掐了他一把。 -- 事后 被男人抱进浴室把精液引出来清洗了下,又折腾到水凉才出来。 陈泰来迷迷糊糊钻进空调被里,感觉秦兆捏着她的脸蛋说了什么,就沉进梦里。 勉强睡了两小时,再次醒来,被阳光晒得软蓬蓬的被子里就她一个人。 胖虎团成球蜷在她枕边,察觉动静,奶声奶气地喵喵叫着舔她脸。 想起昨晚秦兆正抱着她肏得起劲,肥橘像个小炮弹一样扑过来,对着男人的腿就是几挠。 或许是听到她的哭喊,以为铲屎官被欺负,小东西立刻跑来拯救了,平时看她回来就只是抬头瞄一眼都不带动弹的。 陈泰来顿觉爱怜地抱过猫,对着软绒绒的脑门就是啵啵几下,“爱死你了,胖胖,关键时候不掉链子。” 听到她醒,秦兆走进卧室,递给她一杯水,看着斜着眼瞅他的肥猫,没好气道:“早上给它倒猫粮还冲我哈气呢。” 衣服刚洗过在烘干机里,他就在腰间围着条短小的浴巾,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大喇喇展现,在她家悠然自得如同在自己家里。 “胖胖觉得你是坏人呗。”女孩小声嘀咕,快速瞥一眼他的腹肌。 他看起来很瘦,没想到还挺有料的嘛。 “呦呵,”秦兆懒洋洋挑眉,勾起她的下巴,无视她怀里背着飞机耳朝他哈气的肥猫,俊脸凑近,“合着没把你伺候好呗?” “眼神往哪瞄呢,小色女?” 他捏住她睡裙上的肩带蠢蠢欲动,凤眼危险地眯起来。 陈泰来一秒认怂,撂下一句“我可比不得你色。”就扒开他飞快地下床跑了。 胖虎重重掠过秦兆的腿跳下床,被迫成为踏板的男人被这难以承受之重压得面色一僵。 他看了眼猫咪圆滚滚的身子,起身跟出去,一边散漫地建议:“我觉得你家猫该减肥了。” 陈泰来白他一眼,继续在冰箱里翻找,“你想吃什么?”可不能指望大少爷会做饭。 可是大少爷很有钱,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玩着她发丝,“唔,我点了听味轩的外卖,应该快到了吧。” 时间掐得很准,说完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陈泰来下意识就要去开。 “操。”秦兆脑门青筋一跳,抓住她推进厨房,“我去开。” 他眼神在她身上一转,女孩就穿着薄薄的丝质吊带裙,露着细白的胳膊和腿,胸前粉嫩的两点都在颤动。 陈泰来不好意思地咬咬唇皮,嘴上却不服输,“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万一是女外卖员呢。” 秦兆不以为意地耸肩,懒散打开门。 “您好,这是您的外卖。”来人一顿,用最柔的声音说出来。 男人立马感觉背后阴森森的,赶紧接过来就关上门,转身就看见女朋友瞪着他。 秦兆清咳,揉了下短发。本来也不觉得怎么样,被她盯着就有点心虚。 他帮着摆盘,突然哼笑出声,挑着眉侧首看她,“怎么感觉你不太怕我了?” “我本来就不怕你。”陈泰来微怔,故作淡定道。 本来就是暗恋,相处了十来天又快速进入恋情,按常理来说,她的确会不自在和小心谨慎。可刚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好像两人的关系更近,她不由自主就放松了。 张作家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竟然还有点道理。 -- 相处 依着大少爷的口味,这顿饭自然也很可口。 不过陈泰来想着万一试镜成功了,现在94斤的体重还得再减减才更好上镜,所以撇开高热量的食物,只吃到六分饱。 剩下的秦兆全解决了。 饭后一起收拾好,陈泰来切了一碗苹果块放在小茶几上。 秦兆就懒懒散散窝在沙发里翻阅着手机,看她走过来坐在腿边的毛绒绒地毯上吃苹果,嫣红的小嘴水润润的。 喉结动了动,他也有点馋,也不拿桌上的,非得抽过她叼在嘴里啃了一半的苹果,好像抢来的更甜一样。 “下午还直播吗?” 看他若无其事地嚼嚼咽下去,陈泰来耳朵微红。明明昨晚唾液交换不知多少次了,这一出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听到问话,她想起那个Q,心里微有异样,“你看过我直播吗?” “没。”秦兆清咳,“我不看那些。” “好吧。”她的声音听不出是失望还是怀疑,仰着脸又问他:“那你下午呢,要去公司吗?” 男人点头。 早上已经翘过班了,秘书苦口婆心劝他回去处理文件,生怕这祖宗跟他姐一样跑了。 女孩桃花眼低垂,嘴唇也微微撅了起来,似乎不太情愿。 秦兆捧着她的脸,忍不住低头在小嘴上亲几下,贴着她的唇低笑:“舍不得我啊?” 事实上,刚尝过爱情的甜蜜,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分开,但双颊微红没作声。 不过秦兆已经从她脸上看出这个情绪,沉吟片刻,漫不经心道:“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 他环视这个八十平米的小屋子,站在客厅里他的身形似乎都能将房间撑满。 在东市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秦兆也知道,对一个没有依靠的23岁女孩来说,女友能全款买下这套房子已经很不错了。 同居?!陈泰来吓了一跳,这也太快了,会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菟丝花一般攀附在他身上。 她还是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的。而且毕竟距离产生美,万一时间一久,秦兆没了新鲜感呢。 陈泰来没有明说,只是笑着开玩笑:“不怕我爸拎着菜刀来揍人啊。” 秦兆耸肩,也不强求。 下午等秦兆走后,她睡了一会午觉,就准备好直播。 时间不长,打了两小时手游,一边和粉丝聊天,期间Q依然给她刷了很多火箭。 录音事件后,自然也有各种争议。更别说高英琪还有脑残粉为她做最后的冲锋陷阵,来直播间骂骂咧咧,然后被Q屠屏。 其实陈泰来也不生气,听七哥说,现在高英琪都被封号了,这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直播结束后陈泰来收到何蕴的消息,约她逛街顺便吃晚饭。 她先看看唯一置顶的那一个,聊天框里依然空荡荡的。 咬着唇皮看了会,她忍不住发消息给他:“你在干什么呀?(猫猫歪头jpg.)” 半天没有回复,陈泰来心里微哽,索性答应了闺蜜。 她换了条修身黑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恨恨想着,一下午都不发个信息也不回她,他还知不知道自己有个女朋友呢。 -- 委屈 wǒǒ⒗Ⅵρ 何蕴一见到她就来了个熊抱,哭唧唧:“我终于过了期末,你知不知道导师让我改了几遍论文,四遍呐!” 本来陈泰来还对秦兆不回消息而耿耿于怀,看着闺蜜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忍俊不禁,摸摸她的头:“好啦好啦,全过就不错啦。” 何蕴只是撒撒娇,很快眉飞色舞起来,冲她挤眼,“今天我拉来一个壮丁,给我们拎购物袋的嘿嘿。” 走到黑色越野前,陈泰来愣了一下,笑着打招呼:“许师兄。”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眉眼清俊,笑起来风光霁月,温柔地看着她:“泰来,好久不见了。” 何蕴推着她坐进副驾,嚷嚷着“后面空间大”钻进了后座,坐稳后拍拍许知远的椅背,欢呼:“咱们出发!” 陈泰来瞥一眼笑得贼兮兮的何蕴,顿悟,敢情今天她是来当僚机的呀,可是傻闺蜜不觉得电灯泡很亮吗? 正想着,何蕴从后座拿过来一大袋零食放进她怀里,笑眯眯道:“许师兄给你买的哟,快尝尝。” 陈泰来感觉有些微妙,看一眼认真开车的人。 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何蕴跟许知远出去一趟都会给她带很多东西,美名其曰是许师兄给她的。她当时还想这男生可真会做人情,追人都不忘收买心上人的好闺蜜。 没想到现在还这样,她又看看怂恿她吃东西的何蕴,表情复杂,这傻憨憨都不吃醋的。 陈泰来只好表示感谢:“谢谢许师兄,今天也麻烦了。” 许知远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唇角带笑轻柔地说:“不麻烦。” 寒暄结束,两周不见的女孩们就开始聊天,何蕴谈起八卦来可是滔滔不绝。 “我跟你说,金沅竟然又谈恋爱了,这学期的第五个了。真受不了她,以前就隔叁差五分手。唉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甜甜的恋爱呢。” 陈泰来心说,就她这一根筋的脑子也看不出许知远喜欢她吧。 何蕴手指戳戳她,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莱莱,你没谈恋爱吧?” 不等她回答,又继续说:“嘿嘿,没事,好男人多的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对吧许师兄?” 许知远笑着接话:“嗯,泰来也很好。” 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何蕴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陈泰来微微诧异,但也没多想,只当是有情人之间的暧昧。 聊着聊着她就有点心不在焉,想男朋友了。 不像秦兆,许知远开车很平稳,坐在车里都没有颠簸。或许是车型的缘故,秦兆很爱飙车。除非交通拥堵,一到宽阔的地方,她只能悄咪咪抓紧座椅上的皮。 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复她呀。被闺蜜缠着,她不好看手机,只等到饭店下车时偷偷瞅一眼。 陈泰来失望地耷拉下肩,委屈至极,眼眶酸涩竟然有点想哭。 “怎么了?”男人柔和的嗓音响起,她抬眼就见许知远低头关切地看着她,而何蕴大咧咧走在最前面。 “没事没事。”她勉强露出笑,只说:“你们先进去,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等许知远走后,陈泰来深呼吸一下,拨通了秦兆的电话。 那头半天才接,传来热闹嘈杂的人声,夹杂着激烈的音乐,震耳欲聋。 秦兆似乎换了个环境,周遭才安静下来。 正准备说话,就听见那边突然冒出吴州达的怪笑:“哦哦哦,兆哥和小心肝聊天呢。” 秦兆踹他一脚,笑骂:“滚远点。” 没动静了他懒洋洋道:“直播结束了?”似乎含着烟,声音含含糊糊的。 陈泰来拼命忍了忍才柔下声音:“怎么不回消息呀?” 秦兆一顿,翻出微信看到两小时前的,心虚地低咳:“抱歉,没注意。” “你在聚会吗?” “嗯对,工作提前做完了,达子这边攒了个局。”他想起什么又问:“你要来玩吗?” “不用了,我和闺蜜一起逛街呢……”女孩心里不太舒坦,语气也蔫哒哒的。 顿时秦兆心软又愧疚,正想安慰女友,就听到她那边传出清润的男音:“泰来,结束了吗?” 女友忙说:“那你先忙,我去吃饭了。”不等他说话紧接着就挂了电话。 秦兆:??? -- 假想敌 Щǒǒ⒗Ⅵρ 秦兆目瞪口呆地看着黑屏的手机,终于想起来,世界上还有一种闺蜜叫男闺蜜。 他咬着牙根低低爆粗,自认为除非是gay蜜,其余男人都不怀好意。 男男女女正在包厢里狂欢,吴州达看秦兆气势汹汹走进来,连忙招呼:“兆哥,琦安姐新开了家私房菜馆,今晚去尝尝?” “不了。”秦兆弯腰拎起沙发上包装精美的礼盒,语气烦躁:“先走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吴州达对若有所思的郑毅做了个口型:“咋啦,兆哥吃炮竹啦?” 郑毅耸耸肩,吐出口烟幽幽道:“你知道昨天他脱单了吧?” “不知道啊。卧槽,为什么兆哥单单就告诉你!”吴州达顿时心里发酸,嫉妒地看着他。 “……昨晚四点!我他妈还在睡梦中!这美事给你好不好?”郑毅用力指着自己快掉在脸颊上的黑眼圈,目光幽怨。 大半夜的要不是眯眼看了下来电,他这暴脾气都要破口大骂。 然后勉强耐着性子听了秦兆带着淡淡得意的一通废话:“一个人睡呢?哦没事,就是想说我女朋友在我怀里呢。” 某一瞬郑毅还以为他是来寻求帮助,请教性爱经验来着。结果身经百战的他听出这厮声音还含着情欲的沙哑,显然是进入事后的贤者时光。 所以呢,只是来电庆祝终于改吃荤了??!! —— 或许是刚在一起,加之对方又是自己暗恋了许久的人,陈泰来觉得的确有些患得患失了。 她立刻发现这情绪不对头,努力放松心态,自我说服。 许知远瞧她念念有词,低笑:“在嘀咕什么?” 陈泰来微惊,尬笑:“没什么。”她环顾四周,借势转移话题:“小蕴还没上完厕所啊?” 明明餐厅顾客爆满,人来人往,但却总感觉这里过于幽静了。 男人敏锐地看出她的不自在,垂眼摆弄了下手机,无奈笑道:“应该快了吧。” 他这一年比较忙没顾上,没想到她就对他这么陌生了。早知在大学时就不该徐徐图之。 不过无妨,听何蕴说,她还单身。 很快何蕴蹦蹦跳跳过来了,和陈泰来挤一块,笑容满面地瞥一眼许知远,“怎么样,点好餐了嘛?” “等着你呢,这不是你推荐的地方嘛。”陈泰来暗自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打开微信。 男人显然有点炸毛:“那谁?” “你还有男闺蜜呢?!” “我觉得作为你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是该请人吃顿饭吧?” “操,人呢?” 陈泰来堵在胸口的郁气散了不少,慢吞吞打字:“哎呀已经吃上饭了,下次吧(亲亲jpg.)” 那头秒回:“行,我来接你,发个定位。”怎么看这行字都是秦兆咬着牙忍气吞声打出来的。 结果女友不回了,简直气得他吐血。 心情舒畅的陈泰来和两人边吃边聊,但也知道不能真把人惹上火了,过了会给他定位,还发了个猫猫撒娇求抱抱的表情包。 许知远发觉她看了下手机就心情变换,心下一沉,心思转动间决定立马出手,笑道:“泰来打算走演员这条道路?恰好我这里有戏剧《驸马》的票,周末在大剧院演出,听说资深演员严榕老师会客串。” 听了第一句,陈泰来就睨了眼正心虚地埋头吃饭的闺蜜,然后有点为难。 早就想近距离观摩戏骨们的表演了,一直没机会,可是她又不想欠许知远人情。 就听许知远体贴道:“不如下次请我吃饭。”他顿了下又说:“也可以把小蕴拉上,我们叁个一起。” 这下陈泰来没有任何忧愁了,感激地看着他,真诚极了:“谢谢许师兄。” -- 情敌 吃过饭女孩们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逛,的确买了点衣服,但也不至于需要许知远帮忙拎。 感觉快结束了,陈泰来重新给秦兆发了个定位,想想又问:“你吃饭了吗?” 男人直接发语音:“吃不下,就随便吃的泡面。” 声音低沉又可怜,听得女孩心尖一酥,既惊奇大少爷也会吃泡面又不由得发笑。 不过她还是绷住了,稍微安慰他后就不管了。 听到许知远问她话,她还沉浸在对话里,茫然抬头:“嗯?” 许知远耐心重复了一遍:“我先送你回家吧,泰来?小蕴在附近还有事。” 陈泰来狐疑地看了看闺蜜,嘀咕:“这么晚了,你还要做什么?” 而何蕴拼命点头,把她往许知远那里推,“你就别管了,我爸会来接我回去的啦。” 她没推动,就听陈泰来清咳一声:“不用了,我男朋友待会来接我。” 何蕴感觉自己幻听了,懵逼的目光看向许知远,男人表情一片空白,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你你你谈恋爱了??!!什么时候?” “咳,没多久。”说起这个陈泰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看到闺蜜震惊到快要脱妆,她万分不解,没好气道:“干嘛,我不能谈啊?” “不是!就是……” “小蕴也是怕你被骗,毕竟有些男人……”许知远接过话茬,柔下声音。 “对对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其他男生呢?” 陈泰来翻了个白眼,不太高兴,正想说什么,眼见一辆宝石蓝的玛莎刹在路边,她唇角微弯:“喏,他来了。” 不知该诧异秦兆来得这么快,仿佛就在附近等着一样,还是感叹这熟悉的骚气车色。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T运动裤,身姿挺拔,眉目英俊,目光注视着陈泰来大步走过来。 何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卧槽!” 秦兆在女友身边站定,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然后落在许知远脸上,淡淡扬了下下巴:“你们好,我是泰来的男朋友,秦兆。” 他也明白自己误会了,但只对何蕴露出礼貌清淡的笑意,生性傲慢的他也不会对情敌和善。 何蕴早就惊呆了,看着安静的闺蜜,仿佛是看见了天外来客,没想到莱莱不声不响搞了个大的。她熟知各种娱乐八卦,怎么会不知道秦兆是谁! 陈泰来莫名看了看蓄势待发的秦兆,拉拉何蕴的手,“那我们就先走了。”她看向沉默的许知远,“许师兄,再次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 许知远恢复了温和神情,语调柔和:“别客气。” 秦兆冷眼看着对方,下颚绷紧,收敛了凤眼里的玩世不恭,对两人点点头,牵着女友的手往车边走。 他开了副驾车门,等女孩坐上去,弯腰给她系起安全带。 陈泰来微惊,感觉有些不对劲,疑惑地瞅瞅他,“怎么啦?” 女孩化着精致的淡妆,修身黑裙衬得皮肤雪白,前凸后翘。 男人深深盯她一眼,瞥了眼不远处。 那人还没走,站在路边,目光望向这里。 同为男人,秦兆自然看出许知远斯文的皮下,隐藏着对自家女友深深的觊觎。 他暗自嗤笑,搂紧陈泰来的腰,手撑在椅背上,掐着她的下巴就吻上来,像猛兽发现侵略者一般焦急又不容置疑地宣示主权。 陈泰来吓了一跳,露天之下下意识就想躲,被秦兆捧着脸吻得难舍难分。 心里一飘,齿关就松动了,男人柔韧的舌头卷着她的舌滑腻湿热地交缠,银丝相连。 昏暗的傍晚,敞篷跑车里,能清晰地看见本来男人正弯腰给女友系着安全带,突然凑上去,两颗脑袋碰到了一起,许久不分离。 见此,何蕴心里一咯噔,小心翼翼看了看旁边人。 许知远面容隐藏在夜色里,复杂难辨,低声轻喃:“秦兆……他也配?” 以前大学的时候采用迂回方式,从陈泰来闺蜜方向入手,因为他发现女孩对追求者都挺冷酷,每次接触就比较委婉,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啊?”何蕴以为跟她说话,没听清就应了声。 “没事。”许知远回神,温和地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 嫩足(微h) 男人的吻缠绵热烈,陈泰来一开始还怕有人看到挣扎了下,很快就抓着他的领口仰着脸青涩地回吻。 情到深处时女孩发出轻软的低吟,脸颊瞬间烫起来,慌忙推他。 秦兆缓缓离开,摸着她泛红的唇角,勾唇低笑:“羞什么?” 但只是一个吻也不能完全抚平心中的郁气,跑车嗡嗡轰鸣着一路飙回了他的公寓。 车将将停稳,陈泰来微白着脸,把吐槽咽进喉咙里,就见秦兆下车绕到副驾,拉开门一下子把她扛在肩头。 男人硬挺的肩抵在柔软的肚子上,陈泰来愣住,然后踢着小腿挣扎:“秦兆!你放我下来!” “老实点。“秦兆懒洋洋地低斥,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末了极为色情地合拢掌心揉了一下。 挣扎不能的女孩只能狠狠锤他背脊一拳,所幸一路上没有人撞见,秦兆反手关上门把她丢进沙发里。 偌大的复式,尽显低奢冷硬,处处透露生活气息,显然是他的长期居所。 陈泰来半坐起来,理着凌乱的长发,白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女孩脸颊绯红,娇喘吁吁,裙摆都滑到她腿根,长腿细白笔直,尽头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憋了一路气的秦兆顿时哑火,但下腹的火却剧烈燃烧起来。 陈泰来眼睁睁看着他慢慢逼近,胯下宽松的运动裤顶出雄伟的弧度。 她蹬掉高跟鞋,伸脚抵在他胸膛上阻止他压下来,忍不住嘀咕:“真想把你那里踹断。” 闻言,男人挑眉,捏着她的脚腕散漫地笑:“不用力的话,可以试试。”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兆盯着她,单手慢条斯理地抽出系绳,长指勾着裤腰边沿缓缓往下拉。 在她懵懵然的视线中,浑长粗壮的性器显露出来,龟头硕圆红亮,上下晃动着好似在跟她打招呼。 “你你……你流氓!”陈泰来移不开目光,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只愤愤吐出这几个字。 秦兆不以为意地嗯哼,握住她要收回去的脚,女孩的脚细瘦白皙,指甲盖都是粉粉嫩嫩的。 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一眼都情欲高涨,让他情不自禁捏着肉棍,用龟头去戳白嫩的脚心。 温凉的脚被性器烫得一抖,陈泰来臊得面红耳赤,迫不及待就要收腿,却被他牢牢抓住。 甚至男人不满足地微合着两只脚,用她的脚心揉搓着粗硕的性器。 “躲什么?”他喘着粗气低嘶,就像用着飞机杯一般,肉棍在脚心间快速穿梭。 白皙和深红形成鲜明对比,她能清晰感觉到柱身粗糙的纹理和盘绕的青筋,这具有强烈情色的一幕刺激得她淫水直流。 终于,女孩绞着穴心,哀求地叫他:“秦兆…别……” 男人淌着热汗,额发往后抓,把T恤脱了,汗湿的肌肉泛着油光,他淡淡一笑:“逼痒了?” 陈泰来讷讷不言,难捱地动了动脚,秦兆索性松开手里的脚让她自己动。 一开始她还忸怩,但看到他仰着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不时肆意地发出闷哼呻吟。 就好像,他被她完全掌握了一样。 于是陈泰来也像被蛊惑一般,一下下用脚心碾磨着,夹着灼热的肉棍卖力搓动。 等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腿上时,她还有点发怔。 -- 阳台(h) 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做完一场后,秦兆把她抱进了阳台。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夏风燥热,两个赤裸裸的人影交迭站在栏杆前。 陈泰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味里,浑身酥懒,被身后人扶着腰才能勉强站稳。 男人撩开她的长发,湿热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女孩的颈后和蝴蝶骨,又咬又舔,吮出淡淡红痕才罢休。 “嗯唔……”陈泰来感觉麻麻痒痒的,轻轻扭动着腰肢,却感觉他握紧她的腰,吻越来越往下,停在白软的臀瓣上,甚至咬了一口。 她惊呼,缩紧屁股往前凑,被他捧着腹部按回来,高高翘起的性器懒洋洋磨着后腰。 比性器更快的是他的手指,并起两指插入穴眼,那汪水地儿早就在上一次性爱中被肏得湿软透了,淌着淫汁,嫩得像豆腐。 陈泰来仰着脸吟哦,穴里迫不及待地吸含。 虽然鸡巴胀痛,但他还是笑她叫得像发春的野猫,秦兆俯在她耳边轻笑:“你说,会不会有人正看着我们自慰呢。” 她吓了一跳,本来没什么关系,现在觉得到处都是偷窥的视线。 而就在这时,男人两指撑开逼口,耸着阴茎入了进去。 “唔,”他被里面的紧致夹得闷哼,还调笑道:“被人看就这么爽?” 顶层楼高,视野开阔,别人也能看见吗?但他这么一说,就好像真的有人看一样。 陈泰来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可肉棍顶着媚肉慢慢插得极深,几乎要戳开宫口。 然而他又开始吃味,还在低沉地逼问:“深不深宝贝,嗯?”力道凶猛,仿佛不回答就要被插破肚子。 女孩拉着泣音终于哼出声:“好深…呜…秦兆,别顶、那儿……” 她的服软就像开启了机关,男人摁着她的腰臀处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 不像她羞怕的隐忍,被咬爽了,秦兆就肆无忌惮地呻吟,抑或是沉沉笑着说荤话。 男人的性感色气展现得淋漓尽致,让陈泰来也放下了羞耻,低低哼唧,声音媚得要滴出水来。 被他顶得脚尖都要悬空,而屁股不由自主翘得愈发高。 她难耐地喘着气,头枕在手臂上,腰臀曲线弯出一道桥梁。 秦兆微微弓着背,背肌鼓动,胯下死命抖动撞击,甩动的囊袋不停拍在臀肉上,把白肉撞得微微泛红。 他低低嘶吼着,垂眼看着身下人屁股肉雪白软嫩,颤颤巍巍地,而那细腰伴随着女人的吟叫扭得像蛇。 穴肉绞得肉棍行进艰难,他眼神一厉,扬起手掌拍在臀肉上,低哼:“呃…骚货,好会咬…” 男人状似疯魔,动作剧烈,红着凤眼粗喘着把她顶上高潮。 “唔唔!” 陈泰来无声地张着嘴,浑身颤抖,似乎都能感受到肉棍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隔着避孕套精液却仿佛一股股射在肉壁上。 被极嫩的宫眼夹含一会,他才懒洋洋拔了出去。 阴毛湿黏一片,垂下的肉物湿漉漉的,还很硕长,顶端坠着包裹着精液的沉甸甸的套子。 秦兆随意摘下打结丢进垃圾桶里,拦腰抱起魂飞天外的女友进了浴室。 躺在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里,陈泰来闭着眼窝在他胸膛里恢复精力。 就听秦兆理直气壮地翻旧账:“不是闺蜜吗,怎么还有男的。” 她困倦极了,也懒得跟他计较,只说:“你还一下午也不跟我说句话呢。” 以前谈的所有恋爱里,都是女生追着他,讨好着他,秦兆也从来都是这样不管不顾,非常自我的。可现在他确实心虚了。 扳回一城,陈泰来轻哼,也不难为他,翻过篇跟他解释:“许师兄和我闺蜜是一对。” 这下秦兆都不知该感叹女友的迟钝,还是同情情敌。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她什么也不知道吧。 -- 甜妞 收到试镜通过的消息时,陈泰来简直要乐疯了,抱着胖虎就是几个啵啵,让肥猫不乐意地跳开老远。 秦兆正窝着打游戏,长长一个人占据了整张沙发,见状觑她一眼,清清嗓子:“你可以亲我,我可不像它一样嫌弃你。” 男人不屑的眼神让胖虎敏锐地炸毛,弓着身子冲他哈气。 但他只获得女友的白眼和嘀咕:“男朋友哪有猫猫好亲。” 不过好心情的陈泰来还是扑在他身上,红着耳朵大方地对着薄唇碰了一下,就要退开,却被贪心的男人按着后脑来了个法式热吻。 他舔着她的唇,懒散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拿到木雪这个角色啦!” 他也和某个女明星谈过恋爱,对方缠着他要了很多好资源,从来没有见她对普通角色有所青睐。不过他很快就腻歪了,那人也慢慢沉寂过气。这就不必要跟女友说明,免得她吃醋。 被她神采飞扬的笑容打动,秦兆心里软烂,嘴上却露出个懒洋洋的笑:“没志气,一个小角色而已。” “嘁,你懂什么,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幸运儿怎么懂我们普通老百姓的快乐。”她不悦地瞪他,恹恹从他身上爬下来。 秦兆自知失言,把她按回来,脑袋埋在女孩颈窝里黏糊糊地讨饶:“别生气别生气,我嘴贱行不行宝贝。” 从没感受过异性堂而皇之的撒娇,陈泰来咬着唇皮,身子都软了。 见把人哄回来,秦兆顺着她的长发,沉吟道:“需要什么资源吗?” 陈泰来微顿,抠着指甲轻轻摇了摇头:“别了,我还得好好打磨自己的演技。” —— 拍剧照这天是秦兆送她去的。 她已经郑重声明不要用颜色各异的超跑了,秦兆只好挑挑拣拣选了台不那么显眼的路虎。 《狙击心跳》的男女主由当红流量出演,当时这个IP出来后还引来撕番大战。这都和她的木雪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个角色比大学时得到的那个起点更高,毕竟能和主角对戏,戏份足够,还有一定的原着粉丝。 恰巧女主穆浅露正在拍摄,陈泰来便安安静静站在一旁学习经验。 穆浅露是个娃娃脸的甜心妞,才19岁,对着镜头笑得乖软可爱,游刃有余地摆出各种动作。 一结束她就对着助理撒娇要水,感觉到注视,她转过头就看见一张美人脸。 陈泰来已经换好服装了,除了电竞训练服,木雪的私服也透着一股性感味儿。 她现在穿的这身就是白色抹胸长裙,锁骨笔直清瘦,细腿蜂腰。对上穆浅露惊艳的目光,她露出友好的笑容点点头。 “御姐本姐!!!”女孩嗷呜一声,双眼冒着红心扑过来。 陈泰来一惊,就见穆浅露抓着她的双手痴痴笑:“木雪姐姐……” 她助理慌忙赶来,不好意思道:“露露,你快放开,人家还要拍摄呢。对不起啊,浅露她…是个御姐控……” 本来露露就爱木雪这个角色,恨不能整容换张脸出演。前段时间得知角色已经有人选了,还愤愤不平嚷着看看那人有没有资格演她女神,现在看到人就直接倒戈了。 陈泰来没感受到任何恶意,反倒对这个小姑娘十分有好感,柔声道:“没关系啊,我们加个V吧,我得先拍剧照,导演还等着呢。” 穆浅露乖乖点头,痴痴目送着她。 助理扶额,简直没眼看。 -- 剧照 吴导知道陈泰来经验不足,已经做好耐心指导她的准备了。 令他惊喜的是,女孩很上镜,虽然一开始对着镜头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目光莹莹有神,一颦一笑婉转妩媚,很会拿捏。 吴导对木雪这个女n号突然有了期待。 结束后,陈泰来暗自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脸,和吴导打了声招呼,带着心灵鸡汤般的一箩筐鼓励,把场地让给下一个人拍摄。 一转眼就对上穆浅露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姐姐,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助理赶紧提醒她:“待会还有个通告。” 女孩的狗狗眼瞬间垂了下来,看得陈泰来忍不住摸摸她翘起的呆毛,哄道:“下次也可以约呀,不是加V了吗?” 在助理的一迭声的催促和诱哄下,穆浅露才依依不舍地和陈泰来告别。 事实上,陈泰来差点被小姑娘诱惑,本来和秦兆一早就有约,要不是人家有通告,她能当场鸽了男友。 中午秦兆来接她的时候,她还有点心虚。 男人对视线很敏锐,一眼就瞥出异样,摸了摸下颚懒懒道:“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哪有什么?别多想好吧。”她撇开脸。 秦兆不信。 陈泰来只好忽悠他,对着凤眼十分真诚:“就觉得半天不见,你变帅了耶。” 虽然不太习惯女友的率直诚实,但这还是取悦到了他,秦兆勾着唇笑得志得意满。 他从后座勾来一个礼盒,递给她,“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一眼就瞅见奢侈品品牌logo了,这就是超级富二代做男友的快乐吗。别的不说,她小小的虚荣心满足了。 是枚精美的手表,小巧的表盘上镶嵌了一圈粉钻,表带细细白白缠在皓腕上,显得华丽又不失可爱。 虽然是大几万的礼物,但陈泰来也知道对秦兆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也没有矫情地推辞。 见她眼里很是喜爱,秦兆低笑:“你和闺蜜吃饭那天就想给你了,不过……”当时精虫上脑只想吃肉,就把礼盒落在车里了。 陈泰来也反应过来,白皙的脖颈间浮上淡淡的嫣红。 看得男人喉结微动,正想调戏一番,就见女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耳边温热吐息,声音柔和轻盈:“谢谢男朋友。” 秦兆全身一软,心里飘飘然。 恋情渐入正轨的同时,剧组那边也有了新的动静。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读剧本,尽管木雪在24集的网剧中总戏份不超过一集,但她也认真构想和创作了人物小传。 虽然没有接受秦兆的资源,但他特地为她安排了演戏方面的各种补习老师,甚至当时她和剧组签合同时也派来秦氏的律师辅助。 不像别的剧组在剧杀青之后放出各种剧照,《狙击心跳》别出心裁,除了男女主这类的重量级角色的剧照会压轴之外,部分演员的剧照在拍戏之前就陆续放出,吊足了网友们的胃口。 