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1V1 高H)》 季宴礼 余笙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灼灼视线如有实质,盯得她半张脸似乎都要烧起来。 抬起眼,正对上二楼一双锐亮的瞳孔。 那双眼睛似久磋的刃,从高处投下来的视线锐利逼人,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压迫感,以及某种分辨不出的情绪,莫名让人心慌。 余笙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鹰隼盯上的猎物,后背的汗毛全然竖起,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丝胆寒。 她慌忙收回视线,心跳却难以平复。 “居然是季宴礼,他也来了。”腰上忽然一紧,林儒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他就是季宴礼? 余笙下意识抬头,朝刚刚的方向望去。 但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仿佛刚刚一切不过只是她的错觉。 “听说他近些年都在国外,也不知道今晚谁那么大面子请到他。”林儒洲轻叹:“可惜,没能跟他搭上话。” 余笙当然知道他在惋惜什么。 这个圈子里,没人不想跟季宴礼搭上关系。 季家上三代都是又专又红,改开之后下海经商,有背景又赶上好时候,很快就积累了不小的资本。 季宴礼上位后,投资眼光更是毒辣。前几年他力排众议将季氏旗下的房地产业务高价售出,转而进军海外人工智能。 如今季家在他的带领下转型成功,已然一跃成为全球首屈一指的顶级资本集团,更是掌握着国内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可以说,在文艺圈里讨饭吃的人,以后都得仰他鼻息,林儒洲自然也少不得想与之结交。 余笙早前也听过季宴礼在商界的丰功伟绩,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年轻,与她印象中的商业巨鳄相去甚远。 “阿笙,记得多笑笑,今天这个场合真的很重要。”林儒洲紧了紧她的腰,出声提醒。 余笙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今晚的宴会,到场的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权贵,没有一个是他们惹得起的。 林儒洲费了不少力气才拿到这场宴会的邀请函,自是牟足了劲的想与人结交。 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余笙作为林儒洲的太太,也不得不陪同参加。 嫁给林儒洲三年,这种场合她本该驾轻就熟,然而看到面前的胖男人时,她还是微微变了脸。 余笙刚刚就注意到,这个胖男人在旁边已经色眯眯盯了她很久。 对她不怀好意的人不少,但这么明目张胆的倒是少见。 “陈总,好久不见。”林儒洲对那胖男人却是很客套,举着酒杯笑盈盈的跟他打招呼。 胖男人立刻迎上来,笑道:“林导,又见面了。” 话虽然是对林儒洲说的,他的目光却是黏在余笙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那黏腻湿滑的眼神,让余笙感觉身上仿佛有只毛虫在爬,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强忍着没有皱眉,余笙微微扯了下唇,算做礼貌。 林儒洲扶着她的腰,继续与那胖男人谈笑风生,神经大条到感觉不到她的不悦。 余笙心中不满,却也只能站在一旁陪笑。 毕竟夫妻一体,她知道林儒洲必然对这个胖男人有事相求。 “陈总,我上回跟您提的那个项目…” 林儒洲才起了个话头,胖男人却突然把目光调转到余笙身上,笑道:“林太太怎么不说话?” 余笙只能强打起精神,笑着与他敬了杯酒:“陈总,你们男人的话题我不也太懂,乱插嘴容易惹您笑话。” 陈建呵呵笑着,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狭长的眼睛里透出的目光越发赤裸。 “林太太谦虚了。”他说着突然抬手碰了下余笙拿着酒杯的手背,挑眉道:“林太太最近怎么不拍戏了?我可是你的影迷。” 那冰冷滑腻的触感让余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动声色收回手,抬眸看了眼林儒洲。 林儒洲却没看她,对着陈建笑道:“不过就是她的小打小闹,您过奖了。” 余笙表情微顿,接口道:“最近没有遇到好剧本,遇到了一定会再拍的。” 其实并不是没有遇到好剧本,只是林儒洲不喜欢她抛头露面,便没让她继续拍戏。 胖男人的眼神始终让余笙不舒服,相比于林儒洲的项目,他对她似乎更感兴趣,总喜欢把话题往她身上引。 余笙终于松开林儒洲的胳膊,找了个借口遁逃: “抱歉,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下招呼。” 求猪猪收藏 声音很像 余笙其实很不喜欢应酬,但嫁给林儒洲以后,交际应酬似乎就成了她的主业。 她对这份工作也一直很尽职。 除非忍不住。 借了遇到熟人的由头,余笙终于从那胖男人黏腻的视线中挣脱。 相比于大厅里热闹的觥筹交错,外面的花园倒是冷清许多。 想是来这里的人,大多都存着跟林儒洲一样的心思,自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交际应酬”“结交资源”之外的其他事物上。 这样也好,倒少了余笙许多麻烦。 她提着裙子,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这种顶级的私人会所,宴客厅外的花园自然也是精心设计,亭台水榭自不用说,还渲染了各种灯光水雾,氛围感十足,纵然在喧嚣与功利中,也能长出的一片幽静。 “…暂时还不回去,忙完我会处理。” 一道很标准的英式英语漫进耳畔,余笙顿住脚步,抬眸才注意到,不远处一颗造景松木下正站着一个人。 男人个子很高,嘴上叼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姿态慵懒地站在树下,讲电话。 那里是吸烟区,松树底下亮着一盏橘黄色小灯,还很贴心的加了人造雾,袅袅淌出来,倒把那很现代的功能区渲染得近乎文艺。 男人的面目沉在雾气里,微弱的灯光将他凌厉的五官勾勒得如同丹青水墨般古典,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虚实。 待余笙看清那人的样貌,还是诧异的愣住了神。 居然是季宴礼,他原来还没走。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 “…我没有告知你的义务。” 男人的声音隔着不算远的距离隐隐传过来。 标准的英伦腔,嗓音低得仿佛是从胸腔里震荡出来,大约电话那头的人让他比较放松,整个人显出一种慵懒而散漫的感觉,与刚刚在大厅里看到的有些不同。 余笙也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心思,竟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窥探。 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嗓音跟林儒洲的有些相似,都是低沉但磁的那一挂,但也有不同,也许是常居高位的缘故,季宴礼说话的语气要更加的自信从容。 头顶似有飞鸟经过,扑翅声把余笙惊醒,也惊动了不远处的季宴礼。 漆黑的眸子抬望过来,正撞向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偷听还被人抓个正着,余笙脸色胀得难看,但看到她,男人脸上没有半点儿意外之色,仿佛早知道她在这里,仿佛就是为了等她过来。 他就这么遥遥望着她,微弱的光线中,那双望过来得眸子显得格外深沉。 余笙有些怔愣,一时竟忘了动作。 季宴礼盯着她喉结微滚,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只镶金的打火机。 点烟的过程,目光也一直牢牢锁在她身上,像是等她走过去。 橘红的火光在暗处闪烁,他夹着烟,盯着她的眼神露骨得似乎带上了攻击性。 那样子不像是在点烟,更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野兽,火光落进黑眸中,恍惚竟透出某种压抑的狂热与喜悦。 “…不说了,这边有事。”男人对电话那头的人匆匆说了一声,嗓音似乎比刚刚哑了几分。 打火机扣上的清脆声响让余笙陡然回过神。 看到季宴礼抬步似乎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余笙几乎仓惶转身。 她强装镇定,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提着裙摆,朝着来时的路快步返身回去。 却没注意到,身后黑暗处男人狂热而渴切的眼神,正如幽魂般紧随她的身影移动… 特调鸡尾酒 宴会厅里依旧是出去时的模样。 衣着考究的男女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看起来是谈天说地,实则话里话外皆是利益交换。 林儒洲还在跟那胖男人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大项目,非要找那人不可。 余笙捂了捂还在狂跳的心口,暗自吸了几口气,才走过去轻挽住林儒洲。 “林太太回来了。”胖男人对她依旧关注,大概是顾及林儒洲,眼神终于收敛了许多。 “聊得还好吗?”余笙客套的询问。 “还不错,我跟林导很投缘。”胖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抬手拍了拍林儒洲的肩膀:“林导,你说呢?” 林儒洲也不知道在想什 胖男人脸上笑容肥腻:“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楼上定了房间,林导要是同意,晚点儿就把合同带过来。” 等那胖男人离开,余笙轻声问:“已经谈好了吗?” 她其实有点想回家了。 林儒洲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余笙莫名。 她感觉林儒洲有点不太对劲。 从她进来,他的右手就一直塞在裤兜里,全身僵直,脸色惨白,看着她的表情更像是惶惑。 “…没有。”林儒洲略有些慌乱的扶了扶眼镜,垂下眼低声道:“余笙,如果我有事需要你帮忙,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吗?” 余笙怔了下,这个问题有些莫名,但她依旧点头:“当然。” 她跟林儒洲是早年合作时认识的。 那时余笙还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在圈子里处处碰壁,因为没后台,更是吃过不少亏。 认识林儒洲之后,他帮了她不少忙,也给了她很多机会。 正是因为他,她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才能在圈子里慢慢站稳脚跟,有了如今的名气。 说林儒洲对她有恩,也是不过分。 余笙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因此结婚之后她听话的慢慢放下了娱乐圈的工作,转而成为他事业上的贤内助。 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她的话,林儒洲神情依旧很恍惚,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儒洲,你怎么了?”余笙皱眉,她感觉他很不对劲。 “没有。”林儒洲扯了扯嘴角:“我在想那个合作…” 余笙没有打扰他,站在一旁喝果汁,一杯果汁没喝完,林儒洲忽然拿了杯不知名的饮品走过来。 “阿笙,尝尝这个,特调的鸡尾酒。”他把杯子递给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喝酒一会儿怎么开车?”来的时候两人说好了,她宴会上不喝酒,负责开车回去。 林儒洲嘴唇抿了抿,低声道:“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楼上定了房。” 余笙默了默:“是要跟那个陈总签合同吗?” 林儒洲镜片后的眼睛微微躲闪,顿了片刻才应了一声。 余笙虽然不喜欢在外面过夜,但既然是林儒洲有事要办,她也只好点头。 “你尝尝,好喝的。” 林儒洲把酒杯又往她手里塞,余笙本没有兴趣,见他坚持便接过来尝了一口。 入口先是尝到桃子的清甜,紧接着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的辛辣味,尾调回甘,确实不错。 余笙喝了小半杯有些意犹未尽,还要继续,林儒洲却忽然把酒杯抽走,不让她再喝。 “尝尝就好了,别贪杯。” 晕 这里是京市最顶级私人会所。 让人乍舌的价格,按道理,服务应该是一流才对。 然而余笙却感觉这个会所有些名不副实,似乎特别省电。 从进电梯开始,她就觉得又闷又热,明明楼下的宴会厅冷气还开得很足,为什么其他地方却那么节省? “房间在几楼?”她把垂在肩膀上汗湿的头发拨到身后,仍旧感觉热得心慌。 “…好像…十五楼…”林儒洲表情紧绷,他似乎也很热,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只是那张脸也很白。 “真的好热…”余笙用手扇了扇风,总觉得电梯爬升得很慢。 林儒洲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声:“是很热…” 他今晚有些古怪,平日里蛮体贴的人,此刻却显得十分僵硬和木讷,甚至害怕对上余笙的视线。 余笙皱着眉,发现只是单纯的扇风已经满足不了她,她甚至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四肢也软得撑不住身体,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轿厢上,沉重的喘息。 “怎么有点晕…”她晃了下脑袋,抬手去抓林儒洲的胳膊,他却像是被吓到,陡然打了个激灵。 “阿笙…”林儒洲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许久终究只是吐出一句:“你大概是喝醉了。” 喝醉了? 可她晚上没喝酒啊… 不对,她喝了小半杯,林儒洲给她的特调鸡尾酒。 余笙昏昏沉沉地想:那杯鸡尾酒后劲儿有这么大吗? “一会儿你签合同我就不去了,我想睡了。”她揉了揉眼睛,鼻息叹出一口热气。 林儒洲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他紧抿着唇,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热气熏出一片白雾。 从电梯里出来,余笙完全站不住了,两条腿像是踩在云上,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全靠林儒洲扶着。 脚上还穿着一双近十公分的高跟鞋,她意识清醒时倒还好,这会儿晕了,人也跟着那双鞋子东倒西歪。 林儒洲个子虽然高,人却瘦。平时总在片场跑,少运动,力量不太行。 余笙虽然也瘦,但一米七几的个头,他还真抱不动,只能搀着往前走。 正是满身大汗,浑身狼狈之际,远远却见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簇拥着一个男人朝这边走来。 打头的男人比旁边人高出许多,他半垂着眸,表情淡漠,极具疏离感,仿佛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只是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都已是最大的恩赐。 