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也可以穿越之情罪》 第一章转生之前因 本来宽敞整洁的卧室里现在却是一团乱,卧室当中那张足可以睡得下三四个人的床上,一对男女正在上面翻云覆雨情意正浓,不时在啪啪声中传出来的那声声引人遐思的呻吟声,让这迷乱的一幕更加的引人犯罪了几分。 “哲嗯再快点我要啊哲” 我拱起腰身像八脚章鱼一般缠绕在男人的身上,毫不觉得羞耻的浪叫着只为了能更好的取悦他,我知道身上的男人有多爱我,为了我他可以牺牲一切就算我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是可惜,这样爱我的他却不是我爱的人。 “晓月晓月我爱你我爱你”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让她的呻吟声能更加的响亮在耳旁,身下她迷离的眼神性感的红唇还有那波动不已的双峰在在都让自己疯狂,他知道,每次她来找他都是有事要求他,她的心里也根本就没有他。 可是那又如何?就算知道她无情,就算知道她铁石心肠,可是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轮陷的越来越深,今生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注定了他永世的沉沦了。 “哲哲啊”随着一声高喊我与恩哲一起达到了,销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飘飘然不知所已,不得不承认恩哲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不论是从长相到头脑再到身材气度他都是项尖儿的,只是奈何我先遇到的不是他。 “晓月好像又瘦了,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吧?” 明知道怀里的人儿马上就会再次变成原本那个高傲的她,可是私心里还是希望那一刻能晚一点到来,每次性事结束之后她总是会恢复的很快,每每在自己还流连于那极乐的天堂妄想正在拥有她时,她就会用她的行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他在痴心妄想而已。 “恩哲,我要你拿的东西你都拿到了吗?”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对于我不爱的人我从来都没什么同情心的,要不是恩哲一直在无怨无悔的付出从来不要求回报,我想我也会像对待别人一样的把他给一脚踢开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知道一旦做了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明知道说不动她可是心还是为她的一意孤行而着急着心痛着,为了那个男人她真的要拼尽一些了吗?连良知也不要了?晓月,这样为了一个本不爱你的人值得吗? “我的事我自然知道不用你多说,还有,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到类似的话不然” 冷冷的视了他一眼,不想看我你可以不用再看,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也知道我做的不是好事,良知?呵呵早已疯了的我哪里还有那东西? “我知道了。” 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头状,青筋在手臂上根根的冒起着,胸中那名叫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为什么再一次听到这绝情的话,心还是会痛成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心才能真正的麻木真正的没有感觉?晓月,爱你真的好辛苦。 “我有事要先走了,这几天我不会找你你也不要来找我,我会很忙。” 没看他的脸,有些躲避似的转开了脸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看,不想说的这么绝情的,可是我知道不对他狠一点他有一天会更痛,对他我相信再狠心的人也会心软的,那样深厚的爱啊,我心里永远的负担。 “外面风大穿着我的外衣走吧,还有路上小心些。” 坐在床上的身体没有起来,不是因为他不想起来而是因为没有了力气,心被伤的太重了重到连站起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看着已穿戴整齐又变的明艳可人的她,心不自禁的又颤动了一下。 呵,暗自嗤笑一声,还真是个没脸的家伙呐,就算是条狗被骂了这么久也会生气的吧?可他怎么就是怪不起她来还总是会陷的再深几分? “我知道了,拜拜。” 急急忙忙的走出了他的房间我没再看他一眼,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明知道不值得的,恩哲,今生我注定了会负你一辈子,但愿来生我能够有机会补偿你的这份情,如果我有机会的话。 ****** “你要做什么?你你别过来” 娇柔的女孩儿脸色苍白的向后退着,惊恐万状的样子仍然是那么的迷人,可是这间仓库虽大却只有她们两个人她又能退到哪儿去? “如梦你知道吗?我很爱他,爱的心都快碎了,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发誓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的我却被你抢去了他,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为了他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的父母家人朋友事业,每一样我都为了他而抛弃了,可是他却还是不肯多看我哪怕是一眼,而你,你只要轻轻的往那一站就能让他的目光紧紧的粘在你的身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一定要输给你?凭什么你才是他的真爱?凭什么!” 手中指向她的枪在空中糊乱的划来划去,我的脸上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流满了眼泪,眼神时而清时而浊的我看起来更像个疯子,其实此时的我离疯也不远了。 “你认识他时间长又怎么了?他爱的是我,晓月,你清醒一点吧,别再做傻事了快点放下你的枪那很危险的。” 不敢上前,她面前的刑晓月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刑晓月了,怎么办?她的家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这儿,而她的手机也早就被刑晓月给收走了,难道她要死在这儿了吗?她不要。 “他爱的是你他爱的是你是你”一句话重重的打击到了我,痛从四面八方的冲向了我的头让我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弯曲成一团的我被这疼痛折磨的快要死掉了。 “啊好痛” 手臂一痛,是李如梦用枪打的,她趁我痛的蹲在地上时拾起了我掉落在地上的枪并对准了我,刚刚她是想打死我的吧?呵呵原来她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无害呀。 “你以为只有你在讨厌吗?我也早就讨厌死你了,明明尹熏爱的就不是你可是你偏偏总是死缠着他不放,我早就想教训你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可是谁知道你竟还想要杀我?刑晓梦,你该死。” 高傲的表情轻蔑的眼神,她的话让我听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一直以来这个天之娇女都是可爱的、软弱的、善良的大姐姐,也是所有人都认同的解语花,可是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原来那些都是她的伪装,真正的她也并不比我好多少,我们的分别只在于我是真小人而她是伪君子,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尹熏曾说过不爱我是因为我这个人太高傲太面目可憎,我真的想知道要是尹熏知道了他爱上的人其实竟是这样的,还会不会继续的爱她? “笑什么笑?我现在就让你笑不出来。” 冲着我的腿部又打了一枪,李如梦嘴角边的那丝险恶的笑一点也没有因为伤人而有一丁点的消减,反而正在慢慢的括大着。 “我笑我们都是傻子都被你给愚弄了,可笑我竟还曾努力的学习过你希望能变成你那样的完人,哈哈哈哈真真是太可笑的笑话了。” 手臂与腿上的伤好像一点也不痛似的,我在李如梦不可思意的目光中满地打滚,一边滚还一边疯子一般的笑着,竟还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 “不要再笑了。” “哈哈哈”“不要再笑了!” “哈哈哈哈”“我叫你不要再笑了!” ‘嘣’的一声李如梦再次开了枪,枪打在了地上将地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洞,而我也在此时笑累了笑够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成大字形躺在了地上没有起来。 “刑晓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看在你就要死去的份上我会为你转达的。” 现在的疯子换了个人变成了李如梦,她脸上那交措扭曲的神情我也曾有过吗?真的是好难看呐。 “我的遗言吗?那就是想和你一起下地狱。” 一个跃起我从地上直接就弹跳了起来,手一把抓住了她手中的枪我们两个互相的撕打到了一起。 “你这个贱人,你放手。” 李如梦气极的骂着。 “真正的贱人根本就是你。” 不甘示弱我也骂了回去。 “你松开。” 她骑上我一个耳光打了上来。 “你放手。” 我骑上了她给了她一顿老拳。 你来我往不多时我们两个人就成了个半祼体美人了,可是此时的我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我们的所有心思都在那只唯一的枪上,谁得到了枪谁就是主宰者。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断喝响起惊醒了我与她,抬头映入眼帘的人让我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竟是尹熏。 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我猛的被人推到了一边,接着李如梦就哭喊着跑了过去投进了尹熏的怀抱里小鸟依人了起来,呵呵反应还真是快啊。 “别哭,别哭,如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撕打到一起的?” 一边揽住李如梦一边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的男人就是我心心念念爱着的人,在他的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而他面对这一幕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我在欺负着李如梦,所以自然就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她刑晓月要杀我。” 颤颤悠悠的伸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指向了我,那小兔般受惊过度的眼神连我看了都会有几分心软又何况是他人?所以,下一刻尹熏就用能杀人般的目光射向了我。 “你竟要杀她,刑晓月,你简直不是人。” 面对着尹熏的指控我没有做声,说什么都没用他永远不会信我,又何况我原本是真的想杀她的,呵呵这叫自做虐不可活吗? “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一声令下,门外走进了两个人来毫不迟疑的就用绳索绑住了我,然后托着我又走出了门外,这些人都是莫家从小陪养起来的暗卫从来都是只听莫家人的吩咐。 就这样,我的杀人行动以惨败而告终,还连累的我的父亲上门去亲自向人躬身道歉,他会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女儿而是因为他不想让这件丑事毁了刑家的名声。 因为我家与莫家向来交好莫家并没有再深究我的错处,可是李如梦的父亲却不愿意事情就到此为止,闻说他正千方百计的想至我于死地,我听了也只是一笑至之,死不死的我早就不在乎了。 “恩哲,谢谢你。” 站在街道旁笑对着眼前的人,自从我被抓回家里之后就一直被禁足着,这回要不是恩哲求请我也别想再出来,已经半年多没有出门的我可真是闷坏了。 “没什么,你还想去哪儿?” 不忍看她一日复一日的消弱下去,在他努力了很久之后终于能再带着她出门了,但愿经过了那次事件之后她能真正的醒悟过来,能正视他的存在。 “我想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一个手刀将恩哲打晕了过去,我朝着远处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接下了怀里的人,看着他带着恩哲离开后我也快速的离开了。 恩哲对不起,我活够了也爱累了,前几天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他们的婚期时我就定下了今天的行动了,我不能让那个女人拥有尹熏她不配,半年来我所受过的一切罪今天我都要她一并偿还给我。 ******* 婚礼现场的人很多,大家正在用心的祝福着前面的一对新人,愿他们能白头偕老共渡一生,正当大家都沉浸于这份喜悦之中时,一声轰然炸响震碎了他们的美好心情。 “大家好,我今天是专门来庆祝的。” 手中是超大形的武器,这武器的威力可以轻松的炸毁一座高楼,不顾四处尖叫声我慢慢的走近了两位新人的面前,看着那已交换完的指环血涌上了不太清醒的头脑。 “还是来晚了呐,竟然已经结成了夫妻了,不过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嫁不嫁都无所谓了。” 努力的不去看尹熏的脸,我知道他正用看杀父仇人般的眼神看着我,在他看向我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柔情,对我他也只有厌恶。 “你到底想怎样?” 面前的这个女人每次一出现就会给他带来无穷的麻烦,他厌恶她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什么要让他认识她?为什么又要让她爱上他?真恨不能一枪嘣了她。 “我想怎样?呵呵杀人。” 带着笑,我在尹熏瞪视的目光中开了枪,枪的威力太大每发子弹都会穿过李如梦的身体再打在别处,其中也有打到别人的身上使其死亡的。 当李如梦连中数枪倒在了我的脚下时我再度笑了起来,终于让她死在我的手中了,李如梦你这个该死一万次的贱人。 “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我要你偿命。” 被爱人身上的血染红了眼睛,莫尹熏拿起了餐桌上的刀子就挥向了我,刀直没入胸时我才回过了神,可是我却没有动也没有挣扎就只是深深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刀拔出又剌入一遍遍一刀刀让我很快变成了个血人,我只是看着他笑着,记得小时候的他曾对我很好的,酷酷的叫我小丫头的他是那么的让我着迷,每天追在他的身后跑不停的叫着尹哥哥尹哥哥的自己为什么总是追不上他的脚步?尹哥哥,你知道吗?身上的刀伤再痛也没有心里的伤痛啊。 “够了,不要再剌了。” 摇摇晃晃的身体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恩哲痛苦哀伤的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颤抖的伸出了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恩哲,别为我悲伤,我不值得的。 “晓月为什么不要死,求你不要死,求你”跪坐在地上抱着她拼命的求着,她可以不爱他也可以利用他但就是不可以丢下他,刑晓月,你不可以丢下如此爱你的我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杀过人也害过人,为了爬上来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恩哲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没有太高智商的我只有用身体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我家虽然富有可是因为我的以往太过恶劣,家人早以不拿我当亲人看了,所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忘了我吧。” 再度深看了一眼恩哲与尹熏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像我这样的人一定会下地狱吧?恩哲对不起,我恐怕是没有来生陪给你了,希望你有一天能遇到一个真正值得你付出的女子,我真心的希望着。 尹哥哥,我知道我现在说我错了也没有用了,不管那女人有多可恶毕竟那是你爱的人,可是临走的时候我要是不带上她我会连下地狱都不甘心的,你虽不需要我可更不应该属于她。 轻飘飘飞起来的灵魂还没有适应就被一条锁链给拘住了,我就说我会下地狱的嘛看看这不就来了? 永别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不容我再多想下一刻黑暗就整个的笼罩了我。 第二章复生 阎罗殿果然如人们想象的一样阴森而又黑暗,阴冷的风一阵阵的从身边吹过,不时的还能看见模糊的鬼影飞来飞去。 一个人跪在地上四处的看着,我没有怕更谈不上恐惧,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早就明白我的下场会怎样,想好了一切的我哪里还有怕的感觉? “刑晓月,你一生做恶多端,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十九个虽恶人居多可无辜之人也有,今你自做虐死于非命判定你下幽冥地狱不得往生,你可有疑意?” 呵呵下幽冥地狱?没问题,不得往生?无所谓。 “谢谢判官。” 平静的抬头直视了一眼堂上的人,人们都说阴间的人长得一定奇丑无比或高大怕人,我今天要反驳一句,瞎说。 你看看堂上那坐着的明明就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嘛,真是人言可畏可怜了一个大好青年竟被人说成了那样。 “带下去吧。” 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一丝笑意,这女人还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敢看他的人呢,以往不论是男或女不管他们生前有如何高的地位,来到了这里没有哪一个敢抬起头来正视他的连想都不敢想,可是今天他算开了眼界了,这个女人真的很特别。 摇了摇头继续看向了下一个,再特别的女人也不会引起他多大的观注,他是判官而她是一个马上就要下地狱的恶灵,他们是永远都不会有交际的两个人。 “看见了什么不准叫,不然小心给你苦头吃。” 前头领路的鬼差淡淡的甩了一句话给我,我想以前一定有很多人烦过他们吧?也是,死了本就不甘又要被丢进地狱哪个能老老实实的去啊,还不都是能拖多久拖多久? “我要先上刀山还是先下油锅啊?” 看过电视里的鬼片,那里恶人死了之后不都是上刀山下油锅的吗?我也会吧? 前面带路的两鬼差正在说话的身体一顿,然后整齐划一的转过身第一次正视了我的存在。 “你还真特别啊。” 左面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翻之后,说了一句很是感喟的话。 “我们这里那些小玩儿意早就不存在了,你想要的话可以去三层。” 右面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上面意思是说,我们在下面上面只是小儿科。 “呵呵那没什么了,我只是有点好奇。” 耸了耸肩膀我也笑了,笑的很潇洒可爱,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没这么无负担的笑过。 “到了,你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自然有人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说着话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古代欧洲城堡?难不成这幽冥地狱是西方人主持的? 等了又等,我不知道我到底等了多久反正我就知道已经很久很久了,这个幽冥大人是不是太忙了点?难不成把我给忘了? 呵呵管他忘不忘呐,你不来那我就四处去走走看看好了,以后可是再没有机会出来走动了,还是抓紧点我的有限时间吧。 自行走过了桥来到了大门前,手伸出轻轻一推,那扇红木大门就被我给轻易的推开了,哇里面的景色好美。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紫罗兰,朵朵花儿个个都绽放的鲜艳夺目,心被吸引着慢慢的走了进去,而门在身后无声的自动关上了。 “好美的花啊。” 走近了看的更清楚了,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摘,可是还没等我弯下腰来,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动作。 “切莫碰它,不然你会成为它们的肥料的。” 似真似幻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扭头四下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呵呵不用找了,我就在你的脚下。” 急忙的后退几步我向我刚刚站立的地方看去,呃什么都没看到。 “我在地下你是看不到的,唉,有多久没有与人谈话了?我都不记得了。” 听的出声音里的寂寥,想来这也是一个孤苦之人吧? “你的心地明明没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又会来到这里?” 我?心地好?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我是个恶灵你知道吗?恶灵的心地能是好的吗?” “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其实你也没有做错过什么,只是爱的太疯狂失了本性罢了。” “要你管,谁允许你探听我的心事的?你到底是谁?” 被人看透的感觉让我恼羞成怒,我知道能在这里出现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可是就算你是神你也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就侵略我的思想,谁也别想。 “我是谁?不知道,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一直在找我的来源与本尊可是一直都没找到,以前我也见到过别人也试着与别人说过话,可是他们都听不到,你不知道当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没人了解没有认同时的那种感觉有多可怕。” 似真似幻的声音又淡薄了几分,我虽不了解那种感觉,可是我一样知道被别人屏弃在外是什么滋味,同情之感由然而生。 “别伤心了,我现在不是就能听到你的声音吗?”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安慰人呢,呵,只怕我也安慰不了多久了,地狱正等着我去呢。 “你可以不用去地狱的,刑晓月,你认同我吧,你认同了我就等于与我是一体了,那样我就可以永远不孤独你也可以重生了,好不好?” 低落的声音飞扬了起来,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我还是能想像的出他的表情,那一定是很期待很渴望吧? “对不起,我不想再活着了,活着好累的。” 复活?呵呵,怕是我一活过来尹熏就会马上的再杀死我吧? “我可以让你复活在你刚刚出生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后悔没有好好的孝敬过你的父母吗?你不是一直很遗憾没有真心的去接交过知心的朋友吗?你不是一直很觉得对不起柳恩哲吗?只要你复活了,那一切都可以重来。” “真的可以吗?” 他说的都是我心里真正想的,我可以吗?可以一切重来吗? “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只要你认同我让我知道我也是存在的。” “那好吧,谢谢你。” 我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是我想要的那我就去做,至于我消失了以后会不会对这里有什么影响,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好咧,我也可以真正的活着了,我们走吧。” 刚想笑话他这孩子般的傻气样,却发现我竟张不开嘴巴了,接着一阵白光闪烁我晕了过去。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偏离了它的轨道,今后我的人生不在所有人的掌控里,将来我的生活也只有我能做主。 ---- 星球银河历 自从人们能自由的在银河系里来去自如之后,人们也渐渐的都从地球上搬离移民到了别的星球上,政府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因为不用再受地域、资源各方面的限制,大家都可以在其它的星球上找到更好的生活空间,所以在全球人的共同呼吁下几大国之间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划分了各自的地区,而我出生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中华政府,银河系里的四大强国之一。 从进入银河历的那一天起战征就不再是以往那些可比的了,人们争的不再是一点的土地而是整个星球,谁的国家科技发达武器超强谁就能多得几个星球,弱小的也只能依附于别人成为它国的一员,直到这一千多年后银河系里也只剩下了四个大国。 四国分别为,前中国的中华政府,前法国的法联政府,前美国与日本的美日联盟与前英国与俄国的英俄联盟。 随着人们生活的改变科技的提高,人们的身体素质与成长周期也一点点的发生了改变,现在的人们平均寿命是三百岁左右,能力高保养好的活四百多岁也不算稀奇。 正因为人们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多了体会的多了,也明白了光有科技而不重视自身是不行的,所以古武术也再次成为了人们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各国都有强人,什么超能力什么武修高手,只要是能力出众的都会被国家找上并收编让其能够为国所用,孩子也从一出生就都要用很特别的仪器来鉴定他是否拥有超能力,如有就会有专门的人与其家人商议之后带走另外扶养。 当然也不是说你没超能就没人疼就比人低一分,普通的人一样也会受到重视毕竟超能不是人们追求的唯一,也不是人人都通拥有的东西。 除了超能人们还有另一个目标那就是古武,四大武术世家的存在与其超然的地位就说明了一切,当然不是他们家族里的一员你永远也别想学到他们的本事。 以上是我对这个世界的说明,下面才是故事正式开始的时候了。 #### 这是一个暗黑的世界,我看不到光也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试着动了动我的手脚我还发现我竟似在水里,怎么回事?‘他’不是说我会重生在婴儿时期的吗?可是现在看来我可不是重生在婴儿时期而是直接到退到了胎儿时期了。 “那个嘿嘿我在那里待的太久了,再加上一时太过兴奋所以算的差了点,呵呵,呵呵,” 似真似幻的声音里带着点点羞怯,我在脑子里自动幻想着‘他’脸红红的样子恶,有点受不了。 “”想说话却发现我发不出什么声音来,猛的想起我现在好像根本就不可能说话的,可恶,难道要让我就这么待到出生为止吗?不气死也会闷死了。 “你不用说话只要在脑子里想我就能知道,其实嘿嘿其实我认为这样也很好啊,想一想我们能成为一体一直都是我在急我在忙,你的潜意识里想必根本就没有完全的接受我吧?那我们何不就趁着现在好好的彻底的溶合在一起呢?要知道你现在的胎儿状态是特别的适合练习与改造的,说实话我还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高手是从胎儿练起的,要是我们努努力变成了个先天的灵体嘿嘿那不是会震惊全银河系?” 嘿嘿的傻笑声震的我的脑子嗡嗡做响,在暗地里很不淑女的做了个中指竖起来的手势,我以无比后悔的心情在心里头想着,我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隐藏形的半疯子了呢?还先天灵体,我不是傻子前生虽没有什么本事却还是懂得不少的知识的。 超能者是如同明星一样生来就让人崇拜的人,而灵体是比超能者还要高一级的存在,他们不论是在超能领域还是在古武领域都可以说的上是天才,全银河系这样的人也不过只有有数的几个,那是只听说过而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只存在于人们的想像中、传说中的神人。 而刚刚那家伙说什么?先天灵体?光听名称我就能明白那其中的意思,那不就是说比灵体者还要厉害的多的人? 不说我能不能成为先天灵体者,就说我成了那又如何?前生的我就是因为太高傲要求太多想得到的太多才会失去了那么多,这一次重生我也是本着一切低调随心所欲的只做我自己的心情而重生的,这要是真成了先天灵体者我还能普能得了随心的了了吗?还不会被一堆的人给烦死?傻子才会想那样。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明白先天灵体的真正意义吗?从古至今这样的人也只有三个,你以为就你们那破科学还能察的出先天灵体者来?美的他们,只要你成为了先天灵体者你就可以想当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想当超能者就是超能者,用你们的话说那叫变身用我的话讲那叫术法,反正一句话,除了你自己说出来没人能看得出你的不同来,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惹来什么麻烦,你听明白了吗?” 还有这么一说?那我不就跟神人差不多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还真得好好的练一练了,活了几十年的自己经历了太多黑暗的事件,我深深的知道没有能力你就永远也别想过自己撑控的生活。 “想通了?呵呵,那就好,开工喽。” 就这样,我与‘他’在我母亲的肚子里开始了真正的合二为一,当我与‘他’终于成为了一体之后我才发现我有多幸运。 ‘他’是亿万年前的一颗晶石,‘他’所经历的事情与懂得的学问可以用海一样深来形容,‘他’就像一个活动的宝库一样里面有我学几辈子也学不完的学问,细细的品味着‘他’的心酸、寂寞与淡泊,在无形中‘他’改变了我让我能破茧而出真正的成长为一只美丽无比绝世无双的蝴蝶精灵。 时间在我的吸收与品味中过的飞快,在不知不觉中我降生的日子到了,暗自叹了口气,脑中的东西太多我还没有一一的懂得真的很不想现在就离开啊,谁知道出生以后我还有没有现在的悠闲与自在? 在心里自说自话自言自语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自从我们成为了一体之后‘他’就再没有说过话了,按‘他’的说法是沉睡去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一直在我的意识海里,因为那种我不孤独有人陪伴的感觉一直就没有消失过,所以我才会这么常时间里从来就没有觉着孤单过。 “就要出生了呐,你说我该以怎样的面貌来迎接我的新生呢?呵呵今后的生活还真是期待呀。” 生活了好久的空间被一阵阵的挤压着,一股无形的推力推着我向一个方向涌去,耳边隐隐的听到了外面那焦急万分的声音,似乎是说什么难产? 呀,我反过了神儿,一直在想心事的我好像没有像别的婴儿那样往外挤,因长时间生不出我而累坏了的母亲怕是有点受不了了吧?还是快点出去吧,要是再不出去他们给我母亲做剖腹产可怎么办? 我一边想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蛙泳,胜利就在前方,同志坚持前进!不懈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我,出生了。 “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声让所有的人都放下了心来,感觉到我小小的身体被一位护士用布给轻柔的包了起来,那舒服的触感让我差点呻吟出声,凭感觉我就知道包着我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布料。 睁不开眼睛可是我的耳朵却很灵敏,我能清晰的听见产房外面我的父亲与爷爷奶奶那喜悦的说笑声,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曾经这样重视过我,印象里他们总是冷漠的看着我或者干脆连看都不会看我。 爷爷奶奶对不起,前生不懂得尊重与理解你们的我真的错了,今生我会用我的心来真诚的孝敬你们关心你们,还有爸爸与妈妈,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女儿不再让你们伤心与失望了我发誓。 银河历1259年,我又一次出生在了这一年,这一次我不再会像上次那样活的失败了,因为这回我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第三章回家 原来当一个事事都要人关心的婴儿是这样的难,特别是对我这个有着成熟思想的特殊婴儿,每天都要在外人面前被看光许多次,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或者是上侧所,我的身边永远都不会缺少人的存在。 没人会在乎我的感受也没人会理睬应当属于我的人权,尽管我哭过也闹过更是长篇大论般的声明反驳过,奈何听得懂我说话的一个也没有,每一次我哭大家就会认为我是饿了或者是拉了,而接下来不是让我吃奶就是打开我的包包看我的,黑线,要不是我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我一定一个飞脚将那个胆敢‘亵渎’我的家伙给喀嚓了,管他是不是我的父亲。 还记得我第一次吃奶的时候,头一回当妈的母亲将我抱在她的怀里,然后将她那柔软的乳房轻轻的慢慢的凑近了我,试着让我的小嘴儿可以轻易的就吸住她的乳晕,可是我是一个相当不配合的孩子,我把小脑袋左晃右摇着就是不肯去吸她的。 我得承认,当那浓浓的奶香味儿传进我的鼻子里时,我是真的很想猛的扑过去用力的吸吮吃奶来着,可是,可是我是什么人?我早就是个成年人了,让我一几十岁的人了还扑在母亲的怀里吸奶,我还要不要脸了我? 所以我不吃,不论母亲怎样哄怎样抱我就是不吃,母亲摇的急了我就扯开我的大噪门‘哇’的一声的就哭开了。 一看我不吃奶可把大家给急坏了,爷爷一连几个电话打出去找他信的过的医生问情况,奶奶就直接去找当班的护士来查看我是否有什么不对劲儿,而爸爸,我前生那个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彻底漠视我的人,他只是急的满面通红浑身是汗的在屋子里转着圈儿,那不时看向我的目光中有着明明白白的担心与在乎。 “咯咯咯咯”我知道我不应该笑的,在这样一个让人感动的时刻我更应该表现的是哭,可是爸爸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你看他本来打理的很好的头发已被他用手抓的团团乱,昂贵的名版衬衫竟让他系错了好几个扣子,想是两三天没有打理过他的胡子了,那隐隐冒出的胡碴儿看起来更像是杂草,再加上他满头的汗和因担心而有点扭曲的脸,怎么看怎么像个小丑。 “天呐,我的女儿在笑,她在笑。” 看向我的眼神一顿然后就是藏也藏不住的狂喜,父亲边说着边冲向了我,他一把就将我从母亲怀里抱了起来然后开始满地的转圈圈。 “我们的孙女是个天才,她生下来就会笑嗳,老伴你说是不是?” 风韵犹存的奶奶眼神一直在盯着我看,她问着爷爷的话里有着明显的掩饰不住的骄傲,看来奶奶是真心的喜爱我的,前生我竟错过了这么多吗?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 爷爷高兴的揽住了奶奶的腰,夸我的话更像是在夸他。 “好了,别再转了,小心女儿会受不了的。” 还是母亲疼爱我,要是再不停下来我还真怕我会吐父亲一身口水,没办法肚子里没东西除了口水我没别的好吐了。 “女儿啊,你为什么不吃东西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好担心你呀。” 从父亲的怀里接过了我,母亲白晰好看的手慢慢的在我的身上小心的摸着,不忍心看母亲担忧的样子我也实在是饿的厉害了,再说我现在是个婴儿除了吃奶别的什么根本都吃不了,所以我在母亲与家人惊喜的注视下,用我那小小的头轻轻的蹭了蹭母亲的胸,然后又张了张我的嘴,下一刻母亲就将她的玉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真的很想说一声,娘啊,别用那么大力气好吗?我会被你的奶给呛死的。 吃的我可以将就可是便便的事情我却是绝对不可以将就的,没人把我就是不尿也不拉,宁可憋的我面部扭曲浑身发紫我也不要拉在‘我的衣服’上,(指包我的包包)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我拉不出来,时间长了才品过味儿来,尽管很惊奇可是家人们还是尊重了我的意愿,从此我的便便事情终于可以彻底的解决了。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这天母亲与我可以出院回家了,心是激动的,家,我前生有可从不会珍惜的地方,又要回去了吗?今生那里会成为我身与心的共同归属吧? “奶奶的宝贝孙女,我们就要回家了,你一定会很喜欢那里的是不是?呵呵今天会有很多的人来看你噢,有哥哥姐姐还有叔叔伯伯舅舅们,哎呀反正就是很多很多,记得到时候可不要被吓到哦,你是主角是我们的小公主,就算他们有的人的动作会激动一点,但请你相信我们都是爱你的,知道吗?” 豪华的高级飞车里,我正被奶奶抱在怀里‘欺负’着,自从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之后奶奶就总是会有事没事的逗弄我,每当看到我被她烦的受不了而翻白眼时她都会笑上好半天。 早已经对她这个奶奶不再抱有慈祥幻想的我,也懒得理她那副将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嘴脸了,反正我现在只是一个婴儿她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现在我更加关心的到是她说的话,今天会有很多人来看我?有哥哥还有姐姐?那我会看见莫尹熏吗? 对于这个我前生爱的痴狂的男人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不是说我在后悔曾那样爱过他,而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又跟‘他’溶合了的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就像‘他’曾说的那样,我的爱并没有错,错只错在我被爱蒙蔽了心智,才会让所有的人都因我而陷进了‘地狱’里。 想一想如果我前生能宽容点,更为别人着想一点,也许一切就都会不同了,如今我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发呆,眼睛望着一个地方心思却陷进自我的空间里去想心事学学问,‘他’的学问是不少可是亲身经历的却没几个,毕竟‘他’只是一颗晶石还从来没有幻化出人形过。 这个世间在‘他’的眼里更像是一场接着一场上演的戏,从古至今,从无到有,在人还没有进化完全还算不上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存在了,只是意识是直到母星地球的汉朝才有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算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有看戏资格的人。 “呀,我的乖笑笑在皱眉头嗳,小丫头,告诉奶奶你都在想些什么呢?说一说嘛,奶奶想听。”(自从我那次笑过之后,家人就给我起了一个小名叫笑笑,我记得我前生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小名的,这名字我不喜欢可是没办法,谁让那天我笑来着?) 黑线||||| 当奶奶的对着自己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孙女撒娇,你还知不知道羞啊你?别拿你那张大脸蹭我,小心把我粉嫩细白的小脸儿给蹭坏了。 不能说话,我只能用我的行动来表示我的不满,努力的将手从被包裹住的包包中拿出来,支起我小的可怜的小胳膊颤颤微微的挡在了我与她之间。 可是谁让我小呢?当奶奶抓住了我伸出的手放进了她的嘴里小小的咬了一口,并还拿那种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看着我时,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我会报复滴,等我长牙之后看我怎么咬回来。 (呵呵似乎身体变小了之后,我的智商也跟着变小了很多,当然我是不会承认滴) “呵呵呵你们快看,我的宝贝笑笑在盯着我看,还伸出手来摸我呐。” 两条好看的柳眉笑的弯弯的,艳红的嘴儿里吐出的话差点没噎死我,什么叫我在盯着你看?那是在瞪你好不好?又说什么我在摸你?我其实正在努力的掐你你难道就感觉不到吗? 在我与奶奶每战必败的斗法当中刑家终于到了,故事也从此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在心里暗暗的笑着,曾恨过我的人,曾爱过我的人,曾被我狠狠的伤过的人啊,我刑晓月又回来了。 ---- “笑笑宝贝你快看,是谁来看你了?” 睡意正浓,小孩子的身体本就爱睡再加上我一有时间就练习我的体能,所以我比其它的孩子都更爱睡一些。(以前的晶石很厉害,那是因为‘他’只是一种意识可以无拘无束的存在,可是现在‘他’已经成为了我,而我是有身体的也就是我的身体就是我储存能力的载体,因为能力太过强大我弱小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我只能拼了命的去磨练我的体能以求能更好的发挥运用我的能力,毕竟只有身体够强大能力才能更强大,现在的我只能发挥出‘他’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唉,弱小啊。) 三个多月了,这三个多月来我醒的时间大大少于睡的时间,这让本来与我逗笑的都快找不到北的某奶奶大人相当的不高兴,可是因为我还是个婴儿而爱睡又都是婴儿的正常现象,虽然我比大多数的婴儿都爱睡一些,但不管怎样,我睡的时候是不应该被打扰到的,所以尽管她有很多的不满可是也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因为她不能打扰我睡觉,所以一旦我醒来的时候她就越发的狂喜了搞怪了,弄得我都想干脆睡死过去算了,省的还得醒过来当别人的免费玩偶。 “醒一醒,醒一醒,好宝宝好笑笑,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来了?快点呀。” 无声的哼了一下,闭着眼睛的我就是不理她,每天都变着法的逗我这招她用的不烂我听的都快烂了。 “笑笑宝贝啊,这回奶奶可没有骗你噢,你快看,这个漂亮的小哥哥你还不认识吧?他叫莫尹熏大你四岁,你刚回来那天他也来过的。” 快点睁开,快点睁开,她的好孙女呀,她都有好久没有看见她可爱的孙女那双明媚漂亮的大眼睛了,这个孙女哪点都好就是太爱睡了,真不知道她长大了会不会变成一个大胖子?不行,这么好看的孙女要是变成了个难看的胖子,那得是一件多么令人伤心的事情啊? 谁?莫尹熏?紧紧闭着的眼睛张开了一丝缝隙,眼前出现的人不是我那个让人头痛的奶奶,而是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男孩子。 他,黑密的头发下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小小的直挺的鼻子下面那张红润润的嘴巴正微微的张着,看到我在看他他开心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亮的牙齿,许是他认为我很可爱竟伸出了他的小手来摸了摸我的脸,这突然的动作看笑了两个大人也震傻了我本人。 这是什么情况?尹哥哥在摸我?他竟然在主动的接近我?天塌了吗?地陷了吗?还是宇宙要爆炸了?我盼了一生的事情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实现了,看着眼前的这个有着相同的灵魂却有着决然不同的体型心态的男孩儿,我是悲喜交集也是感慨万分。 尹哥哥,你知道吗?前生我爱了你好久,久到绝望了麻木了却还是放不开,从不曾想过我们也会有这么平和相处有说有笑的时候,印象里的你每一次见到我都会狠狠的皱起你的眉头冷冷的看着我,那睁神里从不去掩饰的厌恶总是会轻而易举就深深的伤害到了我,痛苦似乎从认识你就开始了,注定了。 今生,当我放弃了不再奢求了,没想到老天竟意外的给了我这份曾拼了命想要却一直没有得到的礼物,尹哥哥,如果放弃才能得到你的关心你的喜爱,那今生我会放弃只做你的妹妹,从这一刻开始我放你自由决不会再妄想要拥有你,前生是我亲手毁了你想要的幸福,今生我会还你一份真真正正属于你的爱与家。 “哟哟哟,快看看,我家的小笑笑竟看男孩子看的傻眼了,笑笑啊,这可不行呀,你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是不能这么没休养的,唉,我怎么有一个这么不知羞的孙女啊,这让我可怎么活噢。” 神游天外的我被这一翻狂轰乱炸的话给炸回了神智,将眼光转向了那个一直盯着我看想让我注意到她的人,我的奶奶,我握紧了我的拳头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急我还小,一切等再大一点再说。 对于这个奶奶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瞪她她以为我是喜欢看她,骂她她说我是在同她说话,漠视她她就会找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勾引’我,反正只要我不理她不看她,她就会从一个人人敬仰的女强人变成一个要不到糖吃就无理取闹的可恶孩童。 就像现在,她从来不会管有没有外人在也不会想一个小小的婴孩哪里能有那么多的思想,她只顾闹自己的玩自己的简直是毫无形像可言,天啊,我前生那个高雅稳重慈眉善目的奶奶哪里去了?我要那个从不理会我的奶奶,我不要这个总是欺负我以压迫我为乐的疯婆子! “天呐,东方雅,你就是这么疼爱你的孙女的?哪有这么爱孩子的呀,可怜的笑笑都快被你欺负坏了。” 莫尹熏的妈妈王慧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好友的所做所为了,早就听说刑家生了一个奇孩儿,也早就知道这个好友有多喜爱这个孩子,可是今天这一看,她实在是找不出东方雅有哪里像是在爱这个孩子,明明就是气嘛,她也不想一想这孩子能听懂她的话吗? “谁说我家笑笑听不懂的?我告诉你她可聪明了,别说听我看写她都会,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宝贝那可是我儿子的,呵呵呵呵哎呀好了好了,我们也有好久没有见到了,今天你就在我家吃过了饭再走,我让我儿媳妇给你做几个好菜咱们不醉不归。” 才三个月的孩子当然听不懂大人们的话,可是东方雅却总是觉得这孩子听的懂,因为每当她说她坏话的时候这孩子都会翻白眼或恨恨的看着她,自己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她多心了,可是经过她反复的验证没有错,她就是听的懂。 这一发现她从没有对别人说过就连儿女和老伴也没有,孙女是个奇才是好事也是坏事,从古至今没有哪一个大出风头的人能活的长久的,她不想让她的孙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只愿她的孙女能活的平安快乐平凡充实其他的一点也不重要,刑家有钱也有势不需要她再去争强拼搏,她只要做大家的公主被所有的人疼爱就够了,真的够了。 “你就吹吧,小心牛皮吹破了吓坏了人。” 谁家的大人不是只看自己家的孩子好的?尽管这孩子是有点不同寻常,可是要说现在就听的懂话那她是决不会相信的,而好友所说的写更是让她一点也不会怀疑了,毕竟如果这孩子真的那么不同的话,以好友那精明的性子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去?藏都不知道怎么藏呐。 “呵呵我说我的谁管的着?我家笑笑听的懂写的了还能飞能跑,怎么着?我就说了,你让人抓我来呀?” 笑眯眯的看着好友王慧,东方雅知道自己说的越不着边就越不会让人相信,近来就因为笑笑的不同被大家传的太玄了,已经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心里知道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所以她正努力的打破这种僵局,让人们以为笑笑的不同只不过是刑家人的吹嘘夸大而已。 不是她不相信她的好友,而是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再说这个好友的今天来到也让她有点担心,毕竟好友的工作是那么的敏感,她的宝贝不能有一丝的危险,为了笑笑别说是好友就是儿女都可以舍得,当然那得看情况。 “你啊,让我怎么说你好,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终于把最后的一丝好奇也给放下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刑晓月,今天来也是被人催着来的,上面的人听说了刑家这个孙女的不同,说她似能听得懂人语所以让她来看看,还说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就让她做做刑家的工作把孩子带走。 本来想,要是真的她该怎么对东方雅开口,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被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了,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这孩子是普通的,这样她就可以正常的生活健康的成长了,为国效力当然好可是毕竟那不是适合一个孩子生活的地方啊。 “妈妈,我想和妹妹多待一会儿可以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在妹妹的眼神里看到了悲伤,那悲伤好浓压的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好想安慰她告诉她别伤心他会保护她,可是大人在的时候他又不能多说话,现在他想独自留下来陪陪她,让她知道她并不孤单也别难过,她还有他呢。 第四章约定 “那好吧,记得别吓到小妹妹也别伸手抱她只可以看,妹妹太小了你会抱坏她的知道了吗?” 没太在意,小孩子嘛当然会喜欢与小孩子在一起了,刚刚我的眼神只有莫尹熏一个人看到了,因为当时他正在我的上方挡住了另两个人的视线。 “嗯,我知道了妈妈。” 猛点着头保证着,只要能与妹妹在一起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呵呵那你就在这待着吧,我和你妈妈先出去了,还有,笑笑宝贝啊,奶奶先走了噢,奶奶知道你会很想很想奶奶的,可是奶奶也没有办法因为奶奶要陪客人,等他们都走了奶奶会再回来的,你可别急啊。” 一边拉着好友的手往外走,一边扭过了头笑看着孙女乱说了一通,她真的好担心这孩子会表现出点什么而再惹起别人的注意来,莫家的这个长子别看他小也不是个平凡的人物,小小的年纪懂得的事情可多了聪明的不得了,孙女啊孙女你可别中了他的美男计啊。 “咯咯,咯咯”伸出了我的小手在空中上下舞动着,我在奶奶惊喜的目光中头一次给了她一个自愿的笑脸,她似明白了我的心意知道我有我的分寸,所以放下了心来再没有看我一眼的就与尹哥哥的母亲一同出去了。 “你好,我叫莫尹熏,今年四岁了,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起,他才放下了他的心防拿下了他的面具真心的笑了起来,从他记事起爷爷就一直对他说,做人要小心要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要给别人看穿自己的机会也永远不要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别人的面前,谁都不行包括父母在内。 他虽然小可是看过的听过的懂得的却不少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爷爷的话他一点点的带上了大人们才有的面具,今年才四岁的他就知道了什么叫提防与算计,尽管他的心计还不够成熟面具也带的有点怪有点假,但无可否认他做到了,做到了爷爷的要求成为了一个知道如何隐藏自身情绪的人。 可是刚刚,在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妹妹开始,他就发现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看到带着面具的他,他想保护她给她真实的他,更想亲近她将她纳在他的羽翼之下,这种情绪是不是就是爷爷说的保护欲?那是不是就是说明她对他是不同的? 他不懂,他只知道按昭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对了,头一次他不想听爷爷的话做一个假面人,他也相信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不用做那样的人。 “咯咯”声带早就发育完全的我其实说话也没有问题了,可是我不想说特别是在他的面前,不是因为我在提防他而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对他说什么,今生的他根本就不认得我,我们虽是第二次相会却还是第一次见面,头一次因为人太多我并没有找到他看到他。 说我胆小也好说我逃避也罢,反正我现在只想静静的看着这个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的男孩子,用我单一的声音开心的对着他笑就好了。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真的听不懂?我知道你听的懂的,你是不相信我怕我会伤害你吧?我不会的,真的不会,刚刚你看着我那伤心的眼神我都读懂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伤心,以后别再伤心了好吗?我会保护你的也一定会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在防着他他的心就会很不舒服,闷闷的有点难受的想发脾气,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那样会吓到她的。 “尹哥哥” 有点痴痴的看着他皱眉头的动作傻了眼,一声尹哥哥就这么叫出了声,当回过了神知道我做了什么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在叫我?你刚刚在叫我尹哥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听提懂我的话的。” 兴奋的手舞足蹈在婴儿床边翻起了跟头,她在叫他,叫他尹哥哥,呵呵好高兴,她在叫他呐。 “尹哥哥” 有点想哭,我的尹哥哥啊,你竟然会因为我的一声叫唤而高兴成这样,是我错了吗?如果前生我也是这样的知足不强求,你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的喜欢我?也许前生你也曾这样喜欢过我,只是后来被我吓到了气到了才变的那么讨厌我了吧?对不起,前生是我伤到你了。 “笑儿,笑儿,我以后就叫你笑儿好不好?笑笑是你家人对你的称呼,而笑儿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叫的可不可以?” 不懂得什么叫唯一却本能的知道应该去争取点什么,当她同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自己兴奋的又连翻了好几个跟头。 “尹哥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话,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噢。” 尹哥哥太小了,他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应该不应试的,我相信现在的尹哥哥是不会伤害我的,可是我怕他会在无意间将我卖给了别人,那样既会给我带来无边的麻烦也会伤了他纯真的心。 “嗯,我知道,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包括我的父母,笑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会被大人们知道了惹麻烦对不对?呵呵很惊讶吧?这些都是爷爷教我的,我还懂很多等以后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 笑儿这么不一般她又不想惹麻烦,那要是麻烦惹她可怎么办?看来他要好好的跟爷爷学本事了,只有学好了本事才能更好的保护她不受他人的欺负,嗯,他决定了回家就跟爷爷好好的学、努力的学。 莫尹熏的命运也从这一刻开始发生了质的变化,前生莫尹熏也是从小就被他的爷爷训练着的,为了让他长大了能担的起家庭的重任,文武两方面他爷爷看的都很紧,可是因为莫尹熏的身体因素他练起武来特别的费力还要忍受非人的痛苦,所以武这方面他并没有坚持下来,这让他这个天之娇子有了一个致命的缺陷,这也是为什么前世我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枪杀了李如梦的原因。 今生为了我,他有了目标有了期待所以他打定了主意想坚持下来,也倒至了日后他将不再是个只能文不能武的半天才了,这是我永远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呵呵,原来我的尹哥哥是这么与众不同的人啊?” 有点吃惊,尹哥哥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他的训练了吗?他现在才四岁就懂得了这么多,那不是说他从一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家人的按排了?好心疼他,他还这么小。 “等我们都长大了就好了,爷爷说过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自己支配我的人生了,笑儿,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爷爷说过很多话只有这一句他记得最清楚,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不用再每天起早练习枯燥无趣的动作,不用再没完没了的做似乎永远不会做完的功课,更不用别人管这管那,那样的生活该是多好啊。 “嗯,好。” 尹哥哥啊,等你长大了你的身边就不会再需要我了,因为你的另一伴不是我她叫李如梦,不过你放心,今生我不会再像前生那样去招惹她了,我会当你们的红娘让你们能喜结圆满,虽然也许李如梦是坏了点,可或许她是真心爱你的根本就不会伤害你呢?是我错了啊,错了就要改正对不对? 好盼望能快点长大,那样我就可以更早一点补偿你也可以早点见到我前生最最亏欠的人,那个爱我成痴无怨无悔的男人——柳恩哲。 ----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转眼我已经九岁了。 九年里我交下了许多的好朋友,有幼儿园里的同学也有豪门世家里的公子小姐,他们每一个人都跟我相处的很好,在外人的眼里我是一个有点温柔有点害羞但认识的时间长了就会很直爽的可爱女孩儿,可是只有自家的人才知道,我并不温柔更谈不上害羞只有直爽这一点与外界认同的差不多。 “笑儿,我带你出去玩呀?你还没有单独的出去过吧?外面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吃的用的看的都能让你眼花缭乱。” 已经十三岁的莫尹熏早已不是当初刚见面时的那么幼稚了,现在的他长大了也真正的成长了,在外人的面前他可以熟练的带上他的面具一点也让人看不出来,只有在我的面前他才会做真正的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正常的表现。 “真的吗?可是我们要是走丢了怎么办?家人也不会同意的啊。” 外面的世界我前世虽接触过可那都几乎是黑暗的一面,属于童真童趣的部分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也许是我忘记了或者我前生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吧,毕竟那样惹人讨厌的人哪里还有人会带着她去玩儿? “没事的,我们偷偷的走就行了,路线我早就想好了钱我也带上了,就算遇到了坏人我也可以保护你你不用怕的,最后我保证我们只出去一会儿,也许等我们回来了家里的人还不知道我们出去过呢。” 真的是从来没有与她单独的出去过,好想能带着她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他会牵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丢了,还会给她买各式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逗她开心。 钱是他自己挣到的也是他这些年来努力的回报,当这第一桶金拿到手上的时候,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一想到钱会花在她的身上心就会被满足给添满了,以前他不懂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她,可是现在他有一点懂了,也许正像爷爷说过的,他应该是喜欢上她了。 “呵呵看来你是早有打算了,那好吧,我同意与你一同出去了,尹哥哥你可要保护好弱小的我噢。” 扬起了开心的笑脸看他,这九年来所发生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有了疼爱我的父母与家人,也有了喜欢我的朋友和小动物,更让我开心的还是尹哥哥了,他真心的在乎我关心我就像一个大哥哥那样的宠着我,虽然因为他的功课的关系我们不能经常的在一起,可是一有空他就一定会来看我给我带来好多有趣的东西。 我知足了真的知足了,原来放下了一切的我竟能如此的幸福,看来比起当他的新娘我更适合当他的妹妹。 “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高兴的伸出了他的手递到了她的面前,在她将她小小的柔软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时,满足的笑就这样悄悄的挂上了他的嘴角,笑儿,我会等你长大的,长大了我要你当我的新娘,让我能一辈子都这样的保护你疼惜你,再也不分开。 “呜我可爱的美丽迷人的笑笑宝贝就这样让别人给拐跑了,你个死老头子你拦着我干嘛?要不是你拦着我哪能让那小子这么轻易的就把我的宝贝给领走?” 我与尹哥哥一同离开不久后,在我们刚刚站力过的那片林子的树后走出了两个人来,不用说,能这样称呼我又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的人一定就是我的奶奶大人了。 你看她正用牙齿咬着她的袖子,幽怨的眼神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扔给了我的爷爷,似乎还怕效果不够似的,她又扭起了她同样‘几十岁高龄’的‘老’蛮腰,也许我看到了会鼻口蹿血晕死过去,可是在我爷爷的眼里那感受是决然不同的。 就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就抱起了奶奶然后风一般的消失了,唉,我是真的不知道奶奶是不是有意在勾引爷爷的,反正我知道的是在我与尹哥哥都已经回来了好久了,奶奶才再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等许久以后,当我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不得不在心里色色的感叹一声,真是‘老’当益壮啊! “尹哥哥快打,快打,就差一点儿了快啊。” 这是一个大形的游乐场,我一手拿着糖糕另一只手在拼命的对着场地里的尹哥哥乱挥着,现在已经是正午了我们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回头不时的瞅,到现在的光明正大乱蹦乱跳的闹,反正怕家里人发现而把我们抓回去的念头早不知被扔到哪个星球去了。 刚刚一路过这里我就看中了里面那个最大的奖品——母星地球我们中华政府的国宝熊猫,当然只是玩偶嘿嘿真的谁敢拿出来当奖品啊。 尹哥哥见我喜欢而比的又是射击,他二话不说的就跳进了比骞场给我夺奖品去了,眼见一个接着一个的对手被他给比了下去,我兴奋的满面通红大喊大叫,尹哥哥好棒,尹哥哥加油,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也让莫尹熏的枪法越来越好了。 “那小子的枪法还不错,就是和我比差了点。” 正兴奋的不知东南西北的我,被这一声略带着点轻蔑的高傲男声给气了个够呛,什么叫还不错?还什么和他比差了点?谁?哪个毛孩儿在这里吹嘘惹我不高兴的? 头左扭右转来回的寻找着那道可恶的男声主人,最后我的目光落到了离我不远处一个十五六岁大的男孩子身上,当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还露出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扁他的眼神时,怒火噌的一声就在胸中燃烧了起来。 “小子,别以为说说大话就可以让枪打的准了,吹牛谁不会啊,我还说我能一枪打掉两驾飞艇呢,(飞艇:能飞的汽车,现代人们专用的出门工具。)反正只是说一说又不用真的去打。” 仗着我人小我三转四转的就来到了那个小子的身旁,扬起我清秀的小脸儿满是不屑的看着他,看的出他的出身一定不凡也许也有着傲人的身份,可是我不怕,谁让他说尹哥哥坏话来着?管他是谁我都照骂不误。 “我从来不说谎,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他本来就打不过我。” 当他转过了脸低头看着我说话时我才看清他的样子,他真的很好看。 长长的柔发过肩随风而起,整齐的两条眉峰斜飞入鬓看起来有形而又显得优雅,一双星目大而有神开合之间隐有精光闪烁,挺直的鼻峰下那张正因气恼而抿成一条直线的红唇,也同样在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一身随意高档的服装穿在他的身上,那剪裁合理的做工与衣服上那精美耀眼的钻饰并没有抢去他多少的风光,反而为他添了几分贵气与华美成为了他的陪衬。 我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一看就是个逃家出来透气的贵公子,再瞄了一眼他前后左右都没有护卫的人我就更认同了心中的想法。 你说你一个有钱的公子哥不在家好好的待着你乱跑什么呀?(我好像忘了我也是乱跑出来的有钱小姐了。)就算你想‘逃难’好了,那你逃难就逃难还惹什么麻烦出什么风头啊?老实待着看着不行吗?也不想一想,就你这只肥羊怕是早就被别人给盯上了,竟然还敢在这乱说乱话的惹我生气,你就等着出事吧你哼! “你不相信?好,我就让你看一看我有没有说谎。” 没发现自己的不同寻常,从来都是沉稳高傲不屑于与别人一般见识的自己,怎么就会因为一个小女孩儿的不认同就气成这样?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让这个女孩子看一看,自己其实比她那个叫什么尹哥哥的要强的多。 “喂,喂,你怎么可恶,想死你就去。” 没想到这个家伙不但是一个有钱的人高傲的人,还是一个缺了几个心眼儿的人,他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到里面去比骞?嘿嘿不用等他比完他的家人就会来把他抓回去了,还比个屁啊这个白痴。 第五章重逢 心里虽不大认同这男孩儿的做法,但我也同样很想看一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谎,急走了几步我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里面场地上的两人眨也不眨的看着。 “我会打败你的。” 站到了场地中央的男孩儿不再是个孩子,他的身上涌现出了一种只有常常在上位的人才会发出的气势,他看向莫尹熏的眼神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很明显他在忌妒只可惜他似乎还不太明白他到底在忌妒些什么。 “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失败者的。” 才十三岁的少年看起来却有着几分森冷的气质,迷人却也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感觉,这带着点血腥味儿的气息让对面的西门决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个男孩子并不是个普通的人,这杀气他杀过人? 有些吃惊的看了看对方,只有杀过人的人才能发的出这种能让人胆颤的实质性的杀意来,本来轻视对手的心变的重视了起来,想必对方也是个世家人物吧?懂他没有别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种人有着差不多的经历罢了。 “请。” 抬头冲着莫尹熏笑了笑,既然你我是同一种人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本想着只要让你吃点苦头就可以了,现在看来不防与你真正的战上一场,自从他从那个‘地狱’里出来之后还没有跟哪个人真正的练过,今天这个机会正好。 “请。” 对对方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不解,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了解彼此的障碍,从眼神中莫尹熏也轻易的就看出了这个对手的本质,好啊,出门一趟竟也能遇到个‘知音’,这会不会就是缘份呢?嘿嘿不过就算是缘怕也是个孽缘吧? 同时拿起了枪,拿起放于肩部手放好位置眼睛瞄准,相同的表情整齐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同一个训兵连的战友呢。 不用看对方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意思,又是在同一时间,枪,同时开火。 “叮咚,十环。”“叮咚,十环。”“叮咚,十环。”“叮咚,十环。” 连着四枪,两人枪枪都打了个十环,这不可思义的一幕让围观的人们发出了苍蝇一般的叫好声与议论声,‘嗡嗡’好一片乱七八糟、七嘴八舌头。 “看来我们需要更难点的比试了。” 西门决不无兴奋的说着,脸上那丝淡淡的微笑让场外的十几个女生们发出了剌人耳模的尖叫声。 “我也有同感。” 挑了挑好看的眉,莫尹熏的兴奋神情不比西门决差多少,爷爷对于他的训练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残酷,挺过了那么多‘酷刑’的自己难道还会怕他不成? “你快看,那是不是我们家少爷?” “小声点,要是让少爷听到了又跑的没影了可怎么办?” 对场内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正在比较的我,正好听到了这让我很不舒服的对话,怎么办?好想看那个小子和尹哥哥的比试噢,还没有知道结果是什么他就走了那该多可惜啊?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叔叔,你说那个是你家的少爷吗?他好帅噢。” 转过了脸冲着那两个说话的男人甜甜的笑着,我变脸的功夫得自尹哥哥的真传那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骗这两个外人小菜一碟。 “那是,我们家少爷是谁?那可是西” “你给我闭嘴,呵呵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瞪了一眼同伴让他别再说话,少爷是什么身份?要是孤身在此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被仇家知道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谁知道这小姑娘是不是对头的人? “我叫月儿,爸爸妈妈都是这么叫我的,叔叔,你真的认识那个大哥哥吗?那能让我也认识认识他吗?” 没有因为这男人的探视眼光而退避半分,我就像任何一个不通世事的单纯小女孩儿一样的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那纯熟的演技连我自己都快佩服我自己了。 “噢,小妹妹,你可不可以帮叔叔一个忙啊?帮了叔叔叔叔就让你认识那个大哥哥好不好?”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这孩子眼神挺单纯的自己也没有感觉出什么恶意,像他们这种成天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最相信的就是第六感了。 好笑的看着这个放下了心的男人竟打起了我的主意,好吧,我就来看一看这家伙想要让我干什么。 “是什么?我一定会办的很好的。” 有点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的样子,我用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怕他不相信似的我还使劲儿的仰起了我的小脑袋,用我满是星星闪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脑后那两条黑亮顺华的长长的辫子也随着我的动作而来回的摆动着,让我看起来更添了几分可爱娇憨之气。 “呵呵我相信你一定能办的好,你啊只要进到里面去走到那个大哥哥的面前,然后一把将他抱住不要松手,等到我们也进去了就可以了。” 这孩子真可爱啊,还是女孩儿好永远都这么招人喜欢。 “为什么?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边说边低下了我的头,看起来像是羞的其实我是在翻白眼,这两家伙还真能想,竟然是要让我去抱那个小子,是,我得承认这的确是个好方法。 一、就算明明知道我是因为帮别人‘抓’他回去才抱住他的,他也不会用内力震开我,因为我小他会怕伤到我。 二、只要我抱住了他,只需一小会儿这两人就能进去抓到那个小子了,他们不进去是怕被那小子看到他们而再逃跑了。 还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啊,可惜他们认为的最好的办法在我这儿就是行不通,且不说我会不会去抱那个小子,就说我去抱了那我想这里也就会马上变成了战场了,因为尹哥哥会生气会真的和那个小子打起来。 发现尹哥哥是个小心眼的男孩子还是因为一次意外,那次我与小朋友一起出去野餐时我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抱住了我,还没等我说声谢谢尹哥哥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也没说话扯过了那个同学就是一顿爆打,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也不听连他妈妈来了都不行,为此他还被他爷爷罚着跪了一整天呢。 那年他才几岁?大概七岁吧?呵呵这个尹哥哥啊还真是把我当成了玻璃娃娃了,生怕一不小心我就会碎了,别人抱我他都能把人打成那样,这要是我主动抱别人想都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没什么的,你不是想要认识那个大哥哥吗?进去就能认识了噢。” 才九岁就会脸红了?女孩子就是早熟啊,不过,这是不是也在说明他家少爷的魅力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抵挡不了?少爷啊少爷,虎子真是太崇拜您了。 “那那好吧。” 没抬起头,我怕这两人看到我正常的脸色而起疑心,低着头我慢腾腾的走向了门口,在那两人急的都想冲上来推我进去的时候我才迈步走了进去。 “小子,你家大人来了。” 慢慢的走到了那小子的身旁,我在尹哥哥不悦的目光下对着西门决悄悄的说了这句话,然后我才伸出我的手装做要去抱他的样子。 大人?是谁?轻皱了下眉头看着我,可是接下来西门决一看我的动作也马上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来的是谁了,心里暗笑一声,这两个人啊还真亏得他们想的出来。 刚想马上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看着对面女孩儿那双慢慢伸出的手看呆了,西门决知道他应该躲开的,因为他并不想被抓到也不想现在就回家,可是不管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的身体就是不想动,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别动,让她抱吧,你希望这样的。 ---- “你”当手就要碰到他的衣服时我也愣住了,你为什么不躲开还没有问完,我的身体就被尹哥哥给紧紧的抱住了,那腰间传来的力度让我知道,尹哥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想走就快。” 冷冷的瞪了西门决一眼,刚刚笑儿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这么近的距离以他的内力听到也是正常的,本以为这家伙会躲开可是当看到他竟然想让笑儿真的抱住他时,怒火中烧的他差点没冲上去揍他,想让笑儿抱他,他做梦吧他。 “你不会是永远的胜利者。” 一是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思到底在烦些什么,二是看见了对面小子那条横在她腰间的手不顺眼,西门决在扔出了这句话之后才转身离开,他要先躲开身后的尾巴然后再来想一想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永远都不会有胜利的一天。” 这男人不明白他的心可是他莫尹熏明白,那是对于她的在乎,先是特别的感觉再是有点喜欢最后会慢慢的变成爱,这是他经历过的所以他明白。 这男人的身份不会比自己低也许还要高一些,这男人的心也不会比自己柔软甚至会硬的像块石头,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一旦他动了情就是一生一世、永不回头,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笑儿的身上,因为笑儿是他的,在他头一次看到那双哀伤的眼神时就注定了他们的缘份,而这缘份里不容有任何的意外,一点也不行。 “走着瞧吧,喂小丫头,我叫西门决。” 随风送来了轻轻的一句话,再看向他时他已翻过了围栏飞身而去,身后是两个紧追不舍的男人还有几个黑影隐隐的闪过。 “尹哥哥,我们赢了吧?” 讨厌,谁问你名字了?不再去想那个可恶的小子,我所有的注意都转到了我的奖品上,熊猫噢我最最喜欢的动物,上辈子我唯一还记得的童年愿望就是能到母星去看一眼真正的大熊猫。 “小姑娘说的对,你们赢了。” 老板拿出了玻璃窗里的玩偶熊猫交到了我的手里,看着怀里这毛茸茸的可爱动物我忍不住的狂亲了好几口,唔真是太可爱了。 “我们走吧,前面还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的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烦恼,毕竟她才九岁还不太懂事呢,反正自己会一直的陪着她教她懂得什么是爱,然后再让他爱上自己与自己共渡一生的,别人不会有这个机会得到她的永远都不会。 “好啊。” 只顾着低头看玩偶熊猫的我并没有看见莫尹熏眼神里的异常,如果我看了我想我就能懂得他的心了,因为他眼神中的情绪我太熟悉了,那是我前生每次想起他都会有的眼神,执着而又痴狂。(当然不会让你看到,我还没虐他又怎么能让小月月你明白他的心?嘿嘿) 一路上笑着闹着跑着,我和尹哥哥又一起玩了好多的游戏,不知不觉间天色在一点一点的变黑了,而我们却还是没有察觉只是一心的疯着乐着,直到 “啊,我的玉” 一个小偷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了我脖子上的玉坠儿,那是我满月时奶奶亲手为我带上的,她说那是她的妈妈留给她的,是一块像护身符一般能保佑人平安吉祥的玉。 我不管那保佑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那是奶奶最重视的东西我不能弄丢了它,刚刚要不是因为与尹哥哥玩的太过了没太注意,那小偷也根本就不可能偷得到手。 “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追,别走开知道吗?” 莫尹熏也知道那个玉坠对我的重要性,所以他没有多说只交待了我两句就追出去了,看着他与那个小偷都一转眼儿就没有了踪影,我也只能老实的坐在这里等消息了。 “怎么还没回来啊,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无聊的坐在凳子上四顾的看着,刚刚的高兴劲正一点点的在心里消失,随之而起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泊与漠然之感,因为心境的不同我的思维也不同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不自觉的我的心正慢慢的在变化着,身体里那时时都在运转的内息也在突然之间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危险的我还在呆呆的看着人群发呆,脸上那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的孤独之气明晃晃的体现在了我的脸上,哀伤、绝望、冰冷、木然,前世的种种感觉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身体里的灵魂在哭着、叫着、大声的呼喊求救着,可是没人听的到也没有人救的了我,因为在外人的眼里我这个怪异的小女孩儿正在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呆,如果此时有谁碰到了我哪怕只是轻轻的一碰,那等待我的就是经脉错乱的下场,轻者疯癫变成了傻子,重者马上死忘。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灵魂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如同又一次经历了新生一样我再一次回到了我母亲的身体里,那种平安、宁静、幸福、祥和的感觉充满着我整个的心田,让我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在泛着五彩的光,如沐春风般的笑就这样冒冒然的却也怪异的让人察觉不到一点不适的样子出现在了我的脸上,那笑感染了每一个经过我身旁的人,和谐、温馨之光正以我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扑散而去,‘阳光’在这一刻照射到了每一个角落。 当我再一次睁开我的眼睛时,一切都大不相同了,我知道我的内功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我还是很高兴,不更应该说是兴奋,因为随着内力的提高我将不再只是一个柔软女孩儿了。 本以为以我的身体素质想达到现在的成度也得两年,也就是说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才能应用我的异能,现在的我是空有一肚子的本事却一点也使不出来,因为身体的关系我只能使一些外家功夫也就是所说的花拳绣腿,可是如今不同了,我可以用异能了,天啊这真是个好的不得了的好消息啊。 忍不住我的兴奋之情,我需要发泄蹦、跳、跑做什么都行,我只想把心中的激情都放出去,不然我怕我会因为心情动荡的太厉害而死于非命的。 忘记了尹哥哥的话更忘了我为什么要坐在那,我站起身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风一般的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我飞,我飞,我飞飞飞,我跳,我跳,我跳跳跳,啦啦啦,啦啦啦啦” 远离了人群我也没有了顾及,唱啊跳啊的像个疯子般的在山里树林间散着欢儿,直到我再也跑不动了累的动都动不了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是哪儿?我好像迷路了。” 躺在草地上没有起来,一是累的二也是知道起来了也没有用这里我根本就没来过,怎么办?四处都是山和树,这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个照亮的东西,想找到回去的路怕是难了点。 躺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我才再次坐了起来,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刚刚我就知道飞啊跑的哪里还记的道儿啊?完了,这回我会被奶奶给打死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瞎想而已,奶奶哪里会打我?她才舍不得呢。) “还是先走走、看看吧。” 也不管是哪个方向我顺应着我的感觉选了东方,慢悠悠的一边往这个方向走我一边身前身后的看着,这时候蹦出个鬼我是不怕,那东西咱见过还怕个鸟啊?我怕的是虫子,特别是那种毛茸茸的条条形虫子,怕的要死。 “死有很多种你可以自己选择,等你死了以后我会把你埋了的你放心。” 走了有差不多十来分钟,当我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户人家想要跑过去讨点水喝顺便问问路的时候,我听到了这个冷酷到有些残忍的声音。 心里有点好奇,听这声音的主人话里那意思,他正在逼着别人自杀?还说什么放心我会埋了你?他不会是脑袋坏了吧?哪里有人会想死啊? 带着这点点的好奇之心,我弯下了腰扒开了面前的草丛看向了不远处,可是下一刻,当我看清了那月光下的人时我的心咚的一声就停跳了。 虽然现在的他还太年轻,虽然此时的他的表情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可是我还是能一眼就认的出来,那个拿着一把枪直指着另一个人的人就是他,是那个我前生亏欠了最多却依然爱我无怨无悔的男人——柳恩哲。 第六章拾 “轩辕哲你别太得意,今天你要是杀了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色厉内荏的怒骂着正拿枪指着他头的男孩儿,就是这个才不过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让他尝到了什么叫做挫败,从这孩子一出生开始他就生活在他的阴影下,轩辕家是个讲实力的地方,身为四大世家之一的古武家族子弟的资质高低可以决定一个家族的地位。 本来他是家族第三辈里资质最好的一个,可是至从轩辕哲出生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最好的一定是他的,最先得到家人的笑脸与目光的也一定是他,他不但资质好头脑也好学什么都能一学既会,在长辈们的眼里轩辕哲就是家族未来的希望,而那希望里绝绝对对没有他的存在。 他不允许也无法忍受,凭什么?凭什么都是轩辕家的人却差别那么大?他妒忌疯狂的妒忌,所以他设了一个局陷害了轩辕哲的母亲,让轩辕哲的父亲认为轩辕哲不是他亲生的,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力轩辕哲的母亲被家族里的长辈公审后扔出了家门,而他轩辕哲也与他的母亲一起被扔了出来。 那一夜雷雨交加却难得的让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通过自己的努力‘打败’了他最大的敌人,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过只高兴了三个月就又都变了? 轩辕哲就是这个轩辕哲,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向家族里的人证明了他母亲的清白,还找到了证人指证一切的主凶就是他轩辕浩,瞬间一切属于他的东西都消失了,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变成了一个阴险狠毒不念手足之情而被家族放逐的败类、人渣。 他恨他,是他夺走了他的一切,最应该消失在这个星球上的人就是他—轩、辕、哲。 通过以往的朋友用身上最后的积蓄买到了这把混沌红外枪,拿到枪的那一刻他似乎就看到了枪扫过轩辕哲脖子时的样子,他只需要轻轻的一挥就能让轩辕哲的脑袋瓜子从他的脖子上掉下来,他发誓他一定还会在那个脑袋上踩上那么几脚,让他轩辕哲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宁。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事情又偏离了他的掌控?在他本以为可以轻松的解决他狠狠的羞辱他的时候,轩辕哲却又一次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失败,看看现在,他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再一次的倒在了轩辕哲的阴影下,悲哀的只能用唾沫星子来发泄他的怒火。 死他不怕,他怕的是死在轩辕哲的手上,因为他不甘心啊,不甘心生不如他死还要因为败于他手,如果就这样死在他的手上还是什么自杀而死,那他就是做鬼也会永世不得安宁的。 “我答应过母亲不会杀人的,所以你应该很高兴你是自杀的,不然” 漠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死物,脸上波澜不惊的神情挂在一个才不过十三四岁大小的孩子身上是那么的刺人耳目,语气云淡风轻般似在说着风景一样的毫无任何的起伏,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听了的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大大的寒噤。 “你好,我死,不过轩辕哲,我会用我的死来诅咒你永远不会拥有幸福,凡是被你爱上的人都注定了早亡,凡是爱上你的人也都永远不会得到你的爱,你会孤孤单单的长命百岁,直到你死的那一刻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你!哈哈哈哈啊”手如刀穿进了自己的胸口里,血刹时喷溅而出,当手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时那手掌心里多了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轩辕浩就这样手捧着他的心脏疯狂的大笑着,他用他恶毒的话一字一句的攻击着他此生最恨的人,直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如果你说的都能发生的话,那你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了。” 拿起手中的枪随意的在地上扫射出了一个坑,再将轩辕浩扔在了坑里草草的埋上了土,接着再在那土堆上蹦了几下,轩辕浩这个害了他的母亲也改变了他一生的人就这样凄凄惨惨的没了,可是他不会同情他的,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看了好久的人是不是应该出来了?” 做完了该做的事轩辕哲这才对着那个隐身在暗处的人发话,从那个人一出现他就知道了,只不过刚刚他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去理会这个人,他只要知道这人不是来帮轩辕浩的那就行了,本以为这个人看完了热闹也应该走了,可是他竟然没走还在继续的看着他。 皱了皱眉头,他讨厌别人的目光,不论是曾经赞扬的还是后来鄙视的他都不喜欢,既然这个人如此的无趣那他也只好当面的问明白了。 “对不起” 从草丛中站起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恩哲原来你的真名叫轩辕哲,原来你竟是四大古武世家里轩辕家的人,对于你我从来没有过半点的关心,每一次找你也只是因为想要得到你的帮助,我从没有去想过明明我的要求都是那么的苛刻而又艰巨,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能办的很好,还有你身上的伤和你眼神中时不时出现的孤独和哀伤,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没有在意过。 对不起,这三个字不单单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想要改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不好?让我能用我的行动我的爱来弥补曾经给予你的伤害,哲,真的真的对不起。 “你”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个小女孩儿轻轻的从草丛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心竟有一瞬间是停跳的,一种说也说不清的感觉在刹那间充斥在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里,似欢喜、似悲伤、似如获至宝更似新生般让他想要落泪的冲动,你是谁?我们曾经认识吗? “我迷路了,哥哥可以帮助我回家吗?” 抬起明亮的大眼有些痴迷的看着面前的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哲也是这么的好看呐。 “好。” 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怕他,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么晚了她却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这一刻他只知道不要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帮她就应该是他死了都要去做的事情。 月光下两个半大的孩子手拉着手离开了这片发生了许多故事的树林,谁也没有说话可是他们的眼神却在一直交流着只有彼此才能领会得到的涵蕴。 再一次相视一笑,一个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爱这个曾爱惨了她的男人,一个又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今生都不会让她受到什么伤害,要当她一辈子的守护人。 可见,时间差与时空差都一样阻隔不了真正有爱的人,让我们来真心的祝福他们能在今后的人生里,少一点离别与心酸多一些幸福吧。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六年就这样过去了,我的生活还是那样的平静与温馨,如果硬要说它不同那也只是因为在这六年里多了一个他,轩辕哲。 呵呵六年前,当我与哲一起出现在尹哥哥的面前时,可把担心坏了的尹哥哥气坏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尹哥哥与哲就成了莫明其妙的敌人,每当他们碰到一起的时候肯定就会有战征,也许是文斗也许是武斗反正不论出个胜负来他们是决不会罢休的。 六年来我从没有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而担心阻止过,不是因为我心狠更不是因为我无情,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心中会有分寸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哥哥,一个是我的知已,他们知道不论是他们两个之中谁受了伤我都会难过的,所以,每次即使他们斗的再厉害也没有哪一个真的流血受伤过,这俩个人啊,呵呵还真像抢夺玩具的孩子。 坐在镜子前细细的用眼神描画着我的脸庞,不得不说今生我的脸与前生的差别真是太大了,前生我虽长的不是太漂亮可是还算得上是个美女,可是今生,你看看镜子里这张平凡到放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脸就能知道,我有多么的普通了。 左看看再右看看,然后我无所谓的笑了,平凡?普通?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长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想长的天姿国色只要一个意念就可以了,可是我并不想那样,也许也正是因为我的潜意识里所想要拥有的就是平凡,身体才会这么下意识的长成了这样吧?呵呵,谁知道呐。 普通好啊,普通就不会惹人注意,普通就能成为被保护的目标,前生一直想要变强变大甚至还想过要做女王,可是现在想一想我还真是蠢的可以,英雄让别人去做吧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当家人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暗中出手的,想一想不论我做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天啊,那感觉真是太棒了嘿嘿“傻笑什么呢?说,是不是又在心里想什么坏主意呢?” 一进屋就看到了朝思夜想的人儿正对着一面镜子在坏笑着,心里很明白这丫头绝对不是一个自恋狂,她这个样子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又想惹是生非了。 “讨厌,谁说我这是傻笑了?这叫微笑,微笑你懂不懂?” 狠狠的白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对,他已经是个当之无愧的男人了,柳恩哲当年十四岁与我再度相遇的男孩儿,如今已是二十岁的帅气小伙子了。 那天,他送我回来之后离开时就对我说,他不会再叫轩辕哲而要叫柳恩哲,柳是他母亲的姓,恩是他要记住那位救了他们母子之人的恩情,而哲算是他唯一保留下来的属于轩辕家的东西了。 他没有再回过轩辕家一直一个人生活,之后才不过短短的半年时间他就用他的实力证明了他的价值,当他再一次站在轩辕家人面前时他曾笑着说,我不需要轩辕家的光环一样能过的很好也一样能当个强人。 是啊,他就像是一颗耀眼的宝石,不论被扔在哪里也都会发出谁也无法掩饰的光芒。 “天呐,你这也叫做微笑?没开玩笑吧?噢!佛主,请宽恕这个无如的女孩儿吧,她脑子不正常。” 帅气迷人的脸庞被他夸张的表情给破坏的干干净净,那双幽深明亮的星眸里的柔情似能拧出水来,话夸张的打击着面前的人儿可是手却温柔的为她顺着被风吹乱的一丝长发。 “你是混蛋。” 嘟起了嘴巴气呼呼的看他,下一秒我就被他眼中的宠溺给淹没了,红霞不知不觉间爬上了我的脸颊,长长的洁毛似也感觉到了我荡漾的心情般,也跟着轻轻的颤动了起来,看着对面那张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心跳的越发的快了。 “月儿,你好美。” 低下头,顺从着自己的意志将唇贴上了她的,唇上的柔软让他上了隐般的无法自拔着,手伸出轻柔的托起了她的头加深着这个想了好久的吻,细碎的呻吟声在这间小屋里四处的飘荡着,给这迷漓的一刻加了几分色彩。 两个深吻相拥着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窗外的一角处,那个正被这一幕给深深的刺激到了的人,他的手指用力的握进了手掌下的石头里,苍白着脸色痛苦的看着屋内正热吻望我的俩个人。 “笑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爱上他了吗?既然你已懂得了爱,那为什么让你动心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才是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与你朝夕相处的人啊,我整整比他多认识了你九年,为什么得到你的人不能是我?他凭什么?我又哪点不如他?” 声声的指控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却只在出口的那一刹那间就消失在了空气里,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与其说是在问她到更像是在问着他自己,早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因为笑儿看柳恩哲的眼神,更因为笑儿那不经意间,越来越注意到的与自己之间的肢体接触,可是虽然他早就注意到了他却并没有太在意。 她在意柳恩哲也许只是因为他救了她,她在意与自己的肢体接触也许是因为她长大了,懂得了男女之分,这也正是他盼望的啊,可是,现在转眼间一切就都变了,这无情的一幕彻底的打翻了他所有的也许。 她在意柳恩哲不是因为他救了她而是因为她爱上了他,她在意与自己的肢体接触或许真的是因为她懂得了男女之分,可是让她懂得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个里面正吻着他深爱的女人的男人——柳恩哲。 没有立场进去阻止里面的两人,更不想也无力离开这里,喃喃间身体无力的顺着树干下滑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泪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一阵阵的风吹过带起了欲翩翩起舞的桃花,那纷纷撒撒飘荡而下的花瓣正像莫尹熏此时的爱情,乱了、碎了、飞了、也再没有根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夜幕降临时莫尹熏才再次抬起了他一直低垂着的头,脸上的泪早已经干了,可是心中的伤口却仍然在流着鲜红的血,那伤口好深,深到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愈合了。 无神的双眼里一片寂寥,他僵硬着脸庞麻木的举起了手中那个即使自己那么愤怒哀伤也没有伤害到一分的盒子,一份经心挑选买来送给她的礼物,眼神盯着那盒子看了好久好久,然后起身将盒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月光下,那个一点点隐没在黑暗里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与凄凉,默默的离开是因为他受伤了,他要先离开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去舔他的伤口,然后,他会再次回来,回来夺回这份本应该属于他的爱,他发誓他一定会回来的。 第七章初遇 “哇,好帅的人啊。” “天呐,他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快看,快看,他在看我呢。” 忍住了笑我怪模怪样的看着走在身边脸色不太正常的某人,呵呵哲在生气,真是难得呀,难得能看见如此‘脸红’、‘娇羞’的哲,哈哈哈太好笑了。 “想笑你就笑好了,小心忍出内伤来。” 真的很想伸手用力的去掐一掐她的脸,看他出丑就那么让她高兴吗?他可是她的男朋友唉,她怎么可以对于别的女人对他大送秋波的事实而毫不吃醋?她还有没有心啊? “这可是你让我笑的,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笑的前仰后合,天呐,哲的脸都可以赶得上千年的僵尸了,那表情啧啧摇了摇头我扁了扁我的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狠狠的嘲弄了他一番。 “呵呵月儿好像很高兴?你看这已经是中午了,等我们把行礼拿到楼上之后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谈一谈?” 风吹起他额前的几缕黑发,一丝丝暧昧在眼神与眼神之间传递,在看到我的脸上也染了几分色彩之后,他嘴角边那丝惑人的笑更加撩人了起来,让路边看他看的本就傻了眼的女孩子再次尖叫不断。 “哼,谁跟你谈啊,不安好心的坏家伙,好了,快点去放你的行礼吧我在这儿等你。” 真是的,最近越来越说不过他了,每次斗嘴都会输在他的乱送情波之下,一想到他那双总是可以引起我猛然心跳的眼睛,红霞再次染上了我的脸庞。 讨厌,干嘛我要像个傻子似的只能任他欺负?嘿嘿他不是还没有下来吗?我先走开好了,让他找不到我也急一急他,正好也可以看一看这个银河里出了名的学校里都有哪些好看的风景,大学校园呐我曾向往过好久的地方。 想到就做,抬起脚我飞快的跑了个无影无踪,消失的背影与那楼上下来的柳恩哲也只不过是前后之差,可是我不知道这一差就差出了个大麻烦来。 “呵呵这里的景色还真是好的可以,想来在这里读书应该也是一种幸福吧?” 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到累了我就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荷花池,那朵朵盛开的鲜花虽只是静静的立在河面之上,却依然无法让人们乎视掉它们的魅力,清雅、高贵、不容人亵渎。 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鲜艳的花朵在风中绽放,心中一丝丝近些天来的不安终于稍稍的好了一些,近来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又会有多大?但愿不会太坏,在我的根基还没有太稳的时候可千万别发生什么我控制不了的事情,我怕我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我最不想伤害的人。 “让我做你的女伴好不好?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的。” 正赏花赏的出神,一道女生特意讨好的娇软声音打破了我品花的心情,女伴?那不是连情人都不如的身份?做女伴可是会被男伴拿来与别人分享的,因为女伴只是男性巧立名目发明出来的所谓试用阶段中的女性,通过了他们就会让她成为情人,而情人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 “女伴?呵呵,我有很多不差你一个。” 另一道男性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嘲弄的语调里毫无半点的感动与怜惜,只有着深深的厌恶与冰冷,不过不得不说,尽管这语气很让人不敢恭维但无法否认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是呀,是呀,你有那么多应该不差我一个的,你就让我当你的女伴吧好不好?即墨求求你了。” 没有被男人话里的冰冷打击到,女生仍然在细声软语的求着她对面的男人,那男人是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心情很不好。 前生我也曾这样求过一个人,他也是这样冷冷的看着我嘲笑着我用他冰冷到毫无温度的声音重重的打击着我的心,而我呢?好像也是像这个女生般一点也没有退缩毫不放弃的深爱着对方,把心用手捧着交到对方的脚底下让他反复的在上面踩踏,就算那心碎了变的血肉模糊了也决不后悔。 思潮起伏,一时间我陷进了自己的哀伤里无法自拔,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自己内心的哭声,那个前世总能在夜深人静时听到的从心里发出的哭泣声。 “你叫什么名字?” 厌烦的赶走了那个惹人讨厌的女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不知不觉间像是有谁在引导着般,一步步的走向了池塘边,当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孩儿的身影时,心,被震撼到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哀伤?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吗?长到腰身的黑发像它的主人般郁郁不欢的垂到了地面上,连微风也带不起那发丝的灵动显的是那样的不快乐,秀雅的眉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大大的眼睛像似在忍受着什么痛苦般微微的眯着,长长的洁毛轻微的颤动着在她的眼帘下投射出了两道阴影,一张红润的嘴唇被她咬的泛起了不正常的白,而她像是不知道疼痛般只是一再的咬着,直到那嘴角边流下了一丝鲜艳的红。 不想再让她这样哀伤,想把她拥在怀里轻声的哄她使她开心起来,还来不急理清心中那不同于往常的感觉是什么,嘴已经先一步开口打扰到了陷入沉痛当中的精灵。 是啊,在他的眼里,此时面前这并不算得上美丽的女孩儿就是他眼中的精灵,一个跌入了凡间找不到希望的可爱女生。 “”没有想到这个男生会来打扰自己,在他开口的一瞬间我就恢复了我的感知,暗自苦笑一声,我知道虽然今生我与尹哥哥一直相处的很好,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在在意着前生他所给予我的伤害,所以,今生我才会在长大了一点之后慢慢的小心的拉开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因为我不想再让自己跌入那无底的深渊里痛苦的挣扎。 抬起头,我看向了这个又一次让我不得不面对心底最深的伤疤的男人,呵,他果然拥有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一头浓密的黑色短发柔顺的贴合在他的脸旁,剑一般的峰眉下一双迷人心神的双眸里闪烁着不知明的幽光,挺直的悬鼻下那张薄而性感的唇角边正挂着几分柔柔的笑,一袭洁白色的休闲服饰更是将他那淡泊、儒雅的气质衬托了个淋漓尽致。 淡泊?儒雅?呵呵,是天性淡凉深不可测吧?像他这种人天生就是没有感情的,很难有人会真正的走进他的内心里,如果真的有的话,那我会为那个人而默哀,因为这种人一旦动了心放了情那就是一辈子也无法悔改的事情,哪怕让他动了情的女人不爱他,他也会以爱的名义囚禁对方一辈子,至死方休。 没有理他,我无言的看了他一眼就起身离开了,对于他我半点兴趣也没有,就算他长的再俊美迷人也依然无法让我对他产生哪怕是一丝丝的好感,对于他对那个女生的态度我不加以理会,毕竟那是两相情愿的事情,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讨厌他深深的讨厌着,而这讨厌的情绪大部分来自于刚刚。 ---- “不说一句话就离开,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噢。”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在意别人看法的自己,竟有点不想让这个女生就这么离开,因为她眼中的那种冰冷也是因为那冰冷中时隐时现的对于自己的厌恶,她应该是听了刚刚的话才这么对他的吧? “我一直以为能进得了这个校门的人,就一定会是有休养有道德的人,可是今天有点失望。” 本不想理他的,可是看他一点也不打算轻易让我离开的样子,我又站住了,他什么意思?想和我搭讪?眼光为免差了点吧? 转身,轻轻的扯起了一丝笑容,我以最标准的贵族式淑女礼仪对着对面的男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才用优雅的找不到一丝破绽的声音说出了听起来并不太友好的话来。 话落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不是气急败坏、神色突变的脸,而是一张让我有些吃惊的笑脸,那笑看不出一点的假意,点点柔光让那双迷人的俊目焕发出了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来,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正用他无比真诚的神情在笑看着我,我甚至还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宠溺? “你认为如果有一个人你并不喜欢,可是她却总是对你死缠着不放,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劝哪怕是骂她她也不离开,可是你又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里有她,那你会怎么办?” 没有走上前去还是站在了原地,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走上前去想要接近她的话,那她一定会离开的,他肯定,无奈的在心里笑了笑,还是就这样说说话吧。 即墨的眼睛一直在直直的盯着对方看,有些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样子,当然,他不认为这样就会说明他对她动心了,他的心还没有那么容易就交给别人,他只是对她有一点好奇,一点放不开,一点说不上来的牵挂,就像看到了他好久都没有见过面的妹子亲人一般,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没错。 “那你认为,如果一个人不论你怎么赶怎么劝甚至是骂都骂不走她,那她图的又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我也没有再次转身离开,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走的话他是拦不住我的,可是他的话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我想要知道对于这样的一种女人他是怎么看待怎么想的。 前生,我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今天的那个女生,而今天他所扮演的角色又正好是尹哥哥的前生,有好多我在前生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现在我想问一问他,他们同样是出色的人,也同样是有着差不多经历的人,更是同样有着一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麻烦,也许他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吧? “那你认为,就这样让她待在我的身边就是为了她好吗?不离开我不对我死心她永远都不会拥有幸福。”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与他谈论这个不太轻松的话题,可是只要她不离开那谈什么都无所谓,正好顺便还可以让她知道他并不是那么绝情到不通情理的人。 “你不是她你又怎么知道她的幸福是什么?” 幸福,幸福,人与人的幸福是不一样的,在有些人的心里面只要能看到对方或者只是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可是他怎么会懂?又有谁能懂? 眼中不知在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流泪我转身飞奔而去,不顾身后人那急急呼喊的声音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要这么悲伤?你问的到底是别人的问题还是你自己的”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激动有些不知所措,更在她掩面泪奔而去时感觉到了一丝丝心痛与怜惜,急喊了她几声却再换不回她的人来,知道就这么追出去也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毕竟在这座学校里他即墨可是个名人。 算了,他相信他们还会再见面的,一切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是有人欺负了她,那哼哼不分东西的跑了一会最后在一片林子里坐了下来,抱着腿流着泪静静的坐在了那里看着远方呆呆的出着神,久久之后又突然间的笑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那不都是过去了好久的事情了吗?我干嘛还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在一个头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大失仪态还差点哭出来,天呐,我都干了些什么?这要是被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呢,呵呵天我忘了哲在找我了,完了,完了,这回我可是有苦果子吃了。” 慌忙的站起来,也顾不上身上是不是粘上了树皮青草,我四周看了看就向着一个有点印象的方向跑了去,出了林子连着问了好几个人之后,才再次好不容易的走到了今天与哲分开的地方,他的宿舍楼下。 “那个可不可以问一下,柳恩哲在不在啊?” 对着楼下管理员大叔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些忐忑的问着他,老天保佑,可千万要在啊。 “你说柳恩哲?我查查柳在这,他不在,出去有一会儿了。” “不在?一直没有回来过?” “是啊,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完了,这回事情大发了,如果我要是只出去一会儿就自动回来的话,那哲一定不会生气而我吓他的目地也达到了,可是现在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哲一定是找我找急了,想象一下要是这个时候被他找到,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怕是这里就会招罪了吧? “小姑娘是不是找不到家人了?你难道没有流光吗?(与手机的功能差不多,只不过流光不需要电线只要有光的地方就能使用它。)打一下不就知道了。” “呃,那个,我的流光坏了。” 手伸进兜里摸了摸还静静的躺在那里的流光,在我决定‘逃跑’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它给关上了,现在打开到是可以,不过嘿嘿在气头上去见他结果只会是一个,我会被修理的很惨,很惨。 “那谢谢大叔了,我先回家了,哥他找不到我会回家找我的,呵呵怪只怪这里的景色真是太美了,呵呵太美了,再见。” 还是先走吧,等回了家就算哲想打我屁屁也不那么容易了,嘿嘿走咧。 加快着脚步探头探脑的飞奔向校门的方向,就在我快要走出这里之时我却定住了身形怎么也迈不开我的脚步了。 原以为当我再见到这样的场面时心不会这么的难受,原以为早就对他没有了男女之情了所以可以平静的接受他们的关系,可是当此时这前生熟悉的一幕再次在我的眼中上演时,心还是乱了、痛了。 尹哥哥,你还是遇到了她,你也终将会属于她的。 第八章天堂 阳光下一双俊美男女相携着笑站在校园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们在经过他们身旁时都会不自觉的多看上两眼,而两人一点也没有为此而感觉到什么烦恼,那么平静的自在的欣然的接受着这看似理所应当的一切,也许他们正是在以此来宣告着世人他们的关系和幸福吧? “最近很忙吗尹哥哥,好久不见了。” 整理好了心中突然出现的烦杂情绪,最后在理清了那里没有前生的怨怼和比之毒药还要可怕的忌妒之后,我带着一丝释然的笑轻盈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就让恩怨在此时我们今生刚刚见面的时刻都烟消云散了吧。 “笑儿你好吗” 对于突然出现的她他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这些躲开她的日子里他的痛苦从来也没有减少过反而还因为见不了她而痛的越来越重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痛了心竟还没有麻木?他明明痛的都快死了啊? 在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下他又一次走进了家族里训练死士用的地方,本以为在那腥风血雨的炼狱里他可以暂时的忘记她,让自己的心可以有一点透气的空间,可是没有用,他还是忘不了,哪怕在他那次与死神交汇的时刻他的脑海里想的、念的、怨的、爱的还是她,她,刑晓月,从没离开过他的心从来都没有。 “这位是谁啊?好漂亮的女孩子噢,尹哥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什么时候认识的人啊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瞒的可真紧啊。” 没看到尹哥哥眼里的痛,因为我全部的心思都在李如梦的身上,她还和前世一样漂亮、娇柔、秀雅而富有才气。 前生她就是以这幅解语花的姿态,在一出现的瞬间就俘获了尹哥哥的心,同时也让所有的人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在校园里她是人人追捧称赞的梦中情人与好姐妹,在家里她是出身豪门风光耀眼的大小姐,她几乎是一生下来就是被别人呵护宠爱的,这样的她让前生的我无法不去妒忌,特别是在她抢走了我的尹哥哥之后,我忍不住的总是想要去伤害她,可是又每每在就要得手的时候停止了我的下一步行动。 因为她太过美好了,美好的就像是一幅不太真实的画,这样的人也只有那画中的仙子才可以比得上吧?所以在我无数次对她出手又收手之后,我认命了,就让我做一个影子吧,一个只生存在李如梦身后只能默默的望着两个人亲热幸福的影子。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模仿着李如梦的一切,她的动作她的声音还有她的笑容,我只是想让尹哥哥不要太讨厌我,也想让李如梦能够适应我的存在最后乎视我的存在,可是就连这都不行,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接近李如梦是想要伤害她,在一次李如梦不小心跌倒之后每个人更是不约而同的把矛头直指向了我,就像我做了多么天大的错事了一样,那次也让我真正的死心了,从而才会做出了那么过激的行为。 “你好,我叫李如梦,是尹熏的朋友。” 落落大方的伸出了她的手,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对于这样一个各各方面都优秀的人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吧? “你好,我叫刑晓月,是尹哥哥从小玩到大的妹妹,呵呵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从小烦到大的小丫头。” 同样伸出了手,我的脸上也挂着明媚的笑,既然你们的命运本就应该是连在一起的,那么这回我祝福你们,李如梦为了尹哥哥我可以忘记你的坏,也忘记你的虚荣与做作,更忘记你那不比我差多少的毒辣心机,只要你能真的爱他,只要你们真的会幸福,那,我放弃报复你。 呵呵当然,如果你没有做到你该做到的,或者你来招惹我那嘿嘿今生的我虽看起来比前生好太多,可是我还是我甚至比前生更甚,对于那些胆敢伤害我或我家人的人我是决不会手软的,所以,我请求你李如梦,不要来招惹我,请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噢。 “呵呵你真逗” 没放过莫尹熏眼中的痴情,李如梦知道身边这个男人的心里真正爱的人,是她眼前的这个样貌普通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哼,这样一个平凡的黄花菜还想和她挣男人?做梦去吧。 “我从来没有烦过你,从来没有。” 没有理会身边来往人们的想法,他从笑儿出现的那一刻起眼神就一直在关注着她,她眼中的幽暗,她神色中的不同寻常,还有她与李如梦之间若隐若现的波光,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明白,本打算一切等到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问清楚的,可是笑儿的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却彻底的打碎了他的坚持。 她可以不爱他,也可以讨厌他,更可以乎视他的爱,但她不可以扭曲他的心意无视他的感情,哪怕是玩笑也不行,对于她他有的只有喜欢只是感恩也只剩下爱了。 “月儿,原来你在这儿。” 远远的就看到了校园门口处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本不打算理会只想要走出去的身形却在看到了那中间女孩儿的背影时猛然的停了下来,月儿怎么会在这儿?他对面的人莫尹熏? “哲,你来了,呵呵一会儿不见我发现你又变俊美潇洒了,嘿嘿”本慌乱的不知该怎么面对尹哥哥眼神的自己,马上就对着突然出现的哲讨好了起来,我在转身的瞬间就忘记了莫尹熏刚刚那眼神里的波澜,一门心思的只知道对着哲微笑,也许我在潜意识里根本就是真的想忘记一切我与他的感情有关的东西吧?呵呵谁知道呢。 我柔柔的话语里带着点不知是特意还是无意的软软的撒娇味儿,让听到此话的两个男人一个飘飘然如上云天,一个凄惨惨似进了地狱,在我进一步想要用双手拥抱住哲的手臂时莫尹熏终于忍不住了。 “笑儿,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我想我们应该单独的谈一谈,你说呢?” 话虽然是征求的口吻可是行动却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刻莫尹熏就拉着还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我离开了校门,坐进了他开来的飞艇里,随着飞艇转瞬间消失的身影,这一次我与李如梦的半交锋也落下了帷幕,当然这只是开始而已。 ---- “尹哥哥那个可不可以开的慢一点啊?” 坐在副坐上看着满面严肃神色冰冷的尹哥哥我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把这个‘气球’给弄炸了,那吃亏的可绝对是我啊。 “坐好。” 回答不是我想要的回答,而速度更是没有差少半分反而又加快了些,眼看着迎面而来的飞艇风一般的在我们的飞艇旁划过,我的心都快提到噪子眼儿上了。 “我坐的很好了,啊慢点,慢点,这可是逆向通道,你不要命了你喂,你再这样我可要下艇了,慢点,你慢点啊”还没等我稳好心情,尹哥哥的下一个动作又吓的我大叫了起来,每一架飞艇在飞行时都是有它的定行通道的,靠右侧通行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以前通行工具还是在地面上的时候就因为逆向行使而常出意外,更别说这飞在天上的了,准确的说逆向飞行跟自找死路没多大区别。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心里像是很常一段时间了,飞艇终于安全的落了地,而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就起身冲出了门外。 “呕哇咳咳咳咳咳”开着飞艇满天乱跑,这是我两辈子里都没有遇到过的事情,胃里的东西一阵阵的翻滚,我痛痛快快的吐了个干净之后差点没直接倒在那堆脏物上。 “对不起笑儿,我你还好吧?” 强壮的手臂稳稳的接住了将要倒下的身体,看着怀中这张苍白的脸心痛一阵阵的揪着他的心。 “你把今天吃的东西都吐个干净看看,就知道我好不好了。” 没好气的甩了个眼刀过去,这人今天是发的什么疯啊?一切不都很好吗?他遇到了他的真爱我还祝福了他,他又哪根筋不对在拿我的小命开玩笑啊? “我的痛苦比这大的多那里有个温泉你还是先洗把脸吧。” 前面的一句说的很轻,轻到我不仔细的听绝对都听不到,但我还是听到了只不过我把那当成了我吐的太厉害的幻觉,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接下来在他后一句话的指引下我们一起走近了温泉的旁边。 “哇,好多的温泉,天呐,这里好美,真的好美好美啊”这里真的好美,四面都是郁郁葱葱的高山,山成环绕形将围在中间的大大小小十几个泉眼拥在了它们的怀抱里,而每一个泉眼的周围又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景色,有些旁边是鲜艳的五颜六色的花朵,有些旁边是挺拔茂绿的松柏,还有些的旁边是一条条细细的小河流,那流淌的小溪里竟还有几条细小的鱼儿在自在的游来游去。 一条条由温泉的水温而生成的薄雾就像一张天然编织好的白纱,轻飘飘似真似幻的罩在这美轮美奂、如诗如画的风景上,深吸一口气,鼻翼间充溢的都是一股甜甜的自然气息,我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的迷住了,这里不会就是人间的天堂吧? “喜欢这里吗?” 她真的如自己想象的一样,在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了这里,笑儿你知道吗?这里是我十年的心血,这一个个温泉一处处景色都是我一点点的刻画出来的,只为了能在你长大的那一天带你来到这里,然后在你最激动最开心的时刻向你求婚,让你做这个世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可是为什么你不等我?你把你的心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喜欢,尹哥哥,我好喜欢这里。” 是天然的吗?可是天然的又怎么可以造就出这么神奇的一幕?但如果不是天然的我又为什么看不出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天呐,不管这里是天然的还是人造的都让我对这里‘一见钟情’了。 “喜欢就好,你给这里起一个名字吧。” 就起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名字吧,这里会是他与她的秘密场所,一块永不会有别人踏足的呈地。 “名字?这里会属于我们吗?真的吗?不会再有人来到这里与我们分享它了吗?” 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惊喜真是太大了,我想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是真的,这里只会属于我们。” 手轻轻的悄无声息的环住了她的腰,将下巴慢慢的靠近她的头顶最后支在那上面,风徐徐的吹过带起了他与她的发,那风中交织的瞬间成为了莫尹熏心中的永恒。 “那叫什么好呢,我想想就叫,叫天堂好了,这里就是我心中的天堂。” 呵呵天堂呐,我死了都没能看到的地方,既然天堂不肯收我那我就让人间多一个天堂,一个我会进入甚至会住下的属于我的天堂。 没有发现莫尹熏拥在我腰间的手,也没有感觉到此时那有些若隐若现的暧昧,我只顾着欣赏眼前这如梦似幻的一切,忘记了烦恼更忘记了周身的一切,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我的天堂里,天堂,我奢求不来的地方啊。 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感受着自然的微风吹过脸庞时的安宁,不自觉的张开了我的双臂似想要拥抱这一切般的在空中舞动着,平凡的脸庞在这一刻变的多彩多姿了起来,乌黑的发,秀雅的眉,俏丽的鼻,还有那红艳丰润的唇,每一样都让痴望着我的莫尹熏蠢蠢欲动着。 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一点红,莫尹熏真的好想好想能将自己的印上那里,脸轻轻的慢慢的靠近着心跳如雷,笑儿,就让我放肆这一回吧,只这一回好吗? 第九章疯狂 “尹哥哥你唔”怎么回事?尹哥哥在吻我?他怎么可以吻我?大脑在认清这个事实之后又一次处于了当机状态,我不反抗不挣扎的态度显然让莫尹熏激动了也误会了。 “笑儿,笑儿,我的笑儿” 唇从她的唇到她的眉、眼、耳朵,她脸上的每一样他都没有放过,紧紧的用身体将她的身体压在一棵大树上,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从她的腰身上挪到了她的胸前,双手在那圆润的地方反复的摸索了很久,最后终是没有忍住那无边的诱惑将手伸了进去,指尖绕过了层层的障碍直直的罩在了一点樱红之上,在那一点上揉搓着挤压着。 “不要嗯尹哥哥你放手放开我” 在那双手罩上我的胸前时神智就被这惊涛骇浪般的感觉给震了回来,我反过神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挣扎,用尽我所有力气去挣扎,此时的我忘记了身体里那股不同寻常的力量,像一个平凡的普通女孩儿一样只知道用蛮力去推他、打他,心中惶惶然不知所措,脑中嗡嗡作响似有谁在里面击打,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到了这一步,我只知道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一定要停止下来。 “为什么不要?你明明很喜欢我的吻的,是为了他吗?因为你心里爱的人是他所以你就要为他守身如玉?那我呢?我算什么?我守了你这么久几乎是从你一出生开始就守护在你的身旁了,你为什么就没有爱上我?我又哪里比不上他?” 愤怒在这一刻爆发,明明不想这样的,明明只是想带她来到这里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就够了,对于她的选择他痛苦着埋怨着却决不会因此而想过要伤害她,可是,这个吻,这个勾起了他满心的吻打破了他一直坚守的界线。 如果她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推开他,对他说一声她不喜欢,那他会收手然后转身离开躲到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去伤心难过去,等他的心情平稳下来再来找她。 可是她为什么明明一开始接受了甚至还回应了,却在他准备全身心的投入时又冰冷的想要狠心的离开?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她有的应该有的,没有的话她不会让他对她做到这一步,他相信如果是她不喜欢的人这样对她,那她一定会让那个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死的很惨。 而她上一刻回应下一刻反抗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她的心里最爱的还是那个男人,而他莫尹熏不过只是喜欢而已,又或者连喜欢都算不上? “守护?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又为什么要跟哲比?” 不懂,我们不是好兄妹的吗?守护这个词是不是有点过了?而哲,哲是我的爱人,他是我的兄长,这兄长和爱人又怎么能比?比的又会是什么? “为什么和他比?你是在说我根本就没有与他比对的资格吗?好,好,呵呵真好啊,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连他的一分半点都比不上,笑儿,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泪,无声的从眼角处滴落,就像那个她与柳恩哲亲吻的午后,他从来就只能看着就那样远远的看着他们,难道这一生他都只能这样了吗?看着她为别人而娇羞去绽放,而自己只能当她一辈子的哥哥永远都不会成为她的枕边人? 不要,他不要这样,她是他的笑儿,在他决定交出他的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他的了,柳恩哲他凭什么跟他挣?他又为笑儿都做过些什么?什么都没有,没有。 他只是笑儿无意间在外面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只是把迷路的笑儿送回了家,可是为什么他只是做了这么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让笑儿的心里从此以后有了他的影子?而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却只能当她的哥哥?这不公平绝对不公平。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尹哥哥你哭了?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好吗?真的对不起。” 慌了,我从没见过尹哥哥的眼泪,就是前生在我杀了李如梦时也没见他流过泪,可是今天他竟然哭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难过?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永远都不会想听这三个字,笑儿,你是我的,永远都会是我的。” 手指屈伸点住了她身上的穴位,在把她的身体平稳的放在了草地上时身体猛的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吻如狂风暴雨般印在了她的脸上身上,双手来到了她的腰部使力将她的衣服向上推起,很快上衣连同里面的胸衣都被推到了她的下巴处,眼光向下看去刹时那两团还在轻微颤动的浑圆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落日的余辉下,一个祼露着半身的女孩儿披撒着头发躺在一片草地上,那明亮湿润的眼睛,那丰润被吻的有些轻微肿起的嘴唇,还有那露在外面因为年纪还小发育的还不太完全的双峰,每一样都让看到这一切的男人几欲发狂。 “尹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是尹哥哥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前生我费尽了心机都没有做成的事情今生竟这么突如其来的就发生了,在我放弃了对他的爱,在我全身心里都是哲,在我没有准备不明白为什么的时候,这一幕就这么不可思议般的出现了。 对于他我从没有半点的防备,正因为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被他这么轻易的就置住了无法还手,可是我并不想这样,不想在此时此地属于他,因为我心中的哲,也因为我知道等尹哥哥清醒以后他会更加的痛苦的。 想着要先把他的情绪安稳下来,然后再一点点的让他清醒好放开我,可是我错了,我错在不该说那最后的一句话。 “尹哥哥,我只能是你的尹哥哥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哥哥。” 理智从一开始的几分到现在的全无,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莫尹熏的心里狂叫着,做下去吧,用你的行动来告诉她你的决心,用你的身体在她的身体上刻上只属于你的印迹,就在此时此刻让她真正的属于你吧。 “不要,不要这样尹哥哥,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真的慌了,泪水顺着我的脸庞划落,我一声声的哭求没能唤醒他的理性却唤出了他的兽性,又一次他伸出了他的双手直接的就罩在了我的双峰上,接着他的唇也来到了那里将我的一面樱红含进了嘴里反复的舔弄着,然后我感觉到了他的一只手在慢慢的向下伸去 ---- “你当然不如哲,因为哲是绝对不会让我的第一次发生在这里,也不会是在我如此不甘心的情况之下。” 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所以我干脆下了点猛药,第一次啊,前生我的第一次又何偿是心甘情愿的? “第一次?他没有碰过你?” 向下伸去的手停止在了裙子边儿上,伏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猛的僵直住了,头慢慢的抬起对上了她的眼睛,他要知道她有没有说慌。 “你不相信我吗?从小到大我可曾骗过你?尹哥哥,你可是我最相信最喜欢的人啊。” 对视着莫尹熏的眼神一片迷漓,幽蓝的光在那一片迷雾中似旋风般转动着,那一点点的光把莫尹熏的神魂给悄悄的吸了进去,慢慢的他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成了个人偶,现在我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无反应无条件去做的。 “解开我的穴位尹哥哥。” “是。” 随着这声空洞无起伏的声调,我身上被置住的穴位瞬间就被解开了。 “忘记今天所有有关于此刻的记忆,也忘记你曾爱过我,你只需记得莫尹熏对刑晓月的爱是兄妹之爱,你是一直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妹妹来喜欢和宠爱的知道吗?” 对于尹哥哥的表白我震荡着、无措着却也抗拒着,正因为前生爱的太疯狂跌的又太惨了,所以才会对他的爱那么的恐惧,也许他并不是真的爱上了我而只是把对于妹妹的喜欢当成了爱。 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吧?人的这个习惯是可怕的,它会混淆人类的感官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尹哥哥,我不想我们的将来会再一次重演前生的那一幕,在我放弃了对于你的爱想让你得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的时候,请别再来招惹我了好吗?就当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吧,我,做得到的。 “忘记今天所有有关于此刻的记,忆也忘记曾经爱过你不不要爱笑儿我” 本来顺着控制完成着指令的人在此刻反抗了起来,迷茫的眼睛里也在此时隐隐约约的闪烁起了点点清明的光,汗刹时间部满了他的脸,根根青筋在额头与脖颈处冒出,显然他身体里那个本应该深睡的灵魂正在全力的想要清醒过来,而发生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指令触到了他最深的底线,而他反抗时所说的话 “忘记你对刑晓月的爱,她永远都是你眼里的妹妹!” 不想再想下去,我猛的加大了控制的力度,强行将他反抗的情绪给压了下去,我知道这样做也许会让他察觉到什么,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是想让他忘记,忘记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他的错觉,对,一定是他的错觉。 “忘记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在我加大了力度强行压制他的神念之后,他竟还能差点冲出我的控制,只是最后他还是失败了,昏厥前他睁大着他的眼睛直直的瞪视着我,直到他倒下直到他真正的失去意识,那苍白的脸和无声的泪还有一遍遍回荡在脑海里的指控般的眼神,每一样都让我的心揪紧一样的痛着,我真的错了吗?错了吗 “尹哥哥,谢谢你今天能带我来这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这里,可是这里永远都不会是属于我的,就像那个真正的天堂一样,天堂里是不会有我的位置的永不会有,现在你找到了你的真爱,我想有一天你也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然后在她最激动的时刻向她求婚,再为她带上你准备了好久的戒指,最后你们会组成一个家幸福的过完这一辈子的对不对?呵呵我会老实的安稳的当你的妹妹,默默的祝福着你们和我的哲一起祝福着,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爱他,他也是唯一一个这么值得我去爱的人了,对你我不想再付出我的心了,我累了,好累好累,真的真的对不起” 整理好了衣服走向前去,将他倒在地上的头轻轻的托起放在了我的腿上,我一面抚摸着他的脸一面轻声的对着他说话,只是眼睛却一直留恋的有些贪婪的看着远处的美丽景色,这里会是我最后一次来了,好可笑,第一次到过的地方也是最后一次来的地方呐。 月亮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的爬上了夜空,几丝星光闪烁像小孩子的眼睛那么可爱和好奇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月光下一对男女静静的相依偎在一起,男人躺在女人怀里睡着了女人笑拥着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庞,如诗美景如此风情真是好美的一幅画啊。 轻手轻脚的溜进了自己的小屋,拿起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淋室,一边让清水从头上洒落一边慢慢的平息着胸中翻涌不已的情绪。 刚刚我引用念力把我与尹哥哥还有他的飞艇一起瞬移到了他的家里,出来的时候竟差点撞见他的父亲,那老头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功夫据说都可以飞花伤人了,呵呵,当然我也只是听说,不过能在第一时间里就感觉到我的气息,也确实让我不得不佩服了。 摇头笑了一声转了个身,当看到镜子里我那幅全祼的上半身上遍布的吻痕时,一声尖叫差点没就这么冲出口去。 “天呐,这要是让哲看见了可就坏了,得干快把这个” “怎么样?” 一声男性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抬头看向了门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哲那张并不太友好的脸,前世今生,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哲这么生气,也是头一次听他用这么冷冰冰的口气与我说话。 “哲” ---- 手狠狠的抓在门框上,一种无边的无力感在一阵阵的袭上他的心头,痛苦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眼前的人儿,她,这个正用无辜的、纯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就是他柳恩哲心心念念爱惨了的女人啊。 可是月儿,你为什么要这样的伤我?你可知你身上这一处处的吻痕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在一遍遍的狠狠的扎在我的心口上,我痛啊,真的好痛好痛。 “哲,你要去哪里?” 几步上前使劲儿的抓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人,茫然的心里全是恐慌,不要走哲,你要去哪儿? “放开。” 不想回头看她,因为他不想再看见她背叛他的证据,他怕再看一眼他就会把这个伤了他的女人给怎么样了,不能伤害她哪怕她做了这么伤他的事情。 “不放,哲,我没有背叛你,我说过只有你才会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说过的。” 不要用这么冷冰冰的声音对我说话好吗?那样会让我以为你不再爱我了,如果我活过来就是为了要失去你的爱那对我来说会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哲别走 听到了身后人儿隐忍的抽咽声,想转过身去安慰她就像往常那样,可是那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的点点吻痕仍然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荡着,想相信她的话却又怕这是自己在骗自己,柳恩哲,输了爱情的你也只剩下这一点的尊严了,难道你连这最后的东西也不要了吗? “放开!” 不再多想更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刻,使力猛的挣脱开了身后的手,抬腿就要再次走向门外,可是刚刚走出浴室腿就再地迈不动了,身后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在慢慢的向他袭来,阵阵寒意在他的周身上下游荡,忍不住心中的恐慌感猛的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的心整个儿的停止了跳动,这是谁? “为什么不相信我?连你也要离开了吗?可是我不想让你就这么离开怎么办?那呵呵我知道了,既然说的你不相信那我就用做的好了,我会让你知道我刑晓月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特别是对你。” 原来那个不好的预感是为了这个,也是因为此时?呵呵是啊,这个世上我可以失去一切却绝绝对对不可以失去你,哲,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要离开的话,那那个人一定会是我,你好傻,傻的让我心疼,可我却不想因为你的这份痴傻就放过你对我的伤害。 一头乌黑到肩的发在奇迹般的疯长着,慢慢的由腰到脚最后垂直到了地上还在慢慢的向身后漫延开去,本来秀气的眉变成了细细的柳叶儿弯眉有形而优美,大大的杏仁儿眼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水汪汪的两潭桃花池,眼带迷漓眼稍儿微挑只不过是轻轻的向着人们一眺,相信为她痴为她死的人一定是前赴后继决不会少的,小巧而娇挺的琼鼻下一张丰润性感的唇就像是一朵正在怒放的花朵,淡淡的香味儿丝丝的诱惑就在你不经意间传递到了你的心里,让你摸不到抓不着却也决难忘得了。 说她淡雅她却有着致命的妖娆,说她美艳她又可以清纯的让你不忍亵渎,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似乎也只有这两个词汇才能真正的配的上她配得起她。 而这样一个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妒忌的无双人儿,正一步一步的向着呆若木鸡的他走来,带着勾人心魂般的笑风姿渺渺的冲着他招手。 柳恩哲的脑海一片空白眼睛也只知道盯着对面的人看忘了今昔是何昔,直到感觉身上一凉当他完全回过了神儿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躺在了月儿的床上,身上更是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浑身上下一点遮挡的衣物都没有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醒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伴随着这段轻挑的话,一个绝世的妖姬着一缕半透明的轻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屋里没有点灯可是明亮的月光却成为了最好的调节师,它让眼前这具丰满妖娆的身躯变得有些似真似幻了起来。 神情一震,心神被整个牵引住的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在对面的这具身体上来回的扫视着,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在此时发生了正常的变化,鼻息越来越粗可是心智还没有完全失去的男人正在努力的保持着那一点清明,他要知道为什么,他想弄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所以他才能到了此时还能忍的住没有狠扑上去品尝佳人的滋味儿。 “你是谁?” 一咬牙猛的闭上了眼睛将一直粘在她身上的眼神隔断,在没有弄清楚为什么的时候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呵呵哲你好可爱噢竟然还脸红,讨厌的家伙,怎么在这个时候问人家这种没有水准的问题啊,人家是月儿你的月儿呀。” 巧笑嘻然,伸出一根纤长手指轻点男人嘴唇的女人笑的勾魂摄魄,只是如果你仔细观察她的眼神你就会发现,那里没有一丝丝的笑意只有全然的冷,不带一丝暖意的寒。 “你不是月儿,你到底是谁?你把月儿怎么样了?说话。” 月儿不会长的这么美,月儿也不会笑的这么妖冶,月儿更不会用这么轻挑的语气跟他说话,她不是月儿,一定不是。 “哟,怎么连你最爱的人都不认得了?哲你好可恶噢,呵呵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谁让我从来都没有让你看见过我的本来面目呢,说实话这个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我喜欢平凡所以也就从没有以真面目似人过,可是今天,你让我生气了,气的都保持不住脸上的幻形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眼神左转右转就是不肯对上哲的眼神,因为我此时心底那黑暗的一面正在慢慢的复苏着,心魔,每一个想要得到强大力量的人都会遇到的东西在此时让我遇到了,分心在与心魔对抗的我再顾不上其它,如果现在哲再说出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来,我怕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去伤害他,而那是我永远不想去看到的事情。 哲啊哲,你可是我心灵最后的依靠了,不要反驳我也不要置疑我,你不知道你此时的每一句话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同的,一句可上天一声可入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的我要比你难受得多了。 “你真的是月儿?” 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她的脸,感觉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她,可是刚一动就发现他竟一点也动不了了,别说伸手就是动一动手指都不行。 “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呵呵哲,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噢。” 似羞赧般的垂下了眼帘其实是想掩饰眼神里的残暴,刚刚哲的那一句你真的是月儿吗差点没让我暴走,恼恨这心魔来的不是时候更气自己竟差点让心魔占了上风,哼,心魔是个什么东西?我本来就是魔还怕它个幻境不成? 只是哲啊,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惹到我,今天的这顿苦头你是吃定了,要痛就让我们一起痛吧,如果不是你真的伤了我的心这心魔哪那么容易就能钻进我的心里?所以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而错了你就要付出代价来。 第十章夜初 “月儿,你要做什么?” 有点气自己的不争气,想他柳恩哲可曾怕过谁来?可是面对一步步逼近身前的人儿,他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和你洞房啊,噢,我知道了,你是怕我不会做吧?呵呵你放心,我保证这会是一个让你毕生都难望的夜晚。” 波光淋漓的双眸里闪烁着无边的诱惑,红唇微挑一丝混合着清纯与勾魂的笑轻易的就抛给了身下的男人,手在男人直直的目光中慢慢的抚上了他的脸庞,先是眉再是眼鼻最后来到了他的唇上来回的磨蹭着。 “哲,你好迷人呐,这眉这眼这唇,你的每一样都让我着迷,你是我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都是我的,生我要和你长相私守,死我要与你同棺而葬,你说这样爱你的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而一直都说爱我如同生命的你又怎么能那么狠心的想要一个人走掉?” 抚在哲唇上的手向下移动来到了他的下巴处,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神可以与我的眼神直视着。 我悄悄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努力着,让自己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这个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具有重大意义的仪式,忍下心中万千苦痛的我表面上却装的平平淡淡的,甚至于还能带着点点的微笑,但是哲,你可知我现在是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气呐。 “月儿,我” “嘘!” 将勾着他下巴的手指竖起放在了唇边,我笑着轻摇了摇我的头。 “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因为我会把你的解释当成是你的掩饰,哲,那样我会做出很过份很过份的事情来噢。” 哲啊,你可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正在努力的将心底深处那黑暗的一面拼命的往下压着吗? “月儿,你先放了我,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好吗?” 