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1v1年下)》 01边牧 小区附近的公园里,许洛岛一个人慢慢走着,想驱赶走两个月来连轴转的心烦与压力。她是设计专业的大二学生,随着年级的增长,设计作业越来越多,身边其他专业的朋友都期盼着清闲的大三快点到来,而听闻了设计专业大三魔鬼排课与作业的许洛岛却怀念起没什么课、平时就在校园里画素描的大一时光。 尽管平时上下课都是独来独往,此时许洛岛一个人走在公园里仍感觉有些不自在,手机握在手心里,她却不想看,干脆找了张公园里的椅子坐下来。 抬头望过去,是公园里的嘉安湖,月牙状的草坪围绕着湖岸一直蔓延到许洛岛脚下。呼吸间有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耳边是白噪音一般的鸟叫、小孩儿玩闹和交谈声混杂在一起的声音,许洛岛的眼前慢慢失焦,她开始放空自己。 不知过去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亦或是更久,渐渐接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把许洛岛拉回现实,她低着头,就看见一只黑白相间的边牧哒哒哒地跑向自己,抬眼的工夫已然蹭到了她脚边。 这只边牧体型不算太大,大概还是幼年,浑身的毛蓬松光滑,看得出来主人养得很用心,边牧嘴里叼着一个飞盘,脖子上还套着牵引绳,只是绳子的那端耷拉在地上,没有人牵着。边牧两颗黑溜溜的眼珠盯着许洛岛,又友好地低下头蹭了下她的腿,许洛岛忍不住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手感真好啊,她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草坪上似乎并没有这只边牧的主人。小边牧似乎也被许洛岛摸得很舒服,更加热情地靠近她。 “你好可爱呀,你的主人呢?” 没找到主人,许洛岛干脆跟这只小边牧玩了起来。把边牧叼来的飞盘扔远,又看着它哼哧哼哧跑过去捡回来,叼到她面前时,假意跟它争抢那飞盘,乐此不疲。 “新一!”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喊,许洛岛扭头,是个个子很高的男生,看起来年纪挺小,许洛岛推测着他还是个高中生。 “新一!过来!”那男生又喊了一声。 跑到不远处捡飞盘的边牧立马叼着飞盘回头,冲刺一样地跑回来,抬头把飞盘递到高个子男生手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低低叫了一声。男生蹲下来摸了摸小边牧的头,边顺着它的毛边笑着说:“我说你跑哪儿去了呢?原来背着我偷偷在这儿玩。” 说着抬头看见了旁边的许洛岛,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拘谨起来:“这是我家新一,刚刚跟它玩游戏,谁知道它叼着飞盘就自己跑走了,没想到跑到你这里来了,不好意思啊。” 许洛岛也笑了,她发现这个弟弟长得还蛮好看的,回道:“没事儿~它叫新一?工藤新一那个新一?” “嗯。”男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小时候喜欢看柯南,边牧又很聪明,所以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许洛岛点点头:“很独特的名字。” 一旁的小边牧见没人跟他玩,自己咬着牵引绳往主人手里递,那男生接过,站起身来,说了句:“那我们就走了。”听见许洛岛嗯了一声后,牵着小狗走了。 许洛岛看着小边牧蹦跶着边走还边回头望望自己,颇有一步三回头的架势,突然想着自己以后也养一条边牧吧。 02邻居 在公园里的散心很成功,许洛岛感觉自己又重新充满了活力,她买了杯奶茶,咬着吸管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公园离许洛岛住的地方很近,步行五分钟的距离。进了单元楼,许洛岛就看到电梯正好在一楼,此时电梯门正缓缓合上。她现在心情不错,也不在意刚好错过一趟电梯,索性慢慢走着等下一趟。却看那电梯门又打开了,似乎是里面的人看到她,为她按了开门。 她加快步子走到电梯口,先是看到了一个黑白颜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好像是刚刚在公园里遇到的那只边牧。 她边走进电梯边抬头,果然看到公园里那个高个子男生。他此时还保持着摁电梯开门按钮的动作,看到进来的人是许洛岛,也是一愣。 “好巧。”许洛岛微微挑了挑眉,笑了。 “好巧。”他也回了一句。 进了电梯,许洛岛发现电梯里还有两个女生,站在靠角落的位置,眼睛似乎都盯着那只小边牧,想撸又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她顺着她们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那只叫新一的边牧正吐着舌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好可爱。 好想撸。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两个女生的影响,许洛岛作为一个颇有些自来熟的外向型人,竟然也觉得随便撸别人的狗有点不好意思。她盯着边牧,忍着没伸手。 “叮——” 电梯停了下来。 许洛岛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忘记了摁电梯楼层!她抬头去看电梯停在了几楼,看到一个红色的“9”。 竟然刚好是她住的楼层! 接着,她就看到那个高个子男生牵着边牧走了出去。 这也太巧了吧。她一边想着,一边也跟着走了出去。 前面的人听到后面有人跟着出来,停下来转过头,也很惊讶的样子: “你也住这层?” 实在太过巧合,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许洛岛先伸出手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许洛岛,许愿的许,洛阳的洛,岛屿的岛。在B大读大学。” 这个小区就在B大附近,许洛岛是这学期才搬来住的。因为学设计的关系,她作息有些混乱,尤其出作品时,常常一上头就是好几个小时,很难保持跟室友同步,再加上不喜欢在制图室与寝室直接来回搬作品和工具,所以干脆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 男生轻轻回握了她的手,也介绍了自己: “我叫祁楚,祁连山的祁,清楚的楚。现在算是高二。” 果然是高中生,许洛岛不太意外: “在四中吗?” 四中也在小区附近,不过是与B大相反的方向,如果用一条线把B大和四中连起来,这个小区就大概在线的中点。 “嗯,因为想养狗,所以搬出来住了,这样可以每天遛它。” 祁楚说着,看了看牵着的小狗。 许洛岛有些疑惑: “今天不是周末,你这么早就放学了?” “我在国际部,下午就放学了。” 两人聊了几句,又交换了联系方式,才各自回家。 分开前,许洛岛如愿撸到了小狗。 03邀请 许洛岛一个人住,租的房子不大,套二户型,她自己占一间主卧,留下一间偶尔朋友来时可以留宿。做设计的地方则选在了客厅的窗前。 客厅是落地窗,是房东自己改装的。房子的房东曾经也是B大的学生,还是许洛岛的直系学长,是个富二代,为了能自由地创作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并按照自己的喜好改造了一番。许洛岛凑巧碰上他本科毕业出国深造的时机,房子空出来了,家具也比较齐全。 学长的品味很不错,许洛岛尤其喜欢客厅的那面落地窗,透过窗户看出去视野很好,坐在窗户前创作,许洛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是自由而轻盈的。 自从去公园散心后,她心头的郁结消散了不少,又开始埋头在家里捣鼓自己的设计作业,几天来门都没出过,三餐也靠外卖解决,休息的时候就窝在沙发上刷刷手机、看看综艺。 此刻,许洛岛正划拉着手机界面,在外卖软件上挑挑选选。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 许洛岛有些疑惑地往门口走去,她还未叫外卖,也没有约朋友来家里,谁会来敲门? 走到玄关,可视门铃的电子屏上显出一张些微熟悉的面孔。 是祁楚。 电子屏上的脸有轻微的变形,显得他的面部轮廓柔和了许多。祁楚的五官很立体,有着利落流畅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这使得他在没什么表情时看起来酷酷的,有点生人勿近的意味。但在公园见到他时,他嘴角始终保持着微微向上的弧度,中和了脸上的冷感,倒是给人干净温暖的感觉,没什么距离感。 许洛岛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祁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口:“我爸妈想邀请你来我们家吃饭。” 吃饭? 许洛岛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祁楚补充道: “我爸妈很喜欢交朋友,我上周刚搬到这里,他们又听说我跟你已经见过了,所以才想请你来吃饭,如果你自己有安排,不来也没关系的。” 大概是怕许洛岛觉得自己冒犯,祁楚解释的语速比先前快了些,说完又看着她,眼神很是诚恳。 许洛岛先前有点发懵,她比祁楚早搬来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里她甚至没见过她的上一任邻居,没想到跟新来的邻居倒是很有缘,而且目前看来,新邻居还很友善热情。 “当然可以啊!就今天吗?” 刚好她正纠结着今天中午吃什么,如今正好不用做选择了,许洛岛很爽快地答应了。 “嗯嗯,你现在就可以过来。” “现在吗?稍等我两分钟可以吗,你先回去吧,我马上过来。” 许洛岛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不太好意思空手去蹭饭,家里也没准备什么礼品,短时间内,她只能想到自己前段时间捏的小雕塑。捏泥算是许洛岛的业余爱好,只是偶尔捏捏,但因为她学设计的缘故,捏出来的作品倒是都很不错。她在家里留出了一小块地方,放了些专业的材料工具,时间比较充裕的时候就在家里捏,比较匆忙的话就去外面的diy手工店,几个小时也能捏一个。 她从床头柜上拿的是她在新家里捏的第一个作品,也是目前在家里捏的唯一的作品。玄关的柜子上倒还摆了几个手工店里捏的,但制作时间太匆忙,许洛岛觉得有些拿不出手,只好选了这个家里的“独苗”。 大不了以后再捏新的。许洛岛想着。 04做客 许洛岛没找到袋子装小雕塑,干脆就直接用手拿着,走回玄关,推开门,发现祁楚还等在门口。 她有点意外:“你怎么还在这儿?” “那有让客人自己上门的道理。” 许洛岛默了默,两家大门就隔着两步的距离,他倒是很有绅士风度。 “走吧。”祁楚说着,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小雕塑,眼神停留了一下,又转开了,转身推开了隔壁的门。 许洛岛跟着走进去,入眼是黑白灰的基调,家具还不太多,仅仅只有必要的,显得有些空荡。房子的格局跟自己家是类似的,只不过对称了过来,但装修风格的不同让两套房子看起来很不一样:许洛岛家是充满着张扬和鲜艳的艺术气息,家具摆件都不满足于“中规中矩”,而是具有奇特的造型和别出心裁的设计;祁楚家看起来像是极简,黑白灰的配色和还未充实起来的家具更是加强了这种极简感。 空气里已经飘着食物的香气,许洛岛套上鞋套,跟着祁楚走进客厅,视线便能直接望见饭厅。此时餐桌上已经摆了三四道菜了,看起来很丰盛,一个黑色头发的女人正低头摆放碗筷。 接着一个系着围裙的金发男人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将汤摆在餐桌上。 “爸、妈。”祁楚开口唤了两人一声。 夫妻俩听到声音,抬头望向站在客厅的两人,许洛岛才发现祁楚的爸爸五官深邃,是外国人,妈妈则是东方长相——祁楚竟然是个混血。许洛岛虽然觉得他五官长得立体,但黑色的头发和深色的瞳孔让她从没往混血的方向想过。 小边牧新一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冲到祁楚面前蹭蹭主人的裤腿,又望见了旁边站着的许洛岛,转头去围着她打转。许洛岛弯腰揉了揉新一的脑袋,就听到祁楚妈妈温柔的声音: “小许来啦。我是祁楚的妈妈祁芜,你先坐一会儿,饭马上就好了,大家都是邻居了,千万别客气。” “你好,我是祁楚的爸爸祁乐,你也可以叫我Louis,欢迎!” 两人先后跟许洛岛打招呼,态度很友善随和,祁乐说中文虽然有些口音,但很流利。 许洛岛也笑着打招呼,不忘拿出自己带的小礼物。 “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这是我自己捏的小雕塑,不嫌弃的话可以当个摆件。”说着将泥塑摆在了桌子上。 许洛岛捏的雕塑并没有具象的形状,而是由抽象的线条和形体组成,表面上了黑白两种颜色,倒是跟祁楚家的装修风格奇妙的契合。 夫妻俩惊叹她的心灵手巧,真心实意地夸许洛岛做得漂亮,显然对这个礼物满意极了。 不多时,饭菜全部上桌,一桌中国菜全是祁乐做的,不够地道,像是融入了些国外的特色,但意外的好吃。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很快熟络起来,大多是许洛岛和夫妻两人聊,祁楚偶尔插上几句。许洛岛完全放松下来,一顿饭吃得很是开心。 午饭后,许洛岛起身告辞。 “小许姐,我送你。”祁楚叫住她,说这起身拿了牵引绳,给新一套上,牵着新一和许洛岛一起出了门。 “多谢款待,今天在你家吃得很开心。”许洛岛在楼道里跟祁楚道谢。 “不客气,下次再来。” 说完,两人都因为客套的对话笑了出来。 “我带新一出去转转,拜拜。”祁楚跟她告别。 许洛岛也挥挥手,进了家门。 05姐姐 祁楚下楼去公园溜了一圈新一,回家时打开手机,看到聊天软件弹出两条新消息的提示,发送人是许洛岛。他有点意外——两人加了好友后还没在线上说过话,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对方的信息。 [叫小许姐感觉我好老] [能不能换个称呼?] 祁楚看着两条消息,愣了愣,他想了想,很快用手指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发送了过去。 “嗡嗡——” 许洛岛刚洗完澡,才用干发帽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听到手机在桌面上振动了两下,她把手机拿起来,就看到祁楚发来的消息: [那] [姐姐...?] “姐姐?”许洛岛下意识低声念了出来,随即笑了起来,心情颇好地发过去一个开心的表情包: [这个好!] ——— 认识了新邻居之后,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去学校上课、做各种或新奇或麻烦的设计作业、捏泥...唯一的改变,就是许洛岛隔三差五地被邀请到隔壁家吃饭。 祁楚并不是和父母一起住,平时家里都是一个人外加一只狗,只有在周末的时候,父母才会来看看他。大概是东西方家庭模式的差异,祁楚虽然还是高中的年纪,却已经很独立,在国内许多同龄人都还需要父母陪读的情况下,他已经很习惯自己生活。尽管如此,祁楚的父母每周末依然会准时到来,家里便会热闹起来。祁乐对改良中餐和西餐乐此不疲,一做就是一大桌子菜,因此也常常邀请隔壁的许洛岛一起来品鉴。 去蹭饭的次数多了,许洛岛没法每次都拿出个小泥塑回礼,于是干脆学习邻居的做法,也邀请对方来自己家吃饭。不过许洛岛并没有点亮自己的烹饪技能,水平处于能填饱自己的程度,只会做番茄炒蛋一类最简单的菜,因此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厨艺来招待客人。 她退而求其次,点外卖时索性一股脑选上自己吃不完的量,再把祁楚叫来跟自己一起吃——当然基本不是正餐,而是烧烤夜宵一类的。两人边吃边聊,许洛岛读的普通高中,祁楚讲自己上的国际课程,她听得新奇,又给祁楚分享自己的大学生活。 后来聊的话题越发五花八门,从学校生活飞到喜欢的明星,又从明星飞到吃喝玩乐,最后又说回学校生活,许洛岛回忆高中生活,甚至开始跟祁楚讲起自己偷偷早恋,小心翼翼地躲班主任,但是当时特别纯情,谈了一个月只牵过手,嘴都没碰过云云。一来二去,她跟祁楚也越发熟悉起来。 某个周末,许洛岛蹭完饭,祁楚照例牵上新一送她回家——虽然就在隔壁。两人从玄关走出来,许洛岛正准备挥手告别,祁楚却先开口了: “姐姐,要不要一起去溜新一?” 几个月下来,虽然去祁楚家蹭过无数次饭,这却还是第一次祁楚邀请许洛岛一起去遛狗。许洛岛当然愿意,她向来喜欢小狗,却因为自己时间不充裕,没有办法很好地照顾宠物而一直没能养一只,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好啊。”她说。 — 自己做了个封面!终于不是初始封面了~ 06遛狗 一起遛狗的邀约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跟她一起去遛狗好像很不错。祁楚这样想着,也很诚实地遵从了内心的想法。 两人并排着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新一哒吧哒吧地走在两人中间,每走几步就扭过头看看自己的主人。大概是今天有两个人和它一起出来,它一会儿往左回头,一会儿又向右回头。 许洛岛看得新奇,被它这小模样可爱到不行,偏头就对祁楚跃跃欲试道:“我能试试牵着它吗?” 祁楚点点头:“不用使劲握住绳子,它很听话。”边说着边将手里的牵引绳递给她,许洛岛伸手接过,指尖轻轻划过祁楚手掌心。 祁楚的视线随着绳子落到她手上,看着那截绳子软软地缠在她纤细白净的手指间,后知后觉地觉得手心有点痒。 许洛岛牵着绳子,细微的触感随着那头新一的走动传到她手上,有点难以言喻的奇妙感。 新一始终走在两人中间,配合着两人散步的速度,偶尔走得快了,不超过两人三步的距离便会停下扭头望回来,好像在乖乖等待,又好像在无声地催促他们快一点。 “你看它一步三回头的,好乖。”许洛岛夸道。 “嗯,因为训练了它随行,所以它才知道像现在这样跟着我们一起。如果没训练好的话,长大了就会一个劲儿往前冲,拉都拉不住,还可能会见人就扑。” 许洛岛认真地听着祁楚跟她解释,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见人就扑?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它就朝我奔过来!” 祁楚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次是我第二次带它出来,当时它还没完全学会随行,我一个不留神它就跑不见了。” 许洛岛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公园新一叼着飞盘、眼睛亮晶晶地朝她跑来的画面,笑了起来:“这样说还要感谢新一呢!多亏了它我们才能这么快认识,”说着她顿了顿,微微歪着头想了想,“你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在这边住了两个月的样子,但是我的上一任邻居我甚至一次也没有见过。所以说,要感谢小新一~” 许洛岛说话的时候,祁楚转头注视着她。十七岁的少年身量已经一米八,比身边的女孩高了快一个头。他微微低头,看见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间隙轻轻扇动,在眼睛下方落下扇子一般的小片阴影,小巧的鼻子下,透着自然的淡粉色泽的嘴唇因为说话开合着,女孩的脸部轮廓温和流畅,是很甜美的长相。 她好像...有点好看。 这个想法冒出来时,祁楚吓了一跳,随即不太自在地把目光从许洛岛脸上移到了新一身上,又不太自在地答她的话: “嗯,要谢谢新一。” 许洛岛没发现他的异常,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话。到了遛狗结束时,祁楚看着许洛岛挥手跟他说拜拜,转身时觉得心里的不自在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说不清道不明、很轻微的失落。 祁楚回家把新一安顿好,接着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消息—— [明天放学来操场打球] 是班上同学。不是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祁楚心里生出一种荒谬感。随即看到消息又闪了闪—— 许洛岛发的。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迅速地点开了: [今天谢谢你带我一起遛新一呀!] [以后如果你没空带它出去玩也可以找我帮忙!] [我特别乐意!] 祁楚看着三条消息,不自觉扬起唇角,好像那些方方正正的宋体字是什么很可爱的东西。他很快回复她: [好。] - 是的,我们小祁同学开始心动了 07奇怪 许洛岛发现祁楚最近有点奇怪。 比如从前每次快乐加餐时许洛岛叫他他都会来,现在五次里有三次都被他拒绝,剩下来的那两次,两人的位置从面对面一起吃东西变成了坐在桌子的相邻两边;比如虽然祁楚爸妈还是每周邀请她去吃饭,但是祁楚总是早早就吃完饭下桌,也不再送她回去;比如上次一起出去遛狗后祁楚再也没邀请过她一起,明明她发信息“自告奋勇”可以替他去遛狗时对方答应得很正常...... 种种情况分析下来,许洛岛根据自己对于高中小男孩的认知,推理得出一个结论: 祁楚,可能有喜欢的女孩了! 十七岁的高中生情窦初开,所以他要跟身边的异性都保持距离,要避嫌,这很合理。 两人认识以来已经两个多月,在许洛岛看来,祁楚算得上是一个很单纯的弟弟,没接触过大学里形形色色的人,没那么多弯弯肠子,这也是许洛岛喜欢跟他一起的原因:很放松,不累。而这一特点放在感情方面,就是纯情。但是谈恋爱,光是纯情不够,最好是加一点无伤大雅的小套路。在这一点上,作为比祁楚大三岁的姐姐,有一点聊胜于无的经验的许洛岛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把他追求爱情的小船推上一把,助点力。 于是,在又两次邀祁楚快乐加餐被拒后,许洛岛终于在第三次邀约时,把他请上门了。 ——— 左右找理由拒绝了许洛岛两次后,祁楚终于不好意思再拒绝第三次,答应了去她家吃饭。时间就约在下午,随着约定时间的逼近,祁楚心里越发不平静起来。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正常。确切地说,是从上次和许洛岛一起遛狗后开始,他变得有点不正常。那天回了许洛岛的消息之后,他盯着两人的对话框不自觉地反复看她发给自己的三句话,之后,又把两人的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再后来,他脑子里有时莫名其妙就跳出她的脸,想起她那天走在自己身边说话的样子,甚至隐约还记得她接过牵引绳时,手指碰到自己掌心,一闪而过的温软触感。每每想到这里,祁楚就感到一丝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打破了某种界限。 而这种不自在,在跟她面对面时,被无限地放大了,她坐在自己面前时,不自觉地就想看着她、想去触碰她的手,那种不自在和不自觉的同时存在让他感觉脑袋里乱糟糟的,所以只能暂时避着她。 他想,他可能是有点喜欢姐姐了。 ——— 许洛岛点了两盒披萨,此时已经被她整齐摆在小方桌上,周围还有饮料和些许小食。她有些兴奋地坐在桌子边等着,想着一会儿怎么打探祁楚的感情问题。虽然她给自己找了个“给他出谋划策”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毕竟八卦才是人类的天性。 “叮咚——” 门铃响了,许洛岛三两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你终于舍得来啦!”一边说着,一边把祁楚拉到桌边坐下。 祁楚被她拉着,心跳得有点快,表面上却仍然装作镇定,任由她带着自己到熟悉的方桌旁,余光忍不住往她拉着自己的袖子上瞟。 两人坐下来,许洛岛才发现他一丝不苟地穿着大衣外套,此时已经十二月初,屋里暖气开得很足,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祁楚额上已经起了些零星的汗珠。祁楚家里也有暖气,自然也用不着穿这么厚,许洛岛心里纳罕: 这么两步的距离,他专门套上件外套?甚至还系了围巾? - 岛岛对小祁同学傻白甜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小祁同学不是小纯狗是小色狗,只不过目前还处于刚刚发现自己动心的懵懂状态。 我好着急,我什么时候才能上肉。 08喜欢 “你不热吗?衣服挂在那里就行。” 祁楚此刻有些紧张,也完全没注意到在开着暖气的情况下自己穿得太多了。许洛岛指着玄关处的衣帽架对他说话时,他才如梦初醒地点点头,面上却不显,规规矩矩地把大衣和围巾挂起来。 许洛岛只觉得他今天有点慢半拍,怪可爱的,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发现你最近很忙诶,我真是好不容易才约到你!” 说着向他举起杯子,“为了庆祝我们好不容易的又一次聚会,先干一杯!” 祁楚看着她笑得狡黠的模样,总觉得她今天别有目的,她不会已经察觉到自己喜欢她了吧?然后把他当小孩子,觉得他的喜欢很幼稚,以姐姐的身份来劝说他? 祁楚抿了抿唇,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袋,举起杯子跟许洛岛碰杯。 许洛岛并不着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像往常一样跟祁楚聊些琐碎的话题。说话时,祁楚看着她,视线不自觉地落到她沾了些水渍的唇上。她今天并没有化妆,嘴唇是很自然的粉色。 想亲她。 想把她的嘴唇弄得更红。 想法很清晰地跳入祁楚的脑海。 但还不是时候。祁楚垂下眼皮,看着桌上的食物。 很快桌上的东西被消灭得七七八八,许洛岛觉得前摇已经够长了,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终于开口道: “小祁呀,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着我?” 她单手托着腮,说话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祁楚,果然看到他眼神微不可查的震动,是有些躲闪的神色。 果然瞒不过她。 许洛岛心里小小地得意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比他多看了三年“猪跑”,青春期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些。 果然瞒不过她。 祁楚飞快压下心里的慌乱,错开眼神遮掩自己的情绪,不敢想她之后会怎么拒绝他。 许洛岛以为自己猜准了他的心思,越发放松起来,乘胜追击地暗示他: “我们俩也挺熟了,我又比你大三岁,其实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的,我可以帮你。” 祁楚眼皮耷得更低,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她果然是要拒绝自己了,还要帮自己改变喜欢她的想法。 许洛岛看他依旧不说话,觉得他是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干脆打趣似的直接道: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啦?我都看出来了!这有什么藏着捏着不好意思说的,青春期很正常呀!你跟我说,我还能给你支支招!” 祁楚听了她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原来...她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她。 “我...最近确实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他踌躇着开口,说的是真心话。接着,就看到许洛岛笑了起来,眼睛也弯弯的,仿佛一只成功钓到鱼的猫。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好看。他想着。 许洛岛得到确切的答案,兴奋起来,追着祁楚问他喜欢的人什么样子,喜不喜欢他等等...... 祁楚知道她误会了,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反而轻松起来,半真半假地答她的话。 “她...性格很好,也很漂亮。跟她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开心,感觉可以忘记所有烦恼。” 祁楚说着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几分落寞, “但是她现在,应该不喜欢我吧。” 许洛岛察觉他神色和语气的转变,在心底感叹:这个弟弟,真的好纯情。 - 小祁终于不再脑袋懵懵了,知道姐姐误会了就开始在姐姐面前装。 明天有一点点肉渣。 09春梦(微h) 在告诉了许洛岛自己有喜欢的人之后,祁楚近日来混乱的脑袋终于走向清晰。大概是不再压抑自己想法的原因,这天晚上,他梦到了许洛岛。 梦里他在许洛岛的卧室里,他其实从未去过她卧室,但就是莫名知道这里是。许洛岛坐在梳妆镜前,身上围着条白色浴巾,头发还未吹,湿漉漉地搭着。 祁楚站在她身后,很自然地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头发。她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穿插抚动间留下浅浅的水迹,勾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有未干的水珠落到她肩上,然后蜿蜒过锁骨,往下,静静没入浴巾下。祁楚视线随着水珠的轨迹,流连过她白皙细腻的肌肤,然后戛然而止。他突然觉得空气变得有几分燥热,又强迫自己专注吹她的头发。 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吹头发。没多久,她有点不耐烦地抢过他手里的吹风机: “你这样吹,明天我的头发就炸了。” 她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娇嗔的语气。 祁楚透过镜子看她,看她熟练地摆弄头发,黑色的发在她葱白的指间,跟刚才他给她吹头发时比,是很不一样的感觉,他越发感到口干舌燥起来。 随着她手臂来回抬起的动作,胸前浴巾掖住固定的一角一点一点地松开。 祁楚看着,没有开口。她并没有发现浴巾的摇摇欲坠,依旧继续着动作。 终于,那一角彻底松开,撑不住地要往下落。祁楚突然伸手摁住,让她不至于就这样赤裸在他眼前,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浴巾已经散开,只能堪堪遮住胸前一片,光洁的背已经全然露出来。 他并没有将整个手摁上去,而是克制地只用指尖施力,但还是隐约能感受到手掌下起伏的曲线,她身体的温度隔着浴巾传递到他的掌心,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灼热。 吹风机的声音骤然停住,他从镜子里对上她的视线。那是一种似笑非笑、又有点挑衅的眼神,像是看弟弟一般、笃定他不敢做什么的眼神。 这一眼像是一把火,把他的欲念勾出来,彻底点燃。他松开了摁着浴巾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 起初只是生涩地磨她的嘴唇,很快他又不满足于此,撬开齿关,去找她的舌。屋里喘息声重起来,在她呼吸不过来前,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的胸乳,唇齿包裹着她一边乳头,微微用力含吃起来。 他动作并不急切,而是缓慢的,仿佛带着种虔诚。 他听到她压抑的呻吟,松了她的乳,一路往下吻到她的阴丘。那里已经分泌出粘液,他埋头,用舌头舔弄,好像要把那些水迹舔干净,却又让她流出更多的液体。前端的花核已经冒了头,他于是不断顶弄那处,听到她的叫声大了起来,摁着他头的两只手用力收紧。 突然她尖叫一声,双手骤然失力,穴口涌出一大股水液,祁楚全都吞咽了下去。 接着他把瘫软的她从椅子上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分开她的腿,扶着充分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屋里水声渐响,耳边充斥着肉体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声。他从正面压着她后又把她翻过来后入,后来又哄着她从上面坐他,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姿势,她的身体不断因高潮而颤抖痉挛着,直到她开始哭喘着求他,他终于加快速度,用力抽送数次,然后释放在她体内。 - 因为小祁没有经验,所以写得比较朦胧模糊。后面正餐应该比较黄暴(不过不知道多久才能写到... 10勾引 十二月的第三个周末,许洛岛收到了祁楚的消息: [姐姐,要来一起过圣诞吗?] 圣诞节?许洛岛微怔,她读中学的时候跟风过过几次。那时因为课业繁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大大小小的节日都要庆祝一下,圣诞节万圣节甚至愚人节......更多的是借着节日的名头放松放松,而从没认真去了解过相关的文化。 但祁楚家过的圣诞节应该跟她惯有认知里的不太相同吧,大概是要一家子在一起认真庆贺的。听说圣诞对于外国人来说就像国内的春节,许洛岛想起几篇高中读过的英语考试阅读,总觉得圣诞该是阖家欢乐的温馨氛围,虽然自己时常去祁楚家吃饭,但显然圣诞是更亲密的氛围,她觉得自己不太合适在这种特殊日子到访。 没过多思考,许洛岛就找了个有专业课的理由回绝了祁楚。 圣诞的小插曲很快过去。 不知是不是知晓了祁楚秘密的原因,许洛岛觉得她跟祁楚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近了。祁楚也不像开始那样不好意思,而是隔三差五地便来请教她这个“军师”,来她家的次数比起以往更多了起来。本来是许洛岛礼尚往来地请他来做客,现在演变成了祁楚常常带着小礼物上门,美其名曰感谢她给他“支招”、解决他的感情问题,送的都是些小点心小摆件,许洛岛也不好推辞,于是家里便多出了许多装饰品。 所谓“解决他的感情问题”,其实也只是许洛岛给他分享自己的想法,而祁楚则从来不说具体的情况,偶尔许洛岛追问,他才给出些没太多指向性的答案。 “首先你要跟她相处,两个人要有接触的话肯定是要有话题聊的。”许洛岛边整合手边捏雕塑的泥边说着。 随着祁楚到来的次数变多,许洛岛也不再像对待客人一样专程招呼他,好几次他来的时候她在做自己的事情,她手头也不停下来,一心二用地边聊天边做事。 “但是呢,也不能全是你在找话题,那样对方可能并不想跟你聊天。要让她愿意主动跟你分享才好。”她说到这里,回过头看坐在沙发上的祁楚。 她愿意主动跟你分享。 祁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的话,面上染上几分愉悦的情绪,看她的眼睛看过来,开玩笑似的问她: “那如果都是她主动在说话呢?” 许洛岛听到他的话,意外地眨了眨眼,带着点八卦地开口:“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主动说话?那她首先肯定不讨厌你,还很可能对你也有好感。” 说完她眼神在他脸上上下扫了扫,笑着揶揄他: “也是,就凭你这张脸,对你有好感也很正常。” 祁楚感觉心跳骤地加快了,虽然心里清楚她现在对他没有别的心思,但仍忍不住因为她的话而心潮荡漾起来,耳根也微微发烫。 许洛岛眼尖地看到他耳朵染上薄红,想起初见时他虽礼貌但却带着点疏离的样子,觉得他此刻的模样生动得有趣:不过夸了他一句长得好看,就不好意思起来。 她干脆把手中的泥置在一旁,洗了手坐到祁楚对面,脑子里想着要逗逗他,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那我就要说最重要的了。现在小说里都特别流行一个词,叫拉扯感。就是你不能太直来直去,要暧昧。你可以试探地做一点超过普通朋友界限的事情,或者普通朋友一起也能做、但一般都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祁楚耳垂还有淡淡的红晕未褪,接着她的话问:“比如?” 许洛岛认真想了想,道:“比如两个人单独出去玩,去看电影、看演唱会......总之要制造独处的机会!又或者有一点身体的接触,比如你可以装作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观察她的反应。” “可以把水壶递给我一下吗?”祁楚突然开口。 许洛岛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转身拿过水壶递出去。 祁楚伸手接过,交接时,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擦过她的。若有若无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传到大脑,许洛岛几乎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他笑得很有几分无辜: “是像这样吗?” 许洛岛觉得自己简直是色欲熏心,竟然有点被祁楚的笑晃了神。她在心里唾骂自己两句,镇定地回他:“对。孺子可教也~” 这小子的脸,真的有点勾引人。 11弟弟 日子过得飞快,寒假如约而至。许洛岛不是本地人,要离开月城回杏城过年。 走之前给祁楚发了消息,对方三五句就揽下了陪她去寄行李的活儿,虽然快递站离得不远,但有祁楚帮忙,许洛岛还是轻松了不少。完事后她颇为开心地感叹:有祁楚在比找个男朋友还方便! 许洛岛离开后,祁楚很快也放假了。今年过年晚,从开始放假到年三十有十多天的时间,祁楚家先陪祁乐回了趟M国,再回国内过年。 许洛岛的假期过得很悠闲,没什么事,就和半年没见的朋友们吃吃喝喝。所以当发小余岁嘉发消息问她下午有没有空,约她出门逛街时,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两人在商场试衣服。许洛岛没什么适合运动的衣服,想挑几套以后遛新一的时候穿。余岁嘉看得稀奇,问她: “你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些了?我记得你之前总嫌弃运动风的衣服太平了,不符合你张扬的风格。” 许洛岛听了她的话,手上挑选衣服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回她: “最近新认识的邻居,养了只边牧。我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去遛狗,顺便也运动运动。” “邻居?男的女的?” 许洛岛瞟到她一脸八卦的神情,面无表情地打断: “人家还是高中生。我劝你别想太多。” “懂了,男的。”余岁嘉很快品出她话里的信息,语气更加兴奋,“高中生多好啊!长得怎么样?不过...你都跟人家一起去遛狗了,感觉应该挺帅的。” 许洛岛无语地瞥她一眼:“你这话说的,遛个狗也要看好不好看,好像我是那种只在意外表的人一样。你可别污蔑我,我没这么肤浅。” “不是只在意外表...那他其他方面也不错咯?”余岁嘉完全歪掉重点,“真好啊,我也想谈个弟弟。” 许洛岛脑子里冒出祁楚说两句就害羞的样子,太纯情了。 “你真是丧心病狂,我可谈不了高中生,想想都罪恶。” 一下午的时间转眼过去,俩人找了家店一起吃饭。等待上菜的时间里,许洛岛才抽空看手机回消息。 地理上的距离拉开以后,她和祁楚的联络转到了线上。看到祁楚的消息时,许洛岛脑子里就冒出来余岁嘉下午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随手往上划了几下聊天记录,就发现不知不觉间,放假以来两人几乎是每天都在线上聊天。 好像是...频繁了点。 [姐姐,你觉得合适吗?] 最新一条消息跳出来,许洛岛才回过神:他是问她假期约喜欢的女生出去玩合适吗。 是了,聊天频繁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军师”这层关系罢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果然是被余岁嘉影响了。 