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音之夏(男全处,nph)》 1.如何把清纯少男骗去酒店房间(微h) 黑色柔顺的短发,垂下头看书露出的白皙的脖颈,扑闪的睫毛在阳光下像金色的蝴蝶,无一例外不说明坐在大巴斜前座那个男孩是个俊秀的美少男。 更不要说那在衬衫领下半遮半掩的喉结,青葱如玉的细长手指,被阳光晒得微粉的耳垂上那一个小小的黑痣。 林晨音没想到能在去数学夏令营的路上——一般全都是书呆子——碰上一个能够上她审美的男孩。 虽然他看起来清纯有余性感不足,但是让这样的清纯脸蛋在她的调教下,一步步变得潮红,往日的自爱守礼也一步步变得淫荡,想想看就觉得很有成就感呢,林晨音不由咬了咬唇。 她可不想要在以后的几周内天天吃素。美好的夏天,即将到达的据说临近海滨的校园,也应该有个小帅哥排解一些学习的苦思吧。 林晨音盯得够久了,她的目光让男孩有些如芒刺背,他坚持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转过了头,这会林晨音算是看清了他的正脸了——居然比侧脸更加精致动人。 于是林晨音像是肯定了他的颜值一般对他灿烂地笑了笑,男生显然是觉得奇怪,但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笑起来有着浅浅的梨涡,林晨音是那种形容词十分朴素的人,此时脑子里也就是闪过好看漂亮几个词。 她看了眼手表,快十一点了,行程安排是到一个饭店休息顺便吃午饭。午饭前应该还会有一些时间自由活动,她决定在那时对小帅哥下手。 林晨音几乎是数着表过在车上剩下的时间的,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很想要知情识趣男孩给她舔到高潮。 大巴车一到站,她就迫不及待地跟着人群下车,边走边整理着她的西装裙摆。她有些烦躁,这裙子卡着她的腿,她想男人的西装裤肯定不会限制活动吧,万恶的父权制。 到了酒店后,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就散开了,林晨音找起了漂亮少男的背影,她巡视了一遍,盯住了那个最好看的后脑勺。 啊哈,找到了,走近一看,漂亮少男居然穿的是也是西装,在车上只是把外套脱了而已。 不过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林晨音懒得想那么多了,男孩蹲下身去系鞋带,笔挺的西装裤裹着双腿,大腿一用力,就隐隐透出皮革环的痕迹,林晨音知道那是什么,她不怀好意地想,等下必须得玩玩那个。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表情,带着她能做到的最人畜无害和公式化的微笑向漂亮少男走了过去。 她面不改色地撒谎,“同学你好,姜老师有事情找你,想让你过去一下。”姜老师是他学校的带队老师,林晨音在车上偷听到的。 “嗯?她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漂亮少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林晨音才发现他的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我也不知道,同学你先跟我来吧。”林晨音撇了撇嘴,装作无奈地说着。 漂亮少男没有继续问林晨音问题了,只是乖顺地跟着她进了电梯,林晨音站在电梯门前低头玩着手机。 少男偷偷打量着林晨音的背影。她留着黑色的短发,那双眼睛转过来看人的时候有种锐利的感觉。她的身材很高挑,小腿修长有力,穿着西装套裙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他却觉得挺适合她的气质的,少男胡思乱想着。 林晨音把人带到了酒店的七楼,往走廊深处走去。周围安静极了,这段路长的有些不对劲,他停下了脚步,“同学,老师她们在这里吗?” 林晨音故作轻松的样子指了指前方一个打开了门的房间。“就在那个房间。” 漂亮少男这才继续跟着她走过去。林晨音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得逞一半了,于是继续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带着他走进房间。 这里当然没有老师,林晨音可没有让老师旁观她猎艳的癖好,所以不出所料的——“老师她们不在啊?” 林晨音把门轻轻合上了,她语气里带着点敷衍,“说不定过会就回来了,你先等等吧”,她径直坐在了沙发的一侧,拿出了手机开始玩了起来。她搜索了这个酒店,快速地下单了钟点房。 男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不搭理他了,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些茫然,但又怕尴尬,于是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和林晨音之间还隔着两个人的距离,林晨音身上喷了香水,是松针的气息,他有点喜欢那个味道,但他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他知道旁边的那个女生在车上盯了他一路,但她的语气实在是不像是对他有好感,现在又带他来了一个房间。 他无事可做,只能百无聊赖地环顾房间四周,房间里并没有行李或者酒店用品使用过的痕迹,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正准备说话———“老师可能在路上耽误了,你想做一点别的事情打发下时间吗?”眼前的女孩打断了他,清亮的眼睛看向他,明明是笑着,眼神却有种看着猎物的感觉。 “不了吧,谢谢你,我先走了,我到时候再跟老师说明情况吧”,他被她看得有点脸红,他低下头歉意地对她笑了笑,往门口走去。 他还没站起身,林晨音就伸出手把他摁了回去,她一只手拉住了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林晨音的整个身体几乎都笼在他之上。 男生从来没跟异性靠得这么近过,一下子呆住了,他想推开林晨音,却被她紧紧地桎梏着,她的嘴唇离他很近,微粉的唇瓣和她的人完全不一样,看上去很柔软,漾着淡淡的光泽,松香的气息铺面而来,他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 他抓住了她的小臂,原本以为是瘦弱的手臂,他却感受到其下紧绷的肌肉和隐藏的力量。林晨音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他想他可能是被诱惑了,他望着她的眼,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推开眼前的女孩还是拉近。 然而林晨音完全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看出来眼前的小少男显然是有些晕了头,她用着侵略的眼神勾勒着那精致的脸颊轮廓,轻轻吐息着,身子离他越来越近,她看着少男的耳垂越来越红,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上,她们的唇只有一线之隔。 她抬眼看向他,他的眼神里有些迷思,还有些欲望掩盖在其中,秀丽的双唇微微张开了,他的手还抓着她的小臂,但是却没有用力推开她。林晨音不在意他在想什么,她只要确保不是拒绝她就行。 她用手指卷了卷他的领带,凑到他的面前,轻轻地用嘴唇碰了下他的侧脸。少男却在她轻柔的唇下猛地抖了一下。 “你有女朋友吗?”林晨音问他。 他撇过头不说话,气氛僵持着,他预想着如果他不拒绝她,等会会发生什么。 他被她带到了酒店房间里,她还压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他的欲望在灼热的空气里一步步地攀升着,他艰难地进行着一场和理智的斗争,他攥紧了手,准备骗她说有,却在抬头看到林晨音的眼神时缴械投降。 “没有”,他近乎叹息一般地回答,他闭上了眼睛,林晨音吻上了他的唇,让尾音在她们的亲吻里破碎。 她舔吻着他的唇瓣,一边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着,瓷白的皮肤泛着粉,林晨音内心的摧毁欲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她伸出舌头抵开了他的唇缝,狠狠地绞着他柔软的舌。 少男青涩地承受着,任由那舌在他的口腔里游离。眼前的人把他的呼吸都夺去了,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林晨音停了下来,咬着他的耳朵轻笑着,“笨蛋,接吻就不知道怎么换气了嘛?” 他一下子感觉到有火从耳尖点燃,一下子就烧遍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根本不想去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扶正了林晨音的脸颊,然后近乎疯狂地向她的嘴唇亲吻过去。 林晨音一边回应着少男毫无章法的吻,带着他互相探索着对方的口腔,一边走神地想,年轻人的荷尔蒙爆发真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离他说 要走到现在主动献吻也就过去了十分钟。 显然林晨音即使走神,剩下的技巧也够不谙世事的少男好好承受了。一吻过后,林晨音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喘着粗气的男孩。 他似乎被林晨音淡然的姿态激怒了,漂亮的眼睛有亮光在跳动,恼了一般将那双如青葱般匀称的手伸进了林晨音的裙底。 这确实惊讶到了林晨音,她还以为需要磨蹭半天,这个男孩才会这样做呢。林晨音充满恶意地想,看来再清纯的男孩骨子里都是风骚的。 眼前的少男盯着林晨音的脸,自然没漏掉她一瞬间惊诧的表情,他一下感到自满起来,像受了鼓励一般,继续沿着林晨音的大腿向深处摸去,林晨音享受地倒在沙发上,感受那温软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挪动。 男孩红着脸抚摸着她的腿,黑色的裙摆遮盖着他那作恶的手,林晨音没有拒绝他,他一边想着等下应该怎么做,一边一点点摸到了最深处。 那里微微湿润,他却像被击中般静止了,一动不动,他不可置信地惊呼,“你没穿内裤?” 2.下一步是阴蒂高潮(h) 林晨音看着少男快速伸回了手,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她本来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对她的诱惑更大。 “宝贝,舔舔你的手指。”林晨音一边解开了碍事的西装裙,一边温柔地命令着男孩。 他似乎还呆着,听到林晨音的话也只是眨了眨眼,然后像含棒棒糖一样含住了那根湿润的手指。“有点咸,还有点涩”,他含含糊糊地说。 “你可以接受这个味道吗?”林晨音的声音像海妖一样勾动着他的神经。 他觉得这当然不算好吃,但是这是她动情流下的液体,他当然可以接受,于是他点了点头。 “你想让我高潮吗?”林晨音那直白得不加掩饰的问题让男孩羞涩起来,但他的欲望显然是让他变得放荡了,他又点了点头。 林晨音像是奖励小狗一般摸了摸他发顶,直接将西装裙完全脱下,她躺到床上去了,斜倚着软软的靠枕,叉开了双腿。像女王睥睨着她的男宠般打量着他,眼前的男孩因为激烈的亲吻嘴唇红得像樱桃,发梢有些凌乱,然而领带还紧紧地束在脖颈上,显得又禁欲又风骚。 而他却震惊于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那里黑色的阴毛卷曲着,像森林一般覆盖着之下的土地,有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软肉,阴唇像扇贝一样翕动着,空气中松香混着爱液的气味像海风一般,他一下就联想到不可言说的生命力。 他匍匐着埋在了林晨音的双腿之间,温热的呼吸打在阴唇上,像是她们的第一个吻发生的序章,林晨音这次只是鼓励般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就伸出了嫣红的舌头轻轻勾着一根阴毛,又在阴唇上来回舔动。林晨音没有说话,只是欣赏着他缓慢又大胆的举动。 那舌头继续向峡谷进发,那里流水潺潺,他感觉滑得完全立不住,林晨音轻轻地喘了一声,他便开始来回勾动着那里的软肉。 “上面一点”,林晨音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用手指轻轻分开了阴唇,在那顶端嵌着一颗肉珠,他用舌头轻轻碰了碰,林晨音就发出来一声满足的喟叹,“乖学生”,于是他便伸着舌头重重地碾过那里,像是吃冰淇淋一样不断勾滑又舔舐。 他一边伺候着林晨音一边抬起眼看她的反应,他湿漉漉的脸配上清澈的眼神又纯又欲,让林晨音想把他弄得更湿。她挺着腰在他的唇上磨蹭着,不住地喘息。 阴蒂的快感是最刺激的,就像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一样,带电的快感一下遍布林晨音的全身。林晨音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和他对视着,用着暧昧语气夸奖着,“同学你真厉害,让我好舒服啊”。 他迅速地低下头去,耳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紧接着像是故意挑衅般在林晨音最敏感之处狠狠弹压,然而当林晨音不断翕动之时又缓下速度轻轻勾勒,林晨音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他挺翘的鼻连带着柔软的唇都压在她的阴蒂处摩擦,少男激烈地喘息着,热气不均匀地喷在她的阴唇上,他白玉般的手指在林晨音的阴道口打转。 林晨音扭动着让那漂亮的手指戳刺进去,她心想,手长得好,连给她指交好像都爽一点呢,可惜的是,这人还不知道怎么讨好她。 林晨音拿出了她为数不多的耐心握住那双手往她阴道里阴蒂脚下方伸去,她感受到阴蒂前后夹击的感觉,爽得轻呼一声。 “宝贝,抠那里,快一点”。 林晨音闭上眼身体向后仰去,她像是在摇滚乐队,身下一波波抠弄和舔舐像巨大的音浪震颤着她。一会又像是在海边,潮水的波浪包裹着她,她躺在沙滩上,任水流一遍遍地冲刷过她的身体,带来惬意和凉爽。林晨音快要高潮了,她摁着男孩的头不让她停下,随着最大的烟花在她脑内炸开,林晨音感到像是流星一般坠落在土地上的快感,她的腿紧紧环着少年的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之后,林晨音感觉无比平和,无忧无虑了,她松开了抓住少男头发的手,还细心地给他梳理了下头发,她看着少男的下半张脸全被她的爱液打湿了,下巴上还挂着银丝,银丝另一头还挂在她的私处上,她的心情更很好了。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吗”林晨音勾断了银丝,然而粘稠的水珠仍在他的下巴上汇聚着。 少男看着林晨音那双高潮后更加清亮的眼睛,本以为她会温柔一点的,没想到那张可恶的嘴却吐出了羞辱他的话。他想在林晨音这里讨回来点什么,于是闷声跨坐到林晨音身体两侧,俯下身想要吻她。 林晨音撇开头,推开了他,“你先去洗把脸,顺便刷个牙。” “你自己的水也嫌弃?”少男不可置信的说道,林晨音打量着他,发现他有些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决定再逗逗他,“你会吃你自己的精液吗?” 他没有想到林晨音居然说这个,林晨音趁他惊讶,隔着西装裤揉了一把他的硬挺,那里已经肿得很大了,“不如我给你弄出来,你把榨出来的汁全喝掉?” 少男这会是又羞又气了,林晨音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直接冲去了卫生间。林晨音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给她提前下的小时房好评。 等男孩回来,就看到林晨音仍旧只穿着上衣,她岔着腿,私处大大咧咧地敞开着,林晨音的随意让他心砰砰地跳着,但他不想那么快服软。 于是他握着林晨音的脚踝把她拉到床沿边,林晨音显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干,她惊呼了一声,少男紧接着用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让湿润的私处张得更开。 他把她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捧起她的头就是一顿舔咬,男孩没有什么技巧,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林晨音难得好心情地没计较,只是轻哼着配合他。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少男轻轻抵住林晨音的额头。“你叫什么名字?”男孩的眼睫毛煽动着。 “林晨音。我没想到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你叫什么?”林晨音冲他灿笑一下,男孩没忍住又啄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江临月。我确实该问问别的,比如这里应该不是老师的房间吧?” “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惨了啊。”林晨音不忘嬉皮笑脸一下,“可惜只是我定的钟点房。”她瞥了一眼床单上的水渍。 “都是你的水。”江临月揉捏了一把林晨音的臀部,换来了林晨音在他唇上狠狠的一咬。 “为什么会带我来这?” “因为…”林晨音本来想说,因为他是一车上最好看的男生的,但又怕他骄傲了。 于是她的手勾住了他腿上的衬衫固定环,用力拉开,往他饱满的大腿上一弹,“因为只有你最骚,戴着腿环勾引我。” 3.盛夏的迅速降温—万里挑一的那种(微h) 睡完了江临月,林晨音感觉神清气爽,连午饭都觉得香了一点。 她餍足地走回了大巴车,车上很空旷,同学大概都还在餐厅聊天。 林晨音看了一眼手机,距离到目的地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她决定待会睡个午觉。 然而她走到座位发现,江临月正等着她———原本那一排只有她一个人坐的。 