竟是季宴礼,他旁边跟着的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认出来人,林儒洲更是控制不住的心慌。 若在平时,这样好的机会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结交。 但此刻看到这些人,他却惊慌无措,更想躲避。 然而这里就一条走廊,左右两侧都是紧闭的房间,此时转身倒显诡异,更何况余笙还是这样的状态。 林儒洲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假装没认出对方。 男人居高临下,视线遥遥瞥过林儒洲的脸,又缓缓下移,目光似在余笙身上多停留了两秒,便轻慢地挪开,似乎并不很在意。 即便如此,他身上那股天然的压迫感与强悍的侵略性,依旧压得林儒洲喘不上气。 他心虚的完全不敢与其他人对视,心慌太甚,林儒洲甚至有些恍惚,搞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干嘛。 越紧张越是要犯错,与那群人错身之际,脚上不知被什么绊到,林儒洲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突然摔了出去。 意识不清的余笙整个从他怀里跌出来,她浑浑噩噩根本站不住,身子软软往前扑。 不等其他人反应,旁侧一条强悍有力的胳膊已然伸出,瞬间将人接住,牢牢护进怀里。 好热… 余笙的胳膊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握住,缓住了她下坠的姿势。 两人之间还隔着寸余的距离,礼貌而克制。 季宴礼表情平淡,看起来就仿佛一位过路的好心绅士,只是顺手而为,并不掺杂任何妄念邪心。 余笙歪着身子站在原地,呆木木睁着眼。 突然的大动作,让她本就昏沉的意识越发模糊不清。 懵懵懂懂抬起头,入目是先是男人冷白脖颈间棱角性感的喉结,再往上,便是一道优越漂亮的下颌线。 略过他轮廓鲜明的五官,余笙迷离的视线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季宴礼脸上表情浅淡,唯独垂下的那双眸子尤其深邃。 仿佛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潭,表面看似风平浪静,深处却翻涌着谁也看不懂的汹涌暗潮,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余笙仰着脑袋,怔懵地望着他。 她表情呆滞,白瓷般的面颊上晕出两片绯红,一双桃花眼像是泡在水里,皑皑雾气中隐约垂落几缕星光。 乌黑的长发因为刚刚的动作散乱开来,有几缕恰好黏在她鬓边,微微的潮湿,配上她雾霭蒙蒙的眼神,以及微张的红唇,看起来尤其的性感可怜。 季宴礼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有一瞬间的收缩,漆黑的眼仁深处晦暗不明,扣着她的手掌一瞬间不受控制的紧绷,关节处凸出几颗青白的骨节。 余笙的颈骨似乎是软了,脑袋沉得厉害,仰起的头逐渐偏离控制,缓慢向后倒去。 头顶的水晶灯在她眼前晃出一道道色彩艳丽的光晕,男人的脸更是在光晕中层迭出无数道重影,迷迷蒙蒙,变幻不清。 她的头越仰越高,人也跟着向后倾,就在她即将软倒之际,季宴礼收拢了手臂,瞬间将人提起来,拢进怀里。 余笙倏然扑进他的臂膀里,额头撞上他饱满坚实的胸肌,一股松木混杂着烟草的清冽香气扑面而至,顺着鼻腔猛然侵入肺腑。 只一瞬间便让她体内奔腾烧灼的血液沸腾到了最高点,他身上透穿进皮肉的温度与触感更是让她陡然颤栗,从身到心都盈润起一种极为陌生的愉悦。 “好热…”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抬手抱住他面前的男人,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攀爬。 理智全无,余笙其实也分辨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能遵从本能贴紧他,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以及那烫灼皮肉的体温。 两条手臂藤蔓一样攀住季宴礼的脖颈,身子全贴上去,扭动着像个发浪的荡妇,胸乳全挤进他怀里,肚腹贴在他胯间蠕动。 “热...好热...”余笙身上的热异乎寻常,她整个人像是要被从内部烧干。 她急切的贴进他,翕动着鼻翼嗅闻他身上的香气。 那股味道闻久了更是让她腿软,腿间似有温热的液体逐渐透出,身下渐渐升起一种极为陌生的瘙痒。 余笙迫切想要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烈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得想哭,她扯着他急喘着,犹如一条藤蔓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 男人紧扣的衬衫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 余笙攀着他的肩,挤挤挨挨的往他裸露的脖颈处钻,直到滚烫的面颊贴到他颈间露出的皮肉,她终于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的贴住他的喉结。 季宴礼半垂着眸,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从头到尾就像座毫无知觉的木雕立在那里,仿佛完全没被她的动作影响。 唯有贴在她额前的喉结滚动,抵在她腹部的性器,更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暴胀着剧烈弹动... 敌意 “阿笙!” 林儒洲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扶住余笙的双臂,想把她从季宴礼的怀里带出来。 可动作一半,却发现男人的手臂依旧牢牢握在余笙的肩膀上,半扶半抱的搂着她,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季先生...”林儒州疑惑地抬起眼,瞬间对上男人如同被冰霜包裹的视线。 紧随而来的压迫感让他倍感窒息。 此刻的季宴礼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凶残与凉薄的本性,眼神冷到蚀骨,看着林儒洲就像看着一只肮脏的虱子,厌恶至极。 即便不了解,林儒洲仍旧能感觉到男人眼神里的敌意,他后脊一凉,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季先生,她...是我太太,抱歉,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 “太太?”季宴礼眉骨轻挑,淡然反问,看着他的墨黑瞳仁显得格外森冷。 林儒州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脏狂跳,他像个正被警司盘问的小偷,揣着怀里的赃物,控制不住自己心虚:“是。我是林儒洲,她是我太太余笙,我们是今晚参加宴会的宾客,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楼下查。” 季宴礼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余笙还给林儒洲的打算。 他只是淡然的站在那里,半垂着眼眸,任由怀里的女孩意识不清的在他身上磨蹭。 余笙粗重的呼吸中带在娇娇的急喘,手更是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攀爬,甚至伸进他的外套里,似乎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男人对此不回应,也没有阻止,但他淡漠高傲的表情,看起来尤其坦然。 林儒州被那双冷沉的眸子盯得冷汗全下来了,正是无措,旁边一个男人忽然靠过来,覆到季宴礼耳边低低说了什么。 季宴礼垂目听着,片刻后方才抬起眼皮,视线再次对上煞白着脸的林儒洲,他扯了扯嘴角,终于松开手。 “林导。”男人脸上挂起礼貌的笑容,没有了刚刚那样强悍的压迫感,看起来完全是个斯文有礼又极具爱心的绅士:“抱歉,刚才是我没搞清状况。” 听到这话林儒州大松了一口气,他扶住晕沉沉的余笙,赶紧说道:“没有,谨慎些是好事,是我该向季先生道谢。” 闻言,季宴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没再多言,只是缓缓侧身,给林儒州让了道。 林儒洲又道了谢,扶着余笙强装镇定地往前走,终于找到房间。 用房卡打开门,回头却见季宴礼等人还站在原地,他心里有些奇怪,但这会儿余笙又闹腾起来,他也顾不上许多,扶着她进了门。 季宴礼黑睫半垂,早已收敛了笑容,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男人下颌线陡然收紧,眼神瞬间阴郁下来,周身低下气压让周围的人都噤了声。 “盯着那个房间。”他冷声吩咐,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往电梯口走去。 … 林儒洲好不容易把余笙弄到床上,汗都顾不上擦,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又走到玄关处,做贼一般轻轻把门打开,探头出去。 发现走廊外空无一人之后,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手机,选了个号码把房间号发了过去。 做完这些,他回到卧室,看着在床上呼吸急促的余笙,眼睛里露出痛苦的神色。 “热,好热…”余笙难受至极,她在床上翻腾着,不管怎么睡都不舒服。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边有人,她挣扎着爬起来:“儒洲,帮我倒杯水好吗?我好渴…” 刚说完又是一阵热浪翻腾上来,她抓住林儒洲的手臂,眼睛烧得通红:“我怎么那么热,好难受…我想去医院…” 林儒洲看到她被药物折磨的样子内心翻腾。 想到自己即将破产的银行账户,又想到他与余笙这些年的感情,他抓着头发几番纠结,始终犹豫不定。 却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往他脑后砸去,顷刻间,所有的犹豫与幻想全然破灭,他被那阵声响瞬间拉回现实中。 爱情与金钱,女人与名利。 老天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 “对不起,对不起,阿笙。”他掰开余笙的手,猛然站起身:“我真的没办法…”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求珠珠收藏 久违的恐惧 林儒洲几乎是逃一般的从卧室里出来。 他跑到玄关处,透过猫眼仔细看了眼门外,确定来人,他深吸了几口气,待心绪平和之后,才缓缓把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正是楼下遇到的那个胖男人。 看到林儒洲,胖男人笑着眯起眼睛:“林导,不介意我进去吧?” 林儒洲洋装淡定的表情终于还是崩坏,他握着门板的手紧了紧,开口道:“陈总,项目的事…” 胖男人伸手拍了拍林儒洲的肩膀,给他来了剂强心针:“我陈建向来说话算话,你明天来我办公室,章都给你直接盖好。” 林儒洲盯着他抿了抿唇,终于把门打开。 陈建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还一派自得的四下打量,寻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林儒洲聊,仿佛过来只是寻常的串门。 林儒洲半垂着眼皮,心不在焉地搭话,他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里面就是卧室?”陈建指着卧室门明知故问:“我刚刚那样大声,会不会打扰到林太太休息?” 林儒洲扯了扯嘴角,实在跟不上他做戏的姿态,只是苦笑着上前把门打开。 陈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嘴上却道:“我得进去亲自跟林太太道歉,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他就要进去,林儒洲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陈建低头看了眼被他抓住的手臂,并不生气,脸上依旧在笑:“林导,我只是跟林太太说说话,别那么紧张。” 究竟只是说话,还是会干点别的,彼此都心知肚明,林儒洲低垂着头,哑声道:“陈总,合作的事,你得说话算话。” 陈建毫不犹豫,立刻应声。 林儒洲头垂得更低了,他的声音也跟着垂下来,仿佛没了力气:“我...明早再过来,陈总,您别伤到她…” 他说完便松开手,低着头慢慢往外走。 刚走到玄关,身后便传来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林儒洲脚步一顿,嘴里泛起一层苦涩。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与无能为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没关系,以后对余笙更好一些,她一定不会怪他的。 林儒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 楼下的会议厅里,黑压压坐满了人,这些都是季氏集团在国内业务的高级管理人。 季宴礼近期计划将国内业务与国外业务并轨,今晚是与国外集团一起召开的视频会议,时间虽然已经很晚,但没人敢掉以轻心。 会议桌上众人各抒己见,唯有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 他搭着腿靠坐在老板椅上,坐姿虽然慵懒,表情却十分冷峻,左手食指随意搭在扶手上,好似一只象征耐性的计时器,仿佛每敲击一下,他的耐性就会消减一分。 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的神色,更是让人分辨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台下正在汇报的分公司主管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方案哪里出了差错,惹怒到他。 却在这时,会议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一个黑衣男人匆匆进来,在季宴礼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男人敲击的动作陡然一顿,他直起身,漆黑的瞳孔绷出蚀骨的冷意,不等那人说完,他已经站起身,大步跨出门外。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还在摇晃的门板,以及还在旋转的老板椅,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进去多久了?林儒洲呢?”走廊上,男人长腿急跨,身后跟着的助理甚至小跑着才能赶上他。 “进去一会儿了,林儒州刚出来。”助理急喘着,因为落后了几步,却见季宴礼已经跨进电梯,没等他跟进去,电梯门已经开始合拢。 “立刻让客房过去敲门。”留下这句话以及男人森冷刺骨的眼神,电梯门在助理面前猛然闭合。 电梯上行,头顶的数字跳动着,其实不过瞬秒之间,季宴礼却觉得时间似漫长到让人心慌。 楼层到达的提示音刚响起,他已经侧身从还没完全打开的电梯里挤了出来,脚步越来越急,甚至不顾形象的在走廊上奔跑起来。 