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春梦多》 第一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乌拉那拉柔佳悠悠醒转,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史书上的她这一辈子富贵荣耀至极,在闺中时便出身高贵,被赐婚为皇子福晋;婚后数年无出,一朝怀孕便得了一位嫡长子;虽嫡长子弘晖八岁得病而死,她的丈夫却在日后问鼎帝位,她成了天下第一高贵的女人,大清朝的皇后。 自弘晖去世后,柔佳早已形如枯槁,太后喜爱、皇帝礼贤、天下敬爱的正宫皇后,只不过是被紫禁城红墙层层圈禁的傀儡木偶。 世人皆知她克勤克俭、柔和孝顺,慈爱后宫与皇子,宫内宫外都传颂帝后举案齐眉的佳话,甚至她病重之时皇帝都亲来照顾探望,可到底未能挽救她的性命。 大行皇后乌拉那拉氏,谥孝敬皇后,她一生就值了这两个字。甚至她大丧之时,自己那位勤政的皇帝夫君都不曾来灵前看一眼,反倒是经年之后,已经成了太后的钮钴禄氏将自己扶棺到了帝陵。 这结局如层层乌云里突的一道惊雷,将她离体的丝缕芳魂震慑得灵台清明。 她嫁予胤禛四十年,只生育了唯一的长子弘晖,对他爱若珍宝。 但弘晖八岁早夭,她再也没能走出悲伤,与皇帝也早没有了夫妻之实。 胤禛和她是弘晖的父母,她以为胤禛和她是一样的悲痛,可是男人很快就走出了丧子的痛苦,陆续有了更多的孩子。 她以为胤禛是苦于皇子和皇帝的职责,不能总是沉溺于个人的喜好,可是他对年妃的专宠,及至他继位后册封的二十几个年轻貌美的低等嫔妃,都让柔佳失望不已。 她敬了一辈子的丈夫——雍正皇帝,终究也是世间寻常薄情男人。 因是皇帝,这份薄情,甚至到了冷酷的地步。 柔佳恍然大悟。 她以为夫婿雄才大略,于是选择一人饮痛,却蹉跎了一辈子。 不甘心。 这份不甘心让她重新入了轮回,誓将自己的人生还有弘晖找回来。 那么这是哪里? 看着熟悉的碧纱橱,她恍然想起这是康熙三十九年,弘晖年方三岁,胤禛与其生母德妃关系冷淡,她便常带年幼的弘晖进宫请安,携皇孙在这对母子间斡旋。 然而并没有用,胤禛夺嫡胜出后,成为皇太后的德妃依然与他闹得不可开交。 柔佳震撼后笑出声来,自己这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而为了胤禛去讨好德妃,以后再也不会了。 现在她要去找自己的弘晖。 弘晖没跟自己在碧纱橱歇午觉,肯定是闹着去花园玩了。 柔佳揉了揉刺痛的额角,从碧纱橱的软榻上起身,准备和德妃告声罪,打算去花园里找弘晖。 谁知这回和前世里不一样,她将将醒来回顾上辈子耽搁了太久,没等她出去,德妃宫里就来了别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圣祖皇帝康熙。 柔佳正想着如何出去给康熙帝还有德妃二人请安,这么一怔忡,就已经来不及了。 康熙这时尚未到知天命的年纪,坐拥江山的壮年男人英姿勃发,武能上马远征准噶尔,文能通贯满蒙汉,相貌虽不上佳,但是儒雅中带着坐拥天下的倜傥,阖宫佳丽的芳心都系在他一人身上。 此时康熙身边没跟着太监,他只是疾步进来,将正在抄经的德妃一搂,按在了书桌上,笔洗被碰掉,“叮当”一声敲击在柔佳的心头。 “斋戒了好几日,朕等不及了……”康熙低低喘息着,伴随着德妃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此时德妃年已四十,紫禁城中这个岁数的嫔妃早已不再承宠,生育了数个孩子的乌雅氏原本也不会例外。 但德妃保养得宜,浑身肌肤细致得仿佛双十年华的少女,气质却是美艳可人的少妇风情。 这又娇又艳的妃子惹得康熙仍不时来她宫里坐坐,因她的绿头牌早已被撤掉了,便只是私下记档。 这事惹得宜妃拈酸吃醋,话里话外常讽刺德妃是个老狐媚子。 眼下没法出去,柔佳只得继续藏在碧纱橱里。 至于德妃,她自己的衣服都被撕了,半个身子将将露出来,脚上还踩着花盆底,脖子上歪斜着云丝牡丹花的肚兜,已经遮不住两团乳。这个时候若说胤禛的福晋就在碧纱橱里,岂不是扫了皇帝的兴致。 德妃摸了摸康熙的耳垂,轻声道:“皇上,臣妾在给皇太后抄佛经呢……” “朕让人抄好给你送来!”康熙将德妃一对露出肚兜的酥胸捏得泛红,气喘吁吁地吐出右边粉艳的奶头道,“快!给朕含一含!” 德妃看了一眼碧纱橱的位置,抚了抚散乱的发丝,扭着腰身,用嘴将手上的护甲一支一支地咬下,眼神却勾着皇帝不放,镶金嵌玉的护甲叮铃铃落在地上,让皇帝越发地心痒。 就在康熙忍不住要开口催促之时,德妃整个人滑到了康熙的身下。 第二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德妃一边往下滑,一边指望着自己这个儿媳妇别再犯傻。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碧纱橱里都没有动静,德妃也就放心了。 德妃手里捧着皇帝的阳物,脸上端的是春情荡漾,心里却在想旁的事。 观这四阿哥福晋平时做派,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偏偏在做女人上头是个纯纯的木头,不但没笼络住胤禛,膝下还只得了弘晖一个孩子。 今日让这木头撞上这出,或许不是坏事。 柔佳不知道“含一含”是要含什么,就她所知,男女情事左不过亲嘴咂舌,然后双方退去衣服,将那物放进去抽插半晌,出了精便好。 她嫁给胤禛的时候才十一岁,胤禛也只比她大三岁,房事上颇多波折,而她很受了一番苦楚,因此惧怕胤禛的亲近。 如今她已决心不挂念胤禛,但她是他的福晋,他的荣辱便是她的荣辱,也是弘晖的荣辱,由不得柔佳不去争取。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说康熙和德妃这么快活,那她是不是应该也参详一下,与人快活,与己快活,不得不敷衍胤禛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难熬。 于是柔佳轻手轻脚地挪到碧纱橱边上,透过上头装饰的薄透的羊脂白玉,影影绰绰往外看。 康熙斜靠在书桌边沿,看着德妃媚眼如丝地跪在自己胯下,她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撩起龙袍,灵巧地钻进龙裤里。 康熙的外裤和里裤竟然都无档,只衬着一处可解开的丝绸垫片。 德妃驾轻就熟地将那阳物掏出来,先放在手里盘弄一番,待微微硬了含进嘴里,啧啧地吞吐起来,一边吐纳一边以素手玩弄底下的一双卵囊。 康熙帝天赋异禀,又喜女人陪伴,子嗣健旺,是以阳物粗长,不但坚硬且微翘。 且他经历的女人众多,房中术实非等闲,常将侍寝的宫妃插得泄了又泄,苦不堪言,他才勉强射出,一夜间需传召数个嫔妃才能满足,像这样白日里私下找撤了牌的妃子寻欢,更是频繁。 为了方便他兴之所至临幸女子,除上朝之外,行走后宫所着长裤都无裆。 德妃伴驾二十余年,对皇帝的喜好了如指掌。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将龙根仔仔细细舔了一圈,又用舌尖抵住龟头上的马眼细细研磨,品到销魂处,口涎滋滋流淌,待把整个龟头舔得湿漉漉的,才张开樱桃小口,款款吞了进去。 她鼓着腮,收放有度,吸得康熙轻轻叹了口气。 被德妃含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皇帝阳物已然勃到了顶点,德妃却可以尽根纳入口中,深入舌底,反射性欲呕的喉头将龟头夹得阵阵酥爽,康熙帝一阵止不住的呻吟,双手插入德妃浓密的发丝中,开始摆腰抽送。 他的动作粗暴,撞得德妃眼角泛红,身下却淋漓了一滩水渍。 柔佳屏息偷看,半点不敢动弹,唯恐被人发现,耳边“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听得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 她紧张地按了按自己的胸部,害怕心跳过于剧烈,然而因为这场面太过活色生香,她胸前的粉樱两点也早已立起,手按上去顿时硬硬地戳在手心里。 柔佳忙地站起来,这才恍然自己亵裤上竟湿了一块,两片花瓣微微张开,把湿凉的布料吃了进去。 她手足无措,紧张地夹了夹腿,竟然夹出了一丝酥爽,秘处又吐出一汪粘腻腻的水来。 柔佳僵在原地,半晌,抬手捂住滚烫的面颊。 外头吹箫的声音又响了半炷香的功夫,只听皇帝一声低吼:“朕要射了……” 德妃忙吐出嘴里的阳物,站起身来背对皇帝,一手继续抚慰卵囊,一手掀开自己已然被撕烂的小裤,将粗黑的阳物猛地插进饥渴已久的穴内,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挺送,不断往后顶弄自己的臀。 二人玩了这会儿功夫,早已是箭在弦上,德妃全身香汗阵阵,突然全身颤栗,喊了一声“皇上!臣妾不行了!” 下身狠狠夹弄,泻下一汪春水,弄得两条腿顿时湿了一片。 第三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康熙见德妃丢了,遂不再忍耐,再送了几抽,全喷在湿滑火热的穴里。 外面一时没了声响,康熙和德妃双双歇在榻上匀气,柔佳则在碧纱橱后头,窘迫地掏出随身的手绢,擦拭涟涟的春水。 刚才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和胤禛的交欢。 那已经是弘晖出生之前的事情,因她木讷羞涩、穴孔难开,胤禛若是宿在正院,两人便是一言不发地行房。 他粗硕的阳物从成亲那日起,就从没能尽根戳到自己福晋的身子里,大概是憋得慌,所以每次持续的时间都格外长。 他总是一声不吭、居高临下地把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操干不止,仿佛要把两颗饱满的囊丸一起塞进去。 每每到了最后,柔佳都是流着泪咬着手指兀自忍耐,而胤禛则是挫败,草草射了了事。 这会子目睹了一场活春宫,柔佳想起胤禛那仿佛不要命的抽插,湿了的亵裤贴在嫩穴上,突然觉得又凉又空。 原来这事真如八福晋所说,乐得人魂飞魄散。 她原先只当八福晋十分爱重胤禩,才会觉得那事得趣,为此柔佳还有些看不上八福晋,觉得她一个正室怎该在床笫之事上奉承男人,那等苦楚应该让格格和通房去分担。 到头来,可笑的原是她自己。 半晌,康熙拍了拍德妃的臀,将阳物拔出来,拿德妃的亵衣擦了擦塞回裤里,抹了抹身上的长袍,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德妃狼狈得多,但她神色坦然,高潮后粉白的肉体妖娆地敞着,溢出的龙精沿着大腿往下滴。 康熙调笑道:“还是爱妃活计好,自你撤了绿头牌,朕偷偷来寻你的功夫,够你再生三个皇子了。” “皇上这是什么话?”德妃嗔怪地看了皇上一眼,风情万种,“臣妾这把年纪了怎能霸着皇上,还指望妹妹们给皇上开枝散叶呢!” 康熙摸摸她脸,一语双关:“阖宫上下就你这张嘴厉害!” 说完,对着门外听候的太监魏珠道:“着人给德妃娘娘把那套绣了金刚经的点翠桌屏拿来。” 这是让德妃借花献佛了,届时太后千秋,这礼是独一份的,德妃必定出尽风头。 德妃忙起身,颤着双乳盈盈一拜:“那就谢过皇上了。” 康熙捏了一把她的奶,笑着离去。 柔佳知道德妃衣衫不整,仍不敢出去。 过了许久,德妃进内室换了撕坏的衣物,外头还罩了件家居的袍子,这才对着碧纱橱里的人道:“出来吧。” 柔佳低着头,行到德妃面前:“额娘恕罪。” 再抬头看,德妃面上冷清,早没了先前那粉面桃腮的惑人情状。 “于理,不该让你见到这个场面。”德妃沉吟,“于情嘛……” 她突得反问:“你觉得这世上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柔佳猛地抬头看她。 德妃自言自语般:“其实没什么不一样。” 柔佳没有接话,自己这位婆母出身只是个包衣,入宫逾二十五年,选秀后第三年便生了胤禛,此后荣宠不断亦子嗣不断,三十岁前生了六个孩子。 至于三十岁之后,柔佳现在知道了,康熙帝依然偷偷来找她。 而德妃的儿子,最后成了皇帝。 柔佳想起自己那木头一样的前辈子,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悔恨。 德妃摸了摸鬓发:“女人四十,正是想那事儿的时候,在宫里,却早已经不能侍寝了。我不平,就得想着法子勾着皇帝,不然空个一年半载,皇帝再也不会记得你,也不会记得你生的皇子公主。” 阖宫上下,有正经妃位,能豁出去用嘴伺候皇帝的,就她一个。 宜妃再美再泼辣,也放不下身段,德妃于此事上,在皇帝心里是头一份。 不勾着皇帝,我到死都是个包衣,德妃轻蔑地想。 柔佳算是瞧懂了:“谨遵额娘教诲。”。 德妃知道她是个聪明孩子:“这事情是个快活的事情,再则,你只有弘晖一个,也太少了。” 并非她有多顾念胤禛,这四阿哥非她亲手带大,只是她子女众多却年幼,胤禛如今是领了差事的皇四子,又是先皇后的养子,总能帮着看顾些弟妹。 出宫的马车上,柔佳将玩累了的弘晖抱在怀里,德妃有一句话她并不赞同,如果可以,她其实只要一个弘晖就满足了。 一路上,她都在贪婪地端详弘晖的脸,那眉那眼那会叫“额娘”的小嘴,是她前世今生的最大快乐。 望着孩子熟睡的柔嫩小脸,那离别将近三十年的岁月仿佛从未出现,母子两个也从来未曾远离。 弘晖,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 就是为了他,她才再来这么一遭。 所以不得不争。 弘晖出生一年后,康熙赏了一个多罗贝勒的爵位给胤禛,三阿哥胤祉不过比胤禛年长一岁而已,却得封郡王。 谁能想到胤禛年轻时候不得圣祖皇帝的喜欢,最后却能承继大统呢? 胤禛其人,刚毅不可夺其志,性情看似冷清,却直白如火,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他那些炙热的感情,她并没有那个福气享受过。 曾经,柔佳因为爱他,所以了解他。 如今,柔佳因为了解他,再也不能爱他。 她全心全意付出的,并得到情感回报的,只有弘晖。 弘晖是她唯一的孩子,而她是弘晖唯一的母亲。 不像胤禛,她和弘晖不过就是未来皇帝的其中之一罢了,甚至没有那么重要,就被从记忆中轻轻抹去了。 想到自己和弘晖的存在,不过是轻如鸿毛一般,柔佳的心越发冷硬起来。 只要弘晖在,他的名分就不容任何人觊觎。 更不要说康熙也喜爱弘晖的嫡长子身份和聪慧沉稳。 有她这个额娘在,没人可以动摇弘晖的地位。 第四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回府的路程不算短。 马车摇摇晃晃,年幼的弘晖和额娘说着今儿在御花园赏了些什么花,小太监帮着他从池子里捉了一尾鱼又放回去。末了,他眼睛亮晶晶地告诉柔佳,他还认出了皇玛法给亭子题的字。 明年满四岁的弘晖就会进学,在这之前,对嫡长子寄予厚望的胤禛,已经开始教三岁的弘晖认字。 他背负着父母,尤其是父亲的殷殷期待,幼时天真烂漫的时刻少之又少。而他也确实没有令人失望,甚至连学识出众的康熙本人,也对这个皇孙非常赏识。 柔佳眼眶酸楚,纵使孩童夭折常见,她也没有想过母子之间的缘分只有短短八年,弘晖短暂的一生中,与母亲父亲之间的温情实在太少了。 对孩子来说,太过残酷。 对骤然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悲伤过后,悔恨凌迟了柔佳的后半辈子。 至于胤禛,柔佳拒绝在美好的此刻去想他。 失而复得的狂喜盈满了柔佳的全身,弘晖像只快乐的小鸟,被额娘抱在怀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片刻后,孩子便打起了瞌睡。 柔佳的奶嬷嬷马氏低声来劝:“大阿哥毕竟年岁小,在御花园玩了一个晌午,这会子累了,福晋伺候德妃娘娘也受累,我来抱着大阿哥吧。” 柔佳心想我非但没有伺候德妃,反倒是观摩了一场德妃如何伺候皇帝的。 她脸一红,把怀里的弘晖抱得更紧了,轻轻摇头拒绝了马嬷嬷。 到了府门口,也不要人帮忙,自己把熟睡的弘晖抱回了正院。 弘晖睡醒,发现柔佳就陪在身边,大叫一声“额娘”,从床上蹦起来,拉着柔佳去看他最近习的字。 晚间,娘俩亲亲热热地用了些饭,晚上柔佳和弘晖躺在床上,玩九连环,柔佳又给孩子说了些奇闻趣事,弘晖玩了一天,便撑不住睡过去。 马嬷嬷暗暗称奇,心想福晋从小被教着循规蹈矩,连带着大阿哥的言行举止也被教得仿佛小大人般。四爷的身世又不寻常,福晋十分想让弘晖在万岁爷和德妃面前露脸,好让四阿哥得益。 今天福晋是怎么了,从未见过的畅快随性。 想着想着,她又心酸,大阿哥还是个孩子,福晋也才二十出头,过去怎就活得暮气沉沉,她把柔佳奶大,不亚于亲生母女,她乐见柔佳活得自在些。 柔佳唤来马嬷嬷把弘晖抱回阿哥们的院子,吩咐下去明天一早让弘晖来正院同自己一起吃早膳,这才由着丫鬟们给自己换了寝衣。 把人都打发了,烛光昏黄的屋子里,只有柔佳一人了。 今天重生以来,柔佳还没有一个人好好面对这件事。好在胤禛让小厮回来通传过,今天兄弟小聚,他可能睡在三阿哥府上。省得柔佳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他,柔佳怕自己止不住露出厌恶的眼神,再则,胤禛其人心思十分深沉,柔佳怕引起他的怀疑。 想了想,柔佳拿出年前万岁爷御赐给皇子们的芙蓉酒,自己浅浅酌了一杯,又洒了几滴在寝衣上,万一胤禛回来了,她就说德妃今日提起这御赐的芙蓉酒,她想尝尝味道下次好回禀德妃,届时假借不胜酒力,蒙混过去。 二更天,胤禛从三阿哥的郡王府出来。 他喝了点酒,本可以宿在三阿哥府上。只是他并不喜这几位兄长,大阿哥刚愎自用且好色,太子是皇阿玛最心疼的儿子,素来面对兄弟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至于三阿哥…… 胤禛背着手走在青石路上,眉头紧锁。 他想起今日三阿哥在席上宴饮,他这位三哥自诩风流文人,颇爱走马章台之事,酒过三巡,也会做几首艳诗。 在座的都是成了家的兄弟,三阿哥便放肆了些,说起前几日路过金丝胡同,梳弄了一个当红的清倌人。这清倌人琴棋书画不过二流,之所以红极一时,是因养大她的老鸨夸她一副好身子。 青楼里将妓子们按体貌分为一二三等,那一等的穴口紧致难开,一旦叩开门扉,里头便如汪洋大海,任男人驰骋。这挂牌破瓜的红倌人之所以难得,全因下体白白馥馥,几乎没有毛发,是极为少见的馒头穴。 三阿哥是脂粉堆里的常胜将军,懂些采补养生之术,一夜风流,将那清倌人玩弄得泄了满床,足足修养了三日。 “这世上的名器嘛,”三阿哥摇头晃脑,“也得配上宝刀。” 胤禛同兄弟们一起给三阿哥敬酒,恭喜他觅得一宝。 但他心里却堵得慌。 第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胤禛知道自己不该强求。 如今他是兄弟间第一个有嫡子的皇子,皇阿玛一向看中多子多孙,更看重满蒙血统,对弘晖的出生龙心大悦。且嫡福晋柔佳贤惠端庄,弘晖聪明伶俐,他不该不知足,可是他内心深处,还是想要更多的嫡子嫡女。 只有托生在福晋肚子里的孩子,他才会不由自主地寄予厚望。 就像他年幼时,无数次妄想自己托生在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的肚子里。 不然二哥胤礽怎敢将自己踢晕在台阶之下。 这是少年胤禛一生中最屈辱之事。 今夜他在三哥府上推杯换盏,内心却是无比的孤独。 几年前胤禛随康熙远征准噶尔,他奉皇命统领正红旗,于军事上却毫无建树,几位哥哥都得了封赏,尤其三哥胤祉不过比他大一岁,在战场上却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得封郡王。 胤禛越是羡慕越是急躁,一直到弘晖出生,胤禛才加封贝勒。他心事都在如何表现自己的才干上,康熙却评价他“喜怒无常”,父亲责骂、生母冷淡、兄弟不亲,不过才二十岁的胤禛,眼下过得很艰难。 一回到家,李氏派来蹲守的人便请胤禛去她院里看看弘盼,他寻了个由头把人赶走了。 入冬以后,弘盼断断续续地病着。 为了安李氏的心,胤禛一直往李氏屋里去,一是每日看看弘盼,二是他知道李氏想再要一个孩子。 如若不是柔佳不给他近身,他并不想让别的女人这么快有孕。 他的福晋有一副好身子,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软得又像三月里的春风,只可惜造化弄人,要紧处像个石女一般。十一岁嫁他,十四岁圆房,十七岁生弘晖,如今都二十了,夫妻之事从未顺利过。 胤禛一想到三阿哥那句“名器配宝刀”,心里就无端气恼。 如果柔佳是玉质天生,那他岂不成了那不堪用的钝刀。 微醺的酒意上头,胤禛让下人不要跟着,直直冲回了正院。入夜院内静悄悄的,红梅开得正盛,他真是许久没来正院了,连红梅都开了。 记得上次来,还是因他过十二月生辰,特在正院摆了筵席庆祝的。那次也不单只有柔佳和弘晖,府里的大小主子都来了,他甚至不记得当天柔佳的样子,只记得筵开一半,天上飘了雪,李氏说弘盼冻不得,筵席草草结束,他带着李氏和弘盼离开了正院。 如今,正月都已经过了。 他不是在宫里当值,就是在李氏屋里和书房轮宿。 柔佳请安和迎送他的样子,都淹没在一个个寻常的日子里,面目模糊得仿佛和这府里的花草融为了一体。不可察觉,却又确实存在。 “啊呀!是四爷啊!”马嬷嬷夜里醒了,去看熟睡的弘晖,回到屋门口便撞上了胤禛。 她叫来值夜的丫鬟随喜赶紧把胤禛迎进去,给他脱了大氅,端来火盆子暖手。 府里的正主许久不曾在夜里来过,最多是白日和福晋闲话家常,夫妻二人客气陌生得仿佛是朝中的同僚。马嬷嬷看着干着急,但是怎么劝福晋都无济于事,如今四爷肯主动来,她激动得忙前忙后,又是端水给胤禛净手,又是奉上还温热的茶水。 她是福晋的奶嬷嬷,本不用做这些下人的事情,唬得随喜在旁无事可干、手足无措。 胤禛洞若观火,心里又恨起来。 一个奶嬷嬷都尚且晓得为了自己奶大的主子打点,可柔佳这个福晋,却为什么不肯多用心在自己丈夫身上,多用点心在女人的本分上。 不比成天端着那福晋的虚架子强。 李氏不是这样哄着自己天天往她那里去? 柔佳呢?她不想自己多陪陪她吗? 胤禛脸上便带了恼怒,推开了茶盏,站起身上前撩开了内室的帘子。 一股股甜丝丝的酒气扑面而来。 柔佳喝酒了? 可巧了?他家这位端庄的福晋竟会喝酒吗? 胤禛回头看向马嬷嬷:“福晋这是喝酒了?” 马嬷嬷一闻那味道就知道了,年前万岁爷给每位皇子赏了芙蓉酒和对联,这芙蓉酒还是她收起来的,对联是福晋安排下人带着大阿哥弘晖去贴的。 但她家这福晋可不是会一个人喝酒的性子呀。 姜还是老的辣,马嬷嬷为难道:“福晋今儿带着大阿哥去宫里见了德妃娘娘……” 胤禛了然,他的生母不喜欢他,六弟夭折后,德妃对十四弟爱得眼珠子一般,若不是自己年纪大些领了差事,压根不会正眼瞧自己。如今十四弟才十岁,能入宫侍奉的儿媳妇只有柔佳一个,德妃态度也依然十分冷淡,唯独对弘晖态度慈和一些。 柔佳大约是受了些委屈。 胤禛摆摆手,让马嬷嬷和随喜下去。 他撂了帘子进去,室内一灯如豆,床上朦胧躺着个人,桌上是没喝完的芙蓉酒,柔佳没有灭灯就睡了。 胤禛放轻脚步走上前,呼吸顿时紧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福晋这副海棠春睡的模样,乌黑的头发散在枕上,脸上因为喝了酒红润润的,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梦见什么为难的事情,引得胤禛想亲口问问自己能不能帮她。 大概是睡得热了,柔佳把被子也踢了,亵裤虽好好穿着,两条腿却绞在一起;亵衣被她自己扯散了领口,露出来大红牡丹肚兜,肚兜歪斜着,一只乳露了大半。 胤禛站在原地,脑子里却是柔佳曾经的痛楚、无奈、眼泪甚至厌恶。 他站了半刻,终于决定再试一次,伸手拨了拨那肚兜绣着金线的边,粉嫩的奶尖被剥了出来。 