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玫瑰》 结婚 丛丛密林间的盘山公路上行驶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它驶向的方位正是市郊区独属于贺家的住宅区。 车上司机专注地开着车,一言不发,后座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精致手工刺绣婚纱的美丽新娘,双眸低垂,双手交合放于膝上,犹如最优秀的雕刻家创造出来的降世女神像。 燕玫也没想到,前天她还在以燕家深闺女的身份参加晚宴,今天就要出嫁了。那场晚宴本是贺家家主挑选新夫人的宴会,她只不过是被要求要和圈子里的人多交流才参加的晚宴。 燕玫甚至都没见过贺家的家主,就在当晚被通知贺家家主贺之城要娶她的事。 在霖市甚至全国,贺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名流世家,燕玫的父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攀上贺家的机会,他们迅速和贺家达成了一致,选定了最近的吉日,把燕玫送去了贺家,燕玫和贺之城的结婚证甚至都比燕玫先到贺家。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燕玫所乘坐的车辆终于在和煦的阳光下驾驶进了贺家的别墅区。 这里不是贺家的老宅子,而是贺之城接手贺家后专门圈出一块地盖的私人住宅,贺家只有他和他的一对双生子长住在此,说是贺之城的私人城堡也不为过。 双开的电动门识别车牌后自动分离,保安亭里的保安穿着贴身的制服在亭内站岗,错落有致的绿植将住宅房屋掩盖了起来,车子一路开到主楼前才停下,专门的女佣打开车门,扶着燕玫走进大厅。 大厅里整齐地站着两排女佣,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男管家走上前向燕玫做着自我介绍:夫人您好,我是别墅管家季楠,负责整个别墅的管理,您有任何问题和需求都可以来找我,这位是先生拨给您的生活助理,季州,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他身后站着的另一俊美青年走上前来,弯下腰来,似虔诚的骑士般轻抬起燕玫的右手,在手背上落下绅士一吻。 燕玫虽然知道这是礼仪,但由于深入简出的生活,她从未被人吻过手背,季州嘴唇的温度隔着丝绸手套传递过来,仿佛一束火苗跳跃在她心头。 “季管家,请问我可以先去休息吗?先生今天应该不在家吧?”燕玫有些累了,她知道今天贺之城不在家,他的公司出了一点急事需要他处理。 “季州,你带太太去休息。太太,先生说他晚上会赶回来的。”季楠挥了挥手,剩下的佣人四散开来,各司其职,只有季州引着燕玫往楼上走去。 三楼长长的走廊铺着来自中亚的手工羊毛地毯,上面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充满了神秘感。她和贺之城不会住在一个房间,贺家的夫妻向来有分居的传统。 燕玫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是这一层的主卧室之一,配置和贺之城都是统一的。 房间中间是巨大的欧式宫廷架子床,白金交错的配色,另一侧的梳妆台也是同款配色,上面摆满了未开封的名贵妆品,梳妆台边有一层幕布,拉开便是衣帽间,靠近窗户处有一扇小门,那是主卧的洗漱间。 燕玫拖着沉重的婚纱走进房间,她轻声问着季州:季助理,你可以帮我叫几个人上来帮我换下这件婚纱吗?我一个人恐怕是完成不了。 季州轻微地点了点头,随即退出门外,无声地掩上了房门。 不多时,便有人在轻轻敲门,燕玫说了声请进,她在梳妆台前等候许久了。这件婚纱太过贵重,几乎等于燕家一个季度的纯利润收入,她不敢轻举妄动。 在女仆的帮助下燕玫终于脱下了这件婚纱,婚纱下她只贴了胸贴,穿了一条肉色蕾丝内裤,裸露的白皙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明明不冷的天气,却还是让她生出几分凉意。 燕玫去到浴室,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浴缸犹如一个小池,里面已经倒上了精油,真丝睡衣已经被迭好放在了干净的置物台上。 女佣似乎还想服侍燕玫入浴,这实在是让燕玫感到难为情。 “你下去吧,我自己能行,不用你了。” “太太如果有任何需要,按一下床头开关,我们就会上来。” “好,我知道了。” 这一天实在太累,燕玫从浴室出来后披上睡衣就直接倒在床上了,迷迷糊糊之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丈夫贺之城晚上还会回来这件事。 春宵(H) 贺之城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还未曾见过这个新婚妻子,一个比他小了整整17岁的年轻女孩,正是鲜花绽放的年纪,却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来到了这里。 他来到燕玫的房间,发现门没关,一束光从门缝倾泻入幽暗的走廊,指引着他往前走去。房间里都铺上了地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 大床上的姑娘看起来睡得正熟,黑色的真丝睡袍已经被蹭得敞开,本应包裹在其中的美妙胴体春光外泄,她半边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双腿夹着被子,仔细看看,腰部竟然在轻微的挺动着! —————————— 燕玫的脑子昏昏沉沉,仿佛陷入了永不醒来的深渊,下体难以抑制的瘙痒,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挺腰。柔软的被子显然不能带给她想要的感觉,只能加快摩擦的频率来提升快感。 可突然间,有什么坚硬的物件隔着内裤划过穴心,蕊珠被重重地一刮,燕玫发出一声低哼,身体不自主地抽动,人却还是没有醒来。 贺之城顺势坐在了她的身旁,用手缓缓拉开了她的睡袍,浑圆的双乳生的美丽勾人,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白色的蕾丝裤,一时间不知道布料和人谁更白。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西装外套,马甲,衬衫,西装裤……一件件都扔在了地上,常年锻炼的身体不输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精壮的身躯线条流畅。 姑娘的身体被轻翻过去,蕾丝裤顺着腿线被褪下,包裹着花心的布料处已经满是汁液,和花心分离的那一瞬间还牵出长长的银丝。 仰面躺在大床上的人已经有了醒来的征兆,鼻腔里发出闷哼,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似是下一秒就要睁眼。 不过贺之城并不在意新婚妻子是否会醒来,他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娶了,就不能放着当个摆设,他又不做柳下惠。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崭新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再用两指分开花儿的花瓣,将润滑剂送了进去,搅了搅,里面已经开始渗水,吸附着他的手指,有几分不让离开的意味。 贺之城又挤出许多润滑剂来,在自己早已滚烫坚挺的性器上抹了又抹。他分开姑娘纤细的双腿,将自己的性器直逼紧闭的花苞口,修长的玉腿也被他盘在腰上,身下人看起来终于要醒了,睫毛扇动,姑娘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身前陌生的男人却呆愣住了。 “晚上好,燕小姐。”贺之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可他的行为却实在说不上绅士,性器一瞬间插入穴内,虽然饱尝女人滋味,但如此稚嫩的包裹和吮吸还是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试着往前挤压,可是青涩的通道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粗壮的客人,死活抗拒着。在床事上一向不愿做过多安抚的他,竟然开始一手轻揉着燕玫的胸脯,一手撩拨着下身的蕊珠。 燕玫就是睡得再死,也该醒过来了。深夜的房间,陌生的男人,下体相接的性器,就是动动脚趾头也该知道,是她的新婚丈夫回来了。 “是贺……贺先生吗?”燕玫破碎的话语从口中溢出,身下的水越渗越多,巨大的性器趁着润滑一瞬间填满了她初经人事的穴道,层层的软肉不自觉地吸附了上去,男人用力地挺着胯,耻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娇嫩的皮肉。 “燕小姐还是先别说话的好,不然我怕你今晚都说不完一句话。”贺之城双手紧掐细腰,加快了性器抽动的频率,姑娘长长的头发被压在身下,身体前后抽动着,双乳晃出层层波浪,脸上一片迷离神色,红唇微张,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从中溢出。 男人的性器还在抽动,皮肉的摩擦抚平穴道内的层层褶皱,当某个点被狠狠冲击之时,燕玫头皮发麻,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喷涌而出,却被硕大的性器挡住。 贺之城也感受到了滑腻的汁液,他猛挺腰腹,抽动数十下,射出大量精液,才缓缓抽出性器。白色的精液被淫水稀释,在绯红色的穴口一张一合之间缓缓流出。 身下的女孩儿无神地耷拉着眼皮,第一次与人性交不懂任何技巧,死死揪着床单的双手暴露了她的紧张与害怕。 “燕小姐别害怕,明天我会带你去见见子安和子义,夜很深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贺之城就下床穿衣,离开了房间,留下燕玫不知所措。 —————————— 拔X无情的老贺,只能做一次的老贺(不是)啧啧啧 入梦(微H) 贺之城离开后,燕玫想要去浴室洗一洗再睡觉,可是床单已经太过泥泞,她实在睡不下去。 瞥见床头那个按钮,燕玫狠心按了下去,随即拿上新睡衣躲进浴室,开始清洗身体。 在等待浴缸放水的时候,燕玫只觉得有黏糊糊的液体从私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实在忍不住了,跨腿坐进浴缸。 温暖的水液包裹着燕玫的身体,小腹里还有些东西没弄出来,让她有些不舒服。自己洗浴时都是轻轻略过的地方,今天却被新婚丈夫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往里面填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弄出来,会怀孕的吧?她不想吃药,而且贺家不一定有药,有药也不一定让她吃,她还是自己抠弄出来吧。 纤纤玉指带着些犹豫缓缓伸入私处,轻轻抠弄着软肉,燕玫觉得身体好似经历了轻微电击,看见一些浑浊的液体在浴缸中四散开来,她赶紧起身擦净身体,穿上睡衣回到房间。 床上的用品已经换过一套,可是床边竟然还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向燕玫。 “啊!季……季助理,你怎么在这里?”燕玫着实吓了一跳,看见是季州,又放下心来,可这深夜,孤男寡女的,她又有些害怕。 “夫人,您刚才不是按了铃吗?我上来给您换床单,您还有什么需求吗?”季州深邃的眼眸看向燕玫,她有些不自在地弯了弯脚指头,这一幕被站在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 “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燕玫只想躺下睡觉,她真的很累了。 “太太也请早些歇息。”季州转身离去,贴心的带上了门。 燕玫关了灯,躺在床上,可是一时间也睡不着。她回想起这几天的种种,先是参加了一个无聊的晚宴,然后被告知自己被贺家看上了,父母欣喜若狂,也不在乎她的意愿,强硬地看守着她,再给她穿上贺家送来的婚纱,送上贺家的车,他们此时应该在对着大笔的新订单高兴吧。 贺家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贺先生也没那么老气,37岁的年纪,却有这样的本事,人长得也不比年轻的小伙子差,只是好像夫妻生活没有她期待的那样好。 她以为会有亲吻,会有抚摸,会有温存过后的拥抱,可是贺先生除了一床的泥泞,什么的都没有留下,来收拾烂摊子的居然还是自己的生活助理,同时男性的身份还让她有些怪异的感觉。 燕玫还是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很快进入睡梦。 ———————— 季州回到一楼的房间,他把床单放在了洗衣房,明天白天会有专人洗涤。 他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和燕玫的会面,只觉得这是个可怜的女孩儿,才刚刚二十岁,就被拖入这片地狱,她还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或许还期待着美好的未来生活吧? 季州不再思考,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无论是他的到来还是燕玫的到来。既然无法避免,就直面吧。只是那张丽质天成的脸总是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睡得不安稳。 ———————— 燕玫似梦似醒,她感觉床边有人来了,那人轻轻脱了她的衣服,手指伸入穴内搅动抠弄,另一只手竟然抚上她的胸脯,揉捏着她的软乳。 温软的唇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吻,从脖颈到小腹,她觉得全身热的像要炸了一样。穴内做乱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男人的性器,水做的嫩道竟然也降不下性器的炙热。 男人狠狠抽插着温软湿润的甬道,两只手不闲着,从腋下往上推揉着燕玫的双乳,“啊~嗯哈,慢……慢点”,她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想找些什么抓住,却只能抓住虚空。 她耳边轻声响起低沉的气声:“夫人,放松些,别夹了,让我射出来。”竟然是季州的声音! 燕玫一下子惊醒了,厚厚的窗帘遮住窗户,她看不见一丝光亮,背后已经出了薄汗,只是下体粘稠的感觉却是让她一顿。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请进。”燕玫把被子拉到肩膀,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季州现在房门口。 “夫人,先生请您下去用早餐。” 燕玫一看到季州就想起醒前做的梦,双腿不自觉的蹭了蹭。 “好,你下去告诉先生,我洗漱完换个衣服就来。” 季州掩上门,离开了。