木雪的剧照也是在提前批次。剧组很有效率,陈泰来感觉没过多久就被剧组艾特了。 那时她刚上完一天的课,正记着关于台词方面的笔记,电话响了。 一接通就传来陈薇快乐的咆哮:“堂姐!!快看剧组微博,艾特你了,剧照好火啊!!” 剧组已经给她发信息提醒了,只不过她在上课没注意,陈泰来赶紧转发微博—— @陈泰来V:木雪比心(红心jpg.) 粉丝纷纷表示疑惑震惊。 “我是不是走错微博了。” “阿弱要拍戏啦!恭喜恭喜!” “好美,拜托小姐姐好好演,别毁了我的木雪女神!(祈祷jpg.)” “卧槽,简直量身定做的角色,追了。呃不过好像还没开拍?” “回楼上,马上就开拍了,好像吴导是采用边拍边播的方式,入股不亏哦。” “难怪这段时间阿弱直播都请假了。” “呃网红怎么都去拍戏了……” 陈泰来稍微浏览了一遍,评论大多表示支持和期待。 只是剧照火了而已,可是她的心跳快得就像坐了过山车一般。 -- 视频(微h) 虽然木雪要在第七集才会出场,但陈泰来自开机起就一直泡在剧组。 大部分演员不是新人,或多或少都有值得她学习的地方。 在这里她简直如饥似渴,拼命吸收各种方法技巧,回到酒店对着镜子也反复琢磨练习。 与此同时,陈泰来也和主演成为了不错的朋友。穆浅露就不说了,见到她就乐得找不着北,一下戏就黏过来,还引荐男主。 而男主演韩祯也是个腼腆的小鲜肉,和大众眼里的酷冷偶像完全不符。 他还跟两人抱怨:“公司给我定的人设跟我太不搭了,每次我都好想笑场,差点绷不住。” 穆浅露白他一眼,忿忿不平:“别贪心了好吧,至少你的脸很吃香诶。想想我!我从小就演萝莉,现在还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功转型。” 如此忙碌,陈泰来才惊觉,这一周下来都没好好和男朋友见面聊天。 导致晚上秦兆跟她例行视频的时候还阴沉着脸,阴阳怪气道:“呵,还记得有男朋友啊。” 看他这张怨妇脸,陈泰来也感觉风水轮流转,讨好地眨眨眼,柔声细语:“哎呀,你知道的嘛,我第一次进组,要好好学习啦。” 男人靠坐在床上,衔着烟,对她的撒娇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脸庞显得愈发冷峻,眉眼锋利。 别的不说,自谈恋爱起,秦兆的确是一直宠着她的,这猛地一冷脸,让陈泰来分外不适应,无措之下,她也有点委屈:“那你想怎么办嘛?” “衣服脱了。” 女孩愕然,看着他不容置疑的脸色,索性破罐子破摔,红着脸嘟囔:“脱就脱,谁怕谁呀。” 睡裙里面是真空的,她微顿,还是脱了。 两颗挺翘的圆乳跳了出来,雪白中心点缀着两朵红梅,一暴露在空气中,就翘了起来。 静默了一下,秦兆轻声说:“还没碰呢,怎么就硬了呢。” “揉揉它,宝宝。” 陈泰来也看出他想搞什么名堂了,许久没做她也馋肉了,忍着羞耻心把手覆在胸上,轻柔地揉捏起来。 垂着眼她也能感觉男人炽热的目光钉在身上,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她哼唧着无师自通地捏着奶头提拉掐弄。 就听他低哑的声音命令道:“让我看看骚逼湿了没。” 手机被支起来,近距离对准艳红的私处。 她靠在床头,大张着腿,脸颊通红被他视奸。 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白鼓鼓的阴部,细长的肉缝此时微微张开,阴核鼓起,阴唇间微露细小的肉孔,缓缓吐着汁。 男人的嗓音像含了沙,粗粝极了:“骚逼都饿得流口水了,宝贝快给它喂手指吃。” 纤细的手指插进去似乎都很艰难,陈泰来都不知道粗硕的性器是怎么进去的。 她吞了半截手指,被柔嫩的穴肉紧紧绞缠,稍微插了几下,就带出黏糊糊的水意。 越插越痒,越插越上头,她的动作快了起来,慢慢就吞了一根。可是比不上男人的阴茎,不够粗,不够烫,呜好想要…… 秦兆盯着层层迭迭蠕动的媚肉,睡裤里顶了个大包,他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来。 “爽不爽?鸡巴插得小逼爽不爽?戳到G点没,嗯?” 女孩停不下动作,拉着泣音摇头:“不是,没有、没那么粗……” 男人被她可爱到失笑,低柔道:“好吧,泰来的手指勉强帮我满足一下小逼。” 她听见视频那边皮肉摩擦的粗糙沙声,隐约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心里一荡,抬眼看向屏幕。 赫然就是笔直浑长的性器,涨得紫红,龟头饱满似伞盖,柱身青筋盘绕。此刻被修长的大手紧握,快速地捋动。 “呃…手也没泰来的小逼那么嫩,那么软,那么多水……唔操,肏死你,好不好?嗯……” 她看得眼热,淫水止不住地流,很快自己就插上了顶端。 听到女孩尖细的淫叫,秦兆飞快从根部撸到顶,马眼对着镜头一股一股射出来。 -- 首战 第一集很快就播出了,意料之中的广收好评。书粉纷纷表示没有毁原着,再加上主演们的粉丝带动,一天上了好几个热搜。 陈泰来在现场研磨不够,回去还追剧,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收获。 但她也不敢再冷落秦小公举了,每周末都回去陪陪他,两人白天出去约会,晚上尽情缠绵。 因为一直吃不饱,每次做爱秦兆都是发了狠。陈泰来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总觉得逼穴要被干烂,迟早有一天被他干死在床上。 胖虎也早就拜托给男友,虽然陈泰来难以想象两个雄性是怎么和谐生活在同一领地的,但她不负责任地捂着脸想,最近还是工作重要。 很快就到她的第一幕戏。是木雪的出场,原着中作者也极尽描写其惊艳。 作为一名女性职业选手,在一开始木雪也受尽嘲讽与不公。她不是好性子,眉宇间总有一股不驯,操作也非常狠辣。 陈泰来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太能找到镜头,导致一开始NG了好几次。 虽然导演和对戏的演员都很宽容,但她还是羞愧地红了脸。 吴导看出女孩的忐忑,温和地安抚道:“没事,第一次演嘛,都会有着问题。你看啊,这里、这里,还有那边,这几处的镜头需要你注意。”他亲身下场指了指。 陈泰来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听到导演喊到:“A!”时眼神微变。 —— 当时萌新男主来隔壁战队参观,正向往着听着前辈讲述老牌战队的光辉事迹,就听见一道慵懒的声音:“小K,有小弟弟来啊?” 年轻女人穿着垂到脚踝的长睡袍,卷发披肩,眉眼含情,端着一杯咖啡走下楼梯。 男主眼神一顿,十七岁的男孩面对成熟美艳的大姐姐手足无措,仓促地看向前辈KR。 KR无奈地耸耸肩:“咱们队长,黑寡妇。雪姐,隔壁新来的成员,小孟。” “叫我木雪就好了。”木雪不在意地说,又吩咐KR:“待会到时间了就叫大家下楼,下午有个训练赛。” 她对男孩点点头,转身上楼。 身后KR还在对男主解释,“别看队长比较冷淡,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打比赛时跟人贴脸对枪可猛了!” —— “好好好,Cut!休息十分钟,准备下一场!” 穆浅露飞奔过来,抱住卸下表情的陈泰来,仰着脸大眼眨啊眨,“泰来姐,你演得好好哦!” 小姑娘对她滤镜深厚,陈泰来把询问的目光看向韩祯。男生也在一旁点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憋出叁个字:“很有范。” 陈泰来失笑,就看见吴导笑眯眯地踱过来,语气较为满意:“小陈很有天赋啊,继续努力!” 早就听闻吴导的和蔼可亲,女孩羞赧地垂眼笑了笑,谦逊道:“是吴导指导得好。” 等到周末,她拉着秦兆坐在沙发上,早早就守在电视前等着了。 “哎呀,马上就要播啦。不知道会怎么样,大家喜不喜欢,满不满意呀……” 男人撑着脑袋,见她紧张地抠着手指嘟囔,低笑道:“如果有人吐槽,我就让公关部及时反黑。” 陈泰来白他一眼,嘀咕:“呸呸呸,吐什么槽,会不会说好听的。” 或许御姐演久了,那飞来的一眼就像含着媚意,风情万种,让秦兆掐着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亲嘟起的小嘴。 然而听到片头曲,她立马推开他,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秦兆不喜欢追剧,看了一会,就百无聊赖地玩着她的头发,等出现女友的身影,他才稍微认真了点。 一集结束,陈泰来意犹未尽,看看秦兆:“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 “唔。”她作洗耳恭听的认真状,只听男友幽幽道:“你和男主有感情戏吗?在戏里这小男生就这样盯着你看?” -- 早泄(微h) Щǒǒ⒗Ⅵρ 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看他一本正经,陈泰来无语,突然好奇:“万一以后我可能有吻戏啥的,你介不介意呀?” “你说呢?”男人阴气森森地眯起凤眼,语气危险。 见女友成功被唬住,秦兆耷拉下肩,懒洋洋地挑眉,“这是你的工作,我能怎么办?” “最多——看看你以后的剧辉秦能不能投资,然后作为金主把你的亲密戏都删掉。” “啊?”她暗自腹诽,真是感动不到叁秒。 “实在不行,如果在剧里必须得有吻戏,你拍就好了,回来看你这张小嘴还要不要。”长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他唇角带笑,“毕竟在我这儿,可不只是亲亲嘴巴。” 又开黄腔撩她!陈泰来咬着唇皮直瞪着笑得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臭男人。 秦兆看着娇羞的女友,心里痒痒的,正想靠近做点爱做的事,手机铃声响了。 “唔唔唔手机!” “不管……”男人堵住她的唇,含糊道:“你的周末是属于我的。” 铃声响了一会儿就停了,他成功提枪进洞,扶着女孩的腰肢开始耸动。 陈泰来仰着头无力地急喘,勉强抓牢他结实的大腿,可还是被顶得上下颠簸。 女上姿势坐得极深,仿佛把肉棍整根吞进去了,戳得脏器都微微酸慰。 秦兆眯眼看着身上人跳动的嫩乳,阳光洒在上面,显得雪白莹莹。他粗喘地揉着她的屁股肉,在水汪汪的软嫩逼穴里绕着圈碾磨,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正要加速加力道,对方又打过来了,还是接连几个,声音吵得人脑袋嗡嗡疼。 “操。”秦兆烦躁地抄起手机就想摔出去,却发现是女友的。 蓦地他眉眼微动,露出不怀好意地痞笑,按了接通键,下巴微扬示意她。 逼里还含着鸡巴,陈泰来简直要被他气死,狠狠锤了捶笑得没皮没脸的男人的腹肌。 紧张之下,她的穴肉紧紧缠着肉棍上,男人轻嘶,在女孩忐忑的目光中动了动唇,没出声:“好紧,夹死我了。” 那头已经传来闺蜜的疑问:“莱莱,你在吗?” “在在在!怎么啦,小蕴?”她接过来赶紧回答,用严厉的目光警告秦兆安分点。 “嗯,没什么,就是……哎呀,我刚才还看你演的剧了呢,真是太棒啦!咱们莱莱就是明日之星!” 陈泰来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稍微放松了些,“瞎说什么呢,还早着呢。” “好吧,你现在还在剧组工作吗?” “今天没呢,在公寓……嗯啊!”女生哼出一道婉转的呻吟然后猛地被掐断在嗓子眼里。 何蕴唬了一跳,慌忙问:“怎么回事?莱莱,你还好吗?” 就在刚才,已经等得无聊的混蛋提着她的腰用力地插了插,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缓了好久,才回:“没、没事,我撞在桌角上了……” 男人还在动,一边冲她挑衅地坏笑。 不服输的陈泰来咬牙,提阴使劲一夹,穴肉紧绞,只感觉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喷射在她体内。 秦兆表情凝固了。 看向女友,她的脸上也是万分震惊,男人忍不住捂脸。 真他妈操了。 -- 墙角(加更) wǒǒ⒗Ⅵρ 静默。 陈泰来见秦兆撇过脸,好似深受打击。 还在通话中,她不好开口,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清了清嗓子问闺蜜:“找我什么事呀?”以此来转移话题。 何蕴想起许师兄的嘱托,有些为难。 毕竟泰来已经有男友了,还是个不好惹的超级富二代,许师兄打算撬墙角,属实有点不厚道。但对何蕴来说,她也不太看好这对感情,以前可没少看秦兆的花边新闻。 想了想,何蕴还是提出:“咳,下午有空不?逛逛街?” 而那边,秦兆仿佛要一雪前耻,性器很快又硬起来,冷着脸捧着女孩的臀瓣,激烈地捣弄。 陈泰来阻止不了,迷离着眼咬住手背,指甲都要掐紧他的肉里。 可是闺蜜还在等她回复,她拼命忍住嘴边的呻吟,可还有些流出来,“呜我、我考,嗯…虑一下……” 单纯的何蕴纳闷极了,未经人事的她听不出性爱中女人的气息,可她耳尖地听到对面似有若无男人沉沉的喘息。 何蕴瞬间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怒。她家纯洁的莱莱都被秦兆这个混球给带坏了! 本来还不好意思帮许师兄撬墙角,现在想想只有许知远那样霁月清风的男人才勉强配得上她家莱莱! 何蕴没好气道:“有啥考虑的,咱们不能一起玩呀?你男朋友怎么老管你?上次许师兄请我们看戏剧,你也没来。” 迷迷糊糊的陈泰来想起了上次的失约,狠狠瞪身下人一眼。 —— 当时秦兆正握着手柄打游戏,看她梳妆打扮,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发现有情敌在场,顿时游戏也不香了,黏黏糊糊抱住女友,用美色把人勾引到床上,错过戏剧表演。 事后陈泰来还生气,她好不容易能近距离观摩严榕老师的演技。 然后秦兆二话不说组了个饭局,其中就有几位资深老演员包括严榕在场。 陈泰来立马就说不出话来了,被壕得震惊,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辉秦在娱乐圈的地位。 —— 秦兆自然也听到对面声音故意放大的控诉,心虚地错开女友的目光,讨好地停下来。 也不等秦兆发表什么意见,陈泰来就应约了:“好吧好吧,几点,去哪儿?” 无视男友欲言又止的表情,她飞快和闺蜜敲定了约会。 即使有不怀好意的情敌,秦兆也没办法了,只好把精力发泄在女人身上。 结束后他摸着女友汗湿滑腻的背,试探性地问:“要不我也去,交往快两个月了,还没请你朋友吃饭呢。” 陈泰来抬起头,下巴支在他胸膛上,斜眼看他:“你怎么啦,怎么每次我和何蕴出去玩,你都紧张兮兮的。” 秦兆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谈恋爱,就不像自己了。以前只顾自己潇洒,根本不管伴侣的想法,多的是女人黏上来。心动就谈,腻了就分。 “唉,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故作深情道,掩盖疑惑。他可不能让她知道,一直把情敌当成闺蜜的男人,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陈泰来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事实上,这次就两个女生。 买买吃吃了一路,她们才有点疲倦,找了家甜品店坐下来。 陈泰来只尝了一点,虽然她吃不胖,但太高热量的还是不能多吃。 “你可真惨哈哈哈哈。”何蕴故意吃得很香,真损友无疑了。 陈泰来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她的挑衅,“说吧,找我什么事,偷看我一路了。” “谁偷看你。”何蕴撇嘴,又顿了顿坦然道:“就是我想说,许师兄喜欢你,你知道吧?” “嗯!!??他不是喜欢你嘛?” “瞎说什么啊!” 两人讨论了一番,陈泰来才恍然,还是有点不可思议:“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让你来?” 何蕴暗自同情许知远,闻言也很无语:“不敢呗,我觉得他有点懦弱,怕你拒绝,想温水煮青蛙,结果青蛙跑了。” “就算我没脱单,我们也没可能的。秦兆就是我喜欢了很久的人。” -- 派对 陈泰来再叁声明,让何蕴不准乱牵红线。得到她的保证,两人才分开。 回去之后这事也没困扰她太久,注意力全集中在微博上了。 下午刚看完剧的时候,她因为紧张没刷评论,现在才敢看看,就算是差评也能接受了。 结果一眼就看到热搜叁:木雪姐姐杀我! “这还是我认识的阿弱嘛?” “好美(眼冒红心流口水jpg.),这眼神,纯纯御姐无疑了。” “书粉表示很还原,谢谢新人小姐姐把木雪女神演活了。” “本来还吐槽好好一个吃鸡主播非得去拍戏,原来是我孤陋寡闻了(掩面而泣jpg.)” 大部分评论都肯定了她的表现,就算看到一些黑子,陈泰来也面不改色。 更别说,竟然已经有部分粉丝成立了她的后援会。陈泰来暗戳戳地进去溜了一圈,除了剧照,还有以前直播时截的图。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秦兆提出某些无理要求,她纠结了一下也同意了。 周末时间一过,虽然没有她的戏份,但陈泰来还是习惯性地回剧组继续学习。 安安稳稳过了几周,她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知识,渐入佳境之时秦兆邀请她参加吴州达的生日聚会。 —— 这次是泳池派对,在天浮大厦顶楼整层的露天泳池。 来的人很多,男女明星网红和二代们,都是一群很会玩不拘束的人。 长桌上摆满各种甜品点心水果等食物,还有几座香槟塔,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女孩们穿着比基尼,大胆地露着优美的肢体,巧笑倩兮。男生也只穿着轻薄的中裤,就算没肌肉也露着上半身。 陈泰来选了套黑色的比基尼,裹在雪白的皮肤上很有视觉冲击。 秦兆还吃醋不太乐意,给人披了件防晒衣。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了,场子已经热起来了。吴州达亲自把人带进来,笑嘻嘻道:“兆哥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呀!” 秦兆接过烟,叼着嘴里没点燃,笑骂:“少贫嘴。阿毅来了没?” “到了到了。”吴州达又看向陈泰来,女孩长腿细腰,桃花眼婉转动人。 他眼里闪过惊艳,但也了解秦兆的占有欲,只赞美道:“小姐姐今天可真好看!我也看了你的剧,很不错哦!待会好好玩啊!” 陈泰来微笑着点点头:“谢谢。”把礼物递给他,这是秦兆带她挑的。 一路上很多人和秦兆打招呼,审视的目光似有若无放在她身上,甚至有人认出她来,目露惊异,她还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这就是秦少的新女朋友啊?” 人比较多,男人揽着她的腰,懒洋洋地颔首,迫不及待来到场地深处,郑毅和几个朋友都在那里。 一坐下秦兆就垮下脸,不客气地烦躁道:“达子怎么有的没的请了这么多人?” “还不知道他,就是爱热闹的。”郑毅无奈。 秦兆带着女友介绍了一圈,男男女女有四五个,都是秦兆圈子里的核心人物。 他挑眉,矜傲道:“我女朋友,陈泰来,你们都知道吧?” 大家对视一眼,“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陈泰来被秦兆的话搞得有些失语,好在大家都比较和善,但她也知道,这只不过看在秦兆的面子上。 论长袖善舞,她也很出色的。女孩定了定神,很快就跟一个酷帅的大姐姐熟络起来。 -- 游戏 魏琦安在核心圈里年纪最大,从小就不是温柔的性子,带着几个弟弟上树掏鸟,下河捉鱼,把几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但她在几个二世祖里是最不让家长操心的,一毕业就接管了自家公司,还置办了自己的私产,搞得有声有色的。 御下多年,早就练成一双利眼的魏琦安,轻易看出秦兆的小女朋友品行不错,配合着和她聊起天,心里产生淡淡的好感。 没想到混了这么多年的秦兆眼光终于变好了,魏琦安欣慰地暗自看他一眼。 没过多久,吴州达兴冲冲地跑回来了,喝了一圈酒,眼眸晶亮,只是颧骨微微发红,显然还兴致高昂。 “别干聊天啊,玩起来呀!咱们几人好不容易聚一回!” 郑毅接话:“你想玩什么,大寿星?” “玩桌游啥的,还能玩什么?咱们都是正经人。对了,没伴的都找个伴,别就只有两个大美女。” 魏琦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怎么的?” “没怎么没怎么,姐,就人多点热闹嘛。”一碰上大姐大,吴州达就秒怂。 要不是这是他生日宴,大家还不耐烦,本来只想坐着聊聊,现在还不得不邀请了几个女孩。 其中还有个知名女星,和陈泰来对视一眼,表情莫名。 “很简单的,国王游戏。就是A到10和鬼牌这11张牌,咱们刚好十个人,抽到鬼牌就是国王,国王也有自己的号,然后指定两个号码做一件事。嘿嘿嘿,玩开点儿啊,大家都是熟男熟女了。” 大家当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平时也不会计较,在场的谁不是会玩?另邀请的叁个女人以前也一起玩过。 不过现在有了陈泰来,好像秦兆还挺护着,上次他提出玩点色情桌游都被否决。郑毅玩味地摸摸下巴。 果然,秦兆懒洋洋举手,“这还有对情侣呢,”他揽着陈泰来的腰,威胁道:“让我女朋友做那些,当心我削你。” 魏琦安也道:“我也不想和你们某一个男人接吻啥的,弟弟们。” 女人短发利落,烟熏妆艳丽逼人,比基尼衬得微露的身体十分性感,腹部还隐隐有马甲线。 但在场的男人都抖了抖。 两面夹击下,吴州达忙摆手:“知道了,真抽到你们再说。” 游戏开始。 翻完牌,吴州达本人首当其冲,他嘚瑟地叉腰大笑,看着众人,脱口而出:“2号和3号先来个叁分钟舌吻吧,热热场。一男一女当然就享口福了,如果俩男人,哈哈哈哈。” 还好,是郑毅和一个女生,女生羞涩地垂下了头。郑毅绅士地问了下:“可以吗?” 吴州达斜眼,嗷嗷叫:“少来了老郑头,以前当着咱面肏小妹妹,也没见你体贴呢。”说完他立马被魏琦安锤脑袋了。 秦兆低头凑近女友声明:“我可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呢。”热气扑在她耳边痒痒的。 陈泰来还震惊着呢,闻言只淡淡瞟了瞟他。 从没问过秦兆的前任,因为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想多计较。不过听他口吻,第一次给了她?想起被下药时迷迷糊糊的感觉,激烈得差点被干死,她怎么就不信呢。 -- 国王 火辣的热吻一过,大家的兴致也被调动起来。什么贴身热舞,在泳池脱光等等,怎么刺激怎么来。 陈泰来一边呆滞地长见识,一边感叹自己还挺幸运,就被选中一次,还恰好是和魏琦安,有惊无险地过了。 倒是秦兆一次没中,让她狐疑地偷摸凑近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男人垂眼低笑:“我幸运值max你信不信?” “喂喂喂,你们两个说什么机密呢?”吴州达敲敲桌子。 早就想看秦兆笑话却没成功,这次又是他当国王,跃跃欲试地贼笑道:“3号和7号目前用的车互换。” 结果翻开号码牌,7号是他本人。吴州达一呆,期冀的目光看向秦兆他们,“呃,另一个是你们吗?” 男人们自然摇摇头,微笑着懒懒地抱臂等待,看好戏的心思昭然若揭。 “是……是我。”一个小网红颤颤巍巍举起了手,“我就开了辆奇瑞QQ,要、要换吗?” 大家哄笑,郑毅道:“记得达子你刚换了台跑车吧哈哈哈哈哈哈。” 吴州达朝众人假笑,车钥匙扔姑娘手里:“是呢,妹妹,车是你的了。” 乐呵一过,他更是摩拳擦掌,别人都被整过,就秦兆安安全全的,让他把目标放在兆哥身上。 终于被他等到了,虽然国王不是他,但要求在泳池里脱光贴身热吻。 吴州达怼了怼郑毅的胳膊,啧啧赞叹:“你够狠呐,搞了个组合版本。” 两人臭味相投,郑毅耸耸肩,吆喝道:“行了行了,是谁,别磨叽哈……嗯???阿兆是你!?” 他看见秦兆面无表情把牌扔桌上,咽咽口水立刻看向陈泰来。 可别让这对因为游戏闹掰,他可就—— 陈泰来也翻了牌,脸颊通红:“是我。” 郑毅顿时身体一松,得意地看着阴转晴的秦兆,眉飞色舞道:“兆啊,可得谢谢我呀。” 秦兆一脚踹他屁股上,然后拦腰抱起女友就跳进泳池里,往池中心深处游去。 他们为玩游戏,专门清了个大泳池出来,最深处可漫过一米八男人的肩。 “啊!”陈泰来猝不及防被呛了口水,很快就被有力的大手抓着腰往上浮。 “卧槽!秦兆你带人游这么远,我们看什么呢?!”吴州达还在岸边气急败坏地跺脚,本来为迎合气氛,整层楼光线调得迷离昏暗,现在距离一拉长,就只能看见个人影轮廓。 秦兆可不管他们,刚才有人被罚热吻,那些不要脸的都快贴人脸上观摩呢。 陈泰来刚松口气,然后就见他非常爽快地扯了沙滩裤,就来拉她的比基尼。 女孩赶紧拦住,捂着胸,惊恐万状:“做做做什么?” “没听见要求么?”男人不怀好意地勾唇,长指抚着女友柔腻的腰肢,“怕什么,他们看不见,也不敢过来。” “不想试一下,”他长睫低垂,嗓音一低,“在泳池里是什么滋味么?” 稍微被他蛊惑一秒,身上的轻薄布料就没了。 岸上众人只看见秦兆挑起衣料示意了一下,就随意扔在水面上,搂着女孩就亲上去。 “不行,我去找个高倍望远镜。” “……” 魏琦安狠狠拍上吴州达的后脑,白他一眼:“还玩什么,没见人情侣感觉上来了吗?散了散了,给人留个空间。” -- 泳池(h) 陈泰来从没想过会这么疯狂。 虽然这个泳池在最角落,但不远处就是热闹的人群,而他们赤裸裸地埋在水里,肌肤紧密相贴。 男人提着她的腰,炙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和锁骨这片敏感之地不断辗转。 舌头蠢蠢欲动地舔舐着微露的奶肉,但还是不愿女友有丝毫走光的风险,湿吻往上而去,含着耳垂那小块软白的嫩肉吸吮。 徒留艳红的奶尖尖翘起,半露不露地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好似晶莹剔透的莓果,闪着诱人的光泽。 秦兆深盯一眼,喉结滚动,发泄般吻住她,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扫荡。舌头勾勾缠缠,时不时挑逗一样划过敏感的上颚,激起她一阵颤抖。 “呜……”陈泰来仰着脸急促呼吸,手臂扒住男人的肩颈,细腿也勾上健腰不放。 这水里的深度对她来说太深了,快要喘不过气,只能拼命紧紧攀着他上浮。 两人就像一株死死交缠的藤蔓,胸乳摩擦,不舍得分离。 她能感受到男人胯下的性器翘得老高,贴着硬朗的腹肌,直直戳上她大张的腿心。 正恍惚着,就听见有人播放了重金属摇滚,响亮的音乐声仿佛要盖过一切。 吴州达一边招手,一边举着麦清晰道:“朋友们,都来这儿蹦迪,嗨起来!喔哦!” 稍微清醒了一下的陈泰来:“……” 秦兆手上还揉着女孩的嫩逼,湿答答的淫水流了满手,混在水里滑而腻。 闻声他若有所思地哑声笑:“达子在给我们创造机会呢。”他抱着人又往里走,直接靠在池边,栏杆外就是几十层楼的高度。 陈泰来说不出话来,因为男人的手指钻进开合的穴眼,在堆迭的媚肉间搅动。 她蜷了蜷身子,指甲抠紧他的皮肉,“水,水进来了……” “嗯?”秦兆感受着阴道的过分紧致,哼出一道性感的鼻音,“什么水?泰来的淫水在往外流呢。” 已经进入了叁根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动水面一阵波荡,在他狠狠抠挖G点时她颤抖着泄出来。 就趁穴肉抽搐绞缩之时,男人掰开逼口,扶着性器入了进去。 即使被咬得头皮发麻,他也耸动着全根没入。 女孩猝然叫出声,立刻低头咬住他结实的肩肉,把声音憋回喉咙, “怕什么?”他还笑,胯下的动作大开大合,不带停歇的,深得仿佛要把囊袋撞进去。 就在激昂的乐声中,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小角落,他把她按在池壁上狠入,鸡巴用力捣弄,水花四溅,波浪翻涌。 逼穴早就湿透了,这样刺激的场合里,她也能感觉秦兆的动情和投入,肉棍仿佛都比平时粗壮灼热。 身上挂着柔白的女体,秦兆揉着她的屁股肉,支着大长腿站在水里,大幅度抽出插入,每次退到只剩龟头,带出媚肉和水液黏在柱身上再塞回去。 与此同时,泳池里的水也往里涌,涨得阴道发麻。陈泰来趴在他颈窝哼哼唧唧:“难受……水在里面…好涨……呜……” 她酡红着脸,目光迷离,呼吸灼热,湿发粘在脸上,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池水,娇艳的小脸布满情欲。 秦兆顿了顿,吻着女孩湿润的额角,声音沙哑:“那我们现在回房间?” 楼下几层都是吴州达订好的酒店房间,方便喝醉玩累的客人休息。 -- 潮湿(h) 在泳池里做实在不尽兴,水的阻力和环境的刺激虽然能增加一些趣味,但女友还是担心被发现而放不开手脚。 秦兆把漂在水面上的布料勾回来,两人重新穿上。 陈泰来还好,除了媚眼如丝,脸蛋绯红,浑身湿答答的,低下头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而秦兆鸡巴还硬着,湿透的裤衩紧贴下半身,勾勒出粗壮高昂的柱状物,只能用浴巾松松垮垮地围了一圈勉强掩盖。 没有人知道两人偷偷离场,从后门直接下楼。 夜色渐深,安静偌大的套房似乎传来丝丝柔柔的低吟,骚媚得就像发淫的雌兽。 如果有镜头,一眼就能看见玄关处随意丢下的比基尼和沙滩裤。 某处地面有几滩浊白的液体,旁边桌上还残留着透明的淫汁,模糊可见湿雾化的臀形,仿佛有人坐在那里被狠肏喷汁过一般。 浴室里,淋浴头淅淅沥沥地洒着水,打湿底下交缠赤裸的白花花的肉体。 女孩趴在玻璃门上,在泛起雾面的玻璃上按出湿印,手指难耐地蜷缩。 她被修长的大手松松握着细颈,勉力翘着屁股迎合身后的撞击,臀尖被胯部拍得发红,而张开的阴唇间,那颗发硬的肉核早被掐得红肿。 在男人温柔缠绵的捣弄中,陈泰来哀哀呜呜呻吟着,婉转得像哼唱着江南小曲。 被她哼得尾椎发麻,秦兆忍不住全根没入,扭着腰臀在阴道里磨弄。 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嗯呃……骚宝贝,喷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嗯?” 秦兆酷爱在性爱里说荤话,也硬生生地逼迫她回应。在他的调教下,陈泰来也敢忍住羞耻回他几句。而每次稍微的一两句,就能激得他像吃了药一般发狂。 见她咬着唇支支吾吾地哼唧,男人沉沉笑着,按在她的肚子上往后推,同时鸡巴送入,碾着宫眼打着圈磨。 陈泰来抖着身子泄潮,只觉得男人茂密的阴毛扎得她屁股肉刺痒。 听到他再次沉声逼问:“骚逼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吃鸡巴?”她终于松了小嘴抽泣:“是…呜呜想要、要阿兆的鸡巴……” “嗯…浪货。” 他的动作愈发孟浪,鸡巴几乎把人顶得踮起脚尖,沉甸甸的囊袋往前甩动,厚重的模样一看就是蓄满了精液。 “啊…啊…不要了…呜呜呜……” 女孩被干得眼角通红,吐息灼热,腿心的逼穴湿烂艳红,含着粗壮的性器穴眼泛白。 不知过了多久,陈泰来感觉眼前世界都在晃荡,要不是被他紧紧掐着腰,小细腿早就支撑不住,软倒在地了。 迷糊中感到秦兆拔了出去,她恍惚低头看去。 浑圆粗硕的龟头伸出腿心,湿漉漉的马眼不断开合,在男人低嘶着捋动性器下,很快喷出一道浊腥的激流,一股又一股。 陈泰来看着这一幕,眼神飘忽,嗓子干咽,只觉得穴内骤缩,竟也喷出来,淫汁浇在柱身上。 秦兆眼角都红了,简直要把她的腰掐断,“骚货,看男人射精都能喷。” -- 冷战 wǒǒ⒗Ⅵρ 这场激烈的交媾之后,换来的是秦兆的重感冒。 虽然夏日的夜晚还很燥热,但或许是因为刚从泳池出来就被夜风一吹,再加之在房间里也是开着空调,热汗被冷风吹干又湿。 令秦兆百般不解的是,比起女友细软纤瘦的身体,先倒下的竟然是他!这也太没面子了! 于是这个大男人就堂堂正正地撒娇卖痴,企图引起她的怜惜。 陈泰来也的确顺应他好好照顾了男友两天,然后就想回剧组。 “操,你就不能多陪陪我?”秦兆鼻音很重,萎靡地跟她走到玄关。 看着他穿着简单的白T棉裤,短发乱蓬蓬的,凤眼失落地耷拉着,眼睑和鼻尖都红红的,难得没了嚣张劲儿,透出一股乖巧脆弱来。 