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墙外》 1狼狈的重逢 顾真真舒服的躺在程之远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丝丝余韵。纯白的真丝寝被下,盖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露在外面的一截胸脯,白如凝脂。 “我今天的表现还算可以?”身旁的男人把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靠过来暖昧的看着她问。 对上他冷峻而立体的五官,顾真真有些羞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庞,轻轻的在他薄唇上啄了两下,柔声道:“和往常一样棒!” 程之远冷峻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倾身将她压住,深深的吻住她的唇,舌尖先是在她唇边挑逗了几下,之后便顺着她的舌缘一直滑到她的喉间,顾真真忍不住嘤咛一声,程之远的欲望再次被激起,近乎霸道的轻咬住她的舌尖,将之尽数吞入口中吸吮品玩,单手缴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另一只大手隔着真丝睡衣用力揉捏她饱满的美乳,顾真真浑身一软,像被他降伏的猎物一般由着他摆弄。 拥吻了没几分钟,程之远便隔着睡衣对她的下体一下下的冲撞起来,顾真真明显感觉到几股暖流从自己下体流出,湿答答的一片,而程之远也有反应,那阳具隔着他的睡衣依旧硬出分明的形状。顾真真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颈,用朦胧多情的眼看进他的眼里。 程之远愣了一下,随即用手遮住她的眼,脸埋进她的颈窝,下面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不行真真,我下午还有个很重要的会,仅剩下半小时了,时间不够用…”他微微喘着,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是那种任谁听了都能分辨出是在床第之间说的情话。 顾真真把搂在他脖颈上的手移到他的后背上,自己也喘息了片刻,而后柔声安慰:“没关系,下次我们再继续,留一点遗憾更好,下一次会更有激情。” 程之远长长呼出一口气,偏过头看着她,脸上有少见的温柔表情,他点了点她的鼻尖,道:“还是你最懂我。”说完以后他便从她身上起来,重新系好睡袍,腰杆笔直的朝浴室走去。 顾真真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随即飞快跳下床,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也追着去了浴室。 这间酒店总统套房处于云市黄金地段的顶层,酒店是7星级,也是程之远家的产业之一,而这间景观视线最好的房间则是他的第二个家,平日里办公、休息几乎都在这里完成。 别看程之远外表冷淡,可房间的浴室却安排的别有一番情趣。除了奢华的浴缸卫具以外,面向室内的隔断墙有一面是透明玻璃的,站对了角度,便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洗澡的人的身体。 顾真真很熟练的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不多久浴室里的白色帘子拉开,程之远面对着她脱掉睡袍,古希腊雕塑般的身体在暖光灯下显得格外有力量,还多了几分温度,极为暖昧。 淋浴‘哗’一声打开,程之远闭着双眼抬起下巴任由水珠冲刷身体,湿身后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很有诱惑力,他不紧不慢的从各个角度认真清洗,私处尤为隆重,很认真的对着顾真真洗了两遍。他知道她正品着红酒看他,他很乐意在她贪婪的视线里清理亲热后的身体,仿佛两人在精神上又做了一遍。这也是两人约定成俗的情趣。 浴室的灯关掉以后,顾真真满意的喝掉最后一口红酒,转身又躺回了床上,顺手把没用完的一只套放回床头柜上。 程之远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鼻梁上还多了一副金丝眼镜,冷峻的精英气场迎面袭来,帅的想让人尖叫。 “帮我整理一下领带。”他站到床前,声音严肃的不容抗拒,视线却很温柔。这也是两人分开时的小情趣。 顾真真起身,站在床上视线将将比他高出一点,很性感的微微张开双唇,指尖从他的鼻尖划过他的薄唇、喉结,手背擦着他的脖颈为他整理领带。 程之远一把将她抱住,双手托着她的蜜臀用力揉了又揉,直到他冷峻的面庞被喘息搅出薄薄的红晕。 “真想和你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一刻也不停的做…”他把脸埋进她丰满柔软的胸脯,带着鼻音呢喃。 顾真真也被他揉的双腿有些软,才要开口挑逗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程之远单手搂住她的腰将人提起,俯身拿过电话接通,坐在床边的同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脸色声音立即回到平日里的严肃状态。 “下午的会按时召开,对,地点不变,好的…嗯,好的…”。他认真的打着电话,可是另一只手却已经掀开顾真真的睡裙下摆,指腹探进了她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按压揉捏。 “嗯…”顾真真没忍住,喉间轻轻颤了一声,穴口那根手指倏然插了进去,顾真真难忍他的挑逗,埋进他怀里娇喘。 “好的,我马上下去。”程之远挂了电话,掰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口,下面的手指整根探进她的小穴,用力缓慢的抽插了几下,又将她紧紧勒进怀里,此刻的二人虽然都穿着衣服,却如同灵魂肉体合在一处。 “你该走了。”程之远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顾真真推推他,双手握住他探进自己体内的那只手,自己起身把他的手指褪了出来,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 程之远再次将她抱起,温存片刻。将她放回地面的时候,神色又回归平日的冷淡严肃。 “下午我让人来接你,晚上到家里去见见我爸妈,他们主动提出的,我们俩要认真对待。”他轻轻捏住顾真真的下巴,柔声叮嘱。 提起这个,顾真真心里突然涌起不安,担忧的看向他:“叔叔阿姨不会不喜欢我吧?” “不会。”程之远浅笑:“如果不喜欢你,他们根本不会主动提出要见你,而且还是很正式的晚宴。” 顾真真心里还是不安,对着程之远挤出个微笑:“好的。” 程之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转身出门,到了门口又转身提醒:“衣柜里有给你准备的礼物,一会儿看看喜不喜欢。晚一点我让人来接你,别误了时间。” 送走程之远以后,顾真真打开衣橱看了一眼,是个包装很精美的方形盒子,拆了外包装以后,黑色丝绒上躺着一只镶钻的发箍,顾真真瞬间会意,程之远是希望她去家里见父母的时候穿的邻家女孩一点,大概这样更能获得二老的好感。 顾真真和程之远恋爱已经快一年了,两人相识于一场个人画展,可以用一见钟情来形容。有共同的爱好和话题,学历背景也相差不多,谈吐都优雅风趣。所以第二次见面两人便在这间酒店有了床第之欢,之后发现两人的身体甚至比灵魂还要契合很多倍,每一次的缠绵都让两人有种濒临灵魂出窍或者游走生死边缘的刺激与畅快。 所以上周程之远向她求婚了,今天便是见程家父母的日子。 程之远离开后,顾真真又浅睡了片刻,然后起身洗澡打扮自己。她依着程之远的暗示,选了一件带领结的珍珠白衬衫,并一条黑色鱼尾长裙,淡蓝与白拼接的方根小皮鞋,最后把那只镶钻的发箍拢在黑色长发上。她学画画出身,气质本来就好,这身邻家女孩的打扮依旧丝毫不能掩盖她耀眼的美貌。 一切准备停当,门铃突然响起。顾真真忙拿起淡蓝色包包,又对着镜子反复照了一下,这才大步朝门口走去。 可是刚一拉开门,她就愣在了原地,肩上的包顺着胳膊滑落在地上。 “是你?” “顾真真?!”站在门口的高个男人比她还惊讶,美的难辨雌雄的一张脸很快被愤怒憋出红晕,腮边抖了两下,咬牙切齿的道:“我总算找到你了!” 而后男人便不由分说推门进来,将顾真真拦腰抱住,完全不管她的挣扎狡辩,狠狠把人丢到床上重重压到身下。 2竟是亲弟弟(高h) 男人不管不顾把顾真真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衬衫衣扣,隔着白色蕾丝胸罩便大口吮吸她的胸,像饿了很久的野兽一样啃出深浅的红印。 “岳时涛,你听我说,你放开我,放开…”。顾真真用力的挣扎,口中不断解释:“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你放开,放开我…”。一阵酥麻从乳尖传来,岳时涛已经用舌尖抵在她乳尖上快速拨弄,顾真真的声音忍不住颤了一下。 “岳时涛!你听我说!”顾真真强忍住身体的反应,抬脚往他腿中间踢去。对方吃痛接着闷哼一声,咬在她乳头上的牙齿跟着用力,顾真真疼的差点掉出泪来。 “现在想跟我谈了是吧?”岳时涛在她身上趴了几秒,缓过劲以后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爬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着双眼质问:“一年前你不声不响的就甩了我,连句人话都没留,我为了你…消沉难过,差点跳楼自杀…可你,可你现在却跟了别的男人…”。他说着别开脸,一滴泪顺着眼角流出,他低头胡乱的在她肩膀上擦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接着道:“顾真真你好狠的心!玩弄过我的感情,现在又跑到这儿来招惹男人,你找谁不好?偏偏找程之远?” 他的话让顾真真惊讶,偏偏找程之远? “之远是你什么人?”她忍不住问。 岳时涛愤恨的别过脸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亲哥!” 顾真真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仔细的打量过岳时涛的脸庞后倏然发现,他的眉眼确实和程之远有几分相似,只是比他略微柔和一些,下巴长得比他秀气,外加留的中长发,所以整个人的气质多出几分阴柔温和,不似程之远那么冷峻。 “可你明明姓岳…”顾真真还是不愿相信被自己甩了的前男友,竟然是现任的亲弟弟。 岳时涛听后近乎愤恨的瞪着她,片刻后嘴角微扬,露出邪魅的笑:“我跟我妈的姓,我妈姓岳。”他说着又抬起一只手,似有似无的抚上她半露在外的乳尖。 顾真真一把将他推开,羞愤至极,飞快拉过一截床单遮住自己凌乱的上半身。 “岳时涛,我们得先谈谈,可能其中有些误会,我之前和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一直是把你当弟弟看的…”。顾真真支支吾吾的找理由,不愿承认那段时间自己是因为太空虚才和他厮混在一起,更不想在眼下的情况承认,与他在一起将近两年,完全是因为馋他的身子,根本没真心爱过他。 “谈是吧?好啊,我喜欢跟你谈,就像从前那样,在床上谈,我们下了床以后说过几句话?你不记得了,每次我去你住的公寓,我们整晚都能做六七次,做的你去卫生间都要让我抱着才行,有一次还在床上失禁…”。他说着又俯下身,呢喃着咬住她的耳垂,故意在她耳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岳时涛!” 顾真真恼怒的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动,只能红着眼警告道:“我,我现在是你嫂子!” 谁知岳时涛却笑了,轻佻至极的把舌尖探进她的耳蜗,调笑道:“明明是先跟我上的床,你得是程之远的弟妹才对…不过也好,你喜欢我叫你嫂子我就叫咯,这样做起来更有情趣更刺激,是吧嫂子。”他说完以后便一把扯开盖在她身上床单,拉下薄薄的乳罩,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捏着吸吮。 顾真真用力反抗,双手拼命推他,刚要抬腿踢他,却被他抢先一步用双腿死死夹住,他又钳住她的双手,邪恶的笑道:“还用这一招呢?嫂子,你真笨哦。” 彻底动弹不得的顾真真气红了眼,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裸露的上半身完全在岳时涛的视线以内,让她觉得耻辱。 “我今晚是要跟着程之远去见你父母的,我们打算结婚了…”顾真真反抗不动,便不再用蛮力与他对抗,强拿出耐心与他沟通:“我和程之远是认真的,我们年纪相仿,各方面都很合适,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来的。时涛,你,你年纪还小,你才22岁,将来会有大把的时间遇到优秀合适的女孩子。咱们俩相差将近7岁,真的不合适。而且以后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现在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下错事好吗?” 她的话说完,岳时涛的脸色明显比方才更难看了,平日里柔和的目光也冷了下来,阴沉着脸的时候与程之远确实有几分相似。 “时涛,”顾真真以为自己说动了他,毕竟现在程之远是程家的实际掌权人,手握全家人的经济命脉。 “时涛,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顾真真,”岳时涛突然冷冷的开口,幽幽的看着她:“我哥应该还不知道你之前跟我交往过吧?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那两年,几乎每天都在床上做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 顾真真简直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血几乎都要被他阴冷的目光冻住,整个人瞬间僵在他身下,他此刻简直和一条毒蛇没什么区别。 “被我猜中了!”岳时涛放肆的笑起来,箍住她腕子的手也跟着放松下来,仿佛料定了她不敢再激烈的反抗,因为他握住了她的软肋。 “你想怎么样?”顾真真近乎绝望的问。 “这就对了,谈条件要有谈条件的态度。”岳时涛放开她的双手,附下身又开始舔舐她的乳尖,喉间发出惬意的喘息呻吟。 “岳时涛!”顾真真气愤的握起双拳,想砸却又抬不起手。 “你再陪我一次,尽情的跟我做一次,就像之前那样。”他栖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着:“就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近你的身子,也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大哥。” 顾真真咬紧牙关,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真想把这混蛋打晕了从楼上丢下去,可是偏偏又不能,悔不该当初与他那般荒唐的毫无下限… 顾真真的沉默让岳时涛很满意,他像拆艺术品一样剥掉她的上衣,接着是裙子,蕾丝内裤,把她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打开灯仔细欣赏,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身下,从额间一寸一寸往下亲吻她,双手拨弄过她的乳尖,又探到她的蜜臀用力揉捏,很快就探到她的花穴轻一下重一下的打着圈,顾真真被他折磨的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毕竟三年之前两人也是这样的疯狂的做,几乎尝遍了各种的花样,那时候的岳时涛才19岁,正是精力和需求最旺盛的年纪,如果几天没见到她,一夜能连续的做七八次,折腾的她几乎失去意识。 顾真真正悔恨的回想着过去,就觉得花穴突然一湿,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阴唇被他的嘴唇吸住,一下一下的用着力,顾真真还是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跟着颤抖,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甚至比程之远还要熟悉,知道她哪里最敏感。顾真真的反应让岳时涛更加卖力的讨好她,他的舌尖探进去找到她的敏感点用力的拨弄,顾真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动作起反应,她用力抓住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觉得羞耻。 特别是今晚就要去见未来丈夫的父母,可现在却要赤条条躺在未来小叔子身下受辱,她觉得无比羞耻,发出任何声响都会让她羞耻的想死。 几分钟以后,岳时涛的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花穴,这让顾真真默默松了口气,忍耐没之前那么吃力了,绷紧的身体刚要放松,倏尔穴口被硬热粗大的东西填满,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去看岳时涛。 他把她剥的一丝不挂,可自己却穿的板板正正,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颗,只把裤子拉链拉开一截,粗大的肉棒近乎狰狞的露在外面,随着他耸动的腰力一下一下顶弄她的嫩穴。 “岳时…涛…嗯…”顾真真话不成声,全都颤抖成呻吟,她拼命摸索抓到床头柜一角,借着力量控制住自己颤不成声的嗓音,近乎哀求的道:“你,你…”她刚一张口,对方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让她再次颤抖不已。 “真真姐,”岳时涛突然托住她的蜜臀将她抱在腰间,站起身用力抽插,顾真真不得不与他对视,因为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双手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颈。 “真真姐,”他红着脸飞快的干她,满眼春水看着她,还像第一次跟她做时那般带着丝丝的羞怯,下面的技术却越发纯熟,每一次抽插都能抵在她最敏感的点上。 “真真姐,你的小穴在反抗我,她用力的夹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湿,有了程之远,你对我这么冷淡吗…”他说着报复她一样加大了力气往里插她,似乎要用那肉棒刺穿她的身体。 “你,岳时涛…你,你得戴套,你把套戴上…”顾真真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努力说出方才就想说的话。 可是岳时涛并没有停,依旧用力的抱着她抽插,仿佛失聪了一般,扬起下巴微微张开双唇,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岳时涛,岳…”顾真真的话还未喊出,下体一下子变空了,连带着她的话也像空气一样被抽走。岳时涛往上托了托她的屁股,将她放到一旁的书桌上,然后拿起床头柜上那只套,走到顾真真面前让她帮忙戴。 顾真真看到这只套心里泛起凉意,这本该是她和程之远用的东西,因为程之远下午有会,所以两人只做了一次,这一只本该是今晚或者明天早晨两人该用的。 “戴不戴?你不帮我,我就不戴了哦,反正你怀了孕也是我们程家的孩子,我不介意…”岳时涛说着就把肉棒又抵到了她的穴口。 顾真真飞快撕开包装帮他戴,程之远习惯用的套套尺寸,对于岳时涛来说还是紧了点,所以戴的时候有些吃力。 “我比我哥粗大吧?”他恶魔一样看着她笑,用力的把肉棒朝她挺起,双手不老实的掐住她的乳尖反复揉捏,顾真真咬紧双唇不吭声。 戴好套以后,岳时涛捞过她的腰,用力一插到底,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蜜臀,保持这样的体位抱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抬腿的动作牵动着插在顾真真下体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她的下体穴壁,不间断的触到她最敏感的神经,没走几分钟,顾真真便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岳时涛这才满意的抱着她去了床上,像正牌男友一样把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多情的唤着她的名字。 “真真…”。 “真真…”。 顾真真一时恍惚,此刻他沙哑的嗓音和程之远并无二致,她甚至怀疑与自己做爱的人就是程之远,忍不住睁开眼迷茫的看向他。 “嘘—”岳时涛抬起手捂住她的双眼,小声的呢喃:“就把我当成程之远吧,和我尽情的做一次,算作告别。把我当成我哥…”他呢喃的说着,从旁边的枕头下摸索出一条撕破的黑丝袜,认真的缠在了顾真真的眼上,然后又顺手关了灯,这才压住她密密实实的插她的下体,很快又变成大开大合的猛插。 “真真,真真…”他在耳侧唤她,音调和程之远几乎一模一样。 顾真真隔着朦胧的光线,恍惚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和程之远一样的宽肩窄腰,连插她时身体上下的幅度几乎都一样,随着下体渐渐被酸胀感撑满,她恍惚的搂住他的脖颈,不自觉的迎合他的动作,喉间发出欢愉的喘息和呻吟:“之远,之远…”。 3晚宴 “我去外面等着,你快一点,不然大哥该打电话催了。”岳时涛坐在床边抽完一根烟,又回身在顾真真乳尖上吮吸了片刻,起身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 “你不洗澡?”顾真真怕他待会儿趁自己子洗澡的时候又摸进浴室纠缠,便问了一句。 “不洗,我喜欢带着你身上的味道。”他玩世不恭的朝她笑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腰杆儿挺直的走了出去,紧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顾真真捂住眼,努力咽下眼中打转的泪水,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都会过去的。 顾真真在浴室认真清洗过身体后,裹上浴袍扶着墙出来,被岳时涛没命的欺负了一次,她的下体有些酸疼,迈步子的幅度都不敢太大。她刚坐到化妆台前,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程之远打来的。顾真真忙收拾好情绪,接通了电话。 “宝贝,准备的怎么样了?” 程之远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顾真真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嗯,马上就好了。”她强装镇定,说话时和平常的语气没差。 “小懒虫,睡到现在才起床吧?宝贝是不是我中午的时候把你累着了?下一次我注意点。”他的嗓音愈发的沙哑魅惑,仿佛要用声音与她欢爱。 顾真真用手指按了一下发酸的鼻子,调整了情绪,娇嗔道:“讨厌,这么没正经。你的会开完了?这么闲?偏来打趣我。” 程之远听后长长的叹口气,似乎很疲惫:“没开完,一堆的事情缠着。公司最近想并购另一家做绿色建筑材料的企业,谈判跟吵架一样…唉。” 顾真真有些心疼他,娇声道:“那你也注意身体,不管过程有多难,结果最重要。别太烦心。” “嗯,宝贝儿,就知道你最会心疼我。不说了,下一个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对了,我让弟弟去接你的,他那个人比较腼腆,性格又很内向,跟个小姑娘似的,不爱说话。他如果不吭声,你不要介意,他就那样,不是故意给你摆脸色。” 顾真真听的头皮都麻了,内向?腼腆?岳时涛方才在她身上疯的像匹恶狼,威胁她的时候,说的话比毒蛇还毒。 “你怎么了?”程之远没听见她的回话,立马紧张的追问。 “哦,没,没什么。”顾真真慌忙遮掩:“就是之前很少听你提起你弟弟,觉得陌生。而且他性格内向的话,我也担心一会儿跟他不好相处。” “不会的。”程之远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很疼爱这个弟弟,“时涛他心地很好,就是性子软了些,平时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你这么好,长得又漂亮,他会喜欢你的。对了,他过去了吗?” 顾真真被他这么一问,心虚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便胡乱的编道:“我,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下午睡的太死,没听见有人敲门吧。” “没关系,我一会儿再给他打个电话。他平时不大爱出门,开车也比较少,可能走错了路。今天要不是家里的司机都忙,我也不会让他这个路痴去接你。宝贝儿你准备准备吧,我给时涛打个电话,马上要去开会了。” 挂掉电话以后,顾真真捂住脸欲哭无泪。这个岳时涛藏的太深了,他哥竟然觉得他是个腼腆又老实的孩子。而自己与他厮混相处的那两年,他完全就是个集野蛮放荡与天真一体的大学生,对她撒娇张口就来,天真的时候像个高中生,一旦上了床就跟野兽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顾真真正胡乱的想着,就听见外面有电话铃声响起,接着传来岳时涛的声音,果然是那种又乖又有些呆的语气。 “…哥,对不起啊,我,我找不到路了,绕了一大圈…嗯,我跟妈说过了。嗯,我这就去接嫂子,你跟嫂子提前说一下,不然我怕她会把我当成坏人…”。 当成坏人,顾真真不禁冷笑,你是个好人?好人谁一见面就不由分说,又是威胁又是强迫的睡了自己的嫂子?就算以前两人曾是床上伴侣,可那毕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嫂子?” 门外响起岳时涛的敲门声,一副很谨慎的语气:“嫂子?我,我进来了?” 顾真真瞬间觉得脸热,刚才在床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嫂子我进来了?嫂子你好紧,好深,我有十八厘米,才将将能抵到你的子宫,我哥应该还差点吧…’。 滴——一声,门被推开,岳时涛走了进来,嘴角勾起顽皮的笑,一步一步逼近顾真真,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嫂子,我进来了。” 顾真真愤恨的抽了他一耳光,红着眼骂:“滚!” 可他一点都不生气,还一脸享受的看着她,又把另半边脸凑过来:“真真姐,这边也来一下?我觉得你打我打的很爽,我挨的也爽,一起再爽一把?” 对上他一脸无赖的笑,顾真真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怒骂:“神经病!” 岳时涛舔着脸还想往她胸前凑,大概是见她此刻真的生了气很烦他,脸色暗了暗,目光也跟着暗淡下去,片刻之后起身退出去踱步去了床边,沉声道:“我不打扰你了,刚才在床上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把你当嫂子看。”他说完转身又出门去了。 顾真真化完妆以后,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波点连衣裙,先前那一套是不能穿了,衬衫扣子被岳时涛扯掉了好几颗,裙子上全是褶皱。波点连衣裙穿上以后没方才那套显得稳重,但胜在亲和温婉。换了双浅粉色低跟小皮鞋,她拿了只淡粉色的包包出了门,刚走到门口发现程之远送给自己的发箍没戴,慌忙回到床边一阵翻找,最后在枕头下的破丝袜里找到的。 从酒店到上车前的一段路,顾真真没和岳时涛说一句话,躲的他老远。 “你不要对今天的晚宴抱有太高的期望,妈妈那个人强势的很。”上了车以后,岳时涛冷不丁的开了口。 顾真真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觉得他是故意泼冷水报复自己,干脆把头转向车窗外不理会。 岳时涛碰了壁,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嘴里哼着调子系好安全带,又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道:“真真姐,我是说真的,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不然一会儿会失望的。妈妈那个人真的很强势,而且她从小就是把大哥当成完美的优等生来培养,对未来的儿媳必然无比挑剔。爸爸身体不好,这些年在家没什么话语权。” 顾真真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不要你管!” 岳时涛轻笑两声,然后发动了车子。 外面路况有点堵,快到晚高峰了。顾真真无聊的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一排排汽车像蜗牛一样往前挪,心里愈发的郁闷。她无意扫了前面的后视镜一眼,瞬间火冒三丈。 “岳时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嗯?你说这个?”岳时涛把一条祖母绿色的真丝睡裙举起来,若无其事的道:“刚才在房间时,我从床上拿的。” “你变态!”顾真真一把抓过一截裙角,拼命的往自己这边拉。 “哎,真真姐,你不要这样。再拉就坏了!” 顾真真愤怒至极:“坏了更好,直接扔掉!你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想留!” “我刚碰了你的身子。”他无耻的看过来。 顾真真羞愤至极,甩了他一耳光。 “我就说吧,”岳时涛揉揉脸,笑的很无赖:“之前就说让你一边脸上打一耳光,刚才你舍不得打,我心里还感激了很久,原来是想在车里打?嫂子我也觉得在车里挺刺激的,你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吗?我们在酒吧认识,喝了一杯觉得对彼此有好感,就直接去你车里做了,那是我的第一次,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岳时涛!”顾真真红着眼吼了一句,想干脆下车自己打车走,可是晚了一步,车门被他飞速锁了。 “我保证不嘴欠了就是,真真姐干嘛这么生气啊,明明以前我也这样逗过你,你那时候从不生气的。”他委屈的低下头。 