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前妻》 第一章回国 引子:某公司高层领导养了个性玩具,人人可骑,但嘴巴必须干净,因为她的主人要用。 五十几岁的小老头,会玩的不少,把一个花一样的年轻女孩玩得毛都不剩,晚上睡觉还要让女孩洗干净搂着他,像个N妈子一样喂他吃奶。 白天不一样,白天他们西装白领人模狗样。 正文:一月前,L市珠宝公司董事长宋明远意外身亡,董事会宣布的遗嘱继承人不是独女宋言臻,而是宋言臻多年的好朋友杜薇。 “宋言臻一夜之间从集团千金跌落为一个不相干的宋氏孤女”,这个标题在某头条挂了一周。 19年8月底,法国街头飘着面包味的细雨,宋言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腿上放的电脑屏幕显示着一月前的国内网页信息,以及邮箱弹出的学院财务部发来的简讯:缴费通知单。 雨水浸湿了键盘,也打湿了无力蜷缩的细白双手… 夜晚的梦里,出现了15年端午那天的场景,宋言臻摔了碗,大声质问宋明远,“妈妈去世后你找了多少个女人,我有反对过吗?为什么我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偏要一再拆散呢?” 宋明远的巴掌差点落到她脸上,“你要敢离婚跟那个男人私奔就别想再认我这个爸爸。” 离婚,私奔她都做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年。 第二天醒来眼皮肿了,宋言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熟悉中透着陌生。 法国留学费用高昂,若没有宋明远暗中支持,她不可能衣食无忧地度过三年。 之后的几天她忙着卖掉公寓,办理休学,订回国的机票。 9月6日下午两点,宋言臻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那天的阳光格外刺眼,她抬手遮挡在眉梢仰头望着远处碧蓝如洗的天空。 一条纱状的云像只老人的手,不太有力地伸长着手腕想要去够谁的肩膀。 清热的风吹起她的短发,女孩放下手,露出一张柔白细腻的靓丽脸蛋。 她的脸色很平静,乌黑的眼珠专注地盯着那团云,站了有两分钟。 如果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离开,宋言臻心里没有答案,成长有错路就是没有回头路。 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先去了墓园,这里是她曾经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城市,即便发生了很多变化,也不影响她一路所见所闻后心口涌起的所谓近乡情怯的感受。 司机是个新手男人,头一次拉到这么漂亮的女娃,那双骨碌乱转的眼珠子时不时瞟向后视镜。 “小妹妹,来旅游啊?” 宋言臻注视着窗外,闻言随口应了个嗯字。 见她脸都不转一下,司机摸了摸鼻头的汗小声比比了两句,正好看到前面路段有个坑,他歪嘴哼笑一声,后轮紧接着一个趔趄。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清路。” 宋言臻没有理他,低头点开手机找出墓园的位置,开了最大音量的导航。 “这地我熟,用不着导航。”司机g笑两声,降下车窗通风。 宋言臻依旧没发言,她身上穿了件黑色露肩短袖,腿上是挂纱牛仔裙,脚踩平底纯色帆布,长相身材绝佳,皮肤Q弹润白,比电视上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 关键她还很香,不是香水的香,而是清幽迷人的奶香。 司机大哥三心二用地转着方向盘,眼睛左瞟右瞟,时不时骂几句外面来往的车,等红灯的时候还朝窗外吐痰。 宋言臻靠着后背抬眼直视镜子里的他,乌黑的双眼看着没什么攻击X,可盯久了司机大哥也会受不了,他慢慢知道了这是个有脾气的女娃,挠挠脸略微调整了后视镜让两人的视线不再撞上。 一路安全开到目的地,绿色计程车缓缓停在墓园门口的空地,宋言臻下了车自己去提箱子,后备箱一关,司机的头从窗口冒出来。 “美女,用不用我在这等你啊?” 她摆摆手,转身就走。司机大哥脸一Y,浑身不痛快地低骂了句,“妈的装什么装!” -- 第二章相遇 ƒàdiànwц.©òm 墓园打骚得很干净,宋言臻打电话问完具T的位置,继续拉着那只巨大的箱子走向更里面。 找得并不费劲,猛地看到记忆中的亲人以一块碑的形式出现在自己面前,宋言臻还是没绷住红了眼角。 酸疼的泪腺涌出数颗晶莹的泪花,她松开把手上前一步直直扑跪在青石板面。 昔日那个严肃刻板事事都要替她安排好的男人,已经化成一张黑白照片,永远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爸爸,我回来了。” 风吹起树梢的叶子,盘旋着落到女孩颤抖的肩头,无言的悲伤落了一地,宋言臻摸着那张照片,嘴角一瘪心里的委屈和懊悔瞬间决堤般将她淹没。 她很后悔这三年从没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 不止后悔,还有愧疚。 墓园的风Y凉刺骨,宋言臻颤抖着手翻出包里的照片举到那张遗照跟前。⋎цshцшц.Ъi⒵(yushuwu.biz) 一个穿肚兜的小男孩盘坐在玩具车里拍着手憨笑,毛绒绒的小眉毛长得和他外公一模一样,眼睛像妈妈,鼻子和嘴巴像他爸爸。 这是去年除夕宋明远寄给她的新年礼物,宋言臻一直随身保存着。 曾经亏欠的人不止一个,还有她的儿子,以及那个对她失望透顶的男人。 从墓园出来,宋言臻看看手表,改坐地铁去了市立幼儿园。 五点左右,幼儿园门口的家长们像一个个望孩石,密密麻麻挤在铁门外伸长了脖子往里探。 只有宋言臻一个人戴了墨镜靠在旁边的树根底下淡定地站着,校铃还没响,她不明白那些家长为什么要挤成一团,不顾形象地围观一块空场地。 终于等到铃响门开,一排排小不点手拉着手在老师的指挥下组了队伍走出来,宋言臻这才知道挤在前面的人有先看到自家孩子的优势。 双腿不自觉走到人群中,她摘了眼镜在一张张小脸孔中寻觅,心想哪一个才是她的顾祯。 一辆黑色休旅车缓缓行驶在树荫下,驾驶座里的男人随意瞥了眼那只挡路的米色行李箱,决定将车停靠在另一边。 宋言臻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看她,准备再往前挤挤,忽然被人擒住了手腕拉离了人群。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一个坚毅的下巴,再往上,是记忆中那个居高临下的眉眼。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脸。 冷眉紧锁,薄唇深抿,冰寒的眸底投射出她看不懂的情绪。 不得不承认,他比三年前更为成熟,气质也是截然不同,剪裁得体的西装领带在他身上有了相辅相成的独特气场,寸短的黑发凸显脸部轮廓的棱角,那双锐利的眼神一如当年。 她蹙眉,因他攥得太紧,手腕极疼。 “放手!” 宋言臻戴好墨镜,一并掩去所有的神色。 顾逸脸色肃穆,下颚紧绷,似要将她的强装镇定一眼看穿。 正这时,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拉住了他的K腿。 “爸爸,她是谁?” 一个身穿白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的小男孩背着小书包仰头看着他们。 也许是母子间真有那种无形的感应,宋言臻听到声音,心头猛地一跳,她的目光寻到下方的小人身上,抑制不住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努力想要挣开男人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爸爸,你捏疼阿姨了。”小男孩拍着顾逸的K腿,声音软软糯糯的。 下一秒,宋言臻手腕的力道被撤了,不,是他甩开了她。 她抬头,正好看到男人眼神里冷漠的嫌恶。 此时,小顾祯如果有想法,肯定会说:爸爸,你是不是有病。莫名其妙抓着漂亮阿姨的手不放,现在又一脸嫌弃地甩开。 顾逸以为自己眼花,周围来往的家长那么多,他居然仅凭个背影就断定是她。 她变了很多,短发飞扬凌乱,衣着简单低调,侧脸轮廓惊艳之余平添了几分沉静娴定的温柔美。 宋言臻努力站直身躯,好让自己显得精神些,她还没有积蓄足够的勇气从容地面对他。 这是她年少冲动下抛弃的前夫和儿子,她没有底气站在这儿任他们打量,然而双腿像黏住了一样无法走动。 -- 第三章再遇 ℉àdiànwц.©òm 还是顾逸先开了口,他冷淡疏离地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位置,声音低沉磁X: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他连声线都变得沉稳了,宋言臻弯了弯唇,语气尽量显得轻松。 “这里有我的家人,我为什么不回来?” 小顾祯突然被爸爸拉着手挡在了身后,不明所以的他露出个小圆脑袋仰头看向头顶的大人。 宋言臻讪讪地笑道:“你紧张什么?” “怕你想不开,光天化日之下跟我抢孩子。”他略带讥讽地调侃。 “那我可以抱抱他吗?” “不可以!” 他说完,蹲下身抱起小顾祯迈开长腿往车那边走去,边走边对他说:“记住,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爸爸说了。”小顾祯的意思是,为什么爸爸可以跟陌生阿姨说话。⋎цshцшц.Ъi⒵(yushuwu.biz) “因为爸爸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你没有。” “顾逸!”宋言臻上前几步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并不回身,“你离开的那天起就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宋小姐。”他特地加强宋小姐三个字,分明想要与她划清界限。 宋言臻愣在原地,看着他们开车离去,内心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 半夜,警局门前有黑色汽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男人下车,身上已经换成了浅色居家服。 他重重地合上车门,脸色阴郁难测,看得出这一趟他来得十分不耐烦。 进到警局里面,一眼看到那个身披警察外套窝坐在椅子里发呆的小女人。 “你在高什么鬼!” 听见熟悉的声音,宋言臻眉眼一喜,抬头触到他的眼神时,笑意生生又憋了回去。 头发上沾了泥巴,脸颊一侧浮现明显的划痕,嘴角破裂有淤青,顾逸心头一惊,她出什么事了? “你好先生,宋小姐遭遇了抢劫,她说唯一能联系到的人只有你。”旁边有警官为他解释情况。 他攥紧拳头,皱眉道:“我和她没关系。” “有关系有关系,他是我前夫。” 顾逸为她不要脸的发言感到恼火,轻嗤一声举步离开。 宋言臻鞠躬感谢完警官,连忙抬脚追出来,下台阶时跑得太急,狼狈摔了出去。 作势要上车一走了之的顾逸,怒踢了一脚车门,满脸戾气地走回来。 他走近后,宋言臻着急解释,“我身上没有一分钱,证件信用卡也要报失暂时取不到钱,在这里我没有更亲近的人,能想到的只有你……” “亲近?”顾逸蹲下身,单手控住她的脖子,冷声道:“宋小姐追求者众多,亲近之人岂会只有我?” 宋言臻苦笑,“很不巧,是的呢。” 女人巴掌大的脸孔有种破碎的美感,正是这个看着如同天使一样的女人成了他年复一年的梦魇。 顾逸忍不住嗤笑:“宋言臻,你以为我会像三年前那样再信你的鬼话?”她哪次不是可怜兮兮地说着好听的话,转眼就往他心口上刺一刀。 她的心比石头还凉,他暖了十八个月都没能暖热一丝。 顾逸独自开车走了,他狠狠地甩出一道尾气,抛下她扬长而去。 双眼注视着远去的车灯,宋言臻忍痛擦掉脸上的灰尘站起来,她无处可去,索性挪到花坛边坐着看星星。 警局门口有监控,倒也安全,摸出口袋里仅剩的一根烟,手法不太娴熟地点燃吸着。 只抽了三分之一,她呛得不行,只好放在脚边任风吹灭。 夜风很凉,她又饿又累,一天下来滴米未进。 傍晚那会她拖着行李箱回到宋氏老宅,狡猾的堂叔宋明德在她爸爸去世后翻脸无情,霸占了大别墅,换掉了佣人,看见她回来更是没有好脸色,前脚安排人送她去酒店,后脚就让司机对她下杀手,若不是她机灵提前报了警,这会说不定已经横尸荒野了。 早知回来是这般光景,她一定做足了准备来面对,至少先请个保镖团队和律师。现在好了,回国前变卖东西换取的那点钱全没了,那司机发现势头不对,快速收好刀抢了她的钱包弃车逃走了。 司机没完成任务肯定不敢回去见宋明德,未免打草惊蛇,她只跟警察说是抢劫。 在L市如果还有人肯对她施以援手,那个人一定是顾逸,他能来一次就会来第二次,她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死守着等他来。 -- 第四章补偿 月色沉静如水,宋言臻舔了舔唇,在花园边吹出一块空地躺上去,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闭上眼不敢再睁开,仿佛身后有厉鬼等着索命。 没一会,黑车又折回警局。 顾逸迈着大步寻了一圈,终于在花坛边看到一团塑料袋大小的东西。 脚边的烟还没有灭,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宋言臻刚睡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踢自己,她勉强撑开眼皮,看到顾逸直直立在上方,脸黑的跟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睡意彻底吓没了,她一股脑爬起来,想要撑着站起来时,压麻的左腿完全使不上力。 顾逸重重捻灭地上的烟头,盯着她膝盖处摔破的青紫,沉声发问:“想住在哪个酒店,我送你过去。” “谢谢。”她讪笑,仰着脸无辜看他。 男人冷着脸蹲下身拦腰抱起她,女孩白晃晃的胳膊立马伸出去圈住他的脖子。 他习惯性颠了下她的身体,谁知她肩膀到脖子的布料被刀划破了,人为的风劲无意掀开了胸前的遮挡,露出里面大半个酥白香软的深深乳沟。 脸上瞬间升起一抹红晕,宋言臻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明显听到男人喉骨上下翻动的声音。 他的肩膀似乎更为宽广,手臂抱着她感觉不到一丝颠簸,胸膛到腹肌的y度足以媲美任何坚硬的石头,她的身体快要凉透了,可一挨着他,仿佛又回到了温暖的夏日,烫而燥热。 短短几十步路,她已经舒适地快要睡过去,直到他放下她并抽走了所有的热意。 回到车里,顾逸停下系好安全带的动作,余光里看见她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像是在发呆。 他俯身为她系安全带时,宋言臻碰巧看到他紧抿的薄唇。 “宋言臻,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印象中那样没心没肺到令人发指。 “你也没变,”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男人再度按住她的脖子,沉下声音警告她:“别得寸进尺!” 她只是有感而发说他的唇形还是那么的性感,难保顾逸不会理解成别的意思,从他的反应她已经断定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有恃无恐地等在那儿,不就是料定了他一定会回来接她吗?那么她这句话无疑是种挖苦或者嘲笑。 宋言臻吓得贴紧椅背,闭上眼装死,不料他突然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 “嘶~疼疼疼……”他怎么专舔她受伤的嘴角。 “知道疼就少说话!” 他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没这么大的戾气,宋言臻不知道她走后的这三年顾逸过得有多难熬。 压抑而沉重的吻堵得她喘不上来气,宋言臻拍打着他的肩膀好容易才让他给了她一丝换气的机会,湿热的舌舔着她的上颚延伸到嗓子眼,比得她呛出了眼泪花。 她像朵受伤的郁金香,艰难地仰着脸接受雷雨的灌溉,清香黏热的薄荷味舔遍她口齿的每个角落,好一会她才明白过来,他是要舔干净她嘴里的烟味。 短袖从破口处被撕开,暴露出里面透色的蕾丝文胸,她的乳房比三年前更加饱胀,男人的手伸到她后背熟练地解开复杂的暗扣。 穴口一松,她慌忙去挡,还是不及他手快地覆上去大力揉捏。 黑色的安全带斜勒在女人香滑蜜圆的两只雪白奶子中间,磨挲的异样感令她浑身发热。 顾逸为数不多的梦里全是这样的场景,他想她想的发疯,以至于身体的反应过于猛烈,小腹下的肿胀快速顶起,将他腿间的灰色运动K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察觉到宋言臻没有太反抗,他抓了她的手放到那根y棒上面让她抚摸,座椅缓缓降下去,他脱了上衣裸身压在她上面。 “大半夜敢打电话让我到警局接你,就应该能想到我会对你做什么。” 车内的气氛斯哈斯哈热到了极点,宋言臻抱着他的肩膀喘气,她不说话,一双乌黑的桃花眼湿漉漉注视着他,似要将他的心儿融化。 顾逸冷哼一声撕开她的裙摆,手摸到濡湿的内裤底衬,眼里的火蹭一下变凉。 “你是算准了我会吃这套是吗?” 她摇头,俏丽的短发甩到脸颊两侧。 “顾逸,你是不是恨我,如果是,那我愿意补偿你。”她的声音从来都是最好听的。 “补偿?怎么补偿?像这样躺平了让我白睡?” “也…也可以。”她觉得顾逸的话太过粗鲁,可是没办法,她需要他这个靠山。 -- 第五章回家 今非昔比,听说顾逸现在是LS跨国公司亚太区的总经理,身价过亿,有他做保护伞,宋明德多少也会顾及几分,如若能借势大到她的目的,那更好。 她心里的算计顾逸看不到,他甚至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咬牙道:“那就如你所愿!” 他拉下裙子分开她的双腿,让远处的路灯可以照亮下面的湿x,入眼即是鲜亮的肉红色,藏在幽密的毛发中间,保养得极其水灵。 那根巨粗的艳棒从他裤子上方探出来,幽暗的车箱里,它看着比以前更大更粗了许多,宋言臻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抱紧安全带,努力压制心口的恐惧。 她的惊慌落进男人隐忍晦暗的眸底,终是令他心软了几分。 车内淡香萦绕,他宽厚的身躯抵上来,一点点跻身而入。 粉滑的湿x堪堪吞下他的巨大,宋言臻皱眉,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叫声溢出来,强烈的入侵感令她后背湿了一大片,雪白肩头在光影下簌簌颤抖。 他松开她穴口的安全绳,将人紧紧肉进自己怀里,干净修长的大手温柔地抚平她后背的战栗。 “别怕,抱紧我。” 她依言抱住他的背将脸埋进他穴口,细滑双腿不自觉环上窄腰,企图缓解体内的不适。 男人弓腰速速挺入,强有力的后背有她新扣的指甲印。 里面吸附得又紧又热,他等不及般快速抽送起来,连同座椅都撞得哐哐作响。 持续深插数几百下,他积压太久的精力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暴雨下的木耳花再次绽放,纯艳的精液令她呲出漂亮的水花。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墨绿的水晶甲片折断在男人浅麦色的后甲骨上,眼角溢出的泪水点子像鱼儿吐出的泡泡,颗颗水亮。 车身摇晃了半宿,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封闭的车窗覆了一次薄薄的白雾,外面听不清也看不清里面的抵死缠绵。 “顾逸~可以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好吗?”久未经人事的蜜穴早已失禁到麻木,她是真的承受不了了。 累到虚脱,汗湿的眉毛软软地拧作一条,顾逸抚摸着眉尾,浅亲她的樱唇。 “才两次,你的补偿会不会太短了?” 她咬唇,“你想怎样?” 他发笑,是那种男人餍足后嗓音性感地笑,也是不带感情的笑: “住到我家去,我儿子缺个保姆。” 她心口一刺,觉得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不愿意?”他掰正她的脸,与她对视,竟意外察觉到乌黑瞳孔中的一丝委屈。 宋言臻曲了曲手指,有些难过地说:“我是他的妈妈。” “从你抛弃他的那天起就不是了。” 她的脸一白,心知这才是今晚他说得最狠的一句话。 凌晨三点五十,顾逸带她回了自己的私宅,他改主意了,既然她要补偿,他便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宋言臻被他牵着手一路走过带花园的豪宅,她发现顾逸的私宅很漂亮,像她梦想中王子和公主的城堡。 或许只是巧合,他不可能知道她的喜好,一个自恋的想法不经意在她脑海中显现:或许他真的深情到专门建了她喜欢的房子,年复一年地等着她回来。 她不敢再深想,唯恐加重了内心的愧疚。 小顾祯在他的婴儿房里睡得正香,宋言臻轻手轻脚地进来慢慢在他床边蹲下,如此真切地看清儿子的脸,她的内心充盈着细软的柔情。 小心翼翼地伸手,用食指指腹轻轻触碰着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许是有妈妈在床边守着,小顾祯似乎做到了美梦,忽而嗫喏着笑开:“妈妈……妈妈……” 宋言臻顿时酸了眼眶,她强忍着自己的哭声,默默抽噎流泪,旁边的顾逸看着心疼,抱着她的头按到自己穴口。 不管她怀着怎样的心思回来,至少对顾祯,她是有母爱的,没有因为是他的种而轻忽半分,怕吵醒孩子,很快抱了她出去。 不合时宜的响声从她肚里传出,宋言臻尴尬地从他身上下来。 “太饿了,有没有吃的?”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仰着脸跟他讨吃的。 顾逸给她煮了盘饺子,她不顾烫哈着气囫囵吃完,抬头露出甜甜的笑。 三年过去她比记忆中更美了,性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不再是那个精致刁蛮的千金小姐,反而有了温香知趣的一面,双眸中更是散发着别样的光。 -- 第六章谈话 顾逸晚上第一次从警局离开后,立马打电话让助理查了宋言臻的情况。宋明远死后,他一直让人留意着宋氏老宅那边的动静,没料到老狐狸宋明德竟无半点人性,独占宋氏家产不说,还要除掉宋言臻。 不可能做到眼睁睁看她身处危险,法律上他们是离了婚的前夫前妻,情感上,他依然深爱着她,他所能做的是把她送到酒店,找人保护她的安全,谁知她居然主动提出要补偿他。 顾逸不明白她是真的想回头还是因为孩子,隔着一道门缝,他的视线从掌心的酒杯移到灯光暖韵的卧室。 宋言臻洗完澡穿着睡衣跪在地毯上整理箱子,手提包连同里面的手机,银行卡,证件,零钱都没了,只有大行李箱还在,一些衣服首饰护肤品塞了满满一箱子。 顾逸把她安排在了客卧,然后这女人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丝毫不见外,缺什么直接拿纸笔写在纸上放到他眼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包养了你。”他拿起那张清单一一扫过。 宋言臻搓了搓手,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她小心地避开桌角走过去坐他腿上,赔笑说:“我吃的不多,麻烦你收留几天,还有,借我点钱。” “宋言臻,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他的大手掐在女孩细滑无骨的软腰处,迫使她靠得更紧密。 幽暗视线别有深意地略过她傲人的胸脯,他轻吟:“还是说,这是睡你一次要付的报酬?” 她立马摇头,纤纤玉手轻轻抵在他穴口,有点欲拒还迎的风情,“等我证件补办下来一定还你。” 顾逸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 “如果你爸爸没有出事,你还会主动来找我吗?”宋明远的葬礼顾逸也去了,原以为那时候会见到她,没想到竟是在出事一个多月后她才回来。 “当然,我不是说过这里有我的家人,自然是要回来的。”她偏开视线看向别处,“你知道吗?我爸爸去世的消息我还是从网上得知的。” 