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是永远(gl,ABO)》 不好意思,勾引你了(h) 叶梦然坐在有个小金人的车上,看着车窗外霓虹闪烁,渐渐穿过热闹的街市,驶入寂静的别墅区,盏盏路灯点亮了绿植,照亮了一处小洋房。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寄人篱下。叶家,家大业大,就是没有一处自己的容身之处,永远都是甩给别人。这次是和时家的千金一同住在此处,两家是合作伙伴,又有同龄的女儿,一拍即合,两个女孩住在一起上同一所高中,两个人还可以互相有个照应。 叶梦然又被明明白白的安排了,她很熟练的收拾行李,踏上了另一个陌生人的家里。 打开厚重的防盗门,华丽的大吊灯照亮了一楼的客厅,真皮沙发,液晶电视,家具样样价格不菲。她抬头看见了一个女孩,也在低头看着自己。 “哈喽,我是叶梦然。”叶梦然很自然的嘴角微笑,介绍自己。 时月雨指了指一个房间的门,没说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叶梦然有点尴尬,但是耸了耸肩,自己搬上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了。 洗完澡,半干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胸口,被乳房撑起的睡衣微湿,有些口干舌燥的叶梦然下楼找水喝,灯未开,墙边的感应的随着脚步声一点一点亮起,摸着黑打开了冰箱,白色的灯光打在叶梦然的脸上,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冷颤,她拿了一瓶矿泉水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和时月雨打了个面照。 “你,你好。”叶梦然的手停在半空中,时月雨看了看她,眼睛不经意扫过一片,拿了瓶冰水。 “我是alpha,你是Omega吧。” 被回应的时候,叶梦然才好好看清了对面人的长相,硬朗秀气的眉眼,下颚分明,分层短发,耳旁的碎发挡住了半张脸,只看到了薄唇,处于青春期的alpha怎么能不是如沐春风的清朗明媚,一个女alpha更是多了一丝帅气。 叶梦然看得有些出神,在心里默默感叹基因的强大,一个女孩可以帅成这样子。 “啊,是的。”她有些慌神的点头。 “那就注意点,漏点了。”说完,关上冰箱门,又走了。 “………”看了一眼自己睡衣,两个樱桃似的小点凸出来。她吸了吸鼻子,拢了拢衣服,回房间了。 高二开学,叶梦然作为插班生,顺利的进到了时月雨的班级,坐在了后排的空座上。因为频繁的转学,独来独往惯了的叶梦然也没想着交什么新朋友。在这种重高里,学生们不是有权有势,就是天赋异禀得到种子选手,林子大自然什么鸟都有,老师们也不会多管学生的事,拿钱办事提高升学率就是唯一的正事。 正常上学,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从来都是按部就班的成为乖乖女,但也只是在大人眼里。一放学,换个行头就是在公园里穿梭的滑板女,玩累了,点个烟,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路过,黑夜降临的时候,唯有星星之火能在叶梦然的眼里闪烁。踩掉火花,慢慢的消失在人行道上。 就在以为这样的日子会重复的进行下去的时候,Omega的生理需求打断了平静的日常。 深夜里难忍的烈火爬遍了全身,发热的身体,肿胀的大脑无法思考,但她知道这是她的发情期,杏仁花香浸满房间的每个角落,纤细的手指难耐地绞着被子,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表达自己痛苦,从内心深处的疼痛和欲火难以消灭。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让她措手不及,生理性眼泪模糊了视觉,她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想去楼下看看有没有抑制剂,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便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喘口气,攒一些力气再下楼。 模模糊糊,她看到了黑影闪过……时月雨吗? 乱成一团的意识她无法思考,她闻到了白木的味道,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大脑,黑影越来越大,最后她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丝毫没有犹豫的吻了上去。 干燥的喉咙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柔软的嘴唇似乎碰到了坚硬的牙齿,她有些着急,但只会把自己的软糯送到对方的口中 被强烈的气味扰动的alpha发觉了一丝不对劲,打开门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叶梦然,她本来想打电话叫管家直接送抑制剂过来,但被猛烈的味道吸引到叶梦然面前,看到衣衫不整的Omega眼底犯了一丝红。 有些麻烦的扶了一下额,准备蹲下来把她抱回床上,谁料下一秒便尝到了甜甜的杏仁花味,迫不及待地亲上了她的嘴唇,脑中的一根弦似乎断了,被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一丝占有欲。在本能的驱动下,她张开嘴直接卷入Omega的丁香小舌,扼住脖子,一寸一寸的掠食,留下她的痕迹。 尝到一丝甜头的叶梦然抓住时月雨的衣角,眼角被逼出了一串眼泪,杏仁花的香味更加猛烈,多了更多的求爱信号。 时月雨跨下的生殖器撑起了帐篷,作为一个合格的alpha,但凡犹豫一下就是自己的不行,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用膝盖抵开修长纤弱的白腿,撩起睡衣就开始进攻小巧秀气的乳房。 “嗯……求,求你了。”叶梦然已被烧的难耐,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 时月雨在信息素的指导下,抬起一条腿放在肩上,把生殖器释放出来,缓缓地抵在穴口上,早已湿润的小穴分泌出来了大量的淫液,她尚且还算是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但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 她撇开叶梦然因汗液黏在脸上的碎发,看着因为高烧导致不正常潮红的脸颊,杏眼里满满的情欲,看着自己,她咬了咬牙,肉棒缓缓进入女孩的甬道里,狭窄紧致,对于初尝情欲的alpha差点就失守精关。 身下的Omega无法自己的叫出了声:“啊……额。” 动听的淫叫实在是无法抵御,时月雨一只手扶住叶梦然的腰,一只手撑在她的大腿处,用力一挺冲破了一道隔阂,由于发情期减弱了不少痛楚,叶梦然只是被顶的不断地流泪,只顾着大口喘气。 时月雨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肉棒不断地冲进深处的花园,因为一开始的忍耐额角滴落的汗水化在发红的肉体上,身下不断冲击着花穴,手指渐渐发力,被顶的说不出话的Omega只能张着嘴猛烈的呼吸,粗大的肉棒刮过脆弱的甬壁,向柔嫩的软处卸掉所有的冲击。 没到一会,叶梦然迎来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手指紧紧抓着时月雨的衣角,关节发白,嘴角垂诞一丝晶莹的液体,像一条陆地上的鱼大口地呼气,高潮的小穴忍不住的收缩,失语的尖叫化成了眼角的一滩眼泪。 小穴溢出了不少透明淫液染湿了时月雨的裤子,但这不代表着她会放慢速度。肉棒依旧在不断的冲击着深处的那扇门,整根拔出后一半后有加倍的送到最里面,若不是固定着叶梦然的腰部,叶梦然早就被顶出去了。仍在高潮里叶梦然在不断的刺激下又迎来的第二次高潮。 “哈啊啊……嗯……”清脆的叫床声在这个被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回荡不止,无人的夜里只留下液体的交合声,肉体的碰撞,不断呻吟的娇喘。 几百下的冲刺,撞开了Omega脆弱的生殖腔,时月雨也到达了第一次射精高潮,将浓郁的精液灌满了整个生殖腔,俯下身压在Omega的身上,拨开脑后的长发,咬住白净的后颈注入大量的信息素,生殖器也顺利的成结。 时月雨抱着叶梦然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背靠床头,让叶梦雨坐在上面,抚着她的背,等她慢慢回过神。 叶梦然靠在时月雨的肩头,仍然有些发热的大脑在回应alpha的信息素,等意识回笼,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她恍惚的看着时月雨,时月雨也看着被自己标记的Omega,原本有些犀利的眼尾慢慢柔和了起来,她按住叶梦然的头,轻轻的在嘴唇上啄了一下,叶梦然像是被吓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坐起来。但下一秒又被按了回去,身下的肉棒抵的更深了。 “嗯哼……”叶梦然被顶的有些喘不过气,闷哼了一声。 “别乱动。”清冷的声音一下就把叶梦然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 她无法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时月雨,本就湿润的眼眶水灵灵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对不起。”高潮后软软的声音在颤抖,叶梦然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和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做爱,更何况是爸妈重要的合作伙伴家的孩子。她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导致了这场意外,刚刚被标记了Omega又委屈又慌张,闯了祸的Omega控制不住的掉小珍珠,哭的无法自己。 看着哭成这样的Omega,时月雨眼角一抽,自己的技术有这么烂吗,居然在事后哭成这样。身为alpha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她卡住了叶梦然的下巴问 “很疼吗?” Omega眨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 “很舒服。”她老老实实的说。 “那你哭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不怪我勾引你吗?”哭的喘不过气的叶梦然用词相当无所谓,“勾引“都用上了。 时月雨不自禁地笑了一声,摸了摸叶梦然的额头发现还有点发烫,果然是烧糊涂了。 “这种事情是无法控制的,既然标记了你,我就不会放着不管的。“ 被卖了替别人数钱(微h) 结束成结。 叶梦然下意识地想坐起来,里面涨得实在难受。刚一有动作,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大腿根流下来,腰上的手更是压住她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最后又乖乖的坐回去了。 “叮,叮,叮。”躺在门口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让王叔送了抑制剂过来了。”时月雨扶着叶梦然的腰说着,慢慢的贴近她,闻着身上的杏仁花香,“你想要吗?” 说罢,撩起睡裙,一口咬住圆润的水蜜桃,牙齿轻轻抵住前面立起的小樱桃,像是在报复一般,悄悄地用了点力气反复摩挲。 “嗯,啊……有点,呜呜呜……”本来还在抽噎的女孩被措不及防地撩起了性欲,软软的身体有些抗拒太过于猛烈的进攻,她无法自己的抬起手你,想推开面前的alpha,没想到碰到了软肉,不大,但是很舒服。 时月雨抓起叶梦然的手“喜欢我的胸?” 叶梦然想起对面也是个女孩,潮红的脸更加不自然。 “回答我的问题。”具有极强压迫感的信息素挤压在叶梦然的腺体里,一团混乱的大脑,她有点害怕,眼泪越流越多,她不敢看着时月雨,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小幅动地摇着头 “啧。”时月雨把怀里的女孩掏出来,端在自己的手上,翘翘的睫毛挂着珍珠大的泪珠,在黑夜里结成了冰晶,樱红的嘴唇被牙齿咬住了一半,精致的五官挤在发烫的脸颊。 叶梦然闭住了眼睛,凑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对面的嘴唇,像是点水的蜻蜓,更像是一缕春风,拨撩了动荡的春心。身下的性器瞬间就硬起来了,蓄势待发贯穿流着淫水的小穴 时月雨抱起叶梦然的腰,翻身将其压在剩下,狠狠吻了上去,撬开牙关,像是条猛蛇,咬住口中的猎物,没有丝毫松开的痕迹。身下的巨物再次耸动起来,打桩似的撞击深处,节凑又快又狠,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点。已经高潮数次的小穴怎么受得了,腿根磨得发红,交合处拉出缕缕银丝,阴蒂红肿得厉害,楚楚可怜的被反复摩擦。 “嗯……啊啊哈,慢,慢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的叶梦然浑身抽不出一丝力气,只觉得太过激烈的快感无法承受,甜甜的声音夹杂疲惫,尾音若有若无,娇软的陷在这场性爱里。 没一会,叫床的声音就没了,昏睡过去的叶梦然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可怜巴巴的像是在控诉侵略者的野蛮。 时月雨皱了皱锋眉,但眉眼之间却充满了宠溺,揉了揉睡美人的头,拔出了逞凶的“罪魁祸首”,没了肉棒的阻挡,小穴里的白色浊液淌出了一大滩,弄脏了床单,却为这寂寞的房子点亮了一盏明亮的灯 。 她还不至于对睡着的人继续做爱,自己去厕所解决了需求,又帮叶梦然清理了身体,抱回自己房间才睡下。 第二天. 一觉醒来已是十点的叶梦然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小穴和腿根,红肿的根本走不了路,想起今天还要上学,一个翻身想下床,脚还没沾地膝盖先跪下了。但迎接她的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早。”英气逼人的桃花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要迟到了!”还想着上学的叶梦然着急的说。 “你昨晚和我上床了。”时月雨直接开门见山,提醒她眼前最要紧的事不是上学。 一下回过神的叶梦然昨晚的回忆走马灯一样出现在她的眼晴,身上的种种不适也在提醒着她昨晚有多激烈。 面前的人让人感觉烫手,她缩回手,抿了一下嘴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全身,还遍布点点猩红,老老实实的缩回了被子里。 “对不起,那个……我会去医院洗掉标记的,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时月雨盯着她看,被气的挑起了眉,这么不上道的Omega真想让她重温一下昨晚的功课。 “你别这样看我呀,也不是我想这样的。”被盯着发毛的叶梦然缩在被子里,腿根隐隐作痛,浑身酸软发力,心虚的当一只鸵鸟。 时月雨一个翻身直接把叶梦然按在床上,分开双腿,两个手指直接插到红肿的小穴里。 “啊!疼疼疼……”没有预告的动作让叶梦然惊呼出声,穴里两根手指的浅浅抽插带出了不少透明的淫液,故意压到红肿的阴蒂。 “嗯……啊!”喉咙里的呻吟声是藏不住的,淫水多到打湿了时月雨的手掌。 “这就是你的不想?我是什么随便的阿猫阿狗,标记这么轻易就能洗掉是吗?”alpha的占有欲一下让犀利的眼角更加冷漠。 “轻点,轻点,我错了,真的很痛。”委屈的哭声像小猫爪子似的挠了一下时月雨的心里。 心一软,抽出手指,擦了一把叶梦然的眼泪,把她抱在厕所里,让她自己洗漱。 “上午请了假,等你,下午一起去学校。”不耐烦的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留下刚刚还被欺负的叶梦然,抽了一下鼻子,扶着墙慢慢开始收拾自己。 “真没出息”在心里默默骂着自己,人家不就摸了一下你,就哭成这样。 不过自己没头没脑的就发生了关系,到底该怎么呢,对方的意思自己又捉摸不透。不过又想了想,好像是自己把对方上了,虽然记得她说会对我负责,那我到底要不要负责。 没有经验的小Omega全然不知自己的危险,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我是客人,一个过客而已(h) 下午的体育课叶梦然坐在水泥台阶上有些失神地望着天空,和体育老师请了假后自己找了一个空地悠闲的看别人锻炼。 下体被裤子磨得还是会刺痛,她换了个姿势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游离在奔跑的学生身上。不自觉地看着一个女孩身上,遥遥领先在队伍前面,沁凉的微风扬起前面的刘海,矫健的身姿散发着年轻的活力。 冲过终点的时候,时月雨随手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看向身后的男生轻蔑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在笑,叶梦然自己也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真是疯了,叶梦然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会对情爱抱有期望。从小就没有感受到真正的爱,让她也模糊了对爱的定义,但她知道自己输不起,她没有任何的试错成本。庞大的家族,拥有众多兄妹,自己顶多是父母的一颗弃子,既不是能扛得起大梁的男孩,又不是能力出众的天才,只是有点背景的芸芸众生,连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都没有。她清楚自己的站位,一辈子说不上是荣华富贵,至少可以是不愁钱花。靠自己努力能尽量飞的自由一点就是她现在的目标,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一夜情而已,标记找个时间去医院洗掉就好。 越想越明白的叶梦然开开心心的回教室,虽然是一瘸一拐的…… 依旧是独来独往的叶梦然放学后还是去喜欢的公园,找一个长椅,看着落山的夕阳,一根香烟吹出的烟雾萦绕在眼前。 回到房间里已是黑夜,匆匆洗了个澡准备开始发疯图强好好学习,一个简短的敲门声打断了热血的高中生。 偌大的房子一大晚上就俩人,佣人们是不居家的,所以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来找她。 吸上拖鞋就跑过去开门。 “请问有是什么事吗?“打开门,叶梦然很有礼貌的问道。 客客气气的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客人。叶梦然眨了眨眼,看着对方的脸色有些乌云密布,于是又问了一遍,“请问……嗯。“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樱桃小嘴就被堵上了,吻愈来愈深,信息素的味道缠绕到舌尖上。 今天一下午没有过多的接触倒还好,一下子被这么多信息素攻击让叶梦然有了拥抱面前人的冲动,心里空荡荡的,似乎想抓住什么。 时月雨故意用牙齿咬了一下叶梦然的舌尖,痛的叶梦然瞳孔里闪着泪花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深吻,缺氧,麻木的大脑,发疼的嘴唇,被推倒在床上的叶梦然乏力地推着身上的alpha。 这时,腿间多了一只手,扒开内裤,两指并拢撬开紧闭地花穴。红肿地阴蒂可怜的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点一点分泌着透明液体。 灵活的手指慢慢摸索着肉壁,细细抚摸着每道褶皱。 “嗯,嗯……“被吻着地嘴唇无法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抵抗。 “别乱动,帮你看看。里面肿得厉害。“终于舍得放开嘴唇的时月雨幽幽的说到。 “不用你麻烦,我自己……啊!“被按倒敏感点的叶梦然话根本没机会说完。 实在是难受,叶梦然两腿不老实的开始乱蹬,,两只手试图想推开面前的人。 时月雨阴沉着脸,扯下校服领带就把叶梦然的小手绑起来高举头顶,顺便帮她翻了个身,前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内裤被撤下来人在地上,肿胀的小穴一览无余。 “你干嘛!“羞耻的姿势涨红了脸,她不死心地想翻过身。 “啪!“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在屁股上,疼的叶梦然腰一软,什么都不敢干了。 “一下午不和我说一句话,下面的水都流成这样了,装什么死。“时月雨不爽了一下午,叶梦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昨晚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月雨站在床前,把身下的巨物放出来,又热又烫的肉棒贴在穴口,不着急进去,蹭着阴蒂的龟头只是浅浅地在门口处抽插。 “我……嗯……有点,有点难受。“又痒又疼地下体,她实在是受不了,晃了晃屁股,这样的姿势简直是凌迟。 被刺激的小穴控制不住的流出淫水,大腿根打湿了一片,看起来十分淫荡。 骚痒难耐,叶梦然抵不住诱惑,忍不住开口哀求道:“给我吧,求你了……嗯,别,别那里,疼。“ “给你什么?“时月雨的眉头终于有些松开,她故意插深了一点。 “肉棒,呜……“羞耻的话让她红透了耳朵,似乎能滴的出血了。 时月雨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也不再吊着她了,肉棒直接破开狭窄的甬道,一捅到底,舒服的她发出一声低吼。 另一边的情况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轻点……呜呜,太深了。“手指抓着被子,企通分散一点下面的痛楚,生理盐水模糊了视线。 “放松,想夹死我吗。“过于紧致的小穴让时月雨有了射精的欲望,不过还是忍下来了。看着身下的人因为痛浑身发抖,她俯下身,双手覆在两只可爱的乳房上,捏着小小的乳头,有规律的挤压揉捏,下面肉棒抽插频率保持九浅一深的缓慢速度,不时地还会照顾一下敏感点。 “嗯嗯,啊……”穴内渐渐有了酥麻的快感,清脆的呻吟像动听的琴声钻进了时月雨的耳朵里。 像是得到了肯定,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都是捅到最深处,拔出一半又全根没入,穴肉来不及收缩,不防会被带出来,对准穴心的每次俯冲似乎都想把下面的人撞飞出去。 床剧烈的震动着,叶梦然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着身体,口水来不及咽回去,和眼泪一起打湿了一片床单。 “啊啊啊,嗯……啊!”不一会高潮卷席着每个毛孔,脚趾刺激的卷在一起,上面和下面的水都如同决堤一样涌了出来。 “这么快啊。”轻笑了一下,时月雨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仍处于高潮的小穴异常敏感,肉棒孜孜不倦地攻克这穴心的小小缺口,像是一把利剑顶开最里面的盆腔。 “啊!慢……慢……呜,嗯嗯,呜。”无法说任何话的叶梦然似乎仍在持续着高潮,“等,哈……” 时月雨只是抚摸了一下她细腻的背部表示安慰,下面的猛烈未减。 “啊!”生殖腔又被捅开,不情愿的向侵略者敞开了大门,叶梦然本能的想向前面逃走,下一秒就被压着腰拖回来狠狠的肏进了最深处。 “呜呜……啊啊,嗯啊……”娇嫩的声音像是控诉,无力地承受雨点般地肏弄。 几百下后,时月雨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将肉棒深深埋入生殖腔中,射入浓郁滚烫的精液,弯下腰咬住了Omega的腺体,用白木香的信息素占有了所有空间。 “啊!”急促的叫声,送她又一次上了高潮,一时间只剩下低喘和呼吸声。 只是睡了几次而已 一番激情后,再没有听见叶梦然的声音。 感到奇怪的时月雨把她手上的领带松开,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才看清泪流满面的叶梦然,死死咬着嘴唇不说一句话,嘴巴上的牙印清晰可见,有点点血迹。 “你哭什么?弄疼你了?”看着哭成泪人的叶梦然她有些慌张,被标记过Omega的情绪通过信息素会传到情绪,她能感受到又伤心又压抑的情感。 “……“有理说不出的叶梦然只感觉委屈,被咬过的腺体在突突地跳着,快感过后下体也是肿胀的发疼。 她抬起哭肿的眼睛盯着时月雨,满含泪水的杏眼狠狠表示着自己的不满,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滴,看的人于心不忍。 叹了口气,时月雨只好拍着背帮她顺气,有些笨拙但很温柔,抬起手轻轻的抹掉了眼泪,可能因为都是女孩,所以时月雨学着小时候妈妈的样子一边拍着她,一边等她情绪稍微冷静下来。 温暖的怀抱,亲昵的动作,不再是粗暴的性爱,让叶梦然慢慢地止住了眼泪。 她小声地说:“很疼。“ 时月雨二话不说抱着她去厕所,帮她放了浴缸里的水,看着她脸上的羞红晕云,无声地笑了一下:“洗完出来,帮你涂药。哦对了,内裤先别穿了。“ 叶梦然默默地把脸埋进,脸上更红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洗完出来,一开门就看见时月雨一身清爽穿着家居服翻看着桌面上的作业。 扶着墙的叶梦然一阵无语,撇着嘴看着时月雨。 “站着干嘛,坐过来。“时月雨拿着一个药膏过来,蹲在床前,示意叶梦然。 叶梦然不情愿的走过去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时月雨,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啧,躺下去,腿张开。”时月雨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眨一下,像是很平常的事。 只想快点结束地叶梦然干脆像死人一样,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自然垂地中间敞开面向时月雨。 时月雨也认认真真地上药,两根手指上涂满药膏,在红肿的玉门上厚厚摸了一层。 感觉有些痒的叶梦然腿控制不住的想合拢,但被时月雨的手按住了。忽然手指撬开了两个肉瓣,伸进去抚摸穴壁。叶梦然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手指越进越深,不小心还蹭到了敏感点,马上就感觉一阵暖流流了出来, 叶梦然脸上通红,一种失禁地感觉,她猛地坐起来,看向时月雨。 流出来的是白浊的精液。 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时月雨咳嗽了一声:“去厕所帮你弄出来吧。” “不要,我吃药就好了。”下意识就拒绝了,叶梦然不自然的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时月雨。 时月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站起身,把药膏摔到旁边,没有说任何话就出去了。 叶梦然听到门重重的被关上反而松了一口气,有些烦恼的揉了揉了头,自己去厕所处理了剩下的事。庆幸她今晚只做了一次,不然明天上学又要迟到了。 第二天起床的叶梦然,听到铃声猛地一起,感觉自己好像被腰斩。 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扶着腰骂骂咧咧地去洗漱,在心里默默拉黑昨晚的做爱姿势…… 午饭时间,叶梦然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找了一个学校附近的小巷子,往嘴里塞了两粒,有些烦躁地蹭着地上的石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抽了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了气,蹲在了地上,低着头想驱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哟,同学,怎么在抽烟啊,这样可不好。”三两成群的alpha走过来,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有些玩昧的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叶梦然。 叶梦然能感受到对方强制的信息素,令人反胃,刚吃下的药片在嘴里微微发苦。 “靠。”她踩了烟就往学校跑,后面的人马上就追了上来,巷子口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叶梦然拼尽全力往人堆里扎,意外的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时月雨也是很突然地接住了叶梦然,刚好在附近吃饭。 