这样的月儿是他所不认识的,对于她的想法和做法他一点认知都没有,本来面对这样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全然陌生的人他应该抗拒、厌恶的,因为他心里最明白,这个世上他只会对月儿有感觉,也只有月儿能让他的身体产生这种只是看着就能的反应。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她他竟还能这么简单的就有反应了?在他还不能完全的接收她,在他的心与身体都对她存在着抗拒感的时候,可她只需轻轻的一句话或微微的一个笑容就能轻易的打碎他的坚持和理性,老天,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与我谈心?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解开你的束缚好再次离开我是不是?哼,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孩子了不成?” 本来一直微笑着的神情突然间变成了冷若冰霜,一双魅人的桃花眼里一道道寒光不时的闪过,艳若春桃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而头上的发也在此时诡异的飘飞伸张了起来,那发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网在中间的男人牢牢的束缚着,任他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 气息不稳,心中的心魔在疯狂的叫喊着杀了眼前这个不值得去爱的男人,可是脑中清明的一点也在坚持着告诉着自己,不要去伤害眼看的人,因为他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 “月儿” 刚说了两个字的哲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束缚在四肢上的发勒的他生疼却远远没有心中的痛深,月儿,我伤到你了吗?就因为我一次的不信任你就永远都不会再相信我了?原来你对我是这样的没有安全感,原来最怕失去的那个人是你。 “说不出话来了吧?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再出声了,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笑着点了点他的唇,却没有让他看见我疲惫的脸,我在我就要把持不住自己的时候一狠心拼上了所有,不惜用两败具伤的方法将心魔击回到了心底的角落处,一时半会它是回不来了。 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我脸色苍白的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哲的身上,汗一滴滴的从额头处流了下来,但我的嘴边却挂着一丝丝止不住的欢快的笑。 哲,刚刚我差点就伤了你了你可知道?呵呵还好我成功了,虽然这胜利的代价有点大,心魔是越压抑就越难以控制的东西,可是如果你强行的与心魔硬碰硬的话,那只会比压抑着它更惨,从古至今还没听说过有人会与心魔硬碰硬的,除非那个人真的不想活了,而硬碰了之后还能活着并且看起来还很好的人,至今为止也只有我一个吧?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虽然自己受了很重的伤,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身下男人的安全来的重要,只要他没事那我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前生他为我受的伤还少吗?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呐,呵,难道这就是报应?老天让我重生也是让我用今生来还他前世的债的? 说不出话也挪动不了,暗自焦急的柳恩哲不想就这样白白的担着心,他急利的想要坐起来好好的看一看爱人的情况,可是别说坐起来他连动一动都很困难,看着趴在他怀里动也不动的小人儿,柳恩哲无声的在心里问着她,月儿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你在悲伤? “别动,人家正在静心的听你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你动来动去的让我怎么听啊,呵呵还是说你心急了?想要快一点进入下一步?别急噢,月儿这就开始了。” 小心的将脸上的苍白收藏了起来,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又挂上了那种勾魂般的笑,先将贴息在他双肩上的手再次动起,然后或勾或点一遍遍的在哲的胸前来回的画着圈圈,腰身轻挪,将我丰满的臀部慢慢的向后蹭去最后隔着底裤压在了他的上,在那里慢慢的摇晃着轻轻的旋转着。 手指轻动解开了身上唯一的屏障,随着轻纱落地一具如同天然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展现在了柳恩哲的眼前,那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身丰硕的美臀还有那茂密森林下的隐约桃源,每一样都在引诱着身下的男人想要把他身上的女人给狠狠的压在他的身下。 “喜欢吗?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你很满意?唔讨厌,哲你的小弟弟突然变的好大,都差点顶进人家的里面去了。” 娇滴滴带着点甜溺的声音还有只是听了就能让人兴奋的语调,又何况这声音说的还是那种引人犯罪的话?所以目前为止唯一能听到这个声音的男人这回是真正的失去理智了,你看他眼睛通红神情痴狂鼻息粗喘,我想如果此时他能动,那他唯一会做的事情一定是扑上去压倒我然后疯狂的爱我。 “想要吗?只要你点头我就会把一切都给你。” 不再想其它,既然伤已经伤了那我就当那是惩罚自己的刑罚好了,我现在只想全身心的去勾引哲,让哲和我在分别的时候能有一个更美更好的回忆,受了如此重的伤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养一养,那我可能就真的会成为一个废人了,当然这也是我永远都不会告诉哲的小秘密。 我化身成为了一个引诱世人的妖精,想将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引向更深一层的欲望里,在哲猛点着头表示他愿意臣服于我时,我收回了我的束缚还给了他曾最想要的自由,只是此时这个得到了自由的男人早已忘记了什么是自由了。 起身、猛扑、压倒,他用最简单快速的动作做出了他最后的决定,他在用他的行动告诉着我,他要我,想要我在他的身下呻吟歌唱,让我知道男人的欲望是永远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可是哲你不知道,我也在要着你,要你在我美妙的身体里耕耘、驰骋,要你再也忘不了我给你的唯一。 ---- “啊轻点嗯哲” 男人狂野的动作让我有点吃不消,从不经人事的身体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不自觉的轻颤,静静的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身上回来的揉弄着爱抚着,一声声引人心跳的粗喘更是让我的心跳动的越发利害了起来。 “月儿好美我的月儿” 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祼露的肌肤,在那白玉一般洁净的身体上印上点点的吻痕,双手抓住了两团晃动在眼前的玉峰反复的揉捏着,嘴巴不时在左右双峰间来回的含弄啃咬有时更似婴儿吃奶般吸个不停,当听到身下人儿那抑制不住的轻喘传入耳骨时,不自觉的将力度用的更大了些。 “啊哲别小点劲儿啊嗯”摇晃着我的头眯起了眼睛承受着哲的抚弄,手无力的抓在哲的胳膊上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条木板一样,我眯起了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他时轻时重的啃咬毫不阻止任他为所欲为,因为我的心里早就有了把所有一切都交给他的打算,只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点点的紧张,特别是在哲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时候。 “太美了好美不够还不够” 不满于只在上面停留的心将注意力转到了下面,手毫不停歇的来到了那里,一把将遮挡住美景的三角布给撕了个粉碎,刹时一处茂密的森林就出现在了眼前,轻低下头神情关注的看着那里,刚想再贴近一点看个清楚明白的时候,一双小手却在这个时候抚上了那里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要看了哲我好羞人的啊”脸通红,前生虽与哲做过很多次可是却从不曾这样过,每次与他欢爱时都是勿勿而来急急就走,他,不敢这样对我,而我,也不会让他这样,所以准确来说我的身体就算是前生哲都没有好好的看过,更何况他现在看的还是那里,这又怎么能不让我害羞脸红呢? “我要看。” 没有抬头,柳恩哲双手使力很轻易的就拿开了挡住青光的玉手,然后他又嫌看的不太清楚最后竟把佳人的双腿给摆成了一字形,似是怕松手小人儿会再次不合作,柳恩哲拿起了床单撕成了几条布带将佳人的腿给牢牢实实的绑在了床的两边。 “天,好美” 再次蹲下身来的柳恩哲着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密密森林下的幽谷泛着淡淡的轻香,两片粉红色的肉缝里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滴流淌而出,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招唤着他去品尝它的味道,忍不住底下头吸吮上了那里,一滴似嫌不够又伸出舌头向里面探去,手也没闲着与舌头一起探索着眼前诱人的神密之地。 “不要啊哲哲” 浑身酥软快感一波波的从身下袭来,感受着哲的舌头与手指在幽谷里面进出着,当哲碰到了守护身体十五年的那层模时,我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了起来。 “怕?” 紧皱着眉头看了那里许久,最后混乱的脑子终于闪过了一丝清明,那是对眼前女人的爱,潜意识里他不想做出任何一点伤害到她的事情,汗从头顶处滴落在脸上汇成了小河,刚毅的脸庞因为拼命的隐忍而微微的扭曲着,可是那痛苦的神情却在此时变成了我最好的轻松济,让我紧绷的身体莫明的不再绷紧变得松软了起来。 “哲,爱我。” 手支在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哲的眼睛我递出了我的邀请,下一秒哲就再次扑了上来,压在身上的男人将头靠在了我的耳边,当他的那根对准了我的幽穴时一句我今生等了好久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 “月儿,我爱你。” 猛一使力,将整根都陷了进去,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动身体无法控制的律动了起来。 “啊痛呜哲哲呃嗯”撕裂般的痛楚过后新一波的折磨开始了,哲不顾我的痛楚使力的抽chā着,我知道这不能怪他,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早就没有理性可言了,他能在我刚破身的时候温柔那么一下就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可是再痛我也甘愿,就因为哲的一句爱我,今生这还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向我表达他的爱意呐,真的好幸福啊。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月儿说你也爱我” 混乱的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一个念头就是让她也爱上他,他不要求她会像他爱她那样的爱着他,他只要她是爱他的就够了,眼前人儿那张不一样的脸在此时男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她是月儿,属于他的月儿。 “哲,我爱你我爱你!” 流着泪回答了他的话,我的爱语震动了柳恩哲的心,他再次加重了他的力度让他的每一次贯穿都能引起我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呃啊”在天边出现了一丝白光时我们才停止了这场剧烈的运动,抬起酸软的手臂费力的摸上了哲的脸颊,留恋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 “哲,对不起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因为我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修习一下也顺便养养伤,等我把心魔给彻底的除掉之后我会再回到你身边的,你要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噢,要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家又或者跟哪个女人跑了,那我会杀了你的。” 眼前的男人早就昏睡过去了,是我故意让他睡着的,因为我怕他看着我我会舍不得离开,哲,我可是说真的,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背叛了我,那我绝对绝对会亲手杀了你的,这个世上我可以原谅任何人的背叛唯除不能原谅你的。 起身穿好了衣裳,我踩着虚软的脚步慢慢的向外走去,样貌早在穿好衣服的同时就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平凡的自己,不招眼也不会惹麻烦。 最后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爱人,那个因为我的离开而睡的不太安稳的男人,我离开了。 带着满满的爱意悄悄的走出了门外,并轻轻的带好了门,转身潇洒而去的我永远都无法想到,这一次本以为不会分别多久的离开竟然会长达三年之久,而三年之后一切又都变了模样了,是缘?是孽?恐怕也只有老天才会知道了。 ---- 青松翠柏、山明水秀,眼前是一座座挺拔的高山,层层白雾缠绕在山峰之上,深吸一口气鼻息里全都是树木的清香,心情愉快的自已相信今天一定整天都是好心情。 “应该先找个好一点的洞穴,然后再出去找点吃的,天,野处的生活我还是第一次过。” 走了好些天才来到了这里,为了能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养伤我可是很费了一翻功夫呐。 连绵起伏的山是习武修行人的最爱,所以几乎每一座灵气也就是天然之气浓的地方都不会缺少人的存在,而我最不想遇到的就是人,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麻烦,我可还想早一点养好伤好回去见我的爱人,谁爱理那些别人的事啊。 “这个就不错,嗯,这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点干活吧。” 找来找去最终我选上了一个干净又背风的,洞穴不大但高低度很好,闷的时候还可以看看外面的景色,呵呵就这儿了。 选好了地儿我就放下了身上的包装箱,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打算好好的拾掇拾掇这里,虽说这里比其它的地方要干净一些但还是有些脏的,说干就干,开工! 呼擦了把汗伸了伸腰,劳累了半天好不容易打扫完了临时的家,我休息也没顾上就出去找吃的去了,没办法再不出去天就真的黑了。 “收获还不错,这只野兔子应该够我吃了,兔子啊兔子遇到我也算是你命该如此,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去的毫无痛楚的。” 当人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自说自话,据学者们说这叫做自我解忧法,当这个想法转进我的脑子时我忍不住的笑了,自我解忧?我在上辈子的时候就这样生活过,自言自语对我来说不应该叫做自我解忧,而应该叫做习以为常才是。 因为前生一个朋友都没有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自说自话,把自己的话录在流光里然后放给自己听,孤独,没有尝过那种滋味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不知道哲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呢?嘿嘿他敢不想我,要是他一天没有想我三遍以上我都绝饶不了他,唔肚子好饿,这兔子什么时候能熟啊。” “你如果不想和一个尸体住一晚的话,最好是别再管那只可怜的兔子先把我身上的伤治一治才对。” “啊谁?” 正在想着哲的我被这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声给吓了一大跳,猛的回过头去看向了出声的方向,一个浑身都浸在血里的男人就这么冒冒然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回来的时候检察过里面的,高山灵气浓不只人喜欢野兽也很喜欢,如果你不在回洞穴之后好好的检察一下你住的地方,那谁也保不准你深睡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什么东西突然就跑出来把你给吃了,而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突然出现的。 “你可不可以帮我包扎完伤口之后再问我问题?” 受伤的男人想必伤的一定很重,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噢,好的。” 虽不想惹麻烦但如果让我见死不救那我更加做不到,好吧,就当我积德好了,男人,你最好别再给我惹出什么别的麻烦事来,要不然哼哼,别想我再帮你。 “好了,如果你三天之内不做什么大的动作的话,应该就会没什么问题了。” 伤虽重但只要有止血器那什么都好说,拍了拍手,我站起身用平淡的语气对着他说完了这一句之后,就又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让他干快滚蛋而且最好是有多远就滚多远。 “你认为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还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安全的离开吗?” 有趣,她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的女人呐,以往遇见的女人每每都是一看到他就会拼命的粘上来了,而这个女人呵,让他有种忍不住的想逗弄她的感觉,还有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我不认为你没有能力离开,你完全可以像你来时那样嗖的一声就走掉啊?” 刚开始的时候没认出来,可是走近他给他包扎的时候我就认出他是谁了,西门决,六年前的那个肥羊少爷,还别说,这家伙真是长的越来越帅了。 发还是向头次见到时那样只到肩膀,染着几丝血色的发张狂着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美丽,两条斜飞入鬓的剑眉微挑着,一双曾让人能看透几分的星眸里现在是全然的暗,似迷似雾让你明知看不透却总是想深入其中,直挺的鼻被几缕浓黑的发挡着添了几分无形的魅力,性感而充满着莫明魔力的唇微张,让一小排洁白的牙齿隐约的露了出来,也许是因为这光的原因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卧在那里休息的豹,优雅、懒散却充满着不知明的危险。 “你认得我?” 皱眉,这丫头看他的眼光有点古怪。 “不认识。” 只见过一面,说不认识也不算错吧? “是吗?呵呵也许吧。” 轻扯了一下嘴角挑起一丝帅气的笑,你说不认得就当做不认得好了,小丫头,我早晚会弄明白的。 “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还有事就不打算留你了。” 这家伙有完没完了?怎么还不走啊? “走?去哪里?我不是说了我走不了吗?” 獭皮的笑了,当看到对面女孩儿气的牙痒痒的样子后,又一个可恶的笑送了过去。 “我说了,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西门世家,四大古武世家里的一个,每一个古武世家都有一两种绝密的绝学,而那种绝学也是只传谪系长子的,我想我现在知道西门家的绝学是什么了,瞬移,呵呵我也会的噢。 “我来的时候早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了,所以我现在根个普通的人没什么两样。” 某人在那里说着风凉话顺便还摊了摊手,一幅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换句话说,就是你不会离开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送他离开,好让这个讨厌的男人能马上就从我的眼前消失,可惜我现在也根个普通人差不多,瞬移这种事那更是想也别想了。 “最起码是现在离不开,而且我不但走不了还动不了,所以” 不知死活的他又‘好心’的加了句更让对面女孩儿受不了的话,果然,话刚落就看见了效果,哈哈哈真好笑,这丫头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你!去!死!” 我怎么会遇到他的?这个死白痴,你瞬移到哪里不好偏偏移到了我这里?我跟你有仇吗? 我与他的缘从这刻起再次连到了一起,不管我肯不肯愿不愿我与西门决的纠缠从此就再没有断过。 第十一章心思 一边烤着半生不熟的兔子一边恨恨的磨我一口亮晶晶的小白牙,我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西门决。 “为什么要让我伺候他?他算我什么人哪?真该在他吃的东西里下点毒药干脆毒死他算了。” 将烤架上的兔肉反了个个儿,我又气昂昂的接着暗骂了几句,可是,说归说真要是做的话呵呵我还真是做不出来,让我就因为帮别人做了点事就杀人我想我还没疯狂到那种地步。 哼哼,臭小子算你命好,正好碰上本姑娘这几天心情好,要不然 “不然怎样?” 西门决双手抱胸斜依在墙壁边儿上笑看着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呵呵她还真可爱,喜好厌恶不用想只用看的就能知道了,丫头啊丫头,如此单纯的你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担心呐。 “嗯?怎样?直接把你给弄死然后就地埋了。” 轻皱了皱鼻子,我怎么把想的给说出来了?最近自己的警惕性好像越来越差了,前生自己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算了,听到就听到吧我还在乎不成? “呼好可怕呀,原来你竟恨我到了如此的地步,天,我做人竟真的这么失败吗?” 西门决将胸口拍的震天响还假装一幅汗流浃背的可怜样,只是那嘴角边的暗笑,还有那微眯着眼却照样能看清几分的调侃神情,每一样都让我恨的牙痒痒的。 “西门决,你认为让一个才刚认识两天的单身弱女子,为你一个武大三粗的强壮男人忙来忙去、劳碌三餐,而你却只在一旁站着看热闹这对吗?这能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火了,我为谁忙?他凭什么指东指西的让我干活还总是不知死活的笑话我?他还真当我是他家顾的老妈子了不成? “生气了?你也知道我有伤在身昨天还都差点就死掉了,现在能这么站着与你说说话都累的我半死了我又怎么帮你干活啊?呵呵别气别气,我保证以后一定补偿你好不好?” 讨好的笑了笑,虽然喜欢逗弄她看她生气的可爱模样,可要是真的惹她伤心生气却不是他所愿意的,虽然陪不是对于他西门决来说还是第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哄她似乎总是那么的心甘情愿、顺理成章,就好像只要能让她高兴那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谁有心思跟你一般见识。” 撇了撇嘴角再次坐了下来翻起了兔子肉,算了,以我的观察看能让这家伙说软话也算是难得了,这次就原谅他算了,反正这家伙也待不了多久应该就快离开了。 “在想什么?你有家人吗?” 不喜欢她出神,因为那样他会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好想知道有关于她的一切特别是她的另一方面,本想问她可有喜欢的人却不好意思问出口更怕她的回答,唉,西门决啊西门决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 “废话,谁没有家人啊?难道你没有吗?” 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有心事?要不然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我?家人我也许不算是有吧” 有些恍惚的出神,家人?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母亲只有一个父亲,但那个人可以算是他的家人吗?他不会像别的父亲那样与他玩耍逗他开心,也不会像别的家长那样管这管那督促他学习,而父爱?如果总是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他,甚至还想要借别人的手除掉他也算的上是父爱的话,那,他有。 “喂,喂,西门决你聋了?” 这家伙在想什么,我都喊他好几遍了他竟没有听到?西门决你想玩深沉也别在这个时候啊?我可没心情在饿着肚子的时候欣赏你那帅气迷人的风姿。 “没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回过了神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的话这丫头是在叫他的名字,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告诉她他的名字了,看来这丫头还真的是认识他的,只是他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呢? “什么?叫你喂喽,不然你想我叫你什么?” 在心里做了个鬼脸,嘻嘻刚刚一生气就不自觉的叫了他的名字了,还好还好,他刚刚在出神没有听的太清楚,反正你也没有证据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怎么着吧? “呵呵叫我喂?好吧,我想‘一定’是我听错了。” 玩味儿的笑了,盯着她的眼神发现她果然在自己说一定的时候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小丫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呐,呵呵那不就是说我们还有游戏可以玩? “吃饭吃饭,吃饱了你好去休息等养好了身体就可以离开了。”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管他怎么想过了这次我与他都不会再有交际了,西门世家的地盘不在这个星球上,而个个世家的人也不可以轻易的离开自己所在的星球,所以我想只要他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那我们将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是啊,是该离开了。” 低头吃着并不太美味却能让自己心里直泛甜的烤肉,西门决在回话的时候故意低下了自己的头,让对面的人儿看不见他眼神里的异常,离开?呵呵他会带着她一起离开的。 他可不想在遇到这样一个让他有好感的女生之后就这么无所谓的离开,因为离开就说明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爱上这个女生但喜欢是一定的了,因为她的奇特也因为她的不同寻常。 抬头对着对面的小人儿笑了,目光中可以看见那丫头正在高兴着自己的回答,可是丫头不久你就会发现,我,不会是你的过客,而你,却有可能是我心中的永恒。 哲的番外 我叫柳恩哲,其实我并不姓柳而是姓轩辕,是四大古武世家里轩辕家的第三代弟子。 我有一个美丽善良的母亲还有一位威严英俊的父亲,从小因为我的聪明好学我成为了第三代弟子里最突出的一个,爷爷奶奶叔叔伯伯每一个人都在不停的夸赞我,我几乎是在一片赞美声中长大的,可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那天的下午天色很暗,暴风雨带着似想毁灭一切的力量从天而降,人们都躲在了家里暖暖的屋子里看着电视或无聊的闲谈着,只有我和我的母亲,我们两个人站在寒的刺骨的风雨中无助的哭泣着。 流泪是我从没有过的经历,那天是我第一次哭也是我发誓的最后一次流泪,我忘不了是谁把我们母子扔在了大门外,也忘不了那些曾用慈祥的眼神关注我的人在那一天又是以着什么样的语气对待了我与母亲,特别是我的母亲,那样完美的女人她不应该有这样的经历的。 站在母亲的身边将还在呆呆发傻的她强行拉走了,因为我不想还站在这里等着别人的羞辱,我要先离开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把我的母亲给安顿好,心里隐隐的恐慌着她的态度,她,有点太过沉闷了。 果然,当我一觉醒来再次见到的竟是她的尸体,一根麻绳,她只用一根麻绳就结束了她的生命,没有只言片语不再无助的哭泣,她用她的生命向着那些侮蔑她人格的人发起了最后的反攻,只是她忘了,在这场反攻里受伤最重的那一个人是我。 一个人流浪的日子是难熬的,饥肠辘辘招人白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在经过了几次三番差点被人拐卖的事情之后,我也学会了咬人、打人、甚至于偷东西,曾经一个世家少爷从不知愁为何种滋味的人变了,变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正当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会这样渡过时,他出现了,他不是什么好人,准确来说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反而是最坏最可怕的那种人,杀人放火他什么都干过,只是最近这些年他老了再也没碰过那些东西了,他想退下来想找一个接班人好让自己可以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而他找上了我。 没有犹豫不决,我在他说出了原因之后就点头买了自己,而我也没有让他失望,我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他本以为三年才能完成的事情,他很高兴也对这样的我起了爱材之心,没有儿女的他认我做了他的孙子。 我感激他,因为他没有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里,也因为是他让我再次活的像个人了,更是他给了我资本让我可以手刃我的仇人,洗清了母亲的冤屈。 回头想想,短短的半年时间,我的人生竟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一个少爷变成了一个孤儿乞丐,又从一个乞丐变成了另一家的孙少爷,呵呵人生啊还真是变幻莫测、反复无常啊。 平静的送爷爷离开了人世,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离开的这么突然,可他走的很安祥嘴角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没有几个人来送他,失势的人总是没有多少人会去注意的,把手上的大权交接出去的爷爷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人家了,这样的老头子还有什么可以巴结的呢?呵呵当然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却决不是我的。 因为只有我最了解爷爷到底还有多少的身家与资本,在他没有保留完全的交给我之后我真的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完全可以不用交给我的,当然,想要继承那一切也不是那么容易,记得他交给我的时候曾说只要我能打败那些精英,让他们认同我那这所有的一切就都会是我的。 我本来是没有信心的,可是在我认识了她之后我就不得不有信心了,因为我想给她所有最好的,还有就是我不想让别人置疑她的认定,哪怕那时我只是她的朋友。 我要别人觉得她认我为朋友和做情人都是对的,我不要在她出嫁的那一天让别人在背后说她是在下嫁给我,我相信只要我努力,那我的身份与地位就一定能配得起她的家世,也能吓退那些个妄想与我挣夺她的人。 与她的相处是愉快的,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幸福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在我吻上她的那一刻,在她羞赧却没有退缩的那个时候,我快乐的都能飞起来了。 可是幸福来的快去的也挺快,莫尹熏,这个她的青梅竹马我最大的情敌终于出手了,而他的出手竟然出忽我意料的重。 当看到站在浴室里满身吻痕的她时,我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不问理由也不想指质她,此时的我只想快点离开,因为我怕再留下来我就会疯掉了。 可是下一秒我知道我错了,当看到了变化之后的她一步步向着我走来,当她用满是受伤冷冰冰的语气对着我说话时,我是真的知道我错了。 她变的好陌生,却又陌生的那么迷人,迷人的让我无法抗拒,第一次,呵呵我从没想过我与她的第一次竟是在那样一种境地,那样一个环境里完成的,当我与她一起达到了顶峰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之时我在心里请求着,月儿,请等我醒过来好吗?请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好吗? 可是事情并没有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触手身边是一片冰凉,她还是离开了,就像几年前的那次一觉醒来看到的母亲的尸体,同样的离开同样的冰凉,区别只在于一个是与我死别我还能有勇气活下来,一个是与我生离却让我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 疯了一般的冲出屋子四处去找她,每一个她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最后我忍着心痛敲开了莫尹熏的房门,这时的我宁肯希望她是在那里也好过完全找不到她,可是她不在那里,而莫尹熏,那个爱惨了她的男人竟忘记了他对她的爱? 跌跌撞撞的离开,恐惧在那一刻飞升,天,不要,月儿求你别用那样的方法来惩罚我好吗?你可以打我骂我或者干脆不要理我,可就是不要这样残忍的对我,我无法想像我的记忆里如果没有了你,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一个人缩在月儿房间的角落里不言不语,我不敢走动也不敢睡觉,因为我怕,怕一旦我累到了或者睡着了就会忘记月儿,如果只有醒着才能记得她那我会一辈子都不睡。 房门无声的开了,一道刺眼的光昭了进来,月儿的奶奶拿来了一封信,她说那是月儿临走时留给我的,手捧着那封厚厚的信我又一次哭了,月儿,原来你没有遗弃我,原来你还会回来。 请放心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的,早点回来吧月儿,真的好想你,好想现在就能见到你。 第十二章丢脸 如果你一觉醒来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你整个人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会怎样?我想不管怎样你的第一句话一定不会是 “哇这里的景色真是太美了。” 一手扶着窗框将整个身体倾斜向外,探出我的头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我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切给彻底的迷住了心神,这里真的好美。 “呵呵我想过很多种你醒来的表现,唯独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坦然的接受这个现实,也是,如果你真的像那些个俗人那样的话,那你也就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手端着一小锅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粥,西门决笑着走了进来。 “呵呵还别说,我还真的是饿了,我睡了多久了?” 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过了他手里的粥就喝了起来,我是从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的。 “慢点,我这里还有很多,小心呛到了,大概有三天多了。” 双臂弯曲以手肘支在桌子上笑看着眼前的人,对于她的表现和态度心中是有一点点佩服的。 首先,能如此快速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还能拿捏到对方的底线在哪里,既表现出了自己的性格还做原来的自己又不至于让别人觉得讨厌,他想就算是一个老于深算的计谋家也不见得会比她做的好多少。 “少来,别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会怕的。” 一直忙于吃东西而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在给对面的男人一个白眼之后重又低了下去,天,真的是好饿,这粥好好吃噢。 “是吗?你也会怕?” 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可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丫头哪里有怕的样子了。 “怎么不会?难道你认为处于如此境地的我不应该怕吗?” 放下了手中的碗长吁了一口气,呃吃的好饱,人吃的太饱了就不愿意动了,好吧,既然不愿意走动那就动动嘴好了,反正看样子这个家伙也没打算轻易的就离开,那就说吧。 “按理说应该,可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哪里像是在怕。” 依然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没有换,西门决发现他很喜欢和这个丫头说话,哪怕只是闲聊也可以。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浑身发抖又或者脸色惨白惨白的才算是怕吗?” 身体向后仰去舒服的依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双手放在肚子上来回的轻摸着双腿在桌子底下成八字形打开,我眯缝着我的眼睛一脸满足感的说着于此时我的形像绝对不相乘的话题,那幅猫儿吃饱了晒太阳的懒散样逗笑了对面的人。 “难道不应该吗?反正我想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伸出一根手指遥点着对方的鼻尖处,真的好想走过去真正的让手指点上那里,他知道一旦点上了那里她就一定会轻轻的皱起她可爱小巧的鼻,然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呵呵那个样子一定很好笑。 “喂,麻烦你在说话的时候注意力集中一点好吗?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而不是看对方的鼻尖,那个我鼻子上有饭粒?” 就觉得这家伙看我的眼光怪怪的,难道我鼻子上真的有饭粒?伸手往鼻子上糊乱的摸了一把,明明没有嘛。 “呵呵呵呵没有,没有,其实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惊讶?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会请你来这里?” 不敢再盯着她的鼻子看,西门决将眼光又重新的调回到了她的脸上,他是真的很好奇因为她的反应太过镇定了。 “谁说我不惊讶了?我只是把那种会让我很丢脸的表情隐藏起来了,再说我问你,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 “那你会卖了我吗?” “更不会。” “那不就结了?你既不会卖了我也不会杀了我,也许你根本就是想好好的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会‘请’我来你家做客等过几天就会让我离开了,那你说我还怕个什么、惊讶个屁呀?” 双手一摊我一幅你很笨的样子看着他,其实我之所以能这么镇定自若说穿了也不过是无可奈何罢了。 第一,我现在没有什么力量去抗衡他,第二,既然已经来了那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第三,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因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点点的星光,而那种光我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前世今生有太多的人用这种眼光看过我了,那是一个男人欣赏喜欢一个女性才会露出的目光,呵呵想不到我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样子也能吸引到这么一条大鱼,还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女孩子不许说脏话,好吧,既然你知道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那你就安心的住下来吧,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你有事的话可以叫门外的下人进来帮你,如果待的烦了也可以四处去走走看看,等我忙完了事情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一边说话一边站起了身形向外走去,他并不担心她会离开,一她没有那个能力,二这里的保卫森严连自己都很难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出得去。 回身,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丫头,聪明如你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的真正心思?好吧,既然你想玩猜迷游戏那我们就慢慢的玩儿好了,反正我在带着你回来的时候就想好了,除非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否则这一辈子你都别再想回去了。 “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躺了这么多天我也真的该走走了。” 笑着向西门决离开的身形摆了摆手,刚刚西门决离开时的眼光我看到了也读懂了,他,一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吧?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呐,呵呵你带我来这儿是想囚禁我吧?这种强势男人差不多都会做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吃惊,只不过就不知道你能不能真的囚得了我了。 我闭上了眼睛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反正我出来也只是想找一个清幽的地方好养伤,而这里吃的好住的好又有人伺候不是比那个山洞好多了吗?嘿嘿而且西门家家大业大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疗伤的好药也不一定噢,如果要是让我给找到了那嘿嘿这里真的很不错啊。 ----- 匆匆几天,我在吃饭、养伤、睡觉、瞎逛的四步曲中无聊的生活着,西门决在那天说有事走开之后又出现过两三次,不过每次也都待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看样子他是真的有事而且还不是什么小事情,要不然也不会都要他亲自出马一个人忙来忙去的了。 “去哪儿好呢?这几天几乎把这整个庄子都逛遍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也都尝试的差不多了,那还有什么可以玩呢?” 一个人走在一条平坦的小路上,这条蜿蜒漫长的路整条都是用相同大小的石块铺成的,路两旁或小树或石山风景优美,走在这条疑似古代庭院的小路上相信每一个身处此景之中的人都会心情放松深浸其中的。 “唔好热,这天儿也太热了点吧?再美的风景我相信热锅上的蚂蚁也绝对是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的,咦那里不错。” 透过回廊上的窗我看见了一个很大的池塘,那池塘的旁儿上还有一排排高大的树,树阴遮地看起来好清凉。 “就是那里了,冲啊”向着我心目中此时的呈地前进,遇墙我翻,遇树我绕,遇水我跳不过去,天呐,我怎么会是在池塘的这一面?呜还得走到那边去,我的呈地啊你还真是难到啊。 “哈哈功夫不付有心人终于让我到达这里了,天,累死我了。” 毫没形像的躺在了地上,浑身热的要死的我才没心思去理会这样会不会弄脏了衣服,反正现在也不用我自己洗脏就脏点吧嘿嘿“刑姑娘你怎么可以躺在这里,快点起来我去拿张躺椅来您再躺着。” 专门负责伺候我的一个女仆人在被我甩开了第三十二次之后,又一次成功的在十分钟之内找了回来。 睁开了才刚刚闭上的双眼,我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个一直都绷着一张脸长的还不错的女人,对她我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我饿了,很饿很饿。” 故意加重了语气以证明我是真的饿了,当然我不会真的很饿,我只是想让这个女人离开才不得不这么说的,因为我知道只有交待她去办事情她才会自行离开,而不用像现在这样一直站在我的身后像个上了弦的木偶,或一个只有在为我做事情或拿东西的时候才会动的‘活死人’。 “那刑姑娘您想吃点什么?” 微低着头完美的做到了仆人守则的内容,不管对面的人是什么身份什么表情,她只能有一个反应,那就是遵从。 “吃鸭子?好肥的鸭子噢,就吃它了。” 手指着池塘里正游来游去优然自得的某鸭子,我睁着闪亮的大眼直直的盯着那只让我突然觉得很饿的肥鸭。 “吃它?鸭子?” 本来低着的头抬起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当那只我手指着的鸭子进入她的眼帘时,她的表情第一次变了,变的又红又白相当的古怪。 “不可以吗?” 有点奇怪的看着她,吃这只鸭子很不应该吗?它哪里特殊了? “我想也许不可以吧?” 有点不确定的回答着,这是她当一个成功的女仆之后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过,天,谁来帮帮她?让她可以离这个疯丫头远点以免她会受不了的疯掉? “真的不可以?” 为了不至于听错,我又认真的问了一遍。 “”不想再让自己白痴一样的表情落入对面女客人的眼里,女仆人干脆将脑袋瓜子整个儿的埋了下去,那架势都有点想转地的感觉了。 “那只有对不起你了。” 冲着无脸以见江东父老的女仆人甜美的笑了笑,我在她无法置信的目光中一指点倒了她,让她成功的睡在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里。 “哼,我就不信一只鸭子能尊贵到哪里去,不让我吃?我今天还非吃它不可了。” 下水亲自抓到了那只倒霉到家的鸭子,再吩咐别的仆人拿来了全自动的剥毛机、电烤机,三十分钟后我就成功的把那只也许曾经辉煌过的鸭子,变成了我的午餐。 “鸭子啊鸭子,你今天落得如此下场可真的不怨我啊,要不是这个女人一直用她的方式向我表达着你的不同凡响,我也不会这么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去呀。” 手拿着从烤箱里刚拿出来的香喷喷新鲜出炉的烤鸭,我故做慈悲的假讪了一下,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呵呵我这是不是就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乘呀? “开动。” 席地而坐,我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拿起了鸭子就想张嘴去咬,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晕厥过去多时的女仆人醒过来了,你说你醒过来就醒过来吧竟然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吓得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过去。 “你叫什么叫?没看见我正要吃东西吗?要是吓坏了我吃不下去看你怎么向你家主人交待。” 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要不是手里拿着的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鸭子,我早就扔过去再次打晕她了。 “来来了你身后呵呵呵呵呵呵快点快点” 不明所以的看着女仆人又是笑又是喊的样子,随着那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我的身后,我好奇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虾米?那是什么? 就只见一只肥肥大大的鸭子正怒气冲冲的向着我飞奔而来,它努力的迈着两条短短的小腿一摇三摆的移动着,如果它没有身上那两扇勉强还称得上翅膀的东西帮忙的话,我相信它一定早就不知道摔多少次跟头了。 “它这是干嘛?” 有点发傻,这是什么情况? 我发傻可那鸭子却一点也没停止它的运动,眼看着它那张吓人的嘴就要咬上我的胳膊时,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急着跑开了。 “啊天呐,这是什么情况?啊别再追着我跑了啊它怎么跑的这么快啊?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这鸭子干什么总是追着我跑啊?这院子里又不只是我一个人,臭鸭子我是杀了你老母了还是奸了你老婆了?我们有这么大的仇吗? 光着双脚在池塘边儿上来回的跑,头发本就绑的不太结实又被我这么又蹦又跳的折腾,满头的发都从发带里逃了出来统统的跟着我玩起了蹦极,身后那只不咬到我死不罢休的鸭子一直在追随着我的脚步来回的奔走着,那小小的却充满着仇恨的眼神让我不得不相信,看来我是真的做了什么让它恨之入骨的事情了,难道说我手里的这只鸭子是它的家人?可鸭子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智商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把他也杀了?我不敢呐,面对它的眼神和气势我唯一的念头就只剩下跑了,天呐,这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 “喂,我最后说一遍,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啊”双手插腰,累的呼呼气喘的我是真的快要气疯了,想我刑晓月是什么人物?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过?前世今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怕过谁来,更别提会被哪个人追的满院子乱跑过,可是今天,今天我竟让一只肥肥丑丑的鸭子追的乱蹦乱跳大失风度,这要是让认识我的那些人知道了,还不要笑掉他们的大牙?那时我还活不活了我? “呼哧呼哧呼哧” 没有回答我的话,某鸭子一直在用它的行动表明着它的决心,这不它正挺直着脖子往树上扑呢,什么?你问我它为什么会扑树?笨呐,还不是因为我那个爬到树上去了嘛。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原来这只鸭子不但又肥又丑还有个不会转弯的直脑筋,它才多高?这树又有多高?累死它这辈子也别想爬上来,呵呵”倒提着一只早就凉透了的烤鸭坐在一只树干上狂笑着,一双因为没有穿鞋而弄的脏兮兮的小脚丫在树干的两旁摇来晃去,风吹的树叶沙沙做响也带起了我浓黑顺长的头发在树叶中飞扬,此时的我快乐的像个天使又恶劣的如同一个顽皮而又淘气的孩子,那可爱中带着点戏谑的娇俏模样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同样吸引住了刚刚经过这里的两人。 “呵,呵,那个有人可以为我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唱的什么戏吗?”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本来风景如画的地方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仆人们围了个通透,池塘边上那让人休息乘凉的好地方被两个电器一片飞毛给占领了,真心树,这棵他费心弄来栽培了十几年的大树被一只狂怒的动物攻击着,树上那个正一手拿着熟食一手糊乱比画的人,正是他刚刚遍寻不到的可爱小人儿刑晓月,只是此时的她实在是太让他呃终生难忘了。 “喂!西门决,我正要找你呐,这是你家的鸭子吧?你干嘛把这么危险的动物放进池塘里?你看看你看看,今天要不是它遇见的是我,别人怕是早就让它给咬到了,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吧你?” 一看到西门决我这压了很久的生就上来了,他什么意思嘛,他家有这么危险的动物也不早点告诉我一声,现在我是真正的领教这鸭子的可怕了,要是早知道吃它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一定偷偷的吃嘿嘿“鸭子?你说它是一只鸭子?” 面色古怪,西门决手指着那只不停向着树做攻击状的某动物回问着我,脸上的神情由惊愕到莫明最后变成了再也掩饰不了的笑意,哈,哈哈,哈哈哈这会是一只鸭子吗? “难道它不是一只鸭子?” 看明白了西门决的脸色我又来回的看了看手中与树底下的某动物,仔细看起来它们的确是与鸭子有点不一样,可是整体看起来还是很像鸭子啊? “那是鸳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供人欣赏的高品种的鸳鸯。” 晴天霹雳,一句鸳鸯就像是一个响雷在我的耳边轰然炸开了,我竟然把鸳鸯当成了鸭子,还把其中的一只给烤了?难怪树底下的那只非要咬我不可了,鸳鸯可是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的,我把它唯一的伴儿给烤了它当然不会放过我了,天呐,让我死过去算了。 “你要想买鸳鸯来让人欣赏那你干嘛不买个平常点的?还什么高级品种,这公的母的都一个样连嘴巴都和鸭子差不多,要不是这样我能误会吗?啊!你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今后还怎么见人啊?西门决,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恼羞成怒,有些下不来台的我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西门决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把我弄来我就不会来到这里,如果不是我来到了这里他又总是有事走开我也不会自己闲逛,如果不是我自己闲逛我又怎么可能看到这只呃鸳鸯?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呵呵呵呵咳咳我可没有让你吃它吧?难道说我家的饭你吃不饱?所以你才会出来打野食?” 真的是太好笑了,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这丫头变脸呐,还真是痛快啊,就是可怜了那只苦命的鸳鸯了,它的牺牲也太大了点。 “你哼,看我出丑就让你那么高兴吗?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客人你就不能让让我?好歹也给我个台阶下总不过份吧?” 算了,想让这个家伙替我担罪名打死他都不会,笑话就笑话吧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唉,今天一定是我的黑七日不宜出门呐。 “台阶?好,我尊贵的客人请别担心我这就让下人敢走那只鸭子,然后再拿个梯子让您下来。” 用着优雅迷人的笑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西门决满心满眼都是树上女孩儿的那张脸,丫头,看来我带你回来是正确的,有了你我才会有这么多的快乐啊。 “那、谢、谢、你、了!” 咬牙切齿的瞪他,笑、笑再让你笑,西门决你给我等着,你等我恢复了功力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心点,慢点下没有人追你的。” 经过了一翻折腾之后我终于可以从那棵树上下来了,没理会西门决的调侃我抬头看了看那支横出来的树干,天,我是怎么爬上去的? “你好,我叫张怡,是决的情人,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一直站在西门决身边没有出声的女人,在我来到她们身旁的时候向我伸出了友谊之手,面对她甜美友好的笑我没好意思用自己脏的不像话的手去回握她。 “那个,我手太脏了还是等下次再握吧,呵呵你知道我?是不是这个家伙告诉你的?” 她的名字起的真好,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只要是叫她的全名,那一律都是——张怡(张姨),唉,真是羡慕死我了。 “呵呵你是在说决吗?对,是他告诉我的,原来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他的眼光真的很独道,如此耀眼的你谁不想结识呢?” 没有一丝妒忌笑的很坦诚,我想如果她的这一面是装的那我真的很佩服她,算了,不管她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反正对我一点损失也没有,我是绝对不会去抢她的男人的,因为我有哲就够了。 “耀眼?你不是在羞我吧?这样的我也可以叫做耀眼吗?” 夸张的张大了我的嘴巴,虚也不用虚到这种地步吧?你完全可以说我可爱因为那还靠谱一点。 “也许你的脸是平凡的,但你的灵魂绝对不是普通的。” 肯定的笑了笑,她知道对面的女孩儿对她有点防备,可是这并不担负她与她的友情发展,只要是决喜欢的她都会喜欢。 “呵,呵你们找我有事?” 干笑了两声,这话我可不想多插嘴,西门决把她带来应试是有事情要向我说吧? “过几天我家会有一个很大的舞会,我得赶回西门山庄去,所以你也得收拾一下跟我一起离开。” 西门决的话不是商量而是陈述,他本不想这么早就让她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可是他发现他对她越来越放不开了,这样一个精灵可爱又有着矛盾特质的女孩儿他放不开手,那就把她也带着吧,他会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标签让她再也离不开他的。 第十三章心惊 就这样,在我还没有完全熟悉这里的时候西门决又带着我上路了,不过这回不同的是他问过我了而我也是在清醒之下,呵呵其实说穿了这回跟上回也差不多,一样不论我同不同意都得走,不管我愿不愿意也要跟,西门决啊西门决你也太不会尊重我的意见了,你难道真的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的当你的所有物了吗?你也太天真了点吧? [月夕山庄] 站在这个中华政府乃至整个银河系都出名的山庄门前,我仰视着那块据说挂了很久的匾额心里直泛嘀咕。 “月夕山庄,呵呵光看这名字就知道起这名字的主人是个多么有野心的家伙了,月夕不就是日升吗?旭日东升,你是想西门世家永远都没有落幕的那一天吧?” “嘀咕什么呢?不会是在心里面骂我吧?” 早就看出来她并不愿意跟着自己回来,可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必须把她带回来,从他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从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那时起,她就注定了要跟他纠缠不清了。 “骂你你会打我吗?” 我心里知道,要是进了这个山庄的大门那就意味着我可能很难再出来了,当然那是指在我没有恢复功力的时候,可是一想到我要被困在这里一段时间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不会,丫头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知道她听得懂自己话里的真正意思,尽管自己心里明白对于她的感觉并不是爱,但对他这个西门家的接班人来说,只是喜欢也就足够了。 “是啊,你会对我好的。” 自大的男人,你对我的好会有多久?如果你只是把我当成女伴玩两天那也许我还不会这么抵触你,可是你是想要在我的身上打上你的印迹让我一辈子都是西门家的女人,那我又怎么能受得了? “进去吧,西门伯父正在等着我们呢。”(情人是不可以叫男方的父亲为父亲的) 张怡一直是笑看着两人的,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当亲耳听到决的那句,我会对你好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的酸楚了起来,曾经决也这样对她说过,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走吧丫头。” 很自然的伸出了手去握住了她的,当她的小手贴近掌心的时候心里竟泛起了一股暖暖的热流,这股热流让西门决的脸上绽开了一丝柔柔的笑,从小到大头一次觉得回家的感觉竟然也可以不那么讨厌了。 “噢。” 有些呆呆的看着那只握住我的手,印象里好像那次哲送我回家时,也是这样握着我的,哲,我想你了。 “刑姑娘,这里就是您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告诉我,我会很快为您调整好的。” 一样的态度一样的语气,天,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这西门世家的仆人一定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小睡一会儿,等我醒了我会叫你的。” 今天下午的那一张‘pk’让我累的要死,早就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睡一下了,飞艇上虽然有床,可是在西门决的眼光下我还真的睡不着。 走近了床边伸手拍了拍软软的床,嘿嘿这回应该可以美美的睡上一大觉了吧? “好的,那我下去了。” 摆了摆手示意我知道了,耳边听到她轻手轻脚打开门走出去的声音,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也跟着进入了梦香。 **** “你终于来了。” 眼前一片雾茫茫,耳边泉水叮咚响,顺着一条弯曲小路向前走去,一个风资卓越、美丽非常的女人正站在路的尽头处向着我微笑。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好奇却不害怕,虽然现在的人很多都不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了,但我知道他们是真的存在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今天见过了你之后我就会离开了,你,果然很美。” 笑容有些苦涩,眼光也不自觉的变得幽暗了几分,心中暗笑了一下,难道你还是放不开吗? “很美?” 低头将脸凑向了身边的溪流,水里映出的是我那张无双的容颜,看来不管我在现实中是怎样装扮自己的,可是灵魂终究还是无法隐藏的。 “很不好意思,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将你请了来,其实请你来也只是想让你能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放手吧,也只有这样的她才配的上他吧?而自己不过只是在痴心妄想而已,从始至终他从没有对自己动过心,早在她嫁给他的那一天她就知道,她嫁的是一个没有心的丈夫。 “什么话?又为什么要问我?” 不明所以,一个才刚刚见过面的人?就当她是人吧,她为什么要要我答应她的一个要求?又会是什么要求?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对他,他等了你很久,几乎有一生一世那么久,所以,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他又或者他做了什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情,那请你看在他那样爱你的份上,原谅他好吗?” 秀雅的眉轻轻的皱起,眼中是忧伤的泪花,我不明白她说这些话的目地,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什么叫做他等了我很久?谁?又有多久?一生一世?前生我不记得有谁等过我啊? “不可以吗?他真的很爱你的。” 有点急了,这是她死去这么多年却一直不肯离开的唯一原因,如果对面的女孩儿真的不能给他幸福的话,那她又怎能安心的离开? “他是谁?” 也许知道了他的名字就能弄清楚这一切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答应我吧好吗?就当是让我走的安心一点。” 面对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我默默的点了点我的头,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一个等了我一生一世的人,那我会原谅他为爱而做出的一切,只不过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放心的笑了,她的爱人呐,这是她为他做的最后的一件事情了,他会记得她吗?记得这个曾用整个生命去爱他的她吗?如果他对她只剩下了模糊的记忆,那请忘记她吧,让她可以在他的记忆里也能得到解脱。 “不用谢。” 挥动着手臂看着对面的女人一点点的消失,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这会是一个梦吗?她又到底是什么人呢?而她口中的那个他又会是谁? ---- 醒来天还没有亮,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梦里所发生的事情我一直清楚的记得,坐在床上仔细的想,前生我可有忘记了某个人?可是没有,如果前生真的有那样一个等了我一辈子的人,我是不应该不知道的。 前生除了哲没有人为我付出过,或者说没有人真心的为我付出过,一想到哲曾为我做过的那些事,想他的念头就又重了几分,哲,你还好吗?可有在想我? “算了,睡不着就不要睡了,出去透透气吹吹风吧。” 起身穿上鞋子,我推门走了出去,门外不出我意料的果然有一个仆人在那儿站岗,只是她睡着了没有听到我发出的声音。 “好饿,下午来的时候只想着睡觉了,这会儿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可是,厨房在哪啊?” 东南西北四处看了看,别说我不知道这厨房在哪就算知道这回儿怕是也没有人值班了,好饿,难道要我就这么饿着等到明白早上? “嗯?这是什么味道?好香,真的好香啊。” 从小到大我的鼻子向来是最好使的,记得奶奶曾笑骂着说我的鼻子比狗鼻子好用多了,最起码狗就闻不到几十米外食物的味道,呵呵一边想着我一边顺着那香味儿走去,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的越来越远了。 “这里是哪里?可以进吗?” 站在一扇铁门前的我犹豫着是不是该转身往回走,一边觉得深经半夜的冒然进入一个看着就知道不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不好,一边又被那门里传出来的阵阵香味儿所吸引舍不得离开,这香味儿我从没有闻过,可是光用闻的我就能知道那东西吃起来一定很香,又何况我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闻什么都香,天呐,到底该不该进去啊? “我今天做的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呵呵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我尝过味道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对不对你的口味?” 一个淡雅低沉的男声从门里面传出来,那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深情与宠溺,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对着谁在说话的,可是连我这个外人都听的出来的爱想必那个被他宠着的人一定是非常幸福的吧? “决回来了,他还是向往常一样那样讨厌我、害怕我,呵呵是应该怕,一个从他出生开始就想杀掉他的父亲他又怎么能不怕呢?” 淡淡的声音里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是对自己想杀死儿子的无奈还是对儿子怕他而产生的无奈? 里面男人的这一段话让我想起了西门决去见他父亲时的表情,那表情真的很不像一个归家的游子该有的表情,原来他的父亲一直想要杀他?为什么? “呵呵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的心思总是恍恍惚惚的,你一定听的烦了吧?好吧,天也不早了我还要去休息明天会有很多事情要去忙呐,你也休息吧别累到了我会心疼的,晚安,我的爱人。” 我僵直着身体听着那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暗自庆幸他走的不是门,还好还好,要是他走的是门的话那我一定会被他发现的。 又等了一会儿,我想等那个女的也离开了我再离开,免的被她听到我不好解释,可是等了半晌竟一点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这是怎么回事?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的想了一想,好像刚刚也只是听那个男的再说话而那个女的 向后退了两步,我看了看围墙的高度,嗯,应该可以翻的过去,踩着围墙外面的树干我终于攀上了那堵高墙,也终于看见了里面的情景。 这是一个世外桃源,院子里种了好多种四季常开的花,每一种花在开的时候还都带着淡淡却让人无法乎视的清香,所以这座院子几乎每一处都充满着花香,风吹过各种飘落地上的花瓣,将花瓣带着又飘飞在了空中,一波波一片片让看见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沉迷在这片如真似幻的景色里。 当我回过了神儿的时候,我发现我竟已经进到了院子里面了,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墙,我怎么可以恍惚的连跳进来了都不知道?看来我得好好反醒一下自己了。 “这里真的好美,景色都可以比得上尹哥哥带我去看的那个天堂了,只是,这么美的地方我怎么会觉着有点阴森森的?” 用手抚了抚胳膊,从进来开始我就觉着这身上的汗毛好像都立起来了,想转身离开可是又不甘心,因为我知道答案就在眼前了。 顺着花海中的直路一直向前走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我要的答案应该就在那里,慢慢的另一个景色进入了我的眼帘,而这个景色惊的我差点没有叫出来。 “那是那是” 地上种满了各种鲜花,五颜六色的花开遍了整个空间,几条弯沿流淌的小溪穿插其间,一条平坦石路的尽头是一尊晶莹剔透的水晶人像,那人像的脸上五管模糊可是整体来看还是能看得出那是一尊女性的人像,人像是坐在一片鲜花里面向着我来的方向,我看不清她的五管却好像能感觉到她在注视着我,一种隐隐的让我害怕的感觉慢慢的充斥了我整个的心神,再也忍不住的我转身跑了出去。 爬树、翻墙、我按来时的路又走回了我的房间里,几步迈到了床前转进被子就躺了下来,好可怕,那个地方 我的胆子向来不小,可是今天还是让我吓到了,不止是因为那个诡异的人像,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里的景色太让我熟悉了,熟悉的让我害怕。 我想,我今天梦里的那个雾茫茫的地方应该就是我刚刚去过的那个地方,除了那片我在梦里看不清的白雾,一切都跟梦里的景色是一模一样的。 我想不明白,如果那里真的是我梦里去过的地方,那那个人像会是谁的?是梦里面那个女人的吗?那个女人又会是谁?她跟西门决的父亲又是什么关系?他父亲又为什么要弄一个人像在那里,还把她当成是活人一样为她做东西吃和她谈心聊天? 天呐,我的脑子都要想的炸了,我更加不明白的是我为什么要这么上心这件烦心事?明明跟我就没有多大关系的嘛,可是,一想起那个梦中女人曾说的那个他,我就止不住的打冷颤,那个,人像,应该,不会,是,我吧? ---- 呆坐到天明,第二天当人们都起来的时候我才敢再次从床上下来,不是我胆子太小而是我总觉得那个人像和我脱不开关系,看来我得早点离开这儿了,再不走恐怕就不那么容易能离得开了。 “晓月起来了吗?我是张怡是来叫你一起去吃饭的。” 门外的叫唤声让我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我怎么看这个姓张名怡的都像是个拉皮条的,这也就是她,要是我的男人敢当着我的面对别的女人不怀好意,哼哼我喀嚓了他。 “来了来了,呵呵我也是刚刚起来。” 洗好了脸将毛巾随手扔在了架子上,我一边笑着一边拉开了房门,门外阳光下站立的女人笑的温柔而又苦涩,只是她表现的很好,如果我不是曾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话想必我也一定看不出她眼中的苦涩,就算看得出怕是也不一定会懂。 “晓月好漂亮,走吧,昨天你连晚饭都没吃就去睡了,现在一定是饿坏了吧?” 温柔的拍了拍晓月的肩膀,虽然她不像决以往所喜欢的那些类型,但这个女孩儿更容易相处一些,无法否认她妒忌,妒忌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抢走了西门决的目光,可是身为西门家的女人就注定了永远都不可以生出那样的心思来。 想想自己当了决的情人也有几年了,可是这肚皮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许这个女孩儿能为决产下子嗣吧,不自觉的将目光集中到了对面女孩儿的腹部,那里会有决的后代吗? “走吧,我都快要饿死了。” 被张怡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我敢紧扯着她的胳膊就向前走去,果然早点离开西门家是对的,这西门家里没一个人是正常的。 餐厅 与张怡一同进了餐厅,在张怡的带领下我坐在了她的旁边,因为人还没有到齐所以坐在椅子上的人都在闲聊着,无聊的看着桌旁各有心思的几个人,我在别人观察我的时候也观察起了别人。 呵呵不得不说这西门家的男人还真是风流啊,你看看这桌旁坐着的人,除了女人那还是女人。 圆形的桌旁有八个位子,除了主位上那一眼就看得出是为西门老爹留的位子之外,主位旁边坐的是西门决,再旁边是张怡和我,而我的下边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女孩子的下边是一对姐妹花,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看长像不就知道了?长的八分像说她们不是姐妹也没有人信呐,最后坐的是一个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当然这个岁数在现在这个年代并不算什么,也可以说是正当好,我只是好奇她会是谁的情人?是西门老爹的还是西门决的?嘿嘿我想一定是西门决的,反正这个变态男人永远都不会做正常的事情。 “昨晚睡的可好?” 见我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别人,西门决想当然的以为我在怕生或者是吃醋,不管是哪一样都令他心情大好,女孩子嘛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可不能什么时候都疯疯癫癫的。 “谢谢关心,我很好。” 明显的感觉到一片目光唰的一下子就聚了过来,这个死变态男,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会儿? “是吗?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受凉了?” 难得这丫头这么听话,西门决又觉着不太安心,不会是真的病了吧? “没有,我好的很呐。” 强扯了一个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容给他,在别人看不到的死角处还特意送了个白眼过去,这个家伙,你没看见那些女人的眼光都能杀人了吗? “噢,那就好。” 终于放心了,呵呵他怎么会以为这丫头会怕生?她明明就是不想惹麻烦嘛,小丫头,麻烦可不是你不想惹就没有的噢。 “西门少爷,老爷说他不想吃了,让你们先吃吧。” 一个仆人从门外走进来到了西门决的面前躬身禀报着,我想他应该是西门决叫去请西门老爹的人。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挥手让仆人下去之后西门决又转过身来冲着桌面两旁的人笑了笑,示意可以开饭了,然后等他先吃上一口之后别人才开始动筷子,我忍不住的又冲天翻了个白眼,这西门决还真是吊啊。 不再理会别人的事情,我低下头猛劲儿的吃我的,嗯,这个好吃,多吃几口,嗯,那个不错,再夹两筷子,看不见西门决被我几次三翻抢走了美味的瞪视,也看不见桌旁其他的几个女人那足可以吃下鸡蛋的o形嘴巴,反正我又不想做西门决的女人管他怎么想怎么看呢,讨厌我最好,嘻嘻“我说丫头,你就不怕把你的小肚皮给撑破了?至于这么抢吗你?” 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西门决是真的服了这个丫头了,这样无视礼法、张扬不羁的性格,真的会是一个世家的小姐会有的吗?她可是刑家唯一的公主啊。 “你那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敢情你是没饿肚子当然不知道我饿的有多惨了,昨天我还差点没饿晕过去。” 吐了吐舌头,差点没把不该说的给说出去,呵呵还好收的快。 “你昨天真的那么饿?” 皱眉,也对,昨天她没吃中饭还被追着跑了那么久,来到这又直接去睡了,难怪她说饿。 “张怡,你是怎么关照丫头的?要是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转过了头去看着张怡,她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这回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是我没有想到。” 不挣辩,张怡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看来决这回是真的动了心思了,只不过是饿了一下决就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前不顾自己面子的训示自己,那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决啊,你可知道你的心里已经不是一片空白了吗? “喂,你说她干什么?昨天是我自己说累了想睡觉的,难道她还能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吃饭吗?再说她又不是我哪里能知道我饿不饿啊?” 看不惯西门决训张怡的样子,好像她犯了多大的过错一样,更受不了的是还是为了我,讨厌,这个西门决怎么越来越不理智了? 第十四章糊涂的债 “我吃饱了,别叫人跟着我,我想自己四处去走走。” 放下了碗筷起身就向外走去,我可不想等那些女人吃完了饭过来跟我聊天,我会被烦死的。 “不认得路你就问别人,不应该去的地方也不要去知道了吗?”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西门决也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那个自己了,就像现在,他对她的关心明显超出了正常的范围,难道说自己对她已经比喜欢还要多了吗? “知道了,啰嗦。” 连头都没有回,我只是加快了脚步的往外走,天呐,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怪物家园呢? 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我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才能在西门世家的宝库里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没看方向只顾低头走路的自己并没有发现我正走在昨晚走的那条路上,直到又走到那扇大门前的时候我才发觉到了不对,猛然停住了脚步的自己只觉得浑身无力。 “天,我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转身就向回走去,早点离开这儿吧,再待下去我怕今天晚上都睡不好了。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对我说你好,呵呵你还说很高兴见到我呢,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门内那个男人的声音拉住了我向回走的脚步,不知不觉间我又一步步回到了门口处,那个男人真的是西门决的父亲西门啸天吗?他为什么要对一个人像那样好? “听下人说决又带回来一个女孩子,并且对那个女孩子很好,你说她会不会是你呢?我不想太早见到她,因为我怕怕她又会是一个假像,一次次的期望与失望已经让我的心累了,它需要休息,一时半会怕是经不起再一次的折磨了。” 低低的磁性噪声里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酸楚,难以想像身为四大世家当家之一的男人,竟可怜的胆小至此,是什么折磨的他连验证都有些做不到了?是爱吗?为了我? “不,不会的,不会是我的。” 忍不住低喊出声,在话冲口而出的那一刹那间我就惊觉到了不好,转身就向外跑去。 “谁?” 不允许有人探听,更不允许自己刚刚的那段话被传出去,西门啸天风一般追向了那个身影,誓要追到那个人不可。 跑,没命的跑,我有一种预感一旦被身后的人追到,那我的一生都会因此而改变,我不想让我的生命里出现我不能掌控的变数,特别是感情方面。 追,疯狂的追,西门啸天在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时,心就被一种感动添满了,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是她你等的就是她。 一追一跑之间我与西门啸天已经从后院来到了前院,还好我虽没有了内力但轻功还算可以,这才没有马上被西门啸天追上,但是毕竟现在的我是不能和西门啸天比的,所以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怎么办? “西门决,帮帮我。” 远远的看见了西门决的身影,我吱溜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后再也不肯出来了。 “怎么回事?父亲?您” 听下人说有两个人在前院后院追跑,赶来看看是谁敢如此大胆在西门世家里糊闹,却不成想这两个人竟是丫头和父亲,面对着神色激动眼神幽暗的父亲,西门决的心狂跳了起来。 父亲从来都是淡漠的,淡漠到连亲生儿子的死活都能等闲视之,从小就没有看见他变脸的自己,今天竟看到了如此激动的他,这怎能不令自己心惊?难道说丫头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让父亲非抓到她不可吗? “你出来。” 当看到她躲到决的身后时,眉头不自禁的狠狠的皱了起来,不满于她在害怕自己的想法,尽量把声音放柔和的西门啸天开口就对上了儿子身后的女人,竟直接把西门决给甩了出去。 “我不。” 死抓着西门决的衣服低着脑袋就是不肯出来,我不明白自己明明很怕这个人的,可是为什么在他说出来的时候我竟还敢回嘴?还回的那么理直气壮、斩钉截铁。 “真的不出来?” 眯缝起了狭长的美目,两条剑眉微微的挑起,一张凌角分明如同大理石精心雕琢而成的玉面紧紧的绷着,红润性感的薄唇边绽开了一丝冷峻但惑人心神的笑,西门啸天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长身而起唰的一声就从西门决的身后揪起了敢与他对抗的小人儿,然后风一般的就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了。 “父亲,你不能伤害她。” 反过了神儿的西门决在第一时间里就追了上去,他不能让丫头受伤害,一点也不行,父亲,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求你放过她,求求你 被西门啸天抱着,我又一次来到了那个世外桃源,这次我同样没有机会走门因为我是被西门啸天抱着直接从墙上飞进来的,进来之后西门啸天把我放在了那个水晶人像的前面,然后他就一直站在我的对面直直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哭出来的心思都有了,谁来救救我?哲,有人欺负我了。 “你认得我吗?” 犹豫了很久,西门啸天迟疑着问了一个他想了好久的问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就知道,他等了几乎一辈子的那个女人终于出现了,好想知道她是谁了解有关于她的一切,可是又因为想问的太多了竟不知道先问哪个好了,最终他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那一个。 多少年了,从知道有她的存在开始,心就一时也没有轻松过,想像着她的样子,她说话的声音,还有她的喜好和年龄,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的自己就想知道,她可也曾这样想过自己?还是说在她的生命里自己只是一个世家的主人,一个听了就会忘记的陌生人? “听说过。” 小心的措词,生怕一个说不好对面的大变态男就会扑过来把我给生吃了,从来不信佛的自己头一次真诚的祈祷着,佛主保佑,我还没有活够呐,如果我这次能顺利脱险,我一定会送一个大大的金元宝给你。 “你果然从不知道我。” ---- 无言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真的好小,应该才十五六岁大吧?这样的她能接受他承载了几乎一生的爱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你?我们应该认识吗?” 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我试图能让对面的男人正视自身的态度,他找的那个女人真的会是我吗? “为什么?应该?呵呵不应该吗?” 低低的笑了,笑的苦涩而又悲凉,是自己强求了吗?她已经不是她了,可是自己放不下啊。 “那个如果你真的有话要对我说的话,可不可以说的明白一点?” 当看见对面的男人因为我一句正常的问话而悲苦的不能自禁时,心突然被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给添满了,手捂住胸口,心啊你为什么要因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呢? “我不知该怎么说,也许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吧。” 嘴巴张张合合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就算他说出来恐怕她也会当他在说故事吧?没有人会信的,如果不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连他都不会相信。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我虽没有见过西门啸天可是却听说过,他是一个果敢坚韧的男人,也是一个风一般让人抓不住弱点的强人,更是一个冷酷绝情不念亲生的父亲,可是现在我看到的真的是他吗? 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像怕我会突然消失不见的男人,真的是那个传说里的四大世家之一的西门家的家主吗? “你真的会信?” 会信吗?她真的会信吗?不敢肯定可是只要她肯听那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肯定了。 “我相信你不会说故事骗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的。” 耸耸肩膀对着他笑了笑,我轻松的语气果然让两人之间的紧绷感消失了不少,暗自呼出一口气,刚刚的气份压的我都快透不出气来了。 “父亲,父亲请您出来,决儿有话要对您说。” 门外西门决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听着他焦急不已的声音我是既感动又无奈,这个家伙呀,我该怎么说他好呢? “你喜欢他?” 刚刚放松下来的脸又紧紧的绷了起来,西门啸天嘴里的那个他就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我毫不怀疑在我说是的时候他会冲出去把门外的人给灭了,因为他的语气不是在说一个儿子而是在说情敌,没人会怀疑西门啸天解决情敌的方法跟能力,我也不能。 “不喜欢。” 斩钉截铁,怕他不相信我还将脑袋使劲的摇了几下。 “不要来打扰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笑了,很高兴的笑像一个孩子一样,西门啸天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就连回西门决话的时候也还是在看着我,那眼神好温柔好痴情,除了哲我没有在别人的眼神中看到过,就连尹哥哥也没有过。 这种眼神是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的眼神,即使是死即使是毁天灭地,只要是为了我他就干的出来,哲有这样的眼神我不奇怪可是他为什么? “可是父亲您不能伤害她,求您了。” 正当我与西门啸天默默相对两无言的‘浓情’时刻,西门决那大煞风景的话又从门外传了进来,我闷笑着看着对面明显气的不轻的男人,挑着眉毛无声的问,是你说还是我说? 西门啸天本来很生气的,可是当看到她笑的那么开心时又不觉得有多气了,这个儿子虽不是他想要的可是毕竟身上还是流着他的血脉,以前不喜欢他是因为对面的她,可是现在知道她并不喜欢西门决那他也不必要再恶声恶气的对他了。 “我不会伤害她的,你先回去吧。” 头一次用这么柔和的声音对着西门决说话,不止是西门决听了呆住了就是西门啸天也觉着浑身不自在。 当听着西门决离开了,我与西门啸天又相视一笑,这回应该可以放心的说了。 “来,跟我到这边来。” 起身,西门啸天拉着我就向里边走去,当经过那个人像时我还是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真可怕,对着这么个人像西门啸天还能说得出爱语来,我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了。 “好了,就是这儿。” 在我糊思乱想的时候西门啸天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很大的屋子里,屋里全都是电子设备,两张电子躺椅静静的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我莫明的看完了四周又看向了西门啸天,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说你也许不会相信,但如果让你亲眼看呢?我想让你的思想侵入到我的内心世界里,只要你进入了我的内心世界你就会明白所有的一切了。” 眉梢微挑眼神轻柔,西门啸天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我的爱人呐,当你看到了我的记忆时是否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你疯了?让我的思想侵入你的内心世界万一要是出了差错的话,你会变成白痴的你知不知道?” 这家伙这是干什么?向我证明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啊?他到底了不了解这有多严重啊? (人类虽然进步了,可是对于人类自身还是有很多迷题解不开,就像大脑,现在的人类可以用百分之三十左右,可还是有百分之七十用不了,就因为人类正在逐步的减少所以这类研究也一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别说研究,现在连死刑都没有,通常被判了无期的人也是可以拥有情人的,他们在没有产下下一代之前是不可以死去的。) “你在关心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来吧。” 好高兴她的关心,可是这更让他坚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她看到他们的过去,好想再看到她痴痴望着他的眼神,他想了好久好久的眼神。 “我不行,我不同意。”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的身体,就算是为他的痴情所感动好了,我不想让他冒这么大的危险而只是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话。 “你知道当你的爱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你时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当只有你自己才记得那些曾经的幸福时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当你盼过了日日夜夜却还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有相见的那一天时,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吗?” 痛苦的看着心爱的人儿却不能拥有她,月,你了解我的痛有多深吗?颤抖的手抚摸着心爱人的脸庞,隐隐的泪光在眼中闪动,月,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才看得到我的脆弱,因为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才算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为情所困的男人。 第十五章前尘 “对不起” 手抚在他放在脸庞的手上,一声低低的歉意冲口而出,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哪里对不起他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痛苦是因我而起的,我应该抚平他心头的伤。 我也曾品尝运的味道又怎么会不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痛?那种绝望、无助、孤单,天地茫茫身无归处的凄凉我懂的。 “月月” 狠狠的抱住了怀里的人儿,不要对我说对不起,爱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对不起,他只是遗憾,遗憾今生为能早一点再次遇到你。 ###### “月,你看这花好看吗?” 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手拿着一朵小花递到了一个小女孩儿的面前,那小女孩儿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好漂亮噢,还是粉色的呐。” 小女孩儿纯真的脸蛋儿上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细白嫩嫩的小手接过了男孩儿递过来的花儿左看右看着。 “月喜欢,小天还给你去采好不好?” 看见女孩儿喜欢男孩儿高兴的咧开了嘴巴,月好漂亮比小花儿还要漂亮。 “可是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开心的笑脸变成了闷闷的苦瓜脸,粉嫩嫩的嘴唇轻轻的嘟起显示着主人的心情有多低落。 “那,你什么时候还来姥姥家啊?” 有点急了,不想让月离开可是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大人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我不知道,要等妈妈来的时候我才能再来。” 不想回家,家里没有小天一点也不好玩。 “月,你要记得回来找我。” 一个小男孩儿手举着一把粉红色的小花儿对着远去的汽车挥动着短小的手臂,胖乎乎的小脸儿上早已经流满了泪痕。 “小天,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同样挥舞着手臂的还有车里的小女孩儿,亮晶晶的眼睛里也被一汪水潭给添满了。 “呜呜好痛噢,小天,我的脚好痛噢。”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坐在地上痛哭着,双手捂住脚祼的她痛的脸色都白了。 “不哭,不哭,月不哭,来,小天帮你看看,看看就不痛了噢。” 一个同样十五六岁的少年轻轻的哄着哭泣的女孩儿,在看到女孩儿脚祼上那处淤青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小天不生气,是月不好,没有看到路上的石头才被绊倒的,不关小天的事情。” 见少年皱起了眉头女孩儿轻轻的伸出手去抚平了它,满是泪痕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努力讨少年开心的女孩儿是那么的可爱、善良。 “来,我背着你上去吧。” 蹲下了身拉着女孩儿的手臂将女孩儿背在了背上,身后那双为了防止女孩儿掉下来而收紧的手臂,无可避免的碰到了女孩儿娇俏的屁屁上,红了脸庞的少年有些无措的看着同样羞红了脸庞的女孩儿。 “是小天就可以。” 细小的声音轻轻的在少年的耳边响起,女孩儿用她坚定的语气明白的告诉男孩儿,她的心是属于他的所以身体也属于他。 “月” 默默相对,俩俩无声,两个少男少女的心就这样溶合到了一起发誓再也不会分开。 “爸爸,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男人的,我爱的是小天。” 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怒视着她的父亲,豪华装饰的屋子里充斥着一种看不见的火药味儿。 “就那个穷小子,你想也别想。” 父亲大怒,向来听话乖巧的女儿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那个穷小子教坏了她。 “小天会有出息的,他说他会用最豪华的婚礼来迎娶我进门的。” 从来都乖巧听话的自己头一次没有听从父亲的安排,她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不能放弃小天。 “哈哈哈最豪华的婚礼?他连房子都买不起还谈什么豪华婚礼?那种只知道骗骗小女生的男人的话你也会信?” 怒急而笑,父亲气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转圈圈。 “我信,只要是小天说的话我都相信。” 坚定不移的信念是她对小天的爱,那样一个不凡的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好,好,好,看来我是太宠着你了,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来人,把小姐给我关进房间里,三天后就让刘家来娶亲。” 大怒,本来还想要再留女儿一年半栽的好在家陪陪自己,现在,他是连几天都不想留了。 “不要,父亲,求您别这么对我。” 泣不成声的女子被关进了房间,而她出嫁的日子就在三天之后,默默在心里念着爱人名字的女子此时也只能靠在墙脚处哭泣了。 ---- 婚礼如期的举行了,没有人来抢亲小天一直也没有出现过,那天天气很好来往的宾朋也都是高高兴兴的,只有新娘,只有新娘一个人在悲伤,为了她坚持的爱而悲伤着。 “别靠近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手枪对着新郎官的头,女子用她的行动表明着她的决心,这个世上除了小天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她。 “你从来就只看着一个男人,不管他还爱不爱你又或者值不值得你都不在乎是吗?那我呢?我爱你的心不比他少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 新郎痛苦的声音震住了新娘也震住了一直看着他们的我,这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他是他难道是 “你骗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一直举枪的手颤动着,不是为了新郎的表白而是因为他话里的那句值不值得,难道小天真的不值得自己去爱吗?今天他又为什么没有出现? “我出现在你眼前过,可是你根本就不记得。” 激动的冲到新娘面前的男人惊的我倒退了好几步,那个男人果然是尹哥哥,为什么?怎么会是他?难道说我与尹哥哥前生的前生就认识了?而小天我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你好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突然出现在女子面前的小天将女子打击的脸色苍白,三年了,整整三年没有出现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 痛苦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好痛,三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心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即使丈夫那样爱着自己宠着自己,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痛苦,这样的自己对不起深爱她的丈夫也对不起曾那样爱着别人的心。 “月,别这样对我,你不明白我今天能站在这里有多难,跟我走吧,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的。” 向女子伸出的手并没有拉到女子,因为女子的手被握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而那个男人是她现在的丈夫。 “我不想听,我只知道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还是不在我身边,而那些个日子里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我现在的丈夫。” 冷冷的说出狠心的话,女子拉起丈夫就转身离开了,她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看见身后男人的泪,那是痛苦的不被信任的眼泪。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是决不会原谅你的。” 手拿着刀直直的对着坐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的身上已经被划了好几个口子,血正从那伤口里流出。 “为什么?因为我想要得到你,我不想总是站在你的身后看着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幸福的笑。” 爱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她了,可是她从没有注意过他,哪怕他有多耀眼。 “你混蛋。”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种借口来伤害她?原来小天从来没有背弃过她,那些个心伤的日子里不只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在地下十几米的地方也有小天的陪伴,她无法想像,在自己接纳了这个男人的爱时小天的心有多痛苦,而自己还那样的对他,小天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杀死他吗?因为我下不了手,他是你的心你的生命,在你认为他背弃了你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过的男人,我又怎么下的了手?如果我再狠一点,再绝情一点,也许就不会有今天了。” 自苦的笑着,月儿你知道吗?爱你真的好累好累,其实这一天他早就料到了,在那个男人逃出去的那时起他就知道,他就要失去她了。 “为什么为什么” 跌坐到地上伤心的哭泣着,双手捂着脸庞的女子没有看见男人正向着她的方向爬过来。 “不要尹为什么” 绝望的看着曾握在手里的刀插在了尹的胸口处,泊泊的血从伤口里疯涌而出。 “今生爱的好苦我只愿来生能不再遇见你就算遇见了也要讨厌你远离你到生命的尽头” 最后一个字还挂在嘴边,男人闭上了眼睛离开了,他走的是那样安祥而又从容。 “原来你爱我爱的这样深,深到你都怕了,尹你别急,我这就跟着来了,今生我们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就让这一切都随着我们的死去而结束吧,愿来生我能还你这一刀之债永不再欠你什么。” 拔出男人胸口处的刀划向了脖颈处,随着血的喷薄而出女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小天对不起,这样脏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无颜以这样的心去面对你的爱,就让那个美丽纯真的我一直活在我们的记忆里吧,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慢慢闭上眼睛的女子没有看到从门外冲进来的男人,当小天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女子时悲痛的无法自禁。 “月,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怀抱着死去的女子痛苦充满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月你好残忍,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离开?如果早知道他的再一次出现会是这种结果,那他宁愿永远都不要回来。 “月,别走的太远我这就跟来了,你这个傻瓜,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了你那我还活着做什么?小笨蛋等我,我来了。” 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男人在与女子同样的地方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紧紧的抱着女子的身体倒下的男人至死都没有松开他的怀抱,当收尸的人想要分开他们的时候竟怎样也分不开,最后女子的父亲命人打断了男人的双臂才分开了俩人。 默默的看完了这一切,我在恍然大悟时明白了一切的事情,为什么尹哥哥要那样毫无理由的讨厌我,为什么我最后会死在尹哥哥的尖刀之下,为什么西门啸天会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们前世就纠葛不清的爱。 第十六章我的 思想慢慢的从西门啸天的内心里缓缓的退出来,我不只看到了我们的前世也看到了他前世今生所有的经历。 那追了上来到冥界里寻找我的魂魄,那奈河桥边因不肯喝忘尘水而掉进冥河里的倔强男人,那从一出生开始就想着如何才能找到我的孤单身影,每一幕景象都让我泪流不止,小天呐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的。 静静的睁开了双眼看向了身旁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他,泪默默的流着心隐隐的痛着,这么些年了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你这个笨蛋,找不到我不是更好?那样你就不会再受伤再心痛了。” 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因为是接受者而还没有醒过来的男人就像在熟睡一样,手指在他的眉眼间来回的游走,我用前生最喜欢对他做的动作在一点点的唤醒着他,不一会儿就见男人的眼帘轻颤,缓缓的睁开了他的眼睛。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用袖子糊乱的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我笑着伸出了我的手,记得早上曾听他对着人像说我在梦里就是这样再次与他相认的,小天,又见到你真好。 “月” 默默的看了对方好一会儿,西门啸天用颤抖的满含痴情的声音呢喃着叫出了一声月,除了这个字他竟再也发不出任何的一个音节,哽咽的颤音在屋子里回荡,诉说着它主人曾经有过的心碎与哀伤。 月,这是他在梦里叫了无数次的名字,每一次当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对面的人就会突然间消失掉,那一次次面对的空虚与无助将西门啸天坚硬的心折磨的支离破碎,没人知道当他再一点点将那些碎裂的心粘合起来时他有多痛,今天,他终于可以在醒来的时候大声的叫出爱人的名字而不用再去害怕她会消失不见了,因为她就真实的站在他的面前不再是虚幻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小天呵呵你今生的样子比前世好看多了。” 放下吧,放下那些曾经的伤害,已经重生了的我们最应该珍惜的是未来。 “你可比前生丑多了。” 直起身体很自然的拥住了她的腰身,将头轻轻的靠在她的怀里感受着那份得之不易的温存,西门啸天向来淡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愉快的笑,月,你回来了真好。 “小天,你想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本不想在这么温馨的时刻说出伤人的话来的,可是我不能欺骗他,不管我的心有多黑暗多冷硬我都不可以去欺骗这样爱我的他。 “你就不能过几天再说吗?” 知道她想说的会是什么,能在这个时候对他说的话一定与她的感情有关,可是他不想听,不想在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时候听她说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故事,他们算什么?月看样子才不过十五六岁大,就算她爱上了什么人那也不一定就是爱啊?什么人的爱能比得上他的?所以他不要听什么都不要听。 “小天,我不想瞒着你,我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想瞒着你,也许你会认为我还小不会懂得什么叫爱,可是小天,我真实的年龄并不小,准确来说我比你还要大几岁呐。” 怎么会不了解小天都在想什么?如果我真的只是活了这一世那也许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会在清醒的那一刻就扑进小天的怀里与他重修旧好恩爱一辈子,可是我毕竟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儿,现在的我拥有着三世的记忆,而那些记忆有两世是痛苦而又绝望的。 “说吧,我会听的。” 放弃了不真实的想法,眼前的月与前世的月是不同的,她坚强果敢还有着几分冷漠,前世的月除了那次感情的打击之外再没有经受过什么伤害,她不应该拥有这种只有经历过黑暗生活的人才会有的眼神,重生之后的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我有爱人了,我很爱很爱他” #### “小天,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是太残忍了点,可是我放不开他,爱他的心不比你少多少,你曾说当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与之相认你有多痛苦,你还说当爱人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你时你的心有多痛,其实你的那些经历我也有过的,我爱他,也许在上一世就爱上了可是我却一直不知道,小天原谅我,这样的我真的不配得到你的爱的,对不起” 双手掩面,任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前世为了尹背弃了他今生又因为哲还要背弃他,为什么伤害他的那个人总是我? “你会为了他而放弃我吗?” 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真的怪她,毕竟她不记得他了,而且那个男人帮了她好多,那些她痛苦、悲伤、绝望的时刻是那个男人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月,为什么每一次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你的身边? “我小天,如果我说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你会同意吗?” 心咚咚的跳着像要跳出来一样,我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知道他懂我的话,可是在这样一个社会里,这样一种情形下,他那样高傲的人真的会同意吗?如果我还是曾经的那个月那我一定不会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更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可是我毕竟不是前世那个纯真、善良的我了,我知道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儿,我了解一无所有时有多痛苦,在我重生的那一刻我就发过誓,今生只要是应该属于我的我就决不会放弃,所以小天你跟哲我哪个都不想放弃。 “如果我说不,你会怎么做?” 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西门啸天笑了,笑的风姿渺渺分外勾人,她还是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他爱的那个她,只要她是爱他的那就算与人分享又如何?什么礼什么法跟失去她比起来都是狗屁。 没有失去过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与其还要孤孤单单的生活还不如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前生在抱着她死去的身体时他不是也曾想过,只要她活的好那他就算不出现也可以吗?连默默的看着她属于另一个男人都忍受得了,这与别人一起拥有她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他西门啸天愿意的事情哪个敢拦?他只是想知道如果他放弃了,那她会怎样? “我会打晕了你再把你锁起来然后xx你一辈子。” 猛的扑进他的怀里狂吻起了渴望了好久的唇,明知道他说的如果只是在逗自己,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那个如果,你是我的,在你唤醒起了我所有的记忆时就再也别想离开,小天,我要把前世今生所有本该属于你的都给你。 ---- 我的双腿骑跨在西门啸天的腰两旁,手按着他的胸口处将他一点点的压回到椅子上,唇死死的附在他的唇上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着翻卷着,整个人都坐在了他身上的我就像一个正在诱拐未成年少男的饥渴大妈一样,那么激励的、疯狂的渴望着想要索取他的一切。 “月”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呢喃声,一双狭长的美目微微的眯着,冷峻而又迷人的脸庞上是全然的陶醉神情,他喉咙颤动鼻息粗喘那勾人心魂的模样让其身上的女人更回狂野了起来,一丝丝暧昧的春潮在这间密室里越染越浓,那熊熊之火正燃烧着两个彼此相爱的人。 “你是我的,不准再说如果,不要再提如果,我跟你没有如果。” 唇从他的唇边移到他的耳旁,我在他的耳边恶狠狠的说着不破的誓言,不等他的回答,唇又离开了那从他的脖颈处一路下滑来到了锁骨处反复的舔咬着,不满于只能吻到部分的肌肤我几把解开了他的腰带,双手从衬衫底部转进了里面然后用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两点之处画着圈圈。 “是,我们之间不会有如果但该死的,你想让我强暴你吗?” 想她爱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一个性无能,想了她那么久的自己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引诱?他当然想要她想的都快发疯了,可是如果是按照这个方式发展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她今天能完整的走出去,还有,他西门啸天绝对不会是被压的主,是她也不行。 “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不反对,只不过不是你强暴我而是我强暴你噢。” 抬起头,我在他惊愕的目光中露出了我真实的容貌,乌黑飘逸的长发垂直向了地面,几缕灵动的发丝在两条形状优美的眉峰间嘻戏,荡漾着万种风情的双眸里海一样的柔情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网住了眼前那个痴迷住了心神被美景震荡的无以复加的男人,娇嫩如樱花般的唇瓣闪烁着耀眼的光,一丝丝致命的诱惑正从我的身上向着西门啸天飞奔而去,倾国倾城的脸、妖娆妩媚的风姿,我用我所有的一切在引诱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的坠落到我编织的网里,我就像一只等待着猎物入网的黑蜘蛛,在他入网的第一刻就飞扑了上去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致命之处,让他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月你是仙子吗” 不是没见过美人,可是再好看的美人与她比起来都会失去她们原有的色彩,现在他西门啸天才算明白,什么叫做绝世之姿,拥有这样一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难怪她要时时的藏起来了,月,你是这么的美吗?美的那么不真实,那么让人心慌。 “呵呵我不是仙子,是妖精,是专门勾引你的女妖精。” 伸进他衬衫里的双手抽出来了一只,两只手一里一外慢慢的由上到下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眼波流转我在那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的那一刻,缓缓的低下了我的头将唇慢慢的附在了他艳红的茱萸之上,然后猛的用力吸吮起了那小小的一点,让身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喘。 “你这个妖精,是你先惹我的。” 一直放在她腰身两旁的手收紧,一个使力将她从身上挪到了身下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西门啸天用强壮的男性身躯紧紧的压着他身下的小人儿,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文胸揉搓着那挺拔的双峰,下体处也正对着她的密穴在底裤之外来回的徘徊。 “嗯小天我想在上面啊轻点说好了是我强啊你可恶” 双手握成拳头敲打着西门啸天的胸口,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咬我的乳头?不就是说了他不想听的话至于嘛。 “不乖就要受惩罚,月,下面的就交给我吧。” 轻挑起眉毛柔柔的吻了下刚刚咬过的地方,笑的分外迷人的男人也懂得了利用美色的道理,那带着几分挑逗的笑,那轻挑却混合着无法言喻的男性魅力的神情,几下子就将他身下的女人迷的不分东西了。 “好”痴痴迷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我不得不感叹成熟的男人就是那些小男生所比不了的啊,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他这个岁数的人才配叫的吧?而这样集英俊、智慧、霸道、柔情于一身的男人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才乖,月,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由下而上的脱掉了她的上衣,然后又轻轻的褪去了她的裙子,当手搭上那件三角底裤的腰身时西门啸天抬起了他一直低着的头,一边用唇吻上了她的一边缓缓的拉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屏障。 “好美,月,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 唇分,一丝不肯轻易分开的银丝在两人嘴边连接,当西门啸天再一次将眼神转向身下的这具身体时,他被眼前的完美胴体给深深的迷住了。 白皙的脖颈,凹凸分明的锁骨,挺拔柔软的双峰,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幽深的茂密之处,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完美,静静的看着粉红一点点的爬上了轻颤的肌肤,一丝丝止不住的羞意从她的眼神当中流露,这幅娇羞的女儿态差点没将西门啸天给逼疯了,真的好想狠狠的蹂躏她可是不能,他可不想伤害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我美吗?比你的前夫人如何?” 忍住想用双手遮挡住身体的动作,我不无醋意的问着身上的他,一想到他曾属于过另一个女人还和她生了一个孩子,我的心就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冒着酸泡泡,尽管他娶那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是个预言者,能预言出我出现的地点,可是不管怎样我就是吃醋,吃一个死了好久的人的醋。 “呵呵看来我的小月月很会翻旧账嘛,我当然很高兴你能这么在意我,不过,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那是不是在说明我的努力还不够?看来我得加把劲儿才行啊。”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这回不再温柔而是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啃咬,月我向你发誓那是唯一的一次‘背叛’再也不会有了,绝对不会再有了。 “小天我爱你唔”拱起了腰身让他插入体内的手指能进入的更深一些,我呢喃着对着身上的男人吐露着爱的心声,轻轻皱起的眉头显示着我的痛苦,久不经人事的身体还无法一下子就接受得了他三根手指的同时插入,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而且又过了这么久身体对外来之物的排斥相当的敏感。 “放松一点,你这样连几根手指都受不了又怎么能忍受得了更大的东西?乖,月听话,放松身体别夹的我太紧。” 额头滴汗,虽然活了两辈子可是做这种事却不算什么老手,他跟西门决的母亲也不过只有几次而已,而且对于那个女人他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向来都是做完了就走哪里知道她快不快乐紧不紧张? 可是对她不行,她是月是他爱如生命的月,这算是他们前世今生的第一次,怎样也不能让这美好的一刻落下任何瑕疵,他的月值得最好最耐心的对待。 “唔”“啊”终于,在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后,西门啸天终于与他心爱的人儿合二而一了,停顿只有一秒,然后疯狂的律动就开始了,伴随着一声声高低不等的呤唱,两个沉沦在爱河里的男女相伴着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夜还很长 ---- 不过知了多久,我与小天疯狂的索要着彼此不知疲倦的做了好久好久,直到我体力不支很‘幸福’的晕厥在了他强劲的律动之中,当黑暗袭来的那一刻我是轻松的也是兴奋的,天,终于可以解脱了,感谢佛主感谢上帝,现在我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禁欲过久的男人是不可以招惹地,真真的是太太可怕了。 ###### 朦胧的睁开了我的眼睛,发现自己正静静的站立在一片吵杂的人群之中,这是一间很大的教堂,一对新人正幸福的相拥着接受着人们的欢呼与祝福。 我漠然的看着那一对笑的很开心的佳偶,两个人我都不陌生,一个是李如梦一个是尹哥哥。 “怎么了吗?为什么会梦到这一幕,我对尹哥哥的爱不是已经放下了吗?怎么还会梦见他?难道说这不是梦?是尹哥哥真的在与李如梦结婚?” 不懂,我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是怎么来到的,默默的看着他们快乐的笑幸福的交换指环,我只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再也没有像前世那样疯狂更不会像前世那么痛苦,因为我心里对于尹哥哥的爱真的已经放下了,如果,如果那个新郎不是尹哥哥而是哲的话,哼正想着,突然间那个新郎官竟变成了哲,只见他深情的望着李如梦,在与她对视了好久之后头慢慢的低了下去一点点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不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无法原谅我真的无法原谅。” 冰冷由内到外的浸透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我被一股无法熄灭的怒火整个的燃烧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这样的伤我?你可恨。 空空如也的右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刀,那明晃晃的刀锋显示着刀的锐利,手握紧感受着阴森森的冷气袭面而来,我的脸上挂上了一丝丝怪异的笑艳红的舌从嘴里伸出在嘴边绕了小半圈儿,如果这时我前面有一面镜子的话,我想我都会被自己的样子给吓到。 “嘿嘿不用刀,一下子就杀了那多没趣?我要棍子,很粗很粗的那种,就是打到你手软也不会断的那种棍子,这回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伤害我?伤害我的人就要接受我的雷霆之怒。” 话落,右手里的刀诡异的变成了一根长长的棍子,粗如手臂长有两米,手提着那条黝黑铮亮的铁棍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了两个还在拥吻着的男女,人群在我接近两人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间刚刚还明亮华丽的教堂变成了座空荡荡的死城,眼神充满了怒火理智在一点点消失的我,就算看见了这一明显的变化也没有停止我走过去的动作,因为前面的那个男人是哲,是我最爱也是最不可以背叛我的哲。 “不可原谅啊!”高举起铁棍,我在‘哲’不可思意的目光中砸向了他,棍起棍落一下下都是往死里用力毫不留情就像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一样。 “不可原谅,谁让你变成哲的?你tmb怎么可以变成哲?你个王八、拉圾、混蛋,心魔了不起吗?心魔就可以想变谁就变谁吗?你还敢变成哲?还敢在变成他的时候吻别的女人?最不可以让我忍受的是还是吻那个最最让我讨厌的李如梦?你个贱人找抽的混蛋你简直是找打,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打!打!打!打!” 一边挥舞着手臂猛的打击着早已被打倒在地的男人,一边还用脚使劲儿的猛踹他的脑袋瓜子,不时的还在他的身上走来走去连蹦带跳,我打的风声水起披头散发,他挨的是惨叫连连哀嚎不断。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呜我可是心魔,是心魔” 痛啊,浑身上下哪里都在痛啊,想他心魔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这哪里是对待这简直就是虐待,这个女人不是人她真的不是人啊。 “错了?你哪里错了?我让你让我生气,我让你让我伤心,我踹、我踹、我踩、我踩,心魔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是在老娘的心里,换句话说就是在住老娘的房子,我没跟你要房费你就应该去偷笑了,你竟然还敢来打扰我睡觉?你没看到我刚刚才跟小天ooxx完正累的要死吗?好不容易才晕过去的我就这么被你个死人给叫了来,如果是让我舒舒心想给老娘我听听曲儿唱唱歌啊什么的也就罢了,你竟然是为了要给老娘我添堵?还是这么让我想杀人的堵,你说我不踩你踩谁?不踹你对的起我无比郁闷的心情吗?” 毫无形象像个泼妇似的大喊大叫上蹿下跳,对于这个心魔我是忍到忍无可忍怒到天怒人怨了,上一次他出现是在我跟哲那什么的时候,这一次他出现又是在我跟小天那什么的时候,一想到我在外面跟我的爱人们ooxx的时候,他都会在里面睁着一双下流的眼睛无耻的偷看时,我这心里的火就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往上蹿。 “没有,我没有偷看你们那什么,呜啊好痛” 从他诞生以来他就是高傲的、无良的、不被打败的、恶魔般的存在,这样一个任谁遇到了都会退避三舍不敢轻视的主,曾几何时竟沦落到了这种境地?被一个凡人一个女人这样海扁已经够让他堵得慌了,她竟然还说它偷看?还是偷看她跟他们的那什么,这简直是侮蔑是赤祼祼的挑衅。 “没有?没有你每一次都出来的那么是时候?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是吧?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可是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屁,我想放就放,放出去就灰飞烟灭的一股臭气,上次要不是因为我的心情太过动荡又恰逢正在跟哲那个,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一直没理你是懒得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你?我告诉你,今后你就给我老实的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什么时候我想你了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出来知道吗?敢再随便出来蹦搭看我不把你塞进猪的肚子里去当大粪,哼。”实在是踢不动了,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停下了这项目毫无意义的动动,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地上一滩早就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连说带比画的扔了几句命令之后我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了,真是的,没事儿非要跑出来让我捧一顿才会老实,这样的家伙难怪混了几千万年了还只能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也亏得它还有脸在那里洋洋得意夸赞自己如何如何,它也不怕被口水呛死。 啊好累,这一天过的差点没把我这小身板儿给弄坏了,本来还想着等和哲团圆时来个3p啊什么的,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小命儿要紧呐,自言自语着糊思乱想着,我一点点的消失在了原地,直到我真正的消失了那个可怜的心魔才敢放松心神、失声痛哭而出。 “哇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呜这哪里是魔待的地方啊,哇她比我还像个魔我会被她玩儿死的呜谁来帮帮我救救我吧,哇” 第十七章心情 “唔”翻了个身,我浑身酸软的在小天的怀里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嘴里嘟嚷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正想再继续我的睡眠时,就被胸前一阵阵吸吮着的快感给弄醒了。 “啊讨厌,人家还很累要睡觉嘛。” 抬起手一把将死压在胸口处的头硬是推到了一边,扯过了身边的锦被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又换了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姿势又想睡去时,一只讨厌的大手就罩在了我的溪谷之外,眼看着就想深幽探境、乐不思蜀了。 “你干什么?昨儿要了一天了你还没要够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来我可就可就” “怎么样?今后再也不让我上你的床?” 一直都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的男人抬起了他的头,这个月啊好可爱,昨天虽然要了她一整夜可是他还是觉得没要够,她欠了他那么久再多几次也无防的吧? “不要了,怎么醒着睡着都不让人安生啊?人家可真是身心交瘁无力再战了,你就饶了我吧。” 真的求饶了,我现在严重怀疑这男人吃了什么兴奋剂或者是春药,不然他怎么做了一夜了都不知道累还有精神在那里抠抠挖挖? “谁睡着也不让你安生了?难道说你在梦里还梦见我了?呵呵月啊,你想我可以直接说嘛闷在心里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 手肘弯曲,侧卧着让头枕在胳膊上,西门啸天笑看着怀里绝世无双的红颜,戏谑的眼神盯的她红霞满天羞意盎然。 “谁梦见你了,美的你吧。” 猛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最可气的是我还就吃他这一套。 “难道说你梦见的不是我?那是谁?柳恩哲?” 不见怒火,西门啸天问的平静就像在说天气,只是嘴边那丝丝危险而又冷然的笑让我的心一个劲儿的猛跳。 “说什么呢你?我在梦里不是跟别的男人妖精打架,而是我真的在海扁一个乌贼王八,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满脑子里都是色情?” 故意气嘟嘟的不理他,我在说完了话之后就转过了身再也没有看他,其实他的心思我明白,他在意也吃醋,哲就像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还是他动也不敢动拔也拔不出的生了根的铁刺。 “月,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爱你,爱的都不像是我自己了。 昨晚你问我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其实是因为你那是在我心情最低落的时候,她找上了我,她说她可以让我遇见你,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娶她与她生一个孩子,我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她又说你会被我与她的孩子带到这里来,当时我听了心痛的不得了,能被西门世家的下任家主带来面见他父亲的女人会是以着什么身份见我?这是显而易见的,显而易见的让我心慌。” 感受到了小天的颤抖我轻轻的转过了身又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没有出声我知道他现在只是想让我静静的听他说完。 “我从一出生开始就在努力的让自己强大起来,因为我知道只有拥有了力量我才能更快的找到你,也才能在找到你之后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十五岁,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当上了西门世家的主人,十五岁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年龄,十五岁对别人来说还是一个可以玩耍、赖皮、撒娇的快乐时光,可是月,我在那个人生里最美好的时刻里独自承受着痛苦,一次次的寻找一次次的期待,每一次的失望都是一把刀,它刺的我好痛,看不见伤口流不出血来的痛苦真的好难挨。” 手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女子,月,你永远都无法了解今天能又与你重逢我有多么兴奋,其中我又担负了多少的心酸。 “找不到你,我想放弃了,也许你根本就不在这个时空,又或者你在可是还没有出生,我自信只要你是你只要你出现我就一定能够认得出你,可是没有,我看过了所有的人没有,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对她的话我宁可信其有的信了我们做过五次,她果然在第二年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就是决,我没有抱过他甚至好几次都想要掐死他,每一次都在就要得手的时候我又停下了手,因为她说过只有决才能把你带到我身边来。 你不了解那种爱恨莫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看着他就想杀了他却又知道不可以远离他,直到他长大带第一个女人回家过夜我就在等,一个又一个,他好像是知道我想看他带女人回来似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来一个,也不一定就会是他所喜欢的,前年他带回了张怡,我看得出他对那个女人的喜爱,那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你?激动了好久可是在见到她的时候我的心又凉了,不是,那个女人不是你。 月,如果我说我真的不在乎你的心里有别人那绝对是骗你的,可是我会改,会把这样的心变的再宽大一些,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你要知道现在就算拥有着你我的心还是没有稳定下来,我怕,怕这一切又会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醒了就会痛苦而死的美梦。” 高傲的头抵在她的肩头,无助的声音苍白而又脆弱,此时的他不是世家之主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一个胆小的害怕失去的可怜男人,月,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不需要高傲,因为你早就把我的高傲打破了,再也粘合不起来了。 “对不起小天,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心疼的抱住了他的头,一句句对不起表达不了我此时心中的歉意于万一,我怎么会怪他?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的他又有哪里是值得怪罪的?怀中的这个男人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可以还忍得下心去气他?我真该死,小天,爱上这样的我一定很辛苦吧?可是原谅我,原谅我无法放开这样的你,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让你知道你的爱并没有错。 没再说话,我们用心了解着彼此的心情,这个时候再多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了,我庆幸着拥有了他的爱,他欣慰着我的心疼与歉意,就这么相拥着久久久久都没有分开。 ---- “该起‘床’了,小月月。” 高挑着眉头,故意把床字念的相当的重,西门啸天笑看着心爱的人儿无声的挑衅着她的害羞底线。 “起‘床’就起‘床’,谁还怕你不成?” 这个无良的家伙,不就是我先主动要强上的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哎哟,身上好酸,这躺椅再宽也比不上床好,在这样一张椅子上也亏得他还能做那么久。 “呵呵月啊,你就打算这么走出去?” 没有动,祼露着身体的西门啸天好整以暇的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小女子,先别说她有没有力气走出去,就说她走的出去可是她那一身的吻痕,嘿嘿“怎么了?” 抖动着手指穿戴好了衣服,我回头看着性感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无声的问有什么不对吗?你干嘛要那样看着我? “呵呵没怎么,就是,你的衣服实在是小了点。” 笑的张狂,西门啸天在说小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比画了一下,那可恶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小?哪里啊你个混蛋,你看你弄的。”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我低头看着身上的斑斑吻痕杀他的心都有了,我美丽白嫩的肌肤啊就这么让他给弄没了。 “不好意思,这次是真的用力过度了点,下次注意,一定注意,呵呵”洋洋得意笑的开心无比的男人又在乱放电了,每每一看到对面的女人因为他的笑而失神的时候,西门啸天的心就像开了花儿一样的怒放着。 “讨厌,我走不动也不想动了,你,快点穿好衣服抱着我出去。” 懒得理他,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一定要遮挡什么了,反正我跟小天也没有什么可避人的,我管别人怎么想去呐,再说以小天的性子也别想瞒得了,他非得弄的天下皆知不可。 “遵命,我的女皇。” 慢吞吞的穿着衣服,西门啸天一点也没有被我火辣辣的眼神吓到,似还怕我看不够似的尽量放慢他的速度,时不时还转动一下身体能让我看的更全面一点,嘴角含笑眼神微挑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迷人心神,让我的口水与鼻血同时的泛滥成灾,哇好棒的胸肌,噢那腹肌也好诱人 “父亲你们” 当我与小天又一次站在阳光之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怀抱着用锦被包裹住身体正在里面偷眠的我,西门啸天理也没有理呆立在门口处面如死灰的西门决,大踏步的就向着他卧房的方向而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丫头,你是我的,你本该是我的,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一定是他强迫你的,西门啸天我恨你,你能不顾父子之情这样的伤害我,那我就不会再把你当做父亲。”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状,牙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西门决用无比仇恨的目光看着远处越行越远的男人,这一刻他发誓,他会把属于他的一切都夺回来的。 一连几天,我都是在小天的卧房里度过的,吃在床上,喝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在我身上运动的男人是疯狂的也是可爱的,他会在我气的咬他的时候笑着说再狠点,也会在我实在没有精力晕头转向时停止他的运动在我的耳边说着情话。 他知道我失去了内力却没有为我拿来医伤的物品,我知道他想独自与我多待一些时日的心情所以也没问他要,因为我们知道当他拿出药的那一刻就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听说,你跟西门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说我会是你的妻子?” 像滩泥一样的趴在小天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几天了?好像有三天了吧?整整三天我都没有下过床,要不是咱身体好吃几粒药丸就能挺得过小天的狂轰乱炸,换个人怕不早就被他给弄死了,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整一个种马。 “是,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还要用世上最豪华的婚礼。” 吻了吻她的额头,前生他对她的承诺今生会为她完成,娶她是他盼了两辈子的愿望,谁也不能阻止谁也别想破坏。 “小天” 感动,他还记得前世的那个承诺,只是,如果我嫁给了他那哲 “别说,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也没说就一定是现在啊?如果柳恩哲能同意的话,我想我们会一起娶你的。” 笑着阻止了她下面的话,怎么能忍心让她为难?这几天她的讨好与隐忍他都看在了眼里,月,我真的很开心,因为你的爱我都看见了。 “谢谢你,小天。” 不再多说了,我应该相信小天会处理的很好的,现在就只剩下哲那边了,不知他见到了小天会怎么想?可会接受他?算了,不管他接不接受我都不会让他离开我的,永远都别想。 “两天后家里会有一个聚会,我想在那个时候当面向别人宣告我们的关系,所以这两天我不能再将你困在床上了,你得学一点东西。” 好遗憾,又有好几天都不能看到她的娇态了,等聚会过了之后他一定要补回来。 “真的吗?学什么?” 如果我能动我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的,天,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 “呵呵你啊,一听到有得玩就高兴成这样,我每天那么努力也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过。” 伸出手指轻点着她的小鼻子,真想一辈子都这么抱着她,这样灵动美丽的精灵哪个男人能过得了她的情关? 皱了下眉头,这几天光顾着和她‘谈感情’都忘了还有一个麻烦没有解决呐,看来他得和决好好的谈一谈了。 “是,就是因为你太努力了,所以我才笑不出来了嘛。” 努力,你再努力我就离死不远了,呵呵聚会啊,听起来应该很好玩的样子,这几天实在是把我给闷坏了,现在就想找点乐子出来玩玩,反正就算我惹了什么祸也有小天替我顶着不是?嘿嘿我只是不知道,我惹的祸是小天也解决不了的,因为那祸是情祸就连我自己都解决不了的祸,小天又能有什么办法? 唉情路坎坷,前途茫茫,我的爱情之路还很漫长呐。 ---- 两天后,我盼了好久也是别人盼了好久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所谓的很重要的聚会是每年都会有的,能来参加聚会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机本上都是四大世家的中心人物,因为最开始发起此种聚会的人就是四大世家的先辈,后来这种彼此交流的聚会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每一年的聚会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是由四大世家轮流举办,而今年正好轮到西门世家。 “真的要穿这件衣服吗?这个颜色好丑噢。” 可怜兮兮的用两根手指提着一件华美的礼服,我对着小天软软的哀求着,白色,是白色的嗳,我最讨厌这种颜色了。 “很好看啊,穿起来试试看嘛。” 温柔的看着对面嘟着小嘴儿的女孩子,那宠溺的样子如果被别的人看到了怕是会被吓一大跳,因为这样的表情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是谁?他可是银河里的一个神话,他痴情,一辈子只娶了一个女人再没有找情人或女伴,他聪慧,以年仅十五岁的年纪就当上了四大世家之一西门家的家主,他强悍,为了追杀曾伤害过他父亲的凶手他只带着四个人就进入了敌人的大本营,虽身挂数彩却还是斩杀了凶手为父亲报了血仇,他冷血,为了括展西门世家的领地也为了建立西门世家早已衰弱下去的声望,他把所有报怨的声音和曾挑衅过的人等一律斩尽杀绝没留一个活口。 虽然政府方面是不允许杀人的,可是他做的干净没留下什么把柄,就算你怀疑你也要有证据,更何况一些贱民和一个世家比起来政府当然更看重世家了,所以在那以后再没有人敢轻视西门世家轻视他西门啸天。 而这样一个绝世的男人今天竟为了一件衣服跟一个女人软声软语的商量?最最让你大跌眼镜的是那个女人还不情愿?真是没天理了啊。 “不要,再说就算我肯穿可是你看看这胸围的尺寸和身高,这哪里能是我可以穿上的嘛,我现在可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儿可不是我本来的样子。” 就是不要嘛,我对白色有着天生的厌恶感,我自认为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纯净的人穿白色多可笑啊?不穿打死也不穿。 “这可是我亲自设计全银河系只有一件的礼服,而且这也是我为你准备了好久的礼物,你就当为了我勉强的穿一天好不好?” 真的好想看她穿上礼服的样子,梦里虽梦见过好几回可是那毕竟是梦,而且梦里也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 “这样好不好?等今天晚上我变回了本来的样子再穿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而我现在的样子嘛反正也不是真的就让我自己挑礼服可不可以啊?小天你就答应人家嘛,大不了晚上你想怎样就怎样喽。” 手搓着衣角,我连连做害羞状还时不时的微抬起头给他个脸红心跳的媚眼,只是这种本来美艳无比的表情被我现在这副平凡的小丫头样子用出来,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 “呵呵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好吧就随你好了。” 真是拿她没办法啊,不过她说的也对,反正她穿着就是给他看的,那什么时候穿还不是都一样?而且她还说晚上随他怎样噢,嘿嘿期待啊。 “太好了,小天我好爱你呵呵”跳起来就给了小天一个响亮的吻,我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以表示着我的愉快心情。 “好了好了,再转就会摔倒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客人等你穿好了叫外边的仆人带你去前厅知道吗?别乱跑也不准给我惹麻烦要不然哼哼小心你的小屁屁。” 拉住了快乐的像个小鸟一样乱飞的爱人,西门啸天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样有些调皮有些鬼灵精怪也有些反复无常的她了,以前那个单纯的善良的软弱的她似乎已经离他越来越远,记的也越来越谈了,是啊,也只有这样的她才能与现在的他并肩迎风雨,连手拒强敌呀。 “是,我知道了,那还请老爷您快点出去,奴好赶紧换好衣裳前去招呼客人呢。” 学着古代女子的样子,我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仕女礼,然后娇声娇气的对着小天假笑个没完看得小天是一阵阵的无语。 “你呀,那我先出去了。” 不再多说,西门啸天微笑着转身离开了,这个月啊真是越来越顽皮了。 “慢走啊不送,呵呵穿什么好呢?就穿这个吧嘻嘻”选来选去,我选中了一件相当满意的衣服,穿起了衣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着我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了。 就只见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黑色短裙的女孩子,上身领口处是像公主裙一样露着小半边儿肩膀,在领边儿上是一圈儿条形的细细的长丝垂挂着,胸口一朵大大的牡丹花娇柔的绽放着,几丝细细的花蕊从花心处垂下,每一支花蕊的尖子上都镶着一颗小手指盖大小的黑珍珠,长短不等的蕊中位于最中间的那根一直垂到了我的腰身处,那颗黑色的珍珠正好罩在了我的肚脐眼儿上,黑色的珍珠与我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细白细嫩的小蛮腰相映成辉,直能看得人流口水。 下身长到膝盖上方三寸之地的紧身短裙,将我紧凑的臀形包裹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小的凸起,两条修长细腻的腿上穿了一双黑色的软靴,靴身的腰口处还分别挂有两只黑色镶金边的小玲铛,能在我走动之时发出轻脆的声响,我将长发疏成了两根麻花辫,前面流下一排弯弯的流海儿,再在耳边带上一副黑色的珍珠小耳坠儿,反正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身上的每一样都是黑色的。 静静的看着镜子里那个黑色的精灵,她青春年少却有着成熟女人才有的风情,她亮丽无双却带着黑色魔一样的诱惑,她俏皮可爱却在灵动之间妩媚天成,那一张平凡的脸在一身能溶入夜色里的黑色映衬下变的那么美丽而又诱人,她就像是个掉落凡间的暗精灵在用着她无形的魅力征服着所有世人的心,一点也不用怀疑,她,会成为今天晚会上最大的亮点,最美的神话。 “小天呐,人家可是很努力的在打扮自己的噢,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我你看了会不会喜欢?嘻嘻好期待你的眼神,我的爱人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大的‘惊喜’噢,也算是回报你这几天来对我的‘努力付出’吧,嘿嘿”转身,我迈着轻快的脚步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在门外下人们呆若木鸡的眼光中向着前厅而去,前方就是我们爱的见证处,前方也是风起云涌的推高点,带着完美无缺的笑我一点点的走进了那里,走进了我人生的另一个危机。 第十八章风动 高挂着[福临祥瑞]匾额的西门世家前厅里人头辍动、客语喧朋,聚会已经开始了,四大世家里的人差不多也都到齐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闲聊着也暗自揣测较量着。 “哈哈哈啸天兄,我可是听说你今天要介绍一个‘新人’给我们认识的噢,你呀早就该如此了总是一个人多孤单呐,呵呵我们大家现在就是有点好奇,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子,能把你啸天兄那颗万年不动的冰心给溶化了?” 身为四大世家之一独孤家当家人的独孤齐嘻嘻哈哈的打探着内幕,成为了第一个被委派出来的‘奸细’。 “什么样的人?呵呵一个我最爱的人。” 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有时单纯,有时狡黠,有时温柔,有时霸道,呵呵她就是她谁也替代不了的独一无二的她。 “看来啸天这回是真的坠入情网无法自拔了,我们与他相识了这么久,你可曾看到过他柔情的一面?” 也是四大世家之一即墨家的家主即墨非,在看到西门啸天失神的双眼时说出了点睛之语,他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是啊,这样的西门啸天是陌生的却也更像个人了。 “以前只是好奇但现在绝对是吃惊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把啸天变成这个样子?” 轩辕世家的轩辕流方也探着脑袋挤进了‘闲聊圈’,好奇呀真是太好奇了,这么多年了那么多的美人都没能打动得了西门啸天的心,那今天的女主角到底是美的举世无双还是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好了,你们也别猜东猜西的了,等见到她了不防用你们长久已来练就的那双火睛精精来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不就得了?我只怕,就算你们看到了也未必能看得出来。” 回过了神的西门啸天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扯着一脸莫测高深的笑用戏谑的确也是认真的语气向着另三人发起了光明正大的挑衅,那意思很明显,他相信他的女人是其他的人所看不透的,即使那别人是三只老狐狸。 “哈哈,哈哈,西门啸天你话说的也太满了点吧?我们会看不透?” 头一个忍不住的就是向来以火爆脾气着称的即墨非,在别人的面前他是稳重的一家之主,可是在他们几个人的面前他却是一个随时都能被点燃的火药桶,单纯而又直来直去。 “是呀,我也不相信凭我们的眼光会看不出她的为人与本质来,啸天,这回可是你太狂了点。” 独孤齐高挑着眉毛撇了撇嘴角,脸上一副你在说大话的样子,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相信的,因为西门啸天决不是那种会吹牛皮的人,那那个女人怕是真的不简单呐。 “我们不防拭目以待,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我们的西门家主如此评价,来吧,就让我们瞪大了双眼仔细的看着吧。” 轩辕流方夸张的伸出了他的手,有些忘形的抬高了语调,只是他忘了,这里不是他们常常聊天的那个密室,他站的这个地方还有着太多的人。 本来他们几个人就是别人注视的交点,当他做出这么搞笑的动作时想当然的被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里,于是,闷笑的有之,瞪眼的有之,摇头叹息的有之,羞的就差钻地缝的更是有之。 就在这样一片沉寂整体尴尬气氛相当古怪之时,门口处传来了一阵轻脆的叮当声,随着那叮当的声响一个女孩儿的身影进入了大家的视线里。 她,清纯的脸完美的笑,她,清雅的气质妖娆的打扮,她,黑色如精灵耀眼而又惹人怜爱,那身黑色的短裙穿在别人的身上也许庸俗也许妖媚,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的相配与贴切,不显妖冶低级不见风尘俗气,她就像是一盏黑夜里的灯一颗星空里最亮的星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没有看别人的眼神,我微笑着挺直着身板一步步向着小天的方向走去,眼神在进入大厅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与他分开过,我看得见他的惊艳也看得见他的不认同,更看得见他无可奈何却宠溺无比的笑。 “对不起,我,来晚了。” 轻灵的站在小天的面前,软软的还带着点少女特有童声的噪音唤回了所有人的神智,噢恍然大悟之后人们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就是今晚的主角那个西门世家未来的女主人。 “不晚,如果你的晚来就是因为这身让人惊艳的装扮,那多晚都不算晚。” 伸手将如星光般灿烂的她拉到自己的身旁与他并肩而站,这一刻是他等了好久的时刻,骄傲的看着下面的人们投射上来的目光,还有那目光里无法隐藏的惊艳与赞叹,月,今晚的你真的好美。 “这位就是未来的西门夫人吧?你好,我是独孤齐。” 终于懂了,这样一个魔一样的女人也难怪啸天会坠入情网了,别说是啸天就算是他怕是也会掉进去吧?还好还好,还好她现在是名花有主别人再不会有机会了,这才让自己在第一时刻就按捺住了颤动的心,真心的去祝福他们。 “你好,我叫刑晓月。” 落落大方的回握住了对方的手,我表现的优雅而又适宜,这不单单让别人知道我的有教养,也同时在告诉着别人我的身份也一定不平凡,能这么轻松而又自然的做出如此完美的动作与表情,那决不是一天两天能练习的出来的,只此一点就能知道我应该也是世家小姐出身。 “你好,我叫轩辕流方,很高兴见到你。” 不得不对她产生好感,因为正是她的出现为他解了围,一想起刚刚出的那个丑他到现在还有点脸红,天,回去怕是要被训的很惨了。 “轩辕流方?呵呵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只是不知道你到时欢不欢迎了。” 他应该就是哲的父亲大人了,我未来的公公噢呵呵能在这种时候认识你还真是个大大的惊喜呐。 “当然,怎么会不欢迎呐,随时欢迎你与啸天来我家做客。” 一边回着话一边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个女孩儿是什么意思?她的那个还会见面怕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吧? “你好,我叫即墨非,那个我可以知道你今年多大吗?” 绕过了身前的两个挡路的人墙,即墨非几步就迈到了对方的面前,刚刚他一直在观察着对方的脸,可是怎样都看不出她的年龄来,一会儿像是十七八岁,一会儿像是二十五六,有的时候还像是七八十岁,当然那只是感觉,可是能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你也好,我今年十、五、岁。” 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即墨非是最好交的人,即墨好耳熟的姓,就不知这个即墨非和那个讨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了。 “十五岁?西门啸天,你这不是诱拐未成年少女吗?她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你?” 惊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虽然她看起来是小了点可是他心想就算小最少也得是十八岁,可是她竟然只有十五岁?这可是绝绝对对的未成年呐。 “你说错了噢,不是小天诱拐的我,而是我强、上、的、他。” 存心逗弄他,我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耳边,嘴巴说话的时候都可以碰到他的耳垂儿了,悄悄的说着话的我知道这一句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听到,身边的另三位也一定会听的清清楚楚的,果然,当我说完了话之后身前身后的四个男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脸红了起来,只不过有的是憋笑憋的,有的是生气气的。 “你说的不错,她根本就不应该属于西门啸天,因为她是我西门决的女人。” 正在大家都被我们几个人的表情弄的好奇不已的时候,一个早就应该出现也可以说最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了,而他出现的第一句话就让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什么叫做她是西门决的女人?难道这个女人曾经是西门决的?原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啊! ---- 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正是西门啸天的儿子西门决,他一身高档的服饰污垢斑斑,英俊迷人的脸上交织着爱恨莫明的表情,光着双脚没有穿鞋子的他正一步步向着厅内走来,那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们的心坎儿上,重重的踩的人心惊肉跳,直觉告诉这里的人们他的到来会将这场华美的聚会推向莫测的深渊。 “你不该来的。” 西门啸天在西门决出现的那一刻就冷冷的绷起了他的脸,看来这个儿子还是没有死心呢。 “我凭什么不该来?我是来要回我的女人的。” 直直的站立在楼梯的下方,仰起头傲然的看着二楼处那两个并肩而立的男女,两人那双交握在一起的手让西门决的眼睛红了又红,月,这不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呵你的女人?” 嗤笑一声,现在他还真的有点怀疑这样的儿子真的会是他的骨肉吗?难道他就看不出来月根本就不爱他? “对,是我先认识的她,也是我把她带回了家,更是因为我你才见到的她,难道你敢说你没有追着她满院子乱跑,曾吓的她大叫救命吗?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的将她从我的身后抓走吗?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她根本就不属于你,而是你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让她同意跟你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抢走本应属于我的她?这样的你还配做一个父亲吗?” 激动的用手指向西门啸天的脸,一想到丫头不知在他那里受了什么罪心就好痛,他不该把她带来的是他害了她。 这几天他一直在反醒着自己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早已经爱上了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的喜欢慢慢的变成了无法自拔的爱,正因为爱上了所以才会想时时刻刻都把她带在身边,也正是因为爱上了才会时时注意她的安全,更是因为爱上了才会有勇气与一直以来最为害怕的存在抗衡。 丫头,如果我今天的做为造成了我们两个人的死亡,请容我说声对不起,不过你放心黄泉路上会有我陪着你的,我向你保证今生不能还的债下辈子我会全都还给你。 ‘嗡嗡嗡’随着西门决的开口,这种嗡嗡的议论声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人们在西门决的指控与西门啸天森然的脸上来回的扫视着,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西门决的话,因为西门啸天没有反驳也因为招待他们的西门家的下人们那些沉默不语的脸。 “西门决,你为什么不说我是被你迷晕了才带回来的?你为什么又不说你是用软禁来对待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还有,我可有说过喜欢你?我可曾与你拥抱握手或有过什么肌肤之亲?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唱戏,是你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就是你的所有物,可是你不要忘了,从我被你强行带在身边的那时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才能逃离你,那正是因为你不、是、我、的、良、人。” 受不了西门决自认为正义的脸,更受不了别人对着小天指指点点眼含鄙视,我的男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这样子对待,而西门决这个让小天受到指质与唾弃的主凶,当然会成为第一个被我痛打的敌人,泛是伤害了我的男人的人都是最不可原谅的人。 ‘嗡嗡嗡’又是一片议论声,这回人们的目光又聚集到了西门决的脸上,看着他由震惊到痛苦再到绝望,那脸上惨白的神情让议论着的人下意识的停止了还在议论的声音,同情的叹息,鄙视的别开了眼光,爱着他的人把恨之入骨的眼神投向了楼上一身黑衣像个黑夜里的女神一样的女人——刑晓月,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原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原来你不止讨厌甚至还有些恨着我,丫头,我真的这么令你厌恶吗?就因为我强行的将你带在了身边?那他呢?他也是强行的抓走了你,他还活活的把你囚禁了整整七天将你变成了他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恨他不讨厌他?与他比起来我做的又算得了什么?你能接受他还与他一起站在这里迎接大家的赞赏,那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因为爱你而犯下的小小过错?为什么?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痛苦的嘶叫,浑身都在颤抖的西门决仰着不肯服输的脸,用绝望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看着楼上那个最爱的女人,丫头,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让我就算是死也能明白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因为爱,我爱他,用我全部的生命在爱着他——西、门、啸、天。” 握在一起的手紧了又紧,我用充满着爱恋与心疼的目光痴痴的望着小天,这些年他为了我吃过太多的苦,而今天他又为了我受到了无辜的伤害,今天来此的人会怎么想他怎么看他?今后他又将因此而遭受什么样的议论与眼光?当人们知道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时他要背负的压力又会有多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的,小天,为了我你受了太多的苦了,今天就让我来为你做点什么吧好不好? “傻瓜,爱你只是简简单单的爱着你,什么悲伤与痛苦都被这浓浓的爱给冲淡了没有了,我只要知道你在看着在与我一同感受着,那我的心就每时每刻都是甜密的幸福的,你,懂吗?” 怎么会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她心疼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在心疼着她呢?伸出手轻轻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的月啊总是这么的让人怜爱,他其实有她就够了,什么眼光什么议论与她比起来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才不是傻瓜呐最傻的那个人是你,小天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真的好想现在就把你给扛到屋里去直接把你给做了,让你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只能属于我。” 将头拱在小天的怀里蹭来蹭去,鼻间那属于小天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熏的我晕头转向,用力的用双手抱住小天的腰身让自己的身体能紧紧的与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管他西门决看了会不会心痛至死,管他别人听了会不会瞠目结舌,小天是我的,我对我的男人说什么话难道还要经过别人的审批不成? “不是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丫头,你不爱他你不会爱上他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对你做了什么,西门啸天你对丫头做了什么?你是怎么把她变成这样的?那天她明明怕的你要死,怎么会在事隔了几天之后就爱你爱的如此疯狂?你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几步冲到了楼上,西门决一把就抓住了西门啸天的衣服怒吼着用力的摇晃着,他不相信,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今天所看到的,丫头怎么会爱上他怎么可以。 “西门决,你不要太过份了,你看看我的眼睛我像是被下了药或催了眠的人吗?我对你没有感情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所以,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最好也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怒了,这个西门决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我话都说的这么明了了他怎么就是不肯放手呢?现在他竟然还敢对小天动粗?这是我绝对无法乎视无法原谅的。 “好,好,好,呵呵就因为他强要了你你就爱上他了是不是?那我今天也强要了你看你会不会爱上我。” 伤痛与绝望把西门决逼的失去了理智,他放开了西门啸天转而扑向了我。 由于事出突然而又在他有意为之全力猛攻之下,我就这样突然的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厅广众之间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在我的唇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刹时间小天怒了,我惊傻了,其他的人看呆了。 老天,这可真是混乱的一天呐。 ---- “西门决你找死!”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刻,就在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的面无人色时,出乎意料的第一个反击的那个人不是西门啸天竟然是我,是我这个在大家的眼里柔弱娇小的精灵女孩儿。 “你竟然敢吻我?竟然还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当众强吻?你当我是什么?你又以为你是谁?王八蛋我的吻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吗?难道你真的以为用强的我就会爱上你?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的贱?西门决你要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来。” 愤怒让我因刚刚的撕打而散开的发飞扬,一双可爱的杏眼儿变成了熊熊烈火喷发的源头,挥了挥手将正要走过来的小天又定在了原地,紧抿着唇我把幽幽的眼光直直的定在了西门决的脸上,西门决,你,不可原谅。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怒火给惊呆了,这还是刚刚的那个美艳文静的精灵吗?她根本就是一个火爆天使,但无可否认的是,即使我现在表现的不再美艳不再端庄,可是我因怒火而明亮到灼人的双眸与因愤懑而更显生动的脸庞,还是看傻了无数的人。 慢慢的一步步逼近西门决的身前,我一边用手抹去令人着恼的温度一边用恨恨的眼神看着傻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我的男人,他的眼神绝望,他的眼神痛楚,他的眼神让我冰冷的心出现了一丝可疑的裂缝。 “不准再看我,不准再用这种让人痛恨的眼神看着我,我说过我讨厌你厌恶你永远都不想看到你也希望你能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明白了吗?” 说不上为什么,反正我就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他,眼前脆弱彷徨的他比那个霸道傲然的他更让我厌恶。 本想打他的手使终没有抬的起来,我只是用平淡的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说着恶毒到可以当成利剑的话语去攻击着早已经面无人色的他,可是当看到他死一般寂寥的眼神时,一丝丝我也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渐渐的袭上了心头,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我别开了脸转身又向回走去。 “为什么不再说了?你不是说要我付出代价来的吗?这就是你所说的代价?原来你对于羞辱过你的人都是这样子惩罚的,那你是怎么惩罚西门啸天的?也只是说说而已吗?” 突然笑了,笑的凄迷如临死羔羊的眼泪,绝美、无助、凄苦却不再挣扎,丫头,如果活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那就让我死在你的手上吧,那样也许我还会感受到一点点属于死亡的幸福。 “西、门、决、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往回走的身形站住了,我微偏了偏头用优雅的、轻柔的甚至还带着点笑意的声音,说着让人听了寒毛直立的话语,那神情那口吻,让听了的人毫不怀疑下一刻我就会扑上去一刀剁了西门决。 “我说,吻你的滋味真的很不错。” 一点也没有被我的语气吓到,西门决依然笑着仰向了我的回答,那悠然的神情似乎还像在说,来吧,杀了我吧,我早就等不急去投胎了呐。 “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真的被他气疯了,我怎么会下不去手?我怎么会想要轻易的就放过他?该死的我应该在刚刚就一巴掌打拦他说话的嘴巴,让他恼人的声音再也发不出来才对的,西门决,我这回是绝绝对对不再放过你了。 眼见得我冲向西门决的步子加快,离我最近的西门啸天却一点也没有拦住我的意思,他不动并不是说他有多冷血而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把西门决怎么样的,在我刚刚莫明的转身往回走轻易的就放过了西门决的那时起,西门啸天就明了了我的心里怕是也有了西门决的影子了。 所以他不用担心我会把西门决怎么样,而是担心以后这个西门决与他的战争恐怕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那现在这个日后的情敌能多吃一点苦头,对他来说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情,也顺便还能让他西门啸天的心得到一点点小小的安慰,所以不拦着不算错吧? “别气,别气,千万别生气,刑姑娘冲动不得,冲动不得啊。” 西门啸天不动可不见得别人也不动,这不眼见得我又想冲上去打人,(或者在他们眼里更像是杀人)即墨非也顾不上什么对不对一把就将我给抱住了,一边抱着我死不放手一边还不停的劝说着我别做傻事,哎呀老天呐,今天他这个合事姥当的可真是难啊。 “即叔叔,你拦得了今天却拦不了明天,放她过来吧。” 看着她绝然的目光里只映着自己的影子,西门决突然觉得很快乐,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她就没这么认真的看过他,她总是用或飘渺的或乎视的眼神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扫过,那些眼神让他深深的知道,他从没被她放在眼里过更别提心上了。 而今天,她终于正视他了,尽管这正视的代价是他的伤痛更甚至生命,可是能在这一刻里驻进她的眼中扎在她的记忆里,那这一生也就值得了,呵呵原来他西门决也可以是这么痴情的男人呐。 “小决你”即墨非本想训斥西门决的话硬是被他眼神里的痴给憋了回去,这样的眼神他曾在另一个人的眼中见到过,这种无悔到即使被深深的伤害着也觉得幸福的眼神,在他记忆的深处时时的存在着,雅音,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会在你儿子的眼中看到曾在你眼中出现的神情,难道说母子天性也可以从这一方面体现出来吗? “你想怎么处置我?用刀还是用枪又或者还用你尖端无情的话?丫头,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这样对待我,我还是不觉得我有做错过什么,我只是有点遗憾,遗憾我为什么不在强行带你在身边的时候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样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嗯”话还没有说完,西门决就被狂怒的我一掌打到了楼下,就算我现在根本和个普通人差不多,可是那含怒的一掌还是带上了几分力气,又何况西门决根本就没打算躲开也不会运功防身,所以这一掌他是实实在在的挨了,而不说挨上这一掌就只说他从十几米长的楼梯上滚落下去,就能想像得到他受的伤会有多深。 果然,掉落到地上翻了几个翻,西门决猛喷了一口鲜血之后就笑着晕了过去,那安祥的笑与苍白若纸的脸让我揪紧的心不自禁的又抽搐了几下。 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晕迷过去的人,徨徨然不知所措的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他可以躲开的可是为什么他不躲?而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为什么会为他心痛?痛的程度虽不如看见哲或者小天这样时的痛,但也决不次于看见至亲之人的伤痛?难道说西门决在我的心里并不单单只是一个人名?我对他也不仅仅只是厌恶还有着几分喜欢? “月,不要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一切随心就好。” 西门啸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可以冷血的眼睁睁看着西门决去死,却不能静静的看着月心痛、惊慌而不顾,看来西门决的苦肉计成功了,不管他在月的眼里曾经是什么,总之今后他永远不再会是月眼中可有可无的人了,西门决啊西门决你还真不愧是我西门啸天的儿子,真舍得出本钱呐。 匆匆的交待了几句场面话,西门啸天揽着我与抬着西门决的下人们一起离开了,另三大世家的当家人也跟在我们的后面一起向着后院而去。 随着我们的离开,这场混乱不堪更动荡不安的聚会终于有惊无险的结束了,三五成群的人们议论着回味着这万年难遇的一幕,然后在西门家下人们的带领下相继离开了大厅,没多久刚刚还人满为患的大厅刹时间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 当人们都离开了之后,在楼梯的下方阴影处走出来了一个女人,她白晳的手紧紧的握着,修饰的完美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丝丝鲜艳夺目的血正从她的掌心处缓缓的流下了地面,她抿着唇用复杂莫明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大厅门口,似乎能在那里看到她想看的人般一直定定的看着,久久之后她又默默的离开了,而离开之前她嘴角边那丝阴冷的笑似乎在预示着什么,看来风雨还没有完呐。 ---- “啸天,也许我不应该这么说,可是请原谅我有不得不说的理由,请别再做伤害小决的事情了好吗?他毕竟还是你的骨血是你唯一的继承人,无论他错的有多过份说穿了不过是为爱而已,所以能不能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了他?” 屋内几个医生正围在一起为西门决察看伤势,即墨非看无人注意就将站在他旁边的西门啸天拉了出来,对于西门决今天的所做所为他是不太赞同,但不管怎么说为了早死的雅音他也得救下这个孩子。 “你会放过想要夺走你呼吸的人吗?” 没有回答,西门啸天问了个让人意外的问题,问题虽简单可意义却决不平常,呼吸,如果人没有了呼吸就证明他已经死了,难道说在西门啸天的心里,那个女孩儿已经等同于他生命一般的存在了吗?真的可以这样理解吗? “我不信,不管她是个怎样不平凡的女孩儿,她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你对她如此的死心塌地,我信你会喜欢她,我信你会宠爱她,却决不相信你会为了她放弃你的一切。” 不信不信决不能相信,如果西门啸天的心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那雅音算什么?她为了西门啸天付出了那么多依然没有得到他半点的情爱,而那个女孩儿只不过显的特别了一点,就让西门啸天爱上她了?还能将她比做空气?他不信,打死他即墨非也不会相信。 “你还爱着她吧?我是说刘雅音,决的母亲,既然你懂爱那你就应该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可以为了成全刘雅音的幸福亲自将她送到我的面前,你敢说这种无悔的付出你不心痛吗?可是为什么你不顾自己的伤依然坚持把她送了来?还不是因为在你的眼里她的幸福比你的幸福要重要的多?那她的生命在你的眼里是不是也比你的生命要重要的多? 而我对月的爱不比你对刘雅音的爱少甚至还要多得多,我可以与她一起去死却不能看着她成为别人的老婆,如果真的有一天她离开了我嫁给了另一个男人,那我会在她结婚的前一天自杀不会等着看她成为别人的爱人,这种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感情可以感动天也可以将整个世界都托下地狱。 那你说这种你可能理解却不见得真的能领会的感情,容得下别人的强行插入吗?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只要他的目标是月那他就是我的敌人,是我坚决要消灭的祸害,这样说你懂了吗?”(即墨非曾经狂追过刘雅音并不算得是什么秘密,而刘雅音嫁人了之后即墨非还无法对她忘情也是大家所共知的,所以西门啸天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奇怪。) 这话虽是只说给了即墨非一个人听可是听到的却决不止他一个,西门啸天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他的心中所想一起摊开放在大家的眼前,月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是可以当成生命一样存在的,所有想打她主意的男男女女们都要先过得了他这一关才行。 今天,有太多的人见识到了月的不同,难保不会有人盯上她甚至爱上她,月的身边已经有一个柳恩哲了,现在又加上一个不知将来如何的西门决,虽然西门啸天早就已经同意接受月不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可是那不代表他可以同意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所以今天这一翻声明是重要的也是必须的。 果然,听了西门啸天的一翻话之后,一阵小小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声音只响了一下子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不仔细听还以为刚刚听错了呐。 “那你是要打定了主意对小决出手了?” 心里发急,这话要是别的人说出来他即墨非是决不会相信的,可是要是换成了西门啸天那就不一样了,从来西门啸天都没有真正的把小决当成儿子过,而对于胆敢挑衅他伤害他的敌人,他又决没有手软的道理,难道他即墨非今天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决死于非命吗? “那就要看,另一个人的态度了” 说实话,他是真的想杀了西门决的,就像即墨非想的那样,从来都没有将西门决当成儿子看的西门啸天,如果真的想杀西门决的话他是决不会手软的,可是,这个想法也许以前可以但今后怕是不行了。 因为现在的西门决已经成为了月心中的牵绊,而伤害到月的事情又是他西门啸天永远都不可能去做的事情,唉,不由的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个西门决啊,命还真大,从小到大想过杀他不下百回了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这对于他西门啸天来说不得不是一个奇迹了。 “另一个人?是” 是她吧?猛然间想起今天小决吻上那个女孩儿之后,本来啸天是要动手的,可是他却在那个女孩儿挥了挥手之后就停住了,那是不是在说明啸天是听那个女孩儿的话的?虽然这个说法太过让人难以置信了,可是那个明晃晃的事实还是让即墨非明白,他没有猜错,那个女孩儿真的能左右得了西门啸天。 唉,看来一切还得看那个女孩儿怎么想了,刑晓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样貌普通却气质非凡的小丫头,一个时而清纯时面火爆的黑衣天使,一个没有天仙容貌却挑得西门世家父子二人大动干戈的罪魁祸首,一个明明是主凶却让知道的人生不出半点责怪之意的十五岁女孩儿。 天,你到底是老天赐给人们的礼物还是魔鬼扔到人们的祸水?而今后在你的身上又会发生多少让人惊奇的事情?看着屋内那个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是淡然还是沉痛的女孩儿,即墨非沉默了,小决,爱上这样一个女子是你的幸还是不幸?但愿你不会像你的母亲那样,到死都没有得到最想要的温柔。 天将亮的时候所有忙碌着的人才相继离开,当医生们与其它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离开了之后,我这才走近床边静静的看着还在紧闭着双眼的男人。 “这是你的真心还是你的计量?也许我不应该这么想你这么看你,可是我是自私的人,我容得自己放荡不羁却容不得别人善意的欺骗。 昨晚当你从楼梯上滚落下去的时候,我承认我心痛了,可是这心痛也许是自责也许是怜悯却决不是爱,所以,不要以为我放过了你原谅了你就是接受你了,那离爱还差的太远太远。 快点好起来吧,我想看你今后还会怎样表达你对我的爱,如此强烈如此疯狂的爱又能坚持得了多久,西门决,如果你真的能打动得了我的心,那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是,不知我给的你接不接受得了?呵呵如果你真的让我爱上了你再也放不开你了,那对于你来说又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终结?西门决呀西门决,你可要清清楚楚、认认真真的想好了再说啊。” 不再多说,我在说完了想要说的话之后就离开了,我知道身后的人听到了我的话,其实在医生们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他就醒了,他不动就是想听听我是怎么想的怎么看的,现在我给了他我的答案相信他就会放心的好好的修养了,今后我们到底会如何,一切还得看他的做法与态度了。 离开了西门决的房间我直接就走向了小天的院子,今晚他也是一个需要我安慰的男人,因为我的心里又有了一个男人,也因为今天过后他就会给我治伤的物品了,在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就因为我们都懂所以我们才会珍惜每一秒在一起的时间,所以我们没有什么解释也没有什么争吵,就只是用最原始的动作表达着彼此双方的爱。 小天,请相信我,不管我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你都是我心中最不可替代的那一个。 即墨的番外 我叫即墨,是四大世家即墨世家的二公子,而即墨世家的当家人即墨非是我的大哥。 我与大哥相差了整整十五岁,但我们却绝对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虽然我身为四大世家的长门弟子,但我却没有在家族里待过多少时间,因为我是禁忌之子是不应该出生的存在。 即墨,没有名只有姓的人,我也如同我的姓一样寂寞着,没有可以玩的朋友,没有抚摸头顶慈爱笑看着我的父母,就只是因为我是个禁忌,那些不应该由我来背负却从一出生开始就担在了我身上的负担,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背在了我的身上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每一个世家都有一个禁忌的传说,那个禁忌可以光大家族也可以毁灭整个家族,这让家族里的人对我是又爱又恨,既怕我是家族未来的祸害又怕杀了我会毁了家族往后的希望,所以他们采取了一个自认为很不错的做法,那就是供着我当神一样的供着,呵呵说白了就是当我不存在,吃、穿、用、只要是我的东西都保证是最好的,但却没有人跟我说话全都把我当成空气。 记得每当他们一看到我幽蓝色的双眼时,他们的眼中就会不自觉的出现对于死亡的幻觉,那幻觉越强烈就证明我的能力越强大,慢慢的他们对我的恭敬越来越深,深到真的把我当成了神。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一天天的长大,慢慢的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孤独什么叫做寂寞,在那灰暗的童年里唯一给过我关照的只有大哥即墨非,所以我常常在想我到了现在还没有被寂寞吞食掉,是不是就是因为他给了我渴望了好久的爱? 禁忌之子听起来强大其实也弱的很,我们被老天赋予了超强的能力也夺走了其它的恩赐,比如说除了那双眼跟聪明的头脑我们什么都不是,不能练武没有超能所有普通人应该有的我们都没有,包括平常的生活。 呵呵我以为我这一生都是这样可有可无的过着,可是有一天我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她是我在大学校园里认识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特别的,不只是因为她小小年纪就拥有了历尽沧桑的眼神,还有她对于我的态度,冰冷不做作直白的让我咬牙的态度。 我喜欢她,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哥哥喜欢妹妹的喜欢,我想能在这里见到她一定是因为她与这里的某个人是亲戚,所以我没有急着去接近她而是轻易的就放走了她,可是不久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从那以后我竟再也没有见到她,哪怕我在所有新学弟学妹的班级里转悠,也没有再见到让我莫明就喜欢牵挂的她。 再一次与她相见也是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将我震荡的有些头脑发麻,与所有的人一同看着从厅外漫步而入的她,那样美丽优雅耀眼的她让我的心狂跳了好几下,我不敢相信今天的她就是那天我认识的哀伤不已的小女孩儿,此时我不得不承认她不再是我印象里的那个倔强小孩儿了,因为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蝴蝶,一个由另一个男人的原因而变的光彩夺目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很怕她看到我,低下了头悄悄的向后躲了躲,我没有发现我在下意识躲她的同时竟一直也没有收回追着她的步伐而移动的目光,当她笑着站在西门啸天的身旁时,一股酸涩之感渐现心中,我告诉自己只是喜欢而已,只是看到妹子有了男友的别扭罢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此后发生的事情完全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竟不只有一个男人?而那个敢与西门啸天争夺她的人竟然是西门决?西门啸天的亲生儿子?这太让人震惊了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混乱,一片惊、傻、呆的混乱,在西门决吻上她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麻木了,被那一幕做梦都梦不到的情景给惊的麻木了,然后,她就出手了,呵呵不得不说,那样神采飞扬、怒发冲冠的她竟然是那么的可爱和迷人,因为我的心在她一面又一面的展露出本性之后,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西门决的痴不得不让人感动,西门啸天的不语也不得不让人心惊,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她的神奇让人念念不忘,西门决与西门啸天越是痴越是不凡就越是让人想要有去了解她的冲动,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样让这两个傲然屹立的男人为了她而失了颜色的,而她又有着怎样的好,才能让如此绝世的两个男人宁可抛弃生命都不肯放弃她? 手捂住胸口,我拼尽所有的力气按纳着狂跳的心声,不可以动心,不可以放情,不可以让她的影子在心里发芽,因为她不会给你所谓的幸福,也因为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在你还没有真的爱上她的时候死心吧,不然等待你的将是痛苦跟绝望就像西门决一样。 我知道这一刻的她给了我太多的冲击,让我平波不泛的心起了不可以有的波澜,也许正是因为她的不凡她的神采才让我的心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跳动,但我相信我会让心再次平复下来的,在我与她分别后,在我们再次错过的时候。 夜里,睡不着的我想到四处去走走,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西门决的院子里,当听到了西门啸天的那段话时我也与这里所有偷听的人一样,发出了吃惊的嗡声,原来西门啸天竟爱她至止了吗?而她竟然能左右得了西门啸天的心神?刑晓月,你为什么总是在我想要放下你的时候来打扰我波涛暗涌的心?你可知道这样的我忍的又会有多辛苦吗? 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儿,钻进被子里的脑子还是在糊乱的想着刚刚听到的话,西门啸天是故意的吧?这么多的人在偷听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的,看来他在用他的方法警告着那些想要蠢蠢欲动的人们,可是那警告真的起得了什么作用吗?而自己呢?自己又真的能放得下这突如其来的春天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离开吧,早点离开这里才能早点平复躁动的心,其实她除了气质不错其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对不对?而我这样的人一定要找一个有着绝世无双、倾国倾城容貌的女子才可以,她不行,绝对不行的。 也不知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我找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安心’的睡下了,再次在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刑晓月,这个麻烦的代名词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第十九章临别 相安无事的两天就这样过去了,自从那天的‘大闹西门世家大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过,不是我羞于见人而是觉得见那些只是想探听虚实的人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要走了吗?什么时候?” 躺在床上挪动不得的西门决轻皱起了眉,虽然心中不愿可是她决定的事情是他无法改变的,不只是他谁也无法改变。 “是的,昨天小天给我吃了点东西,现在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想明天就走。” 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朵小花东看西看,每一次见西门决的时候我都不怎么看他的脸,不是因为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因为我只要一抬头就会看见他深到能溺死人的眼神,那眼神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你还会来吗?” 问的有些小心翼翼,怕她不再来也怕她来是为了别人,无法与她眼神对视这让西门决没有办法去了解她的心中所想,虽然就算看得到也不见得能懂她的心。 “不一定,我还没有上完学呐,可能得等我放假的时候吧?” 呵呵我是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来,只不过恐怕小天可等不到那个时候,他准得忍不过三天就跑去找我的。 “那我我可以去找你吗?” 手心冒汗,西门决的眼神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丫头不要拒绝我求你别狠心的拒绝我好吗? “你真的想好了吗?其实我并不只是你认识的这个样子,我还有许多面是你没有见到的,我黑暗我狠毒我的心硬起来不比你父亲差多少,你眼中那个或许清纯或许奔放或许可爱天真的少女形像,只是我多种面貌里最不主要的一面而已,而最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是属于你父亲的女人,并且永远都不会放弃他,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死追我到底了吗?” 放下了早就看得都能数得出多少跟蕊的无名小花,我几天来头一次将眼神放在了他的脸上,对于他我一没有存心招惹二没有有意诱惑,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死心塌地的打死也不退缩的要獭上我? 当然我得承认,被这样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男人看上并且至死不喻的爱上,我的小小虚荣心还是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感的,只是,我还是不懂他的心,难道说这年头是女人越坏就越有人爱? “我知道,从你那晚的作为和神情我也看得出一些,你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生,只是耐何?耐何我的心早在那之前就挂在了你的身上,我也很想把它收回来只是我连它是怎么挂到你身上的都不知道,又怎么有办法再将它拿回来?” 苦笑着轻摇了摇头,西门决是真的拿自己没有办法,人家明明就是摆明了不喜欢他,可是他偏偏无法对她死心无法去怪她的绝情,也许这就是西门家男人的特点吧?一旦爱上了就是一生一世绝不回头。 “好吧,如果你有空的话,那就来找我吧。” 心中有着许多的不愿却也有着几分乎视不掉的欢喜,算了,既然自己也不是全然的不在乎他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只要他不再给我惹麻烦那就行了。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找你?”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就同意了自己去找她,西门决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在了那里,那有些傻气的样子到让他多了些许的可爱。 “是,我是说可以,不过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笑着走到了床边,我将身子压低了少许离他只不过半臂的距离,眼含轻笑戏谑的语气说的他红了耳朵,如此小男生的可爱样子真的是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他一下,只是我还是强行的将这个很诱人的想法压了下去,毕竟这个现在看起来很害羞的家伙,可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你明天坐哪个航班离开?有人跟着你吗?” 不满于自己竟落了下风成了被调戏的人,西门决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当然这也是他真的想知道的事情。 “呵呵早上七点的航班,我一个人走,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几个人陪着不成?” 没再逗他,我轻笑了下就又坐回了椅子上,明天走的好像不只是我一个人,那个让我讨厌的男生应该是和我一个航班吧?真讨厌,他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明天和我一起走啊? “可是,你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好,一个人真的行吗?” 不太放心,还是叫人暗中跟着点吧,他可不想她出一丁点的差错,那会让他心疼死的。 “行,行,真的行的,你怎么和你老爸一样的哆嗦啊?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会很累的,再见喽明天我就不再过来和你道别了,要记得好好休息知道吗?”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站起了身就向外走去,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真得回去睡一觉了,这两天我可是被小天‘修理’的惨透了,那个恶魔,真是该死的性感,性感到让我欲哭无泪啊。 “再见” “亲爱的月,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呐。” 推开房门刚一进到屋里,西门啸天那张迷人的俊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就见他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衣乌黑的头发还在滴着透明的水珠,侧卧在床上以左手支头邪气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我的他,正用优美的肢体语言向我递出着无声的邀请。 那个别人看到也许会兴奋的死掉的邀请,在我的眼里却不比阎王殿的催命符好多少,于是下一秒我眼一翻头一转以一种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疯狂的向着门外跑去。 老天,我还不想死在床上然后丢人丢到地府里去,呜哪个好心肠的大妈能帮帮我伸把手把那个随时都在发情的家伙弄到您那去?小女子在此真心的谢谢了。 ---- 尽管有千般不愿,可是离别的那一天终于还是到了。 站在十号航空岗的入口处,我再次将身体投进了小天的怀抱里,狠狠的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醉人气息,点点酸意从鼻中泛起,好舍不得离开他,可是我又好想念我的哲。 “怎么办?你明明还没有离开我就在想你了,月,等我把手上的几件事情办完我就去找你好不好?然后等我与他见了面我会和他好好的谈一谈的,你等我一定要耐心的等我知道吗?” 拥着她的手臂又用了点力气,好想就这样把她锁进怀里再也不放她离开,可是他又知道那样做痛苦的不会只有她,月啊,等等我,等我把该办的办完我就会去找你的。 “嗯,要早点来噢,你知道我的,如果看不到你我心里的某一块就会一直空空的,所以,为了不让我难过你一定要尽快的来。” 说过最先忍不住的那个人会是他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竟然也是这么的没定力。 “好了,好了,快点进去吧,我可不想看见你哭得眼泪鼻涕直流的样子,太丑了。” 松开了怀抱,再不舍她还是得离开,推着她将她一点点的推进了星航里,(星航:可以在星球与星球之间往返的交通工具。)嘴上说怕看到她哭其实是怕自己忍不住眼框发红,月,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我才会这么的脆弱,分离了那么久再一次与你分开竟让我难过的不能自禁。 “我再丑也是你老婆,呵呵那我进去了,再见。” 没有回头,我背对着小天挥了挥手,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眼泪,因为我知道他此时的心不比我好受多少,讨厌,干什么要哭哭啼啼像生离死别一样?老娘这可是要回去见哲了,开心应该开心才是。 “月,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也要常常想我噢,你要是敢见了新人忘旧人看我不收拾得你下不了床。” 手插在裤兜里静静的看着星航慢慢的使离航空岗,西门啸天喃喃的说着无奈的情话,她就这样离开了再一次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难过了,因为他们还会再见并且会一生一世都相守在一起。 “再见” 最后挥了挥手,西门啸天转身慢慢的离开了那,家里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办,早点办完了事情也好早点去见月,这么想着西门啸天加快了他的脚步。 “不要,等一等别走,丫头你不能走” 没走几步,西门啸天就看见了脸色苍白的西门决,他开着飞艇边喊着边冲了过来。 “西门决,你这是怎么回事?” 深皱着眉头,西门啸天不耐烦的看着西门决,月不是已经跟他道过别了吗?他怎么还是这么不知深浅的追了来?这大喊大叫的成什么体统? “她走了?坐那班星航走的?不行,我得去把她追回来,我得去追。” 看到航空岗没有了那班星航,西门决急的脸色都变青了,豆大的汗从头上滑落,他想也没想又骑上了飞艇就想向航空岗外飞去。 “你找死吗?飞艇可以在星球里飞行却不能在星际里飞行你不知道吗?有什么事说出来。” 一把拉住了正要飞出去的西门决,西门啸天沉着脸喝问着他,能让西门决这样惊慌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情,而且他追来又是因为月,所以他必须得了解清楚才行。 “你让开,张怡在那班星航里放了隐形炸弹,我得去追上丫头,我不能让她出事。” 急火火的将西门啸天推开,西门决风一般就冲出了航空岗,此时的他一点也没有想过骑着飞艇进入星际会不会有危险,他的脑子里全都是丫头不能出事的念头,那舍生忘死的神情让人震撼更让人动容。 “怎么可能该死的张怡月,你不能有事决不能有事。” 惊呆了,西门啸天脸色僵硬身体发颤,将要再次失去月的事实让他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家主,少主已经追出去了,我们” 跟在身边的护卫是此时最清醒的一个,少主骑着飞艇冲进星际里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万一要是碰上了(run)石那后果不堪设想。 “去,赶快调一架星航过来,要快,还有叫星航卫队的人全体出动,务必要追上十号星航把里面的人解救出来,快去。” 月,不能有事,求你别有事啊,好可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骑着飞艇过来?那样他就也可以不要命的追出去了,月,如果这次你再不守信用又先行离开了我,那我不会再到下一世去找你了,决不会。 红着眼眶直直的看着星际里的星河点点,西门啸天就像一个石雕一样呆呆的站立在那里,一种沉重的如同实质的哀痛气息正一点点的从他的身上繁衍开来,让跟在他身边的另几个护卫的脸色白了又白。 ###### “这个给爸爸,这个给妈妈,这个给爷爷,这个给奶奶,还有这个是给哲的,呵呵不知道哲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前天送出的信里可没有说我今天就回去的噢,嘿嘿给他一个惊喜最好,也顺便可以看一看他是不是在泡妞,哼,要是让我发现了他敢那么做,我就咔嚓了他。” 坐在座椅上把早以买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反复的看着,我在脑海里想像着家人拿到礼物时的样子,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真的好想他们更想念哲,那个家伙呀每次回信都是说他很好很好,当我不知道他过的并不如说的那么好吗?他还真以为我不了解他的事情啊? 真是个笨蛋,想我就说出来嘛,干什么连个影像都不肯录给我?也不看看他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还那么嘴硬。 柔柔的笑挂在了嘴边,我将东西又放回了包里之后,依在椅背上遥看着窗外的星空美美的出着神,哲,别急,我这就回来了,当你看到我的时候你第一句会说什么?呵呵好想看一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和我想像的是一样的,真的好想,好想。 只顾着想美事的我并没有发现我坐的那个椅子下面,正有一个隐形的炸弹在悄无声息的运转着,而且那炸弹离爆炸的时间也仅仅只剩下了不到三分钟而已。 危险正在慢慢的逼近,西门决也在急追而来,他的后面还有不下百人的星卫队们,而在那星卫的最前面正是单独架着一架星航的西门啸天,所有的人都在为着我的危险而心焦着痛苦着,只有我不知道甚至还在傻傻的笑。 ---- “是了,就是它丫头,丫头你能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回答我,快点回答我啊。” 赶了好久终于赶上了星航,西门决将飞艇使近了星航的身前与其一并飞行,从窗外看着里面那个笑着的人,虽近在咫尺可她对自己的喊话却全无反应。 “怎么办?流光在星际里是用不上的,丫头又听不到自己的话,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急了,可是无论怎么急都没有办法,丫头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喊话。 “不能再等了,拼一拼吧。” 支手单竖,默念口决,西门决托着重伤而又快要透支的身体,硬是要再度使出瞬移,要知道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还有他身体严重不稳定的情况下使出瞬移,那跟找死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西门决?你怎么会来的?你不会又被人追杀吧?” 脸前微风闪动,一转头就看见了西门决那张放大的脸,看着他脸色苍白满头是汗,我不得不怀疑这家伙又是在逃命了。 “丫头快点跟我走,快。” 没有多说,西门决拉起还分不清怎么回事的我就要离开,可是刚拉起一点他就因身体的透支而恍惚了一下,那样子随时都有晕厥过去的可能。 “你怎么了?身体不好怎么还可以这么拼命?你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急急的站起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西门决,这个家伙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丫头我没事,来,你站好我先把你送走。” 看来一起走是不可能了,那就把她独自的送离这里吧,丫头,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要活的快快乐乐的知道吗?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她,这可是他最后一次看她了呐,丫头我爱你,用整个生命在爱着你,你知道吗? “什么我先走?你这里有危险?你个混蛋那你还来?” 看着他急着要带我走的样子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难道运起才刚能运用几分的神念扫视了一下这里,很快我就知道了危险的存在。 tmd的,是哪个王八蛋在我的座子底下放了强爆形的炸弹的?哪天让我找到我非剁碎了他不可。 “不要再说了,就快来不及了,丫头,能为你付出就是我的快乐了,你,走好。” 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板过了她的身体,急急的将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处,西门决拼尽所有的想运功将爱人送离这里。 “没有用的已经没有时间了西门决你记住,我是不会死的,你也要让小天知道,我会回来的,一定会。” 感受到机身的晃动,我知道炸弹不只这一个,更加明了西门决早已剩不下多少的体能了,如果我独自离开那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狠皱着眉头,我在这危急的时刻里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把他送出去。 我现在的身体因为刚刚才吃下补药,所以内伤并没有好完全,一个人离开还可以可是要带一个离开那就不行了,而我又不想让舍生忘死赶来救我的西门决出事,所以我只能把他先救出去再说。 “我不走别这么对我丫头” 本已没什么力气的身体猛的又站了起来,想要去阻止她的手没能如愿的抓住她的,西门决绝望的发现他竟再也无法触摸到丫头的身体了。 “记住叫小天等着我,这回我决不会再失信于他,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安全的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运手化形,随着手指的抖动,一圈圈白色的光将西门决整个的包在了里面,一声轻响之后,西门决被那圈白光裹着快速的向外飞去。 “不” 呆呆的看着他自己的身体穿透了机身直直的掉进了西门啸天开来的星航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架载着他爱人的星航在他落地的那一刹那间,轰然的爆炸了,被爆破之气震的到处都是的机身碎片打的他存身的机身叮当做响,在他的耳边演奏了一曲死亡的交响乐章,这无情的打击打碎了西门决的最后一分坚强,猛喷了一口鲜血之后他双眼一翻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来晚了吗?月,你又骗我,你说过要等我去找你的,你说过的,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木然的坐在架使座上,绝望的看着星航在他的眼前轰隆作响,然后在他无声的嘶吼当中变成了千千万万个碎片,没有哭也没有动,西门啸天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死死的看着,就像这样就能看到他所爱的那个人,看到她突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笑着对他说,小天,我好想你。 “是你吧?她是为了救你才会死的,她能把你送出来就一定能活着出来,可是她为了救你是你,是你害死了她,西门决,你说我应该怎么‘感谢’你送给我的这份‘惊喜’呢?” 通红着双眼,西门啸天一步步逼近了西门决的身前,微弯着腰看着地上晕厥过去的男人,西门啸天冷冷的阴狠的笑了,该怎么惩罚他才好呢?这可得好好想一想呐,呵呵还真是个头痛的问题啊。 “月你应该很爱他吧?为了他你选择了放弃我,我说过,你可以不只属于我却不可以离开我投向另一个男人,你也答应我了,你说你可以放弃所有却决不会放弃我,可是现在你做了什么?你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投向了死亡,这就是真真实实的背叛。 你可知道为了找到你我付出了多少吗?那些时时在地府徘徊的日子有多痛苦你又了解多少?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再让我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悲哀?你好残忍,你好绝情,我恨你,好恨好恨你”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再次离开他?为什么要再让他尝到这种痛到肝肠寸断的痛苦?月月我好痛,全身都在痛,好痛好痛啊随着那架星航的爆炸,三个男人的心也跟着一起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痛苦从这一刻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三个男人的心头,而他们爱喻生命的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如果没死她又会在哪里? 第二十章荒岛求生 这是一座无名的小岛,岛不大顺着一头走走上一天就可以绕岛一圈儿了,岛上没有多少植物,只有几颗说不上来是什么的矮小植物稀稀松松的扎在地皮上,海风吹起地上厚厚的沙层,阵阵的风沙就会打的人睁不开眼睛。 在这座可以称之为死亡小岛的无名岛上,一对男女正被困在那里,而最糟糕的是其中的那个女子竟然还晕迷不醒,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怎么办?我们好像就要死在这里了,我不甘心呐,明明你就近在咫尺可是我却依然没有办法能够得到你的心,呵还谈什么得到?你根本就不认得我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是哪一个,或许你曾记得但也只会说我是某某某吧?” 潇洒不再,淡雅全无,即墨苦笑着看着睡在眼前依然美的惊人的她,这是命吧?明明想离她远点却被命运捉弄走的越来越近,明明想要逃开这无形的枷锁可是最终却发现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想起那天,当他发现他被人下了药之后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看她有无危险,但当他跑到她所在的地方时看见的却是她被一团白色的光包裹在了里面,想也没想他的身体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早已经猛扑了过去直直的撞进了那团白光里,然后他就感觉到一阵阵猛烈的晃动最后眼前一黑的晕厥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来到了这里。 当再睁开眼时那一刻的震撼他现在还能感受得到,好美,美的不像人间的凡人,也许也只有传说中的仙子才配得上如此无暇的她吧? 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沙地上,形状优美的眉儿弯弯的曲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形,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排长而弯翘的洁毛迎着风微微的颤动着,就像一个正在微笑的孩子在调皮的说着你好,小小的琼鼻娇俏的挺立在她绝美的脸上,不点而朱的唇边一丝丝轻不可见的恼意正传达着其主人心中的几许不满,丰胸、细腰、美臀还有那两条比直白晳的修长美腿,每一点每一处都让人疯狂,会让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奴隶,任其驾驭也决不反抗。 从那时起即墨就知道他完了,在他看了那一眼的时候就彻彻底底的栽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 在发现她的与众不同时他可以说她轻浮,在发现她的轻浮并不只是表面上的意义时他也可以说她空有气质却无容貌配他不得,可是现在当发现她不只与众不同,不只空有气质,她还有着举世无双的容貌时他又有什么话可以劝告自已? 而这样一个要气质有气质要容貌有容貌并且还性情迥异魅力不凡的人,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才会不去爱上她?刑晓月啊刑晓月,你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天使吗?让我明知道不可能得到你的心还硬是狠不下心去忘记你,甚至打算就算被你讨厌、唾弃也要誓死追随一生一世?哈哈老天还真的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啊。 “来晓晓,把这些水喝了,乖要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噢,这可是岛上最后的一点水了,喝过了之后就没有了。” 轻轻的抬起她的头,小心翼翼的将珍贵的水倒入到她的嘴里,即墨不自觉的舔了舔因为四天没有喝水,而早已干的暴了好多层皮还裂开了无数道口子的嘴唇,灰头土脸的俊面上,几缕柔情似水的笑依然能晃得人眼前一亮。 “呵呵晓晓,你说这是不是命里注定啊?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也不管与你相爱的男人是谁,最终你只能和我这个你也许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死在一个无名的小岛上,而最最可笑的是,我这个不被你记得的男人还是一个爱惨了你到死都不想放弃你的傻瓜男人,哈哈说来还真是好笑呐。” 轻柔的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宽厚的大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即墨依在一块大石上眼神幽幽情意荡漾,也许这样死去也不错,生不同寝死同穴,看来今生我们无缘来世定能第一个找到你了。 “得趁着还有些力气去挖个坑了,我可不想晓晓死后被海鸟给分食了,嗯,要挖大一点的,那样我就能和她一起埋在里面了,可是要是我先死了呢?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托不了多久而她的唉,难道要让我死之前先把她不行,我怎么可以去伤害她?那样爱她的自己别说是杀死她就是伤到她一点点也会心痛的要死了,那怎么办?就让她一个人这样托着直到死?还是不行,谁知道我死了之后她会不会遇到更大的危险?而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又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活下来?唉,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晓晓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即墨无奈的语气里是无悔的深情,从始至终他的话里没有一句是为自己的,如果不是他把所有的水都给了还在晕迷着的爱人,那他现在也不会搞得如此的凄惨,毕竟他不像那些有内功的人身体也不是属于强壮形的,能活到现在除了他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就是老天慈悲,没有让他们遇上什么危险而已。 “不管怎么办,你要是敢把我给埋了看我不爬出来活刮了你,然后拿你去喂王八。”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即墨猛的僵在了那里,晃了晃头躲开了还放在脸上的手,我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算这个家伙有良心,要不然我可能早就死过去多时了,当然,我所说的死是指‘冬眠’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那阵爆炸开始之前,我将最后的能量硬转成了实体变成了厚厚的茧,以能让自己躲开因爆炸而引起的各种伤害,也算这家伙命大,他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他可就甭想能砖得进我的‘能量茧’了,只怕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晓晓?你醒过来了?是真的吗?你真的醒过来了?” 激动的浑身颤抖,即墨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前后的摇晃着,眼中因惊喜而绽放的点点星光,让本不太想看他的我看的直了眼睛。 这还是我认得的那个即墨吗?他好憔悴,一张俊雅非凡的脸变成了蓬头垢面的邋遢像,曾淡漠无邪的气质也被他此时因激动而语无伦次的样子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知道他如此都是为了我,也了解他爱我的心怕是不比哲跟小天差,而一个我从没有给过好脸色的骄傲男人能为我做到这一步,实在是让我不由自主的酸了把鼻子,差点没反抱住他以示安慰他动荡不安的心情,当然,前提是我根本就没那个力气,连抬胳膊都抬不起来。 “是,我是醒过来了,可是如果你再摇的话,我不敢保证我还会不会再次晕死过去。” 唉,太被人爱了也不好,你看看这要不是我体质非常,怕不早就被这家伙给‘非故意谋杀’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晓晓,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饿不饿?我” “停,即墨,你再这样我都怕你会突然倒下去,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好,即不冷也不饿更加不渴,我也没什么事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我保证明天天一亮我就会变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了。” 刚刚光线的原因我没有看到他干裂的嘴唇,当他问我渴不渴的时候眼神不自禁的看了看他的唇,下一刻一种名叫心疼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个男人呐,他就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吗? “为什么不喝水?你就不怕把自己渴死?” 有点气他的不自爱,可是更多的是感动他的珍爱我,我承认我不爱他更可以说连喜欢都没有,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爱我比之他生命还要重要得多的男人,我不否认我有点感动了,当然也可以说是怜惜,他无私的爱惹得我对他有了怜惜有了不舍。 “我不渴那个,我去看看还有没有水,你躺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慌张的放下了怀中的她起身飞快的跑了,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因为羞于以这幅邋遢样去站在她的面前,更不想让她以为他是在做秀或是以此来搏取她的关爱与怜惜,他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却看不得她的眼中有一丝的同情,特别是在这种也许他不久就会死去的时候。 ---- “啊老娘受够了,别以为在你们的地盘上就由得你们说的算了,我告诉你们,今天姑奶奶是吃定你们了。” 不用怀疑,那个正站在岛边的沙滩上双手叉腰大喊大叫的绝色女子,正是本人刑晓月是也,而在我对面那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正有几只活动着的生物,它们的外形与人们印象里的扇贝差不多,只不过那扇子的贝壳是粉红色的。 你可别看那东西好看就以为它无害了,这家伙是纯种的杂食动物,有一回还差点就咬下我一块肉去,不过这东西可恶是可恶但它身上有我此时最需要的东西,那就是淡水,它的肉囊的气泡里有纯净的淡水,绝对无污染无伤害的救命之水。 “小样的,姑奶奶什么人没见过还会怕了你个没脑子的呆贝不成?哼,你们以为不再上来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吗?难道你们不上来我就不会下去?” 双手叉腰的在海边走来走去,一边走着还一边挑衅性的漫骂着,没办法,不找个途径发泄一下,我怕我就会被那烦躁的感觉给弄疯掉。 ‘咕呱’,回答我的是一只东西的开合声,我似乎还能从那开合的声音里听出点不屑的意味。 “呀哈,你还敢跟我叫板?当真以为我不敢下水?娘的,今天我就下个给你看看。” 猛的停住了脚步,我吐了口唾沫又紧了紧腰带就真的准备下水去了。 困在这里很久了,除了那次长潮的时候碰巧发现了那东东的身体里有淡水之外,我跟即墨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再喝上水了,岛上的植物也不知道是什么破植物,想让它们蒸发出水来喝要等上三天左右,而即墨现在可托不了那么久,他的体能早就下降的不能再下降了。 ‘扑通’一声,我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定准了目标看重了一点,然后用左手拿着的棒子一棒子就打翻了一个活物,我心里那个美啊,小样的看你还敢看不起本小姐? ‘咕嘟、咕嘟、咕嘟’一阵阵不寻常的声音传进了朦胧的耳朵里,什么声音?我有点好奇的向后看了看,下一刻我就疯了一般的舞动起了手脚,以比下来时更快的速度又飞奔回到了岸边上,而在我跑到离岸边不远的沙地上不久,一阵阵‘咕呱’、‘咕呱’的声音,就如同排练了很久的乐队歌曲一样海啸一般的传了过来。 “嘿嘿”坐在地上傻笑着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那只倒霉的生物,还好还好,还好没有把它给丢了,再一看这东西,只不过这么一会儿这家伙就开始口吐白沫离死不远了,这东西的习性啊我都摸透了,只要一离开水哪怕只是三个数的时间,它也绝对绝对是活不成的了。 “怎么着?有本事上来咬我啊?嘻嘻看,我手中的这是什么?好大的一团肉呀一定好吃的不得了。” 慢慢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的离海面近了点,我一面举起手中的大型生物(看过没换代的电脑屏幕没有?也就那么大)一面嚣张的对着水中它的同族们大笑着,那可恨的恼人样子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到了极点。 ‘咕呱’、‘咕呱’、‘咕呱’、‘咕呱" 回答我的是一片的咕呱声,成片的粉红色生物从海面上跳起又落下,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落,看的我眼睛都直了,用一句星爷的精点话一语概括,真的是何其壮观呐! “呵呵即墨你看,我弄来淡水了,快点把水喝了,喝了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小跑着跑到了即墨的身前,举起手中取出来的淡水向着他兴奋的挥动着手臂,脸色红润的我与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他比起来,是那么的对比鲜明,现在的他连抬一抬手臂都不可能了。 “你下水了?” 看着她手中的水即墨只觉得眼圈儿发涩,今天的天气很好岛上根本没有长潮的迹象,而那些植物因为总是被取水也早已经枯萎死掉了,那她手中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就不言而明了,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的。 “没有没有,是这个笨东西突然从海里蹦了出来,恰好蹦到了沙滩上就渴死了,我看它死都要死了再留着那水也没用了不是?所以我就取出了它身体里的水以能让它做点好事,好在下辈子能转生为人,你看我多好的心肠啊?” 坐到了即墨的身边,我一边说着谎话一边喂他水喝,虽然我们都知道这话的真假却谁都没有再说破,只是笑了笑的他看着我好久也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神我懂,我的想法他也明白,我做的这一切不为报恩不为同情就只是想留住他的命,单纯的不想让他轻易的离开而已。 “天又要黑了,明天不知是晴是阴?而我” 不想再想下去,不想离开此时的她,可是他怕,怕他的命由不得他做主啊。 “明天当然会是好天气,而且我相信一定还会有活够了的生物跑出来当我们的免费点心的,呵呵即墨你说我现在还算是个人吗?这几天不吃不喝我竟一点也没感觉到饿更不知道渴,会不会我以后就再也不能吃东西了呀?” 把玩儿着手中的秀发,我无话找话的问着躺在身边的他,现在的身体连我自己都不了解了,没有力量可是却能自动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就说这些天的风吹日晒,我竟一点也没有被晒黑或是脸上起什么小痘子,看起来跟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鲜花一样,嫩的都能捏出水来。 “别瞎说,一定是老天保佑才让你拥有这么神奇的身体的,而且不饿可不代表不能吃东西,等我们回到了家里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好不好?” 她的身体是很让人担心,不吃不喝还能活的很好的人不就是仙人了吗?那是不是说他跟她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呵呵真是的,活不活得过明天都不知道了竟还在想着怎样才能守在她的身边,即墨啊即墨,如果真的离开了这里,你怕是永远都不能再和她相处的这么温馨和幸福了吧? “说起吃我还真的挺想念小天的,他做的东西那才叫好吃呐,天,我亏大了我,跟他相处的那几天我竟一次也没有吃到他做的东西,好遗憾呐,亏得我还曾为了那盘食物黑灯瞎火的追出去那么远,哼哼,西门啸天,等我回去看我不让你做上几十桌连本带利的还给我不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在即墨的眼前再不用隐藏自己的真性情,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同命相连,也许是经历了几天的生死与共,反正不管因为什么,我和即墨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同了。 虽不见得是情人但也绝对不只是朋友,每晚的’同床共枕‘每天的相敬相惜,这一点一滴都由溪汇成了河,将我们慢慢的溺在了那水中最后成为同一个各体,唉,哲,小天,我好像又惹了一个麻烦。 第二十一章再遇灾难 不知不觉又是几天溜走,每次不顾危险的下海换来的都是即墨越来越明显的沉默寡言,一天天瘦削下去的脸庞告诉我他正在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天。 “怎么办?难道我和即墨就注定了要死在这里吗?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了解是不是还在银河系,更不知道死了之后魂魄能不能飞回去与爱人们相见,我不想死,不想在拥有了他们的爱之后就这样不甘的离开,老天,谁能来帮帮我?求你了老天,哪怕用我的所有去换也可以,只求你能让我再次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大声的对他们说一声,我爱你们,永远永远的爱着你们” 我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双手抱住了曲起的双腿将头埋在膝间默默的垂泪,好想念他们,好想知道他们现在怎样,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没有如此的无助过,更没此时这般彷徨过,一想到将要连唯一一个可以互相抚持的人也终要离开我时,我就止不住的浑身发冷,我不敢想象如果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自己,那我又刻如何才能渡得过寂静的时间?又如何才能再次鼓足勇气活下去? “别哭刑晓月,你会有办法的,你一定能够活着再次站在他们的面前,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小天什么,你也不要忘了哲还在等着你回家,别让他们失望,你不可以让他们失望的,加油啊刑晓月!加油!加油!” 不想再这样悲观下去,当想到小天和哲以后我无法再让自己懦弱,从地上跳起狠狠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我举起手臂用力的挥动着,我不会输的,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呵呵即墨你醒了?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做个好梦啊?” 面色如常,我再次扬起了笑脸以我轻松的语气笑对着如同枯木的他,如果现在有人见到他一定会毫无例外的把他当成个干尸看,因为他瘦的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和一张干裂乌黑的皮了,由于缺水的原因他的皮肤严重的脱水,再加上每天的风吹日晒,能活到今天都算得上是个奇迹了。 我知道他能挺到现在全都是为了我,就因为放不下我他硬是挺着一口气不肯咽下,而留下来的代价就是时时刻刻的活在地狱般的痛苦里,可是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后悔与悲伤来,无悔的爱意也从来都没有在他的眼神当中消失过,那一缕憾动心魂的真情我从他半眯缝着的眼神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所以我从来不哭,每次都是笑对着他,那有些心酸如许柔情的眼神也总是能给他最大的勇气,让他一次次从死神的手里脱离出来。 可是我们都知道,他的时日不多了,也许是明天也许就是下一刻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发现我又变的漂亮了?呵呵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么看着我我是会不好意思的。” 轻抬手拿走了他头发上的叶子,又将为他遮挡阳光的树枝转了转方向,然后我趴在了他的身旁以手支住下巴静静的看着他。 他变的好丑,干干瘦瘦的样子就像个活了百多年的老头,可是他的眼睛一直是亮晶晶的,几许柔情密意几多愁肠寸断都从那灼人的眼神中静静的传递给了我,他在用他的坚强告诉我,他有多爱我有多放心不下我,还有他会在下一世第一个找到我。 呵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出许许多多的涵意来,然后在第一时间里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当他不再能说出话来的时候,我依然能了解他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哀。 风阵阵的从身旁吹过,天际的颜色不知在什么时候变的黑黑的,似有所感的我抬起了头看向了东方,那里正有一块黑色的物体向我们的方向飘来。 “即墨,要变天了,这可是我们到此后的第一个变天呐,你看我们处身的这个地方,一点能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有,看来我也只能紧紧的抱住你,让我们用彼此的身体来温暖对方了,呵呵你不会认为我是在吃你豆腐吧?” 轻皱起了眉,这场风雨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的用腰带将他和我绑在了一起,好怕风太大了会将他吹离开我的身旁,在这样一个四处无挡风的地方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呼‘一阵狂风刮起了一层厚厚的沙土重重的打在了我们的身旁,’呼呼‘这阵风还没有过又一个旋转形的风圈在我们的身边跳起了伦巴,时不时的还会来个恰恰变换一下风格。 ’咔‘一个响雷在头顶上方响起,’轰隆轰隆‘阵阵的闷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的赶了过来,像是生怕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打雷似的猛劲儿的打着,天边的黑渐渐的变成了整片的黑,浓浓的低气压压的我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抱住即墨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我在雷鸣电闪之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的笑,我只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经不起一丁点外在的压力了,所以我尽可能的想让他放心千万别太紧张就好。 ’哗啦啦‘风雷刚过,暴雨准时无误的出现了,豆大般的雨点砸在身上的感觉冰冷而又剌骨。 小心的翻身将即墨压在了下面,支起身体撑起一点空间让他不会觉得气闷,背上片刻就汇聚成流的雨水让我的身体不自禁的打起了哆嗦。 “呵呵那个好久没有洗澡了,这雨来的还真是时候呐。” 感觉到他在看我,我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他,别为我担心了好吗?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要知道,现在的你只要努力的活下来就好了,其它都交给我就可以,真的,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用手擦拭着他脸上的雨水,我明亮的笑脸显然让他的心更沉重了,曾亮晶晶的眼睛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幽暗色,痛苦再一次明显的展现在了他的眼中,让我的心也跟着剌痛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不怕日晒也不怕风吹,那现在被雨淋那么几下也不算什么的是不是?所以别为我担心,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雨越来越大,风推着海浪一波波的洗劫着小岛上的一切,这座沙石堆成的小岛也正以飞快的速度在一点点的消失着,而当我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那浪已经离我们处身的地方只差不到两米多远的距离了,完了,天要亡我吗? “即墨,你猜不猜得出我们是怎么死的?” 有点傻眼的看着那海浪,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还有心情跟即墨开玩笑。 “”“呵呵也许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那就是,淹死的。” 随着我这一句话落,一个高两米多的海浪将我们连同身后的一切都打进了冰冷的海水里,来不及多想,我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他,在不久之后的一个震荡里一起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晕厥过去的那一刹那我在想,也许,这一次我真的会死吧? ---- 美日联盟首都美华尔 “体温正常,心跳正常,脉动正常我怎么看着就这么不正常呢?” 光田守一,这个美日联盟里头一号的身体学家,此时正对着真空罩里的一男一女喃喃自语着,这两个人是他的队友在一次意外的飞行中碰到的,当时两个人是被冰封在一个厚厚的冰块里,对这两个人的来历有点好奇,队友们就将他们带回了机地,可是当将他们带入实验室做种族鉴定分析的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这两个人竟然是活着的。 当时实验室里的人都惊呆了,打开冰块的时候他们测量过那冰块的温度,温度为零下80摄氏度,在那样一个温度的情况下是没有任何一个生物可以活的下来的,而他们能够活着就只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或他们两个人都是灵体人。 灵体人是整个银河系都重视的一个人种,哪个国家的灵体者多就可以压倒性的浸吞或毁灭其家的任意一个国家,百个最精锐的特种兵可以抵挡一个超能者,而百个超能者却不一定能抵挡得了一个灵体人。 在现如今的银河系里,知道的灵体人只有两个,一个在中华政府,一个在法联政府,如果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之一真的有一个是灵体者的话,那他们美日联盟不就发达了吗?那还怕什么中华政府?而计划了好久的那个行动不是也可以马上开始了吗? “老师,您要的数据学生都为您拿来了,还有,组长叫您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恭敬的站在光田守一的面前,低声的向他汇报着事情,从始至终他的眼光都是只看着地面,一点也没有向真空罩里的一对男女看上一下。 显然,他的这种举动很合光田守一的心意,就只见他笑了笑,然后吩咐着青年男子在这里等着他就锁上了电子门出去了,虽然里面的那个青年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但防人之心还是要有,那个电子门一旦在外面锁上里面的人是怎样也打不开的。 静静的站在那里的男青年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空旷的实验室里就只有两台用来测量身体的电子波声,在滴滴的轻响着,久久直到青年男子的头顶上方响起了一丝不竟察觉的滴声,男子才头一次抬起他的头正视里面正在深睡的一对男女。 “灵体人吗?你们会是哪一个国家的?” 一反刚刚的木纳呆板,青年男子的眼中涌动起了一缕缕的精光,宽厚的黑色镜框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镜框下面那只露在外面的小半边脸庞还是焕发出了无穷的迷人气息,薄薄的唇勾起了一丝玩味儿的笑,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宽厚的眼镜边儿,直直的看着里面那个沉睡美人的男人的眼光有些痴痴的 突然他的眼中又闪动一丝精光,然后他又重新垂下了头静静的站在了那里,就好像刚刚他就一直是那样站着的,从来都没有动过一样,不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光田守一和另两个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洁仁君可以离开了,记得把我昨天交给你的数据统一的规划一下,我希望明天我的办公桌上会有你整理好的文件。” “是,学生一定不负重望,请老师放心。” 镜框后的眼睛闪了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他转身慢慢的退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门。 “哈哈光田君还真是收了一个好学生呐。” 与光田守一一同进来的男子笑的很假,妒恨的眼光明晃晃的展现在他的眼中,可是光田守一却只是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竟一点也没有为他的不礼貌表现出什么不满来,而另一个中年男子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好像对这一幕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光田君,不知你让我们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议?难道你已经知道了他们当中哪一个才是灵体人?” 九井太郎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科学狂人,面对有关科学的一切他都会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执着,执着的甚至有些偏激。 “他们当中哪一个才是灵体人并不重要,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是那就行了我把你们找来是有一个事情要与你们谈一谈。” 得意的笑了笑,光田守一高深莫测的脸上是一层层兴奋不已的红光。 “少说那些没用的,光田君还是说正题吧。” 依然是不给面子的顶撞,草边弘二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在和光田守一对着干,不为别的就只为他们学的是一个科目,爱好相同、兴趣一样,可他却样样都不如他。 “呵呵还记的那个计划吗?嘿嘿现在可以实施了。” 神呐,他光田守一终于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开始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最伟大的计划了。 “你是说斩龙” 天,真的可以了吗?九井太郎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可是他们万一要是中华政府的人怎么办?要知道就因为怕他们真的是中华政府的人,元首才一直没有下定主意让他们清醒过来的。” 就为了这两个人他们组织了好多的人专门去调查过,可是不管是他们美日联盟还是中华政府,竟都没有这两个人的资料,这不得不让他们心慌,就怕救醒过来的是一个灭世的恶魔。 “你们难道忘了我们是做什么的吗?前不久的那个实验” “你是说那个能损坏别人脑组织的实验?” “不错,只要我们把他们的脑组织里有关于记忆的那一部分给破坏掉,那他们今后的一切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了?” 阴笑着看着里面的男女,灵体又如何?就算你是先天灵体也还是会成为他光田守一的棋子,只能为他效力。 “光田君的这个提意好啊,九井拜服。” 是啊,只要在他们破坏掉的那部分记忆里加上他们有意为之的假记忆,那不管这两个人是什么身分,都注定了要一生都做他们三个人的忠心不二的狗。 “光田守一,这是我自认识你以来,你做的最让我信服的事情。” 灵体人呐,一想到能随意摆布灵体人让其为他们做事情,草边弘二就止不住的脸冒红光,伸出舌头润了润干裂的唇,嘿嘿不止能让他们做事情,还能让那个美的如同天仙的女人成为他们的肉禁,天,最好她就是那个灵体人,那样玩起来才更有刺激性。 “嘿嘿”“嘿嘿”“嘿嘿”三道阴阳怪气的笑声张狂的在实验室内响起,三双泛着蓝光的眼睛在真空罩里的女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着,三人嘴边那粘粘的液体不言而明的说明了他们此时内心的龌龊想法,而静静的躺在真空罩里的女人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全然不知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 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着,绝色倾城的女子和一个长像普通的男子分别躺在两张铺着白色布单的手术床上,两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和几个漂亮的护士正有条不紊的为那对男女做着脑部手术,沉闷的滴滴电子声伴着沙沙的动作声在不大的室内不时的轻响着,直到两个医生同时停下了手相对着深呼了一口气之后,这种压抑性的气氛才算真正的结束了。 “手术的结果如何?” 一直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结果的光田守一,急急的问着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主刀医生,而他旁边的另两个人九井太郎和草边弘二也是满脸紧张的等着医生的回答。 “一切顺力。” 垂着头给出了肯定的达复,虽然他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但不该问的他绝对不会去问,因为多话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 “好,太好了。” 光田守一高兴的大叫。 “真的成功了。” 九井太郎大叫着抱住了身边的衣架。 “嘿嘿那可真是太好了” 草边弘二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个美艳无双的女人压在身下,然后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记得要好好的观察两个病人,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了吗?” 挥挥手叫医生离开了,光田守一猛喝了好几口茶水也没能平复得了此时动荡不已的心情,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只要再做好下一步那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问话的是九井太郎,不自觉间他将主导权抛向了光田守一,直直的看着光田守一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走。 “呵呵等过了今天确定他们不会发生排斥感,我们就再给他们动下一个手术。” 还差一步,就差一步了。 “什么?还要做手术?不是现在就好了吗?难道晶片没有在刚刚一起植入进去?” 一听还要做手术草边弘二急了,要是还要做那不是又要让他等上许久? “看你那出息,我警告你,等那个女的醒了之后不准你对她动手。” 皱眉看了看草边弘二,光田守一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有的时候还不分轻重见了美人都能迈不动步子。 “为什么?” 这次出声的不只是草边弘二还有九井太郎。 “哈哈哈看来那个女人还真是魅力无穷啊,连我们从来不把美色与工作扯在一起的九井君都忍不住了你们想没想过,我们要怎样安排那两个人进入中华政府?” 神密的笑了,光田守一自信十足的看着另两个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男人。 “难道你有办法了?” 有兴趣的也笑了笑,九井太郎看着光田守一的目光跟色狼看见美女的目光毫无差别还是光田君利害呀,什么都难不倒他。 “咳咳你们还记得两年前的一个报告吗?说中华政府即墨世家的禁忌之子和一个叫做刑晓月的富家小姐一起死了,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但他们的家人一直不相信还在努力的寻找他们。” 只说了一半的话光田守一就坐在了椅子上优雅的喝起了茶来,真是老天帮忙啊,有这么多的有利条件还用愁大事不成吗? “这跟我们说的事情有关吗?” 不懂的看着光田守一,草边弘二一幅你在说什么废话的样子让光田守一很是头疼,如果这个家伙能把对负女人的那些本事用在正事上,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每次都输给自己的。 “光田君的意思是,让这两个人冒充即墨和刑晓月?” 真的可以吗?九井太郎有点不认同,那个刑晓月还好说,可即墨的身分却绝对不是那么好骗得过人的。 第一,那个即墨是禁忌之子,虽不知道这禁忌之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可想而之一定有什么过人的地方,第二,就算他的过人之处也可以模枋,但他身为四大世家即墨家主的亲弟弟,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混的过去?如果他只是失踪那还好说,那可是爆炸,对于一个明明炸死的人突然完好如初的又活着出现了,怎么可能不引起外界的注意?万一露出马脚了那他们的计划不就付之东流白废力气了吗? “我知道九井君的担心,你想到的我也都想到了这些天我对那个名叫即墨的人做了一些深入的了解,可是了解的越深我就越肯定了我的想法。 第一,正因为他是禁忌之子所以了解他的人才不多,他从小到大家里的人都是把他供起来养的,换句话说,就是他家里的人也在怕他,怕到谁也不敢接近他,同时他也没什么知心的朋友,这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身分不被暴露的成功性,而关于复活的说法我们可以编很多种那些都不重要。 第二,一旦他成功的扮演了那个角色,给我们带来的效利那可就数不胜数了,我们不是一直不了解中国的武术吗?我们不是一直想真正的打入到中华政府的内部吗?还有即墨是华夏高等院校的中级生,我们还可以通过他了解到那所大学院校里的每一件事情,和所有的人物详细资料,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又怎么可以不成功?” 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通,光田守一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他已经做到了一样,手舞足蹈的就差再唱首歌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光田君,我为能参与这样一个伟大的计划而表示由衷的荣耀,而能与您合作也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深深的向着光田守一行了一个大礼,九井太郎激动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内心的心情,中华政府一直是整个美日联盟全体人民的最大心病,现在他们能有这样一个好的办法去除掉这个宿敌,他又怎能不高兴?不激动? “光田君,我为我曾经的过错向您道歉,今后我会追随您的脚步前进,一切向您学习的。” 草边弘二这回是真正的服了,像光田守一这样伟大的人就应该是被所有人尊敬的人,与九井太郎一样行了个深深的大礼,他决定以后什么都听光田守一的,如果他不让自己碰那个女人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去碰。 “好,好,好,草边君,能听到你的这翻话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其实你也不用灰心,那个女人早晚会是你的,等到她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使命,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只是现在不行,她要扮演一个救了王子的美丽公主,所以完璧之身是必须的。” 一个最好的操控者就是连被操控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别人操控着的中华政府,这回我看你还怎样张狂?哈哈哈我光田守一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会是一个闻名整个银河系的英雄。 第二十二章可怜的人 两天之后,还是那间手术室也依然是那个主刀医生,只不过这回只有一位被手术的人,一个男人。 “你真的不管?万一他们把即墨给弄坏了怎么办?” 此时如果有招魂者在的话,那他一定能看见在手术台的上方处正有两个人在悬空飘浮着,而说话的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孩子。 他有着一张超级可爱俊俏的小脸,能让每一个看到他的女性都迸发出无穷的母性光辉,一头浓浓的银色短发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一看就是天然而成,大大的杏仁儿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与他问出的问题是那么的不相符合,小小的鼻子和红嫩的嘴儿微翘着,一口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明晃晃的露出了小半边儿,把他可爱俏皮的一面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让人惊奇,因为最让人惊奇的是他身后的那两对晶莹透亮的翅膀,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着五彩的光,如果你再仔细的看你还会发现,那两对翅膀一对是白色的一对是黑色的,虽然有点怪异但看起来依然很是美丽。 “你有没有脑子啊?真怀疑你这千万年的生命是怎么活的,还亏你曾自夸什么高等生物什么无敌的存在,我看你就是个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嘛。” 别一个侧躺在半空中的女子有着一张绝世无双的脸,长长的黑发从她的身后斜垂而下,额间的流海儿遮住了娇好的眉形,水汪汪的桃花眼里荡漾着迷一样的光芒,艳红的嘴唇勾勒出了一个邪邪的笑,以手支头的她浑身上下都在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优雅、妩媚、懒散、清纯,好像每一个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却又每一个词都不足以表达出她的全部,总之,就是一个让所有的人看了都能目瞪口呆的妖孽就是了。 “好嘛,好嘛,我无知总可以了吧?那你这个’先知‘可不可以给小的详细的解说一下,好让小的也有个聆听您老教诲的机会?” 可爱的脸庞上是讨好的笑,双手抱拳冲着女子一个劲儿的作揖的孩子显得可怜兮兮的,想必换上任何一个女性都不可能再看得下去了,可惜在他对面的是我,一个他生命里永远不会被打败的天敌,呵呵“好了,好了,看在你这么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放过你这次好了,记得你欠了我一份人情噢?” 放过了这次也就是还有下一次,呵呵没办法谁让这个心魔这么好玩来着? 不错,正飘浮在空中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刑晓月一个是我内心的心魔。 记得当日我本以为我跟即墨这回一定是在劫难逃的时候,却不成想我的体内突然爆发出了一种强大的力量,而即墨的身体里也在此时爆发出了一种异样的能量,他的能量与我的能量互相碰撞之后就产生了一种新的能量,而也就是那种新的能量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冰封在了一块大大的冰块里,如果不是这帮个美日联盟的人恰好出现,我还真不知道我与即墨还要在那个冰块里面待多久。 我的身体自从被冰封以后就一直沉睡着,可是我的灵魂却一直是清醒的还在身体沉睡的第一时间里飘飞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还是能猜的出一点,应该和我体内的能量有关,呵呵说起能量来只要看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心魔就能知道一些了。 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这还是那个被我海扁了一通的那个黑黑的影子吗?他好可爱,好招人喜欢,所以在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个家伙一定要带在身边,好让我能欺负他一辈子,嘻嘻记得他发现了他变化成这样的时候哭的好可怜,他说他这还能算是个心魔了吗?还说他没有脸再见’江东父老‘了,不如死掉算了,搞得我用了很大的努力说服他之后,才让他好不容易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很是擦了把冷汗,心魔想上吊呃想起来就一脑门子的黑线。 现在的他拥有着一半的光明属性一半的黑暗属性,说他是天使他就是天使说他是恶魔他就是恶魔,如果听不懂大家还可以换一个角度想,那就是一个半神半魔的杂交品种,呵呵当然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说滴。 交待完毕,回正题。 “我说小心啊,(我给他起的名字,在他抗议n次无效后接受了下来。)你说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扇子,我一边优雅的扇着风一边飞了一个媚眼给他,可能是年纪问题吧?面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脸红的动作可他却吓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噤,弄得我老郁闷了说。 “当当然是在做手术了。” 好冷啊,可不可以放过他啊?就当看在他年纪还小实在经不起吓的份上? “呵呵就是喽,你知道的,即墨因为脱水和冰封容貌早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他们既然是想把他变回到原来的样子,那我还出什么手添什么乱呢?” 用扇子轻敲了一下小心的头,我一幅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的苦恼像,看的小心眼泪汪汪的。 “我知道,这个我当然能懂,我是说你那天怎么不去帮忙?明明知道他们要拿掉你跟即墨的记忆你还在一旁看笑话,你难道就不怕等你回归了本体之后就再也不认得柳恩哲和西门啸天了吗?” 呜好痛噢,这个女人简直有虐待狂倾向,他真是太可怜了,现在连躲都没地方躲去,老天啊,我错了,我为曾做过的那些个坏事向您道歉,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赏个天雷把我给劈死算了?与其活的痛苦不如死的干脆啊。 “哦呵呵”手拿扇子遮住了脸庞,我自认为花枝乱颤的笑将小心吓的一高窜出去老远,只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伸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一幅只要情况不妙就撒鸭子快溜的架势,气的我飘过去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一把就从门缝里给揪了出来,不解气的还狠踢了他屁股两下。 “跑什么跑?跑多远我都能把你给抓回来知不知道?小样儿的,好好坐着给我仔细的听,再跑小心我家法伺候。” 优雅姿态全无,我就像个虐待孩童的后母,一手插腰一手拿着扇子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嚣张跋扈的我和脸色惨白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他时不时的颤抖两下的小身板,一定会让看见此一情景的每一个人都对会我产生相当不好的印象,当然,前题是得有人看得到。 “主人,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您看我这身板这智商,那真是样样不如您根本没法比的呀,如果您只是想让小的跑个腿儿送个东西什么的还可以,可如果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还请您另派他人的好,免得让我给办砸了坏了您的大事不是?” 好可怕噢,主人好像在生气并且气的还不轻,她不会真的动用什么家法吧?呃那个什么家法是什么时候立的啊?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嘿嘿谁说你不聪明来着?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我还没说呐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让你去做,我说小心呐,这样灵活乖巧、明利可爱的你怎么会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呢?要知道交给你就是信认你,信认你当然要重用你,这样为你着想的我你忍心不理吗?” 小样的,想躲轻闲?没门,还别说,这家伙还真是心眼儿多啊,嘿嘿那事情交给他我不是就更放心了吗?嘿嘿----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听我说完了计划就大喊大叫的人把头摇的飞快,那坚定的口气让我不得不仔细的想,难道我的想法很过份?过份到让他怕成这样? “为什么?只要你说出个让我认同的理由来,我就同意你不去。” 我到要看一看这小家伙哪里不认同了?不就是让他进入我的身体里扮演一下我吗?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用得着那么怕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回去要让我去啊?我也可以当个好监督的。” 不能去,绝绝对对不能同意,这也太 “因为你控制不了我的本体而我却能控制得了你的真魂。” 明明不用我说他就能明白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肯认同呢?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小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说出来给我听吧,你要知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真的。” 我可以讨厌那个像影子一样看不到脸的心魔,却不可能讨厌得了这个可爱到爆的小男孩儿,对于现在的他我还真的下不了重手,就更别提强迫他什么了。 “我说了你不可以打我,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如果不说明白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好,我保证。” 真是的,我就那么让人没有安全感吗?看来我以后得对他好一点,都把孩子吓成这样了当然得改一改了。 “那个我成为了你之后是不是什么事都得我去做?” 有了保证他就放心多了,小心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主人。 “当然。” 这还用问吗? “那你洗澡上侧所不是也要我来?” 提高了一点声音,紧绷着一张小脸儿一幅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的样子。 “嗯当然也是你,可是这又怎么样了?” 还是不懂啊?都失去记忆不知道谁是谁了,我还怕他看不成?我都不在乎了他还在乎什么呀?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我是男生嗳,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帮你洗澡?还还连那里也要洗” 想到他的手会碰到她的那里,还要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的摸鼻间发热一股热流顺着鼻子就流了下来,红红的液体染了他一身都是,真是奇怪啊,连非实体都能流鼻血,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了。 “呵呵,呵呵,呵呵想像的如何?” 妖娆的笑看着对面毫不单纯的小男孩儿,我问的轻声细语像生怕吓到他一样。 “呃?呵呵还好还好”吓的后退两大步狠咽了一口唾沫,主人好像一头发怒前的狮子噢,安静的有点可怕。 “那要不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比如说该洗到哪里了?” 左手有意无意的从肩头处滑下,指尖在胸口处徘徊,右手里的扇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阵阵香风从我的身边吹向了他那边。 ’哗‘又是两杆鼻血喷涌而出,一边糊乱的擦拭着醒目的罪证一边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不不用想了洗完了洗完了” 天,不要再流了,主人会把他吊起来打的。 “小天啊,你的主人我好像有’点点‘生气,你说要怎么办呢?” 眨了眨迷人的双眼,我两根手指贴在一起用指甲开合了两个,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的样子,风情万种的笑也似乎在向着他说明我’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您就原谅我吧,呜我下次一定不敢了还不行吗?主人” 吓的腿脚发软浑身直打冷颤,可是小心还是用着无比坚强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转身就跑的想法,实在是太冤枉啊他,以前他不在乎是因为他这个心魔是没有性别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吗?让他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去进入到一个女性的身体里去,还是一个超级完美的女性胴体,这让他怎能不冲动?怎能不暇想嘛。 “错了?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小心同学,就请你痛痛快快的接受我无边的宠、爱、吧。” 揪着小心的耳朵就飘出了手术室外,我们两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魂把这个号称整个银河系里最最严禁的联盟机地之一,当成了打架斗殴的玩耍场所,揪着他的我一会在某某某的办公室内打了他一顿屁股,一会又跑到了什么什么的会议室当着全体美日精英的面前来了场你追我跑的世界大战。 看着小心在那些个精英的脑袋瓜子上面跳来跳去的滑稽样子,狂笑出声的我举着个大大的苍蝇拍子,以横抄千军万马的姿态一次次的将拍子打在了一个个或长或圆的脑袋瓜子上面,在他们严肃的会议中演出了一幕幕让人捧腹大笑的捉逃戏目,只是可惜的是一个观众也没有,可惜、可惜呀。 “好了,好了,主人我跑不动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累的小脸儿上全都是汗水,小心飘浮在讲台后的电子板上成大字形倒在了那里,在他旁边正有个年轻的男子在比比画画的大声演说着,止不住好笑的我也飘飞过去站在了那男子的左边,他伸手我也伸手他说话我也说话,童心大起的我竟和那人玩起了双簧的游戏来。 “哈哈哈主人,你也太逗了,人家是在演说,说的可是正事哪像你,你说的那是什么呀。” 笑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滚,小心实在是服了他这个主人了。 “说什么了?我说的也是正事啊,难道吃饭不是正事吗?不吃饭可是会死人的,什么特别行动哪里比得上土豆萝卜?严密计划怎么赶得上咸菜辣椒啊。” 我冲着小心摇头晃脑的说教着,一边还缕了缕根本没有的胡须,那可笑的神情又让小心大笑了一场。 这个小心呐还是这样最可爱了,嘻嘻嗯?谁在看我? 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我猛的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正直直的看着我的男人,他,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精光闪烁的双眸里映着不可思意的吃惊,丰满的唇微微的张着一根飘逸而又顽皮的发调皮的伸进了他的嘴里,可是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就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眨也不眨他的眼睛。 有点糟糕,怎么会被他给发现了呢?这个家伙可是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全部的人呐,怎么办?杀人灭口?好像现在的我还做不到,老天,你就不能让我多轻松几天吗? ---- 慢腾腾的飘到他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想最后再试一试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看得到我。 头一点点的伸前,纤纤玉手在他的眼前来回的晃动,我眨巴眨巴迷人的双眸可爱的注视着他的反应,只不过一会他的脸上就飞起了可疑的红霞,镜框后的眼睛由刚刚的呆视变成了左右乱看的躲视了。 “你真的看得到我?那你一定是个招魂者了?” 用一根手指一下下的敲击着白嫩的下巴,我皱着娇好的眉有点不知所措的无奈,怎么办?他可是真的真的能看到自己啊,那刚刚我跟小心疯闹的时候不是都被他给看去了?这个偷窥狂,怎么可以这样啊? “洁仁良生,长官叫你回话呢。”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子悄悄的推了一把偷窥男,而傻呆呆被我弄的脸冒红光的男子经人提醒才反过神儿来,急忙的站了起来想了想之后就很好的回答了长官的提问。 站在一旁看着在那样慌张的情形下也能第一时间恢复平静的神态,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问题回答问题的他,我兴趣大起的突然想研究一下这个男人。 背着手一遍遍的围着目不斜视假装拿我当空气的男人转了好几圈儿,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强者,一个很会隐藏自身的高级强者,因为他具有每一个强者都需要的素质,也具备任何一个弱者都懂得的演技,看来,我这回还真是遇上一个对手了,头痛,头痛啊。 “主人,他看得见我们?” 在一旁看了好些时候的小心也飘了过来,他先瞪了一眼直视着我们的男人之后,又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那人。 “对,他看得到,也听得到我们在说什么。” 我肯定他听得到,不为什么就只是感觉,又轻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我会对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天,不会又是一个前世吧?不对,如果真的有什么,那应该是前前前世?晕了,但愿老天别开这种玩笑,我消受不起啊。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散会。” 耳边听到台上的那个哆嗦男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会议,看着随后鱼贯而出的其它人也跟着一个个的离开,而洁仁良生这个让我头痛的人并没有走,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笑看着我,显然,他已经从刚刚的震惊当中恢复了过来,又变成了前几天我见到的那个呆呆的书生了。 “你是中华政府的人?” 没等我开口,对面的男人已经先开口问起了我来,他以一口标准的中国话表明了他的友好态度,让我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你会说中国话?” 有点惊讶,不过反过头来想一想也没什么,他们一直想打入中华政府内部,会说中国话也就一点不稀奇了。 “不要把你认为的当成事实,有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附和逻辑的。” 不想让眼前的精灵误解自己,洁仁良生第一次不为任务的当起了解说员,因为他知道一旦她把自己当成了对立方,那她就永远都不会对自己有好感,当然,也许不把他当成对立方她也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好感。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心动的感觉,不为那绝世的容颜,只为她独一无二的本质,只一眼就注定了他的沉轮。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 特意眨了眨让他脸红心跳的双眼,我风姿百态的笑看着有点冒汗的男人,你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真的很好奇呐。 “这么想了解我?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优雅的拿下了脸上的眼镜,当那大大的镜框一点点的消失在他脸上的时候,我被那镜后俊雅迷人的脸给震住了,好美的男人呐。 黑色的披肩发柔柔的贴在他的肩上,几缕随意而安的还在他的脸颊边温柔的顺了下来,弯弯而又不失坚挺的眉柔和的向两边张开,一双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五彩之光的眼睛里荡漾着水一般的迷漓,比直的鼻峰下一张丰满的唇微微的挑起着一丝丝诱惑的笑,一身随身的休闲装扮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潇洒和飘逸,他就像一个正拿着红红大大的苹果诱惑天真可爱小女孩儿的坏叔叔,不为别的,就只为让那个单纯的孩子能记住他,最好是一辈子。 “真的好美呐” 有些恍惚的神情被他眼中高涨的笑意给点醒了过来,我不动声色的调整好了心态,轻摇着香扇妖娆妩媚的贴近了他,倾身将上半身压向了椅子上俊雅绝伦的他,纤尘不染的倾城之面只离他的脸庞不到半个手指的距离,大大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眼中别样风情的光在流转之间迷住了心神动荡的男人,无声的一笑,我伸出了修长的纤纤玉指点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长如瀑布的黑发顺着肩背倾泄在了他的身上,脉脉清香熏的他早已经分不出东西南北了。 “你在诱惑我吗?” 嘴唇在他的耳边若有若无的吹着热气,看着粉红一点点的爬上了他的耳朵,我轻笑着将点在他胸间的手指一点点的点上了他的下巴处,指尖在那里不轻不重的划了那么一小下,而身下的男人身子猛的一顿,鼻翼里的呼吸也在刹时间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几分。 呵呵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润的男人,我无声的在心里大笑了好久,小样儿的,跟我来美人计?你还算得远呢。 “如果,我说是呢?” 不甘心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男人努力的压抑住躁动的心,忍住想把对方紧揽入怀的冲动,在脸上又挂起了迷人心神的笑。 “是吗?那人家” 我一面巧笑嬉然的深情注视着他,一面悄悄的在另一只手里握了一根细细的针,我想这个男人既然能看到我甚至于碰触到我,那我手里的这根虚化出来的针也应该能刺得进他早已经觉醒多时的那根里吧?嘿嘿小子,敢用你的那里挺在我的双腿之间,你就要有一辈子不举的准备。 “主人!你怎么可以当着如此纯情的我的面前,公然的和另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一起调情?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那些爱你成痴的男人们啊”看不下去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呜他不要主人和这个臭男人离的这么近,他不要他们只看得见彼此把自己给扔在一边,他不要嘛 “小、心!” 气死我了,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就差那么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啊。 “哈哈哈看来我很有贵人缘喏,美丽的公主啊,你这手下的也太狠了点吧?” 右手抓住了她拿着’凶器‘的左手,潇洒帅气的男人笑得一脸的无奈,还真多亏了那个可爱的孩子,要不然这一针怕真的要让他下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了,看来,这个美艳的精灵不止能勾人的心神还能要人的老命呐,不过,她越是这样爱恨分明敢做敢为才越是让他放之不下,我的精灵啊,你,我要定了。 第二十三章这就是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轻轻的飘在洁仁良生的旁边跟着他一直向前走,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旁边显得有些木纳呆板的男人。 唉,这个男人呐还真能演戏,明明是个那么高傲张狂的性子他偏偏能装成一个呆呆笨笨的书生,呵呵还真得为那些想跟他做对的人们悲哀,想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人大有人在啊。 “小精灵,虽然你出神的样子真的很美,但可不可以麻烦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适当的多注意一下我?不然我小小的心灵会受到相当大的伤害的。” 不想让她的心里再想着别人,最起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想,这两天因为她他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了,想知道她是谁,想了解她的过去,想让她告诉他那个和她一起被救活的男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没有资格问,不是说他现在和她的关系,而是他是一个也许有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人。 “注意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一朵好看的花。” 才不看他呐,这家伙不看他他都能美的直冒泡泡,要是看了他还不飞上天了?无聊啊,人家本来和小心一起玩猫捉老鼠玩的挺好的,他非得把自己扯出来干嘛?我现在是魂魄离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太阳了。 “我想我就是一朵最最美丽的牡丹,你也不见得就一定会盯着我看吧?” 有些自嘲的语调低低的,但当我看向他时他又笑的欠扁了起来,白他一眼,真是的,他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让人同情的家伙。 “那也不一定噢,只要你真的变成了一朵好看的牡丹花,我保证我会盯着你看上一天一夜如何?” 好像自从那个意外的认识开始,我跟他的逗嘴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也曾好奇的察看过他的随身笔记或电脑,可是有关于他的资料还是表面的那些,还不如我看到的多呐,这个人一定有问题,这是我唯一能得出的相当令人沮丧的结果。 “是吗?也许会有那一天吧呵呵好了,你看看我们到了。” 看着当先一步迈进去的男人我有点莫明的呆立住了,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能变成一朵花?这个家伙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看什么呐?不会是突然发现我很美把你给看成傻瓜了吧?” 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洁仁良生又返了回来就发现那心上的小人儿正不知为什么又发起了呆来,苦笑一下,小精灵啊,你就真的不能多注意一下我吗?一会儿都不行? “美的你你说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什么?” 不理他,这家伙不气气我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在前面呐,转一个弯就能看见了。” 现在这里是他的地方也就不用怕被别人看到了,洁仁良生大胆的牵起了小人儿的手一起向里面走去,真想就这样一辈子牵住她,只是牵手也可以。 “喂,你是不是太大胆了点?我什么时候让你牵我手来着?” 想挣脱开的手被他死死的抓着,暗笑了一下,正想在手背上虚化出点钢针来刺刺他,可是当我无意间抬起了头看向他的眼睛时,我放弃了刚刚的想法。 他的眼神好执着,也带着几分了然几分宠溺,似乎他已经猜到我将要做什么,可是他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我有一种感觉,也许就算我真的虚化出钢针扎了它,即使是扎出血来他也不会松开我的手,算了,就当让他小占一下便宜好了。 “等一下我要和我的长官面谈,你只要站在一旁听着就好,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过后再解释给你听,如果实在无聊你也可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但不要走的太远可以吗?” 很高兴的笑了笑,只为她刚刚的让步,但他绝对不会向她说谢谢,因为这让步是他无畏的坚持得来的。 “你的长官?你不是一直听命你那个老师的吗?还是说你另有领头人?小子,原来你还是脚踏两条船的主儿?” 有点明白了,这人是想让自己多了解一下他吧?那是不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动过他的电脑或笔记了?有点脸红,看在他没有当面接穿我给我小留了一点面子的人情下,那个牵我小手的事情我以后也不找他后账好了。 “说什么呐,多大的人了说话还不分轻重的,小坏蛋我向你保证,我,绝绝对对不是一个会脚踏两条船的主儿。” 大笑着急走了两步进了一间屋子,将绝色的佳人甩在了身后,现在可不是粘在她身边的时候,小心小猫生气挠人呐。 “可恶,谁问你这个了?你脚踏不踏两条船关我什么事?满脑子不良思想的家伙你最好脚踏十条船,累死算了。” 手捂着红透了半边天的脸颊,一边大声的咒骂着无良的男人一边狠跺着脚,他某些方面和小天真的很像,总让我不知不觉间放松心防让他的鬼计得逞,可是他又有很多地方和小天一点也不相像,让我真真实实的知道他只是他,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 “呵呵”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个精灵人儿啊,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不是?不过能看到她跳脚到也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现在就算脸上被她挠上那么几下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她高兴那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长官您好,代号174向您报告。” 室内墙上那面普通的镜子变成了可以接收电波的电子屏幕,屏幕里正有一个身着中华政府军装的中年军官显现其中,看他肩上的豆豆他竟然是一个上将? 再一看此时的洁仁良生,他正以一个标准的中国军人的军姿向着那个上将行着军礼,脸上没有木纳、没有狡猾,有的只是一身正气,属于真正的军人才有的那身肃然的正气。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严肃公式化的语气却无法掩饰眼中关爱的柔光,上将没有多说一句开口就问起了正事。 “事情正在顺力的进行中,应该不超过半年的时间他们的计划就会开始了,而这回他们找到的探子是两个中国人。” 笔直的站立着一动不动,简要的话语里交待出了所有的有关信息,看着这个与我所认识的那个男人相差太远的同一个人,傻在一旁的我到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这会不会才是真正的他呀? “中国人?你确定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是灵体人?” 吃惊的有点变了颜色,灵体人对一个国家甚至整个银河系来说都是一个神话,他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了,中华政府就因为有了一个灵体人才能一直稳稳的站在四大国之首这么久,而如果那两个人当中真的有一个是灵体人,那说明了什么?而他将要改变的又会是什么? 做为一个军人他有必要将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国之根本的任何一件事情,上交给主席知道,而做为一个中国人他更想让自己的国家永远强大,最好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到祖国的敌人。 “没确定,因为他们一直也没有清醒过来。” 没有犹豫不决,干干脆脆的回答着,这是他头一次对长官隐瞒了心中所想,因为他怕那个灵体人是她,他不想让她有过多的危险,从来不想。 对于她他有着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爱,也许她不会是,反正他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就再等等吧。 ---- “174你听着,我需要你务必打探清楚那两个人里到底有没有灵体人,而有关于他们的一切也要第一时间通知给我,知道了吗?” 严肃认真的看着这个队里最杰出的人才,他亲手陪养出来的人当然只有他最了解,174有事瞒着他,可是他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说那别人问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是,174听命。” 立正、敬礼,他明白长官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可是原谅他,请原谅他想要保护爱人的心里,如果一旦证实了她才是那个灵体人,那不论是在祖国还是在敌国,对于她来说都将是危险的,而他不想让她的身边出现任何危险,他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好的,那你去忙吧,还有注意安全。” 上将暗叹了一声没再多说,炯炯有神的双眼被一层层失望所掩盖,他还是没有说明,这是他这些年来的头一次,还是在这样一种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174,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长官们的期望不要忘记祖国的责任呐。 “谢谢长官。” 最后行了一个军礼,眼睛一直没敢再看长官的脸,当镜子又变回到了普能的模样之后,洁仁良生不,应该说174转过身去看向了一直也没有走开的女人。 “你是中国人?还是一个被委派到美日联盟里的中国间谍?” 吃惊,绝对的吃惊,我无法把这个事实安在刚刚还跟我逗嘴开心的他身上,他到底还有多少惊奇要给我?这个人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看得透? “我是一个被中华政府委派到这里的人才,却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因为我的母亲是美日联盟的人,而只有父亲是中国人。” 似乎刚刚的那个严禁肃然的军人形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现在的他又变成了那个跟我逗嘴的无良男,看着大言不惭夸赞自己是个人才的男人,我很不淑女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就算你是人才也得别人说吧? “少跟我皮,说吧,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地。” 不问为什么,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今天只要他问我就都说,因为他是个中国人,也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长官和光田守一的人都找不到有关于你们的一切?” 这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两个人都是黑眼睛黑头发,这就说明他们只能是中华政府或美日联盟的人,因为只有纯种的中国人或前日本的人才会是黑眼睛黑头发的,而其它那些父母体貌方面有不一样地方的人,是决不会有这么纯正的黑色的。 “我叫刑晓月,家住中华政府天安星上,也就是首都,跟我一起的人叫即墨,是即墨世家当家之主的亲弟弟,那个很出名的禁忌之子。” 笑着看他张的越来越大的嘴巴,我大大的眼里闪动着调皮的水光,这样傻气的他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呐,呵呵还是这样的他可爱一点,最起码不会气的我跳脚啊。 “你和他你们就是两年前一起’消失‘掉的那两个人?可是你们怎么和原来差那么多?” 没有不相信,就只是不明白,他相信她不会欺骗自己,只凭感觉就够了,而如果她真的在骗自己的话,那他也认了,谁让她是她呢。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原来的那个我是我’变化‘出来的,呵呵而即墨的脸是因为我们处身的那个岛屿没有水,他脱水又经过了冰封容貌才会变那么多的。” 开心的冲着他笑了,这样无言的给予自己信任的人他还是第一个,在这样一个易国它乡,能遇上一个相知而又认同自己的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感谢他的信任,这让我有了一份说不出来的温暖。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这个样子可有别的人见到过?” 这个问题当然是自己想问的,很想让她的这一面只有自己见到过,哪怕不会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但是第一个见到的也好。 “不,我的爱人们都见到过。” 不想骗他因为没有必要,想起每一次以这幅容貌见他们的情景,呵呵好像都是在那个的时候,只除了即墨。 “爱人们?你有很多爱人吗?” 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可是心还是很痛的,她原来真的有爱人了,还不止一个,那那个即墨是一个吗? “对,我有三个爱人,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还有一个是后补,呵呵能不能补上还要看他的表现呐。” 哲,小天,即墨,而西门决就是我那个后补,那天他舍生忘死赶来救我的情形,我一直也没有忘记过,对于他也许不是爱但比喜欢还要多一些,就像我刚刚说的,看他的表现再说吧。 “三个?那即墨是第几?” 无法将她此时眼中的幸福抹掉,因为那是她真正在爱着他们的心,如果如果自己可以屈就,也放下身段和骄傲肯与他们共同拥有她,那她会接收他吗?其实这样生死不按天命、游走在死亡边缘的自己,也是给不了她一生一世的承诺的,还不如 “我的爱人们里没有第几,他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你一直在国外所以一定没有听说过我们的事情吧?那我今天就跟你讲一讲好不好?” 其实早就发现了他眼中的情意,但我一直也没有当真,因为他是美日联盟的人,是我最讨厌的那个国家里的人,不管他有多好多让我心动我也不会把我的爱交给那个国家里的男人,呵呵可能我的想法有些偏激,但他的身份就是横在我们之间的一层阻碍,也是我不动情的一棵定心丸。 可是今天,这棵定心丸不见了,他不是美日联盟的人而是中华政府的人并且是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军人,这让我不由得对他有了一丝丝不可抑制的萌动,虽然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对于军人的风采和谍影神密的一种向往,但有就是有了。 所以,我要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人,我有爱人并且不止一个,我想以此来阻止他再对我做出些什么,因为我怕我撑不住会对他动心。 “请说。” 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笑着应了下来,他想听她说有关于他们的故事,因为那些故事里有她,也是她最重要的经历,他最想知道和了解的过往。 我的精灵啊,早晚你会知道,你,就是我最最放心不下的负担,甜蜜的负担。 ---- “就因为这样,我才会和即墨一起来到了这里,并且成为了光田守一的牺牲品,从与爱人们分开的那时起,我的思念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我深爱着他们,因为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跟我有过生死同盟,他们就像我身体里的血液,如果一旦缺少了或者消失了我就一定会死掉,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诚恳的看着对面一脸平静的男人,他是第一个让我这样捉摸不透的人,每一次当我以为我已经够了解他的时候,他就又会展现出更多的惊奇给我,而他的每一个惊奇带给我的都是无法抑止的吸引力,让我不由自主的沉沦。 也许,这种沉沦只是一时的好奇或者是痴迷,又可能那只是我偶然间的身体激素紊乱所产生的多余荷尔蒙作祟,反正我对他有了莫明其妙的好感,没来由的就喜欢上了他,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为什么。 而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抗拒,因为他没有我跟哲、小天、即墨还有西门决的那些故事,我们之间和我与他们之间比起来,简直跟张白纸差不多,对于那些个有过生与死考验的他们我无法去割舍或是拒绝,但他,我想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好美的故事,好让人妒忌的爱情啊晓儿,如果我说,我也想要这样的爱情,那你,可会给我?” 沉默了许久,他明白这是她在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他退步放弃的机会,可是奈何?奈何他已经放不下了,他的心早在那个见到她嬉戏飞舞的时刻就丢了。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心有多震动,那是一种茫茫人海寻到另一半的感动,就像是漂泊了许久的海上孤舟经过了千百个风风雨雨之后,突然看见了陆地和港湾一样,那么的激动甚至于莫明的想哭。 从小就接受非人的训练,小小年纪就被派到了另一个国家去当情报员,他的一生从来都是被别人安排好的,他没有怨过因为他无所谓,可是这回他想为自己活一回,也为梦想过多少次的幸福争取一回,不为占有不为掠夺就只为能得到一份来之不易的家的温暖,和爱的感觉。 所以晓儿,接受我吧,请别拒绝我小心翼翼掏出来的心好吗?因为它摊开在你的面前须要鼓足我太多的勇气,而一旦被你拒绝了我不敢保证它还能安全的回来。 “不是每一份爱情都是美好的,而同一个人也并不一定就会谱写出同样动听的歌,你为什么不试着去尝试另一种人生而要吊在一棵树上寻死呢?” 不看他执着的眼神我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努力的劝告他的同时我其实也是在劝告着我自己,在这样一个社会里我能拥有三个爱人已经是一种天大的幸福了,又何况我现在还不止三个?所以,能避免的还是避免吧。 “有的曲子只适合一个人唱,也许别人唱出的歌声更好听却只有她最能体现得出那曲子的真正意义,曲子也许会有很多人去唱但我相信,能让这首曲子传遍天下的只有一个人,哪怕那首曲子只是那个人成名作品当中的一个,但我想曲子还是不会因为他不是唯一而留有遗憾,因为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遗憾是不能在她的嘴里听到曲子心中的歌。” 抬手将她耳边的发拢到耳后,神情温柔目光炯炯,本不想逼她的,可是他知道如果不敢快把感情落实下来,那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看得出来她有她的计划,而那个计划里面没有他。 呵呵为了能留住她甚至拥有她,他竟能疯狂的连长官跟自己的身份也毫无保留的透露给了她,对于她他早已经没有退路了啊。 “也许我会有点想唱那首歌,可是我还有我的经济人,如果他不同意我唱那我再想唱也会放弃的,你懂了吗?” 算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该劝的我也劝了,他既然一定要跟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也喜欢他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想让他放弃的不是吗?随他好了,如果老天注定我的生命里会有他,那我就要了又何防? “好的曲子一定人人都会喜欢的,我想只要你的经济人多听上几遍他总会喜欢上的吧?呵呵”笑了,只要她不是真的讨厌他,那再大的困难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晓儿,你就等着看吧,我早晚有一天会当着全天下人民的面,站在所有爱你的人前,大声的对你说出我有多爱你的,一定会。 “呵呵我为我的经济人悲哀,想必你的多听一定不会只是几遍而已吧?还真是期待啊。” 好笑的挑着眉,我在心里幻想起了这样一幅场景,哲、小天、即墨、西门决各站一方默默无语,而这只狐狸站在中间口沫横飞,一会儿对着哲指天画地,一会儿对着小天弯腰陪笑,一会儿又跑到即墨那里大吐苦水,呵呵这样性情不定面目万千的男人别的不敢说,这个唬人的本事绝对是差不到哪去的了。 “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呵呵”放下了心事的男人又变得嚣张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对着心上人扮鬼脸不算,还狼爪子乱伸想吃吃豆腐。 “边儿去,再敢把你那对儿爪子乱伸小心我把它剁了喂狗。” 一巴掌拍飞了他的手,我飘到了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瞪着他,这家伙的变脸功夫也太快了点吧?弄得我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嘿嘿那个我不是看天儿太热想给你扇扇风嘛,我说晓儿呀,你看我们这个情也定了,那是不是应该有点什么” 嘻皮笑脸的凑上去,眼神里充满着某种兴奋的光芒,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爱人,男人明显笑得越来越夸张了。 “应该有点什么?吻吗?呵呵你去死吧。” 飞起一脚踢飞了凑过来的男人的脸,气呼呼的我一转身就穿过了墙壁飞出了屋子,一边恨恨的暗骂那个色男一边又忍不住一阵阵好笑,这个家伙,真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精英的,这么大个人了有时还跟小孩子差不多,不会是还没定性呢吧?嗯,下次得问一问他多大了,可别小太多,我会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的。 “晓儿还是这样最可爱了,今天就这样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呵呵晓儿啊,你还真舍得出手,这一脚踹的还真是帅啊。” 静静的站在窗边微笑着目送着她一点点的离开,见爱人又变得生龙活虎男人欣慰的笑了,他知道今天他给了她太多的震惊了,她需要有一个消化的过程,所以为了能让爱人高兴他豁出这张脸给她当球踢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这就好,只要她高兴那多踢几脚又何防? 晓儿,我们今后的路还很长,坎坷也一定会很多,可为了爱你我会尽我所能的挺下来的,所以给我一点力量吧,让我可以走的更稳更快好不好? 第二十四章意外的收获 “主人,真的要我去吗?人家不想嘛” 双手抱住主人的大腿,坐在地上身子像皮糖一样扭来扭去的小心,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主人,那泪眼汪汪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 “不行,这是我们早就说好了的,小心,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个男子汉吗?男子汉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噢。” 身体坐在虚化出来的真皮沙发里,手上一杯上好的清茶还泛着热气,我一边小口的喝着清香的茶水一边重重的打击着哭天抹泪的小东西,皱了下眉,该换双丝袜了,这双都被小东西弄脏了。 “不要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还这么小不要” 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抹,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震耳欲聋,那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你给出闭嘴!” 揉着头深呼吸,这小子还真让人头痛,就他刚刚那几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奸他呐,恨恨的甩开小心的两只脏爪子我起身飘到了另一边,还是离他远点好了,不然我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掐死他。 “呜主人人家不想离开你嘛” 小身子不自禁的抖了抖,主人好像有点生气了,硬的不行那就只好来软的,将声音放低用手拼命的揉搓着眼睛,小心转过了头又面向了他的主人。 “不过就是当几天我,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离开不离开的?” 头痛啊,这小子就是不想上自己的身,今天光田守一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做好了所有的控制,正是自己应该醒过来的时候了,所以,小心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可是” “没有可是,小心同学,你要是再这样不分轻重可别怪我手狠。” 