顾逸蹙眉,“没有人通知你?” “没有,昨晚我回了老宅,堂叔给我看了我爸的死亡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脑溢血三个字,他说我去法国的第一年,爸爸就被气得病倒,并且召律师改了遗嘱,宣布宋家没有我这个女儿。”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没有通知我。”她别过脸擦掉了眼角的水纹。 “脑溢血?”顾逸抓住这个奇怪的字眼。 “怎么了?”她问。 “你爸爸死得太蹊跷了,他每年都做T检,怎么会突发脑溢血。” 宋言臻奇怪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正想细问又听他说: “你堂叔有问题,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女人?”宋言臻很诧异,她记得宋明德身边从没有固定的女人。 “你以前的好姐妹,杜薇。” 听到这个名字,她微怔,脑海中快速浮现出那张青涩腼腆的脸以及后来妆面粉黛眼神总是闪躲的小白领。 杜薇的转变她出国前就发现了,只是当时的她已无心去了解好姐妹的心事。 “很意外?”顾逸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她。 宋言臻点头又无奈摇头。 人总是会变的,就像她根本想不到堂叔会雇人杀她,而自己居然也会利用顾逸的感情。 听得出来他一直关注着宋家的事,相比她的不坦诚,他可以说是有情有义了。 -- 第七章死局 本以为这次回来,他一定也和别人一样看她笑话,如今的她,好听点是落难的千金,难听点不就是头条上写得孤女吗?身无分文且命如草贱。 他的唇靠过来,印在她唇边,声音带了点蛊惑的意味,“在想什么?” 她屏住呼吸,斟酌好词语,道:“想你真是个好人,以前可能误解你了。” 顾逸不太满意她的话,“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好人?” “嗯哼。”她弯唇笑,依旧是滴水不漏。 “所以你补偿我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男人的眉眼明显变冷了。 “是。” 宋言臻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可是怎么办,她突然不想给他无望的期待,既然是临时起意那就不要打着爱情的幌子。 昨天在幼儿园门口看,明明可以装作不认识,偏偏却给了她机会。 “宋言臻,你够狠!”他推开她,冷着脸离开。 宋言臻跌倒进沙发,她闭上眼冷静了会,房间很安静,安静到她能清晰地听见身上哪个部位有痛感。 她举着手腕,发现腕骨发红,正是白天顾逸捏过的地方,他还是那么的讨厌。 宋言臻将脸埋进手心,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激怒他,可当他的满腔深情照进她眼底的时候,死去的记忆潮水般翻涌而来,她永远忘不了15年跟沈文斌私奔那天顾逸眼里的绝望和无助,她已经伤过他一次了,怎么能再伤他一次。 起身跌跌撞撞回到卧室,她需要好好睡一觉,然后清醒的面对他,面对他的感情。 膝盖无意撞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的东西令她心头一沉。 一整套药膏胡乱摆放着,有擦私处的,有擦身体的,包装盒也都拆开过,最熟悉不过的东西,顾逸以前总是偷偷摸摸给她涂抹。 宋言臻呆呆地坐在床边,她的第一反应是顾逸有了别的女人,而且他们在这个房间做过。 她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很脏,床单脏,被子也脏,心情也格外烦躁。 顾逸躺下没几分钟,又开始做那个梦,身无寸缕的女人躺在身下呻吟,胸前的两只大白奶子晃出奇异的波纹,他看得眼热,埋首咬了一口,女人就开始叫疼,骂他粗鲁,说他没见过女人,还威胁他,说要跟他离婚。 惊醒时额头早已汗湿,顾逸喘了会气,睁眼望向窗外,天蒙蒙亮。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个药的后遗症还是会时不时发作。 不是梦,她是真的回来了,他抬手挡住眼,嘴角抿成一条线,她人回来了,心没有。 顾逸来到隔壁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快速转移视线,注意到浴室的灯开着。 她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 快速开门闯进浴室,里面的情景直接让他的心跳骤然间停止。 “宋言臻!!” 难道宋明远去世对她打击这么大吗,还是说宋明德不给她活路,所以深夜想不开…… 宋言臻被惊得不轻,睁开眼看见顾逸僵立在门口仿佛快死了。 “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你没有自杀?” 他一副奔丧的表情冲过来问这么一句话,宋言臻捏紧拳头,反问,“我为什么要死?” “那你干嘛躺浴缸?” 她推开他的手,说:“我不想睡床。” 只是不想睡床,顾逸心下松了口气,拦腰抱起她往外走。 “是不喜欢客房的床,还是我这里所有床你都不喜欢?” 以他的臂力,她翻不出来多少浪花,只能僵硬着身体拒不配合他。 “顾逸,你让我住客房,不担心你女朋友知道了生气?” 女朋友?顾逸停下脚步,低头注视着女孩倔强的小脸。他勾唇,“她生气又如何,我是个男人,送上门的免费补偿哪有拒绝的道理。” 宋言臻气结,憋红了脸也反驳不了他这句话。 回到顾逸那间主卧,他将她扔进床,自己紧跟着覆上来。 屋里没有开灯,清晨雾蓝的光线照得她双腿很欲。 顾逸的手从她大腿摸到腿心,长指缓缓勾勒着那条诱人的缝隙,她本能地夹紧双腿阻他。 “这会不想补偿你,”她避开他的吻偏过脸去,细软的睫毛低低垂着。 “知道我有女朋友,所以嫌我脏?”他多少还是了解她的。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 顾逸嗅了嗅她锁骨下方喷香的N味,解释道:“我没有女朋友,更没有其他的女人,想睡和睡过的女人只有你。” 心跳骤然加快,宋言臻扭头看他,想质疑又没有理由质疑,就像他从来都不会骗她。 她的眼眸微微闪动着,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 “我以为你生气了,不会再理我。” 顾逸一顿,眸底快速闪过一丝暗芒。 “我是很生气,可比起生气,我更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他不该对她心软的,可每每看到她,他的心总是不受控制。 恨不起来又拿她没办法,像是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时候,明知道她不爱他,可偏偏放不开手,也不愿放手。 -- 第八章回忆 ƒàdiànwц.čòм 顾逸不太愿意回想从前的事,可是宋言臻的再次出现迫使他回想起从前的种种不堪。 “我不同意离婚。”那是15年他和宋言臻婚后的第三个月,她吵着要离婚。 “顾逸!你还是不是个男人,y拖着不离婚不就是想在我爸的公司一路飞升吗?你做梦吧,这辈子都别想着再升职!” “我在你眼里是这么糟糕的人吗?”当初和她交往并不是冲着她是董事长千金的身份,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靠裙带关系往上爬。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爱他,因为不爱连带着将他的人格都一并诋毁。 顾逸捏紧拳头,眼中气得充血,“你以为那个男人是真的爱你?别傻了,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你混蛋!不准你这么说!” 限量款的包包迎面飞来,金属亮片冰冷地擦过脸颊立即划出血痕。他随手抹掉,只是冷笑。知道她是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想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可她却从未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宋言臻看都没看他一眼,快步甩门出去,“顾逸,这婚我离定了!” 她走后,顾逸电话响了。母亲说父亲最近身体不好,穴口疼,有几次甚至痛得起不了床,去医院查了也查不出病因。 他说:“来L市吧,这里医疗水平比较好。” 顾逸的父母只是小城市的公务员,退休后在家过普通的生活,他们以他为骄傲,很满意儿子在大城市做了经理并且娶到了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妻子。⋎цshцшц.Ъiⓩ(yushuwu.biz) 然而当时顾逸在宋氏集团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出身普通,只是大学读的好,出任学生g部,又是每年奖学金的获得者,简历上的毕业证书和各类荣誉证书比别的应聘者都要漂亮许多,初进大公司,他依然只能做个最底层的普通职员,如今虽已升到部门经理的位置,而大四实习的宋言臻却能做他的上司。 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他相信靠自己一步步努力打拼一定可以在L市站稳脚跟。 第二天父母坐了五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到大L市,他向宋言臻请假,直接被驳回。 她拿着假条似笑非笑,“一周?别说一周,一天你也别想请!” 顾逸盯着她那张盛气凌人的漂亮脸蛋,也懒得解释父亲生病的事,他起身走人,她却坐着继续风凉道: “我会随时查你的岗,你要擅离职守我一定叫爸爸开除你。” 他们还在吵架期,所以她在公报私仇,说得话完全不近人情。 顾逸是真想一走了之,最终还是向现实妥协,杜薇那件事后董事长宋明远对他似乎有所疏远,他的去留可能真的只是宋言臻一句话的事,而父亲的病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他很需要这份工作,那时的他没办法潇洒地说走就走。 父母最后还是坐了出租车到他的公寓,母亲抱怨出租车收费太贵,他只是笑笑说下次教他们坐地铁,地铁便宜。 下班的时候,顾逸在办公室门口等她一起回家。宋言臻收拾好包包抬脚就跑,根本不想搭理他。 没跑出几步手腕就被擒住,她气得跳脚,“顾逸,你个莽夫!你抓疼我啦!” “跟我回家!”男人的眉峰重重拧起,丝毫不松半分力道。 “我不回我不回我不回!”她那时是真的很讨厌他。 “我爸妈来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家。”他作势要扛她。 宋言臻停下拍打他的动作,突然想到了怎么比他离婚的办法。 “真的?”她问。 顾逸不作答,见她不再反抗,拉了她手就走。 他是个不屑撒谎的人,宋言臻也不再追问,跟着他回了公寓。 到的时候顾逸爸妈正在厨房做饭,客厅的灯黑着,宋言臻没有换鞋,开了灯走进去。 是婆婆先发现了她,欣喜地过来问她想吃什么菜。 她笑着说吃过了不用做她的那份,顾逸在身后换了鞋进来,闻言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 宋言臻知道他还没有把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公公婆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 婆婆心疼她又瘦了,从厨房端了一小盅补汤出来,“顾逸说你工作忙,经常会加班到深夜,我特意找中医问了这个方子给你补补身体,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喝。” 宋言臻舔了舔唇,表情有点愧疚,不过她还是直接了当地说:“妈,我想和你说,我们准备离……” -- 第九章痛心 ℉àdiànwц.©òm 离婚还没说出口就被身侧的男人一把拽进房间,关了门才想起要甩开他的手。 “你干嘛?!” “宋言臻,你别欺人太甚!原来你跟我回来是安了这样的心!” “他们早晚都要知道,不是吗?” 顾逸阴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她就在眼前却遥远得好像触不可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一触即发的争吵戛然而止,宋言臻用另一只手翻出包里的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沈文斌。 眼看着她的眼里有了明亮的火花闪动,他猛地夺过手机狠狠扔到床上。 “顾逸!你发什么疯?!”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到床上,单手按住她两只皓白手腕,上面的银玉手链翡翠镯子硌得他手心疼。 “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为什么他爱的人会是眼前这个自私绝情的女人?⋎цshцшц.Ъi⒵(yushuwu.biz) 宋言臻再刁蛮任性也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女人,看见他阴沉的脸比视着她,精致的脸蛋已经吓得有些发怵,更不敢吭声。 谁知他忽然俯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一点一寸,攻城略地,似要将她吻进心底去。 宋言臻眼睁睁地看着他眼内还未消散的怒意渐渐转化成深不见底的情欲。 她下意识地反抗他,这样的反抗却让他红了眼,大手一把撕开她胸前的水晶扣,定制衬衫当即裂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花边。 “不要!你走开!”她奋力推他。 婚后他很少碰她,不是他不想,是她不愿意跟他亲近,觉得他粗鲁没情调,只会埋头蛮g,没休没止,彻夜不停。 宋言臻最不喜欢他的地方是,明明也是个高校大学生,脱了衣服却五大三粗的,身高腿长不说,还手重脚重抓哪哪痛,让她宝贵的初夜像受刑一样痛了一晚上,熬到中午醒来床都下不了,浑身上下比卡车碾过还疼。 那一次就让她胸前肋骨疼了三天,腰上背上全是吻痕,又青又紫的难看印记胡乱布满全身,下体阴道口撕裂红肿不得已请了医院来家里打点滴消炎消肿,晚上噩梦里全是他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画面。 之后她很排斥与他亲密,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顾逸趁她睡迷糊了强上的。 解皮带的声音蹭一声点燃了她内心的反感和惧意,宋言臻拼了命咬他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她的唇,皱眉,“我就让你那么讨厌?” 她拒绝说话并试图逃跑却被他重新压制,泪水不受控制般飞出眼角,她极度嫌恶地望向他,“你就是xnUed爱,我为什么不能讨厌你!” “你要是肯配合,我怎么会伤到你。”顾逸尽量不去看她乌黑又决绝的眼睛,温热的唇一点点吻去她脸颊的泪。 她是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他怎么可能xnUed爱她,只是听说第一次都会痛,耐心地哄着她忍一忍,她偏不听,踢他咬他各种不配合,羊脂玉似的年轻身体在他身下晃来晃去地扭麻花,他很难忍住不冲动。 窄裙被撕裂,宋言臻想大叫,又顾及着公公婆婆在厨房强忍着憋回去,而后放狠话威胁他。 “顾逸,你会后悔的!” 床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烦人的铃声,又是沈文斌。 他盯着那个碍眼的名字,眼神看起来Y狠危险,“该后悔的是你!” 他按了接通键,温柔和煦的男声传了出来,“言臻,你这次的论文改的不错,不过还有两个地方需要调整一下,有空的话这周六中午老地方见。” 宋言臻憋红了脸,气都不敢大出。 顾逸是后悔的,原来她那么在意那个伪君子。 “很好!这样才乖嘛。”他单手推高她的胸衣,在两颗粉透幼圆的乳珠上面分别吸了一口。 雪白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上,粉色蕾丝的内裤他脱都不脱就挑开上手抚摸,嫩嫩滑滑的触感让指端的神经即将酥化。 “你湿了。” “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你最好小声些,不过我也不介意让你的导师听见限制级的声音。” 顾逸掏出腿间的淫物,昂扬硬挺的粗长性器缓缓摩擦着女人幽密粉嫩的穴口,羞耻的声音令她头脑发麻。 “关掉手机好不好?求你了…” 电话里,沈文斌没听见宋言臻的回话,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后再没出声,通话却一直没有挂断。 “不好,就让他听听我们有多恩爱!”顾逸心痛地想,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男人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只有别的男人。 -- 第十章离心 她的小穴紧若处子,比她的嘴巴老实多了,插进去后吸得很舒服,顾逸扯开领带,随即连同衬衣一起摘了扔到旁边。 她不肯叫出声,他便比着她喘息,窄瘦的腰杆像尺一样直,半跪在她腿间插得越来越快。 她喘得不能自已,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快要死了,要捅坏了,还骂他粗野,没风度,是混蛋! 他一一听着受着,却不肯松懈半分,食髓知味,一攻再攻,闷哼闷哼的男低音从她前穴喘到后背。 手一放到软腻的双乳上面她就喊痛,说什么都不肯他摸。 顾逸小心地亲吻她汗滋滋的额头,脸颊,鼻翼,包含情欲的声音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乖,不要排斥我……我只是想要好好地爱你……” 她泪流满面,一遍遍地说着讨厌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只觉得被他侵占的双腿中间火辣辣的烫,压在身上的男人又重又沉,大手肉上肉下的像要吃掉她,还不顾她的意愿在她体内射了一遍又一遍。 事后泡澡,宋言臻麻木地盯着水池里浑浊的白液气得捶墙。 混蛋!他到底往她体内射了多少。 晚饭是顾逸给她端到屋里吃的,不管公公婆婆有没有听到他们在屋里做了什么,她都没脸再出去见他们。 第二天睡到中午,醒来发现顾逸和他爸妈都不在家,去了公司听说他没来上班,宋言臻抿了口咖啡正准备打电话找茬。 宋明远推开她办公室的门进来。 “小顾的爸爸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你怎么没陪着去?”宋明远不怒自威,板着脸进来数落女儿不懂事。 “我又不知道他爸爸生病了。”宋言臻弱弱回了句,在宋董事长面前即便是亲女儿也不敢太造次。 “还嘴犟,”宋明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小顾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总拿大小姐身份压他是不对的。” 宋言臻撇嘴,“他跟你告状了?” “他什么也没说,是我早上看见你桌上的假条就猜到你肯定为难人家了,你的臭脾气我还是了解的。” 宋明远在气头上,宋言臻这会也不敢提离婚的事,只说两人闹了点小矛盾。 顾逸的父亲在医院检查出是得了冠心病,因为情况严重需要立即做手术,宋明远得知消息后让女儿给市一的院长打个电话帮忙安排一下。 宋言臻没作推辞,立马照办了,挂完电话她又订了个果篮送去医院。 晚上下班,宋明远的秘书又给她准备了保温盒,意思是让她带着去医院看望公公。 这个点顾逸肯定也在医院守着,他们正在闹离婚,昨晚他还强上了她,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见到他,可是又不能不去。 打电话找杜薇陪她去,那个小妮子调到行政中心后在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杜薇的声音在电话里磕磕绊绊的,听着很虚弱。 “你怎么了?嘴里塞了什么吐出来再说。”宋言臻跟小姐妹说话一向很直。 “没…没事,我身体不舒服,有点,有点发烧,还有点恶心…”杜薇跪在黑漆漆的办公桌下面,双手捧着一根黏糊糊的男性性器官,嘴边挂着没能咽下去的脓白精液。 “那正好,我这会要去医院呢,你陪我去,顺便给你也挂个好看看。” “不…不了吧,我刚喝了退烧药,回家睡一觉应该就好了。”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恶趣味的给她举着手机,借着微弱的绿光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真没劲,挂了啊!” 杜薇说话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宋言臻没听出有什么不正常,只好自己开车去了。 到了市一院,里面人满为患,每一个行走的个体都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她从没独自来过医院,放眼望去只觉得眼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向上的电梯,挤进去发现全是白大褂,还有个躺担架上的病号。 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退出来,又在大厅饶了一圈,直到看见顾逸从入口位置扫码进来。 黑风衣黑裤子,脚上踩着灰蓝板鞋,他也看见了她,毫不犹豫地大步朝她跑来。 “董事长说你来医院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是下来接她的吗?宋言臻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倍感烦躁,他真是在她爸爸面前唱足了红脸。 保温盒往他怀里一甩她转身就走。 “等等,”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谢谢你!” “不用!你放开我。” 周围人多,他也只是抱了下便放开了。 “既然来了,上去坐会儿,爸妈看见你来肯定特别高兴。” “顾逸,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强暴我的事。” 她的声音不小,路过的人听见了都停下来回头看他们。 顾逸有些头疼,拉着她走到楼梯口的排风处。 “那怎么能是强暴,我们是夫妻,做那样的事完全合乎情理。” 她嗤笑,“是夫妻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一说到这她的情绪就不受控制,抬手推了男人一把,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你这个人讨厌的很,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只要记得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不要跟我再惺惺作态!” 顾逸眼看着她离开,却再也没勇气伸手抓住。 -- 第十一章破裂 一个多月后,宋言臻发现自己怀孕了,从医院出来拿着比超单子发呆,这是她的孩子,可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怀孕呢。 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她就要和沈文斌一起出国了,宋言臻想了一晚上决定打掉这个孩子。 她最近常住酒店,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也不知道顾逸签字了没有。晚上到宋家老宅吃饭,顺便跟她爸爸说起出国的事,宋明远听透绍生气,父女俩大吵了一架。 