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出轨 高h 追夫火葬场)》 七年之痒 安亦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着的杭予年,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进出,觉得心有些痒,好像差了点什么。 安亦忍不住手脚并用,双腿夹紧了杭予年的腰,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头轻轻抬起,向他索吻。 杭予年迎合上去,吻得缠绵,身下也加速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便射在了安亦体内。 肉棒在体内停留了一会,杭予年才缓缓地退了出来,他躺到一边,把安亦搂入怀中,眷恋地亲吻着她,从唇到胸,温柔至极。 安亦抚摸着杭予年的脸,感受到精液缓缓地从体内流出,她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杭予年停下动作看向安亦。 “下面流出来了。” 杭予年伸手摸了摸,整个阴部一片湿润黏腻,他抱起安亦起身走向浴室,“我应该戴个套的。” 安亦搂住杭予年的脖子,靠在他的怀中小声回他,“我不想你戴。” 简单冲洗后,两个人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杭予年从身后抱住安亦,手揉上了她的胸。 安亦反手去摸身后杭予年的脸,“明早几点的飞机?” “10点。” “走这么早!那快点睡吧,已经很晚了。” “嗯。”杭予年应着,伸手关了床头的灯,贴着安亦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安亦睁着双眼,她拿起杭予年放在自己胸上的手,用他的指头去揉了揉乳头,舒服了一点,却是欲壑难填。 杭予年前段时间出差,赶上周末抽空回了家,待一个晚上又要匆忙离开,要等到月底才能回来。 杭予年是个律师,最近的案源在外地,出差比较频繁,安亦虽然心疼他辛苦,但内心不免有一点埋怨,她想要杭予年多陪陪她。 安亦白天睡的时间太长,这会儿脑子还十分清醒,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人好像会想的更多。 她和杭予年相恋7年,结婚也3年了,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七年之痒,最近她好像有些不满足他们之间的这种平淡生活,主要是性生活。 就像每次做爱,她都希望杭予年能再狠一些,但奈何他一直很温柔,温柔到连姿势永远都是最传统的那一种,几年如一日。 每次欢爱结束,安亦都不满足,她能感受到身体里还有很多水,但没有机会排出来。 安亦是爱杭予年的,但她希望生活能增加一点刺激。 她翻过身来面对着杭予年,夜很黑,但安亦还是能透着夜光看到他俊美的面庞,安亦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揣测不了杭予年的想法,她不确定他能不能接受这样难以满足的自己,他会嫌弃自己吗? 安亦拉着杭予年的手向下,双腿微微张开,隔着内裤摸上了自己的阴部,没一会儿,她就感受到一股水流从穴里流出,阴唇阻挡不及,内裤很快被打湿了。 安亦拨开内裤,用杭予年的手指揉着穴口,又想手指往逼里插,但她的姿势有些不对,手指怎么也插不进去,安亦不敢动作太大,怕吵醒杭予年,只能退而求其次,带着沾满淫水的手,捻上了阴蒂,揉搓了好一会儿终于高潮了。 又有水流了出来,安亦连忙弄好内裤,不让水流到床上。她抽出杭予年的手,帮他把手指上的水都舔干净,才下床清理自己的下体,换了条内裤,重新躺回床上。 杭予年最近太累了睡的很深,安亦在边上折腾了这么久,他全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安亦看着杭予年,突然想知道刚刚如果他中途醒来会怎么样,会把手指伸进来吗?会帮她自慰吗?这么想着,好像又要湿了。 物业 早上起来时,杭予年已经不在了,但他做好了早餐放在餐桌上,发了信息提醒安亦厨房还煮了粥,让她别忘了吃。 看了一下时间才刚过9点,杭予年应该还没登机,安亦给他打了个电话。 杭予年在电话中陪着安亦把早饭吃完,那边开始催促登机了。 吃完早饭收拾完,安亦在家里转了一圈,有些无所事事。 今天本来是要陪朋友去临市的一个音乐节,结果朋友临时有事去不了了,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她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打算把昨天没追完的剧看完。 这次更新的是整部剧的高潮,男主为救女主献祭,女主崩溃绝望,安亦完全被剧情吸引看的认真,总希望马上能有反转。 安亦看的专注,但总觉得背景音乐听着奇怪,好像总能听到水声,即使场景剧情转换,水声从来没停下来过。 安亦按下暂停,水声果然还在继续,她终于确定声音是从自己家里传出来的了。 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发现是公用卫生间的花洒坏了,已经流了一地的水了。 安亦拿起来看了看,从花洒到软管都在漏水,一时无法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先把家里的阀门关掉。 但她还要用水,尤其现在已经入夏,晚上难免要洗澡。想了一下,安亦打了物业的电话,让他们先帮忙来看一下。 电话挂了没两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安亦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男人,相貌看不真切,但应该是个年轻人,安亦犹豫着不敢开门。 门外的人像是知道了她的顾虑,按了按门铃又喊道:“物业,来看看水管的。” 安亦这才把门开开,让人进来了。 来人年纪看起来不大,长得白净,身材也高挑,安亦不禁纳闷,现在在物业做水电工的对外形也有要求了吗? “你们出任务的速度这也太快了吧!”安亦疑惑道。 男人笑了笑,“我就住楼下,19楼,接到经理电话就上来了。” “原来是邻居啊。”安亦给男人拿了拖鞋。 “是啊。”男人换好拖鞋向里走去,“淋浴出问题了是吗?” “是的。”安亦带着男人往浴室走过去,“阀门被我关了,你看看我要不要把阀门再开开。” 男人走进卫生间,看了看花洒,“这么看也看不出问题,你把阀门开开看看吧” 安亦连忙跑到厨房把阀门开开。 再回到浴室时发现水流比刚刚还大了,那人把花洒拿了下来,没想到只是换了一个方向,软管处突然喷水,两人躲闪不及,上身都被淋湿了。 安亦这才发现自己穿着有些尴尬,她一个人在家,下面穿了条短裤,上面没穿内衣,直接套了件宽松轻薄的白T,现在被水一打湿,T恤贴到了身体上,整个胸都透了出来。 安亦连忙把贴在胸上的衣服拉起来,她感觉她的余光撇到了到了男人在看她,有了这个意识,她的乳头陡然硬了起来。 再抬头时发现男人在弄自己的衣服,安亦怀疑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了。 男人和她的情况差不多,上身也被水打湿了,背心紧紧地包裹着上身,看起来身材也不错。 “应该是花洒的软管坏了,你现在去买一根,我等等给你换上。” “啊?现在买吗?”安亦有些为难,家里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杭予年在弄,她也不是很清楚应该去哪里买、买什么。 男人看出了她的难处,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要不然你现在在网上买,有些同城送很快就能送过来的。” 安亦开心起来,“这么方便吗?那你能不能帮忙看看应该买什么样的。” 安亦掏出手机交给男人,让他帮忙下单。 “我看你家里这个浴室也不常用,买个普通的就好。”男人翻了一下app的商品,很快就选中了一个。 他把手机还给了安亦,“这个就挺好的,你现在下单,显示1小时就能送达,我给你留个电话,你待会可以直接找我。” 安亦说好,但又怕以后还有什么问题,“要不留个微信吧。” 男人点头同意,把手机拿出来让安亦扫码,接着就收拾了东西先回去了。 ...... 软管送货很快,不到一小时安亦就收到了,她赶忙联系了男人。 男人这次来的也很快,不过他换了一件衣服。 安亦还是穿的先前的白T,一方面是水管还没换好,万一再有什么情况还得换衣服;另一方面是,她好像隐隐期待被人看透,有点刺激。 男人很快就换好了,打开花洒试一下时,不小心又把水喷了出来,这次全都喷到了安亦身上。 不意外地,安亦的胸又暴露了。 男人像是没看到似的,说了抱歉就赶紧把水龙头关上了。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男人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安亦把人送到门口,和男人道了谢。 晚上安亦躺在床上给杭予年打电话,说了给花洒换软管的事。 电话那头的杭予年有些内疚,本来这事应该他来的。 安亦倒不在意,“我又不是什么没有生活能力的人。” 杭予年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对啊,我们亦亦能力很强。” 挂了电话后,安亦又想起上午来家里的那个男人,想起她在他面前透胸的模样,突然下体一紧,内裤又要湿了。 最近她好像很容易湿。 她在和杭予年的床上想着其他男人湿了。 校企活动 安亦是B市H大的老师,还有不到2周就要放暑假了。 学校和当地的一家国企一直有合作,每年临近假期都会组织学生到企业参观。 活动负责人是安亦的同事秦颖飞,但上周五她突然找到安亦,想让她带一下队。 “安老师,高老师下周一实在有事走不开,所有活动安排我都和企业那边沟通好了,车也安排好了,你就帮我带个队和企业那边对接一下就行了,拜托拜托~”秦颖飞抱住安亦的胳膊满脸哀求地看着她,“周一只有你没课了~” 安亦答应了下来,虽然秦颖飞是负责人,但带队老师一直都是谁有空谁去的,这次本来要去的高老师有事,上周开始就请假了。她之前三年都没去过,这次换她去也无可厚非。 因为要去企业参观,周一安亦起的很早,去学校接上学生,就往企业去了。 企业距离学校车程要20分钟,他们人多,坐的企业安排的大巴,时间要久一些。 到企业时正好9点半,那边的负责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对接好后,一群人先去了企业的展览馆,了解一下企业的整体情况。 展览馆那边也有两个企业的负责人。 安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她怎么好像看到了昨天的那个男人,自己的水电工邻居? 学生们被讲解员领着在馆内参观,安亦跟在学生们后面,眼睛忍不住往走在前面的男人那边看,想确定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男人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放缓了脚步,很快就并排走到了安亦身旁。 “没想到你是老师啊。”男人主动开口。 “啊!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安亦惊讶道,想了想又问,“现在企业这么不景气了吗,你还有兼职?” 男人笑了,“物业的经理是我舅舅,昨天3个水电师傅都不在,舅舅看离得近就让我去看看了,我爸也是做这个的,小时候看的多学了点。” “噢噢,原来是这样。”安亦家住的小区是B市中心区域,房价较高,面积也不小,昨天她就有疑惑,都买得起这种房子了,怎么还会做那种工作,现在物业的工资都这么高了吗,还是家里有矿吗? “你们学校每年的校企活动都是你带队参观的吗?”男人问道。 “我们都是谁有时间谁来,本来要带队的老师请假了,就换我来了。”安亦解释。 “那真巧,本来这个活动也不是我负责的,正好同事有事,我就来帮忙了。” 展览馆的参观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安亦闲着无聊,和男人聊了起来。 “你是负责企业招聘的吗?”安亦不太了解这种国企的部门职能分工。 男人摇了摇头,“我们是总经理办公室的,主要负责接待,招聘还是要看人力资源。” 安亦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专业吗?你们公司专业要求好像很高啊。” 男人又摇头了,“我是总经理秘书,专业和他们截然不同。除了几个重要的产业部门,我们也会招各种领域专业的学生。” “了解了,我还以为你们主要都是针对几所固定院校招聘呢。”虽然企业在当地名声很大,但安亦一直都对这种国企不太了解。 “我就是S大的。”男人拿自己举了个例子。 安亦吃惊,“我也是S大的!” 男人也震惊,“这么巧?”今天的巧合好像有点多了。“我都毕业6年了。” 安亦算了一下,想了想男人应该和杭予年是一样的大,“那是学长了啊!我毕业4年!” “说不准之前在学校里也见过了。”两个人像是亲近了一点,“还不知道学妹叫什么。” “安亦。” “安逸?” “不亦乐乎的亦。”男人虽然没说具体的字,安亦能知道他理解错了,毕竟太多人误会过她的名字。 “我叫许琛。”男人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参观结束后企业安排了午餐,下午许琛有事,换了另外一个同事陪同。 快结束时许琛给安亦发了条信息,问要不要坐他的车回家,安亦拒绝了,她还要先把学生们安全送回学校。 晚上回家坐电梯路过19楼时,安亦感觉有些微妙,不过短短2天的时间,她和楼下的这个男人突然从陌生人变成了校友。 电梯故障 有的时候人的关系还挺奇妙的,自从周日认识了许琛之后,她好像经常能遇见他。 前一天刚见过面,下午下班回家,又在等电梯时遇到了许琛。 “学长你们下班还挺早的啊。”现在才5点半多,从许琛的公司开车回家少说要半个小时。 “我们5点下班,最近没什么事我就提前几分钟走了。”许琛回答道。 两个人一起上了电梯,随便聊了两句,电梯很快就到了19楼。 许琛刚要道别离开,电梯突然停住,电梯内的灯也一下熄灭了。 安亦顿时恐慌起来,电梯事故,如果营救不及时,她是不是要丧命在这里了? 许琛打开手电筒,照着电梯的按键,按了紧急呼叫,那边一直没有回应。 “打电话给物业看看。”安亦提醒到。 许琛又给物业打了电话,所幸电话还能打得出去。 物业解释说是小区电路出问题,整个小区都停电了,已经通知电路部门抢修了。同时也已经报警让救援人员解救困在电梯里的人,不过救援人员有限,只能先去营救老弱病残了,他们还需要等一会儿。 许琛转述了一下情况,安抚安亦不要过于担心。 安亦想到之前看过的电梯逃生视频,记得里面有说过电梯内安全的姿势是半蹲着靠在电梯壁上,她连忙向边上摸索,想要靠近墙壁。 安亦的手刚向前伸出就摸到了什么,因为过于恐慌脑子反应不及,下意识地用力按了两下,手感好像有些柔软。 安亦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摸了什么,立马把手收了回去,有些尴尬地说了声“抱歉”。 她换了一只手,摸索到另一边,靠着墙壁站了过去。 安亦拿出手机,想给杭予年打个电话,这种时候,她好想听听杭予年的声音。 奈何她的手机信号太差,电话怎么也拨不出去。 这时许琛的电话响起,是物业的来电。电路已经开始抢修,预计20分钟可以修好,请他们耐心等待,有情况会及时通知他们。 许琛把情况和安亦说了一下,告诉她不必过于担心,之前他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很快就会没事的。 安亦知道许琛在安慰自己,但毕竟现在在几十米的高空,心里很难真正冷静。 “我们聊聊天吧,分散一下注意力。”许琛靠了过来。 “聊什么?”安亦的心一下子怦怦跳了起来,许琛靠的很近,她能感受到许琛说话的气息喷到了自己脸上,这种暧昧距离竟真的让她一时忘了自己的险境。 “你很喜欢白色的衣服吗?”许琛好像靠的更近了,声音贴在耳边,再近一点应该就要咬上了。 “也没有,可能是巧合。”一连三天,安亦都是穿的白色的衣服。 “那我觉得还是今天穿的最好看。”许琛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听着是夸奖,但总觉得带了点挑逗。 安亦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紧身短T,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衣服领口很大,电梯内空调停了以后温度慢慢升高,她能感受到许琛的气息已经喷射到她胸前裸露的皮肤上了。 “哪里好看?”安亦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安静的电梯内听的格外明显。 “显得胸好看,不过还是前天看的更明显,能看到奶头。” “!!!”安亦就知道那天的余光不是错觉! “不喜欢这个话题?那换一个,刚刚的手感怎么样?”许琛又问道。 “什么手感?”安亦觉得她是知道许琛在说什么的,但她先装了傻。 “摸我鸡巴的手感。”许琛贴在了安亦的耳边轻声说道。 许琛的话直白的让安亦更害羞了,思绪都飘了起来,“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那你再摸摸看?”说的是问句,但许琛已经摸到了安亦的手,带着她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安亦被许琛按着摸了摸,手感明显和刚刚不一样了,许琛的肉棒已经抬头,比之前硬了很多。 “手感怎么样?”许琛又问,他的喘息声也重了起来。 “我不知道。”安亦再次拒绝回答。 许琛握着安亦的手在下体处揉搓着,安亦感觉到了许琛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我觉得挺不公平的。”许琛突然开口。 “什么?”安亦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光让你占便宜摸我,我还没摸过你。” 安亦刚想问要摸哪里,许琛的手已经先一步揉上了她的胸。 安亦不是什么巨乳,但胸也不算小,许琛一只手刚好能握住一只。 许琛摸了一会儿,安亦已经控制不住腿软地靠在了许琛身上。 许琛松开了握着安亦的手,两只手一起去搓揉安亦的胸。 “嗯~啊~”安亦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 许琛不满足,一只手伸进领口,伸入胸罩内手指勾住了乳头。 “奶头怎么这么大啊。”许琛调笑道,前天他就想问了。 杭予年很喜欢吃安亦的奶,每次做爱都要含很久,安亦的奶头也是被杭予年含大的,安亦还曾经和杭予年开玩笑,说他再含大一些,以后孩子想吃都含不住了。 想到杭予年,安亦有些愧疚,扭捏着把许琛的手从自己的胸罩内拿了出去。 许琛也没拒绝,只是下一秒,安亦感觉到自己裤子的纽扣被解开,紧接着一只手伸了进去。 “学长!”安亦惊呼了一声,下身挣扎着。 许琛的手隔着内裤搜上了安亦的阴部,“真的想拒绝我吗?可是下面的小嘴流着水呢!” 安亦下面已经湿了,被许琛隔着内裤摸不禁想要的更多。 安亦腿站不稳,又瘫软在许琛怀中,下体夹起了许琛的手。 许琛用手指戳了戳安亦的小穴,让她放轻松。 安亦的腿刚松开些,许琛立马拨开包裹着阴部的内裤,手指插进逼里。 “啊~啊~”安亦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她对不起杭予年,她要出轨了,她被情欲支配着,性爱真的太有魅力了。 “水太多了,我的手指根本堵不住啊!”许琛在身后不怀好意的说,“什么东西才能堵住这个小骚逼啊?” “啊~啊~”安亦呻吟着,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许琛又在安亦的穴内加了一个手指。 安亦也不知道要许琛给自己什么,是高潮?还是肉棒?但她感受到身体好空虚,她想要什么填满她。 突然电梯内的灯亮了起来,闪的安亦很不适应下意识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身体还瘫软地靠在许琛怀中,许琛已经把手从安亦裤子中抽了出来。 安亦正对着电梯的镜子,镜中的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扎起的头发因在许琛怀里蹭了这么久也有些凌乱。 安亦又看到许琛把手指送进嘴里舔了个干净,又把另外一个手指伸到安亦面前,“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安亦没有搭理他,赶紧把裤子穿好了,但下身湿的厉害,裤子穿着难受。 许琛按了19层,电梯的门很快就开了。 出门电梯门前,许琛回头看了眼安亦,安亦会意,跟了出去。 越轨 许琛打开家门,示意安亦先进去。 安亦进门后打量了一下,转头想和许琛要备用拖鞋。 还没开口,许琛就从后面环抱住安亦,手把安亦裤子的纽扣扭开,把裤子脱了下来,安亦整个阴部暴露了出来。 安亦穿的是紧身牛仔裤,裆部被退了下来,裤腿还保持在原位。 许琛刚用手揉了揉小穴,电话就响了起来。 安亦娇喘着推开许琛,趁机把裤子提了起来,和许琛拉开了些距离,有些话她想先和许琛说清楚。 电话是物业打来的,询问他们他们的情况,确认安全后许琛就挂了电话。 “有备用的拖鞋吗?”安亦问,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刚刚被折腾了那么久,腿早就软的不行,想找双拖鞋换一下。 “直接进来就行了,我家不用换鞋。”许琛示意安亦先进去,自己在门口换了双拖鞋。 安亦没有再多说,只能往里走去。 许琛家里布局和安亦家一样,玄关处面积比较大,快赶上一间小房间了,走过玄关先是厨房,再是客厅。 安亦在沙发上坐下,许琛随后进来,坐在了安亦边上,这次倒没有贴的很近。 “我结婚了。”安亦先开口。 许琛点头,“看出来了。”上次去她家时明显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生活气息。 “他这两周不在。”安亦又透露了一个信息。 “我是单身。”许琛说了自己的情况。 这点安亦也看出来了,许琛家里装修非常简单,并且都是男性气息,不像有另一半的样子。 许琛没有多说,表明了情况以后直接过去把安亦抱在了腿上,再一次把安亦的裤子脱了下来,想要迅速进入主题。 安亦的裤子太紧,裤子被退到大腿处后,两条腿只能微微张开了。 许琛摸了一会儿小穴觉得实在是有点不方便,便把安亦放在了沙发上让她躺下。 “我把裤子脱了吧。”安亦也觉得腿像是无处可放,只能悬空举着才能让许琛看到小穴。 “不用,我先舔舔。”许琛一手托起安亦的双腿,安亦整个人被折迭了起来,阴部完美暴露。 安亦的阴部很好看,阴唇很饱满,虽然下体长了毛,但阴唇处十分干净。穴口十分粉嫩,一点也不像经历了几年性生活的人。阴道口吐着蜜,紧的完全看不到缝隙。 许琛看得肉棒紧绷,恨不得马上插进去,但在这之前,他想先尝尝这小穴的味道。 许琛先凑过去闻了闻,味道比较淡,不像有些女人的味道有些重。 确认过气味后,许琛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穴口,安亦马上颤栗着叫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被舔穴,比她想象中更加舒爽。 小穴颤动着,一股淫水从里面流了出来,许琛用舌头把水舔进了嘴里。 “用力一点~这样好痒啊!”安亦不满足于许琛的舔弄,这动作轻柔的让她更想要了。 许琛闻言满足她,张嘴把整个小穴都含住了,用嘴猛烈的吸逼里流出来的水。 安亦尖叫着,她感觉自己的自己整个下体都痉挛了,双腿还被禁锢住无法动弹,水又涌了出来,被许琛全都吸走了。 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只要许琛一吸,安亦就忍不住流水,流水了,许琛就会更猛烈地吸吮,周而复始。 许琛把小穴含在嘴里,舌头伸进阴道口搅拌着,感受着逼里的水源源不断。 舔的太久许琛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麻了,他放开了安亦的小穴,才发现逼里已经开始流白浆了。 许琛的手松开了安亦的腿,腿没有了支撑,倒放在沙发上,许琛帮安亦把整条裤子都脱了下来。 安亦被舔的舒服,突然停了下来,下面一阵空虚。 “学妹好骚啊!”许琛调笑,“舔几下就流白浆了。” 安亦感觉到有水顺着小穴流了下来,有些担心,“不会把沙发弄湿了吧?有没有纸我先擦一下。” 许琛没有理会,而是伸手把安亦的奶从衣服里掏出来,衣领很大,正好兜住了安亦胸前两坨。 “没想到奶头挺嫩啊。”许琛拍了两下安亦的奶,两坨软肉晃动了起来。 “不喜欢嫩的吗?”安亦蔑他。 “我喜欢骚的。”许琛用手去擦安亦逼里的水,然后把水都抹到安亦的奶上,“现在奶子和逼一样骚了。” 安亦被上下其手,忍不住又呻吟起来,下体更渴望被硬物进入了,她伸手去抓许琛的肉棒。 许琛配合地把肉棒从裤子里拿出来,安亦立马握住肉棒撸动起来。 许琛的肉棒颜色较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经百战。长度看起来比不上杭予年,但好像更粗一点。 安亦躺着不好发力,撸了两下就松手了,“好累啊,不想动了。” 许琛报复性地用力弹了安亦的奶头,“这点力都不想出,不弄硬了怎么操你?”说着挺着肉棒靠近安亦嘴边,“帮我口一下。” 虽然安亦和杭予年的性生活单调,但安亦还是经常会帮杭予年口的,每次亲戚造访杭予年又想要的时候,安亦舍不得他忍着,都会帮他口出来,其实也是满足她自己的欲望,每次帮杭予年口,她也更加满足。 安亦从沙发上半抬起身子,握住肉棒,先把柱身都舔湿,然后把整个龟头含住,舌头不停地在马眼处扫动着。 许琛被含地舒服,但很快就从安亦嘴里退了出来,他怕直接射了出来。 安亦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意图十分明显了,“进来。” “什么进来?”许琛使坏装傻道。 “鸡巴进来。”安亦晃动小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怎么进来?”许琛捏了捏奶头,刺激她。 “操进来啊!”安亦坚持不住,想自己用手指去插穴。 许琛拦住了她的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去磨逼,蹭了几下找到了小洞,准备挺进去。 安亦突然尖叫着阻止了他,她连忙坐起身,把腿夹紧,手也捂住了小穴,以防许琛插进去。 许琛疑惑地看着安亦。 真的进去了 “戴个套。”安亦提醒他。 许琛也才反应过来,刚刚太着急了,没想到这个。 但他家里现在是没有的,“不戴不行吗?我等等不射进去。” “不行!”安亦严词拒绝,“你家里没有吗?” “我一正直阳光单身男青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许琛失笑,安亦还真把他当成风流浪子了。 “正直阳光?正直阳光还带有夫之妇回家?”安亦揶揄。 “我是看有夫之妇出水口堵塞了,帮忙疏通一下,这叫乐于助人。” “没有工具怎么乐于助人?” 许琛叹了口气,他现在硬着,总不能让他出去买吧,他想了想,建议到,“要不先借你家里的用一下?” “我家里没有!”有也不给你!安亦腹诽。 不过她家里是真的没有了,她和杭予年做爱除了排卵期一般都不怎么戴套,一方面安亦是完全信赖了排卵预测,另一方面是真的怀孕就生她没有压力,最重要的是她好喜欢杭予年射在她里面。 许琛没辙,“我去买?” 安亦点头,“去吧,我弄湿了等你。” “已经够湿了小骚逼。”许琛揉了一把安亦的小穴,认命地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把肉棒在内裤里摆好姿势,以防被看出来。 ...... 许琛买完套回来时,看到安亦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玩自己的小穴,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两团奶在前面晃动着。 本来出去一趟熄了一半火,看到这个画面肉棒立马又精神了起来。 许琛迅速把套拆了戴好,直接插了进去。 “啊!”安亦尖叫一声后,张着嘴发不出声,她被爽到失声了。 安亦第一次被后入,和正面插入感觉差很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硬物插了进来在体内捣弄着,有些不适,但她就想要这酸爽的清晰感。 “啊~”许琛也被夹的头皮发麻,他没想到安亦的逼这么紧,他只插进去了一半,就被这紧致的包裹感夹的差点射了。 许琛抹了些淫水在还没有插进去的肉棒上,稍稍用力把剩下来的一半也插了进去,安亦承受不住,双腿颤抖起来,一只高跟鞋从脚上脱落了。 “放轻松一点,太紧了我都动不了了。”许琛俯下身,握住安亦的奶在手里轻轻晃动安抚她。 安亦听话地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把小穴张开,“你动试试。” 许琛趴在安亦的身上缓慢的抽插起来,慢慢地安亦的身体被操开了,许琛开始猛烈的抽插,没两下安亦就娇喘着高潮了。 “小弱鸡,这么不禁操。”许琛把高潮中的安亦翻了个面,让她仰卧在沙发上。 安亦刚高潮,本来身体就十分敏感,又被许琛插着肉棒翻了身,整个阴部抖动了起来。 许琛也发现了,但他没给安亦喘息的机会,立马又猛烈地抽插起来。 “轻点~求你~”安亦伸手去推许琛,她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 许琛按住安亦的手,不顾她的哀求大力地操弄着,“逼咬这么紧,还让我轻点?不诚实的小少妇。” “我不行了~学长~好涨啊~”安亦全身都被桎梏住了,只能扭动着身体来纾解身体里的躁动。 许琛被“学长”两个字撩拨到越发奋力,“才刚认的学长就撅着屁股让人操,你说你是不是荡妇?” 安亦身体马上又被操的情欲慢慢,配合地回答着:“啊~啊~我是~操操我~” 许琛加速,安亦双眼迷离,满面潮红,嘴巴微张娇喘连连,顷刻间又陷入了高潮。 “小荡妇也太不经操了,怎么又偷偷高潮了?”许琛去掐安亦的奶子,一双嫩乳任他揉捏。 安亦因为高潮小穴抑制不住地夹紧,夹的许琛青筋暴露,再也忍受不住射精的冲动,拔出肉棒摘下避孕套,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安亦奶上。 安亦看着胸前的精液,用手把他们抹匀在奶子上,向许琛妩媚一笑。 许琛把肉棒塞进安亦嘴里,“再舔舔。” 安亦舔了一会儿,待身体平静下来后,把肉棒吐了出来,“我不舔了,别又给舔硬了,我可受不了了。” 说要便起身,用纸巾擦了擦下体,把裤子套上,内裤实在太湿,她没穿直接塞进了包里。又当着许琛的面,把涂满精液的奶子塞回胸罩里,整理了一下头发,除了一张高潮脸,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许琛也穿把裤子穿好,收拾战场。 安亦看着许琛,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主动…我,不怕被我当成痴汉吗?”其实她想说撩拨,当着许琛的面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上次去你家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许琛看了眼安亦,又忍不住去揉了她的胸,“女孩子的胸都这么软吗?” “你没摸过其他的?”安亦不信。 “没摸过这么大的。”许琛隔着内衣捏了捏奶头。 安亦娇喘着把他的手拍开,又问回了开始的问题,“上次怎么了?” “心知肚明!”许琛瞪她,“陌生男人到家里来,连个胸罩都不穿,就算是忘了,第一次已经被喷上水了,第二次还不穿?我第二次就是故意喷的水!况且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小奶头,被男人看一眼就硬了。” 安亦剜了一眼,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那你还怪能忍的。”安亦挑衅。 “当时我就想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你,怎么着也要给操了。” 安亦情欲消散以后听不得这些荤话,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许琛看着她的背景叫道,“你老公这两周都不在?”意思不言而喻。 安亦挑笑,“嗯~再说吧~” 有些愧疚 回家洗完澡后,安亦躺在床上复盘刚刚发生的事,她竟然真的出轨了! 长期平淡的性生活让她对性爱充满无限渴望,所以只要别人一撩拨,身体就不受大脑控制,本能地想要,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婚姻的禁区。 只是想到杭予年她还是有些愧疚。 她没有想过要和杭予年分开,但日积月累欲望越来越无法被满足,她有着失智了,甚至有些迷茫于她和杭予年的感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许琛现在算什么,露水情缘吗?但两个人住的这么近,又有联系方式,她隐隐感到这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晚上11点多,杭予年才打了电话过来,之前安亦发的信息他都没有回。 “老公~”安亦声音软绵。 “困了吗?今天结束的晚。”杭予年声音也轻柔了下来,怕惊扰到安亦。 杭予年本来没这么忙的,但前段时间被临时抓壮丁参与了个非诉的案子,一直在对方公司过着007的生活。 “没有,在等你~”杭予年说话温柔,安亦总是忍不住和他撒娇。 “今天累吗?”杭予年问。 “还好。”安亦心虚,上班不累下班累。“你现在在哪里啊?” “还在项目公司,现在准备回去了。”杭予年收拾东西,和同事打了招呼先回去了。 杭予年去的是北方的海滨城市,虽然马上要夏至了,晚上海风吹的人还是有些冷。 透过电话,安亦还能听到风声,“现在出门了?在海边?” “对啊,你怎么知道。”即使是和安亦无聊的对话,杭予年也觉得一天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声音温柔中又带着着愉悦。 “我听到海风的声音了。”安亦听着风声,内心平静又有些悸动,“予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顺利的话下周五回去。” “这周末不回来了吗?”安亦有些期待,她有点想杭予年了。 “不能回去了。”杭予年声音中也带着些遗憾,“项目赶进度,要在月底前完成,周末也要加班加点了。” “怎么这么辛苦啊,下次别接这种项目了,”安亦心疼,自从成为正式律师后,她还没有见到杭予年这么忙过。 “嗯嗯,下次不接了。”杭予年顺从到。 “我周末去看你好不好。”安亦问道。 “好啊!”杭予年声音也兴奋起来了,但立马又淡了下去,“最近赶进度,我这周应该都很忙,周末可能没有时间陪你。” “这样啊…”安亦叹气,“要不我看情况吧,周末没事就去找你,要不闲在家里也无聊。” “好。”杭予年应道。 杭予年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他一路走了回去,安亦陪着他聊天,等到了酒店后就催促他快点洗澡睡觉了。 挂了电话已经快12点了,安亦有点睡不着,身体上被满足后,她就好想念杭予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愧疚。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航班,发现周五下午是没有航班的,想要走只能周六去。 安亦想了想又有些犹豫,毕竟杭予年那么忙,她怕她去了杭予年会抽空陪她耽误工作。 反反复复看着手机,纠结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答案。 再约 安亦最终还是没有去找杭予年,因为周五下午许琛联系她了。 自从上次做过以后,许琛一直没联系过安亦,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周五下班时,安亦收到了许琛的信息。 许琛「下班了吗?」 安亦「嗯」 许琛「晚上有安排吗?」 安亦「没有」 许琛「我出差了,今晚到家」 安亦没有再回了,她不知道怎么回,问他几点到家?到家之后干什么?问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她还不想这么主动。 安亦开车回家,到家之后才看到许琛又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想要吗? 已经3天没做了,看到这个信息身体又躁动起来,安亦不想装傻,也不想装贞女,她已经不是了。 安亦「想」 许琛「我大概9点半能到家,到家了联系你」 安亦「好」 结束了和许琛的聊天后,安亦对9点有了期待,身体像是知道了自己马上要经历什么,先预热了起来。 有了目标后,安亦的时间变得紧凑起来,她吃了饭,洗了澡,甚至还提前打了电话给杭予年,她怕有什么意外。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以后,安亦又给自己挑了一条睡裙,她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在里面穿件胸罩,后来想想要出门,还是穿上比较好。 将近10点时,许琛才又联系了她。 许琛「我收拾好了,你来找我?」 安亦「好」 许琛「老公还没回来?」 安亦「是的,干嘛?」 许琛「看看我准备的套够不够用[坏笑]」 安亦「[微笑]」 安亦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因为穿的吊带睡裙,她没去坐电梯,走的楼梯,反正就2层。 按了门铃的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 “怎么这么快。”安亦吓了一跳。 “你回了信息后我就过来等你了。”许琛把安亦拉了进来。 安亦有了经验,穿了双拖鞋过来的,许琛却不满意,“怎么没穿高跟鞋?” 安亦翻了个白眼,“谁半夜出门穿高跟鞋啊!” “我管别人谁穿,你穿就行了!”许琛无赖道,他迫不及待地把安亦搂入怀中。 “不要在这里啊~”安亦娇喘。 许琛一手探向了安亦的裙底,一手揉上了她的奶,“小少妇还挺保守,穿的挺整齐,内裤内衣一个都不少啊。” 安亦被许琛的上下其手折腾的有些站不住脚了,抓住许琛的手不让他继续,“去里面再弄。” 许琛听话,一把把安亦抱了起来,安亦吓得用腿紧紧地环住了许琛的腰,怕自己掉下来。 屋内灯光灰暗,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主卧传来了微弱的灯光。 许琛抱着安亦走进主卧,把人放在了床上。 安亦第一次进许琛的卧室,也是第一次去除了杭予年以外男人的房间。 同样是独居男性,许琛的风格就是和杭予年差很多。 杭予年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房间是非常简洁的,除了两个书橱的书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其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装修风格、物品大多也是浅色系,像他本人一样,简洁、干净、干练,现在家中也是,东西大多都是她置办的。 许琛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挺多,连卧室都放了健身器材,看得出他人应该是比较随意好相处的,房间的风格也是深色系为主,像床品就都用了深灰色。 安亦坐在床上打量了一下,许琛看的出她有些走神,于是坐到她身后把人抱入怀中坐着,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肉棒上了。 许琛用腿掂了安亦两下,“都坐我床上来了,还想什么呢?” 安亦感受到自己肉臀底下那根苏醒的肉棒,缓缓地摇了摇屁股,“想你怎么还不硬。” “小坏蛋!先让我看看小逼湿没湿。”许琛说着便放倒了安亦,让她撑着腿躺在床上,自己爬过去,掰开她的腿。 安亦早就湿了,这会儿又被人握着腿,身体更敏感了,“好看吗?” “裤子还没脱哪里好看?但这嘴馋的小骚逼,内裤都已经被浸湿了。”许琛用手指隔着内裤戳小穴。 安亦被手指一戳,身体就颤了起来,嘴角溢出呻吟,“嗯~~啊~~” 许琛戳了几下,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可是水流的太多,脱下来时沾着内裤拉丝了,“骚货,水怎么这么多?要不要学长给你止止水?” “要~学长快~快止水~”安亦浪叫着。 “想要学长怎么止水?”许琛揉着阴蒂,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舔舔,学长~舔舔逼~” 许琛有求必应,立马满足安亦,张嘴含住她的整个小穴,猛地吸了一口。 安亦爽地上身拱了起来,下体下意识地往前缩了一下,带着许琛的头也跟着小穴走了。 “小骚逼还想跑?”许琛握住安亦的腿拉向自己把她的腿架在了肩上,安亦的下体被抬到了许琛脸上。 看安亦的姿势应该是不舒服,许琛在她的腰下塞了两个枕头。 许琛伸出舌头去搅动安亦的小穴,穴内软肉包裹着他的舌头,穴真的很好吃,他一舔就是十多分钟。穴被越舔越湿,他甚至感觉到水沿着他的下巴往脖子流去。 他突然使坏似的用牙咬了一口小逼,安亦正被舔的舒服,这一咬吓得她身体一抖,腿从许琛身上掉了下来。 “你干嘛啊~”安亦有些生气,但声音娇媚。 “惩罚你这个不知满足的小骚逼,舔了这么久水还是止不住。” “止住了我看你还怎么操!”安亦拧了他一下给自己报仇。 许琛把枕头从安亦腰下抽出来,自己躺到一边,把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对着安亦摇了摇,“过来给我舔鸡巴。” 礼尚往来,安亦顺从的爬过去,趴在许琛身下舔肉棒。 安亦舔的很温柔,舔了一会儿许琛觉得不得劲,按住她的头自己抽插起来。 安亦正张嘴被堵满肉棒,只能“嗯嗯”地叫着。 插了几下后,许琛放开了安亦,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盒避孕套扔在了床上,“今天能把这个用完吗?” 安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是打算精尽人亡吗?” “就6个而已,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看他的样子,安亦突然有些好奇,“你之前多久没做过了。” 许琛也没隐瞒,想了想说,“我上个女朋友一年多前分手的。” “那你上次只操一次还是克制的了?” “你知道就好!”许琛拉过安亦的腿,扶着肉棒在小穴上蹭了蹭就直接操进去了。 “啊~哦~~”安亦被突然操进来的肉棒惊到。 许琛伸手去揉安亦的奶,看着胸罩觉得碍事,“自己把胸罩脱了,你说你穿这多余玩意儿干嘛。” 安亦因为许琛的操弄身体晃动着,但还是听话地去解胸罩的扣子,当着许琛的面隔着睡裙把胸罩拿了出来扔到许琛脸上。 许琛也不恼,拿起胸罩送到鼻子前闻了闻,“怎么一股奶香味?还会产奶?” 安亦不理他,躺在床上舒服地叫着,许琛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要高潮了。 果然不一会儿,许琛就感觉到安亦小穴夹紧,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表情已经失控,嘴巴也微微张开了。 “啊~~”安亦释放地叫了出来。 许琛趴到安亦身上,下面没有停下抽插,“小少妇怎么这么容易高潮啊?几次都是这样,也不等等我。” 说着许琛开始加速操弄起来,安亦受不了地紧抱住许琛的背,不受控制地把许琛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许琛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在安亦体内射了出来。 许琛抽出肉棒,摘下避孕套,把精液挤出来都抹在了安亦的大腿上。 午夜狂欢 安亦娇喘着躺在一边,许琛在她腿上涂完精液后,也躺到了她的身边。 许琛从身后把安亦搂入怀中,隔着睡裙玩弄着她的奶,奶在许琛的手中被捏地变了型。 “你轻点!”安亦拍许琛的手,“别又给我揉湿了。” “想什么呢?”许琛恶劣地抓了抓她的奶,“今夜才刚开始,揉湿了才能继续操啊。” “你真要把那个几个套都用完?”安亦惊诧,发现许琛没开玩笑。 “能用几个是几个,今晚我要让你的全身都涂满我的精液。”许琛不紧不慢地说到。 安亦并腿侧躺着,感觉大腿根处开始就潮湿黏腻,两条腿不舒服地蹭了起来,许琛一直把肉棒抵在小穴处,被安亦这么蹭着很快又硬了起来。 “骚货,这么快就又想被操了?”许琛忍不住也跟着蹭了几下逼。 “我才没有~”安亦否认。 “没有小逼蹭地这么欢?鸡巴已经被你蹭硬了。” “那你先吃吃奶,奶头好痒啊。”安亦忍不住发骚。 许琛阴笑,“小骚货要求还挺多,自己把奶子捧好,让我好好看看这个骚奶子怎么天天这么痒。” 安亦捧着奶子往许琛嘴边送,许琛用牙把奶头咬起来到处拉扯,安亦连忙拖住奶往回拽,“你轻点~” “不好好咬咬怎么给你止痒,再咬咬说不准还能出奶呢!” 安亦不再理会许琛,自己揉起来了。她的奶好像被杭予年吃出习惯了,每次一做爱就想被舔奶。 许琛磨逼磨够了,抬起安亦的一条腿,肉棒又操了进去。 这次许琛没有奋力抽插,只是缓慢地在逼里碾磨着,磨地安亦心猿意马,揉着奶轻哼着。 “舒服吗?”许琛问。 “舒服~” 两个人贴合在一起,交合处缓慢地扭动着,看着像是在跳交谊舞。 享受了一会儿轻柔插穴,安亦被许琛抱起来,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啊~太深了~好痛~”安亦第一次被插的这么深,尖叫着想要离开。 许琛按住她不让她动,安亦疼地紧紧搂住许琛的脖子,等了一会儿安亦适应了,许琛才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自己动!”许琛打着安亦的屁股。 安亦蹲在许琛身上,上下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慢慢也能加快速度和幅度了。 “骚逼真会摇。”许琛都快怀疑安亦是不是精通什么媚术,要不怎么随便摇两下屁股都能摇的他马上精关失守? 许琛感觉到自己马上要射了,把安亦推倒在床上,举着她的腿操弄起来。 因为小穴被插的太久,许琛换个姿势插了两下,安亦马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逼内马上涌起一股热流,隔着避孕套浇在了许琛的龟头上。 身上的许琛更加卖力,安亦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 当安亦再次睁开眼时,许琛还在自己身上冲刺着,但是自己的睡裙已经被脱下来了。 “你...还...没射吗?”安亦被操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第三次了。” 安亦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处已经被涂上了精液。 “这次再射你涂要哪儿?” “射你脸上好不好?” “你敢?!”安亦有些不高兴了,其他她都能接受,但是往脸上射不行,她觉得这种行为太带有侮辱性意味,她像是变成了什么供人娱乐的玩物。 许琛看出安亦是真的生气了,换了个说法,“那射奶子上。” 说着许琛拔出肉棒,把避孕套拿了下来,让安亦握住两个奶子用奶子给他夹。 安亦边用奶子夹边伸出舌头去舔龟头,最后精液全都射到了她的下颌上。 许琛把精液在她的脖子和胸前抹开,安亦整个上身只有奶还是干净的了。 许琛趴在安亦身上平复了一会儿,又拖着安亦站了起来。 “你是铁肾吗?”安亦觉得自己全身瘫软实在做不动了。 “操你够用了。”许琛拽着安亦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他们的卧室是都有一面落地窗,现在已经凌晨,从窗户望出去,对面的那栋楼大部分的人家已经关灯睡觉了,但还是有几户灯是亮着的。 许琛把安亦压在窗户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太淫乱了。 对面那栋楼的人现在只要站在窗边,就能看到她被操的模样。她的奶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奶头被凉凉的玻璃激的硬的像块小石头。 安亦羞涩地不敢正视窗外,她怕自己真的能看到对面窗边的人影,被人看着操逼,被人发现她三更半夜不在家,偷跑到其他男人家被操地腿已经站不稳了。 所幸卧室灯光灰暗,如果对面真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许琛把她抬起的腿也贴在玻璃上,让人能看的更清晰小穴被进出着。 “学妹你说对面的人能看到你的小逼夹的这么紧吗?”许琛附在安亦耳边问。 安亦被问地更加羞怯咬紧嘴唇不说话,她仿佛已经看到对面有人在看她沾满男人精液的赤身裸体。 “上面的小嘴一天天的没个实话,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许琛贴紧安亦,“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安亦的腿明明已经软的不行了,却还被强迫着单腿站立,身上因为精液混着汗液的润滑,虽然贴着玻璃,身体还是缓慢地向下坠。 “我真的不行了~我快站不住了~”安亦哀求道。 许琛也快篓不住这幅黏腻的身体了,终于松开了她。 安亦没有支撑,人控制不住地趴跪在地板上,肉棒从小穴滑了出去。 许琛没给安亦喘息的机会,立马跪了过去又把肉棒送进穴里。 地板很硬,安亦跪着被操膝盖有些承受不住,她只能把胸贴在地板上腹部下沉把屁股抬的更高,看着像水蛇般十分妖媚,但这样也被操的更深了。 已经做的太久了,安亦脑子混沌,只剩身体靠本能去承受身后男人的肉搏。 屋外寂静一片,屋内也只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她把脸朝向落地窗外出了神。 许琛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用力地打了两下她的肉臀,“揉奶给我看。” 安亦懵着,听话机械地揉着奶,嫣红的奶头已经被玩弄地肿胀不堪,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受不了。 看着身后的男人还是精力十足,安亦着急地夹紧小穴,“你快射啊~” “嘶~”许琛肉棒一紧,“小浪货吓老子一跳,逼夹这么紧射了怎么办?” 安亦继续夹紧不放,用语言挑逗着他,“就想要你射~学长快射吧~射给我~射给小浪货~把浪货的骚逼射满~”她真的撑不住了,只能不停地说着骚话刺激他。 不过这招挺管用,许琛真的被撩拨到,安亦明显感受到身后的肉棒在甬道中加速撞击,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花心,快感再一次席卷她全身,淫水涌了出来,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噗”的声响,累并爽着。 许琛终于喘着粗气在安亦身后射了出来,释放的瞬间,他压着安亦倒在了地板上。 周末时光 两个人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许琛把安亦抱到了床上。 安亦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2点50了,他们竟然做了4个多小时! 她忍不住看了眼许琛,尤其盯着他的腰目不转睛。 “怎么了?意犹未尽?”许琛调侃道。 “看看你的腰还好吗!” “光看能看出什么来,要不要感受一下?”许琛说着又靠过去拿肉棒拍着安亦的小腹。 安亦吓得连忙推开他,“够了!我真的不要了!果然不能招惹长期单身的男人!”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许琛躺到安亦边上,其实他身体也到极限了,就是忍不住要逗安亦。 安亦全身沾满了精液,粘糊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拿纸巾擦了擦发现怎么也擦不完,干脆不管了,直接去拿胸罩内裤穿上。 “你现在要回去吗?不睡一下再走?”许琛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安亦问。 “我回去睡。”安亦没想过要留下,她有属于自己的床。 安亦穿好睡裙,看到散落在各地用过的避孕套,数了数有5个,“你做了5次?”她有些恍惚了,她到底被操晕了多久? “4次,还有一次中间套子操掉了。” 安亦看着索求无度的许琛,突然有点好奇,“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啊?”凭他的条件应该不难找。 “你当女朋友是白菜吗?遍地都是?”许琛白了一眼,“况且感情的事又不是说来就来。” “那你这么久是怎么忍过来的?”安亦不是很了解男人。 许琛失笑,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我又不是天天都这样,这个也看人。”最起来对他来说是这样,他之前好像也没这么重欲。 和安亦的这两次比和前女友的任何一次都欢愉,甚至第一次看到湿身的安亦都能激发他的欲望,这是之前没有过的,安亦好像就是于他而言对的人,许琛不敢说。 他们才见过几次面,他不确定自己对安亦到底是什么感情,虽然安亦的身体对他太有吸引力,但不能只靠身体的契合去判定什么,而且他更不确定安亦对他的感情,能为了他抛弃家庭吗?现在想这些都还太早。 安亦理解错他那句“这也看人的意思”的意思了,以为他是说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么重欲,他就不那么重欲。她撇了撇嘴,表示许琛爱怎么说都行。 安亦居委会大妈上身,忍不住抓着女朋友这点刨根问底,“你爸妈不催婚吗?你27岁了吧?” 她自己结婚早,没有被催婚的经验,27岁是到了被催婚的年纪了吗? “28岁。”许琛纠正到。 安亦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本来想着许琛和杭予年同届,应该是一样大的,结果她忘了杭予年比其他人上学早一年。 果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杭予年。 “28岁是不是更会被催了啊?”安亦契而不舍。 “还好吧,我父母不管这些。”许琛不在意地回答道,心里情不自禁地加了一句:二婚的也行。 安亦看许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再多问,找到鞋子穿好便道别了。 回了家安亦好好地洗了个澡和衣服,把自己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干净才放心躺下。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个大半,安亦想自己这也算通宵了吧?还没通宵过呢,第一次通宵竟然是为了做爱。 安亦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了,前夜疯狂了一晚,又睡了10多个小时,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地。 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安亦拿起手机,发现有好几条杭予年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她连忙拨了回去。 “予年~”安亦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昨夜叫的太多了。 杭予年吓了一大跳,本来找不到人就有些着急了,听着声音也像是生病了,“宝贝怎么了?生病了吗?嗓子怎么回事啊?” 杭予年担心的声音让安亦羞愧地不行,她和其他男人厮混了一夜,而她的男人还在关心她的嗓子。 “马上放假了,昨天和学生说了太多话了,等会儿喝点水就好。”安亦随便胡邹了一个理由,其实昨天是期末考试,一天就没说什么话。 杭予年稍稍放下了些心来,“之前怎么一直没接电话啊?” “昨天看了两部电影睡的太晚了~”安亦心虚,谎言果然就像滚雪球。 “噢,这样啊。”杭予年了然了的样子,“什么电影?很好看吗?”能看到这么晚。 安亦随便说了两部前几天看的电影,和杭予年胡扯了一会儿。 话说多了,声音也没有之前沙哑了。 “你现在还在加班吗?” “还在项目公司,现在出来透透风,和你说会儿话。”杭予年那头又传来呼呼的海风。 “老公~我想看看你~”安亦又开始想念杭予年了。 杭予年应了声“好”,就把电话挂掉了,很快视频就打了过来。 安亦一眼就看到了杭予年身后的海,同样是海滨城市,可能因为是更往北方的原因,杭予年那边的海看起来更肃穆一些。 那边看着太阳很大,杭予年一如往常穿了正装,只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把外套脱了,只剩下了衬衫。 阳光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没外表那么冰冷了,但杭予年本来就不是一个冰冷的人,他只是性格有些冷淡但不冷漠。 “那边天气怎么样啊?”安亦好奇,B市最近已经开始升温,看杭予年穿那么多担心他会热,虽然他夏天一直是这么穿的。 “还好,比B市凉快一些。”杭予年解释,“这里还挺有意思的,下次我们有空可以一起来。” “好啊!”说起旅行安亦也兴奋起来。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杭予年就要挂了,同事们还在奋战他也不好休息太久,两个人约好晚上再聊。 结束通话以后安亦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阴部,还是有些充血肿胀。 她的小穴就是这样,每次做完后都要一天多的时间才能恢复平静,但是不痛不痒不影响使用。 周末两天安亦都是在家度过的,她意识到做爱真是个体力活。 暴雨 期末考试过后学校就要准备放假了。 最后一天上班安亦是坐地铁过去的,她经常会懒得开车坐地铁上班,只是今天天不遂人愿,下班时下起了大暴雨。 安亦怪自己出门没看一下天气预报,没开车也没带伞,预报显示未来两小时内雨都不会停。 办公楼离地铁站有些远,直接冲过去的话衣服肯定全都要湿透了,而且好巧不巧地,她今天还穿了双高跟鞋。 同事们都已经走了,打开打车软件显示前面100多人排队。 安亦感慨自己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忍不住发了一个朋友圈:「论看天气预报的重要性!」底下配了两张图,第一张是屋外瓢泼的大雨,第二张是打车app排队人数的截图。 她想着只能先排着队等雨停了。 朋友圈刚发出去没2分钟,许琛打电话过来了。 安亦看到来电还有些诧异,他们还没有打电话联系过,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安亦探性地接起电话:“喂?” “你现在还在学校?” “是啊。” “我还有10分钟能到你们学校,你在哪个教学楼发个定位给我。” 原来是要来接她,安亦也没有客气,回了声“好”,挂了电话就把定位发了过去。 安亦收拾好东西,取消了用车,到楼下等许琛来接。 很快车就停在了办公楼前。 下雨时安亦才发现这办公楼设计的不合理,从门口走下去有一个长长的台阶,车开不上来,安亦只能咬咬牙,淋雨冲出去了。 许琛看到办公楼前连伞都没带的安亦,本想拿伞下车去接她,结果伞刚找到,就看到安亦已经冲了过来。 坐上车时安亦全身都湿了,看着许琛的车里被自己带进来不少水,她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 许琛扔了一包纸过去,笑笑没说话,开车驶离了校园。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边。”安亦记得他们单位离这里不近,现在也没到下班的时间。 “下午过来附近开会,下雨了就打算直接下班了,正好看到你的朋友圈。”许琛解释,“说了我爱助人为乐的。” 安亦白了他一眼,拿着纸巾先把他的车沾上水的地方擦干净。 因为下雨,主干道堵车严重,许琛绕了路,走了一条偏的路。 等红灯时,许琛看了一眼上车后就忙地没停下来的安亦一眼,随即哼笑了一声。 安亦不解,“你笑什么?” 许琛不答,绿灯亮起,车辆起步,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吐出四个字:“往日重现。” 安亦还是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许琛撇了一眼安亦的胸,安亦立马低下头,她才发现上衣已经湿透,内衣完全被透了出来。 安亦今天穿的又是白色的上衣,是一件白色雪纺衬衫,被水打湿后衣服会显得特别透。 许琛看到安亦反应过来,继续调戏到:“我发现你还挺喜欢湿身的。” “闭嘴吧你!”安亦瞪。 许琛不理会抗议,“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一直怀疑第一次你就是故意的,不然哪有这么多巧合啊!” 他一直说个不停,安亦生气又不能对他动手,方向盘还握在他的手里。 安亦又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突然灵光一闪,对着许琛坏笑了一下。 这次换许琛不解了。 他开车还要看着前方,不知道安亦在边上倒腾什么,下个路口等红灯时看了一眼,才发现安亦解了衬衫的两个扣子,隔空把内衣脱了下来,在许琛面前晃了晃后直接扔到了他的裤裆处。 安亦真空了。 但是雪纺的衣服湿得快干得也快,刚刚抖了几下,衣服水份见少,已经没有那么贴身了。安亦见状拿起许琛放在边上的瓶装水,倒了一些在奶上,衣服立马贴了上去,奶头清晰可见。 “这才叫往日重现!” 不出意外地,许琛的肉棒立马站立起来。 “荡妇!到处都是摄像头呢!”许琛提醒吊胆。 安亦也想过这点,可她只是脱个内衣而已动作没有很明显,更重要的是现在雨下得很大,摄像头根本就拍不清车内的情况。但她不准备告诉许琛,让他担惊受怕去吧! “谁让你挑衅我!”说着还故意把胸往许琛那边送了送,“看看奶?” “操!”许琛忍住没去摸奶,“你的命还掌握在我手上呢!”他握紧方向盘不敢斜视。 安亦努努嘴,许琛说的没错,她爱惜生命,更怕真的出事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别的男人车内。 许琛见安亦老实了放下心来,但肉棒却越来越硬,他心也越来越痒。他怕摄像头不敢伸手去摸安亦的奶,于是手向下去摸安亦的小穴解解馋。 安亦下面穿了条黑色短裙,正好方便许琛动手。 许琛隔着内裤去抠安亦的逼,把她的斗志又抠了出来。 许琛摸了几下就把手缩了回去,却看到安亦侧过身来正对着他,张开双腿,用手把内裤拨开,整个小穴暴露在他面前。 “骚货!你到底想干什么?还要不要命了?!” “是你先挑逗我的!” 车内 许琛不再搭理安亦,把车开离回家的路线。 他们走的这片是新修的路,因为地偏人少,有些岔路修了一半就烂尾在那里了。 许琛挑了一条驶到路的尽头把车停下。 车停后许琛才发现安亦双腿对着他大张,穿着高跟鞋的脚一只腾空,另一只踩在了车前台子上,内裤脱下挂脱下挂在了一边的脚踝处。 见许琛把车停下,安亦用那只悬空的脚踩上了他的肉棒。 “操!你真的骚的没边了!”许琛第一次被这样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致了。 安亦却像是不信邪似的,她踩了两下发现穿鞋不方便,于是把鞋子脱了光脚踩上了许琛的肉棒,许琛更硬了。 安亦手脚并用勾开了许琛裆前的拉链,脚从门禁处伸进去,隔着内裤去蹭他的肉棒。 许琛再也忍不住,他把安亦的脚拿开,把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一把掐住安亦的脖子,把她的头按到肉棒前,“给我好好舔!” 安亦没再作妖,听话地含住肉棒舔了起来,许琛终于觉得得到了一些缓解。 他倚在车座上,仰着头享受安亦的舔舐,手也没闲着,抚上了安亦垂在胸前的两个白嫩柔软的奶。 安亦被揉的舒服,呻吟声从含着肉棒的嘴角溢了出来。 许琛揉够了奶,手又向安亦身后摸去,那里果然已是一片泥泞,“荡货,骚水是不是都滴座位上去了?弄湿了的话等等你都给我舔干净了!” 他手指缓缓滑入濡湿的穴内,一路向下探去,伸到极限时,用力按了两下穴内的嫩肉,安亦被刺激到,小穴收紧,头情不自禁地仰了起来,肉棒从嘴中脱落。 “啊!”安亦的头撞到了方向盘上,痛地叫了起来。 前排空间狭小,安亦一直被困在了许琛下体和方向盘中间,不动还好,一动就撞到了头。 许琛抬起安亦的身子,替她揉了揉头,示意她爬到后座去。 安亦先过去了,许琛随后跟上。 待坐稳后,许琛才发现安亦倚在车门上对着他张开双腿,两根手指碾着红如樱桃般的阴蒂,妖媚地看着他,“该你了。” 早晚要被这妖孽榨的一滴都不剩了!! 许琛只能自己用手撸动肉棒,头凑过去舔安亦的小穴。 几天没吃,逼里的水还是清润甘甜,小逼也一如既往地敏感,舌头轻轻一扫,水就源源不断地从阴道中流出。 别人女人是什么做的许琛不知道,但安亦一定是淫水做的! 安亦的逼也终于得到些疏解,淫水在舌头的协助下从体内渗了出来,许琛正用他的舌头模仿着肉棒在穴中抽插,安亦舒畅地用腿勾住许琛的头夹紧,感觉到舌头插的更深了。 许琛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夹住头,整张脸都被阴部紧紧地包裹着,淫荡的气味充斥着他整个鼻腔,很快又冲破了他整个脑子。 他加速撸动着肉棒,嘴巴也更加肆意地舔穴,一瞬间,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许琛被喷了一脸。 两个人靠在座位上喘着粗气,许琛拿纸巾擦了一下自己满是淫水的脸,又用那张纸擦了射在座位上的精液,看着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他突然想:射在那个小骚逼里会是什么感觉? 许琛看了一眼还在吐着蜜的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想射进去。 安亦慢慢缓过神来,也拿了张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刚打算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从后排向前排爬去,趴在正副驾驶座中间的中央扶手盒上,翻自己放在副驾驶座的包。 电话是杭予年打过来的,安亦看到他的名字就慌张了起来,确认了周围环境没有什么异常后,她才接起了电话。 “予年~”安亦和杭予年说话本来就绵绵地,现在高潮过后又带了点娇媚。 “现在打到车了吗?要我找人去接你吗?”杭予年看到了安亦的朋友圈。 安亦心虚回答:“打到了,已经快到家了。” “那就好,下雨天路上更要注意安全啊!”杭予年不放心。 “知道了~”安亦忍不住撒娇。 许琛第一次听到安亦和她老公打电话,这种发自内心的娇柔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他听到的都是性欲驱使下的。 听着他们恩爱地打着电话,许琛觉得自己有些气不顺,报复性地捅了撅在自己面前的小穴一下。 安亦始料不及,呻吟声差点脱口而出,她生气的把许琛的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回头瞪了他一眼。 许琛却越挫越勇,手被拒绝后,他直接凑过头去舔起了逼。 安亦怎么也推不开许琛的头,只能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 她本来想往前爬爬回副驾驶座,但车内空间不大,她被卡住腿无法向前伸,只能用脚把许琛踹开,慢慢退回后座。 坐回去后,许琛又突然抓起她的双腿,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就要往穴插,安亦看出他的意图,连忙用手捂住小穴。 她还和杭予年通着话,不能开口制止许琛,双腿只能挣扎,想要挣脱许琛的桎梏。 许琛不理会她反抗,扶住肉棒往阴部蹭,因为安亦的手堵在那里,许琛就只能蹭在了她手上。 蹭了几下许琛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失去理智,趴到安亦耳边低声安抚,“我不会插进去的。” 安亦这才松开了手,她还要应付电话那头的杭予年不让他听出破绽,实在没有精力和许琛斗智斗勇了。 许琛说到做到,没有把肉棒往逼里插,而是用龟头一遍一遍地磨着安亦的嫩逼,龟头被淫水磨的水亮。 安亦没有控制住,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电话那头的杭予年奇怪,“亦亦,怎么了?” 逼痒了。许琛在心里默默答道。 “刚刚急刹车吓了我一跳!”安亦说完立马捂紧自己的嘴,怕发出什么无关的声音。 “还是让师傅当心点。”杭予年提醒。 “好~老公~不和你说了我马上要到家了。”安亦想赶紧结束这通电话。 杭予年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安亦终于可以恣意呻吟,整个车内都是她淫荡的叫声。 “没插进去呢就这么能叫?”许琛被叫的心烦,又不让操,又这么会叫,磨逼的肉棒快要控制不住插进去了。 为了防止再次冲动,他离开了小穴,躺坐到一边,“过来用奶给我夹夹鸡巴。” 安亦又解开了上衣的两个扣子,两个奶刚好全部都露出来,她把双乳聚拢去夹许琛的肉棒。 “下次不许这样了,不带套不能操。”想到刚刚的情况还有些心有余悸。 “小荡妇要求还挺多,”许琛听到这话心中莫名有些不快,“你老公知道你这骚逼天天被大鸡巴操吗?你每天在家你老公也是这么操你的吗?” 安亦听地烦,恶意的咬了一口龟头。 许琛“嘶”了一声,“鸡巴咬坏了以后怎么操你?” “又不是只有这一根鸡巴,我找别人操。”安亦不耐烦地说到。 “你这个小贱货天天就只想着被大鸡巴操!”许琛用手指去满足安亦的肉穴了,“奶子好好给我夹,夹射了回家戴套操你!” 安亦嘴和奶一起上阵,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许琛再次射出来。 两个人收拾好后,车外的雨终于开始变小了。 路绕的有些远,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家。 回家后两个人又在许琛家真枪实弹地做了一次,虽然在车上泄了两次,但不是真实的操逼,两人都不满足,直到在家中肉棒挺进逼里的那一刻,才弥补了两个人一下午的空虚。 出差回家 周五,杭予年终于回家了。 他买了最早的航班,8点半就到了B市,安亦早起去机场接的他。 看到从到达口走出来的杭予年时,安亦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们从结婚开始就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况且这两周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了,她和杭予年之间在杭予年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天隔着电话会有的罪恶感,看到真人后猛然加重了。 当人走近时,安亦还是情不自禁地扑入杭予年的怀中,依恋地环上了他的腰。 杭予年在安亦的头顶亲了一下,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揽着她的肩,往停车场走去。 回去是杭予年开的车,两个人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一家离家较远的早餐店。 安亦馋他们家的豆腐脑好久了,但是杭予年一直都不在,她懒得一个人过去。 一口鲜咸嫩滑的豆腐脑入肚,安亦才觉得自己真正苏醒过来。 可惜杭予年体会不到这份快乐,他是D市人,和B市相差800多公里,虽然都是咸豆腐脑党,但做法有些差异,在B市生活了3年了,他还是吃不惯这里的豆腐脑。 不过看着安亦满足的小脸,他也就满足了。 吃完早餐两人又去了超市,杭予年不在的这段时间,安亦生活的随意,家里吃的用的空了不少。 在超市扫荡了一圈,一个购物车差点都没装下。 等到真正到家时已临近中午,杭予年紧接着又操刀做了午饭。 平时做饭的一般都是安亦,杭予年有空时就换他。两人手艺都算还不错,只是风格有些不同,吃多了安亦做的,偶尔换杭予年换换风味。 杭予年做饭时,安亦把买的东西都归置好,看着又被重新填满的冰箱,她才觉得生活又有了真实感。 过去2周的淫靡生活像是在做梦,梦里有一个淫荡的女人,被野男人操逼插穴,荒淫无度,好像不是她。 可惜就是她。 …… 早晨起的早,一整个上午又没闲着,吃完午饭,两个人就去补觉了。 杭予年这一个月过的很辛苦,他甚至觉得自己做实习生时都没这么忙过,一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安亦躺在杭予年身边看着他,这个月他们相处寥寥无几,她看到的大多都是杭予年的睡颜。安亦抚上他精致的面容,在他的嘴边落下一吻。 她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了。 安亦觉得自己还是爱杭予年的,她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看到杭予年就想拥抱轻吻,想软在他怀里撒娇,看不到他又会思念蔓延,一日三秋。 在杭予年面前她总会把自己藏起来一点,她想把自己的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让杭予年更爱自己一点。 但是爱的话,她又怎么会出轨,怎么会有许琛的存在。 还有以后要怎么办?一直和许琛暗渡陈仓吗?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如果有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被发现的话杭予年还会要她吗? 想到这里,安亦感到惶惶不安,她不想失去杭予年。 她不敢再多想,把自己埋进了杭予年的怀中,闻了闻他身上淡淡的清冷木香,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缠绵 安亦再次睁开眼时,意识还没清醒,就感到自己胸前一阵酥软。 杭予年解开了安亦睡衣的几个扣子,把奶露了出来,他含了一只在嘴巴里,另一只被手掌包裹着,奶头被夹在指缝中揉捻。 安亦被舔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抱住杭予年的头,手指插进他的轻轻摩挲,享受着他的温柔。 “吵醒你了吗?”感受到安亦的动作,杭予年停了下来。 “没有~”奶头离开了温暖的口腔,安亦有些难耐,把胸向前送了送。 杭予年会意,重新含进口中。之前怕吵醒安亦,只敢在含在嘴里吮吸,现在终于能用舌头去拨弄这可爱的小奶头。 他的舌尖绕着奶头打着圈让奶头更加挺硬,偶尔也会用牙去咬那敏感的肉粒,或者用嘴把整个奶都包裹着住,安亦甚至有种错觉,她的奶头好像碰到了杭予年的喉咙了。 一边舔完换另外一边。 安亦的奶头本来只有黄豆粒般大小,这几年生生被杭予年舔大了两倍多,像个小樱桃。平时粉嫩可爱,被弄硬充血后,嫣红诱人,舔湿后像一颗红纹石,透着润泽,让人欲罢不能。 杭予年觉得安亦的奶实在好吃,软软嫩嫩的,含在嘴里任圆任扁,还总有一股奶香味。 安亦已经湿了好久了,奈何杭予年一直含着她的奶不放,她只能自己夹紧腿去磨逼。 奶和逼都被抚弄着,安亦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 杭予年终于放开奶抬起头来,看着安亦意乱情迷地微微吐着小舌头,觉得可爱极了。 他凑过去含住安亦的舌头舔了舔,把她的呻吟声都吃进了嘴里,随后和她结了一个缠绵的吻。 杭予年把手伸进安亦的内裤中,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他的手被浸了个透。 安亦的呻吟声又从她被杭予年吻住的嘴角溢出来了。 太舒服了! 这是她这两年第一次在和杭予年这种单调的只会接吻舔奶的性生活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尤其是当杭予年骨节分明的手插入她的逼里时,她简直欲仙欲死。 杭予年的手指修长,每次都能插的很深,安亦好想抱住他的手让他多插一会儿,只可惜每次扩张完他就拔了出去。 这次也不例外,杭予年插了几下后就把手收了回来,安亦看到他的手上沾满了淫液,像是害羞了地缩进了他的怀里。 杭予年笑着亲了亲她,从床头抽了张纸把手擦干紧了。 可惜了。安亦想。她好想看杭予年把淫水舔干净的样子,或者她替他舔也可以。 可杭予年总是带着一点矜贵,让她不敢提这么下流的要求。 杭予年下床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盒避孕套回来了。 这是上午在超市买的,最近是安亦的排卵期。 两人最近还没有要孩子的计划,虽然安亦一直说怀了就生,但还是先不生地好。 杭予年把裤子脱掉,肉棒一下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安亦看得小穴都颤了一下,这么久没见也好想它啊! 杭予年的肉棒开始时颜色很淡还透了点粉,现在颜色还不算深,但已经偏紫红了,安亦挺有成就感的,这都是她四年来努力夹出来的成果。安亦拿出一个避孕套替杭予年套上,趁机多摸了几下,果然还是如记忆中般美好。 准备好了之后,安亦像往常一样平躺在床上,杭予年伏在她上方,握住肉棒缓缓地操了进去。 太久没被杭予年操过,刚一插进去,安亦就满足地哼了出来。 “宝宝,可以了吗?”杭予年每次都会问一下,得到回答后才会慢慢加速,但安亦却希望这个时候他不要温柔,也可以暴力一点的。 “嗯~”安亦迷离着双眼回答他。 紧接着,安亦感受到杭予年在自己体内缓慢地抽插起来。 但杭予年的动作有点慢,安亦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青筋在自己的媚肉上缓缓划过。 安亦突然也享受上这种轻拢慢捻,肉棒在穴内缓缓地撸动着,揉的她的花心烂颤。 安亦喘的十分娇媚,杭予年以为是长时间没做的淤积,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自己在经历过几次狂烈的性爱后,又被杭予年这种细腻的交媾所征服。 两个人做的时候话比较少,大多都是缱绻的亲吻。 安亦的奶被杭予年的胸膛挤压着,随着他的挺进上下揉捻,杭予年被磨的心猿意马,离开了安亦的唇,重新又含住了奶。 两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杭予年霸占着,安亦不受控制的扭起身子。 一下午两个人都在床上恩爱着,杭予年射出来的时候,安亦也跟着达到了高潮。 只可惜没能直接射在里面啊!安亦高潮时想。 晚上睡觉前杭予年没忍住又做了一次,安亦是餍足地拥着他入睡的。 酒店 杭予年回家后,安亦的生活好像也恢复了平静,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许琛联系过了。 或者就这样也挺好的,就当是一个秘密永远尘封在记忆里。 ...... 午睡起来后,安亦换了件衣服打算出门,今天约了从国外回来2年没见面的发小周雨霏。 昨晚睡觉时就和杭予年说了,两个人这么久没见面,估计会回来的很晚。 她们约在了老城区的一个商业广场,是学生时代经常会来的地方。 