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飞(h)》 楔子.一些剧情前情 三年前,赵之江父母都还在林家做事儿。 他从出生起,父母就是以林家为主,陪伴自己的时间少之又少。 在学校被霸凌、被打、饿肚子、被抢劫……什么不好的事儿都经历过,也无人问津。 以为生活不会更差的他,在16岁这年被送出国,连带着一个小姑娘。 他知道,这是林家最小的宝贝女儿——林念。 父母给他说一定要照顾好妹妹,安全之后便会接他回国。 刚出国没几天,赵之江就和父母彻底断了联系,时不时会有人找他和林念的麻烦。 但他听父母的话,始终没交出林念,带着她东躲西藏。 林念出国前就被保护的很好,但他赵之江没人在乎,甚至说是故意被当做林念的挡板。 林念父母早给她准备了新的身份,却没人管他这个手下的儿子。 所以林念可以偷偷上学,他却要在地下打黑拳、当酒保、搬运工……做所有危险但不要身份证明的工作赚钱养她。 有时候赵之江又想,他们一家人可真够贱的,为林家卖命。 打拳被打疼了,也会想:放弃吧,别管林念了。 但想起临别前,母亲捧着他的脸,一脸信任的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这是他记忆里母亲给他唯一的吻,也是唯一一次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于是他又做不到丢掉林念。 —— 三年,两人在国外的混乱之地也算有了容身之所。 一间又小又破的出租屋,一室一厅一卫。 林念住里屋,赵之江就随便在外厅搭个单人床。 也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一米二宽,刚够他躺。 旁边一个杂物柜,四周留下窄小的过道,床脚正对的就是浴室。 林念的房间也小,只不过窗户被赵之江钉了两层木板封死——逃亡的两人,安全依旧是第一。 —— 住的地方也偏僻混乱,为了安全,赵之江每天早送晚接她上学。 “念念,你哥又来接你了。”顺着同学的话看过去,一个穿着白T黑裤的男生站在树下,正朝她们看着。 林念只好跟同学道别,“明天见,我先走了。” 林念走近赵之江,树荫遮挡了夏日的烈阳,凉快多了,“赵哥”。 赵之江比她大一岁,理应叫哥哥。 但她实在有点害怕不苟言笑、带了匪气的赵之江,对着他叫不出亲昵的“哥哥”,他又对自己有恩情,叫一句“赵哥”正好。 —— 家里没有厨房,赵之江都是吃打工地方的盒饭,林念的学校只包早午饭,晚饭便在外面解决。 便利店的饭贵,他就只给林念买,自己饿到明早去打工的地下黑吧吃。 倒不是他刻意瞒着林念,只是没必要告诉她。 娇小姐除了担心,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同样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告诉她打工挣黑钱的事。怕她知道,还刻意白天上班。 所以大小姐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生活虽然拮据,但也还不错。 1.见人就硬 照常 赵之江穿着洗旧的白色T恤和抽绳运动裤在校门口等林念。 这次她不是和那个说中文的女同学一起出来的。 在旁边和她说笑的是一个卷毛外国佬,男的。 当和林念眼神相接时,赵之江看到她笑容凝了一瞬,和旁边的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洋文,笑着挥手告别才往他这里走来。 当初送他们出国时,便没考虑过他的语言体系,选了个他完全无法沟通的国家,从小在贵族学校读书的林大小姐自然沟通无碍。 可笑的是,刚来时为了保护她,赵之江从不让她露面,自己靠手势和半吊子英文勉强交流。 现在他能听懂的也只有打拳时的几句术语。 —— “赵哥。”到他面前来又是一副胆怯的模样,低着头没半点笑意。 “刚那是谁?”他接过她手里的背包,状似无意的问她。 “只是同学,碰到了打个招呼。” “嗯,走吧。” 他没立场多说,只提着包走在前面。 肩上挨了几拳的地方因为用力被扯着丝丝缕缕的疼,让他有些烦躁。 第二日来接她放学,赵之江又看到了这个男的。 对方对他投来礼貌一笑,实在挑衅。 —— “赵哥” “嗯?” “我和同学约好明天放学一起出去玩。”林念支支吾吾的说,怕给他添麻烦,怕他不同意。 “嗯,钱够吗?”赵之江走在前面,拿着她的书包。 其实他想问是和哪个同学?那个外国佬? 以前她从不会提这种单独出去的要求,这个外国佬把她带坏了吗? “嗯,钱够了。明天是楚楚的生日,她叫我陪她一起。”楚楚就是之前和她一起放学的中国女同学。 听到她主动交代,赵之江莫名心情愉悦些许。 不枉自己照顾她三年,还算有点良心。 —— 今天心情好,赵之江也点了份晚饭,带回家和林念一起吃。 “今天你也没吃晚饭吗?” “嗯,今天工作餐不好吃。”赵之江面不改色的撒谎。 “那我回去把我书桌搬出来一起吃。” …… 林念房间稍微大一点,够放下一个折迭书桌和小衣柜。 他一般不进林念的房间,但考虑到桌子不算轻,打算把书包送进去,顺便把桌子搬出来。 “嗯......要不就在我房间吃吧。”林念看着他那个更小的,还正对着厕所门口的厅,考虑道。 赵之江对此没意见,把书包递给她之后等她安排。 她把小桌子上的纸笔放进书包里,再把书包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把桌子收拾出来。 赵之江一把把桌子搬出来,自觉地坐在床对面的地上,把床留给她坐。 两人的房子太小,压根就没买凳子,平时林念要写东西也是坐在床沿。 等林念拿着两本书回头时,他的饭已经扒进嘴了一大半。 “呐,垫着坐。”她把书递给他,又叫他往后退一点。 两人都垫着书坐在地上。 真矫情。 “给你一半吧,我吃不了那么多。”等林念把饭菜包装打开时,赵之江都快吃完了。 她估摸着他工作也是很辛苦的,打算分他点。 饭的分量确实不大,不过比起没饭吃,这已经算好的了。 他便沉默的把餐盘递过去。 大半的米饭和肉都扒拉给了他,只留下了几口饭和蔬菜。 赵之江:“你平时也吃这么少?” “嗯,吃不习惯这边的饭菜。” 边说,林念拿勺子小口的吃着饭菜。 看她慢悠悠的把菜和饭团成一团,再拿小勺舀起来送到嘴里,猫似的。 一口饭吃出他一顿饭的速度。 “平时吃不完我都喂流浪狗了,我们住的巷子里很多流浪猫和狗,我没浪费。” “……”林念倒是没浪费,但合着平时他省吃俭用、卖命赚钱买的饭被她拿去喂阿猫阿狗。 他自己倒天天饿着。 “以后你吃不完留给我吧。”糙汉子仆人命,没什么好嫌弃的,总好过饿肚子。 “啊?”林念有些惊讶,“你工作餐不够吃吗?那以后你回家再买一份吧。” 吃她剩下的,她不太好意思。 “林大小姐,我们生活没那么容易。”赵之江虽然不告诉她实情,但也忍不住要怼她。 “对不起。”她马上低下头认错,意识到自己还靠他养着。 娇养惯了的人,你若不说,她很难意识到生活的艰辛,也难以想象赵之江到底做着多难的工作。 但也还懂事,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我也去兼职吧。” “不行。”赵之江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在外面抛头露面,若是被认出来,他三年就白干了,父母的嘱托便显得毫无意义。 “我可以戴口罩,我会小心注意……” 她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我刚就随口一说,别胡思乱想了,快吃吧。”她分给他的那份也被吃完了,起身收拾自己的那份垃圾便出了房间。 林念什么也帮不上忙,有些失落。 本就不合口的饭菜更吃不下去了。 她下意识准备拿去喂流浪猫狗,又想起刚才的对话。 她酝酿着怎么开口把剩饭给他,他便进来了。 “拿着用吧。”一小迭现金被放在她面前。 明明之前说了够用,他还是给她钱。 “赵,赵哥,我吃不下,你要吃吗?”她趁他进来,赶紧小声开口,却紧张到话都打结了。 “吃一口就饱了?”他以为大小姐在和他赌气,因为刚才怼了她。 “不太合胃口。” 他叹了口气,自己惹了的大小姐还得自己哄。 “再吃两口吧,实在吃不下,剩下的我再吃。” 他又坐到她对面去,林念只好拿起勺子继续舀。 他看着对方,难以下咽地吃了一小口,便推过来给他,“真吃不下了。” 他吃了两份饭,这才感觉有点饱了。 “我还有钱,你把钱拿回去吧。”林念嚼完嘴里的饭菜才开口说话,把那一迭钱又推回来了。 然后扭过腰回头去翻她的枕头。 白莹莹的细腰便从短的校服衬衫漏出来,从赵之江眼前晃过。 他眼神下意识追着这节腰去,直到她拿着东西回过头,才敛下眼神继续吃饭。 “你看,我还有很多钱。”原来她从枕头下拿的是钱。 “除了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还有多余,赵哥你存着当以后的房租吧。” 有些心猿意马,他低着头接下了递过来的钱。 —— 两人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吃饭、写作业、轮流洗漱也就睡觉了。 林念洗澡的时候,赵之江就躺在他那张正对浴室的床上发呆。 平时没注意过的今天却一个劲儿往他耳朵里钻,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水声…… 十八九岁正是年轻人荷尔蒙茂盛的时候,他却没接触女生的机会。 他这样安慰自己,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从那扇有些破的木门往浴室里看。 只能看见拖鞋和一小节脚,她皮肤白,脚趾和脚踝因为热气熏的泛着粉红。 他有些口干,喉结滚动干咽两下便强迫自己偏开了头。 可裤裆里那东西却控制不住的抬头。 唰的一下起身,他推开大门走出去。 凉风习习吹走了他的燥热,才冷静下来。 “没见过女人吗,见个人就硬。”他低声对自己说。 到底是19岁,毛毛躁躁的。 2.真实的现实 在外面喂了许久蚊子,他才进去。 林念已经洗完澡,挽着头发正在搓衣服。 “赵哥?你要洗澡先睡觉吗?”她担心他工作太累想早点睡。 “留着我洗吧,你进房间学习。”见她搓衣服那不甚熟练的别扭姿势,开口让她先进去。 前十五年林念确实没自己洗过衣服,这三年也都是赵之江帮她洗的。 她习惯了人伺候,之前没觉得有什么。 今天被他一说,也生出些不好意思来。 却不是男女之别,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理由接受别人平白无故的照顾。 她洗净了手出来,“没事儿,你先洗澡吧。以后你衣服也留下来,我帮你洗。” 赵之江垂眸看她一双手因为搓衣服全搓红了,没说话拿着换洗衣服就进去了。 关上门,沐浴乳的味道将他整个人围绕。明明两人用同样的东西,此刻却有种被她的味道侵占的感觉。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看向地上的盆里堆着浸泡的衣服,明显洗衣粉给多了,人走开这么久泡泡还没消。 旁边的小盆里放着已经搓过一次的内衣裤。 粉白色的。 他买的。 为了让她尽量少接触人,过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基本没让她出门买过什么。 喉咙有些发紧,他赶紧打开淋浴冷水给自己冲个透心凉。 初夏,一瞬间冰的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消了。 洗完澡认命般把两人衣服搓了。 —— 林念今天下决心一定要把衣服这件活儿揽收,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厕所门打开,她赶紧开门出去。 “呃...我出来洗衣服。”结果出门便正好撞上赵之江光着膀子出来,她只好解释一下。 “嗯,拿去晾着吧。” 他身上全是打拳造的青一块紫一块,见她没问顿时松了口气。 倒不是林念不注意,只是屋里的灯是那种老式的灯泡儿,黄色的光将皮肤上的瑕疵盖住。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看。 见他光着上半身,便立马垂眸避开往他身上看的视线。 因此也没注意到这些伤。 —— 林念晾衣服时,先把自己的衣服晾了才晾赵之江的。 才发现他T恤肩头已经破了几个洞,下摆也掉着几根线。 运动裤裤腰松紧带也松垮垮的,没什么弹性,全靠抽绳系住。 内裤……内裤没敢细看,胡乱夹到衣架上就赶紧跑了。 将盆送回浴室,洗个手。 觉得不对劲,往自己脸上泼了两捧水才冷静下来。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终于让她觉出些男女之别来。 为了赶走心里边的胡思乱想,她赶紧想些别的。 明天出去,有机会给赵哥买套新的衣服。 以后找机会说让她自己洗衣服。 以后在家要和他有些距离感了。 …… 屋子就这么大,厕所浴室正对着赵之江的床,出于避嫌的心理,他躺在床上假寐。 等她进房间才摸黑起来擦药。 避免把床单被罩弄脏,擦完药还要坐着等药干了再躺下。 至于后背那些够不着的地方就算了,左右第二天也少不掉新伤,擦药对他来说也没多大意义。 —— 次日放学,林念和楚楚一起坐车去了商场。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去这个国家除了小出租屋和学校以外的地方。 不过依旧谨慎,带了口罩墨镜和帽子。 楚楚以为她是怕晒太阳,“念念,你已经白到发光了,还这么认真防晒......” 她这话不夸张,林念确实白。 先天条件好,前十五年也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哪怕这三年过得水深火热,赵之江也尽可能地护着她。 因此这三年即使什么护肤品都没用过,她皮肤依旧白而嫩。 “晒太阳我容易过敏啦。”林念没法说个中理由,找了个还像样的借口搪塞她。 “快走吧,我还得早点回家呢?” “我知道你有门禁,今天周五不正好提前放学嘛,肯定不会耽误你的!”“不过你哥管你可真严。” “还好吧,他也是为了我的安全。” “国外哪还如国内那么传统,你也找机会和他谈谈。” “嗯嗯。” …… 林念敷衍着,找些其他话题才将这件事翻篇儿。 两人一人端一杯奶茶,在商场一层层闲逛,她给楚楚买了小礼物,路过男装区,拉着楚楚陪她给赵哥挑衣服。 “诶?你要给你哥买衣服啊。” “嗯,难得出来一次。” “行啊,我给你挑。”“平时看你哥哥爱穿运动装?” “大概方便做事儿吧,运动衫宽松些。” 最后两人挑了一套黑灰色运动套装,结账的时候林念抽了一个盒装内裤,看都没看就让结账。 提着袋子出来时,不知怎么想到以前都是赵哥给自己买内裤,他是不是也这么窘迫。 …… 两人出商场时,已经过了平时吃晚饭的时间,楚楚男朋友过来接她去下一趴。 林念也准备回家去。 结果她男朋友看林念漂亮,想着自己带了几个哥们,多个女的氛围更好。 “诶楚宝,要不叫你朋友一起?” “她要早点回家的。” “带你们去个以前绝对没去过的地方,保证很早就能回去。” 楚楚也想她能陪自己,而且知道男朋友带自己去的地方都是那些成年人玩的地方,多个人也安全些。 “念念,你去吗?你也难得出来一次,再玩一会儿嘛,就吃个晚饭的时间而已。” 出商场时已经天黑了,到处的灯都亮起来,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确实很吸引她。 林念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我要早点走哦。” “嗯嗯!要是你不爱玩,直接走。” 快到目的地时,林念就轻轻皱眉了。 四周一看就不像安全的地方,比自己住的巷子还要危险。 她有些后悔了,甚至不敢自己离开。 “楚楚...”林念拽了拽楚楚的衣袖。 “怎么了?”她正和男朋友聊天,笑的眼睛亮亮的。 林念见她这么开心,也不好提让她送自己离开。 “没事儿。” 她只好安慰自己,她们人多不会出什么事的。 七转八弯才从一个巷子的小门进去。 这里的隔音做的极好,众人进了两个门,才听到热闹的轰闹声。 她们站在类似体育场看台的地方,楚楚男朋友领着到了一处座位,还叫了啤酒。 “喝酒啊美女。”这地方少见楚楚和林念这样纯的学生妹,不少不怀好意的眼神往她们身上飘。 林念有些害怕,帽子口罩遮的严实,后悔贪一时玩乐来这个地方了。 不过看台下面终于有人上场了,这才少了许多凝如实质的视线。 林念便也跟着看向台上。 太远,她有点轻微的近视,看不太真切。 只见两个打着赤膊的壮硕男人上台了,顿时看台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直到两人动起手来,她才知道原来是打拳,因为没带护具拳套,她一直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赌拳。看台上人下赌注,赌台中人谁赢。 她不太了解这种活动,像小学生听课一样通过看台上台下人的反应猜测出游戏规则。 渐渐也有了兴趣,从书包里拿出眼镜戴上去看。 模糊的画面一下子清晰起来,也血腥起来。 因为她才看清,台上两人拳拳到肉,萦绕着一种你死我活的氛围。 戴上眼镜看清的一刻,林念脸上一下子失了血色。 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局面,简直是拿命在打,过于血腥,俨然超出她接触的范围。 而台上两人也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一个人的牙被打掉两颗,混着血水喷在对手赤裸的上身。 接着一拳打到他太阳穴上,人直接倒地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这会出人命吧!”她白着脸和楚楚说,倒是她男朋友的兄弟好心解释。 “这里就是这样的,这里的人都是黑户或者逃犯,命不值钱的,也只能在这种地方赚钱。” 台上人拿命换钱,看客视人命为草芥。 林念看的反胃,想离开这里。 结果台上人被抬走,换了一对新的人上来。 比刚才那个还瘦弱,但似乎人气很好,观众的欢呼声更热烈了。 林念只看了一眼便凝住了视线。 是赵之江,他怎么在这里! 他穿着一贯的白色T恤,走到台上才抓起衣摆脱下。 一片欢呼声,女声更是格外尖锐。 对手似乎也知道他人气高,给足了他表演的时间。 亚裔皮肤没有白人那么亮,肌肉条件也没有其他人好,但伤口不会像他们一样明显的留在皮肤上煞风景,因此在女人中格外受欢迎。 无论是什么行业,女人花钱的能力都是不容小觑的,他们老板为此特意招这种薄肌的亚裔打手。 —— 下注开始,林念从惊讶中稍微回神,将今天带的钱剩余的全都赌给了赵之江,好像这样他就能赢一样。 拿钱的时候,眼泪还没停。一边滴,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翻书包。 连楚楚都注意到她的异样,“念念,你怎么了?” 见她脸色发白,楚楚也开始慌了,“你被吓到了吗?” 说着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带她一起离开,“那我们不看了,走吧?” 结果就看着林念把钱都递上去,压了赵之江的牌子“J”。 “念念!你,怎么了?” “不走,看完这场再走。”林念抹了眼泪,聚精会神地看。 楚楚摸不清情况,直到跟着她的视线看向舞台,才发现台上的一个人眼熟,“念念,你哥...” 原来是她哥。 3.懂什么是上床吗?大小姐 打野拳,没什么具体规则。 用手抓、上脚踹、拿牙咬、踢裆、抓头发,什么手段都可以使。 但看“J”的场次,就知道为什么他人气那么高。 他不会使下三滥手段,一招一式都很漂亮,不是具体的某一种中国功夫,但动作里就是只有中国功夫才有的,游刃有余的那股劲儿。 这是一场碾压式的打斗,看客得到的是绝对的爽感,但林念不觉得。 虽然赵之江赢了,赢得很漂亮。 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挨打,被打的几拳也是拳拳到肉,看得她心悸。 等赵之江下台,林念也朝他的方向追过去。 “楚楚,这......”她男朋友见状开口。 “没事儿,不用管她,我们接下来去哪?”楚楚看了两场也觉得没意思,尤其还有一个是熟人,突然就觉出点搏命的意味儿了,看起来没意思。 —— 林念去他们后台居然没人拦,毫无阻碍的进了。 后台也不止她一个女的,她注意到很多打手休息隔间前都有人在等。 她环顾一周,众人也在打量她。她猜人最多的那个肯定就是赵之江的隔间。 她以为这类似追星,活动结束的粉丝见面会。 “J,外面可有很多你的粉丝哦~” 一个阿姨年纪,染着大红唇的女人开口对着赵之江的隔间喊。 话里话外都是揶揄。 “没兴趣,让他们走。”隔间里赵之江的声音带着水声传出来。 这是林念第一次听他讲外国话,一股厌烦的语气,但莫名有点好听。 “还有个学生妹哦~” 红唇阿姨看着林念继续说。 她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直到她看到旁边上一场赢了的选手,和在门口等的一个美女姐姐抱着吻起来,进了他的隔间。 林念内心才有了些怪异的感觉。 这似乎,不是单纯的粉丝见面会。 —— 而赵之江也洗好澡穿上了衣服出来了。 围在门口的女人殷勤的递上钞票和房卡,倒是站在最后的林念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理会这些女人,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准备走,直到看到林念。 他停下来了。 这地方危险,不说两人如今的处境,单就一个女生往这种地方跑,基本不可能干干净净退出去。 尤其是她这种看起来干净吃起来也干净的学生妹。 能让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有些生气,停下来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林念本就有些怕他,如今更是被他低气压吓到不敢说话。 她低着头怯怯地去喊,“赵哥”,声音小小的,软软的。 “嗯。”赵之江突然气就消了,伸手去拿她的背包,“走吧。” 林念就乖乖的把书包递过去,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喔噢~”身后响起一片起哄声。 甚至还有些女人的起哄声,好似能睡到“J”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情一样。 只有林念一个人懵懵懂懂的跟在后面不明所以。 走出去她想起来自己刚买了赵之江赢的赌注,就把他叫停。 “赵哥,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跑回了刚才的看台。 赵之江怕那边太乱,跟在后面进去。 看到她兑票,拿到钱笑盈盈的朝他过来。 “赵哥,走吧!” —— 两人从后门出去,是一处幽静的小巷,一前一后的走着倒也恬静。 有赵之江的地方,她特别安心,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至少在赵之江把她按到墙上之前,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赵哥?” 她抬头问他,眼里还是相信,甚至天真的以为突然有什么过来袭击了他们。 她以为他在保护自己呢。 回应她的却是他的吻。 头一次这样的遭遇,她着实有些懵了。 —— 林念哭起来时,眼泪是一滴滴的往外溢,泪珠不往脸蛋儿上粘,顺着脸颊一滴滴滚落,随便砸在哪里。 现在是砸在赵之江虎口上。 他将人抵在墙角,双手捧起她的脸,往上抬,露出想躲藏的唇。 无章法但是滚烫的吻往上迭,凭着本能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刚喝过奶茶的嘴一股甜味,运动后饿了的赵之江吮的津津有味。 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唇齿便张开,任由他攻城略池。 林念被他抬着下巴亲,脚尖也踮起来,站不稳的去抓他腰间的衣服。 自己的衬衫反倒是被拉扯着露出一截细腰,被赵之江搂上来的手握住,痒得她一颤。 赵之江适时放开了她的唇,在月光下,在暗黑的巷子里泛着水光,像一块布丁,又弹又润。 额头抵着额头,低声问她。 “你知道在那里排队等我是为了什么吗?” 他也不指望她能知道,自顾自的接着说。 “是为了和我上床。” “懂什么是上床吗?大小姐。” “你排在那儿也是想和我睡吗?” 林念刚想开口拒绝“我......” 就被打断。 “钱带够了吗?” 林念不明所以,只是回答,“刚才的赌注赢了。” “嗯,够了。”够睡我了。 赵之江护照不能用,两人住不了酒店,只能回家。 虽然他不想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和她做,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法子。 他退开,松开她的腰,一根手指从地上勾起混乱之中丢在地上的背包。 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过来,背你。” 这似乎可以是个选择题,但林念低头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最后妥协的趴上他的背。 校服裙听话的贴着腿,没让他的手直接摸上不该摸的地方。 一只手完全可以拖起她,另一只手提着书包,轻轻松松。 “刚下我的注?” “嗯。”她把头搁在赵之江肩头,闷闷的说。 “这么相信我?” “……” “你看起来更帅。” 赵之江听她这么说,话里也带了笑意。“帅啊——” …… 惬意的交流,温馨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回了小出租屋。 赵之江蹲下来把她从背上放下,她脚刚着地就退后离开。 “谢谢赵哥,我先进去睡了。” 用完就跑,没良心的小东西。 赵之江反手抓住她的脚踝,“先洗澡。” “不,不用了,今天不洗,我不想洗。” “没事儿,我帮你洗。”他手不松,转过身。 手顺着脚踝往上摸。 结果还没摸到膝盖上,一时不察被她一脚踹到肩头,歪坐在地上。 他闷哼一声。 林念才察觉大概是踹到他伤口上。 也才想起他刚才在场上和别人对打。 为了赚钱,为了养她。 林念反思自己,这三年,什么都不做,也不用赚钱。 和过去相比虽然天差地别,但她也知道绝不是最差的情况。 自己和他非亲非故,却一直承蒙他照顾。 她不该忘恩负义。 她暗暗攥了攥拳,发誓自己一定要报答他。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林念把脚放回了原地。 “你,你抓吧。” 赵之江抬头去看她,眼神怯怯的,动作也怯生生的。 但还是把腿伸到他面前,和他说让他摸。 他敛下眼神,试探着把手放到她脚踝上,感觉到她抖了一下。 安抚性的摸索两下踝骨,就一路往上,试探她能接受的尺度,也试探自己能忍受的尺度。 林念感觉自己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这条腿上,格外敏感。 隔着裤袜,感受不到手的触感,只感受到炽热的温度,攀岩向上。 到了裙摆。 进了裙摆。 眼睛颤了颤,泪珠就滚了出来。 “赵哥。”声音也带着颤。 赵之江哑着嗓子回应,“嗯。” 手却没停。 只是还照顾着她,在终于要登顶时撤出了手。 林念松了口气,下一秒却被拦腰抱起,几步送到赵之江床上去。 校服裙,短衬衫,白色裤袜…… 一件件被剥掉。 赵之江好像一点也不怕她逃跑,给她脱衣服都带着股子虔诚的缓慢。 “赵哥,你经常和她们上床吗?” 他刚把裤袜褪到大腿中间,听到这句话停了动作。 “为什么这么想?” “就,问问。” 他又继续扯她的裤袜,故意扯起来一弹,啪的一响。 就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痕,身上唯一肉多点的大腿,跟着轻晃一下。 “没有,第一次做。” “哦。”她闷声答了一句。 “你很懂?”他继续扯她的裤袜,问她。 “……”她也就在同学讲这些事儿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唔,痒。” 脚突然被碰,痒。 “怎么这么凉?”赵之江大手握住她的一双脚,过于白皙,透着青筋和红血丝,以及凉的不像夏天该有的温度。 一种病态的白,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折辱她的冲动。 “用热水冲一下也热了。”她如今脱得只剩内衣裤,想躲却被抓住了脚,像砧板上的鱼。 赵之江动作过于悠闲,直至把她的脚捂热才继续。 他一亲吻,林念便抿住嘴唇,抵挡他的侵入。 “张嘴。” 直到他说,林念才松了力道,他唇齿稍微一撬便进入了。 吮吸,舔舐。 也不知道她嘴唇是怎么个味道,能让他这样品尝。 林念不敢呼吸,很快憋的脸通红。 “呼吸。”直到赵之江拍拍她的大腿提醒,她才记起要呼吸。 “嗬——呼——” 看着她大口的呼吸,被吮的又红又亮的唇一张一合的。 赵之江没等她呼吸平稳就又吻了上去。 大发慈悲的给她一口呼吸时间,一手扯着衣领脱了自己的T恤。 4.大小姐,被我弄脏了 赵之江其实动作一直慢,等着林念能跟上他的呼吸节奏,但忍得也难受,黑发打湿粘在额头上,裤子早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林念的小背心不好脱,被他往上一推,一对小乳挤了出来。 乳尖都是软的,软到拧不出一个圆润的红豆,完全是未发育的形状。 这三年的生活条件对林念的身心来说,都是无法正常生长的,和三年前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大手握上去,甚至盈不满一手,他便去舔。 舌苔粗糙,这里虽尚未发育,但依旧敏感,粗粝的舌碰的她有些疼。 林念下意识推他的头,却未撼动分毫。 反倒加快了赵之江脱她内裤的速度。 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经验和男性这方面天生的能力还是实打实的。 赵之江扯开自己运动裤的抽绳,把裤子往下拉,拨出已经渗液的阴茎。 没了阻碍,赵之江畅快的发出一声粗喘。 抬起她的膝弯向上推,他靠近着怼过去,甚至没能找到入口。 退开一点,腾出一只手去摸,剥开躲在阴唇里的穴口,干涩到手指都无法顺利进入。 “唔,疼。”这个地方娇弱,他干惯活儿的手粗糙,刮着有些疼,引得她呼出声来。 赵之江以为这是正常的情况,毕竟在他的意识里也觉得不可能一个人下面总是湿漉漉的。 而且打拳的后台有很多性事发生,他多多少少也看到过他们用的东西,避孕套,润滑液之类的。 他右手腾出来,去拿柜子里的润滑精油,这是他为了打拳买来活络筋骨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压抑的难受,腰腹上青筋暴起,轻轻跳动着。 快速把精油抹到阴茎上,忍不住的撸两下,继续挤了几泵在手指上往林念穴里抹去。 到底年轻,耐不住性子,精油挤得多,却胡乱的抹,弄得到处是,手指抽出后阴茎立马就怼上去,把林念撞的往后一退,倒也顺利进去了些。 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穴口却已经被撑得薄薄两片,林念难受的发出呻吟。 他却还远远没到舒服的时候,凭着本能继续往里送。 有了精油的润滑,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直到林念的穴碰到他的两颗撑到饱满的睾丸时,他才满足,连带着上面的青筋也愉悦的跟着抖动了一下。 只是林念不好受,疼的她呻吟都只能发出气声。 双手想去推他,却撼动不了分毫,柔软的手指摸得他更硬了。 “哈,赵哥,疼……你出来好不好?”她有气无力的求他,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赵之江捉起她微凉的指尖,送到唇边吻,轻声哄骗她,“很快就舒服了。” 抽送的时候,林念更不好受,尤其是擦过体内某一点时,忍不住地痉挛。 “赵哥,要,要尿了,不行了。” 哭声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呜呜,不行了,你快出来,憋不住了。” “没关系,我会洗床单。”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将高潮理解错了,却不妨碍他的动作。 赵之江显然也发现了,撞到某一点时,林念会夹得更紧,便坏心眼地反反复复撞这一个地方。 林念的声音本就又软又甜,如今被他撞着哭,更是破碎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想蹂躏。 赵之江听着她求饶的哭声,反倒抽送的更快,精油被快速抽插捣成白沫,乳化后被带出,蹭到林念的腿上。 如同奶油点缀的糕点。 一对小乳脱离了小背心的束缚,在空中上下抖动起来。 林念不好意思的拿手去捂住,可整个人都在晃,捂住也没用。 汹涌的尿意和胸部不受控制的晃动,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 直到再次被撞到那个地方,她忍不住的尿了出来。 快感和羞耻一下子涌入她的大脑,林念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惊慌的眼泪顺着眼尾向后流。 下身控制不住的水流和莫名其妙充斥脑海的快感让她绝望。 一层名为羞耻的保护罩似乎破裂了。 赵之江对此稍微了解一点,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慰她,“别怕,这是高潮,不是尿了,别怕。” 高潮后敏感的肉壁抽搐着吸着他,他一抽动,便引来她的娇喘。 太敏感了,轻轻的抽动便引起极大的欢愉。 咿咿呀呀的呻吟忍不住的从林念抿紧的唇缝溢出。 林念纤细的手臂交叉试图挡住晃动的胸,双手捂住眼睛,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高潮后仍然敏感的穴道吸得他爽,劲瘦的腰腹上青筋若隐若现,顺着腹沟延伸下去。 林念的穴,比她更黏人,更娇。阴茎推送时艰难,抽出时却好似在挽留。 —— 赵之江什么都不懂,毛头小子就着一个姿势将林念从床中间怼到床头上,又将人拉回来。 林念涨得难受,又被不懂事的赵之江朝着一个点上撞,反反复复将她送上令她陌生的欢愉上。 她后悔了,她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的。 羞耻和陌生的欢愉带来的慌张让她眼泪不值钱地流。 只是这副模样落在赵之江眼里,可怜又耐操。 “唔哼,哥,不要了。” 林念声音发着颤,手指都累地蜷缩起来,哭泣后的抽咽盖住了赵字,单单发出一声“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声哥戳到了他心头肉,林念感觉他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紧紧压着她的腿快速抽插着,精油捣出的白沫从两人连接处溢出。 林念再次送上了高潮,敏感的穴也终于让赵之江射出来。 赵之江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收不住的精液射在林念的肚皮和穴上。 赵之江看着这脏污的画面,心情愉悦。 大小姐,被我弄脏了。 大小姐,是我的了。 —— 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林念,穴却陡然空虚,穴肉一跳一跳的表示不满。 她茫然的睁着泪眼,却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 但赵之江已经拿纸巾擦她的肚皮上的脏东西了。 她更是不好意思说继续,刚才说不要的也是她,现在人家停了又说要。 她开不了这个口。 “赵之江。” “嗯?” “我难受。” “伤到了吗?我看看。”说罢就把她的腿抬起来,用手指探进她的穴。 白浊里混着丝丝红色从初次撑开尚未合拢的穴里流出来。 看着似乎是没有伤的。 只是内里不知伤到了没。 出租屋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真切,想拿手电仔细看看。 “你等我找一下手电。” “算,算了。”林念怎么好意思呢,只好推开他坐起来,抱着衣服试图遮住自己裸露的私密部位。 刚被堵在穴里的液体因为坐起的动作流下来,顺着臀缝沾湿了本就不算干爽的床单。 林念僵住了身体,红着脸夹紧腿试图阻止她继续流,只是徒劳。 赵之江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捡起扔在地上的T恤套上,提起裤子遮住依旧挺着的阴茎。 然后一把抱起林念,准备去给她洗干净。 这么一个动作,让穴内的粘稠液体再也堵不住了。 顺着臀瓣沾湿了赵之江腰腹的衣服,他也感受到了,停顿了一下脚步。 怕说出来徒增她羞恼,便抱着人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 窄小的浴室,唯一能放下林念的地方就是陶瓷的洗手台。 他没多想就把人往上放。 “呀!好冰。”林念臀尖一沾到台子就往他怀里躲。 “抱歉。”赵之江确实疏忽了。 眼下没什么能拿来垫的,便叫她把怀里抱的衣服给他。 “我...好吧。”林念实在不太愿意给他,但直接坐也太冰了。 她公主病适时犯了,累的不愿意自己洗,只好交出手里的一团衣服。 于是一片泥泞的地方也暴露出来。 赵之江自然就看到了,没有一丝毛发的地方被撞的泛了红,没擦干净的“奶油”点缀在上面,像草莓泡芙。 “别,别看了。”林念试图遮他直勾勾的眼睛。 赵之江也不好受,喉结艰难的滚动,哑声吐出一个“嗯”字,便偏开头去拿花洒调试温度。 “还有力气吗?” “嗯?” “算了。” 赵之江放下花洒,卷起她的小背心,示意她抬手,帮她脱。 迟来的羞耻伴随最后一片遮羞布被剥落,终于到来了。 “要不我,还是自己洗吧。” 林念交叉双手捂着胸不好意思地说。 赵之江没理会这迟来的别扭,将调试好的花洒对准她。 没那么仔细的清洗,稍微淋了淋,冲去薄汗也就算了。 毕竟他还硬着呢。 等清洗好林念,他还得自我解决一下。 只是下面还是要仔细清洗一下。 穴里的一些精油,还有一些他不小心射进去的精液。 调小水流,他两指剥开穴口,将花洒对准小洞。 “唔。”林念平日都没这样往里面清洗过,刚才就没得到满足的穴,在水流和手指的清洗下,痉挛着流出最后一摊快乐的清液。 赵之江本低头仔细清洗着,她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她。 林念捂着脸不敢看他的表情,连耳朵都羞耻成了粉色。 5.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林念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尿”这么多次,还完全不受控制。 赵之江倒是理解,关了花洒放在一边。 又从运动裤里掏出也仍没满足的阴茎。 就着洗漱台的高度,怼了进去。 他身量高,只好抱起林念,让她半跨坐在自己腰上。 忍了很久的赵之江,入了穴便狠狠抽插起来。 林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撞的下意识夹紧敏感的穴,又被赵之江狠狠撞开。 过于刺激,让她惊呼出声。 臀肉和他的胯骨撞在一起,啪啪作响,几下便撞的她臀肉发了红。 重力作用下,林念不断往下坠,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一次比一次要深。 有几下撞到宫口上,疼出了眼泪。 林念双臂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张开嘴急促的喘息。 张着嘴便收不住声音,一声声娇喘溢出,喘在赵之江耳边,更像是鼓励,阴茎更胀大几分,越撞越深,几乎次次撞在脆弱的宫口。 “疼,赵,呃,疼。” “太深了,不要了。” 快感伴随疼痛而来,让林念分不清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文字。 “求你,求你……” 也说不出到底求的什么。 她感觉自己被不停抛起又落下,她甚至没力气抓住赵之江的领口,手虚握着。 到底是听到了她在自己耳边孱弱的声音,他稍微放慢了节奏,没在第一次做就撞进她脆弱不堪的子宫口。 只是这样偶尔撞到宫口,林念就已经失了神智,在他怀里成了一个任之摆布的洋娃娃。 不知狠狠贯穿了多久,抽插了多少次,林念流出的清液都被捣成泛着乳白的粘液,赵之江才抽出阴茎,精液射在她大腿根和阴阜。 精液量太大,仍然顺着阴唇缝溜进去不少。 林念虚弱地趴在他肩上,手臂无力地滑下去,她甚至还未回过神来。 微微张开的唇角流出晶莹的津液,和满脸的眼泪混在一起从下巴上滴落,牵着长长的银丝。 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赵之江抱着她慢慢恢复喘息的时候,她眼神才聚焦起来,咽了咽口水。 腰酸,胯骨也酸,臀肉撞着的疼……还有胸部也泛着丝丝缕缕的麻。 刚在床上被啃咬过的嫩乳,哪里禁得起这么高强度的摩擦呢,何况对方还是个皮糙肉厚的,没出血已经算好的了。 “哈——”林念长叹一口气,将两人从激烈的性事里唤回神来。 赵之江将人重新放回洗手台,她被撞狠了的双腿甚至忘了收回,依旧大开着。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下身,糊满了乳白的液体,还没合拢的洞口,一股股往下流混着白浊的清液。 她抿了抿唇,为自己刚才的失神和脑袋里只剩愉悦的记忆感到有点低落。 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和堕落让她感觉不太好,但又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就好像,她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了。 赵之江一手随意拉起裤腰将阴茎遮住,重新拿起花洒。 水管里的热水已经凉透了,他重新放水调温度。 这次没有胡闹,再次洗到下面时,他拿手将水往上轻轻泼洗,不再用那么刺激的水流去冲洗。 洗好后拿自己的毛巾把她裹起来抱着送到她房间里。 抱在怀里,一根根擦净脚趾才放到床上。 准备给她擦干身体时,林念开口说,“你也去洗吧,我自己擦。” 声音哑的不像话,可想而知刚才在浴室叫的有多大声。 “刚才,隔壁不会听到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这房子本就破旧,隔音效果更是形同虚设,该听到不该听到的,隔壁肯定是全都听到了。 甚至,大概隔壁的隔壁都能听到。 只是她这么问了,赵之江自然不会这么说。 “嗯,听不到。” “快睡吧。”他摸摸她的头,站起来准备走。 “等一下,咳咳。”声音太嘶哑,稍微大点声就忍不住咳嗽。 林念扭来扭去,将他的毛巾从自己屁股下扯出来递给他。 “我用我自己的擦。” 她的大浴巾就在床尾,迭的整整齐齐放着,她脚尖一夹就扯过来。 “嘶~”这么个小动作扯到她的腰了,酸胀胀的。 赵之江伸手接过毛巾,又被她叫住。 “再等一下。”这次她声音放小了些,避免再咳嗽。 “我书包里,有给你买的衣服。” “嗯,谢谢。” —— 书包被扔在进门口,他走过去把书包拿起来,拉开拉链,映入眼帘的是一盒内裤。 给他都愣住了,慢半拍地拿出这个小盒子。 他瘦,倒是没买小。 里面还有一个袋子,他拿出来看,装着一套 黑灰色的运动套装,和他平日风格差不多。 他将衣服放在一旁,给她书包整理好。再回过身看自己床上的一片狼藉。 乱糟糟皱巴巴的床单,还有几个手指抓过的印记。 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大概已经渗透到内里,连里面垫的被褥都湿了。 他盯着这片痕迹看,也不动作,想着能留下它。 这自然行不通,不洗的话,不出几天就会发霉,散发难闻的味道。 又想到那些在拳场边拍照的人,手里拿着相机,还有手机。 这应该是更好的办法,能留下他们在一起的痕迹。 将床单和垫被一股脑儿掂起来丢到浴室的盆里,他急匆匆关上浴室门,从裤沿掏出阴茎。 只是想想,又硬了。 林念的状态,似乎根本经不起再做一次,他只好自己解决。 手指从阴茎上的青筋滑过,仰着头上下撸动着,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抓住洗手盆的边沿。 动作中,碰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是林念刚垫坐的一堆衣服。 他从中精准扯出林念的白色裤袜,拿到阴茎上一起厮磨。 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着,眼尾都泛着红。 同样的神情,却不如林念十分之一风情万种。 厌弃的撇开眼睛,看着林念纯白干净的裤袜套弄在他丑陋的阴茎上,被他渗出的前液和肮脏的精液弄湿,他额角的青筋都跟着愉悦地一跳一跳。 “大小姐……” —— 林念下午逛了街,晚上又被这么折腾一顿,连睡衣都没穿就睡着了。 她太累了,还好明天放假,不用早起去学校,不然她铁定是要迟到的。 两人折腾到太晚,再等赵之江搓完衣服床单,天都快亮了。 晾好衣服,他出门去了打拳的地方。 这里包早饭,他吃了饭,才找老板请假。 “江,昨夜快活吧,学生妹怎么样?”昨晚在后台揶揄他的那个女人便是老板。 她知道赵之江不怎么会说她们国家的话,平日也是个闷葫芦,所以就算他不回答,老板也自顾自地说。 “请假吗?小妹妹这么小,确实要好好照顾哦。” “记得买点药给人家涂一涂哦。” 说到这里,赵之江才有些反应。 “什么药?” “诶哟!这都不知道。”老板娘妖娆的身姿走在前面。 后台做爱平时常见的不得了,因此出了侧门就有一台售货机,售卖各类情趣用品。 “这个,就是。”老板细长的指尖点了点屏幕上的一管药品。 他也不认识其他的东西,就只买了这一盒东西。 “快回去吧。” 赵之江又去买了面包牛奶带回家。 床单还有,垫的被褥却没有,这玩意儿洗了还难干。 他只好就铺了床单在铁架子木板床上,躺上去却睡不着。 他回想昨晚似乎做的狠了,林念眼泪就没停过。 知道她娇,但自己越看她哭越收不住。 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他起身去看看林念。 她房间窗户被赵之江钉上,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开了门,借着外间的光,他摸摸她的头顶,林念整个人几乎都缩到被子里,凌乱的黑发间露出瓷白的皮肤,没什么动静,应该还睡着。 他轻轻掀开薄被一角,入眼是她赤条条白花花的两条腿,即使光线很差,依旧看得出皮肤很白。 天气不冷,掀了被子她也没什么反应。 两条腿伸的还算直,他往上再掀一点,微微愣住。 她没穿内裤。 饱满的阴阜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从侧裤兜掏出买的药,先用两指探了探穴,湿热包裹住指尖。 只是再往前就有些阻碍了,他只好先退出来,将她两腿分开些,再将药挤到指尖。 另一只手剥开阴唇,再慢慢将药送进去,反复抹了大半管药才停下,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够,在外面也抹了一圈药。 这么一管药,差点被他一次就用完了。 想着让她多休息会儿,将她被子盖好关门出去。 右手全是黏腻的药和她分泌的水儿,他捻了捻指尖,便拉出银丝。 张开手指,又断开,重新黏在手指上。 他洗干净手,又去摸摸昨天洗的衣服干了没。 没有洗衣机脱水,早晨太阳也不大,哪有这么快能干,新买的内裤洗了都还在缓缓滴水。 6.流出来了 赵之江想着昨日林念肯定很累,所以到晌午才去叫她起床。 “林念。” 他用手剥开她糊在脸上的头发,露出本该白净的小脸儿,此刻红扑扑的,像满盈盈一碗红豆味布丁。 他觉得可爱用手摸了摸,才察出不对劲来。 烫,温度有点烫手。 赵之江不确定,又摸了摸她额头,确实温度有点高。 “林念?起床了。” 他想着或许是陷在被窝里睡着了温度会高些,但又不敢赌。 将人从被窝抱起来,林念还赤着身子,身上青的红的痕迹。 他顾不上看,捞过一旁的睡衣给她套上。 “唔~”林念被弄得不舒服,有些要醒过来的样子。 赵之江见人说话,停了把人就这样抱出去的脚步,问她:“有不舒服吗?” “嗯...”林念没完全清醒过来,含糊的回答他。 “我们去医院。” “不要~”她听到医院,稍稍清醒些。 听声音还算正常,没有很重的鼻音,只是有点沙哑。 “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她在他怀里不舒服的动了动。 “腰疼……嗯,腿也疼,胸口疼。” “头痛不痛?嗯?”赵之江见她在自己怀里动作不开,将人放回被窝,撑在一旁问她。 林念落回被窝滚了滚,将被子拉回来重新盖上,捂着脸说不疼。 她最不舒服的是下面,冰凉凉的,感觉还黏糊糊的,但她怎么好意思说。 她眼睛始终都没睁开,她还不想起床。 “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赵之江不放心,心有余悸,怕昨晚给人伤到了。 “没有发烧。” 林念摸着自己的头,感觉不出发热。 赵之江不放心,手掌覆上她的额头,“烫的。” “不烫,是你手太冰啦!” 林念将头缩进被窝,不想起床,更不想去医院。 要花钱,好多好多钱。 这三年她都不敢生病,这边医疗贵,她们没钱。 赵之江拿她没辙,“你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嗯嗯,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林念敷衍到。 “吃点东西再睡,不然胃会不舒服。” “……”林念不爱吃这边的饭,现在不舒服,更是没胃口。 “你怎么没去上班。” 她也不是希望他继续做那么危险的工作,只是一时想打发他离开才说这句话的。 “赵哥。” “嗯?” “我们回国吧,这么久没人找我们,肯定是已经安全了。” 她想家了,想父母亲人,想家里的美食,甚至想祖国的空气。 “林念。” “嗯?” 赵之江想告诉她,你父母可能不在了,我父母也不在了,但他开不了口。 之前开不了口,这个时候,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你是不是想说,我父母不在了。” 赵之江听到这,抬头和她对视上,林念大概是忍不住眼泪,缠着被子往旁边一滚避开他的视线。 “我早就知道了。”她故作放松的说,只是沙哑的声音里也藏不住隐隐哭腔。 “我又不傻,当初我们那么匆忙地出国,第一年每天都在到处躲,大街上还有人朝我们开枪。”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要是我父母还在,肯定不会让我陷入这样的境地的,他们那么宝贝我,怎么舍得我在外面东躲西藏好几年。” “对不起。”赵之江是自己说,也是替自己父母说。 他父母没保护好她父母,他也没照顾好她。 “你道歉干嘛呀,赵哥,又不是你要杀我。” 林念红着眼睛又滚回来,看着他的眼睛说:“赵哥,你照顾了我,你父母保护我父母,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要是没有你,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她虽无忧无虑长大,但也不傻。换成别人,根本不会管她这么久,和她一起逃命,还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养着她,纵着她。 “谢谢你,赵哥。”真心实意的感谢,和唇角的半枚吻。 赵之江愣了半秒,为这番话,还有这半枚吻。 看着她还有些肿的眼皮,薄薄的眼皮上青色的血管格外明显,还有泛红的眼眶。 脆弱的瓷器。 他想。 高贵,易碎,需要呵护。 不该是这样狼狈的模样,不该强忍着眼泪,不该伤心,不该失去任何。 但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他根本不是能拥有瓷器的那一类人,他只是擦拭瓷器的佣仆。 他想,他承不起这句感谢。 所以他撇开头,避开和她的对视。 “吃饭吧。” “……”怎么说了半天,他还是绕回来了!不想吃早饭! —— 抿了两口牛奶,又掰了一小口面包。 “不爱吃这个吗?” 平时和她一起出门时,记得她买的一般就是这些东西。 但看她难以下咽的表情,和高贵的猫一样优雅的进食速度,他以为自己买错了。 林念摇摇头,又勉强揪了一口面包塞到嘴里。 实在吃不下了。 她谨记他的教导,没说拿去喂猫喂狗。 “不想吃了,赵哥,你吃嘛?” “饱了?”赵之江有些难以置信。 “不想吃...” “去医院看看?”他觉得是林念不舒服忍着没说。 “欸,不用不用,我,我就是嗓子不太舒服,昨晚叫太大声了。” 林念不得以说了实话,只是越说越小声。 赵之江也缄口不言了,沉默地接过她手里的面包牛奶。 “你往外挪一点,不要把面包屑撒到床上了。” 赵之江听话的退后一步,几口解决掉了这巴掌大点的两片面包和牛奶。 “……”相顾无言。 平时两人很少共处一室,昨晚又发生那样的事,她有些害羞,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要不,你先出去?我穿一下衣服。” “好。”赵之江将面包的包装袋揉成一团,带出了房间。 林念手臂有些吃力的抬起来,脱掉了睡衣。 手臂举起来扯着腰一抽抽的酸疼。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昨天被啃的红彤彤一片,她皮薄肉嫩,又是这样的部位,此刻红肿着。 顶尖也被赵之江拧出两颗小豆豆,以前是没有这么大的。 她拿手戳了戳,痒,还疼。 不想穿小背心,不想起床,但奈何赵之江一直不放心她,她如果不起来,肯定要被拉去医院检查一番。 只好小心翼翼穿上小背心,尽力避开摩擦到双乳。 又套上衬衫,一颗颗扣扣子。 许是坐起来动作太大,下身极小的“啵”了一声,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来不及拿纸巾,又怕弄到床上,只好用手去接。 看一眼,是泛着乳白色的清液。 是早上赵之江不知分寸擦多了没被吸收的药,但她不知道,还以为是昨晚他留在里面的东西,没清理干净。 红着脸去拿纸巾,先垫了几张到屁股下面,再拿纸反复擦手。 期间红着脸反复朝房门看,怕赵之江突然打开门进来,看到她羞耻的模样。 再也顾不上腰和小腹酸胀,尽快穿好内裤和裙子,就想去厕所。 结果穿上拖鞋站起来一瞬间腿软了,“哐”的一声砸回床板上坐着。 只是愣住了几秒,赵之江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见她好好的坐在床上才放心。 “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念本就太瘦,床板只垫了一床薄薄的被褥,这一下砸的她尾骨疼,像裂了一样,她疼麻了,一时没什么动作。 虽然不至于哭,但眼眶还是不自觉红了。 赵之江还是注意到了,蹲到她面前问她:“怎么哭了?” “腿,腿软了,起来的时候摔了一下。”他不问还好,一问她就委屈上了,红眼眶早准备好的眼泪一滴滴的滚出来了。 “呜,摔麻了,起不来了。” 或许是两人经过昨晚亲密了不少,她扑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哭。 湿热的鼻息喷在赵之江锁骨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他不甚熟练地拍拍林念的头,轻声慢语的哄着她“对不起,不哭了啊,你要去哪儿,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借这个安全感十足的拥抱,林念闷着声音把刚才的事也说了。 “你昨晚弄在里面,没清理干净。” 刚才哭,也是对昨夜迟来的恐惧终于体现出来了。 “刚才,我穿衣服,他流出来了,我,我用手接住了,才没有弄到床上。” “嗯,对不起,我以后注意,一定清理干净。” 他本没弄进去多少,昨晚也认真的清理了,恐怕是早上的药流出来了,赵之江想到了,却还是认真地认错。 然后和她解释清楚,避免她太害怕。 “我早上给你上药,也是那个颜色的,可能是药,别害怕,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边说边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好了,不哭了,再哭眼睛更肿了,会疼的。” 林念听了解释,搂他搂的更紧了,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丢人的哭相。 “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要。”她本就不想起来,现在腿软,更不想别扭着到处跑了。 “可以和你一起睡吗?”他怕放她一个人待着再出什么事情,而且自己在外面守着不如在她旁边安心。 “为什么?” “我的床昨晚被你弄湿了,洗了还没干。” 两人抱在一起,说话都是在耳边吹气。 痒,林念缩了缩脖子,将脸埋得更深,点点头,“那好吧。” 7.水做的吗? 林念怕把衬衫睡皱,又换回睡衣,但是没脱小背心。 怕脱的时候蹭到了,疼。 并排躺在单人床上,林念虽瘦,也是胳膊挨着胳膊。 “赵哥。” “嗯。” “我们回家吧。” “想好了?” “嗯!”