燕玫立即跳下床取了衣服,进入浴室换衣洗漱。果不其然,内裤上已经有了明显水渍,还有粘稠的液体沾在前面,真要命。 游览 燕玫换了一身居家的纯色连衣裙,缓缓下楼。 贺之城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喝起了咖啡,他左边坐着和他同样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模样生的英俊,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右边是穿着简单T恤和牛仔外套的酷男孩儿,染了一头棕毛,明明是双胞胎,可是长得却一点也不像。 贺之城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向燕玫,“过来吃饭吧,吃什么告诉管家,叫厨房给你准备。”双生子也看向她,一个笑也不笑,眼神似剑,看得燕玫心底发凉,另一个像是狐狸,笑嘻嘻地打招呼:“姐姐早上好啊!” 姐姐?这辈分不是乱了套吗?燕玫心里更没底了,她坐在管家拉开的椅子上,扭头朝管家要了一份和贺之城一样的早餐。 “燕玫,这是子安。”贺之城看向冷脸的贺子安,他极不情愿地打了个招呼:“小妈。” “姐姐,姐姐,我是子义!”一头棕毛乱甩,热情得像隔壁邻居养的小狗,让人有种想摸摸头的冲动。 贺之城没有纠正贺子义的叫法,他觉得燕玫就比两个儿子大一岁,兴许叫她小妈她还不乐意。 早餐结束后,贺之城和贺子安要去上班,他们一般都是两天去一次公司处理事务,其余时间都在线上办公,而贺子义自己弄了个工作室,自己只管投钱,其余的都不参与,整天就是无所事事 “姐姐今天没什么要忙的吧?不如我带你到处逛逛?”贺子义的热情让燕玫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她也没有正经工作,还不如看看自己在这里能干些什么。 “好,麻烦你了。只是……你叫我姐姐的话,贺先生会不会不高兴?”燕玫捋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她有些担心贺之城的想法。 面前的女人低着头,丝绸般的长发就披在脑后,乖顺的模样让人怜爱。贺子义比她高一个头,现在她身前,完全拢住了她的身影。 “当然不会,我爸爸他从来不管这些的,你放心好了,而且姐姐你确实也没比我大多少,你这么漂亮,我要是叫你妈妈,别人听见了还不吓破了胆啊。” 燕玫被逗乐了,抬起头看向他,“那我们走吧。”那双清澈的眸子看得贺子义心底发热。 他们来到了主楼旁边的喷泉处,四溅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编织出彩虹桥,喷泉下的水池里养了不少锦鲤,在睡莲下摆尾游动。 “姐姐这鱼好看吧?都是我挑的,我爸和我哥都没什么审美的,两个人像冰块似的。”贺子义的棕色头发在光下散着金光,笑眯眯的眼睛和露出的虎牙,都让燕玫觉得他可爱极了。 “好看,贺先生和……和子安都不太爱笑吗?还有子安会不会……不太喜欢我啊?我哪里需不需要改进啊?”燕玫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了早上那个担忧,子义实在是太活泼了,她打心底觉得他可以信任。 贺子义正带着她往花房走,听到燕玫的询问,停下脚步,转头答复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哥不是那种人,他只是看起来凶巴巴的,哈哈哈哈,家里人老打趣说他以后找不着老婆呢!” “而且啊,姐姐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你现在也是我们家的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管得了你,我听说你是搞艺术的?二楼正好有一间空画室,你尽情用吧!”他继续往前走,语调轻松愉快。 “嗯嗯,”燕玫确实是学美术的,她也想过重新拿起画笔,可是又怕贺家不同意,听到他这么说,自己心里又冒出了小火苗,“哇,这里的花儿都好漂亮。” 她走走停停,俯下身认真地看着每一朵花,或许可以到时候把画板拿过来在这边创作,这么美好的环境,天堂也不过如此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青年对着自己优美的曲线露出贪婪的神色,还色气地舔了舔后槽牙。 逛完花房,贺子义又带着她去了后面的半露天泳池,告诉她可以来这里游泳放松。 泳池旁有一条小路,通向一片草地,草地接着的是矮矮的山丘,正适合享受日光浴。 “姐姐累了吗?我看也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 狗狗的真假面目 醉酒(H) 燕玫吃过午饭后就去了画室,如贺子义所说,是一间空着的画室,里面没什么太多的工具,只有一些名画挂在墙上。她寻思着是不是该找季州给自己准备一下作画的工具。 季州只花了一个下午就收拾好了画室,里面摆满了燕玫需要的工具,还有不少燕玫梦寐以求的颜料。 贺之城和贺子安一出去就是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里燕玫白天被贺子义拉着逛园子,晚上的时候两人就在画室里画画。 两人的相处模式不像后妈和继子,倒像一对学生情侣。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燕玫脑子里一闪而过,她还是知道自己该和贺子义保持距离的。 这天晚上燕玫终于完成了她许久以来的第一幅作品,在金钱力量的加持下,整幅画的质感就远远不同于以前的作品。 “姐姐,我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我真的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幅画,等会儿我们庆祝一下吧!”贺子义站在画架前,端详了许久才扭头对燕玫说道。 “一幅画而已,你喜欢就好,反正就挂在画室,你想看就看嘛,”她也很高兴有人能欣赏自己的作品,“不过庆祝什么的,就算了吧?” “我已经在二楼阳台准备了果酒,爸爸他一向不许我喝酒,这次趁他不在,我要一醉方休,哎呀姐姐,有你看着,我爸爸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贺之城的性子,哪里会管兄弟俩喝不喝酒,只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借口罢了。 贺子义都这么说了,燕玫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只是突然听见他提起了贺之城,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蔓延,贺之城给家里传了消息,说是在国外出差还有一周才能回,她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叫做思念——对着只见过两面的男人。 燕玫跟着贺子义来到二楼的阳台,果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醒着的葡萄酒和一些甜点,她不怎么爱喝这些,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样。 “为了庆祝姐姐顺利完成画作,cheers!”贺子义举起高脚杯,紫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回旋,阳台地灯的光折射在燕玫的眼里,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姐姐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只是我也有些累了,姐姐就去我房间睡吧,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贺子义轻轻松松抱起燕玫,大步流星走向二楼的房间,只剩下没喝完的大半瓶酒液静静放在桌上,看着幽深的夜空。 ———————— 晕,实在太晕,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热,身体像是火在烧。 燕玫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床单微微下陷,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她的不安,的确,危险正在来临。 贺子义不慌不忙的脱干净自己,“姐姐是个有素质的人,我都如此坦诚相待了,你也不能对我有所隐瞒吧?” 他伸手去解燕玫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分开,露出里面不见人的美景,白腻的软乳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住,看的他眼睛干涩。 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下胸罩,双乳猛的弹跳了出来,两点茱萸映入他的眼底。 美景当前,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哪里忍得住? 他急不可耐地拉下燕玫的裙子和底裤,一只手在上面揉着白乳,一只手在下面抠弄着穴道,弄得满手水液。 床上半裸的女人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光洁的额头上冒出细汗,几根发丝粘在上面,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体不止地抽搐着。 贺子义用她的汁液抹了性器全身,试探着进入了狭窄的穴道,前面进入的很轻松,后面却有些卡住了,他俯下身用力一个猛冲,激得燕玫弓成了一道弯桥,温暖水润的狭道包裹着火热的性器,软肉不停地吸附拉扯,这一波苏爽直接麻痹了他的感官。 燕玫热得很,下身突然被填充,她口中想发出呻吟声却发不出来,鼻腔中的闷哼更加刺激了贺子义。 “好姐姐,别心急。”他伸出舌头在茱萸旁打着圈,被津液润湿了的胸乳在灯光下更显得色情。他着实爱惨了这对丰乳,双手绕后解开她的胸罩,彻底释放了这团白雪。 水滴状的双乳暴露出来,他埋头进去舔弄,感受着脸颊两边的滑腻,雪乳随着身体的摇摆而上下晃动着,腰部还在发力冲刺,他双手死死掐住燕玫的腰,狠狠抽插十几下,射出的精液激得燕玫身体又是一抖。 ———————— 实习太忙,抽空码了一会儿(哭),恭喜贺二吃肉!虽然是不光彩的手段。 强入(H) 燕玫有些头疼,后脑的筋不断跳着,提醒着她昨天的醉酒,脑子还有些晕,不太清醒。 她感觉腰上环着一双手,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却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从她下身滑了出去,同时她也发现身边侧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名义上的继子——贺子义。 她吓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赶忙用被子捂着自己,大脑已经宕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子义被她这一番动静也弄醒了,眼神还有些迷离,抬头看向燕玫的那一刻也瞪大了眼睛。 “姐、姐姐?我们这是?”他大喇喇地坐起身来,光裸的身体肌肉线条明显,勃起的粉色粗壮性器还有几分耀武扬威的意思。 燕玫闭了闭眼睛,这太乱了,她怎么能……明明他说没喝过酒,自己还答应了他,两个人都不知道酒量底细,却还滚到床上去了。 房间的布局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典型的清爽风充斥着整个密闭的空间,身边人看起来也是一无所知。 “子、子义,昨天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她咬了咬牙,“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是不光彩的,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后……也没有以后了。” 贺子义听见她这番慷慨陈词,不着痕迹地冷了冷眼眸,“你真的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我……”这段时间贺子义对她也是真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可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踏过这条底线,“我是你小妈,我们这样对不起贺先生。” 燕玫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贺子义丢在了地上,她俯下身去捡拾衣服,却没注意到被子有些敞开。 贺子义看着雪白的女体在眼前晃悠,昨天晚上的舒爽感又在脑海浮现出来,他一把勾住对方的腰肢,让她仰倒在自己身上,惊慌失措的神色看得他心痒。 温热的性器在腰椎处跳动着,燕玫心底着急,挣扎着想逃开,却被贺子义一个翻身压了下去。 “姐姐,你和我爸不熟啊?还叫他‘贺先生’,既然和他不熟,那就和我多熟悉熟悉吧。” 贺子义用身体压住她,又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钳制住,另一只手伸到就近的床头柜抽屉,取出一副镶了绒毛的手铐,锁上了燕玫的手。 燕玫试着挣脱,可是除了让手铐上下滑动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贺子义!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是真的着急,大错已成,不能再添麻烦,可是贺子义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挺翘的性器压上花唇,一下一下点戳着那颗红豆。 燕玫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了许多,她想移开身体,可是腰腹被紧紧掐住,动弹不得。 一阵一阵的摩擦从神经末梢传来,她好像陷进了泥泞的沼泽,皮肤温热的接触感迷惑了她的知觉,身体渐渐软塌,只有强烈起伏的胸腔证明她还清醒着。 贺子义也看出了燕玫的变化,他轻轻拨开花唇,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搅动,昨天晚上留在里面的东西已经稀释成水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他就着昨晚的残留物顺势一送,将性器整个插入穴道内,紧致的腔肉开始攀上他的阳具,精瘦的腰腹忍不住地挺动,激得燕玫碎吟不止。 “不、不行,你、你快……快出去,”燕玫是第一次在清醒时从头做起,猛烈地进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要死了,好、好胀……” 她脸上浮起媚色,眼睛逐渐失神,红唇微启,透明的津液已经有了要溢出的样子,这一切都被贺子义尽收眼底。 “别急,我会出去的,只不过还是得让你知道我比老头子厉害,不然你一直提他,让我心烦。” 他彻底趴伏在燕玫身上,攫取住她的唇,辗转轻咬,双手也不闲着,顺着腰肢开始上移,来到他最心爱的那团雪白处,顶头的红梅已经立起,轻轻拨弄还有几分硬度,软腻的乳肉从指缝中间漏出,好似丝绸般光滑。 两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男人的卵囊不住地拍打着燕玫的臀肉,发出皮肉间的拍打声。 —————————— 卡一下肉,明天(画掉)后天一定,后天贺大就要出场了(如果我写的到,我一定写的到!) 囚禁(H) “嗯、唔”燕玫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而男人的手还在肆意地揉捏着她的乳肉,下体结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性器抽插带出的汁水已经泅湿了身下的床单。 贺子义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手也离开了她的身体,燕玫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不敢说话,生怕再次激怒他,又来折磨自己。 可她没想到的是贺子义的性器没有抽出去,而且保持着在她体内的同时还斜过身子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他挪动身体的时候性器也在变换方位,又是在某个肉褶处狠狠一戳,激得燕玫抖了抖身子,泄出一股水。 贺子义拿出的是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和一个束着皮带的口球,这两样东西看得燕玫心底发慌,反锁在身后的双手帮不上一点忙,她只能蹭着床单往后挪,可贺子义哪里会给她机会,他一伸手就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本来滑出去只剩下头部还在穴内的性器又再一次填满了腔道。 “不行不行不行,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们这样是不行的,”燕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心底防线已经逐渐接近崩溃了,这一切都是她未曾经历过的,“不要把它们用在我身上,我求你了,我可是你小妈。” 贺子义只当没听见这伦理辈分,身体压住燕玫,先是给她带上黑色的口球,让她无法开口说话,还要被迫打开口腔,让津液流出。 又打开跳蛋,按在她的阴蒂处,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掌控跳蛋,性器还在阴户不断进进出出,征战杀伐。 燕玫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眼泪和津液在脸上糊成一团,粘住头发丝,显得乱糟糟的。 胸部的快感让乳头充血直立,阴蒂处强烈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的拱起了腰,小腹酸软的厉害,两条腿交叉勾上贺子义的腰腹,有几分求欢的意味。 贺子义把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也提高了自己的抽插速度,燕玫受到的刺激翻了几番,她终于忍不住了,一束水柱从下体喷出,溅在贺子义的小腹上。 “姐姐你可真厉害,这么多水,那天和老头子没到这程度吧?”他抹了一把小腹上的水珠,反手摸上燕玫的乳房,被水液润湿过后的乳肉在光下亮晶晶的,“你是小妈又怎么样?跟着我,以后都让你这么爽。” 他关了跳蛋,嘴唇在燕玫的脖颈处游走,留下湿润的痕迹,下面的性器还在快速抽插,最终在吮吸住乳头的那一刻射出了大量精液。 他抽出性器,还是有些发硬,不是不想再做了,是他今天例行要去工作室一趟,不能再耽于温柔乡了。 被摩擦的有些发红的阴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精液混着淫水慢慢流出,贺子义盯着看了一小会儿,伸手拿来一个按摩棒塞入堵住,突如其来的肿胀感让燕玫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贺子义又拿出蕾丝眼罩遮住燕玫的视线,解开她的手铐,换成手脚束缚带,固定住她的身体,陷入黑暗的燕玫早就被入的五迷三道,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泥,任人摆布。 ——————————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贺子义擦着头发出来了,他穿上衣服,走向床边,满意地看着成“大”字型的赤裸女体躺在床上。 燕玫丰满的胸脯轻微地起伏,经历过蹂躏还有些发红,口球下的红唇被撑大,下体还插着震动着的按摩棒,水液从缝隙间流出,床单的颜色在不断加深,在贺子义看来这简直是一副完美的作品。 “姐姐,我走了,晚上回来再好好陪你。”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咔嚓”一声拍下照片,旋即转身离开,关上房门,家里的佣人们没经过允许是不会主动进入他的私人卧室进行打扫的,他很放心的下楼去车库,开上自己的跑车去了工作室。 ———————————— 贺子安回来的很突然,他本来要和父亲在一周后才回来,可是他手头负责的部分又提前结束了,贺之城看他辛苦,让他提前回家,也没通知家里,就是为了突袭,看看不成器的老二在干什么。 他手上有贺子义房间的钥匙,兄弟俩虽然性格不同,但由于是双胞胎的缘故,彼此之间从无隐瞒,他作为哥哥也对弟弟有着莫名的溺爱之心。 —————————— 好累,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还好这种日子很快就要结束哩!下一章贺大主场!(应该是) 暴露 贺子安上楼,看见贺子义的房门禁闭,心想难不成这小子还在睡觉?已经快十二点了,真是越长大越懒怠。 他摇摇头,用钥匙打开房门,正准备叫人起床,却在推开门的一刹那愣在原地。 大床上没有贺子义的身影,却绑着一个女人,赤裸的雪白身体在床单上格外显眼。贺子安没看到弟弟的身影,犹豫着要不要插手弟弟的私生活,却看见女人的身体在床上小幅度扭动起来。 贺子安鬼使神差地走向床边,看着女人漏出的半张脸莫名觉得熟悉,又看到她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心想该教训教训贺子义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也太对不起人家女孩子了。 他先是取下她身下的情趣用具,被稀释过的精液哗哗流出,一瞬间就泅湿了一大块床单。取出用具后,女孩的身体轻微抖了抖,有些发肿的花唇甚至都难以合上,只能任由私处暴露,贺子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身下的性器竟然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具身材姣好的女体,贺子安想起了小时候的弟弟,深受家人宠爱的小萝卜头信誓旦旦地说:“无论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哥哥一半!我有的,哥哥也要有!”这么多年他也做到了,什么都不瞒着自己,只不过如今他交女朋友了,却背着自己,什么都不说,着实有点伤心。 贺子安又解开了女子的手腕脚腕上的束缚带,因为时间有点长,肌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红痕。他看了直摇头,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女朋友,看来自己和父亲真是把他宠坏了。 等摘下口球和眼罩的那一瞬间,贺子安彻底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弟弟床上的是只见过一面的小妈,自己和父亲出差在外,亲弟弟却和新进家门的继母滚在了一起,他是知道自己弟弟的品行的,一个率真又单纯的大男孩儿,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肯定是这女人不甘寂寞,勾引了子义,还带着子义玩这些花样,带坏了他的弟弟! 贺子安越想越气,眼神狠毒地盯着床上的女人,可陷入沉睡的女人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平静地呼吸着。 不行,不能让这个女人和子义再勾搭在一起了,必须处理好他们的关系,父亲那边也要瞒住,他得找个时间好好劝导一下子义。 贺子安解除了燕玫身上的束缚,又用被单裹起她的身体,把人和她的衣服抱去了三楼卧室。 —————————— 燕玫身体酸软得厉害,她撑起身体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床尾是自己的衣服,她轻轻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发现身上还残存着贺子义的气息,她赶紧下床去了浴室,泡进浴缸,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昨天晚上喝醉了,和贺子义发生了性关系,早上又被贺子义压着强硬做了好一次,还捆在了他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突然醒悟,把自己放回了房间。 燕玫想好好洗掉身上的痕迹,却越搓越红,反而加重了那几处的证据。她又伸出手指轻轻清洗下身,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里面的脏东西也没完全弄出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等燕玫清理完身体,已经快到半夜了,她这一天都没吃过饭,管家和季州居然也没上来找她,真是太奇怪了。 她有些饿,但是不敢下楼,怕遇见贺子义,她们的关系实在畸形,但是她也真心觉得贺子义只是一时冲动罢了,这段关系及早结束,对大家都好,以后也不能把他当朋友看待了,还是普通继子和后妈的关系更适合他们。 燕玫明明才睡醒,可是又觉得眼皮子重的很,一上一下地打着架就睡着了。 —————————— 贺子安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弟弟开口,也不知道他们这段关系持续了多久。 他找过管家了,管家说这大半个月他们俩要么四处闲逛,要么在画室画画,就只有他回来的前一晚,为了庆祝燕玫画完了一副画,两个人在阳台喝了点酒,但是当时其他人都下去休息了,也没人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贺子义今早临走前甚至还告诉管家说燕玫喝醉了,不要去她的卧室打扰她,所以一整天三楼都没有人去过,就怕打扰了燕玫休息。 ———————————— 居然离上次更新已经五天了,我是昼夜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已经X﹏X ,贺大就是纯种弟控,弟弟什么都是好的 贺大:一定是她勾引了弟弟,我要好好惩罚她! 贺二:姐姐你就乖乖待在我床上吧,我的床头柜很丰富的。 燕玫: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思考.jpg) 怒火 燕玫早起下楼时,发现贺子安回来了,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而贺子义不见踪影。 她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所以穿了一件黑色长袖连衣裙,衬得脖颈那一块的肌肤更加雪白。 “小妈,早安。”贺子安冷着脸和她打了个招呼,金丝眼镜后冷漠的眼神盯得燕玫心底发凉,难不成自己和贺子义的荒唐事被发现了?贺子义被关起来了? “早……早啊,子安,子义呢?怎么不下来吃早饭呢?”燕玫故作镇定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 贺子安看着面前的女人,雪白的肌肤刺激得他眼睛生疼,心底的怒火慢慢燃烧着,想起自己昨晚好不容易睡着后,却梦见了她,梦里的自己也犯了弟弟那样的浑,两个人在床上是好一顿翻云覆雨,醒来后床单被褥也脏了。 “子义昨天去他的工作室了,中午回来。”他也打算等弟弟回来后好好交流交流,犯了错不要紧,及时纠正过来就好了,子义还是个孩子,做哥哥的为他善后是应当的。 燕玫听见前半句稍稍松了口气,可后半句又把她的心吊了起来。中午就回来,那岂不是很快就要见面了?前面的烂摊子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呢,还是先躲起来吧。 燕玫端着咖啡杯发呆,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看得贺子安直皱眉。 “小妈待会儿忙吗?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他的出声吓了燕玫一跳,本身有点无力的手直接没拿住杯子,温热的咖啡洒在了连衣裙上。 燕玫手忙脚乱地拿纸擦着衣服,深色的咖啡染湿了洁白的纸巾,桌面上很快堆起一座小山。 贺子安就没见过这么一惊一乍的女人,更加烦闷,他有些不耐地说道:“你先上去换件衣服吧,待会儿我去找你。” 燕玫说了声抱歉,急忙往楼上走。咖啡透过布料渗到肌肤上了,黏黏糊糊的,得洗个澡才行。 过了一会儿,贺子安看了看手表,觉得她应该换好衣服了,还没下来不会是睡着了吧?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子义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得先把燕玫这边解决了,不然到时候子义那边没办法拿捏。 他走上楼去,门也没敲,就推开了燕玫的卧室门,只看见床边坐着一个赤裸的身子,弯着腰正在穿内裤。 燕玫听见响声,扭头去看,却发现是贺子安站在门口,她急忙缩起身子,把衣服抱在胸前遮挡着自己。 “子安,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就马上下去找你。” 贺子安却进来了,还反手关上了门,眼神里冒着怒火,好看的薄唇吐出的却是寒彻骨髓的话语:“燕玫,你可真够厉害,前天晚上勾着子义做着对不起父亲的事,今天又这副模样来勾搭我。” 燕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了那件事,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办? “不、不是的,我和子义完全是误会,那天我们喝多了,而且我没有要背叛贺先生,我也没有……没有要、勾搭你。”