但两人见面还没聊多久,周雨霏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她这次回来是为了看病重的爷爷,本来这几天病情稳定了些她才约的安亦,没想到刚一出门又有情况了。 周雨霏走后安亦坐在咖啡店里无所事事,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回家。 拿出手机本想和杭予年说一下,结果在朋友圈那里看到了许琛的头像。 他发了什么?安亦有些好奇的点了进去。 许琛一分钟前发了一个朋友圈:「早早收工!」配的是一张会场的图,底下的定位是安信大厦。 安信大厦,就在这个商业广场隔壁。 安亦突然躁动起来,她知道她不应该去联系许琛,他们就结束在这里也挺好。 但她最近和杭予年的性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感觉,身体空虚的厉害。最终理智没有战胜欲望,安亦给许琛发了一个信息。 安亦「在安信大厦?」 许琛回得很快。 许琛「是」 许琛「你也在?」 安亦「在隔壁」「定位」 许琛「来玩?」 安亦「约了朋友,她有事先走了」 许琛「要回家?」 安亦「不知道,你呢?」 许琛「本来打算回家的,现在也不知道了」 安亦「……」 许琛.「有小狐狸精勾引我」 安亦「……」 许琛「所以想好去哪里了吗?」 安亦有些茫然了。 见许琛的话之前都是在他家,但现在杭予年回来了,她有些担心,不想这么明目张胆了。 她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最符合他们去的地方,于是上网搜索了一个地址发给了许琛。 是一家有点偏的酒店,但离这里不远。 许琛很快回复:我现在过去。 安亦又坐了10多分钟才开车过去了,不过在此之前,她去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套。 付款的时候她的手都是抖的,她又去偷情了,还自己备好了工具。 安亦把车开到了酒店旁边公园的停车场,和许琛确认了房号,才下车走过去。 安亦敲门时心跳的极快,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野男人开房。 门很快就被开开了,安亦猜许琛应该是进来后就一直站在门口这里等她。 半个多月没见,许琛觉得安亦还是那样清纯又妖媚,让他滋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想念,想她的身体,还有她的人。 现在人就站在他面前了,许琛情不自禁地抱住安亦,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安亦吓了一跳,他们还从来没有接过吻,她有些不适应,挣扎着推开了许琛。 “进去再说吧!”安亦拿着包走了进去。 许琛跟在身后,心里有些不甘。 安亦刚走到床边放下包,许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今天穿了一条杏色单排扣连衣裙,许琛很轻松地就把手伸进了安亦的内裤中。 “小逼怎么有点肿?”许琛有些奇怪,随即马上明白过来,“你刚被操过?” 安亦没答话,把许琛的手抽了出来。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大白天就出来找其他男人操了?”许琛心中有些不悦,故意说话说话呛她,他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只能跟着别人身后吃别人吃剩了的狗。 安亦昨天晚上和杭予年做过,但她的小穴就是这样不容易恢复。 “不想做就算了。”安亦也有些不高兴,本来天气炎热心中就躁动,再加上偷偷摸摸地心里紧张,被许琛噎了,情绪也冷了些。 许琛软了下来,立马道歉,“是我不好。是我求着操你的。”他有点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他坐到床上,把安亦拉过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到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两个扣子,伸进去揉奶,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去揉小穴。 安亦觉得马上就要有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了,吓的立刻从许琛身上站了起来,“别弄湿了,等等还要穿回去。” 那就湿着穿回去,让你男人看看你的小逼是怎么对着其他男人流水的!许琛腹诽,但他没说出来,他怕安亦不高兴。 安亦把内裤脱下来放到一边,天气炎热,她刚刚一路走来也出了一些细汗,想来许琛也是,她犹豫要不要先洗个澡。 “洗澡吗?”安亦问许琛,他们订的是一家高档酒店,条件还不错。 “洗一下吧。”许琛这一天也流了不少汗。 “那我先去?” “嗯。” 安亦换了鞋,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看到安亦脱衣服时,许琛的肉棒就竖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很想安亦,每个夜晚想到她都会欲火焚身,但却只能靠手替自己解决。 他真的爱惨了安亦那副身体,恐怕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如她这般和自己契合的人了。每次和她做完,梦里都还是她。 他知道安亦的男人回来了会不方便,所以一直在等她主动联系自己。他觉得自己像是古代等待侍寝的妃嫔,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想到自己。 许琛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齿,却忍不住嫉妒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安亦身边。 安亦每次做完总是要回家,他多想拥着她入眠,有这样机会的话,他一定含着她那对诱人的奶头,或者让她的小穴含着自己的肉棒入睡,睡梦中他们也要共赴巫山云雨。 浴室 安亦出门时是披着头发的,现在要洗澡,想把头发扎起来。 酒店提供了一次性的发圈,但是安亦头发太厚了,怎么都扎不好,她费了好长时间才把头发弄好保证不被水打湿。 许琛在外面等得心痒难耐,他已经等了半个多月了,这几分钟他有些等不下去了。 他脱了衣服直接走进浴室,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看到安亦曼妙的裸体,许琛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他的肉棒上了。 “你怎么进来了?”安亦被吓了一下。 “等的有点久了,进来和你一起洗。”许琛把玻璃门关上,狭小的空间内,两人不得不靠近。 “那你洗吧,我洗好了先出去了。”安亦把淋浴让给了许琛,本来就想简单冲一下,许琛进来时安亦差不多就洗完了。 安亦想拉门出去,许琛伸手拦住她的腰拉向自己,肉棒打到了她的嫩臀上。 “啊~吓我一跳!”安亦娇嗔道,她感受到臀间那根滚烫的肉棒,故意摇了摇屁股。 “小骚货又骗人,被吓到还这么会摇屁股。”许琛呼吸急促起来。 安亦妩媚一笑,说话都带着勾子,“我出去等你。” 许琛却不让她走,搂着她的腰不放,“就在这里操!”说着就用手去摸她的小穴。 安亦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身体很敏感,刚一摸,她就感觉到下体一阵暖流,“啊~流出来了~” 许琛把人放开按在了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蹲下来去吸她的穴。“真骚!” 他把从穴里吸出来的水含在嘴中,站起来对着安亦吻去,把嘴里的水全都渡给了她。“自己尝尝你的骚水!” 安亦始料不及,来不及闪躲,直接把淫水都咽了下去,她还尝到了淡淡的烟草味,她不知道许琛还会抽烟。 许琛伸手摸了摸安亦的小穴,果然又出水了,他摸了一把,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插进安亦的嘴里,“舔干净!” 安亦像吞吐肉棒般舔弄着许琛的手指,许琛看得难忍,凑过去和安亦一起舔他手上的淫液,手指很快就被舔干净了。 “水没了,我尝尝你嘴里的。”许琛吻上安亦的唇,用舌头搅动着她的口液。 许琛的动作有些粗暴,安亦不适地推开他,“想喝水下面有的是!” “你也知道你的骚水止都止不住啊!”许琛拉过安亦,从背后抱起她,将她两腿分开,小穴露了出来,“让我看看这个骚水是不是真的流不完。” 许琛将暴露的小穴对上花洒喷射出来的水流,绵密的温水喷撒到小穴上,安亦爽得整个阴部颤动了起来,“嗯~啊~我的小逼好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是你发骚了!”许琛用手臂勾住安亦的腿,手指伸过去去揉逼,“把奶子托起来让我吃一口。” 安亦听话地托起奶,许琛勾着头嘴巴凑过去含住奶头,因为这个动作,安亦的小穴被抬的更高了。 “啊~啊~水进来了~”安亦觉得自己的小穴像是被水呛到了。 “进来了正好,正好把里面的骚水都冲干净!” “啊~啊~小逼受不了了!”安亦下身被桎梏住,只能难受地扭动着上身。 许琛用手捏了捏阴蒂,果然已经肿的不像话了,“小骚货,被水冲一下就受不了了?”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安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穴口加速收张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她感受到一股股热流正从自己体内不断地涌出。 高潮了!安亦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水冲地高潮了!她的身体果真这么淫荡吗? 高潮过后,阴蒂十分敏感,水还在不断地往上面拍打着,安亦控制不住地挣扎扭动着下体,呜咽着,“我真的受不了了~放我下来~” 许琛难得配合她,把人放了下来,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我看看骚逼洗赶紧了没!” 他早已难耐,肉棒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滑嫩的小穴中了。 “不…不行啊~不要在这里,出去带套!”安亦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贱货,我戴着呢!”许琛就知道她会整这出,进浴室前就把自己买的避孕套戴好了。他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被这小骚货吃的死死地了,让干嘛就干嘛。 安亦摸了一下,果然肉棒上已经戴好了一个套,“你进来就不安好心!” 许琛没有多说,直接扶着肉棒从后面操进了久违的小穴中,果然如记忆中那般美好,软肉混着淫水紧急地包裹着肉棒,舒服地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极力控制才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你男人昨天就是这么操你的?”许琛双手托住安亦的奶揉捏,下身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不许你提他!”安亦不悦,她不喜欢许琛提杭予年,尤其是这种时候,让她有种会被杭予年发现的恐惧感。 越不让许琛提他越要提,“他也操的你这么舒服吗?”他要时刻提醒这个小骚妇,她在和外面的男人做爱,她背叛了她自己的男人,他要在她的心中有存在感。 安亦背对着许琛,看不到他的脸,经许琛一提醒,想到她和杭予年从来没有这样后入过,忍不住想着身后是杭予年在操她,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叫的也更加妖媚。 许琛不知道安亦的想法,只是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淫荡,也更加亢奋,猛烈抽插起来。 “操死你这个小骚逼!”许琛把安亦翻过身来正对着她,把人抱起抵押在墙上,持续加速抽插着。 也许是两个人太久没做了,操了一会儿,许琛就在安亦的身上射了出来。 安亦也跟着高潮了,搂住许琛的脖子娇喘着。 平静了一下,两个人重新冲洗干净才出去。 回到房间后,许琛又按着安亦在床上做了两次! “下次选个有主题的情趣房。”许琛一边在安亦身上操弄一边说,“你喜欢什么主题的?医院?地铁?办公室?” 安亦随着他的话想象着各种场景,但她的脑子里的画面都是她和杭予年。 这样的场面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老公~”声音媚的百转千回。 许琛误解,以为是在叫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这声“老公”射了。 做完后安亦洗个澡就先离开了。 许琛躺在床上,看着还有点硬的肉棒,觉得今天没有让安亦给自己舔肉棒有点遗憾,下次吧,下次一定要她那张小嘴给自己好好舔舔。 他现在相信爱是真的可以做出来的了,他和安亦虽然只做过4次,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离不开她了,以后他们会做的越来越多,他也一定会溺死在安亦那副魅惑的身体里。 怎样才能得到她呢? 回家 从酒店出来才刚过七点,安亦坐在车上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她照了一下镜子,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还是一脸情欲。 现在这个点回家太早,还要想些蹩脚的理由和杭予年解释。 实在无处可去,安亦在车里坐了两个小时。 到家时,杭予年正在书房看前段时间一个焦点案件的庭审视频。 他今天本来没什么事,但安亦一直没回家,闲着无聊把庭审视频又看了一遍。 “予年~”安亦一进门就先叫他。 “回来了?”杭予年关掉网页从书房出来,“玩的开心吗?” “嗯!”安亦心虚,不敢多和杭予年聊,“外面好热啊!我先去洗个澡。” “好。” 安亦没换衣服就直接进了浴室,把裙子内衣内裤全都脱下来仔细看了看没有破绽才安下心来,虽然刚刚在酒店里洗过一次,但还是用家里的沐浴露再洗一遍才放心。 当她洗漱完出门时,杭予年已经躺在床上等她了。 安亦洗了头,坐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头发太厚,她吹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吹干。 整理完后安亦爬到床上,勾住杭予年的脖子躺在他的怀中,“晚上吃了什么?” “日料。”因为安亦不在家,下午下班时他没拒绝同事们的邀约。 安亦晚上没有吃饭,杭予年一说把她给说饿了,“我们明天也去吃吧!” “好。”杭予年边用手替安亦梳理着她那一头茂密的头发,边答应到。 “你今天吃了明天还会想吃吗?”安亦突然想到,“要不然还是去吃东南亚菜吧!”她现在饿的想到什么都觉得很美味。 “好啊,就去我们上次去的那家?”之前两人去吃过一家,味道还算正宗。 “嗯嗯!”安亦连忙点头,她想快点带过这个话题,她被说的越来越饿了。 杭予年紧了紧怀中的人,勾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安亦还是喜欢杭予年嘴巴里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气。 吻着吻着,安亦察觉到杭予年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从胸到腰,马上就到臀部了,她瞬间警铃大作,知道杭予年这是想要了。 “予年~今晚不想做了~今天太累了!”安亦拉开些和杭予年的距离,和他撒着娇拒绝他,今晚是万万不能做的! 刚刚洗澡的时候摸了摸小穴,还是明显肿胀,要是做的话,杭予年一定会发现异常。 杭予年愣了一下,心中有些诧异,安亦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也从来没主动说累的时候,第一次听到,觉得有些新鲜。 不过,只要安亦拒绝,杭予年是不会强求她的。“今天都干嘛了?” “下午在中南那边逛了好久~腿都快走断了!”安亦故作疲惫道。 中南是他们这里新开的购物广场,面积很大,而且每家店铺也很大像个超级卖场,真的逛起来的确是会跑断腿的那种。 杭予年心疼地吻了吻安亦,又伸手把安亦的小腿抬起来,替她揉了揉。 安亦心中愧疚,她的腿的确有点软,不过是下午做爱做的,杭予年被背叛着,却还在给她揉腿。 “老公~要不我给你含一下吧~”安亦不想委屈杭予年,想要尽量满足他。 杭予年笑,“含就不累了?” “动口就不累~”安亦说着,身体就向下滑落至杭予年下体处,替他把裤子给脱了。 杭予年的肉棒果然已经硬了大半,安亦撸了两下就全部站立起来了。 安亦拢了拢头发,双手握住肉棒,开始小口地舔舐起来。 杭予年的肉棒长得很好看,安亦每次都爱不释口。 她先把柱身亲了个遍,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上的青筋,感受那微妙的凸起,觉得性感极了。 杭予年呼吸声加重,手忍不住去去摩挲安亦的头发。 安亦的舌头软软的,每舔一下,杭予年就觉得心痒地不行,想要的更多。 慢慢地,杭予年的肉棒已经全都被安亦舔湿了。 安亦含住了龟头,用舌尖去触碰马眼,感觉到肉棒在嘴里跳动了一下。 她把肉棒含地更深一些,在口中快速地吞吐几下又吐了出来,舌头从龟头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含上了阴囊。 安亦把囊袋含在口中,用力地吮吸了几下,她感觉到杭予年正在摸着自己头发的手力道明显大了很多。 她换着花样反复地舔弄着整根肉棒,像是在吃美味的冰淇淋,虽然舔的杭予年很舒服,但是总有一种喷勃的欲望无处发泄的狂躁感。 杭予年揉了揉安亦脑袋,隐忍着粗重的喘息声,尽量让声音温和一些,“宝贝,乖,用嘴巴帮我含一会儿。” 安亦闻言,立马听话地含住龟头,嘴巴和舌头用力去包裹着肉棒,给它小穴般的紧致感。 杭予年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因为安亦口腔收紧用力吮吸了一口,他感觉他的整个灵魂都快被抽走了。 这个小坏蛋! 安亦明显感觉舔肉棒已经把自己舔湿了,虽然没用手摸,但她可以肯定内裤已经湿了,她今天穿的是条睡裙,她有点怕自己暴露,开始想着要让杭予年尽快射了才行,于是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想尽量把肉棒多含一些到口中,只是杭予年的太长,她感觉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才勉强含住一半。 安亦的喉咙处温软,让杭予年真的有了中插入小穴的感觉,况且还有她那根灵动的小舌头,随着肉棒在口中进出,不断地挑逗着他。 杭予年越来越兴奋,手也控制不住地抓住安亦的头发,按着她的头自己抽插起来。 安亦感到肉棒在自己口中战栗,杭予年下体的肌肉也开始紧绷,果然不一会儿,她口中就有一阵软滑的液体喷出。 杭予年射在了她的嘴里。 有了这个意识,安亦的下体也跟着涌出一股暖流,这是杭予年第一次射在她嘴里。 杭予年半靠在床头喘息着,余光看到了自己肉棒从安亦口中脱落,带出了一些白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连忙起身,从床头柜子上抽了两张纸巾送到安亦嘴边,“亦亦,快吐出来!”他之前快射的时候都会提前拔出来,这次实在没忍住。 安亦张口,唇齿舌间都是都是杭予年的东西,一脸淫靡。 她听话地吐到纸巾上,然后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杭予年。 “乖,张嘴给我看看还有没有”杭予年哄着她。 安亦张口伸出舌头,“没有啦~” 杭予年爱恋的把人抱在怀中亲了亲,“辛苦宝贝了。” 安亦把头埋进杭予年怀中,悄悄将嘴里藏的东西咽了下去。 她把精液留了点在舌根处,一直很好奇这个东西的味道,吞了以后发现果然不怎么样,还好是杭予年的。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刚刚觉得应该多留一点。 杭予年抱着安亦躺下,肉棒其实还没软下来,嘴还是不如小穴来的肆意,但是安亦已经很累了,他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安亦其实也不舒服,下身还湿着,虽然下午已经做过了,但这会儿就想要杭予年插进来。欲望无法得到满足,肚子还饿着,她艰难地逼迫自己入睡。 占有 周六,杭予年有行业交流活动,一大早就出门了。 安亦醒来时,许琛的信息恰到好处地发了进来:起来了吗? 自从上次做过之后,许琛的信息就多了起来,之前他们他们联系都是为了做爱。 安亦「嗯」 安亦一般的回复都比较冷淡,她不太喜欢许琛这样的变化。 她不认为他们是可以聊闲天的关系,也不认为他们会有什么除了性之外的感情,只为了性的话,生活上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更重要的是,联系太多,她怕被杭予年发现问题。 许琛很快回了过来,这次主题很直接:要做吗? 他是故意在周末这么问的,之前他总是配合着安亦,做她和她老公相处空档期里的那个人,但他现在要给自己刷点存在感了,他要在安亦和她老公相处的时候也占有她。 安亦是想要的,前几天做的那一次,当时是满足的,后几天却越发空虚起来,就像是饥饿的人吃了一块面包,当下以为是饱了,停下来后会觉得越来越饿,是和杭予年温柔性爱根本弥补不了的。 这几天都和杭予年在一起,正好他今天不在家。 安亦「我等等去找你」 许琛「好」 安亦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饭,换了件性感的肉粉色吊带包臀裙,这裙子当初试穿的时候挺好的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买回家后才发现一弯腰就能看到内裤了,所以一直都没穿过,今天总算有机会了。 她这次应许琛的要求穿了双高跟鞋,任何能增加情趣的方式她都不会拒绝的。 许琛开门前想着这次自己要克制一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每次都直奔主题,他们之间做爱也可以循序渐进。 只是这所有的建树在见到安亦以后都功亏一篑。 安亦本来就对他有吸引力,何况穿的这么骚。 这是一个穿衣自由的时代,但同样的衣服在不同的场合穿就是有不同的意义。 安亦的吊带包臀裙在日常穿是性感可爱热辣,但现在安亦穿就是淫荡地勾引,勾引他要和这个女人狠狠地做爱。 许琛再一次在玄关处就开始发情了,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抓上了安亦胸前的两坨奶,隔着吊带就揉搓起来。 安亦的胸摸起来很软,许琛知道她这是没穿胸罩,“小骚货,竟然真的不穿衣服顶着骚奶头就出来了。” “贴了乳贴的!”安亦解释,说着把奶从衣服里拿出来一只。 许琛好奇地看了一眼奶头上那一圈,觉得这个和胸罩一样碍事,想舔一下奶头都不行。“这个好拿下来吗?” 安亦白了眼不解风情的许琛,把乳贴撕了下来,下一秒许琛就把头凑过来含住奶头了。 许琛一边舔奶一边向下去摸安亦的小穴,不出意外,他又摸到了小穴的肿胀,“你就这么欠操吗?!” 安亦用腿夹着许琛的手,自己蹭出了水,“欠操才找你!” 她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惹到许琛了,下面的手突然猛烈抽插起来,快得她有着受不了了。 “你轻点~”安亦穿着高跟鞋,怕自己站不稳,只能环住许琛的脖子。 “操烂你这个骚逼,看你以后还怎么被其他男人操!”只被他一个人操就好了。 安亦被许琛手操的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 许琛顺势按住安亦,把肉棒掏了出来送到她嘴边,“给我含住了,再含硬点好操你!” 安亦跪在地板上认真地吞吐起来,面对许琛的肉棒,她没有对杭予年那么耐心有那么多花样,更多的是取悦自己,舔肉棒本身就能给自己带来快感,还有是想把它舔的更硬能好好操穴。 从许琛的角度看过去,安亦正乖巧地漏着奶含着他的肉棒,小嘴被撑大了,肉臀随着吞吐一晃一晃的,十分诱人。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把人从地方捞起来,把内裤脱了扔到玄关处的柜子上,打横抱起安亦,直接走到卧室扔到了床上。“跪好,把屁股抬起来!” 安亦闻言按他的要求爬跪在床上,把屁股抬高,裙子拉起来些,小穴对准许琛的方向。 许琛扶住肉棒,直接挺进了穴中操弄,还时不时地拍打安亦的肉臀。 安亦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哼了起来,“好舒服~”这几天小穴瘙痒难耐,一直都希望有肉棒能大力操进来缓解一下,现在终于满足了! 许琛操了一会儿把安亦的一只腿抬了起来,让肉棒能进的更深。他发现安亦这次水流的特别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水一点一点被带出来,已经把她的整个腿根都浸湿了。 “今天怎么这么骚?”许琛抹了点淫水放入口中,果然还是这个味道,是他想念的味道。 “你每次都这么说!”安亦翻白眼。 “不行!我非得替你止一下这骚水!”许琛说罢,把肉棒拔了出来,跪到安亦身后从腿根处舔起,把流出来的淫水都给吸干净了。 肉棒一拔出来,安亦瞬间觉得身体空虚得不行,还好许琛随即舔了上来缓解了她的欲望,但这是远远不够的。 安亦抬起身子看向许琛,“别舔了,操一会儿吧,操操我~好痒啊~” 许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操什么?” “操逼,操操我的小逼~” “这样操?”许琛伸了两只手指插到安亦穴内。 “不要~要鸡巴,要你的鸡巴操我的小逼。”安亦难受地娇哼着,她发现自己和许琛做的时候,骚话真的张口就来。 “自己把小逼扒开!”许琛拍了拍她的穴口。 安亦配合地扒开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操的殷红的小穴暴露出来,穴口不断起伏着像是会呼吸,淫水也随着起伏小股小股地向外溢出。 许琛被诱地忍不住又舔了一口,才把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嗯哼~啊~啊~”安亦舒畅地呻吟起来,控制不住地把头扬了起来。 她突然发现落地窗的窗帘只拉了一半,虽然挡住的床的这边,但心里还是担心会被看到。 “窗帘~窗帘拉一下~”她娇喘着提醒。 许琛回头看了一眼,他知道他们这个角度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就想折腾一下安亦。 “被别人看着被操不好吗?让别人看到我操你不好吗?”说着,更猛烈的抽插起来,像是真的能被人看到似的。 安亦被操的话已经说不清楚了,只能一直重复着“拉上”。 “想要拉上自己去!”许琛放缓了速度,像是要给安亦去拉窗帘的机会。 “我怎么去啊?”安亦裙子虽然还在身上,但上面露着奶,下面露着逼,眼神迷离,一脸潮红,腿还软的只能勉强跪在床上。 许琛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就着从后面插着肉棒的姿势,把人从床上抱了下来让她站在地上。 安亦还穿着高跟鞋就更站不稳了,连忙拉住身后许琛的胳膊。 许琛把她的两个胳膊都拉住,让她能站得稍微直一些,“自己走过去拉上,自己的要求自己满足!” 安亦身体是直了,但肉棒从体内滑出了些,“出来了~”她有些不舍。 许琛向前一顶,把肉棒重新顶了进去,他松开安亦的胳膊,改环住她的胸,双手交叉揉上她的奶,“奶给你遮上了,自己走过去把窗帘拉上,鸡巴夹紧了,要是掉出来了我就在窗边操你,让对面整栋楼都看到你这骚货是怎么被操的!” 安亦艰难地夹紧双腿向前踱步,每向前一步,后面都会重重地顶上来,爽地她不停地呻吟。 走了好一会儿,安亦终于把窗帘拉上了,她刚喘了口气,就被许琛抬起一条腿快速抽插起来。 “小逼这么会夹鸡巴,奖励你的。” “站不住了~”安亦再也支撑不住,站着的那条腿软了下来,身体向下滑落。 许琛把人扶住,整个抱了起来,“小骚货真会偷懒,还要我抱着操!” 安亦用腿环住了许琛的腰,向后仰在窗户上,承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许琛也终于抱着人在窗边射了出来。 两个人回到床上,很快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许琛最后趴在安亦身上射了出来。 玄关 两个人抱在一起穿着粗气,直到呼吸平稳后,许琛才把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安亦在边上躺了一会,便起身要回家了。 安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裙子穿好,找了半天才想起内裤被扔在玄关处了,于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回去了。”安亦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许琛,“你有事?” “没事,不能送送你?”许琛笑了笑,“想多看两眼没良心的人,爽完了裤子不提就要走了。” “你是喜欢我下次穿裤子来?”安亦揶他。 “穿什么我都喜欢,不穿最喜欢。” 安亦在玄关的柜子上找到内裤,弯下身把内裤穿上,只是一弯腰,整个小穴又暴露在许琛面前。 穿好内裤,安亦手搭在了门锁上正准备开门出去,突然被许琛从身后抱住了。 “再操一次。”许琛说着就把手伸到了下面,手指从肉缝钻进去寻找小洞,没揉捻两下就感觉到了一股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又出水了啊,真是个不经摸的骚货。” 安亦配合的把屁股往后面靠了靠,微微抬起来去蹭许琛的肉棒,“骚货你还操?” “就喜欢操骚的!小骚货都要出门了还能撅着骚逼勾引人。” 许琛半硬的肉棒被安亦三两下又蹭的站立起来了,他脱掉了安亦刚穿上的内裤,提着抢又要上阵。 “等等!”感受到许琛的动作后安亦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穴,出声制止了,“戴套!”最近是危险期,她不能给自己一丁点可能怀孕的风险。 “荡妇事真多!” 许琛搂住安亦往边上走了两步,打开玄关处柜子的抽屉,拿了一盒新的拆开,替自己戴上后扶着肉棒插进了穴里。 安亦感受着许琛的进入,比前两次温和了许多。 这次许琛没有什么花样,只是用肉棒温柔磨逼,更像是事后的温存。 好想一直插在这温暖的小逼里。许琛想。出了这个门,他们又要像陌生人一样,只有做爱才能见面,明明已经做了这个世间最亲密的事,明明她也很享受,却不肯和他在其他方面更多交流。 真是个无情的小东西。 许琛想着就有些恼火,带着怨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安亦猝不及防,差点被顶地跪下,连忙向前抓住大门的把手,禁不住娇喘起来。 她双手搭在把手上,脸贴在门上,只要双手向下按,门就会打开,外面的人就会知道她在干什么。 安亦被操弄地舒服,叫声缠绵并且随着许琛的速度不断升高。 许琛被她叫得心痒,俯下身来贴在安亦的背上,亲吻她的侧脸和后颈,听她在耳边呻吟。 安亦被许琛压着,有些承受不住这个重量,手不停向下,好像下一秒就能把门打开。 突然,她听到门外“叮”地一声,电梯到了,很快有人的声音传出,听着是两个人。 安亦吓的赶快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来的是对面那户家电送货上门的,但业主不在家,送货人员刚联系了业主,说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让他们等一下。 隔着一道门,安亦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什么异常,但许琛像是毫不在意,继续趴在安亦背上不断地耸动着,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还不时不时地去舔弄她的耳朵。 “不要在这里了,进去!”安亦艰难开口。 “就在这里操,让外面的人听听你是怎么发骚的!”许琛偏不遂她愿,他变态地希望有更多人能知道他们的关系,哪怕是不相关的陌生人。 “别~”安亦娇声拒绝,听着像是欲拒还迎,她发现自己在情欲中时大脑会完全不受控制地任人指挥,礼义廉耻全部丧失。 “我看你这个小荡妇也挺愿意的,来,叫出来,让外面的人听听你被大鸡巴操的多快活!” 安亦残存地理智让她捂着嘴不放手,表情痛苦地承担着身后许琛的撞击。 好在对面的业主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回来了,在一阵嘈杂声中把东西搬进了屋。 随着关门声响起,安亦再也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魅惑地许琛在身后不断冲刺,终于再次射了出来。 平静下来后,安亦推开身后的许琛,颤抖着将内裤重新穿好,软着腿上楼了。 再次拒绝 安亦到家时已经12点多了,许琛有留她一起吃饭,可她拒绝了,觉得没必要。 杭予年虽然中午不回来,但她一个人就可以了。 她回家后照例又把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清理了一番才安下心来,洗漱过后才去看那更不堪的衣服,裙子上斑驳的都是她的淫水。 每次做过之后安亦好像都会进入智者时间,去考虑和许琛到底要用什么方式相处下去,现在的状态总让她有些不安。 晚上,安亦再次拒绝了杭予年的求爱,捂住腹部说是肚子疼。 杭予年把人揽在怀里替她揉着肚子,“今天吃了什么东西吗?怎么会肚子疼?疼地厉害吗?” 安亦心虚,随便编了个理由,“不是太疼,可能是冰淇淋吃的多了吧,老公揉揉就好了~” “贪吃鬼!”杭予年调笑。 “嘿嘿~”安亦缩在杭予年怀里傻笑着,她就喜欢杭予年这点,每次遇到这种事不会像她父母一样指责她,或者告诫她以后不要吃了什么垃圾食品了,杭予年最多会象征性地说她两句,下次再遇到同样情况的时候提醒她,让她心中有底,从不会真正责备她,也不会出于为她好就剥夺她一些简单的快乐。 “明天想干什么?”杭予年问。 “明天你没事吗?”安亦记得杭予年之前说活动要举办两天。 “嗯,明天场地有点问题,两场活动合一场今天全办了。” “那我要去看电影,前两天刚上了部电影,据说很好看!”安亦开心,她好久没和杭予年一起看电影了。“是讲法官的,特别适合你!” “好,那我们就去看这个。”杭予年应道,没有多说。 其实他很少主动看律政相关的剧,里面总有一些会让从业者尴尬的剧情,但安亦却很喜欢,还喜欢拉着杭予年一起看,看的时候不断地和他核实剧情是否真实。 杭予年的手还在给安亦揉着肚子,他的手暖暖地,揉的安亦很舒服。 安亦有说想帮杭予年口,但是他拒绝了,肚子不舒服了就不想再折腾安亦了。 “那要吃奶吗?”安亦说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两只白嫩的奶子像兔子般跳了出来。 杭予年看着一脸真诚的安亦觉得有些好笑,亲了一口她的奶就帮她把衣服扣好,“宝宝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折腾了,我还不是什么禽兽,别委屈了自己。” 安亦心说她不委屈,她就想满足杭予年。 她依偎在杭予年怀中,心里复杂起来,觉得最近有些本末倒置了,她和许琛做爱已经影响到她和杭予年的生活了。 她会和许琛做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和杭予年做,相反地,她内心是十分渴望和杭予年做爱的,只是做的她有些不满足,才会有许琛的存在。 安亦已经认清了许琛存在的意义,许琛于她,是弥补自己和杭予年之间在性爱上的缺憾,做的越多她反而好像更爱杭予年了,被操爽了脑子也会更清醒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想个办法改变现在的状态。 楼梯间 接连几天,安亦都没有再和许琛做过,虽然许琛会找她,但是她都拒绝了。 她不能一直这么委屈杭予年,况且这样的次数多了,也容易露出破绽来。 许琛却很执着,即使安亦一直拒绝,他的信息从来没停过,有的时候直奔主题,有的时候也会聊几句无关紧要的。 安亦躺在床上,偷偷拿出手机看许琛给她发的信息。 一点多了,杭予年躺在她边上已经睡着了,两个人晚上刚刚做过。 她是被许琛的信息震醒的,本来不想回的,但是她怕许琛一直不停吵醒了杭予年。 许琛「睡了吗?」 安亦「你看看都几点了?」 许琛「那就是没睡」 安亦「被你震醒的」 许琛「不想震醒你,想操醒你」 安亦「……」 许琛「硬了,想操你了」「[图片]」 许琛发了一张硬了的肉棒的图片,吓得安亦赶紧按灭了屏幕,转身确认杭予年还在睡,才重新打开手机,发现他又发了一张戴了套的肉棒。 许琛「忘了,你喜欢戴套的,」 安亦「……」「硬了就自己弄出来」 许琛「不想自己弄,就想操你」 安亦「那你就硬着吧!」 安亦已经开始躁动了,本来每次和杭予年做完就会欲求不满,好不容易勉强睡下,许琛又来撩拨。 许琛「你现在过来」 安亦「??」「现在怎么过去?」 许琛「你悄悄地,没事的,不会被发现的」 安亦叫了杭予年两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犹豫了一下就被许琛说动了。 安亦「我现在出门」 许琛「走楼梯」 安亦「嗯」 安亦删掉了和许琛的聊天记录,悄悄起身,往裸着的身子上套了条睡裙,轻轻打开卧室房门又轻轻关上,摸黑走出了家门。 打开楼梯间防火门的瞬间,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按到了墙上,还没等她惊呼出声,防火门合上声控灯亮起,她看到了许琛的脸。 “你怎么在这?”安亦惊讶。 “想早点操到你。”许琛说着,掀起安亦的睡裙,摸了一下安亦的下体确认了湿度,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直接操了进去。“小骚逼刚被操了还不满足是吧?”他摸到了肿胀的小穴,明显是刚被操完情欲未散的样子。 “你轻点~”安亦被突然进入的肉棒吓了一跳,有些不适应,伸手去摸了摸两个人的交合处。 感受到安亦的手在下面,许琛命令道:“自己摸摸小骚逼是不是有水。” 安亦已经感受到阴部一片黏腻,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自己被操开了的小穴,穴口紧绷着张开,去承受着那粗壮的肉棒。 “湿了~”安亦抬手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送到许琛眼前,被许琛一口咬住。 灯光灭了下来,黑暗的楼道中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棒摩擦穴肉的水渍声。 看着眼前那扇门,安亦想到自己的丈夫就睡在那头,而她,却在半夜和情夫偷跑到和自己家一墙之隔的楼梯间做爱,只要杭予年醒来发现她不在,一开家门可能就会发现在楼梯间苟且的她,想到这里她顿时感到一阵紧张,小穴倏地夹紧了。 “唔----”许琛被夹的措手不及,闷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安亦的蜜臀上,“小骚逼夹这么紧,鸡巴差点被你夹断了!” 安亦讨好地自己律动了两下,“回去吧,别在这里了。” 她并不喜欢和许琛在这些地方做,只会让她紧张,不会刺激她更加情欲满满。 许琛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但没有拆穿,配合地把她的腿放了下来,“自己夹着鸡巴走回去。” 经过上次,安亦已经有了些经验,她被许琛固住了双手,尽量翘高屁股去夹紧肉棒。 可是小穴太湿润了,每下一阶台阶肉棒都会脱落,但下一秒许琛就会重重地操回去,短短两层楼,安亦被操地快虚脱了。 夜半偷情 当安亦终于艰难地走到许琛家门口时,小穴再也隐忍不住,一股暖流从穴内深处缓缓泄出,下体不住地抖动起来,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扒住门把手,快感从自己的逼内渐渐蔓延到全身。 “我家这个扇门门里门外都见证过你这淫荡的模样了,骚水就这么绷不住吗?”许琛把肉棒抽了出来,蹲下去去看安亦的小穴。 穴口正不断翕动着,原本粉嫩的小肉穴经过肉棒的操弄已经变得嫣红斐然,晶莹的蜜水随着小穴的呼吸徐徐向外溢出,眼看着就要滴落。 许琛连忙用嘴含住小穴,把涌出来的淫水一饮而尽,但是太少了,他又忍不住把舌头伸入甬道中搅弄,想要汲取更多。 这个女人实在太香甜了,她的骚水许琛觉得自己怎么也吃不够,除了刚入口时有些微咸,过后就是满满的清香。 许琛越来越爱安亦这幅身子了,前段时间想她温暖的小嘴包裹鸡巴,这段时间想她淫荡的小逼流淌的蜜汁,这个女人全身都是宝。 安亦渐渐恢复理智,羞于自己竟然在门口就直接高潮了,小穴还被许琛含在嘴里,连忙站直身体把许琛拉了起来,“进去吧,别在外面了。” “爽过了知道害羞了?”许琛笑她,开了门,把人拉了进去。 进门后许琛没有去卧室,而是走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过来,自己操逼,”他肉棒昂扬在那里,像是朝安亦招手。 安亦没有忸怩,走过去背对着许琛,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自己晃动着臀部抽插起来。 半夜偷跑出去还是令安亦有些担心,她想早点把许琛弄射了早点回去。 许琛像是知道安亦的不安心,任安亦在他身上怎么卖力,他的肉棒还是风雨不动安如山,丝毫没有要泄的迹象。 安亦有些着急了,除了持续 地晃动着自己的臀部上下吞吐着肉棒,还用手去揉弄许琛身下的阴囊,“你也动一动啊~” “小骚货,下面这张小嘴不是挺会吃鸡巴的吗?今天就自己吃!”许琛肖想了这个小穴好久了,根本不想轻易放过她,更不想这么快地放她回去让她躺回那个男人身边。 安亦只得不断扭弄着腰肢加快抽插速度,双乳在胸前乱颤,她又牵着许琛的双手去揉自己的奶。 已经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再加上肉棒不停地在穴内进出,她感觉自己的快感愈发强烈,不管许琛怎么样,安亦觉得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她抓着许琛正在捏揉着奶头的手去揉捻阴蒂,因为已经被淫液浸湿,充血的阴蒂十分滑嫩,许琛揉了一会儿,安亦就又娇喘着高潮了。 “真是个自私的小骚逼,自己爽完就罢工了。”许琛见安亦高潮后就停下不动,不由感慨快乐只能靠自己。 他把安亦抱回怀中,猛烈地颠送起来,安亦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速度和他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她现在连喘息声都不连贯了。 由于晃动地更加剧烈,安亦明显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更深了,肉刃快速在软肉内摩擦,好像都要将阴道内的褶皱抚平了。 安亦在高潮和穴内操弄的双重刺激下,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她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下体被人顶弄着难受。 许琛把安亦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面色绯红,两个软嫩的奶随着晃动不时地从裙口跳出,许琛一口咬了上去。 这甜润的奶头他也念了好久了,肉肉地很好咬,他在口中假装咀嚼着奶头,扯地安亦一阵阵抽痛。 “你干嘛啊~好痛!”安亦把奶从许琛嘴巴里拔出来,报复性地也咬了一口许琛胸前的肉粒。 “嘶----”许琛第一次被咬这里,因为安亦下口重有点不适,但除此之外好像有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安亦不给他多想的机会,重新开始主动地吞吐肉棒,总算把许琛磨地心痒难耐了。 许琛抱起安亦将她按到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开始了活塞运动。 不知过了多久,安亦看着窗外对面楼栋的灯一盏一盏陆续地都灭掉了,许琛才终于在她身上射了出来。 安亦从沙发上爬起来就想走,却被许琛捞了回去,“小逼再给我舔舔。”说着又将安亦身下的水全都吃了进去。 她借用了许琛的浴室冲洗了一下,才回了家。 一切都很平静,杭予年睡得安稳,安亦贴着他躺下,情难自已地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是爱你的。 出差 杭予年又要出差了,不过这次时间短,周日出发,周二就能回了。 他收拾行李的时候安亦一直跟在他身边,杭予年还道她越来越黏人了,之前他也时常会出差,她原来倒是比现在要淡定多了。 安亦看着他对自己温柔的面庞,内心陡然涌出一阵恐惧,杭予年这么好,而自己却在想着要在他离开后如何和其他男人苟合,如果他知道了,还会要自己吗?她真的不想失去杭予年,却又控制不住自己这副荒淫的身体。 杭予年出差就像打开她禁忌之门的钥匙,让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安亦想,再放纵一次吧,这次过后她一定会认真考虑她和许琛的关系,一定会找到一个平衡点,爱和性她都想要。 杭予年出门后,许琛的短信就发过来了。 许琛「今天做吗?」 安亦「我一会儿过去」 许琛「走了?」 安亦「嗯」 之前无意中透露过杭予年周末出差,许琛就像是数着时间似的,到点就开始提醒她,安亦其实有些不耐烦,但每次看到许琛的信息,就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手已经在自己身上各处游走,身体的某些部位也会开始不自觉的跳动,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欢愉。 安亦简单收拾了一下,想要换件衣服在出门,在衣帽间犹豫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门铃响起。 她有些害怕,他们家平时除了外卖、快递,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突然造访,这会儿突然有人来,不由得让人紧张。 安亦走到门前,从猫眼望出去,发现门外站的竟然是许琛。 她没有多迟疑,马上开门让人进来,“你怎么过来了?” 安亦有些不悦,许琛贸然过来,她怕被别人看到引起什么麻烦。 “又不是没来过。”许琛哂笑,“这里也算是我们定情的地方了。” “谁和你定情?!”安亦翻了个白眼,他们这种顶多算是定性。“我去换个衣服。” 她并不想在这里和许琛多纠缠什么,她要快点和许琛离开这里才安心。 许琛却一把把人从身后搂入怀中,“在这里做不好吗?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和你在这里做就好了。” “不好!”安亦严词拒绝,她不可能在她和杭予年的床上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 “不去床上,在这里也可以。”许琛的手已经探进了安亦的衣领,用两个手指掐住了她的奶头,“你看,你的小奶头说可以。” 安亦的身体敏感的不行,许琛刚抱上她抚摸上她的身体时,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这会儿完全软在了许琛身上。 她今天穿的是件普通的睡衣,因为打算出门,刚刚在里面穿了件胸罩。 许琛不等安亦再开口,直接把她的裤子脱掉,手指探到了她的穴口,他可以感受到小穴的在颤动着欢迎他,随着撩逗几下,小穴就配合地吐出了淫液,许琛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安亦眼前,“小逼也说可以。”说完两根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安亦下身已经空了,上面的睡衣也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小穴被许琛手指捣弄地想要更多,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摸上了许琛的肉棒。 那里早已硬了个大半,许琛替自己把裤子扯了,抓着安亦的手撸了两下,“舔一会儿。” 每当这时安亦总是特别听话,她蹲下身来,看了眼向她叫嚣着的黑紫色巨物,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 许琛看着卖力的安亦,又看了看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这种鸠占鹊巢的状态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就要这样,一点一点地渗入安亦的生活。 他把肉棒从安亦口中拔了出来,“进去,我舔舔逼。” 安亦任许琛拉着,两个人走到了客厅,安亦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许琛跪在她面前舔的虔诚。 她有些失神,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张沙发上,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舔穴,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啊? 暴露 杭予年一个早晨没闲着,又是自己开车去的机场,所以一直没怎么看手机,到了机场打开手机才发现航班被取消了。 要去的城市正在经历狂风暴雨,所有的航班都停了,预计今天一天都无法恢复。 杭予年无奈,只得先与当事人联系,如果情况好的话,自己会赶明天最早的航班过去。 随后本打算给安亦发条信息告诉她自己的情况,但是在将要按发送的那一刻,他把所有内容都删掉了。 杭予年想当一个傻子,但无奈他太聪明了。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原因,他对很多事情都很敏感,安亦最近也让他敏感了。 安亦第一次拒绝他的那个晚上,半夜他被安亦蹭地大腿一片潮湿,安亦还在睡,但是下体在不安分地扭动着,杭予年摸了摸她的阴部,已是水波潋滟。因为担心她睡不舒服,杭予年给她清理了一下,却发现她的小穴充血,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安亦的状态了,他一向做的轻柔,不至于一天了还这么肿。 周末他有活动不在家,回家却发现买来很久没穿过的一件当初安亦吐槽太暴露的衣服被洗过挂在阳台上,晚上求爱又被拒绝,深夜,待安亦睡着后,他自虐般又去摸了安亦的小穴,果然又肿了。 也许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杭予年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他知道所有的猜测都要有事实依据,但却不敢去证实,或者想装傻当作不知道算了。 可装傻也总得找个理由先骗过自己,就今天吧,他想。 如果等等回家安亦乖乖待在家里,或者即使不在家也能告诉一个他能马上赶过去的地址,就当他的猜测都是庸人自扰。 机场到家来回2个小时,加上他耽误的时间差不多两个半小时能到家,正值中午,正常人都应该在乖乖吃饭,安亦应该也是。 杭予年开门前怎么没有想过屋内是这种景象,玄关处散落着衣物,客厅内传来男女的交合声和女人放肆的娇喘声,以及一声声欢愉到极致的“操我”。 他是觉得安亦有些异常,但他从没想过她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情夫带回家,玄关处的散落着衣物,显然是两个人一进门就抑制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子,但又忍不住地想往里走,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场面,那娇媚的声音是不是真的出自他妻子之口。 杭予年走进客厅才发现场面比他想象的要淫乱多了。 两个人站在沙发旁,男人的上身还穿着件T恤,安亦只剩胸罩还穿在身上,但奶子已经被掏出来,漂亮的乳头泛着一股水泽,一看就是刚被舔弄过。下面已被脱光,正方便她身后的男人操弄。 安亦站着被男人抬起一条腿,他这个方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穴是怎么被操弄的,男人另一手揉弄着安亦一边的奶子,肉棒正卖力的抽插着,穴里的水正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点点地溢了出来,被磨的变成了乳白色。杭予年竟然在庆幸两个人还知道戴套。 他无法接受在床上一向乖顺怕痛从不放纵的妻子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表现的如此浪荡。 两人做的太过于忘情,以至于杭予年开门走了进来都不知道。 杭予年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悲愤气急,他感到自己全身都僵硬了,脑中一片空白,一口气堵在心中,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好像已经忿懑到失语了。 安亦被伺候的舒服极了,反手勾住许琛的脖子,回头想要离他更近些,这时她发现了站在一边的杭予年。 “予年!”安亦惊恐万分,连忙放下腿拨开许琛还在揉奶的手,往前近了一步让许琛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只是刚刚身体已经被操软了,没有许琛的支撑,腿软着倒在了地上,杭予年看到了从安亦穴里流出来滴落到地板上的淫水。 许琛站在一边,被原配现场捉奸明明应该是非常尴尬的场面,但他内心不觉有一丝得意,他终于也让这个男人怒火中烧,他不是那个最卑微的人了。 安亦坐在地上看着杭予年,只能讪讪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一般情况下人总是会狡辩说这是误会,但是被捉个正着,肉棒都插在小穴里了,她连狡辩的资格都没有。但她又不想这么认了,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意识到她不能失去杭予年。 所幸杭予年没给他们什么尴尬的时间,艰难的发出了点声音,“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拎着行李箱出了门。他绝望至极,不愿意再多看这淫乱的场景一眼,不想理会身后不停叫着他名字的安亦。 看着杭予年离开的背影,她想追过去拦住他,可是她已经被操软了的下体加上过度惊吓,让她刚站起来勉强走了几步,又瘫坐在了地上。 继续 许琛挺着还硬着的肉棒靠了过去,拉过安亦的腿,用肉棒蹭了蹭她的穴。 安亦立刻明白了许琛的意图,用力推开了他,“你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才做了一半不应该继续做完吗?”许琛又靠了过去,“你刚刚真的爽了吗?高潮了吗?” 说着又用手去摸了摸安亦的小穴,“还在流水呢!” 安亦拍开了许琛的手,“许琛,我才发现你是个疯子。” 许琛笑了笑,伸手将安亦搂入怀中,掂了掂她胸前的奶,“我不相信你不想要。”随后就把手指插进安亦穴中迅速抽插起来,还时不时去按压穴里的嫩肉,安亦立马被情欲支配,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浪的不行。 虽然杭予年的出现吓到她了,整个脑子都紧张起来,但身体诚实,刚刚许琛随意拨弄的两下,她马上察觉到阴道又开始分泌新的淫水了。 安亦不禁短暂地忘记愧疚,况且她根本控制不住被情欲支配的肉体。 许琛见她一脸淫荡的样子,知道自己可以继续了。他捏住安亦一边的奶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这若隐若无的舔弄激得安亦一阵颤栗,不禁把奶往前送了送,想要更猛烈的。 安亦觉得自己一定是世上最淫荡下贱的人了,都被老公捉奸了,现在还是想着要和情夫做爱。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她也想停下来,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穴像是什么淫荡的开关,一旦开始流水了,就一定要被操舒服了才能真正恢复理智。 “嗯~啊~咬一下~”安亦很快又陷入情欲中。 “咬什么。” “奶~啊~嗯~咬一下我的奶头~”安亦伸手将许琛的头抱入怀中,想要更猛烈的撕咬,哪怕咬坏也可以。 许琛咬住安亦的半个奶,发狠的在上面留下了两排牙印。一只手揉上了另一边的奶,还有一只手向下伸去揉弄阴蒂。 安亦整个身子舒展开,想要的更多了,她手向下,要去摸许琛的肉棒。 许琛也配合地把身体往前送了送,“帮我含一会儿。”他顺势躺在了地板上,安亦从他的头边爬了过去,调整好了姿势,双手捧着肉棒舔了起来。 安亦先是舔了会儿龟头,然后才整个含进去,慢慢感受到了肉棒在嘴巴里变的更粗了。 许琛被含爽了,忍不住轻轻律动起来,他想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要不然怕是马上就要忍不住在安亦嘴里射出来了。 安亦倒着趴在许琛身上,娇嫩红艳的小穴正好对准了许琛的脸。 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安亦的穴,敏感的小穴果然轻轻舔舐就有回应,马上就有小股的淫水溢了出来,安亦也被舔的舒爽,忍不住吐出肉棒娇喘起来。 许琛又舔了一会儿,安亦终于忍不住了,从许琛身上坐了起来,用逼蹭着肉棒,伸手要把许琛也拉起来,“操我!” 许琛直起身来,握住肉棒就要往逼里插去,安亦连忙抬起屁股,“我去拿套。” 许琛拉着她,“这次就不带套了可以吗?” 安亦没有犹豫的甩开他的手,“不可以!” 安亦把柜子上剩下的半盒都拿了过来,回来时许琛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安亦走过去跨坐在许琛身上,惬意地用洞口磨着肉棒,拆避孕套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迟迟不让许琛插进去。 “操,你这个骚货!”许琛再也忍受不住了,抢过安亦正在拆的套子,自己快速带好,狠狠地往逼里插去。 “嗯~嗯~啊~”安亦在许琛身上晃动着,想要肉棒插的更深些。 许琛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奶子,一口咬了上去,奶头在口中不同停地被舌头拨弄着。 “这边的奶也要~”安亦说着把右边的奶送了过去,“吃吃这个。” 许琛听话地舔弄着,身下也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听到安亦的娇喘急促起来,逐渐变的尖锐,手也撑着许琛的肩膀要他慢些,穴忍不住的夹紧。 安亦高潮了。 没等安亦休息几秒,她就被许琛猛的抱起来,肉棒插的更深了。“啊~~你要干嘛~” “不能只有你爽啊,我还没爽呢!”许琛抱着安亦走到餐厅,把安亦放在餐桌上操弄着,“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要忘了我在这张桌子上操过你!” 许琛的话刺激着安亦,她感受到自己逼里的水越来越多了,甚至可能已经流到了桌子上,以后每天吃饭的桌子上。 许琛加速抽插着,“骚水怎么这么多?大鸡巴也堵不住你的骚逼!操烂你这个小骚货!”被原配抓奸让他更有快感了! 因为许琛动作太快,安亦被操地只能抖着声淫乱地呻吟着。 “荡妇!你看看你的骚样!” 两个人身体和精神上双重刺激,不一会儿就同时到达了顶峰,许琛射精后瘫软在安亦身上。 安亦抱着许琛,感受到肉棒还在自己体内。 身体渐渐恢复平静后,安亦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顿时悔恨交加。 她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许琛,“你快起来!” 许琛轻笑着退出安亦体内,掐了掐她战栗的乳头,“小骚货就会过河拆桥,刚刚还含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这会儿倒叫我出去了。” 听着许琛的话安亦更加愧悔无地,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她突然恨透了自己这副荒淫而索求无度的身体。 “你快回去吧。”安亦开始赶人。 许琛耸耸肩,想了一下她是需要一个空间整理下思绪的,没有再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安亦,“那我先走了。”随后走到玄关处,将衣服一一穿好,开门出去了。 安亦看着满屋淫乱的痕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杭予年还会要她吗。 撇清关系 接连几天安亦一直都联系不上杭予年,电话打得通,信息能发得出去,但都没有回应。 这段时间她过的很不好,简直度日如年,自从那日杭予年离家以后她几乎每天都精神紧绷彻夜难眠,她希望杭予年能回应她,又怕真的看到他的回复直接被宣布了死刑。她就像是在等待审判的重刑犯,一边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一边又妄想杭予年能原谅自己一次。 联系不上人安亦还有些担心,杭予年是为了她才来的B市,在这里他本来并没有亲人朋友,除了律所的同事,她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其他能联系上杭予年的方式。 安亦想不到杭予年一个人能去哪,他过的是不是也不好,现在是酷暑,他走的那天只带了几天的用品和衣物,生活应该会很不方便。 她又拿出手机给杭予年发了一条信息:予年,你回家住吧,我搬回新海苑了,等到你想见我的时候我再回来。 新海苑是安亦父母早些年给她买的房子,刚结婚时现在住的地方还没装修好,两个人一直都是住的那边。 安亦翻了翻这几天她给杭予年发的一百多条信息,全都石沉大海,这一条多半也是得不到回应的,她有些无力,心里害怕,但又盼望着杭予年能给她个爽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不理他。 况且她想杭予年了。之前就算是出差,他们也会每天都通话,她已经有几天没有听到杭予年的声音了。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分开了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离不开他。安亦觉得自己就是教科书般的渣女,一边说着爱你,一边做着对不起你的事。 虽然杭予年一直没有音讯,但是许琛倒是一直很活跃,被发现后他好像变得肆无忌惮,每天信息不断,只是曾经让她全身躁动的信息,现在看了只会加剧她的烦躁。 事发以来她的思绪很乱,但看着许琛的信息,安亦突然意识到,比起找回杭予年,她更应该先解决许琛。 之前她愚蠢地以为她能想办法平衡好杭予年和许琛,可是现在她才明白,没有杭予年,其他人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安亦主动约了许琛在他们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她想先和许琛说清楚,然后再干干净净地去见杭予年。 安亦从新海苑开车过来时,许琛已经等在了咖啡店门口,看起来情绪还不错。 “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吗?”许琛笑着,明显是愉悦的。 安亦发现她对许琛有点无可奈何,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去指责许琛什么,真正错的人是她,许琛只能算个推手,如果自己坚守住底线,千百个许琛也没用。 “先进去吧。”安亦没有接他的话,径直像店里走去,和服务员要了一个单间,她不想在坐在外面让全世界都听到她这段不堪的经历。 许琛跟在安亦身后,神色黯淡了下来,他又不是什么傻白甜,自然知道安亦约在外面见面无非就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可是一切都还没说出口时,他想先麻痹自己一下。 坐定后还是安亦先开的口,“这段时间,不管怎样都算我的错,不应该在这种状态下还答应和你……不管怎么说,我希望我们就到这里结束吧。” “你想就这么结束了?”许琛冷哼一声。 安亦面若冰霜,“难道不该结束吗?如果你有什么误解,那怪我当初没说清楚,但我以为这种关系,只要一方说停就要停下来的。”她不想和许琛有过多的纠缠,她也不认为和许琛撇清关系是件难事,她只想当面说清楚以绝后患。 “你是不是还在妄想什么?”许琛嘲她,“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吗?别做梦了!哪个男人会原谅被别的男人操了逼的妻子!” “你闭嘴!!”安亦彻底怒了,她知道许琛说的不假,所以才更生气,她不允许别人和她说杭予年会不要她了。 “你不承认也没用。”许琛状似轻松地说道,“所以,都被我操了,跟了我算了!” “你做梦!”安亦恶狠狠地看着他,“我被其他男人操过你也要?” “被操过的我才不要!”许琛也生气,随后又泄了气般低声妥协道,“被操过的我也要,你被多人操过我都要,被操烂了我也要。” “许琛,你别这样了,没有意义的。”安亦叹气,“我爱的只有他,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爱?你爱他还能和我上床?安亦,别骗自己了。” 许琛曾经有好奇过安亦为什么会出轨,原因无非那几个,要么是本身就夫妻不睦,要么是时间长了感情淡了不甘寂寞,要么就是有需求无法被满足,总之感情应该没那么深了。所以许琛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磨一磨,安亦可以是自己的。 安亦却心如死灰,如果许琛都这么认为,她还有什么设辞去说服杭予年相信她?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就到这里吧,之前的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 “你当我是避孕套吗?爽过就扔?”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安亦没想过只是想要斩断简单的性关系要这么麻烦,“要金钱上的补偿吗?还是要我认真和你道歉?或者还有什么我能补偿给你的?” “我要这些干什么。”许琛苦笑,“我只想要你试着和我在一起,我们在床上这么合拍,床下也可以的。” “许琛,这样没意思的!我以为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弥补身体上的空虚而已,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感情的!”安亦无力,“你现在觉得喜欢我,但你了解我什么?除了姓名单位住址,你知道我的过往吗?了解我的性格吗?你只是被床上那点事给迷惑了!” “你真的当我是什么浪荡子看到个女人就会上?” “难道不是吗?我们之前就见过那么两次面,你能对我有什么感情?” 许琛没有再说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就是见色起意,但这个色也是只针对安亦的,换一个女人那样他可能只会嗤之以鼻,但这种感觉上的事他又如何和安亦解释。 “就到这里吧,我们不要弄的那么难看两败俱伤,你也没什么损失,本来我就是不该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现在只是回到了我们本来的轨道而已。”安亦继续开口道。 “真的能回得去吗?就算我回得去,你呢?你可以吗?你的婚姻可以像是什么都发生一样吗?”许琛顿了顿,像是在给安亦思考的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回不去的话,就试着接受我不好吗?” “不好!”安亦看着许琛,眼神倔强又认真,“我只想要他!我这辈子只要他了。” 许琛觉得好笑,如果不是自己和她有过一段,他可能就信了,“你现在的深情是在骗谁?骗现在愧疚的自己吗?安亦,可能过几天你会发现你现在这样只是出于内疚,其实都一样的,你也没有那么爱他。” 安亦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心思她不需要和杭予年以外的人解释,她只想彻底结束和许琛这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关系。 “这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安亦认真地看着他,“许琛,我本来可以直接不再和你联系,但我想见面亲自和你说清楚,我们之前只是各取所需不存在什么感情,即使没有这次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如果真的伤害到你我很抱歉,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的到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感情上的不可能。你要是真的想恋爱的话,就更应该和我彻底断了,找一个干干净净的人认认真真的开始一段感情,不应该是我这样的。”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我不要你现在回复我,只要告诉我可以等就行,有一天你想通了觉得我可以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不会纠缠你的。”许琛垂下脸,卑微道。 “没有必要的,你没必要花时间在一件不可能有结果的事上,我已经耽误你了,不想再耽误你更多时间了,我们都忘了这段糟糕的回忆吧。”安亦安抚着他,“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了,联系方式我都会删掉的,你也删了吧。” 安亦拿起包打算离开,最后看了一眼许琛,“无论如何,希望你以后一切都好。” 许琛望着离开的安亦,顿感心中空了一大块,他知道感情的事勉强是没有意义的,他被拒绝了就算是硬绑着她也没用。但他觉得安亦有一点说的不对,他们那段对他而言不是什么糟糕的回忆,是他人生非常美好的记忆。 虽然安亦说结束了,但他还是希望他们只是“再见”。 离婚 离开咖啡店后,安亦在店门口站了一会儿。夕阳西沉,落日余晖将玉叶染上绯色,一抹红霞挂天边,她看着不远处的小区有些踌躇。 之前她和杭予年说过等他想见自己的时候再出现在他面前,可是现在已经到家门口了,她忍不住想要进去看一眼,看杭予年是不是回家了,看他这段时间过还好吗,工作忙吗,有没有休息好呢? 安亦知道自己应该遵守承诺,可她有些心急了,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杭予年了,她不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的话杭予年会要她等到什么时候。 可能有些贸然,但她决定还是回家看一眼,如果杭予年还是不愿意见她的话她会立马离开。 车开回小区停车场时,安亦看到了杭予年的车停在了他的车位上,上周日他离开时是开了车走的。安亦有些紧张了,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看到杭予年,却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 看着电梯到21层,安亦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一些。这段时间思虑过度,没怎么休息好,虽然只有几天时间,但安亦看起来已经有些消瘦,脸色也憔悴了许多。 电梯停下后,电梯门打开,安亦却看到了从自己家里出来个女孩,看到电梯来了,开心地说了句“运气真好”。 安亦脑子瞬间嗡嗡作响,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杭予年也有了别人了吗?是刚有的还是早就有的?现在已经住到家里了吗? 她颤抖着手将家门打开,天还没完全暗下来,但室内已经灰暗,只有玄关处的灯被打开了,里面依旧昏沉。 安亦有些不敢向里走,她怕看到什么难以接受的场面,怕看到一室旖旎。她理解到杭予年那日的心境了,或者自己体会到的只是九牛一毛,她不敢回忆那天的荒淫画面,她想把脑海里的记忆都撕碎,这样她才有勇气理直气壮地走进去。 室内很安静,要不是安亦看到了停车场的车和刚刚出门的女孩,她都要怀疑杭予年没回来过了。她缓缓走进餐厅,隔着客厅见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杭予年。 安亦看不到杭予年的表情,只能借着暮色看到他的身影。室内一切如常,并没有她以为的什么不堪的画面,会不堪的好像只有她自己。 那边的杭予年应该是看到了她回来了,昏暗中安亦也感受到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只是腿像是木了一样无法前进。 杭予年看了安亦一会儿,起身把客厅的灯打开了。灯光柔和,配合着窗外烈日的余晖,却中和不了杭予年身上的冷意。 杭予年本身长相清冷,加上性格淡漠,一直给人很强的距离感,只是安亦从来没感受到过。她看到的杭予年一直是温和的,冷峻的面庞总是透着一股专属于她的明媚,看她的眼神也总是温柔似水。但现在都不见了,安亦发现她终于和其他人一样,只能看到一个冷漠的杭予年了。 那他的温柔会给谁呢?刚过的那个女孩吗?安亦的心又揪起来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质问杭予年什么,但就是会忍不住和他置气,明明是回来求和的,开口却变成了,“刚过那个女孩是谁?” 杭予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同事。”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安亦解释,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无关的话都不需要多说了。 “同事已经可以到家里来了吗?”安亦哽咽着,她觉得自己都快分裂了,明明她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明明她做了更恶劣的事,但她就是不想要杭予年有一丝背叛她的可能,她想要独占他。 杭予年没有再理安亦,他不想再和安亦解释什么。其实事情很简单,他下班以后发现有东西落在办公桌上了,就让住他家附近的一个同事帮忙把东西带回来,没想到同事要加班,就叫了自己带的实习律师送了过来,那小姑娘只是在玄关站了一会儿确认东西没错就离开了,没想到被安亦看到了。可这些都没必要再说了。 安亦见杭予年一直不说话,心里更加焦急,越过餐厅直接到了他身边,声音十分委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了?” “在这个房子里,我应该和你说什么?”杭予年话音刚落,那日的画面同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脑海中,折磨着两个人。 “予年,对不起,是我不好。”安亦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解释,只能说些杭予年并不想听的对不起。 杭予年不再说话,安亦发现他似乎连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了,她伸手想去拉杭予年的手,也被他避开了。 “我知道我错了。”她低头低声啜泣,“你打我骂我都行,能不能别不理我。” “我打你骂你有什么意义?”杭予年黯然出声,“我没想我们的婚姻对你而言这么痛苦。” “没有痛苦!”安亦高声解释,“都是我脑子一时不清醒,是我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要离开过你。” 杭予年不听她的辩解,只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不喜欢了可以和我说,我们可以离婚,我不会死缠烂打的,为什么要先选择背叛。” “不要离婚!”安亦尖叫,这是她这几天脑子里不断地闪现但她又不敢想的结局,她上前紧紧抱住杭予年,“予年,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杭予年拿开安亦的手,转身进了书房,下一秒拿着一迭文件走了出来,“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你看看有什么意见。” 安亦推开杭予年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我不看!我不同意!”她虽然不了解离婚流程,但她知道离婚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行。 “房子、你的那辆车都归你,我们之间财务关系简单,我的积蓄不多,你要是想分的话,我可以把这条加上。”杭予年自顾自地向下说,不理会安亦的歇斯底里。 杭予年这三年其实赚的不少,但基本上都花在了他们这个小家庭里了,剩下来的并不多。 “你就这么想离婚吗?当初不是说拼死也要夺回自己的那一份吗?” 当初房子买的急,两人还没有领证杭予年又没有购房资格,虽然是杭予年父母付的全款,但房产证上只写了安亦一个人的名字。安亦当时开玩笑说要是以后分开了杭予年岂不是血本无归,杭予年逗她说那就要堵上律师的尊严,拼死也要夺回他的那一份。 结果现在杭予年为了和她离婚,拼都不要拼一下了。 “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就先签了吧。”杭予年又把协议书递给了安亦。 安亦接过扔到了一边,重新抱住杭予年,“予年,我是真的很爱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杭予年冷哼一声,“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蠢货,能在捉奸在床之后还能相信你说的爱我?” 安亦说不出话,只能抱住杭予年默默流泪。 “你把这个签了,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都管不着了。”杭予年挣开安亦抱住自己的手,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安亦。 “我不要!”