女孩拉着他的手,歉疚又为难,狠下心和他讲道理:“可是后面几天都有我的戏份,没有办法呀。” 身体难受又不被满足,秦兆的少爷脾气蓦地就上来了,冷脸甩开她的手,转身回沙发坐着,声音冷淡:“知道了,你走吧。” 不欢而散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陈泰来一直留在剧组,这集她的戏份较重,很少能和男友聊天。 每晚视频秦兆也不咸不淡的,让她不知所措。 等这忙碌的几天过去,陈泰来完成一天的任务,点开置顶聊天框,发现这整天两人都没说过话,竟有些踌躇。 她指尖顿了顿,试探性地打字:“我大部分的戏份都结束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要不要去约个会呀?” 陈泰来咬着唇皮,焦急地等待着。 除了交往之初秦兆没能及时回复信息,后来再也没这样过。 晚上他的视频拨来,男人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你在哪儿呢?”她发现那边背景是阳光明朗的蓝天,还能听见海鸥浪花的声音,和男女嬉笑打闹声。 “唔,忘了跟你说了,达子攒了个局,我们开游艇出去玩了。” 积攒的委屈和怒火让陈泰来一下子爆发了,她勉力控制住,质问道:“秦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秦兆脸上懒洋洋的笑稍微收敛,语气淡淡:“我气什么?” 他冷漠的态度让她歇了火,有些茫然失措,怔怔望着他的脸,半晌才说:“如果你想分手,直说就行了,我不会缠着你的。” 不知是哪个词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秦兆猛地踹开一旁的椅子,盯着她,目光阴沉。 他低声嗤笑:“陈泰来,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咱们就谈了不到五个月,你说说相聚的时间有没有一半?” 陈泰来无措地看着他,轻声叫他:“秦兆……” 视频骤然被掐断。 明明前段时间两人还沉浸在迷乱的情潮里,现在却好像陷入冷战了。 —— 那边正在甲板上玩闹的人群被这一爆发吓了一大跳,纷纷噤声,面面相觑,看着男人抄起手机面无表情起身。 有个对秦兆有好感的女生小心翼翼拦住他问到:“秦少,要不要喝点饮料?” 秦兆拂开她的手,暴戾道:“滚开。”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下进了船舱。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助攻 Щǒǒ⒗Ⅵρ “秦兆这种人本来就不好驾驭啊。” 对面的女孩低垂着桃花眼,薄薄的眼皮微微红肿,素白的小脸仿佛蒙上了一层暗淡的灰光。 何蕴瞅了瞅闺蜜没精打采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 自从不再管许师兄的事,她只觉得一身轻松。本来想要和闺蜜享受愉快的周末,迫不得已赶来解决她的情感问题。 “你想想看,这种大少爷,不就是想让你一直捧着他黏着他吗?”何蕴一边振振有词地分析,一边啃着鸡腿,“可是你是来谈恋爱的,又不是他的保姆,时时刻刻要为他服务。你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凭什么围着他转。” 陈泰来按了按眼眶,无力道:“但他也说得对,我的确总是冷落他。” “这怎么啦?你又不是故意的,不像他有钱有闲的,他怎么不体谅体谅你工作忙碌呢。” 何蕴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吮吮油乎乎的手指,斩钉截铁道:“女朋友就该被宠着哄着,男人哪能这么小气!这才谈多久,他就给你甩脸子了?” “要我说,你索性就晾晾他好啦,给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冷落。” —— 而那边游艇上,乐不思蜀的郑毅狠狠和美女玩了两天,才听闻秦兆接了个视频就发飙,兄弟情爆发,拎着一提啤酒去找人了。 秦兆正在船舱一楼的健身房,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沙袋砰砰几下,打得重物颤巍巍地摇晃。 男人赤裸着上身,大汗淋漓,蜜肌泛着油光,随着动作一下下鼓动。他眼神狠戾,用力一击拳,链条似乎都要断裂。 “哟!好!”郑毅吹个口哨,热烈地鼓掌。 秦兆停了手,捏着毛巾擦着额角的汗,接过郑毅扔过来的酒罐,单手拧开,仰脸喝了一大口,修长的脖颈间喉结上下滚动。 “咋啦,兆宝,跟哥说说。” 秦兆扫一眼他笑嘻嘻的样子,对着小型拳击台扬了扬下巴,“上去和我打一场?” 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从小就学各种防身术保护自己。可这不代表他能和他比划比划,好久没练了,小肚腩都出来了,郑毅表示敬谢不敏。 “没跟你开玩笑,我交往过的女人比你遗精的次数都多,足够解决你的问题了。” 秦兆嗤笑,拎着他的衣领就上了擂台。 半晌,郑毅像个死鱼一样四仰八叉瘫在台面上,有气进没气出,“就和你打几句嘴炮,至于要人命嘛?” 没听到回答,他斜眼看去,秦兆靠坐在围绳上,垂着眼出神地盯着地面。 郑毅笑了一下:“怎么,真栽了?” 不等他说,郑毅就继续道:“就谈了不到半年吧,你怎么就跟中毒一样?我还以为你只是玩玩呢。咦,按你以前谈的那几次来看,不都不耐烦她们追着你跑嘛?照理说,这时候早该分了啊。” “少废话。”听到他的奚落,秦兆眼皮也不抬,拨着齿轮点了根烟,懒洋洋叼着含糊道:“我他妈还没腻,行了吧?” 哟嚯,说得这么牛逼,你倒是分手啊? 郑毅暗自腹诽,了解了事情经过,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简单,冷冷她就好了。女人嘛,就怕你不理她呢。” -- 打屁股 或许是何蕴苦口婆心的教导让她开了窍,陈泰来半信半疑地照做,但心里早就服软了,想着秦兆要是来找她就立马和好。 结果又过了一天,聊天框里空空荡荡,晚上的视频通话也没了。 陈泰来委屈地直咬手指,用小号偷窥秦兆的微博,上面什么也没有。 倒是郑毅又狂发了好多图片,各种海鲜大餐,和比基尼美女的亲密合照,自然还有秦兆的。 那是他赤着上身踩在沙滩上的照片,仿佛刚从海里游泳上来,湿漉漉的短发往后抓,眉峰微蹙,看着有点凶。 男人肌肉线条流畅,腰线劲瘦,双腿结实修长。看得粉丝嗷嗷直叫,哗啦啦流口水。 陈泰来恨恨点了保存,定睛一瞧,照片一角似乎还有个性感美女拿着水在等候。 她烦躁地抱着胖虎狠撸,次日收拾了行李又搬回酒店和剧组同吃住。 拍摄这部剧一直很顺遂,她和演员们大都相处愉快, 陈泰来感觉做演员就像普通上班一样,要不是微博粉丝蹭蹭上涨直逼一千万,她都觉得自己不算明星。 因为游戏直播自然少了,她时不时就发些自拍,有时候穆浅露和韩祯也来蹭照片,也给她带来了流量。 最近都有经纪公司联系她了,毕竟七哥是直播平台名下的,也不能一直跟她。 和穆浅露吃完晚饭后分别,陈泰来思索着签约的事,心不在焉地开门,转身就看见窗边站着个高瘦的人影,手里的烟在黑暗里发出灼亮的光。 那人摁灭了烟蒂,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她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去按门把手,结果被人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 “啊!放开我!”陈泰来拼命挣扎,扑鼻而来的是香烟味和熟悉的香水。 她一愣,就听男人哼笑:“认出你男人了?” 他去开了灯,坐在床上,把人倒扣着按在腿上,不让她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我要投诉这个酒店!” 陈泰来被迫趴着,在他手里就像只孱弱的小白兔,只能恨恨锤他腿,怒极:“秦兆,你让我起来!” 秦兆调整了下姿势,漫不经心道:“这酒店我名下的,送你都成。” 他的手落在女孩的臀肉上,手掌微屈,捧出个弧形,慢慢揉弄了一下。 她的屁股很翘,臀型饱满,牛仔裤更加勾勒出性感圆润的弧度。 每次后入,他都喜欢看两蓬白肉在胯部的撞击下弹出波浪,或者感受臀缝夹住鸡巴的舒爽感。 陈泰来自然察觉了这个动作,脸上不知是因为充血还是羞恼而涨得通红,肚子似乎都感觉到男人性器的勃起。 她不自在地动了下,就发觉男人扬起手掌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 不疼但是羞耻,陈泰来懵了,反应过来后使劲挣扎,又气又羞:“秦兆,你你你混蛋!” 秦兆不为所动,又拍了下,他倒是咬牙切齿地控诉:“你就不能哄哄我?非得我来认错?” 没听到动静,他把人抱起来一看,女孩竟然气哭了,脸蛋红扑扑的,眼泪扑簌簌掉落。 男人顿了顿,粗鲁地擦着她的眼泪,硬着声:“你还哭?我他妈还生气呢。” 陈泰来觉得羞耻极了,她并不想哭,这也不是她的性格,可是就是委屈难受,泪水停不住。 “明明一开始就是你凶我!还冷暴力!”她吼他,但拉着泣音一点没有威慑力。 秦兆嗤笑,手上给人擦眼泪,嘴里却不客气道:“难道我还说错了?你是不是老撇下我?” “本来我就刚起步,工作忙,你不高兴就和我说呗,非得发脾气,还不理人。我发了好多消息你都不回,那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她哀哀哭泣但条理清晰。 男人听着听着倒是笑了,“合着我还没理了。” 看她扁着嘴,还一抽一抽的,眼皮鼻尖嘴唇都是红的,又嫩气又可怜。 秦兆直勾勾盯着她,咬了咬腮肉,无奈投降:“成成成,我的错,行不行?别哭了,祖宗。” “本来就是你的错。”陈泰来垂着眼嘟囔。 本来她还有点紧张,以为又是一次争吵,甚至秦兆会厌倦分手,所以姿态极尽委屈可怜,没想到没过一会他就低头认输了。 看他眉眼温柔缱绻,陈泰来试探性地问:“那你让我打回来?” 秦兆:“……别得寸进尺。” -- 舔穴(h) 陈泰来洗完澡出来,就见男人懒散地躺在床上,朝她招手。 “过来让我看看屁股。” “呃,已经没事了。” 秦兆挑眉,掐了把她滑嫩的脸颊,语气悠悠道:“刚还不是嫌疼,哭得稀里哗啦的。” 陈泰来暗自翻了个白眼,使劲推脱:“真没事儿,早就不疼了,就一开始有点儿而已!!” 等被按在床褥间,她才发现这流氓意不在此。 浴袍被掀开,下身一凉,紧接着温热的大手落在臀肉上,动作轻慢地缓缓抚摸。 她感觉痒又麻,羞得脸皮晕红,不自在地弹动了下身子,“你别……” “羞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男人喉间滚出低低的笑,提起她的腰,摆出个塌腰撅臀的姿势,让女孩娇艳的私处完完整整显露在他眼前。 肥厚的阴唇随着他掰开臀缝的动作稍微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肉孔,比他小拇指指尖都小,让他惊异于粗壮的性器能轻松塞进去,真就和浅色的后穴一样可爱极了。 强烈的视线几乎要将那处嫩地灼烧,陈泰来把赤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忍不住缩了缩穴。 像一朵盛放的娇花,鲜红欲滴,洞口微微开合,流出一滴淫汁摇摇欲坠。 他不自控地吞咽了下,声音沙哑:“盯着看都能这么湿?” 女孩咬着唇,只觉得男人灼热的呼吸越离越近,然后湿热柔韧的软物在逼穴处重重一勾。 就像触电一般,她颤着身子叫出来,“嗯…秦兆……” 娇柔的声音就像在激励他一样,秦兆掐着她的腿根,发狠般用力啃咬着肥嫩的阴唇,莽撞凶猛,像头饥渴的野兽。 私处被咬得疼痛和酥麻交织,陈泰来只知道噫噫呜呜地淫叫。 他摁着她乱动的腿,用舌尖去舔去顶鼓鼓的肉核,穴眼里不停往外流水,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好多水,又骚又甜。”秦兆掐揉着前面的肉核,低哑地笑。 他盯着流水的肉孔,无师自通地卷起舌直直地钻了进去,媚肉全涌上来,拼命绞着缠着,让他胯下硬得胀痛。 舌头破开媚肉堆,不停地戳刺着,狠狠刮过G点哦。 女孩尖叫,身体一抖,全身都卸了力,不自觉地扭动着臀往他脸上摩擦。 “骚死你得了,喷我一脸水。”男人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抹了把脸,笑得不怀好意。 他直起身来,把她堆在腰间的浴袍扯下扔在地上,握着性器,趁着她还在高潮中直接入了进去。 好似一条巨蟒钻进阴道,插得她穴心酸麻,但空虚的甬道被填满了,只知道咬紧外来者,勾勒出青筋贲张的轮廓。 屁股肉上全身男人的指痕,雪白的背脊湿滑一片。陈泰来高高翘着屁股,脸色酡红,眼神迷醉,小嘴微张,溢出细细的娇吟。 秦兆半跪在她身后,劲瘦的脚抵在床上。拎着细腰骑在逼穴上,仰着脸喉结不停耸动,鸡巴一下下往里入。 被咬爽了,他挥手拍在软乎乎的屁股肉上,轻佻沙哑道:“再不听话,就把你屁股打烂。” -- 应援 激烈的性爱之后,仿佛代表着这次小小的冷战就这样草率地结束了。 但陈泰来心里不舒服,看一眼男人抽着事后烟时那倦懒悠闲的模样,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男人含着烟看过来,表情非常无辜:“???怎么?” “一回来就做,就好像只会用身体交流一样。”陈泰来窝在他怀里,不高兴地嘀咕着。 秦兆无奈轻笑,餍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行,我们好好交流。你先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认真回答,好不好?” 女孩想了一下,“嗯那你玩得怎么样?” 事实上,旅程还没结束。 每次盯着没动静的手机他都想人想得抓心挠肝,偏偏那个没心肝的经常发微博,po自己和剧组开心吃喝的图,仿佛没了他日子过得也挺好。 郑毅都嫌弃他玩乐时懒颓不配合,一直走神,心不在焉。 到下一港口补给的时候,秦兆索性就下船了,乘坐最近的航班飞回东市。 这小没良心的倒好,非得等到他低头服软,才肯施舍他一个眼神。 但他自然不会如实说出来,脸上故作留恋不舍,微微勾唇道:“当然棒极了,” “有这么多美女陪着肯定很棒呀。”陈泰来眼睛微转,上挑着眼角斜睨他一眼,又垂下眼,撅着嘴,语气带有些微的酸意,又不让人觉得厌烦。 果然男人失笑,眉梢眼角都是得意,柔下声哄她:“都是达子他们带来的,哪有你好看,我可没注意。” 见女友还是傲娇地撅着小嘴,他一把把人抱住卷进被子里,“行,那我肉偿。” “喂!” 被浪翻滚,卷起一室荒唐春意。 —— 《狙击心跳》杀青之后,陈泰来受邀跟随剧组,去了好几个城市路演。 陈泰来没想到导演还邀请了自己,事实上,对于自己小有名气这回事她一直没什么概念。 平时出去就素着脸,什么防护也不戴,生怕粉丝认不出来一样。或许别人也没想到,路过的长得挺好看的姑娘会是近来大热剧中较为出名的演员,所以倒还没被发现过。 等到了第一个路演的城市,站在台上时,她竟然恍惚看见了自己的应援。 那一小撮女孩聚集在人群一角,在主演们庞大的粉丝包围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她们手里举着粉色横幅,眼神亮晶晶地望着这边。因为还没定统一的粉丝名和应援号,横幅上面只是简单而又鲜明地写着:泰来最棒!泰来亲亲! 陈泰来似乎记得以前直播时说过自己最爱粉色,还被游戏粉丝笑称怀有一颗少女心。没想到她们考古去了,真用了粉色做应援色。 心里涌起一股无与伦比又难以言喻的情绪,就像泡进了暖洋洋的水里,整颗心都在发涨变软。 陈泰来用力眨了眨眼,感觉自己找到了做演员的新的动力。 -- 签约 陈泰来缓了缓内心翻涌起伏的思绪,面上依然保持着完美淡定的笑容。 台上,主持人正和主演们谈笑风生,重点自然在男女主身上。 童星穆浅露戏龄都有十二年了,丝毫不惧,笑得甜滋滋的,游刃有余地接梗抛梗。 和保持冷酷人设实际腼腆的韩祯相比,她时不时爆一些剧组里无伤大雅的小料,非常满足粉丝们的需求。 “……有一次和韩祯还有泰来姐聊天,说起这件事我可气了呢。”小姑娘心思细腻,开始cue起陈泰来,“他俩的本名都这样好听,根本就不用改。经纪人非得让我改个艺名,想想我,原先叫什么!” 粉丝们哈哈大笑,配合地大声喊道:“穆燕儿,回家吃饭啦哈哈哈哈!” 穆浅露做出个恼羞成怒的鬼脸来。 陈泰来接受到她的好意,忍俊不禁道:“应该感谢我爸妈,没给我起名叫陈否极。” 大家哄笑,主持人顺势笑问:“这是泰来的出道之作吧,大家都很喜欢木雪女神呢——” 台下那七八个女粉顿时尖叫欢呼起来,生生喊出几十人的气势。 陈泰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们,目光宠溺。 主持人不得不无奈地示意,等声音小了点才继续:“粉丝都很热情哦,泰来有什么感想呢?” “嗯……”陈泰来脸颊微烫,抿出个感动的笑,“其实没想到会有粉丝特地跑来支持我…谢谢,爱你们~”她弯唇比了个心,又引起粉丝的尖叫。 直到结束,陈泰来才有点回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火了。 —— 回到秦兆的住处,她迫不及待分享喜事。 男人含着棒棒糖——在她强烈要求戒烟甚至用床事威胁他后,才不甘不愿地屈服的——漫不经心地浏览着文件,腿上还卧着一只肥橘,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 “唔,好像没告诉你,我微博粉丝五千万。”他随口道。 陈泰来翻了个白眼,一把把猫抢过来,不接这话,“胖胖怎么和你亲近了?” 秦兆挑眉,含笑戏谑地看过来,“或许,它意识到,谁才是新的衣食父母。” 女孩想起秦兆买的那些高级猫粮和罐头零食,泫然欲泣地捧着猫头,“胖胖,你也要被这个混蛋的金钱给腐蚀了吗?妈妈不允许!” 秦兆轻笑,把两个毛绒绒的脑袋都揉了揉,然后对猫咪大方开口:“放心,乖儿子,爸爸宠你。” “行了,小戏精,先看看这份文件.” 陈泰来一秒正经,好心情地接过这迭纸,扫了一眼,愕然地抬起头。 “你……” “宝贝,我可没有徇私。”秦兆耸了耸肩,“市场部分析所得,觉得你适合辉秦,只不过我亲自把合约拿来了。” 在娱乐圈辉秦的地位众人皆知,作为秦氏发家的原公司,现已发展成娱乐公司中的巨头。 不谈和秦兆的关系,陈泰来自然也想进去,但她是永远不会在事业上依靠秦兆的。至于避嫌,她是傻了才会拒绝这机遇,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耐心等她看完思索后,秦兆捏了个草莓塞进她嘴里,窝进沙发懒洋洋地声明道:“作为你的男朋友,合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果有疑惑,可以友情提供金牌律师。” 事实上,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份合约的条件实在是太过优厚了。 陈泰来深深怀疑是秦兆给她修改的这文件。 “怎样,签约么?”男人支着下颚,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凤眼眼角微微上扬。 “为什么不呢?”女孩儿勾了勾红唇,“Boss。” -- 经纪人 秦兆为她挑选的经纪人叫韩越,是个衣冠楚楚的温润男性。 “虽然并不是什么金牌经纪人,”他语气嫌弃,“但比较适合你,而且只带你一个。哦对了,他是韩祯他哥,对,就是跟你关系挺好的那个韩祯。” 她敢保证,秦兆说这句话的时候酸气冲天。 和韩越相处让人感觉很舒服,他雷厉风行但却风度翩翩,并不禁锢艺人的自由。 陈泰来还纳闷,秦兆怎么不吃他的醋呢,反而吃一个小男孩的醋。 对此,秦兆淡淡表示:“哦,他有男朋友呢。” 不管怎么说,和新经纪人的磨合非常顺利,很快他就帮她争取到第一份工作:水果台黄金时间的一档节目,主要就是玩玩游戏和聊聊天,轻松又容易圈粉。 秦兆还是徇私了的,配给她的团队人数不多,但很齐全,有经纪人、助理、妆造师、司机和…保镖??? 她立刻拒绝,这太招眼了,四个人就很够了。 于是秦兆顺从地换了个强壮的司机,可以兼职保镖。 陈泰来无语,但是心里很受用,恨不得对着那张英俊又嚣张的脸啵啵几下。 去演播室的路上,和韩越闲聊,还谈起这个话题。 因为保姆车上的都是自己人,秦兆也说过团队成员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陈泰来也没什么忸怩需要遮掩的。 闻言,韩越还笑:“秦总担心很正常。娱乐圈水很浑,虽然你就出演了一部剧,但热度很高,很招人嫉妒。或许注意到这些表面上的东西,会让人有所忌惮,斟酌你是否背后有人,就不会轻易下黑手了。事实上,很多有潜力的新人都走不到台前。” 陈泰来听得目瞪口呆,低喃着:“还错怪他了,我以为只是秦兆天生招摇呢。” “你们感情很好,秦总跟我夸过你演戏很有灵气。” 女孩微怔,偶尔几次拉着秦兆看剧,他还一脸兴致缺缺的敷衍样子,难道还真认真研究过她的戏? 节目很顺利地录完了,同被邀请的还有其他几个新人演员。主持人们都很友善,妙语连珠,她在台上都险些表情失控,被逗笑好几次。 工作结束后都快凌晨了,陈泰来去了秦兆的住处,猫也在那里,而且今天了解到男友在背后给她诸多赞美,心里美得冒泡,就想见见他。 刷了指纹,她蹑手蹑脚进门,就见沙发上胖虎两个绿幽幽的灯泡大眼亮起来,轻巧地跑过来,黏黏糊糊蹭她腿。 毛绒控艰难摆脱了猫咪撒娇大法,走到卧室探头一瞧,秦兆竟然都睡了。 陈泰来轻轻洗漱护肤完,刚一钻进被窝,结实的手臂就环了上来。 男人牢牢箍紧她的腰身,凌乱的脑袋埋在女孩颈窝,低哑道:“我以为今晚回你公寓去了?” 原本她是这样打算的,那里更近。谁叫混蛋今天这么讨人喜欢呢。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她摸摸他的头发,完全没注意这狡猾的男人脸枕在女友柔软的胸脯上,时不时磨蹭。 “女朋友都不在,没有夜间活动,自然就修身养性了。”秦兆声音寡淡,素得仿佛成了得道高僧。 浓浓的怨念让陈泰来扑哧笑出来,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边悄声说:“我想你了呀。” 他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心里软塌塌的,嘴上却轻佻极了,沉下嗓音:“这里饿了?” 感觉他的手蠢蠢欲动,顺着腿滑进裙底,在腿心滑动,陈泰来也不阻止,笑眯眯道:“来亲戚了。” 秦兆自然触摸到卫生巾厚厚的质感,猛地叹口气,掐紧她的腰,咬着后槽牙没好气道:“折磨死我得了。” -- 咬他(微h) Щǒǒ⒗Ⅵρ “我可舍不得呢。”女孩儿声音甜蜜,咬一口他的唇瓣,小猫一样小口小口舔舐。 就在他沉迷着要按着她的后脑深吻时,陈泰来像一尾灵巧的游鱼滑下来,钻进薄被里,来到男人下身。 秦兆动作一顿,扶额无奈笑道:“来姨妈不难受啊?”说着就想把女友拎起来。 哪知女孩难得忍住羞耻,就是不肯,慢吞吞道:“我想试试嘛。” 男人嗤笑:“就怕把你嘴肏烂。” 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男人蓬勃的欲望,或许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她只感觉脸皮温度腾腾上涨,烫得心尖发麻。 利落地扒掉布料,虽然看不清楚阴茎的模样,但她颤着手努力握住,肉物粗壮浑长,散发着热气。她呼吸困难,觉得逼穴瘙痒难耐,淫液混着血黏在卫生巾上。 见她没了下步,秦兆掌在她脑袋上,吊儿郎当地哼笑:“继续啊。” 陈泰来暗自剜他一眼,弹了下硕圆的龟头,咬着唇哼唧唧地:“叫你硬了嘛?” 男人低嘶,骤然掀开被子。 她这才发现他已经开了床头灯,昏黄的夜灯下,男人的目光如实质般沉沉落在她身上。 掌在她后脑的大手微微用力,肉棍顶到了红唇。陈泰来下意识含住龟头,索性握着柱身笨拙地开始舔舐。 凶猛恐怖的男人性器旁边是女孩儿白皙娇艳的面容,这一幕极大地刺激了他,腹肌都在克制又难耐地鼓起。 秦兆半坐起来,后肘撑在床上,抚摸着她的长发,稍微挺着胯在小嘴里搅动。 女孩儿的口活稀烂,只会胡乱舔咬,时不时就不小心用牙齿磕到阴茎,又疼又爽,却莫名取悦到了他,主要是心里满足导致的身心愉悦。 “唔,轻点,咬断你就没性福了。”秦兆低叹,耐心指导她,“嘴巴长大点,包着牙,嗯……舌头舔舔马眼…” 陈泰来把它想象成棒棒糖,卖力地舔着,把整根肉棍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她舌头酸麻,有点想罢工了。 可是秦兆刚爽到,能让她停吗。感觉到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消极对待,干脆反客为主,掐着她的小脸,把嘴张成个圆洞。 鸡巴就在里面疯狂进出,摩擦着女孩柔嫩的口腔,带动着根部厚重的囊袋拍在下巴上。 “呃…爽死了…小嘴真紧,和骚逼一样会流水…肏烂好不好?嗯?”男人低吼着,轻慢地说着荤话助兴。 有一瞬间,他都想骑在这张美艳的脸上,把鸡巴全塞进她嘴里,直直顶到嗓子眼里,看她喉管顶出鸡巴的形状。 秦兆也只是想想,怕伤害到女友,每次进出就用半根,憋得脖子上青筋直冒。 饶是如此,陈泰来都感觉嘴要烂了,唾液包不住直往下流,把阴毛丛淋得湿黏一片。 等秦兆射在她胸上,陈泰来还有点恍惚,仿佛重新打开了世界大门。 -- 新剧 wǒǒ⒗Ⅵρ 《狙击心跳》很是火了一阵,借着这股东风,韩越给陈泰来争取了很多机会。 秦兆说人家不是什么金牌经纪人,陈泰来还傻傻地信了。或许他们对这个词的标准不太一样,明明韩越手里人脉资源一大把。 让陈泰来受宠若惊的是,竟然也有名导主动递来了橄榄枝。 这依然是热门小说改编的古装剧《为帝》,偏男主向。送来的是女叁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反派角色。 男主是不受宠的五皇子,被宰相家的千金小姐女叁死皮赖脸缠上,加之想着借助她家的权势,于是男主娶了女叁。但从没动过真心,直到古灵精怪的女主作为侧妃纳入府。 这导致女叁直接黑化,给男女主使了很多绊子,一开始智商还在线,后期蠢又坏,和男主死对头联手,最后被成功登基的男主打入冷宫。 看起来男主也是个渣男,但他的设定就是枭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让对古装剧忍受度颇高的读者接受良好。 陈泰来和韩越思索讨论了一下,决定接下来就接这部剧了。 该剧导演极其擅长古装剧,拍得很有味道,故事情节紧凑,服道化有韵味,演员也不拖累。 试镜顺利结束,这段时间一直忙碌的陈泰来终于可以休息了。 与之相对的秦兆可是万分清闲自在,时不时就参加派对,和狐朋狗友聚会,生活多姿多彩。 空闲时陈泰来也和魏琦安出去玩过。自从上次泳池派对后她们一直保持联系,有时候聚聚,倒是见识了千金们的很多娱乐活动。 魏琦安跟她讲过秦家姐弟的事,这次是秦瑶回来接手工作,所以秦兆才闲下来。 而秦瑶实在是追不到那画家——人家要追求艺术,不问红尘——她才不得不回来。 本来陈泰来还心虚,见此又嫉妒死秦兆了。 不过两人的日常再怎么不协调,几乎每晚都回秦兆住处。她也搬过去了,平时都见不到,晚上还不联系联系感情,男朋友就飞了。 她不知道,郑毅他们还笑称秦兆为“门禁宝宝”,外面玩得再嗨,到时间就回去陪女友。 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陈泰来瞥了眼男人优越的侧脸,若无其事道:“这段时间我有点忙,你会不会生气呀?” 秦兆轻笑:“怎么,要补偿我?” 见她严肃着小脸,眼里却含着忐忑,男人耸耸肩,“能怎么办,女朋友事业心强,我只能默默支持了。”这话被他故意说得哀怨又委屈。 女孩被他逗笑,又想起在某度上看到的东西,严肃地按下他不安分的腿。 “秦兆,不能翘腿。” 最近秦兆很听女朋友的话,作乖巧聆听状。 “我上网查了下,跷二郎腿会压迫蛋蛋和鸡鸡的!” 秦兆:“……” “它们会变小的!”陈泰来怕他不重视,再度强调一遍。 秦兆:“……” 他露出个狞笑,朝人倾压过去,“行,就看看老子鸡巴大不大。” -- 家庭 接到母亲电话时,陈泰来还有些恍惚。 自从陈母被出轨后,就瞬间变了个人,搜集证据踹走渣男,分走大半家产,带着女儿改了姓,雷厉风行地开启自己女强人的事业。 但与之而来的是母亲日益增长的控制欲,她安排着女儿的一切,将其牢牢控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陈泰来一直都很敬佩母亲,但也就仅仅如此。一年都见不了几次,再怎么样都亲热不起来。 不过她还是照常赴约,去西餐厅参加一年例行几次的母女见面会。 对面的女人虽然四十多了,但仍不减当年美貌,穿着简单的丝质衬衫长裤,短发利落,眉眼冷淡精明。 母女两个相顾无言,静静吃着各自的食物。 陈母姿态优雅地切着牛排,看了眼女儿,淡淡道:“最近怎么样?缺钱吗?” “我早就自己挣钱了。”从大学做直播开始有收入后,她就把母亲每次打给她的钱单独放在一张卡上没用过。 陈母笑了一下,不以为意,语气轻飘飘的:“做个小网红小明星,能有多少钱?当初让你学金融,你还犟。” “那也不是你偷偷改我志愿的理由。”陈泰来隐忍地说,缓了缓心中的不悦。 原本她报的表演,要不是在最后她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志愿发现不对,加上坚决抗拒,才让陈母勉强同意折中选择了主持专业。 “就是个不入流的戏子,也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毕业了还继续投入进去。” 不过陈母也知道女儿长大了无法受到掣肘,随口讽刺了一句,又转而说道:“对了,赵立栋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他来找你,别搭理他。” 陈泰来看着母亲嘴边快意轻柔的笑容,身体微凉,“是你……” 陈母坦然点头:“是我设的计,山沟沟里头的凤凰男,早该认清现实了。” 陈泰来哑口无言,倒不是对渣爸同情,只感慨于母亲商场七年布局给对手致命一击。 这顿饭她吃得索然无味,闷闷不乐回到公寓。 这几天陈泰来一直在家研读剧本,秦兆也就没到处浪。 现在男人就窝在沙发上,抱着猫,懒懒散散看着电影。 见状,他坐起来,把女友拉到自己腿上,捏着她小脸打量了一番,“怎么了这是,出去一趟魂儿都没了。不是去见你妈妈了吗?” 陈泰来倾诉欲立马就上来了。 其实就是简单的千金小姐和穷小子的故事。 男主清俊聪明,出身微末,在大学里认识了有钱人家的姑娘,两人相恋至结婚。自己的才华野心和岳父家的财产让他一步升天,但又迷失在金钱与权势的腐蚀中,背叛了妻女。 事情败露的时候他还声称是妻子没给他生个儿子,老赵家要断香火了才出去打野食的。 不过女主不是傻白甜,从小的精英教育让她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拿的是妥妥的逆袭剧本。 陈泰来剧本看多了,故事也讲得绘声绘色。 秦兆一直注视着她,女孩表面上把这当做玩笑故事,但他能看出她眼底的失落。 就不想让她皱着眉瘪着嘴,她应该是神采飞扬的,桃花眼闪着光。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过,秦兆心说。和她在一起半年,他时时刻刻刷新着自己的认知。 “你听我说话没?”女孩不高兴地揪他脸。 “唔,虽然有点冒犯,”男人任她作弄,漫不经心道,“即使我爸妈不着调,但还是非常爱我的。” “切。”陈泰来翻个白眼,从他身上下去。至于招人恨嘛,早就看出他活在蜜罐里了,才养出这么嚣张跋扈的臭屁样。 女孩忿忿不平地去厨房拿酸奶,就听秦兆懒洋洋道:“所以他们就会爱屋及乌,对媳妇儿也好。” 她一愣,男人灼热的目光充满暗示性地和她对上。 -- 惊艳 陈泰来的心跳骤然加速,惊愕地看着他,半晌才干巴巴地吞咽了下:“你……” 然后她就瞥见秦兆眼里隐隐绰绰的恶劣和狡黠,蓦地闭上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羞恼道:“无聊不无聊。” 男人还很委屈,转头看向舔着爪子的胖虎,无辜地眨眨眼,“我说什么了?” 女孩儿一把把猫夺过来,气冲冲进了卧室。 秦兆含笑地注视着她的背影,慢慢按了按胸膛,长吁一口气。 不想让她继续难过,他本来只是随口转移她注意力的。