她跑出门看到站在树下的男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抬头看见他被黑发遮掩的阴郁眼神,她没好气地问:“你都听到了?” 顾逸的嘴角扯出一抹怪异的微笑:“所以你要和他去法国?” “是,”她说完转身,“离婚协议签好了寄给我。” 似乎再没什么要说的,她抬脚即走。 “宋言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尚未走远就被他拉回来按在树上,宋言臻偏头看向肩膀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背,她索性挑明了说:“顾逸,你应该知道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什么?我不可能跟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你放我走吧!” 他身体岿然不动,如鹰般地眼神直直望向她冰冷无情的双眸内,他徒然失笑:“我怎么敢指望你有心呢?” 他的笑让她有些发冷,眼内的爱欲、悲痛、绝望通通都令她害怕。 “顾逸,你别这样……”她站在他身体的阴影中犹如身处无边的黑暗。 他抓着她的手摁到自己穴口,“你知不知道,我也会难过!” 宋言臻不为所动,攒足了力气在他不设防的瞬间用力推开他。 她头也不回地跑了……顾逸没有去追她。 直到第三天下午,他接到宋言臻的电话。 “顾逸,我怀孕了。” 那天宋言臻坐在妇产科的候诊室外面,目睹了一个又一个打胎的女人,说不害怕是假的。 一个脸色腊白的女人走了没两步直接晕倒在她脚边,路过的护士匆忙抬了担架过来把人抬走。 宋言臻捂着嘴,强烈的孕反突然涌上来,她起身冲进卫生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打了,说什么也不打了,她撕掉挂号单出来,远远看见走廊尽头有孕妇在丈夫的搀扶下满脸笑容地走来。 她的脸白了白,僵站着等他们走近。 男人看见她后神色猛地一变,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宋言臻挑眉冷笑,她甚至已经没兴趣冲上去质问什么,三个人相安无事地错身而过。 才走到大厅,就听到身后有人追了出来,她脚步不停继续往出口走。 沈文斌试图牵她的手被她用力甩开。 她凉笑:“或许早在得知你已婚的那会我就应该断了所有的念想,看见今天这一幕也是我活该!” “言臻,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说孩子不是你的?” 沈文斌焦头烂额地跟着她出来,边走边解释:“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这么多年她伺候我母亲尽心尽力,如今我说弃就弃,太没有人情味了。” 宋言臻猛地停下脚步,盯着男人惶恐的脸。 这就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他儒雅多才,气质出尘,是C大有名的教授,偏偏也是他一再地欺瞒她,踩她的底线。 尤其在她刚和顾逸决裂的这个当口,她所憧憬的未来毫无遮挡地碎在她眼前,让她像个小丑一样输得彻底。 “我不会再信你!如果你不想以后声名狼藉就马上滚!” “你……”沈文斌深知这次无论如何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站了几秒钟,转身就走。 宋言臻瞪大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脚软,她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大哭。 -- 第十二章看穿 宋言臻停学回了宋家,宋明远不会再让她出门了,她彻底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爱情。 顾逸每周都去看她,虽然她很少会见他。那天他去医院接她碰到宋家的司机,对方先他一步将人带走了,看来宋明远对女儿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有一天,她在花园晒太阳,初冬的天还是有点凉的,她非要出来,摔杯子摔枕头闹了十几分钟,佣人当然不敢再拦她。 顾逸提着两袋子营养品开车过来,远远看见躺椅上高高隆起的肚子。 他轻轻走到她身后陪着站了会,宋言臻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眼。 “听说你辞职了?”她的声音懒懒的。 顾逸走过去给她身上盖了条毯子,半开玩笑地说:“没有你撑腰很难待下去。” “顾逸,原谅我好吗?以前是我不懂事伤害了你。” 顾逸望着她消瘦的侧脸很是心疼,“他辜负了你对吗?” 她似乎笑了笑,脸上白到接近透明,“我只是想逃离这里,逃离我爸爸,以前我相信沈文斌会带我去法国留学,可是现在他有老婆孩子,有了牵绊,不会再带我走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因为你是他给我选的人,你是他的爪牙,只会帮他限制我,约束我,所以我讨厌你们。” 顾逸从来都不知道她对宋明远的管束是如此的排斥,以至于连带着也排斥他。 他没有再强求什么,直到她生透散子从L市消失,他才惊觉自己从未真正了解她。 他很遗憾没能留住她,可是留住又能怎样呢,让她继续在她爸爸的监视下活着,让自己用所谓的爱自私地占有她。 连她想要的自由他都给不了。顾逸病了,深深的执念困住了他,他想努力站得更高,想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一眼就能注意到。 他想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19年,9月7日早上,顾逸去上班了,宋言臻回想着他临走前说得话。 “你如果真想补偿,麻烦拿出点诚意,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好,可是以我对你的感情,不用你卖身我也会帮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了。” 他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不屑与她吵架生气。 宋言臻抓了抓头发,暗想他果然跟三年前不一样了,精明又难高。 看了看时间,她去客卧刷牙穿衣服,还是先想想怎么叫顾祯起床吧。 令她没想到的是顾祯的奶奶也在。 “阿姨,好久不见!” “你,你是…言臻?” “是我。”宋言臻注意到她正给孩子穿衣服,手一松掉了一只袖子。 顾逸母亲看到她很震惊,像是有很多话要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宋言臻挠了挠头发,走过去捡起那只袖子给小顾祯套上。 “是漂亮阿姨!你的脸怎么啦?”小顾祯N萌萌的小脸伸到她跟前歪头打量。 “言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逸母亲让出位置让她坐下,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不自主将她上下看了几遍。 “昨天刚下的飞机,脸是不小心摔的。”她笑着点了点小顾祯的鼻子。 “是…是逸儿接你回来的。” 宋言臻摸了摸小顾祯的头发,低头专心给他穿裤子,“算是吧。” “来,我来吧,小孩的衣服比较难穿。” 见她动作困难,顾逸母亲赶忙凑过来帮忙,边说边湿了眼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逸儿他太不容易了。” 宋言臻想替她擦擦眼泪,没想到被小顾祯抢先一步,“奶奶不哭,奶奶不哭…” “傻孩子奶奶没有哭,小祯啊,知道她是谁吗?” 宋言臻感觉到她要说什么,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得手指发抖。 “她是你的妈妈。” “妈妈?”小顾祯皱着小眉头重新盯向宋言臻,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妈妈。 “是呀,快叫妈妈!”顾逸母亲拉起小顾祯的胳膊,鼓励他抱一下自己的妈妈。 “哇呜……”小顾祯突然瘪嘴哭了,眼泪珠子哗啦啦流出来砸在宋言臻伸出去的手背上。 “我没有妈妈,没有妈妈……”小顾祯的哭闹吓坏了宋言臻,她僵硬地站起身来才忽然发觉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顾逸母亲熟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哄慰着。 原来没有感情基础的关系,即便是亲母子也不是说亲就亲的,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宋言臻心口痛得厉害。 小顾祯哭过后变得很沉默,他甚至别扭地不让自己看到宋言臻。 吃完早饭去幼儿园的路上,宋言臻开着车,偶尔从镜子里看他,小顾祯发现后快速将头扭向别处,担心母子俩闹别扭,顾逸的母亲也坐在后面陪着。 “叔叔呢?怎么没看见他。”红绿灯路口,宋言臻问起了顾逸的父亲。 “他身体不太好,不愿意来大城市折腾。”顾逸母亲的鬓边有了白头发,说话时眼角的皱纹也很明显。 宋言臻回想起当年敬酒时她还觉得自己婆婆保养的好,才几年不见,突然就老了很多。 顾逸母亲不知道小俩口当年为什么要离婚,问了儿子几次死活不肯说,渐渐的她听到些闲言闲语说是宋言臻跟人跑了,她爸爸也被气出了病,起初她还很生气,可顾逸告诉她宋言臻不是那样的人,让她不要胡乱揣测。 本来他们俩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们小户人家,人家是一线城市大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云泥之别,过不到一起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一事实。直到顾逸事业有成从宋家接回顾祯,她跑来看孙子,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得那样。 中午12点半,顾逸破天荒回家吃午饭,餐厅的两个人看见他进来都瞪大了眼。几分钟前顾逸母亲还说他总在公司吃,中午从不回家。 因为没有做他的那份,顾逸只能坐边上喝汤。 “顾祯怎么样,今天乖不乖?”他问。 顾逸母亲停下筷子下意识看了眼宋言臻,“挺好的,和往常一样。” -- 第十三章反思 饭后有家政阿姨帮着洗碗拖地,宋言臻坐在沙发上小口抿着果汁,余光瞥到顾逸从楼上下来后直接换鞋出了门,她快速起身追上去。 花园很大,她跑出来只看到一个黑色背影转过月亮门。 “顾逸!”她着急喊了一声,就在宋言臻以为他可能没有听见,已经走远的顾逸居然返了回来。 “什么事?” 女孩乌黑的眼底闪着点点泪光,她似乎有些苦恼,“顾祯他不喜欢我,不愿意认我,我知道我有错,可还是很难过。” 顾逸盯着她看了几秒,淡淡道:“顾祯心思很敏感,从来只在梦里或者生病的时候叫你,清醒的时候反而不让提。” 见她神色郁郁,顾逸握住她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傍晚我陪你去接他,小朋友有心结,总要给他一个适应的过程。” 宋言臻下意识抱住他的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再去找一次宋明德,他手上有我爸爸的遗嘱。” 她仰头看他,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顾逸感觉出她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从昨晚的种种试探到现在的全然依赖,这性格跟顾祯小朋友有点相似。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她,“用不用我陪你去?” 她摇头,神色终于变得坦然,“给我点时间,顾逸,我愿意尝试去爱你。” “好。” 宋言臻回到客房翻看笔记本,打开邮箱找到几个月前宋明远发来的信件。 在法国的三年,宋明远给她发过几次邮件,一直都是未读,上午她一一读了一遍,每封信里都有提到顾逸,原来他一直都在替她尽孝。 当年她刚逃走那段时间,宋明远确实气得要死,甚至雇了人要去抓她回来,是顾逸说服宋明远,让他给宋言臻一个缓冲的空间。 他一直赤诚且善良,就因为出现在了错的时间,错的节点,她便始终对他怀有偏见。 宋言臻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很讨厌他,却又很信任他,或许她排斥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选他进局的宋明远。 她无法恨自己的父亲,只能将诸多不满都加注到他身上。 宋言臻坐在椅子里发呆,突然瞥到电脑下方的微信头像正在闪跳。 点开一看是顾逸发了份文件,正在接收中。 居然是医院走廊的监控,画面是宋明远死在急症室那晚,有一男一女多次出入病房。 她暂停画面,看清了那两人的脸。 下午三点,宋言祯去了宋氏集团名下的珠宝大厦。 那之前有个黑衣保镖开车来私宅接她。 保镖的身形引来不少注目,宋言臻想低调都不能,抽出包里的墨镜戴上后,两人的架势更像是来讨债的。 前厅的接待人员换了新人,不认识宋言臻,笑意盈盈地上来拦住他们,问她有没有预约。 “你好,我想见你们的副总宋明德。” “副总在顶楼开会,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接待小姐们不善意地打量让宋言臻感到很不舒服。 “那不好意思,请你……” 宋言臻打断她的话,接着说:“麻烦叫你们大堂经理许盛过来,我跟他说。” 接待小姐哼笑一声,表情越发不屑,宋言臻耐心告罄,走上前几步,命令保镖砸了最贵的珠宝箱。 众人哗然,在场的顾客有胆大点的赶忙围过来拍视频。 这下可算是惊动了大堂经理,许盛跑出来一看是她,马上挥手制止了门口保安进来,对着接待小姐们一通恶骂。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她,激动大喊:“这不是宋氏前董事长的千金宋言臻。” “妈呀,还真是她,老爸死了一个多月了才回来……” “真是宋千金,她不会来争家产了吧!” “那肯定呀!听说她爸一分钱都没给她留。” 许盛帮她挡住那些偷拍者,一路护送她到顶楼。 “宋副总在里面开会,您坐这边稍微等会哈。” 宋言臻点头致意:“谢谢,你先回去吧。” 许盛一走,宋言臻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会议室的大门砰一声被人从外面一拳砸开,老态龙钟的宋明德坐在右一的位置上一动未动。 上首位置年轻漂亮的女总裁拍了下桌子,问门口那边坐着的人怎么回事? 小经理们磕磕绊绊地回了句:“宋…宋小姐回来了!” “哪个宋小姐?” “好久不见啊,杜薇。”宋言臻走进来,似笑非笑地冲好姐妹打了个招呼。 -- 第十四章闹事 ƒàdiànwц.čòм 杜薇惊得站起来,“言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看各位的脸色好像不太欢迎我呢。” 会议室鸦雀无声,宋言臻也不在乎,自顾自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明亮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每个角落。 有个年轻男人皱了皱眉,他从电脑桌面抬起头,远远地望向宋言臻,狭长的眼角浮现出一丝看好戏的神色。 “胡闹!没看见我们在开会吗?孙秘书,把她给我请出去!”温怒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宋明德揉了揉眉心,苍老的手上布满了老人斑。 “是。” 副总发了话,旁边的秘书赶紧快步走过来拦住宋言臻。 宋言臻也不怕他,抬手让保镖挡开孙秘书,自己信步闲庭地走到宋明德跟前。 她手一撑,坐上了宋副总面前的桌子。 身上穿着限量款的女士休闲西装,黑色直筒K,脚蹬品牌小皮鞋,短发又美又酷。⋎цshцшц.Ъiⓩ(yushuwu.biz) 两只脚丫子交叠着晃了晃,胳膊搭在宋明德肩膀,歪头笑说: “好叔叔,我爸爸死了一个月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真是的,连自己亲爹的葬礼都没参加,多不孝啊!我这会要是出去,肯定会被外面记者用吐沫星子淹死的,你说是不是?”她随机应变用了楼下那帮人的话给他施压。 宋明德一听她还叫了记者在外面守着,知道这丫头是成心来给他找茬的,昨晚让她侥幸没死成,就已经猜到她会来闹,只是不知道她敢来找他的底气是谁给的。 宋明德老眼一骨碌装出副伪善的面具,道:“这是咱们家自己的私事,你先去办公室等我,有什么事,叔叔会给你撑腰。” 宋言臻感应到有人在看自己,或许会议室的人都在看她。 她侧着身子,视线随意扫了一圈,别人都躲开了眼神的对视,只有杜薇小心翼翼地与她四目相对。 她在冲她摇头。 “这样啊,听说我爸爸留了份遗嘱是叔叔在保管,可否让侄女观摩观摩。”她的声音正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宋明德神色未变,“遗嘱在保险箱,等会我让人拿给你。” 在外人面前他还挺会装的,可惜,不过是你骗我,我骗你,在场的谁心里没点小九九,只是不说而已。 除了他们俩,别人都跟哑巴似的,宋言臻明显感觉到大家都不敢插话,可能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宋明德手上。见事态不明朗,她跳下桌子,旁若无人般向外走去。 “那就拜托叔叔了。” 没有人肯帮她说话,再闹下去或许真的会被赶出去,给人添堵也要有个度,尤其她现在势单力薄也做不了什么。 在接待室坐了几个小时,只等来了一个杜薇。 相比她的青春靓丽,杜薇看起来很是疲惫,不过她的衣着很像宋言臻以前的风格,限量款项链耳环,高定套裙,以及她以前最喜欢的一个品牌家的高跟鞋。 她步子小小地走过来,将手里的咖啡放到宋言臻手边,嗫喏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言臻,你还好吗?” “很不好!” 宋言臻直视她,“告诉我真相,我爸爸和你是什么关系?” 杜薇是宋言臻的大学室友,当了她三年多的小跟班,大四实习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跟着宋言臻来宋氏实习,从一开始那个软弱可欺的透明小实习生到如今的新任女总裁,她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宋言臻此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脸上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杜薇不敢直视她,语气显得很无奈,“言臻,我真的不知道你爸爸为什么会在遗嘱上写我的名字。” “你真的不知道吗?”宋言臻拂手摔了咖啡,她清楚的看到监控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杜薇。 “我……” “杜薇,我跟你做朋友的时候,是真的觉得你值得。当然,我也知道人心是会变的,我们可以做不成朋友,但别因为你的私欲而犯罪,你懂我的意思吗?” 宋言臻看着她的眼睛,迫切地想从里面读出点什么,被她避开了。 “言臻,你在怀疑我伤害了你爸爸?”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很难过,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声音上的变化。 “如果没有,那更好!”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怀疑,宋言臻很难想象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遗嘱上写了杜薇的名字。 要么受胁迫,要么遗嘱是伪造的,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两种情况。 “那宋明德呢?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照目前的情形,若没有他的支持你很难坐稳那把椅子。”宋明德可是在杜薇实习期间X侵过她的人,宋言臻不明白,什么样的缘由才会让她和那个老匹夫勾结在一起。 -- 第十五章故友 ƒàdiànwц.čòⅯ “言臻啊,你…怎么像在审犯人一样审我,我真的…”杜薇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坐姿扭捏轻浮。 “你怎么了?” 宋言臻坐不住了,说外面有记者是她瞎编的,目的是为了稳住宋明德,可是她看杜薇的表情怪怪的,全身上下都透着猫腻,怪恶心人的。 “没,没事,宋副总……他晚上有应酬,一小时前…就走了。”杜薇低着头,看不见表情,说话一顿一顿的。 宋言臻听了立马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会努力找到事情的真相。” 宋言臻离开后,杜薇便如一条蛆那样趴在地上,她疯狂地喘着粗气,急哧哧扯开自己身上的套裙。 她里面居然没有穿衣服,两只像蜘蛛一样的小网头紧扣在两只红肿的奶头上面蠕动,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滋味又疼又舒服。 翻滚的腰身还算细软,时不时像弹簧一样撅起的屁股上布满了细细的鞭痕,此时如果有人推门进来,眼前的景象必然让他大为震撼。 女人簇黑的菊花缝里插了只红酒塞,双腿中间光溜溜的,肉肉的红,糜烂的黑,不用上手掰开就能看的清清楚楚,一条红色细线沿着蜜道流出来,末端绑在阴蒂上那个带钻的小耻环那里。 烂软的Y肉深处,看不见尺寸的震动棒进进出出,偶尔露出点尾巴,那根红线正是它尾部带的。 她从地上爬到桌面,又换到沙发,浓稠的淫液滴滴答答弄得到处都是。⋎цshцшц.Ъi⒵(yushuwu.biz) 眼泪冲走了美瞳,沙发也被她抓得全是指印,杜薇不知道这一次他要折磨多久才能满意。 从公司出来,宋言臻走了几步回过身,抬头望着眼前的大厦,才真正意识到它真的易主了。宋明远一死,她便什么也不是了,堂叔宋明德肯定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宋小姐,明天我们还来吗?”保镖的话让她意识到天快黑了。 一个人晃晃悠悠,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市幼儿园门口。 “老师你好,请问怎么没有看到小班的顾祯?”小朋友们一个个排队出来,她一排排看过去,发现里面没有顾祯,这才走过来拉住他们的老师问话。 “你是什么人?”老师也很警惕。 “我是…他的妈妈。” “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她说是顾祯妈妈,老师更怀疑了。 早上她没有下车,是顾逸母亲送顾祯进来的。 宋言臻不知道现在的幼儿园老师警惕X这么高,差点被当成坏人,她只好报出顾逸的电话号码做证明。 “顾祯下午发了烧,已经让他奶奶接走了,你如果真是孩子的妈妈,怎么可能他生病了都不知道?” “什么?”宋言臻脸色一垮。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长。”老师眼内是遮掩不了的鄙夷。 没能见到儿子,宋言臻怪失落的,当初生透散子,她因为产后抑郁看见孩子哭闹也会跟着哭,所以根本没怎么抱过他,现在见了面想要弥补却是很难。 站在路边吹了会风,正要打车回去,猛然间察觉到什么,她一转头,看见树下站着的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有一刹那的恍惚,她眼前闪过多年前他来学校门口接她的场景,只是那时候的他总是很笨拙,像个愣头青。 时间真的不可追回…… 她着急跑过去,险些又摔到,不过这次他接住了她。 女孩双颊绯红有点不好意思,偷瞄了眼男人的脸,发现他神色不太好看,却是格外担心她。 “顾祯发烧了。” “我知道,已经喂他吃过药了。”他的指尖抚过她的樱唇,刻意避开了嘴角的伤。 