林晨音没有要跟江临月谈情说爱的打算。她在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想刚睡完人家就翻脸不认人。 所以她只是又挂回了公式化的笑容和江临月打了声招呼,越过他坐到里面的位置,暗示道:“我中午打算睡个午觉,本来我是打算躺在你这个位置上的,没想到你来了。” 江临月在一场性爱的滋润下平添了几分撩人,原来有些清冷的眼角眉梢都透着春意。 他似乎没听懂一样,“那你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还附赠一个温柔的笑。 少男温润如玉的样子确实挺动人,林晨音看着他俊秀的容颜也有些意动。枕着他睡对林晨音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她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问题不在于此。 问题在于她不想给江临月她们在恋爱的错觉,免得当他发现她还会有别的男人时伤了心。眼前的少男显然在情事上懵懂无知,林晨音不想瞒着他。 “你不怕同学看到我们俩吗,还有老师呢?” 江临月似乎早知道林晨音会问这个,“老师她们提前去学校安排寝室了。如果我们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同学也不会在意吧。” 林晨音没说话,她对江临月笑了一下,表示她听到了,就开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江临月有些手足无措,明明他们中午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一个小时前他还抱着她亲吻,但是只是短短一会,她就有些冷淡。 江临月回想着林晨音刚才的反应,她像是拒绝了他,但又容许他留下来,是他表现得不好吗。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想是不是自己什么都不懂,才让林晨音觉得无趣。 林晨音其实也没有睡,她知道江临月一直注视着她,但她仍闭着眼。 时间缓慢地流动着,过了一会,江临月起身离开了,紧接着响起了悉悉索索拉上窗帘的声音,林晨音眼前的阳光被悉心遮住了。 她感受着那双漂亮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他的呼吸也变得很近,热热地打在她的耳垂上,林晨音装作睡着了,等着江临月下一步动作。 江临月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他手上拿着东西,像丝绸般凉凉的触觉在她的大腿上移动,磨蹭着她内侧的软肉,一步步往她的阴埠移动着。 林晨音这下装不住了,她摁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睁开眼瞪着江临月,“你做什么?” “似乎有人把内裤忘在了我的外套口袋里呢,我总不能让她下面一直光着吧?”江临月的手还在她的腿上摩擦着,林晨音才想起自己顺手干的坏事。 林晨音只是看着他笑,“我身上已经穿了哦,不信你可以来检查。” 江临月想着从上车到下车,大家的所有行李都在大巴车下面的储物处里。除非是林晨音上车前就特地准备了,但她又是怎么能预见她会跟他做爱的呢? 他只觉得那是林晨音笃定他不敢在车上碰她,而他想让林晨音惊讶一次。 江临月确认四周无人,窗帘也都好好拉上了,这才顺着林晨音的大腿往里摸去,很快他就摸到了那处软肉,甚至能感觉到阴毛卷曲的形状,然而那里确实被一层很薄的布料包裹着。 “你…你是什么时候换的内裤?”江临月想把手抽回来,林晨音却握着他的手挑开了那层布料,他的一节指节都陷进了她的阴埠里。 “早上我就想要做爱了,所以当然是提前做了点准备咯,我可不想夹一路湿掉的内裤。” 林晨音抓着他的手往里推了一点,感受着那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早晨就...”,那时她们甚至没见过面,江临月可以确定这一点。 “所以,我只是恰好被你挑中了而已吗?”黑发男孩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晨音。 “是啊,万里挑一的那种。” 江临月像触电般收回了手,清秀的指尖上还挂着晶莹的粘液。 他居然以为她是喜欢他才那样做的。他虽然知道她们中午发生的事快得不正常,但仍自欺欺人地觉得林晨音可能只是比较“直白”。 她原来根本不是喜欢自己啊。 江临月觉得自己似乎陷进了什么怪圈里,他脑海里一帧帧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有感情,那样的行为简直对江临月来说算得上荒唐。 他打破了他心里一个“好学生”的行为准则,直面了自己的欲望,但现在他却突然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他突然自厌起来,有些唾弃自己,他想在她眼里一定很好笑吧,做都做了,却又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抱歉,”江临月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既然都做过了,有什么不能继续的呢?”林晨音随意地问,她是真的不理解少男内心的弯弯绕绕。 江临月第一次觉得林晨音是如此残忍。他感觉他的情绪要不受控制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朝着她控诉着,漂亮的眼睛有怒火还有泪光。 “你怎么能随便跟不喜欢的人上床?”他质问她,又好像在说自己,“那简直…简直就是…”,林晨音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淫荡吗?还是下贱?你想说什么?”,她像是审视物品一样打量着他,她的怒火瞬间点燃了,等着他说最后几个字。 眼眶微红的少男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失言,他沉默着,不安又倔强地和她对视。 林晨音转而一笑,就好像刚才冰冷的眼神只是他的错觉,“你并没有拒绝我,对吗?” “难道你就爱上我了吗?”她仍是带着笑意问道。 江临月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却又极其清醒地意识到,他是他控诉林晨音的罪行的同犯,如果不是他的沦陷,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知道那不是爱情,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那是他的荷尔蒙混合着好感在作祟。但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还在被林晨音强烈地吸引着? 他被她误会了,他好生气,他好想吻她。 一滴冰凉流到他的脸颊上,江临月才发现自己竟然落泪了。 “对不起,还请给我一些时间冷静一下。”他恳求地对她说。 4.升温,新的男孩出场 林晨音自然是同意了江临月的请求,她对长得好看的男孩一向大度,只是她一想起江临月未说完的话,就心生厌烦。 林晨音叹息一声,她只是想要轻松的性爱罢了,这有什么错呢。林晨音慢慢悠悠晃到队伍末尾,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落单的那个,能够独享一个寝室。 不巧的是,江临月就住在她的隔壁,少男仍在用一种复杂又缱绻的眼神看着她。 江临月无论站在哪里都漂亮得醒目,更不要说穿着合身的西装,又带着这种楚楚动人的表情了,他在不自觉之间招惹了不少目光。 林晨音还是受用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准备开始下一场猎艳,毕竟她没有责任给他梳理青少年情感问题。 正是傍晚,滨海的城市有着很美的夕阳,橘红色纵情徜徉在天际,远处的天空也没有被高大的建筑物所遮蔽,一望无际,有种自由自在、何处不可达的感觉,林晨音的心情很好。 她走到体育馆附近,那边有一个很大的排球场,她看到那有人穿着印着夏令营的logo的t恤。 林晨音喜欢打排球,也很擅长,她想着说不定可以跟她们一起玩。 但是她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西装裙套装,这肯定是运动不了的,她一时沉默,那是今天晚上开幕会时她演讲要穿的衣服,现在离晚会开始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来来回回换衣服还有洗澡会来不及。于是她只能选择坐在球场边的长椅上,看着她们打。 球场上的局势很焦灼,两边旗鼓相当,蓝队副攻正在扣球,她的长臂向后伸开,击球的力道很猛,角度又偏,正好打在后排两个球员中间,林晨音自己都觉得很难接住。 但只见红队的自由人——一个精壮的女生扑身上前,一个滑步,几乎是半跪着把球救了起来。 对面经过几番传球,又把球打回这边,气氛紧张极了,所有人都沉默着,眼神牢牢锁定空中飞越的排球。 红队的二传是个男孩,他站在网下盯观察着球的位置,半蹲着身,时刻准备配合走位,红队主攻扣球,他一个跳跃轻垫了下球的底部,高速的排球偏离了原本的飞行路线,绕过了对面严密的拦网,红队成功得分,场上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林晨音跟着大喊了一声“好球”,二传转过头来看她,男孩开心地朝她挥手,像只金毛牧羊犬。 林晨音这才看到他的正脸,她感觉她被幸运之神眷顾了。 男孩一头金色卷发蓬松又柔软,他有阳光亲吻过的小麦色皮肤,晶莹通透明亮的碧绿色眼眸,看着像是意大利人,林晨音猜测他是交换生或者是国际部的学生。 他穿着无袖背心,薄薄的白衣被汗水有些浸湿,半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下面的肌肉分明的蜜色皮肤,还有胸前两点樱红。 男孩两条手臂不算太粗,却又很有线条,肩膀尤其好看,他掀起衣角擦着脸上的汗,露出了一截窄腰,林晨音眼力很好,那上面没有毛发,但是有巧克力型的腹肌。 林晨音有些坐不住了,男孩的外表完全是林晨音喜欢的类型。球场上热烈的气氛和荷尔蒙的刺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了,男孩所在的队每得一分,她都和她们一起欢呼着。 漂亮的少男转过头来看她,有时候是冲她挥手,有时候是做着假动作耍帅。要是输了他就无奈地摊摊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金色的小卷毛,冲她羞涩地笑。 等到一轮比赛结束,林晨音向球场走去,她径直走向少男,却在他抬头看向她的时候调转方向,把她刚买的冰水递给了她们队的自由人,向她大力夸奖道:“你打得真好,什么球都能救到。你们也是来这参加夏令营的同学吗?” 林晨音用余光瞥到,男孩有些不明所以,转了个圈走去了休息区。 女生自然是注意到了林晨音的突然拐弯,但还是接过了她递来的水,“谢谢你,我们是本校的学生啦,不过也有人参加大后天的联合考试”,她边说边仰着头就灌了小半瓶下去。 随之,她抬头看到了林晨音的脸,“啊”,她惊呼一声,“你是不是林晨音,今天晚上发言的同学?” 林晨音有点诧异,她感觉学生根本不会在意谁上台演讲的,穿西装裙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 “我知道你啦,恭喜哦。我叫叶沧澜”,叶沧澜对她热情地说,她冲她眨了眨眼,“我帮忙晚会学生对接工作才知道的。” 林晨音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她似乎还加了她的微信,“谢谢你。对了,明天你们还打吗,我想跟你们一起玩。”顺便试试看把你们队的二传拐走。 叶沧澜挑了挑眉,低声对林晨音说,“当然可以,以及,正在看你的那个帅哥——叫Felix,还是单身。”林晨音一抬头,正撞上男孩偷看她的目光,她对他灿烂地笑了一下。Felix正在抬头喝水,他呛了一下,水流从他的下巴一路从衣领流下去。 林晨音笑得更开心了,和叶沧澜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她和叶沧澜闲聊着晚上发言的事情,一边偷偷打量着Felix。 Felix已经走回了球场,正俯身收拾地上打散的球。从这个角度,林晨音正好能看到他的背影,他蹲下捡球时臀部挺翘,布料陷进去一条细缝,肌肉绷紧,显现出充满力量感的大腿,林晨音觉得那看起来很好蹂躏。 Felix从地上起身就和林晨音对视了,林晨音大大方方地和他挥了挥手,Felix也是外向开朗的性子,就好像刚才呛水的意外没发生一样,他对林晨音露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两个酒窝甜蜜可人,金色的卷发垂在他的眉梢间,碧绿的眼睛很有异国风情。 林晨音本来以为撩男孩的工作明天才开始,没想到金发美少男就向她走过来了,叶沧澜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识趣地溜了。 “嗨,我叫Felix,你也打排球嘛?”他的中文很标准,男孩一只手拿着水,另一只手上拿着球,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球面上微微用力,林晨音莫名地觉得这样很好看。 “Oh.Felix.”她故意用夸张又暧昧的语气咬着 尾音,“No,I just e and watch you play.” 显然外国人的脸皮就是要更厚一点,Felix走得离林晨音更近了一些,两人的影子在地上重迭。她们面对面站着,少男性感的身体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How about it?Do you like it?”金发男孩带着笑意望着她。 林晨音什么也没说,伸手拿过了Felix手上的水瓶,她们的手指碰在一起,像羽毛一般轻柔地相碰又快速分开,Felix感觉心口有些痒痒的。 林晨音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很甜”,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碧绿的眼睛,男孩也不甘示弱地回盯着她。 “而且…身材真好。” 林晨音如愿以偿看到那双如碧海般的眸子羞涩地躲闪起来。 ps.Felix原型是《我变美的那夏天》的弟弟Jeremiah。 5.他还是回到了她身边(微h) 调戏完金发帅哥,林晨音没忘记晚上还有发言的事,施施然往场馆走去了。大礼堂里坐满了学生,林晨音作为她们这一届的学生代表第一个发言,就直接去后台候场了。 她一向是有两幅面孔的,一站上台,那副可憎的家长老师的好孩子的面具就戴上了。她很擅长演讲,这种提前背了稿的发言就更不要说。 她行云流水地演说着,在一些冗长无聊的介绍后,适时地插入学院的几个趣闻。她极具专业度又幽默风趣,紧紧地吸引着听众的注意力,学生的反响很不错。 她介绍着夏令营举办院校的相关情况,突然发现Felix正站在连往后台的通道上,Felix注意到她投来的目光,朝她挥了挥手,碧绿的眼睛带着温暖的笑意。 她不知道他怎么到这里来的,但她看到他确实有些欣喜。 她即兴说道:“不强体魄则无以壮精神,我们青少年往往因为学习繁忙而忽略了体育锻炼,本校有全面的体育场馆供学生们使用。我们也希望大家能在这个美好的夏天,通过体育锻炼结识更多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收获友谊,增益身心。”说完,她偷偷朝Felix的方向眨了眨眼。 之后的内容顺利地完成了,林晨音回到台下预留给她的位置上,沿路许多不认识的同学都跟她打了招呼,她不出所料地注意到了江临月惊讶又赞许的眼光。 而江临月的内心远比林晨音想象的要复杂地多,他当然也听说过下一届出了一个很厉害的学妹,只是因为不是同校的学生而没去关注过她的名字。 他从未想过那就是林晨音本人,这个张扬、好像不把一切规则当回事的少女,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拉去房间给她舔穴的少女。 他想了她想了一个下午,粘腻的思绪伴随着欲望一直不断折磨着他的大脑。 而此刻,他看着她在台上挥斥方遒,意气风发,他才发现他的眼睛根本离不开她。她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明星,她的一颦一笑都对他有了意义。 江临月有点走神,叶沧澜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准备上台,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有演讲这件事。江临月在恍惚间完成了发言,他听着底下掌声雷动,只意识到林晨音也在观众席为他鼓掌。 他已下定决心,快速地鞠躬致谢,往后台走去。 林晨音漫不经心地看着后面的表演,一边懊悔着自己居然没看出来江临月就是是那个她听说过的学长,传言里的他很严肃自律,基本上都不接触任何娱乐。 林晨音有些尴尬,怎么没人跟她说这个学长长得这么好看呢。不过她很快就自我和解了,睡谁不是睡,只要是处,长的好看就行。 演出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林晨音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不清起来,直到有个面生的男同学走来跟她说需要去集体谢幕,让她去后台准备着。 那个男同学把她带到演员的化妆间门口,突然说有急事,让她自己去找负责老师,抛下林晨音就直接就走了。 林晨音无语极了,她谁都不认识,后台又这么大,这怎么找,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男的做事不中用,开始在后台晃悠了起来。 化妆间暂时还没有人,化妆品和一些首饰散乱地放在台面上。而这个化妆室后面居然还连着一个练舞房,练舞房里灯都熄着,林晨音直接路过了那里,打算去别的房间问问人,没想到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门砰得关上,所有灯都亮了起来,身后有人紧紧抱住了她,林晨音这会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用我的手段来对付我,偷师也是要给学费的,江临月。”林晨音被抱得动不了,伸脚踢了踢那双锃亮的皮鞋。 “你该叫我江学长”,江临月把头埋在林晨音的脖颈上,闷闷地说。 