不过下意识说完那句话后,就真像在求婚一样,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克制不住的紧张和…期待? 陈泰来不知道男友曲折的心理,气恼了一小会儿,就投入进新剧本了。 不同于木雪只有几十分钟的镜头,其余时间还得靠她自费跟随剧组拍摄学习。这次的角色戏份很重,几乎和女主闺蜜女二戏份持平。 她已经给角色写了好几万字的人物小传,把每个关系理得清清楚楚,连和她对戏的台词都背出来了。 周末要去邻市影视城拍剧照,紧接着就要开机。 秦兆知道女友要忙得不见人影了,临走时就从背后抱着她不撒手。 “好啦,我放假就回来了。”陈泰来觉得自己就像背着头大熊,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颈窝里,热气腾腾。 “我这总裁都没你忙。”他恹恹地说。 “少来。”女孩无情揭穿,“要不是你姐姐回来了,你也很忙的好不好。” 秦兆不听,分别怎么也得要有场热吻。 他单手按着细腰,抬高她的下巴,唇压下来,湿热地辗转碾磨,舌头在她口腔里兴风作浪,把口红吃得干干净净。 末了还在她耳边低低笑,意有所指:“蜜桃味?” 陈泰来脸颊绯红,她的确涂的是他喜欢的口味。 不远处的助理小乔推着行李箱,背对着两人,安静如鸡,感觉自己应该在地底。 —— 在车上听着韩越的各种嘱咐,到了目的地,陈泰来就带了小乔。小乔跟她差不多大,很有经验,时不时可以提点她。 摄影棚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副导直接把她带到化妆间,和善道:“泰来,待会你先拍,蒋楠还在路上。” 蒋楠是演女二的一个前辈,还拿过视后,据说是和演女主的宁丹关系好,才帮忙来作配。 陈泰来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先在几人的帮助下穿宫装。 化妆师是个很活泼的姐姐,一直小声地赞美她的颜值,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等化完化妆师仔细端详后,忍不住轻轻爆了句粗口:“卧槽,我都佩服自己的技术了。” 等一切打理完,在场的人忍不住噤声。 暗红色勾着金丝牡丹的云烟裙袍,下束绣着金黄团蝶的凤尾裙,裙摆逶迤拖地。腰身袅袅娜娜,云鬓如烟,斜插一字排开的镂空珠钗,由赤金和红宝石装点。纤纤玉手轻扶着鬓发,脸蛋娇媚,眼神婉转,活生生的高贵骄矜又有点娇气的闺阁千金。 “好!是我想要的王妃!”一声喝彩如平地一声雷炸回了大家的心神。 和他随行的一个挺拔的男人细细凝视一番,微笑道:“王妃请多指教了。” 是男主演影帝董霖卓,陈泰来不好意思地垂眼道谢。 李导让大家散开,指挥着人员进入拍摄。 结束后陈泰来首先把小乔拍的照片发给秦兆,乐滋滋地等待回复。 很快男人回复,他直接发来语音,低沉沙哑的嗓音撩动人心—— “好看,好想日。” -- 偷情(微h) 摄影棚里,大家都被出演原配王妃的新人演员吸引。 虽然她的硬照表现能力也有些许不足,但眼里的灵动是无法遮掩的,一颦一笑都极尽动人。 “她看起来还挺不错啊。”蒋楠抱臂感叹道,“现在的新人越来越厉害了,咱们这些人都算老前辈了。”她和宁丹刚换完服饰,见这里正在拍摄,就看了一会儿。 宁丹看着那抹倩影,目光微闪,垂着眼轻轻叹了口气:“以后指不定还不如人家呢。” “楠楠,你说我能不能行呀,这是我第一次担任主演。要不是你愿意帮忙接女二,我这个角色可能就是别人的了。” 蒋楠皱眉,“怕什么,导演都肯定你了。” “哎呀,我就是有点感慨嘛。”宁丹撒娇地拉拉她的胳膊,摊了摊手,“咱们以前刚出道时可多惨呀。要不是你火了来提携我,我可能还在跑龙套呢。” 她冲台上努了努嘴,一脸羡慕,“人家命多好,貌似才出道一年呢,就接女叁了。” 蒋楠自然听出宁丹的潜台词,没觉得闺蜜说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对那新人的好感瞬间降低,嫌恶地瞥了眼就准备离开。 正巧陈泰来拍完,看见两个前辈,友好地问好。 蒋楠面色冷漠,就跟没听见似的,拉着宁丹往前走。 女孩冷不丁碰了个冷脸,愣了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毫无缘由地直面同行的恶意,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宁丹歉意地回过头朝她点头。 助理小乔拿着水瓶过来,“泰来,今天没通告了,先回酒店吧?怎么啦?” 陈泰来喝了口水,纳闷地把刚才的事说了。 “怎么这样呢?”小乔觉得莫名其妙,声音放低,“蒋楠人还好吧,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感觉,倒是她闺蜜怪怪的。” “可能今天心情不太好吧。”陈泰来随口一说,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走到地下车库,小乔看着手机猛地一拍额头,“嗯…哎呦我忘东西在楼上了。泰来,不好意思,我……” “没事,你快去拿吧,我看见车了。” 从挡风玻璃没看见人,陈泰来还以为司机去抽烟了,先上保姆车等两人。 还没坐稳,一只大手猛地从身后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尖叫掐在嗓子眼里。 男人陌生低沉的声音像蛇的嘶鸣一样,湿热地在她耳边响起:“抓住你了,甜心。” 陈泰来险些昏厥,心脏都要跳出来。她拼命扳着男人有力的大手,可惜那却像铁臂一般纹丝不动。 她感觉灼热的呼吸舔舐着耳垂,含着那小块嫩肉吮吸,男人色情地喘息着,空余的手顺着大腿往腿心游荡。 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泰来泪水横流,几乎喘不过气来,就感觉男人骤然松手,下滑握住她的脖子。 “别出声,不然掐死你。”他低笑,哑声恐吓,湿漉漉的吻滑腻地在白皙的脖间吮出红印。 女孩动作一顿,冷静和理智蓦地重回大脑。 她缓了缓思绪,僵着身子,半晌颤巍巍道:“你是谁?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只想肏你。你知不知道,一看见你,老子的鸡巴就想放进你的骚逼。”男人粗鲁地撕开她的丝袜,长指慢悠悠挑弄着私处。 与此同时,昂扬浑长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在女孩的腰臀间摩擦。 他的技巧娴熟,陈泰来努力克制,却还是轻易地软着腰哼出来。 感觉指间出了水,男人不悦地低斥一声:“妈的,骚货,竟然还能湿。” 两根长指戳进了穴眼里,撑着柔嫩的腔道,噗嗤噗嗤插得飞快,拇指却摁在肿硬的肉核上用力按揉。 女孩坐在男人的腿上,仰着脸细弱地低吟,仿佛美翻天了。 他更加不虞,狠狠掐一把阴唇,咬牙切齿:“记得你还有男朋友?怎么,也能在陌生男人怀里喷水,嗯?” “嗯…是呀……嗯啊,好爽…偷情好爽……” -- 车震(h) 身后的男人被这句呻吟激得火气上头,长指撑开肉腔,换成了粗壮的性器。 就像根发烫的铁棍,深深捣进了湿透软烂的逼穴里,直接戳到宫眼。 陈泰来长吟一声,猛地弹起腰肢,腰臀弯出优美细腻的曲线,被修长的大手紧紧掌握。 “偷情?”男人气极反笑,阴沉沉地重复了遍,“怎么,被陌生男人干爽了?” “呜…嗯……”她不答,自顾自地扭着腰,迎合着撞击上下套弄着肉棍,仿佛底下是个电动自慰棒。 被她的淫荡样撩得欲火难耐,男人早就绷不住了,掐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陈泰来眨眨眼,桃花眼水光粼粼,她显然还记仇他吓她,只轻轻一笑,故作惋惜道:“怎么是你呀?” 看秦兆瞪大眼狠狠吃瘪,女孩儿才满足了,翻个白眼,“你说第二句话我就听出来了。是不是有病?”一开始被捂住嘴属实吓了一跳,根本没注意其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想玩角色扮演,倒让自己吃了一嘴的灰。 秦兆不痛快地挑眉,力气全发挥进肉搏中。 厚重的囊袋噼里啪啦拍在裂开的阴唇上,撞得艳红一片,两人的毛发液体混杂,湿黏得滴水。 她仿佛身处波涛汹涌的海面,大浪时不时盖头扑来,粘腻与窒息像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将她困在男人的怀里。 就那一瞬间,性器插进宫颈的痛又爽的感觉把她带上了高潮。 陈泰来半天回不了神,艰难地抽搐喘气。 体内的性器还在捣弄,显然不满足只那一下,蠢蠢欲动磨着宫眼,硕圆的龟头时不时撞进去给她一击。 陈泰来勉强抱住前排椅背,面色潮红,噫噫呜呜乱叫,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荡。 —— 不远处的柱子后,一个男人举着相机探头探脑地拍摄着。 虽然看不到保姆车里面,但车身的震动清晰地被录进了相机。 男人兴奋地舔舔嘴唇。嚯,还挺猛嘛! 这处摄影棚非常出名,明星人来人往的,他们狗仔经常能在地下车库拍到一些猛料,导致明星们都过于谨慎了。 但没关系,他今天在这里蹲了一下午,头条不就还是来了嘛。 没想到啊,还是大新闻。娱乐圈里谁不认识秦兆,虽然看起来他的绯闻纷纷杂杂,但那些都是杜撰的,没实际证据。 只不过娱记们都拿捏着度,不至于让秦兆厌恶直接封杀,毕竟也没人会特地去澄清男人的风流韵事。 现在不一样了,他可是完完整整拍到秦兆的脸,看他上了保姆车没下来过。然后一个女人上去,没多久车就摇晃起来了。成年人嘛,谁会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可惜女人戴着渔夫帽,帽檐很低,只露出个精致小巧的下巴,倒还不知道是谁。没事,网友的火眼金睛会帮他解决疑惑的。 男人都要笑出来了,升职加薪仿佛唾手可得。 -- 压戏 良久,车里的动作才渐渐停歇。 眼看着没人下来,狗仔遗憾地摇摇头,龇牙咧嘴地跺跺脚。这超级富二代持久力这么强,让他都羡慕死了。 他满意地看着视频,压低球帽,准备撤退。 一转身正对身后的高壮的大汉,西装革履都遮不住他一身的腱子肉。 狗仔打了个哆嗦,勉强笑道:“这位兄弟……” 大汉垂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二话不说摊开手。 他哭丧着脸,商量着:“别这样,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可人家不为所动,甚至冷笑着动了动脖子,扭了扭手腕,发出嘎嘎声。 狗仔只得万般不舍地交出相机,眼睁睁地看着大汉删了所有相关的视频照片,然后满意地归还,拍了拍他的肩,沉声道:“以后注意点,别招惹不该招惹的。” —— 秦兆得知这个擦肩而过的危机,挑了挑眉,没将此事告诉女友。 她知道了肯定坚决杜绝这些刺激的场合,那他以后怎么打野战。 陈泰来不知道秦兆这暗戳戳的小心思,在家一直照常上表演课台词课等等,之后很快就返回剧组开始拍摄了。 这部戏的时间很紧,拍摄加后期,还要在年前播完,因为导演准备冲年底的奖项。 与此同时,陈泰来觉得蒋楠似乎对她有什么意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关键是在这部剧女演员里蒋楠的咖位最大,男演员也不管这些龃龉,导致其他女演员也避她如蛇蝎,她完全不像上部剧那样自在。 前面几天陈泰来都是和男主董霖卓对戏。 令众人吃惊的是,虽然也有一些NG不可避免,但这个新人演员竟然能接得上影帝的戏,两人有来有往,看得导演不吝赞叹。 李导是个严肃又不失风趣的小老头,私底下乐乐呵呵的,一拍起戏来,据说哪怕是大腕也被他骂哭过,但肉眼可见的是他对王妃演员非常满意。 而与之相对的女主宁丹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她的演技不差,就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跟不上男主节奏。 这一段卡了几十次后,李导勃然大怒:“不会演就走,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旁的蒋楠安慰地看闺蜜一眼,连忙去安抚李导了。 见搭档面色难堪,眼眶都红了,董霖卓倒是歉意道:“抱歉,待会我带带你?” 这耿直的话让宁丹狠狠一噎,重新振作起来,没过多久这场戏就过了。 但紧接着看完男主和原配的对戏,宁丹垂着眼,看不出想法,仿佛能感觉到别人若有若无的视线和窃窃私语。 事实上,陈泰来和董霖卓对戏的时候还是比较吃力的,这人天赋极高,又很痴迷演戏,有这么多奖也就不算什么了。 午休过后,她首次和蒋楠对戏。 开始前她就注意到对方莫名不忿的目光,陈泰来也有点恼了,她没招惹她吧? “A!” 蒋楠一袭青裙,鬓发只简单插着几支玉簪,素雅又温婉。女二和女主一样,是小官之女,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不满女叁的针对。 “王法之下,岂能容许你如此颠倒黑白,随意抹黑羽妍?!” 面对着美艳傲慢的宰相千金,她也不卑不亢,眉目坚毅,直视着对方,眼中的火焰似乎要将对方撕裂。 只一瞬,李导就感觉到蒋楠的气场了,立刻明白她在做什么, 蒋楠竟然在压戏。 李导眉头紧皱,有点不满蒋楠拖延剧组进度,但盯着屏幕上的陈泰来,想起她出色的能力,又忍不住看她是什么反应。 -- 反杀 众目睽睽之下,王妃轻扶着云鬓,丝毫不把眼前人放在眼里,淡淡笑道:“她不过是个小妾,自然被主母捏在手里。而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对着亲王妃大放厥词,你又算什么东西?” 她的语速不紧不慢,从容又不屑,自持着身份,端庄优雅,仿佛面对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那副娇艳矜贵的容颜上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抹笑来,衬得眼线浓长的桃花眼溢出明晃晃的轻蔑和嘲弄。 蒋楠脸色瞬间煞白,一时不明白那嘲讽是对剧中人的还是对她的。 就这么稍微一愣神,李导就喊了卡。 片场鸦雀无声,似乎被陈泰来猝不及防的反杀震住了。 李导意味深长地瞧了瞧蒋楠,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两人调整一下继续。 拍完这部分戏,蒋楠还有些恍惚,怔怔走到宁丹旁边,一时没注意闺蜜私下埋怨铁青的面色。 宁丹收敛了一下,拉着她的手,露出温柔的笑容,安慰道:“没事的啦,她只是碰巧。” “不是的。”蒋楠还有点没回神,默默摇摇头,“我感觉到了,她的实力很强,是凭自己本事的。” 宁丹面容微一扭曲,随意转开话题聊其他了。 —— 晚上下戏回到酒店,陈泰来就迫不及待和秦兆分享此事。 “……其实我是真没想到!就下意识这样应对了,感觉剧本就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拍完我自己都震惊了,可脸上还得端着,因为别人都一脸惊叹哈哈哈哈哈!” 女孩儿细眉都要飞起来了,桃花眼睁得大大的,唇角都快扬到耳根,像只快活嘚瑟的开了屏的小孔雀。 秦兆撑着下颌,懒散地靠坐在床上,时不时附和一句。 “嗯,还挺厉害。”男人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对面人眉飞色舞的模样,目光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柔和。 看着看着,蓦地他下意识冒出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公开?”说完自己就一怔。 遇到陈泰来之前他也谈过几次,每次空窗期长,交往期短,其中也有过娱乐圈的前女友。但那次交往他根本就没想过公开,虽然前女友故意曝光增长人气。 “啊?”陈泰来愣住,盯着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秦兆仓促别开脸,修长的大手半遮住脸,清咳几声:“呃,知道你还在上升期,我瞎说的,睡了啊。” 他啪的关闭了视频。 陈泰来也呆呆地钻进被窝,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愣神。 公开啊……她也想过,但从没打算自己提出这件事。倒不是因为工作原因,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是演员而非偶像,并不在意粉丝们对自己私生活的干涉。 更重要的是,她对这段感情的不确定。虽然目前和秦兆相处愉快,陈泰来却从来没想过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可是,秦兆主动说公开…… 他是不是也比以前更喜欢自己了呢。 -- 黏人 Щǒǒ⒗Ⅵρ 另一边,男人回味着这个想法,愈发兴奋。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赤脚下床,去客厅吧台边倒了杯红酒,倚在落地窗前慢慢喝着。 公开了就能光明正大去探班了,不像现在,随着陈泰来热度更高,每次见面真就像偷情一样。 尤其是她微博下那些粉丝,天天上蹿下跳各种表白和叁百六十度吹彩虹屁,看得他呷醋又上火,恨不能直接宣示主权。 秦兆素来是嚣张恣意的性子,和陈泰来在一起才稍微收敛了。现在这么一想,越想越满意。 胖虎被他吵醒,从沙发上轻巧地跳下来,蹲坐在他腿边打了个哈欠。 秦兆蹲下,长指挠着猫咪的下巴,低笑:“你是不是也赞同,嗯?” 不像秦兆还得想法子让女友同意,陈泰来纠结了一晚就全身心投入拍摄,和秦兆聚少离多的,好不容易拍到中期李导批准了个小长假。 秦兆坐在车里,在机场旁等她。 因为是私人行程,没有粉丝接机。陈泰来戴着口罩和渔夫帽,低调地出来,钻进停车场角落黑色的路虎里。 一坐进副驾,就被男人勾着脖子按下来,嘴唇结结实实被堵住,吻得欲火中烧,唇舌交迭。 末了长指揩过女孩唇角的晶莹,他还直勾勾盯着她,低哑地问:“想不想我?” 陈泰来都不敢看他,脸蛋滚烫,垂着眼轻轻说了句“想”就被压在副驾又狠吻了一通。 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秦兆勉力从美人怀里爬起来,看她眸色迷离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拉下她的衣领,在半露的乳肉上咬一口。 声音不甘:“回去再干你。” 她迷迷糊糊想着,最近秦兆怎么这么黏人,就好像暗戳戳计划着什么。 郑毅他们在溯野玩,让他俩也赶紧过去,秦兆便驱车前往会所。 包厢里男男女女人还挺多,路过的都跟秦兆打招呼,就他一脸无所谓样地点点头,牵着陈泰来径直往里走。 本以为他们在搞什么好玩的,不就是搓麻,热火朝天的。 有人起身让出个空位,郑毅叼着雪茄催促:“赶紧呐,兆宝,哥哥今天手气赞爆。” 秦兆没搭理他,先给陈泰来拿了瓶鸡尾酒开盖,才兴致缺缺地坐下。 魏琦安把陈泰来拉过来,“坐我这聊聊天,他们臭男人打麻将没什么好看的。”然后介绍她旁边的清艳的女人,“这是秦兆他姐,秦瑶。” 陈泰来一口酒差点呛着,秦兆这混蛋也不提前说说,还把她一个人丢这里了。 她迅速露出羞涩的笑容:“秦瑶姐。” 秦瑶随意点点头,就在陈泰来对她的冷淡心怀忐忑时,幽幽开口:“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很好,怎么就看上我弟那混不吝的呢。” 陈泰来无言以对。 那边秦兆顿时不悦道:“秦瑶,你他妈自个儿情路不顺,拆我感情呢?对我女朋友说我什么坏话。” 秦瑶立马跳起来,叉腰冷笑:“咋地,说你坏话咋的了?” 男人眼也不抬,反唇相讥。 姐弟俩就跟点了火的炮仗一样,看得陈泰来目瞪口呆,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笑嘻嘻地观战。 打了两局,秦兆把女友抢回来,按在座位上。 “你来打,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 有那霸道总裁的味道了。 闻言,朋友们起哄,笑着对视一眼,摩拳擦掌要狠狠宰秦兆一顿。 秦瑶扬声:“妹妹你别怕,输了没事。郑毅,狠狠削兔崽子一顿。” “得嘞。” 这让陈泰来忍不住紧张,聚精会神地看牌。 男人坐她旁边,搂着她的腰,下颌支在女孩颈窝,懒洋洋地瞧着牌面。 郑毅警告道:“不准场外援助啊。” 秦兆只斜斜睨他一眼,继续没骨头地缠在女友身上,让郑毅简直没眼见。 -- 电梯(h) 事实上,陈泰来手气是真的好,加上自己也认真算牌,几个男人都没从她手里讨到好。 尤其是郑毅这个臭牌篓子,连输五局,今天的筹码输得底裤都不剩。 最后他都恍惚了,瞥见大赢家吴州达在吃吃笑,他狠狠给他一肘子。 还有秦兆这心眼多的,刚才女朋友拿到极好的牌,也不动声色,甚至假意安慰女友,用“牌不好没事”这话来麻痹对手。 现在秦兆还故作惊讶地捧着女友的脸,甜言蜜语酸得郑毅起鸡皮疙瘩。 牌局散了,大家吃了顿夜宵,喝酒聊天。 陈泰来偎在秦兆身边,她刚才偷偷喝了点他的酒,从来就没喝过度数这么高的,现在有点晕乎乎的了。 周围是朋友们热闹的嬉笑怒骂,他们坐在角落,仿佛自成一种安静暧昧的气氛。 男人揽着细腰,摸摸她绯红的脸,见她桃花眼亮晶晶的,一眼不眨地瞅着他,忍不住轻笑:“醉了?” “我才没醉呢。”她撇撇嘴,又对滚动的喉结感兴趣,伸手去摸,感受那里的震颤。 秦兆握住她的手,眸色微暗:“现在别招我。” 可酒意怂恿了她的勇气,而且大家都在呢他能怎么办。陈泰来轻哼,凑上去软绵绵地咬了一下,“你拿我怎么样?” 男人低嘶,看她顽皮得意的模样,懒洋洋一笑,就把人拦腰抱起来了。 “泰来醉了,我带她上去休息。” 众人心领神会,郑毅没好气道:“赶紧走吧,今晚恋爱的酸臭味简直要熏死我。” 陈泰来面红耳赤地埋在男友怀里,不敢吭声。 等到了电梯口,秦兆才把她放下来。 “看把你能的。”他捏着女孩精致的下巴,俯身低头,戏谑道:“你说现在我能把你怎么样?” 呼吸相闻,陈泰来“轰”地醉意上头,直接踮脚吻上去。 秦兆挑眉勾唇,立即反客为主,一边含着小舌头吮吸,一边低笑:“真醉了?唔,这么主动?”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黏黏糊糊的哼声。 电梯到了,他抱着人进去,在按键处按了几下,直接把人压在摄像头死角,大手不老实地钻进去揉捏。 他的手就像燎原的火,让她浑身泛起痒意。等摸到腿心,她反射性地夹住,“别在这里……” “不怕。”秦兆吸着耳垂嫩肉,手上挑开内裤,剐蹭着湿热的肉缝。 陈泰来这次湿得格外快,男人捧着屁股肉插进去的时候还调笑:“是不是早就想吃了?” 她咬着手背不吱声,长腿缠着他的腰,体内暗暗使劲,逼穴紧咬着粗壮的阴茎,就像数不清的软舌在火热地舔舐。 肉物顿时胀得更粗,穴眼的嫩肉都撑得发白。男人闷哼着往深处捣弄,幅度不大,但速度极快,阴茎就跟连在逼穴里一样。 电梯上升的短短半分钟里,就戳着G点把女孩送上高潮了。 在这个狭小的铁盒子里,陈泰来出了一身的汗,软软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抽搐。 她整个人罩着他的长风衣,要不是下身还含着男人的性器,任谁都看不出异样。 而秦兆稳稳踩在走廊地毯上,一边走一边缓慢地插弄,有时候被咬狠了,他就停下来缓缓。 一进屋他终于能放纵了,把人按在门上,大开大合地撞击,抽出只剩龟头,插入直抵宫口,把厚重的房门撞得砰砰响。 性器交合处糊了一圈白沫,水声滋滋,淫液喷溅到甩动的囊袋上,滴在地上蓄了一滩。 男人的沉笑荤话和女人的呻吟娇喘交织在一起,淫荡又甜蜜。 -- 黑马 姜姜已经断更一周了,微博粉丝千呼万唤她也没动力,谁叫她的本命塌房了呢,伤心人总有任性的权利的。 “再追星我就是狗!”姜姜恨恨地对舍友抱怨。 她躺在床上随意地浏览着各类消息,突然被朋友发的一张剧照吸引了心神—— 该怎么形容呢?图片上的人一袭端丽宫装,眉目艳绝,肤如凝脂,上扬的眼尾淡淡勾出一股睥睨傲气,仿佛盯着她,又好像没把对面放在眼里。 姜姜浑身一激灵,忙不迭爬下床,举着手机急问舍友:“她她她她谁!?” “噢陈泰来啊,最近很火呢。咦这剧照早几周就发了,你咋现在才看到,剧都开始播了。” 那时她还在为前本命唇枪舌战,哪里关心其他。姜姜赶紧搜剧,已经更新叁集了。 她聚精会神地开始追剧,每当目标出现,就忍不住默默地捂住嘴,把尖叫憋在心里。 和剧照的服饰不同,此时的宰相千金还是个天真娇纵的小姑娘,连身上那些任性傲慢劲儿姜姜都觉得可爱炸了! “呜呜呜不就是打榜做数据嘛,泰来宝贝,妈妈来啦!妈妈爱你!” 舍友:“……” 晚上,姜丝大大的微博更新了,大神剪辑重出江湖—— 都来看看我家可爱的王妃小作精吧!入股不亏哦!(视频)(视频)@陈泰来V 粉丝们本想批评她敷衍,结果纷纷含泪入坑。 —— 《为帝》一播出,收视节节拔高,其中胜出者莫过于陈泰来这匹黑马。以前她还没火出圈,现在就这几集热搜都上好几个了。 别的不说,就那古装扮相简直惊为天人。 秦兆特地把她剧照那身衣服从剧组那买回来,本来剧组为了服道化更好看,请人手工打造的,现在他更是花了大价钱。 一开始陈泰来还感动呢,结果穿上没多久,刚跟他臭美显摆了一会儿,就被这混蛋压在床上肆意胡来,衣服全被糟蹋了,气得陈泰来把他赶去客卧两晚。 作为赔偿,秦兆就开着超跑带她出去玩。 在奢侈品店壕气刷卡购物,在普通电影院坐在情侣座上牵着手看电影,吃了顿高级法餐,晚上还跑到江边看风景。说实话,秦兆真想讨好一个女人就永远不会失手。 两人很久没这么痛痛快快约会过,陈泰来戴着帽子和口罩,都遮不住快活的笑声。 “开心吗?”男人声音含笑,懒洋洋地坐在车前盖上,“这下该消气了?” 陈泰来背着手轻哼,本想再拿乔一下,可对上那双故作委屈的凤眼还是忍不住笑了。 “冷吗?”秦兆把人拉过来,给她拢了拢围巾,把女孩整个人圈在自己大衣里。 “不冷呀。”她抬着脸,就感觉凉丝丝的东西落在鼻尖,定睛一看,惊呼:“哇秦兆,下雪了呀!是初雪!” 男人随意地应和着,没抬头看雪,就深深盯着女友红扑扑的脸蛋,和熠熠闪烁的桃花眼。 半晌,他捧着她的脸颊,温柔地吻下来。 -- 曝光 wǒǒ⒗Ⅵρ 人红是非多,莫名其妙的黑料已经有好几个了,不过因为料太假,加上粉丝和公关部出色的反黑能力,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反倒让她获得了路人们的怜惜和好感。 事实上,黑子们和对家雇的水军也找不到可喷的点。 陈泰来没多在意网络上的是是非非,并不知道自家男友暗戳戳地让人记录了一长串黑名单。 谁知这天清晨,手机铃声猛地响起来。 陈泰来窝在男人怀里,脑袋往被子里缩,只留出黑长浓密的头发。 昨晚闹得太凶,做完后性器都没拔出来,两人就搂着睡着了,现在逼穴还肿胀着。 她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地推旁边的人,又感觉下身堵堵的,气鼓鼓地把晨勃的肉物抽出来,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秦兆睡眼惺忪地揉揉短发,把女孩转过来让她继续趴在自己怀里,才半撑着坐起来接通电话。 “什么事?”男人声音沙哑极了。 “泰来!网上有个视频黑料……”小乔一顿,磕磕巴巴道:“…秦总?” “嗯,视频发过来。” 视频很短,画面是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泰来连续甩另一个女人七八个巴掌。 而配的文字十分具有煽动性——不看不知道原来我家丹丹受了这么多委屈!剧组看陈泰来名气大,就这么纵容她吗?! “啊是不是故意NG,所以这段一直重复拍。” “我天宁丹好惨,还是女主演。” “前因后果都没有,视频一看就是剪辑的,我不相信我家泰来是这样的。” “呵呵,就你家宝贝冰清玉洁呗。” 评论纷纷杂杂,爆料已经登上了热搜。 秦兆蹙眉,披着睡袍下床,一边问那头女友的助理:“完整视频找到了吗?” 小乔否认:“越哥正在让人找。” “嗯,让公关部稳定舆论,联系粉丝后援会下场据理力争,让他们评论的口吻都理智冷静点,具体情况听韩越的安排。” 陈泰来是被下身凉凉的感觉惊醒的,又感觉有热气喷洒在在私处。 她还迷糊着,声音黏糊糊的:“你干什么呀?” 男人制住她乱动的腿,在白嫩嫩的大腿上咬了口,“涂药呢别乱动。” “本来就胖鼓鼓的,现在更是变成小馒头了。”他说着就心生怜爱,又低头在阴核上吮了下。 陈泰来发出一声嘤咛,身体似乎还停留在昨晚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秦兆覆上来,吻住她,唇舌翻搅。 “我还没刷牙呢!”她万分不情愿。 “不嫌弃你。” 吃着早午饭,陈泰来才了解到刚发生的事,皱着眉不解道:“我还纳闷呢,当时是宁丹一直NG,我都打不下去了,最后导演让我们休息半小时再继续。有查出幕后黑手吗?” 秦兆慢条斯理道:“唔,十有八九是宁丹。” 辉秦手下艺人多,处理的各类绯闻丑闻也多。这个陷害太低级了,很简单的苦肉计。 他不太把这小事故放在心上,只在担心另一件事。 果不其然,当完整视频发出来后,舆论瞬间反转,甚至怀疑是宁丹在自导自演。 宁丹迫不得已站出来,脸色苍白,含着泪声称,是某个过于爱她的粉丝脑热误会了,希望得到大家原谅。 后续陈泰来就没关注,以为能安生过舒坦日子了,结果傍晚某知名狗仔在微博发了九宫格图—— 不枉我扛着摄像跟了一天!没见过超富的宠妻日常吧,都来看看!还能不是谈恋爱?@秦兆@陈泰来 照片赫然全是上次他俩约会的场景,正中间那张是在江边热吻的图,还高清! 全网顿时轰动。 -- 追的她 “???我没看错!?是秦兆!?” “那个女的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卧槽艾特陈泰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姐姐,你事业刚起步啊!” “呃难怪最近资源大好,是傍上金主了。” “楼上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别喷大粪好吗?” “我能说还挺好磕的吗,男俊女美嘿嘿。” “+1妈呀这就是有钱人的约会吗,哈哈哈哈我可以参照看电影和逛江边。” 没想到男主亲自下场加了把火—— @秦兆V:拍得不错。另外,我追的她:) 后面笑脸明晃晃地讽刺一些黑子,嚣张极了。 “……” “………” 姜姜目瞪口呆地看着网上的种种评论,瘫软在椅子上。 舍友在一旁幽幽道:“这算塌房吗?” “当然不算!”姜姜咬牙直起身,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开始和黑子厮杀,“泰来又不是爱豆,也没有贩卖女友人设,谈恋爱怎么了。” —— “秦!兆!” 陈泰来勉强从亲朋好友的纷至沓来的询问中摆脱出来,气势汹汹冲到书房,手机都要怼到男人脸上。 秦兆清咳一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凤眼无辜地低垂着不看她,“怎么了?” “你还说怎么了。”她捏着他的脸颊,把这张英俊的脸蛋扯来扯去,自己绷不住笑了,又勉强收敛,气哼哼:“不是你干的也是你纵容的。” 女友的感觉的确敏锐。 作为娱乐圈的巨头,在圈内辉秦可以算得上只手遮天了。娱记狗仔偷拍的关于秦兆那些真实的视频照片,就算没有保镖截住,也会流入他手里,要么直接买断,要么先看他的意愿,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 前几天那娱记还把照片发过来问要不要买断,秦兆当然不肯,还认真挑选了最唯美好看的九张任他发。 虽然秦兆旁敲侧击问过女友关于公开的想法,才进行的下一步,没截照片,但事发前心里还是有些惴惴。 不过他自然不好意思说明白,手上抚摸着女孩的长发,眉眼幽怨,“没名没分跟了你大半年,奴家只是想要个名分。” 陈泰来一噎,怀疑是最近逼着他看《为帝》留下的后遗症。 她白他一眼,“那你也得跟我说一声呀。” 谁知秦兆斩钉截铁道:“我问你了,你也同意了,” 狐疑地和那双内勾外翘的凤眼对视,陈泰来奇异地领会了他的暗示。 某晚刚做完,她还迷糊着,被男人又舔又吻伺候得很舒服,正在昏昏欲睡之际,似乎是有听到他问她对于公开有什么想法,而她则表示无所谓。 这人!就知道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趁虚而入! 秦兆惯会打蛇随棍上,敏锐地感觉到女友的气恼浮于表面,立即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哄,撒娇讨饶,可以说很不要脸了。 