她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 贺子安看着眼前的女人低着头,语气唯唯诺诺,音量越来越低,长发遮住面容,看不清神色,身上还有些红痕没有消散,那都是他的弟弟留下的,仿佛在说“哥哥,这次我没办法和你分享了,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清早做的梦又浮现在脑海里,带着别人印记的女人被迫在自己身下承欢,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小妈,那种违背伦理的禁忌感充斥着他的大脑,神经的兴奋刺激着他的行为。 是了,她背叛了父亲,勾引了弟弟,家里的男人都要被她给染指了,父亲还在国外,不知道这件事,弟弟懵懂无知,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只有自己才能狠狠地教训她,让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贺子安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燕玫已经彻底呆住,她来不及穿好衣服,只能匆匆披着睡袍往浴室躲去。 男人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手臂被一把抓住,肌肤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不禁低呼了一声,随后,她被仰面推倒在了床上,身体陷进松软的被褥间。 贺子安低下头看着她,两人的气息在一呼一吸之间纠缠,男人的膝盖顶住她的大腿,用蛮力制衡着她的身体。 燕玫瑟缩着身子,不敢看他愤怒的神色,她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 还活着,只是已经被生活吸干了精气,之前在忙房子的事,总算慢慢步入正轨了。 下一章明天更,应该有大量dirty talk,毕竟贺大的精神不太正常。 惩罚(H含dirtytalk) “你、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燕玫扭动身子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太大,加上她昨天一天都没有进食,完全没有力气抵抗。 贺子安如同发了疯的猛兽,完全听不进去她半个字,他伸手去扯燕玫的衣服,本就没系好的睡袍一拉就散开,露出里面的胴体。 他双手用力地揉捏着浑圆的嫩乳,嘴唇在锁骨处流连忘返,带出晶莹的水色,灼热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蹭着燕玫的私处,让她也渐渐起了反应。 燕玫摇着头挣扎,可耐不住男人劲儿大,他一下子含住她的红唇,细细描摹着唇的轮廓,一只手逐渐下移,伸进内裤中,开始挑逗那颗嫩芽。 一股股电流刺激着燕玫的大脑,下身的苏痒感一阵接着一阵,她只想贺子安再用力些。 玉藕似的双臂不自觉地挂在了男人脖子上,腰部微挺迎合着男人的力道,燕玫闭上了眼,她招架不住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身下的人渐渐不反抗了,反而配合起了自己的动作,贺子安心底又是怒火中烧,果然是个浪荡女人,才这么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他用手指感受了一下穴口处的湿润度,又伸进去两指开拓了一下宽度,随即拉下自己和燕玫的裤子,将灼热的性器送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肿胀感刺激到了燕玫,她低吟出声,双手也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坠了下来,狠狠揪住头顶的床单。 贺子安站在床沿边上,拖拽着她的两条腿往腰上挂,过程中性器一点一点地往甬道内冲锋,却被层层软肉挤压成了缓慢前行。 “你可真是个荡妇啊,吸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父亲和子义床上也这么卖力?嗯?回答我!”他用力挺了挺腰,似乎是戳到了某个软肉点,一下子激得燕玫拱起了腰,不堪入耳的话语更是让燕玫心底紧张,绷紧了身体,也绞得他更难受了。 “嘶!别绞!真是饥渴!”贺子安也是初尝人事,这么紧致的吮吸感让他精关大开,一下子射了出来。 看着仰面躺着的女人面上满是媚色,一副不满足的样子,他低声骂了句“真是贱货”,又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在床上,圆臀对着自己。 燕玫实在没劲,撑不住身体,贺子安见状给她身下垫了个枕头,一对丰满的白乳被挤压在中间,变了型。 贺子安顺着还没流尽的精液又一次冲了进去,他一手绕过燕玫的小腹,伸到那颗花芽处,开始用手指揉捏摩挲,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听见趴在枕头上的女人发出娇媚的呻吟时,又用另一只手狠狠向她的臀上拍去。 “啪”的一声,身后的男人开始辱骂,“你看看你自己流了多少水?流了这么多水,怕是能灌满整个泳池!” 燕玫埋在枕头里的脸露出半边,呼呼地喘着气,身体的快感和语言上的刺激让她感觉大脑有些缺氧,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性器与嫩肉的摩擦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了。 “唔嗯、哈、啊!”她的脑子空白一片,好像在那一瞬间登上了天堂,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高潮了。 贺子安也没想到就那么一会儿,燕玫居然潮喷了,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床上,彻底打湿了那一片的布料,浅色的布料洇了水,颜色加深,一片淫乱之色。 “看来小妈你很缺男人啊?要不要我打个电话把父亲和子义都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伺候你?嗯?”他抹了一把水液,又往面前雪白的臀上拍去,皮肉拍打混着水液的声音,像是一剂猛药,加速了燕玫的崩溃。 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男人的频率,自己摇着腰往男人小腹上撞,听见那句我们三个一起伺候你,还真的浅浅想象了一下那副光景,又是一阵刺激,快速收缩着穴道。 感觉到身下人在听到自己言语时的变化,贺子安就知道了她的弱点,原来几句话就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 他欺身而上,坚硬的胸膛压在她光洁的背上,唇舌在她耳边舔舐,打着圈儿地逗弄着,双手也不安分地挤进去,毫无章法地揉捏着圆润的双乳。 “小妈,你可真是个荡妇,你看你把整张床都要打湿了,晚上还怎么睡觉呢?明天佣人们看见了会怎么在私下说你呢?瞧瞧啊,这女人可真够下贱,自己晚上睡觉还不老实,流这么多水。”耳边的轻语羞得燕玫只能埋在枕头里呜呜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性器在不断加大着频率,她有些受不住了。 ———————————— 明天应该是弟弟撞破,修罗场?也算不上 撞破(H3P) “好、好快,慢、一点,唔”燕玫向身后人低声求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火在烧,一阵一阵的酥软感直冲头皮。 贺子安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摘下了眼镜,更加用力地掐着燕玫的腰,性器被层层软肉吸附,让他也闷哼出声,他带着几分不快又抬起手向她臀上挥去,伴随着“啪”的一声,雪白软嫩的臀肉上再度浮起红印。 “慢一点?慢一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荡妇?你的腰可是自己往我身上扭呢!” ———————————— 贺子义从工作室走出来,看着不高的日头,心里想着的是孪生哥哥早上的短信——子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聊一聊。 聊什么?无非就是自己和燕玫那事儿被他知道了呗,大题小做,果然接了老头子的班。 他转着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去,驱车回家,车内劲爆的摇滚乐和脸上轻松的神情都彰显着他的不在乎。 本身工作室也不是很远,加上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贺子义没到中午就提前回来了,楼下客厅没见哥哥的身影,回到自己房间床上也没看见燕玫,心想哥哥果然是知道了。 他直接走向燕玫的房间,却发现门关上了,靠在门板上,隐约能听见房间里有人的声音,嘴角勾起冷笑,可真是好哥哥呢,在这儿等着他。 他扭着门把手就打开了门,床上正激战的人都还没停下来,反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那一日未见的小妈正梨花带泪地躺在他哥哥身下,娇吟连连,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那对他最为喜爱的丰乳,已经完全印满别的男人的指痕。 而他的一直敬爱的哥哥,还跪坐在床上,一下一下顶撞着身下的女人,像是在无声的宣告你不分享的,我自己来拿。 “哥,该结束了吧?不拿自取可不是好习惯,再说了,我又不是不打算和你分享。”贺子义也带上了门,还打了反锁。 燕玫想起身,刚要挣扎,就被贺子安一个挺胯给激软了身体。 “你……你快出去!”她没剩多少力气,一整个上午都被贺子安各种折磨,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 “不是分享的问题,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听哥哥的,离她远点,以后不要再被这个女人迷惑了,我会让父亲把她送走的。”贺子安草草冲刺了几下,就鸣金收兵了,两具纠缠的身体总算是分开了。 贺子义看着哥哥一面劝导着自己,另一面还恋恋不舍着燕玫的身体,低笑了一声:“哥,你不就是因为我没把小妈分享给你吗?你看你现在也尝过了,你还忍心送她走吗?” 他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外套,休闲裤,内裤……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床边,和另一边的贺子安对视着,像是两只宣示主权的公狼。 “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吧?小妈,你肯定没试过吧?”贺子义说这话时看向了燕玫,女人脸上害怕的表情和微微发颤的红唇明显取悦了他。 夹在两人中间的燕玫完全没办法逃离,她看向贺子安,眼神里带着惊恐,希望他能制止他亲弟弟的疯狂想法,可她忘记了他们两个是双生子,不可言说的默契和思考方式,只会让他觉得弟弟的想法是可行的。 趁燕玫没反应过来,贺子义坐上了床,一把搂起她的身体,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一手伸到前面去变着法儿的揉捏柔软的乳肉,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去堵住燕玫的嘴唇,模仿着性器来回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晶莹的津液,淫靡不已。 贺子安也不甘示弱,两手扶住她的腰,俯身含住另一边的乳头,舌头围着那点茱萸打转,随机又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着胸乳,轻微的疼痛感让燕玫低吟不止。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燕玫像是被火炉包围了,身前身后都热得慌,她后仰着头,止不住地喘息,贺子义偏偏还火上浇油,含住她的耳垂细细摩挲,那一方的敏感点被他尽数掌握。 燕玫的小腹又是一阵抽搐,贺子安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腾出一只手去下身,骨节分明的中指伸入穴内,扣挖着她的敏感点,激出一泡水液,流的满手都是。 “呵,姐姐你果然很享受呢,要是加上老头子,你怕是会更兴奋吧?”这句和贺子安说过的相似话语更加刺激了燕玫的大脑,她已经没办法想象那副场景了,只有不断扭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 本来没有要写三人行的,都是弟弟控制了我,三人行果然没那么好写,我不想写女主口和开发女主后面,因为总觉得很奇怪。 话说今天在关注的推文博主那里看到自己的文了,也没蹲到博主的后续hhhhhh。 较量(H3P) “哥,把手拿出去。”贺子义觉得前戏已经做够了,该轮到自己舒服舒服了。 果不其然,当贺子安的手指从燕玫的穴道里抽出时,一大股汁液涌了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水库。 贺子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他推倒燕玫,让她跪在床上,扶住她腰肢,顺着水液的润滑就将性器送了进去,一下子撑满了燕玫的身体。 燕玫被撑得仰起了头,充满情欲的脸上满是被汗水粘住的发丝,身后男人小腹上硬邦邦的肌肉不停地撞击着臀部,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像是也要挤进甬道去一般。 “姐姐,我干的你爽不爽?你说是不是比我哥带劲多了?我们这可是第二回做爱了,你哪里敏感,喜欢我撞你哪里,”他停顿住,恶意地顶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可都知道。” “唔嗯!不、不要……不要顶那里了!啊!”燕玫身子一抖,温热的水液当头淋在了贺子义的性器上。 贺子安看着面前的女人已经眼底翻白,面色潮红,口中香舌微吐,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满是淫靡之色,而她身后的男人发着狠地撞着她的身体,垂下的双乳一下一下地晃出优美的曲线,乳上的两颗红点也晃出了残影,他按耐不住了。 他拉起燕玫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性器,常年绘画的指节间一点粗糙的茧,磨得性器更加兴奋,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燕玫的手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撸起来并不熟练,但是这种生疏感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不知轻重的手法下,舒爽的感觉从小腹延伸到四肢。 贺子安又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而后带着她一上一下的滑动,好几次燕玫的手指甲都划到了马眼处,刺激得他差点射出来,可贺子义没有射,他也憋着一口气,两人无声地较量着。 