以前她拥有很多,偏偏不懂得珍惜,盲目且幼稚地爱慕着一个已婚的男人还以为那是爱情,到头来不过是个过家家的闹剧。 最后她惨败并且逃走,也一并抛弃了最爱她的男人,甚至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 第十六章过往 和宋言臻结婚是董事长亲自做的媒,顾逸入职两年,说不上吃苦耐劳,但也算兢兢业业,奈何上司压制迟迟没有晋升的机会。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得到了宋明远的赏识,当时只觉得受宠若惊。 没想到宋明远不但给他升职,还介绍自己的掌上明珠给他认识。 一次生日宴上,打扮得像公主一样的宋言臻从扶梯口款款降下来,漂亮的皇冠,美丽的裙摆都不及她清风明月般的一丝浅笑。 出水芙蓉的脸庞,清纯如朵的气质,只一眼他便沦陷在她精灵一般的眼汪里。 宋明远笑眯了眼,旁边秘书马上会意道:“顾先生能否请我们小姐跳一支舞?” 顾逸放下酒杯,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品种的土包子,居然能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上,还见到那样特别的女孩。 他顿了顿,耳根一片血红,“我…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哈?”宋明远左手边站的另一位青年才俊没忍住发出这样的疑问,“顾总名校毕业,居然不会跳舞,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说话的是财务部的韩启,他那双狭长的眼尾某个角度看起来很像只狐狸,顾逸看他一眼,冷静道:“见笑了。” 没能跳成舞,几天后宋明远又安排他去学校接宋言臻回家吃饭。 大学校园的风他有两年没吹到了,清新自在的空气让他的身心灌满年轻的活力。 宋言臻揽着杜薇的胳膊从校门口出来,发现自家的车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是谁?” 顾逸回神后暗骂自己没出息,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顾逸。” 宋言臻看他有一丝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有事吗?” 她并没有与他握手,也是,职场上那一套对学生来说不太习惯,顾逸觉得口有点干,他略显笨拙地扯了扯领带。 “董事长让我接你回家。” “可我不认识你啊。” 杜薇缩在宋言臻后面捅了捅她的胳膊,小声说:“他会不会是你爸的新司机。” 车里装睡的秘书坐不住了,降下车窗笑眯眯地帮两人打圆场,“小姐,顾先生是董事长的客人,你先上车来,你爸爸还在家等着了。” 宋言臻挑眉,走上前用手里的树枝调皮地敲了敲秘书的脑袋,“怎么不早点说话。” 小秘书赶紧告饶,并且给她身后缩着的杜薇使了个眼色。 杜薇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宋言臻的后脑勺,又看了看呆站一旁的顾逸,于是很识相地和秘书坐在了前面。 车里很宽敞,顾逸很飘,总觉得旁边的女孩像一团清甜的棉花糖,轻轻柔柔地靠坐在窗边,弯长的睫毛,灵动的双眼,秀美的琼鼻,淡粉色的一点唇瓣,整个五官透着天然的色泽,看一眼就会陷进去拔不出来的那种。 顺路送完杜薇,宋言臻提出要坐到前面去,小秘书眼疾手快的撒了半瓶水到副驾驶位置。 不得已她又坐回来,顾逸一直很想说点什么,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脑袋像浆糊一样粘稠。 坐了会,女孩突然转过脸来,顾逸被抓包后瞬间红了耳朵,不得已又扯了扯领带,他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今天的领带这么紧。 她说:“不准再看我了!”原来她早就发现了他的偷看。 宋言臻想起来在哪见过他了,前几天的生日宴,这个人一言不发的站在父亲身后,她还以为是个保镖呢。 顾逸搭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曲了曲,过了好半天才感觉脸不那么烧了。 在宋家别墅吃完饭后,顾逸和秘书一同离开,宋言臻挑明了问她爸爸安排这么个人是什么意思。 宋明远也不爱绕弯子,拍了拍桌子直接宣布,“他是我给你选的结婚对象。” 宋言臻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你在胡说什么呢?” “怎么跟爸爸说话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的事,沈文斌是你导师吧,你跟他谈恋爱他老家的媳妇知道吗?”宋明远不看她,只是板着脸交叠着双腿侧身看报纸。 “你说什么?”宋言臻忍不住站起来。 宋明远轻哼一声,“看来你还不知道,沈文斌早就结婚了。” “你胡说!” “我是你爸爸,我还会骗你不成?” 宋言臻不愿意相信,抓在桌沿的指尖无意识抖了抖。她当场决定给沈文斌打个电话问清楚,对方却一直在占线。 “我给你时间,尽管去问,去查,把事情都高清楚后马上给我结婚。”宋明远打定了主意不再惯她,好不容易养大的h花闺女居然跑去倒贴一个有夫之妇,真给他气得不轻,誓要选个合适的人压压她的性子,让她收心。 宋言臻好几天都没联系上沈文斌,问了教务处领导才知道他请了事假回老家了。 反倒是顾逸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愣头青总是来学校接她出去吃饭,此人话少人又闷,宋言臻每次和他待一块都跟坐牢一样枯燥乏味。 没有沈文斌的消息,宋言臻每天过得都很煎熬,她让杜薇查到了沈文斌老家的地址,决定离家找寻答案的那晚却被顾逸拦下。 “我陪你去。” -- 第十七章老家 宋言臻不是个有心眼的女人,她早就告诉顾逸自己有喜欢的人,并且很严肃地拒绝了他的追求。 天气还没入夏,夜风吹在人身上略微有些刺冷,顾逸脱下自己的衣服温柔地裹住她娇小的身躯。 “董事长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拂开女孩唇边的碎发,“很巧,我的老家也在那个镇,如果你跟你爸爸说,想跟我回家见父母,那他一定会同意的。”他已经知道了董事长着急嫁女儿的原因。 “真的?”她多日为情所困的眼中闪出一丝希望的亮色。 “我保证。”他的心又酸又痛,好在她下一秒居然扑进他怀里,令他尝到了一丝甜意。 她埋在他穴口为了另一个男人激动地哭…… 那是宋言臻第一次坐长途汽车,当时的她还不知道,后来发生的很多个第一次都和旁边的这个男人有关。 初吻,初夜,第一次当妈妈…… 顾逸的父母住在很普通的居民楼,里外打骚得很干净,阳台摆满了花,郁郁葱葱的花花草草有种老电影的美感。 儿子头一次带女朋友回来,他们高兴地合不拢嘴,待她更是格外的好,又是给钱,又是做各种好吃的,笑意盈盈地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聊家常。 宋言臻从没感受过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她母亲早亡,宋明远换了很多个保姆才把她养到这么大,虽然他很爱她,给了她一个父亲所能给的一切,同时也束缚了她。 不管她一岁,还是二十一岁,在宋明远眼里永远都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他从不给她自由,无论上学还是找对象都要听他的安排。 上大学前她没机会谈恋爱,认识沈文斌是在大二的下学期,温文尔雅,气质如兰的大学教授令她衍生出朦胧的新奇感,尽管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隔着课桌讲台她完全看不到他眼角的细纹,很长一段时间以为他只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 他总爱点她的名,让她误以为那是爱的吸引,从而在他身上多了几分爱情的幻想。 那种拉丝的暧昧持续了一年,以至于后来他一招手,她便如沐春风地靠过去了。 害怕被宋明远知道,他们谈得很隐晦,也很低调,唯一靠得近的一次是两个人坐在图书馆,一张桌子的对角线上,沈文斌递给她一个纸条。 “愿意等我吗?等尘埃落定,等时机成熟。” 宋言臻不太懂那句话,但她知道,那个纸条是一个橄榄枝,捅破了他们之间忽明忽暗的朦胧感。 来小镇的第一晚,宋言臻躺在顾逸的房间,认真回忆了和沈文斌的一些过往,她确实忘了问对方是不是已婚。 在她的认知里,已婚男人不可能有耐心跟耗她几年却什么都不做的。 从她刚知道沈文斌已婚后的愤怒到现在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她知道这很傻,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一定要问清楚,当面问清楚…… 睡在客厅的顾逸浅眠了会,始终不敢睡实,他担心宋言臻想不开会偷跑出去。 来之前宋明远特意交代过,一定要保障她的安全,如果她任性犯傻要懂得制止。 到了后半夜,他闪睡过去,又忽然睁开眼。 宋言臻那间屋子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缝,顾逸甩了甩头定睛一看,然后立马坐起身往房间跑。 屋里床上没人,他心下一紧,正要出门去找,客厅南方位的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睡眼惺忪的女孩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顾逸快走上前想看仔细点,他的手伸出去又停在半空,最终只是搭在她身后的门上。 “怎么不开灯?” “啊?”客厅乌黑半亮的,窗口的夜色洒在地上只能看到模糊的虚影,宋言臻被他吓着了,后退一步后脑勺磕向男人的手背。 “你吓死我了!”她半醒半睡地抱怨。 你才吓死我了呢,顾逸松了一口气,没忍住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是没找到灯吗?” “嗯,”她不太清醒,虚声回了他一个字,抬手推开人直直走向卧室。 边走边磕到不明物T,她也只是皱眉,接着继续走,顾逸看不过去了,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别担心,我只是抱你回屋睡觉。” 女孩的身体轻盈香软,抱在怀里像一弯皓月,让他的心也跟着飘飘然。 可能是白天坐车赶路累着了,宋言臻困得眼皮发酸,撑不住靠在他怀里很快睡过去了。 顾逸把她轻轻放回床上,她没有一丝要醒的迹象,密密的睫毛在眼底映出两扇浅浅的黑影。 纯色窗帘没能挡住窗外清冷的月色,这间他从小睡到大的小卧室从没如此刻这般梦幻。 -- 第十八章报复 顾逸根本挪不开脚步,他俯身低头,女孩身上散发的幽香轻轻浅浅窜进他的鼻息,令他头脑又热又凉。 她身上穿着从家里带过来的蕾丝睡裙,款式清纯可爱又不失少女的风情,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寸寸耀白。 他闻着女孩脖颈间的香气,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一些不该想象的画面。 这些年他忙学业忙工作,忙到没空谈恋爱,总觉得女人很麻烦,又吵又做作,所以想在事业稳定后再考虑结婚的事。 她是意外也是惊喜。 怕吵醒她,他没有过多逗留,盖好被子很快出去了。 宋言臻清晨醒来,伸了伸懒腰,心情莫名很轻松,离开L市似乎是个不错的体验。 顾逸的爸妈在桌上放了早餐,还留了纸条说去买菜了。 他们是真拿她当儿媳妇了,宋言臻抓了抓头发,心情又不太好了。 很快她就意识到屋里还有个人,顾逸,他仰躺在沙发上,睡相狂野。 他腰上盖的毯子滑下去之后,宋言臻下意识睁大眼后退一步。 他裤子里藏了什么,不对,那是那个位置! 啊…!大清早居然在睡梦里发情!肯定在做什么龌龊的梦! 流氓!野人!粗鄙!不要脸! 她一脸惊恐地呆站在原地,心里却开启了复读机式地吐槽。 她边骂边退回到屋里,关了门依然觉得辣眼睛。 不行,要是让他爸妈回来看见,还以为他们俩在家做了什么。 宋言臻捂着眼睛重新出来,借着指缝里微末的光线挪到沙发后面,蹑手蹑脚地捡了毯子快速扔他身上盖住那个奇怪的帐篷。 她刚一逃回屋里,顾逸醒了。 他醒后第一反应是看她在不在屋里,门都没敲直接推开进去。 “啊……!”她在换衣服,白花花的r团团从睡裙底下弹出来。 之后再没有之后了。顾逸帮着宋言臻找到沈文斌老家的房子,俩人没见能到沈文斌,因为他已经启程回L市了。 老旧的居民楼里,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挽着袖子给家里的老人洗头发,那是沈文斌的老娘和他的媳妇。 她们问起她是干什么的,宋言臻看着眼前的一幕说不出来一句话,还是旁边的顾逸解释说,他们是沈文斌的学生,听说老师家里出事了特意过来看看。 知道和亲眼目睹是两种感受,宋言臻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当夜匆匆离开了小镇。 回家后她大病了一场,后面的课也没再继续上,沈文斌打电话问她病情那天顾逸正好也在。 他帮她接了电话,以未婚夫的身份跟沈文斌聊了几句,对方不相信他,非要让宋言臻接电话,被他直接挂了。 宋言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过来夺下手机摔在墙上,屏幕立即粉碎。 “你在胡说什么?谁要嫁给你!” “我不这么说,他还会继续纠缠你。” “那也用不着你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和韩启一样,不过是想靠婚姻谋取个好前程而已。” 宋言臻生完病后脾气很冲,小小的嘴唇里吐出来的话比刀子还冷,顾逸不忍怪她,却又无力反驳。 宋明远为了让女儿收心,在公司寻访的青年才俊不止他一人,尤其财务部的韩启,精明能干还很帅气。 “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他捏了捏拳头,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被她推搡着赶出了卧室。 最后是宋明远被他的沉稳务实所打动,竭力撮合他与宋言臻尽快完婚。 婚后的她并没有收心,因为她同意结婚完全是为了报复沈文斌,他们的纠缠从没有断过。 沈文斌曾经发过邮件,向宋言臻澄清了事实,老家的媳妇是他年轻时为了尽孝娶的,只办了婚礼没有领证,更没有发生关系,他诚心地恳求宋言臻再等等他,因为他的老娘得了绝症即将不久于人世,等老人一走他就和老家的媳妇断了关系,然后和她一起出国留学。 -- 第十九章新婚() 宋言臻看了很生气,回了句,等人太寂寞了,她要结了婚慢慢再等。 婚礼那天她全程没有笑意,很多次都望向教堂门口的位置,她虽然生气,潜意识里却希望沈文斌能闯进来把她带走,她已经做好了只要他来她就一定跟他走的准备。 从白天到晚上,他都没有露面,宋言臻心灰意冷地坐在床头,漂亮的婚纱一直拖曳到地面,她翻出抽屉里的剪刀哭着剪坏了裙摆。 顾逸那晚被人灌了很多酒,韩启作为伴郎不仅不帮他挡酒,还给他的酒杯里扔了不知名的小药丸。 喝完之后他才觉得不对劲,皱着眉推开那帮人,自己一个人坐了电梯回到新房。 宋言臻没有等他,已经洗漱完睡下了,屋里贴满了正红的囍字,心爱的女孩洗得香喷喷的躺在他们的被窝里。 顾逸扑过去半跪在床头的地毯上想要亲亲他的新娘,被她不耐烦地推开了。 “熏死人了!不洗澡不准上床!” “好的,脑婆~” 他傻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去了浴室,乒乒乓乓洗了十几分钟后出来。 宋言臻尖叫一声,这个男人居然赤身裸体地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脑婆~” “啊……!” 宋言臻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夜居然会那么刺激。 他像堵墙一样压过来,身上没擦头发也是湿的,眼神里的急色看起来很危险。 “不准碰我!你要敢碰我,我会让我爸爸开除你!” “啊……疼!” “亲亲就不疼了,乖,不要怕……”他一边亲她的脸哄她,一边在她的睡裙里肉摸,手劲又重又急。 宋言臻受不了他这样对她,急得直掉眼泪,双手胡乱地拍打他,惹得男人摘了她的内裤绑在手腕处。 她蹬着腿骂他咬他还是没能阻止他的侵犯…… 明晃晃的床头灯放在她腿边,他举着灯痴痴地盯着往里面看,瘦长指尖拨开云雾,清晰粉嫩的小穴水汪汪地张着小口。 他红着眼埋头吸舔一番,伸出舌尖往更深处顶…… “怎么长得这么小…水真多~” “闭嘴!你不要再说话啦……嗯啊~” 顾逸忍得难受,提腰跪在她腿间,握住那根粗硬yA奶头对准了往里面推。 “疼疼疼……顾逸,你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求你了……啊…” “宝宝,忍一忍,进去就不疼了,忍一忍好不好…” “不要!你出去!出去…啊……” 进到一半,突然有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顾逸穴口一热,停下来俯身去亲她。 她的第一次,原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内心的喜悦再次膨胀到肺腑,顾逸忍得满天大汗,却不得不停下来耐心地亲吻她。 小小的红唇终于完全属于他了,她咬着牙不让他进去,那他就用舌尖撬开她的牙。 她真的好香好软,还很有脾气,没关系,这样叫起来更好听,他一定要好好疼爱她,他晕晕糊糊地沉浸在其中。 健硕的腰身缓缓抽送着,他的爱抚让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软活,居然忍痛含下了一整根。 他沉腰快速推进,前所未有的舒快感直冲天灵骨。 “宝宝,我爱你~”他低吼一声挺腰快速插进插出。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宋言臻彻底被他撞软了,陌生的刺激感冲向全身,她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头又哭又叫。 热汗滚滚而下,他换了姿势,抱着她坐在床边,粗而滚烫的巨艳淫物S完一轮仍不见软。 女孩细白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发红的腿心吞吞吐吐翻云覆雨数百下,插得水花四溅,啪声阵阵。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顾逸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想J杀我……” “宝宝,再忍忍,最后一次了~嗯?” “你这…第几个最后一次了……啊~” 做到后半夜,顾逸酒劲降下去了,可他下面依然y得停不下来。 一定是韩启的药效作用,否则以他的定力怎么会完全控制不住了。 宋言臻快要疯了,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顾逸是不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啊!她今晚如果不幸被J杀了,那她做鬼也要回来阉了这个混蛋! x好疼!是了,他肯定十辈子没摸过女人的x,才会一晚上抓着她的x不放。 这男人好可怕!她要离婚,她要远离他的折磨…… -- 第二十章C曲 ƒàdiànwц.čòм 昨晚婚闹的时候,有人看见伴郎韩启趁乱用他的下体顶进了伴娘杜薇的内裤里面。 那个男人故意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在众人合力推门的混乱间隙,悄悄掀开伴娘裙,借外力一推,直直送进杜薇体内,连同她的内裤。 杜薇惊恐地回过脸看他,男人眯眼一笑,靠过去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句,“不好意思,没!忍!住!” 说一个字撞一下,最后还射在了杜薇体内。 那场婚礼改变了好几个人的命运…… 婚前不喜欢的人婚后更是讨厌了,顾逸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宋言臻都不会满意,她的一颗心完全在沈文斌那里。 阻碍越多她越叛逆,分不清她是真的很爱沈文斌还是一时的鬼迷心窍。 两人结婚才一周,她就闹着让他睡客房,顾逸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刚尝到点腥味就让他重新当回和尚,长夜漫漫他哪里睡得着。 只能等她睡熟后偷偷潜过去,起初只是看看人摸摸x,可摸着摸着自己又热又硬的要多憋闷有多憋闷。 忍不住抱住从后面浅浅插送几下无异于饮鸩止渴。 宋言臻被他闹醒了的第一感受是腿心从哪进来的烙棍,下意识想要挤出去,他反而推进来更多。 “顾逸!!”⋎цshцшц.Ъiⓩ(yushuwu.biz) “手拿开,重死啦!哎呀~退出去我不要~真的很困你不要闹我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轻点弄好吗?” 他的呼吸很急,喷出来的热气弄得后脖颈特别痒,宋言臻烦得不行还要被他插得喘气。 “不好~昂~出去嘛!” “你弄起来没完没了得我受不了~上次做完下面都破皮了你擦药的时候又不是没看见。” “那已经是十天前的事了。”他闷哼闷哼地吸吻她的耳后息肉。 宋言臻说不过他,抓起他在穴口乱摸的手大口咬下去。 “嘶~” 他疼的声音怎么那么奇怪,听得她耳朵要湿了。 “你再不退出去我就把你手指咬断!” “那你咬断吧。”反正就算手指不断,下面也要被她夹断了。 噗哧噗哧噗哧…… 被子里他越来越放肆…… 她趴在枕头上,嘴里咬着他的手指,眼神迷离,舒服和难受同时浮现在眉眼间。 女孩身上嫩得发腻,摸着滑滑软软的,后背的曲线起伏柔美又协调,顾逸感觉胸腔内热烘烘的,全身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大手掰开她的T缝,能清楚的看到穴口撑开,中间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粗艳棒像长在了她体内,进进出出爽快得要死。 他越卖力她越乖,软趴趴地伏在他身下,抓着床单一直叫,小翘屁股也夹得越紧。 白天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只有在床上才会向他服软,求着他不要太猛。他也不想粗鲁,可他爱得把持不住,死她身上的心都有了。 “S里面好不好?” “不好!不可以!” “我偏要!”他就是要让她里里外外沾上他的气味,时时刻刻记得他是怎么用力爱她的,这样她就没空想别的男人。 顾逸知道她吃药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婚后宋明远对她放松了管束,让她回校读完了后面的课程。 沈文斌依然是她们学院的老师,顾逸很介意这一点,每天早送晚接看得特别严。 那天周五,顾逸在车里嚼完了两块口香糖还不见她出来,打电话也不接,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很准。 进去找了大半个校园,最后在图书馆门口看到她和沈文斌同撑一把伞走下台阶。 漫天的雨丝落在顾逸肩上,洇湿了浅蓝色衬衫,他感觉不到雨凉,因为他找她找得太着急,完全没意识到下雨了。 男人儒雅绅士,女人长发娇美,像一对小情侣一样从他身边经过,沈文斌看到他了,以一个学者的身份淡淡瞟了他一眼。 宋言臻提着单肩包冷脸走在前面,她的情绪和意识大半都在小跑着为她撑伞的男人身上,根本不会留意她经过的路边站着的是人还是树。 -- 第二十一章吃药 ƒàdiànwц.čòⅯ 就在两人侧身错过的瞬间,顾逸快速伸手握住宋言臻的手腕。 她回头望过来时,眼神里只闪过一丝惊讶。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跟他走。”他的眼角眉梢冷得在滴水。 宋言臻有点不适应他硬着脸看她,甩着手想要挣开他。 “用不着你管!” 顾逸的脸色很难看,感觉下一秒就要做出很粗暴的事,沈文斌觉得他有义务保护宋言臻的安全,至少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的手还没碰到宋言臻的肩膀,就听到那个年轻人说: “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沈文斌被吓he得老脸一热,手尬在半空中,他清了清嗓子,哼笑:⋎цshцшц.