许洛岛定了定神,一字一句正经回复: [出去玩的话可能会有点突然,不如先从其他事情开始,比如卡点给她发新年祝福之类的。不过祝福也别写得太啰嗦,简短而真诚就好了。] 她想了想,又把最后一句话删掉了。 方法都告诉了,再教怎么写祝福的话,她都不知道是自己在追女孩还是祁楚在追了。 - 猜猜城市的名字是根据什么取的 12新年 “看啥呢?刚才还在笑,现在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余岁嘉看着眼前捧着手机的人,随口问道。 “啊?”许洛岛有点诧异,“我看起来不高兴吗?” 余岁嘉摇摇头:“不是很明显,但是我是谁?你皱一下眉毛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所以...自己是不太高兴?因为要帮祁楚追女孩吗?她突然觉得有点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许洛岛随口诌了看到些负面新闻的理由,余岁嘉也没多想,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完饭回到家,许洛岛终于得了空,脑子里再度回想起吃饭时的问题。 回祁楚消息时,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但仔细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没了从前那种八卦的心态。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又点开两人的聊天框,往上翻记录,发现除了对方问一些问题,她自己也经常主动分享日常。很多时候只是一些很细小的生活碎片,但她很自然地就想到分享给他了。在这样的你来我往间,甚至是祁楚在国外两人有时差的情况下,聊天也没有断过。 “也不能全是你在找话题......要让她愿意主动跟你分享才好。” 她蓦地想到自己当初教祁楚的话,莫名有了做亏心事的感觉,良心不安起来:哪有她这样当军师的,还没让祁楚有什么进展,先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于是那天之后,她回复祁楚变得克制了许多,时刻注意着保持界限,也不再随意插科打诨。好几次她习惯性地想分享自己的日常,又在拿起手机的时候恍然回神,把自己的冲动按捺下去。两人聊天的频率也因此降了下来。 时间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许洛岛的长辈们都不太熬得住夜,也就没有守岁的习惯。一家人在一起吃了年夜饭,又坐在一起聊天看春晚,十点一过,长辈们便陆陆续续困了去休息,很快只剩下许洛岛还精神着,她一个人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洗漱了窝在床上玩手机。于是不到十二点,家里便安静下来了。 离零点还有十分钟时,许洛岛开始一个个编辑给好友们的新年祝福。最后一个编辑的,是给祁楚的信息。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自己心思的原因,心中有鬼,她反而摸不清楚给他零点发新年祝福这件事是不是超越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手机左上角的时间一跳,变成00:00。许洛岛一一把祝福发送出去,因为提前准备的缘故,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做完这些,左上角仍显示着00:00。许洛岛停在跟祁楚的聊天界面上——她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发送。新年的第一分钟已经快要结束,两人的聊天中止在几天前祁楚发的一句“谢谢”。 许洛岛说不清楚心里是在期待还是什么。 他并没有想到给自己卡点祝福。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果然如此,本该如此。 她点出键盘,准备把自己打好的文字删除,却突然看到之前那句“谢谢”往上升了一截——他新发的消息把它从底端顶开了。几乎是在收到他祝福的下一秒,时间跳到00:01。 [姐姐,新年快乐。] [最近姐姐好像很忙,虽然不知道姐姐到底在忙些什么,但是我祝姐姐所想都能实现、所做都能成功。] 接连两条信息没有间隔地就发出来了,许洛岛盯着屏幕: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打下这么多字。所以他其实,给自己提前准备了祝福。 “嘭——” 耳边突然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大概是附近的居民在庆贺新年的到来。许洛岛只觉得这一声炸得她心脏狂跳一下,不,或许不是烟花,而是因为祁楚的话。 祝福也别写得太啰嗦,简短而真诚就好了。 她想起她发给祁楚前删掉的那句话,他其实很聪明,不需要她的“指导”他也可以做得很好。他也这样简单而真诚地给那个他喜欢的女孩发消息了吗?所以刚刚踩在零点的最后几秒才给她发消息,是因为先给那个他喜欢的女孩祝福了吗? 许洛岛这次很明确地知道,她不太高兴。 一瞬间,这些日子来强压的克制都消失了,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管他有没有喜欢的人呢,他最多才卡点给她发新年祝福,甚至还没算开始暧昧,她许洛岛为什么不能让他喜欢自己?她能教他套路,难道不能反过来套路他? 许洛岛的脑袋越发清晰,祁楚这种纯情高中生,撩到手还不容易吗? 她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新年快乐呀,小祁。] 接着,她故意问他: [你给你喜欢的女生卡点发祝福了吗?] - 双向喜欢了,正餐还会远吗 13反驳 祁楚发觉了许洛岛最近忽如其来的冷淡,不仅回复他的时候很冷淡,而且他不找她,她就一次也没主动发过消息。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所以在零点的钟声敲响时,他犹豫了。手指在屏幕上徘徊的同时,他一瞬不眨地盯着表。 “滴答——滴答——” 秒表一点点走动着,那声音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一分钟的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了。 终于,在还有十秒就要进入下一分钟时,他手指一动,把消息发出去了。 “小楚,新年快乐!” 还没来得及看对方是否回复,耳边就传来父母的声音。祁楚家并不像许洛岛家,一家人此刻都还没睡,正其乐融融地守岁。祁楚把屏幕摁灭,笑着跟家人互道祝福,只是心里还一直记挂着许洛岛那头。 等回到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他赶紧打开手机,就看到许洛岛的消息,发送时间是00:01——她收到消息之后很快就回了他。 新年快乐呀,小祁。 祁楚无声地念着她的话,唇角一点一点勾了起来,明明只是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将他前段时间的烦闷一扫而空。 她若是因为发现他喜欢她,而想要采用冷落的方式来拉远两人的距离,就没必要这时这么快回他消息。所以,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可能,是因为对他产生了一点跟从前不一样的心思而不愿意面对他呢? 仅仅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祁楚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心跳,他觉得好像有一朵云,把他托起来了。 你也新年快乐,岛岛。 他忍不住在心里又祝福了她一遍,偷偷地,在心里叫她“岛岛”。 接着他对着她问他的那个问题,飞快地敲下“发了”两个字,又犹嫌不够地补充: [我发了祝福之后,她很快就回复我了。我觉得,她可能对我也有点好感。] ——— 许洛岛发送了问题之后,久久未等到他的回复。 难道是发送祝福的结果不太好,不好到他半天开不了口? 她觉得自己这样想有点缺德,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甚至希望是这样的。军师是她当的,发祝福的主意是她提的,现在要真起效果了,她又不乐意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万一是真的帮了祁楚大忙,他现在正聊得火热,没空搭理她呢? 想法甫一跳出来,许洛岛立刻感到荒谬起来,为了遏制自己越来越没边际的猜测,她关了聊天软件,选择刷点其他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楚的消息终于跳了进来。许洛岛点开。看到他发了什么后,心下一跳,忍不住就反驳他: [你发了之后才回复你,说明她并没有想着主动给你发,回复很可能只是出于礼貌而已。通过这个就觉得她对你也有好感,那这么说我对你也有好感。] 一发出去,她就察觉到自己语气有点强硬,手忙脚乱地立刻就要撤回,却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已经看到了,现在再撤回,怎么看怎么欲盖弥彰。她只好赶快补上一句: [只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只凭这个下判断太早。] 祁楚看到她的消息,脸上笑意却更深,几乎是要将眼睛都笑弯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去否定他的话,措辞甚至称得上有些语无伦次。从前哪怕他编出多么丧气的情况,她都会条理清晰地分析,然后鼓励他。 所以,她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明确了这一点,祁楚再看到许洛岛后面补充的那句话,怎么看,都读出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 明天会更番外h,先吃口肉。 番外自慰时被他撞见1(前戏揉阴蒂h) (时间设定在已经恋爱之后) - 入了秋,天气凉快下来,许洛岛此时却满头大汗,她躺在床上,上衣还穿得完整,下半身却只剩下一条内裤。她侧着身子,将被子夹在腿间,双腿并得紧紧的,不住地用腿心抵着被子上下蹭动着。 “嗯...啊...” 她小声呻吟着,腿心间薄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还差一点就能攀上顶点了,腿和腰却都已经没了力气。 到不了。 从情欲的高处跌落,她懊恼地坐起来,从抽屉里翻出玩具——从买回来到现在,还没用过。迅速地清洗之后,她把吮吸口轻轻覆盖在已经冒头的小核上。 刚刚已经充分摩擦过,那里充血胀大而敏感,甫一接触,她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对准位置后,她轻轻按下了开关。 轻微的震动声瞬间响起,因为第一次用的关系,她只推到了一档,但尽管如此,也比夹腿来得刺激得多,仿佛一张小口在吮吸着她,不过一分钟,她便尖叫一声高潮了。 几乎是瞬间,她就躲似的把还在震动着的东西从高潮后无比敏感的阴蒂上移开了,穴口喷出水液,把床单染湿一小片。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许洛岛一个激灵,感受到下面因为紧张又涌出一股水液。 祁楚昨天说过今天下午回来找她,她没想到会这么早。来不及了。她立马起身套上内裤和居家穿的宽松短裤,一边捡起玩具放到卫生间洗手池里,一边在心里庆幸还好上半身没脱。匆匆洗了手,她对着镜子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床上来不及整理,贴着阴户的内裤也湿湿粘粘的。 一会儿别让他进房间,在门口就找个理由先把他打发走。她暗暗想着,竭力保持镇静地去开了门。 门口果然是祁楚,其实他知道她家密码,但是每次来他都会选择敲门。门开了后,祁楚一眼就看到她还泛着点红晕的脸,视线下移,她的手是湿的,才洗了手。 “你来啦?我作业还差收个尾,你先回去,我等会儿来找你好不好?” 语气听起来很正常,祁楚没回答,而是看着她,发现说完话之后,她呼吸的频率有些奇怪,像是运动完在控制着放缓呼吸,但又透着无法掩盖的一点微喘。 他的姐姐,才取悦过自己。 “那我在你这里等就行。”他故意说着,进了屋,反手关上了大门。 许洛岛没法,只得退一步道:“那你就在客厅,别到我房间,你知道的,我出作品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噢?姐姐什么时候喜欢在卧室做作业了?你出作品不都是在那儿吗?”他指着客厅的落地窗,“我记得姐姐说在那里很有灵感。” 许洛岛被自己心虚胡乱找的借口绊住了,飞速想着怎么圆。祁楚却先一步打开她房间的门,被子凌乱,床单上有一块显眼的水渍。 “啧,”他用调笑的眼神看她,“看来我来得很巧。” 他的手探了下去,摸到她湿乎乎的内裤:“姐姐自慰完一定要及时清理干净,不然不卫生。” 他语气一本正经,手指也只是轻轻碰到就挪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察觉到她的反应,祁楚只觉得被她一勾,扶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下去。直到把她吻得整个人都软下来,他终于把她松开:“先等一下,宝宝,我需要先洗手。” 仔细清理过手指后,祁楚直接将人放在床上,脱了她早已经湿掉的内裤,手掌覆上去,肉珠已经缩回去。他一边用掌心抵着她揉,一边吻她,把她细细的呻吟都封堵住。受了刺激,阴蒂重新冒了头,他的手掌很大,轻易覆盖了整个阴阜,手指在动作间不经意扫过穴口,很快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就着水液的润滑,他揉动得越发快而重起来。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声音却是轻缓而循循善诱的: “姐姐刚刚是这样揉自己的吗?我揉得有比姐姐自己来舒服吗?” 说着,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又去脱她的衣服,把乳罩推到上方,白花花的乳肉挤了出来。 许洛岛被他一说,觉得臊得厉害,又看到他埋下头去舔自己胸前,身体和心理都感受着刺激,格外敏感。 “要...啊...要到了...呜...” 她不由自主地抬腰去蹭男人的手,终于猛地一颤,腰瞬间没了力气,回落到床上。 男人放过她刚高潮过的小核,手指摸到滑腻腻的穴口,很轻松地就插进去一根手指。 “姐姐还没回答我呢?哪个更让你舒服?”男人一面用手指扩张着,一面问她,指腹很快探到她敏感的地方。躺在床上的女人瞬间绷直了,几不可见地往上缩了缩。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害怕?还是期待?” 男人的手指放在敏感的那处,却没有了其他动作。许洛岛此时只觉得无比想让他动一动,她悄悄挪动屁股蹭他,哼唧两声,声音颤微微的,答的却是他上一个问题: “嗯...你弄得舒服。” 祁楚得了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哪怕这样一句小小的赞美,也让他感到开心。 “那姐姐不用动,我会让姐姐更舒服的。” 番外自慰时被他撞见2(指交背入对镜内射h) 男人手指陡然加速,用力摩擦内壁的敏感处,水越流越多,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抵着又是磨又是重击,很快就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突如增加的刺激令许洛岛立马绷直了腿,偏他还用大拇指去摸她刚刚被放过的阴蒂。女人立刻就受不了了,叫声急促: “不...不要...嗯啊...我...我...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抖着身子高潮了。 祁楚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穴道内的手指却没有抽离,感受到她小穴强烈的抽搐,祁楚反而再插了跟手指进去。 “好胀...你拿出去...” 祁楚却没听她的话,一边就着丰沛的水液抽插,一边引着她的手放到阴户处。 “姐姐会喜欢的。”他说着,竟带着她的手去揉顶端的小核,“姐姐的小穴好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所以,麻烦姐姐自己揉揉阴蒂,就像自慰的时候一样就可以,好不好?” 他说着请求的话,却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手,强制她揉着自己。 好色情,好像当着他的面自慰。 阴蒂才高潮过,经不起再一次的刺激,许洛岛立刻就想要逃开,却被祁楚操控着,强制被带着用手指去碾压胀大的肉粒。 身下操弄她小穴的手也未停,时而快时而慢地插,有时曲起指节细细抚弄,待摸到敏感的地方——这时她的穴总会狠狠夹一下,就立马由缓转疾,快速捣弄,力道大得汁水飞溅出来。 她被弄得直蹬腿,却逃不开男人的桎梏,能承受的快感好像要超过极限,连呻吟声都在颤。 “姐姐,再到一次。” 祁楚的唇贴了下来,去勾她的舌头,手指抽插的频率更快,次次都顶在G点上,抓着她手的手指也加了力道,迫使她掐住自己的阴蒂。 含糊不清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突然怀中的女孩绷直了身体,腰高高拱成弓形,接着猛地抽颤两下,整个人都软下来,靠着他不住地抖着,张开的大腿忍不住地闭拢绞紧,夹住了两人放在腿心的手。 祁楚松开她的唇,转而亲吻她的耳后和发顶,抽出手将她整个人都轻轻环住,安抚她的情绪。 待她从高潮中缓过来,祁楚终于脱掉衣裤。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但好在此时的许洛岛已经经过充分地扩张,能够轻易容纳他。 此刻的女人没什么力气,软软的任由他摆弄。他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慢慢顶开她湿泞的穴。 双腿大张着,整个阴部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许洛岛低头,就看见祁楚那根青筋鼓起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里,直到把根部完全插进去,身体外面,看得见的只剩下两个囊袋。 “好乖,刚开始就全部吃进去了。” 他忍不住夸她,身下慢慢挺动起来。 前戏很充分,许洛岛此时并不觉得痛,只是后入的姿势,又是女上,入得格外深,感觉直顶到宫颈口,一种难捱的酸慰蔓延开来,又酸又爽,插得她脚趾都蜷起来。 “唔...好酸...啊...啊哈...太深了...” 缓慢的抽插很快变成重肏,祁楚双臂穿过她腿弯,以一种把尿的姿势颠着她,一次次把她提起,只剩龟头留在小穴里,再在她落下的同时抬腰凶狠地整根肏进去,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只肏了百来下,不断呻吟的女人突然像被扼住了脖子,穴道疯狂痉挛着,大股大股的水液浇下来,流了男人满腿。 “差点忘了,刚刚在洗手台看到了个小玩意儿,之前姐姐用的是它吧。现在姐姐想不想也用用?” 祁楚低声在许洛岛耳边说着,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下次...” 祁楚却已经把她抱起来,走到洗手台前。两人的姿势没变,不过从都坐着变成了一个站着,一个被抱着。 “看镜子。”祁楚声音低得像是种引诱,哄着她照他的话去做。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镜子,她的穴被他的性器撑开、贯穿,阴蒂红红地突出来,再往上,乳头挺立着,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她双颊坨红,一脸春色,靠着他,身形显得有些娇小。 接着,她就看到他拿着自己刚刚用过的玩具,怼到了腿心。强烈的酥麻感立刻就传来,比刚刚自己用的时候更甚。更要命的是,他几乎同时抽插起来。 太多了。 她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镜子里的画面都模糊起来。穴里的水一股股往外涌,他的阴茎一次次挺进,入水洞的声音,一声声盖过了嗡嗡的震动声。几乎是才肏了十几下,她就高潮了。 祁楚却没再给她缓冲的时间,将玩具再推高了一档,重重地入她。穴水流的满屁股都是,滴滴答答地打湿地板。她几乎不能承受这快感,哀哀地哭喘着,死命地绞紧,求他射进去。 祁楚也快到了,他一边挺胯,一边伏在她耳边叫她,一会儿岛岛一会儿姐姐地喊着。到后面几乎是把她抛起来,再迎着重力肏她,最后终于抵进深处,摁着她满满射进去。 - 小说不会怀孕。现实请戴套,避病避孕。 14女朋友 年三十过后一个星期,许洛岛准备动身回月城。继新年祝福后,许洛岛不再克制自己,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聊天模式,每天还会互道早安晚安。 还有点小暧昧。 许洛岛想着,就是祁楚还总是时不时“虚心求教”怎么追喜欢的人,这让她从上头里清醒过来,虽然对方那边看起来没什么进展的样子。 于是她决定提早回去,线上的拉扯效果甚微,她想跟他见面。 祁楚是月城本地人,只是假期时会回家住,而非待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许洛岛说了自己要回月城后,还没来得及旁敲侧击几句,对方就很自然地问了她航班号和落地时间,摆明了要去接她。 她故意装傻,问他: [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面很快回道: [我来接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但看到他明确地表示,许洛岛还是生出一种落到实处的愉悦。 ——— 两座城市离得不算近,许洛岛抵达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出了航站楼,她站在门口给祁楚发位置信息,发完后又看着机场乌泱泱的人群,觉得祁楚可能不太容易找到自己,于是对着出站口的玻璃门,准备拍一张“今日穿搭”给他。 许洛岛今天穿了件浅驼色呢子大衣,并未扣紧,露出内搭的白色修身毛衣和格纹半身裙,显得温柔又不失青春活力。她理了理衣服,拿出手机对着玻璃,很讲究地调整构图,把自己放在画面三分之二的位置。刚摆好,就看到玻璃里映着的一个人影从不远处小跑了过来。 “姐姐!” 跟身影同时到的,还有一声低喊。 还没给他发她今天穿什么样,他就找到了自己。许洛岛震惊于他的速度,还维持着举手机的姿势,看到他跑到手机屏幕里中心靠右的位置——她的身侧。 “咔嚓——” 她下意识地就按下了拍照键。玻璃反射出的两道人影有些模糊,一高一矮,她举着手机,而高的那道影子看向她。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有些脸热,心虚一般地快速收了手机,转头面向祁楚,一边把28寸的大行李箱推给他一边说: “你来得好快!” 许洛岛今天化了妆,日常而不浓丽,显得很有精神。祁楚平时看惯了她素颜,又许久未见她,只觉得挪不开眼,仅仅是被她这样看一眼,心跳就不可控制地加快了。 她亮晶晶的眼睛里仿佛藏着小勾子,令他不敢跟她对视。祁楚垂下眼,接过她递来的行李箱,握住拉杆,突然觉得另一只手空空的,竟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他又飞快瞟了许洛岛一眼,长手一伸,把她拖着的20寸小登机箱也揽了过来。 大件行李都被祁楚包揽,许洛岛背着一个主要起装饰作用的小斜挎包,乐得轻松。 祁楚是打车来的机场,同一辆车包来回。司机在停车场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祁楚推着两个箱子,旁边多了个两手空空的女孩一起回来。 来的时候司机就跟祁楚聊过天,不过祁楚话不多,只说是来接人。 于是两人一坐上车,就听到司机开口: “你说来接人,原来是接女朋友啊。” 15相信 女朋友? 许洛岛眨眨眼,知道司机是误会了,但她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跳起来,忍不住就转过头,想看祁楚反应,不知是好奇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谁成想一转头,四目相对—— 祁楚也正转头看她。 目光交接一瞬,双方皆愣了一下,许洛岛来不及看清他到底是什么神情,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一避开对视,她就生出几分懊恼。 许洛岛啊许洛岛,你也太怂了吧!怎么就躲了呢? 她在心里碎碎念着,然而要再看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低头机械地玩自己的大衣扣子,却并没有开口否认司机的话。 像一只逃避的鸵鸟。如果有沙子,她大概会把头埋进去。 祁楚看着许洛岛。尽管对于她现在感情的转变有诸多猜测,但两人隔着网线的一来一回始终让他不敢百分百确定:万一是自己多想了呢? 视线相交不过几秒,女孩就错开了视线。他看着她手指来回拨弄衣服,既不看其他地方,也不说话。 少年心下立刻就忐忑起来,想不明白她的态度。 她不高兴吗?不想被误会,还是根本不在意? 来不及厘清思绪,他先开了口: “叔你误会了,不是女朋友。” 许洛岛听到他的话,也不太意外,他否认了。说不上失落,反倒是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刚刚微微绷紧的身体卸了力,靠在椅子上,带着几分玩笑地接他的话: “对,我是他姐姐。” “姐弟?”司机飞快透过后视镜打量两人几眼,“有血缘关系的?你们长得不是很像啊。” 许洛岛已经完全把刚刚的不自然抛在脑后,睨了祁楚一眼,笑盈盈地对司机大叔说: “不是,没有血缘关系,是邻居家的弟弟~” “喔——那认识很久了吧,关系这么好。”司机很自然地搭话。 许洛岛笑得更甜了,祁楚看见她眉眼都弯弯的: “没呢,去年下半年才认识的。” 开车的大叔像是有些意外地“啊”了一声,之后又像想到什么,转而问许洛岛有没有男朋友。 许洛岛长得乖巧,上车以来也乐于跟司机搭话,比起祁楚对陌生人的拘谨,显然讨喜许多。于是在听到她说没有男朋友之后,司机大叔开始讲起女孩子要注意分辨周围的人,不要随便太相信别人之类的话。 许洛岛听得直乐,连连应好。 ——— 许洛岛大学并不在月城市中心,离机场倒是比市区近。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没多久,就到了小区门口。祁楚从后备箱拿了行李,听到许洛岛轻快地跟司机大叔道了句拜拜,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把两个箱子里小一点的塞进了许洛岛手里。 许洛岛抬头,看到他有点恹恹的神情,知道自己不该在车上故意让司机误会他,但还是忍不住想逗他: “你...” 她用手指轻轻戳他还未收回的手,然而话刚开了个头,祁楚又把塞给她的行李箱拽回了手里。 她的手指好凉。 在被她碰到的那刻,祁楚突然感觉到了外面的风还刺骨。他看着她,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低下头轻轻围在她的脖子上。围巾很大,几乎包进她半张脸。 “姐姐,我不是那种人,你可以相信我。” 他替她系好围巾,看着她说话的语气无比认真。 许洛岛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围巾上残留的暖意似乎变得灼热起来。 - 岛岛是一款爱调戏,但来真的了就怂掉的小女孩。 16体力 他是什么意思? 许洛岛无法控制地联想到刚刚车上司机关于男朋友的言论。 不想深想下去,也不愿理性判断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许洛岛低低“嗯”了一声,放任自己把半张脸埋进了围巾里。 长途跋涉返校,许洛岛此刻却没有要拿的,两只手揣在兜里,浑身上下捂得严实,倒是不太冷,祁楚推着她的行李跟在身后。 两人没再说话,许洛岛的思绪开始乱飞,后知后觉地想起下车时祁楚把小箱子推到了她手里。 他刚刚想让她自己拿一个箱子的。 明明来接她的时候主动揽了所有行李。 所以...生气了? 一阵寒风吹过,许洛岛不由得将手再踹紧了些。 可是后来为什么又把箱子拽回去了? 还没想出个答案,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她输密码开了门,熟悉的装潢映入眼帘,心里突然就升起了莫名的安全感,随之而来的还有奔波一天的疲惫——原来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是这种感觉。 她转头,祁楚还站在门口,注意到她回头的动作,轻轻把行李箱拎进门,却没有说话,脚步也没动,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祁楚在等她主动开口。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越界了。 “怎么不进来?” 许洛岛越过推进屋的箱子,伸手去拉门口的人,顺带关上了门。她以为他还有些生气,语气带着安抚的意味。 人进了屋,玄关处瞬间变得狭窄起来,行李箱侵占了一半的空间,两个人几乎是贴着挤在一起。 祁楚低着头看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仿佛能隔着厚厚的衣服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太近了——抬起手就好像他把她拥在怀里的距离。祁楚感觉到呼吸急促起来,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许洛岛也发现两人的距离过于近了,甚至感觉到握着的手臂有些僵硬,她连忙松开手,退了几步到开阔的客厅。 “你还要回市区家里吧?这里离得远吗?回去要多久?” 她边找着话题边转身去掀家具上的防尘罩,不敢在当下气氛跟他对视。 “不回那边,你说要回来我就搬过来了。” 祁楚目光追随她的动作,顺从地答她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许洛岛竟然从这回答里听出了点委屈,让她觉得刚刚说出的话好像是在赶客。 “啊...”许洛岛卡了壳,正绞尽脑汁想着要说点什么,就听到祁楚又补了一句: “忙了一天还要打扫房子肯定很累,我帮姐姐一起吧。” 许洛岛确实觉得有点累,欣然接受了他的帮忙。扫地、拖地、整理......许洛岛的脑子里只剩“累”一个字,再没出现过什么粉红泡泡,两人之间好像又回到了过年前。 有了祁楚的帮忙,效率确实提升了许多。 三个小时后,许洛岛瘫在沙发上,一个手指头也不想动了。看着还很精神的祁楚,她脑子里莫名想到: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 17围巾 第二天许洛岛几乎睡到中午才起,充分休息之后,她又恢复了活力。想起昨天祁楚又是出人又是出力的,她决定请他出去吃饭,顺便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摸索着从床头柜取来手机,有两条未读消息,竟是说曹操,曹操到。 [昨天接姐姐回来,又帮姐姐打扫了卫生,] [作为回报,姐姐请我吃饭怎么样?] 这算是,心有灵犀吧。 许洛岛默默想着,从善如流地发出去一个“好”。再一看对方发消息的时间,上午九点。她盯着自己消息框上的“11:07”,有些赧然——但是昨天那么累,他怎么能起得这么早? 她叹了口气,决心不再自取其辱地对比两人的精力差异,起身洗漱。 昨天的外套和长裙才只穿了一天,她却莫名不想两天穿一样的衣服,又从衣柜里翻出来一套羊羔绒,然后化了简单的妆容,整个人看上去更有学生气。 临了出门,她才看到昨日挂在玄关衣帽架的围巾,祁楚的围巾。 洗了再还给他吧。 她想着,又回屋找了条雾霾蓝的格子围巾,跟自己脖子上围着的圣诞红虽不是同款,但都是格纹。 看着有点像情侣款。 她藏着点小心思,拿着围巾去敲祁楚家的门。 门开得很快,祁楚也已经穿戴整齐。许洛岛把手里的围巾递了过去: “你昨天给我的围巾我洗了再还你,怕你没多的,所以给你拿了条我的。” 说着,看到他脖子上已经围好了一条新围巾。 “看来不用了。” 她有些遗憾地把手收回去。手却突然被扣住,收手的动作生生被止住。祁楚没说话,而是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一圈圈地慢慢取下戴着的围巾,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又拿过她手上的围巾,一边注视着她,一边再一圈圈仔细地围上她带来的那条。 他今天穿的白色衣服,脖颈处堆上灰调的蓝也很和谐。 许洛岛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仿佛被他勾引一般。他目光里并未含着什么强烈的情绪,而只是在很认真地看她,这让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走吧。” 祁楚围好围巾,轻声开口,让有些发愣的许洛岛回了神。 许洛岛感觉脸有些发热,把头往围巾里埋了埋,率先步入了电梯。 电梯是空的,两个人走进去并排站着,许洛岛盯着反光的电梯门,上面映出他们的身形,倒影模糊了颜色,两条围巾看着有点像同款。 像一对情侣。 许洛岛能感觉到,祁楚好像也是喜欢她的。那他要追的那个女孩儿呢?他这么轻易就移情别恋了吗? 直觉他并不是那样的人,许洛岛开始隐隐觉得,好像之前有哪里不对。 打开的电梯门让倒影消失,也打断了许洛岛的思绪,转而想起当下最应该考虑的事情:吃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她问祁楚。 “去你想去的那家烤肉吧。”他答得很快,几乎没怎么思考。 许洛岛有些意外,他竟然还记得她过年时分享给他的烤肉店,不过是刷到时很馋,人又不在月城,随手发给他而已,她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却又听他说: “我替你去试过了,味道不错。” 18吃饭 “你都去吃过啦?”许洛岛惊讶地开口。 “嗯。”她提起时,他正好在月城,就想着提前替她去尝尝味道,以免她回来踩雷。 听出女孩声音里的惊诧,祁楚才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好像已经不能用普通朋友间的情谊来解释:她随口一句,他就如此郑重地对待,怎么说怎么不对劲。 许洛岛看到他耳朵一下子腾起了红,下意识地就想要逗逗他,故意拖长了声调说话: “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贴心了诶~” 说完后,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也不看祁楚的反应了,转过身加快脚步走到路口,拿出手机打车。 祁楚看她逃似的迅速远离自己,撩完就跑,他一边在心里评价她的行为,一边慢悠悠地按原来的步速走到了她身边。 女孩打好了车,刚才那点不好意思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她察觉到跟上来的祁楚,小幅度地扬了扬手机,说车打好了。 祁楚直望进她已然恢复平静的眸子,点头应了声。视线向下移,盯着她的围巾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餐厅不算远,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祁楚来过一次,却没有先点菜,菜单被推到许洛岛面前,他安静地看着她。 两人认识以来一起吃过太多次饭,祁楚对她的口味已经称得上了解。许洛岛浏览菜单时,手里用来勾选的笔跟着视线在菜单上方移动,祁楚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一般,在她想选某样菜品前总是能给出自己吃过的感受,还会顺带提出建议,譬如“他家牛肉骰子口感很好,我猜你会喜欢”;又譬如“我上次点的五花肥肉都比较多,你可能不太能接受”;再譬如“茄子是你最喜欢的烤法,可以试试”…… 他嗓音清润,带着少年人的柔和,是很好听的声线,声量不大,说话亦不疾不徐,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之感。而他用着这样的声音,耐心地一一讲着食材、口感、做法,竟生出了一丝反差感,这种反差感让许洛岛无端感到心跳加速,不是害羞或是什么,而是更类似于幸福的情绪。 这大概是有选择困难症的许洛岛点菜最快、最顺心的一次,不用纠结,也不必担心踩雷。她把选好的菜单递给祁楚,问他有没有要加的,祁楚摇了摇头,于是不到十分钟,两人就点好了菜。 “难道你提前来把所有菜都吃过了?” 明知这不现实,许洛岛还是忍不住开口,实在是因为每一道她想选的菜品,他都吃过。 “怎么可能。”他嘴角轻轻勾起,好笑地睨她一眼。 “那怎么我想选的你都吃过?”女孩单手托着腮,歪着脑袋看他。 “你猜。” “我猜...你偷偷记了我爱吃什么!”尾音是上扬的,这话说出来不像是揶揄他,反而有点像在撒娇。 “不用偷偷,”他语气里也有着明显的笑意,“姐姐爱吃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 一顿饭吃得很愉悦,不得不说,祁楚真的很了解她的口味。吃饭间,许洛岛看到隔壁桌上的酒瓶,心血来潮地又点了两瓶梅子酒,十多度,不算高。然而她着实有些高估自己的酒量,一瓶下肚,脑袋开始有些晕晕乎乎。说话倒还利索,就是反应有点慢。 许洛岛喝酒并不上脸,两颊透着自然的红晕,以至于祁楚吃饭时没看出来、也没想到她已经快要醉了。直到两人准备离开时,许洛岛久坐后乍一站起来,头晕目眩,条件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祁楚。 - 好久没写了没手感了。 19醉与清醒 祁楚未来得及反应,一只手臂陡然被抓住,他看向她的脸——如果不看眼睛的话,很难觉得她像喝醉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此时少了平时的清醒,视线有些虚焦,却又莫名透出一种奇妙的神采,眸子里有些雾气,显得水润润的,跟还沾有酒液的唇一样有着柔和又勾人的光泽。 祁楚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伸出去扶她,才碰到,许洛岛就松开手自己站稳了,祁楚的手从她肩侧轻轻划过。 “不用扶我,还没醉。” 她避开他的手,声音听起来也是平静的。 祁楚注视着她,她像是没有察觉,也不去管吃饭时脱下来的围巾和外套,径直走向收银台买单。他摸不清她还是否清醒,不过到底还记着请他吃饭这件事。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什么,默默拾了坐凳上她遗落的东西,跟了上去。 午后出了太阳,不过仍是没有什么暖意。走出餐厅,迎面吹来一阵冷风,许洛岛冷得一个哆嗦,酒气被赶跑,昏沉沉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刚刚祁楚把她的衣服递给她,她穿上后下巴一抬要他给她围上围巾。偏偏她还觉得自己很清醒,找了个当时的自己认为特别合理的理由,她怎么说的来着: “刚刚出门的时候我觉得你系围巾的动作特别好看,所以想让你也给我系一下!” 她简直想掰开自己的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啥,这都说了些什么啊!? 先前她头脑不灵光的时候,祁楚已经打好了车,这会儿已经到了。他还当她不清醒,帮她拉开了车门,看着她进去坐好后,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许洛岛还在回忆刚刚的事情:他给她系了围巾。当时实在是有些醉了,她想不起来他是什么神情,只记得好像是笑了,笑得很好看。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骤然的冷热交替,刚刚的寒风好像把身上的酒气吹得不太彻底,恍惚间她好像又嗅到围巾上也沾了丝丝缕缕梅子的味道,熏得她又有些飘飘然。 许洛岛转头看身边的祁楚,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笑了,他为什么不像刚刚那样笑了?她打量着他,脑袋里十分不解。 对方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过头来,看见了她带着一种类似执拗和好奇的眼神,只是仍是不太清醒。 