林晨音感觉痒痒的,“你太幼稚了,还是当学弟吧。” 江临月把脸贴在她侧脸上,“对不起,今天信息量有点超标,我下午在车上的话不是那个意思,”他讨好般轻轻蹭了蹭她的脸,“我只是很难过你不喜欢我。” 林晨音其实早就不跟他计较了,毕竟她都开始物色别的帅哥了。“那你现在是想通了吗,打算通过色诱走走捷径?”她恢复了不正经的语气,调笑着问他,“没想到你长进这么大,对镜play都有了。” 江临月环顾四周的镜子,他们俩重迭的身影在四面八方映射着,他的脸烧了起来,他把怀里的林晨音转了过来,轻轻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只是注视着他,那双眼睛柔得像春水一样,淡粉色的薄唇轻抿着。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林晨音莫名地想到了这句词。 他低下头靠近她,她们的唇轻轻地碰在一起,接触着,试探着,像是一种陌生的语言。 很快,温度就上升起来,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唇瓣吸吮着对方的汁液,她们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动作越来越急切。 不知道是谁的吻点燃了谁,浴火很快就殃及了池鱼。林晨音把江临月的衬衣揉得全皱了,扣子都扯掉了几颗,他的唇被她咬得红肿,光洁的后背上印着她的指痕。 林晨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她的衣服在接吻的时候就被她嫌弃碍事脱掉了,而她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临月拽到了腿弯,她几乎光裸着被他抱在身上。 她跨坐在江临月的胯上来回磨着,用那处的坚硬来缓解她喷薄的欲望。江临月虽然还好好穿着西装裤,上身却凌乱不堪,洁白的身体上还有一道道红痕,林晨音心想,他像个斯文败类。 江临月的勃起撑着裤子,紧得难受,林晨音的下身又紧紧地贴在他胯上,柔软湿润的触感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被她磨得受不了。 江临月轻咬着林晨音的耳朵,一边用那白玉般的手指挑逗着林晨音的乳头,“要做吗,学妹?” 林晨音摇了摇头,两只手抓着江临月的胸肌,把两颗樱红弄得又硬又肿,他在他身上继续摇摆着,“没套呢,不能做。” 江临月啄吻着她的耳朵,一路亲到她的下巴,轻轻在那里咬了一口,像是安抚一般。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盒安全套。 “戴套也有怀孕的风险的,我不想冒险。”林晨音停下了动作,她知道她看起来像是故意拒绝他。 她曾经就和人做着做着套破了,等到事后才发现,导致林晨音不得不吃紧急避孕药,那药让她的经期混乱了很久。 她不想这样,于是她只是用爱怜的目光看着他。 江临月紧接着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盒男用避孕药,里面已经少了两片。“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再吃。我提前吃只是怕药效没那么快发作。” 这次他确实是让林晨音惊讶了,她这才正视江临月,少年诚挚地看着她,黑色的发丝温柔地垂在清冷俊秀的脸庞上。 她轻轻揉摁着他眼角那颗泪痣,看着它慢慢变得绯红 ,她想,江临月一定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性感。 她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相信你”。 ps.晚点还有一更 6.论镜子与性爱的不可分割性(h) 江临月眼中像是跳动着火光,他感觉到他都不像自己了,他发了狂一般把她的臀部整个抱到脸前,林晨音一边笑一边尖叫着。 江临月捧着她的臀,对着阴蒂就是一顿又舔又吸。 林晨音躺倒在地板上,才发现天花板竟然也装了镜子,原本斯文的少年像是要渴死一般吸着她的爱液,笔挺的鼻梁陷在了她的阴唇里,私处的嫩肉被舔得靡红,江临月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滑动,林晨音舒爽地享受着江临月的唇舌服务。 突然底下传来一点刺痛,林晨音缩了一下想躲,却被江临月稳稳固定住了,她听到她腿间传来江临月勾引一般的声音,“叫我江学长,就不咬你。” 林晨音对男人这种莫名其妙对辈分的追求感到无语,她梗着头不搭理他。 江临月又对着她的阴唇轻咬了一下,之后是大腿内侧,之后慢慢往上,她的小腹,她的胸部。 江临月在她乳尖上停了下来,呼吸的热气打在她的顶端,她感觉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 江临月伸出舌头缓慢地来回勾弄着她的乳尖,一边抬头看着她,眼角的泪痣平添了几分妖冶。 林晨音想让他再多吃一点,挺着胸往他嘴边凑,江临月却躲开了,他仍是不慌不忙地只舔着乳头,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好像要被那片黑色吸进去了。 林晨音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嘟了嘟嘴,假装撒娇地说着,“江学长,学妹求你用你那淫荡的小嘴吃吃我的胸吧,还有你那骚几把,别忘了给学妹的小穴止止痒。” 江临月脑子里轰的一下,脸顿时烧得通红,他没想到林晨音又一次地羞辱了他,他气急败坏地把头埋在了林晨音的胸间,一口吃进她半个乳球。 他想咬她一口,但又舍不得她疼,只是用舌头一下下碾过她的奶尖,用力嘬弄着她的乳肉。 林晨音如愿以偿了,她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把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她俯视着黑色的脑袋在她胸上做乱,她喜欢这个视角,他含着她乳头的样子,让林晨音觉得特别带感,有一种在喂奶的错觉。 林晨音这辈子都不打算生育,但是在性爱里,每当有男孩捧着她的胸舔咬的时候,她都感受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色情感。 江临月含着她的一颗乳尖,用牙轻轻碾磨着那块敏感的肌肤,得到林晨音开始急促喘息起来,就叼着她的乳头提起来,拉到最高处然后松嘴,看着白嫩的乳肉像水一样颤颤巍巍地摇晃着。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裤链,戴好了安全套之后,便用硬挺嵌在林晨音的阴唇之间来回磨动,林晨音出了很多爱液,他借着汁水顺滑地磨蹭着她的阴蒂。 林晨音爽的不行,她紧紧贴着江临月滚烫的阴茎,把他推靠在一面镜子上,扶着肉棒就往下坐下去,逼仄的小穴被一点点撑开,内壁紧紧地箍在江临月的阴茎上。 林晨音有段时间没做了,江临月尺寸不小,她感觉并不算舒服,江临月也被林晨音绷得不行,额头上起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林晨音可不管那么多,她拽来江临月的手指让他给她揉阴蒂,她努力放松着紧绷的穴肉,就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林晨音骑着江临月的肉棒,看着美少男雪白的身体在她身下染上了高潮的红。 “你看看你的东西多淫荡,硬挺挺的,要怎么骑才能满足你呢?” 林晨音指着映射着她们交合样子的镜子,江临月看着他的原本淡粉的肉棒一下下被林晨音阴道吞进去,再吐出来就是一种糜烂的艳红。 江临月也逐渐体会到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他的手揉捏着她的浑圆的屁股,像面团一样捏扁搓圆,臀肉在他的指缝溢了出来,柔软的肌肤被他留下一道道浅红的压痕,当痕迹慢慢消去,他又抓着她的屁股印上新的。 他不规则地揉捏让林晨音的阴蒂被时不时被阴唇磨擦着,她觉得很舒服,俯下身去咬他的喉结,时而舔舐,时而含弄,他的喉头想要滚动,她就伸着舌头按住它,一边收紧阴道绞着他的肉棒。 江临月有点窒息的感觉,稀薄的空气让他难以思考,他所剩不多的理也智被欲望吞噬。他近乎着迷地盯着镜子,林晨音附在他的身上,咬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她饱满的臀瓣一下下吞着他的阴茎,林晨音吞到最深处的时候,只剩下两颗卵蛋挂在她的臀肉下。 “江学长不会在台上发言的时候,就计划着怎么把肉棒插进学妹的小穴了吧?”林晨音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扭动着腰上下吞吐着。 江临月的喉结被松开,他大口地喘着气,他感觉他硬得好厉害,林晨音随意慵懒的摇晃让他越来越躁动。 “学妹,别这样…”,他的声音很轻,脸颊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我受不了”,月光从窗口打在他的潮红的身体上,他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着,有一种美丽的破碎感。 林晨音没听他的,俯下身咬上了他的嘴唇,舔开他紧闭的牙关,缠住了他的舌。 江临月终究还是失控了,他疯狂挺腰顶弄着林晨音内壁的褶皱,林晨音在他身上放声尖叫,她们的交合处水声噗叽噗叽地响着,阴囊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江临月逐渐有了射意。他感觉他的腰眼越来越麻,大脑也停止了转动。此时此刻,他完完全全被身上的人掌控了,包围了,他满心满眼只有她,他的一切在这一刻似乎都献给了林晨音。 他的手指不断地揉搓着林晨音的阴蒂,他想让林晨音高潮,想让她记住他。 他努力记住这种疯狂的感觉。他感觉眼前有绚烂的烟花绽开,然后是一片空白。 林晨音知道处男的第一次都很快,江临月已经还不错了,但是她显然还没有爽够。 江临月还在射精的余韵里喘息着,就被林晨音抓着头发摁在了胯下,江临月喜欢她在性爱里的些许粗暴,这代表着她同样渴望着他。 他卖力地舔弄着林晨音的阴埠,手指代替肉棒插进她的阴道,上下抠弄着阴蒂脚。 林晨音盯着镜子里江临月舔舐她的样子,他跪在地上,林晨音的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江临月原本扣到最顶上的衬衫大开着,露出洁白的胸膛。领带要掉不掉的挂在脖颈上,西装裤倒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有滴着精液的性器硬挺挺地伸出来。大腿处的腿环还绷着肌肉,饱满的肉在两侧微微鼓起,林晨音又流出了好多水。 她低头凝视着他,那张埋在她私处的脸,简直美的不可思议,黑发红唇显得如此纯洁,然而伸出舌尖舔动的样子又色情得不行。 林晨音回想起江临月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个跪在她脚下,像小狗一样给她舔穴的男人,她的征服欲被狠狠满足了。 环绕着她们的镜子从各个角度映射着这个画面,林晨音想着,要是那些是摄像头就好了,她好想把这一刻的江临月永远留住。 越来越猛烈的快感在她阴蒂上汇聚,林晨音这次的高潮来得很猛烈,一波又一波地浪潮直接冲荡着她灵魂敏感之处。 她的爱液几乎要把江临月淹没了,江临月被呛着咳了起来,之后就是脱力一般将脸靠在了林晨音的大腿上,他乌黑的头发沾了她的液体,一缕一缕的散落在脸颊上。 林晨音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阴道一收一缩地吐着爱液。她用手指勾勒着他的脸颊轮廓,点过他的挺翘鼻子和嫣红嘴唇,江临月还在喘着气,热气打在腿上痒痒的。 林晨音心中突然油然而生了一种满足感:激烈的性爱之后,美丽的情人枕在她的大腿上,她用手指绕着他的发,岁月静好。 这种时光要是能停住就好了。 7.图书馆的晨景 林晨音和江临月在寝室前分别,江临月有些依依不舍,他搂着林晨音亲了许久才舍得离开。 林晨音浴火都被他挑了起来,正想把他拉回她的房间,江临月却跟她说,“可以在考前都不做了吗?” “...?” “做了的话,我会一直想着你,心猿意马的,没法复习了。”他怕她生气,拉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指节。 “你真的是个好学生呢。”林晨音阴阳怪气道。 “没有”,江临月不说话了,只是用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睛望着她,唇瓣贴在她的指尖上。 “行,那你走”,林晨音把他推向他的房间。 他拽着她的手不动,“明天一起自习吗?” 林晨音不想去,她全都会了还学什么,但江临月只是祈求地望着她,可怜兮兮地晃着她的手,林晨音听到楼梯间响起了脚步声。她可不想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她说,“好吧,不过傍晚我有事。” 江临月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他快速在她侧脸上重重一吻,道了一声晚安,就闪回了房间。 林晨音揉揉太阳穴,缠人的男人真是棘手。 她快步回了自己的寝室,她的生理期快到了,每个月这个时候她的性欲都很强。然而当她翻出她的小玩具,才发现她忘记充电了。 林晨音重重地叹了口气,女人倒霉起来按摩棒都没电,她重新给它插上电源,疲惫地洗漱完就沉沉入睡了。 * 第二天清晨,她和江临月一起去了图书馆,路上能隐约看见远处的山脉,连绵的群峰在深蓝的阴影上漂浮,泛着瓷光。 她们找了一个周围没人的位置落座,江临月坐在窗边,柔和的晨光泼洒在他白色的衬衫上,窗外的绣线菊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他安静地做着题,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书本,远方的湖边的柳树泛着箔白光泽,枝条沉沉垂在金色的草坪上。 清早的时光使人沉醉,林晨音撑着头欣赏着这副光景,她胡思乱想着,她还从没有在图书馆做过爱呢。 江临月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纤长的睫毛微颤着,轻抿的唇瓣是桃花瓣的浅红,他低沉美妙的声音响起:“别看了,快去学。” “…你真扫兴”,林晨音不满地说,她趴回座位上,翻开平面几何的习题,用铅笔随意地画着辅助线。 没过一会,她就不想做了,她凑到江临月的身边,他在做几年前HMMT的一道组合试题,草稿纸上已经写了一些过程。 林晨音想了想,思路大致是正确的。但在最后几步的时候有些跑偏,一个重要变量解不出来,林晨音看了看他的运算量,应该已经卡了有一会。 林晨音脑算了一下,就又趴回他手边去了,她一边看着他做题,一边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地摸他的大腿。 “你就知道后面怎么做了吗?”江临月抓住她作乱的手,视线还专注在草稿纸上。 “没有啊。”林晨音顺势与他十指相扣。 “那就别乱动哦。”他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声音又轻又缓。 “会了就能乱动吗?” “你现在还不会。” “嗯…”,林晨音起了精神,“你要不试试错位排列公式,然后用排列的不动点的特征函数?” 他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说法继续往下算。 “然后就能求出自变量是每个排列的函数的四次方求和应该是…”,林晨音想了想,“15乘2013的阶乘。” 江临月的笔尖和她的声音一同停下,纸上赫然是同一个数字。 “这就是天才学妹吗?”江临月有些惊讶她的思维能力和计算速度,他还在纸上演算着,推理林晨音的思路。 “哼哼,可以让我摸了吧。” “不行”,他不讲诚信地拒绝了她,林晨音愤愤地丢开了他的手。 “晚上回去给你摸”,他补充道。 “那个时候我说不定就有别的行程了。”林晨音撇了撇嘴,往后一仰,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和谁?”江临月看不进去了,他收了笔,转过头来望着她。 “别的男人呗。” “别开这种玩笑。”江临月愠怒地瞪了她一眼。 林晨音不置可否,装作无辜地朝他耸了耸肩。 8.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江临月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林晨音也喜欢跟他讨论难题,毕竟他的一点就通也给了林晨音很大的成就感。 只是,他实在是过于认真了。 林晨音此人在每次纵欲之后,总是浑身痒痒,想要继续那种快感。简单来说就是她满脑子都是把眼前这个又乖巧又可恨的男孩摁在身下,坐在他的脸上让他口。 但是她失败了。江临月似乎下定决心在考试前都不和她亲密接触。他只会在林晨音实在坐不住的时候,把她拉到层层书柜深处,热烈又克制地和她拥吻,分开后,又用渴望又清醒的眼神注视着她。 * 林晨音度过了清汤寡水的白天,自然要在傍晚寻找乐趣。 她提早换上了运动服到了排球场,人群几乎还未到来,球场一片空旷。 在这充满光尘与宁静之处,被晒红的草坪在脚下干裂,明艳的砖红色墙壁反射着日光。 Felix坐在树荫下看书,阳光穿过树叶,一片灿烂摇曳。 林晨音放缓了步伐,绕到他身后,斑驳的树影打在书本上,字间忽明忽暗,她伸出手为他挡住阳光,Felix眨了眨眼,想要转过头。 “别动哦”,林晨音似笑非笑地说。 金发少年浅浅地一笑,“是你。”但他很快止住了笑意。 “哦?就能听出我的声音了吗?” “嗯。”他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碰了碰林晨音挡住阳光的那只手,然后继续看他的书。 Felix今天出奇得沉默寡言,林晨音觉得奇怪,明明昨天他还表现得对她很有好感的,她们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却没什么反应。 林晨音试探性地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Felix不安地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挣脱她。 时间悄然流逝着,到处还是灿烂日光,但月亮已经隐隐闪耀。 “你看过《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吗?”他终于开口了。 “看过,怎么了?”这本书不算热门,又是极具想象力的浪漫主义作品,林晨音也是恰好读过。 “你说,克林索尔为什么会做那个梦呢?” 林晨音不明所以。 “他明明拥有了妮娜,却还要伊丽莎白,伊迪丝,贝尔塔?” “克林索尔是一个有些疯狂的画家”,她斟酌着语句,“多情是作者用来象征他对生活的认知的一种,他最终不也在繁华落尽之后走向死亡了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安慰他说,“都是虚构的,别太在意。” Felix不接受她的理论,轻哼一声,就不再搭理她了。 她俩这种奇怪的僵持一直到叶沧澜来了才打破。她径直过来找林晨音说话,林晨音巴不得赶紧从这种尴尬的情况里走掉。 她们俩坐在长椅着闲聊着,从竞赛聊到她昨晚的发言,聊天的最后,叶沧澜瞥了瞥坐在树下的Felix,挤眉弄眼地问她有没有把人拿下。 林晨音深深地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今天突然就冷淡了,男人心,海底针。” 叶沧澜有些诧异:“我昨天看到你被一个陌生同学叫去后台了,他也跟着后面去了,还以为你俩开始约会了呢。” 林晨音恍然大悟,原来Felix的问题是这个意思,他哪里是在问克林索尔,他分明是在质问她。 昨晚化妆室人来人往,她在舞蹈房里早就沉醉在欲望里,也没有注意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Felix大约是看到了她和江临月了,林晨音也没办法,毕竟她自己都不清楚江临月的计划。 “可能是被他发现我已经有秘密男友了吧。”林晨音说。 叶沧澜有点惊讶林晨音会对她坦言相待。她转而想到林晨音的优秀和魅力,也觉得她有几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你下次可要藏好了,要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叫我。”她豪爽地拍了拍林晨音的肩膀。 她们俩愉快地聊到球赛开始。林晨音这次在叶沧澜的安排下和Felix在一边,她打主攻,Felix打二传,Felix对此没有什么态度,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位置上,原本闪着翠绿光辉的双眼也黯淡了下去,显得倔强又脆弱。 林晨音知道Felix这样都是因为她,她看着这有些焉了的金发小狗,她不道德地自满起来。 但是很快她的心情就变得糟糕了。她的二传显然在针对她,每次本该传给她的球要么又歪又斜,要么就直接打到后排去,但给副攻传的球却精确又漂亮。 林晨音在球场上吃了瘪,自然要从Felix身上讨回来。中场休息到了,Felix往教学楼的卫生间走去,林晨音不慌不忙地跟在他后面。 Felix刚洗完手出来,就看到林晨音倚在墙边望着他。他一下子慌乱起来,潜意识想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整理好。 但是林晨音没给他这个机会,她拉着他的手腕——Felix不知道她这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完全挣不开——把他按在了储物间的墙上,一勾脚把门关上了。 林晨音比Felix矮一点,他在这个角度能看到林晨音恬静的脸,但他知道那都是伪装,他感觉到她有力的肌肉力量,以及不容他忽视的话:“故意针对我好玩吗?” 9.他有没有让你舒服?(微h) Felix的心一下变得尖锐又苦涩了,他撇过头,略有些长的金色卷发盖住了他的侧脸,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湿淋淋的,“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 “我只是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他酝酿了一会,抬头望向她,她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节奏不同的呼吸缠绕起来。 “昨天晚上的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俩见过面?”林晨音故意问道。 Felix颦起了眉,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不知是羞还是怒,“我负责昨天晚会的一些幕后工作。演出结束后,我本要去舞蹈房整理器材。门从里面反锁了,但我有钥匙。” “我打开门,没想到你在里面…”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亲口说出这件事时候,他仍不可平息地愤怒着。他直视着她,试图在她脸上找到被拆穿的难以启齿或是惊慌失措的情绪,但是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对他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可是你分明…” “我说了,他不是。” Felix感觉像是赤身站在瀑布之下,明明应该冻得颤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连同着他的那颗心也在胸腔里砰砰地跳着。 他张了张嘴,咽下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欣喜,他说,“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你没必要骗我。” 他的眼低垂着,林晨音也不说话,她们之间的气氛冷凝了,沉默地敌对着。 林晨音那从不知足的心被刺入一根小刺,有一瞬间她犹豫着想离开。 他的声音轻得要逸散在空气里,自言自语般喃喃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让你舒服”。 林晨音她想,她有点不想放他走了。 她踮起脚凑到他的唇间,抚过他抿紧的唇,轻声地说,“很爽呢,四面八方都有镜子,从各个角度,我都能看到粉红色的阴茎在我的穴里进进出出。” 林晨音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顶端。 她缓慢地撸动着,每一下都让他想发出甜蜜的呻吟,她的唇离他那么近,他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吻到。 她们头抵着头,林晨音打开Felix自然蜷缩着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抵。 “做完之后,他跪在地上给我口”,她握着他的手往身下放去,他没有抵抗,任她为所欲为着。 “这里出了好多水,他一下一下地吸吮进喉咙里。”Felix感觉指下十分柔软,林晨音的私处微微潮湿着,他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勾动了一片软肉。 “他的舌每舔逗一次阴蒂,我就刺激得不住痉挛。”她握着他的指尖,隔着布料重重地摩擦,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 Felix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他明明想要和眼前的人划清界限,但此时此刻,他却只是把她一把拽过来,抱住她,将她吻得晕头转向。 理智和疯狂的结界薄的像一层空气,Felix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低下了头。 林晨音的舌缠绕着他的,她们像是渴水的鱼一样吸吮着对方的唇瓣,猛烈地交换着体液。 这是Felix的第一次亲吻,欲望和未知让他慌张,他慢慢被她掌控了呼吸,只知本能地追逐着她的吻、她的唇。 林晨音抬起一条腿勾在Felix的腰上,用下身一下下碾磨着他的勃起,她的阴唇被蹭开了,阴蒂隔着布料贴着Felix的滚烫,快感刺激着林晨音的大脑。 “嗡——”,林晨音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她仍旧不管不顾地遵从自己的欲望,咬着美丽少年温软的唇。 等到自动挂断,蜂鸣过了几秒又再次响起,林晨音只能停下,她接过电话,是叶沧澜打来的。 她打开了免提,一边回着话,一边看着Felix。 他正倚靠在墙壁上,仰着头喘息着,翠绿的眼睛失去了焦距。金色的卷发垂在秀丽的脸颊上,像是天使一般纯洁,嫣红的唇又像是恶魔堕落的勾引。 林晨音欣赏着她的杰作,被欲望沾染的Felix很美,平息了她被打扰的怒火。 林晨音挂了电话,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纸条,一边抚摸过Felix的胸肌,在那微微凸起的顶端抠弄着,她欣赏着少男的呻吟,把纸条塞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 “晚上回去再看。”林晨音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她们俩又重新回到了球场,但是这次,林晨音不仅享受到了她的美丽二传精准的传球,还有那双融化了糖果一般甜蜜的眼。 而真正的大餐当然要留到夜晚再享用。 10.短暂的夏夜燃烧了(h) 一弯新月在天际睁开惺忪的睡眼,群星腾起,步态姗姗,夏夜以它的方式寂静着。 林晨音洗漱完,坐在书桌前。她顶着一头的湿发不管,水珠在发尖坠落,晕湿了她的衣领。 她正在写江临月早晨给她的一道题,他已经写了一些过程,林晨音顺着他的思路往下做。 江临月的字很像他的人,用笔刚劲峻拔,笔画方润齐整,但这赏心悦目的字体下面的留白却被林晨音跳脱的公式和潦草的辅助线充满了。 窗外传来一声响动,然后是窗户从外推开的声音。 林晨音会心一笑,但却不转头,笔尖在纸上刷刷地写着。 背后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金色的卷发擦过她的侧脸,柔软湿润的吻在她的脖颈上细密地落下。 “我猜你忘了给了我地址,你们寝室的门禁我也进不来。” 林晨音微微侧头,让她们的脸贴在一起,“你这不是来了吗?” 少男蹭了蹭她的脸,轻哼一声,林晨音的湿发沾在他的脸上,Felix嗔怪道:“头发也不吹。” “我懒。”林晨音勾出三角形的欧拉线,转着笔思考着下一步。 少男没了动静,林晨音沉浸在她的思路里,一时也没察觉。 身后响起翻找物品的声音,然后是温热的风吹在她的短发上,Felix在给她吹头发。 他拨弄着她的头发,玉骨般的十指插入发间,Felix轻柔地梳理着,被触碰的头皮有些凉意。 暖风一阵阵地抚过她的头发,钻进她的耳朵里,有些痒痒的,她的头发一点点地烘干,柔顺地散落在Felix的手心里。 林晨音舒服得飘然,她停了手中的笔,抱过Felix的窄腰,倾身过去,男孩啄吻着她的唇瓣,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的唇角。Felix锻炼过的身体摸起来十分有弹性,林晨音的手从他T恤下摆里钻了进去,在他的腹肌上揉捏着。 很快,浴火就点燃了两个年轻人。 “带了套吗?”林晨音问他。 “嗯…我结扎了,不过套也带了。”Felix有点害羞,他把头埋在了林晨音的脖子上,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的皮肤。 “结扎?你不会是为了我吧。”林晨音惊讶极了。 “不是啦,我妈妈说男生十六岁就该去结扎的,避孕药对女生身体不好。” “你妈说得对。”林晨音在内心感谢他的母亲明智的决定,掰过Felix的脑袋去亲吻他的唇。 她们俩没站多久,就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床上。 林晨音被Felix压在身下,双腿被分开,她的私处被男孩用膝盖磨着,Felix抓着她的手腕吻她的唇,林晨音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姿势,她扭动着想起身,Felix安抚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就当赔偿我只能和其他男人分享你,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林晨音虽然不满意这个姿势,但抵不住金发男孩在她耳边羞涩地祈求,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其实当那灵巧的舌越舔越往下的时候,她也做不到推开他。 她没有穿内衣,睡衣一被解开,柔软的胸部就弹在了Felix脸上,他含进了半个乳球,舌头在乳头不断地弹动。 林晨音喜欢看男人舔她的胸,这场面色情极了,尤其是Felix的小嘴被填满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盛载着海洋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 林晨音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她在Felix身下不断扭动着,私处在他的膝盖上磨蹭。 Felix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渴望,但他已决定用着甜蜜的折磨来惩罚林晨音了。 他俯下身,把她的被弄湿了一片内裤脱去,掰开她的阴唇,让她的阴蒂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纤长的手指戳进下面汩汩流水的泉眼,缓慢地勾动着内壁的褶皱,他在林晨音期待的目光下往阴蒂上狠狠一舔,滚烫的舌尖碾压着软肉。 林晨音刺激得抓紧了他的手臂,然而Felix却不动了,他呼吸的热气仍持续地打在她的阴埠上,林晨音颤栗着,挺着腰往他脸上凑。 Felix按住她的腰,起身拿起扔在一旁的内裤,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一只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握着内裤在她的阴蒂上摩擦着。 内裤是丝质的,很柔软,但折起来后又有些褶皱,不规则的快感刺激着林晨音的神经,她大声喘息着,薄薄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水打湿了。 Felix把布料拉扯成长条,一点一点塞进了她不断翕动的小穴里,林晨音感觉到身下的异物感,她蠕动着阴道想把它挤出去,但已经潮湿的布料却紧紧地吸附在她的内壁上。 Felix着迷地欣赏着林晨音的小穴吞吐着那截白色的丝绸布料,他伸出手揉着她的阴蒂,小肉珠已经殷红,每揉一下,她下面的小穴就瑟缩一下,把内裤越吃越深。 林晨音有些受不了了,Felix的目光刺痛了她,她并不喜欢男人像玩弄一样对待她的身体。 她挣脱了Felix的手,把他摁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掐着他的脖颈。 她在那如画的面孔上来回摩擦,让他挺翘的鼻子和柔软的唇磨过她的阴蒂,“你什么时候那内裤给我叼出来,什么时候放过你。” Felix知道林晨音在性爱中占据着主动权,林晨音能让他那样对她已经算得上是十足的宠溺了,此刻他不要说生气,他几乎是沉浸在欣喜的粉色泡泡里了。 他讨好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小珍珠,吸吮着她流出的爱液,一边用牙齿慢慢地勾着那一截布料。 林晨音感受到身下人的配合,她松开钳制Felix的手,Felix立刻抓住了她的臀瓣揉捏着,拉开她的细缝让他能舔得更多。 那舌头像灵巧的蛇一样缠着林晨音的阴蒂,他时而用唇瓣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的舔咬,当Felix舔到一颗小小的凸起的时候,林晨音猛吸了一口气,尖叫着,别停,就那里,啊…”她摇晃着腰,在他舌头上疯狂地蹭弄着。 林晨音高潮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涌出,内裤被水流冲了下来,掉落在少男英俊的脸庞上。 短暂的夏夜烧化了,千百树木的汁液在空气中沸腾,林晨音仍在剧烈地喘息着,她涣散的眼看着四周。 她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江临月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11.在和别人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h) 江临月缄口不言,浓墨般化不开的目光与她迷离的眼碰撞。 他一腔爱恋与颤抖的渴望,在看到林晨音和别人在一起时破碎撕裂。 林晨音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她何曾见过江临月这副神情,冷得像冰一样,她身体一抖,对他轻声唤着:“学长…” 冻结的湖面一块块裂开,惊愕、委屈、愤怒在他的脸上交替浮现,她竟敢在此时叫他。 林晨音笑了起来,江临月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娇媚,她的眉梢眼角还荡漾着高潮后的春意,“学长你舔的我好爽啊,学妹的水都要淹没你了吧。” 江临月和身下的Felix同时一愣。 林晨音还是笑着,“别停下来呀,我还想要。”她摇着臀蹭Felix的脸,嘴微微微张着,轻吐着舌,又像是在向江临月求欢。 林晨音的身体泛着红,她侧脸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但江临月却浑身冰凉,仿佛血液都要凝滞了,他撇过头去不愿看她。 她的喘息一声一声在他面前响着,却不是为了他。他隐隐约约地猜到她以后会有别人,却没到这么快。 他的太阳把光芒投向了其他人,他做不到怨恨她,他只能在阴冷处嫉妒着躺在她身下的男人。 江临月看着林晨音捂着少男的眼让他躺下,而她面对着他,开始撸动起那个男孩硬挺的肉棒,她像表演一般用小穴吞吐着龟头,一边得意洋洋地向他挑眉,粉色的阴茎被裹上了一层层晶莹的爱液。 她身下的男孩一边喘息,一边掰弄着她的臀瓣,林晨音越吞越深,直到把整根肉棒都吞到体内,只剩下两颗肉球坠在她的穴口。 多么色情又糜烂的一切,江临月有些混乱地想,昨天她们做爱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吗,林晨音在快感中微张着嘴,她的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她的隐秘之处,也是被阴茎撑得发白,阴蒂肿得嫣红? 