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诱惑gl(纯百,骨科)》 1.姐姐的蛋糕 早读之后,明亮的教室,两三成群的人出去吃早餐。 白柯抱着一堆吃食,站在夏禾然的课桌前,遮住晨光。 阳光照出她脸上细腻的绒毛,脸庞透明白亮。她的粉唇,泛着水光。声音轻柔,带着期待问夏禾然,说:“你吃吗?随便挑一些!” 夏禾然抬头,眼神扫过她丰满的胸脯,定格在那一堆食物上,三明治,牛奶,包子…… 漂亮能当饭吃吗?别人不知道,在白柯这里,可以。 夏禾然声音冰冷,说:“脏,不吃。” 白柯攥紧手指,扯出一个笑容。没有说什么。往教室后排的垃圾桶走去,把食物都丢了进去。 夏禾然的同桌袁梦看到这一幕。表情丰富。忍不住吐槽。夹子音道:“禾然,你看她。吊着别人得来的东西。就是不心疼。吃都吃腻了吧。” 夏禾然啧的一声,带着不屑。 她有一个秘密。白柯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私生子。 白柯的妈妈得了绝症。找到了夏禾然的爸爸夏卫东,把白柯托付给了他。 对于这儿突如其来的妹妹,夏禾然自然接受不来。更别说是害她没有了妈妈的小三的孩子。 每天放学,她们都回同一个家,吃一样的饭,用同一个卫生间。却从来没有过交流。夏禾然对待白柯像空气一样。 可这又怎样?白柯还不是一样,吃好睡好。被一堆男人追求。生活比以前还好。 夏卫东有钱。对于夏禾然物质方面是能满足就满足。在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雇个保姆给夏禾然做饭。 而白柯她妈妈不正当工作者。卖肉把她带大。可想而知她的生活环境多么糟糕。 现在住着干净整洁的房间,穿着新衣服。以前舍不得买的东西,可以得到。 白柯就是夏禾然爸爸出轨的一个罪证。害的她没有了妈妈。 她凭什么扰乱自己的生活。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羞耻的远离自己。 太阳东升西落。在放学铃声中,迎来了双休。 袁梦迫不及待的收拾着书包。嘴里吃着棒棒糖。问:“禾然,放学去逛街吗?” 夏禾然回应:“不了,我还有事。” 袁梦没多问,比了个ok。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在门口等她的小姐妹。 夏禾然撑着下巴,盯着在她前座的白柯的后背。挺直,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约约能看见内衣的痕迹。 她忍不住戳了戳,白柯不解的回头。 夏禾然的眼睛明亮,一双薄唇浅笑着,语气难得正常。说:“放学一起走。” 白柯点点头,心中雀跃。手下快速收拾,需要分类的试卷,一股脑都塞到书包。 她跟在夏禾然身后,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这个少女。齐肩的短发微卷,中性打扮,干净利落。 她也有个秘密,她喜欢夏禾然。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当她知道她竟然是夏禾然的妹妹。她既兴奋又失望。可以离夏禾然更近了,又只能这么近。 夏禾然停住,还在走神的白柯,撞到她后背。夏禾然心中不悦,但今天还是算了。 她好声好气的说:“白柯你在这里等我,我把电车骑来。” 白柯红着脸点头。刚才她闻见夏禾然身上洗衣液的清香,夹杂着汗的味道,很好闻。 夏禾然不明白她脸红个什么劲。直到看见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李辰轩。 李辰轩向白柯招手,急切的跑过来。用自以为帅气的声音喊:“白柯,真巧。” 白柯礼貌的回应了一声嗯,目光却是一直跟随着离去的夏禾然。 夏禾然现在很不爽,表情冷的吓人。 李辰轩露出两排大白牙傻笑,犹豫着说:“白柯,周末有空吗?” 白柯摇摇头。注意力一直关注着夏禾然。看她骑着电车过来,脸上挂上了笑。 夏禾然面无表情的骑着车。看见白柯笑的灿烂,心中更是烦躁。 停下车,白柯主动的坐上去,和李辰轩告别。“我和禾然先走了。周末愉快!” 李辰轩颓废的低头,脚下踢着石子。又被拒绝了。但白柯和自己主动告别了。他心中熄灭的火苗,有了复燃的迹象。 夏禾然一路上没说一句话,在蛋糕店停下后,她像刚刚什么情绪都没有似的。轻柔的对白柯说:“咱们进去吧!” 白柯受宠若惊,拘谨的跟在夏禾然身后。听到夏禾然问自己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 琳琅满目的甜品,白柯见都没见过,别说吃了。她想起妈妈的朋友曾给她过一盒蓝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脱口而出:“蓝莓味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知道有没有。 夏禾然挑出一款蓝莓蛋糕,打包,付钱。 白柯掂着蛋糕,坐在电车后座。难以抑制的嘴角上扬。她喜欢这种感觉。 到家后,阿姨已经做好饭菜。夏禾然让阿姨提前走了。 饭桌上,夏禾然不停给白柯夹菜,眼神一直在白柯身上游走。 好一会,她起身把蛋糕拆开。给白柯切了一份。递到白柯面前。勾起嘴角,眼里深藏着别的意味。 她开口:“生日快乐。” 白柯一愣,眼角泛红,感动的接过蛋糕。买蛋糕,原来是要给自己过生日。她自己都忘了,过生日这件事。 从小到大,妈妈从来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因为妈妈说,她的生日,就是妈妈苦难的开始。有什么好庆祝的。 别的小朋友都吃蛋糕,收礼物。一开始很羡慕。时间长了,她不再渴望。 她眼睛闪亮的看着夏禾然,说了句谢谢。 虽然没有蜡烛,没有礼物。她还可以许愿。闭上眼,默默许愿。 她很容易满足,特别是夏禾然给的。 夏禾然看她天真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个破蛋糕,和不完整的生日。 弄完还有正事干呢! 白柯睁开眼,接过蛋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见夏禾然不吃。她问:“禾然,你怎么不吃?” 夏禾然笑了起来。靠近白柯,用手擦去她嘴角的奶油。语气暧昧:“我等会吃。” 白柯的心脏砰砰跳。那一刻,她觉得夏禾然要吻她。 夏禾然把碗筷收拾进厨房。等明天阿姨刷。 白柯吃完蛋糕,给夏禾然切了一块。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夏禾然见她那副模样,像是乖乖女。乖不乖,一试就知道了。她是个心软的猎人。猎物也可以尝点甜头,再被品尝。 橘黄色的小灯,照的整个客厅暖暖的。 白柯疑惑的看着夏禾然把主灯关掉。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人坐到她身边,直直的盯着她。像是引诱般说:“你听不听我的话?” 她乖巧的点点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夏禾然。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夏禾然和她说了好多话。 夏禾然受不了她的眼神,想让她哭,被自己弄哭,因为羞耻,因为情动。 在很久之前夏禾然就见过白柯的身体。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白肉。现在终于可以碰到了,她倒要看看妓女的女儿干不干净。 她渐渐靠近白柯。修长的手指挑开她上衣下摆,触碰到里面细腻的皮肤,比想象中的更软,更热。 微凉的手指在白柯腰肢上游走,痒痒的,很舒服,想要更多抚摸。但没多久,那人的手就离开了。 她不解的看着夏禾然。像饥饿的小狗,被主人拿去食物。委屈巴巴。 夏禾然心中很是恶心。不知道是恶心自己忍不住去碰了白柯。还是恶心白柯喜欢自己。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白柯喜欢自己。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夏禾然有种异样的情绪,又欢喜,又悲伤。 真让人反胃。喜欢自己的姐姐。虽然夏禾然心里不承认是她姐。 她和白柯拉开距离。不去看白柯的眼睛。用命令的语气说:“你把上衣脱了,里面的也要脱。” 2.用胸喂姐姐吃蛋糕/胸被弄肿 听到夏禾然这样要求,白柯愣怔了一瞬。没有异议的抬起胳膊,把T恤脱了,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衣。她咬着嘴唇,犹豫着。还是慢慢解开扣子,内衣滑落。雪白的乳房露出,上面点缀着红豆,小小的,怯生生的缩着。 夏禾然看了一眼,心跳加速。就又把视线移开。拿起一块蛋糕递到白柯面前。故意轻薄的说:“自己涂到乳房上,喂我。” 那人这次没有犹豫,拿起叉子,把一坨奶油覆盖在乳头上。 这下轮到夏禾然震惊了,和她想的不一样。白柯应该拒绝,愤怒,打她一巴掌,骂她是变态。她倒要看看,白柯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柯的手有些颤抖,放下叉子。见夏禾然认真的盯着自己的胸看。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迷离代替了迷茫。 如果夏禾然她……喜欢这样。她愿意配合她。乖乖的,听她的话。做的好的话,夏禾然会喜欢自己吗? 她用手托住乳房,跪在沙发上,挪动身体到夏禾然嘴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禾然。那人的睫毛很长,微微煽动。薄唇紧闭着。听说唇薄的人也薄情。 当奶油碰到夏禾然的嘴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躲开。满眼都是白色,起伏着,丰满的乳房。她舌头舔了一口奶油。眼神向上,想要看看白柯的表情。俩人就这样对视上了。 白柯眼角发红,一脸渴望。准备接受夏禾然的品尝。不经意把乳房往前送了送。 在夏禾然眼里,她是勾人的,那种想让人蹂躏的勾人。想欺负她。特别是主动送上了的乳房。一股奶香。 她蒙的钳制住白柯的腰,俩人紧贴着。她含住其中一个乳房,像是饿了很久一样啃咬。乳头挺立,被舌头打着转舔舐。。 从来没有受到这样刺激的白柯,嘴里泄出一声呻吟。 充满情欲诱惑,让夏禾然头脑发热。嘴里乳房也很软,让人忍不住蹂躏。 白柯怎么这么贱,想让人吃。她要给白柯个教训。犯贱会被玩。 对,给她教训,让她求饶。 夏禾然为自己的沉溺失控找借口。 为了证明自己是惩罚她,她把白柯压到沙发上,用手揉捏着乳房送入嘴里,动作逐渐粗暴。两个乳房上,点缀了密密麻麻的红梅。更加可口了。 被她弄疼的白柯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紧锁的眉头,和眼角滑落的泪,看出她是痛苦的,又有一丝偏执。 一会就好了。夏禾然愿意碰自己,自己该开心的。放纵她伤害自己,不,不是伤害,是赠予。自己是夏禾然的了。 身上的人,对她不是爱意又怎样,是发泄,是讨厌也无所谓。是什么都好,不是不在意,不理睬就行。 她受不了夏禾然对她漠视。那种无法靠近的感觉,很窒息,夏禾然是她的空气,她需要她。 白柯忍着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认命的任由上身的人作乱。搂住夏禾然的脖子,想抚摸夏禾然的长发,装作她们之间有温存。 夏禾然不明白身下的人,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了,为什么不配合自己,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再哭呀?叫一声!或者推开自己,说她不愿意。她怎么就愿意呢! 夏禾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房,吃进嘴里。她想要听,听白柯隐忍的声音。 白柯疼的手指卷曲,不小心挠到了夏禾然的脖子。感到疼痛的夏禾然从失控中醒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后颈。眼神清明,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那对乳房布满水光,有一块青紫色,没有多少好的地方。乳头要滴血似的,摇摇欲坠。 而她的主人——白柯一双嘴唇流出了血,表情痛苦。 夏禾然脑袋一片空白,逃避似的躲到自己卧室。嘴唇还能感到微微发麻。自己是变态吗? 夏禾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白柯嘴角勾起惨淡的笑,起身找到衣服穿上。胸口持续传来疼痛,她强忍着去到浴室。放好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 被这样对待,竟然湿了。 她失神清洗着下面。而眼泪不住的流出来。想到自己抓伤了夏禾然,她会不会以后不再碰自己了。 匆忙从浴缸里出来,光着身子,在自己卧室抽屉寻找指甲刀。把本就不长的指甲,剪的更短,失去了保护手指的作用。 泡过澡胸口疼痛减轻了一些,只是开始有些胀胀的。她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前的景象,好像肿了,呈现出一大一小。 又想到什么,她顾不得想什么时候能消肿。就披了一件浴巾,重新回到客厅,把灯都打开。 没有吃完的蛋糕孤单的在桌子上。白柯切开,一块一块的往嘴里塞。 这是夏禾然给自己的生日蛋糕。要今天吃完,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她乖乖吃完,等夏禾然出来,会不会高兴点。 她不敢去敲夏禾然的房门,只有等她出来。夏禾然想怎么都可以,她都可以。 吃着吃着她就又哭了起来。她该拒绝夏禾然的。她肯定是后悔了,后悔碰自己了。 在卧室的夏禾然,同样不好受,胡思乱想着。 这算不算强奸?白柯看起来很难受,那里也伤到了,自己真的不管她吗?她们以后怎么相处。 自己明明只是想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的,不要喜欢自己。思来想去,白柯也有错。她为什么不反抗?一开始为什么不拒绝? 把错误转移到白柯身上,她的愧疚感就少一些。 去住宾馆吧!别管白柯。打定注意,她打开卧室门,入眼的是白柯的背影,披着白色浴巾,在吃蛋糕。 还有心情吃东西?如果自己是变态,白柯也不正常。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白柯面前,只见白柯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塞满了蛋糕,像仓鼠一样。抬头对她笑了笑。脸上的泪痕很重,很可怜。 视线往下,看到了那一对乳房。其中一个好像还肿了。 夏禾然眼睛一湿,脸色又沉了几度。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摔门而去。 白柯把嘴里咽不下的蛋糕吐了出来,心情低落的想,夏禾然果然讨厌自己了。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白柯失神的进到夏禾然房间,小心翼翼的平躺在床上,把枕头捂到自己脸上。呼吸着有夏禾然气味的空气。 自从自己搬来这里,夏禾然每个双休,都不在家。她知道,是为了躲着自己。这里明明是夏禾然的家,要走的是自己。 但她舍不得走……如果有一天夏禾然要赶自己走。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夏禾然不会赶自己走的,她比谁都心软。只是外壳比较坚硬。 在没有相认之前,在高一做了一年的同学。那一年是白柯最快乐的时光。 夏禾然像是散发光芒的小太阳,照进白柯不断躲藏,孤单的生命。 3.自虐涂药/勾引姐姐操自己 夺门而出的夏禾然一路狂奔,跑到大马路上停下,撑着膝盖喘气。 脑海中都是白柯胸口的模样。深深的愧疚包裹着夏禾然喘不过气。 平静些许的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 路两边的烧烤摊大排档,烟火气十足。夏禾然恍然的坐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服务员前来招呼。 夏禾然要了一打酒,和十几个串。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一口气喝了一罐。 怎么脱轨了呢?怎么真的碰了白柯呢? 最深处的隐秘也许她是喜欢白柯的。这件事她不敢想,她是个胆小鬼。 又打开一罐酒,喝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连把自己灌醉都不能!心中压抑。 她就一直坐着耗时间。打开游戏心不在焉的操控着人物,不断送人头。引来队友的抱怨,甚至出口成脏。 夏禾然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把她大声回击着,骂红了眼,把对方怼的无话可说退出了游戏。 众人纷纷看向这个长相文静的少女,这么这么没有素质? 她退出游戏,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白柯应该睡觉了。终究要回家的,不能丢下白柯不管。又走去药店,买了清血化瘀的药。 萧然禾到了家门口,开门发现客厅已经没有人了,松了一口气。身体上的疲乏,冲淡不少紧绷的情绪。 她躺在沙发上有些喘,要知道她是走着回来的,出门跑出去忘了骑车。 带来的酒,她又喝了一罐。拿起药,犹豫着站在白柯放门口。是敲门还是直接进去?这时发现门没关严。她推开门,凭借客厅照进的光,没有看到白柯的身影。 夏禾然有个预感。她去开自己的卧室的门,果然看到床上有个人。 她把灯打开,脸色很不好。之前她就怀疑,她不再家的时候,白柯会睡自己的床。上面残留着属于白柯的味道。被单上也有莫名的干涸的水渍。不敢多想的她,回家后,就会换一下被单,床单。 这一切都被白柯看在眼里,她没有被发现的羞耻感。在自己面前依旧像小白兔一样讨好着。 床上白柯只把被子盖到肚子上,用枕头捂着头。中间的胸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呈现在夏禾然眼前。 知不知羞呀?她把药丢到书桌上,关上门要走。 床上的人一直没有睡死,听见开门声就醒了。那人要走时,白柯无法再装睡,起身叫住了她,声音有些委屈:“姐姐,别走。” 夏禾然一个激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回过头见白柯已经坐起来了。袒胸露乳,神情疲惫。听她又开口:“姐姐,桌子上的是药吗?” 夏禾然从来没有听白柯叫过自己姐姐。当然是她不允许她叫的。 她把药从桌子上丢到白柯身边。那人不动,就一直看着夏禾然,神情脆弱,像是要等着人照顾。 夏禾然心中烦躁。她的伤要是不好,没办法上学的。还有哪里……看起来好严重,会不会坏掉。 她抓过膏药,拆开包装,递给白柯。故作冷漠的说:“自己涂,你想上不了学吗?” 白柯乖乖接过去,失落的低下头。夏禾然是都不关心自己疼不疼。她自言自语道:“姐姐,我照顾不好它,怎么办?” 萧然禾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看着她把药涂上就完事了。 白柯把药膏涂挤到自己手上。用力把药擦到乳房上,自虐般揉捏着,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疼痛了。她眼睛渗出泪水,死死咬着牙,不停手。 夏禾然一阵慌乱,冲上去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生气的说:“你干什么?疯了吗!” 被控制的白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夏禾然还是在乎自己的。求助的看着身前的人,说:“姐姐,你能帮我上药吗?你看,我做不好。” 夏禾然头蒙蒙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喝了酒。苦肉计吗?白柯真是长能耐了。 她把白柯的两只手压到头顶,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俩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一个衣服整齐,而另一个一丝不挂。 “白柯,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她松开白柯的手,起身默默的给白柯涂药。动作轻柔至极,那里真的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胸口那里凉凉的,痒痒的,很舒服。疼痛被安抚下去一半。最重要的是夏禾然给她涂药。她发出一声轻喘。 夏禾然的手一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涂着药。那人既然挺起胸,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夏禾然坚持到涂好药。她整个人被白柯的声音勾的飘飘然。 白柯就那样躺在,任人宰割的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反正白柯肯定巴不得自己上她。 夏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作乱的人,坐起身。搂住夏禾然的脖子,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姐姐,我湿了,要我。求你了。” 夏禾然的脸瞬间红了。感觉那人的手引着自己的手,来到一出湿热的地方。 “姐姐,求你操我。好不好,想要……嗯……姐姐。” 白柯故意说着勾人的话。拉着那人的手往里进了进。 夏禾然脑袋乱成一锅粥,本能的欲望压到理智。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道德伦理。白柯就是和她妈一样,是个婊子。 自己不上她,她也许会找别人。想到这里,夏禾然就觉得白柯不可饶恕。她不是喜欢自己吗?怎么能找别人。 夏禾然被自己的假设气到。 她推倒白柯,那人还想抱自己。她命令道:“别动。看我怎么干你。” 白柯乖乖的躺好。闭上眼感受着那人亲吻自己的肚子。她真的被夏禾然要了。白柯接下来的事充满期待。紧张的攥着床单。 夏禾然虽然没有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一路从肚子亲吻到耻毛,白柯的毛毛很软,一点不扎嘴。小小一片,守卫着下面的部位。 夏禾然起身,她白柯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柯。她要看看,被自己干她是什么表情。 她的手抚摸着白柯的阴蒂,小东西膨胀起来,滑滑的,手感很好。最重要的是,每一次触碰,白柯都舒服的呻吟出来,而且水更多了。 夏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掌控白柯的感觉。随着她对阴蒂的挑拨,白柯挺起腰,想要更多。但她就是只是揉捏阴蒂。 白柯受不了的说:“姐姐……插进去,进去,啊,嗯。” 夏禾然低头看着白柯私密处,阴唇很大,发黑。和里面粉红的,水露露的阴蒂形成鲜明的反差。 “白柯,你的的阴唇怎么是黑的?不会是经常玩自己吧?” 白柯专注着下体的快感,阴道很痒,很空虚。对于夏禾然的发问,她支离破碎的回到:“我……嗯……不知嗯……道,啊。” “插我姐姐……进去,好不好,嗯,啊!” 白柯仰着头,细白的脖颈外露着,引诱着夏禾然去亲吻。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放下白柯的腿。自己跪在白柯两腿之间,让她不能合拢,敞开着挨操。 俯身吻上白柯的脖子,小心着不去碰到她的胸口。手里也没有停,打算捏住白柯的阴蒂,因为太滑,小东西从手里溜走。 她不死心用掐的方式把小小的阴蒂固定在手里。左右拉扯着。 白柯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越来越重的呻吟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淫荡又勾人。 她用力推着夏禾然,她不想这样高潮。夏禾然还没有真正要自己。再次求到:“插我……姐姐……嗯啊……用手指,插我。” 夏禾然其实在一开始就听到了,没有理会是因为她还没玩够白柯的小阴蒂。 碰碰那小东西,就可以让白柯发出声音。难耐的挺腰,深深的陷入情欲。果然白柯是个婊子。摸几下,就舒服成那样。 她坏心的在白柯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手里停下对阴蒂的挑拨。抬起头问:“插你?插那里?” 白柯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眼角红红的。她在夏禾然这里已经没有了尊严。再少一点又怎样。 她这次如愿的搂住夏禾然的脖子。想亲一亲那人的嘴。被夏禾然躲开了。她眼中失落片刻。气息不稳的说:“插我的小穴。” “求我呀?刚才不是还求吗? “求你,插我的小穴。” 夏禾然满意的笑了笑。万人追,众人捧的白柯,在自己身下求着自己插她。 “白柯,你真骚。如果追你的男生,知道你这样,还会喜欢你吗?” 白柯没有心思想其他的。软软的说:“我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我。我只喜欢姐姐,喜欢姐姐要我。别犹豫了,姐姐,插我。” 夏禾然被她的话取悦到了。以前自己真是一个傻逼,把白柯困在自己身边,狠狠操干她,难道不是一种惩罚吗? 虽然这样想,但她对待白柯的动作过于温柔。她亲了亲白柯的脸颊。声音低沉:“好。但你要把我的手舔干净,它被你弄脏了。” 夏禾然的手上布满了淫水。动了动手指,还能拉丝。她等着白柯来舔。 白柯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指含进去。认真的舔舐着,每一个指缝,每一个角落。 最后,像是性交一样,做着吞吐的动作。嘴角流出口水。她直直的看着夏禾然,表情享受,好像在吃什么珍馐。 夏禾然抽出手指,她现在就要要了白柯。真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因为前面的前戏,小穴吐出的淫水足够湿滑。夏禾然一只手指在洞口试探着,慢慢挤进去,里面很热,软肉蠕动着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手指。 白柯的表情正常,应该不疼。 她又尝试进入第二根手指,这次白柯微微皱眉。不是疼,而是觉得夏禾然太磨叽。抱怨道:“姐姐,快点好吗?” 刚才被迫停下,白柯没有说什么。现在要进入正题了,太慢了,会没有感觉的。 夏禾然觉得白柯不知好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自己不是为了她好吗? 白柯又说道:“没关系的,姐姐。不用在乎我的感受。进去吧!我受的住的。” 听她这样说,夏禾然怜惜的她的心情没有了。也许在白柯眼里这只是一场情事。哪需要什么温情。 两只手指起插进去,插到深处,感受到一个阻碍,又往里进了进。不再磨叽,加快速度,做着抽插的动作。 不一会小穴被捣出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感觉开发的差不多了,又加入了一只手指。伴随着白柯的呻吟,形成了这世上最催情的乐曲。 夏禾然的手臂发酸,白柯也没有要高潮的迹象,她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揉捏阴蒂。 果然,两面夹击很有效果。白柯意识涣散,扭动着细腰,小腹一阵抽搐,到达了高潮。 夏禾然抽出手指,里面流出白浆。整个小穴红艳艳的,上面的阴毛被弄的七零八落。 白柯大口喘着气,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过去后,是极大的空虚。她现在急需抚慰,拥抱着爱人。 但她知道夏禾然不回亲吻她,也不会抱她。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挡住流出的眼泪。为什么夏禾然要了自己,自己还会难过。 夏禾然用纸巾小心的给白柯清理着下面。 那人一动不动。她疑惑的抬头去看白柯,那人用手挡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会后悔了吧?后悔也没用。 夏禾然拿起手机,对着白柯拍了几张照片,各个角度。特别是那不堪的小穴。 她拿着手机,得意的说:“白柯,你后悔也没用。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乖乖的听我话。不能离开我。” “我给你拍了照片,如果敢违背我。你知道后果的。” 白柯心里发笑。自己的心和身体都是夏禾然的了。夏禾然勾勾手指,就能让自己过去。哪用的着威胁。 她嗯了一声,疲惫的把被子拉到身上,要睡觉。 夏禾然见她淡淡的回应。没说什么。感觉手粘粘的,就去浴室冲了个澡。 事已至此,她坦然接受自己喜欢“上”白柯。毕竟是白柯勾引自己的。而自己只是惩罚她。 4.偷亲妹妹/想干你 从浴室出来的夏禾然懊恼不已。在洗澡的摸到自己的下体,那不属于水的滑腻感,预示着她也情动了。都怪白柯叫的太放肆。 真是便宜白柯了,让她舒服。自己得自己解决。下次,一定让白柯给自己舔。 没有了道德的束缚,夏禾然的思绪乱飘。 床上白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好看脸上有种抚不平的伤心。是做了不好的梦吗? 她鬼斧神差的去抚摸白柯的脸,在她的唇上流连片刻,吻了上去。舌头舔舐着白柯的唇,想要伸进去尝一尝她的味道。 被骚扰的白柯转醒。虽然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是夏禾然在吻她。那她更不能醒睁开眼了,傲娇的姐姐,如果被自己发现,她在偷亲自己,会不会恼羞成怒。 想的夏禾然炸毛的样子,很是可爱。姐姐总是说着伤人的话,但对她还是很好的。 刚才的情事,没有亲吻到夏禾然的失落,被安慰到。自己要好好配合姐姐。 夏禾然轻易撬开白柯的牙关,用舌头挑拨着里面同样软热的舌。她不满足的伸进去更多,分泌的口水流进白柯嘴里。 随后转战,包裹住白柯的唇,狠狠地吸允着。包不住的口水,从白柯嘴角流出。 不会换气的夏禾然,吻了没多长时间,就松开白柯被亲的水光琳琳的红唇。 白柯睫毛轻微的颤抖着。手紧紧的握着。姐姐怎么不继续了。她要走吗? 夏禾然只是觉得没有意思。虽然她的唇软软糯糯的,里面也甜甜的。她终于知道,小情侣为什么能随时随地接吻了。这个感觉太好了。 只是白柯现在不会给回应,不会发出自己爱听的声音。也不会满眼是自己的,发出诱惑般的目光。 夏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在这一夜改变了。对于白柯的那隐藏的感情,终究体现出来了。 真如夏禾然那样觉得,自己讨厌白柯。怎么会被她引诱呢?没有喜欢,哪来的情欲? 所谓的惩罚,不过是借口。夏禾然就是个胆小鬼。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妹妹。不敢接受自己违背了伦理。 但她不可避免的想触碰白柯,占有她,不以爱的名义。自己欺骗着自己。 她拒绝去探究自己的动机。就当是游戏吧。白柯就是她的猎物,而自己只是在享用。 夏禾然睡觉容易乱动,怕碰到白柯的胸,就去沙发上躺着,左右睡不着。脑子无比清醒。打开电视,找了个电影看了起来。 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打在夏禾然的身上。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身上还多了一个毯子。 白柯从夏禾然走后就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电影播放完,夏禾然也没有关电视。 她悄悄的起床,出门见夏禾然已经睡着去。她就给她盖了一张毯子。临走夏禾然的额头虔诚的吻了一下。 天亮后,白柯早早的起床。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特别是下面很不舒服。 她进浴室打算洗澡。在镜子前停下,她的脖子和胸,都布满了红痕。肿起的左胸,没有见好的迹象。 真的太过分了!心中这样这想着,但白柯还是笑了出来。现在她和夏禾然的关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 冲过澡。没有穿衣内,只套了件松垮的睡衣。睡衣下两个个凸起的乳头,被摩擦着,更加挺立。 白柯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就去厨房做饭。平常双休,夏禾然都不在家。她和阿姨打招呼,星期天不用来。 牛奶不用温,只用做个三明治就行了。很简单的一顿。 她在忙活的时候。夏禾然被阳光照的醒来。她遮住自己的眼睛,迷茫的坐起身。想起来,自己是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打开手机看,八点十几分了。她迷糊着摸索到房间躺在床上。一下子清醒了。白柯呢? 睡意全无的她,听到厨房传来动静。阿姨在做饭?走到厨房。却看见白柯在认真的切着火腿。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丸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脖颈。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白柯的视线,她轻柔的把头发别到耳后。 宽大的衣服,衬托着白柯清瘦的身体。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反而像竹子般坚韧。 夏禾然有种想要毁坏的她的冲动。她也确实靠近白柯,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啃咬着她的后颈。 白柯早就看到夏禾然一直门口看自己,没想到她会来抱自己。 不安分的手伸进衣服里,掐了掐白柯的腰。渐渐上移,刚触碰到胸口。白柯倒吸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说:“姐姐,疼。别碰那里好不好。” 夏禾然差点忘了这件事。暗骂一声自己,这大早晨的在发情吗? 她闷闷的嗯了声。放开白柯,去卫生间洗漱。 白柯以为夏禾然生她的气了。有些后悔刚才拒绝了她。疼就疼点吧,如果姐姐喜欢,再来一次也没关系。 她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夏禾然正好也洗漱好。 俩人坐在着,安静的吃着东西。白柯看夏禾然表情正常,应该没有生气。只是看起来欲言又止的。她开口问:“怎么了?姐姐。不好吃吗?” 夏禾然喝了一口牛奶,把嘴里的食物送下去。白柯做的很好吃。一直不知道她会做饭。不过想想她的经历,应该早就帮她妈妈做饭了。 怎么开口问白柯有没有涂药呢?她说了另一个话题:“好吃。阿姨呢?” “星期天我没有让她来过。” 夏禾然疑惑,那以前白柯都是一个人在家做饭吃吗? “为什么?” 白柯抬头看着她,眼睛闪亮亮的,很是真诚说:“因为姐姐不在家。没有必要让阿姨做我一个人的饭,我自己会做的。” “如果姐姐你愿意在家,我很乐意给你做饭的。” 夏禾然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冷漠的说:“你愿意做就做吧。” 其实她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心动。有人给你做饭,软软糯糯的当你的床伴!还听话。有什么不好的?白柯除了是她妹妹,哪里都好。 白柯主动收拾餐具。胸口又开始疼了,不知道到后天上学能不能穿内衣。 在她苦恼的时候,夏禾然喊她去房间。她乖乖的站在夏禾然面前。她喊了声:“姐姐?” 夏禾然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说:“涂药了吗?” 白柯摇摇头。 夏禾然眉头一皱。白柯就知道她生气了。连忙解释:“涂上穿衣服会被蹭掉。” 夏禾然说:“那就不穿衣服。等药膏干了再穿。” 催促道:“把衣服脱了吧!” 白柯犹豫着。 夏禾然眉头皱的更紧了。生气想,白柯在装什么淑女?昨天求操的样子,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你哪里我没看过摸过。快点吧!要我帮你脱吗?” 白柯听到夏禾然的建议,心里很兴奋。微微点头。 果然贱。以后都不用问白柯意见,直接上她,是不是都顺从。 夏禾然把白柯的外套退掉,又把解开睡衣的扣子。俩人离的很近,呼吸交错。 等全都脱掉后,她让白柯坐在床上。她弯腰观察着白柯那对不堪的奶子。 真的想打两巴掌!肯定会把白柯打哭。 想归想,手下却温柔的给白柯涂着药。生怕用力气大了。 白柯的肚子上没有一点赘肉,腰也很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玩过的原因,总觉得她的奶子比例太大。肉都长乳房上了? 乳头一直挺立着,没有昨天红了。还是缩不进去,可怜的外露着。 看奶子的状态,后天是好不了。该怎么办?让白柯不穿内衣上学?这可是夏天,会漏点的。 要不要让白柯请个长假。她成绩好就让她在家自学吧!反正现在在复习阶段。 夏禾然想着正事,走神一下,手动作大了点,让白柯疼出声:“嗯……” 她以为是白柯又要勾她。真是不知道羞耻。她给了白柯一个严厉的眼神。 白柯委屈的说:“疼,姐姐。你走神了,在想什么?” 夏禾然脱口而出:“想干你!” 5.当着姐姐的面自慰/被咬伤阴蒂 白柯神情有一刻的黯然。再开口时,脸上没有异样,犹豫着说:“但是这是白天……” 夏禾然没想到她顺着杆子爬。 “白柯,你这么喜欢别人上你呀?一点没有羞耻心吗?” 被问的人低下头。反问道:“我不这样的话,你会喜欢我吗?” 又声音低低的说:“姐姐,不是别人。” 一听到白柯说喜欢,夏禾然就忍不住头疼。她不是喜欢妹妹的变态。 “你怎样我都不会喜欢你。现在我要明确我们也能只能是肉体关系。不要扯上感情。哪天我觉得腻了,说停止才行。” 白柯整个心都用力的抽痛。当姐姐的玩物吗?姐姐总是能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 不过没关系。比之前更近一步了不是吗? 她顺应夏禾然的话回应:“好,姐姐。” 白柯真是过分听话,在她脸上也看不出情绪变化。这让夏禾然更加没有了顾虑。 她的顺从,在夏禾然眼里是默认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也不会说出去。并且心甘情愿! 真的心甘情愿吗?她很期待白柯能为喜欢的人,做到哪一步。 涂好药,她去洗了洗手。回来时白柯还安静的坐在床上,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 哪怕是这样,她也坐的板正。看到她时,还笑了笑,是那种抵达眼里的笑意。很好看,让人怜惜。 果然是妓女的孩子,骨子里都会勾人。 夏禾坐在白柯对面,背靠着桌子。睥睨的看着白柯。“把裤子和内裤脱了,张开腿。” 白柯听话的脱掉裤子,紧闭着双腿。犹豫片缓缓分开两条莹白的双腿。 真的要在白天吗?想到昨天被夏禾然扯动阴蒂,痛感与快感共存。太过刺激,想逃却逃不了……“姐姐,做的时候你能轻点吗?” 白柯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夏禾然不快的说:“我就看看,看你的小穴长什么贱样。” 白柯不喜欢夏禾然说自己贱……但好像真是这样。哪有妹妹向姐姐张开腿的。 夏禾然掏出手机,打开录像。说:“再张开点。” 隐藏在阴毛下面的小穴露出。白柯的私密处,并不好看。两个片小阴唇黑红,长的很大,突在大阴唇外面。只有拨开阴唇,才能看到里面的小穴。 夏禾然知道,私密处的颜色深浅和性生活没有太大关系。和激素的分泌有关。雌性激素越多,那里就越黑。 但她还是忍不住,手机往前靠了靠。说:“白柯,你低头看看。你这里怎么这么真黑?是叫别人干过,还是自己摸自己摸的?” 白柯有些惶恐,姐姐不喜欢吗?昨天她都说过自己那里黑。难道是自己自慰,把那里弄黑了。承认自己自慰,总比让姐姐误会她有别人要好。 “不是的,姐姐。我……我总是想着你自慰。还在……在你床上。” “你要惩罚我吗?我该被惩罚的。” 白柯急得要哭了。 夏禾然没想到白柯反应这么大。想着怎么能捉弄到她。 “好,那你自慰给我看!小狗狗怎么插自己的。” 白柯从来没有进去过。她只是揉捏自己的阴蒂,脑海中想着夏禾然,就那样高潮了。 她辩解:“我没有进去过……” 夏禾然更加好奇,白柯是怎么自慰的。 举着手机很累,她就出去找来三脚架,摆好角度,正好照着白柯的小穴。 她坐在对面,饶有兴趣的说的:“开始吧!平时你怎么自慰的,现在就怎么做。” 白柯的脸一下红了,无措的看着夏禾然。 “姐姐,我……” 夏禾然不知道白柯犯什么病了。刚才要她张开腿,她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现在害羞什么…… “怎么了你?还想不想做了。不做你的裸照我可发出去了。” 白柯怕夏禾然生气。因为她……她都是拿着姐姐的内裤自慰的。 姐姐经常丢内裤,穿几次都会不要了。她都会偷偷捡起来,收藏好。闻着姐姐的内裤自慰更有感觉。 有次她穿夏禾然的内裤上学。就好像和姐姐亲密接触了一样。一整天的时间,她一直分神。内裤都被淫水沾湿了,很不舒服。 从那次之后,除了在家就没有穿出去过。 还是不要说了。姐姐真的生气了,讨厌自己怎么办? 她一只手撑在身后,把两只手指放到嘴里沾湿,缓缓伸到下面。拨开阴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手指在阴蒂上面打着圈刺激着。加上夏禾然的视奸。不一会小穴里面不断流出水。 白柯仰头闭眼。全心挑弄着阴蒂,手加快速度,阴蒂被揉捏的东倒西歪,在手下滑来滑去。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啊……姐……嗯姐……要我,快点……嗯啊嗯……” “姐姐,嗯……不要……啊” 随着一声声呻吟,白柯到达了高潮。无力的躺在床上。淫液顺着屁股沟流到被单上,形成一片水渍。 白柯小腹颤抖着,小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因为高潮的缘故,洞口微微张开。 在一旁的夏禾然早就看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扑上去。白柯的叫声一点都不尖锐,软软糯糯的,带着求饶的意味。 身体的摆动,挺翘的乳房,浑圆的臀部。无一不让夏禾然着迷。 如果自己有那东西,就可以好好干白柯了。让她因为自己的插入而疯狂。 夏禾然忘记了手机还录着像,她走入镜头。抚摸着白柯的身体。 视线移到下面,那片泥泞的地方。阴唇胀大,阴蒂外露。淫荡又……可爱!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夏禾然蹲下身子,直直的盯着看。她伸出手触碰害羞的阴蒂,引得白柯想合上腿。 她一不做二不休,分开两掰阴唇,含住阴蒂。细细的舔舐起来。 白柯正是敏感的时候,突然被这样刺激,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夏禾然的头。 身下的人生气的在她的腚旁打了一巴掌。 “白柯,你要夹死我吗?” 白柯连忙分开腿,说着对不起。 夏禾然用胳膊抵住白柯的两条腿,留出空间。又红着眼去吃白柯的阴蒂。 水太多了,沾的夏禾然嘴周围都是。咸咸滑滑的,没有什么异味。 她从自下而上,从小穴舔到阴蒂,如此反复。 白柯毫不顾忌的又大声叫起来。这次她更加兴奋。姐姐给自己舔穴。 姐姐不仅喜欢自己的奶子,还喜欢自己的下面。那是不是说,姐姐其实是喜欢自己的。 她情不自禁的主动摆腰往夏禾然嘴里送。“姐姐,好喜欢……快点……嗯啊……吃我嗯。” 夏禾然听到她的叫声,更加卖力。她叼起一片阴唇,不断的往外扯。中间隔着软肉,牙齿不断左右摩擦。