许洛岛冷不丁看到他转过来,眨了眨眼,又缓缓把头转了回去,盯着前方座椅的靠背发呆。 想让他再对自己那样笑。 在酒气暖融融地蒸腾下,这个念头越发强烈。许洛岛已经彻底醉了,整个人都开始越来越兴奋,不知是不是车里还有司机在的原因,她还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 到了下车,她终于伸手扯住祁楚。 冬日的下午,小区里只看得到零星几个人,都离得很远。 许洛岛扯住他,在他低头看下来时,伸手去摸他的嘴角。他看向她的眼神很柔和,唇也是微微扬起的——只是微微的弧度。 “你能不能像刚刚那样笑?”她手指使了点力,把他的嘴角摁着往上。 “刚刚?”祁楚捉住她的手腕,把她作乱的手拉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此时此刻,他很清楚,他想要亲她。 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睛,他强按下心里的冲动,她醉了,无论如何,他不该趁这个时候做什么。 许洛岛被他按住了手,心里还蠢蠢欲动着:“就是刚刚,你给我系围巾那会儿。你笑起来真好看,能不能再笑一次?” 你笑起来真好看。 祁楚听了她的话,几乎是下意识的、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反应,笑意就从唇边溢了出来,握着她手腕的手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用大拇指摩擦她的掌根。 许洛岛看到他笑了,心满意足,手掌被他近乎抚弄的动作蹭得痒痒的,明明只是掌心与手腕的交界处,甚至几乎算不上碰到了她的手,那种痒却好像顺着神经传到全身,整个人感到一瞬间的酥麻。她连忙缩回手,老实了下来,接下来的路,都安安分分地跟着祁楚往回走。 20暧昧 𝓷ⅰ𝒽ö𝓷𝓰𝓰𝔢.čöⅿ 至于回去以后,清醒过来的许洛岛想起自己“酒后乱性”、胡作非为,连着几天都不敢面对祁楚。 ——— 时间的流逝好像变得快了起来,新学期亦如约而至,许洛岛又忙碌起来。祁楚父母仍是每周过来一趟,依旧在每个周末邀请许洛岛去做客。不过许洛岛却是有些抽不开身了,在各种小组作业的作用下,她的时间变得很零碎,常常在学校跟同学开会讨论一上午,就顺带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再接着开会。属于她私人的时间便从一整个周末变成了间或的某几个下午、晚上,充满了不确定性。 不过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还是跟祁楚约着一起看过三两场电影、吃过几次饭——这都得益于祁楚会提前打听她的安排,然后调整自己的时间去迁就她。夲攵jíáňɡ洅𝔪iⓈ𝔢ωu.𝒸om韣傢哽薪梿載 綪荍㶓蛧址 许洛岛也很喜欢跟祁楚出去,把自己零碎的时间填得满满当当,有点像约会,但实际上两人又没做什么。 她只是很享受跟他一起时偶尔的过界,比如看电影时,她会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抵靠着他的手臂,而他也不会收回手,便任由她靠着;比如去吃的餐厅总是她提过的,而他每次都能在点菜时给她建议——他虽然没说,但她知道是因为他提前踩点过;比如下雨天她会躲进他撑的伞里,说自己手酸不想撑伞云云 其实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但她没戳破:跟祁楚的暧昧就好像是忙碌生活里的温柔乡,她越是忙得脚不沾地,就越贪恋那点暧昧。作业纷沓而来,她时时刻刻都被ddl追赶着,于是在逃离学业时,她不愿意再动脑子深想两人间的关系,而是屈从于本能地跟他相处。 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像是一种微妙的平衡:进一步,她怕生出不确定的变数;退一步,她又感觉压抑了自己。便索性纵容自己陷在这种暧昧里,不求多一分,也不愿少一分。 ——— 祁楚察觉到了许洛岛最近的疲惫,她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连周末也没有空闲,然而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做的只是不去打扰她, 然后,他就在某个傍晚,大概七点过的时间,收到了许洛岛的消息——— 她问他,去不去看电影,就现在。 祁楚看着自己没写完的essay,挣扎了一下,还是合上了电脑,出了门。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他发现她好像把跟他一起出去当作了一种放松,于是开始提前安排好时间,以便能跟她出去。他感觉到她越来越喜欢触碰自己,有时候他能从她眼里看到很明显的沉溺。 明明她也是喜欢的,但她嘴上却没挑明。 祁楚觉得,他快要压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于是终于在四月末,复活节的前夜,他给她发了消息: [姐姐,明天晚上有空吗?] [是复活节,想邀请你来]- 下章表白了,终于要写到了。 21外人 复活节?对许洛岛来说,这是一直听说但从未了解过的节日。明天是周日,她看了看自己的待做list,好像去祁楚家过节也不错。于是很快应了下来。 给祁楚答复后,许洛岛开始兴致勃勃搜索复活节。复活节礼物一般有彩蛋和复活兔,她翻找了一圈相关的图片,决定捏个兔子。 鼓捣到半夜,许洛岛看着手里已经成型的兔子,突然想起一个被她遗漏的严重问题——明天晚上这个黏土还干不了。 果然最近太忙了,把她忙傻了。 于是第二天,许洛岛又画了彩蛋,带着去敲了祁楚家的门。 门开得很快,祁楚一直在等着她的到来。两人甫一对视,都笑了起来。 天气已经暖和起来,许洛岛穿了件吊带,外搭针织开衫。 “Happy Easter.”她说着,把准备的彩蛋递给祁楚,“我不太了解复活节,上网查了下画了这个~” 祁楚看着她的脸,那双眼睛很亮,说话时染上了期待的神情,似乎藏着点“看我画的好看吧,快夸夸我”的意思在里面。他的视线移到那颗彩蛋上,蓝红相间的纹路里留白出一只可爱兔子的形状,很漂亮的彩蛋。 “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彩蛋,”他接了过去,手指从她的掌心划过。他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温热的指腹抚过,一触即离,许洛岛却感觉手心好像灼热起来。随即,一个微凉的白色物体被轻轻塞到她的手中——那是一个兔子形状的粘土娃娃,造型很简单,但却很生动可爱。 “姐姐,复活节快乐。”祁楚轻声说。 许洛岛端详着那个小兔子,语气里带着点惊喜,又带着点不可思议:“这是你自己做的?” 少年低低“嗯”了一声,在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神中不自在地微微别开了脸:“吃饭吧。” 许洛岛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但也没继续打趣逗他,跟着去了餐桌。她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祁楚父母竟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昨天搜索复活节时,网上说复活节也是家庭聚会的节日,莫名地,她又联想到去年圣诞节祁楚的邀约。那时她觉得自己作为外人不好参与别人的家庭聚会,后来才发现,除了她之外他们还邀请了许多其他朋友,纯粹是她想太多了。 ——— 两个人的晚餐也很丰盛,除了西式的煎吐司、芝士培根等,还有中式的许洛岛爱吃的辣子鸡和清炒凤尾,饮料因为许洛岛酒量的关系,准备的是果汁,最后还有彩蛋造型的复活节蛋糕。 吃饱喝足后,两人并排靠着阳台的栏杆吹着夜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小狗新一也在一旁安静蹲着——祁楚下午已经带它出去过了。 “其实今天邀请姐姐来,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祁楚突然开口。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许洛岛顺口就接过了话题。 “嗯?”祁楚果然被吸引,“那你先说。” “其实去年你邀请我来参加圣诞节,我跟你说我有课来不了是骗你的。”她有意地顿了顿,“其实是因为当时我觉得圣诞节对于你们来说就像新年,是家庭聚会,我一个外人不好意思来。” 之前认为自己是外人? 祁楚感觉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所以这次答应来一起过节,是因为觉得自己不算外人了吗? 他不可避免地往这个方向想,又下意识地不愿相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几乎是像在征求一般地问:“那这次为什么答应?” 许洛岛看到他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他想岔了,她注视着他那双眼睛,乍一看似乎很平静,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其中压抑着的期待与欣喜。那种暗藏着的欣喜,让她骤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新一亮晶晶的眸子。 像期待主人答复的小狗,她想着,越发想逗逗他。 “因为我发现你们还邀请了很多人,”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却故意实话实说,“所以我就发现是我想太多啦。” 说完,她看到祁楚眼里藏着的那点期待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失落。 “真的只有这个原因吗?”他声音有些低。 像焉哒哒的小狗,许洛岛想。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她仍然揣着明白装糊涂。 “岛岛,我以为是因为你觉得我们之间已经算得上能一起过这些节日的亲密关系了。” 祁楚盯着她,突然开口。 许洛岛被他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里下意识地想,他怎么不叫姐姐了? 她一时间发懵,脑子里想啥嘴里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 “你怎么不叫我姐姐?” 说完一下回过神来,她简直想咬住自己的舌头。太尴尬了,她立马就想要逃避。 “我晚上还要赶着出图,先回去了。” 几乎是突兀地找了个借口,她仓皇地转身,刚迈出去没几步,祁楚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 “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对我是对弟弟那样,不想你是我的姐姐,我想你像看男人一样看我。” 这下许洛岛彻底卡壳了,她感觉有一秒自己浑身都僵硬了,简直不知道如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 写到兔子突然有了很涩涩的联想,看有没有时间写个番外! 番外兔子(后入操哭含肛塞预警 н𝑒ĩsщu.𝓬õm 大抵是大数据的原因,自从上次许洛岛搜索了复活节兔子之后,各大软件都在给她推送兔子相关的东西。某橙色购物平台也不例外,她刷到一个白色兔耳头饰,毛茸茸的,内里泛着点淡淡的粉色,顺手便点了进去。 进到内页,才发现这是一个套装,除了兔耳朵,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兔尾插件。她盯着页面看了几秒,怀着好奇的心情下了单。 快递隔了两天便到了,封得很严实,许洛岛拆了箱子,除了耳朵和尾巴,店家还送了一小瓶润滑油。她盯着兔尾巴上圆润凸起的部分,尽管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仍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 当晚洗过澡后,她便决定尝试一下。插件买的是最小号,涂上润滑油后塞进去并不困难,也不疼,只是有点异物感。她通过镜子看自己背后,瞧得并不太真切,只隐约看到两瓣臀之间可爱的小圆球。楍妏鱂茬ōмpōr𝓷8.𝖈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插上兔尾巴后穿不上内裤,许洛岛直接在外面套上粉色短裙,裙边有一圈白色绒毛,上身则是紧身抹胸,胸前也有一圈白色绒毛。又带上了两只兔耳头饰后,许洛岛走到客厅的工作台前,那里有很久前复活节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复活兔。 她拍了一张已经涂上颜色兔子,发给祁楚。 [有一只兔子想送给你] 她是这样说的。 两叁分钟后门铃就响了,她拿起复活兔往门口走去,走动间能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还是不太习惯。 进了门,祁楚先是注意到她头上的耳朵,接着又看到她的装扮——这件抹胸并没有很好的包裹感,露出大片皎白的肌肤,白色的绒毛做点缀,没能显得可爱,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性感。 “你是要送我哪只兔子?” 他的声音有些哑,很轻易地被她撩拨。 “你想要哪只?”她的声音很轻,撩拨的意味却更重,边说边伸手把复活兔递给他。 祁楚盯着她,没接。 “两只,都是我的。” 说着,勾了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扣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下来,另一只手还顾及着拿了她手里的兔子,反手放在玄关的台子上。接着便没了顾忌,伸手一捞把她抱了起来,直接触摸到了她光裸的腿根。 她的裙子之下,什么都没有。 祁楚的吻一下重了起来,入侵她的口腔,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她被亲得腿软,穴口涌出的水顺着腿根流到祁楚的指尖,滑腻腻的。 接着她就被抱进了卧室,祁楚把她放在了床上,伸手解自己居家服的扣子。 许洛岛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伸手慢慢把自己的裙子脱了,她还面朝着祁楚,他看不见她的背后。 她转过身,这下白色的兔尾巴全部露了出来: “我够不到,能帮我拉下拉链吗?” 她说的是上身的抹胸。 话一说完,她能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拉链被拉开,上身的束缚倏地一松,后穴却传来陌生的感觉——他在摸尾巴。 祁楚先是很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圆润的毛球,凸起的前端完全没入许洛岛体内,看上去真的像是长了尾巴。他难以自控地捏了捏尾巴,竟然让许洛岛产生了之前未有的一丝快感。 “原来姐姐真的是兔子变的。” 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又抽出,捣得力道很大,身体被男人的动作插得有节律地抖,连带着尾巴也在颤。 “姐姐的尾巴摇得真好看。” 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有点哑,像催情剂。她一边因为他说的话羞耻着,一边流出更多的水。 高潮来得很快,她几乎是喷了出来,祁楚抽了手,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整个手掌,都沾满了她的体液,滴滴答答顺着垂着的手指淌。 性器从后面插了进去,他很耐心地进入,没入龟头又抽出,一点一点加深,慢慢让她适应。但今天的许洛岛显然热情得过分。他的动作有点像是折磨,她想让他重重地插进来。 “嗯快一点”一开口,语调软得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祁楚,脑袋上两只兔耳朵也颤巍巍的。 抽插的动作突然急了起来,顶弄的力道加大,他握着她的腰,撞她的敏感点,肉体拍打的声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许洛岛很快被操得失了力,上半身软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翘起的屁股也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被祁楚捞起来,雪白的尾巴不住晃动着,她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头脑渐渐空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正在交配的兔子。 腿在打着颤,许洛岛被入得话都说不完整: “呜跪跪不住了嗯啊” 她的尾巴实在太漂亮,所以今晚祁楚没换过姿势,一直用的后入。他的手指流连过她颤抖的腿,终于把她翻了过来。尾巴被压住了,他把她两条腿推摁到胸前,迫使她的臀部微微悬空抬离了床面,整个阴户和后穴的尾巴都暴露出来,小穴因为摩擦红红的,在祁楚的注视下张合着,穴口水淋淋的一片,而尾巴因为刚才体位的原因,只沾了零星的一点液体。 他用阴茎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花唇,很快又插进了穴里,这次他用了些技巧,九浅一深地撞。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的尾巴被彻底打湿,白色的绒毛沾在一团,快感已经超过了接受的极限,许洛岛在高潮里仍被他尽根贯穿,穴里失常地抽搐,喷出大片液体,身下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两只被他单手压在头顶的手用力攥紧,腰高高拱起,想抵御这可怕的快感。终于,他凶狠地顶开了内里的小口,龟头插进子宫里,许洛岛被这一下捣得情绪崩溃,眼泪大滴大滴涌了出来——她被操哭了。 床上的女人抽噎着,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他终于停了动作,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性器仍被含着,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抱着她,待她缓和,开始一下一下,极慢又极深地入她,一边撞,一边慢条斯理揉着她身后的兔子尾巴,又温柔又凶狠。 “噗叽——噗叽——” 一声又一声。水声响得不行。 每入一下,她便受不住呻吟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的小兔子。”他在她耳边叹喟般地说- 最近太忙了,先放番外。本来还想写抓着耳朵撞的,但是感觉这种发饰不太固定得牢,一扯就掉了,小小遗憾一下。 22真心 т𝑜ky𝑜𝓇𝓮8.ⓒ𝑜m 许洛岛几乎称得上狼狈地回了家里,关上门,心还在怦怦地跳。 所以从一开始,他喜欢的就是她吗? 所以没有什么另一个女孩,她一直在给他支招追自己? 她感觉脸颊在发烫,脑袋里一团乱麻,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真真假假,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理不出个头来。 他喜欢我。 此前慌乱、无措的情绪都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后知后觉的巨大的喜悦,结结实实地淹没了她。 这一刻理性好像出走了,她无法分心思考其他任何事情,脑子里那句“喜欢”在不断重播,让她不受控制地嘴角扬起。 只是回想一下,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浑身的血液都上涌,心跳得很快,随之而来的,还有害羞的情绪,让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抱枕里,无声地咧着嘴笑。 好一阵子,脸上的灼烧感才退去,心还是怦怦地,但理智在逐渐回笼,她开始重新思考之前的问题。 她发现他有喜欢的人是多久来着?好像当时才认识两个月。 那样早吗。她愣了一下。 然后她的生活开始一点一点被他入侵。用“入侵”这个词好像不太准确,因为她也从未拒绝过他的靠近,好像是一种默许,从她的理智还未沦陷开始,荷尔蒙就先做出了决定。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顿。楍攵將茬ℛ𝔬𝖚s𝕖b𝔞.𝕔𝑜m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所以她对他,到底是因为激素作祟和对美丽事物的喜欢所以不管不顾地一时上头,还是相处下来因为思想和叁观的契合而真正地心动呢? 她突然有点分不清楚了。 自从进入大学,她好像看了很多人快速地上头、快速地恋爱,潜移默化地也接受了这种模式。她不否认这种迅速吸引迅速发展的模式也能找到真爱的可能,但她心底仍旧向往着那种循序渐进、慢慢发展的爱情。或许一开始只是因为某件小事,产生很小的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但以此为开端,在后续的过程里一点一点地了解认识对方、一点一点地加深喜欢。 祁楚对她很认真,她能感受出来。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会提前替她去试餐厅的味道、会压榨自己的时间以便能迁就她陪她出去玩就像她印象里中学时代的喜欢,都体现在日常很小的细节里。 不是为了换取她的喜欢才这样做,而是因为喜欢她,所以这样做。 那她呢? 她的心动只是一时的上头吗?她会不会某一天突然就厌倦了呢? 她想立刻就回复他,说“我也喜欢你,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这个想法被生生按了暂停键。 她怕自己辜负了祁楚的喜欢。 ——— 祁楚看着许洛岛转身,一股脑地把心里想的全说了出来。然而她只是停了一下,还是走了,甚至没有回头。 他愣在原地,有些挫败。更多的,是生出不确定来。 她难道不是对他也有好感的吗?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 喜欢有时就是这样,明明无论从理智还是感情上,你都知道对方也喜欢自己,但只要她没亲口说,都是还没板上钉钉,你仍会陷入不确定的情绪之中。 大门关上的声音“嘭”地响起,把祁楚从情绪里拉出来。 是自己太突然,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这样对自己说,一颗心却仍旧像悬在空中,无法安定。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祁楚没等到许洛岛再回来,也没等到她的消息。没有得到回应的表白者此时就像士气高昂地列阵却没有遇上敌人的将军,只能默默地遣散自己军队。 [如果困扰到你了,就当我没说过] [你能还是我的姐姐吗] 他先退了一步,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酸胀- 不会虐,不出意外下章就在一起了。因为觉得这章是很重要的心理转变,所以花了比较多的笔墨。 23亲吻 手机一直被许洛岛拿在手里,她不习惯打开自动锁屏,跟祁楚的对话框就一直保持着点开的状态。 屏幕亮着,她只是直愣愣看着,没开灯的屋子里,白色的光打在她脸上,整个空间好像静止了。 害怕自己只是一时上头,害怕辜负了一颗真心。 这个想法就像一盆冷水,“唰”地瞬间浇灭了她心底燃起的火。 “嗡嗡——” 手机的振动从指尖传到全身,时间好像才重新在她身上流逝。 许洛岛看到了祁楚发来的两条消息。 很短的两行,但她仿佛从中间读出了对方落寞的语气。 她好像都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然而这次她再没有那种想逗他的想法了,不再因为他被自己拨动情绪而感到有趣了。 相反的,她被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感觉充满了。 我想要的真的是这样吗? 我和他之间真的要这样吗? 好像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冲破了桎梏,她在一瞬间茅塞顿开: 顾虑祁楚是否会被自己伤害,本身就是一种真心。担心祁楚在感情上受到伤害的情绪,压过了取悦自己、只顾自己高兴的情绪,本身就代表了他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她已经不单单是在颜值和荷尔蒙作祟下的上头了,她在意他本身。 相识的时间还不长没关系,没能像她向往的那样一点一点加深感情也没关系。他就像火,火是热烈的、迅猛的,没有那么多温吞的过程,火只会想尽办法接触她,然后,“倏”地将她引燃。 她的眉眼一点点舒开,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就往祁楚家跑,不过叁两步的距离,她却感觉到迫不及待起来。 ——— 心里的结打开了,许洛岛又有了逗他的心思。她压下笑容,脸上表情看不出悲喜,抬手敲了门。 祁楚听到不轻不重的“咚咚”两声,来人没摁门铃,而是直接拍了门。 是她的习惯。 原本低落下去的情绪好像在这个瞬间又高高涨起来,祁楚感觉心在不受控制地乱撞着,忍不住去期待些什么。 他拉开了门。 是她。 他几乎就要重新笑起来,却又看见许洛岛平静地抬头看他,没有急切,也没有笑容,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他又忐忑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跟你聊两句。” 许洛岛先开了口,抬手一指沙发,看着他转身往那边走去后,跟在他后面。 她很多时候看不透祁楚在想什么,青春期的少年,大概是想变得成熟稳重些,常常控制着不把情绪放在脸上。但今天的事情大概是超过了他惯常处理的范围,许洛岛很容易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坐。” 她让祁楚坐下,一瞬间好像自己才是主人,而对方是客人。 祁楚不清楚她想要说什么,只得先顺着她的话做。许洛岛走了过来,却没坐,只是面对他站着。他抬起头看她,刚准备开口,她却突然俯下身来。接着,她的唇贴上了他的。 他整个人一下僵住了,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接着后知后觉感觉到肩膀传来的轻微力道——她双手摁着他,居高临下地亲吻。 唇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传来,她好像在探索该如何接吻,起初是很轻地触碰,然后她上下唇微微用了些力,含住了他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咬着,接着是吮吸。 祁楚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涌,除了涌向大脑,还涌向下腹。在梦里肖想了无数次的唇,不夹杂半分欲地触碰他,却勾起了他的欲念。 他浑身紧绷着,用尽全身力气忍着不转换了宾主,任她撷取着。 许洛岛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在绷着,她想让他放松下来。 难道她亲得不对? 预想里,他应该情难自禁地回应她。而现在,他好像只是在被她亲吻,而不是与她亲吻。 她放过了他的下唇,开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他的唇瓣。身下的人因为她的动作明显震了一下。于是她再接再厉,小心翼翼地,用舌探进他的口腔。 她勾到了他的舌。之前被抛开的害羞终于在此刻追上了她,手掌下的身体很烫,那种温度好像顺着一路传到了她的脸上。她突然间不敢有动作了,想要退出来中止这个吻。 舌却突然被重重地吮住,一瞬间,一种陌生的感觉直冲大脑,她像突然被抽掉了力气,腿一软跌在了祁楚腿上。 祁楚却没再继续,他起了反应,怕她靠得太近感觉到。 两人分开,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许洛岛微微喘着,脸颊红红的,唇红得更盛,水亮亮的。她看到那条银丝,愣了愣,随即羞得从祁楚身上跳了下来,她不敢看他,再一次做了缩头乌龟,转身就跑。 - 真的很喜欢这个亲亲!!第一次实战的小楚好纯情,不敢让岛岛感觉到自己硬了hhhhh 24男朋友 ρǒ18čb.čǒм 今天已经被许洛岛逃了一次,祁楚哪还会让她得逞。许洛岛手腕被扯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随即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祁楚已经起身,他今天穿的宽松的运动裤,曲起的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单手支着靠背,身体微微前倾,没有碰到许洛岛半分,却呈现出一种压迫的姿态。 许洛岛被他半禁锢着,仰着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脸上,没发现他裆处不太流畅的线条。 “姐姐,”平日里惯用的称呼被他喊出了几分缱绻,“为什么亲我?”楍文鱂洅pô18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íán載 綪ㄐㄡ藏䒽阯 他保持着姿势没动,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一定要从她口里听到确切的答案。 许洛岛临阵脱逃被他拽回来,刚刚散了的勇气这会儿反而又重新聚起,迎着他的目光,终于一字一句、把回来找他时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承托起这句话的分量, “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祁楚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只感觉要被吸进那光采里。 “愿意。”他听到自己说。 再然后,就是无法自控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像是被解开了封印,再不似刚刚许洛岛亲他时那样克制着,撑着沙发的手覆上许洛岛的后脑勺,托着她的同时也让她无法逃离。他的唇碾过她的,撬开了齿关,勾上舌头时用了力,吮得她舌根发麻。 许洛岛开始时是闭上眼迎合他,到后来整个人都好像呼吸不过来了,抓着他上衣的手失了力,沙发下陷得更深,纤细的身影在仰着头承受着亲吻。 猝不及防地,她的膝盖顶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许洛岛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因为接吻而有些迷糊的脑子立刻就清醒了。 “你硬了。” 他的唇还贴着,她说得含糊不清,却更像是放大了某种暧昧。 祁楚听清她说了什么之后,只觉得面上轰地热起来,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此时两个人都有些喘,一时没人再说话,耳朵边都是彼此的呼吸声。祁楚眼神有些飘忽,不敢跟她对视。 许洛岛见他像是害羞了,眼神不自觉地往他的裤子瞟——人对于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总是好奇的。 祁楚看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下半身,浑身都绷紧了,那种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放的紧张和无措的情绪之下,他感觉到自己竟然生出一丝隐秘的兴奋。 许洛岛看到他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鬼使神差地,又轻轻抬起腿,用膝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于是火就从接触的那一点开始烧到了全身,祁楚摁住她作乱的腿,被她无心的举动撩拨地难以自持。 “姐姐难道不知道,不要随便碰男朋友的阴茎吗?” 他用了“阴茎”这个词。国内的语言环境很难有直接谈论到性器官的情景,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使用了英语里直译过来的词,但他却无法意识到这两个字的直白。 而这种规范板正又毫不含蓄的用词显然给了许洛岛冲击,呼吸变更乱了,她感觉浑身好像都开始发烫。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楚先一步起身退开:“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许洛岛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眼神还透着几分茫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祁楚牵着她走到隔壁,她的大脑好像还在宕机状态,慢半拍地开自己家的门。 他看着她的动作,语气里全是笑意: “晚安,女朋友。” 25边缘性行为1(微h) 之前祁楚为了迁就许洛岛的时间,让许洛岛把自己的课表发给过他。所以当第二天早上许洛岛赶着上早八,打开家门发现祁楚站在门口时,只是意外了很短的一瞬。 “早~” 她打完招呼后蓦地想起面前的人现在是自己的男朋友。像是还没完全适应两人关系的转换,她一时间有些卡了壳,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还带着点困意的眼睛对上祁楚的,然后缓慢地眨了眨。 “岛岛,早。”祁楚边说着边递了个袋子过去,“给你带的早饭。” 他的嗓音介于低沉和上扬之间,好像是少年和成熟男人的过渡区间,让她从他的咬字里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和心动。 许洛岛接了袋子,又猛地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粉红泡泡瞬间被扎破,她扯着他的手往电梯冲: “你不担心迟到吗!?” 手心里添了温软的触感,祁楚任她拉着走得很快,但又悄悄地把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交扣,握得严丝合缝。 ———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一个做设计作业常常失去时间概念,不分昼夜,一个准备语言考试、申请材料。于是生活还是跟从前没太大变化,只不过看电影、吃饭的环节从若有若无的暧昧触碰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约会。有时候出门一趟花费时间太多,为了节省时间,许洛岛也会像以前一样,把祁楚叫到家里点外卖快乐加餐,只不过到最后常常从餐桌到了沙发上,从吃饭变成了接吻。 今天也一样,沙发上许洛岛两腿分开坐在祁楚身上,唇舌交缠,只一次就足以上瘾,从此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溺。 天气逐渐变暖,许洛岛今天穿的百褶短裙,跨坐的姿势,仅隔着薄薄的安全裤衬布和内裤,能很明显感觉到祁楚的东西抵着她腿心。 两人吻得很深,许洛岛的大脑开始缺氧,身下好像有液体分泌,逐渐湿润了内裤。祁楚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划过她背后的皮肤,引得她因为轻微的痒而颤栗。 他摸索了几下,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从第一次半天弄不开、还是许洛岛不耐烦了自己动手,到现在很快搞定,几次下来,他已经快称得上轻车熟路。 胸被他握住,带了几分力道地揉弄。起初祁楚总是小心翼翼地碰她,如今却大着胆子捏她的乳肉、轻掐她的乳尖——他知道这样她会更舒服。 吻逐渐移了位,落到耳后,他吮上她的耳垂,而后又用湿漉漉的舌头去舔。 许洛岛被他弄得仰着头喘息,忍不住环着他的脖颈,无意识地挪动屁股去蹭他发硬的那处。她的下面湿得厉害,布料已经完全被浸湿,软软地贴着阴户,阴蒂撞上坚硬的牛仔裤,她不自觉地叫出声: “啊~” 声音是说不出的婉转勾人,被欲望填满。他脱了她的裙子。内裤跟下体分开时,牵扯出暧昧不清的银丝。 “岛岛,好性感。”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语气里全是夸赞。 许洛岛喜欢被他夸性感。她是甜美的长相,平时很少有人这样夸她,她觉得好像自己不为人看到的美被他发现和肯定,陌生的形容词带来一种奇妙的满足,冲淡了她此刻因为光裸而感到的害羞。 两人虽之前也有过边缘性行为,但这是许洛岛第一次赤裸地面对祁楚。她哪肯只自己脱了裙子,伸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祁楚顺着她脱了裤子。然后她就看到他的那里,此时已经充分勃起,深粉而布着青红血管。 好大。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她往后缩了缩,不敢想象他进去她的身体。 祁楚看到了她的反应,低头轻轻吻她的唇,像是安抚一般: “别怕,你不想就不进去,也能舒服的。” 他扶着她站起来,让她转过去背对自己, “交给我就好,岛岛。” 26边缘性行为2(腿交h) 许洛岛被转过身,背对着祁楚,无法通过眼睛看到他要做什么,浑身都紧张起来。 扶着肩和腰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扭过头去,便看到祁楚拆了个方形小包装袋——是避孕套。 “不是...不进去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做好准备。 “嗯,不进去。戴上安全。” 他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姿势看起来不甚熟练,但也还算顺利。 许洛岛第一次直视男人的性器,好奇心压过了不好意思,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点点把透明的薄膜撸到根部,莫名觉得这个动作带着勾人的色情。 祁楚抬头,刚好捉住她的视线,那目光好像有了实质的温度,灼烧着他。 “唔” 隔绝目光的办法是接吻。祁楚封堵了她的唇,也封堵了她的视线,手又重新覆上胸乳和腰线,轻抚、游移,又在某些地方稍稍用了力,比如乳头,再比如,阴蒂。 许洛岛颤了一下,下身第一次被直接触碰,不是之前几次那样隔着裤子的、未说破而又心照不宣地蹭弄,而是直接地、手指揉上腿心的唇肉。许洛岛从前只惯于夹腿自慰,平时清洗时也只是轻柔地清洁外部,而非此刻这样:男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阴唇,迫使藏着的阴蒂露出来,然后带有力道地摁压。 陌生而又直接地刺激,让蕊珠慢慢充血而胀大,许洛岛没能压住喉头的呻吟,那声音娇媚,从口中泄出,激得她立刻咬住了唇,防止自己再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穴口的水开始顺着腿根向下流,祁楚摸得一手滑腻腻的,终于就着丰沛的穴水从后往前顶入充血的性器,阴茎顺着屁股缝隙没入,圆润的菇头又从前端探出。 “姐姐,腿夹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啪”的一声响,不大,但足以让许洛岛红了脸。 他又叫她姐姐,鸡巴却插在她腿缝里,隐隐有种关系错位的背徳之感。她条件反射地把腿并得更紧,性器开始进出,她低下头,看见他性器前端从自己腿心伸出又消失,夹着硬物的感觉格外强烈。 这...是腿交么? 许洛岛迷迷糊糊地想着。 祁楚越顶越重,顶得许洛岛下面湿泞一片,蘑菇头从后自穴口擦过,顶弄开阴唇,一路撞上充血的阴蒂,把那娇嫩的肉珠挤弄变形,再摩擦着它从腿心顶出。比刚才手指抚弄强烈得多的动作令许洛岛死死咬着唇,仍是时不时溢出几句含糊的嘤咛。 “别咬,”祁楚伸出手摁住她的唇,在她松开牙时把大拇指探了进去,迫使她张嘴,“叫出来。” 