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1v2)》 1.狐狸精 室内,娇小的粉白花苞彼此簇拥着,阵阵幽香由蕊心散出。 周聿合上眼,无边黑暗中,浮现出一张动人的面孔。 她很美,像潜伏雪山深处的银狐,仅凭皮囊,就可引诱贪心的猎人步入陷阱。 周聿无法忘记他刚刚看到的。 昏暗的大厅中,她如藤蔓攀上男人的身体,而他最敬爱的兄长亲吻着她的脸颊和长发,伏在她耳畔窃窃私语。情人耳语后,她的睡裙被撩起,男女的身体贴到一起,严丝合缝。她低吟了一声,妖娆地圈住男人的腰,放纵地迎合着。 周聿恨得咬牙切齿,他一向讨厌这个叫宋暄和的女人,她最擅长挑唆。 第一次见面,他仅是不想搭理她,她便绷着张脸,对大哥扭捏作态。奈何大哥也依着她,私底下严肃训斥他,并称她是他的大嫂,他要对她尊敬些。 自那之后,周聿跟她的梁子无形中结下了。 宋暄和此人,跟魔鬼辣椒似的,谁惹她,都能被呛出眼泪。 周聿几回碰到她,把她看透了。出身暴发户,教养是没有的,学识说不上多好,最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那张脸。 大哥竟被这种女人迷惑,还迷得七荤八素。周聿不忿,又无可奈何。 撞见两人的亲密后,周聿的理智告诉他,他该对此感到厌恶,他亦确有厌恶的情绪。只是,在这层表面的烟雾之下,好像还有藏得更深的悸动。 独自处于寂静的空间中,他无法掩饰任何东西,身体的燥热更无法作假。他睁眼,褪裤子,摸了摸下体,濡湿感霎时沁润指尖。 他如遭雷击,跌跌撞撞跑进浴室,浇了一身冷水。 冷水短暂灭火,没一会,火烧得更旺。他终究放弃抵抗,任温热的水淌过背脊,没过手腕。 他听着耳畔的水声,暗自加快手中的动作。极致的快意释放出来,羞耻感与落寞感席卷而来,他难堪地扶住墙壁,抹了把脸。 度过难眠之夜,神情萎靡的周聿出现在餐桌上。周承瞥他,他毫无察觉,呆站足足数十秒。周承便叫他:“阿聿,怎么了?” 周聿摇头,坐下,视线无意中扫过大哥,蓦地一惊。向来注意形象的大哥没有扣好衣袖,他侧颈还有一道细细的划痕,若是细看,还会发现领口有抹淡红。 周承见他欲言又止,主动问:“最近有麻烦?” 有麻烦不假,可是,是说不出口的麻烦。 周聿知道周承有多护着宋暄和,提她的事容易兄弟失和,索性随便找个话题,一语带过。 兄弟俩聊着,女人款款而来。周聿打量她,她穿了件白色挂脖连衣裙。这样优雅大方的颜色款式,却被她穿出股媚劲。 宋暄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径直走向周承,伸出纤纤玉手,勾上男人的肩。她一动,手腕上的冰种叮当镯相撞,响声清脆。 她低下头,要寻周承的脖子,他忙微偏过脸,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蜻蜓点水,简单一吻。 宋暄和笑着用手指点他的唇,周承揽住了她的腰,在暗处轻拍她的臀,“调皮。” “人家特地没涂口红,”她柔若无骨地靠着周承,“就为了来亲你。” 周承没忘弟弟还在场,她跟周聿不对付,听说周聿要来住一晚,昨天一整天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在床上教育了她半宿,好不容易学乖。一早起来,又死性不改,摆明要周聿尴尬。 “吃饭,”周承说,“凉了。” 宋暄和这才入座,不咸不淡地看眼周聿,“弟弟也在啊。” 周聿看不得她装腔作势的样子,“我昨天就在。” 她慢条斯理地切起吐司,一字一字道:“哦,昨天?昨晚没看到什么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周聿正想否认,却意识到一个问题,该不会是她故意的吧。 他望向她,她得意洋洋地昂着头颅,半点不掩饰。果然,怪不得大哥这么稳重的人会在客厅跟她缠绵。 周聿正要说话,周承咳了一声,“小和。” 宋暄和翻个白眼,但好歹是不再挑衅。她占上风,别提有多畅快了。她一高兴,吃完盘中的食物,顺便多喝碗小米米粥。周承难得看她吃这么多,“你要是每天都这么吃,我就能少操点心。” 她说:“白天少操点心,晚上多出点力呗。” 此言一出,周聿放下餐具,起身道:“我吃饱了。” 随后匆匆离去,差点没被椅子腿绊倒。 宋暄和噗嗤一声笑出来。 周承见弟弟几乎是落荒而逃,语带责备,“当着阿聿的面,还这么不知收敛。” 宋暄和见势头朝她来了,赶紧挪到他大腿上,依偎着他,“阿承,是他先招惹我的。” “还狡辩。” 他话才说完,她的手已伸进他衬衫,抚摸他的胸膛。他的眼尾余光掠过她的脸,一时忘了该说些什么。最后,干脆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宋暄和任他亲吻,眼珠子转得溜,暗暗想着,这兄弟俩,一个假正经,一个傲慢,真是绝了。 / 本文又名 暄和驯服周氏兄弟的一百种方法 现在是双开的大状态,还是优先更那边,这边有空就写一下。那边素的,这边荤的,荤素搭配,码字不累嘿嘿嘿,不然心里老痒痒 2.有眼无珠 周承揽着宋暄和,舌尖交缠,他霸道地攫取她的津液,凶狠得像要把她吞没。她的躯体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她的欲望被挑起了,得不到缓解。 他了解她,适时放开。 他抚摸她的脸,见她呼吸急促,眸子里浮起雾气,忙轻拍她后背安抚她。 她抱怨:“讨厌,又不能做,还弄我。” 周承时而有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感觉,奈何他确实是心甘情愿,“后天回来补偿你。” “你最好是。”宋暄和一推他的胸膛,他没注意,稍稍往后仰。 他失笑,“小聿跟我一块走,你在家老实点。” 宋暄和白他一眼,“我老实得很。你后天可得准时回来,否则我寂寞难耐,我会……啊!” 周承早料到她会胡说,提前伸手进她裙摆,戳着敏感点揉了两下。她软绵绵地倒在他胸口,他说:“只许用玩具,不许胡来。” “哼。” “听到没?” 他的语气加重,她不情不愿地答:“听到了。” 周承每隔两三月会回趟家。这次周聿在岚市出差,短暂停留一天,兄弟俩恰好一块回。 路上,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周聿猛地回神,主动询问:“大哥,那件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哪件?”周承正闭目养神。 周聿的大脑自动勾勒出宋暄和那双总能融入千言万语的眼睛,颇有些心虚,“联姻的事。” 周承闻言,若有所思。他拖了一年半,眼下的确是迫在眉睫了,家里催得格外紧,这次回去,免不了一顿数落。 其实,他最该做的事是放弃宋暄和,接受联姻。暂且不提家里的支持和联姻的好处,单说宋暄和的身份,对他来说,无异于一颗隐形炸弹。 他叹息。 周聿听在耳里,不知为何,心中涌起急切的盼望,他不假思索道:“宋端的事……” “我知道。” 周承心烦意乱,强势打断周聿。 周聿偷瞄大哥的神情,没瞧出端倪,便恢复沉默。 车内安静下来,周承陷入回忆,他跟宋暄和的开始,几乎是宋端一手促成的。 宋端是宋暄和的父亲,下海得早,做钢材发家,后进军房地产,正巧赶上好时候,混得风生水起。 周承那时在某市资源规划局担任副职,宋端碰到个难题,托关系托到他这来。他是有野心有抱负的人,岂会在这方面栽跟头,当即拒绝。 宋端不死心,几天后,出现在他朋友组的私人聚会上。 周承见到此人,瞬间变了脸色,但身旁的好友劝他,说是“不谈公事,全当交个朋友”。 他当然不相信,却也没轻举妄动。他的视线扫过宋端身旁的位置,心想,定有后招。 如他所料,不一会儿,年轻貌美的女人拎着小包进来,她所到之处,香风弥漫。 周承不动声色,听得宋端介绍是他女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的轻视显而易见,女人却没意会,频频对他暗送秋波,甚至在他去洗手间时,跟上去堵住他。 周承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她一手撑着他胸膛,杏仁状的指甲划向他的喉结,“我都这么勾引你了,你还没反应?” 她直接就将勾引二字宣之于口,脸不红心不跳,毫无羞耻心。 周承认为她是惯犯,对宋端的轻视又多了几分,竟将亲生女儿作为情色贿赂的工具。 他拉开她的手,“宋小姐,自重。” 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宋暄和被他的蛮力扯得重心不稳,身体往旁边歪,直扑到地上,脚跟也崴了,痛得她嗷嗷叫唤起来。始作俑者周承冷眼旁观,半点搀扶的意思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碰了下红肿的脚踝,眼含泪花,朝一脸冷漠的男人伸手求援。 他心硬如铁,给出的反应是,退后半步,唤来路过的女服务员。 宋暄和错愕,随后,感到无比丢脸,捂着脸嘤嘤哭泣。 周承原以为这事就此结束了。但宋暄和不知从哪弄来他的联系方式,打电话骚扰他。 她先是臭骂了他一顿,说他有眼无珠,还称追她的男人能绕地球一圈。随后,又问他有没有空,说他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听她絮叨了五分钟,挂断电话,拉黑。 / 需要珠珠~ 3.骚扰 周承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可他显然低估宋暄和的毅力。隔日,他参加完会议,正和市领导吃午餐,突然接到陌生来电。他按掉,十分钟后,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进来。 领导知他在这是挂个职历练,迟早要升,待他很客气,“别耽误了正事,接吧。” 周承看来电显示,直觉不是什么正事。 他离座接听,果不其然,耳畔多出一把清甜的嗓音,“你如果不来见我,我就打到你烦。” 她还真缠上他了。 周承不欲跟她胡闹,“侵犯个人隐私,性骚扰,你选一个。” “谁性骚扰呢,”宋暄和反驳,“正常的交友行为。” “别再打来。”他没功夫听她狡辩。 她似乎有把他的警告记在心里。直到下班,都没再骚扰他。 周承开车回住处,途中等红绿灯时,百无聊赖,眼前总浮现出那张俏生生的脸。她确实美丽,含情脉脉的眼神也动人,奈何他无福消受。 独身近三十年,洁身自好已成为他的习惯,他不会让自己因女色而犯错。 他自认冷心冷肺,却在发现蹲在家门前的一团身影时,本能地蹙眉。 车灯驱散了阴暗,那团身影动起来,精致的脸庞映在车窗上。他摇下玻璃,“你怎么在这?” “你不让我骚扰你,”宋暄和说得理所当然,“我就去骚扰你朋友,你朋友告诉我的。” 她这么没脸没皮的,周承是头一回见。他问她的目的。她竟凑脸过来,若非他闪得快,她能直接亲他脸上。她的眼睛发亮,语带戏谑,“我喜欢你啊。” 周承自然不信,关上车窗,径直驶入停车场。 回到家中,他继续处理未完的工作,偶然瞥到窗外的雨幕,虽是认为不可能,但没按捺住,到另一侧的落地窗前看了眼。 路灯光晕的边缘里,屋檐的内侧,她蹲着,像一棵修剪过的半圆盆栽。 宋暄和仰头望天,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是私生女,宋端对她还算爱护,母亲待她更是百般呵护,她的前半生衣食无忧,幸福美满。不曾想,风光的日子不长久,父亲这事太大,若她不豁出去…… 她顾影自怜,心情愈发低落。懵了好一阵,回过神,感觉飘到身上的雨点少了。 她抬头,夜幕低垂,树影婆娑,雨是不是真停了? 她又回首,原来不是雨停了,是他来了。男人居高临下,眸中的锐气不减,他道:“说实话。” 宋暄和缓缓站起来,“我……进去说。” “得寸进尺。” 他撑着伞,她怯生生地提裙摆,迈着小碎步跟上他,没了那晚的大胆。 周承见她如此,进门后,顺手给她倒杯热水。她双手捧着杯子,一口口啜完,才把真相和盘托出。 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端生意做得最火热的时候,在上边打通关系。好景不长,最近出事了。宋端提前得到风声,便想方设法避祸,不知怎的打探到周承的背景,又得知周承不好钱财,索性把心思动到女儿身上。 宋端的私生活混乱,育有三女,一婚生,两私生。宋暄和是最貌美的那个。同时,宋暄和的母亲颇得宋端信任,管着集团部分事务,定会被牵连。 宋暄和说到这,默默抱紧自己,“我也是没办法,我爸没了就没了,我妈……” 周承面无表情,望着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帮不了你。” 宋暄和惯会看人眼色,她心知周承是事业心极强的人,定不愿留下任何把柄。然而,她不能对母亲见死不救。 他既然愿意让她进门,她就还有希望。 宋暄和打定主意,直挺挺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他原来想躲,再一细思,她能有什么威胁性,索性安然坐着,想看她能整出什么花招来。 