她抬头看到巷子里面的那一群人,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散发出压制搬的信息素。发现对面是个不好惹的alpha那群人就骂了几句走了。 在时月雨怀里的叶梦然喘着气,抬头看向了比她高一个头的alpha。一米六的叶梦然在一米七多的时月雨找到了许多安全感。 “谢谢。”叶梦然向后走了走,似乎是想保持距离。 还没往后退一步就又被摁在了原地。 “抽烟了?”时月雨低头看着叶梦然,一下子被她的看的打了个冷颤,像是冰霜一样冷洌。 一般情况下叶梦然的烟瘾不大,到了高中才学会的,放学后会抽一点,平时勤刷牙嚼点薄荷糖也就把烟味盖过去了。 更何况谁会管自己抽不抽烟,死了才会有人来收尸吧。 “啊?嗯,我先走了。”心虚的叶梦然低着头想侧过身从旁边溜走。 “又装死?如果不是我你知道你有多危险吗?你就是和那种人混在一起是吗!”时月雨火大的不行,拉住叶梦然的手就想一顿批评教育。 “那种人是哪种人?不问我的意愿就做爱,你不是也在做同样的事吗?”手腕被拉的有些疼,叶梦然眼眶有些发红地说,本来今天就非常烦,她实在是不想再纠缠,把想说的话全说了:“我是抽烟了,那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你住在一起,没准过一段时间就会走。时月雨,我们只是睡了几次,别太当回事。我只是一个过客,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说着甩开了时月雨的手头也不回的隐入人群中。 第一次被拒绝了的时月雨扶了一下额,有些恼怒地抬头看了眼前面,杂乱的居民楼,乱缠地电线杆,贴得到处都是的小广告,在自己的小本子上默默为叶梦然记了一笔,那就只能看这个可爱的Omega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在教室里,叶梦然只是埋头写作业,发作业的时候也是装作看不见时月雨,尽量避免所有的接触。 放学后,自己一人在公园里呆得很晚,惨白的路灯下,手机屏幕上闪着花花绿绿的图表,点着烟玩消消乐,失败的图标最后占据了屏幕。 “啧。”正准备点开重来一局的时候,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打了过来,看了一眼号码,犹豫了一会才接起来。 “喂?”叶梦然的声音若有若无,很不情愿。 “明天晚上回来一趟。” “嗯。” “嘟嘟嘟……” 没有感情的对话却效率极高。 烟纸无声的燃烧到尽头。 回到房间后,没有打开灯,开着台灯,翻开书本,彻夜未眠。 解着一道数学题,早上起床的铃声响起了,伸了伸酸痛的肩颈,疲劳的双眼短暂的阖住了无神的瞳孔。 故意走得很早,没有和时月雨碰面。按照以往的规律,没几天自己又会换一个地方,今晚叫她过去可能就是说这件事,周末去医院把标记洗了就没事了。想到这里她有些轻松的舒了口气,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依旧空荡荡的难受。 别矫情了,一直都是这样的,长大之后就走远一点吧。叶梦然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白嫩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泪痕,眼底的泪水怎么流都流不尽。 谁先动心谁是狗 本来叶梦然就有严重的睡眠问题,最近更是严重,整夜失眠,一天都是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放学后,叶梦然在马路边上寻找着熟悉的车牌,一眼就锁定了劳斯莱斯,打开车门便坐了上去,车内的温度刚刚好。 “叶小姐,我们现在出发去老宅。”司机毕恭毕敬地说。 叶梦然把头靠在车窗边,戴上耳机一言不发。 枫叶红了,车水马龙,行行匆匆,一阵阵风吹散了树梢的枝叶,飘落在泥土里。落红也落在了叶梦然的眼中,像是花朵散落在灰色的湖面上,点点水波,掀不起半分波澜。 到了自己所谓的家,叶梦然看着几近豪奢的装横,中西巧妙融合的风格,陈设别致的装饰物,有岁月的痕迹也有新生的瑰丽。她讽刺地看着这个房子,人丁兴盛却各怀鬼胎,一个血脉的人心却不在一起,各自为了私欲盘算着这个房子,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也只寥寥相见。叶梦然有一个亲哥哥,是一个alpha,但自出生到现在自己也就在过年的长桌上见过几次面,此外并无半分联系。 叶梦然站在威严的门前深吸了口气,敲了一下门,得到进入的许可后,拧下门把,走了进去。 “父亲。”面对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叶梦然眼神飘忽,不想看着这张身为自己父亲的陌生的脸。 “嗯,学习成绩怎么样?”叶父压了口茶,问了句。 “还是那样。” “时家的父母说你过去和他们的孩子相处得很好,你就呆在那里吧,最近会和时家有个合作项目。” 听到父亲的话叶梦然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但是……” “懂事点,不要添麻烦。哦对了,时母知道你成绩很好,你有空就去帮时月雨这孩子的功课。” 叶梦然看着又把自己当棋子用的父亲,只觉得寒心,仿佛自己就不该有任何意愿。为什么不问自己最近过得好不好,觉睡好了吗,饭吃饱了吗,有什么烦心事吗…… 叶梦然麻木地点了点头,这个房间太冷了,冷的叶梦然觉得四肢冰凉。 “没有什么事我就出去了,父亲。” “晚上留下吃饭。” “不用了,太晚了,我晚上回那边睡吧。”叶梦然知道父亲没有让佣人打扫出来自己的房间,自然晚上不可能在这里留宿。 “嗯。”叶父也不做挽留,就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了。 叶梦然快步走了出来,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梦然!”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叫住了叶梦然。 叶梦然停住了匆匆的步伐,抬头一看,是一个知性女人,穿着得体,体态自然却不是威严。 “母亲。”叶梦然觉得别扭说这两个。 “嗯,回去了?” “嗯,您保重身体,我先走了。”叶梦然更像是这个房子的客人,像一只误入大堂的小老鼠,生怕多呆几分钟就性命不保。 又坐回了车,她开口说话:“回去。” “好的,小姐。” “算了,去a市公园。”叶梦然还是想逃走,越逃越远,去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去她不认识的地方,去有家的地方。 车一停稳叶梦然就下了车,跑进了熙攘的人群,儿童牵着老人的手要糖吃,年轻的小情侣依偎着讨论着未来,新婚夫妇推着婴儿车幸福的散步,而只有自己孑然一身。 十一点才打开房间的门,叶梦然去冲了个澡,坐回课桌前,疲惫不堪的大脑却怎么也不释放休息的信号,内心似乎有一团火焰疯狂肆虐全身,让她无法闭眼。由于缺觉情绪异常焦虑,眼底一片淤青,太阳穴隐隐刺痛。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到了时月雨房间门前,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想叩下去又犹豫,思想挣扎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正要转身的时候,门打开了,房间里灯光透亮,楼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的庇佑。 里面的灯光照亮了外面的人。 “什么事,在我门前站这么久还不进来。”时月雨抱着胳膊靠着墙边,看着门口这只小猫。 “哦,那个……听阿姨说让我辅导一下你的功课,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越说越没底气的叶梦然耳根红的能滴出血来,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抱的课本。 “辅导功课?昨天不是还当不认识吗?”时月雨嘴角轻轻扬起得逞的弧度。 “那个……我就是来问一下,不需要的话那就打……”话还没说完叶梦然就被拉进屋里了。 “愣着干嘛,不是教我吗,坐吧。”时月雨懒散的坐回自己的课桌前,旁边还有个小椅子。 叶梦然知趣地赶紧走过去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放这数学练习题,她便把晚上的数学作业拿出来:“那今晚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她低头翻看着作业内容,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灯光下一颤一颤,身上杏花香淡淡的飘在空中,香甜又可口的样子。 时月雨不自觉地喉咙滚动了一下,但还是散漫的支着头,不经心的说:“同学,你身上有烟味,我不习惯。” “啊?”叶梦然无措的抬起头,无辜地说:“不会吧,我洗了澡,刷了牙吃过薄荷糖了。”不敢相信地又抬起胳膊闻了闻,确实没闻出烟味。 “你自己肯定闻不出来,你过来我闻一下。”时月雨坏心眼的挑起了眉。 叶梦然乖乖的凑过去,时月雨故意靠近叶梦然的后颈处,鼻息掠过敏感的腺体,像一只羽毛扫过,叶梦然忍不住的打颤了一下,脖子一缩皱起秀眉看向了时月雨。 “就是臭的。”时月雨口是心非地说,下一秒就忍不住想在软软的腺体上狠狠留下牙印。 “我知道了,下次我注意,先看题吧。”叶梦然觉得自己快湿了,揉了一下脖子先赶快转移话题。 时月雨没准备继续挑逗,就随便指了两个题,让叶梦然讲。 “这道题吗,这个是这样的,先连上这两条辅助线,然后……”认真地说着每一步,边说边看旁边的人的反应。 “我说清楚了吗?”叶梦然觉得脑子有点乱,害怕自己没讲明白。 “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步你的答案算错了。”刚刚还没啥反应的时月雨用笔点了点最后的答案,藏着笑意和宠溺的桃花眼,就这样四目相对。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再重新算一遍。”叶梦然真是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光,怎么给别人讲题最后讲错了,越想越不好意思,红着脸把题目又算了一遍。 时月雨看着埋头苦算的叶梦然觉得真是有意思,毛茸茸的脑袋,随便扎的马尾随意散落在后背,雪白的脖子在黑丝中若隐若现,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夹着花香,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血气的小脸,让她心里窝火但又不能说,害怕说了又要掉眼泪。 “算好了,这次没问题吧?”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后得出的答案被圈起来,小女孩露出求胜欲的笑容看向时月雨,一时间不知到底是谁辅导谁的功课。 “嗯,对了。真厉害。”没有阴阳怪气,是简简单单不过的夸奖,声线平静又温柔,女孩的尾声带着点磁性,像凉爽的秋风,吹散了闷热的酷暑。 叶梦然怔住了,看着时月雨出神,慢慢地模糊了视线,可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人肯定了吧,有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可能是……叶梦然为自己找着借口,她赶紧低下了头,害怕对方会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睛。 “还有别的吗。”叶梦然强装淡定,尽量自然地说话。 “没了,陪我写会题。”时月雨看着她耳朵发红,就不逗她了,扭过头开始刷题。 “嗯,好。”叶梦然强打精神,重新拿起笔,开始写题。 外面寂静无比,已是秋分的夜晚少了许多蝉鸣,多了树的摇曳,少了枝繁叶茂的绿色,多了铺天盖地的红色。月亮隐入人烟,淡紫色愁云吹散在点点星空中。 不到一个小时,时月雨听到了旁边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叶梦然头趴在桌上,手上还拿着笔就睡着了。静谧的脸庞藏不住任何情绪,不安的眉头,黑青的眼圈,略有消瘦的下巴,似乎都在暗示女孩的梦境不太开心。 时月雨放下了笔,看着叶梦然,笑容到底是没藏住,帮她把嘴边的碎发捋到旁边。 “最后不还是过来找我了。” 作者os:不好意思各位,先走个心,咱们再走肾。我会保持每天更新的频率,周末会多写点。(抱抱) 来日方长(h) 清晨天空蒙蒙亮,鸟鸣声透过未关紧的窗户传到了昏暗的房间里。 生物钟自动叫醒了睡眠本就浅的叶梦然,睡眼惺忪的她觉得脸压倒的地方软软的,宕机的大脑经过了较为漫长的重启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时月雨的怀里,脸紧紧靠在她的乳房上。 叶梦然猛地想坐起来,刚准备轻轻地脱离温暖的被子一个有力的胳膊把她抱了回来。 “别吵,今天周末。”声音有点哑,听起来格外性感。 叶梦然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能抬起脸,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时月雨线条分明的下颚,女孩细腻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冷白的皮肤更让人感觉冷漠难以靠近。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怀抱却异常的温暖,共枕一夜无梦,睡的格外安稳。 叶梦然把脸埋到了被子里,默默地闻着白木的味道,感觉心里很平静,什么都不用想,困意席卷大脑,再次回到了梦里。 “嗯……”再次醒来的时候,叶梦然揉了揉眼睛,发现时月雨撑着一只胳膊看着她。 “睡得怎么样。”轻飘飘的一句话烧的叶梦然马上坐起来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好意思,昨晚睡着了。” “昨晚你可是很好意思一直占我便宜的。” “我没有。”脸更红了,急得她立马反驳。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一晚上胸口这么闷。”时月雨假装不经意地整理了一下衣领,领口很大,可以看到大片光景。 实在是难以启齿,叶梦然马上下床离开,一个翻身一溜烟的就跑了,顺便带走了书桌上的课本。 这次时月雨没有阻拦,好笑地看着仓皇而逃的小猫,她有的是耐心等她。 跑回自己房间的叶梦然坐在床上,心怦怦跳,她两只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悸动的感情无法言出口,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 不行,别犯傻了,那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事实上你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你,不要再傻傻的抱着幻想。叶梦然想来想去,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周末要做的事情,但自己一闲下来时月雨的脸就会浮现在脑子里,有时候还会想起前两次做爱的场景。 够了够了,叶梦然在心里说着,拿起外套想出去抽根烟,结果一下楼就看见时月雨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手往兜里插着打火机,但是没藏住半个还漏在外面,两人对视着,一时半会儿谁都没说话。 时月雨率先站起来,朝她走过去,散发着强大的信息素让人不容反抗。 叶梦然被吓得一动不动,腿发软,紧张的咬着嘴唇。 “你要去干嘛?”时月雨走到叶梦然面前,挨得很近在质问她。 叶梦然乖乖交出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小手都在发抖,她是真的怕了。 时月雨没收了“作案工具”,手抵在栏杆上,没有退回去反而靠得更近。 “想要了?”时月雨盯着叶梦然的眼睛,一点小动作都逃不出她深邃的眼眸。 叶梦然不自在的眨着眼睛,低下头,装作听不懂:“我就是想出去一下……嗯!” 叶梦然瞪大眼睛,语调一下就变了。时月雨的手已经拔下她的裤子伸到了已经湿掉的内裤里。Omega任何的反应都会传达到alpha那里,求爱的信号更是无处可藏。 修长的两根手指剥开肉瓣抚上了沾满淫水的花蒂,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马上就得到了反馈,透明的液体流的更多了,打湿了两根手指。 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异物感,叶梦然想推一下时月雨,但身体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嗯……时……唔。”小嘴又被堵上了,接吻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好像是溺水的人,缺氧的大脑只能死死抓住眼前人的衣服。 灵活的手指可以肆意地调弄穴内的每个地方,一边模仿做爱的动作反复抽查,一边疼爱着每个敏感点,故意擦过穴壁,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叶梦然溃不成军。 发抖的大腿站不住脚,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往下滑,腰处又麻又软,好在时月雨另一只搂住了不盈一握的细腰。 泪水在眼里打转,嗓子眼里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缠绕的舌尖问候着口腔里的每一处,交换液体的声音让叶梦然面红耳赤,嘴巴只能乖乖张开就像身下的两条纤细的嫩腿,无法回应也不敢反抗。 游离在甬道内的手指摸到了一块凸起的地方坏心眼的摁了下去,身下的人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嗯!嗯……”接踵而至的是高潮,抽搐的大腿内侧,剧烈收缩的小穴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潮吹的小穴无法控制的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时月雨终于松开了被吻肿的红唇,以为自己失禁的叶梦然忍不住的放声大哭,羞耻得把脸埋到时月雨的怀里,像只小鸵鸟一样不肯抬头。 时月雨也没想到叶梦然会潮吹,一下子就笑出了声,但还是得安慰被欺负狠了的Omega。她拦腰抱起时月雨就往沙发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别哭了,我手上可都是你的水呢。”叶梦然抬起眼看见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白无暇的手指,其中两根被水打湿得亮晶晶的,透明的液体从指尖流向了手心,看起来色情无比。 “你!”叶梦然生气得嘟着嘴,但一句话也不敢说,大颗的眼泪无法抑制得从发红的眼角滑落,汗津津的脖颈一是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烟没收,剩下的慢慢说。”时月雨慢条斯理地抽出旁边的纸巾擦着手指:“下次可就得舔干净了。” 求表扬(h) 只拉了一层纱帘地客厅,如水的阳光铺洒在大理石上,光打在了赤裸全身的少女上,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汗水,娇喘的声音和啪啪作响的交合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显得异常动听。 叶梦然咬着嘴唇,双手称撑在沙发上,跨坐的姿势小穴吃力地吞吐着尺寸夸张的性器,含着和小穴大小严重不相符的肉棒上下不断伏动着身体,细细的小腿跪在时月雨两侧,被真皮沙发磨出一片红肿。 “哈,嗯……月,月……啊!”浑身都在发抖的叶梦然开口想求饶,她实在是没力气了,穴口被肏得发肿,但是腰又被时月雨按了下去,自身得重力让肉棒全根没入,狠狠地捅开了最深处,两人的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一个衣不遮体,另一个却衣冠楚楚的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梦然表情的变化。 “嗯,啊!”高潮中的身体泛着粉红色,手死死揪着时月雨的衣服,发白的指关节希望能靠着这个支撑点分散一点绝顶的刺激,可爱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一只手刚好握住,指隙还会挤压出丰盈的乳肉。这惹人怜的小兔子正被一只大手肆意地揉捏着,依稀看见红色的指印狰狞的爬在上面,挺立的红色樱桃在空气中楚楚可怜。 “啧,怎么又高潮了。”明知故问,时月雨一边把玩乳头,一边吻着叶梦然白净的脖颈。另一只扶着腰的手使了点力气抬起了叶梦然的屁股,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一半,悬在空中的叶梦然抱着时月雨的脖子,怎么也不肯坐下去。 “呜,真的不要了,求求你了。”叶梦然抬起哭肿了的杏眼,久留在眼眶里的泪光楚楚可怜,嘴唇也被咬破了。 “那怎么办,我一次都还没好呢。”看着这么抗拒的时月雨怜惜地抚摸着渗着血珠地嘴唇,桃花眼里带着一丝薄凉让人无法忤逆她的所有要求。和她耗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想把她按住使劲肏了,但时月雨在等叶梦然开口,开口求她肏。 叶梦然不知道怎么办,身上又疼又累,但她是不敢反抗alpha的。 就在时月雨手指又要发力的时候,叶梦然主动奉上自己的红唇,轻轻的啄了一下时月雨的嘴唇,丁香小舌还舔了一下。 无意识的挑动总是最致命的,刹时,时月雨眼底泛起了血丝,肉棒更大了,她直接把叶梦然压倒身下,最大限度地把腿摆成M型,狠狠地抽动起性器来,每一下精准打击在最深处,全部抽出又整根埋入,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所有地敏感点,充血的阴蒂被操得翻了出来, “嗯啊!轻,啊……啊……不……嗯呜。”叶梦然根本无法受的住这激烈的快感,小肚子涨的发痛,她搞不明白怎么肉棒又大了一圈,小穴都要变成它的形状了,她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从旁边流到了沙发上,汇集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时月雨奋力得挺着腰,不知疲倦地占有自己的Omega,紧绷得肌肉线条在手臂和腰上若隐若现,展现着alpha的能力和惊人的体力。 “呜呜,要坏了,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叶梦然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不安又难受。 时月雨一只手五指扣住叶梦然的手,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往上托,吻掉了了眼角的泪花,温柔的安慰道:“Omega很耐肏的,坏不了。乖,腿张大点。”嘴上哄的和身下干的不是一码事,激烈的碰撞差点把人顶出去,又被拉回来的叶梦然只能承受住所有地冲击。 “啊!嗯嗯……”声音越来越嘶哑,呻吟声还是不见得有停下来的迹象,多汁的小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应对精力充足的肉棒,像是多汁的水蜜桃只要掐一把就能溅出大量的水,叶梦然的屁股上全是肏出来的淫液,身下的沙发也亮油油的,证明两具相交的肉体有多激烈。 终于几千下的抽动后,时月雨有了射精的欲望,肉棒畅通无阻地插到被肏熟的小穴里,在生殖腔里留下了滚烫的精液。 被灌满的生殖腔,小肚子微微隆起,被汗水打湿地秀发黏在脸上,哭得满脸泪的叶梦然止不住抽泣,精疲力竭的她实在是气的不行,张嘴就咬在时月雨的肩膀上,对于时月雨来说就像是没长牙的小猫,痒痒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是我的错,没把你肏尽兴。”时月雨摸着叶梦然的头,拔出了肉棒,小穴里流出来了大量的精液。合不拢腿,小穴也无法愈合,圆圆的一个小洞泥泞不堪。 叶梦然悻悻地松开嘴,害怕地看着时月雨,带着哭腔软软的说:“不要了。”撒娇似的往时月雨怀里钻,小幅度的摇头,表示自己真的够了。 看着自己的Omega这么没出息,做了一次就不要了,看来以后还要好好锻炼一下她。 “它又硬了,只要你能解决掉我就不肏你了。”挺立地肉棒又硬又大,勃起的生殖器直观的映入叶梦然的眼中。 叶梦然委屈巴巴的耷拉着嘴巴,像是在说:又不是自己的错,但终究不敢说出口。她抬起大大的眼睛,又向时月雨求助。 什么都要教,但时月雨还是耐着性子抓着叶梦然的小手,让她握住肿大的生殖器,无骨软嫩的小手像是被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大手学会怎么撸,反复地做着同样的动作,手上的力气慢慢加重。 叶梦然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手都麻了,虎口被磨红了一片却还是没有见到肉棒有射精的欲望。 时月雨皱着眉,鬓角流下了一滴汗,这家伙怎么连自慰的技术都这么差,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低哑着嗓子说:“用嘴。”说着就让叶梦然趴下去。 叶梦然乖乖照做,俯下身轻轻舔了一下龟头,看到了分泌出来了一点浊液,欣喜的叶梦然笑得抬头看了一眼时月雨。 “嗯,表现不错,把嘴张开,用舌头舔,不准用牙齿碰到。”时月雨用手指教着叶梦然怎么用嘴巴和舌头,叶梦然也很听话用湿热的口腔包含住了整个龟头,舌头反复嗦舔,嘴巴张的很大,口水从嘴角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嗯。”时月雨舒爽的发出了低吼,她按住叶梦然的后脑勺,循循善诱让她一点一点往下吞,慢慢肉棒抵住了她的喉咙,犯恶心的叶梦然眼里又被捅得涌出泪花,但她只能咽下去,腮帮子努力地用力,希望快点结束。时月雨看着强忍不适的叶梦然,帮她擦掉了掉下来的眼泪,脑后的手用力地按下去,叶梦然被逼的做了几个深喉,终于时月雨松开精关淡淡的腥味冲到了叶梦然的喉咙里。虽然时月雨已经肉棒拔了出来,但叶梦然还是狠狠地呛了一口,一瞬间鼻腔喉咙都是精液的味道。浓稠的精液卡在了嗓子里,嘴巴里也都是精液。 时月雨看着难受的满脸通红的叶梦然心疼拍着她的背,让她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咕咚。”叶梦然感觉呼吸苦难,想顺过气,结果一下子把所有的精液都咽下去了,肺部剧烈起伏,咳嗽不停,但咳不出一点精液。 止住咳嗽地叶梦然两眼迷茫地看着时月雨,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浊液,像是误食玩具的小孩不知道怎么办。 时月雨觉得叶梦然傻得可爱,揉了揉头她的头把人抱进怀里,:“吃了也没关系。” 叶梦然抬起头,已经肿了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那我做的好吗?” 看着求表扬的Omega哪一个alpha能受得了,时月雨亲了一下叶梦然的嘴巴:“表现得很好。” 傻笑(h) 每次做完爱叶梦然都会觉得黏黏的哪里都不舒服,但又累的不想好好洗澡以至于上次里面的东西没有清理出来。时月雨猜到她肯定一个人跑去买药吃了,所以这次在没有带套的情况下并没有进行标记。 她抱着她往楼上走。 “沙发脏了。”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叶梦然心虚的小声嘀咕。 “没事,会有人打扫的。”时月雨不以为然这些小事。 叶梦然猛地扭头盯着她,仿佛在问她这里还有别人,那她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岂不是都听见了。 时月雨回看了一眼她,笑她的迟钝现在才考虑这种东西。 “嗯,邻居都能听见你叫床的声音。”撒谎,爱吃醋的alpha怎么可能让别人也能听见自己的Omega呻吟声。 “啊,不可以!”可是这个单纯的Omega信以为真,着急的乱扑腾。 时月雨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把她抱进了浴缸里,打开喷头试了试水温才往她身上浇。 “腿张开,洗一下。”时月雨淡淡地说,像是在哄小孩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叶梦然羞红了脸,这么私密的地方不好意思让别帮她清理。 “别让我说第二遍。”时月雨有点不耐烦的挑起了眉头,不可置否的语气让叶梦然哆嗦了一下,也不矫情了乖乖地把腿尽量张到最大,但是因为大腿根酸的发疼,让她忍不住吃痛了一下。 时月雨俯下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又伸进了被肏肿了的小穴,没有过多逗留直达最深的地方,但里面的媚肉紧张地缩紧了甬道,让手指进入的格外困难。 叶梦然也不好受,又酸又痛,阴蒂一直会被碰到传来一丝丝地酥麻的感觉:“嗯,呜。”