胤禛用手指把那娇滴滴的奶尖捻住,轻柔地搓了搓,感觉这个柔软娇艳的小东西在自己指腹慢慢挺立坚硬。 柔佳受不住,在梦里嘤咛了一声。 胤禛心想,自己恐怕帮不了她什么,反倒是想要柔佳帮帮自己。 第六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的确是在做梦。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撞见万岁爷与德母妃的情事,她睡下后光怪陆离的梦一直不断。一片漩涡般的浑沌过后,梦境清晰地停留在她得封皇后的那天。 胤禛勤政,登基那日就歇在养心殿,后来直接废弃了乾清宫的住所,没日没夜地在养心殿处理政事。而她则没有被安排皇后专门的居所,直接迁入了养心殿后寝宫的东耳房,后来称为体顺堂。 这样虽不见得日日相见,却其实日日常伴身侧。 柔佳当时十分惶恐,在她心里,自己和胤禛早已超越了夫妻名分,而是前程一体,她同邬斯道、年羹尧他们一样为胤禛做事,纯粹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和利益。哪怕做了皇后,她的职责也未改变,就是替胤禛管理好后院的女人,安抚她们背后的家族,善待她们的子嗣,照顾皇子们的日常起居和女眷孙辈。 他们不需要住得那么近,就像在雍王府里的时候一样,一个月都不用见一次面。 柔佳的不安,得到了印证。 成为皇帝的第一天,入夜,胤禛驾临体顺堂。 成婚四十年,相敬如宾,最终大业得成,他做了皇帝,她做了他的皇后。 柔佳破天荒地给胤禛敬酒。 最后她自己反而喝醉了。 恍恍惚惚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繁复的皇后吉服被人一件件解开,保养得宜的身体落在对方眼里,她听到有人问:“你这身子,仿佛还如二十多岁时候模样。” 柔佳被酒意卸下心防,笑眯眯地自嘲道:“我久居后宅,夫君不是我的夫君,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有什么可操心的,所以老天可怜我吧。” 对方沉声问:“你这是在乎?是在嫉妒吗?” 这声音似乎是胤禛,柔佳愣了愣,但是眼前一片迷离,是了,胤禛怎么可能来她屋里?大概有二十多年了,他们不睡在一起。 柔佳挥挥手,想把面前烦人的人挥开:“有什么好嫉妒的?嫉妒她们有用吗?嫉妒她们长得漂亮,让人看着开心;嫉妒她们的家世,可以帮着夺嫡?还是嫉妒她们的肚子,得一次一次地生孩子?” 年轻的时候,柔佳可能有那么一点嫉妒李氏,然后看着李氏不停地面对生育,面对孩子夭折,然后她的弘晖也夭折,从此以后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其他女人也可怜。 她哈哈笑:“女人,得有用!” 一阵剧痛,柔佳瞬间清醒过来,竟是新帝,她那早已没了夫妻情分的夫君,压在她身上,高高勾起她的腿,把勃然欲发的粗硕强行塞进了她经年干涸的密处。 柔佳震惊得无以复加,几乎忘了疼痛,须臾她发出一阵低低的悲鸣:“万岁爷!这是成何体统!” 此时的女子三十五岁以后便几乎不再与丈夫同床交欢,而他们已经…… 柔佳羞耻得无以复加。 胤禛按捺住不动,他嘲笑自己的天真,是啊,年轻时候就是这样,他们之间永远不会顺利,他冷冷讽刺道:“哼!体统!” 柔佳看着胤禛热切的眼神渐渐冷下去,最后终于平静地回归到帝王该有的模样。 她害怕起来:“臣妾从去年起,月事就已经不来了……” 这几乎就是求饶了。 她这把年纪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不要让她再遭受房事的痛苦了。 这件事从来没有让她感到任何快乐。 皇帝愤怒地离去,随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拿来锦被盖住榻上赤裸的皇后,两人抱着哭作一团。 待登基之初的乱局稳定后,后宫便充盈了好些年轻貌美的才人答应。 …… 柔佳是被胸前凶狠的舔吸惊醒的。 待她看清眼前这个是才二十岁的胤禛,年轻的贝勒正跪在床沿,埋着头把她的一边的乳含在嘴里,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肚兜,抓着未露出的那只乳,用手指狠狠夹着上头的花蕊。 柔佳来不及想这变故,下意识地去拿手遮,却只搂住了胤禛的后背。 “你一直不醒,”胤禛松开了那只被吸得发红的乳,抱怨道,“我只好用点力。” 柔佳也看见了那不知羞的乳尖,不但舒服得硬起,上头还沾着晶亮的口涎。 那些德妃不足为外人道的告诫,一直响在柔佳耳边。 而且,她的确感觉到了舒服。 她想要。 胤禛看着自己素来端庄如神仙妃子的福晋,眼波流转、思绪千万的柔弱模样,唯恐她又厌恶哭泣。他舍不得放开她,可是他又如何舍得勉强她。 他艰难地说:“你别哭,我今儿就摸摸奶……” 没想到他那福晋却说:“还有这儿……也摸摸……” 柔佳太过羞耻了,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 她闭着眼,拿起胤禛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胤禛觉得自己更硬了,前面柔佳两条腿绞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原来她竟穿了条开档的裤子,他的手被拿着一放上去,就摸到一个饱满滑腻的白虎丘,甚至都不用拨开,已经湿滑得满溢出来。 第七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原是因为柔佳看了场春宫,亵裤湿黏黏得冰凉一片。 回了府趁弘晖睡了,她便换了裤子,只是心里总是想着那肆意放浪的交欢,水儿就像流不尽一样。柔佳思虑再三,将压箱底的开裆裤拿出来穿,这样可以时时拿柔软的棉巾擦拭密处,棉巾湿了可以再换,就不用穿着档里湿凉难受的裤子。 要说这开裆裤的来历…… 柔佳和胤禛都知道。 十一岁便嫁人实在是太小了,柔佳像是四阿哥养在府里的一个妹妹,只是柔佳从小秉承庭训,理家实在是一把好手,不过垂髫之年,便将四阿哥的两个格格宋氏和李氏安排得妥当,又懂得开源节流,嫁人的当年,四阿哥的账房便有了大笔盈余。 如此,四阿哥其实是很看重这个自己尚未圆房的小福晋,甚至生出了一些期待。 及至柔佳及笄,宫里特地赏了圆房的燕喜嬷嬷来。 那燕喜嬷嬷长着一张马脸,手里拿着一条大红色的开裆裤服侍柔佳穿上:“福晋,听奴婢直言,自您进门,格格宋氏得了一女,未满月便夭折,格格李氏也生了一女,如今汤药不断地养着。” 柔佳紧张地拽着那条裤子的裤腰,府上几乎没有孩子,正妻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那嬷嬷实际是宫里有人派来的,故意引得四阿哥夫妻不睦,子嗣不丰。 到底是年纪小,燕喜嬷嬷唬了两句,柔佳已经脸色发白,嬷嬷心下得意,凭你出嫁前如何娇养的满族姑奶奶,在这事儿上还不是任人拿捏,贵女贵女,待在后院万事不知,随便人摆弄。 “福晋,绵延子嗣是天地人伦、祖宗家法,万不可耽于享乐,”燕喜嬷嬷慈眉善目却满含恶意道,“穿了这裤子,除了那受阳精的地方敞着,其他的地方万不能露给阿哥看,是为淫荡。” 可怜柔佳娘家母亲派来的房里人,生生被宫里的奴才们拦在门外,那拉府的夫人只当宫里规矩大,只得作罢,不知女儿被祸害成这样。 偏胤禛对格格也是直来直去,从不贪恋温存,这样一来,柔佳被生生闯入桃源,如何能不疼。 当即便裂伤出血,二人草草了事,柔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后来年纪渐长,柔佳桃源逐渐丰硕熟透,却总是津液干涩、隐痛难忍,有了嫡长子弘晖后,柔佳长舒了一口气,这羞死人又痛死人的事情可总算不用继续了。 她甚至开始明着拒绝胤禛的求欢。 推拒不过,便兀自忍耐,常常令胤禛扫兴得半途抽出,用手排解。 胤禛有苦难言,和自己的正妻房事不顺,要去哪里诉苦。这千般好万般好的娇人,只能看着,摸不得碰不得。 无怪乎今夜胤禛激动了。 多少年了,柔佳终于开窍了。 只是从前阴影实在太大,他不敢冒进,反倒是问柔佳:“你这身衣服裤子,脱还是不脱?” 相比胤禛一身衣冠楚楚,柔佳这身入睡的衣服,穿了也等于没穿。 亵衣大敞着,肚兜歪着,奶露在外面,裤子虽好好穿着,那地方无遮无掩,早已成了一片泽国,褥子被子上都湿了一片。 “问我做什么?”柔佳捂住脸,羞得什么都不想去看,“你爱脱就脱。” 胤禛大笑,畅快非常:“要我说,是不用脱。” 说着拉起柔佳的手,让她自己掰开腿:“我摸着外面湿透了,你自己分开,我再瞧瞧,里面是不是湿的,免得你还痛。” 柔佳听着很有道理,便自己扶着两边大腿掰开。 胤禛的小伎俩得逞,还来不及窃喜,就为眼前的美景屏息。两片多汁的花瓣“啵”地一声分开,又是一汪春水流淌下来,弄湿了他的手,花瓣里的那个小嘴翕张着,骤然露出来,紧张地一缩,粉艳花心又闭了起来。 顶上那粒豆子早就硬得出奇,柔佳知道绞腿舒服却不知为什么舒服,就这么蹭了一晚上,那豆子不用胤禛碰,已经红肿得惹人怜爱。 胤禛只觉脑子轰地炸开来,他半分犹豫都没有,低下头拿舌尖接住那颗小红豆。同时并拢两指,就着丰沛的春水,直直地送进那张小嘴。 好紧,但是从未有过的滑腻顺畅。 柔佳的魂都被舔飞了,已然顾不得桃源被入,大腿死死地把胤禛的头夹住,就这么淌着泪,丢在了胤禛的嘴里。 第八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腥甜的水涌出来,柔佳蜷着腿想推开胤禛的头,奈何胤禛牢牢按着她的腿根,如渴龙取水一般尽数把春露都吸到嘴里,连下巴都被打湿了。 柔佳正飘在天上,登时被吸得浑身发颤,小腹高高拱起,又颓然躺了回去。 帐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柔佳湿淋淋的股间粉艳得像个熟透的桃子。 胤禛饱了眼福,看着那小口喷不出水了,才缓缓抽出那两根手指,浑不在意地拿手背抹抹脸。 再抬头看柔佳,他的福晋原本白玉似的人儿整个透出红润来,显然是因为方才登上了极乐。整副娇躯失神地敞着,胸口激烈起伏还在喘气,连带着两乳轻颤,乳头因为胤禛不住的吸吮揉捏,肿大了不少,殷红得像是待采的莓子。 双腿也软下来,瘫软在两侧,方才还拼命吮吸手指的小嘴已经吃得半饱,半遮半掩地隐在白虎丘里。 柔佳是吃得七分饱,可胤禛都还没有吃上呢。 四阿哥其人速来节俭,且男子体热,夜里入眠不用地龙,所以柔佳顺着他的意思,正院少用地龙。 虽然屋子里被下人烤热了,这会儿子夜里还是有凉意。 胤禛把身上的衣服甩个精光,趁着柔佳余韵未消,用自己的团龙短褂裹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赤黑绣着金色团龙的袄子罩着柔佳,一直能盖到大腿,越发衬得她整个人肌肤胜雪、娇柔异常,这天底下能披着他的朝服,做最亲密男女之事的女人,唯有柔佳。 直到那火热的物事顶上来,柔佳这才回过神,她撑住胤禛的肩膀,摇着臀就想躲开,被胤禛按在身上,轻轻往臀上拍了一掌:“都湿透了,也用手指给你操开了,不会疼的,还躲什么躲?” 柔佳看着胤禛含笑的眼,想起从前房事不顺时候他紧抿的唇和紧皱的眉,心知如今做到这个地步的不易,这也是改变一切的契机,她拿手环住胤禛的脖子,软着声道:“那我自己来吧,你切不可动。” 这可是求之不得,胤禛握着柔佳腰肢的手热得发烫,他眼神发亮道:“那你用手捏着自己放进去。” 两人都往下头看,那物事早就馋得高高翘起,夹在两人小腹中间,龟头已经涨成了粉紫色,迫不及待地吐着透明的津液,要往柔佳的桃源里钻。 胤禛不重女色,又看重柔佳,并不常去格格屋里,阳具甚至还是紫里带着粉。 箭在弦上,柔佳也不再扭捏,她一手扶着胤禛的肩膀,两腿大张,一手怯怯地往下伸,拂过胤禛坚实的腹肌,听到胤禛倒抽一口冷气,她突然为自己也可以掌控胤禛的欲望而觉得有趣。 便继续大着胆子往下滑,掠过黑硬的毛发,拿手指戳了戳那根粗硕,又往下好奇地捏了捏两个垂挂着的饱满的卵囊,却被胤禛抓住手,他几乎是叹着气道:“福晋,下回你尽可以玩个够,只是眼下,我实在等不得了。” 柔佳咬了咬唇,手腕一抬,摸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拿两指捏住龟头,贴住自己张开的细缝,小心翼翼地往里坐。熟悉的撕裂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胀的火热,胤禛满头大汗等着柔佳往下坐,不出所料,只进了个龟头,柔佳便不肯了。 他这不中用的福晋软着嗓子求他:“不行啦,实在太涨了,入到底了呀!” 从前胤禛的确没有全部进去过,柔佳痛得受不了了,他便抽出来,拿手撸到要射了,再插进去射出子孙液,两人真如那恶毒的嬷嬷期盼的,只是为了生孩子罢了。 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胤禛一定要完整地得到柔佳。 这火热湿透的花径,绵密紧致的挤压,她怎么可能吃不进去。 她明明不够,她明明还馋着呢! 胤禛出尔反尔,他抓住柔佳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一手勾起柔佳的一边腿弯,一手捏住柔佳已不堪蹂躏的花蒂,不顾柔佳抖得仿佛落叶般的挣扎,狠狠地把那颗红豆捏住揉动,一大股水泄下来,胤禛一挺腰,整根送了进去。 “啪”的一下,卵囊打在光溜溜的白虎丘上,柔佳蓦然被顶到了宫口,整个人缩起来,胤禛被夹得受不了,咬着她脖子,打开她的身子,飞快地重重顶送起来。 柔佳两颗肿大的乳头被胤禛的胸膛摩擦得又痛又爽,身下更是保护不得,桃源门户大开,只能任君采撷。 她失神地看着帐顶,只觉小腹里酸软发紧,如潮水般一阵酸过一阵,甬道里的收缩越来越快。 呻吟到了喉头,柔佳死死忍住,胤禛的手指抵开她的唇,沉重地喘息道:“叫出来,泄在我身上。” 柔佳没忍住呻吟,也没忍住泄在了胤禛身上。 那呻吟听得外间马嬷嬷和随喜面红耳赤,贝勒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架子床被摇得嘎吱响,圆房至今,他何时在福晋身上用过这等力气。 马嬷嬷到底是老人,吩咐随喜去把随安叫来,随安年纪大些也懂事些,让随安去厨房上要热水。 想了想,马嬷嬷又道:“算了,把随乐随欢也叫上一起去,动静大些,好让李氏那个狐媚子知道,福晋得宠才是正理。” (说明一下,柔佳走肾不会走心,她重生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圆满,对房事改观快乐吃肉,以及全了和弘晖的一世母子之情,这文就是为了快乐吃肉,这段肉穿插前情,已经写得太长了所以就写到这样,第二天早上继续吃) 第九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随喜应了声,出去喊人,片刻后就回来,端了茶给马嬷嬷,两人相对无言地抿着茶水。 “想说就说吧。”马嬷嬷忍不住出声道。 随喜犹犹豫豫地问:“福晋身娇体软的,生大阿哥又亏损了身子,这能受得了吗?” 马嬷嬷如何能不知道呢? 她轻叹口气:“贝勒爷会有分寸的,再说相敬如宾是做给外头人看的,这几年来咱们屋里有多冷清你也知道,那是得了面子丢了里子。夫妻敦伦嘛…” 这会儿子屋里动静渐渐小了。 马嬷嬷把剩下的茶水一口气喝了,起身准备听差:“夫妻敦伦,动静大些好,这要是没动静,那不得是银样镴枪头?等你出嫁了就都懂了。” 顾虑着柔嘉是头一回得趣,已连着泄身两回,胤禛怕她一下子承受不住,便把她放平在床上,勾着腿又挺送了百余下。 柔嘉已是喊不出声,甬道里的软肉却娇媚地自发吸着阳物,回回都被戳在那要生要死的穴眼上,柔嘉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终于听到胤禛一声嘶哑的低喊:“要来了!” 柔嘉眼前发白,身下一松,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是被胤禛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喂水,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她短暂地晕过去片刻,好在呼吸平缓,没有大碍。 马嬷嬷和几个侍女手脚利索,已经把湿透的被褥全换成了新的。 胤禛只简单披着个罩袍,接过温热的巾子,给柔嘉擦脸,她方才胡言论语地求饶,眼泪扑簌簌流了一脸。 把柔嘉的泪痕擦干净,胤禛笑道:“以前倒不知道,福晋是个水一样的宝贝,不但上面流,下面也…” 话没说完,被柔嘉捂住了嘴。 见下人们都退出去,胤禛才正色道:“你我夫妻一体,合和美满乃是天经地义,你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怀疑你,但你须得向我坦诚今日发生了什么。” 柔嘉早已料到胤禛会问起自己为何突然转变,胤禛之敏感多疑,夫妻四十余年,她知之甚深。 她没打算隐瞒。 因为胤禛其人,他一旦对人交付情感,必定是要求同等的回报,若得到了满意的情感回馈,便是爱之欲狂;反之,你若是有些微的欺骗与敷衍,他能记恨一辈子。 此时的柔嘉比胤禛多知晓三十年的人与事,应对一个二十岁的皇子,还是很容易的。 她故作难以启齿:“今儿我的确是去给德母妃请安,弘晖晌午去了御花园,我就在母妃的碧纱橱闭了闭眼,结果皇阿玛驾临,在碧纱橱外头……” 柔嘉抬头看了看胤禛,胤禛一脸错愕不敢置信的样子,他本以为是柔嘉撞到了宫女侍卫私通呢! 他想通此节,笑问:“我猜,你在碧纱橱里不能出去,只能听着皇阿玛临幸母妃,完整地听了一场,所以开窍了?” 柔嘉红着脸回道:“也不全是,后来皇阿玛走了,母妃提点了我几句,让我放下拘束,正视夫妻情爱。” 她点到为止,免得因提起德妃而令胤禛反感。 胤禛面上淡淡,心里却觉得圆满顺意,搂了柔嘉躺下:“早些安置,我方才给你擦洗的时候,看着有些红肿,已经上过药了。” 在熟悉却又比记忆里过分年轻的气息里,柔嘉很快睡着了。 第二日天未亮,胤禛的贴身太监便来叫起,前厅已备了早膳,门上也套好了车,就等着贝勒爷上朝去。 胤禛气定神闲地让柔嘉服侍着穿衣,柔嘉休息了一晚,虽然腰肢有些酸软,但整个人精神不错,面上红润了些,眉梢眼角都带着抹春色,唇边噙着笑,仿佛是昨儿才成亲的新嫁娘。 她侧低着头给胤禛挂荷包,胤禛看她垂下的侧脸,下巴如羊脂玉一样细腻,嘴唇似是白玉盘盛着的樱桃。 胤禛没忍住,低着头追过去,两人俱是一震,这是胤禛第一次吻女人,而这是柔嘉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被胤禛亲吻。 二人没有经验,轻轻一贴便分开,四目相对,尤其胤禛,眼里都是惊涛。皇子教育要精通满蒙汉学,尤其汉学,四书五经是基本,只是年长之后也会读些地方异志、奇闻闲书。 风花雪月、才子佳人,胤禛也是读过几本的,只是觉得无趣,便丢开手。对几个成年兄长酒后吹嘘的韵事,也从未有切身的体会,反觉得不务正业。 原来是他误了自己,也误了柔佳。 唇齿相交,竟比那生子之事,仿佛更加亲密。 丝丝的情意,像是能在唇瓣、能在舌尖,辗转传递。 柔佳被他这样瞧着,手指紧张地拽住胤禛的荷包,但她知道不能躲,不能移开眼睛,做出坦陈的姿态走到对方心里,再来人间走一遭才可能会有所不同。否则面对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的未来皇帝,若不用情打动他,只是与他玩心机,一定会一败涂地。 她那么羞怯,却眼底开始有自己,不再逃避,不再抗拒。 胤禛心头火热起来。 他抬手把柔佳搂靠在怀里,手指触了触柔佳的嘴角,柔声但不容置疑地要求道:“福晋,把舌尖伸出来。” 柔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下意识知道会是什么,她嗔怪地看了眼胤禛,眼似明珠流转,红霞漫上她的脸,整个人美得像是一汪秋水。 深吸一口气,柔佳颤巍巍地张开嘴,递出一点点舌尖。 胤禛像是终于等到野兔的海东青,猛地吸住那点润泽,把柔佳的惊叫封在嘴里,两人跌跌撞撞地挤到桌边,上头摆着漱口的杯盆掉了一地。 候在外间的苏培盛暗暗叫苦,从前贝勒爷和福晋在一起,那可是没有大动静的,别说福晋了,贝勒爷就从不和女人浪费时间。 所以最得宠的李氏来给他献殷勤,他也不敢收内院女眷的好处。 今儿这是…… 虽说贝勒爷昨晚要水了,但是夫妻二人以前也不是没要过水,哪怕次数很少…… 苏培盛看向一边的马嬷嬷。 马嬷嬷故作不知,眼皮都没掀一下。 慢慢的,里头的动静,连让苏培盛这个太监,也开始坐立难安。 第十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嘉睁大了眼,只觉得舌头被吸到胤禛嘴里,连舌根都被舔得发痒,这真的太淫靡了,远超她这一天一夜所见所感,哪怕昨夜被胤禛舔过下身,那也是他单方面…… 她直觉想逃,用手抵着胤禛的肩膀,转开头想获得片刻的喘息与自由,却被捏着下巴,胤禛的舌尖舔过她紧闭的双唇。 柔佳被舔得浑身发麻,挣脱不得,却仍牢牢闭紧嘴唇。 胤禛也不急躁,迂回着轻轻吻过柔佳的脸,又咬住她耳垂,柔佳耳后的红晕马上泛到了脖子根,闭着眼泫然欲泣般楚楚可怜。 在此之前,胤禛同柔嘉总是欠缺火候,他没有亲过女人,哪怕他睡过自己的福晋还有格格,甚至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是亲吻。 原来和心爱的人口齿相贴,竟是这样香甜与酥软,比任何醇厚的美酒更令人心旌神荡。 胤禛铁了心,不放过柔佳耳后敏感的任何一寸肌肤。 待柔佳受不了,刚期期艾艾冒出一个字:“别……” 双唇便被抵开长驱直入,胤禛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好像渴了三天三夜的人,仿佛要吸干她所有的津液一般用力,卷得她舌尖生疼,柔佳吃不消,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胤禛的舌尖。 这举动却无异于调情,胤禛的喉头一紧溢出闷哼,只觉得热血冲上头顶,然后顺着背脊一路烧到了胯下,已不可能再罢手。 明知不妥,可是等待经年才如愿,此刻他实在太想在柔佳身上放纵。 柔佳的嘴终于被放过,但她整个人被胤禛抱起,放到屋子正中的圆桌上。 不等柔佳挣扎,胤禛已经把她里裤的裆扯开,“嘶啦”好大的裂帛声,外面的下人肯定听到了。 柔佳余光瞥到胤禛穿戴整齐的朝服下摆顶起来一块,这可实在太过荒唐了,柔嘉忙不迭拒绝:“天都亮了,真的使不得!” 说着捂住那暴露出来的粉桃丘,不住地往后缩,被胤禛抓着脚踝拖回来,她羞愤欲死:“别呀,下人会听到……还得去上朝……” 虽然语无伦次,但是胤禛却看到那诱人的粉桃子早就泌出了点点水光。 他按着柔佳的双膝,把她的腿抵在胸前,馥郁香甜的粉桃整个露出来,胤禛拿两指撑开桃瓣,里头小嘴红肿着还没合拢,用手指浅浅入了一下,昨晚射进去的白浊被挤了出来,一丝丝地黏挂在穴口上。桃源里因为方才激烈的亲吻已经流出了春露,但还不够多。 胤禛捏着小嘴上那粒阴蒂,看着柔佳又痛又爽地颤抖,才附耳过去:“水还不够,劳驾福晋再流一些……” 矮身下去,把头埋在了桃源里。 柔佳不防他把舌头插了进去,小腹抽搐了两下,便夹着胤禛的舌头高潮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没让呻吟泄出去,胤禛抬起头,见柔佳那抽泣的可怜样,便把柔佳的亵裤彻底撕了,让她咬着,撩了自己朝服的下摆别在腰里,掏出那根吃不饱的物事,就要用力顶了进去。 昨晚他只吃了顿半饱,且饿着呢。 柔嘉吓坏了,轻轻地握住那根求饶:“真的使不得,贝勒爷,今日大朝…” 还没说完,柔嘉已经被按着腿,插到了最里面。 “福晋原谅则个……”胤禛举着柔佳的双腿,缩臀猛动,“你说的,还要去上朝,我快一些,但是需得重一些。” 这下柔佳哭都哭不出来。 