躺着,但林念还是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那就回。” 两人从安定下来,就攒了机票钱,想着万一哪天收到家里的消息,可以第一时间赶回家。 虽然现在没收到消息,但只要可以回家,好像生死都看淡了。 林念憧憬着回国的生活,两人安静静地躺着。 着实有些挤,林念侧过身子,朝向外侧的赵之江。 “赵哥——”林念不知道他睡没睡着,用气声喊他。 没得到回应。 赵之江昨天白天累,晚上也累,后来兴奋过头一夜没睡,现在沾床就困了。 林念渐渐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睡下。 —— 傍晚赵之江才醒来。 怀里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对着他胸口喷热气。 他很可耻的又硬了。 开了荤,便总是不知满足,时时刻刻想弄她。 想着去厕所解决一下,林念被他起身的动作带醒了。 “嗯……赵哥。”林念也只是礼貌性地喊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赵之江被她含糊地叫一声,突然就不想委屈自己了。 重新钻回被窝,手不老实的从后面搂上她的腰,从睡裤腰口往里摸。 林念一下子清醒过来,抓住他作乱的手。 “赵哥?” “嗯。”赵之江凑到她后颈去吻她,鼻子哼哼着回应她。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敏感的侧颈和耳朵上,蛊惑着她一起沉沦,被她衔制住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腰侧揉抚。 “嗯……你干嘛呀?”她怕痒,缩了缩脖子去推他的手。 “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擦的药有没有用。”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后,乱了她思路。 “好,好了,不用检查。”她结结巴巴的搪塞他,却正好着了他的道。 “那再做一次,好不好?” 林念抓住他左手,他就用右手。她抓住裤腰,他就往上摸,堵了前面,他就从后面,完全逃不脱。 “我,我说错了,还,还没好呢。” “那让我检查一下,给你擦点药。” 左右她怎么说,赵之江都能找出脱她裤子的理由。 两人无声的较量一会儿,林念败在他的吻和手掌下,被他从背后脱了裤子。 随手从裤腰拨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在臀缝厮磨到前面去,顺着插进穴。 因为擦的药太多,甬道里湿润得很,侧身后入的姿势不会太深,很顺利就抽插起来。 林念的床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挺腰的动作撞的乓乓响,好似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因此其他感官格外明显。林念感受到湿热粗重的鼻息不断打在耳后,能听出他舒服的粗喘和偶尔溢出的沙哑轻哼。 对于性这件事,她初接触,还是害怕的。这次是毫无征兆的发泄,赵之江没怎么照顾到她的情绪,没有前戏直接提枪上阵,除了他自己爽,林念毫无做爱的快感。 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脸侧无声落下,流入枕巾,不消一会儿就打湿一大片。 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在他手里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后的两瓣丰腴撞在他硬邦邦的腹直肌上,响起急促的啪啪声,林念有种被巴掌扇屁股的羞耻感。 突然林念那根绷着的弦断了,哭声也溢出来。 “呜呜呜,我不要,你出去呜呜呜……” 正在兴头上的赵之江没注意到,以为她是像上次一样,嘴上胡乱的说着。 林念背对着他侧着身子,连着力点都没有,腰被他禁锢着,只能把脑袋往外挪开,双手捧着脸越哭声音越大。 赵之江这才意识到她哭声不一样,不是昨晚那种娇憨的轻泣了。 抽出,开灯,赵之江将自己裤子直接拉起来遮住阴茎。 将她翻过身抱在怀里。 “呜呜,不要你抱我,呜你放开我,呜呜呜。” 林念双手遮住脸,在他怀里扭动着不愿让他抱,眼泪收不住地顺着手腕往下滴。 赵之江此刻也是烦躁的,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边的小书桌上坐着,湿漉漉的屁股打湿了几张草稿纸。 她脚尖碰不到地,也不担心她跑,赵之江双手撑在她身侧,哑着声音问她。 “哭什么?” 林念说不出个所以然,眼泪就是这么出来了,她也控制不了,问她也说不出原因,只是一直哭。 双手遮住脸,也不让他看。 问不出来原因,赵之江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打她吼她,只能在一旁沉默的给她擦眼泪。 “大小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 他存心想逗逗她,明明是眼泪多,却说这样模棱两可的暧昧话。 林念果然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瞪着他,只是马上就蒙上雾气,眼泪又来了。 “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不该不顾你反对强迫你。” 赵之江弯着腰拿纸巾轻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再次柔声道歉“对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 “唔…”林念哭着摇摇头,止不住的哭嗝将严肃的对话变了味道。“不是这样的,额!我没有,额!” 结果说不利索话,急得她刚要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呜呜呜,额!呜呜呜...”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自作主张的错,都是我的错。” 本来没被满足的赵之江心头烦躁,如今被她这个傻样子逗得眼底有了笑意,也不管她说了什么,一味地答应下来哄着她。 “呜呜你闭嘴,额!闭嘴。” 她虽然在哭,却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之意,凶巴巴的吼他。 “好好,我闭嘴。” —— 大抵是昨日开始的恐惧堆积在心里,如今情绪大爆发,一时哭得停不下来。 不过发泄出来,她畅快多了。 “大小姐,你真的不是水做的吗?”等她终于停下来,赵之江还要调侃她。 不过也难怪他这么说,林念今天也才喝了两口牛奶,却哭湿了大半包纸巾。 现在倒好,眼睛也肿了,嗓子也哑了。 赵之江出去拿了瓶水拧开递给她,被她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瓶。 吞完嘴里最后一口水,林念立马就解释,声音哑到不行。 “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有点害怕,才哭的。” “你怎么还为我开脱啊?”赵之江失笑,觉得她傻得可爱。 林念昨天就偷偷下定决心了,同意他做。所以就算是心里没那么愿意,她也要解释清楚的。 “反正!”林念不能明说是为了报他恩情,就耍赖皮,“我已经好了,你还要不要继续嘛?” 赵之江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往外走。“想些什么呢?洗漱,吃饭。” —— “买三份吧,我一份,你两份!”林念饿了三顿,此刻感觉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 该省则省,赵之江还是只买了两份,甚至林念还多一瓶甜牛奶。 林念指挥他把自己的小书桌搬到床边吃饭,映入眼帘的是拓印在稿纸上的她的臀印。 她不好意思地立马拿走揉成一团扔掉,脸也红了个透。 眼尾一翘,清纯的杏眼瞥他一眼,埋怨他做的“好事”。 赵之江把饭菜和甜牛奶放下来,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她泛红的眼尾。 林念一下子鹌鹑了,颤了颤眼睫沉默地打开饭盒吃饭,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喂。 赵之江帮她拧开牛奶瓶盖,递到她面前。 林念拿起来喝一口,在唇边留下一圈奶白胡子,她伸出舌尖去舔舔唇边的奶渍。 赵之江下腹一紧,脑袋里有些肮脏的想法冒了头,他立马低下头扒了两口饭,压住这些脏东西。 刚才口出狂言扬言要吃一整份饭,现在却连一半都吃不下。 “赵之江,你吃得饱吗?” 看她亮晶晶看着自己的眼睛,赵之江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后扒拉两口吃完自己的,又把她的饭拿过来接着吃。 “谢谢。”看他接了自己的饭,林念声音都透着愉悦,甜甜地给他道谢,然后小口小口喝牛奶。 “可以给我喝一口吗?”赵之江问她。 “啊?我已经喝完啦!”赵之江故意买了小瓶,本是因为她胃口小,如今却达到了另一个目的。 趁她呆愣的时候,赵之江吻上她的唇,舔掉了她没来得及管的唇边奶渍。 “嗯,很甜。” “你干嘛呀!”林念红着脸瞪他,下一秒就下意识动作,舔了舔湿糯糯的嘴唇。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兀地瞪圆了杏眼,羞地说不出话来。 —— 洗澡时,林念才时隔一天正视自己痕迹斑驳的身体。 对着不算太清晰的镜子,她看见自己还红肿着的乳儿,乳头被吸成两颗明显的小红豆。 轻轻碰了碰腿间的缝隙,指尖带出一缕银丝。 是抹的药吧,她猜。 还有大腿根,细腻的皮肤被磨得泛出丝丝缕缕的红血丝。 如今倒是都不大疼了,但身体上别人留下的暧昧痕迹让她有股抹不掉的羞耻感。 8.掐出水的嫩桃儿 林念窝在薄被下,听着外面传来的水声,一时睡不着。 胡思乱想着,总是能想到赵之江的眉眼。 以前怕他,没仔细看过。后来在床上,自己哭的泪眼婆娑,却也朦胧间记下了他的眼睛。 薄薄的单眼皮,有些锋利的眼神,上她的时候透着股认真。 还有他胯下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下面那么小个地方,居然可以塞下这么大的东西,她都怕把自己撑坏。 “啪”灯被打开了,赵之江拿着一管药进来。 “脸怎么这么红?” 林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能找借口说热的。 “你来干嘛呀?”林念岔开话题问他。 “给你擦药。” “我自己可以的。”她小声抗议。 “你不好擦,我来吧。”赵之江说完又补了一句“我保证不会再乱动了。” —— 他刚洗过衣服,手指皮肤泡的凉凉软软的,存在感太强。顺着缝隙抹着药,好像摸到了她穴肉上全部的褶皱。 她僵着腿不敢动作,任他掰开抬起,又放下。 好像全身的敏感点都到这里去了,一经他带着凉意的手触碰,便流出水儿来。 林念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嘴里发出声音,可是下面那张嘴却控制不了,噗叽噗叽的水声越发清晰响亮。 赵之江也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将毛巾垫到她身下,柔声开导她。 “没关系,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不要咬嘴唇,发出声音我才知道你是快乐的。” “放松,好吗?” 他关掉了灯,不是那么娴熟地用手指伺候着她。 他希望林念能坦然接受“性”这件事,这两天一直没照顾她的情绪,是他的疏忽。 手指上的薄茧被水泡软,没什么伤人的力道,轻柔缓慢地按照她呼吸的节奏一步步来。 陌生的快感伴随着呼吸来得猛烈,让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羞耻的,就好像连赖以生存的空气,都是被他控制好吸入和呼出的。 下面的嘴也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阖,兜不住的淫水只能一阵一阵往外流,顺着会阴在干燥的毛巾上留下水痕。 不像阴茎那么撑,手指也更加灵活,照顾着每一个敏感点,戳戳揉揉,听到她呼吸加重时,手上的速度和力道也加重,直到送她上了高潮。 忍不住的细软尖叫声随着高潮的来临,一同喊出。穴被淫水湿透,余下的几滴淫液挂在阴蒂上半掉不落的。 活像掐出水的鲜活的嫩桃儿。 —— 喘息声和呻吟在暗夜里更加明显,但她也更能体会自己身体的变化。 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这只是纯粹的快乐和满足,是她可以拿来消遣的一种娱乐。 “我开灯了。” 赵之江听她高潮时的呼吸声阴茎已经硬挺,此刻更不愿放过她满脸欲色的神情。 开了灯,她小臂轻搭在眼睛上,挡住了刺眼的光,也看不见赵之江看她微张的檀口时坏心思的眼神。 他敛了敛神色,用垫着的毛巾擦干净她流出的水和药,然后慢条斯理的将两根插入的手指来回擦拭,借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和欲念。 —— 林念心跳很快,单纯的极乐让她不知所措。想扯过被子遮挡羞涩,又怕把被单弄脏,只好掩耳盗铃般抬手挡住眼睛。 一直等他给自己擦好才颤着声音开口,“赵哥。” “嗯?” “穿,穿裤子呀。” 赵之江这才收敛起直勾勾看她的眼神,将内裤从她的小腿肚慢慢拉上去。 林念扯过被子堪堪遮住腰胯,放下手露出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看。 “赵哥……” 赵之江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心的抛出话枝,“怎么了?” “你,你今晚睡哪里呀?” 他闻言轻轻挑眉,“你希望我睡哪里?” “你被子晾干了吗?”她想起他之前揶揄自己的话,反将问题抛回给他。 “没呢,可以收留我吗?”他借着给她提内裤的姿势撑在她上方,与她呼吸交缠。 近距离的看着她,跟个男妖精一样眼睛里带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些下流招数。 明明两天前的他还是个凶神恶煞,令她害怕的大家长,如今已然成了会勾引人、吸食魂魄的精怪。 林念察觉不出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是忍不住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可,可以。” 听她这么说,赵之江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学她下午吻了吻她的唇角。 将人抱着一滚放到里边,自己躺到外侧,被子裹成乱糟糟的,将林念绑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赵之江长手往外一伸,关掉了灯,世界一下子暗下来,林念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把外面的灯都关了,早就打了在这里睡的主意。 刚都是在逗她。 她为自己的后知后觉生气,却不好意思说,用鼻音发出一声哼,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却被抓住了脚丫,被他捏在手里揉弄。 “唔,痒。”林念使出力气想要抽出脚,他却使坏将她的脚夹进大腿缝,双手把她箍进自己怀里。 黑暗中两人闹着,距离越来越近,氛围也暧昧不已。 细密的吻落在耳后,惹得她不住地轻颤,脚心也被硬了的阴茎顶住。 “不是说了不做嘛。”她小声发着牢骚,蚊子嗡嗡般让人听不清。 “嗯?” 下午她拒绝一次,惹他忍得很辛苦。如今更不好意思拒绝了,她便缄口不言,任他动作,羞涩地尝试着偷偷配合。 赵之江的手从她宽松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过细腰,便捏上了胸前的二两丰腴,惹得她软声轻呼:“疼!” 昨夜被他啃咬的小伤口还泛着丝丝缕缕的疼,今天肯定是摸不得吃不了的。 “嗯?怎么了?”温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湿热的风吹得耳尖发痒。 林念缩了缩脖子,小声解释到:“昨晚,你咬得太凶了,还疼。” “抱歉,我以后会轻一些。” 赵之江安抚地吻吻她的颈侧,手掌游离腰腹,隔着内裤摸到小穴,两根手指揉按阴蒂和外阴,不一会儿内裤芯就湿透了一小块。 刚才被他伺候过的穴敏感而活跃,稍微碰碰就流出汩汩水来。 感觉前戏足够了,赵之江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阴茎从臀缝插入,掰开内裤一角,便直挺挺插了进去。 “唔。”林念背对着赵之江,咬着唇忍受这触及灵魂般的刺激,感受穴里从空虚到饱胀,忍不住发出呻吟。 棉质内裤弹性一般,被阴茎撑开之后,勒成一股绳随着阴茎的抽插陷进穴口,摩擦着阴蒂。 忍了一下午的赵之江,抽插毫不留情,晃得床吱呀呀响个不停。 穴内外的双重刺激,让林念不安地想要蜷缩身体。 赵之江察觉到了,将腿伸到她两腿间,强行撑开她的身体,按着她的肚皮狠狠地操着穴。 两人的性爱很安静,没什么对话,只有林念偶尔忍不住撞出的呻吟,因此其他声音就更加明显。 林念长得幼且纯,水儿却多的像孟浪的狐媚子,插了没一会儿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顺着两人的连接处往床上流。 林念被撞得眼神惺忪,却记住不能把自己的床也弄湿了。 “赵,赵哥”发出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水流出来啦…床,床会湿掉的。” 他对着她娇嫩的肩膀咬了一口,惹得她呼疼出声,才姑且忍住欲望,停下抽插的动作。 一把将人抱起来按到小书桌上,面对面再次操进去。 赵之江干起人来,也是疯狂,为了操得更深,将她的腿挂到臂弯,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嫩粉色的穴肉被尺寸不小的阴茎带出,又塞进,摩擦成更深的红色。 林念几乎被对折,后背靠着墙,被撞上电灯的开关,恍惚一瞬后,视线就被迫看着两人交合处,水莹莹的,还有些捣出的白沫。 如此直观的视觉冲击,让林念心跳加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小小的一块地方,被插进难以想象的巨物。 略微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让她眼神直勾勾盯着那里看,直到赵之江勾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才终于敛了眼神。 这比床上侧入的姿势更好操弄她,林念更受不住了,恍惚间想要推开他。 却被他将双手压到头顶,胸脯理所当然的挺起来,送到他嘴边。 赵之江随意解开林念的睡衣扣子,红肿的一对小乳儿便映入眼帘,确实被他咬的太狠了,还没消肿,几个下嘴太重的牙印也结了薄薄的痂。 他试探去舔舔,刺激着乳头立刻挺立了起来,穴也夹得更紧了。 “哈——”林念忍不住的发出气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是徒劳地将乳送到他的嘴边。 他像小狗抚慰伤口般,虔诚地轻轻舔舐留下的牙印,忍着不去碰挺立的乳头。 想起昨天吮吸的力度,这定然也是肿了,只是她乳头本来就红透了,看不出是不是真的受伤。 他慢悠悠“处理完”两边的伤口,却放下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似乎很艰难的吞咽一下,才压抑着声音开口。 “我忍不住了,大小姐。” 9.掌控 “我忍不住了,大小姐。” 说完甚至不等林念反应,就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呜啊——”林念这才意识到刚才他一直收着劲儿。 现在每一下抽插都又狠又快,次次不是撞着敏感点,就是朝宫口撞着。 林念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撞散了,失去理智般发出呻吟,“啊啊,要坏掉了,呜呜。” “赵哥,坏了,会坏的。” 狠狠的一声吸气声,是林念的宫口被撞开一个口子,酸疼感让她失声,双眼失焦地看向上方,嘴也无意识张开。 魂魄离体,又回到她身体里,她朝赵之江颈侧重重咬去,深入血肉。 赵之江也适时抽出阴茎,一股股精液射在她大腿上。 “好了,好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直至射完,赵之江才冷静下来,将她抱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哄着她。 过了会儿,他察觉颈侧咬着的力道慢慢松开了,他松开拥抱,将怀里的人拉到面前,想看看她的状态。 却发现她已经被操晕了。 汗水、眼泪和下巴上的口水,以及咬他带出的一些血丝混合着占据林念的小脸,痛苦的表情彰显刚才的性事实在不太欢乐,或者说愉悦到了极点,便成了一种消化不了的痛苦。 偷偷松了口气,他甚至害怕看到清醒的林念,害怕她会生自己的气。 一起生活三年,他却没有这方面的处理经验,两人就像熟悉的陌生人。 他再次将她抱进怀里,用力的拥抱着,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一般。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才有资格去深深地拥抱她,不用找理由,不用考虑太多。 —— 过后也害怕自己真的做过了头,轻轻唤着,“林念”。 林念半昏半睡,被他声音吵醒,施舍般睁开眼缝,囫囵说了句不要,便再次昏睡过去。 赵之江还没够,一次时间虽长了些,却也只是一次,消不了他的欲望。 但林念的样子,实在不像能经得起他再折腾下去的。 可他尝过做爱的滋味,就不愿再自己解决了,他甚至心里有些委屈了。 面上不显,动作却还是自虐般,将硬挺的阴茎收回裤子里,抱着林念去清洗。 —— 林念一醒来,就催赵之江去看机票,她想回家了。 从惧怕赵之江,到和他亲密至此,是她从未曾想过的道路。 并且,这条路逐渐脱离了她的设想,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她曾经害怕赵之江,单纯是因为见过他打架,狠厉,不为自己留余地。她害怕他的眼神,盯着想害他们的人的偏执又可怕的眼神。 而现在,这种眼神也会落在了她的身上。 赵之江一贯是安静的、沉默的,在这种事发生之前,他好像永远低眉顺眼地照顾她。 林念都不记得他清晰的长相。 但现在,他会在做爱的时候抽出湿哒哒的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锐利的眉眼和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避无可避映入她眼帘,额前稍长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被他拢上去,与他极其不相配的亢奋眼神便毫无遮拦地盯着林念。 昨晚被他弄晕之后,林念对他已经没有好的记忆了,只迫切地想回家。 —— 她收起双腿蜷缩着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臂弯里,也不抬头去看赵之江,闷闷的声音告诉他证件的位置。 “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护照什么的都在里面。” “买最早的票。” 小国家,航班并不那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她有些迫切,想要摆脱现在的生活。 赵之江无所谓的,他父母应该已经不在了吧,也好几年没上学了,回不回国已经没什么意义。 若是前几天,他一定会直接去买票,他只需要照顾好林念,偶尔任她差遣,但现在他怕林念陷入险境。 虽然已经很久不再经历逃亡般的生活,但是十六七岁突然经历的恐怖如历历在目。 “考虑好了吗?真的要回去吗?” “嗯。” —— 赵之江先出门给她买回来吃的,才再次出门去买机票。 最快还要几乎两个月可以回家,一个月后转机到另外一个小国家,再转机到俄罗斯,回国就容易了。 “这是最快的方法吗?不可以直接去美国或者……” 没说完就被赵之江打断,“那些国家太危险了,这样的选择会更安全。” 她应该相信赵之江的,毕竟这三年她被照顾得已经很好了。 “听你的安排,赵哥。” 林念的冷淡和低落,他以为是昨晚做得太狠,柔声问她:“很不舒服吗?我看看好吗?” 林念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愿意给他看,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休息。” “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赵之江帮她关了灯,关上了门,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林念才咬着唇任眼泪流下来。 好羞耻、还很疼,她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 每当冷静下来,她就后悔自己鬼迷心窍地选择这样的方式去感谢赵之江。 回国后,她父母什么都可以补偿给他的,如果爸爸妈妈还在的话。 后悔死了…… —— 赵之江不愿逼她太紧,但她的疏离还是让他心情不太好,抿着唇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 明明两人不过“好好相处”了两天而已,他已经不能坦然接受林念对他的坏情绪了。 若林念这时过来,大概会被他阴鸷的表情吓到。 —— 林念庆幸自己平时穿着就遮遮掩掩的,第二天上学才不至于露出手臂和脖子上那些痕迹。 只是终归是无法控制手腕上的红痕无意间露出,被楚楚追着问了好几次。 搪塞的话语她显然不信,但看林念眼神慌乱,也没继续追问。 “楚楚,你今天先走吧,我想把作业写完再走。” “那我陪你一起吧。” “不……不用了,你回去吧。” 楚楚明白她有自己的安排,不再继续,“那好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林念只是不想那么早出去看见赵之江,也害怕他会在校门口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怎么还没走?”之前赵之江见过的那个卷毛外国佬也还没离开教室。 “我留下来写一下作业。” “我陪你一起。” “不,不用了。” 他可没有楚楚有眼力劲儿,推脱好几次他都不走。 哎,算了。 “算了,不麻烦你了,我们走吧,我回家再写。” 于是,在校门口等了好久,不见林念出来的赵之江,急着担心她是不是出事的时候,她和卷毛外国佬说说笑笑走出来。 赵之江的脸色一瞬就阴沉下去了。 真他妈可笑,自己还着急担心。 看她前一秒和别人言笑晏晏,走向自己时又变成鹌鹑一样的害怕样子。 仰着头去和别人说话,却低着头怯懦拘束地喊他“赵哥”。 他压着想要生气的情绪,“嗯”了一声回应她,弯腰从她手里接过书包,走在前面。 直到走到回家的巷子,林念才敢在稍微隐蔽点的地方开口说话,赵之江在她记忆里是会不分场合发疯的人。 “赵哥,以后不用来接我了,我…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他没回头,林念看不见他的表情,不好揣摩他的意思,冷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为什么?” 她能说她不愿见到他、不愿和他相处太多吗?这话太伤人心,她自然不会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太累了,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书包和晚饭被丢在地上,林念被他逼着用力抵到墙上,压迫性极强地站在她面前。 “因为刚才那个卷毛?”他似乎压根没听林念所谓的解释,语气看似冷静地问她。 “不,不是啊?”林念不清楚话题怎么会提到他,又被他压迫性的动作吓到结巴。 心虚? 赵之江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上唇,另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捏得生疼。 呼痛的呜咽声被他吞下,手上的力气半点没卸去。 挑起下颌的手指挪到咽喉,隐隐有掐下去的趋势,实际只是收着力气轻轻搭在上面。 这足以让林念害怕、颤栗,双手抓住他的这只手,睁眼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摇摇头。 “不要……”她想说,却连呼吸都困难,赵之江没想轻易放过她。 直到头脑眩晕,腿软了,靠着墙壁也站不住了,赵之江才大发慈悲松开她的唇。 “不是他?那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灿烂呢?” 他一只手扶着林念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脆弱的颈脖缓慢滑动,感受到她紧张的吞咽、光滑的皮肤、跳动的脉搏……鲜活却脆弱,袒露在他面前,这让他舒服,掌控的舒适感。 “我…我也不能哭呀?”无理取闹莫名其妙的问题,她现在是真的要哭了。 “是吗……”似乎面对他时,一直是受欺负的哭样呢。 “我…我以后不和他一起走了。”明明他手指并没压下去,她却还是感觉呼吸不畅了。 她害怕赵之江,不止现在、是过去、是一直……所以没有狡辩,她无条件求饶。 “和他什么关系啊——”林念很少直视他,现在太害怕了,反倒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亮晶晶的,抬起头时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此刻也是亮晶晶的。 “同学,只是同学呀。” 10.摸摸他 林念已经不记得赵之江是怎么放过自己的,她手指还在轻轻颤栗着,跟在赵之江后面,看他自然地走进自己房间,放下书包。 搬出桌子,叫她过去吃饭。 机械地按指令坐到床边,颤抖的手拿不稳勺子,被赵之江捉住手指。 她连轻颤都停止了,噙着泪的眼睛小心翼翼看他。 “我喂你吧。”赵之江冷静下来,又是个好好先生。 林念松了松手指,乖乖听话将勺子放到他手里。 饭菜搭配,一勺勺喂,她还没彻底从害怕中抽出神智,任他喂着吃了平时饭量的一倍多。 赵之江不知道她饭量很小,才喂了这么点,她就开始打嗝。 “吃不下了?”他这才停下动作,真切地问。 林念却以为他故意撑她,一直不敢开口说吃饱了。 等他终于问了,林念简直要撑到喉管了。 “饱,额!饱了…” 赵之江被她这样子逗笑,说话都带着笑意。 “饱了怎么不说啊?” “……”她刚才不敢说,现在他笑了,她回过神来敢说了,也没必要说了。 孩子脾气,刚才还怕得不行,现在又忘了。 “你一直喂,额!也不问我。额!” “起来走走,消消食吧。” ——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和往常一样并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还算和睦。 林念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赵之江并未对她怎样,脖子上的手从始至终没掐下去过。 怎么会这么怕他呢?是这三年看过他开枪杀人,看过他一刀砍在抓她的人肩膀上,狠厉的眼神没来得及收回,不小心看向她吗? 或许吧,她不清楚,只是害怕,哪怕他对自己一直很好很好,只要情绪陷进这样的怪圈就会害怕。 等回过神,又不怕了。 赵之江也不明白林念为什么那么怕他。保护者的身份三年,还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自己吗? 其实就像被爸爸打哭的小孩,哄一哄就好了。权威和安全感都是这一个人给的,甜的苦的她都敞开肚皮欣然接受。 三年短暂,正是因为足够信任,才会不敢随意反抗。 —— 赵之江的床单晾干了,没理由再去和她挤一张单人床。 便生出其他理由。 “林念,可以帮我擦一下药吗?后背的我擦不到。” 赵之江光着膀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曾经故意避开她不让她看见,现在却恨不得她再多担心一点。 果然,他如愿在她脸上看见担心的表情。 “只剩一个月了,别去那里了吧。” “贸然离开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林念很想道歉,但似乎语言上的道歉对于彼此太过苍白。 她便沉默着,拿起药水,却僵了下身体。 “这,这个药吗?”是那天他拿来做润滑的药油。 “嗯,你抹上之后把手搓热,用力揉一揉就行。” “哦……好的。” 伤处按压起来,本该是疼痛的,赵之江却从中得出点别的意味。 柔软舒服的手即使手心搓热了,手指尖还是微凉的,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背。没什么力气的按揉,更像是撩拨。 他没忍住粗重的喘息,吓得林念立刻停下,“力气太大了吗?” “没事儿,继续吧。”声音已经喑哑。 “好吧,我轻点儿。” 更像撩拨了。 这药没什么效果,不然也不能拿来当润滑油用,只是他无端找的借口罢了,想要亲昵的触碰,想和她说话。 揉了会儿,林念有些累,呼吸也不太平稳,想收回手休息一下。 “累了?歇一下吧。”赵之江已经心猿意马,却还装模作样和她说着话。 “嗯,侧着动作有点别扭,使不上力气。” 赵之江侧坐在床上,她站在床边,按揉背后确实不太方便。 “你到床上去吧,正后方应该会好点儿。” 林念听他的话,脱了鞋挪到他背后去,位置高一点就半跪着,位置低一点的就跪坐着,确实很方便。 “好啦,差不多都揉到了。” 林念想着难得帮一次忙,新的旧的伤痕她都揉了揉,或许能活血化瘀。 甩了甩酸胀的手腕,挪着准备下去了。 “还有个地方,要麻烦你揉揉。”赵之江并没有给她下床的机会,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床板上,将她堵在自己和墙之间,贴着她耳朵说。 “哪…哪里?”单人床窄,她背后就是墙,避无可避。 手指上药油滑腻,被他牵了去。牵在昨日留了红痕的手腕上。 林念下意识抗拒着,手臂用力与他的力气抗衡,却并挣扎不脱,被赵之江拉着贴到他紧绷的腹部。 运动裤裤腰宽松的好处这个时候体现出来,没什么阻力,抓着她的手很顺利的从腹部贴着肌肤下滑。 “赵哥……”林念下意识叫他,这三年养成的本能,难以解决的问题喊他就能解决,现在显然是不行的。 她也想到这一点,手指无助地蜷缩起来,尽量不要碰到他。 “嗯。”赵之江应和一声,动作却并不停止。 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最终还是碰到了,压抑在裤子里早已经硬挺的阴茎。 “赵哥……” 无意识的呼喊,并不能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软弱的声音反倒更助兴。 赵之江没再紧捏她留了红痕的手腕,但她想要缩缩手,依旧撼动不了分毫。 “摸摸他,好不好?”说的是问句,动作却不容反抗,炙热的刃身抵在她蜷缩的手心,等待她张开细指碰一碰他。 “不……昨天才……”她执拗地想要拽出手腕,手腕在挣扎间被磨红了一片。 “不做了,你帮我摸摸就好。”他吻吻林念的耳垂、脸侧,轻声诱哄着。 林念是不想再做了,慢慢张开手心,快速摸了一下,就又缩回去。 “好……好了,摸了,你快放开我。”她紧贴着背后的墙,恨不能钻进去。 赵之江被她逗得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够啊——”尾音拖长,故意拿刃身去蹭她的手心。 渗出些黏腻的前液,粘上她的手指。 “赵哥,我不想……” “只是手也不可以吗?”赵之江故作委屈,话语间透出低落。 本是要与不要的问题,却被他模糊成用手还是直接做的选择题。 林念紧张,脑袋转不过来,还真被他绕进去了,对比再做一次还是用手,用手好像确实不损失什么的。 只是她做不到呀,主动帮他也太羞耻了,于是找借口,“我不会,你自己来吧。” 赵之江诡计得逞,也知道不能一下子把人逼太紧。 捏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挪到她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握上去。 她像被烫到一样想要挪开,却被桎梏着只能相贴。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让她无法忽视自己手里握着的到底是什么,只能清醒着陪他快活。 赵之江舒服的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微眯着眼带着她的手动作。 喘息故意没压抑着,轻微的呻吟和喟叹贴着耳朵闯进她脑海,林念便越发清醒,越觉得无比羞耻。 撸动间,裤子被往下蹭掉一些,露出了红艳艳亮着水光的龟头,两人贴的近,蹭湿了她的衬衫。 赵之江挺腰,坏心眼地将她手握不住的顶端一下下轻撞她的小腹,在衬衫留下一个个圆形的湿痕。 这让她紧张地绷紧了小腹,脚趾也紧张地蜷缩着。 手却不敢用力,怕捏疼他,只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手心。 “赵哥……手酸了,好没好呀?”浑身肌肉都紧张着,当然酸疼。 “那换一换好吗?” “换什么?”她不懂。 “不用手了,换别的部位。” “不,不要。还是用手吧。” 她听到赵之江在她耳边发出轻轻的笑声,然后勾着她的手指带到顶端,黏湿的前液擦在她手指上,被迫碰着他最柔软的地方。 “另一只手。” 她另一只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摆,现在也被他要了去。 “乖,握上去。”他不能总是放过她,撤了自己的手,还是要她主动。 “我不会……” “那只好弄别的地方了。” “不,我会,我会。” 她终究是两只手都主动放上去了,忍着酸胀去撸动。 “手指摸一摸,好不好?” “快一点,大小姐。” 这种时候叫她大小姐,她觉得羞恼。抿着唇,手指越发灵活熟练,只想赶快给他弄出来。 好累。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手上,没注意到他偷偷解开了自己胸口上的两三颗纽扣。 白色的棉质小背心挡不住前两天留下的全部红痕,他侧了侧头去舔她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惹得她轻颤,指甲不小心刮到他阴茎柔软的内里。 自讨苦吃了,激得他闷哼一声。 “大小姐,轻点啊——” “对不起。” 明明是他先做坏事,却还得了句道歉。大小姐,真好骗。 “没关系。”他又得寸进尺,“亲亲好不好?” “亲哪里呀?”林念害怕他说些她想到的可怖画面,警惕地问他。 “你想亲哪里?” 11.她乖?她不乖。 林念吓到了,害怕他说别的地方。直接侧过头去找他的嘴唇,生涩地含住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 她闭着眼,皱着眉,害羞、迷茫又青涩,害怕也不敢停地去吻,勾他的舌、舔他的唇。 赵之江被她主动又缓慢的动作惹得眼红,夺过主动权去激烈地吻,将她紧紧压在墙上,让她被迫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呼吸权利被剥夺,林念手下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神思也恍惚起来。 来不及承受的吻,让她眩晕。等被他放了呼吸逐渐清醒时,才发觉衬衫被他剥落,一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 “赵哥,说了,不做的……”她喘息都不稳,还要去挣扎这个。 “嗯,不做。”赵之江答应得信誓旦旦,撩拨的动作却不停。激烈的吻变得纯情,碰一下松一下,下面忍得要爆炸了,还缓着动作去吻她。 轻轻搂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只要她乖,赵之江也像个正常人了。 “大小姐……” “你不要这样叫我。”赵之江的动作确实轻缓,好似她可以拒绝的样子。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连躲开他凑过来相抵的额头都做不到。 所以这句大小姐更像嘲讽,昔日尊贵的主人如今沦为他可以随意亵弄的玩物一般。 而这一切,是她自己先选的。没有回头路的选择。 他跨在她身上,贴得很近,硬挺难耐的阴茎如今毫无阻隔的贴上她柔软的肚皮,赵之江缓慢做出抽插的动作去蹭。 一片湿哒哒黏糊的前液涂抹在肚皮上,她干净纯洁的白衬衫糊上色欲的液体,脏死了。 算了。 林念低垂眉眼,敛下眼里的羞涩和轻微的嫌恶。 任他去吧。 她不算干净的手指捧上他的脸,不再拒绝他暧昧的勾引动作,主动去吻他。 青涩干净的吻不需要太多。她主动的吻、她身体自然紧贴过来,赵之江就会像碰上吃食的饿犬,夺过主动权。 林念不再去抗拒赵之江伸到裙子下面的手,轻轻颤抖着压抑住自己想要推他的冲动,主动攀上他的肩。 早点结束就好了。 赵之江很高兴她各种主动的小动作,对他来说这像是一种邀请和配合。 白色裤袜从腰间开始往下卷成一条,堆在膝弯,勒出一圈软肉。他带着茧的手指从内裤侧边探进去。 早已泥泞不堪。 假亦真时真亦假,本是放下羞耻去任他索取,却让她自己陷入情欲,双颊如醉酒般酡红,眼神迷离恍惚,沁着眼泪。 “赵哥……”林念难受地哭起来,她不想要的,她觉得好羞耻的,但体内却是难耐的渴望。 无助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从林念的下巴上滴嗒嗒落到他狰狞着的阴茎上,轻弹一下滑下,打湿裤子。 “湿透了。”他将手指抽出,拉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与她手指相扣。两人手指上属于对方的淫液在体外紧紧搅合在一起。 “大小姐。”赵之江低声喊她,“你湿透了。” “嗯……”玩物就玩物吧,她此刻就是赵之江的玩物,“赵哥,我想要……” 她安慰着自己,说好了要用这种方式报答他的,不能出尔反尔。 赵之江忍了许久,此刻迫不及待脱掉她的内裤,湿透的穴和湿透的阴茎,第一下就入的极深。 林念腿软,跪也跪不住,被他操得手也没了力气,不停下滑,结果入得更深了。 “赵哥……呃,太深了……”她好像要死掉了,赵之江将她往上操着,她却不停下坠。 修剪整齐的指甲无力地掐在他禁锢自己腰身的手臂上,留不下一点痕迹,连个月牙坑都不见。 阻止不了身上的疯狗,林念又爽又疼,哭地崩溃,又要喘不上气了。 “赵,赵之江……”受不了的深度,好像要操进子宫,好像要操死她。 她流着泪摇头,她害怕像之前一样,又被操晕,“不要了呜……不,不要。” 天还没黑,正是下班的时间,窗外传来一两句人声,林念对着窗户,看到了模糊攒动的人影。 她来不及喊停,咬着唇噤了呻吟,下身也紧张地缴紧,却被赵之江无情操开。 不知哪里来的一点力气,让她抬起手,捂住了自己想要喊出声的嘴,却猛地一坠,被赵之江操进新的深度。 “呃……”难抑的痛苦呻吟还是从唇缝逃出。 赵之江终于射出,在她体内。 她蜷缩着脚趾,等待着最后的难抑过去,心跳砰砰砰,她快要死了,又爽又疼。 …… “啪”,软绵绵的一掌落在赵之江脸上。 她急切了些,赵之江还没完全抽出来,被他软绵绵一巴掌打过来,又故意坏心眼怼进去。 “唔!”撞击在柔韧敏感的内壁,林念彻底软了力气,乖巧地窝进他怀里。 赵之江不打算抽出来了,把打他的那只手牵起来,拿她脱掉的白衬衫缓慢擦拭早就干透了的黏液,言语上不忘逗弄。 “大小姐,爽不爽?” 她打一巴掌,他就要在言语上占回便宜。 林念不想理他,闭眼在他怀里装死。 “唔……”又被他顶着发出呻吟,他逼着她回答,大有她不回答就再操一次,操到她说爽为止的架势。 “爽……” 他这才彻底抽出,没了阻碍,乳白的精液混着她的水儿流出来,又湿透了他的床铺。 “床单湿了,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只是过了两天,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可以吗?” “才不要呢。” 12.乳 最后,林念还是答应赵之江睡到她床上去。对赵之江,她习惯当做恩人。 林念腿一直弯着,压在床上又酸又麻,一时起不来。拗不过他,被他抱进去一起洗的澡。 “别把我放在洗手台上了,我可以站着。” 如果她没有在松开赵之江的一瞬间,又弯了膝盖趴回他身上,这句话或许更有说服力。 “这样站着吗?”赵之江圈着她的腰调侃她。 林念害羞地没说话,莹白的细腿软绵绵地踩在地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赵之江又搂抱着她出去,将她放回自己一片泥泞的床边坐着。 “抬手。”他命令到,脱掉她最后一件小背心。 不想坐在洗手台,连站也站不稳。他只能先带出来坐着,脱了衣服再进去。 “怎么还肿着。”赵之江有些自责,但内心隐隐有些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兴奋在作祟。 小而软的胸脯立挺着,透着艳艳的红色。因为他的端详,顶端的乳头颤巍巍在他眼皮子底下立起来。 林念拿手去挡,低头小声嘤咛着,“别看呀。” 被赵之江半路抓住了手,头凑过去舔。 他力气大,林念完全撼动不了,一双手被他一只手就抓住,往上方朝脑后压去,她因此被迫挺起胸脯,方便他吃。 他另一只手伸长手指,挑起一侧的乳,如同挑起她的下巴接吻一样去舔她的乳。 他吮吸,小巧的乳几乎像整个被吸进嘴里一样。等吐出时,口水晶莹地挂在上面。啧嘬着发出响声,好似真的有奶水一样。 只是吮吸的力度并不小,林念被吸得发疼,眼角沁出眼泪,另一只被冷落的乳的乳头却越发挺立胀大,贪恋这轻微的疼痛而不得。 她既疼得想要摆脱,又莫名其妙地往上送着乳,张嘴急促喘息着,皮肤也泛起粉色。 “这,这边……”无意识的呢喃竟然说出了声,把她自己都吓一跳,却偷偷松了口气。 这边也好想要…… 赵之江乐得她的欢喜,重重地吸了一下这边,引起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娇柔呻吟,挣脱了他对自己双手的束缚,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 本是因疼痛想要蜷缩来阻止他,做出的动作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意味。 赵之江的鼻子被压在她柔软的乳肉上,呼吸并不舒畅,心情却难得的畅快。 兴奋剂一般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加重了手和嘴的力度,空下来的两只手,一只搂着她的腰将她压过来紧紧贴着,另一只手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乳。 他用手指捻着乳头,拉扯到林念痛呼的距离,才猛地一松手让她弹回,微微的乳波荡漾,林念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突然睁大,她疼着爽了。 明明没有碰过的穴,流出阴埠包不住的一大汪水,粘湿了一片床单。 这样激烈的吃乳对她来说太过头了,竟然让她达到了高潮。 林念年龄太小,还什么都不懂,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哭。她羞耻于告诉赵之江,只敢沉默着流眼泪,想着自己是不是被玩坏了。 “大小姐……”赵之江撤开一点距离,抬头去叫她。 林念害怕他看见自己这幅模样,猜出些什么,没等他话说完,又将他的头按了回去。 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崩溃,“你别叫我了……” 肌肤的馨香直往赵之江鼻子里钻,他想不做禽兽都难。 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腿,从膝弯往上抬,将人放倒在床上,重新掌握回主动权,也直接了当地看见了她泥泞不堪的下体。 黏腻的液体流出,糊在稚嫩干净的阴埠,亮晶晶一片。 他现在已经知道,这是情动的表现。 “大小姐,你高潮了对不对。”他哑了嗓子也难掩兴奋,撸了撸阴茎便扯着她的膝弯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单膝跪在床边,抬起她的腰就直挺挺怼进去。 并不是很契合的尺寸,紧小的穴被他硬挺的刃身快速操开,像疯狗一样抬起她下半身就抽插起来。 林念还没从自己被他发现的羞耻感中退出来,又被他疯狂不知控制的动作带入情欲的浪潮。 刚高潮过、还没被触碰过的穴敏感又脆弱,突然被猛烈的抽插,她哪里受得了呢。 哭声溢出嗓子,她被刺激地想要逃跑。可平躺在床上,下身被抬起,她无处使力气,只能敞开了穴露出柔软的内里,任他无度索取。 一双红肿发热的小乳,直白地袒露在灯光下,跟着他抽插的动作晃动着,轻微的拉扯感透着疼痛,酥酥麻麻的让她无法忽视自己正裸露着在晃乳。 内心的羞耻,和精神与肉体上的欢愉折磨着她。 想停止又想继续。 林念只能用眼泪拯救逐渐崩溃破碎的自我,清醒着沉沦在欲望里。 于是娇软的呻吟躲在不成调的哭声里喊出来,直至赵之江进到深处内射,她再次达到高潮,恍惚着晕了过去。 ———— 本叨叨的碎碎念: 念念一直很温顺,但其实她是偏爱有些激烈的doi,她现在还不知道,所以当欲望上头时和自己理智所想有很大偏差,就会矛盾又崩溃。 赵哥本质就是一个卑微的疯狗,偶尔温柔,但欲望上脑了就很疯。 不知道大家看的快乐不快乐,反正我很快乐! 13.消气了 林念清醒时,是第二日要上学。 她赤着身子被赵之江紧紧抱在怀里,他唤了几声都没叫醒林念。 只好将她抱在怀里跨坐着,给她穿衣服。林念软趴趴地趴在他肩头,任他动作。 白净小巧的脚被套上他亲手洗干净的白色裤袜。 清晨,不是一个适合接触如此之近的时间。赵之江喉结上下滚了滚,偏开了头,将她臀轻抬起来提起了裤子。 “林念,起来了,要上学了。” 轻柔的唤醒对疲累的林念完全不起作用,她甚至连含糊的应和都没有,睡得很沉。 赵之江扶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看。她难得在他面前如此温顺又不胆怯,让赵之江不禁细细端详起来。 眼睫黑长,衬托昨夜因哭泣而微微红肿的眼皮更加可怜,赵之江忍不住抚了抚她尖瘦的脸。 也不知道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还能有多久。 捏住她的鼻子,还是没醒,唇张开一条缝呼吸。 “再不起来要迟到了。”这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给他自己找的借口。 捏住了鼻子,又去吻她。 “咳咳……” “醒了?” “唔……”她嘤咛一声,又瘫软了身子,缩回他怀里继续睡。 赵之江又挑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亮晶晶的嘴唇被他故意舔舐出啧啧水声来。 安静的环境下,这样暧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林念彻底被他作弄清醒了。 “好,好了,我真的醒了。”她无力地从赵之江怀里缓慢撑起上半身。赵之江故意抬抬腿,让林念又滑到他怀里去,跨坐到他腰腹间。 本就酸疼的腰胯这么轻轻一撞,她就完全受不了了,全身力气都放到他身上去,扶了下腰发出不适的吸气声。 “嘶——” 她的手腕也疼起来,让她记起昨晚手指上黏腻的手感。胸脯被赵之江穿上了柔软的内衣,减少了摩擦,反倒疼得好点。 赵之江见她发出难受的声音,没有反驳他凶他,想她大概是真的难受,也歇了捉弄她的心思。 “还好吗?” 他搂着她的臀,一只手掌落在她后腰,轻轻揉按着,又变事后君子,“抱歉,我以后会注意。” 林念没什么力气,也不想和他说话,只是听到这句话,还是心里堵不住的委屈。 是啊,还有以后。 她自己选的路,她亏欠赵之江的,她不可能不还。 但她心里实在难受,语气也跟着冷淡起来。 “让我起来吧,我去洗漱了。” 只是因为她说话也没什么力气,赵之江一时没察觉出来,轻柔地顺着她的话答应下来。 “好。” —— 她坚持不要赵之江抱她去,赵之江自己也知道自己昨夜做得太狠了,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护着她,林念刷牙洗脸他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直到她通过镜子,无奈地和他对视。 “我要上厕所。” “要我抱你过去吗?”他立即凑过来。 “……”林念不说话,转过身来,一双兔子样的红肿眼睛默默看着他。 他不是因为看懂了她的画外音才关了门出去的。 只因为,他硬了。 只是一个略带生气的孱弱眼神看向他而已。 赵之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一只只知交配的动物,才落荒而逃般迅速关了门出去。 手拉着门把手怕她突然拉开,低头喘着粗重的呼吸,指尖捏着生锈的铁质门把手,用力到泛白,压抑那一股子肮脏的欲念。 他不敢太大声喘息,怕她听到,又不想离开。只是用力捏着手指,急促地吞咽着,将自己难抑的声音压下去,低头看着自己胯下的顶起慢慢平息下去。 才猛的松开门把手,泄力地坐到身后自己床尾。赵之江抬起手臂,将额间的汗擦掉,抬头盯着破旧的木门,眼神似是一把锋利的剑,劈开这门,直抵某人心脏。 —— 林念昨晚又哭又流水,根本不想要上厕所,她只是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太累了,撑着洗手台缓一缓,才慢慢抬手梳头发。手腕酸胀,手臂也没什么力气,只好梳直顺,也不打算扎起来了,真好挡挡脖子上的一些红的青的痕迹。 房间窄小,赵之江就坐在门口,林念一打开门,他听见声响正好抬头,就这样对视上。 很少见的模样,红肿的眼睛配上披散的柔顺黑发,越发得我见犹怜。 白色裤袜很好遮住腿上留下的暗红指印,只是手臂、手腕上的新痕迭旧痕,看起来有些可怕。 “疼,咳,疼吗?”赵之江开口问她,声音喑哑,咳一声才说出顺畅的话。 林念摇摇头,抬起手臂看了看。 “不疼,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今天怎么不扎头发?” “不想扎。”她不愿多说,含糊解释一下就催着出门。“快走吧,要迟到了。” —— 在家里踉跄着走几步还行,出了门几乎没法好好走路,走了半天还没出家门口的巷子。 赵之江看不下去,蹲到她面前。一如她发现他为了养自己做那么危险的工作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 那晚,她没选择逃跑,主动趴上他的背,选择了以此报答他。 现在,她又想起赵之江在台上的生死局。 再次选择趴上去。 “赵哥,谢谢你。” 她松弛地将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因昨夜生起的委屈和生气就这样消了。 “赵哥,我饿了。” 披散的柔软黑发扫到他下颌,痒意起。 “想吃什么?” “鸡蛋饼。” “……”“等过段时间回国就可以吃到了,好不好?” “嗯。” 他将背后的人颠了颠,背得更稳些,快步送到学校,在校门口道别时,碰到了那个卷毛男同学。 林念慌张地看了赵之江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艰难扯起礼貌的笑容回应他的早安。 赵之江眼神晦暗,静静站在原地看他们穿着同款校服走进学校,林念中途不断回头,担忧的眼神看向他。 直至两人身影不见,他才离开。 他知道林念不会和那个男生有什么,曾经没什么,今后更不会有什么瓜葛。 但是和他不会有瓜葛,不代表和其他男人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或是想留下两人美好的经历,留到今后当做怀念,或是其他什么用途,赵之江离开之后,进了一家相机店。 14.心安(纯剧情) 林念走得心惊胆战,频繁回头去看赵之江,她害怕赵之江又误会,然后让她被迫承受本不该承受的诘难。 碰上他,也不是林念本意愿意的。她腿软,走不了太快,正好借回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缓慢,也无心回应他的关心问候。 好不容易艰难挪到教室坐下,才松了口气,又被楚楚关心。 “念念,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呀。” 楚楚看着她露出的胳膊布满青红痕迹,面带担忧地问她。 “是不是那天你和我出去,碰到你哥,他生气你出去了?我看平时他管你挺严的。” “没有,楚楚,我真的没事儿。”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只期望早点离开这个国家,远离这些令她难以承受的关心。 在出租屋想要来学校,远离赵之江。来了学校又想回去,躲进房间里。 她想爸爸妈妈了…… “好吧,那我不问了。你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呀。”楚楚看她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只是想起林念手臂上的青红淤痕,难免心悸。 林念皮肤白,又瘦弱,稍微有点痕迹便会衬得无比恐怖。平时一直是温温柔柔的乖顺模样,楚楚是真得很担心她。 最后楚楚还是不放心,揣着心事去找了教导员。 他们国家很重视这类家庭暴力事件,教导员立马找来任课老师了解情况。 确实发现林念似乎有被虐待的情况,立即选择了报警。 —— 下午,赵之江来接她回家,她甚至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摆脱异样的目光了。 原来只有待在赵之江身边才真得让她感到心安。 两人提着书包和晚饭到家,便服警察等在门口。 林念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圆双眼,下意识躲到赵之江身后,紧紧拽着他的手臂警惕地看向对方。 赵之江也伸手护住林念,如蛇蝎般晦暗的眉眼看向不明来意的一男一女。 要不是因为她是学生,他们的警察也是不会管这一地带的。 他们拿出证件展示给对方,“林念同学,我们通过学校了解到你似乎受到一些非法伤害,请问是否需要帮助。” 这边关于常规妇女儿童的保护法很健全,只要你请求帮助,她们会竭尽全力。 “我没有受到伤害。” “你可以先过来吗?”他们怕林念是被威胁了。 “不行。”赵之江直接拒绝,他说的中文,是说给林念听的。好在林念也同时在摇头,她只相信赵之江。 警察无可奈何,而且看两人这样紧密自然的接触,并不像会发生家暴之类的事情,但不敢排除其他可能,只能继续发问。 “我们了解到你手臂和脖子上有很多淤痕,请正面回答是为什么?” 清瘦的脸蛋红了个透,她大概明白是楚楚帮她报警了,只能支支吾吾开口。 “只是,做爱的痕迹。” 这个地方,警察并未进行邻里走访,确实不料是这样的情况。 林念伸出手臂,挽起衣袖,找了个还算白净的地方用力掐了一下,等了几秒,就是一条嫩红的痕迹。 她展示给对方看,并且解释到,“我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并没有发生家暴。” —— 警察走后,赵之江转身想要查看林念的状态。 林念心有余悸,只是对上他的眼神,忍不出笑出声来。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觉得赵之江的眼神也十分令人心安。 “对不起。” 赵之江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不敢再用力。 “没关系啦,也不疼。”林念是真的不怎么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皮肤这么脆弱,稍微重一点的力气就会留下痕迹。 “吃饭吧,一会儿要凉了。” 她反过来拉住赵之江的手腕,往那间破旧的出租屋走去。 年少时三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次次的化险为夷,让她对赵之江下意识产生依赖。今天在外面受到太多直白探究的目光,现在又经历了有惊无险的一次“危险”,她难得地在赵之江这里找到了安全的感觉。 —— 吃饭时,赵之江犹豫着开口,“林念……你手里有多余的钱吗?” 林念停下筷子,盘算一下才开口:“如果我们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回家的话,那还有一些。” 林念从枕头下拿出钱,留下自己要用的,剩下的都递给了赵之江,“你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嗯,想买个东西。” “哦,好的。”她见赵之江并未直接告诉她,也不再继续追问,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也许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每次做的选择引起的蝴蝶效应会有多大,这只蝴蝶扇动翅膀产生的飓风在未来终将吞噬她。 —— 碎碎念: 我看别的作者大大都是h章要标注,我竟然是标剧情章o( ??? )o 15.初现端倪 赵之江吃饭一直快,等他提前收拾好,洗漱完了,林念还没吃完。 赵之江的床褥还没干,就坐在她的床边等她。 “你,你收拾好了就先去睡吧,我还有作业留回来了。” 她想把他打发走,慢悠悠戳着餐盘里最后一小口饭。 “嗯,你写吧。”他这么说着,人却不走。 林念只好借抄书拖沓时间,赵之江看不懂,还是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她写字。 两人就这样“岁月静好”般耗了一个多小时,赵之江站起来了。 林念偷偷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要走了,他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不写了,洗澡休息。” “不,不行!那个明早就要交了。”她急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好像真得急着写作业。 他却几步走到浴室,将人放到洗漱台上,吻了上去。 “不写了,让你老师找我。”亲吻的空隙含糊挤出这句话,便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只手便钳制了她反抗的双手,右手按着她后颈,吻得深。 呼吸被剥夺,不消一会儿她便软了身子,只能乖乖任他亲。 为了呼吸而下意识张开唇角,今夜便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唇齿间舌与舌的追逐缠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发出羞耻的啧啧响声,含不住的津液便顺着唇角流下,顺着颈脖延伸入中间浅浅的沟壑。 似一条牵引线,领着他的吻一路向下。 舌尖有力,故意舔舐衬衫的纽扣,企图将它打开,于是湿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皮肤上,引起她轻轻的颤栗。 她早已被迫切的吻抽走了力气,不用再刻意钳制,赵之江的手便从她的裙摆伸进去。 干净的手指碰到微微干涩的甬道时,他心情没来由低落,他已经清楚这代表什么——她并未情动,无论身心。 烦躁占据内心,手下的动作也跟着有些重,惹她忍不住夹腿想阻止他的动作。 “疼,赵哥,你轻点……唔。”她夹住腿,手也去抓他的手,想要以此阻止他的动作。 “赵哥别……我不想……”林念刚说了半句话,又不知是哪一点惹到了他,被他突然抱起朝她房间走去。 身体突然腾空,吓得她攀住他肩膀,害怕摔下去。 赵之江将人放到床上,扯着一边衣领往上一拽便将T恤脱下,精瘦的肌肉和四处青紫的伤便露了出来。 林念总是摇摆不定,但只要看到赵之江身上的伤口,就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不再继续挣扎逃跑,只是红着脸侧过头闭上了眼,手指揪着床单。 她感受到赵之江倾身,湿热的鼻息喷在自己颈侧,动作娴熟地从裙摆下勾掉了她的内裤,随后她的双腿被他抓住,往上一推,穴口便大开地暴露在空中。 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羞耻的、本该藏起来的地方。 林念紧张地紧锁眉头,却只能安静地任他看,如同等待凌迟。 赵之江看着她因为紧张而一张一缩的穴口,干净也干涩,倾身含了上去。 嘴唇才刚碰上,林念便感觉到了,撑着床想要躲开,也睁开了眼睛,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干嘛呀?” 赵之江也抬起头去看着她,“太干涩,你会疼。” “你不是有润滑液吗?” “没了。” 其实还有很多,但是他不想用。他因为林念未情动而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这样来折磨自己和林念。 “那…那也不能用嘴啊,多脏呀。”林念对他这些行为无法理解,只是夹紧腿略带警惕地看向他,像被狼群围剿的兔子。 “大小姐……”赵之江靠近她,在她耳边哑声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你这个样子特别欠操。” 说完这句话,赵之江便伸手从床底下拿出一管润滑油和避孕套。 林念哪里听过这样的话,看着他做不出反应。又看他拿出不知什么时候藏在自己床下的东西,眼神逐渐崩溃和破碎。 赵之江因她身体和语言的一再拒绝,有些生气。直起身扯开运动裤的抽绳,拉低裤腰,拨弄出早已勃起的阴茎,迅速戴上避孕套,再抹上润滑油,一气呵成。 赵之江腾出一只手将她拽回自己身下,拍了拍她大腿外侧,发出极响的巴掌声。 “腿,分开。” 她皮肤白,轻轻几巴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唔……别打。”林念见他不再打算用嘴,听话地分开腿。 谁知他竟就着姿势直接操进去。 “啊。”润滑液并不完全能代替情动,不合适尺寸的突然侵犯,还是让林念疼地叫出声来,眼角沁出眼泪。 她的手指掐紧他的手臂,却造成不了一点伤害,圆润的指甲甚至留不下一点痕迹,几个月牙形的小坑等手指一松开就恢复了。 赵之江和她接吻、深吻,甚至激烈到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唇角打湿两人衣领。 他也早已硬得杵起老高了,对方却连穴口都不曾湿一星半点。 故意狠狠怼这一下,气算是消了。 其实也没进去多少,堪堪一个头挤进去了,再多一分也没有。他试着往前挤一挤,林念便喊疼。 他只好退出来,指尖挤满润滑液,伸进穴里抹匀。又搂着她的腰将她转个身,背入式再插进去。 润滑液抹了之后很顺利的就能进去,虽然对林念来说还是很撑,胀胀的。 没经验的19岁毛头小子是横冲直撞的,只顾着自己爽。 林念想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旧伤添新伤,努力去调整自己适应他。可她弱到手掌都撑不住床,反复几次被撞地踉跄。 连稳定身体都做不到,哪里还能去迎合他。 背入式入得不那么深,林念可能会好受一点,但两人距离却远,于是赵之江又揽着她的细腰将人翻过身来。 几番剧烈动作将校服衬衫揉得皱乱,扣子也开了几颗,他便直接把人半抱起,扯掉衣服丢到一边。 林念发育缓慢,还穿着发育期小女孩才穿的小背心,不好脱。 赵之江将背心往上推,用牙轻咬下面一半的乳肉,咬咬舔舔,发出啧啧响声。 他知道林念双乳敏感,另一只也不冷落,用手去挑逗,从背心里勾出挺立的透红乳尖,指尖轻捻。 手下加重的力气让林念疼,心跳却不断加快,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想退开想躲避,却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地挺起了腰,做出往他嘴里送的姿势。 等他将两边的乳儿都啃咬的发红发胀,粉粉的乳尖挺立起来,林念早已眼神迷离,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流进发丛,檀口轻启哼哼唧唧呻吟着。 没脱的百褶裙随着动作在两人跨间起起落落,遮住紧密相连的私密部位,时隐时现。 虽然刚才的吃乳让她微微陷入情欲,却还是承受不住赵之江加快速度的抽插,撞的她咿咿呀呀的哭叫。 “赵哥,慢点呀……唔喘不上气啦……哈啊——” 娇弱黏糊糊的回应声,让赵之江动作越猛,铁架床被撞得跟着吱吱呀呀叫唤。 “赵哥,哥——” 断断续续的叫他,是她喘不上气的求饶声。只是被撞碎的称呼重组成了意味不明的爱语。 “唔……哥哥……” 纯洁皎洁如月光的林大小姐白莹莹的身躯染上他的味道,被他留下属于他的标记、烙印,还亲昵地唤他。 这对他来说似乎是极大的刺激,欢愉的情绪如上瘾般填满他的脑海,极其的亢奋。 林念听着床架发出的声音才意识到两人动静太大了,羞耻感冒出来,迫使她松开掐着他胳膊的手指,捂住自己的呻吟。 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落在赵之江眼里,只有更大的满足感。 本该狠狠射在她身体里,却害怕精液再溢出进穴里,只能将亢奋的阴茎抽出来,交迭她的两条腿,挤进腿根去抽插…… 等他终于拿纸巾擦拭她腿上的一些白浊时,才看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得泛出丝丝缕缕的红血丝。 皮肤太嫩,要破了。 他将又要抬头的阴茎直接塞进运动裤里,拿她皱巴巴的校服衬衫包裹她的身体,抱到浴室去。 “抬手。” 林念刚才喊疼、求饶都无用,如今撇着嘴角,忍着眼泪沉默着。 他叫抬手就抬手,任他脱下早就形同虚设的小背心和校服裙。 拿手背试了试花洒的水温,合适了才往她身上淋。 温热的水淋到被啃地不成样子的胸上时,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很疼?”他将水流调小,水温调低了一点。 林念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和哭声就忍不住,所以她只是倔强地摇摇头。 她不说话,赵之江也没辙,在她面前他总是习惯性底下一等,说不出情人间的柔音软语,只能尽量轻柔地给她淋洗。 他承认自己下嘴失了分寸,但也没想到她皮肤这么嫩。掐腰的动作稍微重了点,侧腰又添了几个泛红的指印。 “抬腿。” 润滑油和一些流的水里里外外都是,得张开腿仔细清洗。 羞耻心刚才已经丢了大半,如今委屈又占了上风,林念只想赶快结束,于是听话地抬起腿。 抬起的腿颤巍巍的,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拿脚趾勾在他的松紧裤腰带里,堪堪借个力支撑一下。 赵之江被她猝不及防的小动作勾地小腹一紧,冰凉的脚趾对于欲火没泄完的身体来说太舒服。 他有种想拿起这冰凉,往他最燥热的那个部位去贴、去揉的冲动。 但他只是抿了抿双唇,继续保持理智地给她做清理。 明天还要上学,她身上已经足够多痕迹了。 全身冲洗一遍,再把她脚趾捂热,才拿毛巾裹住她送到她床上去。 “睡吧,明早我叫你起床。” 沾到自己的床她就立马缩到被子里闭上眼睛,也不去管裹着没擦的身体,任由沾了水汽的头发裹到枕头里去。 一直到房门关上,浴室里水声再次传来,林念才敢睁开眼睛,任由眼泪往外流。 她十八岁了,再怎么不谙世事,这叁年也懂事儿了不少。看着赵之江身上的伤,她觉得自己有义务为他做些什么。 所以如果他想要的是这种方式,那她也可以以身体做抵,偿还他的恩情。 可委屈和羞耻是拦不住的,只能随着眼泪裹进枕头里,不让别人知道。 —— 赵之江把人收拾好,自己也进了浴室。 给她洗热水澡,蒸汽熏得他更躁得慌。花洒的冷水开到最大淋在背上,手指解决了残存的欲念,才算冷静下来。 看见洗手台上自己的T恤,刚才怕冰到她,拿给她垫着坐。 被水打湿便拓印下她屁股的形状,四周都是湿的,只留下两瓣儿稍干燥的小圆坑。 “操。” 他一把抓起衣服哐当丢盆里。 又得多洗一条内裤,刚换的。 —— 初现端倪:指念念开始对男主不起反应啦~ 求珠珠╰(*′︶`*)╯ 16.试探 “林念,上学要迟到了。”他隔着被子轻轻拍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又拍了拍,林念这才动弹一下,哼唧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昨夜怕她睡不好,赵之江没和她继续挤一张单人床,睡在了外间的硬床板上,因此掀开她的被子时,还是微微愣住。 她半裹着毛巾,露出半个乳。 平时白莹莹的皮肤被他昨日啃地还红肿着,因此看起来倒是更大些,艳红的乳尖像是熟透的小樱桃,咬一口就爆汁,看得他有些牙痒痒。 赵之江先端着她的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拿起小背心想给她套上。结果下摆刚拉到双乳上,便惹得她醒来,“好疼。” “对不起。”他柔声道歉,“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你快出去,我自己可以穿。” 赵之江却搂着人不放,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低头去舔她红肿的乳。 舌面温热,他舔舐的动作又非常轻,竟然真的很舒服。她便羞耻地偏过头去,手指紧张地抓进他稍长的头发,轻轻拉扯着,任他舔。 房间安静,赵之江吞咽口水的声音和舔舐的声响越发明显,林念被这色欲的响声熏红了身体,手指轻拽着他的头发,双腿不自觉间夹紧,缓慢磨着。 她咬着下唇,压抑着喉间舒服的喟叹呻吟,憋红了整个眼眶,直到赵之江把两边都舔了个遍,她才敢松开牙齿。 胸部热热的,还发胀,赵之江拿热毛巾轻轻擦拭掉口水,酥酥麻麻的感觉盖住了轻微的疼,这才给她穿上小背心。 “我可以自己穿的。” 赵之江给她套上衬衫,她伸手自己去扣扣子,避开了他要帮忙的手。 清醒的时候,她并不愿意过多和赵之江接触,“赵哥,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穿。” 赵之江沉默着把她放回床上,迭好的衣服也递过来,转身去旁边帮她整理书包,却并未听话地离开。 “赵哥?”林念试探地开口。 “嗯?”他面色如常地回过头,“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儿,不用了。” 赵之江又重新回过头去整理那并不需要再整理的书包。只是试探,她能接受自己侵占到哪一步。 林念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要求他出去。她性格温婉,收拾起来也慢吞吞得,一直起床比别人要更早,现在动作却透着慌乱。 她一边频繁去看赵之江,警惕他突然回头,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一边加快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 “好,好了,赵哥。”她站得笔直,急慌慌地向赵之江汇报,“我穿好了。” 明明她才是主,赵之江是照顾她的下属,可她穿好后第一时间的潜意识却告诉她,要向他汇报,等待他的指示。 “嗯,去洗漱吧。” —— 赵之江送她进学校后,拿着问林念要的钱来到昨天的相机店,补了剩余的钱,拿走了相机。 按照老板教的方法,他学着拍了很多照片,又去打拳的地方拍了一些视频,才彻底掌握了方法。 傍晚,他又拿着相机去接林念。 这次她是一个人出来的。 “赵哥。” “嗯,走吧。” 两人问候一句,赵之江接过她的书包,并排离开。 “你拿的是相机吗?” “嗯,想要试试吗?” “好呀!”林念接过他递来的相机,摆弄了两下,并不需要他教。 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拍了一张校门。 “快要离开这里了,拍一张留作纪念吧。” 她并不怀念在外面的这叁年,只是可惜自己的青春,就这样荒度。 “赵哥,我给你也拍一张吧。” “好。” 她让赵之江站在经常接她的那棵树下,指挥着拍了一张,递过去给他看。 略长的碎发遮住部分眉眼,挡住了他总是过于锐利的眼神。穿着林念前几天刚给他买的新衣服,镜头闯进一些放学的学生,在夕阳下,也还算青春盎然。 林念显然对这个照片很满意,仰起头来,眼神期待地问他,“怎么样?” “很好。” “你也给我拍一张。” 林念觉得这个地方的光影很好,把相机递给赵之江,让他帮自己拍。 露出牙齿的灿烂笑容,俏皮又经典的剪刀手,如同旅客在招牌景点打卡。 这大概是她拿到这个相机,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17.拍摄……成功 相机架在三脚架上,高度调整到合适的角度。让林念难以忽视的铁架机器,正对着赵之江铺了洗好被褥的床,镜头正对着她。 “赵哥……” 赵之江将她压在床上亲吻,却又突然停止,下床架上了相机。 他这些天慢慢等待又不断试探,林念好像可以接受他一而再地侵占她的时间、空间和身体。 明天是周六,她无法找任何理由拒绝。 但是赵之江却有理由。 “我只是想留点念想。” “你今天和那个卷毛一起出校门,我害怕你会和他在一起。” 这话说到林念的心坎里。 她未来确实不会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只是想要留下一个纪念……也未尝不可。 “叮嗒”一声,录像功能开启。 林念试图说服自己,可是面对相机的恐惧,还是无法让她自然而然的接受这种方式。 “赵哥……不要拍,好不好?”她紧张到眼泪流出来,颤着手揪他的衣服,恳求他。 “可我害怕。”明明害怕的是林念,可他却借着机会袒露自己的心意,“大小姐,我害怕你会抛弃我。” “我不会抛弃你。”林念哭着保证。 可是赵之江并不会相信,“我只有你了,可你还会有别人。” 轰的一声,支撑林念拒绝他的信念倒塌。她想起赵之江的父母,她应该为此赎罪。 她继续哭着,却拒绝不了。眼泪决堤,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是沉默的流泪,看着赵之江背后的相机。 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前几天两人还一起拍照留念,今天这个机器就对准了赤裸的自己。 她以为是赵之江的占有欲,让他介意自己和男同学一起出校门。 “赵哥,我和他没关系。”她哭着解释,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往前膝行几步,校服裙下的双腿靠近他的大腿,讨好地亲吻他的嘴唇,“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之江看着林念微微轻颤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般的靠近和亲吻,还是不忍心她这样害怕。 回吻她的唇,“好,不拍了。” 关掉相机,林念扑到赵之江怀里哭得崩溃,紧紧搂着他不敢松手,害怕他下一秒又反悔,再重新架起机器。 也因此,在他捧着她后颈吻她时,格外配合,湿软舌尖悄悄探出,不再刻意回避,主动去接触他的舌。 赵之江喜欢她这个样子,好像干净的青白茉莉,纯洁又高尚,在他破败的房子、破旧的床上,仰着头眼里带着期冀地看他,就像他是她的全部。 动作逐渐急切,水声和吞咽声响起,林念软着腰肢,被他压着接吻,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她渐渐失去拽他衣服的力气,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跨坐到他跪在床边的腿上。 “大小姐……”缓慢又沙哑的声音唤她。 林念不喜欢这个称呼,尤其在床上。但今天她还是听话地用缠绵软语回应他。 “嗯?” 他其实更想要像她的同学一样唤她“念念”,可是他叫不出口,两人的关系好像不允许他叫的这样亲昵。 他偶尔直呼其名,大多时候没有称呼。在床上,她的高洁脆弱越发显得两人不是同一类人,他叫她“大小姐”,只是想证明,自己拥有了她,占有着她。 难得的回应让他疯狂,圈紧她的腰贴到自己的小腹,吻过她湿润泛红的眼皮,吻她的脸颊和鼻尖。 她越乖,赵之江越想欺负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悄悄话,害她红了耳廓。 “大小姐,把衣服脱了给我舔舔好不好?” “舔,舔哪里呀?” 赵之江隔着衣服伸手捏捏她的乳,意味明显。 “好,好的。” 她结结巴巴地答应,不敢反抗他。只是这样直白的主动却是头一次。 她颤颤巍巍扭开一颗颗衬衫扣子,露出纤瘦莹白的身体,身上的痕迹消失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玫红色。 接着她退开一点,抬手脱掉了小背心,一双笋尖似的小乳立挺挺站着,这里恢复得很好,没什么痕迹,嫩白的两团。 她跪直膝盖,扶着他的肩膀,将一侧乳送到他嘴边,将红透的脸撇到一边。 “你…你舔吧……” 林念不敢躲,旁边关了的摄像机并没有收起来,在角落里正对着她,提醒她该乖巧听话。 赵之江掐着她的腰侧,将人拉得更近,牙齿咬上笋尖,轻轻咬着吮吸着,小小白白的一团全都吮的透粉泛红,顶端缩回去的小豆被他吸出一个小樱桃般的大小,坠在最上面。 林念轻轻拽着他后颈的头发,想拉开不敢拉,只能任由他在敏感的部位作祟,本是笋尖一样的软尖儿,眼睁睁看着被他吸出圆圆粉粉的乳头,亮晶晶的,像哺乳过孩子一样。 炙热的手掌从裙摆探进去,轻松勾下裤袜和内裤,褪到大腿中间,将腿肉箍出一圈肉痕。 手指从嫩软的阴埠滑过,陷进柔软的内里,里面清爽一片,并没有湿滑的粘稠爱液。 他微微愣住,不曾想她绯红的脸颊和泛红的眼尾只是表象,她根本不曾陷入情欲。 赵之江温热的指尖从她薄薄的眼皮缓慢滑过,勾勒着上面细小的青紫色血管。 他看见林念另一只亮晶晶的眼睛频繁地眨,在躲闪。 “你很怕我?”这是赵之江从她胆怯的眼神里悟出的东西,曾经他以为她只是和自己生疏,没想过原来是害怕。 他觉得有些荒诞。自己照顾她、保护她,赚钱给她用,连内衣内裤都帮她洗,她竟然还会害怕。 “不,不怕,只是紧张。” “那你坐上来好不好?”他眼神晦暗,有些生气,想要惩罚一下她。 林念听话地往前蹭,坐到他的腿上,小腹贴着他的腹部。 “我是说,坐进去。” —— 我这两天头疼还吐了,明天(8.11)没有更新了。 18.出血 赵之江仗着她不懂,提出嚣张又带着恶意的无理要求。 林念知道,无论是不是自己主动,今天都会做。 害怕不远处的相机再次开启,她还是退开一点,轻颤着手去解他运动裤上的抽绳。 这大概是她最主动的一次了,不等他指挥,就拉下裤腰,一直剥落到整个硬挺的阴茎弹出来,粉色透着殷红,直挺挺对着她。 她扶着他的肩膀,穴口碰上他渗出前液的顶端,她闭上眼睛软了膝盖,视死如归般坐上去。 赵之江没料想她动作这么快,甚至没拉住她。 “呃……”林念忍不住地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盈满了眼眶,痛苦的声音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好痛…… 林念轻轻动一下,就疼到受不了了,只能软了腰肢趴在他怀里。 还记得他刚才的指挥,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地说:“坐,坐进去了。” 干涩的穴让两个人都不好受。她的人长得瘦小,穴自然也小,平时前戏足够,她都被赵之江撑得难抑,如今更是仿佛被利刃劈开了身体。 赵之江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出,包裹了阴茎,确实能够抽动了,但他也不至于傻到以为这是她因情动而流出的爱液。 “你忍一忍,我抽出来好不好?” 他试着抽了一下,林念圆润的指甲掐上他的手臂,似乎极其痛苦地出声阻止他,“不要……好疼。” 赵之江伸手去摸一下两人的连接处,拿上来看时,指尖带了血。 他也严肃了神情,“林念,你出血了。” 他抬着她的膝弯想要将她抽离出来,被她按着手不停摇头拒绝,“不要,好疼……好疼。” 讨好的轻吻无力地落在他的脖子和脸侧,她不敢轻易动作,这样的亲吻已经让她好痛好痛。 赵之江不敢再动,等她在怀里安定下来,慢慢停了哭声和抽泣,才柔声开口。 “我抽出来,好吗?” 林念埋头在他脖子里,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咬我。” “嗯……” 或许是有足够多的血液,赵之江感觉并没有那么紧了,可当他抬着林念的腿往外抽时,她又紧张的夹紧了穴,绞着他的阴茎。 很爽,但实在不应该。 “放松……”他拍拍她的臀,轻微的颤动带着穴里疼起来,她绞的更紧了。 赵之江粗喘出声,额角青筋跳动,他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抽插射精的欲望,也不敢再触碰她,喑哑的声音带着恳求。 “大小姐,放松好不好?” “我自己来……”林念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试着直起膝盖。才轻轻挪动一下,就疼得软了膝盖,再次被一插到底。 她又尝试挪动,却再次脱力的插回去,感觉穴里的阴茎也胀大了几分。 “别动了。”赵之江被她这样缓慢动着,穴里的软肉一绞又一绞,他却不能随性的抽插起来,忍得难受。 林念赤裸着上身,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头反复蹭在他的胸肌上,摩擦着难受。她尝试几次也不能将他的阴茎从穴里抽出来,有些崩溃地哭着说,“赵哥,你做吧。” “别乱说话了,忍一忍。再不出来,我们就要去医院了。” 这话吓到了林念,她努力放松。可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还是被撑得满满胀胀的。 她只好全身都软下来,趴在他怀里,被赵之江端着膝弯“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血液早已沁润了新洗的床单和她白色的裤袜,硬挺的阴茎上也是一片血痕。 赵之江让她躺倒,看她穴口敞开一个尚不能合拢的小洞,已经没什么血流出来了,他仍不敢乱动,小心询问她的意见。 “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不要……”她抱着自己的衬衫坐起来,遮住红艳艳的乳,可是穴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只好张开腿敞开袒露着。 赵之江拿来热毛巾,轻轻擦掉血迹,还是想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只是林念害怕,仍然摇头拒绝。 “我保证,如果之后还疼,我一定和你说。”林念举起手认真发誓,她是真的不愿意这个样子去让医生看。 赵之江盯着她看了几秒,林念就这样和他对视着,坚持不挪开,他只好作罢。 “好。” 他洗了毛巾,将她的眼泪和薄汗擦一擦,才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去睡。 “你先好好休息,有事情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他将她的房门关好,走向角落的相机,里面仍然在拍摄。他拿起来皱了皱眉,却在点删除时犹豫了。 最终还是将这段不算好的记录留了下来。 —— 为了不影响大家阅读,我仅在此章提醒,请不要拿小说当做性教育片!现实生活中若有任何不适,请及时就医哇!!! 19.尿了 若是可以重新选择,林念恨不得当初就选择去医院。 因为,赵之江不给她穿裤子,隔一会儿就要拨开她的阴唇检查一下有没有再次出血,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 但是……也太羞耻了。 她攥紧自己的裙摆,指尖由粉变白,大腿被按着抬开,洗净的手指拨开穴肉,眼见着赵之江要拿手电去照,去仔细看。 “别…别!赵哥……”林念把裙子按下去遮住,支支吾吾地祈求,“真的没事了,我已经不疼了。” “我检查一……” 话还未说完,就被林念颤着声音打断,“求你了,赵哥。” 她很少说软话,或者说,她很少和赵之江说话,于是软话越发让人珍惜。赵之江果然停下了,收起手指捻了捻,指节上涂了薄薄一层黏液。 —— 修养了几天之后,腿心已经不会疼了,身上的痕迹也都消失了,皮肤又变得白净起来。 林念在教室碰到了格拉,赵之江口中那个卷毛,心忍不住一颤,她把对方约出来在走廊的角落,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 虽然这样自作多情又无情,但她不想赵之江再莫名其妙发疯了。 “格拉,很抱歉,我家人误会我们恋爱,希望您以后能假装看不见我,不要和我打招呼了。” “是因为我,你才受伤吗?” “……是。”林念对此很抱歉,但只剩不到一个月,她希望能度过一段安稳的生活。 “抱歉,我今后不会和你……打招呼了。”他确实对林念有喜欢,刚才被她从班级中叫出来,还透露着高兴。 “抱歉,格拉。”他有一双很透亮的眼睛,看见它灰暗,林念忍不住想要抱他一下,但最后也只是鞠躬,留给他一个纤长白净的后颈。 因为这件事,林念难以避免地心不在焉了一整天。赵之江来接她时,她还是放下内心的郁闷,扬起了乖巧的笑容喊他,“赵哥。” 看她干干净净的手臂和脖子,白晃晃的很惹眼,赵之江喜欢这抹白,但看见她的同时,暴戾因子偶尔就在脑海翻腾,恨不能折断这纤细的关节。 “嗯,走吧。” 他接过她的书包,一如既往的一身戾气,只是现在的林念已经不怕他这副模样了,她更害怕他红着眼睛盯着她,那样子好像想要把她操死在床上。 —— 吃晚饭时,林念想要把机票要回自己手里。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她难免心慌。 她心不在焉地戳了戳餐盘里的米饭,酝酿着要如何开口说。 “赵哥……” “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们的机票在哪里呀?” 赵之江当初把机票和护照之类的一起放在原来的地方——林念的衣柜里。只是她扭扭捏捏地问,赵之江很难不起疑,于是反问回去。 “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 欲盖弥彰的回答,并不能消除赵之江的多疑。他开始想着她要如何逃跑、如何远离他…… 林念和他本就是天壤之别的身份,他控制不了她。所以他只允许她在自己的视线内恣意翱翔,若是飞出他的视线,他只能选择生生撕扯断她的翅膀。 他没有继续追问她,只是阴暗的情绪已经被这句话挑起,在内心慢慢酝酿。 —— 林念洗澡的时候,他进到她房间,拿走了护照和机票。 他把相机架上,这次没用声势浩大的三脚架,只是挪了下床头柜的位置,架在了上面。 林念挽着丸子头,眼珠氤氲着水汽,穿着保守又宽松的睡衣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面。 赵之江手长腿长,坐在床边,旁边放着他们的护照和纸质机票。 “赵哥?” 赵之江没有多余的话,平静的眼神笃定地看着她,抬手指了指相机,“拍摄,然后和我结婚,我保证我们可以安全回国。” 如果她在吃晚饭前,去看一眼自己放护照的地方,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没有如果。 这也不是询问,这是威胁。林念没有选择,哪怕机票近在咫尺,她也确信自己拿不到它。 她沉默地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拂过舒服的纸质票,良久才说了一句“好”。 赵之江这次不敢轻易对待,认真地涂抹了润滑油。 或许是上次出血留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结痂,在穴里很浅的位置,阴茎擦过,林念就发出细软的尖叫声,蜷缩着脚趾高潮了。 这是赵之江从未想过的,明明进来时艰涩,挤了整整一管润滑油,现在混着高潮的淫水全都流出来,又被他的阴茎堵回去。 再次抽动,擦过那一点,她又呜咽着,眼泪氤氲了眼眶,欲色填充眼睛。 林念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想要喊停,却被他在体内轻轻的一抽动,就搅碎了声音,发出细软短促的喘息。 他将一根手指从已经被撑成薄片的穴口强行挤进去,大半根手指没入,就碰到了这一点。 他反复按压着,引得林念眼皮轻颤,眼白都要翻过来了,不同于阴茎擦过的轻微刺激,指尖按压让她承受不住,轻轻蹬着腿,想要拒绝。 赵之江只是想要确认这里是不是真的伤口,如果是脆弱的伤口,那不能再做了。可惜手指触碰按压下,一点伤口的痕迹也没有,也没有再受伤。 况且,她的反应也不像是疼的。 林念瘫软了身体,连赵之江的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徒劳的在高潮的海浪里不断沉浮,甚至控制不住口水,亮晶晶的液体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隐匿到颈脖后面。 高潮下敏感的穴肉受不了反复的抽插,外物一来,使劲绞着。只要轻轻擦过那一个小点,林念就发出破碎的呻吟高潮了。敏感的身体敏感的穴,只会让这场性爱更加漫长。 赵之江还没怎么开始,林念已经要被高潮折磨得傻掉了。 赵之江乐得见她这个样子,有意无意去狠狠磨过那一点,穴肉绞紧,娇软的呻吟无力的溢出,她的力气根本逃不开一点。 一双乳还没碰,早已自己挺立了乳头,透着淡淡的粉,挺着腰好像要往他嘴里送。赵之江丝毫不受影响,牙齿衔住挺出的乳尖,轻轻咬着往外扯。 这一对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最敏感,上下联合的刺激让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发出细软的嘶鸣。 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出,她还没意识到,赵之江故意坏心眼地告诉她。 “大小姐,你尿了。” 林念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耻辱,可是偏偏被他的手指研磨着那一点,不断延长高潮。除了呜咽,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之江看她这凌乱的模样太可爱,吻了吻她的唇,将她的手拿到她自己的乳上,面对面发出恶魔的低语。 “大小姐,你自己玩,让我看看好不好。” 20.结婚 艰难从欲望中抽离思绪,她看向侧面对着她的摄像头。已经拍了不少东西,而且为了机票,她只敢答应。 还不等她犹豫,赵之江两指钳着她的下巴,将她绯红的脸颊转到一边,正对着镜头。 脸颊透红,眼眶也泛着红,嘴唇上全是水光淋漓的晶莹液体,被他掰向镜头,像拍色情证件照。 退无可退了。 林念的手小,刚好能包裹住整个乳,指缝夹着乳头,指尖揉捏着乳肉,很舒服,却全然不像赵之江揉弄时那样敏感。 赵之江停下其他动作,认真地观赏,终于让她有了片刻能说话的机会。 “赵哥……” 只是声音破碎喑哑,不成调。 她悄悄停了手下的羞耻动作,抱着他软软话语求饶,“不要再做了。” 穴里突然出现过于敏感的一点,她再也受不住继续的刺激了。 “那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不做了。”赵之江知道她很容易害羞,能让她控制不住尿出来,大概是真的受不了了。 只是他希望拍摄更完美一点,诱哄她说几句好听的,就带她去洗澡。 过去父母哥哥亲人愿意宠着她,养成了她小孩子心性,很擅长撒娇。这三年她虽然没怎么撒过娇,基本功倒是没丢。 她抱着赵之江的腰,凑过去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经过情欲浸润的嗓子,一开口更是娇软绵长,“赵哥,你最好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嘛——” 湿热的温软气息喷洒在他喉结上,穴里的阴茎都胀了一圈。 她无意的话和动作,总是轻易勾到他心里去。 他抽出难抑的阴茎,长长划过那一点,让她痉挛地蜷缩了身体,眼角流出眼泪。 “唔!” 赵之江将她的腿迭起来,从大腿缝激烈地抽插起来。 高潮过的穴微微张开,让阴茎轻易地擦过柔软粉嫩的阴唇,摩擦着藏在内里的硬核。 她被迫侧过身体,面对着镜头。紧张让她夹紧穴,可是穴里什么也没有,徒劳吐出湿滑的液体,浇在正抵在外面的柱身上,随着抽插,裹满了大腿根。 快感藏不住,从脸上跑出来,被镜头捕捉。脸色酡红,眼皮都透着异样的淡淡红色。因为阴蒂被摩擦碾过,她眼神无法再聚焦起来。 神思恍惚时,她还记得不能拍。伸手想要关掉相机,手刚伸出,就被赵之江扣住,拿到唇边吻了吻。 动作却发狠地故意碾过软肉包裹的硬核,她被迫泄力,发出柔弱的呻吟。 赵之江带着她的手,握上她的乳,正对着镜头揉弄起来。他的手指在上面拨弄,林念的手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就像在被她自己玩弄。 他手指碰过的地方,立即激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乳变得立挺。指节夹过乳尖,她便颤巍巍立起来,发红发胀。 或许是摄像的缘故,赵之江的话难免变多,勾着她说一些床第间的暧昧话。 “大小姐。” 上次是因为害怕被拍摄,她才软软回应他,今天已经拍了,林念自然不会理会他。 赵之江偏偏逼着她开口。 “明天请假,我们去领证。”这大概是赵之江最满意这个国家的一点了,结婚年龄小。 威胁的话换了个方式说出口,林念不得不妥协开口,“好。” 两人奇怪的关系,还是让他们无话可说。 —— 第二日上午,两人各自去上学和工作,下午请假,赵之江拿着所有的证件,和她一起去登记。 一切十分顺利,很容易就办理下来。 只等回国。 —— 哎,赵哥真好骗。等回国他就会发现他不过是体验了念念九牛一毛的温柔。 接下来就是回国了,在中转国有几章的剧情,然后就是赵哥回国发疯。 公告:连载期25po币/千字,完结后会适当加价。//只要我爬的上来,基本日更,稳定在上午九点更新,不更新会前一天请假。//评论收藏珠珠,每满百会加更甜甜番外。 感谢支持的宝贝们。 21.流产 两人顺利坐上回国的飞机,转了一趟,到了俄罗斯,在这里还没出什么事情,基本就是安全了。林念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 暖气不足的破旧旅馆里,她依旧有心情站在窗边看雪。刚买的羽绒服不算合身,但好在很温暖。 当初住在几乎四季温暖的国家,下飞机才想到没有准备应季的衣服,只是他们剩下的钱并不多,匆忙间也只能买一件。 林念看了一下风景,就回过神来,转身去看赵之江。他捧着一杯热水,还穿着短袖。 过来的路上,他穿着羽绒服,把她包裹在里面。来了之后,林念让他窝在被子里,自己活动一下坐久了酸软的腿,没想到他也不去,就站在那里。 “赵哥,你怎么不躺在被窝里?” “等你一起。” “……”林念只好脱了宽大的羽绒服,和他一起钻到被子里。 暖气聊胜于无,被子还不至于冰凉。林念很兴奋,睁着眼睛看向窗外的雪景,期待回国的生活。 赵之江总是难以忍受她充满期待的样子,那时的眼神里绝对没有他,就像未来也不会有他一样。 “大小姐,我想做。” 他从背后搂过林念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嘴唇贴着她的颈脖,温热的鼻息打在她微凉的耳尖上,痒痒的。 “我们回国再……” 林念双手搭在他的手上,想要掰开他锁住自己的手,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挣脱不得。 话也被赵之江打断,“我今天就要。” “明天的飞机,会来不及。” “明晚的,来得及。”赵之江凑过去吻她冰凉的耳朵、颈侧,温凉的吻一直到她的肩胛。 林念在他怀里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眼神真挚,还试图和他讲道理。 “我们明天就要回家了,你忍一忍,我不想出什么差错。” 赵之江根本就不听,吻上她认真看着他讲道理的眼睛。 林念害怕再出什么事情,生气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和他讨价还价。 “一次,就一次。” “好。” 旅途中,他们并没有带润滑油。哪怕吻到她眼神恍惚,林念也依旧进入不了状态。 “赵哥……”林念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性事,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她早就习惯了。“你直接进去吧。” “我用嘴……” “不要。”赵之江话没说完,就被她拒绝了,“太脏了。” 林念更怕冷,套了一件针织开衫,摸起来毛乎乎的,并不是很舒服的料子。只是他们没有带更多的衣服,还是被林念妥帖地脱下来放在一边。 赵之江没什么耐心等她温吞地解衬衣扣子,一只手快速解开扣子。 “别弄坏了。” 等林念提醒,他才慢下动作,耐心将她的衣服脱下放在一边。 湿漉漉的阴茎抵在穴口,磨一磨藏在里的硬核,然后挤出一条缝卡在入口。 “放松。”赵之江用口的提议被她拒绝,只能让她稍微放松了。 她跨坐到他腿上,微微往下使力,咬着唇压住呻吟,成功进去了一部分。 粗喘着呼吸,她双手无力地勾在他脖子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胸膛和肩颈一侧。 这幅身体总是和她对着干。过于胀的感觉让林念有些想吐,却也让她莫名有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明明进去过很多次的穴,每次做完又恢复成最初的紧致,让她次次难受,可是当赵之江进去了,她又不自觉地死死绞紧。 想起这些,穴莫名变得湿润,她想继续往下坐进去,速战速决。赵之江却不敢,她受伤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 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阴茎再往里去一点,触碰到因伤口留下的敏感点。 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偶尔摩擦而过时,还是会泛起痒意,惹她情动。 “唔……”她颤抖了一下,连声音都因为痒意变得不成调。 穴终于变得更加湿润,抽插起来顺利多了。赵之江握着她的一只纤细脚腕往上压,两条腿快被他压成一条直线,林念足弓绷着,任他摆弄。 寒冷的房间里,呼吸都显得炙热起来。赵之江看见呼出的隐隐雾气,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林念,尽量不让风透进来。 他好像更珍惜现在的拥抱,温暖贴近且只属于彼此。但平时他找不到拥抱她的理由,林念最初给他打开的是做爱的口子,他就真的不敢提出其他明明更加纯粹的要求。 他缓慢的全根没入,还没抽动,林念虚弱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热流浇在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上。 “赵哥,我肚子疼。” 她似乎极其痛苦,脸色比平时还要更差。刚才面颊上的粉和眼尾的红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惨白泛青的脸和痛苦的神色。 赵之江尽量快地抽出来,入眼大片的红色打湿白色床单,还在不断往外涌。 “我们去医院。” “嗯……” 林念这次没再拒绝,虚弱地轻轻点头回应。 —— 流产,两人都没想到的结果。 “她身体太虚弱,这个孩子本就难以保住。”医生看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说着中文,大概猜到是旅客。“如果加上太过疲劳和环境不适,也会引起流产。” 小月份的流产,也需要手术清理,林念有点担心会延误明天回家,强撑着意识问医生要多久。 “手术很快,只是你可能需要好好休息。” 听到不耽误回家,林念就彻底晕了过去。 赵之江很自责,一夜没睡,陪在她旁边。他知道林念很想回家,羽绒服裹着她到了机场才将人叫醒。 “林念,起来了。”和无数次叫她起床上学一样温和的语气,只是心境早已不同。 当初的岁月静好如今只剩满目疮痍,自责和难受裹挟他的心脏。看着怀里脆弱的人,他不知道怎样面对她,回国要怎样面对她的家人。 坐上飞机,林念再次昏睡过去,直到快要落地,才清醒过来。 “赵哥……”她醒来就看到赵之江围着薄薄的毯子在自己旁边睡着,眉头紧锁,睡得也不安稳,她虚弱的声音一喊就醒了。 “嗯?怎么了?是饿了吗?” 他拧开牛奶喂给她喝一口,还问她要不要吃什么,虽然除了面包什么吃的都没有。 他太穷了,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还伤害了她的身体。 林念看出他的自责窘迫,摇了摇头,而后虚弱缓慢地开口,“赵哥,你别自责……我的身体,我知道,和你没关系的。” 看她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很多口气才说完整,他只囫囵应下,让她好好休息。“嗯,你先休息,我没事。” 林念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安抚他,又再次昏睡过去。 22.回国(剧情章,只有亲亲) 林念购买俄罗斯回国机票的消息一登上内网,林家就收到消息,派人到机场去接。 林念的爷爷怕她看见不认识的人会害怕,举着拐杖要亲自去机场接她。 她临下飞机时已经恢复了不少,同样担心出去会面对的场面,还好她一眼认出了爷爷。 强撑着和爷爷寒暄,也抵不过疲累终究还是在车上睡过去。 赵之江经历昨天的事情,仍忐忑不安,沉默地陪在林念身边照顾她。 等回到老宅时已经入夜,厨房提前备好了菜等他们,林念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半碗海鲜粥,赵之江扶着她去休息,宅子里的仆人安静地跟在后面。 等小姐睡下,才告诉赵之江他的房间安排在斜对面那一间。 他陷进柔软舒适的床褥里,脑袋一片混乱,预想着明天该说什么做什么。他本来是打算如果林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就拿视频和结婚证警告他们,可是昨天的事情让他难以再开口伤害林念。 半夜,细碎的声响从门外传来,他担心是林念出了什么问题,打开门出去,碰上正从林念房门出去的仆人。 “她怎么了?” “没什么事,林老爷叫我过来给小姐送夜宵,楼下厨房还有,你饿了可以去吃。” 林家的仆人大多认识赵之江,就算不认识他的脸,也知道他的父母。因此只把他当作同样为林家做事的人,只是言语间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祥和蔼。 “不用了,谢谢。” 等她走后,赵之江进到林念房间里去,她正吃着虾仁蛋羹,调羹很小,正符合她细嚼慢咽的习惯。 看见进来的是赵之江,难得的没有紧张,语气平淡的和他打招呼。 “赵哥,有什么事吗?” 他摇摇头,“你还好吗?” “恢复挺好的。” 赵之江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斟酌着话语,想要试探她对这个孩子的看法。他不在乎孩子,他只是担心林念的身体,害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再仔细检查一下。” 她舀起一勺蛋羹送进嘴,含糊的“嗯”一声。 “……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嗯。” 她含糊的回答,让赵之江捉摸不定,本就忐忑的心情如今更是不知要如何了。 还没琢磨好要说什么,林念已经吃完小份的蛋羹,开口和他说想要休息。 平淡的语气让他分辨不清是身体虚弱还是不想理他,只能离开。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晚安。” 赵之江回了句晚安,轻轻关了门离开。 林念还坐在吃饭的小沙发上,睁着眼睛发呆。 她自己还只是孩子,怎么可能想要孩子。爷爷年纪大了,不能气到他,也不能让赵之江气他,至少结婚证暂时不能让爷爷知道,那拍的劳什子视频,更是得慢慢想办法让赵之江删掉。 “啊——好烦呐……”林念细数这些烦心事,忍不住发出感叹。从沙发上爬起来刷了牙,又溜到赵之江的房间去。 对他的冷淡只能是偶尔的,过后还是要先哄着他。 “赵哥。”她做贼似的小声叫他,床头的灯立刻就开了。 赵之江从床上坐起来,准备过来扶她。 “没事儿,你别动。” 林念不让他起来,赤着脚跑过去,钻进他被窝里搂着他的腰。 “怎么不穿鞋?” “有地暖。”林念怕鞋的声音太大,被别人发现她跑到赵之江房间里,所以找了理由,笑着打发过去。 熟练地跨坐到他腰腹,搂着他的脖子,薄荷味牙膏的吻落到他唇上,如蜻蜓点水,这次倒是没被他追着回吻。 “赵哥,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嗯?你说。” “能不能先不要告诉爷爷,我们在国外结婚了,他年龄大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赵之江并不给她含糊其辞的机会,追问她,“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嗯……等,至少等我们先安稳下来。” “半个月。” “太少了吧。”林念又凑过去吻他。她不会接吻,小心翼翼含住他的嘴唇,眼睫就颤个不停。还没怎么样,脸颊就羞得红了个透。 赵之江怕她身体太弱,给人亲晕过去,也不回应,任她柔软的唇在自己嘴上轻轻碰一碰,偶尔舌尖碰上,再舔一舔。 要不是林念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胯下的勃起,还以为他一夜修佛了。 “一个月吧,半个月太短了,我身体都还没恢复好。” 赵之江曾经会拿自己的身体装可怜,林念自然也会,果然他思考片刻就答应了。 “好,一个月。” 林念立马就要从他怀里爬起来离开,被他抓住脚踝。 她蹬了蹬脚挣扎,“我身体还没好,你自己解决一下。” “其他地方也可以。” “可我还是会累。”她仗着自己的身体,故意撩拨又离开。 脚腕被松开,她又做贼似的回去了。 不过她来这一趟,赵之江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她还有要求,还会在乎,就行。 —— 第二日,等他起来,林念自己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当时夜晚值班的医生,手法并不是很熟练,林念年龄小,发育又晚,医生也很难把控清理的力度,还是伤到了娇幼的子宫,今后怀孕会很困难。 等赵之江问起,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医生说恢复挺好的,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至于能不能怀孕,那不是她考虑的问题,她本来就不想要小孩。 他们在客厅小声聊天,看见爷爷走过来,默契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林家两代单传,只在林念这一代生了两个儿子和小女儿林念,如今只剩下老爷子和小孙女了。 当初因为出事,卖了近50%的股份,如今只剩他手里30%,今天也都给了林念和赵之江。 “爷爷老了,今后我们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了,这10%的股份,也够我们生活了。” 他将另一份合同递到赵之江面前,“这是剩下20%,以及市里几套房子,你收下吧。你父母也是为我们林家……,哎,算是一点补偿吧。” “今后你愿意住在这里也行,出去住也行,我就不多掺和你们年轻人的生活了。”说着顿了顿,语气带着浅浅祈求,“有劳你照顾念念,我年纪大了,今后还请你也多帮忙照看照看她。” 经历这样的事情,林老爷子也不再大张旗鼓给孙女办宴席,一家人能在一起安稳生活,他就心满意足了。 23.哥哥 为了让林念不再沉浸在亲人离世的悲痛当中,能更开心一点,林爷爷找来了她小时候的玩伴,顾行言。 “行言哥哥?你怎么来了?” 林念在玻璃房里晒太阳看书,看到了神似邻居家哥哥的人朝她走过来,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得到了对方同样不太确定的回应,“念念?” “哇,真的是你!” 再见旧识,难掩的高兴,林念的语气都欢快不少。 她讲在国外一些有趣的见闻,问他这三年的生活,顾行言在一边微笑听着,偶尔回复,手里帮她剥水果,全部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行言哥哥,你居然还记得。”她看着面前各样剥好的水果,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和顾行言一起上学,她经常一整天不喝水,嘴唇都要裂开。 