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雨与下流之爱(母女)》 1你被路过的陌生女人轮奸了! 你蹦蹦跳跳,舌头从淡粉色的唇小心伸出,诱惑又纯洁地舔着颜色红彤彤的棒棒糖。你的脸白嫩嫩,头发很长很黑。你被人用最朴素的语言赞美,你很美丽。 你,穿着纯白的和肌肤融合的裙子,短到走路的时候抬腿好像可以看见屁股。接近肉色的内裤藏在短短裙摆里,臀肉被紧密包裹着,勾引着。 这个世界是只有女人存在的世界,你也是女人,或者女孩,但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不过是异世界穿越来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你很快乐,这种快乐让你忽略周围窥探的目光,隐秘的、暧昧的充满欲望的不友好的视线把你几乎扒光一样。 你的呼吸和空气一样灼热,夏天的阳光狠毒,你担心被晒黑所以加快了脚步。偏偏出的汗越来越多,你感觉裙子汗津津贴在皮肤上,被浸湿的白色逐渐透明,显现出内衣的痕迹。 你拽了拽肩带,随手把吃完的棒棒糖棍扔下垃圾桶里,空空的桶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一个信号,你不知不觉落入一个阴暗角落。淫靡的舌头伸出来,像狗狗一样呼气,想要凉快一点,又被挤入墙角。 你被女人,好几个陌生女人赶在墙角。漂亮的、普通的甚至丑陋的脸出现在你面前,你被拦在女人们软绵绵的怀里。你被香气扑鼻的嘴唇亲吻舔舐着,左手边的女人很高很瘦,但是胸比你的还要大,你以为你c的胸已经很大了但是她比你还要大一点。混乱之中你在想,那么细的腰如何撑住那么大的乳房呢? [宝宝现在还有心思想这种问题吗?看来还没完全陷进去啊。] 纤细的手一边揉捏你的乳一边说道,你困惑地看着这个漂亮但瘦小的女人。她怎么会听见你内心的声音,你确信你没有张嘴,你的嘴正被右边穿着正装的女人侵犯着。衣着正式面貌普通的女人声音却很好听。 [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成年过后都会有一种特别的能力,那应该是她的特殊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超能力一样的东西。] 你这是来到了怎样一个地方啊!上面的嘴合不拢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面的嘴也被揉着捏着,内裤被拨开,露出粉粉的穴,淫荡的液体渗出,被女孩一样的女人吸吮进去。软软的唇舌在你的穴口舔来舔去,时不时碾过阴蒂又激起你的一阵颤栗,更多的淫液流出,流进女人嘴里。 [岑月,你差不多了该换人了吧。]是右边传来的声音。被叫做岑月的女人抬眼瞪了她一眼,不满地撇撇嘴。 [张久满,你要是湿了就脱了呗,还穿那么正式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正经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你迷迷糊糊的,听见她们的争执也没有力气插入,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身体像下了一场雨,潮湿、湿润。她们好像达成了一致,张久满俯下身咬在你的丰满上,熟练用牙齿磨咬用舌尖刺激乳头中间,恨不得插入你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你靠在左边一直沉默的女人怀里,她从开始就细细密密亲吻你,额头、发丝、唇缝,又在瘦削的锁骨处流连,轻轻柔柔地吻像在安慰你一般。她听见你颤抖的声音,放在臀瓣搂着你的右手动了动,陷得更深入,碰到淫靡之处。你听见女人清甜的声音,难以想象最成熟充满肉欲的女人却有着少女一般的声音。 [我叫肖水,寻。] 你忽略她叫了你的名字。 你被三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强奸了,高潮时你突然想到,虽然是挺爽的,但是你被强奸了。这样的念头挥之不去,生理的舒爽和心理的崩溃混杂在一起,眼泪顺着你的侧脸滴在地上,下一秒被肖水吃进嘴里。肖水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你慌张但止不住这样想,你怎么能从强奸犯那里获得安全感。这是错误的。 你开始试着挣扎扭动,张久满好像看透你的矛盾。插在穴里的手指又深入一分,深深浅浅地撞,你的后背贴着肖水的丰乳。喷出的水顺着大腿流下,你腿合拢了一些,又被人强制抱起,分成m字的形状,好羞耻。 你害怕摔下不得不双手搂紧岑月的脖子,前面被插着,后面也被肖水玩弄,你浑身颤抖,嘴里泄出呻吟。头发早已散乱地贴在脸颊旁,没有人管,内衣色情地挂在手臂,方便岑月的脑袋凑进来舔你的胸部。 又喷了一次。你感觉下体湿得把内裤都浸透了,你分出闲心担心等会该怎么回家。家里你的妈妈还在等你,你要以这样淫乱的样子见到妈妈吗? 你想到妈妈严厉失望的表情,穴缩了缩。莫名的情欲从你的眼里冒出,你仿佛在和妈妈做爱。那个向来不假辞色的年长的女性变成罪恶的猛兽,不管不顾操进你的最深处,妈妈也是你的第一个老师,所以性也该由妈妈来教你才对。 你明明知道妈妈端庄正直,做事一丝不苟。可是从小你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妈妈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被年长者温柔地抱在怀里,脑子里却在尖叫。你的妈妈,你从她那里继承美丽的样貌,纤细的身体却没有继承她强势的性格。可你依旧觉得,妈妈和你一样不那么正常,不那么像这个世界的人。 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里,你高潮了很多次。在对妈妈的幻想里,你达到最高点。这样就好,你满足了。 [妈妈,我回来了。] 你脸上一片潮红,带着刚刚的余韵。湿湿的裙子内裤贴在你身上不舒服极了,你干脆把内裤脱掉,不知道被哪个女人带走了。所以你现在是真空站在妈妈的面前,你有些担忧地望着妈妈,妈妈沉沉的视线从你的脸落在你扭动不安的脚趾上。 [回来了就去洗个澡吧,外面很热,你都湿透了。]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让你起了鸡皮疙瘩,妈妈究竟知不知道呢?她的女儿是这样淫荡下流的人,被路过的陌生人轮奸也会高潮甚至还意淫亲生母亲。 [好的,妈妈。] 你乖巧地应了,蹦蹦跳跳到浴室里。而身后,你的母亲看着你什么也没穿的湿润的下体笑了。 2被妈妈注视高潮 热水顺着黏腻的身体流下,你在想第一次获得江寻这个名字的时刻,记忆里只有妈妈难得一见的微笑,女人很美。 婴幼儿的身体装了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你当然不会像真的稚子一样幼稚。但被妈妈怀抱的温暖让你眷恋,这是上辈子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暖。前生的记忆渐渐被妈妈——江沐的一举一动覆盖,你对这个看上去不近人情的女人产生了名为依赖的情绪。 慌张吗?被陌生人掌控身体的时候,你脑子里全是妈妈教导她时严厉的表情、被故意捉弄的她气到时忍耐颤抖的声音,那么动听,那么让人沉迷。 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呢?你一直不懂。这样好像没什么变化的世界,你对所谓的新生提不起一丝兴趣,宁愿一直待在房子里日复一日看太阳升起夕阳落下。妈妈却不会像你所知道的妈妈那样,担心你是个自闭的儿童,妈妈并不是不爱你,仿佛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合理的。你想,果然你最喜欢妈妈啦。 你并不那么抗拒性爱,和女人的性爱没有想象中的恐怖,你只是担心被妈妈知道,但你又不可自抑地兴奋,如果妈妈知道甚至亲眼看见,会怎么样呢?会愤怒吗?会教训你下流吗?还是会心疼地抱抱你、亲亲你。 你开始想念她的温度了。 大喜之后不是大悲,是一片沉寂。你望着已经开始阴沉的天空,昏黄的灯光让视线变得模模糊糊,妈妈穿着单薄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着阳台的你,像在等待什么。 江沐看见女儿径直走过来,吊带睡衣短得像是被人故意剪断,随着女儿的动作隐隐约约显出一片春色。她想起女儿小时候装作成熟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装,而是生来如此。 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心里有柔软带刺的柳条扫来荡去,她的女儿,总会长大的。长大成为她想象不到的模样,也不会和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相似。 在此之前,她会是女儿永远的港湾。 [不管是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让我教你,毕竟你还很小。] 你听见妈妈清淡的声音,动听极了。你细细思考,是什么时候发现你们是如此特别的呢?是哪一刻,你发现你们是这样相似。 [我就知道妈妈最好啦!我最喜欢妈妈了。] 你娇娇扑上去,像幼时那样完完全全缩在妈妈怀里,又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简单的动作,带出一片暧昧和情欲,你们不再是母女,变成被欲望包裹的情兽。你们又依旧是母女,你只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你们不该是母女,而应该是另一个世界里互不相识甚至年龄相近的两个陌生女人。在这一个世界里,你们却是不可分割血缘最亲近的母亲与女儿。 记忆纷飞,吵闹的人群,脏话唾沫星子乱飞的大堂,亲戚恶心的嘴脸,油腻的男人。江沐午夜梦回的记忆最后停留在病房里纯白的天花板。 异世界吗?她淡淡地想,无所谓地生活着,即使这个世界她的家庭幸福,父母都是还算不错的人。但她的生命仿佛早早结束在二十九岁那年,这不过是梦境中的世界。 她随波逐流,随意地在这陌生奇怪的世界生存。随意地结婚生子,然后参加丈夫的葬礼,她既不高兴也不悲伤,像参加了一个陌生人的葬礼。冷冷听着周围人的哭泣,她们都说她怎么这么冷漠。江沐毫不在意,带着她早熟的女儿离开凄冷的墓地。 颜色是从女儿过于早慧的眼神看过来开始变化,她仔细观察这个孩子。对幼稚的一切都兴致缺缺,学习不用任何人操心,大部分自己的事情都能自己搞定。只有在她抱她的时候,女儿会用那种热切的目光看着江沐。 小寻,这个她子宫里出生的女孩,和她是一个地方的人。某一刻江沐突然这样想到,她没有多震惊,反而开心笑出了声。小寻,是无聊的世界里唯一称得上有趣的小东西。 你看着妈妈似乎又开始发呆了,撇了撇嘴。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容易出神,是什么事情会让妈妈分出多的心呢?你恶毒地开始嫉妒,妈妈应该只看着你才对。但是成为一个疯子实在不那么有趣,你又将这样不讲道理的想法踢出脑海。 [妈妈在想什么呢?