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绿听宝石 内容简介: 我从大概三米高的地方落下,脸先着地。 鼻梁歪了,鼻血哗哗的。 我捂着鼻子呜咽一句“哦卖糕的……”旋即发现站在咱身边的都是奇怪的陌生人士:白胡子老爹、秃头大叔、尖帽子老妪、油头、白毛、闪电疤。最后那个白毛忍不住了,皱眉怒喝:“who the fuck are you?!” 呃……? 我呆了好一会儿,才用结结巴巴的chglish告诉这些老外:“我……我叫萧铅笔,很抱歉,我四级没过,咱能说中文么?普通话,要标准的。” 所有人,囧了。 原来这次穿越不支持中文版么?我哭了。 没有拉风的名字,没有高贵的血统,甚至连最基本的沟通都不能。 玉皇大帝观音娘娘如来佛祖耶稣基督啊,你们要咱这个四级都没过的人穿来hp的世界是为毛啊为毛! 内容标签:hp 穿越时空 魔法时刻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铅笔,伏地魔,德拉科┃配角:斯内普,铁三角等┃其它:hp,英语四级(囧!) 在路上:哥穿的不是hp,是寂寞。 001_pencil?xiao 〖我的名字是萧铅笔。〗 每次起不来床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手机小诺。准确的说是一定会想起我所设定的可爱又迷人的闹钟铃声。 那可是华丽丽的草泥马之歌啊!死都不可能在这个世界听到的千古绝唱! 张秋一把掀了我的被子,此时的她也不嫌我的兔子睡衣碍眼了:“起来了,萧铅笔。今天是星期五,第一节课迟到的话说不定会被那个人杀掉。你要知道那位教授一向喜欢找你们格兰芬多的麻烦。” 她的声音隐隐在颤抖,像是强忍着愤怒与恐慌的样子。 作为一个穿越女,此时我好像应该圣母的安慰她才对,但是,我现在却比她抖的更厉害。 今天又是星期五么?噩梦,简直是噩梦!我明明觉得星期四还没有结束啊啊啊! 我用足以产生残像的速度开始收拾整理衣装,很幸运的,我赢过了时间,赶在上课铃响之前带着我削好的铅笔与魔杖坐在了教室后排。 我朝和几个拉文克劳坐在一起的张秋感激地笑笑,如果不是她,我今天一定会死的很惨吧。 每周五第一节课——黑魔法。 对,就是黑魔法,甩掉了经常跟在其屁股后面的“防御”二字,感觉就像是憨厚的猴子扔掉了尾巴进化成狡猾的人类。而这门课,由一贯对格兰芬多看不顺眼、觉得麻瓜是这个世界上最垃圾的生物的秃头叔叔倾情教受。也是全校唯一一门需要同年级四格学院一起上的必修课。 喵了个咪的,这不是让我去死么。 我脑中闪现近段时间所受到的各种包括但不限于:课本被偷、校袍被烧,帽子突然变成癞蛤蟆等愈演愈烈的非人待遇,越想越来气,最后“帕哧”一声掰断了我的铅笔。 我好恨呐! 在我小宇宙即将要爆发之际,从来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懂看别人脸色的德拉科?马尔福——就是那个可恨的白毛,往咱沸腾的油锅里浇了一杯诡异的紫红色药剂。然后我的脸上、手上、任何裸 露在外的皮肤都长出了无数恶心的水泡。 斯莱特林们的笑声在我耳中宛如疾速刹车声一般刺耳。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过想也知道一定是在交流欺负我的心得。 老虎不发威,你们把我萧铅笔当成是hellokitty吗?! 我拍桌而起的时候手上的水泡破了两个,我一咬牙,指着他们的鼻尖用中文开骂:“卧槽!你们到底想干嘛!喵了个咪的,不要以为自己会点英文会点魔法就了不起了,你们这些过度依赖自己血统和魔法的斯莱特林是永远不会明白国骂和板砖的乐趣口牙!” 很好,他们傻眼了。 虽然我不知道直接原因到底是因为听不懂中文还是因为从不反抗的我突然死火山爆发,但只要看着他们呆掉的表情我就感到无比的自豪。真是值得纪念的反击。 “嘴巴挺毒的嘛。之前真是太小看你了。” 生硬非常的中文从教室门口处传来。我敢发誓,我从来就没听过这么别扭的中文。 到底是谁啊?我不记得《哈利波特》中除了张秋之外还有别的华裔人士呀。我带着这样的好奇扭头看去。因为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关系,秃头叔叔那张平面的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 呃…… 我,萧铅笔,来到霍格沃茨不足三月,英文对话读写水平没有任何提高,但与我交流最少的教授之一居然(为了听懂我的国骂)勉强学会了中文。 于是我明白了,在秃头叔叔冷漠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热衷挑战不擅长事物的心。 于是我又明白了,在秃头叔叔“聪明绝顶、一毛不拔”的脑壳下其实装着一个极其聪明的脑瓜子。 没等我回过神来,秃头叔叔已如蛇一般从我身边游走开去——几乎看不到他长袍在行走时有任何的皱褶,他好像是站在滑索上或者直接悬空漂浮着一样。他在讲桌后站定,看似随意的一扬手,所有学生的课本都合上了。 昏暗而安静的教室里浮起淡淡灰尘。 秃头叔叔的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微笑,枯树一般的手指摩挲着那根看上去很古旧的魔杖。他环视一周,最后缓缓开口:“那么,和往常一样,萧铅笔、波特,我需要你们两位上前来为大家示范普通巫师被黑魔法击中后会受到怎样的伤害。”——这句话我每个星期都会听到,要是再说不懂我自己都要怀疑我的智商有问题。 只是这句话我真的不想听懂tat。 ……去,你,妈,的!你再逼我我就装死给你看啊啊啊! 我大概是在几个月前穿越到霍格沃茨的。可能是因为脸部先着地然后震荡传导至脑部,除了鼻血如不要钱的红糖水哗哗直流之外,三流言情小说的剧情居然也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我失忆了。很多家伙穿越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家,可家这个玩意儿在我已经被格式化的大脑里定义实在模糊,还真不是说想就能想起来的。 没错,大脑里存有我经历的那段区域几乎全被格式化了,只留下大概4kb的信息。 其实当时我还是很庆幸的,要是格式化的更彻底点,只剩下4字节信息的话,我就只能叫铅笔了。 在这4kb内容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萧铅笔,知道自己穿越过来之前是个不满十九岁的大学医学院混读生。最后,我的英语四级九成九……没过。 不然的话我肯定不会听不懂这群老外在说什么。 我茫然地看着这些特点十足的老外们,仿佛是在看一场外国电影。因为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所以先挨个起上绰号好了:争吵的最激烈的两个人分别叫秃头叔叔和白胡子老爹,在老爹身后用担忧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的俩人就贴上尖帽子老妪和矮子的标签…… 我一个接着一个命名过去,最后突然想到,其实我的名字说不定也只是个绰号——哪有父母会给自己的娃起名叫铅笔的?那么,我的真名应该是…… 还没等我想起来自己的名字究竟是萧苹果还是萧梨子,原本坐在离我最近的一条长桌旁享用美食的金发少年突然起身,皱眉看向我。他整张脸苍白、消瘦,发色也淡到趋近于白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少年崭新的袍子质地很好,随意挂在脖子上的围巾则熟到扎眼。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高贵很优雅的少爷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却是:“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我囧,白毛贵公子的形象一下子崩坏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随便从他们的餐桌上扯下一块餐巾塞住鼻孔,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我自认为友善无比的笑容:“那个,我叫萧铅笔。”我看到很多人在我报出pencil?xiao这个名字的时候脸部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的英语四级没过,请问大家是否可以说中文呢?” 众人沉默。 于是我明白了,这次天杀的穿越居然不支持中文版!我的脚很软鼻子很酸眼眶很热。 我在内心嚎出了几乎所有穿越者都嚎过的一句经典台词:我——要——回——家! 就在我要很没形象的哭出来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爹突然用极度生硬的中文对我说了句:“你好。”那种腔调生硬的如果不是我注意听就根本听不出来那是中文。 白胡子老爹个子瘦高,裁剪得当的黑色长袍质地好到让我忍不住想摸摸。看得出来他有些年纪了,眼神估计也不是很好——歪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月形金丝眼镜。 咦?是错觉么?这张脸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啊!这里是《魔戒》?他是白袍甘道夫?!灰袍?……黑袍?我看着他的衣服胡乱猜测着。总觉得自己安全生还的几率在蹭蹭往下降啊。 “你会说中文?你会说中文?”我激动地跳起来,忙拉起这位眼熟老爹的手,用星星眼十分期待地看着他。原来神还没有放弃我,他懒得弄出中文版但是却贴心的指了个翻译给我——虽然这个翻译明显不够美型,但是,神,我勉强原谅你了! 首先,我想我应该弄清楚具体的地理位置还有年份什么的,我不是学历史的,拎不清也玩不转,可知道点什么总是心里踏实点。唯一让我松口气的是我是身穿,按照穿越小说里写的那些基本定律来推断,这个世界应该不会突然有人跳出来自称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姐妹或者二大爷什么的。 还没等我想明白究竟要问些什么,眼熟老爹又开口了:“我只会说‘你好’和‘谢谢’。” “……”我顿时甩开了他的手,“go hell。”我说。继续跟他纠缠下去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 白胡子老爹愣住了,估计是没有见过脸变得如此之快的人,况且这个将英文中那些粗俗的话说的如此流利的人在一分钟前还哭着喊着要大家一起说中文。我在心中微微一叹,这你就不懂了吧,学“你好”和“谢谢”有毛用,要学就要学各国国粹嘛! 之前与白胡子老爹争论不休的秃子突然冷笑了一声。他比那个浅发少年更加消瘦苍白,一脸病容、不、我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那里嵌着血红色的双眼与蛇一般扁平的鼻子。老师说一直盯着别人的缺陷看是不对的,要给予这样的同学圣母一般的温暖关怀。 我觉得老师的前半句话是对的,后半句荒谬到极致。 于是我低下头看着我的脚尖,拿头顶上的发旋与那双兔子眼较劲儿。老天保佑我没有头皮屑。 秃子又冷笑了一声,他的嗓音要比长相有诱惑力的多——低沉、稳重且富有磁性,像是某种乐器演奏的声音。只是很可惜,他带着嘲讽的话语我一个字也……不,貌似听懂了一个单词。秃子称呼胡子老爹为“邓布利多”。 ……pardon?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某大学医学院混读生,四级未过。自从穿越到这个诡异地,我脸也摔了,记忆也丢了,作为宅女的我越发无法与人正常沟通交流了〖客观因素〗。如果要我用两点五个字节表达我现在的心情,我会说:我kao! 002_gryffdor 〖爱好算个毛?活下来才是硬道理!〗 “邓布利多,”我傻笑着重复一遍,“那么,这里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赶快否认。求你了。 如果这里是《魔戒》那么我就算是死也可以先对着精灵王子花痴一番,至于《哈利波特》嘛……不得不说除了弗雷德和卢娜之外的剧情人物我还真没有一个喜欢的。但即便是这两位也明显是距离产生美,要是让我跟着他俩混,估计不是被玩残就是被逼疯。 可白胡子老爹一句话就打碎了我的所有幻想,他说:“是没错……可是……你怎么知道?” …… 之前给那些人起的外后终于能和小说中的名字对上号:刀疤脸明显就是主角中的主角不死小强哈利波特;尖帽子老妪是他的院长,格兰芬多的老大麦格教授;矮子是拉文克劳学院的院长,名字是……诶,忘记了;白毛应该就是传说中迷倒千万少女的马尔福家小少爷德拉科吧,也不过如此嘛,豆芽菜一样;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疑问,秃子叔叔,你谁啊? 印象中《哈利波特》系列里长相能残成这样的也就只有那个智商与年龄成反比的老boss黑暗公爵了嘛。当然,那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霍格沃茨的。至少老邓挂掉之前是不可能的。 照这样的情况推断,我这个麻瓜还有几年好日子可以混。 很显然,说老外不懂中式英语是不正确的,其中一个证据现在就摆在我眼前。秃子叔叔很快就弄明白了我口中的“nohair uncle”是在说他。嗯,这个有自知之明的叔叔搞不好就是因为太智慧了所以才提前谢顶的。 他的兔瞳眯成了一条缝,把我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后,一抖长袍,返回教师席继续用餐。他的位置靠近正中,与麦格教授分居校长席两侧。我拼命回想剧情,但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动作优雅长相丑陋性格臭屁严重威胁到麦格教授地位的人物到底是在小说的什么地方登场的。 我用口型问邓布利多教授:那谁呀? 老校长回答我:“‘youknowwho’” 我要是知道这家伙是谁就不会问你啦!老头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眼,双手叉腰做茶壶状,然后……然后,我呆了。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灰常严肃的问题:youknowwho= voldeort=神秘人=黑暗公爵=a 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穿越不到三十分钟我就得罪了boss级人物么?而且还是两个! “为毛啊!”我惊讶,我愤怒,我开始语无伦次了:“he! voldeort,boss of death eaters!ahe leader of butterflies!”我指着邓布利多的鼻尖说。你是好人诶,他是反派诶!你们怎么可以狼狈为j! “……butterflies?”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于是我知道自己可能又闹笑话了。凤凰社,凤凰社……想到了!我用虚握成拳的右手一敲左手手心,然后丝毫不顾形象地做出扇翅的动作:“firebird!” “the phoenix”麦格教授扶额。 “yeah,that’s right!”我朝麦格教授竖拇指。麦格教授您的理解能力也不错嘛! 但是为什么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了呢?为什么伏地魔脸上残忍的笑意越来越浓了呢?为什么邓布利多校长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呢? 除了“蝴蝶”之外我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现在要是说什么“坚决贯彻神的指示”那才真是要死定了。 看的出来,邓布利多校长虽然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单身大龄少女很感兴趣,但却丝毫没有邀请我入校的意思。 喂,您不能这样,要知道带头大哥还在用红外线扫描我呢,我保证我一踏出霍格沃茨城堡就会被食死徒们砍的稀烂啊。我如同失学青年一般毫无节操地拉着邓布利多的袍子下摆就哭了起来:“我要读书我要读书!” 邓布利多干咳了一声,略微有些为难地看了麦格教授一眼。麦格教授真不愧为新时代好女性,人民心中的优秀教师,她饱含同情地点点头准备起身去拿分院帽。但她还没有站起来就被秃叔叔重新按回座位,我看到麦格教授脸色苍白了一些,身体因恐惧微微颤抖着。 他的视线在邓布利多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我:“are you uggle? halfblood?or……”秃子停顿下来,浅浅勾起嘴角看着我,像是在玩弄一只被猎兽夹夹住腿的小兽。 故意的!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算准了老子不知道“纯血”怎么说对吧! “我当然是混血!”我梗着脖子回答他,要是这个时候老老实实说是麻种搞不好会血溅当场,“y orther is a wizard(巫师)” “witch(女巫)”麦格教授又一次扶额。 “随便是什么。”我无所谓的一挥手。我抬起下巴,用鼻孔迎上那张蛇脸——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厚道不厚道了,就要盯着你的缺陷看!看到你不好意思为止! 但我显然预估错误对方的厚脸皮程度,伏地魔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同样直视着我(看毛?老子不知道长得比你标志多少倍!),手上切牛排的动作依旧优雅:“既然是母亲是女巫……那么萧铅笔小姐至少知道几个咒语吧。最最简单的缴械咒知道怎么说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如红莲一般的血色眼睛瞥向格兰芬多学院桌,似乎是在讽刺命运之子只会最最简单的可笑魔咒。 我倒吸一口气,搓着手准备拖延时间。 白毛见状立即冷哼一声:“怎么了?泥巴种?” 好可恨……居然欺负我不会说英文……要是能用中文念咒我第一个就给你来个“门牙赛大棒!”我咬牙捏拳,那么长的咒语要我怎么记得住啊!等等……好像有一个……既简单又好记而且大家经常用——“avada!” 气氛愈发诡异。 “意外啊,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母亲是个食死徒。”伏地魔一脸嘲讽地向我举杯。 几经周折我还是坐上了三角凳。就在我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等麦格教授把那顶破破烂烂的帽子扣我脑袋上时,凳子不耐烦地说:“你别扭了成不?重死了,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闭嘴,我一米七二,五十六公斤算是瘦的了。你是嫉妒我长得比你高吧。”我加重力道扭动。凳子发出痛苦的“咯吱”声。 “瞧你那样儿……顶多一米六……” 麦格教授走过来,我赶紧老老实实坐端正了,她绷着脸没有任何表情,脸上平整的就像她一直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她也不说话,一把将带着淡淡霉味的帽子扣我脑袋上。 “哟,你是个自私的人呐。”帽子直截了当地说。 “……谢谢你啊。”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客气。” 居然还给我开起染坊来了。 “勇气不够……脑瓜子嘛……啧啧……” 你干嘛省略啊?! “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选一个吧。”帽子低吟了片刻后对我说。 “能选格兰芬多么?”我问它。其实当年看《哈利波特》系列时,我最喜欢的就是赫奇帕奇学院,该学院选择学生入学并不挑剔,这种海纳百川的态度使得赫奇帕奇的学生们都很好相处,即使是像塞德里克那样的优等生也绝对是低调而亲民的。像我这样自私的孩子如果能融入这个学院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现在可不是爱好至上的时候,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啊! 帽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它像是“经由神明指示而有所觉悟”一般欢快地说:“那么就斯莱特林吧!” “我〖河蟹〗——死帽子!给我去死!”我扯下帽子用力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跺去。 一股寒冷的杀意向我——不,不是,是向帽子袭来!我听到一声脆响,于是立即向声源处望去:坐于主席的那个人优雅姿态不复,他捏碎了手中的高脚玻璃杯,碎玻璃扎进他卡白消瘦的手中,鲜血混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从指缝间流下。伏地魔看向这边的眼神中满是寒意,就好像下一刻他就要用恶咒轰杀我俩似的。轰中了算我们倒霉,轰不中再来。 我说你就那么讨厌我这个麻瓜进你的学院? 逆反心理直线上升。 不愿意是吧,那我偏要…… “格兰芬多格兰芬多!我刚才判断失误,萧铅笔小姐最适合的学院是格兰芬多!”最关键的时刻帽子居然妥协了。 伏地魔站起身来,掀了掀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皱眉离开了礼堂。 我傻傻呆站在原地,麦格教授无奈的从地上捡起分院帽,小心的给这个老古董拍去灰尘。她扫了我一眼,像是对我这个本来应该流放到斯莱特林最后却被强塞给她的小妞有诸多不满。麦格教授用毫无诚意的语气对我说:“wele……pencil?xiao”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四级未过却穿越到了全英文版《哈利波特》。好不容易赖到一个入学资格,但就因为一顶破帽子,我成了谁都不想要的皮球。而且还是个瘪的。大盘全面飘绿,我成了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垃圾股。 003_night 〖尊严算个毛?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我分到了一个单人宿舍。 倒不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或者麦格教授对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学生有什么特别关照,只是之前的学生们早已安排了自己的宿舍,而且经历过礼堂一系列事件之后,没有人愿意跟我一个寝室。据说他们都不希望某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自己的室友变成了尸体。 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虽然知道“avada”但是我又不会对你们使用的啊! 弗雷德一脸悲悯地拍拍我的肩膀,摇摇头,和他的双胞胎兄弟钻进了格兰芬多休息室。甚至都不给我一秒钟时间s功夫熊猫喊出一声“big fan!” “口令。”胖妇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呃……” “黄油啤酒。”我身后一个学生说。帮我解了围。 “谢谢你,啊,刀p……hank you ”我尽量不让自己喜欢给第一次见面的人起外号的怪癖暴露出来。不过就算我把“疤脸”或者其他什么绰号叫出来,对方也听不懂。 他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对了……萧,你的母亲不会真的是……你知道,一个食死徒。”说这句话时他挠着鼻子,好像那里痒痒似的。哈利的脸也偏向一侧,声音尽量压低。 “当然不是。”我飞快地说。 “嘿,我就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毫无芥蒂地笑开了。哈利扭过身,朝远远跟在我们身后的一对男女做口型。读唇无能,所以他究竟对铁三角的另外两人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很明显,在他说完后,赫敏的脸色变了变,而罗恩则是一副得意的神色。 搞毛啊……这些娃娃背着我下了什么赌注么?懒得继续理会这些毛头小子,我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得不说,霍格沃茨的待遇是很好的,干净无比的宿舍,暖和且绝对不用担心会一氧化碳中毒的壁炉,柔软小巧的四柱床,红色与金色相见的帷幔。我满意地躺倒在床上,脱掉鞋子欢乐地扭来扭去——太美好了啊!没有就业烦恼,没有考试负担,不用担心英语四……不对,这个还是要好好钻研一下的……我是不是该给自己去找个补习班呢?比如促进英语交流推广协会什么的。我大概还记得当年高考的时候我凭借自身努力,英语考了十四分。恐怕我现在的英语水平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吧。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按照设定,霍格沃茨一共分为七个年级,绝大多数孩子们十一岁入学十七岁成年后带着一大把证书结业——那么,不会任何魔法咒语但是年纪却超出在校所有学生的我应该入读那个年级? 我穿越了,和过去世界的一切烦恼说拜拜了,可是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一番风顺的。我关了灯,把带着茉莉花香气的枕头捂在脸上,可最后还是在自己窒息之前翻身而起。我打算找邓布利多校长问个清楚。 我不知道我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但在离开格兰芬多休息室后,我发现走廊里基本上已经没有学生了。胖妇人在我身后嘟哝着让我早点回去睡觉,我懒得开口秀我的chglish,于是翻了翻眼睛,比了个中指。 “你这孩子……待会儿别想进来!”我走远后胖妇人生气地大叫起来。 夜晚的霍格沃茨城堡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宫,不停移动的楼梯和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回廊让我总觉得自己是在原地打转。当我又看见在走廊尽头的胖妇人画像时,真是要忍不住感叹:“原来英国也有鬼打墙啊。” 我回头正准备换另一条路,却看见一只丑陋的猫蹲坐在我面前的冰冷地面上。 它在看着我。 我走出几步,回头,它还在看着我。 “看毛啊,再看我我就把你喝掉!”我恶狠狠威胁它。然后那只小猫咪吓得弓起身子,慌慌张张逃走了。我感动的想哭,原来洛丽丝夫人能听懂中文,不仅如此,它还很熟悉广告台词。 尽管如此,要是那只欠被喝掉的猫咪招来了哑炮管理员费尔奇还是会很难办,于是我快步跑进了另一条走廊。这条向下的走廊有些昏暗,两侧墙壁上的火烛奇迹般的闪烁着黄绿色的光芒。四周越来越安静,只剩下我的鞋子与地板相碰撞的声音。正当我放松警惕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根小木棍,尖端直指我的鼻尖。 ……怎么了……?现在流行用筷子打劫么? 劫匪先生,下次你换成用牙签会更潮更时髦的。真的,不骗你。 正在我吐槽之时,我看清楚了潮人劫匪的脸。哟,白毛啊,没想到咱还挺有缘,这么快又见面了。 “……萧铅笔?”白毛的声音里透着点点不可思议,他的眉头皱得很深,最后冷哼一声收起魔杖以不屑的语气说道,“格兰芬多扣二十分。” 这句我听懂了个大概,于是斜眼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扣我分?你有‘p’么?” 我,萧铅笔,左右眼视力均为12,无夜盲症。 即使是如此黑暗的环境里我也可以看清楚白毛小哥从头顶到脚跟都没有别着那亮闪闪的级长徽章。 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忽悠新同学,这样不好,不好。 我摇摇手指,把白毛推到一边,自顾自的继续前行。心想英国娃娃们从小吃啥长大的,一个三四年级的小鬼头都能比我长得高,这世界太悲催了。 我摇头叹气,双手插在口袋里驼着背继续向前走。在我身后的白毛兄突然冷哼了一声,惹得我不由得回头去看他:“笑啥啊?”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继续向前,大概会跑回格兰芬多寝室躲在床底下哆嗦吧!”白毛嘲讽地说。 我没听懂,于是疑惑地看着他。我以前只听说过“被自杀”,可现在因为这该死的英语,我“被聋哑”了。我搜刮尽脑海中的词汇,建议他:“同学,说慢点。” 白毛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他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身体却突然一僵,眼中满是遮掩不住的敬畏。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敬畏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心里一咯噔,我如电影慢镜头般转过身,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宽大长袍的男人正优雅地站在我身后三米处。 不能瞬间失明的话……那我还是自挂东南枝吧…… 我与秃叔紧张的对峙着(大误!其实秃叔的气势完全压倒了我的),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高手之间对决(又误!)“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我还是略懂一二的。 秃叔唇角略带笑意,蛇眼毫不避忌地打量着我,直到看的我心里发慌才不紧不慢地说:“哟,萧铅笔啊。” 敌动了,我要怎么动……? a摸头傻笑两声:“哟,是秃叔啊~晚上好呀~夜这么深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小心眼角长鱼尾纹哦!”——x。这样说搞不好会被当做是在讽刺他。 b假装失忆疑惑地问他:“对不起,你是谁啊?”——x。估计这样说会被他用钻心剜骨咒折磨到承认“我没失忆只是想装傻”……一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我就全身发抖。 c一句废话不说,直接冲上去揍人——xxx!哪天我要是活腻了一定会选择这一条的,比跳崖撞车来的实在多了。冲撞秃叔,那可是公认的最简便最快捷无痛楚不成功包退货的死亡方式啊! d敌动,我还是不动……——√。就这条吧……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在没有更多选项的情况下,我只好内牛满面地选择继续装石膏像,并在心中祈祷着蛇不都是只关注会动的生物么,我就这样直楞楞地站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叔叔不但看见我了,而且不打算放过我。我那“秃叔你视力不要超过01”的恶毒诅咒被上帝关了小黑屋。 他面上的笑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转过身去,红色的竖瞳却是一直在盯着我看——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的身后跟着另一个人。那个人站在距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地方,看来这个多疑的家伙依然不肯放心地把后背交给自己的属下。 