又忍不住掉眼泪,泪汪汪的看着时月雨。 时月雨收回了手,无奈地看着娇气的Omega,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至脑后,自己也坐进去。 时月雨把她翻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让她跪在浴缸里,两只手搭载自己的肩膀上,圆圆屁股高高翘起来。 叶梦然觉得太羞耻了,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 “放松,腿张开。”像是恶魔的低语,厮磨在耳旁。 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叶梦然放松下了身体,上半身依靠在时月雨身上,张着双腿接纳着侵入者。 手指又重新进入了穴内,这次不再着急进入深处而是抚慰起了前面的阴蒂,轻拢慢捻,小小的肉珠哪经得起这般拨弄,一下就喷出了不少汁水,甬道也不再缠得那么紧,紧张的身体娇软地瘫在自己身上。 “嗯,不要,不要那里。”叶梦然着急地扭着屁股,想要逃脱魔爪,下一秒就又被按住屁股,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轻车熟路地按住了凸起的肉块,时月雨已经很熟悉叶梦然敏感的身体了,知道哪个地方她会立马高潮。 “嗯……啊!呜,嗯……”果不其然,绝顶的快感袭击了全身,叶梦然牙齿咬着手指,掉着泪硬着头皮再一次承受住高潮,只觉得小穴有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夹杂着浑浊的白液全部排出了体内。 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的叶梦然还在抽泣,唇珠翘翘地发抖,未定的大脑仍处于飘游的状态。 时月雨看着眼睛红肿的样子:“怎么这么爱哭,上面和下面水都这么多。” 笑她没有出息,笑她娇气柔嫩,却还是用指腹温柔地揩去一串串的眼泪。 时月雨抱她坐到自己怀里,拿着喷头细细地清洗着每一处,水柱冲过她的手掌温柔地淋在每一块肌肤,洗到小穴的时候用手指带着水流冲走了所有的泥泞。虽然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全身已经湿透了,但还是会不急不慢地帮这个爱哭鬼洗澡,很显然这些东西时月雨都没有考虑在内。 叶梦然安静地被摆弄着,大脑里放空了所有的事,只觉得此时此刻没有了任何的烦恼,困意又袭笼大脑,哭肿的眼皮在打战,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歪头靠在了身后地依靠上沉沉地睡下去了。 等叶梦然再次醒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体恤,身上干爽无比,小穴也上好了药有一丝清凉的感觉,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透不过一丝阳光,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着乱糟糟的头发她想下床去打开房门,出去找手机。 脚一沾地就感觉腰和腿根轮流叫嚣,疼痛和酸胀挨个找上门,疼的她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了在一楼仰视她的时月雨,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刚见面的时候,嘴角就情不自禁地勾起甜甜的酒窝。 时月雨看着傻笑的叶梦然,上楼一把就抱起了她,手托在屁股上像是在抱小孩。 “我自己走啦!”不服气的嘟着嘴。 “等你不疼了就自己走。” “……” 又闯祸 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热乎的饭菜,叶梦然后知后觉自己一天都没吃饭,看到了冒着热气的佳肴才感觉胃里一阵空虚。 “吃饭。”时月雨把筷子塞到叶梦然手里,催促她动筷子。 叶梦然有些迷茫地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虽是家常却是难得的幸福,她夹起面前的一道菜,普通的小炒肉格外的可口,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色香味俱全,只是在咀嚼的时候感觉心里暖暖的,咽下去之后填满了胃,接踵而至的是难以平和的失落。 复杂的情绪伴随着她吃完了这顿饭,她觉得心里闷闷的还是选择了上楼回房间,借口是写作业。 那一晚很平常,黑幕笼罩的月与夜,是暗潮涌动的迷雾与稠云。 与以往的周日不同的是叶梦然多了一个辅导时月雨功课的任务,事实上叶梦然只是偶尔点拨一下时月雨就懂了,所以也就只有时月雨把一道题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两人才有交谈,其余时间就在安静地学习。 周末时光转瞬即逝,周一的到来让所有的学生都怨声载道,叶梦然准时坐到了自己的单人座位上,开学一个月不到所以位置一直都没有换,以这个学校以往的规矩月底的月考过后会轮换一次座位,以考试名次为依据,越高者越有选择权,如果自己一直要呆在这里的话叶梦然有信心选择自己想要的座位,至于她……一时难于拿清对她的感情,不过她不会改变自己的目标。 当她拿出课本的时候,发现一张浅蓝色的信纸夹在里面,打开之后是一封表白信。 “莫名其妙。”叶梦然不屑地把信纸随便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这个学校有不少漂亮的Omega,浓妆艳抹,精致靓丽的不在少数,叶梦然每天素面朝天,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但是她自己不知道这样清纯的美丽有多么的难得,好比是盛开的海棠花,在alpha像是洁白无暇的花朵,娇嫩的花蕊让不少人垂涎欲滴。再简单的服饰也掩盖不了她的容颜,独树一帜的美从不跟随潮流,换过再多的学校叶梦然也不会选择融入哪个小团体,我行我素。这种不入流的表白信只会被丢到垃圾桶。 要说在外人眼里这个可爱的Omega有什么缺点就是桌面书包杂乱无章,随心所欲的结果就是不管什么时候书桌都是乱糟糟的,也就只有她自己能马上找到需要的东西,但谁会管她呢,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窗外白色浮云渐渐被吹散,正午当空照,打了放学铃饥肠辘辘的学生们一窝蜂地外出“觅食”。叶梦然也不例外,她走到了一家铁板烧,墙上贴的是斑驳的报纸,稀稀疏疏的桌椅板凳,更多的学生选择外带,所以叶梦然挑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角落坐了下来,点了一份炒饭,随便拿了一瓶橘子汽水。 吃饱喝足的她又溜到人少的地方打算点根烟,周末两天一支都不碰让她浑身难受。 “大哥,就是她!”叶梦然听到了不远处的声音,一听就是狗仗人势的小混混。她想起来前两天那群找事的人,还是把烟踩了准备回去。 “站住!” “靠,有病。”叶梦然自认倒霉,这种事能让她碰上两回:“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叶梦然面无表情,话说得客客气气的实际上拳头早就硬了。 “我弟弟说喜欢你,给我个面子,小情侣玩玩。”对面是四五个也是个学生,看这校服是附近职高的,还有一个在旁边站的是和自己同校的男生。 “大哥,我不认识他,这不合适吧。”叶梦然都不带的看那群人长什么样。 “不认识?你俩不是同班吗?别装了,一个Omega就是欠操,和哥几个玩玩。”一阵淫笑听的叶梦然只觉得恶心。 “你就是写那个情书的?快别丢人现眼了,全是错别字。我根本没有注意过你,而且也不想看见你们这种不入流的人。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叶梦然只觉得这种地方多呆一秒都难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阵刺痛,抬脚就走。 那个卷毛同校生觉得面子过不去,一把抓住叶梦然的胳膊,本想占便宜,没想到叶梦然一撤脚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就上过肩摔,把人摔得四脚朝天。之前没事干学过小半年的散打,简单地摔摔这种精神小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皮肤的刺痛越来越严重,叶梦然觉得浑身难受,只想快点离开。看到自己的小弟被摔在地上大哥坐不住了,上去就想打一个耳光,手还没落下一半,自己就被一个看不清影子踹到在地上。 时月雨怒火中烧,气叶梦然的不听话,更是厌恶那群混蛋,她拎起躺在地上的人的衣领又是一拳。这人就是纸老虎,看到了厉害的alpha就吓得连屁都不敢放,连忙求饶,时月雨放了他们,再打下去也就只是脏了自己的手。 那几人落荒而逃后,时月雨着急地检查叶梦然的身体情况:“哪里疼,说话!” 叶梦然有心虚又害怕,她小声地说:“没啥,就是胳膊可能脱臼了……”刚刚摔得太用力了,她没把好度。 时月雨脸一下就阴沉下来了,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把叶梦然脱臼的胳膊固定好位置,打了个车立马去医院。 私人医院的办事效率相当的快,立刻安排了医生和床位,接好骨头的叶梦然乖乖地坐在床上,双脚漫无目的地晃着,等待其他的检查结果。其实当时学散打的时候就会经常受伤,因为骨质和身体素质地原因,时不时的就会扭伤脱臼,久而久之自己都会接骨了,如果不是又被时月雨撞到,自己就随便找个药店打个药膏凑活过去了。 这个时候时月雨还在外面和医生谈话,看到她一直僵着脸叶梦然一句话也不敢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的不得了。 过了一会,时月雨拿着一兜子的药膏走进来。叶梦然抬起脸,讨好的笑着,生怕下一秒又挨骂。 “走了,回去。” “嗯?啊,好。”就这样?叶梦然松了口气,她还害怕会惹她生气呢,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卑微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友友们,期中有点忙,本来想多写点的,但是屁股后面还有好多ddl……等我挺过下周我一定爆更! 月亮 房子里灯没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叶梦然刚进屋就被抵到悬玄关上,后背是冰凉的大理石,硬硬的有些痛,她抬头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有微凉的鼻息。 “先开灯吧……” “为什么还要去那种巷子里,胆子大了还敢打架。”锐利的眼神和信息素不断地质问着叶梦然。 越说越激动地话语像是把叶梦然推上了十字架,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她不生气,以前从来没有人管过她这些事,自己也是做好分内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会给别人添麻烦。她不是爱哭惹麻烦的小孩,所以不管是糖果还是责罚这些代表的爱和关心地东西她一律没有得到过。 “我……“话没说出口,鼻子不争气的吸了一下,眼泪就掉了一下,砸到了地上,越来越多的泪水汇集到下巴上,忍不住的呜咽和颤抖在漆黑的夜里暴露的十分彻底。 看到眼泪止不住的叶梦然,时月雨一下就心软了,信息素也缓和了不少。她用指腹温柔地帮她擦眼泪。 “哭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今天不是我发现了你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湿湿的脸贴上了时月雨的怀里,叶梦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手也只敢拽住衣角,她抬起全是泪痕的小脸,四目相对,哪怕是黑夜,两人的眼里也清晰的倒映着对方。 下一秒是湿软的唇齿相交,粘液的咂啧声音让叶梦然面红耳赤,时月雨捧起她发烫的面颊越吻越深。 换不过气的叶梦然憋得难受,口水来不及下咽从嘴角流了出来,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黏在下面十分难耐,刚想动手抓住时月雨那只受伤的胳膊马上就按了下来。 时月雨松开了叶梦然的唇,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今天早点睡,胳膊不要乱动。”时月雨把手上的药放到了玄关上,自己就上楼了。 “????”还在喘气的叶梦然独自留在原地困惑,气氛都烘到这里了就结束了?越想越歪的叶梦然脸腾红,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色了。 独自回到房间的时月雨脸色十分难看,跨下的巨物早就撑起了小帐篷,丝毫不掩饰尺度,她心烦地挠着头发,桃花眼透着全是怒气和不满,来回走了好几圈还是认命地跑去厕所冲凉水澡解决生理需求。 她顾及自己控制不住又会伤到叶梦然的胳膊,想做什么还是等她好了再算回来,等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她哭也不会心软。 叶梦然很幸运伤的是左手,虽然依旧还会有些不方便,但大部分的事情都可以自己顺利完成。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她,嘴角甜甜地傻笑,但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干脆坐了起来,拉开厚重的窗帘,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发呆。 我喜欢她吗?她问自己。 这难道不是信息素导致的吗,只是生理需求罢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但是,为什么她总是会站在我身边。 她看着皎洁的月亮,万里无云。 小时候,叶梦然坐在车上经常会问妈妈一个问题:“妈妈,为什么月亮老是跟着我们呀?” 妈妈会说:“傻瓜,是我们跟着月亮跑。” 或许,她也在看月亮呢?叶梦然心里想,这时她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时月雨的门前。 轻轻地叩门。 “那个,我可以和……”打了无数遍的腹稿依旧没有说出口,叶梦然看着面前的时月雨,湿透的头发全部被捋到了脑后,锋利的眉间全是戾气和隐忍,桃花眼里透着血丝,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里面的黑色背心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信息素在疯狂地叫嚣,赤裸裸地侵略着Omega。 叶梦然咽了一下口水,腿差点跪下去。 时月雨把她拉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抵在墙上就疯狂地夺取她的红唇,卷取所有的空隙,唇齿间的空气稀薄,叶梦然急促的换着气息,但终究敌不过对面的唇舌,慢慢沦陷在无尽地缠绵中,她感觉脊柱泛着丝丝酥麻,双腿发软,被子掉在地上,一只手被吊着不能动,另一只手抓着时月雨的衣角。 “这么晚还敢来?”时月雨声音又低又哑,嘴唇贴着叶梦然发红的耳畔说。 “想和你睡觉。”被吻得迷离的双眼,痴痴地看着时月雨。 PS: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这几天,铺垫一下下章写r 持久(h) 早已勃起的肉棒抵住叶梦然的小穴,时月雨将两根插到了早已湿润的穴口里,揉捏的翘起来的阴蒂。 “不要,呜不要这个。”叶梦然觉得太空了,空虚地她想要对方的所有,她踮起脚保住她的脖子:“我想要你。” 本来就忍了一晚上的alpha再不做点什么就是她的不行,本来被凉水冲下去的怒火一下被点燃不说,又添了一把柴。 时月雨抱起叶梦然让她趴在床上,在地板上垫一个枕头让她跪在上面,把受伤的胳膊放在床上,内裤早就被丢在角落,大开的双腿暴露出水盈盈的小穴。 时月雨扶着叶梦然的腰,把睡裙撩到胸口,一个挺身就把涨的发痛肉棒整根没入其中,不过很显然初尝情欲的小穴依旧无法承受她的尺寸,紧紧地咬着肉棒无法放松。 “嗯啊!”叶梦然感觉下面又痛又难受,发涨的小肚子她有些抗拒地想挣脱时月雨的扼制。 时月雨也不好受,她额角流出一滴汗,皱紧眉头,差点没把住精关。她忍住想要抽动的肉棒,俯下腰揉捏着叶梦然粉粉的乳头,大小刚好的乳房把一只手填得满满的,白嫩的乳肉被肆意变幻着形状,红红的指印布满娇嫩的乳房。 “放松,小逼太紧了。” “嗯,哈……嗯嗯……”露骨的话语,胸口的调弄,穴道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润滑着湿润的阴道。 “这么喜欢啊。”时月雨明显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反应,轻笑她太好懂了,立马就挺起了腰抽动起了硕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故意顶着穴肉的敏感点。 “啊!不要,不要那里……啊!”肉棒坏心眼地一直往那个要命的地方撞,生理盐水从眼眶流出打湿了床单,后入的姿势能肏得特别深,次次都能肏得里面的肉翻出来,她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呻吟声咿咿呀呀得从喉咙里钻出来,没一会就到达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来,叶梦然感觉自己失禁了一样,但时月雨没有放慢任何动作,这样的姿势特别容易发力,噗噗作响的每一下都能把里面的淫水顶回去,无法释放的液体一起堆到了最里面,发狠地撞在最深处,叶梦然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微微隆起地小肚子还能隐约看到肉棒的形状,频率十分快,但次次深刻得印在了小穴里。 “呜,嗯……啊!等……不……慢啊!”叶梦然根本没办法完整地说完整句话,接连的高潮让她大脑混乱,处于云端处的高潮刺激着她浑身每个细胞。 时月雨抚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两只手抓着叶梦然翘起的臀部,稍稍挺起腰,借着重力重开层层媚肉,顶开里面的花心,肏开了一直紧闭的生殖器。 “呜……啊!”哭肿了眼的叶梦然只能抓着床单,软软的身体被顶的前后摇摆,嗓音甜的发腻,如管弦乐的叫床声激发着alpha的兽性。 因情愫而泛红的身体,大腿根处流满了溢出的淫水,还有撞击留下的痕迹,Omega天生身体娇嫩,柳腰细腿,滑嫩的皮肤让alpha忍不住留下印记。 因为不断高潮而发抖的嘴唇,叶梦然死死的咬住,闭着眼睛承受着难堪的快感。 压抑许久的欲望总是难以释放,时月雨从回到房间的一刻起下跨就硬的胀痛,本来是想忍得不想伤到她,结果小兔子自己送上门了,只要是一个健康的alpha就不会老老实实的“睡觉”。 几千下的冲撞也没有见想要射精的趋势,穴口肉瓣已被肏得红肿,勉强的吞食着不合尺寸得肉棒,被撑得绷紧了大腿附近的肌肉,仿佛快要变成了它的专有形状。 叶梦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简直难以想象一个alpha体力居然能好成这样,腰疼腿麻肚子发胀,最可怕的是里面的巨物丝毫没有疲软反而越来越硬,她喘着气,努力的想收拢腿,她觉得腿根都快抽筋了,结果反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掰得更开了,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警告她别乱动。 “嗯……嗯哈,嗯……”叶梦然眼里嚅着泪,艰难地转过头委屈地看向时月雨:“嗯……,求……你了,快点。” 叶梦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引人,时月雨泛着血丝,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回吻她的所有呻吟。 叶梦然只感觉深深地窒息感,哭着又到达了高潮。 做着最后的冲刺,时月雨没有丝毫收力,不知疲倦的做着抽插运动,几百余下,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整个生殖腔,忍耐许久的精液总是稠浓,但时月雨没有进行标记,立马就拔出了肉棒,抽离的时候小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发出了“啵”的声音。 夜里只剩下喘息和抽泣的声音。 没了肉棒的阻挡,大量液体从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混着透明的淫液,从腿根滴到了枕头上。 时月雨抱起软的没骨头的叶梦然还是让她趴在床上,屁股下面放了一个了枕头,让圆润的臀部翘立在空中。 感觉不太妙的叶梦然想爬起来,时月雨按着她的腰又让她趴了回去。 叶梦然声音都在发抖:“不要了,我们睡觉吧。” “怎么了,打架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勾引我的时候小穴可是很诚实呢。”时月雨摸了一把她腿根的水,叶梦然没出息地又叫了一声。 时月雨从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利落的用牙咬开了包装,塑料被撕裂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异常的性感。 叶梦然又有点馋了,可怜巴巴的眼睛自然是不敢看那个夸张的凶器,杏花香浓郁而芳香,她拉住时月雨的手,想要她的垂怜。 单纯的Omega不知道自己发出的信号是致命的春药,猛烈的药性足以持续一晚上。 感觉被挑衅了的alpha瞬间激起了施虐欲,刚把肉棒插进去时月雨就咬上了叶梦然的后颈,白木气味的信息素灌入了Omega的腺体里。 两个脆弱的地方被同时进攻,叶梦然在瞬间到达了高潮,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和眼泪一起流到了下巴上,不安和惶恐占据了她的内心,她想要拥抱,想要吻,想要被占有。 时月雨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她慢慢舒缓了输入信息素的力度,扣住她的手,紧紧相连的十指仿佛什么都不会让她们分开。 非她不可? 无尽的夜,交缠在一起的身躯,几近嘶哑的声音,月光倾泻在地板上,微弱的光亮和如火的激情,月与夜,月与叶。 “啊,求……嗯,不要了……”叶梦然的大腿紧贴床单,被摆成大写的M,被肏得靡红的小穴仍然费力地吞吐着肉棒,床上乱得一塌糊涂,随意丢弃的纸巾和避孕套,一片有一片干掉的水渍和浊液。叶梦然只觉得又累又困,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反复的快感和高潮让她觉得自己快坏掉了。 可是,越来越多的性爱却始终无法填满她的内心,不断地流泪,不断地高潮,不断地接受她的欲望,她说不出话,就连换气也夹着呜咽,揪着床单的手指关节发白,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布满触目惊心的吻痕。 时月雨吻上泪痕,拭去泪花,手上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她看着叶梦然无法自己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猛,像是不知疲倦的发动机。 夜已深,但时月雨没有结束的意思,做到第四次的时候,叶梦然撑不住了,眼皮的困意让她睁不开眼睛,她靠在时月雨的肩上,小声呢喃:“月雨,我们睡觉吧。”像撒娇一样的声音,杏花香气具象为无意识的话语,沉沦在性爱的她们,谁又敌得过对方的请求。 说完这句话,叶梦然就昏睡过去了。 “嗯,如果你不拒绝我的话。”时月雨垂眼怜惜地看着叶梦然被汗湿的脸庞,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话,可能只是命运的指引让她遇到了心动的人。 那夜,她独自在家打游戏,接到母亲的信息说,今晚会有个和她一样大的女孩住进来,她不以为然。 父母很爱她,她知道,他们工作忙她也知道,即便如此,时母依旧会愧疚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陪伴她,哪怕是一两个小时她也会挤出来,希望多和时月雨吃吃饭聊聊天。 时月雨接受母亲的爱,也知道怎么去回复他们的关心。父母一直想要一个弟弟或妹妹可以陪伴时月雨,但是终究是一个遗憾。 所以时月雨知道母亲不想让自己觉得太孤单,想找一个玩伴陪陪她,即使时月雨知道自己不需要,但还是回了消息,说知道了。 暖色的灯光打在叶梦然的脸上,她对这个女孩的第一印象就是破碎,一朵破碎又洁白的花朵,我见犹怜惹人疼爱,在她甜美的微笑下始终隐藏着难以捉摸的忧伤与烦闷。她脸上装作不在意,回到房间里打游戏,但却始终不在状态,喉咙干燥欲火难灭,下楼拿个水的功夫就看见了一片大好风光,她是个女孩,所以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龌龊的,但她也是一个alpha,有想法是正常的。 后来她的眼角的余光经常会关注那个有些单薄的身影,独来独往的女孩让她有些困惑,看见她在抽烟会生气,看见想要轻薄她的人会毫不犹豫出手,看见她受伤会着急会心疼。但是,除了前两晚的无法控制,她不想再强迫自己心上的女孩再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了。 她联系了母亲,问她的来历,她的家庭,她的经历,越多越好,甚至是提出让她给自己补习功课。 时母很惊讶,自己的女儿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她自己也是过来人,她能猜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了心上人,但她没有过问,时月雨问什么她答什么,当听到她提出的要求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发问。 “小雨,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 “嗯。” “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句句轻易,却又句句不轻易。 似乎那晚的回答更是敲定了内心的答案。 回眼看着叶梦然疲倦的睡颜,她轻吻了她的嘴唇,克制永远是最痛苦的事情,但得到回应的时候却又是最甜蜜的时刻。 她帮叶梦然做了简单的处理,给受伤的胳膊换了药,搂着她沉沉地进入了梦想。 打赌 从窗帘的空隙偷跑出来的一缕朝阳打在了叶梦然的脸上,毛茸茸的小脸皱了一下眉头,她钻进了温暖的怀里,准备继续睡觉。 突然,她猛地张开了眼:“几点了几点了?”她想爬起来,但是腰和腿一点都使不上力,被时月雨抱在怀里的姿势特别舒服,安逸地不想动。 时月雨被吵醒了,眉眼间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哄:“请了假了,再睡会。”她揉着叶梦然乱糟糟的头发,继续睡下去。 叶梦然还是在不安分地挣扎,时月雨一只手按住她的圆润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怀着她的头,叶梦然紧紧贴着时月雨,她闻着她衣服上淡淡的味道,还有些许的白木香,不再胡思乱想的大脑又被困意袭拢,一觉睡醒已是十点以后。 旁边只剩下仍有余温的被子,厕所里传来了沐浴的声音,叶梦然吃力地坐起来,腰和胳膊都在疯狂地叫嚣,她疼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她伸手敲了一下疼的不行的腰,不敲还好一敲感觉浑身都在发疼。 厕所门打开,时月雨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了出来,看到叶梦然醒了脸色不大好,有些严肃地走了过去,桃花源眼里流转着担心的眼神藏不住半分。 “疼的厉害是不是?”时月雨把一个枕头竖起来让她靠在上面,然后检查她的胳膊。 “嗯……”至于为什么会疼大家心知肚明。 “除了胳膊还有哪里不舒服。”时月雨懊悔昨晚做得太过了。 “腰,哎……我没穿衣服。”刚说完第一个字时月雨就把叶梦然抱到怀里,被子也就顺势滑走了一半,白皙的胴体暴露了大片风光,大大小小的吻痕哪里都是,大腿更是重灾区,青一块紫一块的。 时月雨帮她把被子抓回来,然后开始帮她揉腰,力道不轻不重,直击痛点。 “嘶……疼。” “我知道,别乱动,揉一下就好了。” 叶梦然乖乖地靠在时月雨地怀里,也算是自作自受,谁让她昨晚大半夜的来敲人家门。 “下面疼不疼。” “嗯。”声音闷闷的,耳朵红红的,她干脆别过脸,不想让时月雨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时月雨只觉得可爱,忍不住轻笑,她还有时间让怀里的女孩慢慢地敞开心扉,总有一天会让她永远站在自己的身边。 帮叶梦然洗过澡上好药之后还是有点不放心,把人又领到医院去检查,一顿折腾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时月雨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学校,这才开始上下午第一节课。 “就这么稀罕学校?”时月雨不屑的说到。 “拜托,我是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叶梦然义正言辞地说。 “谁家的三好学生抽烟打架还做爱。”桃花眼瞥了一眼“三好学生”。 “我……哼,你管我,有本事你成绩考过我。”叶梦然小性子一下就上来了,杏眼圆圆的看着时月雨,在成绩这块她就没有输过。 “切,那点东西还要学,可以啊,赌什么?”眉头饶有兴致地挑起来,低下满是笑意的桃花眼说到。 “唔……你想赌什么。”叶梦然觉得那双会勾引人的眼睛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心虚的撇开眼睛不对视。 “我赢了,你就得24小时在我身边待命,包括吃饭睡觉上学。” 叶梦然一听小脸通红,她气鼓鼓地抬起头瞪着时月雨:“不行!” “那就考过我。” “我考过了你怎么办。” “悉听尊便。” “好,实现我一个愿望,不管我什么时候提出,你都要做到。” “没问题。” “这个月底的月考,一局定胜负。”叶梦然就不信以自己的努力赢不过一个不怎么学习的小姐。 “可以,但是你不能熬夜,到时间就要休息,胳膊还没好。”时月雨皱着眉提出了要求,她担心小姑娘胜负欲一上来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 叶梦然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里像是有一块冒气泡的小石头卡在那里,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就当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回学校吧。” “好。” 想被操了? 作为插班生的叶梦然,班上的同学都觉得她不合群,平时不与同学做过多交流,低着头学习的样子更是拒人千里之外,一开始还有些男同学蠢蠢欲动,自从上一个递了情书之后就不知道为什么都安分了,没有了小动作,生们难免会在背后议论她假清高,清纯的样子不知道每天在勾引谁。 叶梦然没空搭理她们,随便他们怎么说,她现在滑板也不玩了,公园也不溜达了,一天到晚就是坐在座位上学习,偶尔眼睛累了她抬起头捏了捏鼻梁和发涨的太阳穴,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拿出书包里的面包,杂乱的桌面和乱糟糟的脑袋,不间断的学习到现在效率有点低,她就抓住机会偷溜到学校里隐蔽的小角落抽一根,回去的时候往嘴巴里嚼两粒薄荷糖,这个时候她总会后知后觉想起时月雨生气的脸,但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尼古丁的刺激总会让她静下心来,回到座位上她看到了时月雨往她这边看,吓得她心跳漏跳一拍,赶紧又低下头写卷子,不敢对视。 放学后,叶梦然有时会去时月雨房间里学习,有时候也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总之不会那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去。时月雨一到晚饭的饭点就去敲叶梦然的房门,喊她出来吃饭,然后催促她去洗澡帮她换药,到了十一点半就让她去睡觉。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叶梦然感觉自己健康的不得了,手臂不会一直隐隐作痛,晚上学习的时候也不会胃痛。 一周过后她踌躇满志地走进了考场,虽然是最后一个考场,但她丝毫没有被别人干扰,专注自己的试卷,一眨眼六门考试结束了,虽然学校自己出的试卷有点难度但她来说问题不大,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结果了。 从早上到黄昏,终于完成了一项任务,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靠在了椅背上,侧脸看向了窗外渐渐迷离的黄昏,楼道里是怪异的叫喊声,有的是为了语文阅读题的选项,也有的是庆祝明天的双休末。叶梦然只觉得一切都是平常,不同的是这次的考试多了不一样的砝码,有种莫名的自尊感要一定要考得比她好。但现在结局一定,她拿上自己的书包,里面轻飘飘的,一两本书,连笔袋都没有,一根碳素笔和铅笔橡皮,向来都是轻装上阵,所以她背上小书包就准备跑了,迫不及待想去公园散散心。 “叶梦然。“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去找源头,发现是时月雨,她身边还有三三两两说笑的人。 叶梦然困惑地看着她,像是在反问她要干嘛。 “今晚我妈回来吃饭,让我带上你。“时月雨穿着校服,但普通的款式依旧遮不住她的特有气质,高雅,漂亮又帅气,不断吸引同龄人。 “你俩这么熟?“旁边一个alpha惊讶地说。 “你晚上有事吗?“时月雨没搭理旁边的人,而是看着叶梦然,等她回话。 “没什么事,但是你和阿姨吃饭我就不要去了吧。叶梦然实在是难以想象吃饭的尴尬的场面,更何况她还睡了对方的女儿,想想就令人难堪。 “没事,我妈也刚好说要见见你。“时月雨知道她晚上没事,说完就拉着她往外走,随便挥了挥手告诉旁边说笑的人自己走了。 “那个女的……“一个化着妆的Omega嫌弃地说。 “听说是他们班新来的插班生,挺边缘化的,不过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好色的alpha恶心地舔了舔嘴巴。 “你快别打她的注意了,没看到时月雨这么护着她吗?之前有个男的递过情书,你猜后来他咋了。“ 众人你还看我我看你,催他讲下去。 “转学了,打架抽烟早恋数罪并罚被劝退了。“ 这种事情在公立学校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老师们不愿意说,但真的要管的话还是一个都跑不了,上面的人施压,说要管谁那就是管定了。小团体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知道是时月雨的关系,就都默契的闭嘴不谈了。 “我不想去。“叶梦然坐在车上,抱着书包有些生气地皱着秀气的眉头说。 “只是吃个饭,怕什么,她又不会吃了你。“时月雨顺手帮叶梦然整理卷边地衣领。 叶梦然不耐烦地躲着她的手:“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生气,她知道时月雨很受人欢迎,但在别人的嘴里听到有关她俩的事就是觉得不舒服。 看到叶梦然的情绪不太好,时月雨凑近了一点,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她散在衣领前面的碎发:“因为这两天没抱你生我的气了?“ 叶梦然脸上的红晕一下爬到了耳根,她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会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害臊的话,她急得转过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牙切齿地看着时月雨:“不是!我还有别的事要去做。“ “你刚刚可是说你没事情的。“ “现在有了。“叶梦然赌气地抱着胳膊,不想理她。 “什么事。“ “我为什么要告你。“ “有本事就把口袋里的烟藏好,没本事就不要和我嘴硬。“时月雨扬起眉毛,低眼看着面前这个气鼓鼓的小女孩:“想被操了就直说,到时候让你哭都哭不出来。”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只让她一个人听见,叶梦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红炸了的脸,红得能滴出血的耳朵倒是让时月雨看得一清二楚。 把人逗得不说话了她才收手,慢悠悠地说:“只是简单吃个饭,吃完之后想去哪里随你便。” “哦。” 吃饭喝酒 酒店装修富丽堂皇,两人在前台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了包间里,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女子静坐等待她俩,时月雨与其眉眼几分相似,墨色的西装裙一丝不苟,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可以看出岁月的痕迹但是依旧美艳,眼眸之间有着不威而怒的威严,像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手,但看到女儿的那一刻,眼里流转着是无尽的母性温柔。 “宝贝,快来坐。”她看到时月雨进门的那一瞬间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不在乎皱纹会不会更重,站起身来就想去抱时月雨。 “妈,叫我名字。”时月雨有些无奈自己的妈妈还是喜欢这么肉麻地叫她。 时母一把就保住宝贝女儿,满满的愧疚和爱。 “阿姨你好,我是叶梦然。”叶梦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微微欠身,打招呼介绍自己。 “哦哦,你好你好,你就是梦然啊。”时母松开了时月雨,不着痕迹地快速打量了一下叶梦然,面前的女孩子犹如出水芙蓉,不妖艳但眼神充满韧劲,不卑不亢气质也不错,她满意地笑了笑了:“你也快坐。” “谢谢阿姨。”叶梦然礼貌地微笑,像是排练过无数遍。 等三人都入座之后,才开始陆陆续续地端上来。 “梦然,阿姨听说你的成绩很好,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时母先挑起话头,看似随意,实则是盘算两人的未来。 “不是的阿姨,我成绩一般,至于以后……还是要看父母那边怎么安排。”叶梦然抿了一下嘴唇,嘴边的笑依旧没有放松。 “哦,这样啊,那有没有考虑过要出国读书呢?”时母继续追问。 “看家里的需要。”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地回答问题。 “吃菜。”时月雨给她碗里夹了一道她喜欢的凉菜。 “哦,那……”时母还想继续问。 “妈,先吃饭吧。”时月雨打断时母的话,带着警告看了眼时母,让她别太心急。 时母被女儿这么一看一下就不说话了,开始夹菜。 叶梦然也松了口气,开始拿起筷子吃饭。 一时半会饭桌上没声音了,时母不死心:“梦然,你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了吗?” “咳咳咳。”叶梦然被呛了一口,她拿着纸巾踩了擦嘴角连忙摆手:“没有阿姨。” “别紧张,阿姨只是问一下哈哈哈。” “妈!”时月雨眉头有些紧锁。 “妈妈不说了,不说了,哦对了,要不要来点红酒,妈妈这次去法国的那个酒庄里带了两瓶,你爸想存起来被我偷偷拿出来了。”时母有些调皮的眨着眼睛看着时月雨,像是做了坏事得逞的小孩。 “妈,你多大了。”时月雨无奈地笑了笑。 “哎呀,小雨就陪妈妈喝点嘛,这几天工作累死了。梦然要不要也来点,17岁了喝点没关系的。”时母又开始挑唆。 “妈,我们还未成年呢。”时月雨想制止母亲。 “没事的没事的,怎么样梦然。”时母盯着叶梦然看。 “啊,好,好的,一点点吧。”叶梦然被看着有点不自在,还是应了下来。 “服务员,把醒好的酒倒一下。”时母肉眼可见的高兴。 “妈,既然你那么想喝,大可以不用问我们。”时月雨对这个有些不着调的妈没办法。 “来,干杯,祝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开心。”时母一饮而尽。 时月雨笑得无奈,她碰了一下旁边叶梦然的酒杯:“意思一下就行了。” 叶梦然端起酒杯,脸上的微笑还是一如既往,毫无笑意的眼底多了一丝羡慕和无法言状的悲凉。她依稀记得上次和父母吃饭是家族过年吃年夜饭的时候,桌上的气氛凝重,无非是些生意场上的来往和叔叔姑姑之间的勾心斗角,从始至终父母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身礼服拖地,西装革履的人们觥筹交错,谈笑之间没有一丝的真情。她跟在父母和哥哥的身后,按照规矩该微笑的时候微笑,该举杯的时候举杯,努力的装出一家人的氛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虚伪。 而她今天看到了真正的母女是这样子的,她自惭形秽自己的虚伪,眼睛有些酸涩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微苦泛甜的口感像丝滑的绸缎流进了喉咙里,口腔里回味着酒的醇厚,既有酒精的刺激,也有葡萄酿出来的香甜,她有些震惊地张大了眼睛忍不住说:“好好喝。” “梦然会喝酒啊,好喝吧,我特意带回来的。”时母高兴她懂酒,兴致高昂地又和她碰了一下酒杯:“干杯。” “谢谢阿姨。”叶梦然借着酒劲有些放松下来,任凭时母帮她把酒杯倒满。 “妈,差不多就行了,我们都还是学生,她胳膊还脱臼了。”时月雨看叶梦然小脸有些发红,把她的酒杯往自己面前放。 “都两周了应该没事了,梦然你看着喝,不要勉强哈。”时母把热菜转到她的面前:“吃菜,边吃边喝,反正明天周末。” “好的,谢谢阿姨。”叶梦然的碗里依旧有很多菜了,都是时月雨夹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时月雨又把一只剥好的虾放她碗里。 “不用了,你自己吃。” “你手又不方便,夹给你的都吃了再喝酒。”修长有力的手指上沾着汤汁但她不在意地拿起湿毛巾随便擦了擦。 旁边的时母又吃惊又想笑,但还是没有多说话,拿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耐人寻味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ps:温馨提示未成年禁止抽烟喝酒哈,快生日了,一个人可以做什么捏,有没有uu给点建议。 如果 酒过叁巡,醒酒瓶逐渐见底,桌上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小时候,小雨特别喜欢粘着我,现在都不搭理妈妈了。”时母故意装做伤心的样子。 叶梦然笑得很开心,脸上的酒窝都出来了,脸上有两朵淡淡的红云,她扭头看向时月雨像是在问真假,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小星星。 时月雨看她笑得那么开心就当是默认了,她拿起高脚杯碰了一下时母的杯子:“给你赔个不不是。” “阿姨,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呀,长头发短头发。”时月雨来了兴趣。 “她啊,从小就不喜欢穿裙子,但是我喜欢,所以就逼着她留长头发穿公主裙,特别可爱。”时母又开心又骄傲。 “真的吗?有照片吗?” “有啊,我拉着她拍了好多写真。就是可惜……长大之后全让她给藏起来了,我也找不到了。”时母可惜的说到。 “哦,这样啊。”她又扭头看向时月雨,想征求同意。 “不可能。”时月雨面无表情,靠在椅背上,抬起桃花眼看着这两个女孩。 “时间不早了,妈妈等会就走了,对不起小雨不能多陪你一会。”时母看了一下时间站起身整理衣服准备走了:“你们也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好的,谢谢阿姨。”叶梦然感觉有些突然,她立马站起来送时母离开。 “嗯,再见妈。”时月雨见怪不怪了,她没多说什么,夫妻两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习以为常他们的做事风格。 时母走后,包间里只剩两人,叶梦然挠了挠脖子:“我们也走吧?” “想去哪里?” “啊?” “你之前说要去哪里?这么晚了,我陪你去。”时月雨拿上两人的外套往门外走,拽住叶梦然的手往外走。 夜晚凉风吹到发烫的脸上,叶梦然打了一个颤,酒劲直冲大脑,她一下没站稳,靠到了时月雨的肩膀上。 “酒劲上来了?”时月雨摸了一下她发红的耳朵和脖颈。 “嗯,有点。”叶梦然没想到那就喝起来不烈后劲还不小,也有可能是自己太菜了,她抬起被风吹凉的手敷在脸上想降降温,麻痹的神经让她有点恍惚,她抬起头看了好一会时月雨,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在眨,她好奇怪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会这么好看,想到这里她傻傻的笑了。 “笑什么。”时月雨看她傻笑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唇边溢出了笑:“想去哪里。“ 时月雨放松地靠在她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公园。“ “公园?哪个?“ “离学校最近的那个。” 时月雨脸靠在冰凉的车玻璃上,看着车与人的残影,闪烁的路灯和变化不停的红绿灯,走马灯似的出现在她的眼里,防空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放松,她突然觉得古人借酒消愁的原因了,一饮解千愁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 “到了,右边下车。”司机把二维码拿出来。 时月雨付了钱拉着叶梦然下车,十点多的公园不免有些空,零零散散的小地摊还没走,五颜六色的气球和会发光的荧光棒,叶梦然觉得有些伤心,心里空落落的,她有些生气,嘟着嘴看着时月雨。 “怎么了,不是你想来的吗?”叶梦然看她生气的样子,有些奇怪。 “都没人了,那和房子有什么区别。”叶梦然生气地往前走,醉酒的大脑说着模糊的话。 时月雨没明白,但还是追上去,和她肩并肩往前走。一只软软的小手试探地钻进了她的手里,有些冰,但手指纤细软若无骨,小心翼翼地触碰,大手立马回应了她,紧紧地牵住她。 两人谁也没说话,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枝叶所剩无几的大树在风里摇曳,路光打下斑驳的影子,路过了一对情人。 叶梦然停住了脚步:“不想走了。”像耍赖的小孩,她拽住时月雨的手不肯往前走。 时月雨走到她前面蹲下来,背起她继续往前走。 叶梦然紧紧地靠着她,胸腔里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一下又一下敲击的自己的大脑,她把脸靠在时月雨的肩上,细嗅着她头发的香味,她的侧颜若隐若现,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但莫名的伤感在和她争抢领导权。 “你为什么要剪短头发呀。”嘴里轻吐着气息,声音有些颤抖。 “不喜欢长头发。”时月雨似乎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她回眼看了一眼趴在她肩膀上的叶梦然。 “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吗?” “想去做什么做就好了,自己承担后果和风险。” “那你操我呢?也只是想做才做的吗,还是说只是一时兴起。”叶梦然口无遮拦,只是把脑子里的疑问直白的说出来。 “嗯,所以我现在在负责。”语气平静柔和,脖颈处有一滴温热的泪水划过,像是心被划了一道。 “所以,这只是为你的爽买单是吗?”眼泪模糊了视线,喉咙发酸鼻子发热。 “不是,是为了你。”时月雨想为她擦眼泪,但她做不到,只能继续往前走。 “可是,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叶梦然吸了一下鼻子,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错我会承担,你想要什么……” “不是,不是,你没错……呜呜,我只是做不到,现在还不行,我不想是叶梦然。”她有些语无伦次了,磕磕绊绊,比起说话她更想睡觉。 时月雨走到一个出口立马叫车,把叶梦然抱进去。 叶梦然坐在时月雨的腿上,脸靠在她的胸前,温暖的温度让她犯迷糊,眼睛打瞌睡,时月雨拿着纸巾把泪水一点一点都擦掉,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头,有时候她真的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会让她哭得这么伤心。 叶梦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悄悄地对着时月雨的耳朵边说话:“你猜为什么月亮会跟着我们?” 时月雨被她无厘头的问题问笑了,唇畔漾着笑,拨开叶梦然嘴角的碎发,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为什么。” “因为,月亮会跟着你回家。”她神秘地笑了笑,眼里的光是喜悦,湿润的眼眶却藏不住那无尽的悲凉。 “那你会跟我回家吗?”时月雨不懂她为何会这么悲伤,她揩去她的泪花,轻声说到。 “如果我不是叶梦然的话。”叶梦然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不再说什么。 “可是,我只要叶梦然。” 平稳的呼吸声,安详的面孔紧闭双眼,怀里的人儿已经沉沉地睡过去。 ps:大家都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蛋糕呀,挑了半天眼睛都花了。 想要(微h) 低迷的灯光晃着她的眼,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下颚线分明,桃花眼迷人,嘴唇湿润柔软,像是掉进了粉红色的棉花糖里,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想去所求更多,是一种本能的占有,像是填满缺口的欲求不满,像是沙漠的求生迫不及待,,像是绕着月亮转的星星无法控制,她像是沉迷于自由意志中的漩涡,越陷越深,终于不在挣扎,安逸于温暖的庇护所。 辗转中,一丝光线照进了密不通风的空间中,她追随着那一丝光亮,去抓住最后的希望,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就在她想再往前一点,大梦初醒。 叶梦然缓缓地睁开了眼,一开始的一片空白慢慢回笼视线,她觉得脑袋有些发懵,痛算不上,就是有些难受,她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时月雨。 她看着她,她也在看着她。 时月雨她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她喝了一口,清醒了一些。 “我去洗个澡。”昨晚时月雨没碰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 “在我这里洗吧,东西已经帮你拿好了。洗的时候注意胳膊。” “好的,谢谢。”叶梦然不好意思拒绝,没穿拖鞋光着脚就去卫生间了。 细细簌簌的脱衣服声音,打开花洒水滴砸在身体上,温热的水温滑过洁白无暇的皮肤,叶梦然有些慌乱地抵着额头,透明的水珠和小穴流出地淫水混为一体,掩盖在梦里发情的Omega。 她匆忙地清洗着身体,昨晚的梦在脑中挥之不去,内容不重要,主要的是感觉让她难以平静,那样急切地想要去被占有,抑或是去占有她,她有点害怕失控的自己。清洗到下体是,她的手指有些犹豫,但还是伸进去,去触碰娇嫩的阴蒂,仅仅是两个手指的碾压就让她仍不住叫出了声,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后怕这声娇喘让外面人听见。 欲望战胜了理性,手指还是没忍住向瘙痒的深处试探,她尽量不碰到敏感的地方,细白的手指毫无章法的向里面探去,穴内的瘙痒没有止住,反而因为不得章法总是会弄疼自己,叶梦然着急地眼圈发红,手上被淫水打湿地乱七八糟的,嘴里无意识的呻吟若有若无泄露在水滴声中。 “咚咚咚,快好了吗?”外面的人敲门询问。 时月雨像是被抓包了小偷,手指立马抽出来,她回应到:“马上!” 她草草地冲洗了一下,随便擦了一下身体套上衣服就出去了,头发上的水珠还滴落在衣服上。时月雨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眉心微微下陷,把她拉到了床头,插上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给她拿的衣服领口有些宽松,站在时月雨的角度是一览无余的。 “没穿内衣?”她就瞥了一眼看到挺立的粉嫩乳头,眉峰轻轻抖动了一下。 “啊?”吹风机的声音太大她听不见。 “没事。”时月雨似笑非笑地说,收回了视线。手上的动作温柔有序,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背后的长发,叶梦然配合地低下头,暖风会吹起后颈的黑发,时月雨偶尔触碰到腺体时能明显感觉到瑟缩。杏花香气有些按耐不住地溢出,氤氲在吹风机扬起的暧昧的空气中。 “好了。”时月雨揉了揉叶梦然的一头黑发,示意她可以了。 本来背坐在床上的叶梦然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床前的时月雨,一眼就锁定了鼓成一包的下跨,她目不转睛,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没有动手,就是直愣愣地看着。 时月雨看她想要又不好意思要的样子磨得不行了,大早上就能听见在浴室的自慰声,下面早就肿的胀痛,吹个头发的功夫还释放这么多信息素,她忍得手背青筋凸起,勾住了叶梦然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刚刚爽吗?”眼里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被侮辱的生气。被她标记的Omega居然要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叶梦然面色潮红,她知道了,咬住嫣红的嘴唇她难堪地摇了摇头。 时月雨用膝盖抵住了她双腿之间的空隙,低下脸,唇覆在她的鼻尖处:“为Omega解决生理需求是我的义务,让你大早上就欲求不满是我的错。” 磁性的声音像是一把干柴,一瞬间加热了叶梦然地欲火,她像是饿极了的小兔子,嘴唇着急地找着对方,她闭上眼睛莽撞的向前靠着,去舔舐对方。 时月雨不急不慢地分开她的双腿,解开她身前的扣子,一只手就掐住了希望被人爱抚的乳房。 “嗯!”一声低呼,有些后退,但一把又被拉进,乳房被一只大手玩弄着,如玉脂的乳肉被变换着样子,布满红色的指印。 “不穿内衣就是为了勾引我?”时月雨的气息有些重,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分。 “穿上太难受了。”叶梦然可怜巴巴地说,她想被肏想得快疯了,只希望能快点。 “欠操。帮我把扣子解开。” 诱哄(h) 叶梦然听话地去扒裤子,刚碰到炽热的巨物时,她有些被吓到了,手缩了回来。时月雨两只手抵在了叶梦然的两旁,压在了床上,自上而下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大力地吮嗦,充满惩罚意味地侵占嘴唇里的所谓空间,卷走每一个缝隙里地空气,湿漉漉又漫长的吻对于叶梦然来说是温柔的刑法,眼里的薄雾越发的浓郁,像是深林中的梦游仙境,渐渐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无力地张开嘴任她侵略,嘴角留下了来个不急咽下去的口水。下面越来越湿,腰眼处愈发麻酥,整个人就像是化掉的冰淇淋,香甜可口又软若无骨。 时月雨用膝盖顶开叶梦然的两条腿,手游走在湿的不成样子的内裤上,手指略使点力气按压中间的肉珠就会溢出一丝淫水。 “湿成这样都不说话,要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拿出来吃进去。”半带着哄诱的语气,顺手把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脱掉,一条白嫩的腿搭在她的胳膊上,被分开的双腿让小穴赤裸裸的暴露在时月雨的眼前。 叶梦然在欲望的鼓舞下又去释放蓄势待发的肉棒,拿出来的时候在她手中的肉棒跳了一下,亲眼目睹这夸张的尺寸她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每次都能吃下,她手有些发抖,但还是抬起臀部,想让它进去,腰上使不上力气,叶梦然又坏心眼地不弯腰,她委屈地抬头在抗议这个姿势一点都不方便。 看她着急的样子时月雨唇角带笑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口袋里的避孕套先拿出来戴上。” 小脸更红了,她带着奶凶奶凶的语调:“随身带这个东西,你变态。”手摸到了袋子把它拿出来,陌生的东西让她又迷茫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虽然总是听它的名字。 “我得满足总是突然发情的Omega啊。”时月雨从她手里拿过避孕套,嘴咬住袋子的一侧扯开了缺口,对准龟口很顺利地带了进去。叶梦然神奇地看着这个透明的小袋子竟然能保住这么大的东西,还没发表言论,肉棒就捅进了湿润的小穴里,像是早有预谋地贯穿到最深处。 “啊!太深,,,,,,,”叶梦然被突然地顶弄控制不住地身体后仰,虽然小穴已经很湿了,但一下子这么深还是有点不舒服。 抬起一侧的腿方便肉棒摩擦小穴的侧壁,集中发力点攻击一个方位的敏感点,时月雨每次拔出一点肉棒后用更多的力度向更深的地方刺去,节奏虽不快但每一下直击穴心。 “嗯嗯……啊哈,啊。”