林晨音一下下地把那根不是他的肉棒吞到身体的最里面,又吐出来,握着棒身用龟头磨蹭她的阴蒂,她大声呻吟着,像是故意提醒他一般一声声叫着学长。 江临月突然意识到她们没有戴套,他的心一下变得慌乱起来,他不理解林晨音为什么这么做。 密密麻麻的情绪地啮咬着他的心脏,他有些荒谬地想,此刻他最在意的居然是担心林晨音会被无套内射,他恨那个男人不做好准备,而让林晨音承受后果。 林晨音再次高潮了,而江临月在她媚叫前转身离开,他阖上了门,一切静音,世界又变得寂寞空洞。 他靠在墙上闭着眼,她只和他一墙之隔,他明明应该痛苦的,却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安心。 她这样苦涩地对他,但她仍是他最甜的幻梦与狂想。 * 深夜,阿波罗的太阳已然坠落,但酒神的狂欢依旧不眠不休。 林晨音这次的高潮很悠长,她摇着腰让肉棒在她的敏感点上戳刺,接近疯狂地揉搓着阴蒂。 她从来没有阴道高潮过,每次只有口交或者吮吸器能让她高潮,但这次她却因江临月的撞破而感到无比的兴奋,她的身体激动地颤抖着,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翻涌在她的灵魂深处。 潮水退去,林晨音轻阖着眼,脱力地往后一靠,他起身接过她的身体,像抱小孩一样颠着她,肉棒温柔地推平她紧张的穴肉。 她们侧着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Felix的金发痒痒地扫在她的脸颊上,“是他刚刚来了吗?” 林晨音没想到Felix这么敏锐,“怎么知道的?” “你叫他学长,上次在舞蹈室我也听到了。” 林晨音笑了笑,“其实我平时不叫他学长,只是床上刺激刺激他。” Felix握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他的阴茎还稳稳地插在她的穴里,轻轻一动就挤出水来。 她们面对着面,他抵住她的额头,抱着她的腰,金发小狗委屈地嘟囔着:“我可是让你高潮了两次呢,你也应该叫我点什么吧。”Felix挺了挺身,林晨音感觉他的阴茎在她的穴里不安地跳动了一下。 林晨音没想到争风吃醋来得这么快,不过这也意味着Felix愿意让步,她摸摸他的头,“叫什么好呢,Feli?小狗?puppy?”她每说一个词就在他身上扭动一下,让穴肉裹弄着他的肉棒。 Felix被林晨音绞得呻吟着,他喜欢puppy这个称呼,有种被林晨音掌控又宠爱的感觉,但他羞于承认这个,尤其是林晨音用这种调笑般的语气说的。 “都不好听,到你取出我喜欢的昵称后,你都欠我一个条件好了。”他抱住林晨音,把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林晨音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变得更硬,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为我射出来吧,my little puppy.” Felix诚实地在她穴内缴械投降。 ps.嫉妒应该是男疾男户 pss.对江临月来说是纯爱的心破碎风化,对林晨音来说是omg好他爹刺激,Felix,呃,他充当按摩棒+工具人,大虐!不过好歹正式收编了(小狗籍) 12.与Felix的晨间性爱(h) 林晨音做完爱之后总是困得很快,在Felix还在给她清洗身体,把穴里精液抠出来的时候,她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她只隐隐约约记得她们俩一起挤在寝室窄小的床上,Felix把她的抱枕拿走了,林晨音只能征用他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美美睡了个好觉。 她是被耳边一阵酥麻从黑甜的梦乡里唤醒的。说是唤醒也不够准确,因为她还是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呼吸引起一阵颤栗,可是昨晚持续到半夜的激烈运动和Felix温暖舒适的体温都让她不想动弹,哪怕是睁开眼睛都难如登天。 紧接着耳边温热的呼吸变成了湿润的舔舐,舌尖细致地顺着耳后来到颈边,留下一道微凉触感,林晨音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脸想要摆脱。 但对方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再次来到颈肩交界之处,温柔的舔舐也变成了稍用力的啮咬,她能感觉到Felix将自己的皮肤叼起,放入口内并用齿尖轻轻磨着,微微有些疼痛,更多的还是难以明了的酥麻。 林晨音想换个姿势以摆脱这持续不断的骚扰,然而却被身前的胸膛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向下探寻的手掌托起她饱满的臀肉,阻塞了她的退路。 她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被迫恢复回原本的位置,耳边传来悦耳的轻笑声。 林晨音正准备再次陷入香甜的睡眠,然而Felix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原本在睡衣裙外摩挲着的手伸入衣内,并逐渐上移到胸部。 骨节分明的手指整个包裹住少女的乳房揉捏着,力道由轻到重,接着乳尖又被两指被坏心眼地捻住轻轻揉搓,直到硬得挺立起来。比刚刚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禁呻吟出声,夹紧了腿想要缓解这难耐的快感。 林晨音不肯放弃想要继续拥抱美梦,仍执拗地不肯睁眼,Felix的手仿佛游蛇般灵活地拉开她的内裤,抚上已经微微湿润的阴埠,微凉的指尖一下下挑逗着她的阴蒂。 突然被摩擦过敏感处让林晨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再次被打扰睡眠的一丝丝生气也被汹涌而来的情潮冲散地干干净净。 天已经全亮了,阳光柔柔地撒在她身上,她眯着眼支着手臂微微起身,她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Felix完全脱掉了。 “早上好啊,puppy。”林晨音懒洋洋地向他打了个招呼,又躺了回去。 “腿分开哦。”Felix倾身吻了一下她的唇,他已经刷了牙,清新的薄荷味让她神智清醒了一些。 男孩钻进了被窝里,俯在她腿间开始拨开阴唇舔弄起她的阴蒂来,他的手指浅浅地抽插着小穴,泉水被刺激地流了出来,他伸着舌头细细地舔舐干净。 一股属于林晨音的气息在他唇舌间蔓延,Felix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他身上的一样,这让他内心充盈着欣悦和满足。 他的舌尖挤向软肉中间的小孔舔弄着,林晨音控制不住啊地叫出声,饱含情欲的叫声绵长又甜腻。 她的手指插入Felix金色的头发中,Felix浅棕色的项背裸露在空气中,线条紧实流畅,像巧克力一般诱人,林晨音轻按着他的脑袋,Felix仿佛受到鼓励般地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她的阴蒂,简单的动作因为嘴唇的主人对她身体的了解而变得格外刺激,快慢相间的节奏以及时不时对小穴的照顾让林晨音一直处于快要到达顶峰的状态,却又不达不到高潮。 她难耐地伸着手臂,手不小心打到了床边的置物架,已经充好电的吮吸器滚了出来。 “怎么了?”Felix听到了动静,抬起头询问她,眼眸宝石绿意渐浓,金色的睫羽上还挂着她的爱液。 “嗯…碰倒了点东西。”林晨音的脑子已经被浴火烧成一团浆糊,她夹着腿慢慢磨蹭着。 “是自慰用的吗?”Felix坐起身伸手拿过了那个粉色的小东西,在手上把玩着 “嗯”,林晨音慵懒地回他,她还陷在被窝里,闭着眼朝他伸出手。 Felix顿时心领神会,他先擦净了脸上嘴上沾着的粘液,托着她的胳肢窝把她从床上拔了出来,从背后把林晨音抱在了怀里。 他戴好安全套,抬起林晨音的屁股,坚挺的晨勃慢慢插进她潮湿又绵软的阴道,温柔地戳刺着林晨音的敏感点。林晨音在他身上舒服地喘气,她眯着眼靠在Felix的身体上,一只手来回揉着阴蒂。 “想不想试试更刺激一点?” 林晨音懒得思考,只想接受服务。“My puppy.今天早上我是你的,想要怎么让我高潮都可以。” Felix咬了咬她的耳垂,“你说的哦,可不许临阵脱逃。” 林晨音只是闭着眼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Felix扶正了她的腰,让她的小穴把肉棒全部吞进去,一边拿过来那根震动棒,把它开到最大档,抵在她的阴蒂上。 熟悉的快感一下就吞没了她,林晨音还在享受地轻哼着,Felix突然开始快速地顶腰,龟头一下一下碾过隔着阴道膜的阴蒂脚,他能感林晨音的气息因性爱变得紊乱,他的性器以更快的频率在她体内冲撞着,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她们结合的位置迅速蹿过全身。 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短促得像小猫一样的呜咽——Felix心想,如果他敢把这个形容念出来,那么今天早上就别想做爱了。 林晨音快要高潮了,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穴肉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Felix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每次退出到只剩冠部留在体内时再猛烈地推进去。 被吸吮器和肉棒前后夹击着,林晨音瞬间就登上了顶端,她仰着头体味着仿佛灵魂被击穿的快感,小穴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液涌了出来。 Felix仍插在她的体内,高潮时的痉挛夹得他的动作有些费力,但是却很舒服,他仍挺着腰一下下戳弄着她,握着按摩棒按着她的阴蒂上。 林晨音开始想逃跑了,她在高潮后敏感极了,一点刺激都让她全身颤抖,这种失控的感觉让林晨音有点抗拒。 “你快把我弄散架了。”林晨音高潮后的嗓音有些沙哑,她抬起了屁股。 “别走,主人。”Felix用着和他行为完全不同的甜美嗓音恳求着,他凑过来像小狗一样蹭着林晨音的脸,一边哼唧哼唧地舔她的嘴角。 林晨音在他一声声保证又祈求下还是迷失了自我,她胡思乱想着,她要是当了皇帝估计真会被男色迷晕了头,从此君王不早朝。 很快,紧张涩滞的阴蒂又舒缓了,为了她的快感服务起来。 她像一只弯弯的小船蠢动于雪白的波涛之间,她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但一切却没有结束,这次高潮像是第一道波涛一样,连绵地又带来了几次小波浪。 多重高潮,林晨音脑海里顿时浮现了这个名词。她以前没有尝试过,但现在她发现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在心底感激着女娲的恩赐。 林晨音开始主动骑着Felix摇晃起来,她放纵着自己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Felix发出一种她认为应该违法的极其性感的喘息声,不住地低吟着她的名字。 她在欲望的漩涡里抵达了圆满,海浪在她脑中澎湃地合唱,她徜徉于夏日的风暴中,晒透、吸饱这世界的丰盛。 ps.女性的身体真的被女娲偏爱着,阴蒂完全为了女性的快感而生,而且很多女性的不应期都很短,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达到多次高潮。 感恩。 pss.求求多多评论啦~单机好寂寞 13.她这是强制进主线了? 讥讽、嘲笑,然后是一盆从头灌下的冷水。 “苏绵绵,你真是个婊子,许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废物。”尖锐刺耳的辱骂声再次响起。 苏绵绵,什么奇怪的名字?林晨音恍恍惚惚地打量眼前的情景,啊,原来她是在做梦。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蜷缩在厕所隔间的墙角,她全身都湿透了,不住地打着寒颤。林晨音心想,这估计就是苏绵绵了,她是碰到校园霸凌了吗? 林晨音想扶她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变得透明,直直穿透了苏绵绵的身体。 门外人影稠稠,却又什么都看不清,只是像一片黑色的阴影挥舞着爪牙一下下撞在门上,向里面的女孩一点点逼近、侵蚀。 苏绵绵把书包背在胸前抵抗着,头像鸵鸟一样缩在后面,似乎这个姿势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 梦境里的画面再一次分崩离析,眼前的景象加速着,林晨音头晕目眩起来,脚步声密集地踏着,又转而寂静,人来人往像一场荒唐的闹剧。 一个男人打开了厕所的隔间的门,他把苏绵绵抱到了怀里,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安慰她,但林晨音什么都听不清,这应该就是那个许哥了。 苏绵绵在他的温言软语下慢慢放松了警惕,她们一言一语地说着话,突然间那个男人开始大声吼叫起来,他拉着苏绵绵的领口按在墙上慢慢提起,白墙的粉末随着衣物的摩擦而掉落,“等什么人,等人来操你吗?” 林晨音的脑子就像一锅烧得沸腾的金属,不断搅动着她的神经,这个许哥的话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 苏绵绵沉默着,仍紧紧地抱着她的书包,警惕地盯着他。但她的表情显然惹怒了眼前这个男人,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腕向旁边扯开,她瞪大了眼,喊了一声又迅速咬住嘴唇。 苏绵绵扭动着,手肘打向了许哥的腹部。男人被她击中,发了狠地撕开她的衣裤,他的手沿着苏绵绵的身体蠕动着,粘腻阴冷的触感令人毛骨悚然。 苏绵绵的无力、愤懑、恐惧一点点爬上林晨音的心脏。 他俯在苏绵绵的身上,那双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掐弄摩擦着,面孔模糊扭曲着像一个披着人皮恶鬼,他掐住她的脖子,苏绵绵双眼翻白,喘息卡在喉咙发出粘稠的声音,像是有咳不出来的痰。 即使跟自己反复说这一切都是做梦,林晨音也不可控地被点燃了,怒火灼烧着她。她想要摧毁、撕碎这个男人,但却只能像幽灵一样漂浮在空气看着他对苏绵绵施暴,无能为力地旁观。 林晨音脑子里的那锅金属开始冒起青烟,铁水四溅,到处都是焦糊味,她眼前的画面开始剧烈地摇晃抖动,濒临崩塌。 苏绵绵似乎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她眼神涣散,瞳孔因为疼痛而紧缩。她的手在书包里胡乱地摸索着,而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一样东西。 “救我…”破碎的声音在林晨音耳边想起,这让她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 “我恨他。”苏绵绵没有张嘴,但她的心声在林晨音的耳边震荡,像尖锐的矛刺向她的耳膜。 男人一边肮脏地辱骂苏绵绵,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下体,苏绵绵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去死!”“杀了他!”“我要他死!”她在心底嘶喊着,一声大过一声,嗓音沙哑又凄厉。 林晨音突然间感觉有了力气,她在苏绵绵的身体里醒了过来。苏绵绵的手攥得很紧,指甲印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林晨音才发现,她一直握着的是一支削尖了的铅笔。 苏绵绵尖利的喊叫仍一声声回响在她的耳边,身上冰冷又疼痛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林晨音不再犹豫,她睁开了眼死死盯着那个男人,握紧住手中的铅笔向着他的脖子捅了过去。 笔尖深深刺穿了他的皮肉,他想要痛苦地嚎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林晨音把笔拔了出来,又再次捅进去,直到铅笔断在他的脖子里。鲜血像烟花一样炸开,飙起的血液溅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动静,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世界又恢复了宁静,林晨音的脑子终于冷却了下来,那些融化的金属变成一团冰冷坚硬的固体。 林晨音从未如此疯狂又如此冷静过,她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满是鲜红,一截折断的铅笔缓慢地顺着血液从她指尖滚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猛地从梦境里惊醒。 * 林晨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在寂静的寝室里显得震耳欲聋,她的头有些午睡后钝钝的疼。她颤抖地伸出手,十根手指干干净净的,没有粘稠的血也没有那根铅笔。 林晨音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真的杀人,也不用坐牢了”,她心想。 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全被拉了起来。这一场噩梦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她打开手机,“14:23”,时间下面还有几条Felix发来的亲亲表情的消息。 她闭着眼艰难地回想着,早上和Felix胡闹了一通,中午草草地吃了个午饭,然后她们回了她的寝室,她和Felix躺在床上聊天。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Felix应该是在这之后离开的,少男走前还贴心地给她拉上了窗帘。 林晨音有些佩服自己,即使在男孩甜美的怀抱里美美睡去,还能做的出这么血腥暴力的梦。