顾真真简直无语了,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影帝。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顾真真不跟他废话,指指他手里拿着的睡裙。 “你真要啊?”他委屈的回过头,一脸的无辜:“这个,刚才在床上我射到里面了,还用它擦的身子,还有我们刚才用的那只套也在里面。我猜你跟我哥中午是做过一次的,我哥那个人古板的很,估计跟你做也是不会超过两次吧?那这只用过的套留在房间里,被我哥发现的话…”。 顾真真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时间过去那么久,岳时涛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床上说的话就比平时多,就算下了床说的也是床上那点事。她叹了口气,努力控制住情绪,淡淡的道:“这件睡裙你哥见过。” “我知道,明天我买条一样的给你送去。” “不用!” 岳时涛淡声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我哥看见的。” 堵了很久的车子终于重新顺畅了,顾真真烦闷的心情稍稍缓解了一些,不多时岳时涛便放了她爱听的轻音乐,顾真真闭目养神,慢慢的把岳时涛这个混蛋赶出脑子。 车子驶进郊区的别墅群,气派的铁艺门打开,岳时涛把车开了进去,停好以后殷勤的帮她开了车门,顾真真对他视而不见,拎着包小碎步往门厅走,程之远已经站在那里朝她招手了。 看见程之远,顾真真的心情瞬间好起来,步子迈得大了一些,两腿之间瞬间一阵酸疼差点跌倒,幸好胳膊被一双手扶住。 “嫂子,你小心脚下。”岳时涛装的一脸无辜。 顾真真冷冷的剜他一眼,并没在程之远面前表现出抗拒,站好以后非常礼貌的说了句谢谢,然后朝程之远走去。 “路上很堵吧?我也是刚到,累不累。”程之远体贴的牵起她的手,快速吻了她的额头,看她的目光里满是宠溺。 “不累。”顾真真羞怯的往他胳膊上靠了靠。 “岳时涛,别在外面发愣,晚饭马上开始了!”程之远回头喊弟弟,招手让他过来。 “哥!”岳时涛受宠若惊似的,兴奋的跑过来,想靠近他,似乎又不太敢,怯懦的站在一旁。顾真真冷眼旁观,看着他演。 “走,在自家干嘛这么拘谨?你这性子,等大学毕了业怎么到公司帮我做事?”程之远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牵着顾真真的手,一起进了客厅。 三人闲聊了片刻,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推着轮椅上的男人走了过来。 “妈。”程之远站起身,顾真真也跟着站起来。 “妈妈。”岳时涛怯懦的缩着肩膀,低头站在程之远身后。 “嗯,都来了?走,我们边吃边聊。”程母岳晓琳笑盈盈的说着,打量了顾真真一眼,顾真真保持端庄的站姿,颔首叫了声阿姨。 “妈,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顾真真。“ “儿子眼光不错,真真长得很漂亮,端庄聪敏,看着就是位女精英。”岳晓琳满意的点点头。 顾真真忙谦虚道:“阿姨您过奖了,阿姨您才是大美人,气质比电影明星还好。”话虽然这样说,顾真真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疑惑,夸自己漂亮的人确实很多,可从没人说过自己像女精英。 “我来推爸。”程之远过去接过轮椅,顾真真礼貌的喊了句叔叔。岳时涛依旧怯生生的喊了声爸爸。 饭桌上坐定,程之远把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岳晓琳面前,“妈,真真给你带的礼物。” 岳晓琳接过,礼貌的看向顾真真:“一家人吃顿便饭,不用这么客气。” 顾真真脸色微红,程母这是认可了自己的意思? 一桌子人边吃边聊,从天气聊到最近的股市,又聊了几个大公司的并购,这些东西顾真真并不熟悉,所以只谦虚的听着。 正说着,程之远的手机响起,他说了句抱歉便起身去接了。 “对了真真,之远并购那个绿色建筑材料企业进行到哪一步了?这些年多亏你一直在公司帮他打理,我和你程叔叔对你都很感激。”岳晓琳突然看向顾真真。 “我…”顾真真瞬间语塞,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接话。因为程母说的这些,她根本一窍不通。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妈妈,您说的那是于曼姐,真真姐不在大哥公司上班的。”岳时涛温声闻气的接过话。 4 晚宴结束时的气氛不太融洽,当岳晓琳知道顾真真并非是一直帮助儿子的那个女秘书之后,就没再给过她好脸色。 吃过饭以后,顾真真是想直接回市区的,但被程之远拦住了。 “我们这才刚刚迈开第一步,就这么退缩了?”他在房间里抱住顾真真,深情的在她耳边呢喃。 “你最开始就知道阿姨想见的那个人不是我,对吗?” 程之远点点头,又快速摇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小部分,其实是我一直引导她,把你当成于曼。” 顾真真有些生气,不禁反问:“为什么?”程之远叹了口气:“因为我爱的人是你,我想把你娶回家。可是我妈她…她一直希望我能找个在生意上可以帮助我的人。可我不想,在公司里面对的全是生意上的事,再娶一个生意伙伴做老婆,我会疯掉。我也不想骗你,可是如果我不用这种方法引导她,她恐怕连你的面儿都不愿见。真真,我们再努力一下好吗?” 顾真真被他说的心底一阵凉,即便是出于好意的欺骗,那也是欺骗,他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连追求爱人都要在母亲的掌控之下吗? 可是偏头看见程之远疲惫的面庞,顾真真还是没忍心继续责备他,兀自沉闷了一会儿,推推他:“算了,早点休息吧。阿姨不欢迎我,我打个车回去就是。” “不能走,”程之远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腕子,脸色骤然变冷,凌厉立体的五官让他看起来不容反驳,顾真真被吓了一跳。 “不要走,”他又沉声说了一遍,声音柔和许多,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抱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真真你相信我,我既然把你领进了程家的门,自然要把你娶回家。这个家,最终是我说了算!” 看他这般坚持,顾真真也就没继续反驳。来程家吃顿饭而已,没必要闹得都下不来台,一晚上的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顾真真抬起胳膊抱住他,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两人正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房间门被敲响了。 “哥,妈妈叫你去书房一趟。”外面传来岳时涛柔弱的嗓音。 程之远浑身僵了一下,仿佛岳晓琳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勒的他透不过气。他别过脸在顾真真唇上浅浅吻了一口,沙哑着声音道:“等我回来。”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顾真真呆在原地,从门缝里看见程之远在门口和岳时涛说了句什么,岳时涛还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顾真真瞬间如临大敌,跑过去关了门并用背抵住,手摁在锁上准备随时上锁。 门外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走远,顾真真知道那是程之远的步伐。但是她知道岳时涛并没离去,心中依旧保持警惕。万一他犯浑怎么办?顾真真十分后悔来程家吃这顿晚饭,假如不来见程家父母,也就不会遇见岳时涛,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尴尬… 不多久,门外传来浅浅的叹息声,脚步声再次响起,岳时涛也离开了。 顾真真松了口气,坐回床边看手机。 程之远敲响书房门,里面传来岳晓琳充满威严的声音:“请进!” 程之远推门进去,岳晓琳端坐在书桌前,气势如同在开董事会。 “之远,你今天是故意的吧?”她蹙眉开始质问:“一直在我面前提起的,对你的事业多有助益的姑娘,应该是于曼吧?根本不是这个顾真真!” 程之远坦然承认:“是。” 岳晓琳眯起眼:“你连我都敢骗?” 程之远沉默不语。 岳晓琳脸色愈发难看:“我一早就说过,要进程家的门,要么门当户对,要么有出色的经商才能,我们不要贪图虚荣却一无是处的女人!” 程之远抬起头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妈,真真她不是贪图虚荣,更不是一无是处的女人。她学的油画,在经营一家很好的画廊,有自己的事业!” 岳晓琳听后却连连冷笑:“经营画廊,学的油画?是位优秀的艺术家咯?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儿子,你爸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迷恋什么狗屁艺术家,还给你搞出个野种弟弟!” “妈!”程之远握紧双拳,冷声道:“请您以后不要再这样说时涛,他今年已经22岁了,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早就把您当成亲妈。若不是您这样严厉,他又怎么会这么懦弱!” “懦弱?”岳晓琳嘲讽道:“你太小看他了,狐狸精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善类?他可不简单…”。 房间里不断的争吵着,岳时涛站在门口双拳紧握,指甲近乎插进肉里,强忍住泪水,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真真在房间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程之远并没有回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不想再等下去。今天一天过的如同走马灯,连她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简单的卸了妆,洗漱后顾真真便和衣躺回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程之远的身影,一会儿又是岳时涛。 直到凌晨两三点,她才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什么重重的压在了自己身上,她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谁!” 5(h) “我,真真,是我。”程之远疲惫的贴上她的脸,呢喃着。 顾真真松了口气,忍不住捧起他的脸:“怎么,才回来?” 程之远闭上眼,只一下一下的亲吻她,并不回答。顾真真心中了然,肯定是岳晓琳的意思,不许他和自己太过亲密。 “真真,我今天很累。”他拿下巴拱拱她:“很累…”。 顾真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轻轻抚摸他的头,安慰道:“睡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默不作声,把头埋进她的长发,半晌呢喃道:“真真,我爱你,你疼疼我,疼疼我…”。说完便伸手摸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揉了几下,转而加大力度重重的的揉。 顾真真捧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掀开薄被,让他躺进来。他吻上她的唇,把舌头探进来搅动她的舌尖,不一会儿又霸道的抵住她的舌床滑进她喉间,手摸索到她后背,拉下拉链,挑开她的上衣,捉住她的乳尖,用指腹打着圈按压。 带着麻痒的舒适感瞬间填满顾真真的心,她浑身泄了力,忍不住抬起下巴迎合他的吻,喉间发出娇软的呻吟。 “真真,你疼疼我,疼疼我好吗…”。他呢喃着离开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品咂,隔着衣服用下体一下一下顶她的花穴。 顾真真忍不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她爱程之远,他的一句情话都能让她浑身酥软,他含她的乳,她的下体忍不住涌出热流,那清晰的流动感觉,让她觉得痒的难耐。 程之远很喜欢吃她右侧的乳房,恋爱快一年,顾真真甚至发现自己的右乳比左乳大了一圈,他经常像个孩子含着她的乳头睡着,手就握在她左乳上。顾真真以为这回也是一样的,正想哄他睡,他却牵起她的手往下引,拉开裤子把硬了的肉棒塞进她手里攒动。 “帮帮我。”他沙哑着声音说。 顾真真握住他的东西,一边攒动一边用拇指按摩他的龟头,他断断续续的喘着,说着我爱你。大手捋着她的腰线探到她腿根,在她的穴口逡巡揉捏,顾真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腿根处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突然就探了进去,压着阴蒂时缓时快的往里顶。顾真真忍不住随着他节奏呻吟,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娇喘道:“别,别,我,我受不住。在你…在你家,被,被听见,不好…”。 程之远翻身压上来,凑她耳边说:“这一层只有我和时涛两个人住,他早就睡下了,不要紧。” 顾真真听见岳时涛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是又什么都不能说。程之远已经脱了衣服,掀起她的裙摆,用力压上她的同时,把硬热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花穴慢慢用力抽插,他栖身看着她的脸,低低的问:“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吗?真真,告诉我,跟我做舒服吗?” 顾真真浑身酥软,喘着回应:“嗯…喜…喜欢…喜欢…嗯…”。 程之远突然一个猛力,整个占有了她的嫩穴,他身形比顾真真高大太多,箍住她的肩开始用力顶冲,床不耐的发出吱呀声,顾真真抓住他的胳膊,惊恐的问:“别人…会…会听见,你…嗯…你…嗯,嗯…嗯…轻,轻一点…”。 “没关系,时涛早睡了。”他说完又加大了幅度,顾真真受不住,贴着他的耳朵一阵娇喘淫叫。 岳时涛是早早就回了房间,可他一样的睡不着,一想到待会儿大哥会趴在顾真真的身上像自己一样操弄占有她,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难受。同样是程于风的儿子,他为什么什么都要和自己抢?连女人也要抢。 岳时涛关了灯以后,傻子一样站在门口,耳朵竖得像兔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刚才有人匆匆走过,他知道是大哥回来了,程之远昨晚和岳晓琳在书房谈过话,被强制在一楼客房睡下,可半夜他还是偷偷上来了。 岳时涛的房间和大哥的房间紧挨着,大哥从他门前过去以后,他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贴着墙听动静,方才床的吱呀声已经传来,他隐约间仿佛也听到了顾真真娇软的叫声。岳时涛就像触电一般贴着墙一动不动,浑身凉透。他光着脚走到阳台,从中间的栏杆翻过去,轻轻拨开了大哥房间阳台的落地窗,呆呆的僵在原地。 大哥正在跟顾真真做,做的很忘我,程之远平时是个寡言的人,不苟言笑,岳时涛曾以为他这个人在床上肯定也是一样古板无趣,可他现在却像个浪子一样压着顾真真说那些骚话,顾真真每一句都会回应他,被他操的时候连叫声都那么娇软动情,叫的岳时涛心里阵阵酥麻,麻过又一阵阵凉。她的身体他早就拥有过了,他从19岁开荤,整整操了她两年,被顾真真甩了以后,他每每心情低落就会无耻的算次数,算过以后又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操了顾真真三千多次。 三千多次,他哥那个老古板恐怕只有他一个零头…岳时涛在窗外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因为顾真真从未对他这般顺从,从未对他放下过自尊,叫的那么淫荡,没叫过他老公,更不会叫他哥哥,她甚至还娇喘着叫程之远爸爸…以前岳时涛把她操的舒服了,她也只会叫他小混蛋。 此刻岳时涛恨不得跳进去把他哥从顾真真身上拉起来,把他绑在床腿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他的未婚妻,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比他大,操女人比他技术更高明,他能让顾真真一夜都不闲着,操到她哭,求饶… 岳时涛听不下去了,失魂落魄的从阳台翻回自己房间,取出顾真真那件绿色的真丝睡裙,吻了又吻,最后小心翼翼将它套在枕头上,狠狠压上去掏出自己早已胀的青筋凸起的阳物,拼命的往那裙摆下面顶。 “真真姐,真真姐…”他发疯似的低低吼着。 6不忍看她伤心 回到市区以后,顾真真去了画廊,而程之远回了公司,他最近忙的饭都来不及吃。 虽然是周一,画廊里的人不多,但是成交量还可以。到了下午的时候,已经卖出去七八张油画,金额将近一百万。 顾真真毕业后,自知天赋一般,纯艺术家的路线不适合她,于是她另辟蹊径做起了画廊生意。她读书时善于交际,学长学妹关系都很好。年轻艺术家除非家境优渥,否则单靠卖画,几乎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但是的确又有很多优秀的年轻画家,他们的天赋很高,坚持画下去出名是迟早的事。 顾真真就是专门发掘那些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用略高于市场价的钱买下他们的画,然后再卖给那些喜欢收藏的人,中间的差价相当可观。 比如今天卖出的一百万,本钱还不到三十万。当然遇到特别优秀的绘画作品,她也会收藏起来,等上数年,价格能成几十倍增长。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女秘书来到她的办公室。 “真真姐,外面有人找你。” 顾真真正看国内近期的各种画展预告,心不在焉的从电脑前抬起头:“谁?”“当然是我啊,真真姐。”岳时涛闪身进来,一身高定的西装也挡不住他玩世不恭的模样,与在程家时完全是两个人。 顾真真的心顿时一紧,脸色也不好看,秘书以为自己闯了祸,紧张的咬住嘴唇不敢吭声。 “没关系,这是我亲戚家的弟弟。你先出去吧。”顾真真和颜悦色的对她道。 秘书如释重负,转身跑了出去。 岳时涛双手插兜站没站相,等女秘书出去以后顺手关了门。 “你来做什么?”顾真真沉着脸问。 “别这么冷漠嘛,”岳时涛走过来拉开对面的椅子,与她面对面坐下,收敛起方才那副嬉皮笑脸,满眼天真的看过来。 顾真真不得不承认,他不犯混的时候,脸其实很漂亮,五官立体但柔和,如果不看他高大的身材,说他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也不为过。 其实三年前自己和他交往的时候,他并不是这副样子。他那时留的寸头,一年四季穿着运动装,典型的阳光帅气大男孩,人确实腼腆,说不几句话就会脸红,和她上床时虽然很野,可依旧会表现出害羞。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顾真真冷声问。 “当然是问的我哥啊。”他仰起脸,似笑非笑:“三年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骗我说你是写字楼里的白领,后来才知道,连你在我们学校附近租的那套小公寓,都是专门和我私会用的。我就像被你保养的小白脸,你对我从头到尾都是玩弄。” 顾真真别开脸:“无聊。” “那我跟你说点有意思的?”他凑过来。 顾真真不理会。 “昨晚上我哥操弄你的时候我都听见了。”他笑的恶毒:“真真姐你好会叫,我从来不知道你能叫的那么淫…动听,你们干的时候,我就在我哥阳台上…”。 “闭嘴!”顾真真羞愤至极,拿起桌上的咖啡泼了他一脸。 岳时涛闭着眼,愣了几秒,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慢条斯理的从桌上拿过纸巾,一点点擦拭自己的脸。 “真真姐,其实你以后对我还是要稍微客气一点。我跟我哥不同,他是优等生,但我是混蛋。你把我惹急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这里直接撕开你的衣服像我哥那样操你。哦,不,我可比程之远粗鲁的多,昨天下午你是尝试过的,你昨天下午走路都不稳,被我操的肿了吧…”。 “滚!”顾真真愤恨的骂了他一句,平息了一下情绪,咬牙切齿的道:“想让我对你客气,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无耻!” 岳时涛冷笑了一声,站起身隔着桌子居高临下探过来:“你对我客气点,我自会收敛自己的脾气。” 他双眼突然冷的像含了霜,顾真真的心不由得一颤,别开脸不看他。稳了稳情绪,道:“好,井水不犯河水。” 岳时涛坐回椅子上,淡声道:“这个词用的不好,我们…暂时休战,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随便你怎么说。”顾真真随手拿过一本杂志,不愿看他。 “我回去了,等有空再来看你。”岳时涛起身,背对着她脱掉深色西装,接着又把白衬衫脱了,露出宽阔有力的后背,皮肤白的如同新瓷。 “衬衫脏了,我得脱下来。不然出去以后你的下属会说闲话,对你影响不好。”他自顾自的说完,光着身子把西装套上,然后转过身看顾真真。他真空穿西装,深v开领,露出紧实的胸肌,耳侧的长发被那杯咖啡泼的半湿,打着绺垂在腮边,很是性感。 顾真真的心还是忍不住快跳了两下,不过才分开一年的时间,他怎么就从阳光大男孩变成了这副蛊惑人心的妖孽。 岳时涛似乎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丝复杂的暧昧,扯扯嘴角,给她一个顽皮的笑,转身拉开门往外走。 顾真真松出一口气,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岳时涛就又推门进来了。 “真真姐,我妈性格就是那样的强势,你不用在意哦。我怕你难过,所以才来看看你。另外,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这几天应该就能到。”他说完不等顾真真反应,转身关门离开了。 顾真真气的随手操起纸巾盒子朝门砸了过去。 岳时涛出了顾真真的画廊并没走远,他把车停到画廊对面的小广场,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往门口看,只是想一个人再看看她的样子,多看一眼是一眼。 天快黑的时候,顾真真从画廊里走出来,最近气温已经低下来,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岳时涛远远看着她那截小腿忍不住咽口水,如果能让她穿着红色高跟鞋和自己做一次,肯定很刺激。 外面刮起风,掀动她的风衣一角,法桐叶子围着她一片片飘下来,顾真真和秋天一样,有一种成熟而饱满的美。 她在树下站了片刻,然后便掏出电话拨号,接连拨了两三通似乎都没人接听,最后她失魂落魄的垂着双手发呆,还险些被一辆送外卖的电瓶车给撞到。 岳时涛看的一阵心惊,推开车门才要冲过去,却见顾真真扶住法桐树站住脚,紧了紧风衣便离开了。 岳时涛心里阵阵钝疼,刚才顾真真没打通的电话肯定是程之远的。她是真的很爱程之远,不然就不会那般失落。岳时涛闭着眼在车里愣了许久,直到外面的路灯全部亮起,他揉了揉脸,发动车子,打算为她做点事。 7礼物(h) 连续三天的时间,顾真真都没能见到程之远,他的电话要么打不通,要么就接电话的是别人,包括那位于曼。 顾真真的心情糟糕透了。 周五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厨房忙着,她愣了一下走过去。 “之远?你怎么来了?” 程之远穿着家居服,围着她的格子小熊图案围裙,正在厨房里做饭。 “回来了?快去洗手,开饭了!”他一脸温柔的对她说。 饭菜上桌,两人相对而坐,程之远一直满眼深情的盯着她。半晌,他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的道歉:“这三天我几乎都没睡,公司并购的事情总算顺利完成了。真真,对不起,我这几天冷落了你。不过完成这次重要的并购,我在妈面前又多了谈判的资本,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她答应我们的婚事。” 顾真真看着他憔悴的脸,眼窝都比往常凹下去一圈,顿时一阵心疼,这几天对他的那点怨念瞬间就无影无踪了。 “好。”顾真真点点头。 “来,尝尝我做的菜。”程之远说完夹了一块虾仁喂进她嘴里,眼巴巴的问:“好吃吗?” 顾真真忍不住笑了,柔声道:“好吃。” 两人边吃边聊了片刻,程之远便起身捞起顾真真的腰,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夹了菜喂她,然后又吻住她去她嘴里咬下一半,吃的津津有味。 “真真,我渴了。”他将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昧的道。 顾真真端过他的红酒抿了一口,然后嘴对嘴的喂他,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抚摸,游走到她的胸,开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我还要。”喝完一杯红酒后,程之远在她耳边沉声命令。 顾真真拿过自己的红酒杯,继续用嘴喂他,他没有急着咽下,而是含着酒贴到她的胸前,一点点淋到她的白色衣襟上,然后在舔食她的皮肤,一点点舔到她的乳尖,顾真真已经开始娇喘,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要把硬挺的乳尖送到他嘴里,可他却又返回来吻她的唇,大手揉着她的胸,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深吻过后,唇齿分开时拉出丝丝透明水丝,他用涨满欲望的双眼看她,手指捉住她的乳尖捻搓拨弄,阵阵酥痒传遍顾真真的全身,她忍不住一声声的嘤咛,媚眼睨着他。 程之远对她做了个口型:去床上? 顾真真嘤咛一声搂住他的脖颈不说话。他搂着她轻笑,满上红酒杯端到她胸前,捉住她红艳的乳尖探进杯口,顾真真忍不住哼哼两声,乳尖又被他含入口中,如此往复几次,顾真真的腿根处已经湿答答一片。 程之远放下酒杯撩开她的裙摆,把手探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揉了两下,轻轻啄了她的唇调笑:“想我很久了吧?”说完便抱起她放到沙发上重重压住她,只把顾真真的上衣扒到露出胸脯的位置,裙摆掀上去,把内裤拨到一侧就将硬起的肉棍送了进去,他一直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很少这么急切,更极少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用跪坐的姿势上来就大开大合的插弄。 顾真真如同骤然经历暴风雨,还未准备好便被他插的连连娇喘着尖叫,下体被撑的酸疼难过,却又觉得还不够,还可以撑的更满一点,情不自禁的敞开自己的腿迎上他的力回应他,朦胧着双眼与他对视,在他的目光里娇喘婉转着叫。 程之远要的急,却不到二十分钟就射了,滴滴答答射进她的花穴里,然后整个人倾过来压在顾真真的身上,快速的喘着粗气。 “我最近,太累了。”他带着鼻音呢喃。 顾真真也在喘,轻轻抚摸他的头,柔声安慰:“我,我知道,你,你已经,很棒了。” “其实这些天我每天都想要你,很想要,压力大的时候,我无数次想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和你做,想在办公室和你做,想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拼命和你做…”。他含住她的乳头,说话时张合的唇边擦着她乳晕,时不时还用舌尖拨弄几下,呼出的热气让顾真真一阵酥痒。 “先去洗个澡,回来我们继续。”他说完便起身抱起顾真真,顾真真离开沙发以后,下体很快有股热流顺着腿根一直淌到脚踝,是他方才射进她体内的精液。 顾真真羞的锤了他一拳,忽而一个激灵看向他:“这两次你是不是都没戴套?” 程之远目光里划过慌乱,但很快又坦然承认:“如果我们现在能有孩子,就又多了一个和我妈谈判的筹码。” 顾真真不安,推推他:“万一她还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一定要娶你,不然我这辈子就不结婚!”他说着,脸色沉下来,凌厉之气又让他有种拒人千里的霸道冷漠,他居高临下的道:“有了孩子我也能把你拴在身边,免得哪天你被人拐跑了。” “别生气嘛。”顾真真推推他,撒娇哄他。他睨了她一眼,把脸凑过来,顾真真亲了一下他的唇,他这才有了笑脸。 顾真真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往浴室走,外面却突然传来门铃声。顾真真吃了一惊,平时很少有人来家里找她,今天她也没点外卖。 门铃声一直响,她忍不住问了一句:“谁啊?” “请问是顾小姐吗?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一个粗粝的男人声音响起。 顾真真满心疑惑,努力回想自己最近网购过什么东西,可是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时门外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快递外盒上写的是艺术品!要求您亲自签收!” 8情趣(h) 顾真真忙从程之远怀里下来,快递送的,说不定是相熟的画家寄来的新作,她整理了一下衣物又简单擦了擦腿上的精液,光脚走过去,拉开门后,一张憨厚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顾小姐,您的快递。”他说着把一只方整的大盒子递过来。 顾真真看了一眼,这个尺寸确实很像画框,便接过来做了签收。关上门以后还是忍不住把盒子拆了,因为这盒子轻的有点不正常。 外包装拆完以后,里面还有一层精致包装,她一口气拆开,看见里面的东西手一抖差点掉出来,急忙拿过盖子胡乱的遮上。里面竟然是一个仿真的女性自慰器,要不是有一小截白色手柄和按钮,她都要以为是谁把自己的东西剁下寄了过来,做的过于逼真了。 她虽然藏的快,可还是被程之远看到了,他俯下身握住顾真真的手,暖昧的问:“是什么?” 