可怜的阴唇夹在中间被咬破。又换另一个同样的操作。 她咬的越狠,白柯就叫的越频繁,开始挣扎,甚至哭出来了。 阴唇火辣辣的疼。她感觉那里要被夏禾然咬下来一样。 心里很害怕,破碎的说:“嗯……禾然……不要……嗯啊……疼……别这样……求你了……呜呜别。对不起……呜呜……我不做了……” 她的手推着夏禾然的头,双腿挣扎着。 夏禾然可是没事会打打篮球,夜跑什么的。虽然她俩一样高,还是亲姐妹。但白柯从小营养不良,身材瘦弱。不像夏禾然那样身材强壮健康。 只要夏禾然想压制住她,可谓轻而易举。她的反抗只会让夏禾然不爽。 夏禾然可不想这样放过白柯,骚货,不是说听话吗?竟然推自己,都用嘴给她做了,还不满意! 嘴上拒绝,小穴可是一直在流水。真是贱,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俩手紧紧控制住白柯的腿。报复性的,没有一点理智,狠狠的咬向阴蒂。 巨大的疼痛让白柯泛着白眼,失声的到了高潮,而后晕了过去。在她失去意识后,小腹依旧痉挛着。 身下的人没有了声音,夏禾然放开被咬的红的可怕的阴蒂。去看白柯的情况。 她晕了过去! 夏禾然一阵后悔。心里又担忧又紧张,颤抖着去拍白柯的脸。 “白柯,你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吓得哭出了声。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又连忙查看白柯下面的情况。 肿大的阴唇被咬破,甚至被咬开一个口子。渗出的血混合着淫水流到床上。而阴蒂突出来,红的发亮,也是肿了起来。 下面除了小穴,都受了伤。夏禾然连怎么处理都不知道。 她病急乱投医的上网搜索,阴蒂肿了怎么办?阴唇破了怎么办?得到了乱七八糟的回复。 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白柯下面清理一下。 顾不上什么,她用衣服擦了擦嘴。又找了半天手机,才发现在三脚架上夹着。拿起手机急匆匆的下楼。 骑上车子去了最近的成人用品店。顾不上路人诧异的眼光。在里面买了专用的清洁下面的湿巾。 骑车回去时,在路口焦急等等红绿灯。一变绿灯她就冲出去。没想到侧面一个鬼火少年闯红灯,奔着她撞来,夏禾然急忙转弯一下子摔倒在地。 夏禾然摔倒在地,车子也滑了出去。她的手肘被磨破皮,裤子也烂了。她狼狈的站起身。 有好心的的大叔,把她的车子扶起来。一个小姐姐询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报警。 夏禾然拒绝了,道过谢就骑上车回家。还好车子没坏。 众人都疑惑看着夏禾然离去的背影。摇头不解。 回到家,她拿着湿巾去卧室。进门看到白柯已经醒了。 她赤裸的身体,靠在床头。腿张开着,很明显就能看到丝丝血迹。 白柯无神的流着泪,悲伤又绝望。看见夏禾然后,惨淡的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她就像玩坏的破布娃娃,遭到主人抛弃。 6.被玩坏也不在意/抖m吗?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夏禾然有种错觉,白柯会死去! 她忘记自己胳膊上的疼痛。走上前给白柯擦了擦眼泪。抱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抱。哽咽的说:“对不起!” 放开白柯,又轻柔的说:“疼吗?我给你处理一下。” 弯腰用湿巾擦抚着白柯的私密处。小心翼翼的。躲开伤到的地方,把周围的分泌物擦掉。这种伤也不能涂药,只能等着它自己恢复。 白柯依旧懂事的把腿分开,一言不发。哪怕不碰到那里,也是很疼。她没有表现出来。 姐姐已经道歉了,认真的给自己清理。也没有不要自己。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眼尖多问发现夏禾然手臂破了皮。紧张的问:“姐姐,你的胳膊怎么了?” 夏禾然抬起胳膊,看了看。发现手肘破皮,血已经凝固了。 “就摔了一跤,你比我严重,我这没事。” 白柯倔强的往后躲。“不,你先把胳膊处理了。” 不想和白柯拉扯,她去客厅找到棉签和碘伏,给手臂消毒。拿了卫生纸包在上面。 白柯看她如此潦草的处理。不由得笑出声。 “我真没事。你说的要处理。” 俩人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夏禾然给白柯清理干净。抬头对上白柯的目光。那人又对着她笑,声音沙哑的说:“谢谢!” 白柯是傻子吗? “白柯,就这样吗?我这样对待你,你不生气吗?不狠我吗?” ”你应该不理我的。 夏禾然悔恨的说。 白柯知道这是不对的。可那人是夏禾然,自己无法去指责她。她不敢,她怕失去夏禾然。有时候哭闹的孩子不仅没有糖果,还会挨打。 白柯摇摇头。装出一副乐观的样子。“没事的姐姐,你喜欢就好。这是我愿意的。” 又苦笑着说:“我好像没办法上学了。还要麻烦叔叔请假。” 夏禾然觉得白柯心理有问题。“你真贱。” “是,希望姐姐不要讨厌我。” 突然觉得没办法和她沟通。不白柯都那样正常人的思维。 都被玩坏了,没有一句埋怨。也看不出太大的情绪变化。唯一的解释就是,白柯是个抖m。 这让夏禾然的愧疚消失的一无所有。受到这样的伤害,白柯这个变态是有快感的吧! 自己岂不是被她利用了。还傻乎乎为她担心。差点被白柯一开始的状态骗住。 既然她是个抖m,最想找个主人调教吧! 对于那个圈,夏禾然有些了解。就白柯身体状况,不被玩死,也被玩残。和自己熟悉的人玩,会安全许多。 她越想越生气。不理白柯,她就越凑上来碍眼。弄伤她也能高潮。这个妥妥的是个m了。 哪是喜欢自己呀!换作别人这样对她,她找也会张开腿,让别人操吧!一股无名的火从心底烧起来。 白柯不知道夏禾然怎么想自己的。还在乖乖等着被安排。她现在光着身子,在夏禾然床上。 以为看透一切的夏禾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她心里很是悲怆,白柯骗自己。那就别怪自己狠心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白柯得逞。放置她一段时间。白柯会不会很难耐? 她从白柯卧室翻出一件连体睡衣。给白柯穿上。并揉揉了白柯的头,给她整理衣服。 白柯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温柔的夏禾然。 看到白柯的表情,夏禾然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白柯喜欢别人虐她,那自己就对她好。 (作者:忍不住吐槽,夏禾然真是个大聪明。) 她问白柯:“你能下床吗?我收拾一下床单。” 白柯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挪动自己身体。两条腿大开着,缓缓坐到椅子上。 看着夏禾然忙碌的背影。白柯不禁想,如果夏禾然能对自己好点就好了。自己的真心,她不要。而这副身体,太弱了,好像满足不了姐姐。 俩人各怀心思。 换好床单,夏禾然问白柯:“你想在哪里睡?你房间,还是这里?” 白柯肯定在我的房间睡。夏禾然想着。 果然,白柯受宠若惊的问:“可以在姐姐房间睡吗?” 夏禾然点点头。 “那姐姐在哪里睡?”白柯忐忑的问。 “当然这是在这里。毕竟你不方便,我需要照顾你。” 白柯重重的点头。心里冒着开心的泡泡。姐姐是喜欢自己了吗?还是说对自己愧疚呢? 无论是那种,白柯都很开心。至少表明姐姐不讨厌自己。 椅子很硬,一动就会摩擦到阴唇。她满怀期待的说:“那姐姐,我可以在床上躺着吗?那里很不舒服。” 夏禾然好像从她的语气中,听到撒娇的意味。面前这个人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像只讨要食物的狗。 要不给白柯起名“勾人的贱狗”吧! 本来想说随你,但是显得太冷漠。就改口:“可以,小心点。” 白柯有些娇羞的点头。姐姐是在关心自己吗! 她缓缓站起来,一旁的夏禾然扶住她。白柯不由自主的靠着夏禾然。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禾然,也配合着搂住她的肩膀。坏心思冒出来。 把白柯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盯着她粉红的唇吻了上去。 白柯又惊又怕。才做过,又要吗?恐怕她承受不了这一次的蹂躏。 在夏禾然换气间隙。白柯扭开头说:“姐姐,可以不做吗?我...不方便,你知道的。” 夏禾然一点点的亲吻着白柯的脸,转移到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不可以哦,但我会轻点。放松,相信我。” 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诱惑。引白柯全身心的听她的话。白柯点点头。主动凑上去,亲吻夏禾然的脸颊。 俩人热吻起来。不一会,白柯感到私密处刺痛。流出的淫水,刺激到了阴唇的伤口。她忍着痛继续和夏禾然亲吻着。 白柯抵着夏禾然的肩膀往外推。实在太疼了。“姐姐,不行了。我下面好疼。” 夏禾然听到,连忙起身掀开被子。把白柯的睡衣往上拨开,看到小穴流出了很多水,把阴唇浸泡在里面。 一碰白柯她就流水。这是不是说,自己这几天都不能碰她?那要怎么惩罚她呢? 她原本想把白柯弄的不上不下。想要也不给她。她求自己给,她也不给。 让白柯一直欲求不满着。等她好了,带她去俱乐部,让专业人士调教她。 多么完美呀! 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不能碰她,还要照顾她。不过几天不碰白柯,她也会想要的吧!毕竟她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货抖m。 7.姐姐是生命中的光 白柯认真的描摹着坐在床边的人的侧脸,痴痴的看着。夏禾然低头在点外卖。并没有察觉到白柯的目光。 她俩虽然同父异母,但长像和气质完全不一样。 夏禾然不笑的时候,冷漠又凛冽。有种女孩少有的棱角。但笑着的时候,眼神深邃,满含深情似的。可以说,夏禾然有双一笑起来就骗人的眼睛。 与她不同的,白柯的五官柔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柔。她的眼睛很大,总是湿漉漉的。身材瘦弱,却不低,让人产生保护欲。她无论高兴或生气情绪都不太强烈。 如果说有什么相同的点,那就是血液里都流着夏卫东的血。 夏卫东一开始看到这个便宜女儿,是不想认的。要去做亲子鉴定,看到报告上面的黑纸白字,写着有血缘关系,才勉强收留白柯。 他觉得真晦气。不知道是十几年前在哪玩的婊子。竟然生下孩子,还找到自己了。 虽然他骂骂咧咧没给白柯好气,但也没有亏待她。给白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每个月打生活费。 而妈妈丢下白柯走了,独自去面对死亡。白柯见过妈妈的病情报告单。她并不觉得难过,死亡对妈妈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在妈妈没生病之前,她有劝过妈妈不要再做了。去找个班上,也比卖身强。 她刚说完,妈妈就露出诡异的笑,带着嘲讽和疯狂。把她扯到在地,在柜子里找到一包东西。像拿着宝贝一样——妈妈当着她的面开始吸毒。 那一刻她知道了,妈妈离不开这里了,离不开了。已经深陷其中,整个人生都捆绑在了那小小的白色粉末上了。 失去理智的妈妈,开始打骂她,说她是累赘,是讨债鬼。说她胆子肥了,开始教训妈妈了。说让她初中毕业也去卖……处女的第一血很值钱的。 白柯吓得躺在地上抱着头哭,嘴里一直道歉。直到妈妈累,打不动了。 想到这些,白柯不免觉得身上还是疼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悲伤。习惯了!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吗! 妈妈在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都是邻居好心大妈给的。家里也经常停水,导致她洗不上澡。头发也是妈妈给她剪。 白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夏天的时候还会有一股味道,头发参差不齐。同学都嫌弃她,背地里都说她家住在垃圾堆里。见到她就捂着嘴笑。 为了这件事,白柯不知道伤心的哭过多少次。甚至不想上学了。 她鼓起勇气给妈妈说了被同学嘲笑的事。希望得到妈妈的一丝关心。哪怕给自己买身新衣服!就一身,最便宜的也行。 不出所料,换来的是妈妈的大声质问,租房子不要钱?吃饭不要钱?上学不要钱?有衣服穿就行了。谁敢说她,就一巴掌打上去。 她所有的需求,和请求都得不到满足,渐渐就没有和妈妈要求过什么。 妈妈的愤怒,妈妈的巴掌。她都一一受着。她就是妈妈的出气筒。 她没有想过离开,妈妈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妈妈也是孤独的吧!其实妈妈大多数时候对自己挺好的。也会夸自己做的饭好吃。 就这样她邋里邋遢的形象,在同学眼里见怪不管。也没有人和她接触。都远远的躲开。给她取外号“瘟神”。 之后她住进了夏卫东给她租的房子后。一个人上下学,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周末的房间,发着呆。没有一个朋友。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优异的成绩,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有了零花钱的她。会给自己买了新衣服。第一次尝试用护肤品,第一次去理发店剪了发型。打扮起来整个人让人眼前一亮。 瘦高的身材,利落的马尾。加上那一张可爱的脸,青春洋溢。 她的改变不仅没有换来同学的好感。还给她造黄谣。说她被包养了,看见她现在放学就是去学校旁边的小区。 白柯对这些置之不理,一心扑倒学习上。她明白,她堵不住别人的嘴。而自己想要改变这一切。只能好好学习。离开这样的圈子。 夏卫东给她的钱没有乱花。除了生活支出。其他都存了起来。她不能保证夏卫东能养她多久。也许到她成年,就把她踹了吧! 在一年多前,白柯如愿以偿的考上了xx重点高中。她想把这边房子退掉,去住校,在高中旁边租小房子,星期天去住。就犹豫的给夏卫东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的夏卫东,猛吸一口烟。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命运使然吧!白柯和夏禾然遇见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 正是俩人完全不同的模样。任谁都想不到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来到新的环境。没人知道白柯的过去。在同学眼里她是一个不太爱说话,长的好看,成绩很好,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孩。 夏禾然也是这样觉得。第一眼对白柯就产生了好感。 在那一年夏禾然和白柯的接触颇为暧昧。夏禾然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看到白柯总是忍不住照顾。 她观察白柯早餐只吃面包,没有变过。不免心疼,白柯太瘦了……不会营养不良吧!她猜测着。 从来不吃早餐的夏禾然,破天荒的让阿姨给自己做早饭。方便携带的那种。 到学校她装作不在意的递给白柯,说自己带多了,分给她。这一带多,就带了一年。 为了和白柯做同桌,换座位的时候,收买同学。和白柯做了同桌后,经常盯着白柯看。心想白柯怎么这么好看……看不够,想亲。 她对着白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引得那人脸红到耳尖。 白柯生理期,在班级接不到热水,她就厚着脸皮,去老师办公室给白柯接水。 但她发现她给白柯带的零食,她都不吃。一问才知道,白柯不喜欢吃。 她还邀请白柯去自己家做客。当然还有其他同学。 什么拉着白柯操场散步,晚上逃课在楼顶吹风,周末出游。全然一副好朋友的模样。 那次不过是一个平常的一天,夏禾然又拉着白柯去顶楼吹风。 调皮的风把白柯的头发吹乱,打在了脸上。夏禾然下意识的帮她拨开,俩人对视着。 不知道是风的怂恿,还是太阳太温柔。看着白柯那一双单纯的眼睛,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嘴唇,缓缓描绘着粉唇的形状。她慢慢靠近。差一点就亲吻上去。上课了响了。 白柯没有躲开,甚至心中充满期待。这个在她生命中点燃了一束光的女孩,要吻她。她紧张的一动不动。那个吻没有落下,她失落的低下头,任由夏禾然牵着自己下楼。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对她好。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直到遇见了夏禾然。 这个些笨拙的女孩,说着善意的慌,靠近自己。眼中充满迷恋的看着自己。她受宠若惊。 夏禾然会帮自己赶走烦人的男生——那些追求者。然后如骑士一样,得意的说,她在保护公主。 她什么都给不了夏禾然,不知道回报什么。只好给夏禾然讲题,帮她复盘,提升她的成绩。她能拿的出手的只有这个了。 夏禾然显然不喜欢学习,只喜欢看着自己。她是喜欢自己吗?白柯欢喜的这样想着。 如果禾然想要亲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她可以把自己给禾然,和她做亲密的事。 白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夏禾然喜不喜欢女孩子呢?喜不喜欢自己,如果夏禾然要表白的话,她一定答应。 而夏禾然那颗无法产生信任的心,慢慢因为白柯动摇。也许,是有人能在自己生命中永久的停驻的吧! 白柯只对自己笑,只给自己讲题,她拒绝其他人的早餐,而吃自己的…… 大概自己在她心中是特别的。她喜欢我吧!是那种真的喜欢,不会离开。 各怀心思的俩人,迎来了暑假。暑假过后。 白柯没有得到期待中的表白。 夏禾然也封闭了自己的真心。 8.俩人关系的转折 暑假中的某一天,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夏卫东难得去看望夏禾然,并且带着一个女人。没关心过夏禾然的他,竟然问夏禾然在哪上学,上几年级。 夏禾然打着游戏,看都不看夏卫东一眼。说:“在xx高中,要升高二。” 在夏卫东旁边的女人,浓妆艳抹。她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好似漫不经心的说:“夏卫东你那个嘴里的便宜女儿呢?她好像和禾然一个学校吧!怎么一个住家里,保姆照顾着。一个孤苦的住校呀!” 夏卫东表情很不好看。哄着女人说:“她不愿意来住,我也没办法。我们走吧!看也看了。这个房子禾然住着呢!不能租出去。” 那个女人笑的阴狠说:“夏卫东,人家是不愿意,还是你让你她住。这我的孩子出生了,是不是连个名分也没有?这还区别对待!” 夏卫东急得一头汗。“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区别对待。真的是她不愿意住。” 一旁的夏禾然愤怒的站起身,她们当自己不存在呀!一脚把椅子踢开。“夏卫东,什么女儿?” 夏卫东神情有些局促。看了一眼女人。说:“然然,其实你有个妹妹。和你一个学校。叫白柯。你认识吗?” 他有指了指那个女人隆起的肚子。 “这个是你陈阿姨,你要有弟弟了。我希望……” 夏卫东后面说什么了她一点没有听进去。在听到妹妹和白柯这两个词后,她的脑袋一下子炸开。 不可能!夏卫东一定是骗自己的。 那一天她把客厅里的东西全砸了。地上散落着被撕的粉碎的亲子鉴定表。 夏卫东看着女儿发疯。冷漠的说:“然然,今天我就让你妹妹来住。你们好好相处。” 讨好的领着女人走了。留下一个难以让人相信的事实走了。 夏禾然躺在沙发上累到睡着。希望醒来发现这是一个梦。 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是雨哗啦啦的声音,还有一阵敲门声。 她去开门,入眼的是白柯那张脸。她惦着行李箱。站在门外。 而白柯看到是夏禾然开门很是难以置信。想到夏禾然也姓夏,也就明白了。夏禾然就是夏叔叔说的他的女儿,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上天真会捉弄人。 夏禾然打量着白柯。眼神暴怒:“你来干什么?滚呀!” 她为什么要站在自己面前,是让自己接受她是她妹妹吗? 白柯被吓得瞬间哭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禾然。她放下行李,去拉夏禾然的手,仅仅是碰到,就被夏禾然甩掉。 “禾然,我……” 她想说她没有地方去了。夏卫东找到他,把房子退了。让她一定搬来这里住。 夏禾然不想听她说什么,砰关上门。抵着门哭了起来。 门外的白柯失落的下楼。想打个车去住旅馆。可这倾盆大雨的天气,别说人了,车都很少。一来二去,白柯不仅没有打到车,还把全身淋湿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她害怕的颤抖。还是回到了夏禾然的门前,蹲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平静许多的夏禾然起身,透过猫眼看门外,没有看到白柯的身影。突然一声咳嗽把她吓一跳。 她猛地开门,看到白柯蹲在门外,浑身湿透,头发贴着脸。模样十分可怜。 白柯抬起头看着夏禾然。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饱含泪水。像是淋坏的玩偶,充满脆弱,祈求有人把她捡回家。 夏禾然心软了。她尝试拉起白柯,发现那人不动。 白柯又是一声咳嗽。声音像是被什么糊住说:“禾然,我没力气。” 夏禾然二话不说弯下身把白柯抱了起来。白柯比想象中的还轻,身体好热。 她把白柯放到沙发上。去浴室放着热水。回来看到白柯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探了探白柯的鼻息,很平稳。 顾不得什么的她把白柯扒的干净。白柯很瘦,白皙的皮肤下锁骨,肋骨,胯骨都清晰可见。唯有那对乳房发育过剩似的,圆圆的,一点都不下垂。可爱。 她抱起白柯放到浴缸,托住她的背。白柯的后背的骨头凸起,有些硌手。 夏禾然用水在白柯身上冲洗着。抚摸着每一处皮肤,细腻,滑顺。 少女安静的闭着双眼,表情难受。胸前的一对乳房,随着水波晃动。好大,好软。夏禾然的手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还捏了一把。 下面是平坦的肚子,和小腹。黑色毛毛漂浮着,像是水草。再往下看不见了…… 最后把白柯的头用淋浴冲洗干净,打上洗头膏。给她洗头。 完成后,她把白柯从浴缸抱起,放到卧室床上。用浴巾给她擦着身体,然后吹头。 白柯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声。缩了缩身体。 夏禾然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有些冷。就把空调打开。 吹好头。她快速的去客房把床铺好,又把白柯抱到客房。盖好被子。 好像忘了什么?衣服! 她去白柯的行李箱里翻找内衣什么的,给白柯穿上。刚打开就发现里面的衣服都湿了。 累坏了的夏禾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踢了一脚行李箱。还是勤快的把衣服分类好,放入洗衣机,洗好又晾晒上。 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个新内裤给白柯穿上。刚才洗澡没见到的风光,现在看的一清二楚。两片突出的阴唇紧紧守卫着里面的小穴。 夏禾然好奇的用手扯了扯。睡着的那人立马夹紧腿,嘴里色情的嗯了一声。 她红着脸,给白柯穿上内裤。逃似的去到卫生间。不断的搓洗着手。 白柯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叫夏禾然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这是她以前在梦里,在自慰时都会幻想的身体。如今她感觉一阵罪恶。 她真是自己的妹妹吗?而自己对妹妹有那种想法! 然后她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泡入白柯泡过的浴缸,想象白柯的身体。一只手捏着乳房,一只手放到阴蒂上,开始自慰。 闭着眼想着是白柯的私密处贴着自己的。快感逐渐涌上来。她狠狠的揉捏阴蒂,手指插进去。怎么也到不了,差一点。 她生气的掐着自己的阴蒂。把自己掐的疼醒了。巨大的背德感袭来。竟然肖想自己的妹妹。 夏禾然躺在一片狼藉的客厅…… 妈妈说自己是她最爱的宝贝,却丢下年幼的自己走掉。 爸爸说这世界上最在乎的是自己,但从小学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大房子里。 爷爷奶奶说自己是他们最疼孙女,转头就去照顾叔叔家的弟弟。 所以所谓的爱,有什么意义呢?照样随时可以走掉,可以转头就忘。 现在白柯竟然是我的妹妹。为什么?就这样见不得我能拥有爱吗? 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了。 夏禾然红着眼,起身把破碎的花瓶砸到墙上。蹦出的碎片弹到她额头,划出一个口子。 她无力的捂着头,看到血流到脸上。笑着笑着就哭了。 雷声依旧,一道紫色闪电在天际蔓延…… 她是怎么接受白柯和自己住的?当然是夏禾然太心软了。 第二他就去找夏卫东兴师问罪。白柯到底怎么回事?从夏卫东嘴里她得到了关于白柯的身世。 她俩生日竟然只差一个月。呵!夏卫东真是个烂人。 在咒骂夏卫东的同时,对白柯的生活经历感到窒息。她可以收留白柯的吧?毕竟,她没了亲人。这样的想法再见到白柯的时候,更加强烈。 白柯拖着不舒服的身体,把客厅的狼藉打扫干净。额头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感到头晕。 夏禾然这时回来,看到白柯已经把家收拾。看见她来,乖巧的笑了笑。 也许真的把白柯当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白柯有什么错呢?要被人当皮球踢来踢去。 自己收留她,和她一起生活,不好吗? 夏禾然自我洗脑着。 和睦共处了几天。夏禾然发现自己对白柯的欲望很强烈。偷听白柯洗澡,从门缝看白柯换衣服,用白柯没有清洗的勺子…… 夏禾然觉得自己是变态。也许是白柯太诱人。她决定不再理会白柯,忘掉她的存在。自我折磨着。 在白柯眼里,夏禾然很奇怪。她经常用怪异的眼神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样。然后就突然不再理会自己。 夏禾然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出理由。 她讨好着她……喊她姐姐。换来的是对方的愤怒。 “白柯,我不是你姐姐,你别这样喊我。我恶心。” 原本亲密无间的俩人。中间被夏禾然劈开一个缝隙,阻止着白柯靠近。 所有的压抑都有一个爆发点,用借口去掩饰欲望。直到夏禾然在白柯生日那天上了她。 9.给姐姐舔穴 俩人安静在卧室待着。 夏禾然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来回点击着。高挺的鼻子,让人羡慕。她突然的抬头问白柯:“你吃什么?猪脚面行吗?不辣的。” 看她看的入神的白柯躲开视线。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她又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夏禾然疑惑。她又看了一眼白柯,那人对她笑着,很是乖巧。 夏禾然出去照镜子,很正常的穿搭,脸也干净。一低头,短裤上有点灰尘,她用手拍了拍。好像摸到什么了?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左侧赫然有个拇指大的洞,露着里面的内裤颜色,操! 夏禾然脸瞬间红了起来。自己一路就是这样回来的? 白柯不知道夏禾然为什么突然换衣服。她静静的看着那人,脱掉短裤和内裤。白皙的屁股对着她。她眼神咪了咪,移开视线。 她这么会对夏禾然没有欲望呢?只是恐怕,她不会让她碰的。姐姐总是衣着完整,连一个亲密的拥抱都没有给她过。 黯然神伤的人,缓缓钻进被窝。盯着天花板自我安慰着。 现在也很好不是吗?姐姐还让自己和她睡了。 换好衣服的夏禾然,不知道身后的人想什么。她看到白柯躺下了,她过去查看白柯的情况。 那人睁着大眼睛,很是难过的样子。“还难受吗?” 白柯摇摇头。 夏禾然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她总是这样逆来顺受。就算喜欢被虐,也不能失去自我吧! 她不再理会白柯,独自去了客厅。她给夏卫东打过去电话,给他说让他帮白柯请个长假。没等对方开始不耐烦的质问,就挂掉了电话。 外卖到了。夏禾然把白柯叫起来,在床上放了个折迭桌,给她摆好面。白柯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面,很是淑女。时不时去看夏禾然。那个人就没什么形象了。夹一大筷子面,吹几下。就往嘴里送。 下午,突然天气阴沉,大风也随之而起。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伴随雷声,倾盆而下。 夏禾然还在冥思苦想着答案,白柯就已经写好作业,另外给自己加了作业量。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夏禾然绝望的想着! 有道题,夏禾然一直解不出来。看了答案还是有个点不会。 白柯一直关注着夏禾然,发现她在草稿纸上写来写去。明显卡住了。 “姐姐,有题不会吗?用我帮你看看吗?” 她这样一问,夏禾然顺着坡下。她再对白柯不满。在学习这方面,她是很敬佩白柯的。 夏禾然把试卷拿到白柯面前。说了让她疑惑的点。 那人温声细语的给她讲解,写出一个比答案简洁的步骤。她一下明白了,不懂得地方,是怎么变形的。 身边的人的气息,离自己很近。有股香吻。夏禾然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与白柯拉开谢些距离。 白柯察觉到后,握笔的手重了写。脸上还是轻松的样子。 谁不慕强呢!夏禾然高兴的谢过白柯。对她没有冷脸相对,而是露出真诚的笑。 好像回到了以前。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姐姐慢慢对自己越来越好。白柯羞涩的说:“我应该帮姐姐的。” 晚上白柯洗澡的问题是夏禾然解决的。她把白柯的衣脱掉,用湿毛巾给她擦了一遍身体。 胸上的乳头恢复了正常,平塌塌的点在丰满的乳房上。颜色也浅了许多。不过青色的瘀血更深了。 白柯躺在床上去,任由夏禾然折腾。不过姐姐的动作很轻,像是挠痒痒。毛巾擦过的皮肤凉凉的。 感觉到夏禾然的手在给自己的胸涂药。白柯紧紧握着拳头。强迫自己要忍住。可受到刺激的乳头,还是不争气的立起来。 夏禾然感觉很神奇。她不免用手指在乳头上打了几圈,轻轻的捏了捏。像个好奇宝宝。 白柯睁开眼,看到姐姐在玩自己的乳头。脸红了起来。她又闭上眼。感觉更加清晰了, 指尖和乳尖摩擦而过,想要更多。乳房也想要被摸。想要姐姐狠狠的揉捏。 她忍不住说:“姐姐,涂好了吗?” 夏禾然停下手,正经道:“好了。让我再检查一下下面。” 白柯一直保持一个张开腿的姿势。夏禾然很轻易的滑到白柯身下,看见裸露的私密处。 阴蒂还没有下去,红红的立着。肿胀的阴唇没有合不上,遮不住那嫣红的穴口。 什么时候能好呀!夏禾然叹了口气。 被夏禾然盯着私密处,白柯捂着脸,来了感觉。在她的穴口吐出淫水的时候,夏禾然正好移开目光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好。” 看白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又补充道:“这几天辛苦下一下了。” 白柯用胳膊放到自己的眼睛上,脸红了个透。轻轻的嗯了一声。 床上的人张着腿,赤裸的摆在夏禾然面前。很容易勾起了她的欲望。真的是! 她转身不多看。去洗澡发现自己湿了。又是自己抚慰自己的一天。 她把淋浴开到最大,遮住某种声音。躺在浴缸里,开始自慰。她先是揉捏着阴蒂,然后毅然的插进去了一只手指。还是不够……又插进一根。快速抽插着。 到最后,不免控制不住声音。“嗯……啊……小柯……要我……嗯……啊!” 她的臀部上扬,腰肢拱起。到达了高潮! 清醒后的她,懊恼自己怎么喊除了白柯的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清自己的下体,直到没有了滑腻的感觉。 可这怎么能怪自己,是白柯天天勾她。夏禾然这样想着。 门外。 细碎的呻吟让白柯听到了一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坐起身,聚精会神的听。就是……呻吟。 姐姐她在干什么?想到那方面的白柯,心里不是害羞,是悲伤。 姐姐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让她碰。是自己不配吗?可姐姐说,她们是床伴,那……是可以互相帮助的。 她小小的脑瓜能解出复杂的数学题,却解不出夏禾然的心思。 夏禾然洗好澡,去关好窗户。雨天,气温也降低了一些。 她又拿出一个被子,铺在白柯旁边。关了灯。钻进被子。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白柯安静的看着夏禾然的动作。黯然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姐姐为什么不和我一个被窝? 台灯的光线把白柯的脸照的明暗分明。她侧过头。说:“姐姐,我冷。” 夏禾然没看她,随手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那个人又说:“还是冷!” 不会感冒了吧?夏禾然放下手机,探了探白柯额头,很正常。 她给白柯掖了掖被子。“一会就暖和了。” “姐姐我暖不热的。我身体很凉。”说着就伸出手去摸夏禾然的脸。 夏禾然脸上贴上一个微凉的手掌。确实不太热!“那怎么办?再给你加个被子?” 白柯眼神亮了亮说:“姐姐可以和我一个被窝。这样就可以暖热了。” 夏禾然不傻……明白了她打的什么主意。没了耐心。说:“白柯,那你之前一个人怎么睡的?” 白柯不回答。语气放软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的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露出半张脸,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夏禾然。 白柯怎么这么会蹬鼻子上脸?但是看到白柯那双眼睛。夏禾然觉得自己想上她了,让她眼神支离破碎,让她哭。 她撇过头。说:“别总勾我!” 白柯去牵夏禾然的手说:“姐姐没有想法的话,我能勾到吗?” 夏禾然像是触电一样甩开她的手。 白柯的眼神朦胧:“姐姐,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她在说什么?夏禾然异常烦躁。 一只手伸进夏禾然的衣服里,捏着她的胸。她轻轻嗯了声……好舒服。比自己摸自己多了些触电感。 白柯声音软糯,继续说道:“我可以帮姐姐的。” 夏禾然被白柯摸几下就湿了,真是太丢人了。她把白柯的手扯出来,紧紧抓着她的手腕,说:“白柯,你是不是整天想着那种事?你不觉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柯扑上来的抱住。嘴上贴上一个柔软的唇,有力的舌闯进牙关,拂过每一个牙齿。要撬开夏禾然的欲望。 白柯忍着疼起身,吻住夏禾然。她在赌,赌夏禾然对她也有欲望。她需要自己。 夏禾然从来没有这么被动的被人吻过。感觉还不错。她难耐的把白柯压在身下。抢夺着主动权。 再一次夏禾然不知道轻重的,揉捏到白柯的胸。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推开夏禾然。 夏禾然不乐意了,她撑在白柯上方。 本来是想让白柯忍不了!现在变成自己受不了,还不能碰她。都是白柯的错。 “你真行!贱货。把我弄湿了!不是让我舒服吗?用你嘴给我舔吧!” 白柯现在一点都不意外,夏禾然说出什么羞辱人的话。甚至觉得姐姐这样别扭的状态很可爱。明明是想要!却总是装作强势的样子。 她大胆的想,能接受被贱货舔的姐姐,是不是更贱? 夏禾然跪在白柯脸上,手撑着床头。 白柯看到姐姐小小的阴唇,粉红粉红的,像是花瓣。里面的小穴吐着露水。有几滴要落下来。她伸处舌头接住。 在嘴里品着。好像没有什么味道,甚至没吃到什么的感觉。看来要吃更多才可以。 她俩手在夏禾然的臀部揉捏着,手感很好。随着她的抚摸,夏禾然好像更湿了。阴蒂藏在软肉里。小穴口一张一缩的,很可爱。 夏禾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低头一看。白柯眼中满是欢喜,盯着她的下体看。白柯有什么毛病吗!她红着脸说:“快点了。” 听到夏禾然的催促。白柯还是不舍得就这样吃到看来很可口的小穴。 她侧头,从下夏禾然的大腿开始舔舐着。一下,两下。从下而上,来到大腿根。 在这过程中,不断有淫液滴落到白柯脸上,看起来好淫乱。 终于来到了小穴口。她一口含住,舌头在洞口打着圈。时不时照顾一下阴蒂。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嗯……快点……给我嗯……啊” 夏禾然受不了白柯慢吞吞的样子。快感不断累积,就是不全部给她。 白柯不想那么快结束,好不容易吃到姐姐的小穴。 她的舌头又细又长。伸进夏禾然的阴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过多的淫水,白柯吃不下,就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水有点咸……滑滑的,顺着喉咙就下去了。阴道里面也好热,好热情。夹着自己的舌头。 夏禾然受不了她磨磨唧唧,要用手去摸自己的阴蒂。 白柯发现用嘴包裹住阴蒂,挑拨着,轻轻的咬着……得意的看着姐姐陷入情欲的样子。 夏禾然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嘴里呻吟着。没有办法的服软说:“嗯………小柯……给我……嗯啊……快点……嗯” 快坚持不住了,腿好酸。她又不能彻底坐到白柯脸上。那样会坐疼白柯的。 她一脸渴求,扭动腰肢,用下体在白柯嘴上摩擦。求着白柯。“小柯……我受不了……给姐姐……嗯” 好美,原来姐姐也可以这样淫荡…… 是时候了。她一伸进去一只手指,又伸进去一只。嘴里含着阴蒂不断舔弄,手指弯曲插着小穴。加快速度,碰撞出声音,淫水飞溅。 “啊……好舒服……嗯……啊嗯…要到了……啊” 夏禾然大腿颤抖着,下腹一阵抽搐,小穴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白柯没有躲开,用嘴含住小穴,把水都吃了进去。 她的脸上,和嘴里,食管,胃里都是姐姐的淫水,是姐姐体内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里。是不是说,她们两个融合在一起了。 她兴奋的这样想着。忘记了自己下身的疼痛。她一开始就湿了,湿的彻彻底底。 夏禾然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侧身躺过去。胸口起伏,喘息着。快感占据了整个脑袋。 白柯趴在她身上。说:“姐姐,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夏禾然嗯了声。“舒服。” “那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不用舌头,不用手指。用我的小穴操你的小穴。” 夏禾然完全不知道身上的人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说:“可以” 白柯循循善诱道:“那姐姐喜欢我舔你的小穴吗?” “喜欢。” “姐姐喜不喜欢我呢?”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滴眼泪掉落在夏禾然的脸上。白柯温柔的擦去。怎么越擦越多,原来是自己哭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姐姐都不能说一下喜欢我吗? 塞进三个跳蛋做晕过去 经过一晚上雨水的洗礼,整个城市焕然一新。就连空气也清朗了许多。 夏禾然腰酸腿疼的醒来。白柯还在睡着,嘴上还有某种干涸痕迹。 想到昨天的事,她太容易沉溺于白柯给的亲密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几天要和白柯保持距离。白柯身体没有好,还乐于情事。真是没脑子。 天天这样俩人都废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白柯是这么重欲的人。 给白柯找个主人,到底对不对?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到底是有那方面的毛病……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才和自己做! 心里面有个期待的结果。但不敢确信。她要的是明确的爱或明确的离开。 不过是个试探应该没关系吧? 夏禾然裸着上身,坐在床上。睁着眼想着。 白柯在夏禾然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黯然。一声不响的看着夏禾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姐姐,她才能喜欢自己!明明对自己有情欲的……但这东西不可信,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她要姐姐亲口说喜欢自己。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她承认自己贱,只要姐姐说喜欢自己。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但现在她就算付出所有,姐姐还是那样,若即若离的,让人抓不住。好累,难道她们要做一辈子的床伴? 姐姐想的话,她可以配合。但……是自己有点贪心了。 夏禾然回头时候看到她,有些惊讶。收起刚才的思绪,对着白柯说:“醒啦?” 白柯没有理会夏禾然,侧过头闭上眼。样子很是疲惫和疏离。 有情绪了?夏禾疑惑,昨天她可什么都没做。倒是白柯把她折磨了很长时间。 女孩子的心思猜不到。白柯更不是正常人。 一整天,白柯都是一种表情,不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中失去了什么光彩。 夏禾然给她擦脸和手,又把外卖摆到她面前吃。让她坐好给她涂药。成她的保姆了。 白柯愣是一天没有说话。她也不想去问缘由。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伤好了,最好搬出去。只要不缠着自己。谁想天天和她做呀!她身体也不好,万一那天讹上自己。 转念一想,凭什么?她想理自己就理,不理就不理?她勾勾自己,就能让自己给她做……把我当什么了? 夏禾然生着闷气。玩游戏时,骂人也多了份力气……掉了几个大分后。她给袁梦发信息了。 “你有知不知什么群!就是……那种” “什么呀?” “调教,找s或m的。我见过,你别说没有。” “啊!那是一个漫画群。里面不搞这个的。” “我会信?” “姐妹,听我一句劝……” …… 最后她还是拿到了一个人的QQ号。 在床上睡觉的白柯,下身隐隐作痛,不想动。心里也难过的不行。 姐姐看自己情绪不对,也不询问。不过这也没关系,她还没有丢下自己出去不是吗?