胸腔里震出的心跳震耳欲聋,血液似乎因为这不寻常的心跳在血管中倒流,他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让五感却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能捕捉到周围每一个细微的动静,而这些声响,都会让他的心脏陡然紧缩,近乎窒息。 许久之后,季宴礼才意识到,那时的感觉是他久违的恐惧。 废了 余笙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刚出道时就因为在影视剧里客串一个舞姬而小有名气。 那舞姬在剧里不过寥寥几个镜头,连台词都没几句,即便如此却也在短视频平台火了好一阵子,引得众人纷纷打听演员的名字,足见其惊艳。 媚而不妖,艳且不俗,圈子里少见的类型,不怪得男人惦记。 陈建也是那时就看上她的,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终于逮到了机会。 只可惜,她早早就攀上了林儒洲这棵大树,绝了不少人的心思。 林儒洲出身不错,家里也是圈内人,声望颇高,他本人早前也确实有些才气,算得上是年轻导演中最有才的一位。 可惜太贪心,投资眼光不行又爱逞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财务上的问题导致他沉不住,近年来拍出来的东西不尽如人意,不仅挣不到钱,还坏了自己之前积攒的口碑。 主业副业一塌糊涂,现在求到陈建这里,自然要被拿捏的。 几个亿的投资,换与林妻共度一夜,在别人看来是个亏本买卖,但陈建就好这一口。 人妻自有人妻的好,更何况,还是他觊觎已久的余笙。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顶起裤子,陈建揉了揉胀疼鸡巴,呼吸急喘着上前,迫不及待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抹了一把。 满手的馨香滑腻,他控制不住发颤,暗道这钱花得真不冤。 正待下一步,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卧室里的电话同时响起。 尖锐刺耳的铃声扰得人不得安生,陈建只能上前接起电话,不甚好气的问了一声:“找谁?”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十分礼貌客气:“先生您好,这里是酒店客服。有人投诉您的房间有异响,我们已经安排了工作人员过去检修,现在就在您房间外,请您开下门。” 闻言,陈建眉头紧皱,没好气道:“我房间里没什么异响,我要睡了,别来打扰我!” 他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还把电话线也一起拔了,然而就一瞬,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陈建没有理会,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他在黑暗中愣了半晌,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同时也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的声响。 “先生,我们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需要检修一下房间,请您配合。” 那些人居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陈建气满脸通红,光着上身气吼吼开门出去,就着走廊外的灯光,果然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玄关处。 他指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擅自开门进来的?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吗?我一定会去你们经理那里...”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廊外走进门,男人背着光,面目沉在阴影里叫人辨认不清,只那一身气魄,却是叫人没来由的生出畏惧。 黑暗中,他一步步向陈建走过来,虽是一言不发,气场却是莫名骇人。 陈建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却在此时滴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没有光亮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陈建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男人已经走到近前。 “季...季先生...”看清来人,陈建脸色煞白。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从那胖男人光裸油腻的上身滑至他解了一半的裤头上,眼瞳深处瞬间涌现出让人胆寒的阴冷与狠戾。 “季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陈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翻涌着各种可能,然而没有一个能解释现在的状况。 男人像是没听到,目光缓慢调转,定格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绕过男人肥腻的肉体,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迭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 你帮我脱 初夏时节,卧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床上的女孩一身瓷白却浮出一层绯红薄汗,仿佛水仙花瓷里晕出的底色,潋滟诱人。 余笙意识昏沉,燥热不堪,她难耐地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襟口,不自知胸前的春色全然透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领口半散着,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乌发散在枕头上犹如长出的藤蔓,蜿蜒着往男人的心口上缠绕。 她完全不知,只蹙着眉心,晃着脑袋在枕头上喃喃:“好热,好热…” 身体忽然被人抬起,她不知道靠在哪里,滚烫的额头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皮肉相贴的一瞬,余笙控制不住的颤栗,沸腾的身体仿佛在那道温润下,滋一声,冒腾出白气,终于稍有畅快。 “笙笙。”她听到男人低沉带磁的声线,语气仿佛裹着夏夜清风,挟着几丝温柔:“哪里难受?” 余笙急喘着往他身上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仿佛正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身体快要被烤干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单调却暧昧的音节:“渴…好渴…水…” “喝点水…”唇边轻轻压上一个冰凉的硬物,男人轻而低的声音漫在耳边。 余笙呆木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还没抬起,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伸出来,贴着水面小口小口的舔,仿佛小猫饮水。 温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润下去,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抬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地吞咽,溢出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很快湿了上身。 “慢点。”看到她的动作,男人只能控住杯子,不让她倾倒太多。 然而余笙此刻根本辨不出他的好意,固执的想要把杯子抢过来。 她一边喝一边动作,一下被呛到,猛咳出来。 手里的杯子也被她打翻,全撒在男人身上,一片狼籍。 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余笙动作一顿,她茫然低头,看着男人湿出沉色的衣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对不起。”她低着头道歉,声音逐渐低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难受...” 余笙又扯了扯自己的襟口,柔软的丝绸像是突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黏在哪里都是又疼又痒,像是有虫蚁在咬。 她扯着两边肩带,想把衣服脱下来。 “医生快来了,乖,再忍一忍。”男人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余笙却听不进去,全身都不舒服,而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就是这件衣服。 “不要...不要这件衣服...好痒...我不要这件衣服...”她发了脾气,挣扎着抽出手,又去扯裙子。 肩带勒进她瓷白的皮肤里,很快磨出几道红印子。 季宴礼没顾得上自己湿了一身的衣服,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松开手,低声哄着:“...我帮你脱,好不好?” 余笙扯了几下没扯动,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低低应声:“嗯...你帮我脱...” 她滚烫的面颊就贴着他被水打湿的衣襟上,热烫贴着那层薄薄的水湿的布料渗进去,像是要烫进心脏里。 他顿了下,黑眸深处涌出某种类似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捕食的野兽隐匿在暗处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始动作。 女人的礼服形式繁复,好在余笙这一条不算复杂,季宴礼很快在她腰侧发现一排暗扣。 解开扣子,刚好合身的礼服立刻松懈下来,领口跟着往下掉,露出两颗白嫩的乳房,奶头处贴了两片裸色的乳贴,没有胸衣的支撑,却也挺翘饱满,形状姣好。 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眼,他帮她扯下一边肩带,把她细瘦的手臂从肩带中间从穿过去。 余笙额头抵在他怀里,不知道什么缘故安静了许多,乖顺的由他动作。 上身脱完,季宴礼将人抱到腿上,余笙的脑袋也跟着滑到他的颈窝里。 男人低垂着眼,扯着滑下来的礼服刚要从她臀下褪出来,就感觉颈侧的软肉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那细细麻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陡然一顿,后脊处似乎蹿起一道电流,从被她咬住的那块皮肉直颤到神经末梢。 季宴礼喉咙一窒,耳边似听到心脏轰鸣的声响,声音大到他分辨不清此刻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 “笙笙?”他声音发沉,带着暗沉的哑意,心脏如同被她压在身下的性器,正在快速搏动... 蓄意勾引 房间里静谧无声,头顶昏黄的灯光更是有种微醺的质感,晃得人更想要溺进去。 “...你身上...好舒服...”余笙娇喘着在男人耳边叹气。 白皙纤瘦的双臂如藤蔓攀延着搂上他的脖颈,脑袋挤挤挨挨往他颈间凑,呼吸声又急又娇,舌头已经撩住他的耳垂,含进嘴里。 她完全没了意识,只觉得燥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最舒服,他的味道好闻,似乎也很好吃... 余笙含着嘴里那团温热的耳肉,舌头抿着嘬弄,像是要从那圆润的肉里吸出点儿什么来。 男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此刻他低垂着眸,长且密的睫毛在眼下压住一片暗影,那双眸子深处涌动的情绪变得越发炙热。 他没有动作,只是低哑着嗓音叫她:“笙笙。” 那温磁的声音就贴在她耳畔,将她心底的欲望全勾了起来,余笙喘得更加厉害了,她扯着他湿掉的衬衫,将衣摆从腰带里抽出来,手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里伸,声音颤得像是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好难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男人扶住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他嗅闻着她的气息轻叹了一声:“笙笙想要什么?” 余笙恍恍惚惚,她的手圈着他劲瘦的腰腹,手掌贴在他窘劲有力的背脊上难耐的抚摸。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她想要烧灼的血液能被他的温凉抚慰;想要空虚被驱散,饥渴被满足,欲望被填满... 余笙越想越喘,光是这样已经不够了,她突然仰起头含住他的唇,小舌头迫不及待伸进去,勾缠他口腔里的津液。 男人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没有回应她的进犯,像一位有礼而克制的绅士。 然而那双低垂的眸子里沉暗着一片幽深,虽然没有回应,却亦不拒绝,放任她所有的放肆,甚至还有蓄意勾引的嫌疑。 干渴烧灼的喉咙终于有所缓解,贴内翻腾的血液稍稍平缓了几分。 余笙似乎确定了,她想要的是这个。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撑起身子,径直跨坐到他腿上。 下腹热到发胀,辗转着在他嘴唇里汲取着甘甜的清液,双乳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胸口上,她张着腿,屁股骑胯在他大腿上难耐的磨蹭着。 汁液透过湿掉的底裤伸进他的西裤里,温热的黏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余笙贴在他唇瓣上越来越急地喘着:“好痒...好痒...” “哪里痒?”男人湿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又低又哑的嗓音磨进耳畔,体内的邪火瞬间被他吹得旺盛。 余笙热到眼睛发胀,伸到身下,抵在自己早已湿透的底裤下面,屁股扭动着在他修长的指间磨蹭。 “里面...里面好痒...你帮我,帮帮我...”她的喘息中带着哭腔,隐隐可怜。 大腿夹着腿间修长的手指,屁股一扭一扭的试图把他纳进体内,却没意识到还隔着条底裤,全然进不去。 “想我怎么帮你?”季宴礼的声音跟他的动作一样克制,像是刻意疏离,但每一句都在蓄意引导。 余笙怔愣了片刻,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 男人却在这时翻转着手掌,指腹隔着湿透的底裤压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了下去:“是这样吗?” 