叶梦然咬着嘴唇,小穴深处的痒一下就被制服了,感觉下腹要快被捅穿,又涨又酥麻的快感很快席卷全身,大腿发抖,脚拇指刺激地卷起来,脸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她死死咬住嘴唇,清脆悦耳的呻吟声还是跑了出来。 这个姿势让时月雨毫不费力就能让肉棒捅开最里边的媚肉,重力的施压让她很容易就能找到发力点,她用手揽住叶梦然的腰,像打桩一样把小穴固定在一个位置上,怎么躲都躲不开。 “哈啊,嗯……不要,轻点……啊!”十分钟不到,叶梦然就到达了高潮,她揪住床单,雪白的身体微微发红,粉色晕染全身。 “太快了,梦然。”时月雨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快地向里面撞进去,将淫水一丝不漏地顶回了小腹,不让一滴流出去。 “嗯。呜呜,难受……慢……”还在高潮中的叶梦然被肉棒顶得丢盔弃甲,像软烂的水蜜桃一掐就流能流出汁水,无法发泄的淫水被堵在小腹里,肉体间摩擦的“啪啪啪”声让人面红耳赤,她向后仰着脖子,妄想能分散一些快感。修长的天鹅颈凑在时月雨的嘴边,她伸出了舌头舔着敏感的脖颈,顺着一路轻吻到挺立的乳头,樱桃一样的乳头被含在了温热的口腔里,本就铭感的叶梦然一下就受不了的叫出了声,眼里的泪水不住地滴落,小手抓向时月雨的肩膀求饶:“不要……嗯嗯……嗯咬。”她讨好地蹭了蹭她的侧脸,泪水打湿了大片的肌肤,软软的哭腔不会让人激发怜悯,更多的是施虐的恶趣味。 “乖,腿张大。” 时月雨把她腿掰到最大,屈膝在她身侧,覆身压了上去,肉棒重新回到了正中间的位置,被冷落的另一侧获得了关注,但时月雨没有放过胸前的两个玉珠,反而牙齿上更加用力地摩擦,浅浅的牙印印在香甜可口的乳房上。 “啊!呜,嗯嗯……呜骗子。”小腹的难受,胸口又疼又刺激,小穴不断翻涌出来的淫水让她头皮发麻,眼里储满泪水,幽怨地看着时月雨。 “自慰的时候有摸过这里吗?”时月雨没有放过叶梦然,她按住她的腰不敢让她乱动,一只手指添加到了小穴里,整根没入进去,本来接受不小尺寸的肉棒已经很困难了,小穴撑除了一个圆圆的洞,再加上一根手指更是吃力。 “啊!嗯呜……”叶梦然吃惊地看向了时月雨,红肿的眼睛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穴像是要被撑破了:“不要……出去,别……咬,嗯呜呜呜,求求……时月雨!”实在是受不了折磨了, 她哭着喊她的名字。 时月雨没有收手,反而又加了一根指头,跟着肉棒的节奏摩擦着里面的穴肉:“口嫌体正,下面咬得这么紧。”因为力气太大,每次肉棒都能翻出里面的软肉,被肏得烂熟嫩肉娇嫩欲滴,小腹微微鼓了起来,大腿根被撞得一片红紫。 第二次高潮来得毫不意外,叶梦然紧咬着牙关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嗓子都有点喊哑了,她只觉得穴内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两根手指让她吃不消,浪潮一波接一波,她脱力地抬起脖子,捧住时月雨的脸,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湿漉漉地眼睛,像是迷路的小鹿,她讨好地去轻吻对方的嘴唇:“哈啊……不要那个,好不好。”带喘的气息让她说话吃力,这样的求饶让时月雨的心底被柔软的羽毛触动了。 她回吻了她,抽出了手指,两条腿架在手臂上,时月雨做着最后的冲刺,又快又重地捅开了生殖腔,狭窄的生殖腔勉强的收缩着,容纳这个不速之客。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叶梦然感觉自己小穴都快麻了,眼睛也哭得酸疼,腰和腿更不用说都疼得发抖,灭顶的快感让她一下又一下颤抖,她皱着秀气的眉头喘着气:“好了没有哈……嗯啊啊……嗯……”结果是换来了数十下的撞击G点,不出两分钟又高潮了。大脑犯迷糊地迎接快感,肚子浅浅浮现出肉棒的形状,泪汗唾液混不清的会合在床单上。她现在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早上为什么会想不开要求爱,每次都是自己骑虎难下。 终于,时月雨有了射精欲望,她换了个姿势把叶梦然翻过去,背入式的姿势进的更深了,大开大合,每次肉棒全跟拔出又全跟没入顶到了最深的生殖腔里面,几百下的冲刺,最后大量浑浊的精液充斥在了避孕套里面,滚烫的精液和连续的撞击又一次让叶梦然到达了高潮,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同时时月雨咬住了叶梦然脆弱的腺体,向里面缓缓地输入浓郁的信息素,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白木和杏花香气味,混合着腥糜的味道。 周末(微h) Alpha特殊的避孕套能够有效避免成结的问题,时月雨扯下灌了半管的避孕套扔在地上,把叶梦然抱到胸前,温存之余安抚Omega的情绪。 叶梦然身上虚挂一件已经皱皱巴巴的衬衫,细密的汗水随着喘气声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她靠在时月雨的肩膀上,努力地平息自己跳动的心脏,当感觉好点的时候,她抬起屁股想起来,下面的涨腹感让她难以忍受。大腿刚一使力,膝盖就无法承受重力有失去了支撑坐了回去,泥泞的小穴里被挤压出了不少的淫水流到了时月雨的裤子上。 “老实一会就不行是吧。”时月雨眉心有些下陷,她扶住了她的腰,害怕她又乱动一个不稳往后仰。 “太涨了。“叶梦然委屈地说,她抱着时月雨的脖子,像是袋鼠一样挂在她上身上。 “你水太多了,又那么容易泄。“话说得那么赤裸裸,就像是几近赤裸的胴体,嘴角玩媚地微笑,桃花眼垂下眸脚看着小脸绯红的小猫,生气地嘟着嘴蹭着她的衣领,杏眼快速瞥了一眼一片深色的床单和被打湿的裤子。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太久了。别人都不这样的。“叶梦然不服气抬头辩解,她承认自己的体能很弱,但不是在床上承认这件事。 “别人是谁?“时月雨的眼角锋利,扶着腰的手用了些力气:”每次不都是你要我操你,最后受不住的又是你,你这样提起裤子还埋怨出力的人可是有点欠操啊,叶梦然同学。“时月雨把她往上提,让她膝盖跪在床上,上半身全靠在她的身上,自然而然布满手印和牙印的乳房顺势送到了她的嘴里。 牙尖稍稍用力就能听到甜的像蜜一样的声音,尾音颤抖而娇嫩,叶梦然根本大腿根本吃不上力,本来就被肏得合不拢腿。现在大腿一直在发抖,腰又酸痛,一个人就只能扒在时月雨身上,乳头被咬得又痒又痛,小穴半含着半硬得肉棒,又涌出了不少的透明淫水,没坚持几秒钟她又呜咽地求饶:“我错了,呜呜,不要,不要咬我。“ 时月雨看她抖成这样子,惩戒地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就放过她了。 叶梦然红着眼睛,忍气吞声地抹了两把眼泪,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嘴上身上都讨不了半点好。 时月雨看这幽怨的小眼神,嘴边溢出了笑,逗她说:“委屈成这样,是我没喂饱你?那就再来一次。“ 叶梦然像是惊慌的小兔子,她摇着脑袋慌忙说:“不要了不要了,够了!“ “那我硬了,怎么办。“在小穴里逞凶的肉棒又抬起了头,顶弄柔软的阴蒂。 叶梦然面对标记自己的alpha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纠结地咬着嘴唇,不等她做决定叶梦然把她压在了枕头上开始了新一轮攻击,房间里又翻涌起甜甜的信息素和不停歇的叫床声,略带疲惫和忍耐,黏腻的声音啪啪作响。 白日宣淫又如何,窗外的阳光明媚,正是做爱的好时候,一周的克制值得这一上午的放纵。 做到后面的时候叶梦然甚至叫不出声音了,怎么求饶都没用,泪水和汗早就分不清了,身上每一处是好的,性爱的痕迹明目张胆地标记着每一处,穴口又红又肿,还在费力地承受着每一下的撞击,床单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水渍摊开一片,乱七八糟的纸巾和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散落各地。 闹腾到了下午叁点多,终于在叶梦然断断续续地哭声中结束。时月雨帮她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下小穴的情况,没有擦伤,就是肿的厉害,手指伸进去看的时候又是一阵哭闹,小屁股痛的乱动。最后还是趁她累得睡着了之后,时月雨帮她把药上好,乳房上一些痕迹也有些发青,得等他醒来了帮她用药水揉一下才可能会好一点。她自己又把垃圾都收拾到了垃圾桶里之后才关上房门出去。 做好最后一道菜,窗外的路灯已经亮起来,月亮也挂上了树梢。时月雨洗了个手,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她也该起床了,上楼轻轻地把门打开,去找缩在被窝里的叶梦然,她温柔地揉了一下她的脑袋:“该起来吃饭了。“她把床头的暖灯打开,叶梦然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才张开眼睛,看着时月雨发愣。 “看着我干什么,下楼吃饭,一天没吃东西了。“昏暗的暖光柔和了两个人的面庞,看不清的容颜是温暖的,像是狂风大作的庇护所,让人心安又心生依赖,叶梦然眨了一下眼睛,伸手要时月雨抱她。 时月雨帮她披了一个外套,一个横抱就轻松地下楼。 “阿姨们呢?“声音有些哑。 “周末放假。“ “哦。“叶梦然喝了口时月雨递来的温水。圆桌上五菜一汤,盛好的饭和汤,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全是她爱吃的。一天没吃啥本来没啥感觉,闻到香味之后才感觉饿了。 “先喝口汤。“时月雨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喂在她嘴边。 “不要,我要吃虾。“叶梦然侧过头皱着眉头。 “先喝汤,等会凉了你更不爱喝。“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时月雨摸准她不喜欢喝煲汤的口味,但汤里放了一些中药材可以调理身体的,所以还是坚持让她喝几口。叶梦然不情愿地喝了两口就再也不碰了,时月雨也不逼她,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 “这个好吃。“叶梦然夹了一块鱼肉在时月雨的碗里,嘴角的酒窝甜甜的。 “好。“时月雨回答,手上的动作不停,剥好的虾放在她的嘴里。 炮友? 人在酒足饭饱的时候经常会思考问题,叶梦然也不例外,她咽下一口饭之后,她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你有过对象吗?“ “你觉得什么是对象?“反问。 叶梦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会,才会回答到:“如果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话,可能就是多了爱的酒肉朋友?“她经常会看到年纪轻轻的小情侣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不过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娱乐项目。 时月雨被她的回答逗笑了,她不紧不慢地问:“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快乐呢?“ “书上说,是肉体的陪伴,灵魂的救赎。” 孤独的摆渡人,独自漂泊的船只,人生的漫漫长河叶梦然只经历了十几年,她不知道什么是爱,爱人是什么,又怎么被爱,只是书中所写的灵魂伴侣,让她十分震惊。小时候看童话故事,白雪公主和第一次见面就吻了她的王子结婚,人鱼公主为了男人舍弃了自己的家和家人,灰姑娘仅仅是参加了舞会就会遇到自己的王子,她曾经也无比向往公主的生活,但每当看到自己的现实生活是苍白单调的,她就明白了,公主也不过是童话的红色舞鞋,不断地旋转跳跃,单线程地跑向程序般的结局。当她不再眷恋母亲的怀抱时看,她庆幸自己的意识不会被”爱“控制住,但当自己身不由己成为棋子时,她会无比痛苦且麻木着,翅膀还有硬的鸟儿永远无法飞出屠宰场。 “对象这种东西,我不需要。那种像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的alpha才会去找对象,我一般只会找能够一起生活很久的爱人。“修长的手指沾着汤渍,灵活地剥开虾的外皮,去头去尾,沾上调好的料汁,放到了她爱的人的碗里。 “很久是多久?“没有修饰的提问,更像是步步紧逼的质问。 “永远。“ “不可能,人是不可能又永远的,就算有,你也不可能一直喜欢一个人的。“叶梦然终于找到时月雨的一个错误,开心地说。 “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上来说,永远在真理层面是伪命题,但对于人心来说,是一个陈述句。自由意志可以有永远的定义。 “时月雨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但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叶梦然的瞳孔。 叶梦然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但很奇怪,每个字都深深印在了她的海马体里,直到多年后她都忘记不了。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炮友?”炮友这词还是在她去网站上看电影看到的,“同城约炮”她还好奇地上网去搜来着,得到答案后沉默了好久,但她又觉得如果不牵扯利益金钱关系的性爱不是炮友,那到底是什么呢? “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月雨往她碗里夹了块鱼肉:“先别胡思乱想了,吃饭。”笨蛋,这就是所谓的恋人。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不是不负责,而是两人都还没准备好去承担责任,但是她会等,等她准备好了,等她愿意说“我愿意”的时候。所以,家常便饭的爱意是无法表达的。 “哦,我胸口疼……”叶梦然扯了一下薄薄的衣服,在柔软的布料也会碰到肿了的乳头,本就挺立的小樱桃难耐衣服的摩挲,她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吃完了我给你看一下,抹了药就不疼了。”时月雨理所当然地说,似乎这件事不是她造成的。 叶梦然嘟着嘴,放了筷子,气愤的看着时月雨,任性地把脚搭在时月雨腿上,抱着胳膊要讨一个说法。 时月雨全当她在耍小性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愿意看到这样的她,不会有顾及地展现自己的情绪和需求,她也放下手里的筷子,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拿起她的碗筷:“胸疼手也跟着疼是吧。” 看到自己的“诉求”得到重视之后,她开始指挥:“我要吃那个肉。”一块肉到嘴里。“我还那个……”继续下达指令。 一碗饭见底,吃饱了的叶梦然嘴还没擦就亲了一口时月雨的脸:“做得好,当赏。”油渍清清楚楚地印在了时月雨的脸上。 “吃饱了,那该我了。”时月雨也不恼,唇边的笑意欲盛,她一把就撩起了叶梦然的衣服,把红肿不堪的奶头含到了嘴里,灵巧粗糙的舌头卷起早已布满牙印的樱桃肆意的蹂虐。 “啊!不要不要,太疼了。”叶梦然一下就被咬出眼泪了,泪花在眼里打转,两只小手捧起时月雨的脸,让她放过重灾区。 “不是你说要赏我的吗。”时月雨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梦然,说着还上手去捏。 “嘶啊!我错了我错了,擦掉擦掉。”叶梦然捞不着便宜,赶紧认错把刚刚留下的油渍用手擦干净,讨好地挤出笑容。 时月雨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把手和嘴都才干净了,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回房继续缠绵去了。 “只是上药对吧。” “我只是上药,你别乱动。” “啊!”你又骗我。 “我说了别乱动。” “你不准碰那里,呜呜,你个大坏蛋!” 夜深了,月明星稀,该入眠了。 愿赌不服输 yu nsha nb o.c om 周一总是怨声载道的,不尽又要忍耐五天,还要面临月考的结果。勤劳的老师们在周末加班加点赶出了考试成绩,按照惯例,上午第二节课后就会公告成绩和排名,年级前一百名会展示在公告栏里。 “我去,这道题选B?完蛋了家人们,语文选择题就对了两个。”学生甲抱头痛哭,红笔在试卷上开了花。 “你叫什么,我数学答题都只写了第一问,结果还错了两道,能上70都够呛。”路人乙表情狰狞,眉头都扭成川字。 “都闪开,我英语答题卡没涂……” 教室里闹哄哄的,叶梦然两耳不闻窗外事,表面淡定地刷着题,因为浑身酸痛总是坐不住,眼睛还时不时地会瞟到时月雨,实际上心里万马奔腾,她越是看到时月雨稳如泰山的样子就越是心慌,从来没有会为一个考试结果紧张成这样,那个赌局她格外的在意,她一会抬起头看到时月雨的后脑勺,一会捶捶腰,一会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烦躁地演算。 “哎,时姐,你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算多少。”班上一个很活跃的男生拿着试卷问时月雨。时月雨不耐烦地把试卷递给他,让他滚远点。林逸像是哈巴狗一样,奉承地拿走试卷后迫不及待打开看答案:“时姐!你这啥也没有让我看啥啊!”五官皱在了一起,他又把卷子还了回来。 “哈哈,时姐的卷子是世界未解之谜,每次啥也没有还能考这么好。时姐,这次想当第几呀?”和林逸成双成对的谢季川也来凑热闹。 “皮痒了?一边凉快去。”时月雨看这两人捧哏二人转是没完没了的,懒得和他们费口舌。她的成绩一直游走在前十名,再坏也没掉出过十二名,父母对她的成绩从来没有要求,平时想学学不想学拉倒,她的存在也经常会让老师们头疼,明明是一个好苗子,但学生自己不需要考取好功名,再怎么说也是白费力气。 叶梦然好奇地听了一耳朵,平时她从来不感兴趣别人讨论的事情,但唯独这次十分好奇,她看到那俩人出了教室,也跟了出去,拍了一下林逸的肩膀:“你好同学,我能问你件事吗?” 林逸奇怪地转过头,看到是叶梦然惊讶地说:“哟,转校生和我说话了!” 谢季川用胳膊怼了一下林逸,让他收敛一下脸上的表情。 “哦,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林逸被谢季川眼神提醒了一下,收起了阴阳怪气的语调。 “我能问一下时月雨的事……额,不是,成绩怎么样?”她有些紧张,第一次打探别人的事,手指搅在一起,心脏砰砰地跳。 “哦~时姐啊,你刚来又不和我们说话,肯定是不了解,她可是高二的风云人物啊,大杀四方,风流倜傥……” “风流?倜傥……”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a5.c om “哎呀,你差不多行了。别听他瞎说。”谢季川打断林逸的话:“我跟你讲吧,时姐想要啥成绩全凭她心情,心情好了一二名那是手到擒来,心情不好,连年级主任都要让她三分,有一次啊。” “我来讲!”林逸又抢来了话茬,侃侃而谈:“那一次那个地中海,哦,就是班主任来找她谈话,说能不能一直保持年纪第一,你猜他为啥?为了他的奖金!那狗腿子的样子,时姐被他说烦了,英语作文拿满分,答题卡是一个都没涂,而且她在地中海的办公室里说……”林逸故意卖弄玄虚,装出很牛逼的样子,好像主人公是他自己。 “什么?”叶梦然追问。 “奖金多少,我给你双倍,以后别找我。”林逸故意模仿着时月雨的语气说话,逗得叶梦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时月雨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听到“主角”的声音心虚得三人一哆嗦。 “没啥时姐,就是和新同学随便聊聊。”两人一看到时月雨锋利的眼神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下就溜走了。 “那你呢?”时月雨俯视她的眼睛,大有一种审判的压迫感。 只剩下叶梦然尴尬地挠头,人在无措的时候都会语无伦次:“啊?我……就是,哈哈,熟悉一下同学,然后……那个学习。”她着急地往教室走。 但很遗憾,时月雨一个胳膊就挡住了她的去路:“想要知道我什么?该熟悉的都会让你熟悉。”alpha自带压制的气息,眉峰犀利,入狼口的小兔子靠在冰冷的墙上瑟瑟发抖,清幽低沉的声音:“别忘了打的赌,叶梦然同学。”时月雨摸了下叶梦然的头,下一秒猎物就落荒而逃。 坐在座位上叶梦然双手抱着头,缩在桌子上,红红的脸涨得发烫,那几句话就像是烈酒一样,辛辣入口,回甜留香。 下一个就是林逸和谢季川。 “我们啥也没说,时姐,真的!你的人,我们咋敢欺负……”林逸小心翼翼地解释,也不敢看时月雨的脸,虽然同时alpha,但是每次被一个女alpha的信息素压制还是丢人的。 “月雨,你认真的啊?”三人从小就认识,一个圈子的人,看到自己的大姐有了心上人,谢季川还是多问了一句。 “少管闲事,少说多做。”时月雨留下了吩咐,一切都早已有了答案。 …… “成绩出来了,出来了!” 一窝蜂地都涌到了楼道里,踮起脚尖,削尖脑袋想去看到红纸白字上的名字。 “我去!牛逼啊,这第一名710分……这第二名……”被淹没的喧嚣声,形形色色的高中生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叶梦然一下子有点发懵,没有挤进去去看排名,而是坐在座位上整理发下来的答题卡和卷子,等所有人都离开去上课间操的时候,她才走到了白板面前,仰起头看到了结局。 第一名:时月雨 710分 第二名:叶梦然699.5分 …… 心中有一会儿激流拍岸,一会平静如水,乱糟糟地,说不出的堵,她安慰自己,坐回了座位上,什么话也没说。 放学后,孩子们心里都背着一箩筐的心事跑回了家,叶梦然慢腾腾地收拾书包才出去——时月雨在门口等她。 白净的小脸没有表情,眼尾下垂失去了活力,背着书包埋着头自顾自地往前走。时月雨见不得她这副摸样,她拉住她的书包,让她停在自己的面前。 “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小巧的下巴,杏眼被迫抬起对视着面前挺拔的五官。 “没意思,我不要愿赌服输。”叶梦努力恶狠狠地说。 同床共枕 时月雨眉角轻挑,有趣地看着跳脚的叶梦然。“输了就要认罚,叶同学。”她一根手指就按住了洁白的额头。 “……”无暇的双眼泛着光,睁大双眼去看眼前的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叶梦然说不出任何话,一种羞耻感由内而外地占据全身。什么补习,什么打赌,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她实在想不明白,时月雨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和自己纠缠不清,出色的家庭背景,有爱她的父母,是强大的alpha,学习成绩优异,样貌出挑……多得数不清的有点,为何偏偏是自己,明明自己那么孤僻,那么的……那么的不起眼,就连读书也比不过她。是捉弄吗,还是只是为了床第之间的欢愉……大概只是那点信息素在作祟吧。 积满泪水的腺体无法承受重量,抬眸的一刹那措不及防的打湿了脸庞。 看见那一滴泪水的时候,时月雨愣住了,泛红的眼眶和有些发抖的嘴唇,一时慌了手脚,手下意识地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慌乱地去擦掉涌出来的泪水,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抚摸着头的动作从未停止。 “哭什么,一场考试而已。”眉心下陷,她自责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紧。 “我讨厌你,呜呜……”越是安慰越是伤心,这个女人怎么连安慰别人都那么有魅力。 “好好好,是我不对。”谁弄哭的谁来哄,时月雨无奈地把人抱在怀里等她慢慢平复心情。 除了在床上哭得这么厉害,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成这样,叶梦然自己也很奇怪,仿佛自从遇到了时月雨,把前面十几年没流过的眼泪都哭了个干净。以前哪怕是再伤心,再难熬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眼泪和鼻涕全擦在时月雨的校服上,哭够了才把脸抬起来,鼻头哭得红红的,带着哭腔说:“我想抽烟。“ “我看你是欠抽。“时月雨拿出纸巾帮她擦干净小脸。 “那你实现我一个愿望。”趁现在的气氛为自己捞点好处。 “可以。前提是服输。“ “……“叶梦然使了点力气用头撞了一下时月雨。 “唔……等……” 绵长的吻夹杂着甜甜的杏花香,或许爱人的眼睛真的是第八大洋。 繁星闪烁,夜幕低垂。 叶梦然在厕所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反复复安慰自己。只是睡在一起而已,想什么呢,都睡了那么多次了哈哈哈……但是还是好羞耻,她烦躁地抓着自己的脸,使劲揉了两下,还是打起精神扭动了把手。 已经躺在床上的时月雨打着床头灯看书,叶梦然轻轻地走到床上,爬到被窝里就露一双眼睛在外面,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时月雨合上了书,瞥了一眼叶梦然,碎发微微盖住了桃花眼,看不清,但足够让女孩红了耳朵。 像是小乌龟一样叶梦然完全缩到了被子里面,不去想身边的人。虽然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睡过很多次了,但这是第一次清醒地“爬上”这张床,有一种莫名的背德感。 时月雨只是笑了笑,考虑到明天还要早起就不做什么了,关了灯也躺了下去。 一片漆黑的夜晚,原本以为会紧张地无法入睡的叶梦然闻着被子和时月雨身上的味道很快就进入了梦想。温暖的怀抱和安心的味道,让她忘却了所有的痛苦和烦恼,似乎一路上的荆棘都变成了玫瑰。 信息素的牵引让她越陷越深,她知道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切实际,短暂又虚无,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去靠近,去拥抱,人的本能,欲望的驱使。从未有人为她抹去眼泪,也从未有人会拥她入睡,安心之余是后知后觉的害怕,除了性爱的快感她还能为对方提供什么利益,她有什么资格可以永远留在她的身边祈求她的怜悯,她什么都没有。她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又怎么成为一个不受世俗玷污的爱人。 算了,没有风花雪月的陪伴又何来的爱,不懂爱的人又怎知眼下的就是千金难买的幸福。 换座位 “好了同学们,现在开始收拾东西,都出去排队换座位。”班主任在讲台上发布令号。 叶梦然听到别人在七嘴八舌讨论换座位的事情,好像是按照惯例都是按成绩排座位,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都是单桌,这次就会有一个新同桌。 “同学,请问我们怎么排座位的?”叶梦然随便找了一个女孩问。 “哦,按成绩选座位。”女孩也没计较叶梦然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好的,谢谢。”半知半解地收拾自己的一堆试卷,一股脑地全塞进书包,楼道七嘴八舌,扎堆的女孩讨论等会怎么选座位。 班主任在里面叫名字:“时月雨。” 时月雨长腿一迈走到“地中海”面前:“我要第二个选。”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通知他。班主任没说啥,擦了一下脑门的汗,毕竟人家都是年级第一了,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楼道里就开始有人起哄了,有的叫好,有的在惊叹。 “外面的安静!有本事也考到年级第一。下一个,叶梦然。”班主任扯着嗓门喊,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厉害的转校生身上。叶梦然有些尴尬地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班里,看了眼时月雨,又看了眼班主任求助的眼神,希望她别搞事,好好选座位。她走到靠窗的第二排坐了下来,紧接着时月雨就坐到了她的旁边,瞬间楼道又沸腾了,吹口哨的,鼓掌的,听取蛙声一片. 叶梦然一头雾水,但是看氛围就知道外面的人在起哄她俩,她扭头瞪了一下时月雨,小脸有点急促得发红。时月雨无所谓,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还是玩味的笑容。叶梦然小嘴咂了一下,也不理会这些,从杂乱的书包里掏出没写完的英语卷子继续低头完成。 陆陆续续班上座无虚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阳光透过树隙反射在桌面上,随风摇曳的是影子,更是少年们流逝的清纯和越来越模糊的记忆。 “走,吃饭。”时月雨敲了敲叶梦然的桌子。 “嗯……等会吧,还不是很饿。”平时两个人在学校不会成双成对,叶梦然通常都是糊弄过午饭,晚上回去的时候和时月雨吃晚饭。 “不饿?”时月雨又问了一遍。 “嗯。”叶梦然没当回事,还是继续低头看题,正午阳光正好,少女的睫毛弯弯,皮肤细腻光洁,白里透红。 教室里只剩下她俩。 