在不知多久以后,贺子义带着燕玫一起冲上了云霄,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甚至都无法合上,只能在呼吸间轻轻颤动。 而燕玫的双手也终于迎来了解放,贺子安很快也抒发了出来,一大股微腥的黏稠液体射在了燕玫的手心里,还有零星点点溅在了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情欲。 兄弟俩都不约而同地走向浴室,开始清理自己,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细数起来,燕玫快两天没正经吃过饭了,玩坏了事小,饿坏了事大。 趴伏在床上的燕玫已经闭上了眼,她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再清理自己了,也无暇顾及兄弟俩,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可那两人并不这么想,他们看着湿漉漉的大床以及大床上浑身精液和淫水的燕玫,心底还是划过一丝不忍。 “你去楼下拿点吃的,我来给她清理身体。”贺子安又拿出了做哥哥的派头,安排了分工,贺子义也懒得和他争执,穿上衣服就往楼下餐厅走去。 贺子安拿了毛巾沾了水,拧干后开始给燕玫擦身子,洗了几趟毛巾,她身上才勉强算是干净了,他又把脏了的被褥床单通通扔到了地上,才回到自己房间去。 —————————————— 贺子义下楼时只有季州在餐厅,他问季州还有什么吃的,方便现在就拿到楼上去吃。 季州看着他冒湿气的头发,大差不差地猜到了他们兄弟俩在楼上做了些什么,“厨房一直热着银耳莲子汤,我给您盛一碗吧?” “盛两碗吧,我也喝一碗。”贺子义开车回来,没吃午饭就和他们胡闹到现在,也确实有些饿了。 等他把汤端上楼时,正好碰上贺子安下楼,兄弟俩擦肩而过,却一言不发,季州就在楼下仰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贺子义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摇醒了燕玫,“姐姐起来喝点汤,垫垫肚子,等晚饭的时候再多吃点。” 燕玫的手有些抖,他便让燕玫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一手端着碗,把碗沿送到她唇边,方便她喝汤。 “姐姐我下去了,晚上见。”他收拾了空碗,在燕玫唇上亲了一下,才离开房间。 燕玫看着地上乱糟糟的床单,赤裸裸的自己,以及下体内还在缓缓流出的稀释过的精液,眼泪无声地在脸上划过,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位专属生活助理。 ———————————— 哇哦,破30个收藏了耶!说话的人好少好少好少,还是希望能和大家多聊聊天呢! 这文的基调就不是啥轻松愉快的调子,男主们基本上都没有心,所以,燕玫好可怜(大哭. jpg )我是坏蛋 用药 燕玫颤抖着身子按下了床头的按钮,她又慢慢挪下床,颤着腿去浴室放水。 泡在滴了精油的温水中,她才缓过劲儿来,身体上各种红印让她心生羞耻,这段混乱的关系就像蛛网一般死死包住了她,她怎么也挣不开,贺之城不日就要回来了,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放满水的浴缸里,女人的长发漂浮在水面,温热的水包裹着她,两指撑开穴口,尽量抠弄出留在里面的脏东西,等到只有透明的黏液流出时,她才闭上眼沉入水中,放空大脑。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那位几日未见的生活助理的声音,“太太,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清冽低哑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一下子惊醒了燕玫,她“哗啦”一声从水里抬起头,看向门口,回应到:“能帮我拿点吃的上来吗?不要太油腻的。” 门口的人应了一声,随即便离开了,她也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回到房间里,果不其然,大床上的用品已经换了一套,是她喜欢的色调。 她躺上床,私处被摩擦出的红肿让她有点难受,好像有些破皮了,不知道有没有药可以涂一点,而且她被内射了好多次,还要吃避孕药,不然怀孕了就更是一团糟。 “太太,我进来了。”季州端着托盘进了房间,房门也只是虚虚掩上,留了一条缝。 托盘上是一碗面,燕玫已经很久没吃过手工面条了,她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做的面条,可是长大后父母追名逐利,她再也没吃过这样的面了。 碗里的热气熏得燕玫眼眶有些发红,她抑制住流泪的冲动,细嚼慢咽下一口面后,看向季州,问道:“这面不错,是谁做的?” 只是一碗面,就把她感动得要流泪,这样柔软的心怎么斗得过贺家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呢?季州在心底叹了口气,但还是面上严肃地回答了,“是我做的,太太。” 燕玫有些惊讶,这位生活助理长得面容俊美,而且又年轻,不太像是会下厨的样子,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并没有被季州漏掉,果然还是个小姑娘,都藏不住心思。 吃完了面,燕玫神色有些扭捏,想问季州有没有自己想要的药,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季州没有放过她的犹豫,主动开了口。 “太太是有什么想问的吗?都可以问的,您不用把我当成外人,您可以把我当成小季子,小州子。” 半跪在床边的男人神色温柔,开口的话却让她有些想笑,小季子,小州子,这不是古代太监的名字吗?可转念一想,自己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与外界断了联络,可不正像入了宫的嫔妃?这下笑也笑不出来了。 “我……我就是……”燕玫还有些犹豫不决,季州的下一句却像惊雷在她耳边响起,“太太,那些事儿我都知道。” 都知道了!燕玫睁大了眼看向他,可男人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就像窗外透过厚厚布帘射进来的一抹微光。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您。”季州像是在说什么虔诚的誓言,他甚至还牵起燕玫的手,在她的指节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我,我想要涂抹……私处的药,还有……避孕药。”燕玫羞赧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而后立马扭过头去,留给季州那一面的脖颈和耳尖早已染上了一抹粉红。 “哗啦”一声,是拉开抽屉后里面物件滚动的声响,季州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了那些药。 他倒出一枚药片,又端着托盘上的一杯温水,送到了燕玫的唇边。 燕玫用舌从他手指尖上卷走药片,又喝下一口温水,送服了药。 温暖湿润的舌尖触碰到季州的手指时,他的心脏处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心底麻麻的,但是良好的素养让他没有立马收回手,而且等燕玫服完了药才伸回。 他又拿出一支淡绿色包装的膏药,撕去封口的铝箔纸,在食指尖上挤出一点白色的药膏,抬头看向燕玫,像是用眼神询问需不需要他来为她抹药。 “我、我自己来吧。”燕玫有些急切地拿过了药膏,虽然季州话里话外都让她把他当自己人,别见外,可这样私密的事还是没办法交给他来做。 季州拿纸擦了擦手上的药膏,又起身去梳妆台拿了一面小镜子过来,递给了燕玫,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你、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再叫你的。” ———————————— 这一章好像纯爱啊,季助理是真好人了。 生病(微H) 季州离开前只留了一句话,“太太,待会儿晚饭时间我会上来叫您。”燕玫连声答好。 上过药,她拉上被子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等季州上来敲门也没反应,直到冷冰冰的感觉触上她的额头,才勉强睁开眼。 “开……开饭了?”嘶哑的喉咙像透风的破窗子,稍微出点声都干疼得厉害。 “您生病了,而且还发烧了,我去拿药。”季州看着体温枪上的38.5℃皱紧了眉头,他转身下楼去拿了退烧药上来。 燕玫被扶起来靠在床头,眼皮半睁不睁,嘴皮发白干裂,整个人病殃殃的,看着就没精气神。 一杯温水送服了退烧药,燕玫烧的糊涂了,心想我怎么一直在吃药啊?好想离开。 却没料到自己居然说出口了,小声的嘀咕被季州听了去,他也只是轻轻地在心底答了一句会好起来的。 担心光吃退烧药不够,他又拿了酒精来给燕玫物理退烧,凉凉的毛巾擦过脖子,她舒服得低哼了几声。 做完这一些,他才下楼去,楼下兄弟俩已经吃完了饭,一个回了房间,另一个坐在客厅打游戏。 贺子义瞥季州下楼,问了句“姐姐不下来吃饭?” “太太她有些发烧,我已经送了药上去了。”季州恭恭敬敬地回答,转身就进了厨房。 生病?切,怕是装病不想下来吧。贺子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快速操纵起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人物。 ———————————— 燕玫吃过退烧药后人清醒了不少,又吃了季州送上来的晚饭,终于有点精神了,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私处也有些发痒发疼,又要上药了。 她慢慢下床,想去擦洗一下,刚好被进房间的季州看见了,“太太要去浴室吗?我扶您过去吧。”燕玫感觉他搀着自己的那只手格外的冰凉,不禁有些贪恋。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擦洗一下。”燕玫推了推他,想关上门,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没有佣人来打扫过,地板上有一处水渍,她一不注意,就往下滑去,季州眼疾手快地兜住了她,强有力的肌肉压在燕玫胸下,让她有些窒息。 等她站稳后,季州有些无奈地开口道:“还是我来吧,您坐下。”又扶着她坐到专门的椅子上,转身去放热水。 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滑下去那一瞬间带来的空白感还没结束,自己人就已经坐在椅子上,而且助理还说要给自己擦身子?” 燕玫看着拧干毛巾面向自己的季州才反应过来,“不、不用了,你快出去吧。” “您何必把我当外人呢?我和您,是一样的人啊。”他蹲下来仰头看着椅子上的燕玫,温柔的脸上带着微笑,话音轻轻落在她心里。 燕玫的沉默代表了许可,季州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服,真空的睡衣下是布满痕迹的胴体,她有些羞耻地转过头去,不敢看季州的神色。 季州脸上神色不变,两团白白软软的乳肉在毛巾的包裹下摇摇晃晃,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擦过胸前,他又绕到背后,温热的触感抚过后背,燕玫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自己和背后人的呼吸。 擦过上半身,季州去洗了洗毛巾,轻轻拉起燕玫站立,准备擦拭那方小天地,燕玫也不知为何,脑子发热,竟然羞得靠在他身上,埋着脸,不出声。 有些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穴口,本就被吸收得不剩多少的药也全部被带走,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季州下手也没个轻重,一下子擦狠了,刺激到了一点软肉,他低头看去,怀里裸着身子的女人只看得见后背在微微发颤。 燕玫觉得脸上烧得慌,就在毛巾擦过的那一瞬间,她居然有了反应,身体里一下子吐出一泡水,真是丢人。 擦完那尴尬的地方,又擦了两条纤细的长腿,燕玫才又穿上衣服,被扶回了房间。 季州扶她上床后转身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像是打算给她上药,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询问,也只获得了一个低低的回答“嗯。” 清凉的乳白色药膏被指尖轻轻抹开,在外围红肿处打着转,燕玫的身体里有细微的电流窜过,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里面也要。” 季州听见燕玫说出那句话时,一不小心按的重了点,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修长的食指顶着膏药往里探去,竟然搅出了一汪春水,他抬头看了看女人的面色,果然也是春色满面。 但是他现在只是助理,没有身份和资格去做一些红线以外的事,抹完药以后,季州就离开了,只留下水汪汪的燕玫一个人。 情迷(H) 几天过去,贺家双生子竟然也没来找过燕玫,就好像从来没见过她一样,燕玫一日三餐都由季州送上来,晚上再帮她上药。 其实她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也不是不能自己抹药,只是两人都心照不宣,没人去揭开这层窗户纸罢了。 这天季州照常来房间帮她擦身子,燕玫却按住了他的手,低着头小声说:“今天想洗澡,不想只擦身体。” 明晃晃的示意,季州再不懂就真的辜负燕玫一片真心了。 两人的唇越靠越近,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也不知是谁先凑上去,啧啧的水声在空旷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明显。 两人就这样唇舌相交着往回走,难舍难分,季州一边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去拉燕玫身上裙子的肩带,回到房间时,衣服撒了一路,终是坦诚相见。 燕玫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微微踮起脚尖,软软的白乳已经被挤成了圆饼,小腹微微酸软,腰腹无意识的向前摇动。 白瓷般光滑的女体贴在自己身上,不起反应,季州就真不是男人了。下体的性器已经肿胀立起,唇舌的交缠让女人有些换不过气,他放开了她的唇,竟然还有银丝牵连着,他轻笑一声,觉得面前红脸的人可爱极了,却被误会成嘲笑,背后被拳头轻轻砸了一下,以示警告。 