次日,陈泰来要去录制一个访谈节目。 想起这次通告她就懊恼自己太轻易原谅秦兆了。这工作是早就安排好的,根本不能推掉,不然陈泰来这段时间只想避避风头。 “难怪公司公关部早有应对,有条不紊。”韩越无奈地扶额,算是了解老板的任性妄为。 应该是秦兆提前打过招呼,把舆论牢牢控制住,目前形势一片大好,只有少部分黑粉叫嚣。 热搜还高高挂着,韩越浏览着手机,调侃笑道:“这节目组心里要开心死了。” 可不是嘛,白送来的大爆点,肯定会好好抓住。 -- 秀恩爱 果然,采访台本上的问题问了一半,主持人眼含八卦的火光,委婉道:“有个小小的疑问哈,昨天我们都知道……” 话还没说完,台下的观众已经起哄了。 “…那是公开吗?”主持人笑眯眯接着问道。 陈泰来配合着半捂着脸,明明她穿着飒爽的休闲西装,动作却透出少女的清纯羞涩,大家能清晰看见女孩白皙的脸颊漫出淡淡的红霞。 台下的粉丝激动地摇晃着手里粉色横幅和应援棒,上面的应援词也多种多样,不像一开始那样单调。 什么“晨曦照耀,泰来闪耀”、“泰来温暖相伴,晨曦不留遗憾”等等,让她羞耻又感动。 经过多方面讨论和考古,粉丝们一致认定粉丝名为“晨曦”,不仅寓意好,而且陈泰来某次直播聊到最喜欢的动漫角色星野晨——有着银发的痞气少年的名字就有这字,四舍五入就是泰来最喜欢粉丝自己了。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边慵懒俏皮的鱼骨辫,看向主持人坦然地点点头,“是的。” 注意到对方似乎不介意稍微聊聊这件事,主持人拿捏着分寸,笑道:“哇,祝福。” “能透露一下,怎么突然正面回应绯闻了?嗯,毕竟泰来你还处于上升期,或许,在大家眼里这决定并不是那么理智?” 早在穆浅露得知她要来上这节目,就跟她提醒过,这主持人提问很犀利。 一开始陈泰来还没感觉,以为秦兆这后台威慑力十足,现在倒是见识了。 她不知道,并没多少人看好这段感情,认为极有可能只是公子哥的某次心血来潮。 如果她说是秦兆的先斩后奏,应该没人信吧。 陈泰来翘了翘红唇,淡定自若:“我想,那些高清图也无法容忍我再自我欺骗,说那其实是玛丽莲梦露?” 她笑看台下一眼,开了个玩笑,观众们也笑了起来。 “事实上,我并不会逃避任何问题。”她坦坦荡荡地看向观众,正色道:“对于谈恋爱和公开这种事,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因为自始至终,我对自己的定位就是演员,带给大家的是作品,并非私生活。当然,我也不会因为我的感情生活影响我的工作。” 全场静默了一下,然后掌声雷动,甚至有人在尖叫着:“泰来,晨曦永远爱你!!” 后面主持人又试探性地问了些私密问题,被陈泰来四两拨千斤给挡了回去。 结束后,韩越看着她摇头啧啧感叹道:“谁能想到几个月前,你还啥也不会呢,现在都这么老练了。” 陈泰来斜他一眼,骄傲地扬起了下巴,“我天天的课不断,那可不是白上的。” 傍晚吃完简单的减脂餐,趁着秦兆在加班,陈泰来索性开直播打游戏。 这也算是粉丝的福利,她每周都会抽时间直播一次,毕竟除了拍戏,综艺代言之类的她都接的很少。 刚开直播,人数就源源不断地飞速增加,连带着秦兆的粉丝也涌进来。 陈泰来披着头发,穿着粉色卫衣,抱起猫给大家打招呼。 弹幕刷得很快,好多都是问秦兆的。 她故作生气地鼓起脸:“怎么,你们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他呀?” 粉丝们忍俊不禁,连忙哄人。 姜姜笑眯眯地敲字:“当然是宝贝你啦,秦兆算什么嘞?” 陈泰来像是勉强被哄好一样,和大家聊聊自身近况,开始匹配游戏。 一开黑就放松了,打了几局,她松松筋骨,一边和粉丝说话,一边单排,音响开得老大。 直到,一只修长的手递来一杯插着吸管的果汁放在桌上。 陈泰来手一抖,一下就被人爆头。 她霍地抬起脸,震惊得都在镜头前表情失控,“你你你,不是九点才回来吗?” “嗯??是不是秦少?(超大声)” “哈哈哈虽然但是好像被捉奸了一样。” 秦兆撑在桌边,歪头挑起眉,懒洋洋道:“怎么,跟陌生男人甜蜜双排?” 听到他的声音,弹幕瞬间遮满了屏幕。 女孩儿耳尖微红,赶紧伸手推他,“你干嘛呀,我还在工作呢。” 秦兆一把抓住她细白的指尖咬了咬,轻笑道:“我都下班了,你还加班?” 他站在镜头外,观众只能听到男人低声调笑的声音,看见陈泰来不知为何泛红的脸颊。 然后,就见男人如玉的大手伸过来,遮住了摄像头。 一片漆黑中,只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然后直播结束了。 “???” “?????” “……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 探班 Щǒǒ⒗Ⅵρ 李导的剧售后服务一直出色,他见《为帝》热播且评分很高,就表示要补拍个不正经番外作为粉丝的福利。 于是剧播到一半,相关演员又重聚在影视城。 时间就叁天,陈泰来老老实实逃避了一段时间,也不得不出现在人前。 粉丝和媒体得知消息,时不时过来探班。面对媒体,她能避则避,但却不舍得来看望她的粉丝失望。 11月的天寒风凛冽,陈泰来裹着厚重的戏服,里面还贴了一圈暖宝宝,一出来仍然觉得冷气刺骨。 几个女孩子窝在影视城大门口,冻得瑟瑟发抖,脸色通红,像依偎着取暖的小鸡仔。她们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这边,翘首以盼。 一下戏陈泰来就过去了,身后的小乔把热可可递给她们。 “别来啦,这么冷的天。”陈泰来严肃道。 “哎呀,泰来,我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嘛。” “对对对,我们想你呀。” 前几次粉丝还欢呼雀跃,现在都敢跟她插科打诨了。她们也深谙自己偶像心软的性子,个个都乖得不行。 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几人,陈泰来还是被亮晶晶的目光打败,签名拍照完和她们聊了会天,余光瞥见门口栅栏打开,几辆黑色的汽车驶进来,打头的看起来非常贵。 陈泰来没多在意,再次嘱咐粉丝不准来了,就见她们突然瞪大眼睛,激动地捂住嘴。 她茫然地回过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甚至听见有女生小声尖叫了下。 男人揉了下她的脑袋,倦懒道:“冷,别在外面多待。” 在外人面前,陈泰来不太习惯和秦兆亲密,急忙从热暖的怀抱里退出来,“你怎么来啦?” “探班呢,带了听味轩的外卖。”他漫不经心瞧了眼安静如鸡的粉丝,下巴扬了扬,“和她们一样,想你了呗。” 陈泰来顿时脸颊滚烫。 粉丝们真的是死死按下躁动狂跳的心脏,狗狼吃到噎都不愿离开,但也不敢妄动。 泰来虽然是大明星,但熟悉了后很好相处,而眼前这个男人,业内出了名的混不吝和不好惹,却没人敢黑他,毕竟可能某次他就成了你爱豆演的剧的资方金主爸爸。 秦兆握了握女友的指尖,皱眉道:“回了。” 他扫了眼粉丝,垂下的眼皮目光凉飕飕的,英俊的脸上是一贯的傲慢冷淡。不过因为是女友的粉丝,他没多说什么,招人给她们分了盒饭。 粉丝望着听味轩的标,受宠若惊。 一进屋就感觉剧组的目光瞬间汇聚过来,陈泰来不自在地抿唇。而秦兆张扬惯了,早就暗戳戳计划过这样高调秀恩爱的场景,内心暗爽。 工作人员已经在分发晚餐,秦兆还送来了各种热饮零食水果之类的食物,甚至还有暖宝宝。 李导赶紧带人迎过来表示感谢,手一挥提前结束今天工作。 离开的时候,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一道直勾勾的目光,偏过头就见宁丹含羞带怯地看过来,和他对视还难为情地咬唇。 什么毛病?秦兆嗤笑,拥着女友扬长而去。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69(微h) 一关上房间门,秦兆仿佛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把人按在门上跟疯狗似的,咬着颈侧又舔又吸,热气腾腾。 “我能不馋吗?”男人埋在香软的颈窝里,吊儿郎当地谑笑,“我刚出差回来你就去补拍。是不是故意的,嗯?” 陈泰来也想他了,被他轻微一碰就忍不住颤抖。她没回他,只把细手钻进他线衫里,在坚硬紧实的腹肌上滑动。 男人低声笑,肌肉绷得紧紧的,凤眼耐人寻味地瞧她,“也馋了。” 女孩骄矜又大胆地看他一眼,轻哼一声,掀开他的底衫脑袋就钻进去了。 秦兆被女友难得的娇野惊住了,感觉小舌头沿着肌理的纹路湿漉漉地舔舐,浑身酥痒,拎着她的后颈拔出来,低头激烈地吻住她。 两人边走边脱,衣服散落一地,嘴唇都不舍得分开一下,舌尖紧密缠绕,水声滋滋。 直到把人推进浴室,站在花洒下,赤裸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才满足。 他的唇舌像撩人的钩子,顺着女孩白嫩娇软的肉体上辗转,停留在胸乳上含着嫣红的乳尖吸奶,手也不停歇地捏着另一个肆意作弄。 “你进来呀……”陈泰来气喘吁吁地揉着胸前的脑袋,又去摸他胯下浑长粗壮的性器。 男人捉住她的手扣在墙上,纹风不动。 又摸又揉,手嘴并用,把她折腾得逼穴湿红软烂,他就是不进来,自顾自地懒洋洋撩动。 “爱做不做!”气得陈泰来趁他不注意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被男人追上直接扑倒在床上,低头咬了口白嫩的屁股肉。 “急什么?”他垂眼盯着臀缝里若隐若现的艳红,把人拎到自己身上掉个头趴着。 “今天玩个新的。” 鸡巴啪地拍在她脸上,陈泰来懵懵然转过头,就见秦兆挑起眉,慢悠悠地掰开肥嫩的阴唇,凤眼瞧着她就这么一舔。 陈泰来顿时低吟着软下来,被他眼神勾得心尖发麻,穴眼直直流出水来了。 可他却像是尝出什么美味,紧接着凶狠地啃噬,牙齿咬着嫩肉,舌尖狠刮,勾出汩汩淫液。 女孩哀哀呜呜,勉强振作,不甘示弱地捏着性器舔着柱身,嘬含龟头,越舔越硬。 自从尝试过她的口活,秦兆嘴上嫌弃得不行,又享受那种心理愉悦,不过他舍不得太欺负她,偶尔来一回都能弄好久。 陈泰来比不得他的能力,慢慢地就只能脸躺在阴毛丛里,抓着性器呻吟。 她爽得完全没力气,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腿心大张,下意识地往他脸上蹭。 男人扣紧软白的臀肉,长指都要掐进肉里,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显露。 直到穴肉猛地收缩抽搐,他狠狠用舌头在逼口处的骚点上戳弄。 “嗯…啊……呜…”陈泰来猝然尖叫着弹起身,逼穴压在男人嘴唇上,而后骤然一松,瘫在他身上软成烂泥,只迷糊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秦兆抹了把水,把人拎起来抱在怀里,感觉她在无意识地颤抖,轻抚着她的背。 “这么浪,是要憋死我?”他还笑她。 她抽噎着不忘反驳:“你才浪!”眼红唇红穴也红,屁股还压在硬得胀痛的性器上。 “我浪你第一天才知道?”秦兆不以为耻,散漫地调笑道,又捏捏她的屁股,哄她,“宝宝,帮我咬出来。” 陈泰来无力地白他一眼,滑下去了。 结果还没弄几下,就听见有人敲门,陈泰来一惊,赶紧推他。 秦兆还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嘴里小幅度戳刺,情欲上头哪管得了其他,烦躁地蹙眉,“不管。” 那人停了一会,没过多久又敲起来。 万一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呢!陈泰来急急用眼神示意他,松开嘴裹着被子。 “我操,是他妈哪个傻逼。” 秦兆草草撸射出来,披了件浴袍,黑着脸走到玄关,仿佛要去砍人。 一开门就看到宁丹不好意思站在门口,见到人就鞠躬致歉。 男人身上残留着深重的情欲味,半敞的睡袍里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片潮红。 宁丹早经人事,对上他欲火难耐的凤眼,底下骚逼都湿了。 “有事?”秦兆不耐烦地一拢领口。 “上次拍戏时表现不好,我是来道……” 宁丹柔下声音,话还没说完,门就砰地关上,几乎扇在她脸上。 -- 骑乘(h) “是宁丹?”陈泰来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慵懒地摇晃着小腿,柔白的躯体曲线性感。 秦兆随意应了一声,坐在她旁边,手掌缓缓抚摸,感受着肌肤细腻的触感。 女孩叹了口气,支起手臂稍微直起身,“她挺努力的。” “嗯,你在讽刺?”男人诧异地轻笑。 “我认真的呢。”她不高兴地拍他一下。 这段时间一起合作,陈泰来也大概了解宁丹这个人,这人把野心隐藏在柔软清纯的外皮下。 因为李导老是把她俩作比较,宁丹时刻在暗地里磨练演技,她都撞见好几回了。宁丹闺蜜也是一样,不过蒋楠更赤诚,爱憎分明。 事实上,幕后黑手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对方及时扫尾没找到证据,就没撕破脸。 不是陈泰来假大度,如果真的损伤了自己的利益,她肯定会报复回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唔了声,凤眼只注视身下人。 因为抬起上半身的缘故,她玲珑饱满的乳肉微垂,奶尖尖点在床面上,早就被他含得红肿。 秦兆蓦地把她抱过来,“别说其他的,火先给我灭了。” 陈泰来坐在他小腹上,恨恨锤他胸膛,愤愤道:“就知道做,正和你聊天呢。” “我们现在确实需要深入交流。”男人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后面几个字说得轻佻缓慢,长指搭在她的臀肉上随意滑动着,挠得她心痒。 别说秦兆没满足,陈泰来也想念极了,被他在身体上四处点火,就情难自禁地咬起唇,眼神含媚带嗔地望着他。 他得意地笑了下,把人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摸着细白的背,拍拍她的屁股,“自己吃。” 看不见他的脸,女孩就大胆多了,握住那根气势汹汹的肉物慢慢吞坐。穴还湿着,润滑充足,但还是很胀。 吞到一半,秦兆坏心眼地一顶胯,鸡巴瞬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全根没入。 “嗯——!”陈泰来猝不及防吃到底,险些被插得翻白眼,感觉背后男人贴上来,手臂横在她胸前,掌心压握着她的肩,迫不及待耸胯挺动起来。 软臀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被压成圆白一团,随着拍击荡开层层肉浪。肉鼓鼓的阴核从裂开的肉缝间探出头,被甩动的囊袋撞得更加红肿。 太深了,就像烫热的铁棒捅进身体里,又极富技巧地到处勾磨,一下下刮出春水。 她仰着头急促喘息着,嘴唇颤抖发出娇媚的吟哦。身体不稳地颠动,她只能抓紧胸前他肆意揉捏的大手。 男人粗重的呼吸热乎乎地扑在耳后,他把她长发拨开,舌头在颈后潮热地舔舐。 “爽不爽宝贝?”他边吸舔,边追问她的反应。唇在她脸颊游移,寻到张开喘气的小嘴把自己舌尖喂进去。 “呜…”陈泰来闭着眼摇头,眼泪都被肏出来,下意识哼唧回应:“爽…呜呜……嗯啊…” 秦兆沙哑地笑,声音粗粝,他索性松开她,手肘后撑在床上,捏着她的屁股看她扭动。 结实的大腿张开踩在床面上,其上青筋明显,脚踝腕骨劲瘦,带动乳兔激烈地弹跳着,嫣红的嫩尖尖时不时磨在男人的腿上。 她趴在他膝盖上,噫噫呜呜,又哭又叫。 等到了最后关头,男人受不住般把她掀趴在床上,拇指掰开逼口让肉棍狠狠耸入。 高高翘起的屁股间肉花绽放,包容地纳入狰狞粗硕的鸡巴,淫液粘结,肉器交合,仿佛这才是彼此的归属之地。 -- 红毯 年底颁奖礼,《为帝》成功提名各类奖项,甚至陈泰来也提名了最佳女配。 粉丝们开心得像过了年,但也是偷着乐,免得没评上被人嘲讽,不过泰来这才第二部作品,他们都与有荣焉。 原本董霖卓还想着要不要邀请陈泰来一起走红毯,戏播完几周了,宁丹还扒着他炒CP,让他有些不悦, 更何况原配CP也有人嗑,尤其是陈泰来的演技恰到好处扭转了女叁的蠢毒形象,激起了不少被叁女性的怜爱与共情。 但他没想到秦兆和陈泰来猝不及防官宣了,董霖卓只得老老实实继续和女主搭档。 刚吃过午饭,秦兆就带着陈泰来到某处私人工作室做造型。他是作为赞助商被邀请参加颁奖典礼的,貌似还要给人颁奖。 不像秦兆用时不长,陈泰来昏昏欲睡地任由好几个人围着,从头到脚地打扮。 她还饿着肚子,因为裙子非常贴身,要不是秦兆哄她稍微多吃点,为了第一次红毯亮相,她可能不吃。 裙子是C家提供的高定,本来她还不够格,谁叫沾了男友的光呢。 秦兆已经在等着了。一出来,陈泰来一眼就注意到他。 这男人直接换了个发色,原本的栗色变成了张扬的银发,梳在脑后,露出饱满的宽额,高鼻深眼,配着金丝眼镜,显得格外斯文败类。 听到声音,他懒散地抬眼,眼皮皱褶很深,凤眼上翘,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陈泰来脸颊微热,勉强镇定,微微勾唇,站在穿衣镜前慢悠悠照了照,“怎么样?” 她松松挽着发髻,穿着一袭修身的抹胸鱼尾裙,勾勒出女人姣好的身材,白腻光洁的背部完全展现出来,深深浅浅的蓝色碎钻顺着裙边延伸至翘臀,深蓝的裙摆像柔软的海浪。 秦兆从背后贴上来,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轻叹:“都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 女孩骄傲地扬起下巴,又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脸红,“你怎么换发色了?” 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吸引力,男人端着样子,眼神勾着她,慢条斯理道:“你猜?” 但不用他说,她很快就知道了。 再次托秦兆的福,他们竟然压轴。 漆黑的天幕,被强烈闪烁的镁光灯照得恍如白昼,看着那条长长的红毯,陈泰来深吸一口气。 秦兆握了握她的手,率先下车,给她开车门。 闪光灯瞬间席卷而来,随着粉丝狂热的欢呼声,她只听得见心脏剧烈地跳动。 秦兆显然是镁光灯的宠儿,他也的确游刃有余,揽着她的腰轻松漫步,时不时站定方便媒体拍照。 姜姜也举着相机,时刻聚焦在泰来身上,听着旁边粉丝通红着脸讨论。 “宝贝好好看!秦兆也好帅!” “你们注意到没有,秦兆老是低头看泰来!” “他以前都不太发微博,前几天一股脑发了好几条,都是暗戳戳秀恩爱的。” “貌似泰来从来没回哈哈哈。” “对秦兆那条官宣的,泰来都没转发。” “笑死这是什么剧情,霸道明星俏少爷?” “呜呜呜呜两个人太配啦!” 姜姜细细看了看,不情不愿地叹气承认,好吧,是很配。 走到尽头签了名,就要接受主持人的简单采访。寥寥寒暄几句,主持人发现了什么。 “咦,秦总这发色,不会是cos星野晨吧?”主持人显然做好了功课,一脸吃到狗粮的表情。 底下在尖叫。 陈泰来一怔,她最喜欢的动漫角色? 男人万般无奈地看了女友一眼,散漫道:“是,不过貌似我取悦的对象一直没发现。” 主持人一阵牙酸,开玩笑道:“不会是来故意秀恩爱的吧?” 秦兆颔首:“嗯,我是故意的。” 这下陈泰来都忍不住红着脸扯了扯他的胳膊,反倒被他勾着后腰,低头挑眉一笑。 姜姜听着旁边震耳欲聋的尖叫,气得直咬牙,花言巧语! 不过短短几周时间,粉丝和媒体都不得不承认—— 他对她的喜欢,明目张胆,有目共睹。 -- 最佳 直到被引到座位上坐好,陈泰来都有点没回过神。 她想起刚才遇到穆浅露,和她聊天时,小姑娘露出的贼兮兮的笑容,显然也听到前面的采访了。 身旁的秦兆懒洋洋靠坐着,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刚才给别人喂了好大盆狗粮。 注意到女友偷觑的目光,他下意识放下了跷二郎腿的动作,低头靠近,“怎么了?” 男人握了握她的肩,凉丝丝的。虽然开着暖气,但是大厅宽阔,穿得少还是能感觉到寒意。 秦兆伸手招来了待命的侍应生,给她带来了一条毛毯搭在腿上。 “还好啦。”她还有点不情愿。 “老实点。”男人淡淡瞟她一眼,手上动作半点不含糊,把她下半身盖得严严实实,“到时候又想痛经了?” 他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领带是和她相搭的深蓝色,比例极佳,身高腿长。 刚才走红毯的时候他就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她死活不肯。外面天寒地冻的,别的女星仍然该露则露,神情自若,而且这是她第一次走红毯,自然要漂漂亮亮的。 当时秦兆真是服了她这“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习惯,只好紧紧揽着她的腰。 舞台上已经开始开场表演,两人头碰头轻声说着话,根本不知道镜头时不时扫过来。 陈泰来拗不过他,只得盖好毛毯,忿忿地不再搭理他了,目光转向台上。 秦兆参加过几次这类活动,毫无兴趣,要不是女友在这,按照惯例他今年也不会参加。 现在他就百无聊赖地支着下颚,盯着旁边,长指卷着她被打理好的一缕鬓发。 他们还坐在前排,这人可谓是太过肆无忌惮了。 不知主办方是不是把两人当成看点了,有台摄像就专门盯着他们。 屏幕后的观众就看见女孩义正言辞地拍开他的手,低声说了什么,秦兆怏怏坐正了。 不说唯粉和路人都牙酸,CP粉都要嗑疯了! “kswl我擦擦擦!” “画面不要切!就给我焊在他们脸上!” “妈的这还是我粉的那个痞王吗?这一脸委屈是要闹哪样?!” 不过这只是小插曲,镜头还多是在台上。 快到最佳女配奖,陈泰来就越紧张,也没再跟秦兆互动。 还有两叁个奖项时,秦兆握了握她的手,拉到唇边贴了贴,“别紧张,我先去后台了。” 陈泰来才想起他好像是要颁奖,但哪个奖他没说,不过以他的咖位,至少得是压轴的大奖。 男人一走,她就更紧张。等秦兆作为“最佳女配”颁奖人站在舞台上时,她都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似有预感地心跳加快起来。 秦兆展开信封,眼神一定,半挑着眉轻轻勾起唇。 粉丝都要被他的这一笑酥得浑身发麻,尤其是晨曦们已经欢呼起来了。 男人的目光准确定位在她身上,也不卖关子,低沉有力地开口:“……获得最佳女配奖的是——陈泰来。” 陈泰来只觉得他把这叁个字念得温柔多情,有些腿软地站起身,和周围祝贺的人握手后,在热烈的掌声中,慢慢向他走去。 秦兆迎上去,扶着她上阶梯,站定后他沉吟着张开双臂,“抱一下?” 众人哄笑。 陈泰来脸红红地和他拥抱,感觉他的手臂在她腰间一紧才分开。 后面获奖感言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灯光柔和迷离,她脸颊巨烫,直到下台后空白的大脑才稍微清醒。 弹幕都被晨曦的欢呼声屠屏,当然也有质疑声,大家也不在意。 “呃会不会有黑幕?” “笑死了你没看过《为帝》啊?泰来的演技有目共睹吧。” “客观来说,在这届女配奖提名中,其他的不太能打,如果放在上一届可能不行,只能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不计较,随便眼红嘿嘿嘿。” “恭喜我们泰来拿到演艺生涯第一个奖啦!” -- 醉了(h) 颁奖礼后就是晚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巨星们面带微笑,执杯轻声交谈,柔和的钢琴声缓缓流淌。 陈泰来被秦兆带着在名导和制片人中间引荐了一圈,听着男人隐含骄傲的语气,和对方面面相觑。 中途韩越还打来电话提醒:“咳咳,你让秦总收敛点,别让人怀疑是炒作。”应该是看了颁奖直播里两人的腻歪,生怕出什么幺蛾子。 陈泰来委屈,她能犟得过这匹好不容易挣脱缰绳,撒开蹄子狂奔的野马? 然后她就表示再也受不了,窝在角落里吃点东西垫肚子。 秦兆去洗手间了,她慢吞吞喝着红酒,就感觉旁边突然坐下来一个人,转头看去。 蒋楠目视前方,淡淡道:“你的确很厉害,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陈泰来:? “没什么,就是来道个歉,祝贺你拿奖,就这样,走了。”蒋楠朝她点点头,起身离开了。 她还没回过神,秦兆落座,仔细瞧了瞧她,“怎么,她过来说什么了?” 陈泰来也很莫名其妙,根本没把对方在剧组里暗暗的针对当回事。 男人也了解她的脾性,没再多管,轻声问:“要不先退?是不是醉了?”拇指擦过她泛红的眼尾,似有若无拨动女孩浓密纤长的眼睫。 “我没醉。”女孩拍开他调情的手,不高兴地撅起嘴唇。 怎么没醉? 一进屋她就热情地扒上来,嫣红的小嘴火辣辣地迎上去,在他嘴唇上乱七八糟地啃咬着,跟小猫舔食似的。 秦兆被她按在墙上,松松搂着细腰,垂眼看着她,懒洋洋地任她挑逗,一脸正人君子被调戏的无奈。 要不是长指似有若无地在女孩细腻的裸背上滑动,而腹下的西裤早已鼓起一大团,他还真端的是一副正经样。 酒意上头的陈泰来看不出来,她喝醉了惯常是大胆的,一边亲,还一边娇滴滴地撩他:“你也亲亲我呀。” 于是男人掌住她的后脑,从善如流地低头含住柔软的嘴唇,辗转吮吸,高超的吻技勾得女孩面红耳赤。 末了,秦兆克制地推开她,眼眸还暗沉,面上岿然不动,“亲完了,可以睡觉了?” 陈泰来脑筋没转过来,懵懵地看他脱了衣服只剩条内裤,然后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你不想要我吗?”她跟上去,坐在他旁边,歪头看着男人性感的躯体,小手悄咪咪去摸那人鱼线。 她难得这么醉,乖巧又可爱,让秦兆玩心大起,故作深沉地叹口气:“今天好累。” “可是你好硬。”她直白道,直接扒了他内裤,握住那根硬得流水又翘得老高的鸡巴。 男人差点被这不要命的握法搞得没喘过气,手背搭在额头上沉沉笑出来,凤眼瞧着她,“你在拔胡萝卜啊?” 陈泰来没听懂,盯着站得精神抖擞的肉棍,磨了磨腿心,舔舔唇推他:“秦兆我想要嘛~” 秦兆低笑,剥了她的高定随意扔在地上,手里使劲提着私处的丁字裤缓缓摩擦肉缝。 看她难耐地眯起眼,渐入佳境之时蓦地松了手,往后一仰,拽得二五八万,“没力气了。” 女孩被作弄得不上不下,气冲冲地跨上他的腰,扶着性器就往下坐,吓得秦兆赶紧捧着她的臀放慢速度。 肉棍碾开紧绞的媚肉堆顶到宫眼,让她一下软了腰,撑在他胸膛上,小口喘气,一脸满足。 男人也被宫口吸得很爽,用牙撕开她的乳贴,舌头卷起嫩生生的乳尖吸了会儿解馋。 就听陈泰来揉着胸前的银发幽幽道:“你好像我的小宝宝在吸奶哦。” “……小宝宝能这么肏你么?”他无语,挺腰一阵猛烈耸动,把人顶得死去活来,柔声娇吟着还要还要。 喝醉的女友实在太过热情,也喝多了拿不出全部实力的秦兆都有点受不住。 一脸我也很无奈可是女友很想要所以只能舍命陪女友,而手上捏着屁股肉胯下死命颠动着,交合处一塌糊涂。 直到被缠着连续几次,精液全喂到她肚子里才罢休。 身心俱疲的秦兆只想抱着女友好好睡觉,但迷迷糊糊的女孩还在推他。 “呜…还没卸妆……” 好吧,他勉强把两人都拾掇干净,踉跄地扑在床上,把熟睡的女孩捞进怀里,立马就陷入沉眠。 -- 进修 Щǒǒ⒗Ⅵρ 秦兆脸朝下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银发蓬松凌乱,张牙舞爪地支愣着。 床单搭在他腰间,赤裸的背脊脊沟深陷,肌肉上到处是女人指甲勾出的深深浅浅的抓痕,看得出昨晚战况激烈。 明媚的阳光柔和地铺在他利落的侧脸上,让他皱了皱眉,大手往旁边捞了个空。 女友不在床上。 男人慢吞吞地坐起来,揉了揉短发,感觉额头贴着什么东西,摘下来一看。 一张便利贴——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你昨晚怎么耍我的。韩越找我开会,等我回来收拾你。(流血的大刀) 秦兆捏着纸懒懒地笑了下。 后面还有行小字——P.s.哼,我已经在你胸口给你了点惩罚。 他垂眼便发现,自己胸肌中间,乳头上方明晃晃地有个小巧的牙印,非常新鲜。 嘶……秦兆眼眸微深,拱了拱腮肉,心里已经在构思今晚的体位了。 —— 陈泰来正聚精会神听韩越讲后面的发展。 颁奖礼后,她的咖位猛地涨高一大截,送来的剧本女一角色更多了。 韩越提议,要么继续在电视剧方面挑好剧本担任女一,稳固咖位,要么尝试下进军电影,毕竟也有很多不错的电影剧本等着她。 陈泰来还在思考,认真翻看着韩越精心挑选的剧本。 渐渐地,她的目光停留在某个剧本上。 故事开局很悬疑,一起简单的车祸,怎么看都像意外。可是警察吴克却敏锐地产生了质疑。 在百般调查无解后另一起他杀发生了,凶手却是有双重人格的女孩的副人格。 吴克锲而不舍地调查研究后发现两起事件竟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还牵扯出当权者行贿受贿的黑暗现实。 吴克只是故事的引子,主体在芸芸,一个刚毕业就入职了一家大型企业的女孩。她摩拳擦掌,对自力更生的美好职场生活万分期待。 没想到老油条前辈们看中小菜鸟的单纯,把琐事都交给她做,黑锅都让她背。芸芸反抗过,也向上司告状,但没人给她做主,反而被同事孤立。 与此同时,有家室的集团老板也在觊觎芸芸。在一次团建时老板下药并强奸了她,甚至拍下裸照威胁。至此芸芸完全陷入了职场潜规则的黑暗中。 就在她欲自尽了结之时,同是新人且默默暗恋她的同事阿立察觉了,小心给予芸芸温暖,想要收集证据揭发上司的恶行。可还是被发现,很快阿立出车祸了,甚至找不到凶手。 知道真相的芸芸悲痛万分,唤醒了体内的副人格,开启了复仇。 陈泰来看到潜规则这里就一阵恶寒,想起了大学时要参演的那个无疾而终的小角色,听说那制片人早就破产了。 “你喜欢这个?”韩越注意到她的迟疑,“这导演是个新人,很有才华,剧本也是她自己写的。” “你也赞同这个?” “剧本是很不错,不过导演没名气,也找不到投资,而且现实题材的影片总是不容易过审的。” “我再想想。”陈泰来满意又纠结地看了又看。 手机一响。她快速瞟了眼对面办公的韩越,戴上了蓝牙耳机。 果然,秦兆不甘示弱地直接拍了张上半身裸照发过去, 后面跟着条语音:你的杰作?唔,晚上换个地儿咬? 男人刚醒时的声音暗哑低沉,沙沙的,一股子不羁劲儿。 陈泰来脸热咬唇,听到对面低咳一声,仓促摁灭手机,抬眼见韩越微笑道:“耳朵红了。” 她无言以对,就见经纪人犹豫了一下,正色道:“泰来,公司最近有个项目,推荐艺人去法国进修一年,是很有名的戏剧学院,你有想法吗?” 陈泰来一怔。 “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是个很好的机会。” -- 初恋 最后还是选择了《双重人格》这个剧本,为此陈泰来用自己的小金库注资。 没想到新人导演周玲玲还是她的粉丝,得知陈泰来看中她的剧本,差点喜极而泣,激动地握住偶像的手。 “我我我太开心啦!谢谢泰来,谢谢!我一定好好打磨剧本!” 秦兆听说后,大手笔地先拨来一千万,稳稳压在陈泰来头上,成为最大的投资人。 唯粉周玲玲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在心里祝他们天长地久,同时唾弃自己被金钱腐蚀。 消息放出去后,不管舆论怎么唱衰质疑,陈泰来都没在意,静等年后开机。 她这段时间一直很空闲,除了看剧本,就是和朋友出去玩。 秦兆好不容易忙完,带着她去郑毅家的温泉山庄聚会。 朋友们都等着了,郑毅开了个超大包厢,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其间。 走到他们这里,郑毅装模作样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在开始本少我就经济自由了哈。” 魏琦安无奈扶额,小声跟陈泰来抱怨:“前不久自己琢磨着创业,侥幸没亏本。” 正和几个女孩随意聊着天呢,迎面走来一个窈窕美女,她微微仰着下巴,弯唇笑吟吟道:“好久不见了。” 大家表情一顿,还有目光瞥向了陈泰来。 陈泰来自然注意到这一幕,敏锐地发现美女对秦兆颇为关注,短短一句打招呼冲他那边瞄了好几眼。 她若有所思,低声问魏琦安:“秦兆前女友?” 魏琦安耸耸肩。 而秦兆半点没察觉,懒洋洋地和别人聊着天,笑得吊儿郎当的。 吴州达怼怼他胳膊,他才看见这女生,先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女友,晃着酒杯,沉吟半晌,慢吞吞道:“……你谁来着?” “呃兆哥你失忆了啊?