能不能和我讲讲呀] 你把声音放得很轻,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心底阴暗的心思对成年人来说放下不是很容易的事吗?你是不会变成疯子的,疯子一点都不美丽。 你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人,其中最让你想要扑上去的就是妈妈,她就像你小时候最喜欢追逐的紫色蝴蝶。偏偏她不是昙花一现,你可以轻松坐在她的怀里和她撒娇。 你感觉妈妈掂了掂你的臀部,手指好像不经意落入丰满臀瓣缝隙,你抖了抖,朝妈妈怀里陷得更深入。 白天被女人插入的感觉涌上来,如果是妈妈的手插进你的小穴,你低头看见女人清瘦苍白的手指,想像这样的手在你娇嫩的肉壁里搅弄的样子,好像变得湿润了。没有穿内衣的上半身自然而然贴近妈妈,轻轻蹭着,嘴里时不时泄露出一两声娇淫。 怎么办?好淫乱,妈妈会生气吗?你将整张脸都埋入女人柔软芬芳的胸里面,闷死在里面感觉是美丽的死法,你快乐地想到。 妈妈一直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出声。对你来说,这就是一种默认。没事,下次妈妈就会主动操你了,这次就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吧。 随着一声黏腻的喘息,你把腿张得更开,你悄悄用手将内裤扒开,湿润的嫩穴直接贴上妈妈裸露的大腿。抱着她的女人好像停顿了一下,呼吸都减慢了一瞬。 这样就好,妈妈这次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就好啦。下次,妈妈可要好好操我哦。 你笑眯了眼,甜美单纯的脸被情欲布满,被打碎的玻璃瓶,你喘息着,加快上下摩擦的速度,嫩芽被厮磨一片红,粉红尖尖凑到女人精致锁骨蹭着。 抬头你看见漂亮的吊灯,这个家里什么都是美丽的。你喜欢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的妈妈。妈妈也喜欢你,你十六岁时转过头对上女人沉思的眼眸,怀疑和确定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大笑,扑进女人馥郁芳香的怀抱,嘴唇摩挲她的下巴,咯咯笑着,快乐得像你刚刚杀死的小麻雀。 你不喜欢比你自由的小东西。回忆结束,你在妈妈深沉的目光里,坐在她怀里高潮了,她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ps:小动物不能虐待也不能杀死哦 3你梦见的 你站在阴影里抬头,母亲她冷淡艳丽的脸近在眼前,你却无法前进一步。 突然想起幼时,无知缩在妈妈怀里的时刻。没有性和欲,你只是贪恋这样的温度,贪恋冷淡的妈妈对你无偿的笑容。长大人就会变得贪得无厌,想要更多,你,你也不例外。 家里有人和没人一样安静,你早已习惯这样的日子。妈妈这时候应该已经在工作了吧,你躺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幻想着妈妈的样子,再次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窗外照射进昏黄的光线,落日是今天和明天的分界线。你赶在妈妈回家之前起床,在柜子里琳琅满目的睡衣里随意挑了一件,乖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乖巧这词用在你的身上实在让人发笑,你想起再小一点时的叛逆期,上辈子迟来的叛逆在这辈子妈妈的纵容一齐爆发。你也学弱智电视剧的情节,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在学校拉帮结派自称大姐。 妈妈竟也不生气,被班主任喊到学校去也没像其他家长那样气得当场揍你,她只是温和又无奈地看着你,喊你的名字。 你便陷入缥缈沉默中,自己好像太蠢了。迟来的羞耻感让一直不屑仰头的你悄悄低下头,盯着妈妈的高跟鞋发呆。算了,你抿着嘴默默决定。 这个世界短短十几年的记忆,你感觉已经比上个世界要丰富许多。幸好你有妈妈,幸好你变成了江沐的孩子。 对她的想念在思绪纷飞中变得更加强烈,身体的渴望在思念中变得躁动。昨天你仿佛玷污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种乱伦的禁忌感让你欲罢不能。血缘真是一种美妙的东西啊,呼出一口气,你放松地陷入身后的柔软沙发。对妈妈的爱,对江沐的爱和渴望,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融为一体,变成你身体里狰狞的魔鬼,叫嚣着要把你吞噬,要把她也带入深渊。 抚了抚嘴唇,想亲妈妈。 你踩着拖鞋快速跑到卧室里,拉开抽屉锁定最里面那个小盒子,毫不犹豫拿出打开。在这个念头冒出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了。你是没有廉耻心的下流之人,妈妈要是也知道就好了,真让人遗憾呢。 慢悠悠躺回沙发,客厅的窗帘一直没拉开过,只有浅淡的灯光映照在你洁白如玉的肉体。裙子甚至不用脱掉,你粗暴地揉了几下乳房,直接把小巧的跳蛋抵在内裤外面摩擦起来。空荡荡的客厅充满少女甜腻勾人的呻吟淫叫声,你感觉自己在水里挣扎,又像被人抛上天空。难耐的感受让你蜷缩起来,蹬掉湿哒哒的内裤,你拿着快速震动着的跳蛋没入穴口。 这是你从未感受过的快乐,自慰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吗?你眼神开始涣散,嘴也微微张开,隐隐可见湿润诱惑的小舌。脑海里浮现妈妈的脸,白皙细腻的肌肤,温和冷淡的嗓音,甚至你想起婴儿时期被妈妈喂奶的触感。牙齿不自觉磨了磨,你竟有些怀念那种滋味。欲望让你彻底变成一头淫兽,你幻想着妈妈,等着妈妈回家,你迫不及待看见妈妈的表情。 最后什么都没有,高潮过后你只感到莫大的空虚与寂寞。旁边亮着的手机你也不想再看,妈妈是在逃避吗?你对着虚空笑了笑,被最亲爱的妈妈躲着让你控制不住有些不高兴,委屈似的闭了闭眼。 [小寻,我临时要出差,应该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你可以先回学校宿舍住。] 空虚,此刻从黑暗里如同潮水像你袭来。你又困又累,拖着疲软的身体随便冲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你好像做了一个难得的美梦。 你听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你看见她的,看见她从矮矮小孩长成窈窕成熟的女性,看见她青春期叛逆地对抗一切,你看见她死亡时睁得大大不甘的眼神。你看见她转过头对着空气露出笑容,抓住了你。你看清楚她的脸。 妈妈!你醒过来,心脏剧烈跳动。 你拖着箱子回到宿舍,寝室的人都各在做各的事,你和她们并不熟也没什么多余的交流。放下床帘,你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几天发生太多的事了,你平淡的生活一下被打破,你突然意识到再也你再也不可能在妈妈面前做一个单纯的女儿了。 妈妈只发了那一条消息,后面她发的一堆碎碎念都没回。呵,有这么忙吗?忙到回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眼角泛出一点泪光,你习惯了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温柔的回应,被娇纵成了一个不能接受一点冷落的小女孩。妈妈把你娇养成了这样,应该负起责任一直都在才对。 心情一下变得烦躁,待在小小的空间更是让你窒息。反正妈妈也不管你,那就出去找别人玩就是了,你赌气地想到。[哇,江寻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啊穿这么漂亮。]寂静的宿舍被惊讶的声音打破,一时之间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 扯了扯吊带裙的下摆,你被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故作镇定抬头,笑着说[去勾引喜欢的人呀]还故意眨了眨眼,杀伤力十足。 一个小小的插曲。你来到距离妈妈公司最近的女同酒吧,这会天还没完全黑,人还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酒吧各个地方,短头发的长头发的打扮中性的什么都有,你第一次来刚开始有点紧张,拘谨地坐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你对着装满的酒杯拍了张照,发给了妈妈,想了想,你又精心挑选了个角度对着自己拍了张发给她,照片里你的领口低得几乎看见半个浑圆,你承认你就是故意的。对面一片沉默,你不满地撇撇嘴,拿起酒杯一口喝掉,又重重落下。 [宝宝,酒不是这么喝的,这么喝很容易醉哦] 你想骂人,本来心情就很郁闷了,还有人往你枪口上撞。你心想现在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你们认识吗张口就喊宝宝,连妈妈都没怎么叫过你宝宝呢。你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讨人厌。 等你看清女人的脸,浑身像置于冷藏室,你瞪大眼睛看着对面那张熟悉的笑盈盈的脸,和那天穿的衣服都是如此相似。这是一切改变的开端,是罪恶起源之一。 4妈妈来了 你,眼神开始飘忽,脚趾不自觉蜷缩起。你强装镇定地和她对视,即使心里莫名的慌,你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为什么总是有人自顾自来招惹你,你只是想和妈妈在一起,偏偏总有多余的人来妨碍。一股郁气堵在喉咙,你继续喝酒,当作没看见女人坐过来的动作。 脑子里是妈妈肉粉色的乳房,身上是肖水作乱下流的手。眉头紧蹙又不得不承认她弄得你很舒服,软了软腰肢稍稍靠在墙上,冰冰凉的墙砖让你清醒了一点。你放任肖水俯下的头凑在你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里,她的舌头比那天更要放肆,你呼出一口气。 按紧她的头埋进你的丰满,催促着。[快一点]只是满足你不堪的欲望而已,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你也不用感到不安。虽然你逼着自己这样想,但是心里焦躁的驱赶你,折磨你。 让你处于身体和心理的矛盾,天花把五颜六色的灯光闪得人头晕,你看见家里的电视节目放着动物世界,团团白蚁辛勤劳动把你包围,残酷冰冷的蛇在你身上爬行,你翻来覆去舔舐,你的乳头通红在空气中挺立。你听见埋在你胸口的女人发出餍足的声音,和那条蛇一样冰冷,[宝宝你的乳头好硬,像红豆一样呢。] [不要对我使用莫名其妙的能力]你不满地回答,显然是刚刚诡异的幻想让你意识到什么,这世界真让人心烦,一个不留神就着了别人的道。 [但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舒服就好了呀] 你却没再回应肖水,尽管酒吧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你还是在乱糟糟的人群中清楚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你看见妈妈沉静的目光。 心里被陌生的欢喜涨满,你几乎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你注意到妈妈审视的视线,温柔严厉地注视你。你才想起现在的情况,慌忙推开还放在你胸上的手,你一边快步走一边整理凌乱不堪的衬衫。 [妈妈!江沐!]你担心她会生气离开,几乎是飞奔过去扑到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让你安心,你想念妈妈的怀抱,即使你们只分开了几天,你也依旧想念她。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妈妈变得模糊的面孔又雀跃地印在你脑海里、心脏里,叽叽喳喳地亲你心里跳动的小鹿。 [妈妈,想念你。]你贴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你听见她叹气,无奈一般回抱住你。[回去吧,小寻。]江沐没有忽略阴影处一直看过来的饶有兴趣的目光,心里其实是生气恼怒的,但是女儿依赖地看过来那些情绪也就消散了,只是那个人,江沐沉了沉目光,向来冷淡的脸上显现出极度的沉郁。 如果你此时抬头的话,你就会发现妈妈这时像一头沉睡的狮子被唤醒,被挑衅让一向寡淡的人开始想要像野兽一样捕食。江沐无不纵容地想到,小寻是乖孩子,是她的珍贵之物,想要染指的人,都是要被审判的。 你一开始就感受到了妈妈隐忍的怒气,只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依赖地靠在妈妈怀里。一路上只是沉默,你内心忐忑,等着妈妈对你的问责。但是直到回到家,洗漱完,妈妈也没有问你。对你而言却是另一种疼痛,另一种折磨。 你后知后觉感到头晕,视线模模糊糊,妈妈好像对你说了什么,红润的嘴唇上下开合,一个字也听不见。你呼吸渐渐沉重,倒在妈妈身上,[妈妈,我头好晕呀,好像喝醉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无法思考的小孩,只会凭借本能喊妈妈的名字,你生命的另一半,你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血肉。 [去床上躺着吧,小寻...]恍惚间你听见妈妈轻柔无奈的叹息声,那么轻,好似大声一点就会刺破你。你被妈妈抱着放在了床上,妈妈静静看了你许久许久,你被妈妈亲了一下额头。你很快便睡着了。 你又做了梦,这次的梦比上次的清晰太多,你仿佛在看一部电影。你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吊灯刺眼,你发现周围的人看不到你也碰不到你。你像幽灵一样飘荡,却又像真实世界一样。 你疑惑地看着人来人往,这是什么宴会现场吗?你心念一动,又转到另一个场景,看起来是谁的卧室,你四处瞧了瞧,熟悉的感觉一直在心里,会和妈妈有关吗? [贱种,你就是个怪物!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是靠谁的!要不是当初...你出生就被摔死了!]女人尖锐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你不适地皱了皱眉,莫名感到烦躁。这声音明明就在耳边,你却看不见人。你闭上眼静心感受,再睁眼,你看见了她们。 瘦弱得可以窥见骨头的形状,瘫在地上的女人是一朵枯萎的花,干涸的树。你目光灼灼,你知道她是谁,即使世界不一样,时间空间不一样,即使一切都不是熟悉的一切,你也认得出妈妈。这是年轻的妈妈吗? 你伸出手想要触碰她,手穿过了她的肩膀。果然碰不到吗?妈妈好像在被人欺负,那个妈妈年轻时也会这样被人欺负吗?你应该是心疼的,却不能自已感到心悸,你看见妈妈的另一面,即使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依旧感到无比兴奋。 对面的女人,你审视地看着她。这个人和妈妈长得很像,所以她是妈妈的妈妈吗?可是你明明记得外婆并不长这样,不是这样一张艳到刻薄的脸,你转过头仔细看着妈妈,惊讶扬眉,这张脸明明就是妈妈,却有一些微妙的区别,妈妈眼角没有那颗痣,妈妈的耳垂要更肉一点。 但这就是妈妈,你看着她的眼睛默默想到。所以这是以前的妈妈吗?这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吗?想到了你自己,你一下就想通了,怪不得,以前那些奇怪的地方你一下就想明白了。 妈妈,是和你一样的呀,你开心地笑弯了眼。 5如梦如花绽放3k+,h 一连几天,你都在梦里看见不同场景的妈妈,年轻的妈妈脸庞看上去很不好,尖尖的下巴,脸上看不出一点多余的肉,不作表情的时候冷得像冰块一样。 妈妈似乎在这个家里不受欢迎,你有时会看见那天那个刻薄的女人,更多的时候这座宅邸只有佣人和妈妈在。你仿佛真变成了幽灵,妈妈的背后灵,夜晚窥探妈妈的鬼魂。 仗着她看不见你摸不到你,你渐渐有了其他的念想。 又是一天入梦,你应该是在妈妈的办公室,她穿着纯白色丝绸衬衣,同色西装裤,露出的脚踝纤细伶仃,一只手就能握住。 你看着她苍白的脸,无端生出些淫荡的心思,在这样高岭之花一般的妈妈面前自慰会是怎么样呢? 你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张开垂落在办公椅两边,想象的却是妈妈粗暴把你的腿分开成m字的样子,那张冷清的脸,因为你而变得不受控制的话,一定很美丽吧。 你克制地抿了抿嘴唇,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发育完全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你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江沐身上离开。 欲望犹如实质性的水流,从你的身体里流出去,想要去到该去的地方。 你看了看妈妈的葱白的手指,移到她粉粉润润的唇。妈妈,看看我吧,看看小寻。 你脑子里混混沌沌,有一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里面有对她的眷恋,也有欲望。 那种阴暗在你的心里最开始只是一个小枝丫,然后在妈妈的纵容下被浇灌,长得越来越大,然后你越来越不满足。 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相似的两人,是命运让你们遇见,让你转世成江沐的孩子。 你是注定要和妈妈融为一体的。 这样的想法让你心跳加快,脸也变得通红。你陷入了单方面的爱恋之中,对妈妈的孺慕,亲情的爱,以及含有欲望的爱恋下一秒就要爆发。 你张开双手,虚抱住她,好像你们是真的在拥抱。你一副堕落的样子,下一秒好像就要下地狱,而妈妈还是那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椅上,眉头轻瞥,依旧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你难以忍受粗喘着气,眼角有泪滴下。你就这样对着对着她的脸,把手伸进了穴口,难以自控地抚摸乳房。 你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粗暴。疼痛会让你感觉到更加的兴奋,你毫无章法的在下体乱戳。胖胖的阴唇被拨弄来拨弄去,蹂躏得不成样子。你颤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叫了一声。 "妈妈..." 下一秒摊在了椅子上。 你仿佛真的和妈妈融为了一体,你在她的身体里自慰,你起起伏伏。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仿佛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一般。 你像溺在海里一样,又像处于灼热的火之中,要把理智烧尽。 你的脑子一片混沌,你好像回到了现实,你现在是躺在家里的床上,隔壁就是沉睡中的妈妈。 你在高潮中思绪落了地,你湿润地看着妈妈,和她对上了眼睛。 你停下了动作,惊讶和慌张出现在你的脸上。 渐渐的,你实实坐在了妈妈的腿上,赤裸的身体,湿润的下体贴上了她单薄的长裤。她用那种你最熟悉的沉静包容的目光盯着你。 "妈妈,你怎么在...你" 你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突然插入阴道的手指激得弯了腰。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你喊出声,软软跌在了在妈妈柔软的胸膛。你听见她"咚咚咚"的心跳声,和你的一样大声,分不清是谁。 "小寻居然这么大胆。"女人红唇微张,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还有淫荡。" "妈妈生气了吗?" 你放低声音柔柔地说道,比起询问更像是撒娇,让江沐感觉被小猫挠了一下,痛是没有的,反而让人心痒痒。 手指不停更深入了一分,你听见妈妈的轻笑。 你看见她用那种赞叹的眼神看着你的身体,似是在欣赏一幅画。 "小寻的身体很漂亮呢。"江沐的吻一个个落在你的胸口、小腹,流连在花穴附近。 妈妈的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静了,像含了一层蜜,安慰着你,爱着你。 江沐从小寻第二次入梦就感知到了,她们是母女,竟连能力也一样。 小寻才刚会,自然没有她熟练敏锐。只是她没想到,女儿越来越胆大放肆。她再也不能视而不见,骗自己女儿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小寻的上衣早就褪到了肩肘处,白色蕾丝内衣挤在一起被推上去,女孩圆润的胸乳勒出了红痕,看上去怜极了,像被人欺负狠了一样。 "妈妈,我漂亮吗?"你注意到妈妈一直盯着你,看不懂在想什么,你这时反倒担心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涩地问道。 江沐抬了抬眼,女儿清纯的脸蛋因为一丝红晕显得艳丽,艳得让人不敢再看。你一直知道女儿长得漂亮,但是还是被惊艳到了一瞬。 "很美,比我见过的所有花都要美丽,小寻像库尔贝画中的人物一样。" 你开心地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妈妈的赞美也像她。你把自己揉进妈妈的怀里,扭了扭下体。 "我是妈妈的女人。" 一切因为这句话开始破碎,又绽开。 你被女人揉碎,又含拢。 "小寻,小寻...宝贝。" 她一声声念你的名字,声音很轻。 你感受到妈妈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肉唇,随着她的话语流出腻人的淫液,好像把妈妈的脸弄脏了,你爽得快要晕厥,出神地侧着头,恋慕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 妈妈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额头处有些许闪闪发亮的液体,你看见妈妈的眉毛上也沾了水珠,又顺着侧脸流下一串痕迹。 