突然就很想讽刺一句:这样活着累不累啊秃叔。不过一想到这样说估计我的生存几率会更低,我还是乖乖地暂时闭上了嘴巴。 幸好从黑暗中走出的那个人并不是贝拉特里克斯,不然我看到那张浮尸一般卡白的脸时搞不好会直接晕倒。不过既然是油桃兄嘛……嘿嘿…… 秃叔对他吩咐了什么,我看到斯内普的眉明显皱了一下。旋即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装着有奇怪颜色液体的小瓶,走向我强制性地抬起我的下巴,似乎是想逼我喝下这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秃叔,油桃兄,你们都太傻太天真了。 他们都知道我只是个冒充混血的标准麻瓜,甚至可能知道我完全对魔法一窍不通,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手里有很多很长的棍子,而现在,我正打算用其中的一根越过秃叔光秃秃的脑门戳一戳挂他身后树上的油桃。 在秃叔看不见的角度,我笑迎油桃兄,用口型对他说了声:“莉莉……” 果不其然,那只挂在树枝顶端的油桃被长木棍戳得晃了晃,摇摇欲坠。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夜游霍格沃茨,寻得可听懂中文的隐藏npc一名,成功(待考)策反秃叔手下第一马仔油桃兄。 004_teachers 〖油桃兄,小妹我跟着你有肉吃么?〗 之前就说过,我的视力是很好的,所以斯内普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复杂情绪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并不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可人之将死总是会爆发出这样那样的潜能。 于是我很适时地露出祈求的表情,吸了一下鼻子,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斯内普教授,莉莉她在天上看着你呢。”一边说一边还抬眼望了望天——似乎真的就可以透过霍格沃茨的天花板看见带个光环站在云端弹竖琴的莉莉似的。 我知道没事揭人家的伤疤是很不厚道的,可在“活下去”这个硬道理面前,厚道算个毛啊!不管有没有用,总之抢先把紫薇那条“皇后娘娘,十二阿哥正在窗口看着你呢”的经典理论抛出去再说。 事实告诉我:此举,有效。 油桃兄明显动摇了,捏住我下巴的手力道也小了很多。 我心中一安,一叹:想保住小命可真是不容易啊。 一句话还没有感叹完,那边秃叔叔突然发话,他只是简简单单“嗯?”了一声,周身的空气却全都冰冷了下来。秃叔果然是堪比摄魂怪的强效制冷机。 斯内普顿了片刻,怜悯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把药剂灌进我的嘴里。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一直向下,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过就这样被奇怪的药剂呛死就好了——我宁愿现在被呛死也不愿待会儿在秃叔的魔杖下被折磨。我挣扎着想要逃跑,可秃叔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他卡住我的脖子向上一提,我整个人就像小兔子一样被拎了起来。 我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委屈的眼泪只能和着那奇怪的药剂往肚里流,心说:秃叔你究竟多高啊,怎么我一米七二我竹竿儿就被您这么轻轻松松拎起来了? “说,你究竟是谁?”现在的秃叔很有警察叔叔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气质。 “我……我……”说不出话来tat,我拼命地捶打他干枯且苍白的手,那手上留着尖长指甲,力道大的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肤里。 站在他身侧的斯内普嘴唇掀了掀,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倒是白毛兄有些发慌,离得远远地劝阻:“公爵……在霍格沃茨杀人……不太好吧。邓布利多他……” 秃叔瞪了他一眼,白毛兄立即噤声,并下意识的往斯内普身后缩了缩。 “我一向没什么(……),所以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秃叔松了手,任由我跌坐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发问。 虽然他的话中夹杂了一些我听不懂的单词,但根据上下文联系,估计秃叔想说的是“耐心”这个字眼。为了不再惹恼他,我快速报上自己的名号:“萧铅笔。” 听到这个明显是绰号的名字秃叔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也许在他看来名字这种东西本来就只是一种代号,就算我说我叫“厕所”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你为什么会(……)霍格沃茨?”他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移开了视线,仿佛看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他是想说“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胡乱猜测着。 我打算给秃叔普及一下穿越知识,以免今后他拿我当特意混入霍格沃茨的麻瓜j细看,可我的嘴却先于大脑说出了“我不知道”。奇了怪了,难道我一摔连控制神经也摔出问题了……? 听到我的回答秃叔沉默了许久。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被他看穿了——然后开始踱起步来。我看着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面觉得好笑一面琢磨着刚才那药剂怎么还没毒发。 “(……)时效快到了。”一直俯视着我的斯内普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样一句。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对白毛兄说,催他回寝室睡觉什么的,后来才发现原来这句话是对秃叔说的。秃叔的竖瞳习惯性眯起,恶狠狠盯着我说:“那好,最后一个问题。你(………………………………)?” 秃叔你在跟我玩有奖竞猜游戏么? 我一脸茫然地回望着秃叔:“秃叔,我听不懂,你还是说中文吧。” 秃叔比曹操还白的脸突然关公了,然后张飞了…… 很明显,他生气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的怒点在什么地方。喂喂,这个时候要生气也应该是我生气吧!我忿忿地盯着他的秃脑壳,如果不是因为实力不够我真的很想撬开看看那里面究竟装没装大脑。 “今天晚上大家都很有精神嘛。” 就在我和秃叔深情对视(大误)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苍老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大喜,回头一看,哎哟喂,果然是校长邓布利多。我飞速爬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窜到长胡子老教授身后。 “邓布利多你也很闲嘛。”秃叔讥讽地说道。他侧了侧脸,示意斯内普和马尔福退下。 第一马仔油桃兄神色复杂地瞥了我一眼后退场领夜宵去了。 油桃兄,你不要遗憾,你现在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但以后我会带着很多麻烦屁颠屁颠跑去找你的!我在心中默默地吐槽。 白毛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也瞥了我一眼,我被他眼中的同情戳伤了。那种看到将死之人的悲悯是嘛意思啊!你难道没有看到守护神邓布利多教授都来了么,你个瞎眼的!我“哼”了一声,扭过脸去,白毛哥一愣,不可置信的神情在他面上一闪而过。随后,他昂着下巴带着斯莱特林特有的骄傲离开了。 斯莱特林休息室前只剩下两位江湖大哥……不,是一位大叔一位大爷对立,我勉强算个添头。 邓布利多大爷捋捋胡须,半月形的金丝眼镜后睿智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线:“人老了,就容易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睡不着,出来溜达几圈。”他慈爱地将我护在身后,“格兰芬多的新同学可能是迷路了,可以让她先回去么,汤姆?” 秃叔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了,垂在身侧的手因用力握紧而显得更加苍白。他缓缓地,带着饱含毒汁的语气说:“当然,为什么不。” 我如蒙大赦,连“晚安”都忘了跟邓布利多教授说,火速奔向来时的路。 兜兜转转一刻钟后,我悲哀地发现: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有当预言家的潜能——我真的迷路了。 杯具啊杯具,餐具啊餐具! 抱头蹲地画了几十个蘑菇之后,我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问路。在霍格沃茨城堡里自然没有可敬的警察叔叔,但却有着数不清的会说话的画像。我卖力叩着墙壁,企图把他们都吵醒。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呜……呜……”我拼命地挣扎,此时我的不仅后悔英语没学好,也极度后悔每次上体育课教女子防身术时我都拿生理期当借口逃避练习。 歹徒劲儿很大,他不耐烦地说:“闭嘴,跟我走。” 呀?油……油桃兄?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下意识点点头,于是我被油桃兄华丽丽地拖走了。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多到油桃兄停下来的时候我还一脸痴呆像,只隐约觉得让我吃不消的急行军好像结束了。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掌挥去,然后他一掌朝我脑袋抽来,我被油桃兄打的眼冒金星。 世界混沌了,我清醒了。 “回神了?”油桃兄冷冷地说。 “是……”我摸摸脑袋,旋即发现我身处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小很挤很窄,最关键的是它还很乱。我瘪了瘪嘴,指着那一堆堆破烂问油桃兄:“我们这是在哪儿?” 油桃没有看我,他掏出魔杖把一张旧单人沙发上的杂物扫到角落,任由它们随意地堆放着。 “坐。”他简短地命令着,“这是我家。” 惊骇。 老早就听说教授是个邋……咳咳,不讲究的人,今日一见……那些被我当做笑话听的传说果然是真的。我摇晃着向沙发走去,却被油桃兄一个魔咒强制性按坐在地上。 “没让你坐沙发。”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自己霸占了沙发,一句话就把我心中所有疑问噎回去了。 好,你狠,我忍! 在他尚未来得及说出更多挑战我忍耐极限的话之前,我急急忙忙表明态度:“教授,以后小弟跟您混了!”我单膝跪地,一脸大义凌然状。 油桃浅浅抿了一口酒,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就好像……我是一直什么从未现世过的奇珍异兽似的=。。= 好一会儿,他才略有艰难地开口了,问出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你是谁?” “萧铅笔。”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今晚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了,而且最囧的是前两次油桃兄你都在场啊!你听力不好么?要不要找赫敏她爸妈看看? 不对,赫敏她爸妈好像都是牙医来着。 油桃兄的眼神有些暗淡,我隐隐嗅到空气中有种名为失望的分子在不安地浮动。“你……”他指了指我,又顿了一会儿,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我猜想他可能是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莉莉。 “……你为什么会知道莉莉?”他果然这样问。 我正准备回答,肚子却不争气地“咕——”了一声。我有些脸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油桃兄皱皱眉,没说什么,但还是很好心地拿了几片干面包给我。 面包干的几乎一点水分都没有,我严重怀疑吃下去立马就能囤积在胆里变结石。我不敢问“这能吃么?”于是只好围魏救赵地说:“大哥,我要吃肉。” 油桃兄漠然的脸终于抽搐了一下,他瞪着我毫不留情地打破我的幻想:“没肉。”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却根本不为所动,我跺脚不依:“肉肉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啊!” 油桃兄效仿他家老大,居然提起我的脖子把我拎出门外! “……不要再来。”狠心的油桃兄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甩上了。 刚才还月明星稀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轰然而下。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有眼无珠跟错了大哥。自插双目。 005_aptx4869 〖我没被人从背后敲上一闷棍,但我缩水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身后那扇门开了。我一下子失去依靠,整个人朝后倒去,脑袋撞出一个大包。 忍着痛,继续装睡。 开门的那个人似乎有一瞬间地发愣,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后微微叹息一声,把我抱了起来——他抱我的动作很轻柔,却也很轻松,让我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外国人就长得是高大壮实,我一米七二的身材在他们眼里就跟一小铅笔似的。 我闻着油桃兄长袍上淡淡的霉味,很想泪奔——跟着油桃兄虽然没有肉吃,但还是很有安全感的。大家都说斯莱特林们其实都是心口不一的傲娇系,果然不假。正是这小小的安全感让我忘记了在《哈利波特》里存在着一种不可怕但却很痛苦的魔法。 它的中文名字是幻影随行。 刚到霍格沃茨城堡门口,我就一阵恶心,挣脱油桃兄的怀抱蹲到一边的草窠里猛吐。我昨晚根本没吃什么,所以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很难受吧,”油桃兄伫立在我身后不远处,语气中有淡淡的戏谑,我似乎可以看见他唇角勾起的那个不屑的弧度,“自找的。” 太……太腹黑了!他早就知道我是在装睡了! 他说完这话便转身大步离开,把我和我幽怨的眼神用一个背影阻隔在身后。油桃兄走得很快,好像是在躲避一场瘟疫,可即使如此他也依然带着英国人独有的优雅风度。 我像一个耍赖的小孩子连续“喂”了很多声,但他好像选择性屏蔽了似的,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顿。我偏着头看了他翻动的及地长袍好一会儿,瘪瘪嘴,自暴自弃地躺倒在草丛中,看天。 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异国的天空下,和想象中的不同,英国的天空并不都是雾蒙蒙的。最近人们的环保意识都很强,我看着雨后晴空这样想。我本来是打算补一会儿回笼觉,但最后却被我自己呕吐物的异味恶心的受不了,在我搔搔头准备站起身来时,一阵刺耳的闹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它们活泼又聪明,调皮又伶俐~~” 额滴神啊! 我迅速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终于找到了我的小诺!我摸着那个冰冷冷的金属小盒子喜极而泣,以常年发短信练就的神速开始拨号。可拨到一半我又泄气了。 移动信号哪有可能覆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啊!更何况我并不是同年代穿越,谁知到这个时候是不是板砖大哥大跟迷你bp机的天下? 所以我的小诺充其量只能勉强充当一下p3、电子阅读器、掌上游戏机……还有英汉词典?! 一机在手,天下我有!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hp又满点了,身后宛如燃烧着熊熊烈火,整个人雄纠纠气昂昂地慷慨迈向霍格沃茨宴会厅。 踏进宴会厅之前我先探头探脑张望了一番。甚好,教师席上秃叔的座位空荡荡的,他似乎还在和周公锄大地。油桃兄坐在不起眼的偏远位置上,皱着眉头吃早餐,白毛哥马尔福坐在斯莱特林学院桌的首席位置上,正好处于油桃兄下首。 白毛哥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他抬头跟油桃兄说了句什么,油桃的视线立即向我这边射来——他的视线很冷漠。 秃叔又不在,大哥您这是装给谁看呢?我心里这样想着,无所谓地耸耸肩,在格兰芬多学院桌前大剌剌坐下。 哎呀哎呀,霍格沃茨的早餐真是太丰盛了。我要吃些什么好呢~~~~ “萧铅笔!”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一手拿着鱿鱼卷一手拿着鸡腿抬眼望去,坐在我斜对面的哈利冲我挥挥手。铁三角的另外两名成员赫敏和罗恩分别坐在他的两侧,似乎正在为什么争执着。我懒得理他,打算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可转念一想,哈利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最宠爱的学生之一,存活大业中他也许会起到重要作用,于是绽放出一个自以为倾倒众生的微笑:“嘿,哈利,早啊。以后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呢!” 哈利刚说了一个“好”字,赫敏就在一旁大声抱怨道:“天啊,今天谁忘记刷牙了?罗恩,是不是你?” “我刷了!”罗恩一脸无辜。 ……我立即闭嘴。 赫敏根本懒得听他解释,她用手肘捅了捅在一旁睡眼朦胧的圆脸小胖:“纳威,纳威!” 被称作纳威的圆脸小胖被她一叫,惊得站起来,而且是如站军姿那般站得笔直:“斯内普教授,我再也不敢睡觉了!” 格兰芬多学院桌上那些正在享用早餐的学生们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毫无形象地爆笑起来,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更是笑得捂住肚子,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其他几个学院桌也传来低低的笑声,只不过有两个学院是善意的,另一边则是嘲讽。 我不敢大笑,只好装蒙姐。偷偷扫了一眼教师席,油桃兄好像根本没有收到干扰似的,继续对付他的早餐。 纳威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不自然地笑了笑,小眼珠不安转动着:“有……有什么事情么,赫敏?”他呆呆坐下来,又差点坐到地上。 赫敏扶了他一把,有些无奈地说:“(……),你还有么?给罗恩一点,他早上忘记刷牙了。” “我说我刷了!”罗恩大声反驳。 同样的,这次依然上诉无效,赫敏结果纳威手中那长得和开心网何首乌差不多的植物根茎往罗恩面前一拍,叉腰说道:“吃了,不然别想我再理你!真是受不了,怎么男生都这样呢,袜子不洗,牙也不刷……你说是吧,萧。”最后半句话是她扭过头来对我说的,“萧,你怎么了?” 我直直盯着那乌黑的植物根茎继续做蒙姐微笑状。 “你是不是……也想要一块尝尝?”哈利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连连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面色古怪地掰下一小段递给我。 我忙不迭抢过来塞进口中,然后,哭了…… 什么绿箭、什么薄荷糖,什么清凉糖,在这位面前根本就是个p啊!我一边呜咽一边想着魔法界的好东西果然不是我这种凡人能够享受得起的。 “把这个放在口中嚼着,会好一些。”被送至医务室后,庞弗雷夫人几乎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一次吃这么大一块呢?”她这样抱怨着。不过在哈利告诉她我是混血巫师之后,她的脸色稍有好转。 她微微一叹:“肯定是你的爸爸或妈妈忘记告诉你魔法界的一些常识了,对么?”她转了转自己的魔杖,我身下的垫絮和背靠的枕头更软和了一些。 “虽然受的不是什么外伤,但还是要注意多休息。”她说,然后打算前往宴会厅。 医务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先是看见了一把长胡子,然后才是邓爷的脑袋。邓爷看见庞弗雷夫人仍在时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略微丰满的庞弗雷夫人双手叉腰,一点情面也不给邓爷留——她根本不怕校长胡乱找个借口克扣工资么?大家对邓爷的人品还真是太放心了——“校长,你又想带走我的病人么?” “没有没有。”邓布利多教授摆摆手,他招呼哈利过去,“麦格教授找哈利有点事,我是说,哈利,我可以带走他吧?” 庞弗雷夫人带着一脸怀疑的表情点点头,她轻推哈利的肩,催促道:“波特先生,校长在叫你。”然后她跟着哈利离开了医务室,在带上门的同时不忘严肃嘱咐一句:“萧,好好休息。” “……ok。”我笑着回应,在心中补充了一句“才怪”。傻子才看不出来邓爷是来找我的。 果不其然,庞弗雷夫人才离开没多大一会儿,邓爷又绕回来了。 “还能动么?”环视了一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庞弗雷夫人没有在暗处监视后,邓爷压低了声音问我。 邓爷,其实我们拍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潜伏》吧? 为了制造紧张气氛,我亦凑近邓爷耳朵,压低了声音说:“放心吧,不管您是要我去打酱油还是做俯卧撑都没问题的。” 邓爷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是很懂,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今天我带你去对角巷,萧同学,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根魔杖或者课本什么的。” 魔杖!嗷嗷嗷嗷嗷嗷! 老早就想要一根了! 我激动地跳下病床,然后看着挂在医务室门后的那面巨大镜子发了呆。拍拍脑门,努力回想着关于《哈利波特》中那面魔镜的所有信息。我指着镜子,不确定地问邓爷:“厄里斯?” 邓爷半月形金边眼镜后有光芒一闪而过,他乐呵呵说道:“不,并不是。” 我更疑惑了。 我向前走一步,镜子中那个和我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向前走一步。 我向后退一步,镜子中那个和我有着同样相貌的女孩向后退一步。 我一拳挥过去,镜子中那个比平常的我矮上几乎一个头的女生,裂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分院帽会嘲笑我的身高,终于知道为什么推开白毛哥的时候会觉得英国少年发育太早太良好,终于知道为什么秃叔和油桃兄可以轻轻松松提起我——不是敌军太强大,而是我军质量不过关!我的玻璃心就如眼前的镜子一样,碎到不能在碎,502也拼合不起来了。 想当年《七尺男惨遭毒手变侏儒,痴情女真情不变仍同 居》这部动画中的男主女主红遍大江南北,如今哥也涉足江湖……这江湖迟早会有哥的知音体传说tat。 我叫萧铅笔,女,身体疑似服用了aptx4869严重缩水中。万年少女身大妈心不再是梦想。 006_diagon?alley 〖一群无良商人,哼。〗 邓布利多教授将右手伸到我面前,我看着他因苍老而干瘦的手感动地一塌糊涂,一边拿他的袖子擦干眼泪鼻涕一边抽泣着道谢:“教授,您真是个好人。” “……”老好人教授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咳嗽两声,吐出一个我听不懂的咒语,尚沾着我鼻涕和眼泪的袖口立即干净了。“把手给我,萧,我带你去对角巷。”邓爷微微一叹气,目光死死锁定他的袍子,似乎是怕我再弄些什么恶心的东西在上面。 靠之,又是幻影随行么?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递了过去,幸亏早上吐过一道、又没吃什么东西,不然我打赌邓布利多教授再也不会想要带着我幻影移形了。 我们没有显形在那个什么什么酒吧里,而是直接显形在窄巷内。用邓爷的话说就是“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你不挤——它是没有的!”他拉着我走得很急,大约是想在庞弗雷夫人发现我失踪之前买齐物品把我送回去。 不知为何今天的对角巷异常冷清,所有人都带着兜帽低着头,行路匆匆。偶尔有人看见邓布利多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离去。 邓布利多把我带到一家宠物商店,我抬头看了一眼店名:伊拉猫头鹰商店。 “随便挑。”他放开了我的手。 “魔杖。”在邓爷面前装可怜好像没用,于是我直接开口。 邓布利多似乎有些犹豫,他敲敲我的脑袋:“魔杖我们最后再买,那是最消耗时间的,你需要等到最后慢慢挑。” 有理有理。我点点头,开始搜寻起称我心意的宠物来。白色的猫头鹰、灰色的猫头鹰、褐色的猫头鹰,笔盈盈的竞相怒放……自抽!我到底在说什么! 饶是我12的视力此时也看花了,我勾勾手指,那个带着厚瓶底眼镜的老板忙放下账簿小跑过来。 老板干瘦干瘦的,瓜子脸,那个厚瓶底眼镜几乎占去了她脸面积的一半,看上去挺实诚一人。 “需要点什么吗,小姐?”她问我。 “有老鹰卖么?”我星星眼。 “……没……没有。” 我微微有些失望:“那么松鼠有么?”再度星星眼。 “……没……没有。” “……鄙视你,什么都没有还敢开店。哼。”我挽过邓爷昂首阔步地离开,甩给老板一个“斜视你”的眼神,并且完全屏蔽老板地愤怒:“我是卖猫头鹰的!” 买了长袍,买了书本(一个字不认识,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小诺),买了坩埚,在我的星星眼攻势下邓爷终于开口说:“差不多齐全了,那我们去奥利凡德的魔杖店看看吧。” “好诶!”我举臂欢呼。 七拐八拐,最终邓布利多和我在一间又小又破的店面前停下。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有些斑驳,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我指着店门,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神疑惑无比。 邓爷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女士优先。” 原本以为这家享誉欧洲的魔杖商店会像电影中韦斯莱家的神奇帐篷一样,外面看上去很山寨,一旦走进去就会别有洞天。可我失望了,这家窄小的店就和其外观一样稀烂。我仰头看着那些码放得整整齐齐、快要贴近天花板的魔杖盒子,胡乱地脑补魔杖山坍塌图。 “奥利凡德,老伙计,很抱歉又来麻烦你了。”邓布利多礼貌地向一个正背对着我们捣鼓魔杖的老头子问好。 奥利凡德回过头来,片刻的发愣之后挠着一头乱发笑起来:“瞧瞧,瞧瞧,这是谁啊。”他友好地和邓布利多拥抱了一下。 当初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觉得奥利凡德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大鼻子老头,所以当他看向我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向邓爷身边靠了靠。 他似乎对我很好奇,弯着腰凑近我打量了好一会儿:“哟,新同学?” “嗯,萧是插班生。她还没有魔杖。”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代我回答。 “当然当然,你不会想到要突然带着小朋友和我唠嗑的,我知道——来奥利凡德魔杖店当然只有一个原因,购买最精良的魔杖。我知道的。”奥利凡德边说边从他棕褐色的长袍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动卷尺,“来吧,小姑娘——叫‘萧’对不对——告诉我你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我说我习惯用脚你信么?” 奥利凡德深吸一口气——直到他下句话说完我才了解了那个深呼吸的“深意”:“那么,把脚伸出来吧——鞋子要脱掉。” “不、不用了。”我赶紧把右手伸过去。 他量过我的胳膊长度、前臂长、身高头围之后,像个普通裁缝似的把卷尺随意搭在肩上。食指敲着太阳|岤:“很奇怪……很奇怪……”他自个儿低声嘟哝一阵后颤颤巍巍地从魔杖山里抽出一个满是灰尘的小盒子,“萧小姐,试试看这个。黄杨木,内芯是(……)的头发,整好七英寸,这么小巧的魔杖很适合娇小的女性使用。” 我听到“娇小”这俩字就想冲上去揍人,然后我可能就会与那惨变侏儒的滚筒洗衣机有了更多的相同点——走到哪儿死让别人到哪儿的霸气。 我以为我的怒意会让魔杖暴走然后毁了整个小店,但我没想到的是,魔杖在我手中一点反应都没有。咦,有这么幸运么?挑选的第一根魔杖就是合我气场的? 还没等我好好研究一下这根小巧的魔杖,奥利凡德就一把把它夺了回去:“看来不太适合,”他这样说,然后又从某个旮旯里翻出另一只用紫红色绸缎裹起来的盒子。 “再试试这个。”盒子里面是一根仿佛白玉制成的魔杖。一看就知道制作非常精良。 可再价值连城的魔杖在我手里就跟铅笔一样——不,可能比铅笔还不如。 如此反复半个小时后,奥利凡德流泪了,我流泪了,邓布利多纯爷们,吐血不流泪,他说:“这样吧,萧,你接着在这里选魔杖,我去给你买只宠物——你说你想要什么来着?” “秃鹰!松鼠!”我看着邓爷扭向一边的脸,想了想补充道,“如果都没有的话,那我想要一只黑猫。” “黑猫?” “对,名字都想好了。我要叫它流川枫!” 邓爷沉默地飘出去了。 “柳木,龙的(……),十二英寸……不行!” “橄榄木,凤凰尾羽,十又二分之一英寸……不行!” “(……),(……),十三英寸半……不行!”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掌柜凳上看这场严肃又滑稽的奥利凡德专场。他把一根根魔杖塞进我虚握成拳的右手中,然后不到一秒时间他又一边说着“不行不行”一边给我换上另一根魔杖。 嗑完免费的瓜子后,我站起身来无限同情地拍拍奥利凡德的肩膀:“算了算了,估计你这小店没有适合我的魔杖。” 