顾行言就每天帮她带水,或者果汁、果切,然后拿染了一手洗不掉的果汁色给她看,“你吃一口吧,都是我亲手剥的,手都染色了。” 顾行言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学着那时候的语气,拿起递到她嘴边,“吃一口吧吃一口吧。” 她笑着咬进嘴里。 赵之江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脸色并不是太好,眼神低垂着,朝坐着的顾行言看去,沉默着。 顾行言站起来,比赵之江还要高一截,递给他一个温润得体的微笑,侧过头去问林念,“这位是……?” “赵之江,之前我爸爸身边赵叔叔的儿子。” 然后又转向赵之江,眼神暗示他不要乱来,“这是邻居家的哥哥,我以前的同学。” “青梅竹马。”顾行言微笑着补充,朝他颔首。 “晚饭熟了,进去吃饭了。”赵之江不再看顾行言,只是对着林念说。 “行言哥哥,留下来一起吗?” “今天我还有事,明天我过来接你,带你出去吃。” “好呀!” —— 爷爷不太舒服,晚饭只有林念和赵之江两个人。赵之江沉默不语,林念知道这大概和格拉一样,他不喜欢自己和其他异性接触。 但是现在已经回家了,她不会轻易任他摆布了,更何况她不可能断绝一切人际关系,总是要和外界交流的。 赵之江先吃完,已经上楼了。这正合她意,她慢悠悠吃完饭,在下面待了有一会儿才上去。 进门,灯都没打开,被人按在门后禁锢了双手。 “放开我。”她知道是赵之江,挣扎着扭动手腕,直至喘息都不稳了,仍然挣脱不开,她有些生气。 “我爷爷已经把半个林家都给你了,还不够吗?” 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够,我还要你。” “凭什么?”她继续挣扎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他。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紧紧贴着林念,把她双手按到头顶,压在背后的门板上,躲不开他湿热的呼吸。 家里暖气很足,挣扎间两人背后都起了一层薄汗,呼吸也变得炙热。 他吻上她的唇,不断啃咬、吮吸,吃得亮晶晶才停下,贴在她的唇瓣上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是你威胁我。”林念因为被禁锢,被强吻,语气都带了哭腔,生气的要和他反着来。 “所以如果你再和那个姓顾的眉来眼去,我依旧可以威胁你。” 林念侧过头,避开他的呼吸和吻,“你凭什么这么做!” 赵之江并不回答她,一只手掰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急促地吻上去。 她紧紧抿着唇,不愿意和他接吻,被他捏着下颌两侧撑开。 “唔!疼……”林念疼到手指都蜷缩起来,没忍住还是痛呼出声,被他钻了空子。舌尖碰过牙齿,勾住她的舌,急促地勾缠。湿黏的水声响起,他轻咬住她的舌尖,含吮,不给她停歇的机会。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进舒服的毛衣领,湿的她一颤。呼吸跟不上,腿也软了,全靠手腕上的力气拉扯着。 赵之江松开她的手腕,将人抱起来。忽然腾空让林念下意识抓着他的衣领,急促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轻飘飘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林念眼神还没聚焦就嚷嚷着要下来。 “你放我下来……” 屁股后面一凉,赵之江直接扯下她的裤子,露出臀瓣,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唔……”林念整个人蜷缩着,缩到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雷声大,雨点小,打的并没有太疼,只是掌掴的声音大。 他深谙林念羞耻心有多重,故意用这样的方式出气。 将林念丢在柔软绵弹的床上,轻轻弹了一下才坐稳,手机从衣兜里掉出来,正响起电话。 “行言哥哥”几个大字亮在屏幕中央,林念想都不用想就要挂掉,被赵之江快一步拿到了手机。 “告诉他,你明天不和他出去。” “就不!” 手机下一秒被灭屏,林念撑着床要逃,柔软的床不方便动作,翻身被他按住。 裤子被拉到大腿中部,臀尖露出来,凉飕飕的,接着一掌落在上面,变得热烫。 “啊!”林念被打的猝不及防,没压住嗓子,短促的尖叫响起。 突然想到爷爷就住在她楼下,她立刻捂住嘴巴,眼眶泛红,眼珠氤氲上雾气。 “接电话,告诉他……” 不等他说完,林念已经拿过手机,接通了。 “喂,行言哥哥。”她的声音很明显带了哭腔,被他追问。 “没事,下午穿太少感冒了,就不去找你玩了。” “明天也想休息一下,改天再和你一起吧。” “嗯嗯,再见,行言哥哥。” “唔……”赵之江撑在她身后,手指从滑腻的臀缝擦过,插进很久没被碰过的穴里,不适感让她瞬间加紧双腿,绞紧穴肉,像是不舍得他的手离开。 柔软的内里太久没被触碰,敏感的像一汪泉,轻轻触碰就会泛起涟漪。手指不断破开层层肉壁,越来越往柔韧的里面去。 “为什么叫他叫的这么亲密?” “唔,小时候就这么叫,习惯了。” “为什么叫我不是这样?”手指抽出,接着两根一起缓慢送入,惹得林念一颤,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被子里。 “你那是尊称呀。” 两根手指撤出,指甲刮过软肉,连耳后的柔软碎发都颤栗着。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福至心灵地从里面发出沉闷的软声。 “赵之江哥哥,我还没恢复好。” 24.泌乳 “赵之江哥哥,我还没恢复好。” 赵之江耳廓悄悄红了,停下准备进去的三根手指。从背后捞起她的腰,坐到他怀里,娇小的一团,连骨头都是软的。 “疼吗?” 林念双手捂着脸摇摇头,她口头的服软,只是因为不想和他做,万一弄脏了床单,很可能会被爷爷发现两人的关系。生气过后理智回笼,她顾虑太多,总是先服软的那个。 只是她裤子被剥落大半,少了阻碍坐在他腿上,有些不习惯,挣扎着想要起来,被他掐住腋下按回怀里。 这一下她彻底老实了。 小产后回国去医院,医生和她说可能会有的后遗症,泌乳是极小的可能性。 过了这么久,在她都快忘记这件事的时候,今天又开始胸脯酸胀胀,刚被他不小心按了一下两侧,突然溢出液体来。 林念在他怀里不敢动,可是双乳却没停,她感觉自己整个小背心几秒之间全湿透了,恐怕下一秒,就会透过毛衣打湿最外面的衣服。 幸好没开灯,赵之江看不见。她尽量摆脱一重又一重的羞耻,将语气稳定下来,想要先把他弄走。 “赵,赵哥……我困了,想要睡觉。” “嗯,睡吧。”赵之江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手掌毫无阻碍地抚着她的臀,动作似有似无的轻轻揉捏安抚。 胸前没停止流乳汁,身后的丰腴又被他亲密地揉捏着,林念的声音都轻微抖了起来。 “赵哥,我自己可以睡…” 赵之江并没有就此放开她,她只好拽着他的衣袖一角,轻轻晃着,再次放轻声音求饶。 “好哥哥,求你了。” 她声音本来就细软,刻意撒娇也不显造作,反倒像一缕青烟被吸进五脏六腑,让人心痒痒。 赵之江清楚她不会无缘无故放下身段给自己说软话,回国后更是少有,于是他强端着理智,按开床头灯,想看看她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他怎么样,灯一开,怀里红透了的人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双手环胸,结结巴巴地开口,“别,别看。” 她不会撒谎,尤其是在那些令她感到害羞的事情上。 “拿开我看看,怎么了?”赵之江说着就去捉她的手,想要拉开。 只是林念已经感受到外面的衣服也打湿了一小块,坚决不能让他看到。 蚍蜉撼树,她的手还是轻而易举被拉开。林念看到赵之江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讶异,红着脸偏过头,眼睫轻颤着避开他的视线。 “这是……” 林念软话说尽,也没等到他的妥协,干脆不再理会他,反正最后的结果也是任他摆弄。 赵之江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家里暖气很足,只穿了毛衣和一件外套,很容易就解开。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蕾丝包边的成人式内衣,柔软布料下包裹着更柔软滑腻的肌肤。 “什么时候换了这样的?”他拉了一下细细的肩带,轻轻弹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响声。 他的衣服都是房间准备好的,和他平时穿的款式差不多,所以没有继续去买其他的。 只是没有想到给她准备的衣服,款式样式要丰富很多,因为她还在小月子里,他很多天不曾碰她,连亲吻都少,没想到已经从里到外都换了个样,连乳肉都比之前要丰满了些。 他并没有从背后解开它,只是将手伸进去,拨出比之前更圆润了的一只乳,被内衣挤压着,本来就在分泌乳汁的粉嫩乳尖淌得更快了。 林念沉默着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卡扣,只是还侧开脸,不好意思看他。 “之前,之前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会……会有可能这样的,过,过过几天就好了。” 赵之江指尖划过奶尖,勾起一滴汁水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她便抓紧他的一只衣袖,话都说不清楚了。 没了束缚,乳汁流的更欢,从两侧往下,淌到衣服上去。 林念怕弄脏床单不好交代,以为给他看够了就不会缠着她不放,颤着声音喊他,“哥,哥哥,好了吗?” 她总是分不清男女之间撒娇的场合和度,比如现在,这就不像讨饶,更像撩拨。 赵之江环抱着她的手把她更往上抬了一点,低下头去,含住了微微挺起一点的乳尖,含糊地给她一句“没好”,就自顾自吮吸起来。 他不敢太用力,轻轻吮一下,就撤开一点,去舔流到一侧的汁水。 浑浊的乳白色,淡淡的腥,更多的是奶香,才舔过就又流下一点,总也吃不完的。 林念受不了这样刺激,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耻,葱白尖似的手指,抓着他后颈的短茬往后拽着,说着没有什么力度的话。 “不要这样……” 却被抓住另一只白嫩的乳揉捏,乳汁成了一道很小的水柱,缓慢地形成一道很小弧度的泉,浇落在他揉捏着乳的手背上,滑过虎口,又落回她的乳。 她屈起膝盖,顶着他的胸口,配合拽着他的头发,总算让他暂且离开。 长睫盖住眼珠,雾蒙蒙的,林念又生气又害羞,只是表情总也算不上凶狠,“你能不能听我说话。” 明明才被滋润过的嗓子,说话还是喑哑,“好,你说。” “不要弄到床上。” “嗯。” “不可以咬。” “嗯,不咬。” “也不可以,不可以喝。” 林念说完自己的要求,脸又红了,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害羞地立起来。 只是最后一个问题他迟迟不答复,她只好又抛开羞耻,小声发问,“听到了吗?” “我们搬出去住吧。” 林念深知他的恶习,提出的要求自然直达要害。他本来答应前两个要求就很勉强,现在一个也不想答应了。 “这里出行不方便,我想回我家看看,而且我们可以经常回来看爷爷。” 他知道,提到自己父母,她总是会答应的。 “可是……” “之后我们要上学,总还是要出去住的。” 打感情牌和威胁,他能换着来。 “我也怕我们做爱的声音,会打扰到爷爷休息。” 林念知道,有太多因素,将他们捆绑在一起,让她没办法彻底自由。 “可以等开学再搬走吗?” “可以。” 赵之江口头答应,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林念以为他是抱自己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洗……” 他把她往上抱一点,吻一下她的唇,呼吸交缠间轻声说,“我等不到开学。” “明天!明天就搬。” 25.形状 林念拗不过赵之江,他虽然同意不做,却仍要帮她洗澡。 早已湿透的上衣被丢在一旁,赵之江给她身上打着沐浴乳,在国外也半强迫着亲力亲为给她洗澡,可她总也习惯不了。 如今乳白色的汁水还顺着饱满的乳肉往下面流去,滑过肚脐,汇聚流进两腿中间。前一秒淋浴冲洗干净,下一秒又被乳汁弄脏。 “好,好啦,拿毛巾裹着就行了。” 话刚说完,就被赵之江捂着嘴巴,含住了乳头。她的乳头并不大,平时像笋尖一样一点点,如今因为出奶,才有一个小豆大小。 被他吮着,逐渐红艳肿胀起来。 淋浴的水早就停了,整个浴室只有他吮吸和吞咽的声音。 或许弯着腰太累,他松开捂住她嘴唇的手,将她抱起,并不撤开嘴唇,含住一侧用力吮吸,胸脯里酸胀的感觉消失,变得酥酥麻麻的。 林念跨坐在他腰间,绷紧的脚尖踩在他膝弯里,也不敢发出声音,害怕话语一出口就成了变调的呻吟,她只好咬着唇推他,却撼动不了分毫。 反倒因为阻碍他,被他咬了一口乳肉,疼得她眼泪沁出眼尾,讪讪地松开了推他的手,任他吃。 只是赤裸的臀逐渐被他的东西顶住,这才又慌了神。 “不,不做的…唔……”她的乳十分敏感,被他吮着舔着,实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呻吟。 他撤开埋着的头来回答她“不做”,肿胀嫣红的乳立马被再次流出的乳汁打湿。 这只乳被他吸得乳头肿大,他便伸手按住乳孔,将奶汁生生堵回去,又去吮另一只乳。 被堵住的乳立刻酸胀起来,林念推开他的手,想要寻求释放,下一秒腥香味的吻就过来,传遍她整个口腔,连鼻息里都是奶味。 手指握成拳捶打在他肩头,或伸手去拽他后颈的头发,可呼吸被剥夺,力气越来越小,直到双手乖乖搭在他肩膀上,吻出潮湿含混的口液交缠声,才松开她。 下一秒,就软弱听话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林念咽了咽口水,奶味重到好像喝了满口醇厚的牛奶。她生气地把手掐在他脖子上,没有力气只是捏了捏,湿哒哒的轻声软语在他耳边控诉。 “骗子……” 赵之江给她松垮垮缠上毛巾,她低头看着,两只乳头都被他吸得红艳肿胀,像哺乳过婴儿。 不过如今只要不按压,就不会流出奶水了,至少不用担心把床品弄脏。 赵之江把她抱到床上,又给她穿上睡衣,看见她膝盖有点红了,用手摩挲一下。 “嘶,有点点疼。”她缩回膝盖看了看,“应该是刚才挣扎间撞到哪里了,很快就会好的。” “我看看。”赵之江又伸手过来拉她的腿,拉到眼前时,细细看了一眼,没什么大问题,便凑过去舔了舔,微微粗粝的舌苔舔过,留下微妙的酥麻。 “唔!你是狗吗?”林念对他总是舔她的行为表示控诉,不理解他这种奇怪的爱好。 “你的狗。” 林念被他注视着,实在羞于面对这样的话语,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半晌才从被子里发出细小的声音,“没,没必要,你做个人吧。” 他并没有回应这句打趣,帮她关上灯,柔声道了句晚安,就轻轻离开了。 做个人?做人留不住她啊…… —— 昨夜被他这样喝掉了奶水,林念感觉有些倦怠,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才迷迷糊糊被他轻轻叫醒。 “起来了,我和爷爷说好了,外面的房子也整理好了,可以搬出去了。” 为了照顾林爷爷的情绪,他在老宅和林念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不代表他能一直忍受。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搬出去,拥有两人独处的时间。 —— 两人住的房子离他们准备去的学校很近。爷爷听说了他的诉求,早就选了一个两室的大平层。布置很有分寸感,既能够相互照应,也不至于互相打扰,两个房间在偌大客厅的对面两侧。 只可惜大概是徒劳的安排了。 搬货工搬进来,阿姨分别给两人归置好,又给他们做了晚饭,收拾好才离开。 门咔哒一声响关上的同时,赵之江的手从林念的后腰伸到前面来将她圈到怀里。 两个人在国外好像暂停了生长,回来半个多月的时间,两人的个头都窜了又窜。尤其是赵之江,腿骨因为生长太快一直泛着生长痛。 现在的身体差距,让他更加轻而易举将她困在怀里。 “赵之江,我们谈谈。”她用力按住他勒紧她腰的双手,难得用正式一些的语气和他说话。 细细密密的湿吻落在她颈侧和肩胛上,耳尖被他含住,轻轻地咬咬,含糊地拒绝她,“做完再谈……” 稍粗糙的温热手掌从她层迭迭的上衣摆伸进去,轻抚她的腰。 很痒,但躲不掉。 她依旧用力掰他锁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尽力挣扎着,整齐的毛衣被弄乱,衣领滑向一侧,露出清冽光滑的锁骨,被赵之江从后面伸过毛茸茸的脑袋,咬住,舔舐。 “为什么,我每次和你说正事,你都要这样?”挣扎间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的。 赵之江从腰间往上伸手,隔着内衣捏了一下她的乳,林念吃痛地弯下腰,乳汁溢出打湿了内衣。 “边做边说?”他提出简短的提议,被林念拒绝。 “做完。”她怕她说了想说的话,会被操死在床上。 从背后轻而易举将她抱起,走向她的房间。 “去你房间。” “润滑液在你房间。” 他早已预想到自己去找她的时候会更多,直接把安全套和润滑油放在了她房间。 粉白色床品放上一个粉嫩嫩的人,过于柔软的床,一放下人就陷进去,太软,被按住就难以找到发力点,逃都逃不开。 弹性十足的毛衣领口被赵之江往一侧轻轻一扯,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再拉狠一点,半个乳也露出来。 赵之江将小小一团从内衣里拨出来,因为挤压,乳白色的奶液流了出来。他偏头用牙齿轻轻啃噬,舌尖勾出乳头,将粉色舔成艳红,叼着挺立的乳尖吮吸,啧啧作响。 林念这里本就敏感,如今被他用力吮吸,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尾椎上,眼角越来越红,沁出生理性的眼泪。 她知道今天不做,是不能好好说话的,因此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撑起身体,任他随意动作。 规规矩矩又妥帖的毛衣被扯得松垮垮,随意挂在臂弯,新买的衣服就这样被他扯坏了。 卷起柔软的厚裙子,指尖不客气的探入幽口,依旧是干干爽爽的,赵之江朝已经熟悉的敏感点上扣弄,听她发出不成调的压抑哭声和呻吟,穴却没有湿润。 床头柜下面的抽屉被打开,整整齐齐放了一整抽屉的润滑液和安全套。 林念看见了想躲,却阻止了自己的动作,敞开着腿,将头撇到另一边不再去看。 “啊……”细软的尖叫声发出,太久没有被碰过的穴突然被贯穿,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润滑液的好处就是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敞开了操,床很安静,但她安静不下来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发出求饶。 “慢…慢……慢…点” 窄小的穴被顺利贯穿,层层肉壁被利刃破开,她被撑着满胀胀。林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丝毫不怜香惜玉,按着她的腰就狠狠抽插着。 过于猛烈的抽插让她逐渐喘不上气,眼神已经逐渐散开,求饶变成无声的口型,她无助地将脑袋在床上蹭蹭,猛烈的摇着头,受不了这极致的刺激了,眼泪蹭在床单上,浸湿一片。 林念觉得自己在被极其没有尊严地操弄,可她竟然从中逐渐得趣,穴湿润起来,随着他猛烈的抽插绞着他的阴茎。 “不要……”心跳加快,呼吸更是跟不上,只有眼泪徒劳地一滴滴从眼角滑到发林里。 不要这样……他不要这样,自己的身体也不要这样了…… 只是赵之江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动作总算稍微慢一点,至少让她理智逐渐回笼。 层层迭迭的裙摆在耸动间又落回去,盖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忽隐忽现间竟有种欲盖弥彰的羞耻感。 赵之江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间发现什么,拉过她泛粉的纤长指尖,按在她的肚子上,用力一顶,就出现痕迹。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带着笑意地轻声唤她,“念念,我的形状,感受一下。” 今后两个人一起的生活,他希望可以作为和她平等的人、作为她的同学、作为她的爱人、家人,心安理得地喊她念念。 她确实感受到了,薄薄的肚皮被他顶起一点弧度,好像顶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去了。 “太,太深了。” 她想要挣扎,可是爷爷给她选了过于柔软的床,陷进去,还被撞着晃着,很难找到支撑的地方。裙摆遮住下面的光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顶着越来越深,肚皮上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坏掉了……要……” 她害怕地绞紧穴,发出无意识的软弱呻吟,又被他按住大腿一次次操开,直到射精,好似再也合不拢了。 发出“啵”的一声拔出,果真留下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口,润滑油和她产生的少量滑液流出,全都滴落在她新铺的床上。 她慢吞吞起身,用厚重的裙摆遮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撑着床坐到床边的小沙发上,沙哑的嗓子开口:“赵之江我们谈谈。” 26.脏死了 “赵之江,我们谈谈。” 他应下来,往她靠近,被她抬手制止,选择让他站在这个安全距离外。 “停,你就在那边。” 等他站定,林念才挪动着坐端正,才从情欲脱离的湿润双眼严肃了神情,“赵之江,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 好不容易心情愉悦些的赵之江闻言,眼中的笑意消散,又变回他那充满戾气的样子。 “什么关系?” “显而易见,肉体关系。”她又补充,“我当初一念之差,做了错误的决定,让我们两个陷入这样的关系。” 她不愿再多说,只是宣告她的决定,“我要结束这样不正确的关系。” “那你刚为什么答应和我做?” “我之前在俄罗斯的时候答应过你,这一次就当还你的,我们两清了。” “呵。”这番说翻脸就翻脸的说辞倒是给他气笑了,长腿两步就跨过这段看似的安全距离,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弯腰凑过去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我说,我不同意。” 林念双手抓住他的这只手腕,不想要这样被掌控的姿势,“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和你离婚,但是我可以换另一种方式报答你。” 他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她坐的小沙发上,更加逼近她,眼神像要嗜血。 “你觉得你这样讲道理吗?”“你说结束就结束,你把我当什么?” 林念的下巴被掐着抬得很高,她艰难的吞咽一下,才继续道:“我可以换别的方式对你好,可以当哥哥,当亲人。林家大半的资产也都给你了,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没有收林家的股份,我和你说过,我要你。” “你,你没收?”林念有些愣住,一时转不过来。 如果他不接受财产补偿,那她要怎么办?她不想再欠别人什么了,她只想和爷爷安稳地生活下去。 “那你要什么?” 赵之江眼神死死盯着她,如同猎犬盯住猎物,只吐出一个字:“你。” “除了这个。” “只要这个。” 对这个疯子她根本讲不了道理,眼眶因为生气有些泛红,语气也逐渐崩溃,“我当初鬼迷心窍,我不该招惹你,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赵哥。” 惹人怜惜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只觉得残忍冷酷,“休想。” 他粗鲁地将她抱起,丢在柔软的床上,还不等她撑起手想要逃,就俯身贴上来,毛衣脱到手腕往后一绕,在背后缠绕住她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一碰到问题就用这样的解决方式啊?” 林念抬起脚,踩在他腹肌上阻止他的动作,厚重的裙摆全都滑到腰际,刚才做的时候内裤被脱掉,如今软白的阴阜就这样露了出来。 手被绑到身后,她没有挣扎的余地,还这样直接把城池送到他面前。 他一只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腕,用了点力气的掐住,让她感受到疼,压弯贴在她肚子上。 大开的动作让她阴唇遮住的还尚未合拢复位的小洞露了出来,他直接就操了进去。 太过柔软的床,没给她往后退的机会,直直承受住这个撞击,囊袋撞在她的腿心,发出啪啪的响声。 赵之江就喜欢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看着她面露痛苦,又不禁情动的模样,才能让他消气。 他不理会林念的挑衅和呵责,直接将她的声音撞碎,撞成不成调的呻吟,撞成淅沥沥的哭声,撞成柔软的求饶、粗重的喘息…… 他朝着她最深处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留余力地抽插撞击,柔软的内里被再次操开,敏感点被他恶意地一次又一次撞击、研磨。 她只觉得腰眼都要酸死了,好像要撞进肚子里去,赵之江死死掐着她的腰往下按着,肯定明天又要留下青红的指痕。 “哥哥,哥哥……我错了,轻……啊轻点呀。” 看吧,这种解决方式才有用,他如愿得到想听的软话,只是不愿放慢动作。他操得越狠,林念绞着他越紧,他恨不能操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让她再也不敢说分开。 牙齿咬上嫩白的乳肉,时重时轻地吮咬,留下牙印,故意让她疼。早就要被他吃空的奶,又被他狠狠吸着乳头,榨干最后几滴奶水。 动作重得好像要吸走她的灵魂。 “啊……疼,哥哥……” 一汪情液浇在埋在她体内的柱身上,林念竟被吸着乳高潮了。 高潮下的穴敏感又柔软,被他毫不留情地操弄着,一下狠过一下,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一直传到脑髓,魂儿都被撞出来了,穴还在绞着。 林念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操弄,身体都热起来,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呻吟般语无伦次的求饶不起作用,她混沌的脑袋费力思考着更合适的软话。 眼泪流到脖子里,她晃着脑袋摇头,急切地说出求饶的话语,“老公,宝贝……不,不分开了,我不和你分开了,轻点呀……” 她的话终于起了作用,赵之江从她体内抽出,下一秒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肚皮和胸口,有些和她红艳乳尖上残留的奶渍混在一起,然后大滴滚落。 赵之江用手抹掉阴茎顶端残留的白色稠液,缓慢地涂抹在她尖尖的下颌和脸侧,慢吞吞诱哄到:“乖念念,再说一遍。” 林念被他这个样子吓到,带着眼泪的眼珠小心翼翼看着他,轻声开口,“我不和你分开了……” 他湿糯粘稠的拇指按在她的下唇中央,左右摩挲着,似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林念不敢乱动,怕这根手指下一秒放进她的嘴巴,只能避不开眼神地直勾勾盯着他,含糊着开口:“……老公,哥哥,宝贝……我不和你分开了。” 他才满意地把拇指拿开,准备抱她起来洗澡,无意听见她小声吐槽着“脏死了……” 下一秒就被他吻住唇,嘴唇上的精液被他舌尖舔下,渡到她嘴里,与她舌尖交缠,咸腥的气息含混在两人呼吸之间。只至她再也包不住口水,下意识吞咽后,赵之江才放开她。 含笑的眼睛略带挑衅地看她一眼,等待她气急败坏的反应。没想到她眼眶一湿,立马氤氲上水汽,眼泪珠子收不住地滚落。 本来小声的吐槽也变成大声的控诉,指控的话和哭声一起出来,“呜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她张开嘴唇,情愿口水流到身上也不合上,死也不吞咽下一口口水,亮晶晶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到赤裸的胸口,狼狈极了。 赵之江只好赶快抱着她去漱口,接连的道歉也止不住她的眼泪。 “你别碰我啦!”她漱了一次又一次口,才拿起牙刷刷牙,推搡一把站在一边的赵之江,拿哭红的眼睛瞪他。 真是气死了,赔了夫人折了兵,结果连军营都折进去了。 27.疼 昨晚的谈话算是白费力气,林念还被迫和他睡到一起。 第二天阿姨过来做早饭,去敲两人的门,只有赵之江起来,打发走阿姨,林念才敢从他床上起来,回到自己房间换好衣服再出来。 只是这样的躲避,让赵之江不太高兴,他安静地喝着粥,冷淡或者说是看似冷静地提起两人刚回国时的约定。 “还有9天,就到一个月了。你打算怎么和爷爷说我们在一起以及结婚的事情。” 林念放下勺子,斟酌着开口,能拖一天是一天,“我还没想好……能不能再等一等呀?” 闻言,他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看着她,“或者你想让爷爷也观摩一下我拍的视频。” “不行!”她有九九分的把握敢肯定他不会给别人看这些,但这一分的怀疑她也不敢赌。谁知道这个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情。 “你可以提任何其他要求,只要不告诉爷爷我们在一起。” “为什么?”赵之江不明白,“你是怕他嫌弃我……” 他还未说完,就被林念打断,却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不是的,我……” 她自己都还没接受这段畸形的关系,不能让爷爷知道后替她担心。但是这样的话,她不会再说,她昨晚已经说过一次了,再说也只会得到更坏的结果。 “反正……你可以提任何其他要求!” “今后不和顾行言联系。” “不行。” “你说了任何要求。” “那除了这两个,你重新提。” 他知道他真正想提的要求,林念大概都不会答应,又因为顾行言成了她独特的例外,他有些生气。 “我要做爱的时候,你不准拒绝。” 本来平时她就拒绝不了,如果不和他分开,她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没稍加思考就答应下来。 —— 他们两人要从高二重新上起,如今入学和同学也差了一些距离,只能请了家教在家里高效教学,等年后再去学校按部就班的上学。 在国外躲躲藏藏了三年,他们不愿意再躲起来,所以没选上门一对一家教,选了就近的辅导班。 两人基础不同,上的课程班级也不一样,林念因为和顾行言约好,偷偷提前溜出来,等赵之江下课时间到了才给他发消息。 [赵哥,我和同学出去吃晚饭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念念,你很忙吗?” 听到顾行言这样说,她赶紧灭屏收回手机,解释到,“没有没有,我不玩啦,专心陪你吃饭!” 顾行言是她从小到大的邻居、同学兼好友。她才不会因为赵之江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而放弃自己的社交圈。 “念念,你要从高二开始上吗?不考虑出国留学吗?” “我刚从国外回来,这辈子大概都不考虑出国了。” 说起这个话题,她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连语气都懒洋洋的。好在顾行言一直很细心,察觉到就绕过了这个话题。 之前她就想要出门逛一下,但因为这三年的经历让她一直不敢出门,今天有顾行言作陪,她逛了好多商场,玩了很多好玩的,还把好吃的尝了个遍。 所以等顾行言送她回家时,就已经很晚了。 “行言哥哥,再见。” 她和他挥手再见,坐电梯上来时,赵之江就站在电梯门口。 “啊,你站这里干什么?吓死人了。” 他面色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直白地表露自己的不高兴,“你和谁出去的。” 他能在电梯前等着她,肯定是看到她了,她却还是含糊其辞地解释,“老同学,不是和你说过了嘛。”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想要关门,砰的一声被赵之江一只手挡住推开。 她也有些生气了,耳朵尖儿微红,一只手还拉着门把手,仰着头颐指气使地对他发大小姐脾气,“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管我这么多啊?” 赵之江阴鸷的眼神盯着她,直到她被吓得后退半步,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赵之江一手揽住她的腰就将人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丢上床,在柔软的床面弹了弹。 抽屉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进去了绸缎面的丝巾,被他拿起来更像柔软的绳子。 “你干嘛?”她赤着脚下床,刚想往外跑,被他长腿迈一步就按了回去。 林念双手被反绑,脚腕也被绑在一起,膝盖跪在床上,上半身没了支撑,脸就蹭在柔软床单上。 “啪。”赵之江掀起她鹅黄色的针织长裙,堆迭在腰上,巴掌打在臀部,是安静的房间里此刻唯一的声音。 “唔!疼。” “啪” “啪” 赵之江挽起黑色衬衫的袖口,巴掌下去时没留什么分寸,每一掌都留了微微肿起的红痕,手掌和她的臀都开始发热发麻。 刚回国时,赵之江顾着她的心情和身体,想着她离开家人多年,陪陪家人也是好的。看着她和顾行言有说有笑便忍了一次,如今变本加厉,甚至瞒着他出门约会。 接踵而至的是臀上一个更结实的巴掌印。 似乎嫌裙下的白色打底裤碍事,他没耐心地将它剥到大腿中部的位置,然后又落下一巴掌。 脸着地跪着,还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是她小时候都不曾经历的事情,现在就更觉得羞耻无比。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只是赵之江力道着实不算小,她忍得住闷哼却忍不住眼泪。 臀肉被打着发颤,如今更是火辣辣的疼,明天定是要肿起来了。 当她以为疼痛终于要过去时,赵之江挽起了袖子,更大的力道挥下来,伴随着他语气温柔的诘问。 “和谁出去的?” 为了忍住自己的声音,林念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唇角流到床单上,很快在浅色的床单上晕开。 赵之江也看到了,停下了手,将人从床上捞起来。 “你在和我置气?” 林念咬着嘴唇,坚决不和他说话。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就这么瞪着她。 两个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她的眼泪让他有一瞬间的心软,又被她和他对峙的眼神按回去。 他狠下心,抱着人用力揉捏了一下她的臀。本就稚嫩的皮肤被打得红肿,又被这么重的力道一揉,立马泛起青紫。 林念疼的想躲,却只是徒劳地往他怀里蹭。 好疼好疼。 “你就这么舍不得那个顾行言?” 他质问林念,蹂躏在她身后丰腴上的力气小了些,像是爱抚。臀肉还疼着,又让她觉得有一丝舒服。 “我对你不好吗?” 他的态度柔软下来,林念也就忍不住抽噎的声音,哼哼出声。 赵之江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唇缝,轻轻吻她嘴唇,舔舐掉唇齿间的血腥味。 动作温柔,语气也柔和,说出的话却让林念觉得可怕。 “这张嘴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操烂好不好啊?嗯?” 眼见着赵之江一只手解开皮带扣,金属咔哒的响声让她害怕。 “哥哥,我错了。” 她被吓得什么时候忘了抽噎都没意识到,如今带着鼻音的软糯求饶急切地说出口。 赵之江单纯说出来吓吓她而已。打都打了,再让爱干净的娇小姐给自己口,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早就心软了,她惯是会让他没了脾气的。 赵之江解开她脚腕上的丝巾,让林念偷偷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就被赵之江压在床上,将裤子拉下,掰开膝盖低下头去舔她。 她手被绑着,双腿也被分向两侧按住,根本躲不开。 舌头湿润灵活又小巧,在肉缝里如鱼得水。赵之江含住唇缝吮吸,舔到了一颗硬核,拿牙轻轻咬着厮磨,果然如愿以偿听到林念略带痛苦的呻吟。 “唔!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稚嫩柔软的地方,连轻轻的摩擦都难以忍受,怎么受得了牙齿含住轻咬厮磨。 她仰着修长纤细的颈脖,张嘴急促地喘息着,眼泪被刺激着从眼眶溢出,落入发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 “啊……疼,哥哥……疼……” 深处被刺激着分泌出一股股的爱液,大腿被分开,阴埠包不住这一汪水,被他舌尖勾出。 林念好像听到了吞咽的声音。她觉得好脏,可一股又一股的快乐浪潮顺着骨头传到全身各处。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火烧云,理智好似在被灼烧,灵魂又快乐得轻飘飘,像一朵自由的云。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赵之江又按着她的脚腕,柔韧而硬挺的一根插入她被绑在一起的脚心。 她的呼吸都还没缓过来,脚趾已经蜷缩起来,奈何挣脱不开,喘息着想要制止他。 “哥哥,别这样。” 她只觉得这好像是另类的惩罚,一次次突破她的底线,把身体各个部位变成他性爱的地方。 “你上午答应过我。” 当时她单纯地以为是正常人该有的,私密又保守的做爱,可她低估了这个无下限的疯子。 前液涂抹在脚心,阴茎太过粗长,带着湿黏的液体涂到脚趾和趾缝。 “啊,哈——”好痒,她轻微扭动着,发麻发疼的臀被她蹭在床单上,产生微妙的酥麻感。 脚腕被按住,痒意被迫蔓延,眼泪再次被刺激出来,她挣扎不开,只能张开湿润的唇轻哼,笑声被剪碎,呻吟也不像,她快要疯了。 “哈,哥哥,哥哥我错了。” “宝贝,哈……我不找顾,哈顾行言了。” …… 嘴里的软话突破她的羞耻线,一句接一句断断续续说出,只希望他能停止。 他动作不停,却戏谑又恶劣地开口道:“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她都被刺激得要死过去了,只要不再是这里,是哪里都好了。 28.乳交(接上章do) “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 —— 林念脚心和脚趾早已都是湿黏的液体,连趾缝都不被放过。 这些在此刻已经不再关键,难以抑制的痒意消失,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不被笑声打断。 针织裙弹性很好,被他往一侧扯开,同色系的蕾丝内衣露出,赵之江直接打开肩带的卡扣,一双乳被挤出来。 所剩不多的乳汁被挤压出来,顺着白嫩光滑的乳肉滑到一侧衣服里。 她双手双脚还被绑着,赵之江轻易将她抱起来,让她成跪姿坐着,湿黏红润的阴茎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唔!”她抿紧嘴唇,闭上眼睛后仰着,害怕赵之江插到她嘴里。 接着双乳感受到温热的湿黏,他的阴茎从挤压的双乳中间往上插入,过于粗长的刃身,并不能被完全包裹。 这段时间她的双乳长大了不少,沉甸甸的两团,笋尖似的顶端因为乳肉长大而微微凹陷,变成圆润的馒头形状。 乳头也从最初不捻动就不会出来,变成赤小豆一般大小的浅浅粉色乳粒,泌乳时会额外胀大一点。 只是包裹他的粗长阴茎还是有困难,紧紧挤压着在柱身上摩擦,也不过才包裹大半而已。 赵之江双手往中间挤压着双乳,还未消减欲望的阴茎快速抽插起来,往上顶到她的下巴。 她睁开眼,正对上赵之江的眼神。他低头看着她,似乎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林念看不见,他却看得清清楚楚。自己泛着暗红色的狰狞性器吐露出肮脏又黏腻的液体,涂抹上她纯洁无瑕的身体,莹白的皮肤被他摩擦成殷红色。 等她睁开眼,他便盯着她干净又无瑕的眼睛,想要将满眼污秽倾泻入她的双眼,由内到外彻底玷污她,让她不敢再找别人。 龟头一次次顶到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一次次抬高头颅,仰起纤细脆弱的颈脖,脉搏随着他的抽插越跳越快。 双乳间摩擦到疼,所剩无几的乳汁偶尔冒出一滴,往下滴落时,被他耸动的腹部接住,然后在抽插时又蹭到她鹅黄毛衣上。 一双乳早被他挤压得变了形,表面被涂上亮晶晶一层前液,下巴也被他顶红。 敏感的乳让她无法接受这样过头的摩擦,阴茎上的青筋让乳肉似被挑逗,顶端的“赤小豆”被刺激着胀大,粉色变深。 林念被他揪住一侧的乳头揉捏,她赧然红着脸,仰着头的动作让她压抑不住声音,喘息和颤抖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 “啊嗯……哥哥。” 只是他越来越重的挤压和阴茎的摩擦,让她敏感又娇嫩的皮肤逐渐泛着丝丝缕缕的疼。 眼泪又疼出来,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她不敢再喊求饶了,她不知道再换地方会是哪里,她害怕再往上,害怕是嘴巴。 疼比痒好受多了,她尽力忍着,数着数字等待凌迟般的性爱结束。 跪坐着腿也酸麻,可她不敢坐下。坐下他就会顶到自己的脸上去,而还疼着的臀也受不了坐下来时的挤压。 终于在她不知道数到哪个数字时,他快速抽插着射出,全都浇在她修长的颈脖上,缓慢下滑淋到双乳上,像草莓味牛奶冰淇淋球挂上炼乳装饰。 明明在体内觉得滚烫的精液射在皮肤上只觉得温凉。疼痛终于消失,她松了口气,甚至觉得温温凉凉的乳状液敷在摩擦泛红的地方好舒服。 她一定是被赵之江操坏了,才会这样觉得。只是林念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这个问题了,她的唇一张一合呼吸着,若不是被绑着,她一定会瘫软到床上去。 可她被绑住,被摆弄成这个姿势,即使结束,她也只能挺着一双红彤彤的乳等待赵之江的命令和宽恕。 乖巧知性的裙子被拉扯成破破烂烂,她身体每一处都透露着被蹂躏过度的痕迹。 赵之江也不管这些痕迹,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跪到酸麻的腿能够伸直,疲累的身体也有了依靠,这让林念格外贪恋他的拥抱。 但,其实他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赵之江单手抱着她,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再弯腰准备将她直接放了进去。 怀里的人软软开口拒绝,“不要,只要哥哥抱。” 当时她默数的数字偶尔溢出喉间,她没有察觉,只是赵之江却发现了。此刻他利用这一点,让她听话乖乖洗澡。 “抱一分钟好不好?你数60个数,我们就洗澡。” “不要。”她搁在他肩上的头摇了摇,有些委屈地说,“疼……” “所以要先洗澡,我好检查一下。” “不要。” 赵之江欲望得到满足,如今又被她娇憨的撒娇安抚得心情舒畅,语气也透露着轻松。 “现在不嫌脏了吗?” 娇小姐本来就爱撒娇,在熟人面前更甚。和赵之江熟悉之后,只要他温柔些正常些,林念就会不自觉对他撒娇。更何况刚被教训了一顿,如今更是乖的不像话。 “那我数60秒。” “好。”赵之江趁这个时间将她手腕和脚腕的绸缎解开,她一双手立马攀上他的肩,柔软的脸蛋轻轻蹭他的侧脸,显而易见的讨好。 “3,2,1,哥哥,好了。” 脏污的裙子和内衣被丢开,赵之江将她放进浴缸,脚底黏腻她站不稳,臀也疼她不能坐下,只好环抱着胸蹲在里面,像被大雨淋了的蘑菇。 赵之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跨进浴缸将她抱起来坐在浴缸,有他做肉垫,臀要疼得好一点点。 她靠在他怀里坐着,臀上抵着他的阴茎,白嫩的脚被他一颗颗脚趾搓洗,搓掉黏腻的透明前液。 林念早就被迫习惯赵之江帮她洗澡,如今这样的姿势,她已经不怎么容易害羞和抗拒了。 或者说,惩罚之后,这样温和的相处像是对她的奖励,疲累和安全感占据她的大脑,她只会格外依恋赵之江。 清水洗掉身上的脏污,他重新放水,又给她涂上沐浴液,滑腻的沐浴液被他打着圈面对面涂抹在她一双乳上。 “嘶……”林念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发出疼痛的轻哼。 赵之江也看到她一双乳中间丝丝缕缕泛着红血丝,估计是很疼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她。 “以后听话好吗?” “嗯……听哥哥的话。” “不要和顾行言见面了。” “我,我会提前和你说的,也不会待这么晚了。”她抬眼,眼眶的红还没散去,就这样信任又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他,“哥哥……求你了。” “为什么一定要和他联系呢?” “他是唯一一个在三年后,还和我联系的老朋友了。” 赵之江叹口气,认命般同意,“好。” 只是他的同意大概和林念的听话一样,没什么信服力。不过是一个服软,一个爱听软话的逢场作戏罢了。 29.失职(大半剧情) 洗完澡,林念被浴巾包裹着抱出来,赵之江在床头柜拿药给她擦。林念都不知道他居然在家里准备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缓过劲儿来的林念,又开始害羞,拒绝他帮忙,一定要自己擦药。 “赵哥,我想要自己擦。” “后面也自己擦吗?” 林念有些犹豫,后面她看不见,可能也涂不均匀。 “那,前面我自己擦,后面你帮我擦。” 赵之江答应下来,将药膏递给她,视线却也直直看着她,让她觉得这像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情趣戏,而赵之江是唯一的观众。 她又只好破罐子破摔,将药膏递给他,“你,你帮我。” —— 赵之江将浴巾拨到双乳下方,露出红彤彤的乳和泛着血丝的乳沟。手指将冰凉的药膏抹在上面,指腹轻轻揉开,借着体温将药膏融化。 他的动作缓慢又认真,林念却觉得舒服又难耐,不同于自己体温的指腹,缓慢地在自己敏感又羞耻的部位滑动,她颤抖着身体,手指抓住浴巾,指尖泛白,一副又被他欺负到要哭的模样。 本来只有双乳红着,如今莹白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浑身都热了起来,只有双乳是冰凉凉的。 林念想拉上浴巾遮住自己,又怕把药蹭掉了,只能咬着唇等待这缓慢的涂药过程赶紧结束。 只是结束后等待药膏干透的过程,似乎更加难熬。 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只是袒露着乳干等着,林念受不了这样羞耻又尴尬的场景,小声开口支走赵之江。 “我想喝水,还想吃点东西,哥哥你去拿。” 赵之江答应下来,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出门给她拿。 林念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他。 撑起身体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红艳艳的,乳头红肿挺立。药膏融化在上面,亮晶晶的一片,和他精液涂在上面时,没什么区别。透露一股无法忽视的靡靡与淫荡,让她避开了眼睛。 水和一小碗洗净的青提拿进来放在床头,赵之江又给她拿来一套睡衣。药膏基本干了,他把她扶起来,套上上衣。 林念接过手,“我自己扣扣子。” 赵之江又往她嘴唇递过去一颗青提,被她舌尖一卷牙齿咬碎。舌尖擦过他的指尖,果汁又迸溅上去,他又拿起一颗送进自己嘴里,偷偷舔了下手指。 这几乎变成他的下意识动作,借着喂水果偷半枚吻。 只是难免想起顾行言给她剥荔枝,他看见的是剥好放盘子里递给她,他没看见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呢? 因为莫名其妙的猜测,他勾起林念的下巴,吻过去,在他凑过来时林念赶紧吞下嘴里的果子,只剩满口青涩的果香,也被他卷了过去。 舌尖和呼吸的控制权都被拿走,连口水声音都无法控制,被他吻得啧啧作响。林念虚握着拳轻捶他的肩头,也没什么作用,只有等他吻够了才会松开。 松开时,嘴唇又是透亮的红艳。 赵之江与她额头相抵,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边,抹掉溢出的水渍。 嘴唇上亮晶晶的一层果汁和口津,除非他主动擦拭。林念之前就吃过擅自擦掉的苦果,不敢轻易擦掉了。 她懒得理会他突然发疯,也不去自讨苦吃地控诉,只用秋水含波似的眸子瞪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扣剩余的一颗扣子。 再递到嘴边的果,被她偏开头避开,不再吃了,摇摇头找借口说到,“不想吃了,饱了。” 好在赵之江没有再继续劝她多吃一颗,转过手送到了他自己嘴里。 她转过身手肘撑着床,等他给自己涂药,红肿的臀她看不见,也不用看赵之江的眼神和动作,要自在多了。 赵之江没有打太多下,只是她皮肤实在太娇,臀尖微微肿着,整个臀都是红的,边缘还留了零星几个指印,看起来严重得要命,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实际没留什么伤。 大腿上也有握痕,还有脚腕,赵之江忍不住皱了皱眉,后悔自己太过用力了。 他轻轻按了按臀肉和其他的红痕,柔声问她,“疼吗?” “不疼。”林念摇摇头,其实有一点点点疼,但她总怕赵之江自责。就像当初在俄罗斯转机时,赵之江的眼神,自责又脆弱,透露着一种奇怪的自卑感。 她总不忍心看他这样。好像他会这样,就是她如今的不负责,就像曾经他如果没照顾好她,也会觉得失职一样。于是她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皮肤太白了,是会这样,不用放在心上啦。” “唔!” 一枚吻落在腰窝,痒得她一颤,下意识挥手去打断,落在他的脸上,轻飘飘的巴掌声传来。 林念知道他最记仇,赶紧道歉。 “哥哥,对不起……” 赵之江捉住她挥过来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又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 他明明准备的是最轻柔的布料,绑的也不紧,怎么就留了这样重的痕迹。他轻轻地按揉着她的手腕。 “念念,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她的手被背到背后去揉搓,赵之江也没回应她的道歉,让她有些忐忑不安,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什,什么礼物呀哥哥?” “明晚就知道了。” 今天周五,他们跟班上课,每周周日放假一天。 “哦。” —— 最后药膏干了,赵之江给她套上宽松的睡裤,没有穿内裤,她弱弱开口提醒。 “哥哥,少了一件。” “勒紧了不舒服,还会把药蹭掉。” “哦……那好吧。” 她的床又是一片狼藉,被褥上遍布了湿痕,本来爷爷特意准备的两人的房间,如今反倒成就了他,做到了干湿分离。 陷进赵之江干净又柔软的床,她几乎是说完晚安的下一秒就睡着了。 赵之江啄了下她的唇,给她掖了掖被角,目光缱绻又神情地看一眼她嘟起的唇和脸颊,就又去她房间收拾她的衣服和床。 爷爷给他们请了阿姨,只是他习惯且乐于自己来,照顾林念让他心里充满满足和快乐。尤其是与她越亲近的事情,赵之江做起来越高兴,这大概是常人无法匹及的自虐行为。 30.礼物(1) 林念每晚被他这样拉着做爱,或是玩弄,早上起床就变成一件难事。 两人经过一晚上紧紧相拥,温度早已变成相同,因此赵之江在她身上触碰的双手,并不会太突兀。 他让林念靠在自己怀里,几下就扯开睡衣的扣子,开始给她穿上内衣,又将昨晚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她穿上。只是她的臀还明显肿胀着,内裤提起来时不如平时给她穿着顺畅。 拢起头发给她扎好,连牙膏都挤好,事无巨细地全都妥帖准备好,再才叫醒她。 “念念,起来了。” 林念勉强接过牙刷,坐在他床上发呆,缓慢地刷着。原来爱干净的细节早被她丢了,也不管泡沫会不会滴到他床上。反正赵之江爱收拾,让他洗去咯。 等出门时,她才注意到赵之江给她穿了和他同色系的衣服。 她衣服很多,房间大半都是衣柜,每个季度的衣服爷爷都叫人给她准备了不同颜色款式的,而赵之江的衣服多偏黑白灰,平时很难碰到一样的衣服。 结果今天两人都是米色的毛衣,一个配了黑裙,一个穿黑裤子。 她没管他这些小心思,只是180+的身高配上他难得的亮色打扮,让人眼前一新,她没注意就多看了他两眼。 这样的“另眼相看”害她又被赵之江抬起下巴接吻,一米八多的高个子吻她162的小身板,着实比较费劲。他弯着腰将她压在玄关柜上。 林念只好踮着只穿了袜子的脚,仰起脖子,艰难配合他的节奏,被迫吞咽着。她心里烦躁,不明白赵之江又在发什么疯,只是面上不显,依旧拽着他的衣襟承受他急促的吻。 赵之江把人吻到只能依靠玄关柜勉强站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柔软的唇,和她近距离交换着呼吸,“今天要听话。” 林念表现得也很乖巧,语气都透露着乖宝宝的呆气,保证道:“嗯!我听哥哥的话,不和其他男生走太近,一切事情都给哥哥汇报。” 他这才满意,帮林念整理好亲吻时揉乱的衣领,又抬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她的额头,才终于能好好出门。 —— 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家时,门口放着快递,正是赵之江昨夜所说的礼物。 “打开看看?” 赵之江递过拆快递的小刀,她拆开最外层的褐色纸箱,露出两个精美包装的盒子。 随意挑了一个打开,是一件黑色的长袖上衣。她展开,只看见胸前掏开了两个洞,扣着两个钢环,她没细看就扔回盒子里。 另一个盒子她打开,只见粉色毛茸茸的一小团,她拿都不想拿出来,直接关上了盖子,不用看也知道买的是什么礼物。 赵之江在她身侧站着,轻抬了下眉,语气轻快地问她:“怎么样?喜欢吗?” “谢谢赵哥,但是不用了,我衣服蛮多的。” 她含糊其辞地拒绝,赵之江却直接挑明,让她无法继续逃避。 “情趣内衣,看不懂吗?我给你讲解一下?” 说完直接从地毯上将她抱起来,往大浴室走去。 再裹着浴巾将她抱出来时,路过地毯上的两个盒子,赵之江颠了颠臂弯里的人,问她:“选一个?” “粉,粉的吧……” 赵之江拿起这个盒子走了几步,林念又反悔了,捏了下他的手,纠结地说到:“换,换一个,我改主意了,选那个黑色的。” 她想着黑色的那件,布料总是要多一点的吧,只是这样的纠结,成全了赵之江的本意,他将两个盒子的东西倒在一起,都拿到他房间去。 直到包裹身体的浴巾解开,林念才认认真真看见了两件衣服的全貌。她还在纠结要怎样逃避穿这些羞耻的衣物时,赵之江早已配好两件衣服该如何穿。 黑色的皮质连体服,没有弹力,紧紧裹着她的皮肉。 只是胸前用钢环镂空了两个圈,比她的胸小一点,穿上后,拨弄出乳肉,钢环就会勒住底部,纯黑的衣服就只有这两团奶白的乳肉挤了出来,微微充血泛着粉色。 下面的裙摆刚到臀尖,连一半屁股都遮不住。下面的三角裤中间被分开,前端两侧各有一个鱼尾形状的磁吸钢质装饰。 腿合拢时正好夹住阴蒂,腿张开时,鱼尾两端就会拉扯着阴唇打开,露出内里的穴口和早就被夹得红彤彤的硬核。 衣服勒住林念的身体,她几乎只能舒展开身体才能畅快的呼吸。她只好坐的笔直,双手捂住双乳。 只是这样的挤压下,双乳显得格外大,纤细的手指盖不住,小小的掌也无法完全覆盖。 