这里喂你 “啊” 余笙腰脊一麻,整个人软下去,湿热的穴隔着一条湿透的底裤瘫坐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季宴礼眸色深暗,指腹压在那颗肉芽上快速揉弄。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指骨有力的按在她娇软的阴蒂上,挤着那一小团软肉,亵玩一般揉弄着。 她娇哼着软下去,头抵靠在他的肩膀上,汗津津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 “是这样吗?”男人垂目看着她,语气浅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松懈。 余笙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肉里拉扯出一道浅长的红痕,鼻端是烟草与松木混合的清冽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 她颤着双腿,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急促翕动,湿黏的液体从体内疯狂涌出,渗透那条薄薄的内裤,黏热的湿进他的手心里。 “嗯我有点奇怪”余笙抬起脑袋,仰头望他,桃花眼里满是迷离的情雾,潋滟着反射出点点星光。 季宴礼一瞬不瞬凝住她的眼,他的嗓音里带着温沉的哑意,眸色晦暗不明:“哪里奇怪?”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力道,那颗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挤成扁扁的一团,快速的在他指腹下可怜的晃动。 “啊”余笙仰头抻长了身体,张开的膝盖猛然夹住他的大腿,她颤得全身的嫩肉都在颤抖,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她颤着声音求他:“我不知道,你帮帮我,帮帮我” 话音刚落,脖颈被他猛然擒住,她刚把头抬起,男人冷冽强悍的气息已经扑面压了下来。 他凶狠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兽,扑上来就是凶悍的吞咽与撕咬,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绅士模样。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出余笙的想象,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吃下腹,舌根被嘬得发麻,嘴唇已然被吻肿了,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人仿佛要溺毙在这个浓烈且冗长的深吻里。 男人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蓄着某种凶悍,压抑,又极为深刻的感情。 他咬着她的唇,近乎失控地在吻她,挤在她腿间的手指跟着快速抖动。 “呜呜”快感汹涌而至,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余笙腰腹抽搐着,那条底裤湿哒哒的全然被淫水湿透了。 她软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眼眶全被他强悍的动作逼红了,没一会儿,她便蹬着双腿骑在他手掌上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喷出的汁液顺着男人修长的指缝流到他手背上,湿黏的一团,亦如她此刻的状态。 季宴礼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哑声问:“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余笙还陷在高潮的漩涡中意识不明,她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只指骨分明筋络清晰的手掌,看它被她流出的汁水湿透成狼狈的模样,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挨过去,突然伸出舌头在他湿黏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不过猫舔的一下,季宴礼却被这一下刺激得阖紧了双眸,他微微仰起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那阵酥麻一过,他再睁开眼时,眸低那压抑深沉的情绪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然蠢蠢欲动。 “还想要?”季宴礼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平稳气息,然而那压抑的呼吸,仍旧如野兽般粗重。 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余笙被他烫得眼神迷离,表情茫然看着他。 男人扯了扯嘴角,环住她的腰,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托。 再坐下,余笙立刻感觉到腿间骑坐在一团粗胀滚烫的硬物上。 那团肿胀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刚好贴在她的肉穴上,剧烈弹动,仿佛一头苏醒的巨蟒叫嚣着想要冲破束缚冲将出来,对着她鲜嫩多汁的肉穴狠狠咬上一口。 季宴礼扣着她的臀肉压在自己肿胀的胯间,慢条斯理的厮磨,他声音沙哑,带着诱惑的意味:“笙笙,这里喂你,要不要?”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渴求,也不再掩饰骨子里强悍的掠夺欲与侵略感。 他要她。 哪怕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他也要把她抢过来。 狠狠撞进去 腿心压着巨大的一团,那样强悍的搏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震颤到她身体里,那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跟着灼烧进来,将那团灼烧在深处的炙热火焰全然点着了。 眼前雾茫茫的一片,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清瘦,肤色白皙,跟林儒州有那么点相似。 她扭着屁股在他胯间蹭,湿淋淋的小逼隔着裤子压在他的阴茎上,两颗奶子挤在他胸前,难耐至极的磋磨着。 “笙笙,要不要?”男人垂目看着她,只是硬着鸡巴不做任何回应,声音淡然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哑意:“要就自己来。” 余笙颤着睫毛,试探着摸到他的腰间上。 虽然跟林儒洲结婚三年,但在性事上她极少主动,解皮带这种事更是从没干过。 季宴礼也不催促,扣着她的腰身紧紧按在胯间,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光是挤压产生的摩擦都能让现在的她急喘不止。 余笙果然受不住,按下那颗金属扣,只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那禁欲的冷色铂金扣倏然弹开,她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头,正犹豫着下一步动作,男人却已经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用一种暗哑而低沉的声线诱惑道: “乖,帮我拿出来。”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看似都由她在做选择,实则都是他在引导。 余笙拉开他的裤头,把手伸进去,指尖刚伸进一截,便触到一股极为强悍的滚烫,里面像是藏着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下意识想缩回手,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别怕,拿出来。”他紧绷的下颌贴着她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让余笙有些迷醉,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伸进他紧绷的裤子里,握住那肿胀的一根。 “唔...”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急促翻滚,那根从未被他人触及过的性器,肿胀的在她手心里兴奋无比地急促弹动。 他紧握住她的腰肢,下颌贴在她头顶微微磨蹭,以此来缓解此刻涌起的难耐性欲。 余笙握住那肿胀的一根,微皱起眉。 手里的巨物分量惊人,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让她发软的手掌几乎支撑不住。 一只手也根本不能把它完全握住,茎身上似乎布满了粗大的筋络,让整个表面满布沟壑,显得极为狰狞瘆人。 怎么这么大?之前也是这么大吗? 脑袋昏沉得犹如一团浆糊,其实也不太能分辨,毕竟余笙从未仔细看过林儒洲的性器,更辨不出那根性器握在手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巨大而滚烫的一根。 她笨拙而艰难的把那根东西从他裤子里掏出来,茎身弹出的一瞬,硬挺的身躯剧烈摇晃,几次沉沉拍到她手背上。 粗紫色的性器野蛮的晃动着巨大的身躯,盘踞着狰狞筋络的粗长茎身贴着她的手背,难耐的颤动。 半翘而起的龟头嚣张地撑开伞端,直冲向她的方向,顶端的小孔已经全然张开,鱼嘴一般对着她翕动着向外吐着透明的汁液。 余笙盯着他身下那热气腾腾的一根,喉咙里烧灼得越发剧烈,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眼睛里只剩那颗不停张合的小孔。 周边的一切都被模糊,唯独那颗马眼在面前逐渐放大,她盯着在他顶端越积越多的汁水,喉咙不停吞咽,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声音告诉她,这东西很好吃。 季宴礼放任她朝自己的性器越靠越近,直到那根小巧红润的舌头从她嘴里突然伸出,贴到他的龟头上。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后脊一麻,男人急喘着,搂着她往上一抬,把那张湿透的穴再次按到自己正剧烈弹跳的阴茎上。 “裤子扯开。”他粗喘着扣住她,大手抓着她的股瓣,强悍而急切的揉弄着。 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懂了,手伸到腿间,扯开早已湿透的底裤,露出自己肥嘟嘟的小穴。 男人只看一眼,额头上的青筋全然勃起。 那张穴跟她的人一样,漂亮极了。肥润的阴唇粉嘟嘟的,一根毛发都没长,隐隐透出的粉色被她逼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润,整个宛如玉石雕成的器具。 拇指挑开她的唇肉,露出内里包裹的粉色软蚌,男人眯起眸子,下一秒已经将人按回胯上。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强烈的颤栗感让她本能想要躲避,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死死按住。 他掰开她肥厚无毛的阴唇,粗硬的性器挤进她的裂口里,挺动着腰胯开始动作。 光裸的穴肉在他被裤子包裹的性器上来回摩擦,酥麻与刺痒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黏湿的小逼都会在他粗硬的性器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啊…”余笙仰头喘息,身子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 她像是被他上了发条,全身的骨骼都在旋转扭曲,肌肉疯一样剧烈颤动。 男人的动作却是越发强悍,龟头几次顶着她勃起的阴蒂狠狠蹭过去,翻起的硬楞跟着磋磨,肿胀的性器对着她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蜜穴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余笙绷紧了腰肢,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张开的腿间颤动着喷出一大股湿液,全淋在男人粗大的肉茎上。 季宴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情欲裹挟着失去理智的样子,眸色里晦暗难明。 撑开她两侧膝盖,他扶着那根被她淫水打湿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那张还在高潮翕动的肉穴狠狠撞了进去... 插泄 余笙有一瞬间的怔懵,紧随而至的却是铺天盖地般强烈的窒息感。 她抓着他睁大了眼睛,紧绷着后背急促禅理,小腹更是酸胀紧抽。 仿佛那根阴茎并不只是撑开她的阴道,甚至捅进她的五脏六腑,连呼吸都没法摄入。 余笙身体急促的颤动着,张开的膝盖夹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急切想要夹紧,却被他强势的扣住,被迫张得更大。 男人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手从她腰肢伸下去,指腹拨开一遍颤动的阴唇,抬胯抽出一截,又直直捅了进去。 那根性器硬挺如铁,没有了阴唇的阻挡,狠狠贯入进来,捅得比前一次还要深。 只听到“噗嗤”一声闷响,粗壮的肉茎已经整根插进她的逼穴深处。 坚硬的龟头捅开层层裹紧的逼肉,凸起的青筋顺势刮过通道,两颗大睾丸撞上黏湿的逼口,撞出的汁水飞溅而起,将两人下腹湿了一片。 “啊——”余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无措的绷紧小腹,腰肢过电一般剧烈颤动,逼口咬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急促翕动着,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湿液。 这强烈的情欲潮浪让她感觉极为陌生。 此前跟林儒洲的性生活,她从未这样快高潮过,或许可以说,她极少在性生活中获得这样的体验。 余笙此前的性经验都是极为寡淡和缓的,就像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喝它只是婚姻里的生存之道,却从来不会让她感觉愉悦。 很奇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样的不同。 但她也此刻也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 男人沉着一双眼,伏在她腿间开始强悍的撞击。 他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但性器很快就适应了她体内汁水丰沛的穴道,抽干的动作变得顺畅之后,他强势而蛮横的性子也随之展现。 抽插都是直进直出,没有多余的技巧,但每一下都给到最深处。在身体还来不及恢复的同时快速抽离出去,又填满回来。 厚重的大床甚至被他撞的在墙上猛砸,发出哐啷的撞击声,她也跟着摇晃不停,身子似乎要飞出去,张开的腿间是噗嗤噗嗤的捣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绵不断。 