你张了张嘴,犹犹豫豫地说。 "妈妈...舔得我好舒服,好喜欢妈妈,啊...再快一点。" 耻感后知后觉,你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将手放在妈妈的头顶才能够支撑住不倒下。你像是在云层上漂浮,被甜蜜蜜的唇舌包裹着,夹紧了双腿,你的理智已经不剩什么了。 你只想快乐,想和妈妈一起获得快乐。 你的身体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滴答,滴答,全落在母亲的骨节上,如玉的手指在你的粉肉你泛起一阵阵波澜。 "唔哼...啊...妈妈...江沐"你无意识张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发出,你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仿佛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变成一团烂泥。 这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 你是长在母亲骨肉里的一截芽,汲取她的生命力,吸取她的爱,你才活下来。 现在你仿佛又回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她的手插在你的阴道,慢捻复挑你软嫩软糯通红的阴蒂。 她红艳艳的嘴唇吸吮你的乳头,绕着乳晕四周不停舔舐打转,用舌尖浅浅地戳中间的小缝,像是...像是要插进去。 你在莫大的刺激中抱紧妈妈的头,即使在这样理智全无的时刻,你落在妈妈发丝上的手也记得放轻力度。 爱恋逐渐和色欲融为一体,眼角泛下泪滴。 "嗯啊...妈妈,好喜欢妈妈...啊好爱你" 江沐听见少女的呼喊,甜蜜的、美丽的。 让她想起来幼时最喜欢的草莓蛋糕,那一点红,过了很久很久她也记得。少女的肌肤比最馥郁的奶油还要美味,爱不释手。 理智的弦一下子断了。 江沐的动作变得粗暴,变得深入。她几乎要把女儿融进身体里,女儿喷出的淫液全流在她深色长裤上,湿漉漉又水汪汪。 你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了妈妈,感觉到她温柔的动作变得用力。你感觉妈妈的手指在肉壁里弯曲刺戳,某个凸起的小点被用力划过。 "啊啊...嗯唔...到了要到了妈妈..." 你喷了,全喷在妈妈的身上,全是你下流淫荡的痕迹。你如愿以偿地弄脏了妈妈,瘫软在她身上喘气。你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安静地依偎在她怀里。 "宝宝水好多,把我都弄湿了。" 妈妈取笑地说,安慰地吻你的发丝。 "因为妈妈太厉害了呀,因为太喜欢妈妈了。" 你羞涩了一瞬,又大胆地表达爱意。 你向来如此,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爱是你心里扑棱扑棱飞舞的蝴蝶,从出生那一刻便直直飞向江沐的怀抱。 你想到上周课上讲到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情结",你并不否认你的恋母情结,但也不全正确。因为你的妈妈是江沐,你们是孤独的一人拥抱在一起,变成异世界最亲密的母女,命中注定你要像归巢的鸟儿一样回到母亲,回到江沐的怀抱。 妈妈一边抚摸着你的耳垂一边说,"该醒过来了,小寻。"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轻柔,怀抱住你时却丝毫没有空隙。你垂着眼出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一切隐于黑暗中。现实,卧室,你睁开眼。 窗外有聒噪呼呼的风声、车声,打在窗户上凶猛狠厉。天比睡过去之前更昏暗,你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想起梦中的纠缠,感受到下体浸湿,急急忙忙翻下床走出去。 你迫不及待要见到妈妈。 妈妈并没有在她的房间,客厅的没开,只有阳台那里的小灯亮着昏黄的光。 你看见妈妈穿着睡裙,端着一杯红酒靠在阳台。风把她的长发吹起,散乱着。你眼中应当是迷乱,你注视她的目光一定过于热情、赤裸。 她一下便注意到你,她走进来,你才发现她没有穿鞋,白得透明的脚露在外面。 "过来,到我身边来。"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被她说得这般温柔。 你被蛊惑似的向她走去,靠近她,依偎她。 心怦怦跳着,你向她发出请求,用乞求似的声音,渴求着。 "妈妈,操我,操操小寻,可以嘛?" 你是发情的小母猫,是得不到妈妈的爱就会死去的蝴蝶之卵。 6前夜 你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柔软温暖,梦醒了,妈妈开始爱你了,以女人的身份。 你们继续做爱,她把你压在落地窗上,你感觉到后背软软的触感,灼热的呼吸。你的眼睛,你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有一两颗星星孤单地亮着,像你和妈妈一样。窗户的雾气时隐时现,你无力地软下腰,不得不靠妈妈圈抱住你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湿润的舌,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暧昧的气息,你陷入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妈妈的手是你唯一可以握住的支撑。你们从窗边移到沙发,痕迹布满整个房间,浴室里,餐桌上,能看见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爱欲的着落点。 你的脑海里某一瞬间被大片大片的红色充满,尖锐的声音刺耳,惶恐得你紧紧抱住妈妈。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妈妈的体内,你唯一可以拥抱的。 高潮的每一个瞬间,你仿佛觉得死在这一刻也是可以的。你死在爱和欲望到达顶点的时刻,妈妈,会永远想你。 江沐静静坐在床边注视女儿秀美的睡颜,她哄小荨乖乖睡下,女孩的每一次高潮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那么清纯,那么洁白,又那么让人想要摧毁。唉。 她一个人坐在床边沉默了很久很久,心中的摧毁欲一丝一缕蔓延出来。女孩天真无邪的爱恋和那天慌张犹豫的表情重合在一起,她沉重似的闭了闭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吻落在小荨的额头。 她拢起睡袍,倒是没有再继续喝酒,只是靠在阳台上出神地盯着静谧的小区。直到一声脆响打断,很轻的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只是在这空无一人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 江沐没有什么不良习惯,视力比上辈子好得多。清晰地看见远方水母般绽放的烟花,缥缈的、短暂的,消散在夜空中,如同水母消失在深海。 第二天,一早你就醒了,客厅传来阵阵香气,肚子符合时宜咕噜咕噜,你苍白的脸上漫上一丝红色。 "小荨,醒了就洗漱出来吃早饭了。"妈妈一边敲门一边催促你。你慌忙应了一声,又不知道心中紧张的情绪从何而来,只好当作是昨晚太过放肆的缘故。 因为紧张羞涩或者别的什么,不想让妈妈觉得你太不矜持。你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兀自低头专心喝粥。总觉得今天妈妈也格外地沉默,平时都会关心询问你在学校的生活的。 委屈一般抿了抿唇,你决定主动出击。 "妈妈等会要去公司吗?"不等她回答,你又继续说道,"我暂时不回学校了哦,所以我会乖乖在家等妈妈回家的。" 江沐看着女儿乖巧的样子,却一如反常地沉默了。只是神色平淡地叮嘱她不要随便出门,出门记得和她报备。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她不会这样强硬要求女儿。但今时不同往日,有些规矩变一下会更好。 你选择相信妈妈,即使你感到困惑,但是她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假话、骗过你。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如此。 当时的你不知道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裂痕,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怀疑、猜忌。 江沐驱车去了公司,之前让人调查的资料已经在办公桌上放着了。她一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更何况在这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世界里。 她当然可以什么都不追究,什么都不管。 可,不管是作为江荨的妈妈,还是...爱人。 有些事情都是必须要解决的,不然就会成为横在她们之间的一根刺。拔出来的时候会痛会流血,但要是不这样做,就永远无法得到安宁。 江沐指尖点了点那一沓文件,随意翻了翻就翻到了熟悉的一张脸,相比起来那天酒吧见到的样子更加稚嫩的面孔。明明是在笑,却让人觉得更加的可恨。 "江总,您要这些人的资料是干什么呢。" 助手好奇地盯着她,这位年轻但极有能力的江总一向只专注于公司发展和各种能力的研究。做事雷厉风行,向来不在意其他的事情。 倒也说不上冷漠,只是有一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氛围。除了她那位没人见到的,传说中的女儿,公司员工私下都认为江总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兴趣。 突然让她调查这么几个人,还是毫无关系的几人,实在让人很好奇。 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女人的回答,她只是没有焦点地盯着虚空,像遗世独立的白鹤落在了泥泞里。 7少女的祈祷 你的声音。低低的、清冽的,像撕开黑色皮肉的嘶嘶杂乱之声。 蝴蝶落在黑色的肉上面,我问你要不要吃一点。你似乎犹豫了,黑亮的瞳孔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我更加着迷。 江寻,小寻。我觉得我是在寻找你,我应该是在等待你。你的眼眸,我形容成小鹿,或者幼年期的萨摩,纯洁无瑕,又泛着湿润水光。我被名为寻的女孩的眉眼吸引,下定决心脱掉包装的假面,赤裸地站在你面前,低垂着头向你祈祷。 