安亦大声拒绝,“予年,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如果你不同意协议离婚,那我们就要走诉讼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时间会更长,我们就这么拖着对谁都痛苦。” 安亦无力,她知道杭予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离的了,而且只要他想离,她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何况自己本来就是过错方。 “下周一我有空,我们先去登记离婚。”杭予年说完不再理睬安亦,直接收拾行李离开了。 诺大的房子,又只剩安亦一人。 她颓然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发现家中杭予年的物品都不见了。杭予年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主要都集中在书房里,安亦走进书房发现除了电脑打印机这类固定资产,其他文书类的早已搬空,衣帽间也只剩她的衣物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安亦终于崩溃的失声痛苦,杭予年真的不要她了。 …… 离婚手续办的很顺畅,一个月后安亦已经开学了,她抽了一个没有课的下午,和杭予年去婚姻登记处领了离婚证。 出了婚姻登记处的大门,安亦看着杭予年想再开口叫他一声,可杭予年背着阳光面向她,让她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解脱还是冷漠,她悻悻地说了声再见在杭予年的注视下转身离开,走出一段距离后才回头去看杭予年,却只能再看到他的背影了。 父母 马上就是中秋了,安母让安亦带杭予年回家吃饭,安亦没解释什么答应了。 中秋安亦回家时,安父安母发现只有安亦一个人。 “予年今天很忙吗,中秋节也不能回来?加班吗?”安母问。她看安亦脸色不好,怕他们是吵架了。 提到杭予年,安亦压抑了几天的情绪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 安父看到安亦这个模样,立刻警铃大作,“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什么事和爸爸说,爸爸替你教训他。” 安亦只是哭,却不说话,安母连忙过来把人搂紧怀中安抚。 “有什么事情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替你撑腰。” 安父看安亦哭的说不出话来,拿出手机要给杭予年打电话,想知道这个兔崽子把自己闺女怎么了。 安亦看出安父的意图,连忙阻止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爸…爸爸,别…别…” 安父心疼女儿的模样,把手机收了起来,“爸爸不打,你告诉爸爸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安母搂着安亦坐到了沙发上,拿纸巾给安亦擦干眼泪。 安父安母坐在安亦对面,担心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我们离婚了。” “什?什么?”安父蹙紧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本以为是夫妻间吵架,怎么会直接离婚了? “是离婚还是打算离婚?”安母也不相信,上次见面感情还好的两个人,怎么一个多月不见就离婚了? 安母突然反应过来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杭予年了。 “已经离了。”安亦黯然答道。 “是不是那个兔崽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心爸爸不会放过他的。”安父被气的在客厅踱步,离婚这么大的事不和父母商量一下就直接离了,闺女又哭的这么伤心,安父把怒气都撒在了杭予年身上。 安亦又是沉默不说话,安母在边上看着着急,“亦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离婚了呢,是予年的问题?” 安父看着安亦不说话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笃定她是为杭予年遮掩,又要拿出手机给杭予年打电话问清楚。 “爸,你别打了!”安亦喊道,“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是我对不起他。” 安父安母愣住了,他们的女儿一向乖巧,能做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 “是我出轨被他知道了。”安亦绝望地说道。无论如何,不要脸面也好,她不想爸妈误会杭予年。 “亦亦,你在瞎说什么啊?”安母不信,她能看出来安亦和杭予年感情很好,怎么会出轨呢? “情况就是这样,是我对不起他。”安亦除了这个不知道还能和父母怎么解释。 安父安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母象征性地打了安亦两下,“你这孩子脑子怎么这么糊涂呢。” 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知道她做的不对,又舍不得过分打骂她,只能无声叹息。 一顿团圆饭,因为安亦的事一家人吃的味如嚼蜡,安父安母几次开口想问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晚上,安父安母留安亦在家里住,不管女儿愿不愿意说,有些事情他们总得要弄清楚。 安母敲开安亦的门,安亦躺在床上,看起来情绪像稳定了些,“亦亦,妈妈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安亦点头,安母进屋坐到了床边。 “可以和妈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为什么会……”安母再次试图想问清原因,除了对自己女儿的关心,她也是真的没弄明白看起来感情很好的两人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 安亦摇了摇头,还是不想回答,“妈妈,这个可以不说吗?”她是真无法和父母说明她那听起来十分荒诞的出轨理由的,而且涉及夫妻私房事和父母聊还是有些尴尬。 安母没有强求,如果安亦实在不想说她也无法强迫,比起原因,他们更想了解安亦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亦亦,你离婚了,是有什么打算吗?……那个人是做什么的?” 安母问的委婉,但安亦知道她的意思,“妈妈,之前都是我不好,但我想在一起的人只有予年,没有别人的事。” 安母愕然,她有些弄不明白安亦的心理了,又是出轨又是只要杭予年,还能是杭予年逼她出轨不成?“那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最近不想再谈感情的事了。”安亦失落低头。 安母表示理解,刚离婚的确不适合快速进入一段新感情的,但她希望安亦能尽快走出来,低落一时可以,不能一直消沉下去。“不管怎么样,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还得向前看。”安母顿了好一会儿,问了一些现实的问题,“财产这些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并不是她市侩,婚姻大事,结合的时候欢天喜地,分开的时候却总是一地鸡毛,有些事情还是弄清楚的好。 “房子和车他都留给我了,其他没了。”提起这些,安亦眼睛里又噙满了泪水。 安母听闻非常诧异,房和车当初都是杭予年买的,她还以为就算杭予年不全拿走也总得要分割一下,她和安父已经做好准备拿出全部积蓄了,“予年他……” 安母内心其实也很惋惜,她和安父对杭予年这个女婿是十分满意的,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个局面。 “妈,君悦府的房子我打算卖了。”这套房子本来装满的是她和杭予年的回忆,但却被她自己毁了,况且这个房子离许琛家太近,她不想再和许琛有什么瓜葛,卖了这个房子她才算能真正重新开始吧。 “行,想卖就卖吧,以后你搬回来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安母觉得房子卖了也好,免得困在过去出不来。 “我回新海苑住,那边离学校近一点。”安亦不想和父母一起住,她想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 “一个人住要照顾好自己,不方便的话就回来。” 看着温柔的母亲,安亦觉得自己对不起的不只是杭予年一个人了,她把头埋进了安母怀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妈,我好想他啊……” “唉……”安母叹气,虽然他们是喜欢杭予年,但出轨这种事谈何原谅,即使能重修旧好,这也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横在他们之间时会引爆,她不希望安亦对已经结束的感情太过执着,要不然只会遍体鳞伤。 “亦亦,我们向前看吧。” 重逢 秋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今年还是安亦带队学生进企业参观交流,不过这次去的是C市的一家国企。因为不在本市,所以等暑假开始后她才带着报名的学生出发。 这次去的企业位置比较偏,附近只有一家酒店,他们就被安排住在了那里。 来之前安亦看了一下企业和酒店周边的情况,企业边上有一个最近刚开发起来的风景区,风景区景色不错,里有还有一些创意娱乐项目,比较适合亲子游和情侣约会,住在这个酒店的除了他们,其他大多数都是来风景区玩的,尤其是小朋友特别多。 安亦带着20多个学生办理入住,好在都是大学生,不需要她怎么费心。和前台确认过预订信息后,她便让学生们带着身份证登记入住了。 看着正在办理入住的学生们,她突然想起了去年的暑假,也是她带队去企业参观,在那里认识了许琛,然后就开启了她脱轨的人生。这一年来她常常在想,如果她当初没有跨出那一步,她是不是就不会和杭予年分开?但她又怀疑,对那时候的她而言不是许琛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她和杭予年是不是逃脱不了分开的命运了? 如果当初她知道他们会分开,那什么样的诱惑她都一定会视而不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过完这一生,性和爱只能选一个的话,那她只要杭予年。 可她不知道。 …… 前台除了他们,还有一些带着小朋友的家长,家长们正在办理入住手续,一群小朋友在大厅里追逐嬉闹,吵闹声扰的安亦头疼。酒店的门厅本来就不大,小朋友没有分寸地窜梭在人群中推推搡搡,丝毫没有顾忌会撞到别人。 很快,安亦就被人推了一下。孩子虽小,手劲却挺大,她直接被撞到了后面的墙上,背上传来一阵阵痛。安亦今天穿的是双运动鞋,但鞋子的底特别厚,站稳以后她发现自己的脚好像也崴了,她试着脚尖点地转动脚踝,立马疼地倒吸一口气。 安亦抬头想看看学生办理的进度,她想快点回房间检查一下脚踝的状况,明后两天还有很多路要走可不能出什么问题。可是她一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电梯里走出来一男一女,其中的男人居然是她一年来难以忘怀的那个人,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陌生的C市、并且是C市的偏僻角落和杭予年重逢。 两个人离婚后,杭予年就回了A市,一个本该属于他的城市,也是他们相识的城市。 安亦看过杭予年几个好友的朋友圈,隐隐觉得杭予年是离开了,还是安亦的大学闺蜜夏可告诉她的确切消息,“听说杭大律师杀回A市了啊!”夏可也是在她的朋友圈子里听说的。 杭予年没有另辟蹊径,而是按部就班地入职了一家大所,即使这样也还是在人才济济的A市律圈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这样的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们亦,霸气!” 安亦知道夏可是在安慰自己,只能配合地笑笑。 过去的一年安亦打着各种幌子经常去A市找夏可,夏可看破不说破。她心里说服自己只是想再见杭予年一面,当初分开的太草率了,如果他们能好好道别,她一定不会这么放不下。 刻意的寻找无果,却在这偏僻的角落重逢了。 而且他似乎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和他一起的女生落落大方明艳动人,他低头笑着看向女生,安亦第一次觉得原来杭予年的笑也可以这么的刺眼。 杭予年工作时永远都是穿着正装,夏天也不例外,而他现在却是一身休闲的穿搭中透着股精致,很难让人相信这不是情侣出游。再加上这附近除了企业就是风景区,连个居民区都看不到,就算是出差也不会选择住在这里。 再见面时他依旧是清新俊逸,而她却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杭予年和女生从电梯里出来后直接出了酒店大门,根本没有看到角落里的安亦。 安亦陪着学生们办理好手续,终于可以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了。 她的脚走路有一点困难,回房后换了拖鞋,发现脚踝处还是微微有些肿了起来。看着自己受伤的脚,安亦又想起杭予年和他新女友情投意合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杭予年没有她过的也挺好。 然而还没等她感伤完,学生的房间又出问题了。 预定的时候订的都是双床房或者大床房,等大家进了房间才发现好多都是单人间,学生找了酒店,酒店却推脱说当初订的就是单人间,学生们没办法只得叨扰安老师了。 安亦和酒店交涉也无果,只能和企业的接待方联系。企业接待在预定房间时参照经验只看了价格没看房型,哪知道现在是旅游旺季房价全都上涨了,原来的价格订的确实是单人间。双方拉扯了好长一段时间,酒店终于答应给大家换了房间。 安亦帮着学生们把房间换了,一阵折腾总算是完事了。 回房间的路上,安亦觉忽然开始晕眩,上午出发到现在她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到了以后又是各种混乱的场面,她的脑子和身体一直紧绷,这会儿结束了脑子也开始不清醒了。 脑子晕眩脚又疼,安亦只能扶着墙强撑着身体往房间走,她应该是低血糖了,房间里有她带的几块巧克力,吃了应该就会好。 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人从前面的房间内开门走了出来,虽然视线模糊,但她却十分肯定那人就是杭予年。 安亦放任自己的身体顺着墙滑了下去,下一秒她感受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中。 久违了。 引诱 “要给你叫救护车吗?”杭予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那么近,安亦却觉得像隔了很远。 安亦摇头,从随身的小包中翻出了一张房卡,“回房间就行。”房卡的外壳还在,上面是手写的“8006”。 杭予年抱着安亦进了房间,把人放到了床上。 “你同行的人呢?我帮你打电话让他给你带点糖回来。”杭予年拿出手机,等着安亦回应。 安亦委屈,好不容易重逢,他却急着把自己撇给其他人,她不顺着杭予年的话,撑着身子坐起来,指着床前柜子上的一个手提袋,“帮我拿一下袋子里的巧克力。” 巧克力是一整个大块的,杭予年拿出来的时候顺手把它都掰成小块后打开包装递给了安亦,顺便把桌子上的保温杯一起拿了过来,拧开杯盖让她喝点水。 安亦吃了几块巧克力又喝了水,意识果然清醒了许多。 她这会儿才有心思打量起杭予年,还是下午看到他那会儿的穿着,看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刚刚又要出门做什么。 安亦看着杭予年站在床边蹙着眉一脸不悦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她一阵发慌,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朋友悄悄低下了头又含了块巧克力在嘴中,心中涌起一阵委屈,明明她都生病了杭予年还凶她。 “我的脚也扭了~”她把脚抬起来往杭予年眼前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祈求能得到他的一点点关心。 杭予年瞟了一眼她的脚踝处,那里的确已经红肿,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 还没等杭予年说完,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了“钟禹萌”三个字,他想背过身去离安亦远一点再接,可是他的裤腿被安亦紧紧拽住,没办法他只能当着安亦的面接了起来。 刚刚杭予年开口说要走的时候安亦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拽住了他的裤子,这会儿她正好能听清杭予年手机里传来的女声。 “予年,你人呢,等你吃饭呢。”电话里的声音很愉悦,一下就刺痛了安亦,正主找上门来了,那她算什么啊?路边随手救起的陌生人? “嗯,我马上----”杭予年的声音陡然停止,钟禹萌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他喘息声加重了。 电话这头,安亦用那只扭伤的脚蹭向了杭予年柔软的下体,虽然她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了,但她就是无法眼睁睁地放任杭予年去见其他女人,还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优秀的女人。 只是还没等安亦感受到那条卧龙在自己脚挑拨下的变化,杭予年就将她的脚拿开了。 安亦不甘心,跪在床上环住了杭予年的脖子想要去亲吻他的唇,手也向下握住了他的阴茎,可惜才刚靠上去就又被他避开了,她不放弃地追逐着。 “你先吃,我待会儿就过去。”杭予年回应着电话那头。 安亦见杭予年铁了心地要走,瞬间被激发起了斗志,她松开杭予年的脖子改环住他的腰,隔着裤子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 杭予年今天穿了一条灰色的长裤,布料薄薄的,正方便了安亦的舔舐,她口中的津液已将裆部浸湿,她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迅速地抬头。 安亦还想继续,杭予年已经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人也向后退了一步,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杭予年草草答应着挂了电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杭予年愠怒。 安亦抬起双眸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尤其无辜,“巧克力沾裤子上了。” 杭予年低头,发现自己裆部一片水渍,和其他地方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水渍中还参杂着一些暗褐色,应该就是安亦刚刚吃下去的巧克力。不仅如此,裆部已经支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这个样子还怎么出门。 安亦不再去管杭予年的态度,直接下床跪在了他的身下,不理会他那无用的挣扎,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从内裤中把肉棒拿了出来舔了一口,“它醒了。” 杭予年被含住命门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想要自己保持冷静,可是身下的火热正叫嚣着需要发泄,他催眠自己就这一次,是这个女人挑的火,现在替他灭火也是她应该做的。 安亦吞吐了一会儿觉得脸颊发酸,太久没有替他口过生疏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她把肉棒从口中吐了出来,当着杭予年的面把自己的衣扣解开,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袖开衫,解了几个扣子后就露出了胸罩包裹的漂亮乳房。 因为是夏天,她穿的内衣很薄,只有乳晕那块有一块海绵,其他地方是一层薄薄的网纱,内衣的扣子在前面,她解开后两团白嫩的奶跳了出来,一如杭予年记忆中的好看。 安亦托起自己的胸替杭予年夹起了肉棒,看着它在双乳间进进出出,她不禁在想这一年来这根肉棍不知道有没有进去过其他小穴,应该是有的吧,比如和他一起的那个漂亮女生。 她突然自顾自地生起杭予年的气来,他和其他小穴快活,自己却只能在这里给他乳交,安亦心中不服气,她又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扣子。她穿的是一条阔腿裤,扣子一解她站起身来整条裤子马上就脱落了。 安亦拉着杭予年靠近床边,她穿着内裤背对着杭予年跪在床上,整个阴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只可惜被内裤遮住了。 她带着杭予年的手在自己的整个臀部探索,尤其是被内裤遮住的阴部,只是杭予年毫不主动,她只能自己努力。 安亦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空虚地不行,但杭予年完全没有要插进来的迹象,她只能退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主动地握住肉棒往穴里送,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忍不住哼了出来。 太紧了!怎么会这么紧?难道她……杭予年心中暗暗疑惑,这种紧致感甚至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进入这个穴里的感受。 安亦主动晃动着肉臀去吞吐杭予年胯下的硬物,但她也想要杭予年主动些,而不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予年~你动一动嘛~” 杭予年不打算再装下去,遵从自己的本心,握住安亦的腰肢向她的穴里挺进。肉棒在穴内加速抽插着,诉说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竟然是在他们离婚之后,安亦餍足地趴在床上感受着身后肉棒的律动,好想就这么一直夹着他不让他离开。 杭予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角度的小穴,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这张贪吃的小嘴中碾磨,饱满粉嫩的阴唇随着自己的抽动不断开合着,还有那止也止不住的淫水总是随着肉棒的进出慢慢向外渗出,全都洒落在他的囊袋上。 终于他还是没忍住,在安亦体内射了出来,肉棒拔出来时,精液混着淫水也从体内涌出,安亦支撑不住累倒在床上,下身一片泥泞。 杭予年替自己清理着下身,他的裆部现在除了安亦的津液还沾满了她的淫水,简直淫乱不堪。 钟禹萌的电话适时又打了进来。 “予年,怎么还不过来啊,就等你呢。”女声显然不如第一次的欢快,期待中参杂着点焦急。 “有点事耽误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杭予年这边答应了,就觉得自己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淫靡的画面。 安亦正对着他张开双腿,穴口大口喘着气,一股股的蜜汁正滔滔不竭地从阴道中流出,像一道道蜿蜒的小河已经蔓延到大腿处了。 杭予年控制住自己不往那边看,不能再被这小妖精勾引去了,他都不知道安亦怎么这么多的水。 可安亦非不遂他的愿,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她爬到正在清理肉棒的杭予年旁边,一口把龟头含入口中,就当她卑劣好了,她今晚就是不想让杭予年去陪别人吃这顿饭了,明明都在操她了,怎么还能去想其他女人。 被她一折腾,杭予年果然立马又重回巅峰,他回绝了电话那头的催促,只道有点意外实在去不了了。 挂了电话,杭予年冷冷地看着安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安亦的情绪一下子波动起来,“我就是这样的!你不喜欢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愤愤的语气中带着些无助。 杭予年没有回答她,主动把裤子脱了扶住肉棒再次插进了阴道,嘴也含住了久违了的奶头,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第二次杭予年还是没忍住射在了安亦体内,结束后他简单地给安亦清理了一下,就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安亦撑着疲倦的身体爬到杭予年身边拿起他的手机,他的密码没改,安亦很容易地登了进去。 “你要干嘛?”杭予年伸手想要拿回手机。 安亦不理,直接背过身去继续操作,“把我的微信加回来!你刚刚射进去了那么多,万一怀孕了,我得要找到我孩子的爸爸。” 客房服务 杭予年走后,安亦躺在床上懒得动弹,好久没做过了身体有些禁不住折腾,被满足后现在呈现出狂欢过后的疲怠。 下面已经被杭予年简单清理过,但安亦还是能感受到有精液从阴道不断流出,擦都擦不完,后来她也不想再管,任由精液再次把阴部染湿。 一天的劳累让安亦染上了睡意,就在她快睡着的迷糊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女士您好,客房服务。” 安亦连忙起身穿好上衣,把裤子重新套上,一站起来,她就感到一阵黏稠从下体滑出,划过整个腿部,不知道有没有滴落到地板上。 但她来不及多想,赶忙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客服。 安亦打开门,不解地看向客服,“您有什么事吗?”她不记得自己叫了什么服务。 客服把一边的小推车推了过来,“女士,这是您的朋友给您点的餐,您确认签收一下。” 安亦刚想说自己在这里哪有什么朋友,她的那群学生应该也没有这么贴心,就看到餐食的旁边还有一个冷藏袋。 “这个是?”她指着那个袋子问道。 “这是您朋友让转交给您的,扭伤的话冰敷一下比较好。” 安亦立刻明白过来应该是杭予年让人送过来的,心中闪过一阵暖意,随即想到他现在应该正在陪其他女人,安亦又苦上心头,这算什么?欢爱过后的补偿吗? 她让人把餐送了进去,看到房间内的样子安亦跟着有些尴尬,虽然不那么明显,但隐约透露着情事过后的旖旎。 客服把东西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后就离开了,安亦打开冷藏袋,里面除了两包冰块,还有一条新的毛巾,她用毛巾包着冰袋敷了脚踝,被冰镇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餐食是一份海鲜面,面的份量不算多,但一碗里布满了虾、生蚝、扇贝等各种海鲜,还给配了一块小蛋糕,满满当当的却看得安亦想哭。 她是在海边长大的,比起肉她更喜欢海鲜,他们那里的主食是大米,但她却更爱吃面。她曾经和杭予年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快饿死了,满汉全席都没用,只有海鲜面能救她一命。她没想到杭予年还记得。 这一年来她努力说服自己放下过去,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杭予年只要让她尝到一点点甜头,她就又拼命地想要抓住他。她不知道他们现在这算什么,杭予年有女朋友了还和她云朝雨暮,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把她当泄欲的工具吗?还是她可以更进一步?安亦突然开始唾弃自己,去年出轨,今年又想要插足别人的感情了,她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面很清淡也很鲜美,安亦尝了一口就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没错,她今天饿了一天,刚刚又经历了激烈的情事,身体几乎已经被掏空了,吃了面以后暖意胃部散开,全身又活了回来。 吃完饭后,安亦有了力气能收拾一下自己,她的身上黏腻不堪都是杭予年的痕迹,尤其是下身。她不知道杭予年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怎么排都排不完,之前每次射进去都是杭予年帮她清理的,现在她只能自己把手指伸进去引导着它们向外流出。 她虽然重新拿到了杭予年的微信,但是却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可能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偶然重逢的前任,一夜缘尽最好是再无瓜葛,可她有点不想放弃了,当个第三者也没有关系,只要让她能偶尔拥有杭予年就好。 告别 接下来的两天,安亦的行程被安排的很满,白天在企业参观交流,晚上还要接受企业宴请,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圆满结束这次校企活动。 她的脚扭伤的并不严重,一个晚上冰敷过后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了,没耽误这两天的行程,现在准备要走了,是不是可以用这个理由再见杭予年一面,和他告个别,再感谢一下他准备的冰块。 这边的风景区并不大,一般来玩的一天就够了,已经两天过去了,安亦不确定杭予年还在不在,她依稀还记得杭予年的房号,问过前台被告知他还没有退房。 晚上9点刚过,安亦就迫不及待地敲开了杭予年的房门,这个点应该是回来了但还没睡的状态,她已经在心里打了一晚上的草稿,见面要先感谢,再告诉他自己要走了以后可以微信联系。然而这一切在杭予年打开门后全部都崩塌了。 安亦刚调整好表情,笑容还挂在脸上,就越过杭予年看到他身后房间内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的女生,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外界的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她看见了杭予年张口,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她知道杭予年有了新人,可知道远没有亲眼看到的冲击力大,没有看到她可以装糊涂,但亲眼看到了他们亲昵相处后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自己把戏台子搭好了,以为台下观众都在认真看她的表演,结果却是无人在意。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杭予年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皱着眉头看向安亦。 又是这副表情,好像从重逢开始安亦只能看到他这样对待自己,对她就这么不耐烦吗? “没事,就是想和你说声谢谢,之前的冰块。”说完,安亦转身便要离开。 她好像看到杭予年向前朝她走近了一步,随后看了一眼屋内又把门关上了。 安亦浑浑噩噩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马上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明天离开了,但脑子里全是刚刚看到的女生穿着睡衣的画面,她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可真会自讨没趣。 行李才刚收拾了一半,门外就又有人在敲门,安亦脑子混沌了,没问清情况就直接把门打开了,来人却是杭予年。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杭予年的声音僵硬,让人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安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人带进了屋,“予年,你为什么要来?” “要是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杭予年不答她的话,像是真的只想确认她的情况。 安亦却不理会,把他的脖子向下拉了拉,垫起脚吻住了他的唇,她很喜欢杭予年的吻,只是现在他不主动了。 “放开,你这样没有意义。”杭予年好像又拒绝她了。 “我不要。”安亦也拒绝,“杭予年,你明明可以不来的!” “那我现在走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她靠在杭予年怀中,本来想要循序渐进的,可是一看到他身体就开始躁动,如果语言太苍白的话,那就让身体替自己诉说思念,安亦拉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体,“你摸一摸它,它很想你。” 杭予年被一只细嫩的小手握住在整个阴部游走,虽然看不到,但光靠触感就能想象到整个阴部的样子。他应该甩开安亦才对,可是她软嫩地靠在自己怀中,让他不再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她带着自己去探索那他早已熟悉的禁地。手指拨开大阴唇先触摸到了阴蒂,那里像颗有弹性的小豆豆,按了两下就感受到安亦在自己的怀中颤动着,小豆豆也变的更挺硬。 手又被带着往更里面去了,下面逐渐变得湿润,随着他的深入粘液越来越多,整个手指好像都被染湿了,耳边除了安亦的娇哼声,他还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杭予年不由自主地把手指往肉缝里伸了伸,是熟悉的软软的褶皱。 “操一下,予年~手指动一动,好难受啊~好痒~”安亦感到杭予年的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里,但只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扰得她好心痒。 杭予年不想配合,可是手部的动作却很诚实,不听使唤地在安亦的小穴里主动抽插起来,随着他的抽插,他能感觉的淫水越来越多,安亦的小穴就像是个无底洞,他好好奇这些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却怎么也摸不到源头。 看着安亦在怀中表情越来越失控,杭予年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声音媚转千回,很快就在杭予年手指的拨弄下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小穴不断地翕张着,还停留在小穴中的手指能感受到它急促的呼吸,撩人心弦。杭予年把手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和掌心都是安亦泛滥出来的蜜水,她迷离着双眼还不忘替杭予年把手指舔干净,“干净了。” 杭予年不知道自己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的身体状况,怎么会确认到她的身体里去了,他已经告诫过自己很多次离安亦远一点,但大脑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要走了。”他表情淡淡,像是刚刚的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你才刚刚让我高潮,现在又要去哪里?”安亦非不如他的意,就要时刻提醒他刚刚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回我该回的地方。” 安亦生气的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哪里是该回的地方,那个女生那里吗?自己难道是不该出现的人吗? “予年,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见面到现在你总是拒绝我,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杭予年当然好奇,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有在好奇,他本以为安亦是和恋人来风景区玩,但是两次来她的房间都没见到过第二个人,两个人还做了那种事,让他很难想象安亦同行的会是恋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发现自己很容易被安亦牵着走,让他干什么他就不自觉地去干什么。 “我带学生来参加校企活动。” 杭予年这才想起这边还有一家国企,是和H大有定向合作的。 安亦知道他们的对话很无聊,但她就想和杭予年多说电话,让他关心自己一下。 简短的对话结束,杭予年还是准备要走。 安亦再次拉住了他的胳膊,“我明天就要回B市了,回去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吗?” 杭予年想说不行,或者干脆不理她算了,最后却无奈开口,“手长在你的身上,我能管得着你吗?” …… 半夜,安亦从睡梦中惊醒,她想起杭予年走的时候肉棒好像是硬的,他是回去要那个女生替他解决吗? 安亦又开始生气了,下次一定要把那根棒棒里的牛奶都吸干净了,让他没办法和其他人快活! 检查sℯxiaòsℎu.℃ò м 回B市后,安亦先是昏睡了一天,她没想到带队去C市参观会这么累,之前去本市的企业一天行程就能结束,在C市却是真的忙忙碌碌了两整天。再加上遇到了杭予年,更扰的她神志不清了。 休整了两天,把一些后续的工作都处理完后,安亦终于腾出心思来想杭予年的事了。 她之前是有期待过能再遇见杭予年,可从来没想过重逢后要做什么,更没想过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自己该如何自处。 这几天忙碌的空隙她已经做了决定,她做不到就这么眼睁睁地放下杭予年,既然这样,那就做一个道德低下的人吧,她不在乎杭予年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她只想再努力一次把人追回来,如果还是不行,她会开启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打定主意后,安亦并没有马上联系杭予年,而是等了几天才给他打了电话。 太久没有联系过了,电话铃声响起时安亦就开始紧张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边才接起,杭予年只“喂”了一声,安亦的声音就接连不断地从那头传来。 “我可能怀孕了。”没有。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χ y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有来。”刚来过。 “你说我应不应该找你?”快说负责。 杭予年没有出声,安亦也只静静地等了他开口。 “怀疑怀孕去买个验孕棒,或者直接去医院,找我有什么用?”良久,杭予年的声音才传来。 “杭予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负责任了,当初射进来的不是你的精液吗?”安亦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无赖了。 “谁知道是不是只有我的!”说完这句话,两个人瞬间都安静了。 安亦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扎了一刀,痛却又不能责怪谁,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杭予年说完也后悔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说这种话伤害她。 “那你想要怎么样?”杭予年再次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你不方便离开我去找你,你带我去医院检查。”安亦立马回答,她知道杭予年是因为那句话的歉意才退了一步,但她立马顺杆儿爬,不放一点有可能的机会,她需要一个再次靠近杭予年的借口。 “我明天去A市,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说完安亦立马挂了电话,她不能给杭予年反悔的机会。 等了半天,安亦才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家酒店的链接,紧接着又来了一条:订好了,直接入住就行。 安亦有些失望,但她也知道事情不会如她想象的一帆风顺,既然决定了把人追回来,那什么挫折她都会受着。 她不再纠结,开始准备明天出发要带的东西了。 …… 再次到A市时安亦心情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这一年虽来过很多次,但她觉得之前自己就像一缕游魂找不到方向,这一次终于找到了路了。 杭予年曾在A市的机场和车站接过她好多次,这次却只有她一个人。 坐地铁到了住的酒店,酒店在A市的中央商务区,安亦记得杭予年的律所就在这附近,她猜测杭予年应该也是住在这附近,看着周围高楼林立,应该有一间是属于他的。 从昨天发过那条酒店信息开始,杭予年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不过安亦也不着急,已经找了一个理由靠近他,就不怕绑不住他。 直到晚上,杭予年的信息才再次发了过来:明天早晨8点等我,带你去医院。 安亦松了一口气,可算让他主动一步了。 第二天早上,杭予年按时出现在了酒店大厅,只是再看到安亦时,他不知为何愣了一下。 安亦今天化了个淡妆,清新中透着股甜媚,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走吧。”安亦走到杭予年面前拉着他便要走。 杭予年不动声色地把手拿了出来,站在原地不动,“你吃早饭了吗?” 安亦摇了摇头,“做检查不是应该空腹吗?” “这个不用。”来之前杭予年特地去搜了一下,他看了眼安亦的样子就知道她多半是没吃早餐的,“吃了早餐再去。” 他带着安亦在酒店吃了早餐,两个人一个安静地吃,另一个安静地坐在一边,但安亦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吃完早餐后两人终于出发去了医院,杭予年提前挂好了号,因为只是想做个检查,就挂了个普通号,好在比起专家号人不算太多,看的速度也快。 安亦和杭予年坐在候诊区时,她有种错觉,好像他们还没有离婚,这次是真的为了检查是否怀孕,而不是只是一场戏。 检查结果毫不意外,没有怀孕。杭予年的神情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安亦甚至怀疑他是在配合自己做这场戏。 离开医院时已经12点多了,安亦早晨吃的并不多,上午又抽了血,这会儿正饿的厉害。 她本来以为又要努力一番才能留杭予年一起吃个饭,没想到杭予年主动带她去了一家粤菜馆。 安亦对吃的没什么特别追求,哪里的菜她吃着都差不多,但却特别爱吃粤菜和东南亚菜。 菜是杭予年点的,安亦没有多看一眼,她对杭予年点的菜很放心。 上的第一道菜是一份猪肝汤,安亦疑惑,她之前没怎么吃过这个,只看杭予年示意服务员把汤放她面前,安亦才隐隐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补血用的? 杭予年还是关心她的,安亦想着心里有底气了一些。 自己动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又是相对无言,好像自从重逢以来,他们的话就很少,杭予年是不想说,安亦是不敢说,她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会让杭予年开心一些,这是他们原来相处时她从来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吃完饭,杭予年把人送回酒店就要开,安亦拉住他不让他走,“我为了你白白抽了一管血,你不应该送我上楼吗?”她发现自己找的理由越来越蹩脚了。 好在杭予年什么都没有,把车停好直接跟着出去了。 安亦怀疑他这么顺从也只是为了更早摆脱自己,但她管不了这么多了。 把人送到房间杭予年就想走,可他看到安亦进了房门后毫不在意的把鞋子甩开,光着脚走在地板上,忍不住提醒,“把鞋子穿好了。”地上脏。 安亦看了眼转身又要走的杭予年,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不穿,你要是心疼了就抱我去床上。” 杭予年不敢挣扎,怕真的把人给摔了,只能认命的把安亦送到床上。 安亦刚站稳,丝毫不给杭予年有其他动作的机会,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骑坐在他的胯部。 杭予年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变成了易推倒的体质,总是被安亦轻松拿捏。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安亦,杭予年觉得她和以前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之前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在性事上她一向隐忍害羞。 看着她,杭予年的意识有些缥缈,仿佛看到了他不愿回想的那天的安亦,他眼神有些空洞,怔怔地,“你想干什么?” “都躺到床上来了你说我想干什么?”安亦挑起他的上衣,俯身趴在了他的胸前,在他的胸口处吻了一下,“我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要怎么捂才能捂软。” 杭予年不说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惟所欲为。 安亦直起身,晃动腰肢,用下体去磨碾杭予年的肉棒,感受到它在体下越来越硬,“心有多硬我看不到,这里倒是真的挺硬的。” 她穿的是一条短裙,杭予年能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外只有薄薄的一层在不停地摩擦着他的滚热,让那里不得不清醒过来。 蹭了一会儿安亦觉得不舒服,她站起身来,把杭予年的裤子脱掉。起身间,杭予年看到了安亦的内裤,她之前的内裤都是可可爱爱的卡通的,但今天穿的这条非常单薄,只有阴部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布料,其余地方是镂空的只用了几根线条连接起整条内裤。 注意到杭予年的目光,安亦重新坐到他的身上,隔着内裤重新蹭起他的肉棒。安亦把上衣脱了,露出了漂亮的双乳,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也是由线条组成,大部分地方都是镂空的,只有乳头那块被一条丝带状的绸布遮住了,随着她的晃动,奶头若隐若现。 “喜欢吗?”安亦捧了捧自己的奶,“特地为你准备的。” 她平时的内衣内裤都是以可爱舒适为主,上次上网时无意中看到了不少特别性感的内衣,一时冲动买了不少,还顺便买了几件情趣内衣。 杭予年不再去看她,把头扭到了一边,安亦却不由着他,强行把他的头掰正,把奶头露出来送到了他嘴前,“老公~你看看它,它好硬啊,它想让你含一下~” 杭予年没控制住瞄了一眼,便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口叼住嘴边的奶,手也扣住安亦的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安亦的奶被杭予年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啃咬着,舌尖时不时地扫过奶头,引得她一阵颤栗,有时候被弄疼了她也舍不得叫停,只是眷恋地抱着他的头,享受此时的柔情蜜意。 杭予年舔了很久,久到安亦恍惚觉得他们回到了B市曾经的家,他们还没有离婚,这只是一个寻常的下午,他们在床上恩爱,下一秒杭予年就会温柔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但事实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下一秒杭予年扶住肉棒,隔着内裤那一块可怜的布料就要往逼里送,棉质的布料虽然平时摸着舒适,但对软嫩的小穴而言还是粗糙了,安亦被这布料摩擦着穴口,敏感地浪声大叫,“老公~别这样,快进来,操进来啊~操操我~” 杭予年不理,肉棒还是继续向前,像是真的想把内裤全都操进去似的,“不是正在操吗?” “不要…不要内裤…内裤拿开~要老公的大鸡巴直接操进来~啊~”安亦被磨的实在难耐,手忍不住向阴部摸过去,想要自己把内裤扯开。 杭予年见状把她的两只手都抓过来往下面送,“自己把小穴扒开。” 安亦听话地照做,却惹得内裤陷得更深了,她难受地眼泪汪汪地扭动起身体,“老公~我好难受啊,不要内裤,要老公~” 杭予年看着安亦难受的样子,终于把肉棒抽了出来,替她脱了湿淋淋的内裤,整个阴部一片汪洋,水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小穴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着他进来,杭予年情不自禁地问出了他一直好奇的问题,“怎么会这么多水?” “它想你了,它想要你了~”安亦对着他抬了抬下体,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杭予年再次挺进肉棒插了进去,安亦满足地叫出声来,只是他还没抽插几下,又猛然把肉棒整个拔了出去,人也躺到了一边,“坐上去,自己动。” 安亦有些诧异,她没想到自己和杭予年还会有这么一天,她连忙起身,扶住肉棒让小穴慢慢把它吃了进去,当她整个人完全坐到杭予年身上时,突然失控地尖叫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完全把杭予年的肉棒吃进去,她之前完全没想到肉棒可以插的这么深,除去刚开始的不适,安亦马上就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没有上下吞吐着肉棒,而是把它夹在穴里不断地碾磨着,她舒爽地已经叫不出声来,但小穴诚实地不断送出蜜水来帮甬道润滑着。 杭予年受不了她的慢条斯理,在她的身下用力颠送着,让肉棒进地更深了。 安亦骑在杭予年的身上开始主动抽插,淫水将他的囊袋全部打湿,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胸前的两坨奶也剧烈的晃动着,看得杭予年心烦,忍不住把奶握在手里把玩。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双双达到高潮,杭予年又一次把精液全都送进了安亦体内。 安亦累得瘫倒在杭予年身上,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只是一起身,精液混着淫水全都从她体内脱落,撒到了杭予年身上。 杭予年见状,想要起身去找纸巾擦干紧,安亦按住他不让他动弹,低头帮他把下体舔了个干净,最后更是当着他的面把滴落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场面淫乱不堪。 安亦躺回杭予年怀中,依恋地靠在他胸前,想要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杭予年沉寂了一会儿,马上就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 “杭予年,你现在就像一个吃饱了提了裤子就跑的渣男!”安亦朝着要离开的杭予年大声喊道。 “那你就当我是个渣男吧。” 离开 自从那日杭予年离开后,安亦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几天发过去的短信,他只会挑几条不得不回的淡漠地回几个字,让安亦都怀疑那日和她在床上疯狂的不是杭予年了。 她原来都不知道杭予年有这么硬的心,在他们一次次地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之后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好像她再怎么努力都是原地踏步。 而且她对杭予年是有些束手无策的,只要杭予年不来找她,她简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也想过再找些理由逼他不得不现身,但是这些借口用多了就没意思了,她也不能一直靠骗来维持两个人的关系。 上午同事打电话提醒她下周轮到她值班了,安亦看了下日历,如果只能一直就这么等待是毫无意义的,她决定第二天就回B市。 下午安亦憋得烦闷决定出门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中央大厦,看着高耸的大楼,她知道杭予年的律所就在这里。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但对杭予年还处于看不见摸不着的状态,心中就是一阵泄气。 天气很热,走了这么久安亦身上冒了许多细汗,她进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店,买了杯咖啡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刚好正对着对面大厦的出口。 她突然幻想今天能不能偶遇杭予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了,大厦又不止这一个出口,怎么就会这么巧被自己遇到呢。 安亦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走到店门口时,再次往大厦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看却让她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对面杭予年正和一个女生在说着什么,女生微笑着,看起来很开心,正是安亦之前看到的女生。 原来杭予年不是没有时间没精力看她,只是不想来看她,只要他想,哪怕是工作时间也可以抽空谈恋爱。 安亦发现自己好像连做第三者的资格都没有,每一次的见面都是靠巧合和她的苛求,杭予年从没有主动过,他们之间不再有温存,自己像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她看着对面的女生抱了杭予年一下然后才和他告别,难舍难分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杭予年转身准备上楼时,看到了对面咖啡店门口站着的安亦,一脸破碎感地看着他,让他狠不下心来上楼离开。 脚不听使唤地迈了出去,下意识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闲逛,酒店离这里很近。”安亦面无表情地盯着杭予年,顿了一下又说,“我不在这里的话我能见到你吗?我是怪物吗?你避我如蛇蝎?” “没有。”杭予年低下头不去看她,“只是没必要。” “我只是你的‘没必要’吗?”安亦声音明明有些颤抖,但表情依旧倔强。 “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必要再见面了。”杭予年依旧低着头,他不敢抬头看安亦那双会让自己心软的眼睛。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你都不想再多看我几眼吗?” 杭予年终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回去以后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 “没有你我要怎么好好生活?”安亦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只是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你不该这么说的,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杭予年在心里加了一句。他们现在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出事 在A市的最后一天安亦和杭予年不欢而散,她回家后就一直没有再和杭予年联系过。 他们之间,只要安亦不主动,杭予年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抓都抓不住。 值完了一周的班,安亦和安母约好周一起早陪她去邻市看表姐家的新生儿。 晚上,安亦怎么也睡不着。 过去的一年里她的睡眠一直不太好,时常会失眠,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睡下去,毕竟第二天要打起精神去上课,因此她偶尔会吃安眠药助眠。 安亦心里特别清楚这样不好,所以她很克制,不到实在睡不着的程度她很少会吃。 之前情况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是最近好像又严重了。 今夜恐怕又是个不眠夜,安亦已经吃了一片药却还是没有一点睡意,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她心里越发着急,忍不住又吃了一片。 直到窗外万籁俱寂,城市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她的意识还是十分清醒。 安亦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吃了几片了,但疲惫的身体、清醒的意识折磨地她非常难熬,她记得自己明天还要开车,今夜无论如何她都要强迫自己睡一会儿才行。 直到天微微亮起,安亦才真正地闭上双眼进入睡眠。 …… 安母提前几天就和安亦说好她值班结束以后去邻市看新生儿,但早晨准备出发之前却总也联系不上安亦,安母不知道她是不是忘记这回事了,但总也打不通电话还是让人有些担心,她猜想安亦多半是在家的,于是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安亦住的地方看一下。 打开家门后安母在屋子里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但是看家里的样子人又不像是出了门的。 安母打开安亦的房门才发现她还躺在床上。 “你这孩子怎么睡的这么死,这段时间这么累吗?还是昨晚又熬夜了?”安母自顾自地和安亦说到,只是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走去过推了推床上的人,安亦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安母撇到了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她立马紧张了起来,心脏狂烈地跳动着,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听到心脏的狂跳声。 安母颤抖着手去拿床头的药瓶,因为抖动地太厉害药瓶差点从手中脱落,瓶子上写了几个大字“艾司唑仑片”,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正常的药物。 她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耳鸣声,她不敢想安亦到底是怎么了,手颤巍巍地朝安亦的脸摸过去,还有温度。 安母一口气猛地呼了出来,意识回归大脑,赶紧拿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由于过于紧张,短短的三位数按了好几次才拨出去。 拨完急救电话,她又给安父打了电话,她一个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 安亦醒过来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转头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安父安母。 安父安母看到她醒过来了赶忙围了上来,“亦亦,醒了啊!怎么样,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爸妈,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安亦疑惑,她脑子空白了一会儿慢慢想起自己应该是睡在自家的床上的,怎么会躺到这里来了? “你自己不记得了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安母又急又气,但看着安亦的样子又不忍责骂。 经过安父安母的提醒,她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没有控制药量导致她一直昏睡不醒,被来找她的安母送进了医院。 看着为自己操透了心的父母,安亦心中也是一阵自责,她从来没有要想不开过,但是自己的行为却还是给父母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她想和父母解释,她只是一时没控制住,不是真的有意要想不开,但是无论怎么解释还是无法消磨掉父母的担心,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失眠到需要药物来帮助睡眠了。 医生和安父安母解释过,安亦的药量不会致命,已经洗过胃了没有问题就可以先回家了,可是两人还是担心,强行让安亦住了一天的院。 第二天上午,安父安母才把人接回了家。 看着强装快乐安慰他们情绪的安亦,安母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尘封了一年的电话,作为母亲,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女儿到底在消沉什么。 杭予年看到来电时心中一惊,他想不到安母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喂,阿姨。”杭予年试探性地开口。 安母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自从安亦和杭予年离婚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时隔这么久听杭予年叫自己阿姨,还是有点不适应,“予年,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有打扰到你工作了吗?” “方便,阿姨您有事可以说。” “予年啊,你最近有空吗?”安母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她不后悔打这通电话,但她不确定杭予年的态度。 “是有什么事吗?”安母的话让杭予年有些心慌。 “亦亦她…最近情况有些不太好。”安母小心翼翼,等着杭予年的反应。 “她怎么了吗?”杭予年心里一惊,慌忙问道。 杭予年的态度让安母心里稳了些,缓缓开口简单说了一下安亦的情况。 “那她…她还好吗?” “她没事了,只是情绪可能还不太好,妈…阿姨可不可以请你来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就好,不用做其他的。” 电话那头的杭予年沉默,迟迟没有回复。 “阿姨不是逼迫你,你看着来就好,阿姨就不打扰你了。”安母先挂了电话,她也不想替安亦要杭予年只是施舍的关心。 不管人来不来,他们的日子都得过下去。 探病 已经过去叁天了,从杭予年接完电开始。 杭予年知道只要这次自己不去理会安亦,她应该就放弃了。只要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彻底结束这一段关系,他明白怎么做才是对的。 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放不下,煎熬中坚持了3天,终于在周五下午功亏一篑。 下午见完当事人后才4点多,但杭予年不打算再回律所,和同事说了一声就直接下班了。 走出和当事人约见的咖啡店后,杭予年忍不住掏出手机查看明天去B市的机票,翻了一会儿最终认命的搜了当天晚上的航班。 买好机票后回家换了件衣服就去了机场,在地铁上杭予年给自己订了安亦家附近的酒店。 到B市时7点多了,杭予年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安亦自己住的新海苑。 站在楼下抬头看着楼上亮起的灯光,虽然没去数究竟哪一盏灯是安亦的,但是大片的灯光都亮起了,安亦大概率也是其中的一闪。 杭予年敲门,开门的是安亦妈妈。 妈妈显然也是没想到杭予年会来,一脸惊讶,毕竟已经几天过去了,她以为杭予年不会再出现了。 “阿姨,我来看看安亦。”杭予年先开了口。 “是予年啊,快进来吧!”安母赶忙侧身让杭予年进来,“亦亦见到你肯定特别开心。” 杭予年把包放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换了鞋走了进去。 安母没有跟着杭予年进去,而是拿了包准备出门。 “予年啊,你和亦亦好好聊一聊吧,阿姨就先回去了。”安母这几天都会陪着安亦,等到安亦睡着了才回去,今天杭予年过来,她想给两个人腾出点空间。 杭予年没有多说,只回答了个“好。” 安母离开后,杭予年打开了安亦的房门。 安亦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看着不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是只在发呆。 听见开门声,安亦只当是安母又来看她了,“妈,刚刚是谁来了吗?” 杭予年没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安亦,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他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安亦没有听到回答有些奇怪,转头向门口看去,看到了杭予年。 她连忙坐起身来,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真的出现在眼前了。 “予年…”安亦开口叫他。 她知道自己妈妈给杭予年打了电话,刚开始是怪安母,怕这样把杭予年吓到,随后就开始默默期待起来,她希望能再见杭予年一眼,哪怕是用这种方式。 只是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希望慢慢被磨灭。 安亦起床走了过去,看着杭予年就忍不住缠上了他的腰,不过刚一抱住就被杭予年推开了。 “安亦,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杭予年凛如霜雪。 “我不是故意的。”安亦苍白地解释,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吃那么多安眠药,当时实在精神溃败,她只是想要自己能快点入睡不小心吃多了而已。别人不听她的解释无所谓,但她不想让杭予年误会她想用这种方式牵绊住他。 “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你要我怎么办?”杭予年直到看到安亦开始,内心的恐惧感才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安亦,无法真的不去关心她,却也很难说服自己和那样的她心无芥蒂的重新在一起。 “我不会出事的…”安亦小声答道,她的药量不大,就算是没被及时发现也不会危及性命。 杭予年看着脸色苍白的安亦,还是不忍心地拉着她回到床上坐下,他来不是为了指责安亦的,他们之间总归要心平气和的谈开做个了断的。 杭予年看着安亦坐下,去边上拉了张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离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能接受你的行为。”杭予年叹了口气,时隔一年旧事重提,他没有了当时的愤怒,可是他不认为他的原则会变,“我们这样纠缠没有意思的。” “是因为那个女孩吗?”安亦恹恹地开口,她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杭予年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和我只是同事。我不接受另一半出轨,也不会在恋爱期间出轨。” 安亦还没有因为他的否认开心几秒,就意识到了杭予年的意思,他好像真的无法再原谅她了。 “那你前几次为什么要接受和我做爱?”安亦有些绝望地质问道。 “准确地说,是你引诱我的。”杭予年答,“每一次都是。” “可是你也没有拒绝我,你有机会拒绝我的!”安亦反驳。 杭予年又叹了口气,“我还是一个正常男人,那种情况下你引诱我就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是你该承担的。” “什么女人引诱你你都会和她们做吗?” 当然不会。杭予年心中默默回答,但他不想说,只胡乱地“嗯”了一声。 安亦发现杭予年是知道怎么戳自己心窝的,一句话就摧毁了重逢以来她所有的幻想。 “那你今天还来做什么,只要你不来,我不会再傻傻地再抱有什么希望了。”安亦感到自己的情绪又快崩溃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我们从离婚开始就不应该再见面了,前段时间意外见了几次,你又因为我发生了这种事,我应该过来当面和你说清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结束。” 这就是标准的杭予年思维,凡事都讲究有礼有节、有理有据、有始有终,他不会让这件事梗在那里结束,他想要说的明明白白然后彻底将安亦从自己的人生中摘出去,他的人生就会少一根刺了。 “那你想要怎么说清楚呢?”安亦终于绝望大哭,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拉起杭予年的胳膊,半跪在地上往他怀里钻,固执地想要他抱住自己。 杭予年任由安亦拉扯自己,身体却无动于衷,“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 这是杭予年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事实上自从他发现安亦出轨开始,每每看到她的各种行为他都想发出这样的质问。 “予年…老公…我是真的很爱你!”安亦哭着搂住杭予年的脖子,直起身体想要去亲吻他。 杭予年转过头,避开了她的吻,“那我们更不能在一起了,你在爱我的时候,还能一次次地和其他男人做爱,这种不忠诚的婚姻要我怎么安心。我没有和别人共有一个妻子的爱好。”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安亦呜咽着,她现在好像只能说这种令人无法信服的废话了。 “我要是相信你的保证,我们也就不至于会离婚了。”杭予年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不去理会安亦的崩溃,“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永远横在我们中间,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怕去触碰到它,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安亦只是抱着杭予年无声的哭泣,她知道杭予年说的都没错,可是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服内心就这么放了他。 “出轨就像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想我以后都活在猜忌中。” “不会的!予年,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的!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杭予年没有再出声,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安亦小声的抽泣。 良久,杭予年终于艰难的开口,问出了困扰自己一年却又不敢问出口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出轨?” 安亦沉了好一会儿,“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杭予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安亦,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拽了下去,“你是觉得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杭予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但安亦跪坐的时间有点久了,被他一推就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不是我是个傻子呢?”安亦颓然坐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向杭予年。 现在是八月,酷暑难耐,但室内空调开的很低,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安亦,杭予年控制不住地担心她身体刚恢复不久,这么坐着坐着是不是会着凉,于是认命的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安亦刚坐在床上就又伸手抱住了杭予年,这次杭予年没有拒绝,静静地坐在了安亦边上。 “予年,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甚至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安亦依偎在杭予年怀里,眷恋地抚上他俊朗的面庞。 往事 安亦是在大一时认识杭予年的。 大一寒假回校后,学校接到通知要和F大联合举办一场晚会,安亦是学生会的成员,被安排了任务也要参与其中。 安亦对学生会并不感兴趣,只是新生入学时随波逐流,想着能混个学分什么的,谁知第二学期就遇到了个这么大的活动,不免心中抱怨。 F大是S大的临校,但学校等级却不是S大能碰瓷的。F大是全国TOP级学府,S大也还不错,但无法匹及F大。 如果没有这次晚会,安亦恐怕是没有机会认识杭予年的。 杭予年是晚会主持,他本来对这种晚会没有什么兴趣,但抵不住室友对他的软磨硬泡——室友是这次晚会F大的负责人。 安亦被分到的任务就是杭予年,陪他对稿改稿,负责他妆造等各项问题的沟通,换句话说,就是给杭予年找了个助理。 整整一个月,除了上课吃饭,安亦大部分的时间都和杭予年在一起。 安亦的同学们对她都是十分羡慕的。 杭予年,F大法学院大叁学生,清俊的外貌,高挑的身材,磁性温柔的声线,常年前10的成绩,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安亦刚和杭予年接触的第一天,室友们就替她把他所有的信息打听全了:为人低调、不爱说话但挺好说话、看似高冷但挺好相处,不仅外貌、成绩优秀,家庭条件也是优越,家是与A市相邻的D市。 重点是现在单身。 安亦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人,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接触到这样的人。就如室友们打听来的那些小道消息说的,杭予年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相处过程中反而是他帮自己的更多。 优秀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即使是短暂的相处,安亦发现自己也俗套地喜欢上杭予年,她不仅肤浅地喜欢他的表面,也喜欢他对自己独特的温柔,喜欢他的沉默,也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只要是他,安亦都喜欢。但她又不想承认,只敢把这份喜欢藏在心底。 晚会落下帷幕的那个晚上,安亦和同学们离开F大时,她以为再也不会接触到杭予年了,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他的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安亦闻宠若惊,她有些不敢相信杭予年还会找自己。 赴约后安亦才知道这算一个小小的庆功宴,主持人团队和几个过来帮忙的学生会成员都有参加,她有些失望,却也释然,她不应该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过从那天开始,杭予年就经常给他发些消息,有的是单纯的分享,有时会找她聊聊天,也会约她一起出门——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安亦却不敢多想。 