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以忘悠(兄妹骨科)》 一 大洋彼岸。 刘乐悠迷迷瞪瞪醒来,她支起身子,揉揉眼睛,轻轻的出了卧室,窗户外面,一片火红的朝霞,将天空洗成胭脂色的幕布,远处的高楼大厦在暗影中将幕布勾勒出一片参差的边际,口中都是凛冽的空气。 苹果市的清晨。 她看了一会儿,后面传来声响,接着就是微微温暖的臂膀挨住他的,埃米尔在他身边。 “yoyo,你在看什么?” 乐悠没说什么,她抱着胸脯,两个人几乎全裸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太多风花雪月。嗤笑一声,她伸出手缩到埃米尔怀里,被他的胸毛扎的有点难受,但他确实非常温暖。 玲珑的胸乳在怀里磨蹭,两个人都有些动情。今天休假,乐悠又度过了一个有温度的早晨。 云销雨霁,乐悠洗完澡穿好衣服,对埃米尔笑了笑,离开了他的公寓。 不知从什么时候,乐悠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有了绝对的自主。曾经在少女时期,令人羞耻的欲望,对于25岁的她来说,已经可以坦然面对。她是美丽的东方女人,因此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总不乏伴侣,他们来了走,走了来,并不给乐悠的生活带来太多不同,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只有在剧烈的喘息和火花崩裂中,她能真实触摸到生命本身。 今天乐悠和心理医生肯尼有约。这是她的第三个心理医生,她觉得很投缘。她的上一个心理医生是个年轻充满活力的美国女孩,热情,细心,但她总和她无法交心。肯尼不同,他有着智慧的眼珠,深蓝色的眸子总是带着兴味专注的看着她,给她一种什么都可以交付的大哥哥的感觉。 哥哥。 刘乐瑶大乐悠8岁,与其说是哥哥,不如说是乐悠的监护人。8岁的乐瑶并不对这个新生的小妹妹有太多的亲密,但爹不疼妈不爱,乐瑶的责任心驱使他给妹妹换尿布热牛奶。 看着怀里的小不点,乐瑶有时候会有点可怜她。自己小时候也是幸福过几年的,但是父母如今的情况,妹妹并没有获得太多的爱。 刘家父母的离心,过早的让乐瑶被迫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明明是富庶之家,长子却要夜夜夜起给小妹妹换尿布。乐悠并没太多母亲的记忆,最安稳的气息,就是哥哥乐瑶。 他的怀里很干燥,有一点甜,并不似小泥猴的男孩子一样汗津津的。还有一点点没法形容的,独属于他的味道。乐悠的幼年,就是被这样的味道所包围,这味道总能让她很放松,睡的很香很安稳。 乐悠是个很乖的孩子,但是也许是对母爱的饥饿渴求,让乐悠对胸脯有很大的执念,她一定要在乐瑶胸口摸个遍。乐瑶只是个小男孩,一没有胸,二没有奶。妹妹张着嘴对他淡褐色的r头一阵吮吸,虽然什么都没吸出来,但是终于慢慢睡着了。这时候,乐瑶都会有种错觉,如果自己长个胸也不错。 在乐悠4岁的时候,刘家父母终于彻底决裂,乐悠成了“小孤儿”,但是幸好,还有个乐瑶把她当个宝。 她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发育、初潮一众女子的私密事,都免不了乐瑶的插手和引导,没办法,她只有他,这份过于尴尬的亲密,处处透着兄妹俩的无可奈何。直到初二,她回家发现阳台上挂着哥哥给她刚洗的内裤,她突然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之后她一改内衣乱扔的习惯,洗完澡第一时间将内衣裤洗干净。 但身体上的避嫌,并未太多影响到妹妹对乐瑶的依赖,她晚上依旧贴着乐瑶的被窝入眠。乐悠很容易感到害怕,她习惯于将手伸进乐瑶的被窝,精准的找到了哥哥干燥温暖的手。乐瑶大学了,但为了照顾妹妹,还是天天走读。 “悠悠,睡觉。”乐瑶迷迷糊糊的,心想小妮子半夜不睡干什么呢,但是依旧贴心的捏了捏妹妹有点冰凉的手。 乐瑶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干燥,温暖、安全。她立刻就滑入睡眠。 乐悠回神,眼前肯尼关切的看着她。他给人的感觉有点像乐瑶,所以要不要把秘密告诉肯尼呢? 乐悠想。 她曾经很不懂事儿了一次。这个事儿,她也打算放在肚子里一辈子,可是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就像吞进去的金条,坠的肚肠生疼。 我和哥哥睡过。 谁? 我哥哥,亲哥哥。 肯尼眼中流露出一些惊讶和同情。在听到乐瑶比乐悠大8岁时,他的关切变成了一种严肃的担忧。 “你和他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你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他毕竟大你这么多,他有没有曾经在更小的时候对你实施性骚扰?不要怕,你现在很安全。” 乐悠不由得有点想笑。 哥哥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当时情况混乱,他迷迷糊糊的,甚至没看到她的脸。 这样的乐瑶?对她性侵?估计他先自宫了都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他如父如母的养育她,把她养的白白嫩嫩,身体康健,她有时候都在想,自己和他如果反过来,自己会不会对拖油瓶妹妹付出这么多。她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哥哥工作忙,但是总是在她高中住校时抽出时间给她打电话谈心,开解她很多青涩的迷思。他低沉但是关切悦耳的男声,抚慰了她十几岁最黑暗挣扎的岁月。 高二的寝室漆黑一片,她在室友轻轻的呼吸中,手一如既往的抚弄起青嫩的身体。 乐悠青春期开始发现自己时不时泛起欲望,关于这方面,在她的好朋友们都在为隔壁男孩子而脸红的时候,乐悠已经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痛快。 哥哥和自己通话的余音还在耳边萦绕。乐悠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乐瑶的音容笑貌,很意外的,她今天很快就到达顶点,下身一片粘腻,她心里并没有太多负罪感。这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哥哥是个英俊的男子,对盘靓条顺的人偶然有点奇怪的联想并没有什么。在这种回味中,她还有一丝莫名的恶心。 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哥哥。一个爸妈生的,如父如母的亲哥哥。 二(微h) 2008年5月。乐悠19岁。 最喜欢的5月,乐悠回国过暑假。 陪伴着她的,是自己的第三任暧昧对象。她对男女之事看的又重又淡。重在于她出国第一年就将处子身结束在追求者一身上。很好的体验,她本就对贞操无所谓,认为无非是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羞耻钢印和枷锁。淡又表现在她从没青春期少女的那种寻死觅活,痛哭流涕,疯狂爱上谁过。 哥哥在这件事上,很早就教导她,性不可耻。但要安全,要认真对待。 只是,高二开始,在她在独自享受欲望时,脑子里开始出现乐瑶的身影。也许他太过关心她,也许他在她的生命中占据太多,也许他是乐瑶某种程度上的心灵支柱。但总在这种时候亲哥入脑,总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身后的激烈触感刺激她回神。 “悠悠,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跑神?” 第三位男士表达不满,乐悠回神,脑子里却不可避免的去想。 哥哥和新女友做的时候,那个女人也会觉得舒服吗?莫名其妙的,她仿佛觉得身后的人变成乐瑶,男三还没怎么她,她就软了。 真够丢人的,看来要重视起来。 19岁的乐悠在生日的前一天,来到了心理咨询科挂号,这种想法和迷惑,乐悠是绝对不会让哥哥知道的。他得有自己的生活,自己已经长大了,这种奇怪的念头可以自己处理。只是奇怪吗?也许比奇怪要严重的多,而且已经盘桓了不止两年了。 还记得高考完填写大学志愿时,乐悠看着哥哥开心的表情,嘴唇开合,说什么? 考的很好,不愧是自己的妹妹,分数是够当自己的学妹的。。。带她出去玩,去哪儿都行。。 可她对着他清淡又形状优美的嘴唇,失了神。鬼使神差的,她躲开了哥哥搂她的动作,仿佛离近一点她就得发个自己也不明白的疯。 “哥,我打算出国。”离开他,离他远点,起码这两年。 19岁的乐悠第一次重视这个事儿,第一次求助心理医生。却不幸的病急乱投医了一位卫道士。卫道士大妈对乐悠极尽讽刺之能,让她彻底意识到自己的龌蹉和恶心。她看着大妈对自己一脸蔑视和嫌恶,她带着口罩的嘴唇不住颤抖,19岁的她,还不太明白怎么和这个世界恶意相处,也还不太能够分辨哪些建议值得被采纳。她带着愧疚和几欲呕吐感觉,满头冷汗的冲出医院,脑子里医生的话在脑子里撞钟一样轰鸣。 “你这是乱lun,你哥哥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还有,年纪轻轻就不是处nv了,谁还会把你当回事?你哥哥得多失望?你对男孩子的态度也过于随便了,说句不好听的,叫耍流氓!” 她坐在星巴克里,看着人来人往,在这个事情上,她已经失去了和朋友倾诉的勇气,更无法去寻求乐瑶的帮助,偌大的世界,只有她自己,抱着“肮脏”的自己。一个人,在人流涌动的城市,她第一次发现,不管是哥哥,不管是朋友,不管是恋人,都无法救自己于水火,人生路上,她只有自己。 有些人,遇到这些事,会自残,会认输,有些人,会挣扎着前行,会选择坚强。 乐悠就是那个后者,再如何,她也是乐瑶的妹妹,是他用诚心疼爱多年的妹妹,是他悉心教导的妹妹。遇到了难事,乐悠的三观在哥哥多年影响下,直觉的选择坚强。 可乐悠不管如何坚强,只是个青少年。课业的负担,恋爱中的摩擦,乐瑶的挥之不去和对他深深的愧疚,让乐悠陷入了抑郁。 在疯狂学习的同时,她开始交不同的男朋友。抑郁之下,激素改变,心态变化,她逐渐变得偏执,歇斯底里和一些不可理喻。 Xing变成了一种解压的方式。哥哥教导的要认真的对待每一段关系,她并没做到。那个胖卫道士对她的评判,果然没错。