他那带着兴味与冷漠的眼神着实伤人,她觉得她像个玻璃展示柜里的娃娃,没有尊严,只能任人挑选。 她咬牙,伸手到背后。 拉链全开,裙摆落地,周承没料到她能做到这种地步,忙扭头,只是,她赤裸的躯体仍给他留下了印象。 他厉声道:“穿上。” 宋暄和置之不理,她靠近他,双臂圈上他的脖子,臀坐在他大腿上。她的动作不娴熟,努力地用温热的躯体去融化他。 周承想推开她,手在触碰她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时,萌生退意,换了方法。 他冷静下来,与她四目相对,“我没有给你任何承诺。” “就算我今晚睡了你,我也不会帮你。” 宋暄和就是个娇小姐脾气,事已至此,她已拿出她最大的诚意。羞耻,窘迫,烦躁,不安,种种情绪包围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耐着性子,温言软语:“你帮我,我以后全听你的。” 周承不为所动,视线扫过她急促起伏的胸口,镇定地吐出两个字,“不帮。” 此言一出,宋暄和脸色大变。她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修得尖而长的指甲抵着他喉咙,“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说……我就说你接受我的贿赂,我拉你一起死。” 瞧她这模样,周承的唇角微微上扬,她倒有意思,亏她能忍那么久。他问:“证据呢?” “证据?”宋暄和抓起他的手往双乳上放,“这就是。” 周承没有防备,竟真的碰触她的乳房。他察觉到身体起了隐秘的变化,即刻推开她。 他理理发皱的衬衣,捡起地上那条裙子,盖在她身上,语气倒温和不少,“别犯傻,你找谁都一样,不会有结果,你母亲……让她尽早找条后路。” 话说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 宋暄和听完,明白事情恐怕比她想象的要严重数倍。她悲从中来,眼含泪花,趴在沙发上呜呜哭泣。 周承注视她,她赤裸的肩背颤动,裙子被震落大半。他无可奈何,取来西装外套,为她披上。 她回首,双眼红肿,柔弱可怜。 周承纵有怜惜之意,也只能点到为止。他不好继续待下去,转身上了楼。 4.情色交易 周承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午夜。他放下笔,抬头,窗外的雨还未停,在玻璃窗上汇成条条细流,仿佛勾勒出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 他出书房,在环形楼梯上朝客厅张望,那里空荡荡,早已没有她的踪影,唯有件黑色西服外套孤零零躺在沙发上。 他的指尖碰触扶杆,冷的,再思及她单薄的躯体,不禁担忧。 仅是一刹那,他回神。 他竟对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且目的不纯的女人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 周承料定他心如磐石,此生唯爱事业。但他错了,一个月后,茫然如游魂的宋暄和重新出现在他家门口,她扑向他的怀抱,他连躲也不躲。 宋暄和的脸埋在他胸膛,泪水打湿他的衣襟,她问:“你真的不能帮我吗?我可以陪你……” 周承按住她的肩膀,稍微拉开点距离。 “你想要我。”她说。 不知何时,她的手不安分地够到皮带,往下,再往下,指关节靠着一团软物。 它似有变硬的趋势。 宋暄和咬唇,眼神迷离,轻轻地隔着西裤挑逗它。周承倒吸一口冷气,俊脸泛起了欲色,忙抓住她的手,硬把她带到家里。 厚重的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哧哧笑起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周承看不懂她的路数,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果然不假。 他和她保持距离,强忍着由腹部腾升的冲动,无奈道:“今天又是什么事?” 宋暄和抬手抹干眼泪,“我真的需要你帮我,我爸被带走了。我妈……” 周承对此事早有耳闻,毕竟是从上到下的一次大整顿,他要想不知道也挺难。宋端这回是脱不了身,但他稍加留意过,她母亲的事不大。 他蹙眉沉思,她哀求的声音无疑打乱了他的思考节奏。半晌,他想罢了,她倔得像驴,这次不帮她,下次还得来。他说:“我给你找一位律师。” 宋暄和原以为得继续跟他纠缠,没想到,他这次格外爽快。她眼前一亮,“律师?” 定罪是司法机关的事,周承的手伸过去少不得留痕。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直接帮她麻烦,帮她找位专精此道的律师不难。 宋暄和也聪明。她清楚,周承给她找的人定有不小的本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假,但有的人不吃钱这套,只吃关系这套,否则她不至于来求他。有周承这句话,她的目的就基本达成了。 她即刻收起轻佻的模样,恳切道:“谢谢你。” “嗯。”周承颔首。 她低头,手抓了抓包包,“那我先走了。” “这么快?”周承故意道,“你刚刚不是说陪我吗?” 宋暄和垂首,一截天鹅颈显露出来,他的眸光微闪,他差点以为她害羞,幸亏她及时道:“我没说是今天。” 他哑然失笑,“哪天?” 宋暄和抛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我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吗?” 说罢,跺跺脚,走了。 周承凝视她的背影,并未期盼她会再来。 然而,第二天夜晚,她来了,带着满身的水汽,薄薄的白色衣裙黏在皮肤上,透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周承问:“怎么了?” 她说:“下大雨,淋湿了。” 客房里,宋暄和脱下沉重的湿衣,洗了个热水澡。书房里,周承抽了根烟,烟雾似水雾,他的眼中是冻得瑟瑟发抖缩在墙角的宋暄和。 烟燃尽,他起身回房。 房间内无人,但细看床,会发现被子有块隆起。随着他的脚步声渐近,被中人灵活地钻出来。 一个女人,在他每晚都躺的床上。 周承有洁癖,他花三秒钟接受了这一事实。 宋暄和爬出被窝,她的肤色与深色的被子形成鲜明对比。他下意识看了眼手臂,甚至能想象她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周承走到床沿,拽起被子裹住赤裸的她,“做什么?” “勾引你。”她面不红,心不跳。 “情色贿赂的证据?” 宋暄和抓住他的衣领,红唇印上他的喉结,留下鲜红的唇印,“不,我确实看上你了。” 对周承来说,她的理由很完美。 第一次做爱,周承没看清宋暄和的身体,他用本能去感受她。 他太亢奋,将她压在身下,她摸摸他的短发,把他的头按向乳峰。他含住一颗乳珠,大口大口地吸吮,如久旱逢甘霖。 她喘得厉害,不住摇头,又要叫他顾及每一寸。 周承细致地亲吻她,直让她的双峰都沾上了他的气息。 5.禽兽(H·修) 宋暄和能感觉到,周承的动作比较生疏。他抚摸她的方式蕴藏原始的冲动,像是头初次发情的雄狮,横冲直撞。他会用力吮她,牙齿嗑得她娇嫩的乳肉生疼。 她没想到,表面冷淡沉稳的男人,在床上竟生涩且冲动。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引导他,她揉他的头发,轻声道:“好疼……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周承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松口,眸光紧锁在被吃得肿起来的乳头上。他伸手碰了下,就惹来她的惊呼。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手扼住她的脖子,与她对视。她感觉到大掌覆在颈处,透过朦胧的视线,见他面色冷冽,也是一愣,“怎么了?” 周承沉默,他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想面对。宋暄和是颗熟透的蜜桃,一拧就能沁出水来。她这样经验老道,定是从实践中练出来的。 他的手挪开,强忍着翻腾的妒意,起身掰开她的双腿。 宋暄和意识到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私处,多少有点羞涩,忍不住要合腿。他不允许,蛮力按住她的膝盖。她觉得私处凉凉的,紧接着,一种温热而柔软的感觉包住了敏感的花园。 她嘤咛一声,拱起腰,似要逃离,又似迎合。 他的舌头比手灵活,搅得内里的软肉和褶皱都开始鼓动。他舔去淌出的蜜液,毫无节制,完全痴迷于那神秘的香气。 宋暄和被他舔得双腿发软,只知瘫着,双目无神地望天花板。好一会儿,周承良心发现,她腿缝里的温度消去,她正要松口气,双腿忽然被抬起,盘到他精瘦结实的腰上,更加灼热的硬物贴近她的穴口。 她浑身的血液倒流,脑中响起警报声,但已经来不及,粗大的龟头已进入她的阴道,他倾身而上,柱身一截截朝里送去。 宋暄和浑身颤抖,他太大了,撑得她难受。她伸手推他的胸膛,“先出去……” 可她话音未落,他已经难耐地挺腰,与她彻底结合。 她的蜜穴牢牢裹住他的阴茎,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快意使他丧失理智,他没收住力道,撞到了最深处,擦过内里的一处突起,她毫无征兆地发出呻吟,急促地绷紧四肢,而后,暖流喷到茎身。 周承受到刺激,素来不显山露水的双眸变得通红,体内的兽性似是被激发了出来。他按住她便是大开大合地抽插,甚至抓起她的双腿,全根没入。 宋暄和受不住,求他慢点,却是徒劳。他已不再掩藏骨子里的霸道,硬是拽住她,结合处因过快的交合而溢出白沫,她的阴阜被拍打得通红。 她想办法,牢牢夹住,好让他快点泄出来。 可周承是初次,意志力薄弱,再加上阴暗的妒意已经成型。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更是妒火腾生,只要想到她也用她最私密的地方夹住另一个男人,他的胸口就发闷。 更进一步的,他不想被任何人比下去,因此,动作愈发狠戾,在痉挛的甬道中肆意妄为。 宋暄和没想到,他竟然勇猛至此,她受不住了,手抓紧床单,脚趾蜷缩,臀部开始朝旁边挪动。 他似有觉察,把她翻过身,巨物在她体内翻过一圈,擦过内壁,强烈的快感袭来,她眼角渗出了泪花,但还来不及喘息,就又被彻底填满。 宋暄和跪趴着,身后的男人一刻不停动作,他插得用力,落在背上的吻又轻柔。她分不清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随波逐流。 她的眼皮发沉,正要趴下去,体内的动静忽然停了,她不解,但也昏沉到无法去思考,忙双手并用超前爬。 爬出两步,体内的充盈感减少许多,她还想歇一歇,男人却轻笑一声,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回去。 周承的双指挑开穴肉,花穴红通通,软肉外翻,咕叽一声,吐出清液。 他深吸口气,又狠狠侵入。 巨物陷进温柔乡,层层迭迭的软肉都像要被抚平了。宋暄和按着小腹,蹬着双腿,“好胀……” 更吓人的是,它似乎还在变大。 宋暄和的求饶,他置若罔闻。床上,浴室里,窗台上,她咬完他的手指咬他的胸膛,收效甚微不说,还起了反效果,直把她折腾得站不住,才舍得释放出来。 她再醒来时,周承不见了。她按着酸软的小腹,勉强挪到浴室,一眼看见角落垃圾桶里显眼的避孕套,她仔细数了数,像有四五个,鼓鼓的。 怪不得,简直是禽兽。 6.情人 自那天后,宋暄和常上门找周承,久而久之,确立了恋爱关系。 宋端的事没有转圜余地,但周承介绍的律师帮宋暄和的母亲成功争取到罚款及缓刑。 周承原以为他对宋暄和属于一时兴起,没想到的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对她的感情加深,时常动认真的念头。 奈何他爱惜羽翼多过爱她,近年两人的关系稳定,床第之间,宋暄和多番打探他,问他日后的打算,他始终没能给她准信。 她不多说话,只撒娇般地捏他耳朵,“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让你好过。” 周承把她的性格摸了个七八分透,她很会放狠话,却不是狠人。 宋暄和长着张坏女人脸,她眼下有颗小泪痣,鼻子小而挺,每每抽泣,举手投足间自带媚意。因此,旁人看她,无论男女,或多或少会产生警惕心,生怕她勾魂。 周承却不这么看待她。在他看来,她顶多是狐假虎威,本质开朗大方,偶尔可爱得很,犹如久居深山的小狐狸,天生机灵,偶尔露出不谙世事的憨态。 