作为你血缘的母亲,我却依偎在你的膝盖边,祈求你的庇护。 我在鲜花盛开的尽头,寻找你。 江沐对女儿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她曾经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意味着软弱,意味着会被窥视被摧毁。这个新的世界让她得到些许安宁,和她真正有血缘关系的湮灭在时空夹缝里,她们再也不会相见。 离开的离开,死亡的死亡。只有女儿,是她唯一的念想,是无数个孤独日夜的寄托与盼望,是新生和死亡的交替。 她记录和江寻的点点滴滴,女儿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支撑。 思绪万千,江沐在窗边站了很久很久,高楼下的人影看上去只是一个个黑色的小点,和蚂蚁差不多。有的人死去,也和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她给江寻打了个电话,虽然让小寻先不回学校,但是不提醒的话,估计又不会好好吃饭。 叮嘱完小寻后,江沐提前离开了公司,反正她是老板,提前下班也不会怎么样,只是之前她没这么做过。 对她而言,要解决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在她那个世界,人是再脆弱不过的生物。随便一个事故,就可以夺去他们的生命。那在这个世界呢? 江沐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她在等待,但她一点也不着急。 月亮消失之前,一切都会结束的。 太阳随时会落下,有人赶着回家和家人吃一口热饭,有人只身奔赴不可见的地狱。 人来人往,江沐的眼神极好,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等待一下午的人,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撒旦在给予人制裁的时候,也是这样面带微笑的吧。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如果眼神有杀伤力的话,那人估计已经被穿了无数个洞。 女人还搂着一个人,看上去很年轻的一个女孩,看那人的目光爱慕而专注。 "倒是会哄人开心,呵..."车里只有她低语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江沐看着她们进了酒店,挑了挑眉,收回了目光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冷艳的脸上一片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 天空完全变得漆黑那时,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大概明天会下一场雨吧,乌鸦成群结队绕着天空飞来飞去。 肖水很久没做过梦了,这感觉让人陌生。今晚本来是和女孩共度,到底还是太年轻,顾虑重重,临了又觉得发展太快。她当然不会强迫做什么,但兴致也消失得差不多直接躺床上就睡了。 平时她入睡很慢,准备入睡的那段时间是最放松也是最专注的,她总会听见许多白天听不见的心声,吵得她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睡。今天却很快睡着,还做了梦。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肖水很快意识到。她从没做过这样真实的梦,仿佛身临其境。熟悉的街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雾气模糊了方向和商店的招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乌鸦叫,感觉阴恻恻的。 "你挺敏锐的呀,这么快就感觉不对劲了。" 一片雾气里显现出曼妙的女人身影,说话的声音清澈,带着笑意从肖水的背后传来。一股难以控制的战栗包围了她,她强迫自己转过身去。这绝对不是善意的微笑,女人的恶意犹如实质,从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刺向她。 肖水喉咙动了动,忍着不适问,"你是谁,我不知道哪得罪了你,但是你这样随意使用能力是犯法的!" 谁知女人反而笑出了声,噗嗤的声音仿佛嘲笑肖水的虚弱与害怕。绝望如同潮水从四周蔓延,她怎么就惹上了疯子?肖水使劲咬牙,吸了一口气果断转身跑。离远点,再远点!总会有办法的,她这样无力地安慰着自己。 雾气渐渐消散,月光照在江沐高挺的鼻梁,她的恶意毫不掩饰,像个真正的恶魔了。 梦境是她的领域,何必徒劳挣扎呢,江沐无奈叹气。随手一挥,肖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惊恐的表情像定住在那里,看上去可真滑稽。 "跑什么,我们都还没正式自我介绍过呢?你这就不认识我了?" "你到底是谁啊啊啊!你要对我做什么?"绕是肖水再怎么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尖叫,声音变得高昂刺耳。 "唉..."女人的叹息让人心惊胆颤。 肖水看着她挥了挥手,一阵刺眼白光闪过,她被闪得被迫闭上了眼。再次睁眼,她惊疑不定看着周围景象,这是...酒吧?为什么要带她来酒吧? 这女人不会是她哪个前女友或者炮友吧,不对不对。她顾不上害怕仔细看了看女人的脸,女孩柔软的身体,细细的呻吟,从她手里逃脱时的雀跃,一齐出现在她脑海里。 肖水在空无一人的酒吧僵成了一尊雕塑。 直到眼前的景象消失,变成一个阴暗的巷子,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煞白,几乎是绝望。 江沐看够了这出戏,变脸的过程饶有趣味,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女儿在等着她呢,她的小寻,她无知的、纯洁的女儿,怎么能被这样低贱的人染指呢。 江沐看着已经跪倒在地的女人,弯腰拍了拍她的脸,那张美丽的面孔满是怜悯。 万一呢?万一她只是想吓吓她,肖水含着最后一点希望殷切注视女人。 撒旦却毫不留情地割下了她的头颅,一丝犹豫都没有。 乌鸦还是在叫,嘲笑着人类的无知脆弱。撒旦的怜悯不过是死前的颂歌罢了,信不得的。 眼睫毛颤了颤,江沐睁开双眼。能力使用太久让她浑身都累,像不停和人打了架一样。看了下时间,23:39,不到十二点,还挺快的。坐在车上想了会是回家还是住酒店,手机响了。 愉悦的笑容出现在江沐脸上,一天的疲惫在这通电话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小寻,怎么还没睡呢?妈妈刚才在工作呢,现在在回去的路上了。" "宝贝困了的话先睡吧,不用等我。" 女儿清甜的声音是一剂灵药,江沐心定了定,驱车回家。明天还要解决别的呢,要快一点结束,不要让小寻察觉到了。 8喂奶,让妈妈戴假阳具操你 你躺在昏暗的客厅沉睡,睡得并不安稳,你一直梦见可怖的场景,大片大片的红色。 你起初并不能辨认清楚,但是红色伴随血腥气铺散在你的脸上,你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你惊醒了。 时间不多不少,妈妈这时候到家了。你长舒一口气,那点惶惑被不安地压在心中。你猜想你一定是太不安了,孤独让你迷失在梦里。你真是太黏人了,妈妈只是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 "妈妈,我好想你。"你轻轻地表达思念,即使你们只分别了几个小时而已。几个小时,那可是数不清的分钟啊!心里有个小人大声反驳道。 你看见妈妈波澜不惊的瞳孔快速闪了一瞬,暖融融的笑意浮现,温柔又宠溺。 "小寻,去床上等我,我清理一下就来。" 你眨了眨眼,确认这不是幻听,穿起鞋子毫不犹豫就跑回了房间。这可是妈妈主动提出来的,不能反悔哦。抿了抿唇,你又疑惑地皱了皱眉,你注意到妈妈的用词,一丝不和谐的怪异感让你陷入沉思。 你安慰自己,不过只是一两个词,没什么可在意的。妈妈一直都是她,不会有所改变的。 你躺在床上等她,然后便不知不觉闭上眼。 "哈...嗯啊..."纯白的少女无意识张嘴叫着,床上已然一副淫乱的画面,而你还未清醒。 你被她拿捏着,下流的身体随着女人的摆弄开出花。你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妈妈今晚格外的...强势,像是被什么东西催促一般,急躁、热切地占有你的身体。 她的身体还冒着浴室带出的热气,睡衣服服帖帖地穿在身上,显现出成熟女人丰满的躯体,你闻到妈妈散落发丝馥郁的香气,不由得迷迷糊糊向她伸出手,讨要一个安慰的拥抱。 她也这样抱住你了。 不仅如此,她纤细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睡衣领口,浑圆在空气里荡出一阵波,你不知道妈妈要做什么,却也不想阻止她。像初生的羊羔一样,只能跟随母亲的脚步,一步一步。 "来,宝宝,舔这里。" 女人声音充满了引诱,变作塞壬的歌声回荡在你耳边,你必须这样做,你想到。 嘴唇碰上那点红时,你们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其实想不起来妈妈哺乳期时是怎么喂你的,你也无暇去想。嘴里的软物在湿润唇舌下边得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被你合着白皙的胸乳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你感觉她支撑在两边的手颤了颤,细细的脖颈紧紧绷着,血管在那样白皙的肌肤下跳动。伸出舌尖,再绕着湿哒哒的乳晕缠绕一圈,你嘴唇嘟起,像小婴儿喝奶一般吸吮妈妈的乳头,用牙齿不住剐蹭、刺激。 "小寻好棒,小寻要多多喝...奶,快快长大...啊嗯..." 你兴奋得脑袋要炸了,双手自动拥抱住女人光滑的脊背,上下抚摸着,你埋入妈妈的胸脯里,紧紧抱着她,力气之大像是想要将她融入你骨血一般。 妈妈今天明显和平日不同,无比热情,无比迫切。你不知道是什么让她产生这样的变化,但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妈妈的亲近你十分受用。 想到妈妈冷淡庄重的样子,和现在坐在你身上淫乱的姿态,小穴好像流出了些液体。 "妈妈,靠上来一点,让我亲亲你。" 你的声音里盛满蛊惑之意,你知道今天的她会纵容你的,她会答应的。那么为什么不做点更过分的事呢?你想到,让妈妈露出放浪的表情,多让人心潮澎湃呀。 你细细密密地吻她,女人喉咙里冒出咕隆咕隆的吞咽声,你们唇齿交缠,你热情舔舐女人的唇缝,爱和欲一触即发。 停下时你们都不停喘气,你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心里冒着黑水。笑盈盈地对着妈妈说道,"妈妈,我之前正巧在网上买了一些小玩具,要一起试试嘛?妈妈陪我玩玩嘛?" 江沐无奈地看着撒娇卖乖的女儿,嘴上询问着其实语气一点不容拒绝,她也不会真的拒绝小寻就是了。 "就这一次。"虽然答应得很爽快,其实她心里还是紧张的,嘴唇也紧紧抿着。 