他突然生出恶趣味,想着要小小地折磨她一番,勾起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单脚站立,身体重心只能往自己身上靠,而另一只手则揉捏着面团般的臀肉,配合着性器在穴口的摩擦,一下一下,燕玫身子直接软成了一摊泥。 酥麻的感觉加剧了小腹的酸软,好像有火在里面烧,“你……你快进来!”外部的畅快让里面更显空虚,一阵一阵的潮感袭来,她只想快点被塞满,有些不高兴地命令道。 季州亲吻着燕玫的细颈,两人交缠犹如恩爱时的天鹅。“别急。”他伸手从臀后往前摸索,抠弄着那一小小入口,带有薄茧的两指轻轻探入,娇嫩的软肉就紧紧地吸附了上去,等手指有序插动起来后,他明显感到身上人的身体在颤抖。 “不、不要,唔~嗯、啊哈。”柔媚的呻吟声不断传入季州的耳中,更加刺激得他性器发痛,可他也知道,不做好扩张,横冲直撞是会伤到燕玫的。 燕玫明显不满足于两根手指,她用力夹了夹,又扭了扭腰,嘴上催促道:“去、去床上,要那个进来。” 坏心思陡然而生,“要什么进来,嗯?不说出来就一直站着。”温柔的语气说出的却是这样不怀好意的语言,燕玫心里羞愤,却又怕季州真的要她一直站着,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有些腿发软了,要不是靠在他身上,怕是早就跌倒在地了。 “要……要下面那个进来……求你了,额啊!”燕玫话音未落,就被兜起来抱到了床上,季州在下她在上,甚至季州的腿还留在了床的外沿。 “没说完,夫人不听话,那就惩罚你自己动。”他用手狠狠刮了一下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的穴口,轻轻弹了下上方的阴蒂,激得燕玫小声尖叫起来。 夫人两字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充满禁忌的称呼远比“乖乖”、“宝贝儿”更有冲击力,一汪淫水就这么流了出来,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洇湿了床单。 燕玫原本是半趴在他身上,两条腿也在床沿晃悠,她手撑着季州的小腹跪坐起来,两腿岔开,却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轻轻前后摇动身体,湿热的穴肉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滑过一下又一下,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水渍。 季州已经有些眼睛发红,恨不得翻身把她压到自己身下,狠狠肏干,可他还是忍住了冲动,只是伸手去抓那两团乱晃的嫩乳,用指尖搓捏着两颗充血直立的乳头。 身上的女人果然停住了,面带春色地嗔了他一眼,随即身体后挪腾空,用手指撑开穴口,扶住他的性器,缓缓向下坐,想慢慢吞下他的性器。 意乱(H) 早已摩擦得发红的穴口滴着粘稠的淫液,男人性器的龟头被轻轻含住,异物进入的感觉比刚刚的手指更甚。 燕玫也想使坏,又微微抬臀,让龟头滑了出去,空隙处拉扯的银丝清晰可见,可是这浅显的报复还没来得及让她高兴,季州就自己挺腰,把性器送了进去。 “啊!你、你干嘛呀!”突如其来的进入撑满了穴道,内壁的肉褶好像都舒展开了,燕玫发出了一声低呼。 “夫人好像不太会,我就干脆帮您一把了,这样不好吗?”之前的温柔克制似乎都是假象,满是坏心思才是身下男人的本质。 燕玫自己上上下下套弄着,进出间带出不少水液,都浇在了季州身上,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揉着女人的臀肉,一手搓着她的阴蒂,加上性器的三重刺激,让燕玫失了理智。 “慢、慢一点啦,额啊!呼、呼。”看着身上快要仰倒过去的女人,季州还是没有再折磨她了,让她自己主动,折磨的还有自己。 他坐起身来,把燕玫转了个方向,让她背靠着自己,又用手钳制住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它们合拢。 性器还在猛烈地抽插,燕玫已经翻出了白眼,兴奋的泪水不断地流下,划过脸颊,滴在火热处,腰部无意识地扭动,脚指紧绷,只剩下身体本能去迎合季州的动作。 始作俑者还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喜欢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他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抽动放慢了速度,而一只手去捉弄早就红肿不堪的蒂蕊,另一只手去放肆揉捏她胸前的乳肉,留下淫靡的指痕。 身后人作恶的手法让燕玫断了神经,她反手勾住季州的脖子,热烈而急切的索吻,仿佛只有唇舌交缠才能破了这场迷局。 啧啧的水声淹没在啪啪的皮肉相撞声中,两人肆意地交缠忘记了时间。 ———————————— 欢乐过后,季州抱着燕玫去了浴室清洗,冲洗过后,两人泡在浴缸里放松,燕玫闭眼靠在他胸前,好像两人就是真正的夫妻一样。 季州正用手指绞着燕玫的长发,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没发现身前的人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如果……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是你就好了。”燕玫小声嘀咕着,可她也明白两人是永远无法走在一起的,这片刻的欢愉是她偷来的。 “夫人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季州假装没听见,他的心底也泛起一丝苦涩,燕玫身不由己,他又何尝不是呢。 燕玫装作恼怒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哼,夫人的话都不认真听,你怎么做助理的?”却不想男人突然凑到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唇角,才缓缓回答,“夫人的话可不能当真,夫人喊慢一点时,我看我做得快了些,夫人反而更高兴啊。” 满口都是夫人,可这夫人却是贺家的夫人,不是他季州的。 闹了一会儿,两人才擦干了身体,回到房间里,季州给燕玫吹干了头发,才开始整理不堪入目的床铺。 燕玫侧躺在沙发上,看着俯身换床单的季州,心里不知为什么甜丝丝的。 这个点已经深夜了,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她的房间也关了主灯,只留下床头的小灯,暖色系,照出的影子都更显温馨。 “夫人,我回去了,您早点睡,明天先生就回来了。”季州拉上门的那一刻,燕玫觉得房间突然变冷了,她关上床头灯,辗转反侧,是了,自己的丈夫就要回来了,这几天的日子就像偷来的一样,明天势必还会见到那对兄弟,可该怎么办。 一想到贺子安贺子义两人,燕玫就有些发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仿佛这样能抵御一切。 在燕玫和季州温存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贺子安和贺子义爆发了一次争吵,而起源正是燕玫。 ——————————————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 争执 时间回到三人行的那天,兄弟俩草草处理了那场荒唐事就各自回房了。 贺子安处理了一点积存的工作,摘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想起自己和弟弟做的荒唐事,觉得这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子义,书房等我,我们该聊聊了。”他给弟弟发了条信息,随即仰倒在办公椅上,长叹了一口气。 等他走进书房,只看见贺子义倒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靠背上,一条腿垂到地上,刷着手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里还在嚼着什么。 “子义,坐好。”看到弟弟这幅模样,没个正型,贺子安有些生气,自己和父亲都是严于律己的人,弟弟却是背道而驰,什么都和家里要求的反着来。 贺子义没听他哥的,他哥和老头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很,实际上心比谁都脏。 “有话就快说,老头子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工作室的事儿还等着我处理呢,不然老头子又要发火。”贺子义看都没看贺子安一眼,还是自顾自的划着手机页面。 贺子安也无可奈何了,这个弟弟打娘胎里就调皮得很,生他的时候母亲难产,他已经在保温箱了,弟弟却九死一生,后来抢救回来了,家里人都心疼的很,这一心疼,就惯出了个混世魔王。 “关于小妈……关于燕玫,”他本想叫小妈,可又觉得那个女人不配,“她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的,她很快就会被赶出去的,你也不要想着把她私藏起来,家里的势力,你还没完全见识到。” 语气中莫名的兴奋让贺子义正眼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他也放下了手机,调整坐姿,和贺子安面对面。 “一五一十?包括你和我一起上燕玫让她爽地直冒水这件事吗?”贺子义挑衅地吹了个泡泡,“啪”一声响起,泡泡破了,他接着开口。 “哈?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初要燕玫进家门的是我,不是老头子,我会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了,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好、哥、哥!”贺子义嘲讽地说出了真相,也着实让贺子安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皱紧了眉头,似乎在思考弟弟话中的真实性,“不可能!这种事父亲怎么会不和我商量!再说了,那为什么不是你娶燕玫,而且父亲?子义,你别再找借口了,父亲回来后我会替你向他求情的。” 看见贺子安还在否定着自己,贺子义不怒反笑,“向他求情?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说笑话,他不可能送燕玫走的,等他回来后,他是要带着燕玫出席各种交流场合的,要是听你的送走了,贺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他们俩可还没同时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呢。” 他又添了一把火,“贺子安,到底是谁想把燕玫藏起来?你难不成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她的滋味我们父子三人可都尝过了,你敢说你不喜欢?别想欺骗我,我们俩身体里流着的是一样肮脏的血!” 贺子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在空中,他有些气急了,想动手,可还是忍住了,面前的臭小子只比自己小半天,却如此的能击人痛处。 他确实有在心底滋生的恶之花藤蔓,燕玫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或许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在别人出现前,只能是她。可能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他和子义一起享用燕玫时,快乐甚至超出了他和燕玫单独相处。 但是“小妈”这个身份,是她挥之不去的头衔,只有父亲自己放弃,他才有可能名正言顺地获得燕玫,或者……像自然界中的某些动物一样,父死子继,继承燕玫。 问题在于,父亲不止一个儿子,贺子安无法把燕玫分成两份,均分给贺子义,贺子义也是同理,他们两个人只能选择共享,因为血脉相连,他们无法对最亲的人下手。 “好了,一切等父亲回来后自有定论,这几天你和我都不要见燕玫了,这也是……一种公平。”最后那句话几乎要淹没在空气中了。 兄弟俩就这样不欢而散,等着贺之城的归来。 归来 燕玫在紧张不安中睡到了第二天,等她下楼时,两兄弟已经坐在餐桌前开始用餐,三个人远远相隔,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间贺子义发话了:“小妈最近都没下来吃过饭呢,看来季助理把您照顾的很仔细啊。”最后的尾音转了几转,语气中是遮不住的阴阳怪气。 燕玫正喝着粥,被吓得呛了一下,“咳咳,我……我最近确实有点生病了,也……多亏了他。”她没意识到贺子义已经转变了对她的称呼,脑子里浮现的反而是和季州昨晚的鱼水之欢。 “父亲一会儿就到家了。”贺子安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好像硬要插入他们的话题。 燕玫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大脑却在快速转动,该怎么应对只见过两面就出差许久的丈夫,如果自己那些事儿都被他知道了,又该怎么办,思索许久,她还是放弃了,无论如何,贺之城总不能杀了她吧。 接近中午的时候,贺之城到家了。 燕玫倚在阳台看着车子驶入,而后管家拉开车门,一身西装的贺之城走出车厢,突然抬头,和她对视,燕玫强扯了一个微笑,背后却惊起一身冷汗。 稍作休整后,四人整齐地坐在了餐桌前,不久前才吃了早餐的燕玫,看着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着实吃不下太多,餐桌前一如既往地安静,贺之城的威压就静静地盖在上空。 等用餐用得差不多了,贺之城开口了:“子安,子义,你们俩吃完来书房。” “是。” “好。” 燕玫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可是晚上怎么办?夫妻生活她又没办法拒绝,自己本身就是高攀,还做出出轨这种事,虽然是被迫的,可养了十九年的儿子和刚进门的妻子,孰轻孰重,她还不知道吗? —————————————— 书房内,贺之城坐在上位,兄弟俩则各自坐在一边,两边隐隐约约透出疏离感。 看着冷战的两个儿子,贺之城有些不满,“像什么样子,你们两个现在。” “父亲,燕玫真的不能留在我们家了!您都不知道她多放荡,把她送去北欧吧,那边也有我们的人在,就说她身体不好,要去那边疗养。”贺子安先沉不住气,一连串的话语砸向上位者,好像这样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裤裆里那点事儿都管不住,我怎么放心把家业都交给你?燕玫没必要送走,原本就是子义要她进门的,”贺之城的话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一个女人而已,留在家里玩玩儿也无妨。”他低头理了理袖口,满不在乎。 “哥哥,我就说你送不走她的,一个玩具,何必上那么多心?你玩儿的不高兴吗?”