她自我安慰着。 是她不好,一整天没有理姐姐。但她……很希望姐姐能关注到自己的情绪。 晚上,夏禾然抱起被子要去白柯的房间。 白柯抓住她的手腕,不解的问:“你要去哪?” 终于说话,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好像留她要睡觉,想和她做一样。“怎么了?我要自己睡。” 白柯抓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像狗狗一样,看着夏禾然说:“姐姐,对不起。今天我不该不理你的。你和我睡好不好?” 又是这样,为什么一服软,我就该听你的。夏禾然冷漠的说:“不好。” 她甩开白柯的手,抱着被子离开。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对白柯狠狠心,她就能解脱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柯会不会哭了?会不会也是睡不着?我是不是对她太冷漠了?她没什么亲人……就算和她做些什么,能有什么的? 她说喜欢我……是真的怎么办?那我太伤她的心了。是不是和她住一起就是个错误,如果分开,白柯会遇见真正喜欢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该和姐姐天天做爱! 关于白柯的事,想都想不完。夏禾然其实很悲观,她不觉得她和白柯有未来,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 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悄悄打开。白柯光着脚,穿着睡裙。小心翼翼的掀开夏禾然的被子。 她的眼睛肿肿的,脸上都是泪痕。夏禾然走后,她一直在自责。只要顺着姐姐就好了,不要有自己的情绪。姐姐其实对自己很好的。 让姐姐再弄伤自己,她就又会照顾自己多几天了,对自己好一些,之前就是这样的。她知道,她是在利用姐姐的愧疚心。 被子被掀起的时候,夏禾然就已经感觉到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她忍住装睡。如果白柯就安静躺下,她不会计较什么的。 那人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变本加厉的把把头埋在她的脖颈,手伸进她的衣服,向上寻找着她的乳房,把手覆了上去。一下一下的捏着。脖子被白柯的舌头舔着。 真的是犯贱的狗。主人打算让她自由。还会凑上来的那种。 夏禾然一个翻身,压在白柯的身上。那人竟然绽放出一个笑,一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虽然那个笑,带着些许勉强。 白柯乖乖的张开腿,勾住夏禾然的腰。抬起头,闭着眼在夏禾然脸上亲吻。 夏禾然按住她的动作。“白柯,你想干什么?” 身下的人眼神朦胧,拉着白柯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房。也许是疼痛,她的眼中满是泪水。“我想让你干我。姐姐,我喜欢这样。” 她喜欢这样,而不是喜欢姐姐! 夏禾然不知道那来的烦躁,她主动去捏白柯的胸,用力的揉捏,特意去掐乳头。另一种手,拨弄着她身下的阴蒂。 白柯浑身颤抖。腿死死夹着夏禾然。痛苦的说:“不要……姐姐……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那我就给你。痛痛快快得给你。” 夏禾然起身,脑袋一片混乱。她现在想要找到一个东西,一个可以操进白柯小穴里的东西。 她翻找着白柯房间,在衣柜最里面的一个衣筐里。找了几条内裤,都是自己的!前不久她丢的沾了经血的内裤,也在其中。下面压着一包东西。她打开包裹,从里倒出三个跳蛋。 夏禾然的手几乎是抖得。恐惧与震惊,占据她的脑袋。 贱狗!白柯被操死也活该。 白柯在床上喘息着,乳房和阴蒂火辣辣的疼。她强撑着去喊夏禾然。“姐姐……” 夏禾然拿着挑蛋,一脸阴沉。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白柯,你真让我恶心。” 姐姐怎么了?她慌张的坐起身,看到被翻出的内裤。和夏禾然手里拿的跳蛋。 不顾身体的疼痛,跪着爬下床,抱住夏禾然。眼神慌乱,求着夏禾然:“姐姐,你听我解释……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对不起,我不该拿你东西……我……我喜欢你……喜欢姐姐!” 她语无伦次说着心里的情谊。她要怎么表达,姐姐才能接受她的喜欢。 要怎么解释……那些姐姐不在家的日子,她是怎样思念着姐姐。如何想着姐姐……自慰。 她知道自己心里有问题。可这一切都是喜欢姐姐。 夏禾然听不进去她任何话。如果一开始,白柯说喜欢她,她也许会心软。但现在她不会了。白柯她懂得喜欢吗?变态会懂吗? 喜欢什么?喜欢自己操她而已。 她一把推倒白柯。拿起一件卫衣,抽掉帽子上的绳子。脱掉白柯的衣服,绑住白柯的双手。白柯赤身裸体的哭泣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吵闹。她拿着白柯的内裤,塞入她的嘴里。白柯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的泪水决堤一样流着。 她跪在白柯两腿之间,掰开白柯的阴唇。穴口只有一点水,她不管不顾的把一个跳蛋塞进去,档位开到最大。瞬间,白柯的腰部隆起,双腿挣扎。 她死死钳住白柯的两腿。看着她难受的扭曲着。心里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甚至难受极了。 这都是白柯活该!贱狗。她想着,又拿起一个跳蛋塞进去。 白柯的眼泪已经流干。死死的睁着双眼,彻底没有神采。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红痕。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当第三个跳蛋塞进去的时候,她自己没有了主动挣扎的意愿,本能的弓着腰,挺直双腿,脚趾张开。 小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互相碰撞着。刺激着穴肉,一阵阵收缩,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难以承受的快感与心里绝望,把她反复折磨着。 “呜呜……呜……呜呜!”她发不出声音,紧紧咬着内裤。 姐姐,我感觉要死了,你不能抱抱我吗?这是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想法。 她如一个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瘫在床上。跳蛋还在努力工作着,这时主人已经感受不到了。 尿道里喷出尿液,真真正正的失禁了,在白柯晕过去之后。只是到最后,白柯也没有到达高潮。 夏禾然把跳蛋关掉,面无表情的走了。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碰白柯一下。连离去也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不能看,不能多看一眼。如果再心软了。她还会重蹈覆辙。 手机上那个号称最会调教m的s,发来QQ信息。 “认主还是入圈?你是s,还是m?” 夏禾然平静的发去语音。“我是你妈!”发完就把那个人删了。 而手机里之前拍摄的白柯的视频……她犹豫着,放进了私密相册。 就让这荒唐的一切结束吧! …… 白柯醒来,无神的睁着眼。身上不知道哪个地方更疼。就是很难受,很难受。她感觉到房间没有其他人。眼泪再一次的涌出。 缓了好大一会,她坐起身。用手把嘴里的内裤扯出,嘴里很干。 用牙把绳结解开,解放出双手。又艰难的把穴里的跳蛋拉出。每扯动一下,就生生的疼。阴道红红的张着口。 做完这些,她扶着墙,走到夏禾然的卧室,走到卫生间,走到厨房。都空无一人。 她体力不支的躺在地上。很凉,却没有心凉。姐姐是彻底不要自己了吗? 我永远是姐姐的 整整一周,夏禾然都没有回家。 在一旁打游戏的袁梦说:“你一直在我家住呀?我的个人空间都没有了。你家闹鬼了?不回去。” 夏禾然不理她。看似认真的打游戏,实则心里挺不好意思的。是呀!不能一直在袁梦家。 袁梦放下手机,无聊的关掉游戏。队友太坑。夏禾然嫌她菜还不和她组队。 “你说,那个白柯怎么还没来学校?都一个星期了。” “谁知道。” 夏禾然烦躁的退出游戏,手机上一条条信息弹出来。袁梦好奇的瞅了一眼。她把手机关掉,瞪着袁梦说:“看什么?” 袁梦看她对自己这个态度,说:“好呀!我让你住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我看你手机怎么了?” 她又好奇的说:“不过那个贱狗是谁呀?还叫你姐姐!玩的真花。” “这我隐私。”夏禾然耳朵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之后就去阳台看信息。 袁梦很贱的说:“实践的时候,悠着点……嘿嘿!” 夏禾然不再去理会她。打开手机,一堆白柯的信息。 “姐姐,还不回家吗?” “你在哪呀?星期天下午没课的。” “家里好冷清,你回来吧!我好难过。” “姐姐,我的身体快好了。” “姐姐,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回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要生气,我错了。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行。” …… 类似祈求的话,白柯天天给夏禾然发。 一条一条的信息像是石头,砸在夏禾然身上。心里面很慌张,害怕白柯的偏执。 她真是贱,自己也够贱,竟然没拉黑她。 夏禾然给夏卫东打电话。 “喂,怎么了?” “你给我打钱,我要租房子住。” 那边的人疑惑:“怎么了?” 夏禾然不耐烦说:“你打不打钱。” 说完就挂掉电话。不一会钱就打来了。 袁梦在旁边看的咋舌,她和家人要钱。都是把父母哄高高兴兴的。夏禾然这钱要的太轻松了。虽然知道她和她爸关系不好,夏禾然这态度,不怕他爹不管她? 夏禾然立马拉着袁梦就找了租房中介。经过一下午的看房,商议。最终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家具齐全那种。 袁梦吐槽:“禾然,你这怎么了?你要给你的狗租个房子?” 夏禾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也不理她说的狗什么的。“我自己住。” 她给白柯发了条信息。“你不用再发信息了。我不回家了,再外面租了房子。” 这下她能死心了吧! 不一会她就收到几张照片。是手腕被划伤的图片。 她慌忙出了袁梦家,搭车回家。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房子很乱,像是被人盗窃了一样。碗筷在桌子上,像是好久没有收拾。 客厅没有白柯的身影。 她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果然白柯在床上躺着。 白柯的脸消瘦,苍白无比,头发乱糟。白皙的胳膊上有几道显眼多的伤口。像是死了一样,毫无生气。 夏禾然心里一惊,去探白柯的呼吸。还好有气。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露出的白臂上,一道道几厘米的口子,整齐的排列着。有的结了疤,有的还渗血。 她拍着白柯的脸。生气的喊着:“白柯,你醒醒。” “白柯!” 那人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到夏禾然,惊喜的说:“姐姐,你终于回家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嘴唇干裂,一双眼睛充满脆弱。好像在暴风雨过后,被折了叶的小草。 白柯艰难的撑起身子,去抱夏禾然。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夏禾然任由她抱着,她不忍心推开白柯。这样虚弱的她。嘴上她还是说:“你要把自己弄死吗?白柯,你多大了,玩自残。” 白柯的脸在夏禾然身上蹭着,深深的吸着那人的气息,很安心。 “没有的,只要身体疼了,心就不痛了。” “你没有不要我吧?姐姐。” 她抬头看着夏禾然,眼中充满期望。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掉,脸上却扯出一个笑。 夏禾然没有办法说出口,说以后也不打算和你有交集了! 白柯对自己太残忍了。这一点让夏禾然很害怕。更害怕自己真的离开她,她会死掉。才一个星期,她就这样折磨自己。 她不该给白柯发信息的。这样白柯怎么样和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来了,再走的话。白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等于间接杀人。 苦肉计吗?很好,夏禾然她愿意上当。也许她这辈子会让白柯牵绊住。一个不要命的人,怎么都会赢。会赢一个有很多顾虑的人。 夏禾然的善良,心软……以及对白柯的喜欢。都是她的软肋。 抱的差不多了,她轻轻掰开白柯的胳膊。声音软了下来:“白柯,故意的吗?” 那人也不掩饰。“是。” “为什么?” “姐姐,会心疼我一些吗?” “不会。” 姐姐总是口是心非。她可以不来的,可以说自己是变态。现在也可让她滚出这个房间……有很多办法让自己伤心,绝望的。 但是姐姐,总是不够狠心。打一巴掌,还要给个糖……自己像是流浪狗,被人摸了摸头,就想要和别人回家。 夏禾然扶着她靠在床上。说:“最基本的,我不会让你死掉。会帮你养好身体。你不要再做奇怪的事了,我不喜欢那样。” 如果她能听自己的话最好不过了。 白柯还是不死心,最后一次了。再问一次吧!“姐姐,怎样你才会喜欢我?” 夏禾然意味不明的说:“那你喜欢我吗?” 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个?自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自己喜欢她。她不相信吗? 白柯郑重的说:“我喜欢你!禾然。” 说完去亲吻夏禾然的嘴。这样应该足够了吧! 可在夏禾然眼里,她的行为是求爱,想要做……白柯一碰到自己,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要她的呀! 白柯在夏禾然面前,一直透露着顺从,把她弄坏也没关系的样子。夏禾然才一次次放纵自己。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很想狠狠的亲吻她。“白柯,喜欢了我,就不能走了?永远离开不了了!” 白柯眼神朦胧,撩开睡裙,张开腿。“我不会离开姐姐的,我是姐姐的。永远!” 狗的话能信吗?也许其他人一唤,就跑掉了。 小穴塞笔/手全伸进小穴 夏禾然是不信的,她一定要用什么办法栓住白柯,让她离不开自己。就算她口中的喜欢是假的,也离不开自己。 兜兜转转还是要困住白柯。她不需要白柯的喜欢。能获得一个人的喜欢,是很难的。只要她听话。听话的只能自己拥有她。 在袁梦家里的时候,她会看着白柯的视频自慰。里面动情的白柯,真是迷人。 她就像是毒药一样,碰一下就戒不掉。 她拿出手机,找到之前拍摄的她和白柯做爱的视频,给白柯看。试探的说:“看看,这是你发骚的样子。可真贱。如果你要离开我的话,我会让所有人看到的。” 白柯看着里面的自己,脸红起来说:“我不会离开姐姐的。姐姐也不会发出来的。” 夏禾然笑了一下,点击了发送。看着白柯的反应。 白柯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伸手去阻止夏禾然,慌张的说:姐姐,不要。 夏禾然躲开白柯的手,关掉手机。握着白柯的手腕,让她不要乱动。 在意就好,有在意的东西就好办。 她捏住白柯的下巴,亲吻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去,搅拌着里面的舌头。一点都不温柔。但还是勾起了白柯的欲望。 白柯回应夏禾然,抬腿夹住夏禾然的腰,突然下体感到异常……她的脸色一变。 白柯推了她一下,说:“姐姐,我想去卫生间。” 夏禾然的手在白柯的胸上捏着,吸允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了?” “我要尿尿。” 夏禾然已经进入状态了,她可不想把情绪打断。说着不着边的话…… “不用去,让我把你操尿!到时候你给我舔手,多有意思呀!” 一想到白柯发骚失禁的样子,夏禾然就兴奋。 白柯继续说,声音急迫:“姐姐,我难受……” 夏禾然疑惑的起身,白柯的表现很奇怪。她把白柯的睡裙褪去。分开她的腿。那里没有穿内裤。 入眼的是鲜红的小穴,阴唇外翻。里面插着十几只笔。笔尾外露,看起来是把笔尖方向插在里面了。这不弄伤自己吗? 夏禾然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笔筒,里面的笔都没有了。她心中震惊,但也不意外…… 有了前面内裤的事,白柯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都正常。 白柯捂着眼,不敢看夏禾然。她怕姐姐生气。这是她在三天前插进去的。她实在太想夏禾然。 就把夏禾然用过的笔插进自己下面,就好像夏禾然在插自己,她因此还高潮了! 在她的小穴的伤没有好之前,插进去了十二根笔。其中有两个记号笔。 她已经适应了笔在小穴里,忘记笔的存在。想要辩解,害怕和之前内裤的事一样。引起姐姐的冷漠。“姐姐……” 夏禾然嘘了一声。拿起手机,打开录像。白柯发骚的视频越多越好。 她把镜头对着白柯的小穴,脸部来个特写。让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白柯,和白柯插着笔的骚穴。 “现在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白柯点点头。庆幸夏禾然没有生气。 “你是喜欢笔插你,还是我插你?” “喜欢姐姐!” “说具体点!” “喜欢姐姐插我的……小穴!” 她手指在白柯小穴外面抚摸着!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 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一句。不是不在意白柯喜不喜欢她了吗! 白柯有一刻的犹豫。这引起了夏禾然的不满。她的手指对着中间那根笔,往里送了送。 那人夹了一下腿,闷哼一声!“嗯……姐姐,疼!” “回答的时候,不要犹豫!” 白柯说:“都喜欢。” 真是贱!夏禾然关掉手机,趴在白柯腿间,把笔一根根的拿出来。由于水比较多,很容易把笔抽出来。 她把浸满淫水的笔,送到白柯面前。“舔干净!” 白柯伸出舌头,一根根的舔着。眼睛看着夏禾然,好像她舔的不是淫水,而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等全部舔干净,夏禾然说:“好,这些笔你拿到学校用它们写作业!” 白柯点点头。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不过白柯感到小穴里进去一股凉意。 其实夏禾然把笔都拿出来后,白柯那个骚穴被撑开一个拇指大的洞,一时半会合不上那种。里面红红的穴肉,被看的一清二楚。 夏禾然插进去一根手指,松松垮垮的。完全没有被包裹的感觉! “白柯,你的小穴被自己玩大了。我的手指都吸不住。贱不贱?” 白柯缓缓坐起身,紧张的看着夏禾然。 姐姐好不容易回家。而自己却不能满足姐姐,真是没用!她讨好的说:“姐姐,它会好的。一定会恢复好的。” 她想到姐姐很喜欢自己的乳房的。就用手托起自己的奶子说:“姐姐,你玩它吧!它是好的,很软的。” 说完就拉起夏禾然的手覆上自己的奶子。眼神中满是渴望。像是发情的狗。 夏禾然心中烦躁。抬起手在奶子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身体一颤,为难的说:“原来姐姐喜欢这样!” 她放下手,挺着自己的奶子,往夏禾然面前送。“姐姐,那你打我的贱奶子吧!” 夏禾然神情一暗。可以看出白柯又虐待自己的乳房了。上面有斑斑点点的指甲印,像是掐的。 白柯整个身体瘦的不成样子。像是一个陶瓷娃娃,碰一下就碎。就这样了,还求着别人弄她!而她的神情,像是一只狗,讨欢的母狗。 真是贱!看着白柯的样子,夏禾然都湿了。 她去衣柜里拿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白柯两个挺立的乳头上。最后还用手弹了弹。夹子上有铃铛就好了! 白柯乖乖的不动。虽然乳头刺疼,但她还是配合着夏禾然。她咬着嘴唇,羞耻的挺着腰。好让乳房更突出。 夏禾然一只手抱着白柯,在她的脖子上亲吻。另一只手伸到白柯下面。 一只手指...两只...三只,直到半个手掌进到小穴里,里面很温暖,滑滑的。 白柯死死的抱着夏禾然,“嗯...姐姐,疼!” 夏禾然像是哄诱,咬着白柯的耳朵。说:“乖,一会就好了。我想知道,你的小穴能吃下多少东西!” 白柯把头埋在夏禾然的肩膀。轻轻的嗯了一声。下体撕裂般疼,更本吃不下吧……会不会坏掉。从此什么都吸不住。 “姐姐…好了吗?” 夏禾然突然往里挤,整个手都进到小穴里。白柯疼的咬住夏禾然的肩膀。 她慢慢的在里面把手握成拳头。白柯浑身颤抖。眼泪一直流。“姐姐,不要……嗯...疼!” 夏禾然推开白柯,说:“贱狗,真厉害!” 小穴口的肉被撑成薄薄一片,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阴蒂更加凸起,红红的。碰一下,就能给白柯带去石十足的快感。 不过夏禾然不敢乱动,怕真的弄坏白柯下面。 白柯瘫在床上。赤裸这身体,奶头上夹着夹子。身下被塞入一个拳头。像是玩具一样,被人对待。 夏禾然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和之前一样要了她。白柯心甘情愿,只要是姐姐,什么都好! 她也不敢动,小穴胀胀的,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在咬。疼并有快感!想要姐姐动一下。 “姐姐,你动一下!” 夏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动一下,小穴好痒!” 夏禾然真是低估了白柯发骚的程度。这可是拳交。她受的了? 她缓缓把手抽出来。小穴被撑的更大了,淫水丝丝缕缕被拉出来。看情况很是糜烂。 白柯感觉小穴更加空虚了。姐姐是嫌弃她了吗?“姐姐,不做了吗?” 夏禾然擦着自己的手,白柯身体不行的!她说:“今天算了。” 白柯坐起身,去抱住夏禾然。犹豫的说:“我给姐姐舔吧!” 她也想要夏禾然。想亲她,亲她脖子,亲她的乳房,亲她的肚子。想要用手指进夏禾然。 但她怕夏禾然不让自己碰!也许她能做的就是舔姐姐的小穴了。 夏禾然一直是湿的。但她不想让白柯舔自己。那样主动权都在白柯手里。 要怎么办呢? 谈话/姐姐,我让你舒服! 白柯眼神热切,双臂紧紧环住她。双腿无法合上,跪在那里张开着,张着可怜兮兮的小穴,像是熟过头的水果。 她像是被强迫催熟的少女,有这不符合年龄的妩媚,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夏禾然。 夏禾然推开白柯,打算自己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不去关心那人眼中的泪,躲在浴室,把门锁上。 她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身体是热的。手下在自己的小穴里抽动,欲望犹如火山喷发。她一边厌恶自己控制不住被情事支配,一边在想着白柯的身体,到达了高潮。 自己又重蹈覆辙和白柯做了。而自己对她的欲望,那么明显和失控。 她打开淋浴,坐在地上,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背上烫出一片红,很疼,就当让自己清醒一些吧! 伤害白柯的自己,真的很无耻,也很糟糕。夏禾然抱着双腿,把头埋进去,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起雾的浴室,任何东西都是迷糊的,就像她和白柯的未来。 床上的白柯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心情逐渐沉了下去。她取下乳头上的夹子,慢慢挪到合适的位置,靠在床头,盖上被子。 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失落,让她第一次动摇。姐姐想要也许只是性,而自己竟然想要的是爱。 她劝告自己不要贪心了。自己只是姐姐的玩具,一个发泄情绪的玩具。做一只乖狗狗,狗狗是不能碰主人的,能得到的只是主人想要给的,不能主动去要什么。 白柯露出一个惨淡的笑,眼中没有一点光彩。 她掀开被子,用夏禾然上次买的湿巾擦着私密处。整个小穴很红,肿着的阴唇丰满的如多肉叶片,碰一下就很痛。 她不喜欢姐姐给的疼痛,但她能得到只有这些了。什么都好!她想着。 夏禾然从浴室出来,看见白柯张着腿擦自己下面。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种无助和悲伤。 她于心不忍,丢下白柯不管。走到床边拿着湿巾,要给白柯擦。那人抬头笑了一下,没有喜悦,只有脆弱。 夏禾然沉默的给白柯擦着下体。心里想着,没有下次了,之后无论白柯怎么样,自己都不会伤害她了。 “以后别这样了!” “怎么样?” 夏禾然起身皱眉看着白柯。那人好像真的没有听懂。她把散落在床上的笔收集起来,要丢掉,被白柯拦住。 白柯睁着疑惑的眼睛,抓着夏禾然的手腕。不确定的说:“这些……我还要用。” 夏禾然挣开她的手,把笔一把丢进垃圾桶。无奈道:“什么话你都当真呀!” “用莫名其妙的东西……会伤到自己的。” 说完,夏禾然就闭嘴了。说到伤害,自己给白柯的还少吗? 她神情不自然的去了自己卧室,收拾了一下床。再回到白柯房间时,那人从她进来,就一直盯着她。 床上一片狼藉,被单褶皱。还有一股情欲过后的味道。白柯乖乖的坐着,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夏禾然不忍心细看,二话不说的抱起白柯。说:“忍着点。” 那人很轻很轻,骨头硌手。让人想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白柯被抱着很不舒服,双腿合上后,阴唇摩擦一阵阵刺痛。她忍着不吭声。紧紧搂着夏禾然的脖子,整个身体往那人身上贴,想要汲取一些温暖。 头埋在夏禾然的胸口,白柯不由自主的咬着那人的衣服。隔着衣服往里咬,就能咬到夏禾然乳房上的肉了。白柯兴奋的闭上眼睛,深深吸着夏禾然的气息。 她不敢放肆,只是在夏禾然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水渍。 夏禾然把白柯抱到自己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要回去洗床单,见白柯盯着自己,好像在说,不要走。她解释了一声,“我去洗洗床单。不走。” 白柯露着半张脸,声音很小:“我等你。” 洗了床单,又换床单。忙活好的夏禾然,疲惫的回到房间。白柯露着眼睛看她。 和白柯好好谈谈吧!夏禾然坐在床边。思考片刻说:“白柯,我们……不该这样。你知道吗?” 白柯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能不知道呢?夏禾然这样想着。 床上的人直勾勾的看着她,说:“所以呢?姐姐。” “我之前说的话都不做数,你别当真。你有你的自由。不用做我的什么……” 白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姐姐不要我了?” 夏禾然慌张的说:“不是,我想过了。我们还可以……做爱做的事。但是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影响正常生活,社交!你有什么癖好,可以给我说,我帮你。” “对你也尽量温柔点。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夏禾然在浴室不知道做了多少心里准备,想过多少遍既然自己喜欢白柯,也和她上过很多次床。那就不要有压力了。 她和白柯没有未来,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要及时行乐。在荒唐过后,还是要回归现实的。 想开了的夏禾然,在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种失去白柯的感觉。 白柯像是不明白,沉默了很久。“我们只是床伴?” 夏禾然点点头。“你不用整个心思都在我身上,你可以交自己的朋友……” 白柯闭上眼,说:“我困了,姐姐。” 她显然不想和夏禾然讨论这些。但又不想惹得夏禾然不高兴。 “好,你睡吧!” 夏禾然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像是经历了长时间赛跑,累瘫在沙发上。 接下来的几周,夏禾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白柯,很像是一个姐姐的样子。 夏禾然不仅要给白柯上药,帮助她上厕所,端饭什么的……还要帮她完成作业。 她每天一放学就开始在白柯身边转来转去。不过看着白柯一天天变好,夏禾然也很有成就感。 白柯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安分到夏禾然觉得她换了一个人。不过她喜欢这样正常的白柯。 列车脱离了轨道,再也无法回正。只能保持看似还在原来路上的假象。 晚上,夏禾然先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悲哀的想,国庆节就放三天假……能不能举报学校? 白柯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她洗过澡,躺在夏禾然身边。偷偷去看那人的手机。夏禾然正和袁梦聊天。 夏禾然感觉到白柯的目光。关掉手机对着白柯说:“过了国庆,你就返校吧!” 白柯钻进被子里,点点头。熟练的把手搭在夏禾然的肚子上,下巴抵在夏禾然的肩膀。故意用嘴碰住夏禾然的脖子皮肤。 暧昧的说:“姐姐,我好了。” 夏禾然还沉浸在假期短暂的悲愤中。脖子有点痒,她推开白柯。不以为意的说:“好了,就该上学了。高兴吗?” 白柯又缠上啦,说:“姐姐,我说我们很久没有做了。今天可以吗?” 夏禾然现在没有什么兴致……对于白柯的直白,见怪不怪了。 “我很累今天。你知道的。” 说到这,夏禾然就无语。袁梦家的水管漏水了,她家成了鱼塘了。大呼小叫的把自己喊过去,帮她排水。腰都累断了。 也许是这么多天夏禾然对白柯太好了。让她兴起一丝希望。 她尽量缠绵的抱住夏禾然,在她耳边说:“姐姐,你可以不动的!我让你舒服。” 今天夏禾然也是懒得动,白柯表现还挺正常。也不是不可以让她主动。她轻轻嗯了声。 白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兴奋的去亲吻夏禾然的嘴。 和姐姐磨穴/每天都要和姐姐做爱 白柯接吻的动作很轻,克制着情绪。舌头灵活的撬开夏禾然的牙,舌与舌交缠。循序渐进地用舌头描绘夏禾然的牙齿的形状。俩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发出声音。 双手从探进夏禾然的睡衣,揉捏着乳房,时不时照顾一下乳头。 她情不自禁的起身,双手撑在夏禾然身旁,一条腿抵在那人两腿之间。头发扫过夏禾然的脸庞,压在夏禾然身上。 姐姐不喜欢过多的挑逗,白柯还记得。 她低头含住夏禾然脖子上的肉,用舌头细细舔舐。受到刺激的夏禾然,配合的扬起脖子。以便白柯更好的亲吻。 白柯大胆的吸允着脖子上的肉,留下一个红痕。抬头看夏禾然,那人没有什么反应。她故技重施,又留下几个。 夏禾然知道白柯做什么,就当小小的放纵一下白柯吧。她闭上眼,伸手抚摸着白柯的长发。语气中有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好了!别弄了。” 白柯听话的俯身去亲吻夏禾然的锁骨,乳房…… 修剪的整齐的手指划过夏禾然的小腹,穿到杂乱的毛毛,碰到敏感的阴蒂。在她的刺激下,小小的豆子滑滑的,充血变大。 夏禾然紧绷身体,下意识的夹腿,颤抖一下。搂着白柯的脖子轻喘。 白柯跪在夏禾然腿间,细细打量着她的小穴。小小的阴蒂从阴唇中探出头,粉嫩粉嫩的。掰开穴口,蠕动着挤出丝丝淫水。 想再尝尝姐姐的味道! 她伸出舌头,顺着穴缝把淫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在阴蒂停留片刻,含在嘴里吞吐着。 夏禾然舒服的挺着腰把小穴往前送。她紧紧攥着着床单,太过用力,手背的筋凸起。一直压抑着喘息,在白柯舔阴蒂的时候,忍不住发出声音:啊……! 白柯抓住机会,在她挺起的臀部时,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让自己的嘴紧紧贴着那处温暖的,诚实的小穴。卖力的舔弄着! 不知道喝进去多少蜜液,白柯脸上泛着水光。甚至顺着下巴流到脖颈。 夏禾然被白柯的柔软的舌头舔的很舒服,能清楚的感觉到,舌头拂过小穴的每个地方。快感一层层的累积。终于要达到顶峰的感觉,她抑制不住的小腹抽动,好难承受。 “嗯……快了……白柯……不要了。” 她的脸被情欲渲染出潮红,张嘴粗重的喘息着。颤抖着身体,瘫在床上,快感吞没了她。原来在下面,也很累。 白柯放开被她咬着的阴蒂。温柔的舔去夏禾然泄出的淫水,如小猫喝水一样,卷曲着舌头。小心不去碰更加敏感的穴和阴蒂。 高潮后的抚慰清理,很好的讨好到了夏禾然。 白柯起身趴在夏禾然的胸口,感受着她砰砰的心跳。她腿间流出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大腿。很想被姐姐摸摸。她张开腿,在夏禾然大腿上摩擦着。可怜兮兮的说:“姐姐,我下面难受。” 夏禾然难得在白柯趴上来的时候,温情的抚摸她光洁的背部。身上细密的汗珠,清晰可见。 身上那人在自己大腿上做着羞人的动作。滑腻,炙热的小穴烫的夏禾然又起了反应。要节制,夏禾然这样想着。拒绝道:“够了,该睡觉了。” 说完要推开白柯,那人倔强的不起开。 白柯死死趴在夏禾然身上。小穴好痒,好想让姐姐摸。闷闷的说:“姐姐,用完我,就推开吗?” 她抬头盯着夏禾然,眼中带着委屈。 夏禾然受不了她这样,好像自己推开她,她就会伤心死。她语气委婉的说:“我不是那意思。那你起来,我帮你。” 她翻身要把白柯压在身下,帮她解决需求不急不躁,没有一点进入情欲的样子。和之前她上白柯时的急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要白柯不勾她,好好听话。夏禾然是能把持住自己,不去伤到她的。 白柯还是不肯,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说不怕是假的。她担心姐姐和之前一样会粗暴的对自己。她喜欢和姐姐亲密,不代表不疼…… 也许是这几天俩人的氛围太好了,她说出自己的诉求:“姐姐,我自己动,可以吗?” 夏禾然不太明白,她怎么自己动,坐在自己手指上?她问:“你要怎么做?” 白柯的脸红了个透。紧张的附夏禾然耳边说:“和姐姐磨穴可以吗?” 这句话好像很烫耳朵,好热,耳尖都红了。夏禾然羞耻的别过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不知道回答什么!她闭上眼回答:“你不用说出来的。想做什么就做。” 害羞的姐姐,好可爱!白柯用手指挑拨着夏禾然头发。在她侧脸像小鸡啄米一样亲着。 “姐姐,你害羞了?” “姐姐,我舔的舒服吗?” “姐姐,夏禾然,禾然……我喜欢你!” 白柯像是自言自语的告白着,声音婉转软糯,带点小小的委屈。 夏禾然被她磨的没有任何脾气,甚至有些心酸。白柯能有多喜欢自己? 她正过头,用手心捂住白柯的嘴,和她对视着。那双闪亮的眼睛,里面真切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 夏禾然这一刻很慌,紧张,担忧……她怕白柯是认真的。可嘴上依旧嫌弃的说:“好了,再不做,我就要睡着了。” 白柯听她这样说,就打起精神起身,分开双腿,渐渐的用自己的小穴靠近夏禾然的小穴。 她屏住呼吸,在两个小穴贴近时,视觉和触感的刺激让白柯的淫水流的更欢。甚至打湿了俩人的阴毛。 穴肉相贴,她缓慢挺动腰肢,臀部紧绷,做着前后运动。俩人的阴蒂,东倒西歪的厮磨。淫水在俩穴之间拉丝,滴落。 她撑着身体,目光停在夏禾然脸色,不愿错过她任何表情。喘息着问:“嗯……姐姐,嗯……舒服吗?” 夏禾然抓着枕头,腰部拱起。一阵阵快感涌上她的大脑,舒服到想要逃开。“别说话,嗯……!继续……嗯动!” 白柯加快磨擦的速度,要给姐姐更多的快乐!同样的快感也反馈到她身上。 俩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都没有要到的感觉,白柯已经体力不支,下身勉强蹭着夏禾然的小穴。 感觉到白柯的动作渐渐停下。夏禾然欲求不满的起身。见白柯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就接替了白柯的“工作”。 她抱起白柯的腿,在小腿上亲吻着。再次把私密处紧贴,透明的具有润滑作用的液体被挤出,流到俩人大腿根。 夏禾然缓慢的做着提臀运动,再慢慢加快速度。快感再次重启。四片阴唇亲密接触着,被挤压的变形。 白柯惊讶夏禾然怎么主动起来了。不容她多想,就掉入了情欲……粘腻的下体,越来越热。特别是敏感的阴蒂被挤到,引得她浑身抖动。 整个身体,随着夏禾然的动作,上下颤动。胸前的乳房,也波澜起伏。她于事无补的求着:“慢点……嗯……姐姐……啊!” 夏禾然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奋力的扭动腰肢。白柯的呻吟,在她听来很是动人。 她腰酸到极限的时候,俩人到达了高潮。 夏禾然喘着粗气,失去力气倒在床上。长长的呻吟一声:“啊………!” 白柯更是失神的只剩下生理上的抽动,眼角流着泪。敏感到再碰一下她的阴蒂,就能再次高潮。 夏禾然放开白柯的腿,躺在床上。俩人私密处分开些许缝隙,中间的一丝丝爱液不肯断开。 白柯回过神,爬起来再次趴在夏禾然身上。柔弱到像没有骨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说:“姐姐,好舒服!你那里好热。” 夏禾然腰酸过后,就是疼了,不爽的说:“白柯,说好让我舒服的?体力这么差,都不能让我高潮!真没用。” 白柯有些紧张,不断亲吻夏禾然的下巴。讨好的说:“姐姐,你很厉害。” 夏禾然突然翻身,捏着白柯的乳房,认真的说:“那你还想见识见识吗?” 被她这么一弄,白柯好像又来了感觉。羞涩的点头。只要姐姐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夏禾然忍着腰疼,从白柯身上撤下来。说:“清理一下,睡觉了!” 白柯乖乖听话。今天够了,以后每天缠着姐姐做一次就好!她这样想着。 夏禾然拿着湿巾,随意的擦了下下面,就盖上被子看手机。她是不会给白柯说,她腰疼的。 而白柯对于下面的清理相对仔细多了,连毛毛都打理通顺。 夏禾然见她一直背着自己低头擦着小穴,瘦弱的后背,脊柱凸起。想到刚才白柯的胯骨硌的她挺疼。暗暗的想着,如何让白柯长点肉。 像是感觉到夏禾然的目光,白柯转过头对她一笑。自然的钻进被窝,依靠在她身上。眼睛闪亮,对着她说:“姐姐,今天我好高兴。” 姐姐今天没有把自己弄疼,还很舒服。 夏禾然轻轻嗯了声,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微弱亮光的房间,白柯侧躺,手搭在夏禾然肚子上。嘴巴在夏禾然脖子边,开口说:“姐姐,我们以后能每天都做爱吗?” 夏禾然习惯了她的口无遮拦。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想再次给她解释,不要把这种话随意说出口。特别是两人清醒的时候。 她只是轻轻的嗯了声。闻着白柯身上的味道渐渐睡去。 危机感 到了开学的前一天晚上,白柯依旧缠着夏禾然做爱,结果就是俩人都没有精神,没吃早饭就上学了。 清晨,夏禾然顶着凌乱的头发,风风火火的骑电动车带着白柯穿插在人群中。 清晨凉风吹在脸上,让人无比清醒。后座的人紧紧搂住她的腰,脸靠在她的背上,后背暖乎乎一片。 此时她和白柯的姿势肯定很亲密,在满是路人的街道,夏禾然感觉人们的目光刺眼,好像能看透她和白柯。 自从和白柯发生关系后,她害怕被别人知道,知道她是个和妹妹乱伦的家伙,特别是置身人群中。 “别靠我这么紧,不舒服。”语气不耐烦。 自己就是个个胆小鬼,只会欺负听话的妹妹吧。 “哦!” 白柯松开手臂,攥着她两边的衣服,抬头看着夏禾然的头发随风飘散,多希望这一路都走不到头。 停车时,白柯乖巧的等着夏禾然,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爱意,姐姐肯带着自己上学了。 夏禾然看见白柯那赤裸的眼神,又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同学,没人注意到她们,还是心虚的说:“在学校,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说完,她丢下白柯快步走向学校大门。 白柯满眼失望,姐姐果然在床上最“喜欢”自己。 教室里。 袁梦来的很早,愁眉苦脸的在一张一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试卷,发现漏写了两张。 这时夏禾然走进来,她连忙招手。 “唉,你作业写完了吗?让我抄抄。” 夏禾然放下书包,坐到座位上,不在意的说:“手机不能搜题吗?你还写不完?” 她的书包被袁梦拉开,找出试卷抄了起。那人大大咧咧道:”“那答案太标准了,不真实。” 袁梦一遍抄作业,一边向白柯的空位上看,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一件事,我听朋友说,那个李辰轩想要给白柯表白,不过白柯不是请假了吗?应该是没约到人。” “还说在手机表白,觉得不真诚,一定当面表面心意什么……” 她抄完一页,翻过面,又继续道,“估计白柯回来,他就要表白了。我真好奇,白柯会不会答应!” “她会答应吧,李辰轩对她这么好。要是还是吊着人家……啧啧!”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夏禾然只在意那句她会答应,表情逐渐冷了下来,提出疑问:“你会因为一个人对你好,而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不呢?长得帅,人好,傻子才会拒绝。” 对于恋爱观,夏禾然和袁梦这个直女聊不到一起。那白柯是怎么想的? 夏禾然有了一丝危机感。白柯对李辰轩挺冷淡的,不需要担心,但还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盯上不舒服的感觉。 “她不会答应的。”夏禾然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也没有拒绝过!” 袁梦满意的看着抄好作业,如参透一切的说:“不拒绝等于给希望,不一定喜欢那个人,但享受会对方的付出,这种人就是渣女。” 是呀,白柯如果明确拒绝过,李辰轩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一再接近。一起没觉得,现在一想,李辰轩几乎每天都出现在白柯身边,嘘寒问暖的。 心中正烦躁,一瓶牛奶和面包放到她桌子上,白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对她笑了笑:“给你。” 早餐没有吃饭就上学了,不像在家不吃可以撑到中午,上课很费精力的。 袁梦看着她俩,一副吃瓜的表情,觉察到一丝猫腻的样子。 夏禾然冷眼盯着白柯,余光瞥见教室门口有个身影——李辰轩,那人探头寻找着什么,看到白柯后高兴地离开了。 说不定东西就是他买给白柯的,不然怎么只有一份。 