待我脱口而出之后才自觉失言,这话确实说的很不艺术。小心翼翼抬眼一看奥利凡德,老头子的玻璃心果然被我伤的不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呃……这个呢……”就在我正为难的时候,门口的风铃突然被撞击出清脆的声响,适时的为我解了围,“邓爷邓爷,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今天就……叔……?!” 瞬间石化。 原来叔不是在和周公锄大地,他是来逛商业街了。秃叔在我心中宅的形象一下子没影儿了,不过秃叔你要出门好歹也出个公告嘛,那些您不想看见的人和不想看见您的人也好提前准备不是? 秃叔漠然地扫了奥利凡德一眼,后者有一瞬间地发愣,然后迅速地挥挥魔杖念出一个颇复杂的咒语。地面上那些杂乱无章摆放着的魔杖盒与魔杖自动配套,“嗖嗖”几声飞回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奥利凡德略有粗鲁地推开我,把凳子让给秃叔坐。 “我要的东西呢?”秃叔没有坐,他可能觉得坐我坐过的凳子会被传染。他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意走动,翻检柜台上的物什,最后视线停留在奥利凡德刚拾掇过的账簿上。“嗯,”他嘶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笑意,“生意倒是挺不错的……你知道,奥利凡德,我虽然和邓布利多有约定,不过——”他拖长了语气,故意环视了一周,“让一间小魔杖店开不下去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秃叔您做过地痞么,河蟹社会是不允许收保护费的。 奥利凡德竭力保持平静,但声音中的颤抖是伪装不了的,他和除了邓爷之外的所有人一样,害怕着这个不能说出名字的魔头:“公爵,您要的……” 秃叔修长却惨白的食指比在了唇边,示意他噤声。坦白说比起密室里那个后生仔,现在的秃叔长相很残,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别样的魅力。 “我要的不是过程,只是结果而已。明白么?” 奥利凡德畏缩地点点头。 “很好,那么现在,”他偏过头,红瞳在盯向我的时候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她来这里干什么?” ……单单冲着这句话我就知道秃叔的智商在平均线以下了,你说你又不聪明,干嘛还学别人秃顶? “……萧同学来买魔杖。可是还未挑到称手的。”奥利凡德也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概是在确定秃叔不是想要别的什么答案。 秃叔看向整齐码放在屋中的那些魔杖盒,冷哼一声:“魔杖……魔杖!一个泥巴种来买魔杖……”他拿起柜台上一个墨绿色的工具盒,走向我。我听到盒子里有木棍“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心里猜测可能是未完成的魔杖。 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没料到秃叔并没有羞辱我或是直接上人身攻击,他面无表情地把盒子塞给我,力气大得好像他不是在把盒子给一个女孩而是一头公牛。“别再让奥利凡德为你这点小破事苦恼了,我想这些就很适合你。”淡淡地抛下这句话后,秃叔推门而去。 “……”(奥利凡德) “……”(我) 店内一片死寂。 老头子内心如何震惊我不知道,但我那一小块心田是绝对遭受了十二级地震的,那震撼完全不亚于“米国总统突然开始宣传爱与和平!”、“eva与威震天同时现身极地!”、“晋江小透明绿某不再坑文!”等事件之总和。 秃叔他送我魔杖!(虽然可能是半成品) 我激动地打开盒子:那里面装的是清一色的有条纹图案的崭新魔杖,虽然很短,但拿在手中却有久违的亲切感。使劲儿咬咬嘴唇,一阵刺痛传递至大脑,告诉我这并不是梦。我抱着秃叔送我的一盒魔杖如获至宝:“奥利凡德,这些……这些……”我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秃叔送我魔杖,就等于变相地承认我,我不会死了!不会死了! “……呃……六又二分之一英寸……椴木,石墨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奥利凡德支支吾吾的,不敢与我对视。 “……呃……六又二分之一英寸……椴木,石墨芯,真是太……”我重复了一遍,幸福的笑意僵在脸上。颤抖的手略有些粗鲁地在盒子里翻来翻去:果然,每根魔杖的末端都刻有“hb”、“3h”、“2b”……这样的字样。 =。。= 我〖河蟹〗!秃——叔——你欺人太甚!!! 我叫萧铅笔,免费从对角巷领回了长袍,半新的书籍,铝制坩埚,一只叫流川枫的黑猫,还有……二十六支铅笔。 007_nokia 〖一个诺基亚引发的血案。〗 夜已深,我依然兴致勃勃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壁炉前做我的小手工。 奶白色的布料是问那些在霍格沃茨工作的家养小精灵们讨来的,它们在听到“布料”一词时都有些畏缩,不过知道我是要用来进行有爱的手工制作而不是给它们穿之后,都积极地从城堡的各个角落为我找来布料。我挑了一些素布头,向它们道了一声谢,它们有些受宠若惊,又为我找来一些针线后才离开。 我想了想,还是把银针收进新巫师袍的口袋里,尽管我要做的那个小手工不需要针。 我把棉花揉成团状,再用手帕大小的布料将之包裹起来,最后用双股线狠狠一勒——初步完工。扫了一眼秃叔送我的那盒铅笔,心想其实画不画五官也无所谓,于是跳过了这一步骤,提起羽毛笔开始给布料下端上色。 “铅笔,在做什么呐?”小制作就要完工时,突然有人坐到了我身边,食指戳了戳墨水尚未干透的小手工,问我。 我看着哈利被墨汁染黑的食指,不禁发笑:“你猜呢?” 他挠挠头,原本就不甚整齐的头发此刻更显得凌乱:“不知道,第一次见。” “没记错的话,这是东方那边的‘晴天娃娃’吧?”赫敏抱着几本厚厚的读物走过来坐下,她坐在哈利的另一侧,警惕地与我这个外来者保持距离。不过她亦很快意识到这样做有些太不友善了,于是冲我微微一笑,两颗可爱的门牙路了出来。 按照邓爷的安排,我被分到和哈利一个年级——三年级。邓爷告诉我这个决定时我脑海中立现的俩字是:安全。要是身处四年级,我就必须面对可怕的三强争霸赛,要是就读五年级,我就必须面对比可怕的三强争霸赛还要可怕一点的乌姆里奇……若只是单纯的界外跑垒还好,如果真的一不小心卷入比赛,搞不好我会直接被一个变化球抽昏过去。 仍有些后怕的我冲赫敏点点头,继续做我的小手工。 “……有黑衣服的晴天娃娃么?还是个……v字领?”赫敏一直盯着我手中的小制作看。 我使劲儿拉紧无五官娃娃脖子上的双股线,微笑道:“有的哇。” 很快我清楚了赫敏和哈利此次前来搭讪的目的,他们一脸严肃地告诉我,明天是星期五。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语气不善地告诉他们,我知道的呀。 “重点不是星期五,而是星期五的课程啦!”赫敏好像对我的无所谓有点无奈,看她的表情就好像明天会出现什么“星期五大魔王”一样。 我一面咬断手中的线,一面回忆着星期五的课表——麦格教授之前抄了一份给我,她的字非常工整,我查了每个单词的意思后把它们标注在了英文下:“上午10点才有课,魔法史,那种课听不听都一样啦。下午是飞行课,麦格教授说我可以暂时不用飞。”我撇撇嘴,心想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最近霍格沃茨经费不够,所以邓布利多懒得破费给我买扫帚了。 “……不对。”刚才一直沉默地看着我们的哈利突然开口,“明天第一节是有课的,邓布利多教授开学礼上临时加上去的,你抄的那份课表可能是旧的那一份。” 我疑惑地看向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教授耽误我睡懒觉。 赫敏和哈利对视一眼,告诉我那个不长眼的教授其实长了眼,只是没长头发。 “……话不要乱说比较好……”我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人,不敢直视他们的双眼,因为很怕从里面看不到谎言的成分,“我记得麦格教授说,四年级(含四年级)以上的学生才会上秃叔的黑魔法课。我们现在是三年级没错吧,还可以逍遥一年。”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是,因为伏地魔他要求斯莱特林三年级的学生也去旁听,所以邓布利多教授说‘格兰芬多也不要输给他们’……铅笔?……铅笔!你不要翻白眼吐白沫啊喂!”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草……泥……马……我现在真的异常想让秃叔与和谐一起消失在马勒戈壁。秃叔,您消失吧,您升仙吧,您到月球上跟吴刚哥哥一起砍树跟嫦娥姐姐一起调情吧,杨叔叔会带着我最真挚的诅咒飞去看您的…… 河蟹到不能再河蟹的歌曲反复播放两遍之后终于停止。我刻意摆出公主睡姿躺在暖和的四柱床上啥呆望天花板,可忧郁的却不是“今天眼角又有新鱼尾纹”了这样没营养且微不足道的小事。 勇斗星期五大魔王的勇士啊,你在何方? 没盼来勇士,半个小时后盼来了赫敏——没有早自习制度的霍格沃茨让我每天多出了半个小时的赖床时间。 数次敲门未果之后,赫敏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萧,要迟到了哦,伏……”她好像还是缺乏直呼黑魔头名字的勇气,“那个人不会放过任何折磨格兰芬多学生的机会的。” 我翻了个身,换成埃及艳后的姿势:“赫敏啊,我知道你头脑最好的,你跟我分析分析为什么秃叔他会突然出现在霍格沃茨并捞到一份教职工作的啊?这可是五险一金的公务员岗位诶!”其实得知秃叔身份的那一瞬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了,秃叔和邓爷可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诶!穿越者手中最大的力量是什么?不是魔力不是查克拉不是圣衣材质而是对剧情的熟练程度啊! 悲剧的是,在我还没有穿来hp之前,剧情就已经发生了想象不能的离谱变化,所以失去游泳圈的我只能努力抓住历史长河里的一株稻草——弱点。每个人的弱点。就比如莉莉之于油桃。那么……秃叔的弱点是什么呢?魂器么?那种东西就算我能找到也无法销毁吧。 所以,秃叔的弱点其实还是邓爷吧。嗯嗯,我也知道这样的说法或许暧昧了一点,不过能调教制服秃叔也就只有邓爷了(握拳)! 卧室里刚才明明还是严肃的学术派气息,然后,突然粉红了,腐了。 左等等右等等,磨机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等到赫敏答案的我好心地拉开门准备请她进来坐,慢慢想,却在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后对这个世界绝望了tat:赫敏那丫居然自己跑去上课了。 喂喂,我们可是患难与共,有福我享有难你当的格兰芬多革命同志啊,不带你这样的啊! 胡乱把自己塞进松松垮垮的校袍里,我抓起肉书屋就往外冲,冲到一半,顿了顿,又抓了一小片长得很像何首乌根茎的玩意儿塞进口里。关门前我瞥了一眼那只吊在窗口被我施以绞刑的秃叔娃娃,心说要是你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变成针线包! 我得到了公主一般的优待——这句话具体是指我在奔跑时杀气满点,没有任何一名学生敢挡住我咆哮萧的道路。他们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通道,甚至还有好心的骑士为我指路。 还是那句话,将死之人总是可以爆发出这样或者那样的潜力的。 萧翔我今日没有跨栏却很是威风了一把。赶到黑魔法课教室在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假装优雅地缓慢拿出我削好的铅笔、从霍格沃茨小花园里挖来的仙人掌(防秃叔蛇眼辐射),整整齐齐放在课桌上,然后对前排目瞪口呆的赫敏微微一笑。 没记错的话,赫敏是那种渴求任何知识的三好学生,平时上课一定做老师眼皮子底下,可今天她却与哈里、罗恩挤在倒数第二排,说明她真的很怕秃叔。 “……萧,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的速度。”赫敏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我以为你赶不及的,就先走了。”她递过来一叠讲义,“这是我从图书馆抄来的一些黑魔法的有关知识,也许对你有帮助。” “没关系的。”这笔账我们可以慢慢算。 我握拳流泪,速度,效率?这都是当年老娘还在中 国读书时被逼出来的啊!你有过连续做四个小时作业却发现还有三张物理试卷没做的经历么?你有过早上天不亮就起来长跑只为了中考时体育那可怜的10分么?你有么,赫敏你有么?! 赫敏猛地转过身去坐好,挺的笔直的脊背微微有些颤抖。 我大概知道是星期五魔王登场了,有样学样地坐好。眼睛随意四下一扫,所有的学生——包括那些斯莱特林的三四年级学生们——都僵硬的跟木头似的。白毛兄坐在隔壁组第一排,头发精心梳过,长袍也是崭新的,似乎是想给秃叔留个好印象。 冷冰冰的视线毫不留情的刺着我的脊背——秃叔,我错了,下次我会记得在背上也背个仙人掌的,您不用再提醒我了,真的。 秃叔盯了我一会儿,盯了哈利一会儿(赫敏是从犯,罗恩是连坐),似乎他思想中“可用眼睛杀死人”这条谬论扎根很深。在秃叔走向讲台时,我听见哈利和罗恩同时说了句脏话,赫敏沉默片刻以更小的声音补充了句:“……说得好!” “每晚直指秃叔娃娃国骂一百遍”协会可以开始考虑新增会员了。我单手托腮转着铅笔,严肃地考虑着会费问题,秃叔讲了什么根本一句没听进去。想当年我上高三时,班上甚至有睁着眼睡觉的武林至尊级强人存在,虽然我轻功重功都不行,但在这方面骗骗霍格沃茨的教师还是没问题的。 待我回过身来,却见一名长着路人脸孔的斯莱特林学生被秃叔点起来回答问题。我懒得看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继续小幅度的咀嚼新型口香糖、用小诺查询讲义上不理解的英语单词。 下一秒,我听到那个路人a说:“公爵,其实我很好奇,巫师们被黑魔法击中后会怎样。” (╯‵□′)╯︵┴─┴我说这位路人a同学,虽然你的脸这么陌生,在《哈利波特》原著里肯定是个灰常灰常不起眼的龙套,但你这样说话不经过大脑真的好么?你得跟我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3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3部分阅读 “这个建议很不错啊,那么……波特,萧铅笔,你们不会介意上台来为大家做个示范吧?” 你妈才不介意! 我和哈利都坐着没动。 “……看来是要我请了,我说过的,我这个人真没什么耐心。”秃叔修长的食指抚过魔杖。 看来这趟鸿门宴是非去不可了——如果是在平时我可能还会庆幸一下我终于多听懂了一个单词,可我现在却是嚼着草根揣着小诺连件防弹背心都没有的去送死。我慢吞吞的挪到台上,和一脸怒意挺直了腰板直瞪秃叔的哈利一比,十足丢尽了格兰芬多小狮子们的脸。 无奈地把小诺往衣兜儿深处塞了塞,我打算找个隐蔽的时机吐掉草根。 没想到秃叔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意图。他像汤婆婆一样神奇,随意施展了一个无声咒就将我拉至他跟前:“萧同学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嘛,是什么呢?给我吧。”他那指甲异常尖的干瘦手掌伸到我的面前。 没办法,还是被发现了么? 也只有先给他了。 这样想着的我把草根吐到了秃叔手上。 然后我脸上一辣,眼前一黑,啥知觉都没有了。 我想我可能是被愤怒的星期五大魔王直接抽飞了。 我叫萧铅笔,擅长的事物有手工制作、长袍与激怒他人(尤其是秃叔)。 008_crafty 〖国家落后,就要挨打;时代落后,就要挨揍。〗 哈利,罗恩,赫敏像三根电线杆一样杵在我的病床前。看到我翻个身醒来,他们脸上的表情分别是惊喜、惊喜、和惊喜——不不、乍一看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每个人的惊喜的程度不一样。 “铅笔,你终于醒了!”哈利无疑是最激动的一个,他大声地叫着,引来了校医务室其他人的侧目。他吐了吐舌头,圆镜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醒了老半天了,”我仰面朝天,“只不过不想上草药课所以又睡了半天。” 没错,草药课,我中午醒来的时候校医庞弗雷夫人就是问的我:“萧,醒啦。下午的草药课还没开始,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哦——当然,当然,你要是想多休息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是飞行课才对吧。” “嗯,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的确是飞行课,”庞弗雷夫人轻轻拉开窗帘,外面已经下起雨来,“可是,今天是星期一哦!” 秃叔,你就不要装了,你其实是打少林寺出来的吧?被你抽一巴掌(或揍一拳)我居然昏迷了三天三夜愣是把我穿来霍格沃茨第一个美妙的周末给隔过去了?! “萧,你居然……”赫敏打算说点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在哈利的阻止下忍气吞声。看得出来她对我这种逃课的行为很鄙视:“好吧,据说明天斯内普教授要考试——胡话饮料,题目是这个,三年级的魔药课本里有。” 罗恩把探病的花束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中,无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真可怜,破相了……不过庞弗雷夫人的医术是很好啊,哈利还曾经骨折过,她都能治好的。你别担心了。” “我那是骨折么,是整根骨头都没有了好不好?” “差不多啦。”罗恩傻傻一笑。 我摸着脸上那些可能是被秃叔指甲划伤的地方,瘪瘪嘴,这新仇旧恨总有一天我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不过……罗恩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哈利,你整根骨头都消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哈利想了一会儿:“二年级上学期?球赛中受了伤。” “……不会是因为万人迷先生吧……?”我摸摸下巴,那位曾获得无数少女少奶钦慕万人迷先生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他的丰功伟业我可是一样都不会忘——其中一项就是把哈利的臂骨弄没了。 赫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上前一步:“你怎么会知道。” 我望向窗外,不理她。 哈利可能是看气氛有些微妙,忙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赫敏,铅笔刚醒,我们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事等回了格兰芬多休息室再说。” “哦,忘记说了,我换寝室了。”他们仨走到门口时我才想起来,抠抠脖子,嘟哝说道,“下午邓布利多教授来过了,我让他给我换了个寝室。从今晚起我就不住格兰芬多塔楼了。” 秋雨刚停的时候邓爷来了,驱散了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丝忧郁气质。 “霍格沃茨是很少出现体罚现象的。”他这样说,“我跟汤姆谈过,他昨天也来医务室溜达过一圈……嗯,不过‘抱歉’这句话他大概不愿说也不会说,我来代替好了。” 这种事情还能代替?我一听火就来了:“道歉这种事情要是有用的话,魔法界还要奥罗干什么?” 邓爷沉默不说话,但大概知道我的火不是冲他来的,所以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的小诺——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是不是被秃叔拿走了?” 邓布利多听到“秃叔”这个外号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说:“好像是吧,汤姆好像是多了个新玩意儿——但他说那是他心爱的小铁盒子啊。” 呐呢……?!这是红果果的抢劫呀! 没有小诺的生活是悲催的,于是我可怜巴巴地问邓爷可不可以转到拉文克劳去住。 “怎么了?格兰芬多的寝室住不习惯么?” “不是不是,”我连连摆手,“教授您也知道,我的英语仅限简单对话——涉及魔法的东西我一个不会,我想我跟张秋一起住可能会方便些。” 邓爷看了我好一会儿,他双手负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到了他身上的杀意——一定是错觉啦,我这样安慰自己。“萧,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来霍格沃茨的么?”他开始转移话题。 他转我也转:“那您能告诉我为什么秃叔会在霍格沃茨当老师么?” 一时间我们俩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了。 最后我们同时叹了一口气,异口同声地说:“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明白。” 我感觉我的智商被鄙视了,邓爷铁青着脸,估计他也是这样想的。 “啊?不在格兰芬多住了?那你……”哈利和罗恩的惊呼打断了我越飘越远的思绪。 “嗯,我搬你们对面去——我住拉文克劳塔楼。” 他们又是一阵疑惑,我已经记不起这个时候哈利是否认识张秋了,于是只好解释说:“拉文克劳有个华裔女生,我住过去可能会比较方便。” “幸好那华裔女生不是住我们斜对面的。”罗恩说。 铁三角很仗义地来帮我换寝,哈利和罗恩大概是第一次进女生寝室,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四处张望着。“你的寝室好空旷啊,什么都没有。”罗恩说。 “对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一边抽开空抽屉看看有没有铅笔或者羊皮纸什么的落下。眼角瞥到自知失言的罗恩捂住了嘴巴。哎哟喂,罗恩啊,你这么傻傻瓜瓜的……以后嫁了、不,是娶了精明的赫敏要怎么办哟?那还不被吃得死死的啊! 我脑补着罗恩婚后凄惨的气管炎生活,然后听见赫敏问我:“诶?萧,你心爱的晴天娃娃呢?” 心爱的……我现在听到这个词就内伤。于是我额爆青筋却笑若桃花:“什么我心爱的晴天娃娃,那是我心爱的针线包。” 哈利、赫敏:“……”。全场只有罗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啊,抱歉……我不知道……”正在冷场时,寝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长相秀气的长头发姑娘探进头来。她一头黑色秀发一丝不苟地别在耳后,露出干净白 皙的瓜子脸——对,她的皮肤非常白,但却遮掩不住她东方女性的优雅气质。 甚至都不用看她蓝白相间的围巾与长袍上别着的院徽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张秋?” “hi。”她略微有些羞涩地对我点点头,然后看向哈利,“我知道你,你是哈利波特,格兰芬多的找球手。” “对,我是,是我。你好。”哈利很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而且没有说他是什么“命运之子”之类的。他显得有些紧张和语无伦次,让我不由得猜测:这不会是哈利第一次见张秋吧?没道理啊? 赫敏看不过眼他那怂样,哼了一声,暗地里把他往前一推。于是哈利结结巴巴地开口了:“萧,我送你去拉文克劳塔楼吧,这么多东西你和g你肯定提不动的。” 我突然就成红娘了?不过我说哈利,你见色忘友也太快了吧,当年一起看月亮的时候还叫人家铅笔,现在改叫萧了嗯? 懒得跟他吐槽,只在下楼梯时踹了他一脚。 “好了,就到这里吧。”走到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前时,张秋开始打发苦力波特。她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大口喘气的我,笑着摇摇头。 我说你们就饶了我吧,你们好歹算是半个运动员,我穿越过来之前可是除了每年必跑的12之外都老老实实蹲家的宅女一枚诶!先下个塔楼再爬个塔楼,我能不喘么我? 哈利把本就不多的行李交到她手上:“那好吧,对了,我能常来看萧么?和赫敏他们一起来。” 哈利……当年我看你的列传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好手段呢? 张秋冲他微微一笑:“上课的时候会见到的,毕竟萧只是换寝不是转院。” 姑娘,你太极拳打的也不错。 太悲催了,大家都是武林高手,只有我轻功重功都不行。 我老老实实跟着张秋进了她的寝室,除了她之外其他女生都好像看不见我一样,依旧吃着巧克力蛙讨论地激烈。 张秋脸色微变,满是歉意地对我说:“嗯,我们学院的女生可能有点……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么,萧?” “不必了,”我掏出我的魔药课本,干脆说起了中文,“如果不麻烦的话,张秋学姐,希望你能给我介绍下胡话饮料。” 次日出门前我对着昨晚捣鼓了很长时间才做好的小手工郑重三拜。 “那是什么?”张秋的脸有些抽搐。 “是——秘?密?哟~” 张秋的脸好像更抽搐了。 拉文克劳的女生们似乎都有起早床的好习惯,所以等我抵达霍格沃茨宴会厅时,四学院的餐桌旁只有寥寥数人。一碗玉米羹喝得见了底,我才看见罗恩打着呵欠摇晃着走来,哈利和赫敏跟在他身后小声说着话。 “早啊,铅笔。”哈利在我对面坐下后亲切地打招呼。 “哟,知道我叫铅笔呀。”我把最后一口玉米羹送进嘴里。 哈利显得有些窘迫,于是这次轮到赫敏为他解围:“萧,昨晚复习的怎么样?”她指指自己的魔药课本,“斯内普教授很严格。” 我点点头:“还算好吧。不懂的地方都问过张秋学姐了。”——关于如何制作胡话饮料那整整两张纸我都问过张秋了,全文翻译不说还勾出了重点。不得不说,在任何一个年代小抄这个东西都是考试必备之物,有了小抄,我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考试也不会挂科了耶! 但半个小时之后,我发现我错的很离谱。 我以为有了小诺就能玩转hp,但小诺被秃叔残暴地抢走了。 我以为有了小抄就能考试通关,但我的书被油桃兄好心办坏事地换走了。 油桃兄冷着一张脸把一本破破烂烂、属于混血王子的二手书甩我面前,然后走上讲台:“把书翻到14面,今天你们要做的是胡话饮料。” 我内牛了。 油桃兄,你把我的书还给我! 我知道您的课本是难得一见的注释孤本,但您也太高估我的英语水平了吧! 一整节课我都在痛苦与更痛苦之间挣扎,没有了小抄的我只能凭自己的记忆不断往我的坩埚里加那些长得和记忆里的他们一点共同点都没有的魔药材料——当然,偶尔会斜视一眼白毛兄的动作,然后有样学样的削切或搅拌。白毛哥好像魔药学的挺不错,看他动作挺流畅的。 白毛哥从未被人河蟹地围观过,他显得有些生气:“把你贫贱的麻瓜视线从我身上挪开。” 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我盯着自己的坩埚就好像视线从来没从上面移开过。 见我根本不搭理他,白毛哥忿忿的扔下自己的银制小刀:“萧铅笔,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么?”看他的架势好像准备冲上来找我干架,我立即举手:“教授,白……龙同学他好像有点不舒服。” 周围传来低低的笑声,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直到下课后哈利告诉我白毛哥叫“德拉科”而不是“龙”。 “我没事!”在油桃兄做出任何反应之前,白毛哥大声喊道。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最好别再有什么小动作。” 谁理你啊,我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我坩埚里的魔药,虽然它已经粘稠到很难搅动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依旧该看就看,该抄就抄,不过很无奈的是,我的成品和白毛哥的成品完全不是同一类物品。 递交魔药时,白毛哥乐滋滋地领了个“o”回来,他把成绩单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恨不得贴我脑门儿上似的。“哟~”他看着我的坩埚,嘲讽笑道,“我看你这堆泥巴是装不了瓶了,只能直接拿着坩埚去了。” 被他不幸言中。 我抱着坩埚走上讲台时,再一次受到了公主般的待遇——这次不仅方圆三英尺内没有任何一名学生,而且全场的焦点都在我一个人身上。 油桃兄五官漂移了:“为什么你……书上的字你都看不懂么?麻瓜的智商还真是没有下限哦?” 被他毒舌攻击了,不过,说真的,我之所以会把饮料做成泥巴就是因为书上的字我看不懂…… 趁他五官漂移到排水道、或者他把我漂移到排水道之前,我凑近他眼泪汪汪地低声说:“教授,我知道错了,莉莉她叫你回家吃饭……” 油桃兄眉皱得更深了些,他一把抢过我的成绩单,大笔一挥,批了个“e”,然后把我赶走了:“下一组,波特和隆巴顿。” 他俩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的,估计是以为斯内普今天心情不错,结果俩人都被骂的狗血淋头并被要求重做。哈利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摊手耸肩,别看我,我也没办法,谁让你老爸是詹姆斯呢? 得瑟地在白毛哥面前秀过我的成绩之后,我哼着快乐的小民谣回寝室。好不容易没迷路地走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前,却被一只雕在门上的石老鹰拦住了去路。 “……要对暗号?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我只大约记得进拉文克劳休息室并不是简单的说口令,但却不记得具体项目是啥了。 “不,是我提问你回答。答对了你就能进去。” 我想了想,说:“成,那你问吧。” 石老鹰问:“凤凰和火,先有哪个?” ……这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你让我怎么答啊?问题答不上来,可我还是要回寝室的,所以我提议:“老鹰啊,每天玩‘我问你答’会不会没意思啊,要不今天换一换,我来问,你来答,要是你答不上来呢,就放我进去。” 石老鹰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好,邓布利多分苹果,苹果只有九个,但小朋友却有十三个,如何在不切割苹果的情况下把苹果均匀的分给小朋友们呢?” 它连说几个答案都被我否定了,最后它举白旗投降,不情愿的开启一道小缝。我立即闪身而入。 “喂喂,你等等,答案是什么?”石老鹰没有想到我这个废柴居然还会问出它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我今儿心情不错,于是伸出四根手指微微一笑:“杀死四个小朋友。” 我叫萧铅笔,坚持秉承“知识就是力量”的信条,巧妙运用这个落后世界不具备的信息击溃了狮子、蛇与老鹰。 