身下的鱼尾也让她不敢动弹,哪怕细细的摩擦,都让她痛苦地产生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在林念都快急哭时,赵之江还拿着粉色的一小团毛茸茸,柔声诱哄她,“乖乖,手拿开。” 她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圈,也没想出哪里出了问题,有些崩溃地颤着音弱声开口:“哥哥,我今天有听话呀。” “嗯,念念很乖,所以这是礼物。” “我不要这个礼物……”她努了努嘴,别扭着音调反驳他。 “你说了要听哥哥的话,对吗?” 她一时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当然也是知道反驳得不到更好的结果,只能翘起嘴唇偏开头,慢慢放下挡住胸前的手。 细小的乳头因为微微充血而胀大一点,被赵之江拉扯着,夹上了硅胶制的小夹子。 “唔嗯…疼……” 毛茸茸的粉毛团盖在夹子上,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可爱饰品,只有林念知道可爱外表下它硅胶上的软颗粒研磨着乳头有多煎熬。 细细麻麻的疼感让她不至于太疼,可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感。 两侧都夹上了可爱的粉毛团,赵之江还坏心眼地挑逗一下,又引起林念娇软地痛呼求饶。 “哥哥,哥哥,别这样……” 接着他又拿出一根长度可观的珠串模样的粉色尾巴,饶是林念再不懂,也该知道,这是往哪里去折磨她的。 她强忍着难耐的疼感和快感,跪坐起来前倾去拉赵之江的手,腿心软白鼓丘里的硬核被“鱼尾”细细研磨,立刻让她想要瘫软身体。 软下身体又会让她呼吸有些困难,吐出的话也变得艰涩。 “哥哥,求你了,不要。” 31.礼物(2)规训 “哥哥,求你了,不要。” 红着眼眶求饶,只是收效甚微。 赵之江将她抱进怀里侧坐着,并不用趴着的姿势。掀开珠串上的薄膜,他将第一颗珠子抵在后面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 肛塞部分,由一颗颗钢珠和硅胶珠组成。钢珠小一些,硅胶珠大一些,而且还带了凸起。五颗珠子,涂了润滑膏,被薄膜包裹,撕开薄膜直接就可以用。 他看着林念葱尖儿似的白嫩指尖拽住自己的衣领,紧张地颤动着睫毛,一脸害怕又单纯的模样,配上低头可见的裸露的双乳,违和又心动。 赵之江享受着她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做出的改变,享受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产生情绪,各种各样的情绪。 于是他不顾林念的反对,将第一颗珠子缓慢推进柔软脆弱的后穴,小一些的钢珠陷入柔软又脆弱的入口,立刻被包裹。 惊呼吐出口,她眼眶立即红了。这里,哪怕是再小的异物塞入,也让她无法忍受。 缩进赵之江怀里,一只乳挤压到他的胸口,毛团下的乳夹一转,夹得她仰起颈脖呻吟,眼泪被刺激着流了出来,顺着红透的眼尾落入头发。 习惯性的认错和苦苦哀求卑微地吐出口,林念抓紧他的衣襟,凑上去讨好地吻他的下巴。 “哥哥,我错了,我以后都乖乖的,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赵之江常常自我审视自己的出身、地位、性格……好像哪里都不如林念,出于补偿心理,他爱惨了这样的林念。 带着颗粒、更大一些的第二颗硅胶珠子被他按住,因为润滑膏的缘故,伴随着林念难抑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进入体内。 她哭着趴在赵之江的肩膀上,一双乳都被挤压着,难受了她也不知道逃开,只顾着往他怀里钻,祈求不要继续折磨她了。 她不知道被这样对待的原因,只能撒娇让他和自己说说话,让她知道该怎样认错。“宝贝,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念念乖,听话好不好。” 得到回应的林念立刻答应他,“嗯嗯,我听话。” 赵之江手指拧动背后的珠串,硅胶珠上的凸起刺激着内里敏感脆弱的肉壁,林念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啊哈,要死啦。” “每天你要主动吻我,主动说爱我。” 林念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转着圈折磨刺激她的凸起上,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因此也没有回应。 赵之江拉了她胸前的乳夹,猛的一弹,才拉回她的注意力。 “唔!疼,哥哥。” 赵之江又重复了一遍,她才赶紧答应下来,不过是接吻而已。若是平时她还会害羞,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被上下轮番折磨着,神智都要混沌不清了,重复着他的话。 “嗯,吻你,爱你。” 第三颗钢珠进去,挤开柔韧的穴道,她已经被撑到不行了。 “呃——好撑,哥哥。” “和我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 氤氲水汽的眼珠立刻虔诚又专注地抬起来看向他。 “嗯嗯,好。” 第四颗硅胶珠又被按进去,挤压时有些困难,林念感觉已经到顶了,嗓子吐出痛苦的呻吟。 她搂着赵之江的脖子,轻抬起臀,好似这样就可以逃离,“啊嗯……” “加上称呼。” 盛了满眼的眼泪下是挡也挡不住的虔诚眼神,认真又渴望地看着他。 “吻哥哥,爱哥哥。” 他还是不满意,第五颗最大的硅胶珠被继续按压,顶住最柔软的软肉细细碾压研磨,终于撑开紧致的小口,被吞入。 林念发出细软的尖叫,胡乱挥动着手臂,她还是知道赵之江的意思,只是羞于开口,她从几岁开始就不再自称了。 可身后研磨扭动的珠串,不断刺激着粉嫩的肠肉,瓦解了她的心理防线。 “啊——,念念爱哥哥,每天都吻哥哥。放过,放过念念吧……” 这样羞耻的话说出口,让她蜷缩起手指脚趾,可前面的穴却并不配合,偷偷流出一汪黏腻的清液。 被“鱼尾”撑开的缝隙,包不住这一汪液体,缓缓流到他的裤管上,粘湿一片。 赵之江看她逐渐为他而恍惚的眼神,依旧专注地看向他,温暖红润的唇不断开阖,娇弱动听的声音在耳边起伏,亲昵唤他。 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时轻时重地吮咬,同时按开了尾巴里暗藏震动器的开关。 惊呼被他吞咽,林念只能流着眼泪呜咽,上下都被他侵入着,她简直快要死掉了。 “哥哥,操死我吧,操死念念吧。” 近乎崩溃的自暴自弃,她吐出不要脸皮的祈求,操死她,就不会这样难受又羞辱了。 莫名的快感通过尾椎骨直达脑髓,她好像成了只会张嘴吐息的物件,被快感占据、淹没…… 震动变成低频的、有规律的,她好像逐渐掌控了快感,无意识轻晃着细腰,追随这样的震动,微微阖上眼睛舒服的轻哼,好像刚才的不体面都不是她发出的。 下一秒却是比刚才还要剧烈无序的震动。 “啊,啊啊啊……” 舒服的快感被剧烈的刺激冲散,她又成了浪潮中无法自存的枯叶,只能祈求造物主的怜悯。 “主人,哥哥,不要,啊,呃啊——” 赵之江得到满意的称呼,停下了震动,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 “念念。” 林念乖顺地顺着他的动作依靠在他怀里,手指依赖地抓紧他的领口,轻轻啜泣着。现在他说什么,她都很快回应、答应。 “嗯?” “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她是个聪明的乖孩子,自然懂他的意思。如今只敢短时间里酝酿着语言,害怕耽误时间又会被怎么样可怕地对待。 只是当清醒占据头脑,羞耻就会出现,她温吞又小声地开口。 “主,主人,念念知道啦。” “嗯。”含糊不清地应允让她忐忑,她只好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继续说下去。 “念念,每,每天给你,给主人亲吻,说爱……主人。” 她表现远远超出赵之江的预料,甚至可以说是惊喜,聪明孩子不光学习好,其他方面举一反三的领悟力也是绝顶的。 真心的夸赞伴随愉悦的语气说出口:“乖乖真聪明!” 32.礼物(3)崩溃 赵之江摘下她胸前的乳夹,充血暗红的红肿乳头露出,原本光滑的红樱如今布满了被硅胶颗粒按压的小坑。 “给我反馈。” 他快速丢下一句话,就含住了她一只乳头,早被夹到发疼发麻的嫩芽,如今被轻柔的舔舐,对她来说简直是赏赐,于是她小声地哼出声。 “哥哥,好舒服……” 另一只乳夹被赵之江拉扯着一弹,她立刻变乖,说出他想听的话。 “主人,主人……” 赵之江才拆下另一只乳夹,轻轻揉捏着活血。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交之间,柔声诱哄道:“你现在该说些什么?” “主……哥哥,谢谢哥哥。” 赵之江不满意,手覆上她的臀。 林念害怕再一轮的折磨,可是她说不出这两个字。她知道,是她自己开口先喊了,现在反悔显得她又作又矫情。 理智上的纠结让她崩溃大哭,拽着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破碎的声音尝试和他沟通,只是依稀不忘他的要求,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不要了,我不要了。” “念念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呜……知道,我知道。”提及此,她更加崩溃,哭声惨烈,“可……可是我说不出口,我只是我自己,不要做你的……你的奴隶。” 真心话说出口,她没了心理压力,破罐子破摔地大哭,继续口头讨伐他。 “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你为什么要给我穿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要折磨我……唔啊——” 赵之江将指节弯曲,伸进她前面的穴刮了一下,指节上立刻亮晶晶一片,糊满了黏腻的情液。 他将手指递到她眼前,堵住了她的眼泪,也瞬间堵住了她继续讨伐的嘴。 “折磨?你管这个叫折磨吗?” 她撇开脸,只是霞红依旧蔓延到耳朵,不停颤动着的眼睫彰显她的心虚,却继续壮着胆子提出要求,“反正,我现在不想要。你拿出来。” 赵之江被她无常又多变的控诉弄得有些生气,坏心思地想,如果他再次开启身后的震动开关,她是不是能听话一点。 她眼珠沁润着泪,可是眼神却坚定,直愣愣看着他,让他无法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好,我拿出来。” 他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撅起臀,粉白的兔子尾巴小小一团坠在腿心,上面沾染了她流出的黏腻液体。 最后一颗珠子格外大一点,拔出来时,带出一圈艳红的粉嫩软肉,下一秒又伴随她的呻吟缩回去。 硅胶颗粒研磨过肠肉,让她绷紧了肌肉,也让拔出的动作施行艰难。 昨日打肿的臀如今一点问题不见,他又轻拍了拍,“放松。” 结果夹得更紧。 林念见身后半天没有动作,她害怕他出尔反尔不拿出来,又吐出软语,“哥哥,帮帮我呀。” 赵之江被她这些小心思逗笑,“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臀上,引起惊呼。 “哥哥,别打我,疼……” —— 等珠串都抽了出来,赵之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喊出很久不曾再说的称呼,“大小姐,还有什么指示?” 她总是能做到语不惊人死不休,平静软语说:“操死我。” 她不是没感受到他胯下一直顶着她的硬物,同样也听出他声音暗哑,看见他眼角忍得发红。 只是反应过来说的话有些惊人,才又捂着脸小声找补,“衣服都买了,你总要……享受一下吧。” 她不知道赵之江心理上的满足,认为那兔子的耳夹和尾巴,只是为她自己服务了,那另一套衣服总得让他享受一下吧。 赵之江被她奇怪多变的脑回路逗乐,便顺着她的话说,“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林念低垂着眼眸,双腿跨跪到他两侧,将一只乳喂到他嘴边。或许是刚才羞耻度爆表的称呼让她阈值变高,现在难得主动。 “哥哥,要吃吗?” 之前泌乳时,双乳就长大了不少,如今被皮衣挤压,粉白乳肉被衬托得很大两团,她单纯无害的表情显然不知道自己在怎样勾引人。 乳汁早就没了,赵之江嘬得却好像还有似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不小的响声。 将人按倒时,他伸手摸到“鱼尾”,并没有在应该在的位置上,难怪她能有劲儿不停动作着去抵抗。 他看了眼被夹得红肿胀大的肉核,将磁吸扣重新夹在上面,轻巧的一声“咔哒”,林念便眼角通红地再次发出细弱的呻吟。 “唔……哥哥。” 小腿皮肤细腻,形状又匀称好看,被他握在手里往上方两侧推去压住,鱼尾断开,拉扯着两侧的唇肉朝两边拨开,湿润的小口露出。 她那里的水好似琼浆玉液,分量极少,产出困难,还勾得人想喝。 赵之江鼻尖已经抵在入口,碰上一点湿糯。 “乖乖,哥哥亲一下这里好吗?” “不好。” 一连的拒绝并没有让赵之江生气,他原本就没预想她能有多高的接受度。只是他还是凑上去亲了一下,没有深入便退开。 顺便拨弄掉扯着软肉的“鱼尾”,没让她继续难受。 林念才被折磨得难受,他忽好忽坏的态度更让她不知如何自处,只能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预判可能发生的事情。 腰带上的金属卡扣叮当作响,硬挺的阴茎被掏出,故意蹭上被磁吸扣夹肿的硬红肉粒,惹得她无法平静。 “唔!” 顺着缝隙滑入湿润的穴口,强硬破开紧致的软肉。 胯骨撞上臀肉,发出啪啪声。 双乳轻易就晃动,被林念双手捂住,撇开眼神抿着唇任他动作。 他并不急于射精的快感,缓下抽插的动作,手指抚上她的嘴角,将她的脸掰回来看向他。研磨着拨开薄而嫩的唇缝,摸上她整齐的牙。 林念的眼神明显带着控诉,她讨厌用嘴巴碰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他的阴茎、精液和不知道碰到了哪些地方的手指。 只是含泪泛红的眼眶总显娇俏,生动的表情让她格外惹人怜爱。 指腹在牙面微微用力摩挲,产生极其轻微的痛感,赵之江只觉得很舒服。 再往里探,碰到舌尖,她努力缩回又躲开,方寸之间,还是被他两指夹住。 合不拢的唇、动不了的舌,让口水无法顺利吞咽,顺着嘴角就淌下来。 他总乐于看她变“脏”。 突然又猛地抽插,阴茎刮过内壁,引起她的颤栗和呻吟。 舌尖被夹住,呻吟一点儿都没被压抑住,全都倾泻出来,软成一滩水的靡靡之音从嗓子不加掩饰地传进他的耳朵。 紧绷的皮衣让纳入式的做爱把她撑得满胀胀,好像顶到胃里,偶尔发出干呕,舌苔压住他的手指,口水顺着指尖流下去,裹满修长的手指,又从关节滴落。 眼眶红了一大片,泪水完全是被激出来的,模样太可怜。赵之江只好抽出阴茎,帮她把衣服脱掉,丢在床尾。 抱着她安抚地吻了吻她沁汗的额角,才又插回去。 33.满腿黏腻 第二天,林念一如既往被赵之江妥帖安排好,直到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她嘴边,她才混沌地接过,逐渐醒过来。 她昨晚到最后,在昏睡前挣扎着告诉赵之江,让他早点叫自己起床,回家看爷爷。 她看了眼赵之江的衣服,黑色毛衣黑色裤子,没有强行和她的衣服配对,才放下心来。 出门前,赵之江先给她套上羽绒服,面对着她拉上拉链时,被她拽住毛衣领口,踮起脚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赵之江看着她格外明亮的眼睛,她也认真回看过去,淡粉色的唇轻启,“赵哥,早上好。” 她昨晚权宜之下答应的事情,还是以另一种她能接受的方式做到了。 亲吻并不困难,她想要讨好赵之江,让他在爷爷面前乖一点,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把“我爱你”换成“早上好”是个极其笨拙的方法,明显的逃避他不会看不出来。只是昨天欺负人太狠,他想着至少能得到一句认真的早安,也淡然地回应,“早上好。” 林念露出整齐的牙笑了笑,显然认为他答应了安分一天。 —— 庆幸是冬天,能穿很厚实的衣服遮挡身体上的痕迹,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林念因此能够格外自然地面对爷爷递过来的眼神,不至于神情慌张,破绽百出。 回老宅的生活过得格外悠闲,吃饭、午睡、晚饭,睡觉,偶尔穿插着聊聊天发发呆,一天就要过去了。 林念提前和爷爷打了招呼要回家,被子烘得蓬松柔软。爷爷年纪大了怕冷,老宅暖气便开的很足。 今天也不用担心赵之江会做什么,她洗完澡坐在房间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晃着腿悠闲地看视频。 规律的敲门声起,她以为是佣人,视线没移开屏幕,喊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赵之江,他推开门就看见吧台顶灯下轻松自在的人,洗澡时随意挽起来的头发松散地团成团挂在脑后,发丝随着晃腿的动作偶尔也一跳一跳的。 他将刚洗的新鲜无籽提放在吧台上正播放视频的平板旁边,林念盯着屏幕礼貌说了声谢谢。 余光察觉旁边的人影一直没走,才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赵之江,她晃动的脚踩回高脚凳的踏板上,脚趾抓住边缘。不锈钢冰凉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 “赵哥,有什么事吗?” “没事,给你送点水果。” “哦,好的,谢谢,我一会儿再吃。” 她脚趾紧张地蜷缩着抓在踏板边缘,等待赵之江接下来可能还想说的话。 但显然是没话找话说。 “你在看什么?” “小视频,没什么特殊的。” “好看吗?” “呃……也,就还行。”林念有些忐忑,心脏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行刑前宣读处决的公文,比直接来一刀还要更让人害怕。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了。赤着脚从高脚凳跳下来,快速凑到他面前,拽了拽他的衣领。 赵之江配合地弯腰低下头,她踮着脚再次吻了吻他的下巴,“赵哥,晚安!” 想往后退开时,却被赵之江扶住后脑勺,按着接吻。 清新的薄荷牙膏味道,让林念听话地张开唇角,仰着颈脖让他亲个够。 她察觉差不多时,推了推他的肩膀,害怕再亲下去要出事情。 分开时,两个人的唇都是晶莹透亮。 赵之江并没有为难她,提前给她一颗定心丸,“给我抱一会儿就好。” “嗯。” 他将她抱起来,坐到高脚凳上,一条腿屈膝踩在脚踏上,另一条腿随意伸展着。 林念跨坐在他腿上,被他轻轻环腰抱着,他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半眯着眼睛享受片刻的安详。 只是安静祥和的画面,被他逐渐硬起来、顶在林念大腿内侧的硬物破坏掉了。 趁他还没做出恶劣的事情,林念推了推他,“赵哥,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赵之江没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要碰她的意思,搁在肩上的脑袋叹了口气,喑哑的声音传来,“念念,你帮我揉揉吧。” 她偷偷松了口气,用手,她已经是个“熟练工”了,就着这个姿势,她解开他的扣子和裤链,硬物拿出来,占满她的手心。 顺着虎口,从顶端撸动到最下面。指腹滑过柱身凸起的经脉,修剪整齐的指甲没有杀伤力,偶尔刮蹭在上面的力道,让他靠在林念耳边粗重地喘息。 唯一让她不太乐意的是,自己贪图舒服,柔软舒适的睡裙下,只穿了内裤,粗长的阴茎直接抵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渗出前液的顶端蹭了她满腿黏腻。 一只手确实不太好动作,手腕动几下就酸了。只是另一只手被他手指扣住,紧紧抓住按在她大腿上,他情愿舍弃肉体上大半的舒适,也不愿意松开手。 林念不敢完全停下来,只好断断续续停下撸动,去揉一揉两侧的囊袋来歇一歇酸涩的手腕。 伴随耳边越来越混乱的呼吸声和不停喊她的名字,撸动的精液射到她内裤上。张开腿跨坐的姿势让腿心的布料全部粘湿,大量的东西糊到两个人的衣服上,还有些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到处都是湿黏的稠液。 才射精的阴茎没有立刻疲软,在她扭动手腕休息的片刻,又力挺起来,抵在她脏污的大腿上,将腿肉压出一个小小的坑。 她这只手实在没有力气了,可念及爷爷就住在楼下,她只能再次握上去。 赵之江的一只手扶摸着她纤细的腰,暗示性极强地轻轻摩挲着,林念害怕他又要做,赶在一切还没发生前就制止他。 “不行,不能做,爷爷已经休息了。” 他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要不要吃点水果?” 她挣掉赵之江还扣住她的那只手,赶紧从一旁的小碗里拿过两颗又两颗塞进嘴里,哪怕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依旧含着红提含糊地说:“吃了。” 赵之江将她端起,放在窄小的吧台上坐着,一双腿悬空的挂着,匀称修长的小腿在吧台灯带的光照下,如同温润莹洁的和田玉。 他看了一眼碗里仅剩的两颗,微微皱了下眉心,将两指伸进她嘴里,又扣出两颗还算完好的红提,放回碗里。 抬起她一条腿踩在吧台上,说:“下面的嘴吃。” 林念双手撑在后面的台面上稳定住身体,被抬起的那只脚蹬在他肩膀前,锁着眉心不满地拒绝道:“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体里塞呀?” 34.夹碎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体里塞呀?” 蹬在他肩膀的脚被他抓住脚踝,林念没注意到自己睡裙下的风光被一览无余。 湿透的内裤上还有白色的浊液,紧紧包裹在腿心软白的鼓丘上,中间微微凹陷进去。 赵之江眼神暗了暗,理智尚且存在的和她讨价还价,“就一颗。” 林念知道一旦开始就由不得自己,况且他刚还从自己嘴里抢出两颗。 “脏死啦,你不要弄这种。” 赵之江把刚从她嘴里抢出的两颗还挂着晶莹的红提塞进嘴里。最后吃着只剩一颗,再次说道:“就一颗。” 林念看着他还硬挺的阴茎,也没收进裤子里,猩红湿热的粗长一根就这样杵在空中,她只能妥协。 赵之江把她踩在肩膀上的腿再次放回台面上,湿透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她腿上的湿滑,放在吧台一侧。 吧台很高,她坐在上面脚不着地,像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摆件。 现在,优雅高洁的艺术品被摆成放浪的姿势,一步步被玷污。 浅紫红色的冰凉物件抵在穴口,太凉了。凉得她下意识缩紧身体,连带着穴也缩紧。 洗过的水果带着水的润滑,只是家里买的水果都很大颗,赵之江只好先用手指给她做扩张,让她放松。 林念也下意识配合,放松着让穴口微微张开,圆润饱满的红提再次抵在穴口,等她反应过来下意识收紧穴时,它已经进去了。 在甬道里入口很浅的位置,还是被她一下子夹破开了口。 她双腿都抬高着,冰凉的汁水就顺着穴往内里缓慢滑动,又痒又冰。 她颤栗一下,发出呜咽声。 害怕会流进身体里面去,她赶紧放下腿,抱住赵之江的肩膀。 被体温熨热的汁水又顺着往外流,又轻又慢的速度,让她痒意难耐,再次发出难受的哼声。 她怕痒,穴里的痒更是难解决,下意识夹腿摩擦,只是将果肉夹得更碎,汁水顺着大腿的皮肤机理,蔓延到小腿,最后从圆润的脚趾尖,滴落到地板。 她现在知道赵之江的阴谋了,这样的痒意,除了她当着他的面自慰,就是让他操进去。 她忍得眼尾沁出艳丽的红色,也染了湿润的泪意,但还好抑过去了。 她尽量不发出沾染哭腔的可怜声音,控制着音色小声说到,“赵哥,可以了吗?” “让我看看。” 林念再抬腿的话,汁水又会流进去,痒意蔓延,她恐怕又会被他绕进去,于是摇着头拒绝,“不要。” 但她说话也要留有余地,“”你可以换一个要求……不太过分就好。” 赵之江握住她的脚腕,将白嫩的脚丫拉到他硬挺的阴茎上。 看着她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 “你主动。” 林念倒是不太会,但左右不过是摩擦和撸动。 她双手撑在两侧的桌面,一只脚放在下面扶着,另一只脚的脚趾从顶端划到底,她试着轻轻踩了踩揉了揉,却实在难以动作。 因为不太熟练,她澄澈的眼珠只能一直盯着看,虔诚而专注。 在她准备放弃求饶时,赵之江毫无征兆地射精,浓厚的白色稠液糊满她的脚底和脚背,溅到桌子和地板上。 她拿过桌面的纸巾盒递给他,等着他收拾残局。 赵之江先擦了擦自己,然后把半软的阴茎收回裤子里,才托起她一只脚,轻轻擦拭着。 她见他穿好裤子,松了口气,无处安放的眼神只好看着他擦自己的脚。 两个人的东西放在一起时,就容易产生对比。她看着赵之江握住自己的脚,轻易占满他的手掌。 他的肤色和自己也不一样…… 下一秒冰凉的液体糊在她的眼皮上,她不得已闭上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赵之江把她脚上的精液涂到她眼皮上了。 “怎,怎么了?”她忐忑问到。 赵之江把她的脚擦干净,才哑着嗓子回答她,“没事儿别乱看。” “……”天地可鉴,她真的没做什么吧,怎么现在连看一眼也成了错误?于是闷着嗓子回了一声,“哦……” 纸巾抚上眼皮,小心翼翼擦干净,她才颤着眼睫睁开眼睛。 “现在好啦,剩下的我自己收拾,你可以走啦。” “还没拿出来?” “嗯?” “下面的提子。” “我自己拿就可以了。”林念赶紧摆手,她自己随便就拿出来了,再经他的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拿出来我就走。” 他每次的要求都自我退让一步,让林念看到希望,然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次次妥协。 现在她又犹豫着同意了。 轻轻抬起她的腿,他弯下腰凑过去。 林念推挡着他的额头,发出惊呼,“哎呀,你干嘛!” 只是体型的差距让她力气也敌不过他,他的嘴唇还是碰上去了。 舌尖顺着缝隙滑进去,第一下还将果肉往内里推了一下。 林念捶了下他的肩膀,“呀,你别推进去了。” 异样的感觉让她指尖紧紧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挤压到指腹泛白。 舌头从一侧划过肉壁,不断去勾那一团果肉。溢出的汁水被他吞咽,声音传到林念耳朵里,她皱紧着眉头,推了推他的肩膀。 “快点呀!” 在她的催促中,果肉终于被他卷进嘴里,他退开来,鼻尖都蹭得亮晶晶一层汁水。 林念看着他咀嚼着果肉,眉心锁得更紧了,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 他又凑过来,她害怕地捂住嘴,吻落在了她紧皱着的眉心。 “要我抱你去洗漱一下吗?” 她捂着嘴摇摇头,声音从手心穿出,“你走吧,我自己处理就好。” “那,晚安。” “晚安。” 她一直盯着赵之江的背影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她才松下肩膀。 等要下去时,她才发现自己坐的太高了,凳子在刚才清理时被他挪开,她彻底无计可施。 平时一定会抱着她去洗澡的人,今天故意把她晾在这里,报复她把自己晾了一天。 林念成功把心思从他乱吃东西的烦扰中移开,紧锁的眉心现在纠结要怎么下去。 她试着把脚尖往下探了探,很久了还是没有碰到地面,在空中晃着。她只好收回来,小心地跪起来撑着桌面下去。 艰难落到地面时,又踩了一脚黏腻的液体,皱着的眉心就没放下来过。真要被赵之江烦死了。 35.安珠子(1)(大半剧情) 爷爷身体不好,并不像其他老龄人一般早睡早起,他们第二日早起上补习班时都来不及道别。 司机将他们送到补习机构所在的大楼。林念不忘每日一安抚,在电梯只剩两人时,拽拽他的衣袖,让他弯下腰。 一枚吻落在唇角,“哥哥,早安。” 早上的赵之江情绪一般比较稳定,捏了下她的发尾,柔声笑着回了句早安。 林念弯了弯眼睛,抬起头朝他笑,得到回应的她格外安心,笑容都添了几分真情实意在里面。 —— 学习渐入佳境,两个人下午回到家甚至会一起讨论一下题目,有时候会一起在书房做卷子到深夜。 而赵之江除了偶尔压着她接吻一会儿,或者让她用手帮忙撸出来,竟然一周没有要和她真正地做爱,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周六天的学习时光过得安稳又迅速,让林念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甚至感觉有些惊讶。 只是唯一的休息日就显得弥足珍贵,赵之江约她看电影,爷爷想她叫她回家吃顿饭,顾行言发消息过来,说想和她吃个饭,还要提前道别。 最佳做法是约行言哥哥到老宅吃饭,然后在家庭影院和赵之江看电影。但两个人这次却出奇地一致,想要和她单独见面。 最后一考虑,她决定先和顾行言约在周六晚上。道别,相对比较紧急。 于是放学时,她等着赵之江,思考要怎样开口。 他走过来时,先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问她晚饭要吃什么,看她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长腿站定在她面前,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神有些躲闪。好不容易这一周两人关系平缓安稳,她害怕和顾行言见面又会触动他的情绪。 只是提前知会他,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赵哥,行言……顾行言约了我吃晚饭,说是要和我道别。”她越说越莫名心虚,声音渐小,语气也带上小心翼翼的询问,“我可以去吗?” 赵之江似乎没有惊讶,甚至是没什么反应,语气平和的同意了,“嗯,你去吧,早点回来,东西我帮你带回去。” “真,真的吗?”她有些不太相信,眼睛都瞪圆了一圈,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应和下来,“谢,谢谢赵哥,我一定早点回来。” “嗯,去吧。” 他目送着林念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不安的眼神反复回头看他,确认他真的没有生气。 在林念没开口告知他之前,他是生气的。顾行言中午就发消息告诉他,林念约了他吃晚饭。 语气间透露着挑衅。 他想着如果林念偷偷跑去,他要怎样惩罚她,但显然她做了正确的决定。 看着她不安又忐忑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之前一切行为都是有效的,林念很听话、很乖巧,他可以适当松松手里拽着的风筝线。 —— 林念直到坐上顾行言的车,心跳才稍稍安定,下意识叫一句行言哥哥,臀部被掌掴到红肿的画面突然呈现在脑海,赵之江冷冽的眼神好似正直直看着她,这让她灿烂的笑容有一丝僵硬,在椅子上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顾行言体贴地察觉到她的僵硬,贴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事。”她重新扬起笑容,只是说话间少了对他的称呼,“你要去哪里了呀?为什么说要和我道别。” 顾行言帮她涮着肉片,边回应她,“年后就要去澳大利亚读书,过几天就和家人去旅行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想着先和你道个别。” 辣锅里的热油再次翻滚,他把烫好的肉片放进她的料碟,“尝尝。” 林念有些惊讶,“这么快就要出国了呀?” “嗯,所以之前问你,有没有打算出去。” “出国就算了,出省倒是还可以考虑的。” 她还算爱吃辣,但不太能吃辣,一小口肉片入口,眼眶和鼻尖立刻就红了。 …… 林念记着赵之江叫她早点回去,因此和他吃完饭没有多寒暄就提出要回家。 顾行言留不下,只好提出最后一个要求。 “这么多年不见,拍张照片吧。” 林念点头同意,看了眼包间的环境,问他,“就在这里吧?” “嗯,刚好叫服务员帮忙拍一下。” —— 道别时,她挥手再见,顾行言也说再见,只是都没先离开,一时居然站定在原地。 或许是下雪的街道安静、街边的霓虹灯璀璨,因此顾行言低头吻她的额头时,没第一时间躲开。 “再见了,念念。” 他动作不过分,又接了一句伤感的话,让她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再次回了句再见,这次先迈动了离开的脚步。 吃火锅而红着眼眶和鼻尖,嘴唇也过分红艳的林念和顾行言的合照,在她转身离开的下一秒,配上文字发进了赵之江的手机。 “念念的唇真的很软。” —— 回到家,赵之江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依旧红艳的唇看了很久,拇指指腹摩挲而过。 “顾行言亲你了?” 她还想解释是额头,可话还没说出口,慌乱的眼神提前出卖了她。 下一秒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到沙发上,动作重且粗鲁,即使沙发柔软,林念的尾骨还是磕到了不知哪里的硬板上,疼得她一瞬间失神,下意识发问:“你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顾行言是赵之江小学初中的校园霸凌者,甚至不知道赵之江和她们读的是同一所学校,自然也不会知道顾行言现在有赵之江的联系方式,还在用她一次次羞辱赵之江。 因此她的发问让他更加愤怒,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褪下林念的裤子。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屈膝站着,嘴唇紧紧贴上她的耳侧,粗重的呼吸声彰显他有多生气、有多失去理智。 “我当初亲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配合?” 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手掌伸过去在腿心的软肉用力揉了一把,手指拨开唇肉,藏在前端很小的硬核被他找到,手指捻着,下了力气,林念握紧他这只手臂,发出痛苦的低喘和呻吟。 “唔,啊,啊啊……” 赵之江咬了一口她的耳尖,重得直接留下牙印,恶狠狠地说:“对着我流不了水?对着谁能流?顾行言?” 边说,另一只手也圈住腰伸过来,一颗微凉的小钢珠抵在已经肿着立挺起来的硬核上。 林念害怕地拉住他的手解释道:“额头,是额头,他只亲了我的……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赵之江的手极其用力地一按,另一只手扶住柔软的嫩肉,珠子在她痛苦崩溃地尖锐叫声中被按进紧紧包裹硬核的一层嫩肉下。 36.安珠子(2)(失禁,慎) 林念张开唇,无法控制地大声尖叫着,极致的疼痛让她眼眶一瞬间透着渗血般的深红,眼泪没有征兆直接滴落在沙发上,氲成一滴滴的湿痕。 修剪过的整齐指甲竟然也抠进他的手臂,留下红色的月牙形印记,指腹被挤压变形,泛着白。 “啊,啊——”她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单一的尖叫声。 这样的姿势,她甚至不知从何抵抗,腿踢不到他,身体也被禁锢住,只有无用的指甲掐出毫无伤害力的破了点儿皮的小伤口。 小钢珠被彻底按进去,被表层的皮肉紧紧包裹着,几乎和原本包裹的硬核融为一体。 赵之江短暂的停手,让她有了片刻的喘息,还没找到说话的声音,他又按了上去。 钢珠和包裹的核肉细细摩擦,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了。眼白翻着,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唇牵出长线,悬在半空中。 当初的尖叫声如今被这样的研磨消声,她依旧张开唇在尖叫,只是发不出声音了,甚至也来不及呼吸。 赵之江察觉手臂上的力道有些松开,他就停下让她喘息片刻,一旦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就又移动指尖,开始研磨。 她因痛苦而仰起的头颅,在一次次的折磨下,低垂下去,指尖也彻底没有了抓握的力气。 即便是这样,赵之江依旧不放过她。他将珠子顺着硬核挤压移动,因为研磨而肿起的硬核让这个动作干涩而痛苦,缓慢地移动到另一侧后又被赵之江用力按揉着。 林念甚至没有叫喊的力气,只是张开了唇,蠕了两下。 温热的液体从腿心的缝隙淅淅沥沥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还未脱完的裤管里,有些直接溅到沙发上。 赵之江因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竟让她生出几分自己这样也挺好的错觉,至少他停手了,不是吗? 不受控的失禁让她羞耻,少了钢珠的折磨她又舒服,一时竟连眼泪都忘了流,眼珠不对焦地看向虚空,微微张开唇愣在那里。 她没有感受到尿意,因此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憋回去,淅淅沥沥的水流不断缓缓流出,贴着皮肤的裤子逐渐湿透,贴在皮肤上的触感很不好。 她是不是要坏掉了,想到这一点,神识归位,破碎的哭声不成调的从喉间溢出,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和脸颊,失声恸哭着。 赵之江没再继续折磨她,扯过一旁茶几上的抽纸帮她擦拭腿上的水渍。 她感受不到自己是不是还在尿,通过赵之江停下擦拭的动作,才逐渐感觉到大概是停了。 沙发上因为眼泪和溅上去的尿液湿了一大片,赵之江揽住她的腰准备把她抱起来,去浴室。 他不会嫌弃她脏,但林念还是坚持要自己脱掉裤子才让他碰。 “我,我自己,自己来……” 哭声和眼泪还没停下,她呼吸一抽一抽地说话,实在可怜,赵之江便顺着她的意思,扶着她让她脱下裤子。 刚才的挣扎和疼痛让她没什么力气,脱裤子的速度温温吞吞,腿也站不稳,还差点滑倒。 膝盖跪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如今透着浅红。 等她终于脱完,赵之江握住她的膝弯,把人横抱起来。 因为经常给她洗澡,浴室放了凳子。平时嫌凳子太矮,赵之江都是直接把她放在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垫上毛巾。 今天把她放在凳子上,他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清洗。 林念不等他吩咐,自己张开腿,硬核渗血般红肿,钢珠因为研磨而契合皮肉的位置,已经被充分包裹,完全不见了,只能看见比黄豆粒还要大些的核肉。 赵之江轻轻摸了摸珠子的位置,林念疼到尖叫,却不敢自己随意合上腿,脚趾蹬在两侧的凳子腿上,用力到红润的脚趾泛白,也没让腿合拢半点。 赵之江如今冷静下来,看见她痛苦的样子,也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眼神自责地看着她氲满水汽的眼珠,伸出手替她擦拭了眼角的眼泪。 “赵哥,我,我没有亲他。是他,亲,亲我,额头……” “嗯,哥哥知道了。” “那,那你不要再弄疼我了,好疼……” “嗯,对不起,我不会再弄它了。” 他避开核肉,拿缓水冲洗她的腿,手掌帮忙擦洗。 “我好脏……呜呜呜”冲洗时,林念又忍不住下撇嘴角哭出声,眼泪粘湿眼睫。 赵之江双膝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凑过去吻上腿心的肉,又吻上刚才被淋到的大腿,细密的湿吻落下,他轻声安慰她,“不脏。” 洗净之后,他脱掉两人剩下的衣服,都冲了澡再围上浴巾,将她包裹着横抱起,走到房间里。 轻柔的动作和刚才发怒失去理智时的粗鲁完全不同。 他将她放在床上,询问她的意见。 “念念,我把珠子挤出来好不好?” “可是好疼……” 不碰那里都在发热发烫地疼,再去挤压,她只怕自己会疼死,甚至再次失禁尿出来。 “嗯,那先睡觉吧,明天再看。” 赵之江摸摸她的头发,帮她掖好被角,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也上床睡觉。 才躺好,林念自主滚到他怀里,两个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 林念才是更疼痛的那个,但她第一时间去安抚赵之江的情绪,柔软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头去吻他的唇。 这一周都是这样过来的,接吻,用手帮他撸出来。所以哪怕她很疼很累了,还是惯性去满足他。 轻柔的吮吻,把呼吸交给她自己,赵之江只是配合地吻了两下,就撤开了唇,在她额头轻轻落上一吻。 “睡吧,今天不用了。” “嗯,哥哥晚安。” 担惊受怕和哭泣耗费了她太多心神,如今平静下来,几乎才闭上双眼就睡着了。 赵之江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恸哭让她鼻尖和眼皮还透着惹人怜爱的浅红,他用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脸颊肉,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她脾气好,性格软,因为他这三年豁出命的照顾,也很少对他生气。他仗着这一点,不断提出要求、一次次威胁,她也一次次妥协。 在不知不觉间,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早已被赵之江驯养得越来越乖,性格越来越软,对他的底线越来越低。 赵之江怕自己被她惯着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情,可就像每一次他做错事情一样,她只要看见他自责的眼神,就会一次次原谅他,甚至反过来安慰他,这让他怎么会不有恃无恐? 37.珠子(3)操晕 回家陪爷爷吃饭的计划泡汤,林念站起来连走路都困难,早晨才下床挪动一步,因为摩擦到肿胀的核,她居然被刺激着在疼痛中高潮,膝盖一软摔在了地上。 赵之江听见响声进来看见的就是赤裸的人红着眼眶趴坐在地板上,因为听见开门声,泛着泪光的眼睛聚焦起来,看向他。 他干咽一口,赶紧走过来将她扶起来,抱到床上,用被子包裹起来。 “怎么了?” “疼……” 赵之江掀开她膝盖上的被角,检查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这里,是……是那,那里呀……” 赵之江分开她并在一起的大腿,核肉还肿着,穴口隐约可见的水光。 他弯曲食指伸到穴口刮弄了一下,一汪清亮的液体被挤到他手上,他意识到林念摔倒大概不止是因为疼。 “除了疼,还有什么吗?” 林念撇开眼神,眼睫颤个不停,霞红飞上脸颊,“嗯……高,高潮了哥哥。” 赵之江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核肉,问她,“还要挤出来吗?” “当然,我都走不了路了。” 经过一晚,虽然疼痛感减少,但是核肉肿胀得更大,钢珠几乎和软肉融为一体,赵之江才轻轻挤一下,她就无法忍受地发出呻吟。 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搅得皱乱,大喊叫停。 “停,停下!哥哥……疼,好疼啊。” 钢珠仿佛为她量身定做,契合度太高,现在把它挤出,仿佛是把稚嫩的软肉活生生剜下来,恐怕比按进去还要疼上几倍。 林念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赵之江如今也下不了这样的狠心,只好暂时让它留在这里。 她无法穿上内裤,也走不了路,摩擦让她陷入情欲,像个发情的动物,流水流个不停,张开唇不断呻吟。 所以尝试几次自己走路之后,她终于放弃。穿着裙子遮住身下,安安静静坐在书桌前看书写题。 赵之江给两人请了一周的假,在家自己学习。 她每天都要尝试让他挤出、尝试走路,然后一次次在他面前陷入情欲,坐到地上大口喘息,发出细小低声的哼唧,穴里流出的水蹭到地板上。 赵之江看见她这样难受,后悔又自责,不断向她道歉。 “没,没关系。”林念还坐在地上,喘息尚未平稳,见他自责又去宽慰他,“已经,不会很疼啦。” 后面的几天真的不会很疼了,她只需要忍受高潮带来的一瞬间失神,就可以慢慢走路。 可赵之江却逐渐沉迷于钢珠带给他的类似于林念因他而高潮的假象中,借着帮她挤出珠子的借口,让她陷入失神、眼神失焦的高潮。 “念念,和哥哥做一次好不好?” 他假意帮她挤出珠子,看着她高潮,裆部早已鼓起。 她知道他因为照顾她,已经很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怕他内疚,答应下来。 早先还会在平时收缩回去的小核,如今已经和钢珠一起挺立了一周,细小的摩擦都能让她高潮。 赵之江还去捻动她,珠子和内里的软肉摩擦,产生快感。她配合地喊他,眼神失焦,面色酡红。 “哥哥……” 脚趾蜷缩又舒展,穴口早已包不住内里产生的黏腻情液,轻轻啵的一声从穴口流出。 赵之江用手指刮起,送到嘴边舔舐,喉结一滚,吞食进去。 林念已经看不清他的动作,快感从脊髓传入大脑,模糊她的视线。 硬挺的粗长阴茎无需多余的前戏和润滑,直接纳入,甚至可以直贯到底。 林念和他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这一周感受的快感都浮于表面,让她飘飘然晕乎乎,寻不清方向。但赵之江的插入,让她找回现实,感到踏实。 赵之江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揽住她柔韧的腰肢,一只手捻动着核肉与钢珠,一波波快感传来,身下阴茎的抽动,让她将实质性快感归于它,归于赵之江。 林念趴在他肩膀上,难得全身心的放松,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交出去。 太多的情液被赵之江捣成白沫,堆在两人连接处,他畅快地往极深处进入,将她抱起又松手,借着重力插入。 柔软的宫口被撞开,酸疼早已变成别样的快感,让林念流着眼泪眯起眼睛,发出享受的呻吟声。 娇柔婉转的声音,在赵之江耳畔轻唤,他狠狠操进窄小的宫口,仿佛要成结。 赵之江的手指不停地在揉捏钢珠,产生过度的快感,让她分不清快乐来源于疼痛还是赵之江的插入,或者是两者都是快感,她含混了它们。 她乖乖挺起小巧饱满的胸脯,往他嘴边送,脑袋混沌,竟胡言乱语求起他来。 “哥哥,给你吃……不要停……嗯哼……操我,操我呀……” 似是被她激励,他抽插不带犹豫,长进短出。手指不停捻着钢珠,她眼珠快要翻过去,伴随他将精液灌入子宫,她痉挛着和他一同达到高潮,一股股液体浇在体内的柱身上。 不断的高潮和贯穿,让她张开唇发出细软的尖叫,眼白轻轻抽搐,瞬间昏死过去。 赵之江拨出阴茎,因为被绞紧,抽出时发出声响。接着混合的脏污黏液一股股从操开合不拢的小口流出,沾到大腿上。 他怜惜地轻吻她额头,抱起她的臀,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带她去清洗。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不错。 热毛巾擦拭她的眼泪时,她颤着打湿的长睫醒来。 哭过之后鼻音很重,她嘟囔着厚重的声音喊了句哥哥。 高潮归因的错觉导致她此刻过于依赖赵之江,湿哒哒的身体直接从椅子上前倾,扑进他的怀里,用柔软慵懒的声音撒娇着喊他。 “赵哥。” “嗯。” “哥哥。” “嗯,我在。” 她去蹭他的脖子,猫似地轻晃脑袋,拿柔软的毛发反复蹭他。 “哥哥,我还要。” “乖乖,明天再要。”她刚才都晕过去了,现在都还不清醒,腿心早在刚才都被过度的抽插磨蹭泛红。若是任她要,恐怕清醒过来,腿心稚嫩的皮肤都要渗出血丝了。 遭到拒绝,林念又去吻他的喉结,伸出舌尖重重地舔,眼神都不清明。 喉结快速滚动,他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从一旁拿起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从嘴到大腿,缠得紧。 38.催乳 一周自学,进度肯定跟的上,只是整体的学习结构不如上学,他们还是要去补习班。 赵之江用凝胶贴将林念腿心的钢珠糊住,贴上柔软的棉布,再穿上内裤,这样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能让她正常地走路了。 昨天的余韵还在,林念格外依赖他,又因为安珠子时的痛苦,让她下意识更顺从他,这些比以往更甚。 赵之江出门前嘱咐她,“不要喝太多水,不然上厕所不方便。” 林念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答应下来,“哥哥,我知道了。” 还不忘曾经的训导,踮起脚吻他,主动去勾他的舌尖,主动张开唇让他吮咬,分开时气息不稳地问候,“哥哥,早安。” 主动、依赖和顺从让他很受用,心情格外愉悦。 高中的学习强度很大,他们又比别人少一年时间,因此只要她听话,他也不会一直折腾她。 只是这样清醒时的过分乖巧实在少见,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晚上两人准备休息时,他又拿出一盒林念没见过的药膏。 “哥哥帮你擦点这个药好不好?”药管的盖子已经打开,象征性地询问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涂吧。” “不问问是什么药吗?”他不等林念回答,又接着解释,“是可以让你有奶水的药。” 这种药膏本来是给泌乳困难的孕妇用的,因此没有什么副作用,她们敷上,一两个小时就会有效。林念现在涂上,估摸着明天就会有乳汁了。 刚穿好的睡衣,听他解释完,林念就已经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小巧饱满的乳。 她主动脱了衣服,又挺起胸脯送到他眼前,如此配合让赵之江越来越无法满足,甚至因为安珠子让她痛苦而产生的后悔情绪已经消失殆尽,他阴暗的情绪被林念不断滋养。 他看着林念主动送来的嫩白双乳,暗了暗眼神,将药膏涂在乳尖四周,用指腹的温度融化,很快就被皮肤吸收。 赵之江一颗颗扣子帮她扣上,看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轻啄她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晚安。” “嗯,哥哥晚安。” 夜晚,双乳确实没什么反应,可早上却又撑又胀,林念有些难受地醒来。 赵之江已经起来了,正帮她拿来衣服。 “醒了?” “嗯……哥哥,好胀。”她解开扣子,将一只乳露出来,粉嫩的乳头没经过刺激就挺立起来,乳肉也更加饱满。 赵之江用指尖按了按乳肉,见并没有乳汁溢出来,从抽屉拿出凝胶给她涂上,“应该还没起效。” “为什么要涂这个?”林念低头看着他的指腹在自己的双乳上打圈涂抹,疑惑地问他。 “念念可以忍到中午休息吗?不要浪费一滴奶汁好不好?” 赵之江为了不让她浪费一滴乳汁,拿平时覆盖伤口的防水密封凝胶贴糊住整个泌乳的部分。 “念念可以做到吗?” “唔……”从醒来到涂药,她只觉得越来越胀,但还不至于到了不能忍的程度,“可以。” “真乖。” 可是到中午快下学时,药膏大概是真正起效了。一股接一股的胀痛不断刺激着她,她感觉自己的胸脯仿佛两个巨大的水球,已经快要撑爆了。 于是一下课,她连吃饭都不顾,拉着赵之江去了午休的酒店,“哥哥,走快点呀!” 她眼角泛着湿润的红色,拉着赵之江小跑着。一进房间,她便将羽绒服脱掉,直接掀起毛衣和打底衫,求他快一点。 “哥哥,你快一点,哥哥……”她语气急切,带着哭腔。防水的密封凝胶贴堵住乳汁的出口,如今双乳鼓得沉甸甸,即使是紧致的肌肤,也还是往下垂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林念快要被撑坏了。 毛衣堆在双乳上,因此遮住她的视线,没看见饱满圆润的白水蜜桃上,红樱也鼓胀着。 赵之江拿出专用的湿巾将一只乳上干掉的凝胶擦掉,乳汁找到出口,立刻涌了出来,林念舒服地喟叹一声,一滴眼泪从眼角滚出。 赵之江一滴都没浪费,立刻弯腰含住乳头,再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到玄关柜上坐着,微微仰起头吮吸,一口口吞咽。 林念顾不上羞耻,此刻只觉得这吞咽的声音越快,她就越能更舒服。 她张开唇大口喘息,白皙修长的手指抓进他最近变长没有修剪的头发里,喉间溢出舒服的哼声。 她被吸吮得眼神放空,脑海仿佛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生理上的舒服让她达到颅内高潮,失声呻吟着。 逐渐轻松下来的一只乳,愈发衬托另一只饱胀的乳难受,她含糊地嘟囔恳求,“哥哥,另一只……吸一吸。” 赵之江一直将这一侧吮空,不挤压吮吸就没有奶汁时,才吞咽下最后一口乳香的奶水。 他恋恋不舍地含住乳头,舌尖轻轻咬噬着将胀大的乳头往外拉扯,嫩红的软丘如充血般艳红,直到惹得林念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才松开她,抬起头。 因胀乳而变得比以往要胀大沉重些的艳红乳尖在空中颤了颤,上面因为赵之江的吮咬留下晶莹的口液和牙印。 “另一只留下好不好,哥哥吃饱了怎么办?” 程度轻、速度缓慢的训导,让她如今习惯将赵之江的要求和请求视为不可违抗的命令,神思恍惚时很容易被他温柔的声音诱导,忘记反抗。 她难受到眼眶红了一圈,自我训导着,'哥哥已经让一只得到纾解了,为他忍一忍。'于是哽咽着点头同意,“嗯。” “乖孩子。” 赵之江笑着轻抚她的发顶表扬她,拿湿纸巾擦净这只乳上他的口液,又涂上防水的凝胶。 赵之江准备拉下她的衣服时,林念还是太胀了,抓住他的手指,泪珠在眼珠上打着圈,快要难受到哭泣了。她小心翼翼提出请求,“哥哥……哥哥揉一揉可以吗?” 他就着林念抓他指尖的动作,将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紧紧相扣,动作和话语都透露了对她的信任,“揉了就会溢出来的,念念可以做到忍住的,对吗?” 或许是她曾经泌过乳汁,这药效来得快速又凶猛,才纾解过的那只乳又开始慢慢变胀,更何况没纾解过的那一只。 林念只感觉里面好像有一只凶猛的困兽,毫无理智地在四处冲撞,寻求出路,她的理智被它撞碎,尊严都丢掉。 她摇晃着脑袋流眼泪,崩溃地哭出声,“求求你了,我快要死掉了!哥哥。” “哥哥,哥哥……我给你口交,你放过我吧。可以吗?哥哥。” 她急切地连唤两句哥哥,丢掉羞耻心给出自己能想到的交换条件。她知道这是他一直想要尝试的。 可即使这样,她在大脑混沌时完全没想过可以自己去揉、可以自己擦掉那层薄薄的凝胶。 —— 接下来剧情可能会过的更快啦,一切剧情只为给各种xp铺路。。。。。。希望我能够把剧情和情感写出来,形成一个完美闭环。 39.吃乳高潮(慎:没给他口) 赵之江见她面色绯红,和他相扣的手心发热,指尖却是冰凉。大概是真的太难受了,竟说出这样令他心动的条件。 他没有回答,只是手掌轻握上那一只还未纾解的乳。乳尖嫣红,被夹在虎口,他重重捏了一把,丰腴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溢出。 林念没有传来往常重捏时的痛呼声,反倒舒服地仰起头,眼睛翻白,缠绵软声不加修饰地喊出来。 穿着棉袜的圆润脚趾踩在赵之江的腹部,脚趾蠕动,难受又舒服,是她描述不出的感觉。她只是想找一个落脚点,灵魂飘出去了,身体就得踩在实处。 赵之江松开手,慢条斯理拿起棉柔湿巾,缓慢擦拭着乳肉四周。果不其然,林念急着喊他。 “哥哥,快点呀。” 他喜欢这种满心满眼将他放在注意力中心的感觉,越发不急切地动作着,等她急得眼尾再次红着沁出湿润,才将中间一并擦净。 轻捏汁水丰富的软甜白桃,桃汁溢出,并没有像另一只乳一样急切涌出,反倒是一滴滴从桃尖儿上滚落。 她情不自禁将手放上去,想要它快一点,却被赵之江捉住手指尖。 她低头看他,眼眸满是急切。赵之江却一脸轻松,含笑问她:“就这样让它淌完好不好?” “太慢啦……” 因为害怕他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她又拿起刚才的条件,“我都答应给你口啦,你,哥哥,你不要这样……” 乳汁和眼泪都一颗颗滚落,赵之江恶劣地把人逗急了,才凑上去含住桃尖,帮她吸开。 