安亦其实很优秀,还算不错的成绩,还算出色的外貌,只是和杭予年比,就像S大遇上了F大,变得不值一提了。 两个人这么相处了2个月后,杭予年开始会来F大找安亦了,同学们都调侃她参加个活动能收获个极品男友可算是赚翻了,安亦极力否认,可没人听她的“狡辩”。 只有夏可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她给他们这个状态定了性:暧昧期。 即使这样,安亦还是不敢相信杭予年是喜欢自己的。 直到暑假快离校前,杭予年告白了。 安亦听着杭予年的表白,整个人是懵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云端之上,梦幻又不真实。 杭予年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觉得可爱,捏了捏她的脸,“很惊讶吗?我可追了你快3个月了。” 不过杭予年的表白安亦没有立刻回应,两个人还是维持着之前的相处模式,只是杭予年开始实习,时间不是那么充裕了。 暑假期间安亦回了家,杭予年留在了A市实习,只能靠微信保持联系,偶尔也会开开视频,大多数都是在晚上,隔着屏幕,安亦也能感受到杭予年的疲惫,她经常想抬手摸摸杭予年的脸,但只能摸到冰冷的手机。 这个暑假安亦过的并不安稳,白天学车考驾照还算充实,晚上一人独处想到杭予年时,就觉得心痒痒地。杭予年就在那里,只要她说“好”就能拥有,但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得起。 安亦没有答应杭予年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她骨子里面对杭予年时抹不去的自卑。这不是她矫情,有些人洒脱,可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她不行,她无法想象拥有过又失去的感觉。所以干脆保持现状算了。 可现在心太痒了,她想去挠挠它。 8月中旬,在安亦拿到驾照后,她准备提前2周回A市,和父母说的是和朋友出去玩,其实是想去见杭予年。 她出发前两天把要回A市的消息告诉了杭予年,希望他能帮自己找个住的地方,安亦觉得自己的行为好茶,无法言喻自己安的什么心。 到的那天是杭予年去车站接的她,最后将安亦带到了自己家,他在A市租的房子。这样的行为太暧昧了,但安亦没有拒绝,在给杭予年发信息让他帮自己找房子时,就已经定下了以后事情的走向了。 杭予年租的是间loft,下面是活动区,床在楼上,他把床让给了安亦,自己则睡在了楼下的折迭沙发床上,他有朋友来过夜时偶尔也是睡这里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只不过安亦看着心疼,杭予年在一家律所实习,工作强度比较大,经常会早起晚睡,安亦担心他睡不好,住了几天后提出让杭予年回床上睡。 “那你呢?”杭予年问她。 “你想让我睡哪?” “睡在我身边。” “……” 夜深,安亦躺在杭予年边上,以为他睡着了便偷偷亲上了他,没想到闭着眼睛的杭予年回吻了她。 “你装睡?” “闭目养神!”杭予年答,“不这样怎么知道你还存了这样的坏心思。” 安亦被说的有些害羞,杭予年笑着又吻上了她。 两个人开启了绿色的恋爱同居生活。 安亦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宿舍的,只是周末会和杭予年一起住。 现在想来安亦从恋爱开始就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她保持着杭予年印象中自己的状态不敢逾越,她弄不清楚杭予年为什么会喜欢对他而言这么平平无奇的自己,她甚至不敢问,怕自己问了,杭予年会突然反应过来:啊!对诶,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啊! 时间久了,她被这种情绪磨得会逃避自己对杭予年的感情过深。 安亦毕业时,是杭予年在F大读研的最后一年。她有拼命努力想要在A市一份好的工作,但是A市的人材太多了,她这点能力在A市好像有些不够用了。 最后权衡之下安亦回到了家乡的大学任教了。 毕业离开A市的之前,她和杭予年在同居了3年的房子里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杭予年主动的。 安亦的第一次不止是痛和快乐,还有茫然若失,这是她和杭予年的第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们是要分开的话,她愿意把第一次给杭予年,只想给他。 杭予年送安亦走的时候,说了让安亦等他,安亦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年,终于在杭予年研究生毕业时等到了他。 杭予年拒绝了A市一家大所的offer,选择去B市工作,两个人很快就结了婚,安亦也开启了长达3年的压抑情欲的生活。 和好 “我一直保持着我们最初的相处模式,你做爱时一直很温柔,我怕真实放肆的我是你不喜欢的,却又抑制不住骨子里对性爱疯狂的渴望。”安亦顿了顿,“刚好我遇到了许琛。” 这是安亦第一次在杭予年面前提起许琛的名字,她想坦白一些,不想暧昧不清地用“他”带过。 “我是在去年的校企活动认识他的,他是企业的联络人。第一次聊天时,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大学校友,同样的学校,同样的家庭背景,让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在他面前我没有什么压力,他也满足了我对性的渴求。” 杭予年震撼于安亦的话,他不知道安亦有这么多隐藏的情绪。 “我不知道我们的感情会让你这么痛苦。”杭予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是痛苦,失去你才是痛苦。” “但这就是出轨,”是无法让人原谅的行为。后面的话杭予年没说,他始终认为有问题可以说,不爱了也可以分开,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下贱,不该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我还是厚颜无耻地想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安亦靠在杭予年身边,这是这一年来他们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了。 杭予年的思绪已经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心疼安亦的小心翼翼,又无法释然安亦放荡的出轨。 “那天我出门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杭予年缓缓开口,安亦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又做了。”出轨本身就难以原谅,更荒唐的是,她被抓住后,不是愧疚、悔恨,而是能放荡的继续做爱,即使隔着隔音效果不错的房门,杭予年都能听到她的呻吟声,这让杭予年更加无法接受,断定安亦对自己已经没有感情了,所以才会果断离婚并且不愿和安亦多说一句。 安亦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杭予年到底在说什么,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对啊,这就是我,骨子里就刻着淫荡,情欲对我来说就像是毒品,理智永远打败不了肉欲,性欲没有得到满足就无法用脑子思考问题了。予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正想做爱的人只有你!身体没有得到满足时总想找个替代品。” 杭予年又沉默了,等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安亦……我只回头这一次。” 说完,杭予年竟觉得有些释然,他竟觉得自己能理解安亦的心理了。 安亦于他就好像毒品,理智上明白这种婚姻就应该要舍弃,感情上却控制不住地给她漏一点缝隙,让她钻进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能让自己立马原谅她重新和她在一起。但杭予年太精明了,任何的解释和狡辩在他面前都破洞百出。 可是刚刚他突然就和自己的情绪和解了,既然放不下就不要放下了。 “予年…”安亦有些不敢置信,她直起身来正视这杭予年,“真的吗?” “嗯。”杭予年抬眼,“但有几点我们先说清楚。” “好。” “过去的事情我们揭过去,以后谁也不必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安亦点点头,这恐怕是她最想要的。 “以后不许说自己下贱,喜欢性爱是人的本能,这不是丢人的事,不用贬低自己。” “以后有任何的想法都直接和我说,不要隐藏情绪。” “不要看低自己,你不用和任何人比,这个世界标准太多了,我们不要被那些空幻的东西束缚住手脚,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好的。” 安亦听着杭予年的话,泪水又噙满眼眶,她环住杭予年的脖子,凑过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最后一件事,关于我为什么爱你。”杭予年看着安亦,“爱一定要有明确的理由吗?喜欢长相、喜欢声音、喜欢性格、喜欢相处的感觉,一定要是这样吗?最初和你相处时就满脑子都是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明白这种感觉就好,没有必要去追究原因。我只是爱你,只要是你就可以……如果非要说,那你的每一点都是我爱你的理由,你开心时,我就是喜欢开朗乐观,你无赖时,我就喜欢野蛮任性,你温柔时,我就喜欢善解人意……你淫荡时,我就喜欢荒淫无度,只有你,都是你。” 杭予年说的安亦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他在哪个方面都很优秀,哪怕是在表白的时候。 安亦跨坐在杭予年身上搂住他,疯狂地吻上他的唇,杭予年顿了一会儿,随即热烈地回应着。 两个人激吻间,杭予年抱起了安亦,把她按在了床上,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用吻诉说爱意了,从激烈吻到了缠绵。 在安亦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时,杭予年终于放开了她,把人塞回了被子里。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说完就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安亦吓得立马抓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酒店都订好了,不去住浪费了。”杭予年逗她。他们才刚和好,他不确定安亦是不是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去整理自己的思绪,暂时分开一个晚上或许也不错。 “那我和你一起去住。”安亦并不这么想,她一刻也不想和杭予年分离,她要把人看在眼前才放心。 杭予年见状安慰她要陪着她一起住在家里就行了,安亦却不依,她觉得住住酒店也挺有意思的,现在想想她和杭予年重逢后的场合大多都是在酒店里了。况且钱都付了可不能浪费了。 抱我 53ⅽé.ⅽǒℳ 安亦穿着睡衣就和杭予年出门了,她想着反正都是睡觉,就不想整的那么麻烦了。 酒店离安亦家不远,两个人开车过去很快就到了。 前台入住时,饶是前台服务人员专业素质过硬,看到两个人的搭配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们一个穿戴整齐背着包,一个穿着睡衣拖鞋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安亦被看了两眼心中了然对方的好奇,平时她也不会特别在意别人的误会,可是这会儿她就想宣示所有权,她抱住杭予年的胳膊,故意娇滴滴地叫了声“老公”。 只是这种行为反而像是欲盖弥彰,她总觉得前台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杭予年看了一眼安亦就知道她是什么个心思,看着她微微焦急又带着些生气的小表情就觉得可爱,“让你换身衣服你不换,明天还要回家换件衣服才能出门。” 安亦知道杭予年是在帮自己解释,顺着他说到,“就是不想换嘛。” 办完入住后,杭予年牵着安亦坐电梯去房间,出电梯时安亦却站着不动不肯再走了。 “怎么了?”杭予年不解地回头看着拉着他的手站在原地不动的安亦。 “你抱我!”这个晚上对于安亦来说有点不真实,她需要这种幼稚的行为来增强她的安全感。 杭予年笑着走了过去,一手揽住腰,一手拖住屁股,猛地一提把人抱了起来。 安亦配合地用腿环住他的腰,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重吗?” “太轻了。”杭予年不是哄她开心,而是从上次在C市抱她就有觉得她轻了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安亦努努嘴,“你又不陪我吃。”一个人吃饭总是不那么规律。 杭予年把人往上掂了掂,吓得安亦赶紧抱紧了他的头,杭予年的头正好埋进了她的胸里。夲伩首髮站:Υ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怎么这么软?没穿内衣吗?”杭予年感到脸上一片柔软。 “嗯,喜欢吗?”安亦故意又用胸蹭了蹭杭予年,她出门的时候只套了一个抹胸。 杭予年隔着衣服在她的胸上轻轻咬了一口,“喜欢。” 进门后,杭予年把人放在了床上,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带的东西,“我先去洗澡。” “你怎么不邀请我和你一起洗?”安亦佯装生气道。 “你洗过了。”杭予年回她。 “你怎么知道?” “闻出来的。”安亦每次洗完澡身上都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会让人闻着精神都放松了下来,最起码杭予年这么觉着。 安亦“嘿嘿”笑了两声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只留两只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他,“那你快去吧。” 杭予年进了浴室,很快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今天晚上安亦的情绪波动太大,这会儿只剩自己一个人时睡意瞬间袭来,听着浴室的水声,她反而觉得很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安亦看到杭予年已经换好睡衣吹干了头发,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大半,只留下了两盏小夜灯。 杭予年掀开被子躺到了安亦身边,“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安亦钻进杭予年怀中,声音带着几许慵懒。 杭予年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不早了,快睡吧。” 安亦刚睡了一会儿,现在倒是真的睡醒了,“有点睡不着了。” 杭予年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想要把人哄睡着,奈何安亦却是越发清醒,手也不老实地在杭予年身上到处游走,直到摸到某处时杭予年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小坏蛋,又想干嘛?” “我想看看它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睡不着。”安亦笑得狡黠。 “它也要睡了,你乖一点。”杭予年把她的手拿走放在胸前,把人抱得更紧一些,让她不能随意作妖。 “可是老公,我想要了。” “你身体才刚好,先好好休息。”杭予年不理会她的要求。 “医生说了我没事的!”安亦急了,这不是她在狡辩,她的情况确实不严重,而且这都几天过去了,这几天看着状态不好主要是精神不振,“你爱爱我我会更好的。” “真的?”杭予年怀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多休息吗?” “多运动有助于身心健康!”说完直接封住了杭予年的唇,以防他再说出什么自己不爱听的话。 长夜漫漫 杭予年反客为主,很快掌握了主动权。 安亦身上没了桎梏,手又开始往下探索,伸进杭予年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那里果然如她想象的那般已经开始苏醒了,她用手随便拨弄几下,那里就变得更加挺硬了。 杭予年从她的唇一路吻上了她的奶,隔着薄薄的一层抹胸,舔弄着安亦的奶头。抹胸很快就被浸湿,灯光昏暗,杭予年用舌头感受着薄布的另一头奶头已经完全站立,硬的像块小石头。 安亦不甘示弱地撸动着杭予年的肉棒,她想要它再硬一点,她的下面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老公~快进来~”手中的阴茎已经完全复苏,握着这粗大的硬物,安亦觉得自己的小穴越发空虚。 杭予年听言,把安亦揉进了自己怀中,替自己和她把下身的衣物都退了下去,肉棒抵住小穴,缓缓推了进去,耳边瞬间传来安亦满足的娇喘。 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慢慢轻柔地抽插起来,一如往常的一样,只是不一会儿,杭予年像是想起什么,把肉棒从小穴里一整个抽了出来。 阴道里突然空虚了,安亦不满地抬起屁股,用穴口去追随离开的肉棒,“别拔出去,操操我。” 杭予年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去买个套。” 安亦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我姨妈过两天就来了,现在是安全期。” “我知道。”杭予年记得安亦的生理期,“万一呢。”他们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没有万一!”安亦推倒杭予年,自己骑了上去,小穴又一次把巨物完全收入囊中,“要是真怀了就说明上天都要我们现在就要个孩子。” 杭予年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安亦的感觉很不一样,她双眼迷离,自己晃动着腰肢吞吐肉棒,即使灯光灰暗,杭予年也能看到的她的一脸性感,像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 安亦在杭予年身上晃动了好一会儿,突然趴到了杭予年身边,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一下随即咬了一口,“你上次是不是知道我没怀孕?” 杭予年没料到安亦的这一口,被她惊了一下,报复性地迅速用力顶了顶肉棒,果然换来她急促的喘息声,“当然知道。” “那你干嘛不揭穿我?” “我也想见你。”杭予年不再隐瞒,他当时接了电话愣了一会儿就知道安亦大概率是在骗自己,他会拿话堵她却没有戳穿她,他记得安亦的生理期,之前月经前几天做都没中招,不会这么巧偏偏这次就中了,而且如果真的怀了,她大可以直接带着报告来找他,而不是大费周章地来A市只为了做一个检查。 听了他的话,安亦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骗人!想见我还躲着我!” “想见你,也怕见你。”杭予年说的是实话,之前安亦加回他的微信以后,他每天都暗暗期待着能有收到她的信息,但当安亦真的联系以后又开始烦躁,他太容易被安亦掌控了,从C市开始的每次见面他几乎都是被牵着鼻子走,他只能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慌张,克制住自己不去见她。 “怕什么?”对话间,安亦伏在杭予年的耳边轻轻吐着气,小穴不忘把肉棒夹紧。 “怕见了你又失了心智。”杭予年说完,猛地向上抽送了起来,安亦配合地用小穴吞吐着,时不时又将小穴夹紧,给肉棒一点刺激。 随着杭予年的猛烈,安亦被操得不住地摇晃个不停,连呻吟声都带着颤抖,很快两个人就双双共赴云端,杭予年全都交代在了她的小穴里。 安亦夹着杭予年的肉棒不想离开,趴在他的身上任由杭予年缱绻地亲吻,也感受着体内的肉棒毫无疲怠之意。 “宝贝,想看风景吗?”杭予年突然停止亲吻,问到安亦。 “嗯?”安亦不解,大晚上的看什么风景,“明天想去哪里吗?” “不要明天,现在就能看。”杭予年坐起身来,就着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一个熊抱把安亦抱了起来,走下了床。 安亦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刚刚停战休息的小穴被倏地一刺激,淫水混着精液从肉缝中挤了出来,让甬道更加地润滑,杭予年险些将肉棒滑了出去,“狡猾的小淫穴,不是最爱吃几鸡巴了吗?” 这还是安亦第一次听到杭予年说这种话,竟让她有些兴奋,她终于要把杭予年拉下神坛了。 杭予年抱着安亦走到房间内的阳台上,把人放在了地上,不过这个姿势安亦有些不舒服,只能堪堪地靠背部支撑在阳台栏杆上的力量勉强站好,下体还要抬高些才能去迎合杭予年的肉棒,那个坏蛋都不来帮自己一下。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杭予年笑,他本意是放安亦下来让她面向栏杆背对着自己,哪想她的小穴却夹着肉棒不放。 他拖着安亦的腰慢慢地把肉棒退了出去,把人翻了个面后,又快速插了了进去,可不能饿着这张小嘴。 安亦被杭予年圈在怀中面向阳台外,两个人上身的衣物还完好,下身裸露交合着。 他们住的是酒店在海边,杭予年订的时候随便选了一个,刚刚办入住打开订单时才看到自己选了个海景房,进门后发现还带了个开放式的小阳台,在这样的旺季还能选到海景,可不能浪费了。 虽说是旅游旺季,但夜已深,海边的商贩都已收摊,只剩下点点星光点缀着黝黑深邃的海面,隐隐还能看到海面上随着海浪泛起的一道道波光,在静谧的夜晚轻轻拨动着人的心弦。 夏天的海很温和,海水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潺潺地声响,配合着安亦的娇喘,夜晚显得宁静又妩媚。 杭予年肉棒不停地在安亦身体内进出着,下巴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哑声问道,“喜欢看风景吗?” “喜欢~”安亦真的快爱死这种感觉了,看了20多年的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喜欢过,她转过头去找杭予年,“老公,亲亲我。” 杭予年配合地亲吻了上去,下身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像是交颈的鸳鸯交缠在一起,夏天的海风咸湿黏腻,但对他们来说却像是助情剂,身上流淌的细汗让他们更加紧密也显得异常色情。 安亦也意识到了,这种隐秘又暴露的性爱是她之前不敢奢望的,她甚至不担心他们的欢爱场面被别人看了去,他们只是在属于他们的小空间里做着恋人间最美好的事罢了。 心理上的愉悦达到了顶峰,身体也被疯狂地刺激着,安亦又一次地高潮了,她有些撑不住地身体向前,整个人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杭予年并不打算放过她,身体立马贴了过去,龟头被蜜水浇灌着使他更加疯狂,嘴上却一本正经地撩拨她看风景。 安亦这次是真的无心风景了,小穴因为高潮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催促着杭予年早点缴械投降。 可是直到安亦再次到达巅峰时,杭予年才又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来。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享用着高潮的惬意。 只不过情欲还未消散,盛夏的热浪再次袭来,两人终于忍受不住这闷热的天气,杭予年抱着安亦进了房间。 进屋后,他们又开启了新一轮的狂欢,乐此不疲。 解释 杭予年抱着安亦做了一整夜,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像是要把这一年的缺失全都补回来似的,完全没有夜晚刚开始时那副禁欲的模样。 安亦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嗓子已经干哑失声,体内的水像是真的流尽了,再也榨不出更多的来。 两个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精液混着淫水在一次次地抽插间被碾磨成了白浆,黏腻在两个人的腿跟处。 杭予年终于舍得把肉棒从小穴中拔了出来,精液接踵而至顺着穴口往外流,安亦连忙地用手去堵住,她怕把床单弄湿了,现在找人来换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 “太多了。”安亦着急,手已经快堵不住了,她不知道杭予年到底射进去了多少,但是她的小腹已微微鼓起,她不敢大口呼吸,怕随着呼吸穴内会涌出更多的精液。 看着安亦焦急的模样,杭予年不紧不慢地把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先去洗一下再睡。” 安亦的两只脚刚踩到浴室的地砖,精液立刻奔涌而出,顺着她的腿滴落到地板上。杭予年伸了根手指进入安亦体内抠弄,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压她的小腹,想帮她把精液都排出来。 “你到底射了多少啊?”总也排不完,安亦有些腿酸。 “攒了一年的都给你了。” “骗人!”安亦蔑了杭予年一眼,“前段时间还做过。” “那是前菜,今天的才是主菜。”杭予年把人拉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省点力气。 清理完再次回到房间时,外面的天已大亮,杭予年把窗帘拉好,灯也全都关了,躺回了安亦身边。 安亦做了一夜,这会儿不仅不困反而越来越有精神,还有心情翻起旧帐来。 “之前和你一起去C市的女生是谁?你们去那里干嘛?”她状作不经意地问道。 “和同事一起出差。” “骗人!”两秒不过安亦就装不下去了,“那边就一个风景区你们出哪门子的差?!” “那就去风景区出差。”杭予年笑她急躁的模样,明明生气了还想要装作不在意,表情全出卖了她。 “杭予年!你现在已经开始糊弄我了!”安亦真的不开心了,转过身去自己生着闷气。 杭予年下床去拿了瓶水,安亦的嗓子沙哑的厉害,他把人翻过身来,哄着她喝了点水。 “没糊弄你,我们的当事人就是风景区的。”杭予年认真解释。 那个风景区本来只是个普通景区,之前一直都是不收门票的,由于近期把一块场地租给了第叁方做了个丛林探险乐园,名声才大了起来,吸引了很多有孩子的家庭全家来玩。 有一个孩子因为家长看护不利在吊桥上自己解了绳索掉了下去,全身多处骨折,家长要求风景区和乐园赔偿,谈了几次赔偿金都没谈拢,就把风景区和乐园给告上了法庭,杭予年和钟禹萌分别是两家的代理律师。 安亦听了解释心里舒畅了些,但还是不打算放过他,“那她怎么会在你房间里?”还穿着睡衣! “对于案件她有疑惑来找我讨论一下。”当时两个人还没说几句,安亦就敲了门。 “可是她喜欢你!”虽然没有正面接触,但只是寥寥几个侧面,安亦就能感受到她和自己对杭予年是有同样的感情的,女生的心思有时候很好猜。 杭予年不否认,钟禹萌有明确和他表白过,他也明确有拒绝过,只不过她丝毫没有退缩,继续对杭予年发起攻势,讨论案情不假,但也是故意穿着睡衣找他,给他们之间制造一点暧昧。 那段时间的委屈瞬间涌上了安亦心头,眼睛里也马上噙满了泪水,仿佛只要杭予年说出什么不入她耳的话,她的眼泪下一秒就能把整个房间装满,完全忘记当初要和别人分享他的豪言壮志。 “我没想到她会来找我,本来快点和她把话说完,谁知道你就来敲门了。”杭予年捏了捏安亦的脸,觉得她看着像只气鼓鼓的花栗鼠,“前有狼后有虎,我当然只能选那只泄了气的小老虎。” “那你喜欢老虎吗?” “不喜欢。”杭予年摇了摇头,“我喜欢你。” “哼,那你还和她抱的难舍难分!”秋后算账就是,一点也不能放过。 自从在C市的酒店被钟禹萌撞到安亦敲门,杭予年和她解释了一下就追着安亦出去了,她就彻底明白了杭予年的心思。钟禹萌拿得起放得下,她明白没有必要追着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浪费时间,她本来是从美国回来的,正巧那段时间美国那边有个很好的工作机会,她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去了。 “那时她马上要回美国了,正巧在楼下遇到了,告个别而已。”当时钟禹萌主动抱了他一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松开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拥抱,不知怎么在安亦看来就是难舍难分了。 杭予年想想觉得有些好笑,其实他和钟禹萌私下相处的次数并不多,但几乎都被安亦精准捕捉了,他怀疑自己就是被这个小妖精拿捏了,怎么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安亦哼哼了两声,算是对杭予年的回答基本满意,可是她还有委屈的事情,“之前在C市的时候你对我那么凶!” 杭予年也想起来当时的情景,“我不该凶你吗?一个人出门在外也不照顾好自己,那次要是没有遇见我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安亦终于心虚地把头埋进杭予年怀中,嘴上还不肯服软,“谁让你都不在我身边。”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她还蛮不讲理的人了,明明是她做错了才导致了后来的局面,但她就是想要杭予年包容她的无理取闹。 杭予年配合地低头亲了亲她,“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了。” “嗯,我以后也只会好好爱你。” 想你Р𝔬₁8vs.C𝔬м 两个人睡到了日上叁竿,还是被安母的电话吵醒的。 昨天安亦怕父母担心,就把两个人的情况直接告诉了安母,杭予年觉得既然已经来了还遇到了,第二天还是去拜访一下比较好。 安父安母在家里等了一上午还没看到人,忍不住给安亦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从房间出来准备退房时,隔壁的住客也正巧开门出来,安亦发现那人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她还没弄懂对方是什么意思,那人已经转身离开,只是她好像隐约听到对方说了句“体力真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安亦羞赧地把头埋进了杭予年的怀中。 安亦回家换了件衣服就和杭予年去了父母家,进门后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寒暄,一切就像往常一样,像是这一年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𝓪𝓲𝔱ⓐ𝖓gщo.𝒸oм 安父安母表面平静,内心却很复杂。如果没有安亦发生的这次意外,他们是不太愿意两个人复合的。当初毕竟是安亦做错了,这个就像是一个把柄一直横在两人之间,他们怕安亦在这段关系里低人一等。但总也耐不住自己的女儿喜欢。 其实除此之外,他们是真的很喜欢杭予年的。安父安母都是体制内的,当初他们对女儿的结婚对象也是有要求的,最好是个公务员,实在不行事业单位也可以,但杭予年让他们放弃了原则。两个人刚结婚那会儿安父安母还有让安亦劝劝杭予年考个公务员,做个法官检察官什么的也挺好,后来知道了他一年的收入后总算作罢了。他们不是什么贪财的人,而是意识到优秀的人不管放在哪里都会发展的很好。 他们就像是以往的周末照例回家吃饭一样,只聊一些家常的话题,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往事,安父安母也没有问两人今后的打算,他们知道这是两个人自己的事。 不过刚开始安母还有些担心,安亦的声音沙哑,安母以为是她撕心裂肺大哭了一场才换来的重归于好,她不想要自己女儿在感情里卑微,直到她看到杭予年总是有意无意地替安亦揉腰,她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也是正常的,安母才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脸腾地一下红了。 两个人在父母家吃完晚饭才回了新海苑,安亦本来想中午吃完饭就回去的,但耐不住父母的热情挽留。 她很珍惜和杭予年独处的时光,即使什么都不做,光是看着他都很满足。 “你明天回去吗?”其实不用问安亦也知道答案,她记得杭予年是为什么过来,也明白他在A市还有工作。 “嗯。”回家后杭予年拿出电脑处理了点工作上的事,这会儿刚好做完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他搂过安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腿不断晃动着逗弄着她,想让她的情绪不那么低落。 安亦又不是真的蛮不讲理,她理解杭予年的状况,所以配合地任由他晃动着,尽量调动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些。 “君悦府的房子我卖了。”安亦觉得这些事还是和杭予年说一下比较好。 “你做主就好。”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知道那个房子是回不去了,被卖也算是最好的安排。 “你都不问问卖了多少钱吗?” “多少?”对于房价,杭予年心里大概有个底。 “800多万诶!”安亦当时是很诧异的,她平时没太关注,没想到房价涨了这么多,“以后我养你!” “好,以后都靠你养了。” 安亦满意地亲了杭予年一口,她很喜欢这种日常相处,能说着无聊的闲话的,总是关系亲密的人。 但一想到杭予年明天就要离开了,她又开始变得黏糊糊地,她趴在杭予年耳边绵绵地问道,“你这一年有很想我吗?” “有,很想你。”杭予年没有说实话,这一年他几乎不敢想安亦,只要一想到她,脑子里就是她和其他男人相处的画面,他怕自己想着的人已经和别的男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但他知道安亦需要肯定自己对她的感情,她需要一份心安。 “嗯,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 第一次 杭予年处理完工作,看时间还早,两个人一起出去散了会儿步。 夏天是属于海边的,夜晚没有了炎炎烈日,人比白天少不了多少。 家门口的这段路安亦这一年来几乎每天都走,但总是形单影只,没有什么心情停下来看看这美丽的海景,现在杭予年陪在自己的身边,她看什么都美好,她也终于能体会海边嬉闹的人群的快乐了。 她不是不能一个人生活,只是曾经拥有过很难说放弃就放弃,还好她失而复得。 隔着一道浅浅的海湾,她看到了海对面昨天他们住的那家酒店,不禁想到昨夜的疯狂,虽然之前也做过几次,但总也比不过灵犀相契来的快意。 安亦环住杭予年的胳膊,靠在他身边,“老公,我们回家吧。” “累了吗?”昨天做的太狠了,即使白天睡了很久,但走了这么久应该还是有点累。杭予年看着她的脸上有些倦意有点后悔带她出来了。 “不是,”安亦凑近他的耳边,“想要了。”想到杭予年明天就要离开了,她就不想浪费一点能榨干他的机会。 “是怎么喂也喂不饱吗?”杭予年捏了捏她的脸,又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对安亦他好像怎么也亲不够。 “你多喂几次试试?” …… 刚回到家,安亦就直接缠了上来,杭予年不理会她的急切,把人带着洗了个澡才放任她的索取。 安亦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杭予年,真的让他有种被花夭摄了心魂的错觉。 杭予年坐到安亦身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她挺起胸脯,这个位置,刚好能含住她的奶。 安亦低头看自己一边已经被舔晶莹剔透的奶头,忍不住用手指去捻了捻,“奶好吃吗?怎么这么喜欢吃奶啊?” 杭予年嘴上放开了奶头,改用手指捏住奶头不停地揉搓,“不好吃能把它舔的这么大?” 安亦的奶头不小,捏在手里肉肉的,虽然已经硬得不像话,但是还是很有弹性,让杭予年爱不释手,揉在指间,又忍不住用舌尖去轻舔一下。 她的小逼正好坐在杭予年的肉棒上,他不用去摸就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早已被嫩逼磨得湿润一片。 “老公,操操我嘛~要老公的大鸡巴~”安亦用湿滑的小穴去蹭肉棒,想把肉棒蹭进逼里,但是角度不对总也不能得逞。 “自己把鸡巴送进去。”杭予年看她欲求不满的表情心痒地不行,他喜欢看安亦全身上下都想要自己的样子。 “老公帮帮我~吃不进去了~”安亦痛苦地呻吟着,她想站起些身子把肉棒顶进去,可是杭予年一直咬住她的奶头让她动弹不得。 “小妖精!”杭予年抱住安亦把她放倒在床上,栖在她身上与她热吻,手伸到她的阴部想要先用手指帮她扩张,好久都没先顾忌她的小穴了。 不过当他摸到安亦阴部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安亦的小穴一直很敏感,操一次最起码一天多才能恢复,但一般第二天都会好了一半,可是现在小穴摸着还是十分肿胀。 杭予年起身把安亦的两腿分开,跪在了她的阴部前。 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安亦的小穴,但他记得安亦的小穴一直都是粉嫩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红艳地像要滴血。 安亦的阴部肥嫩饱满,阴蒂挺硬,整个阴部都被淫水浸染,这会儿显得十分诱人,一副吹弹可破的模样,但也明显肿胀不堪。 “宝宝我们不做了。”杭予年看着心疼,这殷红的小穴实在让人不忍再插入了,“你的小穴红肿的厉害,我们下次再做。” 安亦闻言坐了起来扭动着身子表示不满,“我没事的,我想要!”说话间又有淫液从穴内流了出来,“老公~我想要~” 她知道自己的穴这次肿的比往常要严重一些,昨晚有几次杭予年做的太凶猛了,她都快怀疑自己要被他捅出一个新的甬道了,但是她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杭予年意识到是自己昨天做的太凶了安亦才会这样,“宝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会轻一点。” 安亦可不会同意,“不要,不要轻一点,老公~我喜欢你这样~”她可不想一招又回到解放前,“你多操几次就好了~” 杭予年没去拒绝她,只是现在他真的不忍心做下去了,“那我们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可是我的穴真的好想要~”安亦撒娇,想要改变杭予年的决定。 杭予年看着穴内时不时地有蜜液流出,也知道安亦是忍得难受了,他又分开了些安亦的腿,把脸凑近她的小穴,用舌头舔了一下阴蒂,马上他就听到了安亦勾人的喘叫声,“我给你舔出来,咱们不做了。” 只是轻轻地一下,安亦已经舒服地脚趾都绷紧了,杭予年给她舔穴了,这个意识甚至比她被舔穴让她更舒爽,“老公,再舔舔~” 杭予年见安亦没有拒绝,心中了然,不再小心翼翼了,但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不知道该这么下口,他把整个阴部从头到尾舔了几圈,看着穴口又开始流水,下意识地就把淫水直接舔进了嘴里,很神奇的味道,好像隐隐有些咸味,可不知怎的,他就觉得是清甜的。 安亦也感受到杭予年吃了她的淫水,下身就像是开了阀,一股股地蜜水纷至沓来,“好喝吗?” “好喝。”杭予年没有骗她,他真的觉得有些香甜可口,让人欲罢不能,一口吃完情不自禁又含了一口入肚。 安亦兴奋不已,杭予年终于给她舔穴吃她的淫水了,“好舒服啊~老公~再舔舔~” 她抑制不住这份欢愉,双腿控制不住地往里夹,杭予年被她固在了双腿间动弹不得,只能全身心地替她舔穴。 安亦的水太多了,杭予年只能用嘴巴把整个穴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尽兴,无师自通地把舌头伸进了穴内,引得安亦一阵颤栗。 杭予年喜欢安亦这样的反应,两个人做了这几次以后,他发现自己喜欢看安亦在他身下失控的样子,他享受她全身为自己颤抖的模样,杭予年忍不住把舌头伸得更里面些,不经意间用舌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安亦被刺激地整个下半身都弹了起来,杭予年乘机抓住她的两条腿,把他们重新分开了。 杭予年松开了含了很久的小穴,“宝贝真厉害啊,下面这张小嘴也会拉丝啊!”他的嘴边还挂着安亦的淫液。 “嗯哼~”安亦娇喘着,“你喜欢吗?” “喜欢!”杭予年重新舔了上去,舌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手指也不闲着,捻上了她的阴蒂,双重撩逗之下,安亦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着小穴高潮了,还带了股清澈地液体,杭予年一点也不浪费,全给吞了下去。 借着高潮的余热,安亦艰难地撑着身子爬到杭予年身边,没有犹豫地张口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手口并用也送了他一次高潮。 这第一次舔穴的经历让两个人都快活地不行,杭予年没想到安亦身上的每一处都这么可口,而安亦则欢喜她和杭予年在性生活上又开拓了一片新土地。 “老公~好喜欢你舔我~”安亦趴在杭予年怀中,这会儿还在回味刚刚的美妙。 “我也喜欢,你好甜。”杭予年又吻住了安亦,两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一起享用安亦的甘甜。 即使这样,但安亦总归是没有被真正的肉棒肉棒满足,身体还是有些空虚,过了很久才真正地恢复平静。 脑子清醒了就会有空间想一下其他的事。 这几次做爱都让安亦感受到了杭予年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尤其是昨天,是他们第一次心意相通地做爱,她能明显感觉到杭予年的生猛,那为什么之前的那叁年他都那么温柔。 “老公,你之前怎么都那么轻柔啊?”安亦将疑惑问了出来。 “这不是你要的吗?”杭予年也觉得委屈了。 “哈?”安亦是彻底听不懂他的意思了。 经过杭予年的好一顿提醒,安亦总算记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她和杭予年之前的性生活也不是一直都这么索然无味的,最初的两次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杭予年做的又不知道什么是节制,每次做完安亦都会发烧。 第一次还能觉得是意外,第二次杭予年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发烧的安亦神志也没那么清醒了,难受地一直哼哼,稍微舒服一点地时候就糯唧唧对杭予年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要他以后轻一点,太重了自己受不了的。 这句话杭予年像圣旨一样遵照执行了4年,他一直以为安亦在性事上是隐忍害羞又脆弱的,所以一直都控制住自己不要过火,没有人能理解他看到安亦出轨场面的震撼,他一直以为对于性事害羞的人竟然能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放荡,他立马怀疑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安亦没想到罪魁祸首还能是她自己,她竟然和杭予年白蹉跎了这么长的时光,“以后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嗯。”杭予年把人搂入怀中亲着她的后颈处,还好他们没错过。 A市 杭予年在B市的最后一天,也是像他们的往常一样,起床想先去准备早餐,可他翻遍了安亦的厨房了冰箱,除了牛奶之类的就没找到其他什么能吃的。 他叹了口气,好像都能想象到安亦不好好吃饭的样子。 这两天他们作息多少有点不规律,昨天就没吃早饭,今天不能再将就了。 杭予年拿着车钥匙出了门,打算去附近看看买点吃的回来。 安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杭予年的身影,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后立马慌张了起来,连忙下床整个房间都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安亦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有点分不清这两天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杭予年又抛下她不要了。 门口传来了开门声,杭予年提着一堆大小不一的袋子走了进来,安亦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扑进来他的怀里。 “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了。”安亦声音闷闷地从杭予年的怀中传了出来。 “我去买早餐了,”杭予年解释,“找不到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我忘了嘛~”安亦抱着人不肯撒手。 杭予年手上拿的袋子太多不方便行动,“亦亦,我们先去把饭吃了。” 安亦闻言终于松开了杭予年,接过他手上的袋子就要和他往餐厅走。 杭予年这才发现她是赤着脚的,声音严厉起来,“怎么光着脚?快去先把鞋子穿上。” 安亦家不是木地板而是瓷砖,即使是夏季踩着也是一片冰凉,夏天也是很容易感冒的。 “你又凶我,你老凶我!”安亦马上耷拉个小脸,她的情绪很容易被杭予年的话影响到。 杭予年也发现了这点,安亦现在太敏感了,自己无意的一些话或行为都会让她不安心,对于这样的安亦他有些担心。 “我没有凶你。”杭予年用空着的那只手牵住安亦把人带到了餐厅,“在家里还是要把拖鞋穿上的。” 杭予年出去找了一圈,最后在卧室找到了她的拖鞋,拿过来替她穿好。 看着替自己穿好鞋子的杭予年,安亦心里也心定了些,她也想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这两天她的情绪起伏太大了,她经常会很恍惚,也经常想要从杭予年那里获得肯定。 “对不起嘛。”她也想要主动和杭予年示好。 “没有对不起,不需要对不起,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杭予年轻轻弹了一下安亦的脑门,把买的早餐都摆在了她的面前,“但是下次别忘了穿鞋子了。” 他不知道安亦今天想吃什么,看到她喜欢的就都给买回来了,现在摆了满满一桌子的早餐。 “太多了吃不完怎么办啊?”安亦每样都吃了点,但还是剩了很多。 “没事,我一会儿吃。” 上午没什么事,杭予年陪安亦在家看了她前段时间想看但一直没空去看的电影,平平淡淡的二人时光也是很惬意,如果下午杭予年不走的话。 中午准备做饭时杭予年又想起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早晨出门有点急没多买点东西,两个人只能再出趟门去超市买了些回来,不过买的东西不多,刚好能做一顿午饭。 杭予年有工作要处理,午饭是安亦做的。她看着买回来的食材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了,杭予年好像和以前还是不一样了,以前他要出差前一定会带着她去囤好口粮,就怕她在家里懒得做饭,但是今天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甚至也没有想关心一下她晚饭要吃什么。 午睡过后,杭予年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离开了,他带的东西不多,收拾两下就完了,他是四点多的飞机,这会儿过去时间差不多刚好。 安亦本来想送他去机场的,但是杭予年拒绝了,去机场要1个小时,安亦还要自己回来,他不想要安亦来回奔波。 她送杭予年出门的时候眼睛里的不舍都快溢出来了,杭予年捏了捏她的脸,不知能说什么安慰她的话。 杭予年走后,安亦一个人在家整个房子漫无目的地乱晃,一会儿看看冰箱,想着等等要不然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在阳台上站了会儿,想看看杭予年是不是下楼了。最后她只能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刚刚杭予年走之前好像也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再见,下个周末可以吗?他会来找她吗? 她的整个思绪都飞走了,脑子里疯狂盘算了以后该怎么见面,连敲门声都差点没听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总是让人紧张,安亦心里有点发怵,她悄悄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出去,门外的竟然是杭予年? “予年,是忘带什么了吗?”安亦很高兴能再见到他,但也有些疑惑。 杭予年不回答,直接关上门把人扛了起来走进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他蹲在安亦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我把我的大宝贝落下了。” “哈?” “亦亦,和我一起去A市吧。”杭予年定定地看着安亦,眼睛里有期待。 “你说真的?”安亦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想要却不敢开口的结果,她有想过和杭予年一起去A市,又怕打乱了他的安排或者工作。 “骗你干嘛。”杭予年走进衣帽间把安亦的行李箱拿出来,“机票我改签了,你还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收拾东西。” 安亦开心地蹦到了杭予年的身上,一扫刚刚的阴霾,“那你帮我一起收拾。” 杭予年替她挑了几件衣服,让她自己收拾一下要用的日用品,其他的都可以到A市再买。 收拾差不多的时候,安亦悄悄将前段时间买的那些情趣内衣也塞进了行李箱,买了这么久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安亦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刚才还沉浸在离别的忧伤中,这会儿已经收拾好行李和家里准备出发了。 杭予年也是在心里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决定带安亦一起去的,他并不认为安亦跟着他走是最好的,她的父母、朋友、同事都在B市,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去了A市很多时候都会孤单,可他实在放心不下安亦,嘴上说着犹豫,但今天的好多行为都是在为带走安亦做准备,他也舍不得她。 直到坐到飞机上时,安亦还觉得有些不真实,这短短的两天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她总是消化不好,不过总算都是好的事情,没有什么比能陪在杭予年身边能让她更开心了。 欲望转移 杭予年在A市住的地方正如安亦猜想的那样,离他的律所很近,从阳台看出去还可以看到那个标志性的大楼。 整套房子也是标准的杭予年风格,除了些必要的生活用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房子只有两室,但从房间到客厅餐厅空间都特别大,一间房间的大小都快赶上别人的一套小公寓了。两间房间一个做卧室,一个做书房,刚刚好。 安亦住进来没两天,房间就不似之前那么空旷了。她对A市并不陌生,毕竟之前也生活了4年,杭予年上班的时候她去随便晃了晃,顺便买了一堆东西回来了。 她的生活的确如杭予年担心的那般有点无聊,这里除了杭予年她只认识一个夏可,但是他们平时都要工作,白天她只有一个人。好在她也不是完全无所事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开学了,她也要准备下个学期的课程了,一天下来的安排也算是劳逸结合。更何况没有什么比两个人能待在一起更好的了。 从到A市开始,安亦就来了月经了,两个人这段时间过的很素,但她已经没了当初的压抑,对性也没那么执着,两个人的生活看似平淡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心意相通的相处才是最舒适的,不需要什么做特别的什么特别的事也能通晓对方的感情。 晚上杭予年看着怀中人曼妙的身姿,素了几天难免还是会心猿意马,安亦是想帮他口出来的,月经已经接近尾端,没有之前的不舒服了。但他又不想要安亦这么麻烦,杭予年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含住了胸前两朵娇嫩的奶。 安亦悠然地抚摸着杭予年的头任他索取,房间很安静,能清楚地听到“滋滋”的吃奶声。 看着在自己胸前劳作的杭予年,她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虽然有些离谱,但她觉得她猜的是真的,“老公~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奶啊?” “欲望转移。”杭予年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回答她。 “什么意思啊?” “就是在操你这件事上得不到满足,就把欲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比如吃奶。 杭予年也是想能各种操弄安亦的,只可惜他以为安亦的身体太软,经不住激烈的性爱,欲望得不到完全纾解,只能转移到吃奶上。 “那以后你会不会不爱吃了啊?”安亦突然有点替她的奶委屈,以后会不会失宠啊? “不爱吃现在在干嘛?一辈子都爱吃。” 安亦整个奶现在已经被吃的水润光滑,她总觉得不做点事情都点浪费了。 她滑到杭予年身下,果然那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她恶作剧似的逗弄了几下,马上就听到杭予年粗重的喘息声。 “小坏蛋,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杭予年发现安亦本质其实是个不安分的主。 “哪有什么坏心思,我是看这根棒棒好可怜,硬的这么厉害都没人过来帮帮它。”安亦“好心”地用掌心隔着内裤搓揉着肉棒,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杭予年忍的难受,只能自力更生自己把肉棒释放了出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安亦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觉得不尽兴,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吮吸了一会儿又吐了出来。 杭予年的快感正不断地向上扬,突然没了小嘴的紧致感立马空虚的不行,“宝贝,再含一下。” “我不要!”安亦果断拒绝,“谁让你刚刚装的那么矜持,我想舔舔都不让。” 杭予年冤枉,明明是不想她辛苦,没想到这会儿她倒抱怨起来,他握住肉棒往安亦的嘴前送,“不想帮帮可怜的它了吗?” 安亦转过头去,装作没看到马眼正在分泌的透明液体,“嘴巴累了不想动了,奶可以借你用一下,你自己动哦。” 杭予年哑然失笑,只得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把安亦拉着让她跪在自己身下,自食其力地握住她的那一对酥胸,把肉棒插入乳缝间艰难地抽动着,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发力。 安亦也发现了他的艰难,总算大发慈悲,主动用双手握住奶把肉棒夹紧,看着紫红的肉棒在自己的乳间进进出出,“老公~舒服吗?” “舒服,你要是亲亲它会更舒服的。” “好狡诈!”安亦嘴上不饶人,但身体还是很诚实,每当肉棒从乳间钻出来,她都会低头亲一口,这也是她的大宝贝,可不能怠慢了。 过了好一会儿,直至安亦的乳间开始泛红了,杭予年才终于射在了她的胸前。 离婚案 ρò18vs.čò𝓶 杭予年最近接了一个离婚案,委托人是个富婆,她的丈夫比她小了七岁,两个人结婚一年不到,最近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出轨了,想离婚对方不答应,所以决定起诉离婚,要求尽量减小损失,尽快离婚。 案源在G市,他又不得不出差了。 这次出差时间短,杭予年只打算去两天。之前他也时常出差,这样的生活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安亦就还剩十多天就要回去了,两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也弥足珍贵。 杭予年想了想打算问问安亦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出差,他是周四出发,这样还可以在G市过个周末,他们也好久没有一起旅行过了。 安亦欣然答应,G市是一个西南的小城市,她上网搜了一下发现那边的美食还是比较出名的,如果不是有这次机会的话,他们应该很难会想到来这里。她尽量自己安排好时间,避免打扰到杭予年。 这次出差杭予年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案子的具体情况,因为标的额过大,他还是想过来和当事人面谈。 只是和当事人见面深入了解情况后,他发现这个案子实际情况和他之前了解的大相径庭。看書請到首發蛧詀:Х𝓲𝓉ō𝓷g89.Ⅽōⅿ 之前他得到的信息不假,但这背后大有隐情。当事人叫简桢,她的丈夫叫姜书源,她和现在的丈夫某种程度算是闪婚,两个人认识不到2个月,在感情最浓的时候领了结婚证,过了那阵甜蜜期,简桢就后悔了。 她本就不想被婚姻束缚,或者说不想被固定的感情束缚,之前也交往过其他男友,可都保持理智任对方怎么软磨硬泡都没有踏出那一步,和姜书源某种程度上算是思想懈怠了,就像是脑子还没发育健全的初中生把对方的名字纹在身上表达爱意一样,她不过脑子的事就是去领了结婚证。 过了那阵情意绵绵,简桢马上就冷了下来,对姜书源没兴趣了就忍不住到处撩猫招狗,很快就被他发现了。姜书源闹也闹过,简桢都无动于衷,于是他剑走偏锋,故意透露一些出轨的信息,想要她在意自己,引起对自己感情的重视,没想到简桢正好借此机会提了离婚。 姜书源自然不肯,僵持不下只能走诉讼途径。 杭予年了解过后,心中默默评价了句精彩,但对于这些八点档的烂俗剧情他是没有兴趣的,他只要一些既定的事实替当事人达成诉求就可以了,这个案子对他来说并不复杂。 安亦这两天自己参考着网上推荐的去逛了逛,遇到好吃的晚上带着杭予年再去吃一次,一个人也不觉得无聊。 周五晚上,杭予年这边的工作基本结束了,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安亦兴冲冲地和他说着周末的安排。 看着眼前手舞足蹈的安亦,他突然想起了简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方式,他无意去评价别人的生活,但他会想如果没有遇到安亦他的生活会怎么样,他应该不会像简桢一样心怀四海,可能也会没什么精力去这样爱一个人,可能会随意安排自己的感情,无论如何一定没有现在有趣。 回到酒店杭予年先去洗了个澡,安亦趴在床上翻看手机,继续做着攻略,但旁边杭予年的手机“叮叮叮”地响个不停,信息一直不断。 安亦是没有查看他手机的习惯的,她对杭予年还是很信任的,但手机实在响了太久,她忍不住好奇是谁在给他发信息。 她拿起手机时,下一条信息正好进来:你看我怎么样? 安亦立马提高警惕,直接打开了杭予年的手机, 所有的信息都是来自“简桢”,应该就是这次的当事人了,之前给他发的信息应该都是一些图片证据,后面说了一下图片的情况,最后又问了他“有女朋友吗?”、“你看我怎么样?”。 杭予年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安亦坐在床上一脸兴师问罪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杭予年被看的心虚。 “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安亦立马换上了得理不饶人的表情。 “??”杭予年满头问号,他洗澡的期间发生什么事了? 安亦对着他摇了摇手机,一副被背叛了的样子,“你的小甜心给你发信息了!” 杭予年接过手机,打开手机后就是和简桢的聊天页面,他认真的看了简桢给他发的所有信息,并一一回复了,直到翻到最后才发现她发的那两句话,他总算知道安亦到底在说什么了。 他把安亦圈在怀里,当着她的面给对方回了信息:我已经结婚了。 那边很快回了过来。 简桢「哈??」 简桢「真没劲」 简桢是个颜控,当初也是被杭予年的这张脸吸引来的,还以为遇到个同类,没想到是个这么无趣的人,婚有什么好结的? 安亦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窝在杭予年的怀疑“咯咯”直笑。 “满意了?”杭予年把手机扔到一边,用手把人固得更紧一些。 “嗯!”安亦用力地点点头,像是真的很满意的样子。 她当然没有生气,对方只是问了一下,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和别人过不去,只是她好享受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感觉。 杭予年把她搂在怀中上下其手,很快就动了其他心思,当他的手捻上奶头时,安亦马上就知道了他的意图。 “今天不行!”安亦把他的手拿开,“明天还要去很多地方呢,今天要早点睡!” 自从他们重逢后,几次性爱她虽然满意,但也开始体会到做爱真的是个体力活,身体上的疲惫另说,他们每次都弄得很晚,第二天她都要睡很久,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旅行又在床上度过。 杭予年没多说什么,只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回了她,“回去补偿我。” 试衣间 G市是一个小城市,除去吃的的确是很不错,其他热门推荐的几个地方和网上看到的相差还挺大,这几个地方都比较小,而且挨的很近,本来计划一整天的行程,结果半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中午也是在一家网上推荐的小店吃的,不得不说G市是真的很好吃,就冲这个,安亦也不会后悔来这里。 吃完午饭后他们打算回去睡个午觉,早晨起的太早,晚上据说有个夜市不错,安亦想去看一下。 G市市区有很明显的老城和新城的区分,最热闹的还是老城,但由于杭予年工作的原因,他们住在了新城。新城刚刚起步,说是新城,更像一个空城,除了耸立的办公楼有点人气,两个商业广场几乎人烟罕至,他们就住在其中一个商业广场旁边。 路过时安亦被橱窗里一家店的衣服吸引了,决定进去逛一下。 可能是饭点时间的原因,卖场基本上看不到人,连导购都没几个,安亦挑了几件衣服准备去试一下,试衣区门口的导购也不在了。 安亦试了一条连衣裙,其他的没什么问题,但是背后的拉链一个人实在拉不上去,她给杭予年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帮自己一下。 弄完后杭予年打算出去,但安亦让他在试衣间的长椅上坐着别走,还有几件衣服说不准也要他帮忙。 杭予年靠墙坐着看安亦在自己眼前一件接一件地试衣服,当她又把试穿的衣服脱下来时,杭予年拦腰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是不是故意的?”杭予年靠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故意什么?”安亦不解,自己只是试个衣服而已,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杭予年捏了捏从胸罩中跑出来的奶头,“故意勾引我!” 安亦冤枉!今天她穿的内衣杯面比较小,的确胸会乱跑,她着急换衣服,根本没在意内衣怎么样了。 “我才没有。”她拍掉杭予年捏着她奶头的手,“不过你是不是被我勾引到了?” 杭予年没回她的话,用手把奶从胸罩里拿出来把玩着,“又硬了?” “你逗弄它它当然会硬!”安亦娇嗔,她故意挑逗式地摇了摇坐在杭予年身上的肉臀,“你会不会硬啊?” 杭予年明显觉得自己下身已经抬头,他把人紧了紧,哑声在安亦耳边说道,“你要是把它弄硬可要自己负责灭火了。” 安亦本来真的没动什么坏心思,却先被杭予年拿捏了,她浑身只剩内裤内衣,简直任他摆弄,她有些服气,“那你怎么不先帮我灭火?” “你哪来的火?”杭予年笑,手从侧边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水,他把手伸到安亦面前,“不都是水吗?” “那就帮我止止水!”安亦在杭予年的怀中不安安分地扭动着,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怎么止?”杭予年说话间已经把手指放进口中,把指头上安亦的淫液舔了个干净,又问她,“这样?” 安亦被撩拨地心动,情难自已地亲了他一口,“那我的水可不止这一点。” 杭予年把她的腿分开,薄薄的一层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他隔着内裤去戳了戳小穴,就感到又有股热流从穴内涌了出来,“嗯,水是挺多,这可怎么办?” “插一插嘛~”安亦上下都被拿捏着,整个人空虚的紧,只能搂住杭予年的脖子靠撒娇来换取他的一点安抚。 杭予年重新把手伸进她的内裤,这次手指直接插进了甬道中轻轻按压着甬道内壁,惹的安亦一阵娇喘。 她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现在人虽然少,但她还是怕他们做的这种事被人听了去。 杭予年也发现了这点,他吻住安亦让她的所有呻吟都淹没在自己口中,手指加快速度不断抽插,身下的水是越来越多,安亦身体热度也不断高涨,却迟迟等不到她的高潮。 “是怎么也要不够吗?”杭予年忍不住问,他的手已经有些酸痛,但这个小妖精只一副娇媚的样子好像怎么也满足不了。 安亦搂着杭予年闷哼,“想要鸡巴操操~” “要求还挺高。”杭予年又插了两下才把手拿了出来,“这次自己舔干净了。” 安亦听话地把他手上的水舔尽,然后一脸祈求地看着他,“老公,我们先回去吧。” 她不想做没有公德心的人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试衣间待会儿可能还有别人要用,刚刚让杭予年用手替她插穴已经是极限了,可不能再继续了。 杭予年也是这么想的,得在自己越来越硬之前赶紧离开才行,他替安亦把内裤整理好,又拿起她自己的衣服替她穿好,可安亦一站起来又发现问题了。 “老公,底下太湿了好难受啊。”她翻了包,早晨出门带的手帕纸已经全用完了。湿就算了,但她明显感到一堆黏腻的水全糊在了她的穴口,动一下都难受的很。 杭予年不用摸就能想到她底下的情况,他让安亦背对着他腰下沉双手扶墙抬起屁股,掀起裙子看到安亦对着他的肉臀,杭予年替她把内裤退下,整个阴部晶莹剔透地暴露在他面前,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这次驾轻就熟地把整个穴口含进了嘴里吮了一会儿,又把阴部的散落的水都舔了个干净。 他拍了拍小穴,“这下好了没?” · “别拍!”安亦赶忙直起身,腿差点软地站不住了,她自己把衣服整理好,“别一会儿又给拍出水来了!” “你有多少水都给你吃了。”杭予年还真不相信她的水流不完。 “哼~”安亦瞪了他一眼,推着他出了试衣间,“快走吧你!” 杭予年拿着安亦所有带进去的衣服往收银台走去,毕竟都是见证了他们恩爱的证物,可不能放他们流落人间了。 买完单,两个情欲大开的人装得一脸镇定地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挑食 坐上酒店的电梯时,安亦的腿已经软的不行了,好不容易撑到了现在,杭予年搂住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她只能这样勉强支撑着。 出了电梯,杭予年把人抱了起来,刷卡开门,把人放到了床上,一气呵成,他已经几乎隐忍到极限了。 他急切地替自己和安亦把下身脱了个干净,扶住挺硬的肉棒直接送了进去,坚挺的硬物终于被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粗重的气息全都喷洒到安亦的脖颈处。 安亦从唇边溢出了呻吟,空虚了好久的甬道被硬物填得满满当当,她忍不住双腿夹紧杭予年的腰,让他插的更深一些。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中等长度的连衣裙,虽然下身被扒了个干净,但是看起来还是穿的十分整齐。 杭予年插入后没有着急律动,只是慢慢地研磨着,磨地安亦心痒难耐。 除开刚插入时的满足感,安亦这会儿又开始欲求不满了,两个人的下体贴的严丝合缝,几根稀疏的毛发被夹在交合处加剧了她的瘙痒,“老公~动一动~” 杭予年没搭理她的要求,继续用那根棒子在穴里缓缓打转,“小嘴太挑食了可不行,要好好治治挑食的坏毛病,手指不能高潮吗?” “可是我就想要老公的棒棒嘛~”安亦之前什么都馋,馋杭予年的手指,甚至其他人的鸡巴试试也行,但是都尝试过后她才知道,自己还是最爱杭予年的这根肉棒,“最喜欢老公的棒棒插穴~只想要这根棒棒~” 她像是表忠心般紧了紧小穴,夹得杭予年阵阵闷哼。 杭予年自己也快忍耐不住,他扶住安亦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来,“宝宝自己吃肉棒,吃给我看看有多喜欢。” 安亦坐到了上位,总算能放肆地吞吐着她喜爱的肉棒了。杭予年的鸡巴过长,之前做爱时他都尽量控制插进去的长度,但是自从他们用了这个姿势安亦都会整根吞入,顶得深到让她觉得已经触碰到了宫颈口了,每次都会爽到她满脸潮红流出生理泪水。 她坐在杭予年身上晃动着,由于穿的是裙子的原因,裙摆把两个人淫靡的交合处全部遮住了,只能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个人在床上做着运动。 “宝宝,自己把衣服脱了。” 安亦在做爱时是很听话的,乖乖地把裙子整个脱掉,全身只剩奶还被内衣束缚着。 她没有把内衣脱掉,只是把奶头从罩杯中拿了出来,捏着胸前那颗红樱桃引诱般地向杭予年晃了晃,“要吗?” “我不挑食,我都喜欢。”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杭予年坐起身来,替她解开内衣扣子,胸前的小白兔没了束缚,马上随着他一波波的颠送上下跳动着。 安亦用胳膊固住了奶,杭予年抽插地厉害,奶也随着抽送剧烈晃动,晃得她有些疼,“好痛~老公,你爱爱它~” 杭予年拿开她胸前的胳膊,手托住两只软嫩往一起挤压,让两颗奶头尽量碰在一起,然后用舌头从两颗肉粒上同时扫过,,“这样爱它吗?” 安亦第一次被同时舔两个奶,全身酥麻的不像话,她颤栗着受紧小穴,夹得杭予年不得不放缓速度。 “还要…还要舔舔~”她的奶被杭予年拿捏住,想把奶头往他嘴里送却动弹不得。 “亦亦,你这样可怎么办,又挑食又贪吃,以后一个人在B市要怎么办?”杭予年说完还是把肉粒含进嘴里轻轻逗咬,奶头硬硬弹弹地口感很好。 安亦闻言抱紧了杭予年在她胸前的头,用力地像是想要他钻进自己体内,这是杭予年第一次有提到他们以后,虽然这只是在床上撩拨她的情话。 “那你多喂喂我,我只吃你喂的。”她不知道杭予年有没有其他意思,但她就想说些话让他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杭予年被安亦搂紧无法发声,只能上下都加快速度来回应着她。 安亦如愿被肉棒捣弄到高潮,跨坐在杭予年身上的双腿最终颤抖着支撑不住,她放任自己身体向后倒在了床上。 交合处暴露在杭予年面前,他看到了安亦整个穴肉都在跳动着,阴唇和阴蒂肿地像个饱满的小馒头,让他忍不住用手去按了按那嫣红的小阴蒂。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杭予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却见安亦身体痉挛,难以抑制地在床上不停扭动,嘴里想说什么,却被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盖了过去。 “怎么这么敏感啊。”杭予年觉得神奇,他把肉棒从穴内抽出,用沾满淫液的龟头去磨挺硬的阴蒂,“宝贝,你说它们两个谁更硬啊?” “什么?”安亦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阴蒂被蹭的身体根本停止不住战栗,她顶着一副被操到失控的表情看着杭予年,迷茫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杭予年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拉着安亦的手摸向被交合在一起的龟头和阴蒂,手指被龟头和阴蒂夹在中间,随着龟头的动作一起碾着阴蒂,“谁更硬啊?” “鸡巴硬,老公的鸡巴更硬~”安亦受不了地大声尖叫着。 阴蒂被淫水浸地滑腻,手指和龟头都很快脱落,杭予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扶住肉棒去蹭整个小逼,磨地安亦觉得自己的下面都快着起来了,才感受到杭予年的肉棒抽搐,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的阴蒂上,顺着小阴唇向下滑落。 杭予年看着精液滑到了穴口,直接用肉棒把精液顶了进去,他躺到安亦旁边贴住她的背部,微微抬起她的一条腿,又恢复了刚开始时缓慢地研磨。 “吃到了吗?”他贴着安亦的耳边低沉地开口。 “吃到了~”安亦乖巧地回他,“吃到棒棒了。” “除了棒棒还有什么?”杭予年问着,咬上了她还戴着耳钉的耳垂。 “还有什么?”安亦不解,她想要低头看看小穴,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的乌黑的阴毛。 “还有…还有你爱吃的精液。”杭予年重重地顶弄了一下,“还想多吃点吗?” “想!想要牛奶把小穴灌满~” “就说这是个贪吃的小淫穴。”杭予年加快了速度。 过于快速的颠送抖的安亦的奶又晃动不止,“老公,奶子痛~” “亦亦要学会自立根生啊,自己揉给我看,看看揉的好不好。” 安亦不满地嘟嘴,但手诚实地揉搓起奶,她的手太小,总比不上杭予年揉的舒服。 杭予年在身后搂住安亦不断冲刺着,两个人都经历过高潮,第二次来的没有那么快,最终还是安亦先支撑不住,又一次被送上巅峰,高潮后的小穴急切收缩着才终于把他夹射了。 感受到身后杭予年想要把肉棒撤离,安亦不由得夹得更紧着,“老公别拔,我想夹一会儿。” 大半天都没闲着的两个人在身体放松后很快就昏昏欲睡,杭予年怕安亦不舒服,还是想退出来,“宝贝乖,让我把肉棒拿出来你好好睡一下。” 安亦不肯,“我想夹着睡~就让我夹一会儿嘛,一会儿软了它自己就出来了~” 杭予年拿她没辙,肉棒还硬着,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她入睡。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晚饭点才重新收拾了一下,出门逛安亦期待了一天的夜市。 选择 从G市回来后,安亦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除了偶尔和夏可见面,基本上生活中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杭予年。 虽然这样的生活暂时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好,但还是难免觉得有些无聊。 晚上吃完饭,杭予年把白天遗留的诉状写完后出了书房,看到趴在客厅沙发上翘着脚的安亦,一副开心的模样。 他坐了过去,捏了捏安亦的两颊,她脸上看起没什么肉,可是捏起来却嘟嘟地手感很好,让杭予年总是忍不住上手。 “看什么这么开心。”杭予年的手还在安亦的脸上一松一紧地捏着,好笑地发现她嘴巴嘟一下的时候有些像Tweety。 安亦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还高兴地举起手机和他分享,“明天夏可休假,我们打算去看这个展。” 她们打算去看一个国风展,安亦刚来A市的时候夏可就和她说了,但奈何最近工作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 杭予年听着并没有高兴,他把安亦拉起来些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抚上了她的一头软发,“在A市会不会很无聊?” 他从不记得安亦对什么展有兴趣,之前两人还在上学时偶尔也会看一些展,可她都是兴致缺缺的样子,现在却因为能去看展而高兴。 安亦抬头看了眼杭予年,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她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在想要怎么准确地回他。 “有时候是会无聊。”她实话实说。“但能和你在一起这些无聊又不算什么了。” 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我只用在A市待不到20天。”可如果她长期在A市生活的话也一定会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不会只像现在这样。 “哎呀,好烦!