009_nfion 〖第三十训,制造麻烦的不是坏人,是精力过剩的人。〗 不知为何,今日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特别少。 我教张秋及其室友打斗地主。张秋牌技很烂,最后大家很有默契的不跟她搭伙,只要抓住机会不管牌好牌烂一致翻牌当地主婆。张秋不好意思的放下别在耳后的头发,遮住微微有些发红的耳根:“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很会玩这个。” 我一边利索地洗牌一边安慰她:“没事没事,第一次玩都会有一点的……那么张秋你擅长什么呢?” “我啊……呵呵,我比较擅长打梭哈。” 牌洗飞了。 我、我败了。张秋小姐又一次成功刷新了她在我心中只会哭鼻子的无能女形象。果然人和人还是要多接触才会了解,单从j妈的《哈利波特》来判断一个人是不对的。 当我跟她们梭哈导致欠债数十枚银西可时,一只猫头鹰呼啦啦飞了进来,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有个戴眼镜的姑娘说:“哦哦,想起来了,好像是达芙妮的猫头鹰嘛,那个三年级的女生呀,高个儿,大鼻子。” “飞错寝室了吧?”张秋这样说着,起身打算把猫头鹰送回去。 可那只棕褐色的猫头鹰却跃过她的头顶,停在我的肩上。我注意到它的脚上绑着一张小小的羊皮纸。 “这是给我的?”我指着羊皮纸问它。据说这些猫头鹰信使都是很有灵性的,不像我家流川枫,只知道睡觉、睡觉、一直睡觉。 我哀怨地看了流川枫一眼,那猫蜷缩在暖和的抱枕下中呼呼大睡。太讨厌了!不过转念一想,好歹咱也算是“睡过流川枫”不是?要是哪一天真给我穿回去了,那是绝对有炫耀资本的! 羊皮纸上的字很潦草,看起来不太像是女孩子的字,可能是写的太急了,只是上面的内容让我有一瞬间的无语:“一条鲨鱼吃了绿豆之后会变成什么?”署名是d。 “写的什么?”张秋探过头来问。 “呃……”我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这个答案要用英文怎么说,于是我只好说中文:“是脑筋急转弯。”为了锻炼我的英文水平,张秋要求我即使是和她对话也尽量使用英语,除非我是真的不会。 张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可能是因为她的脸有些圆,她觉得常捏捏就会瘦下去:“那么答案是什么呢?好困难的问题呐。” 听到张秋这样说,同寝室的其他女孩子都围过来,然后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自信心立即爆棚。 我凑到张秋耳畔说出答案,并且跟她说我不知道要怎么用英文解释,拜托她说明并把答案写下来让猫头鹰带回去给它的主人——其实我亦觉得很奇怪,第一,我和那个叫达芙妮的女生没有任何的交集,之前说到她“高个儿,大鼻子”的时候脑海中也没有浮现出她的样子。我和她是真的不熟,但是为什么她会把这个写有脑筋急转弯的纸条交给我?第二,既然她本人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直接进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还要兜个大弯子用猫头鹰送? 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和张秋玩赔钱游戏。 不一会儿,那只猫头鹰又飞回来了,脚上依然绑着一张小羊皮纸。羊皮纸被胡乱绑在细腿上,猫头鹰随意抖一抖就下来了。我展开一看,这次的字比上次更潦草了:“烤肉的时候最怕什么?”署名依然是d。 这个达芙妮还上瘾了么?我正准备提笔回答,可就在这时,无数的猫头鹰雪花一样飞进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他们停在衣架上、沙发上、甚至是壁炉上,而且无一例外的脚上都绑着羊皮纸。 “26个字母,e和t离开了,还剩下几个字母?” “除了动物园能看见长颈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看见?” “如果有辆车,驾驶员是jack,副驾驶上坐着n,那么这辆车是谁的?” …… “邓布利多分苹果,苹果只有九个,但小朋友却有十三个,如何在不切割苹果的情况下把苹果均匀的分给小朋友们呢?”——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大概、可能、也许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什么今天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这么少呢——因为大家都被喜欢问问题的老鹰关门外头跪搓衣板了。 果然,一拉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数十名(甚至更多)学生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外。他们看到门被打开都惊喜地欢呼起来。低年级的学生们眉眼上有遮掩不住地喜悦,似乎是在为终于不用在走廊过夜而庆幸,高年级的学生们则要成熟很多,他们脱下因寒冷而裹紧的长袍,挽在臂中,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却会低低苦笑一声:“我说萧啊,下次别问石鹰那么刁钻的问题了,它很小心眼儿的,你难住它它就千方百计要难住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不会了。”我连忙赔笑。笑着笑着却发现在人群的最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也似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银绿色的围巾裹得很紧,不断往手上呵着气。 冷死你吧,活该。我翻了个白眼,准备进屋去抱着我的流川枫早洗早睡。转身前的那一瞬视线正好与他对上,我再想逃,已经晚了。 “萧铅笔!”他大声叫我,似乎有些不悦。 无奈,我只好驼着背走过去,盯着地说:“干嘛?”千万别是秃叔派你来的——虽然我跟秃叔之前还有很多账要算清,但是在我没有变强之前遇到关于秃叔的事我还是打算绕道走。 可能是有些感冒,他吸了吸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内普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真是的,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我来通知你这个泥巴种。”说最后半句时他一点也没有降低音调,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哦。”我应了一声,双手捅在口袋里,耷拉着拖鞋就准备去找油桃兄。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冷不防的,白毛哥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他的力气非常大,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掉了。 我捂着脑袋瞪他。 见我不走了,白毛哥拉过身边一个低年级的拉文克劳学生,用他的围巾擦擦手,哼了一声:“我没说你可以走吧。” “……你就是想找麻烦么?”我开始撸袖子。我没有魔杖,但最起码我还有拳头。 白毛哥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手一翻,魔术般的掏出了魔杖指着我:“别激动,我只不过有点问题想要问问你罢了。” 我不说话,等待他的下文。 “烤肉的时候最怕什么?答案是什么?” 我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她摸着后脑傻笑着说:“哎呀,原来那只猫头鹰不是达芙妮的啊,不好意思,记错了。” 深呼吸。 再来一次。 ……好吧,我想我还需要一次。 三次深呼吸后,我鼓起勇气敲了敲油桃兄的门。白毛哥没有跟我一起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只是负责传话,想要他——马尔福家的大少爷屈尊为我带路除非我把全身肮脏的血液都换成纯种的。 我看他是闲自己身上俩肾太碍事了。要我换血?我还想把你肾搁淘 宝上呢! 但没人带路的结果就是:我再度华丽丽的迷路了。我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瞎转悠到了夜禁的时间,一名赫奇帕奇级长在巡逻时发现了我,知道我迷路的原因后好心的带我来到教职员办公室前。 我只敲了一下门,里面立马有人说:“进来吧。”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猜想会不会是白毛哥骗我,说是油桃兄找我,但一开门却发现一灯泡,所以此时看见了油桃兄常年皱着的眉我还是很开心的——尽管那张脸上满是怒意。 “迷路了,对不起。”我乖乖道歉,现在还不想惹怒这个盟友。 不过盟友今日好像不太开心,望着窗外的夜色,很忧郁。 你再忧郁圆月它还是圆月,不会变芝麻烧饼。 我没敢打扰油桃兄的忧郁,自个儿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看月亮,然后,脖子酸了。 “油……教授你脖子不酸么?” 油桃兄转过脸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是满月。” 他肯定不会大半夜把我叫来唠嗑这个,于是我乖乖地等待下文。 “以前满月的时候,莉莉常会和波特还有他那群所谓的好伙伴出去夜游。” 原来是为这点破事……卢平有变身需求,你总不能让他躲澡堂里变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下一动:“教授,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是谁上?” “邓布利多校长亲自上。”教授又看向窗外,望着冷清的月色发呆,“另外,麻瓜研究课也是他上,只不过自从公爵来学校并成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之后,就几乎没有人选修那门课了。”说道这里,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语调也变得少许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永远势不两立的,但……谁知道呢,那些站在顶峰的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凡人是无法揣测的。” 我耸耸肩,心想油桃兄说的大概是真的。如果连他也不知道的话,秃叔会留校任教的原因大概就是他和邓爷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了——太暧昧了吧,这里面肯定大有j 情! 一抹疲倦的表情爬上他的脸,教授掐着自己的眉心,似乎想让自己跳脱出这淡淡的哀伤情绪:“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莉莉那么多事情,你究竟是谁?” 我又不是天桥下算命的,唠不出来那么多他爱听的磕,于是我摊摊手:“我啊……其实我是莉莉的转世哦~” 突然的,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我自知玩的太过火了,咽下一口口水,低下头不敢看他。可即便是如此,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被怒火烤焦了。 “……我会因为莉莉容忍你,也会尽可能拉你一把,但不等于我会甘心被你耍着玩,明白么?”沉默很久之后炸了毛的教授这样告诫我。 “明白明白明白。”我点头如捣蒜。 他“哗啦”一声用力拉开抽屉,把一本崭新的魔药课本塞进一只同样崭新的黄铜坩埚里:“你的书。拿了就滚回去吧。” 我颇有些感动地把新坩埚抱在怀里,拉开门,愣了。 若干个小时前我拉开门,看到了白毛哥。 若干个小时后我拉开门,看到了秃叔。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老是和你们纠缠不清么?不对,应该是为什么我总是被迫卷入这样或者那样的麻烦中吧? 秃叔没有看我,眼神锁定在我身后那个人身上。 “……成绩太差,被我叫过来训话。”风向好像有点变? 秃叔“哦”了一声,单手把我推搡到一边,走到油桃兄面前质问他,“我怎么听马尔福家的那个孩子说你给她打了个良好?” “手滑了。我刚刚罚萧明天补交一篇十英寸的论文来着。”油桃兄见风使舵,马上转变了态度。喂喂!我说你也太油滑了吧!你这根江湖老油条!!!我愤怒地谋杀了“油桃兄”这个马甲,以后直接你叫“油条兄”好了! 还没等我含着泪走出教师办公室大门,身后又一个低沉且优雅的声音说道:“十英寸不够吧,二十英寸好了。还有,这么晚了还不回寝室在外面晃悠,格兰芬多扣50分。”说罢,一阵劲风把我吹翻在门外,斑驳的大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合上了。 我叫萧铅笔,被秃叔欺负了一次又一次,报仇雪恨之日却遥遥无期。 010_gloss 〖说谎这种东西其实对说谎者本身的演技要求不高。〗 有些事情就是要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做才好。 杀人是这样,偷情是这样,毫无疑问的,张贴小海报(牛皮癣)也是这样。 二十英寸长的论文小意思啦,横着写很长,竖着写却很短。如果油条兄硬要一口咬定没有这项中英差异的话我会建议他去博物馆看看。 招新海报是我连夜赶工做起来的,设计了新的板式,添加了新的广告词,新增了花边,快要赶得上a v的宣传海报了。期间张秋向我咨询过一次,我捂住海报上的粗黑体答曰:“此乃‘教你如何短期激增肺活量’协会”,然后作为荣誉会长的我招到了第一名会员。 可在我伸爪向张秋讨会费时却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这名唯一的会员居然捏着下巴思考片刻之后决定退会…… 张秋同学……你这样我可以告你违约的哇!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把手中的招新海报攥得死死,一脸笑容地说:“咱俩什么关系啊,你的会费我给你免了。” 张秋满意了,她抱着我的流川枫挽着一头乌黑秀发,笑眯眯地告诉我几个地点。她说在那些地方招贴海报的话,全校的师生都会看到。末了,她还亲切地问我要不要她带张海报到球队里去宣传一下。 “……不、不用了……”我提着装满浆糊的新坩埚一路小跑溜出了拉文克劳休息室。 刷墙,贴海报,再刷墙,再贴海报……没错,我就是一直在重复这俩动作,期间几乎没有移动脚步。我只在张秋介绍的那些地点中选择了一个——霍格沃茨的公告墙,与其在城堡里跑来跑去四处张贴牛皮癣还不如一次做个大的!正所谓薄利多销不如很宰一笔嘛! 搅动坩埚内浆糊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来自身后走廊的脚步声。看来霍格沃茨城堡里喜欢起早的人还真不少。 这样想着的我并没有回过头去,依然张贴着我的招新海报。毕竟起早是个人人身自由,我不去挡他的路,对方也犯不着碍着我。 脚步声在我身后不远处停下来,我脑补着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那是当然的,我敢拍着胸脯说敢在霍格沃茨公告墙上张贴无数垃圾广告的除了那个尚未登场的粉红怪就只剩老娘我了!我喜滋滋地贴完最后一张海报,转过身去用(自认为)堪比040小姐的甜美嗲声说:“不知这位同学要不要考虑入会试试看呢?很好玩的哟~” “我想大概没那个必要吧。”眼上尚带着黑眼圈,一脸疲倦像的油条兄面无表情地如是说。 我依然笑容满面地走上前去,踮起脚尖狠狠一扯他的脸:“嗯?好像听到油条兄的声音了,是幻觉么?” 亢龙有悔! 我郁卒了、蹲地了、沉默了、捂脸了:“……是真人……教授我错了……”你也不用这么狠吧tat“挺精神的嘛,论文写完了?”油条兄声音有些喑哑,仿佛昨晚没有休息好。 “算是……写完了吧。”我捂着发红的脸颊(被揍的)扭过头去尽量不对上他的视线。 “对了,我说教授啊,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明明大半夜还没有睡。” “……晨、晨练。” “你刚才犹豫了吧。”我一针见血的指出。对于刚把巴掌往我脸上招呼的人我是不会客气的。 “……哪有?”油条兄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睛却是对准我身侧三十度角处。 今天的油桃兄真的很奇怪,我学着张秋捏捏下巴,突然眼前一亮:“我明白了!没关系,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其实秃叔昨晚那么晚去找你时我就应该知道了……做受很辛苦吧,教授……” 飞龙在天! 我再一次郁卒了、蹲地了、沉默了、捂脸了:“对不起……教授,我又错了……” 油条兄想拍拍手上的晦气,然后又突然把手放下了,收进黑袍中。但要知道我的视力是很好的,此刻也不管他还有什么类似“见龙在田”或者“鸿渐于陆”之类的狠厉招数尚未使出了,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他藏于黑袍中的左手愤怒道:“那是我的小诺!” “这是公爵心爱的小铁盒子。” “小诺不是铁的!还给我!那是我的!”天知道没有小诺我今日起来的多辛苦!我作势就要去抢。 潜龙勿—— 我识相地跳开了,含泪不甘地看着油条兄把我的小诺塞进了一只魔法口袋里。他把袋子的束口系紧,揣进兜儿里。然后,他没有给我一丝机会,留下个毫无破绽的背影走掉了。 没希望了。 “……喂,你那是个什么协会?”走到我手臂绝对伸不到的安全区域,油条兄突然停下脚步冷冷地问我。 “啊……这个是‘教您如何合理有效的分配闲暇时间,千万不要让它们被浪费在洗头上哦’协会。” 油条兄沉默了片刻:“好像很有意思,那么我加入试试看吧。”说罢转身欲走,下一瞬,他的脸上很难得的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可能是因为我瞬间移动到他身前的缘故。 “入会费十西可,谢谢惠顾。” 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巨幅海报下收会费,事实证明软肋这个东西非常好用,我用我那些很长的棍子四处捅捅戳戳,于是很多人的心就开始摇摆不定了,跟随着他们的荷包也开始摇摆不定了。在第一节变形课之前我的小口袋已经鼓鼓囊囊了。 当然,也还是有些人完全不上当的。 白毛哥可以算一个,他好奇、却又不屑,在我面前“哼”了一声,昂起下巴,任那传说中的母牛小姐潘西?帕金森挽着他的胳膊进去了。 韦斯莱双胞胎可以算一对,做这种事情他们可是开山祖师爷。不过在我表达对两兄弟的无限崇拜与献上几枚金加隆之后,他们嘿嘿一笑告诉我他们的好弟弟罗恩刚刚还咨询过他们是不是可以加入一个“魁地奇球队在对你招手”的协会,而他们说了“yes” 另一个不愿意加入我的协会的就是哑炮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了,他抱着骨瘦如柴的洛丽丝夫人一瘸一拐走到我的小摊儿前,凶着一张脸说:“霍格沃茨不准练摊儿!” “这不是练摊儿,这是‘一分钟一切魔法都搞定’协会在招新。要加入么?”我仰头看着他。别傻了,这城堡里就咱俩屁魔法不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费尔奇是哑炮,却不是傻冒,他亦很清楚我们俩是同类,忿忿地看了我一眼,挥开我递宣传手册的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好啦,我想萧你差不多该去上课了吧?”赫敏皱皱眉头。 有理。 收了摊儿,我跟着铁三角去上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他们仨始终走在我前面,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赫敏微微有些激动地在和哈利与罗恩说着些什么,而男生们则是一脸“你想太多”的表情。 被讨厌了。不过说真的,从我第一天来这里好像就没有怎么接收到来自赫敏姑娘的善意。好像从我说第一句话之前她就开始讨厌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以为同是麻瓜的赫敏会跟我统一战线的,没想到我们中间还是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 “今天的内容是把纽扣变成甲虫——当然啦,这个是上个学期的学习内容,我只是想看看过去一个暑假大家是不是都把知识塞到不知名的密室里去了。这是个随堂小测试——”她向上推了推眼镜,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为了防止作弊,我希望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可以互换搭档……” 她这话一出学生们立即怨声载道,有人立即开始挑衅仇敌,誓要在待会儿时变形咒时附带几个奇怪的恶咒——反正大家都旁听过黑魔法课;也有一部分人——包括我在内——开始寻找对方学院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学生,憨厚的纳威小胖第一次变成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亦是在四下逡巡,所以麦格教授叫我名字的时候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4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4部分阅读 “萧,”她喊了我第二遍,“上这儿来,你和马尔福先生一组。他的变形学的很不错,我相信他也愿意耐心教你的。” ……麦格教授您在开玩笑吧? “萧?” 我看了一眼白毛哥,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各自眼神中都是鄙视。 “那么,我现在开始发剪刀了。”把我拎到白毛哥旁边后麦格教授这样说。 学生们不知所以,纷纷问道:“不是要把纽扣变甲虫么?” 麦格教授沉痛地点点头:“我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因为霍格沃茨近日经费紧张,所以纽扣就用大家自己长袍上的好了……反正到时候缝回去洗洗又是一件新马甲了。” 半个小时后,白毛哥成了教室中唯一一名穿着整齐气质尚存的学生,他长袍上的纽扣除了最初被我剪下来的、最靠近胸口的那颗之外都完好无损的缝在他的长袍上,而我和其他学生却不得不跪在地上四处捕捉自己的纽扣。 我眼尖地发现了一只黝黑发亮的小甲虫,它正快速地朝课桌脚爬去,我正要去抓,白毛哥却抢先抬脚踩死了那只甲虫。我抬头只看到他得意的笑容。 “把脚挪开。” “不挪。”他故意拖腔拖调地说,“如果你承认自己是蠢货我可能会考虑考虑……哈,瞧瞧麦格教授刚才怎么说你来着?‘某些同学不要用自己的铅笔……或魔杖去戳纽扣,再怎么戳纽扣也不会变成甲虫的’——喂,你把石墨弄到我的纽扣上了,我把鞋上的泥巴还你一点不算过分吧。” 我狠狠地拍他的小腿:“我叫你挪开!” 白毛哥似乎也有些发怒了,他掏出魔杖对准我:“滚开,泥巴种!” 虽然知道可能会没用,但我还是抽出了自己的铅笔防御。我所掌握的魔咒可能就只有刚才麦格教授教的:如何把物体变成甲虫——有总比没有好,不抱希望的活着那就跟死了没有区别啊! 我闭上眼睛豁出一切地堆白毛哥念出了魔咒,附带一句:“去死吧!我要代替月亮消灭你啊!” 待我再度睁开眼时,白毛哥已经从我面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大甲虫。 ……真的假的? 我看着手中那根细小的2b铅笔,突然感动的想哭。 我叫萧铅笔,在经历过斯莱特林们对麻瓜的一系列打击报复活动之后,终于成功反击一次。烂大街商品突遇隐藏剧情,进化为神级装备。 第十话特别附赠:秃叔河蟹小剧场——我与n不得不说的故事秃叔从小铅笔处没收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铁盒子。 具体有趣在:1不是魔法界物品。2会发光,偶尔还会发声。3如果向其中输入魔力的话还能感到其内在有奇怪的物质在来回流动。 秃叔身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又兼任食死徒带头大哥,日理万机灰常辛苦,于是,没有时间研究心爱小铁盒子的他把此物交给了白毛哥。 “别让我失望。”秃叔对白毛哥说。白毛哥郑重接过小诺,行礼退下了。 次日,一脸疲态的白毛哥顶着黑眼圈求秃叔责罚。 秃叔很生气,后果却不严重。他只是挥了挥手让白毛哥退下了。白毛哥如蒙大赦,撤退时恰巧遇上油条兄,被打发去找小铅笔。 左思来又思去,秃叔还是不打算把时间耗费在探寻铁盒子的秘密上。要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他皱眉看了一眼小铁盒子,心想这怪玩意儿的怪主人还真是会找麻烦。很讨厌,这种小虫子早点捏死就好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秃叔带着他心爱的小铁盒子去教师休息室拜访油条兄。 没有想到的是,在油条兄那里他居然遇上了小虫子。 不过小虫子就是小虫子,很有自觉,一捏就跑。冷笑着锁上门之后,秃叔神秘兮兮的把盒子交给油条兄:“德拉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你来。把这玩意儿给我研究透彻了。” 油条兄默默接过盒子,继续看着窗外的满月忧郁。 次日,秃叔见到了蜡黄着脸的油条兄,他很不悦,却也很好奇:“这东西很复杂么?为什么你和德拉科看起来都像是没睡饱觉的样子?整夜研究?” 油条兄依然沉默不语,把盒子轻轻放在秃叔的办公桌上,深深鞠躬,退下了。 秃叔拿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盒子,若有所思。 他掰了一晚上,居然还很凑巧的被他掰出几首歌曲。一首耳熟能详的《波列罗舞曲》,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法文歌,当然,更多的是听不懂的语言——大概就是什么中文吧。他临睡前重复听了几遍那首舒缓空灵的法文歌曲,觉得挺催眠。于是秃叔更加想不通他最看重的两名食死徒脸上的疲惫是从何而来了。 当新的一天的日光缓缓撒进房间时,他找到了答案。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 = 秃叔被恐怖的噪音击中了,差点呕血。他手忙脚乱的翻身起床,试图使那小盒子闭嘴,可他发现似乎怎么拍打那个小盒子都不起作用! 正当他恶从胆边生,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摔了小盒子时,讨厌的歌曲终于停止了。 他长舒一口气,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十分钟后:“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闹铃重复) 如此经过了n天,在秃叔被《草泥马之歌》震到身心俱伤时,小盒子终于“吡——”的一声,黑屏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秃叔虽然有些不舍,可也真心欣慰。 恁凭你是诺基亚,恁凭你是超长待机款,也总有没电的一天。没电就是没电——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持手机穿越者,记得带好充电器。 011_prophesy 〖占卜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在铅笔上刻下了“铅笔’s魔杖”的字眼。 我把从白毛哥那里拿来的纽扣缝在长袍的领口处。 没错,这只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可却也是让我扬眉吐气、终于可以在这座魔法学校抬起头来做人的事情。在这俩光环的照耀下,什么自那节变形课后我再也没有成功的使出过一次魔法和整件长袍只有领口处一枚纽扣这样的事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拿着魔杖穿着长袍在白毛哥面前炫耀才是正经事! 当然,我也偶尔会在秃叔面前晃一晃我的魔杖——尽管那支曾大放异彩的魔杖此时平凡的如一支普通的铅笔。 秃叔望向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 我鼓起勇气对他扮了鬼脸,跑跳着离开了。 他依然用看白痴的眼神往这个方向看着。 顺着秃叔的红外线看过去,我看到斑驳的墙角露出一张阴恻恻的人脸——那女人有着厚的几乎可以用来当板砖的眼镜,乱糟糟的棕色头发上缠绑着波西米亚式的头饰,胸前挂了一打嘟噜饰品:捕梦网、十字架、还有一些我也叫不上名来的东西。 很、很眼熟。 是谁呢? 啊!我一击掌,这个人不就是哈利告诉我的“绝对不要与其打交道的人”榜单的年度殿军么?顺带一提,前三位分别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老师和学生。 据说这位特里劳妮教授对于“不幸”情有独钟,非常喜欢预言学生的死亡,我可不想一面苟活在秃叔的压力下一面接受来自这位不靠谱的占卜师的阴影。 哈利曾这样对我形容过她:特里劳妮教授不是神经质,她是很彻底的精神病。疯人院墙垮了她才会越狱出来,另外就是……说道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人身攻击,但我很清楚其实他想说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雇佣这个老妖怪”。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时的我拍了拍哈利的肩,微微一叹,心说其实你不懂邓爷的苦心。 我转过背准备溜,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后领。最初我以为是灌木或者是什么小乔木的枝桠挂住了,伸手去扯,但指尖却碰触到了光滑且温暖的呢子外衣。 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我一节没上,但我有所谓的“女人的直觉”。我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妙。 可现在的我宁愿鼓起勇气面对少林圣僧兼毒舌党党魁秃叔也不愿绷紧神经面对特里劳妮。因为我发现缩在墙角的那张脸更加的阴恻恻了。 但是,为什么秃叔会说出“萧铅笔……你们第一节课是占卜吧,逃课要扣一百分”这样十分欠揍的话呢? 自打我来霍格沃茨之后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人拖行了,上次我脑中一片混沌,这次也是。以前在医大读书的时候都是我拖人家的,现在正好颠倒。“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秃……伏地魔教授,其实我……”我挣扎着企图辩解。 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声音冷酷却尖锐:“闭嘴。” 星期五大魔王气场强大,卡白的皮肤肤质也非常好,来自各界的视线辐射都被挡在了结界之外。 