她语气不耐烦地说:“拿走,我不要。” 讨厌的眼神与态度让白柯想到之前,夏禾然也是这样拒绝她的,一股委屈涌上来,说:“我自己买的。” 她这样解释,等于承认了之前的东西脏,眼泪不争气的在眼中打转,好像夏禾然不要,她就要哭。 夏禾然还是心软了,语气放缓解释道:“我不饿。你拿走吧!” 说完,起身拿起水杯去接水,像是逃避,不想看白柯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昨天姐姐还温柔的要着自己,今天就这样了,兜兜转转俩人的关系在原地踏步吗?失落的心情,明明体会过千千万万遍,这一次尤为强烈。 白柯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抹了抹眼泪,把东西掂起,还没回到座位,就听见有人喊她。 “白柯。” 她走到门口,挤出一个笑对李辰轩说:“怎么了?” 男孩高大的身躯遮住阳光,站在她面前,显得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询问。 “中午你回家吗?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站在阴影下的白柯,低头看不清表情。过了许久,她开口:“好。” 李辰轩激动的脸红起来,语调轻快,音量放大:“那放学等你。” 他的样子像白柯已经答应做他女朋友一样,恨不得让所以人都知道,她答应和他吃饭了。 在白柯这里他得到的只有有分寸的回应,和礼貌的拒绝,这是第一次,俩人有了进展。 白柯其实并不讨厌李辰轩,因为在他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执拗,卑微,谨慎…… 这样的喜欢是不对的,可没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得不到永远骚动。姐姐,我的喜欢是否太容易得到,你有恃无恐呢? 是自己太笨了,还是一直被感情蒙蔽。爱人之前,先爱自己。 “这个给你。” 她把手里的早餐递给李辰轩,那人高兴的接过去。有几个人八卦的望着他们,男孩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那我走了。”他一步三回头的进到隔壁教室。 这一幕被接水回来的夏禾然看到,她的指尖因为用力的抓握水杯泛白,脸上隐忍着怒气。 她坐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袁梦叽叽喳喳的和别人讲话,同学来回打闹,这周围的一切都被她屏蔽,心情实在差极了。 白柯转身进教室,没有理会夏禾然充满愤怒的眼神。自顾坐在座位,看快上课了,就拿起课本背书。 这段时间没有上学,说不影响成绩是假的,多多少少没有之前轻松。 被漠视的夏禾然更加恼怒,这股怒气又无处发泄,只好自己无声的消化。 没察觉到她心情的袁梦回头悄悄对她说:“有件事我想说一下,不过怕你生气。” “那就不要说。” “别呀,你不觉得白柯喜欢你吗?” “不觉得,我不搞同性恋,特别是和她。” 她赶紧撇清自己,害怕被袁梦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喜欢女生倒没什么,就是……她和白柯到底是姐妹,有多少人能接受? 不明真相的人,戳着夏禾然的疼点说说:“我就这么一说。你看到了吗?她把早餐又给了那个男的,一夫一妻制给她玩明白了。” 夏禾然都要气懵了,语气不善的说:“她的事别扯我身上。” “好的!”袁梦一脸懵逼,也不知道那惹到她了,大概是夏禾真的很讨厌白柯吧。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响起此起彼伏响的读书声,夏禾然拿着一本语文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同样看不进书的还有白柯,她听到俩人的对话,原本平静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很难过。 一上午俩人很是难熬。 在快放学的间隙,白柯和夏禾然给写了个纸条,飘逸的写着放学不回家了几个字。 以为白柯会放下姿态示好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她把纸条捏成团,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折磨白柯了。 盯着钟表,3,2,1!放学铃准时响起。她快速站到白柯身旁,挡住她的去路,质问道:“你要去哪?” 中午白柯都是和她回家吃的,如果要和同学去吃,提前会说,一上午她都没有听见她和别人讨论中午吃饭的事,那大概就是去和李辰轩吃。 孤男寡女的,单独吃饭意味着什么,不就是互有好感,谈恋爱的前奏。 白柯默默收拾着课本,不在意她呛人的语气。解释说:“我和别人有约。” “那个姓李的?” “嗯!” 她越是回答的淡然,夏禾然越生气。可她有什么立场阻止白柯呢?冷静片刻,说了句好,让开路让白柯走出去。 李辰轩早就在门口等着,期待的看着白柯出来,还对夏禾然友善的笑了一下,之后并肩走出了她的视线。 “啧啧,我明白了,你喜欢李辰轩。”一旁看戏的袁梦不合时宜的开口。 “喜欢你个头,走,去吃饭。” “你不回家了?” “去不去呀?请你。” “去。” (坑了几个月,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可以冒个泡吗?好有个动力。 阴暗的想法/维护 sℯxīāòsнū.©ò㎡ 吵闹的学校餐厅,三三两两的人结伴,一排窗口,各式各样的菜肴吸引着同学的胃口。 李辰轩沉浸喜悦中,拿出饭卡要给白柯刷饭,询问道:“你吃什么?” “鸡肉盖饭吧。” 她随口说了个菜,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那排队的人少些。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后排着队,很快轮到他们,李辰轩率先把饭卡贴上付钱,“两份鸡肉盖饭。” 他端着两份饭,找个位置坐下和白柯面对面坐下。 不远处,夏禾然随便买了份面,一边吃,一边盯着白柯他俩。 袁梦嘴里叼着面条,心里哭死了,感觉被骗,原以为夏禾然会带她去店里吃,又见她心不在焉的。 “看什么呢?” 她向夏禾然看的地方瞅了瞅,怪不得,白柯和李辰轩坐在那一边吃饭,像是一对情侣。ρö⒅Т𝖊.cöм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ρö⒅Т𝖊.cöм閲dμ “别给你说,你真喜欢李辰轩。” 夏禾然是很信任袁梦的,可要是给她说了自己的事……她会信吗? “没有的事,吃饭吧。” 她不想说就不说吧,每个人都有奇奇怪怪的脑回路,袁梦陪着夏禾然“监视”起了白柯他俩。 没有丝毫察觉的俩人,安静的吃这着饭。李辰轩吃了两口米,开口说:“你是生病了吗?请假。” “嗯。” 想问什么病,感觉不礼貌,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又想问为什么不回他信息,又觉得感觉尴尬。他欲言又止,发现俩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白柯见状放下筷子,抬头却看见李辰轩嘴角粘上了米粒,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笑,不似刚才严肃。语气也柔和起来,指了指自己右边的嘴巴。 “嘴角有东西。” 李辰轩用手指点下米粒,放到嘴里。腼腆对我笑着。“没注意到。” 俩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他也有勇气把今天的目的说出来。 “我今天不只是请你吃饭,”说着说用筷子戳着鸡肉,下定决心说:”“我喜欢你。” 说完,他忐忑着回避着白柯的眼神,样子十分紧张。 白柯没有少女被表白的害羞,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淡定回应:“我知道。” 他一不做二不休,颤抖着说,说出那个会被拒绝的请求,无论结果怎么样,至少争取过。“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白柯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米,轻柔的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女生。” 设想过会被拒绝,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李辰轩长久的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呀。那我知道了。” 他以为自己坚持就能打动她,根本就努力错了方向。白柯会喜欢一个怎样的人呢? “那你喜欢的人?” 白柯露出苦涩的笑,面前的饭彻底食之无味。“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不喜欢我。” “啊,有人会不喜欢你,她太没品了。” 他用夸张的语气缓和气氛。 自己的难堪,自己的卑微,自己的放荡,一览无遗的都被夏禾然看过,根本换不来喜欢。 “你还吃吗?我饱了。”她转移话题,潜台词是不想吃了,走吧。 李辰轩快速扒拉了几口,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站起身示意白柯可以走了。 另一边,夏禾然恨不得自己长一对顺风耳,窥探一下俩人说了什么。又见他们要走,也麻利的跟上去。 在认真扒饭的袁梦,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匆匆的跟在夏禾然后面,骂骂咧咧的:“哎呀,这顿饭吃的真憋屈。” 四个人先后出了餐厅,阳光明亮。 白柯走的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扭头对李辰轩说:“在这分开吧。” 少女站在阳光下,这一刻变得疏离不可接近。 怕是这一别就没什么理由再缠着白柯了。李辰轩不死心:“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白柯为难,“还是算了吧,你应该明白。” “抱一个!” 李辰轩坦诚的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结局不算好,但没有狗血收场,还行。 刚想拒绝,白柯瞥见了夏禾然,那人在不远处站着,很显然在看她。她改了主意。 “嗯!” 下一秒就被一个宽大的怀抱包裹,属于男性的气息很强势,让她感到抵触,僵直身体接受着这个拥抱。 “谢谢你。” 说完,李辰轩看似洒脱的离开,转身后脸上充满伤感。 白柯再望向之前的方向,发现夏禾然不见了,她失望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姐姐为什么不愤怒地过来宣告自己是她的? 而走掉的夏禾然丢下袁梦,此时在长椅坐着。她既愤怒又无力,自己原来对白柯的占有欲这么强烈,强烈到想上去分开那俩人,狠狠的给那个男的警告,再把白柯囚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自己有什么立场呢?白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这是自己亲口说的。理智让她忍了下来。 她闭着眼,感受阳光打在身上的温暖,在明媚的阳光下,一切阴暗的想法都是可耻的。 回到教室,白柯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眉眼低垂,温习着学过的知识点。 一个身影从她身边走过,她下意识抬头。是夏禾然,那人浑身散发着不高兴三个字,但没有理会她,真的不在意自己吗? 可之前不就这样吗?只是和原先一样,有什么好不满的。 而夏禾然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她坐在白柯身后,像看要逃跑的猎物,猎人竟有些没把握再抓住。准确说,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狩猎。 心思各异的俩人,度过一个漫长的一天。 直到夜色笼罩,月亮升起。苦逼的高中生活跃起来,充满生气,各自收拾书包,回家的,回宿舍的打打闹闹。 可白柯紧绷一天的心情,更加紧张了。她慢吞吞地收起笔,听着后面的动静。她不知道夏禾然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家,是不理自己,还是不顾一切的折腾自己?无论哪种,她都不想要,她要的,夏禾然不愿意给。 夏禾然潦草地把书塞进课桌,她的气消下去很多,窗外零零星星的灯光,照不亮所有黑暗,要不要带着白柯回去? 一声惊呼,“哎呀!没事吧?” 女生抱歉地察看白柯的手,细白的手指泛红,上面有些泥土印,好在没有破皮。 白柯从女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表情不算好,表示没有大碍。刚才她的笔掉了弯腰去捡,不巧被路过的女生踩到,要怪就怪自己太心不在焉了。 女生不管那么多,她说没事就没事,抬腿就要走,身后响起一声责备。 “不长眼呀?”这话是夏禾然说的,她一脸不耐的看着那个女生。她承认看不得白柯受伤……还有白柯也太好说话了吧! 女生被旁人骂,恼羞成怒转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管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我也管。希望下次带上你的眼睛再走路,对了,对不起不会说呀?” 这下夏禾然单纯的想发泄一下今天憋在心里的气,声音极大,没走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 女生被说的脸红,不情愿的道歉,又对夏禾然说:“你有病吧!”不等夏禾然回应她就大步走出教室。 白柯夹在中间,听夏禾然维护她,心中的泛起暖意,忧愁逐渐化开。姐姐还在意自己的,不是吗? “走吧!” 既然这样了,那就带着她吧,谁让她手受伤了。夏禾然从白柯身边走过,留下这句话。 白柯眼中闪烁着光,脚步轻快的跟上去。 花洒插入h/死心 深秋的夜晚,格外清冷,风吹拂在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路灯下俩人的影子被拉长,前面那人突然停下。 “手,给我看看!” “没事的。” 白柯随即把手揣进口袋,原先刺疼发热,现在好多了,她暗指搓着手指。 听到这句话,那人缓和的脸,瞬间沉下来,转身就走。留下迷茫的白柯,她低头跟在夏禾然身后,一颗心又悬了上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让夏禾然担心。 一路无言,白柯害怕的感觉到,夏禾然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随时爆发。 回到家,夏禾然打开门,把白柯拉进去抵在关上的门上,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张柔软的唇。 “唔~” 白柯被迫承受深吻,牙关失守,舌头伸进去掠取着她的津液,不消片刻就沉溺在姐姐的热吻中,甚至忘记呼吸,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丝,迷乱色情。 很想把白柯吃掉,融进自己的身体。夏禾然用力地吻着,双手揽住白柯纤弱的腰肢,探进宽大的校服里,抚摸她细滑的皮肤。 冰凉的手掌,与温柔的肌肤接触,引得白柯身体一颤湿了。她眼神迷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夏禾然却在这时与她分开,眼神清醒,直直地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勾起嘴角,带着一丝狡黠。 下面的手滑到白柯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擦几下手指便被沾湿,像是得意一般,在白柯耳边轻笑。 “湿了,呵!” 白柯期待着夏禾然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忘记危险的小动物,单纯认真,“嗯~要我,姐姐。”说着用耳朵去蹭在她耳边夏禾然的嘴唇。 “好!” 剥开内裤,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机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去,指甲故意划过娇嫩的穴壁。 白柯咬着嘴唇闷声呻吟,疼的她眼睛被逼出眼泪,双腿酸软忍着没有夹住,方便夏禾然进入。 看她表情一定不好受,夏禾然不再忍心,手指没有动。轻声询问:“疼吗?” “不……疼!姐姐继续。” 可真嘴硬。夏禾然的手指没有抽动,而是弯曲扣弄里面的软肉,指甲顶着湿滑的穴壁,有种要扣出血的狠劲。 白柯紧紧抱着她的脖子,浑身颤抖,呜咽的哭了,双腿发抖,要疼的失去力气。 “疼吗?”语气更加冷酷。 “嗯……不……” 她不想让姐姐再不高兴,弄坏她也没关系。可真的没关系吗?她怎么心也跟着疼起来。 实在不忍心,夏禾然抽出手指,下面啵的一声,很是羞人,淫水沾满整个手掌,全部都被涂到白柯的平坦的肚子上。 “白柯,疼就疼,有事就是有事!不要嘴硬,要不然,我会把你……干死的。” 她贴心的给白柯整理好衣服,转身就去浴室放洗澡水。要好好给白柯洗个澡。 失去支撑的白柯瘫坐在地上,下面火辣辣的疼。她听出来了夏禾然话语中的意有所指。姐姐生气的点,可真奇怪,猜不透。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波动,在笑,表情如被碾碎的花朵糜烂。自己是什么呢?一只白天丢掉,晚上再捡起来惩罚的狗吗?还是那种给点骨头,就摇尾巴的狗。 这一次她为自己哭。 “过来洗澡。” 夏禾然放好洗澡水,在浴室喊白柯。 听到喊声,白柯回过神,听话的起身走到浴室,便见到浑身赤裸的夏禾然,少女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透露着青涩和美好。 白柯低头不去看,因为她已经脸红,自己对姐姐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无论哪方面。 她在害羞吗?夏禾然关好浴室门,吩咐道:“脱衣服,我给你洗。” 下意识拒绝的话被白柯咽下去,不该拒绝的,那样夏禾然会生气,她有预感! 几下白柯就把衣服脱的干净,赤条条的站在夏禾然身前。她的身体瘦弱,骨头明显,手臂上还有条条疤痕,按说并不讨喜。 可她同样有漂亮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丝毫没有下垂,浑圆挺立的乳房,可可爱爱,特别是下面容易出水,花穴还粉嫩。 夏禾然眼神如俩人的身体一样赤裸,在她眼里,看不到白柯的缺点,满眼都是优点。她把白柯抱紧怀里,盯着那人受惊的眼睛。 “吻我。”口气不容拒绝。 这次的吻绵长而轻柔,欲火野蛮生长,俩人都动情的沉浸在其中。 夏禾然紧紧搂着白柯的腰肢,嘴里品尝着白柯的滋味。内心被极大的满足,她可以和白柯赤裸相拥,深情的接吻,以及做爱,其他人算什么!而白柯只会,也只能和她这样! 一吻结束,夏禾然揉着白柯的头,极其感性的说:“白柯,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只和我拥抱,接吻,做爱! 白柯被勾起的心动,慢慢消散,那朵花再次破败不堪。她眼中充满迷茫,一直这样?哪样?当姐姐的狗?还是玩具?床伴?秘密情人?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答案是没有。 她要姐姐爱她,每时每刻回应她,光明正大的,像普通情侣一样,为什么得不到呢? “我不要!”她摇着头回答,声音坚定而决绝。一直那样,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得不到爱吗? 不要?白柯她不愿意。夏禾然从喜悦的情欲中坠入失落的深渊。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夏禾然脑海中想到拥抱白柯那个人,让她感到恶心一张脸。是因为他吧!白柯不愿意。难道白柯答应他的表白了,这个念头是她不敢去想和不相信的。 她把情绪不稳的白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急于一个答案,一字一句的问:“白柯,你和姓李的现在什么关系?” 白柯自我唾弃着,自己真是贱狗,竟然觉得夏禾然在吃醋!不由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夏禾然,你吃醋了?” 这句反问,像是在嘲笑夏禾然,又像是承认了什么。她又自以为是的默认,他俩肯定有什么亲密关系。 白柯这么的重……欲!脑海中浮现出白柯和另一个人……不可以! 她几乎要被自己的想法逼的窒息。身前就是白柯,而且是赤裸的,在夏禾然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爱和欲已经分不清了,她只想证明白柯是她的,是她能紧紧握在手中的……她喜欢的人。 不顾白柯的挣扎,堵上那人的嘴,齿舌碰撞,一股血腥蔓延,除了疼,还是疼。 像是报复,发狠的咬住白柯的脖颈,牙齿嵌入肉里,双手握住乳房,捏着乳头扯拽。 白柯挣扎片刻,便认命地承受着夏禾然给她的一切,最后一次堕落吧。 她开始回应,拉着夏禾然的手,插进自己干涸的小穴,艰难进出,又涩又疼,“嗯~” “贱货!” “你喜欢贱货吗?” 夏禾然嘲讽她时,心中带着不快,听到她的回答,彻底没了理智。她能轻易的向自己张开腿,那向别人呢? 把她做坏,不能去勾引其他人。 白柯被丢在地上,膝盖先着地,她吃疼的闷哼,随后又被压住不能起身,趴跪在地上。 “我当然喜欢贱货了,特别是能吃进淋浴头贱货。” 夏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淋浴花洒拧下来,她拿着在白柯眼前晃了晃。花洒直径有手掌那怎么大,上面还有凸起的出水孔。 惊恐侵袭白柯全身,声音颤抖:“不要,姐姐!” 跪着要逃,却被夏禾然环住腰拉了回来,动弹不得。耳边响起如恶魔的低语,“我会轻轻的,帮助你吃进去的。” 夏禾然把花洒抵到白柯的穴口,缓缓往里推,没有丝毫进展。她就用手指抽插,先是一根,两个,三个……慢慢的穴口湿润,阴道扩展开来,粉嫩的唇,被操得嫣红。 再次尝试竖着插入花洒,明显能往里滑入了,一点点地进入没入穴中,穴口被撑成花洒的形状。 白柯的求饶和哭声,被夏禾然充耳不闻,疼,才会长记性。她兴奋的盯着白柯的私密处,阴唇和穴口撑大,边缘的肉撑成透明的一层皮。 没想到小小的不如手指甲大的穴口,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会坏掉吗?变成没用的穴,松松垮垮,让人提不起兴趣。 身下不仅撕裂的疼,还如火烧一般难受。能感受到花洒在里面的形状,和凸起出水孔艰难的摩擦穴肉。 白柯浑身紧绷,腿还是不停的打颤。汗珠被疼痛逼出来,额头一片冷汗,而眼泪已经流干,呻吟的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肉体的疼痛如果可以触及灵魂,那白柯觉得她的疼到了这种程度,恨不得抛去带来痛苦的肉体,灵魂独自解脱。 自己为什么不晕倒呢?清醒的承受这难以形容的疼痛。 “唔……” 吃进去大头后,后面的把手那里也不容易,好在推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夏禾然更加恶趣味的重新拧上管子,管子从穴口直通到把手。 夏禾然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一个清纯女孩,穴里插着花洒,被限制行动。她脸上的笑偏执至极,像是换了个人,一点没有心疼白柯的感觉。 她出了浴室,拿来手机拍照,把柄越多,白柯就越不能离开她! 跪在那的白柯在不敢动,整个身体泛着红,可怜唧唧的,眼尾猩红,一双薄唇咬出血,眼中是绝望,是死心。 穴里的异物感非常强烈,一动几乎要疼晕过去,可见夏禾然拿来手机,白柯瞬间忘记了疼,伸手要去抢夺,激动的说:“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留个纪念。” “可以不拍吗?姐姐!”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想用这种方式让夏禾然心软。她不会心软的,不明白吗? “又不是没拍过。”夏禾然如是说,语气嫌弃。又绕有趣味的开口:“白柯,现在我困了,要去睡觉。你是这样过一夜,我给你弄出来,还是你自己现在拔出来?” 这是逼着白柯自己弄…… 白柯没有说话,脸上的破碎凝聚成倔强。她不去看夏禾然戏谑的表情,看着她,自己会更绝望。 姐姐这么冷静,也许是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以前事后对自己的那点关心,那些看似真诚的话语,都是装出来的。自己真傻。 姐姐,喜欢你究竟值不值得?白柯的心,裂了一道缝,那满载的爱意,一点点的漏出去。 她闭上眼,手伸到自己下面,咬着牙,慢慢往外扯花洒,好疼……长痛不如短痛,她深吸一口气,她用力往外拔,整个拔出。 结果是白柯脸色惨白,疼晕了过去,赤裸地趴在冰冷的地上。下面可怜又娇弱的穴肿大,淫水和血缓缓流出。 双重人格/贱狗 浴缸里的水逐渐失去温度,没人记得过去多久。 夏禾然坐在地上,盯着晕过去的白柯,眼神从狠厉化为成平静,突然像发疯一样,紧紧抱起白柯,嘴里低语着:“对不起。” “这是她活该!” “不是的。”她大吼着,驱赶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声音。 滚烫的泪水落在白柯脸上,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将伤害蒸发不见。 白柯被抱起的身体冰凉,瘫软在夏禾然怀里,如果不是鼻息平稳,简直像一个死人。 “白柯,你醒醒!” “醒醒……对不起!” 哭泣的人,声音哽咽,颤抖地抚摸着白柯的脸。意识到什么,她赶紧查看白柯下面,穴口的撕裂清晰可见,阴唇鼓鼓的,明显肿大。 这得有多痛,不同于之前的塞入异物,这次已经超出小穴延展极限,没有循序渐进的扩张,强行破开,妥妥的虐待,和情爱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这自己做的吗?像有另一个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阴暗的念头付之于行动。 她不忍再看,小心翼翼地把白柯抱到床上,妹妹的重量还是那样轻,当觉得不可以轻到可以肆意伤害。 “为什么不可以?妹妹太贱了,怎么玩弄都行。不是说喜欢你吗?这该是她要承受的。” 夏禾然脑海中那可怕的声音又响起,她惊恐地抱着头,她又回来了。 “你滚呀!” “我滚?我们要做的是让白柯身边的人都滚。” “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只好把妹妹囚禁起来了。” “你别想这样做。” “可是妹妹好像喜欢你粗暴的对待她,你想想她迷乱的神情,多诱人。” “闭嘴。” 夏禾然抱着头哭泣,那个可怕的恶魔又出现了,早就出现了,只是自己选择忽略,一次次伤害白柯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总有一天,她会受自己蛊惑,把妹妹囚禁在家里或者杀了她。 白柯虚弱的身体,就在夏禾然面前。轻易的可以抓住,只需要一根绳子就可以了,很简单。 夏禾然红了眼,对抗着内心的冲动,意识要撕裂了一样,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最终绳子还是系到了白柯的手腕上,和床腿绑在一起。她扯了扯绳结,“一个就够了,跑不掉,呵!” 夏禾然神情冷漠,细细打量着白柯的裸体,指尖在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划过,病态的跪在白柯身上,亲吻淤青的膝盖,为白柯做起来口交。 刺疼唤醒了昏睡的人,白柯睫毛轻颤,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抬头看见夏禾然的头埋在自己腿间。 她惊呼:“姐姐!” 听到声音的夏禾然,灰暗的眼神充满兴奋。撑着身体,趴在白柯正上方,抚摸她红肿的嘴唇。 “醒了?我们继续。” 姐姐变的陌生,神情完全不对,她感到了恐惧,没有直接拒绝,说:“姐姐,我现在下面很疼。” “疼?你不会忍着吗?就像之前一样,讨好我,用你的下贱的身体。” 白柯在夏禾然语气中听到了认真的成分,不是口是心非的羞怒,更不是情欲的表达。 她艰难地呼吸着,“姐姐,你把我当什么了?” 夏禾然眼神变了变,突如其来的温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急迫地要确定一件事:“你和李辰轩到底有关系吗?” 身下的人摇头,迫不及待的解释,不敢再试探,说:“他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姐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他抱我,我觉得很脏,姐姐,我和他没有关系。” 白柯几乎是哭着说,姐姐想要她表明多少次心意都行,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不厌其烦。 夏禾然闭上眼,呼吸急促,头像裂开一样,脑袋里两个她在争吵。 “你还要怎样?她都说了,没关系。” “我没尽兴,你不觉的她哭泣的样子很迷人吗?” “混蛋。” “我们都不无辜。” 阴暗的夏禾然,一再强调,她俩就是一个人,分不开。 夏禾然痛苦的样子,吓坏了白柯。她要去抱她,自己的一只手被绑住,她挣脱几下,被勒的生疼,要去解开发现是死结。担忧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片刻,那双眼睛又变得凛冽,把白柯看的心凉半截,抓不住的温柔,只存留片刻。自己被吃干抹净,也得不到什么。 夏禾然起身翻找着什么,在抽屉找到一个自慰棒,透明的棒身有凸起的疙瘩,打开后嗡嗡蠕动。 冰冷的棒身划过白柯的身体,像利剑让她战栗,她倒退着坐起身,扯动身下刺痛。无助地喊着:“姐姐!” “别怕,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要证明一下。” 夏禾然的声音突然轻柔,勾着白柯进入布置好的陷阱。她布满红丝的眼睛深邃空荡,隐隐期待着什么。 白柯嘴唇颤抖,眼泪一直无声的掉,心中该死的存有侥幸,姐姐会轻轻对待她的,颤巍巍地说:“要……怎么证明?” 她看向那根自慰棒,最差不过去再被插一遍,疼晕过去。她张开双腿,把最私密的小穴对着夏禾然,尽管那里已经惨不忍睹。闭上眼说:“可以吗?姐姐!” 夏禾然兴奋极了,乖狗狗,很好。她亲了亲白柯嘴角,舔去她脸上咸咸的泪水,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乖,趴过去。” 姐姐从开没有喊过自己,白柯的心柔软了一下,听话的趴在床上,洁白的后背一对蝴蝶骨,腰肢纤细,屁股挺翘。该长肉的地方不少长,身材又瘦。 “啪!” 夏禾然没忍住,一巴掌打在白柯屁股上,那人发出闷吟,她重重揉捏着,手感比乳房紧致,真是骚! “姐姐!” 自己真是伤疤没有好,就已经忘了疼了。白柯看不到夏禾然,更不清楚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心中有些担心。 窸窸窣窣,夏禾然用衣服带子把她双手都绑住,弄好后命令道:“别怕,屁股撅起来。” 这下白柯明白夏禾然要干什么!她羞耻的蜷缩膝盖,下身撅着腚跪在床上,上半身因为手腕被绑无法起身,乳房压在身下,头侧着。 夏禾然极有耐心的亲吻着白柯后背,引得那人一阵颤抖,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想要姐姐喜欢,就好好表现!知道吗?乖狗。” 她的胸腔像被堵住,呼吸艰难,想要一个答案,又怕失望。费了很大力气才敢开口:“知道了,我表现好,姐姐会喜欢我?” “当然!” 白柯被巨大的未知弄的七上八下,特别是听到能得到姐姐肯定的回应,瞬间被喜悦淹没。 但想到浴室的遭遇,她眼神黯然,自动说服自己是自己做错了事,姐姐不是故意的…… 这个想法,连白柯都被自己蠢笑了。是能多贱呀,就像夏禾然说的,她这样会被干死的。 把所有的伤痛埋在心里,找个并不自洽的理由,独自消化,白柯习惯了这样。 但这次就相信姐姐吧,她都说了喜欢了,还要什么呢?白柯心上的裂缝有了恢复的迹象。 而夏禾然此时心中充满嘲讽,狗配得到喜欢吗?特别是一条贱狗。 数据线抽打h 温水撒在白柯的屁股上,没有润滑剂,只好用水代替,自慰棒在紧致的菊花口磨蹭,一点点插进去。 很难受,不过还可以接受,白柯尽力放松身体,拳头却紧紧握着。眼睛闭上,忽略自己这耻辱的姿态。 夏禾然趴在她背后,缓慢地进行抽插,越来越深入,直到全部插进去。 “都进去了!喜欢吗?” 一种后穴被撑开的快感,让白柯没办法说出不喜欢,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得。她夹紧屁股,轻声回应:“嗯,喜欢。” “那我要加快速度了!” 夏禾然用兴奋的语气说,她希望看到白柯哭着求她,而不是现在在享受,她可不喜欢服侍别人。 加快进出的速度,白柯被顶的前后晃动,两对乳房和床单摩擦,在身下挤压泛着疼,两手紧紧抓着床单,手骨凸起。 后穴排挤着坚硬的自慰棒,阻止它的进入,抗拒是没用的,下一秒就被全力贯穿,那种被撕裂的疼感周而复始。小穴被带动隐隐作痛,因为可耻的湿了。 她闭嘴硬生生把话语堵在嘴里,求姐姐慢点是没用的,不开口才是明智的,她怕自己的一句话又莫名的让姐姐生气了。 默默无声的白柯反而让夏禾然有种挫败感,看来这种程度还不够。她在白柯屁股上怕打了几下,“摇摇狗屁股!” 羞耻感盖过一切疼痛,白柯又不敢拒绝,后穴插着自慰棒,轻轻摇动屁股。 “真棒!我们试试别的。” 夏禾然下床在桌子拿了条数据线,一下子抽在白柯屁股上,瞬间一条红印浮现,然后又一下。 抽噎声从白柯嘴里传出来,她挪动屁股躲避,太疼了,像被电击一样麻麻的疼。她开口难耐地说:“姐姐,疼。” “疼就对了。” 夏禾然听到她有了反应,变本加厉地持续抽打,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皙的屁股,逐渐被抽的通红,一道道红痕交错。 这不仅仅抽在白柯身体上,更抽在她心上。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屁股上已经无处下手,红到渗血。夏禾然就抽打白柯的后背,打到骨头上更是疼痛倍,洁白纤细的后背,片刻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白柯一开始还扭动身体躲避,发现这是徒劳的,就任由姐姐一下下抽打,身体疼到颤抖,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 只是她的脸色越发惨败,眼中是破碎的希望,手腕因为用力挣扎勒破了皮,嘴被咬破流出血,她非常隐忍地承受,默默祈求快点接受。 夏禾然非常不满意她这个样子,打累了她就按住白柯的后颈,用力的插着白柯的后穴。 “贱狗,怎么不叫呀?” “我打几下,你就数几下。知道吗?” 又是这种戏谑的语气,她们之间的唯一亲密的事,就是被这样游戏吗?她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什么喜欢,不过是骗人,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死心。 白柯已经没有力气了,逐渐适应身体的疼痛,剩下的只有麻木,如没有生命的玩偶,瘫在床上。 而夏禾然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一边抽打白柯,一边插着她的后穴。见她没有反应,更没有配合她。突然觉得没有意思。 她解开白柯的一只手,把她翻过身,跪在床上捏住她的下巴,“这样就不行了?” 手下的人满脸泪痕,眼睛像漆黑的洞,没有任何情绪,红肿的嘴唇血渍干裂,一张一合说出一句话:“姐姐,继续呀!” 像是讥讽她的无能,没能让她求饶。夏禾然甩开白柯的脸,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若你所愿。” 夏禾然跪在白柯身上,挥动如鞭子一样的数据线,不计后果地抽在白柯身上,留下条条骇人的红痕。 而白柯咬着牙不愿出发一点声音,像较劲一样。她敏感的乳头被打的勃起,乳房伤痕累累,肚子也没有幸免于难…… 长长短短的鞭痕,不断累积,最后白柯上半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她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心碎的彻底。 夏禾然停下来,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同样回她一个笑,这个笑带着残忍,她挪动身体,摸了一把白柯的小穴。 “啪!” 数据线准确的落在白柯的阴蒂上,白柯疼的浑身紧绷,下腹抽搐,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啊!” 夏禾然得意地掰开她的腿,一下下攻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听着白柯一声声痛苦的喘息,心中快感更盛。 打累了,她才发现白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她丢掉数据线,疲惫地躺在白柯身边,一种空虚感让她感到难过。 而白柯的大腿根通红,小穴之上阴蒂肿烂,整个私密糜烂不堪,后穴更是开了个洞,暂时无法复原。 身上更不用说,除了手臂都布满红痕,有打的重的地方更是渗出血。原本白皙的身体,如穿上红色薄衣。 在晕倒的前一刻,她看的是姐姐布满红丝的眼睛,是姐姐毫无怜惜的抽打,是姐姐的无情。该死心了。 夏禾然缓了一会,起身像是欣赏作品一样,盯着白柯的身体看了又看,之后随意给白柯盖上被子,去冲个了澡,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夜已过半,安静房间只有俩人的呼吸。没人考虑明天,一个不在乎,一个无法思考。 也许该离开了! 吵闹的电话铃声一直响,夏禾然烦躁地伸手去拿手机,一看是夏卫东的电话,语气很冲说:“喂!怎么了?” 那边的人也来了脾气,吼道:“你怎么没去上学?打几个电话也不接。” 意识瞬间清醒,她坐起身看了眼手机,十点五分,微信有一堆未接语音。她拍着脑袋困惑,自己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你给我请下假吧!” “我已经给你老师请了,对了,你妹呢?真不知道你俩搞什么。” 夏禾然身边空空如也,她去上学?“不知道。” “行,别有下次,要不然别想让我给你钱。” “知道了。” 挂了电话,夏禾然又躺回去,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这没喝酒也能断片?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脑袋出问题了。 她记得白柯在哭,自己打她……一幕幕如幻灯片涌现,拼凑出昨晚全部场景,夏禾然几乎忘记了呼吸,一双眼睛含满眼泪,惊恐,不安,难受,各种情绪堆积在她心里。 白柯呢?她不可能拖着那样的身体去上学,她一定还在家。 冲出卧室门,她推开白柯的房间,里面没有拉窗帘,温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打在白柯蜷缩的身体上。 房间明亮,白柯却尽力躲在被子里,听到开门声害怕的捂着头,如受惊的小鹿。 “白柯。” 她想安抚白柯,发出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越靠近床边,就越能感觉到白柯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说出的话,她自己都不信,谁知道哪天,或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掀开轻轻掀开被子,露出白柯的脑袋,在看到她的那刻,白柯眼中除了惧怕,只有心灰意冷了。 被夏禾然轻抚头发时,她不再感到高兴,而是怀疑,怀疑她温柔的背后是不是带着刺,把她刺的遍体鳞伤,痛苦的记忆深深印在脑海中。 夏禾然跪在床边和憔悴的白柯对视,她的手划过白柯的脸颊,试图擦去她嘴角的血渍,换来满是戒备的目光,“对不起,你……还好吗?” 还好吗?呵,她全身像被蚂蚁蛰一样,动一下就浑身不舒服,下面更是难受,很怕上厕所。 “我不好或好,那个你更高兴?”白柯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讽刺的话。 “我……” 夏禾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时说关心的话多么虚伪,她还是说开口:“对不起,白柯,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 别留下疤,或者后遗症……昨天她就是个混蛋,不,混蛋的不是自己,是那个人,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白柯缓缓舒展身体,仰面平躺,简单的动作,她却忍受很大的疼痛,轻微喘气自问自答道:“我能拒绝姐姐吗,大概不行的,呵。” 她一副随便看的模样,忐忑地盯着夏禾然,自己这破烂的身体,丝毫没有吸引力,甚至吓人。这都出自姐姐之手,如果看到厌恶她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夏禾然的心在抽痛,自己昨天那样,白柯没有责备她,更没有愤怒地对她说狠话,这让她感到心慌,更加愧疚。 别再纵容我了!夏禾然内心咆哮着。 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表面没有什么不同,但内里已经改变,就像现在,白柯平静的没有责怪她,那是心死了,不在意了。 她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荒诞的感情中了,如果的不到爱,就保护好自己。 夏禾然拉开被子,下面是白柯单薄的身体,穿着睡衣,胸口起伏乳尖挺立。 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胸,小腹,大腿遍鞭痕,膝盖淤青,小穴肿大殷红,看不到后背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禾然捂着嘴难以置信,眼泪夺眶而出,她痛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白柯。这次这么严重,该有多疼。 任何语言都是无力的,她把被子拉上盖好,满眼心疼的凑近白柯,抚摸她的干裂的嘴唇,作势亲吻,被白柯偏头躲过。 她愣在那里,呼吸打在白柯脸上,眼神暗淡,撤离开,失落地说:“我去给你倒水。” 坐在客厅沙发,夏禾然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不去死呢?活着就是要给别人带来麻烦,现在还伤害自己的妹妹。 她身上一直有个炸弹,她以为再也不会爆炸。 在她印象里,爸爸妈妈通过相亲认识,都到了年龄,加上门户对,就结婚了。并不相爱的婚姻,时间长了相看两厌。 爸爸经常不回家,还疑似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是疑似,因为妈妈从来没有确凿抓到过。 她的童年就在爸妈的争吵中度过,性格逐渐压抑。在她六年级的时候,爸爸晚上回家,因为什么她忘了,只记妈妈把花瓶摔了,俩人又开始争吵。 她捂着耳朵不去听,不过是徒劳的,外面的争吵越来越大声,怎么都不去死呢!