脑子闪现昨夜宋暄和趴在他胸口温言软语的画面,周承的心情骤然好转。 周聿扭头见大哥唇角上扬,笑得意味不明。同为男人,他的直觉告诉他,必定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他如鲠在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思索的数秒里,女人的窈窕身姿竟突破他的戒备,闯进他的记忆。他已有沉浸的迹象,指甲狠抠手心,回神后,惊出冷汗,心虚地瞥身旁的兄长。 周承浑然不知,周聿悬着的心坠地,不自觉地松口气。 他自嘲,怎么紧张得跟偷了大哥的女人似的? 周家背景复杂,大多数人从军从政,像周聿这种跑到天南海北去从商的属于不务正业。但他是次子,备受宠爱,家人对他最大的期盼是平安喜乐,从不给他增添压力,他乐得自在。 周承不同,他是长子。周家人骨子里的传统并未被时代磨灭,他们对长子寄予厚望,长子的每一步路,往往由前人精心铺垫。 周承和家人,几乎很少出现分歧。唯独在一件事上,始终难以达成共识。 一家人正用晚餐,老太太率先唱白脸,当众问周承:“小承,最近有没有跟薄家小姑娘见面?” 周聿挑眉,他有些好奇大哥的回答。 周承平静如常,只答:“工作忙,没空。” 他不接茬,周父了然,说:“明天有空吧,明天去你薄叔叔家走一趟。” 周承闻言,内心激荡,他也不是十几岁的未成年人,何须旁人置喙他的私事。他属实是不高兴,然而,职业习惯使然,他的喜怒不形于色。 他不咸不淡地挡回去,“下次,明天下午得回去。” “这么赶?”周母接力,“你以往都是周日晚回。” 至此,周承彻底看清,净是冲他来的。周聿的提醒极有道理,一拖再拖,迟早耗尽家人的耐心。 他解释道:“有急事。” 说罢,任谁再问,他都不开口。 晚餐结束,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招呼周聿过去。周父也发话了,要周聿送奶奶回房间休息。 周承见势,心知定是冲他来的。如他所料,周聿的影子消失在楼梯口,周母随后离去,厅中独剩下父子二人。 他轻啜红酒,静待周父开口。果不其然,周父即旧事重提,“宋家的事不是小事。” 他早有准备的说辞,周父精明的眼神掠过他的脸色,忽的笑了一声,“除非宋端在监狱里心脏病突发,否则上头过不去。” “情人是情人,妻子是妻子。” “这种道理,你应该懂。” 7.有用 周聿冲完凉水澡,欲火仍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就想借酒浇愁,出卧室拿醒酒器。路过走廊,忽然发现阳台上有个人影,漆黑的夜幕中燃着点猩红。 他凑近拍拍那人的背,“哥,怎么了?” 周承吐出烟圈,他刚和父亲吵过一架,面色不豫。他递根烟给周聿,周聿接过,又鬼使神差地问:“嫂子让你抽?” 此话一出,兄弟二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周聿心虚,他提起宋暄和,是因她已在他脑海中盘旋整天。周承烦闷,他如今进退两难,既放不下她,也无法为她完全放弃利益。 他苦心经营多年,不至于会因失去家里的支持而失去所有,何况,家中没有能取代他的人。可问题就在于,宋端的事波及太广,他跟宋端女儿的事若摆到台面上,对他百害无一利。 他蹙眉,很快又习惯性地隐没情绪,笑道:“趁她不在抽两根。” 周承说着,倏地品出弟弟的微妙态度,“你叫她什么?” 周聿讨厌宋暄和讨厌到不跟她主动打招呼的地步,以他平时的表现,别说叫一声嫂子了,叫她名都嫌晦气。 此时,周聿才意识到,他试图把宋暄和跟嫂子这词划上等号,去除旖旎的幻想,所以,他不自觉地用了那个词。 他有片刻的慌张,但见大哥似笑非笑,应该没起疑心,就说:“不是迟早的事?” 周承闻言,没否认,只问:“你觉得蒋妍怎么样?” 周聿怔愣片刻,漫不经心地借火点烟,浅吸一口,道:“蒋妍?好像不是我该想的。” “你可以想想。” 周承意有所指,周聿却是不接茬,“你不是不知道我,我这样的,人哪看得上。” 蒋妍恰是家人相看的联姻对象之一。周聿生性好自由,怎么可能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 周承见状,也不勉强,“罢了。” 傍晚六点半,宋暄和准时回到家中,厨师小张已经准备好晚餐。小张是宋暄和做主请来的,这姑娘比她还小两岁,但手艺好想法多,宋暄和特别喜欢她,平日跟她处得不错。 她招呼小张一块吃。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面对面坐着,聊完日常,聊到工作。 宋暄和的正职工作是某奢侈品集团的PR Manager。小张刚来不久,头一次听说她有工作,很感兴趣,问:“姐姐你也需要打工吗?” 她自然不需要,打工一是喜欢,二是不想闲得慌。 总而言之,这份工对她来说不是必须的。于是,她过得格外松弛,不跟其他同事一块内卷。 同事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但她每天穿戴各式各样的名牌,一副“不爽就炒我”的嚣张模样,旁人基本都猜测她是富家女,连带着上司都不为难她。 当然,宋暄和现在的情况大不如前,可以说是镂空的金镯子,摆出来好看,一捏就软。 两年前家里出事,宋暄和未被波及,却得花钱帮母亲度过难关。要不是她机灵地攀上周承,她连名牌包都得拿出去变卖。 宋暄和选择性地向小张解释她工作的原因,小张点头表示理解,再聊了两句,话题不知怎么转到私事上。小姑娘压低声音,八卦道:“我觉得周先生很爱你诶,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生宝宝?我会做宝宝餐!” 闻言,宋暄和的笑容略黯淡,她清楚,她跟他长久不了。他家里不同意,她不愿意做他的情妇,迟早是要掰的。 她摇摇头,“哪有那么快,我才多大。” “不快了,现在很多人都闪婚。” “闪婚容易闪离嘛。” 小张会看眼色,听出她确实没那份心思,就打哈哈带过。 话题结束,宋暄和心头的阴云久久未散。她找男人的第一标准是有用,家道中落后,她为巩固安全感,目的性就更强了。 周承是个有用的男人,可惜他拥有的很多,能给她的很少。比起周承,周聿会是更好的选择。周聿从商,家里长辈不会向他压力,她肆意消费也不会出问题。 奈何,周聿极其讨厌她。 / 请大帮忙投点珠珠~ 8.变态(微H 跟小张谈完心,宋暄和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她闷得慌,半夜坐起来捂着心口发呆,她朝前看,月光如水,流淌于地面,似银箔铺展。 宋暄和摸黑找手机,第一时间给周承发语音,娇滴滴道:“阿承,我想你了,心慌。” 尾音缠绵得能拉丝。 但真说有多想,那都是骗人的,无非是夜里寂寞,找不了别人,找他罢了。 有时候,宋暄和会幻想她有两个男友。一个娇夫,一个美“妾”。一个不在,另一个顶上,如果两个都在,她看心情挑人侍寝。当然,她不介意三人行。 她正美着呢,周承的回复把她从幻想中扯出来。 她按下播放键。寂静的卧室内,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无限放大,清晰得像他在她耳畔说话,“明晚就能见到我,乖乖睡觉。” 宋暄和趁机跟他撒了会娇,然后揉揉脸蛋,重新躺下盖被子。她心想,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周承没有骗她,他甚至提前两个小时到家。她去附近的花店买芍药,回程途中盘算着插花的样式,岂料刚进门就被卷入男人宽广的怀抱,直接吓掉了手中的花,绽得满地粉白花瓣。 宋暄和惊呼,还没来得及叫,就嗅到熟悉的气息,紧张的情绪瞬间松懈。她埋怨:“阿承,你做什么?” 周承低头汲取芳香,几个轻柔的吻随即印在她背上。她推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而后,听得他轻声笑,“小和,我想要你。” 他的手悄然游走到她小腹,她扭腰,试图甩开他,并说:“我的花都掉了,让我捡一下。” 宋暄和的意愿很明确,周承暂且不闹她,拍拍她的臀,帮她收拾好花,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手机。 她自储物间找出个琉璃花瓶,细心地将修建好的花枝插进瓶中,千方百计地寻找它们的最佳姿态。 周承原是认真地在看工作消息,无意间一抬眼,就再挪不开目光。她今天穿的抹胸包臀裙,每每俯身,腰臀曲线突出,柔美异常。 宋暄和虽感觉如芒在背,却没想太多,仅是一晚没睡,周承应该不至于饥渴到白日宣淫。 偏偏她想错了,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粗粝的手指撩高裙摆,挑开小裤,揉着酷似珍珠的圆润豆豆。 宋暄和猝不及防,一手撑在桌上,大腿猛地收拢,差点没整个人朝前栽倒。 她欲直起身,大掌重重扇她的臀瓣,落下红印。他警告道:“不许动。” 宋暄和果真不敢动,维持着原有姿势。她弱弱出声:“戴套。” 照周承的习惯,白天,他喜欢用玩具或者手指跟她欢好。夜晚,他才会亲自上阵。宋暄和不懂他的癖好从何而来,可他确实有些奇怪的喜好。 刚在一起时,他极爱探索她的身体。有个周末,他一无聊就把她抱到怀中,戴上指套,抠弄她的小穴。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频率抽插,再邪恶地按内壁凸起,看她因快感挣扎,脱力地喷出股股清泉。 那天傍晚,她实在喷不出了,只会爽得抽搐呻吟,他便强迫她喝水。 喝完水,效果不太好。他似是不解,晚上做爱时,用了十分的力道,弄得她失禁,他才高兴。 宋暄和从前觉得自己有点变态,遇到周承后,她发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她还意识到,变态是种天赋。 有天赋的人,比如他,能无师自通,还玩得任性且优雅。 只是,苦了她了。 宋暄和神游天外,惹得周承不满,他摸到湿润的幽径入口,一指探入,总算唤回她的魂魄。 他进得很顺利,整根手指浸泡在含着温暖穿水的紧致肉洞中,下身仿佛都有了通感,畅快无比。 宋暄和还在关心:“你戴了吗?” “戴了。”他说。 宋暄和安心趴到桌上,听到水声,不禁想,手指更灵活,能戳到舒服的点。不过,太细,她喜欢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虽然会觉得要被撑坏了,但夹着怪舒服的。 “在想什么?水这么多。” 周承拔出手指,指尖都带丝,滔滔不绝的蜜水淌出嫩红的小洞,又顺她腿根流下。 宋暄和回头,喘了口气,“小和想被吃小穴,吸豆豆。” / 珠珠珠珠,一百珠加更 9.插着睡觉(H) 周承眼里的欲色渐浓,他抽出手指,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一站立,私处积聚的蜜液迫不及待地溢出来,把腿根糊得黏腻腻的。 她感受着,想要把皱巴巴堆积在小腹的裙摆推下去。周承却道:“我许你动了吗?” 他的威严迫使她垂下手。 宋暄和表面低眉顺眼,实则早已动起歪心思。她故意缩紧阴道,挤出更多爱液,使它们顺腿流下。她再趁机双腿交迭,摩擦发出咕咕水声,隐晦地提醒男人该喂饱她。 周承怎会不懂她调情的手段,大手抚上她结实饱满的胸脯,掌心捧住右乳,刚使几分力道,宋暄和就软绵绵地摔到他怀中,作出柔若无骨的矫情模样来。周承明知她在演,可挨不过她勾人心弦的眼波。 她又发出气声:“这里突然好疼,阿承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咬我。” 周承绅士地扶住她腰身,稍一敛眸,瞟到她挤出的沟壑,喉结微动,“什么虫子会咬那里?” 宋暄和咬唇,羞涩地低头,“淫虫。” 周承捏住她下巴,往上一抬。她果然在偷笑,没来得及掩藏表情,被他抓个正着。 “指桑骂槐?” 他说完,不给她狡辩的机会,亲上她的唇。 他只顾攻陷城池,舌头搅得她口中的津液直往两侧流,唇舌分离后,他还用指关节勾她下巴上的唾液,“多大的人了,流口水。” 宋暄和轻哼,“我还尿床呢。” 说到这个,周承顿时起兴致,将她拦腰抱起。她的手及时攀住他的肩,问:“去哪呀?” 他答得干脆:“回房。” 宋暄和敞开双腿,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伏在她腿间,她闭目享受,忽然,奇异的幻想闯入她脑海。她痴笑,惹来男人不满,他故意舔舐阴蒂的周围,却不肯吻它的脑袋。因此,传递给宋暄和的快感犹如隔靴搔痒,时常戛然而止。 她夹住他的脑袋,抱怨道:“你好好舔,坏死了,要含住豆豆。” 周承鼻腔里尽是她的幽香,也有些着迷,遵从她的指令,吮尽她私处的水。待软肉剧烈收缩,他忙避开,可惜,高挺的鼻梁上仍沾到水光。 宋暄和经历高潮,瘫软在床上。失去了男人的温度,下体凉飕飕,她动了动腿,脚心恰好放在周承坚实的胸肌上,脚趾头摸索着踩到一点凸起。 周承忍无可忍,掰着她的腿,倾身而上。