你戴上了从网上偷偷买的假阳具,这是你第一次戴这个,还有一大堆你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好像还有皮鞭。 你一直是个乖乖女,也可能压制住了心中的欲望。妈妈的宠纵让你想要得寸进尺,你让妈妈脱掉衣服,她就脱掉了,让她穿戴工具,她也照做了。 妈妈如此听你的话,让你的掌控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里面穿了一件十分轻薄的吊带睡衣,在你看来就是一层纱,灯光下一览无遗。妈妈下面穿戴了假阳具,她的内裤被你脱掉了,现在全身只剩下内衣和小短裙 了。 你轻轻把手覆在她的锁骨处,然后一点点往下,溜进睡衣里抓了满手,柔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你开始就着这个动作挑逗妈妈,一会轻一会重地揉着她的胸乳,随着动作的加快妈妈喘得更大声了。 你捏住她的乳头,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乳头很快挺立了,变得又硬又红,妈妈似乎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双手紧紧抓着你的肩膀,眉头也紧皱着。 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重,脸色酡红,泛着情欲的气息,在妈妈被你弄到高潮的时候你吻住了她的嘴唇,像是发泄一般激烈地接吻。 夜还很长,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你的吊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也让江沐看清了你里面究竟穿的什么。肌肤雪白的女孩穿着情趣内衣,细细的两块布可有可无,看上去和赤裸着身子没什么区别。 情欲已经冲昏了她们的头脑,现在你只想妈妈狠狠操你。 你们接吻,在床上翻滚,不知是谁的衣服掉了,但也没人关心。 妈妈用手逗弄着你的阴蒂,时不时捏几下,她的唇妙不可言,她的胸乳甜美不已。 你被弄得有些受不住了。 进来,快进来,操我呜呜,我要妈妈干我... 你的下身已经湿的不成样了,止不住流出爱液,打湿了床单。 妈妈扶着假阳具一下插进了你的下体,稍稍调整了下位置后,开始了猛烈地进攻,你的身体随着她的操弄上下摇摆着,整个人都处于情欲的海洋中。 啊,嗯啊啊,妈妈,我不行了,好爽...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你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妈妈的内衣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她一边快速扭动,一边用她的胸去触碰你的胸,乳头和乳头相互摩擦。 你们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强烈,床也随之晃动,一阵高速操弄,双双倒在了床上达到了高潮。 你趁妈妈还没反应过来,翻了个身突然跨坐在了她身上,开始慢慢上下扭动。 冰冷的阳具在你的身体里插着,你感觉自己被填满,妈妈温柔的笑容是最好的催情剂,你上下摆腰,私处相接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活色生香。 房间里满是色欲的气息,床上两个女人缠在一起,水蛇一般柔软地缠住彼此。 你俯下身来,将乳头放在她口边,什么都还没说妈妈一口含住,左右打了个圈,慢慢舔乳头周围。 你上下都被占满了,整个人都爽的迷蒙了,只知道不停的呻吟和摆动。你的逼被干着,乳头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舔着,你什么都不会做了,脑子里只有情欲。 不停抽动,上去,又坐下来,含住又吐出来。 一阵痉挛后你倒在了妈妈的身上,小口喘着气。 "累了,小寻到了好多次。" 耳边是妈妈取笑的声音,你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得更深了。 小寻无力躺在她的身上,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沾满黏腻的液体。粉扑扑的脸蛋娇俏羞涩,刚刚还处于爱欲情潮的极乐之中,江沐的心里却结满寒冰。 小寻,江寻。 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眼底最后一丝光也散尽,她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她的女儿。 "睡吧,小寻。" 9怀疑,甜蜜 记忆是从第一次睁开眼开始形成,第一次看见的人便是母亲,她便是整个世界。 妈妈是最了解你的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你也比想象的要了解她。血缘真是神奇的联系,把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紧紧束缚在一起。 死亡。你并不陌生,前世你在医院见识过太多人的离去。前一天还在热情招呼你打牌的阿姨,头发掉光依旧每天乐呵呵的同龄人,隔天就再也不会说话,一个一个离开,你也一样。 你不是不好奇妈妈的过去,但你想等到你们心意相通妈妈亲自告诉你的那一天,你是如此爱慕她,又信任她。 寻,你觉得爱和信任哪个更重要啊? 病床上的少女佯装沉思,苦恼过后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爱很重要,但是我觉得信任更加重要。爱让我们选择包容,却不一定是对对方的信任。信任是很重要的! 于是,你选择了信任。对面那个女人还在愤慨地怒骂,你思绪漂浮不定,最后停在回忆里的对话。不知道怎么办的话,直接去问妈妈吧。放在腿上的双手无意识握紧,掩饰紧张一样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喝进去就皱了下眉,好苦。 是你最讨厌的黑咖,如果是妈妈的话,一定会点你喜欢的。 对妈妈的想念占了上风,你开口阻止女人的声音。 "你约我出来就是说这些吗?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我还有事要做。" 张久满还处于愤怒恐惧的面孔一下子呆住,不上不下扭曲极了。这个女孩怎么听不懂话啊?她强忍着怒火继续说道。 "你知不知道肖水死了!死在自己家里,头被人砍下来了,还找不到凶手。" 你从刚刚就一直听这话,再好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何况这个人也是强迫你的那几个人之一。死了就死了,关你什么事。 你这样想的,也这么说出来了。 "哼,看来你对你家里人也没多了解啊,你不如问问你母亲,看看她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妈妈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们都清楚。麻烦张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她是你的底线,没有任何人能在你面前诋毁她。你有些气恼,真是脑抽了才答应这个女人的邀约,无聊透顶。 你拿起包包就准备离开,一句话也不想继续听。现在的变态神经病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 张久满看到你的动作才终于有些慌张,她本来就是为了搞清楚真相顺便让你求求情别对她下手。结果你根本不听,困扰了几天的精神压力让她一下爆发。 她猛的把你拉到座位上抵着,你们是在一个私密的包间,不然就这个动静早就有人来了。 你厌倦地撇过眼,似嘲似讽"这是恼羞成怒又要对我像上次那样吗?也不知道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脸再出现在我面前的。" 你以为女人会生气,谁知她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恐惧。 莫名奇妙地转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她在发什么疯?你耐心告罄,一把推开她。见她没反应,拿起包快步走出了包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天空被夕阳渲染得像一副油画,昏黄而温暖。这种温暖却照不进窗帘紧紧闭着的家里,连空气都好像要冻结一般。 你看见沙发上坐得笔直笔直的妈妈,静坐成了冷色调的画,屋里屋外,两个温度的世界。 而你产生了些许疑惑踌躇,现在还不是妈妈下班的时间,她为什么提前回家了呢? "妈妈,你怎么提前回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故作镇定地脱了鞋子往她身边靠近,和那人对话的内容横旦在你心中,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类似心虚的情绪,明明你什么也没做。 面容沉静的女人没有回答你,只是侧了侧身体,黑宝石一样的眼珠灼灼注视你。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径直去了浴室。 "你也去洗澡吧,小寻,累了一下午了。" 眨了眨眼,你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选择了沉默。 你在卧室心不在焉地洗澡,耳朵时不时听见隔壁的水流声,冰冷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你比妈妈先一步洗完,百无聊赖瘫在床上,你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来你这里,她还会相信你吗?还会像对待情人一样吻你吗? 眼睛热热的,某个部位也湿湿的。不争气的身体,你愤恨地捶了捶枕头。 静了好一会儿,你听到开门的响动。一个鲤鱼打挺郑坐起来,亮晶晶地看着妈妈带着浴室的湿气走过来。 你好像很少这样注视她,不是女儿对母亲的注视,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注视。 你猜你一定是陷进去了。 妈妈只套了个薄薄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月光照射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比最上等的宝玉还要细腻。雾气模糊了妈妈锋利的气质,变得柔软可亲,让你迫不及待想要扑进那一团香软之中。 她轻轻笑了笑,似在笑你的着迷,又像更进一步勾引你去触碰她。 你想,这种美这种爱,谁都会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母亲,我的另一半血肉,命运让我们注定要缠绕在同一根藤蔓上。 可能是她先靠近,也可能是你先伸出手。