Ъi⒵(yushuwu.biz) “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小心伤肝伤肺。” 宋言臻也是被他吓得缩了缩肩膀,然后气得梗着脖子说他,“你有病吧!” 顾逸不想跟她吵架,强制X将人打横抱起,顺便夺了沈文斌的伞塞她怀里。 “举好了!” 宋言臻手打脚踢一通挣扎后还是被他抱走了。 “你这个混蛋!” 上车前,她气急了将伞摔到他脸上。 腕上的单肩包失手滑出去滚到水渠边,里面的小药瓶也滚了出来。 顾逸蹲下来捡起她的包,另外也捡起那只白色药瓶,看清瓶身印的字迹,他的脸瞬间沉到了谷底。 雨顺着他的额发滴到重重拧起的眉骨,顾逸起身踩断那把伞,抓了宋言臻的手把她推到车里。 许是太过心虚,宋言臻缩坐在副驾驶的椅子里,由着他一言不发地给她系安全带,甚至极度担心他会打她。 她边害怕边恨恨地想:他要敢打她,她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不回公寓,送我去酒店。” “我不爱你,结婚是按我爸的要求结的,你不是也因此坐上了市场部经理的位置,不过是利益关系,你凭什么g预我的生活?”他不说话的样子让她心底直发毛,为了给自己壮胆,她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动静。 “说完了?”顾逸把车停在路边,转过脸来看她。 她握紧胸前的安全带,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注视,一脸无畏的倔强。 顾逸心里堵的发狂,对着她却是半分脾气也发不出来。 “那个老男人没安好心,我不想你跟他走得太近!” “巧了,他也说你是个有心机的人,娶我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说,我该信谁?”她稚气的语气里满是疏离的冷淡。 “如果你还想在我爸的公司混下去,以后少管我。” 她推开门果断下车,顾逸追出去时她已经坐上的士飞一般从他眼前经过。 他在雨中攥紧手里的药瓶,生生将它捏到变形。 宋言臻打车回了宋家老宅,宋明远看见她一个人回来,气不打一处来,这才结婚几天,总往娘家跑,真是惯得不轻。 “站住!”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楼上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宋言臻不情不愿地走到沙发那边叫了声爸爸。 “说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回来?” 宋言臻结婚第二天下午跑回来,说顾逸打她,央求宋明远一定要开了他。还给她爸看她胳膊和脖子上的伤,那种草莓印哪是打出来的伤迹,宋明远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觉得脸挂不住,打电话叫来顾逸训了一通让他把人领走了。 第二次跑来是为了让顾逸做节育手术,她爸不同意,她便偷偷买了X冷淡的药骗顾逸吃了三天,没有用,晚上照样钻进她的被窝弄了很久。 这次她更直接。 “我要离婚!” “为什么?”宋明远扔下报纸,板着脸瞪她。 “我一点都不爱他,跟他在一起的每天都很痛苦……” 顾逸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说这句话,他的脚步瞬间重得抬不起来。 -- 第二十二章淋浴 “刚结婚就离婚,以后谁还敢娶你,我不同意。”宋明远直接否决。 “可是他有暴力倾向,说不定哪天就会打我。” “他敢!”宋明远这两个字是看着顾逸说的。 宋言臻察觉到什么,转过身看到是他,哼了一声跑上楼去了。 “爸。”顾逸走过去给宋明远倒了杯茶。 老宅的阿姨给新姑爷端了点心和茶果放桌上,顾逸客气道了谢。 “小顾啊,辛苦你了,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但她本性不坏,你只要耐心跟她处,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你的好。” “她妈走的早,只留下这一个女儿,将来我老了还得指望她了,有你看着她我很放心。” “谢谢爸,言言还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顾逸这是在说他自己,无论宋言臻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宋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抿了口茶。 “去上楼看看她,今晚你们俩都住下来。” “好。” 宋言臻回到自己房间,气得摔了很多东西,翻开手机看见沈文斌给她发了信息才不那么难受了。 她已经接受了沈文斌老家有个媳妇这一现实,而且她报复X的结婚居然让沈文斌急出了几根白头发,当她听说沈文斌之所以没来抢婚是被她爸爸派人挡在外面不让进来,她的不甘和失落也就释然了。 然而冲动结婚的后果就是让顾逸那个混蛋反反复复地欺负她,这样的恶果她暂且只能委屈自己受着。等以后离开这,那时候谁也管不到她了。 顾逸推门进来,看着满地的抱枕和洋娃娃,耳边又回想起她那句刺耳的话。 她不爱他,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他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小子能娶到宋氏的千金小姐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他能做的只有尽自己所能爱她,照顾她,至于别的,顺其自然好了,他不是已经得到她的人了。 尽管心里因为她吃药的事很刺痛,但更痛心的还是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顾逸捡完地上的东西,忽然被她床上亮着的手机屏幕挑动了神经。 正此时,宋言臻美美地躺在保姆铺了玫瑰的浴缸里,皓月般的胳膊从水里伸出来,优雅地取了旁边的精油轻轻滴了两滴。 温热的水流可以舒缓皮肤,放松身体,她从小喜欢泡澡,什么牛奶浴鲜花浴花样繁多,仅是浴缸那也是每个月换一种样式。 温华的水浴自动从肩膀滑向四肢,她舒服地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直到后背的按摩仪换成一双男人的手。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猛地睁开眼,不满地盯着他。 顾逸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还帮她按肩膀。 “有一会了。” “你出去!”怪她忘记反锁门了,以前谁敢进她的房间不敲门,自从和这个男人结婚后,她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顾逸没有听她的话出去,而是站起来走到花洒下面。 他一件件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冷水开到最大慢慢冲洗。 有病!宋言臻在心里偷偷吐槽他,她关了浴缸的电源,起身猫腰准备悄悄溜出去。 一溜烟冲到门口发现门打不开。 “钥匙呢?”她问。 “在这。”他抬手在水中甩了甩钥匙圈。 “无聊!”宋言臻愤愤地说。 她抱紧怀里的浴巾走到男人跟前,尽量避开不去看他腿间那根粗粗长长的玩意。 “给我!” “自己取。”他用牙齿咬住钥匙抬高下巴为难她。 宋言臻皱眉,梗着小脖子g瞪他。 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开始打沐浴露,线条性感的喉骨,精壮的胳膊,劲瘦结实的一排腹肌,以及在他手上慢慢变硬的巨粗艳棒,每一处都附着一层绵密的泡沫。 宋言臻的脸熏红发烫,她用手按着穴口的浴巾小心地垫脚用另一只手去够,被他偏头躲开了。 第二次差点要够到了,突然一滴凉水砸在她指尖…… 她条件反应吓得缩回手,下一秒更多的凉水倾泻而下,她叫了一声贴向他怀里。 顾逸拦腰抱住她,用身体替她挡住了大半的水花。 -- 第二十三章和谐() 水很快转热,她一把推开他,不想脚底一滑,身体再次被他抱住压在墙上。 “你走开!”她继续推他。 顾逸取下钥匙圈远远地抛到她刚泡过的浴缸里,冷着脸说: “你力气这么小,怎么可能推得开我?” 大手拉开她身上的浴巾,抓住她着急遮挡的双手摁到头顶上方。 她仰着脸,憋红的眼眶隐约有了水雾,乌黑双眸美得摄魂,秀色可餐的身体被迫与他紧贴着。 他俯身含住那两片小小的唇瓣,一点点吃光她嘴里的空气,这样她就会喘不过气来,然后努力地张开嘴急需他给她渡气。 舌尖缠着她的小粉舌,反复地吸吻,舔吻,直到两人的津液慢慢融合在一起。 她不会接吻,他也不会,没关系,多练习几次总会有熟能生巧的一天。 她那么干净,那么纯洁,全身美好的像天使一样,初吻是他教的,初夜也完整地给了他,为什么偏偏心不是他的。 顾逸强忍着心里的苦涩,在她极不情愿的状态下依然分开她的腿入进去一遍遍地要她。 “顾逸…你个混蛋!你…你不要太过分!” 他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g她,宋言臻气得捶他,但是所有的挣扎除了让自己精疲力尽方便他摆布外再无半点用处。 斗不过就耍赖,以她的身高站着做根本够不到地面,像个人偶娃娃似的按在墙上很不舒服。 “墙…冰死了,你这样按着我,算…算不算虐待!还有…求求你轻点吸好不好,x要破皮啦!…手劲不要那么大,腰要掐断了…啊……顶肚子里啦!拜托不要这么粗鲁……” 顾逸的耐X是真的好,就是在她喊疼的时候能及时停下来。 好像被拳打脚踢,抓得满身是指痕的他才是受害者,却还要迁就她。 “真的只有痛苦没有一丝舒服的感受吗?”他问。 她摇头,喘得嗓子里都是咸咸的泪水。 “你欺负我!” 顾逸不想比她太紧,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这不是欺负,乖,你配合点,我没想要弄疼你。” 他将她抱离墙面,站着要她。 挂腰正入,抬腿侧入,扶墙后入…… 后入的时候她扶着墙哭得很凶,顾逸心疼极了,缓了缓律动,小心地亲亲她的背,哑声问:“很疼吗?” “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呜~像只小母狗一样,学校里的狗狗们就是这样交配的,我不要这样,你不尊重我…呜呜呜~” “好好好,不这样弄,不哭昂…” 哪里的小母狗能长得像她这样,顾逸被她的幼稚打败了,弯腰抱起她坐回浴池里。 粗长艳棒深深地插在她的小穴里,走路也不会松开,射过几回的甬道里塞满了奶白的精液,边走边往外溢流。 背靠在浴池的边缘,男人虔诚的眼底满是深沉的爱欲,他望着女孩脸上白里透红的情潮,心里的憋闷终于散下去了。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没空想别人,眼里,身体里装的都是他,面对面坐在他的腰上,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慰,汹涌的小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宋言臻受不了他的眼神,虚弱地躺倒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顾逸,你是属什么的?都不会累吗?做那么久S那么多肾不虚吗?” 他笑了笑,“这么关心我?” “当然关心啊!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公呢。” 看来连续的高潮让她的神智意识都特别虚弱,居然喊他老公,男人的眼底终于有了清晰的笑意,下面也变膨胀了,似乎更粗更大,顶得很深。 她皱眉在他怀里乱拱,“你又g什嘛?” “以后不要再吃药了。”他还没忘了这件事。 “可我……还不想生宝宝……” “谁说做了就一定会生宝宝。” “不会嘛?” “也不一定。” “你骗我!”她张口咬他。 “傻瓜,吃药对你的身体不好。”顾逸捏了捏女孩肉肉的脸蛋。 “那你不会戴套嘛!” “没有适合的尺寸。” 宋言臻闭着眼在脑内翻白眼,“我给你定做。” “好啊。”此刻的她异常可爱,顾逸的心又开始飘飘然,他温柔地亲吻着女孩的发顶,哄诱道:“宝宝,亲亲我,好不好?” 她嘟着嘴轻轻碰了下,苦着脸说扎嘴。 他弯唇笑,她闭着眼只碰到了他的下巴,新长得青胡,当然会扎嘴。 宋言臻是典型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睡一觉醒来,昨夜的温情荡然无存。 吃早饭的时候,她向宋明远提出考完期末考要去公司实习。 宋明远沉思了会,似乎是想让她继续考研,顾逸放下筷子帮她说了句话。 “老在学校待着人都待傻了,出来实践实践以后考研才有动力。” 宋明远看小俩口难得这么和谐,沉思一会勉强答应了。 但是作为他的女儿,不必从底层开始磨炼,周虑再三安排了几个适宜的职位她竟然都不愿意,非要吵着做顾逸的顶头上司。 “爸爸,顾逸他是个危险分子,我在力气上打不过他,被他占尽了便宜,你必须给我个比他高的权势,这样我们才能平起平坐。”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头脑。”宋明远笑得很爽朗。 顾逸没再说话,他有些好笑地想,真是白疼她了,处处想着压他一头,宋明远既然给了她高位,以后少不了要被她拿捏。 五天后,宋言臻来公司上班,身后跟着杜薇,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地路过大厅,完全不在意众人各色各样的目光洗礼。 -- 第二十四章杜薇() “上周去你家,你妈妈说你的性格很容易受人欺负,让我多照顾你,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当然我们也不是来这玩儿的,人事那边说你的简历还可以,只要做好分内的事,不用管别人说什么。” 宋言臻一身职场精致小香风套装,边走边跟小姐妹说着话,杜薇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时不时点头嗯嗯几句。 “谢谢你言臻。” “没关系,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她进到办公室,以主人的姿态倒了杯咖啡递给杜薇。 “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 “哦,那个啊,已经好多了。”杜薇没有跟她说韩启对她做的事,撒谎说因为生理期没注意才感染了炎症。 她一撒谎就脸红,担心宋言臻怀疑,匆匆喝完果汁借口上厕所先出去了。 可一出去她连厕所都找不见,一路问人,绕着绕着还迷路了。 不好意思给宋言臻打电话,自己硬着头皮找到另一栋楼上,终于在一个拐角尽头找到了一间小卫生间。 上面没有标男厕女厕,她犹豫着打量了会,最终还是进去了。 怎么像是私人的卫生间,干净不说还香喷喷的,杜薇心里直犯嘀咕,看看镜子,摸摸风g机,怎么看都不像是共用的。 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卫生间整得比休息室还有格调,为了找到那股奇特的香薰味,杜薇转着查看了这里的每个角落,她的表情很是小心且拘谨。 为了缓解自己的状态,她特意对镜补了个口红,然后心情紧张地坐到马桶上面。 外门突然被推开,杜薇吓得心里咯噔一下。 马桶和洗手台中间隔了道玻璃门,男人一进来就看到了她的囧样。 “小美女?谁让你来这的。” “我我我…我是新来的实习生,不小心迷路了。”杜薇看着那张熟悉又轻佻的脸孔,羞耻的记忆瞬间涌向心口。 他不记得她了,笑眯眯的表情像在观看一只误入狐狸洞的猴子。 “新来的?哪个部门啊?” “还…还不知道。”杜薇紧张得想要站起来,又不敢站,尴尬地脚趾抓地。 “你能不能先出去。” “出去?”韩启耸耸肩,吧嗒一声反锁掉门,“我还没有放松完你就让我出去,憋坏了怎么办?” 他坏笑起来见牙不见眼,杜薇顾不了那么多了,快速站起来提裤子,她甚至还没有尿完。 “啊!” “急什么?”男人推门进来将她重新比回马桶圈上。 “小美人,这是我的地方,你在这里随意小便是要付费的哦!”他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用拇指重重蹭了下她嘴上的口红。 “多少钱?”杜薇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男人的无赖她是领教过的,天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我现在不缺钱,你肉偿吧!”斯斯文文的声音吐出了一句极端下流的话。 他说着拉开裤子拉链,单手套出里面半硬的肉棍怼到她嘴边,动作行云流水,还有点潇洒。 “张口!”男人指法轻熟地捏住她的脸颊两侧迫她开口。 杜薇惊得睁大眼,双手下意识推向他的皮带。 然后,她两只手腕就被男人单手提高到头顶。 杜薇站不起来,扭着身体无助挣了挣,发现他手劲不大,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 男人皮肤苍白,腿间的肉棍也像在福尔马林里泡过一样森白,陌生的腥味窜鼻而入,杜薇躲来躲去,鼻尖几次蹭到上面。 “你不要这样…我是来上班的…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哦?不愿意吗?” 声线斯文又纨绔的男人扯开领带半蹲下来,狭长的眼尾仿佛有湖水在荡漾,他直直望着她,似乎很有兴趣。 “那这样呢?”他偏头吻住她的唇,唇齿温柔如莲。 杜薇僵直着身体,看着男人细长的睫毛近在咫尺,她一颗心瞬间跳得特快。 他用舌尖舔她的牙,见她虽然害怕却不躲开,心想,真是个傻女人。 “宝贝,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没,没有。” “真的吗?”韩启眯着眼打量她,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还没忘记正事,随意哄了哄,又问:“不喜欢口交?” 她摇头,完全不敢看他。 他摆正她的脸,笑着注视她的眼睛,“没给别的男人弄过?” 她摇不了头,眼神怯怯地被迫与他对视。 “真乖,”韩启很满意她的表情,瘦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柔声说: “那要不要给我试试,保证温柔体贴。” -- 第二十五章() 杜薇感觉自己的脸很烧,但更烧的是心,她盯着男人领口处的性感锁骨,讷讷地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西K笔直的双腿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在他身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职场男人的魅力,矜贵,斯文,还有下流。 她红着脸任他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男人的手自上而下伸进去捏了捏,指法熟练地放出左边的奶子露在外面。 一些稍带技巧的碰触竟让她不自主地小声呻吟。 韩启觉得很有趣,这么容易害羞的女孩叫出来的声音居然比妓女还荡。 他摸着她的头发将其拢到耳后。 “可以抓着我的衬衫。”他说。 杜薇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在男人期待的眼神下轻轻含住那根森白肉棍。 “再张大点,你的牙齿咬到我了。” “唔嗯~” “放轻松宝贝~”男人肉着她的耳垂,声音很是蛊惑。 她吞得很费劲,满口的腥味充斥着味蕾,舌尖生涩地舔着吸着,若他刻意顶到上颚或者舌根时,穴口还会直犯恶心,可这样反而令她痴迷。 “很好,就这样,再深点……”男人按住她的后脑勺,臀部发力开始慢慢律动。 弄了几分钟她开始适应了,舔得越来越卖力。 “啊~真舒服,对,手扶在那里多肉,”韩启的动作逐渐加重,刺激给到位时还会单手掐着她的脖子来几下深喉。 “你叫什么名字?”他爽得在笑。 杜薇腾不出嘴回他,刚想吐出来,又被他按着脖子插进去。 “嗯唔~” “等会说,先…先让我射出来。” 杜薇新染的头发有几缕被汗洇湿了,黏在脖子里,很色情,尤其露在外面的半边肩膀和微垂的雪白奶子。 “乖女孩,S你嘴里可以吗?不想咽可以吐出来……” 她没有挣扎,乖乖仰着脸看他,男人会心一笑,快快抽送几下,舒舒爽爽地射出来。 最后一下喷在了她脸上,本以为她会不高兴,没想到这个傻女人居然会弯眼冲他笑。 韩启眯了眯眼,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不过他依然体贴地取了湿巾回来帮她擦干净脸。 “嘴里的呢?吐出来。” “咽…咽下去了。” “……” 杜薇扯了扯他的袖子,抖着牙说:“我叫杜薇。” 韩启捏住她的下巴,似要说什么,最终只是笑笑。 “原来是小伴娘,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他记得那天这女孩穿的是黑丝,不陪着新娘却总往他跟前凑,妆容也很夸张,想着是个浪蹄子,不插白不插。 杜薇很早前见过韩启一面,那时候他在追宋言臻,隔三差五来宿舍楼底下送花送蛋糕送礼物,宋言臻不愿意下楼,每次都是杜薇下去从楼卫室领了东西上去。 有一次她去的早,正好看见他站在台阶下弯腰擦皮鞋,正午的阳光打在他背上,像极了某个漫画男主,心动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她躲在门缝背后像只老鼠一样,小心地偷窥,他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频频抬头看向高处的窗口,身形帅气潇洒,像个壁橱里的男模。 后来宋言臻大婚,他们作为伴郎伴娘站在一起,好像也很登对,只是没想到他会借乱对她做那样的事。 当时他的眼睛明明盯着顾逸身后的宋言臻,发怒的肉棍却插在她体内重重撞击。 事后她担心会怀孕,偷偷跑医院检查了好几次,医生说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可能用酒泡过他的下体,所以给她做了进一步的检查,竟意外查出她天生不能受孕。 可能是因为她妈妈的原因,杜薇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坐台小姐,有次接了个外面的生意,意外怀了孕,得知对方是个有钱的主才拼命保住了孩子,而杜薇生下来就T弱多病,时不时查出这样那样的病,耗光了她妈妈所有的积蓄。 为了维持生计,杜薇上大学前她妈妈仍在接野客,有时候连她也会被客人欺负揩油。直到认识了宋言臻,一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帮她申请了学校的助学金,杜薇的妈妈为此请她到家里吃饭。 也是那次,有个混混散客喝醉酒了来家里闹事,瞅到肤白貌美的宋言臻后起了欲念,满屋子追着人跑,杜薇和她妈妈都吓得要死,两个人合力用凳子砸破了那名散客的脑袋。 没想到宋言臻居然揽下了那起案子,帮她们打赢了官司,还让那个散客进了监狱并赔了很多钱给她们。 杜薇的妈妈感激之余对宋言臻的家世也很感兴趣,催着女儿多次打听消息,得知宋言臻是L市有名的珠宝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她显得很兴奋,总跟杜薇说苍天有眼,终于让她遇到贵人了,嘱咐杜薇一定要好好跟宋言臻交朋友。 -- 第二十六章不足 ƒàdiànwц.čòм 杜薇妈妈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也不知道,但是宋言臻确实对杜薇很照顾,她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杜薇的生活中,给了她很多帮助。 所以杜薇不想让宋言臻知道自己和追过她的韩启有私情。 所谓私情也是杜薇臆想的,因为韩启并没有要跟她发展感情的意思。 实习生的工作既多且繁,杜薇每天忙得脚不离地,却还是利用各种夹缝里的时间去了解韩启的动向。 他是财务主管,底下员工都是女孩子,似乎每一个都跟他有过暧昧。 