那东西钻得又深又猛,顶住深处的小嘴一路猛攻,丝毫不给柔佳任何喘息的机会,才动了几下,柔佳便丢了,桌上铺着的江南进贡丝绢,吸饱了春水,又滴滴地往下淌。 胤禛被小嘴嘬得腰眼发酸,提气抽送,把桌脚撞得砰砰作响。 连苏培盛这个无根之人都听得头疼,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只好悻悻地上前隔着帘子,细声细气地催促:“贝勒爷,时辰该晚了……” “滚!”里面丢出一个茶杯来,好险擦着苏培盛的额头飞出去。 苏培盛吓得连忙跪下。 又听贝勒爷压着气道:“给爷备马,今儿爷骑马去……嘶!” 里头一阵忙乱,仿佛是巴掌挥在肉上的声音,苏培盛隐隐约约听到贝勒爷陪着小心地哄福晋:“快松开,别夹,精都给你夹出来了……” 第十一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日上三竿,柔佳还睡着不醒。 马嬷嬷抱住要闯进内室的弘晖,把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按在怀里,哄道:“大阿哥,福晋在睡呢,嬷嬷先带你去吃饭。” 弘晖做完了早课,不见额娘,心里还惦记着额娘说今天带他去金丝胡同买糖葫芦串,结果他书都读完了,额娘还没有起床呢。 小脸气得鼓鼓的。 但他早慧,晓得额娘管理着偌大一个皇子府,肯定是累了。 便委屈地跟着小太监去用膳了。 马嬷嬷想想还是不放心,福晋向来严肃克己,哪怕是早上累着了,也绝不会歇到这个时候,但是大张旗鼓地找御医来,有心人想到今儿四阿哥是骑马去上朝的,外头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于是她叫来最得力的大丫鬟随喜:“你在外院找个心腹跑腿的,让他去给那拉府的太太报信,本就是圆房时候想给个家人予福晋照看床笫之事,现在让她过来也不迟。” 随喜正要去,想起什么又问马嬷嬷,她朝着外头的方向努努嘴:“李格格还没走呢!” 马嬷嬷便起身去外头,只说福晋精神头不好,让李氏回去了。 回侧院的路上,李氏的小丫头忿忿不平。 结果李氏根本不当回事,小丫头啧啧称奇,这还是惯会拈酸吃醋的李格格吗? 李格格和四阿哥在一起的时候,可会撒娇卖痴,又懂矮下身段讨好,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四阿哥也是去李氏屋里最多,福晋和宋氏都不吱声,所以李格格院里的下人出去行走也有面子。 结果昨天正院好大的动静,福晋的贴身丫鬟去厨房要水呢。 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氏白了一眼小丫头:“说什么呢,那可是福晋!” 这丫头打自己进府就伺候着,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笨死了。 李氏叹口气:“花无百日红,若是一定要分宠不如分给福晋,好歹是肉烂在锅里,比便宜了外头的小妖精好。再说了咱们福晋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看着都没有七情六欲,四爷这是生分了,回头看又觉得新鲜,可也就新鲜两日。他是天皇贵胄,哪里受得了神仙的冷待,不能长久。且四爷不重女色,只要福晋能生,我能生,府里几年里都不会进新人的。” 小丫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没有新人,那还是李格格最得宠。 那他们做下人的就有好日子过。 李氏走后不久,柔佳就醒了。 随喜派去的跑腿得力,人不一会儿就给请回来了。那拉家虽然在柔佳父亲致仕后,朝中无人,但是老那拉·费扬古曾官至九门提督,乃是康熙帝心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家里还有几个男丁,这时候家里还是富贵的,那拉府离四贝勒府上距离也近。 只是天家规矩大,住在一个京城,柔佳出嫁后却几乎没见过家人。 马嬷嬷带着一个穿着简单的妇人进来,那妇人一身靛蓝袄子,朴素但利落干净,眉眼秀美,穿得老气但年纪并不大,柔佳看着觉得顺眼又古怪。 由着马嬷嬷介绍这人来历,原来这人其实颇擅内闱之事,只是那拉老爷知道自家女儿被康熙帝看中后,让柔佳习的都是端肃掌家之道,却不教夫妻之间如何融洽。 反而那拉太太担心柔佳年幼成亲,想在柔佳十四岁及笄圆房时候给个伺候房中事的家人,不想被宫里的恶奴拦在了外面,以至柔佳吃了那么多年苦。 “福晋叫奴才郁金。”这郁金拿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柔佳瞧。 柔佳不防被她瞧得不自在:“郁金姑娘这是做什么?” 马嬷嬷笑道:“福晋莫怪,郁金出身药香世家,这是在看福晋身体是否康健。” 是了,郁金是一味药呢。 但柔佳觉得郁金这人越发古怪起来。 郁金接过马嬷嬷递过来的柔佳的手腕,细细诊脉。 “福晋慧眼,郁金不敢隐瞒。”郁金坐在脚踏上,一边诊脉一边回话,“郁金八岁上,家里遭了罪,男丁全部斩首,女眷则充军,后来大赦天下,郁金亲人都已死绝,孤苦一人在边城,只好在妓院给那些苦命的女人看妇人病,因缘际会被老夫人相中,随老爷回京任职的时候,便一起给带了回来。” 她寥寥几句说着自己前半生的苦难,语气平淡至极。 柔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印象里并没有郁金这号人,这等奇淫巧技之人,上辈子的她是不可能留意的。 那拉府给郁金一片瓦在头顶遮风挡雨,对于这世道的孤女来说,的确是再造之恩。何况郁金又是充军,又是流落青楼,活下来实在是不容易。 马嬷嬷见柔佳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心里安慰,福晋这是真的长大了。 她看向郁金:“福晋这是怎么了?缘何今日怎么也喊不起?” 郁金抬头看马嬷嬷,这真是个忠仆,鲜少有人会因为病人多睡了一两个时辰喊不醒,而立刻寻医。且福晋听完她的来历,没有对她露出一丝嫌恶,那拉太太和她的女儿,的确值得她托付一生。 沉吟片刻,郁金说道:“福晋这是常年郁结于心,又经年房事不顺,肾水稀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阴阳和合可延年益寿,福晋非但没有得到阳气的补益,还生了大阿哥越发亏损,肾精几乎消耗殆尽。” 她抬头看了一眼柔佳:“所以经不起激烈的房事,房事激烈容易泄身,但是福晋已无多少肾精可泄,长此以往甚至有碍寿元。” 柔佳的脸通红。 马嬷嬷急了,她还等着福晋再生小阿哥呢,没有房事哪里来的阿哥,而且没有房事……四阿哥正美着呢,这不是又把夫妻之间的关系打回原形嘛。 况且福晋还年轻着,身体亏损成这样,如何是好。 柔佳静静的,等着郁金继续说。 郁金沦落尘泥多年,十分会看眼色,知道福晋是肯听她的话:“既如此,我也不妨对福晋说句真心话,福晋当时年轻用不上我,那拉太太让我不要急,但是为了大阿哥,福晋也该有用上我的一天。” 可惜,上辈子的柔佳到死都不明白。 (医理是瞎写的,为了方便郁金姑姑拿出治疗神器,玉势一套 四阿哥表示给郁金姑姑双倍工资) 第十二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奴婢残败之身,是那拉太太救奴婢脱离苦海,即便是洒扫粗使的活计,以前也是不敢想的。”郁金如今已然能够面对那段惨淡的经历,“愿为福晋效犬马之劳。” 柔佳按捺住羞涩:“若我要笼络住贝勒爷,须从何入手?” 郁金思量片刻,写下一张清单,让随喜去福晋的嫁妆里寻找。 随喜照着字条,不一会儿红着脸拿来一匣子物件。 这些东西存放日久,郁金让人打了温水,一边清洗一边道:“先要探探福晋的底子,才好对症下药。再者,听闻福晋生育大阿哥之时经历难产出血,大约会棘手一些。” 脸上却不见为难之色。 柔佳和马嬷嬷便知道郁金是很有把握了。 清洗完之后,马嬷嬷让随喜和随安在外间守着门,只见郁金用干净的棉布将匣子里的东西一根根擦拭,整整齐齐摆在柔佳面前。 这是一套八仙过海的玉雕男根,从细到粗一字排开,最细的那根不过拇指一样,是何仙姑抱莲,最粗的那根如小儿拳头,乃是张果老倒骑驴。 根根莹润剔透、栩栩如生,浸过温水之后,原本暖白色的羊脂玉透出一股胭脂粉的血色来,触手生暖,可见弥足珍贵。 柔佳虽然害羞,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打量这罕见暖玉制成的房中物。 郁金执起一根暖玉做的细长阳具递给柔佳,沉声道:“福晋,得罪了。” 午后阳光大盛,纱幔之后,四福晋除去全身衣裤,躺在黄花梨的大床上,对着明亮的日光,双手抱胸,微微岔开自己的双腿。 只一眼,郁金就知福晋这是暴殄天物。 柔佳虽嫁人十年,却罕有情事,皮肤还是一种稚嫩的盈白,面目丽秀,脖颈细长。 难得的是她肩背瘦削,乳儿却大。双手环抱上去,压成了碗状,粉嫩的奶头露在外头,颜色艳得像是三月桃花。 再往下看,腰身婉约,双腿纤长,腿间一线鼓起,饱满得仿佛一个小馒头,其上却是一根毛发也无,竟然是个白虎尤物。昨夜才有过激烈的房事,这会儿两瓣已经紧紧闭合着,仿佛依然还是闺中处子。 郁金让柔佳再把腿分开些,看到里头红肿的花唇,似是刚刚破茧的幼嫩蝴蝶翅膀,里头小嘴还有些微微张开,许是实在敏感,竟吐出几滴情液,仿佛不堪摧折的牡丹承受不住露水滋润,可怜可爱。 郁金皱眉:“福晋这等人才,贝勒爷先前竟舍得冷落吗?” 闺中女儿不懂也便罢了,男人还能不懂吗? 这倒是郁金误会了胤禛,他自小被抱给佟贵妃收养,佟贵妃的规矩极严格,胤禛在课业上又十分勤奋,于女色上从不在意。一直到与柔佳大婚前夕,宫里才做主赏了一个侍奉的格格宋氏,宋氏出身低微,一向唯唯诺诺,很不得胤禛喜欢。 柔佳成婚几年没有身孕,胤禛才允了宋氏怀孕,同时宫里赐下了李氏。 不想宋氏的长女未满月就夭折。 胤禛便更不待见宋氏,偏李氏擅长以柔弱之姿逢迎男人,胤禛很是受用,便时常往李氏屋里去。 归根究底,都得是别人奉承他,而他并不明白怎么让女人舒坦。 而柔佳贵为福晋,也不懂得在闺房中,自己放下些身段,也哄着男人放下身段。 李氏几乎独占了雨露,生下了二格格,又与柔佳同年产子,柔佳三月生的弘晖,李氏六月生的弘盼。 只是弘盼不满两岁便夭折了。 胤禛如今统共就这三个女人。 他半点都不懂女人。 郁金听柔佳这么一番说道,嘻嘻一笑:“福晋放宽心,且听我一句,咱们女子过日子讲究一个内外兼修,外人看我们温顺贤惠,内里嘛,还是过得滋润些好。福晋身子虚不假,但眼下眉目含春、唇边带笑,岂不快哉?这事情,不是只有男子爽利,女子更加爽利百倍,若是能给大阿哥添上弟弟妹妹,更加是大阿哥的福气。” 多子多孙,从来就是万岁爷津津乐道的。 柔佳沉默了一下。 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李氏那样。 胤禛是喜欢她,或者说喜欢她的身子的。 他们少年夫妻,情分不比寻常,只是她当时年纪实在幼小,穴内紧致难行,好不容易等到十八岁生了弘晖,又遇到难产和出血,她惧怕情事更加惧怕怀孕,此后同房之时一丝春水都没有。 因她实在显得痛苦难当,胤禛又如何使蛮力插进去。 旁人都说胤禛面冷,柔佳和他结发夫妻,知道那都是他刻意忍耐的结果。真实的胤禛性子暴躁刚强,因此万岁爷才送他“戒急用忍”四个字。 他也曾几番耐着性子给柔佳慢慢弄,又是油脂又是香膏的给她用手指放松穴口,结果都是白费功夫。 努力了数次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他便宠幸李氏,如今李氏已有六个月的身孕,柔佳知道这是个小阿哥,是十岁夭折的弘昀。 因着李氏月份渐渐大了,胤禛时常去看望但鲜少留宿,要么回正院与柔佳同寝但一人一床被子,顺便看看弘晖,要么就一个人睡在书房。 郁金看出她心思:“福晋身份贵重,如何学那婢妾奴颜卑膝讨好男人,自然是要男人来讨好你。” 便附耳过去,道高门贵女有高门贵女的好处,贵就贵在那吃不到,吃到了却又吃不饱。 第十三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知道郁金说的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作为皇子福晋,原本是不齿这种勾栏作派,郁金却说,高门大户的贵女使出来便不叫勾栏作派,往后和四阿哥在内闱里取乐的时候,福晋自己揣摩就是了。 至此,柔佳卸下了所有心防。 马嬷嬷拿来一个玉枕垫在柔佳腰下,让郁金上药。 郁金仔细净了手,在食指上戴了一个干净的羊肠套,让柔佳用手尽量掰开大腿好完整地露出嫩穴,蘸取了一点柔佳平日里惯用的润肤油膏,慢慢入将进去。 女子的手指细长,比男子的阻力小得多,郁金入了大半根手指,遇到一处关隘。 她皱着眉,手指在柔佳穴内微微转起来,待看到柔佳神情一松,眉间有了些许快意,猛然把手指一送,突破了那层关隘,戳到了花心的边缘。 柔佳“啊”的一声,小腹一阵酥麻,她有了快感,却没有水。 郁金抽出手指,除去羊肠套,笑道:“恭喜福晋,福晋乃是少见的凤凰点头,内里有一处关隘,需男方耐心研磨开凿,凤凰才会叩首放行,如若能破了这处关隘,必是春水如注,如登极乐仙境。” 说得柔佳脸红似血。 “福晋年轻,亏损得还不太厉害,只需配合用药耐心养着。”郁金指导柔佳,拿了最细的那根何仙姑抱莲的玉势插入穴中暖宫滋养,待往后适应了就换上更粗的,这样慢慢开拓,以后肉棒插入就可免于苦楚。 每日里柔佳需抽插至高潮喷水一次,但仅可一次,不能透支肾气,阴精会同暖玉发散的功效,可补益气血。 晚间沐浴时要加入药草净身驱寒,夜间寒凉阴气大盛的时候,穴内也得注入暖宫的药水,拿暖玉塞住小穴,让药效发挥整晚,待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入厕排空。 再有郁金配制药方一副,制成药膏,每早每晚涂抹全身。不但可使肌肤细腻,还可使各处敏感,房事后涂抹于肌肤上,更可消肿化瘀,紧致如初,色泽始终如在室处女,却蜜露澹澹。 郁金神秘一笑:“这药膏现在不可直接抹在穴内,待福晋桃源盛开,再行尝试。” 柔佳还是心里没底,遂问道:“可有避火图一观?” “看那起子有什么用?”郁金知道柔佳担心什么,“贝勒爷想必都会,你顺从他就是,就是要懵懂羞涩,才更惹人怜爱。” 既要有正室的端庄,又要有女人的柔媚,男人爱的便是这不同寻常的反差。 “也不必时时事事顺从。”柔佳笑道,这便领会了意思。 所谓吃到了,却要让他吃不饱。 男人都是贱种,你有求必应他觉得无趣,你反复推拒他立刻打消兴趣,要勾着吊着他才能一直心里想着你。 柔佳顿悟,德妃便是如此在皇帝身上下功夫的。 假装大度推了他,若即若离勾着他,万岁爷如斯英明怎么不知道,只不过纵着宠着受用着罢了。 柔佳又歇息片刻,让随喜服饰着起身穿衣。 好在那根何仙姑抱莲不过拇指粗细,插在穴里并不十分影响行动,柔佳难得懒怠了半日,此时精神好了许多,待弘晖午睡醒了,便让人套了马车带弘晖去金丝胡同买糖葫芦,不怎么走路,那根玉势便也不做怪。 经过一家新开的铺子,弘晖央求了半日,柔佳总算同意他进去看看洋人卖到京城的自走自鸣钟。 弘晖舔着糖葫芦,奶声奶气和额娘说悄悄话:“上回我在皇玛法御书房瞧见了,皇玛法还考了我和十三叔,洋人的数字是怎么写的,我全部默出来了。” 做额娘的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多聪明伶俐。 万岁爷对西学有兴趣,也鼓励皇子皇孙学习洋人的历法和算学,弘晖六岁的时候,已经能解开传教士出的复杂几何算学,康熙帝便时长传召这个孙子进宫,一起听讲做题。 弘晖被视为四贝勒府上的福星,虽然柔佳当时与胤禛几乎没有夫妻间的感情交流,但是作为弘晖的父母,他们双双为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尤其是胤禛,他与康熙父子关系不算和睦,万岁爷嫌弃他脾性乖张,他对皇父也只是恭敬有余但谈不上亲厚,弘晖的争气,能天真乖巧地承欢在康熙帝膝下,使得年轻而不能很好克制脾气的胤禛,大大松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弘晖离世如此突然。 也是在失去弘晖后,柔佳觉得胤禛对外变了一个人。 他会不停地写诗吹颂皇父,会矮下身段去和八阿哥交好,办差的时候雷厉风行铁血无情,只做皇帝手上好用的刀。但柔佳知道他私底下从来不曾变,他和他的启蒙老师顾八代一样,骨子里刚正不阿甚至不通人情,立下了大志向就一定会做到。 柔佳和弘晖,全部是那不通的“人情”,被遗忘在了后来风霜刀剑的岁月中。 “额娘!额娘!阿玛来接我们啦!”弘晖摇着柔佳的手,不知道额娘怔怔地在想什么。 柔佳赶紧回神,惊讶地看到胤禛就在胡同口马车边等着他们。 苏培盛眼观鼻鼻观心,抱起弘晖:“小祖宗,要不要看驾马车?” 弘晖本来就嫌弃车里闷,乐得和苏培盛坐在前头,随喜伺候着柔佳和胤禛上车,和苏培盛飞速地对看一眼,把马车的帘子盖得严严实实。 待胤禛坐下,柔佳想抽回牵着的手坐到另一边去。 不想马车一动,再加上胤禛一拉,她整个人往后坐在了胤禛的腿上。 街上人声熙熙攘攘,柔佳紧张得整个人崩得直直的,想从胤禛腿上起来,却被他按住不能动。 柔佳这才发现不对,一抬头,发现胤禛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她,眼神里全是激烈而不加掩饰的情绪。 “福晋,”胤禛的手原本环抱着柔佳的腰,现在一手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小腹,“本贝勒竟不知道你这样大胆,插着玉势就出来逛街?” 胤禛的另一只手从柔佳的裙后摸进去,指尖顺着股沟往下,顶到了玉势露在外面的柄首上。 第十四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面嫩,虽然接受了玉势养宫的做法,但是郁金让她自己捏着仙姑抱莲往里插的时候,柔佳还是下不了狠手。 莲头破开小穴并不痛,但是玉势上头纹路繁复,碾压着穴壁,一股控制不住的酸痒尿意往柔佳小腹深处钻。 柔佳勉强插了大半根,再不肯往里戳。 郁金也不勉强,她擅长揣摩风月之事,所以没有告诉柔佳的是,既然四阿哥这段时间不能与她行房,那么这些暖玉和灌药就是四阿哥宣泄情欲的出口,给福晋治病的同时,也是让四阿哥调教福晋,既不让四阿哥吃饱,也不至于冷了二人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 治得身病,也要医得心病。 这会儿子胤禛特地来接她和弘晖,却借机和她在马车独处,直接摸到那根玉势,柔佳就知道胤禛已经知晓了今天的事。 她为正室,娘家送来一个伺候的人,如此稀松平常,胤禛却不放松一丝戒心。 柔佳从来不敢真的把胤禛纯粹地当作夫君去看待,虽然她和她的家族与孩子,都被护在他羽翼之下。 小穴感受到玉势被胤禛的指头往里顶,柔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上窜,却又被胤禛往下一压,玉势往小穴里没进去一截,柔佳一下子软了腰,被顶得流出了眼泪。 胤禛抬起柔佳的下巴,轻柔地吻在她嘴上,又慢慢地用唇摩挲她花朵般香嫩的脸,舔去她的眼泪。 问出的话,却比他的吻冰冷得多:“福晋这是受用得狠了?” 说完手指又是一个用力,玉势完全没了进去,柔佳张着嘴喘着气却喊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哦?这玉势不受用?”胤禛说着玩笑话,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要拿郁金来问罪,竟让福晋用得不爽利。” 柔佳见他阴晴不定的样子,突然心念电转,猜到了胤禛的心思。 她委屈地搂住胤禛的脖子:“这玉势乃是药柱,治病用的,况且……” 柔佳咬着唇,羞得说不出口。 胤禛手腕一转,玉势也在穴里转了半圈,逼问道:“况且什么……” 幼嫩的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粗暴的摩擦,柔佳差一点就被送上巅峰,她揪着胤禛的衣袍才死死咬住呻吟,缓过了一阵,才送上自己的唇,把那羞人的坦白隐在舌尖交缠里:“况且不如昨夜……” 胤禛这是在折磨自己,为了柔佳身体尽早康健,他不能用自己的阳具把福晋插得喷出水。倒是这种奇淫巧计的把件玩意儿,霸占着柔佳的穴,可以亵玩却不能给个痛快。 想着起码半年不能射进这张小嘴,胤禛就止不住的心浮气躁。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要感谢皇阿玛,让他随驾去巡视永定河,今早皇阿玛在御书房对他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心中还觉得可惜,好不容易近了柔佳的身,只能温存几天便要出发去永定河工地。 现在他觉得是解脱,不然天天看着柔佳却不能尽兴,简直就是酷刑。 柔佳看着胤禛的脸色果然转好,心中窃喜。 结果听到胤禛让她趴到膝盖上去。 甚至容不得柔佳拒绝,她已经被翻过身按在了胤禛膝盖上,宫装的下摆被整个撩到腰上,柔佳刚腾出手想要挣扎,双手已经被胤禛抓在背后,胤禛另一只手灵活地解了柔佳的裤子,抛在一边。 四福晋下身赤裸,被按在四阿哥膝上,喊也不敢喊,哭也不敢哭。 胤禛双目要喷出火来,盯着柔佳的股间。 今天虽然上了药,花唇还有些红肿,紧紧闭合着,里头的小嘴咬着一根细细的暖玉,那暖玉刚刚被推到底,但是穴口又难受又贪婪地吸着玉势,竟是被挤出来一点,因为胤禛的目光,又紧张地吞了进去。 而这张淫荡小嘴的主人,却懵懂得很,伏在自己膝盖上细声地抽泣。 胤禛心里又酸又气,不知道是气她的不解风情,还是酸她天真的淫荡。 他松开柔佳的手,拍了拍她的臀,威吓道:“方才太用力全推进去了,福晋用用力把玉势挤出来,不然拿不出来……” 玉势拿不出来,岂不是丢死人了? 柔佳连忙提气,收紧小腹,撅起臀儿,开始往外面挤那根玉势。 她不知自己天赋异禀,小穴又能吸又能挤,几个呼吸间,玉势那小巧的手柄又从股间露了出来。 感觉玉势被挤出来,她忙催胤禛:“爷,你快拿住!” 胤禛从善如流地用两指捏住玉势,垂眸看着那张吃不饱的小嘴,还在不自觉地往里吞玉势。 他指头用力,把玉势缓缓往外拔。 柔佳还以为自己被饶过了,随着玉势被拔出去,穴里那股要命的酸软减轻了许多。 胤禛瞧她卸下防备,渐渐放松的模样,手腕一翻,整根又捅进去。 柔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 街上的叫卖,马蹄的“得得”还有孩童的欢声笑语,隐隐约约传进密闭的马车里,车厢里只有“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福晋低低的呜咽。 问各位一个问题 是把四阿哥放火葬场给扬了还是再抢救一下 我的初衷是把他扬了,因为不打算让弘晖做寡人,再说了章总虽然经常被吐槽但他是个好皇帝 第十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从金丝胡同回府,马车缓行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随喜步行跟着马车,把侍卫们打发到车后,自己守在马车窗外,偶尔福晋的哭泣声似有若无传出来,她都面不改色假装咳嗽两声帮着掩盖。 马车里,柔佳妆发还算齐整,却大汗淋漓,每次她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胤禛便把玉势拔出去,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柔佳的小腹里仿佛有羽毛在挠痒,哭求捶打都不得解脱,因为胤禛不让她泄身。 她终于懂了欲求不满的滋味。 好不容易马车停在府门口,苏培盛抱着弘晖,和随喜以及侍卫们远远站着。 