还有什么苏绵绵,这年头什么人会取这种名字。 14.厕所门摧毁者来也 林晨音难得地去了图书馆,此刻唯有数学才能抚慰她被奇怪噩梦留下的心理创伤。 她坐在上次和江临月一起来时的窗边的位置,窗外浓密交错的枝叶将阳光切分成无数温暖的细碎光影洒在她身上。她有点想念江临月了,她光是想象都知道他那张漂亮的脸在这样的光影和构图下会多么动人。 但现在还不是找他的时候,江临月此人自尊心太强,只有他自己愿意服软让步,让她把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才行。 明天就是联赛了,林晨音花了一个下午把往年的真题全部整理了一遍。她一旦进入学习状态就不太会关注外界环境的变化,时间悄然无声地流淌着,再次抬头已是傍晚了,万顷霞光从窗口倾泻进来。 林晨音伸了个懒腰,打算去趟卫生间。她边走路边玩着手机,推开一个隔间的门就进去了,她正要脱裤子,却听到一道弱弱的声音,“对不起,有人在了。” 林晨音被吓一跳,怎么有人上厕所不关门,她抬头看去,一个女孩穿着校服缩在角落里,她怀里抱着一个大书包,正怯生生地看着她。 完了,林晨音心想,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她纠结了片刻,还是问道,“你不会叫苏绵绵吧?”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林晨音转头就要走,噩梦照进现实还是第一次,她都要拉开门了,苏绵绵却伸手拽住了她的衣摆,“别出去,求求你了”,苏绵绵小声地恳求道。 “为什么?”林晨音不解。 “外面有坏人,你出去的话也会被她们欺负的。” “我不怕坏人,我一拳可以揍两个。” “她们有好几个人,而且都是混社会的,你看起来也不壮,肯定打不过她们的。” 林晨音撩起袖子,给苏绵绵展示了一下她的手臂肌肉,“我不喜欢坐以待毙”。 苏绵绵还是拉着她的衣摆不松手,“等到许哥来了就好了,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提到许哥的时候苏绵绵的脸红了,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许哥?那不是那个在梦里被她捅死的强奸犯?林晨音觉得莫名其妙,“你说的这个许哥是…?” “他…他叫许朝炘,是高中部的校霸,很受女生的欢迎的,”苏绵绵的脸更红了,她扭捏地说,“但是他说他喜欢我,他的后援会嫉妒了,所以才会欺负我。” 校霸?后援会?林晨音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活在一个星球上了,“你是不是精神出什么问题了?这个学校学风这么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校霸还有后援团?”林晨音拂开苏绵绵的手,眉头紧皱着,她厉声说道,“而且你经历的是校园霸凌,我看你那个许什么东西估计就是故意让她们欺负你的,好让他姗姗来迟表演一出英雄救美。” 苏绵绵被林晨音连珠带炮的一长串话弄得有点懵,她又抱回了她的书包,摇着头自我催眠一般重复着,“你什么都不知道,许哥是喜欢我的,他说我跟他有过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每次她们欺负我,他都来救我了,他还…” “他还有过别的女人?”林晨音打断了她,她快要吐了,苏绵绵是专门捡垃圾的吗?“我懒得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林晨音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现实会比噩梦更令人恶心,她伸手去拉门,门纹丝不动,她用力拽了一把,门框颤抖着,但门还是紧紧地闭着。 “你们终于聊完了?”门外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聊得这么开心,门锁了都不知道。”那女声讥笑起来。 “开门,你们有话跟苏绵绵去说,别把我也关里面。”林晨音用力拍了拍门,苏绵绵听了她的话又一下子缩到墙角了。 “那不行,你跑去跟许哥通风报信怎么办。”门外的女声话锋一转,“可怜你了,要跟苏绵绵这个贱货一起湿透咯。” 外面开始响起纷乱的脚步声,林晨音听到水龙头打开灌水的声音。 林晨音冷着脸活动了一下腿脚,“那我劝你离门远一点。” 门外的女生不明所以,以为林晨音在虚张声势,仍叉着腰站门前,她正要张嘴嘲笑林晨音。一声巨响从门内响起,那扇小木门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女生一惊,“咚”,又是一声,她们带来的塑料锁开始有了裂缝,她心想不好,连滚带爬地从门前离开。 第三声响声响起时,那扇门砰地倒在了地上,一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短发少女走了出来,正是厕所门摧毁者林晨音。 林晨音打量着这几个苏绵绵嘴里“混社会”的女生,她们只不过染了头发化着浓妆,剪短了校裙,脚底还踩着双恨天高,但仔细看上去还是高中生的样子,甚至比一般的女高还要瘦。 “你们要是有话跟苏绵绵说,请随意。”林晨音掰了一下手指,手背上暴出青筋。 “不了不了…”几个女生飞快地给她道歉,噼里啪啦地踩着高跟鞋溜了。 而且还这么不禁吓,林晨音心想,看起来战斗力还不如穿运动鞋的苏绵绵,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林晨音瞥了一眼隔间,苏绵绵正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往外看,林晨音看她胆小的样子就来气,这个苏绵绵都比不上她梦里那个。 “我先走了”,林晨音无视了苏绵绵要张嘴说的话,径直离开了。 她在路上仍是一肚子的怒火,走过拐角的时候和一个男生撞在了一起,男生被她撞了个趔趄,“你他*走路不长眼?” 林晨音不说话,只是阴沉沉地盯着他,男生不想惹她,骂骂咧咧地往她后面走去了。 林晨音没管这一场插曲。她的心情糟糕极了,畏畏缩缩的苏绵绵无由地让她非常愤怒,她在梦里才帮她杀了人,结果她现实里就是一副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男人?林晨音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看,刚刚撞到她的那个男生已经不见了,而这条路的尽头只有女卫生间。 原来是这个畜牲,林晨音的目光冷了下来。但她真的要管吗,她问自己,苏绵绵可不一定领她的情,况且跟苏绵绵相关的所有事情都充满了荒诞的意味,林晨音甚至觉得她可能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 她往前走了两步,梦里苏绵绵那凄厉的嘶吼声开始在她耳边回响,粘腻阴冷的触感似乎又攀上了她。林晨音咬了咬牙。 “苏绵绵!”她回到厕所,大喊了一声,过了一会一个隔间打开了个小缝,苏绵绵探着头,她看到是林晨音,脸上显露出获救般的欣喜,“你怎么回来了?” 苏绵绵的嘴唇破了,但她自己显然没有发现,“里面是不是有别人?” 苏绵绵瞬间噤若寒蝉,林晨音没管她,直接把门推开了,许朝炘被她吓到了,赶忙穿好裤子。真是不知廉耻的贱男人,林晨音心想。 “你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和苏绵绵在一起。”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多管什么闲事?”许朝炘看清楚了她的脸,表现得很警惕,似乎还有隐隐的恐惧。 林晨音自觉她的外表并不唬人,他很不对劲,“这是女厕所,我当然是来上厕所的。” “旁边那么多隔间,你非要到这上?”许朝炘故作冷硬,却显得底气不足。 “是啊,还不快滚?” 许朝炘走了出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拽过苏绵绵的手。 “她不许走。” “你不要欺人太甚。”许朝炘压近她、威胁地说。 林晨音拽着他的领子,逼着他低下头来,“我可以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你第二次,你信不信?” 许朝炘的呼吸窒住了,梦里血流如注的画面似乎再次重现,林晨音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上了他的脖子,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林晨音松了手,“我都没用力,废物。” 15.…仅以此为纪念 许朝炘如林晨音的愿滚了,他这次不要说虚张声势,连看一眼苏绵绵的勇气都没有。 林晨音看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果然战胜阴影的最好方法,就是把阴影踩在脚下彻底碾碎。 卫生间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女孩以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门。 林晨音看向苏绵绵,女孩一直保持着抱着书包的姿势,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还在微微渗血,但举止动作间已经没了畏畏缩缩的感觉。“原来许哥也不是无法抵抗的…”苏绵绵喃喃道,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桎梏她的枷锁不复存在了。苏绵绵抬起头,黑润润的大眼睛羡慕又钦佩地看着林晨音。 “别看我,我也不是无敌的,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林晨音朝她尴尬一笑,“比如现在,我是真的很急。” 苏绵绵疑惑不解。 “我要上厕所,等会再跟你说。”林晨音不好意思了,她迅速推开旁边的隔间缩进去了。她也不想刚在苏绵绵面前展示了一波英雌气概,就马上泄气,但她真的要憋不住了。 林晨音拯救完她频临崩溃的膀胱,余光瞥到苏绵绵还站在外面等她。她一边洗手,一边透过镜子偷偷观察苏绵绵,而苏绵绵也正好若有所思地望着镜子里的林晨音,她们俩就这样对上了眼神。林晨音飞快错开了目光。 苏绵绵不懂林晨音内心大女子主义的弯弯绕绕,她斟酌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晨音也不明白苏绵绵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如果你还要跟那个许什么的在一起,我就生气。” “啊…不会了”,苏绵绵羞耻地冲她摇了摇头,她停顿了一会,有些艰难地向林晨音剖析着自己的内心,“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他什么,但是如果我说服自己是喜欢他的,那他对我做的事好像就没那么让人害怕了。” 苏绵绵吸了吸鼻子,她痛苦地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以前我总觉得没人能反抗许哥的任何话、任何行为,我怕要是我做了第一个,会有更不好的下场”,苏绵绵带着哭腔,“直到你出现,你彻底改变了这一切”,她看向林晨音,一双含着泪的眼眸在灯光下折射出异彩。 林晨音叹了口气,抬手抚去苏绵绵嘴唇上的血,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不是我改变的,我只是帮你走了最后一步。” “那支削尖了的铅笔是你准备的,不是吗?” 苏绵绵顿住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怔怔地望着林晨音,“那个梦是真的…” 苏绵绵感觉她的血液在身体里烫得惊人,仿佛要破体而出,她伸手在书包里摸索了一阵,颤抖地拿出了那支铅笔。 苏绵绵的泪水决堤了,梦境与现实她被凌辱、她与林晨音绝地反杀的一幕幕交织着,在她脑海里一帧帧重现。 苏绵绵几乎是撞一般扑进了林晨音的怀里,“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林晨音感觉到她的肩膀已经完全洇湿了,苏绵绵的身体激动地颤抖着,“我…我的时间不多了,请你务必收下这只笔,权当作纪念”,她含着热泪,坚定地看着林晨音。 林晨音身体一僵,她倒还没有胆大到把凶器当纪念品的程度,她委婉地拒绝道,“不如你自己收着,就当…呃…铭记着要时刻要保持勇敢。” 苏绵绵不知怎的突然就能看穿林晨音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林晨音扁了扁嘴,决定放下她八百斤的面子,向苏绵绵坦言道,“当然害怕啊,虽然是做梦的,但杀人我可也是第一次。”她抱怨着,“我跟你说,我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手上有没有血。” 苏绵绵没想到林晨音这么快就承认了,她被林晨音的反差逗乐了,咧开了嘴大声笑着,像打破了什么禁忌一样,身上终于蓬发了少年的生命力。林晨音看着苏绵绵滑稽地一边打着泪嗝还不忘嘲笑她,她也情不自禁跟着笑了起来。 “总之,你还是自己收着吧,但是不要真杀人哦,你还可以举起法律的武器嘛。”她张开手,苏绵绵拥住了她。 “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林晨音。哦对,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叫苏绵绵呢?还有,你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没有人回答她,苏绵绵的身体一点点变得透明,像琉璃一样在她怀里破碎,化为点点光尘。 暮色微醺,东边的韶光早就坠落了。林晨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咽下鼻尖涌上的酸涩,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夜晚的喉咙越来越窄,“嘟——”的铃声在小小空间里空旷地响,时间被拉得很长,在林晨音深陷其中而有些眩晕时,终于有人接听了。 “喂,您好,我是夏令营的学生,我打来报修图书馆二楼西侧的卫生间。” “对,我不小心把门弄坏了。” 16.他的脆弱在她掌心盛开 遥夜盈盈,星泪闪烁。林晨音步行回宿舍,沿路的灯光太静谧,她不愿沉浸于独思的迷惘中,倾诉欲在此刻涌动着,她给叶沧澜发了个消息,“我好像会通灵了。” 那边回得很快,“?通一下我太奶奶试试”。 “…此业务尚未开通,v我50考虑一下。”林晨音笑了起来,“说正题,有个女生突然出现,然后在我面前又突然消失了。” 叶沧澜回了她三个问号,并关心了一下她的精神状况。林晨音无奈地把她做的梦以及今天一系列的发展都细细告诉叶沧澜。 叶沧澜接受得很快,她看得津津有味,“你不像通灵,你倒是像穿书了。以及,你是故意把自己说的那么帅的吗?” 林晨音无视了她后面那句话,“什么书?女主被校园霸凌,她和她的姐妹一起宰了罪魁祸首的故事?” “以我浅薄的阅读经历来讲,可能只有前面那一半。” “女主被校园霸凌,没了?” “yes,校霸还有后援会这种用词,以及小白花的配置,还能写脖子以下的部分,应该是校园虐心肉文,什么霸道校霸爱上我这种。” “…”,叶沧澜短短的一行字对林晨音这种不看小说的人来说冲击巨大,她反反复复地打字又删掉,怅然若失的情绪彻底抽离了,她现在充满了困惑,“谁会看这种啊,这男的就是一个强奸犯,而且还脏。” “你不懂,多的是有人不讲究的,你告诉我女男主叫什么。” “女生叫苏绵绵,男的叫许什么的,还挺复杂,我没记住。” “啊,女主娇软abb,男主生僻字,太典型了。” “典型什么?” “典型的虐女爱男文啊,不过我只是随便一说,肯定也有不是的。” 林晨音看了“虐女”两字心生厌恶,“都是些男人意淫的垃圾东西。” 叶沧澜其实知道其中有很多都是女作者写的,但是她选择给林晨音留一点美好幻想,她转移话题,打字道,“我继兄最近很奇怪,本来挺沉闷的一人,最近突然特别活跃,还老跟我套近乎,我怀疑他想跟我争家产。” “你还有家产?”林晨音瞬间上钩,被叶沧澜带跑了。 “我妈的公司。” “牛,可以给我开实习证明吗?” “...你才高中生,还有,不行。” “哦,那没事了”,林晨音话锋一转,难得正经地回复道,“我相信你一定能争过他的,不过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叫我。” 然而对面的叶沧澜十分冷酷,“你能帮得上什么忙?我可不打算违法乱纪。” 林晨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违法乱纪扯上关系了,刚想打字反驳,就收到叶沧澜的回复,“先不说了,他又来烦我了。” 林晨音已经到了她寝室那一层,她给叶沧澜回了个OK,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却发现江临月站在她的门口,林晨音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江临月倚靠着墙壁,微闭着眼,黑发不像往日打理过的那般整齐,而是有些散乱地垂着眉眼间。他仍穿着林晨音喜欢的衬衫,衣扣却反常地没有系到最上面,走廊里幽微的光线撒在他的锁骨上,在洁白的皮肤上浅浅地留下一块阴影。 颓废而美丽,林晨音想。“在等我吗?” 少男的睫毛微颤,有些恍惚地向她投来视线,“你终于回来了。” 林晨音把江临月带进了寝室,发现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这是什么?” “避孕药还有你的晚饭”,江临月神色淡淡的,也不看她,径直拿起她的杯子,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打开了药片递到她手边,“先把药吃了吧,越早吃越好。”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林晨音没有接,抬头看着他。江临月不愿与她对视,沉默着,但仍执着地递着杯子。 林晨音自知拗不过他,她无视了那片药,接过了水一饮而尽。林晨音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向江临月凑近,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逼着他直视自己,“你真的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她们的眼神交错着,一个清醒一个迷乱,一个冷静得像星辰,一个却开始燃起灼灼烈火,“你想要我说什么呢?