唇上的禁制被接触,许洛岛身下被祁楚用力摩擦着,立刻就忍不住要叫出声,却感觉舌头被他的拇指压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挣扎着想把舌头从他指下抽出,却发现他压得更紧,手指更往前抵了半寸,几乎压住舌根。她仰头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口涎不受控地流下,她受不了如此淫靡,直接咬上他的手指。 祁楚“嘶”地一声抽出了手指,指根处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许洛岛的口腔重获自由,回头得意地看了祁楚一眼,却迎来更重更快地抽插。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水液的作用下室内还回响着“咕叽”声,那声音越来越响,终于到了顶点,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潮水一般把许洛岛淹没,泄出的液体把地板打湿。她卸了力,双腿发软着往前倒,被祁楚及时搂住。 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缓和。祁楚却还没到,从背后环着她,不住地轻吻她的发顶和耳垂安抚着,忍着等她适应了,才继续动起来。 高潮后的许洛岛更加敏感,被他顶得直发抖,无力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几乎是全靠祁楚捞着她的腰支撑着。 她脑子发懵,觉得这跟直接发生关系也差不太多了,话语被撞得破破碎碎: “呜...祁楚...你...你在操我” “是,我在操你,宝宝。” 他顺着她的话,又发狠撞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套子里。 - 我怎么搞凰还戴套戴得这么规范...现实里只要接触就有怀孕风险哈,家人们务必全程戴套。 27aftercaring(微h) 许洛岛在祁楚射精时被顶上第二次高潮,整个人根本站不住,哆嗦着想向前找支撑,她从来没有在这么短时间内连续高潮过,过度积累的快感反而带来超出认知的恐慌,莫名生出不安全感来。她好像海上被水浪推着东倒西歪的船,全无方向,只能被裹挟着前进。 祁楚及时捞住了这只小船。他把人抱坐回沙发上,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引着小船靠岸。许洛岛额头抵上他的肩窝,像要把脑袋都埋进他的胸膛,身体被严严实实地环住了,微微收紧的手臂让她感到心安。 “姐姐好棒,让我好舒服。”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有安抚意味轻轻蹭着。 “怎么这么厉害?我好喜欢。”怀里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抖,祁楚一句接一句地夸她哄她,“姐姐也有觉得舒服吗?” 说话间胸腔被带着振动,许洛岛贴着他,只觉得连他的心跳声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耳朵边都是他温柔的说话声,在问她舒服吗。 激素从高峰渐渐回落到正常水平,她有点后知后觉的害羞。抵着祁楚的脑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还伴着若有若无的一声“嗯”,顿了片刻,又听到她瓮声瓮气地补了句:“喜欢。” 两人的身体交迭着,彼此都有说不出的满足感。流失的体力得到稍许恢复,许洛岛终于有精力抬起头看祁楚——那样亲密地接触之后,她想看看他的脸,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于是她便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眼睛里,他一直在看着她。如果眼神有实质的话,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用目光爱抚着。 祁楚对上她温软的眸,心神晃动。 真的好乖。 他忍不住又低头碰了碰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地,轻柔而又小心翼翼。 “先去洗澡。”许洛岛身下一片狼藉,祁楚也没好到哪里去,下腹和大腿都被她的水弄得湿淋琳的。他边说边抱着她到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后,转身去开花洒。 许洛岛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是准备帮自己洗,立马闭紧了腿——刚刚虽说是摸过了,却是背对着他的,但要是清洗的话,少不了正对着。 要对他张着腿,被他盯着,用手就着水流一点一点地去碰她最私密的部位。光是想象,许洛岛已经感觉到身上又烧起来了。 不行,绝对不可以。 “你出去,我自己洗!”她突然出声,音调都比平时拔高了几分。理智回笼后,她条件反射地立马挡住了自己裸露的部位,好在上半身还穿得完整,内衣虽然被解开,但上衣仍罩在身上,被顶出几道凌乱的褶皱。 祁楚转身看她如此情态,哑然失笑,把开着的花洒递给她:“力气够吗?” 他是说她刚刚连站都站不稳,结束后更是难以支撑地倒在他身上。 温热的水淋在光着的大腿上,水流力度不大不小,落在身上打得许洛岛一个激灵。她两只手堪堪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没敢伸手去接,而是扬了扬下巴,终于找回了点当姐姐的派头。 “我可以,你出去。”她说。 祁楚此时倒是很听她话,把花洒搁在她身边便出去了:“我问题叫我,我就在门口。” 许洛岛一直看着他出去关上了门,终于松了口气。 能有什么问题?她不就洗个澡吗。 她脱了衣服,坐在浴缸里慢慢张开了腿。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心,那里黏腻腻地糊着,不太舒服。唇肉被反复的顶弄分开,此时还外翻着,不知道是充血还是被肏得微微肿起来了,阴蒂还挺立着,可见之前被欺负得多狠。 以前自己夹腿从未弄成过这样。她轻轻而缓慢地清理着,自己触碰自己的感觉跟祁楚碰她完全不同,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他是怎么动作的,手上不自觉使了力,碰到红肿的阴蒂,差点呻吟出声。 许洛岛不敢再乱想,加快了速度洗完了头澡。出去时,看见祁楚还在门口,背靠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他进了浴室,许洛岛抱腿坐在了不远处的转椅上。她漫无目的地转着椅子,不经意间瞟到垃圾桶里打了结的套子。 浴室传来的水声存在感似乎强了起来,她发现自己很难控制不去想里面的光景。想到刚刚自己洗澡时祁楚也在外面,许洛岛觉得浑身好像再次燥热起来。 28作死 qūÿūsнūwū.cōm 浴室水声渐渐停了,门“咔哒”一声打开,许洛岛抬头,就看见面前的人上半身裸着,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有水珠顺着锁骨,滑过胸膛和腹肌,又再没入浴巾之下。 祁楚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漂亮分明而不显夸张,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恰到好处,是许洛岛钟爱的那一种。她的视线追着那水珠,看了好几个来回。 怪色的。 许洛岛咽了咽口水。虽然此时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旖旎想法,但食色性也,出于美好肉体的单纯欣赏,她蠢蠢欲动,有点想伸手摸一摸。 现在祁楚是自己的男朋友,摸一下自己男朋友的腹肌,这是作为女友的正当权利。 她很快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给自己的想法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后,瞬间有了底气。 于是祁楚一出浴室,刚想告诉许洛岛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就看到她毫不避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了几转,接着她的食指便抵上腹部,轻轻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 只这一下,祁楚便立马捉住了她的手腕。被划过的地方先是有些微的痒,而后又腾起丝丝酥麻,像是过了电一般。 他才洗过澡,体温偏高,相比之下刚刚触碰他的手指显得有些冰凉。然而此刻,温度的差异却带来了更强烈的感受,这种强烈的感受,从他此时握着的、许洛岛的腕处无限扩展开来。 柔软、细腻。繼χ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𝓂 祁楚感觉全身的血液又开始翻涌。 “别乱摸。” 他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像是压着一团火。 手上的力道有些大,许洛岛被他箍得有些疼,不舒服地挣了两下。祁楚也因为她的动作反应过来,一下松手放开了她。白皙的腕子上立马浮现出几道因压迫导致血液不畅而留下的指痕,他立马有些慌了神,颇有些无措: “对不起,我” 许洛岛倒也不会为了他力气不小心大了点就生气,只是看着祁楚瞬间从一种紧绷转换到另一种紧绷,顿感有趣,脑筋没转几转,坏心思就一股脑地冒出来。于是她佯装生气地,在祁楚话还没说完时就打断了他: “高中生就是年轻气盛。” 一边说还一边趁机用手戳他的腹肌,把刚刚被拦住的动作一次性补全了。她看出他又起了反应,成心撩拨他,点了一把火后,扔出一句: “反正没几步路,你就围着浴巾回去吧~” 说着转头就溜回了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祁楚见她语出惊人,又跑得飞快,当下便反应过来她又在逗他,不免生出几分懊恼。 高中生确实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在于他不会总让对方欺负了去,而是要想法设法地跟对方较劲,至于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换一种方式欺负回来。 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祁楚便看到茶几上跟钱包挨在一起的、说起眼也算不上起眼的钥匙串。许洛岛家是智能锁,平时需要用到的钥匙不多,钥匙串上就稀稀拉拉三五把钥匙:寝室钥匙和家里的房间门钥匙。 祁楚把那串钥匙拎起来,他并不知道上面钥匙的用途,只是打算先试一试。 许洛岛跑进了房间,虽然刚刚小小作死了一下,但是此刻锁了房门安全感爆棚,靠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到“哗啦”一声,钥匙碰到一起的清脆声响传来,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实——钥匙就放在客厅里,而祁楚已经发现了! 脚步声靠近,许洛岛屏住呼吸,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完蛋了。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门外的人似乎在比对钥匙,有很细小的声音响了几秒,接着就许洛岛就听到“咔嚓”一声,一把钥匙成功插进锁孔,房门顺势而开- 岛岛不逗一下小楚就难受~ emm作死之后要不要惩罚play一下呢 29偿罚(微h) 许洛岛自觉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迅速放弃抵抗,顺着祁楚的动作一把拉开了房间门。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人的神情,嘴是微微绷着的,但也没有明显地表现出喜怒。 许洛岛心下忐忑着,主动勾了他的手,轻轻把他往床边扯,摁着他坐下,边动作边低低出声: “我错了~” 她声音放得很软,像是在撒娇,末了又主动去亲他,从唇角往唇瓣蹭,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你别生气…” 她坐在他身上,暗暗地把手指往祁楚指缝里塞,直到十指交握得满满当当,才用力地夹了夹他的手指,彼此的存在感都很强烈。吻却实在是浅尝辄止,她很快便抽离,一双眼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祁楚本来打定了主意,不要轻易地就被她欺负了去,要“冷着她”一下。 然而当那柔软的唇贴上来时,他不由自主地就回应了她。只是顺从本能地张嘴,轻轻吮了一下她的唇瓣,攻守形式就在瞬间转化。 祁楚的气势一下就低了下去,此时她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一截,虽然仍示弱一般地看着他,他却已经失了拿捏她的先机。 “岛岛...” 他喉结微动,语气里反而带了点祈求的意思,手指若有若无地蹭动着。 许洛岛被他直直地望着,觉得自己好似快要陷进他的眼睛里,手背被他磨得传来些微的痒意,勾动的手指仿佛不是在她的手背作乱,而是在一下下撩动她的心脏。 他不止是在示弱,更是在勾引她。 “我帮你用手...” 她被美色勾得晕晕乎乎的,直接顺利地就把刚刚拉开门时脑子里闪过的念头说了出来。 祁楚的手陡然收紧,捏着她手指的力道让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绯色在脸颊迅速蔓延开来。 虽然她确实这样想过,但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让她一时间觉得有些无法面对他。中国人向来讲究含蓄,在她的预设里,一会儿大概是半推半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现在什么都没开始,就提前说了出来,她觉得脸皮已经要烧起来了,下意识地就想从他身上下来,恨不得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躲起来。 祁楚却不让她逃,刚刚她费尽心思摆成的十指相扣的姿势,此刻正好方便了他,借机牢牢锁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着许洛岛的腰,稍稍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他方便吻她。 同样的浅尝辄止,只是轻轻碾磨着唇瓣,带着无限的爱怜。 许洛岛爱极了这样的亲吻,尤其在今天,还夹杂着他难以言明的情动,让这个吻带着一种强烈的珍惜而克制的情绪,其他的害羞、慌张统统不见了,她好像要醉在这个吻里。 手被他带着碰到勃起的地方,烫人的温度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粗涨的性器,触到上面鼓起的血管,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着。 一天的时间里,她不仅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性器,现在还直接摸了。反正之前它已经跟自己有过亲密接触了,她带着好奇的心理,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龟头已经分泌了许多前精,印证了他此时的情动,液体沾湿了手掌,她几乎是就着它们做润滑,起伏间发出些许淫靡的黏腻水声。 祁楚的呼吸声重了起来,声音低哑地不行: “用力一点,岛岛。” 许洛岛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敢太用力,动作对于祁楚来说太过轻飘飘。只是光是看着她帮自己自渎,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足以让他满足。 许洛岛感觉他的阴茎在自己手里又涨大了一圈,她很勉强才能将它握住。她看着性器在自己手中进出,耳边是祁楚隐忍的喘息,不由得回想起刚刚他在她腿心抽插的情形,感觉身下已经黏湿一片。她一边帮他撸着,一边把腿闭紧了,悄悄地交错着蹭。 祁楚已经到了射精边缘,不再满足于她在他看来接近于慢条斯理的动作,手掌覆上她的,隔着她的手握紧自己的鸡巴,带着她用力快速撸动。 “要用这个力气,岛岛。” 他到了这个时候,声音听起来有种低沉的性感。 许洛岛手被他摁着,只感觉掌心被激烈的动作摩擦得发麻,不知不觉间呼吸也加快了。 祁楚喘息声加剧,接着只听他闷哼一声,马眼一股一股射出浓稠的精液。他射了很多,白色的液体浇在许洛岛手上,她的手还被他握着,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只缓缓上下撸动着延长快感。 良久,祁楚平复了呼吸,扯过旁边的纸仔细擦掉她手上的东西。许洛岛手臂发酸,便任由他动作着。欲望被释放,室内逐渐安静下来,许洛岛听着两人的呼吸声,腿心湿腻的感觉却变得无比明显。 - 发现他们俩现阶段惩罚play不起来,所以变成补偿play...下章继续 30亵渎 po 18 w.vip 祁楚的动作很轻柔,把精液擦掉后,又换了湿巾纸,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一直到把她的指缝都弄干净。 许洛岛被他弄得有点痒,但看他低着头专注认真的样子,便忍着由他摆弄。那痒从手指传到心口,好像有蚂蚁爬过,一阵一阵地发麻。 好一会儿,许洛岛的手里里外外都被仔细揩过,祁楚才终于停了下来,把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抬眸望着她轻轻说: “好了,去洗手吧。” 许洛岛被他牵着往卫生间去,直到站在洗手台前,才反应过来: 既然要洗手,他刚刚在那里擦半天干什么? 她开了水龙头,把手沾湿后挤了泵洗手液,然后搓开。细白的泡沫在掌心生长,继而被抹开到手背、指间。 祁楚就站在旁边,认真地看她洗手。 刚刚就是这双手,生涩而小心地抚慰他。平时总是看她用那双手拿画笔,或者灵活地整白泥,而第一次,看她用那双手握住青筋鼓起的阴茎。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 yuzhaiwu.xyz 男人的阴茎,那么不同于她从前惯用的、艺术的那些东西。而和她驾轻就熟地用那些艺术的工具也不同,她几乎圈不住他的阴茎,也不敢用力。 洗手液清新的柠檬香气逸散开来,盖过若有若无的情欲气味。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只有细弱的泡沫声。 许洛岛被他盯得不自在,想开口找点话题,大脑却不适时地一片空白,她想不到别的,只能没话找话: “你刚刚怎么擦那么久” 想到为什么会擦手,她感觉脸热了热,“反正都要洗手的” 后面一句话越说越小声,最后两个字几乎像在嘀咕。她重新开了水龙头,“哗哗“的声音一下没过了尾音。 “我觉得亵渎了你。” 祁楚的声音也淹在了水流声里,但许洛岛还是听清楚了他那句“亵渎”。她被这两个字戳得心神一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水流带来的凉意在这一刻放大,她却觉得心里热烫烫的。 怎么会是亵渎。 那是她对他的喜欢。 也是他对她的喜欢。 她关了水,湿凉的手直接攀上祁楚的脖颈,指尖微微没入,把水珠带进他还未干透的发里。她用了点力,把他拉向自己。 从远处看,女孩腰抵在洗手台边,上半身稍稍后仰着,而男生手撑着台沿,俯身贴向怀里的女孩。明明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近了看,“被侵略”的那个人却掌握着主权。 两人脸贴得很近,许洛岛再抬一点头,鼻尖就会碰到一起。 许洛岛直直看进祁楚的眼睛,如此近的距离,她才第一次看清他那双属于混血儿的眼睛,并不是远看时纯粹的褐色,而是很淡、很清透,从中泛着微微的蓝,像是调色时只加了一点的底色,离近了才能看出其中的丰富。 她看着那双眼睛,一字一句: “刚刚,没有亵渎。” 说完些微仰了头,鼻子抵上他的,距离更近了,嘴唇几乎快要碰到。 “现在,给你个机会,” 她轻轻开口,几乎是气音,又像是塞壬的低吟,嘴唇开合时不经意地蹭过祁楚的,却偏生隔着点距离,将碰未碰,只是撩拨, “亵渎我。”她说- 预估失败,这章没上肉。 31揉舔(揉奶舔胸揉穴微h) yu sh uwu.b iz 祁楚愣住了,大脑好像在这个瞬间卡了一下,消化不了她的话。他没能做出动作,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她黑亮的瞳孔好像微微放大了。 “什” 话才问了开头,许洛岛就抬头补足了刚才剩下的一点距离,堵上了他的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shu wx.c om 亲吻已经驾轻就熟,卫生间内很快响起暧昧的唇舌交缠之声,主动与被动显而易见地易了位,许洛岛不再勾着祁楚的脖子,而是反手抵住洗手台,支撑着被吻得后仰的身体。 舌头被捉住,重重含吮着,许洛岛双腿发软,一直未受到抚慰的腿心开始彰显存在感,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又有液体流出来了。 她稍微绞了绞双腿,然而实在没什么气力,只能带来点聊胜于无的快感,于是厚着脸皮去勾祁楚的手,往自己胸前拉。 洗了澡之后并没有穿胸罩,祁楚的手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透过衣服传进来,许洛岛忍不住轻轻蹭他的手。他还在亲她,所以她才好意思做些难为情的小动作。乳头很快在他掌心变硬,而祁楚在这时停了下来,终于低头正视她的动作。 刚刚蹭他的那边乳头把睡衣撑出明显的一点突起,祁楚看着那弧度,忽然合拢手指,隔着衣服掐住了那一点。 挨着他的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却没有躲,也没有出声。他俯下身,轻轻地,衔住了她的乳果。 顶端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头由下至上地一下一下舔弄。已是春末夏初,睡衣薄而柔软,让他即使隔着布料,也能很好地吃她的乳。而布料很快被唾液浸湿,变得轻透而贴合,他用牙轻轻咬住乳头,而后终于不满足于顶端那一点,将周围的乳肉也含吃进去。 “嗯” 许洛岛忍不住喘着,时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另一边乳房也被他揉着,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然后不断用大拇指去挤捏。 她被刺激得站不住,弯了腿往下滑,被祁楚察觉到,松开了奶子,拦腰一提让她坐在了洗手台上。 睡衣胸前的部分被吃出一团深色的水迹,显得无比色情。她经过刚刚的撩拨,此时整个人都陷在情欲里,一边蹭着腿,一边用水润润的眼睛看着祁楚,无声地请求他继续。 祁楚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情欲而有些潮红的脸,那双眼睛看着他,甚至有点可怜的意味。然后他扶上她的腰,把睡裤褪了下来。 内裤已经完全湿掉了,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点想临阵脱逃,然而祁楚已经伸手分开了她的腿。 因为湿润而微微内陷的内裤已经勾勒出些许阴唇的轮廓,祁楚深吸了口气,手掌覆了上去,开始缓慢地揉动。 虽然是很温柔的动作,但快感已经比自己蹭腿强烈了许多,许洛岛忍不住地绷紧了小腹。内裤实在湿得彻底,没揉几下已经有黏腻的水液声,祁楚加了力道,感觉手掌之下,柔软的唇肉间阴蒂在慢慢变硬。 “啊~” 她叫得娇,显然是被揉得很舒服。 祁楚只是想给她一个缓冲适应的时间,很快便把她的内裤也脱了。这下整个阴部都暴露在眼前,许洛岛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忍不住闭拢双腿。 “别看” 她声音很小,底气不足——毕竟是自己先主动的。 祁楚没接她的话,而是阻止了她合腿的动作,然后得寸进尺地,从膝盖窝握住她的腿,往上推成一个“M”形。花穴被毫无保留地展示,许洛岛羞得不行,却被祁楚锢着无法遮挡。 他在很认真地看她的私处,微微充血而张开的阴唇、还未完全冒头的阴蒂,和被他盯得无措翕合的穴口。因为刚才的揉弄,整个阴阜都沾了水液,亮晶晶的。 “好漂亮。”他俯身凑近她湿漉漉的花穴,“姐姐的这里很漂亮。” 许洛岛能感受到他说话间喷出的气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秒,柔软的、潮湿的舌头舔上了她的穴。 32潮吹(阴蒂高潮舔穴h) 陌生的触感传来,许洛岛脑袋“嗡”地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汇集,羞得满面通红。 从第一次被用手直接触摸到被舔,只隔了几个小时。她并不排斥,然而心理上还是难以立马摒弃羞赧。 身下舌头已经开始试探性地舔动,祁楚也是第一次直面女人的私处,他一点点摸索着,从穴口舔到阴唇,丰沛的水液被舌头带出声响,一声接一声,因为他缓慢的动作而被拉得绵长。 “祁楚...” 她有点无措地叫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带来了极强烈的不安全感,手指颤巍巍地插进他的头发里,没什么力地搭着,既不推也不迎。 埋着头的少年短暂地移开了唇舌,侧过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那处肌肤娇嫩,比他的唇更柔软,使他的亲吻带来一点微弱的摩擦感。 祁楚将她一条腿再推了推,让她踩在洗手台上,再用那只得空了的手摸索着着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要给她安全感,拇指轻轻沿着皮肤摩挲。 接着落在大腿内侧的吻就从带有安抚意味开始变得具有掠夺性。他将那块嫩肉咬进嘴里,一路舔吮着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还是从穴口往上舔,只是这次不再收着力,轻而易举地便舔开了阴唇,直直舔到半藏着的阴蒂。这一下水声突然变得响亮许多,阴蒂被舌头压迫着舔过,许洛岛身子一抖,下意识就去推他,带给她安全感的那只手却一下用了力,扣住她的腕制止了她推拒的动作。 “嗯呜...” 舌头一次次舔过,速度越来越快,阴蒂不断地被用力挤迫,已经充血而凸出来了,它变得很硬,却一次次被从下往上地压变形,摁倒下去,又在舌头离开后重新冒出来,然后再被摁倒下去。 “太重了...啊...祁...祁楚...嗯...轻一点...” 许洛岛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话都说不连贯,呻吟声完全压抑不住,穴口不断地吐水,顺着往下流,打湿了洗手台。 下面的人开始变得更过分,舌头甚至陷进了湿漉漉的穴口,强硬地直接往上舔,把小阴唇都完完全全地挤压开,再狠狠摩擦过阴蒂。 许洛岛立刻就受不了了,几乎是缩着屁股在躲,她承受不住他碰到阴蒂时那种强烈的快感。然而此时的姿势她根本难以挪动,在淫靡的舔穴声下,她很快无可抑制地开始发抖,接着又是两下清晰的舔弄声,许洛岛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液体浇下,祁楚吞咽着,卫生间里从舔的声音变成了吃的声音,更加响亮。大概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仍有大量水流到了台子上,许洛岛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一滩水里,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犹在颤抖,阴蒂像过电一般,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来缓解这种快感,却遭到了阻力—— 祁楚摁着她的腿。 他抬头看她,鼻尖一直到下巴都被打湿了。 “姐姐好多水,” 他只是描述了一下,但许洛岛显然被他直白的话刺激到了。 “你别说!” 第一次,被舔到高潮,任何调情的话在此刻都像是空气注射器,随时可能把她心里名为羞耻的气球撑爆。 祁楚手抵在她背后,轻轻抚着她颤抖的身躯。 “我想让姐姐更舒服。” 他说完,再一次埋进她双腿间。 这一次,他直接含住了她的阴蒂。 “呜啊——” 刚刚被用来高潮的部位此刻敏感万分,稍微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直接被含住。许洛岛立刻就要把他推开,然而不仅没能推得动半分,还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下瘫软了身体—— 祁楚咬着那鼓胀的肉粒吮吸了起来。 他用牙齿磨着阴蒂,力度不轻不重,不会让她感觉到痛,却会引起令她崩溃的刺激。他边吸边咬着,还不忘用舌头去磨蹭。手也不再扶着另一边腿弯,而是伸上去揉她的乳,捏她刚刚被玩得立起的乳头。 “呜呜...我...啊...受不了...了呜...” 她小腿乱蹬着挣扎起来,声音被舔得破碎,带了哭腔。祁楚知道她要到了,吮吸得更重几分,抽出抵着她后背的手去摁她的小腹。 只见洗手台上的女孩突然不受控地弓起腰,抬高了屁股,满室的水声呻吟声里,哭喘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突然变大的淅沥沥的水声。 她被舔到潮吹了。 33舒服 祁楚没想到她这么敏感,避闪不及,被她的水淋了半张脸,液体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洗手台上,没了祁楚的阻挡,许洛岛终于能够闭上双腿,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捱过那种过度的刺激。她感觉到自己在抽搐,不止是穴里,小腹、乃至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大腿交错着,不但没能缓解,还因为压迫到阴蒂延续出快感,又爽、又好像已经超出了阈值,既享受、又害怕。 她蜷着身子就要歪倒下去,祁楚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抱进怀里。 被搂着的女体软得不行,在不规律地颤着,唯一的施力点是那双手,使劲攥着他的手臂。 两人都没说话,一个是还沉浸在快感里没缓过来,一个是忐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会不会太过了?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第二次他好像没求得她的同意——特别是后面要到了的时候,她反抗得激烈。 好半天,怀里的人呼吸终于平稳下来,身子也不再细细地抖。她手上的力松了,慢慢地回抱住他。 看来她没有生气。 祁楚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就听到许洛岛用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轻轻叫他的名字: “祁楚...” 许洛岛在他面前向来是捏着大他三岁的年长姿态,虽然他已经看穿她纸糊的“姐姐”派头,但她最多是气势不足,声势总是有的,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露出这么脆弱的样子来。 祁楚登时慌了,连忙搂紧了她,又是道歉又是哄的,一时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分了。” 他去瞧她的脸,黑黑的眸子里竟然已经沁出两滴泪来,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心下更慌张了,连忙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又亲她的脸, “好了好了,没事了,岛岛。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 许洛岛没顾忌他用湿漉漉的脸来碰自己,双手把他抱得更紧,下巴一抬搁在他肩上,这样一来便看不到对方的脸,也让他看不到她的脸了。 而后,她才小小声地开口: “我没生气。我就是...太舒服了。我喜欢的。” 被喜欢的人取悦,无论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体验都是无与伦比的, “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嗯...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很委屈,很想抱着你。” 她说不出“被舔喷”这样的字眼,含含糊糊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大概是极致的高潮之后整个身体都像被透支了,大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竖起任何自我保护的防线,她只想放松地、乃至是松懈地把自己完全交到面前的人。 她喜欢的。 祁楚在心里反复回味她的话。没有什么是比自己让喜欢的人感到快乐和舒服更让人满足的了。他把她从水液泛滥的洗手台上抱下来去清洗,这回没再有什么小插曲,规矩得很。 ——— 坦诚相对之后,许洛岛自觉俩人关系更进一步,刚好这几天她得了点空闲,便突发奇想想去祁楚学校看看。 今天是周末,她像以前一样去祁楚家蹭饭。 许洛岛刚开始时不想让祁楚父母知道两人在谈恋爱,倒不是怕他们反对早恋,而是两家离得太近,让她有种提前见对方家长的感觉。祁楚倒是不想瞒着,然而磨不过许洛岛,轻而易举地被她拿捏,只好缄口不提,在她来他家吃饭时还装作不熟。 后来还是被发现了,许洛岛在承认时都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好在祁楚父母对她的态度只是更亲近热切了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让她不会有那种面对的是对象父母的压力拘束感。 - 小楚后面就会发现,比让喜欢的人舒服更满足的,是让喜欢的人和自己都舒服! 至于父母怎么发现的,当然是因为装得太不熟了... 34可爱 当天吃完饭,许洛岛就跟祁楚提了想去他学校的想法。 四中的校服跟大部分学校一样,男女生的校服外套款式都是一样的,只有大小区别。许洛岛兴致正高,当下就想试试祁楚的校服,推着他往房间里去。 正要把房门关上时,祁楚被父母叫住了。 “校服在衣柜里,着急的话先自己找找。”他语速飞快地撂下一句就退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许洛岛一个人。 出于安全感的考量,许洛岛往常总爱跟祁楚在自己家腻歪,因为那里平时只有自己住,是完完全全个人的空间。所以算起来,这竟然是她第一次进祁楚的房间。因此她也不急于找校服了,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套二的屋子房间面积并不大,两家的格局类似,祁楚的卧室却比许洛岛的看起来宽敞一些。 许洛岛虽然没在卧室里设置书桌,却添了懒人沙发、投影幕布、置物架、书柜、小几等杂七杂八的一堆,再铺上白色长绒的不规则地毯,飘窗上也垫有毛毯、放了抱枕,整个房间显得充实而满当。 祁楚的则延续了客厅里的极简风,除了床和衣柜以外只有书桌和置物架。桌面很干净,电脑和平板孤零零地摆着,没太多其他东西,大概都被收到了抽屉里;置物架上整齐地放了书和笔记本,许洛岛扫了一眼,有中文的也有英文的,跟她高中时候的都不一样,有一本封面上有他的名字,“祁楚 Silas”。 原来他的英文名叫Silas。 许洛岛一怔,发现好像从来没听过他父母叫他英文名。此外还有单独的一格,摆的是她送的彩蛋,红蓝的鲜艳配色加上可爱的兔子,让她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这个有些脱离房间整体风格的小玩意儿。旁边还有两个相框,一张是全家福,一张是小狗新一。 许洛岛把那张全家福拿起来看,照片里祁楚还是一个小朋友,骑坐在爸爸的脖子上,又牵着妈妈的手,小祁楚较之现在混血感更强,头发是微卷的,头顶一小撮被扎起来,像小喷泉一样支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水灵灵地盯着镜头。 许洛岛的视线被照片里的小祁楚紧紧吸引着,她对漂亮的小混血宝宝着实没什么抵抗力。 正看得入神,祁楚回来了。他一进房间,就看到许洛岛手头拿着自家全家福,盯着照片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他轻轻咳了声,以彰显存在感。许洛岛闻声抬头,看到他高挺地立在门口。 “你小时候好可爱!”她由衷地夸道。 祁楚面上似有微赧的神色,脸颊浮着点若隐若现的红。 面前的人五官轮廓分明,全然褪去小时候的萌态,肉乎乎的脸蛋变得清瘦,却仍能从逐渐深邃的眉眼间找到几分从前的影子。 从小朋友变成了少年的模样,稚嫩到成熟。 许洛岛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悸动。她以为他因为自己的话而害羞,看着他笑眯眯地补充到: “现在也可爱~” 青春期的男生不知为何有些抗拒“可爱”这样的形容词,何况她的语气,在他看来好像跟夸奖她喜欢的宠物没什么两样。 她每次夸新一时,也是这样的语气。 祁楚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算不算是吃醋,他只知道,他希望她对他,是对男人那样,不同于什么小猫小狗,或是弟弟。 况且,她明明才是可爱的那一个。 祁楚心里想着,像是要发泄心中的那种不顺畅,突兀地另起了话头: “刚刚我爸妈叫我,跟我说如果我们要做什么,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许洛岛脸上令他别扭的那种神色果然消失了。她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跟他们解释了,说我们不做什么,你只是想试下我的校服。” 许洛岛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然后就听他话锋一转: “但是他们又问我买避孕套了吗,” 他顿了顿, “我说买了。” - 久等。 35校服 许洛岛被他的话惊得一抖,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相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向外冒热气,难为情和尴尬的情绪夹杂着,呈现出窘迫的姿态。 祁楚还站在门口没动,一脸无辜,仿佛刚刚只是很平常地跟她分享了日常,然而许洛岛却捕捉到了他平静面容下那一丝隐秘的狡黠。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还以为他刚刚因为自己夸他可爱而害羞,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因为才向父母坦白了私生活。 窘迫的情绪里立马就添了恼意,祁楚看着她越发别扭的神色,终于忍不住,得逞般地低低笑了两声。 明明她这样才是可爱得不行。 “祁楚!你” “校服给你,岛岛。” 他怕真的惹恼她,飞快从衣柜里找出校服外套,一边往她手里塞一边开口打断她的发难。 许洛岛的责问被他这么一堵,刚刚的气势被生生截断,只能转而发泄似的“啪”的一声打上他的手背,颇有些粗暴地把衣服扯过来,赌气般故意呛他: “谁是岛岛啊,没大没小!” 祁楚听她语气虽直硬,套上外套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放低了姿态哄她: “是我错了,姐姐。” 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街上大部分人都换上了短袖,许洛岛今天也只穿了一件,好在室内温度稍低,套上外套也不算热。她拉好拉链,感觉整个人都陷在过于宽大的校服里,两只手都被袖子盖住。转过身,看见祁楚乖顺地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错地看着她,许洛岛终于感觉被他这声姐姐取悦了。 “有镜子吗?”她问。 “客厅有全身镜。”祁楚说着,就要开门带她出去。 许洛岛当然知道客厅有镜子,来过那么多次,她对他家客厅已经全然熟悉了,然而她还惦记着刚刚关于避孕套的话题,不好意思出去面对他的父母,连忙拉住他,急急地开口:“你房间里有吗?” 