胤禛拿大氅包着柔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往内院去。 好在弘晖还小,苏培盛拿话哄了,交给了随后赶来的马嬷嬷。 随喜最后离开,因为她要善后。 马车里遗留着一股子的甜腥气,随喜认得那条皱巴巴的里裤,先前还是她服侍福晋穿上的。现在那裤子团着被随意扔在车里,贝勒爷肯定是拿来给福晋擦湿淋淋的股间,所以这裤子才黏答答的。 她看看四下无人,扯了汗巾子把裤子包了起来,揣在衣服下摆里回了院子,偷偷给洗了。 柔佳裙子里空荡荡的,若不是被胤禛抱着,她肯定是一步路都不肯走的。 胤禛回了内院,揭开自己的大氅,看到一双哭红的眼睛。 他把柔佳放在榻上,凑过去搂住,埋怨道:“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可知道我过去几年怎么过的?” 柔佳不看他,把头扭开:“府里有宋氏和李氏,明年八旗选秀,我进宫去找额娘再给你求两个格格,可不兴你这样欺负人的!” 胤禛轻轻捏着柔佳的脸转回来,让她和自己对视,脸色却有点冷:“你当我对谁都一样吗?” 但是柔佳这种使小性子的话,是胤禛从前没有见过的。 他心里并不真的生气,甚至觉得二人比往常亲密。 只是冷着脸拿捏柔佳。 柔佳看破了胤禛的外强中干,贴过去拿舌尖舔他的唇,胤禛故作不悦不肯张嘴,不消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主动把柔佳递过来的香唾纳入口中。 内室被熏香得暖融融、香馥馥,胤禛边咬着柔嘉的舌尖,边腾出手剥了她的衣裙,剥得柔佳只剩个满枝桃花的兜儿挂在身上。 日头还没有下山,内室就活色生香了。 郁金一直留意着里头的动静,四阿哥一叫她便赶紧低着头进去伺候,因为她是专门负责房中事,马嬷嬷和随喜终于能松口气避开。 榻上躺着白玉人儿一般的四福晋,从头发丝到脚趾无一不美,兜儿勉强遮着上半身,葱白的手指绞着,紧张地护住自己的小穴,但一切都是徒劳。同衣着整齐的四阿哥相比,福晋几乎算是赤裸。 郁金跪着把独门的秘制药膏递给四阿哥,今日四阿哥早早回府之后,便召来了郁金,把她的来历和柔佳的用药都问明白了,这才去接妻儿回府,郁金便猜到四阿哥绝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胤禛拿手挖了一大坨散着药香的膏子,在掌心搓热搓开,直接掀了柔佳的兜儿,握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地转着圈揉捏。 揉完了奶肉和小腹,胤禛擦擦手,故意用手指去夹奶头,柔佳吃不住力道撒娇喊痛,胤禛便把两个奶挤在一块,张嘴把两粒玩得发硬的奶头含进嘴里。 整个奶子被涂上均匀的药膏,油润得发亮,这药膏有养肤催情的功效,只是拿来涂抹皮肤的时候,催情效果并不霸道,饶是如此,柔佳只觉得胸前和小腹又麻又痒,有种不明显但蚀骨的隐痛,奶头高高肿起像红枣,充血得厉害。 加上在马车上几次三番被胤禛生生阻止高潮,柔佳的身子里像一把火烧,胤禛的每个碰触,都让她饥渴到想要出声求他的地步。 见柔佳还在忍,胤禛对低头跪着的郁金伸手:“拿过来。” 柔佳不知道郁金拿了什么给胤禛,却感觉胸前一紧,奶头被带着金铃铛的布夹给包住了。 一瞬间痛极,但是被压抑的情欲随着痛感找到了出口,柔佳小腹猛地拱起,奶子颤巍巍地画圈,白浪浪的乳肉带着金铃“叮铃铃”清脆的晃动,竟是直接要去了。胤禛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见她要丢,按住小腹把柔佳压回榻上,把那股浪潮生生又打断。 柔佳几次逐浪,却总也去不了浪尖,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礼义廉耻全被抛在脑后,抽噎着喊出声:“贝勒爷给个痛快吧!” 然后捂着脸哭起来,意识到自己过往坚持的矜持和羞涩全都不在了,骨子里,她是个想要阳具的妇人。 胤禛也不打算再逼柔佳,不然柔佳真恼了不好收场,琴瑟和谐得来不易。他手上仍旧捏着那两颗奶子,却矮下身去把头埋进柔佳大腿根处。 柔佳下意识闭腿,把胤禛的脸夹在腿根里,胤禛掰开两瓣肉唇,深深吸了一口那又骚又甜的味儿,只听柔佳又哭着求饶:“别呀,爷,那里还没洗…”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狠狠嘬了一口阴蒂,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尖叫。 胤禛的嘴包住了柔佳的整个馒头穴,舌头把肉缝舔得湿淋淋,里面小嘴经过玉势的几轮抽插,已然变得松软,胤禛不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把舌头插到了柔佳的窄道里。 柔佳早已忍耐不得,照着胤禛的脸喷出一大股水。 水多到胤禛用嘴接不住,沿着他下巴往下滴落。 胤禛看着柔佳一副美人柔弱无骨的模样敞在身下,胯下阳具顶得实在难受,他难耐地换了下坐姿,叹了口气把柔佳扶坐在怀里,无奈地问郁金:“真的不能行房吗?” 郁金低着头跪得笔直,仿佛就是一个摆设,她唇边却微微弯了一下。 第十六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居上位者永远会得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但这不过是郁金帮助柔佳网罗胤禛的手段,柔佳一个皇家明媒正娶聘为皇子福晋的满族贵妇,是不懂那些真正的风月手段的。她需要时间学习,而郁金就是那个引路人。 郁金伏身下去,故意做出犹豫的口气:“福晋每晚本要用汤药灌洗,换成药丸子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在腔道里化开……” 她这么一说,胤禛就明白了。 这法子在胤禛听来十分受用,三人里只有柔佳听不明白言外之意。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胤禛吩咐外头抬热水擦洗,又让人准备膳食。便拿锦被裹着衣衫不整的柔佳,去了净房。 下人们知道主子回了府就窝在内室,早就体贴地准备好了热水。净房内雾气腾腾,柔佳抓着澡巾局促地站在汉白玉的地上,那澡巾又短又小,遮了上头便遮不住下头,柔佳只好躲在高高的浴桶后头,试探胤禛:“我先服侍贝勒爷洗吧?”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胤禛堵了她的话,快速脱了身上衣服,“福晋把那不中用的身子骨用在床榻上吧。” 柔佳当下闹个大红脸,老老实实地被胤禛抓进桶里共浴。 擦洗的时候,柔佳原本还担心胤禛又要作怪,不想他十分规矩。反倒是柔佳自己并不怎么争气,澡巾子擦洗她的双乳、腋下、小腰甚至腿根的时候,胤禛脸色如常,对比之下却是柔佳不堪撩拨,被洗得娇喘吁吁。 那澡巾子是拿小乳瓜的络子做成的,看上去柔软,用点劲儿擦在皮肤上很是酥麻。 柔佳下处不生毛发,乳瓜络子直接摩擦在肉唇上着实有些刺激,像是用文火慢慢煎熬,刮得小豆子又微微硬了。 胤禛从她腿根拿出那块澡巾,拿手捻了捻,故作惊讶:“福晋,这洗澡水怎得黏黏的?” 柔佳气得拿水泼他。 却被胤禛一把掌住:“省点力气,这会儿子还没用膳,仔细晕在桶里。” 说着,胤禛扯过干净的棉巾把柔佳擦干,把她放在一边的暖木做的澡凳上稍待,自己拿剩下的水迅速洗了一遍,却没穿里衣里裤,而是从柜子里抖了件长袍披上,松松地把腰上带子系了。 底下那硕物微翘,粉紫的头时不时随着走动,从袍子襟口里露出。 柔佳别过眼,不好意思看:“不是用膳吗?贝勒爷还是穿条裤子……” 话没说完,柔佳便被抱起来,胤禛懒得穿裤子,更不让柔佳穿衣服。 郁金已经捧着一个鎏金小药钵等在榻边,见二人出来,便揭开盖子,柔佳看到一颗碧色的药丸子,大概指头那么大,胤禛也看见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柔佳被放在榻上,她朝郁金伸手,想拿过那颗药丸子。 自己送药进去,虽然羞耻了些,但是今天这些亲密事总算可以结束了,二人对坐着用膳,晚间再说说话,就可以就寝了。 只能说柔佳还是想得太简单。 也是小瞧了内室里的花样。 她还没碰到那颗药丸子,郁金已经捧着药钵避开,朝胤禛的方向递过去,却给了柔佳一个体贴宽慰的微笑。 “福晋,让贝勒爷给您上药吧,您背个身,翘起臀来。”郁金眨眨眼睛。 柔佳现在是很信任郁金的。 她渴望地看着胤禛指尖那颗药丸子,咽了咽口水,翻过身趴下。 曾经柔佳很恐惧这个姿势,因为宫里的嬷嬷说这个姿势进得深,她便穿着大红色的圆房开裆裤,趴在床上翘着臀,被胤禛直接入进了含苞的桃源,流了一裤子的血…… 只是用手送药,没事的。 她不知道,胤禛夹着药丸的手指都抖了抖。 这端庄柔美的福晋,这时一丝不挂,像只温顺的小母兽 ,朝着自己撅起臀儿求欢。两片臀瓣儿浑圆,白腻软弹,一道缝儿通幽处,连屁眼儿都是粉的,下面的唇肉嫣红,因为这两天被胤禛拿手拿嘴拿阳物玩了个彻底。 柔佳觉得一颗凉凉的小东西抵进幽谷里,随之进来的两根手指把窄道微微撑开,药丸被送进去。 她紧张地吸着那两根手指,又怕吸得太紧,强迫自己放松,膝盖一抖臀一抬,往后把手指全吞了进去,捅得她腰一软,差点跪不住。 胤禛拍了拍柔佳的屁股:“这是上药,你嘴馋什么?” 柔佳羞得快死过去,忙背手往后摸到胤禛的手腕向外拔:“贝勒爷,已经送到底了。” “谁说到底了?福晋的嘴不是还馋着?”胤禛解开袍子的系带,布料摩擦的声音落进柔佳耳朵里,“爷这里还有药杵,可借福晋一用。” 第十七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郁金躲在门帘子后面,掀了一条缝看进去。 福晋可怜兮兮地趴在榻上,腰肢被四阿哥一只手按下去,这样福晋的臀儿便翘得高高的,四阿哥另一手握着自己的硕物根部,拿吐出前精的头部扫着福晋那道羞羞答答的细缝,不时还狠狠地顶一下已经不堪玩弄的阴蒂,惹得福晋哭得更厉害。 胤禛见柔佳就是不肯求他,越发起了坏心。 分开柔佳的臀缝,拿手指戳弄羞耻的粉红小口,柔佳吓得往前一缩,他便把柔佳拽回来,拿手包出整条细缝的前后,拿手掌心的厚茧从屁眼儿到阴蒂来回地摩擦,还时不时拿手指捏一下抠一下。 柔佳遭不住,终是被逼得开口:“爷,别玩后面,用前面……” 胤禛的声音都透着愉悦:“福晋,求爷上药不是这样的。你应该说,求爷的药杵捅进来。” 柔佳闭了闭眼,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 甚至于在她重生第一天,看了万岁爷和德妃那场春戏之后,在听从了郁金的劝解之后,就知道此生是情潮欲海。 只是放下坚持了一生的矜持,又谈何容易。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方寸,在一次一次肉体交缠中,被逐渐打破。 柔佳害怕自己会不认识自己,也害怕那个水乳交融后怀着陌生情愫的胤禛。 她能给胤禛的,也只有身体。 想通此节,柔佳对于顺从胤禛的床笫要求,突然变得不再困难。 柔佳的整个肢体放松下来,声音有颤抖却也清晰:“嗯,求爷把……药杵捅进来……” 一瞬间,胤禛的身心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他的福晋说着动听但淫荡的内室情话,他的器物顶在心爱妻子的桃源小嘴,被一下一下往里嘬。 柔佳需要他,他也需要柔佳。 他们如初初来到这个世上,赤裸却坦陈。 郁金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知道是渐入佳境,见贝勒爷缩了下臀,把那粗长往福晋两腿间慢慢抵进去。像是唯恐福晋疼痛,进三分退一分,就这样的水磨工夫,不消一会儿入了半根进去。外面还有半根也是粗长可观,不知道福晋那白嫩的小肚子要怎么全部吞进去。 胤禛前半根进了柔佳的羊肠密道里,像是在火里,被内壁上曲折的沟壑刮得快要淬起火星;又像是在水里,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润得湿滑畅快,缓慢抽送伴着“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听得柔佳恨不得捂住耳朵。 待就着半根抽送了几息,胤禛觉得密道里的吸力越来越大,柔佳不自觉撅着臀微微往上送,他笑着拍了一下柔佳的:“爷没动,你馋什么!” 见柔佳不做声,胤禛又挺着硕物往里探了探,不想竟然顶到了那颗药丸子。 那药丸子就着柔佳流出的蜜液,化了一些,胤禛试探着把药丸子往前顶,顶在了一块硬硬的小点上,胤禛起了坏心,朝那地方使劲划圈,柔佳被顶得直喊“那里不要”,胤禛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事,不肯罢手。 一再被顶那点,柔佳觉得自己小腹里那股水该忍不住了,在失禁的恐惧下,她不顾一切地四肢并用往前爬。 胤禛一时不查,被“啵”一下整根拔出,棒身湿淋淋的,连两个卵囊都泛着水光。 瞧着柔佳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子,又想起郁金的关照,胤禛知道自己过火了,但他素爱面子,长手一伸抓住柔佳的脚踝给拖了回来,抱起安抚:“给你惯得……知道了,爷轻点儿!” 便坐在了桌前,朝帘外喊:“摆膳。” 郁金并两个大丫鬟低着头,迅速地布了一桌简单却精致的小菜。 假装看不见贝勒爷的宽袍里包着的福晋,也假装不知道贝勒爷的器物插在福晋身体里。 福晋白玉般的身子,在玄黑的袍子里微颤,好像静夜湖上的月色,波光粼粼。 下人们不敢看。 柔佳背对着胤禛坐在他怀里,眼紧紧闭着,只知道自己的嘴被胤禛的舌头撬开,递过来一口鲜香浓郁的翡翠鱼茸。 但她囫囵吞下,连什么味道都尝不出。 只因她两只腿弯挂在胤禛的胳膊上,若不是包着袍子,整个人就会被赤裸地打开对着帘子,通身的着力点都在胤禛的硕物上,胤禛甚至不用使力,柔佳就会无助地顺着粗大的茎身往下坠。 柔佳从来没有敞得这样开,她能感觉到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隐秘肌肤都被展开,贴住胤禛胯下粗黑的毛发和湿热的卵囊,磨得阵阵发痒。 密道被彻底贯穿,柔佳张着嘴喘气,却一句都说不出。 龟头触到了宫口,把残余的药丸子狠狠顶入,碧色的药丸子带起一股清凉,又痛又爽。 柔佳死死忍住的那股水,从宫口泄了个彻底,又被堵在腔道里。 胤禛夸奖地亲了亲她的脸:“福晋真是妙人,水够多,药丸化开足矣。” 第十八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有失禁情节,请提前避雷本章) 柔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在胤禛身上泄了个彻底,浑身软得像摊泥一样动弹不得,胤禛其后并没有再折腾她,只是插着不再抽动,任柔佳的花道怎样吸吮讨好,都克制着不再消耗她精气,二人草草吃了晚膳回到了床上。 柔佳肚里那几口鱼茸和鲜鸡汤的水晶面,都是胤禛拿嘴给她喂进来的。 看着像胤禛服侍她,实则都是胤禛享受,柔佳下面酸,上面也酸,舌头都被胤禛吸疼了。 这会儿到了床上,柔佳有些别扭有些尴尬。 下人们轻手轻脚地收拾残羹,床帐子放了下来隔绝了外界,柔佳却觉得比方才被胤禛抱在身前还要淫靡。 胤禛把她转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此时她仰躺在床上,双膝被压在胸前,臀部高高抬起,胤禛还插在里头,整个人仿佛坐在她臀上。二人交媾的地方又湿又黏,泛着白沫的蜜水有些已经干了,挂在胤禛胯间黑硬的毛上,柔佳只要抬头,就可以看到深深交缠的下体。 腰被折起来酸得厉害,她也不敢动,胤禛尽根插在里头,柔佳只要一动就被顶得想哭。 柔佳想起郁金偷偷塞给自己的避火图册子,这又羞又累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花样。 情潮欲海四个字简单,要看破实在累人。 胤禛深深吸了几口气,稳住心神,朝床头暗格里摸出备好的玉势,把自己拔出,换了玉势塞住柔佳的密道,堵住融化了药丸的蜜水。 那水实在是多,粘稠地挂在胤禛硬挺的棒身上,欲坠不坠的蜜液带着晶润的亮光,缠绵地往下滴。 胤禛也不管自己还未尽兴的欲望,随便拿袍子擦了擦下身,给柔佳套了个亵衣,连兜儿也没穿,塞进锦被里,吹熄了蜡烛。 柔佳实在累极了,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朦胧中只觉得胤禛下床,室内回荡着他粗喘的声音,月光照进来在室内投下他的影子,柔佳睡意惺忪看不真切,只看到那影子握着胯间粗大的玩意儿,但她自顾不暇,已没法体贴胤禛了。 第二日胤禛要随侍万岁爷去巡河,夫妻二人天蒙蒙亮就醒了。 柔佳背对着胤禛缩在他怀里,胤禛的两条腿紧紧夹着她的,浑身热烘烘的捂得柔佳有点出汗,柔佳一动,才发现胤禛睡着了之后还从背后伸手过来,从松垮的亵衣里抓住她的两团嫩乳不放。 察觉到怀里的人动弹起来,胤禛在睡梦中似是不满,抓揉着嫩乳的双手更加用力,甚至恶劣地揪着奶头,柔佳小腹因为胸部传来的快感而酸软起来,又整晚憋着尿意和蜜液,此时小腹已经鼓鼓的,再等不得片刻。 胤禛却不管,他变本加厉,把晨勃的粗大物事也挤进了柔佳不着寸缕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这下可不能再纵着他了,柔佳挺着腰往前躲,却被胤禛雄健的大腿箍着,柔佳只好拍打他的胳膊:“爷,快醒醒,妾身真的忍不住了……” 胤禛这才睁开眼,发现怀里的温香软玉并不是梦。 他腾出一只手,从柔佳的乳下滑到柔佳的小腹上,那里胀鼓鼓的,一肚子水。 这个景况,郁金早就嘱咐过他了。 带着福晋跨过一次一次的身体情潮,打破一层又一层的礼法束缚,夫妻的水乳交融便指日可待。 胤禛没有放松怀里的柔佳,而是偏头朝外头喊人:“郁金,把恭桶拿进来!” 那是胤禛为柔佳特意准备的,雕着瓜瓞绵绵、石榴百子的小巧恭桶,通身是薄胎的轻瓷制成,液体排出溅落在上头,会发出叮咚悦耳之音,其实是房中事专用的调教之物。 被自己的夫君把尿,无论如何不在柔佳这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认知里,她挣扎起来。 可是哪里挣得过胤禛。 “不要啊……”柔佳后仰靠在胤禛的颈窝里,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无尽地可怜可爱,双腿被勾着打开面对透窗而入的天光,让人无所遁形,她死死忍住下腹想要一泄如注的冲动,绝望地哀求胤禛,“不要这个,妾身什么都答应爷,不要这个……” 从昨晚到现在,她真的已经在决堤的边缘。 可是一旦决堤,她好像就将不再剩下任何的自我。 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胤禛的声音极其残酷:“福晋尿不出来?不如爷帮帮你。” 说着,下身沿着柔佳的股沟缓缓抽动起来,硕大的茎身碾过湿哒哒的花唇,前端直直顶到肿大的阴蒂,来回数下,胤禛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抽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阴蒂从馒头穴里又硬又肿地探出,柔佳的小腹因为快感开始一阵阵收缩,刺激到了将要崩溃的尿口。 密道里的玉势都被这销魂的挤压,露出来一小截。 她抽抽噎噎,嘴里含糊着不知道呻吟什么,长发散乱,香汗淋漓,胤禛被她这几欲癫狂的媚态迷得发疯,从床沿站起来,将柔佳整个托在身前,狠狠地顶起来。 他那么长,那么用力,从屁眼撞过去,顶开整瓣儿充血湿润的花唇,压过快要酥烂的硬豆子,最后竟然阴差阳错戳到了尿口。 柔佳小腹一阵剧烈的翻涌,玉势“噗”地被挤出,掉进了薄瓷恭桶的底部。 那声清脆的“叮”,意味着柔佳的放弃,花径缺了堵口的玉势,积攒的蜜液喷涌而出,透明又腥甜的液体四溅在恭桶的瓷壁上,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撞击声不绝于耳。 胤禛伸出手往柔佳的下腹按了按,帮她继续排清。 柔佳抽泣着全然失去身体的控制力,尿口打开,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排泄,让她又攀上高峰,尿液混着又一波高潮的蜜液,冲出她狼藉的下体,全部落在恭桶里。 排泄高潮中的柔佳,双目空茫、眼眶红肿,泪都已经流了个干净,整个人高高拱起,乳头并着两个奶子,像是寒风白雪中飘摇的桃蕊,凄艳而绝色。这样一个贵女,被调教到这个地步,破碎而美丽,让男人的独占欲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于是胤禛也不再忍,又挺动几十抽,子孙液和着柔佳的那些蜜液,一起落进桶里。 上一章写得仓促,修改了一下 此章失禁,注意避雷 四爷短暂出门公干,会写一段八爷八福晋的配角肉调剂下 清穿比较特殊,所以第一个故事会略长一些 第十九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短暂的因为剧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胤禛浑身汗淋淋的,咬着柔佳的耳垂,还嫌不足,又去轻啃她的脸颊和脖颈。 柔佳吃痛,才悠悠醒转过来,胤禛的声音响在耳边:“柔佳,你我夫妻,我要你赤诚待我,我亦赤诚待你。你的心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你的穴也是我的。往后这些夫妻本份,你我都坦然相授。” 他就是要柔佳在床榻上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教养,只为他笑,为他哭,做他胤禛一个人的淫妇。 夫妻二人这一番纠缠,天边已经大亮。 柔佳被马嬷嬷塞了个手炉,草草梳洗后穿了家常衣服,被大丫鬟扶出正院,和妾室们一道给胤禛送行。 她是正室,自然站在所有人前头。 柔佳浑身的酸痛,站着费劲不说,两腿之间仿佛总夹着什么东西一样,花唇也肿胀刺痛,不舒服得紧。她目光淡然,甚至有些因为疲累而茫然。 对于夫君将要出门数月,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不舍来,可她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且她心里巴不得胤禛别在跟前,那不舍装都装不出来,只好垂着眸不语。 倒是李氏,如今三个多月的身孕将将显怀,挽着内向的大格格,娇滴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捏着帕子不敢越过柔佳,不然她肯定是要上前和胤禛诉说柔情蜜意的。柔佳有意让李氏去表演,于是反而退到后头去,找到马嬷嬷抱着的弘晖,去牵他的小手。 这些日子,胤禛总是痴缠,弘晖只能由下人陪着。 做父亲的不能陪伴儿子,仅有的相处通常都是检查功课,甚至现在开始侵占自己这个做额娘陪着儿子的时间,柔佳心里厌烦更甚,甚至巴不得胤禛的马跑得快些才好。 她却不知道,这些落在胤禛眼里,是以为她不乐意自己出那么久的远门,使小性子呢。 四阿哥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中意的人,便是千好万好;他不中意的,就恨不得字字如刀置于死地。柔佳那么冷淡的态度,他偏生可以看作是自己菩萨一般好性儿的妻子,终于愿意甩脸子给他了。 这不就是爱重他吗? 胤禛要做的事情,也一向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 他一个眼色,就让苏培盛把想上前的李氏扶到一边去,自己全不避忌,牵过柔佳的手绕到马车的另一边去。 “爷这是做什么?”柔佳大惊失色,她挣扎着想甩开胤禛的手,“这是在外头!” 胤禛怕抓痛了她,改而拿自己的大氅把她整个人罩住,搂着避到马车后面。 柔佳整个人被包在大氅里,额头被胤禛抵着,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别扭得想逃开,被胤禛捏着下巴转回来。 他克制着在大氅下面贴着她的唇,说话间声音嘶哑、鼻息暧昧:“听话,别使性子,永定河务事关京城防卫乃是国本,我只能常驻。皇阿玛嘱我把下榻处设在丰台大营,如果遇上年节,我快马就能回来看你。” 话虽然理智,柔佳和他贴得近,却觉得他周身火一样又热又烫,甚至底下又开始顶着她。 柔佳这下实在是恼了,捏着胤禛腰间的肉狠狠拧了下,趁他吃痛狠狠推开。 哪里见过柔佳这个样子,胤禛没有防备就被推开,柔佳抚了抚鬓边丝毫不乱的头发,脸上却反而带笑,朝他福了福,朗声道:“妾送贝勒爷启程。” 胤禛摸摸腰间,柔佳用的力气可不小,说不定那块肉都青了,可他心里却甜。 他的福晋会耍小性子了,还会笑着作弄自己。 去岁八弟胤禩娶了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明玉,胤禩府上就在隔壁,胤禛出入时常能看到明玉送胤禩出门,二人便是这样打闹。 他温柔地看着柔佳,端方的眉目因为身心舒畅而明朗,亦回敬道:“福晋且别得意,等爷回来,让你知道厉害!” 这是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了。 上前的苏培盛差点一个趔趄,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柔佳慌忙转身,也不去看胤禛,眼睛却有点热。 这时的胤禛也才二十出头,还是个稚嫩的青年,哪怕他后来成为了寡恩的帝王,在夫妻互相扶持的岁月里,也有过好意,也有过共苦。 等她终于回头,胤禛的车马已经远去了。 马嬷嬷让人都散了,李氏忙不迭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叹气数落大格格:“你这不成器的女儿,都不知道和你阿玛亲近亲近。”复又琢磨刚才贝勒爷和福晋那黏糊劲儿,自言自语道,“男人这是靠不住了,只盼这胎又是个儿子吧。” 想到夭折的弘盼,李氏眼睛一酸,又把眼泪强忍回去。 柔佳正被弘晖缠着,孩子毕竟才不到三岁,阿玛一走,就想着躲懒出门玩,他眼神好,远远叫了声明玉:“八婶!” 明玉是看着胤禛这个瘟神走了,才过来和柔佳见礼。 她知道胤禩的几个年长兄弟私底下都说自己是狐媚子,时常勾着胤禩在外玩闹,明玉并不当回事情,毕竟这是她和胤禩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管别人说什么呢! 明玉是这样热烈如火的性子,姿容也如光艳烈阳,仿佛盛夏的玫瑰一样。大概是因为这样,她反倒是私下里十分爱找温柔如水、眉目恬静清冷的四嫂说说话。 当然是避着四阿哥的。 明玉一把抱起弘晖,附耳过去对柔佳道:“四嫂,方才四哥和你拉拉扯扯的,他是不是吃错药啦?!” (四大爷:吃错药没有,恋爱脑罢了 老婆不爱我,阴暗爬走……) 第二十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闻言一窘:“什么吃错药,净瞎说!” 明玉是个滚刀肉,颠了颠怀里的弘晖,逗得弘晖咯咯大笑,才对柔佳眨眨眼反驳:“我哪里瞎说,我明明都瞧见了!” 难舍难分不算,又是牵手又是说悄悄话,谁知道两个人在大氅里做什么呢! 顾及孩子还在,不好说私房话,明玉便道:“四嫂要是方便,不如和我上温泉庄子上住两日,左右四哥不在,你也好自在一些,弘晖才多大,成日拘束着不像话。” 柔佳心想你夫君胤禩和弘晖一样的年纪,已经能背论语了,是皇子里第一勤奋的人,所以他那些兄弟才会瞧不上你带着他胡闹。 看着弘晖期待的目光,柔佳不忍拒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明玉,我先回去换身衣裳,收拾些细软……” 明玉抬脚就往府里走,一阵风似的:“细软就不必了,庄子上什么都有,车也套好了,四嫂你赶紧换衣裳,咱们趁着天早出发,还来得及带着弘晖打野果放风筝。” 柔佳笑着摇摇头跟上去,旋即又笑不出来了。 细数下来,她同郭络罗·明玉有五六年未见了,因为二人早年还算交好。 雍正四年,胤禛曾让自己以皇后之尊去见廉亲王福晋,劝她揭发廉亲王罪状并和离,保她归家后一生平安。 柔佳委实说不出口,明玉也不忍她为难,故意辱骂胤禛残害骨肉兄弟、逼迫夫妻分离,消息传回宫中,胤禛大怒。 他以圣祖康熙帝训斥郭络罗氏狐媚为由,强迫允禩休妻,明玉抗旨被逼自尽,胤禛对于厌恶的人从来就是怎么都不解恨,命粘竿处把明玉的尸首挫骨扬灰。 每每想起明玉的结局,柔佳和几个妯娌都觉得过于残忍,可谁又敢说出来。 柔佳稳了稳心神,这才抬步和明玉一起回到了正院。 两家人住得近,明玉和胤禩又是少年夫妻且成婚不久,她性子骄纵不受拘束,爱缠着柔佳说话解闷,所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友谊。 两个皇子福晋,一个成婚多年夫妻不睦,好不容易得子却八岁夭折;一个也是成婚多年却夫妻和睦,但肚子从未有过动静。真和一个藤上的两个苦瓜似的,所以私下里二人的友情比较亲密。 最后,这份友情,被双方夫婿夺嫡的野心,埋没于紫禁城无尽的孤寂与悲凉中。 此时的明玉,正值少艾,浓烈得仿佛一盅美酒。 她接过随喜手上靛青色的旗妆,绕到屏风后头,嘴里嫌弃道:“四嫂,你才几岁呀,总是穿这么老气的颜色,改明儿咱们进宫找德妃娘娘和惠妃娘娘,从她们手里磨点好料子出来……”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屏风后面柔佳亵衣半解的模样,惊讶地喊出来:“四嫂,四哥属狗的吗?!” 柔佳连忙捂住身前,斥道:“可别再胡说!” 想到四嫂身上的样子,明玉都脸红了,四嫂脖子和胸前全都是吸出来的红印子,明玉也嫁了人且和胤禩柔情蜜意的,一点儿都不觉得陌生。那印子看起来可太狠了,青红一片的,连两粒乳都肿得发亮,不知道四哥嗦奶子嗦了多久。 四嫂的下面,只怕痕迹更厉害。 明玉心里有些酸酸的,她素来我行我素,但也知道宗室里对自己颇有微词,论知心话也就只能和四嫂说,甚至连闺房私话也不隐瞒。先前四嫂同她说过自己夫妻不睦,主要是行房时候太痛,巴不得胤禛去妾室那里,别来折磨她。 这下戳中了明玉的痛点,她行房也痛啊。她喜欢和胤禩耳鬓厮磨,喜欢二人赤裸搂着肌肤相贴,可是就不喜欢他把那东西塞进去,只亲亲摸摸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那痛得要死的事情? 可是不做的话,她就没理由拦着胤禩不给纳妾。 明玉气结,好像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四嫂被四哥抢走了。 这下连脸都气红了:“四嫂,你怎么和四哥那么好了?” 柔佳啼笑皆非:“什么好不好的,这才是夫妻正道啊,”她也脸红,“是我以前想岔了,这事儿非但不痛,属实……属实快活得紧……” 明玉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快活?!” 想起这个,柔佳把郁金叫进来,让她给明玉也看看。 郁金见到传说中身份高贵的八福晋,也很是好奇,而且观八福晋性格外向、气色红润,不像和柔佳有一样的问题,柔佳是身体阻滞过深,很需要一番修养和调教。 听柔佳说了郁金的来历,明玉也不嫌弃,对她来说能解决问题就行了。她祖母是安亲王的侧福晋,五个孩子中只活下她的额娘,她额娘贵为郡主,又只得她一个孩子,从小被接回去养在亲王府里。她金尊玉贵的一个人,眼里能装下的东西不多,对大多数平常人在意的道理,是从不在乎的。 郁金给她把了脉,脸色露出难色。 万事不在意的明玉这时也有些难过:“怎么?没药救了?” 这话实在直率粗鲁,郁金都笑出来,只好解释道:“八福晋过虑,您身子没有问题,反倒是康健得很,如果不是身上的问题,那就是心上的问题,奴才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 柔佳也好奇起来。 明玉催道:“但说无妨,我晓得利害。” 于是郁金压低声音问道:“八福晋可怕疼?” 明玉连忙摆手:“我怕疼得紧,”说完还别别扭扭道,“胤禩插得凶了,我时常疼得让他拔出去。” 八爷还真停下?郁金心想,那可真是爱重八福晋,不然那滋味可不好受。 既然八福晋怕疼,那就是别的原因。 郁金斟酌了下:“八福晋天之娇女,从小锦衣玉食,寻常入不得眼,所以可能需要些其他的刺激。”她抬头看看八福晋,建议道,“福晋不如和八爷去屋子外面试试。” 第二十一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heh u an 9. c 九华山庄是明玉的陪嫁庄子。 乃是顺治爷入关后,赐给安亲王岳乐的。 岳乐就明玉额娘一个骨血,这么个得天独厚的淡泉山庄就给了郡主,郡主又给了独生女儿明玉,是为了方便她嫁人后带着孩子去城郊游乐。 淡泉味道清雅,硫磺味道不重,十分适合女子与幼童。 谁能想到明玉不会有孩子呢? 庄子离八阿哥府也就三十里地,因为马车上有两位福晋和四爷府上的大阿哥,车夫特地小心缓行,马车后的侍卫太监侍女们也打马小心跟着。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愣是多走了半个时辰,车上备了茶水零嘴,倒也不无聊。 弘晖被马嬷嬷抱着,趴在窗前看风景,咿咿呀呀唱着儿歌。柔佳和明玉磕着瓜子,整个人都觉得松快,在皇子府上一言一行都要循规蹈矩,如今出来了,还是在自家的陪嫁庄子上,那是谁的脸色都不用看啦。 柔佳笑道:“赶明儿上我的陪嫁庄子去,只是我那温泉庄子在直隶,路上远了些。”夲伩首髮站:hehu a n 1.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去直隶不过就隔天的功夫,有什么远不远的,”明玉也笑,“只是我们这样的身份,恐怕要等儿孙满堂、夫君领了闲职,才可能去直隶玩上几天。” 柔佳不语,她心里知道怕是不会有这一天。 都是女人,她希望明玉这辈子的命运会得到一些改变,譬如有个孩子,这样她会不会就不选择玉石俱焚,而是带着孩子和胤禩和离,回到安王府去。 上辈子,胤禩的一子一女,虽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都活得好好的。 胤禛还把弘时过继给了胤禩,柔佳心里苦笑,弘时这个孩子脑子是蠢笨,亲疏远近不分去依附八叔父,但是胤禛其人的爱憎分明,是连亲生儿子也不会破例的,由此可见一斑。 她看了一眼天真童稚的弘晖,心里叹了口气,哪怕是和自己要好的明玉,夺嫡之事,自己也是一步都不会相让的,胤禛的一切,以后都是弘晖的。 柔佳不自禁地坐直了腰背。 明玉好奇地看她:“四嫂是不是坐车坐累了?要不你歪在枕上靠靠,左右这里没有别人,不用装模作样挺得腰疼。” 不愿意谈这个话题,柔佳问明玉:“不还是你四哥闹的吗?别说我,郁金的话,你什么打算?” 明玉毫无脸红,大大咧咧道:“那就试试嘛,左右不过是行房,在哪里不是做?” 她就是这个脾气,所以其他人,尤其是皇室里的男人都看她不顺眼。 但柔佳就喜欢这样鲜活爽朗的明玉,就好像她前世今生两辈子不可能得到的自由生活,都在明玉身上实现了。 所以她希望明玉一直活着。 好好活着。 有朝一日,哪怕没了胤禩,也要安详终老。 马车到庄子上的时候,太阳还没挂到正中,得亏他们出门早,还能赶上午膳。吃完饭所有人都去歇了个午晌,养足了精神,睡醒去后山放马游玩。 柔佳是满人女子,弓马也是娴熟的,带着弘晖,和明玉一道骑马上山。 弘晖从没见过额娘这副英武的模样,顿时兴奋不已,直嚷着要额娘给自己打只兔子。柔佳少有和弘晖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自然满口应承,一紧马缰,疾驰而去。 身后明玉也是不甘示弱,紧紧跟着,也是为了保护四嫂母子。 她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可是怵胤禛的,可不敢让人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事。 畅快地游猎一番,因为还是早春,山上动物并不多。柔佳带着弘晖专打了两只野兔,反倒是明玉打了一只狐狸,明玉一边指点着弘晖拿小弓箭射靶,一边慈爱道:“八婶今儿打的狐狸,找人去做皮料,待今年入冬,给你好好做条围脖和手套。” 弘晖正色道:“那先谢过八婶了,只是阿玛素来节俭,我身为男儿用狐狸皮草,怕是不妥的。” “你看看,你看看,”明玉对着柔佳笑得直不起腰,“真不愧是四哥的儿子,这教训人的模样惯来如此。” 说罢,搂着弘晖亲了一口:“咱们悄悄的,不让你阿玛知道。” 弘晖笑着要推开明玉:“不给亲,男孩子不给亲。” 三人和侍候的下人,都笑作一团。 玩到太阳下山,众人累了,各自回了庄上的院子。 弘晖洗漱后还要点灯看书习字,他的功课每隔一段时日都要派人送去给远在丰台的胤禛检查,那是每天都不能懈怠的。 柔佳便打算去明玉院子,找她说会儿子话。 结果一路走进正院,都没有见到一个下人。 她绕过一个垂拱门,站在树下的阴影里,看到咫尺不远处,挂着灯笼、灯火通明的临水廊下,有两个人。 明玉披着一身火红色的赤狐裘,狐裘里头一丝不挂,莹白的身体在艳色的毛料里若隐若现,她面朝外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被身后的胤禩高高举起,她四肢修长、体态柔韧,腿几乎打开成一线,曼妙动人。 胤禩在她身后,脸看不分明,柔佳只能隐约看到他们二人的身体,紧紧贴着,慢慢耸动。 有时候胤禩捅得重了,明玉便会娇娇地叫出声。 柔佳的脚像被定在原地,惊得走不动路。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胤禩平日里清朗的嗓音调笑明玉道:“你这个小淫妇,在外头怎的这样湿?” 第二十二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明玉分毫不示弱,她忍着体内灭顶的快感,咬着牙回怼:“我是淫妇,那你就是奸夫!” 胤禩从后头含着她耳垂笑:“我二人现下的样子,可不就是像偷情?” 说罢,身下猛顶,明玉受了几下,再忍不住,指甲紧紧抠住胤禩环着她的胳膊,被抬起的那只脚脚尖都绷直了,全身抖了几抖,丢了个彻底。 胤禩却还没射。 他一摸狐裘底下,明玉的双腿因为泄出的春液湿凉一片,唯恐她受凉,便将她面对面抱起来朝外走。 走动间,那硕物深深浅浅顶着,明玉仿佛还飘在半空中,被顶得发麻,揪了一把胤禩的辫子,恨恨道:“好一个色胚阿哥,怎得又插进来?” 胤禩不恼,只是哄她:“立春刚过,你腿上全湿了,唯恐你着凉,咱们去露天的暖泉里歇歇。” “一肚子坏水!”明玉娇哼,把玩着胤禩发辫上的金黄穗子,“歇歇是假,分明还想作弄我!” 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离柔佳越来越近。 柔佳回过神来,拿帕子捂住脸,慌不择路地跑了。 “啊呀!被人瞧见了!”明玉钻到胤禩颈窝里,不敢露出脸,“丢死人了!全怪你!” “是谁拉着我一定要在廊下行房的,现在反倒怪起别人来了?”胤禩背了黑锅,身子却爽利,明玉千好万好,于房事上却娇气,自己如何矮下身段讨好都不能鱼水两欢,饶是耐性再好,胤禩都快憋出火来了。 今儿这遭属实酣畅淋漓,胤禩惦记着去温泉里鸳鸯戏水,插在明玉体内悠哉朝正院的露天池子走,下人早就打发干净,他眼尖瞅到一角靛蓝色的旗装,便让明玉宽心:“是四嫂。” 明玉抬起头:“四嫂啊,那没事了。” 脸色恢复如常。 胤禩奇道:“我知道你和四嫂关系好,被人撞见行房,妯娌之间不会尴尬吗?” 他撞见过太子和三阿哥找歌妓淫乐,也会尴尬,事后还要特地找理由过府去拜访一下的。 明玉嘻嘻笑:“这你有所不知,这主意便是四嫂的房里人给我出的,果真有用。”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四哥四嫂,说不定比你我玩得野呢!” 四哥玩得野? 胤禩失笑,他那四哥可不是这种人,顶多在床上放下帐子多摇几回。 他颠了颠明玉,那物滑得更深,明玉一阵腰软,说不出话来,胤禩满意地舔了下她的唇:“莫要胡说,改明儿我们谢谢四嫂去。” 柔佳的心砰砰跳。 脚下越走越快。 她方才沐浴后,用了仙姑抱莲,那根东西只有一个指头粗细,插在穴里并不会轻易影响行动,这会儿子不慎看了八爷夫妻露了春色,柔佳动了淫心,穴里湿湿黏黏的,便觉得仙姑抱莲在往外滑,几乎要夹不住了。 一阵风似的疾步回了院子,柔佳才关上门,双股顿时卸力,小小的玉势滑了出来,顺着里裤的裤脚掉在裙摆上,柔佳跌坐在地上,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不要命的折腾,穴里还在抽搐,却又实实在在的空虚。 晚上灌洗的药液和涂抹的药膏,让她身上一下发热,一下又微痒。 郁金看到福晋飞奔回屋,安抚了一下其他丫鬟,自己一个人赶过来伺候,柔佳听门外是郁金,顿时放下心来开了门。 看到柔佳还有柔佳裙子狼藉的样子,郁金扶她起来解衣服,边安慰道:“福晋宽心,不过是想男人了。” 才分离一个白天,她就想胤禛了? 柔佳摇摇头,她是想胤禛的那东西了。 “贝勒爷勤奋开拓数日,仙姑抱莲已经存不住了。”郁金拿出盒子,把更粗一些但不足二指宽的韩湘子吹笛递给柔佳,“福晋不妨去温泉里泡泡。” 柔佳红了脸,却还是接过了第二根暖玉玉势。 她骗不了自己,她想要。 入夜的暖泉水雾蒸腾,仿佛仙境里云烟缭绕,这给了柔佳安全感和勇气,她双手抱肩躲在雾气最浓的角落里,穴儿努力夹紧着那根玉势,却没什么快感。 夹得越紧,就越想胤禛那根大东西,想他在自己身上凶猛的冲刺,想那让人害怕又让人着迷的灭顶快感。 柔佳终于挫败地叹了口气。 她转个身面对池壁跪起来,双手沉到水底下去,两只奶尖已经硬得发红。她慢慢把胸贴到石壁上去,冰凉的石料像针刺一样激得奶尖一颤,身下一股水立即漫出来。 食髓知味,柔佳上上下下动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奶尖就被粗糙的石壁磨得肿起,水面下的纤长玉手,一只去拧娇嫩的阴蒂,一只拿住玉势尾部的笛子样手柄,浅浅地插起自己的穴。渐渐的觉得不够深,便大着胆子往里捅,去找胤禛最喜欢戳的那个点。 郁金守在温泉外头,尽忠职守,四福晋自己欢愉的呻吟飘到她耳朵里,在这雾气迷蒙的夜里,好似仙乐叮咚。 天时地利,柔佳泄得很快。 她跪在池子里,扶着石壁喘气,深深跪下去的姿势好像是淫荡的罪人,柔佳知道,其实自己是欲望的俘虏,是及时行乐的狂欢罪恶。 年少的时候,她也进过学,读过女诫,但也读了四书和其他朝代列传。 那些守寡的太后,为什么要养面首,如今她总算懂了。 作者吐槽:胤禩,你竟然觉得你四哥不野,难怪你输了个精光啊…… 第二十三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从明玉的温泉庄子回府不过两日,胤禛的信便到了。 柔佳皱眉。 前世里,胤禛领了差事之后,经常在外奔走,他克勤克俭、勤勉干练,逐渐崭露头角。尤其是急康熙帝所急,时常在皇帝因为仁政不便惩治的时候,担起严刑峻法的责任。 所以从潜邸开始,一直到登上帝位,文人常借如刀之笔挖苦雍正为人酷烈阴险。 他常年在外办事,夫妻之间是几乎不通信的。 弘晖活着的时候,他批复孩子的功课寄递回来,才会在给弘晖的信尾添上一笔,嘱咐他要孝顺母亲。 柔佳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的,只寄弘晖的功课,从来不会写只言片语。 但是今天的信,却是寄给她的。 此前从未有过。 柔佳歪靠在窗边的榻前,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静静拆了胤禛的信。 倒是没甚特殊的,只是说弘晖的功课默得不错,可以去他书房里多拣几张字帖。胤禛对自己的书法是下过苦功,且十分自信的,除了全才的三阿哥诚郡王外,众皇子的书法就以胤禛为最佳,后来他年纪渐长不再那么愚直,经常写诗赞美皇父,康熙帝也很吃这套,会让胤禛帮着拟旨及撰写碑文。 柔佳看完了信,准备等弘晖午歇醒了,就带他去胤禛的书房。 结果信纸里夹带的一张纸笺飘到了她膝盖上。 薄薄一个纸条,柔佳拈起来,上头不过短短几行字:八仙过海,洞宾翘首,黄龙宝剑出鞘否? 柔佳的脸“腾”一下红了,气恼地把纸笺撕了个粉碎。 黄龙宝剑那根玉势足有三指宽,这是催她的进度呢。 人不在眼前,她气急也无济于事,只好平心静气后,待弘晖醒来看了父亲的来信,和他一道去胤禛书房挑字帖。 书桌上有几个纸卷,见没有封存,柔佳便拿起来看。 上头涂改甚多,是胤禛几经修改的策论,竟是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官绅一体纳粮的初步设想。柔佳细细看了,虽然和几十年后真正施行的政策相比显得稚嫩,但是胤禛竟然这么早就开始想着整顿经济了。 或者说,才二十岁的他,已经有如斯野心了。 柔佳不语,见弘晖把头伸过来看,便又和孩子细细讲解,弘晖不过三岁,还似懂非懂。 但是柔佳收到花笺的一丝旖旎全都没了。 过后,在将弘晖的临帖寄给胤禛时,添了一行字:永定河患,百姓悲苦,贝勒爷有良策否? 大概是治河实在辛苦,胤禛再没有和她写过信,只是弘晖的作业在定期往返,胤禛会在信里问他额娘近况,只是这些,柔佳假意全当不知。 到了六月,临近夏季,永定河水开始暴涨,万幸两年前,也就是康熙三十七年疏浚和加筑的工程很成功,暂时没看出水患的样子。但是胤禛仍旧回不来,弘晖信里说要去祝贺外公六十大寿,他也没表态。 那拉府如今只有柔佳的嫡亲弟弟领了个侍卫,境况大不如前。 这次过寿,门庭着实有些冷清。 除了些亲戚,便是那拉老爷从前少许的同僚和学生,人不做官,便时过境迁。 柔佳能带着大阿哥回府,她的父母和兄弟仍是非常高兴,因为没什么贵客,孩子们玩闹便过了些,屏风倒了砸在女客桌上,柔佳和嫂嫂溅了一身的汤水。 作怪的孩子里,竟有弘晖,他被姨表兄弟们带着玩疯了。 柔佳也不好责怪弘晖,和女客们一起去换衣服。 那拉太太走在后院路上,这才敢露出些伤感来:“你父亲空有圣恩,如今是个白身,却连累你嫁给皇子,几年几年的都不得见,女儿就生了你一个,十一岁稚龄就早早离家去做皇家妇,想起来便十分对不起你。” 柔佳想,何止这些。 康熙帝在时,那拉府还有些圣眷,待到胤禛即位时,他眼里更是全没有自己和自己的母家的。 他大权独揽,只想实现自己的志向,被骂冷血被骂暴君,都是全然不顾的。 能得他好的人,都把自己累死了。 譬如十三爷,譬如年氏。 那拉太太自知失态,牵着柔佳的手回了她从前的闺房,拿出给她裁制却送不进皇子府的新衣。 “你瞧瞧,还能上身不?”那拉太太小心翼翼,她是爱新觉罗宗室女,可是也改变不了女儿的处境,“给你做的夏衫,想你及笄的时候送去四阿哥府上的……” 被宫人拦住了,送不进去。 尺寸倒是合身的,四阿哥府上生活简朴,柔佳的身形素来清减,到底年轻,生了孩子也不见虚胖。 那拉太太和丫鬟便去了门外,等柔佳换衣服。 胤禛推开门的时候,柔佳刚系上盘扣,因为衫子是鹅黄色的,装束不好隆重,她便简单梳了个小两把头。那嫩黄的裙子轻纱质地,白玉般的纤纤手臂若隐若现。 柔佳被开门声吓了一跳,来人背着光她一下没看清楚,刚要尖叫,便被人一把抱着捂住了嘴。 胤禛骑的快马,一身风尘仆仆,把皇阿玛赐的“寿”字交给岳父,便急急来后院找柔佳,那拉太太给他指了路,便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胤禛的怀抱带着他浓烈的气息,一下子唤起了柔佳身体的记忆。 她还没认出来人,身体便先软了。 