华灯初上,杜薇伸长了脖子等在韩启下班经过的路口,只为从窗口看一眼他的侧脸。 飞车一闪而过,他身边坐的女孩眉眼很像宋言臻,杜薇头脑一热,招了辆出租车跟在他车后面。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清洁工在里面清扫。杜薇悄悄躲在角落里,听着柱子后面的车震,心里变得紧缩,她很难受,甚至是嫉妒。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像猫挠痒似的。 “再深点~啊……顶到了,好舒服啊韩主管~” “嗯啊~要死啦……” 车内开了灯,男人趴在女人背上,边啃边发泄,“乖乖,夹紧一点,屁股撅高。” 女人的渔网袜撕破了挂在车窗上,涂红的脚趾贴在玻璃上使劲抓挠。⋎цshцшц.Ъiⓩ(yushuwu.biz) “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藏在女人的阴毛里摸得起劲,“看来我还满足不了你,”他说着伸进去两根手指比他的肉棍更快速地插弄。 做到快S时,他突然取出来S向女人的两颗奶子。 “小骚精,下次再满足你,今天我来客人了。”韩启的视线散漫地投到角落里的那双腿上。 杜薇等到那个女人离开,才怯怯地站出来,韩启下了车,眯眼招她过去。 “跟了我一路,想干什么?”待她走近,男人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弯腰调笑。 “你明明喜欢的是言臻,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男人哂笑:“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他扯掉松散的领带扔进车里,顺便关了车灯。 因为车里面太过杂乱,不太美观。 “小美人,知道什么是手办吗?娶不到正品,弄点周边玩玩总可以吧。” 他居然一点都不遮掩自己的心思,杜薇听了很难过,原来长得像就可以吗? “她是很漂亮,可是漂亮的又不止她一个。”杜薇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这种话。 或许是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打炮刺激到了她。 她有些执拗地仰着脸看他,韩启觉得有趣,便抱起她往外走。 “这种问题去床上探讨比较有意思。” 没有到床上,电梯里他们已经在做了,她被压在墙上,韩启从身后拥着她,用那根刚插过别人的肉棍塞到她的双腿中间。 他的手隔着衣服肉她的x,湿热的呼吸喷在耳朵边,声音斯文中带点遗憾。 “她不止漂亮,还是个处,老子这辈子还没破过处呢。” 杜薇心口一缩,下体涌出潺潺流水,一下子让他顶到了最深处。 “便宜顾逸那小子了,”韩启亲吻着她的脖子,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町!电梯到了。 进到屋里,他没有开灯,抹黑将人按在玄关处,急切地狂插起来。 “你常跟她待一块,身上有她的味道,很香,是吧。” 杜薇边喘边流泪,他这是自欺欺人地将她想象成宋言臻了吗? “我是杜薇。” “不要说话!” 男人极其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抓着她的T死命撞击。 杜薇被插得站不住,膝盖着地,手抓着地毯,软白奶子在x下颠颤。 黑暗中男人的粗吼声带着邪气,快速且连贯地加注在她体内。 “干你!干你!干死你!” 直到她的头磕在柜门上,滑下一道血痕,她终于哭出了声。 “对不起!” “没关系。” 韩启开了灯,翻出医药箱帮她包扎。 他赤身裸体,皮肤寡白,肌理匀称无一丝赘肉,单膝跪着给她涂药的样子很温柔,也很疏离。 杜薇盯着男人额头的汗默默地想: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为什么十几岁就被人用棍子捅破了身体,她为什么没有宋言臻那样的爸爸。 韩启抱了抱她发抖的身体,低语道:“傻女孩,我不是什么好人,别再来找我。” -- 第二十七章洋妞 ƒàdiànwц.čòⅯ 不甘心又如何,他说不让找,便不会再让她见到。 杜薇再有韩启的消息时,他已经和顾逸一行去出差了。 韩启和顾逸不是朋友,也不是对手,他们只是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同事。 两人只要站在一起,韩启少不了会阴阳几句,顾逸多半时候都懒得跟他计较,至于请他做伴郎的事,那纯属是为了凑个吉数。 这次跟他们谈合作的是个女总监,还是个洋妞,镂空深v、3D、裸背,大肥臀,以及深蓝色带流苏的低腰裙,脸精致身材巨辣,仔细点会发现她的十五厘米恨天高踩得脚都变形了, 韩启摸摸鼻子,心想这是谁把名模请来当总监了,也不怕失身。 他错了,人家就是来使美人计的,低头捡笔的时候,发现那洋妞的脚居然在挠顾逸的小腿K。 韩启勾唇一笑,想着小洋妞也太没眼光了,不勾搭他这种优质帅哥,偏偏去撩不解风情的顾逸。 不过瞅一眼顾逸的裆部他就明白了,即便是软着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块,外国女人似乎不看脸,喜欢的是实力派。 真够扫兴的,韩启站起来准备出去抽根烟。 “你去哪?”⋎цshцшц.Ъi⒵(yushuwu.biz) 顾逸叫住他,韩启挑眉看他,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谁也看不懂谁。 不明显吗?他是在给他们腾空间呐,这样的艳福不是谁都有的,韩启自认为体贴周到,没想到顾逸会跟他一块出来。 “来一根?” 他给顾逸递烟,对方没有接。 “不会。” 烟都不会抽,真是个怪人,韩启有些瞧不上顾逸,大家都在逢场作戏,尔虞我诈,偏偏你正直忠贞,那不就是不合群,让人不爽吗。 “顾总还真是个好男人呢!” 顾逸看他一眼,他其实也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喷香水,整天养容保颜,皮肤比女人还细滑。 “你也不错,”顾逸客套回了句。 变态的卫生间设计,居然在墙两边贴了镜子,他们背对背站着,却能面对面看见彼此。 韩启不经意瞟到顾逸手上的那根变态粗,轻哼一声,冲着镜子吐出一个烟圈。 “那洋妞喜欢你。” “那又怎样?” “董事长很看重和她们公司的合作,所以我劝顾总能够识时务。” “没那胃口。”顾逸抖完水,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 “是没胃口还是不敢?”韩启走到他旁边,暗灭烟蒂。 “听说宋千金有洁癖,不喜欢私生活混乱的男人,你是怕她知道了跟你闹吧!” 当初宋言臻拒绝韩启就是因为他睡过的女人太多,怕染上X病。 顾逸洗完手,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掉表面的水珠,“韩主管似乎很关心我们夫妻间的事。” 他睨了眼韩启,冷声说:“有空订好返程的机票,明天下午我们该回去了。” 韩启听了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笑脸,“这么有信心?” “当然,我们又不是和洋妞签合同,我已经跟她的老板约好了明天上午签字。” 临走前,顾逸又加了句,“你要是好这口,今晚洗干净去她房间,应该不会被拒绝。” 真该死!韩启在他走后,将手里的纸巾盒肉一团扔在地上。 -- 第二十八章YY() 洋妞的事还是传到了宋言臻耳边,大概是她被杜薇拉进了一个公司辛秘群。 群里男男女女都有,个个披着马甲或者隐了X别,还有的是小号,聊起八卦来几分钟一个九九加。 宋言臻无意点开看了看,正好飞入一张女人脚趾夹住男性K腿的图片,她一脸问号,紧接着下面就有人开始追问。 “还真的诶!这女人够猛啊,连我们顾总都敢勾搭。” 什么鬼?宋言臻往前翻了翻,看似平静的的双眸,内里已经在翻涌了。 原来公司里天天都有人在YY顾逸,还说他天赋异禀,人中之龙根,在床上肯定很厉害之类的话。 什么嘛!这群女人! 宋言臻抿了口凉茶,好奇心驱使她看起了这次聊天的中心思想。 “发现顾总和洋妞还蛮搭的。” “怎么说?” 有人放了他们的机场握手照。 “一个y件过y,一个辣上加辣,啪啪肯定很壮观。” “别瞎鬼,顾总是我的!” “没说不是你的,可他也是别人的,不知道这次出去有没有偷腥?” “偷了偷了!” “你知道?/白眼” “上图。” 然后就是宋言臻看到的那张图。 “我日!她真敢呀!” “洋妞嘛!很open的,有什么不敢的。” “韩主管不也在嘛,不知道他们有没有3p啦……” “有直播就好辽!/眼馋” “唉!可惜顾总太冷了,不像韩主管,偶尔也能让我们雨露均沾一次。” “想什么东东了,顾总可是董事长的乘龙快婿,在自己老丈人眼皮底下他怎么可能跟我们打p。” “以前不是也没见他跟谁高暧昧,听说结婚前一直是个处呢。/傲娇” “我试过。/举手” “试过什么?” 底下一堆试过什么…… 宋言臻继续往下翻。 “试过给他发私信,嘿嘿……” “呃……” “那我还试过给他弯腰露乳沟端咖啡哩!” “有效果吗?” “有个鬼……她那招老娘几百年前就试过了。” “肿么办,顾总那个裆部真的很诱人啊有木有。/摇尾巴” “这群里的姐妹哪个不知道。/斜眼” “什么姐妹,我是男的!” “恶……/呕吐” “不止哦!顾总无敌完美,我是顾总迷妹,我为顾总夜夜湿……” “加1。” “加10086。” “上次顾总给我们开会,声音好好听哦,人家乳头都硬了啦……” “妹妹,你新来的吧!” “管她呢!反正顾总是大家的,他的裤子上有我们每个人的口水。” “舔他舔他舔他!/伸舌头” “虽然没亲眼见过,但顾总的鸡8绝对是宇宙最大!” “加一。” “加身份证号。” “想被捅嗓子……” “捅深点嘛~” “叫床别在这叫啊,去他耳边叫哈哈哈哈……” “说得人家屁眼都痒了啦……/害羞” “有生之年能被顾总C一次就死而无憾辽!” “你不是男的吗?/鄙夷” “男粉更疯狂好不啦!没看到他们把自己p在顾总胯下吗!” “俺不跟你们抢顾总,只希望有两个韩主管双啪我!/摆舌头” “话说,他们这次立功了吧!不知道会不会有庆功宴,我要为顾总跳脱衣舞乌拉乌拉……” 宋言臻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仰脸喝完了一整杯绿茶。 群名居然叫,顾总~人家好空虚。 这种名字也能过审? 宋千金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来回踱步。 她这是阻碍了多少女人的幸福,真是罪过!以顾逸的实力,一夜驭七女不成问题,可是真要想象他和别的女人做爱,那她更想阉了他。 宋言臻稍稍冷静了会,心想,这些女人还是太天真了,她们把顾逸想得太好了,处男哪都好就是不懂情调,只会埋头苦g,她们若真试了,肯定没几天就受不了了。 转念又想,她跟一帮YY女较什么真,索性直接退了群。 “噔噔噔……” 有人敲门。 宋言臻轻咳两下,“进来。” 是顾逸,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现在是顾逸的上司,顾逸手上的所有资料都需要她来过目,比如他这次签回来的合同。 男人的西服笔挺有型,一脸正经地走过来,将文件摆到她眼前。 “还,还顺利吗?”她怎么还结巴上了,宋言臻低头咬了下杯沿,视线不由自主扫到他的裆部,或许她应该再续一杯清茶,嗓子太干了。 没有外人在,顾逸很自然地接下她手里的杯子,帮她续满水放回桌面。 “你从不问我行程,今天怎么了?” 是啊,她应该讨厌他才对,要崩人设了吗?宋言臻轻哼一声,仰着脸,傲慢道:“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出去!” 顾逸没有出去,反而一步步靠近,将她圈在怀里。 “是不是想我了?” 他也就离开了三天而已,至于这么肉麻吗?宋言臻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被他圈的更紧,甚至遭受了一连串的湿吻。 “这里是我办公室,你不能这样…唔嗯~” “乖,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果然是有点磁X的,宋言臻躲着不让他亲,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了。 她身上的裙子很少女,裸肩职业装,后腰有只蓝色蝴蝶结,下摆过膝,不规则的半纱半皮质,裹得腰身苗条,胸脯凸曼,露出来的小半个罩杯谁看了都得停几秒。 顾逸宽肩力气大,衬得女孩小鸟依人,楚楚可怜,他也不想在办公室发情,可她实在是太磨人了,亲几下脖子就开始喘,推他的力气像幼猫击掌似的,可爱的要命! 更何况,他们已经三天两夜没见了,他的存粮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 第二十九章交粮() “不可以!” 裙子和西装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宝宝,你咬得我都硬了。” 宋言臻背靠在磨砂玻璃上,眼看他的脑袋就要埋进自己穴口去了,心急如焚的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脑门上。 “不可以!你要…敢在这做,以后都睡沙发,再也别想上…我的床…啊~” 她哪里阻止得了顾逸,男人的手摸到腰上,划开裙子的拉链,她穴口的衣料立马滑下去一大截,弹出里面粉蓝色高级胸衣。 两颗小樱桃凸起的形状极其诱人,顾逸等不及咬住一只,手也寻到她底下的内裤,摸得很急很难耐。 宋言臻夹着腿,拍他的肩膀,“门!有人敲门!快停下!” 他听了只是抱起她,混了情欲的气息依旧在她脖颈间索吻。 顾逸单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托住她的臀瓣,让她更紧密地贴合在腹下艳棒处。 他边走边吸女孩锁骨下方的乳肉,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独有的幽香迷得他睁不开眼,鼻尖急切地掀起她的胸衣。 同时他也走到了门后,用另一只手快快反锁掉门。 女孩芳香四溢的小N波弹出来打在他脸上,宋言臻捂着嘴小声呜咽,极不配合的腰臀在他掌心扭来扭去。 “呜呜呜…不要!” 男人已经耐不住般隔着裤子顶她,戳得她腿心直犯疼,“宝宝,你都湿了,别挣扎了给我好吗?” “你弄疼我啦…呜呜呜!” “放进去就不疼了。” 下面y到不能从拉链处放出来,宋言臻听到他解皮带暗扣的声音,内x竟会下意识涌出蜜液。 “啊呜……” 她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肩膀,指甲近乎扣到肉里,他掰开她的腿心,急不可待地插进去一大粗截,都不给她缓冲的机会,沉腰速速深撞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死啦会死掉的啦!” 害怕掉下去,她本能地缠住他的腰,双脚锁成死扣。 门面被撞得扑通扑通,男人的急哧闷哼和女人的承欢呻吟,以及露骨的啪啪声传到了门外,韩启维持着单身抄兜的姿势僵站着,帅气的脸黑如锅底。 他大概没料到这两口子会在办公室做上,还这么激烈。 “真紧…好舒服,宝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又一阵更凶猛的撞击声。 有多紧?多舒服?韩启气得想拿拳砸门,好在他忍住了。 妈的!操了蛋了!天天吃肉的他,反被死情敌喂了一嘴的精华狗粮。 “啊太深了!好y!顾逸~我会坏掉的!” “不会的宝宝,你的里面很深~很润~魂都要被你吸走了知不知道……” 宋言臻被他插得喘个不停,还要听他暗哑的闷喘和听了湿耳朵的话。 情急之下捂住他的嘴,男人瞳孔一深,似乎更起劲了,锋锐的眼神饱含爱欲地盯着她,令她头皮发麻,毛孔湿热。 啪啪啪啪啪…… 要到顶了,双腿抽搐,快感持续向浑身窜流。 这是最让她无助的感受,宋言臻讨厌自己被肉到魂不附T的淫荡模样。 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强塞给她,也不见得她会珍惜。 -- 第三十章被恶魔相中 在水上庄园,宋氏副总宋明德特意举办了一场两天两夜的庆功宴,他的意图是什么,公司很多老员工或许能猜到。 杜薇很久没见韩启了,觉得他们的庆功宴是个机会,于是自荐报名了夜场的舞会。 她想见他,也想让他看到自己。 高中兼职跳夜舞她是业余者里面跳得最好的,也是她所能展示的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其实以杜薇的性格跳钢管舞是种挑战,一开始是生活所迫,后来是习惯了戴上面具听别人为她尖叫,这是她此前唯一的成就感。 为了给韩启一个惊喜,这次依然带了面具,跳得很成功,引得全场热呼。 结束的时候,她注意到韩启的目光似乎停在了她身上。 很快他来到后台休息室给她送花,只不过他的脸色看上去异常难看,狭长的双眸复杂难言地扫视完她的全身。 “你跟我来。” 韩启把她领到一间奢华肃冷的房间,里面亮着奇异的灯,他走到茶几旁,躬身对陷坐在沙发内的男人敬声说:“宋总,人我带来了。” 视线幽暗,屋里气氛令人感到压抑,杜薇抱着花,茫然地探头看向那个男人。 隔得远,她不太看得清那人的脸,但也知道能被韩启如此对待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让她走近点。” 男人的声音嘶哑苍老,杜薇竖着耳朵正好听到了,不等人招她,竟主动小跑过去。 却撞上一双狠漠且满是城府的小眼睛,那人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像在验看一只案板上的鱼,目光肆意无礼。 “这么看确实有点颜色,启儿,你先出去。” “是。” 韩启转身经过她时,没有片刻的停留,眼神都不曾分她一丝,像个不相关陌生人。 门被关上了,杜薇回头看了眼,不明所以的退后一步。 她有些害怕这个男人,“请问你是?” “送花的人。”那人掏出怀里的雪茄噙在嘴边,语气默然。 “啊?这花是您送的?”杜薇略显迟钝地低头看了看花,心情瞬间变得低落。 “不喜欢吗?” “没,没有,还是很感谢你。” “是吗?过来,帮我点下烟。”他眯眼盯着她。 杜薇犹豫了几秒,最终放下花,走到他腿边,拿起桌上的火机,极其小心地靠过去。 她以前也给人点过烟,只是那些人通常会借着点烟的空隙摸她。杜薇拿不准眼前这个个头矮小,神态诡暗的老头会不会也那样做。 手抖得第一下没擦着,她慌乱地看向他,腿上的汗毛因为那只悄然覆上的手而变得惊立。 “您…是宋副总吧!”她听见韩启称呼他为宋总。 这公司姓宋的老总也就那两位,宋明远杜薇曾见过,那么眼前这位应该是副总宋明德了。 男人没有说话,视线肆无忌惮地巡视着她的脖颈和x。 杜薇硬着头皮给他点好烟,然后快速退后几步。 男人吐出一口烟气,这时从黑暗角落里走出两个黑衣人齐刷刷立到他身后。其中一个递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厚厚一沓现金。 “今晚你舞跳得不错,这是报酬。” 杜薇有点懵,她看着两名黑衣人,又看了看那个男人,腿脚生y地走过去,接下那盘现金,小声道了句谢谢。 “小姑娘,想不想拿更多的钱,或者是换一种生活?”男人敲着大腿问她。 “啊?”她已经手软地快拿不住那只托盘了。 “宋总的意思是把你的身体献给他。”黑衣人给她解释道。 她尚在震惊中,男人又开腔了。 “方才在外面看见你有个动作扭得很浪,可以再展示一次吗?” 杜薇惶然地盯着这三个人,强烈的不安笼罩在她的心口。 见她呆站着像个木头一样,黑衣人走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宋明德脚边。 “不想扭吗?”宋明德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起不了身。 杜薇红了眼睛,唯唯诺诺地伏在地上,拼命摇头。 “怎样才肯扭?” 她似乎吓得只会摇头了。 男人翻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砸在她脸上,“给脸不要脸的臭比婊子!” 那一巴掌下去,杜薇的脸瞬间变得青紫,鼻血顺着流进了嘴里。 脑袋嗡嗡的,鼻眼极其酸疼,来不及反应黑衣人已经走过来提着她的脖子猛灌酒水。 满嘴的辛辣刺激呛到呕吐,杜薇意识不清的脑海中闪过韩启的脸,她不能再被别人碰,就是不能。 -- 第三十一章要不报警吧!() “谁让你跳这种舞的?”韩启将一束百合重重塞到她怀里,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寒。 “你,你不喜欢吗?”杜薇很自责,小心地去拉他的手,被他躲开了。 他咬牙说:“是的!我很讨厌!” 他铁青着脸走在前面,杜薇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如果这是让他生气的原因,那她真的知错了,再也不跳了…… 可是已经迟了,身体的隐秘部位开始作痒,她怕是逃不掉了…… 两名黑衣人收到老板的指令,一人反剪着杜薇的两只胳膊,迫使她跪在地上,另一人快速脱掉裤子绕到她前面,举着半硬的性器掐开她的嘴放进去。 后面的黑衣人也是光着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直直插入杜薇的T缝。 粗暴地撞击,腥膻的T味,无情地席卷了她的神经。 “唔恶……” 他们在距离宋明德很近的位置做给他看,老男人眯着眼,一脸看牲畜的表情,随意拿起拐杖戳一戳杜薇的x。 前面的黑衣人立马领会到意思,他停下动作,翻出随身小剪刀沿着圈剪开杜薇穴口的布料。 两只饱满的大奶头鼓鼓的,上面又红又胀,杜薇低头看了眼自己异常肿大的胸部,难受得双眼发红。 宋明德弯腰拍了拍她的脑袋,缓缓问:“什么感受?”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问你什么感受!”他又扇了她一巴掌。 “很…很痒…” 他走到前面,抓着她的下巴,大拇指伸到嘴里使劲搅了搅,“是个好舌头,对不对?” 他在问那个硬着性器立在一旁的黑衣人。 “是的!”那人低头回答。 “呵呵,有意思!”宋明德掏出身上的手帕递向黑衣人,“给她擦干净。” “是!” 另一边的水景花园,韩启终于等到了宋言臻的车,他迅速抬腿跑过去敲开副驾驶的车窗。 “快去9027看看吧!你那个小姐妹有危险。” 宋言臻看他表情发黑,赶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怎么回事?” “她今晚跳了支舞,被你堂叔看到了,怕是要强来。” “老王八蛋!” 宋言臻踩着高跟鞋一路跑过去,前面是韩启带路,后面有顾逸跟着。 9027的门从里面反锁着,她用手砸了两拳,被顾逸拉到身后。 他抬腿一脚踢开一条门缝,再一脚大门应声裂开。 韩启没有跟着进去,他甚至不敢往里面看,怒捶了一通墙后转身走了。 小两口闯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顾逸的第一反应是捂住宋言臻的眼睛,被她抬手扒开。 “杜薇!” 瞳孔放大,宋言臻忍不住嘶声大叫,她冲过去推开后面的黑衣人。 “滚开!” 身后性器一抽出,杜薇立马瘫躺在地,脸上汗水密布。 宋言臻蹲下来抱起她的头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真是禽兽哇!” 顾逸脱下自己的衣服盖住杜薇的身体,眼神犀利地盯着两个黑衣人。 黑衣人们认识他,知道是董事长的乘龙快婿,都不敢出手,灰溜溜地提好裤子站在边上。 杜薇的状态很不好,腿缝有血迹,浑身滚烫,小脸肿的不成样子,宋言臻绷不住差点哭出来。 她轻轻放下杜薇,跑过去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照着宋明德脑门重重砸去。 “你个不要脸的老色批!” 鲜红的液体瞬间倾泻流出,染红了宋明德整个脑袋。 他惊怒不已,气得呛出一连串咳嗽,两个黑衣人见状赶紧跑过去给他擦拭糊住的眼睛。 宋言臻不依不饶,手边捡起什么都通通砸向他们。 “垃圾!王八蛋!看我不砸死你们这窝臭虫!” 顾逸担心飞溅的碎玻璃伤到她,揽着她的胳膊往后退了退。 “死丫头你疯了是不是!” 宋明德推开东西一下子站起来,巴掌抡圆了扇过来被顾逸单手截住了。 “宋副总,您不能打她!” “妈的狗男女!敢管老子的闲事,看我不教训你们!” 他抹了把猪血般的老脸,举起拐杖打在顾逸身上。 每一下都是极重的闷响,宋言臻急得去抢拐杖险些也挨了一棍。 顾逸眼疾手快地抱起她闪到安全的地方,“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你看他把杜薇折磨成什么样了?