去死呀!她听到自己这样大吼着。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再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医院,爸爸和妈妈的手都包扎着,神情复杂。而自己没有受伤,却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 之后她才从爸爸嘴里得知,那她她从房间冲出来,出去厨房拿着菜刀去砍他们。嘴里说着,再吵就去死这类了。 经过医生鉴定,她患有双重人格,不过比较特殊,只有受到刺激,会类似于自我保护,另一个人格才会出现。吃药可以控制,但没办法消除另一个人格。 这个刺激的原因,不用想就是俩人争吵导致了她的病。加上住院期间,夏禾然有时乖巧话少,有时阴暗邪笑。这吓坏了她爸爸妈妈,不敢再争吵。三个人过了一段表面相亲相爱的日子。 太多无奈和不得已,爸爸妈妈在她病好后不久离了婚。一向对自己很好的妈妈,竟然没有争夺抚养权,把自己丢给了爸爸。 妈妈不要自己她能理解,一个烂人的孩子,能好到哪里。怪要怪就夏卫 回想往事,夏禾然内心很沉重,更加害怕。那个人来了,该怎么办?她肯定还会再来的,她控制不住。 理智让她不得思考,她为什么又发病了?不难想象。 她对白柯的感情太复杂了。她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却喜欢她,害怕别人知道。她想要白柯听话,想要她有自我。又想她有自己的交际圈,又看不得白柯和别人亲密一点。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问题,是她陷入了自己的逻辑漩涡。 也许她该离开的,反正白柯对她不会有留恋了吧,俩人就不该纠缠。有病的人,不会互相治愈。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作者没大纲,剧情乱,更新不定时,摇摇欲坠要坑的感觉,太可恶了!(帮你们吐槽) 下一章彻底分开了!太折磨人了。 妹妹安心高考,姐姐脑袋有病就去看吧她! 再见面就是工作之后了(●,?,●),猜猜谁会更放不下谁呢? 番外独立章节!h 灵感来源于一张图片,不能放出来!气(?ò?ó) 黄昏,西边的天空彩云连片。几只麻雀站在天台惬意地整理羽毛,吱呀的开门声,惊扰到它们,四散飞离。 “姐姐,来这里干什么?”白柯不解地问,学校天台不允许学生上来的,所以少有人踏足,这里凌乱的座椅板凳堆积,墙缝长满青苔。 微风吹拂她的长发,一双眼睛明亮,倒影着晚霞,满是对姐姐的依赖。 夏禾然俯瞰整个学校,楼下人群缓缓移动,集中流向大门,再分散开来。夕阳打在他她的侧脸,对白柯说:“把衣服脱了。” 瞬间明白姐姐意思的白柯,脸色白了一度,睫毛微颤,挣扎着说:“在这里吗?姐姐,可以回家……” 话没有说完就被夏禾然抵在墙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衣扒个干净,丰满白皙的乳房跳出来,和冷空气亲密接触,她用手捂着奶子,满是慌张。 “你有权利拒绝吗?该进入角色了,贱狗。”夏禾然拍着她的脸,提醒着她主人和狗的游戏开始了。 尽管不愿意,白柯还是听话的嗯了声,只要姐姐高兴就好,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和姐姐的事, 夏禾然蹲在地上在背包里翻找出一对情趣手铐和项圈,手铐上的链子发出哗啦的声音。她命令白柯举起手,把她用手铐困在墙壁凸出的铁制爬梯上。 失去遮蔽的白花花的奶子,挂在白柯瘦弱的身体上,显得硕大诱人,她一巴掌拍上去,手感丰软,又捏住大乳头拉扯。 “啊……姐姐,不要。” 白柯下意识喊叫,扭动身体想躲开,无奈手被拷住,挺着大奶子被姐姐玩弄,被姐姐当狗对待。 “不要什么?贱狗,长着大奶子就不是让主人玩弄吗?等会就轮到你的骚穴了。” 夏禾然在她耳边说完,伸出舌头舔在上面,还故意往里面吹气,手不断揉捏她的大奶子,变换形状。 手感真好,怎么都玩不腻,真是天生贱货。夏禾然得意的想着。 露骨的话让白柯羞红了脸,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耳朵被姐姐舔着,痒意化做酥麻传遍全身,加上奶子被揉,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穴口缓缓流出骚水,做好了被操干的准备。 她夹紧双腿摩擦,缓解穴里的渴望,扭动身体,好像要把奶子望夏禾然手里送。眼神迷离,就这样轻易的进入状态。 “嗯……姐姐,要我吧!”她声音软糯,明显已经情动,主动求欢。 夏禾然一愣,暗骂一声真骚。手伸到她的内裤里,摸了一手淫水,更让她兴奋。 她蹲下脱掉白柯的裤子,而白柯配合的张开腿,低头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她,像母狗一样,发情了,需要被干。 里面的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穿,褪去内裤时淫水拉出几条银丝,淫荡的挂在骚穴上。她掰开白柯的阴唇,粉红的穴口露出,穴肉蠕动渴望被插满。 不过她的目标并不是这里,而是上面的阴蒂,圆圆的小东西从包皮里探出头,湿漉漉的。女人最有感觉的莫过于此了。 她一口含上,先入口的是一嘴淫水,咸咸的口感,她不介意吞咽了下去。妹妹的淫水真多!呵。 敏感的阴蒂在姐姐口中,小穴兴奋地涌出一股股淫液,感觉到姐姐有吞咽的动作,白柯不由得为她担心,“姐姐,脏。” 夏禾然攀上她的身体与她接吻,把嘴里残留淫水渡到白柯口中,深情相吻。 “我都不嫌弃,你担心什么?” 她抚摸着白柯光滑的身体细细勾勒,声音黏黏腻腻,“你应该感到荣幸,贱狗。” 被姐姐摸的很舒服,心理上更感到满足,不知觉的顺着夏禾然的话说:“我很荣幸,主人。” 夏禾然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嘴里嘟囔道:“骚货!” 她再次蹲在白柯两腿之间,继续为白柯口交。舌头不断挑逗阴蒂,一下,两下,每一次舔弄,都引得白柯一阵腿软和娇吟,她更乐此不疲。 “嗯……!姐姐,啊!” 白柯浑身软麻,奈何双手被悬在铁梯上,强撑着站立,双腿打颤。阴蒂带来快感,让她沉溺,死在姐姐口中也好。 阴蒂在夏禾然口中变大勃起,越发滑腻,淫水多到从她嘴角流出,在她下巴上悬而未落。 在这样随时被人发现的地方,俩人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到白柯到达顶点。 “啊,我要到,姐姐!” 白柯阴蒂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有种失禁感传来,当小腹和臀部开始抽搐,身体爽快地扭曲,小穴顺势喷涌出尿液,不幸夏禾然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嘴里不免吃进去…… 她一副被尿液洗过脸的模样,狼狈至极。眉眼间出现一丝温怒和难堪。她站起身,用白柯的衣服擦脸,随手丢在地上。 高潮的快感从身体里褪去,白柯喘着气,察觉到夏禾然表情不太好,想到刚才自己爽到尿了出来……大概能猜出原因。 她努力站直身体,双手抓住铁梯,腿中间沥沥拉拉地滴着尿液,她羞耻的夹住双腿,小心解释:“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夏禾然并不想讨论故意或不故意,没有理会白柯,转身把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准备一样样用在白柯身上。 “觉得抱歉,就接受惩罚吧!” 她的眼睛深邃,里面有狡黠的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想想白柯等下被欲望折磨,就兴奋。 白柯看到夏禾然拿出的一堆东西,她知道刚才姐姐温柔的口交只是个开始。姐姐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她是狗,狗的作用是取悦主人,而不是让主人服侍。 先是被穿上不能算衣服的情趣衣服,如一条绳子,堪堪遮住乳头和小穴,穴口布料被姐姐坏心地扯动勒进穴缝。 “张嘴!” 她顺从地张嘴,被绑上口球口水不一会就滴落出来,流到奶子。随后眼睛被系上一条黑布,什么都看不见,这不禁让她慌张。 在这地方她要看着姐姐,才感觉安心。可惜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眼前剩下黑暗,她只有靠听觉感受姐姐的一举一动。 夏禾然拿着两个跳蛋,粘在白柯的奶子上,同时把一个硕大的,表面凹凸不平的,带有刺激阴蒂的自慰棒插到白柯小穴中。 因为先前高潮过,穴口的淫水未干,也有可能是一直在流,反正插入的很顺利,凸起的分叉整好抵住那颗骚豆子,用夹在穴缝的带子顶住自慰棒防止滑出,完美! 有些难的是肛珠,经过艰难的过程,终于塞入……两个,剩下的垂在腚眼外。 白柯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性爱机器,面侵占着,乳头,骚穴,肛门,隐隐期待着。 “要开始了。” 夏禾然打开跳豆和自慰棒,看戏般的欣赏着白柯。其实她一直观察着周围,附近没有高楼,不存在被人看到。楼下虽然有脚步声,但都是下楼,就算有人看到 白柯身体突然紧绷,脚趾卷曲,仰头发出咬着口球一声闷哼:“呜……” 乳头旁的跳豆发出嗡嗡声,像小型马达在她奶子上捣乱,弄的奶子胀胀的又痒又麻。 自慰棒在她穴中扭曲颤动,不断顶弄子口,要被顶开的感觉疼中带爽。阴蒂被高频的振动刺激,感觉要坏掉,淫水直流。 各方刺激,让她无力招架,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快感让她垫着脚尖,弓腰把小穴往前送,双腿肌肉肉眼可见的发颤,下一秒就脱力倒下。 这时手上的拷子起到了反作用,让她不得不强撑着站立,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展示着她的一切。 就这样她一次次被强制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柯很想让姐姐救救自己,她感觉要死掉了,她不断呜咽,泪水不住的流下,与口水交融,下面的淫水飞溅。 她彻底失去力量,身体挂在铁梯上,垂着脑袋,一下下生理性的抽搐,彻底被玩坏。 夏禾然用手机录着像,各种角度拍摄,她可爱的妹妹,真是淫荡,真是不耐玩。 她把白柯放下,抱着她倒在自己怀里,发现妹妹的身体烫到吓人,她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拿掉口球,解开她的眼罩。担心的问:“白柯,你说句话?” 白柯意识恢复,躺在姐姐温暖的怀里的她,听着姐姐关心的语气,感觉很温暖。自己大概就是受虐狂吧! 她深深埋进夏禾然的胸口,表白道:“姐姐,我爱你。” 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夏禾然的心一瞬间软了:“小柯,我也爱你。” 新的开始 白柯记得她再次醒来时在医院,夏卫东的妹妹,她的姑姑夏初春在照看她。 等她出院便住进了夏初春家,在这里她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爱,一度让她觉得惶恐,不配。 但她真切感受到姑姑和姑父的关心,无论怎样,一切都变好了,除了夏禾然去向不明。 姑姑刻意回避不提起夏禾然,她没有问过,在她发现夏禾然把她联系方式都删除后,她没有伤心,而是觉得轻松。 她不会对夏禾然有任何留恋了,不想再犯贱,这样很好不是吗? 有时她觉得自己像流浪猫,谁给点好处就跟谁走,哪怕被训斥,也会凑上去用头蹭蹭人类裤脚,讨要一点食物。 而她,白柯,很遗憾没有讨要到爱。 皮肤上留下的疤,永远消除不了,痛也不能忘,每次梦见夏禾然,她就给自己大腿上划一刀,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夏禾然给自己的伤痛。 慢慢的想念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对于和夏禾然的那段事渐渐封存,想到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现在她足够幸福, …… 夏初春已经四十多岁,因为和丈夫不能生育,没有一儿半女,曾领养过一个孩子,意外去世,她就打消了拥有一个孩子的念头。 她和丈夫年轻的时候攒下不少资产,加上没有孩子,早早过上了退休生活,一直在乡下和老人住一起。 对于夏卫东的一些破事,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管。 这次她这个哥哥,第一次求她让她帮忙,是让她照顾他的私生女。她一口回绝,但耐不住夏卫东死缠烂打。 她来到医院见到白柯,女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可怜极了,她一心软,就管下了这个孩子。 夏卫东不知道搞什么,和她悄悄说,他要带夏禾然去邻市,不再这生活了。 他走可以,但她要问问然然,愿不愿意。视频打通,然然告诉她那边联系好学校了,她也愿意和爸爸走,让她不要担心。 最近几年她感觉到然然这孩子和她不太亲近,她知道这是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让然然照顾好自己。 在医院期间,她发现白柯身上的伤口,问白柯怎么伤的,她就闭口不言,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她也不忍心再问。 可那一看就是人为的,她就打电话问夏卫东,他就说不知道,匆匆挂了电话。 这下把夏初春惹急了,她再次打过去,如果夏卫东不说的话,她就报警了。 夏卫东在电话那边皱着眉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是夏禾然弄的,现在然然在精神病院治疗。 说完俩人沉默着,她把丈夫叫来医院看着白柯,她去了邻市精神病院。 那里的人多半看起来很正常,有极个别呆傻的明显。见到然然,她握着夏禾然的手哭,她不明白,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待着。 夏卫东告诉她,治疗多长时间,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之后她把白柯接回城里的家,能做的就是对她好,当自己孩子养,一半是因为喜欢这个孩子,一半是心疼。 再见面/被出柜 六年后。 下班时,白柯推辞了男同事的邀约,一个人回到出租房,摘掉眼镜,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脱去青涩的她,因为出众的外貌,吸引了很多追求者男的女的,她冷漠的态度更是让很多人碰壁。 电话铃响,她接起,声音疲惫:“喂,姑姑。” “柯柯,下班了吗?今天回家吃饭吧!想你了。”夏初春在做饭,拿着手机,看着锅里的汤。 年前这几天白柯一直在忙,都没有时间回家,今天虽然累,但也该回去一下了。 “好。”她答应下来,随后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开车回家。 一进门就被姑姑迎接,“今天不见又瘦了,没有好好吃饭吧!” 听着姑姑的唠叨,她心里暖暖的,“那我多吃点你做的饭。” “来了,吃饭吧。”王安国坐在餐桌上,摆好碗筷说。姑父是一个少言少语的人,时常笑着,让人感觉亲切 几人坐好吃饭,夏初春给她夹菜说:“珂珂,之前我们都回老家过年。今年情况不一样了,你奶奶走了,一家也要团聚……” 她不知道怎么给白柯说,怕引起她反感。 白柯像是预感到什么,拿筷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笑着:“有什么,你就说吧。” “你爸一家,要来咱家这里拜年吃饭。”夏初春说出来,观察着白柯的反应。 “嗯,应该的,这有什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终究要团圆。”她又笑了笑,让夏初春放宽心。 她这样说着,内心已经波澜汹涌,果然还是没办法做到平静,听到关于那人的事。 不是旧情难忘,她们哪有什么情,而是觉得之前的自己在夏禾然面前太不堪了。 夏初春不知道她的想法,长松一口气,不停给白柯夹菜。 …… 春节家家户户贴身对联,吃着置办的年货,阖家团圆。 街上行人明显减少,显得冷清,夏禾然把咖啡店关掉,在街道旁站着,她一身黑色风衣,围着棕色围巾,长发散着,神色忧郁。 一会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夏卫东降下车窗玻璃,对她说:“上车。” 副驾驶坐着他现任妻子萧玉,与其他夏卫东交往过得女人不同,她看起来温温柔柔,却能制住夏卫东,并了结婚。 “到你姑家,少说话,多吃饭,白柯也在那,别给我整出事。你阿姨给你挑的礼物,送给白柯,别管人家接不接受,都要把态度摆好” 夏卫东说完看了一眼萧玉,得到了一个赞许的目光,他心里乐开了花。 “听到没?”见夏禾然没有回答,他问。 “嗯。”夏禾然轻轻回应,一双眼睛盯着窗外树上的花灯。 白柯愿意见自己吗?自己应该抱歉,还是不提往事?还是什么?她脑袋很乱。 她知道白柯现在过得很好,她无数在她公司楼下和她住的地方远远看着白柯。 当年她出院后,夏卫东根据她的意思,不再上学,去学做咖啡,然后在夏卫东的帮助下回来开了个店,她一直守着店,也远远守着白柯。 终于她有了勇气,去见见白柯,这时却犹豫起来,离她越近,夏禾然就越紧张。 该来的还是要来,转眼她跟着夏卫东就站在姑姑家门口,按响门铃,是姑父开门,他热情把他们请进去。 “我和小柯做好饭了,就等你们了。”夏初春听到动静,露出头在厨房声喊着。 夏禾然一进门就寻找白柯的身影,听到姑姑的声音,她知道白柯在厨房。她心跳的厉害,径直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姑父准备的茶叶水。 “然然,去帮你姑姑端菜。”萧玉在把礼品放好,脱掉外套,对夏禾然说。 夏禾然听话的的嗯了声,站起身走进厨房,白柯背对着她盛菜,棕色长发扎起,露出白皙后颈,宽大毛衣下,身形瘦弱。 “我端吧!”她上前一步,接过白柯手里的红烧肉,俩人之间指尖触碰。 白柯扭头与她对视,没有意外,没有触动,眼神冷漠的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就这样把菜递给她。 夏禾然的心刺痛一瞬,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不应该庆幸白柯没有受到自己影响,过上了正常生活吗! 两人形如陌路,才是最好的结局。 菜上齐后,几个人落座。几个长辈聊天,多半关于家庭,孩子,和工作。 当几人在催夏卫东和萧玉要个孩子的时候,萧玉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小柯有男朋友吗?” 被突然问到,白柯放下筷子,看了一眼低头扒拉米饭的夏禾然,那人从坐下就没有看过自己。 她勾起嘴角,露出遗憾的表情说:“我还没有,如果有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 说完,她看向终于肯抬头的夏禾然,那人眼神受伤。她凭什么难过呢?装做在意的样子。 “不过,禾然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对着夏禾然这样说,话音刚落,几人夹菜的手都停下了,表情各异。 夏禾然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窘迫的说:“没有。”她紧张的不敢看任何人。 她不想否认喜欢女孩子,这样就像否认了她对白柯的喜欢。 家人都很传统,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后什么反应,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标榜自己不想结婚,因为她也不打算谈女朋友。 性取向突然摆在大家面前,挺没有准备的。 白柯一副看戏的模样,悠闲地夹菜,送入口中,像是聊家常,“你谈过吗?” 夏禾然笑的很悲伤,看着白柯郑重地说:“谈过,我伤害了她,一走了之。如果她愿意,我想赎罪,光明正大的说,我喜欢她。” 白柯不依不饶,眼神冷了下来,“喜欢还伤害,很矛盾。你凭什么自信她还会接受你?” 是不接受吗?也是。之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夏禾然眼神湿润,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为什么要伤害? 如果把这都推给什么双重人格给白柯解释,可从一开始,都是自己放纵自己,根本没办法撇清。夏禾然无论怎样,都是夏禾然。 她现在能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又怎样?给白柯一个没有伤害的喜欢,未免太廉价。 喜欢她,要优秀,真诚,正常……白柯值得一个更好的人的喜欢。 说话为什么不过脑子呢?夏禾然胸口闷闷的,带着鼻音说:“是我不配。” 她站起身,去门口拿起大衣,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走的很快。 几人目睹两人的对话,一时搞不清情况。门砰地关上,他们才反应过来。 “哎,然然……” 夏初春出去开门,见夏禾然已经坐电梯走了。 白柯闪到门口说:“姑姑,我去看看她吧!” 跟我上床吧h 外面飘起了雪,夏禾然伸手去接,雪融化成水,躺在手心。 她深深吸口气,长长吐出,把眼泪憋回去,又感觉脖子凉嗖嗖的,低头发现忘拿围巾了,真是狼狈。 “夏禾然。”熟悉的声音喊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白柯套了一件白色羽绒服,长发散开。她用衣角擦着眼镜上的水雾,手里拿着围巾在夏禾然后面。 她带上眼镜,睫毛颤动,又开口:“又要逃吗?” 夏禾然转身,摇摇头,“对不起。” “你说过很多次对不起。” “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因为白柯上前一步吻住她,温热的唇贴在她唇上,属于白柯的香气包裹她。 虽然惊讶,但她下意识闭上眼回应,下一秒被人推开,睁眼看见白柯眼神温柔,唇上印下她的口红。 “夏禾然,你还谈过吗?”她声音不再像之前冰冷。 她的问题像是暗号,想要复合的暗号,满意的答案是没有,错误答案是有。 “没有。”夏禾然看着白柯,一度觉得她们还有可能,那颗心因为兴奋跳动。 “现在回来,是因为发现我最好骗。”白柯笃定的说,再次恢复了冷淡,与夏禾然拉开距离。 “不是的。”夏禾然有些慌,去拉白柯的手,却只拿到自己的围巾。 短短几秒,夏禾然从兴奋到悲伤,情绪全由白柯操纵。 “我爱你。”夏禾然几乎是喊出。 还在游刃有余的白柯,听到后愣了一秒,又冷漠的看着夏禾然。 “有多爱?”白柯搂着双臂,嘲笑着。 俩人都没在意到路灯亮起,雪是越下越急,地上积攒了薄薄一层雪花。 夏禾然中二地说,更是发自肺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你最好说到做到。”白柯玩味的说。 凭什么夏禾然安然无恙出现在自己面前,说些动听的话,就能获得自己原谅似的。 六年了,才来,晚了。 久别重逢,难讲爱意,有的只是不甘。 夏禾然不甘失去一个满眼都是自己人。白柯不甘满腔爱意被辜负。 …… “跟我回家上床吧。” 夏禾然脑海回荡这句话,白柯说的轻浮,诱人。理智上不该答应,感情上又渴望期待。 她还是坐上了白柯的车,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她怕问了,白柯会收回这句话。 坐在副驾的她,偷偷看着白柯的侧脸,她变漂亮了,紧绷着表情,有种禁欲的感觉。 视线不自觉下移,白柯胸部轮廓若隐若现,多了女人的韵味。 她一定有很多爱慕者,是否有人同样坐在她副驾驶,被她带回家? 有些介怀,又没有资格去问,这些事和她无关。 “看够了吗?”白柯早就不耐烦她的目光了,转头对上夏禾然带有欲望又有些遗憾的眼神,更加生气。 夏禾然所谓的爱,多半是因为性,真是狡猾。 “你更漂亮了。”她真心夸奖,白柯越优秀,她越有不配感。 白柯加重油门,在地面湿滑车辆稀少的街道闯红灯,车辆打滑。 “慢点,危险。” “你闭嘴。” 夏禾然看向窗外,明白白柯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路疾驰,她心惊肉跳,不敢说什么。 雪花大片大片飞舞,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雪了,有印象是在小时候。 来到白柯的公寓,俩人下车,一股凉气直钻身体。 她拉住白柯,把自己围巾给她带上。白柯眼中有说不尽的冷漠,头一低把围巾扯下,掉到地上。 夏禾然没想到她不愿带,直接丢地上。捡起围巾,打掉上面的雪,当什么都没发生,笑的勉强,说:“走吧。” 白柯不想,也不需要给她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跟着白柯出电梯,进家门,初时的兴奋,被白柯冷淡的态度冲没了,忐忑不安。 白柯丢给她一双拖鞋,径直去了卧室。她换鞋时观察着鞋柜,没有情侣拖鞋,所有鞋都是一样大小,风格。 起身观察着房间,一居室,客厅家具齐全,生活用品并不多东西,开放式厨房里也是没什么用过感觉。 她自己怎么生活的? “给你,换上。”白柯看到夏禾然愣在那,丢给她一件和自己身上一样的黑色睡裙。 “我去洗澡,然后你再好好洗干净。” 这就开始了?一夜情?夏禾然表面嗯了声。心里感觉很奇怪,自己就上门的性工作者。 轮到夏禾然洗澡,她真的好好洗了,特别是下面。在她拿起内裤时,犹豫了,没有穿,直接套上睡衣。 客厅没人,那就在卧室。推开卧室门,白柯坐在床上看手机。 素颜的她多了些清纯,长发披在肩膀,白皙皮肤下锁骨明显,细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动。 白柯处理好信息,放下手机,抬头望着夏禾然,“上来吧。” “嗯。” 少了少年意气,多了忧郁的夏禾然,软的不行,不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 白柯望着她,让夏禾然心动不已,爬上床主动凑过去,跨坐在白柯腿上,去亲吻那张红润的唇,双手隔着睡衣包裹住那对明显长大许多的乳房。 身体像是有记忆一样,勾起了之前所有回忆,那肌肤相亲的感觉,再次清晰温习。 白柯甜美的唇,温柔的呻吟,扭动的身体,紧致的里面……快让她颅内高潮了。 下一刻她就被推开,嘴被白柯用手挡住,两指细指撬开她的牙齿,搅动她的舌头。 “舔它。”白柯眼神晦暗不明,她感觉到夏禾没有穿内裤的下体,贴在自己腿上,是湿的。 现在这么敏感?真是太容易了,发情。 “做过吗?和别人。” 被她问愣了,夏禾然连自慰都是幻想着白柯,怎么会找别人。 “没有。” “只想和你做。” 她双手撩起白柯睡裙,放在她腰上摩挲,不断上移,抓握住白柯柔软的奶子,用力揉了一下。 舌头缠绕着白柯的手指,做着吞吐的动作,眼神勾人,臀部缓缓摩擦白柯的大腿,大片湿滑。 白柯故意往里探着手指,直顶夏禾然喉咙扣弄。 分泌的口水从夏禾然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眼神灼灼,盯着白柯。 面前这个女人,迷人柔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夏禾然究竟有多少面,戏谑,温柔,暴戾…… 在她走神时,夏禾然一只手向下沿着细滑肌肤拨开她的内裤,越过杂乱毛发,碰到起了反应的阴蒂。 “嗯……”白柯舒服的出声,呼吸加重。 她为自己的动情感到可耻,调整好情绪,冰冷地说:“别碰我。”夏禾然作乱的手被白柯拿出。 “躺下,让我要你。” 夏禾然被拒绝了有些伤心,但欲火难耐的她,也很希望白柯的触碰。从白柯身上下来,乖乖的躺好,等待着白柯的动作。 下巴被白柯捏住,炙热的吻袭来,她回应,被一巴掌打在脸上。 “别动。” 夏禾然不解,脸上火辣辣的,没有脾气的说:“我们不要接吻吗?” “我不想和你接吻,只想吻你。知道充气娃娃吗?学它,当个性爱工具,让我操。” 白柯说出了自己所认为的能贬低人的话,她想看夏禾然生气。 “好。” 夏禾然并没有感到被羞辱,还以为这是白柯新的性癖。她闭上眼,想象自己是假人,感觉还有点好笑。 她并不是大条,而是白柯的爱,甚至尊重,她不奢望拥有。仅仅有这样荒唐的纠缠,都心满意足。 白柯脱掉夏禾然的睡裙,赤裸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如蜜蜂采食花朵,细密的吻吻在夏禾然身体的每每个角落。 被重新勾起欲望的夏禾然,不压抑自己的反应,呼吸粗重,身体难耐的扭动,小穴越来越瘙痒,空虚。 白柯很满意她的反应,坐起身,分开夏禾然的双腿,用手指她湿漉漉的穴口摩擦,按压阴蒂。 身下的人小腹因为她一次一次的刺激,不断抽动,挺着臀部,想要被插。 手指缓缓进入紧致的穴中,褶皱的穴壁吸着她的手指往里进,急迫热情。 “啊……嗯,动一动。” 夏禾然喘着气,双手紧握床单,主动迎合白柯的手指。 啵的一声,白柯把手指抽出去,带出一丝淫水,挂在手尖。 虽然夏禾然的反应,让白柯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但她不想要夏禾然舒服,更不想自己沦陷。 “别动。”白柯静静看着夏禾然难耐地扭动身体,装作不爽地说。 沉浸在情欲里的夏禾然不解,自己表现不好吗? 她艰难坐起身,抱住白柯说:“小柯,姐姐想好好和你做爱,别凶我,乖点,要我。” 说着在白柯耳边轻吻,把她的手往自己下面带,可再次被推开,她倒在床上,委屈的看着白柯。 这都受不了?自己被夏禾然按在地上近乎于强暴时,那样的疼,不比现在只是得不到满足难受的多,她为什么没有感觉? “我恶心。”白柯恶心自己,也恶心夏禾然,她现在依然会因为她动情。想好的报复,一点没实施出来。 以前白柯最好哄了,现在竟然说恶心。夏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做的是白柯,处处透漏着拒绝的也是白柯。 她坐起来,赤身蜷缩着,静静看着白柯,“小柯,想怎么样?” 白柯不回答她,挪动身体背对她睡下,好累,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待夏禾然。 身边的人的背影是那样瘦弱,她知道白柯心有芥蒂,但也是有欲望的, “还是让我帮你吧。” 她俯下身体,跪在白柯脚边,握住白柯细白脚踝,那人挣扎一下,她不让,亲吻上白柯的脚背,舔舐脚趾。 她把自己的姿态放低,认真取悦对方。 上床(下)h 白柯双手撑在身后坐起来,一言不发看着夏禾然的动作。 见白柯没有厌恶,夏禾然换了只脚舔,舌头舔过突出的脚筋,描绘整个脚背的形状,每一处都留下水光。 夏禾然从来没有这样轻柔过,在情事上。现在像是对待爱人,取悦爱人。 心里缺失的什么,一点点被填满,白柯神情化出一片温柔,自己还是很好哄。 夏禾然一路向上,炙热的唇扫过白柯的小腿,在大腿上轻咬一下,舔舐一下,手掌在臀部抚摸,轻轻捏着。 这里手感不再像之前光滑,白柯大腿上全是伤口增生留下的凸起,很细,但多,一条条的遍布在白皙的腿上。 夏禾然心情复杂,有种想要吻白柯的冲动,抱着她述说自己多后悔。 那没有用不是吗?更何况她好像不喜欢自己吻她。 抬头观察着白柯表情,那人在享受,没有觉得腿上的疤被冒犯到,她松了口气。 缓缓打开白柯的双腿,一点点亲吻到大腿跟,白色内裤上一片深色水渍,边缘还有露出几根毛发。 隔着内裤舔,能感觉到小穴的形状,阴蒂小小的突出,穴缝清晰可见。 “嗯……”白柯闭上眼,彻底躺在床上,夏禾然埋在她腿间,任由那人舔弄自己,很舒服。 独自一人,有需求一般靠自慰解决,但白柯自己很难到达高潮,渐渐她也缺少这方面的刺激,闸值变低。 就像现在,被夏禾然舔几下,就舒服到不行,水也很多。 夏禾然扒开碍事的内裤,里面淫水泛滥,用手撑开阴唇,露出小小的穴口。 她用嘴贴上去,舌头尽力往里钻,上下左右勾弄。鼻尖顶着阴蒂,把小东西顶地来回滑走,越发敏感,胀大。 两手向上捏住白柯坚挺的乳头,来回揉搓。 几秒,白柯紧绷身体就不行了,双腿夹住夏禾然的头抽搐,哼唧着喘气。 “嗯……” “够了~” 白柯摊着身体,拿开胸前夏禾然的手,声音色气。 这次高潮不强烈,但快,是那种快感累积的快,忍不住到达。 而夏禾然感觉自己还在做前戏,就把人送了上去,很突然。 夏禾然从白柯腿间退出,撑在她身上,用手指轻轻扣住她的下巴,“怎么这么快?” 白柯甩来她的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另一种手去推夏禾然,“要你管。” “那你帮帮我,我很湿了。”她把白柯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 “不要,你下去。”白柯进入了贤者时间,暂时没有欲望。 “去哪……” 夏禾然说的甜腻,低头叼住白柯脖子上的肉,又舔又咬。 “你爱去哪去哪,我不想要了。” 她恢复过来,推开身上的人,拿件新睡衣去了浴室。 床上的人已经走了,夏禾然还难受着,不止是身体的欲望,更多的是心里苦闷。 她能感觉到,就算白柯也没极其排斥她,但也高高筑起一道墙。 她擦去下体的液体,套上睡衣,闻着白柯的气味趴在床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还是很难受,她想象着白柯赤裸的身体,湿热的吻,右手伸到自己下面,拨开阴蒂包皮,在上面揉捏。 淫水流到手心,身体也愈发进入状态,她深深呼吸着带有白柯味道的枕头就这样自慰着。 不多会她嗯哼着高潮了,把手抽出来,淫水涂抹到床单上,困倦的她眼皮都在打架, 她要睡过去时,在一旁不知道看她多久的白柯开口:“你可以走了。” 开始撵人了,夏禾然不愿走,就装睡,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夏禾然你这样的话,是想让我更讨厌你吗?”她说的认真,双臂交叉抱着,表情严肃。 听出她语气的夏禾然睁开眼,找着留下的借口说:“小柯,外面下着雪,我也没有车,留我一晚,就一晚。” 夏禾然祈求的看着她,顶着那张她爱过,又憎恨的脸。白柯觉得恍惚,俩人好像身份互换了一样,只是自己没有夏禾然恶劣。 既然这样,夏禾然她求着留下,那她不会让她好过,“好,那你睡地下吧。” “啊。” 夏禾然惊讶,又不敢说不睡,真怕连地也睡不上。什么面子?面子没有用。 “如果有意见,可以离开我家。”她特意强调,夏禾然现在在哪。 “不不不,我睡。” 先不说,她想和白柯待一起,外面下着大雪,打车都不好打,走回去? 她爬下床,看到地上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多少好接受了些。 “还有,现在给我把你弄脏的床单换下。”白柯倚靠着书桌,像是吩咐佣人。 她好高冷,夏禾然感觉她现在和白柯有很大差距。 根据白柯的指示,她麻利地换好床单,外加被套,枕头套……做完盘着腿坐地上,那点困意早就灰飞烟灭,只有累。 她抬手接住白柯丢给她的被子,“唉,枕头。”一个飞枕砸到她脸上。 她整理好自己地铺,躺好,感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硬的“床”。 “晚安”她对白柯说。 而白柯背对夏禾然睡觉的方向睡下,没有回应她,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 她在想,夏禾然太奇怪了。 噩梦/做我的狗 这场雪很大,几年未见。 城市寂静下来,只要风雪忙忙碌碌下着。 寥寥行人小心顶着雪往家赶,车辆在缓缓龟行,没有催促,鸣笛。 夏禾然盯着窗外,虽然看不到外面的雪,但她紧紧被子还是感觉冷。 下雪天最温暖,最心安的是在被窝里睡觉,夏禾然睁着大眼睛,很渴望的想。 她伸手打开手机看时间,才十二点。上有显示他爸和姑姑几个人的未接来电,还有未读信息,懒得理,她没有回。 该怎么解释自己喜欢女生这件事?好像也不用解释,喜欢就是喜欢了。 她现在要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冻死,更可恶的是开着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 熬到一点,她越睡不着,就越乱想,躺在地上的视角很新奇,也很可怕,特别是挨着床底…… 终于受不了,她起身抱着被子,站在床边,床头橘色小夜灯,在她的脸上打下几片阴影。上床,不上床,她在心里默念。 犹豫片刻,她弯腰对着熟睡的白柯轻轻喊:“小柯?” 那人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安静的睡着。 “我要上床了?”她大胆地把白柯多余的被子往里推了推,放上自己的慢慢躺进去,像是做贼。 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她侧躺盯着白柯看了一会,闭上眼准备睡觉。 “不要。”白柯喊了一声。 她一个机灵,把头钻进被窝,紧紧闭着眼,不敢呼吸,怕白柯发现自己上床睡了。 “姐姐,疼。”白柯又说。 不对,白柯做梦了?夏禾然撑起身体,抓住白柯在外挥舞的双手。 白柯还在不安地挣扎,“不要打我,姐姐。” “都是梦,假的,白柯你醒醒。”夏禾然摇着她的肩膀,很着急,“你醒醒。” 白柯被她摇醒,睁开泪水迷糊双眼,满是害怕和脆弱。 她的眼神让夏禾然心疼,现在白柯为什么还做这样的梦。她根本都没有走出来过,她带给她的伤害。 “没事了。”她拨开白柯脸上的乱发,安慰道。 白柯清醒过来,眼神清明,躲开夏禾然的手,冷冷的说:“我梦见你了。” “想知道我梦见你什么了吗?” 夏禾然能猜到是什么,她不想听,“我不想知道。” “你凭什么不想知道?” “夏禾然,我梦见我最喜欢的姐姐说喜欢我,和我玩个情侣之间的游戏,我高兴得答应,就被她绑住侵犯,鞭打。” 白柯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恨意明显。 “我求饶,她说我活该。她根本不喜欢我,只想把我玩坏,很有成就感。” 夏禾然听不下去,心里难受的紧,每个字都刺疼她。 “不要说了,白柯。我知道,我知道我混蛋,我对不起你。可我……” “我没想失去你,也不想伤害你。” “我……”夏禾然失语,有些事提不提无事于补。 她整理好思绪说:“小柯,如果是我的出现,让你再次回忆到不好的事,那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不想看到你难过。” “如果你一直没有忘记,你就惩罚我,把你的不满,怨恨都发泄出来,直到你满意为止。” “当然我也不会影响你找对象,你遇见心意的人后,我会退出。”她语气失落,但诚恳。 可悲的是白柯没有听进去,重逢开始,她都没打算信夏禾然一个字。 如果真怕她勾起自己伤心事,自始至终就不要出现,自己的难过都是她给的。她不知道吗? 她说的也对,自己好久没有梦见夏禾然,更不用说那些痛苦的回忆了。就是因为她出现,自己才又梦到,真是可恶。 还有惩罚她?白柯怕夏禾然爽到。最后一句,更是可笑。 白柯懒得反驳夏禾然,露出嘲讽的笑,“做我的狗吧。” “好。”夏禾然都没听清,就答应了,后知后觉,暗暗吃瘪。 她以为白柯会感到那么一点点,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她。可做狗?怎么个做法?感觉不是好事。 答应这么快,白柯没料到。她心里的疑惑加重。 睡着前,她还想着夏禾然实在反常。 曾经夏禾然是有很多恶趣味的,说一些脏话,弄疼她。 虽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但都是事后良心发现也好,还是稳住她下一次还能做也好,很有限。 但现在她看不出她的占有欲,和失控的迹象。以前不愿说的情话,张口就来。 整个人也变得很好欺负…… 六年,人能变化这么大吗?白柯保持怀疑。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夏禾然,是白柯喜欢的样子。 那就把她留在身边吧,她是伪装,是假意,都无所谓。 她现在很好奇,夏禾然能忍到什么地步,是一直顺从,还是露出獠牙。 被白柯猜测一番的夏禾然打了个喷嚏,她现在不仅没有獠牙,手指甲短到挠痒痒都费劲。 她问出疑问:“怎么当小柯的狗?” 白柯从自己思绪回过神,“狗吗?要听话。” “然后呢?”这不很简单。 “没了,已经够了。” “比如你现在你可以下床睡了。” 说这话的白柯哪有一点做噩梦的时候的失态,现在冷静,无情。 “不……”刚想拒绝,就意识到自己要听话。她再次把被子丢下去,躺在梆硬的地上。 听话这样要求一点也不简单。 夏禾然不情愿的下床后,白柯心里升起一点点满足,淡然的脸上真心露出浅浅的笑,转瞬即逝。 打屁股/操尿/用嘴叼衣服h 清晨,下了一夜的雪,天空还是阴沉,灰蒙蒙的。房间跟着暗了些,夏禾然钻出被窝,盯着一头乱发,看了眼时间,九点。 睡在地上,任谁都不会睡舒服,更不用说懒床了,她揉着又疼又酸的腰起“床”。 白柯还没有醒,安然睡着,她满眼羡慕。 坐在床边发呆,愣神了一会,贤惠地把昨天换下的被单什么的放进洗衣机。 然后拿起手机点外卖,考虑着是买早餐还是午餐?来回翻看,没有食欲,作罢,就去洗澡了。 白柯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有点睁不开,索性想睡个回笼觉,春节假期,多半是要睡过去。 水声?家里进人了?她竖起来耳朵听,第一时间紧张起来。转念一想,坐起身去看床下,一团被子摆在那,没有人。 确定了在卫生间的是夏禾然,她再次躺下,放松下来,自己脑子真迟钝,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她叹口气,又和夏禾然缠到一起了,兜兜转转还是她。有时,她也很想谈恋爱,可有喜欢上别人的话。 想起昨天,自己说的狗不狗的,一阵羞耻脸红,她不会sm怎么办? 头疼地揉揉额头,拿起手机,上面有姑姑未接来电,她回过去电话,告诉姑姑夏禾然和自己在一起,没发生什么,没事的。 报完平安,上网搜索调教、sm怎么玩?出来一堆信息。 看到介绍和别人的经历。那之前她和夏禾然,也属于sm范畴?不,这要双方都同意才行。可自己好像有受虐倾向,因为在适当的疼痛下,她是有快感的。 这下可好,明确了自己倾向,她烦躁地关掉手机。 洗完澡,夏禾然赤脚裹着浴巾出来,见白柯醒了,“你有没有衣服给我穿一下,我的脏了。” 白柯闻声望去,那人裹着浴巾,发丝滴水,浴巾堪堪遮住屁股,长腿一览无遗,上面丰满露着半颗。 一清早,白柯觉得夏禾然在勾引她,勾勾手说:“你过来。” 夏禾然不明所以走过去,刚到床边,浴巾就被白柯一把扯下。 “你干什么?”夏禾然惊叫,连忙捂住自己私密部位。 又不是没看过,夏禾然在害羞什么?白柯拍拍床,“跪上来。” 大清早白柯不会想要了吧?肯定是了,从出来,白柯就盯着她。夏禾然自信的跪在床上,进入状态。 浑圆的屁股对着白柯,毛发乱糟糟的大阴唇包裹住了小阴唇,形成了一条缝,紧紧把穴口保护着。 她扭了扭屁股,红着脸贴心提醒,“小柯,温柔点。” 白柯一定满意,夏禾然想。 太骚了,夏禾然这几年一定吃假药了。送到眼前的穴,不插一插,说不过去。 她掀开被子出来,手指甲在夏禾然背部划过,那人颤抖着胛骨,塌下细腰。 “痒。”夏禾然想躲。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夏禾然的背这么好看,没有赘肉,线条完美,有种纤柔感。 “啪!” 响亮的巴掌打在夏禾然屁股上,她下意识挪开屁股,好羞耻,她扭头看白柯,“啊,你干什么?” “在打你屁股。”白柯说地脸不红,心不跳,右手在夏禾然屁股上抚摸几下,又是一巴掌。“我打几下,你记住。才有衣服穿。” “好。”也不难,她不情愿 答应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几下了?” “两下。” 白柯嘴角快压不住了,她很喜欢夏禾然这个样子。别扭,但忍着听她的话。 “趴下。” 那人乖乖趴下躺好。 她掀开被子,压在夏禾然身上,两条腿挤进她腿间,右手在她屁股上来回游走。 掰过夏禾然的头,左手手指插入她口中,搅拌几下,充分湿润了中指和无名指。 做好这些,她起身跪在夏禾然身下,大大分开夏禾然腿,用自己的腿挡住,不让她自己合上。 分开夏禾然的阴唇,里面粉嫩的小穴露出,小小一个口张开着,一根手指很轻松的插进去,还有空余。 看来夏禾然没少自慰,或许找炮友了也不一定,呵。 又插进一根,上下扣了扣,还行,第三根进去,很紧,她满意的开始动作。 一手压在夏禾然腰肢上,一手在她穴里来回进去,时不时抽出来打夏禾然屁股,再插进去继续进出。 