不再看这个让人头痛的家伙,我转过了身直直的看着窗外,重话说是说了,可是真要让我对现在的他动手我还真怕自己干不出来,唉,小心啊小心,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呜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这就去好不好?” 看主人不只是生气,根本就是伤心时,小心真的慌了,他曾是主人内心的心魔,虽然现在不是了,可是他依然能感觉到主人心中的情绪,所以,当主人真的伤心时他也同样能感受到那种悲伤。 “小心,就几天好不好?我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了,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的真的。” 蹲下身抱住了冲过来的小心,怎么舍得真的伤害他呢?他可是我最贴心的宝贝啊,因为只有他是和我’心心相连‘的,有了他我就永远都不会觉得孤单。 “嗯,可是主人你一定要快点放我出来,小心不想离开主人太久,不记得主人在小心的心里那就是离开。” 窝在主人的怀里抽泣,好不舍得离开主人呐,一想起要好几天都不再记得主人,他的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这感觉很不好受他一点也不想品尝。 “好的,我答应你。” 感动的笑了,我用力的又抱了抱怀中小小的身体,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小心你真好。 ****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屋子里是各种高尖端的电子设备,中间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正睡着一个美如天仙般的女子,她的身上、手上,贴着好多细细的管子,每一根管子的另一头都对着一个电子设备,设备的屏幕上显示着各种不同的数据,女子身体里的任何一处生理反应都在这些屏幕上一览无余。 突然,那个静静睡着的女子睁开了她的眼睛,眼神幽幽没有神采,就只见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将双腿盘起双手手心冲上,随着她眼睛的再次闭合她身旁的那些设备屏幕上的数据疯狂的运转了起来,一排排的数字如闪电一般飞舞着,各种肉眼看不见分不清的古怪符号反复若隐若现的出现,久久,直到所有的屏幕都变成了一片黑色时女子才又一次睁开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神采可是又好像多了点什么,当女子再一次像原来那样倒下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屋子里寂静的就好像没有活人。 “太好了,哈哈哈她真是一个完美的电子娃娃,想不到她竟能有这么大的潜能,能将所有的数据一次吸收了个干净,还一点反常的波动都没有,天,她真是一个天生的超能者。” 光田守一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另一面正在熟睡的女子,刚刚他把这次行动的所有细节和全部人员的身份名单都传输到了那个女子的脑子里,这个女子会是他们这次行动的领头人。 这是一场豪赌,因为所有特工人员的身份都毫无保留的给了这个女子,不止中华政府的,还有美日联盟侵入其它两国的特工名单,也就是说所有美日联盟的特工不管是出任务的还是在校学习的都在那些名单上,他要保证这次任务的成功性,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一点的差错,哪怕是牺牲所有的特工只要这个任务成功了,那中华政府将是他光田守一盘中的菜,任他怎样的吃都可以了。 想一想,只要美日联盟吞掉了中华政府这块大骨头,那剩下的其它两个国家又何惧之有?到时候拥有了灵体人的他们再吞下剩下的两国也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所以’电子娃娃‘呀,你可一定要成功的完成任务啊,为了偷到那些名单他光田守一可是担了天大的风险,毕竟他只是一个科学家,要是一旦被别人发现了他动的那些手脚,那他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带着兴奋和忐忑不安,光田守一离开了玻璃窗回自己的工作室去了,看着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我这才从空中落下穿过了玻璃窗进到了那间密室里,看着床上睡的正甜的’我‘我忍不住飘近了一点仔细的看了起来。 呵呵不错,是个美女嘛,刚刚光田守一做的事情真是太好了,那些名单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连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他那么大方的给了我那我还客气什么?所以为了能让自己的身体能更好的接收那些信息,我还特意利用念力控制着身体尽可能的放松一些,掌握了这些资料那那些个小特务们还不是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嘿嘿现在的我就只要好好的等着,等到他们将我跟即墨一起送回家就行了。 回家啊,好想念我的亲人跟爱人,不知道他们还好吗?一个没有实体的魂魄我没有办法通知他们我的情况,又不想通过狐狸去办,因为他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怕会为他带去危险,不过还好,还好我就快要离开这儿了,等到了家我会一个一个找他们谈并向他们道歉的,哲、小天、西门决,你们等我啊。 ---- 坐在星航里,心是兴奋的也是彷徨的,脑中想象着与爱人们见面时的情景,那些曾在自己梦中出现过好多次的重逢,他们也许有怨也许有气可是我知道最会有的一定是爱了。 哲,你可还是像三年前那样单纯的执着的在爱着我? 小天,你可还在生我不守约定再次离开的气? 西门决,你可还是那样疯狂的爱着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我的心? 而尹哥哥,你一定已经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吧? 呵呵三年了,世事变迁也许会有许多的不一样,那些该变的也早晚都会变的,其实要说起变化来自己不是也变了好多吗?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即墨总是会不自觉的对着身边的女孩儿柔柔的笑,他本不是这样爱笑的人的,他知道这不只是因为身边这个完美到出奇的女孩儿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因为她是他第一眼就爱上了的女人。 好庆幸他的生命里有她的存在,从睁开眼睛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在心里默默的发了誓,今生只愿跟在她的身边,哪怕只能做她的朋友。 其实他对她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一点也不陌生有时还会有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好久也历经过生死磨难那样,那种强烈到能震撼他整个心灵的感觉从他醒来就一直也没有断过。 “没想什么,乱想而已呵呵”细细的打量着我心中认定了的第三个爱人——即墨,我没有阻止别人为他做手术,也没有在他手术完结以后设法去恢复他的记忆,因为我现在还需要用他的’无知‘去蒙蔽那些痴心妄想的野心家们,所以现在的即墨对我是陌生的当然也会有点模糊的熟悉。 呵呵有时我就在想,等到即墨恢复了记忆时,他会不会因此而想打我的屁屁? “你下了飞机以后就住在我家吧,反正你也不知道你的亲戚在哪儿,而且你又救了我一命,你看好吗?” 尽量问的自然一些,不想让她知道他有多么希望她能留在他的身边,可是胸中那狂乱的心跳还是震荡的他脑子有点发麻。 “好吧。” 呵呵看来不用恢复记忆即墨依然还是会爱上我的,眼波闪动媚态实足,我了然的眼神再加上那灿烂的一笑,不只让即墨红了脸庞也让周围的其它人看直了眼睛,唉,这张惹祸的脸啊,看来以后的麻烦还多着呐。 无聊的与即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眼神四处的乱看其实也没把什么看在眼睛里,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可是突然,我在星航墙面处的屏幕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 “看,那个人就是柳恩哲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英俊迷人昵?” 耳边一个女子骄傲的向着她身旁的另一个女人说着话,那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柳恩哲是他的亲戚。 “天呐他真的好帅好迷人噢,完了,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另一个女人尖叫了一声之后,就用痴狂的眼神一个劲儿的盯着屏幕里的柳恩哲直直的看。 “一见钟情?嘿嘿对他一见钟情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了,就你还想追得上他?做梦去吧你,而且人家今天结婚从今以后我们连想的权力都没有那么大了,天呐,他怎么可以结婚呐。” “结婚?哲要结婚了吗?” 本只是无聊的听听别人夸赞自己的男人,可是突然间出现的结婚两个大字就像一个响雷在耳边轰然炸响,我不能理解无法接受,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木然的脑子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迷茫的喃喃着哲的名字我又将视线转向了屏幕的方向,下一秒一个让我心痛到死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就只见哲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神情潇洒的走在通往婚姻殿堂的红地毯上,而他的脸上是一种名字叫做幸福的笑,那幸福的笑脸刺痛了我的眼睛也刺痛了我的心。 好熟悉的一幕啊,前生我也是这样看着另一个男人走向另一个女人的,那时的痛有今天的痛重吗?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的哲要成亲了,而他将要娶的那个新娘不是我,呵呵同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两次?还次次都是这样深入到骨髓里的痛。 记忆里,那个总是会对着我柔柔的笑的男人慢慢的收起了他的笑容,那总是用包容一切的眼神看着我的男人也闭上了他的眼睛,那总是说月儿别怕我会是你永远的支柱的男人,转开了身跑向了另一个方向,去到了离我好远好远的地方。 “哲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困难的闭上了眼睛,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去睁开了,手按在胸口处身体用力的吸着空气,我只觉得心口处似是被谁压了一块很重很重的石头,让我怎样都透不过气来。 “不会的我是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的,哲我说过,今生谁都可以离开我唯独你不行,我也可以原谅所有人的背叛可就是不能原谅你的,所以哲别这样对我好吗?我好痛真的好痛啊”心越来越痛,苍白着脸色我痛的弯下了腰,耳中早已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身旁即墨的惊呼、心痛、担忧我通通都没有看见,因为我的眼中耳中心中都只有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哲的,曾只属于我的柳恩哲的。 愤怒、爱恋、心伤、种种的情绪纠结成了海啸,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翻滚拍击,头痛欲裂可是我不允许我就这样输掉了所有,满是汗液的手用力的握紧拳头,不行,我得赶过去,我要去阻止他的婚礼,哲只能和我成亲他的新娘也只可以是我。 一把推开正扶着我的即墨,我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长发在身后飘飞,眼中莹光幽幽闪动,看也没有再看别人一眼,下一秒钟我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一片哗然之声。 站在殿堂之外,听着里面婚礼的奏乐声,我止不住的浑身发冷,好相像的一幕,好剜人心肉的场景,这个像恶魔一样曾折磨的我’体无完肤‘的一幕幕让我的心痛的开始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 麻木的迈着脚步向里面走去,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那中心一点,我不知道这一进去我都会做出些什么,我只知道我要进去我应该进去,不管那里是地狱还是天堂有哲的地方就应该有我。 近了,听的清了也看清了许多,今天的哲真的好迷人呐,依然是那样帅气,乌黑柔软的头发还是当初我离开时的那个发型,那双开合之间曾让我心醉神迷的眼睛里荡漾着不知明的光,幽幽的似还有几分陶醉的迷漓。 不去看他身旁的那个女人会是谁,高低美丑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守护了我快要两生两世的男人,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让我看见你的离开?这是一种惩罚吗?你给我的惩罚? 直到一步步迈到了他的面前,泪早在不知不觉间模糊了我的视线,不想流泪的,我本想跑到他的身前就一把将他抱起然后风一般的离开的,可是好像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走到他面前上面了,现在的我竟连抬抬手指都好像已经不可能了。 既然动不了那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要问什么呢?又该先问哪一句?纷乱的思绪复杂的感觉最后这如翻江倒海般让我平息不下来的万般无奈,都只化做了一句话一个字。 “哲”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没有等我回来?为什么第一个背叛我的男人会是你? 一声声怒吼只能在心中喊出,因为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就好像有人掐住了一样似的,只有泪决堤而下,润湿了我的衣裳。 朦胧的眼睛看不清前面的人影,一阵阵冷意袭上了我的心头,哲,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我走到你身前这么久了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句话?就算你不想说,那抱一抱我也好啊,就像以前你每一次的宠溺与包容一样,可是现在你为什么不那样做了,是怕你身边的她生气吗? “月儿你是月儿你真的是月儿” 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儿就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那个人,三年了,整整三年他都活在一次次的希望与失望中,两年前当他知道她可能不在了的时候,他差一点疯掉,如果,如果不是他坚持要看到她的尸首再决定下一步的话,那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几步跨到了她的身前,抖动着嘴唇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颤抖的有些走调的音节带着满腔的爱与痴,慢慢的一点点伸出了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上了她的脸庞,渐渐的由轻到重最后猛的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死死的永远都不想再松开。 “月儿,你好狠的心肠,好狠的心啊,这么久了你为什么都不肯联系我?是在生我的气?还是你不再爱我了?月儿你说话,你回答我啊。” “哲?你在哭?别哭别哭我的哲。” 冰冷的心在身体被哲拥进怀里的那一刹那间恢复了温度,哲一点也没有变,我真该死,我怎么可以怀疑哲的心?那样爱我的他又怎么可能背叛我?而哲这时的眼泪更加让我心痛,那滴滴如同珍珠一般珍贵的水滴颗颗都落在了我的心坎儿上,让我的心痛了又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哲” 慌忙的反抱住他,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磨蹭着,不敢再抬头我怕看到他的眼泪,因为颗颗都会灼伤我的心。 哲的怀抱依然还是那么的温暖如春让我依恋,双手死死的圈住了他的腰,哲,这回我死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回来了就好,只要你能回来那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月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紧紧的拥着怀中的她,这真实的感触让柳恩哲的心充满着温柔,月儿,你可知这一刻我本以为这一生都不再会出现了吗?老天,感谢你能让她回来,月儿 “就为了逼我回来,你就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也太拿自己开玩笑了吧?” 有点生气,这个哲,他怎么连这么笨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要是要是我回不来了呢?难道他就会和那个女人过一辈子? “呵呵小笨蛋,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呢?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是只属于你的啊,再说,如果今天你真的没有出现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那” 那他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月儿,这是逼你也是逼我的一步棋,胜了白首到老,败了重归黄泉,但他发誓,就算是死了他也会在冥间找到她之后再一起去投胎。 “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哲,哲,如果我今天没有及时的赶来,你是不是就要去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要是万一我有事又或者是没有看到呢?那你不是天,我真的不敢想象。 “可以的,月儿,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你,那活着对我来说比死了还要难受,我不相信你会坐视我和别人一起走进婚姻礼堂而不管,除非你死了,呵呵你看,我这不是把你给逼到我面前了吗?月儿,我等不了了,这两年来的日日夜夜让我的心等的都快碎了,我无法想象一直这么等下去我还能等多久,我更怕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也见不到你,所以” 月儿啊,为了你我做出了世上最疯狂的事情,今天的这个婚礼我赌上了一切,婚礼的影象整个银河系里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这样还不能把你给逼出来,那我就会在日薄西山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只为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你。 “哲我的哲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踮起脚尖吻上了哲的嘴唇,将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圈住了他的头,伸出我的舌头送进他的嘴里死死的与他纠缠,我想吻他想狠狠的吻他,不只想狠狠的吻他我还想现在就上了他,当然如果不是顾及到现场的人实在是太多的话,我绝对会那么做的。 “喂!喂!喂!你们见也见了,吻也吻了,那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正与哲吻的难分难舍、天昏地暗的时候,一个恼人的声音突然的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可恶,这人有没有道德心啊?没看见我们这正情意浓浓呢吗? “哲呼,他谁啊,呼” 别怪我说话不连贯,实在是吻的太投入没多少气儿可出了。 “他啊他就是我的新、婚、之、人、喽。” 一手揽着月儿的腰,一手弯曲单伸一指的点在月儿的鼻子上一下下的来回反复,嘴里再相映着一字一顿的说着有意为之的话,柳恩哲笑容可掬的脸上闪烁着别样的风采,那是只有在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他的另一面。 “他他他他新娘?” 舌头打结,直着眼睛看着那个一脸我很痛苦我绝对无辜的某男人,长相英俊身才槐武浓眉大眼是英气实足,这样一个男人你说他是新娘怕打死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你说什么?谁是新娘了?我可是男人,货真价实表里如一的男人,你,你们,你们俩个恶魔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离开啊,说句话啊,想我堂堂一英俊小伙儿,今日竟沦落到如此地步,我,我,我” “扑哈哈哈”手指着那个欲哭无泪的某男人,我笑的是花枝乱颤前仰后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哲啊哲,你还真能整人,能把一个大男人整成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服了,绝对服了,哎哟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哈哈哈“好了好了,别再笑了,月儿你还敢笑,还不是因为怕你吃醋不高兴我才呵呵好像是过份了点噢。” 潇洒的耸了耸肩膀,到了这个时候柳恩哲才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感,可见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嗯,呵呵很好呵呵我很满意呵呵哈哈哈”哲啊,我的哲,这就是你对我的爱,毫无一丝遐思的爱,哪怕是做戏也要顾及到我的感觉的无悔的爱,哲,这样的你又让我如何能不去珍惜不去爱? 哲,我的爱人,我爱你。 第二十五章等待的人 静静相拥着的两人是那么的幸福与甜美,没有人意愿去打扰到这对好不容易才又相逢的爱人,礼堂里的宾朋都被刑家的人和柳家的人一起悄悄的送走了,而那些走出这里的客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思都多少带着一些祝福离开的,当然也有不理解和震惊的,比如说 “天,那个不是刑晓月吗?她她不是死了吗?” 即墨非手拿着一怀上好的红酒,呆呆的看着屏幕上那个一脸幸福神采的女人傻了似的出着神,连杯中的酒洒了都没有发觉。 #### “刑晓月?真的是她?她怎么会是柳恩哲的爱人?那啸天算什么?完了,世界要大乱了。” 独孤世家家主独孤齐苦恼的看着屏幕,不自觉的为那个让他欣赏的女子担起了心来,西门啸天的为人他是最清楚的了,要是啸天知道了他的女人不但没死,还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儿呃,不对,那个柳恩哲不就是轩辕哲吗?天,四大世家的混战,女人啊女人妖精啊妖精。 ##### “她是哲儿的爱人?哲儿那样爱着的女人吗?难怪难怪她曾说’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只是不知道你到时欢不欢迎了‘,原来她在那个时候就对我下了战贴,而我那个时候却还以为那只是句玩笑,刑晓月,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呵呵好吧,我就等着你来。” 潇洒的笑了,轩辕流方迷人的风姿与柳恩哲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他所体现的是柳恩哲到了他这个年纪才能体现的出来的,属于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魅力。 ##### “刑晓月?她为什么会活着?她怎么可以活着?说话,谁来告诉我她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的?” 美日联盟某机地的办公室里,光田守一正大声的咆哮着,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刑晓月还活着,那他精心所准备好的这一切将会遇到什么样的打击,那还在星航里没有到达的两个完美棋子是不是就这样的没有了?他准备了多年的计划啊,他将要成为人上之人的伟大目标啊###### “笑儿,她还活着” 坐在自家的沙发里,眼神直直的看着屏幕里的那个女孩儿,莫尹熏有些难耐的颤动着双唇,胸中一股浓浓的酸楚感觉在一波波的浸袭着他的心,不自觉的仔细品味着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觉,不知不觉间两滴热泪润湿了他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心中会有这种怎样抑制也抑制不了的激荡感?为什么当他知道了她死去的那一刹那间心会那样的痛?为什么当现在看到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抱里的时候,他竟有一种想要飞奔过去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种种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在李如梦的身上找到过,他不是爱着李如梦的吗?他不是生命里只有一个女人的吗?那笑儿呢?笑儿算什么?谁能告诉他,脑中那一片一片的空白到底都说明了什么?老天,他这是怎么了? #### 将身体窝在哲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我与哲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们都在用心去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一刻。 “月儿” “嗯?” “月儿” “嗯,我在。” “月儿” “哲,我在这儿,真的在这儿。” “月儿,我好怕这是一个梦,真的,我怕我一个不留神你就又消失不见了,那样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手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脸庞,温柔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月儿,你是我的全部啊,别再离开我了好吗?请别再离开了 “哲,我向你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将依在他怀中的头再往里贴了贴,哲心中的不安我在他的眼神当中都看到了,那样的眼神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也是熟悉的,因为前世他也曾这样看过我,在我一次又一次离开他的时候。 哲,不会了,从我今生与你重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了主意不再会了,可是原谅我,原谅我又再一次的伤了你的心,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因我而伤心了,真的不再会了。 “月儿,我爱你。” 笑了,他相信月儿说的每一句话,只要她说不再会离开他,那她就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他,好幸福啊,拥着她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哲,我也爱你。” 我也笑了,是感动的笑,感动于哲的无悔也酸楚着他的痴,哲是个傻瓜,一个只知道为了我的傻瓜,可是这个傻瓜却是别人用上整个世界都换不走的我的最爱,哲啊,你可知你最让我无法自拔的正是你的这份无怨无悔的痴啊。 “这是哪儿?” 站在一座小楼前问着身旁的哲,这里我不认得,本以为哲会带着我到他那又或者是回我的家,可是他竟把我带到了这里,为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是的,是我们和你的家。” “你们和我” 不懂,你们?哪个你们?什么你们? “呵呵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月儿,你只要记住只有你快乐了我们才都会快乐。” 推着爱人向楼里走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酸楚、有苦涩、有无奈也有感怀,可是最终那种种的感觉都化做了爱,真心甘愿为她的爱。 “好了,你自己进去吧。” 拍了拍月儿的肩膀鼓励的对着她笑了笑,再摸了摸爱人的头发之后柳恩哲转身离开了。 去做几个小菜吧,就做月儿爱吃的那几种就好,她都瘦了应该好好的补一补。 “有人在吗那个我进来了。” 站在门外有几分钟了,早在哲离开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里面会是谁,可是举足无措的我有点胆怯的不太敢敲门,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问了句话,却又因为心情的紧张问的有点语无伦次的。 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之后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复,忍不住心中的期盼我抬手推开了挡在眼前的门。 ----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我被出现在眼前的景色迷住了眼睛。 正方型的卧室不是很大,方方正正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屋内的墙壁都是纯一色的白,而四周墙面上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像片,那每一张像片里都有我,或跳或笑,从小到大几乎每一张我能记得的像片在这里都能找得到。 一阵风从耳边吹过,我将眼神转到了最让我揪心的那个窗口处,那里正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男人,两扇洁白的窗沙将他的身影印的若隐若现的,让随着微风而飘飞起来的黑发似也都带上了几分飘渺,他挺拔的身形一直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可是我知道他听到了我进来的声音,因为他那僵直的背影正因为我一步步的靠近而变的有些颤抖,那是不用心去看就绝对不会发现的属于一个男人的脆弱。 “小天” 无声的走到了他的身后,我抖动着嘴唇喊出了他的名字,可是眼前的人并没有回头,他只是静静的那样站着,竟有几分不敢回头的样子。 “小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的对不起从我的口中喊出,我伸出了双臂从后面狠狠的将小天的身体拥进了自己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背上泪水夺框而出。 “小天别不理我你骂我吧或者打我也行,只求你别不理我好吗?我好怕好怕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真的小天求你了” 这样的小天是我前世今生都没有见到过的,淡漠、木然、了无生气,我宁愿他吼我训我也好过他这样的不理我,这比他拿刀杀了我都让我难以忍受。 “月真的回来了吗?” 悠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沙哑的噪声听起来好像很久都没有出过声了,那破碎的让我心痛的声音怎么会是出自小天的口中?这些日子里他都承受了些什么? “是我,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我向你发誓。” 没时间去理会别的,我现在就只想把小天的心给稳住了,我在害怕,我怕这样不真实的小天会突然间消失掉,让我怎样去找都再也找不到他,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我产生了恐惧感。 “如果如果你再不守约定的离开,那我就会死给你看因为这样爱着你真的太累了,月,你明白吗?” 不是威胁也不是放狠话,西门啸天是真的怕了累了,总是追在她的身后跑,不知道哪一天她又会消失掉,那种时时刻刻存在的危机感折磨的他都快要疯掉了,而这个没心没肝的小女人却还在不时的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是他所不能允许的也是他无法再去忍受的。 “我明白,我明白,真的明白了,小天你不要死,也别对我说累好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开我了,那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我会死的。” 我无法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他我会怎么样,小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我最最不能缺少的存在。 “那就好月欢迎你回来” 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话,西门啸天慢慢的放松了他的身体缓缓的闭上了好久都没有合上的双眼,就这样静静的睡过去了。 感觉到身上一重,我下示意的后退了一步稳稳的抱住了怀中的爱人,当他的头依靠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竟睡着了,他安祥的睡颜带着静静的柔感,苍白憔脆的俊容上染上了几分红润的色彩,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为眼角阴影下的那片脆弱添上了些许安慰的气息。 “小天,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是不是从我出事的那天起就再没有安心的睡过呢?你这个傻瓜,你就不怕如果你倒下了而我却回来了,那我会有多么心痛吗?你真是让我怎么去爱你才好啊。” 拥着如同出生婴儿一般睡在我怀里的小天,将他半托半扯的放到了屋内的大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之后我又来到了他刚刚站立过的那个窗边,当窗外的那个水晶人像入眼的那一刻,我的眼角又不自禁的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你这个笨蛋,笨蛋,你每天就是这样想着我的吗?不动不说只是痴痴的站在这里静静的看着我的人像?像前生那样为她不停的做着不同的佳肴?难怪,难怪你刚刚一直不肯转过身看我,你是怕我是个幻影吧?与其面对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幻影还不如一直呆呆的看着那个人像,因为最起码那个人像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对不对?小天你好傻” 窗外的人像不再是一张没有面目的脸,她的容貌是按照我本来的样子雕塑而成的,晶莹的人像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了五彩缤纷的光,道道的光环就像一个个天使的光圈让人像看起来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不真实。 “在为我们伤心吗?月儿,要是你真的顾及我们的话,那就在以后你将要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里,多想一想我们好不好?因为我们的心早就再也承爱不起你的再一次伤害了,这里脆弱的只要你轻轻的一按它就会碎掉的你知道吗?” 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有些苦涩的笑看着她,柳恩哲也不想这样逼她的,可是如果不这样,他还真怕哪一天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再把他给忘记了,那他可就真的不一定还能活着等到她回来了。 “知道,我知道,哲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绝对的最后一次。” 有些慌乱的抱住了哲的腰身,我好恨自己怎么这么的可恶,看我把两个爱我至深的男人都伤成什么样了,他们甚至在一个接着一个的祈求着我的不离开,天我真该死。 “月儿只要你懂那就好,呵呵你啊,根本就是我们命中的魔,注定要缠住我们一辈子的女魔王。” 放开心胸的笑了,柳恩哲轻轻的拥着怀中的爱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那个人像,这个人像是他看着西门啸天一点点的雕塑出来的,那个骄傲到宁折不弯的男人,为了她竟能做到如此,所以他才会让步了,让步于西门啸天那不会少他一分半点的爱。 “哲,你会不会怪我太花心了?” 这是我一直不敢问他的问题,在现在的这个社会里,一个女人拥有两个男人那是绝对不会被承认的存在,而我不只拥有两个甚至于三个四个,哲又是这么杰出的一个男人,我真怕他有一天会因为接受不了而离开我,那 “怪,怎么会不怪?可是月儿如果我可以放弃对你的爱潇洒的转身离开,那我绝对会那样做的,但奈何我做不到,就连想都让我受不了又何况是真的去做?所以,我也认了,谁让我爱上的是一个花心多情的女人呢?就当我欠她的,现在还她就是了。” 笑着点了一点她的鼻尖,小丫头心里的担忧他一直都明白,本想着就是不说让她多担心一阵子的,可是谁让自己忍不下心来看着她难过?唉,柳恩哲啊柳恩哲,你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心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想都不准你想,要想离开我除非你踩着我的尸体走过,哲,我对你说噢,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柳恩哲,都只能是我刑晓月的男人,永远都是。” 不准不准不准,不管是哪一世他都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霸道的拥紧他的腰我强硬的态度逗笑了怀中的男人,震荡的胸膛显示了其主人良好的心情,撑着张厚脸皮我趁热打铁又踮起了脚尖偷起了香来,手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胸前回来的乱窜,直到他的鼻息越来越粗拥着我的双臂也越来越紧 “哲好像在小天熟睡的时候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嘿嘿”逗弄的哲心火四起,我却又老神在在的当起了闲人,气的哲牙痒痒的可是让他在小天的面前强上了我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当然不好,不过如果在我醒来的时候就没问题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我定在了原地,转过头看着那个坐在床上邪气的笑看着我的男人——西门啸天,我欲哭无泪的问着上天,这家伙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么没有人通知我一声? “那个我有点饿了,吃饭,呵呵吃饭。” 傻子才会待在这里等着别人抓呢,话落我就飞奔向了门的方向,只是我快却有人比我更快,这不刚到门口我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鼻间熟悉的气味告诉我,这个人正是西门啸天。 “呵呵看来月很想我嘛,都投怀送抱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没有!” 看着两个’情深似海‘般注视着我的男人越走越近,我退到了墙角处可怜巴巴的眨巴起了我可爱的眼睛,呜我错了,真的错了。 ---- 舒服的翻了个身,我在两位美男中间睡了个美美的好觉,别多想噢,呵呵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哲跟小天都只是静静的拥着我,然后我们三个就聊了一整个晚上,我把与他们分别之后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清楚楚、毫无保留的交待了出来,不管是即墨的还是美日联盟里的那只狐狸的,一个一个都交待了。 值得庆幸的是哲跟小天听完了我的故事之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愤怒,就只是不轻不重的掐了我那么几下,当然,都是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这让我明明痛的要死可却叫都不敢叫出声来,这回我是真的了解夹板气是什么滋味儿了,真地是不好受啊。 以手支额,我带着满足的骄傲的笑看着两个俊美非凡的男人,他们都没有醒正睡的香甜,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天,都好美好迷人噢。 哲的眉毛比小天的要细一些,但优雅不失美感,小天的嘴唇要比哲的薄一些,可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诱人犯罪,两人的眼睛都是闭着的这让我无法去比较更多,但在脑海中想像着他们那双深情注视着我的眼神,嘻嘻个个都能迷得我七晕八素的。 眼神一点点的在两人的脸上来回的扫视,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我探出身子又左右的各亲了好几口,好香,呵呵原来偷香的感觉这么的好啊?难怪那些色男们那么愿意偷。 “嘿嘿不知道他们两个的那东西哪个大?不如我先看看?” 脸上闪着色迷迷的笑,我忍不住兴奋的坐起了身将一双魔手探向了两个睡梦中的绝世美男子,手一左一右的提住了两人裤裢儿上的拉锁头,再同时使力的将头一点点的往下拉去,静静的屋子里两道下划的声音是那么的响亮,响亮的震人的耳朵。 快了,快了,嗯,原来哲穿的是白色的裤头,噢,小天是黑色的,咦?竟然都是带着点透明的那种?哼,两个闷骚男,穿这么透明想爬墙是不是? 到底儿了到底儿了,可是怎么还是打不开呀?噢对了,我还没有解开他们的腰带呢,真是笨蛋,腰带没有解开我又怎么能看得到’隐藏在里面的秘密‘? 忍住狂乱的心跳,我迫不急待的又将魔手伸向了两人的皮带,手指在皮带扣子上面一点一勾,啪的一声轻响,两条结实的皮带就从中间分了家,下一刻哲和小天那两个可爱的小肚脐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指点上了那里,又在周围画起了小圈圈,越玩越兴起的我没有发现,两个被我认为正熟睡的男人们早就睁开了他们大大迷人的眼睛,正静静的看着我是怎样的在’调戏‘他们呐。 没有发觉危险正一步步到来的我,还不知道死活的在继续着我的三八行动,先将脸贴近两个人的下腹处,由外面仔细的看了看他们的那一团东东,嗯?怎么是直的?硬了?疑惑的抬起了头看向了两个男人的脸,还在睡啊,哦我知道了,这就是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敬礼‘吧? 再低下了头,曲起了手指弹了弹两根又硬又粗的东东,好热还能感觉到那里面的筋一跳一跳的。 “别急啊两个小宝贝,我知道你们在里面闷了很久了,一定也早就想出来透透气的对不对?来,乖噢,我这就放你们出来了。” 我两眼放光,仔细的看还能发现那光竟是蓝哇哇的像狼一样,提起了裤头的带子慢慢的一点点的向下拉去,渐渐的两片黑色的森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再往下拉去,两根硕大的男根跞然而出,直立着跳动着向着我行起了标准的立姿,看得我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男人早上的勃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这也太夸张一点了吧?” 忍不住的叫喊声忘记了放低声调,话出口之后想起了不对,我赶快抬起眼睛向上看去,下一秒我的脸就红成了猴子屁股直想找一个地缝穿进去算了。 “月好像真的很想?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你只要说一声就好了,这大清早的偷偷起来扒别人的裤头可不是好习惯呐。” 西门啸天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欲望,这回的沙哑不似上回,那是真正动情的男人才会有的声音,危险而又充满魅力的声音。 “月儿,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火是你挑起来的,那怎样去灭应该不用我来交你了吧?” 看着月儿骄羞的美态,柳恩哲下身的欲望更加的重上了几分,这个小丫头啊,他们怜惜她劳累本不想那么早就疼爱她的,可是她竟不知死活的来挑拔他们,既然如此那他就顺她的意,给她好了。 “我我没有要我只是只是” 怎么办?好丢人呐,怎么会被抓一个现形的呢?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和他们那个,只是一想到哲的’体力‘和小天的’辉煌‘我就浑身直打哆嗦,要是一个来还行,可这两个我还不想’死‘在床上啊? “你只是想比一比我们的哪个大对不对?” 邪媚的笑了,西门啸天还真是拿他这个爱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哪有哪个女人会像她这样的?竟然不睡觉的去比男人们的那里,她就不知道惹火烧身的道理?再说了,他西门啸天的那里是需要比的吗?根本就是他的大。 “月儿,我好难受,需要你来帮帮我。” 手摸上了月儿的背,柳恩哲缓缓的起身脸上挑起了一丝丝诱惑人心的笑,几把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光着上身贴上了她的身体,双手更是在她的衣服里来回上下的走动。 “啊哲” 没有想到哲会这么做,当胸前两点落入他的手心里任他揉弄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他都说了什么了。 “月怎么可以只看得到他?来,这里还有我呢。” 不甘心只能在一旁看风影,西门啸天也脱掉了上衣凑上了前来,双手分开了爱人的双腿,几根手指点上了底裤的边缘在那里来回的徘徊着挑弄着。 “啊小天嗯”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仰起了脖子将头靠在了身后哲的肩上。 “月儿舒服吗?” 柳恩哲趁势吻上了月儿的耳朵,在耳边还不时的吹上几口气,灵活的双手早就解开了爱人的衣裳连里面的胸衣也早不知被扔在了哪里。 “呃啊”感觉到胸上的樱红被小天吸进了嘴里,我难耐的拱起了腰身甩起了头发,而身后的哲也在此时发起了另一波攻击。 “月儿,我想要你,想狠狠的要你。” 一把撕毁了爱人下身的底裤,两根手指直接就点上了桃源之地,几滴晶液正顺着那桃谷之中流淌而出,忍不住诱惑柳恩哲将两根手指都探入了进去。 “啊哲哲” “月好偏心,怎么可以忘了这里还有爱你的我?看来我要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了。” 在床上跪起,将下身昂扬的欲望送到爱人的面前磨擦着她的脸庞,然后在她迷漓的眼波里将整根的欲望一点点的缓缓送进她的嘴巴里,再按住她的头强劲的抽送了起来。 “唔嗯呃”发不出声音,我只知道张着嘴巴迎合着小天的抽送,粗大的男根直直的插入到了我的咽喉里,鼻息间都是小天身上的男性气息。 “月儿,我也来了。” 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到了同样发情的柳恩哲,拔出了正在里面进出的两根手指,柳恩哲在拔出的瞬间就将另一根更加粗大的东西放入了进去,然后下一秒他就也开始了同样猛烈的抽送。 “啊嗯啊”宽敞的屋子里全都是我的呻吟声和两个男人的粗喘声,还有那不时会发出的啪啪的声音,窗外正是正午的时间,充足的阳光映在了那尊我的水晶人像上,而人像似也被这一刻 的风情给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让她看起来更是美艳夺目了几分。 春色正浓啊! 第二十六章棋高一筹 风吹动着窗口的风铃叮咚叮咚的响,微风绕着屋子里转了一圈儿之后又带着顽皮的笑悄悄的离开了,因为它们不想打扰到床上那个正睡的香甜的绝美女子,看她嘴角挂笑睡意浓浓,想必她正做着什么美梦呐。 突然,空空的屋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仔细一看竟是一个粉雕玉琢精致到爆的可爱小男孩儿,就只见他扇动着两对黑白不一的小翅膀缓缓的飞到了绝色女子的身前,然后就嘟起了小嘴儿盘腿悬浮于空中气起了小闷气来。 “坏主人,坏主人,人家在那里忙得要死你却在这里左拥右抱,还说什么疼我想我全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把我给忘了嘛,哼,再也不理你了,你骗人。” 粉嘟嘟的小嘴儿紧紧的抿着,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莹莹的水光,两只小小的手握成了拳头状气鼓鼓的样子很有几分想掐死其主人的意思。 ’啪‘门轻轻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男人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柔柔的眼神从一进来就关注在了绝美女子的脸上,浓浓的情意在那双迷人的眼睛里海一样的荡漾着。 “还在睡呐小懒虫?都一天了还不醒,看来是把你给累坏了,不过谁让你先挑拔我们来着?受惩罚也是你活该。” 轻笑着走到了爱人的床边,修长的手指在爱人的脸上来回的点动着,无奈的口吻里是心疼也是宠溺,这个爱人呐,总是这么的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哇好帅的男人噢,他是谁?柳恩哲还是西门啸天?这就难怪了,难怪主人会忘了自己,原来她是被男色给迷的不分东西了啊,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勉强的原谅一下她。” 飘浮于空中的小心慢慢的飞到了男人的面前,张着一双大大的可爱的眼睛直直的观察着这个传说中主人的爱人,他在用他的小脑袋拼命的去分析,这个人到底是柳恩哲还是西门啸天。 “怎么?月儿还没有醒吗?” 随着门又一次被推开,另一个俊雅绝伦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这个正一步步走近床边的美男子,小心呆掉的差一点从空中掉下来,不过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头朝下的滋味也并不大好受嘛。 “天呐,又一个绝世的美男子,怎么主人身边的男人们都长的这么的帅啊,简直没天理了嘛。” 倒着飞到了两个男人的中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眼中心中比了又比各有风情平分秋色,他竟没有比出谁更好一些来。 “看来她昨天是累的惨了点,呵呵”将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到了桌子上面,柳恩哲走到了爱人的左面与西门啸天一样坐在了床边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他快到了吧?” 没有抬头,西门啸天一边为爱人拉了拉下滑的被角一边问着另一边的男人。 “是的,应该用不了两天。” 有些古怪的笑了笑,柳恩哲脸上那种明显有点看热闹的笑意,让西门啸天的老脸很是不高兴的青了那么一下下。 “怎么?你很高兴?” 略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隐藏的很好的小型风暴,微眯起眼睛的西门啸天恢复了他冰一样的特质,心情烦躁的他正想找个人狠狠的打上一场呐。 “呵呵没有,只是有点好奇。” 没有被西门啸天的样子吓到,柳恩哲挑了挑眉毛又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只是眼神里那嘲弄般的嘻笑还是像一个导火锁是似,点燃了西门啸天身上所有的火药。 “柳、恩、哲!我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很好,很适合做做某项运动你说呢?” 脸上带笑,神情却看不出是喜是怒,能让西门啸天如此控制不住心火的,到目前为止就他柳恩哲一个,这相思成灾的两年多里,与柳恩哲’做运动‘早就成了他发泄烦躁、忧伤的一个常用徐境,这也让他从不同的角度了解了这个情敌的另一面,他,柳恩哲,与他西门啸天一样,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哎呀这可不行,以前我们’做运动‘那是因为月儿不在,可是现在我看还是算了吧。” 眼神幽幽,在发现床上的爱人似已醒过来了的时候,柳恩哲不动声色的算计起了西门啸天来。 “怎么会?只要月她不知道那不就行了?你今天怎么了?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有点不耐烦,这个柳恩哲从来都不是这么’软弱可欺‘的人呢?怎么今天他都这么向他叫号了,他竟还能稳稳的坐得住? 睡的迷迷沉沉的我在小心进屋的时候就有点要醒了,可是因为身子太沉不太想起来,所以就打算再多躺上一会儿,随后小天和哲进来听着小心的夸奖美的我跟什么似的。 但现在我可快要躺不下去了,小天那是什么意思?做运动?做什么运动?难道是那个?不会吧? “不要吧?这万一要是被月儿知道了,那我们以后可就没脸再见她了。” 忍住心中的狂笑,柳恩哲以着犹豫的口气吞吞吐吐的回答着西门啸天,在发现月儿因为他的这一翻回答,不自禁的颤动起了她的小身体的时候,柳恩哲差点没当场就笑出声来。 “柳、恩、哲,你什么时候这么敢做不敢当了?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你装什么装?快点,我等不急了,柳恩哲你可别逼我用强的。” 不行,今天他要不趁着那个家伙没来之前把自己心中的这股火给发泄出去,他会难受的连觉都睡不好的,想他柳恩哲每次找他打架他还不是都陪了吗?怎么他这回找他就不行了?这家伙今天要是不陪着他打上场大大的架,那他西门啸天就当一回恶人打一个不还手的男人好了。 什么?做过不止一次?小天竟竟还要强来? “不我准!” 猛的从床上坐起,我双手插腰大声的冲着小天吼了起来,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两个都是我的男人啊,你们搞东东也不能在我的圈子里面搞啊,这让我情何以堪呐,没法活了我。 “什什么不准?” 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西门啸天看着冲着他大发脾气的小爱人莫明的问着,那不明所以的小男生样竟显出了几分可爱来。 “我不准你们做运动,我不准你们在我的家里搞’玻璃恋‘,我不准你们再背着我偷情!”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今天要不是我亲耳听到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哲跟小天竟,竟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月你别跑啊,你听我说,你”追着爱人的脚步跑到了窗口处,看着远处那个狂怒飞奔的女子西门啸天真是欲哭无泪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爆笑声从身后传来,转身看着那个笑的都快要在床上打滚的某男子,再回想一下刚刚他们的对话,明白过来是怎么回子事儿的西门啸天差点没咬碎嘴里的钢牙,柳恩哲,你个混蛋,这个仇我西门啸天记下了。 怎么会着了柳恩哲的道儿了呢?想他西门啸天何时有过这种时候?月啊,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 即墨世家 今天的即墨世家来了几位很重要的客人,即墨世家里的仆人们也都一个个的在很小心的伺侯着,让他们这样小心翼翼的不只是因为客人尊贵的身份,还有一点是因为家主的冷漠与怒气。 “呵呵今天真是好天气啊,不知道是什么风把西门老兄你给吹来了呀?” 坐在主位上喝着下人送上来的茶水,即墨非不咸不淡的口吻说不出的怪异,字里行间提都没提过与西门啸天一起进门的我跟哲。 “即墨非,请注意一下你的态度。” 冷淡的口吻比即墨非更甚,西门啸天轻挑了下眉毛扫了一眼身旁的爱人,与他怎样都行但触及到她却绝对不可以原谅。 “我的态度怎么了?很好嘛?还是说你哪里不满意?在下很好奇呐。” 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即墨非也回敬了西门啸天一个冷冷的眼神,想找礤打架?他即墨非奉陪到底。 “呵呵,好奇?那为了能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本人就好好的给你解解惑可好?” 上回没有跟柳恩哲打成,他的身子骨正闲的发慌呐,今儿这个身手不比他差多少的人送上门来让他发泄那他还客气什么?先打了再说。 “好,不愧是西门啸天,哪怕真的被那样一个女人给管的死死的,还是会在人前装装大爷嘛,嘿嘿,即墨非佩服、佩服啊。” 一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弟弟即墨非心中的怒火就越烧越旺,那样一个伟岸骄傲的人啊,如今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而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人竟还是一个有夫之妇的女子,这让他这个当兄长的如何能受得了? “即、墨、非,我劝你说话有点分寸,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多年好友的份上,我现在”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太狠的话西门啸天一时也无法说出口,但这不表示他就会对不敬月的人手软。 “现在怎样?杀了我?就为了我的话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污辱了你的女人?凭她?不用我污辱她也不是白的。” 鄙视般的看了一眼西门啸天身后的女人,眼神连闪间也同样打量了一眼她旁边的男人,这个男人与他的好友西门啸天同样的俊美同样的出色,还有西门啸天的儿子西门决,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怎么他们偏偏都看上了这个花心的女人了呢?她到底使了什么魔法将这么多的男人们都玩弄在了指掌之间?刑晓月,我即墨非是不会让我的弟弟再步上他们的后尘的。 “即墨非,我向你挑战。” “即墨非,我向你挑战。” 两句同样的话从两个非凡绝世的男人嘴里吐出,四道冷冷的眼神直直的投注在了即墨非的身上,敢当面污辱他们的爱人那就要有付出昴贵代价的准备。 “挑战就挑战,我还怕你们不成?” 气这帮家伙们看不清事实的愚蠢,即墨非也动了真气的冲动了起来。 “不准动手。” “快住手。” 又是两道声音传来,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即墨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当看到那个被别人扶着弱不禁风般向着我走来的男人时,心疼的我恨不能打自己一顿,怎么会想和他开这个玩笑的?明明知道他对我的爱有多深的,这样逗他不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过? “晓儿晓儿你真的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早晚会来的。” 推开了扶着他的下人,即墨一步步艰难的走到了爱人的面前,无力的手抚在爱人的脸颊上欣慰的笑绽放在了嘴角。 “即墨对不起,我来晚了。” 该怎么说?我根本就是今天才想起他的,因为在我的心里他永远都比不上哲跟小天来得重要,他知道的他明明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还会笑的这样开怀?是因为我的心里是有他的吗?即墨你这个傻瓜。 “没有,只要我没死那就不算晚,呵呵还要谢谢你这么早就让我恢复了记忆呢,不然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真正的拥有着你。” 应该怪她的,怪她的狠心也怪她的真心,对于她对那两个男人的爱早在一开始他就明白的,可是心陷落了他又能怎么样?算了,只要在她的心里有他,那排在第几都不在乎了,晓儿,我的晓儿,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也绝绝对对不会再离开你一步的。 “小弟,你怎么来了?快点回屋去,来人,把二少爷扶回屋子里去。” 看到弟弟对那个女人无悔的眼神,即墨非更加的恨上了这个女人,你明明都有那么多个对你死心塌地的男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的弟弟?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多少爱,难道现在你要让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能有了吗?你怎么忍心呐。 “哥,别再管我了,我知道我的幸福在哪里。” 一个冷烈的眼神就让想要过来扶他的下人退到了墙角,即墨转过身牵起了爱人的手,笑着面向着他唯一的家人,在这个家里只有这个人才会关心他注意他,所以,他不想让这唯一的亲人太过伤心,如果如果他真的不能理解他祝福他,那就让他一个亲人也没有吧,今生有她就足够了。 “小弟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有的时候看起来像幸福的东西,其实却是一个可以让你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旦掉下去想爬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呀。” 心痛啊,这个弟弟吃了太多的苦,小小的孩子就被别人强加了那么多的责任,正因为真心的爱护这个弟弟,他才会从小立志要尽快的接下家主的位置,这样才能更加好的去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可是现在明明知道眼前是地狱,他又怎么忍心让心爱的弟弟去跳? “哥,是幸福还是深渊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而你又怎么能知道,你眼中的地狱不是我心里的天堂?哥,其实你的心里也没有真的有多讨厌晓儿的是不是?以前你也很欣赏她的呀?你只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对她的,因为你认为我变成了今天这样都是因为她。 可是哥你错了,其实不是她招惹了我,而是我缠上了她,你想的不错,我的憔脆我的痛苦我的哀伤都是她造成的,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那是因为,我以为她离开了我,我以为她放弃了对我的爱,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找我了,将所有的生命都交付出去的我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失去她?所以哥,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请你真心的祝福我们吧,好吗?”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也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剖开他的心向别人展开,坚定的眼神在即墨非和他身旁听到消息赶过来的那些员老们的身上回来的扫视,坦荡荡的眼神里是无悔的爱和期望,盼望得到祝福的期望。 沉默,没人说话,员老们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可是看到了即墨的诚,他们说不出打击的话,想一想即墨的曾经,这个孩子受过太多的罪也感受过太多的孤独了,而那些苦果里又何常没有他们的份? 即墨非也在不语,他在深深的想着弟弟的每一句话,还有弟弟今天那截然不同的态度,真的是他错了吗?难道说这才是他最想要的选择? 真的很好奇,爱是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的爱到底是什么?抬眼看着那个长相平凡却有着别样灵魂与特质的女孩儿,即墨非疑惑了,她真的有那种魔力吗?可以让人放弃一切只为了得到她的魔力? 真的好想去了解一下她,只要了解了她的魅力是什么那是不是就会知道弟弟为什么能为她至此了?可是刑晓月,我该去了解你吗? ---- “我知道今天的结果不会令所有的人都满意,可是只要有一个人满意就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结果了,那个人就是即墨,因为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爱我,为了我他可以放弃一切,而和我在一起就算是地狱在他的眼里那也是天堂,如果可以他会用他的生命去换取我的幸福,这就是他的选择他的爱,面对这样爱我的他,你们还忍心去阻碍他走向天堂的脚步吗?” 与即墨携手走上前几步,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淡笑着开口,我飞扬的神采就像阳光一样耀眼却只会吸引人的目光而不会让人觉得刺人耳目,带着自信的笑我看了看听到我的话激动得不能自禁的即墨,还有身后两个爱我至深的爱人,他们也用着同样宠溺无悔的目光在看着我,这一刻我的心被幸福添得满满的,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的尽头那也值了。 “很感人的话,可是刑小姐,你只说小少爷如何的爱你那你呢?在你的心里到底是爱着西门家主还是柳先生又或者是我们的小少爷?还是说你三个都爱?那谁又是第一哪个又是最后那一个?” 身为即墨世家的首席员老,这一生他碰到过太多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却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以说他很厌恶这样烂情的女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灵气逼人的女人也是他不得不去欣赏的。 “爱,我三个都爱,他们当中少了哪一个我都接受不了,可能我这样的态度很让你们不满意,但爱了就是爱了,而我的心不会因为多爱一个就少了一分,而是会随着每一个爱人的出现而多加上一分,所以,我的爱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完整的,无可区分的。” 拍了拍即墨的手,示意他不要开口,该说的他早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都交给我吧,这还是我第一次为了他而奋斗,即墨为了你对我的爱这点考验不算什么的。 “是吗?既然你每一个都是最爱,那为什么小少爷回来这么久了你却才来接他?这些日子里你又在做些什么?与西门家主下棋吗?” 另一位员老显然脾气不是太好,冲口而出的话让刚刚才松懈下来的紧张气氛又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止住了即墨想要说话的嘴再回身给了小天跟哲一个安心的笑容,我转过身来先是向着即墨非歉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再次开口说话。 “我承认这几天来我是疏忽了即墨的感受,也来的晚了点,可是这并不能说明我就少爱了他几分,其实在我爱上哲跟小天以后我就没打算再去爱别人,可是命运是我所没有办法去掌控的,偏偏在那个时候我们共同经历了世上最最残酷的斗争,你们无法想象当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可以依靠时的那种感觉,我们会为了三天才可以喝到的一点水而推来推去,活着是每一个人都想拥有的权利,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想到的却只是对方,这样无私的爱你们还会说我的心里没有他吗?几次三番的生死边缘一次次的硬撑过来却只为了不让另一个人孤单,这样心中只有彼此的爱,你们还会以为再有什么是可以分开我们的吗? 今天我来,只为了接他,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认不认可,他我都会带走,而我站在这里听你们费话向你们解说不为别的,只为了即墨眼中的那一份隐隐的期盼,除此无它。 所以,别再用你们世俗的眼光来看代我们的爱情,你们不配。” 一番不卑不亢的话又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即墨非震憾、复杂的眼光,员老们吃惊、审视的眼神,还有周围人们那或祝福或羡慕的目光,每一样都看在了我的眼里,可是每一样也都没放在我的心上。 正如我所说的,我来只为了即墨,除止无它,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在我看来,那都是屁,根本影响不了我任何的决定,无视别人的看法与表情,我在这么紧张的时刻竟转头大大方方飞了个媚眼给身后与旁边的爱人们,眼底流转的神彩让三位爱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宠溺的笑。 久久,当我真的没有耐心再这么耗下去的时候,那个即墨世家的家主即墨非终于再次打开了他的金口,只是这位家主不开口责已一开口就是一个响雷啊。 “好吧,我知道不管我们怎样看待,你是都会把小弟带走的,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我也不想再做那个恶人了,但是” 抬起微眯着的眼睛看着眼前别样风情的女子,即墨非悠扬的声音故意在这里顿了顿,不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想要她接口,想看着她的眼神关注的只看着自己,没功夫去理会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即墨非心情愉快的接收到了对面女子的回答,还有那让他心跳的注视。 “说吧,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常在上位的人都喜欢玩这套,想必这个但是以后就会是个大大的难题了吧?” 挑了挑眉毛,这是我在小天那里学来的感觉很帅,然后我优闲的先找到了位子坐下来之后才以一幅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即墨非,不驯而又搞怪的的神采逗得身旁的三位爱人直笑,小样儿的,我到要看一看你想玩的是什么把戏。 “呵呵没什么,就只是想让小弟能光明正大的,有尊严的和你一起离开。” 即墨非也重新的坐回了椅子上,拿起了桌上早就凉透了的茶水轻喝了一口,心情舒畅,从来不知道原来凉茶也是这么的好喝。 “噢?愿闻其详。” 再次挑了挑眉毛,这个即墨非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他的这个说法挑起了我浓厚的兴趣到是真的。 “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你的晚来才让小弟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对不对?而今全银河系里的人都知道,你刑晓月是西门啸天的女人,也是柳恩哲至死不渝的爱人,可是我家小弟跟你却连一点传闻都没有,如果就这么跟着你走了,还只是你三个夫之一,又是最小的那一个,我实在是不忍心呐,所以” “所以?” “所以我要你打、擂、招、亲。” 一字一顿,即墨非为他能想出如此的好主意而兴奋着,看着对面那个双眼睁的大大的小女子,即墨非心中的喜悦更胜了几分,真是爽啊,终于也能在她的面前板回一成了。 “打?擂?招?亲?我没听错吧?我是要带走即墨,不是要再找别的男人。” 真想跑过去爆打一顿即墨非的脑袋,什么破主意嘛亏我还以为他有多聪明,还打擂招亲?老古人都不愿意用的东西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别急呀,我还没有说明白呐,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打败了所有爱慕着小弟而又向你挑战的女子,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小弟在我们即墨世家全体人员的欢送下离开,这一,保全了我们即墨世家的面子,二嘛,你也可以让小弟在外人的面前抬得起头来对不对?你总不想就这么委屈小弟一辈子吧?还是说你没那个本事打败所有的人?” 感受到了身旁员老们那崇拜的眼光,即墨非神情抖抖擞笑意昂扬,呵呵一想到刑晓月在台上被一层层的女子围攻的情形,即墨非就止不住的笑个不停。 “好。” 比就比,为了即墨我也得拼了,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被别人瞧不起。 “不行,我不同意。” 即墨责怪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怎么可以让晓儿为了他而去比那么无聊的赛?他就是她的,不会因为她的输或赢而有一丝的变动,既然结果永远都不会变那还比什么比?况且要是晓儿输了怎么办?难道要让他娶别的女人?他才不会。 “即墨,你要相信你爱着的女人,我是永远都不会输的。” 知道即墨在担心什么,可是傻瓜啊,要是没把握我会同意吗?谁会拿爱人的幸福来开玩笑呐,想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什么我没见过?呃当然,那些都是’他‘留给我的记忆,但,只要有这些就足够了不是吗? 嘿嘿即墨非,你想看我的笑话?做梦去吧你。 “好,有胆气,有魄力,那即墨非就拭目以待了?” 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即墨非知道只要这个女人答应了,那她就一定会办得到,他不知道这种对于她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就是能够感觉得到,算了,反正他也只是想再看一看她的风采,感受一下她’绝世的风姿‘,上次,她为西门啸天而震憾全场的情景他一直也没有忘记过,这一回,他要看着她因为他的想法而夺目,大放异彩。 刑晓月,我等着你的出色表现。 第二十七章三美相伴 头枕着小天的腿,脚被哲抱在怀里,嘴上吃着即墨不时递上来的早已切割成块的苹果,悠闲自在的我跟成仙了一样,美啊,想这古今中外还有谁能和我享受过同样的待遇?眯眯着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噢,我真是太幸运了,个个都是美男中的美男啊。 “想什么呐,一幅色迷迷的样子。” 曲指轻弹了一下爱人的脑门,西门啸天宠溺的瞪了小爱人一眼,真是的,明明知道他们都有好几天没有碰她了,她竟还不自觉的在那里勾引他们,怎么?真当他们都是柳下惠呢?都能做怀不乱? “哎哟好痛,小天,你怎么舍得打如此爱你的我啊,人家这不是因为太爱你们了,所以才会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们嘛,真是不理解我啊。” 嗔怪的回瞟了一眼小天,我以一幅’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的样子,为自己刚刚的下流行径做着某种不要脸的掩饰。 “呵呵我还不知道,原来月儿是这么的爱着我们啊,只是如果你在用’爱‘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可以不淌下那种像水一样的东西,那我想我会更高兴的接受你的注视的。” 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怀中抱着爱人双脚的柳恩哲笑的勾魂,坯坯的话让听到话的爱人很是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老脸。 “我流了吗?我真的流下了’真诚的哈拉子‘?天,原来老天真的让你们看到了,看到了我那怎样去掩饰也掩饰不了的爱。” 双手合在一起握紧放于下巴处,伴着阴腔阳调的话扬起了我的脸庞对着天蓬处,我正经的神情就像我正在说的是一首多么美丽的情诗,深情而又投入,只是可惜我的三位爱人们并不太能配合我,一人一个响亮的爆粟打在了我的脑门子上,刹时三个红通通的东东出现在了那里。 “你还好意思说?都不知道脸红的吗?” 哭笑不得的看着搞怪的爱人,即墨很有一种我是不是误上了贼船的感觉,只是嘴角上挂着的名叫爱的笑却一丝也没有减少过,眼神里的情柔浓的都能溺死人。 “就是,流哈拉子也会分真不真诚吗?亏你说得出口。” 很满意于刚刚的’手感‘,西门啸天笑逐颜开的脸上很有一种还想再敲一下的冲动。 “好痛噢,真的好痛噢,你们三个混蛋,怎么可以一起欺负我?呜痛痛,哲,你给我吹吹。” 抱着脑袋蹦出去老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照一照的镜子,心里暗骂了一句即墨非这个小器鬼,然后我又慢慢的蹭到了哲的面前讨起了乖。 “痛也是你活该。” 嘴里说着狠话,可是手早就先一步抚上了红肿的地方,轻皱了下眉,刚刚有那么用力吗? “啊好痛,吹吹就可以了,别再揉了再揉就更痛了。” 将脸皱成了一团,嘴里还配合着嘶嘶的抽着冷气,可怜巴巴的样子果然让三个男人都紧张的凑了上来,嘿嘿我就不相信你们会不心疼。 “有那么痛吗?我刚刚明明没怎么用力的啊?” 还是不太了解我啊,即墨你要学一学人家小天,你看小天不是有意的离得我远了那么一些些吗? “谁说你们没用力了?都肿了还不算用力那破皮才算啊?” 嘟着小嘴狠瞪了小天一眼,就你精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我的小把戏,偏偏还不告诉傻的可爱的即墨,你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呢吧?小天啊小天,要我说你什么好?你简直是太太了解我了,呵呵“对不起,我真的啊”抱住了脑袋蹿出去一米多远,即墨神情哀怨的看着远处那个笑的很嚣张的女人,再看了看另两位脸上一幅就你会上当样子的男子,他真是欲哭无泪啊,谁知道她会突然袭击的?当然了,就算想到也不会知道她会用拳头啊,好痛真舍得用力气肯定都青了。 “呵呵呵小墨墨啊,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防不胜防了吧?有的时候同志的出卖比敌人的进攻来得痛苦多了,吃一堑长一智,要有记性啊。” 决定了,我以后就叫即墨为墨墨好了,他好可爱噢,连我这么小的把戏都看不透,结果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瞪我。 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他有多爱我,要不然他才不会上这种没有水准的当呢,还有,他也没有小天跟哲和我相处的时间长,了解我也比他们两个差了那么一点点,所以看来以后这种’了解彼此的运动‘还是要长久的坚持下去啊,一定要让墨墨也像其它的爱人那样了解我,一定。 突然打了个冷颤,即墨抬起了头看了看四周,没开窗子啊?可是他怎么会觉得冷呢?难道要感冒?得多加件衣服了。 “好了月,过来好好的坐着,我们还有话要问你呢。” 又坐回到了沙发上,西门啸天伸手招回了不远处的爱人,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什么事?说吧。” 头在小天的身上蹭了蹭,再深深的吸一下我的小鼻子,小天身上的气味总是这么的好闻。 “呵呵真像个小狗。” 与即墨一起也跟着坐回到沙发上的柳恩哲打趣的笑了起来,每次一看到月儿窝在西门啸天的怀里闻来闻去的,他就会想到小小的可爱的小狗,别说连现在回过身向他呲牙的样子也和个小狗狗差不多。 “再说我是小狗我就扑上去咬你,哼。”眼神在哲的下身处扫视了一下,当成功的看见哲打个了哆嗦之后我才好心的放过他,知道怕了吧?乖就好噢小哲哲。 对着对面的小爱人陪了个帅气迷人的笑脸,头上冒汗的柳恩哲还真怕她说到做到,这要是因为一句话而付出那么大的陨失不值得啊,冷汗,有哪家的女人会这样子威胁爱人的?也就她一个了吧? “呵呵月,我想问的是,你对三天之后的比试有什么准备没有?” 笑看着爱人的脸西门啸天问的平静,只要月想赢那他就会想尽方法让她赢,哪怕让他派人把来此地的星际港口给炸了也可以。 “小天,我警告你,不准在我的身后动手脚哦,这一回我要让你看一看我是怎么大战群雌、得胜而归的,所以来多少女人我都不怕,你也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不用看小天的眼神我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家伙从来都是一切为我不管其它的,可这回本姑娘要不战责已、战责必胜,也好让那个即墨非哑口无言乖乖的恭送我们离开。 嘿嘿一想到我会在即墨非领着全体即墨世家人员的眼光下,左拥右抱的带着墨墨离开,我就爽到睡都睡不着了,真想盼那一天早点到来啊,比赛!快点来临吧。 “好,那我就安静的看着。” 还是月了解他啊,不用说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这种感觉真好,只是那个即墨非对月的态度有点难道 “既然如此,那我想我跟即墨也只要睁大了眼睛看着就好喽?月儿啊,你可别让我丢脸噢,要不然嘿嘿”既然月儿说没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了,剩下的就是其它的事情了比如说那个即墨非,他今天看月儿的眼光抬眼正好对上了西门啸天投过来的眼神,那里有着和他一样的担忧,看来不是他眼花啊。 “那晓儿就先休息去吧,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坏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的房间,大家都离的不远。” 起身带着三个人往楼上走,即墨刚刚看到了西门啸天和柳恩哲的眼神,那里的担忧和无奈他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挣扎着,不知道要不要去探一探哥哥的底。 晓儿啊,你怎么那么有魅力啊,看来以后这样的麻烦还是会不少,感谢老天没有让别人看到你的真面目,不然呵呵怕是永无宁日了吧? ---- 两天,仅仅两天的时间即墨非就做好了一切的事情,整个银河系里的每一个星球上的人们都看到了即墨世家的通告,所有爱慕着即墨的女人也个个都打起了精神疯拥而至,几乎一眨眼之间,刑晓月这个本就很出名的女人在此时又一次成为了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先是得到了西门啸天再是’抢‘走了柳恩哲,现在竟又想要霸占即墨?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也是绝对让人无法再去忍受的,所以,不管心里爱的是谁反正所有能来的都来了,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 风云集汇又一场风波找上了还在没心没肝挑逗美男的某个女人,只是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苦中做乐,反正每次一听到有关于对手的信息她都只是耸耸肩膀笑笑,然后就追美男玩去了,这让一心想看其反应的即墨非很是郁闷了一阵子。 “晓儿,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了,来的那些你的对手我也打听清楚了,有的还是超能者,你”拥着爱人一起窝在沙发里听音乐,即墨不太确定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虽然心里知道最后那个赢的人一定会是她,可是他还是会有点担心,担心她玩的太投入了会马失前蹄。 “呵呵放心吧墨墨,我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犯错误的,这个世上除了我谁敢碰你一下我就剁了她(他)的手,管她(他)是男是女都不行。” 转过身与即墨面对着面,我用鼻子轻轻的磨蹭着他的下巴,鼻息之间轻若鸿毛的气息呼的即墨心痒难耐,使其拥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又紧。 “你要说话算话,如果你在明天敢因为任何的一点事情而担负了我的’终身大事‘,哼哼那我就去和十几个女人一起滚床单,让你后悔一辈子。” 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的收紧,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再没有一丝的空隙,紧紧拥着她的即墨此时是幸福的也是彷徨的,爱她从一开始就经过了太多的波折,他好怕在幸福就离他不远的时候再出现什么意外,他会被那种结果逼疯掉的,有的时候真的想干脆带着她一起离开算了,管他什么兄长管他什么员老全都靠边站,他只要她,只要有她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敢,即墨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要是敢去爬墙我就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最后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整个灵魂都是我的,所以我要你想也不准去想听到了没?” 猛的一个翻身压在了即墨的身上,我用双手支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就像那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我为他挡住了所有危机一样,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人,看着身下这个俊雅迷人的男人,我霸道的口气一如我的心,我不管他是气我也好是说笑也好,反正我都不准他再说这样的话,即墨,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墨墨。 “你还真是霸道呐,整个人整颗心整个灵魂吗?好,那我就全都给你,只是晓儿,不止你有这份霸占欲我也有呢,今生你接受了我那就永远都不准你再离开,我不管你将来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我,我都只要让你知道,你一天拥有了我就得一辈子也要拥有我,一旦你想要离开,那我也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严禁的霸道的口吻和一如我初见到他时的淡薄,眼中是一种属于强者才会有的光芒,强硬的语气,狠决的态度,这才是那个属于即墨世家的禁忌之子的真正面目吧?他也是个强者他也有他的野心,只是他的野心太小,只要我不离开就好,墨墨,这样的你又让我如何能离得开呢? “墨墨,我爱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一处我都爱,所以让我离开你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唇在他的眉上眼上耳朵上徘徊,最后来到了他的唇上猛烈的与他纠缠在了一起,手一路下滑直接探进了他的裤子里覆盖在了他的坚挺上,揉搓着按弄着,而身下的男人身子猛的一震,鼻息刹时粗重了起来。 “晓儿我的晓儿” 痴迷的眼光在身上女人的脸上徘徊,爱上她虽然注定了不能独自拥有可却能享受到谁也替代不了的幸福,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最让一个男人在乎的自尊,只为了能与她在一起只要能和她生活在一起,那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又如何?他全都不在乎,因为晓儿,我的眼里只有你啊。 “墨墨,你好诱人噢,怎么办?我好想现在就榨干你可是” 呼,不行了,只是看着墨墨迷人的脸我就想压倒他,现在更是想不管不顾的直接扒光他狠狠的吻他了,真是的,对于我爱的男人我是连一点的意志力都没有了。 “没有可是,晓儿,我也好想要你。” 将身上的人儿反压到了身下,因为她的手一直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下身处,所以互换位置时难免又一次磨擦到了那敏感的一点,重重的低哼一声,即墨的头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泽,被情欲点燃的双眼闪烁着某种幽幽的光。 “可是” 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我强咽了口口水,墨墨好诱人呐,但这里是大厅又是白天,会有人来的。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晓儿” 看出了晓儿的动摇,即墨故意压低了身体轻轻的动了动腿,让早已因兴奋而粗大的某根在她的手里微微的抽动了两个,发丝凌乱中一双柔情荡漾的眼睛直直的投在了爱人的身上,嘴角带笑以一种无边的男性魅力诱惑着正一步步沉沦脸若晚霞的女人。 “该死的,老娘忍不住了。” 抬起一条腿勾住了即墨的腰,让本就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更是紧凑了几分,一手握住了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一手揽过他的脖子吻上了早就向往了好久的唇。 管他是不是大厅,管他是不是白天,管他有没有人来,我都不在乎了,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墨墨,想着怎么吻他怎么爱他怎么狠狠的榨干他,哪个不长眼的要是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那我就让他做银河系里的第一个太监。 “晓儿我现在就想要。” 手探进了衣裙里覆上了爱人的底裤之外,抬眼看着长发披散媚态万千的小女人,即墨解开了皮带让勃发的欲望暴露在了爱人的眼前。 “那就给你。” 笑了,我笑的风情万种勾魂慑魄,让身上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心火,提起我的底裤掀开在了一旁直接就将他的男根直直的插入了进来,一声闷哼一声轻喘,只不过停下了一秒两个人就同时的动了起来。 屋内春风荡漾,好事正浓,可却苦煞了屋外的男人,手里拿着想要给屋内佳人看的单据,即墨非僵直着身体站在了门外是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听着屋内不时传出来的她的娇喘声,声声都撞击在了即墨非的心坎上,手不自觉的握紧,想要离开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步,他脸色通红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发生了羞人的变化,整个人都痴痴迷迷、浑浑噩噩的不知今昔是何昔了。 终于当听到了里面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之后,即墨非才像猛然间回过了神儿似的,仓惶的离开了。 今夜,注定了会是个不眠之夜。 ---- 一座高高的正方形平台有三十多米长宽,平台的四个角上各立着四根粗重的木柱子,柱子的上方一块火红色的锦布覆盖其上,锦布垂在四面的边角上各写着一行整齐的大字,比擂赢夫,得胜者归。 台上仆人打扫忙里忙外,台下人头辍动嗡声四起,打擂在早上十点钟开始,可现在才不过八点多钟人就来的差不多了。 今天所有来的人不管是比赛的还是看热闹的,一律没有座位全都是站着,而想要参加比赛那手续也很简单,只要去台下左边处的那个报名处报上自己的名字就行,当然,报名是有期限的,为擂台开始为止。 站在擂台对面的那个小楼窗边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我忍不住的头上青筋直冒,这是个什么情况?即墨非不是说比赛有规则有限定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看看这眼前,它根本就是个菜市场萝卜、白菜什么都可以卖嘛。 “我说墨墨啊,你确定你这几天没有得罪你那个黑脸儿老哥?” 转身,我用很严肃的语气问着同样看的莫名其妙的即墨,只见他皱了皱眉很是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肯定的冲着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过。 “这就奇了怪了,既然没有那他干嘛要这么折磨我啊?不是说只是个行势的吗?不必要这么夸张吧?我这哪是比赛这简直就是向全天下的女人开战了嘛,不说赢不赢,就说以后我还想不想交到同性朋友了?即墨非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呢?” 直直的看着外面的人群,我有一种我是魔头人人都在争着打败我的感觉,说实话这感觉虽然怪怪的但不可否认,气闷当中竟还会有一种骄傲的感觉,嘿嘿,我家墨墨就是有魅力啊,看看这阵势,连小天都没有过呐。 “呵呵月啊,这可只是麻烦的开始噢,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以后的事儿更多。” 笑眯眯的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西门啸天眼神古怪的瞟了眼正嘟嘟喃喃的爱人,怎么会是即墨得罪了他大哥?分明是你嘛,谁让你这么出色勾去了人家的心却还懵懂无知,人家一个世家之主当然要为了自己的面子多多的教训一下你这个笨女人了。 “小天你一定知道点什么的吧?告诉我好不好?小天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一下子蹦到了小天的腿上,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我嗲嗲的冲着他撒起了骄来。 “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的呀?呵呵月再仔细想一想。” 手稳稳的揽住了爱人的腰,西门啸天依然潇洒的喝着他的茶水,神情悠然淡雅无边。 “我不要想,明明你说我就能知道的我为什么要费心去想?小天说嘛,你说嘛。” 不说?好我再摇,身子猛力的在他的怀里摇来晃去,还故意用我的小屁屁在他的双腿之间狠狠的磨蹭了几下,感觉到他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紧绷,暗暗的一笑我抬起了脸对上了他的眼睛,顺便还给了他一个说了今晚给糖吃的眼神。 “真的?” 挑了挑眉,不会是骗他的吧?他可是有几天没碰她了呐。 “嗯,嗯,嗯。”头点的像是啄米的小鸡,我一连嗯了好几声来表示着我的诚心诚意。 “呵呵真是笨,月儿难道真的不明白?” 看出了两个人暗地里的勾当,柳恩哲又一次当起了无心挡人美事的小天使,柔柔的冲着爱人迷人的笑了一笑,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 “哲也知道?太好了,那哲你告诉我。” 被哲的笑勾去了魂儿的我嗖的一声就从小天的怀里消失掉了,再一次出现就挂在了哲的身上,像个无尾熊似的缠上了哲死也不肯下来。 “月儿啊,我都有好久没有睡得好觉了,你能帮帮我吗?” 得意的笑脸击回了西门啸天射过来的眼刀,柳恩哲大手揽住了爱人的身体一起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这个哲啊,我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呐,你看” 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啊,自从那一次的’三联欢‘之后,我与小天跟哲就再也没有过什么特亲密的接触,我怕啊,真的很怕死在床上,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呐。 “你呀别跟我们装腔作势,真的不明白吗?能让一个男人失了分寸,能让一家之主乱了方针,能把玩弄心智的人变成一个别扭像个不成熟小伙子的家伙,你说这是为了什么?又是因为谁?” 气的敲了一下爱人的小脑袋,即是因为她的懂了装不懂也是因为她在逃避他的亲密,看来那次是真的吓到她了,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与她谈一谈,他可不想一辈子当和尚,会疯的。 “什么嘛,我才不信。” 对,我就是不信,我与即墨非才不过见了几次面,又没有深入了解过,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过,说他会爱上我谁信啊?就是因为这些我才一直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我又没有自恋倾向,我可不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上我。 “晓儿,我看是真的,其实昨天他一直没走我就知道了。” 从大哥一来他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想让他进来但又不想放过那么好的可以得到晓儿的机会,本以为大哥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就应该会走的,但没想到他一直也没有离开。 “你说什么?他他听我们的墙角?” 脸轰的一下子就红了,这个死男人他竟然敢偷听?简直不可原谅,墨墨更可恶,自己的女人让人占了便宜他也不出声,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晓儿,我你别生气好吗?我就是怕你我之间会出现状况,所以我才会那么机级的想和你发生关系,好让你没有办法再丢下我的嘛,你要是气我就打我两下要不要不三天不理我?只能三天噢多了我可受不了。” 可怜巴巴的讨好着小爱人,生怕她真的气大了再跑了可怎么办?至于那个大哥他的事他操心,就冲他今天的这个做法他即墨就决不会帮他说好话。 “谁说我生气了?我可舍不得几天不理你。” 走过去亲了亲墨墨的唇,他的不安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浓,算了,听一听怕什么?老娘做都做了还怕别人听不成?即墨非,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心思,反正你今天当了我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我就决不会原谅你,想追我?再等八百年吧哼。 “家主吩咐小的来请刑小姐。”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到了话我再又看了看外面,那里擂台上打扫的人全都不见了,现在只站了一个人,那就是刚刚还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的男人,即墨世家的家主——即墨非。 “好的,我这就去。” 哼哼,你以为这点小招术就能难得住我?美得你,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看一看,什么叫一鸣惊人,什么叫全胜而归,嘿嘿即墨非,有什么招儿你就尽管使出来吧,姑奶奶都接着就是了。 “小心点。” 悠悠的开口,美伦美奂的脸上是了然的宠溺的笑,小心别把即墨非给气死了,这是最了解我的西门啸天的心里话。 “多注意一下。” 笑着给了爱人一个飞吻,多注意一下和即墨非的相处方式,毕竟他现在还有用,有什么气等以后再说,柳恩哲潜在的话题同样传达进了我的心里。 “晓儿我等你。” 用力的抱了一下小爱人,即墨虽看不懂他们潜在话题里的真正意思,但看不看得懂都无所谓,只要她开心她高兴她能把他平平安安的带走,那随她怎样都好。 “爱人们,你们就等着我得胜而归吧,走喽。” 大笑着给了三位爱人一个明亮的笑脸,我转身潇洒而去,发在身后飞扬而起就像我的人一样,嚣张中带着舍我其谁的气焰。 黑脸儿老男人即墨非,我来了。 第二十八章过三关 “啊她就是刑晓月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某女尖端的声音让我轻皱了下眉,懒得去看会是谁,反正我知道她绝对已经进了小天的黑名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这个刑晓月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她啊?” 另一边尖叫的女性声音就理性多了,只不过字里行间浓浓的酸味儿还是让人有点受不了。 “天呐,偶像,您看看我,看看我啊,我好崇拜您,请您收我为徒吧。” 突然出现的高喊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个跟头,这是什么状况?哪里来的疯子?还要拜我为师?学什么?泡美男吗? “肃静!” 混厚而又危严的声音让现场马上安静了下来,看着一步步走上台来的女人,即墨非不自觉的看直了眼睛。 一身洁白的纱裙随风而起,长长的发只用一个小巧的月牙儿形夹子轻轻的挽起,额间几缕飘动的流海为她眼中灵动的气息注入了几许清新之气,一双高根凉鞋也是简简单单的几根带子露在脚背之上,即显出了优美的脚形又点缀了整体的高贵,走动间飘然之气随身而绕,三年,不过三年她就从一个略显清纯的女孩儿变成了一个人见人迷的小女人了。 “大家好,我就是刑晓月,今天擂台的擂主。” 脚点地飞身而起轻轻松松的跞上了擂台,站定,回身,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送给了台下所有的人,不管是我的崇拜者还是我的敌人,都被我淡定、明媚的笑迷惑住了心神。 “把参加比赛之人的名单拿来。” 稳了稳心神,努力的将刚刚狂乱的心跳强行按回原来的位置,即墨非转过了脸冲着还呆立于台下的主管轻喝了一声。 “啊是请家主过目。” 慌忙递上了名单,主管站在一旁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上滴落而下的冷汗,家主今天好像不太高兴?也是,弟弟就要成为别的女人三个夫之一,他当然高兴不到哪去了,只是现在再生气不是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吗? “刑晓月,你先看一下。” 下意识的将刑根晓月分开来叫,就好像他刚刚叫的只是晓月一样,即墨非为这个说法而暗自高兴了一下,一边将手中的名单拿给了旁边的女人,即墨非一边暗暗的观察起了她的反应。 你会怎么想怎么看?会生气吗?气自己不守约定糊乱给她添了不少麻烦?还是会给他个白眼儿然后在心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好了,我看完了。” 感觉到了即墨非的观察,可是我不动声色的忍了下来,想看我会有什么表现是吗?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不管接下来会有什么我都不会退缩也不会恼怒,因为我有自信赢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你不再看看了?” 皱眉,为什么一点表情也没有?小心的再次确定了一下,真的没有表情,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能感觉到她在生气、在愤怒?心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晓月,你在怪我吗?怪我孩子气般的闹别扭? “谢谢即墨家主,不用了。” 客气的点了点头,喜欢我不是吗?不是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会小心的呵护的,不能让我动心而又惹到了我,那即墨非,你注定就会是伤心的那一个。 “你叫我什么?” 有点吃惊,比起这句即墨家主他更希望能听到她叫他黑脸儿老男人,因为最起码那表示他还在她的眼里,可难道说他现在连在她眼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即墨家主啊,怎么了吗?” 故做不解的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有些苍白,眼神当中的震惊和措愕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看到了,翻滚的情绪在明亮的眼中汹涌而起,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之后即墨非才再次开口,只是这回他的声音变的有些沉沉的哑哑的。 “没什么,那就开始吧。” 默默的挥了挥手,示意剩下的事情由主管接管,即墨非就飞身而去转眼不知所踪了。 看着那个被我伤了自尊而逃跑的男人,我淡淡的扯了一丝无所谓的笑,男人,爱上我对于你来说本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尽量能离得我越远越好。 “那个接下来” 又一次不情不愿的飞上了擂台,某倒霉的主管竟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他只管报名没别的事儿的吗?可是家主怎么说走就走连个话都不留啊?呜家主,小的接下来要怎么办您到是给个指示啊! “呵呵好了你也下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看眼前可怜的主管头上都已经急的冒出了汗来,我好心的将他推下了擂台,当然落在哪儿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不过我想,能摔伤他应该更高兴的吧?毕竟那样他就可以有借口逃避了不是吗?嘿嘿你看我多好的心啊。 “好了,现在台上多余的人都走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吧,首先,我为各位能来参加此次的盛典而表示感谢,更对那些所有报了名想要上台跟我’抢男人‘的女人们,表示出热烈的欢迎,来的越多就越证明我家的墨墨有魅力不是?呵呵可是大家都应该知道,比赛只有一天,这一天里要我和所有报了名的女人比,那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想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我来出三关让所有的人包括我一起过,而第一个通过的人就可以成为今天的得胜都,大家看如何?” 像是在嫁女儿,我兴高采烈的在台上说的精彩,神情飞扬一点也找不出所谓的’人民公敌‘的自觉,到有种主持人的样子。 “凭什么由你来出题?你自己出的题当然只有你自己能得到好处了,刑晓月,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 不知是报名者几号,某美女第一个站出来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嘿嘿,却不知这也正是我想要她说的话。 “我知道大家会有看法,但何不等我说出来再看?我会把三关的细节说明白,如果大家认为不可以那再由别人来说如何?再说了,你们不要忘了今天本姑娘就算不比他即墨也是我的男人,跟你们比也不过就是想要你们知道,比爱他你们没有一个人比得过我——刑晓月,所以即墨也就最应该属于我,不管我有几个男人。” 扬起了我的小下巴给了台下所有的人一个挑衅的眼神,我不驯的样子激起了有些人的怒火也激起了某些人的爱意,各种不知明的眼光都骤集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坦然而受甚至于还能微笑着迎接,完美的表情与笑让我的情敌们都不得不对我欣赏、赞叹。 “好吧,那我们就听一听你所谓的三关。” 还是那个美女,她爽快的性格很和我的胃口,给她一个媚眼儿让她闹了个大红脸之后,我又接着说道。 “费话没有,第一关,说出你的爱,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表达出你有多爱他就行,否决权在在场所有男性人物的手里,表示通过的举手。 第二关,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听名字大家就应该能了解其中的意思了,就是你能为了他放弃多少?金钱、地位、生命和他你舍得哪一个? 第三关,呵呵过了前两关我再说这第三关,放心,我保证会公开、公证、公平,就只怕前两关之后就没了对手,这第三关说不说都没多大用处罢了。” 弹了弹指甲,嘴角绽放出一丝高傲的笑,现在的我不是平时撒骄耍獭的可爱小女人,我是为了爱人而奋斗的女战士,对一切想要示图挑战我权威的人,我都要彻彻底底的打击他(她)消灭他(她)直到他(她)们’死亡‘。 所以,我就应该用高傲的、自信的、强硬的和蔑视的态度去面对他(她)们,让他(她)们知道,我——刑晓月,是他(她)们所有的人都无法去战胜的存在,永远都是! ---- 沙沙沙一片纸笔声,就只见数十百个女性的头颅伴随着时断时续的沙沙声或抬或低着,台上就像个考场,各位考生们奋勇而战谁也不敢松懈,而台下的各位看官们也不自觉的被台上的紧张气氛感染着,伸长了脖子一个劲的看,就好像真的能看到什么似的。 身处这紧张的包围圈里,只有我一个人是轻松的甚至于是自在的,看着那些个埋头苦干、勇往直前的女性考生们勤奋的战斗着,而只有我自己在悠闲的看热闹,说实话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因为不管她们有多奋斗,赢的那一个最终一定会是我,所以我对于她们所付出的努力也只能报以小小的内疚了,嘻嘻第一关的时间为一柱香,香尽则停,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香烧的也只剩下一点点了,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起我的笔挥挥洒洒的写了起来,手不停笔连绵,行如风流如水,其中之潇洒不是几言就可以道得出的,终于,在我笔停的那一刹那间香燃尽了。 随手将手中的’考卷‘交给了一边站立多时的人,他是即墨世家的一个仆人,工作也只不过是把所有’考生‘的’考卷‘念给在场的人听罢了。 “我建议不念出比式者的名字而只要念出答卷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有效的抑止那些暗中做手脚的人,大家看如何?” 站起了身,身后即墨世家的下人们悄悄的拿走了台上的桌子和椅子,训练有素的静静下了台,我几步走到了台前看着台下的人们说出了我的建议,呵呵想比就要公证的比这才好玩不是吗? “这个主意不错。” “是啊,这样我们也不知道说的是谁的,只要听着不错就可以让她通过,嘿嘿我们的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负担了。” “是啊是啊,就这样吧。” 不管台上的女性们如何,反正台下的男女老少们都很同意这个主意,我轻轻的瞟了一眼台上的’考生‘们,果然,有几个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嘿嘿想拉人数票?门都没有。 “好了,请你念吧。” 退后了几步,我转身走向了台边的柱子,将身体斜斜的依在柱子上悠闲的当起了听客,对于那些百味杂全的目光视而不见,自得其乐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清雅。 “我爱你,你就像是我的太阳”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了你我就会死去” “如果我是风那你就是我的天空,只有你才能” “爱你不需要理由。” 嗯?闭着眼睛的我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念文章的人,只写了这一句话的女人会是谁?好有个性也好深情,只一句,她只用了一句就真真实实的写出了她的心,不需要理由吗?墨墨,看来我的对手里还真有几个不错的呐。 “爱如生命,至死不渝。” 随着最后的一句话,所有考生的文章到止就都读完了,我看着台上台下人们眼中那不可思意的目光,心中只是觉得好笑,这最后一句是我的,爱如生命,至死不渝,墨墨,这是我给你的誓言,永远都不会变的承诺,你听到了吗? 感觉到一道目光划空而来,顺着那道目光看去,我满含笑意的眼神撞击到了墨墨激荡的目光,那里海一样的深情包围着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角处流下的泪,带着爱和无悔的泪,墨墨,这回你可以安心了吧? 回过了神时,台上已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了,刚刚只要台下的人们觉得可以通过的文章,其文章的主人就会自动的走向台的左边,而不通过的就会自行的走下台去,失败者虽然不甘或者心伤,可是却没有一个离开的,想必她们也想看一看,最后的那个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第二关,你会为了即墨而放弃多少,呵呵我知道这一关大家一定会有很多的疑问,这个放弃多少还真的是不好说,谁又能证明她说的到就真的会做的到?所以,这一关我们得需要一个道具,来人,把幻境仪拿来。” 指挥着下人们将一把把椅子按人数放好,再让所有的比式者都坐在了上面,然后我才慢慢的自行坐好又接着向台上台下的人们解说了起来。 “幻境仪能让人进入幻境里的一种仪器,人只要坐在上面开动开关就可以进入幻境里,里面的情节各种各样没人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在里面的人如果受了伤那本体也会跟着受伤,因为进入里面的是人的主体灵魂所以受伤在本体上虽看不到,但深入灵魂的伤痛想必大家想像也是想像的出来的,这个仪器本是研究出来想要惩治恶人或犯了错的仆人的,因为今天的比赛需要所以早早的就叫人拿了来。 呵呵我现在会把即墨的影像输入进幻境里,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去找到他并带着他一起平安的出来,只要你能自行的醒过来那就算你通过了,而时间限期为三天,当然我是指里面的。 因为这一关的比赛会有很大的危险,所以现在要是有人退出的话还来得及,大家要想好了,就算你在里面伤了痛了甚至于残废了,对于即墨来说都不会有一点的损伤,他还是会好好的站在外面看着你们在里面挣扎,为他而痛苦,更可能你还不会是赢的那一个,受多大的伤都不会有人为你掉眼泪,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好了,言尽于止,请大家做一个最后的决定吧。” 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养神,我刚刚的话并没有夸大,里面真的会有危险,我认为比就要比的真实公正,赢就要赢的正大光明,既然赢的是墨墨的终身那我又如何忍得下心去用骗的?那不止是不尊重墨墨也是侮辱了我们的爱情,不管这份爱情里有几个人参与,我对于墨墨的爱都是真实的深刻的毫无虚假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女人沉不住气的问我。 “我用我的生命启示,决无半点虚假。” 正色的看着她,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看到我一点也不开玩笑的再次肯定了之后,几个脸色泛白的女人起身离开了,她们是爱着即墨,但决不会因为爱他就拿小命开玩笑,那可是自已的灵魂,要是灵魂受了伤是会连当今最好的医生都无法治好的,而痛苦也会是一辈子,想想,几百年的痛苦谁受得了? “没有了吗?那好,我们开始吧。” 一段时间过后,台上包括我只剩下了十一位,轻轻的点击了一下键盘输入了即墨的资料,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让我的灵魂顺力的进入了幻境里。 “为什么要拦着我?她这是在拼命,我不需要她这样的,永远都不需要。” 愤怒的冲着两个男人狂吼的即墨眼睛通红,刚刚要不是这两个人拦着他,他就可以冲出去阻止晓儿的糊闹了,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是他的命啊,这让他情何以堪? “出去了你就能阻止得了吗?月儿决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而且我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因为她答应过我,当她要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先想一想我们。” 拍了拍即墨的肩膀安抚了一下狂怒的男人,柳恩哲慢慢的来到了窗边默默的看着台上闭着眼睛的女人出神,月儿,你一定想过我们了吧?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 “爱她,我不会比你少。” 淡淡的看了一眼即墨,西门啸天又一次坐到了椅子上喝起了茶水,品了口茶皱了一下眉头,这茶好苦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紧皱着眉头的西门啸天,再看了看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出神的柳恩哲,即墨苦闷的走到了窗口和柳恩哲并肩看向了窗外。 晓儿,别受伤好吗?请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你自己,别再让我脆弱的心承受什么打击了可以吗?我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昨天就带着你离开,而要让你为了我承受这不必要的危险,管别人会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的,从来没有在乎过,可是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为什么要看你有多爱我?现在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好后悔,后悔我的自私和愚蠢。 老天,请你把所有的痛苦都转给我吧,不要再去伤害她了好吗?可以吗! --- 刷的一声,擂台左面的墙壁像门一样从左右分开,一个可以盖括整面墙壁的大屏幕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那屏幕里在上演着各种戏目的几位主角,也正是刚刚进入幻境里的各位考生们,她们正走在一片广茂的森林里,身处层层的黑暗之中。 “还要走多久才可以见到即墨的幻影?” 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孩子问向了一旁像出来游玩的女人,口气柔软带着不经意的撒娇意味,看向我的目光纯真的就好像我一定会知道也一定能告诉她一样。 “不知道。” 轻瞟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单纯报以一笑,对这种长的可爱又勇气实足的小女生,我通常都是没什么脾气的。 “怎么会不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另一个一身紫色衣裙的女子就没那么客气了,话不中声不说还边说边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杀了她老母一样。 “凭什么我就一定会知道?别忘了这里是幻境是连设计幻境的人都不敢说全都能撑握得了的地方,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都知道?” 闲闲的撇了她一眼,好难看,当然我是说气质跟嘴脸,就这小样的还想得到我家墨墨?她简直是死不要脸。 “我们都是闯关者,谁也不会占谁什么便宜,除了她现在拥有着即墨的心比我们高一绸之外,我想她并没什么是比我们优先的地方,大家不必都冲着她去的。” 淡蓝色的衣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角,长长的发在耳边嬉戏,这个让我吃惊也曾因为我的调笑而脸红的女子,再一次让我大开了眼界,如果,她就是那个说爱你不需要理由的人,那我想我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战了,因为她,值得我认真对待。 “哼。”嚣张的紫衣女子好像有点怕这个身穿淡蓝衣裙的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将眼神四处看去,似想找到另一条道要与我们分开来走。 “看,前面有一条叉道分三个方向,我们要怎么走?” 粉色衣裙的女孩子可爱的睁大了眼睛看向了我们,俏皮的样子让我很想上去亲上一口,如果不会吓到她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去做的,真是眼馋死我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走这个方向。” 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见没有人说话,无所谓的一笑之后坦然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她的镇定给了不少人信心,几个一直走在我们身后的女子跟在了她的身后,也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 “你走哪一个?” 见淡蓝衣裙的女子走了,紫色衣裙的丑陋女子又嚣张了起来,几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蔑的看着我,那满脸厌恶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多么恶心的一种动物似的。 “女人,做人要有分寸,做事情也要有个尺度,你说呢?” 双手交叉抱胸,将身体依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旁,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冷的眼神里幽光淋漓,煞然之气直逼得刚刚还气焰张狂的女人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浑身发软的靠在了一棵树边儿上惊恐的看向了我。 刚刚她都看到了什么?对面神态悠闲的女人不动声色之间就要去了她半条命,这个姓刑的女人是个怪物一个恶魔,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杀死她,天,她刚刚差一点就死掉了,能活下来也不是自己命大,而是她——刑晓月放过了自己,不屑于杀她。 “我我走这条。” 手扶着树站直了身体,些微颤抖的语声泄露了心底的惧意,紫色衣裙的女人慌忙的选了一条身边的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那驾势就像身后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一样,当然我想就算真的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也不见得会跑得这么快的。 哼,算你识趣,刚刚不过只是吓吓你,要是你再这么不知轻重的招惹我,那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好吧,既然别的路都有人走了,那我也只好走右边的这一条了,各位,一会儿见。” 摆了摆手,我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右边的那一条,隐隐的听到了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心中暗自一笑,还真的以为跟着我走就是对了?几个笨蛋,在我眼中不算什么的东西在你们的眼中那可就嘿嘿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帮不了谁啊,知天听命喽。 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着不知从哪折来的树枝一下下的乱点着,我神情轻松的游走在充满着危机的小路上,走了也有大半天了,路上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暗暗的有些奇怪但我决不会认为这就说明以后也会这样平静。 猛然间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一顿,我站住了身仔细的听了听又用鼻子确认似的闻了闻,空气中一股腥然之气隐于其中,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有趣的东西来了。 带着兴灾乐祸的笑我看了看远远的跟在我身后走来的那几个女人,呵——好轻闲呐,挑着柳眉嗤然的一笑,才不过多久你们就认为不会有危险了?竟还说笑着采起了花儿来,无知的女人们呐,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吗?我到要看一看,接下来的这出戏你们要怎么把它唱完。 加快了脚步往前冲去,转眼就在身后一片片的惊啊声中消失了身影,前面森林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沙海,而离尽头不远的出口处一只宠然大物横卧其中,凶恶的眼神直直的盯在猎物的身上,血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露于牙齿之外,一滴更艳红的血丝漫延于舌苔之上,森森似还泛着凶光的尖牙明晃晃的向外呲着,让人只看到它的脸就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我在上一个转弯处就飞身上了树顶,所以并没有进入凶兽的猎物目标之内,而我身后慌忙追来的几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她们发现凶兽的时候凶兽也早就发现了她们,还很给面子的一步步向她们走去,宠大的身躯只几步就迈到了女人们的身前,高有两层小楼一样的肢体支撑着陨大的头颅,两只碗大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附看着在它的眼中小如蚂蚁一样的几个女人,咧了咧嘴并不太满意的凶兽优雅的附送了一个欢迎当临的笑,只是这笑并没有让女人们感觉到友好,反到被吓的心分胆裂。 ’啊‘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四五个刚刚还亲密的像一家人似的几位,轰的一声向四面八方怆惶而去,其形毫无姿态可言,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看得我直眨巴眼睛。 晕,这也太给我们人类丢脸了吧?不是还没攻击吗?跑什么跑啊?你们以为跑就跑得了了吗?看人家凶兽追都没追的样子你们就应该知道,这里一定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它身后的地方,真是笨死了,拿你们当对手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 翻着白眼我横躺在了树干上,算了,还是先睡一觉吧,等她们跑回来还得有一段时间,能休息就休息一下我没那个功夫去当解说员,她们想跑就跑吧,祝你们跑的愉快啊各位女士们。 第二十九章幻海人心 “啊我怎么又跑回来了?” 披头散发的女人跌坐在了地上,脚软的爬也爬不起来了,她好怕,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时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如果被这头凶兽给啃了天她不想活了。 “我我我不跑了死就死吧被它吃了只不过痛一下子要是跑的累死了那可是会痛苦的多了。”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却总是会再次转回到这头凶兽的面前,看着那个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好惹的庞大物体,某女生放弃了,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呜我还不想’死‘呐怎么办?怎么办呢?” 心里承受能力小一点的,当场就哭了出来,她是会一点功夫,可是就她那点功夫肯定连给人家塞牙缝的都不如,再看一看身前身后这些个比她也好不了多少的女人们,受不了会’死‘在这里的事实打击,哭着哭着她就晕了过去,让在树上想看看热闹的我都觉得愧煞的擦了把冷汗。 “我说大姐啊,这里是幻境,幻境懂不懂?就是你就算被啃的骨头都不剩,可是在现实里你还是你,顶多灵魂深处会时不时的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而已,至于让你被吓的晕过去吗?特别是在人家小兽兽还没有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情况之下,你丢不丢人呢你?” 翘着二郎腿我用无比鄙视的眼光看着那个晕的很没有形象的某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现场的所有人包括兽听到,向着那个看向我瞪大了双眼的某兽兽,呃——如果说瞪起来和盘子一样大小的眼睛也可以称之为眼睛的话,我还不失调皮的眨了眨偶可爱地小眼睛给了它一个让它莫明所以的飞吻。 不得不说这头兽兽真的很可爱,没有想到我只不过一下小小的飞吻竟让它彻底的激动了起来,下一刻它就又一次支撑起了它的’小身板儿‘一摇三晃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平视着我默默的传达起了它的冷幽默,我没说错,当它站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和在树上的我平视。 不同于我给偶家的那几位飞吻时的激动与脸红,它也是红,只不过它红的是眼睛,那里还时不时的会闪现出几分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光芒,看的我是神情激荡热血沸腾,小兽兽,来吧,不需要客气,想吃你就吃吧,只是嘻嘻人家会很不好意思地’小小的‘挣扎那么一下下,真的,我保证只是’小小的‘挣扎。 “她不要命了吗?她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在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的即墨非慌忙的转过了头看向了他的身旁,那里站着的是他的好友西门啸天,而西门啸天的脸上并没有他的这种慌张,不但没有半丝的慌张甚至于还带着点点的笑意。 笑意?他没有看错吧?再仔细的瞧了瞧没有错,是笑意还是越来越大的笑意。 “别为她担心,她做事,有分寸的。” 月啊,你总是这么的顽皮,也从来都不会看时间、地点或者是环境,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呵呵还好这回倒霉的是一只兽,可怜的凶兽,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对面那个人类的眼里,了不起也只是个好玩一点的玩具而已。 “可是,她” “哥,我知道你把家里的幻境追踪打开就是为了能看到她的情况,也在担心着她是否会有危险,可是请你放心吧哥,从来都只有晓儿让别人感觉到危险,没有人会把她怎么样的,因为她是神是没有人可以战胜得了的胜利女神。” 拍了拍即墨非的肩膀即墨笑的洒脱,语气里的安心与信认是那么的充实,眼神里的骄傲也是即墨非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阳光一样的笑容真的也会出现在自家这个向来以淡薄出名的弟弟身上吗?即墨非不懂,是什么让弟弟对那个女人拥有着这样大的信心,是爱吗?不懂,真的不懂,不过,只要知道她能安全不会有危险,那,就可以了。 放下了心来的即墨非又把眼光转向了屏幕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笑,她竟然在与那个凶兽对视了良久,在对方冲满危机的眼神注视之下,伸手她莹莹白玉一般的手,曲指给了那个凶兽一个爆粟?天,她也太大胆了点吧? “嘻嘻,摸起来的手感真的很不错嗳,呵呵”傻笑,刚刚第一眼看到这颗大头的时候我就想摸摸看是什么感觉了,现在如愿以偿了果然如自己想像中似的,柔软而又顺滑,好想再摸一下噢。(大姐,你那不叫摸叫打好不好?) “咯咕咯咕?” 有点发傻的看着这个很特别的人类,这是它看到的第一个不怕它的人,不但不怕这个人类竟还敢打它?当然那在它的眼里跟摸没多大区别,放粗了喘息的声音想要一口吞下这个胆敢惹它的小小人类让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下一秒,当它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时,却怎样也张不开它的嘴了,这笑好温暖像母亲的笑 “喂,我告诉你噢,虽然我长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你是绝对不可以爱上我的哟,因为你我是不同的种族我们也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你知不知道?所以,请你把你痴情的目光收一收,不然人家会很不好意思的吐的,真的,我发誓,我真的快要吐了。” 不要命的拿手指边说边在它的脸上杵来杵去,一边喜欢着手中的触感,一边忍受着迎面而来的腥恶之气,在这种天堂与地狱的共同夹击之下,我幸福着并痛苦着,真的很痛苦啊! “?” 她在说什么?它不懂,只是很喜欢她的触摸所以本能的又将脸凑的近了些,近的都快要贴到她的脸上了,皱着眉头看了看对方的身体,好小,真是太小了,要不然它就可以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对方的怀里了,就像小时候埋在母亲的怀里一样,好想再感受一下当时的感觉,可是它要怎样才能把头埋进去呢?盯着眼前人类的胸口处,听不懂人话的凶兽泛起了难来。 “喂!喂!喂!我警告你坏兽兽,你要是再这样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小心我打你的屁屁,听到了没有?” 双手捂住胸口,我生气的从树干上站起来低头附看着这个色心色胆的家伙,哼,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兽不是人的份上,我今天就阉了你拿你的东东去下酒,呃恶心,还是卖给别人下吧。 “咕咕咯咯咕咕咯咯”隆隆的轰声从嗓子里传出,眯起了眼睛凶光直闪的凶兽显然真的生气了,为什么要把那里挡起来?它还没有研究出该怎么办呢她怎么可以藏起来?拿开,快点把你的手拿开。 “吼吼!” 一声狂吼让树下呆坐的女人们抱着腿尖叫了起来,也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差点从树上栽下去,耳边轰鸣眼泛白光,好一阵子之后我才回过神儿来,可是当我回过神儿之后我又差一点没立马晕过去,它,它,它它它,它竟然敢拿它的鼻子蹭我的胸部?偶这回真的怒了。 “你个王八蛋你也敢非礼老娘?不要命了你,你个混蛋、臭虫、拉极,我要代表正义灭了你!” 不可原谅,被人非礼姑奶奶还得看是什么人呢,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被一只兽给非礼了?所以,它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我要把这个我人生里最大的一个污点给清理掉,绝对的肯定的不可以放过的让它消失掉,天,我的清白啊! 愤怒的腾空而起,在凶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子事的时候,一脚踢在了它的鼻子上,借力而起直上于空然后一个倒转身子头下脚上的飞身而下,手幻出无数个影象掌掌都结结实实的击打在了凶兽的额头之处,伴随着一阵阵的噼里啪啦声响,一个宠大的躯体轰然倒在了地上,滚滚的烟尘向四面八方飞散,浓浓的土屑呛的跑的很远的女人们眼泪直流。 “死凶兽,死色兽,该死一万次的东西,我让你再非礼我,我让你再用你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去死,去死,去死!” 烟尘消散,一个怒发冲冠的女人型若颠狂的在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上蹦来蹦去,嘴上咒骂连连脚下用力实猛,而那个刚刚还威风凛凛战无可胜的凶兽,现在正可怜的躺在深深的坑里动也没有动一下,细看一下它的额头处,那里塌陷下去很大一块,鲜红的血在它的口鼻之中四溢而出,显然它已经死去多时了。 “下次投胎记得投个女胎还要是很漂亮的那一种知道吗?要不然你下次再非礼别人的时候说不定会死的更惨,好了,我走了,祝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再见,哼!”最后再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凶兽,我很不甘的放弃了想拿它的皮毛做大衣的想法,然后转身哼着小曲儿的离开了,一阵狂风吹过,使我的头发在风中飞散飘扬,身后凶兽鲜血四溢,女人们眼光幽漓,眼前茫茫沙海、一望无迹,而我,一身纯白的纱裙不带半点血渍,娇小的身体任狂风怒吼依就岿然不动。 好一个女中豪杰,好一个人中龙风,飘然之气飒飒之风可见而不可及,只是,如果不想到其刚刚的颠狂之象,我想崇拜我的人一定会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了吧? 唉,可惜了,这是当我知道我的影象其实一直在被人关注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早知道我就淑女一点好了,弄得偶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下,更把这笔烂账算到了无辜的即墨非的头上,让他又多吃了不少的苦头,当然这是后话。 ---- “呵呵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渡渡假或者浪漫那么一下子,但,我绝对不希望一直在看还是从日上中天之时看到月上柳梢头的,苍天啊,求求你换个方法让我死去吧!” 横躺于沙丘之上的女人仰天长啸,嫩白的小脸儿早已变成了黑黄之色,曾艳红欲滴的唇也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出现了隐约的裂痕,可是那双闪闪生辉的眼睛依然是明亮而又美丽的。 “刑姐,我们真的走不出去了吗?” 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从我秒杀了那头凶兽起就一致认我为老大的女人们,由我的情敌瞬间就变成了我的崇拜者,我不理她们她们就不说话,我走的累了她们之中有力气的甚至还会争夺我的按摩权,也曾为了能成为我的专业按摩师而大打出手过,天,没人知道当我看到那一幕时,我的心里有多么的震惊,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谁说的?走是一定能走的出去的,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去罢了,当然,如果此时有别的女人找到了即墨的幻影并带着他平安的离开的话,那我想我们不用找也可以出去了。” 依然躺在沙丘之上不起来,我说的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可脸上那自信的笑容明晃晃的在告诉着别人,即墨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找得到,而即墨的最终归属权也一定会是属于我的。 “呵呵刑姐啊,那个你可不可以说一说你和即墨的事啊?比如说你们是怎么相识的?又是怎样相爱的?我们真的很好奇,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冰冻了七情六欲的即墨,是怎样被你所感化的,而你又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由一座冰山变成了可以喷出热情火焰的情海的?” 可能是混的熟了吧?这几个曾被我吓的死死的女人们慢慢的开始不怎么怕我了,不但不会怕还有胆子和我开玩笑了,这不?刚刚还为能不能走出这里而泛愁现在就兴致勃勃的当起了八卦记者,还句句都问在了点子上。 “呵呵想知道?” 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邪邪的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女人们,真是一群不长脑子的家伙们,你们看到过渴的要死的人还会有心情给别人讲故事的吗?偶家的墨墨是不是能喷火的人偶不太了解,但我现在却绝绝对对是可以喷出火焰来的。 皱了皱眉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要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我可不想变成丑丫头,该死地,这个幻境设计的还真是有原则啊,连人体因受环境影响而会出现什么状况都能模仿的百分之百,弄得我变的这么狼狈,哼等哪天要是让我知道了是哪个家伙设计出了这个破东西,嘿嘿看我会怎么报答他。 “嗯,嗯,想,可想了。” 见我没有发脾气还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们,几个女生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呼啦一下子就把我给围在了中间,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那架势呵呵爆汗呐,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啊。 “其实我们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看了看天,嗯月亮正好到了头顶应该差不多了,再低下头看着一脸问号的几位佳丽们,想一想她们的单纯与可爱,不由得抿嘴一笑的我头一次不那么讨厌她们了,其实女孩子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有时单纯有软弱有时还善良的让人想砍了她们,但无可否认这样的女孩子是可爱的也是惹人怜惜的,而自己永远不会有这一面了吧?呵呵“刑姐,你明明什么都没说嘛。” 嘟起了嘴唇看着一脸古怪笑意的女人,当那双亮闪闪的双眸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竟会觉得脸红心跳?天呐,难怪即墨会爱上她,她真的好有魅力噢,要是,要是她是男的该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追她了,好可惜噢。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想听故事?可以,等我有时间再说吧。” 发觉到了她们的可爱,我也就没那么冷淡了,伸出手掐了掐对方的小脸蛋儿,在对方呼痛的时候我才松开手,然后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尘稳步的走向了左前方,那里有一个幽深的沙坑,是刚刚才突然出现的,当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而她们?呵呵都只顾着看我了。 唉,真不知道她们的这份单纯还能够坚持多久,这种每个人都有过却又都失去过的东西真的好珍贵,因为一旦身上的这份纯真没有了,那就代表你永远都再也找不回来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哇,好大的一个坑啊,刑姐,你看着它做什么?” 几个女人对看了看,不过是一个沙坑嘛,她们看到好多个了,有什么好看的会让刑姐看那么久? “我是在想,是我先下去呢还是你们先下去?” 盯着沙坑看了许久之后,我转身对着身边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绽放出了一个魅力无边的笑,成功的让她们看直了眼睛泛红了双颊,定定的站在了那里动也不动的变成了活蜡像。 “呵呵你们先下去好不好?不用怕的,下面一点危险都没有,只不过是长时间没有人走过的地方一定会很脏,而我你们看我穿的衣裳这么白,一旦脏了就会好难看的,所以” 柔柔的笑语气娇软,还不时的眨一眨我的眼睛让波光四溢的眼波荡漾在她们的脑海里,纤白的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裙再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坑,当我再次绽放出一个勾人心魂的笑容之后,对面杵在那像根根木头一样的女人们突然间一起动了起来,个个跟疯了一样的冲向了沙坑,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在了茫茫的沙坑里,当最后一个女人消失之后我才迈着轻盈的脚步优雅的走向了那里,淡笑着也同样消失了在了悠悠的夜色之中,唉,魅力大,我也没有办法啊。 “呵呵这个月儿啊”扭过了头从窗口处走开然后坐到了椅子上闷笑,柳恩哲宠溺的眼光一直也没有离开过那个顽皮的小女人,那样皎洁如明月,狡猾似狐狸般的人儿就是他爱若致宝的女人呐,宠她似乎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月儿啊月儿,我该如何才能少爱你一点呢? “我要打她的屁股。” 皱着眉头看着屏幕里的小女人,她怎么可以随便对着别人放电?女人也不行,只要是喜欢上她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西门啸天都会把他(她)当成敌人,当然月儿爱上的男人不算。 “呵呵我真的很想看一看,晓儿挨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轻松的笑看着冷着面孔的西门啸天,即墨挑着眉头踩他的痛脚,打她?他西门啸天可以杀了任何一个人却绝绝对对不会动晓儿一根头发,到时候还不是晓儿撒撒娇笑一笑就没事了?谁还不了解他啊,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 不过呵呵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在晓儿的面前,再猛的男人也会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的,就比如说他的大哥,即墨非。 “那个我出去看一看外面怎么样了。” 见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即墨非故做镇定的走出了让他心慌的小屋,刚刚小弟的眼光是什么意思?而西门啸天和柳恩哲又为什么要拿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难道,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吗?不不可能,连自己都不太了解的事情他们又能知道多少?乱想,一定是自己多心乱想了,一定是的。 “主人,小心把你交待的事情都办完了,这回你该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赶我走了吧?唔好舒服噢,小心累了想睡一睡,主人等你醒来了要记得叫醒我噢,小心好想念主人好想好想的,还有,小心要主人亲亲不可以不同意的噢。” 突然出现在台上的小心卷缩着身子趴在了我的怀里,猫儿一样的眼光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对面小楼里的几个男人们,先是坏笑着偷偷的亲了亲自家主人的嘴唇,然后带着幸福的笑闭上了眼睛睡去了,风吹起他的头发暖暖的柔柔的,美的像画中童子一样的男孩儿无意识的拍打了几下身后的翅膀,舒服的用头蹭了蹭主人的肚子,在这无人能看到的角落里编织出了另一场梦境。 ---- 一座晶莹剔透的冰宫里睡着一个俊美绝伦的男人,方方正正的冰床周围是根根纵横交错尖锐非常的冰刺,冰刺之外又被一汪火海包围着,滚滚的热浪袭人的脸面让火海中间的那条细小的通道看起来更像是通往地狱的冥道。 “我们真的要走过去?” 那个让我讨厌的紫衣女子退缩了,光通过这条火道就能让人蜕下一层皮来,更不用说后边还有一座冰刺山了,她可不想没等走到即墨的面前就死在了半路上,如果走到即墨的身边要用自己的半条命去换的话,那她宁可放弃他。 “我不去了,我最怕的就是痛,大姐姐们,你们也别去了好不好?真的会痛死人的。” 粉色衣裙的可爱小女孩儿仰起了脸庞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一路上给了她关心与爱护的蓝衣大姐姐,一个是一路上沉默寡言浑身上下都闪烁着悲痛之光的黑衣女子,她的悲痛让自己好心疼,所以总是会不自禁的去关心她。 “同意闯关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遇到什么,小妹妹你不用劝我了,他我是要定了。” 淡蓝色的衣裙早已变得污垢不堪,可是凛凛的神采依然让人移不开目光,被这样一个非凡的女子爱慕着,想必每一个男人都会觉得骄傲的吧? “黑衣姐姐,那你呢?” 见说服不了蓝衣服的姐姐,粉色衣裙的女孩子又将目光看向了黑色衣裙的女子,希望她能放弃走过去的想法与她一起停止在这里,可是她又一次失望了。 “爱他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了。” 笑了,迷恋般梦幻似的笑了,那笑如雾似花让人只看一眼就能记住一辈子,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也是第一次真正的露出她的表情,可是这个表情一点也没有让人感觉到舒心反而更觉得沉重,因为那是痛到刻骨才会露出的笑容,凄美无比也充满着绝望的笑容。 “黑衣姐姐” 别这样笑了好吗?看到你的这种笑只会让人想哭,不自觉的走上前去轻轻的抱住了悲伤的女子,粉色衣裙的女孩子果然如我想像中的一样,是个善良的可爱的女孩儿。 “你们呢?可还有人想要走进去?” 淡蓝衣裙的女子看了一眼两个抱在一起默默无言的女生之后,转过头问向了另几个女人,前方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要不要再走下去也只能自己做主,毕竟一旦决定了就再也无法去后悔了,痛苦也可能会是一辈子的。 “我我们” 迟疑着不敢上前,那里太危险了,没人可以肯定的说会安全的走进去再抱着一个男人平安无事的走出来,所以几个曾经信誓旦旦说爱即墨胜于一切的女人们动摇了、退缩了。 “不要问她们了,真正想要走进去的只有我们三个人。” 站在门口处听了许久,几位女子的话让我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而最让我震惊的还是那个黑色衣裙的女子,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原来竟是她。 那个我与即墨第一次见面时苦苦哀求即墨的女子,那个放弃了自尊放弃了骄傲任别人践踏的可怜女孩儿,那个让我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并因此而讨厌上即墨的悲苦女人,我怎么会忘得了她的声音?又怎么可以以为这个世上除了我就没有比我更爱墨墨的人了呢?唉,这就是命运吗? “呵呵看来你过的很好。” 早就发现了门口处有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她,淡蓝衣裙女子赞叹的语气与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钦佩,看着一身白衣胜雪的刑晓月,她竟能依就笑脸似花美丽如初,刑晓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还保持住一尘不染,该说你是人呢还是神? “还可以,呵呵过得去罢了。” 轻盈的走到了她们的面前,在经过紫衣女子身边时还不忘轻轻的撇她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在她颤抖小身板的伴奏之下以无比优美的身姿渡到了火海的入口处,看着那一汪热浪翻天的海域,我脸上轻快的笑容一直也没有消失过。 “刑晓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就是即墨爱着的女人吗?一个没有亮丽的容貌,没有高等的学识,可却能活的潇洒活的有个性的女人,这才是他爱上她的理由吗?心好痛,从知道即墨爱上了别人开始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的痛又加重了,即墨你为什么不爱我? “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没有错,我就是即墨爱着的女人,而我也不止只有他这一个爱人。” 坦然的看着她,直视着她的眼神坦荡荡的让她觉得恨的毫没理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墨宁可去做别人的三分之一却不肯让自己用全部去守护他?是她错了吗?她不该爱他不该为他付出那么多吗? “他愿意?心甘情愿吗?” 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黑色的双眸直直的盯在对面女人的脸上,她不相信即墨真的会心甘情愿与别人分享一个女人,那样骄傲的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在乎?这是她在明明知道即墨爱上了别人,还一意孤行非要来到这里与别人争夺他的唯一理由,可是现在连这个唯一的理由都好像不太可能了,也许自己真的不该来的,真的不该吧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应该去亲自问一问他本人。” 不想再说出什么更让她接受不了的话,我轻轻的将这个会打击到她的回答驳回了,我知道她不会真的去问墨墨的,因为她问不出口也没有勇气再去见他,今生她注定了是失败的、痛苦的,但我想这份爱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因为这样无愿无悔的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她,值得别人的尊重与敬佩。 “谢谢你”后退了好几步,摇摇晃晃的身体贴在了冰墙上才没有真的倒下去,抬起头用心酸的眼神再次看了看那个睡在冰床上美的像画一样的男子,黑衣女子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她放弃了,这回是真的放弃了,刑晓月,谢谢你的体谅与怜惜,谢谢你没有将我最后的一丝尊严给彻底的撕毁掉,今后,我会试着忘记他的,就让他成为我永远的过去吧,就这样吧。 “你呢?要不要再想一想?” 看着那个与前世的自己同样惨淡收场的女人离开了,我这才转回头直逼向了淡蓝色衣裙的女子,我在她的眼神当中看不到半点的爱意,那她又为什么非要得到墨墨不可?我不想与这样一个女子成为敌人,如果能有另一种方法来解决掉她的烦恼的话那更好,因为她值得我用真心去交,也许她还会成为我最要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刑晓月,我的确不爱即墨但我有不得不得到他的理由,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只要他一个晚上,只要让我拥有他一夜便成,以后他还是你的所以你也别再和我争了可不可以?” 突然的话语让幻境里外的听众们全傻了眼睛,这是什么话?拼死拼活的闯关不过只是为了一个晚上?这个女人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还是说那个即墨真的如此的诱人?能让一个女人只为了与他共渡一晚就豁出去一切了?这,这也太不可思意点了吧? “呵呵!呵呵!呵!呵!墨墨啊墨墨,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噢,你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笑的让人毛骨怵然,森森的白牙磨的咔咔直响,前有一个痴情女子为了他放弃了一切让我心酸胃楚,后又来了一个不为爱只为了一夜身体使用权的女子,让我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偏偏在这幻境里又没有可以让我泄愤的人物,你说我可不就气的快要发疯了吗?所以那个罪大恶极的罪魁祸首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他?嘿嘿嘿墨墨,你这回真的死定了。 “我家的墨墨除了我谁都别想染指他,心和身体都不行。” 扬起了下巴高傲的看着她,墨墨是我的男人,他的身体也只能是属于我的,别的女人怎么想他我不管,但想要上他就绝对不行,女人,既然让我恼怒的祸源不在这里,那你也就只能当当我暂时的泄火器了,嘿嘿多有得罪希望你请多原谅啊! 