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安亦抓狂地坐了起来,掰过杭予年的头盯着他的眼睛,“我不想你替我担心,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在这里有时是会无聊,但我没有一点不开心,偶尔自己逛逛也很好,而且你知道吗?”她松开杭予年的头,改环住他的脖子,“我能来夏可也很开心的!我这是一举两得耶!” 夏可一个人在A市工作了五年了,早就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了,但难免还是会觉得孤独,朋友大多都是因为工作认识的,真正交心的不多,大学时关系好的同学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A市,所以安亦能来她真的特别开心,虽然平时他们一直都有联系,但总也比不过这种真正生活在一个城市让人高兴。 杭予年听着笑了笑,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嗯,你很重要!”他啄了一下安亦的唇,“你从来不是我的负担,我只是担心你无聊。” “在家里也会有无聊的时候啊。”安亦趴到他的怀里,“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有得有失嘛~” …… 安亦和夏可上午看完展,吃完饭又到处逛了逛,在一家咖啡店等位时没想到会遇到熟人,是她们之前的直系学长,郑天宇。本来两个人的下午茶变成了叁个人。 老同学相见,聊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年的经历和现在的状态。 他们都是英语专业的,他们的学校虽然整体排名不是特别靠前,但是在专业上还是排名拿得出手的。 安亦可能是受父母观念的影响,从上大学开始基本上就确定了以后的就业目标就是老师,她也很幸运的达成了这个目标。 夏可在一家公司做翻译,郑天宇自己开了家培训机构,专门针对要出国的留学生做辅导,他们都算还好,最起码没有偏离自己的本专业,算是学有所用了。 聊工作经历安亦没什么可说的,她毕业开始就在H大做老师,左右整个圈子都没离开过H大。 夏可和郑天宇的经历就比较精彩了,尤其是郑天宇,工作了6年,几乎每年都在换工作,但都没白换,每个工作都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最后让他决定自己开了个培训机构。 好久没见的叁个人不知不觉就聊了很久,直到杭予年给安亦打了电话问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要不要现在去接她时,才发现已经6点多了。 杭予年到的时候夏可和郑天宇还聊得起劲,郑天宇看到杭予年时愣了一下,安亦刚刚只说她老公要来,他没想到安亦的丈夫会是杭予年。 安亦大学时候和杭予年恋爱基本上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可学生时代的恋爱修成正果并不容易,他心里默认两个人已经分手了,却没想到真的结婚了。 叁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于是顺道又一起吃了个晚饭。 偶遇老同学是挺神奇的一种感觉,虽然之前也不算特别熟悉,但是能这么聊聊天好像也是一种解压方式了。 晚饭过后郑天宇先离开了,杭予年和安亦先把夏可送回了家。 回家的车上,安亦倒豆子般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和杭予年说了一遍。 “其实我今天感觉还挺奇妙的。” “什么奇妙?”杭予年问。 “嗯…就是我一直围着学校转,关于工作,一直都没想过其他可能,可是今天听了夏可和学长的话,突然像是在我的世界打开了一个口子,告诉我还有其他的可能。”安亦顿了顿,“也不是说学校不好,只是我的脑子可以不只被圈在这里,我还有其他选择。” 杭予年点了点头,“你有资本,也有后盾。” 安亦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她其实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有一对爱她的父母,从小就没什么生活压力,不管发生什么父母永远在她的身后;恋爱结婚的对象家庭条件也很好,不需要他们去承担什么责任,她活得算是轻松的了。 “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杭予年把车开进了车库,“我们前面有很多的选择。” 异地 马上开学了,安亦要提前几天回去,周日下午,杭予年把她送到了机场。 机场人来人往,旅人脚步匆匆,大家目的不同,心情也各异,安亦觉得自己是属于不舍那一波的。 “我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安亦摆弄着杭予年的衣角没有抬头,分别的时候她不愿意看着对方,就像是不愿意直视离别。她记得上次分开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问的,但是心情完全不一样了,她不用担心杭予年会说出什么让她心烦意乱的话来。 “回去好好吃饭!”杭予年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字重重地说道。 安亦的饮食习惯就像个孩子,饿了才知道找吃的,平时零食吃的多,很多时候压根不知道什么是饿,看在身边的时候还好一点,放养总会让人担心。 “嗯,还有呢?”安亦点头算是应下,马上接着又问。 “早点睡,别总熬夜,免疫力下降了会总是生病的。” 安亦点头不说话,示意他继续。 “工作也别太辛苦了,注意照顾好自己。” 杭予年开口还要继续,安亦烦躁地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没一句我爱听的。” 她不知道分别在即,杭予年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吗?还是故意说这些唠叨的话来给她添堵? “那你爱听什么?”杭予年拿开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这些话是真心的,放你一个人生活就是让人不安心。” 其实安亦本来也不是这样的,她会把自己照顾好,可身边一旦出现一个人能替自己照顾自己时,她就会偷懒、懈怠,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人,过去的一年除了失眠是真的无法靠意志控制的,其他方面她自认为把自己照顾的还行,但重新和杭予年生活在一起以后她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可能是人天生就有惰性。 “那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然后呢?”安亦盯着杭予年,眼神明锐,放佛只要杭予年再说什么她不爱听的,她就要转身离开不搭理他了。 “我工作的情况说不好,现在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只要有时间我周末就去看你。”以后的事太远,他先说眼前的。 “哼~”安亦嗔了他一眼,她就知道杭予年明白自己想听什么,可是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要乖乖地把他原谅,“又不是只有你能主动,我也可以来找你。” “嗯,你想来就来。”杭予年把她拉入了怀中,两个人拥抱着享用最后的相聚时光。 …… 回到B市后,两个人时隔四年又开启了异地恋。 四年前他们异地时,安亦更多的是不安和对未来的迷茫,现在这些也还是存在着,但占的比重已经很轻了。 相隔两地不易但也没那么痛苦,除了看不见摸不着,他们每天都有联系,安亦对现在他们的情况很满足,异地肯定没有生活在一起让人安心,但总要学会纾解自己的情绪。B市飞A市只要一个半小时,这是他们相隔的距离,并不遥远。 对于未来,杭予年并没有说他的打算,安亦也不想再问,她知道杭予年应该还有觉得不好安排的地方,他有想法了会告诉自己的。而她自己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不用每一次都让杭予年迁就她。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样也挺好,距离远了会更明白对方的重要性。 失联 下课铃响,安亦立刻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陷入惶惶不安的情绪中,刚刚的两节课都像一个休息区,让紧绷的情绪短暂得到了纾解。 走出教室,不断地有学生从她的身边路过,已经是午饭时间,大家都轻松愉悦地和她打招呼道别。安亦早饭没有吃好,这会儿也还是没什么胃口,她拒绝了同事一起吃午饭的邀请。 安亦已经一个上午没有联系上杭予年了,早晨出门时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到了学校后还没看到他的回复,起初安亦并不在意,又去了几条信息也像是石沉大海,打了电话过去也是关机,她才开始紧张。 她怕杭予年出了什么意外,也怕他没有意外仅是单纯地不想再和自己联系了,一年前杭予年不回信息的恐惧感扑面而来。之前将近一个月的相处和这段时间频繁的联系已经将她迷惑住了,让她以为自己情绪已经完全稳定,和杭予年也真的恢复如初了,这会儿自己背叛带来的后遗症全都显现出来,她像一只惊弓之鸟,杭予年对她的任何冷落都会将她的情绪土崩瓦解。 她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办公室,饥饿夹杂着紧张让她反胃到想吐,脑子却又在飞速旋转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办,如果到晚上杭予年还没有回她是不是要去趟A市,就算是再次被抛弃了她也要亲耳听到杭予年和她说。 安亦坐在办公桌前摆弄着她的教材,思绪早已大乱,偶尔有同事回来和她打招呼,她也故作镇定地回应,只有抠住书本页脚的手指暴露了她真实的心绪,如果不是下午还有课,她甚至想现在就走,焦躁已经让她无法安稳地坐在这里了,现在的她在艰难地熬时间。 就在她已经下好结论打定好注意时,安静了一个上午的手机终于响了,她不抱希望地看了一眼,来电的正是杭予年。 “亦亦。”杭予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他的声音如常,让安亦猛地把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重重地摔了回去,她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一个“嗯”。 杭予年没有听出她的不对劲,只接着说,“你还在学校吗?” “在。”安亦的心还在剧烈跳动,暂时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 “在办公室还是餐厅?我过去找你。”杭予年平静的声音中透着些愉悦。 “你现在在哪里?”安亦不答反问。 H大主校区很大,杭予年之前也来过好多次,对安亦的办公楼的位置了解个大概,但说不清其他教学楼具体的位置,他转了一圈看了看周围,“我已经在H大了,我从校门进来后,路过一个喷泉,喷泉后的第二栋楼,我在这里。” “你站着别动,我去找你!”安亦直接挂了电话不再多说。 她在座位上冷静了一会儿,揉了揉紧绷的身体,然后拿上手机跑了出去。 安亦的办公室离杭予年在的地方不远,她从办公楼出来就远远地看到了他。 杭予年穿的是正装,在一群穿着青春洋溢的学生中显得格外显眼,再加上他那张出众的面孔,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 安亦锁定了目标就立刻朝他奔去,今天穿的高跟鞋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发挥。 杭予年看着不远处向自己跑过来的人,嘴角忍不住上扬,人永远都会为爱人奔向自己的身影而心动。可他没等来本以为的柔软一扑,而是安亦一锤一锤实在算不上是撒娇的拳头,看力度就直到是使了不少劲的。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但也没有阻止安亦的行为,只是扣住了她随着挥舞的手臂不停晃动的腰肢,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烦人!给你发的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一个上午联系不上你我有多害怕!”安亦一脸愤怒地喊向杭予年,一个上午的担惊受怕全都迸发出来,前面说的还中气十足,后面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掉,说话也抽噎起来。她怕自己被抛弃,也怕杭予年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吓得她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我不好。”杭予年的心也一下子紧了起来,他不顾安亦的挣扎把人搂入怀中,“早晨临时被通知着急出差,我看到你的信息了,但因为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回,到机场以后手机没电开不开机了。” 早晨匆忙出门后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幸好身上还有些现金还能打车去机场,他几乎是踩着点登机的,连在机场充会儿电的时间都没有。还好他是和另外一个同事一起出差的,不然到了B市以后恐怕连车都没法坐了。 杭予年不是没有想到安亦,但他只从自己的视角出发,觉得一个上午而已,更何况他人都到了B市,可以当面和她解释,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完全没有想到她找不到自己会担心。 安亦听了他的解释冷静了不少,渐渐停止了哭泣,杭予年的行为是可恶,可是自己也过于脆弱了,而且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学校里,边上路过的很有可能有自己的学生。 现在不用杭予年用力,安亦自己就把头深深地扎入他怀中,怎么也不愿意再抬头,她好像有点无法面对自己的工作了,甚至这个地球都有点要呆不下去了。 杭予年看着不愿抬头看自己一眼的安亦,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 安亦现下无心关心杭予年了,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杭予年怀中传出,“周围人多吗?” 她刚刚的动作太大,的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还好没有人驻足观看,人群一波换一波已渐渐变少,现在路过的只当他们是什么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 “还好,不是很多。”杭予年如实说道。 安亦偷偷抬头看了周围一圈,被杭予年捕捉到,替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痕,“怎么这么爱哭了?” 她白了杭予年一眼,“还不都怪你?!”说完拉着杭予年就往校外走去,不能再留在这里丢人了。 …… 下午上课时安亦果然被自己的学生调侃了,她看了眼地板,羞涩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满腔地怨气无处可出,全都记在了杭予年的头上,非要咬上他几口才能出气。 晚上回家安亦就付诸了行动,一夜过去杭予年的胸前和肩上已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全都布满了安亦的牙印。 杭予年一遍遍地保证下次凡事都会及时报备,信息一定会按时回复,安亦才肯作罢。 孩子 杭予年在B市出差2天,因为连着周末,他又多待了2天,安亦现在开始有点喜欢他的出差了,偶尔还可以假公济私。 这几天安亦想明白了很多,她的心态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扭转的,以后做惊弓之鸟的时候可能还不少,她也再不苛求自己什么了,非要自己恢复之前的平和心态,她要接受这样的自己,也要杭予年对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虽然是因为她的错,但也想要拉着杭予年一起弥补。 杭予年这次来B市也在工作,让他们有种错觉像是没有分开这一年,还是一起上班下班,周末会去父母家里吃个午饭,过着浓情蜜意的小夫妻生活。 安父安母看着他们相处亲密,心里有些安慰但还是很不放心,在安父安母看来他们之间还是不稳定,中午吃完饭后安母单独和安亦聊了会儿,再叁确定安亦非杭予年不可后,提醒她两个人是时候可以要个孩子了。 老一辈的人总是觉得有了孩子会更稳定些,能把夫妻绑得更紧,让他们增强些责任感,也想让杭予年看在孩子的份上对安亦更好一点。 回家的路上,安亦想到孩子的问题,试探性地开口问杭予年,“予年,你有想过要个孩子吗?” “你现在想要?”杭予年开着车目不斜视地反问道。 对于孩子,安亦的态度一直都是:不主动、不拒绝。每次床上的豪言壮语多是受情欲所动,如果杭予年要,她也可以生,但是真的要她细想,她近两年是不想生孩子的,最好是30岁前都不要生孩子。之前两个人只商量说暂时不要孩子,但却从来没说过什么时候要。 她有自己的事业,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和杭予年的世界暂时不想要第叁个人加入。 “也没有,只是想问问你,你想要吗?”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安亦不得不在乎杭予年的想法。 杭予年没有立刻回答,知道等红灯的间隙,他认真地看向安亦,“我们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听了他的话,安亦的心瞬间沉了一下,不是好时机是什么意思? 像是知道安亦会胡思乱想,杭予年紧接着解释道,“现在我们分居两地,如果你真的怀孕了一个人怎么能好,生孩子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 绿灯亮起,杭予年重新起步,话却没停,“我暂时还不能回来,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快点……” “我现在没有想要孩子,你不用为了我回B市。”安亦打断了他的话,她想杭予年回B市,想两个人一起生活,但她不想杭予年只是为了自己回B市,她也看得出杭予年更适合A市,“你按你原来打算的做就好,不用顾忌我。” 之前她是把他们的以后都交托于杭予年的打算,可自从在A市遇到郑天宇之后,安亦开始慢慢有了其他的想法。她不想要杭予年的每个决定都要顾虑到她,他们应该往着一个好的方向走,而不是往着某个人的方向走。 安亦知道就算是在B市,杭予年也可以做的很好,但总也比不上A市,她不要杭予年退而求其次。 “我真的没有想现在要孩子,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怕杭予年误解她的意思,安亦又强调了一遍。 “我也没有。”对于孩子,杭予年和安亦的想法基本一致,近两年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他想了想又说,“不过这种事情,主动权在你。” 安亦知道他的意思,“我有任何想法,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再遇许琛 杭予年周日下午的飞机,中午两人去吃了烤肉,这家烤肉店最大的特点是抽油烟机的效果特别好,吃完以后完全不会有一点异味,特别适合下午要坐飞机的杭予年。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再回家也不合适了,杭予年陪着安亦在附近逛了会儿就要打车去机场。B市和A市不一样,安亦住的地方坐地铁太绕,只能坐车去机场,杭予年一般都只会让安亦接,不要她送。 时间差不多,安亦陪着杭予年在路边打了辆车,依依告别后她打算步行回家。 转身时安亦觉得不远处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感觉的方向看了过去,距离不远,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谁。 安亦想假装看不见,但她的视力太好了,而且看许琛的表情太炽烈不像是要和她擦肩而过的样子,她怕直接走开许琛会拦住自己,大庭广众她不想弄得太难看,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等许琛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眼看着许琛在自己跟前站定,她不得不尴尬开口,“学长。” 这一年她没有怎么想起过许琛,她懊悔当初的行为,但却常常会忽略另一个当事人,只当这是她和杭予年之间的事,现在再见到许琛,有种已死的丑陋往事又被拉出来鞭尸的感觉。 “你们还在一起?”许琛没有什么客套,直奔了主题。 他本来只是路过,恰巧看到了安亦和一个男人一起。他和杭予年只见过短短一面,照理说他对杭予年应该是没什么印象的,但他就十分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杭予年。 许琛笃定发生了那种事,安亦和杭予年是无法再在一起了,一年前安亦算是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这一年他也没有刻意在等什么,不过内心深处还是会留有祈望,也许有一天他们 能在街角重逢,可能安亦会有新的恋情,但他们之前能越轨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他们之间不是死路一条。 他怎么也没想到期待的重逢却是看到安亦和杭予年如胶如漆,他们看起来根本不像有什么芥蒂,也不像一般相处时间久了的夫妻,倒像是热恋的情侣似的难舍难分,这画面深深地刺痛了他,让他这一年的期盼变得十分可笑。 安亦“嗯”了一声,她不想过多纠缠,只想赶快和许琛分开,“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越过许琛想走,但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安亦连忙甩开,“还有什么事吗?” “我连碰也不能碰你了吗?”许琛自嘲地笑了笑,“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摸过的吗?” “许琛!”安亦压低声音叫了一声,语气中满满的怒意。 “聊聊吗?”许琛不理会她的愤怒,整个人挡在了她的前面阻碍她的去处,看似询问但并不像是要给她拒绝的机会。 弄成这样安亦也不想再拒绝了,她自认为之前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可许琛还是这个状态,今天还好只有她一个人,如果下次她再和其他人一起遇到许琛,甚至是和杭予年一起就更说不清楚了,所以她愿意“好好聊聊”,以绝后患。 她今天和杭予年逛的是家附近的一个创意街区,都是一些买手店和文创店还有一些网红咖啡店、甜品店。他们进了一家甜品点,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定后安亦随便点了个喝的,她环顾了店内,基本上都是情侣或朋友,她和许琛坐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想聊什么?”安亦先开了口。 “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要有很强的目的性?单纯的随便聊聊天不可以吗?”许琛冷笑,他有的时候也不懂自己,明明安亦已经叁番五次地拒绝了,但他就是想扑上去,卑微地求一些的可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自认为之前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本不该开始,现在已经结束了,各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是挺好的?”安亦也不理解许琛无意义的纠缠,她不可能因为许琛的执着放弃任何东西,之前不会,现在更不可能了。 “你是说的很清楚,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靠哪一个人叁言两语就能结束的吧?”他后来想过他和安亦之间的关系,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工具人,像她的人形按摩棒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方说结束了他连一点申辩的权利都没有。 “谈恋爱只要其中一个人觉得不合适就可以分手了,何况我们也不是在恋爱,当初我们开始时也只是各取所需没有承诺,为什么都断了一年多了,你还在纠结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安亦有些无奈了,她和许琛说话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们之间她是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许琛什么的,即便许琛真的纠缠也只能怪她咎由自取,做错的事情痕迹不可能完全消失,许琛就是她的痕迹。 “我不要承诺。”许琛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想这样说断就断,我们还可以像之前那样,我以后会小心不会逾越,不会让他发现。” “不可能!”安亦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和他之间再也不会有第叁个人的可能。” “之前有,现在就不可以了吗?”许琛还想挣扎,他没搞明白安亦和杭予年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即使亲眼看到他们相处的画面,他还抱有一丝侥幸,他总觉得如果真的坚不可摧他当初就不会能简而易举地插入。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那你之前为什么就可以?” 她和杭予年之间其实很简单,只是被他们自己弄复杂了,可这些安亦觉得没必要和外人解释,她想了想,想到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说法,“我们之前有些误会,我也很后悔之前的事。” 许琛不再说话,但安亦看得出来他并没有释怀,她好像突然知道了许琛的症结,“学长,你不用纠结于过去,也不用纠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不是换一种开始换一种关系就会有结局的,无论我们是怎么开始的都注定没有结局。” 安亦说的真诚,像是真的在好言相劝自己的学长走出困境。 许琛看了一眼一脸真挚的安亦,不死心地又问,“如果没有他,如果你先遇见了我,你会选择我吗?” 又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但安亦却仔细思考了起来,“会。” 许琛听了这个答案眼睛一亮,可还没等他真正开心起来,安亦接着又开口了。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肯定也会结婚生子,可能会遇到一个还不错的人,过着还算满意的日子,我可能也会拥有一个完美的婚姻,但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无法体会真正的快乐。”她顿了顿又说,“人不一定非要爱情,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爱情,可是我很幸运,我遇见了。我以前做错了一些事,以后不会了。” 许琛彻底明白,无论如何自己对于安亦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只要安亦需要,这个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其他合适的人。 “学长,对你造成的困扰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之前的事会把你困在过去。但已经都结束了,没什么好遗憾的,对我是,对你也是。”安亦叫了服务员把之前点的东西打了包,接着又说,“以后我们可能还会遇到,装作不认识好像太刻意了,情况允许的话我们可以打个招呼,其他的就不要了。” 安亦拿好东西起身,见许琛坐着不动,开口叫了他,“学长,一起走吧,你也还有事吧?别耽误了。” 独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许琛顺从地起身,两个人一起出了甜品店后便要分道扬镳,安亦叫住了许琛,“学长,你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不会是我,但一定会有那么个人。” 许琛难得发自内心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 …… 晚上和杭予年视频时,安亦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把遇到许琛的事告诉了他。 安亦也不想给杭予年添堵,但又想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他,而且今天事发突然,她怕不提前和杭予年说以后会旁生枝节。 她开口后默默地等着杭予年的反应,安亦怕他不开心,又怕他不在意。 杭予年听了安亦的话沉默了,他们之前说过以前的事不再提,但又不能阻止以前的人出现。 “老公,你生气了吗?”见杭予年久久不开口,安亦问道。 “没有。”偶遇这种事安亦也不是刻意的,他没理由生气,他说过原谅安亦,可不代表他不在乎,他不仅在乎,还在乎的要死,“只是之前的事我无法毫无波澜地面对。” “老公,对不起。”提前以前,她的心也一抽一抽地不自在。 “之前已经说过了,你不用老是道歉。”他是想要好好在一起,不想看安亦这么卑微,于是主动开口询问,想让安亦放松点,“你们说了什么吗?” 虽然会不舒服,但是安亦能把这些事主动告诉他,他也还是开心的。 安亦把见面的经过大致告诉了他,说完后心里压力也没那么大了。 “他问我,如果没有遇见你,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你怎么说?” “我说会。”安亦停了下来,看杭予年的反应。 杭予年果然愣了一下,情绪像是低落了很多,“会吗?” “嗯。不仅会是他,也可能会是其他什么人,但都没什么区别了。老公~”安亦叫他,“我可能就是个俗人,会逃脱不了世俗地结婚生子,但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其他是谁都无所谓了。” 杭予年听懂了她的意思,笑了笑,“那幸好你遇见了我。” “是啊,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的人生一定没这么完美。”她反问杭予年,“你呢,如果你没有遇到我呢?” “我想不到这种可能,如果我没遇到你,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应该很无趣吧。”杭予年之前想过,但是想不到答案,“所以我一定会努力遇到你!” 视频聊天 自从上次分开,安亦已经一周多没见到杭予年了,上个周末两个人都有事没见上面,这个周末也还不确定。 下了班,杭予年和几个同事一起去了酒吧,难得大家晚上都没什么事可以聚一下。 他们今天去的酒吧在8点半之前提供餐食服务,8点半以后提供酒水服务。他们来得早先吃了点东西,8点半刚过,酒吧立即开启了夜场模式。 大家平时为了工作都是精英人设,这会儿终于能撕掉那层面具展示本我了,有几个人小小的放飞了一下,好歹他们去的酒吧也不至于让他们群魔乱舞。杭予年和另外两个人是少数能人前人后保持一致的,叁个人坐在一边只安静地聊天。 放飞的同事坐了过来,发现他们竟然还在聊工作内容,瞬间满脑袋的黑线,“予年,一定是你带的好头,原来我可没见过乐明下班后还在聊公事!” “那也只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杭予年看他,表情里带着些许戏谑。 “你这么无聊,你老婆喜欢你什么啊?同一个坑能跳进去两次。”同事忍不住也揶他。 杭予年离婚又复合的事他们都知道,一年前来的时候是单身,中间也没见过他恋爱,一年后突然就冒出来个老婆。业内和他相熟的人知道他毕业就结婚了,大家忍不住好奇问了下,杭予年也没瞒着,不过就只说之前一时冲动离了婚,现在又和好了。 话题一被挑起,大家都凑了过来,八卦是人的本能,现在这场景氛围还特别适合八卦,平时都是工作场合不方便询问,现在算是最合适的时候了,问题一窝蜂地堆到了杭予年的面前。 “你老婆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啊?” “多大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当初什么要离婚啊?” “怎么和好的?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杭予年看着面前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不禁觉得好笑,“你们这么关心我老婆干嘛?” “好奇嘛,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的。” “你觉得我会说吗?”杭予年斜了他们一眼。 同事们撇了撇嘴,的确是很难从杭予年的嘴中套出他什么个人信息,除非是他想说。 杭予年也不想扫他们的兴,“她现在在B市,有机会见面的话,你们当面问她,她比我好说话。” 如果能见到的话。 “切——”大家还是觉得无趣,得不到答案又全都各回各位,恢复了开始的模式。 杭予年坐到一边,听他们提起安亦,思念也被勾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见,之前异地长的时候也有2、3个月才能见上一面的,那时候还能忍,现在好像有些忍受不了了。 像是心有灵犀,他这边正想着安亦,那边信息就发了过来。 安亦「老公 现在方便吗?」 杭予年「方便」 信息刚回完,那头安亦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杭予年看了眼周围聊得正欢的同事们,那上耳机起身,想要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接电话。 “予年,干嘛呢?”有人发现杭予年离开的身影叫住了他。 杭予年摇了摇手机,“接个电话,一会儿回来。” 同事朝他摆了摆手,“快去快回,今晚可别想跑!” 杭予年挑了个偏僻的角落,才接起安亦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啊?”安亦的话听似抱怨,但声音里全是矫气,简单的几个字却十分勾人。 “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杭予年解释。 “你不在家?”杭予年这么一说安亦才发现他还穿着正装,背景灯光也是灰暗。 “嗯,在酒吧,同事聚餐。”杭予年简明扼要,他也发现了安亦的不对劲,“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 平时他们都是睡前视频,最早也是十点多,这会儿刚九点,安亦就已经躺到了床上。 “想你了~”安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对着他撒娇。 杭予年觉得今晚的安亦有些不一样,平时视频的时候她不会这么娇气,这样的她倒像是某些时候……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安亦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虽然她怎么说,杭予年却没有再担心,他心中有些异样,隐隐滋生出某种猜测,他压低声音,在本就嘈杂的环境中更显飘渺,“哪里不舒服?” “下面~下面好不舒服啊~”安亦双眼开始迷离,嘴角嘤咛出声,“老公~我下面好难受~” 杭予年忙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又确认了他背后的墙上没有摄像头,才安下心来重新看向屏幕,“怎么不舒服?” 安亦抬起一只手伸向镜头前,两只手指慢慢分开,隔着屏幕杭予年看着不真切,好像隐约看到有丝状物断裂了,“老公~好多的水~湿的我好难受~” 杭予年只觉得头皮发麻,胸口咚咚直跳,体内所有的热量都往某一处涌去,他知道安亦一个人在自己的家,但现在就有种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的错觉,他再次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沙哑,“只有湿湿的不舒服吗?” “不是,小穴也好空,好想要~”安亦满脸旖旎。 “那宝贝想要怎么办?”屏幕中只有安亦的脸是清晰的,但杭予年也看到了她胸前的雪白一片。 “我不知道,可是真的好难受啊~老公帮帮我~”安亦是故意想要挑逗杭予年的,但难受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也是真的。 她的姨妈刚走没两天,每次姨妈前后她的性欲总是十分高涨,前段时间还能忍忍,但今天实在有些忍不了了。她早早地躺上床学着杭予年的样子挑逗自己,伸了根手指在小穴里捣弄,水是越来越多,可怎么都觉得差点意思高潮总是不来,她才打电话找杭予年帮忙。 “亦亦刚刚把手指放在哪里有这么多的水?”杭予年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引导的意味。 “小穴里~”安亦收回镜头前的手指,在杭予年看不见的地方又塞回了穴里。 “放了几根手指进去?”杭予年循循善诱,引导着她说出更多的话来。 “一根。”底下,安亦已经把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可是还是太空了,比起杭予年的肉棒,手指太空了。 “再送一根进去,亦亦现在胃口大了,一根怎么能喂得饱?” “嗯~啊~”安亦听话,努力着把第二根手指也送进去,可明明小穴被更粗的东西捣弄过那么多次,多加一根手指却不那么顺畅,好不容易才让它全根没入,“进去了~” “舒服吗?”杭予年问,“宝贝自己插一插,手指动一动。” “一点点舒服。”安亦如是说,比起刚刚是满了不少,可比起杭予年的硬物还差的远呢,她按着杭予年说的缓缓抽动着手指,“老公~好想要你~” “小狐狸精!”杭予年笑骂了她一句,这个磨人精自己舒服了,却叁言两语把他挑逗了起来还不负责,“想要也要不到,手指插快一点,自己高潮。” 安亦依言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扔下了手机,捻上了阴蒂,淫水已经把阴蒂染湿变得十分滑腻,她并拢了叁根手指整个按住阴蒂不让它逃脱,两只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插得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摄像头被卡在床上,杭予年这头只能看到黑屏,耳机中传来安亦不断高昂的娇喘声,暗示着她马上就要高潮了,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和长长的喘息声,杭予年知道她真的高潮了。 “宝贝到了吗?” 杭予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安亦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应他的只有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安亦重新出现在屏幕中,双眼娇媚的看着他,“老公~床单好像被弄湿了,我要去换一个了。” 杭予年被气笑了,“小坏蛋,吃饱喝足就想跑吗?我怎么办?” “你硬了吗?” 杭予年低头看了下,目前还没有,但就怕有上升的趋势,“早晚得硬!” “那就等硬了再说。”安亦开始耍无赖。 “那我真硬了怎么办?” “要不然你回家我给你口?”安亦想了想自己不该恩将仇报。 “怎么口?”杭予年好奇,隔着要怎么口? “你回家再说嘛~反正就是有办法。”安亦不答,催促着他挂电话,“不和你说了,我要换床单了。” 杭予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地笑了笑,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打电话过来撩拨他,自己舒服了以后就把他给扔了,他看了看时间,起身准备回家。 忙里偷闲 和同事们推拉了好一会儿,杭予年才被放行。 下班是开车过来的,这会儿喝了酒也没办法开回去,杭予年坐进车里打开手机想找个代驾,屏幕还停留在和安亦聊天的页面,刚刚和同事们纠缠情欲消散了一些,现在一个人了,安亦那通视频的画面又重新浮现在眼前,消退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涨了回来。 他退出了微信,打开了邮箱看了一下邮件,又确认了一下明天的工作,重新打开用车软件,没找代驾反而给自己叫了辆车。 …… 安亦换了条床单,她把床单湿了的地方放在水里洗了一下,然后才把床单塞进了洗衣机中。给杭予年去了信息问他回家了没,那边回了让她先睡,他要晚点才能到家。 她想着聚餐的时间的确不好说,让他到家后再给自己来电话。 安亦其实有点害羞,她还从来没有过自己一个人把床单弄湿的情况,今天她的水实在是有点多,好在没有床垫给弄湿了。 杭予年一直没有给她来电话,她也不想催促,不然显得自己好像很急切的样子,等待中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安亦睡觉习惯侧卧着,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是被人翻了个面,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又觉得重物压了上来,她察觉不对劲立马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刚要惊呼出声,嘴巴就被一片柔软堵住,唇齿间传来了她熟悉的味道。 杭予年一手环住她的胸,一手退了她的底裤,把自己刚刚抬头的肉棒用安亦的阴唇夹住,小穴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液体润滑,让他的滚烫在阴部顺利滑动。 “嗯~嗯~”安亦下身诚实地承受着杭予年的顶弄,嘴巴却在挣脱他的亲吻,但杭予年吻得太用力,安亦只得用力地咬上一口,他才不得不松开安亦,“你怎么回来了?” 昏暗中她也非常确定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是杭予年,但还是觉得不真实,她摸了摸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3点了。 “不是你让我回家你给我口?”杭予年吻不上她的唇,改含咬上她的耳垂和后颈,不轻不重地惹得安亦体内一阵骚动。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杭予年下面已经挺硬,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整个挺了进去。 对于突然造访的硬物安亦毫无防备,立即呻吟了起来,杭予年失去了往日的耐心,直接快速抽插了起来,“因为你我已经忍了5个小时了。”他拍了拍安亦的屁股让她抬起来些,“磨人的小妖精。” 安亦被压着屁股根本抬不起来,只能稍稍分开些双腿,让杭予年操得容易一些。 虽然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但手指自然是比不上肉棒,半夜被操醒,安亦脑子里都是空白,只有下体的充实让她感到真实,“老公~好满~” “现在舒服吗?”杭予年还记得晚上安亦说的一点点舒服。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老公操~”安亦说完就把脸埋入枕头里,声音闷闷地听不真切,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地嘤咛声从枕边传来。 杭予年下身不停操弄着,手从安亦身体和床垫的缝隙中插了进去,去揉弄她胸前的双峰,明明奶头硬地不像话,整只奶却柔软的不行,杭予年轻轻抬起上身让空隙大些方便自己揉捏,两只软嫩像是有什么特殊引力,让杭予年怎么也移不开手。 上下都被逗弄着惹得安亦很快又高潮了,她翕张着穴口让杭予年不得不慢下来,最后干脆停止抽动,直接把肉棒拔了出来躺到了一边。 小穴突然少了肉棒的顶弄瞬时空虚了好多,安亦双手无力,只能不满地躺在一边哼哼。 杭予年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虽然灯光柔和,但是黑暗的环境下突然有了亮光安亦还是十分不适,她下意识地往杭予年身上靠,把脸埋进了他的臂弯中。 杭予年张开手臂把人圈进怀里,手不由自主地又揉上了她的奶,“之前不是说要帮我口?现在我回来了。” 安亦适应了柔和的灯光,把脸抬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杭予年一眼,“你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口?” 杭予年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当然了,你都说了,还能不满足你?”,他捻了捻奶头,又引得安亦一阵酥麻。 安亦拍开了他的手,身体向下滑落至他的下体处,两只手一起握住那处昂扬,肉棒已经被淫水泡得晶莹透亮,上面还挂着些白色的不明稠状物。安亦好奇地摸了摸,她没觉得杭予年刚刚有在她里面射了。 “这是什么啊?”安亦沾了点白色液体送到了杭予年面前,好奇地问他。 杭予年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不待她有反应就一口把安亦的手指含入口中,把那液体吞了下去,“宝贝,那是你的白浆。” 安亦这才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浓稠的自己,又羞又恼地掐了杭予年一下,报复性地一口吞下了肉棒,牙齿抵着唇重重地咬了一口,惊得杭予年倒吸一口冷气。 “亦亦,轻一点。”杭予年连忙用手扶住安亦的头,真怕她咬下一口,“咬坏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哼!”安亦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安抚性地亲了亲肉棒,“宝贝~不是怪你啊~”继而又瞪了杭予年一眼,“谁让你笑我?!” “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但是它是无辜的,你再亲亲它?”杭予年一边替安亦整理散落地头发,一边一本正经地逗弄她。 安亦不再与他计较,乖乖地把肉棒再次吞入,这次温柔了很多,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杭予年的腿间不停地吞吐起来。 她口地认真,时不时地就让肉棒顶到了喉咙口,这触感就像是抵在了穴口,让杭予年想要插的更深。 杭予年把人拉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引导她,“亦亦,自己把鸡巴塞进去好不好?塞进小逼里。” 柔和的灯光衬得杭予年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迷惑性,安亦听话地扶住肉棒,用小穴一点一点地把它吞进去,刚一塞满,杭予年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他坐直身来,把安亦送到嘴前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舔弄。 好久没做安亦的身子敏感地不行,一波高潮显然满足不了她,随着杭予年加速颠送,她感到甬道里的水也不断增多,脑子也开始眩晕,她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杭予年感觉到龟头被一片温暖浇筑,肉穴也加速收缩着,但他这次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不顾小穴的阻力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让安亦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呻吟声又高涨了起来,小穴卖力地收合着,夹得杭予年一抽一抽地射在了里面,待精液灌满了小穴,杭予年借着余韵又抽插了几下。 安亦的身体也没有平复,反而随着杭予年的抽插更加敏感,她不安地叫着杭予年,“老公,别操了,下面好奇怪,我好像要尿尿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小股水喷到了两人的小腹间,安亦羞愧地不行,她和杭予年再亲密她也不想把自己这一面展现在他面前,她推着杭予年去拿床头的纸巾,床单已经换过一次了,可不能再换第二次了。 杭予年抽了几张纸巾过来把两个人的小腹简单擦了一下,他注意到安亦的羞怯,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亲,“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安亦觉得杭予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出丑的又不是他,“等到你下次也这样了再说!” “你要是想看也可以。”杭予年揶揄,赶在安亦再次生气前抽插了两下还埋在她甬道里的肉棒安抚她的情绪,“再说你这又不是尿。” “你还说!”安亦还是生气了,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杭予年用手指沾了些腹部残留的液体送到她的鼻前,“不信你闻闻。” 手指已经堵到安亦鼻前,她不得不闻了一下,味道淡淡的没有什么异味,倒是闻起来有些熟悉,“那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淫水宝贝,你被操喷了。”杭予年忍不住笑她可爱。 “啊!”安亦听了又换了一种羞涩,今天怎么一直在丢人?她把脸埋进杭予年颈间不肯看他。 杭予年把人抱起,就着插入的姿势进了浴室,冲洗了一下重新回了房间。 夜间好一顿折腾,两个人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 …… 晨间,安亦还困得要命,就觉得自己下身又有异物感,她艰难得睁开双眼,看到了在自己上方耕耘的杭予年。 “几点了啊?”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操醒了,精神都恍惚了。 “六点多了。”杭予年回答。 安亦算了一下他们大概只睡了2小时不到,“你不累吗?” 杭予年俯下身靠在她耳边轻声答她,“操你就不累。” 既来之则安之,安亦虽然迷糊,但抬起脚勾住了他的腰。 杭予年加速冲刺,伴随着安亦高潮过后把肉棒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腿根处。 结束后他用纸巾把安亦身上的精液擦了干净,替她盖好了被子,但他并没有躺回去,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安亦困得不行,结束后马上又睡了过去。 杭予年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上之前留在这里的衣服,看着睡着了的安亦,他忍着心疼把人叫了起来。 “亦亦,我要走了。” 安亦被这话整得整个人一激灵,立刻睁开了双眼,“你现在就要走?” “嗯,9点的飞机,下午还有事。”杭予年算了一下时间,自己又要卡着点登机了。 “你回来就是为了操我吗?”安亦努了努嘴。 杭予年掀开被子对着小穴亲了一口,“就是来操你的。”又对着她的唇亲了亲,“也想你了。” 情趣内衣 周末杭予年回不去,安亦决定去A市。 安亦很满意这学期的排课,周一上午和周五下午都没有课,她周五可以早一点走。 杭予年本来是能早点回去的,但是有同事要离职了,请大家吃了个散伙饭。 安亦一个人吃了晚饭,看着时间差不多洗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想起上次来得时候带来的一堆情趣内衣,她全都藏在了衣柜的一个小隔层里,不知道杭予年有没有发现。 上次来的时候忘记用上了,走的时候才想起来,当时想着她带回去也没用,就都留在了A市,这次可算能派上用场了。 安亦把买的几件衣服都试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穿,之前买的时候只想着越夸张越好,最好直接拿下杭予年,现在穿上站在镜子前时都有些不忍直视了,也不知道杭予年会不会喜欢。 她试的最后一件是因为她买的太多店铺送的,是一套内衣内裤,看着挺正常的,但穿上还是太暴露了,它的布料是一层黑色薄纱,穿在身上什么也挡不住不说,更像是在穿上的部位画了重点,更显突出,还有亮点在于乳头和阴部处都留了缝隙,只要一有动作就全暴露了。 看来看去只有这件还算是保守的,安亦打算一步一步来,先从这件下手。 她刚想发个信息问问杭予年什么时候回来,杭予年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让她下楼到小区门口,没说要做什么,只是让她多穿些衣服,九月了,早晚温差较大,特别是杭予年住的小区在江边,江风也带着股冷意。 安亦倒想多穿一点,但是她留在A市的衣服不多,只能找到一件长款连衣裙和一件薄外套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是出门后江风一吹还是让安亦打起了寒颤,好在只是初秋,这种程度的寒意她还能忍受。 远远地安亦就看到了杭予年站在小区门口等她,让她有种回到了校园时代的错觉,那时候他白天太忙,经常是晚上才能去找她,每次见到他时也是这个神态在宿舍楼底下等她,他们很珍惜每次相处的时光,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那时的感情纯粹又美好。 安亦加快步伐走到了杭予年身边,手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胳膊,“要干嘛?” “没什么事,就是想散散步。”杭予年牵着安亦往马路对面走。 路对面是滨江大道,沿江的路其实很长,但都被一些广场和商铺占了去,他们这一段是少有的沿江道路,江的两岸都林立着高楼,是A市最中心的地带,即使现在夜已深高楼的灯光都已关闭,还是能感受到城市静谧的繁华。 杭予年晚上喝了酒,找了代驾在送自己回来的车上燥热地不行,最后让人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下车吹了吹江风散热,走了一会儿又叫了安亦一起。 安亦把刚刚的想法和杭予年了说了,尤其是在“纯粹”上加了重音。 “现在就不纯粹了吗?”杭予年问。 “你说呢?”安亦挑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了他的唇间。 现在更深入了,她也更喜欢现在,但人难免会怀念只谈感情的感情的纯真年代。 夜深人静,滨江大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安亦因为有点冷,贴杭予年贴得很紧,隔着衣物感受着他身体散发的热意。 “你怎么这么热啊?晚上喝了很多吗?” “还好,比平时稍微多一点。”这点酒还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安亦对杭予年这方面倒不是很担心,他一向控制地很好,可是还是忍不住挡在他面前恶趣味地问他,“听说男人喝酒了以后就硬不起来了,是不是真的啊?” 说着她还用手去捏了捏杭予年的下体,刚刚出门的时候嫌麻烦,她直接穿了那套情趣内衣,她可不想浪费了。 “你猜。”酒其实也有助情的功效,安亦一直贴着他其实也早已让他心猿意马,“我是喝酒,不是醉酒。” 安亦能感受到手中巨物的变化,她左右看了下幸好周围没人,改勾住了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了他。 不过现在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杭予年了,他将自己和安亦分开些,“我们回去吧。” 江风吹得他舒服些,但无法化解他身上的燥热,他知道解药在哪里。 车还停在路边,杭予年让安亦先去把车开回去。 杭予年坐在副驾上,等着安亦启动车子,可她迟迟没有动作,反倒是从驾驶位爬了过来,坐在了杭予年的身上。 “怎么了?”他有些奇怪,刚刚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这么黏人了,“几分钟也等不了了吗?” 安亦带着他的手向下,“老公,你摸摸我。” 杭予年的手穿过长裙,拖住她的屁股向前,不是他以为的一层薄薄布料,而是温暖湿润的绵软,“怎么回事?” 他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但安亦这么做肯定是哪里不一样了。 安亦没有回答他,把身体往后靠在了车前台上,让阴部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可惜因为不想惹人注目,他们没有亮灯,借着路边的光亮杭予年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他实在好奇,拿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亮照向了她的裙底。 黑色网纱包裹着大阴唇,粉嫩的小穴兴奋地染上了殷红,一点也不害羞地开合着,媚肉也从甬道里冒出了头,看着柔柔嫩嫩地让人忍不住上手。 “啊!你干嘛啊!”安亦惊呼一声按灭了杭予年的手机,杭予年这样像是给她整个小穴打上了聚光灯,她是想要他看,但不是要他看得这么明目张胆。 杭予年失笑,“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又没让你这么看。”安亦剜了他一眼,后又期待你问他,“好看吗?” 杭予年手指伸进了穴里摸了摸那软肉,觉得手感好得不得了,“好看。” 安亦看了看车外确认是没人了,又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把奶也漏出来些,圆润的奶子被包裹着,奶头却冒了出来,杭予年不确定地靠近,直到奶头被送到了眼前,才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舔了一下乳尖,换来安亦颤着身子嘤咛,“这是怎么弄的啊?坏了?”坏的还挺别致。 “你真没劲!”安亦不满,“知道什么叫情趣内衣吗?!”她的精心准备败给了杭予年的不解风情,安亦把奶塞回了衣服里,生气地要从杭予年身上起来坐回驾驶位。 刚一起身,杭予年的手指就从她的小穴里脱落,手指摩擦甬道,害得她身子软了一下又跌坐了回去。 杭予年忙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把人按在怀里,手在她的腰间游走到肉臀,从后面伸了两根手指插入穴内,待她适应后开始抽送起来。 安亦靠在他身上与他脖颈相交,嘴巴抵在杭予年的耳边一边呻吟一边问他,“现在不说着急了?” “谁让你诱惑我。”他惩罚性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随着手指进出,一波波的淫水不断地向外涌出打湿了他的掌心,“宝贝最近怎么这么能喷水。” 不用杭予年提醒,安亦能感到自己下体正间歇地往外喷水,她不禁不满足地用穴夹紧两根手指,“我想要鸡巴操~” 杭予年知道安亦马上就要情欲大开,车内的空间太小了况且车就停在路边太不隐蔽了,他哄着安亦先平复一下,“乖,我们回家再做。” “是你先开始操我的!”安亦不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她还有些委屈,明明是杭予年先挑逗的她,现在装什么矜持好人,“老公~就让我含一会儿,含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她不等杭予年反抗,直接套出他裆内的硬物,借着喷出来的淫水,顺滑地将肉棒吞入。 肉棒一入体,安亦就控制不住地扭动起腰肢,周围十分安静,只有她和杭予年粗重的喘息声和囊袋拍打她穴口的“啪啪”声,平仄的空间,粗壮的肉棒,这强烈的反差感惹得她情动更深,“老公~棒棒好好吃~好喜欢吃棒棒~” “嗯,感受到了,这张小嘴馋的口水流了一地。”杭予年的手一直没离开两人的交合处,他能感受到安亦体内不安分且高昂的欲望。 说好只含一下,安亦却是夹着肉棒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她惬意地晃动着小穴研磨,磨得杭予年心痒又无处发力,只能捏住她的阴蒂让她能感受一下自己的难忍。 阴蒂是安亦高潮的其中一个阀门,杭予年觉得自己还没揉拧几下,这边安亦就高声娇喘着高潮了。 她趴在杭予年身上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坐回了驾驶位,抖了抖软掉的双腿让它恢复意识,好在车停的不远又没什么人,安亦还算顺利地把车开了回去。 一进家门,杭予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按在了墙上,握住昂扬挺进那温暖的蜜穴。安亦退下衣物只剩那一套情趣内衣,当他彻底看清这套衣服时才明白这它的美妙。 夜晚才刚刚开始。 礼物pö18.𝒶si𝒶 周末两天两个人就处于白天忙碌、晚上放纵的状态。 果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爱人穿着情趣内衣的诱惑,虽然杭予年说什么样的安亦他都喜欢,但谁又不想要锦上添花呢?安亦也着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被操的下不了床。 安亦意识到重逢以后两人之间的欲望过重,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尤其是最近几次见面几乎都是抵死做爱,欲太重的话,情会不会轻了?她想到了自己之前那段不堪往事,那时她能把情和欲分开,但现在已经不行了,杭予年是情也是欲,欲越重,情越浓。 他们经历过3年的纯真恋爱,4年的克制,1年的分离,她不会被什么无关紧要的思想束缚,想做就做,想爱就爱,越做越爱。 安亦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收到了杭予年的信息:行李箱里有送你的礼物。逅續傽櫛請捯③⓪мč.č𝖔м閱dμ 杭予年不说还好,一说安亦就好奇的要死,怎么问杭予年是什么那边都不肯开口。 短短一小时的车程她都被好奇心折磨着。 这当然不是杭予年第一次送她东西,大到车子房子,小到平时一些包包手饰,她都挺喜欢的,但是没什么创意,只有喜没有惊,她还心说总比只有惊没有喜的好。 杭予年送礼物从来都是直给,从来没像这样绕过弯子,所以安亦才更好奇。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行李箱找到了杭予年所说的礼物,她本以为是什么大个头的东西,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怪不得之前没有发现。 打开里面装了一个椭圆形的球和一个造型有些怪异的东西,安亦没明白这是什么,发信息问杭予年也没得到回复,她拍了张图片网上扫了一下,页面上马上跳出了一堆情趣用品,她找到了她的那款,是个跳蛋,瞬时下面一紧。 不是安亦单纯,她之前从来没用过这些,也从来没想过现在的这些情趣用品都做的这么可爱了,她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按摩器材,不过想想也差不多,这也是按摩的,只是按摩的地方比较私密而已。 杭予年的信息也回了过来:你猜。 安亦「哼哼,我都知道了!」 杭予年「喜欢吗?」 安亦拿出那个椭圆形的球,打开开关往自己的下面放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是之前没有的体验,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安亦「还行吧,那个张着嘴的是干嘛的啊?」 杭予年「你把那个对准奶头试试」 安亦把东西伸进衣服里,打开开关,那个东西立马震动起来并带着吮吸,把她激得身体一缩,开始体会到这个东西的存在的意义。 安亦「好麻哦~」 安亦弄清了个大概就把东西放在一边了,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晚上睡觉前,杭予年的视频照例打了过来。 “干嘛送我那个啊~”安亦这会儿开始装矜持,一副害羞的模样。 “现在不是流着口水找我帮忙的时候了?”杭予年侧躺在床上,撑起一直手看着她。 “我看你就是嫌我烦了,这都不愿意帮我!”在这个方面无理取闹安亦是第一名。 “小无赖,我说不帮你了吗?” “那现在帮我吗?”安亦笑的狡黠。 “先给我看看小穴。”杭予年没有拒绝,只是先提了个要求。 安亦属于嘴巴比身体勇的人,刚刚一副马上就要提刀上阵的样子,真到行动时又有些羞怯了,虽然他们做了那么多次没什么好害羞的,但还从来没有过把隐私部位对准镜头过。 她磨蹭了一会儿才半推半就地把镜头移向了下体,镜头穿过茂密的森林就是湿腻嫣红的小穴,镜头堵在穴口前,那小口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娇喘。 “亦亦,把镜头拉远一点,我要看整个小逼。” 之前有一次做的太狠了安亦的阴部肿的厉害,这两天晚上他们也没闲着,杭予年怕她又有什么异常,好在看起来还是如常。 “看够了吗?”安亦开始不满了,杭予年只是看一直没有其他动作。 “这怎么能看够呢。”确认没问题以后杭予年也放下心来,要开始进行下一步了,“把那个小球拿出来,塞到小穴里。” “这个吗?”安亦在镜头前晃了晃长了尾巴的小圆球。 “对,乖,放在小穴上蹭湿了再塞进去。”杭予年引导着她。 安亦第一次用这个有些不太熟练,用淫水把整个肉都蹭湿后,换了好几个角度才把它推了进去。 镜头中整个跳蛋都已经被塞了进去,只留一个小尾巴在外面,“现在是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有些涨涨的。”安亦夹紧蹭了蹭,有些欲求不满,“老公,想吃鸡巴了~”被喂了点吃的以后就想要更多了。 “还挺贪心啊宝贝,没有鸡巴,吃会儿跳蛋吧。”杭予年切换了手机页面,打开了一个app。 “那让我看看,我要看看鸡巴。”安亦这头憋的难受,开始无赖上了。 杭予年切换了镜头,对准下体,把已经完全站立的肉棒掏了出来用手握住,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摩挲,模拟着安亦舔舐的样子,“硬了,怎么办?” “我要吃,老公,让我吃~”安亦的声音娇得快滴出水来,她难耐地蹭着下面,全身都得不到疏解折磨地她都快要疯了。 “好,让你吃,可是亦亦要用哪张嘴吃呢?” “下面,小穴要吃~老公进来~操进来,小穴都湿了,要老公鸡巴操~”安亦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揉着两个奶,下身上下晃动着,想像是下一秒杭予年真的就要操进来了。 “好啊,满足你!” 安亦听到那头杭予年笑了一声,下一秒埋在身体里的跳蛋就剧烈震动起来,麻得她双腿直打颤。 “啊~啊~好舒服~老公操我了~”安亦爽的直叫,她不知道跳蛋怎么会突然震动起来,“怎么~回事啊~” “你把镜头弄好对准小穴,我就告诉你。”安亦刚刚爽得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杭予年只能看到天花板,没有画面声音却媚得痒得抓心,不得不让安亦再固定好屏幕。 安亦找了个枕头,把手机架在前面,镜头正好对准了她的下体。 两个手机画面一个是小穴,一个是肉棒,本该结合在一起的两个现在只能隔着冰冷的屏幕了。 “这个跳蛋可以远程控制,我来掌握和鸡巴操你是一样的。”杭予年解释了一下,他们都知道是不一样的,但已经很知足了。 “老公,还想被舔,想你舔我的小豆豆~”安亦自己在玩弄阴蒂,明明都是一样的,但就是不如杭予年的手来得让她畅快。 “把另一个跳蛋拿出来,有嘴巴的那个,把嘴巴对准小豆豆。”杭予年想起来另外一个来。 安亦按杭予年说的拿起另外一个对准阴蒂,那个小嘴立马对着阴蒂吮吸起来,她颤栗着倒在了床上,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只能听到她高低婉转的呻吟。 “宝贝真棒,好会吃,吃的小逼都是水啊!”杭予年看着镜头里疯狂开合吐着蜜汁的小穴下身更硬了。 他借着安亦的呻吟也用手迅速撸动着肉棒,声音画面和手的刺激是能高涨他的欲望,但怎么可能比得过安亦温暖的小穴。 那边安亦娇喘着高潮了,这边杭予年还是挺硬如初。 待平稳了呼吸,安亦把跳蛋从穴里拔了出来,刚被跳蛋操过的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穴口的小洞喘着气,像是在邀请肉棒光临。 安亦没有忘记屏幕那头的杭予年,她把下面怼到镜头前,用开合的小洞诱惑着他,“老公~你看看小穴~小穴想要鸡巴进来了~老公操我~我的逼只给老公操~” 杭予年撸动着肉棒,耳边全是安亦的媚声,一句句的像是人真的在身边,硬物下一秒进入的真的是那个软嫩的甬道,“小逼好舒服,操死小淫穴,早晚操死在你身上。” 他手上飞速地套弄着,配合着安亦的魅惑,终于将肉棒里的精华如数奉献了出来。 “老公~射给我~”安亦没忍住也伸了手指进到小穴里抽插,没一会儿竟然跟着杭予年再一次高潮了。 两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同频的粗重喘息声。 长假 马上要到国庆,因为调休两人有十多天没见面了。 但马上可以有一个小长假安亦还是很开心的,心里默默地开始策划这个假期,不管是去A市还是杭予年来B市,或者他们一起去其他什么城市都可以,不过国庆期间酒店紧张,安亦还是想提前问一下杭予年。 晚上打电话时,安亦问了杭予年国庆的安排。 “我要回一趟家,予纾回来了。”杭予年回她,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 杭予年有个妹妹叫杭予纾,一直在国外读书,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今年的国庆连着中秋,两个孩子常年在外生活,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一家人都在国内,杭父杭母自然是想要一家团圆的。 听了他的话安亦愣住了,她这段时间可能太顺心了都忘了他们之间一些现实问题了,她和杭予年之间不止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两个家庭,她这边父母自然不会说什么,那杭予年的父母呢? 他的父母知道两个人是为什么离婚吗?知道的话还会同意两个人在一起吗?这段时间他们在一起杭予年对她很好,可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游离在杭予年的家庭之外。 “哦。”安亦觉得自己的脑子僵了下,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杭予年察觉到安亦有些不对劲,她主动问自己国庆,应该不止是只想了解他干嘛,之前两个人在一起时,因为一直生活在B市,所以过年和中秋他们都会回他父母家,这次对他来说也不例外,但他忽略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了,或许他应该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吗?” “嗯?”安亦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和你一起吗?” “嗯,没空吗?” “不是,”安亦有些不自然,“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她虽然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杭予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问的不仅是他父母知不知道他们已经和好,还有知不知道当初为什么离婚。 “前段时间我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他们挺高兴的,也很想你能一起回去看看他们。”杭予年当初只告诉父母两个人感情不合离了婚,没有说真实原因,现在知道和好了虽然也没少骂杭予年能折腾,倒真是挺开心的,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圆满的婚姻。 “是吗?”安亦的声音也明显雀跃起来,“我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我爸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杭予年不在意地说,他父母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人能回去就很满意了。 安亦也放下心来,她之前和杭予年的父母的确相处的还算愉快,可能是距离产生美,也可能是因为女儿长期不在身边,杭父杭母对她也是宠爱,每次她从父母家走时总是大包小包拿了一堆东西,都是杭母看着喜欢给她买的。 心放在肚子里以后安亦又开始期待国庆了。 她提前一天从B市去了A市,再从A市开车回的D市,只是国庆太堵,短短2个半小时的车程,他们花了8个小时才到家,上网看了一下他们还属于幸运的那一波。 杭父杭母看到两人照例先是把两个人一起骂了一顿,婚姻又不是儿戏,哪能像他们这样说结就结说离就离的。 “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像之前这样任性了。”杭父最后又说了句,他佯装生气地看了两人一眼,最后还是被杭母拧了一下才卸下严肃的表情。 杭母虽然不赞成丈夫给刚回家的孩子冷脸,但他说的话还是同意的,“爸爸说的没错,以后有矛盾了好好商量解决,别走极端,这次幸好是和好了,要是错过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安亦坐在杭予年身边心虚地接受父母的责备,她觉得能被骂骂也挺好,被骂最起码证明父母还是在乎他们的,也是真的把她当自己的孩子,骂过了心里才踏实一点。 杭予纾站在一边看两个人被数落心里乐开了花,从小到大她的哥哥就是模范生般的存在,永远都是她做错事情被骂,弄得她像是多不听话似的,现在看他吃瘪被数落大有一种咸鱼大翻身的满足感。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还没开心两分钟,父母已经收起教育人的派头,开始关心起一年多不见的安亦来。 安亦和杭予纾的关系一般,杭予纾常年在外上学,一年下来父母都见不上几面,更别说她了。不过小姑娘的性格和杭予年是南辕北辙,每次见面两个人聊得也还愉快。 杭予纾的学业也接近尾声,马上要回国发展了,今年的中秋杭父杭母应该是最舒心的了。 杭予年的父母在他幼年时从单位辞职做起了房地产生意,本来只想小富即安,没想到越做越大最后成了当地的知名企业了,公司虽说是股份制的,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想把公司留给自己的孩子,可杭予年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从还没上大学起就有自己的职业规划,好在他们不止一个孩子,杭予纾对公司倒是有浓重的兴趣,也因此凭这点超越了杭予年成为父母心中最听话懂事的孩子。 公司是左右和杭予年没缘分了,所以在金钱上父母不会亏待他,所有的大事小情,只要杭予年想要,父母就想会满足。 “你回来以后爸妈总能安心了。”安亦笑着看着杭予纾。 杭予纾撇了撇嘴,“他们就是瞎担心,我还能跑了不成。” 虽然之前说了以后会去自家公司上班,但杭家父母总是怕她出什么幺蛾子,即使她在国外也是“关心”不断。 “距离这么远难免会担心嘛。” “可得了吧,当初我哥说要出国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样,就是对我不放心。” “你哥要出国?”安亦诧异,她还从来不知道杭予年之前真的有过这样的打算。 “是啊,他没和说过吗?”杭予纾好奇地看她,“本来上大学的时候就说以后出国读研,本来都准备好了,谁知道他突然变卦说要留在国内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完全不在意,他们家的孩子脑子都不错,去哪里上学只是选择而已,没什么好可惜的。 但安亦却不得不多想,刚在一起时她是有听过他的朋友说过要出国,对于这种情况她心里难免是有想法的,刚恋爱就异国,她有些忐忑这段恋情是否能长久,后来问杭予年时他让她别多想,他会在F大读研。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那时的传言不只是传言。 软磨 忍了几天,安亦还是在某晚睡觉前问了杭予年这件事,她觉得和自己有关。 杭予年很随意的承认了,他当初的确是为了安亦留在国内的。 安亦听了以后心情又复杂了起来,他们之前好像一直都是杭予年付出的很多,她不想要这样。 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杭予年就知道她又多想了,“你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安亦把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声音淡淡,“你不用安慰我。” 杭予年叹了口气,很多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殷实的家境、相爱的恋人,这每一条都是普通人企及一生都很难得到的,我已经很幸运了。