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他不是人!” 看她如此气愤,顾逸眉间紧缩,沉声说:“要不报警吧!” “不能报警。”宋明远厚重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 第三十二章金主爹地? ƒàdiànwц.čòм 宋明远和宋明德虽是堂兄弟,长得却无半点相似之处,前者个高身材匀称,年轻时也是个帅哥,后者身矮头圆,略显狼顾之相,公司很多人怀疑这两老总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差别那么大。 “爸爸!”看到来人宋言臻很惊讶。 她正要跑过去却被顾逸抓住了手腕,“先别急。” 宋明远一脸肃漠地站在吊灯下方,听到他安排秘书把那两个黑衣人拉出去处理掉时,在场的人登时脸色各异。 宋言臻推开顾逸的胳膊跑过去,“爸爸,杜薇受伤了。” “他们会带她去医院,”宋明远摸了摸她的头发,对顾逸说: “小顾,你带言言先出去,记住!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董事长。” 顾逸牵着宋言臻走到门口,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瞟了眼屋里,正好看到宋明远扇了宋明德两个耳光。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那人再荒唐也是公司副总,老丈人的亲堂弟,他怎么能一时冲动地说出报警,像这种豪门丑事最是不能宣之于众的。 顾逸还在出神,宋言臻突然甩开他跑了。 应该是去医院了,他没有马上去追,而是走到一扇窗户边,望向窗外的月亮。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宋氏早年起家的时候曾沾手过非法交易,宋明远走白道,宋明德走黑路,兄弟俩联手才创下了现今这泼天财富。 商场的油滑顾逸始终没有学到半分,他依然顽固的做他自己,宋明远不太满意这一点,冷置了他好长时间。 没有了宋明远撑腰,顾逸彻底被打入了冷宫,宋言臻对他的态度越发恶劣,骗他说去做指甲,转头却和沈文斌约会,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他离婚了。⋎цshцшц.Ъiⓩ(yushuwu.biz) 杜薇在医院躺了三天,醒来听见楼道有人在吵架,过了会宋言臻推门进来,脸上的烦躁看到她醒了立马褪得干净。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医生都要让我骂死了。” 杜薇勉强扯了扯嘴角,“谢谢你,言臻。” “对不起杜薇,作践你的那个人是我堂叔,我爸爸为了公司声誉封锁了那件事,但你放心他肯定会赔偿很多很多钱给你。”宋言臻为此感到很愧疚。 “没事…我这样的人,任何不幸发生在我身上都是常态,我已经习惯了……” 杜薇选择了认命,不仅是因为宋言臻,而是她知道那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然而命运并没有轻易地放过她,宋明德居然找到她家里,给了她妈妈一大笔钱强行买断了她的人身自由。 “他就是个魔鬼,你为什么要收他的钱!” “薇薇,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可是你爸爸。”杜薇妈妈边数钱边偷眼瞄她,“当年就是他重金请的妈妈,才有了今日的你。” “什么!!”杜薇白着脸僵坐在地上,剧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来,她起身跑到马桶边又吐又哭。 杜薇妈妈也跟过来,拍着她的背,语重心长地说:“这样你以后就不用陪着你的上司应掣扇酒什么的,看看,胃都喝坏了,动不动就吐。” 杜薇哭着哭着就笑了,“妈妈,你了解过那个人吗?知道他是人还是鬼吗?” 虽然是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杜薇妈妈还是能想起那个人有多变态的,她那次能活下来完全是侥幸。 所谓虎毒不食子,富贵险中求,她养了杜薇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么一天么,越尊贵的人家越是注重血缘,那人肯定会善待杜薇的,这是她灰色人生中唯一的光亮,她已经无所谓是不是卖女儿了。 “薇薇,你要相信妈妈,那男人至今没有孩子,除了他那个义子,你就是他唯一的心肝宝贝!” “什么义子?” “好像叫…叫启儿,白天跟他一块来咱们家,长得可帅了!” 韩启?! 杜薇又去了韩启那间装涓绍有格调的卫生间。 “你还敢来?” 她答非所问,“我知道那天叫来言臻的人是你,你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又想救我是不是?”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韩启并不看她,继续盯着镜子整理领带,“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为什么不能来,你忘了我们在这面镜子前做了多少次,忘了喂我吃了多少精液吗?”她是真受不了他冷漠的眼神和无动于衷的表情,所以问得很悲切。 韩启轻笑,“你不也吃了别人的。” 她的脸瞬间煞白。 他抬腿将脚架在水池台面擦拭皮鞋,语气恹恹地警告她:“杜薇,我跟他们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乖乖上你的班,别再来招我。” “不一样,你跟他们不一样,从没有人在那种事上温柔地对待我,你对我一定是有感情的,一定是!”她仍不死心。 “感情?呵呵,你的好姐妹没有告诉你我很滥情吗?” “温柔只是种手段,你怕是没有机会体验我没有人性的一面。实话告诉你,那天的两个黑衣人就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他们要还活着,见了我得叫声师傅。” 他靠过来贴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他们会的我也会,他们不会的我更会,你觉得我对你们这种工具似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感情。” -- 第三十三章向阴置死 ƒàdiànwц.čòⅯ 透过镜面,杜薇的脸难看到近乎僵化。 韩启半眯着眼凑到她耳边继续道:“被我插过喉咙的女孩这公司里有的是,你,根本排不上号。” 杜薇踉踉跄跄回到工位,桌上堆了一山的文件盒,还有便利贴,都是老员工们给她安排的活。 “喂!新来的,我的咖啡买回来没有?” “还有我的快递!” “问你话了,那份策划案打印好了没?” “看着木木呆呆的,居然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搭上司,真不要脸!” “垃圾货色!” “听说她妈妈是妓女诶!” “哦?原来从根上就是个贱人啦哈哈哈……” 谩骂,侮辱,奴役,X骚扰…她这些年活得像过街老鼠一样,宋言臻能帮她一时,帮不了一世。 所有人都看不起她,都觉得她好欺负,那是不是有了背景和身份才不会被继续轻视,如果付出身体能换来尊重,那就拿去好了。 她一定要让所有人重新学会尊重她,还有韩启,他不是瞧不上她吗?那她就做给他看。⋎цshцшц.Ъi⒵(yushuwu.biz) 宋明德猜到她会来找自己,听见秘书电话询问是否让她进来,他就知道又一条鱼儿上钩了。 沉沦吧!遭遇不公待遇的女孩们,别难过,我会让你们……更绝望的! “你来了。” “您,您好!” “你妈妈应该都告诉你了,薇薇,别这么生分,你可以试着叫我…叔叔。” 宋明德微笑着推出一个丝绒盒子,脸部肌肉尽显诡异之态,“可惜,我没有福分,不能拥有你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儿。” “您…您什么意思?”杜薇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DNA鉴定书,恭喜你成为我们宋董事长的私生女。” “不对,你不是跟我妈妈说……” “别激动孩子,你妈妈说的没错,我曾是她的金主,难道她没有告诉你,那一晚她服侍了两个人吗?” 双龙戏珠,一女同侍两男。 哥哥遭人算计,需要女人来泄火,偏偏妻子还在孕中,只能找外面的女人来解决,弟弟怕嫂子知道,特意找了不起眼的坐台小姐,等他带着人回到酒店时,发现哥哥已然晕厥。 人晕了,性器官还竖着。 弟弟催促女人坐上去自己动,很遗憾,女人没能让哥哥射出来。弟弟看了很着急,扯出腰间的皮带使劲抽女人,整个过程同时也刺激到了暴虐的弟弟,他也硬了,脱了裤子骑在女人身上,和哥哥同插到一个穴里。 双重刺激下,哥哥弟弟同时射了,而杜薇正巧是哥哥的精子结成的种。 以上高难度动作是以3D动画形式放映在宋明德脑海中,他简单回忆并将过程称述给杜薇听。 “不可能!”种子女孩不可置信,甚至感到恶心。 宋明德离开座椅,慢慢靠近她,“你就这么不愿意跟你的好姐妹做亲姐妹?” 的确,杜薇不愿意接受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宋言臻,她宁愿自己有个宋明德这样的恶魔父亲,也不想抢了好姐妹的家庭。 “那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因为你的母亲上门挑衅才难产而死,你猜她还会不会像以往那样待你。” 宋明德暗哑的嗓音和可怖的老人斑渐渐逼近她,杜薇吓得后退一步坐到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天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把你的身体献给我,老人家到了晚母绍寂寞的,需要鲜活的生命来暖身体,可以吗?” “我们,我们不是有血缘吗?你怎么会……” “那又怎样,反正又不会死呵呵哈哈哈……” 魔鬼啊!他一定是地狱的漏网之鱼。 可她不就是来跟魔鬼做交易的吗? 杜薇低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她将手牢牢抓向地板,久到指腹渗出血迹,眼角的泪水流g,她才麻木点了点头。 她唯一的朋友,唯一爱的人,他都要毁掉,她是被比的,是有苦衷的……可她挣扎过后还是提出了自己想要的条件。 既然深渊盯向了她,跳下去或许比站在边缘更轻松些。 “可以是可以,不过也希望叔叔能让我在公司不再受别人欺负。” “那是当然!” 她闭着眼,心如死灰般接受了他伸过来的手,任他在自己身上摸索。 受辱于一人就能换来万人的尊重,那就无所谓了,不就是一个肉身,腐烂就让她腐烂在暗处,永远看不见光的地方。 可是…… 啊!好痛…死不如生的痛…… -- 第三十四章鳄鱼也会流泪() 韩启料想到宋明德会单独审问他,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他全身赤裸着跪在桌子上,细细的麻绳绑遍各个敏感的部位,宋明德坐在一把太师椅里,拿拐杖敲了敲他腿间的囊蛋。 “启儿,来公司多久了?” “十年。”韩启忍痛回答。 “我对你怎么样?”宋明德像条恶蟒似的盯着他。 “g爹我错了。” “哦?你错哪了?” 韩启疼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睁睁看着宋明德用一把架子夹住了他的阴精,采了最细的针往上面扎。 “你一个公关部的鸭子,老子调你到身边是为了谋大事,不是让你背着我泡女人的,还是那么个妓女生的下贱货,你可真出息,嗯?” “g…g爹,我真的错了……” “居然为了她反咬老子一口,好g儿,你胆量不小啊!” “啊哈……真的不敢了g爹……” “呵呵,你以为狠心拒绝她就是在保护她?告诉你,她已经答应做我的玩具娃娃夜夜伺候我,你的那点心思可以拿去喂狗了孩子。” 身后的幕帘被拉开,一面密封的玻璃墙后,衣着火辣的女孩绑成羞耻的姿势跪在床中央,她蒙着眼,背对着他们,双手握着一根通红的阳具正在自慰,大开的穴口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液,一直在出水。 腰身疼到弓起的韩启瞬间变了脸色,额角的冷汗似乎更凉了,他下意识磕头恳求道:“g爹,您怎么折磨我都行,求您放了她!” 啪! “混账!”宋明德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鲜血飞出嘴角,他流着泪,高挑身躯蜷缩成一团,头一次体会到命比狗贱的滋味。 “咳咳咳……”血混着泪水强咽下去。 毕竟是培养多年的义子,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宋明德还没想着要弄死他,教训给到位也就能听话一段时间了。 “她要是不愿意,会叫得那么淫荡吗?”宋明德取下一只耳机放给他听,“启儿,别傻了,女人没有一个不犯贱的,她们就喜欢这样被弄。” 他低着头,额发湿湿缕缕,眉眼的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谁,“她不是您的女儿吗?” “那是骗她们的,我没有这么贱的女儿,她是宋明远的野种。” 韩启慢慢抬头看向他,觉得眼前的老头过分Y冷恐怖,他的笑从不大心,永远都是Y恻恻的。 “你也该g点正事了,离间宋言臻两口子,让他们尽快离婚,顾逸这小子绝不能留在公司。” “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子,相信g爹,用不了多久,宋氏集团就是我们的了。” 宋明德给他松了绑,招呼女侍上来替他擦拭身体,穿好衣服,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偏偏看中了她? 韩启麻木地蹲在地上,他看着宋明德进到玻璃墙内,眼睁睁盯着那些人玩弄那个女孩。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却永远没想过会有如此诛心的一夜。 她像只羊一样吊在半空中,身体的各处都是蒙面男人,他们的手里握着各自的阴精,或者是更没人性的道具。 看得出来她快要昏死过去了,可是他们不让她睡,一旦昏过去就会被电击醒,而无耻的宋明德坐在她脸的正前方,伸着手指在她舌上搅弄。他不能人道,心里的畸形扭曲全都发泄在折磨无辜的女孩身上。 韩启一直是宋明德变态行径的最强帮凶,唯独这一天不是,以后也不是。 -- 第三十五章也曾甜蜜() 宋言臻的办公室跟顾逸是挨着的,中间有道暗门,打开能看到彼此的办公桌。可能是装修设计组的主意,宋言臻觉得那门碍眼,上班第二天就叫人封上了。 一个男人,晚上躺你旁边,白天也坐你隔壁,全天二十四小时轮番守着你,要搁别人身上是安全感,可在宋言臻这如同受刑。 名义上她是顾逸的上司,可工作方面还需要他带着熟悉一段时间,所以大多数时间他们同处一室。 顾逸忙完他那边的工作都会来她这边盯着,他就坐在她身后的椅子里,叠着腿看她审策划案。 “这个地方你可以仔细看看,这里最容易出错。” 他起身,高大身躯顺势弯下来,将她笼罩在身前说得很认真,好看的指骨半曲着,覆住她的手背上下滑动鼠标。 宋言臻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打破了,她哪里顾得上电脑屏幕在闪现什么,眼角闪了闪,瞥到男人y朗的下颌骨。 “怎么了?”他马上抓住了她的小动作。 “没什么,”她推开他的手,视线胡乱飞了半圈,瞥到桌上的茶壶。“我渴了。” “自己去倒。” 自己倒就自己倒,鼻子里发出一个小气音,她腾的一声站起来,接完水坐到沙发那边自顾自喝着。 “这些你上午都说过了,没必要再说一遍吧!” “这份跟上午那个不一样,算是特例。”顾逸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自打出差回来后她的情绪总是怪怪的。 他走过去坐她对面,拆了盒小蛋糕递给她。 宋言臻无意间瞟到他的袖扣,然后是胳膊,衬衫,再到裤子,那个地方果然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很有张帘骑! “道貌岸然!” 顾逸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她。其实他根本没听清楚她嘟囔了句什么话,只是习惯性去聆听她的声音。 宋言臻也不藏着掖着,索性义正言辞道:“昨天韩启在你那边说得话我都听见了,说实话,我也觉得靠婚姻巩固职场地位的思想太肮脏了。” 顾逸大概也能猜到那个花美男老缠着自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是什么目的。 无非就是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他当然也知道韩启追过宋言臻,而且失败了,既是情敌,那就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他不想解释太多。 “他说得话你也信?” “除了不信你,我谁都信!”宋言臻这句话有赌气的成分,顾逸不会跟她计较。 商场联姻算得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反感,或许是年龄小,性情颇为单纯。 顾逸联系到了自己,即便对她的感情不掺杂任何利益,可实际上,他依然因为这份婚姻而升职加薪。这里面有他自己努力的成分,也有宋明远为了让他更匹配他的女儿而做的额外提拔。 这是他无力改变的事实,也是她不喜欢他的直接原因。 谁让他出身小镇却偏偏惦记资本家的天鹅肉,被误会被曲解也无所谓,能娶到她,他甘之如饴。 “怎么不说话?”她有点小霸道。 “如果我说,除了我,别人说的你都不要信,能做到吗?” “做不到!” 顾逸垂眼盯着桌上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解释说多了反而像是假话,她的心不在他这,说什么都是枉然,与其大说特说,不如让时间来证明他的用心。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偷看什么?是我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刚喝的水差点呛出来,宋言臻觉得心虚,拿起小蛋糕挖了两勺塞到嘴里,边咀嚼边想措辞。 好在这时候正好有人敲门找顾逸签字,他深深看她一眼,才起身离开。 宋言臻淡定地舔了舔唇,摸着自己发烫的耳垂,心想:好险! 真丢人!明明讨厌他,居然偷看人家的腿,她也是疯了! 晚上,宋言臻依然没让顾逸睡卧室,门从里面反锁着,备用钥匙被她藏起来了。 公寓就他们两个人,等顾逸从书房出来,卧室的灯都灭了,客厅黑漆漆的,只有电器运行的微响还在消磨沉寂的夜色。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顾逸,你老实睡觉不要再敲了!” “噔噔噔…” “……” “噔噔噔…” “你烦不烦啊!” “噔噔噔…” 宋言臻在里面挠着头发转了两圈,不得已换了最保守的睡衣去开门。 “进来吧!” 笨有笨的办法,顾逸为自己的无赖行为感到骄傲,他甚至觉得宋言臻只是在逞强,或许这样相处下去,她早晚有一天会完全接受自己。 月色将落地窗照得发光,也让屋里变得可视。 她捏紧自己的领口轻轻躺下,却正好枕在顾逸伸好的胳膊上。 他翻身抱住她,热热的胸膛贴住她的背,另一只手直接往衣服里摸。 宋言臻惊得后背一热,想要反抗又忍住了,男人宽厚有力的掌心握住她吹弹可破的双乳轻轻肉弄着。 她饿了他好几天,腿间很轻易就硬了,隔着两层纯棉顶在她身下,的确是根y骨头。 “你去隔壁睡吧。” “为什么?”他在解她睡衣的扣子,湿哑的嗓音里混着熟悉的情欲。 衣服脱了一半,她的呻吟声已经落满了枕头,身体被他亲得特别敏感,她小声地喘息着,身下涌出汨汨液体。 青丝芬香,N味喷鼻,嫣红的乳头像熟透的樱桃,含在男人嘴里害羞得颤抖。 她忍不住溢出叫声,难耐之下将脸埋进他的短发里,干净y茬的触感有点戳脸,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顾逸单手扯掉她的睡K,埋在穴口的薄唇一路亲到她的小腹处,略微一停顿,再往下时冷不防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来生理期了?” “是啊。”她眨着眼睛,漂亮的黑眸映出无辜的色泽。 -- 第三十六章蜜() 屋里静得能听见男人喉咙里滑动的吞咽声,他就那么余火未消地盯着她,眼神看起来很想马上办了她。 “你一定是故意的!” “甚嘛?”宋言臻表面在弱弱装傻,心里却已是得逞到不行。 “故意气我,折磨我,诱惑我却不给我,是不是?” 顾逸不等她狡辩,忽然俯首含住她的唇,重重厮磨。 他抓了她的手强迫她握住自己腿间的粗硬,太想要她了,想得浑身都疼。 健硕的身躯,劲瘦的窄腰以及身下昂扬反骨的粗长阳物,都在昭示着他年轻充沛的欲望。 上床前就脱光了自己的男人,若不是担心直奔主题的行为会让她觉得粗鲁,他早就扑过去稀罕她了。 平时亲她几下都会遭到推拒,难怪这次如此配合。怕伤了她,尽量为她做足前戏,她却只想戏弄他,就那么讨厌跟他做吗? 果然,他刚一加重了这个吻她便挣扎着推他,咬他。 舌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不得已松开她。 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了,宋言臻被他的眼神吓得很慌,她磕磕巴巴地道歉,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掉唇角的血。 “我…我不是故意,咬破你的,”是你吻得太深,我呼吸不过来才失口的。 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出来。 女孩的神情娇艳欲滴,一颦一笑很是动人,顾逸看了心跳很快,他哪里都y,只有心是软的,他没办法拿她怎么样,她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让他忽生忽死,欲罢不能。 唇色血红,鼻翼微喘,身下的女孩是他梦劳魂想的人,他应该尽自己所能去爱她,包容她,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没什么比这更真实。 顾逸的患得患失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轻柔地咬住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弄。 “我不怪你。” “那……” “也不去隔壁睡,用手,帮我弄出来。” 他怎么那么喜欢让她握那根烫手的山芋,是为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吗?宋言臻试了几下根本抽不回那只手,反而弄湿了手心。 “不要,脏死啦!” “白天不还偷偷看吗?” 小脸俊红,大脑短路的她暂时无词反驳。 “不弄出来会怎样?”她的睫毛湿湿的,根根分明,水汪汪的黑眸充满灵气。 顾逸唇贴到她耳边,咬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会死!” 床单折腾皱了,宋言臻坐在他用腿圈的圆里,乖乖帮他撸。 “有感觉吗?” “有。” “那是不是快要出来了!” “还没有。” “……” “我胳膊都酸了……”她试图撒娇。 最后是顾逸自己打出来的,喷得太远溅到了宋言臻脸上。 “呜呜呜……我脏了……呸呸呸……” “……”顾逸赶紧给她清理,“别哭,会流到嘴里的。” 考虑到她在生理期,顾逸没再折腾她,抱着人冲完热水澡后老实睡了。 宋言臻换了条干净的卫生K,来不及穿睡衣就被他捞进被窝,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餐想吃什么?煮面还是烤面包?”他刷完牙正在刮胡子,微仰的下巴有点小性感。 宋言臻还处在早起的懵比状态,双目涣散地盯着镜面,手里的牙刷维持一个姿势磨蹭了两分钟。 “吃什么?不知道啊,我好困!” 顾逸帮她换了一面继续刷,女孩的长发随意丸在头顶,脖颈优美,肌肤香滑白润,轻薄小抹胸包裹着松软起伏的美好曲线,满满的慵懒少女气息。 洗完脸,他亲了亲她的脸蛋,声音温柔低哑,“吃面条吧。” “不!”宋言臻漱掉满嘴的泡沫,很大声地说:“我要吃牛排!” 大早上想吃牛排,顾逸只能带她出去吃。 