第三十章无悔的 “呵呵那我们就只好各凭本事论输赢了。” 似早就料到了般,淡蓝衣裙的女子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才是那个值得她一战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刑晓月才会得到那么多男人的心吧? “好,输赢只看结果,但小丫头我可告诉你,想赢我?哼哼下辈子都不可能。” 痛快的收起了我的欣赏与好感,她现在是我的敌人,而对于敌人我向来都是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因为在战场上心软是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特别是在没有销烟的情场上,尸骨无存更是常有的事。 “好,果然够豪气,那刑晓月我可就不客气喽?” 挑了挑眉飞了个吻给身后的女人,淡蓝衣裙的女子在我惊愣的注视之下,脚点地弹跳而起如同一只飞向大海的雄鹰一般,直向着冰床之上的即墨而去。 当我好不容易才从被人’挑戏‘的震惊当中回过了神儿的时候,只见她已经落于冰刺之外,正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快如闪电般砍向纵横交措的冰刺,离冰床上的即墨也只剩下不到三步的距离了。 暗自咂舌不已,感叹着她好快的速度,那架势虎虎生风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嘛,简直比男人还帅,可是呵呵小丫头嗳,你就是这样也别想赢得了我。 “晓儿怎么还不动?她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没有办法了?晓儿,你说过会赢的不会让我失望的,可是你为什么动也不动的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你动啊快点行动啊。 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即墨的额头上只刹那间就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他对晓儿是最有信心的一个,因为他见证过晓儿的神奇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晓儿办不了的事情,可是关心则乱,这可是他的终身大事半点马虎不得的。 “即墨别再转了,你转的我头都晕了,还有你应该知道,月儿是决不会输的。” 赶快站起身拉住了还在转圈圈的男人,柳恩哲好心的安慰着心慌意乱的即墨,这个月儿啊,你就不能一次性痛快的把事情办完?再这么托下去他还真怕等月儿出来的时候,即墨都有可能急的少年白发了。 “即墨,抬起你的头再看看月,何必自寻烦恼。” 无事一身轻的西门啸天在看了半天的热闹之后,终于好心的开了口,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安抚之意,但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表面冷淡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方法在关心着别人,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所以总会故意的将语气说的淡淡的、薄薄的,让别人就算被安慰了也不会有多么的感激他,当然,他也不稀罕别人的感激到是真的。 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还在喝着茶的男人,柳恩哲在对方终于受不了的抬起头来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暗笑着转过了头又一次看向了窗口,下一刻迷人心魂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一条光,呵呵月儿要反击了。 狡猾的一笑,我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还不忘向大家挥一挥手,然后一手轻提我的裙摆一手放于背手,一摇三摆步履婆娑的慢步到了火海的边缘,在淡蓝衣裙的女子终于破开了冰刺手就要碰触到冰床之上即墨的身体时,我,终于行动了。 火海边缘的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突然消失了踪影,下一秒又突然出现在了冰床之边,依然那么轻松,依然神态悠闲,依然在嘴边挑起一丝丝气死人不偿命的坏笑,还故意将我的手放在我家墨墨的手上,让淡蓝衣裙女人那只伸向即墨的手刚刚好抓在了我的手上。 “哎呀别那么大力啊,人家会痛的。” 坐于冰床之边皱起我的小眉头嗔怪的看着一脸震惊的某女人,再将被她抓的红红的手放大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轻咬住下唇压下汹涌而上的笑意,看着这个张开了嘴巴正’痴痴‘的注视着我动也不动的女人,我在心里小小的同情了她一下下,嘻嘻吓到了吧?早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 “你你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明明” 该怎么说?当胜利就在前方的时候突然空降了一下女人,还脸上挂着怪笑耀武扬威的站在你的面前宣告着你是个失败者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哭?她做不出来,笑?那更是难为她了,天,她怎么会碰上这号人物的? “呵呵,不明白吗?那人家就好心的告诉你一下下好了,飞嘛的确是很快,但再快好像都不及瞬移来的快吧?而人家刚刚好会那么一点点的瞬移,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子喽,我可爱的情敌大小姐,对于你为我家墨墨所做出的努力,我深表同情,我也替我家墨墨感谢你的’关爱‘,但请你从今以后把你那小心事给我扔掉,不准你再打我家墨墨的主意,不然” 冷然的目光对上了淡蓝衣裙女子复杂的眼神,玩玩可以但要是再敢对墨墨有什么企图,那就算我再欣赏她我也会在第一时间里废了她决不手软。 “呵呵好了,游戏到此结束本姑娘不玩了,再见!” 抱起了冰床上毫无知觉的男人,嘴边绽放着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笑容,在一一注视了现场的所有女人一眼之后,我与即墨一同再一次消失了,那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眼神不止让现场的女人们记住了,也让场外所有的看官们记住了,这个刑晓月绝对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唔好累,今天看来我得早一点睡了,真是累死人了。” 轻轻的睁开我的眼睛,在一片沉静之中站起了身,嗯?奇怪的看了一眼现场的观众们,怎么了吗?他们为什么都用那种像激光一样的眼神在看着我?我哪里不对吗? 低头看了看衣裙,没有脏东西,再用手摸了摸脸庞,好像也没有什么,那他们在看什么?还看起来没完了,算了不管他,还是接着做我的事吧。 “喂,我是最先醒过来的就说明我是最终的胜利者,所以哪个人来宣布一下结果?好让我快点回去睡大觉?” 在我说话的时候相继醒过来的女人们一直也没有再出声,特别是那个淡蓝衣裙的女子,她的眼神是最怪的,复杂得连我也看不懂,而最让我不懂的是,我在她的眼神当中竟然还看到了一种诡异的让我浑身发麻的光,如果,如果她是个男人那我一定可以肯定的说出那光代表的含意是什么,但她好像是个女人吧?天,可别是那个,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我暗自挪动了一下脚步希望尽可能的离她远一点。 “好,我宣布,今天的胜利者为刑晓月,而即墨将在今天与她结为夫妻,让我们真心的祝福他们合合美美,永远幸福吧。” 不知是即墨世家的哪一位,反正不是家主也不是那些个员老们,因为那些员老们好像在刚刚就全都悄悄的离开了,而我看到了也没太在意,他们走不走与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现在只要结果,让全天下的人们都知道即墨从此以后就只会是我的结果,这就够了。 当现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之后,我终于放松了心神开心的笑了起来,真好,总算可以回去睡觉了,对于这些聋子都可以看得出来的少得可怜的掌声与祝福,我全都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他们不存在好了,呵呵反正我们幸不幸福跟他们的掌声大小也没什么关系不是? ’嗯‘没什么型像的在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眼朦胧的我冲着远处向我飞来的身影伸出了我的双臂,不管是哪个爱人,反正能抱着我去睡觉就好。 笑着将头依儇在了对方的怀抱里,但下一秒我就僵直住了身体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不是小天,也不是哲,更不是我以为的墨墨,他竟然是 “丫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压抑了好久的痛苦,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揽在我的腰身上似乎永远都不想放手的样子,滚烫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脸上,颗颗都带着控诉,控诉着我曾有过的狠心与绝情,看着这个形容憔脆却依然风采逼人的男人,我无法言语只能伸出我的手去轻轻的擦拭他眼角处流下的泪。 “别哭好吗你不适合掉眼泪的” ---- “怎么会是他啊”西门啸天复杂的眼神里闪烁着无奈的光芒,定定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就默默的转过身向后走去,还是暂时离开一会儿吧,这里现在不适合他 “西门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吧,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了。” 急急的唤住了正往外走的男人,柳恩哲笑的潇洒而又从容,明亮的双眼里找不出一丝的同情或是怜悯,纯粹的只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意气和关怀,似家人如兄弟。 站住身,回头,挑了挑眉然后无声的笑了,西门啸天发现他刚刚还低落的心情竟奇迹般的好转了起来,不自禁的有些钦佩的看着对面笑的分外迷人的柳恩哲,他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说最应该说的话,这一点是他西门啸天永远都学不来的,想必这也是月最爱他的原因之一吧? “好,既然是陪你喝酒这酒钱嘛当然是你出了,呵呵今天,不醉不归。” 仰天而笑,眉宇之间尽显风华,西门啸天与柳恩哲在所有人不可思意的目光中,飘然而去,留下了身后一地的眼镜与下巴。 这这又是哪一出啊?怎么不见半丝的火气反到有些暗自成全之意?他们不是刑晓月的爱人吗?这世上真的有这种只为爱人不计较其它的男人吗?还不止一个? “西门决,你”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可是刚一用力就被对方抱的更加的紧了,抬起头看着这个眉宇之间满是苍茫的男人,他变了好多,不似我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也不如三年前的霸气实足,现在的他沉痛、憔脆、彷徨、悲伤,而这每一分的沧桑里都有我的痕迹,让我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丫头,别再想要离开了好吗?你不知道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你,那活着也只是在惩罚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因为,我竟然让你因我而出现了危险,受到了伤害,我无法原谅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还好还好你还活着老天我感激您,谢谢您让她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又一次站到了我的面前。” 无视她想要挣脱的举动,她打她骂都可以,只要她是活着的那就算心再痛也是幸福的,紧紧的把这娇小的人儿锁在自己的怀里,西门决发誓,这回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决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了,那种被她抛弃生离死别的场面,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哪怕她的放弃是为了能让自己活下来,可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怪她,怪她为什么那么狠心,明明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就算是活下来,对自己来说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还是那样做了,还做的干净利落毫不托泥带水,是该说她真的是铁石心肠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心。 “西门决你听我说,其实我” “别说,什么都不要说,丫头当我求你好吗?你先听我说完。” 急急的打断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怕,怕听到她可能会说出的绝情的话,真的好怕好怕。 不舍的松开了双臂,贪迷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玉人的脸庞,直直的、定定的、痴迷的看了好久之后,西门决才又一次开口。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前有柳恩哲,后有我的父亲,现在又有了一个即墨,可是丫头,我放不下你哪怕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也无法放开你,我试过的,真的试过去忘记你让你成为我的过去,可是我做不到真的无法做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抱过我,还几次三番想要除掉我而后快,如果我与他换一个立场话,我想我也会那么去做的。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会是日后的情敌,会是将要夺走心爱之人的可恨之人,想必任谁都无法平心静气的去对待的,特别是对于西门家的男人来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有没有血缘,只要可以那杀掉又何防? 呵呵丫头你会觉得我可怕吗?怪谁?只能怪西门家骨血里的那种印迹,认定了就死不放手的性格,谁让我与他的身体里都流着同样的血脉呐,所以,丫头,对于我逃是没有用的,你只能面对就像我在用我的一切去面对你一样。” 轻笑着从后腰处拔出了一支小型号的激光枪,西门决轻轻的将它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让我握好了枪让枪口对准他的胸口,然后用情深似海的眼神直直的锁定住了我僵直的身体,他的头慢慢的凑了过来,性感的薄唇贴在了我的耳边,坚定的誓不回头的话一字一字的蹦跳进了我的耳朵里,又一字一字的印刻在了我的心板上。 “要么杀掉我,要么接受我,你,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话落,在我还没有完全消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的时候,一双火热的嘴唇突然间就死死的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头一次我在这双眼睛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切,他的无悔、他的痴情、他的心痛还有他的诀决。 不理我的反应,西门决加大了他的力度,在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探出了他的舌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嘴里,双臂也同时收紧不给我一丝躲开的机会,无视我的想法更加无视顶在他胸口处的枪。 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不把他一掌拍开又或者一脚踢开?你还是舍不得他吧?舍不得他满是伤痕的心,舍不得他沉痛哀伤的眼神,舍不得他的那份不次于爱人们的执着和爱 算了,既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又何必让彼此都更加痛苦呢?我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又是在他强烈进攻之下才通过的而已,呵呵说起来这还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被人当众的强吻呢,别说,仔细的想一想还真有点浪漫的感觉。 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也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似沉睡不醒的小舌头刹时间清醒过来与它的同类旋转共舞,僵直的身体慢慢的松软悄悄的抬起我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震惊、狂喜的目光中主动的与他当众的舌吻,反正这脸面丢都丢了,那老娘还不趁机多卡卡美男的油水?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那个店儿了,嘿嘿值得回忆一生的噢。 首都星的街道旁,一面超大屏幕的对面,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呆呆的看着屏幕里那俩个正深情拥吻着的男女出着神,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是因为那个女子是他所认识的人吗?为什么听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战心就会郁闷好久,而现在亲眼见到她与别人亲热竟恨不得跑上去杀了那个胆敢这样对她的男人?心好乱,从知道她死去的那时起就开始乱了,那三年里的夜不能寐形容憔脆是为了谁?知道她活着的欣喜若狂却又因她为爱抢婚时而愤愤哀伤的情绪又是为了什么?笑儿,你真的只是我的妹妹吗? “你真的过的很好,也已经忘记我这个人了吧?呵呵可是我却从不后悔为你所做的一切。”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女人哀伤的笑着,看着她开心知道她幸福他就心满意足了,而自己忘记就忘记吧。 不后悔为了她而冒险通关,差点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后悔为了她第一次隐瞒自己的长官而被上面怀疑。 不后悔没有说出她就是那个可能的灵体人也其实就是刑晓月,让自己由一个祖国的战士变成了现如今的阶下囚,也可能这辈子都被打上背叛忠诚的印迹再也无法恢复自由之身。 因为只要她幸福着她快乐着,那所有的付出就都值得了,光田守一死了,九井太郎和草边弘二都变成了白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小精灵做的,她还把这一切的功勋都留给了自己,让自己可以利用这些功勋能够活的更好。 但是我的精灵啊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任务不是除掉那些人而是为了他们手里的东西?你弄巧成拙了啊,不过,呵呵这在另一方面是不是也在说明,你其实也是在关心着我的? “174起立,跟我到秘密军事法庭去。” 门开了,一个一身军装的战士冷冷的站在了门外,门外还有三个同样着装的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同样高火力的激光器,那是防他的,呵,从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从沙发上站起,立正,对着屏幕里还在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敬了一个告别式的军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与来人一起离开了。 再见我的爱人,再见也许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的小精灵,祝你能永远都这样幸福 ---- 有些不安的坐在豪华的沙发里,一会偷偷看看左边安静的过份的男人,一会又暗自瞧一瞧右边一直直直的盯着我看的另一个男人,这父子二人从见面到如今谁也没有对谁说过半句话,别说说话就连看都没有正眼的看过。 我以为小天会生气会伤心又或者会给我冷眼看,但他都没有,他还是像往长一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喝着茶水,静静的守在我的身旁,可是就因为他太安静了太正常了,反到让我觉得相当的不正常,浑身的不自在,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好呢? “将,呵呵早就说过我会赢的,怎么样?这回你该把你的宝贝国酒认命的交出来了吧?” 得意洋洋的笑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好的即墨,柳恩哲自得的语气里有着明晃晃的骄傲,小样的,早就说过下棋可是自己的强项,想要赢我?早了点吧你?嘿嘿似乎都可以嗅到甘甜的酒香了,那可是三百多年的上等好酒啊。 “交就交,我输得起就交得起,再来,我就不信我今天赢不了你。” 愤愤的将棋子又一次快速的摆好,即墨狠皱着眉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赢上一回,这个柳恩哲难道他是棋神不成?怎么每次都好像能看透自己下一步似的,总是会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真是气死人了。 “哎呀这不好吧?你看你都输了九盘了这要是再输可就凑整了,还是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我怎么能忍心如此的占你便宜呢?” 故做谦虚的摇摇手,柳恩哲满是自得的嘴脸上恨不能写上,来吧来吧快点下吧想输多少输多少噢,更可恨的是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隐藏这种气人的情绪,似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就那么明晃晃堂堂然的挂在他的大脸上,让对面的即墨气的鼓鼓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嘿,嘿,没事,没事,闭来无事下下棋也顺便能增加点乐趣不是?” 努力的压下胸中的怒火,还要仰起笑脸讨好对方与他再下一盘,即墨心底的郁闷可想而知了,僵着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蹦出完整的句字,那真是字字都带着血泪啊。 “既然你一定要下,那在下就免为其难的再下一盘吧呵呵只是这赌注?” 好像没有看到对方的难看脸色一样,柳恩哲似很为难的答应了下来,只是下一刻他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厚脸皮的要起了赌注来,看那表情似乎他早就想好了要的是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赌注?” 恨的牙痒痒,可是又不甘如此惨淡的收场,即墨问的小心翼翼神色紧张。 “嘿嘿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我听说你那有一块玉好像很神奇的样子,不知可不可以” 尽量笑的自然一些,把狠外婆的样子收敛的小之又小,可是那可恶的怪笑还是让听到这声音的人很是倒了一下胃口,更是让听到他话里内容的即墨腾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嗯?我一脑门子问号的看着墨墨,他怎么了?怎么脸色变的那么的红?是气的吗?可是又不太像噢。 这边父子二人的拉拒战里我插不上手,更尴尬的无法自处,所以我胆小的逃到了另两位’世外高人‘的身边当起了乖乖小棋童,将身后的两人假意的无视之了。 “你”瞪大了双眼蹦出了一个字,但下一秒却又成了个闷嘴的葫芦还神情古怪的抖动起了宽厚的肩膀,既而脸部不知为何而变的扭曲了起来。 “墨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算了,别再下了,不就是输了几盘棋嘛没事的别生气,别生气啊。” 赶忙的安抚起明显神经已经有些不大正常的男人,我一边心疼的顺着墨墨的背一边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我也很无辜样子的哲,下棋历害了不起啊?至于把你美的跟什么似的嘛。 “我没事咳咳那个柳恩哲,你真的想要把那块玉当成赌注?你赢它干嘛?” 过了许久,终于顺过了气儿的即墨笑的怪怪的看着柳恩哲,让看到他这样的柳恩哲莫明所以的反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吗?他的样子有点怪。 不只是哲,就还小天都抬起了他的头轻皱着眉峰的观察起了墨墨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丝丝更加怪异的笑就出现在了西门啸天的脸上,背对着他的哲没看到,可是正对着小天的我和一心在观察着他的决还有墨墨本人可是都看到了,直觉告诉我,那块玉有问题。 “只是听说它很神奇所以想拿来把玩一翻,怎么了?舍不得?那就算了我” “不用算,就它,就它好了。” 急急的打断柳恩哲下面的话,即墨很有一种怕对方反悔的样子看也没看的就下了第一步棋,让哲明明知道有问题却不得不接着把这盘棋下完不可。 “啪,啪,啪啪” 棋下的超快简直是落子如飞,可是仔细看好像只有一个人在用心的下,另一个墨墨怎么看起来像是故意在输似的?难道他不想赢回他的面子了? “输了哈哈我输了我这就去拿玉去,你等着啊我马上就回来。” 刚一输即墨就站起身飞奔向了门外,兴高采烈的拿他的赌注去了,让一向以聪明才智自夸以分析事物头头是道为傲的哲也傻在了那里,呆呆的反不过神儿来了。 “那个是不是哪儿弄错了?我怎么觉着我好像落进别人的陷井里去了?” 半晌,哲才回过神儿来,转过头看了看同样满脸问号的爱人又看了看新近加入的另一位成员,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脸色’高深莫测‘的小天身上,他,一定知道为什么。 “别看我,我是知道,可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 淡淡的开口然后就不再理会将要倒霉的柳姓男人,西门啸天边说边站起身走到了爱人的身边,一把将其揽进怀里之后又坐回到了椅子里,低下头看了看爱人娇艳的脸庞,一丝勾魂的笑意突然出现在了唇边。 “要想让我心里好受,那你今晚就必需得陪我。” 霸道的口吻不容人置疑,狭长的风目里是火一样的热情,让被他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着的我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下来,气得西门决跳脚也看得柳恩哲咂舌,呵呵这西门啸天也学会利用美色了?了不起,有进步嘛。 “我回来了,给你,拿去吧。” 额头见汗气喘吁吁,可见他一定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我坐在小天的怀里伸长了脖子的看着那块小小的玉,四四方方的匝子里一层厚厚的红绸上静静的躺着一块小小的玉,它颜色深翠形状娇小色泽嘛也不错,可是除了此外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啊?哲要它来干什么?而墨墨又为什么这么的奇怪? “这就是那块玉?听说每一个禁忌之子都有这样一块生来就带着的玉,还与他们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这是真的吗?” 本不想拿的,可是在看出了这玉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就放心大胆的观察了起来,反复的看了许久并没有看出什么,柳恩哲索幸直接的就问向了它的主人。 “呵呵你知道的还真多,不错这玉是我生来就带着的,可是你可知道这玉我是怎么带来的吗?” 脸上古怪的笑在大大的增加,眼神在那块玉上和柳恩哲的脸上来回的扫视着,下面的话没有马上说出,似在想更好的修饰一翻似的,在柳恩哲默默的用眼神无声的问了他许久之后,即墨才终于又一次开了他的金口。 “这玉是我用每天上茅房的地方夹来的,并且一直夹了它好久,直到我三岁而止,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快速的将话一口气说完之后,即墨飞一般的蹦出去老远,然后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与他一起狂笑的还有我身后的小天,连不太好意思给哲难堪的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了小肩膀,就更别说我了。 看着哲脸色惨白的僵在那里动也不动,手里的玉是扔也不是拿也不好,神情恐怖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俊雅的风采?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哲吃亏呐,听听身后两个男人的大笑声,那里明显有些狠出一口气的含义。 哲啊哲,谁让你平时竟欺负小天来着?这回招到报应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引起众怒了,呵呵不行了,我也快要爆笑出声了。 一场笑闹过后,我与小天和小天与决之间的低压气氛被一下子打破了,高高兴兴的和众位爱人们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即墨非此时在我的眼里都变的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终于在打发走了一个外人之后看着一双双’别样风采‘的眼睛,我又一次僵在了那里。 今天本应该是我与墨墨的新婚之夜——不陪他说不过去。 今天是决与我’死后重缝‘的第一个夜晚——我好像还没有吃到他。 今天将会是小天最不自在心情最低落的不眠之夜——不陪着他我会担心的睡不着的。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除了哲暂时可以忽略不记之外,其它的三个人我好像都不能放任不管,怎么办?我可是只有一个人呢。 “月儿,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睡了?” 斜依在门边邪邪的笑看着没了主张的小爱人,柳恩哲迷人的双眸里精光直闪,嘿嘿连合起来算计我是吗?那在下就也当一回恶人,做一个’拆散别人佳偶‘的大恶魔好了。 通常来说在等量相同的对比物面前,选择他们的人都会选谁也不偏的另一方不是?就比如说今晚月儿睡在哪里都是不对的,只除了他那呵呵长夜漫漫有佳人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也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同等的 清晨,从一堆’人山‘里爬出来的我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昨天我没有单独与任何一个人睡而是选择了和四个男人一起大被同眠,打破了我’睡场‘上的第一个世界记录。 嘿嘿想一想暗地里摸摸这个亲亲那个的感觉,差点没爽飞了我,其中滋味不比真正的情事差多少,反而别有一翻销魂在心头,那真是没经历过的人绝对不会理解的一种妙趣,属于勾魂界里当之无愧的第一啊! “呜主人,你都不理我,小心好伤心,小心好难过” 舒服的懒腰才刚伸完,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的就狠扑进了我的怀里,当耳边响起小心那特有的童性噪声时,我才发现我好像真的快把他给忘了。 “原来是小心呐,呵呵来亲一个,我真的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没有看到你我都快要无聊死了。” 在脸上挂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一把将小心从怀中扯出高高的举过头顶,边笑着边蹦到了地上转起了圈圈,时不时的还会亲上那么几口,在他小小的脸蛋儿上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可疑液体。 “真的吗?主人有想我?很想很想?” 大大的眼睛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精致可爱的小脸儿上涌出了无限幸福的笑容,一对黑白分明的翅膀轻轻的在背后颤动着,洁白如玉的双手直直的伸向自己主人的方向,最终,当他真的抱住主人的脖子时,不自禁的一声满足的叹息溢出了唇外,小小的身子整个的卷在主人的怀里,稳稳的安安静静的待在了那里就像那里才是天堂一样。 “当然我向你保证,我有想你很想很想的,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噢。” 感受着怀中的温暖,我紧了紧双臂把他抱的更稳了一些,虽然我这几天真的曾因为太忙而暂时的忘记过他的存在,可是在我的心里始终没有真正的忘记过他,会为他担心,怕他在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时会遇到什么不可测的危险,更会对他不放心,不知他有没有顽皮会不会淘气贪玩,到时候乐不思蜀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主人小心要做主人心里最最唯一的宝贝,让主人永远都离不开小心,再也失去不了小心。” 软软的噪声里体现出的却是不下于小天的霸道语气,隐隐的几分属于强者才会有的威严在他的身上泛起,可是下一秒我又在他抬起的眼睛里看到了纯纯的可爱和依恋,让我暗笑了一声,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也眼花了吧?小心怎么会有什么威严?不被我期负死就不错了。 “好,小心是最最特别的,也是最最唯一的宝贝,这下总可以了吧?” 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半开玩笑半哄笑的逗弄着他,当他不满意的皱起了他小小的眉头委屈的看着我时,哈拉子差点没流下来的我根本无视了他的表情,直接就伸出了我的狼爪扑上了他的嫩白小脸蛋,在上面来回的揉弄挤出了各种各样的小形状来。 越来越用力,天呐,真是太有手感了! “主人!” 哼着小曲儿在厨房里忙碌着,做得一手好菜的我可是不经常下厨房的,但今天除外,因为我要为我的爱人们做一顿爱心早餐,让他们从心里到脸上都露出幸福的笑容来。 “啦啦啦来来来我的爱心早餐快好了快好了就快好了啦啦啦啦啦啦吃光光一定要吃光光” 不知名的曲子被我改的七零八落,可是只要听到我的歌声就没有人会去挑我的毛病,你问为什么?呵呵没有人会在听到幸福的声音时还有心情去理会别的什么的,而我的歌声里都是幸福,满满的鼓鼓的幸福。 “主人,我也要吃你做的饭。” 飘飞在空中平趴在主人的头顶,看着下面那个正在为一顿早餐而忙碌不已的女人,他觉着整个人正从心里到外面的不舒服,可是为什么他又不知道,仰起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鼻息间那股香香的味道应该就是饭香了吧?很好吃吗?他也想吃。 “呵呵小心,你是不用吃东西的。” 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我一边轻轻的搅拌着锅里的皮蛋粥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着小心的古怪问题,好像从这次回来之后他变了好多,是不是那些天里他遇到了什么事情?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好好的问一问他了。 “那我怎样才能吃东西呢?” 小心很认真的问着,他是真的好想吃到主人做的饭菜,那一定也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为什么要吃呢?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想像你这样都不可得,你为什么又偏要当一个普通的人呢?小心你这个想法很奇怪噢。” 关了火转过身来看着表情茫然的小心,我走到他的身前双手捧起他的小脸蛋,让他的眼睛可以直视着我。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说出来给我听一听,主人一定会帮你解决的很好的。” 这样的小心让我不放心,经历了几千万年洗礼的他应该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懂的了,所以这样的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就特别的让人不安,小心一定是遇到特大的难题了。 “我我只是想吃到主人做的东西,还有我看见主人和他们在床上的时候这里会很难受,闷闷的想打人。” 真视着主人的双眼坦荡荡的毫无遮拦,他是真的不懂,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的不能自控,就好像他的每一分情绪都在跟着主人转动,主人喜他喜主人悲他悲,按理来说这也应该是正常的,因为他是主人的宝贝主人就是他的全部,那主人喜他也喜就应该是最正常的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主人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时,他会不开心呢?特别是当主人和她的爱人们一起默默相对俩无言,柔情只在方寸间的时候,那种烦躁感简直能把他逼疯,所以他才会在刚刚与主人相处了两天之后,又一次自请命离开了主人的身边,他怕,怕这种不定的情绪会影响到他与主人之间的关系,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是吗那,小心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这样的?” 心咚的一声骤然停滞了那么一下,特别是在看到小心的手指指向他自己心口的时候,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可是他是小心是我一心一意当成弟弟孩子一样看待的小心,他怎么会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一定是的 “我也不知道,不记得了,主人,小心是不是病了?” 主人的脸色好奇怪,有点彷徨有点苍白,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那又是因为什么? “没有,小心怎么会生病呐,你可是神,无敌的男子汉是不会生病的。” 下意识的安抚着同样不安的小心,心慌做一团的我不知道该找谁去商量这个问题,不用说万一要是被小天他们知道了那唯一的结果只能是,从此以后小心能离我多远就离我多远,再也别想扑进我的怀里撒娇就是了。 可是在没有弄清楚小心的问题到底在哪的时候,那样对他是不公平的也是我无法认同的,难为死我了,我该找谁去好呢? “好香,月儿,终于又能吃到你做的饭菜了,辛苦你了月儿,来奖励你一个香吻吧。” 一早起来就没有发现小爱人的踪影,想不到竟然是在偷偷的给他们做早餐,呵呵昨晚自己的小心思被爱人给看了个通透,还被她罚的睡到了西门啸天的旁边离她好远,因为自知理亏所以也算安份的睡下了,本想一早醒来吻醒她的,可是没想到她到起的比自己早多了。 从身后抱住爱人的腰一只手板过了她的脸向左,头由后面伸探过来一下子就吻上了爱人的嘴唇,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带着他满腔的爱意,从他的身上传达进了我的心里,动情时当柳恩哲想进一步感受一下爱人的柔软时,却被爱人先一步按住了双手打破了他勇于探索的精神,呵呵就差一点了真可惜啊。 “去,洗好了到餐桌上等着去。” 羞红着脸将哲推出了厨房,刚刚迷恋之时我突然看到了小心那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情太让我熟悉了,那是妒忌、愤慨和哀伤的神情,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眼中的神情。 老天,谁来告诉一下我,怎样才能让一个’早熟的儿童‘接受大人的劝告,再回归到’童心童趣‘里去?难道神和人的成熟度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的早熟就特别的早?我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心噢,你到哪里去了快点给我回来! ---- 五天了,整整五天我都一直是和爱人们同床不同枕的渡过的,因为只要我一同爱人们暧昧那么一点点,小心就会飘到我的眼前瞪大了双眼狠皱起眉头哀怨的看着我一动不动,让我火一样的热情瞬间就下降到了零点,连个火星子都剩不下了。 爱人们头两天都以为我是不好意思冷落哪一个,所以他们很自觉的暗自商量出了’渡夜计划‘,使他们可以平均的分配我的’使用权‘,但在发现就算如此我也没有真的与他们发生什么的时候,我,引起众怒了。 “月儿累了吗?累到顾不上其它的人?” 柳恩哲迷人的双眸里闪烁着淡淡的愁思,直直望向我的眼神就向是一道道指控,让我的心闷闷的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叫住他转身离去的身影。 “月在抗拒什么?我吗?” 看着压在身上脸色臭臭的小天,再看了看飘飞在另一处正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们看的小心,我头疼的扯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而当小天看到我这样的笑容之后脸色更冷了,在直直的盯着我好几分钟之后蹭的一声就跳下了床,然后又一个头也不回离开我房间的男人诞生了。 “晓儿有心事?可以对我说说吗?” 即墨柔柔的看着我的眼睛,可是我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怎么说?说恭喜你们,你们又来了个情敌,还是个有着千百万年生命但看起来更像个孩子一样的神魔?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啊。 “晓儿不想对我说?是我还不够资格不够让你交心吗?” 他的头慢慢的低了下来,脸轻轻的埋在了我的胸口处,闷闷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几分伤怀,然后他又在我无法反应的时刻里再次的抬起了他的头,在一边起身一边给了我一个晚安似的笑之后,慢慢的静静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不管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只要你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不管是不是你真心想要接受的男人我都已经是了,所以,你,不能这样对我。” 与小天八分神似的脸庞放大在了我的面前,清晰响亮在耳边的怒吼声里还有着几分隐隐的委屈,西门决就像个固执倔强的孩子一样,怒瞪着我狂吼着我却也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在发现就算他如此我也只是看着他的时候,狠低头给了我一个深深的霸道的吻之后,飞身下地飞奔出屋把身后的门关的震天响,让我很怀疑明天是不是要换个新的来了。 “呵呵这就完了?也是,四个人都轮翻来过了当然也就算完事了,天,这一晚上过的还真是累啊,我说小心,你都快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真是的,不过嘿嘿这样让人重视的感觉还真是爽啊,嘻嘻让我来算一算他们都用了些什么。” 在看见决也出了房间之后,我收起了脸上木然的假笑和淡薄无奈的眼神,一丝丝狡猾的像狐狸一样的奸笑悄悄的袭上了我的脸庞,撇了撇嘴甩掉嘴角边几分抽抽的怪笑,我低下头细细的数起了他们几个分别使用过的计谋。 “嗯,哲用的是暗自神伤计,让我心疼加眼角疼,(心疼当然是看到哲的表情,眼角疼却是因为憋笑憋的,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哲这个样子,说实话他实在是不适合演悲情男主,简直太滑稽了。) 小天用的是明谋,名为当面强问计,让我当看到他臭臭的冷冷的面孔时,差一点就伸出我的手去抚摸他告诉他一切,(哼,这个家伙明明就知道我对他的冷然气质迷不可挡,所以就很卑鄙的用这招来诱惑我让我投降,嘿嘿还好我定力高深以不动制万动,才让他恼怒的败下阵来落跑离开了。) 而第三个墨墨就更加历害了,他竟分别用了两个计谋,一为旁敲侧击计,一为苦肉计,当他柔柔的问着我有什么心事的时候,那表情那语气,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所应该具备的素质和标准,再看一看人家那后一计苦肉计,几分无奈几分伤怀不轻不重正好重重的打击到了我的心坎儿上,让我明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却也不自觉的进入戏中,为他心痛为他心疼,(当然,我也还是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因为人家还想看一看我家决会出什么招嘛嘿嘿) 不得不说决也没让我失望,他自知表演天分太差了所以干脆就没有表演,而是把自己的真心话和真性情表达了出来,所以他的生气也是真的,挺住的时间最少的那一个也是他,因为他不好意思了。(嘻嘻他要是再走的晚一点,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就狠扑上去,狠狠的吻他上他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家的男人们,哪一个都不是剩油的灯啊,不过现在他们都一一的败下了阵来,那么接下来坏了。” 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连多穿件衣服都没想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势如破竹般的冲向了窗子的方向,但,还是晚了,没等我跳出窗外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天的怀抱里,还被他死死的抱住了再也挪动不得。 “月这是要去哪啊?” 小天磁性的噪声里波涛暗涌,揽在我腰间的双臂就像两个铁夹子,紧紧的死死的固定住了我全部的神经。 “呵呵我看月儿是看今晚的月色不错,想出去赏赏月光了是吧?” 哲站在门口处邪邪的笑看着脸色不大好看的我,几分迷漓几分诱惑从他的眼中身上直直的向着我逼来。 “不对,晓儿才不会看那无聊的月光呐,她一定是觉着一个人太闷了,所以想要找个人来聊聊天的对吧?” 墨墨还是那样柔柔的笑,无害的就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儿一样,但请你把你脸上那个幸灾乐祸般的笑容收起一点来好不好?真是个白眼儿狼,亏得我还曾为了不能与你同房而心生愧疚过,真真是白废了我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丫头要聊天怎么会不找我们?丫头,你不会是又看上别人了吧?” 最后一个说话的是决,他的脸上还有着几分刚刚的狼狈,显然他是这几个人之中’受伤害‘最大的那一个,所以他的语气也是最不好的那一个,果然,他的话一落几个男人看我的眼光就更’锋利‘了,都是一幅我不好好交待就给我好看的样子。 “怎么会嘿嘿我哪是那种见异思迁勾三搭四的人呐呵呵,呵呵,呵,呵” 干干的笑了两声,在众美男异样的眼光中不好意思的闭上了我的嘴,勾三搭四?我好像搭五搭六都有了,可是,那个,好像,我都有我的理由和不得已的吧?怎么现在都算到我头上就像我是唯一的恶人似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等我多说,小天就揽着我的肩膀让我与身后的几个男人一起走下楼坐到了客厅当中的沙发上,然后四个男人分别占据了三个方向,左一个右一个前方两个“说吧,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我们要听实话。”在小天问完了这句话之后,我所有的男人就都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们知道被四个美男八双眼睛直直的投在身上的感觉是什么吗?没享受过的人一定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那就是胆颤心惊的感觉。 “我” 刚说了一个字我就猛的低下了头,脸埋在心口处双肩颤动身体弯曲了起来,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正在哭泣一样,这让小天他们一下子就慌了手脚,因为我从来不会哭的,但是我真的是在哭吗?呵呵当然不是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小心小心他竟然飘到了我的身前卷胳膊挽袖子的摆开了泼妇架势,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一副想要和小天他们拼命的样子,只不过那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威武,怎么看怎么一副过家家小孩子搞怪像,再一看小天他们的茫然样我怎么可能不笑?所以这笑就越来越忍不住肩膀当然也就越来越颤动的历害了。 看到我这样小天急了,一手揽过了我一手就想要去擦拭我脸上他想像出来的泪水,但当我的头被他抬起的时候,他终于发现我并没有哭,不但没哭还是在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 “月,你”“小天哈哈我错了哈哈我” 不行了,我快笑抽了,小心竟然变出了一个粗粗大大的棒子,正站在小天的脑袋上向着决的方向挥舞着,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又是谁交给他的理念思想,现在的小心一身黑衣脸带墨镜嘴上还哓着一个咖啡色的大烟袋,样子跟个小丑没什么两样了。 哈哈哈谁来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再笑了,哈哈哈---- 屋子中的几个男人都很无奈的看着我,包括像个孩子一样的小心,那与刚刚不同的注视却一样能让我心惊的眼神渐渐的让我停止住了脸上的笑,看着几个爱我至深还在无怨无悔的付出着的几个爱人们,我的眼中慢慢的溢满了感动与柔情。 “小天,哲小心回来了,他就在我的身旁。” 这里只有小天和哲听我说过小心的事情,而墨墨因为那段时间一直晕迷着,所以错过了和小心认识的机会。 “小心?那个心魔?” 西门啸天挑着眉暗自看了一眼四周,明明知道有人却发现不了对方的踪影,这在他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说实话不太爽。 “他回来很久了吧?超过五天?” 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了一下,但结果与西门啸天一样都是无功而返,柳恩哲心里对于这个小心的兴趣又大了几分,不过显然他更在意后一个问题,这个小心不会有什么变数吧?比如说爱上了他的主人? “呃五六天了。” 明明知道哲问话的意思,可是却不敢更准确的说是不忍说谎骗他,对他,我从来都不想说谎,因为在我的心里他是最重要的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但回答完我又有点后悔了,因为哲变的幽暗的眼神,也因为屋内突然下降了几十度的气温。 打个冷颤,小天的脸色好难看噢,嗯?怎么决也来凑热闹?拜托,小天一个人放冷气就够让人受不了得了,你怎么也跟着放啊?天呐,这西门牌子的冷气还真是让人吃不消。 “呵呵我说嘛,这几天晓儿怎么变的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老朋友回来了呀,唉谁让我命苦,新人成旧人还半点温情没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爱的那么义无反顾啊。” 又来了又来了,怎么墨墨演戏演的还上瘾了不成?就算你想演戏也请你不要同时充当挑拨大将好不好?什么老朋友,什么新人,又什么温情的,弄得我好像对你始乱终弃不管不问了似的,人家哪有,人家那不是有人看会不好意思滴嘛。 “丫头可不可以让我们见一见这位朋友?我还真是羡慕这位小兄弟呐,竟可以日日夜夜的守护在你的身旁,永远都不用离开” 决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没有太大起伏的声调听在我的耳中却响如雷击,我从来都知道在我这几个爱人里他是最自卑最苦闷的一个,因为不管是小天还是哲又或者是后来居上的墨墨,就连如同孩子一样的小心他们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比他要重要的多。 可是我更知道,他爱我的心也绝对不会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少,同等的付出着却得不到同等的回报,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刻里没有发火也没有指者,而是淡淡的却哀伤的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因为他以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可以理直气壮的训我,他怕一旦他开了口就会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那就是我,这个他最爱最在乎的人。 不自觉的被这样的他吸引着心痛苦着,决,你不该是这样的,以前那个对我发脾气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你我是不喜欢,可是如今这个事事小心万事先看我脸色的决我更不喜欢,你也可以的,你可以训我可以对我说不可以更可以大声的说出你的感受你的一切,因为你,早就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大踏步的走上前仰起了头看他,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心酸和害怕,决,原来这些天你一直在过这样的日子,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你让你担心了,可是我会改的现在就改,让我们一起改好不好? “决,我喜欢你,喜欢你对我皱眉,喜欢你对我大声的喊,喜欢你用倨傲的眼神对我说,喂小丫头,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敢不老老实实的待在本少爷的身边,小心本少爷哪一天甩掉你让你哭一辈子。” 不敢至信,西门决看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女,眼眶隐隐的红了,丫头喜欢他了,是真的喜欢单单纯纯的喜欢,不为自己曾经有的恩或怨,只为自己这个站在她面前的人,丫头,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本以为一生无望的爱啊,你终于降临了。 “丫头我真的可以吗?” 西门决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狂喜,刚刚还暗淡的双眸里放射出了火一样的光芒。 笑着点了点头,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决额前的发,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儇进了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倾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也感受着他激荡不已的心情,良久我再次柔柔的笑了,我知道那个我熟悉的决就要回来了,他还会是那个意气风发曾气得我恨不能掐死他的少年,也还会是那个有点倔有点怪也有点迷人的西门决的。 呵呵真的只是有点噢,我才不会说我很迷恋那样的他呐,最起码现在不会说。 “当然了,所以决,请你别再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我,也别在你每一次对我说话之前都先看一看我是否在生气,更请你别让那个真实的你消失掉好吗?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我喜欢那个真实的你那个有别于小天的男人。” 决也许自己不知道,可是我看得出来,自从这次重缝之后,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去学习小天的一切,走坐笑说,只要他看到了就会复制到自己的身上,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我看到那样的你时我的心有多痛,我爱的小天只有一个哪怕别人有多像他我也不会再去接受他的,而你也一样,在我的心里你也是独一无二的你啊。 “呵呵谁会去学他啊,难看的要死的中年人,我就是我,可以对别人坏的流脓却对所爱的人柔情万千的我,一个一生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西、门、决。” 笑了,真正放开胸怀的笑了,爽朗的笑柔化了他脸部曾因情伤而僵硬住的线条,迷人的春风过后,这个本就俊美的过份的男人骤然间竟变的更加夺人耳目了,那样有别于小天的眉眼与表情,相似的容颜却不同的性情,这才是西门决,西门世家的下一任当家之主的风采。 “呵呵难看的要死的中年人?我对这句话有点不太能理解,西门决,同我去’讨教‘一番如何?” 淡淡的笑了,西门啸天优雅的起身神态迷人的走到了决与我的身前,他柔柔的表情一点也不能掩饰他强硬托人就走的动作,而怕被怒火中烧的男人扫到,我小心的后退了两步不着痕迹的拉开了我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暗自擦了把冷汗,现在的小天呃还是少惹为妙,嘿嘿决啊,你可要挺住啊。 可当我眼巴巴的看着决与小天的身影,以风一般的速度消失在了门口处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如果决这回真的可以平安回来的话,那只能等到奇迹出现才可以了。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了,月儿你别想要转移话题,我要你现在、马上、立刻让那个小心出来,我要见一见他。” 心有点烦,看月儿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显然这个小心一定对她很重要,虽听月儿讲起过他但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注意过,一是因为那时是他们久别后的重缝心神动荡管不了许多,二是因为想说想问的太多又疯了那么一场,实在是没什么精力了。 可是谁能想到,这个孩子一样的小心也会爱上月儿,而月儿对他又是那么的特别呢?他不知道,究竟是该说上天太宠爱月儿了?还是该说天老给他的惩罚还不够多?月儿啊月儿,你到底还会有几个爱人?又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停下你博爱的脚步? “你们见不到他,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看得见他与他接触交谈,除非等到他成长了进入成熟期,只要他能自行转入实体化就可以显出身形变化万千了。” 我说的这些连小心都不知道,我也是通过’他‘曾经的经验和我对小心的观察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看着对面墨墨的低头不语心下有几分暗然,墨墨,你也和哲一样怪我多情花心了吗?想一想哲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伤怀,我虽看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啊,我的爱太杂太乱了,哲虽然接受了小天他们但他的心里毕竟不是百分之百不在意的,而我身边如今又多了出了个他没有料到的意外,心烦气闷不开心也是正常的,可是我努力了,真的努力尽量的不去招惹别人了,谁又知道爱上我的人会这么多?谁又能告诉我怎样我才能做到最好不再无意中伤到哪一个? “那算了,月儿累了吧?天就快亮了你去睡吧。” 似乎刚刚的那份伤感只是我的错觉一样,哲笑着目送着我进了我的房间,之后他也转身回去了他的房间,也许别人看不出他的不正常,可是我是谁?与他认识了差不多两辈子的人我会不了解他吗? 那平静无波表面下翻涌的暗潮,那淡淡柔情背后的伤痛,哲,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可是让我因此而放开你或者远离你我做不到,好想飞奔过去安慰你向你撒娇让你忘记这一切,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既然你想到了伤心了那就说明这根刺一直存在着,或许你会因为我的撒娇我的爱而暂时的忘记它,但终有一天你还是会想起它在意它的。 所以哲,请你用你自己的心去正视它淡化它吧,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也真心的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第三十二章离别为 轻轻的关上了门,我无力的走到了床前然后猛的倒在了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蓬出神的我没有再理会小心,现在的我谁都不想理会因为我好累,心累,累的闷闷的好难过。 不想再想其它,也许睡着了明天就会没事了吧?这样想着我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就在我以为我就要真的睡着了的时候,飘在一旁一直也没有天口的小心突然说话了,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猛的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震惊的看着他。 “主人174被叛了死刑罪名为叛国,要是不赶快去救他再晚怕是会来不及了” 本不想说的,可是他知道那个叫洁仁良生的男人对主人很重要,重要到也许会成为主人的另一位爱人,果然,当主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时,主人慌了脸色好难看。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小心,可是我却一点也看不到小心的担心,因为我的眼中没有小心满满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麻木的脑中自动的回想着与他相见相知的一幕幕,那个笑着说等待与我重缝的男人要死了?那个站在阳光下对我说他爱我永远不悔的男人真的要死了?那个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是笑看着我对我说没什么的男人怎么可以死呢? 我真该死,我怎么可以以为他会有办法办好一切的?我怎么能因为他身份特殊就想当然的认为他不会真的有危险的?我这个笨蛋。 手抓上了头发低下了头,是因为我吗?你落得如此地步一定是因为我吧?是啊,怎么可能不是因为我?一定是因为我的自做主张害了你,让你由一个英雄变成了一个死囚的,一定是这样的的,不过174你别怕,我就来救你了。 “小心,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着我,你要留下来保护我的爱人们,还有,我要你尽你的全力去做知道吗?” 再抬起头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又回归了自然,错了就要去改正,而自己做错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承担,正好,我也可以借这个机会给哲也给自己一个放松的空间,让我们都能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要!主人,小心错了,小心不该妒恨那些可能会成为你爱人的男人们,小心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能静静的待在主人的身边就可以了好不好?主人别走别离开小心” 疯了一般的扑上来哭着抱住了我的腿,小心脸上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恐惧神情,让我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 “小心,我没有怪你,从来都没有,我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的,我是去办事情,也顺便想一个人静一静,真的只是这样的。” 扶起了由自泣不成声的小心,心中再多的责怪也被他眼中的惶恐击溃了,其实,今天就是没有小心的这段插曲,我与哲他们之间的问题也早晚会出现的,不过早点出现也好,早出现了就能早解决了不是吗? “真的吗?主人真的不会怪小心不会不理小心?” 小心怯怯的抬起了他脸庞,眼睛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脸色,大大的映满水光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能让人崩溃的恐惧与不安,苍白的小脸上泪痕斑斑,却掩饰不住当他发现我的脸上眼中真的没有怪他的神色时的那种,世界都在百花齐放的喜悦与安心,但下一秒他又紧张的皱起了他的小眉头。 那里好像真的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啊,可是他做了这么不好的事情主人为什么不生气?会不会是主人不再把自己当亲近的人了所以才懒得去生气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小心不要乱想好吗?其实说怪是有一点的,但现在已经不气了,小心,你只要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不就好了吗?明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是要去做呢?你那么聪明怎么却办了这么傻的事情啊。” 摸了摸小心的头发,软软的触感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继而心疼又安慰似的拍了拍小心的小脸蛋对着他笑了一笑,希望能让他不再这样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就好,心中不自禁的暗自一叹,这样可爱的小心还能存在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想就算有一天他变了,变成了别一翻样子那我还是不会讨厌他的吧?因为不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小心,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心。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主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着你一起去了?” 终于安心了,主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真好,主人没有生他的气,还是那么的喜欢他,他也发誓,今生再不会做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再也不会了。 “不行,你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了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话小心,好好的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等着我好不好?也许过几天我们就会见面呢,因为他们一定不会放心让我独自离开太久的。” 想一想明天当小天他们发现了我的离开时,怕是要气上好一阵子了吧?还是留一封信吧,免得他们担心。 推开了怀里的小心,我坐到了椅子上思索着该如何写这封难以起笔的信,想了好久,最终我打算实话实说。 抬起笔,默默的写着我与174从相遇到相知的每一个细节,我把我的感情我的感受还有我此时的愧疚与迫切的心情都点点滴滴的写在了纸上,尽管我知道这样写爱人们看了心里一定不会很好受,但这是我的真实感受我不想骗他们。 “主人” 看着主人又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小心慢慢的飘飞到了主人的身前心疼的轻唤了声,好讨厌主人这样,哼他要去踢柳恩哲的屁股,让他一天下不了床。 “好了小心,把信拿好乖乖的等着我回来,记住,不准私自把信藏起来,更不准找哲的麻烦知道了吗?” 一看小心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个小心呐冲动起出就像个火爆龙一样,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哦,我知道了。” 闷闷的低下了头,主人好历害自己有什么心事都瞒不过她,不找麻烦就不找,反正那个柳恩哲明天看不到主人也会伤心好一阵子的,嘿嘿他活该。 “你呀,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曲指轻弹了一下小心的头,我笑着将他推出了房间,以前可以不在意他在不在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真的不能看啊。” 站在门口处看着紧紧关上的房门有点委屈的嘟起了艳红的小嘴儿,以前都可以的干嘛现在就不行了?可是虽然气闷却不敢偷偷的进去,他怕被主人知道了小屁屁是会被打肿地,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不过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光明正大、明正言顺的看个够本哼! 刚刚主人说等自己进入了成熟期就可以在人前显身了?那成熟期是什么时候?还要等多久啊?看来得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了,总是这样怎么行?主人会一直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我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目标就是——我要长大!一定要快点长大! 再次看了一眼房间,确定了我真的没有落下什么的时候,我,轻轻的从窗子处离开了。 小天,别怪我又一次独自离开,因为我很快会再次回到你的身边的。 墨墨请别再为我的多情而伤感,因为你始终会是我不变的唯一。 决,原谅我无法在你受伤的时候为你清理伤口,因为我知道小天就算再不高兴,也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而哲原谅我无法当面对你说再见,因为我怕再次看到你淡淡的几不可见却深刻到让我痛入心菲的伤痛,我在用我的方式给我们的爱情加温,我相信当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深情不悔的你而我也依然是爱你如初的我的。 黎明的曙光中,我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临出门时我看见了站在庭院当中正看着我住的方向出着神的即墨非,他,怕又是一个我无法去面对的存在了吧 呵呵我怎么可以这么人见人爱?我不喜欢呐,一点也不喜欢。 ----- 清晨,也就是在我走之后的不久,找借口睡去的哲和打完架一个鼻青脸肿一个神情轻松的小天与决,还有一直坐在屋子的床上睡不着觉的墨墨,都相继的又一次出现在了大厅当中,当看着几个人虽因原因不同但同样都没有睡去的样子之后,四个风姿卓越、俊雅绝伦的男人们都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着,那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啊。 “呵呵成果还真不错,一眼就能看出来谁胜谁负了,不过这也太一面倒了吧?我说西门决,你就算再尊敬你的父亲你也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给他留啊,你看看他何曾在乎你是他亲生儿子了?还不是脸上身上全面顾及到哪儿也没落下嘛。” 柳恩哲曾因刚刚心中的那根剌而低落的心情,早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击没了,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在怪月儿,毕竟这几个男人与月儿的缘份都不是强求或者推拒就能解决得了的,想一想要是哪天月儿因哪一个人而渐渐的与自己拉开距离,那自己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明明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月儿有再多的男人自己也不会放手,更不会因此而少爱她一点的,那自己还在乎别扭个什么劲儿呢?真是自找麻烦呐。 看刚刚月儿进房的样子,一定也是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了,还是等月儿起身之后好好的去哄一哄她吧,他可不想让月儿以为自己在生她的气呐,别说生气他柳恩哲就连小小的瞪视月儿都不肯,哪里还会傻的去生爱人的气?笨蛋才会那么做呐。 “柳恩哲,别以为你身手好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你等哪天我休息好了看我不找你打上一场不可,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西门啸天还打不过你柳恩哲?” 咝好痛,这个西门啸天也太狠了点吧?真是招招不留情还专往脸上打,他一定是妒忌自己长的比他好看所以才会这样的,哼,西门啸天你等哪天我比你功夫高的,看我不把你的脸也打成猪头让你一个月都见不到丫头。 西门决自从发现自己爱上了丫头开始,他就再没有叫过西门啸天父亲,而西门啸天也默许了自己这样直呼大名的叫他,其实父亲还是在意的吧?自己的女人同时也是亲生儿子的爱人,可是在乎又怎样?反正这辈子自己是不会放手了,死都不会。 呃该不会就因为这个,这老家伙才会下死手的狠揍自己的吧?斜眼偷偷的看了看对方的脸色,嗯,还真差不多,你个小人本君子是用爆力就可以击退的吗?做梦吧你。 “要不要我叫人拿点痛伤膏来?你这脸” 还真是惨不忍睹啊,即墨对着眼前这团似人非人的移动物体看直了眼睛,早就听说过西门啸天的冷酷与绝情,可是今天亲眼看到才发现那形容只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这可是他亲生的儿子啊,下这么重的手他就不怕把西门决给打残废了? 看看西门决如同被拧了麻花的左腿,再看一看他右手明显无法屈伸的几根可怜的手指,还有那本来披肩的发如今也长长短短的活像个没被人清理过的一团杂草天呐,难道西门啸天打仗还学女人抓头发的吗? 眼睛都快从眼框当中蹦出来的即墨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痴呆样,可屋中的其它三个人却真真实实的看到了,一秒钟的瞬间沉默过后两道不同类型却同样疯狂的爆笑声一齐响了起来,而没有笑的西门啸天却脸色微红的狠瞪了一眼即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去,那样子很有几分落慌而逃的架势。 “呵呵哎哟哈哈哎哟啊”一边疯狂的笑一边因疼痛而不自禁的抽着筋的西门决痛着并快乐着,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西门啸天吃瘪,那有苦说不出无言以对的样子真的是大快人心呐,呵呵从现在开始,即墨这个朋友他交定了,真乃神人呐。 “即墨呵呵你想错了呵呵西门之所以把西门决的左腿拧成麻花,是因为西门决就是凭着这双腿跑到了月儿的面前并拐走了月儿的心,而又将他的右手弄坏,也是因为正是他的这只手将那把代表着破釜沉舟决心的刀交到了月儿的手上,从而让月儿接受了他,而他的那头长发,呵呵呵呵那是因为月儿曾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过,她很喜欢西门决的这头长发,从她九岁那年见到过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忘记过,所以呵呵哈哈哈”“所以西门啸天其实并没有揪人家头发的毛病?” “呵呵呵哈哈哈没没有哈哈哈”真是太逗了,西门啸天怕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吧?以前自己算计他还可以说是早有预谋,可是即墨他这根本就是个’单纯的误会‘呵呵却让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难以忍受,呵呵西门啸天打架竟然会揪人的头发嘻嘻西门啸天打架会揪人的头发吗?哈哈哈西门啸天打架的时候怎么会揪人的头发哈哈哈此起彼伏的爆笑声在厅堂里响起,间接还能听到几声痛苦的闷哼那是西门决的,而脸色糗红神色尴尬的即墨搓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楼去向西门啸天道个歉去,但一想到西门啸天会有的脸色就迈不动步子了,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啊听着楼下的爆笑声,西门啸天到现在脸色还有点不正常的潮红,刚刚他还真的揪了西门决的头发来着,谁让他的头发那么讨月的喜欢,可是自己也没有像泼妇那样毫没形象的乱打啊,不过就是揪起他的头发用拳头打他的脸嘛,也没什么的吧算了,睡不着就去月的房间睡好了,现在的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一下,而月是最好的人选,当然在她不会跟楼下的几位一起笑话自己的前题下。 起身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月的房间,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本以为进去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定是月可爱的睡脸,可是他没有想到屋子里竟然没有人,心咚的一声就乱了,月去了哪儿? 眼神四处扫视,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而当西门啸天看完了信时,他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 “柳、恩、哲,我要和你决斗。” 风一般的从楼上飘飞而下,一把将我写的那封信扔到了哲的脸上,西门啸天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让月又一次离开自己的男人,一阵阵压也压制不住的怒火疯狂的涌了上来。 这是第几次了?月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自己?怎么可以信上虽写了她离开的理由,但自己又怎么会看不出里面的不正常来?以月那样细腻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说一声就走?还是这样匆匆以信留话的方式? 而刚刚在自己与西门决出去的时候月她明明还是好好的,想一想,留在这间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即墨如果伤了月他不会表现的这么正常,更何况他还伤不了月因为他不是月最在乎的人,不是那个可以一个眼神或一丝细微到几不可见的神情,就能让月心痛若死的男人,可是他——柳恩哲却是,这回不管是因为什么他柳恩哲都要为月的再次出走付出代价来。 “月儿走了” 信从手中飘落,那黑色的字体就像一个个细小的针尖密密麻麻的扎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月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连说一声都没有就再次离开了?你在怪我,怪我刚刚那丝连自己都以为是幻觉的感怀是吗?怪我你可以骂我甚至于打我啊,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 “柳恩哲,你起来。” 冷冷的眼神当中怒火涌现,伤心?你伤心又有什么用?月还不是让你气的走掉了?不起来?呵呵不起来是吗?那我也不介意让你坐着挨打。 没有想到西门啸天会这样的愤怒,看着陷入自己的心境里没有反应的柳恩哲,再看一看伤的不轻根本指望不上的西门决,当西门啸天那挟杂着冰冷与狂乱的一掌就要临近柳恩哲身边的时候,最为清醒的即墨无奈的动了。 双眼中的眸色突然间变成了暗红,眼神所到之后一层层冰雪飘然而降,当西门啸天的掌风离柳恩哲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冰层,而那狂怒的一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冰层之上,可能是冷凉的触感让西门啸天瞬间恢复了几分清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他终是忍住了怒气再没有出下一掌,让厅内的另两个男人都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哗啦‘几声细响过后,柳恩哲面前的冰层晃动了几下然后嘣的一声碎裂了开来,掉落到地上的冰块又弹跳了几下分别四散于厅堂各处,而冰层之后那个陷入了沉思的男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木然的神情不再,脸上是自信坚定的神采。 “西门啸天,我承认月儿是因为我而离开的,但,她又何尝不是因为你呢?想一想身边出现的一个又一个爱她疼她倒追着她跑的男人,不只我们心里不自在她的心里也同样在不安着,这不安不是对我们的不放心而是对我们明明隐忍着却不说出来的痛心,她认为我们相知了相许了就应该没有保留的互相信认着扶持着,那为什么有问题不说出来还非要装做没什么呢? 西门啸天你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不甘?你真的不想独自拥有月儿吗?她身边除了我之外又多了别的男人,你真的是欣然接受的没有一点怨怼吗? 月儿就怕这种小小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们相爱着的心,所以她才会静静的离开,想让我们能更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更好的去爱她,所以她的离开不为我也不为其它,只为了我们长长久久的爱,你,明白了吗?” 笑了,月儿啊,虽然你的苦心我是真的明白也理解,但你的这种做法还是让我受伤了,所以,等再见到你我要狠狠的打你的小屁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算你说的有理,好吧我今天就放过你,也希望再也没有下一回收拾东西出发,我们去把翘家的小爱人给追回来,然后一起打她的屁股,这回谁都不准心软知道吗?” 月,你爱人的方法还真特别啊,那我也特别一把的对你喽,比如说真的打你一顿屁股呵呵---- 首都星 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面前我仔细的看着,那一层层看不出到底有多少的楼层让我头疼了好久,哪一层里会有能帮得了174的人?时间不多我又不能一层层的去找,就怕找到了174也没命了。 当然,我是可以跑到刑场上将174带走,也能够保证会把他安全的带走再没有人会找到他,可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不想让他一辈子当个隐形人。 所以,当前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长官,也就是174的直系首长,我相信他也并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精英就这样的死掉,还是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更何况他应该也清楚,174并没有所谓的叛国,更甚者他还是个英雄。 但,要想能见到那位长官可不容易,最起码我还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现在我就要去找另一个人,一个可以给我那位首长地址的长官。 “算了,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好了,奶奶的我就不信我今天见不着他。” 愤愤的咬了咬牙,我决定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决心,大大的眼睛四处去扫视,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能让我满意的工具,久久突然一架停放在不远处的摩托飞艇进入了我的眼帘,嘿嘿就是它了。 国要特区是一座隐藏在办公楼里的国家机构,表面上它只是一个平平常常做点小生意的办公区,可是这里的成员都不是普通的人,每一位都可以算是国家的精英有的甚至还是超能者。 此时,办公楼里忙碌一片,各管一摊的各种精英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办理着各种各样的重要事物,而最里面的办公室里的窗边,一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正看着窗处的景色静静的沉思着。 今天就是174行刑的日子,那个从小就吃过很多苦的男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想想当初当他第一次见到174的时候,他正无依无靠的病倒在路边,自从他的母亲死后他就孤身一人来到了中国寻找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 唉,现在他就要死了,还是以叛国罪处死的,他好不甘呐,那样的人才那样的精英他怎么可能叛国?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就看不清眼前的事实吗? 狠狠的甩了甩头,该做的他早已经做了,现在的他因为抗拒上命也在停职查看期间,再想要帮他也不可能了,174你一路走好吧 转过了身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当男人拿起了笔正要写点什么的时候,门外一阵阵’轰轰烈烈‘的响声突然传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就很恐怖。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呀,我撞到你的头了” 撞到头?拿什么?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的腿没事吧?” 腿?腿又怎么了? “啊呀你怎么会喷水啊,我今早洗过脸了不用你帮忙的,嘻嘻”喷水?那不是226吗?他可从来都很稳重的,怎么会被别人一激就露出马脚了? “哎哟哎哟,我说你想喷火也别满屋子乱喷呐,看看烧着了吧?我可说明白噢,烧着的东西我是不会认账的。” 烧烧着了?哪里? “啊别踢我啊,我这是飞艇不是小孩儿的屁股,你那么用力踢脚不会痛吗?” 用脚踢飞艇的屁股? “喂,我说喷水的,你还不快点再喷点水把这火给灭喽,你看看这烧的,再晚楼就烧没了。” 烧没了?不行,我得出去看一看。 终于从极度震惊当中回过了神的某长官,急急忙忙的从椅子当中站了起来,飞快的向门外跑去,可是晚了 “啊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宽约两尺厚的墙壁突然被穿出了一个大大的洞,一架崭新但划痕处处伤痕累累的摩托飞艇正扎在大大的洞上,飞艇的前半端在屋里而后半部分却在屋外,此时那个骑在飞艇上的女人正努力的要将飞艇给撤出来,但,谈何容易啊。 脸色由青到白的看着这个仍能笑的很灿烂的女人,某长官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一个办公室倾刻间变成了一片废墟,再看一看各位曾英姿飒爽立于人类尖端的精英们,现在一个个焦头烂额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点威风的样子? “你是准?!” 狠闭了下眼睛,努力的让自己能清醒一点,某男人用颤抖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嘛哎呀我妈妈说了,不可以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她说如今坏人多会把我卖掉的。” 高坐在飞艇上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的男人,我一丝的同情之心也欠奉,谁让他不帮174来着?气死他活该。 “你”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就她还怕坏人给卖了?她不把坏人卖了就烧高香了,吸气收气吸气收气忍住,一定要忍住,这女孩儿出现的太突然又这么赋有破坏力,说不定她就是哪个敌系派来的,得好好的问清楚,可不能马虎了。 “老大,她是刑晓月。” 一个头发有点焦的男人轻轻的趴在了某长官的耳旁,悄声的说出了我的名字,呵呵终于看出来了?以刑晓月的面目出现的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人。 “刑晓月?原来是你啊”初时的震惊过后,某长官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来这么一手,为什么她要把这里弄的一团乱,原来,她是为她的爱人找场子来了,呵呵还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啊。 “不错,我就是刑晓月,喂我说老男人,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什么吧?” 无视男人瞪我的视线我依然高抬着我的下巴看他,说你老男人怎么了?我没叫你老头子就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敢挑我?哼。 “刑晓月是吗?我知道你来是为什么,你到是聪明,知道我这里一定有答案,好吧呵呵我现在就去拿你要的东西去,也希望你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到你想要的转机,但是,你可不行再像对我这样去对他,他也有他的难处的。” 看这丫头也不是个冲动的主,既然敢做她就一定能有办法摆平,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她两句,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刚刚还像魔女一样的女孩子,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爱,一直以来都把174当成儿子的他,早在知道她是刑晓月的那一刻开始,就把她也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了。 “嗯知道了” 对对方的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直觉告诉我他很欣赏我也很喜欢我,而且那看我的眼神当中还有着隐隐的慈爱之光,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在看自己顽皮的孩子一样。 被这样的眼神蛊惑了,我低低的应了他的问话也慢慢的从飞艇上下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柔顺的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那怯怯的样子逗笑了很多的人。 “把这个拿去他就会见你了,加油啊小丫头。” 笑着走进了屋子拿出了办公桌里一个小小的牌子,然后将它轻轻的也重重的交到了我的手上,感受到了他不下于我的担扰我暖暖的笑了。 “放心,我会把他平安的带出来的。” 看来总是玩政治的人也并不一定都是没有亲情的人嘛,最起码这个长官就不是。 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安心的给了这里所有的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潇洒的挥了挥手,在所有人瞪视的目光中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原地,瞬移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哼哼,管他是刀山还是火海本姑奶奶都要走上这一回。 呵呵且看我怎样带走属于我的男人吧! 第三十三章追逐 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位首长的办公地点,嗯?军区总部?大哥,你不是玩我吧?我再疯再闹也没那个胆子在这里闹啊,我不想活我家人还想活呢。 “要不要进去?进,有可能会有危险,不进,174就死定了。” 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营房与身着军装的特种士兵们,我干干的咽了口唾沫,军人是神圣的也是值得别人尊敬的,特别是身为一个中国人的我,在’看到过‘自己的祖国曾历经过那么多的磨难才走到了今天之后,我就更加的爱我的祖国爱我们祖国的军人了。 犹豫只是一下,最后我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进去,这回明的闯我做不来那就只能暗地里潜进去了,但愿这里没有灵识敏锐的超能者,这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打起来,我又不想伤害到我敬爱的军人,那还不是等着挨打啊? 闭了闭眼睛,调动神识细细的扫向一排排的楼房与营房,脑中还一边回想着那次与174对话的上将长官,他的样子我虽记不大清了,但看到他我想我还是能认得出他的。 在这,我找到他了,高兴只有一秒嗯?他怎么你个老不羞。 脸色红红的睁开了我的眼睛,心想着要是现在去打扰他应该不太好吧?毕竟人家可是在为人类的发展而努力着,头等大事打扰了我会招雷襞的。 算了,还是等一会儿吧,正好顺便我也可以整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只要有了他的样子那查起他的身份来就省事的多了。 分出一缕神念侵入离我最近的一台电脑,再将脑中影化的图象输入到电脑主机当中,然后所有有关于他的资料就一字不落的进入到了我的脑子里,原来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我整理好了一切的时候他们也办完了人生大事,撇撇嘴笑了笑,就这水准?比我家男人差远了,想我家男人,哪个不是逮到我就通宵达旦不到天亮不放手的?这家伙不会肾亏吧?嘿嘿要是我知道那些现在正让我骄傲无比的我家男人们,正一个个的咬牙切齿的追来了,还个个都发誓一定会让我好看的话,那我一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笑话别人了,因为直到不久以后我才真正的认识到,有的时候拥有一个能够通宵达旦体能超强的爱人,其实也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特别是我还不只拥有一个的时候。 “咳!咳!” 先给个音儿,然后我才施施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明明穿好了衣服却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我的两个人,我友好的举起了我的手阳光般的笑了笑。 “两们好,我叫刑晓月,是来找他的。” 用手指了指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警觉的观察着我的男人,我对于他没有惊惶失措的表现,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 “你是怎么进来的?” 屋子当中的另一位女性也在此时回过了神来,她慢慢的挪动了一下步子,与她身旁的男人隐隐形成了合击之势,好一个化背动为主动呵呵好一个历害的女人呐,聪明、果敢、胆量高,是个不错的人才。 “茉莉,出去给我泡杯茶来,我渴了。” 男人突然笑了,笑容里满是早有所料的意味,让我很不爽的轻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该不会是挖好了陷井正等着我跳吧?我得小心点了。 “你喝什么?” 看男人没有再说别的,女人很自觉的也没有多问,瞬间平定下情绪的女人礼貌的询问着我,样子和蔼可亲让人如欲春风之中。 “清茶,谢谢。” 尽管心中思绪万千可是我的表面上一直是淡淡的、柔和的,像个无害的邻家小妹妹,当然我本来才不过十八岁而已,在当前的这个社会里,十八岁真的很小,小到可以任意所为只要不杀人就可以不用付法律责任。 “好的,请稍等。” 笑着为我拿了把椅子,女人转身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轻轻的关上了门,样子从容而镇定,体现了她良好的家教。 沉默,当屋子当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男人不再言语我也没有说话,直到过了差不多快二十分钟的时候,男人终于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你会来,不过没有想到你会是用这种方式,从来不知道原来刑家还有你这样的人才呐。” 从容而淡定的笑着,一身军装的他用有点宠溺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与我说着话,就像一个长辈在跟晚辈谈心一样,让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压迫感。 “我承认这样的你很帅,但请你不要再对着我放电了,因为你超出了我猎艳的范围,谢谢。” 就是不想顺着他的路线走,如果我回答了他那我也只能在他画的圈子里面转悠,也许这一辈子都别再想跳出来了。 果然,当他听到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的好难看,显然他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可见他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啊。 “呵呵真是个顽皮的小丫头呐,好吧,那我们就言归正传吧你,是来要人的,但对不起,这个人我给不了你。” 收起了脸上的笑,平静的表情却难掩他逼人的煞气,那是只有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催化才能体现得出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我可以让你的夫人怀上孩子。” 没有生气,我就只是轻轻的说着另一个话题,刚刚的资料中显示,他很爱他的夫人也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因为爱她所以一直到现在还只有她一个爱人连情人也没有,可是他的夫人却一直也没有身孕,所以快四十岁了他还没有当上父亲,而他要是再不娶别的女人的话,那他和他的夫人就都会被叛刑,也会被国家强行的叛处离婚,从此男婚女嫁再不相干的。 听了我的话,男人激动而又震惊的看向了我,这是对于他来说等同于天音的事情,可是久久之后,他又一点点的收回了他的表情,眼中希望的光也暗淡了好多,又等了一会,在他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之后,他才用有点颤动的声音坚定的回答了我。 “放不了。” 哦?有点意外,却又不全然意外着,看着对面那个神情有些暗然的家伙我又下了点猛药。 “三胞胎。” 呵呵三胞胎噢,自从人类进入银河系以后,有差不多五百多年都没有人生过双胞胎了,更何况是三胞胎?所以,一旦他的夫人真的生了三胞胎那他的夫人就可以当之无愧的成为’国母‘了,母性当中的伟人呐,不只他的夫人就连他的那三个子女也会天生就被人高看一眼的,他们更可以不用离婚相爱一生了。 男人这回整个人都激动的从椅子当中站了起来,看向我的眼中有着复杂而又矛盾的挣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看着我,此时的他一点刚刚的威严都没有了,他现在就是一个为爱而难的普通男人,一个我终于觉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 “这里,是我从光田守一那里得来的,有关于美日联盟潜进中国的所有特工的名单,这样你看如何?” 慢慢的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放在他的面前,我轻轻的笑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对于国家来说相当重要的文件,我想就是主席来了也会同意放人的吧? “不行。” 男人坚定而又决诀的回答着我。 “什么?” 使料为及,我瞪大了眼睛的看他,这还不行? “我、要、四、胞、胎。” 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语气间很有一种我不同意他就撕票儿的冲动,娘的你个魔鬼,四胞胎就四胞胎我认了。 “好,成交。” 敢跟我讨价还价?小心惹姑奶奶不高兴了,让你老婆一下子怀七个累死她也心疼死你,哼。 “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收起了脸上的不甘,我问起了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赔上了这么多总得给我个干脆吧? “174不能放,他已经被叛处了死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到我没什么表情的就只是看着他等待下文的样子,男人很没趣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往下说道。 “但你可以带走另一个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再不会跟这里跟他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有关系了,你,明白了吗?” 严肃的看着我,眼神当中是冷冷的警告,我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因为万一要是因此而泄露了国家的任何机密,那担责任的人当中就一定会有他的存在,所以,我也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好了,那接下来把这份资料填好就行了,姓名、家庭、工作、住址,一定要填仔细了,呵呵不知道你会给他启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全身放松的面对对面的这个女孩儿了,她真的好特别,特别到让人害怕,呵呵害怕啊,从自己二十岁以后就再没有过的情绪了。 想一想上面交待的话,不要真的惹怒刑晓月,因为她可能会是另一个灵体人,她真的会是灵体人吗? 嘿嘿不管了,反正以后的事情有别人去做,而自己呵呵只要等着抱儿子就行喽,儿子啊还不只一个,天,好幸福。 我想我要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的话,那我一定会把给他老婆的孩子揣进他的肚子里的,耐何我是真的不知道,而等我知道的时候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我都懒得去报复他了。 ---- 一阵阵优质门开合的声音过后,一个男人的身影渐渐清晰于我的面前,静静的看着这个明显憔脆了很多的男人,一股我说不出来的心痛感充满了我整个的心神。 “你好吗?” 有些不自禁的颤抖,是我的神情也是我的心,它们让我的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出了我的在乎和我的心痛,而这样的我让对面的男人幸福的笑了起来。 “看到你我就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来救自己,而为了能救出自己这条命你一定牺牲了很多吧?晓月,你可知道这样的场景只是我每日梦里的幻想而已,更是我所有幻想里的奢望啊。 “走吧,我带你回家。” 向他伸出了我的手,慢慢平复下激动情绪的我开怀的笑了,这笑是为了他的新生也是为了我们的新生,爱情的新生。 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第五个男人,我会与他患难与共、不离不弃,再也不会让他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为我牺牲流血了,天意,你也会成为我生命里的唯一的,专属于你的唯一。 “回家?我们的家?” 真的愣住了,一起回去我们的家吗?你的家庭里也会有我的位置?那是不是说在你的心里也有一块是属于我的?我可以这样去想吗? “嗯,我们的家其实,你在我的这里,早就安家落户了你不知道吗?” 轻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笑看着对面的男人由呆滞到惊喜再由惊喜到狂喜的样子,那种种的表情都一再的说明着他有多爱我,爱我这个给了他这么大伤害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还这样无怨无悔呢?怎么可以 “嗯嗯嗯知道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天意猛点着头,眼角酸酸涩涩的,急走两步狠狠的抱住了面前的小女人,他的阳光回来了也再不会离开他了,好高兴,高兴的想哭。 “天意我爱你。” 喊着他母亲曾为他取的这个中国名字,我乖乖的儇在他的怀里任他紧紧的抱着,不去管身旁几双呆若木鸡的眼神,更不去想头上的摄像头那一方会有什么样的人在观察着,我只想让身旁的这个男人知道,他在我的心里不比小天他们差多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吗?” 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扯出来,双手用力的抓紧着她的肩膀就像在抓紧着一生的幸福一样,而眼神就死死的盯在对方的双唇上,那么急切的热烈的专注在那里,嘴中一遍遍的催促着她再说一遍,只要再说一遍就好,让他可以真真切切的听到那一句死了也会幸福的笑着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天意。” 笑着一遍遍的重复着同一句话,看着他眼中隐现的泪光,我的眼中也隐隐的酸楚的了起来,天意,你喜欢听我就说上一辈子让你时时刻刻都能听到。 “谢谢你晓月,谢谢你肯爱我,谢谢你”有多久没有哭过了?真的不记得了,可是今天他好想哭,想大声的哭个痛快,但又好想笑,想笑给全银河系里的人看,他,天意,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好了,回家吧,家里的人一定都在等我们呐,走吧。” 来的时候小天他们已经连系上了我,好高兴他们依然不变的宠溺与放纵,我知道我的爱人们还是那种眼中只有我世界围我转的样子,而眼前的这一个也不会例外,只怕他比哲他们还过一些也不一定呢。 “嗯,回家。” 拥着爱人的腰昂首而行,虽然就这样离开了曾经为之奋斗过的战场很不甘,虽然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放不下与感怀,但,这一切都比不上此时正依儇在他怀中的女人来的重要,重要到就算放弃自己的理想跟目标都在所不惜。 回家啊,跟她一起回属于自己的家,曾失去了很多年的家呐。 当迈出了特别刑事法庭的大门之后,我与天意都一起回头看了看那里,这一走他将不再是神勇非常、机智万千的特工组小组长,而只能是一个叫做天意的普通老百姓,还是一个可能会被人看不起或者笑话的男人,但我没有问他后没后悔值不值得,因为他早已经用他的行动向我证明了一切,他,从没在乎过。 “我是不是要买点什么啊?毕竟第一次见大哥们总得有点表现吧?” 没有坐车,我与天意手拉着手步行在大马路上,在离家就只差几条街的时候,身边刚刚还让我感动让我想好好疼惜的男人,现在又变的想让我狠踹一脚了。 “大—哥—们?你以为是黑帮入伙呢?还见面礼,小天他们不需要。” 我忍,看在他还有些苍白的脸的份上,我不跟他生气。 “不好吧?以后我还要靠他们罩着呐,怎么着也得先出出血啊。” 挤眉弄眼弄做紧张像,逗的身旁的爱人一阵阵恼火,大大的眼睛都快喷出火苗了,呵呵他喜欢看她无所顾及的跟自己逗嘴打闹,不喜欢她心疼怜惜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让着自己,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她因为愧疚才接收的债,这滋味不好,所以他要打破这个怪圈,让她还像以往那样对待他。 “天!意!你想出血是吧?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出,别跑。” 抡起拳头就追着可恶的男人跑去,在行人一一侧目的注视下狂奔于马路上,前面的男人张牙舞爪一幅正被色狼追击的柔弱小女生样,时不时还来几声’救命啊,我不要,‘让我恨不能掐死他。 我怎么会认为他是脆弱的需要我呵护的男人的?我怎么会以为好好的待他小心翼翼的让着他就是为了他好的?我难道忘了那个曾在美日联盟里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狐狸了吗?他还是他啊,还是那个让我总是恨的牙痒痒却屡次拿他没有办法的佶仁良生,那头奸诈的狼。 “唉呀,我知道我是帅的没有天理,但小姑娘你这样追着我跑是不对的,要知道出门总是遇上像你这样的疯狂妹妹,人家会产生心理障碍的,这以后可怎么出门噢。” 无视别人几欲狂吐的表情,某男人一边很潇洒的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飞眼加飞刀的攻击着我,而我翻白眼的冲动都有了,老天,来个雷劈死这个万恶的男人吧,他整个就是一祸害。 “嘿嘿,嘿嘿既然你活的如此的痛苦,那本小姐就成全你吧,看招。” 随手抓了一个东东就扔了出去,我管他是什么只要能砸着他就行,只是扔出去之后我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因为此时我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只大型的犬类动物,而它正用恶狠狠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我看。 “那个它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紧张的绷着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我慢慢的转过了头看着远处的天意,下一刻当看到天意很无辜的举起了他手中的那只呃和本人眼前差不多样子的小型犬类时,我终于明白我扔出去到底的是什么了。 “呵,呵,呵狗兄啊,我是不小心的噢,那是你儿子?它好帅噢,那毛色那体型,真是怎么看怎么像你的种,呵呵啊救命啊”真是人语不同兽语啊,明明说的好好的它怎么说扑上来就扑上来啊,本小姐生平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声音宏响没事就咬咬人的家伙,所以,当那家伙还没有扑上来就只是动了动小爪子的时候,本小姐就很没有形象的落跑了。 跑啊,可别让它咬到啊,怕的面无人色的我只顾着往前跑,拼命的跑,忘记了天意已经被我抛到了身后,也不知道那只狗跑到天意身边时就站住了再没有追着我跑过,等天意把小狗狗交还给了它的狗妈妈再抬起头来找我的时候,我,早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低着头一个劲的跑的我,终于在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本想陪理道歉的我,眼神突然撞进了一汪深漂里,那里飘浮着太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深深的复杂难懂的情绪像一缕缕光,晃花了我的眼睛也晃花了我的心。 “哎呀这不是晓月吗?怎么这么急着在跑?有人追你吗?” 娇柔美艳的女子笑着开着我的玩笑,那语气轻柔的就像是一个大姐姐在关心着自家的妹子一样,但我没有放过她眼中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妒恨,为什么?难道她不幸福吗? “尹哥哥,如梦你们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们,更没有想到尹哥哥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他恢复记忆了?还是说忘记了爱上我的他又再次的爱上了我?天,真是让人头痛的事情啊。 ---- 莫尹熏炯炯的眼神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久久之后他突然间莫明的笑了,然后才开口用幽幽的声音慢慢的对着我说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笑儿吗是啊,好久不见了。” 真的见到你了,在我想了盼了这么久之后,我终于真真实实的再次看到你了,刑晓月,你在我的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折磨得我寝食不安、夜不能寐的你又和我曾发生过什么?早晚我要彻底的弄个明白。 “呵,呵尹哥哥这是在和如梦一起溜街吧?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事改天见啊。” 对莫尹熏的眼神有点受不了,又何况他身旁的李如梦也不见得有多愿意看到自己,所以我很知趣的打算离开,但脚还没动莫尹熏就又开口了。 “要走?既然见面了怎么能不好好的聊一聊?,现在正好中午了就一起吃个饭吧。” 想要走?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讨厌到一见面就想转身离开?刑晓月,你别再想轻易的打发掉我,从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痛苦和思念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了要还这笔欠给我的债。 “可是喂” 怎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啊?真是越来越霸道了,算了,去就去吧,看他那样子不请我这顿饭他是不会罢休的了,那我就一边吃一边等着天意找来吧,反正我也真的是有点饿了。 因为我的流光和天意他们的都互定了锁定信息,所以我在哪他们一看流光就能知道,这是小天他们强烈’要求‘的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我总是会有一种本人在他们监控下的无奈感,但比起让他们放心来这点小小的不满我完全可以乎略掉。 玫瑰餐厅 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俗到让我想吐的名字,我狂翻白眼,这是哪个家伙起的店名啊?不过看着这里出外进的一批批衣着高贵的女士们,我除了鄙视这餐厅的名字外还有一点好奇这里的出奇之处了。 “妹妹看什么呢?呵呵一定是没来过这里吧,这里是首都星里最好的女士餐厅,里面都是上等的好吃又对女性肌肤有保养功效的东西,现在是用餐的高峰期要不是姐姐有贵宾卡还真的不敢来呐。” 笑里藏针,明面上是在解说这里其实还不是在说我是个土老冒,根本就没来过这里吗?李如梦啊李如梦,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敢拿到我的面前现眼?前生是我不够成熟才吃了你给的不少暗亏,可是今生哼哼“是吗?原来姐姐经常来吃啊难怪姐姐的皮肤这样的好,等再过上十几年我也要常常来吃。” 笑脸如花,我故做天真的对着李如梦甜甜的笑着,呵呵脸色变了吧?还挺聪明的嘛,知道我的潜在台词是什么,嘻嘻我不来吃不是因为我没见识,而是因为我还年轻皮肤没有斑斑和点点,所以不用来吃的知道了吧? “呵呵妹妹真可爱。” 恨恨的咬着牙止住了刚想出口的脏话,这小丫头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真不好啃呢,哼刑晓月你等着,好戏还在后头我到要看一看你今天怎么’平安‘的走出这个门口。 “好了,进去吧。” 暗笑着轻瞟了一眼笑得像个小狐狸的女孩儿,她真的好可爱,不带脏字的暗损了别人还能笑的那么自在开怀,明亮的大眼因笑意而变的弯弯的像两道月牙儿,嫩白的小脸儿上一对浅浅的小酒窝让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纯真,怎么看怎么一幅正在撒娇的邻家小妹妹样,看得自己蠢蠢欲动真想动手去掐一掐她粉嫩粉嫩的小脸蛋儿,看看是什么触感了。 三人不再说话,跟着早已等在一旁的服务员一起进到了餐厅里,坐到了专属于李如梦的那张大大的餐桌前,然后已经恢复了平稳情绪的李如梦又优雅的当起了她的好姐姐角色。 “妹妹想吃点什么?看看自己点几个,不用客气今天姐姐请客。” 带着完美的笑,如一缕不太耀眼的阳光照射在她四周人们的身上,李如梦在所有人欣赏、赞叹、妒忌的注视下,将那本写满了古文的菜单交到了我的手上,这,就是她的下一步了吧?呵呵还不错,整人的记量终于抬高点档次了。 手拿着这本在别人看来如同天书,但在我这个吸收了千百万年历史文化的’怪物‘面前如同小儿科的菜单,我认真的思考着该点点儿什么才能让李如梦多出点血。 “怎么?妹妹看不懂吗?哎呀你看我,都忘了妹妹从来没来过呐。” 脸色有点微红,一幅真的不好意思的样子,那幅十分抱歉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不会怪她的,真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没文化的,连这么’普通‘的东西都看不懂,还从来没来吃过?那不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土丫头了? 四周的窃窃私语声与暗笑声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各种打量不屑的目光投注在了我的身上,暗笑了一声,这个李如梦啊还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能打击到我的机会呐。 “不怪如梦,是我的错,笑儿这几年一直没有回首都星过,当然来不了才开了两年多的这里了,来笑儿,把菜单拿给我,还是我来点菜吧。” 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有点怪怪的李如梦,她今天的表现太不正常了,平时的她总是害羞的善良的解语花,可今天怎么怎么看怎么一幅欺负小女孩儿的恶毒女人样?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可是刚刚才在门口说过的话,李如梦不可能一进了这里就忘记了的,除非她是故意的在给笑儿难看。 “尹哥哥不要这样说,晓月虽然这几年不在首都星也没有来过这里,但这小小的菜单我还是看得懂的,我刚刚不说话只是因为这里的菜好贵,怕姐姐破费罢了。” 有点惊讶于莫尹熏暗自的围护,记得前生只要是与李如梦在一起,他从来都是不论对错都只守在李如梦身边的,但现在怎么呵呵我怎么忘了,现在的莫尹熏和前世的那个不太一样了,我怎么总是会弄混了呢。 “不要紧不要紧,都是我考虑不周让妹妹你为难了,尹熏对不起啊。” 怯怯的看向了莫尹熏,李如梦没有放过刚刚身旁男人那道不满的目光,还有他围护观注刑晓月的样子,显然是自己太心急了点有些弄巧成拙了,不过没事,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果然,一看到她的这幅样子,刚刚还有些怪她的莫尹熏又反过来安慰起了她来,语气轻柔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什么对不起,我也没有怪你不是吗?好了,笑儿,你快点点餐吧,你如梦姐姐说了,你点什么都可以的。” 拍了拍李如梦的手,安慰似的又对着她笑了笑,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啊,怎么刚刚却会对她有那么大的烦感呢?以前并没有过的,难道是为了她? 莫尹熏不动声色的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女孩儿那张并不太漂亮的脸暗自沉思着,为什么一见到她自己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观注她,贪婪的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点表情呢?就像是饿了好久的狼突然间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想狠狠的一口就将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让她永远都只能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永远?震惊于这样的念头,莫尹熏有些迷茫了,自己为什么会用这样一个代表着一生的词汇来形容对她的感觉?连对如梦都没有过的想法怎么会突然间用在她的身上?难道她在自己的心里比如梦还要重要吗?为什么? “那就来%¥#·¥%%·##·¥%##,好了,就这些吧。” 感觉到了莫尹熏的注视,但我故意视而不见的低下了头,将脑袋整个的埋在了菜单前,一边专挑贵的点一边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心跳,刚刚莫尹熏的眼神里有着不下于小天的狂野和痴迷,不过还好那里还有着深深的迷茫与疑惑,只要他现在不会做出什么让我为难的事情,那以后我会离得他远远的,尽可能的再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因为我怕,怕他的专注,他的探究,他那曾让我痛不俗生的感情,不管是他对我的还是我对他的,他,我都不想再招惹了,尹哥哥,你还是好好的爱你的李如梦去吧,这样对谁都好。 “来,先喝点水润润肠胃吧。” 举起了杯子挡在自己的面前,李如梦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刚刚尹熏的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又爱上刑晓月了?为什么?又凭什么?她刑晓月哪点比自己好了?要长像没长像,要家势比自己也差得远了,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多男人的爱?还一个男人比一个男人长得俊美,也一个比一个身份高贵?一帮瞎了眼的男人们,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爱上她的。 哼刑晓月,你跟谁我都不管,但你别再想打尹熏的主意,因为他是我早就定下的丈夫,早就应该属于我的男人,所以他的身边也永远都不会有你的存在,永远都不会有! 第三十四章情涛 “尝尝这个如何,这个是这儿的招牌菜味道相当不错的。” 似乎刚刚的不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李如梦热心的为我夹菜与我友好的交谈着,她淡吐不凡举止优雅,不一会儿就将大厅里另几桌客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里,眼神一个劲儿的跟在她的身边转,让我看了也只能大叹她的皮囊实在是太好了点,总是能引起这样那样的紧盯与注视。 不过还好,还好我是普通的样子,所以不用去感受到那种能灼伤人的’群众眼光‘,可以安安心心的享用我面前的美味,即使大口的吃喝也不用担心失了面子,好佩服李如梦啊,在那样的注视下还能安之态然,是该说她心态良好呢?还是该说她脸皮超厚? “别只顾着低头吃,笑儿也和我说几句话啊,从见面到现在你可是都没怎么理我呐。” 轻笑着拭去女孩儿脸上的污渍,莫尹熏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宠溺是那样的浓那样的深,从没在李如梦身上投注过的溺爱眼神,吓坏了我也剌痛了本就很妒忌的女人。 “奶奶说过,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那样对身体不好。” 假假的笑了笑,我有点食不知味了,天意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找来?他要是再不来我可就不等他自己走了。 “看,那里有一架新的钢琴,看样子音质不错,晓月,姐姐今天高兴就为你弹上一曲吧。” 眼前一亮,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刑晓月,你就等着哭吧哼。 不等我回答,李如梦已经起身踩着优雅的步调轻轻的走上了中间的圆形舞台,在微笑着向着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回了一个完美的点头礼之后,她眯起了眼睛轻动手指,一曲优美的曲子刹时静响于耳边,嗯,不得不说,她弹的真的很不错。 “笑儿也喜欢钢琴曲吗?” 没太注意李如梦弹的是什么,莫尹熏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对面女孩儿的身上移开,他想更多的了解一下眼前的小人儿,想知道所有有关于她的喜好与特长,所有所有的,只要是她的他就想听。 “呃还还行。” 有点结巴,对于莫尹熏的这种注视我真的很不习惯,特别是在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虽然周围有很多的人。可是好像一点也没有防碍到他放射x光线的积极性,但,他不在乎我在乎啊。 想我一代最出名的色女,虽然我不承认但整个银河系里的人好像都是这样认为的,从来都是我调戏别人哪有别人调戏我的份儿?可偏偏是他,是我最不想招惹的他唉 莫尹熏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李如梦你也快点回来吧,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你,真的好想你啊! “那笑儿都喜欢些什么?喝歌?跳舞?还是逛商店去公园?” 呵呵她在翻白眼呢,好个有趣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是怎么看怎么觉着眼前的小人儿全身上下都是美好的,所以莫尹熏笑的就更欢了。 “”懒得理他,我现在不想说话,要不是周围静静的我怕自己突然站起来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那我绝对会一定会肯定会马上离开的,我讨厌被别人这样问话特别是他! “为什么不说话?笑儿你” ’啪啪‘突然响起的一阵热烈掌声打断了莫尹熏下面的话,狠松了一口气的我抬起了头真诚的给予了李如梦最最猛烈的掌声,真是太美妙的掌声了,我喜欢。 “谢谢大家的掌声,也谢谢晓月你的掌声,谢谢了。” 站起来冲着我甜甜的笑着,好似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我的身上,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李如梦笑容里的不正常,我警觉的轻皱起了眉头,她又要干什么? “啊她是刑晓月。” 大姐,有必要叫的那么大声吗? “天她竟然是那个银河魔女刑晓月,她怎么会在这里?” 银河魔女?深吸一口气我忍下了想要拿唾沫星子喷死那个胆敢这样叫我的可恶女人,人家一青春美丽可爱小女生,哪里魔女了?我又不会魔法。 “哼,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敢来这里。” 大娘,你这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不要脸啊?拿厚厚的水胶溶层(一种能美容的胶性植物,可以保温平皱,用时只要抹上薄薄的一层就可以了。)来遮挡你满是条条道道的老脸,还敢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路上出现在公共场所,到底是谁在不要脸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赶快看好自家的老公啊,可别再叫那狐媚子给勾了去。” 呕,我想吐,就你那老公白给我还得看看我家要不要个刷马桶的工人呢,还勾?要勾也是勾你家那个正用亮晶晶好奇的眼光一直盯着我看的十一二岁小男孩儿,能让这么小的孩子爱上我那才能显得出本事呐。 耳边乱七八糟的叫骂声太多太杂,听得清的我就在心里记上一点,听不清的我就当是老狗在叫,顺便我还轻瞟了眼站在那里正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出丑的李如梦,我暗自的笑了。 这就是你的报复?不用自己出手只要把人们的目光引到我的身上,让他们发现到我就可以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帮个众多的替罪羊来为你出头,就算得罪了我也不会獭到你的身上?高明啊,只是你以为几句脏话骂骂就能伤到我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呵呵也许是因为人多势众吧?越来越多的女人们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我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大声的指责着我鄙视着我,简直就是正义的先锋,良家妇女的典型,只是女人们呐,你们怎么不去看一看你家男人们的脸色?有的苍白的都快没有血色了。 低垂着的眼帘挡住了我眼中的神色,平时总出现在我眼中的不在乎和懒懒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森冷的光,我就像一个正在静静的酝酿一场风暴的龙卷风,没开始的时候可以让人乎视或者无视我的存在,但只要我开始发威了,那就是谁也阻挡不了的灾难,所以女人们再多骂点吧,一定要骂到让我发怒为止噢。 “够了,谁敢再多说她一句,就别怪我莫尹熏不留情面。” 突然的一声断喝让全场都寂静了下来,吃惊的抬头看向怒发冲冠的男人,我被他眼中的痛苦震到了。 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刚刚你不是也在静静的听着别人是怎样的在议论我的吗?一直也没有表示的你不是打算当一个旁观者,不会插手了吗?那你现在气什么?又痛苦什么?莫尹熏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为什么不说话?她们这么污辱你你就任她们去说?你到底是没有脑子还是没有心哪?” 抓着她的双肩死死的看着一脸神色平静的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所有发生的事一直都保持着无动于衷?本想看一看她会怎样反应想听到她大声的反驳她们,说她没有那么多的男人说那些都是谣言的,可是等到他都听不下去了她也没有说话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就像那些骂人的话都不是在说她一样。 刑晓月,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真的这么不在乎吗?还是说那些让你身败名裂的男人们比你的名声和自尊都重要?重要到你宁可沉默受辱也不反驳一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呃,那个你女朋友过来了。” 面对莫尹熏莫明其妙的怒吼我无言以对,看着他身后那个本来得意洋洋现在却面脸苍白若纸身形摇摇欲坠的女人,我更发现我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其实前生我有想过的,想过等到有一天尹哥哥爱上了我然后我就会把他带到李如梦的面前,让李如梦也感觉一下我曾经有过的心痛与不甘,可是现在我发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还让我厌烦的想要大叫。 也许是因为我不在爱他了吧?所以我才会一再的躲避他甚至不昔对他动用了迷魂,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中过了迷魂的他对我还是这样的反应?是我下的轻了吗?我没有啊? “不要跟我提她,我现在关心的是你。” 虾米?不会吧?不要啊?我在心中大叫。 话,冲口而出,一直以来都在困扰他的事情似乎在一点点的清析了起来,眼前这个不把自已放在心上的女人,也许会是改变他一生主宰他命运的那个人,所以他才会这么急切的想要让她知道,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哪怕说出能伤到曾经认为很爱的女人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去做的,就只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刑晓月啊。 “尹熏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伤我” 李如梦不可至信的摊坐到了地上,如花般的脸上挂满了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流露出了同情,而我想当然的又一次成为了万恶的女巫夺人之爱的魔女。 天,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 “呜呜尹熏,我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信认你呜呜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是她对不对?是她逼你的是不是?呜呜尹熏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我们的桌前,刚刚还风姿优雅美艳大方的美人,现在却哭的像个泪人儿是似的了,柔弱的身姿无助的由支在桌子上的一条胳膊支撑着,点点泪水从她的面上顺流而下静静的淌在了桌子上,她哭的不能自禁我看的直起鸡皮疙瘩。 我说李如梦啊,这别人不知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逼他?我哪里逼他了?一直都是他在有意的接近我的好不好?还不要离开你,好像还没有到那一步吧?不过就是说了一句现在没有在关心着你,那又怎么了?你完全可以当做是他在关心我这个妹子嘛。 呵呵,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你在无所不用其及的想要打击我报复我?想让全场所有的人都把这个不该由我来承担的过错变成理所当然是我的?呵银河魔女呐,响当当的人物,勾引个小帅男还不是常有的事?真是好一个好理由啊。 “如果呜是我做错了什么尹熏你告诉我我会改的呜只求你呜呜别这样的伤害我呜呜呜我到底错在了哪里你要这样对我?明明呜呜你前几天还是好好的呜呜呜” 泣不成声,哭的都站力不住了,李如梦边哭拆着边一下子又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左手掩面早已抬不起头来了。 哎呀,真伤心呐,看得我都有点可怜她了,撇了撇嘴我暗自讥笑着。 “如梦,别再哭了好吗?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 呵,还真有上当的,莫尹熏你可真蠢呐,不过,又焉知他不是明知故做呢?看他心疼的连拍带哄的。 “你说过你要娶我,你还说过你会让我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说过了那么多却全都比不上这个女人的一个眼神,尹熏,你何其狠心。” 李如梦猛的抬起了头,急急的打断了莫尹熏下面的话,又像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似的,马上如同吐豆子一样把一翻听起来似以背了很多遍,简直可以称之为行如流水顺如风的话,一串串的蹦了出来。(当然,在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一直都保有着一颗平常的心,而其它的人,呵呵都被她的悲惨遭遇给震到了,全都同情她还来不及呐谁还有心情理会这个?) 果然,效果显着,此时闲闲的正坐在一旁看戏看的起劲儿,看起来相当无辜的可爱小女孩儿,也就是本人我,再一次成为了现场中人的注视目标,而这回他们投向我的眼神可要比上一回历害得多了,道道都像支支利箭,如果那眼神能实体化的话,那我想我早就变成一只实实在在的刺猬了。 “如梦,我是说过那些,可是我还说过” 见李如梦说这些莫尹熏明显有些急了,脸上冒汗脸色变紫了。 “你也承认你说过?那就是说你也并没有忘记过?尹熏,我就知道你没有忘,你一定不会忘的。” 又一次打断了莫尹熏的话,李如梦一下子就从椅子当中站了起来,然后猛的就扑进了莫尹熏的怀里,喜出望外的样子让任她抱着手足无措的莫尹熏很是为难的看向了我,那表情,嗯,还真有点向我请示的味道。 “别看我,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冷冷的视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它处,我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心烦与失落,他真的对李如梦说过要给她幸福,也说过会娶她?是啊,他们早就应该是一对的又怎么能不说这些?我只是以为与前生不一样了的莫尹熏也许会没那么早就爱上李如梦的,因为今生毕竟一直以来他在追逐和爱恋的都是我而不是李如梦。 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最终要选择和相守的都只是一个女人,那就是现在正窝在他的怀里哭泣的小可怜李如梦,哼,还真是一对绝配呐,不想再看下去,我起身打算离开了,我要回家。 “笑儿,你别走。” 见面无表情的人儿要走,莫尹熏慌了,他心中有一种预感,要是现在让她离开了那这一生就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心被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支配着,莫尹熏忘记了刚刚才升起的那一点点怜惜与内疚,狠狠的就将拥在怀里的李如梦推开,一把抓住了将要抽身而走的人儿,急切的慌慌然的看向了她,笑儿,别离开,求你别这样离开。 “放开。” 皱了下眉,我又一次冷冷的开了口,对于他抓在我衣襟上的手视而不见,我没功夫在这里看别人的甜甜蜜蜜,家里那么多的男人在等着我去关爱,谁还有闲心在这里当那个傻瓜电灯泡? “你不离开我就放开你。” 心,不自禁的一颤,痛苦爬上了苦涩的眼角,莫尹熏努力的扯出了一个僵硬难看的笑看向了心爱的人,是啊,心爱的人,虽然只不过记起了一点,但那仅仅清析的一点就让自己这样徨徨然不知所错了,这要是全都记起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翻情景?他不敢想像,他只知道他不能放手,死都不放。 笑儿,你开始讨厌我了吗?讨厌到甚至有些厌恶了吧?不然你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可是,就算被你厌恶又怎么样?我不想让你离开不想让你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恶劣的无獭到让自己都有些不耻的样子,去恳求你哀求你,不要离开,别离开,好吗? “呵呵李如梦,这就是你爱着的男人?你用尽千心万苦去设计、讨好、哄骗的男人?他现在正在挽留我呢,挽留我这个你恨不能生吃其肉的女人,你,不想再做点什么吗?” 心被这样的莫尹熏彻底的激怒了,他可以爱别人,可以娶别人,更可以去追求巴结全天下所有的女人,但,他不可以这样的对我。 在他已经选择了李如梦,在他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承诺之后,他就更不应该再来招若我。 我恨这样无主见自欺欺人自甘下贱的莫尹熏,他可以高傲的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刑晓月,我不爱你我讨厌你,也可以拥着另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来到我的面前,冷冷淡淡的看着我,再用热情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对我说,看刑晓月,这才是我爱上的女人,这才是我选择的唯一。 可是他就是不该用这种,让我看了想要扁他的眼神,哀求着我苦求着我不要离开他,从来都没有走近过他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谈离开?前世今生我都离的他好远,远到即使用再多的力气也迈不到一起去,所以,莫尹熏,请收起你那让我恼怒的眼神吧,你该去哀求守护爱着的女人不是我。 李如梦愣住了好久的神情被我的这一翻话给拉了回来,她从没有想过莫尹熏这样温柔的男人也会有这么绝情的一面,竟然会一点都不顾及自己感受的那样狠狠的推开了自己,还,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去求那个始终对他不屑一顾的刑晓月? 李如梦不明白,为什么那样高傲要强的莫尹熏会为了刑晓月做到如此的地步?是他的爱太浓烈了让他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与自觉?还是那个刑晓月真的有什么神通?能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变的不再正常了?她不懂,更不想就此认输,特别是输在这种地方,还是在她刚刚那样失态的样子之后,她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她要更努力的去做、去争取,她要抢回就要失去的这一切,让那个正嘲讽般的看着她在笑的刑晓月知道,她李如梦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刑晓月,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有那么多的男人不差他一个的。” 豁出一切的李如梦跪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服,那看向我的只有我能看到的眼神里,是无边的怨和恨,恶毒的样子能让一个胆怯的人吓的尿裤子。 我没有说话,低头静静的盯了她好久,对于她能做到如此还真是让我吃了一大惊,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呐,对一个恨之入骨的人下跪哀求,我自认我做不到,想必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能做到这一步的吧?值得吗?就为了一个不再爱你视你如粪土的男人,你值得吗?突然间我有点同情起了这个让我厌恶的女人,她,从某一方面来讲,也是个无辜的女人呐。 “你们在做什么?当我是慈善家吗?你求我不要离开,你求我放过你爱的男人,那你们说说,谁来放过我?真以为被你们抓住任人凭看好受啊?我没那么变态有这种爱好,都给我放手!” 一把就将衣服从两个人的手里扯了出来,我真的受够了眼前这种混乱到让我觉得什么都颠倒了的情景,明明是他们在抓着我,明明是他们在步步紧逼,凭什么还口口声声的说让我放过他们?还是你们放过我吧。 “笑儿” “刑晓月” “都给我闭嘴!李如梦,收起你那幅嘴脸我不想看,也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装可怜我不吃那一套,还有你莫尹熏,你也别再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什么人,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离开不离开,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今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们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相甘,请你们别再跑到我的面前来招惹我,我烦。” 话落甩身而走,我没再去看那两个脸色同样苍白如纸的男女,管他什么爱恨情仇老娘都懒得理它了,爱谁谁现在都别来烦我,不然别怪我让他难堪。 ---- “笑儿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莫尹熏炯炯的双眸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脸上是一种被伤透心菲的悲痛神情,直直的站立在那里的他让我想起了前生的他,那个看着死在他怀里的李如梦麻木的没有知觉的他。 “是,我讨厌你的纠缠你的喜爱,我希望你能一直都是我的大哥哥,永远的哥哥。” 还是对这样的他妥协了,我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了他,用最最认真的语气述说了我心中最最真实的想法,他,我是真的不想再招惹了,不管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狠闭了下眼睛,想要忍下示弱的泪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已经碎了的心,可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想清清楚楚的问个明白,再次强撑开千斤重量的眼皮莫尹熏看向了绝情的女人。 “不为什么。”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再多说,他爱怎样想就怎样想吧,最好是怪我怨我恨我更好,那样他就不会再喜欢我也不会再纠缠我了,淡淡的看了一眼被我不轻不重的语气伤了个通透的莫尹熏一眼,我再次转身向门外走去,尹哥哥,既然朋友做不了那就做让你记恨的仇人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爱你我爱上你了刑晓月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反正我就是爱上你了,哈哈哈我爱上你了” 狂笑着,笑声里的心酸是人都听得懂,莫尹熏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无视别人的眼神像个疯子一样的笑着叫着也哭着,他的脸上满是泪水悲伤的样子比刚刚李如梦的更甚,形若颠狂。 手扶在身边的椅子扶手上,我定定的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身体像是被什么支配着怎样都再也迈不出我的脚步,虽然我在我的心中狂喊着,离开离开快点离开这里,我不想听他说话更不想听他说爱我,我什么都不想听。 可是我的脚还是动也没动的粘在那里,渐渐的身后传来了莫尹熏重重的坚定的脚步声,那每一步似都带着诀决,那么直直的狠狠的冲向了我,让我整个身体都在僵硬着颤抖着。 “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也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你伤了我看到我痛了你也就跟着痛了对不对?笑儿,别再逃避了好吗?承认你的在乎吧,你根本也是爱着我的。” 没有神采的眼睛里慢慢的焕发出了新的火光,看着前面那个僵在那里没再离开的人儿,莫尹熏开心的笑了,她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讨厌自己的,她也许是在顾虑着什么或者就是在逃避她自己,所以她才会那样对待自己的,一定是的。 “我没有,我不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直到他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我才再次动了起来,刚刚不过是因为前世的期盼突然间有了结果而慌乱了震荡了,我真实的知道我的心里没有喜悦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那不是爱我知道那不是爱的,所以我又一次断然的否决了他重重的伤害了他,因为我,不能骗他更不想骗我自己。 “你说慌,你骗人,你为什么要这样逃避自己?笑儿,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一而再的受伤让莫尹熏彻底的爆发了,他伸出了双手死死的抓在我的肩膀上,大大的眼睛溢满了狂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脸上青紫一片,用力摇晃着我的双手就像是一道铁夹重重的夹住了我,疼痛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漫延。 “我没有说谎,不爱就是不爱。” 任他抓在双肩上的手一再的收紧,我还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无情的一遍遍的重复着我的回答。 猛然间抓住我双肩摇晃着的双手定住了,莫尹熏抬起了再次失去了神采的双眸呆呆的看向了我,慢慢的我发现到莫尹熏眼中那一点清明在渐渐的消失着,意识到了他可能会做出些什么,我双肩使力想脱开他的控制退到不会被他伤到的地方,但,还是有点晚了。 “啊!”脑中轰然炸响,如同有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咬一样,莫尹熏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狂吼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他,将身周十米见方的地方刹时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废墟,各种桌子椅子的碎片飞舞在空中或地上,间或还有一丝丝鲜红的血迹漫延于其中。 久久,当他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像他了,整齐的衣服变的破碎,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背后,幽幽的眼神里荒芜一片,不见一点人类该有的神情,嘴角带血的他就像一个刚刚才从地下爬出来的魔鬼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决没有人敢于靠近一步。 ’咳咳,咳咳咳‘受波及最深的就是我了,不止是因为我离得他最近更是因为我强行的控制了他外发而出的力量,要不是我下意识的击回了他体内溢出的更多力量,这回儿这里早就成了个拉圾场,更不可能有几个完整的人了。 擦拭了下脸上的灰尘,我没有想到莫尹熏会拥有这么庞大的力量,想想刚刚要是我反应的再慢上那么一点,天,真是不敢想像啊。 “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吧,我,不适合你的。” 不能再待下去了,一句不爱就将他伤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敢也不忍再去伤他什么了,尽管我为他这样的在乎着我而震惊着,但这决不会成为我接受他的理由。 “忘记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呆呆的重复着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幽幽暗暗的声音起起伏伏,喃喃自语的莫尹熏虽然奇怪但决没有人敢去打扰,只要他不再发威不再破坏东西就很让人高兴了,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到他?还是快点离开这吧,胆子小不想惹事的人离开了不少。 皱了下眉头,我看了看有些不太正常的莫尹熏,又看了看明显已经被吓傻了的李如梦,她怕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吧?从来都被家人保护的很好一点风雨也没有经历过的她,哪里会见到过这些?还真是不知事世啊。 “把他带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了。” 淡淡的交待了一句,我再一次转身离开,不用去想,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会写上,银河魔女再创新高,又一成功男士落入她的魔手烦,写吧写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 “我不要忘记,我没有忘记,我也再不会忘记,笑儿你好狠的心。” 终于想起了一切,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和爱惜眼前的人,因为她是自己四岁起就定下了的爱人呐,一直都守在她身旁的自己凭什么要是失败的那一个?什么即墨、西门啸天、西门决,不管他们是谁都别再想要抢走她,特别是那个柳恩哲。 “你想起来了?” 他竟然想起来了?怎么会?没听说过中了迷魂的人还能自己清醒过来的,他是第一个,该说是他的爱太真太浓了感动了上苍?还是说我不小心得罪过上苍所以上苍在想着法的给我添乱?看着正用坚定的眼神紧紧的注视着我的莫尹熏,我彻底的无语了。 “是,我想起来了,我爱你,早在你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爱上你了,可是你为什么要那样的对我?” 为什么要对我使用幻术?不论自己怎样反抗甚至于哀求你都不肯放手?为什么?你为什么只对我这样的狠心?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我说过,没有为什么,我和你从来都没有什么。” 明明离门口这么的近,我为什么几次三翻都走不出这里?看着又被莫尹熏抓在手里的衣襟,我忍了再忍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莫尹熏,我警告过你的,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不是你该爱的人,现在请你马上放开你的手,立刻。” 冷若冰霜的眼神让莫尹熏明显的一震,我夹杂着太多怒火的语气也让他下意识的放开了他的手,再一次被打击到的他脸上青白交加神情凄凄惨惨,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要是他做的就都会是错的?难道爱一个人真的不应该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对我这样?笑儿告诉我为什么。” 第三十五章错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对我的爱这样的抗拒?是我曾做错过什么吗?以前我不记得的时候我也曾那样去想过,可是我现在想起来了,从小到大,我没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事事顺着你样样如你的意,我每时每刻都在小心翼翼的看着你守着你,生怕你有一点不高兴或者不开心,我想不明白,对于这样的我你为什么就是没有动心?甚至甚至于要这样的厌恶请告诉我,只要你对我说明白了,那我决不会再来烦你。” 狂乱的心平静了,静的自己都有点不可思意,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了对方的莫尹熏安静的就像个正等待老师讲解难题的学生,可是又有谁能够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呢?没有。 也许,只要心碎了没有了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吧?呵呵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更没有想到这伤害竟还是她给的。 “我” 说什么?