他压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体内完全充盈。宋暄和喉间逸出不明音节,眼神不复清明。 她的腿自觉盘到他腰上,他的律动越快,她盘得越紧。 周承感觉她像盘丝洞里的蜘蛛精,能吐出蛛丝裹住他。可她太软太热,他一旦陷进去,就不想离开,只想用力地戳刺。 激烈的交合中,他捣到深处,宋暄和叫出声,表情似是忍耐。 “太长了......要顶到子宫了。” 他当然有感觉,默然吻去她眼角的泪,五指包住她的右手,令她攥成拳头。 宋暄和大概懂他的想法,委屈道:“你快出去点,就那么小,别捅坏了。” 周承还坏心眼地逗她,“我进去看看,有多小。” 宋暄和想都不敢想,她平时做个宫颈检查都要做很久心理建设,他那玩意去撬她的宫颈口,能疼死她。 她不依,好在周承是跟她开玩笑的,很快换成侧入,温柔地扶住她的腰,缓缓插入。这个姿势不那么深,既能填满她,又不至于过头。 宋暄和乖巧地侧躺着,身后的男人可能怕她不适应,轻轻地进出。只是,轻不过三分钟,又霸道地控制住她四肢。 她隐隐有预感,刚闭上眼,狂风骤雨开始拍打她的身体。硕大的阴茎不断碾压不平整的花穴,每回拔出,都带得穴肉朝外翻,清液流得满床。 他的手也不老实,肆无忌惮捏她的乳,把乳头揉到发红发硬,再晾着它不管。 宋暄和受不了,要求换回传统姿势,他果断趴到她身上,她的乳房被他吃着,而她的下身却吃着他的大东西。 她脸颊通红,实在太色情了,可是好喜欢。她的身体也给出反应,吸吮的频率变高。 周承感受到她的热情,轻抚她的发丝,“小馋猫,饿成这样。” 宋暄和眯眼,腰扭得如水蛇,“老公,你插着小和睡觉吧。” “不怕怀孕?” “不怕,”宋暄和张口就来,“我要生个聪明漂亮的宝宝。” 周承一怔,随后挺腰深埋她体内,不容她动弹。 “真的?” 她眨眨眼,“真的。” / 100珠加更呢~ 10.嫂子 周承仅是怔愣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她在哄骗他。宋暄和对他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心里有数,他只是愿意被她骗着罢了。 他无言发泄着,她背对他,看不见他的表情,起初腰肢还摆动套弄两下,后来不行了,他的肏弄是充满力量的,似要在她身体深处镌刻誓言。 等他退出,她虚软地躺着,腿微微分开。他握着她脚踝,分开双腿,张着小圆洞的穴口还在吐露水。 周承瞧了眼,掀过被子盖住她的风光。 宋暄和累得没有收拾自己的力气,周承用湿巾替她擦好身子,再在她身旁躺下。她本能地靠近他,挽住他的胳膊,手摸着肱二头肌,感受到血脉的跳动,她心里阵阵发暖,脸贴上去。 周承因她的亲昵举动而变得迟钝,他抚她的脸。昏暗灯光下,阴影把她的五官刻画得更深邃,尤其是那双眸子欲语还休,更显魅惑。 他不禁意动,又要去碰她的身子。宋暄和不让他得逞,忙挡住他。 她道:“讨厌,能不能消停片刻,女人都需要温存的。” 周承失笑,是他疏忽了。 宋暄和撑起上半身,拉好被子,整个人缩进他怀里。他的胸膛宽阔,胸肌又是富有弹性的,躺着挺舒服。她小眯了一阵子,发出舒适的呢喃,指着他的每一处,“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 她说着,手指就藏进被子,探索着。 周承毫无防备,被她握住,他闷哼,耳根有点红,清清嗓子:“够了。” 宋暄和没玩够,指腹轻擦,笑眯眯道:“是我一个人的。” “都是你的。”他妥协了,吻落在她额头上。 宋暄和收手,主动仰头亲他的下巴,很快又蹙眉,“胡茬扎我嘴巴,明天剃掉。” 周承连声应好,她心满意足,躺平入睡。他帮她掖好被角,观察她的睡颜,瞧着还挺孩子气。再一联想她的胡话,她说要跟他生个宝宝,不由得浮想联翩。 他心中的天秤愈发摇摆。或许,周聿说的方法可行,联姻后约法三章各玩各的。如此,即能那边达成合作,又能确保宋暄和不暴露在人前,宋家的事得以掩盖,两全其美。 但看似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没考虑她的想法。难道,他要她担个插足他人婚姻的名头吗? 周承并不想让她受任何委屈。 宋暄和睡得迷糊,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摸到一阵冰凉。她意识到,周承离开有段时间了。 她赖着床,即将陷入梦乡,刺耳的铃声把她吓清醒了。她一个激灵坐起来,边挠头发边接听,“谁?怎么了?”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人的名字。 偏偏,说话人不是她想的任何一个。 男人说,“开门,我在楼下,取东西。” 宋暄和闻言,仅是反应两秒,便嗤笑一声,迭好枕头,斜倚着,“周聿,我是你嫂子,长嫂如母,你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呢?” 她声线里的哑意很重,声音便夹杂了些许慵懒感。 周聿质疑,“嫂子?” “怎么?” 宋暄和原是调侃,岂料周聿冷笑道:“你真以为他会为你放弃联姻?” 她警觉,她昨晚太投入,都忘打听周承回家后的事了。事关她的荣华富贵,忙打起精神,“我现在给你开门,等着。” 说完,通话结束。 正在大门前等候的周聿凝视通话记录中的姓名。 宋暄和。 他讨厌她。可是,他一细想,大哥终究会因政途负了她。家里出事,恋人背叛,简直雪上加霜,她也怪可怜的 如果他……他没谈过恋爱不假,大哥不也没谈过,他未必比不上…… 不对,他怎会有这样的念头? 11.玩弟弟 宋暄和是听不得别人使唤她的。她虽然放周聿进门,但他一只脚刚踏进室内,她立刻阴阳怪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呢,想进就进。” 她的话旨在刻薄他,不知怎的,他竟听出另一番意味。家是他的家,那女人岂不是也是他的女人? 想法一闪而过,他突然对上她的目光,如梦初醒。她看他的眼神,戒备,又隐晦地探究着什么。 周聿意识到,他太过了。或许是未经人事的缘故,那晚的事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深到让他为淫欲忽略手足情谊,觊觎兄长喜欢的女人。 他不禁羞愧。从小到大,周承处处护着他,他和周承兄友弟恭,难道要为一个宋暄和坏了兄弟情谊? 周聿暗自反省,幡然醒悟,再瞥她,心境俨然不同。她一身黑色荡领缎面裙,双手抱臂,姿态闲适。更仔细点看,柔顺的长直发披在她肩上,遮掩了俏丽脸蛋的轮廓,却突出她冷冽嚣张的一面,将她眸中挑衅的意味衬托得更有攻击性。 宋暄和这个女人,不仅妖媚,还跋扈。 她的性格,跟他的理想型相去甚远。他根本是鬼迷心窍,犯起好色的病了。 短短数秒间,周聿已完成自我拯救,狠狠唾弃完自个,便横眉冷对,不搭她的茬,径直往楼上客房去,找他遗落的物品。 宋暄和为人算不得聪明,可她看人的眼光准。她觉得周聿今天怪怪的,打量她的眼神,不仅不似往常那样厌恶,甚至有些亲呢。 只不过,变化仅出现了一刹那,他很快恢复如常,像过去那样,视她为无物,仿佛跟她说句话会拉低他的层次。 宋暄和目送他上楼,思绪万千。 她放周聿进来,不完全是因为想知道周承的情况。周聿的存在提醒了她,她该为自己找后路,而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她这人没什么斗志,一心想走捷径,有送到嘴边的男人,她不可能不想吃。 况且,她勾搭周聿可以说是被周承伤透了心,正当理由摆在眼前,哪有不用的道理。 是时候试试他了。 宋暄和打起小算盘,刚谋划得七七八八,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周聿要走,宋暄和叫住他,“周聿。” 他驻足,直挺挺地站着,面无表情。他感受到了她的靠近,无形间,若有若无的幽兰香仿佛幻化成蝶,绕他的鼻梁盘旋,洒下能魅惑人心的粉末。 他竭力想说服自己的躯体给出点负面的反应来,却遭遇失败。 作为抵抗,周聿始终背对她,“有事?” 宋暄和停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周二少爷真会开玩笑,有事的不是你吗?还反过来问我了。” 她的尾音上扬,配一声轻笑,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周聿理亏,不得不转身面对她。二人正面交锋,他猜她会像不久前那样露出尖刺,岂料,面前的她莫名柔和起来,流转的目光似乎在他身上,由下往上地打转。 他蹙眉,有些不适,“我给你十分钟。” “太快了,”宋暄和捂唇,长甲的红艳而不俗,与她的唇色相映生辉,“多坐会儿吧,十分钟,怎么可能结束?” 周聿闻言,脸色微变,这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不待他发作,手腕上倏然多出一团软而热的触感,彻底激起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他垂眸,是一只白皙水嫩的手,掌心贴着他沸腾的脉搏,拇指指腹搭在他小臂的某条青筋上,缓缓摩擦。 他立刻甩开,指着宋暄和,“你做什么?” 宋暄和如受惊的猫儿,跳开一步,“我看到你手上有只蚊子,想帮帮你而已,你凶什么?” 她说话的语气分明是比较强硬的,可眼里闪烁着微光,如泣如诉。 这样的她,和十分钟前的她判若两人。 怪,太怪了。 更怪异的是,她不落于下风,又能让人顿生怜惜,恨不得揽到怀里好生抚慰。 当然,这都不是周聿最在意的。她的领口原就偏低,跳开的那一步,丝滑松散的领子晃荡,裹不住胸前风光,竟是弹出半团晃眼的柔软,他简直看直了眼。 周聿咬牙,他有些明白为何一向稳重理智的大哥会被她蛊惑,都是她蓄意勾引。可恨的是,有了大哥,她都不满足,她还来招惹他。 他按捺下冲动,并退后两步,深吸口气,“今天的事,我会告诉大哥。” 宋暄和理好衣领,奇怪道:“说什么?说我给你打蚊子?说你告诉我他要订婚逼我跟他分手?还是说,你对自己哥哥的女人起了反应?” 她每说一句,逼近一步,直站到他跟前去。高大男人在矮他一个头的女人面前,竟显得弱势,他默了半晌,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宋暄和,你胡说,明明是你……” 宋暄和本是要试探他,没想到他这么好玩,她忍不住想多玩玩,“我怎么了?” 她边说,眼珠子边往下瞟,别的不提,周聿的那家伙看着不错。打他下楼,她就在观察,观察到现在,颇为满意。 荣华富贵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为了填饱上面的嘴和心里的嘴,而忽略下面的小嘴。 / 离小和玩到弟弟仅差收藏xx个,快邀请您的好友一块来助力小和玩弟弟 (?′ω`?) 12.吃穴(微H 她轻薄的眼神令周聿感到不适,仿佛他是她的掌中之物,随时可供她亵玩。 周聿慢慢恢复冷静,他不能自乱阵脚被她牵着走,“大哥还没答应,但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宋暄和并不意外。她记得,不久前,她故意在床上缠周承,她温言软语都说尽了,私密处绞紧了阴茎,他都能克制住不给她任何承诺。 他就是纯粹的政治动物,她也看透了。 她不再去想周承,忽然歪着脑袋,很是好奇的样子,“你希望他答应吗?” 周聿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平心而论,他是希望的。他准备要说,宋暄和又率先开口,“我知道你希望。” 她和他,近在咫尺。所以,他轻易地发现她唇上的小裂痕,发现她神情的僵硬,也发现了她努力要掩藏的惆怅。 她是在伤心? 周聿一直认为她没有真心,可此时的他竟怀疑起这个判断。 他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宋暄和有恃无恐,“今天本来就没发生过任何事。” 周聿细想,无法反驳。今天,无非是她碰触了他的手,他瞄到来她外泄的春光。如果他借此发作,倒显得他小题大做,若周承多疑一点,恐怕会认为他心里有鬼。 纵然是幼时同吃同睡的兄弟,长大后也不复从前的亲密无间。 周聿有分寸,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好自为之。” 宋暄和摆手,“不送。” 周聿向门的方向去,临走前,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正朝着反方向的楼梯行进,步态婀娜,每一步都能让轻薄滑顺的裙摆在脚边漾出浪花来。 他敛眸,她确实美得惊心动魄。 周聿离开后,宋暄和补了个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晕乎乎爬起来吃个简单的午饭,就重新躺到床上看剧。周承打来查岗,她还一通撒娇抱怨,说是腿软无力上不了班。 