人有得就有失,我选择你就要为你考虑,我不能一边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一边心安理得地让你无条件地等我,国外可能是好一些,但是F大也不差啊,这并不是天堑,有些事情我不必出国也能做到。”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安亦,“你中午为了吃火锅放弃了烤肉,难道最后你不是为了吃到火锅而开心,只记得放弃的烤肉了吗?” 听了他的话安亦心里舒服了许多,脑子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说出一句告白,“真的好喜欢你。” 杭予年也笑了,感情不是负担,他不想要安亦觉得是她占了什么便宜,他不会为了安亦放弃整片森林,不是说她不重要,而是这样只有一味牺牲的感情没有意义,但是放弃几棵树还是可以的。 他把安亦翻了个面从背后整个把她拥在怀里,细细地从发顶吻到了脖颈,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在舌尖都弄。 安亦推了推他环住自己的手,挣扎了一下,“好痒~” “怎么这么敏感?”他又改含住安亦颈后的一块肉吮吸着。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安亦又去推身后杭予年的头,“别留下印子了,被爸妈看到了不好,予纾肯定也要嘲笑我。” 杭予年不放,“爸妈又不会管这个,你拿头发遮一下没人会看到的。” 安亦听后放任他在身后为所欲为,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饱暖思淫欲。”杭予年看着安亦白皙的颈部突然就很想留下点自己的痕迹。 “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安亦嗔了他一眼。 “差不多是就行了。”他又把人紧了紧,用力吸了一口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你的淫欲就这么点儿?”安亦开始挑衅。 杭予年扯下两人下身的衣物,把肉棒插入安亦的肉缝间,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握住奶揉捏,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安亦他的淫欲有多少。 安亦的小穴被肉棒一蹭就禁不住嘤咛出声,小逼颤抖了两下让阴唇把肉棒包裹地更紧致了。 “叫的这么媚人就不怕别人听到了?”杭予年故意刺激她。 他父母家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父母住在二楼,他和杭予纾的房间在三楼,房子的隔音效果如何他们都没去测试过,安亦还是要脸面的,怎么也不能在家人面前暴露两个人欢爱的场面,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再发出什么声响来。 杭予年却像是要和她作对似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轻柔地蹭着,磨得她瘙痒难耐,又无法叫出声,只能自己捂着嘴呜咽。 好不容易等杭予年休息片刻,她才能喘口气和他说句话,“你别总是蹭,你插进去嘛。” “蹭你都受不了,插进去不是全家都知道了吗?”杭予年逗弄她。 “反正脸是我们两个一起丢。”安亦不理会他的挑拨。 杭予年没有再多说,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带上,然后缓缓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他也不是真的肆无忌惮,他怕安亦受不了,插进去以后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抱着安亦厮磨。 自从来了父母家后,两个人就一直没做过,这会儿安亦空窗了几天的甬道能清楚地感受到杭予年后入的肉棒,穴里的褶皱好像都被这根滚烫磨地舒展开了。 “老公,好涨啊~”杭予年的慢捻果然让她喘的不那么厉害了,但嘴角还是会溢出轻声的低吟。 “你喜欢这个姿势?”虽然安亦什么样的欢爱都很配合,但杭予年是能看得出区别的,每次后入时候能感受到她小穴颤抖着夹得更紧,呻吟不同于其他时候的享受,还有被刺激到的魅惑。 “嗯~”安亦承认,“这样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你在我里面干了什么。”她第一次被后入时只觉得更刺激更猛烈,和杭予年做了以后多了一种被掌控的归属感,他掌控着她,她归属于他,他也是她的。 “我干了什么?”杭予年贴在她的耳边哑声问到。 “你在操我~”安亦把手覆上杭予年玩弄胸前香乳的手上,用力地揉了两下,但比起杭予年,她的手太小了隔着杭予年有些使不上劲,“老公~再用力一点~” 小穴被杭予年磨得难受没有一个宣泄的出口,只想要他狠狠地蹂躏她的奶让她体内积攒的欲火得到短暂的疏解。 杭予年没有让她失望,大掌运力在双乳上搓揉了很一会儿,直到安亦又要抑制不住呻吟出声,他才停了下来转捏住奶头摆弄。 短暂的热潮慢慢趋于平静,两个人又回到了最初的厮磨。 “我上次送你的那个跳蛋,自己有用过吗?”杭予年手还在捻着安亦的奶头,一个玩完换另一个,丝毫不顾此失彼。 “用过两次。”安亦答地性质缺缺,她学着杭予年的样子捏住一只奶头揉捏,发现手感果然不错。 “不喜欢吗?”杭予年好奇,他以为平时安亦会用跳蛋缓解一下。 “还好,自己弄的话好像也就那样。”无非就是身体酥酥麻麻,但是太单一了,她阴部能被弄到高潮,可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快感,她还是喜欢和杭予年真枪实弹时全身被调动的快感,而且,“没有你的话好像也没那么想要了。” “下次我们一起。”他喜欢看安亦情动的样子。 “不要下次,现在就要,老公,用力一点操我~” 杭予年也磨够了,他勾住安亦的头向后吻住了她,含住她软嫩的舌头让她发不出声音,下身加快了速度律动,肉棒孟浪,水声潺潺,安亦被操地根本合不拢腿,口中的呜咽也被杭予年如数吞下,哪里都得不到疏解却不妨碍她被操到了高潮。 直到杭予年也在她里面射了出来,他才放开对安亦唇上的桎梏,两人脖颈交缠在一起喘着粗气。 杭予年把肉棒从安亦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安亦转过身把自己埋进他的怀中。 “还想要~一点也不尽兴。” 杭予年知道,因为他也是,但毕竟在父母家不能太明目张胆,“等我们回去再做,做到你满意为止。” 结婚(正文完) 假期还剩3天时,安亦和杭予年回了A市,走之前杭母嘱咐两个人过年的时候别忘了回来,显然是担心这段时间两个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回去之后两个人立马过上了荒淫的生活,整整做了一夜,第二天宅在家里也是醒了就做,累了就休息,弥补的不止是之前在父母家的隐忍,还有往前那十多天的分离。 在A市的最后一天,安亦非要拖着杭予年去凑假期的热闹。A市平时游客就多,再加上小长假,几乎是爆满,去哪里都是人挤人,安亦却乐在其中,她承认自己就是个俗人,别人做什么她也非要去做一次才觉得这假期没白过。 A市最近热门的打卡地两个人一天逛了个遍,对比安亦的兴奋,杭予年只有不解。 “这一天除了人头你还看到了什么?想去玩的话平时周末去不好吗?” 晚上,两个人在江边的一家餐厅吃的晚饭,因为这家餐厅人均太高且吃的实在没什么特色,相比较其他地方人算是少的,即使这样也是杭予年提前一天预约才有的位置,安亦本来不想来的,但奈何这家餐厅唯一的优势就是江景太美,她这个俗人还是要拍照打卡的。 “人多才热闹啊!平时去看得到这么多人吗?!”她才不要像杭予年似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普通人的生活无非就是这样,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即使到处都是人也只能往人堆里扎。 杭予年耸耸肩没在和她继续这个话题,他们俩有一个是开心的今天就不算白来,况且这样的经历事后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晚上回家后安亦现了原形,走了一整天,到家只能往沙发上一摊,真的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最后还是杭予年抱着哄着才把澡洗完。 躺在床上后,暴露本性的又成了杭予年,他让安亦躺在自己怀中,手指伸进她的穴里探探情况,确定没什么异常后直接抽插起来,没多久安亦下面就已潮润。 “好不容易洗完澡你又弄,我可真没劲再洗第二次了。”洗完澡放松后她的全身更瘫软了。 “没事,我帮你洗,不要你动。”杭予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不累吗?”安亦彻底折服于杭予年的体力了,他是怎么做到做了一整天又逛了一整天后还这么精力十足的? 杭予年不答她这话,只一语中的,直戳她的软肋,“明天你回去我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听了这话,安亦果然思绪软了很多,她配合地搂住杭予年的脖子亲了亲他,“今晚别带套了,我过两天就来月经了,我要你射在我里面。” 自从说好不要孩子后,两人做爱几乎都会戴套,杜绝所有怀孕的可能。 “好。”杭予年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栖身压在安亦上面,把肉棒送了进去。 昨天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又被插入,安亦还是有种快感迅速蔓延全身的感觉,仿佛她的小穴就该一直被这么贯穿着。 “老公~里面舒服吗?”安亦双腿勾住杭予年的腰,双乳随着他的进出晃动着。 “舒服地要命。”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说法似的,杭予年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这样让安亦的双乳晃动地更剧烈了。 她勾住杭予年的头向下,“老公~吃会儿奶,奶好疼啊~” 安亦的胸不小,每次晃地厉害时,那两坨肉也会有猛烈地下坠感弄得她难受。 杭予年含了一会儿觉得又操穴又吃奶的姿势不太方便,之前他也这样弄过,但那时是怕安亦受不了他只能忍着,现在不用忍了,他把安亦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让她自己吞吐肉棒,他专心吃奶。 本来只是想随便做做留个念想,结果两个人又弄到了大半夜。 第二天早早就起床了,安亦要早点回去,她下午还有课。 A市的机场,这里已经见证他们的好多次分别了,可是安亦始终没有习惯,明明上次分别时她信誓旦旦地和自己保证,她欣然接受他们现在的状态,以后会有机会慢慢靠近,可是现在她承认,她根本不想那样,她就想像以前一样一直和杭予年生活在一起。 “不要不开心了,有时间我就去找你。”杭予年看着提不起劲的安亦安慰道,“等等在飞机上睡一会儿,昨天睡得太晚了。” “这怪谁?!”安亦白了他一眼。 “怪我,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杭予年装得一脸真诚地看着安亦。 “不要!”安亦立马拒绝,看到杭予年一脸笑意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马上又不悦了,“你怎么老这样!我已经够心烦了!” “就是想要你开心点,别总皱着眉头。”杭予年伸手替她抚平眉间。 时间差不多了,安亦也不得不开始安检。 “到了以后给我发个信息。”杭予年把包递给了安亦,“进去吧。” “嗯。” …… 两个人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视频模式,每天晚上睡觉前杭予年的电话会准时打过来。 这天杭予年视频照例打过来时,他发现安亦和往常有些不一样,衣服穿戴整齐的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这么晚不睡吗?”杭予年有些好奇。 安亦整理了一下,看着视频里的杭予年认真地说道,“我打算读研了。” 杭予年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于安亦的任何决定他都支持,“想好专业和学校了吗?” 安亦报了几个A市的高校,“我目前没打算选其他专业。” 虽然的确是为了杭予年选的A市的学校,但毕竟A市大学云林,好的学校不少,她不是退而求其次。 杭予年了然,又问了一些问题后就没再多说什么,安亦也没有多想,这本来就是只能靠她自己的事,她也只是想告诉杭予年一声,并没打算他给什么建议或帮她做什么决定。 但几天后看着不做生息出现在出现在B市的杭予年,安亦还是吓了一跳。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专门回来的。”安亦嘴上说着,心里还是很开心,她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一切成为杭予年无条件的第一顺位的。 “我过来是有两件事想和你说。”杭予年没接她的话,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安亦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关于学校,你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有没有想过去远一点的地方?” “远一点?”安亦有点懵,“首都吗?” A市的学校也不错,安亦有点不解为什么杭予年会不想让她在A市。 “再远一点。”杭予年看着她的眼睛,手指向窗外,指向海边。 安亦顺着他的方向望出去,好像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海外?” “嗯。”杭予年拿出背包里的一迭资料,这是他这几天整理好的,“你看看这些。” 安亦是英语专业,学语言的,没有什么比在那语言环境下学习更有利的了,她之前没想过这个方面,现在被杭予年一提,竟然有些心动。 不过她马上就有些熄火,如果她去了,那她和杭予年怎么办。就像之前杭予年说的,既然决定两个人在一起,她就不能完全不为对方考虑。 像是看出她的顾虑,杭予年马上解了她的担忧,“我陪你一起去。” “什么?”安亦诧异,她还没来得及去猜杭予年的想法,光是听到这个答案都让她兴奋起来,“你怎么会?” “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读书多了,多读点书有什么不好。”他早就说过,他们家庭条件优渥,他们有坚实的后盾让他们在生活中随时喊停,他不想只多愁善感地感慨,他幸运地拥有了这样的条件就尽可能把它充分利用了。 安亦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她相信杭予年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安排,她可以全身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他,本来只有她一个人再努力的事现在多了一个人,她觉得轻松了许多。 “那还有一件事呢?”开心归开心,她还没忘记杭予年刚来时说的话。 杭予年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是个首饰盒,安亦看到的瞬间心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她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杭予年走到她跟前,把盒子打开送到她面前,“亦亦,我们结婚吧。” 他说的是结婚而不是复婚,不是之前的错误得到了修正,而是美好的新的开始,一切如第一次一样让人悸动。 之前的婚戒离婚时杭予年留给了安亦,她一直收着留个念想,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带上了。 正巧,杭予年也是这么想的。 像第一次一样,安亦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任由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滴落。 “好!” 她任由杭予年替她带上戒指,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完。 番外1怀孕 四年后。 安亦和杭予年还是回到了A市,她现在在A市的一所高校任教,在国外期间她接触过其他的工作,想了想还是更喜欢在学校里。 有了之前的工作经历和海外的经历,加上这两年的积累,让她能稍微轻松一些在A市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杭予年回来后和朋友一起开了家律所,过了开始那段时间,现在刚开始慢慢稳定下来了。 已经晚上九点了,安亦才开始整理东西,杭予年打了电话说要来接她。 她本来想等着杭予年的电话再下楼,结果却看到他推门进了办公室。 “今天怎么这么晚?”安亦的办公室本来能坐三个人,但目前只有她和另外一个老师,杭予年进来后直接在那个空座位上坐了下来。 “和一个学生聊了会儿。”她这个学期做了班主任,开始重视起来学生的心里健康问题了,“她刚开学没多久就被孤立了。” 学生时代美好,但也很容易出问题,虽说已经成年了,但还是心里不成熟,容易想不开,也容易做一些出格的事。 杭予年没有再深问,对于别人的事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奇心,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他也不会多加评论。 “你别坐着了,起来回家吧。”安亦收拾好了,把灯关了准备离开,看到杭予年还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 杭予年像是没听到似的,不仅不动,还一把把安亦拉到自己身上坐下。 “哎呀,你干嘛啊?”她娇嗔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 杭予年抱着她不让她动,“别动,最近太忙了,都没好好抱抱你。” 安亦也不再挣扎,任他抱着自己。 眷恋的气氛维持不到两分钟,空气中就弥漫开暧昧的味道,现在天气渐冷,安亦穿了件打底衫又套了针织开衫,打底衫的领口低,给了杭予年空间往里钻,这会儿已经张口咬住了乳肉的边缘。 安亦能感受到下面已经有硬物贴住自己,“你怎么……回家再做。” 安亦还没那么大胆想要在工作的地方做这种事。 “谁让你勾引我。”杭予年甩锅,他本来也不想的,刚刚先是因为她挣扎被蹭了一会儿,后又埋在她的胸口被乳香吸引,情难自制含住了那团软肉,欲望彻底被勾了出来。 “别在这里,等等说不准会有人来。”门刚刚被安亦打开了些,现在半开着,办公楼10点就半会关门,还会有保安巡逻,怎么看都不安全。 杭予年又在安亦胸前吸了两口,知道自己是走不动了,他就着现在的姿势抱着安亦走到门边把门关上顺便锁了起来。没有了走廊的灯光照进来,办公室内瞬间暗了很多,只能靠窗外昏暗的路灯照些光亮。 “我快一点,做完我们就走。”杭予年说得正经,配合着这个场景,安亦乍一听还以为是要完成什么教学任务。 “又骗我!你哪次有快过。”安亦嘴上说得不情愿,身体已经配合起杭予年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关门,只要他们小点声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杭予年让安亦背对着自己坐下,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抚摸上她的下体,安亦今天穿的裤子紧,杭予年的手伸进去就被陷在里面几乎无法活动。 安亦背靠在杭予年胸前轻哼着,杭予年的手指只能在里面微微蠕动,全都拍打在她的阴蒂上了。 “乖,把裤子脱掉一点。”杭予年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抬起来些,安亦艰难起身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后重新坐到了他的身上。 下身全都暴露了出来,杭予年却又不再光顾,他把奶从衣领里扯了出来揉搓着,安亦不干了,“别这样扯,领子扯大了等等穿起来胸露出来怎么办!” 杭予年听着觉得有道理,把奶塞了回去,改把衣服从底下掀起来,奶头被抵在胸罩边缘,他按着奶头不停地地揉拧,手感好极了。 “老公~你摸摸小逼~小逼有点不舒服~”安亦上身被玩着奶,下身难受地一直蹭着杭予年。 裤子虽然被脱了下来,但还有一半挂在她的腿上,安亦腿还是无法分得太开,杭予年想摸小穴时,手被夹在了中间,但是他没想到安亦身下已水漫金山,“就揉个奶就湿成这样吗?” “你揉揉小穴,水会更多。” 安亦这会儿才发现,她的上身下身衣服都被退了一半,杭予年却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她瞬间腿也不软了,不服气的挣脱杭予年的怀抱,滑下身去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他的裤链,把肉棒掏了出来用脸蹭了蹭,然后张口吞下。 “开始还说不要,现在倒诚实了。”虽然看不到,但杭予年能感受到安亦口中的热情。 安亦含住肉棒“呜呜”地说不出话,只能用舌头不停地拨弄柱身来回应他。 含了好一会儿安亦终于含累了,她起身背对着杭予年想要直接坐上去,却被制止了,“等一下,我先把裤子脱了,别一会儿水把裤子弄湿了。” 安亦坐湿裤子的前科太多,平时就算了,今天是在学校,真的不能露出任何马脚了。 杭予年裤子退下,就扣住她的腰,扶着肉棒向穴里挺进,因为安亦只能将腿并拢,今天的穴紧的不像话,肉棒没有像往常那样顺畅地插入,费了好大的劲才全根没入,两个人一起长吁了一口气。 安亦先试探性地吞吐了几下肉棒,顺畅过后便开始加速地在杭予年身上晃动,杭予年也配合地掐住她的腰肢抽送着,两个人都急切地想要消磨掉这强烈的肉欲。 但她的椅子下面有滑轮,一用力两个人就会一起移动,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就像是被挠痒痒般总是差点意思。 杭予年扶住安亦站了起来,让她趴在了办公桌上,他在身后用力快速抽插。 安亦趴在桌上,一边享受贯穿的快感,一边羞耻在工作的地方做这种事,她被捣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又害怕走廊有人路过,她向后伸手去摸杭予年,“老公,亲亲我~” 杭予年弯下腰贴在她的身上,找到她脸的方向吻了上去,少了安亦的呻吟,屋内突然安静了好多。 昏暗的房间里,情欲男女身体正迭交在一起起伏着,囊袋拍打水润肉穴的“啪啪”声,肉棒伴着淫水抽插甬道的“噗呲”声,还有两个人交缠的喘息声,不大的空间里全充斥着性爱的交响乐。 两个人都被衣服束缚着,杭予年只能做着最单一又原始的律动,肉棒被穴肉包裹着摩擦,本来温暖的小穴变得火热。 一股暖流伴随着安亦的高潮从甬道深处流出,全数浇灌在杭予年的龟头上,他不再折磨安亦,放肆着自己的滚热慢慢向巅峰走去。 “啊!”安亦突然想起什么,咬了一口杭予年的嘴唇让他放开自己,“我最近是危险期。” 杭予年显然也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你想要吗?你不想要的话,我射外面。” 安亦剜了他一眼,又意识到他也看不清,“现在再拔也晚了吧!”体外又不是百分百安全的。 眼看着自己就要把持不住,杭予年作势要拔出来,却被安亦按住了,“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不算她突发奇想,早些年她还不想生孩子,但最近一年她已慢慢做好心里准备,他们现阶段也算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杭予年没空多想,随着律动把一波波的精液如数送进了安亦体内。 他射完没有多做逗留,直接拔了出来,就帮安亦把裤子穿好,又提她整理好了上身,才收拾自己的衣服。 “把窗户开一下散一下味道。”安亦坐在椅子上指挥着杭予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男欢女爱的气味。 杭予年过去把两个窗户都打开,让秋风把情欲的气息吹散,安亦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天气预报明天没有雨,让杭予年把窗户留一小节,确认房间里看着没有异常后,两人离开了办公楼。 车刚开出校门,安亦就扭捏着身体说不舒服,吓得杭予年立马把车停在路边去查看她的情况。 “怎么了?”杭予年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摸安亦的额头,还担心她是发烧了。 “下面好黏。”安亦两腿根部相互蹭着,“都流出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含着精液走这么远的路,之前射进去做完后都会弄出来。 杭予年也没预料到这个会让她这么难受,“那现在怎么办?能忍一忍吗?”他们家离学校有十几分钟的车程。 “你抱抱我。”湿的惹得她又想要了,这次做得着急,结束后没有温存的时间,也没有喘息的时间,她的那股子余温闷在体内憋得她难受。 杭予年替她解开安全带,身子探到她那边抱了抱,但因为车内的限制,安亦只能扭过身子将将靠在他的身上。 他安抚地亲了亲安亦的脸颊,“好一点了吗?” 安亦摇了摇头,“你过来。” 他的车比起一般的空间不算小了,但也经不住他这样身高的人越到副驾,他只能下车绕到副驾的位置,坐进去把安亦抱在身上。 安亦扑在杭予年身上,像干涸的鱼突然汲取到水,迫切地亲吻上他的唇,直到无法呼吸才舍得放开。 “回家我还要。”她解开杭予年衬衫的纽扣,吸吮上他的锁骨,安亦以前觉得在身上留痕迹的行为很幼稚,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嗯。”杭予年应着,手不停地在她的背上游走,“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和学生一起。” 安亦带着杭予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你说这里有宝宝了吗?” “你想要吗?想要就有,没有我们就多努力几次。”杭予年摸着她的小腹,想到这里可能会住进一个他们的宝宝,陡然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 “我想要,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宝宝。”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她和杭予年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比以往数年的水乳交融更让她愉悦,她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爱的结晶了。 之前不着急要孩子,现在想要了,就恨不得立马得到一个,她的注意力全被孩子吸引走,下体的黏腻也变得没那么不舒服了。 …… 几周后,当准时的月经没有如约而至时,安亦心里大概有了底,她买了试纸测了一下确认了结果,后又和杭予年一起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拿到检查结果,安亦想到了几年前他们也来过一次,但现在和那时的心境完全不同,结果也不同。 她可能还没完全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可人不就是这样,慢慢来呗。 番外2孕期𝔭ō18aв.cōМ 杭予年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妻子的孕期是怎么度过的,他本来已经做好禁欲一年的准备了,但奈何他们家有一个小祖宗。 怀孕真的是这世上最辛苦的事,经历过后的安亦深有体会。 从确认怀孕开始,她的身体就没消停过一直不舒服,外面的东西太油腻调味品太多她根本吃不了,吃了就吐。 杭予年虽然每天给她做饭,但总有会顾不过来的时候,双方的父母都还有工作,没空过来专门照顾她,没有办法只能请了个阿姨专门给安亦做饭。夲攵jǐāňɡ洅põ⑱ga.čõ㎡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都说过了3个月就会稳定了,安亦一直靠着这句话熬了过来,结果她是到孕期的第四个月才开始变得不那么难受。 人舒服了,有些想法就冒上了心头。 晚上,杭予年刚一躺在床上,安亦就凑了过来,扒拉着他的胳膊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他,等他先开口。 “又怎么了?”杭予年不用看她就知道她又憋了什么心思。 “想吃鸡巴。”安亦顶着一副天真的面孔说着最不天真的话。 杭予年就知道又是这出! 自从她身体渐渐稳定过后,欲望也跟着恢复,但现在身体不方便了不能像之前一样,杭予年时不时会替她舔穴缓解一下,可她并不满足,经常也会靠替杭予年口来获取一些快感。 “我能不同意吗?”杭予年反问到。 “不能!”安亦本就没打算是要征求他的同意,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肉棒的主人而已。 形式走过了,安亦便爬到杭予年的下身,熟练地掏出还软着的肉棒贪婪地含进口中。 杭予年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安亦听到头顶传来的笑声,抬头问他,她敢确定杭予年一定笑得不怀好意! “肚子这么大了,人还挺灵活。”他本以为安亦身子重了会行动不便,结果看她现在每天爬上爬下丝毫不受影响,倒比之前肚子没长起来的时候灵活多了。 “你嘲笑我?这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吗?”怀孕以来安亦的脾气也变了一些,因为身体变化带来不适人也变得更敏感,一点也不经逗,稍有不顺意的就会对杭予年闹小脾气。 她不开心地把刚舔硬的肉棒扔下,背对着杭予年躺到了一边。 杭予年最头疼的就是这点,安亦心情好的时候能替他口出来,有的时候舔到一半缺了性质就会把肉棒扔下不再管它,他又不能拿一个孕妇怎么样。 他没办法,只能过去从背后把人拥入怀中,“没有嘲笑你,是觉得你可爱。” 安亦迟迟没有回应,杭予年把手放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静静地等待着孩子偶尔会给他们的小互动,怀孕5个月了,已经偶尔会有胎动了。 “老公,我是不是很无理取闹。”对于自己的变化安亦也很清楚,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很多时候她事后也会反省,她庆幸杭予年一直包容自己,但又怕他哪一天就厌烦了。 “没有,你很辛苦。”怀孕到底有多辛苦,没经历过都无法感同身受,他能感受到安亦在难受,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如果安亦这样发发小脾气能舒服一些,他当然要包容,这样让他能替安亦稍稍分担一些,也有一些参与感。 安亦拉了拉杭予年的手,让他贴得离自己近一些,她其实很开心有杭予年的陪伴,让艰难的孕期没那么艰难。 杭予年稍一靠近,她就感到有一个肉棍顶在了她的臀间。 “你还硬着。”安亦伸手向后摸了一把,又替他套弄了几下,故意挑衅道,“怎么会这么硬啊?” 杭予年把她的手拿开握紧不让她继续挑逗,“是哪个坏蛋先撩拨又始乱终弃的?” “嘻嘻~”安亦得逞地笑,她故意晃了晃臀部想和肉棒亲密接触,可惜隔了衣服感受地不真切。 “别动。”杭予年又制止,他不指望安亦继续帮他弄出来,就不想要她撩火了。 “老公~进去吧~我想你操我了~”从怀孕以来两个人还没做过,每次安亦要杭予年总是拒绝,这会儿肉棒离她的小穴这么近,她也越发心痒了。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杭予年拒绝,安亦挺着肚子看起来太脆弱了,他不想她有危险。 “医生都说可以了!你比医生还严格!”其实她是人不太舒服,但身体还行,每次产检医生都有夸她养得很好。 “你想要的话我给你舔出来。” “不行!我就要你操我!”安亦反骨被勾起,越不想让她做她越想要,她缠着杭予年哼唧唧地撒着娇,非要他妥协。 “那就这一次,下次不可以了。”杭予年被缠地没办法,想着偶尔一次应该没什么影响。 “嗯嗯。”安亦乖巧地点着头,先把这次混过去,下次再说。 杭予年在安亦身后掀起她的睡裙,脱下她的内裤,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面早已出水,手指顶弄了几下就发出了“噗噗”地水声。 没弄几下他就换上了肉棒顶上穴口,杭予年虽然每次都拒绝,但并不代表他不想要,他像安亦渴望肉棒那样渴望小穴。 怕弄疼安亦,他把肉棒抵在穴口用淫水蹭湿,小逼太久没和肉棒接触过,仅是蹭了几下就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一股股地从穴口流出,全都浇在了肉棒上了。 “别蹭了~快进来~”安亦被磨得难受,甬道里肉欲纵横,就等着肉棒进来踏平欲火。 柱身已全部湿润,杭予年扶住肉棒缓缓地送进久违的肉穴中,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穴好像比之前更滚烫了。 “怎么这么热?”他有些怕安亦身体有什么问题。 “就是热,怀孕就是这样的,喜欢吗?”安亦靠着杭予年的胸膛,拉着他的手替自己揉奶。 杭予年知道孕妇体温会升高,但不知道都升到这里了。孕期的安亦很多地方都变得不一样,本来柔软的奶开始有些肿胀,奶头的颜色也变得更深了,他已经不敢太过用力地揉捏了。 “喜欢,你的穴什么样我都喜欢。”他不敢太过用力,只能抱紧怀里的人来分散肉棒的火力,但好久没做过的小穴紧致了狠多,他的注意力很难被分散。 “老公~用力一点~”安亦控制不住地用小穴吸吮肉棒,希望能被要的更多。 杭予年拉着她一起坐直了身子,脱掉了她的衣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吞吐。 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怕安亦着凉,家里的暖气一直开得很足。 安亦一手搂住杭予年的脖子,一手拖住肚子,卖力地用肉棒取悦着小穴,但肯定比不过之前恣意。 杭予年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肚子抵靠在他的腹部,两人环抱在一起,一边欢愉一边保护住孩子。 “宝宝会听到吗?”安亦拖住肚子的手感受到了肚子里婴儿和她的互动,瞬时赧然。 “没事,宝宝知道爸爸在爱妈妈,不这样哪来的他。” “老公~你多爱爱我~”她紧了紧了小穴,如愿听到杭予年粗粝地喘息声。 “宝贝别夹,夹坏了以后没有肉棒吃了。”本来小穴就紧,刚刚那么一夹,他差点精关失守。 “那以后我想要的时候你还要操我~”安亦趁机提了要求。 “今天你要是没有不舒服以后偶尔可以做一次,但不能经常做。”杭予年松了些口。 安亦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奶往他的嘴前送了送,“吃会儿奶~以后这里就都是宝宝的宝宝的口粮了。” 杭予年闻言含住吮吸了下,仿佛能尝到那股奶味了。 考虑到安亦的身体,杭予年并没有多做逗留,努力把她送到高潮后,拔出肉棒把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番外3母乳 上完下午的两节课,安亦回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了。 “赶回去母乳吗?”同办公室的同事问。 今天是安亦产假后第一天上班,除了给同事们带的喜饼和教材,其他什么母婴用品也没带,让人下意识得以为她要回去喂奶。 安亦反应了一下两颊慢慢染上绯红,胡乱应了一声就告别回家了。 杭予年前两天刚忙完,今天刚好能休假在家看孩子。 安亦是暑假期间生的宝宝,是个男孩。 产前的那两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遍杭予年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杭予年也只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回答她男孩女孩都一样的,在他看来不管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会对产妇造成无形的压力。 他本来就只打算要一个孩子,看到安亦孕期的状态后更不可能再让她怀孕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是他们唯一的宝贝,他们会倾尽所能爱他、护他,让他好好长大。 最后一次产检时两个人无意中得知了宝宝的性别,安亦也心定了一些,她本来也无所谓女孩还是男孩,可是有一个未知数在那里总会让她忍不住去猜想,知道了反而脑子轻松一些。 知道了孩子的性别,两个人就忍不住开始准备宝宝的一切东西,包括名字。 “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啊?要去起名馆吗?”安亦看周围亲戚朋友的孩子好像都是在那里取的名字。 “校怀。”杭予年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孝怀?”安亦脑子里想到这两个字,有些不解,“这是什么古早的名字?怎么听着像十几年前偶像剧男主角的名字?” “在学校里怀上的,就叫校怀了呗。”杭予年说得理所当然。 “!!!”这是什么恶趣味?!“你儿子知道了该怎么面对他的名字啊!” “那就不让他知道。” 安亦突然开始庆幸这不是个女孩,她不相信自己能生出个脸皮厚度能承担得起这个名字的女儿。 最后孩子还真的叫了这个名字,不过是霄淮。两个人编了天花乱坠的理由糊弄了双方父母,真正的意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安亦怪杭予年的恶趣味,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暗暗苟同,虽然孩子是独立个体,但也是他们爱的结晶,标注一下产地也没错吧? 宝宝的小名叫卟卟,因为生下来以后除了哭,他能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这个,每次喂完奶总是嘟起嘴发出“卟卟”的声音,像是不满意自己的口粮。 卟卟刚出生的几天,安亦是喂的母乳,但她的奶水本来就少,再加上时不时要喂奶让她也休息不好,杭予年当机立断立马断了宝宝的口粮,好在宝宝不哭不闹,只会“卟卟”。 安亦断了母乳,却没断奶水。 开始她涨得难受时杭予年总会为她吸出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说她着急回家母乳好像也没错,只不过喂的不是家里的小宝宝而是大宝宝。 回家后,杭予年在客厅逗宝宝玩,育婴师在准备宝宝的辅食,一切都算有条不紊,虽然没有父母帮衬,他们做得也还算不错。 育婴师做好辅食喂完宝宝后,安亦就让她先下班了,他们两个人都在家还是能对付得了一个5个多月的磨人精的。 吃完晚饭后,安亦给卟卟喂了奶又带着他玩了一会儿,等到杭予年把家里都收拾完了,才开始哄着他睡觉。 卟卟已经断了夜奶,可以自己一觉睡到天亮了。安亦一直把孩子放在他自己房间的婴儿床上,晚上她和杭予年会在宝宝的房间陪着他一起睡,今天有些例外,他们把人哄睡以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安亦就把上衣解开,杭予年配合地把人抱到床上,熟练地含住正在向外溢着奶水的乳头。 “我打算断奶了,上班不方便。”安亦抚摸着杭予年的头说道,今天情况还算好,等到晚上才开始溢乳,以后要正常工作了这样会有影响,卟卟不吃母乳,她也不想浪费功夫去吸奶,而且早晚都得断。 杭予年没有异议,这本来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恶趣味,早就该停了。 吸了会儿奶,杭予年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掉了,刚刚抬头的肉棒往安亦的下体处蹭了蹭,“宝贝,帮我把鸡巴弄硬。” 他本意是想让安亦用手,但她却直接含住 了肉棒,感受着它在口中的变化。 杭予年硬得很快,安亦用嘴吞吐了几下肉棒就完全站立了起来,她轻啄了两下龟头便放开,不想用嘴和它纠缠过久的样子。 安亦托住奶用奶头扫遍了杭予年的下体,然后揉捏乳头对准肉棒,奶水随着她挤压奶头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一柱柱地全浇洒在肉棒上。 “让我们大宝贝也尝尝~”她说着又用双乳夹住肉棒,慢慢晃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奶和肉棒交合在一起一片淫靡,真正做到了水乳交融。 每夹一会儿安亦都会停下来再喷一点奶水,让肉棒保持着润滑。 杭予年看安亦夹得起劲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忙把人拉了过去,他怕再不制止自己就要交代在她的乳间了。 他用手替安亦扩张了小穴,确认足够湿润过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用沾满乳汁的肉棒猛地挺进穴内,“喂小逼也尝尝奶水,好喝吗?” “啊~”突然进入地肉棒让安亦叫得销魂,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随着杭予年的抽插剧烈晃动起来。生完孩子以后他们做的次数不多,这会儿小穴正吸着肉棒觉得舒服极了。 “老公~我的穴松了吗?”安亦是顺产,之前在网上总是看到有人说生完孩子以后下面会松,她忍不住会担心,她以后还要享受性爱生活的。 “你说呢?”杭予年又用力插了两下,“夹这么紧自己感受不到吗?” 因为做得少了,所以一有机会做爱总是忍不住会激烈,杭予年一进入洞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捣得安亦下面汁液横飞,刚一高潮就没忍住喷了他一小腹的淫水,上面的奶水也在不断地溢出。 “老公~再吃会儿奶,以后就没了~”奶水涨得她难受,虽说要断奶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杭予年替她含出来。 杭予年减缓操穴的速度,听话地替安亦吸奶,她的奶水不多,刚刚又喷了不少,没吸多久就没了。 “吸完了,舒服吗?”杭予年插着穴,满足地问她。 “舒服多了~”安亦过了高潮的劲,这会儿想要速度快一点了,“老公,我想自己骑鸡巴~” 杭予年点头,扶着安亦做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继续活塞运动。 两个人磨了很久,安亦才好不容易把杭予年夹射,两个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会儿,杭予年从安亦体内退出,精液从穴里流出,全都滴落到了床单上,加上之前安亦喷的淫水,现在床单已经泥泞不堪了。 “等等先把床单洗了,千万不能让阿姨看见!”他们请了个家政阿姨,每天替他们收拾一下卫生和做饭,这个让她看到的话安亦觉得自己就要没脸见人了。 杭予年答应地好,想再休息一下就起来换床单,那边就传来了卟卟的哭声。 安亦连忙穿好衣服,跑到了隔壁,她从来不在宝宝面前暴露自己情欲的一面,虽然卟卟还不懂事,但她也要在宝宝面前保持光辉伟大的母亲形象。 她检查了一下卟卟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 生病,也没有尿床。 杭予年穿好衣服收拾完床单也走了过来,他站在安亦身后和她一起看向躺在婴儿床上的卟卟,“怎么了吗?” “没什么,可能我们卟卟知道爸爸妈妈不在想把我们召唤回来。”安亦猜测,平时卟卟睡得都挺好,一般不会半夜哭醒。 “那他还挺懂事。”杭予年夸他。 “什么懂事?”安亦不解。 “知道爸爸妈妈忙完了才召唤。”杭予年从身后抱住安亦,手从她的腰侧伸过去戳了戳正对着他们笑的宝宝的小脸。 “啊!”安亦轻声惊呼,连忙捂住了卟卟的耳朵,“小宝宝听不得少儿不易的话!爸爸真讨厌!” “嗯,以后不说了,但我们卟卟还是个乖孩子。”杭予年拥住安亦,看着她轻轻拍着卟卟把他再次哄入睡。 五个多月大的宝宝白白嫩嫩地十分可爱,即使睡着了也能看得出是个好看的宝宝,两个人心满意足地看着安稳入睡的卟卟,享受着这份平静美好。 if线1事故 к𝒶ш𝒶уi⒏čô𝓂 五月底,好多地区天气已步入初夏,B市偏北又临海,热浪来得晚一些,温度刚刚好让人觉得很惬意。 安亦穿了件长袖衬衫搭配一条及膝裙,走到玄关的鞋柜前换上了一双黑色玛丽珍,照了照镜子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出门上班了。 刚出门没两分钟,她又回家把全身上下都换了个遍,再次站在镜子前她穿的是一件轻薄的针织衫和牛仔裤,鞋子换成了帆布鞋,披散的头发也被扎了起来,安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心了些。 开车进校门时,她看到了阮筝一家人正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安亦放缓了车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群人。 除了阮筝的父母看起来年纪大一些,剩下来的是清一色的壮汉,她之前都见过,是阮筝的堂哥们。不过这次里面有一个生面孔,不同于其他壮汉的虎背熊腰,这个男人精瘦高挑穿着一身正装看起来身材极好,隔着一段距离安亦也能用她的好视力看得出那人长得清新俊逸,尤其是被周围的人衬得更加眉清目秀的,她没多想,只当是他们家基因突变了,这世间总是有幸运的人的。 安亦收回目光,把车开到办公楼下停好,先那群人一步上了电梯,她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系主任和书记还有辅导员已经都到了,安亦打了声招呼就安静地坐在边上,她算了算时间,应该要不了几分钟阮筝的家人们就能到了。泍攵jǐāňɡ在sё𝖕ǒгn⒏cǒм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安亦是H大老师,最近她带的班级学生阮筝出了事故,从宿舍的床上摔下来腰撞到了床下的椅子上,目前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说有瘫痪的可能。 因为后续还需要治疗、护理、复健等,阮筝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阮家要求学校赔偿100万,学校方仅愿意赔偿20万,金额相差过大,事发快一个月了,双方协商几次都无果。 学校一方面是不想赔偿太多的钱,更重要的是怕承认了某些事情影响学校名声。 H大是一个以化工类专业为主的大学,男生的比例较高,安亦是外国语学院的,是H大少有的女生较多的学院。她带班主任的第一天同办公室有经验的同事就告诉她,让她多关心学生的情况,女生出事和受伤害的比例相对要高,所以安亦和学生聊天、去学生的宿舍的频率比一般的班主任要高,她对学生的情况算很了解。 这次受伤的阮筝,家里情况特别不好,一家4口人挤在A市50多平的老房子里,可以说家里拿不出多余的钱做治疗费用,她有稍微打听一下,阮筝的情况做复健的话恢复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家里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孩子眼看着就要大四可以工作了,却出了这种事,不仅帮不了家里的忙,还雪上加霜,他们一家人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阮筝住的宿舍是H大老校区的老宿舍,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床铺也比较陈旧,反映过好多次要修缮,学校最近也着手开始换新了,结果还没换到她们宿舍,就有人出事了。 如安亦预料的那样,没两分钟,阮筝父母带着几个哥哥出现在了会议室,系主任客套地寒暄了几句,但对方从进门开始就没给过他们好脸色,找了一个离他们较远地位置坐了下来。 “阮爸阮妈,今天找你们来是想和你们说一下,校领导开会讨论决定,给你们的赔偿费用增加到30万,你们同意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申请拨款,这么一直拖着也不好,不能耽误阮筝的治疗啊。”说话的是辅导员,每次见面都是他打头阵,他的语气听着诚恳,像是真的在为阮筝考虑。 阮家爸妈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眼睛一直盯着窗外,“不可能,100万一分都不能少。” “主要是这件事阮筝同学自己也有责任,我们的赔偿金额已经是给到最多了。”几次协商,辅导员一直在重复同样的话术。 这件事之所以学校能拖到现在,是因为阮筝有梦游的习惯,床铺在出事以后已经都被换掉了,没有证物证明学校设施的问题,但是所有人都能证明阮筝是有梦游的习惯。 阮父阮母气得说不出话,还是其中的一个哥哥先开了口,“如果赔偿满足不了我们的要求,那我们也只能法庭上见了。” 这时一直站在边上那个格格不入的男人终于出声,“我是阮筝的代理律师,我叫杭予年。” 阮筝的情况一般人早就找律师了,但是他们家里实在困难,拖了好长时间,还是别人给他们出的主意找法律援助,才找到现在的律师杭予年。 杭予年之前已经了解了基本情况,调解、协商大概率是走不通了,多半是要走诉讼流程。杭予年简单地和校方交流了一下,果然对方十分坚持自己的立场不退让,本来就是70万的差额,不可能是随便聊两句就能调解好的,对方的态度杭予年心中大概有了底。 安亦听闻开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人来,之前只觉得他长得好看,现在再看他觉得他的眉眼间都透着股睿智。她是希望阮筝能获得理想的赔偿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阮筝家里的情况,她都清楚,只是她的身份立场不容她多说,如今他们家能找到律师,她真心希望他们能得偿所愿。 杭予年和校方交流着一些细节,系主任和书记官方推卸责任的话术听地阮家众人气不打一出来,阮母更是直接叫骂起来,她想越过桌子往系主任的方向去,结果被桌椅挡住,她没作罢,直接一手抓住离她最近的安亦的头发,一边拉扯一边叫骂不止。 安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现在竟然有心情想自己早晨出门换了件衣服真的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虽然同情阮筝,但她无法喜欢她的父母,第一次见到阮父阮母时,他们刚从A市赶过来,见了面不分青红皂白就扯着安亦的头发一顿乱骂,其他的她也没听清,只记得的是骂她作为老师却没照顾好学生。 她理解父母的愤怒,但不理解他们连孩子都不看一眼先来兴师问罪,上来就动手,那么多精壮的男老师在边上他们不管,只拿她这个看起来瘦弱多了的女老师来出气,柿子只挑软的来捏。 这次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明显比第一次披散开的时候好多了,没那么疼。 见她被阮母厮打,阮筝家人这边嘴上劝着阮母不要再打了,手上意思性地动了两下,就没下文了。她的同事们也连忙要要过来帮忙,但是先解救她的是对方的律师。 杭予年把阮母从安亦身上拉开,掰开了阮母抓着安亦头发的手,把安亦拉得离她远一些,“陈女士,你这样情节严重的可能会被拘留。” 果然还是律师的话能起点作用,阮母停了下来气汹汹地坐到了一边,手停了嘴巴还没停,一边骂学校不作为,一边哭诉家里的不易。 杭予年确认阮母不再动手,才松开被他护到身后的安亦的手,他的表情淡然,像是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安亦却觉得有些奇妙,这个律师看着冷冷地,但掌心温热,可能是他拉着自己的时间太长,隔着一层薄薄地针织衫,安亦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这次会面最终还是不欢而散,安亦不禁好奇她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她既无法代表学校表态又不能维稳阮家人的情绪,难道就是为了做出气筒、挡箭牌的? if线2见面 上午的课结束以后,安亦拿出手机,微信通讯录那里显示了1,她点开查看,发现那边已经申请过叁次了。 「安老师您好,我是阮筝的代理律师杭予年」 「有一些细节还想和您具体了解一下,您有空的话希望我们能见个面」 「不会耽误您太长的时间,阮筝的家庭情况您应该也是了解的,他们非常需要获得这笔赔偿」 可能是自己长时间没有通过他的申请,对方把好友申请信息当作聊天来发了。 校领导和她说过,让她不要和学生家长说太多,可以安抚他们的情绪,但学校的决定和事故情况不要和家长深谈。尤其今天见过对方律师后,系主任特地又和她强调了一遍不要和家长多说,特别是对方的律师。 安亦知道一旦通过好友验证,对方律师一定会找自己,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所以干脆一直视而不见。 下班回去安亦和许琛说了上午会面的事,作为丈夫许琛除了气愤也别无他法,他又不能为了替安亦出气去把人打一顿。 “他们的律师加我微信了,但我还没通过,我不知道要不要加他。”对于这件事安亦是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的,她同情阮筝,也知道这件事主要的责任在校方,她希望阮筝能拿到她应得的赔偿,但看起来她还是学校这边的人,她还要工作,人总是会先为自己考虑。 “那就别加了,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找不到你还会找别人,这是他的工作,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人人都配合的。”许琛安抚到,这终究是别人的事,他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安亦想了想没有再说话,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她也不是想只做一个明哲保身的人。 晚上睡觉前,杭予年的好友申请又发了过来:「安老师,我明天还会在B市待一天,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想和您见上一面」。 这信息扰得安亦有些心神不宁了,边上的许琛已经睡着,她想找个人商量也不行,她不想见是因为学校不允许,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但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帮他们一下的,如果可以的话。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通过了对方的申请,她想好了,见面的话她把一些客观事实如实告知,也算是尽到了一个老师的责任,其他的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两个人约好第二天下午见面,地点是安亦选的,一家离学校有点远的茶馆。 …… 安亦到的时候杭予年已经等在茶馆门口,她戴了一个渔夫帽把帽檐压得很底,如果不是主动打招呼了,杭予年还真差点没认出来。 “杭律师,我们先进去再说吧。”两个人一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框,安亦就开始不安心,想快点找个隐秘的地方。 杭予年应声,推开了茶馆的门示意她先进去。 安亦之所以约在茶馆是觉得喝茶的人少不会被发现,随便找了个远一点的店,进去后才发现现在的茶馆和她想象的差得也太多了,已经不是她以为的摆几张古色古香的桌椅板凳就完事的了。明明是初夏的下午,外面阳光还明媚着,室内灯光柔和,对比屋外昏暗了一些,但也让整个店内的充满一种无法言喻的情调。 桌椅板凳也不是她想象的厚重老中式,轻盈的木质家具看着很有设计感,每个桌子的上方都有一个小壁灯,桌面上摆了几个茶点盘放了写水果、干果,总而言之,这更像一个特别有氛围感的情侣约会场所,根本不适合他们这种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还是他们这种特殊关系。 这家茶馆面积不算大,安亦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刚刚是紧张,现在开始尴尬了,她没想到自己随便挑的一家茶馆会是这种氛围的,已经进门坐下了又不好说再换一家。 “安老师看看要点些什么?”杭予年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推向了安亦。 安亦打开看了一眼,发现这里的东西价格也很符合这家店的气质,再次后悔昨天选中这家店的时候怎么没好好看看。 “还是你来吧,我平时也不怎么喝茶。”她开口,一句话暴露了她选这家店的原因。 杭予年心中了然,他昨天搜了一下这家店的位置,就大概想到安亦是想离学校远点不想被人发现。 他看了一下菜单,点了一份下午茶套餐,服务员下单后收回菜单,整个小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吗?”安亦直奔主题。 杭予年还没开口,茶馆的大门就被人打开,几个人从外面进来,安亦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确定不是认识的人后悄悄地松了口气。 见状,杭予年没忍住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安亦有些不开心,小脸一板,眼睛带着丝丝愠意瞪着杭予年。她紧张地要死,为了阮筝才和对方律师悄悄见面,对方竟然在嘲笑她! “你要是怕被别人看到的话,我们可以去里面,我看里面是有单间的。”杭予年指了指安亦斜后方,那边有一条走廊,里面全是封闭的单间。 安亦被人戳破小心思又羞又恼,只能故作镇定,“不用了,就在这里就可以了。” 茶馆的人不算多,遇到熟人的概率不大,如果去了单间真的被发现了就更说不清楚了。 安亦不想去,杭予年也不强求,他从包内拿出笔和本子,问了安亦一些问题,然后一一记了下来。 “学校的床铺是什么时候换的?是因为这次事故才换的吗?” “不是。”安亦否认,“床铺本来就要换的,是从高楼层往下换的,出事前一天正好换到了他们的上一层。” 因为也不是什么刑事案件,谁也没想着留个证物什么的,出事以后大家都关心阮筝的情况,都没想着床铺的事,学校按照计划把他们这楼层的床铺都换了,换之前还问了阮筝,当时她只想着床上也没什么东西,就让室友帮着把床铺收拾一下直接换掉了。 几天之后阮筝家人想到这茬时,整个学校的床铺都被换了一新,一点证物也没有了。这种情况也无法说明学校是不是刻意的。 没问两句,他们点的点心茶品就都端上来了,因为杭予年前面放了个大的本子,点心都被摆到了安亦面前。 服务员摆好离开后,杭予年接着问了其他几个问题。 “您知道床铺的护栏有多高吗?”这个问题算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了。 “我不是特别清楚,但看起来不高,他们铺了垫背以后看起来就不剩几厘米了。”安亦对长度不是很敏感,平时也的确没有关注到这个小细节,只是脑子里大概有个印象。 杭予年点点头,又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 他的问题不算多,很快就问完了,加上暖色的灯光,他的眼睛看字也不舒服。 安亦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而且问的问题也不算刁钻,就是一些客观事实,没有问学校的态度和想法,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花什么时间,所以点的东西也几乎没动,安亦看着都觉得可惜。 “你要不要吃一点?”杭予年突然问她,语气也没有刚刚的那么客套和官方。 理智上安亦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可这些糕点做得太诱人了,让她忍不住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味道。她拿起面前她最好奇的绿色祥云状糕点,本以为是茶味的,但一口咬下去尝不到半点茶香,让她不禁好奇。 杭予年发现她好多心思都会显现在脸上,就像现在安亦一皱眉,他就知道她在奇怪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 “你吃的好像是牛油果酥。”杭予年点餐的时候瞄了一眼,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被他这么一提醒,安亦是觉得有点牛油果的感觉了。 安亦一个人吃有些不太好意思,把茶点盘像杭予年推了推,“杭律师你也尝一尝吧。” 两个人一起吃应该就不会显得她这么尴尬了。 杭予年没有拒绝,随便挑了一块花形的糕点,一口咬下去,香甜感瞬间在他嘴里散开。其实这个糕点本身做得还好,并不是那种甜得发腻的,但杭予年平时就不爱吃甜食,这个对他不算友好,他端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来掩盖舌尖的甜津津。 “糕点不能这么吃的。”安亦看他一口咬掉一半,没忍住出声制止,“你这么吃肯定会觉得甜。” “那要怎么吃?”杭予年看了眼安亦,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手中的糕点没怎么见少,还当她是不好意思的。 “小口咬一点,再喝一点茶,下午茶嘛,本来就是用来聊天说话的,不过我们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合适。”结束正题后,安亦也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他们之间的话题只有阮筝,不过用别人的苦难做下午茶的闲聊话题会让人消化不良的。 杭予年试了试她的方法,是好了很多,不过对于本来就不喜欢甜点的他来说这也不算享受,小口吃了两口觉得麻烦,还是一次性把剩下来的一半全部吃完,再给自己续了杯茶。 他今天约安亦见面并不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这么简单,情况他从阮筝和她的父母那里基本上已经了解全面了,他想见安亦主要是想说服她能做证人,不过在看到安亦紧张人群的那一瞬间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案子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想找安亦也是为了走捷径,他还有好几手准备,如果连见面对她来说都需要勇气的话,杭予年不想为难她。 安亦吃完一个茶点,看对方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杭律师还有什么其他要了解的吗?” 杭予年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之前不清楚的一些小细节刚刚也都问过了,他摇了摇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茶点还剩这么多,安老师要打包吗?” “打包吧。”茶点都很精致,价格还那么贵,这么扔了实在太可惜了,她看得出杭予年不是很喜欢,所以她也没客气。 杭予年起身去叫了服务员过来把东西装好顺便买了单。 知道杭予年去买了单,安亦实在不好意思,地方是她挑的,东西也是她爱吃的,“这单还是应该我来买吧,多少钱我还是给你转过去吧。” “不用客气,本来就是麻烦你帮忙,怎么能让你买单。”杭予年委婉拒绝,两个人起身打算离开,他拿起自己的包,示意安亦把打包好的东西带上。 安亦来的时候是紧张,这会儿全剩不好意思了,明明是来帮阮筝说明一些情况的,怎么最后变得她又吃又拿的。 走到门口两个人道了别,安亦开车来的,杭予年要打车回去。 等到安亦把车开出来绕到茶馆门口时,发现了杭予年还站在原地没动。 她挑的地方不仅离学校远,实际上是离哪里都远,茶馆的位置还比较偏,打车也不容易,杭予年初来乍到地,也不知道往哪边走车会多一点。 安亦看到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虽然是杭予年找得她帮忙,但这一顿下来好像是她在折腾杭予年了。 她把车停到了杭予年身边,降下车窗叫了他,“杭律师去哪?我送你吧,这里不方便打车。” 杭予年打开打车软件时也看出这点了,上面显示最快的也要十几分钟,他想了一下接受了安亦的邀请,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帮我送到方便打车的地方或者附件的地铁站就可以了。”杭予年不想太麻烦她。 “你想去哪里啊?说不准我们顺路呢。” “花园酒店。”杭予年报上了地址。 “啊?!”安亦惊讶了一下。 “怎么了?是太远了吗?”他记得他打车过来花了30多分钟。 “不是,是觉得太巧了。”安亦笑了笑,“我们家就住在酒店附近。” “是挺巧。”杭予年应到,这个下午好像总是柳暗花明地。 花园酒店是B市最好的几个酒店之一了,安亦心中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她有了解到阮筝家里找的是法律援助,她不知道这样的律师差旅费从哪里支出的,但不管是什么应该没有机构是会提供这么高昂费用的住宿吧,看来做律师还挺赚钱。 她的小想法全都藏在心里没敢问出来,面对杭予年时安亦总是暗暗地有些局促,她总觉得杭予年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淡的矜贵气质,让她觉得有些距离感,尤其是第一次在会议室见到他时,明明是在认真听所有人的讲话,也在认真和校方了解情况,但他表情淡淡让人猜不透情绪,却又不是那种冷血的冷漠,让人在可以好像接近又不敢接近间极限拉扯。 就像今天下午,和他交谈时安亦会觉得轻松忍不住就会暴露自己的一些小情绪,但他一认真起来,她又开始紧张。 安亦是带着愧疚把人叫上车的,真的上了车,想想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气氛不那么干了。 好在杭予年主动问起了阮筝的情况,一路上靠着阮筝的话题,两个人的气氛还算活跃。 if线3偶遇 周六,安亦起早要去机场接出差回家的爸爸。 路过花园酒店时想到杭予年说今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应该不会这么早,只有像她爸爸这样的中老年人才会赶早班机吧。 她下意识地往酒店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看到了现在路边的杭予年,他拿着行李打着电话,表情不太好,像是在等车。 安亦行动先脑子一步,把车开到了他面前停下,刚好杭予年挂了电话。 “杭律师早啊,是在等车吗?”可能是昨天送他回来聊的一路,让安亦发现他可能就是外表看着有距离感,和他说话还是挺舒服的,所以她才会不过脑子地主动和杭予年打了招呼。 “早,是在等车,不过司机打电话过来说车出了事故来不了了,得重新打一辆了。”杭予年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本来留了充足的时间,被这辆车耽误了一下,时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去哪啊?顺路的话送你一程。” 杭予年笑了一下,像是笃定这次不会再顺路了,“机场。” “上车吧。”安亦把后备箱打开,示意他把行李箱放后面。 杭予年有些不可置信,“真的顺路?你不用专门跑一趟。”他记得机场离市区不近。 “巧了,我爸今天出差回家,我本来就是要去接他的。” 杭予年没犹豫,放了行李上了车,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等一辆车过来了。 “你爸爸这么早的飞机?”现在才6点多,虽然已经坐上了车,杭予年还是不太相信安亦真的去机场。 “嗯,5点半起飞,7点半到。”安亦也觉得她爸爸像是疯了,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坐飞机。 看安亦说得认真,杭予年也信了大半,“那还得感谢叔叔,要不然我也蹭不上车了。” 安亦笑了笑,“你这出发也挺早啊。” “在B市的事都办完了,回A市还有点事。”知道安亦是随口一说,杭予年也简单解释了一下。 两个不相熟的人聊天总是从身边经历的一些事切入,比如天气、比如美食、比如城市。 安亦和杭予年从B市聊到了A市,都对对方有了些了解。安亦知道了杭予年是D市人,杭予年知道了安亦在A市上的学。 “毕业以后没有打算留在A市吗?”杭予年问,A市这种大城市,有人挤破头想留下,也有人奋斗累了想逃离,是走是留都不奇怪,他也只是单纯地想问问安亦当初的情况。 “有想过留下,但刚好家乡有一份更合适的工作,就回来了。”她当时是可以留在A市,只是在那里能去的学校远不如H大,在城市和学校中,她最终选择了学校,况且B市也不差。 杭予年点点头,“B市也很好。” 作为海滨城市,B市很招人喜欢,经济在一线城市中不拔尖,但一直都是旅游的热门城市,这里气候宜人,空气质量也很好,生活很惬意。 “你们的工作平时出差很多吧?会经常来B市吗?”安亦对他的职业还挺好奇,律师说起来人人都懂,但大多数人并不了解他们。 “我还好,不算频繁,有的同行是要做空中飞人的。”杭予年回到,“B市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和传说中的一样,很适合生活。” 一提到家乡,安亦又话匣子大开,各种隐形地打卡地、美食一箩筐地倒到了杭予年面前,“你有去布袋巷吃过早餐吗?那边的早餐超好吃!” 说完这些,她愣了一下,立刻停止不再继续,想起杭予年是来出差,肯定没时间做这些事。 但还好杭予年没让她把话掉到地上,“布袋巷不是游客去的地方吗?你们本地人也会去?” “那个巷子本来就是因为早餐好吃才出的名,游客也算是跟风本地人吧,那边有一家豆腐脑特别好吃的。”安亦又恢复了热情,开始向杭予年安利B市的早餐。 “我有尝过这边的豆腐脑,好像和我们那里相差的有点大。”准确地说杭予年是不喜欢的,这种味道的做得再好吃他应该也是不喜欢的,但他没说出来扫安亦的兴。 “下次来带你吃。” “有机会你也可以尝尝D市的。” 话脱口而出后,两个人反应过来都尴尬地笑了一下,他们都明白是没有下次的,就把这话当成客套好了,但安亦知道她说话时是认真的。 她觉得自己有些忘形了,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聊得投机的人,她竟然开始安排他们的以后了。 悻悻地收起这个话题,两个人又聊起了A市。A市很大,大得有很多面,和杭予年的聊天让安亦发现A市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脑海中那个曾经生活过4年的城市突然变得很陌生,却又对她多了吸引力,她忽然想要去A市看看,看看她错过的城市的另一面。 两个人聊天少了份拘谨,气氛明显比前一天好了很多,1个小时的车程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杭予年发现安亦看着小小地,但开车还挺猛,出租车都要开一小时的路程,他以为安亦要1个多小时才能到,结果按照计划到了机场,时间也没他想象的那么赶了。 “安全抵达!”安亦将车停好,脸扭向杭予年的方向,表情中带着点小骄傲。 杭予年读懂了她表情中的意思,笑了笑,“那就谢谢安老师了。” 他准备下车,想解开安全带时,解锁按钮却按不动了,按了几下都无法将卡扣抽出来。 “啊!又出问题了。”安亦发现连忙来帮他解开,“按这个需要些技巧的。” 她找准位置按了一下,果然很快就解开了。 杭予年却注意到了她的手指,昨天就隐约看到她手上戴了戒指,本来以为是女生戴着装饰玩儿的,现在手指伸到他的眼前,他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小的钻戒,不像是普通的装饰品。 “你结婚了?”杭予年第一次这么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地把想说的话直接问了出来,问完以后才觉得这样不太礼貌。 安亦被问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但觉得自己掩饰地莫名其妙,又故作坦然地回答,“是啊,看着不像吗?” “是不像,你看着倒挺小。”杭予年笑了声掩饰了自己表情的不自然。 “我27了,很小吗?”安亦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像是要等他一个答案。 杭予年发现她只比自己小了一岁,约等于是同年,这时候说大说小都像是在说自己,干脆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我只是有些意外,时间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安亦点点头,她当然不想耽误杭予年的时间。 杭予年从后备箱取了行李,又绕到前面和安亦告了别,“回去路上小心点,别这么猛了。” 这话不是客套,是真的在关心她,技术再好也还是稳点才让人安心。 “放心吧,我可是换过本的老司机了。” 杭予年想想自己好像有点热忱了,没再继续,挥手说了再见。 看着他离开的背景,安亦想到他们刚刚还没结束的话题,他好像有说到A市一家不错的酒吧,只是还没说是哪家就到了,话题戛然而止,安亦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她发现杭予年并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冷,和他聊天很愉快,如果做朋友的话应该会相处的很好吧,这个念头刚一闪现,安亦就重重地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什么想法都没关系,他们这样应该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有点可惜,安亦还是忍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 if线4酒吧 端午前夕,安亦接到了夏可的电话,她失恋了,从大学时期就在一起的男朋友,相恋八年的男朋友,用一句两个人已经没有感情了结束了这段长跑。 夏可和她说的时候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但安亦觉得夏可没有她表现的那么淡定,八年就算养个宠物也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她越表现地平静她反而越担心她。 正好马上端午,安亦确定夏可不回家后,决定去一趟A市。她本来打算和许琛一起去的,可他的单位在节日期间要接待上级领导,安亦只能自己出发了。 因为许琛没来,安亦住在了夏可家里。夏可住的是一个单身公寓,房子不大,床也不大,一个人睡起来是宽敞的,两个人的话只能说是不算拥挤,但能在一起聊天说话,她们认为这点小障碍毫无影响。 像是要符合自己失恋的主题,第一天晚上夏可就带着安亦去酒吧一醉方休。 安亦要了杯莫吉托,她本来就不怎么喝酒,加上夏可红的白的黄的什么都要上,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她更要保持清醒安全回家。 夏可挑的酒吧氛围很好很适合买醉,最起码安亦这么觉得,她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和杭予年那段未完的对话,她鬼使神差地拍了张照发了朋友圈,还加了定位,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或者是知道了却又不敢承认。 夏可的情绪其实并没有太不好,低落是难免的,但她的症结好像并不在于失恋本身。 “亦你知道吗,他说分手的时候我是认可的,我们这段感情到最后就是在磨时间,他开口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感谢他,好像是终于解脱了。”夏可一次性要了叁杯酒依次摆在了面前,说完就挑了一杯喝了一口。 “那不是很好,你还在难过什么?”安亦不解,她相信夏可的话,但她的样子并不像她说得那样轻松。 “来自社会的压力呗。”夏可无奈地笑着,“我们一直撑着没有分手就是因为一旦分了,双方父母的压力马上就会像洪水猛兽般向你扑来,会压得你喘不上上气,我不想那样。” “催婚吗?”安亦想到了一个很直接的理由。 夏可点点头,“算是吧,结婚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硬性指标,在我没完成这件事时,就会一直被推着往这个方向走,不管我愿不愿意。” “你不想结婚?”安亦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和夏可谈过婚恋方面的问题,因为在此之前她们各自的感情都还算稳定,没有烦恼就不会探讨,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朋友究竟是怎么想的。 “也不是。”夏可否认,“我从来没有排斥过婚姻,只是我想找一个我喜欢的,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可现在他们不给我一点时间,结婚像是任务一样,我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甚至可以不考虑任何因素。我和他能耗干所有感情也有这方面的影响。” 安亦没再说话,这好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觉得自己之前就是这么想的。 “亦,我挺羡慕你的,能在想结婚的时候结婚,生活地也很幸福。” 安亦却迷茫了,她和许琛是在她爸妈和她说该考虑个人问题时同事介绍认识的,算是相亲,她很幸运,相亲的第一个人就很合拍相处的也算愉快,各方面都很合适。她一直只觉得自己在适当的时间遇到了合适的人做了该做的事,过着还不错的日子,但今天却有人说结婚只想找一个喜欢的人。 她喜欢许琛吗?应该是喜欢的,但能仅靠这点喜欢能支撑她走向婚姻吗?安亦不敢继续想了,她不想这样用无端的猜测让自己的婚姻有裂缝。 安亦打开手机看了看刚刚发的那条朋友圈,半小时过去了有不少人点赞留言,许琛也发信息叮嘱她注意安全,她在点赞的头像中找了找,没找到她最想看见的那个人。 