他说的对,今生的他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伤害到我,伤我害我让我死于非命的那个人都算不上是他,可是,面对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又让我怎样去接受他去爱他? 看着他莫明的痛苦、焦乱、狂燥,我虽知道原因却一点也帮不上他,因为虽然原因是我但根本却是他啊。 “对不起” 仅仅三个字,却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今天好累,从早上与那个上将对峙到刚刚一路走到现在的混乱与震荡,我的心力早就已经透支了,摇了摇有些昏沉沉的头我沙哑的开口回答了他,低低的声音里听不出我心中的起伏,可是沉重的一句对不起却道出了几分说不出来的苍茫。 尹哥哥真的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爱。 “我不要对不起,把你莫明其妙的烦乱和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复杂眼神通通都给我收起来,我看不懂也不想再看,笑儿,你这么坚持的抗拒我反驳我一定有你的理由对不对?那你把你的理由说出来,让我明白让我死心,那样你不是也可以省心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说啊?你说不出来吗?那你到底是不说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理由?” 再次用双手死死的抓在她的肩上,眼神紧紧的注视着她的,那明亮的双眸里不时闪过的幽光到底是什么? 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她就这样在看自己了,而每一次当她这样看过自己之后,她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开始躲着自己或者有意的疏远自己与自己拉开距离,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一次次的小心谨慎的慢慢的又把自己与她再次拉回到原来的位置的?那一次次的心慌和无力感又有几个人能够明白?没有,没有人能够明白,从来都没有。 今天,又是这个眼神又是这个让自己明明看到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的该死的眼神,她到底在在意着什么?又为什么要那样的看着自己?为什么每一次不等自己开口她就一再的离开?笑儿,你这样对我公平吗?老天,我到底错在了哪里啊? “如果说不出理由的厌恶也是一种理由呢?” 看着他紧皱的眉和慌乱到不知所措的眼睛,我真的好想告诉他,你没有错,错的那个人不是现在的你,可是我没有说因为我从没打算过要爱他,既然不爱那又何必多做解释?让他恨也好让他怨也罢,只要他能放下对我的痴狂那我再做恶人又何防? “你你你!” 握在她双肩上的手使力的收紧,看着她因为过重的力度而皱起了娇小的眉,心这才好受那么一点。 你也会痛的吗?我还以为你没有心也不知道痛呢,可是你的这点痛又哪里比得上我此时心中的痛深?被伤的肢离破碎了啊,你只不过单单的几句话就将我伤的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没有了,笑儿,你何其忍心? “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咬着牙对着他笑了笑,我努力的忍着痛苦给了他一个还算好看的笑脸,尹哥哥,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真正爱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我的时候,你就会感谢我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了。 “感谢?呵呵感谢感谢你今天所给予的一切伤害吗?” 要伤的我多深你才会罢手?一点怜惜都没有吗?你就这么狠心? “我要回家了。” 如果再不回去,那等到哲他们找来此地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呵呵那怕就会是别一场大战的开始了。 “回家?回那个有很多男人等你的家吗?你就那么想念他们?想念到一时半刻也分不开?” 尖锐的话就像是一把带刺的刀直直的从嘴里蹦了出来,看到对方脸上明显的一阵发白心却也跟着铰了一个弯,暗自嘲讽般的笑了笑,莫尹熏你还在痛吗?还知道痛那就是还没有死喽?都伤的这么重了你竟然还能活着?呵呵那是不是在说,笑儿她伤的自己还不够深?最起码自己的心还有痛觉呐。 世上谁都知道妒忌能让一个女人疯狂,那男人呢?怕是疯狂起来比女人更甚吧? 就像现在,明明知道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明明知道再做无谓的挣扎最后也是徒劳,还会让自己陷的更深伤的更重,更会因此成为别人的笑柄再也无法抬得起头来。 可是那又怎样?她要离开了,将会彻底的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掉,这一回她会消失的更干净连一点点记忆也不会留给自己了,也或许这次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相逢?从此成为两条平行线的他们将再无交际的可能了吧?呵呵那就疯吧,再多疯狂一点吧,因为再多的疯狂也仅有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是。” “你说什么?你”低落飘惚的心被这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给震了回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从心底深处传来,一把提起这铁石肠的女人让她与自己平视着,莫尹熏看着这个狠不能一下子伤死自己的女人突然间悲凉的笑了。 连一点犹豫都不肯呐对于他们你在乎的理直气壮明明白白,可是对我呢?笑儿你真的没有心吗? “到底要我怎样你才会看我一眼?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样去做?” 慢慢的将我一点点的放了下来,莫尹熏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方向的孩子,用他懵懂的语气茫然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小声的寻问着我,那样子让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酸。 “”被这样的他吓到了,我无言以对了半天就只是傻傻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尹哥哥你怎么了吗? “说啊笑儿你说啊。” 抓在我双肩的手此时抓在了我的手腕上,他轻摇着我的胳膊有点急切的又问了我一遍,可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我真的错了吗? “你连话都不再想与我说了吗?” 摇晃着我手臂的双手停了下来,曾迷人的明亮双眸里溢起了淡淡的水光,点点水光之后是一点点在消失的希望,绝望开始在莫尹熏心灵深处的每一个地方漫延,真的不可能了吧?真的不能再奢望了吗?笑儿笑儿 “对不起” 一把将他推开,我疯了一般的向门外跑去,不能再看他痛苦的样子了,那绝望到让外人也看得出来的心若死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今天的一切我理不清谁是谁非可是我知道那个坚强的男人被我伤透了,也许从现在开始他就会恨我了吧? “刑晓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歇斯底里的狂喊,如杜鹃泣血不忍耳闻,狂吼之后莫尹熏轰然一声就倒了下去,直到他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开始他也没有闭上他的眼睛,就那么半睁着静静的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而他的眼睛在倒下来之前一直注视的方向是门口 远远的还能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声声悲凄之极的狂吼,跑了几条街的我无力的依靠在了墙边再也使不出半点的力气,任那一阵阵的酸楚与苦涩从心底里渐渐的飘浮上来,耳边还在一遍遍的回荡着远处飘来的声声恨意,那字字都像生了根一样的札在了我的心底,开花、结果一生都不会退变。 恨我吧,从现在开始就恨我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 踩着虚浮的脚步慢慢的走到了家门口,我抬起头看着那扇久违了的大门心中少了几分愁绪多了几分开怀,家,家人们,我,回来了。 轻推门,入目的景色依然如我记忆中的那般,走在修饰的很好的树林之间一段段往事就这样浮上了心头,这里,有太多我的回忆,有心酸的也有快乐的,但我想今后这里还会有更多属于我的回忆的,因为我要与我的爱人们在这里长住。 “怎么还不出来?都进去半天了。” 出了小树林就是一个小型的院子,要通过那里才能进入前厅,因为不想惊动大家所以我刚刚走的是后门,正想着要给爱人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的我,竟在这里巧然遇上了我的两个爱人。 “墨墨,我好想你噢。” 见到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到的爱人,我哪会放过这种吃小豆腐的机会?一下子飞扑进离我最近的即墨的怀里,我扭着腰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就是不肯下来了。 “晓儿?呵呵你怎么从后门回来的?” 惊喜,绝对的惊喜,从那次的’偷情‘之后这可算得上是他们的第一次亲蜜接触呐。 “怎么?不想见到我啊?说,你们在谈什么呢?什么进去半天了,哪个进去了?” 哼,别以为我没听到,有什么小秘密通通都给我快点交待。 “丫头就只看见了即墨吗?那我呢?” 有点吃醋了,西门决冷竣的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个正獭在即墨的怀里撒着娇的小女子,微皱着眉不高兴的语气里还有着点点的委屈。 “哪有,哪有,人家这不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嘛,决,小决,决儿” 赶快从墨墨的身上爬下来,我小跑到决的身旁摇晃着他的手臂讨好的笑着,对他我还是有点愧疚的,因为我的这些爱人里就属他我没有吃过了。 “停,叫我决就好了。” 温香暖玉抱满怀,西门决满足的笑了,好幸福呐,只是这个叫法还是第一个好了,决儿?打死他都不会让别人这样叫他的。 “嘻嘻决不生我的气了?” 仰着脸看他,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同往日一样的海一样深的宠溺,这个高傲的男人呐,什么时候竟然也学会撒娇了? “我哪敢呐,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说走就走连个话都不留吗?” 抬手轻捏了下爱人的小鼻子,西门决笑的有点无奈但眼神更加的温柔,对于她他要是有办法生她的气也就不会走到今天了,就因为总是拿她没有办法才会爱的这么疯狂这么没有理由吧?呵呵谁知道呢,反正这辈子他算是栽了。 “呵呵呵呵墨墨你呢?” 儇在决的怀里看向了另一边正坐着看戏的男人,午后的阳光透过叶子的空隙星星点点的洒在了他的身上,正一手支着头斜看着我们的即墨就像一个正沐浴在阳光下的天使,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让我想上他。 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墨墨没有系上的衬衫口处,那里隐约露出的性感锁骨真的好诱人,记得他最怕的就是我舔他那里,一舔他就会情难自禁的在我耳边哼唱让我能疯狂的歌曲’咝‘吸了口口水,可千万别让人看到我口中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的口水啊,要不然还不被别人笑话死?唔真的好想好想吃他噢。 “呵呵哈哈哈”胸膛震荡笑不可抑,能看到爱人对自己痴迷成这样即墨当然很高兴了,可是晓儿啊晓儿,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狼看羊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啊?那感觉怪怪的呵呵竟然还流下口水了,自己真的有这么诱人吗? “丫头!我很生气,真的真的生气了。” 强行把爱人的小脑袋扭转过来让她看向了自己,西门决挫败的都想抓狂了,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明明儇在自己怀里的她竟然还能看着别的男人流口水?这不是明显的鄙视是什么?敢这样无视自己,丫头,你可是要受到惩罚地。 “啊你干嘛?快点放我下来喂你要带我去哪” 被决扛在肩膀上向前移动,我抬起的眼睛正好看见了有些幸灾乐祸的墨墨,当他用那种能让我脸红的眼神给了我一个暧昧至级的笑容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决要做什么了,天,好丢脸,我刚刚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无奈的放弃了挣扎,我任命的当起了人体型麻袋在决的肩上晃来晃去的,看来今天这场床戏我是躲不过去了,那就打起精神来接下这场硬仗好了,顺便也解解搀我都好几天没有’吃‘人了。 嗯,得先了解一下敌情,暗自想像了一下爱人们超长的体力,大概他也差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在他还和那个变太中的变太西门啸天一个品种的情况下,再结合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嗯有点体力不支,那结果就只能有一个了,我会’死‘得很难看很难看。 不行,男女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会影响你整个后半生的性福生活,只要你在第一次就压倒了他处于了他的上方,那你才能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永远处于上方,而反之呵呵你就等着永远被压吧,在小天和哲的那里我没有得到这个特权,我又怎么可能放过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 墨墨好说,我们是互上互下,而那个小意意嘿嘿就那只狐狸也有人敢想去压他?门窗下水道都别想有,所以决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不能怪我不讲义气的啊。 “那个我说决啊,我可不可以先洗个澡先?” 抑起笑脸,我笑的可爱迷人,尽管他看不到。 “洗澡?可以啊。” 笑了笑,还是往看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那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下来?” 好商量的语气,我试图能更嗲一点但奈何实在是方位不对,效果不太明显。 “我们可以一起洗嘛,我想那更有情趣一些你说呢?” 将爱人从肩膀上放下来置于胸前,低下头看着眼睛乱转一看就知道要打歪主意的小爱人,西门决暗暗的提起了警觉性,你又要做什么啊我的小丫头? “一起洗?呵呵当当然好了” 就这种情况一起去洗,我还不早就被你吃光抹净什么都不用想了?你好歹得让我有个能调整体能的时间不是? “丫头,今天你别想再逃,想也别想。” 有些气闷,气她都躺在自己的怀里了还在想着要怎样躲开他,他就那么不讨她喜欢吗?丫头,你这样真的很伤人哪。 “我没有想逃,决,我只是不想被压而已” 脸红红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示弱的话我可是不常说的。 “什么?” 有点不能接受,心中五味杂全充满了生气和伤心,你就真的这么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西门决紧抿着唇僵住了没有再走动。 “哎呀你个笨蛋,我是说做可以但我不想在下面。” 闭着眼睛大喊了出来,我管它好不好意思了,跟这小小的面子比我家决的伤心可是大问题。 “呃?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大问题呐,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原来竟是因为这样,西门决终于真正的放下了心来,这个小爱人呐,怎么鬼点子这么的多啊? 此时我们正处身在一处庞大的假山之中,远处风吹桃树沙沙做响,近处小溪潺潺流水叮咚,西门决静看怀中的小爱人,她脸色红红娇态万千,微眯着双眸似正在等待着自己去采摘一样,而恨不能把对方一口就吃掉的西门决真的这样去做了。 “决你啊”我静静闭着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我怕会看到决嘻笑打趣的脸那样我会因为脑溢血而死的,唉,我那伟大的计划啊就这样流产了。 突然,嘴上一热那是什么?睁眼看去入目的是决放大于眼前的迷人俊颜和闪烁着万点痴迷的明亮双眸,他在吻我?唔,手?手怎么伸到我裙子底下去了?看着他越来越明亮的眼睛我有点吃惊的读懂了里面的含义,他要在这里做?这里可是户外还是在大白天随时会有人来的。 “你不是说不想在下面的吗?我也不想,所以就让我们都在上面好了。” 一只手在爱人的裙子底下忙碌,一只手抓起爱人的上半截小可爱拉向了上方,低下头咬开了爱人绣满花绞的内衣,下一刻西门决终于成功的吻上了想往了好久的地方,丫头,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要是有人来呃了我就唔杀了你啊”该死的,我要在上面! ---- “啊混蛋呃别别动啊”不行了,我趴在决的身上享受着无边的快感,一波波紧凑的宫缩从下腹直上脑海爽得我都快翻白眼了。 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呵呵我跟决就像两个野外偷情的男女,躲在这无人经过的角落里尽情的放纵着我们所有的激情,假山里各种各样的形状成为了决跟我最好的天然’怪床‘,他总是能利用到这里的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让我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了天。 “爽了吗?丫头可是我还不够呐。” 怎么会够?向往了好久的身体才不过得到了几次又哪里能够?看着趴在身上香汗淋淋越发美丽惊人的她,西门决炽热的坚挺隐隐的又壮大了几分。 “决不不行了我不要了真的求求你了。” 猛的睁开了我半眯着的眼睛,我细声的哀求着希望他能看在我真的已经很惨了的面子上,放过我一马,娘的,我的眼光怎么这么好啊?碰到的都不是人类。 “可是我想要丫头丫头我想要你很久很久了” 半坐在一处两块石体折成的低矮之处,西门决抓起爱人的双腿向两旁分去,让玉人的双脚正好放置在两面山墙之上,支撑成了一个很美很美的v形,然后西门决挪动着双手轻揽在爱人的腰身左右,突然向下猛的使力让仍然停留在爱人体内的东西更加深深的扎在了她的身体里,就像他不悔的爱一样,深深的重重的印在她的心坎儿上。 “啊”头大力的向后仰去,我的眼前泛起了一阵阵白色的光,早就体力不支的我此时已经彻底进入了半昏迷状态,身体无力的随着决的撞击而摆动,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现在就算是天塌了地陷了也甭想我再有半点的反应了,因为本人很丢脸的被别人做到晕倒了过去,再也没有脸见江东父老了,呜哪个来把这家伙给敲晕过去?我一定会很感激他的。 “还不够还不够永远都不够” 一把抱住了爱人的腰使其不至于掉到地上去,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胸前的樱红在那里反复的吸吮舔弄,她腰身上那印着浅色桃花的散边裙子隐隐的半遮住了两人下面紧紧连在一起的交合之处,但决隐藏不了那声声用力的啪啪之声。 明明知道坐在身上的小人儿早就晕了过去,可是西门决却怎样也停止不了腰部的运动,唇一遍遍的在爱人的脖子上脸上耳朵上还有胸上徘徊,一个个青青红红的草莓部满了她的全身,可是这样还不能让他满足,西门决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将其铺在地上,然后将爱人置于其上合拢她的双腿弯曲压在她的胸前,又一阵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主人的样子好诱人” 一早就飘浮在上空直直的看着这场大战的小心,此时轻轻的飘落到了地上,明明很想念主人的,可是当他发现主人就要和西门决那什么的时候,他却下意识的躲开了主人的眼光,暗暗的希望能不被主人发现他的存在,因为他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蹲在主人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绝美的容颜,那倾国倾城之色上被渡上了一层诱人犯罪的绯红,披散在衣物与地上的长发像一支支魔手透过了空气直直的抓住了他的身体,也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心,小心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慢慢的慢慢的低下了他的头,一点点的靠近了主人的唇边,然后印上了那里。 好软,好香,抬起了大大的眼睛看着还在摇摆不停的主人,一股说不出来的热感开始在小心的体内漫延,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想润一润火热的唇瓣可是却发现好像一点用处也没有,怎么了吗?主人,小心变的好奇怪呐。 “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丫头我的丫头” 放开了爱人的双腿,西门决轻压上了爱人的身体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呢喃,时不时轻吻一下爱人的嘴唇幸福的笑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脸庞。 “那样就会幸福了吗?那我也想要。” 看着主人和西门决的下身处,那里狼籍一片可是却让小心移不开他的眼光,是不是只有这样了才会真的拥有幸福?可是自己好小根本不能和主人这样,该怎么办呢? 慢慢的移动着眼光,一点点的顺着两人的大腿处向上移去,最后小心的眼神停留在了西门决的脸上,如果我附在西门决的身上不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吗?而主人还没有醒她是不会知道的。 不行,要是被主人知道她会生气的,可是我真的好想做啊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可是如果不冒险我也许就只能一辈子当主人身边的伙伴,而永远都成不了她的爱人,其实当不当爱人都无所谓的,我只是想能当一个情人也可以啊,或者只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了。 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心小小嫩嫩精致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勾人致级的笑容,那笑,一点也不像一个孩子能表现得出来的,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笑,一个男人看到了喜爱的女人想要拥抱她才会发出来的笑容。 “对不起了西门决,借你的身体用一用。” 飘到了西门决的身边,趁他心神荡漾的时候一下子就控制住了他的身体,在第一时间里点晕了他的真魂让他彻底的进入了晕迷里,当他醒来的时候相信他一点也不会发觉到不正常,只会以为自己是累极了才会睡过去的。 其实只要小心想,别说是现在就是在西门决完全清醒体能正常的时候,想要他发觉到小心或者反抗小心那都是不可能的,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他小心是个不比神差多少的存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够降得了他,那就是我,可惜我还处在晕迷之中。 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的西门决已经不再是他了,只见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当确定了他真的变成了他之后,这才把眼光投到了身旁人的身上。 “主人小心终于也可以拥有你了,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呐。” 轻轻的捧起主人的脸庞,在她如玉的容颜上轻轻的颤抖的印上了一个珍惜的吻,就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的,生怕弄破了一般。 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月以当空此时已差不多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很晚了呐,我们要抓紧时间噢,呵呵得先去洗一洗,我不喜欢主人现在的味道,那就去那好了。” 起身,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主人的身体,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当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隐隐泛着点点星光的门之后,小心抱着他的主人一起走进了那里,门,在俩人进入之后又诡异的消失了,现场只留下了淡淡的情欲之气,突然一阵风儿吹过,刹时连这淡淡的气味也不见了,一切都消失的那么彻底,彻底到即使有人找了来也不会发现到这里的半点线索。 一处高山之中一汪温泉之处,两个间世少有的俊男倩女正置身在这山水之间,那女子闭着眼睛睡意正浓,而那个男子一边轻手轻脚的为那女子清洗着身体,一边用能灼伤人的火热眼神直直的盯着那个女子在看,那眼神里的热度简直能煮熟一锅鸭子。 “主人,你喜欢这里吗?待会儿我要用密带把你的眼睛朦起来,让你看不到我你才不会发现到我是谁,我还要把你的手也绑起来,虽然不能让你摸我抱我很让我遗憾,可是我不想冒那个险,我怕你会在触摸当中感觉出不对来,我不想半途而废。 可是主人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到你的,小心可以伤害所有的人就是不会伤害到你,永远都不会。” 对着睡意沉沉的主人一遍遍的解说着自己的不安,小心知道主人听不到因为她不只是太累了,还被自已点了睡穴所以不可能醒过来也不可能听得到,但是他还是想说,也许也只是想说给自己听的吧? 终于,当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小心这才又一次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他的主人,将她直立着绑在了一棵参天大树上,又将一条宽大的密带系在了主人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他才放下心来的笑了。 呵呵主人,我们就要开始喽。 第三十六章情变 “唔”不知过了多久,我从一片悠悠然然中醒了过来,想睁开眼嗯?怎么睁不开?眼睛上有东西,是什么? “醒了?” 低低沉沉的声音从我的对面传来,决独特的磁性噪音让我放下了提起来的心。 “决你绑我做什么?放我下来吧,我好累,真的好累噢。” 还没动我就知道我的身上被绑了东西,看不出来决还好这一口,想我曾也算是情场老手,见过的听过的数不胜数对于这个当然不会太陌生,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自己亲身经历却绝对是另外一回事,我自认为自己没那个福气享受这个,还是算了吧。 “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累了。” 主人好美,完美的身才精致到找不到一点暇蚍的容貌还有她此时说话的语气,每一样都好美,美到让自己想一口就吞掉她让她从此和自己永不再分开。 “决你怎么了吗?” 看不到他的脸,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出了他的不正常,决不是那种会装深沉的人,他只是有些木纳有些孤傲却决不是这样的难以捉摸,现在的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那么的陌生却又该死的熟悉。 “啊别这样好痛” 胸前的一处樱红被人猛的啄在了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我难耐的扬起了头轻呤出声,刚刚的疑惑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对不起” 松开了嘴,用手轻轻的揉搓着那里为她缓解痛楚,小心将下巴放在主人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呢喃,对不起我的主人,第一次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做,痛了吧?都是我不好。 “决,唔”刚一张嘴就被他吻住了,深深的猛烈到让我无法呼吸的吻,带着对方所有的激情和一些我还无法明了的东西,铺天盖地的罩住了我,心酥腿软,要不是被绑在树上我怕是就会坐到地上去了。 “怎么办我这么的爱你原来我竟然这么的爱你”心乱了,以前好多不懂的东西现在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来这就是爱啊,爱一个人就会想要接近她触摸她,而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才不过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主人就发觉到了不正常,他相信一会儿主人一定会知道此时的西门决已经不是那时的西门决了,那她会怎样?杀了自己吗? “你在伤心?为什么?决唔”又是一个深深的长吻,我心里越来越觉得此时的决太不正常了,他变的好低落好痛苦,就像一个明知道会看不到明天却不甘心就此死去的老人,急利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发现一点可抓的东西都没有。 “啊嗯”男人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移,鼻息间尽是决身上独有的男性气味,他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一遍遍的抚摸着我的周身上下,重重的力度让我又一次轻呤出声。 “说你爱我,快点说你也爱我,爱此时的我现在的我,说啊。” 双手抚摸着洁白如玉的身体,唇在她的脖子左右来回的徘徊,混混沉沉的脑子响应了心的呼唤,冒冒失失的话就这样冲口而出了。 “你是谁?” 迷乱的脑子刹时间就从神醉当中洒醒了过来,我冷冷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杀机,他不是决,决不会这样哀伤不会求着我说爱他,这个语气不应该是决的,如果这个人不是决,那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可以叫我决儿。” 真的不小心呐,还是被主人给发现了,呵呵难道真的是不小心吗?其实自己是不甘心扮演另一个人吧?生命里只能贪心的这一回,却还要顶着别人的名字。 但不甘心又如何?再不甘心也不能说出自己就是主人的宠物,那个心魔小心,那就当另一个西门决吧,人类到现在还无法破解的,所谓的双重人格或人格分裂,呵呵西门决真是对不起,附了你的身却还要破坏你的名声。 “决儿?你是双重人格?” 吃惊,从来不知道决还有这一面,但细想一想,好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想想决打小的经历,被小天那样的对待又被自己伤的这样惨,双重人性也就不稀奇了。 其实相信他的话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还有他的气味,他身上的气味是决的我不会认错,这是别人想要假扮也扮演不来的,难怪总是觉得他是决又不是决,现在我终于明白那是为什么了。 “我爱上你了好爱好爱你。” 终于可以大声的对她说爱她了,心好激动,这样才是最好的吧?即不用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可以不用再假装成别的人,真是太好了。 “呃那个是吗” 有点不好意思,对于爱人我是没话说,可是别的人就他毕竟不是决啊。 “你不喜欢我,是吗?” 心有些低沉,还是不行吗?明明就是同一个身体的,连这样也不行吗? “你解开我的绳索好不好?那个我” 暗使了使力气,绳子并没有像我想像当中的那样被震开,暗自皱了下眉头,这绳子怕不是普通的绳子吧?他是从哪儿弄来的?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挣不脱它的。” 口干舌燥,看着主人因为使力而泛起了红润的肌肤,还有因为挣扎而颤抖不已的两座玉峰,小心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 “快点放开我。” 有些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使不出什么力气,就好像我的神念都被封住了一样,对于对面的这个男人,我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等到该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你的。” 主人,只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吗?怕被你挣开绳索我暗暗的封了你的原神,正因为你太信认我了我才能得手的这么顺利,还有,其实真要说起来也不能怪我噢,要不是那次的意外让我们成为了共同体,我想就算你再信认我,我也没有办法能让你变成个普能人的吧? 说来说去,你只能怪天了,是它让我爱上你的。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嗯”转生后的第一次这样无奈,我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只能任人宰割,被绑于头上的双手吊着一双胳膊,胸前的两点在那人的嘴里被反复的吸吮,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阵阵我熟悉的热浪渐渐的袭上了我的脑海,狠咬住牙我咽下了所有的声音,就算是有感觉我也不会让他听到。 “我这样摸你,你很舒服吧?为什么不叫出来?” 不是羞辱只是单纯的问话,小心在一点点的试着找到可以让他的主人更加快乐的方法,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些话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却被自动译成了另一种含义。 “要上就快,少在那里废话。” 恨的咬牙,我的眼角处慢慢的溢满了可疑的水光,好难过,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明明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使不出来,眼睛被蒙着我又什么都看不到,这种一切都撑控不了的感觉简直能让我抓狂,天,谁能来帮帮我?我讨厌现在的自己,无能而又脆弱的自己。 “别哭,哪怕你当是被狗咬了,也只是这一口而已,我保证,再没有下回了好吗?你就当成全我,让我能离开的安心一点也不行吗?” 这次之后还怎么回到从前?再当那个什么都半知半懂的小心吗?我做不到,离开吧,这样对谁都好。 “你要离开?” 心中突然涌起了满满的不舍,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就好像要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离开了一样,留他的话竟差一点就冲出口去,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那么讨厌他的,他在强暴自己啊,自己怎么还会舍不得他?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舍不得吗?那你就用你的身体好好的记住我吧。” 再一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自己心神荡漾,主人,好舍不得离开你,真的好舍不得。 如果,一切能回到从前,我一定不会当你的宠物而要当你的爱人。 如果,一切能回到刚刚,我一定不会附在西门决的身上,而会努力的让自己长大,等到有能力真正的拥有你的时候,再想办法让你接受自己。 如果,你能有一点点的爱我,而我能不这么爱你,不这么控制不了我自己,在明明知道这样走下去会死路一条的时候,却还是直意的不肯回头的话,那也许我还能有机会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面前,大声的对你说我有多爱你。 可是这个世间没有如果,从来都没有如果,哪怕自己现在的能力不比神差多少,也没有办法变出一个如果来。 所以主人,原谅这样的小心吧,我——爱你啊。 ---- “决,不是,我是说喂,你呃别这样,啊”深吻过后,在他低头吻我脖子的时候,我扭动着身体一边试图能躲避开他的碰触,一边急利的想让他停止下来,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 “停不下来了,我真的停止不下来了,原谅我,原谅我” 分开主人的双腿让身体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小心抬起头深深的注视着正抗拒着自己的女人,下身处坚挺的炽情直直的对着她的那里,青筋暴起的肉玟表明了他此时莫大的忍耐。 主人,能控制住自己不马上就扑上去狠狠的撕裂你,对我来说就已经很难了,你又怎么能奢望我会在这种时候放开你?所以主人,你就认命吧。 “不不要不可以你快停下来,不要不要” 感觉到了他抵在自己下身处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向内探去,我拼命的扭动身体摇晃着脑袋抗拒着,不要进来,求你别进来,我不要和我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小天,哲,你们谁能来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这种时候别在我的面前提他们。” 听到主人的嘴里在叫着她爱人们的名字,小心愤怒了,更可以说妒忌了受伤了,所以他放弃了怜惜硬起心肠大力的分开了主人的双腿,让自己直直的陷入了那片深深的柔软之中。 “不!” 仰起头,我痛苦的喊了出来,他进来了,他竟然真的进来了,心在这一刹那间抽到了一起,可是身体却违背了自身的意志变的火热而又奔腾。 “唔好舒服,这感觉好美。” 原来进入她的感觉竟是这么的美好,只不过是刚刚的进入就让自己如飞上了天,就连知道自己变的和神一样了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快乐过,幸福,原来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啊。 静静的感受着一阵阵的快感由一点漫延到全身,小心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下意识的动了起来,很快一波比一波更震荡的快感又传了过来,顺着身体的意志越动越快的小心一下子就陷入到了自身的感官里,再也无法自拔了。 “呃嗯”咬住了嘴唇不让可耻的声音流露于齿外,我强忍着身体被对方猛烈撞击的快感,无助的一直摇摆着我的头。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还有这里,这里,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了。” 唇一遍遍的留连在女人丰满绝美的诱人躯体上,时轻时重的力度总是会让身下的人儿难耐的颤动不已,恨她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倔强的不肯认输,小心停下了动作将玉人翻了个身面冲着大树,一挺腰身又重重的贯穿了她。 “啊嗯”重重的力度撞击的我晕眩,被死死的压在树与他之间的我再也挪动不得半分,身后他以比刚刚慢的好多的速度一点点的出去再进来,进来再出去,敏感的身体在他进出之间被带动的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止不住阵阵强劲的感官刺激一声声娇喘就这样冲出了口去。 “好迷人的声音我喜欢听,好喜欢。” 发现到只要他轻轻的去碰她的那里,她就会忍不住的呤唱,小心稳住了心神一次次去碰触去撩拔,不一会儿,身下人儿的呤唱声就,声声于耳越见响亮了。 “嗯,不行别不不要不啊”一阵白光闪过,刹时间飞上了天的我,高潮了,我知道这很丢脸,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身体成为了最诚实的奴隶,感官的奴隶,久久之后,当我又恢复了神智的时候我,沉默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快感?还会像和爱人们在一起时那么的快乐?竟还达到了不下于往日每一次的高潮?我决不认为这世上任何的一个都可以让我这样,我自信除了我爱的人外,再不会有哪一个男人会让我这样,其它的男人别说是碰触我,就是一个下流的眼神能都让我起了杀念,可是对他 “在伤心?嗯?我认为你现在更应该感受的是快乐。” 双手由后伸到前面罩在了两座混圆的玉峰上,唇吻上了佳人的耳朵吸吮轻咬,腰身再动,不同于刚刚,这一回他加重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能让她的身体和脑子暂时都只记得自己的方法,就是一遍遍的努力的去取悦她的身体,强迫她的意志离开。 呵呵多么悲哀啊,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哪怕她此时就在他的身下,小心,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你输的好惨呐。 “啊还不错做完了我会给你钱的” 气死他,最好是气的他去撞墙,我恨自己明明不爱他却还是对他有了感觉,更恨他有意的捉弄让我脸红心跳下不来台,知道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也反抗不了,那我就用我的嘴巴去气死他,让他抓狂。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感觉得出来他对我的心意,那不下于小天和哲他们的爱和宠溺,我吃死了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才会这么大胆的不怕死的去激怒他,果然,当听到了我这样的话后,他的脸色变了,从他猛然停止下来的动作中我感觉了出来。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停下了身体的动作,小心低下头由后看向了女人的脸,要给我钱?你当我是什么?你招来的小白脸儿吗?主人,你这样小心很生气呐。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被你伺候的这么舒服,不给你钱哪说得过去啊,你说是不是?” 生气了吗?呵呵我的气比你的可重的多哪,你个混蛋敢强暴我?管你是不是精神分裂我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 “呵呵真有胆色啊,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不如做这里如何?” 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不知道她是真的气疯了还是根本就是这样想的,气的快要发狂了的小心不舍得伤害心爱的女人,可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能让她服软的方法,那就是 “啊不行,不行,你别碰那里,别碰。” 我并拢双腿想挡住后面的触摸声音急切而又慌乱,这个无獭王八蛋竟然要做我的那里?会很痛的,我不要,一点都不想要。 “呵呵不行?可是我看很好啊,你这里还没有人碰过吧?我想成为你身体的唯一,既然前面不行那就后面好了,我不介意的。” 看她反应这样的激烈,小心还真有点动心了,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呐,自己可以成为第一个也会是没人能再取代的唯一。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摸那里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好生气更好害怕,和哲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真的没让他们碰过那里,一是怕痛二是总感觉有点不太卫生。 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身后人的反应,我不知道能不能劝助得了他,就这小人,绑也绑了蒙也蒙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还好点别的什么?这万一他要是硬要来,那我可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他。 “你没生我的气?一直都没有?” 抚摸在她身上的手一僵,刚刚是他听错了吗?她竟然没有真的生气?那是不是就是说她其实很喜欢自己这样对她?她不讨厌? “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吧?” 脸红,我刚刚真的有说了什么吗?个白痴,这话也能说吗?深深懊悔中。 “啊混蛋你”静思中一阵天眩地转弄得我头直泛晕,张开了嘴我正想大骂他两句,却眼前突然一亮,久违了的光明就这么再次的出现在了眼前,一时适应不了我眯起了有些微痛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不适快点过去。 “你怪我吗?或者说,恨我吗?” 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小心紧张的问着最爱的人,你会怎样回答?会原谅我吗? 渐渐的适应了光亮,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他果然是决的模样,也可以说就是决,但我知道此时拥有着决的身体的男人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一个爱了我好久却一点也没有被我发现的人。 “你不认为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更应该先说一说你的名字吗?还是说,你想一直当另外一个人?” 复杂的看着他,我没想到原来竟是他,呵我真是笨哪怎么会没有想到呢?谁会这样让我熟悉?谁又能让我使不出力气?谁还能让我恨都找不到理由?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是他。 是啊,在这个世上能让我有力无处使又信认有佳的人,只有他一个啊,小心,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知道我是谁了?” 吃惊,主人好利的眼神,只一下就认出了他,可是又好高兴,主人竟一眼就认出了他呐,只有真正的记住了对方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认得出他的吧?主人,能让你这样的记住,对自己来说就一切都值得了,死也值得了。 “放开我,还有,马上从决的身体里出来。” 叹了口气,好像经过这次以后我跟小心竟变得更加紧密了,他的每一个眼神和心思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反之我的也逃不过他的,这不是说我的每一个想法都会被他知道,而是说我的每一分情绪他都能感应得到,也分析得出来。 我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但就目前来看到也不见得有多坏,唉算了,等先穿上衣服再说吧。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笑了,她没有生自己的气,真的没有,原来她的心里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尽管那感觉还不是爱情,但无可否认的自己是她或缺不了的存在,永远都是。 “说。” 无奈的吐出一个字,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先张狂,等我有机会找回来的,哼。 “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宠物也不会再叫你主人,我要,叫你娘子。” ---- “什么?”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娘子?你个狼崽子,吃干抹净了还想要个长期保障?想的美你。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想这样叫你,娘子,娘子,娘子,你就是我的娘子。” 扬起了笑脸,专属于小心的那个有点撒娇有点讨好的笑,小心拥着同样赤裸的爱人,心无杂念的耍着无獭,誓要当对方的相公。 “你给我闭嘴。” 受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心呐,你现在可是决的样子,说起撒娇,你以你本来的样子撒,那绝对的天下无敌,可是决的不一样,你也不想想他的身高和长像,我会被呕死的。 “娘子,娘子,娘!子!” 不管,就是要叫你娘子,一定要叫你娘子,这辈子你非得是我娘子不可。 “换一个成吗?” 无语了,我这要是答应了他,哪天被小天他们给知道了,我还不死定了我?到时候他们才不会相信我是被人强暴的,而是会一至认为是我把别人强暴了还差不多,那不我冤枉死了我。 “那就叫甜心?小蜜蜜?达令?要不亲亲?你选一个好了。” 放开了心思重重的女人,小心一边悠悠闲闲的穿好了衣服一边调侃着怒极却不敢吭声的女人,看着她脸色通红表情丰富的模样,小心挑眉笑了,早就应该这样做了,迟了这么久的他都错过了些什么?悔恨终生啊。 “我认为娘子不错。” 认命的同意了对方的强求,我有种孙悟空飞不出如来佛五指山的感觉,这还是小心吗?他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的?还是说男人只要长大了就都会变的让女人看不透了?唉,我还真是个失败的主人呐。 “我说过,今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了。” 抬起了爱人的下巴直视着她,小心以强悍的语气明明白白的表示出了他的不满,娘子,你可以生气可以暂时不爱我,但你决不可以再拿我当你的宠物,我现在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你如痴如狂为了你可以毁天灭地的男人。 “对不起” 下示意的歉意流于唇外,心咚的一声差点就在这样的逼视下停止了跳动,头一次,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小心的男子汉气,他,真的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我爱你。” 满意的笑了,低下头轻吻上了爱人的嘴唇,吻柔柔的带着所有的爱意扑向了对方,偷眼注视到了爱人迷醉于吻中的表情,小心重重的加深了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吻。 #### “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有些脸红的在小心的怀里挣扎着,现在我与他正在我的房间里,外面隐隐的还能听到哲他们的说话声,心口乱跳,我就像一个正在偷情的女人,很害怕被丈夫给抓个正着。 “那你要亲我一下。” 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又紧了紧,小心有些不甘的提了个不大不小的要求。 “你把头低下来。” 可恶,就知道欺负我,亲就亲吧做都做了亲算什么?哼。 “不要,你自己坐起来亲我。” 就是要逗她,今天一旦离开了这个身体,再想要找到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不趁着现在多要求一点,过后还不后悔死了? “小心!你不要得寸进尺。” 咬牙,他怎么变的这么坏啊?就不能多给我留点面子吗? “娘子啊,你好像叫错了吧?” 邪媚的笑了,在对方吃惊的眼神中小心把一支手悄悄的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移步上床死死压在对方身上的小心,大有再来一次的样子,吓的他怀里的小女人僵直着动也不敢动了。 “相公,相公,我的好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亲,亲还不行嘛。” 压低着声音讨好着对方,我自己都很看不起自己现在的小人样,怎么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以前明明是那么好摆布的人啊?呜我命好苦,遇人不淑啊。 “那就快点,小心外面的人进来噢。” 奸诈的笑眯了眼,小心没有再提出更多的要求来,对她重要的是尺度,一旦过了那个标准,那吃苦头的绝对只有自己,这点小心比谁都懂。 “好了吧?” 闭上眼睛糊乱的给了他一个吻,我也不知道我亲的是哪,反正我亲了。 “呵呵好了,那我走了,娘子,我会想念你的身体的。” 在对方手还没有打到脸上时,小心就猛的一下子从西门决的身上下来了,看着那个无情的巴掌就这么重重的打在了无辜的西门决脸上,一旁看热闹的小心竟还坏坏的对着怒视他的女人做了个西子捧心状,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你”怒指着他,我要掐死他。 “谁在里面。” 被我的怒喝声惊扰,外面正在说话的人齐齐的停止了他们的交谈,大步向着我的房间走来,坏了,上了这小子的当了,哼,奸诈的小孩。 随着话声而入的是我久违了的哲,在他身后还有小天和墨墨,不想让他们担心更不想多惹事端,眨了眨眼我愤愤的收起了我不甘的手指,在一瞬间脸上就换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我就扑向了我的爱人,哲,好想你。 “月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怀抱着最爱的人,哲抬眼看向了另两个同样惊奇和脸色不太好的男人,她竟然就在屋子里,那她都听到了多少? “我刚刚回来的啊,呵呵哲,你有没有想我啊?” 双手圈住哲的脖子双腿骑在哲的腰上,我就像一只树袋熊挂在了哲的身上不肯下来,眼神在其他人的脸上转了转,我一个都没有放过的每人送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呵呵可别因为我的夜不归宿就向我发难噢,还是多讨好一点你们吧。 “想,当然想你了,你昨天都跟西门决去哪儿了?害得我们好找。” 在爱人看不到的地方,哲给了西门啸天和即墨一个眼神,然后语带酸味儿的向着怀里的小爱人不大不小的报怨着,成功的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让小爱人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 “对不起嘛,下次再也不会了,哲,别生我的气啊。” 真生气了?那可不行,我的哲从来不生气但一生起气来就绝对的让我害怕,所以哲,你可千万别真的生气啊,人家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夜过的,都是眼泪啊。 “呵呵不生气也可以,那你要怎么哄我呢?” 见西门啸天他们都出去了,柳恩哲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逗弄起了小爱人,手揉了揉爱人的头发,随后将下巴放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哲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都看不到你的脸了。” 我也发现到了小天他们的离开,我以为他们离开是为了让我和哲好好的谈谈心,毕竟我这次的离家是因哲而起的,所以不太在意的我一心对向了哲。 “月儿你会一直这样快乐吗?不管发生什么?” 怎么办?该如何才能说得出口?月儿她受得了吗?皱起了眉头柳恩哲暗暗的担心着、烦恼着。 “当然,只要有你们在那我就永远都是快乐的。” 为什么这么问?哲你到底要说些什么?看不到哲的脸但我感觉得到哲的担忧,哲你在担心什么?我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才不过一天能发生什么? “那如果如果没有了呢?你还会这样开心吗?” 吞吞吐吐,柳恩哲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样犹犹豫豫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猛的从哲的身上跳了下来,我抬起头直视着眉头深锁的哲,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没有?什么没有?难道你要离开我吗?还是所有的人都要离开我? “不是,月儿你别着急,我没有想要离开你别人也没有,谁都没有过,是,算了我就明说了吧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的是天意,你刚刚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他不可以和你在一起,所以他已经走了。” 还是说了,这件事情托不得,越托越麻烦,想起那个叫天意的男人离开时的情景他又何曾想要离开?但又有什么办法?所以也只能认命的怨天意弄人了吧? 那如果是自己呢?换做自己自己也会离开吗?离开的了吗?不敢想像,只要一想到不能再和月儿相爱他的心就好痛好痛,那那个男人当时的心又有多痛?死的心都有了吧? 第三十七章质问 “天意走了?为什么?他怎么会离开?离开了我他又能去哪儿?这个世上他只剩下我了啊。” 不相信,我决不相信天意会离开我,为了我他放弃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一旦离开了我那这天地间将再无他的栖身之处了,他又怎么可能离开? “是真的,他走了,天没亮就离开了。” 双手抓住了爱人的双肩,试图能让她冷静一点,看着她瞬间就苍白慌乱的脸柳恩哲恨不能代替她去痛,月儿,别这样,你还有我们啊。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离开的,我这就去找他。” 拍掉了哲的手我转身就向外跑去,天意不会离开的,和我一起手拉着手走出那个大门之后他就把一生都交给了我,虽然我们没有说过些什么,可是我们彼此都知道,今生唯有对方才是自己的归宿了,所以天意,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开了门,在小天和墨墨的默然注视下我飞一般的跑了出去,一间间的去找一声声的大喊,耳边小心急切的呼唤和忧心的安抚我都听不到,我只顾一个个的去翻去看去找,天意,你到底在哪里! “够了,不要再找了,他真的走了,天没亮就离开了。” 一把扯住了还要接着找下去的爱人,西门啸天对着她痛心的冷喝了一声,月,我知道他的离开很让你难以接受,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以这样不顾我们的感受,一心只陷在自己的彷徨里不肯出来啊。 “小天,他为什么要离开?是生我的气了吗?气我没有亲自把他带回来?气我才刚刚得到了他就视他如无物?气我一整夜都在和别的男人亲热冷落了他?所以他就离开了是不是?” 从没有想过我会这样的在乎他,对他我自认为我的爱没有他的深,可是现在我却不再敢这样认为了,这样慌慌然如同心缺失了一快的痛不只是喜欢才会有的,那是爱是不下于对小天他们的爱,原来天意在我的心里竟如此的重要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个他挥着手向我道别独自背下了所有危险的时候?还是他明知道会死却依然爱我如初毫无怨言的走上了刑事法庭的时候?又或者,是那个刚刚从刑场上下来,明明万念俱灭生无可恋的他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突然明亮起了双眼脸上挂起了幸福的笑的时候? 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爱他,我的人生里不能没有他,所以不管他离没离开为什么离开我都会再把他给找回来,然后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属于我,永远都别再想要离开。 “月,你认为他是那样的男人吗?仅仅因为这些他就会离开你吗?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看代他的吗?还有月,你可曾想过面对这样的你,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心好痛,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慌乱成这样,西门啸天不可能不心痛不气恼,可是这些情绪仍然不能阻挡得了他想让她快乐幸福的心,但是如果,如果让她拥有多个男人的爱还会让她产生痛苦的话,那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爱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了。 “对不起。” 话如当头棒喝,我在小天痛苦和冷然的眼神当中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眼神一个个的扫过去,爱人们脸上那同样神伤的表情让我心中的愧疚如海浪一样,一波波的湮灭了我,我怎么可以这样的伤害我爱的人?他们都是我的珍爱,也都把我当成了他们的最爱啊,在我为了另一个男人悲伤痛苦的时候,他们只会比我更痛。 “请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吗?” 深吸了口气,等我真正的稳下了心情之后,我正视着小天询问着我早该问明白的事情,我知道我刚刚的每一个问题都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更可以说我希望天意离开就是为了我曾问过的那些原因里的哪一个,因为我不敢想不敢深入的去想,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我接受不了的,就像天意的不得不离开。 可是再不想听再不愿意知道,我还是得知道,早晚得知道,这是我必须得去面对的,也是我如果还想要拥有天意就必须得去克服的问题。 “不要问他了,笑笑,还是我跟你说吧。” 突然插进来的男声让我的心口一跳。 “父亲?” 一声惊呼,是吃惊于父亲的干涉也是震惊于他脸上沉重的神情,为什么要由你来说?是因为这件事情与你有关吗?父亲,你会对我说出些什么? “你跟我来。” 没再说话,父亲转身向着他的书房走去,我有些胆怯的看了看我的爱人们,希望能从他们那找到一些安慰,但当看到他们脸上的神情时,我发现我不但没有找到安慰反而更加的心惊了。 怎么了吗?为什么我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看着父亲走着的那条小路,竟然发现那路好像突然间变成了一只无形的魔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耳边甚至还能听到可怕的怪笑声。 “去吧,由他来说比什么都好。” 即墨推了推神情恍惚的爱人,多想能抱住她托住她让她不要去听那会伤她很深的话,可是他不能,因为她有知道的权力,他不想骗她说天意的离开是变心了或者是为了别的什么,那不只对不起爱她的心也愧对那个心若死灰般离开的男人。 “哦。” 茫茫然然的应了一声,我头晕目眩的跟上了父亲的脚步一同向着他书房的方向走去,天不知什么时候全亮了,阳光早早的就照射到了人们的身上,可是那暖暖的热度却一点也没有温暖我麻木的心情,好剌眼,我发觉我有点讨厌阳光了。 “把门关上。” 早就进了书房的父亲面对着墙,他在看一幅女人的画像,那是一个身穿学生装的女孩子,她长像甜美笑容可掬,正站在一棵樱树下微扬着头半眯着眼睛的她,样子说不出来的惬意。 “笑笑看过这幅画吧。” 不是问句只是一句喟叹似的话语,父亲没有看我他只是一直静静的在看着那个画中的女子。 “嗯。”小小的答应了一声,我抬起头看了看那个画中的女子,她,不会是美日联盟的人吧?隐隐的我似乎明白了父亲想要对我说的是什么了。 “她不只是一幅画,她是我认识的一位故人,是我的初恋。”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几缕说不清的倦恋和道不明的茫然,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上了画中女子的脸,温柔的动作就像他正在抚摸的是一个真人一般。 “是吗。” 似乎刚刚能让我窒息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看着那个笑的很甜美的女子淡漠的扯了一下嘴角,还真是个好看的女孩子哪,父亲的初恋?原来是要我来听故事啊,我讨厌听故事。 “天意是她和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大哥。” 低头还是没有转过身去,他怕看到女儿会有的表情,这种时候他没有那个资格去安慰她,他是个罪人。 “哦。” 还是一个单音,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这个玩笑开的真大,好像只有小说里的女主角才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吧?这又小又臭的鸟屎怎么会砸到我头上的?我还真是幸运啊。 “笑笑,我知道这对你伤害很大,可是请你原谅我,我并不知道,你会认识他又和他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回头,看着脸色苍白若纸嘴角挂着扭曲怪笑的女儿,她眼中那种一切了然冰冷决然的神情让他心惊,笑笑,你竟陷的如此深了吗?想哭你可以哭出来的。 “为什么不去找他?你可以让他早一点认识我,早一点得到家的温暖的。” 愤愤不满的语气全是在为天意报不平,他吃过多少的苦啊,那么小就一个人孤身来中国找他的父亲,要不是那个将军救了他也许他早就饿死了,可也正是因为那个将军救了他,所以他就不得不成为一个战士一个精英,呵,精英,如果有家有人爱谁愿意那么小就去当什么屁精英? “我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的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从来都没有过” 当初到美日联盟去学习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那里娶亲生子,也从来不认为会在那里遇到可以相知相爱的女人,但天意弄人,他却偏偏在那里遇到了那样纯洁那样善良的她,是他害了她一生啊。 “你和别人做了那种事情,就没有想过也许她会有孩子的吗?别跟我说你认为希望很眇茫所以才没去,我就不相信你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去证实一下。” 冷眼看了一下神情懊恼的父亲大人,人都死了你在这里伤心又有什么用?当初做什么去了。 “笑笑,我知道你在怪我,我又何常不在责怪着我自己?两个都是我的孩子,一个伤透了心离开了,一个又满怀着愤恨的看着我,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樱樱,这是你的惩罚吗?是我的报应吧,呵呵报应啊。”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声音越渐越低最后几不可闻,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悲伤的不能自禁了。 樱樱,当初为什么我去找了你而你却不在了?我们说好要一起离开的啊,可是为什么你却一个人悄悄的躲了起来不让我找到?你为我生了儿子又让他到中国来找我,那你为什么就不去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屋,找那个还生活在那里的张婶问一问我的情况?我一直都有跟她连洛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你的消息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一错过就错过了一生?你竟然走了,走的那样早 “对,是你错了,当然是你的错,因为如果你去找了,也许天意就能被你带回来,那我们就不会在美日联盟里相识,如果你去找了,那也许天意将不再是现在的天意,而会是我最敬爱的大哥伴我一同玩耍一起成长,那他就不会为了我吃那么多的苦头,如果你去找了,那我们就不会相爱,这一切的一切也就都不会发生,不会有痛苦、不会有离别、不会有天意的心伤出走,他会好好的安然的待在这里享受他美好的人生,他会娶一个爱他的女人然后生一个最讨人喜欢的孩子,让那孩子成为我们全家的宝贝,他就不会为了爱上我而放弃他为之奋斗拼搏的战场,成为了一个死人,他就不会为了爱着我因为爱了我而成为了全天下的笑柄兄妹乱伦,呵呵兄妹乱伦呐所以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错,是你爱了却放弃了走了又不负责任,才造成了今天这无法弥补的后果,父亲,你陪我一个完完整整快快乐乐的天意来。” 哭着笑着我巅狂的指着自己的父亲悲伤的站在他的面前,父亲,你在为了你曾背弃的女人悲哀痛苦时你可曾想过我的心会有多痛?天意的心又有多痛?天意,你是怎样离开的?那一步步离开的脚步该有多么的沉重啊。 你这个笨蛋,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后再遇到什么事情要两个人一起来扛的吗?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就决定了我们的人生?你还没有问过我呢,我说过要让你离开了吗?今生我爱上了父亲让儿子逼婚,强抢了弟弟叫哥哥暗恋成痴,那再爱个亲哥哥又何防?你,我要定了,不管你是谁,除非,你不再想要爱我了,其它的,我!不!在!乎! ----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像突然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父亲呆呆的坐到了椅子上茫茫然的看着窗外的某一点,苍凉的样子让人心痛让我心酸。 “父亲,对不起我知道也许您有您的苦衷,您可能真的去找过了,也可能这几十年来您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您的爱人,可是请您原谅我,我不能放弃天意,不止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剩下我了还因为我爱上了他。” 走上前我微低下了我的头痛楚的看着我的父亲,而他正震惊的直视着我,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你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 久久,当他找回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问了一个相当尖锐的问题,也许这些话会伤到他的女儿,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些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对儿女成婚,死也不能。 “您果然是这么看我的,像大多数人一样的看待我” 轻轻的笑了,我笑的迷漓,今生我自认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家人和长辈的事情,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努力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做到最好,可是除了奶奶和爷爷好像父亲和母亲都不太爱理我,想起了父母在我一出生时对我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疼爱,恍似已过了百年一般。 “也许父亲您一直都认为我是个不孝女吧?我的身边总是有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我的名声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而是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银河魔女,这些都让您觉得蒙羞所以您就越发的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就像这次,您认为是我勾引了天意,是我让他失去了一切背上了骂名,所以一知道了他的身份您就开始为他心痛为他不值,急急的去认下了他的您,是不是还对他说过不要相信我不要再爱我,我根本不配的话?” 转过了脸我慢慢的在屋子里面缓缓的走动,双手抱胸死死的咬着嘴唇的我在努力的忍下想哭的欲望。 “我” 看着这样悲伤的女儿他有点张不开口的感觉,她知道,她竟然什么都猜得到,他的每一份心情每一个动作,就连他对天意说了些什么她都能想像得到,她竟是这样了解自己的吗?这了解的背后会有多少心酸? 第一次,他放下了成见的审视了一下自己,想一想她小时候对他撒娇的可爱,想一想她长大后站在自己面前的谨慎小心,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是她眼里的父亲,而是一个可怕严谨的长者了? “我不管您都对天意说了些什么,反正对他我是不会放手的,我答应过他今生决不会背弃他。” 猛的站住了脚,我转过身看向了我的父亲,反正你一直都不太喜欢我,那再讨厌一点也无所谓了,看来我天生注定就不会是一个好孩子,不管我有多努力最终我都是会成为父母都不喜爱的人,不过还好,还好我还有一对疼爱我的爷爷和奶奶。 “那如果,天意放开你的手呢?你会让他离开吗?” 有些心疼她的暗然,想抬手去摸一摸她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伸出他的手,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于漠视她不再关心她,从他知道是她的母亲设计了那场意外开始,他就不再碰触她接纳她了。 “如果他想要放开,那我会让他离开的。” 天意会放开我的手吗?这次他的不告而别是不是就说明了他的放弃?在他的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家重要?他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不都是因为他想要找到他的父亲吗?那我会失去他了?会吗? “你说话算话?” 急切的又问了一句,他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她对她的男人们不都是死不放手的吗? “您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明明知道他不再爱我了还去缠着他不放的。” 轻颤着唇辨我苦涩的笑了,父亲啊父亲,您就那么不相信我吗?在您的心里到底把我看成了什么? “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心好累,整个脑子都是空空的,身体像被重物撵过一样的哪儿都在痛,没有等父亲回答,我向着他点了点头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去睡一觉吧,也许醒来就会好很多了。 “笑笑” 是他错了吗?他不该把上一辈的思怨按到她的头上?她不止是她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女儿啊,可他伤了她,现在想要补救还会来得及吗? 迈出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没有回头,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我还是离开了。 随手关上了门我抬起头看着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它怎么总是那么明亮耀眼啊?我真的很讨厌它。 “月儿,你还好吗?” 有些朦胧的耳朵里听到了哲的声音,转过了脸看去,哲忧心的样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呵呵还真的是他呐。 “我?很好啊。” 淡淡的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的笑有多难看。 “月,到我怀里来。” 皱了皱眉,西门啸天向着脸色惨白的小爱人张开了双臂,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怀抱靠一靠。 慢慢的看向了他,愣住只有一下然后我就飞一般的扑进了小天的怀抱里,头死死的埋在了他的臂弯里任泪水打湿了我的脸庞。 “我们回房间吧” 颤动的语气里有着浓重的鼻音,我没有抬头小天他们也没有低下头来查看,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无视了我的哭腔,怀抱着这样的我,小天和我的爱人们一起离开了书门前。 在我的客厅里,大家都围着小天坐成了一圈儿,各有所思的静静听着我和小天的对话。 “小天” “嗯?” “我父亲不喜欢我。” “嗯。”“他一直都把我当成个外人。” “嗯。”“他也不喜欢我的母亲。” “嗯。”“他只喜欢天意。” “嗯。”“因为天意是他的儿子,亲生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大哥。” “嗯。”“他想让我放弃对天意的爱。” “嗯。”“我办不到。” 沉默,有意的停了一下我想听一听爱人们的反应,可是我没有听到小天的嗯声也没有听到别人的声音,心有些怕我从小天的怀里抬起了头红肿着双眼的看向了他,直到发现他的眼里并没有吃惊或者别的什么让我难受的情绪后,我这才放下心来的对着他笑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找到他绑着他和你结婚?” 拿过即墨递过来的毛巾,西门啸天轻柔的为爱人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别说她想要强抢亲哥哥当丈夫,她就是想抢当今总统他也会二话不说就帮她去做的,只要她高兴什么都没问题。 “如果他闯不过自己的那一关,就算月儿找到了他逼着他结了婚,那问题还是问题早晚都会出事。” 坐在了一旁看着爱人可怜的样子,柳恩哲微眯着眼睛抿起了嘴唇,月儿爱谁他不管,他只在乎月儿会不会幸福会不会快乐,世俗的眼光他从来都不在乎,如果在乎他就不会同意她的身边有其它的男人了。 “我去把他找回来吧,早点解决了也好早点省心。” 认同柳恩哲的观点,到底结果会如何还得看天意的心,即墨对于爱人不在乎血缘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多大的观注,他一直在想的是该怎么做才能把天意早点找出来。 “还想什么?我就不信他能走多远。” 站起身,西门决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才刚醒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西门决相当的气愤,那个叫天意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这跟血缘有什么关系吗?要是因为有血亲就放弃了对丫头的爱,那他就不配让丫头这样为他牵肠挂肚了。 想他西门决,还不是照样没有在乎什么血亲,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当场就逼得丫头接受了他吗?管她是不是父亲的爱人,爱上了她就要把她弄到手,是不是最爱的在她心里会是第几,这都是留在她身边之后的事情了,你看现在不是就很好吗?丫头接受了他还和他享受了一把鱼水之欢,多幸福啊。 “决,你去哪儿” 看着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我的爱人们,他们的反应真的好特别,就好像我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们气愤的永远都是哪个人让我伤心了痛苦了,而我从来都没有错。 “让他去吧,来,在我怀里先睡一觉,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儿子出去做什么他当然猜得到,要不是他怀里正抱着月他也早就出去找了,本以为月知道了她与天意是亲兄妹,她就会放手会任天意离开,可是他错了,月没有放手她不在乎什么血亲。 是啊,月是什么样的女子?在她的眼里只有爱或不爱哪里会有什么血亲?呵呵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呐,全天下独一份的绝女子。 挥手点上了爱人的睡穴,西门啸天怜爱的眼神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怀中的女人,好累,他昨天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呐,一起去补个回笼觉吧。 起身向着月的卧室走去,西门啸天的身后很自觉的跟上来两个同样心思的男人,挑眉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在另两人无语的直视下,西门啸天无奈的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唉,又不能一个人抱着月睡了,好可惜,还是再找机会吧。 ---- 请以天意为第一人称。 一个人走在忙碌的人群中,我不知道我该去哪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才是我能停留下来的港湾,我就像个木偶,没有知觉没有痛楚就只是一直在往前走,漫无边际的走,也可能只有等到我死掉的那一天我才会停下我的脚步吧? 这里好美,眼前是一片鲜花绽放之地,五彩缤纷的花朵映的我眼花缭乱,好美的花啊,要是能带着晓晓来这里,她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的。 呵呵晓晓,我怎么还是以爱人的心在想着她啊,她已经当不了我的爱人了,她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呵呵亲生妹妹呐。 曾几何时,我最想找到的亲人竟就一直在我的眼前,她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那么让自己倦恋,本想着,就算找不到家人那有她我也知足了,因为有她就有了家了,哪里还需要再去找那个离自己好遥远的父亲呢? 可是上苍为什么要和我开这样大的玩笑?我最爱的人竟会是我的妹妹,同父不同母的血亲,哈哈好想笑,可是噪子却干涩的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听起来不像在笑到更像是一个正濒临死亡的幼崽在低低的哀嚎,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哀伤。 晓晓,你为什么要是我的妹妹,为什么 无力的身体跌倒在了万花丛中,满身的花香气也遮挡不了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的死气,是啊,我好想就这样死去,永远都不再醒来,因为我一醒来就只能眼睁睁的见证着这个让我死了都会痛的事实,所以我宁愿死去就好。 晓晓现在正在做什么?她会像我想她一样的在想着我吗?不会了吧?不说一声就离开肯定让她生气了,知道了我是她的亲哥哥也肯定让她伤心了,面对这样的我,她又怎么可能还用爱我的心来想我? 她一定在后悔,后悔遇到我、后悔认识我、后悔来救我也后悔把我带到了她的家门前,把亲生哥哥当成爱人带给家人看,她会有多尴尬多难以自处?面对一双双责备的眼光她又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承受得下来? 多么想能与她站在一起,去帮她和她一起承受那些沉重的伤害,可是我现在没有资格,再没有那种资格了,我只能是她的哥哥,看着她幸福看着她与别人亲热却只能直直的看着的哥哥。 “为什么会是我?我只是想要待在她的身边,只是想要能看着她就好,只是一个人走过了那么多的暗路,觉得太孤单了太冷了,所以在一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要抓住她靠近她碰触她,让她可以接纳自己温暖一下自己的心而已,为什么老天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我做错过什么吗?是因为上辈子做过太多的坏事还是因为今生杀的人太多了? 呵呵原来别人说的报应真的有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能换一个吗?让我缺胳膊少腿或者死亡也可以我都不在乎的,只要能让她不再是我的妹妹,让我还可以用爱人的心去爱她用爱人的身份守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一缕孤魂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也可以呀,我什么都能接受的,真的能接受,上天,求求你,把这一切都拿走吧,我,真的不能没有她,不能没有她啊”泪从眼角处滑落,呢喃在嘴边的痛楚不及心中痛苦的万一,我不想要妹妹我只想要一个可以爱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偏偏是她,是我亲生妹妹的她。 身体卷曲成一团,好冷好难过,小时候第一次杀人的情景和后来死在眼前的那些人的恐怖眼神,从脑海里的深处一一的浮现了出来,他们都站成了一排高傲的讥讽的看着我,他们在高兴的谈论着我的惨淡兴奋的指着我大笑出声。 笑吧,笑吧,你们都一起来笑话我吧,我是可笑,明明知道爱上的是自己的妹妹却还是放不开手,不想放手又难以接受的我逃了,第一次当起了逃兵,这样胆小怕事的我是应该被别人嘲笑的,所以笑吧,我,听着。 **** 请以刑晓月为第一人称。 “去吧,你也听到了,他并没有放弃对你的爱,他还在执着的爱着你,月儿,你可以放心的走近他了。” 推了推眼眶通红的小爱人,柳恩哲动容的松了口气,这个天意真的不简单呐,爱人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了解,所以对她不在乎世俗伦理自己并不觉得奇怪,但天意可不同,在他的心里家是很重要的,而那个一直也没有见过的父亲更几乎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支柱。 面对这样的情况面对这样的爱人,天意还能坚持着自己的爱,还不愿放开他的手,那只能说他爱的实在是太深了,这样的爱不得不让人动容。 “去吧月,我接纳这样的他。” 西门啸天收起了想要教训天意的想法,原本他是想见到天意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让他认识一下什么叫做男人的心疼,看着月的痛苦和挣扎眼里只有月的他真的好想教训教训那个让她受伤了的男人。 可是现在他不再这样想了,这个男人比月要痛苦得多了,他憔脆的甚至让人有一种已经死掉了的感觉,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干尸还能动也只是因为他的不甘,天意,冲着你爱月的心,我西门啸天接纳你的身份了。 “晓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勇敢的去吧,我相信他会让你满意的。” 给了爱人一个柔柔的笑,即墨感觉到了爱人心里的挣扎,你是想要再确认一下吧?呵呵晓儿也有这样害怕的时候呐,真可爱。 “我饿了要先回去吃饭,走了。” 抱过了爱人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个深深的吻后,西门决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离开了,他才不想站在那里像傻瓜一样的看着丫头和那个男人亲亲热热互诉别离呐,他西门决还没那个胸怀当这种电灯泡,所以,走也。 几步跨上了飞艇帅帅的一个划旋,在天空当中打了一个回转儿之后,西门决离开了。 “呵呵这个西门决啊,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月儿,早点回家,我们在家里等着你们。” 微笑着摇了摇头,柳恩哲摸了摸爱人的头发然后也走向了飞艇打算离开了,这种场合还真的不适合留下来,虽然他相当的想看这出戏可奈何没有人会允许,唉,真是一大遗憾呐。 “我们走了喂柳恩哲,我们好像还有点事情没有解决吧?” 不紧不慢的挥了挥手,西门啸天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皱眉看他的柳恩哲,呵忘了?你忘我可不会忘呐,柳恩哲,这回我非得把面子从你那找回来不可。 “即墨没有什么事吧?乐不乐意当当评审呢?” 挑眉给了即墨一个无声的笑,只有两个人要怎么找回面子啊,赢也得有人看到不是?嘿嘿即墨,你也很想看到柳恩哲出丑是吧? “非常荣幸能有这个机会,谢谢了。” 恍然大悟般的笑了,看柳恩哲出丑?那当然好了,所以这句谢谢不得不说。 同样读懂了对方的心思,西门啸天和即墨对视了良久然后同时笑了起来,呵呵知音啊。 “呵呵月儿,看来某人又想要挑衅了,怎到办?我虽不忍再伤其心可是奈何我高傲的性子决定了我的不能认输啊。” 迷人的俊颜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柳恩哲无视两双可以洞穿人身体的眼神,潇洒的和小爱人玩起了眼神暧昧。 呵呵想看我出丑?西门啸天你是不是这一阵子没吃过亏,所以有点忘记什么叫做伤痛了?那正好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儿,那就成全你陪你玩玩好了。 “你们要注意分寸啊。” 无语了,我的这些爱人们好像都比较喜欢看哲出丑,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在哲的手里不太不小的吃过点亏呢,我不担心小天会想出什么办法让哲难看,反正哲占过那么多的便宜偶而吃一点小亏不算什么的,我只是担心小天会吃哲的亏,因为要想让哲出丑,似乎真的有点难度啊。 “放心,我相信我们会玩的很开心的。” 挑着眉给了爱人一个安心的笑,以前吃亏是不知道这家伙的本性,现在哼,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会让西门啸天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他柳恩哲也不行。 “那你们走好,注意身体我回去要俭查的。” 看来这回哲的希望不会太大了,小天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在银河里纵横驰骋几十年的他,要是认真把谁当起了对手,那那个人就绝对别想再好过了,所以哲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爱人们一个个都上了飞艇驶向了远方,直到他们消失在了眼前我才收回了我的手,呵呵一群好战份子啊。 转身看着那个依然倒在万花丛中神情凄凉,关闭了心神听不到外面动静的伤心男人,我,整理了下心情,迈着稳定的步子走向了正陷在自己的痛苦里无法自拔的他。 天意,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不管你选择的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心任你留下或离开的,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样对待的男人,只因为你是我血缘上的亲生哥哥,那在我眼里等同狗屁在你眼里大如天的可笑渊缘。 所以天意,你可要想好了再做决定啊,机会只有一次。 “哥,我来接你回家了。” 伸出了我的手慢慢的送到了他的面前,我直直的看着他迷茫的脸不再出声,剩下的只看你会有怎样反应了,我亲爱的天意啊,你会如何回答我呢? 第三十八章柳暗花明 朦胧的耳朵里听到了此时最想听到的声音,他不相信会在这个时候还能听到她的声音,所以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幻听也好,如果这就是痴心妄想的话,那让自己多妄想一点吧,真的好想好想一直都能听到她的声音,那让自己能感受到幸福的声音。 “哥,妹妹来接你回家了。” 加重了语气,我几乎是大喊的又说了一遍刚刚的话,看着他从麻木到迷茫再到清醒最后震惊的看着我,我甜甜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叫我什么?” 站不起身,不知是身体实在太累没有力气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无奈的他只能动一动同样麻木到僵硬的嘴巴,颤抖的绝望的问向了她,晓晓,你刚刚在开玩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怎么能叫我哥哥?你不会的,不会这样残忍的。 “哥啊,你本来就是我哥嘛,我的亲、生、哥、哥。” 无视他几欲昏厥的样子,我一字一顿的说着让他心如刀铰的话,天意,既然这个身份是你心中的致命伤,那我就要你不得不去正视它对面它乃至于攻克它,不管你是要做我的哥哥还是做我的爱人,正视这个身份都是必要的,所以天意,别怪我心狠。 “亲、生、哥、哥呵呵哥哥哥哥我是,你的哥哥怎么会是哥哥怎么会” 好像灵魂都已经碎裂了,他只觉得自己像一下子就掉进了地狱里,在一锅锅的油锅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身体早就已经没有了痛楚,可是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煎熬却还在一点点的回深,好痛啊,真的好痛。 “你不是从一知道我是你的妹妹开始,就不再当我是你的爱人了吗?既然你那么希望我成为你的妹妹,那我成全你,从今以后我只是你的妹妹,好不好?” 天意好想抱住他安慰他对他说我的心里一直在爱着他也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哥哥过,但现在还不是我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首先要弄明白当他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他是否还会当我的爱人,不在乎一切不在乎所有的只当我的爱人,只有知道了他的决定,我才能决定我们的未来。 “妹,妹?” 呆呆的抬起了垂下的眼帘直直的看着那个正笑的迷人的女孩儿,你要当我的妹妹?不再做我的爱人了吗?你放弃了?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吗?心好痛,一股突如其来的痛苦占据了他整个的心灵,那似刀割如火烧的痛漫延渗透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里,让他不自禁的全身颤抖手脚冰凉。 “跟我回家吧,父亲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转过了脸不忍看他惨淡绝望的神情,我蹲下身来再次伸出了我的手。 静静的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它洁白如玉形状优美比任何一只手都好看,但这只手的主人却好残忍,她竟然在自己深到露骨的伤口上撒盐,晓晓,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绝情?我是那么的爱你啊。 “我不回去,死也不会跟你一起去见他。” 几句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费力的转过了头他不再想看那张让他迷恋痛苦的脸,好没有出息,她都这样对待自己了,而自己却依然无法去恨她,又好不甘,这段曲折的情感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在努力在痛苦,就连现在的分手,那第一个放开手的也是她。 呵呵天意,母亲为他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一切了?要不然为什么要叫他天意?什么都看老天的意思吗?凭什么?他不要。 “为什么不回去?他不是你找了好久的父亲吗?你那么想要一个家想要亲人的温暖,那现在有了你为什么又不要了?” 坐到了花丛里紧依在他的身边,我斜过了身子附看着他的侧脸,这般倔强死不认输的他好可爱,诱人的想让我一口就吃掉他,呵呵,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冷情冷性的人呐,人家正在为了我痛苦的生不如死,我呢却闲闲的在一旁看热闹不说,竟还想着要怎么样压倒他占有他,天意啊天意,你爱上这样的我真的不会后悔吗? “你”猛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你一起回到那个家吗?你就那么想要我当你的哥哥?你怎么如此的狠心啊。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我压低了身体看着他,鼻子与他的只有半毫米不到的距离,双手支撑在他头颈的两侧,远远的看去,我们两个就像一对正要拥吻的情人,在这百花齐放的时刻一同享受着美好的一切。 呵呵可怜呐,可怜这个正陷在伤痛里看不清事实的男人,一个人伤心一个人痛苦,怕也只有等到他被吃干抹净了,他才会真的明白他今天的这场罪受得有多冤枉了吧。 “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我的妹妹,即使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晓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心啊。” 还要他怎样?还要他怎样她才会放过他才能心疼他?晓晓,为了爱你我放弃了一切,身份地位荣耀尊严,如果血亲就能绊住我走向你的脚步,那为了你宁肯拼掉性命的我又该有多么的可笑呢? 爱你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血亲又算得了什么?也许刚刚他还会为她是他的妹妹而痛苦和懊恼,那现在他不会了,在他听到她叫他哥的那一声起,他就知道,今生他决当不了她的哥哥,他只愿当她的爱人情人,而哥哥哪边儿凉快去哪边儿吧。 “什么心?你不说我又怎么能明白?” 看向天意的眼中全是笑意,这样的天意迷人的让我移不开眼睛,天意,我也从来就没有当你是哥哥呐,从来都没有。 “我爱你,一直爱着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爱你,哪怕你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也不想放开不会放开你的手,我不愿当你的哥哥,我想一辈子都以爱人的身份守在你的身边,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了解了吗?你也满意了吧,你唔”还没有说完的话被一双火热的嘴唇给吞了进去,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天意真的傻住了,她在吻我?晓晓,真的是你在吻我吗? “我满意了,也知道了了解了,所以天意,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在天意身上笑逐颜开的看着他,用眼神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眉眼鼻,他脸上的每一处都能让我流恋上好久,好想你啊,只不过才分开不过一天多点,可是对你的思念竟像集压了几个世纪一样多。 “晓晓,你说真的?你爱我?还像以前一样的爱着我?你不骗我?” 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话呢?晓晓竟然还在爱着他,不是当成家人兄长般的爱,而是对情人对爱人的爱?他怕自己听错怕是自己在妄想,所以他要再听一遍,这回他要仔细的听清楚,听清楚她说的每一句话。 “我说我爱你,比以前更加的爱你,我刑晓月就是要爱着刑天意,爱着我唯一的大哥,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只要你还爱着我你还需要我,那我就是绑也要绑你在身边,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我,你听明白了吗?” 天意,机会我给了你,是你自己决定要留下来的,所以,如果以后你再离开或者是对我有什么不确定,那我可就不会像这次一样的好说话了,到那时,如果爱你,我会拿条锁链把你锁起来,而如果不再爱你,那我就会亲手杀了你。 我的男人,生要是我的人,死要是我的鬼,属于了我就是我的,永远都别想要有机会再属于别人,不管他愿不愿意。 “你要,说话算话。” 笑了,用力的用双臂死死的抱住了身上的爱人,天意如获新生般的笑了,那笑灿烂的让百花都失了颜色,静静的把头抵在爱人的胸前,静静的品味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天意相信,这一生他都不再会离开她了,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身旁。 “天意。” “嗯?” “我今后叫你哥好不好?” “为什么?” “你是我的哥哥啊,叫声哥哥怎么了?” “呵呵随你,只是,怕要气坏老父亲了。” “你叫他父亲?是接受他了吗?” “为什么不接受?他毕竟是我母亲唯一爱过的男人。” “那好吧,我就只私低下这样叫你好了,算是给他一个面子。” “不好吧?还是在床上的时候这样叫吧,我想听起来一定很好玩。” “你死性不改,就知道你不值得人心疼。” “呵呵你心疼我了?嘿嘿这样也好,不这样你又怎么能够知道,你是那么的爱我呢?” “臭美你,谁说我有多么爱你了?我只是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就只有一点点而已的噢。” “是,就算你只有一点点而已好了。” “什么叫就算啊,本来就只有一点点嘛。”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吧哈哈”猛的偷了个香吻,天意起身飞快的向远处跑去,那飞扬的神采哪里还能找出一点憔脆和神伤来?现在的他是快乐的也是幸福的,这场突如其来的重撞没有打击到他,反而让他们的爱情更坚固更牢不可破了,感谢老天,让他遇上了这样绝无仅有的宝贝,呵呵哥哥呐,一辈子都断不了的牵绊,这身份,也不错嘛。 “别跑,有胆子你就站住。” 大叫着追了上去,我挥着粉拳在天意的身后张狂的飞奔着,喜欢这样生气勃勃的天意,刚刚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不适合他,他就应该是神采奕奕潇洒绝伦的他,那个让敌人胆怯的精英小组长。 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阵阵清风徐徐吹过,两个坠入爱河里的小男女,在五彩缤纷的鲜花丛中追逐着嘻闹着,那飞扬的笑声连天上的鸟儿都被感染的落到了枝头上,与他们一同唱起了愉快的歌谣,其实幸福就是这么的简单呐。 ---- 手拉着手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回我们再没有松开彼此一直走到了我们的家门前,是,就是我们的家门前,相对一笑我们一起举步进了大门,我俩都知道,这一进去我们面临的将是什么。 “后悔吗?害怕吗?” 走在回廊外的石板路上,歪了下头,我可爱的冲着天意眨了眨眼睛。 “你问的正好是我要问你的。” 大大方方的在爱人的脸上偷了个香吻,天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一会可能会被暴风雨袭击的噢。” 笑的像只小狐狸,我瞪大了眼睛有意的加重了语气,只是那样子呵呵,一点也没有威慑力,调皮的不得了。 “呀,那怎么办呐?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啊?” 有点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天意夸张的表情让我捧腹而笑,这个家伙啊,就是这么没正经。 “两位聊的不错?从天亮到天黑可怜我一片痴心啊,等到头发都白了。” 迎面而来的是脸色有点臭臭的哲,听着他怪言怪语的话,我隐隐约约的知道,今天那个输的怕就是他了。 “哲怎么能这么说?还不是你说不用着急让我们慢慢聊的吗?人家听你的话你不高兴也就罢了,怎么反到说起我的不是来了?真是男人善变啊。” 娇笑着挽起了哲的手,我扬起脸庞在天意看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个暧昧的怪笑,嘿嘿今天吃瘪了吧? “再善变也没有你们女人善变的快,小没良心的。” 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小爱人的头,看到他战败她就那么高兴吗?亏得他一直都那么的宠她,原还想能在她这里找到点安慰呢,现在看来呵呵她不笑话自己就不错了。 “啊,好痛,哥,吹吹。” 瞪了哲一眼,我甩开了他的手又跑回到了天意的身边,在哲有些措愕的瞪视下天意柔情细语的当起了安慰大使,不理那个让我吃痛的家伙,我眯起眼睛儇在天意的怀里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你你们那个你叫他哥?” 有点不太明白了,怎么看这两人都是以情人自居的啊,可月儿怎么叫天意哥呢? “他本来就是我哥,我叫哥有什么错了?嘻嘻哲啊,你落伍了噢。” 摆了摆手一幅鄙视样,我撇嘴撇的脸都快变形了,这还不算为了加深一下效果我还特意的踮起了脚给了天意一个深深的吻,绝对的法式热吻噢。 一吻过后我气喘吁吁的挂在了天意的脖子上,脸若桃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这个天意怎么这么坏啊,人家只是想吻一吻他罢了,可是他他怎么可以乱摸人呢,还是当着哲的面,多不好意思啊。 “这回你不会怀疑我们的关系了吧?” 紧紧的拥着我,天意性感的磁性噪音在我的头顶上方响起,不自禁的用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哲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这样说哲会多想的。 “我明白了” 回应天意的不是哲温润的声音,而是一个僵硬到有些颤抖的苍老男声,我猛的抬起头回过身看去 “父亲?!您” 看着眼前这个颓废沧凉感实足的男人,我默默的止住了下面的话,刚刚天意一定是看到了父亲才会那样对我的吧?他是想用他的行动来告诉父亲,他要当我的情人决不会当我的哥哥,没有哪一家的哥哥会这样子对待亲生妹妹的,看来这个举动真的很有用,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们跟我来。” 闭了下眼睛,他努力的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再次向着书房走去,阵阵晕眩的脑子里在一遍遍的回荡着刚刚的那一幕,天意直直的看着他深深的吻着他怀里的笑笑,那表情那眼神,他在向自己示威,让自己知难而退别再想要干涉他的感情,呵,原来在他的儿女眼中,自己真的是一个不被需要的存在呐。 “你们真的决定了?不后悔?” 还是背着身看着那幅画像,不敢直视儿女眼神的男人就连站力都要一只手抓着椅背,生怕自己会在下一刻就倒下去人事不知了。 “我爱她,不管她是谁我都要爱她。” 坚定的握着我的手,天意的眼神里有对我无悔的爱也有对父亲深深的愧疚,他一定是觉得伤了父亲让父亲为难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天意,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的。 “她是你的妹妹,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猛然激动的男人转过了他的头,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的对向了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孩子的性子真的和他好像,却也比他硬气坚强的多了,当初,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勇气,那这一切将都会不一样了。 “父亲认为的好结果是什么?” 静静站在一旁的我突然插口问向了父亲,好结果?到底在父亲的心中什么样的结果才算真的是对我们好的? “你们不能有孩子,而一旦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们的身份,那你们将会是天下人的笑柄,会是整个银河系里头最最让人看不起的存在,这你们想过了没有?” 双手重重的拍打着贵重的高档书案,他真的不明白,这两个孩子明明都是那么聪明那么突出的人物,他们怎么就是看不清后果非要撞得头破血流不可呢? “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而你说的关系,父亲,如果你不说,这个天底下又有谁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别说是外人,现在家里怕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是我哥哥,连爷爷奶奶都不知道的吧?那您还怕什么?” 笑了,孩子?我想要几个就会有几个,对于别人也许会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是对我,绝对的小菜一碟。 “你说什么?你们会要孩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现在人类本身的生育能力大不如前了,家家都只有一根苗的事实让人们相当的重视繁衍下一代的事情,如果笑笑真的和天意有了孩子,那他们刑家也就真的走到尽头了,他宁愿他们一生都不要孩子,也不要一个生来就不健全的傻瓜或者是疯子。 “父亲,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了。” 知道父亲现在几乎已经放弃了拆散我们的想法,他在意的只是下一代的问题了,呵呵,那就好办多了,给了天意一个眼神,我示意让他先出去,等到他关上了门之后我一步步的走向了父亲 *** 莫府 莫尹熏家的客厅里汇集了各地的名医,两天前自从莫尹熏被送回来那时起,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里再没有醒来过,这两天莫府请来了无数的名医,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好他的病的,吃了不少的药竟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莫府的当家人。 “各位,莫某知道各位都是医学界的名人,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今天小儿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莫某想请各位都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给小儿好好的看一看,看他为什么明明脑子没有事情却就是醒不过来? 如真的能有人治得好小儿的病,那莫某必有重谢。”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沉着的目光在一个个的名医脸上扫过,在看到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不吭声时,莫家主的心一点点的沉落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莫家主,依我看令公子的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得了的,他怕是心病,这心病只能心药医,只不知令公子是因何而昏迷的呢?如果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那解决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悠然出声,依他看这个莫公子根本就是自愿昏迷的,或者说他不是自愿但打击太大而痛的昏了过去,可要是那种昏迷就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人人都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只有到了极限的时候人才会昏迷过去,而灵魂上的昏迷就更难了,那得是灵魂痛到了极点几乎要碎裂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他没有说这个而只是说了心病那一点,因为他还不太有把握说出后面的话来。 “心病?去,请李小姐到家里来一趟。” 前天刚刚一到家,就知道了儿子昏迷不醒的事情,这两天来一直在忙着找医生接大夫,所以一直也没有空出时间来问一问当时的情况,本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哪位高手而受了什么不知道的内伤,可是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问个清楚了,而那个送儿子回来的李如梦就是一个关键。 “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呐,谢谢这位大夫了,你们再看一看,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不好意思了各位。” 起身对着几位名医礼貌的笑了笑,莫家主大步的走出了客厅。 “派人去查一查两天前尹熏的活动范围和接触人员的情况,务必要一丝不落的给我查个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吗?” 对着身后的大管家下了个死命令,某家主森冷的目光让人看了就能胆寒。 “这个家主其实属下这里有一份资料,请家主仔细的过目吧。” 手中的资料就是那天少主昏迷过去的真象,一直也没有交出来也只是想等到少主醒来再做决定,毕竟看少主的样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刑晓月怕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一旦要是因为家主的干涉而让事情走向了无法挽回的那一步,那吃苦头的绝对只会是自己这个下人。 可是今天看来托是托不过去了,现在就是他不交那等一会也会有别人给家主交出更详细的资料的,反正怎么都是交那还不如交自己的这一份哪,毕竟自己在内容里写的可要谨慎得多了。 看着拿在手中的资料,莫家主的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阵阵冰寒直冲云宵,冷冽的低气压让他身边的大管家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久久,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莫家主再一次抬起了他的头,然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嘴巴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刑!晓!月!” 第三十九章知足 请以莫尹熏为第一人称。 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痛若死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捱,当她决情的给自己说,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时候,心竟瞬间就碎裂成了千千万万块,那因碎裂而弹向四周的锋利尖角,扎得自己都不太知道到底是身体在痛还是心在痛了。 不甘呐,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她,那样让自己着迷让自己心动的她,一个从来都没有别人可以给自己那样感觉的她,而她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放弃了我无视了我,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赶出了她的心门之外。 可是好可笑,就算是这样自己竟然都恨不起她来,那份深深的爱好像即使受到了再大的伤害,也会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的自行愈合如初,这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感情我又有什么理由让别人去明白呢? 所以我认了,管她在不在乎爱不爱,反正自己是放不下了逃不脱了,那就这样算了,也许等到自己死了以后就能真正的放得开了吧?谁知道呐,呵呵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死去了,我想她也不会到我的坟前去看一眼的吧?那样决情的她啊,对自己什么过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的讨厌自己?我明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除了那次的冲动就再没有过别的什么了,可我知道,她决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和总是莫明其妙的躲避,那是从我记事起就有了的。 不知道我大叫着说恨她的时候,她有没有一丝丝的心痛或是懊悔?不会的吧?连我放弃尊严和脸面,那样苦苦的哀求她她都没有动容过一下,那一句小小的我恨你又怎么能够让她心伤呢?呵,自己还真是死不甘心没有出息哪。 明明被伤的如此的重了,明明连站力的勇气都快没有了,可是自己却还是放不开她,还是在无怨无悔的爱着她,多么可笑的自己啊。 是啊我还爱着她,也真的是无怨无悔的在爱,而恨?呵呵如果我能恨她那该有多好,可是我偏偏恨不起来也更爱不起了,我只是知道她不稀罕我的爱,而我又不想就这样与她再没有关连,所以,我选择了恨,能让自己还有理由接近她看着她的一个借口,可笑的借口。 怎样昏倒的?怎样回到家的?我不知道,一直迷迷糊糊的自己就像是正坐在一驾开的飞快的飞艇上,在无尽的夜空里飞行,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死气一般的寂静在包围着我,这驾飞艇上没有人在驾驶,而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钟就死于非命,好像我心里还有点期待着就这样死去一样,那样平静的安详的看着那个空空的座位,静静的发着呆。 “还是醒不过来吗?尹熏,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醒过来他们说过了今天你要是再不醒来,那就得把你送进冷藏室去,因为你的大脑在一点点的停止运动,而如果一旦真的停止了,那就算你有一天会醒来,你也只能是一个活死人了” 朦朦胧胧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我听不清那是谁在说话,我只知道那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脑死亡吗?是不是脑死亡了就不用再去面对那个决情的她,就可以放心的在我的世界里想她爱她了?那脑死亡也不错呐。 带着这样的想法,带着点点的笑意,我,放下身心的让自己慢慢的沉向那无边的黑暗里,打算再也不想醒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脑电波突然间在急剧的减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可这”几天没有合眼了,莫家主在刚刚听了那几位名医的话以后,神情更是苍老了好多,这个他唯一的儿子可是他全部的希望啊,从小就那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不会说不会动的活死人了? 让开了地方,让那些个名医们去细心的查看尹熏的状况,默默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的莫家主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眼模糊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啊,难道老天真的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莫家主,实在是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了,还是请您尽快将少公子送进冷藏室吧,再晚一点怕是会” 说不下去了,送进冷藏室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而只要是送进去了,那就只能等到找到了病人的病因和研究出了治疗的方法,才能够再次把他接出来,想想,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却要像死人一样的被冷藏起来,那对于他的父亲来说,该是一件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想放弃的问着对面的医生,你们都是名医啊,西医看不出病因的时候他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些中医身上,可是现在他不想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那个没有活气的冷藏室里,那根本就不该是他待的地方。 “真的很抱歉。” 低下了头,医生不忍目睹这样绝望的男人,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当家之主,现如今也只是个可怜的父亲而已了。 “大管家,你去准备一下吧” 明亮的眼睛暗如死灰,莫家主再没有看别人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儿子的床前,低下头静静的看了儿子好一会儿,他用颤抖的手抚了抚儿子柔软的头发,而后头也不回的又走了出去。 “给我查一查刑晓月现在在哪,我要杀了她!” 门外,一声怒火冲天的狂吼之后,一切又变的死寂一般了,注视着那个狂风过境般飞出门外的男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那个叫刑晓月的女人怕是要倒霉了,唉,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啊。 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凉,那是我将要进入假死状态的原因,带着有些兴奋的心情我正要一头扎入那让我向往的地方时,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传进了我的心里。 什么?笑儿?有人要杀笑儿?不行,不可以,谁也别想去伤害她,谁也别想。 刚刚还死寂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狂乱了起来,一股求生的意志在击打着我麻木的神精,支持着我努力的从黑暗当中清醒过来,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啊,如果笑儿因为我的担搁而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我死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嘀嘀嘀嘀‘一阵阵电子仪器的鸣叫声,将一个个出神发呆的身影给震回了神,一起向着那个响声的地方看去,那是 “快看,他好像就快要醒过来了,这简直是个奇迹。” 目测仪器上的数据,心跳、脑电波、神精波、几乎每一项都在飞快的恢复着正常,那风一般的速度让几个看病多年的名医们,个儿个儿的都看傻了眼,这真是太奇怪了,闻所未闻啊。 光明从遥远的天空一点点的来到了我的面前,迎着那份光芒我一头就扎进了这片温暖里。 两天多都没有张开的眼皮由颤动到完全的睁开也只不过是两秒多钟的时间,瞬间的剌痛过后,我转过了头费力的寻找着可以问话的人,当大管家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急急的冲着他喊了过去。 “谁要杀笑儿?你马上咳咳让他给我回来,咳咳咳”胸口发闷,一阵猛咳引得一口鲜红的血液从我的嘴里喷涌而出,眼前阵阵白光闪动,我头晕目眩的又歪在了枕边上无力吭声了,不行,不能就这样晕过去,我还不知道笑儿会不会有危险。 “少主是家主” 急步上前,大管家躬身低头看着床上气息恹恹脸色惨白的少主,他心里真的不明白,到底那个刑晓月有什么好的?竟让少主记挂成这个样子。 “什么?是父亲?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咳咳”刚从头痛当中反过神来,一听到是父亲想要杀笑儿,我的心又瞬间跌落到了谷底,父亲的身手我最清楚了,要真的是他去杀笑儿,那笑儿 抓住床边的支柱,我费力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眼尖的大管家上前几步扶住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我,不理几位医生的劝阻我挪动着双腿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去,把我的飞艇开过来,快点去。” 瞪视了一眼带着担忧和不满看着我的大管家,让不情不愿的他不得不按照我的命令去办,不想担搁,我连衣服都没心思换只穿着身上的睡衣就迈步向外走去。 笑儿,等等我,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求求老天,请您保佑她吧,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出事的话,那请您把这个惩罚赏给我吧,我心甘情愿去替她扛,求求您了。 好不容易坐上了飞艇,在几个保卫的跟随下我们冲天而去,焦急的连系着家里的人员通过他们了解着父亲的去向,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一边又在心里做起了祈祷,笑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一定不会有事的 直到我们来到了那个空旷的场地,直到我看见了两个对立着的身影,直到我看到父亲正举起一把莹光闪闪的激光枪,对向了那个正在慢慢后退着的人,想也没想我大叫着就飞奔了过去。 “父亲不要!” ---- 请以刑晓月为第一人称。 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我带着胜利的笑给了爱人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没有解释,他们不会想知道我都对父亲说了些什么,会认为那是我的私事如果我想说我自然就会说,爱人们只要知道我从此不再会为天意而神伤,那一切就都够了,这样爱我的爱人们呐,值得我付出一切的爱人们。 “我们需要去大大的庆祝一下,你们说是不是?” 即墨看了看哲又看了看小天,最后转过了头去问天意,天知道他要庆祝的到底是天意的归来呢还是小天的胜利,我没吱声,现在说话保证没有好下场,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绝对少数服从多数。” 感觉到了其中有猫腻,天意谨慎的看了看即墨,然后笑着当起了老好人。 伤脑筋,他这样说应该谁都不会得罪了吧?唉,看来哪天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了解一下各人的’特色‘了,可别一不小心就当了别人的枪手啊。 “好久没有好好的喝一杯了,一起出去吃吧。” 脸上只露出淡淡的笑但其实心里高兴的很的西门啸天,在尽量的保持着他无所谓的淡薄风采,潇洒迷人的样子似乎像似在赏风景一样,呵呵赢了柳恩哲的感觉,就是爽啊。 “只要让我坐在笑儿的身边,那去哪儿吃都可以。” 西门决皱着眉头看着几个人之间的暗斗,刚刚是不是发生过了什么?他走早了吗? “月儿,抱一下。” 难得能看到哲这幅低沉的样子,我忍不住的张开了双臂拥住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爱人,别难过啊哲,反正输赢都是自家人,你可要振作的噢。 “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哪,他们竟然和起伙来欺付我,月儿,你要帮帮我。” 头埋在我的肩头,哲高大的身才儇在我娇小的怀里,看起来实在是太怪异了点。 “帮,帮,我一定帮你还不行吗?所以哲啊,你可不可以,起来了啊?” 好重噢,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这样的,真是个坏蛋。 “真的吗?你会帮我?呵呵要说话算话噢。” 抬起了头,改抱为拥,柳恩哲用一条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揽在了爱人的腰身上,接着转过了脸去给了小天和即墨一个挑衅的眼神,之后在他们反应过来刚想上前拦住我们之时,柳恩哲已经早他们一步的离开了那儿,并且还在我们刚刚站立过的那个地方,撒下了一点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感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在哲的怀里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之后,也就再没有说过什么责备的话了,难得看到哲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我就当可怜可怜他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了一处山谷之地,四周是一片片茂盛的树林,静下心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好迷人的大自然气息啊。 “月儿很喜欢这里?呵呵你还记得这里吗?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呐。” 爱恋的看着有些惊讶的小爱人,虽然她的不记得让自己多少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只要还记得自己不会在哪一天把自己也给忘了,那这点小过错他可以不计较的。 “对不起哲,我竟然把这里给忘了,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我和哲第一次认识的地方我当然不会忘记,可那里不是这里啊,不过我是不会说的嘻嘻“相信你就是了,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不准走开,不准跟着我,也不准偷偷的找来听到了没有?” 严肃的看着小爱人,在她点了好几下小脑袋之后,柳恩哲这才笑着离开了,他起身走向了树林之内向着另一边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了一片绿色之中。 “好了,总算完成了,我想月儿她一定会喜欢的。” 看着自己亲手弄好的一切,柳恩哲开心的笑了像个大孩子一样的还扬了扬迷人的下巴。 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正想回去把小爱人给带过来,让她看一看自己给她准备的礼物,可突然,一阵狂风扫过,一驾庞大的飞艇刹时跃然眼前。 以臂挡风,当一切震荡的声音都停止了过后,柳恩哲这才再次睁开了他被风沙吹的闭上了的眼。 ’铛‘的一声,飞艇的门被重重的开门声给震荡的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里面下来了一个双眼通红怒发冲冠的男人。 “柳恩哲,刑晓月在哪儿?” 听下人汇报,说刑晓月和柳恩哲一起出了刑家向这个方向而来,所以他临时调转了方向找来了这儿,可是他怎么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原来是莫家主啊,您找月儿有什么事吗?” 暗自皱眉,竟然是他,那应该是为了莫尹熏的事情了,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柳恩哲,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找她做什么,快点把她交出来,不然” 不然我连你一块杀,别人怕你们四大家族我可不怕,连儿子都快没有了我还怕什么怕? “她不在,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吧。” 只看这莫家主的样子,就知道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又如何能让他与月儿见面?不过还好月儿不在身边,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变得跟疯子差不多的莫家主,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呵哈,呵哈,冲着你是吗?好,也好柳恩哲,只要你死在了我的手中,我就不信她刑晓月不来见我。” 大笑中拿出了腰上的激光枪,莫家主冷冷的将枪口对准了柳恩哲,并将手放到了扣板上。 眉头轻颤,在看到那支最新出产的kjh激光枪时,柳恩哲就知道他眼前的这个莫家主怕是真的疯了,谨慎的一步步向后退去,尽量小心的控制着自身的每一个步子每一丝呼吸,柳恩哲在小心的观察着可有什么能从这支枪口下逃脱的机会,虽有一身的功夫但他可不认为面对着高火力高速度的激光枪,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全身而退。 “怕了?呵呵,放心,你只要说出刑晓月在什么地方,我就会放过你的。” 有些残忍的笑了笑,莫家主冷然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但神色却很坚定的柳恩哲。 “我说过,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 站定,淡淡的扯出了一个迷人的笑,柳恩哲挑着眉反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就算躲不开又怎样?只要不死残了都无所谓,想要他交出月儿?想都不要去想。 “那你就去死吧。” 被这样的柳恩哲给彻底的激怒了,大吼了一声之后,莫家主森然的按下了开射关,哼哼想死还不容易? 来不及蹲身,柳恩哲只能瞪大了眼睛的看着那道直射而来的白光,下示意的努力让自己向左面侧去,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直穿心底,接着就感觉整个右半边身子竟再没有了感觉,止不住的猛吐了一口血,柳恩哲暗自苦笑了一声,看来下一枪自己是一定躲不过去了。 咬着牙眯上了眼睛,一边忍着剧痛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不再想其它,柳恩哲只想用这仅有的一点点时间,来回想着他与月儿相爱的每一刻美好,可是等了许久,那该来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耳边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阵痛心疾首的哭喊声。 “不会的,不是的尹熏尹熏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尹熏我的儿子啊”谁?莫尹熏?他在喊莫尹熏?怎么回事?闭了下有些晕眩的眼睛,柳恩哲看向了莫家主的方向,当看到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身影后,柳恩哲震惊了。 那真的是莫尹熏?他怎么会在这儿的?什么时候来的?那血难道刚刚是他替自己挡下了后面的一枪吗?他为什么 “爸对不起儿子不孝让您伤心了可是原谅我我不能让你伤害到他他是笑儿的男人我咳咳咳咳咳”好痛苦,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大叫着嘶吼着在吞噬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是要死了吗?那死之前可不可以让我再看一眼那个狠心的她?可以吗? “尹熏尹熏没事的你会没事的天谁来帮帮我,来个人呐” 苍天啊,他到底都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要这样惩罚他,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请不要收走他,不要 抱着儿子的头,莫家主痛哭出声,这个男人的哀嚎声让四周的树木都染上了悲伤的色彩,齐齐的吹起了悲惊的风声。 “哲” 沉闷悲伤的气份突然间被一个尖叫的女性声音给打破了,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奔而至,她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跑来。 “笑儿?是你吗咳咳”是她吗?他听到她的声音了,黑暗一片的眼睛看不到一点光,莫尹熏费力的转动着头冲着刚刚听到声音的方向,无力的想要伸出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却只是颤动了两下,并没有举得起来。 扑到哲身前的身体猛的一震,我僵硬的转过了我的头,莫尹熏?真的是他?他怎么浑身是血?而那伤口他 “莫尹熏,你”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刹时间就明白了刚刚都发生了什么,看着倒在他身后的哲,看着他父亲身边的激光枪,再看到他现在凄惨的样子,泪,无声的从眼角处滑落。 “笑儿,真的是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莫尹熏竟然直直的抬起了他的手,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晃着他的手,想要去抓住那最让他倦恋的温柔,直到他冰凉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手握在了其中,他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来 “笑儿” 满足的一叹,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她正在握着自己的手哪。 “我在” 看到莫尹熏脸上的红光,我痛苦的知道,他,真的要走了,好痛苦,我竟再一次的害了他一生。 “笑儿,如果,有下辈子,你可以当我的爱人吗?” 淡淡的笑了,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就快不行了,心里只觉得好遗憾,在他死之前他竟然看不到她的脸,不过还好,还好他已经把她的样子深深的刻印在了自己的心板上,所以他相信,就算下辈子再投胎他也决不会忘记她的,永远不会忘。 “不会的,尹哥哥你不会死的,决不会死的,只要你活下来,只要你好起来,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躲着你再伤你的心了,所以,请你答应我,不要走好吗,不要” 我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明明知道那个伤我太深的男人不是他,明明知道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在为我付出着,可是我,却选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默视他躲避他,现在,他还为了我而我好恨这样伤他的自己,为什么让他受伤的总是我呢? “真的吗呵咳咳呵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 声音越渐越低,莫尹熏最终垂下了他的手,头无力的歪向了一边静静的闭上了不甘的眼睛,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点幸福的笑意,无声的,他,走了,就这样离开了。 第四十章擅闯冥界 麻木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那个让我躲避让我心慌的男人死了?真的死了吗?暗然的眼神一点点的看向了再没有动静的男人。 他优美修长的手无力的掉落到了地上,也再没有睁开他明亮迷人的眼睛,他不会再缠着我一声声的叫我笑儿,也不会再带着那个让我讨厌的女人在我的眼前一直晃来晃去,他离开了,真的永远的离开了。 “儿子爸爸,带你回家乖噢”头发在一瞬间变得花白,这个才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竟然苍老了百十几岁,那只会出现在迟暮老人眼中的苍茫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中,颤抖着手指他抱起了已然没有了气息的儿子,慢慢的走进了停在一旁的飞艇里,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呆呆的看着飞艇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我只感觉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心痛猛然间袭上了心头,脸上是冰凉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心。 “尹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双手抱着头我痛苦的倦曲了成了一团,脑中一直在回荡着他刚刚离开时的那个笑容,耳边似还能听到他年少时与我嘻笑的声音,那个睁着大大的眼睛第一次站在我的床前,有些兴奋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的小男孩儿,他真的走了吗?他怎么会走了呢? “月儿,月儿,别难过,莫尹熏他没有怪你他走的很安心的,因为你答应了他会在下一世接受他,他是笑着离开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所以月儿,别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好吗?没有人会去怪你的。” 强忍着疼痛踉踉跄跄的来到了爱人的身边,柳恩哲用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轻轻的揽住了痛苦的小爱人,他知道,这个莫尹熏和爱人的关系太深太复杂了,她理不清对莫尹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在怕,所以她才会一直的躲一直的逃。 她一直在用她的行动来坚定着她的决心,她以为只要不靠近莫尹熏那痛苦就不会再存在了,她是想要莫尹熏永远都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可眼前的这一幕却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看到的,而柳恩哲真的很担心,担心这可怕的一幕会成为爱人一生的梦魔。 “不用安慰我了,是不是我的错,我心里是最明白的哲你流了好多的血,来,我给你看一看。” 从哲的怀里小心的起来,我红肿着眼眶看着哲身上的伤口,那道因被激光枪射中而糊焦外翻的疮口,让我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别这样,我很好,真的很好的,月儿,我们回家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能睁着眼睛陪你一同到家的。” 疼痛让柳恩哲不自禁的颤动着眉稍,但他依然能无视这痛入骨髓的痛苦,淡笑着安慰着他的小爱人,只要她平安,那就算再痛苦也是幸福的。 “哲你这个笨蛋。” 咬住轻颤的嘴唇,我小心翼翼的拥住了至爱的男人,哲,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爱我?我哪里值得你这样的付出啊。 “我这样的笨蛋世上少有的,所以,你可要紧紧的抓住我,别让别人给抢跑了噢。” 谈笑间摇晃了一下身体,柳恩哲痛的脸色惨白,一阵阵虚汗自额头处冒起,眼前一圈圈白黑交加的光在不停的晃荡,他知道那是昏迷前的征兆,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他怕情绪不稳的月儿会做出什么让人不放心的事情来。 “哲,别再硬撑着了,你就放心的睡去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的时候,我还会是我。” 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在一心的想着我吗?你怎么那么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啊,哲,我的哲,睡吧,我会守着你的,等我回来之后。 “月儿,记得你说过的话。” 身体在渐渐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不肯放弃,柳恩哲死死的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爱人,看着她眼中那道无明的光,他虽明白但奈何却无力去阻止,好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力气?那样也许他就能通知即墨他们,让他们来守住月儿,让月儿不至于再出现什么不知名的危机,可是现在 黑色的光越来越大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柳恩哲无力的手不甘的慢慢松开了抓住的臂膀,直到意识真正的陷入到黑暗里的那一刻,柳恩哲也没有放下他的心来,从他一直深锁的眉峰就能看出他的心是多么的不安。 “对不起哲,我不能让尹哥哥就这样的离开,所以真的对不起。” 抱住了已然昏迷过去的爱人,我将脸轻轻的靠在他的耳旁,喃喃的诉说着我的歉意,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一会让哲担心了生气了,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尹哥哥如此悲惨的死去啊。 ###### 抱着哲静悄悄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我压低了身子细细的看着深爱的他。 “痛吗?你当时为什么不把我说出来?或者你撒个小慌也可以啊,你怎么会这么的倔强,你难道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我该会有我么的难过吗?” 颤抖着手指抚摸着那深深的伤口,再一次滑下脸庞的泪水让我看起来脆弱的像一眨眼就会死掉,我知道哲是在用他的生命来扞卫我的安全,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办去不去责怪他,他会为我担心我就不会为他心痛吗? 久久,当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之后,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掌轻轻的放到了哲的伤口上,先治好他我才能安心的离开这儿。 附在哲伤口上的手慢慢的变得通红,随着一阵强列的白光闪过之后,那道刚刚还在流血化脓的疮口竟突然间愈合了,变成了一条淡淡的伤疤。 笑着放下了我的手,我再一次轻轻的抚摸着那条让我心痛的伤疤,哲,安心的睡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你的第一眼看到的一定会是我,我保证。 站起身,有些迟疑的看着门外,要不要和爱人们说一声,这是我目前最难以决定的事情,该死的,那个讨厌的小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闭什么屁关哪,要是有他在,唉,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反正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双腿盘起我默默的念着古老而又复杂的口决,那是’他‘留在我脑海里的知识,从来没有用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顺力的进入冥界抢出莫尹熏的魂魄来。 如果现在有通灵的人在我身旁的话,那他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的,从来没有用过通灵术的人竟想要进入冥界?这还不算,竟还想要去和鬼差抢魂魄?那简直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刚刚念完了口决,昏暗的卧室里突然间就出现了一个泛着火焰光芒的门,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在那门的中间飘来荡去,睁开了眼看着那个鬼诡的大门,犹豫只有一下,我迈步就走了进去。 一个人飘浮在幽暗的天空中,看着那些在地上被一个个鬼差引领着走向不知明道路的鬼魂们,茫然间我似又回到了刚死的那个时候。 暗暗的一笑,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竟还有闲心想这些,摇了摇头,正想飞身下去看一看那些被引领着的鬼魂里,可有我要找的人,但一声断喝却在这个时候传进了耳朵。 “站住,何方鬼怪,敢来擅闯冥界?” 抬头,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眨了眨眼,怎么鬼差里难看的那么少啊?难道他们基因突变了? “你是灵体人?” 震惊,灵体人在他们冥界身份不下于一个神使,而如果要是先天灵体的话不行,得马上向上级汇报,这事可马虎不得,但把人就这样放在这里也不行,那只好“请女士跟我来,在下这就带着您去面见判官大人。” 瞬间收起了愤怒的样子换上了一张友好的笑脸,一手前伸,鬼差面带微笑的看向了有些愕然的女人。 “那好吧。” 去见判官大人?呵呵不会是上次我死时见到的那个吧?也好,反正要想在鬼魂众多的冥界找出一个人来,实在跟大海捞针差不多,而就算找到了那想要带走尹哥哥,也不可能不惊动这里上面的主管,反正早见也是见晚见也是见,还不如看一看那个判官会怎样对待哪。 再说,看这个鬼差刚刚的样子,似乎自己这样的人在这里好像身份还不低,也许,我还能利用一下目前的这一切看能不能和他们谈一谈交易也说不定,可是心下还是有一点不安,因为记忆里那个判官似不像什么好对付的主,他的样子我虽不大记得了,可是他的那个眼神和表情,却一直存在我的记忆里,鲜明的就像昨天才刚刚见过一样。 但再不安,我也必须得去见他,为了尹哥哥我只能赌上这一回了,但愿我能平安的把他带走,但愿我们能平安的一起回去,但原吧。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了鬼差的身后,慢慢的向冥判之府飞去,那里到底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 “到了,请您先等一下,让在下去里面传个话好让刑判大人有个准备,然后再请您进去好吗?” 礼貌的点了个头,鬼差举步走进了森严的判官之府,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了铁门之后,我静静的站在了那里等待着传唤的到来。 等待是最难捱的了,心中焦急的我左等左盼也没见那个鬼差再出来,不自禁的我暗自皱起了眉,心想一定是那个判官故意想要刁难我看我的笑话,所以才会这样怠慢我的。 怎么办?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对我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一直的等下去啊,家里还有好多的牵挂让我放不下,我没那么多时间的。 抬起头,一个劲儿的向里面瞧,可是入目的只有那扇关的紧紧的大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门前转起了圈圈,突然间,门口处的那面大鼓映入了我的眼帘,鼓?应该是和古代阳间一样,用来击打喊冤的吧? “只有拿你试一试了,看运气吧。” 不想再枯等下去,我站在那面鼓前,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举起了鼓捶猛力的向着大鼓击去,’咚‘的一声,厚重悠远的声音应声响起,隆隆的回响声震的人耳边发麻。 再深吸了一口气,我稳住有些木然的脑袋不停的击打着大鼓,接着一阵阵’咚咚咚咚‘的鼓声不间断的响了起来,把这个寂静的刑判之府刹那间给弄得喧闹了起来。 ’咏噢‘以低到扬,含糊不清的暗喊声里是让人心惊的威严,悠长的咏声过后那扇紧紧闭合着的大门被再一次的从里面打开了。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静静的看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渐渐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来人只是站在门里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挥了一下手示意让我跟上,就又转身走了回去。 心下暗喜,终于可以进去见那个判官了,我顾不得剩下的心惊急步的跟上了那人的脚步,不管我刚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让那个判官生气了,我终是达到了我的目地,能够再一次的去里面见他。 “自己进去吧,判官大人在堂上等着你呢。” 没有起伏的声音,没有表情的脸,来人淡淡的甩下了一句话之后,就瞬间消失了踪影,鬼诡的样子让胆小的人看见了,非得吓得腿软了不可。 自己进去?看着脚下长长的楼梯,那看起来大概有上千阶的样子让我无奈的翻起了白眼,走上去吗?那个判官不会是有病吧?天天走这么长的楼梯不累的吗? “但愿我走上去之后,不会累的再没有力气说话了。” 认命的爬着如山高的一阶阶楼梯,不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的汗水,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前面还望不到边的那一条条,苦命的我咬起了牙关又不停的爬起了梯山。 走啊走,爬啊爬,终于,当我胜利的站到了顶端脚踏上了大厅的石地上时,我早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 如果是在阳间,那这些楼梯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是再多点我也能走的轻轻松松不带一丝汗意,可是在这里,特别是在刚刚,好像我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一样,会累会腿软会猛出大汗,我想这和那个判官也一定脱不了关系,你个死判官,你给我等着,等哪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哼哼。 “呵呵快看看这是谁?竟然那么有兴趣的爬起了从建成起就没有人爬过的梯山,对于你如此怪异的爱好,在下真是佩服有之但不敢苟同啊。” 前方,一个温润的男性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他暗含逗弄的笑声让我瞬间就气红了脸庞。 “呵呵刑判大人的爱好也不寻常啊,竟然喜欢欺付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子,应该说您的这个爱好,更加的让人不敢苟同吧?” 扬起了下巴,我高傲的抬起了我的头直直的看向了那个可恶的判官,他俊美迷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坐在椅子上的他正斜附在桌面上懒散的以手心支撑着下巴,那如弹奏着乐曲般在下巴处轻点着的形状优美的手指,在暗然厅灯的映昭下闪着淡淡却迷人的光。 心怦然一动,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真的很迷人,只是那悸动的心只有一下,在露跳的下一秒钟我就谨慎的提起了心防,让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的盯向了他。 