她沉乔莹!”吴州达呛了口酒,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兆,还想上手试试他额头温度。 沉乔莹也有点尴尬,打完招呼就和朋友到别的地方去了。 “滚。”秦兆扫开吴州达的手,骂完就坐到女友身边去了。 陈泰来睨他一眼,嘀咕着:“还真以为你不记得呢。” 那边魏琦安一敲郑毅的脑袋,“你是不是傻,怎么把沉乔莹请来了?” “我不知道啊,这两年她不是在国外吗?是不是别人带来的啊。”郑毅还一脸懵逼,瞧魏琦安皱着眉,低声下气道:“我又不是没脑子的,把阿兆初恋带到这儿来啊。” “哦,初恋啊。”耳尖的陈泰来轻飘飘地看了眼男人。 秦兆悚然一惊,正襟危坐道:“呃高中那会儿的事,别人都在谈恋爱,我就试了试,很快就分了再也没联系过。” 正经不过叁秒,他捏着她的手低眉轻笑,“吃醋了?”凤眼含着光,似乎对此得意又高兴。 陈泰来轻哼一声,见他温柔小意地给她剥瓜子,还是很给面子地吃了。 她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对他怎么样,虽然对方似乎余情未了,但秦兆态度还是很端正。 等陈泰来去洗手间了,郑毅含着烟,想起刚才殷勤的某人啧啧感叹:“真是彻底沦为妻管严啊。” 秦兆对上陈泰来以外的人就游刃有余,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都不稀的和他烦,“单身狗没资格评论。” “嚯,我单身狗,老子谈的次数是你几十倍好吗?” “我说的是真爱,你有吗?”他挑眉淡淡回击。 呃这他还真没有,不过,“噫——真爱!!”郑毅怪叫,故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 对峙 陈泰来洗好手,对着镜子补妆,看着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心想着可不能再喝醉便宜秦兆那混蛋了。 一出去就看见沉乔莹站在外面,目标明显是她。 刚才魏琦安已经跟她讲过两人的事,同样的世家子弟,上了同样的高中,同样是初恋。不过没谈几个月就掰了,秦兆倒是利落分手,人小姑娘还不死心地纠缠了一段时间。 完全不介意是不可能的。陈泰来看着对方的黑丝短裙,顿觉自己这次没比过。 本来出门前她打算穿的是漂亮的小裙子,可秦兆嫌天冷,怕她冻着,硬是给她换了长裤。 陈泰来甜蜜又苦恼,面上不显,淡淡朝对方点点头就要离开。 “哎等等!”沉乔莹连忙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走到一半她放慢速度,动作优雅了许多。 一站定她就双手环胸,仰着下巴,眼睛在陈泰来身上从上到下扫描了一圈。 她知道和她分手后秦兆谈过几个,这次谈恋爱她本来没当回事,可刚才暗地里冷眼瞧着,发现秦兆太过宠着陈泰来了,越是不经意的小事,越能看出他多么喜欢对方。 沉乔莹感觉很是幻灭,好像自己从来触摸不到的存在为别人走下了神坛。 陈泰来淡定自若任她看,等着她出招。 “我还以为这次他喜欢的有什么特别呢。”终于沉乔莹切了声,“和以前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嘛。” 见陈泰来没出声,她只当对方被自己威慑住,学着母亲怼小叁的模样,继续盛气凌人道:“我知道你混娱乐圈。沉家在圈内的影响力你不会不知道吧?识相点就别再纠缠秦兆,我和他才是最配的。” 这恶毒女配的既视感太强,加上这酸得冒泡的语气,让陈泰来都有些无言以对。 果然是个小公主,而且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上,无脑偶像剧还看多了。 “你有毛病?”天地可证,陈泰来是真诚发问。 沉乔莹脸上高傲的神色瞬间崩裂,涨红着脸气急败坏道:“我没有毛病!本来秦兆哥哥就是喜欢我的!” 余音未落,男人冷漠低沉的声音响起:“谁他妈喜欢你。” 陈泰来眼睁睁看见对面脸色微白,竟有退缩的意味,不由感叹秦兆这厮还真是威名赫赫。 没想到会被正主捉到,沉乔莹忐忑极了,勉强维持脸上的表情。 秦兆走到女友身边,保护欲极强地揽着她的肩,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睨着对面,语气极淡:“挑拨什么呢。” 见女友久等不回,秦兆过来找她,恰好碰上这一幕,幸好他来了,不然到时候女友被挑拨误会他怎么办。 沉默对峙了几秒,沉乔莹险些撑不住,还是陈泰来打圆场,拍拍男友的腰,示意他收敛。 在外人面前,秦兆也不会拂她面子,只道:“认识这么久了,你该知道我这人护短。” 说完也不理沉乔莹什么反应,拉着陈泰来离开了。 回到两人的房间,秦兆才纳闷地问:“你不像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啊,阻止我干什么?” 陈泰来准备换衣服泡温泉,房间里有两个私人温泉池,玫瑰和牛奶的,她都想尝试。 闻言,她好笑地说:“感觉她傻乎乎的。算啦,也没怎么样。” “倒是你,”女孩点点他的胸膛,桃花眼含着笑,红唇微勾,“刚才很有男友力嘛。” 交往时间长了她也不扭捏,就地脱了毛衣和长裤,露出雪白细腻的背部,上面勒着黑色蕾丝胸罩,黑白色差对比极其强烈。 还是他早上给她换的呢。 秦兆目光一暗,垂眼轻笑起来,“行,那不管她了。我们…先去泡温泉?” -- 肉偿(h) Щǒǒ⒗Ⅵρ 池子不大,但坐叁四个人绰绰有余,池面由鹅卵石铺就而成,打磨得光滑平整。引来的是山中的温泉水,热气腾腾,薄雾缭绕。 水面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清淡典雅的幽香。 说是泡温泉,她还不了解他的狼子野心吗? 一开始秦兆老老实实仰头靠在池壁上,懒洋洋地眯着眼看她趴在岸边玩手机。 没多久,他就黏黏糊糊地凑近,嘴里说着要不要帮你搓背这种雷人的不过脑子的话,长指却明目张胆地沿着女孩的背脊线条往下滑,像是在弹钢琴一般,轻盈又撩人,让她头皮发麻。 陈泰来抓住作乱的大手,无奈地嗔他一眼,“别闹,我妈找我呢。” 实在是怕了他了,前段时间他忙,做的频率不高,但每次一弄他就跟疯了似的,直到精囊里的储存全交给她才罢休。 “聊什么?”他顺势贴上来,下颌支在她颈窝,呼出的热气痒得她一缩,忍不住笑起来。 “痒死了,你离远点…”她咬着唇推他。 男人也跟着低笑,故意用隐隐冒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去磨她被蒸得红扑扑的脸颊。 “痒?还痒么?” “哈哈哈哈好痒…你烦死啦,臭混蛋…”陈泰来勉力控制住笑容,努力做出生气的神态来。 “我跟你说,虽然我不计较,但刚才心里还是不痛快。这可是你给我惹出来的情敌。” 秦兆爽快地点头,“成,是我的错,所以我来肉偿了。” 玩着闹着,陈泰来明显感觉到男人胯下的肉物蓄势待发地蹭着她的后腰,一下一下轻轻戳着尾椎骨。 他的呼吸也慢了下来,嘴唇在她扬起的修长颈间摩挲。 秦兆的一只手从腰间摸上柔软的胸乳揉捏,掌心摁在挺翘的乳头上转动。 女孩身体软了,娇声低吟一声,反手胡乱揉上他的银发,以此来缓解越来越深的痒意。 水下翘起的臀严丝合缝贴在男人的胯部,在水波的带动下轻磨慢蹭。 “要不要我,嗯?”秦兆声音低沉地引诱,长指在白嫩阴部肆意妄为,搅动一腔淫液。 差一点陈泰来就沦陷了,而铃声拯救了她。 “等等…电话……”她陡然清醒,挣扎着捞起手机一看,吓得手机差点掉进水里,“……是我妈!” 可是龟头已经抵在穴眼被紧紧吸含,秦兆咬住她细薄的耳垂闷哼:“想接就接。”说着就挺腰送入。 粗壮浑长的一根凿进了肉腔,连带着泉水涌入,让她又疼又爽,手指用力按在石壁上。 秦兆稍微后撤一些等她适应,再全根没入,大手伸过去和她十指相扣。 “呜…你轻点……嗯好胀…”她无力地仰着脸急促喘气,脑袋抵在男人胸膛上。 她看见他迷醉的英俊的脸,瘦削凌厉的下颌尖一滴汗珠晃动着掉在她的脸上。 秦兆低下头,温热的唇覆上来。 铃声还在响着,混合着激烈撞击溅起的水花声。 电话那头母亲还在等着,扔在旁边的手机无人理会,可她却被按在岸边被人狠入。 -- 电话(h) 在水里彻彻底底胡闹一通,秦兆把她扔在岸边的榻榻米上,身体紧接着覆上去,又把她揽在怀里。 陈泰来整个身体都被蒸得粉嫩,又染上情欲的红,颤抖着蜷缩在他身上。 半软的性器垂下来,形状依旧可观,和它的主人一样懒散又傲慢。 等把柱身上的液体捋干净,男人恋恋不舍地塞回了女孩温暖的巢穴里。 “要死啊。”陈泰来抬起红薄的眼皮恨恨剜他一眼,没精打采地趴在秦兆胸膛上。 他不以为意地倦懒地躺着,手掌在她汗湿滑腻的雪背上抚摸,又时不时捏捏她的耳垂、脸颊和臀尖。 正巧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下秦兆长臂一捞,老实递给她,还好心地帮她接通。 一肚子坏水!她可没有错过他眼里的不怀好意。 陈泰来也顾不上羞耻,先把刚才没接上电话的事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陈母没多纠结,随意寒暄几句后,狐疑地问:“你在做什么,怎么那边有水声?” 女孩咬住手背,憋得眼眶都微微泛红。 再次勃起的性器被阴道牢牢包裹住,湿软的媚肉重重迭迭,像陷进了水嫩的豆腐里。由于女上的姿势,穴口肉套一般紧紧箍在肉棍根部。 秦兆掐着她的屁股肉小幅度捣弄,仰着下颌喉结不停滚动。 终于她喘过气来,小声调整着呼吸,捂着手机开口:“唔没什么,我和朋友泡温泉呢。” 陈母没怀疑什么,随意说起即将到来的除夕,“这次过年,我可能赶不回来,你去你表妹家过吧。” 男人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目光注视着她。 陈母一年中多数时间都在国外出差,有时候能赶上春节,那就母女俩冷冷清清吃顿年夜饭。要是回不来,陈泰来就到陈薇家过,偶尔受何蕴邀请去她家。 陈泰来都习惯了。母亲也习惯了,转口开始做媒,“你单身二十多年了,还不谈个恋爱?” 又得独自或者去别人家过年,她还有些失神,闻言,下意识低头看秦兆。 男友控诉地望着她,凤眼委委屈屈大写着——你还没把我俩的事告诉家长!!?? “呃,妈,先别……” “我认识的那个朋友,她家孩子可是青年才俊,找个时间见见吧。”陈母不容置疑地总结道,又说了几句然后挂断。 安静了几秒,秦兆坐起身,双手环胸语气凉凉道:“合着你在娘家,我还是无名人士呗。” 要不是穴里还含着鸡巴,颇有那审犯人的气势了。 陈泰来心虚极了,想起什么立马反问:“难道你就告诉你爸妈了?”她可不信秦兆会这么主动给家人报备恋爱情况。 谁知秦兆淡定回答:“不然呢?” 见女友震惊地睁大眼,他慢悠悠地继续说:“我还是第一次跟父母说这种事呢,没想到被迫又回到了单身。” 陈泰来无言以对,顿时怂答答地解释:“哎呀其实…我妈她控制欲超强,所以我暂时就没告诉她。除了她,我身边的人都知道!” 说着她又小声腹诽:“谈恋爱全网瞩目,别人能不知道你是正主吗?” “而且,”女孩可怜巴巴地垂着桃花眼看着他,“我妈又不关注我,不然早在网上了解我的信息了。” 秦兆维持着淡淡的神色和她对视,心里早就塌陷了。 蓦地他把她压在身下,“不说这个了,先做完。” “……喂!” 男人半跪在榻上,一只腿踩在地上,另一只脚支在她腰侧,耸胯大开大合地耸动,把她一腔思绪撞得粉碎。 在最后关头,他拔出来,握住肉棍从头捋到尾,精液射在女孩背上,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昏昏欲睡之际,她感觉秦兆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低声问:“过年跟我回家,好不好?” -- 回家 秦兆说了一次就没再提,清醒后的陈泰来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过年前几天和表妹打电话,她还在开玩笑又要让陈薇收留她时,秦兆插了句话:“不是回我家么?” 那头陈薇耳尖地听见,顿时贼兮兮地起哄。 陈泰来一愣,连忙挂断电话,她桃花眼睁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你认真的?” 男人挑眉,“我像是一直在开玩笑?” “不,我以为我幻听呢。”这下女孩急了,她什么都没准备呢,这样一想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谁知秦兆好整以暇地说:“我爸妈都知道了。”一句话阻止她的退缩。 好在这混蛋没再继续捉弄她,打开车后备箱,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各种礼物,非常符合陈泰来的身份和品味,很像她自己准备的。 陈泰来的紧张一直持续到进入秦家别墅大门,哪怕一路上秦兆插科打诨,努力逗她笑都没能让她放松。 不过当看见秦兆端庄典雅的父母在门口迎接的时候,她的一切不安都消失了。 秦母也忐忑了好几天,不知道儿子带回来什么样的姑娘,虽然网络信息很多,可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一见面她就暗地里认真打量了一番,看得出来,即使有些紧张,女孩还是大方得体的。面对男朋友家里奢华的装潢,眼神清澈,也不随意乱看。 向来严肃的集团大老总,面对儿子好不容易带回来的女朋友,也挤出和善的微笑。 “得了老爸,你这笑也太吓人了。”秦兆丝毫不给他爹面子,直接拆穿,还故意耸耸肩。 气得秦父立马破功,竖眉瞪眼,“臭小子!” 秦瑶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见状火上浇油,“爸,他就是好久不见你,想松松皮了。”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秦母不管拌嘴的父子俩,拢了拢披肩,让保姆把东西放进仓库,以后整理。 她拉着陈泰来的手,笑着嗔怪道:“早就希望你到家里来做客,要不是你收了这混小子,他指不定多久才收心呢。” 短短十分钟,陈泰来深刻意识到,这真是一个幸福又温暖的家庭,她从青少年时期就不再拥有过的。 年夜饭自然丰盛极了,厨师拿出了看家功夫,摆满了大理石餐桌。 秦母告诉陈泰来,往年其实他们要回秦家祖宅过年。只不过秦家大长辈秦奶奶信佛,会定期去普罗山的寺庙小住,即便是春节也不例外,于是各小家便自己安置。 “正巧你来了,我们也过个不一样的年。”秦母笑眯眯地拍拍陈泰来的手。 秦瑶见母亲这么满意,浅浅一笑,“妈,或许明年泰来还会和咱们回祖宅一起过呢。”她朝女孩狡黠地眨眨眼睛。 陈泰来腾地脸通红,倒是秦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仿佛顿悟了什么。 就算是豪门家里,吃过晚饭也自是其乐融融坐在客厅看看春晚,聊聊天,守守岁。 -- 你的 Щǒǒ⑯.Ⅵρ 刚才和老父亲小酌了几杯,秦兆觉得自己都要醉了。他没皮没脸地揽着女友,脑袋枕在她肩上,丝毫没在意父母和姐姐目光里的打趣。 陈泰来有些不自在,但注意到他的家人都很包容友善,只好暗地里拧了下秦兆的软肉。 尽管她依然是笑吟吟的,娇艳的脸蛋面若盛桃,秦兆却没来由地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 陈泰来微愣,看了下靠在一起看电视的秦兆父母和低头玩手机的秦瑶,见没人看他们,小声开玩笑说:“没什么呀,就是羡慕你。” 虽然她说得含糊其辞,但秦兆了然,捏捏她的手心,“只要你愿意,还不都是你的。” 交往这么长时间,陈泰来对秦兆信手拈来的各种情话都有了一定抵抗力,可还会轻易被他撩得面红耳赤。 而独自一人的秦瑶看看窃窃私语的小情侣,又瞅瞅相互依偎的老夫妻,怒上心头,选择了好欺负的弟弟。 她清咳一声,故意阴阳怪气道:“这里还有单身人士呢,说什么悄悄话呢。” 见女友不好意思地弹开,秦兆不悦地瞥了眼秦瑶,慢条斯理道:“不必过分强调你在谈恋爱方面的失败。” 不等秦瑶和他掐起来,秦兆看向老妈,凤眼微扬,挑出个甜蜜的弧度,“泰来刚还和我说呢,咱妈真是个开明的家长。” 秦母乐呵呵一笑,斜了眼一本正经的秦父,翻着旧账,“我可不是你奶奶那样不开明,当初我上你家门,她还打算给我说家规呢。” 秦父万般无奈地拍拍她的手,窘迫道:“在小辈面前就别提这事了,妈现在不也对你挺好?” “哼,你管我。”本来是四十多的年纪了,但保养得好,又被父母和丈夫宠了一生,显出一副少女的娇俏来。 在秦家住了几天,陈泰来难得过了个愉快美好的春节,除了某人每晚都想偷偷摸摸钻她被窝,自然被她义正言辞拒绝了。 初叁开始秦家开始走亲访友,陈泰来就回了复式公寓看剧本。 年假一过《双重人格》开拍,场景和服道化都不复杂,就在本市拍摄。 虽然有陈泰来领衔主演,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好这部电影,没多少知名演员加入。 最后还是周玲玲拉来同学助演,才凑齐演员,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靠谱。不过好在几个同学都演得不错。 电影整体基调都是灰暗阴沉的,剧组工作人员随着拍摄进度而心绪起伏。 实在是太压抑了,女主芸芸仿佛身处悬崖之巅,周围的人似乎都在为她跌入万丈深渊而推波助澜,而唯一的温暖也因为她丧命。 期间陈泰来做了几次噩梦,心力交猝。 等秦兆回来一看,发现一周不见,女友疲惫又消沉,肉眼可见瘦了很多。 他大发雷霆,以资方身份强行给剧组放了个假, -- 蹦极 “怎么到这里来了?”陈泰来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山脚,手搭在额头上遮住炙热的阳光,眯着眼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 一大清早,她就被秦兆从床上拖起来,雷厉风行地洗漱好,拉着行李箱就赶到机场乘坐最早一班航班。 陈泰来还迷糊着,最近也没什么精神,就被他牵着手换了个地方。 男人打开瓶盖把水递给她,随口应着:“突然想起来,我们都没好好出去玩过。” 女孩懵懵然看着他,“那我们要去爬山吗?” 她还没睡醒的乖巧模样可爱到他了,秦兆捏捏她的后颈软肉,轻笑着摇头,“我们去蹦极。” 陈泰来成功被吓醒了。 他们是坐缆车上山的,这座位于热带的高山依旧绿意盎然,漫山遍野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丛林,让见久了光秃秃枝干的陈泰来也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 “别担心。”秦兆以为她害怕,安慰地握住她的手,“高中毕业那段时间我玩得比较疯,什么刺激的极限运动都参与过,很能释放压力。而且你以前不是说想尝试一下么?” “最近你压力太大了。”他静静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望进她心底。 陈泰来怔怔地回视,喉咙发干。他一温柔她就受不了,委屈一下子漫上来了。 蓦地忍不住抽噎了下,她把眼里的晶莹眨去,脑袋抵在他肩头,闷闷道:“这次好难受的,我有时候出不了戏,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没演戏这天赋呀……” 秦兆低叹,心像泡在苦水里又酸又胀,感觉自己所有温柔都给了她。 “傻不傻,难受就不演了,你有这个资本。” 他一直那样嚣张肆意的,活得很快活。陈泰来哭笑不得,总不能遇到问题就退缩呀。 不过好歹哭了一场轻松了许多,她转移话题说起蹦极:“我是挺想试试的,感觉很刺激。” 话是这么说,可站在山顶向下看,那高度让人一阵眩晕。 这项目还是非常正规严谨的,装备精良,设施到位,还配备了随行的医疗团队。 工作人员先给他们测试了基本的心率血压等数据,然后上装备。 陈泰来这才发现是双人蹦极,顿时松了口气,埋怨道:“不早说,存心吓唬我呢。” “这样一来不是更放松了?”秦兆扬了扬眉,懒洋洋地笑了下。 等被秦兆抱着往下纵身一跳时,失重之下陈泰来脑子一片空白,紧紧闭着眼,感觉风呼啦啦地往脸上拍。 她缩在男人怀里,听见秦兆恣意的大笑,“傻宝,睁开眼看看啊。” 陈泰来小心翼翼眯着眼看,脚尖刚触到谷底的湖面,又猛地往上弹起。 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仿佛才喘过气来,尖叫瞬间冲破喉咙:“啊啊啊啊啊——” 秦兆还在笑:“是不是很爽?”回应他的依然是女友的尖叫。 等回弹慢慢停止,他们踩在水面上,湖水是极深的绿,碧波荡漾,望不见湖底。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额角浸汗,但桃花眼熠熠生辉,面容红润。 秦兆也好不到哪里去,凤眼闪着畅快的笑意,“怎么样?” 陈泰来哈哈大笑,欢呼:“爽死啦!” 停了一会儿,绳子在慢慢上升。“以后我们可以玩玩其他的,跳伞也不错……”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女孩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秦兆反应极快地启唇接纳了她。 热风飒飒,他们在高空中接吻。 -- 抚慰(h) 夜色渐浓,厚厚的窗帘遮住外面的星光,房间里就开了盏壁灯,昏暗的光亮笼罩着床上交迭缠绕的赤裸肉体上。 男人宽阔的背脊汗津津的,脊沟深陷,线条流畅,起伏间肌肉鼓动,女人的纤纤玉指扣在上面,显出一种别样的魅惑。 他覆在女孩身上,完全遮住了娇小的身形,只能看见挂在他腰上的细白的脚,随着撞击一下下摇晃。 陈泰来张着嘴喘息着,颧骨酡红,迷醉地注视着身上人低眉喘息,忍不住摸了摸俊脸。 秦兆提臀抵在最深处,用龟头轻轻重重碾磨细嫩的宫眼,逼出她的娇吟才稍微后撤。 “舒服吗?”他握住她的手咬了口指尖,细致地盯着她的眼睛。 陈泰来胡乱地点点头,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她只能看见男人结实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延伸至旺盛的阴毛丛里。 回到酒店自然而然做快乐的事,不管是拍戏的压力,蹦极的亢奋,还是对彼此的钟爱,都急需一场热烈的性爱来发泄。 不过这次秦兆很温柔,近乎是膜拜一般亲吻着她的身体。 漫长的湿吻后,湿热的舌舔过她的下颌线,一直滑到胸乳,含着翘起的乳尖用力吸吮,吸到奶孔微张,再继续往下。 女孩也很热情,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揪着他的头发吟哦,拍戏的抑郁全被他的深吻融解。 等他吻到那颗圆鼓鼓的肉核时,她就跟不上了,更别说灵活的舌头钻进了穴道里。 第一次这么长的前戏,陈泰来连续高了好几次,穴都停不了喷水。 舌肏把逼穴舔咬得湿透软烂了,秦兆才握着性器慢慢插入。 真的太爽了,他用尽了温柔,九浅一深地肏弄,每处骚点都被磨到,带给她极致享受。 这种速度和频率是满足不了他的,但秦兆还是克制地缓缓伺候她。 陈泰来是被爽哭的,逼口含着肉棍还在止不住地喷水,全浇在鸡巴上。 男人不禁亲亲她水红的嘴唇,调笑道:“上下都在喷水,你是水做的?” 难为他被这样使劲吸夹,肉棍胀得发痛,也能忍住不狠入,动作仍然慢条斯理的。 陈泰来缓了好久才回过神,突然想起一件事,身体还在颠簸,思维稍微清醒了些。 “你、你等等…嗯……” “你说,我听着。” “就是、就是公司那个项目,国外进修,呜我想去……”这次拍戏给她好大挫折,陈泰来本来还不舍得和秦兆异地一年,现在坚定了信念,还嫌时间不够。 秦兆皱了皱眉,这事他有所耳闻,女友符合条件,就是他不怎么情愿。 事实证明,枕头风还是好吹的,在她软磨硬泡了好久,嘴穴并用,秦兆终于松口了。 “假期得回来。”他怏怏提要求。 这场性爱漫长又温柔,陈泰来倒是心满意足地睡了,男人还不太畅快,鸡巴硬着还没消停。 他也不好把女友弄醒继续做,只好把性器塞她腿心,借着湿滑软嫩的阴唇磨射一发,才勉强结束。 -- 入戏 眼前全是一片摇晃的晕红,看不清事物,只感觉天旋地转,芸芸口干舌燥地瘫在床上,身体跟火烧一样。 她想起不久前部门团建,老板也来了。大家一起喝酒,她是新人,无法推拒,只能一股脑全喝下去了。迷迷糊糊中老板扶着她,说要带她上楼休息…… 迷蒙的视线里出现了个人影,一向斯文的老板脸上挂着陌生的猥琐笑容,朝她扑来。 芸芸拼尽全力挣扎,药效和男女力量悬殊让她仿若螳臂当车一般。 衣服撕扯中,男人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芸芸默默流着泪,像个破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 漆黑的夜色寂静无声,张牙舞爪的树木枝桠黑黢黢的,不知隐藏着多少魑魅魍魉。 —— “卡!好,这场戏过了!” 周玲玲一声令下,周围的人仿佛溺水后刚从水面浮出猛地呼吸。 这是戏里的强暴戏,虽然是借位也没露肉,主要还是眼神和表情戏,但还是清了场。 陈泰来深深呼吸,慢吞吞坐起身,助理赶紧拿水过来,给她整理了下衣服。 “泰来,很棒呀,演得真好!”周玲玲不吝赞叹道,几乎把爱心比在了脸上。 女孩漠然点了点头,她也没在意,最近陈泰来揣摩角色很入戏,在片场都是这种状态。 老板演员站在一边,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打疼你没?不好意思啊。”戏里有个扇巴掌的动作。 陈泰来抬起眼,凉飕飕看他一眼,没出声。 第二人格性格抑郁,戏份还比较多,她最近忍不住在戏外流露出对角色的厌恶。 老板演员有时候也能感觉到,她看他的眼神阴森森的,恨之入骨,让他发毛。 半晌,陈泰来回过神,苦恼地揉了把脸,“抱歉老师,我刚才还没出戏。” 这位比她早出道几年,演的都是正派角色,不火但演技很好,为了转型才来尝试这种反派渣角色。 “哈哈哈没事,我以前也经常这样。”老板演员大度地给她分享了一些小技巧。 考虑到给陈泰来一些时间缓冲,周玲玲提早结束。主要是秦总这位金主爸爸拨款充裕,她深刻领会了其中含义,拍戏时间并不紧张。 秦兆出差了,陈泰来就没有回家,想去溯野喝点酒放松一下。 这种私人高档会所不会有粉丝或狗仔,秦兆也打过招呼,她还是很放心的,给助理也放假了。 不过她只是点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台卡座听听歌。白天溯野就像清吧,比较冷清,驻唱的都是柔和轻松的歌曲。 正在走神时,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小公主高傲的声音响起来:“哟,秦兆没陪你呀?” 上次出师未捷,还被正主抓了个正着,沉乔莹不甘又生气。这次和小姐妹来玩,她一眼就看见陈泰来孤零零坐在这里,立刻撇开姐妹过来找茬了。 陈泰来没心情搭理她,抿了口酒。 这副死样子和秦兆懒洋洋的嚣张样简直一模一样,沉乔莹竭力咽下这口气。 她就不信了,向妈妈讨教了这么多对付坏女人的方法,她不信没有用武之地! -- 挑拨 “怎么喝这么便宜的酒呀。”沉乔莹高高抬起下巴,招呼酒保上金杯白兰地,“我请你喝点好的。” 她坐在旁边,自顾自地抛了几个话题,扭头看陈泰来的反应。 陈泰来没应声,目光虚无地落在酒保调酒华丽的动作上,眉眼倦懒,摆明了不想聊天。 这让沉乔莹琢磨她是不是和秦兆吵架闹别扭了,准备再添一把火。 “你知不知道呀,我和秦兆都是彼此的初恋哦。”沉乔莹撑着脸笑吟吟道。 虽然后面也谈过其他恋爱,但少年时的动心尤为深刻,更别说当时没谈多久就分了,她都拉下脸求和了秦兆还无动于衷,让她耿耿于怀了好久。 “所以呢?”陈泰来现在真烦死这小公主了,索性直截了当问她干什么。 “没什么呀。”终于吸引对方的注意,沉乔莹得意地勾唇,把调好的酒推过去,“就想和你聊聊天嘛,我们不都和秦兆有一段嘛。” 上次铩羽而归,她特意回去请教了妈妈。 本来她也不是为了撬墙角,秦兆显然对这段恋爱上头着呢,沉乔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不过她就更不爽了,怀着一颗酸柠檬心要给两人感情埋点芥蒂。 这样恶意明显的话旁人听了都要生气,陈泰来的情绪在戏里都爆发完了,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淡淡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又是这冷冷清清目中无人的死样子!沉乔莹浑身不得劲,脑海里母亲和小叁大战叁百回合的场景还挥之不去。 沉乔莹咬牙,破罐子破摔般哼了声:“他那根黄瓜都被我用腻了,现在轮到你了。哦不对,跟我分手后他还谈了几个呢,你都是四五手了。” “……呃,”陈泰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她,“有一种心理,就是一个人得不到某种很想要的东西,就会对拥有者拼命抹黑它。” 沉乔莹的挑拨很拙劣,也隔应到她了,陈泰来这样一回味就不禁沉下脸。 或许演久了第二人格,她不知道,自己脸上下意识露出的阴郁冷酷的表情多么吓人。 正想反驳的沉乔莹猛地被黑黝黝的眼珠盯得一骇,心虚地撇开眼,磕磕绊绊道:“你吓唬谁呢,我说的是事实。” 她也没心思再挑拨离间了,总觉得陈泰来瘆得慌,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陈泰来安静地坐了会儿,听着歌,结果莫名越想越气。她也不是那么在意男友的过去,可还是嫉妒别人曾经拥有过他。 她深呼吸几下,最近情绪反常,借着沉乔莹这导火索就想跟别人吵架。可是源头秦兆出差了,不能逮着他大吵一顿,气得心肝疼。 回家抱着猫好好吸了一顿才缓解抑郁,晚上视频时秦兆说忙,得晚两天回来,陈泰来险些又上火,闷闷不乐地挂掉睡觉了。 睡到中午被胖虎踩醒,与此同时手机闹钟也在震动。 陈泰来迷迷糊糊想起来,前几天母亲回国了,约定了今天的母女见面会。 她长长吁了口气,洗漱化妆,换了身简单清新的衣服。 胖虎还跟着她喵喵叫,想吃铲屎官做的猫饭,自助喂食器的猫粮都吃腻了。 心软的陈泰来没办法,又急急忙忙做猫饭。 赶到饭店都快到饭点了,陈母的守时观念非常严苛,好在没迟到。 打开包厢门时,陈泰来一怔,陈母不在,却有个熟悉的人。 许知远抬起眼,温和地笑了下。 -- 相亲 Щǒǒ⒗Ⅵρ “……许师兄?” 陈泰来惊讶地望着对方,许久不见,人家依然清风霁月。曾经她还拜托过何蕴婉拒男人的爱慕,现在想想真是尴尬。 仿佛感觉到女孩的不自在,许知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适时露出诧异神色,“泰来?我还想陈阿姨的女儿是谁呢,真巧,快进来坐吧。” 对方神态自然,陈泰来也缓了口气,莞尔:“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妈妈她怎么?” 她脱了羽绒服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走过来瞥见椅子上两处物品,顺其自然坐在妈妈的包旁边。 许知远给她倒杯热茶,“陈阿姨没跟你说?我妈妈和陈阿姨是朋友,她们国外认识的。这次就想让两家一起聚聚。” 陈泰来顿时明白陈母打什么主意,上次泡温泉的时候就打电话过来,说想让她见见朋友家的儿子。 “真的太巧了,泰来。” “是啊。”想清楚陈母的打算,陈泰来尴尬地垂眼淡淡一笑。 “哎呀你们聊上了啊。”包厢门打开,两位妈妈走进来,兴高采烈地对视一眼。 “我们刚才去了下洗手间。”陈母坐下,向双方介绍,又看向许妈妈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年轻人嘛,就是有共同语言。” “哎真是,刚才知远就没话和我们中年妇女说…”许妈妈见儿子赧然地叫她一声,笑眯眯地住口,满意地看着安静乖巧的女孩,“真羡慕你呀,有个这么漂亮的小棉袄。” “哪比得上你家知远哦。”陈母敏锐地注意到年轻男人对女儿的关注,若有所思:“你们认识啊?” 女孩默然不语,许知远点头:“是的,很巧,泰来是我大学学妹。” 两位妈妈惊喜极了,陈母掩唇而笑:“这可不单单是碰巧啊,简直就是缘分到了!” 陈泰来按耐着隐隐的不虞,真的很反感家长这样的先斩后奏,正想直接说明自己谈恋爱了。 就见许知远也愣了一下,看着皱起眉的陈泰来,“我以为泰来有……” “她还是单身,你们多多接触啊。”陈母笑呵呵地柔声打断,淡淡瞟了眼微怔的陈泰来。 她立马反应过来,母亲知道她和秦兆在交往了,而且极其不赞同,所以瞒着她约她出来相亲。