祁楚看她的脸又开始泛起可疑的红色,也意识到了她在想什么,唇不自觉地勾起来,反手摸进她校服袖子里拉住她的手——她没来得及把手从过长的袖子里伸出来,隔着衣服抓着他。 “卫生间洗手台有一面,但看不完全身。” 主卧有单独的卫生间,他边说边拉着她过去。 贴在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许洛岛往后退,直到抵着墙,校服的下沿才终于完完全全地出现在镜子里,不合身的衣服长到大腿根,因为宽大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衬得她整个人都瘦瘦小小的。 许洛岛并不矮,有1米67,一掌握不满的胸和优秀的腰臀比也让她绝对与瘦小划不上等号,然而她却被祁楚的校服结结实实地罩住了。 她穿的是男朋友的衣服,属于男人的衣服。 这个认知在看到镜子后变得无比直观和清晰,尤其是祁楚还站在她旁边。 从理论和理性认知上,许洛岛认为穿男朋友的衣服是情侣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而当她第一次真的做了这件事时,她竟然有一种突破距离的不适应感,因为这样一件应当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产生了无所适从的害羞。 遮掩一般地,她慢慢把校服拉链拉到了顶,连着领子一起立起来,把嘴唇和下巴都遮住了。 祁楚太清楚她的小动作了,每次害羞,她都想要把脸埋起来。 “太大了。”他评价道。 说完,他伸手把她的拉链滑下来一点,中途蹭到了她的脸,食指便顺势摸上她下巴下的软肉,轻轻用力就让她的头仰到适合他亲吻的角度,他低头便衔住了她重新露出来的两片唇瓣,力道很轻,只是暧昧地吮。 明明亲密得多的事情都做过了,她竟然还会为穿他的衣服害羞。 祁楚想着,吮得更重了些,却没有更深入:她的害羞,无关乎性,而只是关乎于喜欢,那么他的吻也是。 36高中生 这个吻来得毫无征兆却又自然而然,许洛岛余光瞄到镜子,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仰着头与男孩接吻,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自己是早恋的学生,只能偷偷摸摸在卫生间里和男朋友亲密。这种恍惚般产生的想法滋生出隐秘的刺激,她感觉心跳变得很快,却抗拒不了这种禁忌的愉悦,不自觉地抬手扯住祁楚腰侧的衣服,踮起脚迎合。 抬着下巴的手摩挲着移到脸侧,比起她的来说,他的手很大,此时快盖住半张脸,无名指抵在耳后,大拇指的关节压住柔软的脸颊,指尖却与皮肤还隔着段距离,逗她似的来回轻轻刮蹭过她的睫毛。 许洛岛闭上眼,便感觉到他的拇指搭在了眼皮上,一下一下缓慢而小幅地抚动。微热的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微凉的眼皮,然后又向四面八方扩展开来,在许洛岛开始觉得穿着校服外套有点热了时,这个绵长的吻才终于结束。 距离微微拉开,祁楚看着她双颊泛起潮红,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纯粹的、表达喜欢的动作。 穿着高中校服,好像也拥有了高中时期的纯情,许洛岛反而被这一下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却难以抑制地因为他的动作心旌摇荡。 他怎么能、那样子亲她! “脸怎么这么烫?” 他没把手拿开,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动作,只是许洛岛睁开眼后他摸不到眼皮,拇指转而向下,微微施力用指腹把脸颊的肉往下推,像是在捏她的脸。 并不宽敞的空间里,祁楚的声音像混入了某种低频,把话语染出几分暧昧旖旎。 许洛岛有点被他撩得受不了,她甚至怀疑祁楚都要能听到她过快的、“怦怦”的心跳了,她分不清现在是大脑缺氧还是热,或者兼而有之,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要招架不住了。 “有点热。” 她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故作镇定地边往下拉校服的拉链边往外走。 祁楚并没有有意撩她,起码不像没在一起时那样故意做些勾引一般的动作。他只是不再压抑自己,现在他是她男朋友,想做的不用再找借口和理由,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肆无忌惮地表达他对她的喜欢。 祁楚跟着许洛岛走到外间。 校服已经脱掉了,连带着刚刚的黏糊暧昧也被驱散,许洛岛脑袋清明了些,开始重新想起过来的原因——想去他的学校逛逛。然而刚刚试穿了的过大的校服昭显了这件事情行不通。她思绪一转,立马又想到新的点子: “我带你去我们学校玩如何!” 带他去到她生活的环境,和她了解他生活的环境,她都同样感到期待。 这个提议几乎不是一句问句,大学不像高中校园那样难进出,择日不如撞日,俩人当下便决定出发。 走出房间前,许洛岛还有点忐忑,为要见到祁楚父母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准备。祁楚没想到她过了这么久还惦着这事儿,家庭环境使然,他并不认为和父母谈论性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只是在坦白时因为是自己第一次谈恋爱,有一种在父母面前汇报自身的成长而产生的微妙赧意。 他捏了捏她的手,宽慰她:“没关系的,他们多半都忘了这事儿了。” 然而等许洛岛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出去,却发现祁楚父母早就不在家里了,只剩新一在客厅,见到他们时兴奋地冲过来叫了两声- 37捉弄 不到一年的时间,小边牧的体型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矮矮的小不点长成了大狗狗的模样,一岁多的新一已经经历过尴尬的掉毛期,如今正是毛发蓬松的漂亮模样。 像是知道两人要出门一样,它对着他们小声地“嗷嗷”叫了两声,又转头跑掉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新一拖着牵引绳回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 许洛岛蹲下来揉它的脑袋:“小机灵鬼,天天想着出去玩。” “是小机灵鬼,看你来了还知道挑你买的绳。”祁楚把那截绳子拿起来,新的胸背式牵引绳,鲜艳的颜色彰显着许洛岛的风格,背后还有一个同色系的可爱小包,“要试试吗?” 胸背在穿法上稍复杂一点,从两只前爪套上去再绕道背后扣住。许洛岛平时见到的都是系好绳子的狗狗,新一以前也都是用项圈,没见过怎么套这种,祁楚给她演示了一遍。 于是穿好胸背的新一刚摇着尾巴准备冲出门,就听“咔哒”一声,背扣又被解开。 “握手。” 它条件反射地抬起腿,身上的东西就被取了下来,它的视线随着祁楚的手转到许洛岛身上,似乎透露出一种迷蒙。许洛岛拿着绳子,看着新一疑惑的表情哭笑不得,赶紧有样学样地给它穿上。 折腾了一番,总算是出了门,小区到学校只有七八分钟的路程,两人慢悠悠走路过去,新一被许洛岛牵着走在中间。 许洛岛看着前面一步叁回头的小狗,眼前的画面突然跟记忆里的某一段重迭——那是两人才认识不久的时候,祁楚邀请她一起遛狗。也是在那次以后,她发现祁楚开始躲着她。想到这儿,她心情颇好地开口: “你说,你是不是那次和我一起遛狗的时候就喜欢上我啦?” 明知故问,带了点逗弄的意思,想听他说“喜欢她”的话。 但已经跟她抱过亲过的少年显然已经不再会为这种事情脸红,面不改色地承认: “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喜欢你了。” 喜欢的话是说了,却少了以前的那种害羞,许洛岛不甚满意,把握着的绳子换到左手,右手一伸,挽住了祁楚的手臂。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学校里,快进入期末月的时间,虽是周末,路上人也不算多。许洛岛最近比较空闲也得益于此——她的大部分课程都是以课终设计的形式进行评分,不需要再进行考试,因此时间反而多了起来。 大学校园里,路上情侣挽着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晚上还能碰见宿舍楼下拥抱的、打闹的,甚至是接吻的。而高中校园里,谈恋爱往往是避着人的,祁楚很难在晚自习下课后乌泱泱的人群里看见一两对小情侣,他也有朋友悄悄恋爱,他知道他们会特意走没什么人的小路。 因此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路上突然做出亲密姿态时,祁楚条件反射性地不太自在起来。 许洛岛感觉到他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有点意外地看他一眼。身边的人虽表情看着正常,她却能摸到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显然是不太放松的样子。 “你紧张什么?” 她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变本加厉,原本是松松挽着,这下收紧了手臂,半边身体都贴了上去。 祁楚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不习惯在学校里距离太近,他心里明白两人这样的亲近没什么,然而一时间内很难改变惯性的认知,嘴上却很违心地答道: “没紧张。” 许洛岛重拾捉弄他的兴趣,故意捏他的手臂,果然发觉那肌肉更加紧绷了。 祁楚按住她作乱的手,知道她玩心又起了,却没什么办法:“别乱动!” 他顿了一下,突然捏住她下巴,飞快地低头亲了一下。 这最多只能算是没什么章法地报复,却误打误撞地达到了目的,许洛岛红了脸——青天白日的,大庭广众下,在学校里接吻,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见人了。她悄悄打量四周,好在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松了口气,心却仍跳得飞快。 有拉扯感顺着绳子传到手上,原来是两人在后面走得太磨蹭,新一等得不耐烦了。 许洛岛不敢再逗祁楚,生怕他又故技重施,正正经经带他一边逛一边介绍,明明是走过无数遍的地方,跟他讲起来竟也不觉得无聊,在回去路上时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至于要说过程中有什么让她耿耿于怀的事,那大概是半边天都被夕阳染红的时候,祁楚在公寓楼投下的阴影里把她亲到腿软了。 他故意的。 38投喂(舔穴微h) 时间像长了脚,许洛岛相对轻松的期末一晃而过,迎来了假期。她找了实习,因此没有回家,而是留在月城。祁楚也到了文书等材料准备的关键期,索性也没回去。 许洛岛朝九晚五,两人相处时间不多,但挨户住着,也算是一种陪伴。实习生要做的内容虽然不多,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甚至不如许洛岛赶ddl时累,但职场与校园的巨大区别造就了另一种意义的疲惫,许洛岛往往下班回家后的娱乐就只有窝在沙发或者床上看看平板刷刷剧,连捏泥或是跟祁楚一起遛狗都提不起兴趣。 至于晚饭,倒是许洛岛每天难得期盼的事情——因为是祁楚做饭。 祁楚在生活技能上比许洛岛好出一大截,做饭能力便是其一。如果说许洛岛岛的厨艺是在温饱线上挣扎,那么祁楚的则能称得上实现财富自由——虽不是酒店大厨的水准,但也能变着花样来。许洛岛便是每天期待着这不同的花样。 最开始时她总是和祁楚去餐馆,后来开始自己拿工资的许洛岛有了节约意识——她每天花的比挣的都多。 她决定自己做饭。 来跟她一起吃饭的祁楚第一天便看不下去了:下班急着吃饭的许洛岛做得比往日更加潦草——色香味一个不占,纯粹能果腹。 “明天我来做饭吧。”祁楚说。 许洛岛却认为这是祁楚对她厨艺的不信任,干脆利落地拒绝:“不,我自己来!” 祁楚倒不是嫌弃她做的东西,只是觉得她每天太累了,而自己做饭她能轻松一点,也能吃得更好。 大概是真的精力不足,终于在某次祁楚先斩后奏提前做了饭之后,厨师的角色易了位。于是许洛岛很快适应了被投喂的新定位,忙碌的工作日也有了放松的片刻。 而到了非工作日,被“投喂”的人就换成了祁楚,辛勤的厨师开始收取他的报酬 ——发工资的人嘛,当然也是自愿的。 非工作日的投喂,也是字面意义上的,湿漉漉的穴喂到他的嘴里。往日乖顺的少年开始逐渐展露顽劣的一面,过于亲近的距离下,许洛岛看到他深藏着的强势,而这种强势,是被她一点一点激发出来的。 最开始的几次,舌头卷过阴蒂时,她受不了地喊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祁楚犹记得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哭,下意识地止了动作——虽然那时她说她喜欢的,但他仍有点害怕许洛岛事后的眼泪。 等她缓了一阵,他再继续,舔弄、含咬,唇舌代替手指的爱抚,直到把那处又吃得颤巍巍的,许洛岛再次受不了地让他停下。 如此反复,过分的迁就导致许洛岛总是在高潮前逃避快感,始终到不了顶端。几次下来主动喊停的人也被吊得难受,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剧烈刺激来临前的害怕与恐慌。 祁楚被她用布满水雾的眸子盯着,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她喊停时,不要停。 于是此后不管许洛岛怎么颤抖着求他,他都锢着她的腿,得寸进尺地欺负。 眼下也正是这情景,女孩跪趴在床上,臀高高撅起,被身后的人舔穴。 祁楚掌着她两条大腿,阻止她想要合拢的动作。从后面口交的动作更加色情,头埋进两腿之间、屁股以下,有一种臣服之感,而这臣服之人却在毫不犹豫、极尽解数地顶撞。 舌头是自下而上,先辗过阴蒂,再舔到穴口,舌尖陷进去,模拟性交一般,抵压内壁,却是一种柔软的力道。许洛岛敏感,水尤其多,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唇缝倒流下去,汇集到被吸得突出的阴蒂,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 整个阴户充血而红涨的,潋滟着水光。唇舌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欺负而非温柔的抚弄,许洛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心,此时被舔得快要泄身,腰腹起伏很大,拽着被子直哆嗦。 终于,尖锐的快感裹挟了全身,穴水兜头浇下,淋湿半张脸,祁楚没在意,舌头快速拨动着阴蒂,延长她的快感。 - 流水账日常,然后开始瑟瑟 39种草莓(舔胸磨腹肌h) 单纯的舔穴并不能喂饱贪心的大厨,等伏在床上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被抱着坐到了祁楚的身上。 两人面对着面,上身皆是赤裸,许洛岛被他半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后和颈侧,她本能地仰着头喘息,光溜溜的下身隔着内裤坐在他的性器上,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变硬,压迫着小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缓和的刺激。 吻落到了锁骨,祁楚微微用了力,打上烙印一般地吮出叁两朵红色的花蕊,再往下,虎口卡在她右胸的外缘,往上一托,将嫣红的乳头送入口中,带着力道地吮,另一只手盖住左边乳头,下压打圈着揉,乳肉被挤得变形,奶头被拢在掌心磨。 许洛岛被他这样玩乳,立马呻吟出声。祁楚察觉到她反应变大,反而停下来看她。 此时的许洛岛挺着胸,比起被动地受抚弄,更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他那里送。刚刚舔过的那边乳头水亮,祁楚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的一点颜色,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这里也能留下印记吗...” 他显然想做些什么。 “那里种不了草莓...嗯啊...” 许洛岛否定他荒谬的想法,拒绝的话却被祁楚再次的动作弄得语气绵软。 他又俯下身把那粒乳头含住,更重地吮,像刚刚种下吻痕那样,妄图留下印记,舌头来回拨弄,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和刮蹭,另一只手也压得更紧,揉得幅度更大。 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递到大脑,许洛岛舒服得不行,不住地倾身迎合,没过多久,就感到累积的刺激甚至有点过头,身下湿了一片,把祁楚的内裤氲出一块不规则的深色,穴口压着的勃起的性器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似乎又胀大了些,令许洛岛觉得坐着有些难受了。 极尽舔弄后,祁楚终于把乳头从口中吐出,那一点因为并不温柔的对待变得更加红,比起用手掌爱抚的另一边,好像充血得更加严重。他看着,突然屈指弹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满意: “这样的印记也行。” 身体本来已经放松,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剧烈而突然,许洛岛惊叫出声,乳头被狠狠地弹了过后,身体才慢半拍地反射性后缩,穴口翕张着又浇下一股水,几乎要被这一下送到高潮。 她生怕他故技重施去弄她另一边乳头,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推他,想让他离远一点——她不要一直当接收的那方,像是把命运交到了他手里。 尽管许洛岛常常贪图被他“伺候”,享受他的服务,但他总是把握不好度,到后面就做得过头,超出她想要的一大截。她被他刚刚的动作激得起了气性,此时全然忘了之前是她希望他做得更过分一点,才勾出他的劣性,亲手放了猛兽出笼。 力气的差距是天生的,她推搡几下,面前的人都纹丝不动,手掌下的肌肉绷着,这种抵抗的反应像是火上浇油。 “你躺下去!” 她直接发号施令。 明明处于劣势却还要硬摆出架势指挥他,祁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强硬的命令在此处的意义更像是撒娇,他完全拒绝不了,认命地躺下,又做回听她话的乖顺弟弟,只是躺下前忍不住捏了捏她左边的乳头,像是对未做完的事有些惋惜。许洛岛被激得一抖,连着语调都颤了下: “你不准做其他动作!” 这下她终于拿回主动权,如法炮制地也用掌心去压祁楚的乳头,然后犹嫌不够地俯下身去嘬了一口。身下的人“嘶”的一声,抬手想阻止她的恶趣味。许洛岛一下摁住他: “说好了不许动!” 祁楚顺从地松手,任她摆布的样子成功取悦了许洛岛,她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开始做自己想做了很久的事情—— 她手撑在他胸前,屁股往上挪了挪,坐在了分明的腹肌上。 在一瞬间,许洛岛就感觉到他的肌肉更加紧绷了。此时柔软的穴成为了感受的器官,与通过手指触摸完成的感受有着明显的区别,它敏感,却又不似手指那么灵活。身体的重量令花唇紧紧贴着腹肌,触觉传递到脑海中描绘出凸起与凹进的深浅感。 许洛岛轻轻蹭起来,动态的接触带来更丰富的感受,硬鼓鼓的肌肉磨开闭合的唇,直接挤到藏着的阴蒂,小小的肉粒在一次次碾动中充血变硬,突出来而换来更加充分的摁压。 “嗯...嗯啊…” 许洛岛自己掌控着节奏,从小幅地动逐渐变成前后扭胯,快感是循序渐进而不出格的,因而还同时产生了一种满足感。呻吟声像小猫叫似的,小声而软。腹肌被穴水洇湿,染出水色一片。在来回的蹭动下,室内响起黏腻的“咕叽”声。 祁楚被勒令不能有动作,她像是在用他自慰。看着她因为舒服而半眯着的眼睛,因下身的动作而摇动着的双乳,还有最要命的,腹肌之上温暖的、湿润的、柔软的小穴,他感觉下身硬得更厉害,被内裤束缚得难受,腹部因为忍耐而更加紧绷。 猝不及防地,因为充血而涨大硬挺的阴蒂卡进肌肉的沟壑间,腰臀却来不及反应,惯性地持续着动作,使敏感的阴蒂被反方向地拉扯,骤然受到极大的刺激。 “呜…” 许洛岛突然软了身体,抖着泄了。 - 错误地预估了篇幅,还有半截肉没写完 40谢谢(磨鸡巴连续高潮潮喷h) 等她终于舒服了,祁楚才脱了碍事的裤子,似抚慰又似暗示地揉她的臀,发烫的性器抵到尾椎骨上面一点的位置,难以忍受地动了动。 “宝宝,也磨磨它好不好?” 示弱一般,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许洛岛感觉到那顶端湿漉漉的,动情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哑,沉出几分沙砾的质感。她想到他今天还没有纾解过,自己却已经自顾自高潮两次了,尽管现在大腿已经在乏力地打颤,痉挛的穴不断向大脑传递着不能再来一次的信号,仍是于心不忍地往床头柜一指: “那里有安全套,你自己戴。” 这便是答应了。 祁楚笑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就带着她转了方向,挪到了床头。因为祁楚起身的缘故,许洛岛身子往下滑了一小截,身后的性器卡进两瓣臀的缝隙间,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茎被臀肉挤压,感受到久违的快感,托着她的手忍不住把她的臀往中间推,让臀肉挤得更紧。 许洛岛是抱着他的,头就埋在他脸侧,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一声喘,热气拂到耳廓,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生出一种难捱的痒意,一直传到大脑,激得她战栗。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缩了缩,阴茎滑出,她小声地催促道:“你快拿。” 祁楚没继续折腾她的屁股,拉开抽屉,就看到整整齐齐的几排避孕套,床头柜不大,这些几乎快占了一整个格子,剩下的空间放了几个造型各异的小摆件。 他抽了一盒出来打开,边戴边打趣她:“什么时候买的?姐姐从来不主动提,我都没发现,原来姐姐也这么喜欢。”他说完去咬她的耳朵,语气暧昧极了,“姐姐想我进去吗?” 那种深入到灵魂的痒又从耳朵侵入,许洛岛边摇头边偏着脑袋躲他。两人算是把体外能做的都做了,却一直没进入过,实在是许洛岛一想到要和未成年做爱,就会产生强烈的罪恶感。虽未明说,但祁楚也察觉到她的态度,没有强迫她。 实际上,他往往采用迂回的战术,比如一次次引诱般地问她想不想;又或者,在两人磨蹭时把她欺负得有点狠,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事实证明,这种战术是有效的,也许亦是因为他距离成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态度在不断软化。 然而只有许洛岛自己才清楚产生这种转变最重要的原因——他在床上一点都没有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他生涩,但又直接,不加遮掩地好奇、不加遮掩地探索,以及不加遮掩地赞美,他很难让她有和未成年亲密的感觉,甚至比起来,自己很多时候羞涩和想要逃避的情绪更甚。 只是今天真的不行。 被悉心照料的小穴再来一次都算是勉强。之前几次磨穴的经历,让许洛岛一想到待会儿要欺负她的那根粗涨的性器,腿心就已经开始发酸。 祁楚不再用言语撩拨她,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他扯了枕头垫在床头,半靠着微微下躺,用力一托,许洛岛便悬了空,刚刚抵在背后的阴茎因为勃起顺着向前贴在小腹上,而后她被放下来,湿泞的唇肉结结实实地压住性器,压得变形。 “动一动,宝宝。”他循循善诱。 许洛岛受不了他这种类似于请求或是撒娇的语气,听话地开始前后挪动。阴蒂已经缩了回去,被唇肉包裹着,这样的蹭弄不像直接的刺激,而是钝钝的,对于她来说正合适。 腰却突然被揽住,带着她往上蹭,龟头滑过穴口,微微陷了进去,再用压迫的力道向上顶,同时环在腰上的手把她往下摁,阴茎一下分开阴唇,像是剑破开护盾,直捣最敏感的那一点。阴蒂被毫无保留地顶过,她难受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嘴里求饶: “啊~轻...轻点,别...嗯...别这样...” 忍了太久的人却没等她缓和,掌着她的臀带着她动,分开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贴在阴茎上,紧紧压着上下磨动,被鼓起的青筋一一碾过,充血得厉害。涨红的阴蒂则更惨,不断地被他用菇头恶意地顶弄,硬得像石子。 她受不了地挺腰,因为姿势的原因,胸乳正好在他眼前激晃,他张嘴含住,急促地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半只奶子都吃进嘴里,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要命的地方被一起刺激,许洛岛很快就不行了,水从穴口泄出,叁次高潮让她小腹抽搐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抖动。 “怎么在发抖?”他明知故问。 前几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这是她身体极度愉悦的反应了,动作未停,用力把她摁向自己,还得寸进尺: “之前姐姐爽得发抖都喷了好多水,今天也喷出来好不好?” “呜呜...不...停一下呜...我...我高潮了...呜...” 她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呜咽着推他,腰部使力想逃离接触,却被一下扣住了腰,这下贴的更紧了,没几下她便急喘着又到了顶,上半身无力地倒向他,终于换来他短暂的停歇。 祁楚伸手抱住了她,两只手臂把她圈住,顿了有叁两个呼吸的间隙,然后缓缓收紧,几乎是把她锢在怀里,接着抬腰挺动起来。 几秒停顿后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变得格外大,许洛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无处可躲。不知又磨了多少下,室内的水声已经格外明显,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旖旎的哭吟喘气声不断。终于,在连续的高潮后,许洛岛的腰背拱了起来,抽噎着喷了祁楚一身。 淅淅沥沥的水流浇过,祁楚也喘着射了出来。 许洛岛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祁楚身上,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互拥着,直到呼吸都平缓下来。 “谢谢宝宝。”他抱着她轻轻说。 许洛岛后知后觉,他谢的,是自己帮他磨鸡巴的事。 - 造型各异的小摆件是小玩具,但是某人不认识。 41别扭(微h) l as h uwu.c o m 关于真正入体这件事,许洛岛的态度完全软化下来是在十一月的中上旬,她生日的前几天。 实在是上周做的几次里都差点插进去,龟头在粘湿一片的水液里打滑,送进穴口,浅浅地凿了一下,就感受到她应激地夹紧,差点直接就缴了械。 除此之外也用手弄过,爱抚挑逗半天,又是揉阴蒂又是舔的,才喂进了两根手指。不过两根已经足够他探索她未曾被造访的穴道,抻开、弯曲,像是入侵一座陌生的城池,指腹细细触碰每一处,过程中难免遇到些反应强烈、想要抵抗的城民,然后他便屈指勾弄,一次次地碾过,强硬地带出越来越多的水,令它们臣服,最后整座城池都变得热情起来,绞吸着手指,又在他未曾放松的手段之下抽搐、瘫软。 指交带来了另一种新奇的快感。 跟未成年做爱的悖德感在越来越深入的亲密里消失殆尽,最近几次,许洛岛开始希望他能用阴茎插进来,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祁楚似乎没懂她的暗示,就算是误打误撞地进了一点,也立刻退了出来,还道歉着又继续体外的摩擦。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yzw.c om 祁楚并不是没发现她的心思。 只是作为一直努力推低她底线的那方,胜利就在眼前时,他突然不乐意了,又或者,用“不平衡”来形容更为贴切。 少年心性作祟,他忽然就不想她这么轻易地就得到想要的,反观自己,却是什么都依着她,一对上她就不由自主退让,她想要了,就巴巴地给她。 所以他故意当作看不见她的暗示,他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脸皮薄,能不用语言表述的就不用语言表述,甚至他稍微直白一点她也会不好意思,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都不愿意迁就她,起码…起码她想要什么,总得自己明确说出来,她要是当哑巴,那他也可以当瞎子! 于是一直到许洛岛生日,这层窗户纸还是没破。 祁楚最近要开始申请学校,因此两人最近其实相处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他虽然打定了主意,许洛岛不主动要求,他就不主动再进一步,然而一周没亲密过,他也摸不清她在这事儿上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开始担心自己前几次有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她会不会发现他是故意的,继而又担心起来她会不会因此生气。但是最近没有做爱的机会,要他在床上顺着她,他也觉得像是主动认输了一般,让他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自尊心不能忍受。 最终祁楚还是想到了办法——费尽心思地留在她房间和她一起睡,或者是哄她去他那里,总之晚上能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安安静静地拥着,就把胸腔的空隙都补实了,生出安全感来。 而许洛岛则完全没察觉祁楚内心的千转百绕,他最近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只当他是临近申请季压力大。 这简直是一场只有祁楚在意的“战争”,许洛岛甚至不知道他开战了,直到她生日那天,战斗的号角声终于吹到她耳边了。 密密实实的磨蹭里,好几次歪斜,她摁在他身上的手用了力,同时努力缩着穴口,想留住他,让他停在那里,然后顺着往更深的地方去,他却置若罔闻,退出来一点,再朝前顶阴蒂。 阴蒂被大力地撞着,爽是爽,但是被忽略的甬道却生出难捱的痒,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又放松,如此反复,却好像把那种难捱放大了。 “祁楚…” 阴茎又一次误入桃花洞时,她猛地并紧了腿。两人今天是面对面站着的,祁楚在她腿缝里磨。此时性器就抵在穴口,许洛岛攀着他的手臂,脚尖踮起来,好让性器的角度更加合适,然后扭着腰就想往下吞,一边压低臀部一边撒娇般地喊他,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就在许洛岛以为今天终于能顺利进行时,她感觉到放腰间的手一紧——祁楚把她提起来了一点。阴茎自然是滑了出去,他又开始欺负阴蒂。许洛岛去看他的神情,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 他在闹别扭呢! 别扭什么?她想不出来。到底是有多严重,连她生日这天,他都要憋着一股劲儿,到洞口了也要退出去? 他眼角微微垂着,看起来有点像委屈巴巴的小狗,生闷气一样。许洛岛放软了声音,似安抚又似讨好地仰头去吻他,用奖励诱惑他: “今天插进去,好不好?祁楚,我想要你。” 开始的语气是哄人一般的,到了后面却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她是很认真地说,想要他的。她喜欢他,所以想跟他融为一体,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他。从始至终,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她都有着这种渴望。只是之前,深入骨髓的道德秩序认知在压抑着这种情感,这种认知让她不断地跟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而现在,她终于想明白所谓成年,并非是年满十八岁的那个瞬间,并非是跨过那个节点,身心才能称之为成熟。纠结这前后一两个月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只要他们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都确定自己真正想这么做,就可以了。 所以她问他,好不好- 这次还是do不了,不过快了。 42月经 许洛岛说这话时语气是带着娇的,调子明明是转的,声量也小,还仍是带了点害羞的,但祁楚偏偏从里面听出了一种坦然。 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磨得红着脸说出色情的、请求的话,他却觉得她这样比他原本期待的还动情一万倍,爱意被藏在了欲望里,交合的动作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他从她的坦然里获得无限的安全感,仿佛是被她坚定地选择了一般,又像是包裹在轻柔又绵密的云里,填满每一个慌张的空隙。 情绪从心脏鼓涨开来,像是多得容不下一般溢出去,祁楚感觉四肢都被浸透了,急于寻找一个出泄口。 “好。”他轻声回应她的请求, “喜欢你,岛岛。” 亲昵的称呼被溶在了吻里,他的唇蹭过她的,突然又停下来,极近的距离里,呼吸纠缠在一起,许洛岛透过他清透的泛着蓝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爱你。” 她听到他的声音因为滚过喉咙而微微振颤,好像混进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杂质,而她的心脏却被这细小的颤动带得共振起来。 扑通、扑通。 那振颤被放大了无数倍,成了她心跳的节奏,急促而混乱,甚至鼓膜也在随着这频率震。 接着,所有的声音都随着重新落下来的嘴唇消失了,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她好像身处在没有边际的宇宙里,而唯一能够触碰和感受的,就只有眼前、吻她的人。 这个吻变得用力,极尽缠绵,一直到大脑变得缺氧,他们才分离开来,额头抵着额头,大口地呼吸,好像要用空气去稀释身体里极致的情绪。 祁楚弯下腰,准备抱她去床上,两人都没有经验,第一次还是用中规中矩的姿势比较好。 许洛岛低头,视线突然扫到地面突兀的两滴红色,是血。她脑袋还混沌着,一时转不过弯来,懵懵地发问:“怎么还没进去就流血了?是不是你太使劲,给我磨破皮了?” 祁楚思维被她带着走,一下也慌了神,但今天除了磨穴没做其他的,手指更没进去过,她敏感得不需要润滑,水流得整个鸡巴都湿淋淋的,在她腿心滑叽叽地蹭,怎么会磨破? 祁楚刚要蹲下去看看她的情况,许洛岛就感觉到又一股热流,她一下反应过来——她月经来了! 她转头就往卫生间跑,祁楚听到厕所门“砰”的一声被甩上,接着是她懊恼的声音,喊着让他帮忙拿下卫生巾,才反应过来不是什么磨破皮了。 许洛岛等他拿东西过来的间隙,坐在马桶上胡思乱想。先是在回忆日期,她经期不是非常规律,总是或迟或早个几天,才没料到来得如此突然,而后又想着怪不得这几天总是想跟祁楚做坏事,他最近一周忙,没时间跟她亲近,她还忍不住悄悄用玩具自慰。 说到玩具,也是祁楚第一次用性器和嘴巴跟她亲密接触,才推动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她以为夹腿到高潮就已经是舒服到顶了,内裤会濡湿一片,却没想到自己还能被顶出那么多水,甚至他还会让她喷出来……不过那种快感过于强烈,她自己动手时是万万做不到那个地步的,往往几分钟就结束了,甚至在高潮时还会忍不住拿开,但就是这样,也已经是比夹腿时刺激许多了…… 敲门声打断了许洛岛乱飘的思绪,她本能地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光着屁股,他打开门就会看到她尴尬的姿态—— 这跟看着她上厕所有什么区别? 偏偏马桶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只把门拉开一丝缝隙递进来,她也够不到。 “你别进来!”她急急忙忙地开口,“我没穿裤子!” 祁楚立马就发现她在不好意思了,之前被坦然的表白压下去的想法又冒了头—— 跟她一样,她总喜欢逗他,他也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明明她全身上下他都看过摸过了,现在就算是主动蹭他,她也不会再难为情,甚至舔的时候还会摁他的头,此时却因为赤裸着下身而扭捏起来。 是因为在厕所吗? 他很容易地就猜到她的心思,故意装作没听出她抗拒的原因: “你哪里我没看过?”说着就扭开了门走进去。 许洛岛臊得不行,立马并了膝盖,身体前倾迭着手臂撑在腿上,好把腿根往上的部分遮住。然而他只是面色如常地走过来,把粉色包装袋递给她,就转身出去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她松了口气,好像也没她想的那么尴尬。 她却不知道,他在关门时,想的是:就算她在他面前尿出来,也没关系的。 - omg纯爱逐渐走向变态...不是故意不让他俩do的,下一次一定可以! 另外有一个小小的通知,因为作者非常忙,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是周更甚至半月更(但也有可能更的比预想的多),建议囤到一月中下旬再看(滑跪)。作者是第一次写文,写得也比较随心所欲,自知没什么笔力,也没什么剧情,但是实在不想为了更新频率硬挤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东西。在这里对追更的宝宝们说一声抱歉,我确实码字非常慢,但是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是收到留言的感觉真的太幸福了。这本不会坑的,虽然慢但是会写完的。 43不做 或许是经期激素水平不稳定,许洛岛最近陷入了新的烦恼。祁楚大学的申请已经全部递交,这几天还进行了面试,她不太了解留学的流程,如今却突然有了他要去读大学的实感。 异国恋,她脑子里冒出这个词,感觉一切突然现实起来。她在网络上看到过太多因为异地而走向分离的故事,身边也有高中在一起了三年的情侣进入不同的大学不到一年就分开的案例,更何况,他们即将要横跨的,是半个地球。 或许在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却一直在逃避,不去想它,而如今事情已经摊在了眼前,她再也没办法刻意忽略它。 只是从高中毕业两年多的时间,她的观念却已经改变了大半,好像半只脚迈入社会后,她就很难再相信童话故事。时间、经济、签证、时差……问题多到她甚至不愿去细想,到了明年,他们要多久才能见一次面?半年或许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在读大学前,她从来不会考虑这些,就像她的高中生小男朋友——他现在显然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许洛岛有点郁闷,祁楚不知道异国意味着什么,她却已经有点动摇了。他有多喜欢她呢?有多到能支撑长久不见面带来的消磨吗?会不会慢慢变淡然后他们之间就渐行渐远、不了了之了呢?她很讨厌那种感情随着时间消失的感觉,因为这往往是无力又不可逆的,好像那是某种必须遵守的自然规律,她无法做什么去改变,甚至等感情彻底抽离之后她会变得麻木——对情感变淡这件事情麻木。她想到俩人在谈恋爱之前是因为常常待在一起而变得熟悉的,转而更加沮丧起来:会不会从前的喜欢只是因为惯性地相处产生的假性依赖? 许洛岛意识到自己越想越离谱,立马甩了甩脑袋把那些心思驱散,她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有些患得患失,甚至有点矫情。但理智走在前面,不安全感却如影随形,拖着情感缀在后面,以至于她最近都不太在状态。 