这可苦了夏禾然,她一开始没有感觉,被插了几下,湿了,快感开始累积时,又被迫打断,如此反复,无法高潮。 她努力夹紧小穴,想留住白柯的手指,“嗯……小柯,别出去……啊!”又是一巴掌,她的屁股被打红一片。 白柯可不管她,插进小穴,狠狠扣弄,瞅准她最有感觉的时候出来,打一巴掌。搞得夏禾然小穴床单下,和屁股上都是淫水。 被迫承受着,空虚一阵,满足一阵。夏禾然委屈的哭着说:“啊……小柯……嗯……给我,求你了。” “操我,别停……嗯……我难受。” 白柯要的就是这效果,她心里变态的兴奋起来,夏禾然也有这一天。 “我累了。”无情的翻过夏禾然的身体,不顾夏禾然难受着,掐着她的脖子,把手掌伸出,“舔干净。” 夏禾然不满,抬腰用小穴摩擦白柯的腿,“小柯,给我……嗯,我还没到。” “舔。”白柯不想再说第二遍。 夏禾然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着白柯的手掌,细细吸吮这每一根手指,把混合着淫液的唾液咽下去。 “很好。”白柯起身揉着发酸的胳膊,见自己竟然把手放到下来自己弄。 她立马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谁允许你自己弄了?难受就忍着。” 白柯说着被夏禾然吻上,那人舌头还往里面伸。 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夏禾然脸上,她的脸被打偏,眼含泪水,倔强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自己亲,只是亲亲。 “你不配。” 夏禾然嘴唇抖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你只配给我舔。”白柯不忍,还是这样说了,她不想让夏禾然好过。 夏禾然身体上难受,心里更难过。原来不被疼惜,这样心痛。 夏禾然的眼暗淡下来,她以为白柯无论怎么对待她,她都能接受,可心疼是不可避免的。 白柯也这样疼过吗? 发现夏禾然情绪不对,白柯心里警惕,受不了了吗?要走吗?其实她要走,白柯也拦不住她。 “受不了,可以滚。”如果夏禾然走了,永远就不要见面了。 夏禾然摇头,说:“小柯,我给你舔。” 她挪动到白柯腿间,撩起白柯睡衣,发现她的小穴流着水,诱人可口,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开阴蒂包皮,在小阴蒂上打转。 一只手指在穴口上下试探,抬头去看白柯反应,“可以进去吗?” 白柯大张开腿,靠着床头,别过脸娇吟,“嗯!” 得到同意,夏禾然手指插进去,穴肉包裹她,湿滑热情。忍不住的又进入一根,紧致的穴被她插的噗嗤噗嗤响。 舌头快速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阴蒂,每咬一下,小穴都紧缩一下,水流的更欢。 她的反应很有趣,夏禾然以为取悦到白柯了,更加卖力。 白柯脚趾紧绷,双手插进夏禾然头发,不由自主地把她的头往里按。 “嗯……啊……啊!” “混蛋,嗯……别咬……嗯。”她仰着头,脸色潮红,脖子血管凸显,好羞耻,太刺激了,想尿。 “啊……” 白柯小腹不受控制的颤抖,小穴蠕动夹着手指,高潮和尿一块来到,她眼角的泪,是屈辱,是快感。 当一股尿喷到夏禾然脸上,她赶紧起身离开,一脸懵逼。她……现在这么敏感? 尿是涩的,咸,她擦擦嘴,去看白柯,那人闭着眼,一下一下抽动,睡衣下乳尖凸起,胸口大幅度起伏。 “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白柯缓缓睁开眼,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滚。” 羞耻,生气,她以为夏禾然懂得尊重了,可还是那样,只顾自己心情。 夏禾然赤身抱着膝盖无辜的看着白柯,滚哪呀?裸奔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白柯好难伺候。 她乖巧的样子被白柯看在眼中,白柯觉得她也许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确实好久没做过爱了。 “你该走了。”她不想留夏禾然在这里,挺丢人的。 夏禾然像做错事的孩子,睁着大眼,陈述道:“我没衣服。” 又解释道:“我的脏了,可以穿一下你的吗?小柯。” 白柯眼睛一转,有了坏点子。她下床在衣柜里翻找,先给自己找了一身睡衣换上,又拿出一套新衣服,走到门口丢在哪。 夏禾然觉得白柯现在像是谜一样的女人。根本不懂下一秒她要干什么。 白柯走回来,坐在床上,抚摸夏禾然的头,吻上她那看起来很好亲的嘴,蛊惑地说:“想要衣服,就学狗爬过去,用嘴叼到床上,才能穿。” 她疯了?还是自己疯了?夏禾然强烈拒绝。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我……我不穿了。” “你不可以拒绝,昨天才答应我的,要做乖狗狗。”捏着夏禾然的下巴,不容反驳的说。 她可以拍开白柯的手,穿上自己的衣服走掉,可她不舍的,走了就再也无法靠近白柯了。 “好。” 她下床爬到门口,叼起一件内衣,可怜巴巴地叼到床上,返回去叼起白色蕾丝内裤,膝盖硌的很疼,咬牙坚持着。 她把内裤放到床上,白柯叫住她。 “等一下。”一条丝袜蒙到她眼睛上,“好了,继续吧。” 失去视线,她只能靠感觉爬,更小心翼翼。 白柯肆无忌惮的拿起手机拍照,对着夏禾然屁股、小穴、腰、胸都拍了特写,以及她艰难叼起裤子的样子。 人心会变,人嘴会骗,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最可靠。拍裸照可恶吗?当然可恶,可她不知道现在夏禾然手里还有没有自己的照片。 以牙还牙而已。 不用解释/你一点不了解我 xsyushu w u. co 衣服叼完,夏禾然跪在床边,等待白柯的吩咐,憋屈的很。 又不敢贸然起身,摘掉眼睛上的丝袜,万一再惹她不开心怎么办? 好在白柯没有为难她,解开她眼上的丝袜,满意地说:“起来吧!” “好。”她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红的膝盖,呲牙累着地开始穿衣服。 惩罚重了吗?白柯心里没谱,又觉得关心她干什么? “夏禾然。”她叫她。 “又怎么了?”夏禾然是真怕了,好歹让自己休息休息,怕不是让她学狗叫吧?她为自己的脑洞瘆得慌,语气不免不情愿。 白柯本来想问她吃什么,都十一点多了,她这么一回答,又又惹到白柯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 co m 她打开手机,话题转变,“你看,好看吗?”她一张张滑动,都是刚才拍夏禾然的照片。 夏禾然惊讶,有点害羞,又觉得无所谓了,白柯又不会给别人看,这不是情侣间的小情趣是什么? “好看。” 她还没有拍过这么色的照片,自己身材还挺好,嘿嘿。 没有预料的反应,白柯看她傻笑,心里来气,问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郑重地说:“我之前的照片你删了吗?” 夏禾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关心这个,认真起来,“删了。” “小柯,我可以给你看我手机,保证就这一个,到时候电脑也给你看。” “不放心,我……还可以光明正大让你拍……哪都行。”她说着脸红一片。 双手把手机递给白柯,表示诚意。“对了,联系方式加一下。主人~” 白柯被她的话哄的气消了一半,如果夏禾然如果有尾巴,一定是在疯狂摇。 她面上不显,装作嫌弃,接过夏禾然手机打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禾然。不冷不淡地说:“联系方式,看我心情给吧。” “你可以走了,我和别人有约。” 说完,白柯去洗澡,身上黏腻,一边去浴室,一边脱掉睡衣,身材凹凸有致,白皙后背布满疤痕,像是一块美玉,有了裂纹。 夏禾然瞥见,不忍再看低下头。想着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高冷起来。 她打开手机看到信息页面,两眼一黑,刘佳给她发了表白信息!!她差点骂人。 上面什么腻歪话都有,什么暗恋好几个月,默默守护,喜欢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她马上给刘佳打过去电话,有毛病呀! 那边电话秒接,女孩声音开朗说:“老板,被我感动到了吧!” “感动你个头,你在搞什么?”夏禾然生气,暗暗想,等上班,找理由扣刘佳工资。 “别生气呀,老板。” 奇怪夏禾然不是这么不禁开玩笑的人呀,刘佳心虚。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玩游戏,给老板表白……” “好了,这几天别打扰我。”她挂掉电话,头疼。 “哦。”没哦完,电话就被挂掉,刘佳对着手机一顿无声输出。 …… 白柯会不会吃醋?她好像没多大反应,夏禾然盘腿在床上纠结,算了,再哄! 趁着白柯洗澡,她东看看西看看,书桌上一台笔记本,一堆法学书,花瓶里几束百合花耷拉着,半死不活。 看了一圈,没有个娱乐物品。白柯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 感叹着,自觉把床单又换了一套,被子有一片湿湿的…她拿到阳台去晒。 “你怎么还不走?”白柯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夏禾然把被子拿到阳台,又看了看阴沉的天,嘴角撇下。 “我自己会收拾。” 她突然地出声,吓到了夏禾然,失手被子盖在脸上,“好,我这就走。”不能再赖着了。 白柯呵笑一声,笨蛋。 她把夏禾然送到门口,那人做依依不舍状。 “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小柯。” “嗯。” “那个刘佳是我店里员工,她和朋友玩游戏,才给我发表白信息的,我已经严厉批评她了。” “不用给我解释。”她冷淡回应。 好冷淡,夏禾然又说:“我觉得我需要解释。” “那只是你觉得。”啰嗦死了。有些事,不要看说了什么,要看做了什么。 如果现在夏禾然把手机亮出来,并且说我拒绝了她,不喜欢她,也比这听起来像编的理由强的多。 “我要关门了。”话音刚落,白柯把门不带犹豫地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夏禾然失落的下楼,白柯现在真傲娇。 到下楼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没拿,顿步要回去,下一秒,反倒加快速度离开,暗自窃喜,有理由下次再找白柯了。 地上的雪全化了,湿漉漉的,她在路边打了辆车回家,悲观的想,到最后还是被白柯拒绝怎么办?她已经放下脸面,去挽回她了。 想着想着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要当舔狗?真是没用,强上她呀!” 脑袋里出现这样一个声音,夏禾然惊醒,放空自己,深深吸气。 果然,那个人一直如影随形,而她对白柯不安的想法,就是一个开关。 一切往好的方向想,她安慰自己。 到家后,她赶紧拿出药吃,躺在床上,闻着白柯衣服的气味,很快又入睡了。 …… 华灯初上,树上挂满了彩灯,年味十足。 白柯一番精心打扮,来到顾晓说的餐厅。 到门口就看见了顾晓,还是和大学时一样,短发微卷,干净的少年面孔,中性打扮,酷酷的,没什么变化。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一头大波浪,淡妆,鼻翼有一颗痣,温文尔雅,有丝妩媚。 顾晓先看到她,向她招手,她走过去,“好久不见。” “又漂亮了,柯柯,这个是我表姐冷怡。”顾晓向她介绍。 冷怡伸出手,面带微笑,眼中一丝惊艳,“你好!” 她一开口,白柯就被撩到,冷怡声音慵懒,带点魅,像是小猫抓在心上。白柯一直以为自己不声控…… “你好!”白柯礼貌回应,不禁多问一句,“冷小姐是学播音的吗?” “是,现在做配音演员。” “声音很好听。” “谢谢,你也很漂亮。” 顾晓在旁边翻起白眼,俩人可真装,“好了,好了,该吃饭了。” 三人落座,点菜的任务交给了顾晓,俩人一直在讲话。 “所以起诉的话钱不一定要回来?”冷怡叹气。 “是的,这种民事纠纷,法律的约束力不大。”说完,白柯喝了一大口水,盯着服务员送来的烤鱼看。 她一天没有吃饭了,都怪夏禾然,不知道那人在干什么? 看出白柯饿了,冷怡没有再找话题,看向白柯时难抑喜欢。 “姐,要我说,姥的钱要不回来,你们就自己出钱还她,说是人家还钱了,她就不念叨了。”顾晓一边吃菜,一边说。 “这也是个办法。”白柯附和,也是一边吃,一边说。 “行,我回去试试。” 冷怡没有动筷,喝着饮料,时不时看白柯,贴心的用公筷为她夹菜。 她这举动,白柯不是傻子,立马察觉到什么,停下夹菜的手,心里介意,“谢谢!” “我不喜欢吃藕。”她把冷怡夹的菜又夹给了顾晓。 顾晓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冷怡,对白柯说:“柯柯,换口味了?” “嗯。”白柯低头吃菜,这不就是变相的相亲?顾晓长能耐了。 “我姐她挺喜欢你。” “抱歉,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白柯说的是真的,特别是夏禾然的出现,让她很乱。 俩人都把话说开了,冷怡只好顺着话题说:“当朋友也可以,你想恋爱的话,希望给个机会。” 人家都这样说了,白柯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吃着饭,吃饱要紧。 吃完饭,俩人被顾晓怂恿着去了酒吧。然后把俩人丢在吧台,自己找小妹妹跳舞去了。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冷怡递推给她一杯酒。 “没有。”她不讨厌冷怡。 “我很早就见过你,在大二你们开学,我送顾晓的时候。” “那时,你很漂亮,让人有种保护欲,看着你感觉很安静。”冷怡回忆着对白柯的第一印象。 安静?只是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高考时,白柯还是没有选择外地大学,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有爱她的姑姑。 该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现在又回来了,呵。 她一口喝下那杯酒,“你只是喜欢我漂亮吗?”夏禾然也说过她很漂亮。 “也不全是,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冷怡实话实说。 白柯轻笑,凑到冷怡耳边说:“那你想睡我吗?” “你醉了。”冷怡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慌张。 “才一杯。” 白柯又倒了一杯酒,轻轻摇晃,想到什么说:“上一个说我漂亮的,已经和我上床了。” “冷小姐,你一点不了解我。” 冷怡惊讶过后,觉得有趣,她以为是白柯的邀约,“那今晚可以了解了解。” “呵,我该回家,下次见,冷小姐。” 白柯说完,结账,离开。 强插肛门/绳结磨穴/菊花插烟h 真的有趣,她浅浅品着酒,自己太心急了。 暗自观察着这边情况的顾晓,看到白柯走了,高兴地凑上去,”怎么?人走了。” “我都说了,她看不上你。” 冷怡反问:“你很高兴?” “没有。”她的手放到冷怡的大腿上抚摸,“回家还是去酒店?” “酒店。”剩下的酒冷怡一饮而尽。 俩人开车到酒店,抵在房间门上亲作一团。顾晓急迫地脱拽冷怡的衣服,掀起她的内衣,在乳房上啃咬。 “嗯……”冷怡眼神迷离,解开裤子脱下,把顾晓的头按下去,张开腿,看着顾晓给自己舔。 顾晓在她胯下,富有技巧的用舌头顶弄阴蒂,扒开湿漉漉的内裤,如尝到佳肴一般,咬住阴唇往外扯。 “轻点……嗯!”每次都是这样,顾晓像是要把她下面吃掉一样。 顾晓吃的满脸穴水,终于在冷怡的高潮下,停止动作。 冷怡双腿打颤,贴着房门蹲下来。顾晓贴心地扶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这就不行了?我亲爱的姐姐,后面还有呢!” 她把冷怡抱上床,带上假阴具,撕开冷怡宝衣服,光洁的躯体在她面前,她掰开她的小穴,摩擦几下,一插而入。 “嗯……啊!” 小穴被撑开,穴肉被研磨而过,快速抽插,疼被快感取而代之。 顾晓两手撑在冷怡身旁摆动腰肢,让阴具最大限度插进去,疯狂进出,不知疲惫。 看着姐姐被她插的迷离呻吟,有种莫大的征服欲。 “啊……嗯……好……舒服!快点……嗯!”冷怡扭腰把自己的穴往前送。 冷怡是个重欲的人,从七年前顾晓偷看她洗澡,她就勾引这个妹妹做了很多出格的事。 这几年间,她有过恋爱,也约过炮友,当然和顾晓也保持着一种开放性关系。 接触这么多人后,她最难忘的就是白柯,她确实安静,安静到想让人蹂躏,让她发出声音,弄碎。 再次见面,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没错,白柯天生有m的气质,适合调教。 冷怡一脸投入,小穴被插的很舒服,每次都顶到花心,又疼又爽。 “要到了……嗯……啊!啊!” 她毫无顾忌的叫床,两手抓着自己摇晃的奶子揉。 “没有人比我会操你,别人会这样操你吗?能满足你吗?”顾晓吃味,掐住冷怡的脖子说。 “没有……嗯……晓晓……插地姐姐,好厉害!嗯……” “啊……到了……啊……嗯~” 冷怡被操的失神,皮肤粉红,大叫着高潮。 顾晓拔出阴具,小穴被操开两指大的洞,流出乳白色液体,她趴下把穴口舔干净,很珍惜。 姐姐很久没有和自己约过了,看着她身边的人换来换去,自己却占据她一点点时间,她都难过到不行。 是自己太差劲了吗,不够合她心意?明明是姐姐先开始的。 讽刺的是冷怡看上了自己的好朋友,她本不该介绍俩人认识的。 姐姐不是一个好的伴侣,她花心,滥交,怎么能让她弄脏白柯。 但冷怡说她可以让自己操一次……她就答应了。 清理干净小穴,顾晓把瘫软的冷怡翻过去,冷怡真是细腰屁股圆,顾晓掰开她的屁股,露出粉红的紧致菊花,她趴上去又是一顿舔。 “不要……哪里脏!”冷怡言语拒绝,可身体无力反抗。 “不脏,姐姐,我想插你后面,第一次给我吧!” 姐姐这么淫荡……早晚会被别人插后面的,不如让自己第一个开放,她窥伺已久了。 “你敢!”冷怡想要起身,她怕顾晓真的这样做,这么粗的棒子插进去,不疼死。 顾晓可不管她反对,给假棒子戴上避孕套,在冷怡屁股上涂上润滑液。对准位置,慢慢插入。 “不疼的,姐姐。”她压在冷怡身上,不过馒头大的乳房贴在冷怡后背,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接吻。 棒子进去一半,菊花的褶皱被撑开,再粗点就有撕裂的危险。 “疼……不要,晓晓!嗯……” 冷怡被她死死压制住,疼的满头是汗,肛门裂开般感觉,异物感让她想拉屎,太过分了。 “你放开……嗯……我,顾晓,你完蛋了!……啊……疼。” 终究是不舍得,顾晓拔出棒子,“好了,姐姐。” “你起开。”冷怡现在很生气。 “哦。” 在顾晓卸力起身时,猛的被冷怡翻身压在床上,心里这才害怕起来。 冷怡不顾屁股的疼,跨坐在顾晓肚子上,捏住她的下巴,气愤地说:“我是对你太好了。顾晓。” “不舍的碰你,是我错了。” 冷怡从包里拿出红色绳子,翻来覆去把顾晓捆住,双手绑在背后,两只小奶子被绳子夹着,平平扁扁的凸出,方便捏揉。 穴口卡着绳结,每动一下就摩擦阴蒂,带出快感。 顾晓呼吸急促,眼睛闪着光,仅仅被冷怡绑起来她就湿透了,“姐姐,我好喜欢。” 她终于让姐姐把自己当做一个合格的调教对象了,她嫉妒每个被姐姐带去调教的人。 “哼!骚货。” 冷怡穿上酒店的浴袍,忍着屁股的疼,扯着顾晓的头发,把她拉下床。 “跪在窗户那,把身体贴在玻璃上。” 顾晓兴奋地照做,她赤裸的身体贴在玻璃上,被压平的奶头,毛茸茸的滴着水的下体,都会一不小心被外面的人看到。 楼下车水马龙,对面楼的人影,让她羞耻,刺激。 冷怡在顾晓背后点了支烟吸着,拿出手机拍照,发送到某社交软件。配文,不听话的代价。 不一会就有人回复。 “新收的奴吗?可爱。” “在哪,加我一个。” “姐姐绑我。” …… 她满意地关掉手机,一只烟也快抽完了,她贴过去,扯动顾晓身上其中一条绳子,带动穴口的绳结。 “嗯……难受!”顾晓一下被磨的腿软。 冷怡继续拉扯绳子,绳结上的毛刺扎在阴蒂上,不一会阴蒂就被磨红,血滴滴的。 “啊!……不要……嗯……”顾晓加紧双腿,也没办法阻止穴口的绳结乱动,她眼角疼出泪。 “还要?” 冷怡直接用手把绳结往她穴里怼,娇嫩的穴肉被粗糙的绳子弄破皮,里面空虚,外面疼,她欲求不满地求着。 “姐姐,我错了,求你……嗯……不要弄了。”她再傻也知道冷怡是在报复她。 “好~” 冷怡也玩腻了,给她解绑,坏笑着,“你趴好。” 顾晓撅着屁股趴好,她感觉冷怡在她肛门里插了一根细细的东西。 “是什么?姐姐。” “烟。” 她就这样撅着腚,屁股上插着一根点燃的女士香烟,一动不敢动。 冷怡觉得还不够,她起身拿了一瓶酒,把杯子放在顾晓腰上,慢慢倒满酒杯,将洒未洒时停下。 “不要乱动。如果洒了,我就不会碰你了。” “嗯。” 顾晓更不敢动了,她放慢呼吸,能感觉屁股那里热热的,应该是烟快烧完了,要不要提醒她。 冷怡当然看到了,细烟已经烧到根部,她抽出烟,说:“忍住。” “我不行。”顾晓当然知道她调教的手法,事到临头,她真的害怕了。 “不疼的。”冷怡轻笑。 燃烧的烟按在顾晓的屁股上,一点点碾灭,在她屁股上留下一片烟灰。 她控制不住乱动,太疼了,酒杯滚下来,酒撒了一地,“疼!” “顾晓,你不合格。我们就这样吧。” 冷怡穿上衣服,拿起顾晓的手机,记下白柯的号码,没有管躺在地上的顾晓,离开了。 她早就不想和顾晓睡了,但愿今天能甩了她。 做爱/赶人h 外面鞭炮烟花不断,照亮昏暗的房间。 夏禾然揉着脑袋醒来,打开灯,墙上钟表显示十点了。她拖着又饿又累的身体,去冰箱拿了袋速冻水饺下上。 不知道白柯睡了吗?她重新躺在床上,用白柯之前的号码搜索出一个微信,盯着那个万年不变的兔子头像看。 这几年她没有勇联系白柯,不清楚这个号她还用不用。 思索片刻,她给姑姑打过去电话。 “姑。” “然然呀,你现在在哪呢?” “在家呢,问你件事。” …… 看着姑姑发来的白柯的微信名片,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果然那个不用了,她犹豫了一会,选择添加,备注了自己名字。 希望通过。 她吃着煮好的水饺,一边刷手机,打开某社交软件,她关注的一个博主更新了。 是一张照片,光线暗红,女孩被绑住跪在落地窗前,一头短发,身体瘦弱。 她看了下面评论,很难共情,她是做不到和陌生人这样那样,口嗨也不行。 关注这个博主主要是,她拍照技术很好,每次她和别人实践,都很出片。有次视频,里面她那个声音,绝了。 没漏过脸,可惜,不过感觉是个大美女。 再看一眼照片,窗外整体建筑排布,有点眼熟呀,不会吧,她打开地图对比,就是她这个城市,估计是在某某酒店。 她像侦探发现凶手线索一样,唏嘘不已。街上和你迎面而过的,长得漂亮,看起来又正经的美女,说不定是网黄。 水饺都凉透了,她还抱着手机寻找蛛丝马迹,更加确定这个博主是和自己一个城市。 惊喜过后,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把凉掉的水饺快速吃掉,返回微信看,还没有通过。 外面烟花一个接一个的放,还能听到邻居出门的声音,大过年的,谁会睡这么早。 她尝试打过去电话,紧张的等待对面接听。 “喂,你好!哪位?”白柯坐在阳台垫子上喝酒,看到本地号码电话,有点不想接,她怕是那个冷怡。 万一是客户或者是……夏禾然呢? “我,夏禾然。”夏禾然很怕白柯挂了电话,说话语调都轻了。 好在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白柯给自己又倒了杯酒,淡淡嗯了一声。 “那个,我衣服留你那了。” 白柯抬头看挂在那洗好的衣服,“知道。” “明天你有空吗?你的衣服我也会洗好拿过去。” 有空吗?确实有,可她想夏禾然现在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你现在来吧。” “哦,好。”夏禾然难掩高兴。 她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去了白柯那里。 …… 二十分钟,她就出现在白柯家门口,敲了几下门,白柯穿着红色吊带开门,两颊粉红,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 “嗯,一点。” 夏禾然进门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瓶空酒瓶,还有一瓶喝了一半。 “这么晚了还喝酒?”她不由得担心。 白柯知道自己喝了不少,但她不喝酒恐怕有些事做不出来。 她拿出一个黑色项圈,还有一副情趣手铐,“带上。”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说话带有温度,是那种期待的情绪,不再冷漠。 夏禾然愣了一会,接过东西,紧紧攥着,“我可以先去洗澡吗?” “别让我等太久。” 白柯坐在沙发上,手指扣着沙发套,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禾然洗漱好,自觉带上项圈,还有手铐,说是手铐,不如说是手环,之间链接铁链,虽然活动受限,但还好…… 她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囚犯。轻咳一声,告诉白柯她准备好了。 不知道白柯要玩什么花样,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她玩。 白柯回头,见夏禾然什么都没穿,甚至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 她脖子上带着项圈,两只手拷着手铐,垂在小腹。水滴在她白皙肌肤身上滑滚落,晶莹剔透。 她乳房圆圆的,一只手能握住的感觉,乳头不知怎的兴奋地立着。 她赤脚过去跪在白柯面前,双手搭在白柯大腿上,成年人人的游戏她懂。 “主人!小狗洗好了。”虽然这样说,她心里羞耻到爆炸,不知道白柯喜欢吗? 喜欢吗?白柯只能说没感觉。她只是要夏禾然听话,但现在好像偏了。 她要温驯的狼,而不是真正的狗。 “咔!” 白柯把铁链扣在夏禾然项圈上,起身把她牵到床边,一点点拉进俩人距离,鼻尖贴近,俩人呼吸交织。 她的手在夏禾然屁股上抚摸,缓缓拂过腰肢,后背,不断挑起欲火。 身后的手撩拨着夏禾然的理智,她咽下因为紧张分泌的口水。仅仅这样的贴近,和白柯的抚摸,她都欲火难耐。 哪怕很想亲白柯,很想脱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也不敢动。 “嗯……小柯,做吗?”夏禾然忍不住了。 “你来,用力点。”白柯不再勾,而是把夏禾然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带着她的手慢慢揉。 入手一团柔软,乳头硬挺挺在自己手心。夏禾然听她的话,用力捏。 “想要我吗?”白柯靠在夏禾然怀里说。 夏禾然的声音沙哑,嗯一声。 “你想怎么要我?”白柯循循善诱,眼神如丝,嘴角在夏禾然脸颊试探,将亲未亲。 白柯在勾引她,夏禾然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白柯身上,不再压抑,轻声说:“狠狠……操你。” 她的腿挤在白柯腿间,白柯没有穿内裤,甚至那里已经湿了。 由于限制两手按在白柯的胸前,身体重心落在乳房上,把她的乳房按压成一摊。 疼,但更兴奋了。她配合着用小穴磨夏禾然的大腿,夏禾然以前是受不了自己这样的。 “我骚吗?” “骚。” “你喜欢吗?” “骚不骚我都喜欢你。”夏禾然不是从前那个情绪上头的少女了。 “夏禾然,你现在真会哄人。”她的话话说多了,白柯怕自己会信。 真不信吗?她看着她真诚的眼睛,认真的样子,怎么能不信呢。但她怕她信了,又被利用,伤害,抛弃。 “没哄你。” 白柯苦笑,艰难的说:“你……可以打我,骂骂我吗?我会更兴奋的。” 夏禾然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以前她都看出来了不是吗?白柯有这方面xp,自己也半斤八两。 以为她不愿意,或鄙视自己,白柯扭过头,说:“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不。” “那骚狗帮我把手铐打开。”夏禾然很快进入状态,“不好“操”作。” 她坐在白柯一只腿上,把手抬起来,要白柯帮她解开。 “你自己可以弄开的。”白柯还是情绪不高。 夏禾然几下就挣开了手铐,这种就是情趣用品,根本没有该有的作用。 “不开心了?”夏禾然揉着白柯的乳头,像是捏玩具一样拨弄。 她含进去一个,用牙齿轻咬,“有感觉吗?” “嗯……”白柯轻轻推她。 “小柯,说出自己隐秘的需求,这不是贱,是勇敢。” “而我,因为喜欢你,想让你舒服,才配合你。” “所以,不要多想。” 说完,夏禾然不敢亲她的嘴,而亲在她下巴上。 白柯闭眼感受着亲吻,搂住夏禾然的脖子,“夏禾然,轻点,别太用力。” “嗯,贱狗。”她一口咬在白柯奶子上,留下一圈牙印。 “舒服吗?咬你的骚奶子。” 夏禾然指缝夹着乳头,像揉面团,揉白柯的乳房。 “舒服……嗯……”她的手紧紧抓着夏禾然脖子上的链子,弓腰把乳房往夏禾然那里送。 “啪”,夏禾然对着那对软肉打了一巴掌,然后又是几巴掌,把乳房打红,颤巍巍抖着。 “真欠打,长着奶子,是专门勾引谁的?” 夏禾然虽然不忍心,但看白柯一脸沉迷,她也跟着有了感觉。 “想勾引姐姐。” “下面也要……痒……嗯……” 白柯迷离的眼神,说明了她很喜欢这样。声音也变得软糯。 “我帮骚狗止痒。” 夏禾然从她胸口亲吻到下面,手指插入白柯满是淫水的小穴,用力插着。 “嗯……啊……啊……” 夏禾然手臂来回抽动,把手指送入最深处,尽力最快让白柯到高潮,另一种手狠狠捏着白柯乳房。 “不要……”白柯扭动身体,快感累积着。 “不要?可你的骚逼,吸的好紧。”她气喘吁吁的说,就这一会,手臂酸累。 “啊……太快了……嗯……” 白柯感觉夏禾然要把自己捅坏,她很害怕,手里紧握的绳链,让她微微安心。 “嗯……啊……啊……” 就在次夏禾然累到速度降下来时,白柯到达高潮,紧紧抱住她,穴里每一次褶皱都兴奋地蠕动。 夏禾然从来没有感觉过白柯的穴这么紧,她的手暂时没有抽出来,用另一只手臂回抱白柯,咬着她的耳朵说:“爽吗?” “嗯……你手指出去。”白柯说的很轻很轻。 抽出被在穴里泡的发白的手指,夏禾然送入自己的嘴里。 “别……”白柯没有阻止到她,眼看着夏禾然吃掉手上自己的液体。 夏禾然不以为意,啄着白柯的脸颊,说:“很甜。”又问:“一次够吗?” “嗯,我困了。”白柯推了推身上的人。 “好。” 夏禾然从白柯身上下来,高兴的觉得,她和白柯的距离又近了。 “小柯,我表现的怎么样?” 白柯擦着自己下体,没有回答她,清理好,转身睡觉去了。 感觉还是老样子,夏禾然失落一瞬,想让白柯帮她,看来没戏了。又立马庆幸今天没有睡地铺。只是脖子上的项圈不舒服,另一头还一直被白柯抓着。 夏禾然自己磨磨唧唧的解项圈。 白柯听到动静,翻身看着她说:“不要解开。” “不舒服。” “我说,不能解开。”白柯严肃起来。 “好,我不动它。” 夏禾然没办法,只能戴着。她躺下和白柯一个被窝,在靠近白柯时,那人躲了一下,翻身背对她。 只有做爱时,自己才能碰她吗?这不是一点进度都没有吗?她郁闷地睡不着。 其实白柯在等着夏禾然抱上来,搂着她睡,可一直没有。心里嘲笑自己,竟然对夏禾然有期待。 “你下去睡。”她起身把绳链甩到夏禾然脸上,让她下床。 “我不要。”夏禾然刚躺好,暖热的被窝,她说什么都不想打地铺。还有白柯突然赶自己,她非常不解。 “那你现在走人。” 夏禾然抱住白柯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小柯,别赶我。” “求你了。” 白柯想到了之前,自己也是不断求着夏禾然。现在凭什么她求自己,自己就该心软。 “夏禾然,你觉得求人的话有用,我当年会被你弄的昏迷几天吗?” 话音一出,俩人的气氛凝重。 夏禾然从白柯身上起来,表情如日常般忧郁,那点因为白柯特有的光暗淡下来。 “我走。” 夏禾然下床穿衣服时,白柯冷冷看着她,眼中的泪无声落下,她怕夏禾然真的走。 她一边不想原谅她,又怕再失去她。 “小柯?”夏禾然回头就看到白柯在哭,她心疼的过去,给白柯擦眼泪,“怎么了?” “你滚呀。”她拍开夏禾然的手。 “我不走。”夏禾好像明白了什么,白柯根本不想自己走,她只是不想这么快原谅自己。 只是别总赶我,我不知道哪次会是真的。她抱着哭泣的白柯,这样想着。 再做一次吧,大做特做h 夏禾然想错了,她以为自己对白柯好,就能抚平曾经的伤害,就能弥补。 可伤害一直在,它像一道巨大的裂缝,无法忽视,更不能填平。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她感觉胸前湿湿的一片,“小柯。” “你还喜欢我吗?” 白柯止住情绪,从夏禾然怀里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夏禾然说:“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的,原来你知道。” 她苦笑,“是你不喜欢我。” “没有。” “所以你想说什么?是,我还喜欢你,所以我就该原谅你?” “不是的。” 白柯擦掉眼泪,“听我的话,就能睡我,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夏禾然,我们别谈感情。” “你这样想我的吗?” “一直都是。” 她手指甲掐着掌心,压下所有情绪,不和白柯过多争论,“好,小柯,今天我睡哪?” 说几句伤人的话怎么了?白柯痛快就行,她都说还喜欢自己了。 夏禾然没有反驳自己,白柯冷笑一声,她还没有睡够自己,怎么舍得走。 她脱掉睡衣,露出胸前暧昧的红痕,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牙印,拉过夏禾然的手抚上去,勾着她的脖子亲吻。 “再来一次吧。” 白柯这么主动,夏禾然不敢拒绝,生怕又让她情绪不对,虽然她并不认为俩人的状态适合做爱…… “好。” 她回应白柯的吻,谨慎的偏移到了嘴角亲吻。舌头舔过脸颊,来到耳朵,往里钻。 一手扶着白柯的腰,一手在她乳房上揉,随后用力捏住她的乳头。 白柯的敏感点被侵略,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和乳头传递全身,穴湿的很快,迫不及待被进入。 感觉少点什么,夏禾然太温柔了。自己果然太贱了,仅仅被夏禾然操过几次,就迫切想要更刺激的对待。 她双手紧紧抱着夏禾然的后背,难耐地说:“嗯……粗暴点,说操死我。” 怀里的人喘息着,让自己粗暴点,夏禾然血液沸腾,小柯喜欢这样的,刚才的羞辱太轻了吗? “好,操死你,。” 夏禾然的手探到白柯下面,摸到一手淫液,滑滑的粘在手上。 “这么湿?果然是个贱货。” 她把白柯推倒,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淫荡的小穴,上面糊满了透明液体,拨开阴唇,里面粉粉嫩嫩的,穴口一张一合。 那是白柯故意紧缩小穴,挤出一股股淫液。她的一只手还紧紧牵着夏禾然,足以证明她还是很紧张,“嗯……看够了,就插我。” “只有母狗求操,哪有命令的?”夏禾然羞耻极了,看着身下的人不反抗,张着腿,予取予求,让她上头。 “是,嗯……母狗求主人操我。”白柯的脸发烫,眼神迷离,颤抖地说,而下面的水失控的流出…… “哪有这么容易。” 夏禾然在白柯臀部垫上枕头,张着腿小穴大咧咧的露出,她一巴掌打在勃起的阴蒂上。 “啊……!”白柯被突然起来的刺激,弄的浑身颤抖,紧绷着脚趾扭动身体。 “骚阴蒂,这么大,在勾引我吗?” 夏禾然不轻不重的用手掌拍打阴蒂,时不时按上去摩擦。 许久没有被碰过的阴蒂,那受得了,几下刺激就把白柯送上高潮,她语不成调,带着哭腔说:“是在……呜……嗯……勾引……啊……姐姐……” “那我就插插你的贱逼吧。” 兴奋的穴口轻松被插入两根手指,夏禾然在里面上下抠弄,每一次动作,都引的身下人呻吟娇喘…… 同时她捏住白柯可爱的乳头左右拉扯,用力揉捏,然后再来几巴掌,完全当成玩具来蹂躏。 “母狗爽吗?”夏禾然眼中有着兴奋的神情,带着凌辱的快感。 她低头咬住白柯的阴蒂,用舌头在上面舔弄,她每用力咬一下,白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舒服了,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嗯……不要了……母狗……嗯受不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白柯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她眼神涣散,眼泪从眼角流出,因为身体处于时刻紧绷状态,额头上出了很多汗,声音嘶哑:“嗯……啊……求你……嗯不……要了……” 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攥的床单发白,小腹更是颤抖不止。 夏禾然手臂酸疼,难以坚持,把手指抽出来,趴在白柯身上,一点点的亲吻。 手抚摸着白柯抽动的小腹,“这么舒服吗?贱狗。” 休息了一会,夏禾然脱掉自己的衣服,举起白柯一条腿,掰开自己也已经湿的小穴,贴在白柯被操的烂红的穴上。 “啊……”她抱着白柯一条腿,亲吻脚踝,扭动腰肢磨穴。 俩人的耻毛被粘唧唧的淫水沾湿,两个小豆子,做着亲密接触,互相给对方刺激。摩擦撞击一下,就拉扯出银丝……糜烂色情。 白柯瘫在那,任由夏禾然和自己磨穴,她的阴蒂,被咬的充血红肿鲜艳,现在每碰一下,快感中夹带着疼。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了……白柯主动迎合,撑起身体看着俩人私密处一塌糊涂。 “嗯……母狗的逼真热……啊。” “长着烂逼,就是要给我操的吧。” 夏禾然自然而然说着羞辱人的话,迷乱的看着白柯。 “啊……看你奶子晃的……真想吃掉……” “贱狗……真欠操……” “嗯……操死你……” 她极力摆动腰肢,使磨穴的快感到达顶峰。 白柯实在受不了,太过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哭着求,“不是……嗯……姐姐……不要了。” “不是贱狗吗?为什么和姐姐乱伦?” “没有……嗯……”她哭着说,不想夏禾然再说了。 夏禾然累趴下,高潮着躺在床上,俩人的腿交叉着,满腿都是淫液,小穴对着小穴。 她缓过神,爬到白柯身边,擦去她眼角的泪,抱着她亲吻下巴。 白柯翻身搂住夏禾然的腰,把头埋在她胸口,一种酸楚涌上心头,她放声哭泣。 乱伦吗?她不敢思考这件事。俩人荒唐又错误。 “怎么了?”夏禾然紧张,她是不是弄的白柯过分了。 “没事,姐姐,抱紧我。”就让她贪欢一时吧,反正没有未来。 白柯明显情绪不好,夏禾然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她抚摸着白柯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 “小柯,有事要说。” “每天晚上你都要来陪我。” “好。还有吗?” “没了,睡吧。”白柯翻身侧躺,“搂着我。” “哦。” 夏禾然手搭在她腰上,揉着着白柯肚子,“舒服吗?” “痒。” 她停下手不再动,呼吸打在白柯后脖颈,“晚安。” 俩人都太累,黏黏糊糊的睡着了。 我的所有物h 洗完澡,夏禾然感觉自己和白柯一个味道,今晚又能亲亲抱抱了! 看着在工作的白柯,认真专注,她背部挺直,一侧长发夹在耳后,鼻尖挺翘,薄唇紧闭,一只手拖着下巴,轻划点击鼠标。 她浮想出一些色情的剧情,比如高冷女总裁,被下属强奸,渐渐妥协身体的快感,主动求上。 太狗血了,不行,她不能这样想白柯,虽然她有时冷冷酷酷的,但本质就是甜妹,哄一下就能和她做亲密的事的。 移开目光,她打开手机刷视频,打发时间。仅仅过了五分钟,夏禾然就放下手机,站在白柯旁边,看她忙些什么,什么时候忙完。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亲密的事是越做越想做。 “快好了吗?” 白柯声音清冷,“等会。” 太有感觉了,她俯身搂住白柯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手往睡衣里钻,“叫我来,就是看你工作?” “我说了等会。” “我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小柯。”说着她还白柯脖子上深深吸气,像狗一样蹭来蹭去。 白柯被她弄的烦了,起身去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她拿出一个粉色跳蛋,试了试还有电,用酒精湿巾擦干净,对夏禾然说,“躺地上。” 夏禾然照做,乖乖躺着,期待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人。小柯是要开始了吗?看样子是自己做下面那个,不过没关系了。 “脱掉裤子,掰开下面。”白柯一本正经的命令。 “哦。” 夏禾然羞耻感上来,脸发烫,不敢看白柯。她脱掉裤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双手掰开自己的穴…… “很好。”没有任何前戏,她把跳蛋塞进干涩的穴里,然后打开。 “嗯……疼。”地上的人瞬间夹紧腿,打滚。 “一会就爽了,等我忙完,就帮你拿出来。”白柯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回到座位上回复邮件。 就当是对夏禾然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吧,疼?有她阴蒂被咬伤疼吗? 夏禾然跪在地上夹紧腿,跳蛋在她穴里疯狂震动,顶着她敏感的穴肉,酸疼酸疼的,她想拿出来,又克制住。 “嗯……小柯!” 她撅着腚爬到白柯脚下,抱着她的小腿,又舔又啃,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 脚下的人哼哼唧唧,又抱着自己的腿,白柯怎么能专心? 她踢开夏禾然,那人就抱上来,揉着自己的阴蒂,向她投来发情的目光。 到底谁是贱狗呀?她心里燥热,索性合上电脑,一脚踩在夏禾然身上。 “躺好,不能自己摸。”她学着在网上看到的调教视频做。 “好……嗯……” “叫主人。” “好……主人……” 夏禾然抱着胸前白柯的脚,不断扭动身体,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把她下面弄的全是水,快受不了。 “项圈呢?”白柯抱着手臂说。 “忘在……嗯……家里了……” “那你还忘了什么?”白柯傲娇不说,等夏禾然自己想。 衣服吗?不是说不要了。当狗吗?自己已经够狗了。到底什么!! “主人,嗯……给个提醒……嗯。”不能说不知道。夏禾然忍不住要摸下面,太难受了,连续不断的快感,就要高潮了。 “没有提醒。” “我……嗯……我不知道。”她欲哭无泪,根本没办法思考,蜷着身体高潮了,跳蛋还在动,太刺激了,弄的她双腿颤抖,身体不受控制抽动。 趁还有力气,她把跳蛋扯了出来,“呜……嗯……”沾满淫水的跳蛋被丢在地上乱颤。 白柯现在很不爽,一脚踩在夏禾然的乳房上,一只脚趾在她嘴里,使劲往里塞。 “夏禾然,想和我睡,就装的贴心点。” “啊……呜……呜。” 夏禾然表情痛苦在她脚下反抗,白柯心疼,拿开脚,被夏禾然站起身反攻,压制在椅子上,由主动变被动。 “白柯,够了。”她那一脚太疼了。夏禾然两手抓着白柯手腕,一条腿挤在她双腿间,生气道。 她觉得白柯有点无理取闹,她是想和她睡,但什么叫装贴心点?还是不信她吗? 被她这样一吼,本就没得到安慰的白柯,脾气也上来了,“受不了就滚。” 她希望夏禾然能做一个完美爱人,无论真假,处处都要表现的很爱,如果不这样,她会病态的觉得她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而她就成了性发泄对象。 夏禾然对白柯的伤害不只在身体上留下了痕迹,心理上也有很大影响。 “白柯,有意思吗?”滚,要滚去哪?白柯把自己弄的像刺猬,在夏禾然觉得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就要扎她一下。 “你放开我。” “不放。” “我要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 “什么叫装贴心?还是不信我?” 白柯笑了,笑的很凄凉,眼中是痛苦,“你先放开我,” 她感觉白柯有点疯,情绪太不稳定了,夏禾然不敢和她再吵,多少心疼起白柯。 