问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做爱却叫我的名字?问你昨天晚上高潮了几次?问你今天下午又和他去了哪?问你为什么不带套还不吃避孕药?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呢?” 江临月黝黑的双眼闪烁着光芒,林晨音已经不知道那到底是眸光还是泪光了,他的神情愤怒又悲伤,疲倦却冷酷,但依然美丽。他因为说完这一长串的质问而微微喘息着,又因为其中的含义嫣红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林晨音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江临月以为她生气了,但她却在这时俯下身吻住了他。她温柔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就像在抚平他话语里余留的愤懑,她的舌一点点深入,舔开他紧闭的牙关。 接下来的亲吻几乎让江临月无法承受,他挣扎着去理解她,沉醉其中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微张着嘴,想回应却又犹豫不决,被动而又顺从。 林晨音的手从江临月的肩抚上他的脖颈,手指摩挲着他的头皮,穿过他的发间,为他拂去垂到额前的刘海。一颗滚动的泪珠从江临月的眼角坠落,汇入她们交织的唇齿间,微咸还带着些许苦涩。 江临月结束了这场亲吻,他撇过头去,眼角微红,“别看我。”林晨音轻轻揉过他的泪痣,为他拭去眼泪,“为什么?” “哭起来又不好看。” 林晨音的手抚上他的眼,“这样就看不到了”。他纤长的睫毛在她掌心扫过,微痒,划过手心的泪珠像是最细腻的翻搅着的洋流。 她说,“因为想看你失控的样子。”江临月在她掌心一颤,林晨音继续说道,“昨晚高潮了三次”,他意识到她在回答他开始的问题,江临月喜欢她对他坦诚,但嫉妒的酸涩还是涌上了心头,他在她的手上咬了一口,牙齿磨着她的皮肤,像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下午我一个人去图书馆了,坐在上次和你一起的位置,我有点想你”,江临月顿住了,这是林晨音第一次说想念他,手心的咬试探着变成了一个吻,轻柔地一触即分,“不吃药是因为他已经结扎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 林晨音说完了,她压下手腕,让掌根和他的唇紧紧贴着,感受着他湿润的温度。江临月湿淋淋的眼从指尖露了出来,光一下子跌进他的眼睛里,像是被夏风吹皱的池水,睫上长出一片雨后的森林。 林晨音松开手去吻他,却被江临月侧着头躲过了,“高潮了三次?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17.江临月的跳蛋邀请(h) 林晨音有时觉得江临月像只猫,一只有着白黑间色毛皮的黑眼猫。初见时无机质般的瞳孔冷清清的,倔强得很,不肯轻易地顺从她。但当他与她逐日亲近时,却愈加粘人可心,躺在她的身边露出毛茸茸的肚皮,在她的抚摸下发出呼噜的叫声。但别以为这就完全掌控了他,若哪天一不小心把他惹生气了,他就会立刻甩甩尾巴走掉,盘成一团卧在角落,朝她瞪着那双漂亮圆眼,但不又肯搭理她。 被江临月“没说原谅“的第二天下午是夏令营第一次考试的时间。林晨音从后门进了考场,江临月就坐在她的斜前方,他听到动静,转过头用冷淡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就像她们还不认识的时候那样。林晨音今日穿了一件圆领的T恤,江临月瞥到她锁骨上的红痕,冷哼了一声错开了视线。 自家的小猫吃醋了,连带着也挠了她一下。林晨音无奈地落座了,她照例检查了一下桌椅,发现抽屉里有一杯泡好的茶,被人细心地装到了被套里,杯身还是温热的。她转开杯盖,茶水中漂浮着枸杞和龙眼。 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多喝,补肾。”字体还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隽秀,但透过纸背的力道隐约可见其中咬牙切齿的意味。 林晨音轻叹了口气,望着江临月的背影,他的头发又恢复了被精心打理过的状态,在阳光下流动着乌黑亮丽的光,发丝间露出的耳垂莹白,耳尖透着粉红。真像只猫,林晨音想,不原谅她还给她送茶,虽然是送来讽刺她的。 林晨音喝了口江临月送来的补肾茶,是她不喜欢的健康的味道。她等着铃声响起开始答卷,夏令营的第一场考试一般来说难度并不会很高,对于林晨音来说就更是简单了,她基本上没花多少功夫就答完了卷,一边在心里默算检查着,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显然,这张试卷对江临月来说也不算难,他提早了四十分钟交卷,林晨音就也跟着他交卷了。 走廊上寂静无人,她们俩一前一后地走着,江临月知道林晨音就跟在他身后,他希望林晨音能主动跟他说说话,甚至不需要道歉,只要找他就好,但是林晨音只是沉默地跟着。 等待的时间好像被延伸得无尽长了,江临月还是没忍住转过了头,自以为恶狠狠地拉过林晨音的手,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下头吻了她。他闭着眼对着她的嘴唇又舔又咬,像是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林晨音没有拒绝,她难得温柔地接受着,摸着他的后颈安抚着他的情绪。 她们在教学楼四处没有遮挡的走廊里接吻,甚至往教学楼的对面望去,还能看到还在答题的学生。林晨音知道江临月又做了平时的他不会做的事情,但她不知道的是,江临月比她想象中更快地适应了她的节奏,甚至更有想象力。 他一边亲吻她把她推进了女卫生间的隔间,啪嗒一声锁上了门,黑发少男此时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是眼角却微微发红,林晨音不知道那是因为委屈还是欲望。 “可以原谅我了吗?”林晨音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不行”,江临月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腰。 “我可以做什么才能弥补一下呢?”林晨音哄着这个依赖着她的少男,像在和小猫说话一样轻声细语着。 “把裤子脱了。” 林晨音挑了挑眉,好奇江临月要做什么,她直接张开双臂,“你来脱。” 江临月闷声不吭地把林晨音的裤子脱了下去,蹲在狭小的空间里给她舔穴。林晨音最近身体本就敏感,江临月像猫一样雄伏在她身下的样子更是极大满足了她的征服欲,爱液流得很快,一下子就打湿了江临月的下巴。 “舔舔上面。”林晨音闭着眼等着快感的来临。但江临月却不动了,他在口袋翻找着,一个冰冷的球体突然贴近了林晨音的下体,紧接着是一阵抵在阴蒂高速的震动。林晨音整个人被刺激得弹了一下,江临月把被爱液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慢慢撑开旋转,隔着内壁摁上了她的阴蒂脚。 在里外两重夹击下,林晨音的身体几近抽搐般颤抖着,江临月却又关闭了震动,他开始慢慢按揉起内壁里其他的褶皱,林晨音的小穴被插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虽然指交也很舒服,但与之前强烈的快感仍形成了明显的落差,林晨音显然感到不满足了。 她挺着腰摁下江临月的脑袋,江临月从善如流地含住她的阴蒂,用柔软的唇瓣轻轻衔住往外扯,再用舌尖一下下地扫过。当林晨音几近高潮,穴口不断翕张吐出粘液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只留手指在她穴里捻揉搓弄。 这种隔靴止痒的快感完全不够让林晨音达到高潮,她喘息着叫他,“江学长,求你了,舔我的阴蒂。” “学妹,纵欲伤身。”江临月把尾音咬的很绵长,暗暗提醒她“三次高潮”的事情。 那个熟悉的球体贴上了她的穴口。林晨音低下头,看到江临月叼着一颗跳蛋,正在往她阴道里面挤。他用牙齿衔着那颗粉红的跳蛋,连推带揉,已经把那个小玩意塞进去了大半,只露出了一点点边和一根细硅胶绳。接着他伸出舌头,灵活地将最后一点推到了里面去。 在江临月把开关打开后,林晨音猛地发出一声尖细的喘息。又酸又麻的感觉从穴内爆开,她无声地扬起脖子,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江临月握着那根软硅胶绳搔过她红艳艳的阴蒂,却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啄弄着,让林晨音保持着离顶峰只差一步的距离。 “让我高潮,别让我强迫你。”林晨音咬着牙说道,她的大腿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她收紧臀肉夹住了江临月的头。 江临月的脸闷在她的下体,滚烫的呼吸喷在林晨音的阴蒂上,“学妹下午夹着跳蛋,晚上让你高潮好不好?” “不好。”林晨音没有一丝犹豫地拒绝了他,她想了想又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江临月一说话,热气又刺激得林晨音一抖。 “接受Felix,愿意和他一起上我的床。” 江临月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在此时提起别人,他动作一顿,明明身在情欲中,但酸涩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就算我愿意,难道他也会同意吗?” “他没问题。”林晨音肯定地说。 江临月瞬间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比下去了,他顾不上生林晨音的气,害怕被她抛弃的情绪疯涨,情欲和恐慌像荆棘一般缠住他的理智,他迫切地希望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他不说话,只是拨开她湿哒哒的阴唇,含住被爱液浸得发亮的阴蒂,用尽一切技巧舔弄挑逗,他握住两边臀瓣揉搓,随着林晨音挺身向前的动作把手指扎进柔韧的肌肉剥开臀丘,抓着她的臀瓣挤压向他柔软的舌,臀肉的扯动带动了穴里震颤的跳蛋,一下下碾过她的敏感点。 林晨音的穴口痉挛着,汩汩地流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她在滔天的快感浪潮中攥紧了江临月的头发,他被她扯得有些疼,但痛感却让他更加柔顺地舔舐着她的阴蒂,延长她的高潮。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林晨音撑着手臂在快感的余韵里调整着呼吸,江临月先是快速地洗了一把脸,又进来给她清洁下体,他仔细地把粘腻的爱液擦干净,但把跳蛋又往她的穴里推了推。 跳蛋碾过高潮后湿软的内壁,像是有无尽的痒意从那处蔓延开来,“一定要戴这个吗?”她试图讨价还价。 “你答应我的。”江临月把细硅胶绳折起夹到两瓣阴唇中间。 林晨音重重地叹了口气,捏了捏江临月白皙的脸,“那江学长给我穿好裤子吧,毕竟学妹现在蹲都蹲不去了。” 然而在走出教学楼的这一小段路,江临月就开始后悔了。 林晨音不仅像念经一样在他耳边说跳蛋震得她痒得难受,还控诉她腿软到站不住,江临月不得不搀扶着她。 考试结束后学生都纷纷离开教室,一路上她们两人收获了不少注目礼,江临月心虚地不敢抬头与人对视,而林晨音还能没脸没皮地跟认识的老师同学打招呼,随口扯谎说自己被他撞倒而崴了脚。江临月一边偷偷掐着林晨音的腰,一边低着头承受了一路暗暗责怪的眼光。 这一场酷刑在她们在教学楼下遇到Felix而结束。 ps.想要评论和珠珠! 18.你们不要再打啦(雄竞) 夏季的傍晚,不说话时自带文艺气息的少男倚靠在教学楼的红墙上,单肩挂着背包,正在悠闲地在读一本诗集。束束霞光被邀探访片片叶儿和花瓣,它们穿过枝条跳跃在Felix金色的发梢上。舒爽温柔的晚风撩起他额前细碎的刘海,那双翠绿的眼反射着光线,如宝石般熠熠生辉,贴身的夏装将长腿劲瘦的腰肢展现的淋漓精致。 实在是赏心悦目的美男图,林晨音停了脚步,不禁看得神往。江临月自然是发现怀中人看男人看呆住了,他醋得往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林晨音痛呼一声。Felix从书上抬起头,看到是林晨音,他不禁露出了一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笑,碧绿色的眼睛平添了几分风情,但当他发现她亲昵地挂在一个陌生的黑发男孩身上后,Felix没了笑意,绿眼像瞬间冻结的湖面,“这位是谁?” “那天晚上那个。”林晨音简短回答道。 Felix一下明白了,他扫了一眼林晨音微微打抖的双腿,冷哼一声,“我以为你是来考试的,结果是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去了吗?玩得腿都软了。”他又瞥了一眼江临月,长相清冷的男生衣冠楚楚却眼角微红,一看就知道是勾着林晨音做了点什么,Felix不屑地移开了视线。 林晨音刚想回嘴,穴里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一阵酥麻从内壁扩散开来,她弯着腰捂住肚子,即使咬住了嘴唇,但还是泄露出一丝呻吟,她眼神掠过江临月伸进了口袋的手,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Felix并不知晓其中的玄机,一双绿眼写满了担心,“宝贝你不舒服吗?”林晨音还在想他怎么突然叫她宝贝,肩头就被他握住了,Felix顺势就要把她从江临月身上扶过去。 江临月把林晨音搂得更紧了点,不留痕迹地撇开Felix的手,像一只对主人占有欲十足的猫,对一切接近她的人都发出威胁的哈声,“别碰她,你就算结扎了也该戴套,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哪天来哭着找我,说她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男人”。他的语气十分冷硬,但又极其温柔地揉捏着林晨音紧张的腰部肌肉。 林晨音无语了,她又成他的宝贝了,而且她的腰酸不就是因为他吗。她刚想说话,Felix就打断了她,那双蜜糖般的眼睛可怜巴巴的,但眼风却一直扫向江临月,“对不起宝宝,下一次我一定会戴的,但我前两天刚做了体检,报告已经发给你了,我很干净的。”他挑衅地瞪了一眼江临月,又瞬间软了嗓音,“如果宝贝想要的话,还是可以射在里面的。”他故意扭捏地小声说着最后几个字,像是在林晨音的淫威下不得不服软,但内心又十分害羞的样子。 林晨音感觉他怪怪的,她刚张开嘴,江临月就立刻反唇相讥,“她那样做不过是为了刺激我罢了,你还真以为她是喜欢你吗?”Felix不甘示弱,“那也总比连她的床都上不了的人好,我…” “停!”林晨音听不下去了,这次她飞快地打断了他们,她可不想这两人在她面前说出更丢人的话。 她挣脱了江临月搂着她的手,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息着,江临月赶紧关了跳蛋的开关,林晨音休息了一会,终于能直起腰了,“首先,我不会哭着找你”,她点了点江临月,江临月还是想来扶她,被她无情地甩开了,“第二,你下次带套,不许射里面。”她剜了一眼Felix,金发狗狗投来一个可怜的眼神,“最后,我没跟他玩什么,我到底为什么要他扶着,你去问他好了。” 这会林晨音确实是把战火引导他们身上了,两人都害怕她生气了,突然就像能看到彼此了一样互相打了声招呼,Felix不好意思地询问江临月她的腿怎么回事,江临月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小声地跟他解释了一下跳蛋的事情。 林晨音满意地看着两人小声地说着话,在她看来只有没有能力的女人才会管束不好她的男人们,不过她是一个很大度的女人,她的男孩能有表面的和平就够了。于是林晨音笑了起来,无视了腿间不适的湿滑,扑到正在讲话的两人身上,左手搭在江临月肩膀上,右手搂过Felix的腰,两个少男都因为她左拥右抱的举动僵住了,但他们都不想推开林晨音,所以就这么奇怪地连在一起。 林晨音侧过头问Felix,“晚上有什么安排吗,特意来接我呀?” “你今天考完试,明天也不用上课,本来想问你愿不愿意今晚出校玩的,但没想到你已经有约了。”少男冲她嘟了嘟嘴唇,又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啊,江临月没事的,他可以跟着一起去。你能带我们出校?”林晨音就算听懂了他在内涵,她也不想接茬。 江临月突然被林晨音点名,迷惑着他怎么就要加入叁人约会了。但他显然也不能放心林晨音晚上单独和Felix在一起,所以他只是不说话,默许了她的安排。 “当然可以了,我是本校学生,保安都认识我,我带你俩出去,她们只会觉得都是我朋友的。”Felix得意地冲江临月扬了扬眉,翠绿的眼充满了得胜的狡黠,他暧昧地林晨音耳边说道,“晚上你可以来我家住,我母父都出去旅游了。” 19.你们快继续打啊 53ⅽé.ⅽoℳ 夜色降临,星星蜂拥在深蓝色的丝绒布里,滨海的城市的灯光像是点缀在大地上的星。爱神荡着杯中的红酒寻找良机发射祂的金色箭,为人间制造一个又一个充满惊喜的粉红色故事。 叁人在Felix预订的餐厅吃晚饭,纵使林晨音是一个没有心的端水大师,但两个帅哥因为新仇旧恨,只要面对面坐着就能开始争风吃醋起来。他们左一言右一语地互相讽刺,不过还都顾忌着坐在他们中间的林晨音,只敢小打小闹,像是向君王争宠般不停给林晨音夹着她爱吃的菜。 林晨音美滋滋地享受着一步到胃的服务,一边欣赏着两个美少男为了她的唇枪舌战。新上的柑橘酸酪乳冻酸甜适口,林晨音含住Felix喂到嘴边的勺子,在心里估测了一下他们的战况,她打算偷偷去卫生间把跳蛋摘了。夲伩首髮站:Υ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林晨音趁着他们吵到新的一轮,抓准时机准备溜走,她刚起身,左臂就被刚还在暗讽Felix是小叁的江临月握住了,正在反击的Felix停了说了一半的话,也从右边拉过她的手。 “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林晨音面不改色地撒谎。 江临月确认一下周围没人在看他们,小声说,“你是要去把…那个取出来吧。” “那个是什么?我不知道哦。”林晨音抬手捏了捏江临月带着凉意的耳垂,羞赧的红意一下染上了他的耳尖。