实情则是,她睡完回笼觉才发现今天是工作日,反正都来不及了,干脆不上。 周承显然懂她的秉性,听着她碎碎念,不接话,只说:“我晚上有个饭局,让小张做你一个人的饭。” 宋暄和不高兴,他近来饭局奇多,常半夜两三点回家,今天恐怕还是这样。她撇嘴,“你晚回来就晚回来,不要把我闹醒。” 他有时喝多了,大半夜的掰她腿,她人还没醒,他不由分说顶进去。 宋暄和闹过,不过他总能肏得她服服帖帖,她没舍得下狠手,最多是挠他几下。 周承自然答应。讲完电话,宋暄和双腿交迭,躺着思索了会,开始疑神疑鬼。她按捺不住,立刻去找他昨夜换下的衣服,闻半天没闻出陌生的香味,才作罢。 待晚上周承回家,她特意装睡,等他靠近,她第一时间坐起来攀住他脖子。 周承瞧她仔细辨别他身上的气味,没有阻拦,耐心等她。 宋暄和依旧没闻到任何她人的气味,松懈下来,软绵绵地赖着他,“我听说了一件事……” 她穿着睡裙,厮磨间,肩带早已滑下肩头。周承已是微醺,自制力薄弱,毫不犹豫地伸手进她衣领,揪住乳头。 宋暄和假意捶他,他则握到整只乳房,捏得用力,五指均陷入软肉。他哑声道:“掀起来,我吃一口。” 她不乐意,拨开他,扯好衣服捂住双乳,“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周承当然有在听,但他不希望她继续下去,便说:“那我吃下面。” 他说着,抓住她双腿,强硬分开。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已拉下她的内裤,迫不及待地含她水嘟嘟的小穴。 宋暄和敏感,他上来就狠嘬,她禁不住,绷直脚背,嘤嘤乱叫,不出三分钟,抖着臀喷出水。 周承笑着拍她的翘臀:“越来越没用。” 宋暄和也觉得丢人,忙捂住下身,周承趁机重新去摸她的胸。她顾了上面顾不了下面,讨厌的大手来回点火,她郁闷极,冲他嚷,“别碰我,嫌我没用,还碰我。” 发泄完,她猛地回想起要问他的话。 周承似有感知,适时起身,扯开领口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我去洗澡。” 宋暄和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他竟要临阵脱逃,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周承一旦起兴,不搞到她嗷嗷叫,他是不会甘心的。过往他玩到一半要去洗澡,都会找出她的两用玩具,一头塞进小穴,一头对准阴蒂,再把她绑起来,让她承受剧烈的高潮而无法动弹,只能呜呜叫唤他的名字。 她忙叫他,“阿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 今晚应该加更的,但我憋不出来了,明天加吧 13.爬床(加更 周承正脱衬衫,给她的回应是背影。夜灯灯光微弱,而他站到明暗交界线处,反衬得他肩宽腰细,背肌强健。宋暄和扯下脚踝上半褪不褪的内裤,一把丢他背上,“你说清楚。” 她喜欢绸缎的质感,蕾丝的样式。因此,花边一蹭过他后背,他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微侧过身,果不其然,白色的蕾丝丝绸底裤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宋暄和见他有动静,多少犯怵,悄悄地将睡衣裙摆拉过膝盖,挡住沁着花露、风一吹就发凉的私处。她明显要退却,周承弯腰拾起那块小布料,玩味地盯着她,“一起洗?” 周承的脾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他从不对她发火,但折腾起她来,一套又一套。 宋暄和摇头,“不洗澡,我问你话呢。” 周承卖够关子了,反过来问她:“在哪里听说的?” “你管我在哪听说的,”宋暄和不想轻易抖出周聿来,“你就说有没有事?” “确实有事。”他爽快承认,与此同时,拉下裤拉链。 宋暄和留意他的举动,顿生不祥预感,脚趾夹来被子,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躲到床角。周承靠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知道怕了?” 她不服,“我怕什么?倒是你,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道是心虚?” 他笑,“我不心虚,我只是硬了。” 周承欲望强,宋暄和已经是比较好色的女人,还是有受不了他的时候。她立刻叫停,“你不跟我说清楚,今晚别想碰我。” 她异常执着,周承拉她的手去碰起立的阴茎,她不乐意,摆脸色。他估摸着是真生气,实在躲不过,索性跟她交代。他拨开鹅绒被,把她捞出来,揽到怀里浅吻眉心,“小和,你信我吗?” 宋暄和抿唇,不愿回答。 周承逗猫似的,手指挑弄她的眼睫毛,她不满地瞪他。 他继续说:“我跟你保证,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宋暄和闻言,安静数秒,淡淡问:“你要娶她?” 她并未挑明是哪个她,反正不是她。 周承沉默,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对宋暄和的爱,没有深到要为此牺牲重大利益的地步。他承认他的自私凉薄,但既然选择鱼和熊掌兼得,就不能轻易放过她。 宋暄和深吸一口气,点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周承深知她不会轻拿轻放,等她发作。如他所料,她用力咬了他的手臂,留下深深的牙印,渗着血丝。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声音尖锐得足以掀翻屋顶:“我凭什么相信你?为什么要相信你?等你结了婚,你跟你妻子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你们上床叫夫妻义务,我跟你上床叫偷情,你考虑过我吗?” 周承按住她的肩膀,解释:“我说了,我只有你。” 宋暄和不理,她面露嘲讽,又不是小女孩了,还能被两颗糖哄走不成? 她的指甲划过他下巴,“好,好,我也去找个男人结婚,我不跟他上床,怎么样?” 周承不喜欢这个假设,他拒绝去想旁人沾染她的可能性。 宋暄和看他蹙眉,扯动唇角,接着说:“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谁不会?到时,我们做爱,你管得着,看得见吗?” 他自然明白她的忧虑,只是她的话太直白,触到他的逆鳞。他的脸部肌肉抽动,竭力控制着表情。 她故意要刺激他,“就算我怀上别的男人的种,你又能说什么?毕竟他是我老公。” “够了。” 周承始终无法接受她属于别人,哪怕是只有一分一秒,哪怕只是假设。他拽住她的胳膊,手指收紧,意图阻止她说下去。 宋暄和不意外,她梗着脖子,据理力争,“你敢跟别的女人结婚,我就敢出去找男人。一天换一个不重样,腿都合不拢......” 周承听着,血气上涌,明明清楚她是口不择言,他依旧气得头脑发胀,眼前发昏。她说的每一句话,无异于在他心上挖洞,她还非要挖得鲜血淋漓才行。 他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一天换一个不重样?看来你平时都是装的。” 宋暄和与他对视,他的情绪已经外泄,眼神阴冷至极,像是在失控的边缘。她双手抱臂,保护自己,“你别以为能睡服我,你今晚就是把我肏晕,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爬也要爬到别的男人床上。” 14.她的狗 5ha it ang .c o m 宋暄和的发言掷地有声,周承一字不漏地听完,胸腔传来阵阵钝疼。趁他出神,她手脚并用爬下床,直跑到床头柜边上去。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回神,原该在怀中的人儿站在角落里,眼里满是戒备。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收敛戾气,朝她伸手,“过来。” 她置之不理,“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我又不是你的狗。” 宋暄和是不想跟他体面地聊下去了,他能忽悠她,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必要跟他斗争到底。周承瞧她的倔样,怒极反笑,“行,你不做我的狗,我做你的狗。” 她还没弄清楚话中含义,他已大跨步迈向她。她像受惊的兔子,不假思索地蹦到沙发上。周承恰好过来,她这一举动无异于自投罗网。 很快地,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的双手被领带捆上。 宋暄和见事态发展不对,嚷着,“你是不合格的宠物!哪有狗这样对主人唔” 大手捂住她的嘴,男人的声音如恶魔呓语,“再多说一句,换你咬我。” 这会儿,宋暄和的脑子转得快,视线飞快瞟过他的下身,他的生殖器粗硬,样貌丑陋,她从不肯去含。他一说,她立即噤声,闭紧嘴巴,确保一个音符都泄露不出去。 她终于舍得安静下来。 周承抱起她,放到床上,拉高她的右腿。睡裙下,稀疏的阴毛湿漉漉,泛着银光,他并拢两指沿穴缝摩擦,擦过嫣红的阴蒂头,触电感遍布她全身,她难以自抑,一脚要踹他肩上。 他及时抓住她的脚踝,细细观察,脚趾头圆润可爱,指甲涂着粉色甲油。他甚至亲了亲她的脚背,再压回去,命令她自行抱住小腿。 宋暄和扭扭捏捏,“你还没洗澡呢。” 周承的另一手尚未离开她阴阜,控制好力道,拍拍她泥泞的私处。她又似熟透的虾,弓背惊叫,“别打。” “是谁害我不能洗的?”他问,巴掌毫不客气地落下,淫水四溅,随后,更多的蜜液涌出,淋得他五指间都有湿意。 她的小腹绷紧,周承换成抚摸,一点点地按压豆豆,再浅浅抽插阴穴。她的穴肉很软,但吸力足,他的长指一进入,就好像陷到流沙中,被巨大的力量卷入内里。 周承低声道:“松开。” 宋暄和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不行了,我跟你说正事,你怎么突然搞我?” 他嘲讽她,“不行了?你不是能一天换一个男人吗?” 周承眸光一黯,用力插进她穴中,指头探到她的花心,使劲按压戳刺。她的腿抖得不成样子,眼角闪烁泪光,说不出话来。 他不打算给她个痛快,拔出手指,低头舔她汁水四溢的蜜处。他的舌头仅是舔过阴唇,她便缩紧穴口,他坏心眼地舔了几下,直挑逗得花蕊颤动,含苞待放。此时,他立刻改变玩法,唇吻住珍珠,一点点地吮,令她痒到极点,再吸一口,彻底把她的情欲勾到高处。 可是,她从没有到过高潮,每次快攀升至顶点,就摔落回原地。 宋暄和娇娇地喘息几声,她的阴蒂急需抚慰,阴道想被填满,她不得不拉扯身上的裙子吸引他。她推高裙摆,一对嫩乳跳出来,她揉乳头,眼神迷离,“老公。” 周承连扇她的臀三下,红印顿时浮现出来。她要躲,周承抓她的臀肉,道:“这都受不了,怎么爬到别的男人床上。” 他一提,宋暄和便来气,可她需要他的肉棒,多吵无益,不如先爽快爽快,攒足精力明天继续吵。她灵机一动,“老公,你不是我的狗吗?你是我的小公狗,主人命令你,好好插我,啊” 她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时真时假。 周承许是真的被她刺激到了,总觉得她也会对别的男人满口荤话。他狠下心,把她翻过来,露出雪白的屁股,重重的一巴掌扇得臀肉荡漾。更多类似文章:p o1 8g g.c o m “自己数,十下。” 宋暄和摇头,他本以为她是真疼了,正想看看,谁知下一秒,她扭着腰,喷出的水打湿他的腿,床单上出现一大块深色区域。 周承的脸顿时黑了。 15.不乖 宋暄和泄了身,灵魂出窍般,一动不动地趴着。周承实在没想到她这样都能高潮,他的手掌仍放在她臀上,往下伸入湿滑温热的腿缝,捻起阴蒂揉搓。 微弱的痛感与强烈的快感完美融合,她的腿仿佛化成人鱼尾巴,来回摇摆,搅皱细白如银的沙滩。 周承按住她的腰,她缓过劲来,努力撅臀,语气欢快,“快打我呀。” 他的力道还是有收着的,短暂的疼恰好刺激她的神经,快感顿生,使她成了实至名归的喷泉。 周承纳闷,她在床上怎么随便都能爽到,这么下去,他惩治她的目的没达到,反而让她更得意。 他索性松手下床,宋暄和没等到心心念念的狂插猛干,也没等到“暴打”,心中空落落的,欲望无处安放。她的耳朵灵敏,发现他要离开,忙坐起来,抓住他的手臂。 她的发丝凌乱,丝质的睡裙皱巴巴,酥胸半露,我见犹怜。周承狠不下心甩开她,她立刻顺竿子往上爬。 宋暄和的视线齐平处是他的腹肌,他身材锻炼得很好,性感的人鱼线斜向下延伸至胯部,长腿笔直健美。他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只练上身不练腿,因此,他的身材匀称,肌肉厚薄适中,符合女性的审美观念。 