突然叶梦然眼前昏暗,挡住了光的身影占据了她的所有视线,唇齿相碰厮磨,鼻息间的触碰,黏黏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异常的清晰。时月雨故意不断地咬啄她的双唇,叶梦然有些吃痛,握着笔的手一会松一会紧,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想要说什么都被吻了回去,她脑袋本能地想往后缩,嘴唇刚离开了一毫米就被摁着后脑勺有贴了进来,嘴唇被牙齿磕到了肿了一块,她忍不住地“哼”了一下,乖乖地张着嘴任由对方霸道地索取。 过了十分钟时月雨才放开叶梦然,视线停留在被亲肿了的嘴唇,下唇有一块深红色的伤痕,眼睛微微泛红,模样好不可怜。 “饿了没。”有些低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叶梦然揉了一下发酸的眼睛,有些生气地站起来:“不准在学校亲我。” 时月雨看着眼前发脾气的小朋友,揉碎在眼睛中的温柔,她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伸手拉住了叶梦然的手,又小又纤细,攥在手心里就像是软软的棉花,摩挲着每一寸肌肤,嘴角上扬:“怎么能又当又立呢,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人拉到了眼前。 “谁和你睡,你不要乱说好不好。”叶梦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两只手压在时月雨的肩膀上,一个膝盖半跪在凳子上,手被摸得痒痒,下面也跟着痒了起来,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心虚得瞥到了一边。 时月雨看眼前的Omega甩脸不认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手卡住她的下巴:“在我身下又哭又叫的人可没资格和我说这些,还有,下次说谎的时候管住自己的信息素。”她摸了一下时月雨后颈跳动的腺体,不慎流出来了不少信息素,还好现在教室没人,否则不知道有多麻烦。 时月雨让她背过身,拿出抑制剂在她后颈喷了一下,又换了一个新的抑制贴:“先吃饭,晚点再解决。”她拽上人就往外走。 “去哪里呀,饭店不在这里。”时月雨有些腿发软。 “把你办了。” “不准!” ps:下一章搞h色! 番外1 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掠影,呼啸,喧杂,吵闹,一切都隔离在高楼之外,夜晚灯光闪烁,回家的人们宁静安详,享受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叶梦然下班回家后匆匆洗了个澡,把快递拆开,一套黑白蕾丝情趣内衣赫然出现,连体设计,胸部是一片薄薄的白色蕾花,肚子上勾着几条黑色蝴蝶结,下面只有两根黑色蕾边,小小的倒三角上还有一个小爱心做点缀,大腿两侧垂下轻薄的两翼,少得可怜的布料让叶梦然小脸一红,结果自己拿起内衣的时候还发现有一个黑色绒丝项圈,连着一条黑色绒线,项圈上是一个银色铃铛和黑色桃心。叶梦然有些纠结地咬了一下嘴唇,思考了一会还是选择把衣服和项圈都拿到卫生间里。 但她穿的时候才发现这套衣服后面全是空的,下面的黑色蕾丝紧紧嵌在屁股里,她折腾了半天,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最后还是打开购物软件像商家求助,照着图片看了好久才穿好。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刚洗完澡的皮肤细腻光滑又白皙,在暖色灯光下显着尤为动人,黑发自然垂在胸前和后背,勾勒出婀娜的身姿,Omega的腰身本就纤细,紧身的设计感更是让不盈一握的小腰楚楚可怜,但大腿上的布料有些过于紧,勒出了浅浅的红印,她有些难受的拽了拽屁股上的黑丝,嵌入异物的感觉让小穴不自觉地分泌出透明液体,脖子上的项圈“颈”上添花,修长的脖颈被束缚的感觉试问哪个alpha看了不血脉喷张。 面红耳赤的叶梦然看不下去这副淫荡的身子,她拿了一件时月雨的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漏一丝皮肤出来,她看了眼时间,22:00。 两人在选房子的时候,叶梦然不喜欢住在独栋小洋房里,所以时月雨把两人的婚房选在这栋高等商品房里,买了两层,上下打通改造成复式,楼下办公,楼上卧室。时月雨经常会在楼下的书房处理公司文件,叶梦然就会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半倚着靠枕看书批论文。大学老师上班时间比较自由,但有时候也会被拉过去应酬,虽然公司比较忙,但时月雨永远不会让工作打扰她和叶梦然。 叶梦然白天发短信给时月雨:晚上九点半回家,我想吃蛋糕了。 时月雨:好。 她赶在晚上九点回家,准备好一切后刚好晚上十点,她下楼的时候看到时月雨的鞋子已经放在玄关处了,桌子上还摆着她喜欢的蛋糕。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个她。噔噔瞪地跑到书房里,看到时月雨坐在电脑前带着金丝眼眶黑眉压眼,严肃地在交代什么事情,看到叶梦然过来的时候眉头又舒展开来,随口说了一句“就这样,剩下的明天说。”就把电脑合上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只属于自己妻子的笑容。 时月雨的长发随手扎在身后,与十几岁的年少时期相比,多了从容,威严,和高贵,Alpha自带压制的气息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但唯独不包括叶梦然。 叶梦然一屁股坐到时月雨的怀里,一边撒娇地说话,一边玩着她的领带,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时总,什么时候谈谈咱俩的事。”依然清纯的小脸,慢慢的胶原蛋白和闪着光的杏眼,小虎牙半露,红唇齿白,二十多岁的人依旧还是手上的心肝宝贝。 “怎么了,想和我聊什么。”时月雨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饶有兴致地抱着她的腰,眼神意味深长。 “时总啊,小女有要是禀报。”叶梦然故作可怜地眨眼睛,有些温热的小脸贴到时月雨的脖子上,蹭了蹭她的下巴:“时总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这么多年对我终究还是腻了,哎。” 时月雨感觉欲火一路窜到小腹里,她一只手勾住美人的下巴,靠近脸,略微低哑地说:“叫老婆。” 叶梦然看自己已经点火成功又扇了一把火:“老婆,我还是觉得你以前更厉害……唔嗯……”凉唇被温热过些,唇齿已经被撬开,时月雨喉咙上下滚动,似乎想把人吃到腹中,又猛又狠的一个深吻让叶梦然差点就缴械投降,越来越难受的下身让她快坚持不住了,她挣扎地乱动,找到一丝机会喘口气,她双手使劲撑开时月雨,带着喘息说到:“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成功被挑衅到的时月雨怎么没听出来小Omega不满的意思,桃花眼瞬间带满了征服欲望:“是我的错,工作太忙,没有喂饱你。”灵活的手指立马就扯开了浴袍,娇艳的内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炽热的目光打量着叶梦然的全身,冷热交加,时月雨一哆嗦,觉得身上空落落地,她更加贴紧了时月雨。 “穿成这样来勾引我,宝贝,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觉了。”密密麻麻的吻从胸口一路吻到耳根,深深浅浅的吻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叶梦然明显感觉胯下有一个鼓鼓的硬包,一只手指已经剥开蕾丝深入小穴内,去拨撩翘立的玉珠,模仿着插入的动作安抚着穴内每一寸媚肉。本就被勾起欲望的叶梦然不想继续钝刀割肉,她皱着眉头抬起屁股往时月雨身上靠,抱住她的脖子,喘着气娇滴滴地说:“老婆,你喜欢吗?”甜甜的杏花香和唇间细语,这世间哪有比这还浓烈的春药。看着眼前娇嫩欲滴的爱人,时月雨按住她发骚的小腰,忍住想要贯穿的冲动,拽住了拴着项圈的绳子,细细地打量着这身新衣服。三点位置均有一条细缝,挺立的乳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微热的唇舌吮住可爱的乳肉,舌齿轻拢慢捻,原本浅粉的花蕊变成了熟透了的樱桃。时月雨清楚知道怎么咬能够刺激到叶梦然,不出一分钟,叶梦然就开始抱怨,伸手去推开胸口的尖牙。 “别咬我了,嗯……啊疼。”眼泪又不争气掉在挺立的胸脯上。时月雨自然不会听她的,项圈绳子足够长,她把叶梦然的双手直接反绑在身后,因为绳子的牵动,腰不自主地向前挺,脖颈和手都被压制住,乳房也跟着全数送到了面前的人的嘴里,时月雨故意吃进去更多,牙尖使了点力气,松开的时候一个乳白色的肌肤清晰可见鲜红的牙印。叶梦然一下就被咬疼了,羞耻的姿势让她小脸绯红,上面痛下面痒,红着眼睛吊着眼泪,张嘴就凑前想去咬老婆的嘴。早看惯了叶梦然的小伎俩,拽着绳的手一用力就扯住了她,看着香软Omega仰着头恼怒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加占有她。 “呜……够了,够了老婆。”信息素疯狂溢出,像是在谴责alpha的罪行。娇气的Omega委屈巴巴的,大腿根部不自觉地蹭着被衣服裹住的肉棒。 她脸颊泛红,似乎再也经不起一丝拨弄,时月雨看她这样子已经忍不了半点,小穴内已经足够润滑,她掏出肉棒不做任何停留就插入小穴里面,整根插入的瞬间发出了舒服的闷哼声,突然被巨物顶入体内的叶梦然咬紧牙关,但还是被撑出了眼泪,圆润的屁股忍不住向后躲。但屁股被大手揉捏,不尽无法逃脱还被接力坐到了更深处。 “太深了,老婆,太深了。”叶梦然赶紧讨好,即使已经吃了无数次依旧无法消化这个尺寸的肉棒,生理盐水滴到了时月雨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急什么,夜还长着呢。”时月雨有些好笑地看着刚刚还一直不知好歹的Omega,每次勾引alpha都不计后果的毛病还是没改。时月雨把她抱到桌子上,象牙白的肌肤和黑色办公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情有可原。叶梦然两腿被大大地敞开,脚碰不着地面,整个支撑点就在屁股上,肉棒像是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深,小穴勉强地吞咽着肉棒,像是被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啊哈……慢慢……太深了啊!”溢出来的快感让她沉溺在无尽的刺激当中,由上而下的贯穿相当方便时月雨顶到小穴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擦过凸起地媚肉。什么也做不了的叶梦然只能急促地呼吸,蜷缩的脚趾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雪白的肉体泛着不正常的桃色,动情的人总是先丢盔弃甲。 没一会,动听的呻吟声夹杂着优伶的呜咽,甜腻的嗓子深处是细长的尖叫,高潮来得汹涌,潮头高过一节又一节,但肉棒抽插的速度依旧不减,大开大合的动作没有一丝怠慢,小穴的剧烈收缩刺激得龟头分泌白色津液,时月雨守住精关,压住叶梦然的大腿,方便腰上使力,粗大的性器携带出透明的液体和被肏翻出来的软肉,时月雨向来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手下留情,略微粗暴地性爱释放着她极致的占有欲和无法言喻的爱,她也沦陷在刺激和快感中无法自拔,桃花眼里尽是迷了眼的情欲,她仔细端详着爱人为她着迷的表情和无法自己的快意,工作的疲劳在这一时刻化为虚有,她为她抹去眼泪,生活的美好具象化。 “呜,嗯……啊哈……回,回房……”身下是冰凉的石桌,上面是炽热的交合,虽然两人之前也在办公室做过,但今天不行,她眼睛时不时地瞥着墙上的钟表,指针到了十点半。 “在这里你不是更兴奋吗,小穴咬这么紧,放松宝贝。“时月雨手覆到被蕾丝勒住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圆润的屁股,吹弹可破的肌肤无法承受这么多的抚摸,应接不暇的冲击让肉体一直停留在云端处。“老婆……呜呜……回去,嗯唔……回去。“她一边尖叫,一边哭,棉花糖一样的声音砸在时月雨的耳中,回荡在这件空荡的房间里,像是交响乐的回声。 时月雨心一软,托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就抱了起来,害怕重力的下坠,小穴咬着肉棒严丝合缝,正因如此性器差得更深了,直顶生殖腔门口。 “唔嗯……”叶梦然受不了地咬住了时月雨的肩头,小脸皱在了一起。被咬得死死的时月雨也不好受,冷白的胳膊上肌肉线条分明,浅色的青筋凸起,额角滴下汗珠,但依旧长腿一迈往外走。每走一下肉棒会滑出一半,但下一秒又会撞回去,走到客厅短短几米的距离叶梦然已经泣不成声。 时月雨看她这样子晚上肯定撑不了不久又要昏过去,把她抱到了餐桌上让她休息一下。肉棒深深地嵌在身体里,但没有再动的趋势,她抱着时月雨喘着气,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掉在时月雨身上。 “让你喘口气,要是今晚你太快坚持不住了,这身衣服不就可惜了。”时月雨怜惜地帮她揩去眼眶旁的泪珠,嘴唇轻点在脸上。 “才不会呢。蛋,蛋糕呢。”她哭得太厉害,说话都是抖得。 “买了你爱吃的,想尝尝吗。”深邃如海的桃花眼闪着一丝狡猾的味道,没等对方回答她就把蛋糕盒拆开,修长如玉的手指蘸取了一大块奶油,抹到了黑色项圈下如天鹅般的脖颈上,她品尝着香甜的奶油,一个个吻痕落在上面。 “不是,哎呀!轻点。”混乱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小穴涨的让她难受,脖子上又痒又疼:“不要再吃了,呜,月雨,月雨,唔唔……”嘴里蔓延开奶油味的清甜。 一吻结束,时月雨帮她把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低声说:“休息好了吗?” “嗯。”灯光下湿润的双眼波光粼粼,她凑上唇,啄了下对方的双唇。 更加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的埋在小穴里,再一次失重的性爱让这条回卧室的路长路漫漫。灯光昏暗的卧室开着一盏床头暖灯,一头秀发散落在床上,双手被绑在一起压在头顶,两条腿无力地大开,压着她的是不知疲倦地浮动着腰身的alpha,每一次抽插都是羞涩的声音,液体的粘腻和Omega断断续续地叫床声。时月雨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勾引得这么狠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喘息和撒娇,虽然无济于事,但还是想让自己的老婆手下留情。 “啊!嗯嗯……哈嗯,老,老婆唔,呜……” “再忍一下。” 她不听,她不停。 终于,叶梦然等来了手机的铃声,床上激烈的运动差点让床头手机铃的声音响了一分钟才被关掉,时月雨直起身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脸上写满了被打断的不耐烦,正准备继续插入的时候,像是从水里捞出的叶梦然使出吃奶的力气撑着酸软的腰肢,爬起来抱住了叶梦然,抖得不成样子大腿和腰使不上劲,整个人依偎在时月雨的怀里,她有些脱力,但依旧笑得很幸福,她在落地窗外的大厦前轻声说到:“生日快乐,老婆。” 潮汐的澎湃,灵魂的颤粟,爱人的眼睛追溯着情意的缠绵,她虔诚地回吻自己的爱人,只是轻轻地落在脸颊上,她捧着她的脸,低声说:“我爱你。”只说给她听,只说给过她听。 清脆悦耳的笑声是她对幸福的回应,能在这世间得一月雨,足矣。 “怎么今晚穿,不明晚穿。”爱归爱,肏还是一个少不了,肉棒又捅到了生殖腔里。 “嗯啊……等,等一下......明天晚上要出去玩。”约会和性爱两个都要。 宠溺的笑容是她给她的所有偏爱,陪伴不止是行动和承诺,还有不假思索的日常生活。 “好,明天一天都陪你。” PS:番外来了,写了好几天,希望各位客官也能在生活的贼“床”上找到自己的幸福~ 午休(h) 泛黄的海报被糊在墙上大大小小的洞和翘起的一脚,掉了的墙漆被油烟染成了淡黄色,叮铃咣啷响的玻璃瓶躺在墙角的塑料筐里,老板在隔间里面忙得热火朝天,来了又走的学生络绎不绝,苍蝇小馆的饭菜总比食堂受欢迎,时月雨拉着叶梦然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拿起桌子上有点油腻的塑封菜单,浏览着上面的菜单。 “吃什么。”时月雨余光瞟向叶梦然。 “嗯……跟你一样。”她不知道,肚子也没有想法。 “老板,两碗米饭,清炒时蔬,红烧带鱼,肉末茄子,丝瓜汤。”根据这么多天的观察,她的口味已然熟记于心,点菜也是得心应手。 “好的,同学稍等哈,马上就上菜。”小儿充满激情地吆喝。时月雨又起身去拿一瓶常温豆奶,撬了盖插上吸管摆在叶梦然面前,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叶梦然有些烦躁,不自主地扣手指,眼睛无目的地游走,她抿着嘴唇抬眼去看时月雨,这是她第一次在上学的时候和她在一起吃饭,一上午都不敢和她对视,莫名的心虚和隔阂,她咬着习惯,一点一点喝着豆奶,没话找话:“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偶尔,味道还行。”时月雨放下茶杯,看向她,嘴唇上红肿了的伤口愈发激起她想按倒她的冲动。 不知道对方的想法的叶梦然还在尝试找话题:“和朋友们,一起吗?” “嗯,一些同学。”朋友算不上,至少在她眼里,各取所需罢了。 “那两个同学,好像姓谢……什么的。” “谢季川和林逸,两个alpha,从小一起长大的,爸妈也互相认识。还好奇什么,继续问。”眼角似笑非笑的韵味,像是耐心的和风,她很乐意和她聊天。 “哦,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她晃了晃吸管,有些犹豫要不要听到答案,毕竟自己才是他们的局外人。 “没有,是你陪我一起吃饭。”菜上来了,冒着热气,虽比不上星级酒店的,但这样的人间烟火何尝不是一种体验:“吃吧。”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在她碗里。 叶梦然慢慢想她的话,嚼着嚼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和暖和的饭菜一起咽进了肚子里。她没怪她脑子里想太多,也没回避她的问题, 已经一点了,正是午休的时间,而她在时月雨的单人宿舍里被按在墙上,下身未着寸缕,小穴吞咽着硕大的龟头,脚尖费力地踮起,面色潮红,将脸埋进时月雨的颈窝。时月雨干脆抱起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的白腿勾住她的腰,越害怕掉下去小穴吃进去的就越多。 “嗯……嗯,你动一下,嗯……”小穴贪吃地咬着里面的肉棒,流出不少的淫液。 “刚刚还和我哭太深了,小骚货。”啪的一声在洁白的大腿根部留下了红指印,不轻不重的力度刚好添加一抹红霞,“噗“的一声肉棒就冲到了小穴的深处,重重的顶压住穴心的敏感点。 “呜啊……轻点呜,嗯唔……”肉棒整根拔出又全跟没入,又快又狠的节奏让叶梦然说不出话,含糊的呜咽和加紧的双腿,只能把肉棒推到更深的地方。 校服上衣被推到胸口上,胸衣也被拉到了一旁,晕红的乳头沾着晶莹的唾液,还有周六留下的印记,曼妙的腰身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刚消下去的和新添加的,一层迭一层,小腹上是若隐若现肉棒的形状,她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被顶到的地方又刺激又难受,腿心处粘腻不堪,噗噗的声音和她不自觉的呻吟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的alpha依旧经历充沛挺动着腰肢,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额角的汗和眼中的痴迷全数顶到肉穴中,肏得不亦乐乎,反之Omega腰上酸软,已经高超过两次的身体软若无骨,但依旧要承受如雨点般的冲撞。 “嗯哈……嗯唔……好,好了……吗呜!”每次问这句话的时候,回应她的是粗大的性器和更加过分的调弄,压着穴心的媚肉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所到之处。她咬着牙,一直都在压低娇嫩声音,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咿咿呀呀的声音流到时月雨的耳朵里就像是小猫的撒娇,看她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而是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难而退。 学校的隔音装修还是不错的,时家给了学校不少好处,再加上本身就成绩优异的她,申请一间单人宿舍易如反掌。 快两点半了,半软的肉棒才恋恋不舍地从小穴中拔出了,装着半管浓稠的白色液体的避孕套被扯下来嫌弃地扔到垃圾桶里,脱力的四肢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叶梦然张着小嘴喘气,腿被肏得无法合拢,时月雨摸着她汗津津的脊背,温存最后的湿软。 “迟到了。”叶梦然感觉自己浑身酸软,骨头就像是喝了碳酸饮料一样,使不上力气,眼皮在打颤,阳光下的家具和眼前的人变成了重影,她揪着时月雨的衣服,头埋在充满她的味道的衣服里,眼睛没眨两下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没事,睡吧。” ps:烦死了,好多due和小组作业(哭死) 那点事 因为一个小小的赌约,能够和时月雨如影随形地在一起,能够认识她的朋友,中午也会好好的吃饭,偶尔还能听到谢季川和林逸的二人传,开心的日常出乎意料地无人打扰。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太不真实了,似乎是走马灯前的回光返照,她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如履薄冰,一边颤颤巍巍。 一个周末的早上,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的叶梦然打开手机,是一条支付宝的信息,上面写着生日快乐的祝福。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叶梦然才反应过来,她没当回事,把手机扔一边就去刷牙洗脸了,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时月雨拿着她的手机看着她手机锁屏界面。 习以为常的叶梦然又走到衣橱里翻箱倒柜找衣服,自己手机里除了几个智障小游戏就是各种电影综艺动漫的网址,没啥秘密是不能看的,相册里都是自己滑板视频的摆拍和夜晚的风景,要说真的有什么算的上是秘密的话,那就是自己买烟的购买记录,有一次偶然被时月雨看见自己的转账聊天记录,可是被肏了好几天,承认错误还不行,还要写保证书,那几天上厕所都疼得要死,现在想想都瑟瑟发抖。 “要找什么?”看见又被翻得乱糟糟的衣柜,时月雨走过来帮她找衣服。 “浅色的卫衣。”这就是叶梦然永远不会收纳的原因,但自从住到时月雨的房间里之后,自己的书包和衣服总是规整有序,想要找东西叫时月雨就能得到。马上,衣服就套在了叶梦然的身上。 “今天你生日,想怎么过?”时月雨坐在床上,很认真地看着叶梦然。 “嗯?生日?不知道欸。”叶梦然愣了一下,自己都没把这事记心里。 “以前怎么过的?”时月雨把叶梦然拉到自己怀里,眉中含笑。 “以前,就和平常一样啊。”叶梦然笑得有些勉强,但也有些困惑,在她印象里,生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和往常一样,一样是一个人:“你是怎么过的?” “看我妈的新想法,每年换着花样折腾。”时母是一个很有童趣的女人,小时候会把时月雨打扮成公主的样子,邀请班上的小朋友来参加生日派对,长大之后时月雨不准她再办夸张的生日会,改成了一家人外出旅行,直到上了高中,时月雨明确提出吃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再兴师动众。 叶梦然看着时月雨的脸,放下了所有的犹豫和纠结,两个酒窝浅浅地浮现在脸颊两侧:“那我现在想让你帮我实现一个愿望不过分吧?” “可以,说吧。”不知为何,她察觉到了酸涩的情绪,有时她会觉得自己的女孩像是一本被酸雨腐蚀过的书籍,让她捉摸不透。 “我想去游乐园玩,能叫上谢季川和林逸吗?”期待的星光在闪烁。 “可以。”她没有停顿,立马就答应了。 叶梦然下意识地欢呼起来,像是要去远足郊游地小朋友,她跑到衣柜里翻找自己想穿地小裙子。 “要找什么我给你找。”时月雨制止住叶梦然乱翻的小手。 “嗯……你觉得深色地裙子还是浅色地裙子?”叶梦然问。 “这套。””好,听你的。” …… “时姐,我想玩海盗船。”林逸咧着个大嘴笑嘻嘻地说。 “时姐,我想吃冰淇淋。”谢季川站着小吃车前不肯走。 “啊啊啊!时姐保护我!我去!靠!”在鬼屋里鬼哭狼嚎的林逸。 “时姐,我想……” “你想找揍,再他妈叫一句抽死你信不信。”时月雨被他叫得烦起来,赏了一个巴掌,林逸才老实了。叶梦然在旁边吃着冰淇淋,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谢季川悄悄地和叶梦然说:“梦然,敢不敢和我赌把大的。” 叶梦然来了兴趣,赌徒从来不会长记性:“赌狗应有尽有,说吧,赌啥。”嘴角狡猾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你赢了,两包烟,我赢了,一个月的周测,你给我传答案。”谢季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被管控烟草自由的叶梦然心里的小恶魔一下子就被唤醒,她毫不犹豫:“说定了,赌什么,一局定胜负。” “把冰淇淋扣时姐脸上,然后装作不小心地说:‘啊,对不起月雨,本来是想请你吃冰淇淋的。’”谢季川故意把食指放在嘴角,嘟着嘴,故作扭捏说着台词。 “太恶心了谢季川,小心时姐揍你。“叶梦然被他又恶心又好笑的动作逗得哭笑不得。 “赌不赌?”谢季川添了一把火。 “赌啊,等着。”叶梦然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现在的她可是有恃无恐。 她大步流星,走到时月雨面前,踮起脚,在时月雨的脸上留下了绵密的香草冰淇淋,圆圆的杏眼眨得可爱,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里闪烁的得光,装得有模有样地说着台词:“哦,对不起月雨,本来想请你吃冰淇淋的。”嘴边的笑根本藏不住,唇红齿白的笑容像是绽放的烟火。 时月雨侧过头就碰上了迎面撞来的冰淇淋,叶梦然的演技在她眼里根本不够看,一看在作,但看她笑得这么开心也就顺着继续演下去,桃花眼含着笑,浅浅的低头,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冰淇淋,抓住叶梦然握着冰淇淋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嗯,吃到了。手都冻成什么样了还吃冰的。” “好吃吧?嘻嘻,就是因为冷才要吃啊。”叶梦然说着又咬了一大口,一脸得瑟的回头找谢季川兑换奖励。 刚挨了打的林逸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么温柔的alpha还是他认识的时月雨吗……不止是他,谢季川虽然也有心里预设,但还是被打击了,失策了失策了…… “怎么样,我赢了,别忘了哈我的奖励。”叶梦然得意洋洋地说。 “梦然啊,话说你转学过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谢季川有些迟疑地说 “对啊,怎么了,你不会想赖账吧?” “我老谢是那种人吗?梦然,我问你,你和时姐到哪一步了?” “嗯……好吧,相信你。我和她吗?哪一步是指的什么?”叶梦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了谢季川的问题。 “就你俩那点事。”谢季川简直没脸说,那几个词像是烫嘴一样,一想到时姐的脸他就觉得太不对味了。 “啥事?”叶梦然更困惑了,这哑谜打得她一点也不明白。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就你们Omega和alpha那档子事呗!”谢季川压低声音怒吼,又害怕引起旁边时月雨的注意。 “哦……”突然明白了的叶梦然脸上的血液一下就滚烫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 “哦是啥意思啊。”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半天听不到一句关键词的谢季川急得跳脚。 “就,就我借住她家,然后,然后就没了。”她避重就轻憋出了一句话。 “所以你俩同居,除了没确定关系其他事全做了。”谢季川也言简意赅一针见血点出了核心。 “你,你……也没有啦,就正常同学,顶多再亲密一点。”