他把我拎到占卜课教室第一排:“现在,坐好。”他懒洋洋地扫视四周,那些伸长了脖子向这边张望的学生们立即畏惧地低下了头,同样是坐在第一排的赫敏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我猜想她肯定已经后悔用时间转换器来上这堂课了——我不认为赫敏会为了莫名其妙的占卜课而放弃她很喜欢的古代咒符课,所以我敢肯定她已经从麦格教授那里拿到了神奇的转换器。 哈利很讲义气,或者说是同仇敌忾?他不顾赫敏的阻拦,硬是闯到秃叔面前,仰起头毫无畏惧地瞪着他说:“这里是占卜课教室,我希望你可以不要耽误我们上课。”他话音刚落,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立即发出嘘声,为他喝倒彩。 期待已久的勇士智斗——只能智斗,在我看来哈利也就只有智商要比秃叔稍微高一点了——星期五大魔王的剧目终于要首映了,台下那群围绿围脖的观众们请注意自己的素质! “好!”我为凹凸曼与老怪兽鼓掌,像在菜市场看斩刑一样唱到,“风前荡漾影难留,叹前路谁投。死生离别两悠悠,人不见,情未了~~恨无休~~~~~~~~~~~” 秃叔和哈利同时转过头来看我,一张脸上写满冷漠,另一张脸上充斥着疑惑。 “……我也就是随口一唱,你们继续……”早知秃叔和哈利不是洪升的fan我就不唱了。 “大家……又见到了……”抱着一厚摞大部头书籍进门来的特里劳妮教授扶扶眼镜,打了一个很喜感的招呼,“太好了,新的一年大家都还活着呀。” 我……我真的很想象某个笑话里的小哥一样冲上去甩她一巴掌:“你说的这不是废话!” “这两位……啊……啊!公爵!”特里劳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这和她神经质的外表正搭调,她语无伦次地说,“您、您怎么……我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么?请您……”她不安的搓着手,厚眼镜后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要掉出来。 秃叔用他长的出奇的手指捻起我的课本,随意撕下一张,夺过我的铅笔轻声说:“不用担心,我对血统纯正的巫师还是很宽容的——我只是来旁听的,教授。”他的声音如此低沉、优雅,非常吸引人——当然,比起他唇角扭曲出的那个笑容来说还是略逊一筹。 特里劳妮动动了嘴唇,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自以为毫不引人注意地把讲桌往角落里挪了挪之后,她开始上课。 “波特,现在是你在妨碍上课进度吧。”秃叔慢条斯理地说,“当然啦,我不能假装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父亲詹姆?波特一样,都是不喜欢守规矩的笨蛋。” 詹姆,你还真是可怜,躺着也中枪。可是秃叔你真的如你口中所说是想停战么?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语气完全是在挑衅呢? 果不其然,哈利的脸果然因愤怒涨得通红,他掏出自己的魔杖直指秃叔鼻尖——不,是平板的脸部:“不准你提我父亲的名字!你没有资格!” “我可不这么觉得——哈利、哈利,别不承认,我比你的父母强大很多,十年前戈德里克山谷中的那场战争中我胜利了,而你的父母现在躺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秃叔懒洋洋地说。 作为天下最唯恐不乱的人,我现在又有唱大戏的冲动。啧啧,我真是太不厚道了。我在心中默念一百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把幸灾乐祸的心情压了下去。 “噢,这里是黑魔法教室么?”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带着笑意的苍老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邓布利多的歪鼻梁上依然带着他那副半月形金丝边眼镜,只是他身上那件他很喜欢的深紫色长袍不知道哪去了。他环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在秃叔和哈利身上:“嗯,大家的桌子上都放着水晶球和占卜课本,看来是汤姆你走错教室了。另外,哈利,要是可以的话,能把手中的魔杖收回去么?” 奇异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后秃叔习惯性地眯起双眼——不得不说,当他眯起双眼的时候那双竖瞳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甚至可以说很美。他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白纸和铅笔:“我只是旁听一节占卜课,我想校长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此时摆着手的邓布利多教授就像老好人安西教练,但大家都很清楚,即使是胖老爹他也有被称作“白发鬼”的时候。果然,邓爷呵呵一笑后说:“那你慢慢旁听好了,我来领走个学生——萧,过来。” 秃叔一展臂,拦住了已经收拾好东西,慌慌张张准备逃到老母鸡翅下寻求庇佑的我,昂起下巴冷言到:“不对吧,第一节不是占卜么?” “第一节是占卜没错,可萧没有选修这个。”邓布利多继续笑眯眯地说,“萧是今年唯一一个选修麻瓜研究课的学生。”他冲我招招手,“快过来。” 我趁秃叔一愣神的功夫,一溜烟小跑过去了。躲在邓爷身后的我自觉无比安全,于是探出个小脑袋来,把那本被秃叔撕去一页的课本抱在胸前,指着封面上那几个烫金大字戏谑说道:“叔,会认字不?” 秃叔一下凌厉的目光此时更是如芒如棘,他抓不住我,只好恶狠狠地虐待我的课本和铅笔。 半晌,他的唇边突然裂开一个扭曲的笑容:“邓布利多……真的就那么害怕么?害怕我拆穿那个谎言?” “我害怕的东西挺多的——人总是要有点敬畏之心才好——但,我想,大概不包括你的威胁。”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要去哪儿?”我抱着课本快步跟在邓布利多身后,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去哪一间教室,反而倒是在向城堡外走去。邓布利多走的有些急,我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他没有回头,又走出一段距离他才说:“去禁林,找(……)。” “……什么?”猜谜大会又开始了,只不过主持人由秃叔变成了邓爷。 “(……)。” “……再来一遍可以么?”我摸摸后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估计是觉得就算再说一遍、再说一百遍我还是不会懂他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一种生物,人头马身。” 我重重一点头:“你早这样说我就知道了嘛!hoean!” 邓爷彻底沉默了,死都不再说话。 到底怎么了嘛!superan翻译过来不就是“超人”么?为什么hoean翻译过来就不能是“马人”?(注1) 走到禁林边缘我们就停了下来,邓爷告诉我说开学那天他讲注意事项时我可能没在场,于是现在重复一遍:珍爱生命,远离禁林。 我点头如捣蒜,我又没医保也没人寿,还指望着安全回家呢,才不会做出影响生命安全的事。 “嗯,萧,你是很守规矩的孩子。”他慈爱地拍拍我的脑袋,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有点僵。 他平静地说:“萧,你问过我,为什么汤姆会出现在霍格沃茨……现在准备好听答案了么?” 点头。 如果不是知道邓布利多一向没什么捉弄人天赋,我很怀疑他的下一句话就会是“怎么会告诉你呢,笨蛋!” 他的目光落在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啥都看不见。我瞥,邓爷你视力远超15了吧! “贝恩?”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不可思议,“我记得跟我约好的人是……” “邓布利多教授,”那个被称作贝恩的马人高傲地说,“我们马人没有必要帮一位人类巫师占卜什么……当然,也希望您,或是任何一名霍格沃茨的巫师不要来打扰我们。”他站在高处,用鼻孔看了我们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导演,这个人抢戏! 太过分了,邓爷在此,你居然敢造次! 不过邓爷好像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依然是眯着眼笑呵呵的。 “现在知道答案了么?”邓爷问我。 我想了想,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有些无奈,他说:“提示已经给的够多了呀……好吧,直接说吧,汤姆想让特里劳妮注意到你,我想带你来见费伦泽——这样说的话能理解了么?” 大概有点头绪了:特里劳妮和费伦泽都是拥有占卜能力的人,可这和死秃子大叔为啥会留校还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呀!我继续星星眼看着邓布利多。 “在你身上有一个预言。” ……邓爷,您还能再雷点么?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什么同人小说的剧情里了。 邓爷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被雷到内伤,继续自顾自地说:“但最关键的是,预言分岔了——汤姆那边得到的预言似乎是,今年开学时,从远方来的麻瓜巫师将成为魔法世界的救世主。而我得到的预言嘛……正好相反。”说到这里他注意到一直望天的我,“在看什么?” “在看有没有狗血和天雷会从天而降。” 几秒后,我果然先被一道雷劈焦,然后又被一盆不知从哪儿来的狗血淋头。 我叫萧铅笔……我……我……(脱力)。 注1:小铅笔分不清hoe和horse。嗯,即使分清了,她的说法……也还是错的! 012_digression 〖谁说灵魂这种东西比生命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学分啊,学分!〗 哈利没有懂邓爷的苦心,但我懂了。 秃叔之所以会留校教书,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魔法界未来的希望会在一个麻瓜小妞身上——废话,我要是秃叔我也不信。邓爷打的算盘和秃叔差不多,他同样不相信魔法界会因一个麻瓜而毁灭。目前他还没有把自己得到的预言透露给恨我入骨的秃叔,当然,如果我真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我有理由相信邓爷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挑动秃叔灭我口。 这不是在黑化邓爷,这是我在称赞邓爷为了魔法界能苟活而忍辱负重n多年,最终智高一筹,令恶人们自相残杀,不废一兵一卒的从内部瓦解敌人。 真的。(挖鼻孔斜视) “看起来你心情很糟糕啊……真的没事么?对了……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给你上麻瓜研究课会上到禁林附近去啊?”张秋的脸微微有些红,那是刚才我跟她讲关于“hoean”的事她笑到喘不过气来的缘故。 “大概没事吧,只不过就是很想抱怨几声‘草泥马’而已,另外还想多做几个针线包……”接触到张秋疑惑的眼神,我继续斜视:“这个……邓布利多教授在给我示范普通人类食用有毒蘑菇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我毫不脸红的笔盈盈。 张秋抚摸流川枫的手顿了一下,她“咦”了一声:“听起来很像黑魔法课上公爵常对你说的那句话啊……那么,有什么症状呢?” 叫你说谎,现在不好圆了吧!我只好小声说:“禁林没有毒蘑菇。” 接到名为不信任的视线一束。 “不早了,洗洗睡吧。”我拉过被子捂住头。不到一秒中的时间我的双眼又被强烈的阳光刺伤,张秋拉开我的被子,哭笑不得地说:“大中午的你在说什么胡话。起床啦,下午还有课!” 我腰酸、腿痛、头晕、脑涨、眼歪、口斜、流鼻血、生理痛、急性胃溃疡、阑尾炎、浑身抽搐、大小便……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我死尸一般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说:“张秋,我好像看到奈何桥了诶,孟婆的下巴有点圆,抱着一只黑猫……” 张秋想都不想,直接了我一个爆栗:“不就是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么,至于装病装成这样么?” 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糖的孩子不知道糖有多甜,同理,没挨过打的孩子永远不会知道挨打有多痛——张秋,你要是知道今天的神奇生物有多恐怖就不会一脸微笑地让我去地狱走一遭了。 海格是好人没错,可好人不一定就是好老师,炸尾螺也好,鹰头马身有翼兽也好,都请自由的被拖到魔法部斩首吧! 见我死活赖着不肯下床,张秋脾气也上来了,她轻拍流川枫的小猫头让它自个儿困觉去,然后双手叉腰自上而下俯视我:“你忘记你为什么会选修麻瓜研究课了么?!”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呢。 除了所有学生都必须修的课程,霍格沃茨还十分贴心的根据学生兴趣开了很多门选修课——果然国外也是很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像占卜、天文、咒符、麻瓜研究、神奇生物、还有很多我至今叫不出名字的课程都是选修课,学校没有硬性规定每人必须要上满多少门课,但要求所有学生每学期结束后期末考试的成绩单上至少要有五个以上的良好(或优秀),不然就等着留级吧。(注1) 如优等生赫敏一般尽可能多的选修科目的人有之,如张秋一般对必修课很有把握一门选修课都不上的人有之,如我一样专门挑老师和蔼考试成绩很好混这样的的课选修的人——大概只有我一个。 想当年皇帝的私生子赵圣香穿越到现代社会来可以跑去大学里读历史系,为什么我萧铅笔就不能选修麻瓜研究课! 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不是钱,也不是爱与正义,是学分啊! 为了不在第一节课就迟到、给巨怪海格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我火速起身,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同张秋告别。 “好走不送。”张秋的脸上同样满是(装出来)的悲壮。 今年的神奇生物保护课课本就和那些怪异的神奇生物一样可怕——大概是叫做《妖怪们的妖怪书》什么的。它们长着足足有一英寸长的尖牙,不安分的撕咬着能够得着的一切。 大部分学生为了能让它们安分一些都用绳子或布条什么的把它们困扎起来,但似乎没有什么用。我记得这本妖怪书是要捋捋书脊的——这方法很有效,在妖怪书安静的那一瞬间,我用3h狠狠地在它脑门儿上戳了个洞,穿好绳子把书当狗溜。 除了哈利罗恩他们走在最前之外,包括其他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都磨磨蹭蹭的跟着海格穿过树林,身在队尾的我探了探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海格教授,甫一见面我就对这个混血巨人肃然起敬——身高八尺体宽八尺,照这体型来看,您是陈近南他二大爷吧…… 蓦地,我发现走在我身前的队伍中有一个特扎眼的背影,我捂嘴阴笑两声:“哦活活活活活~这不是甲虫吗?” 可能是我幸灾乐祸的声音太大,几乎半个班的人都回过头来看我。白毛兄一把拽过他那俩跟班的脑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回头的!不过是个泥巴种……” “是啊,我不过是个泥巴种——那也比甲虫好呀~”我整个人都快得瑟地想跳摇摆舞了,难怪现在的人都喜欢入毒舌党,讽刺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啊!白毛兄啊,要不是现在剧情改变的离谱,说不定明年你还会拿到一个“白鼬君”的外号咧~ 白毛就是白毛,什么外号都和“缺乏黑色素”这一条脱不了干系。 白毛兄终于忍不住我的明嘲暗讽,他跟他的喽啰们停下来,恶狠狠地朝我挥拳头。 拳头?你还以为这是原始社会么?你这不会使用工具的白毛猴子!我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扬手:“关门,放课本!” 《妖怪们的妖怪书》不愧是我的新宠物,极是听话,一眨眼工夫就冲上去了,吓得白毛兄和那什么高尔克拉布推开其他学生们夺路狂奔。 不多时,我们来到一宽阔的空地前,我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始了,不由得更加往后缩了缩。 “老天保佑,让我离那怪物越远越好,老天保佑……” “萧!快来,上前面来!”突然我的手臂被人捉住了,我睁眼一看,罗恩在我左边,哈利在我右边,两人架着我往队伍前面走。喂喂,这不对啊! 神你一定是想让我死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海格海格,这是我们的新同学,萧铅笔。”哈利像一个推销员,把我介绍给多毛症患者海格——他比电影里、或书上描述的更加高大和(显得)粗野。整张脸只有鼻子附近的那一小块是没有毛发的,不得不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远古巨猿。 我突然想到,秃叔之所以这么看不顺眼海格……其实就是因为海格有太多秃叔没有的东西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应该是巴克比克隆重登场,哈利升仙、不、是飞天、白毛哥受伤,然后整节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所以有一件事是必须在之前就完成的。 “海格教授!”趁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时,我冲海格招招手,压低声音说。 海格第一次任教,这声“教授”对他非常之受用。他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虽然他满脸的毛发多的即使他瞪大了双眼别人还是很难找到它们在什么地方:“什么事,萧?” “是这样的……”我凑近了海格的耳朵,再度压低声音:“我最经创办了一个协会——‘年下这种东西嘛……啧啧’,教授你要不要加入?” 海格一听脸色就变了,他用来着一头公牛的力气把我拉到一边:“这种事……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漏。”我耸肩摊手。 海格啃啃自己脏脏的手指,有些犹豫的问我:“邓……校长他知道这个协会的存在么?” “邓小气?”我冷哼一声,瘪着嘴摇摇头,“他只知道有个名叫‘我爱羊毛袜’的协会,不过他拒绝了。”想来我就有气,不过就是十西可诶!那个邓小气居然跟我说什么霍格沃茨拖欠了他好几个月工资没发,地主家没有余粮什么的,最后还给我扯到世界和平上去! “……邓小气?”海格的声调微微有些升高。 我突然想起来海格好像最无法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说邓爷坏话,于是赶忙转移话题:“一句话,到底加不加入?” 他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好吧。” 成功把海格那十枚脏兮兮的银西可揣进兜儿里之后,我功成身退,缩在哈利身后看着那头四不像怪物大剌剌的抢镜。他看了一眼稍稍有些颤抖的我,突然握住我的手说:“别害怕。它应该不会伤害人……应该……” 你底气足一点的话我会更相信你的,哈利。 “好吧,现在谁想先来打个招呼?”海格欢乐的一击掌,转身又喂给巴克比克一只雪貂。 除了哈利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之外,所有的学生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那我也……哈利,你不要一直抓着我的手啊!快放手!你是想害死我么?! 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握的紧,不但如此还自己一边颤抖一边告诉我:“不要怕不要怕。” 我……我没办法,蹲下了。 “怎么了?”哈利手臂一沉,他朝我这边看来,眼中满是关切地神色。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肚子疼。”这一招是我以前上体育课的保命招数,没想到如今穿来霍格沃茨也会有用上的一天。 “很好,很好,哈利,萧!你们很勇敢……怎么了?”海格大声说道。 “萧肚子疼。”哈利抢先一步说道。 海格一瞬间有点紧张,他搓搓手,大概是在想作为一个合格的教授现在应该怎么处理——我猜他没想到自己教书的第一天就遇上的这么棘手的问题,因为像他这样强壮的人一定不太懂为什么有人经常就闹肚子吧? 大哥,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其实闹肚子也好流鼻血也好,那些都只是手段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保命啊! 我捂着肚子,假装艰难地走到边上,摆摆手示意我没什么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会儿。海格很痛快地答应了,看得出来他现在一门心思已经放在哈利与妖怪上了。在哈利与之互相行礼后,他很兴奋地把哈利抱到巴克比克背上,让它带着哈利在城堡附近的上空兜儿了一圈。 “哼,那种丑陋的大怪物……”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侧说了一句。我不假思索地就附和道:“没错,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说完这话我才想起来看看到底是谁跟我这么气味相投。 “……哟,甲虫啊,幸会幸会。” “……呀,泥巴种啊,承让承认。” 我们各自斜眼讽刺了一句,然后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宁愿扭到脖子抽筋也绝不回头让对方处于自己视野之中。 就在我的脖子快要扭到150度超越人类极限时,哈利终于骑着巴克比克回到了场地中央。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他们震惊于一个三年级的孩子居然可以征服这样恐怖的怪物。 这时我听见身边那个同样把脖子扭得喀拉喀拉响的家伙从鼻子中哼出一个音,皱着眉头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人,大步跨向巴克比克,嘴里吐出不堪的句子。 他的行为果然激怒了那只骄傲的、自尊心不知道多强的四不像。它挣脱了海格的束缚,前冲几步昂起上身,狠狠地踏了白毛兄一脚。 哟,准头很高嘛!我不喜欢巴克比克是不假,但当它一脚正中白毛兄之时我对它无限的爱意也是真的——如果哪天它也能这样狠狠地给秃叔来那么一下的话我想我会更爱它的。 还没等我发表完爱的宣言,那只狂怒中的怪兽已经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不对啊,等等等等,不是这样的嘛!这个时候你应该被海格拉住然后这节课就结束了呀……我叫你给我等一下,你这个大怪物…… “啊————————————————————” 我叫萧铅笔,女,某大学医学院混读生,四级未过。莫名穿越至hp,选修了很容易拿到学分但是安全系数极低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享年十九岁。 注1:这条升级规定是我临时编撰的。不然我很难想象像小铅笔这样的人怎么升级。(以下为脑补) 时间:十年后。 地点:对角巷。 事件:哈利与小铅笔偶遇。 “铅笔!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马上要升为奥罗部副部长啦!虽然正式任职文书还没有下来,不过已经差不多确定了。” “啊……真是恭喜你啊。”(疲倦) “多谢多谢……对了,铅笔,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呀?” “……还在霍格沃茨。” (惊讶)“留校任教了?真不错,没看出来呀……” “不……并不是……我还在读三年级……” 013_shadow 〖作为失败的典型,我实在是太成功了!〗 “咦?又是你啊?”庞弗雷夫人脸上微微有些惊讶,她转动手中的魔杖,沾满药水的棉签立即自动在我的伤口处涂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使是魁地奇球员也不会像你一样,伤的这么频繁——真的会有哪一种工种平均一个星期要住三天院么?” 我龇牙咧嘴地点点头:“话虽是这样没错,但是……请相信我,麻瓜足球球员会伤的比我频繁和严重,因为当他们暴怒时会使出‘断子绝孙踢’这样的必杀技……还有,庞弗雷夫人,咱能不用全自动上药法么?调成手动操作吧,这棉签它完全不知轻重……啊!”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不满,棉签下手更重了。 我有理由怀疑这劣质棉签是想把它白色的脑袋整个摁进我的伤口里。 兄弟,我是铅笔啊,你咋染个头就不认识亲戚了呢? “就是要下手重一点狠一点,”庞弗雷夫人作为帮凶在一旁呐喊助威,“省的你下次好了伤疤忘了痛,校医务室里可没有你的专属床位。” ……受伤这种事又不是我的错!难道被幻影旅团洗劫过的人报警却要被警察指斥“你被抢劫都是因为你rp太差”么?(虽然十老头的确有必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rp问题。) 魔法界的戏院比麻瓜们的医院有爱很多,至少没有回令人头昏脑胀的消毒药水的味道。不过偶尔我也会很怀念医大无比阴森的医学馆里那股子福尔马林味——把秃叔泡在这疑似与白毛兄什么亲缘关系的液体中,看他一天一天发白、肿胀怎么想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等庞弗雷夫人离开后,我一个人靠在病床上眯眼想着那些美妙的事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这个呵欠牵动下巴,牵动脖颈,再牵动胸廓——然后我“嗷”了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来。靠,老娘断掉的可是两根肋骨啊!要不是庞弗雷夫人医术高超,估计我现在就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意识地乱哼哼了。我皱眉抚胸,像个东施。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进来的依然是庞弗雷夫人——她身后还跟着小气鬼邓爷。 “可喜可贺,还活着。”邓爷说,不过语气里一点恭贺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又是怎么了?萧铅笔?” “没事啊……”我看着窗外继续东施效颦。 我只不过是在上神奇生物保护课时被白毛兄连累了。 我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傻站在原地,然后被那只名叫巴克比克的大怪物用坚硬的喙一叼、一甩,勉强地攀附在它背上被带着飞越过高山流水,最后迫降在禁林。 我只不过是见到了马人——费伦泽。 听我粗略讲完历险记的邓布利多教授脸色急速的变了,他很少这样失态过。顾不上还在场的庞弗雷夫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说道:“他说了什么?!费伦泽他说了什么?!” 我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位小姐,我觉得你就像白昼那遥远的一颗星’……” 庞弗雷夫人捂住脸颊低呼了一声。“天啊,天啊,这太浪漫了!”她脸色微红的尖叫,“形容女孩子是白日里的星星啊……萧,我们的马人绅士可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哦!” 夫人……言情小说不要看太多…… 邓爷咳嗽两声,放开了我的手臂,他平静地说:“我想……费伦泽的意思是……你让他头脑发昏两眼冒金星吧?” 果然还是邓爷理智,男人对男人的思想还是比较好猜测和理解的。 我点点头,内流满面:“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我和巴克比克直接砸他脑袋上了……”说到这里我有点心虚地扭过头去。 “……”(原本沉浸在自己粉红色幻想中现在却惊呆的庞弗雷夫人) “……”(一脸淡定的邓爷) 但是邓爷你为什么要脱帽啊?把帽子给我带上去! 邓爷为费伦泽默哀三分钟后终于把持在胸前的帽子重新戴好,他走到窗边眺望林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5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5部分阅读 场方向:“怎么会这样呢?我见过巴克比克……可能有点可怕,但它是只挺不错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坠机这种事情按理说不会发生啊。”邓爷望向我,他那自半月形眼镜上方透过来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仿佛是催促我给他一个答案。 而我确实能给他。 “因为有一群粗鲁、丑陋、滥情、下流的麻布袋子强吻了他。”我严肃地说。 “你是说你见到了摄魂怪?!”哈利大惊小怪地说。 晚餐的时候我的外伤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原本庞弗雷夫人是不准我下床随意走动的,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其实是耍赖跟胡搅蛮缠——她勉强同意我来宴会厅吃饭,但吃完晚饭就必须会寝室呆着,晚上不准再出去瞎溜达。 一到宴会厅我便被小狮子们围了起来,就好像我是他们圈养的什么小动物一般。他们围着我问东问西,我心中的偶像弗雷德不关心我的病情也就算了,居然还问我有没有从禁林给他带点什么好玩意儿回来……我又内牛了。 “是不是扯动伤口了?好啦……你们快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回去回去!”赫敏见我脸色不对,像个级长似的发号司令,格兰芬多的男学生会主席——大概是叫珀西什么的,是罗恩和双胞胎的哥哥,但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也把那些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学生们赶回自己的座位。他昂着下巴的样子总会让我想起那些骄傲的斯莱特林们,从罗恩看他的眼神我知道这个哥哥的做派在韦斯莱家里并不是很受欢迎。 等那些人都面带不甘地回到自己座位之后,哈利又问了我一遍:“你说你遇上了摄魂怪?” “嗯。”我点点头,眼角瞥见罗恩正把我的话转述给那些拼命想凑过来的学生们听。