我自认我是美丽无双容貌非凡,在人间我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可那不代表在其它的世界里我也是独一无二,就算也同样是好了,可我不会自恋的认为,这个年岁也许可以当我祖宗的刑判大人,会看上我既而亲自色诱我,那不是他的脑子进水了就是我的脑子进水了。 “呵呵哈哈哈刑晓月,你果然很有趣呐。” 低低的笑声震动着结实的胸膛,而后的大笑把他脸上淡漠故做勾人的样子给击了个粉碎,发在身边飞扬,懒懒的带着点危险的气息跞然于他的脸上,这,才是那个真正的他,也可以说是正常的他。 “我不认为被别人说成是有趣,会让人感觉到很荣幸。” 撇了撇嘴,我暗松了一口气的慢慢放下了提着的心,也许他只是看自己好玩才想要逗一逗自己的吧?还好,这家伙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起,而他的这一举动也多少把我与他之间的陌生和尴尬给冲淡了不少,这样再说起话来也应该好说的多了。 “刑晓月,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哪,在本判的面前你是第一个还能理直气壮条理分明的人,所以我才能在万千的众灵当中记得你,可也正是因为我记得你,我才更记得你这个逃犯,刑晓月,你可知罪?!” 瞬间收起了微笑着的脸,斜依在桌面上的身子也慢慢的坐正到了椅子上,阵阵威慑之气从他的身上疯涌而出,直直的向着我压来,他那双刚刚还莹满笑意的眸子里,现在装着的却全都是幽幽的看不明白的光。 “逃犯?呵呵如果,我是个逃犯那,你怎么不来抓我?真算起来你的责任绝对比我的大。” 费力的说完了我的话,我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我的心就像被人握在了手中一样,闷闷的痛苦的让人透不出气来,这个判官真的好可怕,不用动手他就能轻易的致我于死地。 可是就算这样我也不怕,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让我死亡,却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屈服,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了生存的价值。 “嗯想一想,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好吧,就当我没说过。” 慢慢的收回了放出的压力,判刑赞赏的看着对面惨白着脸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绝色美人,美人他看过太多了,可是这样另类这样倔强这样钢强的美人,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过,很欣赏她的性格所以刚刚才会和她开那样的玩笑,勾引女人?呵呵这要是被那些死党知道了,还不被笑话死?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他的勾引虽只是个笑话,但她也为免太不给面子了吧?他长的很难看吗?她怎么会刚看了一眼就摆开了提防的架势?据他所知道她不是很好男色的吗?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的啊?比起她的那个些男人来,自己可要俊美迷人的多了(这句只当他自夸)。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刚刚又和她开了又一个玩笑了吧?看她脸色苍白跌坐地上的样子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了。 “想必判官大人一定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吧?请您明说,我可不可以带走他。” 过了好一会儿,我慢慢的又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男人,我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了,家里有太多的放不下,我怕万一要是哲提前醒来而没有看到我,那 “我不追究你脱逃之罪就不错了,你还敢来冥界跟我要人?你当这里是你家吗?” 又换上懒懒的样子,判官不阴不阳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意思来,弄得我都想上去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到底想要干嘛! “要求。” 沉声,压下了心中万分的不满,我硬绷绷的扔出了我的妥协。 “什么?” 有些莫明的问着,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一点疑惑也没有。 “我说把你的要求说出来,我们谈条件。” 俏脸通红的大喊,我都快气翻了,好像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我就一直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无力着处的感觉都快让我发疯了,而这个让我差点疯狂的男人,竟还有心情在那里神经兮兮的笑?他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啊。 “你认为你有什么可以和我谈的?” 真好玩,好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漫长的生命是上天赐予的福气也是另一种惩罚,在这无尽的人生里能遇上一个可以没事就逗弄一下的小人儿,真的好难啊。 “你我” 一句话让我从头凉到底,我和他能有什么可谈的?他是堂堂一个判官,我就算再有能力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难道说,我真的救不了尹哥哥了吗?他真的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好难过,支撑着我的那股信念在一点点的抽离我的身体,突然间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一次软软的坐到了地上。 “其实你也不是不能带走他,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么好玩的人可不能再让她跑了,所以,适当的给点甜头不算过份吧?故意乎略掉有些心疼对方的感觉,嘴硬的刑判大人当起了钓鱼人。 “什么要求?” 抬起了低垂着的头,我没有马上就答应,我怕这家伙提的要求太高,会让我无法接受。 “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无条件的答应,当然,我不会让你去死也不会借此伤害你的爱人们,这个要求呢绝对是你有能力可以做到的,但当你答应了之后,你就得随叫随到,这个要求过后,我保证决不再找你,你看如何?” 静静的看着对面有些难为的女子,他知道她会答应下来的,因为这个条件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优厚了,他不信她会放过这唯一的机会。 “好,我答应你。” 虽然有些不解,但不得不说,这是个很让我心动的条件,不过就是一个要求嘛,做完了不就没事了吗?我赌了。 “那好,要求以后再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再晚了,那个莫尹熏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大方的先放过了对方,刑判心里自有他的主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尹哥哥” “他已经回去了,你回到阳间就能看到他了,把这个给他吃了,他自然就会醒过来了。” 递过了手中的瓶子,刑判笑的有点莫测高深。 “谢谢你。” 话是真心而出的,对他,我敬畏有之,感恩有之,当然敬畏绝对多过感恩,这个男人,还是能少接触就少接触的好啊。 “快回去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个人在等着你守候的吗?” 笑着摆了摆手,慈善的样子差点让我忘了他刚刚的可恶。 “那小女子拜别了,后会。” 不再多说,我转身跟着又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离开了,哲,我就要回来了,也一点都没有受伤噢。 “大人,您真的要把那个莫尹熏给送走?” 身后,刚刚那个领我进门的鬼差站在判官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着脸带怪笑的判官大人,那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淡薄样? “怎么?你有意见?” 斜了斜眼睛,判官不轻不重的声音里隐含着威胁。 “没有,小的不敢,只是您给她的” 冷汗如水而下,鬼差有些哭丧着脸的看着这位难惹的刑判大人,您老是什么都不怕,可是我这个小小的鬼工可是怕的要死啊。 “没事,有什么事情我扛着就是了,哼,想我一个堂堂的正神,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谁有心思来这儿当什么屁刑判啊?再哆嗦小心我拍拍屁股走人了。” 知道刑晓月要来就准备好了的大餐,怎么能被小鬼工说了几句就放弃了?他可还等着看好戏呢,嘿嘿真是想一想就兴奋哪,看戏去喽 扔下了有些傻掉的鬼工,无良的刑判大人高高兴兴的走向了内房,看戏而去,将那个呆呆不知所措的鬼工彻底的无视之了。 第四十一章魂归 再次迈进一个同样的大门,当我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里,而此时卧室里已经站满了我的爱人们,一个都不差。 “嘿嘿大家好啊。” 不自禁的后退了一小步,我小心谨慎的打起了招呼。“月这是去哪了?好像赶了不少路的样子呐。” 西门啸天平平静静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情绪来,淡笑着的他看可来相当的和蔼可亲。 又后退了一小步,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小天啊,你可知你的这幅古井无波的样子,让我看了好心惊哪。 “我看晓儿一定是去给柳恩哲抓药去了,是不是?” 即墨扬起了温柔的笑脸,看似帮忙的对向了我。 感激,我暗自给了墨墨一个飞吻,把个小脑袋点的像是啄米的小鸡。 “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药?丫头,你不会是忘在药店了吧?” 西门决俊美的脸庞上有着若隐若现的怒意,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在努力的忍着没有发出来。 呃?不好,上了墨墨这只外表和善但内心讦诈的大灰狼的当了,呜墨墨,你从来不算计我的,怎么现在也学坏了啊。 “晓晓,你太狠心了吧?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我呢?我就那么让你不喜欢吗?” 推了推脸上一点度数也没有的眼镜,天意用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满含深意的轻眺了我一眼,那文质彬彬的书生气里隐带着淡淡媚惑的样子,让我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你个斯文败类啊,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呢?这不是成心的吊我胃口嘛。 “那个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呵呵,呵呵,我才出去了一会儿而已” 缩了缩脖子,我在小天冷然的瞪视下止住了口,偷偷的转了下小脑袋看向了窗口处,嗯?天黑了?不会吧? “晓儿也发现天黑了吗?你的一会儿可真长啊。” 收起了脸上柔柔的笑意,即墨头一次给了小爱人脸色看,晓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放心哪。 “说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西门决将小爱人揽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与另几个人把她围成了一圈,一起低下头去看她。 “我也没干什么啊”仰着头有些势弱的越说声音越小,我实在是怕啊,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去了哪,我的小屁屁哟。 “你会放心把受重伤的哲一个人留在这里?还连通知都没有通知我们就急忙的离开了,如果不是急着去办重要的事情,你会这么做吗?月,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哪。” 好生气,为什么她总是这样?难道她就不能多为他们想一想吗?月,你好让人伤心呐。 “小天,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在为我担心,可是我不得不去啊,我不能眼看着尹哥哥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我做不到。” 慌忙的站起身,紧紧的将神色暗然的小天揽在了我的怀里,小天,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能不理我的。 “你去救莫尹熏了?去哪里救的?” 即墨一把将正揽着西门啸天的小爱人给扯到了身边,沉下脸直直盯在对方脸上的目光,让自觉理亏的小爱人一点点的低下了她的头。 “说话,你去哪儿救的莫尹熏?” 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即墨冷冷的又问了一遍,他可以宠她爱她事事都顺着她,但就是不能放任她伤害自己,或者出现什么不可知的危险。 “我去了去了冥界。” 眼神四顾,在看到所有的爱人们都在静静的等着我的回答时,我知道我不说是不行的了,咬了咬牙,我慢吞吞的说出了我的回答,下一刻,就见我所有的爱人们都惨白了脸,用痛苦的哀伤的愤怒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我。 “小天,墨墨,你们决,天意,你们听我说啊,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冒险了点,可是,我有把握回得来的,就算救不回莫尹熏我也能一个人平安的回来的,我记得我曾对你们做过的保证,在做每一件事情时都想一想爱我的你们,我想过了真的想过了。 你们知道吗?莫尹熏他是为了哲而死的,他用他的身体挡住了他父亲开向哲的枪,当他倒在他父亲的怀里,满身是血的伸出了他的手,哀求着我不要忘记他下辈子一定要等着他的时候,我无法不为那样的他而动容。 前世是他欠了我,可是今生,却是我负了他啊。 小天,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你了解我们所有的过去,你说,我应不应该去救他?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如果,如果我这么做让你们伤心了,那,我道歉。 可是我还要说的是,就算事情再来一遍,我还是会去救他的,只因为我要对得起我的良心,对得起他给我的爱。” 不再看他们,我轻轻的走到了床前抱起了还在沉睡的哲,然后转身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没有人拦着我们,不是他们不想拦着,而是他们没有想到所以就都没有反应过来。 哲的小屋,那个他与小天一起精心设计出来的家,我将哲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身旁,静静的盯着他俊美绝伦的脸不出声,久久 “嗳,你是不是该睁开眼睛了?总这么装睡你不累吗?” 嘟着嘴,我用手指杵了杵还在闭着眼睛的哲,看他不吱声,我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哎呀好痛,月儿你还真舍得下手啊你。” 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柳恩哲一边揉着疼痛的胳膊一边笑看着生气的小爱人。 “痛死你得了,明明早就醒了却一个人躲在那里看我的笑话,你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气鼓鼓的撇过了头不看他,我才不要理这个没有良心的人哪。 “呵呵我要是醒过来了,哪里还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一出戏啊?月儿,你的这招先声夺人用的好利害啊,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反被动为主动,高,实在是高啊。” 竖起了大姆脂,柳恩哲怪笑着伸长了手在小爱人的眼前晃来晃去的。 “你我那不是也没有办法嘛,要是任他们说下去那我不是死的骨头都不剩了?嗳对了,哲你既然知道我是在演戏,那你怎么不揭发我呢?” 不懂啊,哲他不是最喜欢看我出丑的吗?怎么这回变得这么好心了? “揭发你?凭什么啊,看到他们集体吃瘪要比看你一个人吃苦头兴奋多了,嘿嘿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怎么能放过?再说了,谁让西门啸天和即墨那天得罪我来着?难受死他们最好,省得我动手了。” 霸道的把小爱人拥进了怀里,柳恩哲一边笑着一边还上下其手的吃着豆腐,样子享受的不得了。 “呃?呵呵果然,你永远是最不能得罪的小人。” 从哲的怀中挣脱出来,我回身给了他一个白眼儿之后,笑着走到了一旁的镜子面前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你要去哪儿?莫府吗?” 同样笑着起身,柳恩哲来到了爱人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嗯,我在刑判那里讨到了灵药,给莫尹熏吃上他就会没事了。” 看了哲一眼,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高兴之后,我回过身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啊我和你一起去,不准不同意。” 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还是和她一起去吧,她自己去实在是不太让人放心。 “好,一起去,呵呵”就知道他不会放心自己,所以刚刚才会把他一起带了出来,呵呵不知道小天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呢?不会还在愧疚错怪了我吧?嘻嘻对不起了我的爱人们。 莫府。 高高大大的府坻冷冷清清,从大门外到内院长长的白色绸缎满目淋漓,阵阵哀乐声隐隐的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引得过往的行人不时的摇头感叹,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 “还好,尹哥哥应该还没有盖棺。” 松了口气,我笑着从飞艇上与哲一起走了下来。 “那就快点进去吧,早办完了事情我们也好早点回去,开开玩笑还可以,可要是让他们上火上大发了,呵呵月儿,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笑着揉弄了一下爱人的头发,知道她心里放不下他们,所以柳恩哲特意拿来开她的玩笑。 “知道了,就你哆嗦。” 扮了个鬼脸,我蹦跳着扑进了莫府的大门,身后不放心的柳恩哲紧跟其上。 “刑晓月?你来干什么?难道你还嫌你害得尹熏不够吗?” 刚走到放置棺椁的灵堂门外,神情悲伤的李如梦就跑了出来,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向着我扑了过来。 “滚到一边去。” 没等到我出手,哲挥臂一挡就将李如梦推向了一边,要不是顾念着她是个女人,这一下还不把她摔出门外去。 “刑晓月,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苍老而又陌生的莫家主,冷冷淡淡的连头都没有抬的就下了逐客令。 “救醒了尹哥哥之后,我自然会离开。” 不想解释,我大步的走上了灵台,一把就将盖在莫尹熏头上的白布给掀到了一旁,下一刻,莫尹熏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做什么?不准你再碰他。”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莫家主疯狂的向着我冲了过来,但还没有走到我身边,就被一旁的哲给拦住了。 没理这些,我从早就拿在了手中的瓶子里取出了一个莹白色的药丸,然后一手掰开了莫尹熏的嘴巴一手将药丸送了进去,药丸在刚一入嘴的时候就化成了一汪水,直直的流入到了莫尹熏的咽喉里。 “你你给他吃了什么?” 心在颤动,莫家主有些发直的眼神一直紧紧的注视在自己儿子的脸上,当看到儿子的脸色在一点点的逐渐恢复着红润之后,他被眼前的事实给惊的有些呆掉了。 “尹哥哥,快点醒过来吧,你还没有听我对你说对不起哪。” 喃喃的笑着,我轻轻的用手握住了他的,尹哥哥,这回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我相信我们能够一起创造出幸福的。 似听到了我的话,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再无一丝死气的莫尹熏,颤动着眼帘慢慢的睁开了他的眼睛。 “尹哥哥,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好高兴,我将躺着的他一把就抱了起来,失而复得般的喜悦让我差点流出眼泪来。 怀中的男人轻摇了摇头,当他的眼睛一点点的看明白了眼前的一切时,他慌了,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儿? “尹熏?你活过来了?” 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李如梦,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那个死而复活的男人,他真的活过来了,真真实实的复活在自己的眼前。 身体猛的一僵,神情恍惚的男人慢慢的一点点的转过了他的头,当他看到站在不远处正望着他发呆的李如梦后,他突然间跳跞而起,大步向着李如梦而去。 “如梦,真的是你吗?真的是吗?你有体温,你没有死,死人是不会有体温的,你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紧紧的抱住了呆若木鸡的女人,莫尹熏的样子不只吓怕了李如梦也惊呆了一旁的其它人,他,怎么会 ---- “尹哥哥?” 会是他吗?这表情这动作这飞奔向李如梦的样子,是他吧? “如梦,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这儿谁死了?” 松开了怀抱,莫尹熏的眼光一直盯在李如梦的脸上,此时的他对外在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只除了对她。 “我你尹熏?” 这是莫尹熏吗?他怎么会对自己这样的好?他的眼神,那从一开始就直直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好让自己吃惊啊,他爱的不是刑晓月吗? “他果然,真的是莫尹熏呵呵,是他啊。” 远远的站在一旁,我有些呆呆的看着那个用爱恋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李如梦的男子,是他,竟真的是他,也只有他会无视自己只关注别人,也只有他总是将自己当成令人厌恶的烦恼,不屑一顾,可是,为什么会是他? “月儿,别难过,你尽力了,这不能怨你只能怨苍天不开眼。” 好替月儿难过,她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奔向了另一个女人,这个莫尹熏,他简直该死一万次。 “尹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不甘就这样放弃,我不死心的大声问着对面的那个男人,也许,他只是一时妄情了,才会飞奔向了李如梦的,他应该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他,那个今生一直追在我身后的他,就算他不再是了,那我也要问一个明白,也好让我就算是死心也必须有的那么一个理由。 正和李如梦默默对视的男人,身体猛的又是一震,尹哥哥?这个让他死都难亡的呼唤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他心惊,她,也在这里吗? 慢慢的转过身去,身后那个女孩儿的身影一点点的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她,好普通的样子,这张脸他并不认得,可是她眼中的神情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明白了她的身份。 “你,刑晓月?” 一声刑晓月,让我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他不是他,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的,他总是叫我笑儿,那样深情那般爱恋的叫着笑儿,似乎只是叫着我的名字都能让他感觉到幸福。 “为什么是你?他呢?你来做什么?我要救的是他不是你。” 冲到了他的面前,我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仰着脸庞悲伤的问着他,我要我的尹哥哥,你还我的尹哥哥来。 “你在说什么?刑晓月,快点放开你的手。” 皱着眉头硬是将衣襟从她的手里扯了出来,看着这样无助哀伤的她,莫尹熏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心神,心在痛?在为她心痛?为什么? “呵呵放手呵呵放开,你的手?我早就放开你的手了,从我离开人世的那时起,我就把对你的一切痴心和妄想都放开了,我现在对你,无爱也无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这里这个让我再次心动的尹哥哥不是你,你根本就成为不了他,你也没有那个权力替他活着尹哥哥为什么回来的不是你为什么” 话是质问他也是质问着无情的苍天,与尹哥哥的一再错过,让我不由得不去恨,恨苍天的不公,恨苍天总是放在我们身上的有缘无份。 泪,默默的顺着眼角处流了下来,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时时担心着我的哲紧紧的揽在了怀里,反抱住他,我将脸庞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想再让身后熟悉的陌生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因为我的脆弱和心伤不再是为了他。 看着那个虚弱到都快站立不稳的悲伤女子,莫尹熏只觉得一阵阵控制不了的心痛越来越让他难以忍受的袭上了他的心头,这般痛苦的滋味他有过,他明白那是什么,但是那从来都不是对她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此时他却会对往日恨之入骨的女人,有了这么让他心惊和措愕的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自己不记得? 听着她口口声声的问他,为什么回来的会是他,她爱上的男人不再是他,那样真实的绝望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去怀疑,也许这里真的不是他的家,而这个身体也并不是他的身体。 不自禁的低下了头,莫尹熏仔细的查看着自身的衣着,再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对面神情激动的只是看着自己发呆的父亲,还有身边一直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的李如梦。 当他发现,父亲不该是那么的苍老,而李如梦更不该是如此的年轻时,他真的有些傻掉了,这里,好像真的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也不是他原有的那个家。 “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心痛着这般痛苦的爱人,柳恩哲尽量温柔的轻声问着她,月儿,哭吧,在我的怀里你可以永远都不用顾及的释放你的脆弱和悲伤,我也会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当你身边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支柱和依靠的,我发誓。 没有回答,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我的头,头好晕,心好累,脑子里那个悲伤的伸出了手,问我下辈子可不可以接受他的尹哥哥,和现在这个总是弃我于不顾,冷冷的看着我狠皱起眉头的莫尹熏,在不停的出现着晃荡着,让我头痛欲裂心神俱衰。 不再说话,柳恩哲抱起了虚弱的小爱人,大踏步的向着门外走去。 “等一下。” 一把就抓住了想要离开的两个人,莫尹熏知道,只有这个刑晓月才能告诉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权知道为什么所以他不想让他们离开,最起码要告诉他所有之后,他们才能离开。 “放开。” 冷冷的看着对方,柳恩哲冰冷的眼神里有着涛天的怒火。 “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她。” 不自禁的放开了抓在刑晓月胳膊上的手,莫尹熏试图可以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其实他也不明白,刚刚他完全可以只是伸手挡住他们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死死的抓着刑晓月的胳膊?那就像是抓住唯一的希望般的动作,让莫尹熏莫明的都快发疯了。 “她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大步从门外走进来的西门啸天,一进门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当他发现爱人正苍白着脸色躺在柳恩哲的怀里时,西门啸天真的生气了。 莫尹熏,对你我早就忍了很久了,以前不出手是因为今生的那个人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是欠我情债的那个人,但是现在,我管你是不是他,你要是敢再伤害月,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你是谁?凭什么她的事要你来决定?” 同样冷下了脸,莫尹熏对这一波接一波的烦恼和意外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呵呵莫尹熏,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是谁?我是月的爱人,她的男人。” 看着对方明显不是装出来的样子,西门啸天突然间有点怀疑,月不会是弄错了人,把一个不相干的魂魄按到莫尹熏身体里了吧?再瞧了瞧,还真是越看越像。 “你是刑晓月的男人?” 惊呼,那那个抱着她的男人呢?他也是吗? “父亲,别再和他哆嗦了,丫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急步的走到了爱人的身旁,西门决用唇试了试爱人头上的温度,然后心疼的又吻了吻爱人的嘴唇,丫头啊,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才不过一会儿,你竟然就发烧了。 “什么?晓儿生病了吗?” 刚进了屋,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即墨就听到了爱人生病的话,吓了一跳的他赶忙的就跑到了爱人的身边,同样的用唇去试查着对方的体温。 “糟糕,真的发烧了,柳恩哲,把晓儿交给我吧,你身体也受了伤不能太累到的。” 不等柳恩哲反对,即墨抻手就将爱人接了过来,然后说也没说的就转身向外走去,管他身后什么屁事,现在就算天要塌了,也得等爱人治好了病再说。 “你们等一下” 不能放她走,她还没有跟他解释明白呐,可是莫尹熏当一动,前面就突然间出现了四个身影直直的拦住了他的去路,还有八双同样冰冷同样怒火暗涌的眼睛在狠狠的凌迟着他,让他下意识的停下了想要追出去的脚步。 “莫尹熏,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出现在月的面前,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话落甩身而去,西门啸天强忍着出手的欲望,追上了即墨与他一起护在了小爱人的身边。 “等我问明白了是怎么回子事之后,莫尹熏,我们还会见面的。” 以他西门决的脾气,按理来说早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就做掉胆敢伤害丫头的人了,可是对于他面前的这位,却不得不让人考虑再三,丫头对他的爱是有目共睹的,他怕万一要是真的伤了他,就不好跟丫头交待了,所以这次,他不得不忍痛的放过了他。 “莫尹熏,月儿对你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我衷心的希望你能看在她如此为你着想,甚至于为了能救回你的命而差点送命的份上,离她远点吧,请不要再来伤害她了。” 看月儿刚刚的样子,她受到的打击真的不小,虽然他不懂月儿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想,月儿一定是真的不想再提起莫尹熏或者和莫尹熏有什么接触了,所以他才会用这么平静的诚恳的语气对待莫尹熏,只要月儿高兴,那他可以不计较莫尹熏的这次过失,但这决不是说,以后再有时,他还会放过他。 “如果你爱的不是晓晓,那请你别再纠缠她,还有,我是个从小就事非观念很淡薄的人,杀人对我来说很正常,特别是杀那些,没有良心的男人。” 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天意低低温润的声音里隐含着汹涌的杀气,胆敢让晓晓受伤害?莫尹熏,你还真不知死活哪。 不再理这个被惊的都有些麻木了的男人,天意和柳恩哲一起离开了,不放心爱人的病,两个人逐渐的回快了自己的脚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门外。 第四十二章各有所谋 “他们都是刑晓月的爱人?” 呆呆的看着门外,直到那些人都走的看不到影子了,莫尹熏才僵硬的转过了头,问着身边一直用同样呆呆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的李如梦。 “尹熏你好奇怪,以前,你认得他们的,可现在难道说,你失忆了?” 心突然间跳跞的历害,如果尹熏他真的是失忆了,那自己不是又有机会了吗?看他刚刚说刑晓月名字的样子,好像现在的他并不再爱着刑晓月了,老天,是你可怜我才会降下这样的喜迅的吗? “我,认得他们?” 看来,这里真的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了,刑晓月不再是爱他的那个刑晓月,父亲也不再是意气风发的那个父亲,自己更不是那个原来的自己,那李如梦呢?她还是原来自己爱的那个她了吗? “尹熏,不要再想着刑晓月了,她不是你的良缘,她只能带给你痛苦和伤害,所以,你还是放手吧。” 一直被儿子复活的事情震荡着,再加上这几天来的心伤和心力交悴,使得莫家主刚刚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的耳朵其实现在还有些嗡嗡作响听不大清呢。 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儿的寞家主,却发现儿子竟然在呆呆的注视着门外,心里怕儿子死脑筋的还想去招惹刑晓月,莫家主赶忙走上前来苦口婆心的劝慰着莫尹熏,希望他能想开一点,别再转那个牛角尖儿了,但他不知,他的这一翻劝告在莫尹熏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我爱着刑晓月?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一直在纠缠着她?” 震惊的眼神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李如梦,怎么会?他会死缠着刑晓月不放吗?怎么可能? “尹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管家” 看儿子有点不太对劲,莫家主又心惊了起来,可别刚刚复活就又出什么乱子啊。 “如梦,你一定知道的很清楚的是不是?那你告诉我,我真的是一直在纠缠着刑晓月,还不管不顾的死不放手吗?” 不相信,就算这个世界不是他的那个世界,可是人还是同样的人啊,他怎么会爱上刑晓月呢?那样恶毒的女人,那样不知廉耻的小人,他才不会爱上她呢。 “我我不知道。” 慌的低下了头,李如梦不想说实话,却也不敢骗谎话,她怕要是有一句污蔑的话出自她的口中,而又不小心的被刑晓月的男人们知道了,那等待着她的绝对会是生不如死。 看着被吓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李如梦,莫尹熏更加坚信,这里的这个刑晓月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人,连背后都不敢说她的坏话,如梦,你一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了吧?对不起,是我让你伤心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决不会让你再向那世一样,惨死在自己面前的。 刑府。 “怎么样?烧的严重吗?” 头一个发话的就是最沉不住气的西门决,看着那个皱着眉头做沉思状一直也没有开口的医生,西门决差点就想去揪着他的脖领子,左右的晃荡了。 “没什么大事,这位小姐是心力憔悴再加上受到了点打击才会这样的,只要吃上几幅药养一养发发汗再好好的休息一下,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原来刑晓月真的长的这么普通啊,简直可以说一点特色都没有,可看她屋里的这几个男人,那真是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有身份,但他们为什么都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呢?好奇怪。 摇了摇头,这个无聊的医生只是因为心里的不解,而下意识做的一个小动作,却差点没让一直盯着他看的另几位,惊的面无人色喽,他们要是知道这个医生的摇头是因为什么的话,那我想这个医生也别想再平安的走出这个大门了。 “那就好,麻烦你了医生,来人,送这位先生出门。” 放下了提着的心,松开了眉头的西门啸天收回了一直注视着在爱人脸上的目光,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柳恩哲,而柳恩哲也恰好看向他这边,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个人一同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要问我吧?说吧。”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西门啸天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淡淡的问着坐在对面的柳恩哲。 “我要知道为什么,我有权力知道原因,还有,你和月儿还有那个莫尹熏一定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故事是不是?我相信,能让你这样的愤恨他,那他一定有他可恨的地方,而你也一定会有你的理由。” 莫尹熏从来就没有伤害过月儿,反到是月儿在一直伤害着莫尹熏,以前他真的不明白,明明月儿有好几次都有些心动了,可是她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的逃开躲避了呢?今天,当他听到月儿说他不是他的时候,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但还需要近一步的证明。 “对,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看着爱人睡下了,即墨和天意还有西门决也一同退了出来,今天不只是柳恩哲发现了不正常,他们也同样发现了,因为西门啸天对莫尹熏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仇恨眼光,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去注意。 “故事?呵呵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那真的只是个故事了。” 神情有些茫然,一想起前生的种种,西门啸天还能隐隐的感觉到阵阵的心痛,月,因为那个男人,你吃了多少的苦头啊。 “剧我的了解,你和晓晓是通过西门决而认识的,可是你们的相爱却深的让人觉得不可置信,因为你和晓晓都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动心的人,除非,你们在以前就认识,或者说你们前生就认识。” 这个法想在天意的脑子里出现过很多次,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事情,但在晓晓的身上,却没有什么是发生不了的,就像自己与她的那么神奇的相识一样,说出去保证没人会信。 “前世前世啊不错,我跟月的的确确是从前世就相识相爱着,而莫尹熏,也是在上一世就存在的人,他,从来都是最让我想杀却最让我无法下手的男人。” 咬着牙念着莫尹熏的名字,西门啸天被愤恨和怒火渲染的有些狰狞的俊脸,让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柳恩哲他们,下意识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个莫尹熏,一定是做过什么太过份的事情吧?不然,西门啸天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我跟月认识的时候,我们都还小” ###### “原来,月儿一直痛苦的是这个。” 轻轻的呢喃出声,即墨为自己的爱人而心疼着,前世前前世还有今生,晓儿,你与那个莫尹熏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哪。 “难怪丫头会那么讨厌我,她一定是被伤的怕了,所以才会一再的推开我的。” 暗自把这笔债记到了莫尹熏的头上,西门决寻思着要怎么才能为爱人讨回一个公道。 “我不认为再生了就什么都不欠了,就算死亡了随风而逝了,那今天,那个莫尹熏来到了这里,我们是不是就应该好好的为他庆祝一下呢?” 冷冷的笑了,天意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了闪,没人看得清他眼神里都写了些什么,当然也就更不会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了。 “原来,我和月儿在前生就认得,原来,她竟还死在我的怀里过,原来,我曾失去过她,感谢老天,是您让她重生了还让我又一次遇见了她,月儿,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对我说呢” 站在窗口静静的望着外面,柳恩哲有一种想要痛哭的欲望,月儿为了莫尹熏竟吃过那么多的苦头,那个莫尹熏凭什么?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月儿?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柳恩哲,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于你一再的挑衅和戏弄都一笑视之,从不放在心上吗?对别人我从来都不会这般对待的,只除了你。 因为你在我们都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守在了月的身边,让她痛苦的时候有了依靠,让她无助的时候可以得到温暖的安慰,在前生,天地无亲四处碰壁的月只有在你那才能找到家的感觉,虽然她前生负了你伤了你也一直在利用着你,可是你无怨无悔的爱却一点也没有因这些而消退半分。 正是你的这份爱让我动容了,你让我知道爱可以无私到什么地步,也正是因为有了你的存在,我才会同意月拥有其它的男人,愿意与别人分享同一个她,柳恩哲,是你让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只要所爱的人幸福那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所以柳恩哲,你,值得我西门啸天正眼相看,也值得我西门啸天真心相交。” 头一次,西门啸天真实的当着柳恩哲的面,说出了他心里的感受,在月的这些爱人里边,柳恩哲是最让他敬佩的人了,正如他所说,对于这样的柳恩哲,他不得不佩服。 “别这样说我,想一想你们,又有哪一个比我爱的少了?我们每个人从爱上月儿到走近她的身边,都付出过同样的努力也得到过同样的心伤,如果前生,你们也和我一样认识了月儿上爱了月儿,那我想,你们也会同我一样的爱着她,不放手的。” 轻摇了摇头,对于前生柳恩哲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值得别人敬佩的地方,他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女人,然后死都不愿意放手而已,呵呵原来对于月儿,不管是在哪一世自己都是死皮獭脸的缠着她永不放的存在啊,不过还好,还好这一世他得到了月儿的爱,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落得个惨淡的下场。 “大家还想放过莫尹熏吗?在他’幸运的复活‘在了这里的时候?” 静静的听着两人对话的天意,悠然的开口插入了进来,这回不管晓晓同不同意,他都要出手教训那个男人了。 “怎么会?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我怎么可能还想要放过他?” 西门决紧握着拳头,微眯着眼睛阴狠的笑了笑。 “其实,想要报复他简直太容易了,就算是杀了他也不过就是一刀的事情,但我不想那样做,因为那样做,他并不见得会有多痛苦。” 即墨双手抱胸,在客厅里慢慢的走动着,向来儒雅淡薄的脸上浮起了充满血腥的笑容。 “看今天莫尹熏抱住李如梦的样子,似乎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 柳恩哲转过了身,站在窗边满含深意的笑了,他的话让屋子里的另几个人,都同时笑了起来,果然,最不可以得罪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他柳恩哲啊。 李如梦,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工具,拿莫尹熏最爱的人当刀手,不知道莫尹熏会不会痛苦的死掉?呵呵真的很想知道呐。 ---- “来,吃个葡萄,张嘴啊”手捻着一颗大大的葡萄,即墨像是喂孩子一样的,将甜甜的葡萄亲自送到了爱人的嘴边,微笑着看着她轻张开嘴吞下了爱的果实。 “好甜,这葡萄真好吃。” 娇笑着,我咽下了葡萄之后又伸出舌头轻舔了舔唇角,艳红的小舌头在伸缩之间勾住了屋内所有男人的心神。 “我出去喝点水。”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西门决脸色通红的落慌而去,喝水?呵呵决啊,你刚刚好像就正在喝着水的噢。 “月儿,你应该知道,男人的某一方面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稳了稳被勾的有点动荡的心神,柳恩哲视了无良的小爱人一眼,然后无奈的摇着头笑了笑,这个月儿啊,真是色胆包天、不知死活啊。 “将,呵呵,天意啊,向来棋艺不错的你,怎么这回儿竟自动的将大好的棋扔进了死路里?下棋,可是一心不可二用的啊。” 背向着小爱人,所以西门啸天是唯一一个没有看到她使坏的男人,当然,没看到不等于说不知道,看着对面微皱着眉头暗暗对着爱人扔冷箭的天意,西门啸天又是一阵高兴的大笑。 呵呵,早就知道小爱人醒来了之后,保证不会老老实实的当她的病人,一定会四处的搞怪,外加不停的勾引几位欲求不满的男人们,可担心她的身体又舍不下手真的去动她,所以干吃亏就成为了必然,不想受那种折磨的西门啸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很自觉的选了一个背向爱人的地方,现如今看来,这个决定还真是,相当的正确啊。 “呵呵天意,我早就跟你说过的,小天的棋艺除了哲,那可是罕逢敌手的,怎到样?输了吧?可你输了也不能给我白眼看,那关我什么事啊。” 明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我就是能装出一幅我很善良的样子,眨巴着我大大的眼睛冒似纯真的看着天意,在接收到他’早晚有一天会要我好看‘的暗号之后,我这才有些胆颤的收回了我的眼光。 “月儿的身体好多了吧?” 看小爱人很开心,柳恩哲也恢复到了善良的大哥哥形象,在月儿的面前,他永远是那个痴的让人心疼,帅的好没天理,笑的风姿卓越的好好男人,而另一面,他希望今生今世都不会在月儿的面前表露出来。 “还没有,我身体还有点痛。” 干嘛?想看我好了就可以放心的欺负了我吗?我才没那么傻呢,哼小人。 显然,我真的是冤枉了柳恩哲大人了,人家明明一番好意的问候,硬是让我给曲解成了不怀好意的另有预谋,看着我暗含鄙视的眼光,柳恩哲在读懂是为了什么之后,又是一个无奈的苦笑挂于脸上。 他真的是,好冤枉啊。 “哈哈哈能让柳恩哲无语问苍天,月,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正好转身看向爱人的西门啸天,把刚刚柳恩哲与小爱人之间的那一幕,给一丝不落的收入了眼底,他哪里会放过这样大好的笑话柳某人的机会?所以下一刻西门啸天就忍不住狂笑出声了。 “呵呵柳恩哲的样子,呵呵,是很好笑嗳对了,晓儿,过几天我家里有一个聚会,我们一起去参加好不好?” 似不经意间想起了似的,即墨云淡风轻的语气里,一点也听不到装饰的痕迹,可天知道,一直在找机会开口的他,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止住自己看向爱人眼神的颤抖,对于她,他从来没有过欺骗,可是这一回,请原谅他的有意为之吧,他也只是个深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而已。 “聚会?什么聚会?还在你家?不会是你哥要娶娘子了吧?” 没有发现即墨的不正常,一声娘子出口之后,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小心他还没有出关吗?有点想他了呐。 “才不是,我哥这辈子会娶谁,晓儿,你心里应该是最明白的了,呵呵,不说这个了,反正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公开的秘密啊,他们即墨世家的兄弟二人,都落入了银河魔女的魔手,这是现如今整个银河系的人们都知道的事情了,呵呵继西门世家父子二人之后的兄弟二人,晓儿啊,你的名声还真是,越来越臭了呐。 “不想去,我有点累。” 还是不要去了吧?一想起那个即墨非我就浑身的不自在,对他,我自认为连喜欢都没有,他不像决也不像即墨,我对于他们最起码还有个喜欢,可是对那个即墨家主,我想,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吧,我的爱人已经太多了,实是不想再去招惹麻烦了。 “月儿真的不想去吗?可是我很想去呐,那天,轩辕流方也会去,我想我和他也应该有一个了解了。” 对于那个害死了自己母亲的男人,柳恩哲早就不再把他当成父亲看待了,他所谓的了解也只是想要当面的告诉他,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轩辕世家去,所以请他也不要再想方设法的来算计自己了,打定了主意的他根本就不会再动摇的。 “哲抱抱。” 知道哲在心痛,我仰起了笑脸向着他伸出了双臂,当哲温暖的怀抱包围着我之后,我悄悄的用鼻子轻轻的拱了一下他的胸口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暗自笑得可恶的我这才抬起了我的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又张开了嘴巴,吃起了墨墨送上来的葡萄。 “西门啸天,你请的那个大夫来了没有。” 声音有些发哑,柳恩哲强忍着汹涌而上的火焰,一边死死的拥住可恶的小爱人,让她一动都不能动的感受着他下身处的火热,一边用满含深意的眼神直直的投向了西门啸天。 “应该就快到了。” 幽幽的眼神在柳恩哲和小爱人的贴合处轻轻的扫视了一下,明了是怎么回事儿的西门啸天暗自的撇了撇嘴角,月啊,我们怜惜你可并不等于就能一直容忍你的挑拨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对于一个爱你成痴的男人来说,对于一个爱你成痴又很长时间都没有碰你了的男人来说,你这样的做法已经不能称之为挑逗了,那叫死神的招唤,所以说月啊,今晚上你要是’死‘在了床上,那可真是怨不得别人了。 “呃?早上不是才看过的吗?怎么还呃那个我去趟卫生间,可不可以啊?” 手心出汗,我满怀期望的看着对面的爱人们,当看到他们竟一齐的对着我摇头的时候,我突然间胆怯的明白了,这回我好像真的做得有点过火了。 这可是一只只好久都没有吃到肉的狼啊,我怎么会以为他们会一直都能容忍我这块超级大肥肉,永远的在他们面前蹦哒而不动口去咬呢? 呜他们的眼神好可怕噢,不知道我现在向他们承认错误,或者是干脆找个机会落跑,还来不来得及?简直没天理嘛,他们怎么可以连上个卫生间都不让啊,一眼就看穿了人家的小心思,这很没有礼貌的你们知不知道? 不管我的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那个此时在我的眼里等同于巫婆的医生还是来了,当他明确的说出,我已经真的没有问题了之后,我在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神注视下,很没有骨气的晕了过去。 死就让我死的没有知觉吧,请上苍可怜可怜我这个花心的女人,让我从此不再醒来可以吗!只可惜,上苍并没有回答我,因为老天去了小情人家里,他也在忙。 莫府 “尹熏,我希望这一次你能以你的行动告诉我,你真的放手了。” 手拿着那张火红色的请柬,莫家主语气沉重的看着自家的儿子,这几天他这个儿子的表现真的很出他的意外,他不再缠着刑晓月而是一直跟李如梦在一起,他也不再会独自坐在一个地方,直直的看着刑府发呆了,可是正因为他的改变,才更让莫家主觉得惊心和不安。 儿子对刑晓月的爱有多深?这是他亲眼目睹亲身感受到的,那是一份就算死了都不肯放手,哪怕是死了也要讨一个下辈子承诺的爱,感天动地、慑人心魂,那悲壮的让当时麻木痛苦的都快死掉了的自己,也能动容的差点流下泪来的感情,尹熏怎么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呢? 就算他现在忘记了放下了,那以后呢?谁能保证他就永远都不会再想起来?而要是等到哪一天他真正的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在此时早已经放开了刑晓月的手,那到时候他又该怎样去自处?他如何还能有信心继续的活下去?儿子啊,对于你的这份感情,为父的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请父亲放心,我知道我爱的到底是谁。” 三天了,这三天里他通过无数个渠道知道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这里的这个莫尹熏是真的在爱着刑晓月,爱的死心塌地,爱的严面尽失,也爱的魂飞魄散了,他相信,正因为醒来的是自己,所以以前的那个莫尹熏也一定是真的死掉了。 而他更相信,自己一直都爱着的女人,决不是刑晓月,不管是这个世界的还是那个世界的,他爱的都一直只有一个女人。 他还发誓,这一回,他一定会要刑晓月付出她的代价来,让她为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担起她应该担的责任,他不能让如梦白白的死去,那个刑晓月不是很爱这里的莫尹熏吗?呵呵他会让刑晓月也尝一尝,失去爱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的。 所以刑晓月,我们走着瞧! 第四十三章战之前 “不要去嘛,人家不想去嘛,哲,要不你和小天先走?我等一等再和墨墨还有决赶去好不好?” 躺在床上两天,这是我不知死活的代价,此时还在浑身酸软无力的我,仰起了娇嫩嫩的小脸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哲跟小天,那都快皱成一团的小脸蛋,让一直注视着我的爱人们,都不自禁的心疼了起来,他们是不是索求的太过了点? “还是即墨和小天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和月儿等几天再到。” 不放心啊,她这个样子的确是不能马上就起程的,月儿,真的很难受吗?对不起,以后我们会再小心一些的。 “不要,我想要墨墨留下来,哲你不是还要去见轩辕流方的吗?不用担心我,你就先走吧。” 才不要哲留下来呢,他和小天都是人精,还特别的能管我,如果留下的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那我下面的行动还不是绝对的动不起来了吗? “是啊哲,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是我留下来吧。” 没有放过小爱人眼神里的那一缕光,看来,这个丫头是又想搞怪了,月啊月,你想把我和柳恩哲支走,然后为所欲为?想都不要想,除非经过我同意。 “不用了,不用了,小天,你身为西门世家之主,又是即墨非的好朋友,哪里能够晚到?那多不好啊,我这里好说,只几天,最三多天而已,我保证我们一定会到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特意在脸上挂起大大的笑脸,我带着点嗲意的口吻并没有起到我预想到的效果不说,还让屋内的五个男人同时都打了个冷颤,暗自的提起了心神。 “呵呵晓晓说的也对,柳恩哲和西门啸天也真是都不能晚到,我说你们还是先走吧,晓晓这里有我呢,我保证我会把她’安全‘的带去的。” 推了推眼镜,一直都没有出声让我们都差点忘记他存在的天意,慢慢悠悠的插入了进来,斯斯文文的脸上满是柔和的笑。 “呃?天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他不是买东西去了吗?本还想着等支走了这两位大神,再一心的对付这个瘟神的,可是现在看来我的小算盘要打散了。 “早就回来了啊,一进屋就听着晓晓在一心一意的为别人好,全不把自身的事情放于心上,晓晓,你还真是一个,善良、纯朴、大方、体贴的好妻子呢。” 将一个个词汇咬的字正腔圆,天意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我冷汗直流,我地天啊,这个腹黑男,他根本就是在拿话套我嘛,小意意,你这样,真的很让我想咬人呢。 “呵呵哪里哪里墨墨,你说,你要不要留下来陪我?” 不管了,一只我都斗不过,又何况是三只?所以我獭皮的把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即墨,我相信一直都很听我话的即墨是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可是这回,我的希望要落空了。 “这次的聚会是每年一度的轮流会,你也参加过一次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所以你说,身为四大世家之一即墨世家的禁忌之子,即墨他可以晚到吗?他的事情可是比小天还有哲的要重要得多了。” 没等即墨开口,同样看出了问题的西门决也不阴不阳的开了口,那语气那眼神,很有一种乎视我你没有道理的酸辣样,看得我又流口水了。 决啊,你吃醋的样子好帅好酷噢,最喜欢你火辣辣的样子了,只为我而喷发的火焰,我喜欢嘻嘻暗自陷入臆想的色女人,一边用直勾勾的色色眼神盯着西门决的脸庞不放,一边在嘴角处溢出了些可疑的透明液体。 “呵,我还以为你很伤心,想要来安慰安慰一下你,可是如今看来刑晓月,你真的在爱着莫尹熏吗?” 一个让我愤恨让我死都忘不了的可恶声音,突然间出现在了我的耳边,下意识的转过了头,那位地府的总管老爱卖弄风骚的刑判大人,竟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怎么来的?” 发现哲跟小天他们一动都不动的站在那里,我知道这一定又是因为那个刑判动了手脚,毕竟,就算我的爱人们再历害,可他们也只不过是个历害一点的凡人而已,而这个刑判,却是一个不哲不扣的神哪。 “来看你啊,看看你发现这个莫尹熏并不是那个莫尹熏时,你会不会伤心的死掉。” 有点气闷,看到她艳红的脸庞就能够知道她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刑晓月,你的爱就是这样脆弱的吗?说放就放?那你还为了莫尹熏追到地府来干什么?让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当然不会,一,我不只有一个爱人,二,我知道尹哥哥他并没有死,他就活在一个我目前为止还找不到的地方,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他并让他属于我的,一定会。” 扬起了头,我嘴边带着幸福的笑眼神柔和的看着窗外的阳光,幻想着尹哥哥看到我时的情景,他会高兴的跳起来也会流着泪说,笑儿,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 “你还真是好特别啊刑晓月,你没有想错,你爱的那个莫尹熏的确是活着,他就活在你的上一世,活在你和李如梦刚刚死去的那个时候,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我噢,是我让你的尹哥哥明白了,你,为什么会那样的讨厌他。” 笑的俊美迷人却也危险万分,刑判明亮到逼人心神的眼神让对面的女人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而他带着点点笑意的话语更是让对面女人的心,咚的一声差点就停止了跳动。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可以任意的去支配不属于你的人生?神就可以罔顾别人的感受吗?神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心吗?神就可以无所顾及吗?刑判,呵呵,好一个刑判大人哪。” 腾的一下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半裸着娇躯神色慑然的一步步逼近了刑判的身前,冷冷的眼神冰寒彻骨的语气,让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震憾了也迷茫了。 “你在怪我?你为什么就不想一想,是谁造成了莫尹熏的痛苦?又是谁让莫尹熏一次又一次面对了死亡?如果不是你的重生,那这里就不会再次产生一个世界,更不出多出了个莫尹熏,如果不是你的重生,那一切都就会以你的死亡为结束,你跟莫尹熏的恩恩怨怨就可以有一个完整的了解了,可就是因为你的重生,所以,这里的莫尹熏死了,那个世界的莫尹熏来到了这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改变了每一个人的人生。” 无视女子苍白的脸色,刑判将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女子的身上,他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玩,才故意弄错了两个真魂,他更不敢承认,是因为自己对她产生了好奇,才会明知道她和那个灵石达成了协议,也没有动手去阻止。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无聊的他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去注意一下的,因为漫长的生命里如果不自己找一点乐趣,那即使是神,也会有发疯的一天的。 原本,他以为这种兴趣也一定会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的,可是当看着她一点点的成长,一点点的焕发出了异样的风采,他对他的注意不知不觉间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了。 也正是因为一直在关注着她,所以才能在知道了莫尹熏死去的时候,就料到了她会来,特意为她遣走了所有的人,特意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堂上等待着她的独自到来,那有点动荡隐含期盼的心情,也只有自己才能了解其中的滋味。 他是一个神呐,一个超于世间万物的真神,从不认为自己的心也会有起波澜的一天,对于他这种有心跟无心都没有多大区别的真神来说,动心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今天,他有点相信,他好像真的对这个名叫刑晓月的女子有点动心了,是因为她在自己漫长的生命里投下了一点光亮?还是因为她也会成为一个真神,能陪着自己走完这无尽的生命?又或者是她几次三番的特别表现让自己起了兴趣,而这种兴趣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点点喜欢? 不管是因为哪一个,他都不再想去深究了,因为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已经对她产生了喜欢,对于自己,只要是喜欢了就够了,喜欢,这个在人类看来平平常常的情绪,对于神来说那却是不可多得的宝贵啊。 所以刑晓月,我容你在世间爱恋万千,身心都属于别人,对此我不只不会阻止你我还会暗自的帮助你,我会等到你的爱人们都一个个的离开了人世,进入了六道轮回的时候,再亲自的来接你,让你从那以后只能够属于我一个人,不为别的只因为你,让我有了喜欢的感觉。 “那又怎样?如果没有我的重生,那我就不会得到小天和墨墨还有决跟天意的爱,更不会知道爱上哲会有多么的幸福,如果我的重生让尹哥哥的死成为了必然,那我同样不会后悔我的重生,虽然会有遗憾,虽然会有痛苦,但我依然会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到了哲,想到了小天,想到了即墨,也想到了决还有天意,想到他们每一个人的笑脸和看向我那同样都充满了爱意的眼神,为了他们,我失去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我会想办法将你爱的那个莫尹熏弄回来的,但如果那个回来,那这里的这个就要消失掉,因为他们两个人在本质上来说,等同于同一个人,原本你爱的莫尹熏只是一个复魂并活不了多久的,可是他的坚强和他对你的爱,让他竟奇迹般的慢慢长成了真魂。 如果,本来的莫尹熏没来这里的话,他们在两个世界里生存也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对不起,是我的擅自做主让你伤心了,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想通了一切之后,刑判的心境又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的状态,看着对面这个唯一一个让他又有了人的感觉的女子,刑判发自真心的笑了。 刑晓月,为了你,我就再破例一回吧。 ---- “慢走,不送。” 看着刑判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我慢慢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经过了几世轮回看尽了世间百态的我,早就发现到了刑判眼中的异样了,对于能让一个神动心,说实话我还是有一点点的兴奋的,可是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剩下的就只是惊惧和不安了。 神呐,目前为止我还战胜不了的存在,如果他的喜欢在某一天转变成了爱,那我不敢想像他会怎样对待我的爱人们,生死在他的眼中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呵呵月儿你的变脸术是不是太快了点?刚刚还看着西门决流口水呢,怎么现在就皱起眉头想心事了?你放心,我们是不会因为你对西门决特别关注,就使小性子发脾气的,不过说实话,月儿你还从来没有对着我流过口水哪。” 淡淡的带着点点笑意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醋意,但他半真半假的话还是让我羞红了脸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当然,我并不是真的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爱人们看到我眼中的异样而已。 真的没有发现到哪,刑判大人,你的手段让我想要掐断你的脖子或者折断你的手臂,让你从此不再拥有力量只能任我支配,也让你再也不能害到我的爱人们,我会努力的,我相信那一天早晚都会到来,你给我等着。 “好了,不要再逗她了,再逗晓晓就要羞死了,不过晓晓,你真的不想和大家一起走吗?” 虽然对爱人的反应有些奇怪,她从来都是脸皮最厚的一个,从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不好意思的她,现在的表现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哪,不过,此时他最担心的是她的想法,一直要求着不要和柳恩哲还有西门啸天一起离开的她,到底在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我只是太累了嘛,既然你们都以为我要使坏,那我们就一起走好了,真是不懂得体贴女人的一帮子臭男人们啊,我好命苦噢。” 速度收起了脸上的不自然,我再一次扮起了可怜的小女人,那娇滴滴死不要命的话,差点没让爱人们笑出声来。 不想和他们一起离开本就是因为我想要再去冥界一趟,现如今那个刑判自己找了来,所以我当然就不用再去了,呵呵看着一个个都用同样莫明其妙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看的爱人们,我一一的献上了我的飞吻加媚眼,知道他们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对我做些什么,我就坏心的大胆的放射着我的风采,娇态万千的做起了勾魂的女妖来。 “你呀。” 摇着头,西门啸天转身出门而去,明明昨天才要完她,可是刚刚却只因为她的一个飞眼身体就再次起了反应,月啊,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哪。 “我出去准备一下,下午就走。” 暗暗的瞪了一眼小爱人,柳恩哲也逃走了,对于她,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办?又要去冲凉水了吗? “走吧,我们也得去准备一下了。” 总能顾及到别人感受的即墨,拉走了眼睛有些冲血的西门决,把空间留给了才刚刚得到幸福的天意,接收到了天意送过来的感激的目光,即墨回以一笑与西门决关门而去。 “晓晓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 轻轻的坐到了床边儿上,天意手握着爱人的玉手,爱意满满的目光直直的投在爱人的脸上,他真的太怕失去她了,他和她走过了太多太多的弯路,今天的这份幸福,得之不易啊。 将天意的手一点点的向上拉,最后贴在了我的脸上轻轻的蹭了蹭,天意,我明白你的担忧我真的了解的,可是我此时的心事真的不能和你说,不止是你,我不能对你们任何一个人说,这是我的事情,是我憾卫自身爱情的事情,你们帮不了我我也不想让你们担心。 “嗯,哥抱抱我。” “呵呵你啊”躺在爱人的身旁,天意温柔的揽住了爱人的身体,不带一点情欲的抱着她与她一起品味着寂静里的温馨,久久,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快点,吃完了饭我们就要出发了。” 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西门决说完了话就离开了。 “走吧,你也应该饿了吧?来,我抱着你去。” 相视一笑,天意为爱人披了件衣服之后,一把抱起了小爱人,大踏步的向前厅而去。 躺在天意的怀里,我再一次坚定了我的决心,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弃,不论是生或死,只要有我在,只要我们还相爱着,只要他们还没有放弃我,那我,就永不会放弃他们,哪怕是轮回,哪怕是和天做对。 倒在小天的怀里昏昏欲睡,对于并不太愿意出这趟门我的来说,睡觉是我此时最想做的事情了。 “醒醒,醒一醒月,马上就要到了,你这样出去会生病的。” 轻拍了拍爱人的小脸蛋儿,西门啸天轻声细语的在爱人的耳旁呼唤着,那生怕大声了就惊扰到爱人的模样,让早就看惯了此一场景的西门决,还是不自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子。 “嗯小天抱着我就好了,我还没睡够呐。” 不睁眼,我在小天的怀里转了个身,就又再次的熟睡了过去。 “呵呵,还是抱着她出去吧,这几天,她会一直这样贪睡的。” 手拿着一本书,柳恩哲头都没抬的劝告着西门啸天,想起那天他们几个的疯狂,也就是月儿啊,要是换一个人,怕早就真的死在床上了,可也就是因为是她,所以他们才敢那样无所顾及的想到就做,因为她的身体,是永远都不会出问题的嘛,呵呵“要不我拿件衣服出来吧,多少能为她挡一挡风。” 一直都在用柔柔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爱人出神的即墨,边说着边站起了身去拿衣服去了,实在是坐不住,一会儿,就要到家了,而家里还有一个让他无法去面对的哥哥哪。 “即墨有点焦燥的坐立不安了,是为了他的哥哥吧?你们怎么看?” 没见过那位世家之主,所以天意没有做任何的凭价,只是想要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如果晓晓对那位即墨非有意的话,他决不会阻拦,可要是晓晓无意呢?那又该怎么办? “月会自己解决的,我相信她。” 手轻抚着爱人的额头,西门啸天无奈的暗自皱了下眉头,即墨非是他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两个人自小的感情就不错,长大了更是成为了铁哥们儿,要不是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以前的性子了,怕看待即墨非的心情也会不一样了吧? 以前如果知道了有人会和自己抢月,那即使他是自己的好友,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对方的,可是现在,一切还是看月的心意吧。 “即墨非心里最清楚,月儿对他,只有还不算是个陌生人的评价而已,他会不甘会难过会追求,这都是正常的,我不想阻止也无意去深究,如果他有办法让月儿动心,那我等着欢迎就好,而如果他使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让月儿接受他的话,那我也只当看了场话剧罢了。” 含有深意的眼光轻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柳恩哲的眼神在收回时与西门啸天的和天意的眼神,不期然的碰到了一起,各自都明白各自的心思,三个男人都不再说话了。 “即墨怎么还不回来?他是拿衣服去了还是做衣服去了?” 挑着眉笑了起来,西门决也同样明白,刚刚大家的回答,其实就是说给即墨听的,即墨心中的苦闷大家都懂,为了让他放心所以刚刚才会每个人都像发表文章似的,将自己的想法通通的都说了出来。 看着手拿着衣服微给着脸庞,慢慢的从隔门之后走出来的即墨,无声的对视了一眼几人同时的笑了起来,那男人之间的友谊和体谅尽显其中,感动的即墨早已说不出话来了。 在爱人们看不到的角落里,我幸福的翘起了嘴角,这就是我的男人们,他们会为了我放弃一切隔阂,只为了让我们的大家庭更温暖,这个家庭成员里的每一个人,就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做出着努力,这样可爱的他们啊,我爱我的大家庭我爱我的男人们。 “到了,看,即墨非可是亲自来的呢,就不知他是来接我这个老友呢,还是来接我怀里的佳人了。” 拥着爱人站起身,西门啸天和另外的几个男人谈笑间向外走去,刚刚的那一场表明心迹,让即墨对于这一类的谈话再没有了以往的不自在,同样笑着即墨当先打开了机门。 “看我们的左面,莫尹熏竟然真的带了李如梦来,他还真是个勇敢的人啊。” 正要往下走,柳恩哲眼尖的看到了老熟人,嘴角泛起迷人的笑,他退后了一步让西门啸天先出去迎上走上前来的即墨非,打算等一会儿自己好有机会去会一会那个莫尹熏,毕竟,人是他们费心找来的,招呼都不打一个,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点? 正暗自打着算盘,突然间感觉到肩膀一沉,转头看去,天意和西门决的笑脸映入了眼帘,再一看前边正向着即墨非走去的即墨和西门啸天,他们暗含深意的眼光隐带着几分鼓力和冰冷,柳恩哲无奈的摇了摇自己的头。 真是一帮老狐狸啊,不声不响的就分派好了任务,等着看好戏了吗?真没劲,自愿去的和被人安排去的,这心情怎么这么不一样啊? 带着一脑门子的黑线,柳恩哲笑的潇洒万分的,走向了正手拉着手漫步于石路上的两人,莫尹熏,报复从你踏上这里的第一步就开始了,让月儿吃过那么多苦头的你,到底会用几倍来还她呢?我真的很好奇呐。 第四十四章动摇的心 “好久不见了” “我们认识吗?” 离得莫尹熏他们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柳恩哲笑着张开了口,可话只说了不到一句,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挡在了他与莫尹熏之间,看着对方皱着眉头奇怪的问着自己,柳恩哲呆愣住了神情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这是人吗? 一头雪白的长发没有半点人工染色的痕迹,一看既是天然而成,雪亮的光泽在太阳的照射下反着夺人眼球的霞光。 两条浓黑的剑眉隐在随风而舞的流海儿之后,优美的形状让人看了只觉得赏心悦目,一双黑的像夜闪耀如星辰的眼睛,深奥、悠远,似能吸人心神一般,挺直的鼻显出了几分他性格里的刚毅,淡粉如花瓣一样诱人犯罪的双唇薄而性感,修长的身形不显强壮也不会让人觉得瘦弱,脸上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亲切,几分柔和,几分淡雅,几分不易看出的疏离。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贵的王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心神,就算是男人也会不知不觉的看着他发呆,连像柳恩哲这样心性坚定的人都如此,就更遑论他人了。 “不认识。” 闭了下眼睛,柳恩哲下意识的扭过了头看向了爱人的方向,当他发现爱人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发呆之后,心情愉悦的他再次恢复了自然。 “那你叫住我做什么?” 还是很不解的样子,淡淡的眼神和好奇的语气,让柳恩哲听了不禁笑出了声来。 这人还真像个孩子哪,一定是没出过什么门,所以不怎么知道和人相处吧?也就是他,要是别人这样问,自己还真会以为对方找碴儿哪。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看了看他身后的莫尹熏他们,柳恩哲轻轻扫过的眼光并没有放过李如梦眼神里的痴迷与动荡,那是一个女人坠入爱河的前兆,在自己爱人的身旁却对别的男人一见钟情,李如梦,你还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啊。 “我接受你的道歉,再见。” 松开了微皱的眉头,男子冲着柳恩哲点了点头,就转身优雅万分的离开了,在他的身前,人们不自觉的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通道,四周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人人都不敢说话的样子就像是怕吓到那个落到凡间的天使一样。 “他也是你请来的客人吗?” 手抱着小爱人问着一旁的即墨非,西门啸天有些气恼的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男子,高傲如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人,有一张傲视天下的容颜,可以让万物失色。 “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比试不同,是只要有点本事或有些声望的家族都可以参加的,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他属于哪一部分。” 收回了出神的目光,即墨非一边在心里赞叹着那个人的风采,一边偷偷的看了看好友怀中的女人,她,今天好奇怪,安静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了。 “月,觉得那个人美吗?” 同样对爱人的反应有点奇怪,西门啸天低着头盯着小爱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不会是认得那个男人吧?而通常像这样美貌如花的男人,她哪一个放过了? “嗯,是很美。” 没反应,淡淡的口吻里不带一丝的紧张和兴奋,看得西门啸天愕然半晌。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推了推西门啸天,即墨招呼了一下身后走来的柳恩哲和西门决他们,然后与即墨非一起蹬上了早已停在一旁的飞艇。 夜晚,还是那栋我们以前住过的小楼,大厅当中灯火通明,我的爱人们或坐或站的围在我的身边,有的看节目,有的下棋,有的为我剥水果,窝在天意怀里的我不时的看一看这个或那个爱人,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晓晓今天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吗?” 天意的大手在爱人的头顶上使劲儿的揉搓了一下,没有忍住好奇,他还是将疑问问出了口。 “看到了啊,怎么了?” 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们都要问我那个男人?我跟他又不认识。 “他美的让每一个人都自叹不如。” 推了推眼镜,连一向都不太在意容貌的他都觉得心里不自在了,又何况是即墨他们? 如果晓晓今天像别的人一样,看着那个男人发呆或者眼露痴迷的话,他还不会这样奇怪,就因为晓晓反应的太正常了,正常的就像是看了个平平常常的人一样,他才会感觉到不安。 他怕,怕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和晓晓有什么的话,那迟早有一天,晓晓的心会全部都交给那个男人的,那样风华绝代、风姿飘渺的人,哪个会不动心?哪个又舍得去伤他的心? “嗯,是很美,可是,他美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不太懂,本不想在这一事上多做纠缠的我不小心的发现,好像我的男人们真的都挺在意他的,仔细的想了一想,我突然间明白了爱人们都在担心些什么了。 先是满头黑线,最后我大笑出声,难道说,在我爱人们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色魔吗?只要是美的男人我都得收归账下?凡是相貌出众的就都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呵呵我呵呵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今天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也不会爱上他,你们也不想一想,他的容貌是天下无二,但我的容貌也不比他差啊?天天对着镜子看自己,我早就对美色不大感兴趣了。 所以,我的男人们,请你们放心,我,除了已经爱上的,再也不会去招惹其他的人了。” 从天意的怀里坐了起来,我正色的如同发誓一般的话,成功的让爱人们放下了心,都松了一口气的笑了。 “我可以进来吗?” 正当我为爱人们迷人的笑脸着迷,刚想要飞扑过去挨个的亲吻个够的时候,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突然间在门外响了起来,僵硬着脸看着那扇半开着的大门,我被门外那个韧劲儿实足的男人,给彻底的打败了。 才刚刚说自己不再招风引蝶了,话都还没有落到地上呢,这个搞破坏的男人就出现了,这不是成心的让我难看吗? 嘟着嘴,我看着几位爱人们忍笑的表情,怒气上涌,我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大踏步的向着门外走去。 “即墨家主,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拉开了门,我礼貌而又生疏的问着门外明显手足无措的男人,看着他与墨墨相差不多的脸,我忍住了想要恶声恶气的嘴巴。 “呃那个我” 像个毛头小子,即墨非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佳人无从以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他,真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如果没什么事,那还是请即墨家主回吧,明天还有很多的事要忙,我就不多担搁您的时间了。” 无语中,哪个再敢说即墨非是个沉稳老辣的男人,我就跟他急。 “我,就是来送点水果,这个,听说你很喜欢吃。” 稳了稳心情,才总算想起了自己来是为什么,即墨非将手中的水果塞给心仪的女子之后,就飞也似的飘走了,我没说错,他真的是飘走的,那轻功练的真是高啊。 “恋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吃这个了?” 手拿着一大盘的恋果,我有些莫明的问着我的爱人们,这东西先酸后甜的确是很受女孩子的喜欢,可是我并不喜欢吃,我最讨厌的就是酸东西了。 “恋果,是只送给喜欢人的果实,月儿,别说你真的不明白噢。” 一边将棋子放于棋盘之上,柳恩哲一边笑着接过了话头,与西门啸天对战,早就成为了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了。 “这个即墨非啊,还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好友放在心上了。” 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西门啸天在赞叹柳恩哲的棋艺之余,还不忘感叹一下世态的炎凉,即墨非,怎么说月也是他西门啸天的女人,你这样公然的来讨好她,是不是也欺人太甚了点?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太明白,向来都是走涵蕴牌的即墨非,为什么突然之间走起了明攻之势?不会是有人指点的吧?” 怀疑的目光在爱人们的身上一个个的扫过,最后我将目光定在了哲和小天的身上,就属他们最值得怀疑。 “不管是谁指点的,都不过是为了想要把这段感情明朗化罢了,丫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吧,我们什么都能接受。” 从不多言的西门决,一边将手中切成小块的苹果送到爱人的身前,一边淡淡的开了口,那语气,还真有点小天的风蕴在里边,似像非像的神采,迷得我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好吧,不管是你们当中的谁,我都不再计较了,等明天找一个时间,我会好好的和那位即墨家主谈一谈的。” 坐到了天意的腿上,我将水果交给他,然后放松身体依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吃着天意一个个递上来的小块苹果,舒服的都快成仙了。 “晚宴一会儿就要开始了,你们参不参加?” 好笑的轻点了一下小爱人的鼻子,即墨问着其它的人。 “你输了呵呵去,当然要去了。” 大笑着结束了这一盘棋,西门啸天别有深意的眼光扫了扫柳恩哲和天意,那个莫尹熏的事情还没完呢,又怎么能不去? “那就快点准备准备吧,月儿,我来给你换衣服如何?” 温柔的笑着,柳恩哲趁天意不留神,一把将小爱人夺到了怀中,大步的向着卧室而去,呵呵好久都没有抚摸到爱人如玉的肌肤了,这回,吃吃小豆腐不算什么吧?(大哥,你的好久好像也太短了点吧?不是前天才那什么过吗?真是个不知满足的男人啊。) ---- 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笑看着一位位美的人神共愤的爱人们,在不同的女子之间微笑着,拒绝着,呵呵,暗自嘲笑一番,真是一群死不知路的女人们呐,我的男人你们也敢抢? “即墨,你要是再这样温柔的笑下去的话,恐怕你就会有好几天都上不了月儿的床了。” 手拿着一杯红酒,柳恩哲冷视了一下又一个走上前来,想要与他搭讪的女子,成功的让对方在他冷气实足的注视下,飞奔而逃。 “你不觉得,看着晓儿为自己吃醋,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吗?” 又温柔的笑了笑,拒绝了娇小可爱型小美人的邀请,即墨偷偷的瞄了一眼嘴巴都快嘟上天的小爱人,迷人的笑更加惑人了几分。 “呵呵到时候吃苦头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噢。” 同样将小爱人的表情收于眼底的柳恩哲,笑了笑离开了,对于月儿,他远比即墨要了解的多,敢这样让月儿吃醋,可是会受到惩罚地。 “走开。” 皱着眉头瞪了一眼一脸娇羞的某女人,西门决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冷傲的样子让远处传来了几声尖叫声,又狠皱了一下眉头,西门决暗暗的责怪着狠心的小爱人,干嘛不让他们靠近她啊?只能看不能碰很难受的。 “呵,西门大公子好大的脾气啊,可就算如此也能让女子趋之若物,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推了推眼镜,收起了所有气息变得像个普通人的天意,可以让人很轻易的就乎视掉他的存在,淡笑着,他光明正大的看着几个男人的笑话。 “阴险的家伙,少在那里得意,有本事我们交交手如何?” 连话都懒得说,西门决狠瞪了一眼又一个不知死活冲到他身边的女人,寒意四射的眼神让围在他身边的人,不自觉的同时后退了三大步。 “交手?呵呵没人会想和一只盛怒当中的狮子做生死斗争的吧?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毫不在意什么面子问题,天意当场就拒绝了对方的挑战,跟他出去比才叫做丢面子呐,西门决要是动起手来可从来不管场合和地点的,什么时候见输赢什么时候算完,他还没那么好心,去当愉乐大众的小丑。 “那你就闭嘴。” 好讨厌,怎么这么多女人来找他?没看到他都已经烦的不得了了吗?要不是知道柳恩哲他们今天晚上有行动,他才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忍受这种委屈呐。 “呵呵天意啊,你还是别去惹这个快要爆了的火药了,看到西门啸天了吗?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正在找他。” 没看到西门啸天也没看到莫尹熏他们,不会是他一个人单独行动了吧? “没有,我也一直在找他们。” 今天晚上可是个大好的时机,那个莫尹熏,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哼,小墨墨,你竟然敢对着那个丑女人笑?不想好过了是不是?小心我让你一个月不上我的床。” 暗自挥舞了一下小拳手,我恨恨的看着不时偷偷给我飞眼的即墨,明知道他是故意在气我,可是我就是会忍不住生气嘛。 “笑儿,你原来在这里啊。” “什么?!” 突然响在耳边的一声呼唤,让我的心咚的一声就停止了跳动,僵硬的转动着我的脖子,我看向了身后。 当身后那个风姿卓越、满含笑意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之后,眼眶微红,我死死的咬住了牙关,没有让哽咽的声音流于唇外。 “莫公子和我很熟吗?笑儿?呵呵这好像不应该是你叫的吧?” 如果没有见到过刑判,也许我还会被此时的他诱惑,以为真的是我的尹哥哥回来了,可是,当我知道,我的尹哥哥早已离开了这里,正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时候,我还会把眼前的他当成是尹哥哥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虽然他也是尹哥哥,还是我曾爱惨了的男人,可是我对他,早就没有了爱,连喜欢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想起你来,而笑儿,也是我在梦中知道的,我和你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眉头轻锁,莫尹熏说的真诚,直直看向我的眼睛告诉我,他并没有说谎。 “在梦里吗” 手轻抚在闷闷的胸口处,喃喃的语调里是不舍是心疼,尹哥哥,你这个傻瓜、笨蛋,为什么要这样爱我?连你的灵魂不在了,你的身体里竟然还能留下这么深的烙印,面对你如海深的爱,你要我如何承受得来? “对,在梦里,梦里的我们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很快乐,也很幸福。” 轻轻的坐到了女子的身旁,莫尹熏复杂的看着旁边的她,迷茫的大眼里是深深的爱恋,普通的脸庞上不再有昔日熟悉的神情,讨厌她吗?厌恶她吗?自己应该把账算到她的头上吗? 烦恼的甩了甩头发,莫尹熏不允许自己为那样卑劣的她开脱,就冲着她亲手杀死了如梦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让她好过。 又一次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莫尹熏看向对方的眼神再次无情了起来,那一闪而过的阴狠,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莫尹熏,你要报复我吗?为了李如梦?呵呵你以为今世的我还会像前生那样,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吗?我现在的观念是,对我好的十倍奉之,对我坏的百倍奉还,所以莫尹熏,别逼我对你出手,我还不想让尹哥哥的身体,在我的手里出现什么损坏呐。 “莫公子亲自找来,一定是有话要和我说吧?” 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我看着对方一点防备也没有的样子。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谈谈心。” 这笑,好清新迷人忙又甩了甩头,莫尹熏狠握了下拳头,他相信这一定是身体的关系。 “噢?那就聊聊吧。” 与莫尹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天文到地理,不知不觉间我们聊了很多很多,从不知道,原来我和莫尹熏之间,竟有那么多的共同点,喜好、心性、看法、观点,每一样都契合的让人惊叹。 对此,我只觉有点惊讶,可对于莫尹熏来说,这简直让他惊的瞠目结舌了,看着漫不经心与他谈天说地的女人,淡然的神采吸人心神,偶尔因为聊的愉快而露于唇角的笑,更是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 这样灵气实足,焕发着逼人风采的女人,真的是刑晓月吗?如果如果她没有伤害过如梦的话不行,我在想什么哪。 猛的收回了盯在对方脸上的视线,莫尹熏有些狼狈的悄悄与对方拉开了一点距离,当然,这一景象又一丝不落的收在了我的眼底,暗自一笑,这个莫尹熏啊“啊”一声惊喊,让沉默的两人转头看去,只见大厅正中间,一个女子被另一个男子拥于怀中,看样子,好像是女子要跌倒的时候正被那男子给接住了,再仔细看去,那女子竟然是李如梦?而那个男子,正是今天我的那些爱人们防之又防的美男子,呵呵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哪。 感觉到身旁的莫尹熏连说也没说一声的,就向着那两人而去,没有了往日这般时候的暗然和心伤,我笑看着越走越近的三人,心里兴奋的直冒泡泡,嘿嘿有好戏看喽。 “有必要那么开心吗?月,你越来越坏了噢。” 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西门啸天,坐到了刚刚莫尹熏坐过的地方,手揽过爱人的腰身,一面看着爱人的娇颜淡笑出声,一面忍不住的用眼刀凌迟着渐行渐远的莫尹熏。 “哼,你不是比我坏多了?怎么?不看戏了?” 早就发现小天在看这里了,从莫尹熏一出现开始,他的眼光就一直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家伙,一定是又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了,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当然知道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了,月,我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轻吻了一下爱人的脸庞,西门啸天将自己嗜血的眼神藏于爱人看不到的身后,莫尹熏,你竟然还敢打月的主意,还真是太让我意外了呐。 “我知道,小天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可是我想说的是,尹哥哥他还会回来的,我不希望等他回来了之后,面对的是他无法自处的境地。” 有些不敢看小天的脸,我拥紧了小天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一直都知道小天他们都在谋划着要为我出气,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个难题,我知道我很不应该,可是我不能再伤害那个爱我成痴、’死于非命‘的尹哥哥了,我欠他的,太多了。 “放心,我们不会怪你的。” 看来要调整一下步骤了,安抚着怀中不安的小爱人,西门啸天不甘的眼神直直的盯在那个可恨的男人身上,莫尹熏,你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呐。 第四十五章打击 场地中间。 一对相拥着的男女亲密无间,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让外人看了眼红的浮起了联翩的遐想,暧昧的眼神不自禁的流连在两个人的身上,特别是当发现到那怀中本应该及时的推开男子的女子,如今却一反常态的,用双手紧揽住男子的脖子,脸如晚霞似生怕男子跑掉的样子,这幅景象叫人看了,只会觉得好笑和鄙视。 好笑于,那美的万物失色的男子窘的脸色通红的样子,鄙视于,那个一脸花痴象死赖在别人的怀里,打算永远不再起来的放荡女人,这不?看不下去的众女子们,终于受不的发难了。 “哟,这是谁啊?身为女子不知道应该自重吗?” “呵呵,自重?她当然不知道了,自己那么重还死压在别人身上不起来,切,好不要脸。” “不要脸?我看是根本就没有脸吧?这种人哼哼”“真当自己是公主呢?就她也配?恶心。” 一声声辱骂终于让李如梦从梦境般的美好当中清醒了过来,脸色由红到白再转为铁青,本也可以称得上是个美人的她,现在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女巫的样子了。 “够了,她只是滑倒了,虽然她起来的时间是长了点,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说她?” 手,轻轻的拍了拍李如梦的肩膀,安抚的眼神温柔的投注在对方的身上,美如天神的男子轻喝几声,刹时让噪杂的各种声音安静了下来。 “如梦,你怎么样了?” 慢步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其实刚刚在别人骂她的时候莫尹熏就到了,可是,他无法把自己的眼神从李如梦娇羞的脸上移开,那种,似乎躺在白马王子怀里的样子,剌痛了莫尹熏的心。 如梦,是我看错了,对吧? “啊,我没事没事” 慌忙将充满爱恋的眼神从美男身上收回来,李如梦心头小鹿乱撞,紧张的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爱人。 将李如梦的样子看了个真切,莫尹熏强忍住了汹涌而上的怒火,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美的连男人都会痴迷的人。 “你好,我叫莫尹熏,是你身边这位女士的爱人,谢谢你刚刚及时的扶住了她,让她没有在这种场合里出丑,真心的感谢。” 完美如伸士般的笑,成功的赢得了对方的好感,也让鄙视李如梦的人大大的增加了好几倍。 唉,这女人还真是个不知足的贪心人呐,都已经有一个这么出色的男人了,她竟然还要四处去勾搭别人?真该让她下地狱去。 “你好,我叫笑揽月,很高兴认识你,至于说到谢谢到不必了,我相信任何一个男子看到如此美人有难,都会奋力而上一马当先的吧?呵呵”爽朗的大笑,让笑揽月的神采更是胜人,迷得所有的女人都心神动荡醉于其中,就连一些心性不是特别坚定的男人们,也被这一笑给迷的不知今昔是何昔了,当然,这些女人和男人们里,绝对没有我和我的爱人们。 听到了那男人自报家门,西门啸天只觉得眉头一跳,不自觉的,他将怀疑的眼光投向了小爱人,笑揽月?不会是想要笑着揽住你这弯月亮吧? 看着爱人们一个个来者不善的眼光,我被吓的缩了缩脖子,冤枉啊我,我是真的真的不认得他嘛,人家爱叫什么名字是人家的事情,叫月怎么了?许我叫就不许别人叫了吗?真是一群让人受不了的醋桶们。 “你说我是美人?” 呆呆的看着那个迷人的男人,李如梦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将激动的让她不能自禁的话问出了口去,她完全忘记了,她的身边正站着一个她爱了好久好久的男人。 “当然了,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呢?” 有些奇怪的看着对方,笑揽月很是潇洒的耸了耸肩膀。 “我” “如梦,我们要回去了。” 不再顾及面子,莫尹熏铁青着脸,拉起乎视了他好久的女人直向着大厅门口而去,直到这个时候,神智迷茫的李如梦才真的清醒了过来,转过头,看着这个满身怒火正托着自己向外而去的男人,被吓的脸色苍白,忍不住的她大叫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和你回去,不要” 天知道如果就这样回去了,莫尹熏会不会杀了自己,如果说以前自己还能看得懂眼前男人的话,那现在她是一点也看不懂他了。 曾经,他是那样爱着刑晓月,为了刑晓月,他放弃了一切,尊严、脸面、乃至于生命,那样的他虽然让自己受伤了、妒忌了、不甘了、绝望了,可是那个为爱不顾一切的男人,毕竟还是可爱的让人敬佩的。 可是现在,他鄙视刑晓月,厌恶刑晓月,甚至于还想要杀掉刑晓月,曾爱对方如痴如狂的男人怎么会变的这么可怕的?她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害怕这样的他,每每,当莫尹熏对她温柔以对,情话连连的时候,她都会从心底里升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她会为能从刑晓月的手里夺回了爱人的事实而喜悦着,往后,就都是一路的心惊胆颤、疑神疑鬼,这种日子她真的受够了,早就受够了,可是她又没那个胆子敢离开他,没有人帮她的话,她会怕的,怕莫尹熏会在下一刻就杀死她,就像是掐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正因为在她的心里,对莫尹熏早就没有了爱,所以她才会在这一刻这样的害怕,那种因为深深的恐惧感而焕发出来的尖叫声,让人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 “放开她,你要对她做什么?” 皱眉大步上前,笑揽月一把就扯住了李如梦的另一只胳膊,流光碧采的双眸死死的与盛怒当中的莫尹熏对视着。 “放开你的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对她怎样是我的事情。” 本来,听到了李如梦的尖叫声莫尹熏也很吃惊,那尖叫声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刚想回头去细声的安抚不知为何而这样的爱人,可是另一个男人的出面干涉,让他再次的冷下了脸来。 “就算她是你的女人,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听一听她的尖叫声,她哪里愿意和你一起离开了?一定是你曾对她做过些什么,所以她才会这样怕你的,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面目可憎、阴阳不定的男人。” 正颜以对,笑揽月的说词赢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看着被吓得嘴唇泛紫脸色苍白的女人,认同这一说法的人又多了一些。 “我面目可憎?我阴阳不定?你的意思是说,我打过她对她使用过暴行了?” 气的浑身发抖,莫尹熏用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在自己的鼻子尖儿上,咬牙切齿的问着对面的男人。 “是不是不用说一看就明白了,莫尹熏,我劝你还是放了这位女士的好,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渺视的眼神在莫尹熏的脸上扫来扫去,眼中那毫不加以掩饰的厌恶让对面的莫尹熏气的青筋直跳,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莫尹熏过于收紧的力度,让正被握于他手中的李如梦的手腕,发出了一声清析可闻的脆响。 “啊”一声高喊,李如梦双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冷汗,从她的脸上滴滴而下,看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生生被人折断了手腕,那得是一种多么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啊。 “快点放开她,你弄伤她了。” 没等莫尹熏说话,笑揽月先发制人的向着莫尹熏怒吼,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很有几分他才是李如梦男人的架势,让本想放手查看李如梦伤势的莫尹熏,又再次收紧了他的右手。 “啊痛好痛” 低垂着的头向后一仰,惨白的脸上爬上了一缕缕黑青,双眼紧闭,李如梦痛得又一次大喊出声。 “你不放,我就逼得你放。” 又是抢先发难,笑揽月一手紧抓着李如梦的左手,一手顺势而上,双指并拢以指带剑的剌向了寒意四射的莫尹熏。 “你找死。” 同样紧抓着李如梦的右手,莫尹熏手腕一翻,一拳攻向了对面的手剑,打算来个硬碰硬,一般在平时的比试当中,这种硬碰硬是最不可取的,因为在不知道对方虚实的情况下,用这种方法很容易两败具伤。 两个互不相让的男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快活,可苦了被夹在当中的李如梦,一会儿被扯到了左边儿痛的直翻白眼儿,一会儿又被扯到了右边儿气若游丝,直到几招过后,当两个男人以同样一个招数,一手回收一手两掌相抵,左脚站立右脚互踢的时候,那个可怜的让人都不忍再去看的女人,被彻底的痛的晕了过去。 因为很不幸的,她的那双正被两个男人握在手里的双手,正是两人回收的那一对,所以,明明手骨断裂还被人左托右扯再加上这一回的同时一拉,这个被痛苦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人,终于’幸福‘的晕死过去了,老天保佑,她还真是’幸福‘啊。 趴在小天的怀里,我将头死死的埋在小天的胸前,抖动着双肩笑不可抑,那个,呵呵那个李如梦,呵呵真的是,呵呵呵呵哈哈哈好可怜噢“好了,呵呵咳,月,看来我们今天的戏是演不了了,可虽然被那个男人弄得我们都没有出得上手,但是,能够看到这样一出好戏,也算不冤枉了。” 头一次,觉得那个美的像个妖精的男人看起来也有些顺眼了几分,就为他能不动声色的就将莫尹熏和李如梦给整得这么惨,他西门啸天就服了他的手段了,呵呵不小心?他才不会相信那个男人会那么不小心呐,看来,这个男人也有故事啊,就是不知道,他的故事里,有没有月的影子呢? 呵呵得找个机会去聊一聊了。 ---- 是夜,即墨世家偏院。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小楼之外,默默的看着里面人出人进,莫尹熏的双脚死死的定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直直向里面注视着,那里,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正以莫大的忍耐力,在忍受着椎心剌骨的疼痛感。 “啊”一声高喊,本来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李如梦,被接骨医生的一个动作给弄的突然间直立而起,披头散发的脸上是一颗颗豆大般的汗珠,脸色由青到白最后双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只要注意一下不要让她有什么大动作,我相信不出十天,这手骨就可以接合了。” 通红着一张脸,年青的医生头都不敢抬的对着笑揽月说话,好羡慕这病床上的女人啊,能有一个如此美如天神又温柔无比的男人为她担心,她也算不枉活上这一回了。 “真的没有事了吗?只要不动她的手就好?” 微皱了下眉,笑揽月很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那满是担忧的样子,迷得屋内屋外的男男女女们,个个眼露痴迷。 “真的没什么事了,如果有事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头一次,这个一直以善为本以德为行的医生,竟然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他的病人,能够伤不好手出毛病。 “噢,那我知道了。” 笑揽月低垂着头盯着床上女人的手直看,没人看得到他眼中的神色,那里波澜不惊、鬼诡莫明,紧锁在对方手腕上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非常的刀,正在一点点的磨着那刚刚才接好的伤口,幸好李如梦是晕着的,如果她看到了这个眼神的话呵呵,怕就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情,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一直陪同在一旁的即墨非的脸上笑意连连,幽光直闪的眼神暗暗的注意着笑揽月的神情,刚刚他低头查看李如梦的样子,好奇怪,感觉,怪怪的,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不过,那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大家该去用餐的用餐,该去休息的休息,来人,给各位客人带路。” 看都不再看病床上的李如梦一眼,即墨非招呼着其它的人一起离开了,如果不是伤在他家,就算是看,他都懒得看这样的女人一眼。 从来就对李如梦没什么好感,这女人好做作,再有,早有耳闻莫尹熏爱刑晓月成痴,现如今怎么会带着这个女人来的?还公开以男女朋友自称?这些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知道,莫尹熏背叛了刑晓月,和这个狐媚的女人搞到了一起,所以他们都不是好人。 鱼贯而出的人们都看到了一直站在门外,痴痴的望着里面的男人——莫尹熏,可是也都同时无视了他。 他的形象在此时人们的心中,是复面的,让人厌恶的,欺负一个弱至女流还生生的折断了人家的手臂,又对着伤者连拉带扯,这怎能不让人对他有看法? 唉,不得不说,爱美之心真的是人皆有之啊,特别是当那美,美的惊天动地、神所愤之的时候,他们完全忘记了,是谁挑起了莫尹熏的怒火,是谁让莫尹熏一再的失控,又是谁,抢先动了手,让李如梦伤上加伤,让莫尹熏痛之又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莫尹熏才踩着僵硬的步子,一步步走进了寂静下来的屋子,当他看到了那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女子之后,懊悔满满的充斥在了他的心中。 他怎么会,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如梦?他爱她啊,爱的那样深,甚至于在她死去的那些日子里,活的像个行尸走肉。 如今,当他能再一次拥有她,当他可以再一次无所顾及的去爱她的时候,他却,伤了她,弄痛了她,让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了害怕感。 他不想的,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如梦会怕他,她向来都是爱他的,她为什么要怕他?为什么? “如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蹲下身低下了头,莫尹熏用双手轻轻的将李如梦的一只手合在了手掌中间,颤动的语音里是无尽的悔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呵,伤了人只需要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莫尹熏,你还真是天真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去而复返,斜依于门框之上,笑揽月笑的冷漠,那双射向这里的眼神,让莫尹熏突然间明白了好多的事情。 “你是故意的,从认识我们到接近我们再到破坏我们的关系,每一步都是你计划好了的,是不是?” 腾的一声就从床边站了起来,莫尹熏看向笑揽月的眼光,就像要把他凌迟了一样。 “呵呵,是,又如何?” 双手环胸,笑揽月的笑依然迷人,只是此时的他不再是温柔的伸士,不再是不知世间忧愁的清雅公子,他变成了一个冷冷的魔神,一个无心无情的勾魂主宰,笑看着对面的男人痛苦着、愤怒着,将眼前的一切都当成了他生活的乐趣,饭后的调味品。 “你,我们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算计我们?” 气的就快要说不出话来,莫尹熏没有想到对方会承认的这么干脆,那神情似乎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似的,让人看了,只会更加的生气,更加的愤恨。 “仇?呵呵算是有吧,而怨嘛,就当它是吧。” 踩着优雅万分的步伐,笑揽月慢慢的从门口处走了进来,随着他的慢慢逼近,莫尹熏的头上不自禁的冒出了一层层的汗渍来。 他,他莫尹熏被对方的气势压的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不得不停止了下来,震惊过度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对面神清气爽的男人,他终于悲观的发现,原来,人家刚刚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不要说和他交手,就是杀了自己在对方看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为了什么” 被挤压在墙与气流之间,莫尹熏断断续续的追问着心中的疑问,他不相信凭自己能惹到如此不凡的人物,而能让这样的人费心费力、暗设圈套,更是让他’荣幸‘的心惊胆颤。 “我?我是笑揽月啊,为了什么?呵呵我!不!告!诉!你!” 鄙视的眼神从头看到脚,笑揽月轻轻的话语重重的击到了莫尹熏的心坎儿上,那让他发狂的眼神激荡着他的心,让他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敢这样看他的男人,可是奈何,身体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等着别人高抬贵手。 “呵呵你猜,我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很有趣的噢。” 猛的收回了放出的压力,笑揽月轻笑着弯起了手指点在鼻尖,那张让万物失色的容颜上,是阴狠的寒光鬼诡的神情,看得莫尹熏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要做什么?” 压在身上的压力一松,莫尹熏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是他不想站着,是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再一次莫尹熏明明白白的认识到,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再称之为人了。 “呵呵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蹲下身与莫尹熏平视着,笑揽月一字一字的从嘴中吐出的话,让莫尹熏的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最后,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了,他知道,对方说得出就做得出。 虽然,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对方接下来都会怎么行动,可是不管那行动是什么,等待着他的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像对方说的一样,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慢慢的抬起僵硬的头,让麻木的双眼直直的盯在对方的眼睛上,当莫尹熏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之后,他被那个颓废、狼狈、脸色青白不依的男人给吓到了,那,是他吗?会是他吗?怎么会是他?那不会是他! 似乎失去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恢复着,男人可以死但不可以输,就算是输了也不可以输掉一个人的尊严,他莫尹熏是样样都不如眼前的男人,可是他有一颗孤傲的心,谁也不可以战胜的信念。 “身败名裂吗?生不如死吗?呵呵我到要看一看,你会让我怎么个身败名裂法,怎么个生不如死样。” 一点点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莫尹熏英俊的脸上焕发着夺目的光辉,坚定的双眼誓不认输的再次与笑揽月对视了起来。 “呵呵你还真让我小吃了一惊呐,好,这样玩起来才有趣嘛,轻易就能打倒的人,毕竟太无趣了点,不过莫尹熏,你越是坚强,输的就会越痛苦,这是必然的,因为你的对手,是我。” 挑着眉看着再次坚强起来的男人,笑揽月不屑一顾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赞赏,对于怎样让一个人失望、痛苦、挫败、放弃,这个世间,没有人比他更有办法了,而今天,面对他故意做出的双重打击,莫尹熏还能再次找回信心,再次站立起来,这不得不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过得了这一关,他莫尹熏也可以称得上是人中龙凤了。 但是,就算他再好再难得再让人激赏,笑揽月还是会毁了他,只因为莫尹熏,伤了一个不该去伤害的人,他笑揽月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就该死。 第四十六章挑明 “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决不会。” 高昂的斗志让莫尹熏忘记了刚刚莫明而来的恐惧感,没时间去想为什么自己刚刚会那样的畏惧眼前之人,此时的莫尹熏正在全力的观察着笑揽月,想从对方平静无波的眼中,找出一些可以捕捉到的线索。 “唔好痛” 床上女人的痛呼声让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一个从斗志昂扬变成了心惊肉跳,一个从波澜不惊变成了鬼诡的笑,当笑揽月无声的对着莫尹熏,比了一个掐死蚂蚁的动作之后,莫尹熏刚刚才红润一点的脸色,又一次退为了灰白。 “李如梦小姐,你好点了吗?” 附身,将头压的低了一点,笑揽月笑的温柔,眼神更是无害的如同纯良的天使,没有人会对这样的眼神生起恶意的,又何况,拥有这样眼神的男人,还长了一张比天使还要俊美得多的脸庞? “笑公子,你一直守在我身边?” 似乎痛苦一下子就消失了,李如梦大大的眼睛里,水光荡漾,那是感动、是爱恋、是痴迷。 “当然了,怎么说你的伤都是因我而起的,很抱歉,让你受惊了。” 绝美的脸上浮上了几缕赤色,满含歉意的眼光让身受重伤的李如梦,差一点幸福的飘上天去。 他在为伤了自己而难过,天,他竟然那样在乎着自己,这是真的吗?会是真的吗? “如梦,你不能信他的,他是个恶魔,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终于明白了笑揽月要做什么了,他要让自己知道一切却无力去阻止,他要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一点点的远离自己,投进他的怀抱,他好恶毒,简直杀人不见血。 是的,就算是杀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痛苦,李如梦是他的心他的命,被人生生的插进心脏,拿出血淋淋的心房,那痛,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生不如死了。 “莫尹熏?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的?” 似乎看见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食人的狼,李如梦顾不上手上的伤,以肘支腰,一点点的向后退去。 “如梦,你听我说” 莫尹熏急步上前,想要去安抚住害怕自己的女人。 “我什么都不想听,莫尹熏,求求你放过我吧。” 奋力的摇头,李如梦拒绝着曾经爱人的靠近。 “如梦!你看着我!” 不管李如梦的反应,也可能是被这样的李如梦给剌激到了,莫尹熏附身一把就抓住了李如梦的双脚,将她从床的那一头硬给扯到了这一头。 “不要,我不要过去,你放开。” 刚刚才被固定住的手臂因为李如梦的挣扎抓摇而松开、断裂,死死的握着手中的床单,李如梦声带哭腔的倦卧在床铺之上,颤动的双肩证明,她已经被吓的哭泣不止了。 “你就这样怕我吗?如梦,为什么要怕我?我对你那么好。” 有些颓然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莫尹熏静静的看着床上哭的可怜的李如梦,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如果说,笑揽月的算计是他们分裂的因,那如梦这样怕他的因又在哪里?他,迷茫了。 “你怎么会对我好?你只会去在意刑晓月,从你认识我到与我交往,你都是说要就要说丢就丢的,我在你的眼里,连一只狗都不如,你还敢说你对我好?哪里好了?” 似乎是怕极了而产生了反弹吧?李如梦突然一反常态的,变得激动愤恨了起来。 “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个伤害你的男人不是我,如梦,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又是因为刑晓月,为什么不论在哪一世,她刑晓月都是阻挡在他与如梦之间的障碍?而自己,难道每一次都要输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吗? “不是你?呵呵你认为我会信吗?莫尹熏,认识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为了能够得到你,我费心的讨好着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努力的让自己做到你最喜欢的样子,可是你呢?一见到刑晓月你就全都变了。 当着我的面,你硬是将不愿意跟你走的刑晓月扯上了飞艇,然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还一去就是一整天,而第二天醒来呢?你连个解释都没有,也好像忘掉了那个女人似的,突然间又对我好了起来,我想,也许是她伤了你,所以你放弃了爱她转而一心爱我了也说不定,满心欢喜的,我原谅了你。 可是你呢?呵呵也许刑晓月真的是我天生的克星吧,第二次与她见面就在那家餐厅,你再一次无视了我的尊严,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向着刑晓月示爱,甚至于,还求着她爱你,哪怕我苦苦的哀求你,你也没有看过我一眼,你可知,当时的我有多无助?有多凄凉?有多么的,恨你。 而当你死而复活的时候,是我和刑晓月见面的第三次,你又变了,你竟然说你爱的是我,还用那么厌恶的眼神去看刑晓月,你曾那样爱她,却能突然之间放下所有的爱,那样的对她。 那我呢?你什么时候会第三次,像丢破烂一样的再一次丢开我?还是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喜欢我,对我好,也只是想要气一气刑晓月罢了? 莫尹熏,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人疼人爱的,我不能总是当你寂寞时候的调剂品,用完就被扔掉,我会痛死的,所以请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说的声泪俱下,李如梦一声声的指责,让想要靠近她身边的莫尹熏,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无视了莫尹熏的痛苦和惨淡,李如梦直执的眼神一直在无声的问着,可以放过她吗? “呵呵哈哈哈说什么爱我,说什么怕我,说什么受不了我,李如梦,你这一声声的指责,不过就是为你爱上别人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不相信聪明如你,会看不出来我复活以后对你的爱,我不相信高傲如你,会在好不容易赢得了我的爱之后,这么轻易的就放开我的手,如果,你没有爱上别人,那你会一直乖乖的当我的小女人,和我生活一辈子,如果,他没有出现,你也一定还是那个爱我恋我的李如梦,和我一起走进婚姻的礼堂,为我生儿育女。 现在,他出现了,你找到了更好的目标,所以你选择了放弃我,急不可待的想要扑进别人的怀抱,李如梦,你才是最善变的那个人。” 心好痛,莫尹熏手抚在胸口上,痛苦压抑的他想发狂。 是他错了吗?他不该爱上这个女人?不该将所有的信认都交给这样的人?还是说,这里的这个李如梦不是那个世界里的李如梦?所以,她们才会差那么多?轻易就放开了自己的手,轻易的就跟自己说出再见,这个人,真的值得他去爱吗? “你说谎,我根本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你是妒忌我的身边出现了比你好的人,所以,你才这样恶意中伤我的,莫尹熏,你怎么会是这样的男人?” 有些急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李如梦口无摭拦的反唇相击着,那恶劣的嘴脸让人看了,只觉得恶心。 就像一直都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戏的笑揽月,他就被这样的李如梦给弄的,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比我更好的人?比我更好的人!李如梦,你别做白日梦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比我还善变,不,他根本就没变过,因为他接近你,只是想要让我痛苦让我绝望,所以,你的身边一直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痛吧,痛吧,为自己的愚蠢和无知而痛苦吧,这样浮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那样去爱?怎么值得。 “你胡说,笑公子不是你说的那样,笑公子,他在说谎是不是?你不是因为他才接近我的对不对?” 脸色在一瞬间惨白,李如梦顾不得风度和害羞,一把就抓住了身旁男人的手臂,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着对方,但没等到对方开口,他就被对方脸上的冷漠给吓到了。 那表情,那眼神,好冷,好可怕。 “我没接近过你,是你故意摔倒在我身上的,我也没有关心你,是你受了伤,我不得不来看一下你,所以,无所谓什么接近不接近。” 淡淡的开口,笑揽月毫无半点的报歉意味,完美如神坻的俊美脸庞上,是冰凉剌骨的冷酷,没有了刚刚的温柔,没有了曾经的儒雅,现在的他,高傲、威严、绝情、危险。 他就像一朵开在火焰当中的红莲,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你明明知道靠近他,就会被火焰给无情的吞噬掉,可是你就是会忍不住的一再想要去靠近他,哪怕真的死在一片火海里,可如果能死在他的身边,那死,也会让人感觉到幸福。 ---- “没有接近没有关心不,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失神的跌坐到了床上,李如梦傻了一样的喃喃自语着,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做梦,原来她一直被人当成傻瓜一样的戏弄,这一回,她将会失去一切,只因她自己的愚蠢。 “你听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李如梦,后悔了吗?为你所做的一切懊恼不已了吧?你活该。” 心空落落的,莫尹熏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彻底的放弃了,她不是他爱的那个李如梦,她只是另外一个和如梦长的很像的女人,就像这里的刑晓月一样,即使她与那个世界里的刑晓月再相似,但从根本上来讲,她们也是两个人。 呵呵好可笑,那个世界里让他厌恶的刑晓月,成为了这个世界里差点让自己动心的女人,而那个世界里让他爱恋不已的李如梦,却成为了这个世界里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的拉圾,老天啊,你在根我开的什么玩笑? “莫尹熏哪莫尹熏,我还真为你悲哀啊,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怎么还在以为李如梦是美好的?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家庭同样的遭遇,你认为会养出两种不同的人格来吗?她李如梦就是李如梦,不论在哪一世,她都是一样的李如梦。 只可惜,你有眼无珠不识别人真面目,白白让我的娘子为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你真该死。 算了,反正我的目地也达到了,只是,我现在对我所做的这件事情有点后悔了,我不应该让你认识到真正的她的,我应该让你们相亲相爱的走进婚姻的礼堂,然后再去好好的喝上一杯,这样无耻的女人,也就你这个没脑子的男人,才配得起啊。” 鄙夷的笑了笑,笑揽月转身离开了,身后的事儿自有身后的人去管,他现在要去和娘子相认,也要向娘子道歉,请娘子原谅他这几天的不闻不问,多管闲事。 从知道了娘子心中的痛之后,他就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去教训一下莫尹熏,可是这个世界里的莫尹熏又和那个世界里的男人不一样,所以,他才一直忍着没有动过手。 那次,因为那场风花雪月,他知道了什么叫做之欢,什么叫做真正的结合,那感觉触动了他的心,让他抓住了成长的契机,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闭了关。 成长以后的他,不再是半神半魔,而是成为了超之于魔与神之上的神魔,天上地下,没有哪一个神或魔再比得上他,而他与娘子的主仆契约而在成长的那一刻,碎裂了、消失了。 看着笑揽月的身影一点点的离开了,莫尹熏呆呆的想了好久之后,木然的也离开了屋子。 “两个世界里的李如梦都是一个样子的?怎么会?我的如梦那样善良,她不会是这样的。” 一个人坐在后山上,莫尹熏喃喃的为自己的爱人辩护着,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隐隐的说,也许自己真的错了。 “想知道那个世界的李如梦是什么样子吗?我可以帮你。” 突然间出现在身后的声音,让莫尹熏惊的转过了头去,身后,是一个隐在黑暗里的男人,他的声音好诱人,诱惑着心在动摇的莫尹熏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那,你要心甘情原的和我走,来,轻轻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放松身体,跟我来” 温柔的声音就像是母亲的呼唤,莫尹熏随着男人的话语,完成着一个个指令,很快,他就在寂静的夜空里睡着了。 “尹哥哥,尹哥哥,你看,这花好不好看?” “嗯,很好看。” 小女孩儿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将一朵好看的小花献宝似的递到了小男孩儿的面前,仰着可爱的小脸儿笑的开怀。 这里是他和刑晓月小的时候? 当再一次睁开了眼睛,莫尹熏看到了让他震惊不已的事情,他就像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存在于浮飘的空中,随着两个当事人的成长而移动着,现在的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 “尹哥哥生病了,吃这个就会好了吧?呵呵”小小的刑晓月,手拿着一只红色的盒子,正站在离地面十几米高的半空中,当她顺着梯子一点点的往下退的时候,突然间,她脚底一滑,从上面摔了下来 这就是那年自己生病她没有来看自己的原因?记得因为她没有来看自己,所以自己很生气,好久都没有再理她,然后病好了之后,就总是出去找别人玩了,与她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你是尹哥哥的女朋友啊,你真好看。” 本应该青春焕发的年纪,却在眉宇之间展现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忧郁,年少的刑晓月用羡慕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一脸娇羞的李如梦,那眼神,好让人心酸。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梦,那时的自己只顾着注意如梦了,竟没有看到她的痛苦,但,就算是看到了,自己也会以为是错觉吧? “我可以跟在你的身边吗?如果,你看到我会心烦,那,我就远远的跟着好了,只是跟着,我发誓。” 身型单薄的刑晓月苦苦的哀求着李如梦,站在李如梦身后的刑晓月,并没有看到李如梦眼神当中的厌恶,那厌恶当中夹杂着丝丝阴狠的样子,让莫尹熏心惊。 而对于刑晓月,他没有想到,刑晓月曾为了他做到了如此的地步,放弃了一切去求自己的情敌,为的,只是能远远的看着自己,这份爱,到底会有多沉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竟欠了刑晓月这么多。 “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推她,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慌的一步步后退,无助的样子看的人心痛,可是围在刑晓月身边的男男女女们,没有一个相信她的,都用鄙视厌恶的眼神,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毫无依据的就定了她的罪名。 李如梦,你怎么可以,原来,这就是那次你跌倒的真象,说什么差点掉进河里,不过就是你故意做的套,可恨自己,为什么就是任你说了就信。 看到此时,莫尹熏已经不需要别人说,也明白了自己爱上的是什么女人了,还有李如梦让自己感动的那一个个小事情,原来,竟都是刑晓月告诉她的,因为刑晓月知道自己不愿意看到她,所以,干脆让别的女人来做,就算这样会将所爱之人推的越来越远,可是,就是这样她也甘之如饴。 刑晓月,你为什么要这样的爱我?我根本就不配。 “你要做什么?你你别过来” 看着李如梦在一点点后退,看着晓月手拿着一把激光枪,莫尹熏明白,这里,就是那个他曾恨过好久的仓库。 “如梦你知道吗?我很爱他,爱的心都快碎了,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发誓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的我却被你抢去了他,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为了他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的父母家人朋友事业,每一样我都为了他而抛弃了,可是他却还是不肯多看我哪怕是一眼,而你,你只要轻轻的往那一站就能让他的目光紧紧的粘在你的身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一定要输给你?凭什么你才是他的真爱?凭什么!” 听着刑晓月声声的哭诉,莫尹熏心痛莫明,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看不到她的付出?还一次又一次无情的伤害她,自己凭什么。 “你认识他时间长又怎么了?他爱的是我,晓月,你清醒一点吧,别再做傻事了快点放下你的枪那很危险的。” “他爱的是你他爱的是你是你”看到李如梦只用了一声,就让刑晓月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弯曲成一团,莫尹熏好想跑过去拥住她,温声的对她说,别再爱了,爱他,不值得的。 “啊好痛” 一声好痛让莫尹熏的心也跟着痛了,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的看着李如梦,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的恶毒? “你以为只有你在讨厌吗?我也早就讨厌死你了,明明尹熏爱的就不是你可是你偏偏总是死缠着他不放,我早就想教训你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可是谁知道你竟还想要杀我?刑晓梦,你该死。” 听着李如梦的话,看着李如梦高傲的表情和轻蔑的眼神,莫尹熏终于真正的意识到,什么才叫做阴险,什么才叫做小人,如果刑晓月的所做所为曾让自己愤恨的话,那现在李如梦的做法就更加让他恶心。 “笑什么笑?我现在就让你笑不出来。” 听到刑晓月疯狂的大笑声,莫尹熏冲到了她的身前,想要护住她挡住李如梦接下来的攻击,可是,他痛苦的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 枪一声声的响起,打在刑晓月腿部的枪伤又多了一处,李如梦嘴角边险恶的笑一点也没有因为伤人而有一丁点的消减,反而正在慢慢的括大着,那笑,让莫尹熏心直泛寒。 不,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站在两人中间张开着双手,却只能颓然的看着那一枪枪透过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打在刑晓月的身上,莫尹熏痛苦的都快发狂了,他是个笨蛋,最大最蠢的笨蛋。 “我笑我们都是傻子都被你给愚弄了,可笑我竟还曾努力的学习过你希望能变成你那样的完人,哈哈哈哈真真是太可笑的笑话了。” 跪在地上,泪在一点点的落下,看着刑晓月满地打滚,一边滚还一边疯子一般的笑着,莫尹熏真想拿上一把刀,恨恨的剌自己两下,晓月,晓月,对不起,对不起 ---- 心痛的都快无法呼吸了,可是痛苦,还没有结束。 “不要再笑了。” “哈哈哈”“不要再笑了!” “哈哈哈哈”“我叫你不要再笑了!” ’嘣‘的一声李如梦再次开了枪,枪打在了地上将地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洞,这一声枪响将痛苦的不能自禁的莫尹熏,又拉回到了现实里。 看着不再疯狂的大笑,脸色苍白满头是汗的刑晓月,他好想为她擦拭汗水,好想去安慰她受伤的心,可是他做不到。 “刑晓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看在你就要死去的份上我会为你转达的。” 什么?遗言?不,晓月她不能死,决不可以死,早已忘记了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莫尹熏完全陷入了这场情景里,随着事情的发展而心焦着,痛苦着。 “我的遗言吗?那就是想和你一起下地狱。” 看着刑晓月奋起而抗,一把就抓住了李如梦手中的枪,与李如梦互相撕打到了一起,莫尹熏心情紧张的直盯着两人争夺的焦点,那只微型激光枪。 晓月,晓月,再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你们在干什么?” 心,正为两人的撕打而揪起着,耳边突然传来的一声断喝惊醒了莫尹熏,抬头看着那个威风凛凛站于门外,正用惊怒交集的眼神,看着里面两人的男人,莫尹熏这才想起来,好像,那时的自己的确是这个时间赶到的,而自己那时,都做了些什么? 愣愣的不知所措的刑晓月猛的被人推到了一边,接着李如梦就哭喊着跑了过去投进了莫尹熏的怀抱里,当起了小鸟依人的受害者,那可恶的嘴脸,让飘浮于空中的莫尹熏,愤恨想要杀人。 “别哭,别哭,如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撕打到一起的?” 看着那个莫尹熏,一边揽住李如梦一边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躺在地上,同样狼狈不堪的刑晓月,一直飘浮在空中的莫尹熏猛的冲到了对方的面前,大喊大叫着。 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仔细的看清楚呢?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才是最阴险的小人,你知不知道?她不值得你去爱的,从来就不值得。 “她刑晓月要杀我。” 李如梦颤颤微微的手指从旁边伸出,正在大喊大叫的莫尹熏,恨不能一口咬掉那根离自己好近的手指,可是他,却只能在心里想,老天,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 “你竟要杀她,刑晓月,你简直不是人,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一声令下,门外走进了两个人,毫不迟疑的就用绳索绑住了躺在地上眼神凄迷的刑晓月,将她托着就走出了门外。 疯了般的扑过去,想要拉开两个那样粗鲁对她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手总是在接触到对方的时候,就透过了他们的身体横穿而出?如同插在了空气里一样,显的那么苍白而无力。 连试了几次,最终莫尹熏放弃了,跪坐于地,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眼前一直晃动着刚刚刑晓月离开时,眼神当中的那抹痛苦,那是被伤透了的绝望,通过眼神就能看到她的心,那里,已经没有了光,剩下的,都是了无生气的凄凉。 晓月,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哪怕只说一句,哪怕反抗一下,可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难道在你的眼里,我竟是这么可怕的存在吗?让你连解释都不敢说? 呵呵是啊,自己当然是可怕的,白痴的可怕,愚蠢的可怕,自以为是的可怕,看不见晓月的伤跟痛,只知道相信李如梦的一切,这样的我,你又如何去说?如何去辩解?只怕就算你说了,当时的我也不会信的吧? 好恨,恨自己让那样爱他的晓月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好恨,恨那个有着花样年华的晓月,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他,不配啊。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让莫尹熏抬起了无力的头,这里是 “大家好,我今天是专门来庆祝的。” 门口处,晓月她手拿着超大形的武器,不理会四处尖叫声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当她的眼神注意到了身旁两个新人那已交换完的指环时,莫尹熏看到了她眼中的疯狂,丝丝鲜红的血似乎炸开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的眼睛看起来血红一片。 “还是来晚了呐,竟然已经结成了夫妻了,不过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嫁不嫁都无所谓的。” 轻轻的语气里透着无比的心酸和决决之气,那双不敢看向最爱之人的眼睛,恰恰好全都落入了正好站在一旁的他的眼睛里,晓月你的心痛和绝望我都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你到底想怎样?” 新郎莫尹熏冷冷的声音听在莫尹熏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剌耳,知道就算冲他喊冲他叫,他也听不到看不到,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用可以杀人的眼光怒视向了他,就像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我想怎样?呵呵杀人。” 带着笑,刑晓月在新郎莫尹熏瞪视的目光中开了枪,枪口直直的对着李如梦,每发子弹都在打到李如梦时又穿过李如梦的身体再打在了别处,当李如梦连中数枪倒在了刑晓月的脚下时,她又再度的笑了起来,笑的空洞,笑的苍凉。 “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我要你偿命。” 大喊着,新郎莫尹熏拿起了餐桌上的刀子挥向了刑晓月。 不!狂喊着,莫尹熏冲了上去,却只能红着眼眶呆呆的看着那刀,直直没入了刑晓月的胸口,而刑晓月却动都没有动一下的,深深的直直的看着对方,那眼神看的莫尹熏眼角流下了血红的泪。 那是痛到了极点才会有的血泪,可这痛,比得过晓月她的痛吗?怎么比?自己,没有资格去比。 “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刀拔出又剌入一遍遍一刀刀让刑晓月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血人,而她只是看着对方笑着,那笑,好美,好迷漓,莫尹熏轻轻的用手一点点的靠近着她的脸庞,在离那脸庞只有一点点空间的时候,停了下来。 手慢慢的上下浮动,就像真的摸在对方的脸上,真的在安抚着对方的心一样,那么温柔的,怜惜的摸着,不知不觉间,莫尹熏也跟着笑了,可是莫尹熏看不到,他自己脸上的笑,和对面刑晓月的笑,是那么的相像,惊人的一致。 同样的迷恋、同样的心酸、同样的凄惋、同样的绝望与苍惊。 “够了,不要再剌了。” 眼看着刑晓月摇摇晃晃的身体,被疯了一般跑进来的柳恩哲抱进了怀里,莫尹熏的身体也跟着蹲了下来,慢慢的收回了自己定在空中的手。 好舍不得收回自己的手,即使只是隔着好远的摸着,也好过现在这样只能看着。 “忘了我吧。” 死寂一般的心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抬起了泪眼模糊的脸庞,莫尹熏看到了刑晓月临走前的那一视,带着放弃,带着微笑,带着祝福,带着深深的决决,她,走了,走的是那么的安详,像一个天使,纯净的让他都不敢逼视。 “明白了吗?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在了耳旁,莫尹熏没有回头,他一直呆呆的在看着早已死去的女人,晓月,你,即使是这样,也在祝福着我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伟大?这样的,让我羞愧让我情难自禁。 “感谢你能让我知道这一切,我真心的感谢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平静的声音,淡淡的眼神,此时的莫尹熏就像一缕轻风,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知道另一个莫尹熏在哪儿吗?他就在你的这个世界里。” 没有再多说,男人知道莫尹熏听得懂的。 “我懂了,能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吗?我想去跟她道个别。” 低了低头,莫尹熏了然的笑了,清风明月般的神情,让他身后的男人看直了眼睛。 这,还是那个气急败坏、事非不明、没风度、无内含的莫尹熏吗?他,变了,变了好多。 “好吧,只有一天的时间,你也知道,她现在爱的,不再是你了。” 虽然觉得现在的他变的不一样了,可是为了不再节外生枝,男人还是忍不住的又打击了他一下。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再爱了啊,呵呵,这样的自己,哪里还值得她去爱?晓月,你,早就不该再爱我了,如果,你能早早的就放弃我,那你,也不会落得今天的这般下场。 看着那个死死的拥住李如梦,哭的神智不清的莫尹熏,飘在一旁的他只觉得好笑,这个有眼无珠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吗?原来自己,竟然这样的可恶、白痴呐,呵呵那今天的心痛和神伤,就都是正常的了。 因为这,是自己的报应,即使再痛再伤,也应得的报应,报应呐! 仰起头,莫尹熏又一次笑了,眼角处那血红色的泪,透着股说不出的美丽,如同死亡之花一样,绚丽的让人着迷。 第四十七章得失 宁静的夜空下,一位俊美迷人的男子正睡在一块大石旁,他眉头紧锁眼角带泪,似正做着某个伤心的梦,突然间,眼帘轻颤,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回来了吗?呵呵回来了呐晓月” 起身,看到自己的的确确是又回到了这里,莫尹熏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可是那笑,好飘渺,刚一露出唇角,就被一阵微风给吹走了。 定定的站了好一会儿,眼睛遥遥的看着一处小楼的方向,眼神里,是怎样掩也掩饰不了的爱恋与痴迷,似蛊惑般,莫尹熏渐渐的向着那个方向而去,步子虽然慢,却带着誓死不移的坚定与决心。 “娘子,对不起,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手足无措的站在娘子的对面,笑揽月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爱人的神色,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静的让他心慌的脸庞。 “呵娘子?小女子可不敢让您这样称呼,担当不起啊。” 好气,好伤心,这个从来都是与我心心相连,最知我最懂我也最听我话的小心,变了,变的我都不敢认了,他不再是我心中最乖的宝贝了。 “娘子,没有,别那样想好不好?我是你的宝贝,你的仆人,你的宠物,你想让我当什么都可以,别不理我,别将我拒之于门外,小心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啊。” 如果可以,这天底下没有他知道不了的事情,可是他从来都不屑于那样,特别是对于眼前的爱人,对她,他根本就不需要用什么法术或者是念力。 因为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那是相处的久了自然而然所产生的一种了解,是只用一眼就可以看出的,能够明白的,爱人心中的所有真实想法。 这感觉曾让他觉得幸福和骄傲,可是现在,却只让他觉得心痛莫明,六神无主,可叹,他虽然看得懂爱人的眼神,却没有真正的明白爱人这样的理由所在,唉,你能指望女人不吃醋吗?特别当那个让我吃醋的女人,还是李如梦的时候。 “你敢偷听我的心思?笑揽月,你还真是笑揽月了啊。” 明知道他没有,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一样,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而已?可是,谁让他偏要去招惹李如梦来着?他活该哼。 看着他因为我的一句偷听而惨白了脸色,我后面的话说的小声了许多,眼神当中心疼的神色,一闪而过,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哲或者是小天的话,那我想他们应该就会明白我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了,可是此时站在我面前的偏偏是他,一个空有亿万年生命,却半点也不懂女人心思的鲁男子。 “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娘子,主人,你忘了吗?这个世界里只有我最了解你,我们早就可以通过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了,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主人你难到真的不再需要小心了?真的想要赶走小心了吗?如果成长就会离开你,那我宁可废掉一身修为,也不要离开你。” 发飞扬,不安的笑揽月急红了眼眶,美无瑕疵的脸庞上滑下了晶莹的液体,黑如夜空闪烁如星辰的眼眸里,满是绝望,聪明如他,竟也会为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而受伤至止。 “小心” 心,痛了,为这样的眼神,为这样的语气,为他依然不变的心。 刚刚他来的时候,我正与爱人们在客厅里聊天,看见他来,爱人们都自觉的离开了,我没有阻止,因为我也很想知道他找我做什么,当然,也不无多看两眼美男子的打算,毕竟,这么美的美男,这世上也就他一个而已。 可是,当我听到他叫我娘子,当我知道他就是小心时,我的心中,却再无半点的喜悦或是暇想了,全都是满满的惊愕和委屈。 小心,那个依赖我如同依赖母亲的孩子,小心,那个总是逗我笑俊美可爱的半神半魔,小心,那个不知为何变的怪怪的,但依然会对我撒娇对我耍赖的调皮小人儿,小心,那个突然之间变的强势,强行占有了我的男人。 虽然他总是在变,可是我依然能容他、依然不怪他、依然还在乎他宠着他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再变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心,永远不会对我有秘密、永远不会跟我说谎的小心。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骗了我,更无视了我,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我,他都,让我失望了,心,有了一点点的失落一点点的茫然,那是发现一直被自己最在乎的最了解的人,突然间变了、没人,才会有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不会有的一种感觉,虽然我知道,他依然是他。 “娘子,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抹掉了脸上的泪,笑揽月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爱人,眼神中期盼的光芒夺人眼球,不敢再哭,他怕那样会让她更讨厌自己。 为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心而心软了,不再耍脾气,我叹了口气的站起身来,手轻轻的抚摸上了他的脸庞。 “小心,你知道吗?我从你说闭关的那时起,就一直在等待着你出关的日子,我总是在想,也许是我一觉醒来,你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或者是我正走在路上,你突然间就冲了出来,更甚者我都想过,会不会是我正与爱人们欢爱时,你就突然间闯了进来。 可这些也许和或者当中,就是没有你明明出现了,却没有第一时间跑来见我,而是用另一个身份,时时的在我面前晃荡,还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 小心,你让我情何以堪?我说过,我对于我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份唯一的爱,对你,也是一样的啊,可是你,让我心中只对你才有的那份完整,出现了不该有的污点,虽然,你的理由是为了给我出气,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需要你帮我出这份气呢?” 摸着小心的脸庞,我喃喃的述说着我心中真实的想法,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一点点恢复红润的脸色,我摇了摇头又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脸庞,可恶的臭男人,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唉,真是块木头呐,难道你不知道,当女生妒忌时是不讲道理的吗?