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安亦下一秒抬眼,和刚进门的杭予年对视上了。 杭予年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没有什么寒暄,也没有惊讶她怎么会在A市,语气平常地像是两个天天见面相熟的人。 “陪朋友一起来的。”安亦指了指边上的夏可。 杭予年顺势和夏可打了个招呼,“你好,杭予年。” “我叫夏可,亦亦的朋友。”夏可也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安亦因为脸侧向了杭予年那侧,所以错过了夏可脸上的精彩表情。 “你怎么会来?”安亦问着,语气中带着些欢喜。 “陪朋友。”杭予年把安亦的理由重复了一遍。 安亦朝他身后看了眼,疑惑道,“朋友呢?” “待会儿就到。”杭予年要了杯酒,又看了眼安亦面前的那杯,“你这个挺好。” “讽刺我?”安亦觉得他在说自己是小趴菜,嘴角不由自主微微撅起了一个弧度,暴露了她的小脾气。 “没有,知道保护自己挺好的。”杭予年是认真的,喝酒没事,但最好知道自己的度,别让自己受到伤害了。 没等安亦再说什么,杭予年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他说要陪的朋友,这个酒吧门头比较难找,第一次来都会找不到,杭予年起身出去接人了。 待人一走,夏可立马激动地抓住安亦的胳膊,“亦,杭予年竟然认识你!” 安亦也很惊讶,“你认识他?” “S大我们这往上两届,不认识他的才奇怪吧!”夏可一脸兴奋,完全不见刚刚惆怅的神色。 安亦这才注意到夏可刚刚说的是杭予年认识她,而不是她认识杭予年,“他是我们校友?” 之前两个人聊过都在A市上的大学,但并没有提过具体的学校,夏可这种表现让她以为和杭予年是同校的了。 “想什么呢?!”夏可戳了戳她的脑袋,“他是F大的啊,你之前真的不认识他?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有一个学生在学校里摔了,请的律师就是他,所以就认识了。”安亦解释完后发问,“F大的为什么我们学校的都会认识他?” “本来就是临校嘛,而且我们大一时和F大联合举办的那个晚会,主持人不就是他嘛,当时一跃成为多少人心中的一抹月光啊!不过本科毕业后他就去美国,前段时间才听说已经回国了,竟然让我们给遇上了。” 夏可说得一脸澎湃,可安亦是想破脑袋都不记得大一什么时候有举办过什么晚会了,“你是不是记错了啊,晚会什么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被安亦一问夏可也陷入了回忆,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光,其实美好的不是杭予年,而是由这些美好事物组成的青春。 “不应该一点印象也没有吧,我记得那次声势特别浩大……啊!我想起来了!”夏可突然叫了一声,“大一下学期你的腿摔了。” 安亦这才想起,大一的寒假她的腿摔了,回校以后也是各种不方便,她那个学期除了上课基本上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 “这么说来我只是摔了个腿就和你们断层了啊。”安亦没想到他们竟还有这个渊源。 “不过说起来,你们很熟吗?”听她说是因为官司认识的,不会太熟才对。 “不熟吧,我们只见过几次。”安亦想了想,她和杭予年之间怎么也不能用熟来形容吧。 “可你们看起来很熟诶,我可不记得杭大律师是什么自来熟的人。”夏可有点不相信。 “是吗?还好吧,可能我看起比较好相处?”安亦撩了下头发,玩笑地向夏可挑了下嘴角。 说话间,杭予年带着朋友又坐回来她的身边,四个人打了招呼以后,自然地还是分成了开始的两个阵营。 夏可没了对杭予年的好奇,情绪又回到了最初的事情上,和安亦吐露一直以来无人诉说的心声,接连喝了几杯后,神志开始不清,一直喃喃着活着太不容易了。 安慰的话安亦不会多说,只能把堪堪把她揽在怀中,让她别那么不舒服。 夏可靠在安亦怀中渐渐没了声音,安亦无聊看了下一边的杭予年,发现他那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杭予年的朋友叫何屿,看起来不比夏可好什么。 “他这是失恋了?”安亦没忍住问到。 杭予年摇摇头,“官司输了。” 安亦诧异,她以为律师对于胜败都能平常心面对,难道每次输了官司都要这样痛彻心扉的?还是说,“他是从来没有输过吗?” 杭予年又摇了头,想了想才说,“这个官司对他很重要。” 安亦还想开口问些什么,那边何屿抓住了杭予年的胳膊,“予年,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像你这样幸运又有天赋,家境殷实没有经济上的困扰。” 人在万分努力还是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后,总是会这样审视自己身上的一切,然后再陷入更深的绝境中。 杭予年推了杯酒到他面前,“能喝醉也挺好。”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他一下。”安亦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心灵鸡汤,结果他却什么也没说。 “怎么安慰?无论我说什么都像是得利者的怜悯,既然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就没必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火上浇油了。”杭予年知道何屿说这些只是发泄而不是要他的安慰。 “哎,也是,别人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你朋友呢?”杭予年其实并不是会好奇别人私事的人,但他知道安亦会出现在这里多半和她朋友有关。 安亦脑子运转起来,想找个词来概括一下夏可的情况,“大概是被催婚催怕了。” “嗯。”杭予年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安亦,“你会害怕吗?” “大概是怕的,所以结婚了。”安亦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什么,大概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又或者是想让杭予年高兴的话。 只是话说完了,两个之间就只剩下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在确定今晚两个买醉主角的已经不省人事后,他们打算动身回家了。 “你们怎么回去?”杭予年不放心地看了安亦他们一眼。 “打车回去,我们住的不远。”安亦艰难地扶起夏可,后悔让她喝得这么醉了。 “我送你们,不过得先把他送回去。”杭予年指了指一边的何屿,“他也住在附近。” 安亦知道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关系,她应该回答说不用了,可是她不想拒绝。 当安亦看到杭予年的车时,开始理解了何屿说的“家境殷实”。 杭予年叫了代驾,他只能和安亦、夏可挤在后面。 车的空间很大,后排3个人也不算拥挤,但夏可已经醉得瘫软,半倒在座位上,安亦只能紧靠在杭予年身边。 已经真正步入夏季,安亦的胳膊贴在杭予年的身上,明明不是什么封建社会没有男女授受不亲那套了,可两片皮肤赤裸相对还是让安亦心跳不止,都能听到胸口处传来的“咚咚”声,她从没有这么清楚地感受到过自己跳动的心脏,还有杭予年的明显偏高的体温也在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不得安宁。 好在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到了何屿家后,杭予年把人送回去安顿好,就坐回了副驾。 安亦报了夏可的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她这次是真的不想再麻烦杭予年,可是夏可清醒时她一个人完全能招架得住,但现在站都站不稳,她一个人的确是很费劲,所以杭予年说要帮她的时候,她犹豫两秒就接受了。 杭予年结了代驾的单,帮安亦一起把夏可送回了家。 进门后安亦就把人放倒在了床上,因为要帮她换洗,杭予年只能回避到小阳台上,待安亦把她都安顿好,才去阳台上叫回杭予年。 夏可当时选择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个开放式小阳台,难得会有单身公寓带阳台的,在这个繁华的城市还能有一点小空间去俯望人潮涌动、车水马龙。 “A市真的很美。”安亦感叹,不是每个城市都有这种高度。 “嗯。”杭予年也同意,“好久没有好好看过夜景了,今晚的月色真美。” 安亦没再说话,静静地和杭予年一起沉寂在这美丽夜景中。 好像过了好久,她才开口问杭予年,“美国的月亮也这么好看吗?” “你知道?”杭予年不敢肯定她这句话是不是在指自己的海外生活。 “嗯,我是S大的,夏可说我们这几届没有不认识你的,你的行踪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安亦带着淡笑说到。 “但除了你。”杭予年还记得安亦刚见到他时的反应。 “我大一下学期摔了腿了,所以错过认识你的机会。”安亦看着他,缓声回答。 杭予年也看她,“那真不巧。” 安亦好像感受到了杭予年眼神中的情愫,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进去吧,今晚耽误你太多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安亦打开阳台的门示意他进去。 杭予年进门后没接她的话,只看了眼睡得安稳的夏可,“你今晚住这里?” “嗯。”安亦没觉得住这里有什么不对的。 杭予年指了指夏可的方向,“你要准备怎么睡?” 安亦这才注意到,夏可本就不大的床被她整个霸占,丝毫没给她留什么空间。 “等等挪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那你是没见过真的喝醉了的人,你要不要去我……我去给你找个酒店。”杭予年提议。 安亦考虑了一下,这样的确两个人都不会睡得舒服,同意了杭予年的意见,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再次和他一起出了门。 她本来想自己找个酒店随便凑活一个晚上,但夏可家附近的酒店她大致扫了一下看起来都不太可靠,最后只能听从杭予年的安排,住进了他家附近的一家酒店。 杭予年把人送到房间没多待一秒就离开了,安亦看着紧闭的房门愣了神,直到许琛的电话响起,她才回到了现实。 许琛的关心从电话那头传来,安亦隐去了杭予年,把今晚的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两个人聊了一会儿,许琛知道今天安亦应该是累得厉害的,没有多说便挂了电话,嘱咐她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后,安亦想到了夏可晚上的话,她对自己的婚姻有什么不满吗?好像是没有的。对许琛有什么不满吗?应该也是没有的,扪心自问许琛对她很好。 那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if线5吃饭 晚上睡得晚,安亦醒来时已经快10点了,她懵了一会儿,前一天晚上的种种像众神归位般一点点地重新涌现在脑内。 经历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幻想过会在A市遇到杭予年,但从来没觉得真的能实现过,千万级人口的城市,茫茫人海中要如何相遇,可是他们就是相遇了,不管是什么原因。 思绪还没有飘得更远时,她想起来一个人在家的夏可,不知道她情况怎么样了,打了电话也没人接,她只能快点赶回去,不然心里不踏实。 退房时前台告知房费已经结付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付的,好像从他们认识开始杭予年就一直在为她花钱,不熟的人是可以这么花钱的吗? 到夏可家时,她还在熟睡,可能是安亦的动静有些大了,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夏夏,还难受吗?”安亦给她接了杯水,递给她让她喝下。 夏可刚醒来是有些口干舌燥,但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把水杯放到了一边,重新躺了下去,“头好痛,根本起不来。” 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餐,现在也快接近中午了,安亦有些饿了,“饿吗?你这里有吃的吗?我给你做一点。” “亦,你去冰箱里看看有什么能吃的自己做着吃点吧,我真的什么也吃不下了,我得再睡一会儿。”夏可躺在床上呢喃到。 安亦坐在她边上心疼地探了探她的额头,怕她身体有什么状况,“嗯,你别管我了,想睡就好好睡。” “对不起啊,你来A市找我现在却要你一个人。”夏可脑子混沌,但还记着安亦。 “本来就是来陪你的,你好了就行。”安亦替她盖了盖被子,“睡吧,别想其他的了。” 看着夏可睡着,安亦才打开冰箱,可是映入眼帘的除了蔬菜就是水果,她不知道夏可是不是算在A市带发修行的。 现在她正饿着,蔬菜是完全满足不了她的,只能点个外卖了。 拿出手机时安亦想到了杭予年,从昨天分开以后到现在他们还没联系过,不管怎么样他替自己付了房费,她最起码要说声谢谢,最好是把房费还回去,而且杭予年昨晚一直在帮忙,她也应该要做些什么表示感谢才对,她想了想,给杭予年发了信息:现在有空吗? 杭予年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 杭予年「有什么事吗?」 安亦「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杭予年「好吧」「有空」 安亦「吃午饭了吗?」 杭予年「没有」 安亦「那有空一起吃个饭吗?」「我请你」 那边沉寂了很久才再次回过来。 杭予年「什么理由呢?」 安亦「有理由才能一起吃饭吗?」 这条信息有含混不清的意味,她发过去以后就有些后悔,撤回的话又显得太刻意,她装作无意,又补发了一条。 安亦「谢谢你昨天,还有酒店」「酒店多少钱我转给你」 杭予年「吃什么?」 安亦「你想吃什么?」「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 杭予年「我吃你想吃的」 安亦看到他的信息没忍住笑出了声,她也不再客套,发了一家泰国餐厅给他,说好在那里见面。杭予年却让安亦在家里等他,一会儿来接她。 刚刚杭予年略过了安亦酒店的问题,她没有追问,反正一会儿就见面了,她有的是时间。 安亦提前订了位,到了之后还是等了半个多小时,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除了越来越饥饿,她觉得时间并不难熬,好像除了第一次有些紧张,后来每次她遇到杭予年都是愉快的,包括昨天。 “你喜欢吃泰国菜?”杭予年看对面的安亦吃的开心,不觉也食欲大增。 “嗯嗯!”安亦疯狂点头,“而且我好饿啊,今天到现在才吃上饭。” “怎么不早说。”杭予年皱了皱眉,将刚上上来的冬阴功汤盛了一碗放在了她的面前。 “啊,谢谢!”安亦喝了两口,又吃起了面前的空心菜。 “这么饿了还吃草?” “空心菜就是泰国菜的灵魂啊!我封的。”安亦又送了一口进了嘴里,下意识地夹了一根送向杭予年,“你尝尝?” 安亦看着眼前的那根空心菜和杭予年,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暧昧,刚想把筷子收回来,杭予年已经一口咬上,把那根空心菜含进了嘴里。 “是挺好吃。”杭予年淡定地吃完了安亦夹的菜,表情自然地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安亦也装作平静,放下筷子改用勺子盛了一勺玛莎曼咖喱浇在了米饭上,然后小口地嚼起了米饭,只是她的心思无法集中在美味的咖喱上,眼神总会飘忽到一边的筷子,她不确定那上面有没有留下杭予年的味道。 这顿午饭安亦吃的很满足,毕竟那么饿,而且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的。 “喜欢吃新加坡菜吗?”杭予年看着意犹未尽的安亦好笑地问到。 安亦只恨自己肚量不够大,面对桌上还剩下的菜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她很喜欢这家餐厅,但B市没有。 “喜欢啊,我比较喜欢东南亚的菜。” “我家附件有一家新加坡菜还不错,改天我……你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尝尝。”本来要开口的话,杭予年在嘴里转了个圈。 “嗯,下次一定去。”安亦有些可惜,她明天就要回去了,“走吧。” 她打包了2个菜准备带回去给一直没吃东西的夏可,提上打包好的东西,想要早点回去。 他们吃饭的餐厅在一个网红街区旁,之前进来的时候正值饭点,人还没那么很多,现在吃完饭出来,整个街道上都是人,多到安亦在人行道上都快被挤了下去。 “小心。”眼看着安亦被挤下人行道,边上又正好有一辆车辆驶过,杭予年本能地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到了自己的胸膛前。 周围人声鼎沸,但安亦只能听到他心跳的咚咚声,她被杭予年圈在怀中,仿佛与世界隔绝,鼻尖和脑海都萦绕着属于杭予年的清冷木香。 人群散开点时,杭予年才放开了安亦,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安亦觉得他的心跳声出卖了他。 if线6开庭 自从那天和杭予年分开后,安亦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这样也没错,本来就是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现在只是恢复了本来的生活而已,没什么不对的。 可是安亦总是会想起他,不是想念,而是会想起有那么个人,想他现在会在干什么,想他会怎么工作、怎么吃饭,会像去见她一样去见什么样的当事人吗,会不会吃下别人喂的东西,会不会也像那天那样把别的什么人护在怀中?想她对他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当许琛把滚热插进她温暖的肉穴中时,她脑子里也不再是像以往那样只有欢愉,她会想杭予年也会像这样在别的女生身上兴奋吗?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混乱的思绪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她又见到了让她心神不宁的人,阮筝的案子开庭了。 她从阮筝那里、从学校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不是杭予年那里。 周四下午开庭,已经临近暑假,安亦上午监考完两场考试,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她准备去看庭审。 就算没有杭予年,本来也没有杭予年,她作为H大的老师,作为阮筝的班主任,她都应该要关心这个案子。本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杭予年的没联系让安亦变得心虚起来。 时隔十多天再次看到杭予年是在法庭上,她之前有看到过说律师开庭是要穿律师袍的,但很多律师都会不穿,在这点上杭予年也是大多数,今天只穿了西装。 和第一次安亦在B市看到他一样,或者说上庭的杭予年穿着要更正式一点,安亦也是第一次看到戴着眼镜的他,要斯文些,也更沉着睿智,尤其是这钟特殊场合看着更让人信赖。 不过庭审和安亦想象的有些差别,并没有像电视剧里看到的原被告双方律师争锋相对口若悬河疯狂输出,更多的是摆证据讲事实。杭予年全程冷静从容,倒是阮父阮母又激动了几次。 两个多小时的庭审结束,结果择日宣判,听了全程的安亦无法预测结果,但总觉得原告方应该胜算更大。审判长宣布退庭后,杭予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阮筝父母说着什么,期间抬头向旁听席看了一眼,隔着眼镜安亦看不清他的目光,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后又看到他拿出手机像是在发信息。 身边大多人都起身离开,庭审已经结束,安亦继续坐在这里也没有意义,她拿好东西准备要走,却看到杭予年拿着手机向自己挥了挥,示意她看信息。 杭予年「要一起吃个饭吗?」 安亦「在门口等你?」 杭予年「好」 安亦飘忽的心一下子忻悦起来,但随即又觉得烦躁,她不知道杭予年是什么意思,见面的时候相处和洽,分开以后就不再联系,再次见面就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要约饭,她翻了翻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除了最初杭予年为了阮筝的事约她见面,后面就再也没有任何聊天,可他们又并不像他们的聊天记录显示的那样疏离。 她站在法院门口等了很久,送走了一波又一波人,甚至还有校方的领导,不过她就是个普通老师,校方并没有认出她来。 杭予年跟在校方领导的身后走了出来,“走吧。” 安亦没有搭话,只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旁。 “今天不害怕被认出来了?”杭予年的声音中带着些笑意。 “反正庭审也结束了,认识对方律师又不犯法。”安亦像是真的无所谓似的说到。 “是吗?”杭予年压低了声音,向她的耳边靠近,“后面的那个是你们系主任吗?” “哪里?”安亦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地躲到了杭予年的身后,想用他的身体替自己遮掩,眼睛在四处张望,“我怎么没看到,刚刚庭审的时候也没看到他啊?” 安亦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神经还紧绷着,头顶却传来一阵欢畅的笑声,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手毫不犹豫一拳捶在了杭予年的胳膊上,“你好烦啊!我快吓死了!” “还以为你真的没什么好怕的。”杭予年的笑声没停,脑子里还是安亦那副紧张地小心翼翼的模样。 安亦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脚上加快了步伐向停车场走去,把人甩在了身后,杭予年看她的背影都好像写着“生气”两个字了。 他收了收笑意,也迈开步伐,在她快要打开车门的瞬间拉住了她的胳膊,“好啦,不要生气了,我不笑了。” 安亦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去,撇过头去不去看他,侧脸看着就气鼓鼓地,显然对他的答案不满意。 “不然下次见面有机会你再笑回来?”杭予年把脸靠近安亦,柔声说到。 “下次是什么时候?” “你想见我的时候。”杭予年静静地对上安亦的视线。 安亦被盯地心慌,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到了车上,“先上车吧。” 看安亦稳坐在驾驶位上,杭予年又想到了之前在B市的两次乘车经验,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你又笑什么?”安亦不高兴地看他。 明明皱着眉应该是生气的,但杭予年却看出了委屈地可爱,“只是想到之前来B市也是坐的你的车,我在B市都快有专属司机了。” 安亦心情一秒变好,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也笑了,启动车辆出发,“以后来B市都可以找我,司机小安为您服务!” “那作为劳务费,安老师想好吃什么了吗?” “想吃海鲜吗?B市的招牌诶。”安亦笃定上次杭予年一定什么特色都没有吃。 “可以,你喜欢就好。”杭予年没有意见。 “不行,要你喜欢才行,上次请你吃饭也是我选的!”安亦非得要杭予年说出点什么。 “那就去吃海鲜。”杭予年对吃的其实没太多讲究,只要是不难吃的他都可以。 安亦终于满意,开车去了一家她觉得还不错的店,不是露天大排档,她觉得杭予年今天的穿着不适合去那么接地气的地方。 海鲜海鲜,虽然做法也很重要,但重点还是原材料要新鲜,她挑的这家店在当地人中口碑一直还不错。 一顿饭吃完,杭予年觉得还挺满足的,好像和安亦一起吃饭总是很有食欲,他不确定是人的原因还是菜的原因。 “你明天又要赶早回去吗?”出了餐厅的门,安亦问到。 “嗯。”杭予年回她,他们吃饭的餐厅临海,夏季傍晚的海边散步的人很多,他指了指人群问安亦,“要消消食吗?” “好啊!”安亦马上答应了下来。 六月底的海风并不像盛夏那样咸湿黏腻,吹在身上温柔舒适。 “你今天怎么会找我?”憋了一个晚上,安亦还是禁不住问了她想问的问题。 “看到你了,就想问问你。” “那如果没看到呢?没看到的话来B市就不会找我了吗?”安亦追问。 “可能是吧。”杭予年没有多说,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但安亦不放过他,还是继续追问,“所以我们只有遇见了才能联系吗?那以后都遇不见了呢?以后就都不要再联系了吗?” 杭予年盯着她的眼睛一副要把她看透的样子,良久才回道,“我不确定你想不想要我联系你。” 安亦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闪躲,“如果我说我想呢?你回A市以后还会找我吗?” “会,如果你想的话,我就会。” 安亦感受到杭予年眼中拉丝的蜜意,那一瞬间明明两个人什么都懂了,可是他们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只要没人戳破,他们就没有不忠,就还是纯洁的。 杭予年回A市后,两个人的联系频繁起来,像是密友,安亦会把每天发生的事都说一遍给他听,而杭予年因为经常工作忙碌无法及时回复,养成了给她报备行程的习惯。 安亦说不清自己这算是什么行为,她经常觉得自己是分裂的,身边有一起生活的丈夫,屏幕那头有能激起她内心涟漪的人。但是比起杭予年会失联带给她的难耐,她都可以忍受。 if线7招惹 暑假开始不久,安亦按计划带着学生去C市一家和H大合作的企业参观交流。上午出发,下午才到,路上没什么胃口什么都没吃,带学生办理入住时才觉得饿得厉害。 她拿出手机给杭予年发了信息抱怨: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好饿啊! 杭予年「还没到?没带些吃的吗?」 安亦「在办入住了」「带了些零食,但一点也不想吃」 杭予年「到房间后点了餐」「现在就点」 安亦刚想回复,就看到屏幕那头的人从酒店一侧的电梯里走了出来,她上一秒惊讶,下一秒整个人都绷紧了,脑子里“嗡”地一声。 她前两天就和杭予年说过要来C市,杭予年告诉她自己回D市父母家了。而现在本该在D市的人出现在了C市一个偏僻的酒店里,旁边还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生,她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 安亦站在酒店中央,杭予年一眼就看到了她,没有犹豫地向她走了过来,“你住这里?” “不可以吗?”安亦的声音僵硬没有温度,表情也不太好地看着杭予年。 “这里这么偏,你怎么……”杭予年说着就想起安亦要去的企业就在这附近。 “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杭予年回答,和他一起的女生也走了过来,“予年,你朋友?” 杭予年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就简单向安亦介绍了下,“钟禹萌,我同事。” 钟禹萌主动和安亦打了个招呼,安亦也扯了个微笑回应她。 “我们在这边的风景区有个案子,上午被临时通知过来的,走得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后面的话碍于钟禹萌在场杭予年没有说出来。 安亦听了解释气终于顺了一点,脸色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了,“我带学生办入住。” 杭予年点头,“我们要先去见当事人了。” 安亦向他们挥挥手告别,杭予年只朝她抬了下下巴示意先走了,倒是钟禹萌挥手回应她。 杭予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你房间号多少?” 安亦拿出前台刚给她的房卡看了下,“8006。” 杭予年“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安亦当他是想回来以后找自己,等到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客房服务员敲门送餐时,她才知道杭予年是为了给自己点了餐,还是她喜欢的海鲜面。 刚吃完饭,那边学生又来找她说房间出了问题,折腾了大半天最后找了企业方的联系人才解决。 再次回到房间,安亦疲惫地倒在了床上,真真体会到了带队出门真不容易。 她本来想给杭予年发个信息,可是字还没打完就已经睡着了。 醒来时看了眼手机已经快9点了,有几条未读信息,她一一回复了,然后给许琛打了电话聊了会儿,挂了电话以后才点开杭予年的信息。 杭予年只在不久前发了一条,问她吃晚饭了没有就再没有其他的了。 安亦没回他的问题,只问了他在哪个房间。 得到答案后她没多想,直接带着房卡出门去找杭予年了。 杭予年的房间和她在同一层,安亦找到后敲了门,门很快被打开,杭予年穿着睡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安亦刚面容愉悦地和他打了招呼,眼睛就越过杭予年,看到了他身后坐在沙发上同样穿着睡衣的钟禹萌。 那股窒息感又涌上了心头,她不明白同事之间是可以这样深更半夜衣衫不整地共处一室的吗?下午杭予年只说是同事,那除了同事还有其他关系吗?她想起她从来没有问过杭予年的感情状态,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或者是结婚了,她对他而言是什么?只是无聊时随便撩拨一下的一个轻浮女人吗? 安亦不等杭予年开口直接转身离开了,听见杭予年在身后叫了一声她也不想再理。她气杭予年有情况也不和她说,又嫉妒其他女生可以堂而皇之地和他在一起,而自己却见不得天日,连霸占一下他的资格都没有。 走了几步就听到了杭予年的关门声,安亦的火气更旺,她逐渐加快了步伐最后小跑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一厢情愿的傻瓜,她明知不对还是不能自已心心念念地装了一个人,但别人根本没把她放在心里。 安亦摔门而入,看房间里的每一个东西都不顺眼,抬手就想砸了,但残存的理智提醒她这是酒店的东西,最后只能捶几下枕头撒气。 她看了眼手机杭予年的头像上空荡荡的,也没有再发信息说什么,安亦往前翻了翻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虽然没有什么露骨的话,但言语间的亲昵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关系,在今晚以前她以为他们是亲密的,结果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她一气之下删除了她和杭予年的所有聊天,觉得还不解气干脆把他给删了。 删完后安亦的心突然空了一下,她和杭予年之间的联系本来就脆弱,很容易就斩断了,没了微信就是在茫茫人海中走失了,要多少缘分才能重新相遇。 她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于杭予年,她拿起了,但还没真正捧到手里,让她放下她不甘心,她也放不下。 安亦甚至自甘堕落的想,既然她也不完美,只要杭予年要,她可以和他一起做被世俗唾弃的人,反正她已经是了。 她犹豫着以后要怎么办时,房间想起来敲门声,安亦连忙走了过去,凑到猫眼前看了一眼,门外站的是杭予年,那一瞬间她知道她向他屈服了。 安亦在门内等了会儿,她想看到杭予年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又怕等太久他真的走了,终于还是把门打开了。 她是屈服了,但不代表她不生气了,真实地看到人后刚刚那股怨气又冒了上来,“你来干嘛?” “你能找我,我不能找你吗?”杭予年也不解释,只觉得好笑。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安亦站在门边咄咄地看着他。 “安老师想听什么?”杭予年问她,“你确定你要站在门口说?不会被你的学生看到吗?” 安亦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说就让全世界都看到好了,又平住气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她踮起脚尖伸手勾住杭予年的脖子把人带到了房间内,这是她第二次离他这么近,杭予年身上有一种属于自然的清香,让人闻起来有种安适的感觉。 她把人抵在玄关处的墙上,因为体型的差异,她的动作看起来毫无威慑力,但杭予年配合地任她禁锢住自己。 “你和她只是同事吗?”安亦开口,她记得钟禹萌的名字,但这个时候她不想提。 “是不是只是同事有什么关系吗?安老师为什么要生气?”杭予年不答反问。 “我不要你和其他女人这么亲密!”安亦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下午不见杭予年就变成了这样,“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我和安老师是可以生气的关系吗?”杭予年盯着她,嘴角露出哂笑。 “不要叫我安老师!”安亦压低声音吼了一声,随即声音又轻柔起来,“叫我亦亦,我想听你这么叫我。” “亦亦,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生气?”杭予年把头探到了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安亦的脖颈间,好像顺着衣领往身体里钻了,惹得她全身酥麻。 安亦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想用行动去让杭予年感受,她勾住他的脖子,想去亲吻靠在耳边的唇,可是杭予年偏不如她的意,直起身来让安亦触碰不到,安亦无计可施,焦急地无赖哼唧,“你亲亲我~” 杭予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一些,没有了刚刚的强硬,“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生气?” “嫉妒!我嫉妒可以吗?”安亦气恼地甩开他往房间里面走。 杭予年跟在她身后,还是不放过她地追问,“为什么会嫉妒?” 安亦烦躁地把杭予年推倒在床上,分开两腿骑在他跨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我喜欢你!满意了吗?” 其实以安亦那点力气是推不倒杭予年的,能是现在这样无非就是杭予年配合。 “所以呢?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女朋友吗?”从进门到现在,杭予年还没有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我说是呢?”杭予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是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安亦气急,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招惹我?” 安亦的心一下子坍塌了,哀声问到,“你是后悔了吗?招惹我你后悔了吗?” 杭予年移开目光,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安亦烦透了他不回应的模样,这样的姿势没了身高的限制,她毫不费力地咬上了杭予年的唇,迷恋地亲吻着他。 当她把舌头探进杭予年的口中,总算感受到了他的回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亦觉得杭予年的吻有些青涩却又让人心悸。 四片柔软的唇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安亦感受到杭予年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股间也传来他胯下逐渐挺硬灼热的触感。 安亦故意用屁股去蹭了蹭那滚烫的源泉,松开交缠在一起的唇舌,“你想要我了。” 杭予年闻言搂住安亦的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就在她以为杭予年要对她索取时,他却站了起来,“离开这里后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见面,我们之间那点微弱的联系一触即溃,我就不要再给你的婚姻生活添堵了。” 说完也不等安亦反应,直接往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杭予年你什么意思?”安亦气急败坏地朝他背影喊到,这个晚上杭予年的阴晴不定让她就像是在坐过山车。 “字面意思,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我们在什么也没发生之前即使止损。”杭予年回头看了安亦一眼就转回头去继续往外走。 “你就是后悔招惹我了!” 回应安亦的只有杭予年的关门声。 if线8嫉妒 安亦被杭予年扰地一夜难眠,她弄不懂杭予年到底是什么意思,微信已经删了,又不想去敲他的门,之前的窘迫她不想发生两次。 第二天安亦拖着疲倦的身体带着学生去企业参观,晚上又被安排在市区吃了饭,回去的车上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还没到酒店,大巴上没有开灯,车内被夜色笼罩着更显寂静。安亦身后的座位传来两个女生低切的聊天声,四下静谧,即使两个人声音很小,她也听地真切。 两个人在聊感情问题,说恋爱中最让人悸动的就是暧昧时期,像是微醺的状态,让人兴奋又飘飘然,会想要的更多,会期待接下来的大醉。 “然后捅破窗户纸,真正地开始恋爱。”其中一个女生替暧昧期做了收尾。 听了她们的话,安亦不经想起自己的两段恋爱经历。 第一段是在大学时期,对象是她们同届的其他学院的同学,对方为了追她做了很多让她感动的事,最后她说不清是因为喜欢还是感动,接受了对方。分开是因为毕业,两个人都要回到自己家乡,谁也不肯为谁妥协,对方提了分手。分手时对方告诉她,他不是非要安亦妥协,而是在一起几年了,他想要看安亦迁就自己一次,一味地单方面付出他也会很累。 第二段就是和许琛。因为是以结婚为目的,所以安亦有在努力恋爱,两个人各方面都很匹配不会有什么矛盾,加许琛对她也很好,她没有什么不满的,最后的结局也很圆满,他们结婚了。 现在想想她之前好像没有经历过从喜欢开始恋爱,不是她选择去恋爱,而是恋爱选择了她。 直到遇到杭予年她才知道真正念着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才明白古人说的思之如狂不是什么夸张手法。 她对杭予年说不清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喜欢的,但她每见他一次就更喜欢一点,每分开一段时间就更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要是能一直保持在暧昧期就好了,恋爱真麻烦。”其中一个女孩感叹,听起来像是恋情不顺。 “暧昧期长了也会腻的,迟迟没有下一步会让人对这段感情变得迷茫的,也会觉得对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另外一个女生开导她,“该来的总会来的。” 安亦突然就想到前一天晚上的杭予年,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才逼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常的恋爱可以有长时间的暧昧期,可他们不正常,只有暧昧没有告白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可是她明明都承认喜欢他了,杭予年最后为什么又要说那些话?安亦突然有些生气,她气杭予年有话不能好好说,气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他了,明明也有反应了,还装什么柳下惠。 回到房间以后安亦精神好了很多,她本来是想晾着杭予年一个晚上的,但又怕他直接就走了,现在微信也删了,一旦分开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抓也抓不住。而且他们见上一面也不容易,她想珍惜每一点机会。 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又去敲了杭予年的门。 和昨天一样,杭予年给她开了门,但只站在门口不动,“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安亦反问,她下意识地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这次没有看到钟禹萌。 杭予年盯着安亦等她再开口,但迟迟没等到她再说什么,“没事的话我先关门了。” 他退了一步松开了一直扶着门的手,酒店的房门重,自然地就要合上。 杭予年站在屋内等着门合上,突然有一只手伸了进来,接着门外就传来了安亦的一声尖叫。 他连忙把房门重新拉开,一把拉起安亦的胳膊查看,皱着眉头吼了她一声,“你干什么?” 胳膊上没显示其他什么异常,只有一道不长不短的泛着青色的夹痕。 杭予年活动了一下她的手臂,“骨头疼不疼?有没有事?” 安亦没回答他的话,泪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止也止不住。 “怎么了?疼的厉害吗?你去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杭予年说着把人先拉进了屋内,就要进去拿手机准备出门。 安亦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杭予年转身想走又被困住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安亦呜咽着开口,“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要再见我了?从开始到现在,如果不是我主动,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安亦满脸地泪水地质问,表情不肯示弱却又透着委屈。 杭予年叹了口气,之前几次想要伸手都克制住了,可安亦眼泪越流越多,他终究还是被打败,抬手替她擦了脸上的泪水,但怎么也擦不完。 感受到杭予年的温度,安亦再也绷不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杭予年的胸前一片湿润,他双手把人扣在怀中回应着安亦的拥抱。 待到安亦渐渐停止了哭声,他才缓缓开口,“我有什么资格去找你?我用什么身份去找你?” 他们之间这样本就是不对的。 安亦愣住了,她想不管不顾地扑向杭予年,也渴望他回应自己同样的感情,但却没想过回应了以后呢,他们要永远这样见不得光地在一起吗? “我没有……没有只……我只是……”她没有只想要一时贪欢,只是现在还没把杭予年牢牢地抓在手中,她没空去想其他的。 “手还疼吗?”杭予年又拿起她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臂被夹的地方已经红地泛紫,但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我送你回去吧。” 他不想逼迫安亦什么,逼她做选择逼她离婚,强迫来的感情他不想要。 “我不要回去!”安亦重新抱住他不撒手,“杭予年,你只想明哲保身,你要我铺好后路,别人都说恋爱会让人不管不顾,你都没有想为我奋不顾身过。” 杭予年无奈,“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 其实不止这点,他承认他就是嫉妒,嫉妒有一个男人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所以他更要克制自己,离她远一些,他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做一些让她日后会后悔的事。 “我不会后悔!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想,今天我要是放开你以后才后悔!”安亦哀求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开心心地好吗?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一次,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杭予年发现安亦理解错他的意思,他不是要和安亦断了关系,只是想要她想清楚,不过他不想再解释,他恶劣地想要看安亦为他忐忑不安的样子。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不装了,一把把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把安亦塞了进去,“手还疼不疼了?” “疼的!”安亦把手伸到他面前展示那块轻微的红肿,“你揉揉。” 杭予年把她的胳膊抓在手里捏了两下,又停了下来把胳膊塞回被子里,“肿了不能揉,这么晚了,快先睡吧。” “你要去干嘛?”看着杭予年要离开的样子,安亦拉住他不让他走。 “还有点资料没整理完,我先把它弄完。”杭予年解释,对于工作他一直很认真,因为这不止是工作,更是委托人的命运。 安亦立马松开抓在他胳膊的手,面带歉意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你能陪我我很开心。”杭予年摸了摸她的脸,想让她不要多想,“你先睡吧,我弄好就睡。” 安亦点点头不再说话。 杭予年整理完材料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他怕吵到安亦,声音一直很轻,等到他收拾好东西关了台灯走到床边时,发现安亦正睁着两个大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还不睡?” “等你,我不想先睡。”杭予年刚一躺在床上,安亦就凑了过来,把头埋到了他的脖颈处。 “好了,现在可以睡了。”他配合地把人圈在了怀里。 安亦靠在杭予年胸前,手环住杭予年的腰,手指在他的腰间抚弄,眼看着就要摸到他的腹部。 杭予年一把抓住了她乱摸的手,“乖乖睡觉,安份一点。” “你抱着我能睡得着吗?”安亦故意挑衅。 “我说过我们……”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安亦一口堵住,她的柔软细细地在杭予年的唇瓣上辗转,最后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他一口。 “我想和你做爱,今天不做可能明天会做,明天不做可能下次也会做,反正早晚得做,为什么不可以是现在?”安亦给他们之间找理由。 杭予年多么精明的一个人,他有一百个理由能反驳安亦的话,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做爱?”安亦盯着他,就要他一个答案。 杭予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第一次主动地吻上她,不同于之前安亦主动时的轻柔,杭予年的吻热烈又充满情欲,他用舌尖敲开安亦的贝齿,勾引着她与他共舞,又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享用着她的甜美。 直到安亦觉得自己快要被吸干,灵魂也快被他吸走时,杭予年终于放开了她。 “要。” if线9开荤 гóuщeп8.čóм 房间里的灯都被杭予年关掉了,只剩床头的两个小夜灯发散出的暗黄光亮。 安亦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杭予年,借着灯光她看不真切,这种场景她遐想过不止一次,现在真实发生了她反而有些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杭予年顺着她的下巴舔吻上她的脖子,吻一路蔓延到锁骨上,最后被她的睡衣阻挡住了去路。 她解开一个扣子,胸上那片白皙光洁的肌肤裸露出来了,乳肉开始微微隆起,让人热望被衣物遮挡住的花房,她明显感觉到杭予年的呼吸声粗重杂乱起来。楍妏后續鱂茬м𝔦м𝔦se8.cōм哽薪 綪箌м𝔦м𝔦se8.cōм繼χμ閲dú 杭予年吮吻上那片暴露出来的胸肉,却迟迟不肯向下,安亦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软嫩,用自己的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引导着他去揉弄嫩乳。 很快杭予年就掌握了主动权,不再需要安亦的引导,隔着睡衣揉捏起来,时不时地用指尖逗弄已经挺立的奶头,惹得安亦阵阵颤栗。 安亦嘴角不断溢出细细地呻吟,她在床上不断地抬起胸脯扭动着上半身,显然是想要得更多了。 杭予年又解开了两个衣扣,白嫩的奶子终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奶头小小地非常可爱,美得他呼吸一滞。因为是瘫软在床上,不能完全展现出奶的大小,但他刚刚握过,一个手掌刚刚好能完全掌握,现在只要他轻轻一推,那两团柔嫩就会缓缓地晃动着,十分怜人。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转又吻上了安亦的唇,手指捏住那比黄豆粒稍大些的奶头揉搓,安亦舒服地攀上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亲吻。 “舔我~舔我的奶~”亲吻的空隙,安亦娇喘着提了要求。 杭予年当然从命,用舌尖在两指夹起的奶头上滑过,这似有似无地撩拨感激得安亦一阵酥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在他的头皮间摩挲。他松开手指,奶头瞬间瘫软在奶上,杭予年不再逗弄安亦,张嘴把整个奶都含入口中,奶头挺硬,奶肉却柔软,含入口中像是滑嫩的布丁,让人爱不释口。 “奶头怎么这么小?”整片乳肉已经被他舔舐地晶莹剔透,他用手指捻着小巧的奶头问到,安亦的奶不小,奶头却不大。 “你以前吃的都是大的?”安亦从没在意过自己的奶头,现下被杭予年一问突然自卑起来,又平白嫉妒起他的前任来。 “没有以前,就吃过你的。”杭予年在她的胸前细啄。 安亦本以为杭予年在哄自己开心,但马上意识到他不是会说假话哄人开心的人,她不敢相信地扶起杭予年的头,对上他的眼睛,“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她感受到过杭予年的优秀,这样的人不会没人喜欢,就比如说昨天遇到的他的同事,安亦敢保证那个女孩一定也是喜欢他的。 “我没有过别人,我只喜欢过你。”杭予年眼神虔挚,短短一句话却是安亦听过最动人的告白。 她的胸脯起伏地厉害,每一点跳动都是为眼前的男人,她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悸动,双腿环住杭予年精壮的腰,让他和自己完全贴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操我。” 语言表达爱意已经太匮乏,她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告诉他自己有多需要他。 杭予年含住她的唇亲吻,手滑落到她的股间,轻松地扯掉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抚摸上那片禁地,感受到了一片湿意。 手指从内裤的侧边探入,穿过一片森林,又来到了湿地,这一片水润地厉害,手指自由地在软肉间穿梭,稍一用力就被一个肉洞吃了过去。 “啊~嗯啊~”随着杭予年的动作,安亦的呻吟婉转急促,声音媚地他下身一紧。 安亦渐入佳境,杭予年却突然抽出了手指停了下来。 “干嘛呀~”安亦迷离着双眼眼角泛光地看着他。 杭予年直起身来把她的内裤脱掉,抬起她的臀架起双腿想要看一眼她的阴部。 安亦知道了他的意图突然害羞起来,像是从来没经历过性事般用两只手把小穴遮挡起来,不让杭予年看。 杭予年低头,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她的手上,“宝贝乖,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小可爱。” 不知道是那个词触动到了安亦,她顺从地拿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露出指缝,让小穴暴露了出来。 “好看吗?”安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完美的。 “好看。”杭予年不受控制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然后一口吻了上去,穴口流地蜜液被他如数吞下,“还好吃。” 他拿开安亦挡在穴上的手,没有了遮挡,他这次把整个阴部一整个含住,舌尖在小阴唇上不停地扫动,穴内被刺激地淫水不住地从阴道中涌出,染湿了他的下巴。 当他再次抬头时,一滴淫水从他的下巴滑落拉丝,安亦再次害羞地用手遮住了脸,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不剩一点矜持。 “宝贝,帮我舔干净。” 安亦不得不把脸露出来,咬上他的下巴,把残留的淫液舔净,“怎么舔的这么舒服,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吗?” 即使再相信杭予年她都不禁怀疑,他的舌头明明会勾魂。 “看到你就无师自通,你太可口了。”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已经又捻上了她的阴蒂。 安亦被磨得难受,手向下从他的睡裤腰缝间钻进去,探索着摸到了他灼热的肉棒,烫地吓了她一跳,“你怎么这么能忍。” “怕吓到你。”杭予年不仅想自己舒服,他也要安亦舒服。 “我想看看它。”安亦说着就推倒杭予年,爬到他的身下,将肉棒从裤子了掏了出来。 杭予年第一次被人这么握着,还是他喜欢的人,肉棒上的经脉忍不住地激动跳动,安亦握在手中都能感受到它的呼吸。 虽然灯光灰暗,但是安亦凑近还是能看得出肉棒颜色浅淡,他的肉棒粗长,连对长度不敏感的安亦都敢确定这是她经历过的最长的一根,她禁不住张口含住,送它紧致的初体验。 “嘶——”杭予年没忍住,舒爽地从口中溢出呻吟。 安亦不想和杭予年的初体验断送在自己的嘴里,连忙起身,扶住肉棒往小穴里送。插入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她一坐到底,肉棒直抵花心,她从来没有被插到这个深度过,初有些不适应,紧接着就是巨大的满足感,她双手撑在杭予年的腹肌上,狂烈地晃动着腰肢。 杭予年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刚刚安亦那一口,穴内更加紧致温暖,嫩肉包裹着他的肉棒摩擦,不断地向深处探索,但这穴口像是个无底洞,任他如何捣弄都探不到底。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扣住安亦的腰肢不让她动,还有要把肉棒抽出的架势,“没戴套。” “没事~”安亦不想被打扰性致,拨开腰上的手继续晃动着,“现在是我的安全期,马上就是经期了。” “这不是绝对的。”杭予年有些不放心。 “那又怎么样?你不想射在我里面吗?”安亦不在意地说,“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我给你生孩子不好吗?” “好!”杭予年抓住安亦胸前晃动不止的奶子猛地坐了起来,扣住她的腰肢猛烈地颠送起来。 安亦才发现自己吞吐比起杭予年的抽送起来实在是温柔,她被猛烈地抽送几下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高潮的身体脆弱又敏感,但杭予年并没有放过她,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并起她的两条腿抬起架在了肩上,下身速度不减,惹得她娇喘连连,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受到埋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一阵阵抽搐,然后一股暖流滑向她涌到深处。 高潮后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杭予年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待安亦的呼吸刚刚平稳,杭予年又架起她的双腿,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安亦在被操地失去意识前,脑子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话:刚开了荤的男人最可怕。 if线10分别 早晨,安亦是被杭予年这个人形闹钟叫醒的。 她不知道前一天晚上杭予年到底做了多久,只记得昏睡过去之前,他还在自己的身上操弄。 但比起她的筋疲力竭,杭予年倒是精神焕发,一点也不像是只睡了寥寥几个小时的样子。 安亦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换了衣服、吃了个早饭,才又带着学生门出发了。 企业本来是准备晚餐接待,但安亦实在太累,学生们也想趁着机会去附近的风景区玩一下,她和企业接待那边商量了一下,下午参观结束后就结束了这次的校企活动。 安亦嘱咐过学生们注意安全后,就回房间补觉。一觉醒来天已大黑,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8点了。 她照例先给许琛打了电话,聊了这两天校企交流的情况,又告诉了他明天大概到家的时间。 挂了电话后翻了聊天记录,发现杭予年一直都没给自己信息,还没来得及生气,就想起是自己把他的微信删掉了。 安亦连忙拿上手机出门去找杭予年,他今天多半是给自己发了信息的,要是发现自己已经把他删了,该不会误会她始乱终弃吧。 敲杭予年的门时安亦还觉得好笑,她在这里住了3天,就连续敲了3天他的房门,每次的心情还都不一样。 门很快被打开,杭予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点兴师问罪的样子。 安亦立马示弱,一头埋进他的怀里撒娇,“我错了嘛,谁让你上次对我那么凶,还说以后不要和我联系了,我一气之下才……” 杭予年脑子飞速运转起来,想想之前自己说了什么话能让她有这样的误解。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安亦换了一副委屈的语调,“我都还没吃晚饭~” 杭予年立刻败北,不再追究微信的事,“想吃什么?” 酒店离风景区近,周围的小吃很多,不过景区附近的小吃口味一般,而且烟火气太重,安亦并不感兴趣,市区又太远,一来一回恐怕吃完饭又要到后半夜了。 “我想吃上次的那个海鲜面。”C市不临海,但上次海鲜面的材料却很新鲜,让安亦意外惊喜。 杭予年拿出手机打电话订了餐,电话刚挂手机就被安亦拿了过去。 她拿着手机跟着杭予年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打开他的微信重新添加了好友,顺便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很满意他一条也没有删。安亦不嫌麻烦似地把信息一条一条选中,重新发给了自己,顺便回忆了一下他们这段时间情感上的变化。 全部都弄完后安亦把手机还给了杭予年,人跨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把我给删了。” 这语气像是这次删微信的不是她而是杭予年。 杭予年顺从地答应她,“好。” 餐送得挺快,杭予年把书桌让了出来,看着安亦把饭吃完。 吃完饭后,安亦去洗了个澡,杭予年也把在C市的工作做了个收尾,他们计划明天下午就要回A市了。 安亦洗完澡出来,杭予年也刚好在收拾完东西。 因为用的杭予年的浴室,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只能裹着杭予年的浴巾,还残留一身水汽。 安亦走到杭予年面前,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脚踩在了他的腿上,“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杭予年“嗯”了声,握住她的脚让她分别踩在他腿两侧的椅子上,腾出一只手把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坐到腿上,“我明天下午走。” 安亦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拉开些距离,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睛里已经布满了想念,他们好不容易见面,只短短地相处了3个晚上,其中一天还在吵架,“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杭予年张了张口,想说会去看她,又觉得这样只会凭空给她增加压力,最后话到嘴边也转了个弯,“你需要我的时候就找我。” 他现在也没那么纠结了,就像安亦说的那样,他们在一起时就开开心心地,他只想多和她在一起,不再去想以后,即使最后真的被放弃了,他还有现在的欢愉。 “我没有不想去想我们以后,我只是暂时还不知道要怎么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想和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的,比谁都想。”她是想的,但她没有办法那么直接了当地伤害许琛,她还需要时间。 “嗯。”杭予年把她拉近一些,吻上她的唇,手不停地在她的背后游走,安亦本来就是草草地用浴巾裹了一下,他的动作稍微一重,浴巾就全都滑落了下来。 昨夜灯光暗淡,今天房间还灯火通明的,杭予年看到了不同于前一天晚上的景象。 安亦胸前的两个肉粒颤巍巍地挺立着,嫣红中又带着点粉可爱非常,个头小小地和那对丰满的奶不算匹配。 见他又盯着奶头看,安亦不满,“你是不是嫌弃它?”她搞不懂这个人怎么老是和她的奶头过不去。 “是觉得它可爱。”杭予年实话实说,安亦长相属于不动时看着清新,实则娇媚混着可爱,没想到她的身材也是这样,那对娇嫩丰满媚人,偏又配了两个小巧可爱的乳粒。 “你嫌它小以后多吃吃,吃多了就大了。” “真的?”杭予年有些不相信,“真会这样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安亦嫌他啰嗦,“还说你不嫌弃它!” “真的不嫌弃,怎么说你也不信。”杭予年张口咬上,惹得安亦不断嘤咛,没有闲工夫再纠结他的话了。 她的奶圆润软嫩口感太好,杭予年用舌头绻起奶头啃咬舔舐,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时间久到安亦感到奶尖都被他舌头上的颗粒磨得麻木了。 安亦的身体敏感,上面被索取,下体也配合着叫嚣欲望,她能感觉到不断有淫水从体内排出,水流汩汩好像把浴巾都打湿了,她不安分地扭动着下肢,蹭地杭予年欲火不断地堆积。 他终于舍得把奶放开,一把抱起安亦把她放在书桌上,扯开遮挡住她下体的浴巾分开双腿,灯光照射下,杭予年清楚地看到了穴口垂涎欲滴,小穴殷红水润,几滴透明的液体正要滴落,他来不及多想,立马含住穴口,将那玉液全部吞下。 穴口翕张着,穴内的媚肉也随着呼吸收放,淫液随着媚肉外翻时向外涌出,杭予年用手指点了一下穴口,再抬起手指时已然拉丝。他用手指在小逼上滑动,很快手指就随着淫水的滋润滑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内,媚肉瞬间紧紧地包裹着手指,让他无法想象这么紧致的肉穴是怎么承受他那根肉棒的。 “嗯啊~啊~”安亦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手指像是一个钩子,钩得她每一块穴肉都在跳动。 随着杭予年的抽动,藏在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得被抖弄出来,整个阴部一片泥泞。 “操我~予年……进来……我要你……操我~”安亦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不是正在操吗?”杭予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要鸡巴~要鸡巴操~”她伸直双手想要去摸杭予年的下体,可惜他站得远了些,再努力也是徒劳。 杭予年也不折磨她,褪下裤子,扶住挺硬在她的小穴上轻轻拍打,想要先用淫水润滑一下。 安亦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故意逗弄自己,急切地微微起身,手向下握住肉棒,一点一点地塞进体内,待完全进入后,她餍足地重新瘫软在桌子上。 杭予年架起她的双腿,让肉棒不断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也许是他太用力,安亦的背在桌上摩擦地难受,“不要在这里,背好痛,去床上~” 杭予年听闻连忙把人抱起,就着插入地姿势把人抱到了床上,酒店的床垫很软,安亦如鱼得水,舒爽地用腿环住他的要,勾着他离自己近一些。 安亦的叫声绵软娇媚,杭予年忍不住加快速度,卑劣地想把这媚人的小东西操烂算了,让她不能再这么勾人,但很快又放慢了速度,他以后还是想天天操弄这个小东西的。 穴口被撑得紧绷,肉棒猛烈操干,媚肉随着鸡巴的进出被翻进翻出,整个小逼每一处都在取悦着这硬物。 安亦没坚持多久就尖叫着高潮了,小穴痉挛收缩着,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缴械。 杭予年感觉到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致,只能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耸动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终于,在安亦快要承受不住时,她听到一声低吼,随后感到体内的肉棍一阵抽搐,温热的精液挥洒在了她的穴内。 杭予年眷恋地吻上了她的唇,与她接了个事后吻。 像昨天一样,她的身体还残留刚刚性事的余热,肉棒还没从体内退出去,杭予年就迫不及待地又要操弄。 他让安亦趴跪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抱住她的后背进入,两人迭交在一起,像是虔诚的教徒在祈祷着什么,如果没有那剧烈的晃动的话。 安亦觉得应该是过去了很久,小穴才又再次吃到了那股温热的精液。 杭予年趴在她的脖颈处不断地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事后亲吻,主动地扭过头去找他的唇。 两个人恢复平静后,杭予年贴心地没有再进行下一次。他想从安亦的体内退出去带她去清洗一下,安亦显然也是知道他的意图,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出去。 “别拔,精液会流出来的,床单湿了怎么办。”她可以在杭予年面前奔放,但不能被其他人看了去他们欢爱的痕迹。 “那怎么办?”杭予年问,随即立马想到了办法,他把肉棒插在穴内,一把把人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等到冲洗完重新躺到床上,又是后半夜了,不过下午安亦睡了一会儿现在不怎么困,杭予年是天赋异禀,天生有熬夜的基因。 两个人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安亦不舍地靠在杭予年胸前。 “回去以后要每天都和我联系,要每天都想着我。”她用手戳了戳杭予年的嘴唇,没忍住又凑了过去亲了口。 “嗯。”杭予年回应着她,果然亲吻是诉说爱意最好的方式。 昨晚到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基本上就是做爱、睡觉,都没有机会好好说过话。 “你还没说你喜欢我。”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安亦还想要一个仪式感。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杭予年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得很清楚。 “在床上说的不算!我要听你现在说。”安亦耍赖,她就想多听听杭予年的告白。 “我爱你。”比喜欢还多一点。 “嘿嘿。”安亦得逞地笑了,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喜欢的人告白都会悸动。 杭予年不仅有告白,他像读简历般把自己的情况都很安亦说了个遍,安亦也礼尚往来,把自己的经历也告诉了他。 他们相识时间不长,但今后一定会比谁都了解彼此。 安亦还有奇怪的一点,她不理解第一天下午见杭予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为什么晚上就那样了,她好奇,也问了出来。 这次杭予年不像对面之前的问题那样很快就回了她,他紧了紧怀里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执起手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你很喜欢这个戒指吗?” 安亦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瞬间就愧疚又心虚,她愧疚于对许琛的背叛,也愧疚于不能回应杭予年光明正大的爱,“戴习惯了,只是一个象征,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见你就不戴了。” 杭予年没有像每次那样贴心地说没事,他就是有事,不想要安亦带着戒指时刻提醒他自己已婚的身份。 “那你那天为什么生气?”安亦继续问,他不是第一天看到她戴这个戒指了。 “钟律师也看到了。”杭予年的声音听着有些怨念。 那天离开后,钟禹萌感慨安亦看着那么小,却这么早就结婚了。杭予年奇怪她怎么会知道,钟禹萌说看到她的戒指了。 瞬间,杭予年一直以来都堆积的醋意爆发了。只是一枚戒指,却昭告了所有人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份,而他,见不得光。 那天他是怎么回钟禹萌的?他说那是安亦戴着玩的。 直到晚上再次看到安亦时,他才意识到,骗骗别人就算了,千万别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安亦拿起杭予年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咬了一口,手指根部有了一圈牙印,像是真的有了点什么似的,“以后我给你买最好的!” 杭予年笑笑,他想相信安亦的承诺。 回到各自的城市后,两个人恢复了之前的异地模式,靠信息来诉说爱意和想念。明明只见了三天,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if线11放纵 7月下旬,许琛要跟随公司总经理去科隆开本年度的行业理事会,一走就是8天。 出国计划早几个月安亦就知道了,之前对他出国没什么想法,现在却成了她的契机,她打算去找杭予年。 因为怕有什么破绽,她把要去A市的想法告诉许琛了,不过说的是去找夏可。 许琛当然没有异议,他不在家,安亦想去哪里他也无所谓。 上午许琛先出发去了首都,他要从那边出境,护照也在那边。 下午安亦就收拾好行李去了A市。 杭予年去机场接的她,两个人面上装的克制,见了面他从安亦手中接过行李,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只是一上车,两人就原形毕露,疯狂地激吻在一起,车的空间大,他用力把安亦拥在怀中,让她差点腾空了。热恋中的人分别了20天简直就是煎熬,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的摄像头,杭予年真的怕自己在这里就要她。 机场到家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正直晚高峰,最后花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家附近。 杭予年没有带安亦先回家,而是去了家附近的一家新加坡餐厅,就是之前他说的那家。 他说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真的能和安亦一起在这家店里吃饭。 安亦是真的饿了,想吃的太多,看了一圈什么都想要,但又怕自己吃不完浪费了。 杭予年看出了她的顾虑,“想点什么就点,吃不完我给你吃。” 有人兜底,安亦就放肆多了,她点了不少,但幸好份量不是很多,遇到喜欢吃的会给杭予年喂一点,不喜欢的就让他照单全收。 一顿饭吃的她非常满足,好像从她认识杭予年和他一起吃饭以来,每一顿饭她吃的都很开心。 晚饭虽然吃得刚刚好,杭予年也没有着急带她回家,而是在家对面的江边的步行道散步消食,他们很少有机会这么简单平静又温馨地相处。 夏天的江边散步游玩的人很多,其中也有不少的情侣,安亦的手被他牵着,也觉得他们就好像是一对普通的恋人。 他们走的这一片是算是A市的中心区域CBD,沿江两岸昭示着城市的繁华,安亦自从毕业回家以后就没再好好地看过A市,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她一直都只是生活在这个城市中看到其中一角的忙碌打拼,从来没有像主人般去审视她的软红十丈。 A市真的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城市,从前她想过要留下,现在再看,依然让人澎湃。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从踏上这片滨江步道开始,安亦就静静地一副灵魂飘走的模样。 她停下脚步站到杭予年面前,牵住他的双手把他向下拉了拉,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想和你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可能是这里离B市有些远,也可能是人声鼎沸淹没了她所有杂乱的思绪,她觉得她的所有烦恼和家庭都被留在了B市,这里只有她和杭予年。 这次换杭予年不说话了,他也想,但他不能说。他把安亦搂入怀中,最起码现在,在A市,她是属于他的。 A市不比B市,夏天的夜晚即使有江风还是会惹得人难受,他们走了一段路,安亦就觉得身上开始冒细汗,催促着杭予年快点回去了。 她戳了戳开始变得黏腻的手臂,说回去第一件事就得要先洗澡。但车开到停车场时,全身被空调一吹,已经恢复了润滑。 电梯里,这种只有彼此气息的封闭空间,就像是有什么特殊魔力,两个人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了一起。电梯很快就到了20层,杭予年把人拉出来抵在门上,继续未尽事宜。他的房子是一梯一户,不用担心会被打扰。 亲吻刺激了感官,当杭予年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在叫嚣后,才打开门带人进了屋。 进门后行李刚放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安亦的衣服,灯还没来得及开,只能在黑暗中一顿胡扯,好在夏天的衣服,他脱掉她的裤子后,就探进上衣内去解她的内衣。 两只跳脱的奶子被握在手中,杭予年用肉棒去蹭安亦的小穴,但只是蹭却不进去。 黑暗中,他摸到了安亦的阴蒂,借着淫水把把它弄得湿润,然后顺着阴部的沟壑用肉棒不停地抽插,每往前一次,都能刺激到阴蒂,惹得她一阵颤栗。 安亦的阴部饱满,两片大阴唇像是小山丘,刚好能夹住杭予年。 虽然阴蒂刺激,但甬道空虚,她想要杭予年进去,又舍不得肉棒离开那颗小痘痘。 安亦难忍地扭动着身体,手向后勾住他的脖子,摸索着找到了他的唇亲吻上去。 杭予年加快速度,冲击着小豆豆,那敏感处剧烈地被柱身磨蹭着,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强烈的撞击,穴口疯狂收缩着,一股淫液喷涌而出,手脚也变得酥软,阴蒂也变得异常敏感,碰也碰不得,当他又一下将肉棒蹭到它时,安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顺着墙壁向下滑落。 他把人从地上捞起,公主抱走进房间放到了床上。 杭予年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霓虹光亮在床头柜那边捣鼓着什么。 安亦也借着窗外的灯光打量着整个房间。 房间很大,但好像有些空旷,能明显看到的是床的对面是一片大面积的270度圆弧形落地窗,窗外一半是恢宏江景和对岸建筑群的流光溢彩,一半是CBD楼群的琼楼玉宇、高耸入云,A市的精华尽收眼底。 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床头的杭予年,“你在干嘛呢?” “找套。”他将找到的套戴好,上了床爬到安亦身上,肉棒抵住穴口,没有着急插入,而是想要去吻她的唇,但安亦避开了。 “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也并没有打算要孩子,明明知道杭予年做的没错,没有要孩子的计划就应该做好防护措施,但只要看到他避险的行为心里就是不舒服。 