顾真真慌乱的闪躲遮掩:“没什么,不知道谁寄错了…你…”。 程之远已经掀开了盖子,把那根自慰棒拿了出来,还认真的打量起来,顾真真羞的脸都红透了。 这到底是谁在搞恶作剧? 是,是程之远故意的? 顾真真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他一直都是个古板的人,没多少情趣,不可能做这种无聊的事。再说了他的心思全在工作上,最近忙的人都瘦了一圈。 就在这时,岳时涛那张可耻的笑脸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几天前他还跑到办公室对她污言秽语,好像说过给她准备了什么礼物,当时顾真真只当他放屁,并没认真对待。 想到这里,一股愤怒顶上她的胸口,顾真真起身去客厅拿起手机,刚点亮屏幕,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赫然出现。 【礼物还满意吗?是完全按照我的尺寸一比一仿制的哦!】署名是:你的小混蛋。 顾真真气的牙都要咬碎了,一年多前她和岳时涛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在床上叫他小混蛋。 “你怎么了?”程之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顾真真来不及多想,飞快删了那条信息,然后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小声道:“没什么,怕画廊里有事。” 程之远环住她的腰从后面抱住她,顾真真低头便看见了他手里那根自慰棒,心下顿时一阵慌乱。 “你拿它做什么?扔掉,赶紧扔掉!”顾真真气恼的去夺那东西,谁知程之远却飞快躲开,闪躲间不知碰到了什么开关,一个男人的粗厚的喘息声传来。程之远吃惊的张大了嘴,显然对如此逼真的东西有些兴奋。 但顾真真兴奋不起来,她能听出那声音就是岳时涛的。岳时涛在程家装的像个天真老实的小白兔,说话也细声细气,程之远自然不知道他还有兽性的一面。 顾真真去抢那东西,程之远便高高举起,顾真真羞愤至极,脸热的像烧着了一样。 “程之远!”她突然噙着眼泪,生气的看向他。 “好了好了,”程之远俯身抱住她,柔声道:“我又不会笑你,这有什么?买点情趣用品调节生活嘛,我喜欢的。你看,”他说着拉开裤子,把自己已经硬起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到那根自慰棒旁边比了比,两根肉棒尺寸相近,那根假的只略比他的长了一两厘米左右。 “你看,几乎和我一样粗,做工好到真假难辨。”他说着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囊袋和那自慰器的手柄,两根肉棒果然是真假难辨。 不等顾真真发作,程之远便吻住她的唇,喘着用气音对她说:“正好待会儿我们试试,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它陪着你。”他说完便把两根肉棒一起顶在了顾真真的穴口。 顾真真简直欲哭无泪,哑巴吃黄连,无从解释。 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程之远找了一部小电影投在墙上,洗过澡以后他的兴致突然高涨,对那根自慰棒也很新奇,一遍遍的吻她的唇和胸,跟着小电影里的男人一起喘息。 小电影是国外拍的,两男一女,男人的阳具和程之远一样粗大,但是不像他那般青筋凸起,也不似他昂起的龟头还带着弧度。 程之远搂着她,一边看一边和她爱抚,电影里两个男人一起把肉棒递到金发碧眼的姑娘手里,慢慢往她手心里顶。程之远也学着把自己的肉棒顶到顾真真右手手心,同时握着那根自慰棒在她左手手心里顶弄。 顾真真握住那只假的,想趁机丢掉,却被程之远按住,凑到她耳边暖昧的说:“真真,我喜欢这个氛围,陪我玩一次,就一次…求你了。” 顾真真倏然就心软了,左手任由他搓弄,只把精力集中到他的真肉棒上,看着他的脸,全神贯注的和他亲吻厮磨,娇声喘息。 电影里的女人叫的比她响很多,也比她主动,男人很快托住她的酥胸开始乳交,两根肉棒轮番在她乳沟里插弄。程之远也将顾真真放到垫高的枕头上,命令她自己托住自己丰满的双乳,他跪坐在她面前,先把肉棒探到她的穴口,那里早已如洪流泛滥般湿作一片,他用她流出的水把自己的肉棒润了一遍,然后两腿跨上她的腰,跪坐着将肉棒插进她的乳沟,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自慰棒在她腿根处摩擦,还开了震动模式,顾真真很快被他折磨的软做一团,脑子里一片混乱,和小电影里的女人一样抑扬顿挫的叫起来。 恍惚间她看见电影里的男人把阳具插进了女人的嘴里,顾真真对此有些抗拒,可是因为自己和岳时涛的那段不堪过往,她此刻对程之远又抱有内疚之心,所以如果他真的要求自己照做,她也没打算反抗。 但是程之远没有那样做,他俯下身深情的吻住她,用舌头模仿阳具的姿态在她口中抽插顶弄,顾真真被他弄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唇齿分开以后,顾真真失神的捧住他的脸,右手摸摸他早已硬的不像话的阳具,沙哑着嗓音道:“我,我可以。” 程之远先是吃惊的睁大了眼,而后揉着她的乳尖温柔的道:“你,你不是一直很抗拒口交吗?” 顾真真深情的望着他,娇声道:“是你的话,我愿意试试。” 程之远听后附身用力的吻住她的唇,舌头剐蹭过顾真真的口腔,一阵火辣辣的疼。亲吻了很久,电影里的人已经换了体位,程之远松开她微肿的唇,柔情道:“留到我们的新婚夜,新婚夜再尝试这个保留项目。” 电影里的男女已经疯狂的做在了一处,啪啪啪的声音参杂着女人的嚎叫响在耳侧,程之远搂起顾真真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托起肉棒送到湿润的穴口,只探进去一半快速的抽插,两人一边做一边看小电影,那女人浪叫的过于洪亮,听起来甚至有点假,两人不禁都笑出声,程之远拿过遥控器快进,找到一个画面按下暂停,是两个男人一起插进女人下体的特写,一个插在穴里,一个插进菊花。 顾真真被这画面吓了一条,惊恐的看向程之远。 “我…”她没说出口。 “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别怕。”程之远轻笑,然后把那只自慰棒扔到一旁,低头捧住她的香臀用力往里插,直至整根没了进去,然后便像冲了电一样飞快小幅度的抽插,片刻后将顾真真掀在枕头上,整个人压上她的身体,像打桩一样小幅度用力往里面顶,几乎要把顾真真的穴口撑破。 “我…受不了嗯…嗯…嗯受不了…之远,你,你轻点…轻…啊—— !”顾真真失声叫起来,比方才电影里的女人叫的还响,后面就只能听到两人私处碰撞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像浪头拍上岸,带着浓厚清亮的水声,一声声最终连成一片。 顾真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他躺在自己旁边喘息着抽烟休息,而自己两腿之间却依旧胀疼的难受,她伸手摸了一下,赫然摸到那根自慰棒,尽数插在自己花穴里,飞快的震动着。 一阵凉意顺着骨缝蔓延至顾真真全身,虽然她体内的阳具是假的,可此情此景,她还是有一种被岳时涛当着程之远的面强暴了感觉,而且是程之远授意帮助他强暴自己,岳时涛的心思实在太恶毒! 顾真真伸手去拔那自慰棒,试了两次都没能拔出来,程之远却箍住她的胳膊栖身过来,笑着道:“别动它,真真,你没看见,这个小东西打开开关以后,竟然会自动往你身体里钻,还是定时的,我给你定了十五分钟,时间到了才能拔出来,我抱你去看。”他说完就像家长抱着幼童把尿一样抱起她,让她大张双腿对着梳妆镜,从身后凑到她耳侧,暖昧的道:“你看,你的小穴多漂亮,水色潋滟,柔嫩柔嫩的。” 顾真真还要反抗,他却握住她的双乳,边揉边用哀求的语气道:“再看一会儿嘛,陪我再看一会儿,我喜欢…”。 9你这样迷人(h) 岳时涛这几天忙于当狗仔,和家里人谎称学校让他回去交毕业实习证明,拿着表格跑到他哥那里敲个章就没影了。 此刻他正穿着一身工装,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在车库蹲点,他跟踪于曼已经小有成果。 于曼是大哥程之远的副总兼秘书,家庭出身稀松平常,但是能力确实不简单,这些年跟在程之远身边,一路披荆斩棘做上如今的位置。 于曼喜欢岳时涛的大哥,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岳时涛原本的策略是鼓励于曼去和顾真真抢自己的大哥,可前几日见到顾真真没打通大哥的电话那般伤心落寞,他又不忍心了。回到家辗转一夜,想明白了事情的另一面。 顾真真即便不嫁给自己的大哥,大概率也不会嫁给自己。更何况她已经以程之远女朋友的身份见过父母,若是有一天换成自己再带着她去见程家父母,估计会被当面打出门。 如果顾真真不嫁给自己的大哥,那毋庸置疑她将来会嫁给另外的什么人,到时候说不定连见她一面都成为奢望。 所以岳时涛想明白了,干脆帮大哥一把,将来如果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至少还可以每天都见到顾真真,即便她是自己的嫂子那又怎样,她曾经是自己的女人,将来或许依旧会成为自己的女人。 傍晚十分,于曼的窈窕身姿出现在车库里,其实单看轮廓,她是有几分像顾真真的,只是比顾真真高挑一些。 于曼的着装比中午的时候妖娆了不少,把黑白色的套装换成了大红紧身针织衫配黑色包臀裙,外面罩一件深色的风衣,踩着十分的红色高跟鞋,提着什么东西在一辆红色跑车旁停下,车灯闪了两下,她打开后备箱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去,弯腰的时候短裙几乎快要包不住腿根处的神秘地带,岳时涛挑挑眉,看的津津有味。 不多时于曼便上了车,一个漂亮的甩尾,轰起油门冲了出去,岳时涛慌忙启动车子尾随。 他在路上隔着一段距离跟踪于曼的车,半小时后她拐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岳时涛也跟了上去,在她停车的不远处找了个车位,等她往电梯里走的时候才下车,然后飞快跑到电梯口,看着电梯停在了6楼。 岳时涛看的很清楚,于曼上电梯的时候里面就她一个人,电梯中途也没停靠过。他摁下另一部电梯的按键,也去了6楼。 幽暗的走廊里有无数的房间门,岳时涛站在走廊中间懵了,不知道于曼进了哪一间。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身后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娇笑,岳时涛慌忙转身,在623门口停住脚步,门没关严,从窄窄的缝隙往里瞥了一眼,恰巧看见于曼窈窕的身姿。 岳时涛扯扯嘴角,转身下楼去办了入住,就在隔壁621 。 拿着房卡开门进去以后,岳时涛从包里掏出攀岩用的绳索,在窗外的空调机位上找到着力点,又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便矫健的翻了出去。 等攀上623的窗户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他一身黑色装束,借着空调机位的掩护,探头从窗帘的缝隙里往里看。才二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面的男女已经搞上了。 于曼的红色蕾丝内衣就挂在床沿上,紧身上衣也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掌可握的俏乳,披着浴袍的秃顶男人正忘我的趴在她胸脯上啃,嘴里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隔着窗户都能听到。 岳时涛骂了句‘我操!’慌忙取出手机找角度拍照,专选能看清楚于曼脸的角度。 没过多久,男人把于曼摁在床上压住,隔着睡衣顶了几下,然后又让她坐起身。男人解开浴袍,露出松松垮垮的皮肤,腿中间的玩意儿倒还算坚挺,他叉着腰把东西送到于曼唇边,于曼皱起眉似乎有些抗拒,但很快还是张开嘴接纳那东西,含在嘴里吞吐吸纳。 岳时涛看的浑身火热,慢慢把窗户开了一条缝,于曼婉转的淫叫立马传来,岳时涛头皮一麻酥了半边骨头。 秃顶大叔把他那还算坚挺的老二从于曼嘴里拔出来,猴急的掰开她的腿就要往里面插,于曼却闪开身,抽出一支烟点上,红唇轻启:“焦总,我要的东西呢?” 秃顶大叔敷衍的说着带来了,又去掀于曼的裙子,于曼就把烟头凑到他那肉棒上,作势要往上面戳。老男人慌忙躲开,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去包里拿出一个公文袋,丢给于曼。 “都在里面了,自己看。” 于曼又换上笑脸,娇媚的瞥他一眼,抬起穿着红色高跟鞋的长腿蹭他的肉棒,老男人骂了一句‘小骚货’,抱住腿一阵猛亲。 “只给百分之一的股份?焦总,过于小气了吧?” 焦总似乎很无奈,憋着一张红脸道:“百分之一还少啊姑奶奶?好歹我的公司也快要上市了,你只要肯跳槽来帮我,就是我的股东!以后做得好,还可以再涨嘛!” 于曼似乎并不满意,一脸不高兴的看他,双腿由敞开变成交叉。 “你要是觉得少,要不这事儿就算了。”男人似乎也恼了。 谁知于曼却主动贴到他身上,娇声道:“我考虑考虑,焦总,别扫了今晚的好兴致,我可不是每天都有空的。” 男人听后立马振奋的将她按到,嗯嗯啊啊的亲了她好一阵,然后扒掉她的小短裙,把高跟鞋给她穿在脚上,从床头取出安全套戴好,扛起她的长腿就没命的插了起来。 岳时涛在窗外看的愣了神,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忙又拍了好几张照片。 一开始于曼明显是假叫,岳时涛听的都想笑,可是没多久她锋利的叫声就变的沉闷而断断续续,尾音甩的很长,明显是真的被做舒服了。岳时涛忍不住放下手机往里看。 “怎么样,我这口宝刀还未老吧?瞧你这副骚样,真该让你们程总看看。” 于曼颤着嗓音婉转道:“他,他才,不喜欢,看…嗯…嗯…我,啊…啊…他,他…嗯…嗯…”。 秃顶男人加快了速度一阵猛操,还不忘得意的显摆:“为了跟你好好玩,我专门让人从岛国带了几颗壮阳药,今晚一次就吃下两粒,效果不错。曼曼,我要是把你操舒服了,股份的事儿能不能好商量?毕竟从今往后你也是我的女人了,我的都是你的…”。 于曼似乎想反驳,可是嗓子早已颤不成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老男人回手又帮她提了提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没命的抽插,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岳时涛看的浑身燥热,目光一动不动停在于曼翘在半空那双高跟鞋上,前几天顾真真也曾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站在画廊门口流连,他那时就想过,假如能让她穿着那双高跟鞋和自己做一次肯定很刺激。 岳时涛想着,忙举起手机,只对准那双颤抖的脚按下键开始录视频,一直录到两人完事儿,他才慌忙一个回身攀回自己房间。 岳时涛在自己房间转了两圈儿,决定先不去退房,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跟顾真真做完那一次就再也没碰过女人,都好几天了。今天辅一瞧了出梨树压海棠的活春宫,下腹更是燥热难耐。 他把方才用的绳索等物收拾好,然后坐在床头解开了裤子,抬起头开始撸自己早已硬起来的阳具,一边撸一边想刚才自己在窗外看到的画面,可是撸着撸着肉棒却软了下去,岳时涛暴躁的骂了两句脏话,然后从手机里找出录的那截视频,对着于曼翘在半空的黑丝红高跟重新撸起来,肉棒重新硬起来,岳时涛兴奋的喘着粗气,撸了很久却总是找不到高潮点,射不出来,憋的更难受了。 岳时涛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更烦闷了。就在这时,他又想起自己对顾真真耍的另外一个小心机,他送给顾真真那根自慰棒,还留了一手。 想到这里,他兴奋的近乎浑身颤抖,忙在手机上连接起一个软件,片刻之后便有了画面,那是装在自慰棒手柄上的一个极其隐秘的摄像头,只要自慰棒工作,就能录下视频传到他手机上。 起初画面对准的是一面墙,上面花里胡哨的投了什么影像,岳时涛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半天才数出6条腿,忍不住惊叹,程之远那个老古板竟然好这一口,两男干一个女人,女人像夹心一样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骚穴和菊花里都塞着肉棒。 手机里传出自慰棒工作时发出的嗡嗡嗡声响,不多时有什么东西在镜头前晃了一下,接着传来他哥程之远的声音:别动它,真真,你没看见,这个小东西打开开关以后,竟然会自动往你身体里钻… 岳时涛被激的浑身一颤,下体瞬间就硬挺起来,一双眼盯着屏幕移不开。 又过了一会儿,镜头晃动,镜子里映出他哥抱着双腿叉开的顾真真的影像,顾真真被放在了梳妆台上,双腿大张冲着镜子,脸色红艳浑身绵软,明显是刚被他哥干过,插在她花穴里的自慰棒亮着工作灯,顾真真忍得似乎很艰难,咬住下唇眼眶都红了。 “真真你看,你的小穴多漂亮,水色潋滟…”程之远的声音再次传来,哀求顾真真和他一起往镜子里看,但顾真真似乎异常抗拒他的要求,虽然嘴不能言,绵软无力的手却拼命想去把自慰棒拔出来,他哥程之远便从后往前探过头去亲她的嘴,一双大手用力的揉着她丰满的美乳,顾真真勉强安静,可手还是探在下体,想把东西拔出来。 岳时涛看着她抗拒那根自己送的自慰棒,兴奋极了!她抗拒就说明她被那根自慰棒折磨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岳时涛的脸,她把那根假阳具当成了岳时涛的真阳具,就像真的当着程之远的面被他干一样,这让顾真真难以忍受。 岳时涛兴奋的浑身颤抖,一边看着顾真真早已被操弄到充血红肿的小穴一边飞快的撸自己的肉棒,很快他的身体便畅快起来,他兴奋的对着自己的手心抒发欲望,把用手卷起的洞当作顾真真的花穴,浑身舒爽极了。 手机的画面里,他哥搂住顾真真的腰身绕到梳妆台上坐下,让顾真真直视他的脸,忘情的吻她,顾真真的身体似乎没之前那么抗拒了,对着镜子叉开的双腿也变得老实起来,被他哥吻了片刻,她竟然开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那根自慰棒,岳时涛撑开画面,把他哥裁出视线,只看顾真真迎合那根自慰棒的动作。 岳时涛飞快撸了没多久便射出一股热流,因为冲的太猛,还有一些喷在了墙上,岳时涛绷紧身体剧烈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后仰身体躺在床上,幻想顾真真就一丝不挂的趴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喘息,幻想自己的肉棒此刻就插在顾真真的嫩穴里感受她高潮时缩紧的阴道。 抒发过欲望以后,岳时涛清理了自己射在墙上的秽物,浑身轻松的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拿着自己的东西退房回到车里。 现在还不到晚上九点,岳时涛猜测于曼今晚应该还有下半场的安排。 10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岳时涛在车里等了不到一小时,于曼就踩着高跟鞋从电梯里出来了,她的车灯闪了闪,然后人进去,一脚油门就冲上了行车道。 从酒店出来以后,于曼又去了酒吧,下车后已经换了身装束,黑色风衣里面穿着件金色亮片的紧身吊带裙,摇曳生姿的进了酒吧。 岳时涛愣了一会儿,最后没跟进去。眼前的酒吧是市里出名的一夜情高发地,能去这里的,晚上都会有段艳遇。他对里面的艳遇没兴趣,所以决定就在车里等。 快到午夜的时候,于曼被一个男人搀扶着出来,男人的身形很高大,只看轮廓有几分像他哥程之远,但岳时涛明白那男人肯定不会是他哥,程之远此刻正抱着顾真真睡的香。 想到顾真真,岳时涛的心中又升起妒火,双拳紧握面如死灰。 就在他怒气冲头的几分钟里,于曼已经被男人搀扶着坐上了车后座,他刚弯腰把于曼的腿塞进车里,整个人就被她拉着领带给拽了进去,车门还没关严里面就扑腾起来,车身一阵晃动。 岳时涛目瞪口呆片刻,忙掏出手机对准拍了几张,由于光线很暗,画面根本不清晰。岳时涛思考了片刻,轻轻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此刻于曼的车正在有节奏的晃动着,车里不断传出调笑和喘息声,显然已经直奔主题了。岳时涛靠近那辆车,依旧觉得无计可施,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突兀的跑过去拍人家的约炮现场。 他远远的围着车身绕了一圈,用手机录下于曼的车牌号,然后回到自己车里录下车震全过程。 十几分钟后车就不动了,不多久车门重新被推开,男人钻出来飞快整理自己的衣领,于曼随后也跟了出来,胳膊搭在男人肩膀上,两人厮磨着又亲在了一起,岳时涛慌忙按下快门拍了几张清楚的照片。 连续跟踪了于曼三天,岳时涛发现这个女人实在是海王中的海王,她可不只是对自己的哥哥深情,这几天她至少换了六个约会对象,从焦总那样的秃顶富商到不经世事的小男孩,类型不尽相同。 于曼的滥情甚至让岳时涛升起了去主动勾引她的冲动,把她当成顾真真狠狠做一次应该也很刺激。可是一想到顾真真,他在于曼身上燃起的欲火就开始萎靡不振。 三天后,岳时涛把自己拍到的照片打印出来,然后装进信封用别人的名字给岳晓琳发了快递,并一路跟踪确保照片能交到岳晓琳手里。 岳时涛回到家以后,就发现岳晓琳的心情很糟糕,谁也不理,偶尔还会躲在书房抽烟。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很自律,平时极少抽烟,看来那些照片起作用了。 半个月以后,岳晓琳在晚饭饭桌上对程之远说:“过几天,你再带那个顾真真来家里吃个便饭吧,正好商量一下你们俩的事。” 程之远在饭桌上几乎惊掉了下巴,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对顾真真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只有岳时涛心里清楚,是他偷拍了于曼那些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照片,让岳晓琳放弃了让她进程家门的打算。 “恭喜你啊,哥。”岳时涛适时的提醒还在发愣的程之远。 “嗯。谢谢妈,也谢谢时涛。我回头跟顾真真商量一下,尽快一起来家里和你们见面。”程之远喜形于色,高兴的帮岳晓琳夹菜,筷子尖儿都在颤抖。 岳时涛从旁看的心里发酸,真成全了大哥和顾真真,他的心又疼起来,恨自己不是程家名正言顺的儿子。如果自己和程之远真的是一个妈生的亲兄弟,说不定还能站出来光明正大的和他争一争。 可是现实情况…算了,岳时涛咬着牙咽下苦水,劝自己想开点,或许未来皆有变数。 顾真真是周末来的程家,这次她穿了件修身的驼色针织连衣裙,外面搭焦糖色风衣,黑色高跟鞋,长发发尾卷了波浪,整个人看起来成熟妩媚。今天的装扮才是她平时的风格。 岳晓琳看见她以后,比上一次热情很多,她和顾真真说话的时候,程之远一直和顾真真站在一块,手臂亲昵的搭在她肩上,岳晓琳竟然也没表现出不悦。 晚饭就要开始的时候,阿姨突然慌慌张张跑过来。 “太太,程先生不舒服,脸色惨白,好像要休克了!” 岳晓琳脸色一变:“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阿姨紧张的双手缴在一起,哆哆嗦嗦的道:“不知道…”。 岳晓琳慌忙的让程之远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程之远却说还是打急救电话送医院比较好,家里顿时忙乱作一团。 不多时,急救车赶到了,程于风被抬上车,岳晓琳跟过去,程之远抱歉的和顾真真说了几句,也跑了出去。 至始至终,只有岳时涛呆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就像个透明人,没人想起他。呆立片刻,程之远的电话打过来。 “小涛,你不用太担心,我跟妈会照顾爸的。你在家里照顾一下你真真姐,突发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也吓坏了。等爸情况有所好转,我就回来。” 岳时涛乖顺的在电话里说让他放心,嘴角却卷起不易察觉的笑。 程家客厅里只剩下顾真真一个人,她不知所措的站在沙发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自己来的确实不巧,程之远的爸爸竟然会突然休克,而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方才程之远临走前叮嘱过,让她先在家里等等,晚会儿他会回来陪她。 顾真真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坐下等。偌大的程家,竟然只剩下自己一个外人。 不一会儿阿姨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小心翼翼的道:“顾小姐先吃点东西吧,先生进医院是常有的事,您不要太紧张。呆会儿我带您先去少爷的房间休息一下,过不了多久,太太他们就会回来的。” 顾真真礼貌的回了声谢谢,端起碗吃了两口,然后便跟着阿姨去了二楼的房间。 她刚走进房间,门就被推上了,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呼吸急促。顾真真吓得差点叫出来,嘴却被那人捂住。 “真真姐,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我这样抱着你吧?我们家里人虽然不多,可闲话却不少。” 耳侧突然传来岳时涛暧昧的声音,顾真真吓得一哆嗦,她本以为岳时涛会跟着一起去医院了,毫无防备之下,却在程之远的房间被他抱住,心中不禁阵阵发冷。 “你想怎么样?”顾真真双臂抱在胸前,完全一副防守的姿态。继而疑惑的又问:“你父亲都进医院了,你不过去看看吗?” 被她这么一问,岳时涛箍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僵了一下,他良久没说话,却把头埋进顾真真后颈的长发里。 “我在这个家里,其实没那么重要的。”岳时涛声音沙哑,情绪很低落。 顾真真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恰巧岳时涛也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岳时涛眼里似有泪光。 “你…”顾真真从没见过他这般消极,觉得那双眼睛里似乎藏了什么秘密,而且是悲伤的秘密。 “你不要紧吧?”顾真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岳时涛把脸贴过来,语气亲昵的道:“我很好啊,很久没这么好的感觉了。真真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是你想象不到的想。” 顾真真顿时后悔,不该对这个狼崽子动什么恻隐之心的。他能躲在他哥房间里突然跳出来轻薄她,又能多有良心? “时涛,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谈,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很奇怪。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家人,我们这样不合适。”顾真真耐着性子和他沟通,身在程家,她确实不敢声张,也不敢做出激怒他的事。 “好啊,我就喜欢跟真真姐谈。”岳时涛暧昧的贴到她耳侧低语,接着顾真真眼前一个天翻地覆,等缓过来,自己已经被他压在了程之远的床上。 “岳时涛,你不能这样,你上次答应过我的,不会再近我的身,你说过的!”顾真真拼命挣扎着往下推他,羞耻的泪水在眼里打转。 “没错,我是说过,”岳时涛牢牢禁锢住她的双手,笑的很无辜:“可是嫂子,我说的是不会再进你的身,是进入的进,不是靠近的近。” “你无赖!”顾真真恼怒之极。 “我一直都是无赖,这一点三年前你就该知道的。”岳时涛又用力的压了压她的身体,喘着粗气道:“而且三年前你不是还很喜欢我在床上的无赖嘛?你那时明明是叫我小无赖的。” 提及过往的荒唐,顾真真羞愤恼怒交加,红着眼把脸别开,可是岳时涛偏要把脸凑过来看着她。 “真真姐,如果我成为程氏集团的掌权人,你会不会像爱我哥那样爱我?”他突然一脸认真的问。 顾真真简直要被他逗笑了,无语的道:“你觉得我爱的是你哥的钱?” 岳时涛挑挑眉:“难道是爱他在床上的技术?器大活好?那我明明比他的技术还要好,你心里更爱我对吗?” “滚!”顾真真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岳时涛叹了口气,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安静了几秒,接着便隔着衣服用下体撞她的花穴,先是缓慢的,接着就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床也跟着吱呀作响。 顾真真如临大敌,才要开口骂,便被他一个深吻封住了嘴,接着就像强盗一样用舌头在她嘴里搜刮抢掠,几乎要把顾真真吃掉。 在被吻到窒息前,顾真真奋力对着他的嘴角咬了一口,一股腥甜血气瞬间弥漫在口腔里。可是岳时涛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吻的更加用力。 顾真真很快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氧气好似被岳时涛尽数吸走了,越来越没力气反抗他高大有力的身体,几乎认命似的由他蹂躏。他的手一直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包括两腿之间的花穴,他隔着衣服好一阵的揉搓,顾真真被他揉到意识模糊,不自觉的就湿了大片。 就在她以为今天又会被这个狼崽子侵犯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他在她身上一个不落走着所有做爱时的程序,但并没有真的进入她的身体,床吱呀呀响的厉害,他在她耳边快速的喘息,仿佛真的和她做了一般。 就在顾真真艰难忍耐他的无礼举动时,门突然被敲响,顾真真一个激灵睁大双眼,岳时涛的眼里也泛起警觉,他飞速捂住了顾真真的嘴。 “顾小姐?我给你端了杯果汁过来。”门外传来阿姨的声音。 顾真真吓的汗都快出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为岳时涛丝毫没有放过她,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而且自己的脸肯定是一副春潮涌动的模样,阿姨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说你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不用她费心照顾。”