只是轻轻一扯,本就松垮的腰带落在地上,母亲成熟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女人的肉体是这样柔美,雪白的一片雪地里开出一朵两朵鲜艳的红,你着迷一样张嘴含住。 轻咬、舔舐,像个大人一样去操她吧!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去爱她吧! 她抚摸着你的头顶,安慰或者是鼓励你继续。 那些问题都不再重要了,这一刻你只想要操妈妈,或者她操你也行,怎么都行,只要让妈妈也快乐。 双手抚弄妈妈光滑的背脊,从上至下,捉弄似的陷进软嫩的臀瓣里,这一团软肉让你控制不住捏来捏去,触感是你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而妈妈随着你的揉捏发出的呻吟是最好的鼓励。 嘴唇缓缓下移,落在小腹,在大腿胯骨处流连忘返。鼻尖不住轻蹭着软乎乎的阴毛,妈妈的下体毛发并不像你那样旺盛,稀稀疏疏的阴毛堪堪挡住花蕾,在你的注视下不好意思一样缩了缩。 你惊讶地发出了声音,反倒被妈妈敲了敲额头。可怜兮兮抬头看着她,你承认有一部分是恶趣味,但是你确实第一次这么仔细观察女人的私密部位,惊讶也是正常的嘛。 "别看那么认真,要做就快点。" 妈妈别过脸说道,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你也不想把妈妈惹生气了,眼睛转了转,一下将整张脸都埋入大腿之间,不顾女人的惊呼,强制掰开了女人的双腿。 10永恒 "小荨..." 破碎的声音从妈妈嘴里发出,你专注美妙的花园,贪婪摄取每一滴花蜜。 她的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仰起的曲线让你流连,噗嗤的液体碰撞让空气都染上情欲。你卖力为妈妈口交,在她生出你的穴口舔舐,汹涌的背德感几乎把你淹没,却只是让你更加兴奋。 即使知道不可能,你也努力伸长舌尖想要更近一点,想要触碰到妈妈的子宫,那个曾经包裹着你的温暖巢穴。 "妈妈是用这个地方怀了我生下我的吗,那时候妈妈会想到女儿会这样对您吗?" 空气变得沉默,然后黏稠,冒出某种腥红色的气泡,将这对禁忌的母女围在其中。 气泡被少女的手指戳破那一刻,发出的却是床上成熟女人的动听淫叫。 她高潮了。 你感受到脸上被她喷出的水沾满,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睛,抬头对着女人还处在余韵的脸舔了舔嘴角,又扑上去抱住了她,你又变成她的小女孩了。 你的体力实在不怎么样,只是一次就累得瘫在妈妈怀里不愿动弹。主动的那方怎么这么累,你不由得佩服妈妈的体力,每次都能完全满足你也不感到疲惫。 你太累了,后面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只感觉妈妈时轻时重地操着你,一边吻你一边在下面插你,操得穴肉翻出来,粉红色的黏糊糊的,你却一点感知都没有。 只记得后面她抱着你去浴室洗澡,帮你清洗,又哄你睡觉。 "你快乐吗?" "当然,我现在是快乐的,比任何时间都要快乐!" "你会怀念上辈子吗?比如,你的朋友、亲人..." 少女陷入苦恼,似乎被问倒了,提问者看少女这般纠结已经准备开口阻止她,然后听到了少女的回答。 "小时候会,因为对于做江沐的女儿我不是很熟悉,对拥有爱这件事我也不擅长,更不擅长去付出爱。" "现在很少很少了,妈妈永远爱我的话我就会一直快乐,母爱、爱人的爱都没有关系,因为这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 提问者没有再问了,如烟消散在黑暗中。 江沐在黑暗中睁开了眼,梦境里和小荨的对话还在她脑海里回放,她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女儿这样的让人怜爱,这样堂堂正正站在光亮里说爱她,而她却变成刽子手轻易让她的双手沾上鲜血。 尽管她并不后悔。 你醒来的时候以婴儿的姿势躺在妈妈怀里,呼出的没一口气都扑在妈妈饱满胸口。小时候也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抱在怀里吸奶吗?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你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妈妈,侧了侧脸,嘴唇移到了乳头的位置,毫不犹豫张开了嘴。 只是单纯的吸吮,一张一合最初没有情色的意味,只是妈妈睡着而你在亵渎她,心中被微妙的刺激击中,空气中除了软肉触碰搅动的声音,就只有你砰砰砰的心跳声了。 "嗯..."她无意识张开嘴,你不确定妈妈是醒着的还是没有醒。你从来没有搞懂过妈妈,只有她主动暴露给你看。 这样想的话,真是让人不甘心。 明明妈妈了解了我的一切,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被妈妈生出来的时候,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婴儿。大概是学会说话的不久后,你开始做第一个梦,然后上辈子的事断断续续出现在梦境里。并不完整,但足够你拼凑出你短暂的一生,糟糕的一生。或许是为了补偿你,才让你降生到江沐的子宫里,让她孕育你。 "妈妈,你醒了吗?" 你很轻很轻地唤她,如果打扰了妈妈的美梦,你会感到很愧疚的。 你看见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看着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你。 真好,不管怎样,她第一个看见的总是你。 所谓前世今生,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不过是从前的不重要的记忆罢了。 你时隔很久露出轻松的笑容,爱慕地和她对视着。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妈妈是她的一切。 "小荨也是我的一切。" 你看见她笑了,然后你也跟着笑了。 11梦境play(雏妓??社畜ntr预警)第三人称 “小寻啊,昨天你没多少客人啊,没客人钱就会少喔。” “今天加油吧,趁着年轻多挣点好早点脱身。” 话说完了烟也燃尽了,红裙子女人看角落低着头倚着门的女孩始终没说话,越过她进了店里面。 江寻等女人的背影消失才抬头,表情阴晴不定。又自嘲地笑了笑,只是有些痛楚含在里面。江寻倒不觉得做妓女是什么丢人的事,没钱吃饭流落街头被人骂乞丐才更丢人呢,卖什么不是卖怎么卖自己救要被人瞧不起,真是廉耻心比乞丐还低的社会。 至于脱身,入了这一行哪有那么容易脱身。她十四岁被亲身父亲卖到这家店,母亲再怎么哭喊乞求也没有用,她像个垃圾一样被人丢掉,悲伤吗?江寻觉得很少,至少终于远离那个疯子了。在这里还能吃饱饭呢,有什么不好啊。同时间进来的妓女都说她冷漠无情,是个没心的。 “有心便能有饭吃吗?”江寻觉得她们肯定以前没体会过饿到跟狗抢食吃的地步,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啃了。饥饿却死不了,江寻十四年的生命里没什么比这更煎熬。十四岁到十六岁,两年眨眼就过去。 想到昨天她烦躁地皱眉,并不温柔的客人粗暴地插入她,弄得她很痛还不得不卖笑。最后钱还没有多少,笑到最后脸都僵了,客人一走脸就垮了。看着手里薄薄的纸张瘪嘴,太少了吧,看着那么有钱一人这么抠门。有钱人都抠门。 江寻以前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不是什么好学校周围也都没什么想要好好学习的人。合起伙来欺负弱小学生是这个地方的惯例,江寻被盯上可能是因为那张脸,那张看起来柔弱无辜的清纯脸蛋。只是长相和性格不符,她没有任人欺负的兴趣,有人要打她她死也要往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自那以后就没有人惹过她,直到她离开学校她都是一个人度过。但是现在为了挣钱,江寻却不得不忍耐爱好各异的客人,男的女的暴力的变态的,江寻稚嫩的身体在痛苦与爱欲中被强制催熟。 阴天是江寻讨厌的天气,格外冷格外阴沉,一丝太阳也照不进来狭小的出租屋里。江寻躺在南方潮湿的床铺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隔壁搬来了新的邻居,真是倒霉啊,幸运的人怎么会住进这里来呢?这片区域充斥脏、乱、差,是小偷妓女混混的天堂。隔壁那个整天穿着正装衬衣高跟鞋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女人也是吗?看上去就不是一路人,也沦落至此。 要不去拜访一下她吧。这个念头堪称荒谬,突如其来在这一天降落在江寻的脑海里。她噌的一下蹦起来,随便在吊带外套了件薄衫就出去了。按理说拜访客人都是要带礼物的,但是她穷啊! "咚咚咚""有人在吗?" 吱呀一声,江寻第二次看见女人,即使在这样的夏天也穿着白衬衣长裤的漂亮女人。她一下子咧开嘴对着她甜甜地笑着说,"姐姐你好呀,我叫江寻。我是隔壁你的邻居,我来打个招呼的。"女人没有笑也没有说话,气场好强喔,江寻心里暗自嘀咕。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江沐,江水的江,沐恩的沐。" "那我们一个姓诶,我是寻找的寻,我们就算认识了!"江沐看着年轻的女孩欢快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握了上去。 "啊啊,好痛啊!要死了!" 第n次被隔壁吵醒,江沐烦躁地翻了个身。她也不是什么少不更事的小女孩,那种只在特定情况才会出现的声音她当然知道,平时江寻也会收敛不会太吵,但是今天女孩的呻吟尖锐成尖叫,充满痛苦意味。她本不想管,但是上次见面女孩漂亮的笑容历历在目,她有些焦躁。 "算了..."最后还是翻身下床,站在外面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吸着。 一直等到里面的人停止,确定人走后她打开了门。没有回头路的,她淡淡地想。少女布满淫秽红痕的身体赤裸裸横在小床上,看见她进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江沐觉得很奇怪,她一点都不惊讶,也没有厌恶。沉默地进洗浴室拿了帕子,熟练沾湿后擦起余留下的污秽。女孩也沉默地任她擦拭,谁也没有出声,她们或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是第一次这样做,江沐却感觉已经做过无数次那般。 故事从这里开始走向另一条线,命运的红线已将她们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偶尔江沐下班回来正好碰到江寻从店里回家,貌美的女孩身上总是带着南方的湿气,和清淡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江沐闻久了也就习惯了,还觉得有点好闻。 