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吃的,当初看中周承,不只是因为他有权有势,更因为他姿色极好。 宋暄和很为自己骄傲,信心十足,手伸向已经撑出形状的肉棍。她一握,果然硬邦邦,连忙放它出来。 它出现在她眼前,她本能地后退,却被周承拉回来。宋暄和的手指点点它的顶端,果然,他闷哼。 他的阳物颜色不深,直挺挺的,看着干净,可宋暄和过不去心里那关,简单用手心裹住抚弄两下,就说:“拿套。” 上面吃不下,下面爱吃得很。 她甚至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手臂撑在身后,只等他进入。谁知周承瞥了眼平日存放避孕套的抽屉,回忆半分钟,坦白:“用完了。” 宋暄和如遭雷击,她可不要无套内射,会怀孕的。平时说说好听话骗男人没事,可别把自己真的玩进去。 她立刻爬过去找。 她着急忙慌翻找抽屉,腰自然而然塌下去,姿态愈发撩人,周承的目光随着她的腰形成的弧线,滑到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 周承在她穴里扣出点黏腻的蜜水,把满脸疑惑的她扶着坐定,抹到她乳房之间。 宋暄和不满,找不到套本就烦,他还来这套,他爽着,她没有任何感觉。她不满,“滚,混蛋。” 宋暄和不高兴,周承强迫她用胸和手帮他弄出来后,就去洗澡了。不仅如此,他弄得她胸上都是白浊,说好做她的狗,到头来都是他说了算。 明明是他理亏。 宋暄和越想越糟心,赌气直接躺进被窝里,脏就一块脏,膈应死他。 她维持躺姿将近十分钟,睡意渐渐袭来,双眼将闭紧,浴室门却开了。一个人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片刻,温热的毛巾捂到她胸上,轻柔地擦拭着。 宋暄和半睁眼,是他。她心里有气,不搭理他。 周承知她烦躁,替她收拾干净,他捏捏她的脸蛋,“腿分开。” 她不理,他便进被中,舔舐已经半干的阴户,轻啜花唇。宋暄和揪他的头发,他愣是没喊一声疼,直亲到她的身体卸了力,软绵绵地露出满足的神情。 周承重新钻出来,她眯着眼瞧他,他吻她的胸和脖子,细密地缠绵着。宋暄和的心情总算好了点,捏捏他的耳朵,“你一点都不乖。” 她重新变回娇滴滴的模样。 周承抚摸她的唇,搂紧了她。他向来通透,周父和周聿所说的道理,他都明白。怀里这个女人无非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欲和权,她的爱意并不多。 他要是理智点,就该尽早放开她,何至于犹豫到现在,还被她三言两语激怒,闹了整晚。 其实,他也想狠心折腾完就不管她,但在里边冲了几分钟冷水澡,思及她那高傲的个性,怕她气出个好歹,于是出来低声下气地给她舔穴。 周承叹息,叹完,生怕吵到她耳朵惹她埋怨,本能地去瞅她表情,岂料,她已经呼呼大睡,脑袋都歪到一边。 / 想想怎么放弟弟出来,不能只有哥哥做小和的“舔”狗 男主舔女主就是我的xp,我会一直写一直写(bushi 16.是他 次日,周承醒来,宋暄和活像只八爪鱼,四肢牢牢扒住他。他稍微一动,她马上感应到,含糊不清地嘟囔,“才几点,怎么就要起床了?” 周承吻她额头,掌心轻拍她的后背,柔声道:“我有事,你再睡会。” 宋暄和闻言,立刻松手,转向另一边睡。她的动作过于干脆,周承反而很不是滋味,他静坐片刻,无可奈何地翻身下床。 他的动作放得轻,宋暄和丝毫不受干扰,安稳地睡着。 周承临走前,贴心地给她多设三个闹钟,免得她今天继续旷工。 他留的这一手很有效,一小时后,宋暄和在刺耳的铃声中艰难爬起床,老实上完一天班,晚上与母亲去市中心吃晚餐。 宋暄和的母亲姓林,名凌。本世纪初,林凌从小镇中专毕业,辗转到大城市里的外贸公司做会计。彼时,宋端的事业小有起色,跟前妻刚离婚,是众人眼中未来可期的黄金单身汉。因缘际会,林凌结识宋端,宋端对她展开猛烈追求,二人很快走到一起。 相识第二年,林凌和宋端结婚。好景不长,宋暄和出生当年,林凌寻到宋端出轨的蛛丝马迹,还被宋端前妻告知,他们离婚的原因恰是宋端不忠。更令林凌吃惊的是,宋端早有私生子女,另有两个情人,竟不曾断过联系。 自此,林凌对宋端日渐冷淡,成了表面夫妻,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公司和女儿上。林凌的能力极强,在集团中拼出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宋端虽是相看两厌,但始终没撕破脸。两人人前体面,私底下也从不当着宋暄和的面发作。 直到宋端因长期贿赂某高官接受调查,林凌被牵连,差点成替罪羊,家中鸡飞狗跳,才逼得宋暄和攀上周承。 装潢华丽的餐厅内,银烛台捧着数盏雀跃的火苗,火光映亮精美的餐点。林凌跟女儿相对而坐,回想近两年的变故,愧疚不已,“小和,是妈连累你了。” 宋暄和哪是会伤春悲秋的人。她起身,端一碟鳌虾放到母亲面前,娇嗔:“妈咪,哪里有连累我嘛。尝尝这个,配的奥斯特拉鱼子酱,还有主厨特制的虾酱,特别好吃。” 林凌听她的话试了下,口感鲜甜,确是上品,配两口白葡萄酒,韵味更深长。 她品着美食,滋味越妙,心里越不安定,忍不住问:“你和周承最近怎么样?” 宋暄和猜风声肯定有吹到母亲耳边。毕竟,她母亲平时极少会主动提周承。 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好啊,挺好的。“ 林凌停止进餐,凝视女儿的面孔,深深地望进她眸中,“周承他是不是负你?” “妈咪,说什么负不负的,土死了。” 宋暄和竭力躲避这话题,她离开周承照样活,多大点事,没必要为此破坏母女相处的美好时光。 “好好好,是妈老土,”林凌溺爱女儿,不舍得对女儿说半句重话,但有些话不得不讲,“他不愿意,你就跟他断了吧。你说你也是,老东西给你出馊主意,你商量都不跟我商量......” 宋暄和耐心聆听母亲的碎碎念,莞尔一笑,“妈,我没受委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咱们母女能常常见面吃饭,你要是被关进去了,咱俩不跟远房亲戚似的,逢年过节才能见一面啊。再说了,你在里边还怎么给我包红包?” 女儿打趣逗乐,林凌却笑不出来。她刚知道宋暄和去求周承的事时,夜不能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看守所里,省得女儿做傻事。 母女连心,林凌不言不语,愁云满面,宋暄和心中明了,默默想了个办法。 饭后,林凌没心情逛街,宋暄和称要叫家中司机来接。 到达地下停车场,等待近五分钟,一辆路虎缓缓靠近正四下张望的宋暄和。 林凌问:“是那辆吗?” 宋暄和没见周承开过路虎,坚定道:“不是。” 话刚说完,车窗摇下。 驾驶座上的男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眉宇间带着些许不羁,看她的眼神抗拒且疏离。 不是周承,是周聿。 宋暄和吃惊,她不想当着母亲的面跟周聿起冲突,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周聿的语气硬梆梆,“你以为我想来?” 他音量不小,宋暄和刚想回话,突然发现副驾驶座上的周承。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跑到另一侧,“阿承,我还以为你没来。” 周承与她对视,宠溺道:“你发话了,我敢不来吗?” 宋暄和咬唇,揽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周聿冷眼旁观,一边觉得大哥鬼迷心窍,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她碰触自己时的悸动。他不自觉地深吸口气,分离两人的念头油然而生。 不对劲。 他僵硬地扭头,装作忙碌,左顾右盼,目光掠过不远处的中年女人,福至心灵,“那位是?” 17.偷窥 宋暄和从缠绵中抽离,小跑回去牵母亲,并小声告知主驾驶座上年轻男人的身份。周承见她的窈窕背影远去,忙开车门,一脚踏到地上,却被周聿叫住。 周聿不赞同他的做法,“哥,你娶她,才能认这个丈母娘。” 周承不假思索地回:“两回事。” 兄弟二人对话的画面被逐渐靠近的林凌尽收眼底,她挽住宋暄和的手,暗暗地想,女儿定是要通过行动说明她和周承的感情不错。但她何等精明,她不必听二人谈话的内容,就能看出问题。周承的心在宋暄和心上,脑子不在,而周承的弟弟显然不认可这段感情。 林凌瞥宋暄和,她似无知无觉。 当然,宋暄和是装出来的钝感,她自然明白,周聿必给她使绊子。她面色如常,不着急领母亲上车,伫立于后座车门前,假模假样地碰一下车门,如触电般火速收手,再以其余人都能听清的音量询问:“门把手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呢?” 前方传来的声音凉薄得刺人,“开车门都要靠男人?” 宋暄和处变不惊,只是皮笑肉不笑,“我靠我男人,不行吗?” 她说完,周聿没再答话。周承绕到她这一侧来,客客气气地对林凌叫了声“阿姨”,请她上车。林凌很给他面子,礼貌点头,弯腰坐进去。 宋暄和不吃这套,他和她并肩而立,她的胳膊肘顶向他的腰,他看向她,她就瞪她。他心知肚明,她跟弟弟总要较劲。 周承心下无奈,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阿姨还在。” 宋暄和重重地“哼”一声,“你弟,你自己教训。” 周承立即承诺要教育周聿,她才勉强咽下这口气,坐到后座上。 送林凌回到住所后,三人一块回别墅。宋暄和满肚子都是气,听闻周聿晚上仍要借住别墅,路上没少借题发挥。 她捻着发丝,啧啧称奇:“某些人好像没长大一样,奔三的人了,还成天黏着哥哥不放。” 周聿碍于兄长的威压,不吭声。她继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家呢,来去自如。” 此言一出,周聿按捺不住,积聚的妙语将到唇边,却发现周承冷冰冰睨他,他的气焰顿时灭了。 到达家中车库,宋暄和的高跟鞋踩得啪啪响,直往楼上去。周承心系美人,无暇顾及手足,追随她而去,丢下周聿一人,独对寂寥的黑暗。 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女人曼妙的身姿和恼怒的神情浮现出来。他注视良久,深深吸气,吹散面前的遐思。 不知为何,惹恼宋暄和,他就会感到无边安心。 周聿抽完两根烟,轻车熟路地摸黑进别墅。 这栋房子实际上是他们外公的遗产,兄弟俩幼年时没少来度假,后来周承外派到这,根基在这,他们的母亲索性就把房子过继给了周承。 兄弟二人本不分你我,周聿每每过来出差,都会直接住别墅。直到宋暄和出现,他不喜欢她,还要避嫌,所以,常常另寻住处。 周聿思索着,脚步不停,穿过大厅,大跨步楼梯,三两下到达二楼。 楼梯位于中间,他的房间在左侧,周承的在右侧。他打算回房,只是,习惯性扫视周围时,留意到浓重的暗色里逃出的一缕光。 他稍微走近两步,情人的窃窃私语随之泄露。 女人的声调蜿蜒曲折,炽热得足以融化冰川。男人在笑,伴着笑声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周聿没见过猪跑也见过猪肉,脚尖的方向当即一转。可是,他并未选择迈出朝反方向去的第一步。 鬼使神差地,他蹑手蹑脚,靠近声音的来源。 门缝开得真不小,恰好能装住一具莹润洁白得如羊脂玉的女体。她的肩胛骨,像蝴蝶翅膀,受到某种刺激时,便会扇动。 她很美,美中不足的是,一只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背上抚摸。 / 兄弟俩轮流来一个 看得到,吃不着 18.代他(H rou shu w u 8 .co m 周聿出神,耳边回荡暧昧的喘息,室内的男女依旧痴缠,春光外泄。他的眸光呆滞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涟涟水声混入炽热甜腻的氛围,他如梦初醒,再度去看,只见女人的双腿盘到健硕的男人腰上。她的足尖绷紧、松弛,循环往复,与此同时,双腿如经受强风摧残的芦苇般晃荡。 女人的腿心贴着男人的下腹,她的身体承受着猛烈的冲击,总不自觉往后仰,再被有力的臂膀揽回去。周聿定睛一瞧,隐约可见她腿根处有凶猛的巨物进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娇媚的呻吟声趋近破碎,她抬高手臂,仿佛要呼救。周聿不自觉地伸手,好一会,默然垂落。下一刻,他意识到,他代入了戏中人的角度。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女人所攀附的是他的大哥,这个女人是属于他兄长的。