岳时涛看进她的眼睛,低沉着嗓音命令。 顾真真不愿就这样被他支配,瞪着眼睛与他对抗了片刻,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但是最终无果。她只好按他说的做了。 门外的阿姨应了一声,脚步还没离开,岳时涛就报复性的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用力揉捏她的乳尖,下体也隔着衣服直愣愣的对着她的穴口猛冲,吱吱呀呀发出响声。 顾真真忍不住叫了一声,门外很快再次传来阿姨的询问声。 “顾小姐,顾小姐你没事儿吧?” 顾真真仇恨的怒视岳时涛,他却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用带着些轻蔑玩味的目光与她对视,轻声道:“你自己选,反正我是不会从你身上起来了的,要不你就让阿姨进来看看我们俩在干什么。反正像程家这样的豪门,从不缺桃色新闻。我可是他们眼中的乖孩子。” 顾真真咽下泪,努力压抑愤怒,对门外说:“没事儿,我不小心碰倒了椅子。” 阿姨哦了一声,不多久脚步声就远去了。 岳时涛却凑到她耳边暖昧的说:“乖。” 顾真真受够了他,用尽全力推了他一下,接着他便拉着她一起从床上摔下来,顾真真先是趴在他身上,接着一阵眩晕复又被他压在身下。 “好啊,性格越来越烈了?不过我就喜欢性子烈的。”岳时涛阴险的对着她笑,飞快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青筋暴起的肉棒就抵在了顾真真的穴口,中间只隔着她薄薄的蕾丝内裤,他拼命的往她花穴里冲,几乎要把内裤钻出一个窟窿,顾真真想反抗,他却阴沉着脸凑到耳边对她说:“再不老实,我就真的进去,在我哥床上玩我的嫂子,想想都刺激到想死,就算被他们发现了赶出家门,我也值了。” 顾真真瞬间就泄了气,手脚冰凉的躺在地上,默默的闭上了眼。 岳时涛密密实实的压住她,像野兽一般喘着粗气,那根硬热的肉棒对着她的内裤冲撞了一会儿,很快换了地方,他用力夹住顾真真的双腿,在她腿根处用力抽插,肉棒来回刮蹭着她的阴唇,顾真真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很快便传来热辣辣的痛感,但她只能咬住牙不吭声。 岳时涛大概是觉得没趣,凑到她耳边小声呢喃:“真真姐,我送你的那根自慰棒用过了吗?舒服吗?是按我的肉棒一比一仿制的,做的够逼真吧?” 顾真真倏尔睁开眼,恨不得杀了他。 他似乎对顾真真的反应很满意,邪恶的对她笑,多情的去吻她的脸,下面又开始用力抽插她的腿根处,还不忘在她耳边继续说着下流的话。 “真真姐,我好想变成那根自慰棒,那样就能天天呆在你身体里,你的小穴好漂亮,水色潋滟的,粉嫩粉嫩。”他故意重复他哥在床上对顾真真说过的话。 顾真真震惊的睁大了眼,岳时涛却依旧满脸无辜,红着脸问:“怎么了?我说错了?还是别人也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他兴奋的凑近顾真真的脸,低语:“是我哥也这样说过吗?” 顾真真咬紧牙,闭上眼的同时,泪水流了下来,她不打算再给岳时涛任何的回应,这个无赖像是无孔不入,自己但凡有一丁点的反应,他都能像条毒蛇一样顺着她的破绽钻进她的心里啃噬她。 岳时涛在顾真真身上撒野掠夺,最后把精液全部射在了顾真真的腿根处,这才重重的趴在她身上畅快的喘息,一声一声的唤她真真姐。 11订婚 顾真真很快就和程之远订婚了。 其实订婚前她犹豫了很久,岳时涛总是这般纠缠于她,她不知道将来真的和程之远结婚了,会不会同样也进入了岳时涛的围剿骚扰范围。 程之远看出了她的犹豫,但他以为是母亲岳晓琳过于强势,才让顾真真犹豫不安。 “结婚以后我们就搬出来单独住,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去和爸妈聚聚餐,陪他们说说话就好。婚后我们要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被他们打扰。” 在顾真真的印象里,程之远是个极守承诺的人,和他恋爱一年的时间,他几乎从不食言。顾真真爱他,也清楚的知道他是个可以信赖,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不该为了一个人渣,最后连自己的爱人也不要了。婚后两人从程家搬出来,离岳时涛远远的,时间久了他或许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毕竟他明年就会大学毕业,听程之远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出国留学,已经在帮他联系机构了。 所以最后顾真真还是决定和程之远在一起,对未来满是憧憬。 订婚以后,程之远只要不出差,下班后都会住在顾真真的公寓里,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吃三餐,一起手牵手外出散步,一起看电影看展览,俨然已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这段时间岳时涛也很少露面,即便迎面撞见,他也是很规矩的叫她嫂子,完全是一副改邪归正的样子。 不多久,顾真真发现自家楼下似乎搬来了新住户,因为门口放置了新的地垫,她还几次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楼下的房子之前已经空出来接近半年了。 * 岳时涛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口气喝掉5个龙舌兰,又点了一杯玛格丽特,时不时朝吧台方向看去。 大哥和顾真真已经顺利订婚了,他不得不加快了自己的计划。 今天,他是来钓鱼的。 “小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岳时涛正盯着吧台边和男人调情的于曼,身边突然坐过来一个年轻女人,清纯干净的一张脸,火辣性感的身材。 这已经是今晚第10个主动和他搭讪的女人了。 “好啊。”岳时涛微微一笑,和她碰了杯,顺便又帮她点了杯樱桃白兰地,两人就这样眼神暧昧的喝着酒。 “小哥哥这张脸长的真漂亮,不会是整的吧?”女人说着便上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胸脯跟不要钱一样使劲儿往他身上蹭,不过岳时涛也没有躲,只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哟,还生气了。不笑的时候好高贵冷艳哦,就喜欢你这种有反差的。”她说着又上手摸他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到他裤裆里揉。岳时涛不为所动。 “一点反应没有?你不会不行吧?”女人似乎很望,娇笑着对他喘了两声,忽而又问:“或者你是姐妹?喜欢男人?” 岳时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呢?” 女人先是惊讶,随即拉下脸,丢开他骂了一句:“没劲!白瞎了一张好脸!”然后就端着酒杯去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岳时涛则继续看向吧台那边,于曼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喝了几杯后,似乎有些醉了,与他他的肢体接触渐渐多起来,时不时的互相啄两下。看来时候差不多了,岳时涛付过酒钱,起身到门口等着。 不大一会儿,男人就扶着半醉的于曼从酒吧里出来,两人勾肩搭背调笑着往车库里走,岳时涛快步从后面跟上。 “走开!” 进了车库以后,岳时涛接过于曼的手臂扶住,把男人推开。 “你谁啊!”男人很恼怒,似乎不甘心让到手的艳遇就这样飞了。 岳时涛拦腰抱住于曼,冷冷的看向那男人,不屑的道:“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又不在酒吧里找亲妈,我管她是谁?反正过一夜明天就分道扬镳,我管她是谁?”男人也是一脸的不屑。 “我是她亲弟弟!你他妈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岳时涛吼了他一句。 男人僵了一下,想反驳,但是打量过他一身的高定西装后,什么也没说,憋着一张黑脸走了。 岳时涛把于曼扶进车里,让她在副驾驶坐下,自己则坐进驾驶位,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两口。 旁边的于曼被烟呛的咳嗽两声,睁开朦胧的眼看过来,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之远’。 岳时涛勾起唇角浅笑着扭过脸看她。 于曼愣住,片刻之后失望的道:“是,是时涛啊,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接你啊,于曼姐。”岳时涛说完摁灭了烟,发动车子离开。 把于曼背进房间的时候,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岳时涛把她丢在床上,俯视她深色的风衣下包裹着的玲珑曲线,突然觉得有点嘴干舌燥,下意识的伸手松了松衬衫扣子。 他对于曼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情绪,以往只是把她当大姐看,而且曾经把她当成准大嫂,对她多少是存着敬畏的。 但是最近跟踪过她一段时间,亲眼目睹她混乱的私生活,还有她一丝不挂躺在不同男人身下娇喘呻吟,岳时涛突然萌生出自己也想和那些男人一样和她快活快活的念头。 他就这样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于曼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翻个身,风衣外套敞开,凌乱的胸口就这么对着他,右侧的的乳尖尖在紧身衣下轮廓分明。 岳时涛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是她的暗示,默许他往前走一走,再大胆一点。可当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胸部游走到她的脸庞时,身体里的那点冲动很快就消弭了一半,这张脸不是顾真真,不管身形有多相似,她依旧不是顾真真。 岳时涛叹了口气,走过去俯身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往外走。 还没迈出门,楼上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接着手机便收到了信息通知,岳时涛浑身僵住,心里瞬间泛起冷意。 他掏出手机,点开链接那根自慰棒的软件,顾真真家卧室的清晰画面很快出现在屏幕上,还伴随着顾真真娇软的喘息声。 “之远,不…不要…不…要用这个,我…我不喜欢…之远,求…求你了,拿出来…拿…嗯…嗯…”。 是那根自慰棒开始工作了,他哥正和顾真真在楼上亲热。没错,岳时涛租下的这套公寓就在顾真真楼下。 程之远的声音很快也从画面里传来,带着股冷硬的骚劲儿:“忍一忍,真真,我喜欢看,它插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你的小穴很漂亮,粉柔粉柔的,好多水。我定了十分钟,再忍一忍,时间到了就换我的肉棒伺候你,真真你真漂亮,不穿衣服的时候最漂亮…”。 岳时涛下腹刚熄灭的火瞬间燃起,带着愤怒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近乎丧失理智。就在此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于曼婉转的声音。 “时涛,过来呀。你背对着我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岳时涛握住手机闭上眼深吸了两口气,转而换了张笑脸,回身朝床边走去。 “看的什么?我都听见了。”于曼笑的暖昧,张开双臂让他过去。岳时涛近乎僵直的压到她身上,粗暴的对着她的腿根处顶了几下,于曼很配合的叫了两声,然后捧着他的脸调笑道:”这就对了嘛,看什么小电影啊?有什么不舒服,姐姐帮你解决不好吗?” 她说完以后便把手伸进了岳时涛的裤裆里,握住他早已硬过好几次的肉棒攒动起来。岳时涛的欲望再也绷不住了,闭上眼快速的喘息着忍耐着。于曼的手指突然滑倒他肉棒的根处用力揉了两下,岳时涛爽的差点射出来,猛的睁开眼瞪着她。“操!” 他骂了一句,然后起身野蛮的脱下她的黑丝袜,就像当初见到顾真真时一样,把丝袜一层层围在于曼的眼睛上,又用她的长发凌乱的遮住她半张脸,这才满意的开始剥掉她身上的风衣,隔着紧身的针织吊带裙去咬她的乳尖,痒的于曼好一阵娇笑,随着岳时涛把舌头探进她乳罩里用力的吸咬,于曼的笑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腰肢像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 岳时涛几乎是一把撕烂了包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他多次偷看过的玲珑身躯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别人跨下,颤抖扭动着邀宠。岳时涛乍一从近处看见,浑身像触电一样一直麻到尾椎,可那冲动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像电量不足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无法进入完全启动的状态。 他只好再次拿起手机,点开手机里那个软件,那根自慰棒依旧在工作,但是已经不在顾真真体内了,直接被丢在了化妆台上,镜头恰好对准正在做爱的程之远和顾真真。 岳时涛不禁在心里冷嘲,他哥果然是个老古板,万年不变的男上女下体位,他双手撑在顾真真的肩膀两侧,压住她不断抽插,身上还盖了半截被子,正好遮到屁股的位置,只露出他宽阔厚实的背部,顾真真的身体被他遮的严严实实。可这般老土的姿势,偏偏顾真真爽的不行,动情娇软的随着他哥的动作一声声呻吟。 岳时涛真希望她是为了他哥的男人自尊,故意假叫,可岳时涛心里又比谁都清楚,顾真真确实是真的因为爽才会这么叫。 以前他和顾真真在一起的时候,晚上连续和她做上三四次,完全把她操开了,她才能这样叫给他听,她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永远带着那么一点不情愿,哪怕是她主动找上门的,也会有那么点半推半就的意思。 或许正是她的那点不情愿才让岳时涛对她如此痴迷,一次次的想完全征服她,一次次的难以如愿。 岳时涛看的火大,因为他每次都要把顾真真干翻几次才能听到的呻吟声,他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岳时涛嫉妒,发疯似的撑开画面,从各个角度里寻找顾真真露在外面的身体,可惜除了一截抓在他哥肩膀上的手腕,什么也看不见。 岳时涛快被折磨疯了,甚至想把手机砸了,就在此时,顾真真的脸突然朝镜头这边扭过来,轻咬着下唇,醉眼朦胧的喘息淫叫。岳时涛的心瞬间像被柔软的东西抚摸了一把,快速把画面放大,把他哥的身体撑到画面以外,只看顾真真那张饱含情欲的脸。岳时涛的下体瞬间充盈起来,取出套戴上,一插到底进入了于曼的身体。 于曼咿咿呀呀的大声叫,听的岳时涛心烦意乱,几次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点儿,她却醉着双眼说‘是弟弟你太厉害,我忍不住’。 岳时涛只能把蓝牙耳机戴上,调到最大音量,听着顾真真的呻吟声和于曼做,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硬起来。他学着他哥的姿势从上面插于曼,但身体悬在半空,几乎只有肉棒在和于曼的身体接触摩擦,他只需要她那个窄深柔软的洞来倾泻体内的怒火,他把她的下体想象成顾真真的,闭着眼飞快用力的抽插。很快就和耳机里传来的声响一样,啪啪啪的拍打于曼的腿根,跟他哥一样喉间低吼着射了出来。 完事儿以后,岳时涛拉过衣服盖在于曼的身上,然后才压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爱抚安慰她,就像他哥在安慰顾真真一样样,亲吻她的身体。 于曼对他很满意,甚至满意到惊喜的程度,在他耳边好一阵淫祠浪语,她很会说床第间的情话。 “第一次见到你,你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于曼摸着岳时涛的脸,轻启红唇呢喃:“总是低着头,一说话就脸红,腼腆的像个姑娘。”她说完不禁娇笑,扭过头看着他,暧昧的道:“没想到现在这么厉害,你都快把姐折腾死了。” 岳时涛别开脸,淡声问:“爽吗?” 于曼轻声的笑,捏捏他的下巴,柔声道:“爽死了。” “那我和我哥谁更厉害?” 于曼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嘟起嘴道:“这个我哪知道?” 岳时涛震惊的眼都直了,揶揄道:“你可别跟我说,这么多年你和我哥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们一起出差一起出国,成双入对的,我可不信。” 于曼叹了口气,脸上尽显落寞,伸手从桌上摸过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继续道:“信不信由你。我一开始是对你哥动了真情的,那时候年纪也轻。再说了你哥那个外在形象,就算不是程氏集团的总裁,也会有一大堆的姑娘追他,我喜欢他只能说明我取向为男,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一直拒绝我,把我当朋友,也很尊重我。我甚至一度怀疑他喜欢男人…”。于曼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那你现在已经彻底把他忘了?”岳时涛好奇的问。 “不然呢?”于曼别过脸,“他都订婚了,我还缠着他干嘛?或许顾真真那种看起来就很柔美温顺的姑娘,才能真正打动你哥哥的心吧。不得不承认,你未来的嫂子是真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对她一眼万年。你小子将来是有眼福了。” 岳时涛就听不得别人说这样的话,他没办法把顾真真的心从大哥那里抢过来,可是却不甘心也完全让出她的身子。 于曼还要说什么,岳时涛让她闭嘴,然后抱起她去浴室冲澡,出来的时候把顾真真那件绿色真丝睡裙让她穿上,关了灯又压着她狠狠做了四次,最后才在疲惫中昏昏睡去。 12吃醋 于曼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岳时涛根本不知道。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胡乱的披上衣服,走去窗边推开窗通风。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再回到床边,才闻出周围全是腥膻气味,像一堆男女开过个野啪。地上还丢了五六个用过的安全套,上面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 岳时涛甚至嫌弃的自己都不愿伸手去拿,开始后悔昨晚自己的荒唐无度。 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一遍,楼上很安静,啥动静都没有。岳时涛愣了片刻,穿好衣服摸到楼上,对着密码锁思考片刻,然后输入了顾真真的生日日期,开锁失败。 他又想了片刻,换成顾真真和他哥两人的生日组合,锁滴一声开了。岳时涛闭上眼深呼吸压住妒火,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人,桌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早餐,阳台上晾晒着顾真真的内衣内裤,被阳光照出暖昧的光影。 岳时涛情不自禁的朝那些窄窄的蕾丝三角内裤走过去,拉下一条放在脸上深深的嗅,清香的洗衣液味道也遮不住她的体香,岳时涛对这轻薄的衣料迷恋到发狂,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起反应。 他挑了一条淡紫色最轻薄的内裤拿在手里,走到卧室转了转,梳妆台上有顾真真刚用过的口红,他也拿起轻轻的嗅,最后拉开抽屉,看到了他送的那根自慰棒,用丝帕缠着放在最靠里的位置。 岳时涛展开丝帕,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按开开关以后,将它裹在顾真真那条浅紫色的内裤里顶抽,把龟头对着内裤包裹阴部的窄面摩擦,岳时涛的喘息不断加快,仿佛自己的阳具真的贴到了顾真真的皮肤上。 他一遍遍的喘息,下体很快胀的难以忍耐。岳时涛后仰着躺到顾真真的大床上,枕边找到她一根长发,岳时涛忍不住将那长发贴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舔弄,最后翻过身压住被子,把那条窄窄的内裤铺在上面,用硬热的肉棒对着它顶弄,口中不断轻唤着‘真真,真真姐…’。 岳时涛觉得,在顾真真床上自慰甚至比昨晚把于曼当顾真真做更舒服,他嗅着顾真真的体香,对着她的内裤把床压的吱呀响,跟他哥赌气似的,恨不得把床压散架,最后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把那根自慰棒拿过来,快速拧开手柄,把龟头对准里面的空腔,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这跟自慰棒还有隐藏功能,里面可以装任何的液体,进入女人体内工作以后,会根据阴道的温度以及收缩程度判断她的高潮点,适时模拟男人射精射出里面的液体。 当初把自慰棒寄给顾真真的时候,岳时涛怕她直接扔掉不用,所以就没往里装东西,没想到顾真真还真的留下了。 他哪知道自慰棒寄过来的那天恰巧被他哥看见,误以为是顾真真买来调节情趣的,每次和顾真真做都会先用这自慰棒挑逗她。 “程之远,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岳时涛把自慰棒清理好,重新用丝帕裹了放回抽屉,这才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 下午三点多,顾真真收到了程之远的微信。 程之远【晚饭一起去吃你喜欢的泰国菜,我订了位子。宝贝儿不忙的话,可以先来我公司等我,下午还有个会,开完以后我们一起去。】 顾真真画廊里今天没什么生意,所以就给他回了个‘好’。然后和工作人员交代几句就开车走了。 程氏集团的办公楼在云市高新区中心位置,周围全是写字楼,连基础设施都是高新数字化的,空气里透着精英与科技的味道。 顾真真在路上买了束向日葵,程之远那个人平日里也没多少生活情趣,他的办公室里基本上全是冷硬的直线条办公用具,颜色统一的黑白灰,和他那个人一样的冷硬无趣。放一束热情洋溢的向日葵花束正好。 想到程之远平常工作时不苟言笑的样子,顾真真忍不住笑红了脸,大概没人能想到严肃高冷的程总在床上会有骚话连篇的一面吧? 停好车子以后,顾真真拿上花进了电梯,熟门熟路的找到程之远的办公室。一路之上有不少员工和她打招呼,顾真真一一客气的点头微笑。 到了程之远的办公室以后,顾真真按下门把手,门没有锁,她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程之远不在办公室,可他沙发上却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似乎睡着了,高跟鞋随意的在沙发边立着一只躺着一只,上衣的扣子有些凌乱,丝袜在脚踝处破了一个洞,房间里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是暧昧。 顾真真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这女人她见过,正是程母十分欣赏的那位于曼于副总。不是顾真真愿意往坏处想,实在是眼前的景象…本身就好不到哪里去。 于曼似乎感受到了来自门口的凉意,扭动腰肢翻了个身,疲惫的睁了睁眼,然后才坐起身,一脸笑容的打招呼:“是顾小姐来了?快进来,别站在门口。之远有事出去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之远…顾真真以为除了长辈以外,只有自己会对他叫的这样亲密。看来于曼和程之远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要亲密,不过这也并不意外,顾真真认识程之远还不到一年,而于曼从大学毕业就和程之远做搭档,也有六七年的交情了。 顾真真忍着心中的不悦,微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于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呀!’了一声,慌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干脆当着顾真真的面儿脱掉了丝袜,还一脸心虚的朝顾真真投来不自然的微笑,手忙脚乱出去了。 顾真真把向日葵敷衍的插到空花瓶里,拉开程之远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愣怔的看向于曼刚才躺过的沙发。 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顾真真努力提醒自己,程之远不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否则他也不至于单身这么多年。 正胡思乱想着,门再次被推开,程之远款款走来,冷峻的面庞在看到顾真真的那一刻,融化出几分笑容。 “我还有一份文件要看,稍等一会儿。”他走过来,看见花瓶里的鲜花,俯身在顾真真额头亲了一口,夸道:“真漂亮。” 顾真真暗自赌气,话里有话的问:“哪个更漂亮?” 程之远眼里浮起笑意,温柔的道:“都漂亮。” 顾真真心里不爽,垂眸不说话,等着他主动解释于曼睡在他办公室的事,等他来哄自己。可是程之远似乎真的很忙,根本没意识到她生气了,在她对面坐下以后,只皱着眉一页页的看文件。 顾真真心里更气了,拉着脸看向于曼躺过的那张沙发。 办公室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程之远的呼吸声,他旁若无人的看了半个多小时文件,然后拿起电话拨通内线,公事公办的语气:“叫于副总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一会儿,于曼敲门进来了,她换了身衣服,是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也盘了起来,一副职业精英的模样。 “程总您叫我?”她大方得体的走了进来,还朝顾真真点点头打招呼:“顾小姐来了?”完全一副不记得刚才还衣冠不整的躺在程之远办公室和她打过照面的样子。 “以后直接叫程太太就好了。”程之远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道。 于曼似乎很吃惊,问:“二位办完喜宴了?” 顾真真听了她的话,心里像被堵了团棉花,闷的想骂人。 “马上就办了,等忙完手上这个项目。”程之远从文件里抬起头,深情的和顾真真对望一眼。然后把文件交给于曼,叮嘱道:“方案我看过了,有几个细节需要改,我做了记号,你拿回去再看看”。 于曼拿了文件便离开了。 程之远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拉着顾真真出了办公室,往外走的时候一直牵着她的手,公司里不少人看见以后,都偷偷的笑。 顾真真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看到别人在笑,心里莫名的想发火,于是悄悄把手从程之远掌心抽出来。 程之远似乎有些吃惊,面色冷峻的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搂住腰把顾真真圈到怀里,与她另一只手十指紧扣,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上了车系好安全带,顾真真都没和程之远说一句话,他平时就是个比较沉默的人,所以也没开口说话。 车子开出停车场,外面马路上有点堵,车里的氛围也有些堵。 “你和于曼,认识蛮久了吧?”顾真真装作不经意的问起。 程之远点点头:“嗯。” “你们俩…”顾真真本不想提的,可是不把话说出来,她心里又堵的难受。她本来就不似程之远、于曼这种学工科出身的人冷静理智,她是学油画出身,感性的一塌糊涂。 “我们俩只是朋友,上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程之远没什么感情的说, 顾真真也想相信,可是下午于曼躺在他办公室那一幕总是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其实,如果你们之前真的有点什么,也没关系,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而且于曼也很优秀。”顾真真说出话以后,自己都觉得酸。 程之远听了她的话,一句话也没接。 顾真真以为他会解释两句,哪怕只是否认也好。他的沉默让她觉得两人之间或许真的有一些隐秘的过去。就像,就像自己和岳时涛那样… 想到岳时涛,顾真真低下头不说话了。其实自己是没资格去揪着程之远和于曼的过去不放的,毕竟自己也曾经荒唐过。而且,至今还被岳时涛纠缠,甚至受他威胁不敢吭声。 顾真真的沉默让程之远生气,他不轻易外露情绪,不代表他没情绪。以往顾真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别的女人,所以今天突然提起于曼,肯定也不是偶然。 “真真,有什么不开心的,或者误会,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坦率真诚的性格。”程之远的语气有些冷淡,因为不愿露出不满的情绪。 顾真真沉默良久,小声道:“我只是觉得,于曼很优秀,或许她和你更般配。” 程之远忽然就一脚踩住了刹车,侧脸冷冷的看着她,等她把想说的话全说出来。他不喜欢来来回回的猜心思,一天下来繁忙的工作已经让他很疲惫,若连亲密伴侣之间都需要猜心思的话,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等了半晌,顾真真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这让程之远很是火大。他努力搜寻今天做过的事,早晨外出和别的公司老总谈项目,下午基本一直在开会,顾真真来之前,他连办公室的门都没进过。