她很久不哭了,但是每当看到镜子里那和哥哥相似的眉眼,都涌出一种厌恶,她让所有人失望了。 心理医生她一直没有勇气再去找,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谁来救她于水火? 大三,多年不联系的妈,突然在回忆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在苹果市顶级学府学习的大女儿。于是带着新家庭来这里让乐悠带着他们玩。 慈父严母,母亲的爱,都给了新妹妹。 被抑郁情绪折磨许久的乐悠,突然感到嫉妒之火烤着她的五脏六腑。从小到大,乐瑶疼她爱他,她一直不觉得缺了什么。可是如果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要缺位,哥哥是不是这么多年就不会这么辛苦?会不会他不会和自己建立如此之深的联系?会不会她就不会莫名的肖想他?会不会她会过的不一样? 刘母终于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但并没说太多,就继续前往下一个旅行目的地了。妈妈走的很干净,换句话说,她对自己关心着实有限。 每个孩子都有人宠着,她却只有自己。 乐悠从来没有这么想念乐瑶。 她订了最近的一班机票,给导师告了几天假,没有和乐瑶打招呼就回到了榕市。她直奔哥哥的公司楼下,坐在咖啡馆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很疲惫,但是憔悴的眼睛却闪着不正常的光,仿佛两个快要没电的探照灯,搜到自己的目标就会立刻熄灭。 光鲜亮丽的办公楼,一众人等涌出,到快七点,一片暮色中,乐瑶走出来,过了马路,臂弯里就挂了女伴。俊男靓女的组合总是十分扎眼,乐瑶低头在那个美女耳边说了不知道什么,女人娇笑,嬉笑打闹中,多么和谐养眼。 哥哥快30岁了,有新女友也很正常。 她知道现在自己这幅样子并不合适去打招呼,可她也没法离开,抓起包,鬼使神差的,在夏夜中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他们进了一家酒吧,他尾随上去,看到哥哥在觥筹交错中,那么闪闪发光,他自然得体的社交,对那个女人那么体贴。她低头看到酒杯中倒映的自己,依旧是漂亮的眉眼,带着帽子口罩,仿佛城市里不能见人的变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们,直到指针指到11点,已经二十个小时没有休息的乐悠,却莫名兴奋。他们进了一家酒店,哥哥明显有些喝醉了。女友半途有事离开,乐悠趁着她出门打电话的空档,推门进入了房间。直到门被彻底关上,直到只有他们两个人。 耳中有哥哥的闷哼。 “如晋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有事儿吗?”醉鬼的话说的晕乎乎的,哥哥可能比她想的更晕。 她心里很慌,赶紧拔了房卡,屋子里立刻陷入一阵黑暗。 在卫生间里,她看着镜子里,她不再披着一张美人皮,变成了沉浸在黑暗中的怪物,怪物都是疯狂阴暗的,怪物的两个眼睛,闪着微弱的,幽暗的光。 她突然想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朝床走去。 原来和他做是这种感觉。 乐瑶晕晕乎乎的,只觉得今天怀里的人好像高了点,瘦了点,气息又让他觉得莫名极为熟悉熨贴。许如晋的香水味他其实一直不大喜欢,他也不怎么用香水,可今天她身上的味道让他迷醉。 乐悠紧紧咬着牙,绝对不能漏出一点声响,哥哥掰过她的脸,深深吻她。 身体好像被撕扯成几瓣,一起尖叫嘶吼,一切碰撞又割裂。 舒服是极为舒服的,乐瑶是个很好的乐手,在他的摆弄下,她变成了一件精美的乐器,每一个反应都是他喜欢的调调。可是又不只是舒服,乐悠再次从失神中缓过来,下腹的水渍已经浸湿哥哥身体,他低沉的笑。 “如晋,今天好敏感。” 乐悠被他的动作刺激的一声嘤咛。她惶恐的回神,露出极为恐惧的神色。 如果他发现。。。 如果。。。 乐瑶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她的声音,一愣随即暗道怎么可能。但这种联想却让他莫名很激动,下体硬的要炸了,这中变态的联系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他附在她身上慢慢的磨,逗她。 “你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再叫一声。” 发现哥哥没有发现,乐悠松了口气,但是又被他的手段弄的晕头转向,实在忍不住又漏了一声,立刻感到乐瑶的动作猛烈起来,将她带入无可奈何又惊涛骇浪的极乐之中。 夜很长,乐瑶酒喝的有点多了,却并没影响肏女人。乐悠被弄的死去活来,下唇都快咬出血了。幸好她哥并没有再逼着她出声。 他也太会了,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的开始拿他和各色前尘往事对比,再又一次高潮时,她哭着想,哥哥的活儿和他的成绩一样,甩第二名一大截。 这一夜,乐悠如愿以偿的,索够了吻。 三 那夜一切结束后,尽管乐悠极为疲劳,但尽量收拾妥帖,连滚带爬的连夜回了苹果市,一连睡了两天。 “悠悠,你感冒啦?”哥哥的气息通过电话传过来,熏的乐悠一脸嫣红。快半年过去,哥哥并没有什么异动。 也是,他这种旖旎情事,就算有些怀疑,也到不了她身上。她像个偷腥的贼,惶恐不已,但又莫名窃喜。 乐悠再也没有和男伴一起时带入过乐瑶。她再也不需要用潜意识去勾勒,他的每个动作,每一寸皮肤和体温都有了形状,她不想回忆,但却无可奈何的反复回味。 当时的疯状原因很多也很复杂。但她并不后悔,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被哥哥教导着有了好孩子的样子,其实骨子里的淡漠和疯癫,一直都在。 哥哥有着光明的未来,应该有自己真正心爱的人,应该有自己的家庭。乐悠也要毕业了,她成绩和哥哥一样好,又有亮眼的实习经历,初出茅庐,她的未来无限可能。 对乐瑶的一些暧昧不明的过往,乐悠觉得是时候搁置起来了。逐渐长大成熟中,她意识到,因为一些执念,毁掉哥哥的生活,让自己陷入自苦,都不是明智之举。乐瑶除了是她一段时间的痛苦来源,还是她的亲哥哥,是她的爸爸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护她的人。对他难以名状的感情,只是他们感情千万中的某一页。 带着这种觉悟,她修了心理学学位,开始慢慢疗愈自己,同时也一门心思投入了自己下一步的人生规划中。 乐瑶也渐渐发觉了妹妹对自己莫名的疏远。 什么时候开始呢?那个乖顺的小妹,突然离他很远。好像是从她十七八岁异国求学开始,她就逐渐和他拉开了距离。 妹妹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他都理解,但是当眼前的未婚妻问起来妹妹的事,他突然觉得内心复杂。 她是他内心最柔软的所在,是他付出了无数心血的孩子。多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是有女儿的人。 妹妹长大了,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他又告诫自己一遍。可是,他们曾经那么亲近,他还记得,妹妹12岁月经,他手忙脚乱的查资料,告诉她注意事项时,妹妹那纯然依赖的目光。 她长大了呀,已经很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让他感到自豪。可是他突然有一点怀念初中时相依为命的两人,怀念高中时那个敏感但坦诚的妹妹。悠悠岁月流逝,他们都成年了,他要退出妹妹的生活,妹妹,好像也早已很自觉的退出了他的生活。可是,名叫做时光和伦理的钝刀子缓慢而坚定的撕开两个相依为命之人密不可分的链接,第一次让乐瑶感到疼痛。 妹妹呢?很久之前,她已经开始疼了吗? 乐瑶的婚礼如期举办,乐悠带着男友马可坐在亲友席。爸爸妈妈对着她的老外男友大眼瞪小眼,马可说完蹩脚的:你好,我是马可。之后,就沉默无言了。 喝了点酒,爸爸已经开始了吹嘘,开始对着老婆孩子炫耀大儿子和大女儿的优秀和省心。每到这个时候,刘乐悠都感到呼吸困难。 每一个字,都是有血的。省心?优秀? 她脸已然绷不住了的时候,哥哥嫂嫂来敬酒了。 哥哥已经35岁了,依旧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嫂子是哥哥滑雪时认识的,大她两岁,姓张,单名一个叶。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她曾无数次的幻想这一天她会是什么心情,这一天真的来了,她只感到无比的平静。她注定在这平静中,将一切惊涛骇浪掩埋。 她眼中涌出泪花。 “悠悠,这么大人了,哭什么。”乐瑶打趣她。 “哎!你别逗悠悠。”嫂子笑着戳她。 她破涕为笑,瞪他一眼 “怎么啦!你管我!”她看到哥嫂和睦,是真的打心眼里为他感到开心。 “臭孩子我管你管到少?长本事了?”乐瑶像小时候一样,点点她金贵的额头。 这双手,骨节分明,温暖有力,扶她走过很多坎坷,为他擦去过很多泪水,给过她无尽的温暖和力量,也曾。。。。火热的抚摸在她身上,将她的骨血都点燃。 晕头晕脑的控制不住,乐悠下一秒就意识到,她扑到了乐瑶怀里,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他的身上很香,但是都是嫂子身上的香水味。她贪婪的踮起脚,堪堪将脸埋到了他脖子上,哥哥熟悉的皮肤的味道到了她的鼻子里。乐悠瞬间再次流出了眼泪。 乐瑶吓了一跳,但还是非常迅速的放下酒杯,弯着腰屈就乐悠的身高,一手虚虚扶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她是他的孩子,在多年的分离,乐悠的底色未变,他似乎明白她的难过。 张叶一直觉得兄妹俩关系一般,今天这样的情景,倒是让她有新的认识。她知道老公家家庭关系比较特殊,但是并不知道,丈夫一人养大了面前这个女孩。 面前不是成熟的刘乐悠,是那个仰着头叫他哥哥的小丫头。时光荏苒,他喉头哽咽,拉开点距离,不由自主的捧起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擦干她的泪水。 “乖,别哭。”这称谓过于亲密了,但是他小时候就是这么叫妹妹的。