胤禛咬她耳垂,抱怨道:“福晋好没良心,三月不见,竟是连夫君都认不得了。” 新年以来一直病着,流感+大姨妈直接把我放倒了,目前身体慢慢恢复,更新也会加大频率的,谢谢大家。 其实没想过会有人看,所以也没有设定过具体的故事走向,现在都想清楚了,比如下章少女时期闺房之乐啥的哈哈哈 第二十四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内含轻微强制,可提前慎入) 胤禛瘦了,也黑了,身上带着微微的汗气。 看得出来行程匆忙,腰封都系歪了。 柔佳虽说未到养尊处优的地步,到底也是天家的媳妇,顿时有些嫌弃,拿帕子挥了挥,推开胤禛往旁边坐了,眼神不断往门那边瞄。 “娇气!”胤禛也不勉强,他有些累,斜靠在榻上,见柔佳防他仿佛防贼的样子就好笑,“岳母带着下人避开了。” 夫妻二人久别重逢,那拉太太才不是煞风景的人。 甚至那拉太太见了胤禛还有些尴尬,她是努尔哈赤嫡长子褚英的曾孙女,也姓爱新觉罗,和胤禛是同辈人。 胤禛看着换了鹅黄衫子、娇嫩可爱的柔佳,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幼时我也曾见过这位远房堂姐,未想到有朝一日我竟做了她的女婿,虽说老祖宗辈儿已经叉开了去,但想起来也是有意思,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哪里有意思了?”柔佳轻嗤了声。 “这还没意思?外甥女儿,”胤禛作势要去抓她,“叫声堂舅舅来听听!” 柔佳跳起来往门外跑:“你不知羞!” 她哪里有胤禛的速度快,又被胤禛抓到怀里,二人迭坐在一起。 股下坐着一根不要脸的大物件,早就半硬了。 这可是在自己娘家,自己幼时长大的闺房里!这里一草一木,因为父母对自己的珍爱,也是对皇家的尊重,所以几乎分毫没有动过。不但窗明几净,甚至瓶子里还插着带露的凌霄花,桌上摆着几册自己出阁前常翻的闲书,妆台准备的胭脂也是时新的。 她回忆里,快乐而单纯的闺阁,居然闯入了一个男人。 仿佛小鸽子的窝里,突然飞进来一只海东青。 柔佳剧烈挣扎起来:“别在这儿,我们回府去,回府去,我给你好不好?” 那双腰间的大手箍得紧紧,但胤禛的叹息轻得像蝴蝶翅膀在柔佳耳边拂过:“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正是情浓的时候,却又分离,相思异常刻骨。 “你疼疼我,”胤禛见柔佳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知道她已经心软,“我不回府,等下吃了晚上的席面,我送你们归家,还得骑夜马赶去丰台大营。” 他如此奔波,是为了给柔佳父亲做寿。 柔佳父亲给万岁爷做了七年的九门提督,拱卫京师的安全,称病致仕前,获得十分高的褒奖,宫里早就传说了会有赏赐,但是由皇子亲自送来,仍是一份殊荣。 柔佳咬咬唇,主动转身坐在胤禛膝上,环着他的脖子,低声求道:“那我们快些。” 她既然应允,胤禛如何与她客气。 夏衫轻薄,广袖宽松,他粗黑的手顺着袖子摸进去,仿佛一条火蛇盘在柔佳沁凉如玉的肌肤上。柔佳被烫得一缩,胤禛另一只手掰正她的脸,把她的惊喘都含进了嘴里。 他用舌头勾着柔佳戏耍,衣服里那只手比蛇还灵活,从腋下摸到肚兜边上,手指一挑,便从金线绣的云纹边缘里钻进去,抓着一只乳揉弄,喉头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日思夜想的温香软玉,如今都在他股掌。 胤禛揉奶揉得狠了,柔佳吃痛,在他嘴里“呜呜”喊着,用力去扯胤禛的手臂。 安抚地舔她舌头,胤禛过了最初那阵饥渴的粗鲁劲儿,有了功夫逗弄膝盖上的妻子,他单手在肚兜里夹住两粒奶头,捏在一起滚动掐弄。原来扶着柔佳下巴的手,已经掌着她的脖子,同她缠绵地吻。 光是这番膝上的作弄,柔佳就觉得过了漫长的时间。 口津从她嘴角滴下来,奶儿都被玩得红肿发热,两人起码抱着亲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样下去,等胤禛完事,天都黑了。 胤禛也知道,岳母给了他们机会,却不是叫他们这般无所顾忌的。 他从柔佳衣服里抽出手,掀了她裙子,扯下小裤,推了一把柔佳,缓缓道:“趴到妆台上去,从后面来,我快些。” 第二十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初夏的午间静悄悄,主人们都困倦得歇了,下人们放轻脚步。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天地间一片宁静,偶有若有似无的花香飘进来。 太静了,柔佳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她抱着凌乱的裙子,想去捡自己被胤禛扔在地上的小裤,冷不防被轻轻推了一把,趴在了自己旧时的梳妆台上。 瓶瓶罐罐“叮铃当啷”发出几下的碰撞声,吓得柔佳连忙伸手扶住,腿也紧紧并了起来。 胤禛站在她身后,看着不得不屈服的妻子。 她脸上写着不情愿,可是腰臀却折出好看的曲线,胤禛从背后把柔佳的腰按得更低,让她的臀儿翘得更高。满族贵妇旗装的裙子绣了繁复的金丝牡丹,被掀起来堆在腰上,刺绣摩擦着光裸的皮肉,有些刺痛,却又生出火热的渴望。 柔佳又紧张又期待,脚踮着更是吃重,人微微颤抖。 丰润白嫩的臀颤出一波诱人的浪来,胤禛深吸一口气,看着柔佳不自知的娇媚和淫浪,朝她伸出手把两瓣臀掰开。日光下,那里光洁娇嫩,小菊羞涩得闭着口,下面的花蕊却藏着放肆的秘密,一根略粗大但不足三指宽的玉势插在柔佳的小穴里,雕成花篮的手柄有一些些露在外头。 胤禛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娇处,戴着扳指的拇指朝玉势的手柄,轻轻顶了下。 柔佳捂住小腹,朝旁边躲开。 “出息!”胤禛突然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柔佳细嫩的臀肉上,扇得臀肉浪荡地抖起来,泛出玫瑰色的红晕,“爷出门三个月了,你三指粗都没用上,这功课至多拿个丙等。” 柔佳可是从小到大没被打过,虽然胤禛打得不疼,但他怎么可以做出长辈的模样打她?! 她挣扎着想逃,却被胤禛按得牢牢,虽然重生后床事羞耻之事数不胜数,但是打屁股是柔佳怎么也想不到的,力气比不过胤禛,她只好来软的,娇娇地求道:“爷,妾知错了。” 谁知,胤禛不吃这套:“既知道错了,那就更该罚得心甘情愿。” 说罢,又挥了几下,那两片臀手感好极了,像是御膳房拿手的香嫩可口的牛乳酥酪。 胤禛忍不住,低下头还咬了一口,那肉太嫩了,以至于留下浅浅的牙印,若是可以,胤禛想在柔佳身上铺满自己的痕迹,甚至觉得揉捏啃咬也依稀不足,好想把心爱的女人吞了去才行。 他把那股冲动的暴戾压抑下去,柔佳嘤嘤的哭泣求饶传进耳朵:“贝勒爷,别咬了啊,丫鬟若来服侍,妾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身上有些房事的红痕也就罢了,牙印?柔佳简直不敢想下去。 胤禛也知道过火了,哄道:“那叫声舅舅听听,乖侄女儿?舅舅这里还有宝贝,保管侄女儿受用不尽。” 腾出手把那根玉势抽出来,小嘴殷红,眷恋地拿穴里的软肉挽留着温热的玉柱,甜腥的蜜液沿着玉势往外流,胤禛就着那股水把自己的硕大物事润了下,贴着还张着口的贪吃花穴,浅浅滑动起来。 柔佳咬紧了唇。 底下又凉又空,没了玉势的堵塞,满溢的液体都变成湿黏黏的渴,柔佳害怕那根真家伙却又克制不住想要,悄悄把屁股往后凑,未想到胤禛把龟头拔了去,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侄女儿不怪,这就偷吃上了!”胤禛那根东西已经很硬了,却在勉力克制,“叫一声,只叫一声,要多少给多少。” 柔佳咬着袖子,眼泪是热的,但是大腿间越发湿凉凉的。 “舅舅……”她抽噎着含含糊糊叫着,“舅舅入进来好不好?” 摇着臀去找那根可以填满所有空虚的大物件。 胤禛帮着她,扶着她的臀,看她找准了渴望,看她上上下下的滑动,看她踮起脚用力往后顶,那小嘴三个月没有吃过真东西了,实在馋得很,都不用胤禛的手指探路,轻轻的破开液体的黏滑声,穴口把大龟头吞了进去。 “嗯,有点疼呀!”柔佳委屈,可是她好想要。 胤禛也难受,里面的嫩肉缠得太紧,他不敢贸然往里顶。 他把玉势往柔佳嘴里一塞,令她咬住,一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乳,另一手往裙子底下滑,揪住那粒硬硬的花蒂,使力搓起来。 穴里一股热潮立时涌出来,机不可失,胤禛一摆腰,肉茎整根戳到底,穴肉绞得更紧,却被春水滋润的硕物整个操开。 女儿家的妆台被撞得“吱呀”一响,一盒胭脂滚落下去,散开满地的艳色。 第二十六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h ehuan1.c om 许久不曾吃到嘴的肉,哪里还有慢慢吃的道理。 不顾那矮小单薄的妆台如何“咯吱咯吱”的摇晃,胤禛破开柔佳两片臀,下了狠劲地摆腰,每次抽出都只剩一个龟头留在花径里,撞进去又是直直到底,两颗鼓鼓的囊丸拍打在红肿湿透的唇瓣上,发出春水粘腻的“啪嗒啪嗒”声,不消一会儿,就被拍打成一滩白沫。 将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甚至还没有过瘾,柔佳已经浑身缩着发抖,脚尖点地身子往上窜,“哗啦”一大股水泄出来,就这样丢了。 胤禛缓下来,捏乳的手改而顺着她的背,帮她平复。 柔佳发麻的穴口绞着那越发粗大越发坚硬的肉棒,真是欲哭无泪,这胤禛实在好没道理,言语上欺负人,身子又越战越勇。 这要去哪里说理。 胤禛也委屈,柔佳这样娇嫩敏感,他生生忍了好几年,如今终于可以吃肉,谁还愿意吃素。 干脆把柔佳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让两颗漂亮的奶子像水滴桃儿一样下坠着,揉在一起,仿佛会有脆甜的桃汁能被挤出来。胤禛握着奶不放,一条腿从后插进柔佳幽谷里,略略一使劲,竟把她抬到妆台上去。 这下可好,胭脂香粉掉了一地。 “跪上去省力些,”胤禛高大,娇小的柔佳跪在台面上,高度正好,他拍拍柔佳屁股,“扶好镜子,忍一忍,让我快些完事!” 说罢,就着湿软的甬道,又是一插到底。 柔佳正是疲软的时候,没有防备,一下被胤禛撞在深处的小口上,宫口何其敏感,被肉茎欺负了,便狠狠嘬了一下龟头上的马眼,胤禛“嘶”了一声,差点没能忍住精关,胜负欲一起,连连对着小口猛戳。夲伩首髮站:hehu an4.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这撞击像是顶在心口上,又痛又麻,柔佳“啊呀”一声扑向镜子,饱满的奶子在铜镜上压扁,被玩弄得肿大充血的奶头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本被操得有些松软的穴又随着奶子摩擦镜面收缩起来,夹得胤禛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 胤禛从背后抓着柔佳的手,让她上半身直起来,去咬她耳垂:“福晋,看看镜子里,你与我,似鱼戏水,我虽不知你从前未出阁时如何活泼可爱,现下镜子里的你,却是最可爱的。” 柔佳睁开迷蒙的泪眼,镜子里的自己,是她都觉得陌生的样子。 赤着身子,玉白肌肤泛着红晕,乳儿放荡地贴着镜子摩擦,泪眼婆娑但全是因为快感而流泪,头发早因为胤禛激烈的撞击掉下好几缕,红嫩的嘴张着,咬着那根淫靡的玉势,仿佛是想求胤禛,又不知道从何求起。 柔佳恍惚觉得自己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是不知羞耻的淫妇,趴在自己闺中的妆台上,被丈夫从背后用肉棒狠狠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喷得满地都是水;一个是心如死灰的乌拉那拉氏皇后,面无表情地漂浮在虚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因为欲望和男人交缠。 既快乐,又痛苦。 快乐是当下的真实,痛苦是事后的清醒以及从前的历历在目。 窗外传来郁金的声音,打断了柔佳飘飞的思绪,郁金拦住来人:“好姐姐,福晋说要歇会儿呢!” 郁金曾是那拉府的下人,府中都是她的旧相识。 来人是那拉太太身边的嬷嬷,也不是不知事的,尴尬地笑:“这不是太太关照送热水来给福晋洗脸吗,日头都要偏西了,水放凉了可怎么使得。” 这些主子身边的心腹,哪里猜不出福晋和四阿哥关着门做什么! 就算没有真的做那事,夫妻长久不见,亲嘴摸乳的事情,那必定是忍不住的。 只是也闹得太过了,这都什么时辰了。 郁金笑着挽住那嬷嬷的手:“劳烦好姐姐,我从阿哥府上新得了绣花样子,姐姐陪我去瞧瞧。” 那嬷嬷目的达到,也不纠缠:“那我们去去就回,可不能耽搁福晋上妆,晚上还有大宴呢。” 柔佳也急啊,哪里是她不急呢。 这么一急,她也顾不得了,竟主动套弄起来胤禛的阳具。 又紧又翘的臀主动送上来,小嘴里的嫩肉用足了劲吸他的精,连那两片湿黏的唇瓣都张开了裹住卵囊,胤禛想定定神缓一下都不行,被套得粗喘两声,便把攒的又多又浓的精全射在柔佳贪吃的小嘴里。 身子是爽的,但胤禛的脸色不好看。 他原本想着,起码要让柔佳再丢一次,才射给她。 胤禛阴着脸拔出阳物,大概是射得深,白浊还未流出来,他从柔佳嘴里取出玉势,复又把她下身堵住。柔佳不解,但是也不想和胤禛纠缠,转身要爬下妆台去更衣。 不想胤禛将她转个身,俯下头一口叼住了阴蒂。 柔佳受惊,大腿把胤禛的头夹住,那颗敏感的豆子被男人用舌尖卷、用牙齿轻轻磨,不争气的身子阵阵颤栗,胤禛还觉得不解气,拿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去碾。 那小东西柔嫩至极,也敏感至极,玉扳指冰凉又坚硬,才磨了两个来回,柔佳的穴肉抽搐着咬紧玉势,又一股春水泄出来被堵在肚子里,反从尿口满溢出来,羞涩地喷了几束,全被胤禛用嘴接住,水多得一口喝不完,沿着胤禛下巴往下滴。 柔佳嗓子都哭哑了。 倒是胤禛,慢条斯理地给她穿衣洗脸,又把自己收拾齐整了,夫妻二人这才赶在太阳下山前,出现在寿宴。 女宾那桌,那拉太太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趁着没人注意,说了句:“胡闹!” 心里却开心,如今几个成婚的皇子福晋,没几个顺心顺意的,大阿哥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连着生了几个闺女,太子妃石氏干脆肚子就没有动静,诚郡王福晋就没得过郡王的好脸色,反倒是自己的女儿柔佳,虽说生了大阿哥,夫妻二人前两年也就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听着好,但那拉太太这样的过来人心里明镜似的,那是女人家日子难熬呢。 没成想,现在是四阿哥热乎起来了。 那拉太太也不敢明着问郁金,怕四阿哥反感别人打听他的家事。 郁金只说,四阿哥是有心人,只是从前咱们福晋不开窍。 可不是嘛,那拉太太不止一次埋怨那拉老爷,只顾着教女儿君臣之道,却忘了教夫妻之道。 喝了几盅酒,那拉太太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拍着柔佳的手说:“你阿玛今日风光,全因为四阿哥心里有你,愿意给你体面,这是做女人的福气,娘看着你过得好,就安心了。” 柔佳眼里含了泪。 她如今也做了母亲,知道了母亲的心。 只是这福气,她打心眼里并不想要,应付胤禛,全是为了弘晖。 寿宴热闹,那拉老爷是喝高了被人扶下去的,和胤禛应酬的人也多,等到他能脱身的时候,柔佳都带着弘晖坐进马车里了。 胤禛酒意上头,有些肆意,他平时压抑得很了,面对柔佳则越来越表现出真性情。 他要她爱他,坦白且包容他。 “出来,”他掀开马车帘子,伸进来一支手,“和我一起骑马。” 弘晖好奇地看着父亲,马嬷嬷抱着弘晖只当自己不存在,柔佳低着头绞着帕子当作没听到。 胤禛直接就把柔佳抱出去了。 苏培盛脑仁发疼,让车夫赶紧驾着车走:我的爷哟,您在福晋面前怎么总丢人哟! 但是胤禛是不觉得丢人的。 他想和自己的妻子一起骑马回家,天经地义。 柔佳僵直着背坐在他身前,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胤禛懒洋洋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睛朝她示弱:“爷醉了。” “谁敢逼你喝酒了?!”柔佳不吃这套,“自作自受。” 胤禛把缰绳塞进她手里,腾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在薄薄的披风里摩挲到乳房隆起的下缘,感觉到柔佳整个人都绷紧了,才笑道:“爷可没说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爷是醉在福晋的温柔乡里了,福晋千万控住马,不然我俩摔在大街上,可就成笑话了。” 第二十七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府里没人敢煞风景。 马车并侍卫们早就跑得没影。 月光朦胧洒下来,街上一片寂静,来往不过稀稀落落的三两个行人。 没人注意到自己和胤禛,柔佳便放松下来。 也不去管胤禛游走的手指,她越是抗拒,胤禛越是起劲,柔佳这是吃了好几次亏得来的教训。 胤禛在她耳边诉说近日宫里的传闻:“我不在的日子,你也少和老八媳妇厮混,她近日被惠妃娘娘叫进宫里听训,听说和老八闹得不像样子,幕天席地的……老八也是,竟被一个女子拿捏于股掌之中,跟着一起胡闹。” 结果惠妃才罚明玉跪了半个时辰,明玉就晕倒了,太医来了诊出喜脉,反倒是惠妃娘娘的尴尬。 最后惠妃不得已去了慈仁宫,请了仁宪皇太后出面,禁了明玉的足,说是禁足,也是让她养胎,全了所有人的颜面。 本是添丁的好事,最后闹得万岁爷十分不悦。 柔佳深居简出,近日也没进宫,明玉亦不曾来访,竟是不知道这事。 但明玉是她唯一谈得来的妯娌,柔佳还是耐不住给明玉说好话:“哪里是明玉一个人的责任,是我做主让郁金给她诊脉,郁金看出她这是心病,得在闺房之外……” 柔佳回头偷看了一眼胤禛,对上了胤禛严厉的视线。 你说这是坏事吧,实在是离经叛道;要说这是好事吧,夫妻敦伦那是关上门的私事,况且明玉还真怀上了。 胤禛就是说说罢了,他又不是真的替老八操心。 他还有同母弟妹,尚且不亲近,何况那些不同母的兄弟。 胤禛的孤独感,是在同柔佳成亲后才缓解的。 那是他的女人,他府上的另一个主子,哪怕两人男女之情淡薄,正妻也会和他共享荣辱富贵和喜怒哀乐。 现在更加不同了,他恨不得把柔佳揉进身子里,时时刻刻不分开才好。 “你想和老八媳妇继续做闺中好友,也不是不可以,”胤禛咬着柔佳的耳垂,“你给老八媳妇出主意,老八得了实惠,那我有什么好处?” 柔佳狠狠地拧胤禛的大腿:“你还想要什么好处?!我腰都直不起来!” 骑在马上,柔佳腰背的酸痛感更加明显,全因午后被胤禛压在梳妆台上,硌得慌。 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揪着,胤禛“嘶”得一声,嘴上告饶:“福晋可轻着点,腿捏坏了不打紧,万一捏坏了别个……” 胤禛握着柔佳的腕子,手上一带,柔佳掌心里便塞进一个火热粗壮的肉棒子。 柔佳一窒,连忙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人,所有的一切都安全地隐没在夜色里,她啐了一口:“刚刚是谁说幕天席地是胡闹来着?” 随着马背的起伏,胤禛舒爽地在柔佳滑嫩的手里抽送:“福晋,握紧些……” 那东西如此粗大,柔佳一支手都握不住,胤禛不过解馋罢了,一边挺腰一边调笑道:“这算什么胡闹,不过借福晋的手用一用罢了,真要胡闹,福晋且把小裤退了坐上来,爷骑马,福晋骑爷,那爷就给福晋认个错!” 想也知道,就这么拿手套弄,不知道什么时候胤禛才能射出来。 柔佳好胜心起,瞥了眼胤禛:“贝勒爷此话当真?” 胤禛被她嗔怪娇媚的一眼看得心头火起,别说认错了,叫他立字据按手印都是可以的。 “当真!”胤禛一紧缰绳,打马往小路里走。 这下彻底没了人烟,一路只有零星几个灯笼照明,二人躲在薄薄的斗篷下,随着马儿“得得”的蹄声起伏。 柔佳踩在马镫上借力,裤裆被撕开一个破洞,露着小屄,挺着小臀儿朝后勉力吃着那根大肉棒。因为下午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情事,小屄还敏感着,里头又堵了一汪春液,虽然胀得厉害,柔佳很顺利地把胤禛的肉棒整根吞进去了。 胤禛夹了下马肚子,马儿小跑起来,柔佳被这突然加快的频率捅得叫出声来。 她坐在胤禛胯间,没有别处可逃,胤禛不费什么力气,顺着策马的节奏,把柔佳的小屄捅得又深又快,还没跑出一条街,柔佳就泄在了马背上,马鞍湿淋淋一片,马儿打了个响鼻,速度慢了下来。 柔佳脱了力,趴在了马背上,胤禛把手垫在她小腹下,继续缓慢又深重地进出。 虽然没有刚才激烈,可是进得很深,每次顶在内里的那个小口,柔佳都是激灵一抖,小屄也不由自主地夹紧,柔佳揪住马儿的鬃毛,无助地张口喘气,只怨怪回家的路怎得如此遥远,其实是她意乱情迷早已分不清楚方向,不知道胤禛这是故意绕了一大圈。 待离家近了,胤禛才稍微收敛,将已无力的柔佳扶起来,侧坐在马上,两人看着不过是寻常共乘,至多是亲密一些。 只是侧坐着吃进肉棒,这姿势是头一次,龟头顶在一处陌生的嫩肉上研磨,顶得柔佳不住娇喘,眼睛都湿了。 这个姿势,胤禛也觉得刺激,肉棒被夹弄得越来越紧,眼看就要全射给柔佳。 “四哥!”胤祥突然骑着马迎了上来,他已经在府门口等了半个时辰,弘晖坐的马车早就回来了,却不见四哥夫妻二人。 柔佳一惊,转身抱住胤禛的脖子,浑身紧绷,下身小嘴一挤,把胤禛的精华都挤了出来,她咬住胤禛胸前的衣服,才没有把高潮的呻吟泄露出去。 二人抱在一起喘气。 胤祥来到跟前,看不真切,只觉得四哥四嫂脸色泛红,却又都不说话,不会是拌嘴了吧? 第二十八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胤祥是个半大小子,还不懂人事。 他不知自己四哥四嫂在斗篷里的下半身是光溜溜的。 甚至他突然出现,吓得柔佳淫水淅淅沥沥地又多喷了几股,混着胤禛射出的浊白,糊了一屁股。 胤禛阴沉着脸,把柔佳整个人按进怀里,声音冷怒:“老十三,你怎么在这里?” 一下就把胤祥震住了,因为四哥对他一向耐心,严厉之外,不失兄长的慈和。 他不敢继续上前,讷讷回答道:“我今儿从宫里出来,皇阿玛说四哥给岳丈做寿,会星夜赶回丰台大营,我请了旨意与四哥同行。” “胡闹!”胤禛皱眉,汛期将近,年幼的阿哥跑去大堤岂是儿戏?! 除去胤祥的安危之外,自己和河务长官还要分神照顾他,简直就是添乱。 柔佳从斗篷里伸出头来,眼下她和胤禛衣衫不整,胤禛还要光着下半身在马上教训弟弟,也不知他是怎么摆出兄长的派头的,反正她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老十三,进府里说话。”柔佳眼角红红的,仿佛才哭过,声音也沙哑,“这更深露重的,就算要上路也先喝杯茶水。” 胤祥赶忙顺着台阶下来:“全听四嫂的。” 胤禛咬咬牙:“你先进府里去,不准回头。” 纵是满肚子疑问,胤祥也不敢问,垂头丧气地下马进门。 见无人了,胤禛才低头往斗篷里看,柔佳下身一片狼藉,水光淋漓一片,馒头屄微肿着敞开一条嫣红的细缝,胤禛吞吞口水,只能闭闭眼,把心头的火硬生生按灭了。这才掏出随身的汗巾,给柔佳勉强擦擦下身,提上裤子,好生送进了正堂。 傻大个胤祥看着四嫂躺靠在椅子里,全无平日那端庄贤惠样,自以为做了趟和事佬:“四哥,你这一去就是半年,偌大一个贝勒府全靠四嫂支撑,又要侍奉德妃娘娘,又要抚育子嗣,你怎么还惹四嫂伤心……” 四哥,也忒严厉了。 