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惹了她不高兴。 13吃醋的代价(h) “我只是想说,结婚是件大事,我会很认真的对待。所以结婚之前,我们还是要考虑清楚,如果你有更合适的选择…”。顾真真说不下去了,她是真心爱着程之远的,所以才会这样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直接问他于曼衣冠不整的睡在他办公室的事。 程之远听的云里雾里,但是他听出来顾真真似乎对两人的婚姻产生了犹豫,心里的火瞬间烧起来。程之远抬手松了松领带,今天的领带似乎也比往常紧,勒的他透不过气。 “真真,你到底想说什么?”程之远耐着性子问。 “没什么。”顾真真淡淡的答,扭过头不看他。 程之远叹口气,知道她不想和自己沟通,直接打了转向灯,一个急转弯又回了公司地下车库,速度开的很快。 顾真真吓傻了,连连问他怎么了,可是程之远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停进地下车库的车位,程之远熄了火,直接转身把顾真真压在副驾驶上,粗暴的吻住她的唇,发疯似的在里面攫取,顾真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吓了一跳,在他身下挣扎片刻,最后在他越来越温柔的深吻里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 程之远忘情的吻她,大手解开她的衣领,探进去用力揉她的胸,仿佛要把她揉碎,接着又一路向下,掀起她的裙摆直奔腿根处,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往她花穴里扣揉,顾真真忍不住娇喘呻吟,轻唤他的名字。 “之远,之远,你…轻,轻一…嗯——”她突然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出来。因为下体已经被程之远的肉棒侵占,她的小穴还不够湿,程之远的突然进入,涩感擦出阵阵疼痛,他胀起的肉棒过于凹凸不平,顾真真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过他那根东西上的沟壑,以及超出以往的热度。 程之远依旧不说话,下体还在往她穴里扎,不带抽插的一直往里探,像在往她身体里楔钉子。 顾真真浑身颤抖,因为难忍疼痛,双手紧握住他的腕子,指甲抠进他肉里,小声哀求他轻一点。 但是程之远只在昏暗的光线下冷冷看着她的脸,目光凉的像冰,似乎很生气。 终于,在顾真真难耐的颤抖中,程之远把他的肉棒插到底,尽数没在她的小穴里,火辣辣的熨烫着她娇嫩敏感的甬道。 “我不喜欢你对我有猜忌。”彻底占有了顾真真的身体以后,程之远终于开了口,目光也跟着柔和下来,语气像平时在床上一样温柔,“真真,我们之间要坦诚相对,猜忌只会葬送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话。” 顾真真眼里含着泪,委屈的对他点点头。 “那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下午为什么生气?”程之远温柔的问她,下身也开始慢慢有节奏的抽插,像打桩一样,只抽出来一点然后又用力的插进去,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 顾真真心里的委屈就这样被他一点点的撞碎,身子越来越软,情不自禁的张开腿迎接他的冲撞,口中不住的跟着他的节奏轻声呻吟。 “我…我…嗯…嗯…”顾真真娇喘着,用力抠住他的肩膀,娇声道:“我下午,看见,看见于曼在你,办公室沙发上睡觉…嗯…嗯…”她忍不住的呻吟,程之远的力道越来越大,撞的她话不成声。 “还有呢?”他捏着她的下巴,不错眼珠的看着她。 顾真真被他的目光烫的浑身发热,委屈的道:“她,她的衣服,有几颗扣子都开了,而且…嗯…嗯…”一阵喘息后,她又接着道:“而且她的丝袜还有,有几个破洞…你…你在床上,最喜欢让我穿,穿黑丝袜,所以我,我以为你们…嗯…嗯…嗯…”。顾真真还没说完,程之远在她体内抽插的幅度就大了起来,她几乎能感觉到整个车都在随着他的动作晃。 程之远听了她的话,用力抽插了片刻,然后深情的吻住她的唇,捉住她的乳尖好一阵揉捏,直到她在他身下不断的哼哼喘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他这才放开她的唇,带着笑意问:“所以你不开心,是因为吃醋?” 顾真真顿时羞的脸上一阵火辣,偏头想躲开他的目光。 “我的小傻瓜,”程之远温柔的含住她的耳垂,把滚烫的呼吸喷进她的耳蜗里,小声的呢喃着:“我和她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没一点私情。这么多年了,如果有,早就有了,不会到今天突然发生那种关系。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有你一个宝贝…”。 顾真真心里的疑虑瞬间被他的话融化作一滩水,顺着心底往下流,一股一股从嫩穴里涌出,包裹住程之远的肉棒,他拍打抽插她的动作便有了啪啪啪的水声,那声音润的让人听后忍不住羞耻。 程之远开始疼惜的爱抚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蜜臀,再到两人缠绵不清的私处,喉咙里也跟着她发出类似沉醉、撒娇的浅吟,下体却开始大开大合蹂躏她的小穴,每次似乎都要彻底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可是偏偏又一个回马枪对她一插到底。 顾真真对他在性关系中偶尔的粗鲁并不反感,此刻甚至是有点享受的,觉得自己正在被他宠爱。顾真真甚至怀疑自己在程之远面前有受虐倾向。 “那,那她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办公室里?还,还…嗯…嗯…嗯…”一阵猛烈的抽插,把顾真真的话全部顶了回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因为我一下午都没回办公室…”。程之远一边卖力的操弄她,一边柔声许诺:“明天,明天我查一下,然后再告诉你。” 顾真真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不用,不用,我…我相信…相信你…嗯…嗯嗯…”。 “不生气了?”程之远含着她的耳垂笑问。 顾真真娇声在他怀里摇头,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就在他们沉浸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时,单位工作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我刚才在地下车库看见程总的车了!】 【那有什么稀奇?程总的车不是一直停在地下车库里?】 【不是,他的车,在,在晃动…你明白?】 【晃…】 后面有人一连发了十几个问号,接着便被感叹号刷了屏。 【卧槽!不是吧?你是说程总在…车震?下午我记得程总的未婚妻来公司了!】 【卧槽!卧槽!卧槽!】 【看程总那副冷峻严肃的样子,我都以为他是用大理石雕出来的!完全不敢想象他在床上的样子!更别说在车里!】 【程总车震!卧槽!这简直是宇宙级别的爆炸新闻,如同神仙塌房!有人拍了照片没?车还在没?车的位置在哪里…】 正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的于曼,被屏幕上的消息轰炸的瞬间僵住,片刻之后把消息截图反手发给了岳时涛。 14今晚最喜欢你 岳时涛秘密约见过几位重要人物,刚回到车里就收到了于曼发来的微信截图,看过内容以后,他一拳砸碎了刚买的护肤品礼盒,碎玻璃扎破了他的手,鲜血很快在他匀白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流。 护肤品是他找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母亲岳晓琳最喜欢的牌子。岳时涛最近在外面过的时间有些长,很久没在家里露面了,恰巧今天又和几个要紧的人碰过头,所以打算晚上回家一趟,顺便讨好一下那个强势精明的女人。 岳时涛就租住在顾真真楼下,他哥程之远隔几天就会回来住,订了婚的男女晚上会在家做什么,他一清二楚。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时候,便觉得什么都是可以忍耐,可以等待的。而且程之远在顾真真家每每和顾真真上床都会用他送的那根自慰棒,这让岳时涛的心里找到些许平衡,好似他也参与其中了。 如今于曼把他哥嫂两人在车上亲热的消息发过来,还被那么多人讨论,岳时涛觉得自尊遭受了莫大的挑衅。 “顾真真,你就那么缺男人想男人?一会儿不挨操就痒的受不了是吧?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一看见程之远就跟贱的不要钱一样!”岳时涛狠狠的骂了几句,手上的伤几乎感觉不到疼。 等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以后,他又开始自言自语的道歉:“对不起真真姐,我不该这样轻贱你,你明明那么美,曾经对我那么好…对不起…”。他的心像被人五花大绑后丢进油锅里炸,焦灼刺痛的难受。 半小时后,岳时涛已经整理好情绪,在路边随便找了个诊所,进去把受伤的手做了简单的清理和包扎,回到车里把那套碎了的化妆品丢出去,这才给于曼发信息。 【于曼姐,吃程之远的醋了?要不今晚来我住处?我最会安慰人了。】顺便发过去一个调皮的表情包。 不大一会儿,于曼的信息也发了过来。 【我就不去了吧?】 岳时涛【为什么?这么快就讨厌我了?还是你今晚又钓到了新的猎物?】 于曼【不是讨厌,是害怕,一直到今天我的腿还发软呢,又哪有力气去钓别人?是你太野。】 岳时涛【那我温柔点?姐,来嘛来嘛!今晚降温,我冷。】 于曼【不去!】 岳时涛【那我保证老老实实的,绝对不碰你,碰你我是小狗。】 于曼【那我就更不去了!】 岳时涛退出微信,把手机丢在一旁,面色冰冷。和于曼发消息的过程中,他一直都这样冷着脸。他不用再回于曼的信息了,因为他确认,于曼今晚肯定会乖乖的来找他。 和顾真真比起来,于曼是更会享受床上那点乐子的,于曼更像只刁钻的猫,善于且乐于偷腥。 难怪程之远那么坚定的拒绝于曼,岳时涛轻蔑的笑了两声,然后拿起手机翻出很久以前偷拍的顾真真的照片,是两人完事儿以后他偷拍的,顾真真累的沉沉睡去,蜷缩着身子的样子,很像一只美丽乖巧的布偶猫,又甜又软。 “你以为你能摆脱的了我吗?顾真真,你以为你真的能嫁给程之远吗?” 岳时涛重新发动车子的时候,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就在刚才,他已经下定决心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晚上外面果然刮起大风,岳时涛在房间里准备了烛光晚餐,他会做饭,而且手艺还不差,都是在程家跟着阿姨学的,偶尔会下厨讨好一下岳晓琳。 今晚楼上一直没动静,顾真真和程之远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岳时涛时不时溜达到窗边去看,并不是找于曼,而是想看到顾真真的身影。 晚上九点多,敲门声响起,岳时涛忽而回过神,眼神暗了暗,走过去开门。 于曼带着一身寒气和微微的酒气走进来,脸上的浓妆一看就是去过酒吧里借酒浇过愁,来他这里寻找安慰。 “姐,来见我还打扮的这么漂亮?”岳时涛嘴甜的上前抱住她,主动的去揉她的胸,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于曼顺势靠在他身上,抬起半醉的双眼,来回打量他几遍,突然笑了。 “眉眼再像,你依旧不是程之远。你,你还太嫩,比他差远了!”于曼突然推开他,甩掉高跟鞋,把风衣、包包丢了一地,只穿着紧身吊带裙往房间里走。 听见于曼说自己比程之远差,岳时涛的目光冷的像快要结冰,背对着于曼拂了拂她刚才靠过的肩膀,冷笑一声,转身又换上那张乖巧的笑脸,追上于曼,从身后搂腰抱住她。 “姐,”岳时涛凑到她耳边,暧昧的道:“你不是说早就把我哥忘了吗?口是心非啊?你是在吃真真姐的醋吧?” “那又怎样?”于曼扭过头,凌厉的看着他,继续道:“我哪点比那个顾真真差?长相?能力?我哪个不比她强?不就是个学画画的吗?什么本事都没有,画能当饭吃?能进世界五百强的有画廊这一项吗?实业才是硬实力!” 于曼抱怨完,身子向后一倾,靠进岳时涛怀里,沮丧的道:“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有艺术家那种朦朦胧胧捉摸不透的气质?太感性的女人,都是笨蛋!喜欢那样的女人,你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她说完伸手捏了捏岳时涛的耳垂,暧昧的道:“你可不要学你哥哦!” 岳时涛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因为他比程之远更早喜欢上了顾真真。她感性是没错,感性的女人情感更丰富,还少去很多算计。至于聪明的头脑,岳时涛觉得自己够聪明就行了,他不相信两个全是一肚子算计的人真能毫无保留的相爱。必然先要有一个陷入爱情,另外一个才敢飞蛾扑火。 岳时涛在程家目睹过太多的狡诈算计,对之厌恶至极。至于说艺术家都感性,那又怎样,他记忆中的妈妈就是一位出色的小提琴手,对生活永远饱含充沛的感情。他曾经生活在母亲感性而又适度冲动的情绪里,恣意且快乐。 “于曼姐,你就那么想得到我哥?”岳时涛幽幽的问,语气中带着几丝抱怨的意思。 “想想而已。”于曼转过身,抚摸他的脸,安慰道:“今晚我最喜欢你。” 15替身(H) “要不,我帮你得到我哥?”岳时涛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眼巴巴看向她。 “傻瓜,说起你哥,还不高兴了?”于曼拍拍他的脸,挺起胸脯蹭上来,吐出舌尖舔舐岳时涛的喉结,手已经不老实的探进了他的裤子,灵巧的在他腿根处揉捏,时不时发出娇喘。 岳时涛的双眼在她视线以外更加深沉,僵直了片刻,还是配合的握住她的双乳,和她一起喘息,主动去亲吻她的脖颈。 “姐,我亲手给你做了晚饭,要不要先吃一点?”岳时涛一边揉她一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于曼巧笑着攀上他的脖子,红唇摩擦他的薄唇,语气里尽是挑逗:“我想先吃你!” 岳时涛在她视线中害羞的笑了,抬手抿了一下自己耳边的碎发,腼腆的道:“姐,你可真坏。” 于曼这才吃惊的捉住他那只缠了纱布的手,温声问:“手怎么了?” 岳时涛慌忙把手藏到身后,腼腆的道:“为你准备烛光晚餐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碗,手也被划伤了。不要紧,不疼的。” 于曼眼中涌起受用的感激之色,温柔的凑过来问:“真的不疼?” 岳时涛摇摇头:“不疼。” 于曼拉起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声道:“可是姐姐心疼,特别疼。” 岳时涛听后,直接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进了卧室,将人扔在床上以后,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粗野的跳上床将她压在身下。 “这么急?等了很久?”于曼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叉开双腿接纳他的下体,多少带着点得意。 岳时涛盯着她的眼睛,硬起来的下体差点软回去,于是直接将手探进她裙底,先脱了她的丝袜,像上次一样蒙住她的双眼,这才一件一件去剥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吻她挺翘的乳尖,岳时涛的下体慢慢胀起来,于曼的手探过来,一把握住他的肉棒用力的攒动,他近乎野蛮的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啃咬,发泄下午看到于曼发来的那条信息时的怒火,手上早已麻木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起来,可是清晰的疼痛却让他觉得痛快。 戴上套以后,岳时涛把于曼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她的穴口一插到底,过猛的冲力让于曼顿时浑身颤抖,阴道扩张后迅速收缩,岳时涛被她夹的好一阵喘息。她的小穴很湿,只做了几分钟的前戏,都算不上温柔,她就能湿的如此顺滑。 岳时涛掐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恨不得能刺穿他的子宫,她下体的甬道不似顾真真那般深,岳时涛可以轻松的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子宫上,于曼爽的连连叫出声,扭动细腰不断迎合他。 其实岳时涛骨子里不太喜欢于曼这种主动的女人,尤其上来就主动,让他觉得没什么成就感,甚至觉得在这场交欢里,自己并不能占据主导权,自己像个被女人嫖了的男人。 于是他报复性的狠狠的掰开于曼的腿,用胯压住她的腿根,让她两条腿像劈大叉一样在空中张开,然后又狠狠的插她。于曼终于没力气迎合他了,岳时涛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卖力抽插了片刻,岳时涛将肉棒尽数楔入她身体里,然后跪坐在她腿中间喘息,于曼比他喘的还厉害,玲珑的双乳上似乎沁出来一层细汗,在灯光下闪着光。 岳时涛伸手去捉住她的乳尖,用指头不断搓捻,于曼喉间接着传来舒爽的哼哼声,岳时涛的肉棒上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液体流过,于曼在他身下敏感的不像话。 “于曼姐,”他拍拍她的屁股,像个孩子似的对他撒娇:“姐姐,换个体位。” 于曼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嗯…随你,我,我都可以。”她说着便撑起胳膊要坐起来,看动作是想要骑坐到岳时涛身上,岳时涛忙阻止她。 “姐,”岳时涛栖身过去将她压回床上,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我想后入你的身体,见过公狗怎样上母狗吗?我们俩一起学好不好?” 于曼骂他,“小混蛋!你才是狗。” “我就是骑在你身上的公狗,姐姐成全我好不好?”他说着又往于曼体内用力插了几下,插的她不断呻吟。 “但是姐,有个小要求哦,你转身跪趴着,不许把我的肉棒从你身体里弄出来,不然我要罚的!” 于曼抬脚要踢他,岳时涛则快速又往她穴里抽插了一阵,于曼颤抖着把翘起的腿又软了回去。 “姐姐不乖,再调皮的话…”他凑近她的耳朵道:“小心我操到你明天没法走路,连我家的门都出不去!” 于曼却直接笑出声,抬起手胡乱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轻佻的道:“谁出不去门还不一定呢,小朋友不要太自信,说不定你用不了多久就得扶着墙去厕所。” 她的话成功激起了岳时涛的好胜心,直接用手锁住她的脖颈,发了狠的一阵抽插,只把于曼干的浑身颤抖不止。 岳时涛看着她瘫软如泥的放荡样子,忍不住又凑到她耳边挑衅:“于曼姐,你的办公室不就和程之远隔了一道玻璃墙吗?信不信明天我去你办公室操你?就让程之远听着,听着你在我胯下浪叫。” “你敢!”于曼瞬间就急了,一把扯掉岳时涛围在她眼睛的上的丝袜,近乎仇恨的看着他。 还敢说自己对程之远早就没了感情?岳时涛觉得于曼爱程之远的程度并不亚于顾真真,只是她比顾真真看得开,既然得不到程之远那就从别人身上找乐子。 岳时涛心底的怒火再次燃起来,他看着于曼那一脸的不甘,正如顾真真当初在他身下一个模样,岳时涛的征服欲像汽油遇到火一样,瞬间被点燃。他死死盯着于曼,发疯了似的快速操弄她,啪啪啪的声音几乎不间歇的连成一片,于曼皱起眉先是抗拒,最后不得不在他持久的进攻下软下来,喉间的咒骂变成淫荡的呻吟。 终于把她操的听话了,岳时涛大口的喘息着,拍拍她翘臀,让她用小穴含住他的肉棒转身跪趴在床上,于曼听话的照做,艰难的转动身体,每换一个角度似乎都会被体内的肉棒剐蹭到敏感的触点,不断的发出颤抖和呻吟,待她按照岳时涛的要求趴好以后,早就没了方才的气势。 岳时涛掐住她的细腰,像条公狗一样深深浅浅的对她一阵抽插,于曼如了他的愿,他便要和她的需求唱反调,和她身体的节奏反着来,不多久于曼便开始小声哀求,让他不要闹,快些干正事。 岳时涛捞起她的腰,俯身压在她的背上,单手揪住她垂下的双乳乳尖拉扯,肉棒每一下都插到她的敏感点上,开始卖力的讨好她。 以前和顾真真在一起的时候,岳时涛是很喜欢这个体位的,让他有掌控感,而且能插的很深,每一次大腿都能撞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像跪坐在云间一样舒服。 可是顾真真不喜欢这个体位,她觉得这样做的时候像畜生交欢,总是拒绝他。 现在想来,岳时涛觉得那时候自己应该就已经爱上了顾真真,因为她不喜欢,所以他便忍了,尝试过两次就再也没用过这个体位。 再后来,他只喜欢看着顾真真做,一定要看着她的脸才行,或许那个时候,他自己早已对她爱的忘我不能自拔,他喜欢正面压在她身上,即便这个体位非常消耗体力,他也乐此不疲… 16互利约定(H) 岳时涛闭着眼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把体内的热流尽数射进于曼的小穴里,而后飞快把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托起她的翘臀看她小穴里满满当当的半透明液体。 今晚于曼的小穴已经被他射满四次,从九点多一直做到凌晨两点,都已经累的浑身酸软,脑子也是浑浑噩噩。 “小岳,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就是个畜生。”于曼胡乱的扒拉着他的脸,含混的说。 岳时涛累的倒在她身旁,满脑子空白的盯着天花板,单手摸索到她的俏乳不轻不重的揉捏。 “于曼姐为了我吃避孕药,我当然要全力以赴让你舒服才行,不然对不起你的付出。” 于曼侧过身在他唇边亲了一口,把胸脯往他手里迎合,视线顺着他的五官来回描摹,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原来你喜欢的是你嫂子顾真真啊?” 岳时涛愣了一下,紧接着一跃而起用肘关节压住于曼的脖子,眼露凶光,虽然没说话,但一切不言而喻。 于曼吓得尖叫一声,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连连求饶:“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时涛,你,你冷静,冷静…”。 岳时涛豁然清醒过来,胳膊上稍稍收了些力道,冷冷的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于曼才要开口,眼睛扫过他阴沉的脸,慌忙斟酌措辞才开口:“因为,因为你刚才和我做的太过投入,接连几次都在我耳边叫顾真真的名字。所以,所以我猜你心里也许喜欢顾真真。” 岳时涛收回胳膊,扭头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一言不发,于曼躺在旁边吓得不知所措。 等把衣服全部穿整齐,岳时涛也冷静了下来。 “做个交易吧,于曼姐。” 于曼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问:“什么交易?” 岳时涛的语气异常冷静:“你不是对程之远念念不忘吗?跟我合作,将来程之远归你。” 于曼首先想到的是自己需要付出些什么,于是犹疑的问:“那,这么帮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岳时涛扭过头,一张乖顺的笑脸,仿佛刚才那个差点要掐死于曼的人根本不是他。 “我得到顾真真啊。我们联手,一起得到自己的心上人不好吗?” 于曼挑挑眉,反复打量过他稚气未脱的脸,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为情所困的年纪,他真要是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啊,这个提议不错。“于曼单手撑着头侧躺,妩媚的看着他,幽幽的说:“既然得不到爱情,那就退而求其次得到爱人的身体也不错。人都到手了,还管他的心在哪儿?反正老娘享受的就是他的身子!” 岳时涛会心一笑,凑过去用力在她花了妆的唇上亲一口,暖昧的道:“于曼姐,某些时候,我真觉得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情观简直一模一样。” 于曼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娇声道:“不瞒你说,其实我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岳时涛不明所以,皱起眉问:“哦?你做了什么?” 于曼凑近他的脸,得意的道:“我昨天装作走错办公室,在你大哥办公室沙发上睡了一下午,还故意把衣服扣子解开好几颗。谁知等了一下午,你大哥没回办公室,结果你嫂子顾真真拿了束花来了。也算歪打正着,你都猜不到顾真真看见我以后那一脸的失落…啊!时涛,你做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岳时涛锁住脖子死死按在枕头上,几乎要把她掐死。 “于曼你给我记住了!”岳时涛瞪着通红的眼睛,如饿狼一般居高临下露出獠牙:“我哥和顾真真之间的事,不许你插手干涉!我找你合作,是因为我们俩有共同的利益可以图谋,不代表我缺了你不行。你记住,我也是程家的一员,轮不到你在中间上蹿下跳!如果能合作,你就老老实实跟我配合,不然的话就散伙!你也别想着转过头去我哥那里告状,一来他未必会相信你的话,二来嘛,你在外面做的那些好事,见过哪些老总,又做过什么交易,你心里最清楚,小心还没伤到我,自己先被程氏集团扫地出门!” 于曼被他掐的快透不过气来,岳时涛说的那些话更让她后背阵阵发凉,她这才意识到岳时涛这小子远比他哥阴险的多。 “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岳时涛说着,手上又加了几分力,仿佛真的要把她掐死一样。 于曼艰难的点点头,张着嘴努力往身体里吸氧气。 “这就对了。”岳时涛阴沉的脸瞬间又变换回人畜无害的笑脸,修长漂亮的手移到她胸口,温柔的揉着帮她顺气,“我知道于曼姐最聪明,最会疼人了。” 他说完以后又俯身压在于曼身上,好一阵深情的亲吻爱抚。于曼被他吓得全身僵住,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 “姐,你别这样不解风情嘛,我又硬了,你好歹配合我再做一次。我们俩现在不光是一张床上的人,还是一条船上的人,有点合作精神好不好?”岳时涛一脸乖巧的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把硬起来的肉棒探到于曼的穴口,摩挲挑逗。 于曼完全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神情呆滞的看着他,根本没有做爱的心情。 “姐,你再不配合,我可要生气了。”岳时涛嘟起嘴,捏住她的下巴,半真半假的威胁。 于曼几乎是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以后,手忙脚乱的勾住他的脖颈,张开双腿主动用小穴去接纳他的肉棒,可惜她此刻实在没有心思去讨他欢心,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他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含进体内。 岳时涛就那么阴晴不定的跪坐在她两腿之间看着她动作,完全猜不出他哪一刻又会发脾气扼住她的喉咙。 于曼慌张的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所措了几秒,然后俯下身用嘴含住了他的肉棒,主动的吞吐吮吸起来。 岳时涛先是身子一僵,不大一会儿就舒爽的哼哼起来,而后按住于曼的后颈,开始用力的抽插。 17婚礼 𝔭𝖔18𝖈в.𝓬𝖔𝓂 转眼间,顾真真和程之远结婚的日子就到了。被岳晓琳反复要求干涉后,顾真真和程之远决定先顺应她的想法,办完婚礼再去领证。 婚礼办的很隆重,政商两界都来了人,程家的世交不少,程之远这些年也结交了不少青年才俊,整个婚礼现场几乎把云市一半的权贵都网罗到场。 顾真真的家庭情况也算小康,父亲是位有名的画家,只不过早年和母亲离了婚,后来又各自组建家庭,母亲去了国外就再无音讯。 今天父亲一个人来参加她的婚礼,娘家这边的宾客就格外冷清。 顾真真穿着婚纱坐在休息室,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不自觉的就开始想父母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的海誓山盟,以为会白头到老。 想着想着,心中不免生出几丝伤感。 不大一会儿,程之远敲门进来了。他今天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脸上也画了点淡妆,头发打了蜡,更显得冷峻帅气,如山峰一样挺拔硬朗。 “想什么呢?”他走过来,蹲下身单膝撑地,秋水般的眸子里装满深情,认真的看着顾真真的脸,柔声道:“真真,你好漂亮。我好幸福,能娶到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他说完便轻轻吻住顾真真的唇,贪婪的不肯放开。泍魰鮜χμ鱂洅℗𝖔18𝓬v.𝓬o𝓂更薪 綪菿℗𝖔18𝓬v.𝓬o𝓂繼續閱dú 亲吻了片刻,程之远不舍的和顾真真的红唇分开,捧起她的脸痴痴的看,又忍不住抚上她修长漂亮的天鹅颈,一路下滑,手指不老实的顺着礼服胸口探进她的乳沟,摩挲片刻摸到她的乳尖用力揉了又揉,直到顾真真脸上浮起薄红,呼吸变得急促。 程之远再次吻住她的唇,乖乖把手指从她乳沟里抽出来,隔着礼服一整个握住她的乳用力的揉,耳鬓厮磨了几分钟,再看顾真真的时候,发现她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吻的花了一块。 “我帮你补一下妆。”程之远说完伸手去化妆台拿口红,可上面有几十支不同式样的口红管,他找了半天,不知道该用哪一支。 “是这个。”顾真真浅笑着把靠中间的一支拿起来递给他。 程之远坦荡的接过来,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帮她补妆。 “好了,”程之远左右端详过她的妆容,把口红放回原处,温柔的道:“我得出去陪一下宾客。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我怕自己就不想走了。”他说完浅浅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暧昧的道:“晚上给你惊喜!” 