叶梦然也觉得那个词烫嘴,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说辞站不住脚,哪个正常同学能亲密到床上去。 “哎,你俩啊,必有一劫。”故作老态的谢季川背着手摇了摇头,但点到为止,说多了小心自己的狗命。 “什么意思?”叶梦然听不懂也看不清,她问。 “真搞不懂像你这种好学生为什么连这种事都弄不清楚。”。 “下周的周测我包了,求大师指点一二。”叶梦然很谦虚地说。 “把握眼前人就足够了。” “你?哦对,别忘了我的烟。” “……” ps: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到我上一章的留言(哭)。被期末周硬控了太久了,太痛了家人们。不过没事,从今天开始,我再次复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开始走剧情了。 短暂的生日快乐 黑色的幕布让彩灯和人声更加绚丽,鼎沸。 转动的摩天轮圆寂着少女曾经孤落的心,叶梦然紧靠着时月雨坐在座位上,又害怕又想探头看向玻璃外。 时月雨看她又害怕又惊奇的样子有点好笑地牵住她的手:“看吧,掉不下去。” 温暖的牵索给她上了保险栓,她大胆地看着脚底下灯火阑珊的夜景,黑色的眼瞳是溢出来的喜悦和幸福。 “以前没来过吗?”时月雨看她这么喜欢,有些奇怪,叶家也不缺这门票钱啊。 “嗯。第一次来。下次还能来吗?”叶梦然笑着扭过头看了眼时月雨,过生日的小寿星是那样的开心。 “想来就来。”时月雨回答,深邃的眉眼像是夜空中明亮的闪星,眼神好似从未离开过月亮的群星,在高悬的夜空中释放着溢出来的爱意。可惜的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短短的一段里程是叶梦然小时候想都不敢想的童话故事,两人的手从未松开过,自然得象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但事实上了,于二人而言,都不是。 “生日快乐!” 关了灯的包间里,叁人的齐声祝福点亮的蛋糕上的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少女许愿的脸庞,但其实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许什么愿望,只能恳请这样的快乐可以多停留一会,不敢奢求太久,只希望不要在下一秒梦醒。 “来来来,谁喝小麦果汁!”林逸大手一挥,叫来了服务员。 “两瓶。”叶梦然乖乖地举手回答。 林逸和扭头征得老大的同意,叶梦然也可怜巴巴地扭头看着时月雨。 “一共十二瓶,多了没有。”老大一声令下,小的们都欢呼起来。 “永远追随老大!”林逸张牙舞爪翘着瓶盖,给了一瓶叶梦然。 下酒菜花生米准备齐全,牛皮吹上天,摇骰子划拳,空了的啤酒瓶摆满水泥地,夜也渐渐深了。 喝了一瓶半的叶梦然有些睡眼惺忪,小脸红晕久久不散,时月雨看她这样估计是快要睡了,打断另外两个誓要大战叁百回合的谢季川和林逸。 “你俩早点回去,她要睡了,走了。单已经买了。”留下这句话时月雨就抱着叶梦然进了出租车就走了。 留下正玩得尽兴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老谢,现在几点了?”林逸问。 “晚上十点半。” “才十点半啊,时姐这么着急干嘛,今天不是梦然生日吗,我还以为要整个不醉不归,白热场子了。”林逸抱怨道。 “害,你懂什么,人家俩人的浪漫这才开始呢。咱俩啊,都是她俩游戏里的npc。”谢季川碰了碰林逸的杯子,一饮而尽玻璃杯的酒,又叫服务员送一箱啤酒。 坐在车上的叶梦然又靠在时月雨的怀里傻笑,喝的有点上头但人还是清醒的,她呆呆地看着车棚天花板发呆,像是在做梦一样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又烫又疼才傻乐呵得说:“是真的。” “说什么胡话呢?”时月雨一手就能捧住叶梦然又软又小的脸。 “过生日啊,去了游乐园,还许了愿望。”叶梦然偏过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唇与唇不过一拳的距离。 “许了什么愿望?”声音有些低沉,时月雨看她小脸泛红的样子喉咙滚动了一下,觉得有些唇干舌燥。 “希望时间暂停。”叶梦然不假思索。 “到了。”司机在前面说。 时月雨付了钱带着叶梦然回到家中,打开门,一闪一闪的星星似乎真的被种到了地上,花丛中的灯串照亮了一片又一片的花海,满天星,香槟玫瑰,百合花……多的数不过来摆满进门的走廊。叶梦然看着映入眼帘的鲜花,愣了好几秒,蹲下身摸着一束又一束的花朵,眼里的星星熄了又亮,亮了又熄灭,时月雨没有开灯,而是静静地等她,等她读完她用花写下的诗篇。 “时月雨,我配不上这么多花。”叶梦然蹲在地上,声音闷闷的,像是不舍,又像是割舍。 “配不配得上由买花的人说的算。”时月雨有些心疼,想起她今天的笑容,明明是那么明媚,却又在刺痛她的心,她想走上前抱住她。 “我不是叶家的继承人。” “我知道。” “我只是一个私生女。” “那又如何?” “但我是谁对我很重要。”叶梦然声音有些颤抖,鼻尖的眼泪掉在了花丛中。叶梦然虽然没和时月雨聊过这些,但以时月雨的身份这些事情肯定早就知道了,叶梦然的生母不过是夜总会里的买酒女,能被找回叶家不过是叶家需要一个Omega打通关系链,自己不过是润滑油和修理工具,这样的她怎么配得上时家的独生女,她清楚自己的占位,不是自己的东西从小她就不会碰。 叶梦然站起身,蹲的太久大脑发晕脚步有些踉跄,她站在花丛中,纷繁的花束刺痛着她的双眼,她眼里含着星光,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女孩,缓缓才开口:“花也很短暂,就像今天一样……对吧?” 时月雨看着她的双眼,上前一步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说:“梦然,记住了,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你还是你,就……好了。”她想说,只要你还是你,我就还爱着你。但是她说不出口,她现在能用什么来佐证这个伪命题,她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物质还是精神都只能虚伪地停留在说爱的表层。承诺,还是未来?她不是一个愿意刻画虚无的未来的人,比起幻想,她更愿意倾向实际行动,她现在能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叶梦然听到这句话心里泛起细小的波澜,但最终停止于片刻的宁静,嘴角残余的笑容像是在挽留最后的温馨,最终消散于苦笑。她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强颜欢笑:“谢谢你今天陪我去玩,睡觉吧,不早了。”说完,叶梦然转身离开上楼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时月雨也没有再去强求,而是给两个人都留了空间。 叶梦然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发呆,回忆像是洪水一样袭击海马体,控制不住地往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越清晰越痛苦。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似乎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索,又似乎是助推器。 一个五官精致打扮讲究的女孩在班级门口找叶梦然,叶梦然不认识她,但还是跟着她走到了走廊尽头,女孩说:“你好,我是时月雨的朋友,你们俩应该不是朋友吧。” 开门见山的质问让叶梦然有些抵触,更何况眼前的人她根本没印象,只想敷衍了事:“是不是朋友和你也没关系。”说完她回头准备离开。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和时月雨从小一起长大,她没有和你提起过我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朋友,但你不一样,她似乎……算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以你的身份和她在一起,对时月雨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对于你来说,应该也会顺势被加以利用成为叶家的工具。所以,你自己想明白了再做决定。”说完,女孩就离开了。 心里的防线在一瞬间坍塌,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被人点破的那一刻她再也无法若无其事的继续享受着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ps:背着电脑去旅游,探索东北,希望电脑能够安全回家,,, 过去 叶梦然在手机的通讯录里找出了那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手指悬浮了一会,似乎在做最后的犹豫,最后还是拨打了过去。一分钟后就结束了通话,又给时月雨留言: 今晚不用等我了,我回去一趟。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反复默念,这才是正确的,她别无选择。 夜晚再一次降临,她又一次站在那一扇让她恐惧的厚重的门。第一次来到在个房子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笑着对她说:欢迎,只有一个陌生的人指引她来到这扇门前,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但不知为何,在6岁的她眼里是那样的冰冷,沉重。她伸手去握住那个门把,推开门的时候,和想象的一样冰冷,沉重。从此,她恐惧那扇像是大山一样坐落在她面前的门,但每次又不得不独自去面对,久而久之,变成了麻木。 “爸。”叶梦然开口说。 “什么事一定要回来。”叶父有些不满叶梦然今晚鲁莽的举动,头也没抬继续处理工作。 “放我回去吧。”叶梦然像是。 叶父这才抬起头,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他想不到一直听话的女儿有一天会忤逆他。 “我说,放我走吧,我不想继续做叶家的工具了。”叶梦然握紧拳头,她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但这里的空气像是发酵剂让她不断加强逃跑的念头。 一本文件夹劈头砸在叶梦然的脸上,a4纸散落一地,叶父愤怒地提高了音量:“你要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你把叶家的脸放在了哪里!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读书,给我安分守己嫁人!你一个Omega,我能认你回来就应该感恩,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我看时家的独生女挺好的,她的父母也很中意你,到了年纪就……” “爸!就算您不承认,她也是我妈,把我养到7岁。还有,我不会以叶家的身份嫁给时月雨的。我会离开这里,您就不用管我了。”叶梦然说完就扭头离开。 “叶梦然,你记住了,不管你走到哪里都是姓叶!” 这是叶梦然听到叶父的最后一句话。当她离开这个房子的时候,她又碰见了那个美丽的女人,她名义上的母亲,两人都没有说话,叶梦然终于离开了那个冷冰冰的房子。 其实,这个房子是有给她留下过美好的回忆的,但越是美好,现在走得越是坚决。周怡是叶梦然的生母,夜总会的一夜情让周怡怀上了孕,她拿了钱但还是选择留住了这个生命,就这样叶梦然出生了。也算是叶梦然命硬,小时候有一顿没一顿的吃饭,过了叁年,她可以走路了,也有了记忆,她看着妈妈早出晚归,自己一个人在房子里找吃的,或许是昨天晚上妈妈打包回来的剩饭,又或是廉价真空包装的面包。不过她很喜欢妈妈,因为自己的妈妈很漂亮,每天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喷着好闻的香水,像是动画片里的魔法少女变身的样子。 但妈妈很少会陪自己,晚上很晚很晚才回来,有一次她想等到妈妈,和她一起睡觉,她等啊等,等到电视机里的动画片换成了电视剧,直到天边泛起鱼肚,妈妈才回来,但她已经睡着了。 一天她眼睛一直看着妈妈,看着她穿外套,看着她穿高跟鞋,看着她对着镜子补着口红,恋恋不舍的目光终于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周怡看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去上班?” “要!”清脆的童声,激动又开心,她迫不及待穿好鞋,乖乖地牵着妈妈的手到了一个很暗很暗的地方,她觉得妈妈工作的地方很奇怪,明明有灯,但却很难看清东西,好像这里的灯光故意让人看不清东西。妈妈不让她乱跑,她就拿着本童话书或是图画本安静的呆在一个隔音效果不错的杂物间,有时候妈妈工作忙会忘了自己,晚饭也就没了着落,她也不在意,因为饿到后面就没感觉了,等到妈妈下班也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了。 下班的时间是叶梦然最喜欢的时候,如果今天运气好,妈妈下班早,就会路过还没有打烊的小摊,小摊有算术本,图画本还有拼音书,那妈妈就会让叶梦然挑一本喜欢的,能让叶梦然往后的好几天都有事情做。 就这样,又过了叁年,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周怡再也没办法忽视不管了,开始为叶梦然找学校。本以为日子也就这么凑凑活活过下去,叶家的人突然找上门说要带走叶家的女儿,是时父的要求,一开始周怡还不愿意,说养了六年的女儿说带走就带走。结果叶家给了一大笔钱,周怡犹豫了几天,最后还是把叶梦然送了出去,临走前她带叶梦然去吃了好吃的汉堡,去逛了公园,最后她哭了,她抱着叶梦然说:“不要怪妈妈,叶家能给你更好的,我也是为了你好。”叶梦然记得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长大后回想起这句话只能苦笑,她的妈妈不过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勉为其难就原谅她吧,就当自己是个玩笑。 令所有人安心的是被领回叶家的叶梦然不哭不闹,只是呆呆地坐着,不吃饭,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仆从们团团转拿她没办法,叶父看着自己的私生女只觉得刺眼,他不耐烦地说:“不吃饭就饿几顿,想吃了自然也就吃了。”结果,本来底子就不好的叶梦然营养不良进了医院。这可是闹笑话了,本来认领回私生女就已经是一件让人议论纷纷的事了,更有意思的是认领回来还不给吃饭,把人饿进了医院。 这事惊动了叶家退休没多久的董事长叶明谦,按辈分拍下来是叶梦然的爷爷,叶明谦膝下共有两子一女,叶父排第二。叶明谦来医院看望自己的孙女,他叫人买了小朋友最喜欢的零食和水果去看她。 他看着病床上瘦得不成样的叶梦然,怎么也想不到这6岁的小女孩受了啥委屈:“孩子,为什么不吃饭啊?” “因为妈妈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叶梦然看着面前的老人,威严的气质,但慈祥的话语让他放松了警惕,回答了老人的问题。 叶明谦听到这句话,事情的一切了然于心,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小孩消瘦的脸:“是你爸爸不对,突然就把你领回来了。这样,我再重新给你介绍一下,我是你爷爷,那个朝你发火的男人是你的爸爸。” 听到叶明谦的话,她心里的恐惧和委屈一下被具象化,忍不住哭了起来,但她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呜咽,小手抹着红红的眼睛,希望眼睛可以快点哭完,不然又会惹别人讨厌自己。 叶明谦看着这么小的小孩,想着好歹是自己的孙女,却这么可怜。已经儿孙满堂的他依旧没有感受到颐养天年的乐趣,自己的那些孙子孙女能歌能舞,能力超群,但从来不惦记这个爷爷,反而是他们的爸妈惦记着自己的这点财产,每次餐桌上不是冷言冷语就是针锋相对,他也累了,劳累了一辈子,最后家还是散了,公平起见,遗嘱早就立好,规则也很简单,按认人丁分份额,好巧不巧叶梦然被找到,叶父立马就领回了叶梦然,但没想到公司的股权份额没有分,最大的股权还是在老爷子手里,气急败坏的叶父自然看叶梦然也不顺眼。 孩子是无辜的,业立了家却散了,这或许就是鱼和熊掌吧,叶明谦想,年纪大了他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后面的事他也管不到了,不如就顺其自然,眼前的孙女却是也看越喜欢,他说:“别哭啦,爷爷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我们吃完一起看动画片好不好呀?” “可是,护士姐姐说不能吃垃圾食品。”叶梦然不哭了,她擦干眼泪。 “哎呀,别听医生他们瞎说,爷爷说能吃就能吃。”叶明谦满不在乎地说,他早就厌倦了医嘱,最后不还是活到了这把年纪。 “……”叶梦然。 之后的日子,或许是她最开心的童年时光,放学后第一时间就是回家叫爷爷,然后听到爷爷说:“梦然回来啦,哈哈,看爷爷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爷爷,医生好像说你不能吃糖分高的东西。” “老师还说小朋友要听爷爷的话,你和爷爷一起吃不就和爷爷一起分担糖分了,这样爷爷也能吃了。” “好像有点道理。”叶梦然想。 爷爷种橘子,叶梦然就在院子里玩泥巴,帮爷爷浇水施肥,玩累了就洗手吃饭。晚上窝在爷爷的书房里写作业看书,和爷爷一起看电影,看星星。 17岁的她如今再一次仰望那同一片星空,身边早已没了那个慈祥的老人,而今后,她在也不会回到那个能够一起笑的房子里了。她拿出一张名片:叶闻笙,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成交 七岁的一个晚上,叶梦然被房间外面的脚步声和窗外的鸣笛声吵醒,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开门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她看见爷爷躺在架子上被抬进了白色的救护车里,她开始害怕了,但没有人注意到她,她默默地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爷爷的身影,她睡不着,缩在被子里,眼泪不断地在床单上汇成一片的洼地,最后渗透了床单,就这样,她熬到了早上。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领她去了医院,她认识那个女人,按道理她应该叫她妈妈,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叫了一声阿姨。叶梦然很清楚,自己身份的尴尬,自己才是这个家庭的破坏者,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胆怯,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床上的老人似乎被抽干了水分,昔日的慈祥被苍老所取代,再也没办法睁开眼的爷爷让叶梦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生死,什么是离别,她以为以后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和爷爷生活,只是爷爷需要在医院呆一会,或者自己以后可以一直来医院找爷爷。 直到那个会跳的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有规律的滴答声变成了长鸣的笛声,大人们又开始忙忙碌碌,匆忙的脚步声和各色各样的豪车,他们脸上没有悲伤,没有不舍,没有悔过,只有漠然的嘴脸。他们都在说:节哀顺变。叶梦然不懂,她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发现他在和伯伯姑姑在一起争得面红耳赤的,他们到底在争什么?爷爷都去世了,为什么他们还在吵,为什么他们一直在争吵,明明爷爷只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坐在一起吃个饭。叶梦然觉得爸爸很冷漠,自己的爸爸去世了却不伤心。她转念一想,如果爸爸死了,她会伤心吗,她应该也不会,所以她就原谅了爸爸,也原谅了自己,但还是为爷爷感到生气。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叶梦然被送回了那个房子里,她走进家门,想喊一句:“爷爷,我回来了。”但寂静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欧式吊灯和大理石砖上自己的影子,她又感到害怕,开始哭泣,坐在爷爷的书房里一直在哭,哭得忘记了时间,哭得忘记了死的意思是再也回不来。 她想逃离这个房子,她想去找妈妈,但她只知道妈妈叫周怡。她就去公园里找妈妈,去汉堡快餐店里找妈妈,经常晚上很晚才回家。 后来这件事被叶父发现了,叶梦然又被重新教育了一遍,这次她学会叫那个漂亮的阿姨为妈妈,这一叫就是十年。 叶闻笙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叶梦然很少有机会会看到他,哥哥很忙很忙,应该也没空搭理这个凭空出现的妹妹。后来叶梦然总能听到佣人聊八卦,讨论谁会是叶家的下一任总裁,自从爷爷去世后公司一直由董事会代理决策,但这几年一直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后来大伯当任,又被拉下位,反反复复的折腾…… 反正再怎么争都没叶梦然的事,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一直到她的17岁,董事职位再一次空位。 叶梦然来到了一栋玻璃高楼面前,在前台说明要找的人,终于见到了西装革履的叶闻笙。她没有任何寒暄,开门见山:“这个月内送我出国留学,一直到读完本硕。” 叶闻笙看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很陌生的妹妹,把钢笔在桌面上敲了敲:“条件?” “我不会和你们争家产,爷爷给的所有不动产和动产都归你,包括百分之七的股份。” 直到听到股份叶闻笙才有了反应:“你哪来的股份?” “爷爷去世后立的遗嘱,我只要成年就能拿到。你有了这个应该也不用再担心下一任的董事长竞选了。”叶梦然说到爷爷停顿了一下,这是爷爷留给她的最后的亲情,她直到爷爷担心她,所以给了自己股份,这辈子就算不工作靠这分红也能够锦衣玉食了。 叶闻笙嘴角微微扬起,这必然是一笔不亏本的买卖:“可以,说吧,为什么来找我,留学这种事对于叶家来说轻轻松松。” “脱离叶家的掌控,我不会再回去了。”叶梦然抬起头眼神坚毅。 这下叶闻笙算是明白叶梦然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了,原来是不想再当叶家的工具人了,但她根本没有能力脱离这个牢笼:“出国没问题,爸那边……”叶闻笙有些迟疑的转了转钢笔。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不想再和叶家有任何牵连,准备好足够八年的学费和生活的钱,还有所有的转学手续,以及一套学校旁边的房产,记在我名下。”叶梦然头脑清晰的说出了所有的要求。 钢笔在桌面上清脆的敲了一下:“成交。” ps:进度条50% 离开 回到时月雨那里已经很晚了,她摸着黑小心地拧着门把手,害怕搞出太大的声响,但隔壁的门还是打开了,屋内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漆黑的走廊,屋里的暖光再一次打量在叶梦然的脸上,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只不过这一次叶梦然没有回头,时月雨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间里。 叶梦然一头栽到了床上,疲惫席卷了四肢,大脑深处紧绷的那根弦依旧没有松懈,她已经得到了叶闻笙的承诺,他能够在叶父不察觉的情况下送她出国,叁天之内就可以走人。本来没有这么着急的,她大可以等到成年了之后更有把握,但她等不到了,太过于急切地想要逃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似乎前几日的生日是她最后的晚餐,想到这里,过去所有幸福的回忆都化成了一把利剑重重的刺向了她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地刮破血肉,没开灯的房间是无尽的黑暗,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她呼吸急促,无处可逃的恐惧,悲伤,孤独,无助在一瞬间像是迎面拍打的浪潮将她深深淹没在海底,哪怕是伸出手臂呼救都做不到。眼泪是决堤的洪水,从指缝里逃了出来,在月光下化身成一串串晶莹的宝石滴答滴答地砸在地上。 是什么支撑她走到了现在,她不知道,若不是遇到了时月雨,她可能不在会记得生日,也不知道家是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的地方。每到家人闲坐,灯火可亲的时候唯有她像是街上游走的鬼魂,在滑板上穿梭在无人的公园,希望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每当她听从着父亲的安排,她以为还能在这个房子里面留下爷爷最后的温存。 或许上天看她太可怜了,让她遇到了时月雨,让她在那一晚发了情,种下了因。但她明白,如果不是信息素的作用,她和时月雨永远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永远不可能有交集,但就是这偶然的一夜,让她俩相交,代价是越走越远,她没有一刻不再戒告自己,不要再沉沦下去了,你没有资格和那么完美的人生活,你也无法成为干净的人站在她的身边,她也只是因为信息素才不得已和你在一起。 所以,现在走,是最好的时机。 或许是命运的玩笑,叶梦然失声流泪,她没了任何的力气去痛哭,身边也没了人可以拥抱。红色的血丝霸占了她的眼白,眼底的淤青是散不去的疲惫,哭着睡着,又被噩梦惊醒,她梦见妈妈最后的话,即便看不清脸,她梦见爷爷被带走的夜晚,她梦见时月雨冷漠的面孔…… 铃声响了,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冲不去焦躁的抑郁,但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继续伤春悲秋了。她打车去了医院,把身上的标记洗掉。 “不建议你洗掉。”医生看着她的病例和所有检查严肃并中肯地建议到。 “为什么?难道已经是终身标记了?”叶梦然不敢相信地说。 “虽然没有形成终身标记,但由于标记你的alpha和你的信息素高度匹配,要强行清除你的身体会有抵抗作用,包括但不限于抑郁焦虑躯体化现象,并且你无法再接受别的alpha的信息素包括你的第一个alpha,这样对你和初始alpha都有伤害。”医生翻看着她的病例,看向叶梦然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孩子你还很年轻,平时……有做好防护措施吗?” “嗯……”叶梦然有些心虚得回避医生的眼神:“如果我不清洗,但长时间不再接受信息素,会怎么样?” “这就要看你的发情期严不严重了,如果你能扛得住,问题不会太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长时间不接触,你的身体情况就越糟糕,免疫力低下,失眠,焦虑……直至你的生命消耗殆尽。”医生罗列着各种病状,但叶梦然已经听不进去了。 走出医院,又被生命戏耍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很好笑,这下也算有了个理由结束所有的一切了不是吗。 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时月雨也回来了,她看到叶梦然的行李箱,脸色愈发的阴沉,深邃如墨的桃花眼再也没了往日的耐心,她声音有些发抖,更多的是疑问:“你要去哪?” “我回去了啊,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麻烦你……”叶梦然露出了那个初次见面的笑容,礼貌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叶梦然,这样玩有意思吗?你真把我这当客栈了是吗,睡完就走。”时月雨眼底的怒气染红了双眼,锋利的眉峰压眼,身上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压制着面前的Omega。 本来就已经崩溃到极点的Omega根本承受不住大量的信息素,心里的最后防线崩塌,叶梦然歇斯底里地吼着:“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只是一个过客。我只是想逃走,我不要再成为附属品,不要再成为工具。我来这里是因为听我父亲的话,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况且,你不也是因为信息素的本能才和我在一起的吗。