乐悠这个顺毛驴,乖的时候让人忍不住要“乖啊乖”的叫她。每次这时候,乐悠都像一个满足的小猫,对着他蹭啊蹭的。可是她烦人起来,确实也让人火冒三丈。 乐悠失态了不到半分钟,就调整过来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哥,你可得对嫂子好点啊!” 真好,有了更多的人爱他,很快,他就会有孩子,会有更圆满的幸福的家庭。 张叶和周围人哄笑起来。 “这是舍不得你哥呢!” 乐悠看着哥嫂被簇拥着继续敬酒,突然觉得心里憋闷。夹了一大块肘子给马可。 “Marco,试试我们中国肘子,和德国肘子哪个好吃啊?” 四 三年后。 最近乐悠升了职,回国变得频繁。这不刚回来就被爸爸召集聚会。饭桌上,她着急布菜,乐瑶看着她,不知不觉,她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哥,最近怎么样?”她出差回国并不能呆很久。好久不见的乐瑶外表并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比几年前变得更变幻莫测了些。 这话问得好,刘父也竖起耳朵。如今儿子的公司越做越好,他作为下游不由得需要几分接洽,因此“自然”对儿子增添许多关心,可儿子总不爱搭理他,只好借着儿子的宝贝妹子回国聚餐为机约儿子出来。 怎么样呢?刚刚离婚半年,他的喜怒并不太看的出来。她隐约听说嫂子和哥哥一直分居两地工作,一年前怀孕,嫂子又流产,渐渐感情淡了下来。很难说谁对谁错,本来婚姻就是这样,谁也不能保证能走到最后。 乐瑶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我挺好的,倒有心思问我了。你和Marco怎么回事?谈的好好的,嗯?我红包都给你包好了。” “要你管,怎么着,我不结婚,你就不给零花钱了?”乐悠耍赖。 她没法说,Marco要和她结婚,但是她总是觉得没准备好,加上听到乐瑶离婚,鬼使神差的就和Marco提了分手。 也许,她根本就不适合婚姻,乐悠觉得。让她一辈子答应只爱一个人,好像很难,好像很不合情理。而且,为什么听到哥哥离婚,她内心还是有激荡? 刘乐悠有时候也弄不明白自己。 刘父看着儿子和女儿,突然发现他们的对话并不稠密,自己莫名插不进去话。好像两个人有屏障,把周围人都隔开了。 乐瑶看着妹妹神色变换,饭也不吃。 “悠悠,尝尝他们家的菜,很不错的。”老刘说。 “谢谢爸,我吃饱了。” 吃饱个屁,乐悠这个满腹心事的样子。 乐瑶突然拿了车钥匙站起来。 “悠悠,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久没见了。”根本不看老刘的脸色。 兄妹俩在洒满树荫的小路上走,夜色下,路径微茫,但在蛙声虫鸣下,透出一种静谧的雅致来。这地方人少,乐瑶故意走到这里。 “说吧,怎么回事?”乐瑶的声音在头顶上。一时间,她又回到了中学。哥哥察觉他有心事时,就是这种语气,有一分强势,九分关切。他养她,从来不是只管她吃饱饭,他要妹妹身心健康。 乐悠抬眼看他,树影下,他俊逸的面容影影绰绰,只有一只眼睛在亮光里,亮亮的。 “哥,你不觉得,婚姻制度很不合理吗?我的意思是,去发誓,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我觉得我做不到。所以与其伤害Marco,不如放手,我没法做一辈子的承诺。哥,你明白吧?” 乐悠话说的理所当然又添笃定,但还是小心的看了乐瑶脸色。归根结底,这世间,只有她哥的意见,她还是很在意的。 乐瑶没看她,又开始自顾自的往前走。 “哥哥!”乐悠很久没有和他独处,哥哥的关心和一如既往的亲密,让她莫名很开心,很多年的流逝好像都不存在了,在这一刻,她像小时候一样,跑上去,抱住了乐瑶的一根胳膊,像个小尾巴一样贴到了乐瑶身上。 “刘乐悠,你竟然有这种想法。”她立刻一激灵,叫她大名,离挨呲儿不远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乐瑶停下来,低头慢慢的将她脸颊边的碎发理顺,别到耳朵后面,认真看她。 乐悠小心翼翼看了看他脸色,并没有谴责。 “很早吧,但一直不大明白,这次真的打算和Marco结婚前才发现。” “一直爱一个人那么难吗?” 难吗?她爱乐瑶,一点都不难。 哥哥的养育之恩,她要用一辈子报答。 但是如果不是他,她对谁都没有信心,亲生父母尚且抛弃她,自己这么多年交往这么多男人,她某种程度上,对人性有比较深刻的认知,又不免充满失望。 乐瑶叹了口气,不由自主揽住她的肩膀,慢慢往前走。心里五味陈杂,是自己不好,没有教好妹妹,让她对人这么大防备心,对感情如此悲观。 “别怕。”这句话没头没尾,乐悠却差点哭出来,她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乐瑶的腰,紧紧倚在他身边,一点点往前走。 刘乐悠很快回了苹果市。 刘乐瑶再次一心扑到工作上,要说上段婚姻有没有给他带来伤痛,那是一定的。他有时候会自我反省,当初是不是应该丢下初成立的公司,去香港陪着张叶,在她怀孕后,是不是应该强硬的让她停下工作回来休息。 可惜,他从不是会强迫别人的人,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由和尊重是所有感情的基石。他也无法为了爱情去放弃事业。张叶正因为和他是一种人,才会走在一起吧。 世间总有很多无奈,从小到大,他见识太多,也无意过于自苦。另外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他心底叫嚣:承认吧,刘乐瑶,你又有多爱她呢?换句话说,你又有多爱每一任呢?他们来,你就接着,觉得可以,就继续处着,他们走,你也并不多留。你和你妹妹,本质并没太大区别。 周一,刘乐瑶在公司开会,接到乐悠的电话,麻烦哥哥去老屋给她找一份证件扫描给她。她过两天回国要用到。 乐瑶回到很久没回的老屋里,按照乐悠的指示,终于找到了那张证明。正准备走,强迫症的他不由得想收拾干净了再离开。他摸着老屋里他给妹妹抓的毛毛熊,往事历历在目,不由得有些感怀。 他突然发现了毛熊的肚子鼓鼓囊囊的,一按有一些棱角。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 乐瑶打开了熊肚子的拉链,里面有几张奖状,自己给妹妹写的生日祝福等东西,还有一个很小的首饰盒子,他拿起来一看,里面有一个袖扣。 他瞳孔巨震,一下子呼吸不畅。 这个袖扣他是有印象的,他的生日,妹妹寄给他的,又在和许如晋的春风一度中遗失。 如果当时许如晋说的是真的呢? “我真家里有事,没有回去,你做梦了吧!难道就这么想我?” 她的话在他脑中盘旋,难道是真的? 刘乐瑶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压制住纷乱的思绪,将毛熊恢复原样,只带走了那枚小小的袖扣。 他状若随意的发送了妹妹要的资料。立即联系了当初的那家酒店。辗转求证,在事发第三天,刘乐瑶已经能够确认,妹妹确实当时回来过,也确实在他们进入酒店后,进了酒店,并溜进了他的房间。凌晨5点,她才离开。 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捂住了脸,可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五 乐悠走出机场,这次她被派回国内,大概要常驻一段时间。出乎意料的,这次乐瑶并没有过来接她。 她给哥哥发短信,到了。 等到她到酒店,才看到乐瑶慢吞吞的回复。早点休息。 早点休息什么?现在就睡怎么可能调的了时差。 她哈欠连天的开始看报告,打算给公司申请,外派结束后去读个mba。 回国要交接的事情很多,等到乐悠手忙脚乱开始接手,半个月已经过去了。这中间约乐瑶,哥哥都说有事。 真奇怪,他又有女朋友了?但他有女人也不至于见家人的时间也没有了呀。这个猜想让乐悠的心底还是有点痛,她也习惯了,疼着的时候适合工作,看,效率奇高。 几个月过去,乐悠都没有看到乐瑶。她越发觉得奇怪,但工作渐渐步入了正轨。这时候,她终于收到了乐瑶的邀请。地点是个茶室。 乐悠今天休息,难得的素面朝天穿着一件墨绿色卫衣,看着像个高中生。茶室里,乐瑶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低头泡茶也没看她,挽起的袖子上小臂肌肉紧致流畅,随着动作一点点跳动。 乐悠很久没见他了,嘴简直咧到了耳朵根。 “哥!你最近有那么忙吗?” 乐瑶将泡好的茶水推给她。抬头看她,第一次觉得妹妹如此陌生。可她一如稚鸟一般热忱的目光,还是让他心中陡然酸涩。不忍苛责,他低声说。 “喝点茶吧,累不累?” 哥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她心中欢喜。可是,他脸上有种她看不懂的沉重,这种审视的目光,她见到过乐瑶谈合同时,和父母谈条件时有过,这是第一次,他对她也流露出这种眼光。 也许是自己多心。 “累死我了,最近那个项目你不知道有多难搞。”她滔滔不绝,乐瑶一语不发,只是不断的给她泡茶喝。 时间来到八点半,乐瑶闭了闭眼,有些事,必须弄明白。 他掏出攥很久的首饰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妹妹。 !!! 乐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用说,乐悠惨白的的脸和低下的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嘴唇颤抖,还是不死心的想确认。 “悠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乐瑶仿佛在看鬼,身体抖作一团,没勇气打开它,这是什么?她可太知道了。 “我不知道” 乐瑶砰地一声放下杯子,茶水撒了出来。 “刘乐悠!”乐悠透过浓密的睫毛,看到哥哥一脸怒气。 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她还是没勇气承认。 “我。。。不知道。” “你他妈。。。”刘乐瑶气的爆粗口。“为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原来秘密被撕开是这么个光景。所有人都可以骂她,指责她不要脸,可哥哥满脸的失望和愤怒,比她预想的痛一万倍。 这么久以来,她拥有的那么那么少,可是连这一点点温暖,也要离开了吗?