她洗完澡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才突然像是清醒过来——已经到了感恩节,她的生理期也早就结束,祁楚在洗澡,今天…照理是该发生点什么吧。 她有点迷茫起来,本来是一直期待的事情,被异国的事横插一脚,变得有点不想面对。她抱着腿,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扣过膝盖上骨头突起的纹路,脑子里乱成一片,她像是飘在空中,因为踩不到地面而不踏实。 今天…还是不要做吧。 她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并不是突然就要反悔,只是想按下暂停键,停一下,等她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理清楚再建立进一步的关系。 水声停了,许洛岛看着祁楚走过来,然后他弯下腰,半跪在床边吻她。 不想要做爱,但她并不抗拒亲吻,在此刻甚至有点像吸食某种令人上瘾的东西,舌头被绞住、吮吸,忍不住跟他缠在一起。 唇舌分离时,脸凑得很近,她喘息着,很轻易地就能看进他的眼睛里。他很认真地注视着她,眼神里也有欲望,但那并不是主要的,更多的是一种专注,是满溢的喜欢。 他看了她几秒,忍不住又低下头继续亲她,情难自禁。 许洛岛要化在这个眼神里了,被亲得晕晕乎乎,他手探进睡裙里揉胸时也只是觉得舒服,直到有温热濡湿的触感从身下传来,他的脑袋已经埋到她腿间,她才突然清醒过来。 “别…”她两腿往中间并地推拒他,却反而夹住他的头,像是要让他贴得更紧。 她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听起来实在不像抗拒的意思,祁楚被她突然的用力推得呼吸一滞,以为她只是因为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阻止,惩罚似的把两片唇含进嘴里咬了一口:“别闹。” 这一口咬得不轻不重,他那句话也说得没什么威慑力,像调情一样。 他握着她的膝盖重新把腿分开,手臂从下面穿过,绕着腿根把她往下拖了点,好让整个阴户更加朝上敞开。他没把手臂抽出来,而是就那样扣着她的腿,说不清是锢住了她还是会让她更有安全感,然后低头继续细细地舔。 他现在已经很有技巧了,时不时还会抬头看看她的反应,许洛岛被他扯进欲望里,好像坠进让她昏头的温柔乡。 只是舔的话,也没什么吧,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就好了。 她想着。 - 这次真的能做到最后一步。 另外如果真的让她停下来想清楚了再继续的话,我们岛岛很有可能会一直拖延来逃避问题的 44抱着(指交h一点点点强制) 许洛岛很快就被舔到高潮,他吃得并不急,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舒服。接着手指就探到了穴口,许洛岛一个激灵,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连忙抓住祁楚的手腕:“今天不想做。” 说的有点底气不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以为她身体不适,撑起上半身看她,下巴尖还有未滑落的水珠。 许洛岛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撇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干巴巴道:“跟未成年人做爱不道德。” 这很明显是个蹩脚到不行的理由,祁楚听出来了,何况他距离成年也没几天了。但她不愿意,他也做不出逼迫她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救了,她突然变了卦,他仍然退了一步顺着她:“那不做,用其他方式让姐姐舒服好不好?” 许洛岛没说话,祁楚当她是默认了,手指搭在阴唇上准备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的手指比起她的穴来说有些凉,许洛岛能感觉到他沿着缝隙轻轻滑动了几下,接着缓缓往穴里推,细致、温柔,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她突然有点厌恶现在的自己,那么纠结、那么矛盾、那么拧巴,为一个还没有发生的问题预设最坏的结果,又因为认为他理解不了而缄口不提,还编了个那么敷衍和拙劣的借口。 “我想坐着。”她突然开口,“你抱着我。” 这大概算是一种服软,只是听起来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口令。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换了姿势,让她侧坐在腿上,一只手扣住腰,另一只手从前面探进去。高潮过的甬道已经很湿润,很轻易地吞掉他一根手指,他用指腹摸索着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摁压着往外蹭,比起细嫩的穴肉,他带有薄薄一点茧的手指显得粗粝,在不断轮刮的过程中,大概还蹭到了别的什么地方,让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高潮来得很急,骤然间泻出一片水。而他竟然就着这水液并入了无名指,没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在她失常收缩的穴里进出,插得又重又急,送入时掌心拍上唇肉,顺着力道把阴蒂都压得变形,湿乎乎的掌心跟外阴挤出黏腻腻的水声,跟手指插入穴里的声音混在一起,变得响亮而淫靡。 高潮时被这样指交,许洛岛当然受不了,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都变了调。祁楚感觉到她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指格外用力,知道她有些接受不了这刺激。以往他都是循序渐进地提高她的阈值,这次却跳过了缓冲区,直接够到了她能承受的边缘。他一面顺从她的意愿,一面却忍不住有些憋屈,找不到宣泄口,以至于他不想顾惜她,不想等她缓和,好像在这时候把她弄崩溃也算是一种报复。 他的手指很快又被绞紧,他知道她又高潮了,却仍然不想停下来,他开始发了狠地揉她的阴蒂,那充血的小芽连同包裹它的阴唇都在他掌心揉开,被压得歪七八扭,手指也还在穴里作乱,抵着g点不放。 许洛岛挣扎起来,闭拢双腿想阻止他,然而这个动作丝毫影响不了他,那只因为用力而鼓起青筋的手依旧在夹紧了的腿间快速动着。 “嗯啊啊…停…呜…停一下…” 她呜咽着,挺起腰来想要从他身上下去,环在腰上的手臂却收紧了,让她逃脱不得。水声已经快要压过她哭喘的声音,祁楚感觉肩一疼——她张嘴咬住了他,接着怀里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水喷出,甚至浇湿了他的手臂, 他却还没放过她,手指捣出越来越多的水,甚至用另一只手摸上许洛岛的乳,掐住她的奶尖。许洛岛已经不知道内外哪里在高潮了,只是死死咬住祁楚的肩,大腿无意识地张开又合拢,却怎么也捱不住那种灭顶的快感,在她感觉大脑都开始放空时,祁楚终于停下来了。 他用干燥的那只手掰过她的脸,揩掉了她眼角的泪。他看着她泛着红的眼睛,问: “舒服吗?” - 夹着腿指奸真的很涩,谁懂。 不想卡肉熬通宵写这章结果连矛盾解开都没写到... 45做爱(h前奏) 极致的快感过后,急需安抚的委屈堆积起来,他刚刚弄得那么狠,却只是单纯地用手指操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哪怕姿势是被他抱在怀里,也像是她在用着没有感情的自慰玩具,不管不顾地只为让她高潮。 她习惯了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他流连在她身体的嘴唇和手指同样让她贪恋着,一旦少了这份缱绻,感情上就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这个永远顺从和照顾她的人,通过肢体悄然释放着不满,让她反应过来他的迁就之下压着的少年心性。他鲜少露出不成熟的那面,跟被她逗弄时的害羞不同,这种不成熟是指在面对矛盾时,他也会生闷气、张不开嘴,陷入情绪化而不会正确地处理。 许洛岛突然觉得自己跟他一样幼稚。她以为考虑异国会带来的问题是因为理智,是因为她比他更成熟。其实根本没有。她一样不会解决问题,一样张不开嘴。 “舒服吗?”祁楚看她没有回答,又问了一次。 许洛岛盯着他肩上被咬出来的牙印,因为太用力,哪怕是在结实的肌肉上也留下了非常显眼的痕迹。她发现他是在执着于开始时说用别的方式让她舒服的话。跟小孩子一样,用着奇怪的方式隐晦地表达在意。 她忽然很用力地抱住他,声音因为从后面传到他耳朵里而显得闷闷的:“你要出去读大学。”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嗯”了声回应她。 许洛岛靠得很紧,脖子跟他的贴在一起,让她想到了交颈这个词。 “我不想跟你分开。” 她说这话的时候,先前高潮时未得到安抚的情绪回潮般地涌了上来,连带出嗓音里未平复的哭腔。 祁楚的心脏仿佛被她声音里的那丝颤抖电了一下,一瞬间意识到了她今晚反常的原因——她在为分离焦虑。转而,他想到了更深层次的:是他让她没有安全感。 他顿时有些慌了,她鲜少有这么直接示弱的时候,不久前那些转嫁情绪的发泄,他不顾念她的动作,更像是在把她的不安全感坐实。 他无措地搂紧她,心里好像跟她一样缺失了一大块儿,着急忙慌地去填补:“岛岛,对不起,我爱你。” 他偏头亲她的耳垂,不含有任何狎昵的意思,只是想要通过触碰来确认什么: “想娶你,想跟你结婚…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年龄说这些话很可笑,但是你就是最好的,我设想的一切未来都有你,对不起,以前我没有想到过会遇见你,但是以后怎么样我们都一起决定…你不想在国外,我回来也可以。” 他不知道如何抚平她的不安,迫切地想要剖开自己的心证明,语速因为着急而变得很快,同时又磕磕绊绊的: “我真的……如果、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天打雷劈!”他顿了顿,觉得说得太空泛,“我就…出门被车撞,我就、我就一辈子硬不起来,我就阳痿!” 他显然已经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 “噗嗤。” 许洛岛突然被他逗笑了,凝滞的氛围被他一句“阳痿”打破,她挪动身体碰了碰抵着她屁股的性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硬梆梆的同时还真情表白的: “你一边硌着我一边说硬不起来?” 她是一个不喜欢陷入被动的人,不愿意去赌未来。但在此刻,她发现自己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愿意让渡一部分主动权给他。豁然开朗一般,横亘在心里的郁闷被驱散了,她不再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感到心慌。 祁楚的话被她打断,察觉到她从刚刚那种脆弱的状态里出来了,那个稳定又带了点骄矜的灵魂又重新住进了她的躯体。 她一打岔,他才回神般感受到她贴得毫无缝隙的身体,柔软的触感在这时变得极其明显。他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想跟她做爱才说那些话的,紧绷着不敢动。 许洛岛却屈起一条腿改成了跨坐的姿势,湿漉漉的阴户贴到了他的阴茎。 “怎么不说话了?” 调整姿势时难以避免地产生摩擦,她舒服得喘出声,感觉到他似乎也因为这动作颤了颤。 “我说这些不是想跟你做。”他怕她误会,忍着在解释。 “噢。”许洛岛笑起来,“是我反悔了,我想跟未成年人做爱。” - 我要申明,岛岛没有为了感情哭,她只是高潮之后情绪比较脆弱才会带着哭腔讲话。 46第一次(温柔h) 他还像是没反应过来,许洛岛急得推他:“干嘛?傻啦?” 她还要打趣他两句,嘴却突然被堵上,吻得比之前急切得多,狂风暴雨般,汹涌的爱欲与情欲铺天盖地地浇下来,连空气也被掠夺了,身体因为缺氧而发软,又似乎本能地在用下面蹭他,窒息感和快感令她的意识都开始游离。 分开的唇间有细细的银丝勾连着,许洛岛大口地喘息着,脑中只剩下模模糊糊的想法:明明没做什么,怎么好像是撩过头的样子。 身体被放倒下去,她盯着他戴上套,才伸出手做出要他拉的姿势:“我想抱着。” 祁楚握住了她的手,却没拉她起身。他俯下身亲她的脸颊,说话的气息喷在耳边:“我做了功课,第一次这样不容易痛。” 许洛岛眨了眨眼,没想到他竟然提前学习了。以前也有吗?所以他虽然生涩,但又不像完全不懂的样子,还在一次次的接触里总结出规律,发现她喜欢“恩威并施”,总是迎合她。 这会儿他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覆了上来,却没有压实,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了她想要抱着的愿望。 阴茎已经抵在翕合的唇肉间,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沿着缝隙蹭动,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顶弄。已经湿得不再需要润滑,他在一汪泉水里磨她,仍担心前戏做得不够充分。 “再高潮一次吧,宝宝。” 语气像是在与她商量,身下却顶得毫不含糊。许洛岛话都要被他磨散,抗议道: “已经…唔嗯…高潮很多次了…啊——” 才说完,就被他如愿送上高潮。 祁楚安抚地埋在她脖颈处吻了吻,坐起身来,送入两根手指进去探了探,感受到她的穴道已经没那么紧绷,才扶着性器抵着穴口慢慢往里送。 比起手指来说,他的阴茎要粗上许多,龟头被完全含住时,许洛岛已经觉得很撑了,张着嘴努力放松。祁楚感受到阻力,没再继续深入,而是缓慢地将龟头抽出又推入,一只手去揉她刚高潮过的阴蒂。 手指碰上时,他明显感觉穴口夹了一下,很快又松开,有水流出来淋在他的性器顶端。他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只是越来越往里,直到阴茎的大半部分都没了进去。 床上的女孩在轻微地发抖。 “还好吗,宝宝?”他轻声问她。 许洛岛感觉整个穴都被撑开,被塞满了的感觉,已经进入到手指未到过的深度,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上青筋的脉络,没有到疼痛的程度,但也算不上舒服。 “好涨。”她忍不住抱怨,又或者是在夸他,“你怎么这么粗。” 他被她说得笑起来,一边继续动着一边回道:“粗才会让你舒服呢,宝宝。” 饱涨感在重复的动作下渐渐消失,穴里的液体开始不需要他揉弄阴蒂也不断涌出,他抽动得顺畅起来,把她插出婉转的呻吟声。 甬道被抻平,粗硕的性器能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开始是小幅度地挺送,到了后面每次都抽出到只剩龟头被浅浅含住,再入进长长的一截。 祁楚抓住她的腿环在腰上:“用腿抱着我。” 水声被操了出来,咕叽作响,许洛岛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环绕,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不断地喘,他动作并不激烈,快感是循序渐进的,介于让她舒服和让她受不了之间。 然而在快要积累到高潮时,还是有些过头了,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祁楚感觉腰间的腿用力地夹紧,她的双手反着向后攥着枕头,脸颊红红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像要哭出来。 “姐姐有感觉了么?” 她这副样子实在可爱,他忍不住埋下头亲她。 她止不住的声音从唇边溢了出来,变得暧昧而含糊,而身体在某一次顶入时猛地绷紧,然后发着抖到达了顶端。 湿热的穴痉挛着,一下下绞紧含在里面的柱状物,细密的包裹感跟腿交时完全不同,祁楚被夹得尾椎发麻,立马往外抽,却依然没忍住,全射在了套子里。 从她基本吃进去开始算,才十分钟左右。 - 没事的祁楚宝宝,比起别人第一次一进去就射,十分钟已经很棒了呢! ps.不想卡肉所以双更了。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虚脱)。 47再来一次(对坐托着屁股操h) 逐步攀升到达的高潮令许洛岛产生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她紧紧夹着穴里的阴茎享受着余韵,他却突然退了出去。她看到储精囊被填满,意识到他射了。 他就…射了? 以前两人体外磨蹭时,往往她泄掉好几次他才会射,真刀实枪起来,他也不怎么样嘛! 许洛岛想到网上说的男人第一次都是秒男,故意道:“刚刚发誓说什么阳痿,结果你早泄啊。” 祁楚摘套的动作一顿,忍不住反驳她:“两分钟内才叫早泄!我这不是早泄!” 许洛岛努力控制着嘴角,几乎要笑出声来:“好,不是早泄,你有十分钟,是人家的五倍了。” 他被她笑得有点恼,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我是因为第一次!不然肯定不会这么快!” 许洛岛已经笑得不行了:“我觉得十分钟也挺好的,我也舒服到了,刚刚合适。” 他已经知道她又在逗他,却怎么听她的话都不顺耳,怎么看她的笑都不顺眼,大脑发昏地胡乱又撕开一个包装戴上。许洛岛撑着正准备坐起来,就被他转身扑倒在床上,他推得用力,怕她再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竟然还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像是要威胁她一般: “刚刚不算,再来一次。” 许洛岛觉得他可能是想表现得恶狠狠一点,但想装凶又装不起来,起码在她看来,他有点虚张声势。 她还是选择了配合他一下,一副被他震慑住的样子。不过她同样演得不好,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他的手掌——她也想再来一次。 年纪的原因,他的不应期很短,她能感觉到他重新压住她时已经又硬了。进入的过程比上一次轻松许多,她要换姿势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我没有觉得痛…嗯啊…我想坐着。” 说话的间隙被他不知道碰到哪儿,没忍住叫出了声。 祁楚停下来,龟头卡在穴口,坐着会进很深,他怕进度太快,脸上还有点犹豫。许洛岛看他不动,自己坐了起来,阴茎本来就含得浅,这会儿随着她的动作“啵”的一声滑出来。 祁楚本来是跪立的姿势,许洛岛就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去,自己也分开腿跨跪在他腿两侧,缓缓把身体往下沉。他只好任由她动作,手托住她的臀帮她稳住身形。 这个体位下性器不好进入,需要扶着才能找准角度,这时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愿意用手去碰他的阴茎:自己握着把鸡巴吞进去,这实在有点太色情了。 她妄图不借助外力,而是直接用穴去找他的那根。他刚刚已经插进去过,避孕套整个湿漉漉的,她的穴口也全是水,使这个过程变得艰难无比。好不容易让他的顶端对准了入口,她有些着急地往下想进得深一点来固定,龟头却又打滑着往上,一路撑开阴唇撞到阴蒂。 “啊——”她猝不及防,腿一颤差点跪不住。 “扶着它,宝宝,扶着他进去。” 他有点等不及她迂回的动作了,不算是请求,而是哄着她这样去做。两只手在揉着她的臀,似乎是在故意地把它们往外掰,牵扯到前面的花户,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几根修长的手指几乎要够到穴口,指尖沾上了滑腻透亮的东西。 许洛岛被他揉出的快感牵引着,像是隔靴搔痒,此刻只渴望着更剧烈的欢愉。她按照他说的伸手扶住,终于吃到了他的阴茎。她慢慢起伏着,一直到了之前进入的深度,屁股却仍没有坐实到他身上。 “怎么…还没到底?”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含糊其辞的说法,一边托着她上下套弄性器,一边解释:“这个姿势本来就会比较深。”他话语顿了顿,阴茎进出的动作却没停,“另外…之前我怕你痛,没全部插进去。” 她已经从跪姿变成双腿环着他,此刻坐在他手上,像是被他端着在操,性器进入的角度不同,顶到了之前没碰到过的地方,那块软肉似乎是她的敏感处,比起躺着的循序渐进,刺激一下变得剧烈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一被顶到某个地方,就要抖一下,泻出几声娇吟,像是找到了机会,一边集中去撞那里一边取笑她: “所以姐姐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厉害,都还不能吃完我的东西呢。” 花径中的隐秘被龟头重重地撞着,许洛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已经快要听不清他说的话,她急促地呼吸着,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那里呜……真的…啊…不能…这么用力…啊…” 她声音染上哭腔,祁楚知道她要高潮了,撞得更加用力。她被插得失了力气,身体也没有着力点,全部重量都压在被托住的屁股上,完全被他掌控着往他的阴茎上撞,粗硬的性器没入她的身体又抽出,始终还有一截没被她吞下去,她却已经到了极限。 几下清晰的水声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她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全身哆嗦着高潮了。 穴内的夹吸爽得祁楚头皮发麻,但射过一次之后他耐受了许多,咬牙借着充沛的水液把她往下一摁——她完完整整地、坐到了根部。 许洛岛还在高潮着,这一下顶得太深,小腹抽搐着蜷起来,接着又像是难以承受般地将腰挺起,贴着他不住地抖。 祁楚没有继续动作,就这么深插着抱住她,摩挲她的后背安抚着等她平复。 他伸出一只手从她紧紧贴合着他的腹部探进去,光滑的肚皮已经被阴茎顶出了隐约的形状。 48纵欲(女上尽根插入摸顶出的形状操哭h) “现在到底了,姐姐好厉害。”祁楚感受着掌下小腹鼓起的弧度,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腕,“要自己摸摸看吗?” 确实已经坐到了底,许洛岛不再是被他用手托着支撑,屁股底下是他结实的大腿。她的呼吸缓和下来,似乎已经从刚刚的高潮中平复,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体内的快感还在乱窜着,阴茎进得太深,她紧绷不敢动作,怕任何一丝细小的摇晃都会牵动神经,打破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平衡。 手被带着摸到了肚子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平坦的模样,隐隐约约描摹出性器的轮廓,她被他抱着,看不见下面的情况,触感令她忍不住想象阴茎在体内的情形。 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顶到了哪里,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用这个深度插,一只手搂紧他脖子,一只手反过去讨好地捏他的手指。她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着脸颊,眼睛有点湿润,声音也黏糊糊的: “我不行…出去一点好不好?” 她示弱的样子本就少见,更何况是在床上,此时的撒娇甚至起了反效果,像是油浇在他的欲火之上,腾起的火舌直接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单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性器被吐出一小截,还来不及看清,就猛地又顶进去。 他突然的动作打破了许洛岛努力绷着的平衡,就像是本就有裂缝的玻璃,他一用力,便直接整个碎开了。尖锐的快感冲破大脑,她哭叫一声,手勾不住他,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腰却被箍住一下下被迫迎合向他的冲撞,胀鼓鼓的奶子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贴近喉头发出的呜咽,随着性器挺入的频率起伏着,好像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祁楚低头吮了吮她挺立的奶尖,力度似乎是把这个动作当成一种安抚,握着她覆在小腹上的手却按得稍稍重了些:“哪里不行?姐姐已经把我全部吃下去了。” 手下的触感强烈起来,她被带着往下坐时,肚子就会被操得鼓出来,弧度比之前更加明显,好像手心也在被龟头一下下撞着。 她本就处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竟是没插几下就又攀上了高潮。被深插的感觉超出了认知,不同于被磨阴蒂,她好像是被入侵,被陌生的东西填满、占有,被强制捣着自己都未曾触碰的隐秘地方,尖锐的刺激从被撞击的地方传递到四肢、大脑,她无法判断,全身上下都是爽的,短暂的抽离后,又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害怕起下一次的顶弄。 直到最后那下,彻底捣溃了她,她发出一声泣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超出上限的感知让她意识短暂地抽离,大脑一片空白。 祁楚停了下来,知道她这会儿刺激得狠了,把她后仰的身体重新揽回怀里,手指从下穿过她发间,掌住她的后脑勺,耐心地吻掉她的泪水。 她全身上下都软了,只有穴里含着的东西还硬得不行。 停了片刻,祁楚往后仰了点,两手挪到她腰间,前前后后地推了起来。许洛岛彻底不行了,穴里的水在他的动作下挤压出跟之前不同的淫靡声响,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描绘着她体内的状况。 被操得满屁股都是水。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变得更加敏感,发着抖向他求饶: “不行…呜呜…真的不能…啊…这样呜呜呜…” 被他鸡巴顶出来的酸胀感仿佛蔓延到了心脏,眼中又氲出水雾,她死死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要再哭出来,哀哀地望着他。 他到了紧要关头,身下交合的声音更密,他只是不断地亲吻她,哄着她: “你可以的,宝宝。” 许洛岛感觉灵魂都开始战栗,无法自控地去推他,在他身上抓出印子。突然他止了推的动作,改为把她提起来,然后发狠地撞进去。这一下重得几乎要把她顶出去,却又被掐着腰的手用力按住,臀肉都被压得变形。她猛地抽搐起来,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她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接着又是极重的第二下、第三下。 他终于不再动作,抱着她喘着,脑子里还满是她刚刚哀求般的可怜眼神—— 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她示弱的样子。 许洛岛精疲力尽,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里回不过神来,就听到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地响起来,夹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快吧!” 而到了第二天,祁楚收到了许洛岛分享的文章,标题写着: 《纵欲过度的危害》 - 大do特do结束! 49收着 许洛岛倒不是真觉得这种程度算得上纵欲,只是比起边缘性行为的小打小闹,真正深入交流感觉太过强烈,做的时候酣畅淋漓了,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另外腿心还有点异样感,不是疼,也不像网上描述的“火辣辣的”,她把它归结为自己的心理原因,是一种真正有了性生活的不适应感。 她实在有点吃不消。 昨天结束后祁楚抱她去清洗,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身体也是百般折腾,许洛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靠在浴缸壁上任由他动作。她想起两人第一次有亲密行为时她害羞得把祁楚赶出了浴室,现在却都已经习惯了他替自己清理,眯着眼睛放松得快要睡着。即将阖上的眼皮却突然一跳,不经意瞟到他胯间—— 他怎么,又硬了? 许洛岛的瞌睡都被赶跑了,立马道: “不准再来一次了!” 祁楚看着她瞪圆了的眼睛,想解释自己没有准备再来一次,奈何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说得都少了点底气:“嗯,不来了。” 他今天多是在安抚她,她身体上倒是没太多激烈的痕迹,只是一眼望去,白皙皮肤上红艳的乳头仍挺立着,挂着水珠,像是刚被吮过一般。而他的手指正分开她湿泞的阴唇,勾弄清洗着,柔软滑腻的触感难免令人意动。更多的,是因为是她赤裸着在他眼前,他很难克制自己对于喜欢的人的欲望,他会想起她在床上的那些可爱的反应。 “Your body‘s attractive.” 他像是抱怨般咕哝一句,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清。 含糊不清的英文粘在一起,许洛岛没听懂,问他说了什么。他又突然不好意思承认,虽然是夸赞她,却好像表现得自己像一个精虫上脑满脑子情爱的色狼。许洛岛没精力继续追问他,得到他不会再来的答案后就放松下来。 直到她重新钻进被窝,祁楚又转头回了浴室,她听着里面的声音,觉得他大概是自己动手解决了。她强打着精神想等他回来一起睡,他今天却实在洗得有些久,许洛岛就在隐隐约约的水声里睡着了。 至于第二天,许洛岛迷迷糊糊记得祁楚一大早就起床去了学校,待她睡到日上三竿清醒过后,便是一边拉伸酸软的身体,一边对于祁楚的旺盛精力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她觉得他是真的能跟她“夜夜笙歌”! 抱着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她特意搜索了相关的文章——《纵欲过度的危害》,用迂回的方式提醒他:要收着点。 这之后,祁楚倒是没有再连着跟她做,只是问了她第一次的感受。许洛岛没见过谁青天白日的问这种问题,偏还问得一本正经,她过了那个时间、不在当时的氛围里,根本羞于谈论这种话题。 她不想让他看出来,直接把问题反抛了回去。没想到祁楚答得直接而坦诚: “我觉得很舒服,”他盯着她的眼睛,“你高潮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我觉得我永远都会喜欢跟你做爱。” 许洛岛被看得不好意思,没忍住挪开了视线: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是在认真回答还是在调情。 许洛岛向来喜欢在言语上逗他,如今却常常反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余光里看到祁楚微微泛红的耳廓,心里才隐隐平衡一点。 ——— 做爱上的“收着”一直到了祁楚成年这天,还是许洛岛先忍不住了。祁楚生日在工作日,他已经过了申请阶段,不需要每天都去学校了,反倒是许洛岛上午有课。中午两人正正经经吃了顿大餐之后,许洛岛一勾,很轻易地就在床上厮混起来。 - 我复活了。过渡一下找下手感。别管剧情了,下一章是个有点刺激的车嘿嘿 50大声(舔穴h)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的末尾,但室内开了暖气,因此并不冷。外套都挂在了玄关处,许洛岛只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包臀裙,这会儿裙子很轻松地被推上去,露出微微濡湿的内裤。 祁楚手指蹭到她裸露的大腿,他身体温度更高,她的肌肤像是一块凝脂冷玉,凉凉的,却并不至于寒,令他不由自主地反复摩挲。 “光着不冷么?”他的手停在过膝袜往上,裙子覆不住的地方。 许洛岛抬着下巴,意有所指:“之前出门穿的连腿袜,来之前换掉了。” 她想撩拨他简直轻而易举,末了还犹嫌不够地补了一句:“方便一点。” 祁楚立刻听出了她话里藏着的意思,方便什么,再明显不过,手掌一翻,虎口卡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握着把她的腿往上抬高。许洛岛上半身因为他的动作往后仰,她干脆直接倒在了床上,双腿大开,腿心朝着他的脸。他低下头贴近,鼻尖抵到了她的内裤,许洛岛感觉到他呼吸间隐约的热气。 “啊——” 她低呼了一声,以为他会先脱掉内裤,没想到他隔着布料就直接舔了上来。 先前亲吻产生的水液尚未浸透布料,他的舌头用了几分力,抵压着感受布料下包裹的形状,去找藏着的阴蒂。 隔着一层,舌头的触感少了往日的细腻,好大一块儿都被一起压住,哪怕是用舌尖在舔着,也像是面与面之间的推挤,仿佛是在用未开刃的刀,显得粗糙而不真切。如此为找到她敏感的小核,力度便比平时大了许多,带来一种强烈而又钝钝的快感。 穴口在他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外流水,内外都在湿润,腿心的布料逐渐变得软塌塌的,像是保守传统的外壳被破坏瓦解,身体开始向欲望崩坏。布料不再是阻隔,变得柔软透明,巴巴地贴着阴户,勾勒着肥嫩的唇和从中巍巍冒头的阴蒂。触感变得灵敏,祁楚能很明显地舔到凸起的那点,于是开始专注地用舌头上下拨弄,把那小小的肉粒拨得愈发充血挺立。 许洛岛的腿搭在他肩上,她本来是坐在床边的,祁楚半跪着为她口交。腿被他直接推起来,拖鞋挂在脚上摇摇欲坠,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双腿止不住地抖,却还想尽力维持着不让拖鞋掉下去。 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逐渐变得尖锐,他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她敏感的阴蒂,快速而用力地挑逗,拖鞋在晃动着,许洛岛努力勾着脚,小腿因为用力勒出肌肉的线条,她的屁股也紧绷着,穴心却好像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令她想松懈下来往后躲。然而她却又莫名死磕着不想放弃脚上的拖鞋,咬牙撑着,几乎是全盘地迎合他的舔弄,渐渐地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一声又一声叫着地让他轻点。 紧绷的弦被拉到了难以承受的弧度,随着拖鞋掉在地上,终于“啪”地断开。她的腰弹似的起伏几下,内裤湿了个彻底。 祁楚抬起头来,看着她,突然道: “姐姐叫得好大声。” 许洛岛想起自己刚刚的声音,耳朵红透了,却是不服地回呛: “你也叫得很大声。” 说着马上就想要证明这件事,好给自己找回面子一般。她立刻起身,把祁楚推坐到床上。性器早已经立起来,许洛岛伸手摸上去,握住撸动起来。 - 前面没刹住车,还没写到刺激的地方 51意外(h含少量女口男预警) 她很少用手帮他,对于直接用手接触对方的性器,总有一种过于直白的感觉。现下却是为了让他也叫出来有些不管不顾了。 祁楚双手向后撑着床,在她握上来的那刻就低低喘了声。她用柔软的手心轻轻蹭过吐着清液的龟头,然后贴着滑到根部,慢慢地握实了。 许洛岛手指收紧,在一次次地被他挤着屁股、用性器在腿缝里磨后,她现在已经知道它能够承受怎样的压力——这种桎梏只会让它兴奋。就像此刻,手里的阴茎充血得厉害,把这种情绪通过跳动的经脉传递给紧贴着的手掌。 她上下撸动起来,从顶端到根部地反复,溢出的前精在她的动作下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润,随着手指发出黏腻的声响。她想着他欺负自己的时候,手握得用力。祁楚的喘息声大了起来,他没刻意收着声音,喉间挤出舒服的低哼。 “岛岛…”他轻喊着她的名字,手探进衣服里揉她的乳,内衣推高,他的拇指缓慢地摩擦着乳头。许洛岛被他抚得舒服,忍不住哼唧了两声,随即又想起自己是想证明他也控制不住声音。显然他现在还叫得不够大声,于是她又加快了些手上的动作。 大概是混了白人血统的原因,他的性器并不像许洛岛看的那些小说里写的“紫黑”,而是呈现一种倾向于红的粉,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蓝青色血管,却并不显得狰狞。圆润的顶端不断从她的手心挤出,鬼使神差地,她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祁楚因为他的动作抖了一下,许洛岛抬头看他,有点看不透他的神色,她以为他会高兴,现在看着却像是震惊更多,眼睛里夹杂着迷离。 “你知道吗?阴茎跟阴蒂是同源器官。”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所以舔这里的话,你肯定也会特别爽。” 因为他舔她的时候就舒服得让她受不了。 不等他接话,她直接付诸行动,埋下头缓缓含住顶端。手下的身体立刻绷直了,许洛岛受到鼓励,撸动柱身的动作不停,还一面用舌头舔他。祁楚叫出了声来,她又往下含了点,把整个龟头吞进去,口腔的空间窄小,她觉得嘴撑的有点发酸,回忆了一下他舔自己的时候,放弃了用舌头舔,而是干脆维持着这个动作吮吸。 祁楚的呻吟变得急促,除了生理上的直接刺激,心理上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知道女性为男性口交并不舒服,因此并不认为口腔是用来性交的器官。 通过对方窄小的喉咙获得快感是不对的。 然而此刻,性器并没有深入喉管,只浅浅被她的口腔包裹,她做了他认为不应该的事情,却好像还没有触及到底线,他一时因为她的动作失了神,几乎要沉溺下去。 还想进得更往里。 他一下被自己出格了的想法惊醒,理智强行将他拉回。他伸出手扶住她的头,将性器抽离:“不用这样,岛岛。” 许洛岛被他打断,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她本来也没有要深喉的打算——他帮她舔过了,她也想帮他舔而已。 但她看着他,忍不住笑。 明明都舒服得要射了,却还是强行让她停下来。 她凑上去奖励一般地亲了亲他的唇,说话时带了点得逞的高兴: “你刚刚叫得好大声。” 然后乘胜追击,撸动的同时用另一只手代替了嘴,不断磨蹭着龟头。 祁楚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尽管她此刻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赢了就要耀武扬威,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柔软地包裹着,满溢的情绪以声音为载体,他配合着她毫不遮掩地叫喘。 满屋子混乱的声响里,大门输入密码的声音被盖过,直到一声清晰的关门声,两个人都一愣,随即意识到——有人回来了! 祁楚吓得一个激灵,声音戛然而止,精液从顶端喷出。 工作日的下午,两人都没想到祁楚父母会这个时候回来,一时间紧张非常。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洛岛条件反射地一下跳下床,慌乱地踩着拖鞋冲到卫生间洗手,祁楚扯过卫生纸,胡乱擦干净后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裤子,转身又看见床上乱糟糟的,还有零星的可疑湿痕,连忙拿被子遮住。这时他听到门外的人叫了他一声,是他爸的声音,忙不迭地应了一句,一边还在飞快地审视屋里有没有什么漏下的没整理。 许洛岛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祁楚打开门,只探了个脑袋出去:“Dad?你怎么回来了?我跟岛岛正看电影呢。” 许洛岛听着他故作平静的语气,想到刚刚他吓得直接射了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但同时仍心有余悸,因为他刚刚,真的叫得很大声。 