最后一句他不敢说。 胤禛瞪他,却不好解释。 坐在胤祥膝盖上的弘晖,正在玩小布球,这是他十三叔给他带的新玩具,听了胤祥的话,弘晖反驳道:“十三叔,马嬷嬷说的,阿玛这不是欺负额娘,是心疼额娘,在给我生弟弟妹妹呢!” 胤禛扶额。 胤祥只恨今天自己不该来。 柔佳倒是坦然,上前来牵过弘晖的手,不再理睬兄弟俩:“时候不早了,我带弘晖去歇息了,你们也不要耽搁太久,夜路难走。” 说完,母子俩就进去内室了。 看着一切如常,但是胤祥心里说不出的奇怪。 他幼年丧母,看待四哥四嫂就像严父慈母。 四嫂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嘘寒问暖的话依然对他说,却好像没走心,他隐约觉得四嫂似乎并不想看见他。 胤祥把疑问吞回肚子里。 对于这个弟弟的心思,胤禛如何不知,他拍拍胤祥的肩膀:“你四嫂今日累着了,咱们即刻启程吧。” 农历八月末,汛期安然渡过,永定河的防汛工程经受住了考验,老十三也展现了过人的才能,非但没有添乱,反而学着他四哥身先士卒,且提出的意见颇有见地,河务长官上表时对胤祥很是一番夸赞。 只是胤祥知道四哥并不高兴。 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弘晖的功课,四嫂只写了一封信。 那信没有任何关于她自己的只言片语,只祝贺四哥说李氏又为贝勒府添了小阿哥。 转眼翻过年,小阿哥弘昀都快半岁了,四阿哥再没去过李氏屋里,更不要提宋氏了。李氏知道大势已去,求到胤禛跟前说是自己身子始终不爽利,想把弘昀放到福晋跟前养着,胤禛没同意,还斥责李氏,让她少给福晋添乱。 李氏却铁了心一样,又去求柔佳。 柔佳知道弘昀早夭,只能活到十岁,但如果她能改变弘晖的命运,那是不是也能改变弘昀的命运? 日后弘时出事了,李氏也能有个盼头,等做了太妃,求个旨意,出宫去儿子府里养老,也算有个指望。 她这个孓然一身的皇后,连个去处都没有。 柔佳推己及人,十分能体谅李氏。 便把弘昀挪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胤禛知道后,心里十分不乐意。 他想独占柔佳的注意,不愿意有任何多出来的人和事,来分散夫妻那些并不多的相聚时光。 但是柔佳做出的决定,他绝不会悖逆她的心意,这是他给福晋的体面。 事实上,虽然四阿哥府里还有两个格格,但已经纯粹沦为摆设,胤禛如今只有柔佳一个。 四阿哥独宠四福晋,宫里也是有耳闻的。 这样局面下,柔佳若是接连有孕,宫里就会赏人伺候四阿哥。 若是柔佳得了独宠却无孕,府里的老人们又令胤禛腻烦了,宫里自然更需要赏赐年轻的秀女,帮扶子嗣。 德妃拍着柔佳的手:“好孩子,当年我的话,你是听进去了。只是嫁入皇家都是身不由己,该来的还是得来。” 算算日子,耿氏是该入府了。 柔佳想要一切都按照前辈子来。 又害怕一切都按照前辈子来。 倒是胤禛,只当府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除了柔佳屋里,他哪儿也不去。 “三阿哥又长高了” 但是不会有三阿哥了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时光如白驹过隙。 转眼四年过去,康熙四十二年,养在皇太后膝下的皇五女将要出降。 因着德妃能生,且有过人的格局,皇五女从出生就养在慈宁宫,皇太后舍不得从小捧在手心里温柔聪慧的孙女远嫁蒙古,是以向皇帝施压,最后成功将皇五女留在了京城,驸马人选乃是佟国维的孙子舜安颜。 一时京城里十分的热闹。 皇子福晋与命妇们都入宫侍奉去了。 明玉抱着四岁的女儿欢颜格格,同柔佳并肩坐着,给老太后和五公主逗乐。 阖宫都看不上明玉,但是老太后还挺喜欢这个孙媳妇,她是顺治继后、博尔济吉特家的蒙古女子,最是向往草原的随心所欲,可惜不得顺治喜欢,所以打心眼里能懂做女人的苦楚,并不十分苛责这些年轻的后辈。 五公主对柔佳有天然的亲近,这可是她的亲嫂子。 虽然她也常在宫中遇见四哥,可是四哥太冷肃板正了,五公主常常不知道怎么与兄长多说几句话。 反倒是四嫂,十分温柔体贴,宽慰了五公主待嫁的紧张心情。 明玉叽叽喳喳道:“还得是老佛爷养大的五公主有福气,以后嫁在京城,老佛爷想见就能见到,尽享天伦之乐呢。” 五公主本来就因为这独一份的待遇坐卧不安,并不觉得明玉的话令她高兴。 “泼猴!”皇太后笑骂道,“欢颜可不能学她额娘,口无遮拦。” 柔佳把欢颜抱在自己膝上,笑着对太后道:“到底是万岁爷仁厚,希望五公主承欢太后膝下,替皇上一起尽孝呢!” 太后这才点点头。 老人精神头不好,一会儿便瞌睡了。 明玉也带着欢颜去午睡。 五公主十分害羞,不敢在人前找她四嫂说话,想着午后人少,没人会瞧见她偷偷找四嫂。 还没进去偏殿,便瞧见她哥哥来找媳妇儿。 五公主慌忙闪到假山后边。 她那四哥开口十分怨怼:“我回京才几天,你就带着弘晖入了宫,一去就是一旬……” “贝勒爷,五公主是你亲妹妹,”柔佳的声音略略有些不耐烦,“你们兄妹两人,一个被佟皇后抚养,一个养在太后膝下,从小没什么机会亲近,我这做嫂嫂的多出几分力不应当吗?” 五公主也觉得四嫂的话十分在理。 可是四嫂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她像被人封住了嘴“呜呜呜”,很快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还有布帛撕裂的声音。 四哥说不过四嫂,就用强力了? 五公主怕归怕,还是探出头来,想帮四嫂说句话。 谁知她远远瞧到四哥将四嫂压在廊柱上,咬着四嫂的嘴唇,纠缠间两个人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四哥的手也没闲着,把四嫂的裙子高高撩起来,底下裤子都撕破了,四嫂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和五公主前阵子看的避火图一模一样。 五公主吓了一跳,这才明白过来兄嫂不是在吵架,是她哥哥缠着嫂子做那事儿呢。 她便像个小兔子一样,飞快地逃跑了。 寂静午后所发生的事情哪里瞒得过慈宁宫里的耳目呢? 太后听了嬷嬷报信也是一怔:“这爱新觉罗家还真是出情种,哀家还当胤禛这孩子对女色不上心呢……” 嬷嬷静静听着不说话。 “五丫头怕是受了惊吓,不过她要出嫁,也不算是坏事。”老太后叹了口气,“可是这对老四媳妇可不是好事,忙完公主的婚事就要选秀,她除了弘晖没有其他孩子,四贝勒府上也许久没有妾室生子,这回肯定是要进人咯!” 老太后所料没错。 万岁爷亲自指了才十四岁的耿氏为格格,好给老四开枝散叶。 人还是柔佳亲自从德妃宫里领回去的。 胤禛大为不满:“应该让内务府的人送,你一个福晋亲自去领,岂不是下你的脸面?” 柔佳懒得理他:“耿氏第一天入府,你该去瞧瞧。” 对柔佳无所谓的情绪更加不满,胤禛把气撒在了弟弟身上:“老十四也给指了嫡福晋,怎不让耿氏提前入了十四弟的府!” 柔佳啼笑皆非,这才哪儿到哪儿? 耿氏是个福气不错的人,将来也得了一个儿子,那真正好福气的钮祜禄氏会在三年后入府,柔佳要是个个都在意,日子还过不过了? 但是好说歹说,胤禛就是不肯去旁的女人那里。 可劲儿地折腾柔佳。 柔佳只能天天期盼着胤禛多领一些需要出门的差事,不要碍自己的眼。 伺候房事的郁金也不解,柔佳身子康健,四阿哥又是年富力强,怎么会没有孩子呢? 反倒是柔佳不急,她知道自己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等年关将近,作为贴身伺候的马嬷嬷第一个发现柔佳不对劲。 往年府上年节,福晋都会安排得井井有条,但是最近福晋明显神思不属,好多事情前脚关照了后脚便忘了。 除了上学,几乎时时要把大阿哥弘晖拘在眼前。 马嬷嬷也委婉劝了:“福晋,阿哥大了,不是小孩子,您这样不错眼地瞧着,是不是过于溺爱了?” 柔佳如何不知道呢。 只是次年的六月初六,弘晖病逝在了她的怀里。 重来一次,她如何能不害怕呢? 柔佳抱着弘晖,一遍又一遍地嘱咐:“娘的宝贝,你体谅体谅娘的心,这一年,可千万不能离开娘眼前。” 弘晖似懂非懂,但他素来晓事,爽快地应承了柔佳:“知道了,额娘!” 作者碎碎念 以前都是看文,自己写文才知道多难 基本网上能查到的资料都是四福晋十一岁就嫁了,结果上个礼拜看了一本上海社科院的《清代后妃杂记》,严格按照宫廷档案撰写的,孝敬宪皇后第一次作为四阿哥福晋出现,是康熙三十四年十二月提及后宫主位们宫分用度。根据康熙朝惯例,皇子成婚前,要从内廷阿哥所迁居,至分配好的宫中别院独居。雍正作为皇四子迁居是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因此目前认为孝敬宪皇后是在康熙三十四年下半年与雍正成婚,当时雍正十八岁,孝敬宪皇后十五岁。 这样我开头就写错了,谢谢大家宽容了。 下章不管字数,一章里完结,之后根据这个正确的年龄写个番外吧…… 第三十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纵是柔佳千防万防,六月初五天蒙蒙亮,弘晖发起了高烧。 孩子浑身滚烫,嘴里不停呓语“额娘,我冷!”,靠在柔佳怀里一身一身出着大汗。 这是柔佳前世百转不醒的噩梦。 弘晖的病症来得急如洪水,他又是个稚龄孩童,不等宫里派下太医来,只一个日夜的功夫,在初六子时死在了柔佳的怀里。 这个时代,不说平头百姓,哪怕是皇亲国戚,孩子夭折也是常见的。 柔佳一直以为弘晖是风寒高热而逝,直到……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抱紧因为病痛不断呻吟的弘晖。 须臾,她睁开眼睛,眸子里只剩坚定和决绝。 “去!给我去找那拉家的人,叫上我弟弟五格,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一个叫洪若翰的人!”柔佳眼神冷沉,“把弘晖的侍读也给我绑来,我要亲自审问!” 府里众人何时见过慈和的福晋疾言厉色要审问下人,当下所有人噤若寒蝉。 还没有上杖刑,弘晖的小侍读就抖如筛糠,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柔佳心都要碎了。 她让人把侍读带下去,一言不发回了内室,紧闭大门,只留了贴身的下人,一起照顾弘晖。 得了消息的胤禛,日头还没有下山就赶回了家。 若是平常,他下了衙,柔佳和弘晖早就睡下了。 他心急如焚,却又压抑着对那拉家的怒火:“我带了太医回来!” 太医给弘晖诊脉的时候,一行人避到屏风外头,柔佳知道太医怕是无计可施,毕竟万岁爷得了同样的病症时,宫里便束手无策,事后康熙帝将三名太医尽数流放。 胤禛压低了声音,严厉地质问柔佳:“你这是在做什么!那拉家倾巢而出,利用往日经营的手段找人,你不知哪怕卸任的九门提督这样做事,也会招来皇阿玛的忌惮吗?” “是你忌惮,不是我忌惮!”柔佳的眼神灼灼发光,她双颊泛着激动的红晕,面上却殊为冷漠,“我什么都不在乎!只为救弘晖的命!” 胤禛怔住。 他几时见过这样的柔佳,待他仿若寒冰,眼里却像裹着一团火。 这样的福晋,他从来没有认识过。 是了,她如今不理智,但是孩子重病,又有哪个做额娘的能够冷静,胤禛给自己找了理由,不再说话,争论这个话题对弘晖的病情无济于事,只会惹来夫妻间徒劳的争吵不休。 一炷香的功夫,太医从屏风后出来:“大阿哥脉象紊乱,指甲发白,寒颤发作,但暂未有性命之忧,微臣开一些恢复气血的药物,兴许可助大阿哥抵抗两日……” 未等太医说完,柔佳嗤笑了一声。 太医羞得面孔紫胀。 胤禛拱手,将太医亲自送了出去。 这个结果,柔佳早就料到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弟弟五格能把那人找到。 尽快找到! 胤禛刚把太医送上马车,远远奔来一匹马,竟是他的妻弟五格,马背上还驮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夜色昏暗,胤禛看不真切。五格到了近前,连话都来不及说,拖着那人就跌跌撞撞往府里闯。 都知道大阿哥病了,福晋今儿还要对侍读用刑,愣是没有人敢拦着五格。 五格一路拖着人闯进了正院。 柔佳奔出来一把托住要行礼的五格,眸光锐利地看着五格身后的人:“你就是洪若翰?” 胤禛也紧跟着进了院子,皱眉看着这金发碧眼穿着官服的洋人。 “正是在下!”洪若翰操着半生的官话,朝面前的大清贵妇行礼,“我带来了金鸡挐。” 难怪前九门提督府里轻易寻不到人,原来康熙帝自从被耶稣会的传教士救了之后,就将罪臣苏克萨哈的宅邸赏给了洪若翰作教堂,但是严禁洪若翰将所敬献的药物和科学书籍外流,这些秘辛全都掌握在皇帝一人手里。五格找到洪若翰的时候,他并不在教堂里,而是即将登上回国的远洋商船。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擅自上教会求助,几乎是全家都要冒着杀头的危险。 这也是之前柔佳不愿意轻举妄动,没有提前做准备的原因。 没想到无论如何小心谨慎,弘晖还是染上了疾病。 “照着洪大人的意思,去热二钱黄酒来,给大阿哥送药。”柔佳吩咐下去,根本没想过要询问胤禛的意见。 胤禛震怒:“御医都没有诊出来的病症,你就让这洋人把不明来历的药给弘晖吃?!” 哪怕是洋人治好过皇帝,但是皇帝当时也是独断专行选择吃药的,朝堂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洋鬼子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皇帝的病原本不用吃药就该好了。 胤禛也是这么想的。 他绝不愿意让这诡异的粉末,加重弘晖的病情。 柔佳冷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声音毫无温度:“如果我一定要呢?” 胤禛的火气,像是落在无波无澜的枯井里,对方对他的情绪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感觉到了被轻视、被违逆的愤怒,他一把抓住柔佳的手腕:“乌拉那拉氏,你放肆!我才是弘晖的父亲……” “弘晖的父亲?”柔佳喃喃道,她倏然抬头,眼里都是仇恨。 “就因为你是弘晖的父亲,他才会欺骗我!他才得了这种病!”提到弘晖,柔佳的眼泪终于像决堤一般落下,她悲愤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你是他的父亲,你除了关照功课可曾对他笑过?除了字帖,你可曾送过他一件玩具?是!他是嫡子,他不能玩物丧志,你的野心要他来继承!所以你给大格格还有弘昀都送了西洋人偶钟表,但弘晖没有,他也是你的孩子,他也想要!所以他骗了我,和他的侍读逃学去了洋行买钟表,他从洋人那里染了这种病!” 胤禛被震慑住了,须臾,颓然松手。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弘晖对他孺慕至此,不知柔佳恨他至此。 柔佳什么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手被松开,她抄起桌上插着花枝的净瓶,砸在了胤禛头上。 胤禛应声倒地。 五格和洪若翰,吓得一声都不敢发。 冲动砸晕了胤禛,柔佳还是有些后怕,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洪若翰,先伺候大阿哥送药。”柔佳渐渐平复了呼吸,弘晖只有她,她不能不坚强起来,“然后给贝勒爷看一下,别让他出事。” 洪若翰看了看胤禛肿得老高的额头,低声应“是”。 他来了天朝好些年,见过的天朝女性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是柔和温驯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敢于对自己丈夫动手的女性,活像是维护幼崽的凶猛母狮。 …… 胤禛在内室的榻上醒来,额头已经上了药。 洪若翰把嗅盐瓶拿开,朝柔佳点点头。 一副金鸡挐下去,弘晖已经退烧,此刻正在安睡,但柔佳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寸步不敢离开正院,昏迷的胤禛便也被放在榻上安置。 对上苏醒的胤禛,柔佳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她挥手让洪若翰退下,否则接下去的话若是被洪若翰听去,他的命怕是不保。 “你不但恨我,你还恨老十三,所以你这遭回来,对他十分冷淡。”胤禛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藏得太深,或者说你已生无可恋,我才始终没有察觉。” 雍正帝潜龙在渊,经营谋算数十载,终成兄弟间的赢家,在位用人运筹帷幄,心智如瀚海般深邃。 但是面对一个心存死志的皇后,任何筹谋都是一场空。 雍正拿捏的是有所求,可是除了弘晖,柔佳对他从来都是无所求。 他对柔佳无计可施。 多年夫妻,从胤禛睁眼的那刻起,柔佳便认出来是她相处了一辈子的雍正帝回来了。 “这都是命,我不恨老十三,如果他有能力,我相信他会不顾一切地救弘晖的命,”柔佳仿佛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只是控制不住去想,如果……” 如果老十三同样救了弘晖多好。 “如果”二字,终成心魔。 弘晖逝去十五年后,也就是康熙五十八年,时年八岁的五阿哥弘昼同样染了时疫,老十三到处求医问药,寻得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救回了弘昼的命。 柔佳作为嫡母,目睹了弘昼得了和弘晖一样的疟疾,却因为十三爷的倾尽全力,留了一条命。 明知道不该,但是柔佳深埋了十五年的哀伤,顷刻间将她埋葬。 从此,她如身在地狱。 老天该是听到了她日复一日的祈求,才给了她重续母子缘分的机会。 夫妻二人久久没有说话。 甚至柔佳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胤禛肯定是对皇位志在必得,那么所有不该存在的意外,都会被他铲除,以免影响了时局的走向。 柔佳在胤禛眼里,是水晶一样剔透的人。 她一紧张,胤禛便早已明了。 他暗自苦笑。 高声叫来苏培盛:“去!把爷书房里那个字帖箱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是他一直想要给弘晖,但是最终没有机会再送出的东西。 这是一个皇帝的追悔莫及,所以他从没有说给柔佳听。 弘历遵从了他的遗旨,将早逝的兄长追封端亲王,那件东西也一并陪葬。 是一座法兰西进口的西洋座钟,大格格和弘昀的礼物是苏培盛置办的,唯有这座天鹅发条钟是胤禛自己挑的。据传教士说,天鹅是忠贞的动物,所以拧上了发条之后,两只天鹅夫妻会带着三只小天鹅腾空,绕飞金质钟表城堡。 但胤禛思虑再三,当下没有给弘晖。 他想等弘晖再长大一些,再懂事一些…… 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有心魔。”胤禛一圈一圈地给座钟上发条,清脆的音乐随之响起,“皇阿玛斥我喜怒不定,需戒急用忍,也是我的心魔,皇阿玛对我,我对弘晖……” 室内,弘晖用了药,半夜口渴而醒。 柔佳扔下胤禛,去照看弘晖,对他没说完的话毫不在意。 …… 暑热到来时,弘晖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最近经常能见到父亲,父亲甚至带他出去逛街、行猎,这是他从前不敢想的待遇,只因他身为嫡长子,切不可玩物丧志。若说有什么不如意,便是他能感觉到父母之间有隔阂,前些年父亲时常记挂母亲,只要差事不忙,便一定来寻母亲。 他有异母姐姐,也有异母弟弟,但弘晖自从懂事以后,就知道父亲只有母亲一个。 后院的庶母们,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但是自他病愈,明明住在一个府里,父亲母亲已经许久没有碰面了,家里分外冷清。 这一年紫禁城却很热闹,因为宫里又要小选了。 柔佳默默关注着。 就在这一年,未来皇帝的母亲,钮祜禄氏被指给了四贝勒。 这一辈子,虽然弘晖仍在,但四贝勒久未有新子嗣诞生,钮祜禄氏应该会被如常指过来。 以至于事情脱轨,柔佳大惊之下,闯进胤禛的书房质问他。 “是你!”事关皇位的大事,柔佳口齿都不顺了,“钮祜禄氏她……她……” 胤禛正等着她来,书房四周都已经戒备,这一辈子,哪怕她仍不爱他,他也是她唯一的知己,只有他们懂得彼此。 “钮祜禄氏是个妥帖人,照顾人的事情在行。”胤禛假装不在意地翻书,并不抬头看柔佳,气定神闲,“五年后太子出事,胤祥获罪,钮祜禄氏跟去养蜂夹道照顾他,或许胤祥的腿也会没事。” 柔佳上前抽走了他的书,逼着胤禛对视:“皇上最看重太子,若要太子失势,牺牲绝不可免!老十三是你唯一信得过的兄弟,你让照顾过你的钮祜禄氏去照顾他,如果有了子嗣,养蜂夹道艰苦,你就打算抱来……” 钮祜禄氏之所以有了弘历,就是给胤禛侍疾有功。 胤禛不回避柔佳的视线,也没有否认。 柔佳却退开了:“不!你不该这样做!弘历是个好皇帝,你也是……” 不容她退开,胤禛一把抓住她,贴在她耳边道:“乌拉那拉氏,没有人天生就该做皇帝,想要的,就要自己去拿!” 久等了,总算把结局写出来了 但是这章里加肉总觉得不太好,所以会加一个带此生结局的肉番,HE不HE的你们自己判断 然后还会有一个计划中的第三世甜番,补年龄BUG的,不爱甜的跳过就行 年三十,祝大家龙年天天有好文看,日子有滋有味有钱有闲 番外一二世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番外1 二世 “福晋今日在院里做了什么?” 探子每日都这个时辰给主子回报,其实每日里福晋也都过得差不多的日子。 深宅内院的女人还能做什么呢? “今日福晋给大阿哥做了两双棉袜,又让马嬷嬷给大阿哥纳了新的鞋底,过午大阿哥下学,福晋便一直陪着,除了习字念书,便是蹴鞠。” “院里的下人呢?” 之所以选他探听内宅动静,便是此人有独到的傍身功夫。 探子惟妙惟肖地学起马嬷嬷说话:“贝勒爷小半年都不来正院,这可如何是好?” 之后的话题便是担心子嗣。 自始至终柔佳没有发言,都是马嬷嬷在絮絮叨叨。 倒是末了,探子学着郁金叹了一句:“嬷嬷,我管得了房中事,却管不了心中事啊。” 此后,书房里便是一片寂静。 探子额上泌出冷汗,他过府伺候不过月余,不知这四贝勒是从哪里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重金延揽而来。只是这年轻主子看着不过二十来岁,行事却十分有成算,心思深不可测。 胤禛让他盯紧正院,挥手让人下去。 书房里烛影明灭,唯独缺了红袖添香。 时光实在可贵,不在未来,只争朝夕。 他已经给了诚意,也给了柔佳太久的时间了。 守夜的丫头见贝勒爷冒着鹅毛大雪深夜前来,惊得不敢说话,赶紧给主子卸了大氅,掸去雪花,沉默着送贝勒爷掀帘进了屋里。 屋里昏沉沉一片,鼻尖却能闻到暖融的甜梨香,这段时间柔佳想到和雍正同处一府,便觉得睡不好,因此习惯在睡前喝一盅雪花梨酿。她以为自己逃开了,却还是逃不开,如果这是弘晖得以幸存的代价,那么她重新面对另一个曾经做过皇帝的胤禛,是早晚的事情。 他不会放开自己的。 胤禛已经用行动说明了。 一双微凉的大手滑进柔佳宽松的亵衣里,他偷潜进去有多轻柔,掐揉起来就有多急切。 他实在渴了太久了,那一辈子他从未满足过,虽有这辈子之前的记忆,可那人是他,却也不是他,胤禛觉得自己从未真正得到过。 娇嫩的尖尖被掐住,柔佳嘤咛着睁开朦胧双眼。 她以为自己还在那几年里,习惯了年轻的胤禛急躁又生涩的索取。 便半真半假地环上对方的颈项,抱怨道:“你下衙又这样晚,扰人清梦呢!” 这个“你”是谁,胤禛一下就明白了。 