陈母就像个专制独断的大家长,依旧渴望掌握对她的控制权。 在这个双方家长几乎其乐融融的气氛里,陈泰来冷静开口:“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宛若泼了一盆冷水,场面立刻安静下来了。 “啊,这这…”许妈妈震惊地瞪大眼,许知远早有预料地垂下眼,掩去眼底的苦笑。 陈母竭力压下内心的暴怒,天知道一回国搜索女儿信息,看到一大堆和有名公子哥的桃色绯闻,她有多生气。 “不论如何,长辈在这里,这是我教过你的餐桌礼仪吗?”陈母冷冷盯着她。 陈泰来面无表情,爽快地道了歉。 这顿午餐,每个人都吃得索然无味。 结束的时候,陈母紧紧拽着她的手腕。陈泰来感觉有点疼,倔强地咬着牙没吭声。 —— “咦?” 吴州达刚谈完生意,和合作伙伴走出包厢,正巧看见熟悉的背影。 凭他看美人一万年的敏锐嗅觉,瞬间捕捉到一道窈窕多姿的身影。定睛一看,这不是秦兆的心肝宝贝嘛。 而旁边同行的,两位女性长辈,一个年轻男人,貌似有大情况,难不成是相亲?! 不会吧,兆哥被绿了?! 同情与幸灾乐祸混杂之余,吴州达赶紧拍照片发给秦兆。 -- 争执 陈泰来和母亲大吵一顿,两人不欢而散。 街上的人不多,她的脸被深冬凛冽的风吹得发红刺痛,她才后知后觉地围上了围巾,低下头避开别人的视线。 陈母怒不可遏的话还响在耳畔:“…男人的爱情保质期能有多久?赵立栋以前穷酸得要死,一获得钱权就飘起来了,出轨了。 更别说秦兆这种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二代,见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凭什么就一直喜欢你,留在你身边?怎么你就不能找个踏实的孩子谈恋爱? 你为什么会这么恋爱脑?……” 陈泰来深吸一口气,突然特别想念秦兆,可是他得晚几天回来。 她漫无目的地沿着空旷的街边逛了会儿,注意到一家花店。橱窗里随意摆放的鲜花透出一股清新雅致,即使在深冬初春这种换季时节,也被精心养护得很好。 花店姑娘笑得格外甜美,陈泰来心情好了点,进去买了一束粉百合,才打车回家。 在玄关看到秦兆的鞋,她微怔,惊喜地抬头。 秦兆站在落地窗前正沉沉望着她,脸部表情有些不自然,有点恼怒、震惊、委屈、失落混杂的情绪。 她茫然地走到他面前,细致观察他的表情,“怎么啦?” “……你上午去相亲了?”男人顿了下,直截了当地问。 陈泰来一愣,他怎么知道。 就这稍微一踌躇,秦兆自然更加误会,目光落到她怀里抱着的花上,脸色更暗。 “和那个许知远?”秦兆淡淡哂笑,“还见家长了?怎么,我就不能在你母亲那里正名?” 被他这么不客气的质问,女孩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又来了,拍戏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拍这部戏时就状态不对,太过入戏了。有时候导演喊卡她都恍恍惚惚出不了戏。 仿佛芸芸就是她,她就是芸芸,她好像被芸芸拉进了沼泽,又像是自己主动跟随她陷入。 这两天的情绪一糅合,她猝然爆发:“你还说我,你自己一屁股风流债烂桃花没收拾好。” 男人怒极反笑:“我他妈有什么桃花,一直就和你在一起。” “沉乔莹说了,我们交往前,你不是谈了好几个?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过就隔应!”她恨恨瞪着他,乱七八糟全说了一通,只想在这场争吵中取得胜利。 “放屁!老子根本就……”他猛地收音,难堪地垂下眼,急促喘着气,“翻旧账你就厉害了?你是不是想分手?” “所以说到底你是想分手了是吧?”女孩眼角涌出泪,仰着头气势汹汹地吼道。 见鬼了,根本就吵不过她! “不!分!”秦兆吼得比她还大声。 静默了一会儿。 胖虎趴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想看这两人小学鸡式吵架。 秦兆脸色难看,克制地扭过头,低沉道:“现在我们都有点不冷静,明天再好好沟通,可以么?” 陈泰来也知道自己情绪失控,低着头难过地点点头。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处理点事。”秦兆拿起大衣,边穿边往门口走。 刚才女孩沮丧的委屈模样在他脑海挥之不去,走到一半脚步顿住,秦兆转回身。 男人暴躁地又把大衣扔在沙发上,泄气地盯着女友,“今天的矛盾今天解决,不然又他妈瞎想。” 他皱着眉,凤眸上挑,眉眼锋利,本来是种不好惹的面相,现在的气恼更是加剧了攻击性。 可他看向她时会下意识收敛这种锐气,目光笔直而柔软,眼底满满全是她。 陈泰来默默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吻上去。 秦兆愣怔一秒,低骂一句:“折磨死我得了”大手按着她的后脑重重深吻。 -- 归属(h) 两个人疯狂地拉扯着彼此的衣服,就像是互相撕咬的野兽,都不甘示弱。 嘴唇辗转着紧紧粘在一起,哪怕脱衣服分开一瞬,也立刻追上去。 陈泰来感觉自己口腔里的空气和唾液全被他卷走,甚至连舌头也不放过纠缠。 揉捏嫩乳的大手不带任何技巧和挑逗性的,完全粗暴地掐揉,随着舔舐从肩头往下,奶头被攥起送进男人唇里。 “呜…轻点……”女孩难捱地挺起胸,抱着他的脑袋,赤裸的身子往他身上贴。 他啃咬乳肉不够,手捏着她的屁股,滑进股缝,长指耐心挑弄。 秦兆只被扒了上半身,西裤还松松垮垮搭在臀上,浑长粗硕的肉物从大敞的裤链间高高翘起,被女孩胡乱抓着,狰狞的鸡巴和细白的手对比鲜明。 肉蚌微启一线,沾着点点湿意,但还不到润滑的程度。 男人索性蹲下身,拉开她的大腿,下颌微抬含上去肆意啃噬。 她咬住手背呜咽,腿软得站不住,几乎坐在他脸上,被他扣住腿根,唇舌在私处作孽。 叁两下被他口上了天,淫液全被他吞咽。 陈泰来喘着气,脸红得就要燃烧,就见他含笑着直起身,在她唇角啄了下,“喝点甜水。” 不等她反应,秦兆捞起她的腰倒在沙发上。胖虎不悦地喵了一声飞快窜走,免得被不长眼的两脚兽压着。 不过热火朝天的两人无法分出一丝注意力,直到性器全根埋进湿热软嫩的穴道里,秦兆才仿佛找到归属般轻叹一声。 他盯着交合处后撤一些,看着艳红的穴眼被粗壮的肉棍撑得发白还在蠕动吞咬。 顿时他脑子一麻,用力撞进去,拎着她的脚踝,激烈地捣弄起来。 陈泰来弓着细软的腰肢,哀哀吟叫,湿漉漉的桃花眼柔情似水,注视着身上人。 被她看得鸡巴更硬,秦兆低头吻住嫩红的小嘴,手肘撑在她头侧,整个人困住她,提臀快速抽动。 香液四溢,被高频的抽插捣成白沫,等龟头撞在宫眼边的G点时她尖叫着喷出来。 男人胯部死死抵在阴阜上,趁着穴道剧烈抽搐中碾磨着细嫩的宫眼。 女孩被甩上接二连叁的高潮中神魂颠倒,几乎都要爽死。 终于缓过神来,她鼓足一口气使劲想翻过身。 “想骑我?”秦兆低哑地笑,顺从地半扶着她,才避免两人跌到地上。 她骑在他身上,长发一扬,用力吞坐,长长一根完全吃到底,只留屁股肉压在男人茂密的胯部。 秦兆咬紧牙关,额角浸汗,沉迷地凝视着她在鸡巴上颠簸。 他深深望着她,他的欲望之源,他的专属肉套,揉着自己的乳兔扭得发浪,紧穴吸咬着他,叫声哀柔。 “呜…秦兆,你多爱爱我呀……”她迷迷糊糊发出一声泣音。 秦兆的心头一阵悸动,按着她的背压趴在自己胸膛上,呼吸沉沉。 “老子还不够爱你?都要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想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血肉里,变态地想用精液甚至尿液弄脏她,标记她。 陈泰来不知道他的百般思绪,面色酡红,沉浸在无边欲海里起起伏伏。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体内搏动的肉棍濒临射精,而男人拎着她的腰就要拔出来,她连忙提阴拼命夹住。 “…不要、不要走…我要……” 秦兆动作一顿,眸色暗沉,反身把她压回在身下,摁住屁股肉挺腰狠插几下,极尽疯魔。 很快,男人低嘶:“唔,骚宝贝,全喂给你…”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了蜜穴。 -- 坦诚(微h) Щǒǒ⑯.Ⅵρ 客厅里只余男女粗重的喘息,秦兆趴在女孩柔软的胸乳上,懒洋洋地含着乳头吮吸着,胯下还小幅度挺着腰,延长射精的快感。 老话说得好,情侣矛盾床上解决,一啪不行就啪两顿。 不过秦兆不是一两啪,这次特别疯,直到囊袋里精液全空才罢休,陈泰来觉得肚子都胀。 最后一场是在浴室,正清洗着他就莫名又上火了,黏黏糊糊缠着她,长指四处撩动。 性器贴在腹前,龟头湿漉漉地滑动,把前精都抹在女孩粉白的肚皮上。 稍不注意,就被他抬着腿,大敞着腿心任肉棍肆意进出。 花洒淋下淅淅沥沥的温水,衬得交媾的水渍声更加响亮淫靡。密闭的空间,肉体紧贴,动作激烈,呼吸都是灼热的。 她看见男人英俊的脸颊一片潮红,胸膛布满情热的赤色,不由得更加情动。 最后,陈泰来被肏到嫩穴麻木,只好用嘴给他咬出来,被颜射了一脸。 胡闹了一下午,窗外天色早就暗下来了,两人相拥着静静躺在床上。 秦兆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那股气早散了。 其实冷静后仔细想想,女友坦率的性子他也了解,不会为了应付母亲而背着他相亲,只是当时他嫉妒和愤怒上头。 果然,陈泰来枕在男人胸膛,掐了把他硬挺的胸肌,委屈巴巴地开口:“中午是我妈瞒着我整这一出的,我还和她吵了一架,本来就伤心,回来你还凶我。” 闻言,秦兆心里软塌塌的,嘴唇贴了贴她的发顶,柔声低道:“是我的错,没听你解释。” 女孩往他怀里深埋,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他一哄就有点想哭。 “还有,我也想跟你说件事。”他又说。 “什么?” “呃…其实我真是处……” “没事的,我只是气蒙了,并不想探究别人的过去的。”陈泰来不好意思道。 这下是他把脸埋在她颈窝不出来,闷闷道:“可我真是!” 本来十六岁少年准备偷吃禁果,破个处成为真正的男人。裤子还没脱呢,就看见身下人私处血流成河,嫩雏儿都吓痿了,事后才知道沉乔莹来姨妈了。 不过心有余悸的秦兆很快就把她甩了,大小姐还哭着缠了他好久,才迫不得已放弃。 再后来谈了几次,不论看见怎样各异的逼穴,年少有阴影的他都下不去手,最多用女人的嘴疏解欲望。甚至还听到风声,他不行??? 说实话,要不是当时两人都中了春药,这心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解开呢。 陈泰来觉得这也太荒诞又滑稽了,欲言又止地看着肩头毛燥的脑袋。 “不准笑话我!”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也不抬头,气哼哼道。 他也要脸面的!郑毅那牲畜都暗暗因这事嘲笑他,当他不知道呢!他好意思说嘛?! 不过哪里知道沉乔莹拿这做文章,哄骗自己女友呢。不然他早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睡了一小觉,都快九点了,身旁的床褥还是温热的。陈泰来饥饿难耐,闻到空气里焦糊的香味,肚子咕噜一下。 她随意套了件秦兆的衬衫下楼,一眼就看见开放式厨房里高挑的身影。 男人低眉认真地望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像是在研究什么课题。 蓦地他“操”了一声,转身去关火。 陈泰来莫名想笑,她住进来之前,这厨房都是摆设,现在秦兆站在这里面,画风太不搭了。 餐桌上摆满了很多精致玩意儿,特地买的美食,甚至还有一束蓝玫瑰。 他提前回来,准备那么多惊喜,却收到她和别人相亲见家长的消息,难怪这么恼恨。 -- 追妻 秦兆手忙脚乱处理煎糊的鸡蛋,背后扑上来馨香软绵的身子。 女友探出头笑眯眯地问:“干什么呢?” 男人猛地把黑色不明之物铲出,丢进垃圾桶,僵硬地清咳一声,“呃……” 陈泰来扑哧笑出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麻利地洗锅烧水,准备简单煮点青菜鸡蛋面。 他跟在后面,像只无所适从笨拙的企鹅,俊脸微红,还在懊恼地嘟囔:“我家真没什么厨艺基因……” “怎么,还怕我嫌弃你呀?”她忍不住逗他。 秦兆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不像她只能埋在他的背上,男人整个身躯都能完全笼罩她。 此时他弯着腰下巴搁在肩窝里,慢悠悠地低笑:“是,所以急需你来改良我家基因。” 陈泰来嘁了声,抬手在他脸上揉了把,傲娇地嗔道:“贫嘴。”可是白皙的耳垂嫩肉却带着一抹鲜艳的红。 秦兆盯着那,喉结微动,倒是没再得便宜卖乖,老老实实帮她盛面,不过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 陈泰来没再和母亲谈过秦兆的事,只提起说要马上出国进修,陈母没发表什么意见。 母女俩都倔,认定一件事八匹马都拉不回头。陈母也不愿和秦兆争论,将此事按下不提,冷眼看女儿撞向南墙。 戏一拍完,陈泰来就着手准备出国的事。 其实上次秦兆知道陈泰来想出国进修是非常不情愿的,还曾脑子一热找过秦瑶,想暗戳戳拒了她的申请,哪怕事后女友要痛扁他,他也认了。 而秦瑶凉凉道:“这是她的机遇,也是她的选择,你不能替她做主。” “万一感情淡了呢!”男人几乎是不动脑子地反驳,难得的焦虑不安。 “妈的,不就一年时间,你跟我横什么横?再不济你去法国找她啊!” 秦瑶像是看见了个傻逼,不得不说,恋爱中的男人也挺患得患失的。 唉,他们秦家人都是大情种啊。 “成,把我调到法国分公司,这一年我就待在那儿了。” 闻言,秦瑶气得咬牙切齿。 可恶!又让他找到机会把工作扔给她了! 不过这件事他瞒着女友的。 两人在机场贵宾厅黏黏糊糊道别,陈泰来都哭了,埋在他怀里抽泣。 秦兆哄她:“要不别去了,反正也舍不得我。” 陈泰来默默抬起头站直身,当机立断道:“…你有空多来看我呀。” 秦兆:…… 谁知几分钟前还在挥手道别呢,她在座位上还没坐热乎,就见某人淡定地走上来,在她目瞪口呆中坐在了她旁边。 “惊喜吗?”男人撑着脸懒洋洋地笑,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的惊讶脸。 陈泰来的回应是,气呼呼地拿起他的手,用力咬了口劲瘦的手腕。 秦兆已经联系好当地分部的工作人员,开车送他们到公寓。 是在学校附近的独栋别墅,自带花园和泳池,也被秦兆买下来记到她名下,美名其曰“开学礼物”。 说实话,在一起快一年了,陈泰来也不再被他大手笔的礼物弄得忐忑和紧张。一开始她还会买他喜欢的球鞋和手表回赠,虽然也比不上他送的频率和礼物价值。 现在她都麻木了,更别说最近秦兆就像打开了什么封印,好像要把一切送给她的架势。 很快,一切走上正轨。 白天陈泰来就去学校上课,秦兆要么在公寓线上办公,要么驱车赶到市区的分部公司。 晚上他接她回来,两人一起做个饭或者在外面吃顿正宗的法餐,再享受一场热烈的性爱。 休假时会有一次旅行,或者回国看看养在秦家父母那里备受宠爱的胖虎。 平时空闲的时候,他们就一起学法语。 是的,秦兆也不太擅长。 毕竟,他也不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他会不顾一切地跟心上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 -- 上映 一切尘埃落定,法院最终判定芸芸无罪。 吴克提着果篮去医院看望芸芸,并告诉她最后的结果,“……查出了这公司很多行贿证据,牵扯出很多人…就算他没被你,咳没死,也会把牢底坐穿……” 芸芸淡淡听着,脸色透出一种虚弱无力,根本让人无法想象他带队破门而入时,女孩面无表情地握着刀一下下往肉体里捅,鲜红的血液全溅在她阴郁苍白的脸上。 “……她还出来过吗?”虽然知道眼前的女孩受过太多磨难,但多疑的职业本能还是让吴克问出来。 “我也不知道,她出来时我是没印象的,警官。”芸芸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睫。 吴克定定看了她一会,起身告辞。 而背后的女孩坐在病床上,一直盯着他的背影。 —— 姜姜和好姐妹走出影院,半天回不了神,身边还有来来往往的人正激动地讨论着剧情。 本来除了女主名气大点,这部电影大概率会默默无闻,可耐不住资方爸爸为女友豪掷几千万宣传不说,自家院线也满满排片。 姜姜没抢到首映的票,跳过剧透刷了各种评论,但还是被这震撼到失语,看完后怅然若失。 各路影评人的的评论文章字里行间充斥了对陈泰来表现的惊异和赞赏,并给予了客观的意见。而粉丝们大多数自豪又快乐地嗷嗷叫。 当然,也有不满意的观众。但是姜姜选择性地忽略了。 “诶你说……”好姐妹忍不住开口,但又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姜姜叹口气,懂她的未尽之言。 到底是芸芸的确是有双重人格,还是她伪造了另一个人格杀人来逃脱法律,或者是次人格杀死了主人格,占据身体,并且继续扮演主人格生活。 电影最后也没有答案,留给观众思考。 —— 陈泰来了解了下大致评论,就没管国内的舆论爆炸。 她盘膝坐在地毯上,正在剪辑vlog。 阳光透过大扇落地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桌上的热可可冒着腾腾热气,还有一碟曲奇和水果。 当时粉丝知道女神要离开一年,简直哭天喊地,但是他们也明白进修演技是好事,只得默默咽下不舍的泪水。 好在《为帝》还在好几个电视台播放,而且过段时间《双重人格》也要上映了。最主要的是,泰来答应晨曦们,每周都会录vlog发微博,可以暂解相思之苦。 粉丝们纷纷表示,不就是一年嘛!能忍!首先继续打榜冲数据,等电影上映了,刷它个十几遍支持!这让陈泰来感动又好笑。 正走神,就见秦兆揉着乱发,睡意朦胧地走出卧室,一屁股坐下来,抱着她在她毛茸茸的家居服上蹭了蹭。 前段时间他刚回国处理了点事,本来让他修整一番,他非得赶最近的航班回来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陈泰来摸摸他柔软的头发,银色早就掉了,秦兆索性染回了黑色,稍微收敛了浪荡不羁之感,显得有些乖巧。 “你不陪我。” 陈泰来翻了个白眼,吐槽:“你好像一个撒娇的小宝宝哦。” 他笑了下,伸手拉她衣服,“小宝宝饿了,要吸奶。”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好在铃声响了。 看女友露出逃过一劫的庆幸表情,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先接,待会继续。” 陈泰来不搭理他,把胸罩拉下来,整理着睡衣,看了看来电显示。 “诶?是秦瑶姐的。” 她扫了眼秦兆敞开的裤链里鼓囊囊的一大团,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 -- 见家长上 Щǒǒ⒗Ⅵρ 快中秋节的时候,陈泰来请假,和秦兆回国了一趟,要去拜访秦家大长辈,秦奶奶。 天知道前不久秦瑶打电话过来邀请她的时候,她多么惊讶! “诶,你奶奶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叫我离开你呀?”早就听过秦瑶说起他们奶奶了,非常传统守旧的老太太,会认同她的职业吗? 陈泰来板起一张脸,努力学古装剧里的老太君严肃的模样。 秦兆被她逗笑,本来在飞机上犯困,见状他乐不可支地撑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讨论道:“那我们拿了支票就私奔。” 女孩轻轻切了一声,斜着眼看他,“我才不要,怕你养不起我。” “别小瞧你老公的财力。”他凑近她的耳朵低笑,然后成功看见白玉般的耳垂泛红。 不知道他犯什么病,最近秦兆老是用这个词自称,每每都让她面红耳赤。 陈泰来拂了下麻痒的耳朵,尽力保持镇定,又说:“我开玩笑啦,秦瑶姐都说了,是奶奶邀请我的。” 想起打电话坏人好事的秦瑶,男人就忿忿不平。 不过下飞机的时候,陈泰来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在国外待了快半年,这还是陈母第一次联系她。 两人都戴着超大墨镜,身高腿长犹如街拍模特,注意到周围投来的视线越来越多,秦兆先把人带进等候的车里。 陈泰来以为又是一场战争,已经打好腹稿了,结果陈母淡淡道:“你们今天回国吧,先把那小子带来我看看。” “……妈?” “怎么,难道到结婚的时候再通知我吗?” 什么结婚?!怎么回事,她还准备打持久战呢,母亲怎么就突然先示弱了呢? 她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秦兆。男人清咳了一声,“我拜托我妈去做工作了。” 他知道女友在处理母女关系时非常回避和退缩,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决问题,可能会妨碍到他近期某个计划,他不想让她为难。 于是,两人就马不停蹄赶到陈母那里。 比起陈泰来紧张得直咬唇皮,秦兆简直淡定自若,表现得温润有礼,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跋扈。 不过不论和母亲的关系多么冷淡,陈泰来还是渴望得到她的赞同和祝福的。 陈母看了她一眼,让秦兆跟她去书房。 陈泰来拉着他的手,突然踮脚在他耳边悄声说:“你手心都是汗。” 秦兆勉强维持的冷静表情差点破功。 女孩扑哧笑了,亲亲他的脸颊,“加油。” 谁知不到半小时秦兆神清气爽就出来了,面色无异。 “怎么样怎么样?我妈怎么说?” “唔,没什么,你妈妈挺好的,没多为难。” “是吗?”陈泰来狐疑地仔细打量他,视线仿佛要透过衣服,不会母亲动手了吧? 秦兆揉了揉她的脑袋,得意地哼道:“不然呢,显然你母亲被我的人格魅力说服,放心把你交给我。” 陈泰来见不得他嘚瑟的模样,她还为后天去秦家而紧张呢。 她拍开他的手,忍不住怼了一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然后越过他往车那里走。 男人慢悠悠地跟着她,目光缱绻,但嘴上气人:“但不得不说这是事实啊。” —— 书房里,秦兆坦然迎上陈母严肃的目光。 在他开口之前,陈母冷静道:“别说什么你会永远爱她这种华而不实的承诺,我不相信。” 她拿出一份文件,“我只要你结婚后把你名下80%的资产转给她。”语毕,她目不转睛盯着秦兆脸上细微的表情。 男人没有多话,爽快地点头,看过文件后就签了字。 陈母不置可否地勾唇,稍微有些满意。 就听这个年轻男人用和他性格极为不符的,能听出其中爱意的,真诚的语气说:“事实上,我的一切都属于她。” -- 见家长下(微h) 去秦家老宅之前,两人先去看望了秦兆外婆。 现在是新学期的开始,教务处还比较忙,他们特意找了个空闲时间。 华老师作为教务处主任的严厉只是对秦兆这混不吝的,面对未来的孙媳妇,那可是嘘寒问暖笑得乐陶陶的。 趁别的同学进来向外婆询问工作,秦兆挠挠女友的手心,下巴往书架处扬了扬,意味深长地轻声:“还记得么?” 陈泰来飞快瞥了瞥和同学说话的华老师,剜了他一眼,面上正经着压低声音:“老实点。” 这不知道碰到了男人什么性癖,长指慢悠悠地在她尾椎骨上摩擦。 她本来穿着修身长裙,风衣在进办公室后脱了,所以触感十分明显,在他撩动的地方泛起一股痒意,身体立刻绷紧了。 不过秦兆还是不敢太过分,见她眼睛都要瞪出火了,露出个坏笑,最后勾了勾臀缝,捏了把她的屁股肉。 陈泰来浑身一抖,咬牙瞪他。 他们没在外婆这里待太久,走出学校时陈泰来抢过秦兆手上的车钥匙,径自走向路边的汽车。 她开过秦兆的好多车,也比较上手了。晚上他们要去秦家老宅,秦兆开的是稍微中规中矩的SUV,并不像超跑那样难以驾驭。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秦兆诧异一瞬,就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 “还在生气?”见她开出一段路也不说话,秦兆如坐针毡,戳了戳她的肩。 而女友只是莫名看着他笑了笑,秦兆就更奇怪了。 直到陈泰来把车停到一片冷清工厂区的无人角落,咬着下唇看过来时,男人顿时意会,长指撩过她的细腰,低哑地闷笑:“想要了?” 他想起在地下车库那次,狭小的空间似乎更能激发她的热情。 女孩解开安全带,侧过身见到鼓囊囊的某处,俏皮地伸手点了点它,哼道:“你倒是硬得很快。” “时刻准备着。”秦兆调侃,又捏捏细滑的小手,诱哄道:“拿出来看看?” 陈泰来斜了他一眼,甜蜜的桃花眼仿佛带了钩子,在他心脏和性器上各勾了一下。 她顺从地拉下他的裤链,把粗长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浑长粗壮的肉物精神抖擞地竖在他腹前,顶着硕圆猩红的龟头,柱身青筋盘绕,让女孩无意识握住上上下下撸动。 秦兆舔了下唇,低沉地喘息,就见女友俯下身低头含住了龟头。 “唔,宝贝……” 她的口活在他的教导下明显有了进步,包着牙吸含吞吐,用灵活的舌头舔舐棍身。 男人张开大腿方便她动作,大手已经按在她起起伏伏的脑袋上微微用力。 终于,他失控般摁着她的后脑挺腰深喉了几下,用细嫩湿热的喉咙口夹含着龟头。 不太好受,但陈泰来尽力全部往里吞,唾液顺着柱身流入阴毛丛里。 感觉到男人抽插了一阵性器愈硬,她猛地松口,起身坐回驾驶座,擦了擦嘴,启动汽车。 男人翘着湿漉漉的鸡巴一脸懵逼地看着她,额角浸汗,眼尾都是红的。 虽然陈泰来也湿了挺想要,但能捉弄到秦兆她就满足了,快乐地哼着小曲儿,算是报了刚才的撩拨之仇。 “我可是在开车哦,别打扰司机!”陈泰来还有恃无恐地握着方向盘警告着,明显在憋笑。 秦兆:“……操!” -- 勾引(微h) 不过秦兆是好打发糊弄的人吗? 他看着女孩得意的笑脸,气笑了,拱了拱腮肉,没骨头似地瘫在座椅里,索性自己捋动起来,性器在男人修长如玉的手里格外淫邪。 一边撸一边哼,鼻音性感,不转头陈泰来也能感受到如实质般视奸着她的目光,明显把她当下酒菜。 秦兆眼尖地瞥见女孩红着脸绞了绞腿心,他愈发恣意,轻喊着她的名字,搓动肉棍,掐着龟头,马眼吐着白浊。 陈泰来咬着唇,勉力保持镇定,感觉身边卧了头没皮没脸的淫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怀着觊觎之心,一步步地勾引着她。 良久,他喘着气闷哼:“唔…莱莱…嗯……” 男人微弓着的背像座巍峨的山脊,动作剧烈,汗珠从瘦削的下颌摇晃而落,仿若极具力量感的情欲美学,终于把浓精射在纸巾里。 他重重窝进座椅,沉沉喘息,英俊潮红的脸上情欲未散,似乎完全没有餍足。 女孩也像做了一场般松了口气,愤愤不平地小声骂道:“臭流氓。” 他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捋动肉棍延长快感,闻言,瞥了眼窗外,声音沙哑地笑了:“是想要开一天么?” 车速猛地加快,陈泰来轻哼一声。刚才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下意识就开慢了。 内裤湿答答的,穴里空虚又痒。她觉得论骚气,自己真比不过他。 秦家老宅在旁边苏市,很近,车程就一个多小时。 等开进这座私家园林时,陈泰来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他们下了车,一个很像嬷嬷的老管家早就等候在此,和善地打过招呼,就引两人进去。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假山,无处不精致,仿佛走进了诗意画卷。 陈泰来惊奇地对男友悄声道:“我算是明白你这东市太子爷的头衔了。” 秦兆帮她拎着礼品,无奈低笑,从来没觉得这称呼如此羞耻。 一进屋内,就好似从古代楼阁转入现代房屋,这熟悉的现代化家电让陈泰来习惯了不少。 要去见的是秦家大长辈,秦奶奶。她听过秦母的抱怨,也从秦瑶那里了解了些许事迹,还是较为忐忑的。 当看到这位老太君,旧时的闺阁千金,挽着花白的发髻,踩着一双叁寸金莲,在佣人的搀扶下朝她走来时,她心里更加惴惴不安。 然后,秦奶奶扶了扶老花镜,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你告诉奶奶,那个…芸芸到底有没有第二人格?” 陈泰来:…… 秦兆喷笑,真是被女友懵逼的神色逗笑的。 那边陈泰来被奶奶拉着讨论剧情,这厢秦兆被父母带到花厅谈事。 “怎么?”男人面上带笑,女友被最顽固的大长辈接纳令他非常愉悦。 和丈夫对视一眼,秦母叹口气,开门见山,嫌弃道:“你都要29了呀儿子,还没老婆,真可怜。” 秦父自然跟着点头,由衷地应和妻子:“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妈妈都把你姐怀上了。而你呢?” 秦兆:您们没事吧,能不能不要互相伤害了? 他明白父母的试探打听,颇为无奈道:“妈,我心里有数,最近计划着呢。” “你知道就好。反正丈母娘我也帮你安抚好了,你要是还娶不回媳妇,真没脸见你妈我了,知道吗?” 看着母亲眼里赤裸裸的威胁,秦兆无语凝噎。 -- 野合(h) Щǒǒ⑯.Ⅵρ 到了晚上,秦家的中秋家宴前,陈泰来猛然发现秦兆家里有好多亲戚。她跟着秦兆一溜串地叫人,脸都要笑僵。 不论各路亲戚惊异于秦兆把明星女朋友带到家里来,在看到秦奶奶和他父母对陈泰来的亲切的态度,面上都是客气温和的。 小辈们自然把目光似有若无放在新人身上,不过因为对秦兆都有些发怵,倒没有很明显。 令陈泰来诧异的是,秦兆还挺讨孩子们喜欢。 一个扎着小揪揪的小女童跌跌撞撞扑过来,仰着粉雕玉砌的小脸,把手里的糖举起来,“小叔叔吃。” 然后把另一只手举到陈泰来面前,大眼睛像月牙弯起来,“姐姐也吃。” 陈泰来受宠若惊握住小胖手。 秦兆捏捏她的小啾啾,吊儿郎当地笑:“叫什么姐姐,叫小婶婶。” 女孩白他一眼,可不认账,“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就升辈啦?” 男人搂着细腰,脑袋枕在女友肩上低笑,黏糊得让坐在对面的秦瑶没眼看。 他说:“迟早的事。” 陈泰来轻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逗小姑娘。 小侄女不明白情侣之间的调情与暧昧,只懵懵懂懂地乖乖改口叫人。 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大部分人都告辞离开。两人则要留宿一晚。 秦兆不耐烦听亲戚间的你来我往,拉着女友溜了。 漆黑的天幕挂着一轮圆月,氤氲着柔和的幽光。小道两旁的路灯有高有低,错落有致地铺展光亮,只不过林子深处还是黑黢黢的,让陈泰来不敢多看。 园子挺大,秦兆带着她随意乱逛着,时不时讲一讲在这里的童年趣事,最后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小湖泊,中间卧着尖顶小亭。 女孩趴在栏杆边看映着月光的湖水,一边舔着小侄女给的棒棒糖,兴致盎然地问:“还有故事?在这里有没有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男人看着她水润的小嘴,想起下午她伏在他胯下含弄性器的画面,喉结微动。 “灵异事件倒没有,桃色故事挺多。”他声音低哑,仿佛要说什么豪门秘辛一样。 这顿时吸引了陈泰来的注意,扭头凑近他小声问:“怎么啦?” “唔,就看到过保姆和司机在这里做爱,像这样。”秦兆漫不经心地回答,站在她身后,顶了顶屁股肉。 灼热的触感隔着布料都很清晰。陈泰来吓了一跳,就要转过身,被他按在栏杆边,被迫撅起臀。 “你疯啦?有人来怎么办?” 他的手已经钻进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摸泛着湿意的私处,揉出一腔春水。 借着昏暗的光,男人看见女孩晕红艳丽的脸颊,捏着下巴去咬她嫣红的嘴唇。 “别怕,”热吻间他贴着她的唇含糊地说,笑意细碎,“别人只会说,秦家那混球完全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肉棍终于入进来了,浑长粗壮的一大根猛地凿进柔嫩的腔道,抵着宫眼一阵震荡。 陈泰来掐着他的手臂,跪在石凳上,发出细微的低吟,咬牙憋出俩字:“混蛋。” 丝袜和内裤被拉下,露出白软的臀肉,裙摆堆在腰间,乱成一团。 