余笙嫩白的屁股在男人狠戾的捣弄下急促颤动,逼穴被阴茎强势的捅开又抽出。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林儒洲性子温吞,即便在床上也显得非常斯文,但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更像一头饿到极致的野兽,在捕获猎物的一瞬就迫不及待将她按在身下,张着尖牙利齿便毫不留情的大快朵颐,拆筋剥骨吞吃下腹,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满穴的逼肉被他粗大的阴茎抽插拉扯,逼口被捅开一个大洞,余笙开始受不住,艰难颤抖着裹紧他,一面向外渗出滑腻的汁水,一面急促收缩绞紧。 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逐渐向四肢蔓延,小腹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捅得越来越酸,身下坠坠的,似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强悍的肏弄捅出来。 “呜...慢...慢点...”余笙颤抖的发出声音,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枕头上,巨大的性器从身下毫不留情地贯入体内,几乎要把她捅穿。 季宴礼眼角赤红,他弓着一身窘健背脊,粗喘着垂目看她。 女孩一身光裸着躺在他身下,乌发披散在枕头上,她微张着小嘴,被他肏出娇喘的呻吟,两颗奶子如同晃动的果冻,荡出一阵奶波。 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肉茎叫她咬得又胀又麻,逼穴里的湿热与滑腻简直爽得他停不下来。 射意翻涌,男人急喘着扬起下颌,强忍过那汹涌的快意,他撕开她的乳贴,抓着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指腹拨弄顶端粉色的奶头的同时,将阴茎狠狠捅插回去。 紧绷的臀肌凹下腰窝,龟头顺着那黏滑温热的通道顶到最深处,粗长的茎身深埋进她敏感的软肉里,两颗大睾丸挤着逼口死死的磨。 尖锐酸软的感觉把余笙逼出哭腔,她颤着身子搂进身上的男人,双腿在他身体两侧难耐的乱蹬着,试图从他身下钻出来。 素了多年的凶兽,终于尝到了心念多年的珍馐,又岂会让她轻易逃脱? 他任由她动作,待阴茎脱出一截,便扣着她的腰臀将人扯回来,粗壮的性器对着她的逼口狠狠捅进去,睾丸啪一下撞上她的阴唇。 “啊...”壮硕滚烫的棒身瞬间撑开紧实穴口,媚肉被层层撑开,挤出无数汁液,余笙发出一声尖叫,张着双腿弹软在床上,再无力抵抗。 男人却还不肯放过她,龟头抵在深处划着圈着碾磨,摩擦的同时阴茎犹如一根钢钉顺势往里钻,两颗硕大的睾丸挤着她的阴唇恨不得一起挤塞进去。 交合处响起逼肉翻搅的黏稠水声,娇嫩的肉壁被刮得又酸又麻,那根阴茎又异乎寻常的粗长坚挺。 余笙哪里受过这个,绷紧了身子夹着他不断痉挛,很快就尖叫着喷出一大泡汁水来… 肉肉管饱 求珠珠收藏 400珠有加更 狠肏 高潮的肉穴紧致而绵密,层层包裹住那根肿胀难堪的大阴茎,张合着逼口将他越绞越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似乎要把他整根绞碎在体内。 “唔…”季宴礼滚动着喉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阴茎被她咬得狂跳,刚刚喷出的汁液刚好淋在他的睾丸上,爽得他头皮发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紧绷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想抵抗身下密集涌来的快感,却在余笙越发强烈的抽搐下土崩瓦解,阴茎弹动着向外抽出,狼狈喷出的浓白精液落在她颤抖的股间。 男人低喘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看她意识不清的含住他喂过去的舌,刚发泄过的性器瞬间又勃胀起来。 他直起身,单手扯开身上汗湿的衬衫,露出一身肌腱分明的男性躯体。 余笙的意识还没从高潮的晕眩感中抽离出来,身子就被人翻了过去,下腹高高托起,改成跪伏的姿势。 她抱着枕头,还有些茫然,就感觉臀上落下一只滚烫粗糙的手掌。 他抓着她的臀肉重重揉捏,像是揉面团似的粗暴的抓着那两团软白,逼口在他的动作下不停被拉扯打开,刚刚被干出的汁液顺着敞开的穴口往下流,痒痒的,像有噬蚁在爬。 余笙抬起头,看到床头映出身后男人的身影,他就伏在她身后,身形轮廓与林儒洲有些相似,但气质却更像一头凶悍的野狼。 不待她辨别清楚,那根粗长的性器就猛然撞了进来,龟头直插到低,捅穿她的宫口,直顶进子宫里。 余笙被胀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一声带颤的呻吟,眼前视线模糊,再也看不清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快速抽送。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能捅进她的子宫,撞得她酸胀不止。 体内的性器滚烫坚硬,抽拉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粗长茎身上凸起的筋络与顶端翻起的大冠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寸寸摩擦她阴道内的敏感点。 余笙抱着枕头,小腹控制不住的抽搐,这样强烈的快感前所未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还是疼,身体却颤得不成样子,穴口不停被男人剧烈甩动的睾丸抽打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尖叫着埋进枕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双腿本能的在床上蹬动,试图逃离。 男人却没有半点缓和,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仰起上身,跪起身。 他像骑在马上牵着缰绳的勇士,抓着她的胳膊向后扯,腰臀快速抽插冲撞,紧绷着臀肌凶猛的抽拉出肉茎,又沉腰狠狠塞了回去。 身体被那狠戾的撞击撞出去,又被他扯着手臂拉回来,壮硕紫胀的茎身在她艳红的蜜穴里快速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蜜水被挤出穴外,圆硕的囊袋啪啪啪的击打着娇嫩的穴口,将透明的汁液打成黏腻的泡沫,黏黏糊糊的粘在两人交合处。 肏干声越来越重,身下壮硕的肉茎粗暴的肏干着她娇小的蜜穴,似乎要将她捅烂才肯罢休。 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在体内剧烈翻腾,堆积着即将漫过理智的堤坝,余笙急喘着摇晃脑袋,身体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在他一个狠撞下倏然崩溃。 她颤栗着仰起头,逼口绞着那根大阴茎急促翕动了几下,喷出一大滩湿液,竟是被他肏尿了。 男人哑声闷哼,大手一把抓住她晃动的乳房,揉捏着将她往怀里扯,壮硕狰狞的肉茎从她蜜穴里抽出一截裹着蜜肉的性器,窄腰猛的往前一沉,肉茎带着她的娇粉一齐捅了回去,囊袋快速摆动,拍打在汁水泛滥的穴口上。 余笙被他疯狂加速的肏干捣得喘不上气,发现他射过一次之后似乎变得更加凶狠,阴茎也比刚才更粗更硬,完全没有半点疲软的意思。 蜜穴里酥麻不断,小腹被捅得一下下鼓起,他没有太多繁复的技巧,光是简单粗暴的撞击就让她爽得难以自抑,身子在他的肏弄下不停颤抖。 余笙喘得更加厉害,心跳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要被他狠戾地肏弄逼疯了。 无意识地张着嘴,她吐着嫩红的小舌,濛濛的泪眼连焦都聚不上,任由被肏散的头发贴在她汗湿的肌肤上,声音都湿哒哒的:“慢...慢点...” “慢不了...” 男人低哑的声线压在她耳边,硕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进她的逼穴里,他抓着她的奶子连续撞击,兴奋得无以复加。 怎么慢得了? 他既欣喜于这夙愿得偿的畅快,又着迷她身体的甜美,吃得狼吞虎咽,恨不得将之前得不到的全吃回来,又怎么慢的下来? 余笙被他顶得不断的耸动,又被他搂着腰扯回来。 娇嫩的蜜穴被他紧紧按在身下,强迫她迎接阴茎凶猛的撞击,巨大的蘑菇头撞进蜜穴深处,连魂都似乎要给他捅破了。 感觉到她体内再次泛起的痉挛,季宴礼眸色愈沉,阴茎在她逼穴深处弹动不停,大手将她沉沉扣在腿间,阴茎对着她即将高潮的逼穴越捅越深。 过电般的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余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鼻腔里跟着发出急促的喘息。 紧绷的身体陡然崩溃,在这强烈的高潮中剧烈痉挛,逼穴夹着那根大阴茎急切的抽搐了几下,猛然滋出一大股湿液。 “呃…”季宴礼被她夹的眼角猩红,肉茎狠狠的撞进去,鼓胀的精囊啪的一声撞到她股间,对着她高潮的逼穴又是一阵连续撞击,终于在她的尖叫声中喷射了出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整晚,房间里的喘息与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 余笙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张床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和尿液。 男人除了第一次射得比较快之外,之后射精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根阴茎似乎没有疲软的时候,就算射完也能一瞬间硬起来,紧接着下一次。 她每次恢复些许意识都能感觉到他硬硬的塞在她身体里,正粗喘着快速运动。 直到天光亮,这场过分极致的性爱才算告一段落。 肩上一紧,余笙昏昏沉沉顺势翻了个身,脑袋枕着男人的手臂,耳边似有低哑的笑声。 她哼了一声,睁不开眼,脸侧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在撩动。 余笙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下,模模糊糊的开口:“儒洲,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压了很久。 跟林儒洲结婚已经三年了,前两年是她不想要,觉得刚结婚,自己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但这一年她逐渐感觉到婚姻生活的无趣。 林儒洲很忙,也并不一直陪着她,她又没有工作,除了偶尔陪他应酬,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呆着,还不如要个孩子,起码为这几年的婚姻留下点什么。 但这句话出口之后,房间就整个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凝滞了。 余笙没在意,他每次都这样,最近一年只要她提孩子,他都会找借口错开话题。 她缩了缩身子,额头抵着男人滚烫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完全没注意到此刻凝着她的那双眸子已然冰霜密布 林儒洲一整晚都没睡,一大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萎靡的回到酒店。 上楼时还是忐忑,直到开门进去,发现房间里一切如常。 只有余笙一个人睡在床上,看起来好好的,但床单和她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新换过,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极为浓郁的麝香味。 林儒洲满嘴苦涩,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一步步走到床边。 刚靠近就看到余笙衣服底下露出半边红印的锁骨,那一连串的红痕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显得尤其瑰艳。 林儒洲呼吸一窒,紧攥着手指说不出话。 即便心里知道会这样,但正看到这一幕,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余笙直到下午才醒,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林儒洲,他低垂着头视线落在她身上,脸色沉在阴影里分辨不清。 想到昨晚,她脸上有些发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你看什么?” 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全然发不出声,只有一片沙哑的气音。 林儒洲顿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开口,声音温柔:“睡很久了,你饿不饿?” 余笙捂着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她翻身想从床上起来,双腿却忽然一软,整个人瘫坐回床上,随之而来的是身下溢出的温热液体。 这是之前与林儒洲性生活所又没过的体验,她一时有些无措,皱着眉捏住自己绵软的膝盖。 林儒洲上前扶住她,愧疚道:“对不起,我昨晚” 余笙红着脸摇头,只说下次轻点,没注意林儒洲怪异的脸色 她进浴室洗漱,如厕的时候发现身下阴唇被撞得红肿,上穴口发麻,隐隐还有被大阴茎撑开的错觉,显然是被干狠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莫名觉得怪异。 那样的狠戾的动作,不像林儒洲的风格。 可转念一想,不是林儒洲还能是谁?她晃了晃脑袋,暗骂自己想太多。 出来时林儒洲给她递了杯果汁,余笙不太想喝,林儒洲却说:“我特意让人送来的,你喝一点。” 既然是他的心意,余笙也不好不给面子,只能全喝了下去。 从房间出来已经快晚上了,余笙跟林儒洲等电梯准备下楼。 林儒洲说:“你一会儿自己回家,我要出去一趟。” 他还得去找那个胖男人履行合同,这才是最重要的。 余笙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林儒洲总是很忙,忙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余笙以前还会问几句,但发现他每次都不耐烦之后,她便没再多问了。 电梯正从顶楼缓缓下行,余笙盯着跳跃的数字键忽然开口:“我昨晚跟你说的要孩子的事,你怎么想?” 林儒洲一愣,下意识问:“昨晚射进去了?!” 话出口立刻发现不妥,又放缓了语气:“我昨晚没射进去吧?” 余笙眉头皱得更深,她总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射没射进去他自己不知道吗? “儒洲,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妈也总在问这件事。” 林儒洲想到刚刚给她喝的那杯加了避孕药的果汁,默了默,只说:“我最近有点忙,你让我考虑考虑。” 正说着,电梯从上面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余笙正要走进去,却撞见轿厢里一双漆黑冷厉的眸子。 