仔细想想,围观大哥的情事可不是件光彩的事,甚至可以说是突破了他做人的底线,无奈他的视线紧紧黏在赤裸的女体上,半步都走不开。 周聿悄悄后退两步,他摸了把脸。宋暄和,宋暄和,他残存的理智里,这个名字多次出现又消失。很快地,女人的叫声突然变得尖锐,刺碎他的所有思绪。 他不敢看,但他想象得出来,她白嫩的玉手会搭在侵犯她的男人胸膛上,她漂亮的脸庞上可能滑下两颗泪珠,男人将吻去它,激发更深层的兽欲,挺腰埋入最深处,牢牢霸占她的美丽。 周聿幻想着,无法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他握拳,忙走回自己的卧室。 一段短短的走廊,他走得无比艰辛,硬得发疼的生殖器顶着裤子,每次摩擦,他都忍不住去幻想那具诱人的躯体。他虽然没有看到正面,却已把记忆抽丝剥茧,构造出她躯体的全貌。 和她纠缠的男人的脸,在他脑海中,替换成了他自己的。 周聿费劲地回房关上门,放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他闭眼,抚弄着略湿润的龟头,恍惚间,他好像也陷入了温柔乡中,正忘情亲吻她的乳尖。 无数回忆闪现,拼凑成香艳的一幕幕。 她浑身赤裸,仰躺着,神情既骄傲又透着隐隐的期许。他的手探到她软乎温暖的穴缝里,稍稍碰触,她脸颊便浮起欲色,挺胸要求他抚摸。 他应允,却不讲信用,偷袭她的私处。他捧着她的臀,舌头卷走花穴里的所有热液,唇齿间弥漫着香甜的气息。他忘情地吃,她难以自抑,吐出微弱的呻吟。 周聿撸动肉棒,与想象里的她对视瞬间,他的手里遍布乳白色的精液。 他睁眼,有点茫然。欲望的热潮褪去,礼义廉耻的概念回归。他羞耻得咬牙,他竟靠着对宋暄和的意淫射了出来。 宋暄和,是他厌恶的女人,是周承的女人。 他曾对大哥说过,受她迷惑,迟早要栽跟头。 现在可好,周承栽没栽,他要栽。周聿蹙眉,进卫生间冲洗掉手上的污秽,望向镜子里映出的人。 他和周承小时候长得很像,长大后,气质大相径庭,样貌也愈发不同。兄弟二人,早已长成截然不同的人。 一个人会喜欢上两种人吗?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anb eng e.c c 整晚,周聿一会儿思考人的心有多大,一会沉浸到浓重的背德感与愧疚感中。剩余闲暇的时间里,他的大脑刚放空,就不由自主地想两人在做什么。 是相拥而眠,还是严丝合缝地结合? 他快被折磨疯了,好不容易盼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他匆匆逃出卧室,打算赶在她们清醒前离开。 / 19.故计(微H 周聿行色匆匆,他的心事越沉重,步伐放得越轻。他往前看,盘旋的楼梯浮着微光,像漩涡,像钢琴。他试图放松下来,却起了反效果,紧张促使五感放大。 他随即发觉周遭气味有改变,细细地嗅,可口的烂熟浆果味淡去,残留的甜香突出白曼陀罗的妩媚。 很俗气的一款香水。 周聿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极高,不喜大部分商业香,尤其厌恶女香。奇怪的是,他对这款香水的负面评价,不影响他的心动。 他面朝日出的方向,或许是希望阳光可以驱散围绕他的阴霾。可他心知肚明,强光穿不透厚重的墙壁,因此,潜藏深处的恶魔瞬间抬起头,俯在他耳畔低语。 他伫立,不发出任何声音。后方,人影渐近,预示着他预感的画面正在成为现实。 周聿握拳,某一刻,绵软的两团率先贴到他的背上,两只手臂浅浅抱住他的腰。他感受着,和他想象的所差无几,她的拥抱淬了爱欲的毒,任何落入她陷阱的男人,都难逃心动。 他吸气,态度转变,馥郁芳香沁人心脾。再俗不可耐的气味,从她身上过了一遍,都能化得高贵清甜。而她的躯体,未免太美妙,仅是隔着布料的接触,就快要被她的体温融合。 他的喉结动了动。很快地,又回到现实,他没忘别墅中有第三人,是她真正的男友,也是他的大哥。他说:“宋暄和,你认错人了。” 周聿以为,他一开口,所有的错误都会自动纠正。 宋暄和则不是这么打算的,她的手缓缓向上爬,摸到他的腹部,一根手指钻进衬衫的缝隙里,恰好点到腹肌的沟壑。她笑:“我知道你不是周承。” 周聿一愣。其实,他不意外,宋暄和那天主动碰触他,就是故意给他信号。她的试探,不够巧妙,适当地露出点笨拙,反而更加诱人。 他敛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勾引你,”她坦坦荡荡,“还装?如果你想拒绝我,不会再来这里的。” 宋暄和极会洞察人心,昨晚气归气,但见到周聿的那一刻,她便猜到他待她确有几分留念。他要是真的一心为他哥着想,他要是无比厌恶她,理应揭穿她,且不让自己跟她有私下来往的机会。 他没有,说明他没拒绝她。 周聿笑,她对人心的把握超出他的想象,倒是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我那么说你,你不恨我?” 宋暄和不急着回答,她松手,绕到他面前。 周聿这才看清,她身着低胸睡裙,锁骨下方满是红痕。他的呼吸几乎要暂停,呆呆地凝视她片刻,佯装恼怒,“宋暄和,你这样做,对得起......” 他话未说完,她的食指竖起,放到他唇上。 她眸光流转,不认真看,会误以为是眼泪在她累眶里打转,“是他先对不起我的。” 周聿握住她手腕,拇指指腹抵着她的脉搏,异样的感觉袭来。他竭力保持冷静,还替兄长辩解一句,“他没有对不起你。” 宋暄和闻言,只是笑,“你比我更对不起他。” “哦?” 周聿不信,她扯动肩带,瑟缩肩膀,丰满的乳房露出半侧。他望着,俨然忘记了所谓礼义廉耻,没有及时制止她。 她的乳上有未褪去的指痕,有咬痕,有吻痕。可见她经历过多激烈的一场情事。 周聿无法深想,他怕他会嫉妒周承。他闭眼,宋暄和不依不挠,“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干我。” 那晚,宋暄和是故意的,虽然她那时还没完全起心思,本意是捉弄他。 周聿撇过头,进一步拒绝,“别太过分,以后人前,我给你面子,我们相安无事。” “那人后呢?” 她抛出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 周聿坚持:“没有任何关系。” 她嗤笑,“你看了我的胸还敢说没关系?” 她竟倒打一耙,换成过去的他,早暴跳如雷。现在,他根本没有生气的欲望,反而觉得她娇俏极了,大有揉她入怀柔声安慰的冲动。 周聿想,这一局他输得彻底,昨夜的伪装功亏一篑。 他终于和她视线相接,她示意他低头,他乖乖照做。 宋暄和很满意,轻啄他的侧脸。他原来以为她要跟他说悄悄话,不曾想是要吻他。霎时间,他面红耳赤,思绪万千。 数秒后,他说:“快回去吧。” 她欣赏着周聿的窘迫,想他过去老爱跟她作对,大抵是虚张声势。她拉好睡裙,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之后,不管周聿作何感想,她头也不回地进卧室。 她重新躺到床上没多久,身侧的男人忽然醒来,嗓音里混着浓重的睡意:“去哪了?” “喝水。” 他的大掌抚摸她的皮肤,冰凉凉。他当即开灯,打量她的穿着。 周承不悦,“你就穿这样出去?” “反正没人。”宋暄和丝毫不慌,“出去喝杯水而已。” 周承已然清醒,紧盯着她。 她轻松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有多讨厌我。” 他闻言,反常地扬唇,“你真觉得他厌恶你?” “嗯?”她扮懵懂无知是好手。 周承见她那样,就不挑明了说,只道:“你是我的。” 她顺从地依偎着他,“我是你的。” “嗯,”他眯眼,“脱掉内裤,坐上来。” 纵然宋暄和惯会调情,都没想到他来这招。不过,她依言照做,褪去蕾丝底裤,对准昂扬的龙首坐下,直至彻底吞没。 / 小和计划通,当然要先把弟弟吃到手,免得两头空 20.失禁(半H 周承对宋暄和的身体了如指掌,腰腹用力,凿开不断收紧的肉穴,重重撞击她的花心。她尖叫着躲闪,但没有成功,终究在他强烈的攻势中败下阵来,迷乱地亲吻他的俊脸。他感受到她的热情,顿时亢奋不已,劲更足。 他咬牙,律动的频率不断增加,囊袋拍得穴口发红。 湿软的肉壁做出反抗,绞得他的喘息声渐重,他抓她的臀肉,勒令她放松。 宋暄和基本控制不住下半身,此时失去理智,自然只知挺胸往他唇边送,要他抚慰。他见她深陷情欲的媚态,欲火更甚,顾不了太多,含住她的乳珠,嘬得津津有味。 她颤抖,失神地张唇,如潮的快感冲得她害怕又期盼。她试过抬臀去迎接他,不过承受数十下,就抬腰。她本意是告诉周承她受不住,他不理太多,抓住她双腿埋头猛干。 宋暄和昨夜才跟他缠绵过两回,早晨来这么一次,她坚持不了多久,丢盔卸甲,边娇娇地哼,边哆嗦。 周承抽空瞄眼时间,发现为时尚早,放开了折腾她。她捂着小腹,他的巨物堵在甬道里肆虐,捣腾得膀胱都有感觉,处处发胀。 她呜咽道:“要尿尿。” 周承满不在乎,插得极深,基本是到底了,“尿。” 宋暄和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强烈的排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推他,要求去洗手间,他不让,反而禁锢她。 她忍得脸颊发红,眼神涣散。他趁机换姿势,捞起她一条腿,长驱直入。 就是这一下,她绷不住了,腿间先是喷出大股透明清液,微黄的液体随后涌出,彻底打湿被子。她的躯体止不住地抖,咬唇,无声地流泪。 周承扳过她的脸蛋,亲亲她的唇,“哭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宋暄和是因羞耻、快感而流的生理性泪水。她无声摇头,说不出话来。 周承抱她下床,放到浴室的浴缸里,分开她双腿一看,她腿间湿哒哒,有交合打出的白沫,有她分泌的爱液。中间的小洞敞开,花唇一缩一张。 他摸那小洞,薄茧擦过,她立即瑟缩,“不要了。” 她着实累得不轻。 周承看出来了,仅是过过瘾。他扯下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宋暄和忙捂住腿心,“不行。” “用手帮我。”他说。 宋暄和松口气,熟稔地伸手把玩昂扬的肉棒。她的手劲巧,周承也不想再拖延时间,很快在她手中释放出来。 周承收拾完宋暄和跟他自己,扶着她腰,带她下楼。她腰酸,腿间的异物感尚未消失,走路姿势很怪异。他瞧着好笑,她发现了,气得直跺脚,委屈巴巴地控诉他。 他忙耐心哄。宋暄和的脾气直,他伏低作小,她的气很快消去大半,就不跟他计较了。 宋暄和半靠在周承怀里,全程扮演柔若无骨的美人。本是玩情趣,没想到餐桌前坐着个周聿,他目光炯炯,盯着肢体动作极尽暧昧的二人。 周承不太在意,宋暄和却犯嘀咕了,他居然没走,眼下的情况有点尴尬。 周聿的睫毛微微动,唇平直得堪比两条平行线。但这没维持太久,他找回状态,如往常那样无视宋暄和,对周承说:“今早的小米粥熬得不错。” “你的口味最刁钻,”周承给宋暄和找了个位置,再自行落座,“难得有你喜欢的。” 周聿笑,“可能是饿了。” 宋暄和听着兄弟二人的对话,总是能品出点异样滋味,奈何她形容不出。 周承也笑,没接他的话。 宋暄和低着脑袋,接过周承递来的牛奶,捧在手心里暖手,小口小口地喝。 她喝下半杯牛奶,周承喂她吃吐司和煎蛋,她顺从地张嘴,眼睛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头琢磨着背后的情况,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如芒在背。但她悄悄去看周聿,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喂她吃到一半,周承接了通电话,不得不立刻离开,临走前特地丢下一句,“乖乖的,晚上去接你。” 宋暄和点头,目送他离去。她正望着他的背影出神,胳膊上突然多出一股力量,扯着她向上。她眨眼,头顶上响起压抑的男声,“宋暄和,你玩得高兴吗?” 她甩手,蹙眉,“你弄疼我了。” 周聿不理,加重力道。她不久前还搂着他倾诉,就那么一会儿,辗转到大哥怀中撒娇。 他忍不住道:“你把我们兄弟玩得团团转。” 宋暄和一下子找回底气,“谁玩谁?你知道你哥今早是怎么折腾我的吗?” 周聿不想知道,男人对女人,无非是那么一回事。 他心乱如麻,胸口盘踞着一团郁气。他再端详宋暄和,红唇肿了,唇上多了两道小裂痕,她刚来时,浑身虚软的样子也不像假的。 他不难猜出,周承用了多重的力道去“疼爱”她。 想着,他的眸光突然黯淡,其实,他没资格抱怨什么,要是没有半点邪念,他根本不会留下,就不会看到两人恩爱的场面。 宋暄和看他沉寂的模样,心中一动,抓住他的手臂借力站起来。他下意识后退,反而害得她站不稳,摔到他怀中。 他的胸口发颤,怀里的女人慢慢抬头,眼神如泣如诉,“我真的腿软。” 周聿还要拿乔,“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作势后退,宋暄和怕摔,忙拉他胳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 周聿抿唇,过去讨厌这个词,是因为讨厌她。