乐悠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出来过,在对待乐瑶的态度上,她一直都是那个19岁的少女,走不出,离不开,想靠近又极尽品尝着辛辣的痛苦。 看到妹妹低着头一副鸵鸟样子,刘乐瑶变得更加生气。 乐瑶站起身,扯起乐悠,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给我说话!我没想到,你不把男人当回事,最后还随便到我身上了?”这话一下子扎到了乐悠的痛处。 她是把男女之事看的淡,但是没有哥哥说的如此不堪。她就是个畜生,也不会把刘乐瑶当成那个随便。 乐悠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个名为自己哥哥的男人,长这么大,刘乐瑶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声色俱厉,更没有对她说过这样伤人的话。可她刘乐悠是谁?顺毛驴刘乐悠,得到臭屁王刘乐瑶真传的亲妹子,在嘴毒方面是绝对不输的。 她抹去眼泪。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起来。 “我就是不要脸,你要怎么着?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不都是你教的。” 反正他也不会原谅她了,但嘴上,她不能输。 乐悠七歪八扭的努力站起身子,说着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话。 “哥哥,你没有爽到吗?那天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弄到。。。。” “闭嘴!”乐瑶看她仿佛看仇人,他真不明白,好好地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将他拉入乱lun的泥潭,设计让他犯下这样的罪,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乐悠突然走到他面前,抬眼娇笑,软软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刘乐瑶,还想要吗?你活不错,我。。。咳咳咳”刘乐瑶一把把她按墙上,大手捏住刘乐悠的脖子。慢慢收紧。乐悠姣好的面容慢慢变得通红,在他身前挣扎,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全是无用功。她上不来气,眼睛终于抬起来看他,牙尖嘴利的女人,眼中却是不舍和痛苦,泪水从这双和他相似的美丽眸子中汩汩流下,妹妹的脸已经因为缺氧涨成紫红色,那泪水滴在他手上,顿时让他清醒过来。 就在刚才,他真的想掐死她。 可是,掐死她然后呢?他也没法活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他全身。刘乐瑶什么都没说,拿起外套就走了。 乐悠缩在地上,咳得昏天黑地。小时候不听话,乐瑶生气不是没打过她屁股,但是都是点到为止。他嘴上厉害,经常把妹妹说的心服口服,根本用不着体罚。今天是30年来第一次,他真正的动她。 许久,她走出大厅,眼睛红红的,但神色倔强。被工作人员叫住,递给他活血化瘀的药,说是订包间的先生刚留下的。乐悠终于绷不住了,对哥哥的恨一溜烟不见,抱着药只会无能狂哭。她无比期待,乐瑶能原谅她,但心底又叫嚣着不甘,反正遮羞布已经撕破,她被折磨这么多年,凭什么他就能够独善其身?脑子里乱哄哄的,乐悠回家,请了一天假,睡了个昏天黑地。 六 刘乐瑶最近并没拒绝女伴的示好,他这个岁数,大家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而已。 可该死的,最近那晚的记忆越发鲜活,他好死不死的慢慢记起来了。果然是她,身上的味道,发出的声响,不是乐悠是谁!以至于他本来要用作转移注意力的情事中,在本应该血脉喷张的顶峰,脑子里都是妹妹的喘息。 他妈的,刘乐瑶摘下套子处理干净彼此,磕出一条烟。看了看身边已经神智不清的女伴,披上浴衣去了阳台。 最近烟瘾大很多。不想再见她,可不耽误死孩子天天在他脑子里盘旋。梦里哥哥长哥哥短,一转眼就衣衫不整的笑。 “哥哥没有爽到吗?。。。”他狠狠按灭烟头。乐悠到底怎么想的?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很早就明白,乐悠说的是气话,妹妹倔强的样子,从小看到大,她嘴硬的话全不可信。 同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发那么大的火,回想说的那些话,妹妹应该很难过吧。 停! 是她做错了事,自己还要替她开脱吗?刘乐瑶心思烦乱,轻轻穿上衣服回了自己家。 与此同时,乐悠则被工作缠的脱不开身。工作好,工作妙,刘家兄妹干一行爱一行,乐悠在工作中,获得的满足感,足以支撑她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但是她有点低估这次和刘乐瑶的决裂对自己的影响,她的脑子自动屏蔽了刘乐瑶的一切,但她发现自己开始失眠。年少时睡觉,她很容易感到焦虑害怕,没关系,刘乐瑶总在身边,她总能睡的香甜。 三十岁的人了,最近莫名其妙睡不着,这次没有刘乐瑶,她有心理医生和安眠药,可是收效甚微。 凌晨,乐悠睁着眼想,他有什么好,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有那么多男孩子爱她,有那么多世界的奇妙等着她探索,她已经长大了,刘乐瑶,他算什么? 连续半个月,乐悠每天晚上只睡4个小时不到。走在路上,都晕晕乎乎的,于是很快,就出了车祸。 仪器滴滴滴的响,乐悠浑身疼痛的醒过来,看见全身都缠着绷带,连动跟手指都费劲。 爸爸竟然在屋里。 “悠悠你醒啦!你可吓死我们了,医生下了两次病危!你不知道把你哥给急的。”乐悠脑子并不清楚,但“哥哥很急”这几个字听了个十乘十。 心底里都是狂喜。眼睛开始立刻到处找人。 很快乐瑶就推门进来,衣冠整齐,但眼睛下面两个大眼袋,白眼球全是红血丝。 “乐瑶,悠悠醒了” “你回去吧爸。”刘父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本来也没打算呆很久。 乐瑶坐在乐悠身边,正忙着给妹妹倒水。 乐悠眼睛骨碌碌转,努力很久,手才动了动,嘴里也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哥。。哥” 乐瑶看她,用手拍了拍妹妹挣动的指头,却被轻轻的勾住了不让他离开。他突然明白,握住了乐悠的手,乐悠心下熨贴,露出孩子气的微笑。 “喝水吗?”乐悠点点头,乐瑶扶着她,一点点给她喂水。这么个不省心的孩子,差点永远离开他。 喝了水,乐悠终于能说话了。?“哥。。。我。。。你在这,不用上班吗?”她很想认错,很想问问哥哥有没有原谅她,可是话到嘴边,就转了弯。 乐瑶太知道乐悠这副表情了。她闯了祸,求原谅,就是这么个样子,还顾左右而言他,他心里嗤笑一声,不由得脸上露出几分。乐悠很烦人,但确实非常可爱,起码在他眼里,妹妹很可爱。这样的可爱,差点永远也看不到了,他眼眶有点热。 看到哥哥的表情,乐悠知道,他也许,已经原谅她了,具体原谅几分,她也不知道。 终于放下心中石头。眼泪也不争气的流出来。 “哥,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乐瑶看她哭,心中难过。再生气,他能气她几天呢? 他的妹妹,他的女儿。 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期望,无非就是她能够健康快乐的生活。气妹妹罔顾人伦,气妹妹口出狂言,可是这一切,和她的生命健康比起来,微不足道。这在他签下乐悠的病危通知时,就已经暗暗祈祷了,怎样都好,只要她健康的活着,再不济,她残废了,没关系,她还有他。只要她还活着。他可以一直不联系她,可乐悠的存在本身,对他就是极大的安慰。 乐瑶叹口气,轻轻握了握妹妹的手,对她,他真的一点没办法。 到底年轻,清醒以后,乐悠恢复很快,逐渐已经能够坐起来吃饭。乐瑶工作有时实在走不开,请了位保姆一起照看乐悠。对于张叶,他也许有时可以将天平偏向工作,但对于乐悠,他不敢赌,也不能放任工作剥夺和妹妹劫后余生的相处时间,乐瑶开始将大部分业务转为线上,乐悠常常看到哥哥在病房噼里啪啦打字,和走廊里压低声音的通话。 刘乐瑶并不傻,妹妹这次车祸很严重,固然开车的人有责任,监控里,刘乐悠一副幽灵一样的姿势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从小带着乐悠运动,兄妹俩对健身运动都热情满满,她的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能飘成这个样子? 他一旦起了疑心,很快,就联系上了乐悠的心理医生。很多年的咨询和治疗情况,他也开始有了一定的了解。 原来,妹妹对他,并不是一时起意。 原来,她曾经如此可怜的寻求帮助,但他却毫无知觉。 他不知道自己哪块教育出了问题,让乐悠起了这种心思,但她十几岁的疏远,突然和她心理的变化对上了。原来在那时,一切就有迹可循。 乐瑶没办法对着这样的妹妹再去苛责,看她毛茸茸开始长头发的脑袋,心里一酸一苦。 这么多年,妹妹疼不疼?很疼吧。 七 乐悠吃着哥哥下班给她买的西瓜,吹着冷气,翘着腿看电视剧。 小时候生病的待遇又回来了,因为她腿骨折还没有好,所以暂时在家办公,被哥哥接到了自己的公寓,方便照顾。 外面阳光明媚,乐瑶出去谈项目。 方姨拖完地,开始闲坐着唠嗑。 “悠悠哎!你看你哥哥对你多好!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他老婆呢。” 啊?乐悠看着方姨,对她的想法感到不解。 “方姨,他比我大八岁,老死了。”才怪! “你哥看着根本不像快四十的人。”行吧,她上街确实和哥哥常被误认为情侣,并没什么新奇。 “你哥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对象?” 这才终于到正题了,乐悠心里翻了个白眼。 方姨总操心自己大侄女,可是这种事,不应该直接找正主刘乐瑶说吗?走妹妹路线,对他根本没用。 而且,乐悠敏锐的感觉到,哥哥最近并没女朋友。 