男人身量颀长,站在轿厢内侧,头几乎要抵到顶。高定西装的外套脱了,由助理帮忙拿着,露出上身一件冷灰色马甲,手臂上束着一条皮质袖箍,更将黑色绸布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勾勒无疑。 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内敛与稳重,但又因为过于英俊的五官与过分冷漠的眼神,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局促感,犹如一只成年的雄性野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看到他,不仅余笙怔住,就连旁边的林儒洲也楞了下。 季宴礼站在轿厢内部一言不发,只是半垂着眼,视线淡淡从两人身上撇过。 倒是他的助理,显得十分客气,按着电梯开门键,微笑着对余笙道:“余小姐要下楼吗?” 笙笙... 余小姐。 听到这称呼的一瞬,余笙竟感觉有些陌生。 跟林儒州结婚之后,大多数人对她的称呼都从余小姐变成了林太太,像是某种约定成俗的 规矩,女人一旦结了婚,就莫名丢掉了自己的姓氏,成了他人的附属。 更何况,这人还是季宴礼的助理,她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倒是林儒洲先反应过来,道了谢,便扶着余笙往里走。 出于礼貌,余笙跟那位助理主动搭话,才知道他居然还看过自己出演的电影。 “我女朋友是您的粉丝,她很喜欢您,因为您的隐退,还伤心了好一阵。”助理微笑着解释。 余笙“啊”了一声,既表示了然,拉长的语气中又带着些许道不明的惆怅。 她垂下眼,不知该如何接话,脸颊隐隐有些发烧。 关于自己退圈的事情,余笙心里一直对支持自己的粉丝有愧。 有时甚至生出一丝怀疑,她这个婚究竟结得对不对? 这些年她尽量不去看网上关于她以及粉丝的消息,如今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虽然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她仍旧有些难以心安。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说话,清寒冷冽的目光不动声色扫过林儒洲搭在余笙肩膀上的手臂,眼底瞬间涌现出让人胆怯的寒意与狠毒。 但也只是一刹那,眨眼的功夫,那些冷寒与恶意便全然掩进眸底,他低垂着眼,依旧懒懒的靠在那里,像是一个完全的局外人。 “季先生,昨晚真是谢谢您。”林儒洲开口。 他从进来就想着怎么能跟季宴礼搭上话,想来想去,借着昨晚走廊上的事似乎最为妥帖。 听到这话,男人动作微顿,轻慢的抬起视线,锐亮的目光落在林儒洲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谢我?” 见季宴礼有回应,林儒洲赶忙接口:“昨天在走廊上,多亏了您,不然我真是狼狈。您一会儿如果有时间,可否请您一起在楼下餐厅用餐?” 这话让余笙有些吃惊,林儒洲刚刚不是还说他有事?怎么突然要又要请季宴礼吃饭? 而且,昨晚在走廊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谢季宴礼?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男人看了眼林儒洲,又缓缓把目光转至余笙身上,语气清浅:“余小姐觉得呢?” 那道低沉带磁的声线漫进耳畔,让余笙心头一颤,耳边隐隐响起一道带喘的嘶哑嗓音,与他的声音重迭: 笙笙... 她愣了一瞬,抬眸正对上那双漆黑锐亮的眸子。 他盯着她,黑沉的眼瞳深处像是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情绪,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空气里隐隐飘着一股松木混合着烟草的清冽气息,这味道明明很淡,却让她莫名有些喘不过气。 余笙不知道季宴礼为什么会问自己,但不过只是片刻怔愣,她很快扯着嘴角,微笑回话:“如果季先生有时间的话,我和儒洲很想当面向您致谢。” 结婚这叁年,余笙唯一长进的就是给林儒洲抬话。 即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感谢邀请,但她清楚林儒洲的心思,能搭上季宴礼的机会,他不会轻易放过。 男人盯着她好半晌,忽然轻抬了下眉骨,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哂笑,他缓缓收回视线,抬眸看向头顶闪烁的数字键,淡然开口:“今天不巧,改天吧。”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叮”的提示音,电梯门也在此刻缓缓打开。 没给林儒洲反应的时间,他长腿一跨,抬步走出了电梯。 看着季宴礼离开的方向,林儒洲有些懊恼的跟余笙抱怨:“刚刚怎么不跟他约时间?” 只说改天,却连联系方式都不留,纯粹是客套的敷衍。 余笙只问:“昨晚走廊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谢他?” 被她这么问,林儒洲心头一跳,收敛了表情,避重就轻的解释:“你昨晚喝醉了,在走廊上摔了一跤,他刚好路过,扶了一下。” 余笙听到这话直皱眉。 这么简单? 这就要请人家吃饭? 不怪得季宴礼会是那样的反应。 余笙我真的好喜欢你 从会所出来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林儒洲说有事要办,便自己把车开走了,留下余笙一个人在会所外打车。 这里算得上是京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平时往来车辆不少,但今天刚好周末,又下了雨,余笙站了很久也没能打到车。 她一个人站在廊檐下,看着雨雾从半空飘散落下,在路上行过的车头灯里,密密麻麻犹如飞舞的蚊蝇,路过行人打着伞,每一把伞下都是隔绝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余笙望着黑沉沉的天,心里是说不出的昏暗愁绪。 一辆通身漆两的黑色迈巴赫忽然在面前停下,副驾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余小姐,您等车吗?” 这人刚在电梯里刚遇见,季宴礼的助理。 因为他的粉丝女友,余笙对他有些好感,微笑点头应了声。 程青闻言笑道:“这天气不好打车,您去哪儿?我们送你。” 余笙本想推辞,不想他非常诚恳地说道:“刚刚跟我女朋友视频提到您,她很想见您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想麻烦您跟她视频可以吗?” 这话余笙不忍拒绝,她也想见见他口中那个很可爱的女朋友。 见她同意,程青立刻下车帮她打开后车门。 余笙从廊下走过去,扶着车门弯腰刚要往里坐,余光却瞥到后座靠里竟还坐了个人。 男人靠在座椅上,衬衫领口半解,露出两根白皙漂亮的锁骨,半边脸逆着窗外的光,整个人的气质有种说不清的割裂感,像是被光影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一般是落光明中的禁欲自持,一半是沉在黑暗中的情欲与疯狂。 余笙看着他,动作僵在原地。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气场过分强大,每次靠近他,她都有种胆怯的恐慌,像是靠近猛兽的猎物,内心惶惶不安,唯恐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扑上来撕咬,吞吃下腹。 她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鲁莽,没想到季宴礼居然也在。 毕竟程青刚刚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老板也在车上。 但这会儿想改主意也晚了,余笙只能硬着头皮爬上车。 车门关上,有一瞬,整个空间似乎只有她和季宴礼,男人强悍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余笙内心惶恐,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只微笑着与他打招呼:“季先生,太麻烦您了,如果您有事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她还记得季宴礼刚刚拒绝林儒洲饭局的借口。 男人敛了眼睫,眸光缓缓落到余笙脸上,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那双眸子黑沉沉,更显深邃。 他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淡淡应了一句:“顺路。” 余笙心里怪异,她根本还来不及说自己住哪儿,他怎么就知道顺路? 但这会儿程青也上车了,把手机从前座递过来:“余小姐,这就是我女朋友,小珍。” 手机里是一个圆脸的姑娘,长得非常可爱,看到余笙立刻发出一声尖叫,但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又慌忙捂住嘴,模模糊糊的感叹:“真是余笙...余笙我真的好喜欢你...” 余笙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姑娘,微笑着跟她寒暄。 她是普通人出身,即便是后来有了名气,也一直很随和,这也是粉丝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小珍很激动,一直对余笙说加油,说喜欢,说自己会一直支持她。 其实这话余笙以前听过很多次,但也许是觉得自己辜负了粉丝的期待,今天看到这个姑娘在视频里这样情真意切地对她说这些,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她强忍着没让自己真哭出来,只是维持着微笑,在黑暗中红着眼眶,艰难忍着。 忽然一道低沉嗓音打断手机里的絮絮叨叨:“小程,把明天的日程发给我看一下。” 程青应了一声,跟余笙说了声,很快把手机拿回去,又对电话里的姑娘解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余笙暗自松了一口气,刚刚要再说下去,她真的会很丢脸的在粉丝面前哭出来,这要传出去,外面的媒体不知道又要怎么编排她。 手背忽然一凉,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在她手边,拿着帕子的那只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凸出的腕骨能看出男人身上那股冷淡而优雅的气质。 余笙没接,只低声道:“谢谢,不用了。” 那条手帕却并没有收回去,男人神色漠然,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余笙只能接过,低声跟他道谢。 手里的质感柔软,边角细密,一看就知道是精工打造。 一张手帕都能这么考究,可见季宴礼这样的人与她全然是两个阶级。 余笙只把手帕捏在手里,没敢弄脏,还在想着晚些找个机会托程青还给他,车子忽然一个剧烈晃动,她一时不备,身子重重往旁边歪过去,脸竟朝着男人的大腿根部直直栽倒下去... 求收藏求珠珠 真的有很努力码字 求求啦 埋进他的阴茎里( 余笙手里还捏着那条帕子,身体突然失去重心。 倒下去的一瞬,脸像是扑进一团沉硬又弹性十足的棉絮中,脑袋有一瞬间的怔懵,只觉得一阵晕眩。 头顶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她全然没反应过来,鼻端似嗅到一股微苦味道,混合在那团松木与烟草的气息中,让人有些辨认不出。 待那阵晕眩感过去,余笙感觉脸下滚烫,有什么硬硬的正逐渐胀起。 嘴唇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她习惯性伸出舌头想把那东西舔掉,舌尖却刮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唔”这回的闷哼,余笙听得清楚,似从男人的胸腹处传进她耳朵里,暗沉沙哑,磨得人耳朵酥痒。 抵在她唇上的东西瞬间勃胀,硬硬的撑上来,瞬间撑进她微张的唇缝里。 这一切发生只在瞬息间,等余笙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那根硬物侵入了一大团,甚至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唇间剧烈弹动。 她嘴里像咬着一大块硬肉,懵了一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用舌头抵着那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撑着男人的大腿想直起身,手压上去却发现他大腿的肌肉结实得不像话,身上的温度更是烫得惊人,手掌隔着他薄薄的西装裤,甚至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纹理,以及那弹硬的触感。 余笙被他烫得手心发麻,她吓了一跳,手上也跟着一滑,还没撑起人又栽倒下去。 脸再次埋回他胯间,这次她没忘记抿紧嘴,但鼻子整个像是陷进那一大团隆起的巨大隆起的肉团里。 她清晰的嗅闻到那股味道,微苦还带着些许腥膻,很像老家的栗子树开花时散发出的味道。 余笙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下就闻出那是男人性器分泌物的味道。 那她刚刚含在嘴里的,岂不是 脸瞬间爆红,她手忙脚乱扶住车门,肩膀也忽然一紧,一股强悍的力道撑着她的身体,把她抬了起来。 直起身的一瞬,她瞥见季宴礼的胯间,黑色的裤子全然绷出一大包瘆人的形状,而在那团鼓起的顶端,留着一小片沉黑的水印。 那是她刚刚含过的痕迹。 余笙心脏一窒,胀红着脸不敢看了。 “抱抱歉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尴尬狼狈过。 余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蠢到突然埋进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的阴茎里,还用舌头去抵他。 这件事情是怎么突然发生了,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余笙低着头,似乎能感觉到嘴里都泛起那股淡淡的栗子花香,全然没发现季宴礼此刻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凶狠暴烈的掠夺欲在蠢蠢欲动,想要挣脱理智的禁锢,破笼而出。 他死死的盯着她烧起泛红的耳朵,喉结剧烈滚动,血液里叫嚣的欲望,在尝过她甜美的滋味后越发难以抑制。 性器在裤子里疯狂弹跳,叫嚣着他饥渴难耐的欲望,空虚急切的情感,急迫的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季宴礼重重闭了下眼,太阳穴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他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的平稳住气息,忽略身下硬得像是要炸开的性器,他忽然开口:“余小姐刚刚约我的饭局还做不做数?” 他的声线比之前低哑许多,嗓音沉淀着颗粒感,再经过刚刚那场意外之后,听起来恍惚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暧昧。 余笙被他突然转移的话题怔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明白季宴礼指的应该是刚刚林儒洲约的那个饭局,但他偏说成是她约他,听起来就十分怪异。 