顾真真被他缠的红了脸,娇嗔的往他胸膛上锤了一拳,笑骂:“讨厌!” 程之远捉住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满脸不舍的道:“我得出去了。” 顾真真点头:“去吧。” 程之远离开以后,顾真真的心里比之前愉快了不少。她轻叹一口气,托着腮,再次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就在此时,房间里的更衣室传来一阵响动,顾真真还没来得及问谁在那儿,岳时涛就端着红酒杯从里面走出来。他今天也是一身笔挺的西装,颜色款式和程之远都很像,披到肩上的中长发也打了发蜡,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成熟,很有几分斯文败类花花公子的气质。 顾真真如临大敌,慌忙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眼影盘挡在身前,紧张的问:“你,你来做什么?你什么时候躲在里面的?” 岳时涛脸上挤出落寞的笑,把酒杯放到桌上,双手举在胸前,语气真诚的道:“嫂子,别紧张,别紧张。我不会在今天这个场合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刚才在外面把红酒洒在了身上,过来换件衣服。我比你来的早,并不知道你会来这里休息。更不是有意偷听你和哥的悄悄话。” 想起方才和程之远亲密的举动,顾真真一阵脸热,厌恶的把脸别开,指指身后的门:“你出去!” 岳时涛很听话的端起酒杯,老老实实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顾真真长长舒出一口气,安慰自己:完成今天的婚礼,以后就不用再见到这个混蛋了。程之远已经在新区另外购置了新房,和程家别墅离的很远,以后两人就可以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她的心刚平静了几秒,身后的门重新被人推开,顾真真从镜子里看到了岳时涛那张美的雌雄莫辨的脸探进来,他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学着程之远的语气,神秘的道:“真真姐,晚上给你惊喜!” 顾真真简直头皮发麻,才要让他滚,他就识趣的关上门离开了。岳时涛这个人,阴晴不定,三年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过那时他好歹还会伪装控制一下,如今是越发的随心所欲。 喜宴很快开始了,顾真真被父亲牵着手走过长长的红毯,最终来到程之远身边。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程之远牵起顾真真的手轻吻了一下。 司仪念过大段饱含深情的祝福语,在掌声和音乐声中,两人交换了戒指,亲吻对方。 程之远接过话筒说了很多动情的话,顾真真一度感动的落泪,台下有人高声叫好,顾真真循声望去,竟然是岳时涛,他在人群中卖力的表现,仿佛真心为哥嫂高兴。 敬酒环节中,顾真真和程之远十指紧扣,程之远一桌一桌的向她介绍亲朋好友。顾真真酒量一般,所以只能轻抿两口,酒都被程之远代喝了。 可即便是这样,一圈儿敬下来,顾真真还是醉的站不住了。 程之远把她扶到休息室小憩,陪了她一会儿,又去照顾宾客了。没办法,今天到场的重要人物实在太多。 顾真真独自坐在休息室沙发上,一开始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后来不知怎的头越来越重,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新房的大床上。顾真真的头疼的厉害,刚要抬手去捏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反绑在身后的,她惊的说不出话来,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可是偏头看见旁边同样被绑了手的程之远以后,顾真真终于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不是梦,根本不是梦,因为靠近程之远那一侧,岳时涛正端着红酒杯坐在床边,墙上的时钟也在滴答滴答作响,几乎和她此刻的心跳重合。 “之远,程之远,之远你怎么了?”顾真真挣扎着坐起身,努力用肩膀推了推睡倒的程之远,可无论她怎么推,程之远都一动不动。 “之远,你醒醒,你不要吓我…”。顾真真失声哭出来,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 “真真姐,不用喊了。我哥醒不过来,不过他现在也没死。”一直坐在旁边的岳时涛突然开了口,神情冷漠的朝她看过来,而后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 阴谋,一切都是岳时涛的阴谋,这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你,你想怎么样?”顾真真泪眼婆娑,恨恨的看着他。”我想怎么样?“岳时涛笑着耸耸肩,起身绕过大床,一步一步朝顾真真走过来,顾真真吓得本能的往后蜷缩身体。 “别怕,真真姐,你以前对我从来不是这样的。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吗?每一次,你都是很热情的抱住我,说想我…然后我们就会去床上做爱,也有时候是在地上,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天晚上我们还去了阳台…”。 18新婚夜巨变(H) “够了!” 顾真真羞愤的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多看他一眼多听他说一句话。 “唉,”岳时涛轻轻叹气,紧接着床面微微下陷,岳时涛挨着她坐了过来。 顾真真吓得浑身一颤,自从发现岳时涛恶魔的一面后,顾真真总会下意识的对他生出恐惧。 “真真姐,你总是躲着我,我会伤心的。”岳时涛栖身过来。 顾真真的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捞起抱在腿上,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几乎和她的脸贴在一起,岳时涛眯着眼,深深嗅她的味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岳时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无休止的缠着我?还这样对待程之远,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嘘——!” 顾真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食指抵住唇,示意她安静。 “真真姐,你怎么能说我缠着你呢?”他脸上突然浮现出痛苦神色,幽幽的道:“我和程之远,都很爱你,为什到了你眼里,他是深情,而我却成了纠缠?”他说完以后,捏住顾真真的下巴,凑过来就要吻她的唇。 顾真真厌恶的偏头躲开,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再争辩什么。因为她对他最多也就算的上是曾经喜欢,根本没到爱的程度。天知道他怎么会是程之远的亲弟弟。 “真真姐,”岳时涛复又追上去,强行吻住她的唇,刚要用舌尖撬她的贝齿,嘴边突然火辣辣的疼,接着腥甜的味道蔓延至整个口腔。 岳时涛苦笑一声,搂住顾真真的腰,孩子似的撒娇,道:“真真姐,你又咬我。” 顾真真往他脸上呸了一口,恨恨的道:“是你自找的!” 岳时涛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在极力压制着怒火,片刻之后,他把顾真真松开,转身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刀。 顾真真看着泛着冷光的刀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克制住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岳,岳时涛,你想做什么?” “真真姐,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岳时涛脸上浮起落寞的笑,悠闲的走到昏睡的程之远旁边,在顾真真的尖叫声中,抬刀往程之远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把刀口染红,慢慢的渗透了他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岳时涛你疯了!他是你大哥!你个疯子!”顾真真大叫着骂起来,不断挣扎着被绑起来的双脚,想扑上去阻止他。 “嘘——”,岳时涛再次对她做出噤声的动作,笑的像个恶魔。 “真真姐,我说过不会伤害你,可不能保证不会伤害程之远。今晚是个好日子,时间还很长,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我只要不高兴,就会往他身上划一刀。第一刀在手臂上,下一刀,我未必有现在的好心情。” 顾真真简直想撕了他,可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动不了。想骂他,可是那把刀在他手里闪着寒光。 “真真姐,你别哭,别哭啊。”岳时涛着急的走过来,那把刀被他哐啷一声丢在地上,他俯下身,满脸疼惜的给她擦眼泪,一边深情的望着她,一边柔声道:“真真姐,你哭的时候真迷人。我只是想要你,不会伤害他的,可你不要总惹我生气,只要你答应不惹我生气,我保证不会伤害程之远,行吗?” 顾真真强忍住泪水,咬住牙关,听话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岳时涛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双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再次将她抱到腿上,深深吻住她的唇。 顾真真本能的想往后躲,但身体被他牢牢箍着,根本无处可逃。他先是温柔的用舌头在她口腔里探索,舌尖灵巧的擦过她的上颚、牙床,进而直捣她的喉咙,力道也慢慢的大起来,顾真真忍不住一阵咳嗽。 “真真姐,你真甜。”岳时涛松开她的唇,看她娇喘着咳,忽然一个俯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顾真真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用哀求的泪眼看着他,可他完全无动于衷,吻过她的唇,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的乳尖,用嘴含住吮吸轻咬,他的手早已不老实的探进她裙底,用指腹打着圈儿揉弄她的穴口。 他实在太了解顾真真的身体,无论她此刻多么的恨岳时涛,可当他一次次探到她最敏感的点,无比耐心的一遍遍爱抚她的身体,即便她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回应,下体依旧不受控制的湿了,顾真真恨急了自己,闭上眼当鸵鸟。 身上的礼服很快被岳时涛给剥了去,顾真真冷的打了个寒噤,簌簌声音过后,温热有力的身体将她尽数覆盖,岳时涛压着她,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一双手不住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很快顾真真的下体就被他硬热的肉棒撑开,浅浅的插进去一寸,压住她的阴蒂用力摩擦,乳尖也被他的指腹掐住来回拨弄,顾真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小穴被一插到底,顾真真叫了出来。 “真真姐,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不然,不然怎么会湿的这么快?”岳时涛一边用力的在她身上撒野抽插,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低语:“真真姐,不管你对我有几分真情,你的身体应该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还夹的这么紧…”。 “岳时涛,你,你是个,是个畜生…畜生…嗯…”。顾真真含着泪骂他,可下体就像被岳时涛俘虏了一般,随着他的节奏湿成一片汪洋,软绵绵的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真真姐,你就是嘴硬!”岳时涛含着笑意在她耳边调侃:“我今晚上就代替我哥做你的新郎官,早晚让你舒服的浑身上下都软下来。你忘了?两年前我们俩在一起,有一次你看见我和学妹打闹玩耍就吃醋了,回到家怎么也不肯迎合我,倔强的和现在并无二致。那天晚上我们做到第五次,你像八爪鱼一样抱住我,求着我不停干你,那次能把你操开,这次也一样!” 他说完以后便像打桩一样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抽出的幅度很小,往里插的力量却很大,撞出清脆的啪啪啪声,他两只胳膊撑在顾真真肩膀两侧,不错眼珠的看着顾真真倔强的抿嘴咬住牙关,双眼紧闭着装死,可随着他使坏一样摆动腰力,换着角度去冲撞她的小穴时,顾真真还是难耐的闷哼一声,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一条缝,岳时涛急忙抓住时机加大抽插的幅度,把顾真真撞的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床上上下耸动,丰满的双乳如浪花一样滚涌,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岳时涛沉醉的骂了脏话。 “操!我真该给你录个视频,让你看看自己在我身下有多浪。” 顾真真受不了他浪荡言语,抬手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可她身上的力气都被岳时涛用肉棒给缴走了,她打在岳时涛脸上的耳光软绵无力,还多出几分暧昧的味道。 岳时涛果然被她这虚张声势的一耳光打的更加粗暴了,下体直接大开大合,不管不顾的飞快蹂躏她的小穴,床也跟着发出羞耻的吱吱呀呀声响,他喘息着抬起下巴闭上双眼,喉间发出舒爽的低吼,顾真真早已忍耐到极限,捆住的双手被别过头顶,摸索着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却只抓住一截微凉的腕子。顾真真心里一惊,蓦地睁开眼,便看清了自己抓住的正是程之远的手腕,他被反捆的腕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一条胳膊举过头顶,脸对着她趴在枕头上,双眼紧闭。 19混乱之夜(高H) 顾真真大惊失色,大叫出来,声音却如断了的线,全都变成不同音调的呻吟。 “真真姐,让大哥看着你在我身下发骚,是不是觉得更刺激了?刚才我就特意把他的手解开了,要不我给他点解药,让他清醒清醒?”岳时涛说着便从顾真真身上爬起来,将肉棒狠狠全部插入她体内,然后扛起她的两条长腿,顺势转换角度,让两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私处正对着程之远紧闭的双眼,岳时涛瞬间像被冲了电一样,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起来。 床摇晃的幅度非常大,顾真真所有努力的挣脱都成了激起他性欲的春药,他每次借着她挣扎的力道,无比精准的冲撞摩擦在她敏感的神经上,顾真真很快败下阵来,软绵着身子任由他羞辱蹂躏。 “真真…真…真?” 顾真真已经混沌的大脑突然惊醒,这个呻吟声她在熟悉不过,顾真真惊慌的看向一旁的程之远,他已经睁开了空洞的双眼,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很疑惑。 这一刻,顾真真的羞耻感倏然达到顶峰,她挣扎着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去反抗岳时涛,努力朝与他相反的方向抽身子,想脱离他那根作恶的肉棒,几次挣扎无果以后,她成功惹怒了岳时涛,他彻底抽离了她的身体,目色寒凉的俯视她的脸,那目光如同长了手脚一样,一寸寸往下踩刮她的身体,最终意味深长的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那目光仿佛能长出性器官,要用另一种方式强奸她。 顾真真本能的侧躺身体,夹紧双腿,可无论怎样蜷缩,两腿之间那点空间就像被撞开的大门一样,不断丝丝漏着凉风,仿佛不管怎么藏,都无法逃脱岳时涛的眼睛。 她正痛苦的不知所措,忽感觉大床剧烈摇晃几下,接着程之远茫那张茫然的脸面对面出现在她视野里,他依旧空洞的睁着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慢慢开始聚焦,顾真真完全不知该怎么办,眼下的一切根本容不得她解释,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程之远忽然温柔的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嗯…”顾真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唇边全是程之远温柔湿润的触感,他口中还含混的叫着她的名字,不多时,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的双乳,柔情的抓握按捏。 顾真真闭上双眼,心底被他的温柔抚平了些,假装在这张床上只有自己和程之远,这依旧是她的新婚之夜。 “之…远…嗯…嗯…”。顾真真刚唤出他的名字,下体突然就被滚烫的硬物撑满,接着不受控制的被猛烈的一顿抽插,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程之远于极尽处贴着她的脸,眼睛平静的闭上,手却不断用力揉着她的乳峰。 顾真真一时有些错乱了,她甚至怀疑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可能是她结婚期间太紧张了,才出现幻觉。抑或记忆出现了错乱,总会把两年前和岳时涛在一起时的荒唐和程之远相混淆…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她浑浑噩噩的大脑里反复出现这样的暗示。 “真真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岳时涛的声音忽而贴着她的耳蜗传来,像吐露信子的毒蛇,把顾真真一下子拉进湿滑扭曲的现实。 “其实男人都一样,心中都种着一个恶念,想看自己的女人被另外的男人操,想和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的女人,你听过换妻游戏吗?我哥也是男人,他骨子里并不一定能高贵到哪里去,瞧他看见你赤身露体的被压着操,他不也是一脸的享受?” 顾真真不可置信的看向程之远,他的脸色很平静,嘴角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握在她双乳上的大手一下不停的做着揉捏的动作。难道岳时涛说的是真的? 顾真真心中一片荒凉,忽而记起之前一个女性朋友和她调侃过:谁不想睡帅哥?最好能一晚上同时睡两个,我要尽情享受做爱的乐趣! 女人尚且如此… 她脑子里想事情走了神,抗拒岳时涛的精力便没有那么集中了,不大一会儿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胯下呻吟起来,等反应过来以后,她想再集中精力控制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岳时涛扛起她一条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用力抽插磨搓她那点嫩肉,弓着身子不错眼珠的看着两人咬合吞吐的私密处,喉间时不时发出满意舒爽的呻吟,他似乎对顾真真的表现很满意。 十几分钟以后,顾真真体内突然被射出的热流灌满,她失神的一阵痉挛,下体始终被那根肉棒撑的满满当当。 顾真真一丝不挂的蜷缩起身体,想找点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视线范围以内,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她只好蜷缩钻进程之远的怀里,而他也体贴的将她搂紧。 “之远,对不起,我,我不想的…”。她呢喃着在他耳边低语,可是任由她怎么叫他的名字,程之远都没有反应,他似乎还在醉酒,只机械本能的亲吻她的唇,揉捏她的乳。 “真真姐,如果,你想让大哥彻底醒来,我可满足你。”岳时涛又一次的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只是给哥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他现在好像是醒着,可依旧处于意识模糊状态,明天醒来以后,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想让他彻底醒来的话…”。 “不要!”顾真真把脸埋进床单里,浑身颤抖近乎哀求:“岳时涛,求你了,别这样…”。 岳时涛在她耳侧轻声叹气,随即那近乎恶毒的温热呼吸离开了她的侧脸,就在顾真真以为今晚的痛苦折磨将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她的脚踝忽而被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接着整个人被拖出程之远的怀抱。 “岳时涛,你…你还想怎样?”她惊恐的看向满脸乖笑的岳时涛,哑着嗓子问。 “嘘——”他又做出让她噤声的手势,把她赤裸的身体摆成大字形,然后跨坐在她腰间,他半软的肉棒在她双乳之上有意无意的剐蹭着,然后他探身去拉浑浑噩噩的程之远,由于用力过大,整个人往上挪了二叁十厘米,那肉棒几乎要抵在顾真真的唇边。 顾真真厌恶的别开脸,躲过那根肉棒的骚扰,却看见岳时涛把程之远的领带解下来绕在他眼上,然后从枕头底下取来一只小瓶子,拧开盖子放程之远鼻子下面。只几秒钟,程之远便翻身开始摸索,嘴里断断续续的唤着顾真真的名字。 “真真,真真…”。 顾真真瞬间觉得血液都快凉了,才要回头看岳时涛,自己的双眼忽而也被他用什么蒙住,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人用嘴堵住,近乎狂热的在她口中掠夺。 顾真真不知道吻自己的人是谁,程之远还是岳时涛,与此同时,她的双乳再次被人握住,乳尖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阵阵酥麻很快让她浑身没了力气,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被绑束的双臂被人解开,她在空中摸索了片刻,最后只用力的抓到了床单,因为下体突然被硬物塞满抽插,她无从借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间被人用力抽插的酸胀感分外清晰。 不多久,大床像被人摇的快散了架,顾真真身后多出一堵人墙,推着她与插进自己身体的肉棒相迎合,每一下,每一下几乎都插进了她最深的深处,深到她自己从前都未曾感受过。顾真真觉得自己像被夹在了两个巨浪中间,被两股力量剧烈的缴拧撕扯,身体整个漂浮起来,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接下来到底有多癫狂,顾真真几乎完全感知不到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被塞满,不断被冲撞,甚至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被折腾到快失去知觉,顾真真甚至出现了幻觉,她好像听见了另一个女人的哭声,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被男人蹂躏到爽点后发出的哭声,咿咿呀呀婉转叫个不停。 那声音很熟悉,可顾真真浑浑噩噩的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声音应该属于谁。 几经翻云覆雨,床上横躺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其中一个被蒙住双眼,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津液,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喘息。 另一具则媚眼如丝,不断扭动腰肢,下体还被一根肉棒牢牢塞住,耸动着抽插,女人尽情的淫叫,双手揉着自己娇俏的乳房,眼睛却看向坐在床沿抽烟的岳时涛,做出勾引的媚态。 “操!”岳时涛厌恶的瞪她一眼,起身抱起蒙住双眼浑身一丝不挂的顾真真,转身往卧室外面走。 “于曼姐,专心享受你日思夜想的程之远吧,祝你们今晚精尽人亡!” 20他变心了(H) 顾真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次日中午。 她浑浑噩噩的抬起胳膊,想舒展一下身体,酸痛的感觉瞬间袭来,她觉得自己像散了架,尤其两腿之间窄深的嫩肉,痛的像被火灼过一般。 “宝贝,你醒了?”熟悉的男人声音从耳边传来,顾真真蓦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了一脸甜笑的岳时涛。 昨晚上如噩梦般的混乱记忆随着岳时涛的脸,在顾真真脑海里被唤醒。她的双手在被子里抓住床单,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甚至想杀人。 新婚之夜,本应该是她与丈夫程之远两人的洞房缠绵,最后却被岳时涛连连羞辱…对了,程之远呢?他把程之远怎么了? 顾真真睁开眼,怨恨的看着岳时涛,冷冷的问:“程…”。 “我哥嘛,我知道你关心他,稍等片刻,你马上就能看到他。”岳时涛笑的意味深长。 然后顾真真就看见他慢条斯理的拿过手机摆弄起来,时不时还抬头看她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古怪。 不多时,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娇喘呻吟,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啪,房间似乎很宽阔,甚至有回音。 顾真真厌恶的用被子蒙住脸,岳时涛就是个疯子,除了上女人就是看别人上女人,像条永远在发情的恶狗。 “别躲嘛,宝贝,你不是要看程之远吗?我手机上有,你又不想看了?”岳时涛栖身过来,手探进被子摸上顾真真的乳用力的揉,嘴唇探到她耳边调笑道:“怎么,看不得我哥跟别的女人做?你不想见识见识我哥跟别人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比跟你做的时候可有情趣多了…”。 他的话,顾真真一个字也不信。程之远的生活永远被各种日程表填满,他的心几乎全用在了事业上,分给爱情、家庭的精力少的可怜,又怎么有精力去和别的女人上床?更何况现在还是两人的新婚第二天。 顾真真才要骂岳时涛,他手机里突然就传来男人的呻吟声,是顾真真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她瞬间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双手紧紧握住被子,浑身颤抖。 耳边不断传来岳时涛的笑,像隔着千山万水传到顾真真耳边,她的心像被丢进了冰窟,冷的彻骨。 岳时涛还是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一只胳膊用力将她箍在怀里,爬上她半边身子,把大腿放在她两腿之间,用紧实的肌肉来回蹭她阴唇里的软肉。他把手机放到她眼前,强制她看里面的视频,顾真真茫然的看到了画面。 手机屏幕一角显示的是实时监控,监控画面来自她和程之远的婚房。而此刻程之远正赤裸的仰卧在床上,眼睛被一条酒红色的领带缠着,那领带顾真真熟悉,正是婚礼现场他系的那条。画面里除了程之远以外,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长发女人,身材玲珑有致,此刻她正骑坐在程之远胯上,面朝镜头揉着双乳飞快的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还享受的咬住下唇,发出婉转缠绵的淫叫,而她身下的程之远似乎也完全沉浸其中,飞快的顶胯耸腰,在女人两腿中间用力抽插,房间里不断回荡着男女交欢时的喘息浪叫,以及几乎连成一片的啪啪啪水声。 那女人顾真真认识,正是曾衣冠不整睡在程之远办公室的于曼…程之远还说对她没有私情,在两人的婚床上竟然干的这么疯狂… 顾真真怒火攻心,抬手夺过岳时涛的手机猛的扔出去,可惜房间里铺着地毯,手机落地悄然无声,反倒是监控里的程之远和于曼渐入佳境,叫声越来越大。 岳时涛笑的浑身颤抖,连床也跟着晃。 “所以说,男人都不可信。还好你和程之远只是举办了婚礼并没没有领证。真真,别跟他了,跟我吧,我好好疼你。”他说着便牢牢把顾真真压在身下,亲吻她的同时,硬热的肉棒已经抵在了顾真真的穴口。 顾真真近乎绝望的咬着牙,如果程之远是被于曼强迫着上了床,她心里或许还能好受一点,可视频里他明明是很主动的…想到这里,顾真真突然用力的咬在岳时涛的肩膀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被她咬了的岳时涛先是闷哼一声,接着却不断发出享受的呻吟声,凑到她耳边,用舌尖刮蹭挑逗她的耳蜗,满含情欲的说:“宝贝,用力,再用力一些,把对程之远的恨都发泄出来。我们不应该躲在这里空伤心,我们可以比他们更疯狂的做,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他的话还未说完,顾真真已经张开双腿,手一路探到他的两腿中间,一把握住他的紧要处用力往她早已肿起来的小穴里塞,一边塞一边含泪笑着挑逗岳时涛,“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啊,操我,用力操,比程之远还要用力…嗯…”。她的话还未说完,酸胀的下体就被一插到底彻底塞满,她那刚被用力摩擦数次的小穴还未潮湿,又因短时间内被频繁操弄,壁薄的可怜,而岳时涛的肉棒异常狰狞粗大,比平时也热了很多,一下子钻进她身体里,每一寸神经似乎都被点燃了,疼痛感伴着报复的快感,让她长长的叫出声。 