在她放开白柯时,就被那人扑倒在床上,用唇封住她的嘴,强势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亲吻。 白柯不想和她说开,说开什么?她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要求她做就行了。 “夏禾然,让我告诉你,做爱之后要安慰我,时刻关心我,去哪要报备,不能和别人暧昧,更不能谈恋爱,听我话,不准有异议。” “能接受就说好,不能接受你可以离开了。” 她一口气说这么多,最后有点哽咽,像是想吃糖的小朋友,没有忍住开口要,又怕得不到。 夏禾然心里发酸,这哪是要求,是渴求。强势的白柯,终究是外表,还是对爱渴望,还是那个小女孩。 “好,做我女朋友,我答应你。”夏禾然盯着白柯,心脏怦怦跳,她才不要把白柯让给别人,就让她贪心点吧。 她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她,为什么不在一起。既然时间无法让伤痛愈合,那就和白柯一起跨过去。 白柯觉得夏禾然天真,愚蠢,“我们之间见得了光吗?你敢吗?”有未来吗? 她依然记得之前在学校,夏禾然不让自己和她说话,接触。胆小鬼,怎么会勇敢。 “这有什么?小柯,我们两情相悦。”她的手在白柯耳朵上摩擦,抚过她好看的眉眼,认真道。 “别幼稚了,再说了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白柯从夏禾然身上撤开,整理着睡衣。 “可你说过喜欢的……” “骗你的。” “白柯,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提的这些要求,不是恋人之间才做的吗?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夏禾然彻底不解了。 “什么关系?你是我的所有物。懂了吗?” “我不懂。” “电脑,手机,衣服等等这些,都是我的东西,而你也是,懂了吧?不值得付出感情,旧了换新那种。” 不是不值得付出感情,而是怕,和姐姐谈感情,她没有胜算。 她心里祈求夏禾然不要说了,乖乖接受她的提议,不要逼她说出更心痛的话。 夏禾然窝了一肚子不解,胸口要喘不过气一样疼,她就不该和白柯争论的,除了被伤到,还能得到什么? “好,我你的东西,你的狗。白柯,我欠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又被白柯亲吻上,咸咸的泪滑落嘴里,“别说了,吻我。” 又是疯狂的一夜。 被下药/车里做爱/插进子宫h 平静的过了几天,白柯也开始上班,俩人除了床上几乎没有交流。 早中晚饭,夏禾然给白柯拍过去,发生的一些趣事给她讲,几点到店,几点关店也报备。夏禾然只收到,冷淡的嗯,哦,昂。 这天,夏禾然和白柯光着身体在被窝抱着,白柯乖巧的靠在夏禾然怀里,夏禾然用手指在白柯洁白的肩头摩挲,“小柯,我都不知道你在公司什么情况?” “很无聊。” “有什么奇葩的案子?” “我们不接私人案件。” 白柯不想聊这些,她也确实有事,所里有委托,是冷怡公司的,而她被派到那个案子里协助。 俩人现在三天两头见面,而且冷怡每天都给她送花,一直邀请她吃饭,白柯就一直推脱。 但中年女上司的意思是,维护住大客户,让她答应,两个女的又不会发生什么。 她默默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跳槽。 她觉得这些事没必要给夏禾然说,俩人就是床上关系,这几天她感觉夏禾然挺乐意的。 “明天晚上我会回来晚些,门的密码是我生日。” “我等你。”夏禾然没问干什么,如果白柯想说,肯定说了。 “嗯。”真是一点不关心,问都不问,白柯开始生闷气。 她往下钻了钻,撩开夏禾然的睡衣,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掐着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带点情绪。 “小柯。”夏禾然享受着白柯的吸吮,乳头很舒服。 那人如小猫在上面舔,像是在吃冰淇淋,弄的整个奶子上都是口水。 “嗯……小柯我被你舔的有感觉了。”小腹酸胀,她难耐地夹腿。 白柯把手伸到夏禾然下面,一手湿,手指轻而易举滑进穴道,“姐姐,好湿,淫荡的小狗~自己动。” 她放开嘴里的柔软的奶子,露出坏坏的笑,刚才的情绪一扫而光,她喜欢夏禾然为她动情,轻而易举就可以掌控姐姐。 “嗯……”小柯只管挑火,不灭火吗? 夏禾然翻身压在白柯身上,咬住她的锁骨,捏着那两颗粉红乳头,扭动臀部,上下吞吐着白柯的手指。 “小柯,想要你……嗯……啊……”她说着下面就被狠狠顶着进去,手指快速扣弄她里面。 “别说话,我们一起,姐姐。”白柯张开腿,把夏禾然的手拉到自己下面:“插进来。” 夏禾然的手指挤开白柯紧致的穴肉,开始抽插,俩人渐渐频率相同,一声声喘息,使欲望溢满房间。 经过奋战,俩人累到在床上。体力略胜一筹的夏禾然问:“还要吗?” “不了。”白柯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睡一觉。 “好。”夏禾然想了一下,“下次我们用工具吧?” “你决定。”白柯也觉得单纯手动,太累人了。 …… 又是一天忙碌,关门后,夏禾然看了眼手机,下午给白柯发的信息,还没回复。 大概还在忙吧。夏禾然没有多想开车去白柯家等着,坐在沙发上看随便找了部电视剧打发时间。 另一边,白柯在餐厅如坐针毡,对面的冷怡还在侃侃而谈。 “时间不早了。”白柯开口。 冷怡看了眼手表,露出撩人的笑,“我想白小姐不会这么早结束夜生活吧?” “不会,只是我很忙。” “那我要谢谢白小姐,百忙之中陪我吃饭吗?” “这是张律(白柯上司)的意思。” 冷怡看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 “太驳面子,我怕张律对你有意见。” 白柯无奈坐上了冷怡的车,车里味道像冷怡这个人一样,热情到让人不适。 一路上,白柯都觉得很困,头发涨,身体好热,心跳加速。“打开窗户,我有些难受。” 冷怡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开窗户冷,白小姐坚持一会。” 她开始害怕,傻子也知道,自己中招了。 冷怡提前来的餐馆,提前把菜和饮料都点好了,完全有机会下药。 白柯觉得自己太蠢了,她打开手机,给夏禾然分享了位置。 刚发过去,冷怡就把她手机夺过去,“白小姐,看手机会更难受,我帮你保管。” 她加快速度朝一处烂尾楼开去,那里荒无人烟,连路灯都没有,更不用说监控了。 …… 夏禾然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盯着白柯给自己发的共享位置看。 小柯什么意思,查自己有没有听话,在家等她?那她多虑了。 可她越看白柯的位置越疑惑,明明还往家方向走,怎么拐弯了。 她撇到鞋柜上的车钥匙,小柯没开车。看她移动速度,明显开着车,那么她和谁在一起? 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猛的坐起来,拿上白柯的车钥匙就出门了。 手机上的位置,往城外走。她越发担心,白柯不会是搭程到黑出租了吧! 她开上车加速追赶白柯的位置,那辆车在一处烂尾楼停下。 夏禾然急得把油门一脚踩到底,开出繁华的闹市,来到城外,没有了霓虹大厦,只有黑漆漆一片。 她打开车灯放慢速度,一点点接近着白柯的位置。 千万不要有事!!可恶,都停在那么偏的地方了,肯定有事。 …… 冷怡停好车,副驾的白柯已经迷迷糊糊了,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念叨着热。 她胸前的锁骨露出,仰着白皙的脖子,一脸难耐,双眼迷离。 “热……嗯……” 冷怡把手放到白柯腿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手逐渐伸进白柯的衣服里。 突然一道车灯照来,她扭头挡住眼睛,心里一阵不爽。 夏禾然从车里下来,走到冷怡车前,敲着车窗说:“开门!” 冷怡下车,点了一支烟,明显很生气,“请问你是?” “我是她女朋友。”夏禾然指了指车上的白柯,“我现在要带她走。” 夏禾然没想到和白柯在一起的是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有种妩媚不羁。 “哦,请便。以后要看好你对象,别出来乱勾引人。” 冷怡靠在车上,吐着烟,满不在乎。这是她第一次翻车,真是倒霉。 “你放尊重点。”夏禾然紧握拳头说。 她打开副驾,看到白柯上衣被撩起,面色红润,咬着唇,揉着自己的奶子,手伸到自己裤子动,哼唧着:“好难受……嗯……热……” “小柯,你怎么了?”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盖在白柯身上,心里的升起恨意,走过去一把把冷怡扯倒在地上,然后就是一顿乱踢。 …… 后座的人衣服脱光,不断哼唧,不满足的狠狠进出自己,一对奶子都揉红了。 夏禾然还在气头上,但看白柯这个样子,她没办法专心开车。 还有就是现在不能回家,白柯还没有清醒,自己根本没住够力气控制住她,抱到楼上。 夏禾然思考了一下,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停车,爬到后座:“小柯,还难受吗?” 她抚摸上白柯的小腹,按住她在穴里进出的手,“让我帮你。”她决定主动帮白柯排解性欲。 用数据线绑住白柯的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泥泞的小穴在自己眼下。 阴唇贴在两边,露出小小的穴口,里面粉嫩水润,可爱,淫荡。 没有犹豫,她用拇指按着白柯肿大的阴蒂,三根手指插进去骚穴,快速抠弄。 “啊……嗯……啊……”插穴的噗呲声和白柯的呻吟混为一体。 由于白柯过于兴奋,声音很大,夏禾然怕吸引来人,把内裤塞到她嘴里。 “呜……嗯……呜呜……”嘴里的内裤塞的很满,白柯只有呜咽摇头。 “一会就好了,小柯。” 夏禾然放下白柯的腿,俯身叼住她的奶子,用力掐揉。“舒服吗?” “嗯……呜……呜……”白柯意识涣散,眼前模糊,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压着,弄的很舒服。 夏禾然坐起身,从她视角看,白柯被绑住双手,奶子上下甩着,嘴里塞着内裤,张着腿骚穴被自己操。 好像她才是那个下药的强奸犯,狠狠享用着猎物。 可她来晚一步,白柯是不是就在别人身下,每一处都被染指,蹂躏,留下痕迹。 而白柯不知情地张开腿,呻吟浪叫,小穴被别人操开。 怎么能行?夏禾然越想越阴郁,心里有个声音说,操烂她,让她没办法被别人操。 她扶着白柯的小腹,一下比一下插地更深,直到五根手指都进去,穴口被撑开撕裂。 还不够,她丧心病狂地把整个手都插进白柯穴里,一点点握拳,展开,折磨着里面的穴肉。 “爽吗?”夏禾然语调兴奋,全然不在乎白柯感受。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瞬,上一秒还在舒服的被操,下一秒疼到全身发抖。 她手心掐破皮,紧咬内裤,连挣扎都不敢。“呜……呜……嗯……”痛苦地呜咽。 夏禾然闭眼感受着骚穴里的每个角落,伸直中指碰到一处滑滑的圆形软肉,中间还有一个很小的洞。 “这是插到子宫口了?让我把它操开吧。” “呜呜……呜……呜……”现在要白柯去死,不再承受痛苦,她也愿意。 中指顶着子宫口往里插,一点点拓开,整根手指插进去。 她旋转手臂,换了一个姿势,进行缓慢抽插,清晰看到白柯小腹凸起,凹下。 白柯直接疼晕过去,头发凌乱,脸侧到一边,全身瘫软,安静到可怕。 质问/试探 熟悉的卧室,床边还有夏禾然守着,白柯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但一无所获。 翻身坐起来,下面撕裂般的疼,她瞬间眼泪涌出,颤抖着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被诱奸了?白柯说不出口,心里绝望。 夏禾然明白小柯的意思,替她擦去泪水,告诉她:“我找到你时,什么都没发生。” “我下面疼。”白柯紧紧抓着被子,盯着夏禾然,好像在说,不要骗我了。 “当时你被下药,很难受,是我……帮你的。”夏禾然担心小柯怪她,没有明说自己把她弄伤的事。 “嗯。”夏禾然一副忧虑的样子,白柯错以为她在安慰自己,所以自己真的被…… 白柯闭上眼,不忍去想,现在能做的就是报警了。 夏禾然不知道白柯会错了意,在想小柯还接不接受自己,“小柯,我们以后……”是让自己走,还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在欲言又止什么?嫌弃自己脏了,不好意思明说?“你想说什么?”白柯睁开眼,冷冽地看着夏禾然,把那一丝悲伤隐藏。 “对不起,小柯,相信我是爱你的……”为什么又变成这样?白柯的眼神让她受伤,但她还是想挽回一下。 “你可以走。”在假惺惺什么?白柯平静地说。 “等你好了,我再走,行吗?”夏禾然几乎把所有情绪都压住,她不能再出现情绪波动了。 “你随意……” 白柯突然头很疼,有点记起什么,好像,自己就是和夏禾然发生的关系,她误会了?“你把来龙去脉说一下。” 夏禾然感觉有希望留下,给自己美化了一点点,把经过和白柯说了一遍,最后恳求:“我只是情绪上头,做的重了,小柯你相信我。” 听夏禾然描述的一些细节,不像编的,得知夏禾然还把冷怡打了,挺爽的,白柯心里压抑的东西释去,没有被得逞就好。 可夏禾然明显不对劲,她太紧张自己了,并不是紧张自己被下药,而是紧张她伤到自己的事。 “我下面很严重吗?”白柯试着问。 “还……还好,撕裂伤,涂几天药就好了。”夏禾然愧疚到不行,低着头,不敢看白柯。 白柯感觉下面痒痒麻麻的,像是蚂蚁在爬,只是轻微的疼,她试着动了一下,整个阴道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这就是夏禾然说的还好?“夏禾然,你是怎么弄的我?”她不相信只是单纯的插的重了。 “我们不聊了好吗?我给你倒杯水去。”夏禾然起身逃避这个话题,手腕被拉住。 “你必须说,别对我撒谎。”白柯很坚持。 “就是拳头进去了……” “那我手腕的勒痕呢?” “用数据线绑的。” “所以,你绑着我拳交?” “嗯。” 很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还是那样,为所欲为。 “为什么?你不知道会撕裂吗?”当时自己不清醒,夏禾然也不清醒吗? “情绪……” “不要说情绪上头的屁话!”她有什么瞒的?到头来自己不过是她发泄性癖的对象。 白柯的绝望并没有在以为被强上后少多少。 夏禾然挣脱开白柯的手,“我给你倒水,冷静一下。”她转身出去,掩面哭泣,然后整理好情绪,倒了杯水。 再回来时,看到白柯掀开被子,低头在掰着自己下面看。那里穴肉鲜红,外翻严重,涂着白色药膏。 “小柯,喝点水吧。”夏禾然扫了那里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白柯抬起头,看到夏禾然眼里的心疼,她眼神晦暗,看着夏禾然递过来水,没有接,说:“喂我!用嘴。” “好。”夏禾然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 她喝了一口水,弯腰凑到白柯面前,白柯张嘴,搂住她的脖子用力咬上她的下唇, 疼来的猝不及防,夏禾然嘴里的水都撒了出来,她想起身,发现白柯咬的紧,很疼,便不动了,任由白柯咬着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嘴里都沾满了的血。白柯放开夏禾然的嘴唇,依旧搂着夏禾然问:“疼吗?” “疼。” 听到回答,白柯温柔地把夏禾然唇上的血舔干净,“姐姐也知道疼?我也疼怎么办?姐姐可以不在乎,是吗?” “小柯,不是的,你先放开我。” 白柯把她搂的更紧,咬着她的耳朵,“姐姐,那是什么?再骗我一下,说爱我,太爱了,我还会让你操的。” “小柯,别这样。” 这样说没用,白柯狠下心,话音一变,“好吧,姐姐。” “其实在公司有很多人追我,别人送的花,比你的鲜艳。” “为什么不答应和你确定关系?因为你会影响我找对象,我只是想和你玩玩,炮友而已。” “给我下药的,叫冷怡……” 白柯强忍着恶心,观察着夏禾然反应说:“其实我和她睡过了,不过技术没你好,还想约我,我不同意,才被她下药!” “还有……” “够了!真是贱货。”夏禾然好不容易压制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她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眼中都是戏谑,陌生。 “白柯,我喜欢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就算操死你,你也不能找别人,知道吗?” 她低头舔过白柯的锁骨,“还有把你弄坏,别人就操不了了,这就是原因,母狗。” “喜欢我这样叫你吧?真贱。” 白柯在夏禾然身下苦笑着,当年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呢,哦,等她醒来,姐姐已经走了。 她柔声细语地说:“姐姐,我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 “晚了,白柯,你以后每天等着挨操就行了,我不会让你出门的。” “姐姐,你能听见吗?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她好像透过面前的人,在和别人说话。 “我的话你没听见了吗?”夏禾然不满白柯反应,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白柯不哭反笑,不顾脸上的疼痛,使出全身力气,抱住夏禾然,泪眼模糊:“姐姐,我爱你,回来疼疼我,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胸前一片湿润。 “姐姐,你是我的唯一。” 争吵/一起面对 恍惚中,夏禾然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搂住,枕在柔软的胸口。 白柯一字一句告白话语,让她安心,她努力说服自己,小柯是别人抢不走的,就算别人窥伺,也是别人的错。 “她是骗你的。” “不是。” “别傻了,让我教训一下她,就会乖乖听话,不会乱跑和别人……” “别说了。”夏禾然感觉头就要炸了,很疼。 她在白柯怀里挣扎,脑袋里的声音怎么也甩不掉,嗡嗡作响,说着可恶的话。 “你闭嘴。”她努力反抗,大声喊出。 瞬间她清醒过来,眼前一片清明,终于走了吗?她脱力趴在白柯身上。 凡是关于白柯的事,自己都很在意,然后变成一种病态的占有欲,这种欲望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容易极端。 理智不再受控,恶魔般的那个人就会出来,这几年她以为对自己很了解了,能控制的很好……果然,还是不行。 在车里她还有一点意识,就在刚才是一点没有,想到这她后怕极了。 那个人在占有她身体期间做了什么吗?夏禾然反应过来,又神经质的起身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她能感觉到现在夏禾然是“好的”,她摇摇头说:“你怎么了?” 夏禾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有点头疼,该回家了。”见白柯面色正常,俩人衣服完整,她放心下来,只想回家吃药,安静的自己待着。 她是一个不完全属于自己,与另一个人共享身体的人,和白柯在一起,是完全不负责任的。 自己早该知道的,就是存有那么一丝侥幸。就像赌博赢过钱的人一样的心态,因为赢过,倾家荡产也觉得有机会翻身。 白柯见她要走,倔强地挪动身体下床,跌倒在地上,头发凌乱,低头强忍失望:“姐姐,你还要离开吗?再逃避几年。” 走到门口的夏禾然停住脚步,回头见白柯赤裸下身,坐倒在地,一双眼睛通红,嘴唇干白。 她心疼的蹲下身要把白柯扶起来,那人却不动,死死盯着她说:“刚才你很不对劲,姐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我先扶你起来。” 白柯不配合,攥着自己的睡裙,委屈一涌而上说:“从来都是你想离开就离开,想来就来了,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当年的事,一个解释都没有,只有不断的道歉。你说要弥补,可除了上床,我们有交集吗?可笑。” “不是我要求,你根本不会让我了解你的生活是吧?而对我的关心,也只是在床上,在这间小屋里。” “你说要我做你女朋友,夏禾然我敢答应吗?这和炮友要结婚一样可笑。” “哪怕你对我多点坦诚,把我们关系铺在阳光下,也许我就同意了。” 下班时她多希望在楼下能看到夏禾然的身影,或者送到公司里的花,有一个是夏禾然的。她会邀请去她家看看,去咖啡店喝喝咖啡,说说这几年她去哪了,做了什么。 这都是白柯希望,可她一件没有等到。 被夏禾然事后温柔对待时,她在说服自己,自己要求太多了。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说的越多,白柯就觉得自己会卑微到尘埃。 “你想要什么?我能做的,能给的都能给你,哪怕是生命,我也愿意。” 夏禾然觉得她活着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她小到大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更不会爱别人。 白柯要她做什么,她就会去做,这还不是爱的表现吗? “小柯,是你要求不谈感情的,我们俩每天都很忙,只有晚上才能见面。” “再有……说到底我们身上有着一样的血。未来的不确定性很大。” “我承认有些事我该说清楚,也只想着逃避。可我爱你,是变不变的。” 夏禾然的话在白柯听起来,就好像在说,我爱你,就别问,是她不懂事。 “你还是要走?”白柯明白了,自始至终只有她在认真,并且被拒绝在夏禾然内心之外。 “你会找到那个合适的人的。” “姐姐为什么不是合适的人?因为这个吗?” 白柯打开手机相册,上面赫然是一张诊断证明,夏禾然,双重人格,有幻听,性情改变,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等,另一人格具有破坏性。 夏禾然只是略微惊讶,白柯真想知道,很容易的。 “那你已经知道的话,我们就这样吧。” “怎样?” “我走,你会找到……”夏禾然感觉到小柯不想放她走,而她也迷茫。 “你这么希望我和别人在一起?” “不希望,但我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不想找解决的方法?失去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柯,我是为你好。” “呵,可以,夏禾然带着你所谓的爱,离开我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白柯彻底绝望,夏禾然很自私,很自以为是,她觉得自己离开就是伟大吗?就是为自己好吗?那她就走吧。 “小柯,起码等你伤好……”夏禾然感觉胸口有什么堵着,现在还不能走。 “你随意。”白柯挣扎着爬床,下面疼的她额头出了一层汗。 “我帮你。”夏禾然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去客厅待着。” 夏禾然在沙发上坐着,思绪一团乱麻,她确实优柔寡断的很,在离开与留下之间纠结。 她认真思考白柯的话,她应该寻找解决的方法,而不是一直逃避。她来都卧室门口,却胆怯了,踌躇着,担忧着。 如果再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再一次伤害白柯怎么办。 “咳咳!”白柯在床上咳嗽,她感觉自己身上很冷,应该感冒了,她紧闭着眼,想让自己睡着。 夏禾然听到她咳嗽,冲到房间问:“小柯,怎么了?” “我不需要你管。”白柯把头钻到被子里,赌气说。 “小柯,别这样,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我不走了。” “你随意,姐姐想做什么都行。”她该相信吗?姐姐真的很会给人绝望,又给希望。 夏禾然把被子拉下来,抚摸着白柯泪流满面的脸,更加坚定了,“小柯信我一次。” 她俯身亲上白柯的脸,一点点把她的泪亲掉,吻上柔软的唇,舌头顺利进入她的嘴里作乱片刻,又转移到脖子,在上面舔弄,双手揉上那两颗乳房。 不知道是感冒还是被吻的,白柯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她搂住夏禾然的后背仰起头,方便身上的人亲吻。 “嗯……姐姐,我难受。””嗯?” 夏禾然抬起头,舔了舔嘴,看见白柯面色潮红:“是药效没过吗?” “不知道……嗯!好疼。”下面流水,刺激到伤口,又疼又痒。 夏禾然赶紧起身,察看白柯情况,“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你抱着我就好了。” “听话。” “我只是被姐姐吻出水了……才疼的。”说着,白柯的脸更红了。 “好吧!都怪我,我们睡觉,什么也不干。”夏禾然自责。 “姐姐想做吗?我可以帮你。” “不,睡觉。” 夏禾然钻进被窝,搂着白柯热人的身体,“怎么这么热?” “不知道。”白柯往她怀里靠,下面越来越痒,闻着姐姐的气味,她很喜欢,想要的感觉。 隔着衣服,她咬上夏禾然的乳头,像是小孩吃奶一样,还不断用舌头舔。 “嗯~小柯!”被吸的有些疼,夏禾然又不忍推开她。 白柯的手伸到她内裤里,挤进小穴抠弄,里面烫热潮湿,“姐姐,不是不要吗?好湿。” “别……”夏禾然夹紧腿,夹住白柯的手,可阻挡不了灵活的手指在里面乱动。 “舒服吗?姐姐。”白柯快速拨动手指,刺激着夏禾然的阴道。 “嗯……舒服。” 白柯掀开夏禾然的衣服,一口咬在她乳房上,吃了满嘴的软肉:“姐姐这里想好像有奶香。” “嗯……你在……说什么……啊!”夏禾然紧绷身体,快感不断从小穴四散,没一会就在白柯手指下高潮了。 等白柯从夏禾然怀里出来,夏禾然已经高潮过后很久,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白柯没有回答她,而是说:“姐姐,就信你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好。” “你真的会失去我的。”如果姐姐怕的话。 “不会了。” 突然她感觉很伤感,比起姐姐,她更爱,更怕失去。 厕所勾引姐姐h 警局里,白柯跟着夏禾然和冷怡对峙,各有说辞。 冷怡厚着脸皮先报警说她们仙人跳,还拿出伤情鉴定;白柯冷静地陈述的了冷怡诱奸的事。 警察还没办过女性之间的诱奸案,一时拿不定主意,经过一天的奔走取证,餐厅没有监控,而路上监控不清楚,无法判断白柯是否处于无意识状态。 白柯也没有真的受到侵犯,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而冷怡伤的也不重,警察让她们自己协商。 离开警察局已经天黑了,气上头的夏禾然踢着路边的石:“就这样算了?” 白柯倒没有多大感觉,自己警惕心太弱了。这样一闹,工作能不能干下去都是问题,也好,休息一段时间。她牵过夏禾然的手说:“你不用太生气,” “小柯,她就是个人渣,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想到冷怡趾高气扬的样子,那张漂亮脸蛋,瞬间丑陋了。 “她是我客户,朋友的姐姐。”白柯想起顾晓晓,不知道她什么情况,给自己发了一次道歉信,就没有回过信息。 “什么朋友呀?她知道吗?” “我不清楚。” 俩人上到车上,夏禾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还疼吗?” “嗯,不疼了。”白柯看着车窗外,心不在焉,敷衍回答。 她现在心情很好,在警局姐姐维护自己的样子,真的很感动,多大的烦心事,也不值一提。 夏禾然无奈的看了眼白柯,就是算是划一个小伤口,第二天也不能一点不疼。 “回去给你上药。” “那还做吗?”现在自己和姐姐躺在一张床上,真的很难做到什么都不做…… “当然不做了。” “可我忍不住。”白柯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夏禾然。 “不行。”白柯到时候主动起来,夏禾然拒绝不了,要提前回绝。 “亲亲?” “也不行。”谁知道会亲成什么样。 她停在一家自助寿司店旁边,“在这吃饭吧。” “哦。”姐姐看起来真不想要,她虽然喜欢现在的姐姐,但未免太无情了。 “你真的不在意冷怡的事了?”夏禾然和白柯并肩走着,还是放不能接受白柯被人那样对待。 “也不完全不在意吧……只是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不想想不开心的事。”这是白柯第一次这样坦诚,表达对夏禾然的依赖。 “行。”嘴上这样说,夏禾然心里可还很介意的,这件事没完。 餐厅人很多,也很热闹,俩人落座拿餐,夏禾然一口一个寿司,忙了一天实在饿,她无暇顾及其他。 白柯吃的较慢,时不时看夏禾然,她以为和姐姐是来约会,姐姐会照顾她一点,没想到就是单纯吃饭。 “你不喜欢吗?”夏禾然发现白柯没有胃口的样子,问道。 白柯摇摇头,笑了一下说:“姐姐喂我吃,我也许会吃的多些。” “好。”这不简单吗,夏禾然拿了一块寿司递过去,“张嘴。” 白柯照做,一口一口吃下去,在剩很少一块时,她咬住夏禾然的手指,眼神挑逗,用舌头舔一下离开。 “吃好了吗?”夏禾然被弄的不自在,这是在外面,被看到挺不好意思的。 “没有,我还要你喂。” “别这样了……” “哪样?” “咬我手。” 白柯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说:“那姐姐亲我一下。” “回家亲。”夏禾然突然后悔带白柯在外面吃饭。 “不要,姐姐不亲我,我就不回去。” “别幼稚了,小柯。” “姐姐害怕别人的目光?”白柯确定地说。 被说中心事的夏禾然沉下表情:“是,小柯,所以回家好不好?” “我们要永远这样吗?偷偷摸摸的感觉。” 在警局警察问她们关系时,姐姐说的是朋友。 “我只是现在要姐姐吻我一下。”白柯说的可怜。 夏禾然受不了她的眼神,思考了一下,站起身把白柯拉起来,直径去了厕所。 她把白柯抵在隔间门上,吻上她的唇:“可以吗?” “姐姐果然是个胆小鬼。”获得的吻,但不开心。 “给我点时间。” “多久?”多久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有个确定的未来。 “别急。”夏禾然给不了白柯准确的答案,俩人还需要磨合。 “我等不了,怎么办?姐姐。”白柯搂着她的脖子,又说:“我们给姑姑说吧,给你爸说。” “不行。”夏禾然紧张起来,她从来不想让家人知道她的情况,就连喜欢女生也是被迫被白柯说出口的。 如果身边的人知道她和白柯……那将是怎样的争吵和反对,况且家人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 “姐姐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白柯埋在夏禾路怀里说。 “想。” “为什么不说?”说了,就算得不到认可和支持,但她们都无法回头了,白柯想和夏禾然绑在一起。 “等我稳定了病情。”夏禾然不想太早确定下来,她本身就是个未知数。 白柯的嘴寻到夏禾然脖子上,一点点亲吻,失落地说:“我听姐姐的。” 她像是不满在夏禾然脖子上咬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分开腿,说:“姐姐在这里帮我舔。” “小柯……”夏禾然检查了一下门,关好了,为难的说:“我们回家做。” “姐姐不愿意?” 白柯分开自己的阴唇,中指插进去来回进出,“那姐姐就看着吧。” 娇嫩艳红的花心吞吐着手指,每一下都带出一股蜜液,挂着穴口晃动,滴在地上。 “嗯……姐姐……好看吗?”白柯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揉着乳房,眼神挑逗。 夏禾然看的眼热,小柯太诱人了,也很放的开,但这里实在太脏了,不知道多少用过的厕所。 她抓住白柯的手抵在头顶,哄着说:“小柯,回家怎么做都行,这里脏。” 白柯赌气,姐姐说听她的话,可她什么都不愿,不愿和她在餐桌上接吻,不愿出柜,不愿和她做。 她用脚勾住夏禾然的腿,说:“姐姐并不需要考虑什么环境,母狗就算在垃圾堆里被操也会很享受的。” “我的贱逼好痒,姐姐舔舔它。” “小柯……” “姐姐!帮帮母狗,求你,母狗逼好多水,舔烂它,别让它发骚了。” “不要怜惜贱货,玩烂我吧,只当姐姐的烂货。” “别这样,小柯。”夏禾然不知道她说的有几分认真,但她听不下去。 “我要怎么求姐姐,才肯舔我?”白柯已经把能想到的羞耻的话说了遍,姐姐还是不为所动。 夏禾然根本没办法在这里有感觉,她心里无法接受在公共厕所做。她一狠心,开门转身就走:“回家,我在外面等你。” 她在洗手池慢吞吞洗手,等着白柯出来,其实在家里怎么都行,在外面夏禾然真没有安全感。 感觉被丢下的白柯愣愣在马桶上坐着,下面又开始疼了,她用纸巾擦干净小穴,穿上裤子。 极大的挫败感,让她怀疑夏禾然对她的感情能持续多久,她真的太天真了,想要永远。 出门看见夏禾然在等着,白柯略过她走出去,直接出餐厅上车。 夏禾然无奈,她知道白柯肯定不高兴了,回家哄哄就好了。 穴里塞冰块h(上) 俩人一路无话,开车回到家,白柯把夏禾堵在门外,“姐姐今天不想做的话,可以回家了。” 夏禾然当然不会走,上前抱住白柯的腰说:“还在生气?小柯,你下面没好,肯定不能做,这不是想不想的事。” “今天你在上面……怎么弄都行。”夏禾然这句话说的暧昧,她不想一再拒绝白柯,这也只会引起俩人矛盾。 白柯动摇,姐姐已经服软了,她就顺着台阶下,但一定好好折磨一下姐姐:“怎么弄都行吗?” 此时白柯笑着问自己,夏禾然心里发毛,心虚地嗯了一声,心想只要小柯不生气就好。 夏禾然顺利进屋,看时间还早,她脱掉外衣,坐在沙发刷手机,但余光一直关注这个白柯,那人在冰箱里拿东西,她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装冰块。”白柯用盘子装了十几个冰块,站起身走到夏禾然身边,捏了一颗塞进嘴里,立马吐出来:“好凉。” “直接吃?”夏禾然幸灾乐祸地说,“和饮料放一起喝,比较好。” “我只是试试温度,要不要尝尝。”白柯咬了一小块冰块,含在嘴里说,弯腰靠近夏禾然, “干嘛?”夏禾然放下手机,抬头撞上白柯的吻,柔软的唇凉丝丝的,下一刻嘴里被送入一小块冰。 “怎么样?”白柯舔着嘴唇,坐在夏禾然腿上问。 “还行,你下面你要不要涂药?”夏禾然搂住白柯的腰,没有忘了正事。 “等会,我们再来一次。”这次白柯把冰块塞入夏禾然嘴里,低头和她接吻。 冰块太大,把夏禾然的嘴撑的满满的,化成的水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流入胸沟。 白柯掀起夏禾然的上衣脱掉,露出灰色运动内衣,说真的白柯觉得有些煞风景,扯着夏禾然的内衣肩带吐槽:“姐姐,你的内衣好丑。” “我一直都这样。”夏禾然含着冰块,含糊地说,嘴被冰的开始发疼了。 “下次穿性感一些的好吗?”白柯在她脖子上伸出舌头,顺着水渍向上舔,撬开夏禾然的嘴,更多水流出,如此反复…… “嗯。”夏禾然顺从地扬起脖子,任由白柯亲吻,嘴里的冰块变的很小了,嘴也已经冰的麻木。 等冰块完全化掉,白柯想续上一颗,夏禾然紧闭着嘴不愿再含,捂着嘴说:“好了吧?小柯,太凉了。” 白柯盯着她,神情沉重下来,手里的冰块滴着水,轻笑一声:“姐姐说怎么弄都行,说过的话,这么不算数?” “没有。”眼看白柯不高兴了,夏禾然主动把冰块咬嘴里,“不凉,小柯继续吧。” “那姐姐含好。”白柯得逞地说,让夏禾然平躺在沙发上,脱去她的裤子,里面也是灰色内裤,把整个私密处包裹的严严实实。 碍事!她把夏禾然的内裤也一并脱掉,杂乱的毛发下是紧闭的穴缝。白柯的手在夏天天大腿上抚摸,说:“姐姐把腿打开。” 夏禾然羞耻极了,不敢看身下的人,听话的分开腿。 白柯满意的用两指掰开夏禾然的阴唇,露出里面浅粉穴口,她用手指戳了戳,小穴一张一合,很可爱。 她拿起一个冰块,“姐姐,下面要几颗?” 夏禾然听到她的话,一个激灵坐起来,夹紧双腿,紧张的开口拒绝:“别放。”她一说话,嘴里的水流了一腿。 白柯不管她,给她擦了擦嘴,继续问:“几颗?” “小柯!不要。”夏禾然去拉白柯的手,她不想那里被塞冰块…… 夏禾然的再次拒绝,让白柯不悦,她欺身把夏禾然重新压回沙发上,紧紧握着身下的人的手腕,一条腿用力顶在夏禾然腿间,把从餐厅到现在想说的话说出来:“姐姐,我想欺负你,为什么不可以?” “这不行,那不行!姐姐是不是留了退路的,想着随时走开。” 夏禾然解释:“小柯,别这样想好吗?我也想和你亲密,可我不太能接受懂吗?” 她看着白柯失落失望的神情,不忍心让白柯胡思乱想,又说:“小柯,你做吧!我可以,因为我爱你。” “我也爱你姐姐。”白柯对着夏禾然又是一顿亲吻,她听不得夏禾然说情话,真的太心动了。“我不会太过分的,姐姐。” “嗯。” “姐姐要几颗?”白柯把盘子端到夏禾然面前问。 夏禾然看着冰块,方形冰块每个都快有乒乓球大小了,她红着脸说:“一颗。” “太少了。” 她又看了看冰块,一咬牙说:“三颗。” 白柯摇摇头。 “小柯想放多少?”夏禾然放弃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 “全部。” 夏禾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放不下。” “试试看。”白柯把夏禾然的腿架在自己腰上,用手指在夏禾然穴缝来回摩擦,然后掰开,把一颗冰块缓缓往里推,它很轻松就进去了。 这可把夏禾然难受坏了,她紧绷脚趾,双手紧握,承受着冰块的刺激。 白柯继续推入第二颗,也是很顺利,穴口还是小小的,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她观察着夏禾的反应,看到她紧缩眉头,表情难耐,但没有乱动,她鼓励道:“姐姐很棒!” “第三颗了,姐姐。”这一颗也是很顺滑,冰块穴口撑大推入,到后面竟缓缓被吸进去。 “姐姐的小穴很贪吃!”白柯用手指伸进去,一下就摸到了冰块。 什么!夏禾然感觉自己的逼都冰麻了,又胀又凉,不过还能忍受,她催促着:“快点!” 白柯让轻轻揉着她的阴蒂,说:“放轻松,姐姐,第四颗!” “第五颗!” …… 到第七颗塞入时,里面的冰化成的水从小穴里流出来,把屁股下的沙发打湿一片。 “姐姐尿了吗?”白柯装作不知道,用手摸了一把夏禾然那里的水。 “嗯……没有,嗯……小柯,结束了吗?”夏禾然用手挡着眼睛,身体因为冷而颤抖。 “还刚开始!姐姐!” 她又拿颗冰,抵在穴口,已经进不去了,她用力往里顶,里面冰块碰撞,挤压着夏禾然敏感娇嫩的穴壁。 “啊……不能放了……嗯……”里面的冰块不动还好,动起来后直接让麻木掉的小穴有了感觉,那种挤胀感,冰冷的疼觉转换成快感,她抑制不住 “可以的姐姐!” 白柯用力把第八颗冰块挤进去,手指在穴口堵着,一下一下地使劲往里顶着。 她压在夏禾然身上说:“姐姐,我在用冰块操你,爽吗?” “嗯……啊……不要,求你……疼……”夏禾然好像能听见冰块在她逼里碰撞的声音,小腹冻的酸疼,很难受。 白柯起身按压夏禾然的小腹,按一下,往里顶一下,夏禾然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 “嗯……小柯……啊啊……嗯……”夏禾然被操的失神,接受着白柯赋予着她巨大的,不可逃避的快感。 她突然抽搐着身体,眼睛失焦,张着嘴喘息,瘫在那高潮了,腿间的小穴被冻的通红,随着颤抖的腹部蠕动,挤出一股一股冰水。 “姐姐!你还好吧?”白柯担心着夏禾然,立马去抚慰她,抱着她亲掉她流出的口水。 喝姐姐逼水/喂奶h(下) 过了好大一会,夏禾然的回过神,无力地说:“小柯,下面……帮我弄出来好吗?” 冰块没有化完,还留在夏禾然穴里,她以为结束了,这样说道。 “嗯,姐姐能跪起来吗?太深了,不好弄。”白柯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好。”夏禾然尝试翻身,弯曲双腿撅着腚,难耐地分开腿,“嗯……行吗?” 体内的冰块移动碰撞,让才高潮过的小穴重新兴奋,她再多动一下就要高潮。 姐姐虚弱娇喘,腰身轻微颤抖,撅着腚把流水的小穴展现在自己面前,白柯很想吃一吃…… 她假模假样的掰开夏禾然通红的小穴,里面的水流地更欢了,像是在尿尿。 “姐姐,好深呀,只能等它化完了。”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 “好凉……”夏禾然觉得她语气很夸张。 “那我帮帮你吧!” 白柯把手放在夏禾然屁股上,伸出舌头舔她的小穴,冰冰凉凉害羞的小逼收缩一下。 “小柯!嗯……别……啊!”感觉到白柯在干嘛的夏禾然,羞耻地喊着白柯,下一秒就被那人的嘴吸住穴口,用力吸着里面的水。 “嘶……嘶嘶……” 吸水声不断传到夏禾然耳朵里,她想往前爬,白柯抱住她的大腿,整个脸都埋在她的穴上,软唇像是吸盘,紧紧贴在夏禾然的逼上。 白柯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尝到甘露,她兴奋,享受,吸累了,咬着穴肉不松嘴,由着里面的水自动流到她嘴里。 “脏……小柯……呜……求你……别弄……”无能无力的夏禾然,声音不成调,被欺负到哭,她不知道白柯什么时候能放开她。 白柯觉得姐姐的穴好软,水很好喝,特别是听到姐姐的求自己,声音无助,莫大的凌辱感,让人兴奋。 “好了姐姐!”喝够了,白柯起身擦了擦嘴,用手指往穴里插,潦草地扣弄几下,拍拍手说:“没了。” 白柯很想装做一副拔指无情的样子,要姐姐也感受一下被晾在一边的感觉,但她见姐姐可怜巴巴的趴在沙发上,她做不到不管她。 更何况自己很想要……下面一定湿透了。 她推了一下夏禾然,“姐姐?” 夏禾然睁开眼,虚弱地回应:“嗯?”表情很不难受,她的逼都冻坏了。 “你还好吧?”她轻抚夏禾然的背。 “不好。”夏禾然把头埋在沙发上,散下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白柯拨开她的长发,跪在地上亲吻夏禾然耳朵,“姐姐好点吗?” “不好。”夏禾然扭头不让她亲,在赌气。 “姐姐想怎样?”白柯没有哄过夏禾然,觉得很新奇,又说:“你好可爱。” 她揉了揉夏禾然的头发,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姐姐,换你操我好不好?” “不爽的话,操死……我……”白柯在夏禾路耳边说,手放到自己下面揉阴蒂。 夏禾然听到白柯发骚,心头涌起欲望,她确实不爽,白柯磨自己这么久,目的还是想自己操她。 小柯真是……太淫荡了,天生该被操。 她坐起身,靠在沙发上,看着白柯在扣着自己下面,眼热的很,按照白柯希望的话语说:“欺负我,把自己逼弄痒了?” 白柯见姐姐回应自己,趴在她腿上说:“姐姐,母狗流淫水了。” “姐姐?叫主人!”夏禾然把白柯拉起来,让她跪着自己腿两侧,大开着小穴。 “是,主人!狗逼想被插。”白柯搂着夏禾然的脖子说,用自己流着水的逼去贴夏禾然的大腿。 “让你动了吗?骚货。”夏禾然掐住白柯的腰,不悦地说。 白柯赶紧跪好,她的小穴与夏禾然大腿间拉出几条淫丝,缓慢结成珠滴落在腿上。 “小狗逼水真多……先把我腿上的淫水舔干净!”夏禾然按下白柯的头让她舔。 白柯听话的从她腿上下来,跪在地上用小舌在夏禾然白皙的大腿上一下一下舔舐着,眼睛不时看夏禾然。 她露出无辜可怜的样子,眼角红红的,像是她被欺负一样。 舔好后,白柯重新跪在夏禾然两腿旁,急迫地说:“主人……插我吧。”她从餐厅忍到现在,箭在弦上了,怎么还不做! “不急。”夏禾然装作很耐心的样子,其实是她在偷偷恢复力气…… 她伸出手指学着白柯的样子说:“要几根?” 白柯咬着唇隐约期待,主动拉住夏禾然的手放到自己下面,娇羞地说:“姐姐想插几根,我都能吃下。” “真骚!”夏禾然的手刚碰到她下面,就沾了一手水。 “主人喜欢骚狗吗?”白柯靠在夏禾然肩膀,下面不由自主的去磨夏禾然的手指。 “喜欢!越骚越喜欢,母狗自己动!没高潮不许停。” “好的主人。”白柯对着夏禾然伸出的三个手指坐上去,一插到底,扭动臀部吞吐手指,紧紧抱着夏禾然喊道:“嗯……好满……啊……嗯……” “快点动!”她的手指被白柯的穴肉紧紧包裹,耳边是白柯的呻吟, 白柯加速度,抬起屁股狠狠坐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她被手指顶的又疼又爽,不一会就失去力气,双腿打颤抱着夏禾然哭:“姐姐呜……嗯……好累……嗯……” “真没用!”休息过来的夏禾然把白柯放倒在沙发上,挣脱白柯的拥抱跪在她腿间,嘲讽地说。 