秦兆欣然接受,大幅度进出,捣出滋滋水声。 “知道下午我有多想肏你么?勾我,嗯?”他戳刺敏感的G点,把她送上小高潮。 不过担心她膝盖受不住,他很快换了个姿势,抱着人坐下来,“换你骑我。” 陈泰来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回不过神,跨坐在他腿上,尽根含着鸡巴动了几下,就娇气地喊累。 男人爱怜地咬了口她的脸颊,按着她的屁股疯狂顶弄,被逼穴夹裹得爽极,恨不能永远不出来。 夜色静谧,只有偶尔的虫子鸣叫,他就在幕天席地拥着心上人,做爱做的事。 最后两人搞了一身汗,偷偷摸摸回了卧室。 -- 求婚(正文完) 下半年陈泰来忙得连轴转,学业得继续不说,还回国参加了好几场颁奖礼。 《双重人格》在同批上映影片里票房遥遥领先,好几个新人都由此提升了热度。更别说还提名了最佳女主、最佳故事片等五个奖项。 但陈泰来也有自知之明,影后不易得,上半年的优秀电影非常多,除非爆冷,大概率她都是陪跑的。 粉丝们可不管这些,这才是泰来第叁部作品,就有影后提名,要不是怕招黑,大家早就全网狂欢了。 不过偶像的事业心太重,秦陈好久没同框了,让cp粉们嗷嗷待哺。 陈泰来有时候摸到超话里,都被圈地自萌的cp粉萌得一脸血。 她还把其中一个趣闻告诉秦兆。 毕竟两人的感情也不是所有人都看好的,就有一个大V天天冷嘲热讽,雷打不动地发微博—— @今天秦陈分手了吗:还没有。 本来两人的粉丝被这每天一发且热度还挺高的微博搞得火冒叁丈,甚至互撕过几回。 但久而久之,倒被这人逗笑了,连路人都忍不住调侃: 我还以为这是秦陈cp大粉呢,一直帮他们记着恋爱时长(偷笑)。 秦兆听说后,慢条斯理地高调转发,并回复谢谢。 —— 参加完最后一场颁奖礼,陈泰来坐上车去秦兆约好的餐厅。 这家旋转餐厅位于秦家名下商场的顶楼,隔着全方位的落地窗可以俯视东市繁华的市中心。 商场里人倒是不多,陈泰来还穿着晚礼服,戴着墨镜打算低调地坐电梯直达目的地。 结果被一个穿着大猫玩偶服的人拦住,转着圈圈递给她一张纸。 “恭喜您成为今天进入商场的第99999人,获得一张藏宝地图哦!” 就在陈泰来狐疑地准备拒绝时,小乔很激动地拉拉她的胳膊,“是不是有礼物啊?”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动,索性接过来。 大猫又变魔术般送给她一枝玫瑰,行个绅士礼退场了。 陈泰来睨了眼好奇凑过来看的小乔,轻笑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助理一脸懵逼,“什么呀?”实则内心狂跳。 好在女孩没再多说,循着路线慢悠悠地走。 第一个节点是一家低奢母婴店,导购在地图上敲了叁个小花章,先把一个奶嘴放在精美的礼盒里递给她。 陈泰来:……? 接着又装了一套粉嫩的婴儿套装和磨牙玩具。 陈泰来原本非常无语,搞不懂秦兆做什么,接下来又收到了虎头鞋、蕾丝公主裙、芭比娃娃、全套文具……甚至还有姨妈巾!后面倒是正常了,口红、首饰、高跟鞋、漂亮的小裙子,还做了精美的美甲。 这些店都离电梯不远,陈泰来兴致勃勃,就像开盲盒一样,去寻找地图上的店,获得各式各样的礼物。 直到来到最后一家,DR钻戒。 她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但是秦兆并不在这里,只有导购给她最后一个小盒子。 陈泰来没有打开,看向地图,24朵小花章集齐了,敲出了一个爱心的形状,指向顶楼餐厅。 电梯门缓缓打开,餐厅的地上摆满了玫瑰和蜡烛,清出一条道。 就像一个穿着公主裙和水晶鞋,奔赴爱情的公主,她慢慢沿着烛火走到落地窗前。 漆黑的夜色下是万家灯火,陈泰来屏息等待着,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蓦地,夜空一亮,数千只小灯挂在天边星星般闪烁,原来是无人机。 姜姜刚在颁奖礼上看过了泰来,正兴奋地准备回家P图发文,就接到姐妹电话赶紧驱车前往市中心。 还不到目的地,就一眼望见天空的景色,早就在各种视频里刷过此类场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真是有钱人的表白。” 结果无人机组成了个女孩图像,别的不说,就那双熠熠闪烁的桃花眼熟悉到了极点! 姜姜浑身一震,“卧槽”脱口而出,颤巍巍地举起手机连忙录像。 就见女孩眨着眼,换上了制服,电竞战队的logo十分明显。又一闪,她挽起了发髻,戴着珠钗。接着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一个在微笑,一个面无表情。 最后又变回了原先巧笑倩兮的模样,旁边是枚钻戒在转动,引人注目。 ——Marry me? 一行字显露了出来。 网上早就爆了,热搜第一就是“秦兆向陈泰来求婚”,后面还跟着爆字。 姜姜莫名眼含热泪,一面刷着各种话题,一面又注意着上空。 仿佛还嫌英文不够似的,字迹又转换,直截了当地显出:我是秦陈cp粉头,谁敢不服:) 陈泰来流着泪笑出来,就看见秦兆一身正式的西装革履,捧着花走向她,单膝下跪。 他抿了抿唇,长睫颤抖,嘴唇动了动,半晌只憋出:“嫁给我,好么?” 后面角落里摄像的亲友团简直恨不得替他说。 女孩扑哧一乐,在他紧张的注视中骄矜不过叁秒,就把手伸出去。 男人唇角一勾,迫不及待地握住,先吻了吻她的手背,郑重地戴上她的无名指,然后又亲了亲指尖。 “戒指在你那,那我从店里拿的呢?”陈泰来把露齿傻笑的男人拉起来,问他。 “那是男戒。” 于是陈泰来也兴致盎然地给他戴上。 “我被你套牢了。”他低声说,眼神亮晶晶的。 他的未婚妻笑靥如花,咬着唇目光莹莹地看着他,“你早就是我的了。” “从来都是。”秦兆垂眼,轻吻热烈缱绻。 —— 还是老样子,@今天秦陈分手了吗:还没有。 谁知晚上这个账号又火急火燎地又发了条微博—— @今天秦陈分手了吗之从今以后黑粉怒转CP粉:但是,他们订婚了。 ———————————————————— 在某音刷到那个无人机求婚视频,作者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虽然作者得不到,但要写给我的女鹅! 正文就到这里,虽然两人的感情小有波折,但还是顺遂幸福的,我觉得就足够了。 后面有几则番外,不知道宝子们有什么想看的play嘛,我尽量写哦,嘿嘿比心~(^з^)? -- 番外1综艺 《一亩田》综艺的节目组正驱车前往陈泰来的家。 他们是真没想到能邀请到陈泰来,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毕竟对方只是刚出道时参加了一个节目,也很少接代言,平时除了拍戏就是过自己的生活。 当初秦兆求婚的视频还闹得满城风雨,那无人机的高调示爱,一如既往的嚣张肆意。 次年两人就步入婚姻殿堂,不过婚礼是不给媒体开放的,只有部分明星友人的少量照片流出,一些观礼人的身份地位就可以看出婚礼的豪横了。 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就结婚的女星很少,更别说她还不到26岁,但很快部分粉丝和黑子的质疑就被她的新电影打脸了。 近年来陈泰来无疑是如日中天的一线大腕,前不久刚得到最佳女主更是新填了一笔荣誉。 秦兆这个花式炫妻的人自然少不了疯狂转发,连发微博:祝贺你,我的影后。 简直羡煞众人,虐哭了单身狗。 虽然一开始别人还觉得这门婚事是陈泰来高攀,纷纷感叹这才是人生赢家。但现如今,不得不说,大部分男人的梦中情人也有陈泰来的一席之地。 节目组分配给陈泰来的随身摄像小刘就是她的粉丝,分到任务时都要喜极而泣了,立志要把女神拍得美美的。 这片高档别墅区住的大都是各界名流,进出审核非常严格。 节目组登记好,才慢慢开车进入,摄像师一直在拍摄,直播已经开始了。后期也会选择性剪辑,给错过的观众提供完整版。 “我是土狗我爱看~” “妈呀,才知道云华园是是这样的。” “马上就要见到泰来了吗,呜呜呜宝贝我好想你,已经有两个月没在活动里见到你了。” 终于,车停在一幢四层别墅前。透过栅栏可以看见,被打理好的花园里姹紫嫣红。 节目组按了下门铃,栅栏门开了。他们沿着鹅卵石小路走进去,能看见草坪上的秋千,旁边木架上垂挂着紫罗兰花藤。 大门也留了条缝,几人敲门进入,就见秦兆站在吧台边喝水。 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穿着家居服懒洋洋打了个招呼:“来挺早。” 长眉凤眼,高鼻薄唇,还是那副英俊散漫的眉眼,却越发成熟迷人,引得直播间的网友哗啦啦流口水。 “家人们!他脖子上是不是吻痕!!” “姐妹好眼力!” “真的慕了,这满屏的已婚男人的荷尔蒙呀,想魂穿陈泰来嘤嘤嘤。” 节目组乐于见秦兆在现场给他们提收视率,也不急,接过保姆递来的茶水,乐呵呵地和秦兆闲聊。 没多久,听见楼梯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小刘抬着摄像机赶紧聚焦对准楼梯口。 因为是海边的行程,女人一袭波西米亚风长裙,吊带细细勒在细白的肩上,锁骨俏丽,皮肤雪白。 她面容明艳,对着镜头勾着红唇,“不好意思,来晚了。” 这直击人心的美貌让弹幕一窒,然后就是猛烈的刷屏。 “啊啊啊啊宝贝,晨曦想死你了~” “真心询问,她是不会老的嘛?” “谁说不会变的,明明就,变得更好看了!” -- 番外2海边 陈泰来一出来,眼尖的观众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秦兆身上。 果然就见他自打女人一下楼,目光就毫不避讳地直直笼罩着对方,如果身后有尾巴,说不定都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了。 而在现场的节目组更是深有体会,两人的视线一接触,就仿佛拉着糖丝般粘稠起来。 某个女性工作人员忍不住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内心和直播弹幕同步嗷嗷直叫。 “呜呜呜妈妈我磕的cp是真的!” “谁说他们情变了!明明结婚好几年了还在热恋期呢~” “垃圾营销号,污蔑我cp!” 导演看着蹭蹭上涨的收视率,乐得合不拢嘴,示意工作人员晚一点出发,多拍点两人的相处。 于是陈泰来从善如流坐到餐桌边,撑着下颚问秦兆:“早上吃什么?”她原以为行程很赶,来不及吃早饭呢。 “周妈做了鸡丝粥,本来打算盛保温盒里好让你在路上吃。”男人自觉去厨房把食物端出来。 鸡丝粥配一碟玲珑剔透的小笼包,两枚溏心蛋,诱人极了。 陈泰来也跟上去,“我记得琴姨上次送来了一罐腌萝卜来着,超级好下饭。”想想腌菜爽脆酸甜的口感,她就露出垂涎的表情。 秦兆好笑地捏捏她的后颈软肉,“想琴姨手艺了?那我们周末回老宅一趟,奶奶还念叨你呢。” 分明只是普通的夫妻日常,但是就是这样平淡的,温暖的,一眼就能看出彼此爱意的琐碎日常,却让观众们舍不得眨眼。 一直以来不满意秦兆的晨曦也按捺下躁动,默默发出一句:“真好呀。”他们的星星,希望能一直这样快乐,受尽宠爱。 不管节目组和观众的牙酸反应,临走前,秦兆径自走过去,和妻子无比自然地交换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一亩田》是一档田园休闲向综艺,原先在山野小村拍摄,这一季改成了海边渔村。 陈泰来将作为这一期飞行嘉宾,和几个固定嘉宾共同生活两天。 中午赶到目的地,和固定嘉宾见了面,大家都是好相处的人,她自然而然融入进去。 下午大扫除和经营小餐馆,陈泰来也做了几个拿手菜,赢得满堂喝彩。 要做的事情并不多,这节目就是主打慢生活,大家都是慢悠悠的,心也跟着静下来。 没事的时候她就坐在门口的大躺椅上,听渔民讲海上打渔故事,呼吸间都是淡咸的海风。 昏昏沉沉将睡欲睡之际,有人拨了拨她的睫毛,陈泰来自然听不到直播观众看见来人发出的惊呼。 她懵懵地睁眼,桃花眼惊得溜圆,秦兆微微俯身,懒洋洋地含笑招了招手,“你的工作就是揽客?杵大门口还挺悠闲。” “你…怎么来了?”陈泰来猛地站起身,动作太猛眼前一阵晕眩,脑袋栽进他怀里。 “急什么。”秦兆没好气地笑,搂着娇妻,“大半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女人早已不是被他一挑逗就脸红的小姑娘了,娇嗔地白他一眼,站稳身体,在他腰上掐一把,“那你还瞒着我?” 这混蛋一直表现得不动声色,昨晚还以几天见不到面为理由,翻来覆去折腾她。 “冤枉,节目组说的,要看你反应。” 节目组:得,这锅我背。 陈泰来自然不信,也没说什么,把他拉进店,给大家介绍了下。 固定嘉宾除了有一位演艺界的大前辈做领导,其余的都是年轻的演员爱豆,面对秦兆都比较拘谨。 男人也不是多和善的主,索性领了任务和老婆去赶海。 夕阳西斜,海天交接处,那一线天光,泼墨般晕染着灿烂的橘红。 路过的渔民们收获颇丰,黝黑的脸上也洋溢着笑容,热情地打招呼。 小刘跟在两人身后,举着摄像头推远景。 “这俩一凑到一起,我就开始吃狗粮。” “好美啊,下次就去海边!” “泰来要幸福哦~” 周围的风光人声似乎都渐渐成了陪衬,唯独牵着手的夫妻俩在油画般的景色里成为独特的存在。 -- 番外3情趣(微h) 又到了秦兆生日这天。 不像生性浪漫的秦兆,什么特殊纪念日都记得很清楚,哪怕是她的月经。原本她是不过这些的。父母离婚后她也没好好过什么节日,仪式感淡薄。 记得刚在一起时她就差点忘了秦兆的生日,然后着急忙慌熬几天大夜把围巾织好了。 当时秦兆还不满,她就想起何蕴开玩笑提议用的美人计,好歹把他安抚了。 但现在是无法敷衍的,陈泰来早就暗戳戳买了情趣内衣,准备给他难忘一晚。 —— 秦兆在下班路上还在纳闷思索,这几天他早就明示暗示了好几回,老婆都无动于衷,好像又忘记了他的生日。 这让他又气又好笑,脑内已经构想了好几个新姿势准备晚上尝试。 打开家门,屋里只点了昏暗的壁灯,在家看剧本的人似乎听见了按指纹的声音,第一时间就候在了门口。 男人看清人影,立刻关上门,抬眼看向落地窗。 还好,窗帘闭得紧紧的。 眼前的姑娘,穿着类似兔女郎的衣服,领口拉得很低,只包住了半个球,两侧还开着叉,露出紧致的腰线,齐逼短裙下是裹着黑丝的修长细腿。 她不施粉黛,但双颊酡红,抬着桃花眼怯生生地望着他,长发上毛茸茸的兔耳似乎都紧张得垂下来。 “先生,欢迎来到兔女郎餐厅。” 几乎是瞬间,他的性器就昂扬起来,男人动了动喉结,抬手捏了下她的兔耳,声音暗哑,“……有什么服务,嗯?” 兔女郎垂眸浅浅一笑,语气挑衅:“这里的服务可是很贵的哦,先生你确定要么?” 秦兆挑眉,打开皮夹,拿出一迭现金直接塞进女人的乳沟里,拍拍她的小脸,吊儿郎当道:“爷有的是钱,拿出你们这儿最好的服务。” 陈泰来差点破口大骂,影后好歹是稳住了,羞涩地咬唇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他扯着项圈拎起来,压在墙上唇舌肆虐。 “你动作太慢了。”他含糊着低喃,凤眼尽是浓烈的情欲。 在项圈的禁锢下,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狂风急雨般热辣的吻。 灵活的舌头游蛇般在她口腔席卷,刮弄着敏感的上颚,激起她一阵战栗,连唾液都来不及咽,顺着修长的颈线往下流。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上豁开的口钻进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陈泰来好不容易推开他,恨恨瞪他一眼,平息着呼吸,努力扳回剧情,“先生!请问你确定要VIP服务吗?” 男人懒洋洋倚在墙边,瞧着她乳肉上的牙印,心情极好,鼻音慵懒,“嗯哼,该怎么做?” 兔女郎俏皮地眨眼,纤纤玉指在他衬衫纽扣上勾磨,落在男人的皮带上暗示性点了点,拉着他往里走。 “跟我来,先生。”她把他推坐在沙发上,长腿跨坐上去。 “前菜你已经尝过了……” “前菜是什么?”秦兆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 优秀的职业素养扼制着她暴躁的心,陈泰来维持着羞涩兔女的人设,指尖点在唇上,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又碰碰男人的薄唇。 秦兆眼一暗,启唇含住她的指尖。 “别……”兔女郎嗖地收回手,长睫微垂,“现在不吃这个。” “那吃什么?”他的嗓音沙沙的,凤眼直勾勾盯着她。 就见兔女郎拨了下胸前的系带,不好意思地示意男人解开。 长指挑开,嫩生生的乳兔跳出来,雪白玲珑,点缀着一抹梅红。 “吃这个——乳兔撞奶。” 她捧着乳喂到他嘴边。 -- 番外4主人(h) 男人凤眼暗沉沉的,在他的盯视下,那软塌塌的奶头慢吞吞地翘起来。 像是在勾引,于是他从善如流低头叼住了吸弄,舌头直往奶孔里钻。 大手也不停歇,抓揉着另一只乳,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揉得她奶子发胀发痛。 兔女郎被吸得挺起胸,咿咿呀呀往他嘴里送去,小屁股也在摇晃,情不自禁磨着底下的硬物。 直到陈泰来扒拉着他的头发推开,秦兆才勉强松了嘴。 奶头被吸得湿红发亮,颤巍巍顶在乳肉上,兔女郎可怜兮兮地捧着乳,眼眶发红。 “下一道菜是什么?”男人嘴里似乎还回味着奶味的甜,低笑道。 陈泰来气哼哼地爬过他,躺在沙发上深呼吸,语气又变回了兔女郎羞怯的柔音。 她大张着腿心抱着膝,对他露出艳红滴水的逼穴。竟是那黑丝掏了个洞,直接露出穴来。 “下一道——深穴蜜水。” “先生,快来吃呀~” 勾人的妖精正在洞穴口招呼他,男人俯下身,拇指掰开鲜嫩的穴眼,都能看见层层的媚肉,涌出水来。 “真的,骚死了。”他沉沉撂下一句,下颌一低,张嘴含住了嫩穴。 蓦地他一顿,抿了抿唇,果真是甜甜的水果味。 兔女郎还在得意洋洋瞧着他,仿佛自己在穴上抹糖的想法机智极了,殊不知更勾起了男人的兽欲。 一上来舌头就是长驱直入,往窄眼里挤,勾出汩汩淫液,再慢条斯理地吞咽。 阴核硬硬的,拇指索性按在上面打着转掐揉。 兔女郎爽得直蹬腿,抓着他的肩细声尖叫,“不要了,先生不要了…呜呜呜……” “叫我什么。”男人把她喷出来的水全咽下去,然后直起身,如玉的手优雅地解着皮带。 陈泰来眼角红鼻尖红嘴唇也红,声音细弱:“…老公……” “嗯。”秦兆满意了,扶着阴茎全根推入,不等她反应,就猛烈耸动起来。 “今天搞这么多花样,是不是就想挨操?”他沉沉吐出热气,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支在地上,胯下凶狠地往里入。 女人被插得嘤嘤直哭,却换来更严重的代价。 她被翻过来,鸡巴在体内旋转一圈,所有敏感点都妥帖照顾到了。 刮得她脸趴在绒料里,屁股高高翘起,不由自主摇着扭着吞含男人的性器。 重重迭迭的嫩肉又绞又含,内里荡着水花,被浑长的阴茎捣成了白沫,堆在穴口。 “还咬?”秦兆低嘶,扬起手掌,拍在她的臀上。 “上次说了不听话,我就打屁股是不是?” “你你你家暴!”陈泰来又爽又痛,屁股麻酥酥的,羞得直骂他混蛋。 他还笑,动作不停,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以后就用这根棍子教训你。” 她想反驳,可是快到了说不出话来,只呻吟着催促他快点重点。 谁知这狗男人拔出来,弄得她不上不下,差点背过气。 “秦兆!” “叫主人,小兔子。” 对峙半晌,陈泰来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等今晚他生日过了,看她怎么反杀。 “主人~”女人低柔的声音婉转娇媚,媚眼如丝。 秦兆闷哼着插进去,快速大幅度进出好几百下,把她送上高潮,自己也抵着宫眼射了。 —— 临近零点,陈泰来掐着时间,一到点,就把身上干得热火朝天的男人踹下床。 秦兆:??? “生日过了,兔女郎服务结束。” “别呀宝贝,我还硬着呢……主人~” -- 番外5论坛 Щǒǒ⑯.Ⅵρ 【八一八那个嫁进豪门的C影后~】 楼主:首先说明我是路人偏粉哈。前不久不是爆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导演为C影后量身打造的冲奖电影嘛?如果这部顺利的话,C影后会成为国内最年轻的拿下大满贯的演员吧。突然很感慨,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C影后都称得上是人生赢家吧? 1L:似乎是我本命的贴,立刻抱着瓜滚进来了。 2L:这么明显……楼主直接指名道姓得了。 3L:楼上语气不用这么冲,或许楼主只是想聊聊天。 楼主:赞同3L。 …… 7L:我不管你们吵什么,只要是我老婆的贴,我都要进来安利这个完美女人!(附图)(附图)(附图)看看我们陈莱莱吧,任何角色都能轻松驾驭!人间绝色陈莱莱!宠粉之王陈莱莱!超级影后陈莱莱! 8L:哈哈哈哈楼上姐妹走火入魔了吧。 9L:不是我们走火入魔,实在是莱莱有太多让我们喜欢的地方了。秦兆身处豪门,什么美女没见过,为什么就能对莱莱一见倾心并忠贞不渝呢? 10L:就是!姐妹,说到我心坎上了!!! 11L:嘿嘿嘿我还保存着他们官宣领证的照片。俩人都这么开心,还有营销号说是逢场作戏,真的气死。(附图) 照片上英俊的男人眉目舒展,唇角高扬,难得透出一股憨傻气。 12L:哦吼吼吼秦兆简直一副陷入爱情的蠢样! …… 34L:垃圾营销号见不得人好。 35L:不明白,夫妻俩都挺好的呀,为什么还有人乱黑,时不时有营销号说什么感情破裂…… 36L:真的…最开始我还信了(苦笑)。 37L:黑子都是一群二臂(挖鼻)。泰来四年前还成立了反职场潜规则基金会,为陷入潜规则的人提供法律、资金、安全帮助,不拘于男女。黑她的人连同你的亲朋好友就别再脸皮厚地寻求帮助了呗。 38L:呃,又不是只有她成立类似基金会。 39L:但不可否认,她在国内影响力巨大。迄今为止成功获得援助的人很多,说明是做实事的。 ……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63L:我是新粉,有点好奇,泰来为啥要成立这个基金会啊,是因为以前拍的《双重人格》嘛? 64L:有这个原因吧,更主要的是,泰来以前在采访中爆料,她在大学时有过一个角色,但拒绝了想潜规则的资本,所以被踢了。 65L:啊还有这回事,后来没事吧? 66L:当然不可能有事,集美想想她的老公是谁! 67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顿时感受到了磕cp的快乐! …… 104L:回35L,我觉得吧,主要是两人在一起前,秦兆各种空穴来风的八卦小料养活了不知道多少狗仔和营销号,但有了陈泰来,秦兆把那些瞎爆料的无良媒体全告了(牛逼叉腰JPG。)这不就招了多少恨嘛哈哈哈,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啦,谁敢真的招惹秦兆啊。 …… 346L:就是有些可惜,陈泰来都叁十了吧,还没生孩子,真难为秦兆了,结婚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子嗣。 347L:我真可惜你,人生价值就是给男人生孩子了呗。 348L:子宫是我们女人自己的,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用不着旁人叽叽歪歪。而且这是夫妻俩商量好的,别多管闲事成吗? 349L:哈哈哈哈不用你惋惜人家,知道有钱人是什么嘛?哪怕晚育,好吃好喝养着,不用操心任何事,恢复得也比你二十多岁好。 350L:…不过作为cp粉我也挺期待宝宝的嘻嘻。 …… 关于陈泰来夫妻俩的话题一直都很容易火,贴子断断续续码了上千楼还没沉。 1456L:大家看热搜!川省南山市那边发生了特大地震!!!多山地带还有泥石流!!! 1457L:呜呜呜呜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莱莱还在那边拍戏呢。 1458L:好多粉丝跑去泰来微博和《凤君》官博问了,但还没有回复。 1459L:不要自乱阵脚!泰来不会有事的! 1460L:我好害怕啊姐妹们…… -- 番外6泰来 Щǒǒ⒗Ⅵρ 秦兆正在办公室处理工作。 不久前,妻子下戏后还找他聊天,发来很多婴儿服饰让他挑选。 拍完这部戏,他们就打算备孕了。两方的长辈都送来了很多资料和补品,营养师都安排好了,甚至连月嫂和育儿嫂都在待命。 事实上,秦兆还有点不愿小崽子太早来,他还想和泰来继续过二人世界。 可一想到妻子期待的眼神,以及未来会和妻子长得很像的小公主,心就软塌塌的。 接到秘书电话时,秦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耳边都在轰鸣。 南山发生地震,而深陷灾区的泰来失联了。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声音,竭力镇定吩咐:“准备好援助物资,马上启程去南山。” 他赶紧拨打妻子的电话,按键的手都在颤抖,手心全是冷汗。 果然没信号。 直达南山市附近的飞机全停运,秦兆只能先到别市,然后坐长途汽车过去。 陪同等在候机室里的秘书看着老板面沉如水,在电话里用温柔的语气安慰着焦急的长辈们,更是噤若寒蝉。 原本两小时的航程花了他十几个小时,他把后面几辆大卡车的物资交给赈灾的军方,然后迫不及待询问工作人员剧组的消息。 可是大家都很忙,灰头土脸,人来人往,各司其职,就算在灾区外围,也能感受到萦绕在四周的浓厚的悲哀。 询问未果,秘书看见,男人深邃的眼窝里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很快被他眨去了。 终于,有个人答道:“是有一个剧组,好像有人受伤,都送去市医院了吧。” 医院更是人满为患,到处充斥着哀嚎与痛哭,病床上鲜血淋漓的躯体,白大褂上的灰尘与血液,每一处都在刺激着秦兆的眼膜。 直到他看见了泰来的助理。 陈泰来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同事在给她处理伤口。 剧组里好些人都在逃难过程中被东西砸伤,她算伤势轻的了,只是手臂被刮出道血口子。 看到秦兆走过来,陈泰来一怔,就被男人半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 “……你怎么来了?” 秦兆劫后余生般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唇角,低声喃喃:“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他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眼下是浓浓的青黑,唇色发白,看起来比她这个伤者还惨。 “哎呀没事的,我们早就下戏回酒店了,一发觉地震就立刻下楼,一点事都没有。” 陈泰来抱住他,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笑道,说着说着也哽咽起来。 其实哪里不怕呢,刚下楼跑到空旷地,那栋他们住的酒店楼就在她眼前坍塌了。 到处都是惨叫和哭泣,地面还在抖动,砖块瓦砾随处掉落,灰尘四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晕眩摇晃。 她的手脚冰凉发软,要不是和小乔彼此搀扶着,都走不出去。 后续的援助也从四面八方赶来,其中秦氏的赈灾款令人咋舌。 回到东市,秦兆那根弦才稍微松了些,但还是一刻不停地陪在陈泰来旁边。 他们还去名下的私人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生怕有什么后遗症。 “我就说没什么问题吧。”陈泰来懒洋洋躺在床上,被阳光抚摸得昏昏欲睡。 秦兆默不作声地躺到她身边,轻柔地环绕着妻子,像两个半圆终于合二为一。 他的指尖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品一样,轻轻碰了碰她的肚皮。 “宝宝,我们的宝宝,先来一步。” —— 陈泰来不知道,在见到她安然无恙之前,秦兆一直在心里祈祷,默默祈求着上苍,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取她的平安。 平生无所愿,惟愿你否极泰来。 -- 番外7后来 “呜…顶到了……” 清晨的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麝香味。床上纠缠律动的男女性器交合,额头相抵,对视的眼神间情意浓长。 “顶到哪里,嗯?”男人低沉笑着调情,胯下耸动,找的角度极尽刁钻。 “……好深,别…轻点…”被弄狠了,身下人秀眉微蹙,扒着男人背脊的手指甲都陷进肉里。 “叫我什么?” “……”夫妻俩含情脉脉地对视。 “妈妈!” 稚嫩的童音随着剧烈的拍门声突然传来,秦兆戏谑的笑脸一僵,刚“操”了一声,就被猛地踹开,就见原本还脸红耳赤的妻子已然捞起地上的被子裹住自己。 男人瞥了眼下身精神抖擞、油光水滑的性器,默默用被角盖在腰间。 小孩已经打开门,像个小炮弹冲了进来。 陈泰来倚在床头,含笑道:“你慢点。” “妈妈,我刚刚自己吃了一碗粥,是自己哦!” “嗯!宝宝真棒!” 秦兆冷眼旁观母子和乐的一幕,低低嗤笑:“这有什么好得瑟的。秦嘉与,我说了多少遍了,必须经过爸爸妈妈同意才能进来。”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立刻抱着妈妈的腿,仰起肉乎乎的小脸,眨巴着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妈妈撒娇:“我就想快点告诉妈妈嘛…迫、迫…” 他吭哧了半天,还冒出个成语:“迫不及待!” 陈泰来的心都化了,抱着儿子亲不够。 等把小孩哄走了,她嗔了眼生闷气的大男人,“多大人了,跟小孩子置什么气。” 秦兆想起刚刚儿子临走前冲他扮鬼脸,气得咬牙,“这皮猴子真欠啊。” 陈泰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妈说你小时候也这德行,把爸气坏了。” 男人泄气,好不容易磨着妻子草草把欲气解了,还一脸委屈地跟妻子抱怨,儿子总是和他作对。 陈泰来乐不可支:“谁叫你老捉弄他。” 晨间运动气氛被小坏蛋破坏得一干二净,夫妻俩只得起床。 秦兆慢悠悠晃到儿童房里,瞟了眼,儿子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玩玩具。 小小的一只粉肉团子,嘴里自言自语念叨着给玩具加戏,看不出来平时顽皮鬼精的模样。 男人挑了下眉,慢吞吞走过去,脚尖微抬,对着那圆乎乎的小屁股轻轻一勾,将小孩冷不丁趴在地毯上摔成了青蛙。 小孩懵懵然趴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毫不客气的大笑,扭头怒目而视。 “爸爸坏!大坏人!”他蹭的站起来,冲过去,却被男人抓着连体儿童衣后面的衣领,像捏小猫后颈一般提起来。 举起小拳头挥了几下够不着人,反而逗得秦兆又笑,小孩小嘴一瘪,哇哇大哭,魔音贯耳。 秦兆无奈地把人放下来,悻悻然:“…得得得,祖宗,你可真不经逗。” 结果刚落地儿子就眼泪一收,重重哼了一声,一溜烟跑去找妈妈告状。 秦兆:…… 圈内都对秦宝宝非常好奇,可是夫妻俩把孩子保护得很好,没有流出半点信息。 只是在孩子出生那天,秦兆矜持中又难掩骄傲地发博:嗯,宝宝的宝宝。 附图是一家叁口相对着比划的拳头,宝宝红红的小手在父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幼嫩可爱。 熟悉秦兆的粉丝都了解他爱炫的属性,以前的微博直接是冷冷淡淡的车表鞋的图片分享,谈恋爱后就是暗戳戳地秀恩爱,结婚后自然晒老婆。 更别说有了孩子,显而易见化身为奶爸,时不时发个泡奶粉换尿片的微博,还乐此不疲。 直到秦宝宝四岁之后,秦兆陡然不炫儿子了。 网友询问,他还阴阳怪气道:早扔了。 乐得粉丝直呼要报警。 秦宝宝是个聪明的小孩,无师自通学会了甜言蜜语,凭一张胜过父亲的甜甜的小嘴,哄的爷爷奶奶和外婆眉开眼笑。 平时陈泰来狠不下心去教训孩子,往往把秦兆气得够呛。 可到妻子真生了气虎着脸的关键时候,又反倒是他把孩子护着,俨然一副上了头的慈父形象。 久而久之,秦宝宝知道,家里妈妈大权在握惹不得,但可以欺负爸爸! 不过,他最爱的人,还是爸爸妈妈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