心理医生和她联系过,哥哥既然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到底是什么个态度呢?水果汁在口中爆开,甜化了每一个细胞。 从刘乐瑶对她着紧的样子,并不像在怪她。而且她病了以后,发现哥哥其实从来都没有不要她,他对她真好,无以为报的好。 乐悠放下水果叉子,开始认真思索两人的关系。 她不孝,错事已经做下,说一点不后悔是假的,毕竟哥哥对这事有多抗拒,她摸了摸脖子,她明白。本不应该让他这么痛苦的。 可在那个年纪,在那样的心境下,她只能做那样的选择。并且,作为妹妹,永远不可能被她窥视的刘乐瑶的另一面,被她看到了。为此直到今天,她都不后悔。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不在乎,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那样的想法,可是一切撕开,想的念的,还是那些难以启齿的心思。 既然自己没变,既然哥哥也接受了这样丑陋的自己,那么是不是,可以再多要一点? 可是他原谅她,和愿意给她,是完全两个概念。 刘乐悠的坏坯子本性又露出来。 让她给她哥养老送终,端屎倒尿,她绝对没有二话,可是在发疯这个事儿上,她有点子刘乐瑶都没发现的天赋。 小疯人刘乐悠上线。 刘乐瑶39岁生日,是乐悠陪着他过的。她病好了,方姨的工作顺利结束。可是刘乐悠不说走,刘乐瑶也没催她腾地方。俩人各睡各的房间,乐瑶也从不会不经她同意进她的屋子。 一切都兄友妹恭,一切都风平浪静,31岁的乐悠觉得,是时候弄明白了。 乐悠订了蛋糕,乐瑶提前回家,炒了几个妹妹爱吃的菜,给她买了个一直嚷嚷想要的攀岩鞋,弄的好像是刘乐悠的生日一样。 乐悠在客厅里忙活,有时看到在厨房里炒菜的哥哥,身姿挺拔,恍惚觉得十分岁月静好。 蜡烛闪闪,乐瑶清俊的脸上,有了一丝丝岁月的痕迹,但是不减损他的好看,反而增添了一丝成熟的气息。 乐悠坐在他旁边,口鼻之中都是他身体本来的味道。她对这味道很上头,从小就是。 乐瑶看妹妹,她成熟了,更美了,但面对自己,总有点傻傻的孩子气。他闭上眼,许了个愿,新的一岁,妹妹得平安顺遂。 兄妹俩吃了饭,喝了些酒,微醺,正是说话的好时候。 乐悠坐到乐瑶旁边,抱住他的手臂,看着转脸过来看她的乐瑶,小声说: 哥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小半辈子压抑在心底的话,今天,被决定再疯一回的乐悠说了出来,终于。说完,她情不自禁,泪盈于睫。 “乖,别哭。”一如很多次,刘乐瑶伸出手,一点一点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 “你不是说,一直爱一个人很难吗?” 刘乐悠靠在他温暖厚实的肩膀上,想剖白内心,又觉得不好意思,他俩之间,很少有这种旖旎的氛围。 可是爱他就像爱生命。她爱生命,爱这个世界,爱自己,因此也必须爱他。 “你不一样”她嘟囔。 刘乐瑶其实并不太需要她说什么,心理医生和他说的差不多了。 如果自己离开她,疏远她,那么自己的愿望,永远没法实现。妹妹的平安喜乐第一步,就是不要再承受这心理的折磨。 乐瑶看着电视机屏幕上两个人的影子,妹妹偎依着他,一如很多年前,如今,他们都不再年轻,他疼爱她,一直给她自由、尊重和支持,可她看了一圈世界,依旧固执的守着那点心思,他也无法再将妹妹的执念,简单定义为不成熟。他低下头,突然觉得没什么。 她想要,他能给,就这么简单。从小到大,对她的付出,不仅由于他的责任感,也因为妹妹也是支撑他在并不快乐的家庭里活下去的动力,她对他的依赖和需求,给了他度过很多难熬岁月的勇气。现在乐悠要的也许不和伦理,但是和伦理相比,他更爱眼前这个女孩。只要她健康快乐的活着,其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乐瑶拍拍她:去休息吧。起身收拾桌子。 哥哥没有回应,但乐悠明白了大概,以她对乐瑶的了解,如果不愿意,绝对又要施展游说大法,对她一阵魔法攻击。 结果呢,乐瑶什么都没说。乐悠激动的睡不着觉。 半夜一点,她踢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进了乐瑶的房间。月色下,床上的人背对着她,安静的睡着。 她捏了捏手,发现都是汗。一不做二不休,她掀开被子,从后面抱住他。 乐瑶几乎立刻就醒了。但迷迷糊糊中,脑子并不清楚。 他熟练的捏捏妹妹的手。 “悠悠,睡觉。”话一说,他彻底醒了。 悠悠不是初中那个躺在他旁边的小被窝里,什么都不懂的妹妹了。 现在是个疯孩子,一个令人头疼的女人,一个依旧在他心底的宝贝。 乐悠的眼睛亮晶晶的,定定的看着乐瑶,下一秒,她欺身上前,吻了个结结实实。这形状优美的嘴,她高二就想亲了。 乐瑶心理叹口气,但是并没推开她。 清晨乐瑶醒的非常早,他看着怀里睡的肆无忌惮又不着寸缕的女孩,感到非常恍惚。 心底里有些不适,还有点负罪感。她不懂事,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也不懂事?但是在经历昨夜,再说这些,就显得尤其空洞苍白。 就这样吧,宠着她,看她开开心心的。他也能放心。之后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去处理,去一步一步弄明白,但那些,适合交给以后,此刻,怀中的女孩的舒适和愉悦,感染了他。 番外 疯子悠悠主导的,和刘乐瑶的秘密情事,让她快乐,也让她忧愁。 这是她强要来的,哥哥疼他,才这么纵容她。 他爱她,是哥哥对妹妹,并非男女之爱。 而且,他还没有孩子,对于未来,她其实感到很焦虑。她没法想象午夜梦回,年老体衰的乐瑶会怪她太自私,为了私欲剥夺了自己的美好家庭,剥夺了子孙环绕的快乐。 可让她放手,也着实做不到。 焦虑与日俱增的同时,乐瑶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自从和妹妹关系转变,他越来越开始不自觉的以看女人的角度来看乐悠。说他铁树开花也行,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的,对女人的迷恋,开始逐渐侵袭他。 乐悠也不是他交往过最美最知趣的女人,可是单单看着她撒娇的样子,叫他哥哥的样子,看着她耍赖的样子,他就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时不时想亲亲她,含着她的唇,自己倒先醉了。她是自己深爱的家人,也是他的女人,爱她太过于简单,就像他的本能。 “我喝醉了,在八月,来接我。” 乐瑶眉头一皱,哥也不叫,没大没小。没事儿跑酒吧喝醉!该挨打了! 他驱车到酒吧,看到妹妹好像一只美丽的玫瑰,已经吸引了好几个男人的目光,一口无名火堵在胸口,他连哄带抱把人带回家。玄关上,乐悠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乐瑶一阵慌张,低头给她擦眼泪。 “哥,对不起。因为我,你没法找喜欢的人了,也没办法有宝宝了。都是我不好。” 好不容易哄着小祖宗睡觉,他坐在床边,叹口气,一点一点的抚摸妹妹的脸颊和发顶,如同擦拭一件珍宝。 第二天,乐瑶就郑重的告诉了乐悠自己不打算要孩子并再婚的想法。 “你傻不傻,我和你在一块儿,怎么可能再去找别人?” 乐悠低下头,哽咽:“都怪我。”说的太晚了,可是真的不是鳄鱼的眼泪。 “我爱你” 乐悠瞪大了眼看他,可看哥哥的神态,他很认真。 刘乐瑶爱刘乐悠,她觉得没什么不对。可是!两人有了rou体关系后还有这样的表白,就让她惊讶不已了。 她又哭又笑,觉得自己生出无限豪情。 “哥哥,我也爱你,永远爱你。” 也许对别人,他们都无法百分之百的投入,但刘家兄妹对彼此的爱,比百分百还要多。所以这个诺言,看似对于两位皮囊优秀的花丛游客十分违和,却也是真心实意的事实。 就好像爱自己一辈子,很难吗? 番外:不听话就要打屁股(“初次”h) 乐悠的嘴很软,但却从急促的呼吸中透露出她的急切和试探。 他没推开她,可没亲一会儿,妹妹就软了身子,嘤咛一声躺到在他怀里。 他看着月光下,她绯红的脸,彼此唾液沾湿的红唇像闪闪发光的禁果。 这就完了? 他有点想笑,也确实漏出了点声响。乐悠睁开眼,恶狠狠的看着他的笑容,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废柴,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扯开衣服,上来就要撕扯乐瑶的睡衣。 他第一次看到成年后妹妹的身体。 蜜色肌肤,身材紧致。 是他的菜。 可平生第一次,刘乐瑶在床上对着女人转过脸去,但呼吸变得有些凌乱。 衣服也扯不开,哥哥还不看自己,刘乐悠着急了。 “艹尼玛刘乐瑶,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乐悠不和他那么多废话,伸手就往他胯下抓。刘乐瑶眼疾手快抓住妹妹作乱的手,可乐悠是学过柔术的,在一米八的床上,和他斗法起来。 乐瑶哪会怕她,柔术馆还是他带着她去的,很快乐悠被拿背,被哥哥结结实实压制在床上。剧烈的喘息中,乐瑶发现姿势实在暧昧。她趴在床上,自己的手穿过她胸口,难以避免的触及柔软的乳房,她挺翘的臀部还在不断挣动,一下一下的揉在他的下体。线条迤逦的侧脸在蓬乱的头发中越发显得瑰丽,在他身下,娇小,矫健的像一只小野猫,是一只可怜兮兮的,被制的服服帖帖的小野猫。 “哥!” 眼神一暗,身下顿时像点了火。 乐悠感觉到了哥哥的变化,顿时从挣扎变得有些得意,更加挺着屁股去蹭他。 小骚货! 他移开点身子,对着她丰满的屁股上来就是一巴掌,臀肉颤动,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显露出来。刘乐悠大怒。 “凭什么打我屁股!”她多大的人了,哥哥还像小时候一样犯错打屁股?问题是她犯什么错了? 。。。。除了勾引他吧。。。不过他不是默许了吗?! 凭什么?笨蛋,这时候打你还能因为什么,难不成真的只是打屁股。 她刚要张嘴理论,下身的触感带走所有的思绪。乐瑶的指头插了进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力的手掌按住她的敏感点,旋转按压下,把她的脑子搅成浆糊。 不行!还没说打屁股的事儿呢,这个暴君!刘乐悠强撑着一丝清明,挣扎着要起来和他干架。 太可爱了!天! 什么伦理道德,先抛一边。 刘乐瑶心软一片,笑着低头亲她的鼻子嘴唇。