突然的变换体位,白柯吓了一跳,她哭着伸手要夏禾然抱她,“姐姐,别离我那么远。” 夏禾然在她奶子上扇一巴掌,随后狠狠揉捏,掐着奶头左右拉扯:“又忘了?是主人。” “疼……嗯……主人……嗯……不要捏……”白柯被抓着奶子玩弄,很疼。 “不要捏什么?”夏禾然另一只手从白柯穴里出来,两手一边一个奶子,不断拉扯放开揉捏。 “呜……嗯……不要捏……狗奶子,疼。”白柯抓着夏禾然的手腕,试图阻止她。 “好!”欺负的差不多了,夏禾然又说:“捧着狗奶子喂我吃。” “是,主人。”白柯撑着胳膊坐起来,用手托着被捏红的奶子:“主人,吃吧。” 夏禾然不动故意磨她,命令道:“过来喂我!说请主人吃奶。” “主人请吃奶。”白柯挪动身体,把自己的奶头送到夏禾然嘴边,见姐姐不张嘴,她晃动奶子在夏禾然嘴唇上磨蹭几下。 她希望夏禾然快点吃一下,因为光是这样做,她身体就很燥热空虚,耻辱感让她小穴流了不知道多少水了。 夏禾然张含住她的肿大奶头,如婴儿吃奶一样吸起来,吸了几下,又吐出来说:“贱狗,你的奶水呢?” “我……母狗还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奶水。”白柯无奈又难受,姐姐故意羞辱自己,她还的配合。 “让我把你操怀孕,高潮后不仅喷水,还喷奶,好不好?”夏禾然的手探到白柯身下,摸了一手水,差不多能再狠狠操白柯了。 “嗯,主人快点操母狗吧!以后给……噗主人喷奶。”说这句话时,白柯笑出声,气氛一下变得尴尬。 “小柯你笑什么?”夏禾然抬起头,不解地问,情绪什么的都没了。 “没有,姐姐真的很可爱。”白柯抚摸着夏禾然的脸,在她嘴角温柔的亲吻,“姐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要不然呢,我还能和谁做。”夏禾然没听出白柯患得患失的情绪。 “我不知道,那是姐姐的事了。”她紧紧抱着夏禾然,不断亲吻。 “还做吗?”夏禾然回吻着白柯问。 “嗯。”白柯埋在夏禾然怀里,感受着姐姐的体温,她弱弱回答。 “去床上吧。” “听姐姐的。” 夏禾然白柯抱起来往卧室走,有些吃力地说:“小柯多重呀?” “怎么了?我不重的,姐姐是不是该锻炼了?”白柯一下子说中她的痛点。 “没有,就是觉得你太轻了。”夏禾然扯谎。 “哦。”白柯不好拆穿她,姐姐说话都气息都变喘了,还嘴硬。 夏禾然把白柯放到床上,强吻过去,俩人折腾到半夜,最后夏禾然满足地睡去,留下白柯欲哭无泪,因为下面旧伤又撕裂了。 情敌 早晨夏禾然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想到昨晚的疯狂,她捏捏白柯的脸,怪自己面对白柯毫无自制力。 她翻身打开手机,满屏的信息,让她感觉头疼。咖啡店收益并不好,勉强维持,要不是她咖啡豆有销路,增加一些收益,只靠卖一杯杯的咖啡,早就喝西北风了。 一个人守一家店,看似美好自由,那只是表象……依旧要早出晚归,懒惰一点,都交不上房租。 在她思虑之际,怀里的人眼皮微动,白柯睁开眼睛盯着她。 她回过神,揉着白柯头发,“怎么不睡了?” “在想什么?”白柯没有回答她,而是问。 “店里的事。” “有什么问题吗?” “不挣钱呗。” “我养你。”白柯郑重地说。 “傻瓜,你自己都没工作了。” “也是。” 白柯情绪瞬间不高,往夏禾然怀里钻,闻着她的气息,脸在贴上夏禾然的柔软时,坏心地含住顶端,咬下去。 “啊……”夏禾然被咬,下意识推开白柯的头,“嘶……别弄,疼。”她捂住自己胸前,眼神警告。 被推开,白柯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夏禾然,委屈极了。想到昨天她等下面不怎么疼了才睡着,这都是姐姐的错,现在她倒是抱怨起来疼了,越想越气,白柯搂过夏禾然的脖子,咬住她的下巴。 “啊……又干嘛!”白柯死死搂住她,下巴又被咬着,夏禾然不敢乱动。 这样持续了几秒,白柯放过了夏禾然,满意地看着留在那的牙印,说:“惩罚。” “好了,我该起床了。”已经九点了。 她坐起来揉了下下巴,穿衣服时对白柯说:“不能陪你吃饭了,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见夏禾然对自己的行为无动于衷,也没有一点要温存的样子,白柯情绪再次回落,背过身说:“不想吃。” 闹脾气吗?她跪在床上掰过白柯的肩膀,对她说:“要不要和我去店里?” 白柯心下一动,惊喜不想这么快回答,但她真的很想去,去看看夏禾然工作的地方,去感受她的感受,填补俩人缺失的那几年,更好的了解她。 “嗯。”她淡淡回应下,是澎湃起伏的期待。 “那快点起床。”夏禾然在白柯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就去冲澡了 白柯掀开被子,在迈开腿的时候,下面一阵刺疼,她担心地低头查看自己下面,阴唇鼓胀,肿的厉害,掰开穴口,边缘的撕裂隐约流出血丝。 她很想向夏禾然抱怨,不过思考再三,还是自己悄悄涂上药,凉凉的药膏舒缓了疼感,穿好衣服起床,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让夏禾然自己的情况,多半去不成店里,会被她安排在家里待着。 …… 咖啡店开在写字楼附近,玻璃门紧闭,外面摆了几张桌椅,其中坐着一位红发女子。 “许小姐,快进来,等了很久吧!”刘佳急忙掏出钥匙,进店打开暖气。 许琅挽搓搓冻红的指尖,跟了进去,她打开手机,夏禾然还是没回信息。 “你老板不来了吗?”许琅挽找个位置坐下问。 “我不太清楚,这几天老板来的都比较晚。”刘佳给她倒了杯热水,一边操作咖啡机,一边说。 冒着热气的杯子被许琅挽握在手里,手指的凉意有了缓解。从南方出差回来的她,还没适应这里北方冬天的天气。 等身体回暖,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礼盒,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手链,想要送给夏禾然表明心意。 一年前,她偶然来到店里,发现这里的老板和自己很投缘,就经常光顾,渐渐俩人成了朋友,加上知道了夏禾然喜欢女生,她对夏禾然有了别样的想法。 许琅挽手指摸索着精致的白色礼盒又放入包包里。 …… 在店附近停好车,夏禾然便拉着白柯往店里走,她下意识看掏手机看时间,什么也没摸到。 “我手机好像忘家了。”夏禾然停住脚步对白柯说。怪不得总感觉少点什么。 跟在夏禾然的身边的白柯,腿心因为走了这几步路摩擦的很疼,强打精神说:“我帮你去拿吧。” “嗯,路上慢点。”夏禾然把车钥匙交给白柯,急忙赶去店里。 刚进门就看到那有着一头红发的女人,在吧台后做着咖啡。 “琅挽。”夏禾然惊喜喊道,脱掉外套,套上围裙走到吧台。 “嗯,刚出差回来了。你信息不回,电话打不通,怎么回事?” 夏禾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接过许琅挽手里的活,“手机静音,没看到。” “你别干了,歇着去。”她把许琅挽赶到一旁。 “我现在很闲的,休年假。”许琅挽再次贴上来,在她耳边说,歪头直勾勾看着夏禾然,手刻意去碰她的手。 夏禾然下意识退一步,不舒服,但还是忍着说:“你要给我打工呀?那麻烦你帮我去拿点杯子。” “在那边储物间,架子最上层,写着呢。” 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怎能能感觉不到?只是许琅挽没有开口,自己也只能装不知道。 “好,夏老板。” 许琅挽离开时,手指留在夏禾然肩膀划过。 …… 白柯回到车上,低头看到夏禾然的手机安静的躺着座位下。 她感到一阵好笑,这人真是粗心大意。 捡起夏禾然的手机,她在座位上休息,下面的刺疼让她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缠人了…… 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她起身下车,锁好车门,往咖啡店走去。 简约的店面,干干净净的,来往客人没有在店里坐着的,买好都赶去上班。 感觉还不错。 白柯推门进去,扫了一圈没看见夏禾然。 倒是xx看是新面孔,热情招呼,“要喝点什么?” “我是给你老板送手机的。”白柯把手机举起晃了晃。 刘佳的小脑瓜一转,能来送手机,要不住一起,要不关系很好。不会是女朋友吧? 老板是走了那门子桃花运,一天有两个美女来找她。 “老板在那里面。”她指了指写着储物间的房门。 误会(有点肉渣) 在白柯到店之前几分钟。 “啊!” 一声惊叫从储物室传来,许琅挽为了够到杯子,从椅子上的摔了下来。 夏禾然急忙去看,那人卧倒在地,十分狼狈,一只手还捂着右脚。 她蹲下身去察看,说:“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许琅挽语气调侃,不怎么在意摔下来这件事。 “能起来吗?”夏禾然见她的脚肿起来,看起来确实很严重。 “我送你去医院吧,抓好我。” 夏禾然二话不说,把许琅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一手搂着她的腰,要她把她拉起来。 奈何对方不配合,怎么也弄不动,她无语死了,还是幽默地说:“你打算在这安家?” 这时俩人动作亲密,房间狭小,呼吸交错,至少在许琅挽看来,十分暧昧。 加上夏禾然担心的神情,她升起一股自信,双手搂在夏禾然脖子上,拉向自己,认真问:“你喜欢我吗?” 怎么也没想到,许琅挽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夏禾然被问的一时脑袋空白。 “先去医院,你脚不疼呀。” 她没有回答,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不欢你,弄的俩人尴尬,先去医院要紧。 “回答我。”许琅挽非得听个答案,把夏禾然拉得离自己更近。 看着只离自己几厘米的唇,许琅挽不顾夏禾然的抗拒,情不自禁吻了过去。 别!夏禾然眼睛睁的老大,见她亲上来,一个扭头躲过去,还是被亲到脸上。 “姐姐。” 来到储物间门口的白柯,轻轻推开门,恰巧看到这一幕。 叁人都楞住了。 夏禾然最先反应过来,她推开许琅挽起身,用手背抹脸,试图擦掉那膈应人的感觉。 “小柯。” 她担心的去牵白柯的手,不出意外被躲开了。误会大了。 “手机。” 白柯平静的把手机放交到夏禾然手上,转身离开,心脏崩塌般疼,在出咖啡店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店里,一边是受伤许琅挽,一边是伤心离开白柯。夏禾然哪怕犹豫一秒都是对不起白柯。 “佳佳。” “许小姐崴脚了,把店关了,你去送她去医院。” “今天工钱多给你一百,医药费回来找我报销。” “我有事出去。” 闲在一旁对叁人关系进行脑补的刘佳,听到老板这样说,立马来了精神!不上班,还多拿一百。 “好,你去忙。” …… 出了店,没看到白柯身影,夏禾然就给她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 俩人关系好转才几天,又闹误会,她怕把白柯对她的爱弄丢,那怕消减一点点,都不能接受。 夏禾然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找见白柯,她又给她发去语音,焦急地说:“我找不到你,你去哪了?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这次有了回复。 “我回家了,不打扰姐姐了。” 这是什么经典气话!夏禾然加大油门往家赶。 来到白柯家门口,她才发现自己没她家钥匙。“小柯,开门。”她一边喊,一边敲门。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她尝试发信息,“我在你家门口。” 等了好久,也没人回。夏禾然靠在房门,颓废的蹲在地上,一抬头看见白柯在电梯口看着她…… “可以让开吗,我要开门。” 白柯拿出钥匙开门,无视夏禾然的担忧。 夏禾然起身让开,不知道白柯在她背后待了多久,一声不吭,就看着她着急。 “你……我和她没关系,都是误会。” “嗯。” 门打开,夏禾然跟着白柯进屋,对方态度很平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信我。” 她为了让白柯没有乱想的余地。把如何和许琅挽认识,到今天发生意外,讲了一通。 白柯沉默片刻,用手抚摸夏禾然的脸,在她被亲到的地方掐了一下。 “这里洗干净,就原谅你。” “好!” 像是被赦免一样,夏禾然冲到卫生间用水搓脸。 白柯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一闹再闹。 她难过不是因为夏禾然和别人亲密接触,更多的是没有安全感。 失去夏禾然,她的感情无所寄托,而对方好像有其他选择。今天有许琅挽,明天呢?后天呢? 思绪渐渐朝着悲观的方向蔓延…… “洗好了。”夏禾然的脸搓的泛红,伸过去让坐在沙发上的白柯检查。 “来,坐我身边。” 白柯扯着夏禾然,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下一秒跨到她腿上,面对面对视,开始脱夏禾然衣服。 “小柯……”不明白情况的夏禾然不敢乱动,抬起手臂配着白柯。 “现在是白天,晚上再……” “还有你的伤怎么样了?” “唉,轻点脱。” “你真不介意了吗?” 最后内衣被丢掉,夏禾然上身赤裸在白柯面前,胸前的乳头因为摩擦挺立起来。 “别说话!”白柯话是这样说,语气毫无威慑力,注意力都在夏禾然身体上。 白柯双手揉着夏禾然肚子,软软的,低头亲吻她的嘴唇,熟练地咬住下唇,浅尝辄止。 又一路从脖子亲到胸部,含住顶端粉色乳头,再吐出,吻向周围软肉,轻轻的,除一片水痕,一点红都不留。 最后白柯把自己的脸埋在夏禾然两胸之间,手掌握着乳房,慢慢抓揉……像是小猫踩奶。 鼻间都是夏禾然的气息,还有她悸动的心跳,粗重的呼吸,无一不在说明,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情动,可以后呢? 为什么不能全身心去相信姐姐呢,为什么?白柯陷入自我纠结。 身上的人完全是作乱,却不深入,勾起情欲,又不负责。夏禾然不解地问:“还做吗?” 自己可是被弄湿了! 过了好一会,白柯换个姿势靠在她身上,气息打在她下巴说:“不做,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其实有点…… 白柯的手慢慢伸到夏禾然裤子里,手指摸在湿滑的穴上,满意地抽出来。 “说谎,你湿了。” 夏禾然羞耻的把她的手上的液体擦掉,“是,我想你继续下去。” “继续什么?”白柯装不知道。 夏禾然没有忍住,她一个翻身,位置调换把白柯压在身下,“你说继续什么?” 这时她才看清白柯的表情,根本不是情动了,而是悲伤。 “小柯,你是介意的。” 什么洗个脸就原谅,根本就是谎话。 勾引/舔阴 yes eshuw u3.co m 窗外阳光照到沙发,夏禾然赤身撑在白柯身上,用手擦掉白柯无声的泪。 “介意就是介意了,你狠狠骂我。” “给你当小狗,惩罚我。” “别哭了。小柯。” 夏禾然尽量说的轻松,带点调侃,安慰着白柯。 “抱着我。” 白柯知道夏禾然是爱自己的,但心中隐约的不安,还是会出来作祟。 “好。” 大冬天的,夏禾然光着身体,后背裸露在冷空气中,起了一层鸡婆疙瘩。 许久,白柯在夏禾然后怀里,闷闷开口。 “姐姐,我只有在和你亲密的时候,才感觉你是属于我的。” “实实在在能触碰到的。” “今天,看到别人亲你,我是怕的,怕有一天你会爱上别人。” “那我真的无计可施。” 夏禾然算是知道白柯的想法了,她就是对自己的爱没有信心呗! 破镜重圆,没有足够的耐心是缝补不了缝隙的。那自己有信心吗?夏禾然问自己,她想她是很有信心的。 她从来没有觉得,复合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柯之所以答应的怎么快,不就是爱自己吗,那自己怎么能再次辜负她。 不过现在可不能和小柯认真讨论这个问题,这样只会让她陷入自己的情绪。 “那要怎么办?” “小柯,你做了我吧。” 夏禾然起身,跪在在白柯腰两侧,开始挑逗她。 隔着衣服摆动腰肢,摩擦白柯的小腹,拉起她的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乳房揉。 “小柯,想被你操。” “下面想被你手指插……” 说着,把白柯的手指放嘴里舔,每一根都舔到位。 这下白柯被弄的不知所措,偏头不去看夏禾然,耳根红透…… 她默默把手从夏禾然身上抽开,攥着衣服,生怕夏禾然再用它做过分的动作。 “怎么了?小柯是不愿意吗?” “不愿意插姐姐。”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m 夏禾然低头去舔白柯脖子,抱怨道。 “还说我会爱上别人……” “你现在是不是都不爱我了?” 被倒打一耙的白柯,急得快要哭了,一边被夏禾然的骚话刺激,浑身羞耻,一边辩驳道:“没有,是姐姐太……”勾人了。 “嗯?太什么了?帮我舔舔奶子。” 夏禾然觉得白柯的反应很可爱,平时冷静的一个人脸红的像什么似的。 她故意把自己的乳房用手聚拢,送到白柯嘴边,往里塞。 “呜~姐姐……” 白柯羞耻到爆炸,她从夏禾然身下挣扎出来,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根本招架不住,发骚的姐姐…… 独自在沙发上的夏禾然急忙穿上衣服,太冷了,唯独自己的脸,热到不行。 学着白柯的样子对付她,果然有效。 …… 片刻,白柯从卫生间出来,去到卧室换衣服,具体的说是换内裤…… 她把裤子脱了,夏禾然一声不吭进来,有一丝危险的感觉。 “姐姐,你出去,我在换衣服。” 夏禾然一脸懵,俩人的关系需要避嫌? “怎么了嘛?”她偏不出去,反而走到白柯面前,“在生我的气?” “没有了。” 怕夏禾然说自己不爱她什么的,白柯就没有再赶她,继续换衣服。 她把白色内裤脱下来,私密处拉出一条丝线,两片阴唇红肿,泛着水光。 她刻意背身不让夏禾然看到那处糟糕的样子。刚把新内裤套到脚上,就被抓住手腕。 “让我看看!” 夏禾然觉的白柯奇奇怪怪的,她掰开对方的腿,脸色变得凝重。 “怎么这样。”昨天就该忍住不做的!夏禾心疼地说,“等下给你涂药。” 白柯双腿分开,靠坐在床头,看着夏禾然拿来药给自己涂。 “疼吗?”夏禾然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看着白柯那处,不正常的红,里面有伤口估计没好,“我轻点。” 她用纸巾把穴口周围的爱液擦干净,分开阴唇,轻轻擦着里面,难免碰到阴蒂。 “嗯~”像是毛毛虫蛰到,白柯害羞的发出声。 这谁受得了,喜欢的人对着自己张开腿,还哼唧……不干点坏事,不成忍者了。 夏禾然把头探进白柯腿间,打算舔一口,就一口! “姐姐!”白柯用手抵住夏禾然的头,捂着自己下面,腿不自觉夹紧,“现在不行……” “小柯,我就就在周围舔舔,不碰里面。求求你!”夏禾然抬起头,恳求地说。 白柯犹豫片刻,把拿开说,她不想一而再的拒绝姐姐,说道:“不许做别的。” “嗯。” 夏禾然凑近,用鼻尖在那里摩擦,有药膏的味道,小柯自己涂药了? 没想太多,她伸出舌头围着大阴唇舔,这里口感不如小阴唇光滑,长有细细的阴毛,甚至不如小阴唇敏感。 她依旧爱不释口,又吸又舔,还发出啵的一声。 白柯听到声音,脸泛着红,欲望被勾起……再这样下去,又该擦枪走火了。 “姐姐,好了!”她去推夏禾然的头。 她不是不想继续,只是不加以节制,下面养不好怎么办。 感觉到白柯的抗拒,夏禾然不舍的停下,嘴角还沾了些许液体。 上好药,夏禾然把药放好,看着白柯光着屁股,才想起来开空调。 调好空调温度,她给白柯盖上被子说:“先别穿衣服了,摩擦到,不利于恢复。今天就在床上躺着吧。” “嗯。”白柯成了无业游民,最多的就是空闲时间。她看快了午饭时间,又说:“午饭,我们点外卖吧?” “你看着办。”夏禾然一边说一边脱裤子。 白柯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姐姐,你……” “别误会,我换内裤,都湿了,难受。” “哦!” 白柯眼睁睁看着夏禾然在自己面前脱裤子,然后把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丢在床上,用纸擦干净下面,换上自己的新内裤。 “我去洗洗。”夏禾然拿着俩人的内裤,出了卧室,没一会探头来问:“哪个盆是洗内裤的?” “蓝色那个。”白柯说。 白柯听着卫生间传来水声,她打开手机打算点外卖,便看到要好的同学发来信息。 “小柯,给你说件事……” 看完信息,白柯的脸冷了下来。有一瞬间的无助,更多的是愤怒。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回了个知道了。 封杀 夏禾然坐在小板凳上,认真洗着俩人内裤,特别是重要部位。 手机响了,她擦干手上的泡沫接听,把手机放到一旁开免提,那边传来刘佳的声音。 “老板,你现在忙着吗?” 夏禾然看了一眼手里的内裤,忙的很呢,“有事就说。” “许小姐,骨折了,挺严重的,在打石膏。那我……什么时候能走?”一百块钱少了,不包括照顾伤者。 要知道,刘佳使了吃奶的劲,才把许琅挽塞进出租车,然后扛到医院大厅。 这马上中午了,俩人午饭不会要自己解决吧,刘佳怎样想都不划算。 夏禾然思考片刻,开口,“在哪个医院?我过去。”已经安顿好了小柯,按理说许琅挽那边不能放着不管。 她在阳台晾好内裤,去到卧室寻思怎么和白柯说,没等她开口,白柯问,“要出去吗?我都听见了。” 夏禾然走到床边,牵起白柯的手说:“那你想要我去吗?” “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白柯心里清楚,应该去看看的,但到嘴的话,变成了赌气。 “那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夏禾然真心地说,用嘴角蹭着白柯的手指。 手被夏禾然在嘴边亲来亲去,痒痒的,她抽回,“就这一次,快点回来。以后不许再和她接触了。” “都听你的。”夏禾然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小柯吃醋时还挺可爱,证明她对自己很在乎嘛。 她穿好衣服,在门口喊:“外卖一会就到,记得拿,我解决好就回来,绝不多待。” “快去吧。” 白柯听到关门声,眼底浮现起疲惫,她拿起手机,给之前的老师打电话。 最近她把简历投了几家知名律师,都没有回应,这让她很是奇怪,她符合要求,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吗? 朋友发来的信息给了她解答,她被行业拉黑了,原因不明。 冷怡,白柯脑子里立马跳出这个人,要说谁会搞自己,只有她了。 电话很快被接了,一个温和的中年女人声音,“小柯,你不给我打,我还要问你呢。怎么回事?” “我也是刚知道。”白柯听到老师声音,心里有了底气。 老师沉默片刻,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冷怡这个人你认识吗?” 果然,白柯就把俩人恩怨大概说了一下。 老师皱着眉头听完,满是愤懑,拿出上课的语气说:“小柯,你说当时你就这样算了?” “作为律师,连自己人身受到侵犯都可以妥协,那办别人的案件呢?” 最后她深深叹口气,“律师更应该用自己的知识保护自己的权益。” 白柯低头,恋爱脑被老师几句话敲醒。她知道她的处理方法不对,肯定要坚持调查的。 可在夏禾然面前,她永远把自己放到了第二位,一心在夏禾然身上,沉迷于和她的再次相遇中,害怕失去。 她只在乎夏禾然的感受,忽略自己的感受,自己无所谓,想的是追究起来夏禾然会受到更多牵连。 打官司,收集证据,等到调查结果,等等会付出很多精力。再说她没有真的被…… 白柯深吸一口气,“老师你说该怎么办?” 提起这个,陈秋那边也无能为力,对方来头不小。“小怡,合雅律所老板陈思宇和这个冷怡是朋友。” 接下来不用老师说,白柯就明白了。合雅律所,全国顶级律所,它的老板陈思宇更是足以写到教科书的人。 他手里的资源和人脉,都是顶级的,手里漏个案子,就够养活一个小律所,封杀一个人很简单。 “小柯,不用灰心。” “你现在有空吗?咱们见面说。” 有了老师帮助,白柯心里踏实起来。对于她来说陈红不仅是她的领路人,更似亲人。 俩人约了时间地点,挂掉电话,门外传来敲门声,“外卖。” 白柯没急着去开门,穿上裤子下床,小穴还是不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她叹了口气。 许久没人开门,赶时间的外卖员把外卖放到门口就走了。白柯拿了外卖,没胃口吃,便放到冰箱。 她感觉身体黏糊糊的,拿了衣服,进入卫生间洗澡,下午还有事办。 …… 夏禾然赶到医院时,刘佳如坐针毡,见她来到,眼睛都亮了,来了精神。 “老板,你可算来了。” “那个消费单我发你,走了哈。” 说完她就一溜烟不见了。夏禾然看向刘佳离去的背影,无语死了。 许琅挽脚上裹了厚厚石膏,在病床小口小口吃着鱼粉。 “情况怎么样?”夏禾然无奈,帮她递过纸巾。 许琅挽擦擦嘴,面容很明显的憔悴了,“我以为你不来了。” 夏禾然没应这个话,“吃完,我送你回家吧。” “她生气了吗?”许琅挽试探说,她能感觉到夏禾然和来店里的那个女生关系不一般。 哪壶不开提哪壶呗?她既然想知道,夏禾然就直面回答。 “哄好了。” “我忘了告诉你,那个是我……女朋友。” 夏禾然说这个称呼的的时候,感觉很别扭。她和白柯很早就做了恋人之间的事,但一直都处于混乱的状态。是,夏禾然觉得混乱。 “我怎么一点不知道?”面前的鱼粉怎么这么难吃?许琅挽很奇怪,她出差没几天被偷家了? 夏禾然一时语塞,该怎么去说,“我们……” 许琅挽见她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个念头,“夏禾然你不会为了拒绝我,骗我吧?其实她还不是你女朋友?” 这可真让许琅挽说中了!夏禾然躲避许琅挽的视线,心里很是复杂。她和白柯究竟算什么呀! 但无论怎样,医院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 “回来和你解释好吗?” “我先送你回家。” 许琅挽突然不太喜欢夏禾然了,感觉这人对待感情,犹犹豫豫的,有什么好逃避的? 坦白 许琅挽最后“放过”了夏禾然,喜提一只拐杖的她,在夏禾然的搀扶下出院。 在医院门口,夏禾然见到了一个人,冷怡,那头惹眼卷发,怎么越看越烦。 这样一个人渣,怎么还能自在的生活着。 她的目光厌烦的太过赤裸,许琅挽在一旁惊讶,她从开见过夏禾然这样。 “怎么了?”她看向夏禾然目光的尽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没事,我去开车,你等会。”夏禾然不想提冷怡。 夏禾然把车开过来,见冷怡没进医院,在台阶那打电话。她手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因用力突出。 她拿出车里常备的矿泉水,下车,拧开瓶盖,走近冷怡,把大半水泼到冷怡身上。 “抱歉,冷小姐,没注意。” 受到惊吓的冷怡,目光锐利的看向夏禾然,嘴角紧绷,羊毛大衣上一片水渍。 “你故意的?” 这还用说嘛?夏禾然把剩下的水丢进垃圾桶,“不明显吗?” 冷怡拍拍脱掉大衣,冷笑:“你就这样很幼稚,夏小姐。” 夏禾然咬紧牙,“我们的事没完,” 冷怡不以为意,靠近夏禾然在她耳边说:“怎么没完?夏小姐真想报复,也不会在这里,无能——愤怒——” “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弄到,人也不例外。” 夏禾然心里憋着一股气,自己确实也没什么办法,她一把推开冷怡,她身上的香水让人想吐。 “禾然,你们怎么了?”许琅挽一瘸一拐过来,拉拉夏禾然的胳膊,她怕俩人打起来。 “我们走。”夏禾然颓然,恨自己无能为力,她搀过许琅挽,往车那边去。 冷怡冷着脸盯着俩人离开,冷哼一声,真是碍事,不过,白柯该来找自己了。 …… “导航到哪?”进到车里夏禾然问。 许琅挽说了一个地方,一个别墅区,住在哪里的人非富即贵。夏禾然知道许琅挽有钱,没想到有钱到这地步。 “刚刚那个人?”许琅挽开口,看来夏禾然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她以为俩人够熟。 “回去再说。”夏禾然不想分心,怕自己忍不住把车开飞。 到了许琅挽家,穿过前面的庭院,来到大门,夏禾然把她送到偌大的客厅。 “你家没人?”夏禾然还是第一次进入别墅内部,打量了一圈,感觉就是大,贵气。 许琅挽揉揉腿,不疼了,但很痒,又挠不到,“和你一样,孤家寡人。” 夏禾然想说她现在可不是了,她坐下开口,“我还以为这么大别墅,会有个保姆什么的。” “我不长住,保洁阿姨一周来一次。”许多挽盯着夏禾然说,“现在可以说说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禾然纠结,她没什么朋友,心里的事很想有人倾诉,一吐为快。 “先说说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说不清楚,我还是要追你的。” 许琅挽还是倾向于夏禾然没有所谓的女朋友,之前一点迹象没有的,夏禾然身边经常接触的人,许琅挽都知道。 夏禾然一咬牙,“我说的话,也许你不能理解,但你尽力理解好吗?” “我尽量,洗耳恭听。”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高中的时候她来到我家……当时我对她感情很复杂,然后我做了一些伤害她的事,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不过我一直知道她在哪,干什么,我不太敢再见她。” “过年的时候,家庭聚会,我见到了她……我们算复合吧。” 许琅挽脸色变了又变,从惊讶到沉思,“所以你们……”确实不太能理解。 “你会不会觉得不正常?”夏禾然第一次把她隐瞒的事和别人说,很担心。 “不会。” 俩人沉默,再沉默……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不会喜欢自己的姐姐。 别人随便想自己,她怕许琅挽对白柯印象不好,怕她承受别人的目光。 “没,我还以为我有机会呢。”她苦笑。 “祝你们长长久久。” “有机会介绍我认识一下。” 许琅挽彻底没念想了,不过这件事对她的观念,有点冲击。 夏禾然想到白柯不让自己和许琅挽接触……“我得和她商量。” 许琅挽挠挠腿,“那今天女的呢?波浪那个。” 提起她,夏禾然低沉的心情一扫而空,愤慨道:“她可不是好人!” 夏禾然把冷怡和白柯的事说了一通,许琅挽张大嘴,暗骂一声,“这是犯法呀!” 俩人嘀咕半天,也没商量出和好办法整治冷怡。 “不提她了,我该走了。”夏禾然看看时间,虽然白柯没有发信息催促自己,她也该自觉回家。 “慢点,我还有事和你说。”许琅挽拿起手机给夏禾然一份文件。 …… 路上,夏禾然心里高兴,虽然还没有答应许琅挽,但她想抓住这个机会。 回到白柯家,敲门没人应,她发信息才知道白柯有事出去,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 夏禾然只好回到自己家,她躺在沙发上,肚子一阵咕噜,好饿。 懒得做饭点了外卖,吃完困意上来,一觉睡到天黑。 …… 白柯洗完澡,小心翼翼给下面上了药,就去了和老师约定的地方。 一间位于市中心高层的高档餐厅,包间里,白柯见到了陈秋老师,她穿着一件红色针织毛衣,烫发。 最近俩人见面还是过年前,她提前去给老师拜年。 在陈秋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面容和陈秋几分相像,一身合体的西装,露出白色内衬,知性成熟。 白柯见到那个女人,就一眼猜出是谁,陈红的女儿陈诺,陈红经常念叨她。 “小柯来了,快坐。”白柯被陈红拉着手臂坐下。“这个是我女儿陈诺。小诺,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白柯。” 陈诺主动打招呼,一双眼含笑,“你很漂亮。” 第一次见面就夸,白柯觉得有点不真诚。她回应,“你也很漂亮。” 点的菜陆续上来,陈红招呼,“来来,咱们边吃边说。 陈红拍拍白柯的手,说:“小柯,你的事我也给诺姐姐说了,她会帮你。” 白柯看向陈诺,那人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爱情和前途 叁人吃过饭,天色渐暗,外面飘起雪花。 陈秋先离开,把时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要不要喝点酒?”陈诺用手接过一片雪花,瞬间融化。 “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待着,可以说一直在那长大,这边没什么朋友。” “你算第一个。” 白柯拒绝的话到嘴边没说出去,“好。” 车上,白柯问,“为什么帮我?” 谈话中,陈秋老师不仅要陈诺帮自己对付冷怡,还推荐自己去陈诺自己开的公司法务部。 她面临的困境,一下子都解开了。 “你觉得呢?”陈诺直直看向前方,她开车很稳。 “当初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我妈晕倒,送去医院,她命早没了。” “也怪我,一直不在她身边。” “她几乎把你当第二个女儿了。”陈诺语气中有点醋意。 “当时无论是谁,都会送老师去医院的。”白柯觉得这只是举手之劳。 “救命之恩落到你头上,这就是缘分。” 白柯没有回答,低头看到夏禾然的信息,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去,她回复不确定。 陈诺把车开到网上评分较高的酒吧,“到了。” 俩人进去,环境嘈杂,男男女女都有,陈诺尴尬一笑,有点局促,“其实我不喝酒的。” 白柯也不常来,俩人点了两杯基础酒,坐在吧台。 “我朋友经常要我去酒吧玩,你知道的,国外有点乱,我没去过,但又好奇。” “我一般就在家喝自己喝点,安全。”白柯尝了那杯绿色果酒,闻着很香,喝起来苦。 这时白柯电话响了,是夏禾然,她借口离开,到卫生间接听。 “姐姐。”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就回。你在哪?” “我在自己家,刚睡醒。” “吃饭了吗?” “没呢。”夏禾然揉揉眼。 “我回去给你带,你要吃什么。” “披萨吧,玉米芝士的。” “好。” 挂了电话,陈诺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在洗手台洗手,“抱歉,不是有意听的,刚才一个男的搭讪,我才过来的。” 白柯不在意,“没事。” “家人吗?”陈诺好奇,刚才白柯的语气很温柔。 “是女朋友。” 陈诺惊讶一瞬,“哦,要回去吗?” 俩人到酒吧门口,陈诺非得送她,白柯推脱不过。 “不用客气,以后我们还要很长时间相处。”她认为白柯不会拒绝让她来自己公司的邀请的。 …… 夏禾然睡醒肚子更饿,感觉一个披萨吃不饱,她发信息让白柯带两个。 瞬间她意识到一件事,白柯要来自己家吗?她知道自己家在吗? 她给白柯发信息,确定了她知道自己家在哪。 她打量自己的房间,还算整洁,她没有洁癖,强迫症什么的,经常待的地方有点乱而已。 窗外路灯亮起,玻璃上结了一层水雾,天气这么冷了吗? 她用手把水雾抹去,发现外面下雪了,很大,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 穿上棉服,戴上帽子,夏禾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去楼下等白柯。 她在楼下踱步,时不时抬头,雪花落到脸上,凉凉的。 实在太冷,她躲进楼下便利店待了半小时,见一辆白色轿车驶来。 白柯从里面出来,还有一个高挑的女人,夏禾然并不认识她,也是,白柯现在有什么朋友,她都不知道。 那个人女人和白柯站在那好像在聊天,女人替白柯拍掉肩膀上的雪…… 关系很亲密吗? 夏禾然手里握着热饮,直直盯着俩人,劝自己不要多想。 等女人走后,夏禾然从便利店出来,“小柯。” “姐姐。”白柯晃晃手里的披萨,买了四份。 夏禾然走到她身边,“谁送你的?” 白柯也不惊讶夏禾然看到,“第一天认识,老师的女儿。” “哦。”夏禾然以为俩人认识很久了。 “怎么啦?姐姐不会乱想了吧?”白柯一直觉得夏禾然情绪不稳定,现在只是表面平静。 “没有,快点回家吧,好冷。” …… 开门进入房间,温暖明亮。 白柯像是侦探一样,把夏禾然家打量一遍,是独居的样子。 “小柯,看出什么了?”夏禾然从背后抱住她,闻到酒味。 “没什么,姐姐快去吃披萨吧,要凉了。”白柯从夏禾然怀里出来。 确实太饿了,夏禾然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吃起来,“小柯,你去喝酒了?” 白柯脱掉外套,闻了闻,确实沾到了味道,“喝了一点。” 她想问白柯具体干什么了,但白柯要是想说就说了,她先主动把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小柯,我有件事要给你说。” “嗯?” 夏禾然咽下一口披萨,心情忐忑,“许琅挽说……她要我做她的品牌咖啡豆的地区总代理。” “豆易你知道吗?全国连锁几百家。” “我才知道这是她家的产业。” “我的咖啡店勉强糊口……” 白柯明白夏禾然的意思,她走到窗台,夏禾然擦去雾气重新迷糊。 白柯知道中午夏禾然说的话是在哄自己,可这变卦也太快了。 “姐姐,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明知一个人喜欢我,我还要和她一起工作,你会怎么办?” “你会担心我们差枪走火吗?” “会担心被撬墙吗?” “会在睡前一遍一遍确定身边的爱人,没有变心吗?” 夏禾然低头看着手里的披萨,白柯的质问有力,可代理商的诱惑也很大。 她直勾勾看着夏禾然,眼中有团火,“小柯,爱情和前途,哪个重要?” 白柯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禾然,泪水在眼中打转,“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妨碍了你?” 夏禾然心疼的去抱白柯,一把被她推开,“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我们过上比较富足的生活。” 白柯感觉很累很累,她要怎么反驳?你不要赚钱,陪着我就好? “好,夏禾然,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白柯本来就很疲惫,她不想争辩了,好想她们的感情不过如此。 她穿上外套开门要走,夏禾然慌了,她拉住她的手,“小柯,你什么意思?要走吗?” “我累了,回家,请你放手!”白柯恢复了初见时得样子,眼圈泛着红,语气冷淡。 黑化/虐阴蒂h 夏禾然知道自己搞砸了她和白柯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头疼,她蹲在地上捂着头。 她要失去白柯了吗?这未免太蠢了。 “你不觉得她不识好歹吗?” “你这样做可是为了俩人更好的在一起。” “她在质疑你,质疑你的感情。” “或许也不并不爱你。” “把身体交给我,我会让你永永远远失拥有她。” 夏禾然眼神迷茫,头越来越痛,在某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困,最后说:“答应我别伤害她。” “我答应你。” …… 雪还在下,有了渐小的趋势。 白柯在等出租车,呼出的雾气糊在眼镜上,她用衣角擦擦眼镜,回头望向夏禾然小区大门,她没有追来,手机没有她的信息。 很好,看来自己的很天真。 一方面她有些担心夏禾然,自己是不是太不冷静了,说了那些话。 思考片刻,她取消了网约车订单,返回夏禾然家中,无论怎样,她不能在情绪上头时,一走了之。 “夏禾然,开门。” 开门的人一脸平静,一副你怎么来了样子。 白柯安慰的话在嘴边硬是说不出来,看来自己不仅天真,而且自作多情。 “要一直站着吗?进来吧。”夏禾然侧身让出路。 “算了,我回去了。”白柯转身要走,被人往里拉,撞在夏禾路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夏禾然抱着白柯,锁上门。 不对劲,白柯几乎一瞬间想到什么,惊恐的说:“你是谁?” 夏禾然把白柯抵在门上,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右腿挤在她腿间, “我当然你最爱的姐姐了!” 白柯越挣扎,那人发狠的捏着她的手腕,嘴唇靠近她的耳边,“白柯,好想你的身体。” “是不是更好玩了。”夏禾然眼中全是戏谑。 白柯发现自己在发抖,她在害怕无论是多年前的经历,还是被下药那次,痛感与窒息的绝望随时空再次附着在她身上。 “你想要什么?”白柯软下身体,尽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反抗只会被暴力对待,要顺着她。 “这才对嘛。” “第一,乖乖待在我身边。” “第二,取悦我。” 夏禾然在白柯白皙的脖颈轻舔,很香,想吃掉。 白柯心情复杂,她有去了解过双重人格这个病,主人格被替代时,是处于无意识状态。 所以现在的夏禾然对她来说,是陌生人,她要怎么接受? “她还会回来吗?”白柯问。 夏禾然轻笑,指甲划过白柯的锁骨,往里探,“也许会回来,也许不会。” 她突然放开白柯,冷静的说:“从今晚开始,你要一直待在这里。” “乖乖的,少受点罪。” “去洗澡,在床上等我。” 想到什么,夏禾然伸出手:“对了,手机给我。” 白柯不为所动,不好的预感一点点蔓延,警告她一定要离开,她摇摇头,转身去开门。 几乎同时被人抱住,按倒在地上,限制住行动,“我就知道。” 她拖着白柯,废了很大力气把她手脚绑住,她居高临下看着地上挣扎的白柯,“这就不会跑了。” “夏禾然,你醒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白柯想唤醒真正的姐姐。 夏禾然恶趣味的把脚踩在白柯腿间的脆弱,用脚尖碾磨,“不要期望什么了。” 她再次用力,“这样会有感觉吗?我记得你很敏感,好像有受虐倾向来着。” “我比较喜欢看人受辱,看来我们挺配。” 白柯紧紧夹着腿,阻止脚尖更深入,很疼,“你混蛋。” 夏禾然放开脚,蹲下捏住白柯的下巴,“还有更混蛋的事,我们一起试试。” 夏禾然想要做什么就兴奋,这具身体终于属于自己了,连白柯也是。 “你最好不要挣扎,懂吗?”她把柯的手机收走,关机,一只手掐住白柯脖子上,缓缓用力。 白柯死死盯着夏禾然,颓然放弃了挣扎,她怕疼,更怕夏禾然真的是杀了她。 她根本不是正常人。 …… 白柯被脱光了衣服,呈大字被绑在床上,一对乳房被夹上夹子,嫣红的小穴袒露无余。 夏禾然站在床头,像打量一件物品,手里拿着白色皮质腰带,在白柯脚背轻拍。 看着床上的人紧张慌乱的表情,夏禾然就很享受。 如果这具身体上多些伤痕更完美了。 她甩动皮带,啪一声,白柯右乳上的夹子被打飞,乳头上留下深深的夹子印,一道红痕浮现。 “嗯……”就一下,白柯疼出眼泪,乳头火辣辣的疼。又一皮带甩在白柯身上,左乳上的夹子也掉了。 她咬紧牙关把痛苦的呻吟咽下去。 夏禾然又拿出一堆夹子,在白柯身上各处都夹上,然后打掉。 因为疼,白柯挣扎的厉害,手脚处勒出瘀痕,她忍不住求饶,“嗯……呜,求你,不要。” “禾然,姐姐……好疼。” “放过我吧!呜……” 泪水连珠一样落下,打湿白柯头下的枕头。 夏禾然觉得白柯的求饶这么美妙,把她的施虐欲推向顶峰。 “还有呢!” 她俯下身,掰开白柯的小穴,用夹子来回摩擦,“这里还没有被疼爱呢!” 白柯扭动身体躲避,泣不成声,“不要,别弄那里。” “求你,呜,不要,其他地方都可以,我会乖乖配合的,那里不行。” “姐姐……” 夏禾然全然不顾白柯的反抗,拨开阴蒂包皮,小小的,水润的,泛着粉红的阴蒂露出,夹子缓缓夹上。 “建议你不要乱动,会更疼。” 夹上的瞬间,阴蒂变成扁扁一颗,疼感与快感如触电蔓延,白柯小腹抽动,双腿无力发酸,淫水不自觉流出…… 夏禾然眼前一亮,“还没做什么,就流水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 皮带毫无征兆的打在阴蒂上,夹子蹦开,如此反复十几次,夹上,打掉…… 白柯浑身颤抖,手指快要把床单扣烂,她已经无法思考,下身的疼痛占据了全身。 淫水流了一片,阴蒂破皮渗血,肿大了两倍有余,突出在包皮外,红的吓人…… 夏禾然手指轻轻碰一下烂阴蒂,白柯就剧烈颤抖,“真是可爱!” 白柯撇着头,眼神失焦,全身满是突出的红痕,乳房胀大,胸口快速起伏。 她嘴唇被自己无意识的咬掉一块肉,血水从嘴角流出,一脸麻木,被玩坏了一样。 夏禾然丢掉皮带,解开束缚白柯的绳子,“今天就这样吧,没晕过去,真是出乎预料。” 夏禾然自己也湿了,她忍着去浴室冲个澡,自己解决了一下。 再出来时,见白柯还保存原来大开的姿势,腿间的贱阴蒂鲜红的很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