杭予年没回应她的质问,肉棒直接插入小穴,半强迫式地亲吻上她。 安亦的胸罩被解开还挂在胸前,杭予年把它向上推了推,用两根手指捏住奶头揉捏玩弄。 敏感处都被他掌控着,安亦用力咬了一口杭予年逼他松开自己,嘴上终于能喘口气,但刚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呼吸声就变成了呻吟,并且随着他肉棒抽插的速度声音不断变大且媚。 呻吟声抵在杭予年耳边,像是催情剂让他放肆驰骋,最后终于把体内积赞了20天的精华如数喂进了她下面的小嘴里,可惜都被小雨衣兜住了。 他从小穴中退了出来,取下套打了个结扔到一边,躺平到床上又把安亦搂入怀中。 “你现在想要孩子吗?”杭予年才开始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这次换安亦不做声了,她当然不想要,这么说全是赌气的成分。 “我想要我们的孩子,但肯定不是现在,最起码不是你其他婚姻的存续期间,这对他不好。”杭予年的声音平和又温柔,丝毫没有要和她争辩的意思,反倒像是安抚,“等到你想要的时候,合适的时候,我们就生,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 安亦听着他的话,仿佛都看到了他们一家三口温馨相处的画面了,心立刻就软得招架不住,“我是不是很无理取闹?”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喜欢你想要为我生孩子的样子。”杭予年调笑她。 安亦佯装生气地轻轻打了他一拳,“真讨厌!我是那个意思吗?” “我觉得是就行。” “哼~”安亦嘴上不服气的样子,手抚摸上刚刚被她咬过的那片唇,“疼吗?” “要是我说疼的话你要怎么办?”杭予年问。 “那我就多亲亲你。”说完不等他反应,就主动用舌头舔上他的唇瓣,“再做一次好不好~” 杭予年有些惊喜地笑了笑,“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刚刚那次有怨气,做的不尽兴,再做一次纯纯爱你的~”她面上说的可爱,手已经握住了鸡巴在撸动了。 杭予年当然配合,马上翻身掌握主动权。 两个人在床上做了一次,浴室里没忍住又做了一次,匆匆洗完澡后,两具赤裸的身体相拥而眠,安亦带来的行李孤零零地在玄关处躺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她起来想要整理行李时才看到玄关处的凌乱,到处散落着两人的衣物,有一处还有干涸的不明液体,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情欲中让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情欲过后看到自己分泌出的液体难免还是会害羞,她红着脸偷偷地清理了地面,不想让杭予年有丝毫调笑她的机会。 杭予年在厨房准备早餐,安亦得空仔细参观了一下他的家。 房子面积很大,却只有两个房间,大的那间是卧室,稍小的那间做了书房。客厅有一个很大的半圆形阳台,能看到江对岸的景观,但比起卧室的要差那么一点。 整个家东西最多的就是书房了,两面墙的书柜里摆满了各种法律相关的书籍,都整理得十分整齐。 杭予年大概有和她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她也知道他的家庭富裕,可是听说和看到完全是两种感受,最初认识他时的那股局促感和距离感又重新涌了上来,他们在有些方面有着很大的差距。 那边杭予年已经准备好早饭,找了安亦一圈,最后在书房里把人找到。 “你……你父母会喜欢我吗?”她忍不住想到以后,她可以不退缩,但却无法保证杭予年的家庭会接纳自己。 杭予年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以后少看点偶像剧,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喜欢的我爸妈自然会喜欢,我们只是比普通人家富裕了点而已,其他没什么不一样的,不要多想了。” 安亦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安定了不少,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眼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就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平添烦恼了。 因为是周日,杭予年不用上班,两个人在家除了吃饭休息,剩下来的时间都在做爱。下午本来说好一起看一遍老电影,可是电影还没看到四分之一,两个裸露的下体又交缠在一起,肉棒经不住小穴的诱惑入洞操弄,安亦的娇喘成了电影的背景音乐。 在A市的这几天,两个人把家里做了个遍,阳台、餐桌、厨房、客厅、书房,每一处都有他们欢爱的身影。 早晨,安亦起得来时也会准备早饭,会真的像一个妻子般送杭予年出门上班。 起不来时就换杭予年准备,他走之前会和还躺在床上的安亦吻别,日子美好地让她恍惚觉得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生活。 闲暇时光两个人也会出门约会,杭予年给安亦买了很多东西填满了他空旷的房子,让人能一眼看出这个家多了一个女主人。 安亦没有告诉夏可她来A市的事,她和杭予年的情况她暂时还不想告诉别人,无论他们之间如何,在别人看来就是不伦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夏可说。 if线12负担 安亦比许琛提前一天回了家,从A市到B市,也是从理想回到了现实。 许琛给她带了些东西,因为是因公出国,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闲逛,东西大多都是在机场买的,即使这样,安亦看到这些东西也有强烈的负罪感。 她一直说自己需要时间,杭予年也给她时间,但其实她缺的不是时间,是勇气。 好多次她脑子一时冲动想要脱口而出,可未知的恐惧感锁住了她的喉,嘴巴还没张,话已经被吞下了。 她觉得如今这样最应该对许琛做的就是给他止损,让他不要再在自己身上白白付出了。 可话到嘴边却总也说不出口。 安亦掩饰住心虚,对着许琛笑了笑,装作开心的样子把东西挨个打开看了一下,“谢谢。” 许琛愣了一下,随即抱了抱她,“怎么这么客气。” 安亦尴尬都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生硬岔开话题,“你周一直接上班吗?” 许琛没在意她的表情上的变化,也没去想她莫名其妙的问题,“嗯,一周没去,积压了好多事情没处理,还有份报告要交。” 提到工作他总是滔滔不绝,收拾行李的空隙把未来的工作和出国交流的情况全都说和安亦说了一遍,又谈起了工作前景,她认真聆听,偶尔附和,一副琴瑟和鸣的景象。 安亦平心而论许琛没什么不好,非说一点就是太爱工作了,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准确,是太在乎职级晋升了,这样当然没错,谁不在乎工作发展,但功利心太强会降低自己的幸福指数,她也不想两个人的日常对话被工作占去大半,但她一直在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会耐心仔细地听他说话,给他回应。 晚上睡觉时又到了安亦紧张的环节,分开8天,照许琛的习惯是肯定想要的。 自从和杭予年开始以来,她找各种理由拒绝过许琛好多次,但她想好了今天如果许琛要她会顺从他,只是要带着双重负罪感了。 不过接连两天都在飞机上,转了两次机才到家,再加上时差,许琛到点上床立马就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许琛,安亦感到内心装着的内疚像汹涌的洪水般顶上她的咽喉,压得她快喘不过起来了。 她知道自己要尽快坦白了。 内心挣扎被折磨了大半个月,安亦还在原地踏步。 就在她在崩溃的边缘快找不到出口时,杭予年要出差来B市了,她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人一把拉起,暂时得救了。 杭予年还是像前两次一样,住在了花园酒店。 从他们认识开始,他们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这样,相处几天然后就长时间分离,如果他们是正常的关系,最起码这个暑假,安亦可以陪在杭予年身边,可现在只能靠投机的方式艰难地见上一面。 杭予年是中午到的,许琛上班中午不回家,安亦没什么顾虑,直接去找了他。 两个多星期没见,再见面时恍如隔世,思念绵延不绝。 一整个下午,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疯狂占有彼此的身体,只是眷恋地相拥、亲吻,站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看海滩上嬉闹的人群,安亦的内心好久没有这样平静了,她靠在杭予年怀着,只觉得他是唯一的依靠。 晚餐前安亦回了家,她不能每天晚上都陪着杭予年,这样反常的太明显了。 第二天,因为杭予年要工作,安亦上午没有过去,她已经找了借口和许琛说好晚上晚点回去,她晚上想陪着他。 杭予年给她去了信息说下午能结束的早,安亦闲在家里也没事,午睡过后就提前过去了酒店。 用前一天杭予年给的卡刷进房间后,她吓了一条,说下午要见当事人的人现在坐在酒店房间里稳如泰山地在酒店书桌前的电脑上操作着什么。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惊吓维持了几秒立刻转成了惊喜,安亦本来还遗憾不能和他多待一会儿,现在暗自庆幸幸好提早来了。 杭予年显然也是没想到安亦会提前这么长时间就来了,脸上闪过惊慌失措,但只一瞬他就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模样,“今天结束的早。” 他的语气平常,自认为掩饰的很好,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 但安亦觉得奇怪,她见过这样的杭予年,是第一次陪同阮筝父母和校方见面,是沉着冷静的工作状态,可他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待过她。 她看了眼故作镇定的杭予年,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安亦绕到杭予年身后,盯着他的电脑屏幕,想看看他到底在干嘛。 她平时从来不干涉杭予年的工作,所以走过来时杭予年并没有在意,没觉得她是要看他的电脑,所以也没有掩盖。 电脑上显示的内容很平常,好像是一份什么报告,可是安亦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个多月前C市风景区案件的相关材料,她的疑惑更大了。 她知道律师的时间宝贵,但杭予年来B市见当事人,2天了,只和当事人接触了半天,回来后竟还有闲情去整其他案件的材料,她见多杭予年出差,也见过他工作,不会像这次这样有大把的空余时间。 安亦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你真的是来出差的吗?” 杭予年沉默,不是不想说,是没得说。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她站到杭予年面前,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你是为了我来的吗?” 杭予年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又把人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问到,“我是你的负担吗?” 对于恋爱,他不热衷也不擅长,也没有什么少男情怀去幻想爱情的样子,之前以为无非就是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好,怎么也不曾想到是会和一个已婚少妇。 他能感受到安亦的压力,如果贸然出现在B市不知道对她而言是不是施压。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的心态才是对的,他想要独占她,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他怕自己太过火了影响到她,连现在这点温存都得不到了。 安亦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心脏狂烈跳动起来,出差来B市对于她来说是惊喜,但只为了她而来更让她怦然心动,她觉得自己被浓烈的爱意缠绕,所有的感官都软地一踏糊涂。 “你怎么会是负担。”她亲上杭予年的额头,再是眼睛、鼻子,最后吻上了他的唇,“你是我期盼的美丽月色。” “予年,操我。”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准确表达爱意,只能用一场性爱让他们灵欲结合,让杭予年知道自己的有多爱他。 杭予年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抱起安亦走向床边,深入她的体内,享用他来B市的第一顿饕餮大餐。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撒进阳台,杭予年才酒足饭饱,拥着安亦躺在床上。 安亦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搭在他的胸前用手指画着圈圈。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问题她还从来没问过,现在有些好奇了。 杭予年被勾起了回忆,想到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情景。当时他进会议室就看到了坐在边上的安亦,但那天安亦穿得简单,扎了个马尾一副不谙世事的学生模样,他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为什么还要找个学生代表,直到阮母动手他才知道那是阮筝的班主任,不过第一次见面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那次在茶馆见面时,你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到我了。”杭予年脑海中又浮现了她那天那张紧张又不退缩的小脸,不由得笑了笑,“怂怂地,却又很正义。” 安亦听了他的形容词很不满,作势就要打他,杭予年也不阻拦,绵绵的拳头砸在他心口只会让他的心更柔软。 “下周我要去G市出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杭予年问她。 安亦毫不犹豫地回了他,“要!” if线13电话 杭予年的出现让安亦精神上得到了缓冲,她和自己约定好,等从G市回来,她一定会和许琛坦白,中间的这段时间还是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 杭予年看得出她的所有情绪,也和她说过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他,但安亦不想,这本来就是她该自己解决的事,她也不想要杭予年搅进来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况且她已经够对不起许琛了,最起码由她亲自结束,而不是躲在别人的身后,这是她唯一能给的微渺的尊重。 周五晚上,安亦和许琛都在家,晚饭过后,安亦先去洗了澡。 她刚进去没多久,电话就响了起来,许琛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夏可。他拿着手机去浴室找安亦,问她要不要接电话。 安亦满头的泡沫根本不方便,“别管她了,她要是再打的话你就帮我接一下和她说我等等回她。” “好。”许琛把手机放回了沙发上,看着屏幕灭了,又看着屏幕亮起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他接起电话。 “亦,有八卦!!”夏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由于太兴奋,她根本没注意接电话的是男声。 “我是许琛,亦亦洗澡了,一会儿回给你。”许琛声音中带着笑,电话打得这么急他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没想到是为了吃瓜。 “噢噢,哈哈哈好的,辛苦琛工了。”发现兴奋错人了,夏可尴尬地假笑两声,她和许琛一共就见过几次面,太不上太熟。 “不辛苦,亦亦今年老是去找你,还是你比较辛苦。”本来应该直接挂了电话的,但半开玩笑的话顺着嘴边就说了出来。 “嗨,一共就三天,还害得她照顾我了,琛工太客气了。”她没摸清许琛的语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客套了几句。 “三天?上个月你们不是还见过吗?”许琛有些奇怪。 “啊??”夏可疑惑,她在脑海中疯狂检索,甚至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上个月有见过安亦了,但像是本能似的,只迟疑了几秒,她立马找补,“啊啊,是的,我差点忘了,就上个月嘛,哈哈哈哈现在记性太差了。” “那上个月该不会说又照顾了你三天吧?”许琛比之前语气轻松,能明显听出是玩笑的意思了。 “那哪能每次都辛苦她啊,这你不该心疼了嘛。”夏可直觉这句话有坑,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打着哈哈绕过去了。 挂了电话才发现一身冷汗,她觉得安亦应该是有什么情况的。 半个小时后,安亦的电话打进来了。 “怎么了?”她刚吹完头发,现在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你老公在你边上吗?”夏可压低了声音。 安亦看了眼在书房的许琛,“没有啊,怎么神神秘秘的?” “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们?”夏可问,安亦打着去找她的旗号,那一定是隐瞒了什么情况了的。 “什么?”安亦没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事情?” “你上个月来A市了?”夏可试探性地开口。 安亦心中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你老公刚刚说的,说你来找我。”夏可把刚刚许琛的话转述了一遍。 安亦瞬间慌张,她透过书房虚掩的门缝中看了眼许琛,又想到刚刚他和自己说接了夏可电话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 “亦,还在吗?”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夏可开始怀疑信号有问题了。 “嗯,在。”安亦收回视线,悄悄把阳台的门关上些,确保许琛不会听到她的声音。 “我后来又改口说你是去找我的,也不知道他信没信,所以你是什么情况啊?”夏可问得小心,她不确定安亦愿不愿意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再好的朋友间也不例外。 安亦没想再瞒夏可,但她有点难以直白开口,最后只能含蓄地说了一句,“我是去找杭予年的。” “什么??”夏可反应了一下,随即尖叫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差点冲破了安亦的耳膜,“你和他??你们……你们是在一起……了??” 安亦忸怩着“嗯”了一声。 她本来还想问许琛,但把所有信息串起来,她也领会到是什么情况了,不由得喃喃,“没想到是你啊。” “什么是我?”安亦又没听懂她的意思,总觉得错过了什么信息。 “本来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八卦他的恋情的,据说他前两天去B市谈恋爱了,但他之前从来没有去过B市,也没有认识的B市的朋友,连同学都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B市你学生的那个案子,想着你们认识,还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一手八卦,没想到……”夏可还在震惊中。 “怎么还八卦这个,他的行程这么多人关注吗?”安亦无语,杭予年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 “哎呀,无聊嘛,朋友圈之间的消息是流通的。”夏可公司的法务部有一个小姑娘是杭予年的直系学妹,和她的关系不错,他们的校友圈经常会聊一些风云学长学姐的近况,一般是不怎么关注别人恋情这种隐私的,但对一些异常状态除外,比如现在的杭予年。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总归是有违道德的事。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夏可的八卦之魂又燃了起来,她当然知道他们这样是不对的,但是道德在朋友面前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安亦简单地和她说了他们之间的事,话虽少,但信息量太大,够夏可消化一个晚上了。 结束和夏可的电话,许琛正好从书房出来,到阳台拿了衣服准备洗澡。 他的动作、神态一如往常,看起来并没有怀疑什么。 “我下周要去一趟A市,几个同学聚餐。”借着和夏可打电话的由头,安亦正好和许琛说了下周要走的事,用了事先想好的理由。 她有漫长的暑假,之前也会利用暑假很朋友出去游玩、聚餐,所以这个理由不算扯。 许琛多看了她两眼,可表情没有丝毫裂缝,“好啊,玩得开心些。” 安亦笑着点了点头,不确定许琛是不是在怀疑什么,她甚至希望许琛是真的知道了然后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这样最起码可以让她摆脱内心的折磨。 不过既然他什么都没说,那就这样保持着表面的和平吧。 if线14生气 安亦怕影响杭予年的工作,比他晚了一天到的G市。 她是周五下午到的,杭予年的工作也基本结束,可以在G市度一个周末。 G市是以美食闻名的,只一顿晚餐就让安亦彻底折服了。 “早知道我昨天就来了!”她放下筷子,嘴上意犹未尽,肚子却无法配合了。 “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来。”杭予年对吃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但安亦喜欢,他就可以陪她。 “嗯嗯!”安亦用力点了点头,开心地不自觉地摇晃着身体。 回酒店后,吃饱了的安亦躺在床上懒得动,任杭予年怎么哄骗都不愿意抬脚去洗澡,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先去洗。 安亦躺着无聊,搜了一下G市的景点,打算明天去逛一下。杭予年的手机在边上响个不停,她没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 杭予年洗完澡出来时,觉得房间里的氛围好像有点不对劲了,虽然安亦什么也没说,但就是不一样了。 她盘着腿坐在床头,不是刚刚那副轻松的模样,杭予年问她要不要洗澡,她也只“噢”了一声就拿着衣服进去了。 杭予年更加断定她一定是不高兴了,他想不到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着只能等安亦洗完澡再问她了。 他拿起手机看未读信息,排在第一个的是这次案件的当事人,未读的信息显示1,「你看我怎么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杭予年点了进去,发现在这条信息之前还有一条「有女朋友吗?」,以及再之前发了许多图片证据和解释。他好像大概知道安亦为什么不高兴了。 他先对对方发的证据信息一一回应,然后才回了她最后那句话,「我有女朋友了。」 对方很快回了过来,「那分手以后可以先考虑我哈。」 杭予年「多谢抬爱,不过没有那样的机会了,我们不会分手。」 那边回了一个看热闹的表情结束了对话。 杭予年把手机放一边,安亦洗完澡出来,他抬头,正好对上了安亦的视线。 “你看我的信息了?”他不喜欢猜测,有问题说出来直接解决,而不是藏在心里越陈越酸。 安亦显然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把这句话当成了质问,“我不能看是吗?我耽误你找女朋友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杭予年伸手去拉她,却被甩开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安亦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她怕继续说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们从真正在一起以来还没有过争执,“好了,我们不要再说了。” 她是不开心,但她不想放到明面上和杭予年讨论,怕他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她可以自己消化这个情绪。 “你不开心为什么不要说?”杭予年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抱着坐到了沙发上,“你和我说我可以和你解释。” “你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知道杭予年本身并没有什么错,但她就是不舒服。 从她认识杭予年以来,她就不停地从各个方面感受到他的优秀,优秀的人总是特别吸引人,她要怎么和别人抗衡,又要怎么才能遏制住随便被挑起就停不了的醋意。 这次的示爱他拒绝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以后可能会有很多次,谁能保证他每一次都能拒绝。 他们满打满算才认识了3个月,感情本来就不坚固,再加上自己的这种情况让她更没有底,她连吃醋都没有一个正当的身份。这段感情看似是杭予年身份不稳,但一直没有安全感的是她,自己被婚姻压着,而杭予年可以随时抽身,好像是杭予年一直缺一个名份,其实她也缺一个名份。无论她和杭予年是什么结局,她和许琛都走不下去了,她一边要失去自己的婚姻,一边还要忐忑于她和杭予年的未来。 她会生气,说到底还是对这段感情不坚定。 “你不想说,那我说,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杭予年圈住她的腰,让她看着自己。 安亦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话,她也想听听杭予年会说什么。 “她给我发的内容你不喜欢,是吗?”杭予年知道安亦大概率不会有反应,只能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安亦眼睛到处乱看,就是不看杭予年,她觉得这就是句废话,有人喜欢看别人给自己喜欢的人发这样的信息吗? “好,我就当我猜对了。”杭予年继续,“你不喜欢却又不想和我说,是怕我的回应不是你想要的吗?” 安亦想了一下,只对了一点点,她是怕杭予年回的内容她不喜欢,但这不是主要的,这只是个导火索,她怕的是自己没有立场生气。 看了她的表情,杭予年知道这个答案她应该不是很满意,“你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生气吗?” 一句话直戳安亦的要害,她作势要从杭予年身上起来,不想再听他的话,她不确定接下来他要讲的话自己爱不爱听,不爱听的话还不如不听。 “你怎么会觉得你没有资格生气?想看我的手机,想要生气,你做就好了,怎么会有顾虑呢?”杭予年扣住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 “我老是觉得很梦幻,我怎么会认识你,怎么你就会喜欢我呢?你会一直喜欢我吗?”爱的时候是坚定的,可是他们这种没有基础的爱让她遇到点风吹草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 “我会。”杭予年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你现在这么说,是因为激情还在,等到激情退却了呢?你还会爱我吗?你会不会有一天后悔认识我这样的人,后悔和我做了这样的事让你的人生有了一个污点?”有些问题就不能多想,越想会让人越心慌,越不坚定。 “你是什么样的人?”杭予年轻声问她,“亦亦,你别这么想,世上的人千千万,难道我要一一试过才能和你说确定就是你吗?为什么不相信你在我这里就是最好的呢?” “时间有的时候也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你之前说的‘今天不做可能明天会做,明天不做可能下次也会做,反正早晚得做,为什么不可以是现在?’,我们只要确定自己的感情,一天和一年又有什么区别吗?未来的事太遥远我没办法证明给你看,但我不可能会后悔和你在一起,我相信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到老了,只要你想来G市,我还陪你一起过来。” “还是说,你后悔了?” 安亦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了他的胸膛,“我只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你,如果我们能正常地恋爱、结婚,我一定会坦然面对这些信息。” “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们有的时间来弥补以前的缺憾。你也要给我时间来证明,我会一直爱你,只爱你。”杭予年轻啄了她的唇,“但是,以后有不开心的都要和我说,不许一个人闷在心里,好不好?” “好。”安亦靠着杭予年,任他轻轻摇晃自己的身体,她的心好像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对待这份感情他们心里都有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只能靠着互相把心意毫无保留地全部倾倒出来,来坚固感情。 杭予年拿过手机,打开了和当事人的聊天页面,把之前回的信息给安亦看,“这回答你还满意吗?” 安亦仔细看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但又不想让杭予年得意,她把头埋进杭予年的怀中,笑得惬意。 “那我说的对吗?”杭予年把下巴靠到她的头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什么?”安亦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你是我的女朋友吗?”杭予年又垂下头,贴上她的耳边,暗哑的声音中带着些逗弄。 安亦把埋在怀里的头抬了抬,快速地亲了他一口,“你说呢?” “我觉得是吧?”杭予年调笑,然后毫无征兆地抱着她猛地站起来。 “你干嘛呀?!”安亦吓了一跳,忙抱紧他的脖子。 “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杭予年把人放到床上,安亦刚躺好,他就俯身吻了下来,从唇上顺着下颌吻到了脖子,再往下扯开了她睡裙的吊带,含住了其中一颗娇嫩蓓蕾,另一颗用手轻柔地揉捻着。 安亦屈起双腿,抵在他的腰两侧,想要全部地接纳、包容住他,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两个奶头都被舔地水润,全部站立了起来,杭予年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腹部,又抬起她的腿虔诚地亲吻着,最后才分开她的双腿,舔吻上早已湿腻的小穴。 “嗯啊~啊~小穴~小穴被舔的好舒服~”安亦舒畅地呻吟着,感觉全身都舒展开了,尤其是身下的那张小口,正在为杭予年绽放着。 她感觉到杭予年像是把舌头伸进了洞中,一点一点地与她的媚肉交缠着。 安亦抑制不住,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中,随着他舌头的每次触壁抓紧发根,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欢愉。 在她以为自己这张小嘴快要被吸干时,杭予年终于提起肉棒,全根没入温暖的肉穴中。 他们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轻柔,没有猛烈地冲击,只有肉棒在穴内慢捻搅弄。 她好想就这么一直和杭予年交合着。 if线15爆发 安亦到B市时,天将将要黑,许琛没有来接她,而是做好了饭在家里等她。 当她回家看到满桌子的菜时,还吓了一跳,许琛不太会做饭,所以也不怎么做饭,今天这一桌子的菜看上去卖相还不错,却也一眼能看出是自己做的,她连怀疑他叫了外卖的机会都没有。 “晚饭怎么还做这么丰盛?”他们就两个人,许琛却做了四个菜。 “之前都没好好做过,今天做了一下发现做菜也没那么难了。”许琛没有直接回答安亦,只是说了句不想干的。 安亦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她放下东西就直接先吃饭了。 菜的卖相还行,吃着也还不错的,“你以后可以多做做,还是很有潜力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以后他们不在一起了,做一个生活技能也不是坏事。 许琛笑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许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关心她这次聚餐的情况,安亦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再编瞎话骗许琛了,不想,也是没必要。 吃完饭许琛自觉的收拾碗筷,安亦也去整理了自己的行李,把带的换洗衣物放进了洗衣机。 她这边收拾好了,许琛的碗也刷完了。 安亦换好睡衣想要去洗澡,这边许琛拿了一迭文件从书房走了出来,把东西放在了餐桌上,她本来没在意,许琛却叫住了她。 “亦亦,来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许琛叫她,语气平常,好像只是要和人商量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嗯?”安亦有些好奇,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走过去,目光自然落到了桌子上的那一迭纸上,本能觉得是和他工作有关。 许琛把那迭东西拿起来递给她,她顺势接过,只是一看,内心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这一迭是她从端午开始第一次去A市起的行程单和酒店入住信息,前面还好,和她一直说的没有出入,但最近一次的,她刚刚回来的这次的,分明记录了G市,而不是她所说的A市。再往后是她和杭予年部分的聊天记录,节选的内容一目了然,她和聊天对象的关系显而易见。 还有一些她上个月在A市期间的购物记录,地址是某个高档住宅区,完全不像是打工人夏可会住的地方。 安亦的心“咚咚”地狂跳不止,脑袋也像被惊雷劈过一般,嗡嗡作响,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她木木地抬头,看向桌子对面的人。 “亦亦,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许琛神色未变,还带着丝微笑,语气也如常,像是只是在聊无关紧要的事。 安亦张张嘴,却半个音也发不出来,她没有要解释的,或者说这一迭证据还只是她所做的事情的冰山一角,非要她说,也只能是补充。 “怎么不说话了?”许琛敛起笑容,紧盯住安亦,看不出怒意,但她感觉到了他平静外表下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安亦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尽量顺当一些,关于今天这样的场景她预设过很多可能,也模拟了许多次要如何应对,但从没想过会被许琛打个措手不及。 “对不起。”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先道歉。 “呵。”许琛轻笑了一声,“连狡辩都不狡辩一下了吗?” “是我对不起你。”除了这句话,安亦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安亦你可真行啊。”许琛面上终于含怒,语气中带着愤恨,“我是哪里对你不好吗?” 没有。安亦默默在心中回答了一句,认识3年来,许琛几乎没有做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 见安亦沉默,许琛怒意更盛,不觉提高了音量,“说话!” “没有。”安亦机械地吐出两个字。 “你就这么淫荡吗?我们结婚才多久啊,你就和其他男人搞到了一起,你对得起谁?”怒火一旦冲出口,体内的怒气就再也按压不住,像炮弹般往安亦的身上扫射。 “我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可以认识一个月就搞到床上去了,那你当初装什么啊?”许琛拿起安亦面前拿一迭东西,抽出其中一张聊天记录甩在她的脸上。 那是安亦第一次和杭予年做了以后,抱怨他做的次数太多,小穴都有些红肿了,那边杭予年道歉说下次轻一些。 许琛嘲讽式地哼了一声,他也懂不清楚他嘲的是安亦还是自己,当初他和安亦在一起时,直到婚期都定下来了,安亦和他都没有过多的身体上的接触,他当时当她是矜持,现在才明白原来她也会这么急切地向其他男人张开双腿。 “为了见他你可是费尽了心机啊,要是我不发现的话你以后想要怎么办?就像现在这样挤出时间就去看他吗?你就这么欠操吗?隔这么远坐飞机也要赶过去挨操吗?你贱不贱啊?是我不能满足你了吗?这放古代你们这种奸夫淫妇是要被浸猪笼的!”许琛满肚激愤,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而安亦板滞地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眼神不敢向上,只盯着桌上的拿一迭纸,面无表情地任许琛数落,她无话可说,只觉得如果骂自己能让他心里舒服些的话,她不在意多被骂几句。 他们住的房子不小,整个房子离都回荡着许琛充满怨愤的指责。 “那个男人是谁?”许琛找人去查安亦时,只让人查了安亦的单方面信息,他去翻安亦的信息时连杭予年的头像都没点进去,像是逃避般,他不想知道对方是谁,不想让安亦的出轨变得更加具象展现在他的面前折磨着他。 可是看到她连一点解释求原谅的迹象都没有时,他又自虐般地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苟合。 安亦半天没有说话,张口时声音像被堵住似的有些沙哑,“这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 话还没说话,许琛已经拿起桌上那一堆纸重重地砸到安亦身上,“和他没关系?安亦你在这和我演什么情比金坚呢?他上你的时候不知道你结婚了?你就是这么维护一个野男人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安亦从椅子上站起,把散落在四处的纸片一一捡了回来,“房子、车子都归你,我什么都不要。” 她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许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想离婚?” “我们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安亦也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愧疚。 “安亦,你还有心吗?明明是你做错了你还有脸提离婚?” “那你想要怎么办?”安亦无措地问他,她实在愧对许琛,甚至是他的整个家庭,但他们这种情况,不可能再继续维系这种只有背叛的婚姻,况且她也可不能放弃杭予年。 许琛只有冷笑,“我是不是该为你们矢志不渝的爱情拍手叫绝呢?为了他你净身出户都可以啊?我原来还真的不知道你还能有这样的痴心,只怕到最后赔了人又赔了钱。” 他们住的房子是许琛家买的,当时差了快200万,本来想走贷款,但安亦父母直接把钱补上了,所以这套房子也有近三分之一是安亦的钱。也许钱买不来许琛的3年好时光,但这是安亦唯一能给的了。 “你现在着急离婚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你们又能有什么好下场?一个是婚内出轨的荡妇,一个是居心叵测插足别人感情的奸夫,你们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你就算和他结婚了,又能恩爱几年?两年?三年?最后还是耐不住新鲜感,不过是再找一个新男人罢了。” 许琛厉声指责过后开始了冷嘲热讽。 他拒绝回答安亦问他要怎么办的问题,从怀疑到确认的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但想不出到底要怎么办。遇到这种事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离婚,他也是,可这个想法刚一浮现在脑子里,就觉得像是被一把剑狠狠地刺向了心脏,他舍不得。 许琛现在已经不确定当初安亦是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了,但他是真的因为喜欢的。即使闹到今天这种局面,他还是没想过要放开她。 他以为安亦被发现会辩解两句,不然也是认错求原谅,结果她只有反复的对不起和离婚。 “凭什么这个婚你想离就离?你想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把我一脚踹开,我就要配合吗?天下事情都这么简单吗,亦亦?”许琛走到安亦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强迫她看着自己。 “说话!”他恨透了安亦这幅模样,开始到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默,说的话也没一句他爱听的。 “你要我说什么?”安亦无奈,她一边愧疚,一边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能稳定许琛的情绪,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她说什么许琛都不会听进去的,“我不会否认自己的过错,你要想骂我、打我我都认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能真正听进去,等你冷静的下来我们再谈。” 说着,她挣脱开许琛抓住自己的手,拿起了那迭资料,准备找个地方先放起来。 这个时候许琛需要的不是讲道理摆利害,他需要爆发,也需要安亦服软示弱,但安亦却是那么地理智、冷静。他看安亦转身,还以为是要离开,他崩塌的理智再次突破了另一个极限。 他重新抓起安亦的手,把她拉进了卧室摔在床上,不等安亦反应过来,就骑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的反抗就要扯下她的睡裤,“又在外面快活了三天是吧?今天他操你了吗?又被操肿了吗?我倒要看看被野男人操过的逼是什么样的!” 安亦挣扎着下半身不让他得逞,心里这才升起一股恐惧,她之前完全没有预料过被怒气冲昏头脑的男人会作出什么失智的事,“许琛!” 她高声惊叫着,“我是对不起你,就算是30年后想起你我还是会记得我对不起你这件事,但你别让我恨你!” 许琛不知道是不是被喊醒,他无力地放开扯住安亦裤边的手,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明明是她的错,最后怎么他却变成了一个坏人。 “想离婚,没那么容易。”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狠戾,轻轻吐出四个字:“我不同意。” “你这又是何必。”安亦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你不同意,我可以起诉离婚,一次不判离还可以起诉二次、三次,我们可以拖几年,可这又是何必呢?错的是我,你没必要再因为我受什么伤害了。” “可以啊,你想离婚就离婚,你要是不在乎名声了,我也可以不在乎,那个男人也可以不要名声吗?”许琛嗤笑一声,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他是律师吧?律师没了名声会怎么样?要是他做的事情都人尽皆知了,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地生活吗?” “你不能……你这样……”安亦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才最有力。 许琛从安亦身上爬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晚你要是离开这个家,我不保证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他说完摔门走了出去,安亦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拿出手机,杭予年的未读信息已经躺了半个多小时了,她想了想,怕以后还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还是把情况告诉了他。 杭予年也被打得措手不及,但他及时整理好了思路,马上回了安亦:我现在去B市。 安亦最怕的就是这个,她不想要杭予年也搅和进来,她怕这样会让许琛更加愤懑:不要,你别来,我自己可以的,我解决不了的一定第一时间找你。 杭予年「我有分寸,不能让你一个人,放心,都会过去的」 安亦没有再多说,她无条件相信杭予年,精神紧绷了一个晚上,她好想被他抱一抱。 if线16谈话 早晨,安亦照例做了早餐,叫了许琛吃饭。 昨晚他住到了次卧,几乎是一夜未眠。他精神状态不太好,请了两天假。 过了前一天晚上的愤恨,现在他更多的是疲惫。精神上疲惫,对这件事的态度经过这么久的折磨也疲惫了。 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安亦相处了,理智上是恨她、不想见她,可藏在理性身下的情感上却又是怕了她,怕她说离婚,怕她坚持离婚,更怕他怕也改变不了结局。 等到安亦吃完,许琛才出了房门,他尽量避免与安亦见面,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些事情。他甚至有些后悔,如果他不戳破,是不是就能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下去,可能有一天她会腻了外面的男人,回归家庭,他就装作不知道这一段往事,他们也能相守到老。 一个上午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集,只要一方刻意想躲、刻意无视,并不宽敞的空间内的两个人也可以做到两不相见。 中午安亦做了午饭,还是照常叫了许琛吃饭,和早晨一样,许琛并不想和安亦同桌。 晚上也是如此,一整天,安亦没有见到许琛一面。 隔天,太阳照旧升起,周而复始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不过早晨安亦吃完饭,并没有离开餐桌,她在等许琛。即使不吃饭,他也总要出房门。 许琛路过餐桌看到安亦时吓了一跳,他以为安亦会像昨天那样回房间或者去书房。 “先吃饭吧。”安亦主动开口,昨天她做了一天的饭,看得出来许琛并没有吃多少,她对他始终是愧疚的,看他这种状态,她也是内疚不已。 许琛没有闪躲,坐了下来,一天没有好好吃饭,现在的确是饿了很多。 安亦看着许琛吃饭,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她不想让他的饭混着怨气吃下。 许琛吃饭收拾了碗筷就要回房间,安亦还是叫住了他。 “我们聊聊吧。”她挡在了许琛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许琛没有拒绝,转身又坐回了餐桌边的椅子上,他自然明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他和安亦之前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不见面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爱听,会觉得我在逼迫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有了这么一道裂痕,注定是走不下去了。”安亦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们又变成了前天晚上的模式,只是形势像是对换了过来。 “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会是什么样?一直像昨天那样吗?你也不想理我,我们就这么一直不说话吗?这和离婚了又有什么区别?” “我始终不会否认我对不起你,在哪里都不会否认,我会一直对你愧疚,可是如果我们这么一直僵持下去,早晚有一天我的愧疚也会被磨平,最后我们也只能落得相看两生厌。” “我知道这些道理你都懂,你早晚会想通,可到时候我们又要蹉跎了多少大好时光?” 安亦声音诚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认知和思维模式,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说动什么的,但她仍然希望自己的话能打动许琛一二,她和许琛在一起三年了,对于夫妻来说不算长,她了解许琛,但又不那么了解。 “如果我说原谅你呢?”一直没有说话的许琛突然开口,说的内容让安亦措不及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亦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她理解的意思。 “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你和他断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许琛完全没有前天愤慨模样,这是他想了一天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在原谅和分开之间他选了前者。 “我们这样……你这样……这对你不公平……”安亦有些语无伦次,这种情况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她想过许琛会因为恨她坚持不离婚,但没想到他会接受这样的自己。 “公不公平的都是我受着,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他自动无视了安亦和杭予年之间的感情问题,就当安亦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不管怎么样,他们三年的感情他不相信比不过他们的三个月。 “不是这样的。”安亦否认,“我从来没打算瞒着你,就算这次你不发现我也会和你说的。” 她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激怒他,可她也不能任他一直这么曲解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许琛觉得自己体内的怒气又开始冒头了。 “和我会不会和他在一起无关,不管我和他会怎么样,我都打算和你分开的,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一直把你蒙在鼓里,不能再害你更深。”安亦尽量说的他能接受一些,把问题集中在他们身上,而不牵扯到杭予年。 “如果我不在意呢?之前的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揭过去,就当你坦白了,我接受了。”许琛压低怒火,“你说你对不起我,那你想要弥补我的方式应该是我选,而不是你来决定。” “可是我们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有了其他人是既定事实,你会一直在质疑中活着,不管我以后怎么样,你永远都会心存芥蒂,这样的婚姻即使坚持到最后也是两败俱伤,我们的人生还很长,有错误就该及时止损,而不是为了争一口气弄得自己活得痛苦。”安亦承认自己这番话真心夹杂着私心,说到底还是对他的感情不够深才能这么理智罢了,如果换过来,换成了杭予年,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要霸着他不放手的。 “说来说去,你不过就是想要离婚而已。”许琛心中郁结,他自认为已经一再降低夫妻间基本的原则了,但还是于事无补的样子。 “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你明白,也想得通,只是气不过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只是气不过?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结婚两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留恋?你当初究竟是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他对安亦有气,但这会儿更多是怨,“还是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 听他这么提起杭予年,安亦的心又是一颤,她不想再欺骗许琛什么,“当初结婚是认真的,可能在别人看来我们会有一段圆满的婚姻,我也一直是怎么认为的,可偏偏让我遇见了他……我有了这样的心思我就更应该放开你,总不能让你被骗一辈子。” 这分明是自私的狡辩,但许琛没有揭穿。 “你怎么又知道我不想被骗一辈子。”他声音已经变得低落,他没有心思再愤愤了,这世上好像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再努力也是回天乏术。 “你别这样……你值得更好的人……”许琛恐怕是她这辈子最盼着好的人了。 “他就这么任你陷入泥潭,等着你解决好一切直接吃成熟的果子?”他还是不忿,他祈求的却是别人唾手可得的。 安亦看着他没有回答,不是杭予年想要躲在她的身后,而是她不想要他们见面,这样对许琛更像是人多势众的压迫,也像是得利小人在势弱方面前的显摆,她知道许琛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口快忍不住嘲谑。 许琛也没有继续,起身回了房间,就像安亦说的,这么大的一件事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决定,他需要时间理清思路。 安亦把情况和杭予年简单说了一下,让他放下点心来。 杭予年在事发当晚就飞到了B市,虽然一直没有见到安亦,但能守在她身边心里还是踏实一点。 他不了解许琛,但他见过不少离婚的夫妇,也太了解男人的本性,谁也无法预测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会作出什么失智的事,他怕安亦受到伤害。 安亦说她先解决,他绝对尊重她的意愿。不过如果一直僵持不下,他自然也有他的办法,即使最后真的要走诉讼,他也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杭予年还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是这么个身份,他不忍笑了笑,又很快敛了笑容,无论如何因为他的存在伤害了另一个无辜的人,但没办法了,为了安亦,他愿意万劫不复、落入无底深渊。 虽然他在B市,但安亦还是觉得他们在事情没解决之前最好少见面,以免旁生枝节,杭予年不可置否。 安亦待在客厅和杭予年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到了午饭时间才结束聊天。 她放下手机去敲了许琛的门,隔着门对他说了几句话,“你还得要工作,不能被这件事一直影响着,不好的东西即时剔除才是最重要的。” 许琛没有回应,安亦就当他是听见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件事理智地可恨,许琛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if线17离婚 dan meixs 8.co m 休了2天假,许琛照旧去上班了,他不得不承认安亦说的不错,这件事如果不尽快解决,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会被影响,他还没到能游刃有余地切换工作与生活的强烈反差状态的程度。 趁着许琛不在,安亦去见了她的父母,她和许琛之间已成定局,本想要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告诉父母的,但她还是怕发生什么意外,或者从许琛那里听说了什么会让他们理解偏差的话。 不出意外地她被父母狠骂了一通,他们想不通自己乖巧的女儿怎么会做出如此越界的事,但事已至此,他们更关心的是以后。和许琛到底要怎么办,离婚的话会顺利吗?还有和女儿在一起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xs.c om 如果可以的话,安亦并不想用这种方式让杭予年出现在父母的视野里,可是为了防止更坏的结果,她只能这么委屈杭予年了,在父母面前的好感度只能靠他以后自己去刷了。 杭予年打算在安亦彻底和许琛分开前尽量能待在B市,住酒店实在是不方便,安亦让他住到了婚前父母给她买的房子里了。 “我这样算是金屋藏娇吗?”安亦看着在自己家里生活得应付自如的杭予年问。 这个房子她刚毕业就开始装修了,当时全凭她的喜好,那时候年纪还小,更喜欢偏可爱少女一些的风格,整个家看起来粉粉的,杭予年和它搭配在一起总觉得格格不入。 杭予年下意识想否认,想想觉得好像的确是这么个情况,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安亦也笑了,其实闹成这样,对来她说却是解脱,她终于不用一边愧疚于对许琛的背叛,一边不安与杭予年之间那薄弱的关系。 安亦在与许琛的家里住了一周,这种破裂又紧张的夫妻关系让两个人都非常压抑,一周后,在告知了许琛并在他的默认下,安亦搬了出去。 这场离婚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住在一起注意力更多会放在紧张的关系上,也许分开了才能让许琛有更多的空间考虑离婚的事,他们都知道这已经是注定的结局,但就如安亦说的那样,他可能还有一口气堵在心里,他们要等他这口气吐出来。 杭予年因为工作的关系要频繁来往于A市和B市之间,飞机都成了他的通勤工具了。 安亦看他辛苦心疼得不行,杭予年却不在意,这本就不止是安亦自己的事情而已,能这样陪在她身边也让他有些参与感。况且从认识她的那天起,他就梦想着能有这么一天,两个人像平常恋人般生活在一起。 暑假过去,安亦又要开学了,工作忙碌起来,难免有很多事情要让她分心,也让她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这么一直无底线地拖下去了,会消耗她的精神,更会消耗杭予年的,她相信许琛也不好受。 开学过后马上就要到中秋,她不知道许琛有没有和他的父母透露什么,但中秋到了就再也瞒不住了。放假前,安亦又找了许琛,近一个月的分离,该磨的也都磨平了,人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愤怒中,许琛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可他也是个聪明的人,他的人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一直把时间和精力耗在这种不会有结果的事情上。 终于在国庆过后,他同意申请离婚。 立冬后,B市的天气还不是很冷,满是秋天的余温,安亦和许琛再次出现在了民政局。 办好手续出了门,两个人都感到了一身轻松。也许还有不甘,但被磨的这两个月,许琛更想要的是一切恢复平静。他看着安亦,知道这一别就真的是有缘再见了,他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可他也知道多说无益,不能改变什么,还显得自己不洒脱。 最后还是安亦先开了口,“不管你相不相信,之前在一起的三年,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包容,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可以对你说无数遍,我不会忘了你,你是我这辈子最希望能过得好的人。” 也许本来是有千言万语,但许琛最后只留给她三个字,“再见了。” 晚上回家时,安亦把最后和许琛说的话告诉了杭予年,“我真的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你会不会特别在意啊?会不高兴吗?” 杭予年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只觉得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所有亲密都开始有名有份了,“你把祝福给他,把爱留给我就好。” if线18新的旅程 一切好像都恢复了平静,但安亦知道这只是新生活的开始,未来还是未知数。 杭予年虽然不用再经常往返于A市和B市之间了,但周末有空的时候都会过来,或者他没空的时候安亦过去。 一次他来找安亦时被她的父母碰巧撞上,糊里糊涂地见了家长。虽然父母没有特意说什么,但安亦明显感觉到父母是很喜欢杭予年的,只是碍于他们之前的种种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言语间已经有意无意地开始探她的口风,问她以后打算要怎么办了。 父母对杭予年没什么不满,唯一担心的是他们一个在A市一个在B市,远距离的恋爱短期还好,总不能长此以往一直这么下去,影响感情稳定。 步入12月,冬天总算是真切地来了,海风不再惬意,只剩刺骨。 从外面吃完饭散步回家,杭予年牵住安亦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安亦有些怕冷,刚吃完饭手也只是温热。 明天就到平安夜了,路过的创意街区都是圣诞的气氛,安亦看过天气预报,明天可能会有今年的初雪,之前没有这么在意过这些节日,但和杭予年恋爱以后突然就怀揣上了少女心思,每一个属于恋人的特殊日子她都不想放过。 “我发现偶像剧里都是骗人的,冬天的时候冷得要死,怎么可能会有男主角会敞开衣服把女主角包进怀里啊~”安亦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好像意有所指。 杭予年停下脚步,一把把还想要继续向前走的安亦拉进怀里抱紧,“你在影射我?” 安亦立马换上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我怎么敢呀?!” 相处地越多,杭予年越发现安亦就是一个又菜又爱挑衅的小坏蛋,每次都是先寻衅别人,再迅速撤离,还要装出一副无辜小白莲的样子,明明尾巴已经漏出一大截了,还以为自己隐藏地很好。 “演的不错,下次不要再演了。”杭予年毫不留情地拆穿她,紧了紧埋在胸前的人。 “啊啊啊!你好烦啊!”安亦不悦地嘟囔着,如果不是两个人穿的衣服太多,她真的想咬杭予年一口,“我想活得梦幻一点不可以吗?!” 杭予年失笑,他的确不是能读懂安亦的每一次隐晦情绪,但他会配合,“包住你可能有点困难,但抱住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中午下班后直接从律所过来的,两个城市有温差,他在办公室里换了件外套就来了。在A市大衣对他来说足以,B市的确要套上羽绒服了。他里面穿的少,确实不能满足安亦的要求,但他知道安亦也不是非要这样不可。 安亦被他包裹着,即使隔着两件厚外套,她好像也能感受到杭予年的体温。 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冬天拍的偶像剧更让人想要恋爱,因为漫天寒风中的温暖怀抱总是更让人心动,“冬天果然更适合谈恋爱啊~” “现在可以回家了吧?”杭予年摸了摸安亦脸上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肌肤,冰凉凉的,还是没抵挡住寒风的凛冽。 “嗯!回去吧~”安亦乖乖地离开了他的怀抱,任他牵住自己,外面待得久了还是有点受不了,偶像剧这种事,体验一下就行了。 “下周就元旦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杭予年牵着安亦,状似无意地问到。 “呃……”安亦想了想,“好像没有吧。” “确定没有吗?”杭予年又问了一下。 “是没有。”安亦仔细想了一下,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干嘛问这么认真?” 她有些不解,就算她真的有事,又不耽误杭予年来找她。 “没什么。”杭予年捏了捏被装在自己口袋中安亦的手,“就是想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回一趟D市?” 安亦反应了好一会儿,终于猜到了他可能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确定,“去D市干嘛呀?” “我家在D市。”杭予年说完,觉得总是这么打太极很没意思,他不再迂回,直接了当地告诉了她,“你要不要和我回家见见我父母?” 安亦有一丝惊喜在脸上闪过,但马上就变成了焦虑,“他们知道我了吗?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些什么啊?” 她没有直接回答杭予年的问题,而是跳脱地开始担忧见面的事了。 杭予年快意地笑着,“上次见过你爸妈后就和他们说了,总不能我在你爸妈面前都有存在感了,你在我爸妈那里还查无此人吧?” 他看着安亦那张紧巴巴的小脸,不由得上手,“别紧张了,我爸妈不吃小孩。” 听了他的话,安亦紧绷的脸总算有些松动,她装作不高兴地样子撇了杭予年一眼,“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被审判的又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被审判?我爸妈……还好吧。”杭予年回忆着父母的性格是算好相处的,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的确是摸不准父母的状态,不过,“别太担心了,我们全家都喜欢你这种女孩。” “我是什么样的?”安亦好奇,不知道自己是被分到哪一类了。 “怂怂地,很可爱的那种。”杭予年说得一脸正经,像是没在开玩笑。 安亦却一秒炸毛,“你才怂!你真的好讨厌啊!我明明都紧张死了!” 两人已经走到家楼下,她甩开杭予年牵着自己的手,快步进了电梯,就按健要电梯合上,看样子是真的要生气了,杭予年连忙趁门没合上钻了进来。 “是我不好,不应该不体谅你的情绪。”杭予年道歉也是第一名,“但你真的不用担心,我爸妈最起码不会不喜欢你,在家的那几天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不让你一个人陷入尴尬局面。况且不管你们相处得怎么样,以后我们也不用生活在一起,矛盾总归是不会有的。” 听了这话,安亦才真的安心些。 进家门时,安亦突然想到,这算是杭予年第一次在安排他们的以后,之前他见她的父母纯属偶然,但这次去D市却是他的刻意安排。 “以后,你怎么想的。”她想到了之前父母和她暗示的,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是个大问题。 “我觉得B市挺好。”杭予年回她,“只是我的工作暂时还安排不开,可能要到春节过后才能离开,本来想和你说的,但怕先和你说了又不能如期过来让你失望,不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安亦挂好衣服,转头就跳到了杭予年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我知道你也在努力奔向我就不会失落。” 元旦假期如期而至,安亦忐忑不安了一个多星期,真正坐上去D市的飞机时,反而踏实了许多。 杭予年从A市开车回来直接去机场接的她,今天天气不好,飞机晚点了,她到的时候正好是饭点,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紧张起来。 “这个点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啊,要你爸妈等我。”安亦焦急地拿着手机搜索从机场到家得时间,发现要近一个小时,又事晚高峰,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堵车。 “别担心了,我爸也出差刚回来,和你差不多一个时间到的。”杭予年抽空握了握她的手,让她情绪稳定些。 “啊?”安亦一惊,“那你不要等等他一起回去吗?” “他怕你不自在,让别人来接了。”杭予年如是说。 安亦想想也是,要是一起回家这一个小时的车程她还不是要如坐针毡,不过这也算提前感受到了他父母的关爱了吧? “你……之前也这么紧张?”杭予年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 安亦忍了又忍才没对他翻白眼,“没有!就是怕你爸妈!” 随后她又想到现在不是和他置气的时候,小声地问他,“如果你爸妈不同意怎么办啊?” 杭予年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同意的话你今天还能出现在这里?小心我爸妈告你诽谤。” 杭予年家是一栋三层小别墅,有一个不小的院子,车开进院子里时正巧看到妹妹杭予纾正指挥着杭父给花园挂一些创意灯带。 平时简单素雅的花园被几个灯点缀的温馨了不少。 显然杭予年不是这么想的,一下车就皱眉,“怎么一回家就把院子弄这么土?” 杭予纾不满地告状,“爸!你看我哥一回家就数落我!” 杭母闻声从房子里出来,杭予年牵着安亦没有放开,给父母和杭予纾介绍了她,安亦也一副乖巧模样和一家人打了招呼。 “大冬天的都站在门口干嘛啊,快进去吧。”杭母衣服穿得少,说了两句话就催促着大家进屋。 餐厅里阿姨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等安亦和杭予年把外套放好,一家人就坐在了桌边开始吃饭。 和安亦预想的不一样,杭父杭母没有抓着她问一些她的情况,而是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天,天南海北的、生活上工作上的,让她每一个话题都能参与上,整顿饭的氛围愉悦,安亦觉得自己好像不是第一天来杭家,而像是普普通通的婚后来父母家吃饭的日常。 吃完晚饭,杭予纾又要去挂灯,杭予年她是叫不动了,非要拉着安亦一起,杭予年本想替她拒绝,可是安亦一个刀眼让他闭了嘴。 “哎呀,现在可真好啊,总算有人能压你一头了!”杭予纾有人撑腰,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安亦没了之前的紧张,这会儿也全身轻松,她倒不是故意讨好杭予纾,只是她也同意杭予纾的说法,和杭予年相关的东西全身都透着清心寡欲,比如他的房间。就像她也觉得快跨年了,还是把家里装饰得温馨些更有节日气氛。 两个人折腾了好久,又请了外援,直至深夜才把两百多平的院子装扮好,全家人都很满意,当然,除了杭予年。 回房间后杭予年把安亦的手捧在手心里暖着,“就说让你别和她一起,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折腾自己不够,还要折腾别人,你看你的手红的。” “可是现在这样不是好看多了嘛。”安亦抽回自己的手,“我去洗一下澡就会暖和了。” 说着,她才发现她的行李一直在车上没有拿下来,“行李还在车上,你去帮我拿一下吧。” “明天再去吧。”杭予年没有应她,而是走进了衣帽间。 “那今晚怎么办啊?就光着吗?!”安亦声音听起来已经不悦。 “你要是想光着的话我倒也是不介意。”杭予年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笑。 安亦不再搭理他,想要自己出门,被杭予年拉住了。 他把人往衣帽间带,“你的睡衣都给你准备好了。” 安亦往里面瞄了一眼,发现不止是睡衣,连换洗衣物都已经准备好了,房间内还有一个很不符合杭予年气质的梳妆台,上面也摆满了各种护肤产品,想来也是杭母安排人提前准备的。 接后的两天,和杭予年一家人的相处她才了解到,杭父和杭予纾都是为了她专程赶回来的。 直到看到这些,安亦才有了真正觉得自己是被接纳、被重视的,有了归属感。 跨年夜,杭予年带安亦去看了灯光秀,考虑到安全等因素,D市已经好几年没有跨年活动了,今年却破天荒地批了灯光秀。 大街小巷到处都涌动着人群,随着新年的临近,大家都停下了脚步,一起看向对面楼群显示的灯光倒计时。 “十、九、八、七、六、五……”安亦跟着人群一起数着倒计时,零点钟声响起时,她想要扭头找杭予年,和他说一声新年快乐。 结果杭予年先她一步,靠近她的耳边,“我们结婚吧!” 安亦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们算上认识还不到一年,她以为杭予年对结婚是不着急的,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快和自己求婚。 “这么吃惊干嘛。”杭予年笑着勾了一下她的鼻子,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戒指套到了她的手上,“我刚认识你不久后就在想,你这手上套的要是我送的戒指就好了,现在愿望也算实现了。” 安亦心跳地厉害,仿佛回到了杭予年第一次向自己告白的时候,只觉得她的世界满天璀璨、星光灿烂。 眼泪快控制不住要从眼眶中滑落,她只能故作镇定地忸怩到,“我还没说答不答应呢。” “那你答应了吗?” “就,答应吧~”安亦笑地畅怀,伸手搂住杭予年的脖子,让他抱住自己,人潮如织,但她觉得她一定是这人群中最幸福的一个人了。 回去的路上,安亦也给了杭予年一个惊喜。 “我打算辞职了。”她说。 “什么?”杭予年惊诧,这个决定有点大,“怎么这么突然,有什么原因吗?” 他想了想,又怕安亦是因为自己,“你不用为了我,我说过,B市也挺好的。” “可是对你而言A市更好,不是吗?”安亦反问。 “不止是为了你,也为我自己,我打算来A市读研。”她接着解释,“其实当时阮筝出事时,我就有辞职的想法了。” 辞职的想法她不是今天陡然冒出来的,当时阮筝出事时学校的态度就让她十分不认同,她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也和许琛说过,不过许琛即使开解了她,她也知道对于工作不应该任意任性,她也不是不谙世事,会认为只有H大是这样,换一个学校遇到事情可能也是一样的处理方式。但已经让她遇到她就无法装作不知道,她可以换一个没在她眼前出事的学校哄骗自己。 只是H大是B市最好的学校了,如果离开对安亦也是一个大的损失,许琛安慰她人活在这个世上很多时候就是需要妥协的,对于不公的事如果没有能力推翻,顺从也不是十恶不赦,人还是要活得现实一点。 安亦承认很多事情的确像他说的这样,但杭予年的出现给了她继续自己想法的可能。 杭予年理解她的意思,不再多说,“你想清楚、安排妥当就好。” 对于这个结果他也是发自内心地开心,他亲了亲握住的安亦的手,“谢谢你能来。” 元旦过后,安亦回了B市,她时不时会给杭予年分享一些学校的信息,杭予年也会给她反馈一些建议。 分开半个多月后安亦迎来了寒假,理所当然地,她收拾了行李就去A市找杭予年。 杭予年的家一如往常,整洁、空旷,物品摆设也是井然有序,安亦却在他的餐桌上看到了几张英文打印纸,她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是国外几所学校的信息。 晚上杭予年回家,安亦出于好奇还是问了那几张打印纸的事。 杭予年听闻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本来想确定好了再告诉你,没想到被你提前发现了。” “什么意思?”安亦没想到这件事还和她有关。 “你想读研,不换专业的话,A市没有学校能强过S大,但你值得更好的。”杭予年拿过那几张打印纸递给安亦,“你的专业,有机会的话,能出国是最好的。” 关于这点,安亦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但这中间还有一个杭予年,她不可能完全不考虑他,两个人刚在一起不久,她还没潇洒到能撇下杭予年一走两年的。 今天他提起,安亦的内心有些小波动,又忍不住怨杭予年对她一点贪恋都没有。 “你也真舍得我。”她说起话来不禁就带上了些怨念。 “当然舍不得。”杭予年把其中一份学校的信息抽出来,摆到她面前示意她仔细看看,“我陪你去。” “啊?”安亦惊诧愕然,“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她知道杭予年在A市的工作刚起步,现在戛然停止,他会失去很多机会。 “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读书多了,而且真正工作了以后更知道自己欠缺了什么。”杭予年回她。 安亦知道他的话里有真,也有安慰自己的成分,但她决定欣然接受,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凭空散播压力。 有了目标,她的生活也更有活力和动力了,她知道来年,她会和杭予年一起踏上新的旅程。 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