现在,他单纯讨厌这个词。 他痛定思痛,拂开她的胳膊,她真就软绵绵地往后栽,吓得周聿立刻扯她回来,手臂挡在她后边。他惊魂未定,宋暄和愉悦地咯咯笑,“你就是嘴硬。” 周聿实在拿她没办法,垂眸和她对视。视线相接,她莞尔,“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知秘密是什么,百般犹豫,偏偏情不自禁,身体比嘴巴诚实。 果不其然,她捏住他耳垂,呵气如兰,“你脸红了,心也跳得很快。” “胡说。”他反驳。 21.嫂子疼你 凭宋暄和的经验,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此时的他无非是虚张声势。她有恃无恐,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指头点点他的喉结,“你除了这句,还有别的话吗?” 她分明没用力,但周聿好像被她扼住喉咙,不知不觉间,做了她的提线木偶,竟真思考她所说的。他沉默许久,吐出两个字,“乱讲。” 宋暄和笑得花枝乱颤,肩膀抖动。 周聿看在眼里。事实上,她的笑,是他斟酌的结果。他可以拒绝她的调戏,却一本正经地接她话,目的正是哄她高兴。 她久经情场,明白他的心思,冲他抛去媚眼。 周聿的臂膀和胸膛早有准备,稳稳接住不安分的人儿。她腰肢软得不可思议,颈窝散发着幽香。她的睫毛长而密,鼻子小巧而挺拔,眼睛美而有神。 她像极夹竹桃,生长着娇艳的花瓣,伴有甜香,但含有剧毒。 周聿受了蛊惑般,凑近她的耳畔,去闻她的气味。 宋暄和及时出手,手掌挡住他的脸,轻轻拍两下,“干嘛呢,小张还在,待会王妈也来了。” 别墅里聘有厨师和保姆,她们不完全听她的。宋暄和不敢赌,万一周承知道她钓得周聿神魂颠倒,她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周聿瞬间清醒,她是兄长的女友,刚才的种种太超过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垂落,自行回座位,“小心点,别摔了又去告状。” 宋暄和以前没少干这种事,一会儿是诬陷他当面骂她,一会儿是赖他摆臭脸害她摔跤。周承对她的秉性再了解不过,明知她嘴里没几句真话,然而,她的枕边风吹多了,周承也还是会说周聿两句,给她点面子。 因此,周聿跟她,渐渐变成针锋相对的关系。 宋暄和记得她故意挑拨他们兄弟关系的那些事,她从来不会往身上揽责任,只会推脱责任。她的手搭在他肩上,翘起尾指描摹他的下颌线,“现在,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保证不会告状。” 周聿被她说得热血沸腾,大脑和下身同时充血,原始冲动攀升至全身。他控制住呼吸,“你在利用我。” “你会愿意被我用的。”宋暄和的声音轻若浮毛,刮蹭他的心房。 他还是抵挡不住撩拨,去抓她的手。她精明得很,立刻缩手背到身后,居高临下俯视他,“无功不受禄,送我去上班。” 宋暄和拎着小包,慢吞吞地侧身坐进车里。周聿已经等了她十分钟,十分钟前,她连声催促他去开车,声称她要迟到了。结果,他火急火燎把车开到正门,左看右看,没看到她人,这会她才风情万种地走过来。 周聿打量她,她察觉到他的不耐烦,笑吟吟地说:“你这样怎么找女朋友?” 她肆无忌惮地勾引玩弄他,如今还能提女朋友这词,脸皮有够厚。 周聿腹诽,又觉得她过分,竟是用这么轻松地语气谈“他的女朋友”,仿佛刚刚的一切仅是他的梦境。 他绷着脸。 宋暄和举起手中的包,“我刚拎的那只包上有划痕,不想要了,换只新的。” 周聿依旧对她爱答不理。她见状,丢开包,探过身去,捏捏他的脸,“怎么老是气鼓鼓的?” 他跟她同岁,小她一个月。身份上,他可以算宋暄和的弟弟。因此,她未必没有拿他当弟弟逗弄的心思。 周聿捏开她的手,自顾自地系安全带。宋暄和看他真恼了,把散落鬓边的发丝撩到耳后,蜻蜓点水般吻他下巴。 他始料不及,呆若木鸡,由脸红到脖子。 宋暄和揉他的头发,发茬硬刺手,她嫌弃了,不动声色地收手,嘴上还不饶人,“乖,嫂子疼你。” “宋暄和!”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周聿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 22.给我吃奶 宋暄和瞧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暗自好笑。她端详自己的双手,名副其实的纤纤玉手。她的指腹抚平他脸上的不悦痕迹。他因这逾越的温柔发愣,紧接着,她捧住他的脸颊,缓缓靠近,逼仄的空间里她的呼吸近在眉睫。 周聿感受她手掌心的热量,心快跳出嗓子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直冒热汗。 女人的举动其实很轻恌,他衬衫最顶端的两颗扣子被她过长的美甲挑开,椭圆形的甲尖抵在他胸口处,仿佛他稍一不听话,就要对他实施剖心酷刑。 周聿口干舌燥,目光追随她。她解着第三颗纽扣,指甲划过他的胸膛,轻轻的,像一道流星。他十分肯定她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但他莫名觉得瘙痒。 他吸气,“别闹了,还上不上班?” 宋暄和眨眼,她那工作丢不了,她经常迟到不假,可她人脉广,工作完成得好,去年刚升过职,如今是个擅长吵架的中层管理,别人轻易动不了她。 要是实在不行,就申请一天居家办公。 她笑吟吟,专挑男人爱听的讲,“不上,你养我啊。” 周聿被她逗得浑身不自在,一会儿心驰神往,一会儿禁不住道德的折磨。他选择投降,放低声音,“直说吧,你想要什么?嫁给我哥?” 宋暄和哈哈大笑,她的长发跟着飘扬,落到他手背。他眯眼,无意中碰到,顺滑的手感渐渐动摇他的信念。 她说:“我想要嫁给他,就不会来找你。你为什么不想,我其实是想嫁给你呢?” 她坦诚得吓人,周聿惊讶,他头一次碰到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好大的胆子。 周聿凝视她,她也望着他。她拉扯他的衬衫,露出壮实的胸膛。宋暄和早前留意到,周聿更喜欢练胸,他穿修身衬衫,总将衣服撑得紧,绷出健硕身材的大致形状。 她早就动了心思,有贼心没贼胆。 她垂眼,“我给你看过我的,你给我看看你的。” 周聿闻言,狠狠呛到,他哪有看到她的,基本是眼前一晃而过,做不得数。他反驳,“我没……” 宋暄和把他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她大方脱下背心,露出内里的黑色蕾丝法式内衣。他清楚地看到,纯黑与奶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纤细的肩带无法托起她的乳,因此,奶团微微下垂。 他无法挪开视线,喷出的气息几乎要灼伤自己。 “宋暄和,”他的语气再也硬不起来,他深刻认识到他的无耻,偏偏无法自拔,“你做什么?” “嫂子,小和,你自己选。” 她故意咬唇,装出楚楚可怜的做派。 面前的她衣衫半褪,腰肢如柳枝,从里到外透着媚态。 周聿忍得下身快要爆炸,腮帮子发酸。宋暄和不在意他的失态,视线始终流连于他的胸肌。 她虎视眈眈,很快失去耐心,“选啊。” 周聿选无可选,妥协道,“小和。” 宋暄和得寸进尺,“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玩了。” 周聿觉得她的信用分应该很低,又忍不住想相信她,毕竟再不结束这一切,他真怕他胯下的那条淫龙会去钻水帘洞。 他按捺住,“什么?” “给我吃奶吧。” 宋暄和看得仔细,他的乳头粉粉的,肤色比周承还要白一些,肌肉块大,一看就好吃好捏。她拥有过的男人,没一个比得上他。 周承身材肯定不比周聿差。可惜,周承性格刚强,他每回都抓她奶玩得不亦乐乎,不肯给她碰。不让她玩,她就找他弟弟来玩。 周聿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宋暄和脸不红心不跳,指着他胸肌,“我要吃。” 他第一反应是面无表情地合上衣领,看她的眼神跟看变态没两样。她却眼尖,发现他的手在颤,耳根子红得似烧红的铁,西装裤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不行。”他声音沙哑。 宋暄和腹诽,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衣服都脱成这样了,不知道在勾引谁。 23.嫂子喂你 周聿没有经历过任何女人,但他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不纯洁。她肯定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挑逗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嘴里蹦不出一句实话。 他要是着她的道,无异于自寻死路。且不论兄弟情,她今天能背着大哥勾引他,明天就能背着他勾引别的男人。 再者,周聿何尝不知,她是要做两手准备。大哥那条路走不通,走他的路。如果大哥回心转意,她必定以两人的私情相挟,重新投入大哥的怀抱。 周聿越想越气,也不知是气自己当备胎,还是气她贪慕虚荣游戏人间。 他一番思索,身体里的热潮有所消退,刚要义正严辞指责她的不当行径,他胸前突然传来怪异的感觉。 绵软的,混着潮意。 周聿的身躯一震,她的右手没入他衣襟,放肆地摸着肌肉。更离谱的是,她双指夹住乳头,慢慢地揉。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手段,口中泄露出喘息。宋暄和得意地观察他,他的五官和周承有相似之处,但他年轻,更显张扬锐气。当然,落到她手中,只剩下情欲的潮红了。 宋暄和回忆着周承玩弄她的手法,按着凸起往肉里去。他闷哼,眼尾都泛起一抹红。 他垂下眼睫毛,遮掩望向她的视线。他分明看到她在出神,遭她调戏,他没生气,见她不专心,他反而忍无可忍,攥住她手腕,“够了,你只是把我当成大哥的替代品。” 他心如明镜。 宋暄和当然是把他备胎的,可真话断不能说出口。她不顾这空间的限制,愣是坐到他双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耐心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只是有点害怕。” 周承不信她的鬼话,“你比较像真心要害我。” 她一掌拍他胸膛上,动作不重,还不忘揩油摸两把。她的眼珠转了转,眼睛还在暗送秋波,“讨厌,乱说什么呢,诬赖嫂子,我要罚你。” 周承听她满嘴胡言乱语,真想扒了她裤子扇两巴掌。他要推开她,她不依,赖着他撒泼。 “你无缘无故生什么气,不就是捏两把吗?”宋暄和先发制人,“我让你摸回去。” 她说完,扯下一侧的内衣,浅褐色的乳头显露出来,肉眼可见的肿,周遭的月牙印更多了。 周承看着美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宋暄和的话则滔滔不绝,“我也不是不让你吃,要怪就怪你哥吧,他每天早上都又亲又摸,我每天得早起喂他半小时……” 她敢说,周聿不敢听,他下了巨大的决心,按住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别说了。” 他快憋疯了,刚压下的欲望窜得更高。他艰难地吞咽唾沫,“吃,吃完老实上班。” 宋暄和如愿以偿,小舌舔舐他的乳尖,他颤得厉害,肌肉绷紧,她有些得趣,直接含上,轻轻吃了口。 他喘着,已经顾不上太多,一手揽她腰,一手捧住她垂落如水滴的乳房,只需一捏,她立即张嘴,发出嘤咛。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眼里水光潋滟。宋暄和抬头看他,他的额上布满细汗,动情得厉害。 她适可而止,拉好内衣,点点他鼻子,“今天不行,过两天,嫂子喂饱你。” 不知怎的,周聿对这个称呼好像免疫了。他的底线被她轻而易举地突破,再要拒绝她,也显得他矫情。 不过周聿转念一想,大哥本就更想联姻,她们迟早分手,他不算太不知廉耻。 宋暄和误以为他在为欲望无法纾解而烦恼,贴心地隔裤摸一把他粗大的阴茎。 “可以让你看一眼小穴,你撸出来。” 周聿的脸又黑又红。 他们周家兄弟不知造的什么孽,惹到这个妖精。 他清了清嗓子,“不用。” 宋暄和斜睨他,既然不乐意,那就算了。反正她是玩累了,她打个呵欠,穿好衣服,从包里摸出眼罩戴上,“到了叫我。” 周聿斟酌着措辞,还要说点什么,一回头发现她竟真睡着了。他再低头,小兄弟还精神着。 周聿想,他是鬼迷心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