心里又痛又酸,计较吧实在可笑,轻轻放过吧,又嫉妒自己不如那人被柔佳放在心上。 他撕了柔佳亵裤,腾身而上,百般施展开来。 经年的皇帝,坐拥六宫,晚年又沉迷方术炼丹,信过房中术,他若愿意讨好一个女人,这女人便像被蛛网笼住的飞蝶,绝无逃生的可能。 年轻的胤禛从未探索过的,柔佳自己也未曾知晓的密地,被这男人残忍碾弄。 赤条条的福晋,在冬夜里的暖屋,敞着洁润莹白的身子,哆哆嗦嗦丢出了几回情液,却仍不被放过,最后抽抽噎噎尿在被褥上。 便是这样,男人也还是存着精没射。 柔佳无法,只得捧着乳,无限乖顺地给他用奶揉出来。 正院的下人都有眼色,趁着主子梳洗的功夫,把床铺都收拾好了。 胤禛闭着眼,心知怀里的柔佳也还没睡。 他埋在柔佳肩窝里问:“我好?还是他好?” 他是谁,不言而喻。 柔佳不语,她确实怀念年轻胤禛的诚挚热烈,横冲直撞;但今夜的魂飞九重天,丢开礼义廉耻,让曾经皇帝伺候自己的快感,她不能说自己不喜欢。 帐内沉默,只有柔佳因为回味起方才的交缠,微微颤栗的细小动静。 胤禛一口咬在柔佳的锁骨上,负气道:“乌拉那拉氏,你这个贪心的女人!” …… 康熙五十七年暑末,众皇子与家眷随侍康熙帝从承德避暑山庄返回京城。 时年二十二岁的弘晖,也就是后来被追封的端肃太子,将马车让给了鹤膝风发作的十三叔和比亲弟弟还亲的过继弟弟弘历。他和自己的母亲四福晋打马赶路,路遇山石塌陷,母子二人一同落河,生死不知。 皇阿玛来过了。 德妃也来过了。 老十三也来过了,跪在门口哭。 爱新觉罗家出情种,他知道四哥心中只有四嫂,两人只有一个宝贝孩子弘晖。皇阿玛日渐老去,常年居住在畅春园,近年差事已十分倚重四哥,夺嫡不日就要决出胜负。 而弘晖正值盛年,未来若是接了四哥的位子…… 胤祥哭得不能自已,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的四哥。 从天明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那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一日一夜未进水米,胤祥觉得自己怕是发晕了,他没从四哥脸上看到悲伤,只有阴鸷和一丝疯狂。 “回去吧,老十三!”胤禛扶着门框,“你这像什么样子!弘晖没有成亲,未婚妻没过门就死了,没有子嗣给他捧灵摔盆,把老十二胤祹找来,让他给衣冠冢操办丧事,记住最要紧的,是要给皇阿玛分忧!” 晚年的康熙已十分多疑,皇子动辄得咎,老十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的四哥,是要做皇帝的人啊。 胤祥飞快地做事去了。 终于又剩下胤禛一个人。 上辈子,在他驾崩前一个月,他每日固定服用金丹派南宗祖师张伯端的仙药,觉得精神矍铄,思绪清爽。 某日,他问了张伯端一个问题:“长生殿的话本里,唐明皇将杨玉环的魂魄招来相会,又在死后重聚,仙人是否亦能助朕得偿所愿?” 张伯端以为皇帝问的人是年皇贵妃,没想到是乌拉那拉氏皇后。 年妃的死是解脱,他招不来亡魂;孝敬皇后想见的人不是万岁爷,他也招不来。 皇帝点点头:“对,她怕朕,不喜欢朕。” 张伯端不敢说话。 “招不来她的魂,”皇帝不放弃,“那重聚呢?朕想见她呢?” 张伯端挥着拂尘,掐指一算:“大行皇后确有未了的心愿,她有心魔,事情倒是好办,只是这重聚未必如万岁爷的心愿啊!” 皇帝眼皮子掀了掀:“怎么说?” 皇后生前每日都要点一盏长命灯,点了二十七年。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和弘晖再做一世母子,哪怕把自己的寿数分给孩子。 这个心愿被实现了。 从胤禛回到这具年轻的身体开始,他的每一天都在倒数。 现在,沙漏里最后一粒沙子落下了。 新的沙漏开始启动。 天下在等着新皇帝。 番外二三世(上)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作者提示,三世番外是甜章,四福晋的最后一个番外,不喜甜看到这里可关闭 下一个故事是同姓远亲姐弟伪骨科,贫穷孤儿想要独立的小太阳姐姐X阴暗疯批学霸小狼狗弟弟 第一个故事因为是清穿,所以比较特殊字数很多,现写现发非常痛苦,以后每个故事控制在2-3w字,全部写完才会日更连载,全文写多久都是缘分,谢谢大家 以下番外正文: 对皇帝来说,儿子少了心烦,儿子多了更心烦。 自从佟佳皇后去了,康熙帝顾念四阿哥尚且年幼,十一岁失去养母,又未到出宫建府的年纪,便早早给他指了那拉·费扬古的女儿,望他早点成家,不至于形单影只。 胤禛倒好,只说对河务感兴趣,在工部挂了职,成日里吃睡都在永定河工地上,只每年秋冬两季在紫禁城随侍皇帝。 他课业精进,虽比不上太子和三阿哥,却也让皇帝挑不出什么毛病。 康熙只好对德妃吹胡子瞪眼:“你看你生的好儿子!” 他不过就说胤禛喜怒不定,这小子就和他赌气,一直往外跑。一旬两封密折,挂念皇父的身体康健,上禀河务、下报民生,言辞凿凿又条理有度,连字都是临的康熙自己的字体,令皇帝又爱又恨。 “河务是社稷根本,只是向来艰苦,”德妃知道怎么说话令万岁爷开心,“胤禛能为皇上分忧,臣妾反倒是高兴的。” 康熙自己也高兴啊,高兴之余,他还是叹了口气。 “你去找他说说吧,费扬古的女儿都及笄了,让他赶紧把婚事办了,费扬古不止一次和朕告状,老四一回京就去爬那拉家的院墙,把朕的脸都丢光了!”康熙嘴里骂着,心里想的是指婚了就是皇家的人了,爬就爬吧,可你别被老岳丈发现呀。 德妃咯咯笑:“待臣妾禀了太后,就给四阿哥办婚事!” 婚事便定在第二年十月,胤禛该十八了,乌拉那拉氏十五。 年龄正合适。 宫里的营造处也开始修整紫薰殿,好让四阿哥从阿哥所移居成亲。 第二年五月里,那拉夫人带着女儿从盛京探亲而返。 盛京是努尔哈赤龙兴之地,那拉夫人也是姓爱新觉罗的,只是和当今皇上血缘已远。十月里柔佳出嫁,今生同外祖家都不太能见到了,是以,那拉夫人才带她出了一趟远门。 回城临近京师,母女二人下榻在靠近丰台大营不远的驿站。 那拉夫人本想赶一赶夜路,奈何柔佳有些风寒发热,不然她并不想和四阿哥待得那么近。 怕什么来什么,点灯的时候,贴身的马佳氏来问,四阿哥来给格格探病,见还是不见。 那是皇帝的儿子,女儿未来的夫君,能不见吗? 那拉夫人虽姓爱新觉罗,可半点不敢拿架子。 柔佳轻咳两声,就着额娘的手喝水,眼神却往外瞟,直把那拉夫人看得心里大呼女大不中留。 也是说不清的缘分。 那拉·费扬古深受皇帝宠幸,任职九门提督的那几年简直如烈火烹油,作为官员命妇和宗室,那拉夫人也时常进宫当差、赴宴。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柔佳跟着进宫没几回,几乎回回都能遇见四阿哥。 佟佳皇后在世的时候,就提过这像是小儿女命定的缘分。 所以哪怕费扬古后来卸任,佟佳皇后芳魂已逝,柔佳到底还是指给了四阿哥。 那拉夫人作为亲娘,生气都提不起劲来,她盼着多留女儿两年,可那四阿哥总是爬墙;早点成亲吧,她又和挖了心肝肉一般。 终于等到旨意下来,柔佳还有小半年就要出嫁了。 为了柔佳未来好,那拉夫人只好允了胤禛进来相见。 胤禛见了礼,离柔佳坐得远远的,只见小小的人儿斜靠在迎枕上,眉眼弯弯,粉腮微红,看着的确不严重,便让小太监把备着的灵芝、血燕等补品一并抬进来,点点头道:“听闻格格身体有恙,我担心不过,下衙顺路来看,夫人勿怪。” 你那衙门有十里路呢,那拉夫人腹诽,可未来女婿紧着女儿,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胤禛嘴里说着场面话,却不错眼地盯着柔佳看,心里想什么一点都不掩饰。 他今年已经十七,早已不是柔佳初见时那青涩的少年模样,身量如抽条的柳树一般,高挑又俊雅。虽然因为日头毒辣,整个人不复紫禁城内阿哥的白皙贵气,但是肤色微黑的胤禛已经像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子了。 众人寒暄几句,胤禛告辞。 那拉夫人给女儿掖好被子,叹了口气叮嘱:“他若是晚上爬墙,你可千万守住,万不可被坏了身子。” 柔佳一个懵懂的女孩,哪里知道什么叫“坏了身子”。 那拉夫人也是语塞:“总之,切不可让他脱光。” 一夜安睡,柔佳出了身汗,感觉身子舒服了很多。 贴身的亵衣黏黏的,都是汗渍,她是被热醒的,朦胧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 昨晚四阿哥又爬墙了,只不过没有闹她,老老实实盖了一个被子睡觉。 这个冤家,在紫禁城第一次见他,就送她草编的蜻蜓;待大了些再遇见,又送她名山大川的闲书;她进宫小选,还打点下人照看她;指婚后,柔佳没机会再见胤禛,还以为要等到成亲,结果她及笄那天晚上胤禛就来爬墙…… 胤禛怀里藏着的那根八仙过海的翡翠簪子,被她放在心上,收在妆匣最里头。 谁都不知道。 额娘也不知道。 他是这么说的:“仪式上德妃赏的你收着,这才是我想送给你的。” 胤禛还问她那些闲书看完了没有,以后想去哪里,他都陪着。 说着说着,柔佳便被他哄着亲嘴,还被骗走了贴身的兜衣。 柔佳每每想起来,都羞得脸红。 她推了推胤禛:“四阿哥,天马上亮了,你赶紧走,不然被我额娘撞见……” 门外,已经有下人们忙碌做事的声音。 温香软玉在怀,胤禛哪里舍得就这样放手:“别叫我四阿哥。” 柔佳咬咬唇:“胤禛哥哥,求你了,赶紧走吧。” “我给你擦擦汗,换件衣裳。”胤禛翻身,伏在柔佳身上,“你这汗津津病着,我怎么能放心走?” 柔佳知道他这人有很多特点,执着便是其中一项。 再说两人腻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胤禛注视下,抖着手慢吞吞地解开衣襟。 棉白的衣裳撒开,露出里头丁香紫的兜儿,细嫩的脖颈微微仰着,香汗点点的前胸袒在胤禛眼前。他呼吸粗了一瞬,扯下腰间的汗巾子,从肚兜下缘伸进去,给娇嫩隆起夹出的那道奶沟擦汗。 汗巾子上的刺绣刮过少女初初萌发的奶肉,激得她“啊呀”叫起来,慌忙按住胤禛潜进去的手。 胤禛一脸担忧:“可是疼了?我看看。” 不由分说把兜儿给掀了,露出两团凝脂般的嫩乳,顶上红红的蕊像小鸽子惊慌的眼睛,一阵乱颤。 柔佳不敢叫出声,眼睁睁看着胤禛揉上来。 “怎的这样嫩?嗯?”他手上轻揉着,头也低下来,“我手上粗糙,要不给你舔干净?” 那嘴唇就贴上来,舌头卷着白肉,舔走了香汗,又留下了口涎,把一双乳都舔得亮晶晶的。胤禛尤觉得不够,一路舔过脖颈,舔到耳垂,恨不得把柔佳整个人囫囵吞下肚去。 他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柔佳眼里有他了。 柔佳害怕身上陌生的情潮,开始用力打他。 胤禛到底是男子,拿四肢锁住身下的姑娘,柔佳便动弹不得,只是因为这一番纠缠,两人胯部贴着,甜腻的水渍便把两人亵裤的裆都弄湿了。 “格格底下也流汗了。”胤禛咬了一口柔佳的鼻尖。 柔佳赶紧并住腿。 外头有丫鬟轻轻叩门:“格格醒了没有?” 柔佳一激灵,紧紧盯着那扇门,不防被胤禛一把拽下了裤腰。 她快哭出来了,压低了声音:“不可,你不可以脱光,额娘说不能坏了身子,宫里要验的。” 胤禛滑下去,去掰她的腿:“是你脱光,我不曾脱光,如何坏你身子?” 柔佳一愣,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便被胤禛得逞。 这朵花,胤禛采过,却从没有觉得满足过。 十五岁的柔佳,粉白的肉瓣里盛着含苞的露滴牡丹,只待嫁人开花。她命定的夫君,被她诱入桃源里,虽不至于把花摘下,也要一亲芳泽才能解了现下的渴盼。 丫鬟等了会儿,见里头没有动静。 便轻轻推开一条缝。 自家格格双目紧闭,脸颊红红的好梦正酣,大概还是年纪小,梦里不自禁地咬着手指。身下的被子团着高高鼓起,睡得热了,一只细白的脚却溜出被子挂在床沿。 不知道格格梦见了什么,那脚偶尔还抖一下。 丫鬟不敢吵醒柔佳,掩上门又出去了。 柔佳这才敢去掀被子,她大腿之间夹着胤禛的头,窄窄的花谷被他包在嘴里,从没被人碰过的小豆子被他吸在舌尖上玩弄,花径里那点带着涩意的初露,被吸了个干净。 生嫩的柔佳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脚抵在胤禛肩头蹭了几下,便全丢在他嘴里。 胤禛还作势啧啧嘴品了品,亲了一口她脸颊:“头一道珍酿,可不能浪费,格格着实大方,禛必倾囊回报。” 缠着柔佳的小嘴,一炷香的功夫,自己撸出来,浓白的浆液尽数射在红艳艳的腿心。 就好像真的拥有了她。 胤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柔佳嫌得不行,气得把小裤扔在他脸上。 疏解了欲望,柔佳让丫鬟送来水,把人打发了,胤禛老老实实拧了帕子给柔佳擦洗干净,又妥帖地给她穿了衣裳,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她回京之后就要备嫁,胤禛不敢去那拉府闹她。 再相见时候,就是洞房花烛夜。 那拉夫人是过来人,一看女儿那红肿靡艳的嘴唇,恨得跺脚。 回府后紧闭大门,专心给柔佳准备嫁妆。 这就是后话了。 番外二三世(下)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yedu5 . 番外2 三世(下) 宫里热热闹闹地过完中秋,紧接着就是十月里四阿哥的婚事。 素来与生母德妃并不亲厚的四阿哥,罕见地求到了德妃那里办事,让德妃指下两个人品妥帖的嬷嬷,去那拉府教习宫中的规矩,好让未来的四福晋适应皇家生活。 德妃把这事在枕边说笑给康熙听。 康熙闭着眼睛笑,打趣爱新觉罗家真是出情种。 心里却在揣摩别的。 众多儿子里,太子才是他的心头爱,倒是老四和老八,未来可成太子的左膀右臂。老四刚直,搬起差事雷厉风行;老八圆滑,可帮着笼络人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4.com 先前他还有些担心老四禀赋过于喜怒形于色,做事六亲不认,现下看来,竟是个情种。 做皇帝的,就怕人无所求。 眼下倒是好办了,太子可以拿捏住这个老四。 皇帝开心,底下人做事自然尽心尽力。 两位嬷嬷如期被送来那拉府当差,其中有个年轻的名唤郁金的嬷嬷很是惹眼,不但熟知宫中礼仪,琴棋书画也能指点一下待嫁的格格,甚至于那拉夫人压箱底的避火图,也被郁金说太过粗简,她从宫里带来了更精美的传授给格格。 那拉夫人一听就知道这郁金嬷嬷是谁的人了。 说得好听是德妃娘娘特意指派的,到头来是四阿哥借着亲娘的手塞了人。 这四阿哥真是好一个登徒子,特地安排一个自己人来给柔佳教房中事。 那拉夫人到底是过来人,知道四阿哥都是为了柔佳好,行事却实在胆大妄为,令她咽不下这口气。 婚礼前一日,内务府的人接手了一切,负责给待嫁的皇子福晋验身和穿戴。 柔佳想到要被宫里的老嬷嬷验明处子身,心里知道这是必须经过的一关,可是仍然觉得惶恐。先前听成了亲的小姐妹们说悄悄话,这些宫里的老人一辈子守着宫墙过,对年轻娇嫩的新妇下手十分之粗暴。 结果老嬷嬷进了内室却都低着头站到屏风外,郁金点点头示意柔佳不要慌张,随后胤禛便进来了。 他趁着夜色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柔佳是他一个人的,岂能让别人亵渎。 就算是宫里派下来的嬷嬷也不行。 柔佳喜得一头扎进他怀里。 五月一别,二人半年没见了,不说胤禛相思刻骨,便是柔佳也时常摸着胤禛送的玉簪发呆。 “时间紧迫。”胤禛扶正柔佳的身子,令她躺在榻上,“我快些做事。” 柔佳不懂,红着脸讷讷道:“你要验吗?你早就摸过了,还……” 还舔过。 胤禛刮了下她的鼻子:“只是一些风月手段,好让你进了洞房少受些苦楚。” 她是全然信任胤禛的,屋里灯火通明,柔佳掩着自己的脸,大张着腿把下身送到胤禛眼前。 腿间那花骨朵粉白细嫩,识得些情趣却还懵懂,无措地挤出一些湿润来。胤禛如何不想这桃源,只是他十分克制,拿指间捻了一丸碧绿的丹药,轻轻送进紧热的花道里,又拿舌尖往里顶,一直顶到那层屏障才停下。 舌头抽出来的时候,花道娇滴滴挽留着,发出“啵”一声,洒出几滴甜腥的蜜水。 胤禛抹了抹下巴,拍了拍柔佳的臀,给她穿好裤子:“莫急,洞房再喂你吃饱。” 怕被发现,二人腻歪了片刻,胤禛便匆匆走了。 十里红妆,四福晋被抬进紫禁城,行了大礼,送到紫薰殿。宫里有宴,太监说四阿哥要晚些才回来入洞房。 结果才半个时辰,四阿哥就回来了。 康熙看他在筵席上心不在焉的样子好笑,顺着胤禛的意思把他打发了。 果不其然,他忙不迭地就来找自己的新嫁娘。 下人们都捂着嘴笑。 柔佳已经卸了妆,穿着吉服等胤禛, 她打量着新房,窗前有个榻,榻上的木格子整整齐齐收着绣绷还有自己喜欢的那些闲书,最要紧是靠墙的摆件,是几台自鸣钟。说是四阿哥差事办得好,问皇帝讨赏来的。 胤禛打发了无关下人,见柔佳的目光落在自鸣钟上。 一边拿着一块芸豆糕喂她,一边给她解释:“这几台都是天鹅钟,天鹅和大雁一样,都是忠贞的动物,一生相伴永不分离。” 柔佳并不理解他话里的深意,这时节男人有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便是阿玛和额娘恩爱和顺,后院里且有两三个姨娘呢,有的是额娘做主纳的,有的是阿玛同僚相赠的。 胤禛婚前也是有试婚格格的,只是胤禛赖在永定河工地不肯回来,所以没落到实处。 那宋格格如今也在紫薰殿偏殿住着。 胤禛知道她如今不懂,但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懂。 二人说了会儿子话,柔佳全然放松了下来,对于陌生的环境终于少了些拘谨,这时她才感觉到身子有些热有些痒,像是灶头上的文火煨着,隐隐有燎原之势。 胤禛看她脸都潮红了,已然明了:“那药丸封着蜡,如今该是化了,时间正好。” 便放下帐子,把燕喜嬷嬷隔在帘幕之外。 宫里是吃人的地方,交欢不是交欢,只是为了展示权威,和子嗣繁衍。燕喜嬷嬷是祖宗家法规定的,要监视着皇子新妇是否同皇帝的子嗣顺利行房、绵延后嗣,还要拿走元帕去宗人府复命。 胤禛对此厌恶至极,但他终将执掌这偌大的帝国,必须维护这展示权威的祖宗家法。 况且,他惦记柔佳太久了。 脱了二人的礼服扔出去,帐中的新人都穿着内衣,胤禛直接去扯柔佳的裤子:“先把那些嬷嬷打发了。” 柔佳也帮着他一起解裤子。 胤禛这才发现柔佳那裤腰带出奇地长,打了几十个结。 那几十个结全都是那拉夫人对他敢怒不敢言的不满。 柔佳结结巴巴地帮着胤禛扯那长长的系带:“我嫁给了你,额娘说闹不了新姑爷也闹不了新房,就……” 其实她都快忍不住了,底下绵绵密密痒得她难受,又怕夹腿被胤禛发现了。 胤禛咬她嘴唇:“傻子,这又难不住我,我岂会生气?” 话音落下,便把亵裤的裆整个撕了。 布帛裂开的动静挺大,两个燕喜嬷嬷对看一眼:都说四阿哥十分喜爱这才过门的四福晋,竟如此猴急吗? 到底不敢说话,只好隔着帐子尽忠职守。 胤禛眼神好,一下就看到裆里那密处,已经流了一屁股的水。 他伸出两指试着插进去,虽然很紧但是湿滑,几下抽插就探到了尽根,柔佳已经做好了准备。 指头拔出来,刚得到一点满足的柔佳不依了:“胤禛哥哥,你快进来这里!” 两个燕喜嬷嬷老脸一红,这年纪小小的四福晋天真里又带着十分魅惑,有哪个大家贵女敢把这样的话儿喊出来,难怪四阿哥爱她爱得眼珠子一般。 胤禛也不打算再忍,拽下自己的裤子,那硕大的棒身弹出来,龟头圆润光滑,颜色是洁净的暗红。 那根东西看在柔佳眼里,实在是奇怪,但又带着巨大诱惑。 她在避火图里见过,但是从没有清楚地看过胤禛的,因为那会在婚前“坏了身子”,原来它是这样的,甚至于柔佳一看到它,就知道该怎么用它了。 她觉得渴,舔舔嘴唇。 柔佳想要胤禛的那根好东西,胤禛自然求之不得。 柔佳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胤禛都会满足。 她一边娇滴滴地嘴里喊着“胤禛哥哥”,一边爬到胤禛身上,抵着骨肉摩擦自己流着水的花心,又一阵痒意袭来,她咬着唇接收到胤禛鼓励的眼神,感受到他扶着自己腰背的手,帮着自己稳稳占据了主动,于是大着胆子握住那根肉棒,缓缓坐下。 一瞬间的疼痛微不足道,穴里的汁水被“噗”地榨出来,胤禛的初次也很敏感,龟头的皮肉被花肉摩擦着夹进去,足以让他肩背绷紧。 胤禛本想插进去,就把元帕交出去:“柔佳,帕子……” 胤禛的提醒被柔佳满足的咿呀呻吟吞没。 柔佳骑在胤禛身上,快感把疼痛全部麻痹,甚至把理智也麻痹,没拆的发髻因为她激烈的起伏扭动散落下来,盖住两人亲密交融的下体。 胤禛的初次,实在敏感,柔佳又不得章法一阵乱夹乱扭,素来隐忍的他也不禁低吼出声。 要不是出手按住柔佳,一炷香的功夫,胤禛就要被自己心肝骑出来了。 他喘着气,把柔佳抱躺下去,柔佳才喷了一次,正两眼空茫着,随胤禛摆布。 抽出垫在下头的元帕,胡乱揩了揩两人淋漓的下身,胤禛把元帕丢出帐子外,低喝了声:“滚出去!” 轻轻的脚步声走远,再没有动静。 这方天地,只有他和柔佳两人。 胤禛缓了口气,掐着柔佳的腰,慢慢地入,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红艳小嘴艰难地吞吃自己的肉棒,整根退出来,再一寸寸挤进去。柔佳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觉得比起刚才不过瘾,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让胤禛快点。 和平时的娇俏不同,这时的她黏糊甜蜜,好像被胤禛在糖罐子里泡着。 新婚夜,胤禛便不忍了,来日方长。 大腿贲起饱满的肌肉,用力撞向那个贪吃的小屄,像是打翻了糖罐子,里头尽是拉丝的白浆。柔佳咬着自己凌乱的长发,小巧的乳随着胤禛的节奏疯狂弹动,喷溅的淫水随着高举的双腿,落在她自己的胸前和脸上。 不敢恋战,胤禛就着喷出的水,把自己也交付出去。 马嬷嬷和婢女们隔着门都听到床架子摇动的声音,老脸都红了,又担心自家格格的身体。 好在四阿哥心疼格格,只来了一回,便歇下了。 那初初绽放的密处虽然红肿,好在没有裂伤,胤禛抱着柔佳草草洗了下,见她哈欠连天,便将她塞进被子睡下。自己就着她洗完的水,又撸了一发,才稍稍解渴。 万籁俱寂,郁金在净房外等着。 胤禛接过她端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她出身药香世家,因父辈获罪,全家被发配宁古塔,慢慢的家里人死绝,只剩和她相依为命的娘亲,她为了给娘亲治病,只好屈身寄居那腌臜地方,好在鸨母知道她会治妇人病,便渐渐不逼她接客了。 后来娘亲的病被恩公治好,母女二人才被接回京城,紧接着她被送进宫当差。 郁金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四阿哥。 胤禛垂眸看着跪在脚边的郁金,这个女人的确得用,他本也可以在她沦落泥潭前将她救出来,只是人只有进过地狱,才知道自由的可贵,才能更一心一意服侍好柔佳。 不知主子的心思,郁金小心劝道:“主子,这避孕之药男子固然可以服用,只是时日长了,难免积重难返有碍子嗣。您若是觉得四福晋年纪还小,奴婢勤加调理,不会有碍生产的……” 她不敢再说下去,主子的目光冷沉,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 “她不会有孩子,我也不会有其他女人。”胤禛转了转扳指,把郁金踢到一边去,“从今天起,我的主子不是你,福晋才是你的主子。” 郁金吓得无声掉泪:“是是……” 可是没有子嗣,又怎么去挣天下呢,他们是四阿哥的死士,清楚四阿哥的野心,郁金不懂。 胤禛掀帘走出,那里面是自己的妻,躺在他们俩的床上。 他终于圆满了。 还好老天待他不薄,让他可以重来一次得到柔佳的心。 而这辈子,会是他第三次做皇帝。 没有谁天生就该做皇帝,想要的,就要自己去拿! 作者碎碎念:四福晋全部完结,没想到我写完了,我们新故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