她强装镇定,压下过分急促的心跳,谨慎的回答:“能邀请到您,是我和儒洲的荣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约我。”男人懒得理会她话里的刻意带上的那个人,步步紧逼。 季宴礼已经没什么耐性再等下去,这次回国,什么业务并轨不过都是借口,他的目的从来就是她。 余笙属实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回答不上来。 一则她从没想过季宴礼会答应这样的邀约,二则本来邀请他的人也并不是她,更何况余笙还没遇到过会这么直白询问的宾客。 她正思考着合适的措辞,一只手机忽然抵到她面前:“你的号码。” 余笙被动的接过手机,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了进去,男人拿回手机,按下拨通键,她的手包里很快传来轻微的振动声。 “我的私人号码,存好。” 余笙能感觉到他在看她,那目光凌厉而强势,让她后颈一阵发毛。 她不得不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把那个陌生的号码存进通讯录里,并恭恭敬敬的打下叁个字“季先生”。 “季宴礼。”男人突然出声打断:“我的名字。” “”余笙头垂得更低了,她乖乖删掉了“先生”两字,把原本的“季先生”换成了“季宴礼”。 看到自己的号码被她存进手机里,季宴礼总算是满意了,姿态闲适的靠回椅背上。 “想好了时间给我打电话。” 下车前,余笙听到男人的话,低沉的嗓音中有听得出的愉悦。 交易继续 余笙从迈巴赫上下来时,人都是懵的。 手里抓着那条质地精良的手帕,手机里存着一串陌生的号码,嘴里还残留着几丝混合着松木与烟草的栗子花香,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一步步往前走,完全没法抗拒。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那辆迈巴赫的车尾灯消失在道路尽头,她才缓缓朝家走去。 余笙与林儒洲住在京市叁环外的一个高端住宅区。 林儒洲不喜欢跟长辈一起住,结婚后他们俩便在这里买了套平层,两梯两户的房型,与对门的邻居刚好错开方向,隐私性挺好。 余笙与林儒洲住进来这几年,甚至没有见过邻居几次面。 开门进屋,满室寂静的黑暗,楼下马路喧嚣的车流声消减之后升腾上来,更衬得着屋子冷清。 这家里平常就她和林儒洲两个,林儒洲也不是个热闹的人,余笙早已习惯了这份冷清。 打开灯,换鞋进屋,一切按部就班,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直走到屋里才注意到手里还攥着那条手帕。 质感极好的布料硬是被她捏出几条褶皱,角落处绣着几个利落的衬线英文字母:JYL。 盯着那几个字母,她竟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男人,惊觉连这手帕上的字母都像他的人,高贵且优雅,疏离又锋利,具有强烈的个性和视觉吸引力。 余笙定定看了一会儿,进了浴室把那条手帕仔细清洗,烘干后便收了起来,打算找机会拿给程青。 做完这些,她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才觉身上依旧酸软。 身下还是隐隐胀疼,但内心却觉得很满足。 至少她能从昨晚那场极致的性爱中感觉到林儒洲对她强烈的情欲与疯狂的渴求,不再是平常的寡淡无味。 余笙觉得,也许她和林儒洲的婚姻会慢慢好起来的吧。 ... 迈巴赫从余笙的小区出来,又绕回了会所。 程青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把接收来的信息与他汇报:“林儒洲去了陈建的公司,现在还等在那里。” 季宴礼目视前方,瞳孔在灯光掩映下闪露出锋利的寒光,他在电梯前站定,声音很淡:“陈建呢?” 程青按下上行键,回答道:“还在医院。” 男人抬步走进电梯,表情冷漠,声音里更是没有一丝感情:“把人带过来。” ... 陈建被带进门时身子都是抖的,一身肥膘颤得仿佛随时都会抖下来,手捂在下体,走路都一一瘸一拐的,更不用说他破掉的脑壳。 才进大厅,一抬眼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 他坐姿慵懒,长腿肆意敞开,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露出线条清晰的脖颈,手搭在扶手上,指骨修长的指尖拎着一只高脚杯,整个人显得更加肆意,挽起的袖口处,露出一截肌腱清晰的小臂。 看到他结实的小臂,陈建瞬间想起昨晚自己经历的那场酷刑,身上的肉,抖得更厉害了,只觉得全身上下的伤口又再次剧痛起来。 他膝盖抖得都不动路,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季先生...” 陈建跟季宴礼不熟,昨晚也是第一次见面,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入了季宴礼的眼,完全没想到是碰上了一个活阎王,差点儿没死在他手上。 原以为是逃过一劫,没想到今天又被人带到这里。 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只恨自己怎么早不知道那余笙竟有这活阎王当靠山,如今惹怒了这尊大佛,别说是踹掉命根子,只怕小命都要折在这里。 季宴礼像是没听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慢条斯理的将杯中的液体饮尽,才抬眸望过去。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很淡然,更像一位绅士,与昨晚那地狱阎罗的姿态全然不同,但陈建仍旧浑身一颤,抖如筛糠。 看到陈建的窝囊样,季宴礼从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哂:“就你还想染指她?你也配?”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把陈建吓破了胆,当场跪到地板上,一边猛扇自己巴掌一边哭哭啼啼地求饶:“季先生,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是我色胆包天,是我有眼无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这回吧。” 季宴礼随他闹腾,也并不阻止,只搭着腿,很松弛地靠在椅背,他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神色漠然的看着陈建动作。 直到那根烟吸完,才淡淡开口:“说吧,林儒洲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陈建的脸已经被他自己扇得一片红肿,原本肥硕的脑袋,此刻更像个猪头。 他晃了晃神,才把昨晚跟林儒洲的交易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中间也不忘把自己的锅扣到林儒洲头上,末了为了撇清关系还多加了一句:“都是那个林儒洲,是他非要拿自己老婆跟我换,我原本也是不想的...” 对陈建的话季宴礼自然不会全信,没人比他更懂人性的恶,生死面前,责任自然是能推则推,但他想知道的信息也已经拿到了。 男人抬起两截修长的手指,对着那胖男人缓缓勾了勾,示意他靠过来些。 陈建立刻跪爬着膝行过来,狗一样趴在男人脚边,只听到头顶传来一道低沉而冷酷的声音: “我要你继续跟林儒洲做交易,只是这一次,交易的规则由我来定。” 这本故事虽然跟《借种》有点相似 实际是完全不同的。 剧情方面: 这本男主比起周律师要霸道许多 他的儒雅都是装出来的,本质就是个恶霸 对女主他势在必得,所以走的是强取豪夺的路线 他不会像周律师那样憋屈 这本憋屈的只会是男二。 肉方面: 除了第一个肉跟《借种》有点相似外 其他的肉都不同 这本女主除了第一个肉其他时候都是清醒的! 个人觉得这本会更有趣一些 其他方面: 还是求珠珠求收藏 可以加快进度的同志们 假深情 林儒洲在陈建公司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 一开始他还算镇定,但随着时间推移还是没见到人,逐渐不安烦闷起来。 昨晚那胖男人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过来直接就能签合同,结果等到现在,别说签合同,林儒洲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 想起余笙身上的那些痕迹和房间里那浓郁到呛鼻的麝香味,林儒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胖子耍了。 就在他心焦懊恼之际,终于有个人出来把他请了进去。 “抱歉,林导,陈总今天有点忙,您别介意。”来人态度挺好,这也稍稍让林儒洲焦躁的心稍微和缓了些。 但进了办公室,看到人,林儒洲还是愣了下。 这初夏季节,办公桌后的胖男人整个窝在椅子里,头上是一顶宽大的帽子,脸上戴着口罩,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小的眼睛,乍一看,林儒洲还真没把人认出来。 “陈总,您这是”他才起了个头,立刻被陈建打断。 “一点小感冒,没事没事。”陈建低头咳了两声,强忍着身上的疼,让人招呼林儒洲坐下。 听他说感冒,林儒洲不由得多想,脸上白了又红,只觉得心里憋屈不已,立刻开口:“陈总,昨晚谈好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挽回,还是早早拿到自己该得的才安心。 陈建闻言指了指压在桌上的一份合同,让人递给林儒洲:“林导,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林儒洲拿过那份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挖什么坑给他跳,越看眉头却皱得越深。 倒不是发现什么坑,反倒这份合同里给他的好处多到吓人。 原本说好的叁亿投资,更是涨到了十亿,更离谱的是,这还只是本季度的投资,其他季度还会往上增加。 “陈总,这”林儒洲拿着那份合同心里忐忑,他不是傻子,不信陈建会平白无故给他这么多好处。 陈建声音带笑:“林导,是这样。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你之前提的那些项目,都蛮有前景的,我非常乐意给你多点投资。不仅是之前说好的叁亿,之后每个季度,我都会给你投入十亿以上的资金,想投哪个项目,你说的算,我绝不干涉。” 林儒洲捏着手里的合同,心脏砰砰直跳。 这样的投资方式,闻所未闻,说是做慈善都没人相信。 “陈总,您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陈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精明,林儒洲不信他会那么好心,给他平白多那么多投资。 陈建干笑了声,把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林导,我真的挺欣赏林太太的,我就是想,以后能有机会跟她多交流交流,你只需要给我行个方便就行。” 林儒洲脑袋嗡的一下,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沉声道:“陈总,我不要那么多,按之前说好的,只要叁亿投资就行,您让人重新拟合同吧。” 陈建窝在椅子里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头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他半肿的眼睛,看起来倒有几分气势。 林儒洲见状自是明白了,气得站起身,想要走到陈建面前对峙,旁边两个职员似是早有预料,立刻将他拦住。 “陈建,昨晚说好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挣脱不掉,脸上的眼镜倒是滑了下来,狼狈至极的歪在脸上。 陈建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昨晚说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林儒洲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胖男人是要翻脸不认账了,当下是又气又急,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冲动,恨不得过去将那言而无信的胖男人揪起来狠揍一顿。 他出身也算优越,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拿老婆换前途,结果还要被人白嫖! 陈建像是怕林儒洲的怒意不够旺,又在他头上点了一把火:“林导,您要是觉得我违约了,尽管去告我,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签。” 林儒洲气得脸色胀红,他当然知道这胖子为什么这么嚣张。 他们昨晚不过是口头约定,他根本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去告陈建,若是报警,这事不仅会被余笙知道,还会牵扯到自己。 陈建就是把这一切都算准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要挟他。 想明白这些,林儒洲白着脸,一脸惨然瘫坐回沙发上,表情呆滞。 陈建看林儒洲那可怜样也觉得不忍。 可惜,今天这事儿不是他做得了主的,看上林儒洲老婆的又不是他,他也不过是那位活阎王的马前卒,传话筒罢了。 “林导,我听说你还欠了高利贷,那些钱很快就要到期了吧?要是没有这笔投资,你的房子车子,还有之前积攒的名气,可就都没了。你觉得到那时候,你的老婆还会陪着你吗?”再受一剂猛药,林儒洲满脸死灰。 他知道陈建说的对,这笔投资如果不到位,他一定会破产,连父母都帮不了他。 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媒体还会把这件事闹大,到时候他不仅一无所有,还会成为圈子里的笑话,到那时候余笙还会陪着他吗? 陈建的声音犹如魔鬼的呓语在林儒洲耳边萦绕:“陈导,一晚跟几晚有区别吗?卖一次跟卖几次不都是卖吗?” 这时候装深情属实没必要,要真深情,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那个条件。 林儒洲的颈骨像是折断了,脑袋整个垂下来,搭在胸前。 许久,他才抬起头,拿下脸上雾蒙蒙的眼镜,低低说道:“合同里还要加上高利贷的那笔钱。” 应该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了吧? 暧昧 余笙半夜醒来发现林儒洲居然还没回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叁点了。 她翻出微信,想给他发个信息,却发现自己的微信通讯录上居然有个很突兀的红点,显示的是待添加的好友。 余笙觉得有点怪,这个微信是她的私人账号,只会添加自己非常亲近的家人和好友,极少有人会这么不声不响的加上来。 她点开一看,添加人的微信名是叁个有些熟悉的英文字母。 她睡前还看过。 JYL。 微信头像是一片沉黑,但黑暗中又隐约能看到很细小的一颗光点,像暗夜中的星,又似深海里的光。 余笙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依然分辨不出那光点究竟是什么。 男人发过来的添加信息很简单,就叁个字:季宴礼。 仿佛他的名字是某种通行证,摆出来,就不需要其他的说明。