52小声(微h) 许洛岛听着两人用英语交流了几句,祁乐的工作比较弹性化,今天因为祁楚生日便提前解决了手头的事情,这才早早地来了这边,很有仪式感地要下厨做中西合璧的生日大餐。 好在他没怀疑什么,聊了几句就让祁楚继续“看电影”,一头钻进了厨房。 祁楚一回头,就看到许洛岛盯着他笑得不行,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丢脸,把门抵上梗着脖子问:“笑什么?” 许洛岛看到他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心里觉得更好笑了。现在危机过去,没了被发现的风险,她便有了多余的心思逗他,立马故意敛了笑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我没笑。” 说完还把嘴抿起来,一副绝对不再提他刚刚吓得直接缴械,还装模作样跟他爸说话这件事的样子。 她坐在书桌旁,右手歪斜地撑着脑袋,眼里分明有着打趣的意思,双腿吸着,整个人都缩在凳子上,内裤仍湿答答的,她坐下时把身后的裙子推到了腰上以免被沾湿——大剌剌的,毫不顾忌的样子。毕竟刚刚都那样了,她觉得现在应该是贤者时间。 思绪转到这里,她忽然间想到,那种关键时候被吓到,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向下移,挪到双腿间的位置,跟平时没起立的时候一样,一时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她有点纠结起来,要不要直接问…? 祁楚看着她的视线竟然落在自己裆部,神情也晦暗不明,瞬间感觉自尊受到了伤害。 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刚要开口,许洛岛小心翼翼地声音先响了起来: “你…那个……” 她停下来,似乎在斟酌用词。祁楚盯着她,似乎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眼睛里像要冒火,用“瞪着她”来形容或许更贴切。许洛岛看他这个反应,误以为自己想的没错,他被吓到真的会有什么问题,心下一咯噔。她知道少年人自尊强,但还是想问清楚严不严重,措辞上缓了又缓,语气尽力显得柔和: “……嗯…问题大吗?” 几乎像是在打哑谜了,若是找外人来听,根本不会知道她在问什么,但祁楚还是听懂了。 他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弦断掉了,反手锁了卧室门,走过来把许洛岛从椅子上提起来,扔回了床上。他让她趴着,从后面把她摁住,身体覆上去,咬牙切齿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裙子本就被她推到了腰上,祁楚拨开湿透的内裤,手指探进去,分明还是水汪汪的一片。 “原来姐姐帮我的时候,自己也会有感觉。” 中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内壁湿滑,搅弄的两下带着明显的水声,于是顺势便再并了无名指进入。许洛岛扭动两下,屁股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性器——他硬了。 她脑袋里一下炸开,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快跑:她刚刚怎么能质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不行!会被听到的!”她着急地开口,还不忘压着音量。 “姐姐小声一点就可以了。”他动作不停,有条不紊地做着扩张。 “有人进来怎么办!”她已经被弄得声音不稳,身体被他按住动弹不了,还在试图从言语上打动他。 “我锁了门。”他不为所动,“我爸不会过来的。” 许洛岛没再回话了,他已经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指腹剐蹭着内壁,一遍遍按压她敏感的那处。她死死抿着嘴,仍然有忍不住的喘息声漏出。 没一会儿,祁楚感觉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手从穴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是她做好准备最佳的证明。许洛岛也顾不得说出来的话直白羞人了,趁着这个间隙匆忙开口: “我小声不了唔——” 粗硬的性器从身后挺入,打断了她的话,他的手捂住她的嘴,闷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呻吟。 “我会帮姐姐的。”他说。 - 剧情都是为play服务,强制爱+偷偷do一下吧 53悄悄(后入捂嘴宫交h) 阴茎抽出又顶入,反复几次便整根没了进去,意外的顺利。他并没有用身体压住她,而是手肘撑在两侧,环抱住她,用这种方法将她完全禁锢。 祁楚顶弄了几下,似乎觉得不太方便,直起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许洛岛被他一扯,屁股悬了空,身体却没有支撑,仍贴在床上,只是被带着往后滑了一截。 他的身体又贴了下来,屁股撅起来的角度更好地贴合他的下腹,性器被咬得严丝合缝,他伏在她耳边,呼吸声有些大。她的耳朵不知是因为他呼出的热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红得不正常,祁楚轻轻含住,轻柔地吮弄。湿润的舌尖带出暧昧的舔舐声,因为距离过近,许洛岛只觉得脑袋里充斥着这种羞耻的声音。 “别怕,放松点。” 耳朵仍被他舔着,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埋在穴里的性器也动起来,几乎是整个抽出,再整个顶进,龟头一次次把快要合拢的穴口撑开,偏偏他插的速度又很慢,温吞,却又操得很满。难言的饱涨感下,身体里每一处敏感都被阴茎碾过,又因为他的速度,感受被无限拖长和放大。 这种慢条斯理的插法带来的感觉并不过分刺激,然而说温柔也并不贴切,穴心总是被他顶得过深的龟头抵出一种难捱的酸慰,她知道那是被他插到宫颈口了。但她还能承受,从穴口到穴心,是从舒服到稍稍超出阈值的过渡,抽出又给了她缓冲的时间。许洛岛在被顶到宫颈时小声地叫着,因为被他捂着嘴,声音弱而闷。 祁楚看她进入了状态,也能控制着声音,不再捂着她,手从她腰下穿过用小臂托住她的腰,开始加快速度撞起来。快感一下变得强烈,后入实在顶得太深,若之前还有给她缓冲的时间,现在则是才被顶到最里面,第二下立马就来了,脆弱的宫口一次次被撞击,连绵的酸慰迭加成尖锐的刺激,让她顷刻就高潮了。全身都被泄身的快感裹挟着,她脑子里却还蹦着一根弦—— 外面还有人。 她的声音呜呜咽咽的,手臂收夹在身侧,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肩膀用力地耸起,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身体也因为高潮而间断地抽搐着。 祁楚停下动作,撑在她身侧的那只手放下来圈住她,掌心安抚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她的脸是侧着压在床上的,此刻因着他的动作,主动地把头埋进他臂弯。 待她缓和,他试探性地继续刚刚的动作,性器抽出一小截,再顶进去,只一下,许洛岛便受不了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胳膊。他被一激,动作不由自主地重了些,她才高潮过,结合处全是水,没几下,便跟肉体拍打的声音搅在一起,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两个人此刻做贼心虚,生怕这声音太大,祁楚便从旁边抽了个枕头过来,手一离开许洛岛的腰,她便无法维持屁股撅起的姿势,支撑不住地往下塌,含在穴内的性器也滑出一小截。 祁楚把枕头塞在她身下,屁股被垫高,他重新顶到深处,小幅度地插,动作更像是顶着她的臀上下磨。这样一来不再有“啪啪”的拍打声,倒是水声显得有些淫靡。 许洛岛只觉得宫口被他用一种刁钻的角度反复碾过,又是撞又是磨的,性器一直插在很深的地方,她猜现在可能肚子上都鼓出了他的形状。臀肉被他操穴的动作压得一下下往上挤,她感觉整个人都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屁股被撞得有些抬离垫着的枕头。 “呜…不要…我忍不住…” 她显然太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抬头看向覆在她身上的人,眼睛里已经蓄了泪。客厅里有脚步声,大概是祁乐从厨房出来拿什么东西。祁楚瞬间感觉她穴里绞得更紧,温暖的液体兜头淋下,她竟然被这种紧张刺激得高潮了。性器被她死死咬着,他能感觉到那种失常的夹吸,当下便失控地抵着宫口撞起来。 他又捂住了她的嘴,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忍受地叫出来。 龟头撞进了子宫,狭小的宫颈口被撑得变形。意识到被他操到了怎样的深度的许洛岛眼睛睁大,因快感产生的泪水顺着流到他手上,或许还有几分是因为一时难以接受。她的哭喘声有些不受控制,祁楚手上用了点劲,力度让她被迫仰着头,身后的水声几乎变得混乱,但单纯的水声不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到。 “没事的,宝宝。” 他操得用力,冠状沟不断地磨蹭宫壁,她本能地想要弓起腰来躲避,然而身体被圈住,避无可避,只能一下下地挨着,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祁楚听到身下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是她被操喷了。 他的手穿过她仰起的脖颈下方,反着揽住她的肩,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不断地说着安抚的话。他也有些情迷意乱,“宝宝”“岛岛”“姐姐”不住地叫。终于许洛岛感觉他的龟头抵住子宫,抽搐了两下,他射了。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两个人侧拥着躺在床上,枕头湿了一大半。祁楚下巴抵在她肩上,好一阵,又低头在她的肩头亲了亲,动作很轻。 “怎么样?”他凑到她耳朵边,“刺激吗?” 许洛岛听到他说这个,转过头瞪他。他装作看不见她的表情,去摸她的眼睛,许洛岛条件反射地闭眼,他便吻了上来,明显的示弱与讨好。 “舒服吗?”他又问。 许洛岛其实也有点乐在其中,虽然刺激,但是那种禁忌感反而带来更多的快感,但她哪好意思直说,只做出放过他的样子:“下不为例。” - 凰文与常识无关,凰文与常识无关,凰文与常识无关。凰文只是为了爽,请勿带入现实。 54内裤 祁楚这里并不像许洛岛家有浴缸,事后清理时许洛岛只好站着,两手提着裙子,腰部以下光溜溜的,祁楚蹲在她微微分开的腿前替她清洗。 虽然刚刚全程是趴着的,这会儿许洛岛也觉得双腿颤巍巍地发软,花洒被调整过,水流很温和,没什么力度地打在娇蕊上,祁楚的手指耐心地分开唇肉,细细清理。这次实在做得有点狠,敏感外放的神经末稍还未收回,穴心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地抽,牵扯着大腿也在发抖。 许洛岛不自觉地弯腿,膝盖不由自主地想扣在一起,又忍不住地想要垫脚,只是这样子便妨碍了下面人的动作。祁楚手一张便盖住她整个阴丘,掌着她的腿心把她往上托,直到让她的腿伸直。他爱极了她现下这可爱的反应,但还是故作正经地开口: “站好,姐姐。” 施力的手掌无可避免地压住了她的唇肉,阴蒂也被挤得扁扁的,这下她更站不稳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那手掌上。 这个姿势,太色情了。 许洛岛难为情地撇过头,不敢再看身下,视线却落在玻璃上,两个人的身形透映在上面,影影绰绰的。好像变得更加色情了。 “你快点,我腿软。” 她闭了眼睛,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说话的内容却让人浮想联翩。但眼下的情况的确不适合两人再在浴室浪费时间了,规规矩矩地清理好身体,祁楚随意把浴巾围在腰间出去了。过了两分钟,他拿了条干净毛巾进来,同时递给许洛岛一条干净的、她的内裤。 许洛岛接过来,表情有点疑惑,显然记不清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条她的内裤。 “你上次没带走的。”祁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有点红,解释得言简意赅。许洛岛却反应过来了,是之前某一次两人在房间胡闹,蹭得内裤都湿透了,后面祁楚去她家里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她当时脑袋都是迷糊的,离开的时候也就忘了把东西拿走。 只是… “你帮我洗啦?” 她一开口就切中了要害,眼看着面前少年的脸、乃至脖根瞬间红了个透,慌乱地避开她的视线: “我总不能扔了吧。” 声音像含在嘴里,不甚清晰。 “所以你帮我洗了。” 她下结论一般,又肯定地陈述了一遍。 祁楚只觉得整个人都窘迫起来,不敢看她,更不敢看那条内裤: “帮女朋友洗内裤不是很正常吗!” 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之后他觉得脸上更烫了,整个人好像快要冒烟,“我去收拾房间。” 他匆匆甩下一句就转身出去了。许洛岛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么这时候反而这么纯情了? ——— 激烈性事后的现场实在有些难收拾,除了湿得不成样子的枕头,床单上也到处是不受控制溅出的水痕,晕开一片又一片,只有之前就被堆到边上的被子得以幸免,床面一片狼藉。 祁楚干脆直接用床单把枕头包起来,被套也一并换下裹在里面。房间里没有洗衣机,现在也不可能把这些东西拿出去,他本来想先放在卫生间里,现在却犹豫起来——想到许洛岛刚刚揶揄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点无法面对她。光是想着,脸上好像又有了热意。 她干嘛要专门问出来? 正想着,许洛岛从浴室出来了,她已经穿戴整齐,看见他,表情很正常。见她没有继续提刚才事情的打算,祁楚松了口气,把换下来的东西放进了洗手池。接下来便是换上新的床上用品,许洛岛过来帮忙,祁楚跟她一人提着两个角抖被子。他看着在空中翻腾的干燥崭新的被子,若有所思:是不是应该买个防水垫? - 又纯又色的好可爱。后面基本上就是各种play 55补偿(69女上失禁h) 事实证明,防水垫在第一次被用上时,就很好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甚至应对了一些比平时更超过的情况。 刚开始,是许洛岛心血来潮要玩“69”。不过她当然不是直接这样表述的,而是在祁楚的吻落到腿心时突然起身,一言不发地把他摁倒在床上,自己则调转方向爬到他身上趴着,膝盖分开抵住他的肩,湿漉漉的穴就悬在脸上方,稍稍仰头便能轻易够到。 “啪。” 起先已经被撩拨得动情,一滴水就随着她的动作滴到了他的鼻尖上。她恍然未察,只觉得才摆好姿势,屁股便被扣住,猛地往下压,两瓣阴唇一同被含住,舌头从阴蒂舔到穴口,濡湿地相接,发出清晰的水泽声,一下接一下,整个穴都好像在他口中被搅乱蹂躏。 他吃得急,许洛岛才抚上阴茎的手有些发软。 “啊~你慢点…” 她挣了挣,臀部抬高,远离他的唇。 “你好甜,姐姐。” 嘴巴得了空,他便开口夸她。许洛岛不理他的调情,直接身体力行,握住发硬的性器,舔了几下又埋头含住。她以沉默来逃避那令她面红耳赤的话,祁楚只当她的动作便是回应,唇齿再次覆上去,还时不时偏头含吮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腿根也湿淋淋的一片,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穴水。 许洛岛很快便丢盔弃甲,爽得根本含不住嘴里的东西,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根本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眼前,更别说帮他口交。一个晃神,牙便用了力,咬得祁楚发出“嘶”的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口,之后便再也顾不上他,只能把脸埋在性器旁呻吟,手还不由自主地在用力,祁楚被她捏得忍不住喘息,嘴上也用了劲,把她逼得尖叫,又发抖着高潮。 是以当用女上的姿势进入时,许洛岛破天荒地主动表示要给他补偿——想“69”结果对方服务到位了,自己几乎什么都没做的补偿。 补偿的方式是由许洛岛自己来动,美其名曰“她来服务他”。 祁楚是半靠在床头的,许洛岛分腿跪坐着,这个体位以前磨穴时用过一次,但入体还是第一次。性器被坐进穴里,许洛岛手撑着他的腰腹借力,抬腰、又坐入,反复几次便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刺激在不断向峰顶蔓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从小幅度的抽插逐渐入得重了起来,一次次地撞上最敏感的点。许洛岛掌握着平衡,快感层层累起。 快要高潮了。 她变得摇摇欲坠,知道自己捱不住攀顶的那一下,先打起了退堂鼓。她想要停下,又迫于要完成答应了的补偿。于是每动一下,便要停下来缓和,几乎是要在心里建设一番,再犹犹豫豫地抬腰。腿也没了力气,颤巍巍地伸直,又跌坐下去,凿出一声重响,液体飞溅。 湿热的穴夹吸着阴茎,被手掌撑着的肌肉绷得很紧,祁楚明显也在忍耐着,眼看着她吞吃的动作越来越慢,他坏心眼地伸手,在她喘息平复时去揉她的阴蒂。这个姿势下的交合,阴蒂本就会被蹭到,此时磨得充血突出来,轻易地就被他找到。许洛岛被他的动作刺激,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但是由于姿势的原因,不仅没能躲开,还把对方的性器再往里吞了一小截,吃到底了。 祁楚捏住那小小的肉粒,玩豆子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拇指来回地揉,边玩着还边问她: “刚刚有磨到这里呀,已经这么硬了。上次这个姿势姐姐不是很舒服吗?怎么动得这么慢?” 明知故问。 但许洛岛来不及控诉,就被他突然的曲指弹弄送到了高潮。女上时她总是更敏感些,穴被塞满,阴蒂也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内外一起刺激,此时整个人都在哆嗦。 她泄了身,祁楚总算是等她完成了一个回合,再也受不了她温吞的动作,握住她的腰用力顶弄起来。操穴的力度跟她自己动完全不同,穴心被龟头强硬地撞着,持续而高频的插法,许洛岛根本受不了,声音都在发颤,断断续续地让他慢点。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被掌着的女体突然挺起腰,阴茎猛地滑出,带出大片液体——她又潮吹了。祁楚的腰腹被淋湿,摩挲着她的腰安抚: “姐姐好厉害。” 然后他扶着性器,来回蹭了几下她的穴,准备再插进去,谁知女孩突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淅淅沥沥抖出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 被操失禁了。 过了好一阵,许洛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便哭了出来。 祁楚看着她尿在自己身上,感觉脑袋里绷着的理智的弦几乎要断了,叫嚣着想操她,想让她继续失控。但女孩的身体仍在发抖,捂住了脸在抽泣,似乎羞耻极了。她脸皮一贯薄,接受不了,他无法看着她如此崩溃,只好坐直起来,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搂得紧紧的,但是下面还是毫不含糊地再次插了进去。 许洛岛被顶得拱腰,睁大了一双泪眼,不可思议地去看他。祁楚低头吻掉她的眼泪,一边用力顶一边道歉: “对不起,宝宝,忍一下。” 他操得很凶,许洛岛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溺水窒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快感逼得直哭,眼泪一面被他吻掉又一面流,上边下边全部都是水。身体失去控制的恐惧让她不住哭喘着: “呜呜...我...我...坏掉了...” 祁楚只好去亲她的唇,一遍遍地哄: “岛岛,宝宝,没事的,没事的。” 祁楚也快要射了,室内全是很重的操穴声,水声也特别响亮,淫靡而混乱,许洛岛双眸有些失焦,陷在持续的高潮里,已然叫不出声了。祁楚手掌扣着她脑袋,让她埋在自己肩膀上,他能感觉到肩膀上的温热濡湿,全是她的眼泪。他终于忍不住,轻轻问她: “宝宝,再尿一次好不好?” 56名字(少量接上章内射失禁微h) 许洛岛由于月经不调,从前段时间开始在吃短效避孕药调理,两人这次没措施,少了层阻隔,感官和心理上都多了些刺激。 第一次被内射,精液填满宫腔的感觉太过陌生和强烈,把她从被操懵了的状态里强行拽回来,发软的手脚不知怎么突然生了力气,挣扎着去推祁楚,这下她是意识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处在失禁的边缘,比起刚刚尿完才反应过来,更加羞耻。 怎么能真的…再尿一次啊… 她全身都绷紧了,却被他射精时那两三下没有节奏的狠操给撞得卸了力,尿口怎么也夹不住。 “呜呜…我不要……” 哭求在此时毫无作用,正在射精的人呼吸混乱,喘息着、断断续续说着一两句安抚的话。他也舒服得过头,脑袋埋在她肩上,又舔又咬她颈侧的软肉。 最后的结果是许洛岛还是尿出来了,一边小腹抽搐着,唇肉颤巍巍地、一股一股吐出淡黄色的液体,一边被摁着灌入大量精液,射的时候仍被时不时间断性地重重顶一下。祁楚由于兴奋,射得格外多,一直到她小腹都微微胀鼓起来。 祁楚抱着她,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性器撤出,连带着乳白粘稠的液体缓缓地往外淌。 后来清理费了好一阵功夫,许洛岛直骂他变态,看起来恼羞成怒的样子。祁楚闭着嘴巴任她骂了好一阵,身上还挨了她好几下,只是那力度不轻不重的,他突然开口问她: “那你下次还想不想这样了?” 许洛岛一噎,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祁楚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的一声,又立马止住了,没得寸进尺地追问,怕真让她恼了。 不想的话,怎么会不干脆地说“不想”呢? ——— 到了三月中旬,祁楚已经确定好了学校,他把offer的情况和自己的决定告诉许洛岛时还有些不安,学校的确定像是一个重要的节点,把分开的倒计时往前推了一大段,他开始慢半拍地感觉到了那种焦虑。 他说这事时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刻意忽略它背后代表的时间刻度,仿佛只是像平时一样跟她分享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之前她便因为异国的事情而缺少安全感,他不想把更多的负面情绪带给她,那样或许会让她更加不安。 他心里忐忑着,许洛岛却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之前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你爸妈基本不叫你英文名?” 他“啊”了一声,对话题突然地转换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才解释:“因为我小时候一直在M国,读完小学才来中国。虽然小时候家里也会跟我讲中文,但是我那时候的中文实在很烂,更没人会叫我的中文名。到了这边之后别人叫“祁楚”我都反应不过来是在叫我,所以我爸妈为了让我快点适应新的语言环境,就开始只用中文叫我,后来就习惯了,也没改回来。” 他讲到这里,忽地意识到什么,语气一下懊恼起来:“我是不是都没告诉过你我的英文名?” 他们之前确实没聊过这个,许洛岛却早就看到过他写在书本上的名字,此时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确实没跟我说过。”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那你想怎么弥补你的错误呢,Silas?” - 走一点剧情。 夹不住尿也夹不住精液,好涩好变态 小楚没有不体贴岛岛,他只是射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岛岛高潮的时候也控制不了自己一样(一解释更涩了 另外因为男主才刚成年结扎太奇怪了,所以目前是这个设定,后面会让他去的! 57决定 祁楚的眼睛一下睁大了,颇感意外地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声音里不只有惊讶,听起来还有几分高兴。她语速拖得缓,念他名字时有意地强调,却又因为英文发音的特点,连出一种缠绵感,丝丝缕缕地勾着他。 祁楚完全忽略了她的打趣,请求般地开口:“再喊一次。” 许洛岛手被他握着,对方似乎是无意识地在磨她的指节,痒痒的。又被他直直盯着,这么近的距离,她再一次被那藏着的蓝勾引。明明他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不算狎昵,许洛岛却莫名觉得他此时黏黏糊糊的,像只小狗,跟新一一样。 完完全全的撒娇行为。 她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故意装没听懂:“再喊一次什么?” “我的名字。”他接得很快,“再喊一遍我的名字,岛岛。” 他的那声“岛岛”咬字同样暧昧,因为此时的话题是关于名字,她潜意识里多分了些注意在称呼上,最后那两个字落到耳朵里,一瞬间,她感觉全身都涌起细小的电流。 “Silas.”她轻轻叫他,又在心里重复,把这个不太熟悉的名字同祁楚联系起来。 他的身体倾过来,额头抵上了她的,许洛岛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因为那也是她现在所想的。她很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情不自禁,在呼吸缠着呼吸的距离里问他: “你是不是想亲——” “我”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开口打断。他很低很快地应了句“想”,然后就亲了上来。 气氛暧昧,名字含在爱人的唇齿间,祁楚感觉心脏好像成了一个茧,让她寸寸地抽丝,他心甘情愿地露出最柔软的内里,因为感受到她的爱意而安定。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十指交握地扣住,许洛岛撑着他的手借力,仰头迎合。深入而又纯粹的吻,几乎没有过渡,双方都默契地在一开始便伸了舌头,却又不像是做爱时那样带着欲望的急促,反而是节奏缓慢的细致。分开时许洛岛甚至有种醉了的感觉,像飘在云里,但大脑还认为自己清醒。 “好喜欢你。”她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对他说。 “我也是。好喜欢你,岛岛。”他回应。 腻歪了一阵,许洛岛终于想起正事。她又重新捡起话题:“我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 祁楚以为她是说旅游,语调轻松:“好啊,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去。” 许洛岛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我是说,”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惊喜前的留足悬念,“我想去那里生活一段时间——我准备出国读研了。” 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她眼睛亮亮的,显然自己也因为这个决定而高兴着。 祁楚被这个从天而降的礼物砸懵了,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洛岛,随即又想到她不会是因为自己才要出国吧?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知道她做事一向有考量,不可能因为自己完全改变规划。 然而这个想法一旦冒了头,他就忍不住去想:万一呢?万一她是为了自己……理智上知道不可能,感情上却只要想到一丁点儿这种可能性就难以自制地欣喜。许洛岛看着他表情变了又变,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可以自信一点。”她笑着给他打上一剂定心针,“我虽然不是因为你才有了这个决定,但确实是因为你才明确了这个选择。” 没有遇到祁楚之前,她对于考研还是出国不太拿得准,大概是各50%的意向。而祁楚的出现,让她把后者的那50%变成了100%。虽然申研之后还是会有一定的异国时间,甚至她出国后两人大概率在不同的州市,但总归比之前设想的更好了。 “嗯。”他应着,眼睛一直望着她,直白、热烈,所有未出口的话都融进了灼灼的眼神里。他真的太开心了,想说谢谢,想说他好幸运遇到了她,想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这些话都那么的朴素、那么的苍白,最后他还是说了最简单、却承载了最丰富的感情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他说。 - 小番外一则: 祁楚读的学校是综合性大学,但刚好设计也是其优势专业。许洛岛主要申请的艺术类院校,祁楚的学校qs也比较高,所以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很快就接到offer了。 申请时候的许洛岛:肯定不行,你也别太期待。 offer在手的许洛岛(一改之前的口径):我就知道我们的缘分是注定的! 58称呼(关于称呼的一些色情衍生微微h) 许洛岛顶着他的眼神,终于在那句“我爱你”说出口后败下阵来。她总是羞于面对这种直白的表达,况且她认为自己也并不算是“为了他”做了什么,无论他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她仍然是为自己做的决定。 而现在,明明是想看他被惊喜“砸晕”的反应,结果对方根本不懂什么叫矜持和含蓄,她自己反而因为他的直接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许洛岛当然不愿落了下乘,迎着他的视线缓缓开口: “我还没去过M国,”她顿了顿,眨了下眼睛,“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带我玩~” 话到这里还不算说完,她凑近到他耳边,轻轻柔柔吐出一个词: “哥哥~” 人生地不熟,他是更有经验的、要负责照顾她的人,她叫得自然而然。 喊出口的一瞬间,许洛岛似乎一下就在心里明白了什么:某种感情是共通的——他在床上叫她“姐姐”时,也是这般,揶揄的、顽劣的、不怀好意的。她以往并没注意,只当他叫“姐姐”还是“岛岛”全凭心情,如今回想一下,确实是全凭心情,但这个“心情”就别有深意了。 她在床上特别在意面子。每次都被他弄得不由自主地求饶,强烈的生理反应下她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完全遵从身体的感受,一句句喊的都是“受不了”,然而心里却是喜欢这样的性爱的。做的时候明明求他求得那么厉害了,甚至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哭了,结束后要让她说她喜欢这样,她有点说不出口。 祁楚就是看透了她这点,她越是在意、越是不想他说,他越是要描述。 说她好甜,说她喘得好听,又或者夸她好厉害,只是这样倒也不至于让她太过害羞,但他偏偏在这种话里加上声“姐姐”。明明他平时也会这样叫她,做爱的时候这个称呼却好像蒙上了一层特殊的禁忌感,让普通的句子都变了味道,一下把她心里羞耻的弦拉了满弓。 亦有其他的情况,比如在她下意识地躲他时,故意问什么“姐姐不是很舒服吗?”、“姐姐不喜欢吗?”,好像他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不明白她为什么去推他、为什么绷直了身体。 有时他则像是在引诱她,哄她做一些她不会主动去做的事情,比如哄着让“姐姐揉揉自己的阴蒂”,哄着让“姐姐自己来动”,她总是晕晕乎乎地就照着做了,毕竟谁能拒绝乖巧的弟弟呢? 但这些都是在双方都有余力的时候,他还能自控,她还会因为特殊的称呼而产生心理上的刺激。而到了后面许洛岛往往是整个人都做懵了,被快感逼得崩溃,这时祁楚总是因为要安抚她而喊她“宝宝”。 他平时叫她“岛岛”或者“姐姐”,“宝宝”这个称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喊。平时两人都说不出口这样的词,好像有点腻歪过头,做爱的时候却变得自然而然,像是温柔地哄她,又像是一种肯定和夸赞,许洛岛放纵自己展露娇气的一面,对他撒娇、示弱,然后换来他更凶狠的操弄,接着一边说着安抚她的情话,一边把她欺负得直哭。 而到了最后,两个人都情迷意乱,很难说谁是在其中游刃有余的,称呼上也变得混乱,什么都在喊,情话细碎又乱了套地讲,甚至有时祁楚也意识到自己撞得太狠,一边射精一边还跟她道歉,说着马上就好。 对于这种程度的性爱,许洛岛又喜欢又害怕,一次次爽得失去掌控却又乐在其中,这很难不说是一种默许。 而说回到称呼,虽然祁楚好像是变着花地在叫她,许洛岛却几乎只叫祁楚的大名。谈恋爱前她还会叫“小祁”,确定关系后却不喜欢这样了,觉得不像是在叫男朋友,偶尔在床上她软声叫“小祁”,结果祁楚听了折腾得更凶了。 总之,“哥哥”是从没叫过的。 许洛岛从他耳边退开,就看面前的人果然从耳根开始,渐渐染上了粉色。但与此同时,祁楚眼睛也亮了,几乎称得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果然嘴上“姐姐”“姐姐”地喊着,却有颗翻身把姐压、当哥哥的心。 如果说白日只是初现端倪,那么到了晚上。这种不臣之心就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了。 - 本来是直接上肉的,结果写着写着偏题了,干脆一章都拿来写做爱时候不同称呼的那种色情感 59哥哥1(墙边后入垫脚身高差h) 开始时许洛岛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今天祁楚好像比以往更强势了一点。直到她被抵在墙边,他从后面进入,握着她的腰自下而上地操着。身高的差异下,她不得不踮着脚、撅着屁股配合他。祁楚本来还屈了腿去迁就她,后面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握着把她的腰往上提。 臀肉被顶入的动作拍得一波波地晃,龟头剐蹭着内壁,插进去的力道与她下落的重力迭在一起,又深又重。许洛岛本就软了腿,只有前脚掌支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她在心里估计着,算着时机踮得更高,想让那作乱的凶器别进那么深,却在那操弄下乱了节奏,非但没能在深入时把屁股抬高,还反而在往下落,倒像是在生涩地迎合。 一番努力下,阴茎被吃得更深,撞得更狠,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被完全消耗,任由他操着,原本是手掌撑着墙,此刻变成了整个小臂都抵在墙上,手臂向上,五指张开贴着头顶以上的墙面,以此借来一点聊胜于无的支撑。 她被他顶得往上耸,现下更是脚尖都离了地,身体的支点全落在了腰腹——他的手掌和穴里的阴茎。慌张之下她的腿在空中胡乱蹬着,最后踩上了他的脚背,才勉强算是着陆,不过也只是几根脚趾头能踩实。在这种不能平衡自己身体的状态下,她本能地紧张,穴里也夹得紧,被一下下撑开贯穿的感觉也更加明显。 祁楚被她绞得有点难以动作,手从前面探下去找被藏着的蕊珠,一边轻轻地揉一边俯身到她耳边:“放松点,岛岛。” 阴蒂受到刺激,她绷着的身体一下卸了力。祁楚的脸贴近,她习惯性地便扭头,仰着脸跟他接吻。舌头被含住,身下也撞得更凶,水声晃荡,越蓄越多,腰上的另一只手也往上覆住了胸,横在中间把两边奶头同时拢住,娇嫩的乳首就随着顶弄的动作在掌心不断地磨。 彻彻底底地压制与掌控。许洛岛被限在他和墙之间,在那勉强围合起来的小空间里,不断地被那人往怀里摁,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唔…嗯呜…”呻吟声都被吃得含糊,意思不明,敏感的地方被一个不落地刺激着,缺氧的感觉在这种强烈的快慰里逐渐升起,大脑逐渐放空,竟是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到达顶峰前躲闪逃避,而是很乖很配合地迎来了高潮。 迭着的腿不断磨蹭着,叉开的腿间有液体不断滴落,然后越来越多,到最后淅淅沥沥地洒下来,晃着的腿才停了下来,只剩纤细的那一双还颤抖着,眼看着就要往下跪,又似乎从上面被捞住了,弯着扭着地维持在那里。 原来是高潮后女孩站立不住,跌落时祁楚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她的手滑落下来,抓住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臂,此时整个人都是被他兜住的,明明已经能够踩实地面,她的腿却仍维持着往内夹的姿态,以此来努力撑过那波汹涌的快感。 祁楚小心地把她捞起来,腿是打直了,但能感觉到她踩在他脚上的力道软绵绵的。 “我站不住了,祁楚。”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祁楚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乳,观察着她发颤的反应,语气是诱哄的:“换个称呼叫我。” 许洛岛在他眼里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兴奋,立马就联想到了下午喊他哥哥时的情景,才终于回过了味儿,明白了他刚才在憋着什么劲儿。 把她做软了然后哄着她叫哥哥,哪个哥哥这么幼稚? 她心里好笑,但还是顺了他的心意: “哥哥,去床上嘛~” - 磨蹭的腿和中间不断滴下来的水,这个视角真的好涩~ 昨天没更竟然涨了好几个收藏,好神奇 60哥哥2(舔胸内射h) 祁楚被她这声哥哥叫得心花怒放,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舒坦的,当即就晕头转向得任她指挥,把人抱到了床上。 叫了声好听的就立刻被顺了毛,许洛岛觉得自己找到了拿捏他的关键按钮,她感觉自己现在像是捏着肉骨头的主人,在他面前轻轻晃一晃便能让祁楚听话地受她支使。掌握了主动权的许洛岛安全感倍增,决定继续给他点甜头:“刚刚好舒服,好喜欢哥哥~” 她指尖在他手心挠着,勾引一般地抚摸。 祁楚哪听过她主动说舒服,每次都是自己问了她才会说,当即就控制不住——她刚刚高潮了,但他还没有射。 他俯身吻她的唇,又去舔她的耳朵,一边亲一边蹭着还沾水的阴户,磨了没几下便又入了水穴。刚被极致抚慰过的穴此时含了满腔的水,吃得极乖顺,一下就入到了底。许洛岛的脚尖立马蹦直了,被插出一声娇喘,声音从嗓子眼里飘出来,勾人得紧。 祁楚直起身,将她的腿分成“M”字握着,他缓缓抽出性器,接着又猛地撞了一下,撞出一记饱含着水声的重响,甚至有零星的液体从结合处溅出。许洛岛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拱起腰,嫣红的奶尖在空中乱晃。 祁楚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她这反应过于可爱,挺起的腰刚软下去,他故技重施地又是一下,直把身下的躯体撞得再次反弓起来。许洛岛受不了地伸手去够他,还没碰上,他便加了速度,一连十几下,她便承不住力,手迭落下去,反着抓住枕头,就这样又到了高潮。 祁楚把那不住摇动的乳含进嘴里,头埋在胸前,手臂却长了眼睛似的伸长,掰开她使劲扣在枕头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挤进她的指缝,十指交握。