这下刘乐悠彻底迷糊了,扒着刘乐瑶的肩膀,飘飘欲仙。 他的味道可真好闻啊,嗅觉好像连着性欲,她贪婪的这里吸吸那里闻闻,忍不住到处留下湿答答的口水印,身下泛滥成灾。 “哥哥。。。唔。。。喜欢你。。”她湿的彻底,每一个动作都写着邀请。 “啧,狗嘛你!” 乐瑶捞起她一条腿,挺腰就进。乐悠的呻吟突然大了起来。 该死,谁说东亚男人jj小啊,他是哪儿冒出来的基因突变种?见乐瑶还要往里顶,她受不了了,大声求饶。 “哥哥哥哥,别进了!”确实到底儿了,看着自己还有一截露出的根部,他撇了撇嘴,就着这个深度插。 她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舒服。充沛的水液让他一整个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他,时不时的舔进小口内部,过于excited。 没几下,乐悠就软了,里面吸的他头皮发紧。他不由得又打了几下她的屁股。 “放松点!嘶” 这会儿乐悠体会到打屁股的意思了,又疼又爽,本来就处在巅峰,几下刺激,她抖着身子缩成一团。 这就到了? 他被夹的受不了,缓下来让她平复。 感觉她的放松下来,乐瑶继续,每操一下,乐悠都颤抖一下,他俯身抱住她,拨开蓬乱的头发,去找她的唇。只见妹妹一脸通红,一副被肏的失神的样子,泪水无意识的流出来。他吻她的脸,一点点吃下的她的眼泪,然后叼住她的唇,深深的吻。 高大健壮的男子完全笼罩住了身下的女人。 许久之后,他在她的颤抖和失神中,终于释放,肉茎抽搐,刺激的乐悠已经疲惫的甬道再次紧缩起来。 乐悠终于缓过来神,发现哥哥正抱着她,一点点给她揉肚子。刚刚过多的快感让小腹微痛,在他温暖的按摩下慢慢舒缓下来。 今晚,该得到的都得到了,她心里美的冒泡。大手摩挲她皮肤,温暖、安全、舒适,她就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哥,生日快乐吗?”她抬头问他。 妹妹的眼睛湿漉漉的,快乐的情绪将她的脸庞洗的发亮,尾巴就差翘到天上去了。 他不自觉地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番外:海王battle(大肥章h) 休息日,兄妹俩到岩馆嗑线,她刚洗完手回来,就看到哥哥热完身,开始爬了,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但是矫健灵活的身影,她已经开始想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打住!自己也太色了。 “悠悠,这条线爬过吗?过来试试!”哥哥爬了两次,都在最后一步卡住,休息的时候,叫她。 乐悠起步,但是到第四个手点,怎么都上不去。她不信邪,一连试了四次都不行。赌气之下不爬了。乐瑶休息的差不多了,调整了角度,终于一次过。毕竟他比妹妹臂展长,力量大,其实爬这条线更占一些优势。 乐悠又羡慕又嫉妒。哼,不就比我鞋好么,拽什么啊! 一点没想起来,脚上的鞋是哥哥送她的升级款。 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回到家刚洗完澡,乐悠就拽着哥哥到了卧室。 “干嘛?” “你说干嘛,衣服给我脱了”爬线爬不过哥哥,今天非得在床上收服他。 最近乐瑶也逐渐适应了将亲妹妹作为性爱对象。反正没事,她想要就由着她呗。 乐悠看着哥哥的身体,筋骨匀称,舒展漂亮,瘦削但都是柔韧的肌肉。这身功能性极强的肌肉支持着他嗑线那么游刃有余。 不就是鞋比我的好。。。。。 想什么呢!乐瑶从背后抱她。 肉棒在她腰上戳,留下一点晶莹的水渍。 乐悠转头看哥哥英俊的侧脸,感觉自己像只饿了三天的狗,小样,让你看看姐姐的厉害,二话不说跪地毯上开始舔。 口活不错,乐瑶低头看妹妹吃的卖力,手慢慢的抚摸她的发顶。 她塞的满嘴,将将吞下的饱满肉首在妹妹脸上不断顶出暧昧的圆丘。纤细的手指不住的在卵囊处揉捏。感到实在吃不下,乐悠松了口,上翘肉棒从嘴里弹出,拉出几根银丝,摇摇晃晃地翘在乐瑶小腹。她再次攀上肉柱,伸出舌尖舔上面的青筋和血管。 “用点牙”随着乐瑶的指挥,乐悠用前面几颗平滑的牙齿,一点点咬嘴里的饱满的龟头,在冠状沟处用犬齿轻轻刮骚。哥哥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把着她的后脑,开始往里插。 尽管她已经做好深喉的准备,依旧发现全插进去不可能。喉头被塞的胀满,呼吸变得困难,受不了继续往里,她极速拍打着乐瑶的大腿,就像每次被哥哥十字固后的认输。乐瑶拽着她的头发,调整了深度插她。 十几分钟,他依旧一点没有要射的样子,乐悠又累又沮丧,对自己的口活发生怀疑,吐出肉条,倒在床上喘气。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老是不射的话,得去看大夫。” “可能你活儿太差了”乐瑶坏心眼的逗她。 “放屁!”说着又要扑上来,他顺势抱住她,扔到床上,压住她的腰腹。 对于上床,刘乐瑶一直把女方的舒适看的很重要,也蛮喜欢服务女性,更别面前是自己的宝贝蛋。 让她舒服的前提,是要好好了解妹妹的身体,之前做的仓促,并没有太多观察。 刘乐瑶这人,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认真。 他抬起身子,从头做起,敏锐的观察妹妹的反应。她很喜欢自己亲她,每当唇齿相依,乐悠都美的直哼哼。他一路吻到她的胸口,轻轻的用舌尖碰了一下她的乳尖,一种尖锐的麻痒穿破她的身体,立刻夹起了双腿,嘤咛出声。 乐悠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挺翘,乐瑶有规律的极轻的碰触她的乳头,快感渐渐聚集。 “哥哥” 乐瑶明知故问的看着她。“嗯?” “痒。。你吃一下。” 哼,装模作样。 乐瑶如她所愿吮住了妹妹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的揉捏另一团软肉。 她抱着他的头,突然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软软的,丰满的,香香的东西那么喜欢。妈妈恨着爸爸,连她都没怎么抱过,哥哥每晚哄着她睡觉,她便变本加厉的要把失去的讨回来。 她被抱在怀里,拉开哥哥的睡衣,细瘦的男童的胸膛,平坦,坚硬,还有没有发育的小小的乳尖。她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顺便把口水涂在胸口。口水和他的皮肤相触,散发出更加浓烈的肉香。她摸来摸去,总想摸点软的,嘴里含着小男孩的胸,手在哥哥身上不住乱摸,屁股蛋儿,软软的,胯下有一坨软弹的肉肉,手感更好,不由得用力rua一rua,哥哥斯的一声,拉出她的手,打一下,她就不敢摸了。只敢老老实实的吮着他的胸脯,被拍打着入眠。 现在可算都还回来了,她迷乱的低头看哥哥忘情的含吮胸乳,仿佛胸口的不是长兄,而是她吃奶的孩子。乱伦的认知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明晰,巨大的羞耻感只会助长情欲的滋生。突然哥哥咬住乳根,狠狠的用牙搓磨,她抱着他的头一抖一抖的到了。 妹妹的胸是真是敏感。乐悠记下她的敏感点,把乐悠搂在怀里。下面已经完全湿润。但他还是想让她更舒服。 手指慢慢在穴里抽查,再退出来一点,按压她的敏感点,同时弯腰吮住了她缝隙上方中晶莹的阴蒂。 双重夹击下,乐悠舒服的眯起眼睛,开始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在她高潮之前,乐瑶突然停了。 乐悠空虚的受不了。 “哥哥,快进来”要给哥哥颜色看看的想法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给她翻了个身,从后边慢慢顶进去,穴口紧窄,肉一层一层的缠上来,他吸着气,慢慢调整角度撞击她比较浅的敏感处。 他摸到前面随着插她的节奏按压捏弄她的阴蒂,没一会儿,乐悠就受不了了,沙哑尖叫,身体绞成一团。 乐瑶耐心的等她平复,翻过她的身子,终于开始正戏。前几次总是不能全入,他怕妹妹疼痛就没有强求。他慢慢试探到了平时的深度后,进进退退的试探着往深处送,突然,她挣扎起来。上翘的龟头正好勾住肉穴底部靠左的一块粗糙的肉肉。他又好奇的蹭了蹭。 “哥哥呜呜。。。。不要那里!”妹妹颤抖着挣扎,带着点撒娇和委屈。之前没这么深所以并未发现,估计是妹妹的敏感点,他开始有规律的逗弄这块肉,挑动,按压,研磨。不一会儿,肉凸上方很近的绵密的穴肉中,隐隐露出一线生机。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捏着她的屁股调整肉棒,慢慢探索这处孔窍。 在他压上深处肉缝的一刹那,乐悠突然像被烙铁烫了一般,疯狂扭动挣扎起来。从没被发现过的地方,轻轻碰都受不了。 乐瑶压住乐悠的小腹,缓慢却坚定的试探。可怜的小口在抽送下,一点点张开,橡皮筋似的箍着他的龟头,他知道已经敲开门户,一个深顶,彻底插进小口,一时间尽根没入。 啊! 很疼,但又不止疼痛。 很爽,又不只是爽。 兄妹俩的感受截然不同。 小口连着那块的肉被乐瑶肏的彻底,连连重击下,无处可逃,肉膣越缩越紧,花心被反复撕裂洞穿,乐悠下体都开始发麻,手胡乱的捏住哥哥紧绷的小臂,身体绷紧称为一根弓。 乐瑶见状打算加一把火,翘着屁股往下勾,同时压妹妹的腰。肉棒于是紧紧一路刮着花穴上壁从小穴弹出,再狠狠拍打到肉蒂上。乐悠只觉得下体和阴蒂被刮的痒痛交加,随着肉棒凿在柔嫩的阴蒂的一刹那,她冲上极乐,汁水射了乐瑶小腹一片。 乐悠迷迷糊糊的想,原来,自己也是会潮吹的啊。 还不等她喘口气,紧缩的肉道又被贯穿,没有平复的情欲叫嚣着将她推向更猛烈的浪头,她隐隐觉得不对,这过于犯规的刺激中,参杂着尿意。 “别!”乐悠挣扎起来。 乐瑶看着她的反应,灵活的在她体内变化角度,在顶到一处时,她的腿夹的最狠,于是专心的按压这里。 乐悠使劲拧着腿,上次尿床还是什么时候?小学? 于是她满脸通红不顾浑身绵软,哀哀地求他。 “哥哥,我错了,要尿了” “说点好的听听。”他一点没停。 “呜呜呜,老公饶了我吧,我以后乖乖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乐瑶双眼发红,狠狠叼住一只乳头,胸口的痒连着尿道,一下一下的锤着她敏感点的肉棒仿佛打在她的脑神经里。 她抬起头无意识的喃喃。 “又到了。。。到了。。。。哥!”