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的名字也确实是通行证。 这就是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差异。 只是让余笙奇怪的是,季宴礼加她微信这件事。 季宴礼这种商业精英或许也会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使用这种聊天工具,只是用这种聊天工具加她这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就显得非常古怪。 但不管如何,余笙还是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毕竟,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刚进入聊天框,一条信息就立刻发了过来,提示音倒把余笙吓了一跳。 才加上,季宴礼就发来了信息,还是这么晚的时间,倒好像他一直就在等她。 应该只是巧合吧。 余笙定了定神,仔细看那条信息:“你的邀约,我不希望等太久。” 确实是季宴礼会有的语气。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打出这句话时那冷漠到让人心里发怵的表情。 余笙仔细思考着措辞,很快回了一句:“季先生,晚点我让儒洲联系您约时间,可以吗?” 本来就是林儒洲想跟他攀关系,再则,余笙觉得自己一个已婚妇女,这样私下里跟一个成年单身男性约时间总是怪怪的。 最重要的是季宴礼的有些话,总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余笙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会对她有什么企图。 以季宴礼的人才与家世,他根本不缺女人投怀送抱,也许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表达上没有那么含蓄,但余笙自己总得学会避嫌。 然而那条信息发出去很久,那边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她没多想,想着季宴礼也许是睡了,也或许他一开始根本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季宴礼不可能缺了他们这一场饭局,也完全没必要与他们这样的阶级搭上任何关系,他们给不了他任何助益,反倒更想从他身上蹭到些许好处。 这一番折腾,余笙没了睡意,放下手机,她起身想去外面倒杯水喝,才从卧室出来,却发现黑黢黢的客厅沙发上,却是坐了个人。 她捂住惊跳的心口,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好一会儿,才辨出那人是林儒洲。 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余笙心里疑惑,开灯走过去:“儒洲,怎么坐这儿?” 林儒洲垂着头,颈骨仿佛折断似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你怎么了?事情谈得不顺利吗?”余笙坐在他旁边,轻声询问。 “...你昨晚是不是很舒服?”林儒洲眼睛盯着地板,声音低到让人听不清。 “你说什么?”余笙靠过去,想听得清楚些,林儒洲却又再次沉默下来。 客厅里寂静得有些诡异,这样的氛围让余笙心里有些害怕,她抬手扶住林儒洲的肩膀,想安慰他。 林儒洲却像是被烫到,身子猛然一颤,动作极大的甩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突然站起。 余笙被他大力的动作甩到沙发角落,她怔懵着抬头看着他,面露震惊。 林儒洲性情一向温和,脾气也好,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抱歉...”看到余笙震惊的眼神,林儒洲像是才回过神,低低说了一句。 余笙定了定神,从沙发上站起身,向他走过去:“是出什么事了吗?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 然而不等她靠近,林儒洲却忽然转身,朝卧室走去:“没有,是我太累了,我先进去睡了。” 余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逐渐黑了下去... 老公 余笙发现林儒洲最近有些奇怪。 他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某种探究或审视的意味,像是她身上有他不懂的地方,像是在看个陌生人。 但她每次转头过去,他却又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 林儒洲有时候还会问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总追问她酒店那晚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那晚的感觉。 余笙很纳闷,不知道他突然发了什么疯。 这天晚上吃完饭,她终于找了个机会追问,林儒洲却表现得很正常:“最近想写一个剧本,找灵感而已。” 这个回答的包容性极强,似乎能解释他所有不正常的行为。 余笙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并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索性也没再问。 洗漱完,她拿出一本书,靠着床头酝酿睡意。 林儒洲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去客卧洗澡,不打扰你看书。” 余笙没太在意,主卧的浴室有浴缸,林儒洲有时候会喜欢去客卧淋浴。 他出去后,卧室整个安静下来。 房间里就开了床边的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像是泛着酒气,照得人微醺。 她按着手里的书页,好久才意识到林儒洲这澡洗得似乎有点太久了,正想着,面前那盏光却毫无预警地忽然熄灭了。 一瞬间,房间像是沉进一个寂寥无声的异世界,漆黑空茫一片,连声音都跟着消失了。 余笙楞了下,伸手摸索着去按那盏灯,拨弄了两下没有反应,又去按床头的开关,发现连头顶的大灯也不亮了。 怎么回事? 正觉得奇怪,卧室门忽然被人打开,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转头去看,透过屋外一点微弱的光亮,隐隐能看见男人颀长高挺的轮廓。 夜风带着他身上未褪的潮热飘过来,是家里沐浴露的香味。 余笙开口叫他:“儒洲?” 男人没应声,只是抬步走进来,步伐沉稳,这样黑暗的环境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人很快就走到了床边。 余笙坐起身,抬手朝男人的方向摸索过去,伸在半空的手很快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 他灼热的体温渗透肌肤烫得灼人,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余笙感觉林儒洲的体温似乎比平时高了许多。 她问:“灯怎么不亮了?停电了吗?” 男人攥着她的手,坐到床边,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瞳。 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 心跳不由得失序,余笙有些困顿的坐在那里,这感觉有点陌生,林儒洲以前从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然而除了那道清隽的轮廓,其他都沉在黑暗中,完全辨认不清。 男人的手已经从耳侧压上来,拢住她半张脸,拇指精准地压到她的嘴唇上。 感觉到唇瓣上的麻痒,余笙轻颤着眼睫想开口:“你...” 唇缝刚打开,一根坚硬修长的指骨已经压上来,抵着她的舌尖,缓缓摩挲着。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咬也不是,张嘴也不对,只是愣在那里,放任他动作。 男人用指腹压着她的舌根,指尖抵着深处的腔壁缓慢摩挲。 那一点点痒,和那样陌生又紧张的心绪,让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从合拢不上的嘴角往下流。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叫我。”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开口:“儒...唔...” 一个音节没吐完,他的手指已经压住她的舌根,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换个称呼。” 余笙听不出他语气中多出的冷冽,只是有些迷茫。 换什么称呼?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老公?”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默,男人的手缓缓从她嘴里抽出去。 “笙笙...”余笙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湿热的鼻息也跟着扑上来。 在他滚烫的唇舌碰上她的一瞬,余笙听到他的低喘声:“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老公做什么都可以&掰开小逼给他磨 余笙此前从没这样叫过林儒洲。 她和林儒洲都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说好听叫内敛,实际就是不善言辞,不习惯热烈。 即便结婚,也都是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亲昵些的时候,就省掉对方的姓氏,只呼其名。 跟圈里的其他夫人交谈,听对方谈起自己的丈夫,听她们用“我老公”起头,余笙有时也会羡慕,但要她开口,总觉得哪里赧得慌,难以启齿。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喊了这个称呼。 大概是因为房间太黑了,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 还没来得及尴尬,男人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覆着上来。 余笙下意识闭上眼,被动迎合。 这个吻一开始还算温和,只是轻轻的舔舐厮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乖顺的回吻,男人的吻势瞬间变得粗暴而狠戾。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舌头强势地侵进口腔,重重吮咬她的舌。 余笙被他吮得舌根发麻,男人的力道极重,动作浓烈且疯狂,让她有种要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 她抵着他压上来的胸腔,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好不容易抽嘴躲开,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他追上来重新含住。 窒息感让她脑袋嗡鸣,昏沉间人已经被压到床上,睡衣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露出瓷白带粉的锁骨。 男人灼热湿润的吻如密集的高温雨,绵绵不断落在她的脖子上。 “再叫一次。”他的声音夹在粗喘中,有种浓重的色欲感。 余笙脑袋发昏,抓着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声音发颤:“老公” 她还在喘,身上的衣服一紧,只听到几声响亮的布料撕裂上,她整个人光裸着从破碎的睡衣里滚落出来。 男人急切而强势,甚至没什么耐性去解开那些个扣子,欺身上来,低头便含住她还在颤动的乳。 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老公给你,要不要?”男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着迷的颗粒感,每个字都刚好砸在余笙的心口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恍惚了好一会儿,就着屋内极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劲瘦的身影就跪坐在她腿间。 他说:“笙笙,张腿,老公喂你。” 听到这话,余笙小腹一酸,夹紧的腿也不自觉松开了。 是啊,他是她老公,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心理防线全然松懈。 她顺着他的力道张开腿,放任那根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穴口抵上来。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重重哆嗦了一阵,逼口急促张合着,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液体。 她从不知道林儒洲的性器有这样的沉,光是一根压上来,就能把她的阴唇全然压扁,粗重的茎身能沉进裂口里。 “笙笙,帮老公掰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阴唇两侧,示意她向两边打开。 主动把逼穴张给他,这是多么淫荡的动作。 但他是她丈夫,他们是正经夫妻,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余笙红着脸,纤细的手臂穿过双腿,生疏地抓住两边阴唇,往两侧打开。 细窄的裂口被她张得大开,那根大阴茎也顺势沉进去,热烫的贴着她裂口中的蚌肉,像一根过分肥大的紫红色香肠,从她白嫩的腿间伸出来。 稍微抽身,肿胀的阴茎便从她张开的逼口里抽拉出去,又沉身回来。 摩擦中,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黏着裂口里的嫩肉一道拉扯出去,肥厚的冠头刮着嫩肉又对着阴蒂撞过去。 “呜…”余笙身子猛的一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飞窜着击中她的神经,逼口里泄出的汁水多到顺着她的股缝往腰下流,张开的逼口鱼嘴似咬住他经过的茎身,急促翕动着。 她抓着自己的阴唇,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被溺在水中,好不容易有机会浮上来,拼命汲取着那口氧气。 男人抓着她颤抖的奶子,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阴茎往她张开的腿心狠戾的肏弄。 余笙被他烫得汁水狂流,裂口里娇嫩的蚌肉被茎身上狰狞的血筋与冠头无情的磨蹭,很快就变得敏感充血。 身下黏糊糊的全是摩擦出的水声,性器之间拉扯出黏腻的丝线,汁水摩擦出白色的泡沫,糊在她掰着阴唇的手指上。 “嗯啊…老公…” 余笙颤着一身软肉,两颗奶子跟着剧烈晃动,她腰椎一阵阵的麻,小腹越来越酸,按在穴间的手用力到手指发白。 逼口被她越张越大,在阴茎的摩擦下剧烈张合着,像一张饿极了叫嚣着想要被人喂饱的小嘴。 下一秒,那根尺寸惊人的阴茎就对着她即将高潮的小逼狠狠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