说实话当初搬到这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便宜,这块地方几乎是这一片最便宜的出租房,至于是为什么江沐并不关心。 因为住进来她很快就知道是为什么,堕落者的天堂,她不打算评价也没想融入,不打主意到她身上江沐都不会在意。那个女孩算是意外,心软一次的意外。 不过江沐也没打算和江寻产生过多的交集,她对妓女并不歧视,何况女孩一看就还没成年多半有什么难言之隐。活在这世上,每个人都为了生存出卖自己,幸福总是相似而痛苦总是各不相同。 那么稚嫩的女孩子,被亲近之人伤害被陌生人凌辱,依旧努力地生活着。这样想的话,她还不如一个未成年小女孩。江沐自嘲笑了笑。 "江沐啊,今天领导说出去聚会,你也一起去吧。"这家公司什么都还好,就是一年到头总有这样那样的无聊聚会,不过是上面人的游戏偏偏让她们也要到场。 江沐算算这个月已经拒绝了三次了,再拒绝估计就不识好歹了,勉强答应了。只是谋划着到时候进行到一半就溜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聚会的时间地点都是她们定的,江沐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要溜的。只是看着形形色色裙子短到屁股的女人或者女孩,江沐还是冷了脸。她就不该对这些脑袋长在下面的领导抱有期待,所谓聚会就是找"乐子"罢了。 她想提前走了,正烦躁着,没注意到旁边已经坐在身边几乎贴在她身上的女孩。惊了一瞬,江沐唰的一下站起身,碰倒了面前的酒杯,洒了她一身的酒水。她下意识看过去,一时之间原地愣住,连周围同事提醒的声音都没注意。 江寻对江沐眨了眨眼,湿掉的裙子贴在身上很黏腻,让人很不舒服。她没想到会在店里碰见江沐,江沐没有做什么,她只是默默走在一群人最后看上去却那么吸引人,至少吸引住了她,她是特意和别人换来这间包厢的。 "怎么了姐姐,你吓到我了。"江寻撇了撇嘴,撒娇似的对着江沐说道。江沐定了定神,冷静了下来。坐下扯了桌子上的抽纸递给她,"擦擦吧,对不起。"如坐针毡,江寻感觉到旁边人的焦躁,心下了然。她果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实际上也不爱玩。 江寻喜欢这样的人也想要靠近这样的人,她是个没什么定力爱玩又笨的人,她自己对自己有清楚的认识,她就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怕痛怕虫子体力还差的人。而江沐看上去就和她相反,像她幻想中的妈妈。她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嫁给了一个人渣还满心幻想他能够变好,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我被卖掉那一天,妈妈有没有认清。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过去如烟如影,掩埋在江寻心里那一块泥地里。她往江沐身上又靠近一分,这个人身上有好闻的气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里也显得清冷出尘。要是她是我的妈妈就好了,她没来由这样想到。 "江寻,江寻!" "啊..."思考太过专注,她才听到女人喊了她的名字。 "姐姐,在这里我不叫这个名字喔,叫我小花就好了。" 她看见女人抿了抿唇,微妙感受到她的不高兴。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不高兴呢?是觉得自己的邻居是个妓女嫌脏吗?是她让她不高兴了吗?说实话,这两年甚至这十几年来,江寻以为自己的心比石头还要硬了,却还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可能的厌恶而焦虑。因为她还没成年还没真正长大吗?所以才会有这些幼稚的没理由的情绪。 好像想到江沐会讨厌她,她就会感到疼痛一样。因为江沐看上去太干净了吗?对,一定是这样。因为她看上去那么干净那么洁白,和她这样肮脏的人不一样。 她想要弄脏她,想要江沐的身上沾上她的气味。某种恶劣的趣味让江寻感到兴奋。 她知道怎样会显得楚楚可怜,怎样的角度会更漂亮,她一直都知道并且很好的利用。江寻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发丝顺着肩膀散落在锁骨处,纤细的脖颈白生生的,一折就会断掉般,少女献祭般仰视着江沐。她在引诱她,江沐没理由感受不到,青涩的可怜的祈求她的垂怜。 但这里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江沐垂下眼,有些事一旦伸出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她的精神可以容纳江寻的进入吗?喜欢是什么呢?记忆里有个人也这么问过她,她怎么回答的呢?好遥远的记忆,零零散散飘在空中,随风散去怎么抓也抓不住。 "要和我走吗?"既然这样那就让命运决定吧,她不怎么相信命运,但是命运对任何人都是随机的,不公平但是却无法反抗,因为命运连你反抗的那一部分也包含在内。 江寻就这样等着,直到听见江沐的话才露出笑容。当然要跟你走了,姐姐。 "带我走吧,姐姐,我想和你一起。"又是同样故作柔弱的作态,江寻心里想笑,她没有那么蠢只是在纵容我演戏罢了。纵容,听起来很美妙的形容,江寻喜欢她的纵容。 她被江沐牵着手挡在后面,她听见她对着那群喝得瘫倒一片的男人女人打了个招呼,就带走了她。江寻想她是会带她去宾馆还是什么酒店,独独没想到她带她回了家。虽然她们是邻居,但是这还是江寻第一次进江沐的家。没什么多余的摆饰和颜色,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和江寻乱糟糟的房间简直两样。 "姐姐..."江寻急切地吻上去,不顾她的推拒紧紧抱住她。她要带她去那片欲望之地,她想要江沐燃烧她。舔到江沐的舌尖时,江寻热情地缠上去,唇舌像在一起跳舞,水渍声听得人脸红。江沐也开始回应女孩的热情,这是一个甜蜜却火热的吻,她心想。 江寻笑得很开心,她很少和人接吻。客人只是客人,以前她躺在客人下面的时候总在想,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在哪里呢?为什么有人说她们不能共存呢?为什么她感到痛苦,但又伴随着快乐。那只是生理反应,年长的妈妈桑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叹地告诉她。她似懂非懂,只知道欲望不等于喜欢。但她现在对江沐的欲望是带有喜欢的,喜欢她所以想要吻她,喜欢所以想要靠近她。 人们常说苦难里会生出美丽脆弱的花,以血泪浇灌,最终有的长成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大人,有的早早凋零枯萎。那些灰扑扑的记忆,终究会被新的快乐取代。江寻的世界里快乐很少很少,吃饱饭是快乐,挣到多一点的钱很快乐,和喜欢的人接吻也是快乐的。所以我是喜欢江沐的吗?她会喜欢我吗?这样一无是处、什么都没有的妓女。 灼热的呼吸扑在彼此脸上,江沐的脸变得好红好红,平时江沐的脸就过于苍白,稍微红一点就特别明显。她喜欢陷入情欲里的江沐,不像机器人了。 "姐姐,我想要..."她擅长这样的装乖巧,也习惯利用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什么直接说就好了,不要那么可怜地看着我,嗯?"江沐说出口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惊了惊,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 大概是眼睛有点涨,江寻将脸埋在了江沐的怀里。应该只是眼睛瞪太久了,不然她为什么想要流泪呢。她不懂,不懂这样突如其来的委屈是什么,不懂她究竟想要江沐怎么样对待她才好。但无疑她喜欢这样的话,喜欢江沐冷淡着一张脸不像安慰地安慰她。光是想想江寻都觉得要湿透了,她迫切地想要江沐进入她的身体,爱抚她的花穴胸乳。 "我想要姐姐操我,想要姐姐进入我。" 江沐神色不明,少女用着清纯的脸说着下流的求欢之语。她应该拒绝的,但她拒绝不了也不能拒绝。女孩的自尊心藏在耳朵里,一丝动静都能捕捉到。江沐伸手抱住她,拉开短裙拉链,细密地吻她的锁骨,骨骼突出的地方不经意啃咬,直到留下浅浅红痕才停止。江寻实在瘦弱,从小的营养不良即使长大一点也好不了哪里去,一只手就可以圈抱住,江沐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 女孩白皙细腻的肌肤比上好的白玉还要美,她柔美动听的呻吟对江沐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空气也变得黏腻暧昧,江沐唇舌舔舐到江寻的肚脐再落在小穴,肉乎乎的蚌口充斥少女的香气。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花穴的缝隙,江寻淫叫得更大声。 "嗯啊啊...姐姐...进去我想你进去姐姐。" 江沐听从女孩的请求,舌头伸进穴里,模拟手指抽插的动作进出,喉咙的吞咽声被江寻听见,几乎羞得想缩起来。又强硬被女人抓住双腿,大大张开,方便她进入。 好色情。好刺激,江寻从没觉得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是因为对象是江沐吗?因为她喜欢她所以才会这么快乐吗? 整个人逗快要升天,她控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脚趾羞耻得蜷缩,身体却主动往江沐身上摆动。 "小寻,不要怕。快乐的话就叫出来。" 为什么她没有早点遇到江沐呢?江寻眼角渗出一点液体,不知道是太过刺激还是因为她的话。 "嗯...姐姐,好喜欢你,姐姐啊嗯...快点" 江沐的手指和舌头一起插入小穴,花蕾被操得翻开,液体沾了女人一脸。江寻想要给她舔干净,姐姐被我弄脏了啊。 高潮在这种淫荡的念头升起时到来,她喷了江沐一脸,把她弄得更脏了,全是她身体流出的淫液。江寻羞涩地笑了,心里却是欢喜的。 江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没有人说话,她们静静享受这余韵。江沐从没给人口交过,但感觉还不错,她大概是喜欢怀里这个恶劣又可怜的女孩的。到底她是成年人,喜欢和同情的区别江沐还是分得清的,不过同情显然是一种傲慢。女孩不需要同情,是对小寻的折辱。 江寻安静地窝在女人温暖的怀抱里,像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那样安心。她没想到她会喜欢上一个女人,但是喜欢江沐好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如果有幻想世界的话,想要变成小猫被她捡回家,想要变成小狗舔舔她的手指,想要变成蝴蝶落在她的肩上或者脸庞。但是现在我庆幸我是人类,可以亲喜欢的人,可以拥抱,可以爱。 她有点想永远和江沐待在一起了,永远对她来说是个奢侈的词,但是是江沐的话,感觉也是有可能的。 喜欢真是奇妙又让人心生欢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