更快的流出速度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爽快,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挺起胸送上让他吸得畅快。 她眼神被泪水模糊,脑袋里也恍恍惚惚。 腿心好像在发痒,她的双脚夹在赵之江腰两侧,没法凑在一起摩擦,另一只手情难自抑地伸到腿心,想要隔着裤子揉揉。 还是被赵之江发现了,捉住她的手相扣,阻止了她。 她张开唇急促喘息着,想要捱过这痒意。身下的小嘴也张开小口,同样受不住这莫名而来的痒意。 赵之江的舌尖在乳肉画圈,或轻咬,痒意却在下身泛滥。 上面的嘴吞咽下口液,下面的嘴只能任由“口液”流出,透过钢珠上覆盖的棉布,打湿内裤。 她的乳很敏感,她是知道的,只是忘记了自己也曾只是被吃乳就高潮的情形。 但,赵之江记得。 他舌尖舔舐挑逗,略带颗粒的舌苔种种碾过产奶的乳尖,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咬,如愿感受到她抓住他头发的手指无力地蜷缩,细长的腿也夹紧了他的腰。 赵之江清楚她的一切生理反应,乐于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轻而易举颤栗发抖,然后恍然无措地坠入自己亲手缔造的情欲大海,被他所掌控。 林念的喘息越来越重,却迟迟在阈值边缘试探而不得,偶尔感觉快要到了,也是一触即离的撩拨。 难受到眼泪流个不停,声音带上哭腔,她无意识按了按赵之江的脑袋,祈求彻底释放。 舌尖的力气终究不如手指,赵之江指尖揪住另一只乳红艳的奶尖,重重拉扯拧动,直到仿佛渗血般鲜红仍继续。 林念渐渐跟不上呼吸,手也没了抓头发的力气,软趴趴搭在他头顶。她喉咙发出缺氧的破风抽气声,眼皮轻轻抽搐翻白,眼角泛红。如赵之江所愿,只是玩乳就达到了高潮。 他松开拧得红肿的奶尖,手指隔着裤子准确按到钢珠上,研磨捻动,延长她的高潮。 这颗与她莫名完美契合的珠子,如今成了折磨掌控她的利器。核肉产生的高潮让她空虚,只能流淌出一股接一浪的情液,彰显它的孤独。 外裤也被湿透了,黏腻湿润粘上他的指尖。他早已从他乳前抬起头,被凌虐过狠的蜜汁白桃明显比另一只更大,随她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轻颤。 他眼神带着艺术家般狂热的兴奋,欣赏自己所改造的艺术品,盯着她的表情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哪怕快要恍惚到昏死过去,林念依旧注意到他过于炙热的眼神,艰难吐出一个变了调的音节,“坏……” 明明最开始就可以按揉钢珠,却故意吊着她不上不下,折磨她、让她难受。好不容易她捱过去,他又故意在最敏感的时候让她无法彻底纾解。 “哈——”她仰头长呼一口气,吸完的乳汁竟和身下一样又鼓出一股,在空中划出很小的弧线落到赵之江的脸上。 说不出话,呻吟都是无声的,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液。珠子再按揉下去,她只怕会死掉吧。 “真乖。”赵之江永远欣赏不够,只是不想让她晕过去,在她眼皮再次抽搐着要翻过去,他停了手说出夸赞。 林念终于软下紧绷的身体,乖顺地趴到他怀里继续喘息。 上衣被乳汁溅湿不少,腿心的布料也从内到外湿了个透。 也不知是赵之江早有预谋,还是该夸他细心,租来中午短暂休息的酒店,他也准备了换洗的衣服。 林念被赵之江从柜子上抱下来,臀被他的手掌托住,跨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轻易感受到他裤子下顶起不小的弧度。 逐渐清醒的林念咽了咽口水,想起刚才自己的承诺,喉管舌尖已经开始发酸发胀。 她心脏才刚从剧烈的跳动缓下来,如今又因为要口交的忐忑不安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可赵之江只是安静地把她抱紧浴室,轻柔地给她清洗,并没有发生她所想的一切。 未知带来的不安,比已知的折磨还让她恐惧。 当赵之江把她包裹着抱进被窝,准备转身去衣柜给两人拿衣服时,她小心翼翼拽住他的浴巾,清亮的琥珀色眼珠看着他,小声发问:“哥哥……什,什么时候口?”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赵之江感到好笑,也不吓她了。 “念念昨晚和今天都很乖,所以不用给我口。”面对又乖巧又听话的林念,他姑且变成个正常人,知道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 她那么爱干净,精液碰到了脸蛋,都要嫌弃地低下眉眼、鼓起脸颊,他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在温馨愉快的时刻去惹怒乖宝宝。 “真,真的吗?”刚哭过的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因为激动而变大的音量透露着难以置信的欣喜。 “嗯,真的。所以以后念念要一直乖,好不好?” “嗯嗯!”她上下点头,眼神因为他的回答而变得雀跃。 40.撸(一半剧情) 顾行言的离开,让两人忙碌的学习生活变得平和又迅速,几乎一晃而过就到了年关。 因为是高强度补习,他们一直到腊月二十八才放假,初六就要去学校上高三了。 赵之江决定二十九下午再回老宅,他难得拥有和林念独处的清闲时光。 林念听见他的决定,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他大概又想找借口做爱了。只是表情看不出什么不满,弯了弯眼睛笑着答应,“好啊。” 见她的笑颜,他伸出手捏了捏她脸颊上最近才喂起来的软肉,转身去给她洗水果。 他是认真地和她过日子的,没有旁人来扰时,他也能克制住自己的性欲,没在这么累的日子里总是弄她。 若他把这些话说给林念听,她大概会忍不住对他翻白眼,除了没插进去,他哪一点克制了。 况且那一颗腿心的珠子,何时没在折腾她。原本保护在私密内里的敏感核肉,因为珠子的加入,肿胀变大,探出头,走路若是不小心摩擦到,又是一阵难抑的快感。 她好像个随时发情的浪荡子。 —— 没再管赵之江,林念又进书房写卷子。赵之江把苹果洗净去皮切小块插上牙签,送到书房。 熟练地插起一块递到她嘴边,“今天休息一下吧。” 她嘴唇抿下果块,没回答他。比起陪他、被他折腾,写卷子显得轻松又愉快。 赵之江被她好脾气惯的,马上又没了耐心,搂住腰和腿弯把她抱起来,啄了啄她柔软的脸颊肉,“不弄你,陪我看电影。” 他叫林念端着果盘,抱她出去。到沙发上也不松开,将柔软的身躯搂在怀里看电视。 他只是享受这样的温存,打开电视播什么看什么,苹果块林念没吃几块,全被他指使让喂进他嘴巴里。 电影也没看,她后腰顶着某人抬起头的欲望,她能冷静下来专心看电影才怪了。 只是没想到赵之江就这样抱着她,一点多余的骚扰动作都没有,无聊的文艺电影变成白噪音,她竟然就这样抱着盘子在他怀里睡着了。 赵之江将电视声音调低,又把她怀里的盘子拿开,轻轻颠了一下手调整让她躺着更舒服的姿势。 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她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扫过一遍又一遍。睡着的林念将全部的乖顺呈现出来,连眼神里偶尔闪过的讨厌他的眼神也没有了。 他拨弄一下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轻轻落下虔诚一吻。 他捏捏她的手指,又去刮弄一下她的鼻尖、拨一下她温软的下唇、看一眼她整齐的牙……睡着的林念不胜其烦,皱了皱眉挥开他的手。 他收回手被她的反应逗笑,也不闹她了,将她抱进他房间,轻轻躺好,掖好被角,才进了浴室。 手心仿佛还有刚才抱她时柔软的触感,指尖握上挺翘的阴茎,眼睛闭起来,学着林念那不熟练也纾解更缓慢的手法,按揉冠头、指尖划过柱身、撸动……手指不如她柔软,身边没有她害羞时变重的喘息声,怀里也没有抱着她柔软滑腻的身体…… 他额角的青筋跳动,从看电影时就一直忍着,现在即使难以释放也不换撸动手法,难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热汗从颈侧的脉搏滚过,被衣领吸收。 恍惚间耳边好像响起林念轻柔小声地叫他哥哥,他才无意识加快撸动的速度,下腹肌肉绷紧、血管轻跳,咸腥白浊终于射出。 他手背用力撑着墙面喘息,第一时间侧过脸去看浴室门,紧紧关着,门外也没有人影,刚才的喊声只是幻觉。 蒙了一层雾的眼睛和冷漠的脸上看不清情绪,他随手拨开冷水开关,从头顶浇下,顺着猛烈跳动的脉搏滑进衣领。 冬天的冷水,瞬间浇灭胯间的炙热。 因为要和林念一起睡,冷水冲完澡,他又用热水将自己浇热,才擦干出去。 —— 这是四年以来他们过得第一个年。爷爷、她和赵之江,三个人围在大桌子三侧,显得有些空旷。 爷爷陪两人看了会儿春晚,熬不住先去休息,自家孙女立刻被赵之江拐回房间。 顾行言电话打过来,林念和曾经无数次一样,开了免提,在赵之江面前接通。 不可避免的社交,电话完毕她一定会被赵之江折腾一顿,但她并不想和其他人完全断联。 只是其他人总不如顾行言会“作妖”,他让林念去室外,不到午夜,远处一场绚烂的烟花秀悄然升空,照亮她的眼睛,“念念,新年快乐。” 接着突兀的表白,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朵。她快速关了免提,一时间也愣住,忘了明确的拒绝,顾行言在她的沉默中挂断电话,希望她认真考虑。 要完蛋了,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她看了一眼赵之江,刚才还眉梢带笑的人如今压低了眉,散发阴戾气息。 林念并不知道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更严重。心虚而关免提、不愿拒绝所以沉默,看他的眼神带着恐惧,一切彰显她浪荡成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已经厮混到了表白的程度。 顾行言的挑衅信息立刻发到他手机上,林念的手机也不断想起消息提示音,他心里清楚这是在故意激怒他,他还是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 猜忌、恐惧、愤怒充斥他的脑海。 他夺过林念的手机,和他的手机一起狠狠砸在桌角,终于清静了。 低头深呼一口气,他试着冷静下来,“好了,别怕……” 抬起头时,看见林念眼中藏在惊愕之下一闪而过如同看见疯子的恐惧,他抚慰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还未完全平息的阴暗情绪肆虐,控制着他捏住她的下颌。 阴暗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林念,别逼疯我。” “我没有……”她有些委屈,她什么都没有做,而且现在是除夕夜。 她从前的除夕夜不是这样的。她哥会陪她放烟花,会给她压岁红包,还有各种各样的礼物和新衣服…… 今天,顾行言只不过是代替她的家人送她一场烟花。她没有接受他的表白,她和他打电话都让赵之江听着,她也不叫他行言哥哥…… 曾经,连赵之江的父母都会留在她家,站在沿廊,在自己父母身后笑看着她玩,直到午夜12点,给她家每一个孩子包上大红包,才会离开。 赵之江凭什么这么对她? 41.枪h 她一时没想到,在她家待到午夜的赵父赵母还有个叫赵之江的儿子。 他没有烟花、没有礼物、没有玩伴甚至没有春晚里所说的阖家团圆,只有很晚回来的父母带着巨款的红包,告诉他是林董事给他的,教导他以后要感恩。 这样的他自然想不到给林念送上礼物,新年在他眼里,不过是和往常一样,平凡又无聊的一天。 她委屈地眼泪滚落,主动对上他不善的眼神,控诉了一句,“凭什么怪我!” 下一秒被他托臀抱起来,摔到床上。 没被折腾的林念还有力气,她立刻撑着床爬下床往外跑。 “砰”的一声,她快要打开的门被他一掌拍住关上,震耳欲聋的响声响彻在她耳侧,赵之江从背后贴近她,将她桎梏在门后。 就差一点点。 林念惋惜又生气,被他握住的手不断挣扎,开口说话也夹枪带炮的,“你放开我!” 他习惯了她的顺从,炸药一样的脾气如今被惯到一点就着的程度。 旁边柜子的抽屉被他抽开,哐当作响,他掐着她后颈的软肉把她转过身。 一把她很熟悉的枪,为了证明它的威胁性,赵之江拿它朝床铺开了一枪,布料和羽绒被打碎,飞溅起来。 即使消音效果很好,她离得近,还是被枪声吓得一颤,保护了她三年的武器下一秒枪口对准她身下的穴。 刚打出子弹的枪口微微发烫,她却不敢躲,也无处可躲,直愣愣看着他,“赵哥,别……” “挺横啊。”赵之江嗤笑一声,手又往前送了一分,枪口好似要卡到穴口里。 她并不知道枪里只有一枚子弹,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知道不该惹赵之江。一直顺着他才过得很好,不是吗? 她赶紧求饶,低顺眉眼弱弱地说:“哥哥,我错了。” 她并不害怕赵之江会朝她开枪,只是枪口抵在羞耻的位置,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人是谁,应该怎样对待。 “错了?” “嗯” “裤子脱了。” 枪移开一点,林念很有眼力见,不止脱下裤子,连内裤也一并推下去。 枪口重新抵上去,这次毫无阻隔。 “含进去。” 赵之江说着又将枪往穴里塞了一点,炙热的枪口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林念吓得缩紧穴口,却将枪头含得更紧了。炙热发烫的铁质物紧紧熨帖在内里柔嫩脆弱的软肉上,烫得发红。 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害怕,让她止不住轻轻发抖。脑海里只希望不要开枪,她害怕死亡,更怕是以这样羞耻不体面的方式死去。 于是不得不听话,拽住他的毛衣衣袖,就着他的姿势慢慢弯曲膝盖往下坐。 坚硬的质地必然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烫得她没什么直觉,只感觉又胀又疼。 枪头比赵之江硬挺时的阴茎还要粗,又硬又烫。裤子脱了一半,卡在膝盖以上,让她无法大张开腿。枪口按住穴口外的嫩肉一并挤进穴里,阴埠拉扯到发白。 想学着抽插的姿势往外拔时,却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膝盖。在她看来,这和主动让物器操有什么区别,她发出羞耻的呜咽声,眼泪滚珠般一颗接连一颗滚落。 尤其是赵之江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稳稳拿着枪抵着,眼神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盯着她看,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哥哥,帮帮我嘛……”她软声求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期冀地看着他。 她希望由他主导,让自己被迫沦落为陷入情欲的浪荡子,而不是自愿地、清醒着在他面前做情色表演。 “好啊。”赵之江欣赏够了她的表情,才大发慈悲放过她,将枪拔了出来。 因为紧张她吸得有些紧,出来时“啵”的一声让她忍不住红了脸。 眼睫扑闪,将眼眶里的泪也眨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到他手上。睫毛被打湿成一簇簇的,还挂了泪珠。 赵之江抬手舔掉滴落上去的眼泪,再抬起她的下巴,吻掉眼睫上的晶莹。慢条斯理的动作掩饰着他即将要做的恶劣事情。 被裤子限制住的腿无法大开,刚才强行插入的枪,让干涩的穴肉内外都被摩擦到殷红。 钢珠似原本就长在她体外,不用剥开唇肉就轻易看见小小一颗肉团,被赵之江熟练地捻动,林念便只能靠身后的房门支撑,抓着他衣袖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喘息变得湿润,好像空气中都漂满雾气,让她看不真切。穴里淌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粘稠的透明情液顺着腿根流下去。 才刚微微湿润,粗大发烫的铁质硬物就从窄小的开口挤进去,林念双腿泛酸,身体不断往下坠,黑色的铁枪就着力道越陷越深。 她难受又莫名快活,喉管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才刚适应体内的硬东西,立刻又被他无情抽出,丝毫不给她适缓的机会。 “啊——”激烈的叫喊被窗外的烟花声盖住,除夕夜,老宅也庇护不了她了。 连续几下凶狠又快速的抽插,让林念腿软得要跪下去,全靠赵之江搂住她的腰勉强站住。 她眼眶被折磨得发红,嘴唇张开却没了声音,只看口型是在讨饶。 穴肉被毫无让力的铁器快速抽插,带出鲜嫩殷红的软肉,堆在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处。 “选它还是选我?” 林念眼泪都哭干了,听到这句话仿佛看见救世主现世。无声呢喃的嘴唇强迫得发出细若蚊吟的声音,“哥哥……选哥哥!” 赵之江心情愉悦,眼神却是恶劣行径得逞的坏,随手把湿哒哒的枪丢去一边,弯腰托起快坠到地上的人。 大手从背后遮住臀,抱着她直接出门去她房间。才进门就勾住她脱到大腿一半的内外裤往下拉。 林念下意识夹腿,想阻止这个动作。 他看着她挑了下眉,林念马上感知到,控制自己松开了腿。 “行啊,不脱,今天它要掉了……”赵之江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恶劣开口,“我操死你。” 像是为了配合话语,他拉起裤沿弹了一下,啪的一声打在腿上,带着白皙软肉轻颤。 她为自己下意识夹腿的行为感到后悔,内心忐忑,不知道他又想出了怎样折磨人的手段,又因为他直白露骨的话脸热,红着脸撇开头去。 赵之江让她跪趴在床上,裤子卡在膝盖以上,不会往下掉,但因为桎梏住双腿,无法大开,只能维持很小的开阖。 被枪带出来的软肉,淫靡色情地在微张的穴口轻轻痉挛,还没能完全缩回去,挤得本就窄小的口更紧了。 阴茎进来时是堪堪挤进去的,赵之江因此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宝贝,再紧一点。”故意在她耳边说,粗重的鼻息喷洒在耳后、颈侧。 林念怕痒,忍不住缩脖子,下身也随着夹紧。撑起身体的双手没了力气,她趴倒在床上,连带臀的位置也下降,阴茎擦着紧致的肉壁滑出,又引起她一阵痉挛,手彻底没了撑起来的力气。 赵之江搂起她的腰,白皙光滑的臀成了身体最高点。 粗硬的阴茎顺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操进湿润的穴,他按住她腹部的手似乎都感受到了一块凸起。 这种额外感受到“我在操她”的实质感觉,让他忍不住操得更狠,每一下都长出长进,小腹鼓起又落下。 林念被不断往前撞去,又被他揽住腰腹拖回来,撞出咿咿呀呀的柔软叫声。 相比刚才的硬物,阴茎显得亲和无比。即使进的深,腿夹得过紧,撞击的力道也比平时大,林念还是觉得舒服多了。 她微眯着眼睛,被操得眼神失焦,眼泪从泛红的眼睛流出来打湿被褥,舒服地直哼哼。 赵之江听见她猫哼似的软声,猛地抽出阴茎,穴里的淫水被带出来粘到她腿上。将她翻过来,看清她恍惚的眼神,赵之江内心产生奇怪的满足感。 裤子在动作中蹭到膝盖以下,纤细的小腿挂不住,直直滑到脚踝,顺着绷直的脚尖掉下一小节。 夹紧的穴有种要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林念情不自禁想要把腿张开,一时忘了刚才他的交代,两只脚蹭蹭,把裤子彻底脱掉。 “怎么?这么想被哥哥操死吗?” 他感受到她缠上来的腿,手指圈住,往上压,整个人几乎被他对迭起来,摆成适合操弄的姿势便往死里操,囊袋打在阴埠,发出啪嗒的响声。 一条腿被架到肩膀,赵之江腾出一只手按在她腿心的珠子上,发了狠地揉,把四周的嫩肉都揉得透红。 “唔嗯……啊!” 穴里情液被他强行刺激着,一股股浇在他的阴茎上,随着抽插,发出越来越响的噗叽水声。 赵之江看她受不住地摇头拒绝,眼泪比下面的水流得还要欢,好像是要拒绝的样子,实际穴肉却绞得有劲。 这样的反差只有他一个人感受到,不禁阴茎又胀大几分。 拇指滑到穴口,想要从被撑到泛白的边缘强行挤进去。 枪口太大,刚才的操弄让她肉壁变软,男生不算纤细的拇指按着也陷进去了,指甲刮过敏感的内里,林念眼眶瞪大,感觉无法承受的粗大将她撑开、撑裂。 “啊!”略微凄惨的叫声喊出,林念看不见自己身下如何,只是觉得如果赵之江这样做,自己是承受不住的,便害怕地尖叫。 可穴肉跟随身体本能,贴住手指好似在吮吸舔吻。 赵之江看见她恐惧崩溃的表情,被她内外的反差逗笑。穴好像没有极限,他拇指往外轻轻拉扯,将中间三指塞了进去。 “呃!”林念撑得想吐,发出难受的干呕声,只怕自己被他撕烂坏掉。 这样的紧致无法言喻的舒服,三指扣住内壁,拇指恰好按在钢珠上。硬核和钢珠被快速摩擦,情浪潮起,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喉管。 咳嗽带动全身肌肉紧绷,赵之江被夹得从下腹一直爽到脑髓,不顾她咳红的脸,阴茎猛烈抽插,次次往深处捣,仿佛要把她碾碎。 她呼吸不上来,在他猛烈的撞击和快感中还是晕了过去,穴肉不会反抗,依旧持续高潮绞动,直到赵之江射在深处,穴肉痉挛着跳动。 阴茎抽出,清液和精液从合不拢的小口流出。这比刚才枪头留下的洞还要大,四周艳红,涂满了晶莹液体,像抹了蜜的糖糕。 晕过去的人四肢都被操软了,赵之江从她身上离开,她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掐满红印子的双腿弯曲着,朝两侧打开,露出泥泞不堪吐露润泽玉液的穴。 赵之江啄啄她沁汗的额头,疯狂之后才显现出如水的温柔,将瘫软的人抱进怀里去洗漱。 老宅的浴室没放椅子,他把浴缸水放满,抱着昏厥的人一起躺进去,这样不至于让她呛水。 手指扣弄穴里的浊液,乳白浊液一股股流出,打着圈消散在水里。 换了几次水将人洗干净,裹住擦干轻轻放在小沙发上,换了床单被套再让她舒舒服服躺好。 灯光关闭,脚步声渐小渐远,林念眼皮轻轻颤着睁开,看向房间唯一亮着灯光的浴室。 在他给自己清洗换第一遍水时她就醒过来了,只是不愿意睁眼。 林念不喜欢他事后的温柔和亲密温存,她做不到清醒时坦然接受,可若反抗只会引起又一轮的折辱,干脆学会了装晕。 今日,是杀人的武器变成性爱的玩具,是插入之后还要再来三根手指,往后还会恐怖到什么程度,她无法想象。 她不希望每一天都活在对夜晚、对异性的恐惧中,也不希望再以这种方式报答他的恩情。 她本就是迫于恩情、迫于威胁才一次次妥协承受。若偿还了恩情,消除威胁,再偷偷跑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她是不是就自由了? 年后就要去学校念书,和异性接触是无法避免的,以赵之江的性格,她恐怕会有受不完的折磨。 可是怎样才能不惹怀疑地让他接受林氏的股份,然后删掉她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呢? 还没想出办法,浴室灯光灭了,赵之江的脚步声响起,她赶紧闭上眼睛。 赵之江蹲到她面前,掖了一下并不需要再动的被角,摸摸她的眼皮,抚过她的唇,又凑上去轻吻一下。 眼皮颤动,她就不敢再装晕了,被他发现又免不了一顿折腾。 酸涩的手臂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睁开眼睛嗲着嗓子喊哥哥。 “哥哥……” “嗯,醒了?饿不饿?” 赵之江语气温柔,动作也轻柔,抬起手揉揉她的发顶,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脸颊上。 林念摇摇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计上心头,她试探地提出要求,“哥哥。” “嗯?” “我想吃烧烤。” “现在吗?” “嗯,哥哥,你去帮我买。” 赵之江几乎没有任何疑窦,让她躺好,一吻落在眉间,“好,我现在去买。” 老宅离市里十万八千里,司机下班,他又不会开车,却还是答应她无理取闹的要求,准备在寒冷的冬夜出去给她买烧烤。 林念见他已经要出房门,撑着床坐起来,“哥哥,不吃,我说着玩的。” 这种程度的无理取闹,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并不会让他生气。他只是走回来抱着她亲亲摸摸,然后一起睡觉。 他平时也格外温柔,对她有求必应,只是她从小到大都被娇养得太好,国外的三年也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些让她忽略了,赵之江比其他人对她好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刚才往死里的折腾和操弄,和现在对她的温柔形成对比,才让她记起这一点。 她想好了要怎样做了,怎样心安理得离开。 —— 今天长章,明天没有更新。 他们要去上学啦,校园doi生活开启~ 42.发乳照 开学,林念激动又忐忑地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心怦怦跳。 “大家好,我叫林念……” 她略微长篇的介绍之后,赵之江只是简单说了下名字,便跟着她走到下面坐下。 两人身高差距很大,没能安排在一起坐。林念在第三排,有个女同桌,赵之江在最后排。 单数人数班级,他又是孤单一人了。 他看着林念对同桌弯弯眉眼,小声问好。他一直拿到班级门外时,才被她强硬要求自己拿的背包,被她妥帖放进下面的桌洞。 桌面的课本,是他装进去的。拿书的葱白细指,昨晚还被他含进嘴里,用牙尖轻咬指腹、研磨指节。 毛衣稍长的袖口是早上出门前,他一点一点挽起来的。毛衣下白皙温热的手臂上,还有他留下的牙印和吻痕。 身上处处都留了他的印记,却好像还是离他很远很远。在潜意识里,林念像风筝飘在云端,可只有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被他拽在手里。 稍有不慎,也许这根线就断了,风筝变成洁白自由的云,在天空中无阻地飘远,他被地面崇山峻岭、崎岖路途阻拦,找不到她。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线缩短、收回,不让她飘走。偶尔乖巧时,松一下,让她慢慢飞一会儿。 “大家集中注意力!好好听课。”老师看见赵之江一直盯着人家女生看,当然也还有其他人在看,拍拍桌子试图唤回他们的注意力,可惜只是让他收回视线。 思绪依旧活跃在不着边际的曾经。 小学初中,其实赵之江都和她在一所学校,但校方为了防止校园霸凌,根据家境随意分了校区。 那时,和现在情况差不多,他远远能看见她一眼。他知道,那是林家的大小姐,自己父母在她家里工作,偶尔回家也会提起她,夸她乖巧可爱。 明明一样的学校,一样的老师、校服、教室,受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也下意识认定,林念和他不一样。 妈妈说,林念是大小姐,是千金,是宝贝。 现今,大小姐千金宝贝,屈身在他身下,身上印满他肮脏的印记。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毫无羞耻心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硬了。 拳头在桌下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欲望无法纾解,独自忍受并不能让它乖顺低下头去,好在有课桌遮挡,没让别人看见这可耻的反应。 下课时,林念前桌的小男生回头和她打招呼,她礼貌地笑着回应。 赵之江低垂眼角看着他们,想起昨晚鬼迷心窍地答应林念,不在学校和她太过亲密,不要让老师和同学为难。 和他不能亲密,和别人却能言笑晏晏。 好在她只和对方说了两句话,就站起来出门了。赵之江伸手用力捏了跨间的硬挺,终于让它疼着缩了回去,紧接着站起来,跟在后面。 林念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走,料到赵之江一定会跟上来。 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她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然后笑容扩大面对面送给他。 “赵哥,你怎么不开心?” “你昨晚不是答应我,不因为我和别人说句话就吃醋吗?” 赵之江抿着唇否认,“我没有。” “真的吗?” “嗯……” “哦,那好吧。”林念故作扭捏姿态逗他,“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想来哄哄你的。” “嗯,生气了,吃醋了。”才说的话被他大言不惭吞回去,又直白承认。 “那哥哥回去看看手机?要自己一个人看哦。” 林念目的达到,没和他待太久,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转身回去,和来时一样,并不刻意和他待在一起,又给其他人留下用来八卦的话柄。 赵之江回到教室时,林念并不在里面,他便自己走去休息室,从柜子里拿出手机。 林念发来一张图片,他几乎是在打开的瞬间就灭屏,左右看顾一下没有其他人,才调低亮度一寸寸地看。 滑腻白嫩的双乳,即使没有其他细节,但他知道是林念的。 上面还有他昨夜留的牙印和掐痕。 他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照片,喉结滚了又滚,依旧无法平静。 [哥哥,不要再生气了哦。] 他盯着她又发来的话,手指颤着打下一个“好”字发过去。 他回到教室,林念已经若无其事地在低头写卷子,只是脸颊靠近耳廓还残留一抹红。 刚才照片里,漏出了打底衬衫的一节,还有她粉白的胸衣。 回国之后她个子窜了不少,乳也长大,又因为他时不时擦药让她泌乳,如今已经发育得和她小巧的身躯有些不符。沉甸甸的,下廓垂坠出一个柔软饱满的弧度。 赵之江回味着照片和他曾感受过的真实,手指情不自禁蜷缩一下,好似那双乳就在他手中……刚才被手捏的疼痛并未让他收敛,胯下又顶起令人羞耻的弧度。 再碰到她和别人讲话,他已然顾不上生气,只要看见她,脑袋里全是乳白的软肉。 —— 林念和他说完话,就拿手机去了卫生间,即使在隔间里,她还是紧张到心砰砰得跳,几层衣服卷在一起,好不容易才掀到双乳以上,她避开面部拍了几张,挑了张露布料最少,露乳肉最多的照片发过去。 第一次做这样放浪的事情,她脸颊绯红,看聊天框的眼神都躲躲闪闪,还要故作镇定地发消息撩拨他。 毕竟哄他,是计划的第一步。 饶是计划得很好,她做起来还是怯怯缩缩的。牙齿咬住衣摆,蘸起药膏的指尖停在乳晕上空,因为担心未知的变数而迟迟不敢下手。 奶尖因为裸露在冷空气中,颤着立起来,主动碰到了手指和药膏。 她这才忐忑地涂上去,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打着圈涂了两层,又拿两指捻着奶尖抹了个均匀。 林念眼睛盯着灰白色的门板,用牙叼着衣摆,就这样安静又羞耻地袒露着,等待晾干。然后涂上防水凝胶,把乳汁堵在里面,等待赵之江的采撷。 43.自己揉奶 林念傍晚时就已经被乳汁胀得脑袋发懵,晚饭只吃了两口,就借口回教室写卷子,注意力却全在胀奶的乳上。 内心焦躁地计算时间。还有两节晚自习,上到9点,回到家需要20分钟,还要等3个半小时…… 对着卷子的眼神已经失焦,脑海里充斥着赵之江给她吸奶的画面,望梅止渴没能让她好受半分,反倒觉得饱胀的感觉更甚。 她犹豫再三,眼看还有十分钟晚自习,她还是去了卫生间。 衣摆掀起,被牙齿咬住,她看着因为无法释放而在微微跳动的乳肉,竟有些心虚,不敢把奶汁挤出来。 潜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这是赵之江的专属品,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随便释放。 “反,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涂了药,我揉掉也没关系的。”“可是都忍了一下午,现在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两种想法在脑海鼓动,没有定论时,她便迟迟不敢下手。 一股接一股如同浪潮般猛烈的刺激,让她无暇顾及太多,终于说服自己“就,就放一只……” 出门时没带擦拭的湿巾,她只能狠狠挤压乳肉、拧动奶尖,试图将奶水挤出来,也用疼痛,掩盖寻不到归处的鼓胀。 她皮肤本就容易留痕,昨晚赵之江吮咬出的痕迹还在,如今左乳又添上她掐出来的指痕。 奶尖被拧的红肿发热,似血般殷红。终于在红透的顶端看见一滴滴滚出的奶白乳汁。 她沁出眼泪的眼珠激动地闪闪发亮,不顾疼痛继续拧动、拉扯乳尖,按揉乳肉,奶滴越来越大,终于破开表层的凝胶,往外流成一根线。 她害怕粘湿裤子,前倾弯下腰让汁水流到地上去。 这个速度若是婴儿吞咽,恐怕都会呛到,她却还嫌不足够。左手用力按揉着乳肉,在揉红的乳肉上留下泛白的指坑,让奶汁挣扎拥挤地往外流,形成一个有力的弧度。 上课预备铃响起,她慌乱地松手,从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撤出思绪,乳汁没有放完,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往外沁。 她没有带凝胶进来,也不好全部都挤了,还要留着呢。只好就这样穿上衣服,侥幸想着总不至于还能把衣服全都湿透吧。 林念红着脸离开卫生间,听见下一个进去的同学的声音,“咦,谁在厕所喝牛奶啊?还撒得到处都是。” 对方无意的惊讶声,让她更加羞愧难耐,不好意思地加快脚步,赶紧离开。 —— 回家关上门的一秒,林念主动双手搂住赵之江的脖子,娇俏的声音响起时眉眼间不自觉带了媚色。 “哥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赵之江顺着她的动作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将手里提的水果袋放在玄关台上,另一只手也掐住腰把她彻底禁锢在怀里。 “什么礼物?” 她踮起脚,赵之江配合着弯下腰,发出的气声在他耳边轻挠,“我在,我在学校涂了那个药。” 说完就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他颈窝,结果被他一脸严肃地握住手臂。 “药?你受伤了?” “不,不是……”林念脸更红了,连耳廓都发着热。 面对着他严肃认真的眼神,她怎么说得出口。低下头不敢看他,眼睫颤个不停,细若蚊吟般小声解释。 “抹……抹胸口上的呀……” 赵之江这才放下心来,紧蹙的眉头都舒展开来,双手托起她的臀抱起来,让她不得不看见他的眼神,含着戏谑。 “有奶了吗?” “有,有呀。”柔软的手捂住赵之江的眼睛,“你别问了。” 他笑着与她额头相抵,两人发丝贴在一起左右细细碾动。 林念胀得难抑,哪还顾得上和他细细温存,她抬起赵之江的下巴和他接吻,含吮着上唇,轻轻舔几下,便勾着他主动过来继续深入。 她被放置在水果袋旁边的柜台,赵之江的手从臀转移到衣摆,伸进去,摸到右乳。 林念深知他的喜好,才留着右乳没动,此刻被他摸住,哪怕只是轻轻揉捏,她就已经无法稳住和他接吻的呼吸。 徒劳地张开被吃得亮晶晶的嘴唇,任他舌卷齿咬。 以前的幼乳,乳尖比红豆还要小,若不是被他刺激着出来,乳尖便一直是笋尖儿一样软软的嫩芽尖。日日被他吸咬,如今一摸上去,就有一颗软弹的乳粒挺立着。 丰腴的乳肉在林念身上看着有些违和,但赵之江还是一手就握满,轻捏晃动,软白贴合他的手掌轻滚。 他轻揉了两下,便直接勾起她的衣摆,往上叫她自己掬着。 一眼便看出左乳不似右乳那么饱满,他拿指甲刮了一下奶头,它便颤着滴出两滴乳白的奶渍。 “念念偷偷玩过了?” “没,没有。” “那这一只怎么这么小。”他故意颠了颠手指尖托着的软肉,又颠出几滴奶汁,悠闲自得的姿态显得好像她多么淫荡。 夸大其词的描述和轻佻的动作让林念一直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尖,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睛也不敢去看他。 “就,就是没有。” 索性赵之江也不是真的在意她有没有玩过,他含住饱满的右乳,湿热的口水将凝胶融掉,腥香入口,他舌尖卷过软绵的乳晕,往下压挤出汁水。 明显的吞咽声在空旷安静的房间显得淫靡色情,林念害羞得揪住他的发尾,一时不知是拉开还是按下去。 她耻于自己的反应,又无法违背身体本能的快感,乳尖嫩肉被吮吸得有些发疼,大概和往常差不多,破皮泛红要疼上一两天。 可是胀痛消失,她难以自抑地从鼻腔发出舒服的哼声,外在的疼痛要比内里无法触及的胀疼好受太多。 林念低头看一眼赵之江认真又急切的脑袋,想着终有一天能报了这莫名其妙的恩情,然后离开他,竟觉得他脑袋毛茸茸的手感还挺舒服。 —— 睡前给她的伤涂药时,她已经累得眼睫颤动,要睡着了。 “以后别涂了。”赵之江餍足之后,又顾念着她学习强度太大,说些好话弥补,“我以后不管你和别人讲话了。” 结果转天看她完全不知收敛的和男生长篇大论地讲话,赵之江又把自己说的这话忘得干干净净。 44.杂物间做爱 “他问我题目,我才和他讲话的,你明明昨天还说……” 破旧又窄小的杂物间,是校园情侣一贯用来偷偷接吻暧昧的地方,看似脏乱,实则门后和桌子被蹭得干干净净。 林念被他托起屁股抱起来,抵在门后,狭小的空间里林念被他的气息围绕禁锢,“偷情”时也生出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于是委屈的情绪外露,要哭的样子控诉他言而无信,有理的话语被哽咽打断,越说越小声。 赵之江说的这种话,保质期连半小时都没有,若不是林念提起,他都忘记自己还许过这样的承诺。 “那是我错了?”赵之江坏心思地顶一下她的腰,毫不心虚地把问题抛回给她。 昨天他试图忍受自己无端的醋意,她反过来哄得他心欢,今天她心安理得和别人说话,他又不乐意了。 怎么做,他都能挑出欺负她的理由来。 “我错了。”林念乖乖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赵之江亲亲她的脸颊肉,只留下一痕湿糯的口水印,就把她放下来了。 “嗯,走吧,回去午休。” 这不是林念想要的结果,她以为他会生气地把她按在这里,然后…… 赵之江没有按照她的预想行动,让她一瞬间的心慌,紧张地拽了一下裙角,欲言又止地把手搭上门把手,准备出去,下一秒就被反转手腕按在背后,脸贴上了僵硬的门板。 果然,这才符合赵之江的性格,是他能做出的事情。可当真的被按在这扇门上时,她又无法自控地担心起来。 害怕是不是会被别人看到听到,害怕会在赤裸时被众人抓个正着,害怕自己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不要脸。 身后的人贴上来,炙热的手掌在裙摆下轻抚两团丰腴,隔着打底裤袜从股沟往前滑动,陷入两片饱满的唇肉,碾压按摩,即使隔了几层布料,还有棉布贴住,钢珠一揉,她还是一瞬间软了双腿,喉咙发出细小嘤咛。 听到她的反应,赵之江才满意地收回手,将她翻转过来。 用拇指擦掉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被温热的舌尖勾入,碾开柔软温热的唇瓣探进来,急促探寻、含吮住她的舌尖。 眼泪的苦涩味瞬间化为乌有,可林念始终没能习惯他将脏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皱了下眉尖。 舌头在口腔中翻搅,肆意横行,发出缠绵的水声,响亮的声音占据林念的脑海,让她荒诞地认为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林念舌尖被缠住,上颚也被陌生的力道舔舐而过,激起一阵摄魄般的晕眩。 她一条腿被赵之江抬起,腿弯挂到小臂上,打底裤不厚,被他从中间一戳一扣就破开一个圆的洞,两指分开,洞口撕开,内裤露出来。 他疯起来想不到后果,林念大概要穿着这样的裤子在学校一下午了。 “没,没戴套呀。”也不是他第一次不戴,只是她随便找的借口,没想到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复。 “不用戴,我结扎了。”他额间短发湿透了,里层一簇簇的黏在额头上。说这话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垂眸用手指拨开挡着的内裤,两指插进去,拇指按着钢珠碾揉。 “呃……”林念身体不受控地发软,湿软的穴立刻绞动,流出一汪情液,顺着他两指流到掌心。 他抽出手指,两下解开裤子将硬挺的阴茎插入软腔,将她往门上一怼,发出沉闷的响声。 “唔!轻点……”她害怕动静太大被外面路过的人注意到,皱着圆钝的鼻尖小声提醒他。 赵之江靠近时,她的腿被抬得更高,另一只脚碰不到地,脚尖堪堪触地,也不管她的提醒,抽插的动作推着她脚尖一下下点地,门也发出有节奏的急促响声。 林念吓得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滴,眼泪润软的眼睛依旧挡不住急切。 赵之江乐意看她这个样子,她眼见的越来越急,他却还笑出声。 带着她的手摸着两个人连接处,“这里是不是还可以塞一根啊,嗯?” “不,不可以了!” “那你怎么这么急着出去再找一个啊,宝贝儿?” 他一定要将人操到了,才开始询问,这时哪怕他没道理,林念也会乖乖让他有理。 “没找……”林念心不虚,也被他操得有些虚了,反驳都不带底气,昨天还有之前他许的承诺,林念也不敢再拿出来说。 插入的姿势他没换过,只是门外轻微的声音,她就会绞紧,又被他简单粗暴地操软,反反复复,还得了逗弄她的乐趣。 直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门外几乎一瞬间响起轰隆隆的响声,林念吓得突然夹紧,绞得赵之江额角青筋凸起,骂出一句“操!” 急慌慌抽出,依旧来不及,精液射在她灰色的裙摆上,顺着流下打湿已经破败不堪的裤子。 赵之江的好心情被破坏,看着自己弄得一团烂摊子,少年人的那点儿急躁冒出头。 他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扶着腿脚酸软的林念,想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帮她擦一下。 “没,没事儿的,哥哥。”林念气息都尚未平稳,急喘着就来安抚他,不知不觉又惯坏他一个臭脾气,“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原谅你啦。” 他蹙起的眉峰还没平息,还是把眼神移到她脸上等待她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去结扎的?” “刚回国没几天。” “为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他只是说不出口,当初她流产导致难以受孕,虽然她说不在乎这件事,赵之江却始终耿耿于怀,最后想出自己也不能生的方法表达歉意。 很多次阴茎插入深处,让她的肚子隆起微小的弧度,调侃的话语近在嘴边,“像不像怀了我的孩子”,却因为曾经血淋淋的伤害说不出口。 他曾经不和她讲,现在也不敢、不好意思讲,只是找出蹩脚的理由拒绝回答,又默默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沉闷地脱下毛衣擦掉她衣服表面的白浊。 湿的痕迹和裤子大片的撕裂却是无法遮掩。 赵之江抬头看看她哭湿的泛红眼眶和吻得红润的唇,只是纠结了一瞬,就决定请假回家,不能让她就这样出去上课。 45.目标一完成(纯剧情)ρo⒙àsīà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衣服过来。” 放羽绒服的休息室离这里不远,他走快点,不需要一分钟就能回来。 林念揪住他衬衫下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明晃晃不想让他走的意思。 有所求时就过分乖巧,连手指弯曲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粉白的指尖勾住他的心尖。 “我害怕……”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𝒾Яïщ𝑒𝓃.℃ ⒪ М 赵之江对她由内到外的乖巧毫无抵抗力,凑过去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按住后背把她搂进怀里轻拍。 “不怕,我很快就回来了。” 拽着衣摆的指尖攥紧,俨然不同意。 赵之江为刚才自己的鲁莽行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擦脏了的毛衣勉强套在她身上,一直遮到裙底。 “等我一下好吗?我拿羽绒服过来,然后就回家。” “哦……”林念噘着嘴答应,不情不愿叫他快点回来。 赵之江头脑一热把人压在这脏地方弄,现在也担心有其他人会过来,拍拍她的发顶安抚一下,就快速跑出去。 门阖上,林念收起可怜的神情,指尖按了按酸胀的腿根,就从桌面探着脚尖落地。环绕四周看一眼,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就过去蹲下。 门响的一瞬间,她环住双臂,做出受惊吓的面容。 “哥哥……” “怎么坐在地上?”温暖的羽绒服将人紧紧包裹,帽子一直遮到脸上。赵之江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脑袋按在肩头,确定彻底没人看出是谁,才出门。 —— 回到家洗漱完,赵之江才发现林念依旧在轻轻发颤,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赵之江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挨着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轻柔地问她:“怎么了?” “有,有人进杂,杂物间了。” 说完话,林念跨坐上他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暴露自己缺乏安全感的状态,将脸颊贴上他的胸口。 耳边紧紧相贴的心跳声越来越鼓噪,跨坐着的双腿间也隆起一个弧度顶着她,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装下去。 赵之江鼻尖萦绕她的洗发水香味,心跳失衡,却不敢随意动作,他明显地意识到自己做了无法弥补的错误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向她保证不会有事,可杂物间的门没有安锁,该来人还是要来人,他难得为自己的疯狂感到这么后悔。 “对不起。” 沉重的声音说出的道歉,显得轻飘飘的,他动作僵硬,木楞地环住她的软腰,“对不起。” 曾经他还未开口道歉,都会得到原谅,今天却没有得到眼前人的回应,她只是搂紧了他的腰,勉强算作一种安慰。 —— 两个人年龄也不小了,想要争取今年6月就高考一次,所以回到家也还是要学习。 在学校,赵之江看着她偶尔和同桌、前后桌说说笑笑,嫉妒得心都要扭曲了。回到家两人坐在一起,却只是写卷子,相顾无言,她不那样对他。 像朋友那样。 赵之江贪求太多,要爱情,还要友情,巴不得所有感情都被他霸占,小心眼的人莫名其妙委屈起来。 他不主动和她说话了,喝水的时候也不帮她带一杯,也没有了中途递来切好的水果。只是这委屈的方式很难让人察觉,尤其是并不缺这样照顾的林念。 早先她习惯所有人围着她照顾她,因此不为赵之江沉默守护的小细节所打动,现在是成年人了,更不需要这样过度体贴的照顾。 委屈得不到安慰,两人莫名其妙开启了冷战。 直到睡觉时林念回到自己房间,赵之江没有和往常一样跟过来,她才恍然意识到,赵之江可能又在闹什么莫名其妙的脾气。 难得的安静片刻,她没去找赵之江,决定晾他一小小会儿。 事情朝着她预想的方向走,但还缺乏一个契机,让他彻底消除疑虑,删掉之前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 洗完澡穿着到大腿根的小裤,她捏了捏大腿的软肉,轻轻一掐,留下两指的红痕,赵之江好像很喜欢这具身体。 用身体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线索,至于该怎么用才能让他毫无怀疑地删掉那劳什子视频,她还没想好。 “哎——”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发出一声轻叹,四脚八叉没好人样地躺着,脚丫子翘到另一只膝盖上,在空中晃呀晃。 被赵之江影响的,她看自己也戴上了有色眼镜看。手机对准顶灯照射下赤裸的粉白脚趾,拍定之后,她皱着眉头看一眼,实在不理解赵之江为什么连脚也会喜欢。 既然要拍肯定得拍个全套,她解开上衣的纽扣,避开脸随便拍了张软白胸脯,连同前面那张,一起发了过去。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没见他回应,也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 林念有些做贼心虚的四周看了一眼,半脱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她看向腿心软白的鼓丘,饱满平滑的形状如今中间多了个嫩红凸起的小肉丫。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已经不会再那么敏感了,只是若故意捻动小钢珠,还是会和内部脆弱的核肉摩擦,产生无法抵触的快感。 她将手机机位调低,蜷缩着脚趾,不自在地拍了张照片,又点开录像,手指不敢碰似的轻捻一下钢珠,穴内的肉壁立刻小幅度地抽搐一下,小腹也瞬间缩紧,鼻腔哼出不明意义的哼唧。 门锁咔哒一声被转开,她来不及收回情欲浅浅的眼神,又再添惊恐,瞪大眼睛看向门口。 赵之江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淫靡的场面,他眼中微波转动,情绪并不外显。快步走过去看了眼尚还干涩的阴埠,修长指尖熟练地探入幽口,也不见湿润。 林念没敢合拢腿,任他不知是检查还是玩弄的探入,等待他或是羞辱或是质问。 没等到,他只是检查完就帮她穿上裤子,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和视频,动手删掉了。 “别拍了。”他想起刚进房间时她惊恐的眼神,无端联想到下午她在学校杂物房,是不是也是这般无措。 “你不是也拍……”她反问他,话里带着点不服气。 赵之江将她搂进怀里,手掌覆在后腰上轻拍一下,“我都删了。” 刚才没回她消息时删掉的,备份和底档删得干干净净。 第一次看见她发这种图,当时只觉得有些情趣的意味在里面,今天的事情之后再次看到,他才恍然大悟般懂得这是讨好卖乖,是她无条件的妥协。 人总是贪心不足,得到了她的乖顺,又想要她的爱情,现在更是想要她的方方面面的情感和情绪。 会像今天这样对他生气,不理会他的道歉,他受虐狂般觉得满足。 对于她后面突然发来照片服软,让他静默思考了很久,才想通正是这些照片威胁住了她,让她不敢拿真实的一面来面对他。 “刚才都删掉了,连你发给我的也删掉了,一丝一毫都不剩了。” 林念从他怀里抬头,灯光不如她的眼睛亮,有些激动地问他,“真的吗?” “嗯,真的,都删了。我以后不再让你像今天这样为难了。”他认真得向她保证,在清醒时。 不过话语的可信度有几成,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林念待他真、待他好,他就不忍心让她受哪怕一星半点的伤害了。 —— 三次元忙起来了,码字有点不在状态,尽量保持更新吧,抱歉。 46.准备跑了(大半剧情) 林念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轻易解决了一件事情,但至少在想到股份怎么转让给他之前,她过得倒也悠闲。 赵之江也很重视这次高考,他和林念的身份差距本来就大,若再连个像样的学历都没有,确实说不过去。 因此,他很少去闹林念。林念也配合,平时偷偷和他在学校牵牵小手,偶尔回家亲亲舔舔,还真像一对校园早恋小情侣。 一晃到了四月底,林念还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能够让赵之江不产生怀疑地接受股份,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找爷爷帮忙。 林老爷子混迹社会这么多年,眼睛毒辣,早就看透两人的关系,只是当宝贝孙女坦白她和赵之江之间发生的事情时,他才知道远不是如他想的那么美好。 林念也不过是说了一星半点儿的事情,那些交易似的身体情爱欢愉,她没好意思和长辈说出口,却已经给老爷子气够呛。 当即同意帮她想办法,还想着法子在外省给她置办了房子和资产,就等事情解决后离开。 林念作茧自缚般将赵之江的恩情全部包揽下来,让她只能长期压抑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在她眼里,除了她自己,唯有将林家全部的家产尽数给予,都难以抵上他全家的恩情。 只是若以她一辈子做抵,成全赵之江的愿望,她不喜欢,也做不到,也只能在这最后还相处的日子里对他更好一点。 —— 五月第一日,林爷爷成功让赵之江签字接手林氏。 “小江啊,爷爷知道你和我们念念在一起。今天特地把你叫回家,也是想求你个事情。”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氏虽然早不如从前,但也是我们几辈人的心血。我林家只剩小念一个女孩子,那些远房的叔叔伯伯对林氏的断壁残垣虎视眈眈,我怕念念守不住。” “既然你们在一起,理应将这个重担交给你。” 爷爷理由找的合理,又直接承认和接纳了他和林念的关系,赵之江欣喜若狂,没加思考就接受,接受了全部的股份。 林念高兴,毕业班拍毕业照时,她怀着愧疚和补偿的心态拉着赵之江一起去拍了一组毕业照写真。 学校的外景,明媚阳光、徐徐微风和年轻的少年人,自带青春气息,无需更多渲染,照片里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林念不愿辜负化妆师姐姐化的妆,拿起赵之江的手机自拍一张,给他当壁纸。 赵之江看着屏幕上灿烂大笑的姑娘,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青春,真好。有林念相伴的青春,真好啊! “念念,你报哪个学校?” “本地的吧,再按分数线选。” 赵之江并无太多想法,他每次模考和林念分数都差不多,很可能就是上同一所学校。 林念去哪里,他就选哪里。 转眼高考结束,他们两人没有高叁毕业生那般感慨,考完最后一门回家倒头就睡,结果凌晨两叁点两人相继醒来。 眼神碰上时,考完后的松弛感以及两人莫名其妙的默契,让他们相视一笑。 “哈哈哈……” 多亏了房子的隔音极好,疯狂的笑声没有吓到邻里四坊。 直到眼眶都笑红了,眼泪从眼角沁出,两人才逐渐平息。 “赵哥,你以后会过得很好很好的。” 爷爷帮她买了9号中午的票,所以这算一场毫无预告的告别。 “我们都会很好很好。” 赵之江将她搂进怀里,声音通过胸腔共鸣传进林念的耳朵,低醇的嗓音说着美好的祝福,像动人的情话。 可惜他不知道是林念蓄谋已久的最后的道别。 接吻,不知是谁先献上嘴唇。柔软和更柔软的唇瓣相触,变得湿润殷红。 湿润的响声从两人唇边溢出,林念的手指灵活的钻进他的裤腰,轻轻抚摸在腰际薄薄一层肌肉上,直到他肌肉紧绷,才顺着滑下去。 主动握住被裤子桎梏的阴茎,在她手里青筋跳一跳,两人相同的体温没有产生太多的环境刺激,只是安抚的熨帖。 考试前,两人整日争分夺秒的学习,许久不曾发泄的赵之江被摸了一下,就像是见了血的恶狼,鼻息交缠让空气都变得潮热。 他隔着裤子按住林念的手,跨身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插穴似地顶胯,在她手心里摩擦。 湿红的嘴唇从她呼吸不及的唇离开,沿着颈线一路向下,留下一路的湿痕。 林念明天要走,今天不能被折腾得太狠,所以才主动伸出手去握他、帮他撸。 前液涂了她满手,虎口被磨得有些发疼,赵之江也不见有要到了的反应。 唇印也顺着来到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在胸口,舌尖一卷就解开。 乳肉嫩草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下手捏了两下,舌尖舔舔,牙齿就细细碎碎地磨。 “唔,疼……” 她空闲着的那只手,拿掌心推推他的额头。赵之江便顺势松了牙口,抬起染了欲色的发红眼睛看着她。 “念念,手不行。”