天呐,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赫敏露出惊吓的表情,她略微不安地说:“恐怖吗,那东西?长什么样子?我还只从书本上看到过摄魂怪……据说只能感应到人类,他们为什么会去亲吻巴克比克呢?” “谁知道。”我耸耸肩,“可能是想要揩我油来着,但是准头太差劲儿了。那些披着黑布的麻布袋子……等等、等等、赫敏你刚才说……你没有见过摄魂怪?”不对啊,如果这是三年级的话,哈利他们在乘霍格沃茨特快专线来城堡时就应该见过、甚至被摄魂怪袭击过啊!然后是卢平教授……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我犯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错误! 我一直以为即使秃叔放下屠刀拿起教鞭整个故事还是会按照小天狼星越狱——火焰杯——粉红怪登台——邓布利多辞世这样发展……可是、可是!既然食死徒老板都能光明正大的逛对角巷,那么被误会为食死徒第二领袖的小天狼星又凭什么要被关在阿兹卡班?!既然全巫师界都谈之色变的黑暗公爵都呆在霍格沃茨教书,那么像粉红怪那种宵小鼠辈岂有胆猖狂?! “你教父呢?”我把南瓜汁从哈利嘴边拿开,“吃饭这种事情待会儿再说啦。先告诉我,你的教父小天狼星呢?”可能是我太激动,声音稍大,引得很多学生、甚至包括教师席上的一些老师都向这边看过来。 哈利看了我一眼,继而视线投到教师席中间偏左一些的位置上,不用扭过头去,我大概也知道那个位置上坐着什么人。“什么人”淡淡地说:“小天狼星……?那个一直想干掉我的疯子么?恐怕现在正在逃亡中吧——从阿兹卡班越狱,还真是了不起啊。”他浅浅地品尝一口红葡萄酒,像是赞叹似的,唇边勾起一个笑容。 ……什么? “教父他……邓布利多教授和伏地魔有一些停战约定……你知道,萧,规矩这种东西对我父亲和教父来说从来都是用来被破坏的……” 所以小天狼星同学你就因多次袭击秃叔被关进阿兹卡班了么?我无奈了,小天狼星啊,你果然还是逃脱不了越狱的命运——你的初吻一定被那些烂麻布袋子抢走了吧?你的一生啊,奏是那杯具!奏是那洗具! 不过邓爷也真是的,居然一点不护短。果然小气,果然是为了成就大业不惜忍(同僚之)辱负重的人! 这真的是称赞。(再度挖鼻斜视) 一顿饭吃得我索然无味,因为打从我进霍格沃茨宴会厅以来,红外线就一直对我扫描着。我不就是忘记带仙人掌了么,至于这么步步紧逼么? 越是生气越是有食欲,我疯狂地扫荡我所能看见的食物,所以当一个淡蓝色趋近透明的人头从餐桌上冒出来时我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尼克爵士!”一些格兰芬多的学生都惊喜的叫道,看了是老相识。 “这是‘没头的尼克’。”罗恩笑着给我介绍,然后马上吃了他哥哥(珀西)一肘。珀西正了正胸前的襟章,正儿八经地介绍:“尼古拉斯爵士。” 尼克朝我点点头,我亦同样——但我想我的脸一定皱起来了,所以那个脑袋和脖子只有一层皮连起来的幽灵闷闷不乐的去和其他学生们打招呼去了。除了我之外,格兰芬多的其他小狮子们好像都还很待见这个幽灵。 “嘿嘿,你们这些小东西~”尼克似乎很喜欢被大家所关注,他让哈利敲敲盘子,脆响让交头接耳的学生们都停下来,望向这边,“知道么,刚得到的一手消息,那些拿到同意书的学生们下个周末就可以去霍格莫德溜达溜达了!想想吧,猪头酒吧、蜜蜂公爵糖果店、还有佐料玩笑店……” 他一提到“霍格莫德”整个宴会厅的气氛明显活跃起来,以至于后面他列举出的那些耳熟能详的店面反而无人关心了。 “你拿到你姨夫的签名了么?”我问一脸苦相的哈利。 “没有,”他摇摇头,“因为我把我姑妈吹涨了……” 还没等他的沮丧劲儿过去,没头的尼克又低声说了句话,他的声音被学生们欢呼的浪潮盖过去了,所以只有铁三角和我听到了他说的话:“我听说,马尔福那小子去向他爸爸告状,听证会上那小子的爸爸,卢修斯?马尔福——也是个混球儿——说巴克比克是个致命的危险生物……” “然后呢?”赫敏有些着急,她抢白道,“海格被解雇了?” “没有,不过巴克比克被判了死刑。” 铁三角沉默了,哈利脸上甚至露出泫然欲泣的悲伤表情——我想这可能比不能去霍格莫德更让他难受一些。 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笑。 对,绝对不能笑。我的家教我的修养不允许我在众人感到悲伤的时候笑出来——尽管我真的很想给白毛哥他老爹来个大大的拥抱。 我叫萧铅笔,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神奇生物也是如此。 014_outan 〖小怪兽与outan的数量总是成正比〗 我盼星星盼月亮,没有盼来新一期的jup上市,却盼来了邓爷的黑魔法防御课。原本我以为邓爷的黑魔法防御课就算不及卢平教授的生动,最起码也不会和粉红怪的那样无趣,可事实告诉我,邓爷他是——魔法史那个幽灵教授的fan! 不要啊,邓爷,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沦落为名字都难以被人记住的幽灵配角了啊! 邓布利多教授超乎想象的博识,什么知识他都能讲的巨细无遗,嘛都不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即使再多找来二十个资深教授也无法再在邓爷的教案里补充点儿什么进去——这大概是赫敏最喜欢的教学方式。 “好吧,有哪位同学愿意说说博格特是什么……萧,你来说说可以么?”邓爷走到我身边,故意重重咳嗽一声。 这个时候我如果说不可以你会答应么?邓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难道你看不到赫敏同学老早就举高了手?为什么非要点正在插科打诨钓鱼钓的正欢乐的我呢? 我在心中连续问了四个我绝对开不了口的问题,非常无奈地站起身来,扫了课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蝌蚪文一眼后,凭自己的记忆开始瞎掰:“阴暗的别扭受。”说完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习惯性说了句,“好困。” 我听见白毛哥在一侧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去和母牛小姐说着什么。当时我就很想拍桌。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你就不阴暗了?你就不别扭了?你这个受! 不知道是邓爷涵养太好,还是怪胎见得太多如今多我一个不多,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坐下:“阴暗的别扭受——不错的绰号,可是离正确答案似乎有些遥远,期末考试写这个答案的话我可不会给分……格兰杰小姐,你愿意说说看么?” “当然,教授。”赫敏自信地站起来,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将书上对博格特的诠释背了出来,赢得小狮子们的一片掌声与邓小气的五分奖励。 “真是厉害!”坐在我身边的哈利这样赞叹,他看了一眼坐在赫敏身边、现在正皱眉咬着羽毛笔的罗恩说,“她简直就是会走路的……” “百度。”我接口道。 哈利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正好当时邓爷看向这边,于是他忙坐正假装看书。不一会儿,他推过来一张小纸条,我一看上面的内容就囧了:铅笔,百度是什么? 靠……那什么拯救你,我的哈利波特,你实在是太凹凸曼了,居然连百度都不知道?!(指) “不知道百度,就去百度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迅速且潦草地在纸上写下这句话,推了回去。 展开纸条后的哈利脸上困惑的表情好像更深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哈利从“不能去霍格莫德”与“巴克比克被判死刑”的双重沮丧中脱离的话,无疑就只有“秃叔暴毙”和“魁地奇”这两项了。 而正所谓“祸害遗千年”,所以就算山无陵天地合紫薇尔康一个变作了黄脸婆一个加入了披头四,秃叔也会以某种诡异的形式活在这个世上——所以说,这一条,很难。 那么,魁地奇呢?这种简单的任务我都不好意思提它(扶额)。 譬如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不去上学校?虽然我真的很想和它情歌对唱:“我去炸学校,谁也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的一声学校炸没了……”,但急切去球场训练的哈利并不给我这个机会。我注意到他手里握的还是光轮而不是火弩箭。 他小声抱怨着:“萧,要是你刚才动作快一些,说不定就能在张秋和她朋友离开之前邀请她来看格兰芬多的训练了。”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窘迫。我一边心说你没有看到金妮也来了么,一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红发小妮子正在盯着我。 那姑娘说是来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训练,其实,是来围观你的吧,哈利。我拍拍迟钝男的肩,无奈地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奥利弗?伍德,他是个瘦高的帅气男生,头发剪得很短,很精神。他把球员们聚集到球场的一隅,颇有些激动地说着什么。我、赫敏和金妮坐在看台上——罗恩已经先回去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突然想起有一篇论文还没有完成,哈利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强留他。 他在离开之前羡慕地遥望了一眼三个巨大的球门,舔了舔唇,把我拉到一边:“我说萧会长,我们那个协会什么时候有活动?我等不及了……要知道今年是伍德队长的最后一学年,明年魁地奇球队守门员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不要急嘛。”收钱的时候我很爽快,办事的时候我很苦恼,所以现在我都尽量避开我的会员们——除非像罗恩这样,实在避不开,“活动这种事情要从长计议……总之我担保你五年级的时候一定会成为球员的,相信我。” 打发走了红发仔,我开始和红发妹套近乎——她的手中有太多我想得到的信息了:“小妹妹~”我搓着手,脸上挂着自认为非常亲切的笑容,我对缩开几英寸的金妮说,“不要担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离我远点。”金妮伸出食指警告我。 我继续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好像听说哈利他比较喜欢热情的女孩子……”祭出震教之宝——长棍子。 金妮终于不缩了。她抿紧因寒冷稍显深红的嘴唇,低声说道:“听说……你喜欢哈利?” ……你到底是听谁造谣的? “……不喜欢?”金妮见我没有回答,又问一次。 “那还用说吗?金妮你要分清楚好朋友和男朋友的区别——这根本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嘛!”我突然觉得和这个陷入恋爱中的小鬼头说话是个错误,半年一沟,我和金妮之间大概隔着若干个天堑。 搔搔脑袋,我决定不要继续这个无营养吃进去也只能直接排泄出来并且会损胃的话题:“我说金妮,去年的时候,你有没有得到一本破烂日记?” “破烂日记?” “没错,”我严肃地重重一点头,“你好好想想,这件事关乎着地球存亡……黑色封面,空白的,上面写着‘death(河蟹)note’……啊,不,是‘稀烂大魔王汤姆?里德尔’。” 金妮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围观哈利围观到花痴时,她突然作恍然大悟状:“哦,想起来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啦,因为我保护了地球拯救了世界哦!” ……来,乖,说点姐姐能听懂的话,姐姐给你糖吃。 我用纯真的星星眼鼓励她。 “我挖坑把那日记埋了——它吃墨水,挺有意思的,然后我和弗雷德给它灌橙汁、柠檬茶、辣椒水、活地狱汤剂、地精们的小便……然后那日记变得没意思了。我就挖了坑埋了。妈妈说家里条件不好,没有价值的东西就一定要扔掉。” “……”(惊讶的言语不能)。您太狠了。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双胞胎中的弗雷德最后死掉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今天有了答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霍格沃茨有了双胞胎和皮皮鬼,估计我就只能排第四了。 我恨不能立即打一套太极拳来平静我心中的激荡,我激动地抓住金妮瘦小的手:“你是佛祖啊,你是神仙啊……终于出了一口恶气……金妮,能把那本破烂日记送给我么?” 金妮有些警惕:“为什么要给你?”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免费‘哈密瓜协会’了” “……哈密瓜?” “爱哈利爱生活协会的另一种说法——玉米、凉粉、盒饭……没听过么?我们那边的fans都是这样自称的呀!”这回轮到我开始缩了……原来金妮是ouoan…… 很快,麻魔两界代表人就日记归属与协会福利问题达成一致,我拉着金妮哼哧哼哧跳下看台,从双胞胎之间挤到队伍中间去——从弗雷德身边走过时我终于成功的s了一把功夫熊猫——奥利弗?伍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微有不满地说:“小姐,我们现在正在讨论战术。非球队人员……”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来问一个问题——队长,你不觉得我们球队少了什么人吗?” 奥利弗?伍德环顾四周:“不少啊。三个一级追球手,两个比游走球更神出鬼没的击球手,金牌seeker,然后还有我,一共七个人。” “你也很不错。”乔治说。 “没说的。”弗雷德紧跟其后。 然后全队所有人把奥利弗?伍德夸了一遍,这个精神的帅男孩脸微微有些红,一直强调整个团队都很棒——球场开起了表彰大会、不、是开起了互相吹捧大会。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很著名的“傻x就像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 “够了么,各位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全英格兰唯吾独尊的牛x魁地奇球星?”我的语气肯定很冲,因为金妮被我握住的手用力地反握了我一下。 奥利弗?伍德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他很有涵养地问我:“那你觉得我们球队还欠缺什么呢?” “还差一个美女经理人。”我掷地有声地回答,“看过《光速跑者二十一》么?” 众人摇头。 “……那《灌篮高手》总该看过了吧。”我扶额。 众人依然摇头。 我囧tz了。这个世界有很多小怪兽,不仅如此。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凹凸曼! “不过,美女经理人啊……”乔治看着他的双胞胎兄弟,对方立即会意的接口:“好像我们队是需要一个。气也能气死斯莱特林那些小蛇们。找谁来比较好呢?”弗雷德摸摸下巴,“要不让赫敏来吧?” “不要赫敏!”我赶在大家都赞同前否决了这个答案,做手势提示他,“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 全队人沉默了,毫不掩饰地用带刺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奥利弗拍拍我的肩,一脸诚恳:“小姑娘对魁地奇有热情是好的,但是,我怕收你做经理人对斯莱特林那些小混球没什么刺激效果。” ……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凹凸曼你想怎样?!信不信我一铅笔把你戳回78星云?光之国去! 我强压下怒火,把金妮往他面前一推:“是金妮!”金妮低下头去,脸红、耳根红、脖子红,整一煮熟了的虾子。 我叫萧铅笔,穿越之前是收过无数白眼的outan,自从穿来了hp……我只想高喊一句:“萧依晨,最‘幻神’!”(←不清楚这句话出自何方的同学情自由收看芒果卫视的《快乐大本营》三期以上。) 015_visible 〖(括号里的心理活动你们看不见呀看不见。)〗 我往左边走一步,它伸出左边的“触手”。 我往右边走一步,它伸出右边的“触手”。 我抱着脑袋不顾一切向前直冲,它一柳条挥来将我抽飞。 靠之。 一来二去我简直要崩溃了,那传说中可以关闭打人柳的小疙瘩开关到底要怎么按下去啊!弗雷德——或许现在还要算上一个金妮——不愧是我的偶像。他们居然能想到把日记埋在打人柳根部,而且毫发无伤(大概)地做到了! 就在我扯了一支白杨树枝趴在脏乎乎地地上伸长了手臂去戳那个不起眼的小疙瘩时,一道魔咒从我身后射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打人柳的树冠。那株兴奋过头的柳树立即老实了,所有枝条都蔫了,从一株变异柳变成了普通柳树柔弱的样子。 我充满感激地回头看向我的救命恩人,然后瘪着嘴“啧啧”两声,站起身拍拍泥土就准备离开。 油条兄慢条斯理地把魔杖收回装饰有绿色文案的魔杖套里,像打人柳一样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往左边走一步,他伸出左手。 我往右边走一步,他伸出右手。 我抱着脑袋不顾一切向前直冲,他直接对我降龙十八掌。 再靠。 “教授!括号,你和打人柳一样嗑药了么,反括号!”没错,括号里的心理活动一般别人都是看不见的,但这次我故意说出来就是为了让他听的清楚!太过分了,我可不是软柿子!我捂着被他拍疼的脑袋,觉得自己的颈椎可能会断掉。以后哈利他们向新同学介绍格兰芬多的幽灵时就可以说:“这位是‘差点没头的尼克’和‘这是已经没头的萧铅笔’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油条兄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突然有点嫌恶——这是他对哈利的惯用语气,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除非是当着秃叔或者谁的面。我心中那根标注着“危险”的水银柱开始急速上升了。 粗略地回忆了片刻,似乎最近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呀,我原先还有些恼怒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笑容:“教授,我可不是詹姆?波特的女儿哦,你要发脾气请出门左拐,到海格教授那里去找哈利。” 哈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等我偷偷挖出宝藏、不、是破烂日记之后我一定让你也玩一把“折磨汤姆里德尔”小游戏——当然啦当然啦,这方面我可能没有你的未婚妻和小舅子来的驾轻就熟。 油条兄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挤出一个微笑,但很显然,他失败了。他垂下眼睑,看着地上那些被打人柳打落的鸟羽,突然说:“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么,萧铅笔?” 然后你准备像个精神病一样掏出一把手枪给我颗子弹?我缩了一步:“不觉得,邓布利多教授和赫敏比我博识多了。教授,相信我,我知道的很少,即使是现在,我连你的全名都不会拼写。” 最后一句话是真的,我只知道大家都叫油条兄“斯内普”,至于教名什么的嘛……好像和“媳妇”挺像的?靠,那不就是浣熊了么?!(《功夫熊猫》) “不仅知道的多而且满口胡言乱语……”油条兄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身之前再度挥动了他的魔杖,一束青灰色的光芒从魔杖尖端喷出来,斜射向后方的天空,“总有一天你要死在你的疯言疯语上——不死也残。” “我才不会死!”我在油条兄背后挥着拳头做咆哮马状,然后被再度活动起来怨气十足的打人柳抽飞。 庞弗雷夫人……我、我申请固定床位。 头上缠着绷带,又被庞弗雷夫人鄙视了一万遍的我发誓以后收起自己的几百根长棍子,绝对不再乱说话。等头脑稍微清醒一点之后我大概猜到了油条兄对我如此冷淡的原因:在他读书的时候,曾因为在月圆之夜被小天狼星引进打人柳下的密道而差点丧命,之后哈利的父亲詹姆救了他——我想这可能是他一生都无法忘记和不愿报答的耻辱与恩惠。 人呐,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别扭。 我不相信我只是到打人柳附近溜达一圈就能引起他这么大的恨意,结合最近才得到的小天狼星越狱事件来看……他以为我是无间道?他觉得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么多都是打小天狼星每晚的床头故事那儿听来的么?! 因为你比我强,所以你揍我我不敢还手,但是你诬陷腹诽我就是你的不对! 突然有了做小手工的冲动。我把铅笔削的尖尖,用力地在我的羊皮纸上写论文,没有小诺的日子非常痛苦,我不得不时常停下来被迫和赫敏大玩“我来比划你来猜”的游戏。 我很痛苦,赫敏也好不到哪儿去,在我又一次打断她查阅资料时她终于发火了:“你能换个人问么?我想张秋辅助你做功课的话,大家都会比较轻松。” “(哦……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走好了,万事通小姐。)”我翻了翻眼睛——对于她之前的帮忙我真的很感激,如果不是因为最后她的语气实在太糟糕我想我会给她做个生祠,跟我的考试必过神之神位一起供起来膜拜。 赫敏揪住我的长袍,一字一顿地说:“你刚才说什么,萧——?” “一个字也没说。”我抿唇一笑。,“(括号里的心理活动你看不见啊看不见。)” “我的确是没看见,可是我每一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赫敏迅速站起身来,桌上那些厚厚的资料被她撞掉几本,她大声冲我说。我帮她把书本捡起来:“那是称赞。我就经常称赞邓布利多教授是隐忍的人。” “嘿,你们两个!”怀中抱着几本书的罗恩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头来,很白痴的双手各拍了我和赫敏的肩头一下,之所以说他这个行为很白痴是因为——“嗷!”在他拍我们肩的同时,被他抱在怀中的书本掉下狠狠砸到了他的脚。 “(罗恩,你什么时候能从洗具星旅游归来?)” 罗恩一脸疑惑:“什么,萧你刚才说……?” “她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赫敏拖长了音讽刺我,她甩了个白眼给我,抱起她的书在公共休息室的另一张桌子坐下,离我远远的,就好像我有什么瘟疫一样。 罗恩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随后我注意到了他费力捡起来的那些厚重书籍:《论神奇生物的危险性》、《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生活习性》。 心中隐隐不安,我指着这些问他:“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对鹰头马身有翼兽这么感兴趣了?”偷偷朝赫敏的方向看去,果然,那丫头咬紧笔尾皱眉头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写论文,反而像是在查阅什么。 “你不知道么?虽然审判结果下来了,但是依然可以提起上诉的啊!哈利他现在忙着魁地奇训练没多少时间,不过我和赫敏……当然,还有你啊,萧,我们可以一起帮助巴克比克!”罗恩兴奋地说。 我的内心开始扭曲了,脸开始扭曲了,胃开始扭曲了,肠子扭曲了,整个人都扭曲了:我的伙伴正在努力营救一只把我欺负的很惨的怪兽——你们真的是我的朋友么喂!“为什么我要帮助巴克比克啊!我讨厌它我讨厌它!这个星期我本来可以少住两天院的!可是就是因为它我被庞弗雷夫人唠叨了多少次,被一根小棉签欺负了多少次你们知道么!” 罗恩被我地突然爆发震惊了,直到我忿忿地离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跑回拉文克劳塔楼他都一直保持着后倾的姿势。 “没用的——”当我在图书馆手持一本破破烂烂的英汉字典在图书馆查阅资料时,一个拖腔拖调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白毛哥拿着一本只有在禁书区才能借到的《黑魔法起源学说》在我身后淡淡讽刺。 “(甲虫,你那书皮是假的吧——我以前也常把写有数学的书皮包在《猎人》外面来着——不过,你的书既然是从禁书区借的……其实那是18n的黄|色小杂志吧?)”我放下铅笔,用眼神杀死他。 他本来就苍白的脸现在更白了一些(难道真被我说中了?),他气呼呼地说:“你转话题也无所谓!我爸爸说了,那只大怪物已经被判死刑了,无论再上诉多少次也一样!” “哦,这样么?那看来我这篇《鹰头马身有翼兽伤人事件》的申诉稿也就没什么用了……我还指望着到时候在申诉会上提交给审判长呢……帮我谢谢你爸爸哦~” 白毛哥傻眼了,任我抓住他的手使劲握紧:“盟友,让我们一起送巴克比克下地狱吧。” 我叫萧铅笔,十分赞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 秃叔河蟹小剧场2:经理人这个东西。 “要不,还是你们去吧。德拉科,你来,公爵他……”话还没有说完,弗林特就被球队众人推向了院长办公室,硕大的脑袋一头撞到门上,发出巨响。“快去!”队里年纪最小的德拉科用口型这样对他说。 “谁啊?”门里传出懒懒的声音。 “美女经理人!”弗林特身后的斯莱特林魁地奇球员们压低声音说,“弄不到手的话你就别当队长了,我们一致投票刷掉你。” 无奈了,弗林特只好硬着头皮唯唯诺诺地说:“公爵,是我。弗林特,我是魁地奇球队的队长。” 门里的人顿了一下,传来像是在翻动活页夹的声音,然后那人像查户口般说道:“我听说过你,姑姑嫁给了一个麻瓜,没错吧。” “是……”声音更加的惊恐了。 “那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不要进来,脏了我的地毯。” 弗林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咽下一口唾沫:“公爵,魁地奇球队……我们……想要一名经理人。格兰芬多就新招了一个漂亮的小妮子,我们不想在任何方面输给他们球队。” “经理人……?” “是的是的。”弗林特接过身后队友递过来的长长一张单子,开始照着上面念,“对于一个好的球队来说,经理人是必不可少的……” 长长一溜念完之后,紧锁的门内又没有了任何反应。就在所有人面面相觑之时,漆黑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秃叔穿着一身黑褐色长袍闪亮登场! “既然经理人这么重要……我亲自来担当吧。”他淡淡地说。 所有人的blx碎了。 016_ipression 〖西尾说过,人不可貌相,但可以以貌取人。〗 虽然那天某个人迅速地甩开我的手,推到三米之外恶狠狠地说:“谁跟你是盟友,泥巴种!”但在星期天的傍晚,我和哈利两个半桶水走巫师棋打发了周末的无聊时光后,“某个人”的小胖子跟班——不知道究竟是克拉布还是高尔——被“某个人”打发来了拉文克劳塔楼。 小胖子当然通不过石鹰愈发趋近无理取闹的脑筋急转弯问答,只好学他老大用猫头鹰写信搞场外求助。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想我不仅可以成为一名硬笔书法大师而且还有望成为一名优秀的免费咨询台服务人员,所以我打算以后改为有偿服务——我不卖四级答案,那是违法的,我只卖进门口令——谁想进来,就得交钱! 小胖子冷得直哆嗦,一进来就占据了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最靠近壁炉的地方,原本坐在那里的两个一年级小男生被他挤到了一边。 “过来。”小胖子招招手,“德拉科说有东西要给你……受不了,你是不是给他灌什么迷魂药了……居然会送东西给你这样的泥巴种。” 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熊猫妹,我们来打梭哈吧~”我扭过头去跟一个还算熟悉的女孩说道,她是拉文克劳三年级的学生,属于不管怎么认真成绩都无法提高的类型,因为长年累月半夜k书,她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不过,“熊猫妹”这个称呼绝对不是我给起的,在我来之前就有人这样叫她了。 熊猫妹推推厚眼镜,有些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是萧铅笔啊……不了,我继续念书。” “不要无视我!”小胖子发怒了,“萧铅笔你给我过来!” 给你点颜色你居然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拉文克劳塔楼也有你撒野的份儿?!“谁理你啊,态度给我放端正点!克拉布!” “我是高尔!”小胖子发怒了,他站起身来把怀中的那一大堆书籍狠狠地往沙发上一甩,一边骂出一串脏话一边转身推开块头没他壮的学生离开了。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他:“喂,克拉布!” “……我是高尔!”小胖子回头又恶狠狠地指着我说道。 “算了,没什么事,你走吧。”我收起白毛哥托他带来的那些书,回自个儿寝室去了——靠,这种小兔崽子,不让他满屁股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像长袍被炉火燎着这种事谁要提醒他啊! 白毛哥送给我的都是诸如《人类的危机——神奇生物》这一类的书,当然,我也没有幻想他会送我《秃叔xx写真》这种书(他就是想送也没有)。这些书里生僻的词汇比图书管资料里的更多,我看了两眼就给甩一边去了,脱了鞋子躺倒床上扭动。 正当我伸直双臂整个人做滚筒状扭来扭去欢乐之时,我的眼角突然扫到被我随意码放在书桌上的精装本间有些异样——光脚下床→翻书→得到赫敏被偷拍照片n张。照片是活动的,很明显不是麻瓜们的技术,我一张张地翻看,发现有一张后面还工整地写着“亲爱的赫敏”。 挖卡卡卡卡卡卡~~~~~双手叉腰仰天长笑。当初我看哈利列传的时候就觉得他和赫敏有点不对劲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嫌恶,当初在魁地奇世界杯时他怎么不让自己老爸把赫敏直接抓去烧烤了? 白毛哥,以后恁凭你再如何死鸭子嘴硬也没用了!(指!) 最近我的心情非常之好,若是在走廊上看到了白毛哥我还会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前提是铁三角不在身边。 “你疯啦!”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白毛哥这样低声说,他有意无意地与我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却不知道这样说话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的眼睛扫过我的颈间,不客气地说,“把我扣子还我。” “什么你的扣子,这是我心爱的小扣子——你让秃叔把我的小诺还给我先……诶,最近赫敏挺受欢迎的哦~”我用手肘捅捅他。