但现在,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不是你的Omega,也不是叶家的叶梦然,所以,就算是你时月雨,我也要……”说到这里,叶梦然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脸颊两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下巴上:“我也要离开。” 时月雨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眼睛,明明那么美,明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说舍不得,但她依旧做不到留下她。时月雨知道她内心的煎熬,自从生日那晚,叶梦然没有收她给的花就知道了所有的答案,叶梦然的悲伤是因为她没有自己的人生,她的害怕是因为没有坚强的安全屋,但在这个17岁的年纪她们又能做什么,时月雨只能陪她吃饭,睡觉,上学,买花,她还能给她什么,除了这些,她现在没有能力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即便她知道她能拥有一切,但不是现在。莫大的自责笼罩着她,她想伸手去夺下行李箱,但这么做又和那些叶家的人有什么区别。折去她的双翼还是还给她自由? 时月雨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底的红色成了妥协和无奈。 “多久?你要去哪里?”沙哑的声音,渐渐收回了强势的信息素。 “如果有缘,我们自会再次相遇。”柔软的声音不再有犹豫和留念。 作者:搞事情ing 梦(微h) 带着凉意修长的手指破开紧闭的花蕾,手指拨开柔软的肉瓣揉捏着小巧的花蒂,透明的淫水打湿了大腿内侧,两根沾满粘液的手指关节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着花穴,仅仅是停留在穴口不再往前进,Omega忍受不了腿心的瘙痒她伸手拉住时月雨的胳膊,让她往里摸摸。 “进来……嗯啊,不要,不要手。”叶梦然急切地找着时月雨的嘴唇,无章法地亲吻着,细腰跟着下身手指的动作摇摆,但依旧无法止痒。 “想要什么,说话。“时月雨低眉看着眼前急不可耐的Omega,故意磨着她的小穴内壁。 “要,要肉棒。”叶梦然红着脸小声地说,脸上羞耻的发烫,身体倒是很诚实,大腿不由自主地就贴上了时月雨鼓起的小帐篷。下一秒,金属碰撞和布料摩挲的声音,挺立的肉棒就被释放了出来。 “想要就自己放进去。”坏心眼的alpha在叶梦然的耳根低语,笑着看她羞涩的眼神。 叶梦然摸到滚烫的肉棒吓得一激灵,但还是跟随着身体的欲望,抬起臀部,双手撑在时月雨的肩膀上,腰慢慢往下塌,把龟口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小穴一点点被撑开,一点一点吃下巨物,还没到叁分之一叶梦然腰上就有点吃力,穴口被压得有些疼,娇气地说:“太大太硬了。” 时月雨看着娇滴滴的Omega,任凭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都忍不了软糯可爱的Omega撒娇,她没有什么耐心再继续陪她耗下去,托着叶梦然的臀部往下沉,一下子失去重心地叶梦然不受控制的往下坐,巨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到了花蕾的最深处。 “啊!嗯啊,嗯,慢……慢点。”刚刚一下子全吃进去感觉小穴和小腹涨的厉害,随即而来的猛烈的动作更是把柔软的小穴捣得汁水横流,肉棒准确无误地擦着敏感的地方,分泌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交合处,叶梦然得大腿根部变得亮油油的,她两个胳膊环住时月雨的脖颈,稳住晃荡的身体。 时月雨双手抓着叶梦然光滑白皙的大腿,粗暴地挺着腰,红色的指印清晰的留在上面,一时间只留下了叶梦然急促的娇喘声和黏腻的交合声。 不一会,叶梦然大腿颤抖,小穴内壁越绞越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汗液和眼泪混在了脖颈处,被肏得喘不过气的她红唇微张,细细的尖叫声从深处传来无尽的快感…… 闹钟铃想起,浑身被汗水湿透的叶梦然从公寓的床上惊醒,两腿间黏腻的感觉和红晕的双颊无不映射着梦境的真实,她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干涩的嘴唇艰难的闭合:“啊……又是发情期。”她翻出特效抑制剂,毫不留情的在后颈扎了两管进去。她脱下湿掉的睡衣,仍旧处于情潮之中滚烫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走向了卫生间,温热的水冲去了冷掉的粘液,叶梦然一只手撑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只手撑开紧闭的小穴中,回想着梦境中的激情和她的脸,嘴里细碎的呻吟试图想达到高潮,但浑身上下的无力感和身体深处的思念始终让她达不到那个零界点。 高烧不止的她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过量的药物也只能缓和发烫的躯体。窗外,伦敦的冬天下着小雪,圣诞节的街道被白衣裹挟,彩灯和圣诞树点缀着白雪的世界,叶梦然看着冰晶一点一点攀上玻璃窗,昏沉的大脑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 “时姐,看开点,Omega到处都是。”林逸大大咧咧地举着小麦果汁安慰着时月雨。叫时月雨出来喝酒的林逸和谢季川知道叶梦然不辞而别之后都很担心时月雨的精神状态。 “她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时月雨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 谢季川和林逸看时月雨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都有些心疼,觉得时姐还是为了面子硬撑着,想着怎么能变着法子安慰失恋了的时月雨。 谢季川一脸哥们义气的样子:“不用再逞强了时姐,你永远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有什么痛就说,我们俩的肩膀永远都借给你。” 时月雨看他俩悲壮的表情只觉得搞笑:“你俩,少闯祸比什么都好使,我可不想在半夜接到你们爸妈电话再帮你们圆谎,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时机到了,人自然就乖乖回来,不用你们在这瞎着急。”时月雨淡定地喝完杯里的酒,买完单就走了。 “你说,时姐的时机指的是啥时候。不过,叶梦然走得这么突然说都不说一下,者可真不够意思,好歹一起玩了这么久。”林逸还是在想时姐话里的意思。 “不知道,梦然啊心里藏了太多事了,叶家那点破事她离开也算是远离是非之地了。别瞎操心了,咱俩把日子过好比啥都重要。”谢季川一胳膊揽住林逸的脖子,大笑:“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可拉倒吧,咱俩alpha有啥意思,叫几个Omega过来。”林逸嫌弃地躲开谢季川的胳膊。 …… 叶小姐 “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眼泪从灰黑色的瞳孔里流在脸上,叶梦然抱着时月雨,声音颤抖,紧锁的眉头和哭肿的双眼,她浑身颤抖,哭得歇斯底里,嘴里不断说着这几句话,但时月雨松开了她的拥抱,转身离开。叶梦然跑去追她,可是不管她的手伸得有多远都够不着渐行渐远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她再一次独自留在了梦里面,双手捂着被泪水浸湿的脸庞,渐渐地,哭声被抑制在喉咙里,只剩下了碳酸饮料般的气泡,痛苦伴随着窒息感让她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呼吸。 黑夜里,她再一次惊醒。她坐起身喘着气,身体的发抖让她的五官皱在了一起,额前的刘海被冷汗打湿,对她的思念像是深入骨髓的疾病,把她的所有感知都吸入黑洞里,一到发情期尤为严重,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睡觉,似乎一到黑暗里就能浮现出时月雨的身影。 已经来伦敦两年了,一开始她以为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但自从梦见她开始,事情走向越来越糟糕,她需要特效药抑制发情期,需要酒精麻痹神经才能入睡,需要尼古丁维持日常生活的冷静。医生告诉她,这种应激反应是身体的保护,这已经是良性的结果了,如果依旧拒绝和alpha结合的话,建议她去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情况可能好转。 她听从医嘱,去找了心理医生,她很坦然地讲了自己的出生,自己的原生家庭,唯独讲到和时月雨,声音开始颤抖,嘴角开始抽搐,眼神开始不安。 “你很依恋她。”医生轻轻地说。 “我不知道,但很糟糕,我发现自从离开她,我就没办法流泪了,我连哭都失去了资格。”叶梦然看着咨询室里桌子上的纸巾盒,绝望的黑暗再一次拽着她的心沉入冰冷的湖底。 “但是亲爱的女孩,你还很年轻。至少你获得了自由不是吗?”温柔的英国中年妇女握住了叶梦然发凉的手,浅蓝色的双眼看向这个满脸疲倦的亚洲女孩。 “是啊,代价就是再一次成为一个人。我厌恶我自己,我发现我什么都抓不住,对我好的人都一个个离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成为小叁的女儿本就不配拥有幸福。就连她,我也抓不住,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自由放弃了她。”叶梦然觉得身上的血液冰得可怕,心悸和眩晕似乎又要袭击四肢,她紧紧抓住沙发上布料,希望能够保持冷静,但漆黑的情绪还是像冰冷的潮水决堤着她的心理防线。 “那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怕她来找我,也怕她不来找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知道自己又会被抛弃。我害怕我和她只是,只是肉体的关系。”叶梦然无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如果不是信息素的作祟,她没有胆子和她做爱,但如今也是信息素在作祟,让她知道她已经离不开她了。 回到漆黑的公寓里,叶梦然顺手点燃了一支烟,门口是堆放的酒瓶,桌子上是凉了的外卖,燃烧的烟纸在她的瞳孔里闪烁,书桌上成堆的书籍文献和电脑是她最后的挣扎,她发了疯地读书,发表作品,追着教授请教问题,像是一台不知休息的永动机,出色的成绩让她拿到了一流的大学offer。睡不着的夜晚借着尼古丁在书桌上彻夜读书,她清楚自己没有试错机会,只有通过努力才能拿到自己身份的解释权。既然已经失去了再爱的能力,就不要再失去自由的权力。 烟酒的生活又陪了她叁年,成功拿到了人文社科哲学专业硕士的她才22岁,中间直接跨了一级,若不是身体跟不上估计博士都读完了,出色的感性思考能力极其适合在人文社科领域发展,加上观察和思考,富有哲辩思想的语言支撑着叶梦然的每一个提出来的观点,至此她也顺利拿到博士的研究项目,幸运的是,有金主愿意为此投资。在人文专业很多人都不愿意投资,觉得收效微乎其微,一开始叶梦然还想着自费,这下许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没过多久他被要求去参加晚会,金主也在,要求叶梦然也要出席,见面聊一下项目资金。叶梦然当然答应下来,毕竟人家是金主,哪有不见面的道理。 一袭红色礼裙承托着洁白无暇的肌肤,Omega身段本就凹凸有致,纤纤柳腰不盈一握,圆润的乳肉包裹在绸缎的衣服之下,到膝盖的裙摆下是两条直又细的双腿,和17岁相比,叶梦然脸上已没了婴儿肥,有些消瘦的瓜子脸,削尖了的下巴,却让整个五官显着更加精致小巧,美丽的亚洲人走哪里都会引起瞩目,更何况是优秀的Omega,有些人不相信叶梦然的成就,也有些人瞧不起叶梦然的能力,但她所取得成功是事实,发表的论文,学术界的认可是无可反驳的事实。 叶梦然手上拿着金黄色的香槟笛形杯,在觥筹交错之间从容地推杯换盏,多年的留学经验让她对应自如,自信地用英语回答着每个学者的问题。 嘈杂的环境和社交的疲惫让她的大脑有些发胀,周围的信息素让她有些燥热,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压制住内心的欲火,这么多年也习惯成自然。她走到阳台上,从手包里抽出一支女士香烟,打火机的火苗点燃了烟纸,白雾从涂了胭脂的红唇中蔓延至满是星辰的黑夜里,她叹了口气,让晚风吹散所有的吐息,眼中痛苦的眸色早已被伦敦无止尽的雨冲淡,像是生锈的雨天。 “叶小姐,请问可以和你喝一杯吗?”熟悉的中文,熟悉的声音,还有她的姓氏。 叶梦然不可置信地扭头回头锁定声音的主人,是她在梦里无数次想要看清的脸,陌生地出现在了现实中。 乌黑的长发披散身后,黑色高定黑色礼裙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锋利的桃花眼能够洞察一切时机,永远运筹在握的淡定从容和谈吐非凡的气质,早已不是叶梦然记忆里的时月雨,她已然成为了万人臣服的alpha。 ps:忍不住了,想要全写完,然后开新坑...... 见面(h) 嘴边想要呼喊出了话语停留在唇舌之间,叶梦然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红唇微张却无法震动声带呼喊出爱人的名字,她不敢相信这是她每晚所思念的人。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时月雨看着从前的“枕边人”,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和手中的烟,心中的愤怒和哀痛席卷全身,拿酒杯的手不自觉收力,骨节微微泛白,高跟鞋掷地有声,时月雨走到了叶梦然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夺过叶梦然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香烟,把最后的火星熄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叶梦然依旧没有切实的感觉,但心脏在不停地跳动,眼睛根本没办法从时月雨身上离开,恍恍惚惚,像是光怪陆离的梦,这几年她在无数人身上寻找有关于爱人的痕迹,企图缓解蚀骨的思念,但如今真的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她却又不敢相认,她在被夺过香烟的那一刻,脑子里思绪万千,但熟悉的白木香的信息素先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大脑放空的一瞬间,酒杯掉在地上,她仰起头,踮起脚,闭上眼,吻住了时月雨的薄唇,弯叶眉忍不住地皱起来,似乎为了抑制双眼的泪水,只是简单的触碰,微凉的红唇没有任何的技巧,喷发出的想念化作简单的触碰,轻轻地吮着,小舌也只是试探性的伸出来舔了一下对方的唇齿,大概过了十几秒叶梦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回应,思绪才回笼,她离开了她的唇,眼睛睁开准备再一次看向对方,不料下一秒就被摁着后脑勺又吻了回来。时月雨的舌头轻松撬开她的牙关,疯狂剥夺着叶梦然空腔内的空气,过于粗暴的动作让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叶梦然的嘴唇,但她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头,黏腻的水渍声激起了她继续占有的欲望,舌尖刮过铭感的上颚和侧壁,淡淡的烟草味道让她带有惩罚性质地咬了一下叶梦然的舌尖,淡淡的铁锈血腥味传遍了两人的唇间。 “唔嗯……”一直被欺负的叶梦然什么话也说不了,呼痛声也只是被遏制在了嘴边,脑后的大手扶着她的后颈,帮她沉浸在这个多年未见的深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时月雨才放开叶梦然,饶有兴致地低着头看着满脸通红不住喘气的Omega。 叶梦然眼里含着泪,嘴唇又红又肿,嘴唇上还有血迹未干的牙印,被吻得晕头转向地还是盯着时月雨的脸,怎么也看不够,太多的千言万语被堵在了嘴边,最终只化作了成了一句话:“我想你了。” “太晚了。”时月雨用指腹擦去了她眼角的泪花:“不过还好我先找到了你,趁你还没把自己养死之前。” 叶梦然还准备说什么,时月雨又狠狠亲了一下她的嘴巴:“有什么话留在床上说。”然后她就被时月雨稀里糊涂地拽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一进到房间就被按在门上扒掉了衣服,才刚开始就被两根手指插到浑身酥麻,alpha的信息素是浓郁的春药,更是极致的占有,两根细长的手指微微隆起夹住较小的花蒂,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啊!不要了……不要进去了……”叶梦然把头埋进时月雨的颈窝,湿润的花穴早就汁水横流,沾满了两腿之间和时月雨的手,她羞耻地不敢抬头,敏感的身体无不在呼唤alpha的疼爱。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摸过自己?”时月雨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撑开狭窄的穴口。 “唔嗯!嗯……”小穴的异物感越来越严重,同时也越来越渴望更大更硬的性器来填满。 “说话。”时月雨咬住叶梦然发烫的耳尖,鼻息划过发抖的耳道,手指狠狠压上了凸起的敏感点。 “嗯啊!有,呜……我想要你,嗯!进来吧,够了。”过分的情欲侵蚀了她的大脑,她眼中夹着泪,穴里又涌出了不少的透明粘液,小屁股忍不住向前顶,去蹭早就鼓起的布料。 “放松,穴里夹得太紧了,手抽不出来怎么操你。”时月雨一只手覆上像兔子一样雪白的乳肉,本是圆润的馒头形状被挤压得变了形,一条一条红印被留在了上面。 叶梦然尽量放松身体,埋在身体深处的手指慢慢抽出来,她刚想喘口气,大腿就被膝盖顶开,硕大的肉棒严丝合缝的插进的花穴中,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大半的肉棒进出有些艰难,太久没有做爱的小穴一时间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被刺激的小穴紧张的缩绞着甬道。 “嗯!太,太涨了,出去一点……”叶梦然被顶的难受,浑身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圆润的脚趾头被刺激地卷在一起。 时月雨也不好受,帮她揉着乳肉上娇嫩的樱桃:“放松,咬断了就没人帮你止痒了。”随后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白嫩的臀肉上,趁着穴口松开的一瞬间肉棒整根顶进花心。 “嗯啊!轻点……呜呜,嗯啊。”叶梦然感觉下面被捅穿了,这才几年没见,怎么感觉和之前差那么多,她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呜嗯,比以前大了嗯唔……太深了。”声音有些颤抖,但清脆的声音还是清楚地传达到了时月雨的耳朵里。时月雨眼睛一暗,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肉棒又肿大了一分,她声音有些发哑,低沉地说:“梦然,你太久没有被操了。” 时月雨托起叶梦然的屁股,肉棒又深又重地撞击在穴心里,被放在桌子上的叶梦然双腿挂在时月雨肩上,大腿被迭到了胸前,下身充血的小穴被肉棒粗暴地进出,猛烈的撞击声与拍打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楚,淫水泛滥溢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嗯啊!呼啊……呜唔……”被肏得说不话的叶梦然只能一直呼吸,被摩擦的敏感点一直助推她到高潮,没一会就达到了零界点,小腹痉挛,大腿内侧抽搐,绝顶的快感侵袭全身,身上的人没有放缓一丝速度和力度,还是大开大合的肏弄着。 “轻点,啊额……好不好…啊!”嘴角的银丝来不及咽下去,大脑都变得奇怪起来,脑中不断有闪现的白光。 时月雨掐住她一侧的大腿,更加兴奋地挺动腰部,身下雪白的躯体被撞得破碎,时月雨按住她的窄腰,让所有的撞击都擦过最里面的软肉。 逃无可逃的叶梦然只能咬牙承受所有粗暴地性爱,她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甜腻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嫩脆的嗓子在祈求alpha最后的怜悯,换来的是越加凶猛顶撞。 “等等!啊……嗯啊!”高潮再一次卷席全身,不受控制地尖叫伴随着颤抖和粘液喷涌而出,泪痕也是挂满脸颊,快感一层一层的迭加,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但alpha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汁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拉出银丝挂在叶梦然大腿根部。穴心的某一处一直被撞得,颤粟不止,下体一下又一下被种种贯穿,粗重的性器碾压每一个地方的柔软,在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似乎还会故意撞到最脆弱的穴口。 “哈,哈……慢点,不要了,不要了唔……”巨大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但她的alpha远远还没做完。 “省点力气,这才刚开始。”低喘的声音有些急促,但依旧十分兴奋,并且很有干劲。 标记(h)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潮湿味道,杏花和白木的味道甜腻地混合在一起,客厅的吊灯没有打开,只有一盏暖灯照亮了黑夜。被压在桌子上的叶梦然满脸红晕,淡粉色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时月雨在她身上做的最后的冲刺,把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射到小穴深处,性感的喘息声是对离别数年最后的总结。 时月雨没有把性器拔出来,半软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操肿的花穴里,她把叶梦然放下来双脚着地,翻身趴在桌子上,胸前的乳肉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挺立的乳头被刺激的一机灵,叶梦然撑起手臂想直起腰,时月雨反握住她的两条白藕似的胳膊,腰上用力下跨撞击着刚被射满精液的小穴,九浅一深地运动。 后入的姿势干得更深,精液越推越深,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涨腹感和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让叶梦然双目失神,她咿咿呀呀地叫着,腰腿很快就无力地往下塌。 时月雨一把捞住她的腰,一手扶胯一手按腰,稳住叶梦然身体不被顶出去。白皙的大腿大张,内侧止不住的颤抖,还有肉体撞击留下的大片红色,肉棒每次拔出一半的时候都会带出干翻的嫩肉。 有些骨感的脊背若隐若现着蝴蝶骨,时月雨微微皱眉,她俯下腰,声音有些喘但气息依旧平稳:“怎么不好好吃饭。”说着,巴掌又落到了屁股上仅有的软肉上,力道刚好留下深浅不一的指印。 屁股上的刺痛让湿热的小穴情不自禁收缩,她浑身颤抖,被肏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嗯——不想……不想吃,嗯啊,轻点,呜呜。”哭肿了的双眼和大口呼吸的红唇,在高潮再一起降临前她急切地说着:“咬……嗯,咬我,好不好。”可怜的哭声也抑制不住瑟缩的后颈释放出的欲望。 时月雨伸手转过叶梦然的脸,发烫的脸颊和高温的额头,她落下一个吻安慰着被她肏得强制发情的Omega:“以后好好吃饭,不然还打你屁股。” 又是巴掌声,大大小小的手指印交错印在雪白的臀肉上。 时月雨撩开叶梦然的长发,把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中,脖子上脆弱的腺体还留着四五个发青的针眼,一看就是抑制剂的痕迹。时月雨故意张开嘴把牙齿在上面反复研磨,就是不去咬腺体。下面的小穴也是馋的一直在分泌淫液,肉棒发了狠地往里撞敏感点,甬道口的清夜被打成了泡沫状,紧接着又是抽搐痉挛的高潮,小穴连续的高潮依旧无法平息期望已久的信息素,发胀的大脑渴望着她的信息素,处于崩溃边缘的叶梦然意识到时月雨在生气,气她离开了那么久,声音依旧破碎又娇嫩,夹着哭声在认错:“不要生气了——嗯啊!” 肉棒狠狠顶开生殖腔,在里面横冲直撞,数百下之后,时月雨终于放开精关把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满整个生殖腔,与此同时咬住了Omega的腺体,注入了强势的信息素,一时间白木香味浸染了叶梦然全身,叶梦然被操的腿间一片酥麻,泪水和口水一起从嘴角流下来,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细细地娇喘声。后颈传来一阵阵刺疼,但痛觉很快就被快感所剥夺,身体的燥热在一点一点被抚平,发烫的额头渐渐冷却下来,小腹微颤,双腿发软,她像是一只破旧的娃娃瘫软在时月雨的怀里。 标记的时间持续了数分钟,注入完最后的浓郁的信息素,alpha尖利的牙尖离开了Omega的腺体,还有些不舍得舔了一下留下的饱满的牙印,身下的叶梦然也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啵”的声音让叶梦然更加羞耻,脸上的红晕染红了耳根,被操得充血红肿的花穴,阴蒂肿成一粒,鲜艳欲滴,精液裹在里面汇成了一条细细的银线。小腹隆起的形状像是孕育着胚胎,酸软的腰肢布满触目惊心的吻痕,黑夜里只剩下叶梦然的喘息声和时月雨亲吻的声音。 她顺着脊背青涩的线从下往上落满了草莓,又像是绽放的玫瑰,肉棒依旧蹭着泥泞的穴口,从腿心一直到阴蒂,挑动着叶梦然的性欲。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甜甜的声音祈求到,叶梦然的气息有些微弱,还好被强制到发情期,不然有太多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就被操晕了。 时月雨两只手抱着叶梦然的大腿外侧,轻而易举地把人抱回了床上,在她的腰上垫了一个枕头。时月雨双手撑在叶梦然两侧,身体压在她的上方,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灯火通明的不夜城,高楼林立,灯火通明,时月雨映射下来的影子覆盖在叶梦然的眼中,她拨撩了一下时月雨耳旁的碎发,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头发留长了呀。” 时月雨抓过她的手,吻住了有些苍白的手背,慢慢十指相扣举过叶梦然的头顶:“不是你想看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吗,不过我确实想看你长发的样子。”被看透小心思的叶梦然有些意外,但欣喜占上风,无意中说的话被人放心上原来是这种感觉,像是圣诞老人送的礼物,预料之内的惊喜。 “时月雨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巴,在唇间停留片刻,又回到了叶梦然发烫的耳根处,她知道叶梦然的耳根子软,还敏感,这个时候质询事最合适不过的:“这几年都是怎么解决发情期的?” “嗯,轻点……特效抑制剂。”叶梦然不敢说用量。 “还有呢?”时月雨顶开她的大腿,肉棒肆无忌惮的操进了软嫩的小穴,她故意擦过发肿的侧壁,去顶骚心的敏感点,之后又退到阴蒂处徘徊不定。 穴内又痒又疼,叶梦然又被弄得泪眼汪汪,美丽的瞳孔含着涟涟的泪花,声音发抖的说:“心烦就抽烟……那里不要,啊!睡不着,呜,就喝酒。” 时月雨眼底一沉,小姑娘私底下真是烟酒乱来啊,肉棒突然进到穴口深处,里面积攒的精液又被推到了生殖腔里面,“咕叽”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但更难受的还是撑得不行的小穴和小腹。 时月雨声音冷而低沉:“抑制剂过量,依赖烟酒,也不愿意回来找我是吧?” 警铃大震的叶梦然暗道不好,她讨好地亲着时月雨的嘴唇,小脸蹭着时月雨的下巴,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再难受也没有去洗标记,也没找别的alpha。” “还想找别的alpha?”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轻点,疼。” “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