林念不想做时都会主动用手帮他,可是现在闲下来了,两人又好久没做,他不想只是用手。 他想那窄紧温暖的穴。湿热的软腔又柔又韧,包裹着他的阴茎,他能通过穴肉的跳动、绞紧……感受到她害羞面容下难以琢磨的真实感受。 这份真实,让他心安。 “赵哥,我想休息,明晚……” 她凑上去含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舔,讨好的意味溢于言表。 关系安稳缓和之后,赵之江大多时候能遵从她的意思,只是总要从她这里讨要些听话后的奖励。 他将林念抱起,翻转身体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不能骑乘势做,至少得享受她这个姿势帮他撸出来。 赵之江盯着她看,林念就不好意思抬头,专心地盯着他隆起的裤裆。用手将睡裤和内裤都往下拉,变成深红色染满透亮液体的龟头便和她对视上。 拇指按住冠头上的孔眼,用了点力气去按揉,从顶端抚摸到底部,再加上另一只干净的手,揉弄鼓囊囊的囊袋。 撸动时身体随手的动作上下抖动着,开了扣子的心口能看见莹白的乳肉晃晃,白得惹眼。 这样的姿势来的慢,他却享受偶尔被她掌控快感,看见她皱着鼻头又全神贯注地盯着弄,他心情说不出的好。 白浊射出,差点弄到她下巴上,最后尽数浇在她衣服和半露的胸口,能看见她眉头鼻尖都皱起来了,脸颊肉也鼓鼓,表情生动鲜活,可爱得不行。 他坐起来,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烦躁生气的小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被他逮了个正着。 “这么嫌弃我啊——” 尾音拖长又上翘,她就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于是眉眼含波瞪他,别扭着声音娇嗔一句,“脏死了的。” —— 念念要跑了,文案小剧场终于要来了。强制爱篇章要开启了! 47.撕裂、被迫口 Lasнцщц.𝓬öM 五年,林念在南方读完书,又留在当地找了个消磨时间的工作。 她依旧是乖乖女打扮,一身白衬衫牛仔裤,马尾和丸子头换着扎。 听爷爷说,赵之江没怎么去大学上课,但把林氏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周都会回去陪他吃顿饭。 爷爷年纪大了,她想回去看看他,听爷爷说赵之江到处找她,于是不敢让她回来。 —— 2月13日,超长年假后上班没几天,情人节前一天,公司定在这一天聚餐,一堆单身狗还为可能存在的隐蔽小情侣腾出明天的空隙。 喝了一点酒,回到家时晕晕乎乎把自己摔到沙发里,养的小猫跟她一样的性格,听到动静爬过来,窝进她的小腹上睡觉。 “唔,小咪真乖……”本文首发站:30𝓶c.cõ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赵之江就站在沙发后面,听着她慵懒的声音,看她毫无防备地躺在沙发上,不知该生气她没看见自己,还是该庆幸她没第一时间逃走。 打横抱起她时,胆小的猫一下跳走,轻盈的脚步声没一点动静。它站在远处看着赵之江,幽绿的眼睛打量着他。 赵之江没给它一个眼神,抱着她进到房间里放到床上。 西装脱下,领带被他解开,动作很轻地将林念的手捉到胸前,从手腕到整个小臂都被捆绑住。 他打量够了眼前这巴掌大的小脸儿,就去拉上窗帘,黑暗中便只剩下他皮带解开卡扣的金属碰撞声。 南方的春天气候比较温暖,她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被赵之江握住,脚底还是一片冰凉。 没什么耐心去帮她捂暖,他只是拉着脚将人拖到床尾,平坦的小腹中央,牛仔裤的纽扣拉链被他打开,连带内裤往下一扒,露出莹白修长的腿。 他一条腿半跪到床边,将她的两腿架在腰两侧打开,硬挺的阴茎便直接撞上柔弱的阴埠。 “唔……”林念醒来,反应了一下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挣扎想要往后退,才发现双手被绑住了。 “你是谁?” 无意义的问题,赵之江并不回答她,拉着她的大腿将人又拉进一点,手指拨开窄小的穴口,扶着阴茎往里挤。 多年没被触碰过的地方,紧致又脆弱,却被他过于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开,一寸寸往里,劈开不禁操的软肉。 “你……呃!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林念挣扎不开,手使不上力气,腿也被对方抓得很紧,“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放开我。” 这句话惹到了赵之江,当初她就是拿钱把他打发了,于是动作不再留情,猛地一插到底。 “啊!”林念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开来,下体没有一点快感,只有撕裂般的疼痛。 “求,求你,放过我……”她张开唇艰难地出声求饶,“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不放弃摆脱手腕上束缚她的绳子,却始终不得,小臂被绑在一起,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下体又被他抽出后猛地插进去,疼得她额头出了很多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沁湿,软趴趴黏在皮肤上。 “呃!”可能强行的侵入让他也不好受,对方按揉她的阴蒂,试图简单唤起她的情欲。可当初离开赵之江时,她自己强行挤出内里的钢珠,因为羞耻也没去看医生,这里早就坏掉了。 不见一点湿润,她感觉对方有些生气,呼吸加重,围绕在她耳边响起。害怕他再更用力的抽插摩擦她已经撕裂的穴,她只能妥协。 “抽…抽屉里有润滑液。” 经历过性事之后,她偶尔也会想念那种单纯的快感,在网上购买了入体式小玩具后又不敢用,床头柜抽屉里的整套用品全都是新的。 因为她的妥协,赵之江有些生气,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上半身抬起来。 “林念,好久不见啊。”情愿为侵犯她的陌生人妥协,情愿用玩具……他到底为什么不行,得让她这样躲他。 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是熟悉的,林念不太确定的喊了声,“赵哥?” 床头的小夜灯被按开,眼前真的是赵之江,这不禁让她松了口气。 “赵哥。”她又确定地喊他,没得到回应。 赵之江沉默地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液,挤在两人交合处,他缓慢抽插着将润滑液从被撑到发白的边缘带进穴里。 随意弄了几下,润滑液大部分滴在床上,他丢掉空管子,按住她的大腿抽插起来。 林念平坦的小腹被顶着隆起弧度,撑到极致的穴因为抽插带出内里艳红的嫩肉,然后又跟随动作挤回去。 她知道赵之江现在肯定很生气,没敢再反抗,咬着唇任他操弄,只是撕裂般的下体又被反复摩擦,她没有快感,只感觉一阵胜过一阵的火辣辣的疼痛。 精液射在最深处时,她眼泪已经流得眼睛开始疼,嘴唇被咬的泛白又见血丝。 在她以为终于要结束时,赵之江拿出她连包装都未拆过的跳蛋,抽出阴茎时塞了进去,精液堵在里面,把肚子撑起圆润的弧度。 她被赵之江抱起,便乖顺地拽住他的衣袖,她以为是去洗漱,下一秒被放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跪好。” 赵之江白衬衣西装西裤,无端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和疯狂,眼神不似曾经看她的温柔或是情爱。 是欲望,只有欲望。 林念顺着他的话跪在地上,被他掐住下颌被迫张开唇。阴茎插入时,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脆弱且重要的东西,下意识收住牙齿。 赵之江没留力气,直挺挺往深处撞,刚才混着精液和她少量体液的阴茎,在她嘴里被迫舔了个干净。 喉管经不起这样的插入和撞击,猛烈的动作撞到她生理性干呕,接着便不留情地趁喉管张开的瞬息插进去。 柔软的食道自动收缩夹绞,却被强硬撑开,干呕伴随眼泪,一次次削弱她的力气,手被绑住,只有手指堪堪捏住他的衣摆,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倒伏。 反复插入喉管几次,阴茎再抽出时就沾了血丝。膝盖因为无法控制地乱动,在地板上摩擦泛红发疼。 可她说不了求饶的话,甚至声音都不怎么能发出。眼珠因为窒息而一次次翻白,服软的眼神也递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至少林念觉得很长很长时间,赵之江才插进食管直接射进她体内。 射精导致长时间的窒息,让她耳鸣眼花,拽住他衣摆的手指也无力地松开,她的脸和身体倒在他的腿上。 射进食管没有吐出来的机会,末了抽出时少量的精液射在口腔里,苦涩又发腥,她不想吞,也不敢吐,就这样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它的味道。 脏污的阴茎抽出,赵之江不顾她的感受,敛下眼睑,手指掐住下巴抬起她的脸,慢条斯理地擦在她脸两侧。 红血丝、白灼和口液混乱的糊在脸上。赵之江看着她泛着血丝的雾蒙蒙眼珠,冷漠的吐出一个字,“舔。” 经历了这样的痛苦,林念不敢再反抗,将嘴里的脏东西艰难咽下去。她尽力端坐起来,扶着他的衣服,从冠头舔到柱身,舌尖勾过上面的脏污,全都舔干净,小口小口艰难痛苦地吞咽下去。 赵之江像看乖巧听话的宠物一样,伸出手揉揉她柔软的发顶,眼里也有了似真似假的笑意,“真乖。” 他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林念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气流穿过受伤的喉管,震动着发疼。 赵之江就站在她面前,看她颤着肩膀咳嗽,看她眼泪滴到地板上,看她膝盖大片的红…… 他皱了皱眉,当初企图让她疼一疼的想法,现在染上一丝后悔的情绪,矛盾的内心让他没再看她,独自走开进了浴室。 林念咳嗽带出一些掺杂血丝的白色精液,是不小心卡进气管的,咳出来后,她再也没有力气了,闭上眼睛躺在地板上,粗重的喘息着。 48.呕、口 林念被吻着呼吸不上时被迫醒来。 赵之江在早饭时间叫醒她,叫不醒便捏开她轻松闭合的唇角,舌尖探入,带着薄荷味的清凉,勾着她无力的舌尖搅动。 鼻子被捏住,嘴上也呼吸不上,林念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被嘴里丰盈的口水呛到。 沙哑的咳嗽声有气无力地咳出,干涩的咽喉连吞咽都是疼的,气流穿过,仿佛刺骨的寒风刮裂稚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含有沙砾的伤口。 她希望昨晚是一场长久又可怕的噩梦,可醒来看见眼前人,以及疼痛的下体和咽喉,无一不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是残忍恐怖的事实。 “吃早饭了,我熬了肉粥。”冷淡又不容置疑的命令下达。赵之江并未多看她一眼,说完便转身离开,客厅紧接着传来瓷器餐具的碰撞声。 她没力气起来吃饭,也实在难以下咽,口腔里仿佛仍然满是苦腥的精液味道,让她想吐,却连干呕的动作都不敢做出,喉管太疼了,承受不住反应如此之大的动作和刺激。 可她不敢和此时的赵之江作对,她不知道为什么毫无征兆地被找到,然后被这样羞辱、凌迟。 害怕在伤痛上再添痛苦,她慢吞吞撑着床坐起来,手背蹭掉唇边的口水,准备听他的话强撑着去喝粥。 挪动腿时,感受到下身里的异样,让她顿住动作。 好像是跳蛋,还在里面塞着。 小腹和腿心都是酸麻疼痛的,除此之外她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因此不知道昨晚的精液是否都被堵在里面。 好脏…… 还是没忍住伏在床边无力地发呕,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脆弱的喉管挤出,疼痛刺激出眼泪,干呕一阵接一阵,胃里没有东西呕出,无辜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抽搐。 胃酸腐蚀红肿的咽喉,一浪更甚一浪的疼痛无法控制地侵蚀她的神经,眼泪啪嗒地大滴掉落,被剧烈的抽气声盖住。 赵之江走进来,林念透过婆娑泪眼,只看见他皱着眉扶起自己,没有多余的表情。 直立起来让她好受很多,抽搐渐小,瘦小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颤动。 被环在他怀里,鼻尖嗅到他身上极其淡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想起自己吞咽过他的精液,下体内又含着他的精液。 五年不曾有任何性爱,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实。发呕又开始,小腹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搐,咽喉被再次刺激,疼痛沿着耳根蔓延到脑内的神经,她好像要疼死掉了。 混着血色的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一如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那般狼狈。 昨晚他从浴室出来时,林念已经晕倒在地板上,领带被她挣扎拉扯成细绳,在嫩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勒痕。 乳白浊液和泪液的痕迹,含混少量红色血丝干透在脸上,脏污一片,可怜又破碎。 人已经昏倒,他那浅浅的后悔和心疼暴露在脸上,轻轻横抱起她。小小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水,他轻轻洗掉她身上的脏浊,又扣弄出小穴里的精液。 射得太深,仿佛手掌都要放进去时,才扣弄出最深处的精液,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他皱了皱眉,心下更生后悔。五年后再见,他急火攻心没了分寸,又被她的言论一激,结果上下都弄出了血。 心疼她的同时,又觉得该让她吃吃苦受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偷偷离开他。 近乎凌晨,药不好买,他也不愿离开她。挣扎的情绪之下做了决定,让她疼一疼好了。 可当第二日她这样呕吐抽搐时,他又后悔昨天的作为,等她好受些时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算是服软。 “为什么离开?” 林念眼睫被眼泪打湿成一簇簇的,她缓慢眨了眨眼睛,脑心里还是钝疼,只听到他发出了声音,好像是和自己说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她抬起头和赵之江对视,因精神恍惚而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珠看他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倒像是冷漠地、无声地拒绝。 赵之江显然理解错了,掐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明显生气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里仿佛喃喃自语般细吟:“这样操也还不乖吗?” 西裤皮带的金属卡扣又响,他手掌按住她的喉管将人按倒在床上,阴茎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不应期,立刻挺翘起来,直挺挺怼到她面前。 喉管被按住,呼吸便被剥夺,仿佛死亡般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抓住他按在喉间的手,张开嘴企图呼吸、求生。 牙齿早在窒息时就失去了咬合的能力,阴茎直接撞进来,掐住脖子的手掌适时松开,突然得到呼吸机会的身体,自动扩大喉管求得生存。 下一秒被阴茎趁隙而入,冠头按在红肿的咽头,神经上的疼痛变为肉体实质的疼,竟要好受很多。 林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喉管被堵住、被撑开,身体干呕而绞动阴茎时,那种疼痛竟让她觉得舒服,比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神经疼要好受太多。 只是神经上的满足却不被身体所接受,一次又一次干呕作为身体的反抗,却又因此吸入阴茎按压红肿痛处,让精神得到满足。 疼,还是不疼,林念已经感受不到。窒息让她无法思考,身体和神经的角逐又让她好像在矛盾无比地思考。 不过还好,无论是满足精神还是肉体,她都无法选择,她只是承受者,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被操弄的物件。 眼睛翻白,眼泪打湿柔软的发丝,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时,赵之江终于抽出阴茎,精液这次没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浇在脸上。 糊上眼皮,又堵住鼻子。她便顺势闭上眼睛,张开唇大口喘息。 不用思考、不用动作,有呼吸了、活过来了,身体只觉得庆幸和安稳。 呼吸渐渐平稳变轻,不等赵之江扣好裤子,帮她擦拭眼皮,她就再次晕死过去。 小腹微微凹陷又小幅度抽搐,身体却没力气再呕吐、做出对他行为的反抗了。 仿佛比试输掉的小兽,呜咽着在成功的上位者面前轻颤身体、伏低做小,表示自己的臣服。 49.滚(大半剧情) 林念再次醒来是在车上,轻颤着眼睫睁开眼,眼眶因为哭过还有些发胀。 伤口应该是赵之江帮她抹了药,喉咙和下体透着冰冰凉凉的舒爽,不再火辣辣的疼,只剩不适的肿胀感。 车后座被隔板挡住,只有她和赵之江。赵之江穿着合身量裁的正装,怀里放着她的双脚,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电脑。 情况比她想象中要好。她还以为睁眼就会看见赵之江依旧乐此不疲地在操她,或者是被这个疯子关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至少她还看得见阳光,还能裹着舒服的毛毯悠闲地吹空调,唯一美中不足的也不过是毛毯下的身体赤裸着。 她看了眼窗外飞速掠过的光景,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赵之江隔着毛毯捏了下她的脚踝,林念立马将脚从他大腿上缩回来,伸手扯过毛毯将脑袋盖住。 她的小脾气没有被赵之江纵容,笔记本电脑咔哒合上盖子,放在了一旁,她被捞进他的怀里,占了电脑的位子。 赵之江的动作温柔却不容反抗,抓住林念抵抗的手,锁住手腕压在自己胸口,按住她的腰让她被迫贴上来。 下唇唇瓣被含住,牙尖轻轻碾动,磨够了才伸出舌尖舔舔。吮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有点疼,赵之江却就着一个地方吮,将血丝吸成血珠子,舌尖卷进口腔吞咽下去。 凉爽的手掌探入毛毯,抚过细腰,捏住胸前的软肉,掌心时轻时重地揉捏…… 直到她鼻腔哼出一声呻吟,赵之江才像得到胜利一般放过她的唇,只是依旧把人锁在自己怀里。 赵之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她更是不会和他讲话,于是一路无话回到曾经熟悉的城市。 赵之江不再住在当初的房子里,现在住在离林氏很近的商业区。 寸土寸金的地方,住的小区却拥有大面积的绿化,房子的密度也很小,她被抱着下车,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几十层的高楼。 黑灰色的装修,即使高层视野开阔,采光和通风都极好,仍然显得压抑。 赵之江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嘱咐几句便急匆匆离开。 “冰箱有水果和水饺,你饿了可以先吃一点,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在群狼环绕的大集体掌权,不服气的林姓人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因此大堆的工作等着他做,大堆事情等着他收拾。 他走后,林念裹着毯子走到门口。一梯一户刷卡,没有派人监禁她,却依旧是牢笼。 绕到冰箱去看看,空荡荡的冰箱只有他所说的一大包水果和一盒虾仁水饺,厨房也不像经常开火做饭的样子。 赵之江离开后,她食欲也恢复了一点,小锅烧热水煮了四颗水饺。 没想到喉管还是肿胀,咽口水是没太大问题,吃固体食物还是有些吃力。 艰难吞下去半颗水饺,另外半颗没舀好滑落到膝盖的毯子上,林念感受着大腿上的热度,生气地把勺子往远处一丢,瓷勺摔了粉碎。 盛了热汤和饺子的小铁锅也被推倒,摔落在脚边,热水溅到赤脚的脚背和小腿上,立刻红了一片。 眼泪滚落,不甘和气愤占据脑海。 凭什么?她又不欠赵之江的,又不是只有他父母不在了,又不是她非要他在国外一直照顾自己,她还四五年没回家看过爷爷呢…… 这些想法一齐涌入脑海,她生气地踹了一脚大理石的餐桌腿,没撼动分毫,反倒把脚底撞疼。 …… 赵之江抓紧时间做完必须要今天解决的问题,才踩着路灯开启的时间回到家。 打开灯照亮昏暗的家,就看到摔在地上的残局和残羹。 他顾不上收拾,连鞋都没换走进卧室,按开灯光,看见被子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才稍微安心一点点。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林念熟睡的脸微微发红,只是嘴唇还是泛白,他没打扰她,轻手轻脚出门。 换了鞋,拿起匆忙丢在玄关的菜,去厨房煮上饭,才来收拾地上的饺子汤。 他害怕林念又逃跑,没敢请钟点工阿姨过来,只让把买的菜放在门卫室。 时间太晚,赵之江只炒了蔬菜,煮了个肉片汤,怕她没胃口,又简单做了番茄炒蛋。灶上的锅咕噜噜地响,飘出饭菜的香味。 晚上九点,才能吃上饭。 他从衣柜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林念穿上,又把她抱到餐桌前,林念才慢慢清醒过来。 她闻到了饭菜油盐的香味,可想起下午连馄饨都吞不下,又生气起来,打翻赵之江喂到嘴边盛着汤饭的勺子。 又夺过碗扔到地上,饭菜混着瓷器溅到赵之江的裤管上。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瞬,他还保持着蹲着的动作,无声抿了抿唇,以为她是不想要他喂,便拿过自己还没开始吃的碗,夹了菜递给她。 瓷白餐具的归宿依旧是瓷白的地面。 林念哑着嗓子毫无情绪地说:“你自己吃吧。” 她绕开地面的饭菜,往房间走去。赵之江才注意到她小腿上的一片红,从背后抱起她走到沙发处。 茶几上放着给她擦咽喉和下面的药,当时助理去买药,赵之江多嘱托了一句,便把日常的药备齐了。 他大概知道是下午烫到了,所以现在也才发起脾气,只是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是烫到了吗?” 自然没得到回答。 指腹化开烫伤膏,擦在伤口上,药膏发作时会发烫,比那轻微的烫伤还要难受。 林念神情不耐烦地皱起眉,只是不愿再和他说话,也就任他涂抹。 擦完又拿起另一个药膏,湿巾擦净的手往她没穿内裤的腿心伸去。 林念膝盖弯曲,脚顺势踩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给你再擦点药。” “滚。” 赵之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看她冷漠的眼神和语气,也不再好脾气哄着她。 指印用力按在大腿上,所按之处凹出一个泛白的肉坑。赵之江强行掰开她夹在一起的腿。 因为她的反抗,药管子直接塞进穴里一小节,赵之江也就顺势挤出药膏,抽出一只手,手指探进去想要涂抹。 软绵绵但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滚啊!” 嘶哑的声音吼出,眼泪也因为他强迫性的动作被激出来。 50.刻字的钢珠 林念再次被禁锢四肢按在沙发上。 盛满怒火的锐利眼神,对视上沁着眼泪同样生气的圆眼。 “林念!你是不是还想被……” 他威胁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嘶哑吼声打断。 “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你不就会这一招吗?” 赵之江腰间的皮带抽出,对折起来拿在手上,在空中划过风声打在她没有穿裤子的臀上。 痛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林念就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比手掌更窄的皮带,似乎更适合用来当鞭笞的工具,只是林念到底是比普通人更娇弱的血肉之躯,一整天只吃了半颗水饺,禁不住这样的狠打。 赵之江立刻抱起她时,箍在她臀下的手臂便感受到稚嫩的皮肤上肿起了长条的红色肉痕,在发热。 懊悔没来得急在脸上显现,怀里的人已经虚弱地睁开眼睛。 “不去医院……” 林家小姐被外姓掌权人蹂躏成这个样子出现在医院,大概又是收视很好的娱乐新闻。 但她不想当乐子人,不想被众人评判,被安上莫名其妙的帽子…… 她只是因为体力不支,又遭受了极致的疼痛,才一瞬间恍惚地晕了过去。 现在缓过劲儿,也不想闹了。 “我饿了。” 吹凉的肉片汤泡着少量米饭,捣一捣,小口吹凉,再喂到她嘴里。 汤汤水水顺着吞咽的动作溜进食道,米粒却留在了嘴里。林念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再打翻他端着的碗。 “够了。” 赵之江没逼着她再吃几口,只是蹙起的眉头还是彰显着对她只吃这么一点的不赞同。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可以穿我的。” “内衣内裤。” “不用穿。” 短暂的交流并不愉快,林念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唇角压下闭上嘴,害怕继续说下去又会和他吵起来。 从昨晚,或者前天晚上,她记不清了,被赵之江操弄、醒来、又操晕,整日浑浑噩噩的。 总之是前几天第一次看见他,他就是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模样,领带整齐,衬衣一丝不苟。 她呢? 她被他脱光,阴茎插进并非用来做爱的嘴里、挤入喉管里……对方却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现在,还要限制她的自由。穿衣的自由、出门的自由。 “你没权利这样对我。” “你是我的。” 言下之意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林念不愿和这个偏执的疯子讲道理,她赤脚踩到地上,想要从他怀里离开。 “你自己吃吧,我去睡觉。” 赵之江看着她一瘸一歪慢吞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过长的衬衣遮住了臀,臀瓣偶尔露出半抹圆润的弧度,鼓起的肉痕延伸到衣摆下方,和小腿上大片的烫红几乎连成一片,看起来没一块好地方了。 可是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能听话。 林念没吃饭,他也没空吃饭,坏掉的胃在叫嚣,控诉他不爱护它的行为,一阵阵绞痛传来。 他因此没起身去抱回林念,只是看她走进房间,便就着她吃剩一半的饭碗解决掉剩余的饭菜。 —— 不给她衣服不过是一个教训她的小手段,也害怕她又逃跑。 可没想到她装乖了几天,身体刚好一点,就找到机会跟着送外卖的电梯打开跑了出去。 穿着他的家居服,大热天披上毛毯从他家跑了出去,又被门卫拦住,打电话告诉他。 听门卫惺忪平常的语气,大概这小区像她这样逃跑又被接回去的女生太多。 有钱人有足够的金钱滋养自己那些莫名其妙或有违人伦、人权的爱好。 她还有空想象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同情她们的境遇,却不知自己现在和她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赵之江早已有上位者的威严,眼神流露出真正的狠厉和绝情,公司不少人都会下意识害怕和听命于他了。 林念或许不至于害怕他的眼神,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但当赵之江拿起她熟悉的钢珠时,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还记得吗?” 赵之江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像介绍艺术品一般给她娓娓道来。 “当初你离开,桌子上放着这颗珠子,还带了血。”他指尖抚了抚她下颌滑嫩的肌肤,状似关心地询问,“疼吗?” 赵之江也不等她回答,像是知晓她不会理会自己,自顾自说下去。 “我在这颗珠子上刻了一个赵字,想着等你回来,一定要给你安回去。” 林念的手脚被他绑起来,因此轻易掰开她合拢在一起的大腿,灯光下轻易看见曾经强行挤出契合良好的钢珠时留下的小伤疤。 很小的粉白色疤痕,比敏感脆弱的核肉还要更脆弱。 “我本来想刻上我的名字,但是珠子太小了。所以我刻了叁个。” 他将这颗珠子抵在曾经的地方,慢悠悠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去看她的眼睛。 “你说,另外两颗安在哪里呢?” 果然在她眼中看见对他的祈求和希冀,泪光闪闪,全心全意地求他。 “不要……” “不行哦。”赵之江拨弄表层的软肉,找到因受伤而变得更加窄小的缝隙,挤上润滑的药油,捏住核肉和钢珠,用力一按,才挤入小半颗。 因为滑动,又挤了出来。 “啊——不要!” 林念双腿被柔巾捆住,蹬不开,腿上的肌肉都绷紧,努力弓起柔弱的身体去接近他。 “不要,我不跑了……呜我不跑了。” 受过伤的地方长出新肉,总是要比原来的更加脆弱,更何况能让钢珠进去的缝隙也变小。 林念只觉得疼,其他感受都被剥夺,只有疼痛感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想反抗想求饶,却没有得到饶恕。 温热的手掌再次贴上阴埠,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软肉和钢珠,比刚才还要用力的力气一捏一挤。 伴随崩溃的疼呼和胡言乱语,刻了字的钢珠挤进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将她也镌刻上赵之江的姓氏,从此有了归属。 核肉鼓起来,四周发红发热的肿起来,被珠子顶起来的中心因拉扯而泛白。 赵之江将她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抚摸她的软发柔声安抚她,“好了,已经好了……不疼了……” 另一只手却轻轻揉着核肉,让钢珠更好的契合进去。 林念疼得说不出话,像被大雨淋湿的小兽,轻声呜咽,靠着唯一可以依靠的罪魁祸首喃喃细语,“不跑…不跑了呜……” 51.除此之外我爱你 沉寂了五年的、受伤的阴蒂,在足够强的刺激下,又重新唤醒了活力。 缓慢的按揉,让珠子逐步契合,疼痛感减轻,最后轻微的疼痛和身体内部痉挛产生的快感融为一体。 林念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在缓慢的碾磨下逐渐发软,彻底乖顺地靠进他的怀里。 求饶的呜咽变了味道,染上黏糊糊的情欲,被绑住的双手揪住他衬衣的衣领,试图稳住快要坐不住的身体。 “唔……” 手指逐渐加重的按揉,平稳的呻吟变成紊乱的呼气声,抓在他衣领的手指指尖泛白,却还是失了力气,全靠他握在她腰后的手支撑身体。 “哈——” 鲜少粘稠的液体从干涸很久的泉眼缓慢无声地流出来,穴口因为情动而放松出一个小口,让细流顺着穴口流过会阴,粘湿床单。 “呃啊……不,不要……” 有些陌生的快感让身体失去控制权,落入赵之江几根手指的掌控中,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没了尊严,下体好像失禁般流个不停。 不知是因为快感违背了她的自我意愿而哭,还是因为快感让她身体太过放松,连眼泪也控制不住,总之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流入发丝。 细长莹白的双腿无力地耷在床上,做不出一星半点的反抗,哪怕是夹腿阻止的动作。 脚趾蜷缩又松开,抓乱了底下整洁的床单。 “唔…呜……不要,嗯哈……” 意志还在和快感作斗争,意识却早就涣散。瞳孔渐渐无法聚焦,喉咙也说不出“不”字,只剩鼻腔里因舒服而发出的无意义哼声。 她这些天咽喉痛,没法进食太多,这样程度的快感和细小的高潮就又让她晕了过去。 只是表情不再是痛苦的,微微张开湿润的唇,脸色也不是惨白,反倒是彰显情欲的面色酡红,眼尾染上情欲的浅粉色。 赵之江拿过床边的纸巾擦净沾了情液的手指,才扶着怀里瘫软的人躺好。 看着林念的腿心又鼓起小核,因他的碾磨已经完美契合,钢珠顶着硬核再也无法收缩回去,熟悉的掌控感又回到他手里。 太过亢奋的精神让他没放过昏睡过去的人,拇指围着核肉打圈按揉,其他手指一根根入体。 快感将她弄醒时,赵之江抽出了手指,解开裤子便不顾一切地插进去。 很顺利,也很爽。 湿热的腔体被撑得紧绷,不得不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穴内的肉因为之前的高潮仍在敏感地在抽搐跳动。 林念手腕上的领带被解开,一只手被他拉着摸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情液,沾到她的掌心和手指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赵之江抓着她的手指递到她的嘴边,不顾她的反抗,插入口腔内乱搅,用她的手指夹住她的舌尖,迎合自己抽插的节奏用指节顶弄上颚或舌头。 合不拢嘴唇便压抑不住一丝一毫的声响,顶入深处时鼻腔的闷哼,和擦过敏感点时的细细呻吟,都毫无遮挡地传入赵之江的耳朵,成为新一轮操弄的助兴剂。 来不及吞咽的口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缓慢滑过肌肤,留下痒意和水痕。 顶着最深处要射出时,他抽出口腔中的手,快速打圈按揉着钢珠,在短时间将她推上高潮。 林念无助地哭着去抓他按揉的手,掰不开,只能任由身体深处产生一股接一股的情液,被迫快速高潮。 精液射出浇在敏感的肉壁上,才到达的高潮被这股劲延长,林念哽咽着,身体又沁出一股情液。 心脏被身体的快感刺激着砰砰乱跳,喘息加粗又紊乱,林念渐渐跟不上呼吸的节奏,体力不支又缺氧,再次晕了过去。 只是赵之江好像总不让她好好睡一觉。 林念皱着眉醒来,她感觉自己才晕过去,就又被他喊着名字叫醒。 再看窗外,却是已经微微亮起来。 “干嘛?”她不太想理他,闭了闭眼睛不带什么情绪地发问。 “我带你出门。” 林念听他略带兴奋的语气,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满脸高兴的情绪。 “怎么?” “你不是想出门吗?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这是赵之江想到的主意,他工作真的太忙,顾不上给她做饭,又害怕她会逃跑。带她一起去,刚好可以满足她出门的要求,也可以时时看见她。 “不去。”她缩回被窝,抓起被子捂住脸。 去了她大概会成为办公室play的玩物,况且她出门是为了离开,是为了不和他在一起。 只是赵之江找到了让她一定出门的理由。 “我们去公司的路上,可以聊一聊,把话说开好吗?”他的手从被子里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如果你想要离开我的理由能够说服我,我放你走。” “真的?” “嗯,真的。” “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 “也不可以在路上或者公司或者外面弄我。” “我保证。” …… 棉质的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内里白色的胸衣作底,下面是宽松版型的浅色牛仔短裙。 穿好这些,赵之江又蹲下给她穿上袜子,套上运动鞋,系好鞋带。 “走吧。” 好多天衣不能蔽体,赵之江宽松的上衣套在身上,如今穿戴整齐,反倒有些不习惯。 来接人的助理带了两人的早餐,坐上车升起挡板,林念便开门见山提问。 “你先说吧,为什么抓我回来?” “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准许不可以离开我。” 赵之江将助理带的热牛奶插上吸管,递到她手边。 林念没有接下牛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神态自若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 她对自由并未有太执着的追求,只是不习惯被这样轻易规划给别人。她是活的、是人,不是物件。 “曾经,你是我母亲的,现在,你是我的。” 林念深呼吸一口气,才能平稳地和他讲话。 “曾经!是你妈妈照顾我没错,后来也是你照顾我,我很感激你们。但不是这个说法呀!” 她被赵之江奇怪的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况且,你妈妈,也不会那样对我的。” “哪样?”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她会给你洗澡,陪你睡觉,喂你吃饭,给你穿衣服、扎头发……” 林念对他偷换概念的行为表示不满,拿圆溜溜的眼睛瞪他,“你不要明知故问。” 赵之江将牛奶放进她手心,有些无措地低头翻动其他的早餐,“因为除此之外,我还爱你。” “爱是相互的,是包容的,不是你强迫我。” 赵之江第一次给人表白就遭到拒绝,他没再继续讲些其他的,两人各居一隅沉默地吃早餐。 难得的一次交流又是不欢而散、无功而返。 52.没收手机(纯剧情) нá𝔦𝓽á𝓃𝑔𝓌ô.𝒸ô𝓂 一直到公司,赵之江不太理会她,但也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林念只能拿着平板百无聊赖地刷帖,才从刚才的对话中琢磨出一些别的意味。 赵之江莫名其妙、难以弄懂的说辞,其实是给她表白了害羞,才语无伦次。 赵之江这样的变态竟也会害羞?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拿起平板挡住弯起的唇角,圆溜溜的眼睛去看他。 他坐在老板椅上严肃地看电脑,她不想喝的牛奶放在手边,骨节分明的大掌抽空拿起来喝一口,视线不曾从屏幕前离开。 他很忙碌。看書綪椡首發網詀: Яo𝓊sh𝓊𝔴𝓊❷.𝖈ôⓜ 林念收了笑容,她想给他的只是金钱和权利,并不是集团无休无止的工作。 现在反倒像替她守着公司,替她打工,没还清恩情反而背上更重。 哪怕早上是稀里糊涂没完全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但她的拒绝依旧是真心实意的。 她不想要背负这样的感情,是他所谓的照顾、责任,还是爱情,她都不想要。 曾经与他虚与委蛇,不过是时局当下的委曲求全,并非她真的愿意。 她对赵之江,更多的或许是在国外第二年时那样的心态。当时两人并不熟悉,更像合租的室友,表面客气相处,内心更多的是害怕和敬畏。 从没有过喜欢。 当初她把脚腕放回他手心,对他说让他摸,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从此一切脱移正轨。 她五年前逃走,就是为了不再继续错下去。再次离开,只是机会和时间问题。 走不掉的日子,就多弥补一下这五年来的遗憾吧。 “赵之江,我要回家看爷爷。”从称呼开始,现在她不会做让他误会的事情了。 好在赵之江没有不满,只是些微惊讶地挑了挑眉,“好,下班我陪你去。” “我想自己去。” 曾经惯着他顺着他,那现在就得反过来,一点点远离,一点点追求自己的权益。 赵之江合上了电脑,并没有同意她提的要求,只是退一步,“那我现在陪你去。” —— 爷爷对她的回家像是没有太过惊讶,叁人吃完午饭,他喊林念送自己去午睡。 叁人都知道,这是有话要和林念要说。 赵之江没有不识趣地跟上去,只是之前为了爷爷方便喊护工,房间安了单相的电话,按开就可以对外面的人讲话。 在他们回家时,赵之江去房间接出爷爷时,就留了心眼按开了。 “爷爷。” “需要我帮忙你离开吗?” 爷爷开门见山,在外面听着的赵之江也跟着瞬间紧张起来。 “不用了爷爷,我想先陪您一段时间。”她不想让爷爷这么大年纪还为她担心,只能表现得更坦然一些,“想您了所以我自己回来了,过段时间就走。” 爷爷不相信,怕她不想麻烦自己,“那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的?” “哎呀,还是瞒不过您。”林念弯起眼睛笑了笑,蹲下来抬起头看着他,放低姿态撒娇,也是为了缓解两人这么严肃的氛围。 “但真的不用您担心,当初我走得了,这次也一样呀,赵之江又不是警察,怎么可能抓得住我一个大活人。” 爷爷劝完,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孙女,却要离开自己身边,到处躲躲藏藏的,又有些不舍。 “我看小赵人也不错,每周都会回来看我,对公司也尽职尽责……” “爷爷,别说了。”他还未劝完就被林念出声打断,柔软又坚定的声音透过传声器清晰地传进赵之江的耳朵里,“我不可能为他留下的,我不喜欢他。” 这是一条相对难走的路,爷爷看着自己的小孙女,叹了口气,又被她俏皮的表情逗乐。 “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啦,别担心。” …… 再次听到如此绝情又肯定的真心话,赵之江感觉心跳都漏了几拍。自讨苦吃去偷听,将这样残忍的真相赤裸裸摆到他面前,连逃避和欺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刚找到她时内心深处那么一点欣喜和早晨那未宣明答案时的一丝庆幸被彻底判了死刑。 一颗鲜活跳动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将心跳抑停,连带产生无法抚慰的疼痛。 —— 下午带她回了公司,就当着她的面,叫来一个私人保镖,吩咐今后在小区照看她,不许她出门。随后手机收到她原来公司的辞退信。 “赵之江,你把我当什么?” 林念拿着手机怼到他面前,将辞退信递给他看,却只得到他平静地收走了手机。 “以后你要联系谁,就找保镖联系我。” 林念生气地离开,推开办公室玻璃门时却被刚才介绍过来的、身材魁梧的保镖抬手拦住。 “林小姐。” 他礼貌地点头打招呼,阻挡的姿势却丝毫不退让。 生气的眸子从他脸上移到赵之江脸上,却只见他和保镖丝毫不差的冷漠眼神,里面只有一句命令,“不许离开”。 林念几乎是瞬间跑到对面,打开侧边的通风窗,作势要往下跳,下一瞬就被赵之江拦腰抱住。 “林念!”他的语气也有些生气,或许还带了一丝后怕,如果自己没拦住会怎样。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将林念抱在怀里办公。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商业机密透露出去?” “这公司姓林。” 林念环抱着手生气地怼他,却被他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手机被收走,自由被限制,她不想和赵之江讲话,可无聊又看不懂的电脑页面让她昏昏欲睡。 刚开始还鸡啄米似的打瞌睡,坚决不往他怀里靠,快睡着时被他手轻轻一搂,失去意识的人便也顺势趴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脖子睡得安稳。 只是晚上回到家时,才消的气又冒起来。 才一天时间,赵之江就已经将玻璃窗户外面加了铁栅栏。特地设计的落地窗曾经可以将整个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如今却被铁棍分割成一条条的。 “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蹲监狱?” “我只是怕你像下午那样冲动。” 赵之江平静的解释却让她无法平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生气、第几次瞪他。 “冲动?到底是我冲动,还是你冲动啊!” 嘶吼和生气在他面前没有一点作用,赵之江温柔低沉的声音像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 “你晚饭就没怎么吃,现在想吃点什么吗?” 这样的反应,连吵架都吵不起来。 林念将早晨出门时装手机,如今空荡荡的小包丢在地上,自顾自走进房间。 洗完澡侧躺在床上,看见房间阳台玻璃外一列列铁栅栏,眼泪还是没忍住流出,打湿鬓角。 “要吃一点水果吗?我剥了橙子。” “不用了,刷牙了。” 她不想和赵之江吵架,独自一人的歇斯底里,衬得她像个疯子。 “好。” 玻璃碰触出清脆的响声,陶瓷盏被放在桌子上。脚步声靠近又远离,赵之江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时,咬住嘴唇也压抑不住的哭声细细碎碎从蒙着被子下传出。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赵之江洗完澡会做什么。 53.强制高潮+失禁+失手打伤 林念生气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一想到一会儿又会被强迫地压着进入,被按揉阴蒂摩擦着珠子强制高潮,她就无可遏制地觉着委屈难过。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像是行刑前的号角声。 捏住被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床榻另半边下陷,最后一盏台灯也关了。赵之江没有将她整个人捞过去,只是和她一起躺在这边半侧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掌隔着衣服紧贴着她的小腹。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让助理给你带。” “我想出去吃。” “带回来是一样的。” “不一样。” 小腹前的手掌移到胸前,手指摸到睡衣的纽扣,赵之江平静地再次问,“明早想吃什么?” “馄饨,馄饨就好。”林念有些急切地回答他,害怕晚一秒他就改了注意。 “嗯,睡吧。”当选择只剩A和B,抉择就容易多了。 —— 家里的电脑和平板都没有了网,除了看电视看书就只剩睡觉,饭点时保镖会敲最外间的门问她想要吃什么。 赵之江这些天晚上睡觉也只是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并没有其他过格的动作。 但倘若他回家时,林念以看电视看书为借口,不和他讲话,第二天家里她常翻看的书就不见了。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周,林念已经受不了了,再不爱出门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监禁。 第一次给保镖要求,给赵之江打了电话。 “喂。” “嗯?怎么了,念念。” “我想出门。”她语气沮丧又乖顺,没有了第一天那样的趾高气昂和生机勃勃。 只是赵之江好像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他并不直接拒绝,只是提出另一个可以满足她的条件,“我晚上早点回家陪你。” “那我想回家看爷爷。” “一周前才去过。”这又是委婉的拒绝。 “那我去你办公室。” 一连要求被拒绝,她语气有些急躁起来。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一而再、再而叁地被拒绝,她不知道赵之江到底想要她怎样,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软禁而已吗? “赵之江,你到底要怎样!” 保镖不让她拿着手机进去单独打电话,于是这些话都是当着他的面说的。 她的低声下气、再叁恳求都被他听了去,这还不够,赵之江还想要将她那无用的自尊心打碎。 “念念,以前可不是赵之江、赵之江的叫。”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她将手机丢在地上气呼呼回了房间,只是想想又觉得自己好像很矫情。 她还是没有自己的衣服穿,只套着赵之江宽大的T恤或者衬衫到处晃荡。 虽然后来知道保镖是个外国女人,故意打扮得像个男性。却也是早没了觉得羞耻的权利,现在又和他置什么气呢。 可若让她现在又去找保镖拿手机,当着她的面对赵之江服软,她又做不到。 烦躁的情绪持续到赵之江回家。 “晚饭吃了吗?”保镖早就会将这些事无巨细给他讲了,他却还是会问她,听她说话。 她看的书已经差不多都因为不说话被赵之江拿走了,可一下午时间的发酵,那一点后悔没有服软的情绪早就消失殆尽,她又开始犟着不和他讲话了。 这次赵之江却没像前几天一样只是拿走她的书就作罢。 没穿内衣裤的宽松衬衫很好脱,她瞬间被脱光,领带绕到背后绑住手腕,她被抱到冰凉的桌面上坐着。 不顾是否会摔倒,她立刻要往下跳。 赵之江抱住了她,她的手被解开,绑到了餐椅靠背上,这次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条凳子腿上。 夏天不至于被冻坏,赵之江便不管她的呼喊进了厨房。 他以为她打电话是终于要忍不住和他服软,所以今天特意回来早一点,为此没吃晚饭早点完成了工作,只是不想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服软,还在和他发脾气。 他的坏脾气还是当初被她惯出来的,他眼中的林念一直是乖的、听话的,哪怕是被伤害了还会反过来安慰他。导致他以为林念现在不过是为了离开他才装出来的假象。 离开,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得不到她的心,也要把她的人留在身边。一旦想到她是为了离开,是因为不爱,怒气便会瞬间占据理智。 赵之江蹲在赤裸的她面前,将饭菜喂到她嘴边。 “这样,你要我怎么吃?”林念的眼眶因为羞耻和委屈整个红了,晶莹的泪珠裹住看向他的颤动着的眼眸,沁了雾气的眼神更显楚楚可怜,话语也带上了哭腔。 脚腕的绳子被解开,她又要求自己吃。最后穿上衬衣坐在桌前,才吃了第一口饭。 赵之江看她终于配合吃饭,才转身回厨房端自己的那份,才走两步,便听到林念赤脚踩在瓷砖上跑步的声音。 回头一看,她朝门口跑去。 赤条条的莹白长腿再快,也比不上赵之江的速度,更何况打开了大门,没有卡也刷不出电梯。可她真的想走,哪怕跑不出去,也要用行动反抗赵之江刚才对她的欺侮。 不出意外地被按在冰凉的电梯门上,再次被抓回来。 反抗的手脚被绑住,她被丢到床上,依旧不顾一切地挣扎。 “赵之江,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绑着我!” 柔软的绸带被勒成细绳,轻易在手腕和脚腕留下红痕。 赵之江将她两条腿的膝盖朝两侧按开,手指重重碾磨在根本无法收回的核肉上,感受到钢珠在其中打圈,瞬间林念就被刺激着软穴湿润,鼻腔哼出难抑的哼声。 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一脸不愿意,还是被自己送到情欲中去,看着她咬得嘴唇泛白,鼻腔也还会因他的动作而发出哼声。 林念,你怎么逃得了呢? 皮带的金属卡扣响,声音消失时,她被插得闷哼一声,胀满的穴连收紧绞动几乎都做不到,撑得她想吐。 赵之江看着她,她却撇开脑袋不愿多看一眼对方。自己不着寸缕,对方西装革履,只有领带被解下,却也是为了绑住她。 每次都是这样,亲热的意义好像只是为了羞辱和欺凌她。 赵之江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阴茎又入了几分。他揉着钢珠,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感受她的呼吸。 在她呼吸逐渐加重时打着圈地快速揉弄钢珠,却在她眼神快要涣散,没力气咬住嘴唇快要呻吟出声时停手。 然后掐着她的腰将人托起,松手伴随重力的作用,狠狠插入深处,重重捣弄,偏要她靠着插入而高潮。 一次不行,就在她被插得喘息紊乱,哭声破碎时,再一次蹂躏钢珠,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筋疲力竭。 要么哭着求他给她,要么被一次次虚假的高潮弄得眼睛翻白,或被太狠的抽送插得尿出来。 可才第一次,她就受不了了,眼泪占满眼眶,额角的细发被涔涔的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白皙透粉的脸颊上。 她只觉得难受,比狠狠插入还要难受,比高潮也要难受,可她却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能张开唇急促喘息,眼泪难受得直直滚落。 赵之江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林念感觉自己被抛起又落下,阴茎戳进很深的腔口,偶尔撞上深藏在那里的敏感点。 反复来上几次,赵之江仿佛已经摸清了这里的构造,然后不厌其烦地朝着那一点狠碾。 按揉钢珠时迟迟不让到的高潮,终于得偿所愿在这里被找到。几番下来流干的眼泪又被透支着流出,声音都撞没了,只剩流着泪翻白的眼珠和合不拢的艳色湿唇,在告诉着赵之江,她被插得高潮了。 高潮来临时她勉强绷紧足弓,却在下一秒连同身体每一个器官都丧失力气,半昏迷的倒在他肩头。 以为这一夜的折磨终于要结束时,赵之江趁着还在高潮余韵中,又一次颠起她,一下下狠狠插进敏感抽搐的穴,捣在最深处。 林念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身体诱导着她发出崩溃的哭声,然后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过来。 “要,要吐了……” 这样的姿势进的太深,她是真的要被顶吐了,才从粗喘的瞬息中抽空出声求饶。 赵之江却在这时解开了绑住她纤细脚腕的绸带,因为她之前的挣扎,带子勒的紧,他费了点力气才解开。 无力再去挣扎的双腿松了绑,被拉开更大的角度,赵之江按了按她平坦小腹中心隆起的一块,戏谑似的露出一个微笑,“乖乖,再忍忍。” 没有捆绑,双腿被打开得更开,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顶出来,臀肉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更重的力气捣在那处。 林念变了调的嗓音溢出,带着哭腔求他,“不要,这里……” 除了哭着摇头拒绝,她没有力气做出其他反抗的动作,赵之江却就着她的哭声撞得更狠。 直到整个穴都被操得软弱服帖,亲昵地贴着他硬挺的阴茎,沁出一股股情液,最后连尿意也控制不住,淅沥沥伴随粘稠的情液流了满腿。 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流出的液体没什么味道,只是这样的失控还是让她羞耻。 眼泪和哭声又起,她开始挣扎,却好像被钉在他的东西上,没有其他着力点,身体摇摇晃晃反倒让他嵌得更深。 “呃嗯……” 哼声变成实质的哭声,眼泪流干了又再次被激出来,赵之江看她眼皮都有些红肿了,才没故意再去折腾她。 快速抽插的同时,手指按揉钢珠碾磨着阴蒂,才在她又一次高潮,穴肉收缩痉挛时将大股精液射在穴的深处。 这次,阴茎抽出时,小腹却还鼓起着一个圆滚滚的弧度。赵之江将她平放在床上,故意在臀下垫了个枕头。 