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地操弄,乳头被又咬又吸,松开时变得肿大而挺立,随着身体晃得更加明显,淫靡非常。身下的水在阴茎抽离时被带出,又随着插入发出“噗叽”一声,光听声音便可知穴里情状,兜不住的淫液流了满屁股,把身下的防水垫晕出一大块深色。 “舒服吗?”祁楚埋在她耳边问,脸贴着脸,耳鬓厮磨一般,忍不住道,“你好美,宝宝。” 身下被他用力撞着,毫不留情,耳边却又是他极尽温柔地夸赞;手指暧昧地缠着,却又同时被他就着相扣的姿势压制住。这种反差让许洛岛更加敏感,一边被安抚一边被破坏,她的腿搭在他的腰后,全身都使不上力,腿心的那种酸慰好像蔓延到四肢,最后连鼻头也开始发酸。大概是叫了他“哥哥”的缘故,她莫名生出一种依赖感。她仿佛快溺水的人,而他是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紧紧攀着,身体和心理都变得脆弱,一双眼睛蓄满了泪,声音哽咽: “呜呜…好舒服…不想…嗯啊…受不了…哥哥…” 她说得混乱,他却轻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爽到受不了了。 那颤巍巍的哭吟贴着耳朵,最后那声像是点燃了引线,他身体一紧,顿时丢盔弃甲。 抵着宫口射精,许洛岛仍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刺激,缩着往上躲,性器刚稍微滑出一截,他便顶胯撞了回去。被他又这样插了一下,她哭叫了声,眼睛仿佛没了焦距,僵着身子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 虽然短小但是…下章应该会非常涩…没写完所以就先断在这里了 61教学(扇穴h很甜) 片刻后,怀里的身体软下来,性器抽出,祁楚搂着她说着“宝宝好棒”之类的情话。 许洛岛刚回了神,就听到祁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叫一声好不好?” 再叫什么? 她大脑清醒了不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似乎是她叫了他哥哥之后,他就射了。 还真是拿捏他的关键按钮啊。 既然是关键按钮,那当然不能按多了,免得失了灵。想到这儿,许洛岛坏心眼地决定不喊了,当即决定堵住了他的嘴来逃避问题。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手臂没什么力气,但祁楚明白了她的意图,很配合地贴近,衔住她的下唇,逐渐深入地亲。 在她有点意乱神迷时,祁楚结束了这个吻,他抬起头来注视她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世界上最珍贵最漂亮的东西,珍爱、迷恋: “宝宝,再叫叫我。” 许洛岛仿佛被他勾了魂,眼眸微微颤动着,张了张嘴想要开口,祁楚却受不了她这种神情似的,又低头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已经掌握了接吻的技巧,许洛岛模糊地感觉到腿心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淌出来,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别的、她的水。 前几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她却上瘾一般地又有了感觉,他的手不自觉地沿着她的肌肤,寸寸摩挲,舒服、却又在此时显得过于克制,轻柔的爱抚像是隔靴搔痒一般,无法缓解欲望,又勾起更深入的冲动。她渴望着他再重一点,捏捏她的乳头,揉揉她的小逼。 “哥哥…”她遂了他的愿,还带了几分哀求。 祁楚的膝盖顶到了她濡湿的腿心,穴口一张一合地吸着,难耐、邀请。他宛如能读她的心一般,伸手、捻住了奶尖,指甲轻轻刮过,身下的人立刻就颤抖了起来。他又放过了那里,改为揉下面的绵软,一掌握不满,乳肉色情地从指缝挤出,祁楚把它们往中间推,顶端的嫣红肉粒挺得高,被一口吮住,衔着叼起来又放开,就是不肯给她持续的刺激。他又探到下面,摸了一手的湿滑,慢条斯理地把精液混着她的水涂满了阴户,手指打着转,却刻意避着,怎么也不碰阴蒂。 快感断断续续,把她吊起来又让她落下去,始终得不到满足。她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她以为自己是拿着肉骨头的主人,却没想到自己其实是那肉骨头。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嘴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哥哥…”她又软着声音喊,隐隐约约被这种称呼勾出了某种冲动——被年上掌控和支配的冲动。她陷入这种哥哥和妹妹的关系里,大胆地、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的话。 “嗯...拍我。”她说得不好意思,没说清楚是要拍什么。 祁楚手指游移到臀间,缓慢地揉了揉,然后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 她应激般地缩了下屁股,这一下并不痛,只带来点刺激感,让她舒服,然而并不满意——祁楚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拍我的…逼。” 她的脸很红,一句话说得拖拖拉拉,声音像蚊子。但祁楚还是听清了。 他有一瞬间怔愣,他出生到现在有近一半的时间都待在中国,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已经跟这里的文化融合得很好,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但当涉及到性,涉及到那些隐秘的、私下里的荤话,他则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外来者,未曾听过,也就不能及时理解那些床笫间的词汇。 许洛岛看他半天未有动作,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露骨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心一横,直接把他的手重新拉回腿间,被冷落的阴蒂只是隐约蹭到那手掌,穴口就快慰得吐出水液。 “拍...这里。”语调绵绵的,用勾引来形容更加恰当。 祁楚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手掌下的唇肉兴奋地微微颤着,像是在亲吻他。 “pussy,原来也叫逼。” 他说得慢,一字一句,像是一把火烧在许洛岛的身上。 “好,拍宝宝的逼。” “啪”的一声,力道其实并不重,但因为水液的存在响得清脆。阴蒂只这一下就冒出来了,然后连带着阴唇,一起被毫无保留地扇过,强烈而尖锐的刺激让她瞬间溃败下来。两下、三下,一直未受到照顾的阴蒂陡然被粗暴对待,她一下夹拢了腿,就被猛地推到高潮。 祁楚始终观察着她的反应,手上的力气是逐渐加重的。根本不痛,但是又比单纯的舒服多了些东西。他掰开她合上的腿,腿心再次敞开,他对着那还在抽搐的穴抬起手来、再扇下去,一下又一下,阴蒂被手掌拍得歪倒,腿心被拍得一塌糊涂,浓白的精被透明的粘液稀释,在接连的扇穴中,始作俑者的手指逐渐变得晶莹。 “不过宝宝,这应该叫‘扇’。宝宝被扇得舒服吗?”他开始纠正她的用词,在这方面,他对中文又显得过于精通。 “不要了呜呜…”快感不堪承受,他看似狠厉的动作下藏着温柔,用着“扇”这样的字眼,“扇穴”,听起来像是sm里惩罚的性行为,实则一点没弄痛她,全然是爽。那种粗暴动作下暗藏的小心翼翼好像把她的心攥住,精神和生理上都被推向更高。 “不要吗?可是宝宝的小逼好像喜欢被扇,我的手上全是小逼流的水。”他用着她教给他的称呼,无师自通地加上形容词:她的逼是小小的。那些描述的语句因此变得色情,他抬手给她看,指间勾连的水液淫靡。 许洛岛被他这话刺激得狠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爬满了全身,她看着他在半空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象它即将落下去、去扇自己的腿心,这种想象让她的小穴泛起细细密密的麻。 “打痛了…”她找着蹩脚的理由,试图阻止他继续。 痛? 祁楚皱起眉,从开始到现在,她脸颊飞红,咬着唇呻吟,一双眼迷离,动情地落泪,可没有一丝神情是痛的。他看穿了她的谎言,只停滞了一瞬,便再次扇过她的腿心。 “啊——” 许洛岛短促地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被掐断,全身抽搐着喷出大股液体,她被这一下扇到了潮吹。手掌被浇得湿透,祁楚没忍住再扇了一下,扇得穴口又喷出一股液体。 “痛的话,宝宝怎么会喷这么多?”他语气戏谑,手上却没再玩,把人抱进怀里安抚着。 许洛岛控制不住身体的抽动,声音委屈极了:“你欺负我。” “是你让我扇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着许洛岛侧坐的姿势,把早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喂了进去。 “妹妹舒服吗?” 许洛岛脸一红,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跟哥哥对应的妹妹,还是下面的…妹妹。 “你别说了!”这个人怎么嘴上荤起来这么要命。 祁楚其实根本不知道“妹妹”还能有别的意思,但看她反应强烈,缠着她追问。到最后,逼着她把那些淫词秽语都教了个遍。之后的性事,他抱着她撞得温柔,却在她耳边说着那些新学的话,什么“鸡巴插在宝宝的穴里”、“把宝宝操尿好不好”,什么“喂宝宝牛奶”、“给宝宝灌精”,一句句直说得她去捂他的嘴。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许洛岛窝在他怀里聊天:“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叫dirty talk。” 祁楚吻了吻她的发顶:“但我跟岛岛说的,都应该叫sweet talk。” - 这章真的好甜~ 其实岛岛的知识库里也没有太过色情的话,所以把dirty talk教成了sweet talk 62toy(边舔穴边指奸反向骑乘潮吹失禁h) 大三下学期已经开学,许洛岛是设计专业,申研需要准备作品集,时间并不宽裕,甚至有些紧。她同时还在准备语言考试,但好在身边有祁楚这个英语好、并且有着考试经验的男朋友,大大提高了她的效率。 背单词或是阅读之类他能帮的忙不多,最主要的是,他能陪她练口语。而练习到最后,常常变得不着调。她的时间被课业和留学申请塞得满满当当,两人做爱的频率变得很低,因此为数不多的几次都做得很过。许洛岛把性爱作为发泄压力的途径,祁楚也因为长时间的“空窗期”积攒了过盛的精力,一晚上要来好几回,美其名曰要把落下的都补上。 现下正是这光景。他正在脱她的衣服,才从卧室的小几挪到床上,几步的距离,很难不让人怀疑许洛岛选在这里跟他对练的目的。她已经被亲得有点意识飘忽,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你给我取个英文名吧。” 身上的那人没有回答,他已经亲到了她的腿心,小心地用舌头捋过花户,梳开两片阴唇,捉住藏着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许洛岛的大脑一下变得空白,沉浸于快感之中,再分不出精力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舌头探进穴口,被温暖的甬道吮吸着,鼻尖正好压到上方的阴蒂,抵着蹭。舌头一寸寸抚过内壁,找到让她突然战栗起来的那块略微粗糙的区域,然后重重地压下。许洛岛一下揪紧了身下的垫子:被他顶住G点了。 然而舌头比起手指或者阴茎来说始终显得柔软,鼻尖的蹭动也显得笼统,祁楚并不满意如此,从穴口往上舔到阴蒂,专心用唇舌照顾娇小的肉粒,下面的洞口换了两根手指侵入,代替舌头抚慰摩擦G点。 阴蒂被牙齿和舌头轮番伺候着,又是磨又是咬又是吮,手指也插得重,“咕叽咕叽”地不断带出水液。无论是阴蒂还是穴里,都比从前过分了很多,但祁楚知道她能承受的极限,她会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潮吹,甚至有次被玩得失禁,但她不会真的像她喊着的那样“坏掉”。就像现在,她哭着抬腰泄出一腔液体,却还是发着抖慢慢把鸡巴吃进了体内。 祁楚自上而下地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许洛岛被他的大腿架着,屁股悬空,只有背还贴在床上,主动地抬起腰从下往上套弄他的性器。 一种由她主导的、反向的骑弄。 祁楚被她吞吐着性器,既舒服又难耐,被她的动作取悦,也要忍着不去顶胯。他伏在她耳边喘息,说她是cowgirl,夸她好会骑。 许洛岛思维掉线地拆词,一边搂着他的脖子扭腰一边说:“那你是cow。” 祁楚听得身体一僵,他有一点奇怪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在此刻总觉得这个词煞风景,吮着她的耳垂纠正她: “Toy. I‘m your toy,baby. ” 顿了顿,又鼓励似的补充, “Use it,use your toy.” 许洛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她没回话,而是搂紧了他动地更卖力了些。反向的动作很是消耗体能,到后来她找到了减懒的方式,努力提起屁股直到只吃住龟头,再卸掉力气,借着重力在他的阴茎上跌落。 好处是省了一半的力,坏处则是这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往往吃得又深又重,狠狠顶到宫颈口。 快感累蓄在一起,离高潮只差一点,许洛岛却已然力竭。抬腰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吃力,频率也变得慢了,随之而来的是每一次下落都沉到了底,阴唇紧密地贴上他的小腹,下半截身子都以结合的部位作为支点,好像串在他的性器上。她绞着他要歇息好几个呼吸的间隙,才又再一次抬起颤巍巍的腰重新吞吃他。 “腰好酸…嗯啊…没力气了呜…我想”……高潮 后两个字被祁楚突然的挺胯打断,他轻而易举地理解了她的意思,被吞掉的话语变成实质在她身上展开。无力的下落迎上他的顶插,宫颈口被熟练地操开,鸡巴撞进了难以承力的子宫。许洛岛立刻便到了高潮,手臂一下收紧,死死攀住他的肩,淅淅沥沥的液体像小喷泉一样淋在祁楚的下腹。 可怜、又可爱。 祁楚很难解释这种破坏欲,想把她弄得一塌糊涂、弄得一团糟,好在,她也是喜欢的。所以无法克制地、接连狠狠地撞她,每顶一下,就是一小股液体喷出来,肉体拍打和水液的声音响彻房间。 许洛岛无所适从地高高拱起腰,龟头因为她的动作抵着子宫内壁摩擦更甚,她爽得一下软了腰,小腹酸得一阵抽搐。偏偏他还在操着,揽了她软下的腰,奶头也因为他紧贴的姿势在他的胸膛上磨,晃动间偶然擦上他的乳头,祁楚感觉身体里仿佛有电流窜过。他伸手捏住她乱颤的乳尖,接着用掌心抵住往下压着揉她的乳: “宝宝的奶子不乖。” 想要排泄的感觉变得强烈,她抱着他直哭: “要…要尿了…呜呜呜” 他手移到她的肚皮上,感受着性器一下下把小腹戳得鼓起。 “别怕,尿出来,宝宝。” 他知道只需要轻轻一揉,身下的人便会崩溃,哭着抖着失禁,仍然还是这样做了。他只是很轻、很轻地压了压鼓起的地方,怀里的人立马失了声,腿凌空蹬了几下,淡黄的液体打在他下腹。她整个人都在抽搐,一边高潮一边尿,一张穴吮得他无法等她结束便继续撞了起来,还未释放完的液体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I love you.” 他吻住了她的唇,一边亲一边射精,太久没做,他的睾丸涨鼓鼓的,精液把子宫填满了,撑出了细小的弧度。 - 完结倒计时了,但是后面还有肉 63Aphrodite 祁楚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阴茎还在堵在穴里。被精液和性器一同塞满的下腹被自身的体重压住,许洛岛猝不及防地又尿出一小股。被强制失禁的女孩尚不能平复,额头抵在他肩上,整个腰背都用力地弓起来,一阵阵地抖。祁楚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她的发顶,另一只手沿着背脊抚,一声接一声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岛岛。” 零星的哭喘抽泣声闷闷地传出来,每次他越是哄,她就越是生出莫名的委屈感,身体失去掌控的无助和他温柔的话交织在一起,她成了敏感而易碎的玻璃制品,而那些语气里的安抚意味小心翼翼地把她托起来,细致地填满每一个微小的缝隙,这种抚慰带来充满安全感的酸涩,让她甘之如饴地依赖他、交托身心。 好一会儿,许洛岛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虽然神经像是被过度地拨弄一样还留有颤栗的余韵,心里却是满足而安定的。她想起最后的混乱里他的表白,第一次,英文的。 他说英文时声音更低一些,音节有点界限不清地粘连,再添了明显的情欲,哑了几分,混合着收不住的低低的喘息,难以言喻的性感。 “Silas.”她抬起脑袋,不知怎么想的,咬在他下巴上,好玩儿似的用舌头舔过,才继续说,“I love you,Silas.” 祁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知道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其实算起来她甚至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只说过“喜欢”。对许洛岛来说,说出“我爱你”这样直白的情话总是有些困难,如果说了这样的话,往往心里的情感已经超过了口头的表达。但用英语来说,少了一层母语羞耻,就变得容易许多。 而对于祁楚,却是反过来的。 严格来说,英语才是祁楚的母语,母语之所以是母语,在于这门语言跟心灵更深层次的结缔,在于这门语言最能让他产生共鸣,在于他在使用这门语言时最不设防,像是展露最赤诚的那个自己,每一句话都连着心。 他最动情时刻脱口而出的是最熟悉的语言,而她此刻用他最熟悉的语言回应了他。 Silas. 她叫了这个名字,难以形容那种悸动,简单的音节像是握住了他的心脏——代替她的手指、握住他的心脏。 “Aphrodite.”他突然开口,声音很低,近乎是在耳语。 “什么?”她没听清。 “Aphrodite.”他重复了一遍,吻在她的额头上,“英语名。” “为什么是这个?”她好奇道。 “阿芙洛狄忒,有一个字跟你名字一样。”他解释了一句。 许洛岛看着他,显然是等着他继续说。 Aphrodite,是代表爱与美的女神。 祁楚被她的眼神盯着,更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因为接下来的话几乎算得上是最直接的表白,不同于上次急于向她解释和证明自己的情景,这只是在很普通、很正常的一次做爱之后。 他用手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 “Aphrodite,是希腊神话里最完美的神女,她代表着爱情和美丽。”他停下来,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对我来说,无论是在M国或者中国,我都像没有根的树。我本能地对出生的地方更依赖和亲近,但我真正成长、渡过青春期的地方不是那里,我在这里、中国,塑造我的三观、我的性格。所以他们都很重要,又都不够完整,我找不到我的归属。我很爱我的爸妈,他们也很爱我,但我也一直清楚,父母是一个家,而我不会一直跟他们作为一个整体,我始终都需要有一个我自己的家。所以我养了新一。再然后,我遇见了你。我有了归属,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她安静地听着,睫毛柔软地刮蹭过掌心,微微发痒的触感莫名让他感到安心,这一刻那些羞赧都消失了,只剩下坦然。 “洛岛,”他仔细地念这两个字,“你就是我的Aphrodite,从此我有了扎根的岛屿。” 他用他的方式解读了她的名字。 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他只是很平静地叙述,许洛岛却觉得比那些花里胡哨的表达真挚千百倍。那不是一种巨大的、激烈的心神荡漾,而是像潺潺的流水,浸润她的四肢,暖乎乎地慰贴着心脏。 怪不得用“脉脉”来形容深情。她在这个瞬间突然有了体会。 她曾经以为他像火,不管不顾地将她引燃,却没发现他还有蕴着水的内里,一次次坚定地把她那些因为高温烧灼出的焦躁和不安包裹起来。 她是否真的有他说得那么好,她不知道。将来又会如何,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们都将无比赤诚地,奔跑向拥有彼此的未来- 正文完—— 番外铃铛、分腿器与假阳具1(h) 祁楚回家的时候,许洛岛正在沙发上拆快递。她最近买的东西有点多,七八个包裹,自己也记不清具体有些什么了,于是当着祁楚的面,一个细长的金属物件就被拆了出来。 私密发货的缘故,包装盒很精美,让人无法联想到是情趣用品,直到看到淡淡的金属反射的光泽,许洛岛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因为好奇下单的分腿器——半臂长的金属杆子,两端连接着黑色的束腿带,金属杆的两端还有两个圆环,用来扣手铐脚铐等别的链子。 “这是什么?”祁楚没见过这东西,视线落在打开的盒子上。他问得自然,从面上表情看显然也没往少儿不宜的方面想,许洛岛看到他这副样子,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带良家少年误入歧途的坏姐姐,虽然这东西买来就是要和他用的,但这时候反而有点说不出口了。 她干脆把放在最上面的说明书递给了他—— “情趣调教分腿器”,一排字明晃晃地印在最上面。 于是没能等到晚上,祁楚便以“要亲身实践”为名拉着她进了浴室。黏黏糊糊地洗了一通,许洛岛被他用花洒对着阴蒂冲到了高潮,调细了的水流力道变得很大,两指扒开阴唇,水柱打上去很快就把人浇得发抖;然后又换了顶喷,祁楚从后面拥着站不稳的女孩,乳白的泡沫摸了全身,又是揉胸又是用性器抵在后腰蹭,同样乳白色的东西射在后背,最后一起被水流冲掉。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许洛岛人已经软了,任由祁楚把她抱上床。防水垫洗了还没干,祁楚把走动过程中散开的浴巾垫在她身下,拿过了一旁的分腿器,选择了说明书里最基础的佩戴方式——正面躺着,黑色的束带分别绑在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金色的杆把腿“M”字撑开。 旖旎的氛围被关在浴室,此时卧室的床上没有那些朦胧的水气,光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尤其是腿心,完全向外敞开。亲吻还未落下,手指在固定好束腿带后便离开,好像对方还一本正经,自己却打破秩序、白日宣淫,这种对比产生的羞耻感让才清洗擦干的下体又沁出水。 被充分照顾过的阴蒂还未缩回,在祁楚的注视下,许洛岛不由自主地夹缩着穴。今日未开拓过的小口还有些隐蔽,祁楚用手指堵住了流水的孔,指腹上湿意明显,他就用那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往上抹,擦过阴蒂时许洛岛应激地抖了一下,他便一次次蘸水去抹,弄得整颗豆子湿滑不已。 有了润滑,他手指的动作变得顺畅,干脆手心朝上,快速用中指往上拨,从穴口拨到凸出来的肉蒂,水越拨越多。以往做前戏时许洛岛总忍不住夹腿去阻止他,而现在她的腿并不起来,他第一次不需要压着她分开,在腿心的动作毫无阻碍。 直接的刺激让高潮来得很快,腿被固定住了,许洛岛只能伸手去抓他,想让他循序渐进一点。 “这已经是循序渐进了。”祁楚说得理所应当。拨弄的动作被迫停了下来,他盯着她捏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她正在高潮,手指扣得用力,关节都有些泛白。 “姐姐要带手铐吗?”他想起了分腿器盒子里附赠的东西。 许洛岛立马摇头,气息不稳地跟他撒娇:“不想要那个。只用这个好不好?”她把腿又抬起来了些,连带着金色的细杆也在空中晃了晃。 祁楚想了想,突然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好,不过这部分不能实践的话,要用这个交换才公平。” 许洛岛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假阳具。半透明的硅胶材质,表面凹凸不平,两人之前玩过一次,震动功能都没用上就已经过于刺激了。 祁楚又翻出两个铃铛,挂在分腿器两端的圆环上,才满意地点点头:“还要加上这个。” - 新年快乐!先吃半口肉吧 番外铃铛、分腿器与假阳具2(h) 许洛岛盯着那个假阳具,想起上一次的情形,她跪着,假阴茎从后面塞进去。玩具做了龟头的形状,棒身分布着凸点,整体偏硬,却还保留了一定的柔软性,可以上下小幅度地晃动;结构也是可拆卸式的,底座拆下来便失去了震动功能。祁楚上次是拆了的,手握着硅胶的根部往她穴里插。后面她把整根都吃进去了,他便用手掌抵着平整的玩具根部往里压,他的手掌宽大,掌心拢住那假阴茎的同时也罩住她的阴户,随着往里推压的动作,掌根也不可避免地挤搡到阴唇。 跪着的姿势,屁股抬得高,花液顺着往前流,从穴口流到阴蒂,祁楚推得一手的黏腻,花瓣和花蕊在手里揉得变形。到最后许洛岛撑不住地上半身跌落下去,绵软的乳被挤扁,乳头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垫子上磨来磨去,整张穴也因为姿势的变形更朝外露出了,因为高潮而抽搐的穴道把夹着的异物往外挤,祁楚把倒退出一截的假阳具往回推,按压的力道更甚,手掌接触唇肉的动作更像是在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假阴茎捣进水洞的咕叽声。 许洛岛乱叫着左右躲,晃动的屁股被祁楚强行按住,穴水刚开始是沿着分开的大腿往下淌,后来成了滴滴答答地从腿心往下落,末了一小股一小股地往下浇,潮湿而混乱…… “叮——”一声细小的铃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是祁楚用手指拨了下挂好的铃铛。 “姐姐觉得可以吗?”他问的是“等价交换”的事情。 许洛岛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光是看着那假阳具就腿心发酸,但同时又像是唤醒了肌肉记忆一般,更多的液体在往外涌。 “可以…”她听到自己这样说。 不知是因为假阳具还是分腿器,抑或是都有,许洛岛动情得厉害,祁楚的手指抽插得格外顺利,扩张到三根手指的过程中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他换了假阳具慢慢往里抵,翕张的小口一点一点把没有温度的阴茎吞进去,绷紧了的腿边吃边在发抖。 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祁楚忍不住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啊宝宝?” 他没有拆下底座,握着手柄缓缓进出让她适应,往外抽时能明显感觉到她把那假阳具吸得很紧,他干脆整根拔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又整根插进去。 “喜欢这个?”他推动开关,手上的玩具震动起来,“这次会比上次还舒服的。” 细密的振颤令柱身上的凸起充分摩擦着内壁,他还握着手柄挪腾着,龟头的部分猝不及防顶到某个点上,许洛岛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并腿,却被分腿器撑着,只带得那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要弄那里!”她又想去抓他的腕,祁楚这次却轻而易举地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把她拦住。假阳具还抵在那一点上,机械而快速地震,材质的原因,顶端的振动幅度更大些,小范围地画圈,几乎是在击打那里。许洛岛双脚踩在床上,拼命地把臀部往上抬,又因为腿软坚持不住往下落,如此反复着,腰腹的起伏越来越大,电动的嗡嗡声被盖住,琐碎的铃铛声一下变得激烈,持续作响。最后一次她连脚尖都踮起来了,身体在空中抽动两下,重重地落回了床上。 高潮的到来让她血液流速变快,白皙的皮肤泛出点红,假阳具仍在穴里塞着,阴道里已经泄了两次的女孩弓着腰,想把自己像虾一样蜷起来,腿却被冰冷的器械架着,敞开着接纳,怎么也合不拢。 那插在穴里的玩具被祁楚握着,他看着她爽得眼睛都眯起来的模样,嘴唇微张着,声音含糊不清,不知是在求饶还是什么。 “还想要吗,宝宝?”语气温柔的问句,却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身体前倾,手压住金属杆往前推,迫使她大腿上折,小腿腾了空,接着他低头亲了她,把那些拒绝的话都吃进吻里,手上把震动着的假阳具抽出来一截,又用力插进去。她的呻吟也被堵住,闷闷地含在嘴里,祁楚于是又放开了她的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 他又握着重重捣了几下,如愿地听到她发出几声泣音,让人又心疼又喜欢。 “宝宝叫得好好听,比铃铛声音还好听。” 他对于在床上说这种话越来越得心应手,听得许洛岛越发敏感,小穴迎着他的捣弄又淋出一小股水。垫在身下的浴巾已经快湿透了,再多一点就会殃及床单。 “宝宝忍一忍,今天没铺防水垫。” 祁楚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窄小的穴一次次被撑开,抽出时连带着穴肉微微外翻。 他明知她做不到,却说得好像弄湿了床就是做了坏事一般,许洛岛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罪恶感,唯一能够活动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在这种禁忌感里喷了满床。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侧面歪倒,被祁楚及时扶住,他快速解开了绑腿的带子,分腿器被取下,他把人拢进怀里安抚。许洛岛浑身都软了,腿抖着合不上,等终于放松下来,就见她代偿性地将一双腿交叉着绞紧了。 祁楚担心她这样下去第二天会腿酸,一边哄着一边分开了她的腿,让她背靠着坐在怀里,两只手不断地按摩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肉。 许洛岛快哭了,想挣开他:“呜…腿心好酸…” 动作间屁股乱蹭着,祁楚的性器被她磨来磨去,手上的动作也变了意味,手指往上挪捏住了阴蒂,拇指和食指缓慢地来回搓动。 “那怎么办?”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阴茎喂给她,刚含过假阳具的穴吃得不算费力,“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的尺寸比假阳具更加粗长,女上的姿势直接顶到了底,许洛岛腿心更酸了,隐隐约约的,小腹也被插得发酸。 “嗯啊…更酸了…” 祁楚把她提起来,又操进去,这一下撞到宫口,捣得她整个人都僵直了一瞬。 “这样呢,宝宝?” 许洛岛知道他在使坏,抿着嘴不想理他:以前她在床上叫他两句哥哥、或者故意去捏他的囊袋就能叫他缴械……总之,是她使坏更多一点。现在这人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坏,骗她把荤话说了个遍,然后继续折腾她。 祁楚看她不说话,偏头舔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情话。许洛岛卧室里有全身镜,他又把人转了个方向朝着镜子让她看。 许洛岛坐在他身上,靠着他胸膛的背忽地弓起来,顿了一下,又挺起腰来,抖如筛糠,淡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出,甚至有些许淋在镜子上。祁楚一手箍着她的腰,强迫她继续含吃着自己的性器,绞着肉棒攀上极乐,另一只手犹嫌不够地去拧她已经充分胀大的肉核,令她崩溃地连续高潮,原本已经喷尽水液的尿口再次射出一股液体。 “宝宝,”祁楚舔着她的耳垂,透过镜子与许洛岛对视,“被插尿了。” 精液灌进子宫,许洛岛哭着求饶,平日里不会喊的称呼也全喊了个遍:“受不了了呜呜…哥哥…啊…射满了…老公…” 最后那两个字夹杂着哭音,说得含糊,但祁楚离她很近,听得清晰,他没忍住又使劲撞了几下,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柔软。他抱着她回应:“没事了,好爱你,老婆。” 番外婚后·玩(控射龟责少量体内射尿 q uyu 许洛岛在杏城有一套独栋小洋房,坐落在城市近郊。时值四月,祁楚心血来潮拉着许洛岛飞了趟杏城,美其名曰要过“恋爱纪念日”。许洛岛已经习惯他有时莫名的仪式感了,结婚纪念日要过,恋爱纪念日也不落下,连什么“相识x周年”都要送礼物,便也由着他。 小楼窗外春色郁浓,摇晃的花枝和着几声鸟鸣,旖旎的春光流淌进室内,光裸的身体在混乱的喘息中交缠、起伏。女人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鼓胀的奶子又被男人吸着,不断种下新的印记。性器因为姿势的缘故被压在许洛岛的腿间,还未进入,但已经硬得不行,凭着本能,双方都在无意识地蹭着——更确切地说,一个在蹭,一个在顶。 两人明确了不会要孩子后,祁楚就去做了结扎,之后一直都是无套做爱。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对她的敏感点越发熟悉,许洛岛本来和他在床上就讨不着便宜,现在更是刚开始就被吃着胸磨着穴送到了高潮,泄了他一身。 “老婆好不经弄。”他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一会儿操你的时候怎么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w.vip 他的手探下去拨开她的唇肉,粗硕的性器挤入穴口欲进去,许洛岛却抵着他的胸膛把身体撑起来了些,才被含进去的龟头滑了出来。 “今天我弄你。”她用了他刚刚说的词,“你不准动。” 她的气息还有点不稳,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是绵绵的,却不容他拒绝。许洛岛从他身上下来,用手握住了那根充血的性器,青筋勃起,烫得惊人。细白的手指圈住粗胀的阴茎,那东西整根都湿漉漉的,全是她刚刚的水,许洛岛上下套弄着,手心滑腻腻的,不断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老婆好会弄…嗯…捏捏下面老婆…” 祁楚喘着,声音很低,一边夸一边指导她,在被许洛岛捏住囊袋时发出闷哼,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带着气声。有清液不断从马眼流出来,许洛岛手心变得更湿,她加快速度,听见祁楚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她用手帮他的次数不多,因此这个行为对祁楚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同时也在抚慰着她。但许洛岛不准他做过了头,比如去揉她的穴,因为这样很容易让自己失去主动权。于是祁楚最多只是捏着她的乳,轻轻挤推着。 射意越来越强烈,他手上的劲忍不住大了些。许洛岛感觉到性器在手中微微抽动着,知道他快射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刻,手上一用力,停在根部握紧。 像是把即将装满东西的口袋突然扎紧,箭在弦上,却被强行打断,祁楚呻吟一声,大腿的肌肉在瞬间绷紧。 “老婆…”尾音有些颤抖。 “不准射。”许洛岛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性感死了。 情欲的峰潮回落,她才松了力道重新撸动茎身,没多久就感到手中的东西跳动着涨大——又到了射精边缘。她故技重施,再次捏紧了阴茎根部。 “老婆…让我射好不好?”第二次被打断,他说话声里都夹着喘息。 她看到他身上的肌肉鼓起,胸膛随着呼吸强烈起伏着,汗珠顺着腹肌往下淌。许洛岛咽了咽口水,再一次拒绝了他。黏腻的套弄摩擦声再次响起,性器的顶端前液不断地往外冒,龟头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姐姐…” 祁楚换了称呼,希望能讨好她,声音哑得不行。他很久没这样叫过,许洛岛一听他喊,更不想停下来了,伸出手指堵住了吐水的小眼,另一手撸动得更快。这次没有控住根部,阻塞的感觉却更甚。祁楚求饶地一声声叫着“姐姐”,性器在她手中抽搐,过多的精液止不住地从手指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来。许洛岛的乳头在此时被他掐住,刺激得一下松了手,被堵住的东西便全射了出来,憋了太久的精液射得很远,差点弄到她脸上,许洛岛反应快,往旁边躲了下,精液一汩一汩地全浇在胸前。 乳白的液体顺着奶尖往下滴,许洛岛想起他刚刚突然的动作,肯定他是故意刺激她,想让她松手,借此发难:“说了不准你动!” 祁楚盯着她挂着精液的胸乳,伸手一点点抚弄,把乳白液体在奶头抹匀,那里被捏得有些肿胀起来,他用拇指和食指碾着,声音里听不出歉意:“对不起老婆,我没忍住。” 许洛岛啪得拍掉他的手,得寸进尺:“那你让我再弄一下。” 她想试试龟责,网上说射精过后龟头很敏感,经受不起再次的刺激。 手再次抚上性器,那里还怎么没软下来,她一握住圆润的顶端,果然见他抖了下,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许洛岛刚才被他又喘又摸的,自己也湿了,现在更是感觉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干脆重新坐到了他身上,用下身去蹭他。 她主要是在用龟头磨,小幅度地划着圈蹭,粗硬的顶端挤开阴唇,碾着阴蒂,在腿心捣出淫靡的水声。湿软的腿心比手掌的触感更甚,祁楚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要战栗起来,只想让她停下来:“老婆,会尿出来的。” 许洛岛当然不会停下来,她想到自己被他弄失禁过那么多次,现下终于可以扳回一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接着就听到祁楚仰着头非常短促地叫了一声,握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许洛岛感觉到一股水流猛地打在下面,大小阴唇被冲得歪七扭八的,像是被浇水浇过头变得焉哒哒的花,阴蒂更是被滚烫的液体射得歪倒。女人在陌生的刺激下瞬间失了力,身体失去支撑往前栽,阴茎滑到穴口,被整根坐了进去。 这一下进得极深,还未释放完的液体直接射到了最隐秘的芯里,许洛岛只觉得这种冲击比内射时还要激烈,偏偏祁楚进到熟悉的地方,还下意识地往里顶了几下。小腹很快被不该容纳在其中的液体涨满,带来难以言喻的酸慰,快感太过强烈,她受不了地倒在祁楚身上高潮,身体一阵阵痉挛,大脑一片混沌。 尿…进来了。 祁楚抱着她去清洗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尿液混着体液在他的拨弄下淅淅沥沥往外淌,他拿着花洒冲洗,手指拨弄着阴户,像是把整朵花都舒展抻开,仔细地把缝隙边角全清理干净。她满脑子都是刚刚被尿了子宫,无论是是心理还是生理上过了头,竟然就在他轻柔却细致地搓过阴蒂时,颤巍巍地尿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这下像是防线被击破,身体彻底失去控制,许洛岛羞耻地哭了出来,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 祁楚拥着她,安抚地吻她的脸颊,虽然今天几乎是一直被她掌控着,但最后的结果是在她体内射了尿,这让他联想到“标记”,低劣地从这种行为里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感,自是餍足。此时便是拢着她在怀里哄,语气听不出是怜惜还是赞许: “怎么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