岳时涛紧紧箍住她,动情的吻她的唇,顾真真也张开双臂攀上他宽大紧实的后背,把自己柔软的双乳用力往他身上蹭,她回应他的吻,急不可耐,挑逗吮吸他的舌尖像用下体一样裹住他整条舌头,吞吐迎合,岳时涛在她身上神魂颠倒了一样喘息呻吟。 “宝贝…宝…你,你…的,你的小穴会不会,会不会受不了…要不,要不…我们缓一缓…我…我怕你,受不了…”。岳时涛忍耐着欲望小声对她说,他是发自内心的疼惜顾真真。 因为昨晚他一直在强迫她和自己做,害怕第二天天一亮她便会拼尽全力和自己决裂,所以他是抱着最后一夜与她欢好,不管不顾疯狂的和她做,他没想到顾真真看见程之远和于曼的上床视频,会突然报复性的对自己这么主动。 岳时涛心里高兴雀跃,可更担心她会受不住,所以肉棒虽然插进了她的身体,却一直忍着不敢动作。 “不是要报复吗?那就该有个报复的样子。觉得我把你当报复工具,不高兴了?“顾真真含着泪,看着他的眼睛,轻蔑的说。 岳时涛被她那一脸的恨意逗笑了,他那里会不高兴,他巴不得顾真真能一辈子把自己当成在床上报复程之远的工具,至少这样他也得到了顾真真的身体,至于她的心,岳时涛觉得自己的时间还很长,总有一天会让顾真真连人带心的留在自己身边。 高兴的时候做爱,岳时涛变成了个温柔体贴的大男孩,他深情的享受顾真真的每一寸身体,和她说情话,身体会发热一样抱住她温暖她。 顾真真的恨意渐渐迷失在岳时涛的深情里,她眼含泪光捧住他的脸,只看他的眉眼,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他和自己做爱时的表情,看尽他眼底藏着的情。然后她轻吻他的薄唇,闭上眼呻吟,不断发出享受的回应。下体很快又开始湿作一片,温热的包裹住那根时慢时紧抽插她的肉棒,渐渐的心底、脑海开出一朵朵梦幻的鲜花,温暖的包裹住她的身心。这一刻,她在岳时涛身下也感受到了欢愉快乐。 “知道吗宝贝,”岳时涛一边抽插,一边深情的在她耳边呢喃:“程之远…他…他不是我的…亲哥。我和他…同父异母,我,我妈妈姓时…我,我原来叫,时涛。” 顾真真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了岳时涛眼中闪着的泪光,那双眼此刻干净的像个孩子。顾真真一边承受着他肉棒的抽插,一边喘息着问:“那…那你…妈妈呢?” 岳时涛吻住她的唇,许久不愿分开,下体一直收着力不舍得如之前那样插她,可他也快要收不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突然主动愿意让他摆弄,他幸福的开始小心翼翼,不敢过于分神。 “你,你妈妈…去…去了…那里…嗯…嗯…嗯…”。顾真真喉间的话,被他突然加了力的下体冲撞的四分五裂。 “死了,”岳时涛贴着她的耳侧,温热的液体从他眼角流出,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尽数擦在顾真真的脸颊上。 21不能再做了(h) 顾真真瞬间僵住,从不知他还有这样的身世,出于心疼,她加大了迎合他的力度,双腿又用力的张了张,让他可以插的更深。 “那年我十岁,”岳时涛猛然用力,把整根肉棒楔入她的身体,然后停住动作稍稍休息,呢喃的在她耳边诉说:“我妈妈是位小提琴手,感性热情,这一方面有些像你,或许艺术家都是这样饱含情感。她在国外和我父亲程于风相遇,父亲对她一见钟情,便隐瞒了家室,说自己离婚许久,是单身。然后他们相爱了,很快就有了我…直到后来岳晓琳找上家门,妈妈知道真相后,狼狈的带着我离开。本以为余生可以这样带着我一直生活下去,直到我十岁那年,岳晓琳突然再次找到妈妈,说要把我带回程家。妈妈当然不愿意,与她撕扯之后,抱着我开车逃离,岳晓琳紧追不舍,后来出了车祸,是妈妈用身体护住我,才保住我一条命…我被带回程家以后,便被岳晓琳强制改了姓,随她姓岳。而父亲也由玉树临风的男人,变成了必须坐轮椅的病秧子,听家里的阿姨说,是岳晓琳把他从二楼推下去,摔伤了脊柱…”。他说不下去了,伏在顾真真肩头哭。 顾真真听的眼睛也跟着湿了,揉着他的头发小声安慰他。和他认识那么久,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身世。顾真真曾一直以为他是个家境优渥的小男孩,刚尝到了情事,所以无所节制的堕落沉沦,就知道折腾她。 那时的顾真真觉得他不懂事,而且两人毕竟还有7岁的年龄差,她不想就这么跟他耗下去,便毫不犹豫的甩了他。 “岳晓琳把我带回程家以后,还请了心理催眠师对我的记忆进行干预,可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我不会忘记自己的妈妈是谁,更不会真的把岳晓琳当成自己的母亲…真真,如果换成你,你能吗?” 顾真真轻轻抚摸他的脸,温柔的摇摇头:“不能。” 岳时涛亲吻她的红唇,而后贴着她的耳垂沉声说:“我也不能。”说完以后,他深深的叹口气,接着道:“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和程之远好了。你不知道我在程之远房间看到你时,心情有多复杂,我高兴,因为终于找到你了,可是我也恨,因为你跟了程之远,跟了我仇人的儿子。虽然在程家,他从没为难过我,可他毕竟是我仇人的儿子。而且他从不与我为敌,说到底,还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过是被他们母子养废了拴在程家的一条狗而已…”。 他说完以后,亲吻着顾真真的脸颊,下身情不自禁的抽插起来,幅度不大,如同情人说话时的轻声细语一般,两人咬合在一处的性器官随着拍打发出黏腻细密的声响,如同泥鳅在深泥中钻行游移,嘶嘶细密。 “我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报复岳晓琳的,”他一边轻轻抽插顾真真的小穴,一边抬起头看着她的脸,看她为自己产生心疼的情绪,看她在自己身下享受做爱带来的愉悦表情。 “可是,我这条复仇路上出现了最大的意外,就是你。真真,无论我有多恨他们,都不想把你拖进泥潭。他们程家人早晚是要付出代价,要下地狱的,但是我不能让你往火坑里跳。可是看见你因为于曼的介入而伤心,我又不忍心看着你难过。岳晓琳喜欢于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于曼像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心也够黑。我也为是该帮你还是帮于曼而纠结难过许久,最后还是选择让你留在程之远身边。因为于曼比你难对付,这是我在整件事上唯一的一点私心。后来你们真的要结婚了,我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度想了结自己…所以我只能再去找岳晓琳,怂恿她让你们先办婚礼,等后面再领证。她本来就疑心病重,谁也不信任,而且尤其对从事艺术行业的女性怀有深刻的敌意…”。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用力抱紧顾真真,身下飞快的插弄起来,想用痛快的快感来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顾真真本来听的出神,猛然间被用力抽插的厉害,她情不自禁的随着他插弄的节奏呻吟起来。 “嗯…嗯…嗯…啊……”。 交心的情话比我爱你似乎更有催情的作用,两人四肢痴缠在一起,借着彼此的力道不断加大性器官咬合摩擦的力度,变换着不同角度想让彼此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似乎早已忘了头天晚上还如同死敌般在床上恨透了彼此。 “还有,”岳时涛最后才把程家最大的秘密亲口告诉顾真真,柔声贴在她耳边,小声道:“其实程之远娶了你,也是会把你送到我床上的。因为他…”他压低了声音,在顾真真耳侧说了一句话。 顾真真听后近乎绝望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双眼仿佛一直再问: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 岳时涛心疼的点点头,一遍遍告诉她,“是真的,我没骗你,是真的。” 顾真真再次抱住他,咬伤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用下体拼命迎合他,整个人仿佛精神错乱了一般,痛苦癫狂的与他痴缠。 岳时涛在近乎疯狂的抽插之后,一泻千里,尽数射进顾真真的小穴。等他把还很硬挺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小穴里流出的半透明液体竟然有细细的血丝,他疼惜的抱起软的像泥一般的顾真真,亲吻她的脸颊。 “不能再做了,真真,今天我们不能再做了…”。 22你的秘密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顾真真和岳时涛才起床清理自己的身体,连续疯狂过后,两人都有些透支。 终于心平气和的一起坐在桌边吃东西,心绪如同隔世。 地点还是她和程之远的婚房,客厅陈设依旧无处不显示新婚的甜蜜喜庆,只是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放了婚床的主卧门口有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把守,岳时涛说暂时不让她进那个房间,其余房间她可以尽情活动。 顾真真对那间主卧已经没任何兴趣,因为里面还会时不时传出于曼的淫叫,不用看也知道程之远和她在干什么。 不过一日之隔,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墙之隔,墙里是她曾想托付终身的新婚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无休止缠绵,墙外则是她和小叔子前男友再续旧情。 生活真的太操蛋! 顾真真吃过东西以后就回了次卧,也就是她和岳时涛缠绵了一夜的地方。岳时涛跟着进了房间与她耳鬓厮磨说着情话,片刻后便换了衣服离开。顾真真看着他的背影,并没问他要去做什么,也没跟出去,因为她知道此刻这间卧室门肯定被岳时涛反锁了。 一直到次日下午,岳时涛才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他回来之前,有人专门给她送吃的用的,还送来消炎去肿的药膏,顾真真冷着脸依旧无法遮掩羞红的脸。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他。”岳时涛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轻轻晃着道。 “见谁?”顾真真明知故问。 “当然是见程之远啊,总要有个了结。”岳时涛平静的道。 顾真真没再吭声。 吃过晚饭以后,岳时涛说有事,又离开了。 * 昏暗的地下室,程之远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歪七扭八遮住重要部位,一张脸因为纵欲过度泛着青白的颜色,眼圈重重凹陷下去,头发乱的如同在泥水里滚了一遭。此刻的青年才俊程之远,狼狈的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哥。”岳时涛凑到他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的依旧人畜无害。 程之远终于睁开眼,空洞无神的看着他,茫然许久,突然大笑起来。 “我该信妈的话,她早提醒过我,你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他悔恨的说。 “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岳时涛直起身,围着他打量一圈,口中啧啧:“真该让真真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真真,时涛,你把她怎么样了?!”程之远突然抬起脸,如饿狼一般盯着他。 “这么激动做什么?真真她很好,她还看到了你和于曼姐上床时的狂浪表演…不过她现在已经看开了,她很好。而且,”岳时涛轻蔑的笑着靠近他,小声道:“我把她睡了,你晚上和于曼姐在婚床上有多癫狂,我们就有多癫狂。” “你是个畜生!” 程之远突然暴跳如雷的吼叫,想咬住岳时涛的耳朵撕下来,没有得逞,而后拼命的摇晃椅子,想挣扎开扑向岳时涛,口中发疯一样的咒骂岳时涛不是东西。 岳时涛看着他发疯,看着他癫狂无助。岳时涛心里痛快极了,看着程之远现在的狼狈相,让他记起自己跟着妈妈逃离岳晓琳的挟持时那种无助、恐惧。如今终于轮到程之远了,呆会儿这种无助还可以在岳晓琳身上再上演一遍,那个看似优雅,却强势狠辣的女人,呆会儿又该如何对付她呢? 岳时涛叹口气,一把摁住还在发狂的程之远,钳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攻击他的心理防线。 “哥,还有一件事,其实早在你之前,于曼也跟我睡了。她主动找的我,在我床上不知有多浪荡。她为了被我插的舒服,还专门为我吃避孕药,让我睡她的时候不要戴套…说实话,于曼姐比真真差远了,说起来咱们俩也不愧是有血缘的兄弟,连睡过的女人都相同…”。 “时涛!你个畜生!你是个畜生!畜生!”程之远依旧高声咒骂,也不再在他名字前加岳姓,似乎除了畜生两个字以外,再也没存第二个可以骂人的词汇。 对此,岳时涛在他面前连连做出惋惜的表情,程之远此刻愈是愤怒,他心中越是痛快。 “哥,”等程之远叫破了音哑了嗓子,岳时涛才再次凑近他,嘲讽道:“你一直都说自己有多爱顾真真,可是你有对她坦诚过吗?比如,”他又凑近了一点,一字一句的道:“比如你根本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你告诉顾真真了吗?” 23你的真实目的 程之远顿时浑身僵住,一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就像被冻成了标本,一动不动的卡在原地。 岳时涛站直身子,叹了口气,怅然的道:“若不是十二年前,你母亲岳晓琳发现二十二岁的你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又怎么会去我妈妈那里把我抢回程家?还害死了我妈妈。岳晓琳做梦也没想到吧,她培养出的毫无瑕疵的儿子,竟然没有生育能力。程家这么的大家业将来怎么办?她那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生育了,又无法容忍程于风再出去找别的女人。等你有一天结婚后,又要怎样遮掩你不能生育的生理缺陷?借爸爸的精子给你未来的妻子怀孕,然后延续程家的香火吗?岳晓琳那么善妒,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所以她想到了我,把我抢回程家,一来能堵住程于风的嘴还显得她大度。二来嘛,将来你结了婚,可以借我的种,为程家延续香火。所以啊哥,你不该怨恨我睡了顾真真,因为这一步早就在你们母子的算计以内了。不管你有多爱顾真真,在你心里,她依旧不可避免的成为程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且还要背负乱伦的骂名在内疚中活一辈子!你们母子何其恶毒!” 程之远听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反驳咒骂,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因紧咬牙关,嘴角不停的抽搐。 岳时涛看着他,发出一阵阵的冷笑。 “看看你们程家烂成了什么样子!你想让顾真真知道你的秘密,知道你娶她以后的阴暗计划吗?” 程之远咬着牙把脸转向一旁,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好像这样就能磨灭他和母亲定下的计划。 “哥,”岳时涛再次凑过去,低声提醒:“你就好好享受和于曼的二人世界吧,将来你会像条狗一样被她领养,你最好在她对你还痴迷的时候,努力讨好她,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已经被踢出程氏集团了!” 程之远的眼睛骤然睁开,惊恐的问:“时涛,你想做什么?你要把集团怎么样?这是程家叁代人的心血,你个疯子要做什么?!” “做什么?”岳时涛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肯定不是做程家总裁的料。哥,做生意我肯定没你有手段,程家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比我清楚的多。但是,毁掉你们藏污纳垢的商业帝国,我还是很在行的”。 “时涛!你是个畜生!你是个疯子!妈不会同意的,妈饶不了你!”程之远再次发疯了一样咒骂。 时涛轻轻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我只把你交给于曼姐,没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已经是看在这些年你在程家没太为难过我的份儿上了。至于岳晓琳,她亲手害死了我妈妈,你猜猜我会怎样对付她?” “时涛!畜生!好歹我妈养育了你十多年,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能…”。程之远的话还未说完,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时涛扬长而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愤怒的回音。 时涛早就听腻了他反反复复只一句‘畜生’的咒骂,更厌恶他那套说教理论。感激岳晓琳养育自己十二年?若不是她害死自己的母亲,轮得到她来抚养自己?戳瞎别人的双眼,然后再往手里塞副拐杖,就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时涛嘲讽的扯扯嘴角笑了,不愧是程家的人。 岳晓琳被单独关在一处烂尾楼的地下室里,时涛的得力助手阿杰带人在这里看守。 “小程总!”阿杰见他过来,忙站起身打招呼。 “辛苦了!”时涛对他微笑点头,示意他把锁着的门打开。 “这娘们儿可真能嚎!昨儿一晚上都没消停,我们都是按照小程总的叮嘱做的,谁也没理她,吃喝也没给。这不,今儿晚上总算消停了…”。阿杰一边说着,一边把钥匙插进锁里打开了门。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你们还是守在外边。”时涛交代了一句,然后便走了进去。 “果然是你!畜生!”岳晓琳被绑在椅子上囚禁了一整天,挣扎过后已然不再有任何优雅可言,倒是脸上的狠戾之色越发让人不敢靠近。 即便时涛现在掌握绝对的主动权,看见她以后,心里还是不由得颤了一下。十二年了,他在岳晓琳眼皮子底下扮演懦弱乖顺的私生子角色,大气不敢出,从不违背她的要求,对她的恐惧早已刻进骨子里。 “畜生!早知道十二年前就该把你和那姓时的贱人一起扔下山崖!贱人生下的贱种…”。岳晓琳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她直接被打懵了。 时涛咬着牙,强忍住内心的恐惧站在她面前。他最听不得别人骂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岳晓琳,所以本能的扇了她一巴掌。 十二年来一直都是自己埃岳晓琳的巴掌,多说了话要被打,不说话还是要被打,跟父亲单独说话要被打,和别人说程之远是自己的大哥,回来依旧要被她打。大哥程之远从高中开始就被送到国外读名校,而自己在国内高中卷了3年,高考分数明明可以上重点高校,岳晓琳硬是把志愿给他改成了一个不入流的二本… 总之在岳晓琳眼里,时涛是不配生活在程家,不配和这里的每一个人站在相同屋檐下。 时涛不禁冷笑,明明自己是被囚禁在程家任她摆布,却被岳晓琳说成了自己赖在程家不走。 十二年来所有的忍耐,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时涛忍不住又抬手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才掏出手绢擦擦手,说出最让她无法忍受的话。 “程之远被我废了,他现在就是条只会发情的野狗,每天躺床上和女人搞。岳总,可惜啊,你花费半辈子心血培养出的完美接班人,现在变成了你最讨厌的那类人。” 24复仇 “你胡说!”岳晓琳愤怒的淬了一口:“呸!之远才不会,他永远不会像你和程于风那般下贱!他是最有自控力的人!” “自控力?”岳时涛反复品味这叁个字,凑到岳晓琳面前,含着笑问:“你是指他永远不会把女人的肚子搞大这件事吗?也对,没有生育能力的人,怎么可能搞大别人的肚子?” 岳晓琳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睛里涌起愤怒和绝望,嘴唇颤抖着盯住时涛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时涛调皮的眨了眨眼:“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而且你和程之远计划的,将来要借我的种让顾真真怀孕,为程家传宗接代这件事我也知道了。当初你放弃于曼,不仅仅是因为她混乱的私生活吧?更多的还是你无法完全把控她,程之远不能生育,她将来怀上的是谁的种,你自然也无法掌控,于曼很像你,她很聪明。在这一点上,感性的顾真真就容易上手的多。所以你才强忍住对她职业的厌恶,同意程之远娶她回家。” “于曼那些照片,是你故意拍了寄回程家的?”岳晓琳很快就抓住了重点,咬牙切齿的问。 “岳姨,要不说你才是程家最聪明的人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 “畜生!你和你妈没一个是好东西!”岳晓琳又开始咒骂:“贱人生不出什么好东西!早知道就该弄死你!程于风个蠢货,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欺师灭祖的畜生!”“嘘——!”时涛做了个让她安静的手势,叹了口气接着道:“岳姨,托你的福,我爸他身体算是彻底废了,如今只能躺在国外的疗养院度过余生。不过您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见到他了,您这辈子只能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了此残生。” “时涛,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程氏集团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基业,掌舵人突然消失了,元老们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要是够聪明的话,赶紧放我出去,我可以对你放轻追究,或者送你出国去过清闲日子。如果等我出去了,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程氏集团?元老?”岳时涛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几乎要笑出眼泪,“那些老狐狸现在正忙着争权夺利呢!程氏就一直都会姓程吗?岳姨,你还真是天真…”。 “时涛!你不得好死!时涛…”。 时涛从地下室走出来,再也不想听见岳晓琳说的一个字。 “小程总,这老女人怎么办?”阿杰瞪着一双亮的吓人的叁角眼,凑过来问:“弟兄几个都在门口守了一天一夜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干守下去吧?” 时涛恨透了岳晓琳,迈出地下室的门,本来想让阿杰他们羞辱她一顿,但是真看见他们,又觉得不应该那么做。好歹她也是父亲的妻子,是长辈那一代人。 “先,先交给你们吧。”时涛递给阿杰一张银行卡,拍拍他的肩膀:“这几天辛苦你们!”他说完以后就出了地下室,回到车上身心俱疲。每一次单独面对岳晓琳,他都觉得很累。 十二年前母亲开车带他逃跑与大卡车相撞,整个车头瞬间被挤扁,妈妈用身体护住他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妈妈浑身是血,嘴里不断往外涌出血沫子,可依旧笑着安慰他不要怕,鼓励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到了程家以后,岳晓琳从精神到身体不断对他进行摧残。 在外她树立遭丈夫背叛,却依然把丈夫情人的儿子抚养成人的大度贤妻人设,明里暗里让所有人认定时涛是个野种,是姓时的女人费尽心机送进程家的野孩子,甚至鼓动程于风带着时涛去做亲子鉴定,以此再往时涛母亲头上泼一盆脏水。 在程家呢,分秒派人盯着时涛的一举一动,一度把他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不知所措。同时又各种的打压pua… 时涛甚至不敢想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为了今天的复仇,他曾付出过的心血… 所有痛苦记忆瞬间席卷而来,时涛头痛欲裂,抱住脑袋用力往方向盘上砸,心中升腾起的愤怒让他想弄死所有仇人。 他一脚踹开门,大步往地下室走,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岳晓琳那个女人,她害死自己母亲的时候,何曾心软过?这些年对自己各种打压,又何曾心软过?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被岳晓琳圈养的工具,为了给程之远借种生子的工具罢了… 时涛刚走到关押岳晓琳的地下室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嚎叫咒骂。 “畜生!全是畜生,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救命…谁来杀了这些臭流氓,之远,之远,救救我…”。 “老女人,哥几个都是年轻小伙子,不嫌弃你老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你原来风光跋扈的气势上,哥几个还对你硬不起来呢!” “就是,别喊了,哥几个一定把你伺候舒坦了,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你那坐在轮椅上的老公早就不行了吧?听说你这些年也没闲着,在外边偷偷养了好几个小白脸,还跟我们装什么贞洁烈妇!” “哎,哥几个以前是找过不少小姐,可这豪门阔太,我们还真没一起试过…来来来,我先来!” 最后说话的是阿杰,里面传来一阵撕扯的声音后,岳晓琳的嚎叫便成了断成线的呜呜声,阿杰几人淫词秽语的调笑羞辱,不多时便只剩下不间断的啪啪啪声和呻吟声。 岳时涛扶住墙一阵干呕,腹内翻江倒海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狼狈的逃到车上,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25你看着我们做 顾真真再次见到时涛,是次日的傍晚,他的面容十分憔悴,看起来有些虚弱。 “你,怎么了?”顾真真靠在沙发上,从画册里抬起头,问了一句,算不上热情。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仿佛一直处于荒诞的漩涡之中,如今终于冷静下来,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时涛苦笑,没说话,走到她身旁紧挨着她坐下,将下巴垫在她肩膀上,闭目养神。 顾真真很少见到他沉默时的样子,乍一看见,发现他稳重话少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有男性魅力的。 他不说,她也就不再问,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画册,对外面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安静了几分钟,顾真真就觉得一只大手探到她腰腹间,一路往上然后握住了她的乳尖,时涛依然趴在她肩膀上,安静的像条睡着的金毛狗狗,可那只手揉她乳房的力度却越来越大,顾真真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有点累,想在你怀里睡会儿,可以吗?”时涛带着鼻音,贴在她耳侧央求。 顾真真没有其他选择,因为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时涛都会这么做的。于是她放下画册,主动把他的头搂进怀里,像哄婴儿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时涛调整了姿势,整个人压在顾真真半边身子上,又往她脖颈处垫了抱枕,让她保持坐姿,因为这样她的双乳会更挺翘有型,他趴到上面也舒服。 顾真真哄着他入睡,他把耳朵贴在她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一直握住她的右乳,时不时揉两下,渐渐的老实了。她悄悄叹了口气,以为他要睡着了,谁知他却抬起压在她胸口的头,眼巴巴看着她,把手探到她脖颈间,摸索着解开了睡衣的扣子,一直解到胸口的位置,然后撩开衣襟露出她丰满的美乳,张开嘴将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吸允,就像婴儿吃奶一样,顾真真乳头上很快传来一阵麻痒,她咬住下唇没吭声。 很快,时涛含着她的乳头睡着了。 晚饭过后,时涛又恢复了活力满满的状态。 顾真真被他抱着亲了一会儿,天色渐晚的时候,准备拖着疲乏的身体去休息了,时涛却拉住她,凑到耳边暖昧的问:“红肿消下去了么?” 顾真真愣怔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明知故问:“什么?”“当然是,”时涛眼底涌起笑意,从身后揽腰抱住她,右手一路向下游移到她大腿根,摁住穴口用力的揉,看着她的眼睛道:“当然是这里啊,被我欺负的那么狠,给你的药膏用了吗?” “滚!”顾真真别开脸,小声怒骂。 “不说,不说我只能自己看看了。”岳时涛说着便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用下体压住顾真真挣扎的腰肢,见她依旧不顺从,便隔着衣服用硬了的肉棒用力对她的穴口冲撞。 顾真真感受到他那根肉棒的硬度,身子不由得软下来,绵软的挣扎几下,便彻底泄了力气。时涛的大手很快把她的睡裤拉到胯以下,她下体有丝丝的凉意。因为要涂药膏,她没穿底裤。 私密处的凉意很快被温热的呼吸擦过,接着传来手指摩挲的触感,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时涛的手指撑开了,他温热的呼吸不停喷薄在她敏感的嫩肉上,顾真真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下体有股热流涌出,流到穴口的时候,被两根手指按住顺着穴口研磨,顾真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时涛太了解她的身体,清除了程之远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以后,她的身体对时涛又恢复了以往的敏感,总是能很快被他调起做爱的冲动。 