林念还醒着,雾蒙蒙的眼珠看不真切,泛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不似表现得这么软弱。 “快把你的脏东西弄出去。” “不弄,你给我怀个小宝宝。” “……”林念有些无语,一个难以怀孕,一个结扎,这样的两个人能生出什么小宝宝?她索性不理会赵之江,将脸撇到一边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赵之江已经脱了衣服,打算就这样抱着她睡觉。 黏腻的身体被另一躯体温更高一点的身体赤裸从背后环住,一只手缓缓按揉着她的肚子。 倒灌的姿势让里面的液体没那么轻易排出,被他揉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赵之江,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闹,念念,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他贴上她的后背,在她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接一吻。 她往前躲了躲,平静又确定地告诉他,“生不了。” 然后又被他按了回去,轻吻变成吸吮舔舐,伴随着牙齿叼起皮肉,嘬红。 “我问过医生,是有几率的。” 林念的双手被绑住,让她无法撑起身体转身和赵之江对视,她也没有力气再闹来闹去。 “赵哥。”林念语气难得无奈,轻声喊他,“就算有孩子,也不可能替你绑住我。” “无所谓。” 他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抬起林念一条腿,又一次插入了阴茎。 她的肚子趴在枕头上,身体被往下压着,体内的精液像要被挤出去,却又被他狠狠地插进去。 林念说的话他不爱听,那就把她操乖,穴操得软,这张嘴也一样。 垫着枕头让臀成为身体制高点,从刚脱下的裤子腰间抽出皮带,对折打在她臀上,啪啪的肉响声一声迭一声。 “啊……”第一声呼疼声就已经很微弱,承受一轮接一轮的强制高潮,她早已没了力气,现在又开始了疼痛羞耻的鞭打。 疼痛让她绷紧身体,连带穴肉都夹得紧。赵之江便趁这时插入,极致的紧致让他爽的脊椎酥麻,便下狠手一下接一下地鞭挞。 白皙的臀肉颤着变红,然后红的发紫。等他终于将又一轮的大股精液射入她体内时,皮肤表层已经破了皮渗出几丝红色血丝。 阴茎抽出,湿润的穴肉发出啵的一声脆生生的响,肚子装不下的浊液从操开合不拢的洞口小股地往外流,在灰色的枕套上留下大片湿糯的痕迹。 “赵之江,你个疯子!”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前人嘴里传出,虚弱又愤怒。 赵之江从背后凑到她耳侧,轻轻贴了上去,被她偏头躲开。 他不依不饶追上去含住她的耳垂,圆润饱满的小团软肉被他轻咬又吮吸,吸得充血发红又肿大,才含糊着声音开口,“你乖乖的,我就不疯。” “呜呜呜……赵之江,你怎么不去死啊。”她崩溃的哭声再也收不住。 两个家庭中唯二死里逃生的人,生命和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多么重要。 可现在林念不想珍视了。赵之江死了也好,她死了也好,只要不这样继续下去。 太过崩溃的哭声,让虚弱到极限的人再次缺氧而昏死过去。 才经历剧烈侵入和故意折磨的人,昏睡过去也睡得不安稳,哭过的眼睛眼角大片的红,红肿的眼皮还在轻轻抽搐,带着眼睫不停颤抖。 赵之江轻柔地将她翻过身来,从领带中解开她的手。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赵之江不得不扎紧,而她越发挣扎,纤细白皙的手腕泛着乌青。 红痕发乌,牵起手腕时她不自主地害怕,瑟缩着往怀里缩回,赵之江连握都不敢握了。 他因为林念的话而生气,可也因此难过。只有她晕过去,这点难过才显现出来。他没有继续折腾她,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去洗漱。 —— 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品才将洗干净的人放上去。指腹温热,化开药膏,轻轻涂抹,等干的差不多就放进被子里盖好。 掀开脚上的被子,脚腕和膝盖上的伤看起来更恐怖。若红痕还算是暧昧的印记,那发紫的乌青更像是施暴。 背入式操弄得太久,膝盖上娇嫩的皮肤在柔软的床上依旧磨蹭得不成样子。被子下的膝盖微微弯曲,膝盖骨上薄薄一层皮肤有些红肿。 脚腕因为挣扎,绸带陷进皮肉里,有些破皮渗血了。 赵之江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怎么不能乖一点呢?” 被她惯出来的坏脾气,导致他习惯了乖顺的林念。现在她偏偏要一次次用行动和语言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伤害了她。 臀上的伤在洗完澡时就擦了药缠上了纱布。他下手没轻没重,再抗打的地方也还是掉了一层皮,红色的皮肉渗血又发紫,淤伤要好久才能好。 林念醒来大概又要疼得闹脾气了。 他轻轻触摸她恢复平坦的小腹,敛下眼睑,将情绪藏进心底。 他在寻到林念的住处时,就曾找医生了解过,林念的这种情况只要好好修养,还是有机会怀上孩子的,他在那时也进行了结扎的复通。 他想要一个孩子,这么善良的林念肯定不会舍得抛下孩子,也不会再舍得离开他的。 54.假装拍摄 昨夜,星光稀疏快要天明时,她才满身伤痕的被放过,第二天却又被早早弄醒。 赵之江要去公司,想着给她先换药,没想到纱布黏在臀上打破的伤口上,轻轻撕扯时还是给她疼醒了。 “唔……” 鼻腔哼出轻微的呼痛声,让赵之江小心翼翼的动作停了下来,问她,“很疼吗?” 林念想不到他还能对这样一副残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索性就遵从本心不理会他,将脸埋进枕头里。 手腕脚腕也被重新敷了药,拿纱布裹了几圈,衬得四肢纤细。 只是臀上昨天处理不太得当,又平躺着睡,将纱布黏在了上面。 赵之江拿过药油,将纱布浸湿,然后再慢慢撕下来,依旧不可避免扯下刚生好的薄薄一层痂。只看林念绷紧凸起的蝴蝶骨,也知道她疼得厉害。 赵之江便不再给她穿上衣服,叫她就这样趴在床上,浑身赤裸地修养了一周。 大概是一周吧。 窗帘被林念要求拉上,她不想赤裸着面对阳光,也不想看见窗外一条条的铁栏杆。于是整日浑浑噩噩,对时间逐渐失去了概念。 身上的伤口只剩臀上一点,伤口已经结了痂,她又套上了赵之江宽大的衬衫,只有例假来的时候,赵之江才允许她穿上裤子。 生理痛的同时,她看见经血反倒心情颇好。想起赵之江关于孩子的那一番发言,心中唯一一点忐忑也没有了。 不过赵之江回来时,她依旧沉默,不理会他没话找话的问候。家里的书都被他拿走,最后连电视的网络也被他彻底断掉。 没了任何娱乐,林念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的崩溃,赵之江能感觉到她的烦躁,可也只是让保镖进来时时刻刻守着她,还要求保镖不许和她说话。 于是冷战之余,和赵之江沉默地做爱似乎也变成一件有趣的事情。 快感登临,她坐在赵之江怀里被插到很深,疼痛和快感都让她无聊的日子变得鲜活。 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任他把精液射入宫腔,堵住一会儿才放出来。 她的行为好像不生气了,可是仍旧不和他讲话,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不要求离开,不反感做爱,甚至性爱成为她的安抚剂,这是赵之江当初所求。可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爱人的身体,又渴求得到她的心。 公司的事情逐渐走上正轨,赵之江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需要接的工作电话也越来越少,有足够的时间陪她、捂热她的心。 “你怎么不去上班?”林念察觉到他越来越短的工作时间,可今天甚至没有出门,穿着家居服给她做早餐。 “嗯,以后都不去了。” “为什么?”林念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那她恐怕今后再想逃跑,就更困难了。 赵之江走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往餐桌处走,贴着她的耳朵回答她,“和你生孩子啊。” 气息喷洒,产生痒意,林念侧过头躲过去。听完他的浑话,抿上唇缄口不言。 难得开口和他说句话,他兴奋的不得了,凑上去用牙尖磨她柔软的耳垂。 “乖乖,怎么对哥哥这么冷淡?不能像高叁时一样吗?”对他甜甜地微笑、娇憨地喊哥哥、下课会偷偷去亲他…… “高叁?高叁怎样?当你发泄的器物,卑微陪笑讨好你,不要脸的在学校人来人往的地方被你操?还是……” “闭嘴!”赵之江打断她的话,上一秒还带着笑的眉眼变得冷峻锐利,毫无表情的面容凸显出攻击性,反倒让人忽略他脸上脆弱的苍白。 林念将人惹恼后,若无其事从他怀里下来,坐下安静地喝粥。 她知道惹他生气之后又会被折腾,可是脱口而出的控诉她也管不住。 心里的憋屈不会随这几年的时间而变少。他总说爱,林念也想让他看看,他所谓的爱到底对自己来说是何等的困扰。 可赵之江的理解总是和旁人不太一样,他沉默了一整个上午,理解出来的意思却是林念又想离开他。 并且回想起两人一起上学的那半年,林念做了什么?她骗他删掉了视频,骗他接手公司,然后一身轻松、毫无负担和留恋地离他而去。 于是下午,巨大的打光灯照在林念赤裸的身上,手脚被大角度地分开,绑在床的四角。赵之江掰过她偏向一侧想要躲起来的脸颊,正对着专业的拍摄相机。 另一台手持相机镜头移开又再聚焦,闪光灯闪过无数下,她被摆成各种姿势。照片和视频每一帧都带着那张愤恨又垂泪欲泣的白皙小脸。 “怎么这么冰?” 拍完想要的照片,赵之江放下相机,坐到床沿将她搂进怀里,手掌触碰到的肌肤都是冰凉。 “别假好心。”一开口就是憋不住的哭腔,变了调的话语带出几滴滚烫的眼泪。 “对不起。”比她温度要高很多的嘴唇熨帖地落到她眉心,“念念,我只是害怕。” 他知道林念忌惮着这些照片和视频,可其实摄像机根本没开,拍照的小相机也没有存储卡。 他害怕林念会离开他,同样也担心这些照片会流入他人之手,害怕以另一种方式伤害到她。 这些话注定不能告诉她。 赵之江实在于心不忍,将她四肢的绸带解开,用被子裹住她冰凉的身体圈进怀里,手掌轻拍后背安抚她。 “乖乖不怕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要。” 她只是想一下出去的场景,就感到害怕而在他怀里瑟缩。 外面的阳光、路灯像是打光灯,路人似有若无扫过她的目光仿佛能够剥开她的衣服,将她赤裸的钉在镜头下,然后一帧帧、一寸寸拍下。 赵之江拂过她的头顶,将她的瑟缩安抚下去,柔声满足她其他要求,“那你想干什么呢?今天都可以陪你去。” “做爱。” 她的手腕还留着刚才捆绑时挣扎留下的红痕,紧紧拽住他的衣领,身体颤抖着抬起满含雾气的眸子看他,哽咽着重复自己的要求,“操我。” 55.自己动+主动口 𝓅𝑜18α𝖚.𝒸𝑜𝓂 因为太过害怕,林念身体冰凉。眼前的男人宽阔硬朗的怀抱让她觉得心安,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靠和依赖的臂弯。 讨好他,才不会被别人看光,才能不必时刻赤裸。 国外时被他保护的记忆,和那些被他剥夺穿衣权利的软禁、被他拍摄、要挟……恐惧让这些记忆混杂在一起,她分不清这些事的主导者和始作俑者其实都是他。 只是急切地凑上去吻他的唇,手指从裹住自己的被子里找到缝隙钻出去,往下脱他的家居裤。 赵之江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混沌不清的眼神,神情认真地阻止她的动作,“念念,不可以。” 林念想从他手中挣脱束缚,却撼动不了分毫,漂亮的眼眸沁满泪水,抬起来看他,分不清是不是清醒着。 “你要我怎样嘛?呜……不是你说什么都可以吗?” 她哭得崩溃,眼皮都泛起浅浅一层淡红。赵之江看她实在可怜,况且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对峙片刻还是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冰凉的指尖划过腹部,灵巧又迅速的掏出他的阴茎,已经硬挺着,林念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去逗弄它。 抬起臀往前靠近他,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自己还干涩的穴,便不顾一切地直接坐下去。 肉刃强行劈开软白的鼓丘,挤进还没准备的软腔,一插到底。 林念疼得僵住了身体好一会儿,刚缓过劲来就扶着赵之江的肩膀抽出一部分,接着沉下身体。 刚开始的几下两人都不好受,林念被眼泪糊了满脸,冰凉的身体渐渐发起热,搂着身下人的脖子,只是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捣得比赵之江平时还要狠。 细碎的呻吟在赵之江的耳边溢出,林念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只顾着让自己被操弄。 肉壁受不了这样的摩擦,没有高潮和快感的另一种刺激,也让它分泌出保护身体的湿液。 每一下狠狠的插入和抽出,将她内里艳红的湿肉带出,又捅入。每一下动作将一股湿液带出,溅到赵之江浅色的裤子上。 赵之江被她又慢又狠的动作勾起情欲,扶着她的后背耸腰,将她往下按着。 身体主人的自我放纵,让她整个穴腔都打开了,女上的姿势让赵之江轻易撞上柔韧的宫口。 狠狠撞几下,林念疼苦的呻吟便喊出声,子宫的腔口这次却轻易被打开,脆弱的宫口被当成阴茎插入的地方,被迫承受着他的欲望。 一次次撞开柔韧的腔口,将那块紧致的软肉撞得酸软,彻底成为承受欲望的器皿。 精液被堵着射入子宫,林念连喊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双臂无力搭在他肩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他后背乱晃。 缓神的空隙,林念靠混沌的大脑,从他身上慢慢抬身,啵的一声抽出宫口,又啵的一声抽出穴。 宫口的肌肉在阴茎离开时自动收紧,精液被完全堵在里面,只有黏附在阴茎上的少数白灼,剩下的将林念肚子撑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身体发烫,手脚却仍是冰凉,脸颊也不见欲色的红晕,赵之江扶着她的腰,肩颈感受着她手心的凉意。 见她眼神仍是涣散,赵之江不太放心地喊她一句,“念念?” 林念鼻腔哼出一句模糊的声音,“嗯…”,眼神这才试图聚焦,只是仍未恢复清明便又无力地变得失焦,“哥哥……” 她肚子有些撑,因此弯腰的动作有些迟钝,最后干脆从他腿上往后滑下去,双膝跪在床上,匍匐着弯下腰含住他的龟头。 舌尖勾过顶端的沟壑,便将上面清的浊的舔到自己嘴里。 退开,吞咽,接着又凑上去,殷红的舌尖探出,一下接一下舔过柱身,将上面的污渍舔净。 还未全部舔干净,林念便被微凉的液体浇灭了眼睛。 赵之江毫无征兆地射精,白色的粘稠液体黏糊糊粘在她的脸上、眼皮上。 她轻轻颤了颤薄薄的眼皮,精液太粘稠也太重,没有被抖落的迹象。 她本就恍惚,现在几乎被射了满脸,眼睛也看不见,只是恍然抬头去“看”赵之江,舌尖下意识舔过嘴角,将奶渍般的腥液卷进嘴里。 赵之江额角青筋跳了跳,抬手用拇指指腹将她眼皮上的精液抹去。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温吞地低下头,将眼前直挺挺杵着的肉刃顶端含进嘴里。 刚才射精粘在上边的浊液又被舌尖卷了去。 只是这次,林念没有再退开。撑在两侧床上的细白手臂手肘弯曲,她往更内里含去。 顶端抵在喉管处,柱身却还有一截没含进去。她松了手腕的劲,阴茎朝着喉头挤压。 喉管止不住的反射性干呕,将阴茎含得深,吸得也紧,林念手指绞着床单,努力不让自己退开。 只听到赵之江鼻腔哼出一声闷哼,才翻着白眼,在窒息前最后一刻后撤。 斑驳的精液留在她脸上,眼尾和鼻尖因为短暂的窒息和缺氧沁着湿红。 咕叽的吞咽声和喘息声只响了短暂一刹,她又照着刚才的动作含进去,主动吸到喉管深处,窒息让身体忍不住轻轻抽搐。 赵之江抬着她的下巴将人抬起一点,才没让她窒息着晕过去。他低头看她被窒息刺激着流了满脸的眼泪,急促呼吸下还没恢复的翻白的眼珠…… 手掌抓着她后颈的发,将她又按了回去。 喉管的干呕一阵阵吸着,柔软湿热又有韧劲的管道裹住阴茎。 窒息再次袭来,她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失去意识眼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快要彻底翻白过去。 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她抽搐着挣扎,喉管抽吸的速度更快,这样的求生反应却取悦阴茎,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射进食道,抽出来时,嘴角都合不拢。þö18t𝖊.c𝖔𝖒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ö18t𝖊.c𝖔𝖒閲dμ 林念身体不受控制地仍然在轻轻抽搐,被赵之江轻轻揽起,抱进怀里。 她刚回过神时,虚弱地都要说不出话来,仍要拽着他的衣领对他讲话。 好在赵之江配合地低头将耳朵凑过来。 恍似无声般的轻音缓慢吐出神思恍惚的祈求,“哥哥,不要出去。” 她不出去,视频也不要发出去。 “嗯,不出去了。” 赵之江并不明白她的真实意图,只是看她被蹂躏过度、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的模样,哑声应下来。 她才用行动求得保证,心安下来,熨帖地俯身在他怀里,身体被他的气息包裹,鼻息口腔间都是他的味道。 可林念不再想逃了,她累了,要睡觉了。 if线(接55章):纹身、尾骨链 次日清醒时,林念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有些无力,亲手将自尊心捏碎,现在连拼都拼不起来了。 赵之江将她赤裸着从被窝抱起来,带去客厅吃饭时,她竟然对于没有衣服已经不会有多惊讶了,也不会感到很羞耻。 这间封闭的屋子,成了她真正的安全屋。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拍摄之后,两人恢复到曾经的日子,她不再和赵之江置气。 也不会要求穿自己的衣服,不要求出去,甚至赵之江试探着主动说带她出去时,她还感到有些害怕,主动拒绝掉了。 赵之江仍然每天早上准时将她从被窝抱起来,让她吃完早饭再睡。 明明米虫一般的日子,她却没有长胖,反倒更瘦。锁骨和下颌线更加明显,眼窝也大了一圈,只有胸脯没有什么变化,不穿衣服也挺翘着,微微垂坠一个柔软的弧度。 这样的生活下变瘦也是一种反抗,即使她没有做出什么明面上的行为,这反倒更让他内心更加不安。 终于在她例假再次如期而至时,这种担心达到顶峰——他留不住和林念的孩子,就证明林念的心不在他这里。 相爱的人会有爱情的结晶,不是吗? 于是他又借着处理公司事务的理由,早出晚归了几天,拿回一套金属光泽的工具。 他给林念套上自己的衬衫,一边扣纽扣,一边柔声问她,“乖乖,你爱哥哥吗?” “嗯。”她不明所以,只是乖顺地点头。 五年不见刚回来时,她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又被磨圆了性子,不明所以但是下意识有点怕他。 “哥哥也爱你,所以你可不可以给哥哥留下爱的证明?”听到她还算肯定的回答,轻吻如羽毛般落在她的唇角。 “证明?” “把哥哥的名字纹在身上好不好?”他先是给她穿上衣服讨好她,又一步步去哄骗,“这样就不会有别人窥伺你了。” 她抬眼看了看远处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收回视线敛了敛眼睑,知道哪怕自己拒绝也是要做的,闷声答应,“好。” 只是当赵之江在她踝骨上方擦拭涂抹时,她还是有些犹豫,“哥哥……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有点像古代的罪犯,犯了事,就要在最显眼的脸上或者额头刻上属于阶下囚的烙印。 她时常会露出来的脚踝,和刻在脸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你不喜欢,换成这里好吗?” 赵之江摸着她柔软光滑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方,给她一次讨价还价的机会。 一个是隐私的地方,一个是别人轻易可以看到的地方,一个在骨头上,一个有肉垫着……稍微思索一下,她选了她认为会好受一点的地方。 “好……换这里。” 林念本以为会很疼,结果敷了麻药,刻的时候没有太疼,可血肉上作画,她还是紧张地屏息敛声。 终于松一口气时,赵之江却得寸进尺地告诉她,之前阴蒂上安珠子时说还有两颗珠子,现在找到安放的位置了。 他顺着阴埠往后缓慢地摸过去,指尖停留在小小凸起的尾椎骨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右乳。 “在这两个地方,一定很美。” 林念尝试着小声拒绝,却被赵之江拿绸带绑了起来,几乎不怎么运动的身体,食量又小,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两指捻起尾椎骨上的一层皮肉,气枪迅速一打,几滴血珠子滚出来,珍珠扣的尾骨链便顺着股沟的方向牢牢卡在上面。 乳房也是,两指掐起紧挨着乳尖下方的乳晕,另一颗珍珠扣钉在了这里。 林念来不及尖叫,穿孔就结束。赵之江轻柔地将血珠子擦拭掉,然后把她抱进怀里安抚。 恢复期时,两处只有伤口热胀的不适,等这个时期过去了,林念才发现赵之江多么的坏。 乳晕上的乳钉,两头都是乳头般大小的珍珠,在下方将这一只奶尖撑得缩不回去,和阴核一样,一直鼓着。 尾骨上的,靠近菊穴的一颗珍珠很大,一直抵在那里让人无法忽视。坐在木质餐椅上时,还会被硬椅板挤压着凹进菊穴。 林念扭捏地向赵之江提起这件事,却见他轻笑着回答,“念念总是要提前适应的,腿根有纹身暂时不能碰到,只能暂时用后面……” 他没有明说,林念却明白他的意思,脸霎时失了血色。 —— 他准备了齐全的工具,灌洗、润滑、扩张…… 这里毕竟不是用来插入的地方,珍珠偶尔陷入半颗,她都感到很难受,现在却要被来回地抽插。 要灌洗叁次。她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第二次就已经是清亮的水液,赵之江却坚持按要求灌洗了叁次。 随着清澈的液体被准许排出来,一同流走的是林念仅剩的羞耻心。 赵之江将生理盐水灌入,肠壁被刺激着蠕动想要将异物排出,他却将珍珠按了进去,语气轻巧地告诉她,“要两分钟才可以排出来。” 于是林念被迫忍了两分钟,眼尾是因难以排解而沁出的湿润艳红,她艰难忍受这种反抗生理反应的折磨,一字一字蹦出一句话,“你出去……” 总不能她排泄的时候,赵之江还要留在这里,可他还是留在了这里。 叁次,叁次不仅让她近乎虚脱,也让她再也提不起一点羞耻心自尊心来反抗他,她什么也不剩了。 赵之江将她抱回床上,润滑油早就灌过一次,一根手指轻易探入,第二根……第叁根…… 林念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肉壁被撑开的酸胀感依旧让她头皮发麻,明明这里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可她还是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感。 身心的矛盾感让她精神恍惚,一边想要反抗却一边感到莫名其妙的酥麻快感。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连反抗都像是轻柔的撩拨,嘴边的哼声更将这反抗变成欲拒还迎。 她再一次陷入了恍惚失神的状态,主动放松了肌肉,让赵之江的手指轻易地进入、扣弄,插入又抽出。 俨然到了极限,阴茎也是进不去的。体型差距的不匹配,在前面的小穴还能强制容纳,后面这样特殊的位置他也不敢乱来。 只是将一颗珍珠换成了叁四颗的珠串,塞了进去。 —— 林念不会妥协,昨天被吓到有些失智,回过神来还是会反抗……好吧,其实就是我不忍心这样对她啦,所以写成if线短章,然后上一章说菊穴什么的,最后还是不太忍心OTZ 56.自我训化(接55章)(剧情章) 再混沌不安的人,也会有清醒的时刻。 羞耻心让林念对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和……恶心。 本就不适的喉管被干呕时的气流冲刷到疼痛,刺激眼尾泛红着沁出眼泪。 赵之江在厨房模糊间听到她的声音,手都来不及擦干就跑了过来,看见林念薄弱的身体趴在床边呕吐。 没什么东西的胃只能无辜地痉挛,带着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念念,还好吗?” “滚,别碰我。” 赵之江把手上的水擦到自己衣服后面,才把她扶起来搂进怀里,被她轻轻推搡了一下。 力气还不如一只蝴蝶舞动翅膀的动静大,只是说出的话,杀伤力却是实打实的。 她不着寸缕,乌黑发尾落在白皙皮肤上,在胸前背后打着小卷。泪珠挂在眼睫上轻颤,是一副很惹人心动的模样。 她抬眼看赵之江的眼神,却像一瓢冷水,给他才鼓动旖旎心思的心脏浇了个透心凉。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厌恶憎恨的眼神在一副乖巧的容貌上显得极其违和,却也轻易衬出她真实的心情。 赵之江被她的眼神微微震慑住,即使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做得不好,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善良乖巧的林念会恨。 话音刚落,林念就连忙敛去这样的眼神,只是语气依旧冷淡疏离,哑着嗓子淡漠开口,“放开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林念见他不松手,自己没力气又奈何不了他,眉心蹙起。只能继续和他玩无聊的对话游戏。 “为什么不要我碰,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为什……” “因为我不喜欢你,可以吗?” 她不想和他交流,反正交流到最后也还是闹得不愉快,只是说完又自己觉得是不是对他说得太重了,随即补充了一句,“不讨厌你,只是讨厌你的行为……和……和你的喜欢。” 讨厌他的行为或许他还可以改,可若是讨厌他的喜欢,他要怎么办?这种感觉不是可以轻易抹掉的,哪怕心里暗示自己,身体反应也骗不了人。 “如果你不关着我,或许我可以和你好好相处。” 林念试探地提出第一个要求,寻找这样监禁日子的突破口。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就撞到了枪口上。 “你又想要逃跑吗?联合爷爷,瞒着我偷偷离开。” “我保证不会逃跑。” “你当年也是这样一步步骗我的。”他就着她抬头的姿势和她交换一个吻,用熟练的姿势将她的唇染湿,“念念,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她说的伤人心的话他都相信,可好一点的话,他都不敢轻易相信了,林念太会装乖,太会用软刀子扎人心。 “昨天,那样还不够吗?”她沙哑的嗓子和无力地搭在他臂弯的手臂难道还不够证明吗? “当初我也拍了,你还是骗我删掉,然后离开。” “不是呀!”林念有些急切,眼睛都睁更圆了些,“我是说,是说……给你……口……” 声音越说越小,脸颊飞上害羞的粉色。 赵之江也有些愣住,终究还是松口,与怀里的她额头相抵,再次小心打开警惕的心房,交付出一点自己的信任。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出去。” 林念摇头,“不要,我想自己去。” “自己去哪里呢?”伴随小心翼翼询问的,是一枚枚轻轻印在颈窝的吻。 他交付真心时总是担心被辜负,语言的欺骗对他来说太过于平常。 小时候父母温柔告诉他很快就会回家、下次就会带他出去玩、今年就会陪他一起过年……他明白被辜负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 所以后来林念被托付给他时,面对她对自己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他做到了最好。 只是责任逐渐变味,信赖也不能满足他了,亲密动作变成他在林念身上追求安全感的一种独特方式。 “不知道,我只是想出去,像个正常人那样。” 林念仰起脖子难受地解释,推了推他越吻越重的脑袋,“你先起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吃得越来越少,昨晚又是累得昏死过去的,现在再和他做一次,只怕他还没到插入那一步,她就要晕过去。 “你总是问我,又不给我好好说话的机会,我们怎么说得清楚呀?” 赵之江闻言吮了一口她锁骨上的稚嫩皮肉才松口抬头,一双染了欲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盯她一眼,才用被子将她从脖子就裹起来,严严实实的。 “好了,你说吧,哥哥听着呢。” “赵之江,你认真点!”她最烦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当然也烦他做起来就不听她求饶软话的样子。 “很认真了,你讲。” 林念端正了神色,看他也还算冷静,决定将两人的问题好好捋一捋。 “好,那我从头开始。你为什么一定要关着我?” “你要离开我。” “我说了我不跑了。” “你之前也是这样哄骗我的。” “我不喜欢你,当然要离开。” “可我喜欢你。” 这样的问题,这样的交流,已经很多次。每次都是到这一步,两人会争吵,赵之江开始发疯地折腾她,交流无果而终。 这一次林念尝试不先发火,赵之江便也没有其他动作。她尝试通过组织自己匮乏的语言,将想要说的意思讲出来。 “喜欢……喜欢不代表生命里只有对方了,还可以……就……就像你……生活中除了我,还可以……” 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只是赵之江的生活好像只有她,他照顾她、照顾她的公司、照顾她的亲人,还包容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不对,不,不是这样的。”对方还什么都没说,她又将自己绕进去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她似乎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可下一秒又被自己推翻。 赵之江又不是个物件,自己曾经承蒙他的照顾,怎么可以用完就丢。 “不,不……” 赵之江在国外曾经帮她洗衣服、接她上下学,还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赚钱养她……这些天变着法给她做饭、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那么辛苦帮她照顾公司…… 太久不接触外界的环境、不和别人交流、不吸收新的思想,独自一人待在赵之江给她制造的“笼子”里,潜移默化间被赵之江那副“我对你很好”的理论训化。 一旦真正思考起来,反倒将这种思想捋进自己的思维,越思考越沉沦。 “我,我……我不逃跑。”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委屈,又很坚定。她欠赵之江太多,对方却只要求不离开,是不是太简单的要求,她不该不识好歹的。 “赵哥,我不离开你。” “嗯乖,吃饭了。” 赵之江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帮她套上宽大的男士衬衫,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嘴边,又帮她扎起散落的发…… 对方体贴的动作论证了她反驳自己的理论,像是身体力行地告诉那个“糊涂”的她自己:“看吧,他真的对你很好,你不要不识好歹了。” 57.医院(剧情章) 赵之江没有食言,吃完早饭就给她拿来了衣服带她出门。 内衣裹住胸部、内裤绷在臀上,宽松的裤子也还是觉得累赘,林念有点不习惯穿自己的衣服了。 她紧张地抓紧赵之江的手,一只手指节相扣,另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像第一次去人多地方的胆小孩童。 赵之江让她先松手,一边蹲下来给她穿鞋,一边问她,“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我……”林念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知晓要出门时双手便无处安放,她好像也没有很想出去了。但总得先让追求自由的那个自己死心,她才能安安静静待在家里。 “我…我们,去商场逛一逛,然后……在外面吃……不,然后回爷爷家吃个饭。” “我们?”赵之江有意试探,故意挑出这个词来问她,“你要和我一起出门吗?还是你想要自己去。” “一起……” 早先是自己要求要独自出门的,她还记得。所以被他单独拎出来问时,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想把自己藏起来。 “那你想好怎么和爷爷解释我们的关系了吗?” 赵之江一直是温柔的话语缓慢地询问她,可每一次问,都将林念逼得紧,让她不得不思考、不得不面对现实。 “嗯?还要让爷爷继续担心吗?”赵之江不顾她的逃避,一句接一句,紧紧相逼。 “我会和他好好说的。” “嗯,我也相信念念可以的。” 牛仔长裤是林念刚被抓到这里时,赵之江给她买的,当时是丈量好了尺寸买的恰好合身的大小,现在却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 赵之江皱着眉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细皮带,绕到身后穿进裤孔里,帮她把过于宽大的裤子系好。 “待会儿重新买一条就好啦。” 林念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不以为意地轻轻解释一句。 赵之江却知道,吃好的喝好的,整日不出门不运动,这样还能消瘦,是有心事。林念的心事,左右不过是想着怎样离开他。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生气,轻轻搂过林念的腰贴近自己,她的下巴自然而然就抬了起来,露出巴掌大一张莹白的小脸,看着他。 一枚吻恶狠狠落在她额头,甚至发出清脆的响声,“真想拿根链子,把你拴在我身边。” 林念之前被操得不分白天黑夜,也忘记了日期,每日除了被他强行叫起来喂饭,大多时间便是昏昏沉沉在睡觉。少了交流、少了思考,平时看起来会有些迟钝。 她温吞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说这样的话。 好在他没有下文,只是拍了拍她的发顶,说了声,“走吧,买裤子。” “哦。” —— 面对绚烂夺目的商场灯光,林念才走了几步路,就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只是出门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只能眨掉眼睛里被刺激出来的泪花,强忍着不适,和他往前走。 “那里,有卖裤子的,我们去买吧。” 她看见不远处的商铺,指了指,只是没往前走,下意识询问赵之江的意见,等待他的同意。 “不先看看其他的吗?” “不用了。” 赵之江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 他注意到了她的眼泪,拇指指腹擦过她的眼尾,将沁出的一抹湿润拭去,有些担心地询问,“怎么哭了?” 几个行人朝这对腻歪的小情侣看过来,林念余光捕捉到他们的目光,身体有些僵硬,抬起一只手拿开赵之江捏着她下巴的手。 “不逛了,这里的灯光好刺眼。” 赵之江顺势牵住她的手,手指相扣,“裤子也不买了吗?” “不买了,穿的机会也不多。”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说完两人都是一顿,林念率先反应过来,脸颊立刻红了,拉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走吧,回爷爷家吧。” “好。” 得到应允后,林念几乎是逃似的回到车上,林念的心跳才逐渐平稳,路人随意扫过的目光都让她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赵之江没有逼她,还一直在劝她多逛一逛,这次是她自己不想出门了,只想像个鹌鹑似的躲在赵之江给她筑的巢里。 她想明白这一点,在车门关闭外面世界的一瞬间扑进赵之江的怀里恸哭,向赵之江保证,“我不出门了。” 长时间的禁闭,只接触了赵之江一个人,只和他有交流,她一些行为被赵之江潜移默化地影响、同化。比如害怕和缺乏安全感时,渴望对方的近距离触碰。 对方是有意识地接近和触碰,她却是意识混沌、精神恍惚的下意识动作。 她跨坐到赵之江的腿上,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鼻腔哼出黏糊糊的哼声,急切地去解他腰上的皮带。 “嗯……哥哥,不出门……嗯啊……” 赵之江倒是不在意在车上还是在外面,只是若真的就在这里做了,等林念反应过来,又要陷入自己莫名的羞耻心。他只能抓住她作乱的手,提醒她,“念念,司机还在。” “唔……有挡板……” “一会儿的声音和动静可挡不住。” 林念发出几声不满的哼声,可意识恍惚下始终没停下动作。 这样精神恍惚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可赵之江很受用,也是这次在外面,才意识到她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冷静下来,便轻易掣肘住对方,加大音量通知前方的司机,“去医院。” —— “她接触的环境太单纯,无法承受太大的刺激,尽量不要刺激她的情绪,暂时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需要开药吗?” “这种程度可以不用开药,平时多注意照顾她的情绪就好。如果有需要的话,也可以给你们开几支含镇定功能的药,只是吃完后反应会有些迟钝,注意吃药后24小时内不要驾驶。” 医生检查后,赵之江得知并不是太严重的问题,才神情严肃地拿了药带她回家,“下次再去爷爷家好吗?” “好。” 只是没等两人回到家,老宅的电话打过来,爷爷住院了,就在刚才两人离开的医院。 赵之江怕林念情绪波动太大,先给她喂了一支药,带她回到医院,才在下车前告诉她这件事。 “爷爷住院了?” 林念对这件事早有准备,她是爷爷最小的孙女,自己都二十四五岁了,爷爷身体也一直不好,这一天是迟早要到来的。 只是有准备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却是另一回事。她本该很伤心,喝的药却让她难以产生情绪波动,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 正文要完结了。 58.约法三章(剧情章) 爷爷年岁大了,身体机能急剧下降,也算是寿终正寝,只是林念难以接受这件事,她没有参加葬礼,任赵之江帮她操办了这件事。 她喝完了医生开的药,叫赵之江再去拿药,医生建议不要继续吃。亲人的离世,靠药逃避也只是暂时的,有些情绪是需要发泄出来的。 最后一次药效失效时,堆积几天的悲伤一下子涌上心头,压的她要喘不过气。 赵之江抱着她任她哭了一会儿,等实在连眼泪都没有了,才找了几个没营养的喜剧片放给她看,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直到彻底累的睡着了,赵之江才拿拧干的热毛巾给她敷红肿的眼皮,按照之前的老法子又给她擦擦后背。 “唔……赵哥。” “醒了。” “嗯。”林念鼻尖哼出一声回应,往他怀里扑上去,闭上眼睛又继续睡。 赵之江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从怀里捞起来,“先吃饭,吃完再睡。” “没胃口。” “吃一点,嗯?” 林念一点也不配合,软骨头似的躺在他身上,摆一下动一下,下一秒又软趴趴地倒回去。赵之江只好把叫来的饭菜端进来,喂给她。 几番下来,她彻底被弄醒了,接过赵之江手里的碗小口吃起来,只是眼皮还肿着,声音也喑哑着。 “赵哥……爷爷说,让我们相依为命。” 林爷爷并不知道两人发生的很多事情,只是以为赵之江追求自己孙女,孙女不愿意,对方手段便极端了些。 但赵之江和其父母对林家忠心耿耿,在爷爷眼里,赵之江自然是被美化了的。 他照顾林念、照顾公司,还照顾他这个老头子。底细一清二楚清清白白,自然是孙女婿的不二人选。临终时,孙女倒是只能嘱托给他了。 “我会照顾好你的。” 赵之江和她说话时,习惯性做些小动作,念在她正吃饭,便只是凑过去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他才说完,林念的眼泪又滚珠般往下落,啪嗒嗒得掉进她本就不太想吃的饭碗里。 爷爷的嘱托和无依无靠的处境,让林念做不出再逃走的决定。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该是一对,可她对赵之江真的没有产生过爱情。 可想起几天前出门的时刻,她便又将思考的触角缩回,安于一隅地躲在赵之江为她建造的安全屋里。 她将碗放到一边,试探性地询问赵之江:“赵哥,我不逃了,你能不能不要逼我了。” “嗯?我怎么逼你了?”赵之江有些不解,柔声反问过去。顺手接过她要放下的碗,放在她自己也可以轻易放置的位置,继而拿起湿纸巾帮她擦嘴擦手。 “不要逼我喜欢你。”她哭得更加崩溃了。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那些像照顾婴儿一样的帮助,对她来说是一个负担,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是赵之江的爱。 “我不需要你这样子的照顾。”林念拿起刚才被他接过去的碗,大力地放回去,“碗我可以自己放,嘴我也可以自己擦……还有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 “你不用为了追我,做到这个份上。” “我们回到在国外,最初时的状态,不好吗?” 赵之江被她的拒绝说的有些生气,“最初?呵,最初除了不让我碰,你什么事情不是我做的?” 他本不想提起过去,那都是他心甘情愿做的事情,何必拿来邀功,只是林念总要拿这些事情搪塞他、推开他。 “你的衣服、内衣裤,哪件不是我买的我洗的?你吃不完拿去喂猫喂狗的晚餐,又有哪一顿不是我省出来的?你的学费、路费……” 他不想再说下去,若要将这些小事都拿出来说,恐怕今晚也不用睡了。 “林念,放你走这件事没得谈。”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原来钝刀子杀人是这个感觉。往常赵之江从没有这样凶过她,多数是把她按在床上折腾,偶尔的争吵也是温声的循循善诱让她发泄出情绪,这是第一次和她言语相激的吵架。 她有些委屈,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自己这种压力,破罐子破摔地缩回薄被里,将脸盖住,“哎呀,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好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改。” 这句话倒是说对了,赵之江确实改不了。照顾她几乎是刻到骨子里、自然而然的行为。和她相处的模式也全靠她的态度决定,若她一直是如今的态度,那他便会一直将她身心囚起来。 知道是自己一时生气说话重了些,赵之江赶紧从被子里将气到了的人捞出来,抱进怀里亲,一枚枚吻落在眉心额头眼皮……留了满脸的湿痕才肯停下。 林念一只手推着他的下巴、一只推着他的胸口,也没阻止他的动作,“脏死了,快擦掉啦!” 闻言他又凑上去啄了几下,“自己擦,你不是说要自己擦吗?” 她瞪他一眼,挣了一下没挣开他的怀抱,“那你把我松开。”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念念可以自己做吗?” 他学着林念的语气重复她说的话,总算把怀里的人逗得不好意思了,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他,只敢小声嘀咕,“你有本事把我松开啊。” 赵之江重新抽了两张湿巾,轻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湿痕,顺便把她刚流的眼泪也擦擦,声音也温柔下来。 “别走了,就当留下来陪我这个孤家寡人,嗯?” “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了,你不要再关着我。” “嗯,不关了。出门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就好,别让我担心。” “我,我不出门。我就是不想你关着我,这是信任问题。” 她推开又在她脸上亲来亲去的家伙,推不开只能将自己的脸撇开,“我还要和你约法叁章。” “好,你说。” “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赵之江将手从她宽松的衣摆下抽了出来,也停下了吻她的动作,说了声“好。” “一周只可以做两次,其他时间我要分房睡。” “太少了。” 林念揪着他后颈的短发,把他又凑过来亲的脑袋往后拽,“你才答应我好好说话的。” “叁次,叁次好了吧。” “一天叁次还差不多。” “一天一次。” “好。” “第叁……”说第叁条之前,她离赵之江远点坐了坐,“不要问我爱不爱你了。” “……好。” 就算他问,多半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徒增两人的烦恼,何必呢。 “那前几天没做的,现在可不可以补回来?” “滚。” if章:抱着操 纳入式做爱林念除了撑到胀,早已没有什么快感,可那次她坐在上面时,赵之江不知戳到了哪里,她腰眼一酸,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也久违地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赵之江便不顾她的酸楚,掐着她的腰耸动起来,一次次戳着敏感的穴肉,寻找那处泉眼。 终于在胡乱戳送之下,再次戳着让她哭声溢出嗓子。 难得的插入高潮让兴奋占据赵之江的脑海,伴随兴奋剂般的哭声,让他将林念压到身下,抽送的动作摩擦床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乖乖,别夹。” 林念的人和穴早被他操得烂软不堪,只会主动软绵绵贴着他,哪里会去夹他,不过是被他刺激着不断高潮着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 被他撑到极致的穴,就连这丝毫的反应都让他察觉到了,于是阴茎好似又胀大一分,朝着那一处使劲捣。 林念哭的接不上气,手指除了被快感带着抽搐,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唔…啊……嗯哼……”细碎的呻吟伴随哭声一段接一段的呼在赵之江耳边。 他将那股兴奋劲发泄出去后,又将浑身瘫软的人抱起来,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腹向上耸动,手却按着她的腰将人往下压。 阴茎从贴合到契合,深到不能更深。 酸胀感堆迭起来,让满脸情潮发红的林念从大口呼吸的空隙挤出几个字,“太…呃太深了……” 额角的细软碎发被汗水和眼泪沁湿,打着小圈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从肩膀挂到他身后的纤长藕臂轻轻抬起,白里透着粉的指尖点了点他紧绷的背部肌肉。 “轻点……轻点呀……” 赵之江一直在家陪她,因此也是一身休闲装,没有正装那股羞辱压迫感,本就混沌迷糊的林念便轻易陷入幻觉。 梦回当初还要讨好他的那段日子,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更加乖顺讨好,“哥哥,慢点呀……” 意料之中得到更加不留情的抽插撞击,将她整个人撞得摇摇晃晃,似要在他怀里碎开。 “不要那里——”突然拔高的哭声,和垂在赵之江身旁两侧无力蹬了两下的小腿,还是没能阻止她又一次被迫到达了高潮。 眼前早已看不真切,失焦的眼珠如今快要翻白。持续的高潮让她身体的潮热没消失过,连脚趾尖都散发着热气。 灵魂都被快感淹没,除了偶尔不受控的痉挛,她挂在赵之江身上的手脚都无力地下垂着,做不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可赵之江只给了她一个呼吸的喘息,就又按着她光滑的脊背挺弄起来。 才高潮的穴敏感又紧致,他的顶弄在紧致的包含中轻而易举进入最深处。 “乖乖,是不是很舒服?” 赵之江停下顶弄的动作轻抚她的脊背,指尖和掌心,划过绷起又坍塌下去的脊椎骨,托住她的臀。 还没等她缓过劲开口反驳他,托起臀又按着腰下去,潮湿的咿呀呻吟被顶撞出来。 “骗子……说好,嗯哼……一天一次的。” 林念好不容易才蓄起一点力气,虚握了拳锤他一下,又被他托起按下,操到瘫软。 踩不到地面的虚浮不仅让她心里发虚,也彻底将她钉在他的东西上,挣扎也只是让契合变得更深。 脑袋没有力气来稳定住,随着赵之江的动作摇来晃去,毛绒绒的短碎发从发圈里散出来,挂在耳边一颤一颤。 59.口红印(剧情章) 半年 半年时间,她才从出门的恐惧和爷爷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只是没有赵之江陪伴,她轻易还是不会出门。 这半年日子过得安详又稳定。可林念心理还是出了问题,在某天赵之江去公司处理事务,回来发现不知是熟睡还是昏厥的林念满嘴是血。 他焦急地将人送到医院,医生检查林念的身体没有受伤,只是心理评估情况很不好,所以在熟睡时不断咬自己的舌头,痛觉神经的麻木让她并没有中途停下,这才出血。 林念心里防线很高,很多问题她不愿配合回答,医生只好私下通过赵之江了解情况。 得知她被赤身软禁了几乎快半年时间,赵之江被私人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责问了一顿。 “当然,也不全是你的问题。青春期经历了亲人逝去还流亡国外,这经历放谁身上都不是能轻易跨过的一道坎……” 说到一半,他想起赵之江的经历似乎也是如此,便熄了声,无意地暗自腹诽了一句,“算了,也是各有各的不正常。” 医生开的药让林念精神恍惚,动作也变得有些呆滞缓慢,本就生病的时期加上赵之江的有意为之,她变得很依赖赵之江。 “唔唔……” 林念听到门口赵之江回家的动静,套着宽大衬衫的身体立刻从沙发上起来,喊他,去迎接他。 到了他面前,林念自然地伸出双手,赵之江便掐着她的腋窝把人抱进怀里,轻轻颠一颠,换单手抱住。 林念熟练地从玄关柜上拿过消毒湿巾,拆开,将赵之江另一只手根根指节都擦干净,他才抬手解开她口球的卡扣,又将手指伸进去把球拨弄出来。 林念温吞地咽了口口水,才将刚才含混不清的话说明白,“哥哥。” 赵之江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在她前襟围着的口水巾上,边回应她:“嗯,一个人有没有乖乖的?” 她双手环住赵之江的脖子,将头依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控诉他出门太久,“戴着这个好难受。” 这倒不是赵之江故意捉弄她,口球确实是医生提出防止她再无意识咬舌行为的方法,让她独自待着或者睡觉时戴上。 赵之江也不过是把一板一眼的医疗器械,换成和林念更适配、看起来更好看的形制而已。 他将取下的口球放进专用的消毒液里,轻捏林念的下巴,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漉漉的吻,算是对他将她丢在家一上午的补偿。 “抱歉,以后哥哥会尽快处理好事情,早点回家。” 现在的林念格外好哄,一个吻和一句温柔的道歉,她就不计较了。 同样的,两人往日的问题与隔阂,那些约法三章和“不爱你”的言论,也都随着林念的生病烟消云散,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两人之间了。 他抱着林念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坐着,自己换掉在外面穿的正装,她乖乖接过他换下的衣服抱在怀里,再被他抱起来送到洗衣房。 简单的事情被弄得复杂,两个人却都甘之如饴,每一次出门回家都重复这样做。 只是这次有一点不一样。 按照医嘱,林念的药停了一周了。只要不再有巨大的变故发生,她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的,头脑简单,心性像个小女孩。 把林念当妹妹、像小女儿一样养,赵之江自然没有异议,他甚至乐于此。只是他怕林念到头来真的把他当成哥哥了。 所以今天他出门后,在公司换了一件不同于早晨离家时的衬衫,还怕林念发现不了,特地选了颜色有细微差异的两件,穿之前还让秘书在领口留了唇印。 进门时他就有些忐忑,期待林念的反应,又害怕她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反应。 可当时太紧张,唇印在左侧,他却习惯性把人抱在了右手上。可现在衣服在她怀里,唇印几乎是摆到她面前。 林念专注地看着赵之江,没有低头去看衣服,也没有发现唇印。这还多亏了他潜移默化的教导,告诉她和他相处、和他说话时要专注要认真。 现在反倒吃起自己的苦果。 他只好找其他的办法偷偷提醒她低头看衣服,“念念,你可以自己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吗?” 她果然有些诧异,顺着他的问话,将视线递到怀里抱着的衣服上,“为什……哥哥,你衣服上有口红印。” “嗯……可能是不小心碰上去的。” 林念低头看着衣服沉默下来。她不是丢失了曾经的记忆,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该像现在这样粘着赵之江。 可是药物的作用,和他创造的近乎囚禁的生活与治疗环境,她已经无法不依赖他生活了。 刚断药的几天,她心慌气短,身心都极其不舒服,好不容易熬着没有药的戒断期,她不能再没有他了。 只是离开和断药一样,不是她能控制的,因此她的不满也显得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很小,还透着股气呼呼的酸劲儿,“我不喜欢你这样。” 这样否定的回答让刚才因她的沉默而心慌的人有了一丝期盼,赵之江赶紧追问:“不喜欢我怎么样?” “你都和我结婚了,还和别的女人挨这——么近。”她一边说,两只手的食指还比划着挨在一起,表达的意思也相当明了且生动形象。 这样的解释,让赵之江简直要顾不过来的高兴。他双手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环住腰,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也赶紧把唇印的事情解释清楚。 “错了,哥哥不该惹你生气。我怕你忘了我们结婚了,是夫妻,还误以为我们是兄妹。所以故意找人留的印。” 林念锤了下他的肩膀,有些不满他这样的做法,“我又不是傻了。”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生病之后看起来像个小傻子,呆呆的,于是不满之余又有些委屈害怕。眼泪也说掉就掉,啪嗒嗒落在肩头,打湿他浅色的衣服,控诉的话染上变了调的哭腔,“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赵之江赶紧拍拍她的背作安抚,嘴里也不停道歉,“好了好了,是哥哥错了,是我傻了,想这样的馊主意。”“哥哥最傻,我们念念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