乐悠突然一挺细腰,温热的尿液和潮吹的汁液随着乐悠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洒出,乐瑶在这一片颤栗中咬紧牙关不停抽送,挺过她的高潮。宫颈已经被插松,老老实实的含着他,阴道尽头的敏感小肉也体贴的舔吮着龟头。乐瑶重重顶了几下,紧紧抱住妹妹,终于颤抖着释放。 许久,乐悠才缓过来神,看到哥哥正在换床单。她咬着唇,这些年男伴不少,但哥哥还是远超第二的第一名。潮喷,射尿都是av桥段,以前她都是不信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原来还有这构造。 尿床。。。。她羞耻的闭了闭眼,决定就此装死。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妈的,刘乐瑶你还算个人吗! 当乐瑶将她放进温暖的浴缸里时,终于开口了。 “别装了。一直闭着眼不难受吗?”乐悠睁开眼,忽略他温柔的为她清洗的动作,狠狠瞪他。 乐瑶知道妹妹在纠结什么。 “这有什么的,舒服就好,反正我收拾,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 “那也不行!凭什么我就要这样?下次你也得尿给我看。”话一出口,才发现很是色情。 “好的老婆。”自己求饶的时候瞎喊的话被哥哥拿来逗她。乐悠听着这个称呼,突然有种恍惚感,如果哥哥和她一样,真的把她当作唯一的伴侣多好啊?她不由得渴望又心虚的看向他的眼睛。 妹妹的眼睛像琉璃一样透彻,里头还有畏缩和希冀。 乐瑶这才意识到他脱口而出的逗弄有点不妥,但心底突然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番外:迷惑 公司年会。 觥筹交错,音乐舒缓,看到很多公司的重要客户都在,乐悠打起精神social。 突然,乐悠看到了乐瑶的身影。她知道哥哥公司业务和他们有交集,但不是她的部门,她并不是很清楚,而且他也没告诉她今天要来。看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和部门总监Steve亲切交谈,莫名其妙觉得有种时空交错的怪异。 也许感受到了她的目光,Steve看见她了。 “yoyo!”Steve是她在美国总部的老上级了,虽然现在不分管她的部门,但是见到她依旧亲切。 美国佬热情的互相介绍,给乐瑶引荐自己十分看重且前途大好的晚辈。 Steve把她一阵夸,乐悠只能一脸职业假笑,握手,装模作样的互换名片,商业吹捧。Steve留下二人社交,就游龙般的去了下一趴。 工作场合,兄妹俩都不是很想暴露私人关系,所以默契的走到角落的酒桌前拿香槟。 角落里很幽静,光透过上方的绸缎装饰物投下阴影。 妹妹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缎面小礼服,勾勒出紧致窈窕的身材,很端庄雅致,她已经过了喜欢露背低胸的衣服的年纪了。 妹妹刚出国的时候,他出差路过N州去看过她,在人流穿行的街道,她看到妹妹在大学门口的喷泉广场和别人说话,短裤长袖,一转身一片蜜色脊背全部裸露出来,被几根细细的带子拉扯着不多的布料维持着平衡,不显得色情,只有挡不住的青春气息。 见面的几天,妹妹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穿着。她和她的美国同学一样,或者露出部分胸脯,或者部分柔软的腰肢。坦荡的做派,仿佛和自己的身体达成所有和解。她的身体很美,她的自信坦然的样子很美,这样美好的女孩子,应该获得造物主最温柔的对待。 她抬头想说话,突然发现哥哥极为专注的在看她。她从来没有见到哥哥这样子看别人,就算在他结婚的时候,他总是那么得体。现在的他,好像没法用得体形容,他好像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对她的注视里。 刘乐悠对这样的哥哥十分陌生,她莫名觉得紧张,无措的低下头。留给他一蓬发顶。 她最近剪了中短发,自来卷发质粗硬,很有想法的打着卷,精巧的小脸陷在这团蓬松散漫的海胆里,和很女性化的五官达到了一种精彩的和谐和奇妙的反差,就像妹妹的人:表面很乖,其实是很有反叛意识的女子。 乐瑶一下觉得身上火花四溅,抿了抿嘴,想亲她,想撕开她单薄的衣衫,就在这里让所有人看着他肏她。 他抬手,忍了忍又放下。 “怎么了?”妹妹对他的动作感到不解,怯怯的抬头问。 这会子这么乖,怕什么。 乐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没事。” 刚才莫名紧张的氛围突然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那个熟悉的哥哥。 乐悠回到同事身边。 “刚才那个大帅哥,嗯?”同事对着她使眼色。 “想什么呢你,客户!聊工作呢。” “哎,客户怎么了嘛,你去打听下是不是单身呗,多般配啊!哎?悠悠,你和他还真有点夫妻相哎!”废话,亲兄妹长的像有什么问题吗? 乐瑶在角落慢慢喝着酒,眼光却再也无法离开乐悠,仿佛暗处紧盯猎物的野兽。她正在和一位青年才俊聊天,那位看着妹妹,眼里有着作为男人,他很熟悉的欣赏、好感和征服欲。 他慢慢摩挲着指尖。 可她属于我。 他一愣,被自己这强烈的占有欲吓到,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时候开始呢?对待乐悠的种种渐渐脱离了简单的纵容,他仿佛被强制吃下糖果的孩子,一开始无比抗拒,现在却食髓知味。 这占有欲让他感到困惑,这是一种危险的,不该对亲妹妹产生的情感。作为哥哥,他认为妹妹是独立的,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可是心底的声音不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占有欲也许出于。。。是什么呢?所谓的兽性?所谓的爱情?他恋爱多次,但从未真正迷上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方面,他并无经验可言。可他会对亲妹妹会有爱情吗?他感到荒谬。和乐悠发生关系,默许乐悠将他当作爱恋的对象,是出于他作为哥哥,保护妹妹的无奈之举。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候,他想的念的,无非是怎么让妹妹舒服。 现在算什么呢?这种感受并不舒服,聪明如乐瑶,已经隐隐意识到,这种强烈的嫉妒、排他和占有欲,让他陌生,让他害怕,让他患得患失,也许会导致他伤害到妹妹。 可她也不该受到伤害,多年来骨子里对妹妹的脉脉温情和包容体谅参杂在这样的情绪里,让他体会到一种撕扯的痛和迷惑。 番外:解迷(h大肥章) 乐悠回到家,坐在浴缸边缘,揉着自己酸痛的脚丫。劳什子高跟鞋,也太不符合人性了。洗完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热气熏的脸颊红红的,像个诱人的苹果,满意的拉开门,去找乐瑶。 刘乐瑶卧室看书,她站在门口,看着暖黄的灯光打在哥哥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交相呼应,莫名有种脆弱感,这种脆弱突然勾起了乐悠的保护欲,保护欲下就是难以释怀的愧疚。 脑子里突然想起同事的揶揄和撺掇,她又有种隐秘的窃喜。同事知道吗?这个“大帅哥”,每晚在自己床上,纵容自己所有过分的需求。 乐瑶抬起眼,看到了妹妹。 他其实一直试图厘清心中迷惑,并没看进去书。而困惑的中心,正活色生香的站在自己面前。 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又浮现在他眼前,她其实被很多异性觊觎这个事实,让想将她撕吃入腹的念头又开始叫嚣。 这是该对亲妹妹产生的想法吗?他扪心自问。 对这种迷茫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乐悠已经一如既往的黏在他身边,哼哼着求欢。他终于可以不用控制的,抚摸她,占有她,聊以慰藉自己一晚上的欲望。 妹妹的嘴很软很香,她小小的柔嫩的身子熨贴的嵌在自己怀里,他感到打心眼里的温暖,脑袋里是快乐的眩晕,他第一次理解了每次前戏亲乐悠时,她为什么意乱情迷了,吻着她,他之前是怎么做到保持理智的? 双手不自觉地拉开浴袍,她果然什么都没穿,他急切的边吻她边脱下衣服,终于和妹妹毫无阻隔的相触,他紧紧贴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没有一丝距离。他用身体摩挲着她,用吻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每一处都透着精巧可爱,精致的乳尖颤巍巍的,美好的令他打了个抖,自己究竟之前是如何面对这样的身体保持理智的?! 打开她的双腿,吻她的花穴,他吮住她的阴蒂,不管乐悠如何挣扎,都反复含吮舔舐,甚至用牙轻咬,他想看她因为他而发疯,而失神,他激动的下身几乎要硬的炸裂。 乐悠已经被舔的溃不成军,阴蒂硬涨发红,隐隐作痛。今天哥哥没有了以往做爱时冷静自持的目光,他之前仿佛总是置身世外般的认真取悦她的身体。 还没机会想太多,她已经被顶的叫了出来,怕她不适应,乐瑶进入的很缓慢。不住的吻她的脸和唇,唇舌交缠,她体会到了一种很迷醉的舒爽。 他开始动了,深重的肏她。龟头熟门熟路的抵在底部他开发的肉凸上,像敲门一般不断捶击,乐悠顿时被烫伤一般扭动躲闪,却被紧紧按住,又被勾出舌头亲嘴。上方被亲的头昏脑胀,下面铁棍一样的热烫碾压着极为敏感的所在,她绝望的紧缩身子,等待着更可怕的蹂躏。几番较量之下,上方宫口张开一线,乐瑶立刻抵上去,放弃大幅度的抽查,专注的往里钻。 这里是敏感的连碰一下都要颤栗吐水的隐秘花心,自从被哥哥发现后,时不时就要造访。可每次,花心被强制撕裂的过程,都让她又爱又怕。 爱在于爽到骨子里, 怕在于敏感到疼痛。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的深吻下,乐悠断断续续的求饶。 “哥哥,求求你,别进子宫里,真的太深了。。”妹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突然控制不住的想肏坏她,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好阴暗,好满足。 