她预想的硬热的肉棒并没有插进来,时涛起身压过来,贴住唇密密实实的吻她,欲求不满一样,一直吻到她无法自拔的在他身下哼哼,大脑因为缺氧而模糊一片。 “今天能做吗?”时涛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顾真真讨厌回答他这样的问题,好像她说不能,对方就真的不会继续做了似的。她把红透的脸蛋别到一旁,不吭声。 时涛又缠着过来吻她的额头、鼻梁、鼻尖,一直吻到她的唇,并不把舌头探进来,只是吸允她饱满的红唇,吸到顾真真娇喘着主动迎合上去吻他,两人唇齿痴缠片刻,时涛轻轻松开她的唇,拉出透明的水丝。时涛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水丝舔入口中,如同收丝入腹的小蜘蛛,到她唇边的时候,又用舌尖轻挑的挑逗她的唇角,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我帮你处理一下,呆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时涛说完,把她放回床上,并反复强调不许她动。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不一会儿,时涛端着一只白色瓷盆过来,又从里面取出浸湿的白毛巾,轻轻缴拧过,便凑到她两腿之间擦拭,毛巾是温的,很舒适的那种温,时涛的动作也很轻柔,像在擦拭无价的宝贝,一下一下,一遍一遍,擦的很认真。 顾真真在他轻柔的手法里渐渐放松下来,浑身像飘在水上一样舒展。 帮她擦拭完下身以后,时涛拿来一条性感的红色真丝吊带裙和黑丝连体裤,一脸虔诚的帮她换上,又抱她到梳妆台前,取出一支正红色的唇膏,帮她画在唇上。 “真真,你真漂亮,只画一点颜色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他说完就要凑上来亲,快要贴上的时候,又止住了动作。他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她的唇线,暧昧的道:“今晚我们换个地方做。” “去哪儿?”顾真真的心里有些不安,怕听到自己心里猜想的答案。 “去隔壁。” 顾真真的肩膀缩了一下,隔壁是她的婚房,也是程之远和于曼癫狂交欢的地方。她不想去那里,更不想再见到程之远。 “我不想去。”顾真真垂下双眸。 时涛凑过来亲她的脸,温柔的说:“有些事,总要有个了结。真真,你就不想当面质问他,娶你的目的吗?” 经他提醒,顾真真埋藏心底的恨意慢慢升腾起来,那日时涛一边和她做一遍说过的事实真相,尽数回到她的脑海。她愤怒的抓紧了自己的真丝睡裙。 “走吧。我陪你去。”时涛温柔的说。 顾真真跟着他起身,刚走了一步又退回镜子前,拿起时涛刚才用过那只口红,拧开盖子,对着镜子又涂了一遍,她抿了抿饱满的红唇,抬起下巴做出妖艳魅惑的神态,而后起身和时涛并肩走了出去。 婚房里一片狼籍,空气里全是腥膻的味道,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尖叫着诉说,这里曾经有人像畜生一样交配过。 大床边的实木椅子上绑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头发凌乱,白衬衣被扯的乱七八糟,下身只穿了条内裤,粗粝的麻绳在外露的皮肤上勒出青红的印记,整个人像精神崩溃了一样,耷拉着脑袋,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还吊着一口气。 正是程之远。 顾真真搭眼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是有些微微发酸的。毕竟这这么多年,程之远是她唯一真心爱过的男人。可是当初爱的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她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的伴侣,而他娶她回家,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隐瞒他不能生育的事实,妄图通过乱伦的方式让她背负骂名的同时,为程家传宗接代。 想到这里,顾真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才要上前去抽程之远两个巴掌,他却慢慢的抬起头看过来。 “真真?”他双眼空洞,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顾真真还没来来得及做出反应,腰就被时涛从身后搂住,紧接着唇也被他热烈的吻住,他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握住了她饱满的乳,当着程之远的面一下一下的揉,直揉到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 “真真,顾真真,你醒醒!我不知道时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很危险…”。程之远突然发疯似的,在椅子上挣扎吼叫,可是那椅子是被人临时打了钉固定在墙上的,任他怎么挣扎,依旧纹丝不动。 “顾真真,你醒醒!回到我身边来,我们一起对付这个畜生,你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沉浸在亲吻中的顾真真骤然被他最后一句话刺痛,她猛的睁开眼,眸子里的情欲之色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无限的愤怒。 “夫妻?”顾真真推开时涛的脸,嘲讽的看向他,道:“程之远,你还好意思说和我是夫妻?我们俩算哪门子的夫妻?我不过是你和你妈联手骗进程家的玩物罢了。你不能生育,反正本来就打算把我送到你弟弟床上借种的,抑或者你爸爸?程之远,在这间屋子里,你才是畜生!” 程之远如同被雷击中,浑身僵直在原地,愣愣看着顾真真,半晌低下头,沙哑着嗓子问:“你,你都知道了?” “是啊,都知道了。”顾真真深吸一口气,鼻子还是忍不住发酸。从时涛口中知道他的秘密是一回事,他当面承认是另外一回事。 顾真真抹掉眼角的泪,换上明艳的笑容,步态妖娆的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原本就打算把我送到你弟弟床上吗?不用你送,今天我们当着你的面做,你可一定要认真的看着!” 26还可以更深(h) 顾真真报复性的拍拍他已经露出青色胡茬的脸,在他的目光里,抬手攀上从身后搂住她腰的时涛的脖颈,媚眼如丝的与他对视着,微张红唇与时涛亲吻,轻吐舌尖,像信子纠缠在一起的蛇一样,与时涛舌吻。 “顾真真,真真你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了…”。程之远突然失声痛哭起来,不断的哀求:“我,我也是没办法,虽然,虽然有过那样的计划,可是,可是我也是真心爱你的,顾真真,我错了,求你原谅我,你来帮我解开绳子,我们一起逃离这里,我们一起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生活只有我们两个人…顾真真,我也是没办法,你原谅我一次,我是真心爱你的…”。 顾真真松开时涛的脖子,用挺翘的臀部迎合摩挲着时涛已经硬起的肉棒,和他一起贴身轻轻摇摆着。 “没办法?”顾真真用满含情欲的眼睛,望向痛哭流涕的程之远,然后扬起脖颈看向时涛,抚上他按在自己乳上的手引导他用力的揉,用挑逗的语气道:“时涛,不要,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想这样…不想…”。 时涛马上会意,直接将她提起来粗暴的扔到大床上,因为力度太大,她在床上弹起两下,大红色睡裙裙摆被掀到了腰部,被黑丝裹着的双腿一览无余的露在外面,裆部早已水湿了一大片。 顾真真呻吟着喊怕,却又很主动的对时涛张开双腿,引他过来。 时涛哪里见过她这般放得开?早已燥热的浑身发硬,腿中间的东西最硬,将裤裆顶的像帐篷。他喘着粗气饿狼一般直接扑在顾真真身上,配合她演香艳的欲拒还迎戏码。 不等顾真真继续做出勾引的动作,时涛直接将她裆部的丝袜撕开一个口子,里面真空上阵什么也没穿,水润粉嫩的小穴就那么娇媚的露在外面。 时涛才要伸出舌头去舔,顾真真抬手按住他,一脸痛苦的看向愤怒的程之远:“之远,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就像新婚之夜你疯狂的和于曼做一样,也是没办法…啊…嗯…嗯…嗯嗯。”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体就被硬热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时涛紧闭双眼,抬起下巴急促的呼吸着,性感的喉结在顾真真眼前不断滚动。 他抽插的十分用力,是程之远绝望的目光狠狠刺激了他,他有种想用肉棒把顾真真的身体刺穿的冲动。 顾真真在他没命的进攻下,很快舒爽的呻吟起来,她兴奋的看着时涛的脸,对他伸出浅粉色的舌尖,对方闷哼一声,将肉棒尽数插进她体内,然后附身含住她的舌尖,在口中反复品尝吸允,不断发出吱喳的水声,两人一起情不自禁的呻吟,做过那么多次,从未感受过这般的快意刺激。 顾真真主动把身上的吊带睡裙往下拉了又拉,将红艳的乳头露在在外面,让时涛去揉捏。 时涛在她的主动攻势下很快乱了节奏,挺着肉棒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用力的在她小穴里抽插,抽出去的少,冲进去的幅度却很大。 “我今天要把蛋一起塞进你的骚穴里。”时涛红了眼,一边奋力的干她一边说粗话发狠。 顾真真很快被他操弄成了一滩软肉,不住的发出呻吟浪叫,嘴里念的都是‘时涛…宝贝…时涛…时涛…嗯…嗯…嗯…”。 时涛随着她的叫声用力把粗大的肉棒往她体内顶,脸上的狠戾之色渐渐变得柔软,柔软顺从的像她裙下的奴隶,啪啪啪的水声回荡在耳边,卧室本来就大且空旷,那清脆有力的水声很快与回声连成一片,飞散在每一个角落。 被绑在椅子上的程之远已经喊的哑了嗓子,顾真真的主动让他羞愤至极,前额早已青筋暴起,眼睛红的如同燃起了火。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忍受着已然无法改变的屈辱。 顾真真很快被时涛操到高潮,她浑身痉挛双眼迷茫的看向天花板,口中如梦呓般咿咿呀呀。可是和时涛上过那么多次床,她知道这才是开胃小菜,时涛的实力远不止于此。她刚要抬手去攀时涛厚实的肩膀,忽觉下体一空,像拧开红酒瓶塞时的那一声脆响过后,时涛的肉棒抽了出去。 顾真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浑身一轻,被他拦腰抱起。他把她放在离程之远最近的床角,然后掰开她的双腿,把她被插出一个窟窿的小穴给程之远看。程之远闭上双眼扭头往旁边躲,时涛单手拧过他的头,硬扒开他的眼皮让他看。 程之远看到顾真真水润粉嫩的小穴,马上哭了,是男人被羞辱后无助的流泪。 不知为什么,看见程之远这副样子,顾真真心中瞬间被报复的快感淹没,欺骗、背叛、羞辱,在这一刻全转化成最利的春药,她急不可耐的想让时涛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在程之远面前狠狠蹂躏她,狠狠操她。 时涛能领会她任何一个细微的暗示,他用手提起自己的肉棒,在顾真真腿间抖了抖,然后还是先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寻宝一样用指腹在她嫩肉里轻轻搅动,顾真真难耐的再次浑身痉挛,喉间发出颤抖的呻吟。 他一边搅弄她的小穴,一边凑到程之远面前,小声威胁:“你不老老实实看,我就把你不能生育的事,以及新婚之夜和女秘书在床上乱搞的视频,全部发到网上去!” 程之远倏然睁开眼,悲愤的看向时涛,接着便发出痛苦的狂笑,一直笑到满脸是泪。最后只能忍住,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准妻子和弟弟在面前疯狂做爱。其实这一幕他是做过心理建设的,原本他只想采用医学取精的方式,把弟弟体内的精子送到顾真真体内,可是母亲岳晓琳不愿意,说怕影响未来孩子的健康,只有通过真正的做爱受精,才能挑选出最健康活跃的精子。 可是程之远的心理建设中,没有顾真真的主动,更没有被时涛的掌控,当然也不会有自己被捆绑后,被迫看这场淫乱的活春宫。 见程之远顺从的转过脸观看,时涛这才把手指从顾真真体内抽出来,拖着她的脚踝调整身体的角度,让程之远既能清楚的看到两人咬合纠缠的性器,又能看到顾真真被他操弄时销魂蚀骨的表情。调整好了以后,他又把顾真真的睡裙吊带撕断一根,让她丰满的双乳露在外面,因为她是侧躺的姿势,所以双乳的形状愈发饱满。调整完毕这些,他才半跪在床边,扛起顾真真一条腿,对准她的穴口,将整根肉棒一插到底,顾真真浑身僵直,舒爽的尖叫出声,随后彻底软了筋骨。 时涛直接在程之远面前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抵在她的子宫壁上,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能把她穴里的嫩肉带出浅浅的一圈,顾真真依旧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不要…不要…’。声音甜的像蜜糖。 两人操到几乎忘我,也近乎忘了程之远的存在,等顾真真第二个高潮点临近的时候,时涛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他忙放慢了抽插的频率,让自己再忍一忍,到她下一个高潮再射。 喘息片刻以后,时涛突然起了坏心思,托着屁股抱起顾真真,肉棒插在她嫩穴里一步一步在房间里走,故意每次迈出的步子幅度都不一样,他发现每次自己高抬腿迈大步,都会引的顾真真不住的颤抖呻吟。 “宝贝,你真美,美的我心都快化了。”时涛说完,用力把她箍紧,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和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再次回到床边,时涛转换角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程之远背对自己用小穴含住肉棒,又抽插了几下感受深度和角度,满意的整根肉棒送进她穴里,然后牵起她的手,蛊惑她去摸摸程之远的裤裆,试试他看硬了没有。 顾真真起初很抗拒他这个要求,耐不住他掐住自己的细腰一阵猛插,插一会儿又突然不动了,只捏着她的下巴坏笑,来来回回几次,顾真真被他磨的穴痒难耐,只好把手探到程之远的裆部,指尖刚刚碰到,程之远就哼哼了出来,裤裆里洇湿一片,他竟然射了。 顾真真抬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骂了一句,然后回过头,羞恼的钻进时涛的怀里。 时涛在她耳边笑,替她骂程之远不是东西,半晌又暧昧的看着她的眼睛,道:”他射了我就放心了。“ 没等顾真真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时涛抱起来放到程之远膝盖上,然后双手把住她的小腿,躬身用力的操弄起来。 顾真真坐在程之远怀里被时涛插,心里先是抗拒,但随着他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巨大的爽感顺着小穴周围密集的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她不受控制的握住时涛有力的双臂,努力迎合他的力道,小穴一次次被抽空又一次次被撑满,舒爽的欲仙欲死,与此同时,她臀部与程之远接触的地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某个地方越来越硬,越来越鼓。 顾真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程之远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挣脱出一点空间,食指和中指将将能掐住她的乳尖,他疯了一样随着顾真真被抽插发出的呻吟拨弄她的乳尖,顾真真的双手被时涛捆住别在上方,恰巧挂在身后程之远的头上,他绕过她的脖颈能看见她被揉的发紫的乳尖,而时涛则俯身扛着她两条腿,拼命的插弄她的小穴,顾真真被他干的几乎要喘不过气失去意识。 不知又过了多久,顾真真只觉得穴里被一股热流充满,像有个小水柱喷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同时,她臀部下方也有清晰的热流涌起,两个男人几乎同时为她射了出来。 叁人挤贴在一起,同时泄了气。 等急促的喘息过后,顾真真挣扎着想从程之远腿上站起来,可她早已被时涛操弄的浑身酸软,试了几次,腿都站不稳。 时涛疼惜的亲吻她的眼睛,又温柔的吻过她的唇不断安抚,过了一会儿才拦腰将她抱起,顺手从床上拉过床单裹上她雪白的肉体,然后直接光着下半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又回过身对绑在椅子上的程之远说:“哥,一会儿于曼姐会来伺候你的,她的技术你也已经试过,上一次呢,你可能脑子没那么清楚,相信这一次她一定能让你真实的感受一下什么叫极致的快活,小心被她玩儿死”。 27他的恶毒(h) 顾真真把头埋进时涛的怀里,被他抱回房间,外面守着不少穿黑西装的男人,时涛抱着她经过的时候,那些人站的就跟雕塑一样,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进了房间以后,顾真真以为能稍作休息,谁知她刚在床上躺稳,时涛高大的身子就又压了下来,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皮肉贴着皮肉,呼吸缠着呼吸。 “让我歇歇。”她躲过时涛的追吻,双手一起用力推他的肩膀。 “我们一起歇。”时涛没再强吻她,顺势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腰腹部加大了力度死死压住她,时不时扭动几下,拿狰狞的下体往她腿间来回顶弄,并不进去,顾真真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快被他压干了。 时涛就这样压住她抱着她,也不说话,心脏隔着薄薄的胸腔几乎跳到了相同的频率。 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顾真真心里一紧,身子瑟缩了一下。 “是于曼来了,她不会来打扰我们的。”时涛含着笑意,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安慰。 顾真真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想起方才程之远那副精神崩溃的状态,出门时时涛那句‘小心被于曼玩儿死’也并非夸张。 不大一会儿,时涛起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了几下,里面便传来于曼的声音,他把手机递到顾真真面前,搂着她一起看监控画面。 其实顾真真并没什么兴趣看这个,她现在累的要死,只想睡觉,可时涛不让她睡,左手一直握在她乳尖上揉捏,搞的顾真真也睡不着,只能和他一起看。 于曼进了房间后,抬手掩住鼻息,边往里走边扔掉手里的包包,褪去身上的外套、围巾,到了程之远面前的时候,只剩下紧身吊带上衣和超短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黑丝袜。 “之远,是谁把你折么成这样?”于曼夸张的惊呼着跑到程之远身边,指尖顺着绳子来回轻抚,却并没有帮他解开的意思。 程之远耷拉着脑袋,半晌才抬起头,冷笑着问:“你不知道?” 于曼摇摇头,似乎很无辜:“当然,如果知道的话,我定然会把那畜生碎尸万段!” 程之远又大笑起来,笑的仿佛四周的墙壁都跟着颤,于曼坐在他对面被吓得呆住,直到他止住笑声,才敢挪动身子。 “公司怎么样了?”冷静下来的程之远,突然幽幽的开了口。 “公司当然很好。”于曼见他恢复正常,便找来一支烟点上,她知道程之远想听外面的事,于是抽着烟,慢条斯理的道:“程氏集团现在依旧姓程,这是所有股东默许了的,稳住大局是关键。只是掌门人做了大调整,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程之远冷冷的看着于曼,问:“你在这次变动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当然是,你想象不到的好处。我现在已经成为程氏集团的股东之一,就算不卖命,每年也有不菲的收入。当然,为此我也付出了一些东西”。 程之远没接话,只用轻蔑的目光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他不用问也能猜出于曼付出的是什么。 “还记得第二大股东林建刚吗?”于曼悠闲的吐着烟圈儿,红唇轻启。 “记得。”程之远冷声答。“那个老色逼!”于曼似乎很气愤,直接把烟掐灭仍在地上,抬起一条长腿搭在程之远的肩上,短裙下面的风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程之远面前。 “六十多岁的人了,一把老骨头偏偏不服老,今天都下班了,还专门跑到我办公室,非让我陪着他做,硬了几分钟就泄了,白白弄脏老娘的衣服。”于曼不满的抱怨。 程之远冷眼看着她,问:“所以呢?” “所以,我今天想让你心甘情愿的伺候我,能做到吗?”于曼站起身,贴近他的脸,调笑着问。 程之远上次和她做,一是因为中了时涛的迷幻药,二来把她当成了新娘顾真真,并没有真的把她当成于曼。 在所有人眼里,程之远一直是站在神坛中间的人,只可远观,不能肖想。所以于曼提出要求的时候,并没抱什么希望,大不了再给他下点药,人在自己手里,不怕他不从。 其实,连同在手机里监视二人一举一动的时涛也是这样认为。 “可以。”程之远突然字句清晰的回答。 于曼是欣喜过望的,她想睡的男人和已经睡过的男人自己也数不清楚,但她一直知道自己最想睡的人肯定是程之远。尤其想让他主动,心甘情愿的和自己睡。 “曼,帮我脱了衣服。”程之远立即进入了角色,在于曼把耸起的双峰贴上他的脸时,便用富有磁性的嗓子低低的对她说。 于曼把他的脸用力摁在自己的双峰上,揉着他的头发发出享受的呻吟,片刻之后帮他解了绳子。 程之远相当配合,虽然被捆缚了这么久,手脚都不算灵便,但还是硬撑着抱起于曼,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一脸深情的压上她的身体吻住她的唇,两只手很有节奏的边抚摸她的敏感部位,一边不着痕迹的脱光了她的衣服。 对此,于曼享受的在他身下不断扭动腰肢,呻吟着回应。 “曼曼,我不戴套行吗?”他沙哑着嗓音哀求她。 于曼搂住他的脖颈,娇喘着应答:“好…嗯…嗯,你…你快一点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啊啊…”。 于曼的话没说完,就尖声叫了起来,身体随着程之远的抽插顶弄不断起起伏伏,爽的口不择言:“用力…用力操…操我啊…我痒…再…嗯…嗯…再大力一些…啊…啊…啊啊…”。 程之远明显也被她调动了激情,压着她操的格外卖力。房间里很快传来脆响的啪啪声。一对男女痴缠的不行。 疯狂了一回合,程之远主动将于曼从床上捞起来,让她双腿缠住自己的腰,两人学观音座,程之远刚插了没两下,于曼就软的重新仰卧回床上。 程之远压着嗓子笑骂:“小骚货,这么想被我操?浪成这样?” 于曼呻吟着哼哼着,嘴上也不闲:“嗯…嗯…你,你用力…操的,操的好,我…嗯…嗯…我还可以叫的…嗯…更浪…”。 程之远没等她说下去,又是一阵近乎狂虐的猛插,于曼直接叫出来哭腔。程之远整个楔入她身体以后,再次拦腰将她抱起,依旧让她学观音座的姿势,他似乎很喜欢这个体位,而且更喜欢面对摄像头。 这次于曼没有让他失望,攀住他的身体以后,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他身上,旋转扭动腰臀迎合他,两人皆是一顿浪叫。 时涛看着手机里疯狂的男女,挑挑眉,扭头看向顾真真,却发现她已经枕着胳膊睡着了。时涛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腮,视线回到屏幕上的时候,正好看见程之远对着镜头做口型。 时涛一时有点懵,看不清他说了什么,于是拉近镜头仔细看,程之远赫然说的是:顾真真,我要操你一辈子,真真…真真……随着他无声的口型翕动,他抽插于曼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场荒唐的性事,更有甚者,他那一脸餍足陶醉的表情,仿佛怀里抱着的就是顾真真本人。 28尾声(H) 时涛直接气的将手机砸向对面的墙,发出骇人的碎裂声响。可时涛依旧不解气,脸憋的通红。 已经睡着的顾真真被碎裂声惊醒,一脸茫然的看向时涛,不知所措。她刚要开口问,突然又被时涛压在身下,毫无心理准备,下体一下子被他硬热的肉棒塞满,酸胀感让她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时…时涛,我…我今天…太累…太累了…嗯…嗯嗯…”。顾真真的话全然变成了软糯的呻吟。 时涛不断顶弄她的小穴,同时又单手锁住她的咽喉,涨红着脸问:“顾真真,我是谁,说,我是谁?” 顾真真不明所以,茫然的颤抖着嗓音,答:“你,你是…嗯…嗯…嗯…是,是时涛…嗯…嗯…”。 时涛的心被抚平了,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庞,凑到她耳边呢喃:“真真,不要停,叫我的名字,不要停…”。 顾真真昏昏沉沉,只想他快点射出来好放过自己,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所以不管时涛让她叫什么,她都懒得多想,顺从的在他耳侧叫出声。 “时涛…时…嗯嗯嗯…是…嗯…时涛…时涛…”。 “宝贝,叫哥哥,叫亲哥哥,快…”时涛这般要求。 “哥…哥哥…嗯嗯嗯…嗯…哥…哥哥…嗯嗯…”。 “叫,叫老公…”。 “老…老公…嗯嗯…嗯…老…”。 时涛很满意,更加卖力的往她小穴里抽插。 高潮很快来临,时涛快射之前,感受到顾真真的小穴在剧烈的收缩,夹的他的肉棒一度很疼,他低吼着再次射进她的身体,颤抖着说:“好真真,叫,叫一声爸爸…叫…快点…”。 顾真真的脑子都快累成一块没知觉的石头了,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耳旁挑唆她乱喊一气,便有样学样的跟着他喊。 “爸…爸爸…”。 这一刻,时涛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极致的快感,本已经乏力的射精似乎突然又充盈起来,他绷住身体,再次用力把肉棒往她体内顶了顶,呜咽着倾尽所有射满她的下体,累倒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 顾真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睡着的,浑身轻飘飘的,只有小穴里被撑的酸疼,那里面好像被种了一棵不断长粗长长的大树,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挑战她小穴的容量。她就这样用身体含住时涛的性器,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第叁天、第四天…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不论睡在哪里,几乎日日如此… 谁也不曾想到,一个月之后,程之远竟然被于曼玩废了,精神彻底垮掉了。 顾真真再次见到程之远的时候,他从前的凌厉冷峻已然不复存在。他看人时的目光很亮,单纯的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已经认不出顾真真,看见她以后追着叫她漂亮姐姐。顾真真吃惊之余,难免心生惋惜。 时涛没告诉顾真真,是他在背后挑唆激怒于曼,还把拍到的,程之远和她做爱时对着镜头叫顾真真的视频给她看,于曼气疯了,没日没夜的折腾玩弄程之远,遇到不服从的时候,就给他食物里下猛料。把人玩废以后,于曼直接一脚将他踹开,像丢垃圾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留恋。 时涛是从肮脏的垃圾街找到的程之远,他不忍心放任他在垃圾堆里自生自灭,便把人又带了回来。 冬日暖阳升起的时候,时涛带着顾真真和傻了的大哥一起登上去往国外飞机。他拿着抛售程氏集团股票换来的钱,在国外买了一座海岛,上面有漂亮如城堡一样的庄园,而他现在有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还有心爱的女人作伴。 程氏集团经过了数轮权利争斗,已然摇摇欲坠,而这些和时涛几人已经没有关系了。 住进海岛叁个月以后,顾真真在网上看到一则消息:原程氏集团董事长程之远之母岳晓琳爆出猛料,程氏集团现任第3大股东于曼,为了获得集团的权利,陪睡了全部男股东,并声称自己手里有艳照… 时涛看了一眼消息,并未感到惊讶。之前他在地下室和岳晓琳谈过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随她在阿杰那几个男人手里自生自灭去了。但岳晓琳就是岳晓琳,年轻的时候能拿下风流多金的程于风,阿杰那几个人根本困不住她。在岳晓琳的眼里,那几个小混混连蚂蚁都不如。 顾真真又把网页向后翻,于曼也爆出猛料:于曼称程家藏污纳垢,原董事长程之远没有生育能力,岳晓琳曾教唆程之远娶她回家,想借私生子岳时涛的种为程家延续香火,完全不顾及家庭伦理道德。于曼称是自己识破了岳晓琳的奸计,逃过一劫。后又找到了被程氏母子软禁并洗脑的顾姓女子,并在婚礼的最后时刻成功助其逃脱… 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声泪俱下,于曼完全变成了受害者的姿态,博取了一众吃瓜网友的同情… 顾真真和时涛看完消息后相视一笑,丢开平板电脑,拥吻着滚到大床上,等衣服全都脱的差不多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位高个子男人,他浑身上下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眉眼和时涛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上稍显冷峻。 “之远,过来。”顾真真躺在时涛身下唤他的名字。 时涛闻声也扭过头,轻声道:“哥,快来,就等你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