谁知环境低奢的料理店里居然会看到沈文斌,像是约好的,他一个人坐在那安静地等人。 -- 第三十七章切牛排的刀很扎心 顾逸脚步顿了顿,下意识握紧手里的柔软手指,如果不是偶然,他真的要怀疑他等的人就是宋言臻。 “怎么了?”宋言臻感觉手疼,抬头看向顾逸,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角落里的男人。 她的心瞬间一紧,眼神也变得很微妙,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挣开男人的手。 顾逸握她握得更紧,“你们约好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确实好久没见了。” 那是她一直真心爱慕的男人,如果他没有欺瞒她,如果他足够勇敢,又怎么会生出这么多阻碍。即便到了如今这种局面,她依然对他抱有希望,爱这种东西,不到真正死心的那一刻,永远不会停止。 顾逸紧抿薄唇,已经在后悔来这家店了。 他选了包间隔开了不该有的视线碰撞,公众场合,宋言臻自然也懂分寸,她安静地等餐,用勺子小口地品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养生汤。 “我们来这吃牛排上班会迟到吧。” 他放下刀叉,把切好的牛排递给她,“嗯,会。” “扣工资吗?” “扣了我再挣回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尝尝,这家牛排你应该会喜欢。” 宋言臻咬了一块慢慢咀嚼,“嗯,确实很棒!” 气氛看似和谐,实则心思各异。 她舔唇,笑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顾逸感觉心口梗了一下,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真的没心没肺,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你在意吗?” “不在意。”她擦了唇,抬着下巴看他。 “不是你强迫我做几次我们就会有感情了,那根本不可能!说过不爱你就是爱你,你做再多都没有用。” “宋言臻!”顾逸隐忍地几乎要吐血。 他声音稍一拔高,她便起身走人,顾逸也跟着起来,顺手拿起她遗忘的包。 沈文斌等的客人已经到了,两人正举杯相谈甚欢,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扫到女孩的脸,他突然收了笑,放下酒杯朝这边走来。 “宋言臻。”一个老师正常称呼学生的语气,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顾逸的存在。 来人迎面挡在她面前,宋言臻还没说话,后面的韩启已经凑过来搭话了,“好巧啊,顾总,宋千金,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小宋总哈哈哈。” “你怎么在这?”宋言臻怀疑这男人生来就是为了和女人比美的,回回都帅得花里胡哨的。 “我吗?当然是来见见老朋友啊。”韩启说着用胳膊肘戳了戳沈文斌,眯眯眼笑得很是荡漾。 宋言臻淡淡看了眼那个人的衣着和修白手指,有外人在,她的情绪还算平稳。 身后的顾逸闷声不吭上来,撞开沈文斌的肩膀拉了她就走,他一点都不给那两个男人面子。 “等等,”他们走得太快,沈文斌差点就伸手抓住宋言臻的另一只手腕。 他转身看着女孩窈窕的背影,书生气的眉眼隐隐蕴含着一团愁绪,“论文进度不能耽误,你哪天有空来趟学…校。” 宋言臻下意识想停住脚步,可顾逸力气太大了,她只能被拽着小跑着离开。 走到停车位附近,她甩开他的控制。 “顾逸,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粗鲁!” “嗯,是比不上你的沈教授斯文。” “……” 宋言臻不明白他有什么不满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能给的都给他了。而且他们既然可以因为某种利益结婚,当然也能因为别的原因分开,多正常的事,干嘛每次都这么苦大仇深的一根筋,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缓缓道:“你下次不高兴或者生气请不要再迁怒我,影响我的心情。” “再说和沈文斌的事你刚认识我那会就知道了,他不会因为我们俩结婚而变得不复存在,如果接受不了,你干嘛还要和我结婚?” “那你呢,既然忘不了他,怎么会同意和我结婚?”顾逸握在方向盘的手用力地有些发白。 “如果我不同意爸爸就会把我关起来,我不想失去自由,你是他选来监视我的人,所以我很讨厌你。”她默了默,声音很低,“是,我依然爱着他,可你也知道他老家还有别的女人,那我也结婚好了,这样大家都一样,很公平。” “为了报复他?” 宋言臻看向窗外,回得风轻云淡,“是。” “非要喜欢他吗?不喜欢不行吗?”顾逸的声音略微哽涩。 哪怕她讨厌他,对他忽冷忽热,他都能抗住,唯独忍不了她心里爱着别人,她站那远远注视那个男人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 这个话题过于疼痛,宋言臻拉开车门下去,“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打车去公司。” -- 第三十八章不怂就不叫前男友 学校安排的论文组把她分到了沈文斌名下,宋言臻无法避免地要去见他,那就正好把事情说开好了。 某个周二的下午,时机很好,宋明远还在忙着收拾堂弟宋明德高的烂摊子,顺便教育他。顾逸在新品发布会那边应付记者,无论发生什么,集团的名誉不能受损。 宋言臻借口做指甲独自溜号出来绕去了学校。 提前占好的小教室里正在开讨论会,她从后门悄悄进去坐最后排,翻开电脑快速进入状态。 听着别人思绪如泉涌的噼里啪啦声,宋言臻小眉微皱,双眸眨巴眨巴仿佛也在集思广益。 讨论结束后沈文斌给她们放了几个相关的记录片。 片子进行到一半,他撑着眼镜环顾座位,视线一扫而过看似没有特别的停留,可宋言臻还是觉得他是在找她。 果然,下了讲台,他穿过走廊直奔最后一排。 很从容地坐到宋言臻旁边,气质儒雅斯文。 心绪瞬间被提起,宋言臻端坐着,目不斜视,虽然零交流,他却将胳膊靠过来挨着她的袖子,她微不可察地感到一阵紧张。 沈文斌是个文人,最清贫的时期不得已娶了老家的表妹,虽无血亲,可总有芥蒂,为此他努力往上考,最终留在了离老家很远的一线城市再没回去过。 几年前那张心形的纸条夹在他的教案本里,清新调皮的字T瞬间拨动了他的心事。 女孩衣品极好,肤色细腻富含营养,也是这一届里最有钱的富二代,她的眼睛很特别,即便身上穿戴着精美的装饰品也无法掩盖那份独特的纯粹,他注意她很久了。 “老师,我想出国留学,要不要一起呀!/一个简画的心” 没错,为了抹掉过去的愚庸和贫苦,他考虑过去更远的地方过那种更符合他身份的生活。 她的主动告白令他心猿意马了好几天,甚至幻想着在某个浪漫的国度,和一个小他十几岁的漂亮女孩享受着极富情调的余生岁月。 沈文斌隔了一周才回了她的信,他说:等时机成熟,等尘埃落定! 他不是第一次和学生谈恋爱,却是最认真的一次。可惜,博学多识的脑子依然无法弥补他性格上的优柔寡断,他害她伤心令她失望。 几次退却,几次懊悔,甚至还在犹疑该不该再坚持。 直到韩启的话给了他一丝勇气,他说:“豪门的孩子未必是幸福的,她心里藏着一场逃离,却没有勇气实施,你如果帮她实现,往后余生她将永远属于你。” 知道她婚后过得不幸福,他的心早就安耐不住。她需要救赎,他还有机会,他应该再争取一次,希望这次不要再出差错。 纪录片讲了什么宋言臻没看进去,她思绪乱飞,心情复杂,成熟男人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偶尔萦绕在鼻间。 顾逸不抽烟,身上只有洗完澡才会有洗发水沐浴露的香气,以及年轻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怎么会想到他?宋言臻甩了甩头,余光里瞥到沈文斌正在看她。 时间过很久了吗?怎么人都走完了,她有些无措,闷闷地关掉笔记,装好电脑包,坐着等了会。 他终于开口了。 “跟他离婚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抑郁而亡的。” 宋言臻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我爸爸不同意。” “你可以直接跟顾逸提,他是个男人,要面子,只要你能激怒他,他不会死赖着不放的。” “那你呢?你能为我做点什么?” 她期待的事他一件也没做成,是太能忍还是不够在意。 沈文斌揉了揉眉心,神情很无奈:“你那次见到的是我养母,我是她收养的孤儿,现在她得了绝症没多少时间了,我有义务办理好她的身后事,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你老家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会给她留一笔钱,我们那种形式夫妻没有感情基础,她定然不会多纠缠。” “好,我等你消息。” 她锁骨的位置挂了条细细的银链子,中间那抹浅红的吻痕像吊坠一样好看又显眼,沈文斌出神般盯了会,始终没敢亲上去。 在她的背景身份面前,他就是个懦夫。 -- 第三十九章男主能不能有点出息 ƒàdiànwц. 宋言臻晚上没有回公寓,和沈文斌吃过晚饭,他坚持送她到宋家老宅,车停在距离大门很远的地方,确保不被人发现。 九点多,顾逸忙完工作发消息问她在哪,宋言臻没回,过了几分钟电话打过来响了两秒就被掐断了,她关了机继续写论文。 他又打到楼下客厅的座机,佣女接了电话告诉他,小姐在三楼书房。 顾逸开车过来时宋明远不在家,他换完鞋在客厅坐了会,想上楼看看宋言臻又最终没上去。 他不想比她,更不想失去她,身心疲惫地躺在沙发里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宋言臻下楼看见他,两人打了个照面都没有说话。 一连几天,他在想着怎么打破僵局,她却在谋划着怎么离婚。这场婚姻没有人真正得到幸福,宋言臻不想再拖了,她打算鱼死网破地闹一场,赢了她和沈文斌一起出国,输了那就认输。 事实证明,她输了,输得很狼狈,没有人能帮得了她,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她打掉。 整个孕期,她极度消沉,几次高烧差点丢命,半夜醒来总能看到顾逸趴在她床边睡着的样子。 “是不是渴了?”他肉着眼睛坐起来,压麻的手试她额头的温度时带着丝丝凉意。⋎цshцшц.Ъiⓩ(yushuwu.biz) 温水入喉,她难过地想落泪。 “怎么哭了?”他放下杯子俯身亲她,“是不是哪里难受?” 见他要按床铃,宋言臻拉住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没有,我很好,是宝宝踢我了,他太调皮了。” “我听听。” 已经是孕晚期,她的肚子很大,怀得很辛苦,顾逸照顾地很小心,比两个专门的看护人员更体贴周到。 然而他们已经离婚了。 “顾逸,给宝宝取个名字。” “什么?”他抬头看向她。 “我想让宝宝跟着你,给他取个名字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虚弱。 顾逸愣住没有说话,发红的眼眶熬了两天依然很有精神,憔悴的喜色在他眉间展开。 “真的吗?” 她缓缓浅笑,憨憨美美的,很温暖,“有你这样的爸爸,宝宝会很幸福。” “我会努力让他幸福,你也会是世上最好的妈妈。”他握住她的手落下一吻。 宋言臻不笑了,她笑不出来,从小没有妈妈的人怎么做个好妈妈。 “你再睡会,白天董事长常来看你,说总见不到你醒着的时候。” “我…不想见他,”宋言臻合上眼,“是我不想见他。” 顾逸想安慰她,她又说困了,不想听。 他坐着陪了会,以为她睡着了,却听她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话,像梦话,却比梦话连贯。 “我…知道他很爱我,可是…我不想…再被他关在家里了。很小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很恶心,我偷偷跑出家,还迷了路,被他找到了,应该是非常生气,所以关了我整整两天,后来…只要我不听话,他就会关着我,很讨厌这种惩罚方式,怎么办呢,你是他选的人,爱上你,就像是,爱上那扇一直关我的门,怎么可能呢,不能允许,我不允许自己爱上你。” 顾逸的手顿在半空中,脸色随之僵住,心揪成一团,疼得感觉不到活着的跳动。 后面几个月,宋言臻一直住在医院,杜薇探望过她很多次,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韩启也来过,有时候带束花,有时候空着手,唯独沈文斌像是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 第四十章一眨眼就想出 ƒàdiànwц.čòⅯ 16年初春,宋言臻生了一名男婴,产房哭声响亮,母子平安。 顾逸经历了漫长的焦灼等待后终于露出了疲惫的傻笑,几个月时间,他憔悴了很多,身形也瘦了。 孩子抱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就喜欢得不行。 顾祯,这是他的儿子,是她给他生的宝宝。 这个眼眶发红,鼻翼微酸的男人似乎只会傻笑,婴儿在襁褓中闭着眼酣睡,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软包,看了又看。 “可不可以进去看他妈妈?” “可以啊。”护士笑了笑,推开门让他进去。 宋言臻还没有醒,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苍白的小脸埋在无菌的枕头里显得很虚弱。 医生护士陆陆续续走了,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小顾祯躺回妈妈身边后,安逸地扭了扭小身子,母子俩很像,顾逸看着看着就笑了。 多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永存不朽,他们之间有了生命的延续,这对顾逸来说影响很大,不管是否有婚姻关系,她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他不能没有她。 没一会又有人进来了,宋言臻的爸爸和一些英俊帅气的同事,护士跟着进来在他们看透散子后将他抱去了无菌仓。 顾逸起身三步一回头地退出产房,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以前觉得无法改变的事,现在他必须做出改变,否则他将永远地失去她。 辞职报告三个月前递上去昨日才批准,他要创业,要彻底拜托宋氏,他的真心不是说说而已,是男人就要做一番自己的事业,消除她对他所有的误解。⋎цshцшц.Ъiⓩ(yushuwu.biz) 他需要创造一个全新的人生只为能与她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只要是她介意的那些束缚他通通可以抛弃。 生透散子他们彻底不能再见面了,宋言臻住回宋氏老宅,有专门的人伺候坐月子,看着那些人忙帽频碌的身影像是一层层茧将她困住。 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没有了顾逸还会有赵逸王逸,刚出月子,宋明远又在给她酬选新的丈夫,他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总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捆绑她的人生。 “爸爸,我想跟顾逸复婚。” “复婚?”宋明远站在婴儿床前逗弄小外孙,闻言瞟了她一眼,“你不是讨厌他讨厌得不行吗?” 宋言臻没有吭声。 “如果因为孩子,那没必要,爸爸可以给你再找一个你喜欢的。” “我自己谈不行吗?” “不行,男人心思很肮脏,花言巧语最会骗人,爸爸不想你再受一次苦。” “那我不要别人,顾逸虽然话不多,但他很实在。”宋言臻尽量说得发自内心。 宋明远走到窗户边考虑了会,说:“早说过让你收收性子,如今人都被你气得辞职了,你觉得你们还能复婚吗?婚后他还会像从前那样待你吗?” 宋言臻感到很意外,他辞职了,是要离开这个城市吗? 眼波流转,她低头想着对策,一定不能让他先走了。 “麻烦您叫他来一趟,我自己问。” 一个已经离开他控制的前女婿,宋明远不是很想再接纳他,让小外孙姓顾算是对他的补偿。可那人实力确实不错,如果能再次回到公司,于自己而言是个很大的助力。 宋明远点头答应了。 顾逸收到邀请后,没有犹豫,选了个天气好点的日子登门拜访。小顾祯暂时还在宋家,他几乎每周都来看儿子,只是不能见孩子的妈妈。 还是宋言臻以前住的那一层,他敲门进去,看到她坐在桌边看书。 “你,找我?” “顾逸,快过来,”宋言臻笑着招手唤他,嗓音软软的。 “这是我妈妈喜欢的插画,她是个超有灵感的设计师,我一直想成为她那样的人。好看吗?” “很新颖。”顾逸拉开另一张椅子坐下。 “是吧,可惜这种设计只在法国有最专业的课程。”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光亮,很清澈的神色。 难怪她总想出国,顾逸是支持她追求自己的梦想的,他以前总以为她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丫头,原来她的心里一直有自己的规划。 他低头认真翻着画册,同时记住了扉页的作者签名。 宋言臻的妈妈爱好相当广泛,她还自己画了建筑类的插画,是几个相似类型的城堡,很梦幻的构造,看底下日期,应该是怀孕期间画的,或许就是想送给未来女儿的礼物。 这样一个才女,因难产而逝。 小顾祯在另一间房里睡午觉,才一个多月大的他,睡觉居然打呼噜。 宋言臻和顾逸进来围着他看,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陪着小宝宝看他睡觉的样子也觉得幸福。 宋言臻的情绪这几天调整过来了,她不再一直低迷伤感,好像是突然就有了一点点活力。 她盯着顾逸的侧脸,能感觉到他的感情还在,甚至她盯着看久了,他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不自然,后耳根发红。 “顾逸,谢谢你!” 小顾祯握住了他一根手指,攥得很紧,顾逸一脸慈爱的看着儿子,再看看娇婉皓白的孩子妈妈,低声道:“你知道我并不想要你的感谢。” “那你想要什么?” -- 第四十一章这个城市从此多了个伤心人() 宋言臻边说着边靠近他,她红着脸跌进他怀里。 “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顾逸被她撞坐在地毯上,他右手还在摇篮里,左胳膊下意识搂住她的身体。 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凑上来咬住他的唇。 屋里很暖和,宋言臻穿得睡衣领口很低,丰软白腻的胸脯贴在他穴口隐隐有凸起的感觉。 顾逸很快抱紧她,加深了吻,他的身躯经她一点就着。 “哇哇哇……” 小宝宝被他们打扰醒了。 宋言臻赶紧坐起来拍抚孩子,她的呼吸和心跳砰砰砰跳得很快。 小宝宝苦着脸还是想哭,宋言臻将他抱起来偎在怀里喂母r。 喂母r的次数不多,她不是很熟练,睡衣总往下掉,顾逸的手及时伸过来帮她撩上去。 咕噜咕噜咕噜……小宝宝含着妈妈的乳头喝得很快很急,看得身旁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这小子!”顾逸想说他哭得不是时候,进而又想应该正是时候,否则他还看不到这温暖的一幕。 宋言臻弯唇笑了笑,“他的鼻子很像你。”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他神情好奇。 顾逸靠近看了看,仍是没看出哪里像了,正要移开,不争气的视线不知怎地竟转到另一只酥圆饱满的奶子上。 “这一只里面…也有奶水吗?” “傻样!那是当然。” “我可以尝尝什么味道吗?” “顾逸,你多大了,居然跟你儿子抢N喝……啊~” 她还没说完,顾逸的脸已经凑上去含住左边那只了。 男人吃奶跟小孩吃奶完全是不同的感受,母r喂养的幸福感突然就被异样的含弄吸得变了滋味。 “顾逸……” 咕噜咕噜…… 他浅尝了下,怕影响儿子进食便松开了。 “很香。”他说。 “骗人,你正经点。”宋言臻推开他。 哄睡完宝宝,她去卫生间清洗,顾逸松了松领带,低头看到自己腿间的帐篷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方才那样说话,是接纳他的意思吗?是不是他们还有复婚的机会。 他靠在墙上闭眼忍了会,她才出月子没几天不知道能不能做。 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想想就觉得疼。 宋言臻出来后看到他的样子也觉得脸烧。 “你陪我去趟医院。” “做什么?”顾逸用手挡住下面。 她偏转了身子,有点害羞,“去做检查啊,了解一下身体恢复情况。” “哦,好。” 有顾逸陪着,宋明远果然没再派人跟着。 傍晚他们从医院出来,顾逸边走边看单子上的诊疗结果,脸上缓缓有了笑意。 “想吃什么?”他追上来问她。 宋言臻扭着小步子,乌黑眼眸转了转,打趣说:“想吃酒店的特色套餐,可以吗?” 顾逸觉得她在撩拨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变得这么热情,但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她拽着他的领带垫脚吻他。 酒店的餐直到后半夜才吃上。 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压着她的腿,奋力冲刺。 女孩的泪珠洒在红红的床单上,她依然紧致敏感,包裹着他的粗硬,湿热的吸附感直冲头皮。 “不要了…” “再来一次,乖,让我多弄会好不好?” “太深啦~啊……” “抱紧我,深了不舒服吗?” “舒…舒服……” 男人的后背布满细汗,胳膊的肌理充沛坚实,腰杆又瘦又有劲。 他埋在穴口吸食着女孩甘甜的母r,快感极速攀爬直至登峰,粗阴阳棒激射出比母r更深浓度的液体。 “趴过来,后面也试试,这个角度我们还没做了。” “骗子!”她就知道这种事上他总也没有餍足的时候。 他含住她的耳垂粗喘,“过了这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意在听听她的想法,想知道她今日所做一切是不是想跟他重新开始的征兆。 宋言臻捂住脸,刻意装糊涂。 细腻柔软的身体在光下白的耀眼,顾逸在她身前身后印了无数个吻,克制且温柔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真的很润给出的反应更是要命。 她满脸羞红,比新婚夜还动人,勾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沉溺在这场罂粟一般的梦里。 让他此后的三年都处在这样的梦魇里,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宋言臻逃了,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商场,她笑着跟他说再见,然后走进一个换衣间,再也不见。 顾逸疯了似的找遍整个商场,报警后查到她的信息时,她人已经在法国了。 她骗了他们所有人,宋明远气得吐血,当即要去抓她回来,被顾逸拦下。 心都快被伤烂了,可他依然尽力说服了宋明远,才让宋言臻能在法国无忧无虑地度过几年自由时光。 或许是心里仍然怀揣着某些美好的残影,顾逸此后奋发图强,事业一路风生水起走上了全新的道路。 白天他是L市新崛起的商业新贵,夜里他是缺失灵魂的重症囚徒,借助药物将自己困在一场假人编制的美梦里。 是的,她走了,他失魂落魄了数日后无可避免地病了,顾逸的心理医生给他推荐的治疗方法是,做一个与宋言臻容貌身量一致的假人陪着他,从而慢慢缓解他内心的缺失感。 精神类的药物致幻,他关上卧室的门对假人做了什么,醒来他自己都不记得。 地上的润滑棒,床边的化瘀药,他居然真的把一个假人想象成宋言臻,做了,还给她擦药。 荒唐,太荒唐了…… 顾逸苦笑着躺在地上,心里像g枯了一样麻痹涩疼,温热的眼泪划过眼角时,他是真的恨透了那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