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生气,只是吃醋了。 “娘子,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好吗?看到你冰冷的眼神,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会了,再也不会瞒你任何的事情,永远也不会。” 拥住了怀中的爱人,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简直都快兴奋的语无伦次了,这种考验,只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尝试一回了,死都不想。 “你说的噢,不准骗我。” 窝在小心的怀里偷笑,终于,终于可以有一个’可信‘的男人了,想我那些曾经或可爱、或温柔、或冷傲、或优雅、或淡然的男人们,现如今,却个个都变成了一只只狡猾的老狐狸,还总是会时不时的连起手来对负我,弄得我一不小心,就会掉进谁谁谁的陷井里,任人宰割。 还是先下手好啊,这样最起码小心就不会成为那样了,有一个是一个啊,呜呜我命好苦噢,这日子过的,心惊肉跳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惊醒了我与小心久别重缝后的第一次相拥,无奈的冲天翻个白眼儿,我恼恨着那韧性实足,让我软硬不得的即墨非,他还有完没完了? “我要出去一趟,小心呐,’后院‘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了吧?自己去吧,他们都等不及了。” 嘿嘿记得,好像我曾对爱人们发过誓,说我和笑揽月没什么,可是现在那个还是让小心一个人顶着吧,想一想那些狐狸们,我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个个都不好惹啊。 小心,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挥了挥手,我用眼神将有点奇怪,有点委屈的小心推向了楼梯口,我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鼓励,鼓励着他勇敢的去,不要回头,见他当真去了,我暗暗的在心里画了个十字之后,这才踩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的躇到了门口。 呵呵这即墨非来的还真是时候啊,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大帮的份上,今儿,我就对你好一点好了。 拉开门,我笑着正要招呼他进来时,却被门口处那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惊的僵住了笑脸,他怎么会来这儿? “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 柔柔的笑了笑,门外的莫尹熏忍住了想要拥住对方的激动,压下了所有汹涌澎湃的情绪,无视对方僵硬的脸色,淡淡的隐含哀求的开了口。 晓月,只这一回,就这一回好吗?求求你,答应我吧,可不可以? ---- “谈谈?” 有些迟疑的问着他,我为他眼神中的那抹激荡而莫明的紧张着,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好久都没有见到的尹哥哥,不知他,在那个世界过的可好? “是的,只是谈一谈,可以吗?” 嘴角边露出一丝温柔的笑,不为她的僵硬而恼,不为她的意外而痛,更不为她的明明看到的是自己,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而愤恨不满,心中,只有对她的爱,对她的怜,对她能够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感激。 感谢老天,谢谢您让我能再一次看到她,知道她,过的很好。 “那好吧。” 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为对方眼神中的柔和所惑,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但是,我想,他一定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才对,不然,他是不会用这种,让我情难自禁、无法拒绝的眼神看着我的,就像,我是他最爱的人一样。 呵呵,最爱的人,前世今生,他最爱的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如梦,一个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女人。 “那我们出去谈好吗?” 笑了,笑如九月的暖阳,那柔柔的直能暖人心窝的笑,让我不自禁的也跟着笑了笑,可是笑过了,我的心中却闪现出了一股莫明的悲哀,他的笑虽然暖人心窝如九月的日光,可是那光却更像是夕阳夕下时的光,不耀眼不剌目,带着不甘和寂寞,看了让人心疼。 “去后山吧,那里的风景不错。” 昨天才刚刚和小天去过一回,那里的份围很适合静静的谈心,我想,他一定不想让别人打扰到我们吧?那就去那里吧。 再一次回到了刚刚醒来的地方,莫尹熏看着那块他刚刚才睡过的石头,默默的,又在嘴边扯出了一个莫落的笑,这里,就是他的终点了。 “你找我谈什么?” 与他坐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的某一点,偶而转过头看看我,可是看也只是看一下而已,然后就又转过了头去看前面,就像他的前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看的是那么的专心致志。 忍不住的问他,我不想再和他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心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闷在折磨着我,我有点坐不住了。 “我可以,叫你晓月吗?” 转过了头,莫尹熏看着明显不太耐烦的女人笑了笑,迷人的双眸注视了对方好久之后,却提了一个听起来十分让人意外的问题。 “为,为什么?” 有点结巴,我被他出乎意料的问题问的有点吓到了。 “不可以吗” 看着对方的双眼垂了下来,莫尹熏喟叹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沉重和失落,那表情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一样,看起来痛苦不堪。 “我,那个,我,没有说不可以啊。” 面对这个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碎裂的莫尹熏,我手足无措的安慰着他莫明就受伤了的心情,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叫就叫嘛,我又没有不可以。 “真的可以吗?真的?” 头,重新抬了起来,暗淡的双眸里焕发出了如获新生般的光,手抬起来在就要抓到对方的时候,又僵直着停在了半空中,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墨尹熏却还是忍不住激动的又问了一遍。 “当然,呃是真的了。” 一个名字而已,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激动?莫尹熏,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晓月晓月晓月” 低下了头,一遍遍的念着这个让他心痛的名字,莫尹熏边说边流下了两行清泪,苦辣酸甜,个中滋味只有他的心,最明白了。 “你莫尹熏,你怎么了吗?” 我不是傻子,不可能听不出来他呢喃间的浓情密意,可是正因为我听懂了,我才更加的不懂了,他会爱上我?爱的这样痴?这样浓?这样的卑微? 我不相信,除非他不是他,是我的那个尹哥哥又回来了,不然,就是他脑子进水了,反正,他,永远都不可能这样的爱我。 “没有,我很好,呵呵吓到你了吧?” 赶紧抹掉了脸上的泪,莫尹熏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庞,转过了头调整了一下情绪,当他再次转过头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又挂上了暖阳般的笑。 “你不去安慰一下李如梦吗?她,受了很重的伤。” 心有点闷闷的,我讨厌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控里的无力感,特别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当他再一次假装很正常的对我说没什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了。 莫明的我就知道,他不想在我的面前提起李如梦,可是管不住自己,我偏偏要说给他听,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幽光,我皱了皱,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答应他出来了。 今晚,好像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似的,那事情似乎还和我有关。 “晓月,你恨我吗?” 莫尹熏的头,又一次低了下去,一边静静的看着地面,他一边用低低的声音问着我可曾恨他。 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看着他不受控制的,在缩紧着自己双肩的样子发呆,那表情,似乎很怕下一刻就从天而降下什么他所承受不了的事情,而他,又不得不硬扛着一样,哀伤无助的神态,看了让人只觉得心痛。 “恨着吧?是我我也会恨的,怎么会不恨” 抬起头,莫尹熏用美的让人眩目,但苍惊的能让看了的人落泪的眼神,愣愣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刑晓月,喃喃的自说自话着。 “为什么要问我恨不恨?你有什么,值得我恨的地方吗?” 身体自然的前倾,我将脸凑近到了他的面前,看着这个悲伤的不能自禁的男人,我突然间似乎明了了一点什么。 “我有什么值得你恨的地方为什么要恨” 傻傻的看着我,对我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那麻木的声音,没有起伏的语调,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丝丝的不忍,转过了头看向别处,我,看不得他这个样子。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转头竟成为了我们最后一次的互动,他在我转头的瞬间,点上了我的睡穴,没有料到他会这样,所以我完全没有躲开,身体一软,就栽倒在了他的怀里,再也没有反应了。 心中一惊,莫尹熏,你要做什么? “晓月,晓月” 紧紧的揽着怀中的女人,莫尹熏任泪水滂沱,痛彻心肺的哭声传出去好远好远,在这后山上隐在了夜色里消失在了微风中。 “对不起,对不起晓月,是我的使性子,让年幼的你明明为我受了伤,却成为了我的受气桶,从此一点点的远离了你,是我的无知,让年少的你一直在努力的接近着我,却被我一次次的推开,任你哀伤、落泪,是我的愚蠢,让爱我至深虽死不悔的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了不应该有的伤害,让你伤上加伤。 为了我,你变的无亲无故,为了我,你成为了人们眼中的坏女人,为了我,你宁愿死在我的手中。 晓月这样爱我的你,却成为了被我伤的最深的人,我,怎么还能有脸面,再去祈求你的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双手死死的抱着最爱之人,力气之大,就像正抱着的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莫尹熏哭着痛着绝望着,他明白的太晚了,已经晚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唉莫尹熏,走吧。” 站在这里好久了,看着那个男人为刑晓月哭泣哀伤,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有点隐隐的痛了,冥冥之间,似乎还有一种感觉,好像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这样一样。 同样的哀伤,同样的自责,同样的,悔不当初 不会的,猛摇了摇头,男人甩掉了心中怪异的想法,他怎么会有这么怪的想法呢?他是神,没有人会让他后悔成这样、哀伤成这样的,即使是刑晓月也不行,只是喜欢,不会让他这样,决不会。 “不,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肯松手,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的松手就会是永别,莫尹熏痴迷的看着怀中的她,倦恋的目光似永远都看不够一样,那么沉那么重那么贪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晓月,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最后再用力的抱了一下,让对方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紧紧的贴合了好一会儿,然后,一点点的,慢慢的,放下了她。 附身,给了所爱之人一个最浅却最浓的吻之后,莫尹熏这才抬起了他的头,默默的看向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跟我走吧。” 一挥手,身前出现了点点星光,一群群星光围着两个男人转了数圈之后,又同时的隐沉在了两人的身体里,接着,莫尹熏就感觉到了身体在逐渐的变轻变淡。 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而且这一离开就永不再能回来,没有理会身体上的感觉,莫尹熏把痴痴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躺在地上的人儿,但是这一眼,他却与那人儿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你醒了? 无声的问着,带着不安带着歉意带着所有的不舍,莫尹熏无言的注视着她。 祝你一生平安。 同样没有说话,我慢慢绽放的笑脸让渐渐消失的他开心的笑了,一笑抿恩仇,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缠缠绊绊,都在这一笑之间,消失了,来生再来生,我与他,都不会再有牵连,这一次,是我们真正的永别,哪怕是再世投胎,都不会再相见的永别,真正的,永别。 ---- 一个人慢慢的往回走,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刚刚,在莫尹熏点我睡穴的时候,我的确是没有躲开,但下一刻我的穴位就自动解开了,本以为,他是又要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可是,他接下来的所做所为让我好震惊,好迷茫。 想过不再接近他,也曾打定了主意再不去爱他,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我的尹哥哥,更让尹哥哥为此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从那时起,我就把今生的尹哥哥和前世的莫尹熏,真正的当成两个人来看了。 可是今晚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那样的爱我?那眼神,即使他消失了也会留在我心里一辈子,再不能抹去了,呵呵这就叫做有缘无份吧?算了,结束了,不是都结束了吗? 放下了心头纠节百转的杂念,我绽开了一丝轻松的笑容,加快了我的脚步,房间里,还有一帮子我最爱的人们在等着我呢,还有小心,不知道他会被打击成什么样子? 想象着小心用对付我的方法,向着哲跟小天他们撒娇的样子,我不自禁的浑身直打哆嗦,应该不会吧?只是想就让我想吐了,呵呵小心呐,你的主人救你来喽。 终于走到了小楼前,没有推门而进,我探头探脑的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想听一听里面的动静,说实话,那帮个特色狐狸们,可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啊,我怕冒然的进去了,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哈哈哈真的吗?” 嗯?这笑,是小天的,他可是很少这样笑的,我很好奇。 “呵呵我真是没想到,呵呵”咦?哲也很高兴?什么没想到?更加好奇了。 “呵呵呵呵哪天咱们也来一场如何?” “来就来,呵呵就是怕我们来不了。” 呀?墨墨和决要来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呵呵你们是没有看到那个场景,那把我震憾的无语极了。” 呃,我才无语了呐,连小意意都能笑的这么开怀,笑的这么直白,我对小心的赞赏绝对的大大的增加了,小心呐,能一下子摆平这么多的人,了不起啊你。 直起腰,我唇边挂着愉快的笑,大力的,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几个男人或站或坐的围做一团,欢快的氛围让人看了妒忌。 对,他们好的让我妒忌了,怎么看起来可以比和我还要亲密嘛,人家生气了,哼。 “娘子回来了?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完美无暇的笑,柔情似水的目光,再加上低低的带着浓浓爱意的问候,我,被小心的一记’下马威‘给弄的,彻底失去了方向,成为了他爱的手下败将。 “怎么会不高兴,我简直是太高兴了” 口干舌燥,我直勾勾的眼神直直的盯在小心红艳欲滴的唇瓣上,那里,好诱人噢。 “呵,月的眼神,好媚人啊。” 低低一笑,西门啸天以手支额给我来了个最性感的造型,成熟男人的气息刹时让我又跌进了他的’柔情‘里,不可自拔了。 “小天我呃有点渴了。” 干巴巴的咽了口口水,我恨不能马上就扑进小天的怀里,去狠吃上一大顿豆腐去,可是我不敢那么做,因为我还算清醒的鼻子在提醒我,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月儿渴了吗?那喝这怀吧。” 迷人而笑,柳恩哲海波荡漾的双眸里,似映着两汪能吸人心神的旋涡,让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动都不能动了。 天啊,这帮个男人们到底要做什么?怎么一个个的,都发起情来了?还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可苦了我了,喝了口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茶水,我有些麻木的将水咽了下去。 “晓儿觉得这水,好喝吗?” 刚刚才咽下了水,墨墨就凑到近前来贼兮兮的对着我笑开了,那笑,很让我想掐上一把,墨墨这样好可爱噢,呵呵呃不对,他刚刚问我什么?水? “这水里面有东西?” 后知后觉的我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墨墨,心口乱跳,不会,真的有什么吧?而当墨墨俊雅迷人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你猜的笑容之后,我彻底的,傻了,还真的有啊? “那个我可以申述吗?” 小心翼翼的看着几位爱人们,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给我喝的是什么,但我想既然是下药,那绝对非春药莫属了,他们不会是因为这几天的欲求不满,所以想要来个’集体开会‘吧?老天,我不要啊! “呵呵晓晓,你脸上的神情,真的很搞笑。” 看出了小爱人的心思,天意几欲狂笑的走上前拍了拍爱人的小脑袋,他真是服了她了,这都能想象的出? “我认为丫头的这个’见意‘不错,我赞同。” 成了精的几人当然都读懂了小爱人的心思,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力,现如今又见她脸如晚霞,明媚诱人的模样,个个都有点心猿意马了起来,吓得我是一个劲儿的摇手、后退。 呵呵,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可是,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这种药呢?忍着情欲的狂潮,我无声的问着几个让我直流口水的爱人们。 小天天好性感,哲好迷人,墨墨好诱惑我,决冷傲的样子真想压倒他,然后骑在他身上,上下齐手,小意意天,还没有吃到的人,就是会对他暇想连翩,哥,我动情的时候,一定要叫他哥,嘻嘻还有小心天呐,天呐,他简直是太完美了,能把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压倒于身下,那感觉,绝对的能让人爽死的。 唔口水,口水真的流出来了,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可是我忍不住嘛。 紧闭着嘴巴,我贼溜溜的眼神一直也没有离开过美人的身体,看完了这个就看那个,一幅女流氓的样子看了只让人发笑,当然我肯定的认为,我这幅样子和本人的品质无关,绝对是那小药药惹的祸,绝对是滴。 “月儿,想不想让我抱一抱你?” 柳恩哲低低沉沉的一笑,笑里带着十足的引诱意味儿,危险指数直线上升为百分之百。 “不想。” 明显的底气不足,我艰难的将眼神转向了它处,不敢再多看哲哪怕是一眼,我怕再看下去,我就会化身为色女,猛扑过去了。 “晓儿真的不想吗?” 摘掉了脸上的眼镜,天意带着点委屈的笑脸,出现在了我的左边,与站于我右边的哲成为了互映之势,小心谨慎的后退了小半步,我似图想要从不利于我的情况当中,逃脱出来。 “月,你的脸,好红啊。” 热气呼在我的脖子上,不用回头,我就知道现在正揽住我腰身的男人是谁,小天他,什么时候转到我背后去了?我怎么没发现? “呵,呵,脸,红啊?这证明我,身体好嘛,呵,呵,” 干干的笑了笑,我从小天的怀里挣脱出来,在左右后的三面围击这下,转向了另一出口,前方。 “呵呵我就知道,丫头是最爱我的了。” 抬头,看着头上几公分处,决那张笑的一脸得意的脸庞,我无力的放弃了,懒懒的让身体就那么挂在了他的身上,任他抱着拥着暗暗的摸索着。 混蛋,这个时候吃老娘豆腐,你不是存心让我不好过嘛,狠瞪了一眼手脚不老实的决,我死咬着嘴唇将就要溜于唇外的呻吟声,给死死的闷在了嘴里,好难受噢,我都快疯了。 “说吧,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闻着决身上的迷人之气,我忍不住将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一齐伸到了他的衣襟里,在那里摸着抚弄着。 “不是要你做什么,我们是想要你的一样东西。” 不再笑了,柳恩哲带着点迟疑的开了口,眼神中甚至闪现出了一丝丝痛苦。 “什么东西?” 没有回头,所以我看不见哲的异样,但我看见了决的,他本来被我挑逗的红霞满天的脸上,出现了几丝不应该有的僵硬,虽然他在及利的掩饰着,可是我还是看到了。 “”没有回答,沉默中,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了许久,却没有一个人再开口说话。 “到底是什么东西?说话。” 停止了后中的动作,我的睛神之中出现了少有的冷冽,一个男人沉默,我可以认为他是在玩深沉,两个男人沉默,我也可以认为是他们在比谁更深沉,可是所有的男人们一起沉默,那就不是小事情了,刚刚,是不是发生过了什么? “刚刚月儿没有回来的时候,这里来了一位客人,不,应该说是来了一位客神,他自称是神,拥有强悍的法力至高的权威和无尽的生命,他说,你早晚会是他的女人,如今不过是暂时让我们陪一陪你,等到我们都死去了,那你,就只会是他的。” 悠悠的开口,柳恩哲的身上涌现出了浓浓的愁怅,他当然相信月儿的心,但却不能相象当他们都死去了之后,月儿该如何过完这孤寂的一生?那早晚,她都会是别人的,她的生命里,也再不会有他,一想到这儿,柳恩哲就痛苦的想发狂。 “然后呢?” 一定是那个刑判来过了,可就算如此,你们也不应该都表现的这么不寻常啊,难到说,在你们的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可信的存在吗?退一万步讲,就算哪天你们都去了,我还是可以找到你们的转生,再续我们的前缘呢?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悲伤?为什么? “月,你是神,你可以活的永久,而我们,却只是一个高级一点的普通人,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走了,就算你再找到了我们的转生,那那个忘记了你,对于我们之间的爱毫无印象的人,真的还是我们吗?你还会再去爱吗?你想过了没有?” 平静的述说着心中的想法,西门啸天无悔的目光中,是能揪人心神的痛苦,神呐,一个他们就算再赶,也赶不上的高度,本以为可以和月白首到老,可是今天,他有些绝望了。 “所以?” 这些,我的确还没有想过,是啊,转生后的他们,还是我爱的他们了吗? “我们要你的生命,要你把你无尽的生命平分给我们,生一起、死一处,不求来生,只愿今生能尽伴你身旁,祸福与共。” 说他们自私也好,说他们霸道也罢,反正,他们决不想就这样放弃心中美好的愿望,能与心爱的女人死在一处,是他们所有人的心愿。 所以刑晓月,你必需与我们——同、生、共、死。 第四十八章丢人 清晨,我踉踉跄跄的从’人山‘里爬了出来,昨晚,我们整整疯狂了一个晚上,抵死的缠绵不为其它,只为我们更加贴近的心灵,从此,我们就能同生共死了呐,将我和小心的生命平等的分给每一个人,其实说起来,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说小心,就说我自己,我的生命大概能有个亿万年吧?平分了之后千八万年的不成问题,而再加上小心的呢?还不又得亿啊万得了?所以说,分跟没分没有多大区别。 转身,看着哲不再微皱的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庞,想起他昨晚眼神中的痛苦,我的心又隐隐的痛了,傻哲啊,即使你们不说,我早晚也会把自己无尽的生命,平分给你们的。 “月” 身后,传来了小天的呢喃声,笑着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他熟睡当中的俊美脸庞,低下头,在小天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有多爱我就有多么不甘,今生,他不能独自拥有我,所以,他才会那么在乎是不是能与我死在一处。 “小天虽然,我不能给你唯一,但,我可以给你永生的爱。” 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但我想象得出小天当时的心情,那样骄傲的他,那样从来站在顶峰的人物,却在那个时候被伤了被打击到了,小天,你是怎样让自己’虽败犹荣‘的?以一个人去面对神,竟然还能在我回来之前,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你,值得我自豪了。 “唔嗯”两声模糊的声音让我不自禁的抬起了头,呵呵原来是墨墨的腿压到了决的肚子,睡梦当中的决觉得不舒服了,皱着眉头一翻身,将那条烦人的腿给压到了身下,看着决依然很不舒服的样子,我暗暗的笑开了怀。 这两个人啊,虽然看起来一个冷酷一个温柔,但却同样是表里不一的人,墨墨外表温柔但内心薄而无情,只除了对我他才会变的热情似火,决呢外表冷酷但内心柔软,可这柔软也不是谁都能见得到的,这样两个有趣的男人碰到一起,总会让我笑意连连,呵呵’咕咚‘“啊嗯”“哈哈唔唔咳咳”用手死死的捂在了嘴上,将溜之于唇外的狂笑给硬是压在了里面,我看着天意怀抱着一个枕头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可能是因为地上铺着厚厚毛毯的原因吧?依然死抱着枕头的他,轻轻的嗯了声就又睡过去了。 看着他屁股上那不知是谁的半边脚印,我弯着腰笑倒到在了地上,想一想天意平时的样子,这只贼狐狸,醒了非得气死不可,呵呵笑够了,我平躺在了地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这样爱我的男人们,我这样爱着的男人们,要我放开他们的手,可能吗?死都不会。 哼,刑判,你的确很懂得人心,知道说什么才会让小天他们无言以对,神,这就是一个神会做的事情吗? 眼神当中闪现出一丝丝渗人的冷光,我闭着眼睛默默的念起了古老的咒语。 冥界刑判府 再一次站到了这里,我抬起头看了看那块高高挂起的匾额,脸上泛起了丝丝决而无畏的冷笑,刑判府?如果今天不把事情弄明了了,那今天我就让这刑判之府,变成一堆废墟。 “刑小姐,刑判大人请您进去。” 紧闭的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一个半透明的影子从里面飘了出来,他躬着身站到了我的面前。 “带路。” 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衣领,我托着他就走进了门里,想让我再像上次那样爬上去?我还没那么傻,我就不信这堂堂的刑判府,没有别的节径可走。 不是上次去的那间大堂,被我连托带扯的鬼差将我带到了后花园,远远的看着那个站在水塘边的身影,我松开了死揪在鬼差衣领上的手,任那鬼差像见到鬼一样的,逃离了我的身旁。 “来了。” 没有回头,眼前这位大神依然在看着水塘里的鱼,神态悠闲而自在。 慢慢的走上前去,我与他站在了一处,低下头看着那些在水里游的乐哉的鱼儿们,我低低的笑了笑,抓起了刑判手中的鱼食全都扔了下去。 “你这样它们会撑死的。” 看着我笑了笑,刑判平静的眼神里带着点点暗色。 “自己撑死了也比被别人宰了的强。” 仰起头,我看着刑判也在笑,笑的明媚笑的傲慢。 “我从不吃鱼的。” 似没有看到对方挑衅的样子,刑判转身走向了石桌旁。 “不吃鱼,不带表不杀鱼的,不是吗?” 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看着那个静静品茶的人,语带嘲讽的再次开了口。 喝茶的动作一顿,刑判抬起了头用幽幽的眼神,直直的投向了站在对面不远处的女人,她没有恢复本来的样子,那张平平凡凡的容貌,因清纯和妖娆两种特色混合在一起,而焕发出了惊人的迷人气息,从而让她变的更加的夺目,更加的,让人心动了。 “刑晓月,我纵容你不带表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你的挑衅。” 轻轻的放下了杯子,杯底与石桌相碰时发出的轻脆声响,在突然间变的寒风四起的此时,显得是那么的凸显而又剌耳,不用看,我就知道眼前的这个杯子已经不能再用了,因为它,变成了一堆粉末。 “刑判大人,我打不过你也不代表可以让你一再的得寸进尺。” 高昂着头,我冷冷的回视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半分的神太,显然激起了这位刑判大人的不满。 “呵呵得寸进尺?刑晓月,即使你现在已经是个神了,可是你也只不过是个三等神坻,我们,差着一个等级呢,所以,如果我发起脾气来,杀掉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突然间笑了,但那笑意一点也没有进入眼底,不想这样的,他只是想试一试她的反应,看看当他的做法威胁到了她爱人们的时候,她会怎样去做。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做法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祸福与共、誓死想随的神态,让他平静了万年的心,掀起了暗涌的狂潮。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那些男人而挑战他?还是这种硬碰硬不怕死的挑战?她难道为了他们,真的什么都放得下吗?连神都可以不做? “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杀我?你舍得?你成为神有多久了?而让你能这么在意这么不舍的又有多少?大概,就我一个吧?杀了我你就没有乐趣了不是吗?” 张狂的大笑,谁在乎的多一点谁就是输家,我就是拿准了他不敢真的动我又怎么样?我现在是打不过他,但在我总有一天会战胜他的时间里,我会一点点的气死他。 “刑晓月,你说的对,我是舍不得杀了你,但我可以囚禁你,让你再也见不到他们。” 怒了,真正的怒火朝天了,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古井无波的心在此时被一颗火种给点燃了,一步步的走近女子的身前,刑判用手抬起了女子的下巴,让她可以直视自己的双眼。 “你当然可以,只是那样,我就会变的不再是我,慢慢的,我会成为你见过的每一个人一样,那么平凡那么没有灵性,而你,也会对那样的我失去兴趣,从此再次回到你’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去,只是这一回,你会更加的难受,因为品尝过什么叫做快乐的人,就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我说的对吗?” 毫不在乎的冲着他吹了口气,我将双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踮起脚,让脸庞可以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脸庞,直到嘴唇离他的嘴唇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我微笑着吐气如兰的做出了我的回答。 而听到我回答的男人,脸色在一点点的变暗,那双被怒火点燃的双眸里闪现了太多的未知情绪,我,懒得去分析,反正他,就算再强,也只能任我牵着鼻子走。 “如果我,杀了你的男人们呢?” 眯起了眼睛,刑判用双手紧紧的揽住了女子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毫无空隙,死死的盯住对方的眼睛,刑判半真半假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呀,我好像还没告诉你吧?我昨天刚刚和我的爱人们定下了共生契约,生、一、起、死、同、处,呵呵这还得多亏了’您‘呐,要不是’您‘好心的提醒,我到现在还想不到呢,多谢了啊。” 将同生共死的话像誓言一样的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伸出舌头,我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后艳笑着,我从他僵硬的怀抱里轻松而出。 “我不信,就凭你?也可以定下这种高级契约吗?” 狠握了下拳头,刑判又一次抓住了翩飞于他身旁的女子,她飞扬的笑看起来好剌目。 “你不知道吗?我有一个很历害很历害的相公噢,他的生命要是认真算起来,可是比你的还要长久的多呢,现在他已经成为了正神,等级嘛,大概在超级左右吧?反正是比你这个二等神要高级的多了,我不能办到的,他都可以办得到哟。” 笑脸如花,我一点点将手臂从他的大手里挣脱出来,看着他因听了我的话而变的震惊莫明的脸庞,我突然间有一种大笑的冲动。 神,呵呵神,这就是那个曾让我怕的要死的神吗?与他比起来,还是我家小心要可爱的多了。 “刑判大人,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纠缠能到此为止,不要再来打扰我也别再似图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就算我的身旁没有相公的存在,你,依然无耐我何不是吗?不见!” 留下一个淡淡的笑,我离开了让我不愉快的这里,不是消灭不了他,小心杀他就像他杀我一样,虽然会费点力气,但却都可以办得到,可我不想让小心动手,我的事情我自会用我的方法去解决,就像现在,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着力,这比杀掉他更让他难受,呵呵这才是我最想要的结果啊。 ---- 手拿着一杯冰加蓝,我站在人群里看着不远处的几位爱人们,时不时的还能接收到他们送过来的飞吻加秋波,幸福的笑,在我们的身上时时涌现着。 “刑晓月,你真的,要嫁人了吗?” 静静品味幸福的心,被这一声略带沙哑的男性噪声打破了,转身,看着不知在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男人,我暗自皱了皱眉头,这几天忙的,还真把这人给忘了。 “是啊,虽然我年纪是小了点,但,嫁人应该不成问题的吧?” 轻轻的笑了笑,说实话,我对于他竟然在这样的场合里跟我谈这个,还真的有点吃惊呐。 “你会嫁给谁?” 苦涩的笑了笑,你嫁谁,都不会嫁给我吧?我从来都没有进入到你的心里过,连’擦边儿‘都不算,可是自己,就是陷进去了啊。 “全都嫁,只要是我爱的,哪一个都不会放过。” 满含深意的看着即墨非,我知道他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如果,我真的对他有情的话,以我的性格,决不会这么久了还不对他’动手动脚‘的。 身体有些颤抖,但他还是稳稳的站住了,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即墨非又抬起了有些苍白的脸庞,看向了我。 “我可以去喝杯喜酒吗?” “当然得去了,你是小天的好朋友,又是墨墨的哥哥,你不去可是不行的。” 对于他的暗然神伤,我只能给以一个抱歉似的微笑,我不爱他,连喜欢都是一点点,而这喜欢也多是来自于,他与墨墨有几分相似的容貌。 “那我就等着你的请柬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僵硬的笑了笑,即墨非转身离开了,他走的很慢,似乎想要等着身后的女人张口叫住他一样,虽然他知道,那等待,只是徒劳。 看着即墨非默默的离开了,我给了一直注视这里的墨墨一个,去看一看他哥哥的眼神之后,就再一次静静的品味起了我的幸福滋味来。 解决了即墨非的问题,那我身上就再没有恩怨了,呵呵可以放心的步入我的婚姻礼堂,高高兴兴当一个新娘了,好兴奋,一想起会站在红地毯的那一头,等待着为我带指环的几位爱人们,我就止不住一个劲儿的笑。 “刑!晓!月!” 皱眉,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种时候打扰到我的思绪?不想活了是不是? 带着点点怒意的眼神,直直的扫向了那个罪魁祸首,当看到李如梦披散着头发,形容憔脆的冲着我而来之时,我竟突然间笑开了。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小姐啊,怎么?找我有事?” 眨了眨眼,我看着这个与我纠缠了两世的女人,发自内心的笑了,对她,我不再有恨不再有怨,甚至于都有点懒得再看她的感觉了。 “你这个妖精,狐媚子,不要脸的女人,你把他们弄到哪儿去了?啊?说,尹熏呢?笑揽月呢?他们是不是叫你给囚禁起来了?你把他们还给我,马上还给我。” 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手吊在胸前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衣服,李如梦青白交加的脸上,是凶狠的能吃人的神情,她的高喊与动作,让刚刚还喧哗的大厅,刹时间变得死一般寂静。 “你叫莫尹熏什么?尹熏?呵呵我记得,你好像昨天就和他分手了,还当场就另结新欢急利的和他划清了界线,怎么现在又这样亲密的叫他了?不会是,你也想学我,脚踏多条船吧?呵呵可惜啊,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船翻落水,可是会死人的。 而笑揽月嘛,他和你有关系吗?他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两个男人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操的哪门子心?所以我说李如梦啊,你还是哪边儿凉快哪边儿待着去吧。” 啪的一声就打掉了李如多抓在我衣服上的手,我一直微笑着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怒气,可是嘴里吐出的话,却能羞死个人,气死个人,听着场内起伏的闷笑声,李如梦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你就是个狐狸精,凡是好看一点的男人你都不放过,什么父子、兄弟、好友,你哪一个没染指过?所以笑揽月一定是叫你给藏起来了,你把他怎么样了?不准你碰他。” 其实早在昨晚的时候,李如梦的神智就不太清醒了,独自闷了一夜的她此时离真疯还真差不了多少,不然,以她平时精明的心思,是决不会做出这样冲动不讨好的事情来的。 就像此时的口不择言,恐怕她的家世就会因为她此时的一翻狂骂,而变的一落千丈,再也翻不得身了,暗叹着李如梦的疯狂,场中各人对于这个女人,在心里还是多少升起了一点点的同情之心。 当然,他们更加观注的,是那个美如神的笑揽月,是否真的如李如梦说的一样,被刑晓月给关起来了呢?因为正如李如梦所说,凡是俊美超凡的男人,她刑晓月还真的是一个都没放过哪。 “哈哈哈真好笑,我不准碰他?笑揽月,你给我出来。” 冷着脸孔我高喝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小心,买个东西也要这么长的时间吗?一边暗暗的用眼神阻止了正要走来的小天他们,我一边用冷冷的眼神看了看李如梦,呵呵女人的战征,当然要由女人来解决了,男人都靠边儿站。 “娘子什么事?看,我帮你买到瓜子了。” 高高兴兴的从门外走进来,小心一门心思的只知道看着自家的娘子,哪里有时间去分析眼前的形式?所以,直到说完了话,他才发现出现场的不对来。 “相公啊,这个女人叫我交出你呢,还说,不准我碰你,唉,看来,我得离你远一点了,因为我好怕啊。” 阴阳怪气的瞪了小心一眼,这笔烂账本来就让我心中有口气,现在又被李如梦给当众的捅了出来,我当然不会给小心好脸色看了。 “李如梦,是你说的?” 沉下了脸,冷冷的脸庞上挂着厚厚的一层冰霜,好不容易才过了娘子的那一关,今天竟又被这个女人给坏了事,这让小心他怎能不气?都恨不能一把掐死这个碍事的女人了。 “你也爱上她了?娘子?相公?还给她买瓜子吃?呵呵你疯了,哈哈哈哈这个世界疯了,所有人都疯了哈哈哈哈”大叫着,李如梦跑了出去,跌倒到了地上摔开了手上的绷带,但她爬起来又笑着跑开了,好像,一点也不痛似的。 “娘子别生我气好不好?娘子” 对于李如梦的样子无动于衷,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小心又使出了对付我所惯用的法子,撒娇,面子事小娘子不高兴事大,管他别人怎么看呢,他小心才不会在乎。 呆呆的看着疯狂跑出去的李如梦,我的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所以对于小心的撒娇我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有一个震耳欲聋的大喝声,我却是听到了也被吓到了。 “刑晓月,他是你相公?” “是啊”头一次看到即墨非生气,从来,他对着我都是低声的、温柔的、讨好的,可是这一次,他,好像一只狂怒中的狮子,一步步逼近我的气势压得我不自禁的后退着。 “你要” 话还没有说完,小心就被西门啸天给扯到了一旁,看了看柳恩哲和西门决他们都向着他摇了摇头,小心无奈的闭上了嘴,当起了现场观众。 “他长的是很好看可他有我爱你爱的深吗?有我这样痴心吗?有我这么痛苦吗?难道就因为他长的比我好看,所以就可以只认识了你几天,就成为你的男人吗?这对我不公平。” 双手抓在刑晓月的双肩上,即墨非猛力的摇晃着,这个女人,这个该死一万次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视自己?真想掐死她,可是他,舍不得。 “公平?” 呆呆的重复着他的不满,我轰鸣的耳朵里听不到其它的声音,眼眼里金星直冒,模糊中,我到觉得此时的即墨非,反而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好看迷人的多,男人嘛,就应该是这样的,有脾气就发有怒火就吼,这才叫爷们儿。 如果即墨非知道此时的刑晓月在想些什么,那想必他真的要吐血了,往日讨好她,她对他没感觉,今天吼她瞪她,她到觉得自己有男人味儿了,呵呵大概,就是因为身边的男人都是顺着她的,所以,她才会认为这个对她吼的即墨非很可爱了吧?谁知道呐。 “对,你说你对我没感觉,你还说你嫁人了叫我喝喜酒,为什么你对我就这么狠心,这么无情,可是对他,却马上就接受了,还叫他相公,他凭什么?我比他认识你的时间长,你怎么就不这样对我?” 场内的其它人和我一样,都被这个公然求爱的即墨非给惊呆了,那几位即墨世家的长老们,甚至一个个偷偷的掩面而逃了,丢人呐,搭上了禁忌之子还不算,现在连家主都要不保了,老天,我们即墨世家倒底哪里得罪了您,您竟降下了这等妖姬来媚惑世人,这叫我们还有何脸面,去见地下的祖先们?呜命好苦啊,于是,个个捶足顿胸是哀嚎一片哪。 “我那个我” 难道要跟他解释说,笑揽月其实是我的一个心魔,早已经和我认识很久了?大概这个家伙不会信的吧?’百忙‘中我又抽空狠瞪了小心一眼,都是你给我惹的祸。 “不准再看他晓月,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你就算是再喜欢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的,所以,一定是他强迫了你,你才接受他的,就像接受西门决一样是不是?既然这样,那今天我也要。” 猛的低下了头,吻上了一直微张着的那一点红,它诱惑自己好久了,晓月,如果强硬的手段,能让你的身边有我的位置,那我,就算被你打死,也会毫不退缩。 “唔,嗯唔唔”没想过即墨非会这样,我被他强势的进攻打乱了阵脚,无奈的冲天翻个白眼儿,想我堂堂一银何魔女,竟也有被别人强行索吻的时候?太tmd丢人了我。 第四十九章报复全文完 混乱啊混乱,一片混乱,身旁静悄悄心中闹轰轰。你们试过与一个男人在众人面前深吻吗?你们试过与一个男人在众人面前深吻,还是被强吻的那一个吗?你们试过与一个男人在众人面前深吻,明明就是被强吻的那一个,却没有人来阻止,大家还会用一种这女人好可怕的眼神来看你吗?嘿嘿,没试过吧?我试过。 这什么状况?那帮个没脑子的群众们,都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接吻啊?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呵呵呵呵呵晓月,你好可爱。” 想过她会有的很多种反应,也许恼恨的给他一巴掌,也许羞愤的一把推开他,又或者,反过来强吻他,呵呵当然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可是他就是没有想到过,她竟然会走神,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早就把她心中的想法都写在上面了。 拥住这个可爱的不得了的心爱之人,即墨非幸福的笑了,他看不到别人可怜他入虎口的眼神,也看不到世家长老们的捶足顿胸,更看不到身外的一切,他的眼里只有怀中的这个小女人,这个他想去爱却一直也不敢去行动的小人儿。 走神儿的脑袋终于恢复了清明,我一点点的推开了怀抱着我的男人,抬起了头直直的看向了他的眼睛。 “我不爱你。” 很肯定的语气,我不能骗他更不忍骗他。 “我知道。” 笑了笑,虽然神色有些暗然,但眼神中的浓情依然不减。 “喜欢也只有一点点。” 紧盯着他的反应,我承认,他刚刚的那一吻是让我有了点感觉,但这不等于说我就因此而喜欢上了他,但印象有所改变是绝对得了。 当然,我更希望他能知难而退,毕竟我的名声早就臭了,不再乎再多点什么,可是他,世家之主的脸面可是很值钱的,所以即墨非啊,你要好好的再想一想知道吗?其实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没有爱上他,要不然,管他是谁,看上了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真的吗?你有一点点喜欢我了?不再是因为即墨?” 激动的看着我,即墨非的脸上瞬间就焕发出了动人的光彩,他的反应让我看直了眼睛,不生气?不退缩?他还知道我以前对他好,是因为他和墨墨相似的脸庞?还有我现在的只有一点点喜欢也会让他高兴成这样?即墨非,你怎么这么傻啊你。 “嗯,我现在才发现,你竟然也是一个很有男人味儿的男人。” 笑了,既然你一定要与我纠缠到一起,而我现在又有一点点的喜欢上了你,那我就不再左推右拒的假讪了,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 “是吗?呵呵我身上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哪,以后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全都知道。” 微挑了下眉,但下一秒马上就明白了小人儿话中的意思,原来是以前自己太软弱了,所以让她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样子的,可天知道,他的真实性格到底是什么样的,以前之所以那样对她,是怕她不喜欢本来的自己,可现在看来,呵呵男人,还是强势一点的好啊。 “呵呵呵呵”干笑了两声,真没看出来,原来我面前的这位竟还是个闷骚型的,这不,才刚给了他点甜头,他就开始热情四溢了,这家伙,嘻嘻很对我胃口。 深情的眼神在一个个爱人们的身上扫过,好幸福噢,这样我就有七个老公一个情人了,七个老公哪尹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我的身边,就差你了,好想你,哼你要是再不回来,那第七的位置上,可就换人了噢。 平行空间首都星莫府 莫尹熏的卧室里灯火通明,已经是深夜了,可是劳累了一天的他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为什么不回去?你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爱上你了。” 拿出了烟,点上深吸一口,莫尹熏问着坐在电脑桌旁的男人,这东西本来早就不应该存在了,可是改良之后,里面少了伤害人体的东西但味道一点没变,所以烟这种产业,也就顺理成章的存活了下来。 “我没有资格得到她的爱。” 低低的回答声里,有着几分落寞几分暗然,以前好多他不懂的,现在他都懂得了,为什么笑儿会那样的讨厌他,为什么笑儿总是有意无意间,在渐渐的疏远他,为什么每一次在自己不经意间转过头后,会看到她用那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原来,一切竟都是因为他,呵呵他?他就是自己啊。 “真正没有资格得到她的爱的,是我不是你,在她的心里,你和我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一把掐灭了手中的烟,莫尹熏几步走到了那男人的身边,一把就将他从椅子里提了起来,仔细的看去,那男人和莫尹熏,竟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庞,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一起,谁都会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就是同一个人,我不能原谅我曾那样伤害过她,我不能原谅我曾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背弃过她,我不能原谅自己,竟亲手杀死了我最爱的女人,莫尹熏,你会原谅这样的你吗?” 没有挣扎,只是用痛楚的眼神看着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莫尹熏,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身体、一样的灵魂,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过那是我不是你,莫尹熏你好好的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忍受钻心剌骨的痛苦,将你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出来?我为什么宁肯少活二十年也要让你和我成为两个人?就因为她,爱上了你,承认了你,在她的心中,有了你,我想让你代替我去陪她,给她幸福、给她温暖、给她所有你能给的一切,莫尹熏,当我求你了,走吧,回去她身边吧,可不可以?” 哀求着眼前的男人,从知道自己与她再也无缘份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让刑晓月爱的这个莫尹熏回到她身边去,就算,在他们的心里,那并不是自己了,可是,只要想到,有一个叫莫尹熏的男人在陪着刑晓月,那他的心里,也会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注定孤独一生的自己,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那是唯一一个能支持他活下去的念头,没人能够知道,他有多舍不得拿出那二十年的寿命来,二十年哪,他将会有二十年不能再想着她了,她是神,不会死不会投胎,所以一旦自己死去了,那就真的从此再无牵连,连想的权力,都没有了。 “让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去爱她?让我顶着这张伤害过她的面孔去守护她?让我假装什么都不在意的成为她的另一伴?我做不到,做不到! 莫尹熏,我好恨你,你为什么要伤害笑儿?她为了你竟失去了那么多,痛苦了那么久,你可知,当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有多恨我自己吗?你可知,当我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我又有多么羡慕柳恩哲吗? 好羡慕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刑家,好羡慕他可以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娶走早已离开人世的笑儿,好羡慕他可以在新婚之夜里,以一杯毒酒结束自己的生命,死在笑儿的身边,与她不能同生一处却死在了一起,好羡慕柳恩哲的石碑上刻着的那两个字,丈夫,他是以笑儿丈夫的身份,与笑儿埋葬在一处的,他好幸福,真的,好幸福,而我,只能在这里远远的看着,看着他们幸福的再也不用分开。” 心,好痛,从在这个世界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一直也没有停止的在痛苦着,那满是鲜血的礼堂,那手中冰冷的刀子,那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笑,气绝于柳恩哲怀里的女人每一幕都让他疯狂的想要大叫,他竟然亲手杀死了笑儿,亲手杀死了他最爱的女人,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拥有幸福?没有,一点资格也没有了。 “那你想怎么样?一直生活在这里?每天每日的想着她却不能去见她?痛苦,让我一个人来扛就好了,我做的孽我来尝,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心里,比你还要痛。” 他说的他都明白,回想以前的一切,他只会比他更想杀了自己,可是他不能,他还要好好的活着,活着在以后的每一天里,去想她去爱她,晓月这是我给自己的,最好的惩罚。 “我不知道,我好想她,想的心都痛了,可是我又不敢去见她,因为我没有脸面再去争取她的爱,莫尹熏,我好迷茫” 再也不回去了吗?笑儿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她,心就好难受,像被什么东西在上面一次次的抓一样,深深的力度让心痛的,都快没有知觉了,可是心中那满满的爱意,却还是在一点点的增加着,永无止境的增加着,让他痛着也快乐着,爱她,就是他的快乐了。 一时间,整间屋子都陷入了寂静里,两个同样的男人在想着一个同样的女人,同等的伤痛同等的思念,揪痛着两人的神经煎熬着两颗心。 “呵呵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来帮你们好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两个莫尹熏同样惊的回头看去,当那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两人眼帘的时候,他们同时愣住了,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了吗?他怎么变的,这样的憔脆不堪?莫明的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一定和刑晓月有关,心有所感的两个莫尹熏对视了一眼之后,猛然间同时向两个方向跑去。 不管这家伙要做什么,反正伤害到他们最爱的女人就是不行,既然反抗不了,那他们就逃,反正是宁肯死,也不要让他得逞。 “呵呵跑?你们以为可以跑出我的手掌心吗?刑晓月,我这回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抓不了你囚不得你那我就用我的智慧折磨死你,嘿嘿纠缠,在我们四个人的身上,会一直一直的缠绕下去,刑晓月,你早晚得属于我!” ---- “号外号外,惊天大新闻,银何魔女刑晓月要嫁人了。” 嘴角抽搐的看着电视里的’惊天大新闻‘,我连手中的杯子已经被自己握碎了都不觉得,只知道看着电视里那些个满面兴奋、神情激动的嘴脸们,一个劲儿的抽搐再抽搐。 “呵呵月你的样子呵呵”与爱人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的西门啸天,被小爱人脸上的扭曲神情逗得直笑,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小爱人吃瘪,呵呵真好笑。 “月儿,别生气了,呵呵你应该高兴的,你看,你的婚礼竟有这么多的人在关注哪,别人谁会有这个本事啊。” 闷住笑,赶紧安抚着就要爆走的小爱人,柳恩哲对于眼前的一切,也有些惊愕莫明,这昨天才被即墨非不小心的露了一丝风声,今天竟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呵呵月儿啊,你还真乃神人了。 “就是,丫头你想,你这风头,是不是比国家总统还利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走过去,一把抱起了小爱人,西门决拍了拍爱人的小肩膀,语带颤音儿的安慰着她,(当然,那颤音儿绝对是想笑不敢笑,憋的。) “好了,晓晓,你就别气了,我哥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反正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顺应民意的,早点把婚给结了啊?” 蹭过来蹲下身,即墨仰起了可爱的俊美脸庞直对着小爱人笑个不停,真乃天助我也,这样,她应该会早一点嫁了吧?呵呵就要能够娶到她了哪,好幸福。 “对,这个关点我赞同,娘子,嫁了吧,好不好?嫁了吧。” 小心的无敌杀招又一次新鲜出笼,只见他仰起了完美到让神都妒忌的脸庞,用那双流光碧彩的双眸,死死的盯在爱人的脸上,性感十足的磁性噪声没有因为撒娇而有丝毫的缺损,反而让他更显迷人可爱了几分,迷得我刹时就忘记了东南西北,茫茫然的点下了我高贵的头。 “哈哈哈太好了,她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那我们赶快去准备,快去准备。” “我应该去挑日子。”“我应该去找人收拾一下房子。”“我应该去找几个懂事的人来。”“我应该去把长辈们都接来。”“天,还有什么要办的?我怎么不太记得了?” 几位爱人们闹哄哄的声音,将我迷荡在小心风采里的神智给震了回来,抬眼,看着一位位爱人们那难掩幸福神色的样子,我,默默的笑开了。 这些爱人们哪,平时的精明没有了,平时的冷酷不见了,平时的稳重消失了,平时的淡然找不到了,现在我眼里的他们,个个都像个毛头小子,冲动、激昂、紧张、慌乱,呵呵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呐。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不会是想把人都弄到这里来吧?难道要在这里结婚?还有,我们面前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噢,那就是全世界的人民,你们想一想,我要嫁的可是你们所有的人,而不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这和现在的婚姻法可是互相冲突的,所以,我的爱人们呐,等你们先解决了这个大问题之后,再来想一想我嫁不嫁吧呵呵”起身,将一干子愣在了原地的爱人们扔到了身后,我笑着出了门,直向着即墨非的主楼而去,哼,都是这个家伙惹的祸,今天非得在他那讨回点公道不可。 十几天后,某豪华大礼堂。 身着火红色的新娘礼服,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等待着婚礼的开始,呵呵没有想到,我的这些个爱人们本事还真不小,竟然没用我出手,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今天,三大国的首脑人物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问我为什么只有三大国?嘿嘿还不是那个美日联盟,因为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而一夜之间要员连糟杀害,进而被其它三国看到了契机,一下子被吞掉了消失了嘛,所以现在的银何系里,就只有三个大国了噢。 “看起来你,真的是好幸福哪,只是刑晓月,你为什么没有用你的本来面目嫁人呢?这可不够成心噢。” 淡笑着,突然间出现在房间里的刑判,一步步逼近了美丽的女人,她今天好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美丽,可是为什么这美不是为他而发?讨厌他吗?呵呵那就更讨厌一点吧。 “你来做什么?” 皱眉,不是跟他说清楚了吗?他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我可是带了礼物来的噢,想一想你要同时嫁给六个男人,还不算没赶回来的和那个后补的,这礼物可让我难为了好久呐。” 呵呵真的不想见到他哪,不过无所谓,反正早晚他们都会在一起的,现在讨厌点以后多喜欢一些就好了。 “你的礼物我不稀罕,我美不美丽也跟你无关,请你马上离开这里,马上。” 生气了,我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怎么连神中也会有这样无赖的存在吗?他怎么可以这样?这男人真是越看越让我觉得讨厌了。 “离开?呵呵你让我亲上一口,我就考虑考虑,就像这样。” 突然间到了对方的面前,然后抱住了她就吻了上去,不顾对方的挣扎和反抗,只是一直在加深着这个吻,火热的吻。 “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好不容易推开了他,我恨恨的抹了一下嘴巴,然后风一般的冲了过去,抬手就是一个火刃,竟然敢这样对我,王八蛋你去死! “呀,就差一点哪,想要杀我?这样还不够噢。” 闪身躲过了一团火焰,刑判笑着逗弄着怒发冲冠的女人,她生气发飑的样子原来这么迷人啊,呵呵好可爱。 仗着自身的修为比对方高,刑判又一次闪身到了对方的面前,手一伸,竟实实在在的握在了对方的润圆上,邪邪的一笑,在对方瞪神的目光中,还恶意的揉弄了起来。 “这手感还不错。” “我要杀了你!” 疯了,我真的疯了,此生,我还没有被这样子羞辱过,怒火让我失去了理智,我追着男人的脚步就飞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可能是上了他的当的时候,我与他,都已经处身在了银河的宇宙里,飘浮于星空之中。 “你故意把我弄到这儿来想要做什么?” 冷静了下来之后,我深深的懊悔着自己的冲动,看这个家伙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那眼神中的疯狂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应该追出来的,我应该等小心到了再说,真是笨,但愿我能够全身而退吧。 “想做什么?呵呵当然是想” 什么都不再说,就只是用幽暗的眼神扫了一下对方的小腹处,那坯坯的样子,又一次让对面的女人差一点爆走。 “你做梦,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我的心中碰碰乱跳,他不会真的想要强那什么我吧?小心,你快点来啊,这个家伙真的疯了。 “呵呵由不得你不同意。” 不再多言,话落刑判就攻了上来,让对面的女子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那你就试试看。” 拼了,现在小心他们应该发现到我不在了,只要小心追了来找到我,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会有好下场了,拼吧。 ’啪‘的一声,我们对抗了一掌,刑判文丝没动,而我却一连后退了三大步,恨恨的一咬牙,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功力,将身体内隐藏的灵气都散发了出来,刹时间,我由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少女,变身成为了绝世的妖姬,墨发飞扬、神情肃然,飒飒的风姿配着身后的万点星辰,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女神,其实我也就是一个女神。 “你们看,天呐,原来刑晓月竟然这么的美丽,不,美丽都是污辱了她,她是绝美是惊人是倾国倾城。” 首都星,正当小天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四处去找我的时候,礼堂正中间的那个大大的超级屏幕里,突然间出现了我和刑判的身影,刚刚好,看到了我变身的这一幕。 耳边,听着身前身后人们的惊叹声,西门啸天几个人的眉头都深深的皱了起来,看来,今后他们谁也别想要消停了,千隐万瞒最后竟还是让世人看到了她的真实样子,刑晓月啊刑晓月,你还真是个麻烦精啊。 “那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想必这影象也一定是他动的手脚,他有什么目地?” 天意看着那个站在爱人对面的男人,他眼神中的那点幽光让天意心惊肉跳,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他把眼光投到了笑揽月的身上,而此时西门啸天他们几个人的眼光,也同样都投到了笑揽月的身上。 “这回我也帮不了了,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看来他是真的疯了,娘子她,能将人逼疯的本事还真是见长了,连神都躲不过。” 苦笑,真的是只能苦笑了,看着娘子愤恨不已盯着刑判的目光,他真的想要告诉娘子,别再那样看他了,就是因为你这样的目光,他才会变的这样疯狂的,娘子啊,这回你可惨了。 “真美,你真的好美,刑晓月,你独特的气质再配上你独一无二的美丽,你说,有谁还能够不为你动心?连我这个神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又何况是平凡的人?所以刑晓月啊,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惹到了我,让我突然间想尝一尝爱是什么滋味儿了呢?” 着迷的用双眼直直的看了对方好一儿,刑判在说了一大通对方根本听不明白的话之后,又一次攻了上来,这回,他身化为一缕光,似乎想要一击而胜。 稳住了心态,我手中幻化出了一把精光四溢的宝剑,猛力的向着那缕光砍去,哼,砍不死你我也要让你受伤,谁让你这样逼我来着?活该。 可是下一秒,我被面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那剑竟真真实实的砍到了他不说,还是直直的剌入到了他的眉心之处,那里,是每一个神的元神重穴,只要被击中,轻则死亡重则元神俱灭。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这”傻了,我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能做到如此,除非是他故意的,抬眼,看着明明中了剑眼神中却满是笑意的刑判,我明白了,他,真的是故意的。 “知道,我要送你的礼物是什么吗?是我还有两个莫尹熏,咳咳我用我的生命化为神印,把我们四个人死死的缠绕到了一起咳咳今后,你与你爱人们生的孩子当中,会有三个是我们而爱,也会从我们一出生开始就生根发芽呵呵我就不信你会亲手杀了你亲生的儿子呵呵呵呵所以早晚有一天你会心软会动心会属于我” 笑着,刑判化为了点点星光,消失了,这就是他的报复,是刑晓月强硬的态度别样的风采,让他不甘了让他真的有些心动了,所以,他宁肯舍弃神位不要,也要和刑晓月死缠到底,为了怕刑晓月会在他一出生就掐死他,他把他的神念和两个莫尹熏的魂魄溶为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有人能分得清哪一个是他哪一个是莫尹熏,所以,就算刑晓月知道了哪个是他们的转世,她也无法判定哪一个才是他。 呵呵看他多聪明,没有人比他更聪明了哈哈哈(全文完) 番外之两败俱伤的斗法 话说,自从我从’天外‘归来以后,我和小天他们在民众们’过度热切‘的’欢迎‘下,落慌而逃,我们的婚礼也想当然的没有完成,因为现在人们都知道了我是一个比灵体人还要高级的存在,爱人们为了剩心,也怕麻烦,就商量着想找一处不受人打扰的星球隐居起来,最后我和小心连手破开了虚空,成功的让我们隐居到了’世外‘。 “啊嗯小天呃好舒服” 趴附在厚厚的虎皮之上,裸露着优美细滑的背,我半眯着眼睛呻吟出声,屋中烛火闪动,为我这一刻的美丽添了几分妖艳之色,身后,眼神炯炯口舌发干的西门啸天,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眼前女人的不二之臣,一双本来只是游走在背部曲线的大手,慢慢的向下划去 “小天要说话不算话吗?” 半眯着的眼睛懒懒的睁开了,我没有动,只是用淡淡的声音温声的问着他,当感觉到他的手僵直着停在了我的腰身处,我暗暗的笑开了。 哼,活该,谁叫你让我吃酷来着?敢在老娘的面前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你就要有承受老娘报复的准备。 “月我都好几天没有碰你了,你明明知道我想你想的紧,只是看着你我都快要受不了了,还让我给你按摩你又穿的这样少,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啊。” 苦笑着收了手,再次规规矩矩的当起了按摩小生,西门啸天的心里苦啊,那女人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事的,不过就和她见过两三次面,而那两三次又恰好都叫月看到了,所以这小女人就吃起了大酷来,可苦了他了,本应该轮到他的夜晚属于了别人不说,那些个得了便宜的家伙们,还一个个的都到他的面前来显摆,真真的是气死他了。 “忍不住你就找别人去啊,反正盯着你的苍蝇那么多,哪个不能给你解决烦恼啊,少在我面前摆这幅苦瓜脸,我不吃这一套。” 我就是吃酷,我就是不讲理怎么了?谁让那女人盯着小天的目光,那么的下贱来着?他明明知道那女人打的是什么心思,竟然不躲着点她不说还和她聊天?真当我是摆设了? “月,你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冷下了脸孔的轻喝了一声,宠她爱她,她怎样闹怎样耍都可以,但就是不许她说这样的话,他西门啸天什么都忍得了,就是忍不了她的不在乎,开玩笑的也不行。 “呜我好命苦噢,小天吼我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知道自己理亏,我耍赖的装哭了起来,其实我本也不怎么太生他的气了,因为不止是他,我身边的这些个男人们,哪一个不是被别人盯的死死的?要怪也只能怪这里的国风,这里是男可以一夫多妻,女可以一妻多夫,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养得起而对方又愿意,那随便你。 “不哭,不哭噢,小天没有吼月,小天只是听不得月这样说,月,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心里,只有你啊。” 附身与爱人一起躺在了虎皮上,西门啸天拥着假哭的小爱人细声的哄着,他知道她没有哭,可是假哭他也舍不得啊,对她,他没有理智也没有冷静,就只剩下傻里傻气的爱了,呵呵窝在小天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我悄悄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那满是柔情的迷人笑脸,让我的心碰碰的乱跳了起来,小天好迷人噢,舔了舔嘴唇,四五天没有和他在一起了,我好像也有点想他了。 算了,撒娇也撒够了,小天也忍得差不多了,我何苦再让亲者痛仇者快呢?心动不如行动,我在小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翻身就骑跨到了他的腰身上,附看着他,媚笑着一点点的将身上碍事的衣物,扔到了一旁。 洁白如玉的娇躯、挺拔润圆的双峰、两点艳丽的樱红还有那浓密的黑森林,每一样都让身下的小天看直了眼睛,呼吸急促,他把一双渴望的大手伸向了我,罩在了我的双峰上揉捏摆弄。 “小天嗯”仰起头,我任瀑布一样的黑发飘荡在身后,凤眼半眯间流光四溢的双眸勾住了小天所有的神经,猛得坐了起来,西门啸天怀抱着心爱的女人,嘴吻上了两点樱红。 “啊轻点呃”扭动着身子,我被胸前酥麻的感觉电的全身发软,双手圈住了小天的脖子,我无力的将媚若桃李的脸庞,靠在了他的侧面,吐气如兰的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月,月” 受不了的一翻身,将心爱的女人压在了身下,嘴一边在身下玉人的身上亲吻游漓,手一边去解腰身上的束缚,脱掉了裤子,上衣只来得及脱去了一半,西门啸天手扶着昂扬的欲望就打算攻城略地了 “嘎吱嘎吱嘎吱” 一阵阵剌耳的如同老猫叫春半夜挠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与小天僵硬的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呃不,是一个正蹲在地上的人影,仔细看去,正是我家小心乖乖。 “小心你这是?” 声音颤抖,我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憋的,身体里热火滚滚身下处水渍连连,明明那能解决我一切痛苦来源的东西,就离我不到半寸远,可是我却偏偏只能望眼容穿的在心叫嚎叫着,进攻我吧快点来吧,而脸上,我半点不敢开口去叫,因为 “娘子,今天明明是我的,你偏心,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偷情?人家不干了嘛。” 手拿着一把精美的叉子,小心一边向着我幽怨的撇着飞眼,一边又用那本来吃饭用的叉子,爬上了门框,以从上到下的顺序,形如流水般的,往下划。 ’嘎吱‘好大一声响,这一声响动彻底的让我下面的洪水,干枯了,身体里的欲火,腾的一声就熄灭了,嘴角抽搐,我吊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在烛火下晃动的小亮点,心里打定了主意,从今天开始,我的家里,不准再有叉子的存在,绝对不准再有。 拍了拍身上同样欲火不再身体僵硬的像个石头的小天,我同情的用眼睛瞄了瞄他的下身处,心想,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可别以后到他的时候他又不行了,那可怎么办?不是都说,男人的那地方,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吗?小天啊,你可要保重啊。 “刑!晓!月!把你那种眼神给我收起来,敢再那样看我,我就强x了你,管他今天是谁的班儿。” 狂怒着吼完了,西门啸天连衣服都没有穿,光着身子就飞了出去,看着他消失在茫茫夜空中的身影,听着耳边小心贼兮兮的奸笑声,我此时只想大声的说一句。 “小天,你确定你这样出去,不会真的让你的宝贝坏掉?那里可是很脆弱的。” ’咕咚‘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高空中坠落,’咔喳‘似乎是大树断裂的声音。 缩了缩脖子,我想像着小天裸着身体挥掌劈树的样子呃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娘子,呵呵相公来喽。” 笑嘻嘻的爬上了床,小心几把就把自己脱得精光,看着眼前娘子白玉一般的肌肤,色心大起的小心忍不住的上下齐手,揉搓抚弄了起来。 “嗯啊”小心的努力有了回报,我敏感的身体在他热情的挑逗下,又一次春潮泛滥,扭动着身躯,我如蛇一样的缠上了小心的身体,双腿大开,盘上了他的腰身处,媚笑着我吻上了他的唇。 “娘子,你好迷人小心受不了了。” 扶正了身下的欲望,小心一边与娘子唇枪舌战,一边想以一招直捣黄龙进入那销魂之处,可是就在此时 ’嘎吱嘎吱‘ 一阵阵让我全身抽搐的恐怖声音再次传来,成功的让我身下的黄河之水在瞬间就再次干枯了,隐隐的还有碎裂的趋势,身体里的欲火也同时变成了寒流,冻得我身上的小心直打冷颤。 僵硬的抬起了头,我看着小心无声的用死鱼一般的眼睛在问他,你,想不想强x我啊?实在报歉,本人这回是真的不会再有’水儿‘了。 “娘子我我娘子我去外面睡。” 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冲出了我的房间,烛火摇动间我看到了蹲卧在门口的那只猫,暗叹一声,我在心里再一次打定了主意,我的家里不只不可以有叉子,猫也不可以有! 番外之高下的反弹 “我不喝,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好难喝,不喝不喝我就是不喝。” 披散着头发,我光着两只小脚丫站在椅子上乱蹦,眼前是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只一闻这味道,我就有想吐的趋势了。 “不准再蹦,你想要吓死我们吗?” 柳恩哲一把将小爱人从椅子上抱了下来,稳稳的拥紧了她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的腹部,傻笑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娘子,快点把这个喝了吧,这东西对身体有好处的。” 同样傻笑的还有小心,手拿着那一碗东东,他讨好的看着自家的娘子,完美到毫无暇蚍的脸庞上,是可以溺死人的爱意。 “可是这东西,好难喝噢。” 委屈的撇着嘴,我泪眼汪汪的看着墨墨,墨墨心最软,他一定会帮我说好话的。 “晓儿要不,先喝一半?剩下的等会儿再喝?” 果然看不得小爱人吃苦,即墨用商量的语气问着其它的几位,看到小爱人因为他的帮忙而瞬间明亮的双眼,即墨温柔的笑开了。 “不行,这安胎药分开吃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好月,你闭上眼睛憋口气,一下子就过去了,别再闹了,乖乖的喝下去好不好?” 皱眉,自从月怀了身孕之后,性子就变的,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虽然这样的她娇巧动人可爱万分,可是还是太让人头痛了点,动不动还会掉眼泪,看得他心疼啊。 “不要喝,好难喝,呜小天不喜欢月了,小天好狠心,月讨厌小天。” 好讨厌,怀上宝宝之后他们就都当我是国宝一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可以动不可以跳,吃东西也要管这管哪的,我好难过噢,看来宝宝在他们的心里,比我的地位还高,我生气了。 “晓晓别哭,别哭啊,来,哥哥抱,别哭噢。” 从柳恩哲的怀里接过了心爱的宝贝,天意责怪的看了一眼西门啸天,虽然明知道这事不怨他,但一看到小爱人哭红的双眼,他就是会忍不住的去瞪他。 “丫头,要不你喝下它之后,我带你出去玩?” 怎么办?这才是第九碗,离十五碗还有六碗的距离哪,一想到还有六次面对这一幕的机会,西门决就有撞墙的冲动,丫头每天都会哭一场,这可怎么才好?丫头,别再哭了,你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 “真的?可以让我随便吃随便玩吗?” 擦了擦眼泪,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决,他斗争的眼神让我紧张的直冒冷汗,不会又向上次那样,出去不到十分钟就被强行带回来吧?我不要啊。 “最多半个小时好不好?月,你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西门啸天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服了她了,这个月啊,看来是真的闷坏了,可是这也不能怨他们啊,想一想她上次流血的那一幕,现在他的心还痛着呐,好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好怕这个孩子会保不住,这是头一胎,要是流产了的话,那以后唉 “我知道了,拿来吧。” 唉,又一次失败了,我知道上次的事情真的吓到他们了,那是意外,只是个意外而已,我肚子里的宝宝,当然我最清楚是什么情况了,想让我的宝宝流产?除非河水倒流,也不想一想我是谁,我是神,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吗? 可是我的爱人们却不这么想,他们说正因为我是个神,所以我的怀孕生产就都是大问题,更不能乎视之,呜我苦啊,真的好苦啊,这才是第一个,后面还要生五个呐,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 喝下了苦不堪言的烂药,我终于在众人的目送下与决一起出了家门,闻着那久违了的空气,我差点掉下泪来,自由,我的自由啊。 “呵呵丫头,别弄得好像刚出牢门似的,我们这不是都因为太爱你太在乎你了嘛,别生我们的气噢小丫头。” 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小爱的人鼻尖,西门决为她眼神中的光采而绽放出了最美的笑颜,丫头就是应该笑的,这样的表情才最适合她。 “你不是我当然就不会了解我有多么的痛苦了,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也怀上个试试?” 气鼓鼓的不理他,我东看看西看看的将眼神溜向了四处,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就这么飞一般的,过去了。 “再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手抓住门框,我大有一种想从此与它溶为一体,再也不分离的样子。 “不行,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进来,别再抓了,手指会痛的。” 一根一根的将小爱人的手指,从那该死的门框上弄下来,西门决对于外面探头探脑的注视,无动于衷,也可以说,是麻木到机本上可以到了乎视的地步了。 “我不要我还要再看一会儿,我不要回来嘛。” 眼看着手离开了我心爱的门框,在经过回廊上的柱子时,我又’投怀送抱‘的拥紧了那可爱的圆混混的木柱。 “丫头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叫西门啸天来了。” 就知道家里只有西门啸天可以管得了她,西门决无奈的再一次威胁起了不听话的小丫头,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扁着小嘴儿,西门决头痛的将不再挣扎的小爱人拥进了怀里,转身向着内院走去。 “丫头,等你把那些药喝完了,我就陪你玩上两个小时好不好?现在不行,真的不行的,乖噢,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温声的安慰着心有不甘的爱人,西门决也知道小爱人心里的苦,可是,他真的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啊,越是爱她就越是珍惜她,生怕她出现一丁点的差错,丫头,你可明白我们的心意? 没有出声,我窝在决的怀里暗叹着自己的苦命,身体里的小宝宝才三个月大,我还真怕等到她出生的那一天,我是不是会被这些个男人们给弄的疯掉,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毕,我要反抗,为我的自由而战,我要离、家、出、逃,呃问我为什么要说逃?你不知道我家里还有一位大神的存在吗?要不是有他,我早就逃了,还能等到这会儿? 嘿嘿一想到我可以离开他们的管制,四处去玩四处去看,还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的心里就像开了花儿一样的,美的直冒泡泡。 自由,我马上就能真正的拥有你了,哼,让你们急一急,也看一看,我不喝那个可恶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流产,好让你们知道,我刑晓月生起气来,是会很可怕地,嘻嘻 番外之即墨非的痴 转瞬间,三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溜走了,自从三个月前,我在自家’强权‘们的手中逃了出来之后,我就游荡了好几个地方,怕他们会找到我,哪个地方我也没敢多待,可是仅仅才过去了三个月,我就,想他们了。 “真没出息,离开他们你就活不了了吗?也不想一想那些个臭男人们是怎么对你的,你个没脑子的超级哺乳动物。” 站在一面镜子前,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喝骂着,没办法,不这样我怕我会在下一秒钟,就用瞬移瞬回到爱人们的身边去,我的自由可是才仅仅享受了三个月而已。 “去哪儿呢?天地虽大,我却不知道我应该去哪儿,这种感觉好让人难过噢。” 飘飘荡荡的在宇宙间漫步,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一个美丽的星球面前,看着那蓝色的星球,突然间,我高兴的笑开了。 “地球,是地球嗳,我不是很早就想看一看大熊猫的吗?这回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我最爱的熊猫猫,月月来喽。” 兴高采烈的化做了一道光,我一闪身,溶入了蓝色的海洋里,下一刻,出现在了地球的街道上,这里,叫做北京。 “大叔,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头带一个大大的草帽,披着一头及腰的长发,宽松的裙子显现不出我已经拢起的肚子,如果不细看,谁也发现不了我是个准妈妈,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女孩儿。 “这个啊,这叫糖人儿,是用糖汁浇出来的各种人物、动物,很好看也很好吃的噢。” 见对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女孩儿,(如果眼神有问题)男人没有为那声大叔而诧意,笑着又一次当起了解说员,这小姑娘一定不是地球人,大概又是哪个星球来这里游玩的小家伙吧?呵呵真可爱。 “什么都可以浇出来吗?那你能浇出我流光(电话和电脑的和成体)里的人物吗?” 如果可以,嘿嘿我就一个个的吃了他们,让他们再让我生气,让他们再让我想的心口痛,都吃到肚子里了,应该就不会这样想他们了吧? “当然可以了,我的手艺那是没得说,小姑娘,你想要什么样子的?” 挺直了腰板儿,手艺人大有不要小看我的样子,那种你可以不买但不可以侮辱我手艺的表情,逗得我一个劲儿的想笑,当然,我没敢笑出来。 “看,就是这几个人,六个我都要。” 伸出手指点弄了一翻,小天他们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眼神不自觉的看着几位爱人出神,不知,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可有想我?可有找的焦头烂额?呵呵傻瓜们,我也想你们了。 “原来小姑娘也是个追星逐啊,这几个人我都浇过,好多人都买过呐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小女孩儿,你看,我这里还有好多张影象,这个造型不错,要不我就照着这个样子来?” 眉头直跳的看着那位大叔,手拿着一达儿的影象资料摆开在了我的面前,里面小天、哲、决、墨墨、小心连向来不出采的天意都有,追星逐?还好多人买?特别是小姑娘?奶奶的,老娘的男人她们也敢说买就买说吃就吃吗?真是气死我了。 “小姑娘,小姑娘,想什么哪,我说你看这张怎么样?就这人的长像,绝对的天上地下都难找的,你看嗳你别走啊,不满意我这里还有哪” 腾的一声我就站起身,跑开了,那张是小心微笑的影象,的确很美也的确很迷人,可是此时的我看到那影象,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撕毁了它,让它再也不能成为别人的商品。 “混蛋,王八蛋,怎么可以吃我的男人?他们都是我的,连影象也只能是我的。” 闷闷的坐在水台旁,我低垂着头喃喃的自语着,大大的眼睛里水光又一次荡漾了起来,胸口好痛,痛的我想要大叫出声。 “哇,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好帅噢,迷死我了。” 心情正低落,再被耳边的尖叫声一扰,可想而知我该会有多么的恼怒了,愤而抬起了头,我正想让这几个女娃子闭嘴的时候,却看到了对面远远处站立着的那个男人,怎么会是他? “你说,他为什么总是来这里啊?以前也没听说过他喜欢熊猫啊,可是这三年来他每隔上一段日子就会来,来了也不进去,就只是站在门口看,那样子,让人看了好心疼噢。” 三年?已经过去三年了吗?即墨非,你这三年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你是在等我吧,知道我喜欢熊猫,所以认定了我有一天一定会来看,你就一直一直的等?即使这希望很眇茫你也要等?你怎么这么的傻啊。 又一次站到了这里,看着熊猫园门口处进进出出的人们,他只是站在这里远远的看着,希望那人群里能突然间出现他期盼了好久的那个狠心人儿。 刑晓月,你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三年了,你怎么可以整整三年都不回来看我?你不是说我可以当你的情人了吗?有我这样的情人吗?三年间不闻不问,就算是养一只宠物,这样也早就饿死了啊。 求求你快点回来吧,哪怕不是来看我,哪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想看一看你很喜欢的大熊猫,我也不会介意的,只要,能让我再一次见到你,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眼神迷漓的呆视着前方,即墨非难掩痛苦的神色被我真真实实的看了个真切,心口突然一堵,像被谁重重的击了一拳似的,这样爱我这样无悔的男人,我怎么会忘记了呢?当初走的匆忙,到了那里要重新建立新家还忙,只以为不过是六个多月的时间,却不想这里,早已经过去了三年。 “对不起非,是我错待了你,让你等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你的眼中出现为情所苦的神情了,我会让你也能品尝到爱情的甜密,让你真真正正的成为我的男人的。” 眼含着泪,我的目光不舍的紧紧粘在即墨非的身上,直直的看着他的我,就像一个正在暗恋别人的小女生,那能灼伤人的眼神里带着十万多伏的电压。 呆呆注视着前方的眼神突然一顿,即墨非被那一种熟悉到让他心痛的眼神给惊醒了,猛的转头看去,当追着那道眼神看到了那个倩影之时,泪,就这样从他的眼中滑落了。 几大步跑到了对方的面前,手抬起又放下,咬着牙直着眼,即墨非不敢去揭开那个大大的草帽,他怕下一刻就会因为认错了人,而心碎的死掉,可是这个身影,这种感觉,又让他的心狂叫着,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回来了。 “是你吗?” 颤动着语音,努力的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激动,而变得语无伦次吓到对方,即墨非尽量温柔的问着,他的举动让人们的目光都追随而来,这一刻,我又一次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众所瞩目的人物,寂静的空间里我听到了即墨非的心跳声,那狂跳的律动让我的心,暖暖的充满了柔情。 “非,我来接你回家了。” 抬头,自行把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刑晓月那张平凡普通的脸,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没有听到四周的尖叫声,没有看到人们眼神中的震荡,我只看得见只听得见眼前之人的一切,他,正因为我而露出了幸福的笑,虽然那笑里还带着让我心疼的眼泪。 “接我,回家?” “嗯,接你回家。” “真的吗?不是骗我?” “不骗你。” 即墨非不敢大声的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身体一点点的靠上前,慢慢的颤抖的将娇小的人儿揽进自己的怀中,脸蹭着她的,当那热度真真实实的由脸上传递进了心里的时候,他紧紧的收紧了双臂,直到这一刻他才敢确定,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晓月,刑晓月,你要是敢再一次丢下我不管,我就,死、给、你、看。” 咬着牙即墨非努力的不让眼泪真的落下来,话是誓言是诅咒,带着浓浓的爱意闯进了彼此的心里,刻在了彼此的灵魂上,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的生命里再也不可能少得了他,他,不再是我的情人,而是变成了我的爱人,即墨非,你真的,让我动心了哪。 “我饿了。” 仰起头,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顺便还拉起了他的手,轻轻的放到了我的肚子上,那拢起的触感让对面的男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你怀孕了还敢到处去跑?他们呢?他们就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就是这样不闻不问吗?说话。” 气死他了,真真的气死他了,竟然在晓月这么需要人陪的时候,一个都不在,奶奶的,等他见到他们的时候,看他怎么找他们算账。 “那个我其实是偷跑出来的” 小小声的说,低头玩弄着手指,我自知理亏的没敢抬头,小媳妇的模样让那帮子崇拜我的人们差点没吐血。 她真的是神吗?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神?呜我的偶像啊“偷、跑?你**—%—%*—%%—*” 瞠目结舌,看着气的双目通红,对着我一门子念经的某位,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大笑噢,非的样子,好搞笑,也,好可爱,真想亲上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我凑上前直直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把他下面成百上千的话语都给死死的压了下去,一吻过后,我依然没有松开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头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的看着他。 “非,我真的饿了。” “噢那我们,去吃饭。” 呆呆的抱起了怀中的女人,小心的不碰到她的肚子,即墨非直直的走向了左前方,那里今天早上他去吃过,东西很好吃,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看着非还有些傻气的脸庞,我知道他依然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吻中回过神儿来,手死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一回我不再会放开他的手,他,从此刻起,就是我的男人了。 番外之不正常的大人 “小心点吃,来先喝口果汁。” 独立的单间儿里,我与非尽情的享受着甜蜜的滋味,吃着盘中的点心,喝着非递上来的果汁,美的我都快飞上天了。 “好好吃噢,这里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的好吃啊。” 本来就拢起的肚子被我这一顿猛吃,给弄的又大了一圈儿,傻兮兮的笑了笑,我拍了拍小肚皮,与我的女儿打了声招呼。问我为什么知道是个女孩儿?笨啊,我什么不知道?只要怀上了,我就知道是男是女,这也是为什么我家的那帮子男人们,会这样在乎宝宝的根本原因,就因为她是个女的,所以肯定不会是情敌,这才得到了所有人的爱,哼,让我吃酷的爱。 “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来吃的,干嘛要这样猛吃,弄得自己难受不说,连带着孩子也跟着受罪。” 看着那拢起的小腹,即墨非忍不住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放在上面抚摸着,感受到了小家伙的蠕动,刹时喜上眉稍的傻笑了起来。 “她在动嗳,是在跟我打招呼吗?” 这感觉好奇怪,虽然这孩子不是他的,但喜爱的心情却一丝也没有受到影响,真心的慈父般的笑,明晃晃的挂在了即墨非的脸上,让对面的我看了,又不自禁的妒忌了起来。 “是,你们都喜欢她不喜欢我,哼,又一个变心的男人。” 嘟着嘴,我撇过了脸不去看他,一句变心的男人差点没让即墨非喷笑。 “不会这就是你离家的原因吧?晓月,跟自己的孩子吃酷,你是不是太没有出息了点?” 好笑的摸了摸爱人的头,即墨非为这一刻的幸福感激着上苍,拥有她,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今生也知足了。 “我就是没出息怎么了?谁让他们都只看得到她看不到我来着?我就是生气,大大的生气。” 毫不脸红的对着即墨非撒娇,娇蛮的样子让即墨非这一次真的笑出了声。 “呵呵晓月啊,你还真可爱。” 不提我们两个浓情妾意的在这里打情骂俏,先说一说外面的翻天覆地吧。 自从我与即墨非在人前重逢开始,这一消息就以光的速度飞向了四面八方,三大国的首脑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第一时间飞奔而来,还有我的父亲和母亲外加我的奶奶大人,一时之间,这间不算太大的饭馆,成为了重之又重的重要之地,没人来打扰我们,是不敢也是不能。 对于外面的动静,我和非都知道也都没有放在心上,他呢是只要有我在,在哪都一样,我呢,是躲人实在是躲的累了,任他们折腾去吧,反正只要我想走,谁也别想能拦得住我。 可是我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那个’恐怖‘的奶奶大人,直到那一声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狂喊,出现在我耳边的时候,我才真真实实的认实到了我的错误所在,呜好可怕噢。 “笑笑奶奶来看你了。” 手中的筷子铛的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我僵硬的看着旁边的即墨非,无声的问着他,有没有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在非忍笑的点了点头之后,我认命的面对了现实,接着,一阵狂风扫过,那位清雅?高贵?的奶奶大人,终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笑笑,奶奶好想你噢,你个死丫头,怎么可以趁着奶奶到别的星球探险的时候,就拐了一大帮子的美男逃跑了呢?可怜的我还没有见过我的孙女婿哪,我不干,你要陪给我。” 眉心青筋直跳,我看着这个明明快七十岁的人了,却还能不要脸的做出小女儿状,向人讨价还价的某女人,无语了好半晌,老天,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奶奶?谁来帮帮我! “笑笑身体不舒服?啊我忘了,笑笑就要做妈妈了,快,让奶奶瞧一瞧,这小肚子圆的,一定是个女孩儿,笑笑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圆圆的好可爱,小宝宝,我是你祖奶奶噢,等你出生祖奶奶一定会疼死你的,哦嚯嚯嚯嚯嚯” 不自禁的用双手捂在了肚子上,我看着那个奸笑不断的老女人暗自为自家的女儿默哀着,女儿啊,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听到了这样恐怖的声音,真是罪过啊。 “呵呵晓月,你的奶奶好有趣。” 忍不住发笑,头一次看到晓月这样,平常的她都是以压倒一切的姿态晃荡在人前人后的,可是现在,他看到的却是晓月被奶奶压的透不过气来的样子,可见,这位奶奶一定是曾长期的让晓月吃亏来着,要不然,晓月是不会露出这种,遇到死对头又拿对方没办法的表情来的,真好笑。 “呀?这位就是即墨非吧?我的孙女婿?呵呵小伙子啊,你可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与我家笑笑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的孙女婿噢,来来来,让奶奶好好的看一看,嗯,真是帅啊,难怪能入得了笑笑的眼,小伙子,你多大了?交没交过女朋友啊?懂不懂得%#¥¥#%*—%—*” 手拉着对方的手,两眼放光的冲着对方就是一顿狂轰乱炸,直炸得即墨非都快翻白眼儿了。 手捂住了嘴,我笑的双肩直抖,活该,谁让你笑话我来着?报应来了吧?呵呵“晓月,看来,你过的很好。” 与奶奶同时进屋却一直也没有说话的父亲大人,笑着看向了我,转头低瞄了一眼他与母亲互握在一起的手,我淡淡的笑开了。 “看来,父亲和母亲过的也很好。” 被我的眼神逗弄的脸色发红,母亲想要将手从父亲的手里挣脱出来,却被父亲死死的握住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难道还怕女儿看吗?” 要说脸皮厚那还得是我的父亲,不但不松开不说,还顺势揽住了母亲的腰,看着母亲一脸娇羞的轻瞟了一眼父亲,我为这样恩爱的他们真心的高兴着。 “爷爷呢?他不是和奶奶一起去了原始星系,说想要看一看恐龙是怎样诞生的吗?难道被恐龙给吃了,成为了那里的一堆肥料?” 远远的看着非在奶奶的轰炸下脸色泛白的样子,我真的很庆幸这几年奶奶不在的日子,还好还好她老人家和爷爷’游玩‘去了,要不然,就凭这几年发生的这些事儿,她还不得让我’生死不得‘啊? “说什么呢,你爷爷在家里做饭哪,他说想让你补一补身体,所以特别准备了好料噢。” 终于心满意足的收住了口,某奶奶大人摇摆着腰姿走了过来,狼爪子还忍不住的伸到了我的肚子上,抚弄了一番,让我恨恨的真想要打飞她的手。 “我们要怎么走?外面好像有很多的人。” 抹了把冷汗,即墨非嘴唇发紫的凑到了爱人的身边,尽量保持着与某女人的距离,悄声的问着小爱人,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搞得父亲大人的脸部严重扭曲成了一团。 “笑笑,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来都是为了什么,奶奶也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让人类不再面对绝种的危机?” 对奶奶耍怪的样子习惯了,所以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接受不了这样正经的她,愣了一下,我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有办法?那,你能让你母亲再怀上一胎吗?” 没想到最激动的竟然是我的父亲,看着他瞬间就明亮的双眼,又瞄了瞄母亲感动的神情,我心中明了了,原来父亲是想要弥补母亲曾经的遗憾,想再要一个两个人爱的结晶,这对来我说,当然算不得什么难事。 “当然可以,我这里有能控制人体肌能的药丸,吃了它女性的肌体就会自然的退化到没有精化之前,也就是相当于没有进入银河系的时候,生完了孩子之后身体自会恢复到现在的样子,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笑着,我从凭空出现在手心里的瓶子里拿出了一个小药丸,父亲也毫不客气,拿过来就喂进了母亲的嘴里,然后就开始傻瓜一样的笑个不停了。 “笑笑,你可以把这个瓶子交给奶奶,让奶奶把它交给国家吗?” 这小小的瓶子里装的可是整个人类的希望啊,只要拿到了它,研究出了里面的成份,那人类,就再也不用担心繁衍后代的问题了。 “哪里要那么麻烦?我这里有一张单子,只要照着上面的去做,自然什么都可以解决了。” 毫不在乎的将单子交给了奶奶,看着她激动万分的拿着单子走出了这里,我的心也被她的这份认真所感动了,奶奶原来不止会耍怪的,她也可以成为一个圣人,呵呵还是这样的奶奶好一点。 “走了都走了,就回我们可以回去吃好料了,笑笑,小笑笑,我们回家吧。” 再次皱眉,我看着这个又变成怪胎的女人,真正的无语了,真来她还是她,正常,也只不过是一小会儿而已。 “那个奶奶啊,爷爷他做的是什么好料啊?” 好奇啊,真的很好奇,当然,我也想先在心里有个准备,因为我怕现在不问,那等吃的时候怕是会被吓死,果然,我的有远见还是很明智地。 “当然是恐龙蛋了,你不知道我们偷到它有多么的难,那真是#¥%%¥#¥#¥%¥#¥” 恐,恐龙蛋?看着口若悬河的显耀自己如何如何的某女人,想像着一个大锅里煮着个大大的蛋,而里面不知会是霸王龙还是翼龙,我嘴角抽搐的将头埋进了非宽厚的胸膛里,感受着他与我一样的,抖动。 这还真的是个,好料啊。 番外之女儿的混出生 挺着个大大的肚子,我在自家的院子里面走来走去,身旁是哲跟非,其它的人都出去忙事情去了,毕竟在这里,我们都是白手起的家,虽然这几个男人的能力都是非凡的,但忙起来还是会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 “还要走吗?我好累噢。” 有些气喘,才不过走了几步我就额头见汗了,可见在孕妇这个光荣的职业岗位上,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是一样地,体虚啊。 “那就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走好了。” 赶快扶着我坐下,非拿起了桌子上早已剥好的苹果,递到了我的手上,一边,哲也在用手帕轻轻的为我擦拭着汗水。 “不是说还有半个多月吗?我怎么觉得这小丫头好像马上就要出来了似的?这几天她活动的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白天夜里都不让人好好休息,看她出来我不打她一顿屁股的。” 嘴上说着狠话,可是我的手却轻柔的抚摸在如同一个大西瓜一样的肚子上,脸上那慈母光辉般的笑,让眼前两个一直深情注视我的男人,看直了眼睛露出了宠爱的笑。 “别胡说,你又没有生过,哪里会知道孩子要出来是什么样子的?呵呵这丫头这么皮还不是像你?只怕生出来啊又会是一个’惹祸精‘。” 看着那不时在动的肚子,柳恩哲只觉得心中满满的都是疼爱,这是他的女儿哪,没想到月儿生的第一个孩子,竟会是他的。 “什么叫惹祸精啊,人家这叫多情叫博爱,如果我的女儿也有这样大的志向,那我就会全力的支持她,闯吧我的女儿,娘永远是你的依靠。” 一手拿着苹果,一手叉着腰,我坐在椅子上仰天长啸,那气势,那表情,那动作,怎么看怎么神经不太正常。 “行了,小心吓到小宝宝,晓月来,再喝点鸡汤,这可是我熬了好久的大补着呢。” 情人的眼里出西施啊,这在别人眼里看着会吓到的表情与动作,在眼前这两位的眼里,那就是可爱、俏皮、活泼的代言词,只会让他们更加疼爱眼前的小人儿,别人也只能在心里大叹三声,好一帮子被爱情冲晕了头脑的傻瓜男人们啊! 镜头转换,对准了刑晓月的肚子,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一片黑暗里,快乐的翻来扭去着,请亲们在此时以她为第一人称。 “呵呵怎么?又待不住了?” 我正玩的高兴,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嘟了嘟小嘴儿,我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真是的,自从我有意识开始,这个家伙就总是不停的跟我说话,他说他认识我的妈妈,还说他很历害很历害,我要是不信,他就会说等我见到妈妈以后自然会知道他有多么的历害了,反正不管我听不听,每时每刻他都会给我讲一些懂的不懂的,用他的话来说,这叫胎教,说是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早做打算。 我不懂什么叫做人生,也不知道我要打算什么,我还是个胎儿不是吗?虽然可能我这个胎儿在他的影响下,大概不能再称之为一个普通的胎儿了。 “你的那些东西我差不多都记住了,就请你别再哆嗦了好吗?还有,再有十六天我就要离开这儿了,请给我一点时让我多流恋一下这里行不行?” 冲天翻个白眼儿,我手用摸了摸身旁柔软的’肉避‘,这是妈妈的子宫,我喜欢我的妈妈,因为我每天都能感受到她从心里传递给我的爱。 “等你走了,我又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陪了,以我的形体,大概还要好久好久的时间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东西‘,多陪我聊聊天吗?出去了,我们的意识就连不上了,因为只要灵魂一染上尘埃,那我们的意识流就会自动的被切断,要不然,我才不会这么无聊的天天看你脸色呐,这一点,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家伙。” “妈妈才不会是你说的那样,妈妈是天底下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你敢再说妈妈的坏话,我就我就咬你哼。”张了张嘴,我张牙舞爪的吼了回去,当听到他气人的狂笑声之后,我整个人都爆走了,而我的爆走也直接导致了母亲的疼痛,我的早产,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哪一脚,踢坏了包裹住我的那层膜,随着一翻天旋地转,我在他懊悔的急喊中知道,我,就要见到我的妈妈了。 “啊,好痛,哲,非,我肚子好痛。” 猛的一个弯腰,我手捂住肚子差一点摔倒于地,多亏了哲手急眼快早一步接住了我,要不然我怕是真的会掉到地上了,就以我这面朝下的姿势,绝对能当个标准的’人体翘翘板‘。 “啊不好,快看晓月她,她流血了,怎么办?不是说还不到时候的吗?” 慌了,即墨非只知道用手去擦拭那不停流下的血,一脑门子冷汗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我怕是快要生了哲去叫人来非把我抱到屋里床上去” 知道两个爱人一定是吓坏了,我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对着哲笑了笑希望他能安心,然后在非小心翼翼的托抱下,进了屋子。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小天、墨墨、天意、小心、决,这几个正在忙碌的男人们竟然都赶了回来,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站在外面直往里看,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用力再用力就快了,用力啊。” 不时的能听到稳婆加油打气的声音,间隔还有我的惨叫声,每一声都会让我的男人们心头揪紧,要不是怕进去人太多情况会失控,他们,早就在第一时间就冲进去了,谁会在乎晦不晦气,倒不倒霉啊。 “啊你个死丫头,为什么还不出来啊”好痛啊,生孩子怎么会这样的痛啊,大汗淋淋的我咒骂着那没良心的丫头,恨她平常的时候挺能动,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又不动了,可是我,真的是怪错了好人了。 肚子里,一片血腥当中,正有一对男女在依依不舍着,在挣扎着。 “你快点让我出去,妈妈说她好痛。” 明明出口就在前方,可是周身却像被固定住了似的,动都动不了,好可恶,那个臭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从此刻起她打算讨厌男人了。 “生孩子嘛,痛一痛都是正常的,小丫头,我是真的舍不得让你走啊,呜我好孤独。” 眉心直跳,这家伙哭的还真假,正想嘲笑他两句,却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阵气闷,好像,要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你要是在不让我出去我就会闷死了” 不要啊,不想就这样死去,还没有见到集美丽、温柔、霸气、智慧与一身的母亲大人,我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在这里?个老家伙,快点放我出去! “呜我心爱的丫头永别了” “用力,已经露头了,再用力啊。” “啊”“啊”随着那个无聊家伙的放手,两声高喊一个猛力,本人刑晓月终于生下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什么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会有两声高喊?还不是我生产脱力变回了原型,眼看着明明普通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绝世大美女不说,头发也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个劲儿疯长,换了你,你也会被吓晕过去的。 当孩子出生那一刻的到来,我也很成功的晕了过去,屋内从刚刚的喧闹变成了现在的静悄悄,床上一个累晕的,床下一下吓晕的,而床尾,还有一个浑身是血就快憋晕的。 呜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远离了那个变态老男人的身旁,现在竟就要死在出生的这一刻了吗?妈妈、爸爸、救救我啊。 屋外,当屋内突然间变的静悄悄的时候,几个男人同时的僵住了,他们在等,等着稳婆将孩子抱出来给他们看,可是等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等到那个稳婆的脚步声,别说脚步声,屋内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不再多言,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同时冲了进去,而当他们冲进屋内的时候,差点没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同样吓晕过去。 “月儿”“月”“晓儿”“晓晓”“晓月”“丫头”“娘子”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当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几个眼中只有心爱女人的男人,这才终于看到了那个床尾处,正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的血娃娃,这一刻,有一个想法深深的印刻在了小女娃子的心里,那是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唉,可怜那些以后爱上她的男人们,多吃了不少的苦头啊。) 呵呵这就是缘哪,虽然因为他的依依不舍,差点让小女娃没出生就憋死在肚子里,可也正是因为他,小女娃子才能挺过出生后的’残酷境地‘,换了另一个普通的婴儿,怕早就被这乱七八糟的出生情况,给弄得死个七八回了,所以说,一切自有天注定啊,嘿嘿 番外之疯狂的报应 话说,月黑风高逃跑夜,夜半歌声吓人时。 本人正猫着腰以风的速度飘向墙外的时候,突然间墙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谁。 “呵呵宝贝儿啊,你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来了?” 摸了摸自家闺女的小脑袋,我笑的一脸慈祥,这个丫头啊,从一出生开始就很缠着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娘要出去吗?我也要去,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小脑袋在娘的大手上蹭了蹭,双手死死的抱住娘的大腿,一幅不带我走就是不行的驾式,就知道娘对她的这种撒娇没办法,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一招。 “呃这个好吧。” 唉,这丫头真是太了解我的弱点了,狠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抱起了她消失在了一片茫茫夜色里,嘿嘿不跑的才是傻子呐,老公们啊,娘子也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怕你们一时气愤解果了我,而造成什么家庭惨剧的发生,所以,不能怪我噢。 天明,当阳光照射进屋子的时候,本应该鸟儿高声唱、蜜蜂采花忙之及,香国府(也就是我家)的各位男主子们的房间里,却同时传来了爆怒的大吼声,那声音出其的一致。 “刑!晓!月!” 与自家女儿坐在一座茶楼上,我突然之间打个了冷颤,缩了缩脖子看了看窗外,那升起的太阳让我知道,家里的那些男人们,一定是都醒了,而醒了之后呢,嘿嘿一定很生气吧? “娘,你笑的好奸诈噢,是不是又欺负爹爹们来着?” 自从四年前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自动的把自家的爹爹们划入到了黑名单里,每一次娘要有什么行动,或者出什么怪招,那里面都必不可少的会有她的影子存在。 “我告诉你噢宝贝丫头,这一回你娘我可是一挑七哪,嘿嘿历害吧?” 仰着脖子看天,那叫一个得意啊,以前都是个个攻破的,这一回一招就让他们全军覆没,想不得意都难啊。 “真的吗?娘用了什么方法?我怎么不知道?快点给我说说,快一点啊。” 仰着小脑袋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我知道娘长的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娘说我长的很像她,将来怕是麻烦不会少,但我不信,我才不要嫁人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呵呵我前几天啊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七魂六魄都可以实体化了,所以昨天晚上,我就用我变化出来的魂魄去敲开了你爹爹们的房门,那’假的我‘到了早上就会消失掉的噢,所以嘿嘿我昨天晚上就落跑了,宝贝丫头啊,这一回你娘我要是被抓回去,那可是会死的很惨很惨地。” 奸笑着,其实本来我也只是想逗一逗他们,看他们能不能分得出真假来,可是没想到,他们竟都误会了,一个个都对’我‘毛手毛脚的,结果假戏真做了,没办法我就只好先出来躲一躲,避避风头再说。 “呵呵娘啊,你还真的是,胆大不要命啊,爹爹们一定会气疯的,敢这样骗他们,你有种。” 娘俩儿一对活宝,对着笑了好半天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笑够了买了些食物就离开了,而她们刚走不久,这里就来了七个风姿各异俊美非常的男人,看那几人的脸色,呵呵好像都气的不轻。 “娘,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死抓着母亲的手,看着一脸我很兴奋的母亲大人,你见过带着女儿逛青楼的女人吗?这里面可都是卖身的男人,娘如果进去了,怕是会被爹爹们扒皮抽筋的。 “我只是想要看一看嘛,你不知道,自从知道这个世界里有这个之后,我老早就想进去看了,好女儿,你就当帮娘完成一个心愿好不好?只看一下,看完了咱们就走。” 嘴上一边商量着脚下一边急走着,没等我家女儿回答,我跟她就已经置身在一片男色里了。 “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啊,真漂亮。” 别误会,他们说的是我家宝贝丫头,这小丫头长的,绝对是我真实样貌的缩小版,其可爱漂亮的成度那就不用说了。 “少哆嗦,把你们这里最美最迷人的小馆叫出来两个,开一间最豪华的房间,马上。” 随手将钱袋扔给了一边的’妈妈‘,我扯着明显脸色不好的女儿进了屋子,唉,把我家小宝贝吓到了吧?娘只看一眼,只要看到男男是怎么做的,那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丫头啊,你就忍一忍吧。 与宝贝闺女一起处身在大大的房间里,这里真的很大,没有床,四周都是纷色的纱账,地上是厚厚的雪白地毯,在一面的墙壁上还挂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的我看得出来是什么,有的我也看不懂,不过我还是知道,那些,都是为了增加情趣才会用到的东西。 终于,在我等的都快不耐烦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终于来了吗?快让我看一看,你们能有多帅。” 欢快的脚步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开始倒退了回来,而与我的倒退不同,几个美的让人妒忌的男人正一步步的走进来,小心的咽了一口唾沫,我看着七个想要生吞了我的老公们,干干的扯出了一个假笑。 “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看呵呵我发誓。” 怎么办?他们好像真的气的不轻,天知道,我真的只是想要看一看的,可是他们似乎不怎么相信我?也是,要是我我也不会相信的。 “呵呵娘子看来很喜欢这里?嗯,是很有情调,那反正钱都交了,就不用白不用吧。” 手提着宝贝丫头的脖领子,将她一把甩出了门外,小心人神共愤的完美脸庞上,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怒气。 “月儿啊,我真的,很生气呐。” 深藏着怒火的眼眸在小爱人的身上游走,一想到早上的被骗,再看一看现在的’背叛‘,如果还能不生气,那他柳恩哲就不是个男人了。 其他的男人都和两人的心思差不多,不再多言,几个男人围攻而上,只几下就把面前的女人给剥了个精光,在女人颤抖的注视下,一件件的优雅的慢慢的却也危险万分的,脱掉了自身的衣物,然后,嘴角带着别样的笑,同时再一次逼近了女人的身旁。 跌坐在地上,看着几个正向我走来的男人,我浑身颤抖,别误会,这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太兴奋了,强x啊,被我最爱的男人们集体强x,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啊,(别理她,这丫头疯了。) 足足一天一夜,在这间摆满了’工具‘的房间里,我与我的男人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尝试了一遍,忘记了外面的女儿,忘记了黑天与白天,只知道不停的做ài再做ài,直到我被黑暗夺走了神智,彻底的晕过去的那一刻,我还手握两根粗大的,口含着哲的,下面两根进出着,连胸部都有一个人在律动着,可见这一场疯狂有多么的激励了。 谁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次的疯狂,我又’不幸‘的怀上了宝宝,为什么要说不幸呢?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儿子里会有三个情敌,所以当我生完了宝贝丫头之后,他们就都有意无意的从来不射在我的里面,妄图可以把未来的敌人,消灭在萌芽之中。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还是来了,先是七魂离体与他们交合,再又是这一翻的狂乱大战,我的后遗症就是,同时怀上了七个孩子,而那三个情敌也想当然的,就在这里面。 想起了我头一胎的生产过程,想起了那痛得我死去活来的瞬间,当我知道我不止怀了,还一次七胎的时候,我华丽丽的晕死了过去,老天,不带这样玩地,我会死的。 番外之第一个儿子的表白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五年就这样过去了,悠然的生活让我幸福着快乐着也时不时的暗然着。 想起十五年前,当我一胎产下七子之后,为了能把我与情敌彻底的隔离开,小天他们采取了一个人神共愤的办法,那就是让我与七个才刚刚产下的宝宝,就此天各一方。 那晚,我一个个的抱着自己的小宝贝,这个看看,那个瞧瞧,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真是泪洒玉枕墨发无光啊,呜七个好玩的玩具就这样被弄走了,我的乐趣啊,谁能陪给我! 一次次想要抱回儿子的想法,都一一的扼杀在了几位爱人们悲痛的眼神中,一年过一年,想不到这一托竟托了十五年,终于,这一次我下定了决心,非要见一见他们不可,在我无敌缠功和媚功的双重攻击之下,爱人们也妥协了。 站在首都星的街道旁,仰着头看着那高高的雕像傻笑出声,我把过往人群的目光通通的当成了颗颗小草,无视之。 “嘿嘿这是我的雕像哪,好好看,好漂亮,好能让人自然而生崇拜之感噢。” 眼前,是一座高有十多米的女人雕像,由几种颜色的精品晶石雕刻而成,只见她身穿洁白的宽松衣裙,样式随意而尽显飘逸之气,如墨的长发在风中摆动,为她凭添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潇洒,额上系着一条由星光组织而成的发带,点点星光里尽是七采之光,弯弯的眉毛隐藏于浓密的流海儿之后,脸庞低垂微眯着眼,她正用柔柔的充满慈爱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怀中孩子的身上,那专注的样子,似乎这天地间,只剩下了她与她怀中的孩子。 “那晶石好像很值钱?呵呵不知道拿下来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喃喃自语着,我对于那条系在’我‘额头处的,由各种漂亮晶石组成的星光图案,相当的感兴趣,痴迷的目光,比第一次见到女人裸体的男人还要兴奋,就差流口水了。 “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突然,一个略显稚气但威慑万分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旁,不自禁的嘻笑出声,让我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呵呵,这世上,怕是还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吧? 笑着,我转过了头,看向了那个有胆子敢这样威胁我的小男人,听声音就知道,这小家伙绝对不大,果然,当他的样子进入我的眼帘时,证实了我的猜测。 “你笑什么?” 有点恼怒的看着这个嘻皮笑脸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忍得住,没有在她说要对雕像不敬的时候,一脚就将她给踢飞,那种下意识的不想伤害到她的感觉,让自己有点恨恨的,郁闷的要死。 “呀小弟弟,你妈妈呢?一个人走是会走丢的知道吗?”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产生了要逗弄他的感觉,这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大的男孩子,他有一头浓黑的柔软头发,一身洁白的休闭装扮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洒脱,大大的眼睛里有些恼意,艳红的唇紧紧的抿着显现出了些许倔强,轻皱了下眉,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啊? “我不小了,过来。” 使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将她带着与自己同行,现在他自己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在恼她那样子亵渎自己的母亲呢,还是在恼她当自己是小孩子。 是的,那个雕像雕刻的正是他的母亲,那个只见过一面就匆匆而别的母亲,托那个’他‘的福,他虽只见了母亲的一面,还是在刚刚才出生的时候,可是他,依然死死的记住了母亲的样子,那为了他而哭、为了他而神伤的母亲,是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存在。 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对母亲不敬,谁都不行。 其实在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人敢对母亲不敬,他们都说母亲是个神,可以上天入地为人所不能为的神,但他不这样认为,如果母亲真的那样历害,那她为什么会对母子的分离,那样的无能为力?如果她真的是个神,那就不会有那番现在想起来,还能让他心痛莫明的’生离死别‘。 母亲一定只是一个能力很高的女人,她做不了父亲们的主,也就当然只能眼看着事情的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了,想明白了一切之后,他就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他一定一定要变强,总有一天,他会凭着自己的能力再一次回到母亲的身边,到那时,他一定会用他的生命去保护自己的母亲,让她,不再悲伤,不再流泪,不再,做一个伤心的女人。 呵,其实这样想的这样做的,又何止他一个人?兄弟七个里哪一个不是这样认为的?这样努力的?母亲啊,您的儿子们都在为着您的幸福而努力着呢,您,看到了吗? (呃,不得不说,这娃子还是很有孝心的,想的丝丝入扣,只奈何,他全都想左了,嘿嘿)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别不是想要把我给卖了吧?” 越看越觉得这小家伙很眼熟,特别是他这回身看我的眼神,那动作那表情决?记得决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差不多这么大,当时离家出走的他不也是这个表情的吗?明明很小却愣是自以为是个大人了的模样,现在想来还觉得很好笑呐。 再度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孩儿,我确定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跟决的儿子,西门恋月,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都,这么大了呐,孩子对不起,妈妈这么晚了才来见你,你,会怪妈妈吗? “你干嘛?发什么神经。” 猛甩了一下头,将女人的手从头上甩落了下来,讨厌她用那种长辈的眼光看他,心会被那种眼光剌的很痛很痛,这种感觉虽然从来没有过,但那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他对她一见钟情了?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西门恋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对面的小女人,她,长的不是太漂亮,但看起来很舒服,个子也不是很高,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吧?这高度配自己正好,想到了这儿,一丝愉快的笑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脸庞。 “醒醒喽,再不醒要被小狗叨走喽。” 凑近了他,我难得童心大起的耍起了宝,张着两只大手做狼爪状,对着他的耳朵怪模怪样的叫着,呵呵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那脸上迷人的笑带着暖阳阳的春风,让我想起了哲第一次向我表白时的懵懂,傻傻的让人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欺负他。 “都说了不要拿我当小孩子,我是个大人了。”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鼻中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身体有些发热,西门恋月狠皱了下眉头退开了两步,站在离对方不远的地方又自不高兴的冲着她吼,可吼完他就后悔了,她,不会生他的气吧? “是,是,是,你是个大人了,呵呵好大一个人呐。” 自家的孩子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哪,小天撒娇的样子没见过,决哪,就他那个臭脾气,想让他撒娇?等世间没有太阳了再说,嘿嘿还是我的小恋月好啊,会撒娇,嘻嘻,没事娘不生气,娘喜欢。 “你哼,不跟你说了。” 被她脸上敷衍的神情气到了,转身想走,却又怕她不会像那些烦人的女生那样跟上来,举棋不定了半晌,最后还是在乎她的心占了上风,咬了咬牙,他再一次抓住了女人的手,托着她向前走去。 “我可不和哑巴在一起的噢,因为我一时不说话就会气闷,两时不说话就会憋死的。” 哎呀呀小恋月在闹别扭哪,好可爱噢,想捏一捏他俊俏的脸蛋儿,可我现在不敢,怕他会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飞我。 “就你哆嗦,谁也没让你不说话啊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紧抿着嘴,将要翘上去的嘴角死死的往下压,好高兴她没有不理自己,好高兴她不介意自己拉着她的手,这是不是在说,她也是不讨厌自己的?喜上眉稍,西门恋月想了解属于她的一切,而名字就是最重要的一个。 “我啊,我叫呵呵,不告诉你。” 可不能说,说实话我怕他不信,说假话吧我又不忍心,毕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当好,如果连第一次相见还要用假名骗他,那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的。 “你真的不说?” 脚步一顿,转身直直的看着她,为她不告诉自己姓名而生气,手死死的抓住她的,生怕下一秒钟她的人也会跑掉,心中七上八下,他决定还是猛攻吧,去他的慢慢来,去他的别吓到她,如果连人都不见了,他还谈个屁恋爱? “嗯,不说。” 只顾着逗弄他了,我忘记了那个’诅咒‘,忘记了为什么会有十五年的分离,心被这一刻的重逢迷惑了,所以我忽略了他眼神中的,我本应该熟悉的神情。 “不说也行,那你不说,就由我来说吧。” 深吸了口气,西门恋月把女人的另一只手也同样握在了手里,在对方茫然的注视下,坚定的、郑重的、庄严的开了口。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更不管你今年多大身家多少,我,西门恋月,以母亲的名意起誓,从现在此,你,就是我西门恋月的女人了,唯一的女人。” 似乎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牵引,那个梦里总是能揽在怀里的女人,正在一点点的清晰于他的脑海之中,那个总能让自己莫明的想哭,那个每次在梦里拥着都会感觉到心碎的女人,今天,他找到了,她就是她,是这个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所以女人,不管你是谁,你,我都不会放过的。 大脑迟钝,我被他突然间的告白惊呆了惊傻了,从没有想过,第一次与儿子见面,见面的第一个儿子,竟然会说我是他唯一的女人?爱上一个女人会这样的快吗?一生的承诺啊,他当那是玩笑的吗?最最可笑的是,他竟然是以他母亲的名意起誓?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他以他母亲的名意起誓,今生只会有他母亲一个女人?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狂啊。 突然间,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小天和决知道了,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大概会说,刑晓月,难道即老子儿子之后,你连孙子也不放过了吗! 大脑缺氧,我死死的晕倒在了西门恋月的怀里,意识消失的那一刹那我又在想,西门决,看一看你起的这个名字,西门恋月,你不是明摆着的,让他恋上我的嘛,还怪我?我多冤哪我。 番外之与第二个儿子的吻 请暂以二号儿子为第一人称。 柔柔的风从耳旁吹过,带动着额前的发随风而舞,默默的一个人走在放学的小路上,低着头我又一次在心里想起了她,不知道她还好吗? 喟然的一叹,刚一出口就消失在了微风里,脸上略带忧郁的神情,让偷偷的跟在身后的男男女女们,很是心疼了一把。 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些无聊人士,这种被尾随被偷窥的事情,从我五岁起就再也没有断过了,其实他们也只敢看着而已,对于我,没人敢真的动手动脚,因为我,是神的儿子,还因为我,有一张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脸庞,那张每一次照镜子都恨不能亲手毁去的完美脸庞,看到了就忍不住的想要发脾气。 到了家门口,正要进门,身后急步跑上来一个人,有些好奇,我没有动想看一看这人要做什么,虽然爱幕我暗恋我的人数不胜数,可是跟我拾讪试着接近我的人,至今还没有超出过三个。 “魔情,你你的书” 书?转身,我看着这个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的小男生,他明明渴望的要死却又没胆子抬起头看我一眼的样子,真的很好笑,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我发出了一丝轻笑,这一声淡淡的轻笑让对面的男孩儿更加紧张了,那拘谨到浑身都在颤动的他,就像一只正面对猛虎的可怜小狗,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晕倒于地上一样。 有些低落的心情好转了些,没有说话,拿起了他手中的书我转身走进了家门,又一个陷入到情网里的人吗?呵,可惜爱上我你们注定了就会心碎神伤,因为我,有心爱的女人了哪,而她,正是我的母亲你们的女神——刑晓月。 也许,知道我心里秘密的人都会吓上一大跳吧,儿子怎么可能爱上自己的母亲?又何况我与自己的母亲大人,才只见过一次面而已,可有些事情并不是吃惊就不会发生,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有些许的改变,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就只是那第一眼竟就注定了我的沉伦。 记忆里,母亲是个美的让人震憾的女人,比这里的那尊神像还要美丽迷人万分,那曾轻轻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手,那曾柔软到能触碰到自己心里的唇,每一样都真实的刻进了我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抹不去了。 也曾因为这样的情感而惊慌过,害怕过,哭过,可是这一切的情绪都结束在了一下下午,当我无意间亲耳听到祖奶奶说,我们当中不知哪三个人会成为母亲的情人时,刹时间,那种能湮灭我整个灵魂的喜悦,取代了我心中所有的不甘和妒恨。 我,能有机会成为母亲的情人?我,还可以再见到母亲,因为那是天注定的?我,爱着母亲迷恋着母亲,原来竟都是正常的?可以被允许的?老天,如果这一切是梦,那请不要让我在这个梦境当中醒来。 从此我不再苦恼,一心都铺在了学习上,学知识学武功学乐器学绘画,学一切的一切,只要能让我变得非凡变得成熟,那我就会去学,还会学出里面的精髓来,而对于别人的痴心,我从不去理会,我只要她,就要她,不管她会不会同意,能不能接受。 转过回廊,走进了内院,正想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我却突然间想到了还有点事情想要找恋月帮忙,不再多想,我绕步向着西门恋月的房间而去。 如果,能有什么词语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的话,那就是震荡,如果,能有什么词语来表达我此时的感受的话,那就是激动,激动的想要哭。 颤抖的慢慢走到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不想惊醒沉睡当中的她,她怎么会出现在恋月的房间里的?为什么她睡的这样不安?是在担心着什么吗? 蹲下身,我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她又没有用真实的样子见人呐,呵呵要不是自己曾在祖奶奶的房间里,见到过她的照片,恐怕也不会一下子就认出她来吧? “刑晓月,终于见到你了哪,你,可曾想过要见我?会不会,忘记了我的存在?这些年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是因为你不想?还是因为他们不让?你的心,真的很硬啊”叹息着,手抚上了她的脸庞,那柔滑的触感,从手上直接撞击到了心坎儿上,这,就是抚摸她的感觉吗?竟然这样的美好,这样的让人倦恋成痴。 “唔”床上的女人不安的动了动,头在自己的手中蹭了蹭就又睡去了,真可爱,她乖巧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她的脸庞,而早以对她情根深种的我,真的这样去做了。 附下头,将嘴唇轻轻的印在对方的脸上,流连了一番之后退开,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之上,许久之后,头,又一次慢慢的低了下去。 老天给的机会,我又怎么能够放过?反正爱她,想要她,心中只有她的我,这样做也是正常的,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嗯小心?你什么时候唔”唇刚一贴上她的,她就睁开了眼睛,那朦胧的眼神差一点让自己发狂,可是她嘴里竟然叫着别的男人?小心?是笑揽月吧?呵呵,看来我和他还真是长的很像哪,相像的连她都没有分出来。 气她的’识不不清‘,我用双手固定住了她的头,火热的唇再一次攻城略地的扑向了她,温柔不再,呵护全无,这是一个强势的吻,一个能够夺去人呼吸的吻,它带着我的决诀,带着我的不甘,带着我所有的爱,铺天盖地的罩住了她,让她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我的母亲大人,你,永远也别想要再甩掉我,这一吻,不过就是我这些年来痛苦的小利息罢了,后面,还有好多好多我要讨回来的哪,你可别被吓到噢。 终于,这一吻在对方含怒而击之下,结束了,坐在墙角处的地上,看着那个气息不稳脸若晚霞,正怒视着我的女人,我在心里暗自想象着,如果此时是她的真实样貌,那该是怎样一番夺人心神的情景。 “你你我是你的母亲。” 不用猜,只看一眼就能够知道他是谁,那张与小心一模一样的脸,除了我与小心的儿子魔情之外,还能有谁会长成这样?我不明白,不过就是小睡了一会,怎么就又惹上了一个儿子的情债?难道说我这张脸真的很吸引人?不会啊?明明很普通的嘛。 “呵呵母亲哈哈哈母亲?你除了生下我之处,哪一点像个母亲了?你喂过我一口水没有?给我吃过你的奶吗?还是你扶我走过路?给我换洗过衣物?没有,你一样都没有做过,所以你不是我的母亲,而只会成为我的女人!” 坐在地上狂笑,早就知道她不喜欢他,不,是她生的儿子她都不喜欢,要不然他们就不会与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了,明明自小就了解了的事情,可是当面对她这样的眼神时,为什么心还是会有一点点的痛?母亲,我从不认为你是我的母亲。 “你说什么?你认得我?认得我你还” 如果说西门恋月迷恋上我,还可以说他情窦初开瞎了眼睛碰上了我,算我倒霉我认了,那他呢?听口气他明明就知道我是谁,那他为什么还要吻我?那带着狂热的吻,可不像小男孩儿的一时兴起,那里的诀决和爱是那么的浓,浓烈到让我心慌。 “就因为是你我才会吻的,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这样,刑晓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处的血迹,笑着,我又一步步走近了她的身旁,眼神直视着她的,我在用我的心去告诉她,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你的母亲,虽然我没有喂过你养过你,可是我,依然还是你的母亲。” 为这样的眼神而心口狂跳,不知是吓的还是紧张的又者或是气的,反正面对这张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庞,我要不是和小心相处的久了,怕也早就投降在他的魅力之下了,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的会不敢正视他,他的狂,好似小天的强势,他的媚,好比决最热情时的眼神,他的痴,又仿如哲当初的誓死如归。 这集完美的脸庞和痴狂与一身的他,要我如何的敢正视?如何能硬起心肠?所以,我的口气虽硬,却还是泄露出了几分让我掩饰不了的心虚,他的这个态度难道说,他知道那个秘密? “呵,母亲大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当初的那个’诅咒‘吧?不知你是真的忘了呢,还是,对我这个情人不满意?” 邪媚的勾住了她的下巴,附看着她慌乱的眼神,我被她的躲避又一次伤到了,刑晓月,你非得逼我把一切的面纱都挑开吗?还是说,你真的是因为不满意我?那你满意的是谁?西门恋月吗? “你真的知道?怎么会” 吃惊,当初的那场’天外大战‘,虽然看到的人很多,可是经过了明今禁止之后,我相信没有人敢真的说出去的,反正世人都知道的秘密也不算新鲜了,你就算让人家说,他也不知道该说给谁听啊,本以为这件事情久而久之的,就没人会记得了,可现在,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哪个王八蛋咀的舌根?看我知道了非拔了他(她)的舌头不可。(某奶奶大人突然打了个冷颤。) “不管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我知道了不是吗?说实话,其实就算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也会想方设法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别吃惊,爱上你,从我一出生就开始存在了,虽然我们分离了十五年,可能会让我们产生一点点的隔离感,但我相信,凭着我的努力,这种让人不快的感觉不久之后,就一定会完全消失不见的,呵呵我发誓。” 见她不再躲避自己的触碰,我心情愉快的又让双手缠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儿的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好幸福啊,终于可以真实的拥抱住她了,刑晓月,你可知这一刻,我等了多久吗?等的心都要碎了呐。 呆呆的被亲生儿子像情人一样的抱在怀里,我毫无反应也不抗拒,心中,被这一个接着一个的惊给弄的都有点麻木了,难道真是天注定不可违?那如果他是尹哥哥又或者是莫尹熏的话,我也认了,可如果他是刑判呢?我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吗?就这样让他得逞?我怕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啊。 仰起头,我看着这个明明知道抱着的是自己的母亲,却还能笑的一脸柔情密意,手脚更有不老实前兆的男人,恨恨的直咬牙。 “我觉得,小心给你起的这个名字有点不对。” “嗯?” 挑眉,看着她冷然的直视着自己的样子,还在’垂死挣扎‘吗?呵呵就当增加情趣吧,听听她又想要说什么。 “我认为,你不应该叫魔情,而应该叫做,魔——鬼!” 番外终结章之三号儿子更疯狂 三号儿子出场喽。 再一次头晕脑胀的从祖奶奶的院子里出来,我揉了揉还有些木然的脑袋,苦笑着向前走去,再是服了这个祖奶奶了,连着说上四个小时,不喝水不从复,她就不会觉得累吗? 暗吐了口气,看着天色不早了,想今天过关了应该可以回去睡了吧?可是脚步还没有走几下,前面就出现了一个挡路的人。 “哎呀才出来吗?不悔啊,你可真是孝顺哪,这几个孩子当中也就是你还有这个心,能没事儿去听一听你祖奶奶的唠叨,剩下的那些没良心的,哪一个不是远远的就都逃个无影无踪了?” 拍了拍孙子的脑袋,某无良老男人冒似很安慰很慈爱的样子,只是,如果他能把因为幸灾乐祸,而快要翘上天的嘴角再收一收的话,那我想我会更加乐意相信他的。 没有点破他的假好心,我暗自一笑,低头微挑了下眉转换了一下脸部的表情,然后用最真诚最纯真的样子,再一次仰起了我的脸庞。 “外公过奖了,孙儿哪里有什么孝心不孝心的,能多陪着祖奶奶聊聊天聆听一下她老人家的教悔,那是不悔的福气,而其它的人,不过是性子好动一些,再加上事儿忙,所以没那个时间而已,不像不悔,喜静也没什么事儿可做。 噢对了,刚刚我出来的时候,祖奶奶还说想您了呐,她老人家说,您这些日子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都快半年没有去见她了,她老人家让我如果见到了您,一定要记得告诉您一声,让您找个日子去见一见她老人家,因为她老人家好像都已经有点不大记得您的样子了。 唉,不是我说您啊外公,祖奶奶那样和蔼可亲的人,您怎么也忍心这么长时间不去见她?太不应该了嘛,这回好了,您自己跑到我面前来,也省得我再去找您了。” 故意无视了某老男人的苦瓜脸,我用手死死的抓住了他急于逃脱的袖子,将就差惨叫出声的他硬是托到了祖奶奶的门前,呵呵,敢看我笑话?还敢跑到我面前来嬉笑我?外公,你还真是皮痒了啊。 “那个孙儿啊,外公还有事,我那个我” 急的头上见汗,恨自己做什么要跑到小祖宗面前来自讨没趣?谁不知道这家伙看似无害,却绝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啊,唉,和他父亲还真像,呵呵也是,天意的种还能差到哪里去? “忙也不差这一会儿,祖奶奶,我把外公找来了。” 在突闻一阵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奸笑声时,我就将高大槐武的外公大人,给推进了悄无声息打开的大铁门之内,看着他抖得像个筛子一样的身体,惊的如同小鹿绝望的眼神,我微笑着,转身而去,呵呵外公,祝您今晚好梦啊。 知道今晚我可能不能再在这里睡了,几个兄弟之中就恋月那里有地方,不再多想,我出了门直奔他的别院而去。 呵呵不知道他有没有又和魔情吵嘴?这两个家伙,就像上辈子是敌人似的,一见面就相看两相厌的,话说不上几句就大打出手的时候,更是多了去了,可是要说感情,他们的感情又是最好的,这个要是吃了亏,那第一个为对方找回面子的,一定是另一个。 暗笑着,我瞬移到了恋月的房门外,来人家家里住,总得先跟人家打个招呼不是?呵呵反正恋月从来不会这么早就睡的,暗笑着我刚想敲门,却突然间看到了让我毕生都难忘的一幕,人生的头一次,我有点傻住了。 从来没有想过,我竟会在这里见到那个只见过一面的母亲大人,(人家也有看到照片的嘛)也没有想过,我们第二次的见面,竟是在她被魔情强吻的时候,这为世人所不容的一幕,在我的心里惊起了涛天的巨浪,母亲也可以做情人的吗? 终于知道了魔情为什么从来不理那些小女生了,原来他的心里竟早就有了母亲的影子,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和母亲大人分离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因为,我们当中会有人成为母亲的情人,呵呵天注定的吗?这感觉,还不错。 魔情那番强势万分的话,在我的心底生出了几分意外的共呜,看着那个老老实实坐在魔情怀里,恨恨的看着魔情的女人,突然之间我发现,原来那个从来只存在于神台上的女神,竟也是可以走下神台的,而自己还可以去爱她可以去拥有她,我喜欢这个发现,喜欢这个认知,真心的喜欢。 悠然的一笑,我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小心的不想惊动到里面的两个人,这还得多亏了那个’他‘哪,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样的利害了,就要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站在树下,紧握拳头手心见血的男人,恋月?你看到了啊,那你,接下来会怎样做呢?我很好奇。 没有上前也没有言语,我悄然的离开了,呵呵母亲大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这里,就先留给魔情和恋月吧,毕竟一次受到的剌激太多,我还真怕你会受不了哪。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两天之后的家里,放学后,我正想去见祖奶奶,可却在经过的花园里,看到了她。 “喜欢这里吗?这花是我为了母亲而种下的,外公说,母亲最喜欢丁香了。” 阳光下的她好美丽,恢复了本来面目的她就像阳光女神,能瞬间就夺去别人的呼吸,不自禁的,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想吻她,就像魔情那天一样,狠狠的吻她。 “你是不悔吧?呵呵你的样子要比你父亲好看多了。” 看到了他眼神当中的光采,我故意的不去理会,这几个儿子,好像都不是你躲你逃你抗拒,就能够甩得掉的,如果他也是其中一个的话,那我说再多都没有用,他们,可要比他们的父亲,难缠得多了。 “是吗?母亲可以给我讲一讲父亲的故事吗?我想听。” 与她一同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大树我直直的看着她,紧挨在一起的身体让我的心跳,失去了平常的规律。 “你父亲的故事?呵呵你父亲是一个很利害很利害的人,他的故事如果真的要说,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好像不会是那三个里的人吧?看他没有猛烈的进攻,也没有痴缠着自己,还让自己给他讲他父亲的事情,那应该,不会是了。 想到了这儿,我真心的笑了,儿子哪,真正拿我当母亲的儿子,不悔,你算是第一个。 “呵呵,也不要全都说,就只说,你是怎样让我的父亲从你的哥哥,变成了你的男人的,就可以了。” 真拿我当儿子了?母亲大人啊,你还真是天真呐。 “你胡说些什么,父亲就是父亲,什么哥哥男人的,讨打是不是?” 又错了吗?原来这个也是啊,天呐,能不能给我一个正常点的儿子?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一个能叫我一声妈的儿子啊。 “胡说?呵呵祖奶奶也会胡说吗?还有外公外婆,他们都会胡说吗?别生气,不是他们有意说给我听的,是我用了催眠术,把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母亲,我很好奇,你真的不介意父亲大人的身份吗?” 玩味的看着她变得越来越古怪的脸庞,似羞似恼但却绝对的勾人心魂,美人,特别是像她这样美到没有暇眦的美人,不论是什么表情,都是那样的好看。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知道对自己的长辈用催眠术,很失礼吗?不悔,做事情要有分寸。” 起身想要离开这儿,一连三天的亲子大纠缠让我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头痛欲裂,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没想到我刚一站起来,就又跌坐了下去,瞬间出现于腰间,死死缠绕在其上的手臂,和下身隐隐感觉到的凸起,都让我惊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他竟然有反应了?天,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才见面的吗?怎么这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爱上的快,一个比一个攻击的狂啊? “母亲你好香呵呵别把身体绷的这样紧,我又不会真的在这里吃了你,嘘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你是我的母亲,我是你的儿子,我们不应该在一起的那些屁话嘛,这些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吧?” 紧揽着她的腰,让她死死的坐在自己的怀里,我看着她红霞飞舞的脸庞,低低的笑了笑,手指在她的眉眼上溜走,最后停留到了她的嘴唇上,勾画着那里的线条。 “你从来就不在乎什么世俗,从来都只在乎爱不爱,呵呵,说起来,我这一点真的很像你呢,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爱上了,就会勇往直前,从不用去管对方是谁有没有血源关系,只要认定了就绝不后悔,不悔,呵呵我喜欢父亲给我起的这个名字,相当的喜欢。” 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任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我就只是迷恋的看着她,眼神里是可以溺死人的爱意,咬吧,我的身体我的血都是你的,任你咬,我不在乎。 鲜红的血,顺着嘴角边湾沿而下,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那硬硬的骨头,正在我的嘴里慢慢的碎裂开,直视着他淡笑依然的脸,最终,我慢慢的松开了我的口,咬他,我还是会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怎么?不咬了?噢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觉得不太好咬,所以想要换一个地方吧?来,我这就指给你,告诉你最应该咬哪里。” 一把板过了她的头,我低下了头,猛的压上了她半张着的嘴唇,舌,在她的嘴里进出点弄,手臂依然死死的揽在她的腰身上,让她可以更加明显的感觉到我的火热,母亲,你真的好甜美,如果不是在这里,我还真的想要试一试,那更进一步到底会是怎样一个,销魂的滋味儿哪。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