“Vibrator”,Felix用别扭的方式补充道,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手指却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十指之间。林晨音面色坦然、不慌不忙地说,“上厕所的话肯定要拿出来的呀。” 两个男孩都有些不情愿,对视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达成了暂时停战的默契。江临月用脸颊蹭了一下她的手,略有些长的发丝覆在他的眼上,眼角的泪痣却毫无遮蔽地露了出来,像是要勾引林晨音去把它揉得嫣红一样,而林晨音确实也这么做了。 另一边Felix的手指抵着她的指尖向下缓慢地移动着,细腻的触碰让林晨音的指腹陡然产生了一种酥麻感,他的手指开始沿着她掌心的纹路来回摩擦,他的动作很轻,暖玉一般的触感若即若离,显得莫名色情。 餐厅橘黄色的灯光与暧昧十分相衬,氤氲着人的视线,他们一个靠在她的手掌上,喉结微微滚动着,“学妹答应了我的。”另一个则轻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痒意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求主人为我含着吧。” 在如此的美色诱惑下,林晨音还能说不吗,但她到底是要面子的,她有些恼羞成怒地甩开了他们俩的手去了卫生间,她对着天花板沉思了许久,还是决定先不取出来。林晨音感受着腿间明显的异物感,悠悠地叹了口气。不管是平时打得多厉害的猫猫狗狗,一起勾起人来都像是修炼千年的狐狸。 等她回到座位,两人言笑晏晏地迎过她,气氛一下子融洽极了,角落的黑胶片机缓慢地滑出轻快的乐声。她们聊了聊夏令营考试的事情,Felix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用手梳理着她鬓角的碎发,江临月问起她试卷上最后一道组合题,林晨音十分投入地跟他讲述自己的思路。她讲到关键处,就用筷子蘸着汤在盘子上简单地画起草图,Felix并不参与他们的谈话,只是用柔软的目光看着神采奕奕、眉飞色舞的林晨音。林晨音讲得兴起,和身后的Felix越贴越紧,根本没注意江临月隐在桌下手的动作。 “啊”,突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林晨音忍不住惊呼一声,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了视线,林晨音死死咬住了嘴唇。穴里的跳蛋剧烈震颤着,细碎的嗡鸣声与音乐声交响,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林晨音没有把它塞得很深,只是靠着内裤的束缚浅浅地插在穴口,但那里正是阴道最敏感的地方。林晨音被刺激得弓着腰,脚背紧紧地绷着,她感觉到有粘滑的水液顺着臀线流了出来。 Felix给她揉着腰,不满地瞥了一眼江临月,显然是看不上他争宠的手段。林晨音难熬又生气地攥紧了手。然而罪魁祸首却毫无悔改之意,黑发少男对着正瞪着他的少女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道,“我就是检查一下学妹有没有遵守承诺。” 林晨音大口地喘着气,红着眼掐住了他的脸,“你给我等着,枸杞龙眼茶今晚就用到你身上。” ps.这何尝不是一种红眼掐腰(脸)文学呢 20.指挑情缠 р𝔬⒅vs.С𝔬м 林晨音一到Felix家中就把跳蛋取下来了,两个男孩都很不情愿,但林晨音显然不是那种会因为他们的小心思而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过于幽默了,毕竟她连戴上它都是出于哄骗江临月玩3p的目的。 “嗯…这灯闪眼睛。” 洗完澡之后的皮肤干燥温暖,房间的冷气让她远离了夏日的粘腻感,她瘫在柔软的大床上,懒洋洋地伸手挡住了眼睛,灯光从指缝间投过来,是放射状的异彩,她眯着眼观察着光的形状。 就这么玩了一段时间,左手边有人上床,软软的床垫带着她也微微凹陷下去,一片阴影遮了过来,湿润温暖的触感落在她的掌心,是一个吻,Felix已经洗漱完,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水汽与淡淡的香味。断断续续的水声从不远不近处传来,天然的白噪音令人放松,是她的另一个男孩在浴室洗澡的声音。 Felix俯在她的上方,正好挡住了灯光,金色的发梢逆着光显得格外柔顺闪亮。林晨音抚摸着他的脸颊,Felix蜜色的脸颊紧致光滑,忽闪着睫毛露出下面翠绿宝石般的眼,“我想你了”,他轻快地说,好像想她也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 林晨音勾了勾嘴角,手指抚上他的唇,“傍晚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吗?”她摩擦着他的嘴唇,又一下下摁压着,淡粉的唇慢慢变红,饱满得像一颗已经熟透的车厘子,咬一口就能滴出汁水来,“待不够的”,少男的声音很甜蜜,“尤其是你现在还穿着我的衣服。” 林晨音不禁把指尖伸进他的唇缝,她碰到了他的牙齿,男孩立刻顺从地张嘴。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齿尖,Felix的牙齿洁净整齐,呼吸的气息是薄荷味的。她的手指摁在他的虎牙上摩擦,那儿有些尖锐,她微微用力,指腹被压出一个小坑。 林晨音几乎是不带情欲地做着这件事,她的眼神认真而专注,但过近的距离显然让爱慕她的少男浮想联翩,肌肤被体热蒸腾出粉色,他浅色的瞳孔弥漫着茫茫的水雾。她莫名想到《指匠情挑》,但她接下来做的却与电影里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无关。 她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指尖擦过他的舌头,Felix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没能逃脱,他下意识想要合上牙关,却被林晨音捏住了下颚,“乖乖的。”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𝓪𝓲𝔱ⓐ𝖓gwo.𝒸om 他放松了下来,开始湿漉漉地舔着她的指尖,痒痒的,轻得又像是陷入棉花糖。男孩微仰着头,主动吐出的红嫩舌尖被林晨音夹在手指里玩弄,如此的绵软滑嫩,她有些爱不释手。她像是在做细微的研究般不放过任何一处,她感受到Felix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烈。 她的两眼直直盯着蜜色幕布上点缀的两颗祖母绿,没有错过宝石绿意渐浓、瞳孔翕张的迹象,她轻抠了一下他舌背细小的凸起,男孩没想到这轻轻的触摸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呻吟刚到喉间就被林晨音的手指隔断,只是鼻间溢出的粗重的呼吸出卖了自己。 明明是淫荡的一幕,他的眼神却依旧天真清澈,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真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狗,林晨音在心里感慨着,即使小狗应该不会对着主人发情。 这想法让她奇异地感到心荡神迷,她的手指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动着,发出连绵的水声,男孩的舌不知疲倦地追着、卷着她的指尖,甚至忘了吞咽。林晨音好奇他什么时候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果不其然。 在一阵咳嗽后,Felix终于缓过气来,他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却咧着嘴角看向林晨音,眼睛明亮而快乐,就像刚刚结束一场荒唐滑稽的追逐。他实在可爱得令人心动,林晨音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江临月从浴室里出来了,正好撞见她们接吻的这一幕,林晨音听到动静,抬起头对他弯了弯眼角,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他还来不及思考,就看到林晨音倾身与Felix越吻越深,江临月甚至能听到两人充满情欲的喘息,唇齿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一吻完毕,Felix的气息完全乱了,林晨音爱怜地摸摸了他的金发,起身去洗手。她故意像没看见江临月一样与他擦肩而过,不知所措的少男愣在了原地。 21.我要冰与火为我一同奏响(3ph) 林晨音往手心里按了一泵洗手液,偷听着微掩的门后两个男孩的对话,江临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边…冰…可以…”,能得到信息太少,林晨音没有明白。 “…有的…她会喜欢这样的吧”,是Felix在说话,少男因为诧异,不自觉放大了嗓音,“……你确定…一起…”。 她努力去听清江临月的回答,但是他故意压低的声音让她无从分辨。 林晨音一头雾水地出来,一截丝巾被Felix拿在手上,他正在和江临月比划如何打结。 “这个不行,我不喜欢被绑着。”林晨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两个男孩有些害羞又慌乱地对视了一眼,林晨音故意忽略了站在一旁面露不安的江临月,径直到了Felix面前,她一只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等男孩抬起他那双翠绿的眼,她在他饱满的唇瓣上惩罚般的轻咬一口,她们的呼吸缠绵起来。 Felix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不是要…绑你,丝巾是怕你躺着的时候,灯光让眼睛不舒服”,林晨音侧过头瞥了一眼江临月,少男正失神地看着他们,她完全没有误会了他们的愧疚,她轻笑一声,“真贴心啊。” “没有别的借口了?”她的手指像是揉搓花蕊一样摩擦着Felix的嘴唇,顿时让Felix想起来之前的小游戏,少男目光灼灼,“听说,蒙住眼睛会让别的感官更强烈。” 林晨音有些心动,她点头同意了,“你们想玩什么?” “提前告诉你那就没有惊喜了呀。”男孩小心翼翼地把丝巾覆上她的眼,双手环在她脑后。林晨音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Felix一下子就失了方位,温暖的呼吸似乎从四面八方吹来。 他一手垫着她的头一手环着她的腰让她躺下,他的手指与她的后脑勺轻触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林晨音不禁屏住了呼吸。 “主人好敏感啊。”男孩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一阵令人心旌荡漾的酥麻感让她打了个激灵,林晨音轻叹一声,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摁下他的脑袋和他接吻。 唇齿间响起渍渍水声,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暧昧,她的耳朵突然能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动静,江临月的脚步声似远似近,玻璃杯落在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能感觉到他正在一步步靠近她,从床的一侧俯在她身上。 他没有动作,但是目光似乎也有重量,林晨音能感受到他在看着自己,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了起来,或许是剥夺了视觉让她也无法从对方的行为与表情看出什么,她感觉到她的注意力正在被分割成两半,她是那么迫切却又只是静静等待着江临月的下一步。 那一刻发生了。 冰冷的舌舔舐过她的脖颈,冷得林晨音打了个寒战,乳头瑟缩着变得硬挺,肌肤上迅速泛起一粒粒细密的鸡皮疙瘩。 林晨音终于懂了之前他们的对话,但她此刻却难以思考,她也并不知道应该思考什么。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的权重变得无限大。 她能同时感受到,Felix在另一边洒在她脸颊上的炙热的呼吸,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描绘着她面部的轮廓,灯光昏暗,一个湿漉漉的亲吻隔着丝巾落在她的眼睑上。 那唇往下虔诚地吻过她的鼻子,旖旎前行,柔软与柔软碰在一起,唇瓣互相碾磨着紧紧相贴,微凉的鼻尖蹭在一起,唇齿纠缠。 与此同时,冒着寒气的舌来到了她被冷落许久的胸乳,然后非常、非常缓慢而轻柔地环着乳晕舔弄。很舒服,也很勾人。林晨音开始感受到未知的乐趣,因为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可能是惊喜。 如果此刻他能含住就好了,她想。 突然间,冰凉湿润的触感真的如愿以偿地裹住了她的乳头,林晨音的身体抖了一下,呜咽声被亲吻吞没,她的大腿夹在一起,膝盖颤抖着,闭着眼睛,嘴角微勾,溢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天啊,”Felix在她唇边低声惊叹,“看看你。你这样真是光彩夺目。” 林晨音喘息着,“怎么,难道别的时候不是吗?” “当然是的,主人。” 江临月看着林晨音内裤上越来越湿的一小块水痕,棉布紧紧地粘在她的性器官上,感到自己嘴唇干涩。只见林晨音半眯着眼双目迷离,那一闪而过的过度感——更多是心理而不是生理上的——几乎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江临月重新含了一块冰球,他用舌尖轻轻翻滚着它,在她乳头上来回打圈。每挪动几厘米,林晨音就不禁绷住自己的脚尖,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江临月的背上,因为这令人慌乱的刺激,她的指甲隔着睡衣陷进他的皮肤。 后背当然是疼痛的,但江临月却全然忘却了,他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她竖立的乳尖,林晨音浑身一抖,又在他的身上留下新的印记。 江临月轻呼一声,“亲爱的学妹,你反应真的很激烈。”他看着他的杰作,林晨音胸前全是融化的冰块水的痕迹。他没有就此停下,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往下,让冰块在他的口腔与她的身体之间滚动。他来到她双腿之间,用舌尖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咸涩的粘液伴随着耻毛的调味升华成一种声波,在江临月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 “江学长,对,就是这样”,林晨音用上了她在调情时会用的嗓音,比平时要沙哑而性感,“别用手指,我更喜欢你慢慢舔开。” 江临月因为她的故意冷落而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了抚慰,他吐着舌与覆在她阴埠上的那块布料做斗争,他每每刚拨开它,还未仔细舔弄,它就又回到原位。直到冰块融化的水液混着林晨音的爱液把它完全打湿缩成一条,他才成功分开。 他略吐出冰球让它轻触着林晨音的阴蒂。他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破碎的回答混杂在林晨音急促甜腻的喘息里。 与此同时,Felix的指尖像羽毛一般轻柔地描摹着林晨音敏感的穴口,她的阴道已经彻底湿滑。他的手指流水般滑过外阴唇,指尖插进她的小穴。林晨音因为前面的阴蒂的刺激已经浑身发软,小穴时不时的触碰更是让液体越发欢快地流出。 Felix轻轻碰着林晨音的敏感点,贴近林晨音的耳朵:“能感觉到我在你里面吗?”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再度伸进去,他浅浅抽插着,间或旋转一圈,用指腹揉过内壁上的褶皱。这感觉甚至比一次彻底的插入更甜美。 江临月的舌头抵在林晨音的阴蒂上来回弹弄,因为冰冷,下体饱尝刺激的酸涩感更加明显。让她不由地沉沦陶醉其中,任凭欢愉的滋味像藤蔓蜿蜒地绞了上来。 但一切突然停止了,她的下体只剩下水液的冰凉。像是乐章中一段无声的间奏,她的两个男孩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风吹动窗帘的声音显得那么空旷。 这打乱了她的节奏,让她失去了那最甜蜜的一刻。她开始本能地弯腰,双腿失望地绷紧。啊天哪,她好想要。她好想要—— 在下一瞬间,两条舌头同时贴上了她的阴埠,半边滚烫半边冰冷,她瞬间绷直身体,蜷着脚趾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 她听到Felix悦耳的嗓音响起,“主人,猜猜哪边是我?” 他们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像是为了给她提供线索般交替着舔过她的阴蒂,冰与热在此刻一同奏响,他们用着自己的方式取悦着她,时而轻柔的像丝滑的夜曲,时而汹涌的像奔放的波洛涅兹。 骤然爆发的快感像是火树银花,让她浑身发烫。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丝巾已经被挣得凌乱。纵使早已尝过情爱的欢乐,她还是会因为这辉煌美妙的感受而手足无措。 林晨音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她只知道在她回答后,江临月的一句“答对了”和她的高潮一同来临。 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而上,眼前泛起大片模糊的黑影,随着喘息的节奏晕开一片细碎明灭的亮光。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失去意识,除了湿漉漉的轻柔水声和双腿间剧烈不断的滚烫脉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