我恨不得在脑门上写上“招募马仔”四个大字——秃叔脾气不好,但是有食死徒,邓爷十分小气,但是有凤凰社,我脾气又好(?)又不小气(?),但是一个手下都没有,到时候要是哪个帮派真要杀我灭口我连个可以让我“振臂一呼:兄弟们上!”的马仔都没有。 真悲催。 “还说没疯。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白毛哥斜目看我一眼,一脸莫名其妙地提着他的扫帚离开了,“那怪物的听证会下周三举行,你那玩意儿写好了么?” 我给他比了一个“ok”的姿势。那篇发言稿我早就写好了,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肯定是别字共病句一色,胡扯与诽谤齐飞,不过我可不敢把它拿去给任何人润笔,赫敏明显不行,邓小气也不行,白毛哥?算了,拜托他帮我修正发言稿估计又得招来他的一顿讽刺。 想当年我高考的时候好似也没有这么刻苦过,以前总看八点档电视剧里反派女配a处心积虑陷害女主,当时还觉得人家是吃饱了撑的,现在轮到自己——原来想方设法把一个人往死里整真的是一项很有意思的活动,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如今想整死的不是人。 我腹黑了,整个人周身都是标注着“靠近者死”这样字幕的诡异气场。 赫敏壮士不太怕死,她把毛茸茸的大脑袋伸向我:“在写什么呢?论文……?让我看看……”说着她伸手就要拿我的羊皮纸。 靠,这种东西要被她看到了还得了! 我迅速一捂,墨水瓶被撞翻了,正好溅了纳威小胖一脸,他正在吃墨鱼卷,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一脸呆滞,他机械地拉拉身边正和韦斯莱双胞胎捧腹大笑的李:“墨鱼……是活的……”听到他这样说,那三个人笑得更大声了。 “额……”赫敏扶额,好一会儿才问我,“你今天去看魁地奇训练么?今天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模拟战。金妮她说她现在还不太清楚经理人到底要做些什么,她大概认为你可以帮帮她。” 我非常速度地把羊皮纸收进包里,看了看空了一半的墨水瓶,最后还是犹豫着把他也收起来:“不去。我不去。”我对魁地奇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最近我却从张秋那里听到了一则关于斯莱特林球队的、匪夷所思的传闻。 我不自觉地往球场的方向望去,仿佛可以透过城堡的墙壁看到秃叔穿着超短裙,手持蓬蓬球,大跳踢腿舞,狂热地高喊:“斯莱特林一级棒!” 靠……光是想想都觉得晚上会做恶梦啊! “我不去,绝对不去……”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起身——下午没有课,我打算回寝室再把白毛哥送来的孤本书多琢磨琢磨,杀人这种事就要把刀磨快,一刀下去不见血主角们就会跳出来喊“刀下留人”了,这可不是我乐于见到的。 “那太好了,”赫敏一拍掌,很难得的对我绽出一个笑容,“罗恩他要去陪金妮,萧,你陪我去下海格那里好么?” 不好。 非常之不好。 可是我还没说出口就被赫敏挽着手拖走了,看来霍格沃茨的学生和老师们都有“强迫症”。 我见到巴克比克很激动,但是人家见了我依旧头也不抬地吃雪貂——我〖河蟹〗,这样的我看起来不就像个白痴么? 不过幸好我身边还有更白痴的二人组——赫敏和海格——他们直接泪奔的扑向巴克比克。巴克比克不是傻子,它敏捷地挑开了,于是两人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6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6部分阅读 扑了一嘴泥。 于是我看出来了,海格比巴克比克还傻。(赫敏可能只是暂时被传染) “你们都看见了……”海格用自己那条脏兮兮的手帕使劲儿地抹着眼泪,吸鼻子的声音比吹号还响,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一定十分糟糕,“巴克比克只是顽皮……它不会轻易伤害别人的。” 喂喂受害人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看不见么? 海格屏蔽了我,他抽抽搭搭地虎摸着巴克比克,唠叨了半天往事。最后他看看天色,说:“冬天就是黑的早,进来烤烤火取暖吧。”趁他一转身,赫敏立即拉过我小声地说:“海格待会儿要是给你吃东西的话……不要吃比较好……” ……了解。 进了小屋后海格果然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吃那些看起来跟石头一样的馅饼,我和赫敏摆着手拒绝了。海格如数家珍地掰着指头细说他和巴克比克的历史,末了还加上一句:“这么可爱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怎么会有人总想弄死它呢?” 这是因为你永远不会了解你所喜爱的那些动物在普通人眼中是多么恐怖吧。我摸摸放在膝盖上的肉书屋,默默地想。 “巴克比克从小就很可怜,瘦巴巴的,它的主人根本不知道怎么饲养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它一定有着一个不幸的童年。”海格如是说。 “那个人老说自己知天命什么的,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他居然给巴克比克戴了个蓝色的小丑鼻,还叫它乔巴。”海格如是说。 “萧你在干什么?”海格如是说。 我把包里的厚厚一叠羊皮纸翻出来,扔进火里,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我冷。对了……海格,乔巴……我是说,巴克比克,它之前的主人叫什么。” “呃……”海格回忆了一下,“好像叫路飞。” 我靠啊! 我说那位前辈,你穿来hp也就算了,顶着路飞的名字到处瞎晃悠算个什么事啊!最关键的是:请不要把可爱的乔巴和小怪兽巴克比克相提并论! 正当我准备指天骂娘时,一股浓浓的臭味熏得我一阵恶心:“谁、谁放屁了?” 赫敏和海格一致捂住鼻子对我说:“谁让你把羊皮纸扔火里了……你这白痴。” 我叫萧铅笔,寻得身为海贼王忠实爱好者的穿越前辈一名,又及,我大概有点傻缺。 er 〖这个世界已经bh到我不认识了。〗 海格的小木屋虽然建在有山有水的好地段,按理说怎么着也该是十万首付按揭十年完款的高价商品房,可在海格长年累月的“熏陶”和我的一击必杀下,那屋内的空气质量显然比充斥甲烷的新修房更不适合人类居住了。 不不、何止是不适合人类居住,哪怕是生物在其附近呆上几秒都会觉得异常难受。这一点具体体现在海格同志带着我们撤离的时候极其人道的牵走了被臭鸡蛋气味激出泪来的巴克比克。 因为在听证会之前,巴克比克依然处于软禁期,海格不敢带我们去更温暖、舒适的城堡附近呆着,只好把我们领到他所熟悉的禁林附近,生了一把大火。赫敏打算教他一些应对魔法部官员的手段——听说第一次审判时海格紧张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再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把双手平举胸前:“得啦,我不是傻子,不会再把羊皮纸扔进火里了!”况且我也没得扔。 我看着卧在火边用长长的凶器梳理自己羽毛的大怪物,忍不住捡了一块小石头扔过去:“乔巴?” 巴克比克看了我一眼,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靠,你别回应我啊!你别在无意之间就毁坏我对蓝鼻子的可爱印象啊!我恨我刚才一时手贱,在知道这家伙可能是某个穿越倒霉鬼收养的宠物之后,出于一时的同情而把努力了好些时间的论文给扔火里了。要是我没有心软的话,就算此乔巴给彼乔巴抹了黑,给我幼小(?)且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至少现在我也不用跟着巨怪和英国女在这里挨饿受冻。 身为土生土长的华中人士,英国的冬天真的是非常寒冷啊。 在我的面前曾经有一个绝妙的抠鼻孔吐槽的机会,但是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在鼻x被冻干之前把它抠出来啊喂! “乔巴,乔巴!我恨你!”我闭着眼睛对巴克比克发动了石头连弹攻击,满腔怨恨化作打刀朝鬼子……怪物的头上砍去! 扔了半天,突然感到周围空气骤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海格庞大的身躯正处在我面前。 “你欺负巴克比克。”他阴沉沉地说。赫敏那家伙搂着巴克比克的脖子,似乎是在安抚它,盯着我的一双眼睛充满敌意。 ……明明需要安抚的人是我才对!我忿忿地咬着牙,却也很清楚跟霍格沃茨最强壮的人和霍格沃茨最聪明的女巫争理夺据是很不切实际的,谁叫我拳头敌不过人家辩论敌不过人家?自从来到了霍格沃茨,我腰也酸了背也疼了,引以为傲的国骂也没处发挥了。 真是杯具! 我眯眼笑了笑,绕过海格一溜烟小跑到巴克比克身边,一把推开赫敏,死死箍住小怪兽的脑袋:“你在开玩笑么?我跟乔巴感情不知道多好——你说对吧,乔巴?”我又狠狠掐了它一下,压低了声音威胁它,“小心我让路飞把你从阳光万里号上赶下去” 乔巴无动于衷。 我想了想,继续低声威胁:“那就把你从黄金梅丽号上赶下去!” 乔巴老实了。 海格看我们俩感情这么好,似乎有些欣慰,他在巴克比克身边坐下,又掏出他那条脏兮兮的桌布一样大的手绢。“乔巴……好久都没有听人这么叫它了……巴克比克它一定想路飞了。” 我突然很想抽搐——那个顶着路飞名号四处乱晃悠的家伙一定大脑不正常吧!从巴克比克连黄金梅丽号这一点都听得懂看来,他一定没有少像这个世界的人灌输《海贼王》的漫画内容。靠,古有穿越者范闲大抄《红楼梦》,今有穿越者路飞拿《海贼王》说书,我要是不成为一代文学大家还真是对不住穿越者的身份! 搓搓被冻得有些发裂的手,我一皱眉头问海格:“海格……教授,你说说看,那个……那个……路飞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啊?”憋了很久才憋出来那个名字,我说那孩子就不知道和我一样低调点么? “路飞啊……” 是一部从未听说过的漫画的狂热fan。 和邓爷关系不错——但是,作为麻瓜的他却和食死徒关系也不错。 口头禅有两句,一句是臭屁的“我路飞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另一句是狂傲的“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最后,他就真的死了。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从前有个叫路飞的奇怪的自大的八面玲珑的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享乐主义麻瓜,后来,他死左了。 那么,洪水滔天具体体现在哪儿呢?我摸着下巴思考。 周四晚上克鲁克山为我带来的一支兴奋剂:赫敏说接到通知周五的黑魔法课暂停一周。我激动的想给带来福音的天使克鲁克山一个拥抱,但悲哀的发现流川枫跑的比我快,我还没回过神来它已经扑上去了。 周日晚上海德薇却给我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糟糕消息:秃叔在失踪三天后居然利用《预言家日报》昭告天下说他要参加巴克比克的听证会。 ……秃叔你是闲得发慌了么?你有限的时间应该用在无限的破坏世界上啊!你这么悠闲让以胖虎比克仙水果农夜神月等人为首的反派们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我悲痛了,崩溃了,然后被熊猫妹告知有个斯莱特林的淡金色头发男生在找我,说是进不来休息室,只好让我出去找他。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对,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冯老前辈《醒世恒言》里的话总是那么精辟。 我硬着头皮去了,站在门外跟石鹰大眼瞪小眼的果然是白毛哥。我感到洪水跟我的胃液一起在翻腾。“有什么事嘛?施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强制性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寒冷而不是恐惧什么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白毛哥傻眼了。 “施主……贫尼已皈依佛门,不再过问人间世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声冷哼打断。那小子拽着一张脸,牵动一下嘴角:“现在想退出,晚了吧。奉劝你一句,公爵到时候会到场,你最好表现好一点。发言稿没问题了吧。”听他的语气他是真的想整死乔巴。 但是我的发言稿不是没问题而是没了呀!这样的话我当然是不敢跟他说,于是我只好搓着手低声下气地恳求他——靠,我萧铅笔穿越前穿越后示弱过但绝没求过人!第一次居然就献给白毛哥了,哼! “我说白……马尔福少爷,您能不能跟秃……伏地魔教授说说,让他别来捧我场了,不过是个麻瓜出席听证会又不是国际巨星走|岤……” 白毛哥在我提到“伏地魔”这个名字的时候不争气地抖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他一挑眉,高傲地说:“公爵出席听证会另有要事要办——至于是什么嘛,像你这样的麻瓜不配知道。” 习惯性吊人胃口的白毛哥,我警告你不要灿烂过头了。 “你只用乖乖地出庭作证,那大怪物无端伤人就行了。我想,也许这样,你这个肮脏的泥巴种可以保住一条小命呢。”白毛哥甩下这一句话就潇洒离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以为徐志摩是你能随便伪装出来的么?! “喂,马尔福!”我高声叫住他,“别想了,星期三我是不会去出庭作证的,我已经把那篇东拼西凑的虚假发言稿烧了——我不会让你害死乔巴的,那是路飞的爱宠!”我和油条兄憎恨詹姆一样对巴克比克无比厌恶,但同样的,油条兄对莉莉姑娘一往情深,我与那位需要大脑专科医生的拎不清的穿越前辈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沧桑感——既然对方没有留下个儿子让我疼,我只好试着对他的宠物好一点。至少不能让他死我手上。 听到我的话,白毛哥停下来,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就在我被他看到心里发毛的时候,他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我赢了。 我以为我赢了。 就因为当时的头脑一热,我与白毛哥那建立在利益上的脆弱结盟立即崩坏瓦解,从星期一到星期三,我遭到了自开学以来最惨烈的报复。以前那些尚且可以归类于小孩子们恶作剧或玩笑,现在完全就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啊! 因为马尔福家族一向是秃叔宠臣的关系,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比家养小精灵们还要听话,只要没有教授在场,他们就不间断的把恶言恶语、墨水、课本、魔药、恶咒往我身上招呼——直到海格从哈利那里得知这件事后,冲着那群小鬼挥了一顿拳头并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那群杀千刀的家伙才不甘的退下。 “萧,谢谢你这么维护巴克比克。”海格抽搭搭地说,他愤怒地捏紧拳头,“一定要把那些小兔崽子揪到邓布利多教授面前去,让他狠狠地处罚这些小混蛋!” 我低着头,没说话。 “这次要是再不好好管教一下……萧,你怎么了?”海格本来是自顾自地说话,但却被跟在他身边的赫敏扯了扯衣袖。我听见赫敏小声的和他嚼耳朵,说着什么“听说有的学生被欺辱后心里容易留下阴影,自寻短见……” 被她这样一说,海格也有些不安地拍拍我的肩。 我把他那几乎要拍断我肩胛骨的爪子打下去,平静地说:“请不要告诉邓布利多教授。” “当我是软柿子……一群人上来欺负我……老子要亲自杀了他们这群畜生啊!!!!!” 我叫萧铅笔,目前全面暴走中。 “准备好了?”我整整自己那只有一枚纽扣的长袍,清清嗓子,对我身后的人说。 身后两人窃窃私语一阵后,语气有些不足地说:“……嗯。准备好了。” “那进去吧。” 魔法部的听证会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至少和电视剧上常见的法庭场景不太一样。推开门,我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小型盆地的底部,或者说我现在正化身为罗马竞技场中的角斗士,抬首望去是一圈圈螺旋状的席位,寥寥无几的几个陪审员随意地散坐着。 秃叔果然来了,很装x的坐在最高一排——靠,他也不怕一脚踩空掉下来摔死——马尔福父子坐在离他不远的下首处。 海格捏了一下被临时拉来当辩护员的赫敏的手,因为她微微有些发抖:“看那边。” “嗯,看到了。萧铅笔,伏……那一位教授也来了,看见了么?”秃叔坐的很高,仰视的话其实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相貌,不过凭借强大的压迫感大家甚至都不用看就能猜到那个方位坐的是什么人。 “看见了,我一来就觉得有一处特别亮。”我故意高声说,海格扯了我一下。 扯什么扯,都到了这份上了我还怕他?! 在正式开庭之前,我站到了竞技场中央——我就和中世纪为了活下去而拼命挣扎的奴隶一样,为了维护穿越者玩转天下、笑傲江湖的铁则,我高声说:“我,萧铅笔,控诉德拉科?马尔福威蓄意买凶伤人!控诉伏地魔掠夺他人财物!” 全场静默,审判长在秃叔的注视下冷汗直流:“我去下厕所……去下厕所……” 尿遁?当老娘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啊!我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身溜出了竞技场似的听证会大厅。 我没想到的是,魔法部内部结构居然比静灵庭还要复杂,诡异扭曲的走廊,绝不老老实实上下行驶的电梯,不断有巫师冒出的壁炉……我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着推着,最后——迷路了。 等我迷迷糊糊抬头找路标什么的时候,眼前办公室门口居然挂着“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好熟,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词呢?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叩大门:“请问,请问……” 没有想到门居然没有锁,我随便一叩就开了,有两个男人正在里面争执着什么。我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我找不到厕所了,请问谁能指个路……”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看见其中一个穿得很寒碜的男人掏出魔杖对准了我。那男人灰头土脸胡子拉碴,仿佛才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一样。 “等等……她只是个小姑娘。”另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出声阻止。 “她看见我的脸了,韦斯莱。”男人指着我的魔杖又靠近了一些。 他说……韦斯莱? “你你你你你你你……”我指着那个一脸邋遢男人,后退三步,“你是!你是——你是谁啊……?” 我叫萧铅笔,在不断被欺负的同时,终于雄起了一把!(握拳) 018_adjudgent 〖有些人活着,但他早该死了,有些人已经死了,但是他应该被拉出来鞭尸一百遍!〗 那个邋遢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仿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我是谁……嗯,好问题。你看这小姑娘多会装啊——”他扭过头去对韦斯莱说。韦斯莱是个胖胖的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除了那一头红发之外和罗恩以及双胞胎没有什么特别相似的地方。 疑似抱错娃娃的爹有些急促地走过来,按住邋遢男人持魔杖的右手:“你不能在魔法部杀人——为什么伏地魔会在这里?你的冲动让你看不清现状,小天狼星!” 我抬眼迅速且仔细地再度打量了面前这个邋遢却充满魅力的男人:果然是穿着寒碜却不失质朴,灰头土脸却不失高贵,胡子拉碴有着别样的狂野魅力——就好像一块覆满尘埃的金属,乍一看,黄铜,等被告知这是金子之后,把灰尘一抹:靠,果然是金子。我闪着星星眼,一脸傻笑地扯扯狼殿的袖子:“要签名……” 小天狼星囧了。亚瑟?韦斯莱更囧。 “看样子小姑娘好像知道我是谁了呢。”小天狼星哼了一声,但依然很警惕地用魔杖指着我,“下次装的像一点——我的照片早就上了通缉令了,‘杀人如麻的小天狼星’、‘纯血家族布莱克家的叛徒’……你的父母大概就是这样跟你说的吧,又或者,你根本就是食死徒的孩子?那样的话对我的形容词可能会更加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不堪?” 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魔杖尖直接戳着我的喉咙。 狼殿,魔杖不是这么用的……魔杖是远程攻击武器,除非你的魔杖头跟我的一样削的很尖,不然你再怎么戳也是木有用滴! “我爸爸妈妈没对你做过任何人身攻击……”我做了一个“no”的姿势,对稍有疑惑的小天狼星解释道,“因为他们都是麻瓜。” 小天狼星眼睛眯了眯,显然是不太相信。“亚瑟,你来。”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来什么?”很显然,亚瑟毕竟不是小天狼星的老相好,和他一点不默契。 “把你那个……刚才还在向我炫耀的小盒子拿来。”伪装成黄铜的金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亚瑟又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积极地为那个不知名的小盒子辩护道:“那不是小盒子,那是掌上游戏机” 我圆满了。前些时候我与油条兄的对话现在被完美的复制粘贴在眼前。我迅速把亚瑟归类到潮人的队伍中(目前队员两名),中间是三八线,对面站着包括小天狼星、油条兄、秃叔、哈利等人在内的、多到数不清的凹凸曼。 “随便什么都好——给她。”小天狼星暂时撤回了魔杖,“你不是麻瓜么,用给我看。” 不就是个掌上游戏机么……当年老娘我俄罗斯方块通关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河外星系晃悠呢!我昂起下巴接过那个一看就很老款的游戏机,一看,傻眼了:果然老款——老的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个掌上游戏机:“我说罗恩他爸,你给我个小盒子干啥?” “……那不是小盒子,那是掌上游戏机。”亚瑟无奈的重复。小天狼星脸上不信任的神色更重了。 我把小盒子随便往韦斯莱的办公桌上一扔,盒子散架了:“掰不来,换个考题行不?”韦斯莱大叫一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锈的不成样子的零件——别不承认了,这个小盒子其实是你从哪个垃圾翻斗箱里捡回来的吧——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室内一阵诡异地沉默,最后还是小天狼星开口了:“说说摩托车的构造。” 依稀记得j妈写的某个番外作品里小天狼星和他某一位老相好有一辆摩托车来着,但这并不能成为判断一个人是不是麻瓜的好理由:“我怎么会知道啊!你在大街上随便揪十个麻瓜我敢说有八个人不知道!”我愤怒了。 “那你自己说要怎么证明你是麻瓜巫师而不是伏地魔的手下。”魔杖又举了起来,常年的牢狱之灾让这个人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环视屋内一周,幸好这里是“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囤积有很多没收来的麻瓜物品。我粗粗浏览一遍后说:“我会打电话。”被随意堆在角落里的电话也很古旧了,是那种有拨号盘的款式——不过我很庆幸,要是没有发现这个好物的话,我想我可能要被迫去挑战一回电报机。“这是听筒,这是拨号盘,免提……靠,没有……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可以现场打个电话去马蚤扰一下哈利的姨夫——我是说,如果你们知道对方电话号码的话。” 小天狼星瞥了一眼亚瑟,后者轻轻点点头。他收起了魔杖,依然有些不信任地问道:“你认识哈利?” “是他的朋友——每个麻瓜巫师都应该是哈利的朋友。他跟我提到过您,您是他的教父。”趁机拍马屁——拍哈利就等于拍小天狼星。 直到现在小天狼星才彻底放松了戒备:“是个麻瓜……不过居然连摩托车的构造都不知道……真落伍。” ……我靠,你个凹凸曼有什么资本说我落伍!你才落伍你全家都落伍! “谢谢你,亚瑟先生。”在亚瑟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审判厅——当然中间还去了一趟厕所,当亚瑟?韦斯莱看见自称尿急的我冲进男厕而不是女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之精彩。 不过很可惜,审判长已经不在里面了。 想来也是,人家审判长只是尿遁,又不真的便秘。 推开门,一阵刺眼的光亮照的我眼睛睁不开,我心说不会吧,秃头也是传染病?而且传染的这么快?!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后,我朝场中央看去,正好被告也望向这边,我与他视线正好相对——“你是谁啊……?这里难道不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又名乔巴的听证会么?” 审判长呵呵一笑:“审完啦~” ……您坐着火弩箭审的吧? “那么……我的控诉呢?” 副审判长呵呵一笑:“控诉无效。” ……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混蛋!亚瑟从身后拦腰箍住了正准备冲上去朝他们脸上抡拳头的我:“冷静点,萧铅笔。我对小天狼星说过的话需要我在对你重复一遍么?” 我深呼吸了几口,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不用,我没当你是复读机。”我昂起头,看着那些坐在灯光下的黑暗渣滓们,“结果。” “……维持原判。”陪审席上一个女巫说,她的脸绷得紧紧的,眉宇间有一丝忧郁。 “博恩斯女士,魔法部里愿意和黑魔头对着干的人之一,你应该向她行礼。”亚瑟在我身后低声说。 “我想大概没有那个必要。”我微有恼火地推开亚瑟,走出了审判厅。 刚跨出一步,我就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我终于体会了一把小杰和奇牙在上天空竞技场两百层时面对bt果农西索的感受。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二对一的群殴,我是一对二的单挑。 秃叔和白毛哥他爹站在笔直走廊的尽头,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盯着我,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善意的。 亚瑟拉了我一下,我甩开了——我怕死,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很厉害哦?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感觉很爽吧?” 我向前走。杀气凌烈。 “不是说是路飞的朋友么?他死了,所以就开始欺负他的宠物了?” 我继续向前走。杀气更重。我眼尖地发现秃叔微微有些动摇,修长且卡白的手亦向长袍下伸去。 “说什么我是魔法界的救世主……我(河蟹),这么狗血的预言我才不会信——可你为什么不杀我呢,还要屈尊跑到霍格沃茨教书……这个年代还搞什么封建迷信真是可悲。” 我继续向前走,秃叔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看的很清楚了,我知道,我(再一次)激怒了他。 之前就说过,我怕死,但是有些换我不得不说——如果现在不说,我想我一辈子再难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我打从心底瞧不起你,秃叔。” 不得不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于是怕死的我停下来,向左转,脚底抹油飞速从岔道溜了——迷路也无所谓了,先逃的远远的再说! “太酷了,萧!”周四早餐的时候,罗恩大声对我说——这当然是因为教师席上空无一人的缘故。他的父亲昨晚连夜写了一封长达二十二英寸的信给他的女儿和儿子们,信的内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无非就是添油加醋的把我在魔法部的所作为大说特说了一遍。他还给哈利写了一封信,大概里面提到了小天狼星,因为我发现哈利看信的时候稍显激动,眼眶有些红。 罗恩把这件八卦说给每一个愿意听的人,直到珀西制止了他。“魔法部没有这么不堪。”珀西这样对罗恩说,不过我感觉他是对我说的。 周围一阵咂舌声,但很显然他们对珀西的话不以为然,继续津津有味地听罗恩口沫横飞地讲故事。 “一大早大家都挺精神的。”邓爷笑呵呵地姗姗来迟——自从魔法部事件之后我就很讨厌这些笑呵呵的人,一个二个全是腹黑。他似乎感受到了我不满的视线,冲我招招手,“萧,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众人围观了,所以也没有了第一次被围观的窘迫,顺手抄起俩烤红薯,往衣兜里一揣,跟着邓爷走了。 邓爷领我到了一个陌生的空教室,我本来还暗自揣测这个邓爷会不会是秃叔假扮的,等一到了无人之处就露出狰狞面孔绞杀我,等那教室的门一开,我才知道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邓爷跟徐志摩不一样,才不是这么好s的! 那个我打心底瞧不起的人正负手而立,面壁思过——不,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觉得我们三个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下。”邓爷说。 我扫了一眼依然在装酷开风景的秃叔,转身往回走:“我不觉得。” 可是邓爷比韦斯莱难对付多了,他伸手拦住了我,几乎是强制性的把我拉到一把三脚椅上坐下。他也看了一眼秃叔,并没有要求他什么,只是问我:“萧,我听说,你知道路飞了?” “……你指的是哪一个?”我迎上邓布利多疑惑的目光,慢悠悠地解释道,“有两个路飞……一个是个橡皮人,有海盗船,有叫卓洛奈美的伙伴,理想是去寻宝藏,另外一个……巴克比克的原主人。” 邓爷更疑惑了:“那不就是同一个么?”他说。 ……那位穿越来的前辈……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对路飞了解多少。”一直沉默的秃叔突然发话了。