风轻云淡地语句从贺子义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在说今天早上的粥有些稠了一样。 “你!”贺子安被激怒了,可当着父亲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恨。 “好了,子安,你最近的工作有些懈怠了,玩儿可以,工作不能丢,子义你的工作室有些起色,不过也别太得意忘形。行了,你们出去吧,今晚我会去燕玫的房间。”贺之城给他们俩最近的成果盖章定论后,就把他们赶了出去,开始处理带回来的工作。 走出房门,兄弟俩各自回了房间,嘭的关门声响起,贺子义摇摇头,自己的这个哥哥还是太年轻了。 夜幕降临,燕玫洗漱过后走出浴室,就看见穿着睡袍的贺之城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平板,她心底一惊,该来的还是来了。 贺之城听见声响,抬头看她,发现她在擦头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吹吹吧,干得快。”言下之意是,时间不早了,别耽搁了。 燕玫拿出吹风机,嗡嗡地开始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吹干,吹干头发后她又坐在梳妆台前,涂抹各种护肤品,这一套流程下来看得贺之城直皱眉。 等她弄好一切,躺上床时,贺之城才慢慢走向床边,从另一边上了床,拉了灯,看起来没有要进行夫妻生活的迹象,燕玫放了心,双手搭在小腹上,准备睡觉。 一阵拉力突然袭来,她一下子就撞到了贺之城的怀里,她心一慌,只听见头上传来男人低沉地声音:“燕小姐这么久没有夫妻生活,不想吗?” 乳交(H) 下午被父亲训斥过后,贺子安气鼓鼓地回了房间,用过晚餐,他就躺在床上发呆,确实,父亲和弟弟说的有理,况且从他私心来说,他也着实喜欢燕玫……的身体,一想到这儿,他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父亲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想必舒服得很,烦躁地翻了个身,卷了被子蒙头就睡。 楼上的贺之城确实在享受着新婚的快乐,他拉开了灯,欣赏着枕边人的美丽,双手抚过滑嫩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看透女人的紧张不安后,他直接拽掉了两人的衣服,赤裸相对。 燕玫被这粗鲁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和新婚夜那晚的丈夫完全不一样,可她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承受。 贺之城有些粗暴地吻上燕玫的锁骨窝,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往后缩了缩身体,不知是不是这个举动惹怒了贺之城,他往下移,一口咬住燕玫的胸乳,含住乳头,用舌尖止不住地挑逗。 “啊哈、啊……”胸前微微的刺痛感带来了快意,下腹涌出细微的酸软,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好像在向贺之城索求更多。 有些粗粝的手指伸入穴道内扣挖,一下深一下浅地抽插着,原本干涩的甬道逐渐渗出汁水,温热的软肉不断的纠缠着手指,不放它走。 “今天怎么这么湿?不是背着我……”贺之城抬起了头,跪坐起来,断断续续的语句吓了燕玫一大跳,穴内的软肉也收缩地厉害,紧紧吸附他的手指,“……自慰了吧?” 这一来一回的断句,燕玫的神经大开大合,身体里一下子吐出不少水液,胸脯还在因为大喘气而上下起伏。 “不、不是的。”苍白的辩解声不被注意。 贺之城接了一手的汁水,就知道时候到了,他把燕玫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侧,扶着性器就挤进了穴口,刚刚经过扩张的穴口还没闭合上,就被强攻了。 性器四周的软肉如同章鱼触足上的吸盘,吮吸着阳具,许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贺之城也被含得头皮发麻。 他伸手揉上燕玫的胸乳,白皙的皮肤下还有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光,手感实在太好,他忍不住用了点劲儿,将两只乳并在一起揉捏。 “痛,好痛,贺先生,轻一点。”下体的抽插还未停止,反复地进出带来波浪式地快感,本就有些敏感的乳肉被这样对待,让燕玫又浇出温热的淫液,当头淋下。 原本浅色的乳头了充血,硬得像颗豆子,贺之城弹了弹,只听得身下女人一声尖叫,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求饶的意味。 女人可怜的神色犹如一剂猛药,更加刺激了贺之城,他挥起大掌,来回扇起了那对沉甸甸的乳团。 “呜呜……好疼……呜。”燕玫被打的双乳发疼,红色的掌印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让人心生怜惜。 也不知是哪一点触动了贺之城,他心血来潮,在燕玫身体里快速抽插了一番,将精液射出后就拔出性器,任由白浊的浓精从穴口的细缝中汨汨流出。 而后虚跨在燕玫腰腹上方,把沾着淫水的性器就这样用两只软乳包裹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射精过后半软的性器就这样被绵软的触感再次激活,硬邦邦地快速抽插,不少次还顶到了燕玫的下巴。 细皮嫩肉的胸乳才被扇打过,又要经历这样的蹂躏,燕玫隐约感到自己的乳房被蹭破了皮,疼痛感让她哭喊求饶:“求您、求您别弄了,我好疼啊。” 别弄了?温香软玉在前,贺之城还没到会亏待自己的程度,他是个精于计算的商人,当然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俏生生的脸庞已经梨花带泪,红润的唇吸引了贺之城的注意,他扶着性器往燕玫嘴边戳去,却不想她竟然闭上眼扭过头,无声地拒绝了贺之城。 一生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向来只有女人张着嘴服侍他的份,眼前这个却看都不看一眼,看来真是没调教好啊。 他也不强硬地去掰开燕玫的嘴,弄伤了谁都不划算,凶狠地在乳团间冲刺了几下,一股带着微腥味儿的精液喷涌而出,斑斑点点地撒在了燕玫的侧脸、脖颈、锁骨和胸脯上,淫靡至极。 “今晚你不想,我念你年纪小,不强求,只不过呢,我玩儿起来,可比子义子安他们狠得多。”不轻不重的话语却像巨锤一般狠狠砸向燕玫,在那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为自己辩解,而身下突如其来的肿胀感也告诉了她,夜还很长。 背离 贺之城的精力并不比贺子义贺子安差,他换着花样折磨了燕玫一整晚才放过她,也说了许多她不想听但不得不听的现实。 燕玫静静地蹲坐在浴缸里,清泪顺着脸颊滴下,融入水中,水什么时候凉了她也不知道,直到门外传来季州的询问声,她才猛地站起。 一时间动作过大,不小心碰到了置物架,发出的声音引得季州推门而入。 眼前人双眼通红,眼皮肿胀,明显是哭过的痕迹,身上也是红一块青一块,胸乳前还有破皮造成的血丝。 季州沉默着用浴巾裹上燕玫的身体,帮她擦干了水,而后给她披上睡袍,横打抱起将她放在了房间的床上。 抽屉里的药还没用完,季州挤出乳白色的膏药,正要伸出手给燕玫涂抹,反被燕玫抓住,他对上已经流不出眼泪的通红双眸,心底一阵酸痛,“受伤了,我给你抹抹,好得快些。” “好得快又怎么样,还不是继续被玩弄?当初我爸妈不就像卖花一样把我卖到这儿来了吗?谁会在乎一朵花的想法呢?”嘶哑的声带发出心碎的声音,身体上的伤痛尚能愈合,那心上的呢? 季州张张嘴唇,却也说不出话来,他和燕玫都是任人挑选的玩具罢了,主人家买来想怎么玩弄,他们都无法拒绝。 “花园里的花不能逃跑,可是,我们能啊!季州,我们走吧,就我们两个人,远走高飞,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燕玫越说越激动,好像看到了一缕光,原本苍白的脸色都有了几分红润。 走?谈何容易,燕玫没见过贺家的实力,他难道还不清楚?可是要说破绽,也不是找不到,只是难得很,为了她,值得吗? 值得吗?躺在自己床上的季州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给燕玫上完药,看着她睡了才回房间,一路上他也在质问自己,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年少时替贺家卖命,一路从底层爬起,靠着不要命的干劲儿被季楠赏识,贺之城夺权的时候又立了大功,受了致命伤,被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阎王爷都要亲自来接人了,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就被季楠安排在了别墅里,美名其曰退居二线,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监视?他多少次申请离开,就被拒绝多少次,他手上掌握的秘密可太多了,贺家怎么敢放他走? 他也想出去看看正常的世界,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燕玫的到来就像是一潭死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惊起波澜。 季州想起再过半个月,就是贺之城父亲的寿辰,燕玫势必要出席,没有媳妇不见公公的道理,就这一次,他就为燕玫破这一次例,如果这只鸟儿能飞出去,那就替他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计划做起来没那么顺利,季州需要避开贺家父子的视线以及季楠的监视,他借着采买的佣人联系上了贺之城的死敌,也就是他的亲弟弟,夺权失败的贺二爷贺之荣。 知道能给自己的哥哥添堵,甚至要是安排好了,还能拿到丢失的家主权,贺之荣惊喜欲狂,闹大了父亲的寿辰又如何?他早就是个中风的死老头子了,每年给他办寿辰都是个噱头,他自己可是一直在医院吊着。 小半个月燕玫都没能见到季州,她心想也是自己的话太冲动了,吓着他了,就连这唯一对自己好的人都被吓跑了,看来自己还真的糟糕。 贺家父子像是达成了什么协定,贺之城在家过夜,就过来折磨她,要是贺之城不在家过夜,就是贺子义贺子安,总归是她床上得不到半点安宁,别墅里的佣人们好像也知道了什么,几天后就换了一批她没见过的生面孔,原本每天擦着膏药,自从季州不来见她后,她也就自暴自弃了。 这天出人意料的,那三个人都出去了,只留燕玫一个人,她也不想出去,便选择了在画室画画,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而入,她回头看去,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季州! —————————————————— 哦米噶,不幸的消息,小季很快要领盒饭了 谋划 他一进来就反锁了画室的门,燕玫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感,期待着季州做些什么,好像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无需顾忌其他。 “太太,”季州走到燕玫面前,刚开了口,就被她打断了,“这时候,你还要叫我太太吗?就不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她脸上的恳请神色让季州有些于心不忍,贺家夫人这个虚伪的身份本就不是她所选择的,他又何必给她心上再添一道伤疤呢? “燕玫,今天他们都出去了,是为了后天的事儿,后天是贺家老家主的寿辰,会按例举办宴会,到场的人会很多,我安排了人接应,你跟着走就行了,他们会把你送去澳洲,放心吧,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但是在这一切的代价是你可能很多年甚至一辈子无法与家人联系。”季州一口气交代完了计划,随后看向燕玫,用眼神询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燕玫心底一阵酸痛,“家人?我被卖进这里的时候就没有家人了。那你呢?你不和我一起走吗?你………”她想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是我相依相靠的爱人。 季州蹲下来,轻轻牵起她的左手,在左手无名指处落下一个不着痕迹的吻,而后微微仰头与座椅上的燕玫对视。 “我暂时还走不了,我要处理后续,况且我和你同时消失,只会增大我们暴露的几率,等一切都结束了,就会来澳洲找你。” 或许是季州的言辞过于恳切,燕玫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甜,自己才二十岁,就经历了千磨百折,以为自己就要烂在这片外人看来富丽堂皇内里确是吃人沼泽的密林中,却又遇上了他。 燕玫生出想吻季州的冲动,不是左手无名指上不能留下痕迹的吻,也不是两人唇瓣蜻蜓点水式的吻,而是热烈的,像火一样的,让她尽情宣泄的吻。 黎明将至的兴奋淹没了燕玫的大脑,同时她也顺从了自己的内心,双手捧住季州的头,朝他吻去。 季州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就黏了上来,如此主动的燕玫他不愿错过,含住柔软的唇瓣后攻入她的口腔内,有些发狠地扫过每一寸土地,两条柔韧的舌交缠在一起,搅得燕玫有一丝舌尖发麻,连分泌出的津液都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下溢出。 两人着实吻了许久,直到燕玫有些头脑发晕才推了推季州的胸膛,她眼角发红,气喘吁吁,一呼一吸间尽显媚态,看得季州心动,又吻了吻她的眼角才冷静下来。 季州不能在画室多待,他还有许多要做的事,等他离开后,燕玫看着画布上的半成品,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笔了,脑子里尽是刚才缠绵的画面和安逸的未来。 晚上只有贺子义回来了,他用过晚餐,稍作休息,就走进了燕玫的房间。 燕玫在餐桌上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今晚逃不掉他的折磨了,她也只背对着贺子义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先去洗个澡。” “别这样,姐姐,我今晚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鸳鸯锦被翻红浪的,是有正事儿。”贺子义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 面前人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眯眯地,可燕玫再也不会被他这幅皮囊欺骗了,这是个禽兽不如的恶东西。 她跟着坐在了沙发上,却是离贺子义最远的那一处,“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要去洗漱了。” “后天老爷子的寿辰宴,我会带你过去,衣服首饰我都准备好了,你呢就安安分分地陪在老头子身边就行了,别想着惹出事。”