捅穿她,占据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在她的每个隐秘的孔隙中留下自己的气味,这样再也没有人能够觊觎她,她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 再理智的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妹妹怕的不断紧缩身子试图拒绝他的深入,傻孩子,以为这样就能推开他?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吸吮,下身依旧强势,渐渐小口张开,勉力含吮龟头。他不急着进入,阴嗖嗖的问她。 “谁在操你?”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哥哥” 最难熬的部分,她花心深处又痒又酸又疼,别再折磨她了。 “只让我肏吗?” “只让哥哥肏,只有哥哥能肏。”给她个痛快吧。。。 “叫我,不要停。” 她立刻讨好的叫他。 “哥哥,哥哥,哥哥。”小猫一般的哼哼,两个简单的字,却被妹妹叫的浸满粘湿的依赖和爱意,还有明晃晃的,禁忌。 乐瑶一使力肏进子宫里,他爽的头皮发麻,紧致的宫口卡着龟头下方,这软嫩劲道的地方,也是妹妹的敏感点之一。 妹妹皱着眉头,一脸痛苦,但淫水一波一波流出。。。 哥哥,哥哥。。。肏死我吧求你了。。。 上下小嘴都被占据的松软,求饶逐渐变成了祈求更猛烈的凌虐。 他如她所愿,每次抽出都要拖着宫口坠下些许,残忍但坚定的拔出,再狠心捅进去,肏穿嫩心。 哥哥。。我要死了。。。 多么饱满酸胀的情绪,快慰布满性器官,遍布四肢百骸,乐不思蜀,欲仙欲死。他不再是从少年开始第一次开荤就一直扮演的那个理性掌控者的角色,他成为惊涛骇浪里和妹妹共同奔向灭亡的一尾小船。 下身紧紧箍着他鸡巴吮吸的是妹妹的阴道,口中甜软是妹妹的气息。他占据她的所有,她也占据他的所有,她是性爱的承受者,也是他的主宰者。他第一次在情欲中,感到了一种彻骨的渺小和脆弱,她是母亲,是他最温暖的港湾,他是她最忠诚的仆人,信徒。她可以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亲吻给她,性欲给她,自己的骨血给她,在激烈的交欢中,在妹妹嘶哑的哭叫求饶中,他将自己彻底献祭,燃烧着所有的生命和爱欲。 乐悠在狂风暴雨的搏斗中,娇花萎顿,下体颤栗着攀上了灭顶高峰,放空,抽搐,身体里的激流奔涌,周身都是哥哥熟悉的气息。 哥哥。。。她空洞看着天花板,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最令她依恋的称呼。 在顶峰中,乐瑶并未停止抽插,花径极度僵硬收缩,寸步难行,可是他偏要,偏要在这样的逆境中奔向她,进入她的深深处,就好像世俗中的禁忌和不允许下,依旧不能阻止妹妹奔向他。他懂了妹妹多年的感受,很疼,但还是想要在一起。 乐悠高潮中怎么可能去承受如此激烈的刺激,她很快被带入无可挽回的更高处。那一刻,她忘记了挣扎,在退无可退中,迎来了潮喷。尿液又溅了哥哥一身吧,她迷蒙中知道自己又失禁了。 可是,就这样。。。标记他。。。不好吗? 我爱你。。。她流着泪,喃喃。 爱,是啊,是爱,乐瑶听到这句话,心疼,心暖,心在妹妹的表白中颤抖低声嘶鸣。肉棒被妹妹的身体暖化了,她说爱他。。。他幸福的深入她的子宫,颤抖的洒下他的一切。剧烈的喷射激爽的他双目失神,他的灵魂,他的骨血,他的爱意,都射给了她,毫无保留,毫无怨言,一如很多年前,一如今时今刻。乐瑶第一次,体会到了和爱人水乳交融的力量。 随着持续不断的剧烈射精,汁水从乐瑶的阴茎喷出,从他的眼中流出,他的泪水沾湿了妹妹的脸颊,和妹妹的泪水混合为一。 “妹妹,我爱你,我是你的。” 两人沉浸在巨大的失神中,谁也没有动作。乐瑶最先缓过来神,他刚才干了什么?他很恍惚。太美好的性爱,他第一次体会。原来和一个人做爱,竟然能痛快到每个细胞都无法承受。他怜爱的转向妹妹,乐悠依旧睁着眼,双目无神。她浑身粉红,身下一片狼藉。她好美。一直以来看她总觉得可爱,如今却不同,不仅仅是可爱,不仅仅是性感,她如此独一无二,光彩夺目。 他又想肏她了,阴茎再次胀满了妹妹的身体,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孩有无限的欲望,要不够她。 乐瑶刚打算再次抽插,却发现抽出的部分已经带了血丝。心下一凛,乐悠迷蒙中感觉到了哥哥的离开,顿时哼哼。 “哥哥,别走。” 乐瑶知道她不清醒。 “乖,你受伤了,不能再做了。” 看着泡在浴缸里的妹妹,看着她身下几缕染成淡红色的水液,他意识到乐悠可能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伤到了里面,确实,今天自己十分忘情,有时完全忘记收着力度。 他轻轻为妹妹清洗,过于激荡的情绪,映射着他的脆弱。 亲情的爱,爱情的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爱,均系在了乐悠身上。亲情涓涓细流,包容温和,爱情惊涛骇浪,排他唯一。爱情生发嫉妒和占有欲今天已经体会,这并不是多正面的情绪,但是他还是她的亲哥哥,她还是那个他爱护了一辈子了女孩,他知道,即使再怎么样,自己都不会舍得伤害她。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在这一刻明确的认知里,乐瑶明白,自己也终于坐实了乱伦的罪。他将脸贴向已经清醒乐悠,感到疼痛,又满足。 回到床上,乐悠依偎在乐瑶怀里,身下是哥哥蓬勃的欲望,之前他和自己做完,并不会这样,为什么?哥哥今晚所有的反常,为什么?她想到乐瑶最后迷蒙的自语和眼泪,他说爱她!乐悠的头埋在他的颈窝,并没有追问,不敢追问,他给予的只言片语,已经让她太过于满足。 少见的,兄妹俩云雨完没有调侃,如此沉默。 他们在沉默中彼此相依,他们彼此相融,他们终于完整。 ------------------------------------------------------------------------------------- 发生在乐瑶对妹妹正式表白之前,妹妹这段时间正在不安和愧疚。这里是哥哥逐渐意识到自己爱上妹妹的过程的一个截取片段,希望大家可以在番外的几次h中体会到哥哥心态的变化。 番外:理想国 泰妍忙活了一天,缩在小小的浴缸里,放松的吐口气。她今年只有22岁,经历韩国的卷生卷死后,来到日本工作。目前在山区的一家民宿打工,来这里的游客都是世界各地的登山攀岩爱好者,日子忙碌但多彩。 心思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接待的一对男女,一开始仅仅是因为灰头土脸的登山队伍中,素面朝天依旧难掩出众的俊男靓女的组合很少见,她不由得想多看两眼。男的很英俊,不大看的出年纪,女的个子和男的相比比较娇小,站在一起仿佛一对璧人。 她本科选修过中文,不大会说,但能听懂一些。在办理入住时,听到那个女士一直叫男士“哥哥”。在韩国,叫亲哥哥是哥哥,情哥哥也是哥哥。中国也是这样吗? 带着好奇,她暗暗观察两人,她自己也有亲哥哥,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熟稔是她熟悉的味道,抱着这样的想法,再看两个人,发现确实长很相像。原来不是情侣啊,自己竟然认错了。 山脚下条件有限,给两人安排了一间房,提供了两套被褥。 泡完澡,她躺在被窝里准备睡觉,突然传来如哭似泣的娇吟。这声音她并不意外,毕竟老榻榻米屋,隔音没那么好,这也不是第一次她听到这样的声响了。声音十分压抑混沌,不至于睡不着,她渐渐滑入梦乡时,突然一声熟悉的“哥哥”传入她的耳朵,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上午那对兄妹。 绝对没有听错,她心里一惊再也没有困意,耳朵不自觉地去捕捉隔壁的声音。毕竟在外地,两人做的很克制,但是激烈的啪啪声依旧隐约可以听到。在肉体碰撞的激荡声中,还有着女人压抑着哭腔反复求饶般的声音。“哥。。。唔”第二个字就淹没在仿佛是亲吻的气息中。 “妹妹乖。。。。别动。。” 她的脸烧的厉害,兄妹俩。。。可以做这种事吗? 白天,她又见到了他们俩,在树林边说话,越看越像,是兄妹没错啊,但是他俩也确实脉脉对视,不知说了什么,男子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她的嘴唇,女子仿佛极为熟练的,在男子低头时就踮脚急切的凑上去。彼此间流淌的温柔迷醉,确确实实是一对爱侣,还是爱的很深的一对。 余下的几天,她都不自觉地被他俩吸引。公共场合下,他们并没有太多过分的亲密,但男人总是十分在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看向女人的目光,有温柔的疼爱。女子总是舒适的呆在男人身边,露出孩子气的微笑看着男人做这做那,时不时,眼睛迸发出和男人很像的温柔爱意。白天,他们是一对不远不近又密不可分的行星,彼此围绕着转动。夜间,他们抵死缠绵,让她的梦境都染上绯色。 最后一天退房,她鼓起勇气,用英语问男人:这是你夫人吗? 男方一愣,随即一笑,笃定到:是的。 原来自己的猜想又错了。泰妍从他们走后几天都在回味,她从没见过对老婆这么好的男人,也没见过对老公如此深爱的女人。她暗暗地想,老天啊,也赐给我一段这样的爱情吧。 其实单纯善良的泰妍,有属于她的平淡但美好的姻缘。 “哥哥,你刚才叫我什么?”刚上飞机,乐悠靠在乐瑶肩头,软软的问。那个前台小姑娘,问了句顶顶重要的话,她乐的心里开了花,一直美的冒泡,现在恢复理智,想再听一遍。 哥哥笑起来,气息在耳边,拉了拉她身上的毯子,亲了亲她的发顶。 “老婆,睡吧。”他爱她,只要她想听,他可以说更多,他们还有很久的人生,去践行自己的理想国。 ------------------------------------------------------------------------------------- 兄妹里的故事到这里结束,很喜欢哥哥和妹妹,不管他们的感情是一开始的亲情亦或是后期更加复杂的感情,不能否认他们从小到大一直都彼此深爱,将对方的幸福看的比自己更重要。 亲情在两人中间从未缺席,甚至是推动彼此生发爱情的必要条件。骨科,不能没有亲情,骨科不能没有爱。 为哥哥妹妹的感情终于找到归宿而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