贺子义简短地交代完,最后还若有若无地警告了一番。 燕玫以为这就结束了,正打算要站起来,却快不过贺子义,他一把搂住燕玫,让她挣脱不掉,半拖半抱地就带去了二楼他的房间。 ———————————————— 跑路有风险,计划需谨慎! 宴会 当燕玫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人的猛烈撞击时,她只能一次次地安慰自己,就快要解脱了,再忍忍吧。 贺子义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一样,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直到晚宴前一天晚上她才被放过。 醒来的时候燕玫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起身时发现床尾的移动衣架上挂了一件黑色晚礼服,旁边的推车上是配套的珠宝首饰。 她走到床尾,伸手摸了摸礼服,布料的舒适感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不如穿上试试看,不合适的话,还能及时挑新的。”不知道季州什么时候推门走了进来,他静静地看着燕玫,眼中不明的情愫在涌动。 燕玫羞涩地在他面前直接换上了礼服,“你,可以帮我系一下后面的带子吗?以及……项链。” “荣幸之至。”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礼服带子一松一紧地拉扯中,燕玫的心绪也百转千回,很快她和他就能离开这里,他们就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寻常夫妻是什么样的呢? 还没来得及幻想,身后就传来了低醇的嗓音,肩头被人轻轻拍了拍,“好了,去镜子前看看效果吧。” 全身镜前的女人穿着修身的礼服,没有大面积露肤,却也能隐约窥见春色,闪耀的宝石项链戴在胸前,衬托出优美的天鹅颈。 “好看吗?”燕玫转了一圈,询问季州,神色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带着名为羞涩的芬芳。 季州不知为何没有正面作答,只是眉宇间带着柔色地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待会儿二少爷回过来接您直接去老宅子那边,我去给您拿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 天色将暗,燕玫挽着贺子义的臂弯走进了宴会大厅,当她出现的那一刻,会场上不少人讨论的风向就变了。 不少人都好奇这位贺家新太太怎么一直不露面,今天可算是见到了庐山真面目,外貌倒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就是不知道内在怎么样。 贺子义带燕玫去找了贺之城,毕竟这种场合,还是和正式丈夫待在一起比较好。 在去的途中,侍应生正端着装了美酒的高脚酒杯来回走动,贺子义顺手取了两杯,递给了燕玫一杯。 还没等那个侍应生离开,一群和贺子义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推搡着走了过来,一不小心碰倒了托盘,酒水全洒在了燕玫两人的礼服上。 贺子义不悦地看了那群纨绔子弟一眼,随即拉过一个路过女侍应生,让她带着燕玫去休息室清理一下。 那群人见状哪里还敢多说话,只能连声道歉,贺子义不想破坏了宴会的气氛,挥挥手让他们走开了,自己则去了在老宅的房间清理礼服。 等贺子义再次出现时,宴会已经正式开场了,他们的亲叔叔,父亲的手下败将,贺之荣正在台上作发言,还没等发言结束,贺子安就过来找他了。 “今晚可重要得很,你的计划可别弄巧成拙,真让人跑了。”贺子安有一丝不满,语气中带了一点怨气,也不知道是抱怨弟弟做事不妥当还是另有原因。 “是出了点意外,”贺子义抬手看了看手表,“不过总归差不了多少,到点儿了,先去老头子那儿吧。” 那头贺家双生子正往贺之城那边走,这头的燕玫已经换上了侍应生的衣服,蒙混出了贺家老宅,季州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已经坐上了去机场的车,只要飞机起飞,从此这世上就再也没有燕玫这个人了,只会多了一个自由的灵魂。 燕玫正在后排盘算着怎么才能自力更生,毕竟她和季州都需要经济来源,耳边是车内轻柔的纯音乐,她伴随着车内淡淡的熏香冥想着就睡着了,却没发现夜色中司机开车的路线并不是去机场的方向,而是回贺家的方向。 ———————————————— 完结倒计时-3 禁闭(微H) “看时间,她应该到家了,季楠会安排好一切的,接下来就看咱们的好叔叔怎么自保其身咯。”贺子义轻啜了一口红酒,果然,珍品落在不识货的人手里,就是暴殄天物。 台上的贺之荣还在滔滔不绝,台下的叁父子已经为他搭好了新的戏台子,也“心善”地留给他这最后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 —————————————— 燕玫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身处机场,而是一间陌生房间,心底一凉,她这是被绑架了! 明明离希望就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上天连这六十分钟也不愿意恩赐于她,燕玫试着走下床,好在绑架她的人并未束缚住她的行动,房间内她还是自由身。 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燕玫初步判断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倒是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占了小半面墙,另外就只有一扇门,一扇从外面锁起来的门,她要想逃出去,除非有通天遁地之术。 燕玫不死心,蹲在床头柜前开始翻找有没有其他工具,正要拉开下一个抽屉时,门被打开了,她转头看去,是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那个永远穿着燕尾服西装的中年管家,带着他标志性的微笑,走进了这间密室。 “是你!”燕玫失声喊到,季楠的出现意味着一切都失败了,现在她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季州的生死存亡。 季楠绅士地行了个礼,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燕玫看见了门外站着的保镖,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太太,您这是何必呢?好端端的贺家夫人不做,非要和季州那小子远走高飞,他只不过运气好,捡回了条命,还真就以为自己本事通天,能瞒得住家主和少主们?”不屑一顾的话语传到燕玫耳里,她呆坐在地上,无尽的寒意忽然钻进了她的骨缝,冷的她发颤,那叁个人会怎么对她,她已经不敢想象了。 “我何必?如果我真的只是做贺家的太太倒也罢,可我做的是父子叁人的禁脔,是他们的玩物,当贺子义诱引我迷奸我的时候,我就应该跑的,我真傻,我真傻啊!”燕玫朝着季楠嘶吼,眼泪止不住地从泪腺滚出,她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无助地呜咽着,泪滴透过指缝,落在地上,汇成水洼。 等她再次抬头时,眼前人已经从季楠换成了贺子义,他静静地看着燕玫痛哭,她眼睛红肿得像颗桃儿,为晚宴而精心打造的发型已经一团糟,发丝凌乱,身上的礼服也皱皱巴巴,脸上的泪痕还没消散,有几分落难美人的模样。 他缓缓踱步到燕玫跟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小妈,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痛哭吗?不过是多和几个男人睡觉罢了,难道你在床上的时候不舒服吗?我看你舒服得直哆嗦呢。” 燕玫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愤恨与仇意。 一向顺风顺水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气,他一把搂起燕玫,把她强压向自己,两具身体紧贴,燕玫能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以及兴奋的欲望。 “禽兽!”燕玫怒目而视,却也挣脱不了腰上禁锢的手臂,她本来就哭得有些脱力,更加是蜉蝣撼树。 禽兽?贺子义冷笑,“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禽兽的本事。” 他一把将礼服肩带从燕玫圆润的肩头拽落,手指顺着礼服的曲线往下一拉,胸前的乳肉便跳脱了出来,与空气接触时还晃了晃,唇舌在她锁骨处游荡,留下一连串湿腻的吻痕。 燕玫想挥手打他,还没来得及抽出手,双手就被反锁在身后,解脱不开,她只能用尽平生所学,想到各种在她听来不堪的话语去辱骂贺子义。 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连网络都不太会用,生来就被父母当做交易物品培养,她又能说出多难听的话?这些骂人的话入了贺子义的耳,更像是情趣,徒增他的兴致。 燕玫被他半推半压着带到了落地镜前,他在身后环拥着她,如果抛去两人脸上的神色,倒像是一对缱绻的鸳鸯在交颈。 明亮的灯光下,再细微的动作在镜前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乎燕玫眼睁睁地看着贺子义的手从大腿处探入礼服下,隔着底裤在穴口处揉捏挑拨。 —————————————— 完结倒计时-2 禁脔(结局H) 燕玫咬着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折辱,还要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布料摩擦带来的快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鼻腔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你要做就快做,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燕玫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强硬地说道,早晚都要受这番折磨,早点结束才是正道。 手指几次叁番地划过闭合的肉缝,直到指尖感受到透过布料的湿润,贺子义才没在继续折磨她。 他含住燕玫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着软肉,“唔,我怎么忍心对你那么粗鲁呢?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修长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轻轻一拉,薄薄地布料就落在了地上,包住阴户的部分早已被水液洇出了深色。 穴口被两只拨开,贺子义就顺着未干的水液从后面挺了进去,力道之大还让燕玫脚下还踉跄了一下,险些站不稳,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作恶,他把燕玫直接压在镜子上,暴露的乳肉紧贴在玻璃前,冷意传来,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小妈,这镜子可不简单,它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单面镜,知道这镜子后面是什么吗?这后面是另一间密室,知道里面有谁吗?是你心心念念的奸夫,季州。”贺子义的语气不善,“奸夫”两个字还被他故意咬了重音,他的动作也越发粗鲁,大开大合。 听见这一番话,燕玫呼吸一窒,背后冷汗涔涔,一想到季州可能就站在镜前看着他们,身体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甬道内的软肉也绞紧了几分。 “嘶!小妈,你放松点,反正你又看不见他,何必在意那么多?好好享受当下吧。”贺子义伸手绕过小腹到阴蒂处,拨开芽瓣,用指尖在芽珠上搓了搓,刺激得燕玫浑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汪温水就这样当头淋下,顺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流出穴道,滴落在地。 燕玫身体痉挛得厉害,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大脑皮层,她意识到自己正在沦陷,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被贺子义带着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在一阵一阵的高潮中,她恍惚地看见了季州的温柔笑脸。 季州确实如贺子义所说就在隔壁房间,可是他其实看不到燕玫正在遭遇什么,燕玫坐上去老宅宴会的车时,他就被季楠拿下了。 这位名义上的叔叔痛心于他的背叛,下手却并不宽松,一些古老的惩罚尽数被用在季州身上,本就大不如前的身体更是直面死亡,鲜血洇湿了床单,他闭眼躺在床上,只有胸腔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有一丝生机。 他彻底地被贺家抛弃了,没有人会原谅一个叛徒,他的结局只能是死亡——孤独并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 ————————————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贺子义也正是释放关头,在燕玫细碎的呻吟声中,他用力挺进深处,射出了一股白浊,而后将精疲力竭的燕玫放到了床上,才去到门口。 季楠低头递过托盘,不去看室内的情景,但若有若无的淫靡气味还是暴露了两人在室内做过的事。 托盘内是一枚药片和一杯温水,贺子义扶起燕玫,喂她吃下,“吃吧,吃了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这是精神类药物,吃多了会引起记忆力下降,意识模糊,这也是贺家对燕玫的惩罚,直到她对自己和贺家的认识都模糊不清时,她才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见一见外面的光。 ——————————————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当燕玫再一次醒来时,床头站着叁个男人,他们都微笑着看着她,其中染发的那个轻轻说道:“我们是你的爱人”。 ———————————— 完结!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