声音淡淡的,冷冷的,和平常一样,听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对上他的视线:“奇怪的自大的八面玲珑的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享乐主义麻瓜,后来,他死左了。” 邓爷和秃叔的脸都抽搐了一下。邓爷半是赞许半是无奈地说道:“很不错的总结……你知道么,萧,其实你和路飞很像……不不,不是指容貌那种,而是你们知道很多事情,还有……给人的感觉——很像。” “重点,邓布利多,我可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面。”秃叔突然大声说,看得出来他很是激动。 邓爷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是的,重点……重点。”他重复了一遍,然后才像难以启齿似的,沉默了片刻才说,“萧,你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曾经被你批判的一无是处的、关于你的那个预言——是路飞说的。” ——“我路飞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 一瞬间我已经被劈到忘记了愤怒,脑海中无意识的浮现出这样的对话:“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这个时候只要‘囧’就好了。” 我叫萧铅笔,和霍格沃茨的校长与院长一起,被一个披着路飞皮的不明生物忽悠了。 019_unual 〖救世主……救你妹啊!〗 我矛盾了。 一方面很想告诉邓爷“那种一天到晚把‘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挂在嘴边的社会不安定份子的预言怎么可以相信啊”,但,另一方面我又很希望谢顶但并不智慧的秃叔永远都相信那个狗屁不是的预言。 这一矛盾就矛盾到油条兄催我去上课。 油条兄只知道是邓爷把我叫走了,但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秃叔也在场,他微微一愣,不过掩饰的不错。 “我想两位教授应该不会介意我带萧去上魔药课吧?”他这样说,恭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邓爷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可没有想到我正喜滋滋地准备跑路时秃叔却发话了:“我想我介意。” 人家校长都放人了,你一个院长到底在得瑟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越权哦,秃叔!——这两句话我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全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相信只要秃叔不是瞎子他就能看得出来。 可我没想到秃叔不瞎,但是秃叔近视……不、是直接无视了我。 “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关心一个格兰芬多的麻瓜是否到堂上课的教授啊,西弗勒斯。”他轻轻地说。 “媳妇儿”脸色未变,但他稍稍低下了他的头,一语不发。 “那么,我们就继续……” “我觉得斯内普教授说的很有道理,”一直站在旁边装哑巴的邓爷突然发话了,他脸上带着笑容,拍拍我的肩,“别落下你的魔药课……”最后他扭过头对一脸不满的秃叔说,“魔法界的救世主……嗯,汤姆,我想身为救世主的人要是连最基本的魔药都不会配制,那这个世界不久太糟糕了么?那路飞才叫真的死不瞑目了吧,你觉得呢?” 秃叔的红瞳盯了邓爷好一会儿,然后突然转向我,一字一顿地命令:“去上课。” 我仿佛一个永远也等不到刑满释放的无期囚徒突然听到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的喜讯一般。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祖国感谢党。 油条兄用眼角瞥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他走的很快,我只有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上——好像上次我跟着邓爷走也是这样的,靠,说什么英国男人最绅士,这些人完全不顾女孩子的脚程嘛!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油条兄带我走的那条路也是我从未走过的陌生路线——我想不仅我陌生,可能对学校的其他学生来说也很陌生,就走廊的新旧程度和空气流通度来看,这条走廊平时一定很少有学生经过。我想我的判断是对的,一路走来半个人、不,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救世主。”突然间我听到油条兄在前面冷哼了一声,他停下脚步,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冷漠眼神看着我,“和伟大的哈利?波特一样的救世主……那个波特从不带脑子来上课,而你,萧,不仅不带脑子而且还会在走路的时候吃烤红薯。” 他扭过头来的时候我正拼命的把那两个冷掉的红薯往嘴里塞,油条兄脸上一闪而过的鄙视神色与一路上那些看见我不雅吃相的画像上连山感到表情如出一辙。 别这样嘛,我是真的饿了。油条兄你看过《早死的诀窍》么?上面第一条就是“不吃早饭”。红薯冷了不好吃是没错,可是我不想早死,所以就只好将就将就了……因为口里塞满红薯,我只好再度用脸部表情表达我的心情。 “我看救世主需要的不是早餐而是庞弗雷夫人吧。”油条兄轻蔑地撇了撇嘴。他和秃叔一样,声音很轻,但却有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人敬畏的威慑力。 我好不容易才咽下那些红薯疙瘩,抚着差点哽住的胸口说:“第一,我不是救世主,第二,我没有脸部抽筋——这两点真相你全部都没有看清,教授,我建议你去配副眼镜。” 油条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鄙人视力很好,多谢救世主的关心。” ……还说!明明就是个又瞎又聋又自我的家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孟子》我和哈利用手上两张批着“t”的成绩单向众人证明了孟子说的对。 和我搭档的白毛哥上蹿下跳得瑟极了,我真恨不得把我坩埚里那些泛着诡异颜色的液体一股脑扣他脑袋上。 “不对吧……教授……为什么我只有这么一点分?”我冲上讲台的时候哈利拉了我一下,我懒得理他,反而直接把他也拖了过去。 “这是你们自己平时上课不用功,跟‘救世主’什么的称呼可无关哦。”油条兄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 持枪抢银行的土匪在已遂前被警察制服了就改口说自己是来吹空调的……蒙nc呢你!阿q也不带你这样的。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我低低地“靠”了一声,直接把成绩单往自己的坩埚里一塞,拉着哈利回去了。 “他说‘救世主’……”哈利犹豫着问我。 我一字一顿地回答他:“是你听错了!”我使劲拍拍他的脸,把他挤成了一个猪头,“别为那个‘巨怪’郁闷了,想想明天——星期五——多么有爱的日子啊,因为魁地奇球赛我们可以不用面对那个老秃子。对战哪个队来着?” “赫奇帕奇。”哈利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态,一转移话题立马来了精神,他显得十分兴奋,“伍德说赫奇帕奇的新队长是个挺厉害的家伙,不过,我有自信,赫奇帕奇从没有一次赢过格兰芬多!” 然后明天这个记录就会被打破了。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哈利,脸上的笑容很勉强:“是啊,要加油,塞德里克只是一个空壳子。”对不起塞德里克,我不是故意贬低你的,不过你要知道哈利同学在我心里连个漂亮的空壳子都没有……所以……要是一年后你不小心罹难了,请不要来缠着我。 和我记忆中的一样,第二日果然是狂风大作,暴雨如同不要钱的子弹一样往地面上砸,很适合麻布袋子们出没。 光是坐在霍格沃茨宴会厅里就够让人胆战心惊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魁地奇球赛是不会因为暴雨而暂停的——况且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没有一个学生愿意这场比赛延后,尤其是四年级的学生们:因为这样就意味着大家不得不背起肉书屋去上那压抑感十足的黑魔法课。其他两个学院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大抵都是一样的想法。 哈利吃不下东西,在赫敏的劝阻下勉强捧起了一碗清粥。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小雨。”看着哈利艰难下咽,我拍拍他,安慰到。 哈利一口喷了。 “只是小雨——弗雷德,你听到了。”乔治一边把手中的土司往口里塞一边尖叫。 弗雷德点点头:“听得很清楚,所以萧,”我的偶像看着我说,“待会儿你去球场要是被风吹走什么的可不要指望大家会去抓住你——说不定你会被这么点小风吹回中国也说不定。” ……放心吧,就算我被风吹走了,邓爷爷会让乔巴把我叼回来的。不过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真为自己的小身板担心,于是,在金妮建议我们一起去看台为格兰芬多加油时我委婉的拒绝了她——我想回国,但我宁愿坐飞机回国而不是“飞”回国。 在现实世界中我是宅女一枚,穿来霍格沃茨我死性不改,接着宅。我听到来自球场方向的欢呼,听见来自球场方向的尖叫——这肯定是哈利被麻布袋子们群殴了……不会错的,然后扫帚没了。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体贴入微的光脚富翁小天狼星那是宁愿自己啃耗子也要省吃俭用送哈利火弩箭的。 哦,对了,说道耗子,似乎我从来没有听说罗恩家有一只身残志坚在原著中始终战斗在背叛与反背叛第一线的老鼠。彼得同志很可能已经被小天狼星ko了。 多么伟大的长辈啊。 正当我努力抠脚琢磨着怎么把哈利的好长辈变成我的好长辈时,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我没有回拉文克劳塔楼,哈利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想在第一时间知道他到底伤的严不严重——我心说可能是学生们回来了,于是立即穿鞋端正坐好,摆蒙姐微笑做淑女状。 可等了好一会儿,大门依然紧闭,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 “……谁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 啊!”我有些疑惑,探头出去瞧。因为大暴雨的关系,走廊中采光非常差,能见度很低,饶是我视力很好也看不清十米以外的细微物品。 “……是皮皮鬼吗?”我向前走了两步,又壮着胆子问了一遍。 没有人回答我。 ……我还是回休息室呆着吧。我觉得脚底寒气直冒,霍格沃茨闹鬼是没错,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事件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可就在我刚跨出一步时,一阵狂风刮过——门被关上了。 “开、开门呀!”我捶打着门,就差没当着胖妇人的面哭鼻子,“胖妇人……放我进去……” “口令。”胖妇人尖着嗓子说。 “放我进去吧,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的……”我再度央求道。 可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太讨厌了! 我跟她讨价还价多次未果,只好裹紧单薄的衬衣走向拉文克劳塔楼。虽然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弄清楚霍格沃茨宛如迷宫一般的线路,但是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到拉文克劳塔楼的路我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我一抬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扇从未见过的雕花大门时,我惊讶的下巴要掉到地上去。 该是说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我居然迷路迷到有求必应室去了。 我叫小铅笔,莫名其妙成了救世主,莫名其妙被油条兄讨厌,莫名其妙被霍格沃茨从没有的不可思议事件缠上,莫名其妙的迷路到有求必应室,希望下一章我不要莫名其妙的死翘翘。 020_letters 〖第七封信情书。〗 据说有求必应室会根据人们所想而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就好比邓布利多晚上起床想上厕所它就会变出万人大坑,哈利想找一个适合d?a军的练习场所它就会变成一个空荡荡地训练场。 那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想要……我蹲着想、站着想、作福尔摩斯状想、作柯南状想、作l状想……我想还是先进去再想好了。 敲门,门不开,推门,门不开,踢门……靠,脚、脚好痛…… 绝望的我绝望地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门开了…… 这是什么世道?其实我穿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 怀揣着“这个世界果真奇妙”的想法,我小心翼翼探小脑袋进去:里面和我印象中、想象中的有求必应室都不太一样,反而像是一间办公室,或者说是一间合办公室与寝室为一体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很熟悉的四柱床。四柱床上帷幔的图案我熟悉的不得了——不、不、并不是指是格兰芬多红金狮子或者是拉文克劳的老鹰文案,那帷幔上印着的花纹是米老鼠。 我心中的福尔摩斯、柯南和l告诉我,真相正在一点点地浮上水面。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开始在房间内东翻翻西翻翻,扯动看起来并不牢固的窗帘,或者削尖了脑袋企图钻到一个看起来很神秘的柜子里。 让我感到惊讶地是房间里异常干净,我从各个旮旯里钻进钻出,但雪白的衬衣上却一点也没有沾上灰尘。难道说其实路飞才死不久?头七过了没?我是不是应该去挖坟鞭尸……不,是去祭拜下?我翻着革命前辈的抽屉胡思乱想。我从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些古怪且恐怖的小玩意儿,翻出来一本商务出版社出版的老旧版《英汉字典》,一个被拆卸到看不出原貌的小盒子(还□着集成电路板),最后,还有一封信。 信是用紫金色的信封装好的,本来封过口,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路飞之后又把它拆开过。 我把信封翻过来一到,掉出来一张木浆纸——和那群习惯用羊皮纸的英国佬完全格格不入的习惯。抖开之后发现原来里面还包着另一张小一点的木浆纸,我把叠成桃心状的小纸放到一边,开始看那封信的内容。 然则……看到第一行我就惊了。 “dear voldeort” 再扫一眼那叠成桃心状的第二张纸,好像纸的形状也有了不一样的含义。粗粗扫了一眼信的内容,除了基本的唠嗑之外路飞用他并不是很工整的英文提到了那个预言。我琢磨着哈利他们应该就要从球场回来了,没心思再慢慢看信,把两张木浆纸往衣兜里一揣,准备返身离开。 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摆在屋角的一面落地镜。之前我鬼子进村四处扫荡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这面镜子,或者说我没有注意到镜子边框上那条镏金字体。 “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厄里斯魔镜?那面可以看到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欲望的魔镜? 不会不会,一定是盗版的。 我告诫自己必须赶快赶到庞弗雷夫人哪儿去,以体现我对哈利的关心,但我的脚却拒绝了我的大脑,我的感性拒绝了我理性的思考。 就好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人,我在那面看似普普通通的镜子面前挪不动脚步了——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即使我最喜欢的品牌店突然打出“本日一折过期不候”的海报也一样。 镜子模糊了,就好像冬日的玻璃被人呵了一口白雾。等白雾散去,我看到我自己,看到一个黑影,还看到一个闪亮的1000瓦…… 呔!果然是盗版的,不然为什么我会看到秃叔啊!我笑着摆摆手,自嘲我真是太cj,太好骗了。 “以下的话我只说一遍: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就在我拼命安慰失望的自己时,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嗯? 好像自从来到霍格沃茨之后我的幻听就加重了。 一瞬间之后我了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有求必应室啊!肯定是我心中刚才一瞬间想到了秃叔所以这个房间才给我伪造个充气秃叔出来:“喂喂,有求必应室,我不要这个丑陋的蛇眼老秃子,你能给我变个神田优出来么?” 好消息是:我在庞弗雷夫人那里见到了满身是伤的哈利。 坏消息是:我身上的伤好像不比哈利轻多少。 不可思议的消息是:送我来医务室的人居然是凶手。 悲催到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的消息是:所有人明明知道那个站在一旁闪闪发亮的家伙就是凶手,却一个二个堆着“好可怜”的表情假惺惺地来关心我怎么弄的一身伤。 “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伏地魔教授好心救了我……”我含泪说谎。其实我的胆子也不比别人肥多少,即使一旁有邓爷在用眼神鼓励我也一样。邓爷,我知道您很想用“无故体罚学生”这样的理由扣发秃叔工资甚至是直接炒他鱿鱼,但你要知道,现在找一份买五险一金的铁饭碗工作是多么的困难,难保秃叔不会在丢了工作之后恼羞成怒直接对我avada那么一下。 您跟秃叔之间的恩怨情仇我这个路人甲不适合卷入。况且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前辈路飞同志还和眼前这个秃子有着不清不楚的背背关系…… 邓爷微微有些失望,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秃叔一眼:“救了一个你一向鄙视的麻瓜巫师……很好,汤姆。我以为除了路飞之外的非纯血巫师你都不屑瞧一眼。” “举手之劳。”秃叔回瞥了邓爷一眼说。 听到他这样说,麦格教授嘴唇动了动,最后像是鼓足勇气似的说:“刚才怎么就没见你举手赶走你那些乌漆抹黑的手下,帮哈利一把?” 秃叔无动于衷,根本懒得理她。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虽然很臭屁很目中无人,可是……怎么说呢?如果硬要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一定是凯的那句:在某些方面显得非常时髦…… “好吧,那就这样吧。”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邓布利多挥挥手,示意围在哈利身边的那些学生们都回去,“学生们都还有课,当然,老师也不能闲着。汤姆,嗯,我个人很希望你能让你那些脾气糟糕的朋友离霍格沃茨远一些。” “是的,我也希望。”第一个勇敢站出来附和邓爷的人居然是庞弗雷夫人,“公爵……我、我不希望再有学生因为被摄魂怪袭击而住院——无论他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油条兄的眼神在我和哈利身上来回扫着,低声说了句“救世主”什么的。 这家伙居然还在这个问题上卡着。真是纠结啊。 “远一些。要多远?最好远到德国去然后布莱克家的那个叛徒就可以随意进出霍格沃茨了对么?”秃叔毫不客气的反问,他昂起下巴扫视着沉默的众人,最后拍板定转似的说道,“摄魂怪只袭击随意进出城堡的人——老老实实守着这条规矩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说完这话,他一抖长袍,转身离去。在走到医务室门口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骈指一勾,被我随意揉揣在口袋里的木浆纸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一般飞入他的手中,然后被莫名升起的淡蓝色火焰燃烧殆尽。 遣走了其他人之后,单独留下来的邓爷食指一指门口的方向,我立即知道他要问什么,连忙回答:“那是路飞写给秃叔的情书……应该是。我就是不小心看了那玩意儿然后差点被灭口的。” “刚才为什么不说?” “怕死。”我干脆地向邓爷承认。在穿越来之前我看过不少hp同人小说,里面的邓爷总是被黑化成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老boss,如今亲自体验了一把穿越,知道邓爷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不过我宁愿对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邓爷坦诚一点,也不愿意被人贩子秃叔塞进麻布袋子里然后直送肉联厂。 邓爷点点头,负手绕我的病床走了一圈,背对着哈利小声说:“他对你用吐真剂了……?” 我其实很想问问邓爷,我私闯秃叔闺房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在身边。为什么什么都被他一说就中啊! 我现在学会了“吐真剂”的英文,当然也就顺便知道了不久之前当油条兄还是油桃兄的时候给我和的那是啥子饮料。我摸摸被秃叔掐的有些泛红的喉咙:“没错,那个死老秃子……逼我说了很多,但是——哼哼~”我得意的笑了,“我说了不代表他就知道。” 一向睿智的邓爷此时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何解?” “因为我英文蹩脚嘛,很多话我都是直接说中文的xd”我比了个烂俗的“v”字手势。我想这是我穿越之后第一次为没有过英语四级感到无比庆幸。 庞弗雷夫人不允许我和哈利离开病房,于是我们只能留在医务室吃晚餐。在她的虎视眈眈下,我们换下长袍,穿上睡衣老老实实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挺尸。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心里骂着秃叔催眠:“秃叔一年都长不出毛,秃叔两年都长不出毛,秃叔三年都长不出毛……”越骂越精神,越骂越来劲,到最后我直接跳起来指着天花板吼道:“秃叔我诅咒你一辈子脑袋上长不出毛来!” 呼,真解气。 “……铅笔?”睡得迷迷糊糊的哈利翻过身来,尚有些迷蒙的问我。 “没啥事儿……你接着睡……明天还要打足精神去……算了,陪我聊会儿吧,反正我们今晚睡眠质量再良好明天也不可能去霍格莫德玩个痛快。”我跳下床去直接掀开他的被子,看着哈利穿着的那件毛茸茸的小熊睡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利?波特,你心里年龄满十岁了么? “不要啦……睡你的觉去……我真的好困。”哈利呵欠连天,他伸手扯回被子,把自个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力气没他大,于是只好一爪子拍亮他的床头灯——当年我上学赖床时我妈妈就经常用这一招对付我。事实证明盐巴吃多了的人做事还是很有道理的,哈利的瞌睡虫也成为了床头灯的牺牲品。 他显得有些生气,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再说么?” “我打算跟你借个东西。我明天想去霍格莫德一趟。”我说。 哈利依然带着困意地看了我一眼:“监护人的签名么?那种东西我没有,有也不会借你啊……我自己个儿就用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小子一眼,真搞不懂他怎么会是不够规矩大王詹姆?波特的儿子的:“隐身衣,我要借隐身衣啊!”我发现哈利被麻布袋子们群殴过后就显得有些猪头猪脑了,之前的小聪明都不翼而飞。 难道……是脑外伤? 我看向哈利的视线充满了同情。 哈利看着我,眼中隐隐有光芒在发亮,他张张嘴,却在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之前就被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哈利?波特!萧铅笔!你们,立即,给我睡觉!”庞弗雷夫人叉着腰气呼呼地站在医务室大门口,她冲我们俩咆哮道。“还有,”就在哈利忙不迭关灯的时候,她补充了一句,“萧,你的长袍里有封信,不过刚才我用魔法帮你们洗衣服的时候好像被水浸湿了。” 她丢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字浸染的不成样子,不过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认出这就是那张被叠成桃心状的木浆纸。 秃叔当时没有连这封信一起收走么?他什么意思? 我狐疑地拆开信纸: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根本看不出来内容,不过却依稀可以看见,上面写的全部都是中文。 所以说……这封叠成桃心状的信……其实是…… 路飞留给我的?! 我叫萧铅笔,私闯秃叔闺房,结果却被揍到住院——完全违背了登徒子误入少女香阁采花成功的千年定律。 021_hogsade 〖反其道而行之。〗 “没睡……?”一大早哈利对着正在照镜子的我说。我回过头去用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无比郁闷地回答:“是啊。被你看出来了。” 哈利沉默了一下,可能是想说“这么明显我都看不出来的话我还真是脑外伤了。”他眼珠咕噜一转,翻身跳下病床,“嘶——好痛。”他皱了一下眉头。 请不要在一个满身伤残平均每个星期要住三次院的少女面前叫痛。如果镜子不是只和秃叔的脑袋一样只能反光而不能反射仇恨的话,估计现在哈利已经在我的“仇恨光波”下光荣了。 “好吧,我想我们得动作快点——还要去霍格莫德呢……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铅笔你真的知道去霍格莫德的路线么?”哈利半是好奇半是不相信地问。 四处找黄瓜敷脸的我听他这么一说,转过身问他:“我到底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误会我呢?” “不、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问问……”哈利听我语气不善,马上摆手改口。 “呃……”我扶额,看来这个孩子从天上摔下来真是把脑袋摔坏了,完全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重点嘛,“去霍格莫德的路线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谁有地图——其实我刚才真正想说的是……我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说过是‘我们’去了?” “……” 我摊开手,睁着满是血丝肿的像金鱼的眼睛说实话:“明明就只跟你说过‘我要借隐身衣’,‘我明天要去霍格莫德’——你是怎么多听出来一个‘们’的?少年每天yy一下是好的,yy过头就不对了。”说完我看了一眼哈利迷茫的神色,知道这个家伙又凹凸了。 算了,不管他。 “要隐身衣。”我毫不客气地伸手。 “不给——除非你带我一起去。”脑袋摔伤的哈利其实并不傻。 肿眼泡子vs近视眼。真人快打二十分钟。其过程过于【河蟹】,故插播广告,广告之后欢迎回来:不ws不成活,今天你ws了吗?欢迎入群:66323356(离广告结束还有3秒) 文斗不过邓爷,武斗不过秃叔、油条兄、白毛哥(及其手下喽啰),现在我悲催地发现居然连哈利也能压着我打——我蹲墙角内牛,我想我除了脑子里比他们多几条脑筋急转弯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的废柴一根。这不对啊!为什么别人穿越就能拥有各种各样牛x到日月都暗淡的能力、完全不需多啦a梦的翻译米糕就能听懂英语法语德语独角兽语人鱼语火星语(这个我好像也懂一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脸圣母像一出场所有剧情人物都感到如沐春风内心深处跟开了花儿一样……为毛我就只能拿着一根削尖了的铅笔到处戳啊! 这不对这不对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耶稣基督真主阿拉你们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啊啊啊!我的人生应该是粉红色的《天下美男爱上我》(甜蜜爱情剧),不是那本泥巴色的《一个路人a杯具的一生》(《讲述人生》栏目备用本)! 还是说……我的人生和小天狼星一样,已经杯具到洗具了……? 可不管我如何悲痛,依旧改变不了的是哈利是胜利者这个事实。我忿忿地咬着手绢,决定下次一定要用二人麻将分胜负! 哈利和我偷偷溜回了格兰芬多塔楼,他从他那堆满杂物的床底下抽出隐身衣,我摸了摸那件仿佛镶嵌着银丝的斗篷,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诶,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哈利他爹死前给哈利留下了圣器,我的前辈路飞死前只很小气的留给我一封信(现在还给打湿了,完全看不清字迹)。我长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哈利:“真漂亮,我能试试么?” 单纯的哈利点点头,一看就是木有下过江湖不知水深的娃娃。 我披上隐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走掉了。 空荡荡的塔楼里只剩哈利一个人还在向着空气询问:“看,铅笔,是不是很奇妙……” “弗雷德,弗雷德。”我戳戳弗雷德的后背小声说——本来很想戳他肩膀的,但是因为身高问题,我一直未能如愿。 正在和乔治堆雪人的弗雷德习惯性开玩笑道:“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等他回过头来是脸上促狭的表情变得有些警惕,“谁啊?——乔治,你听到什么没有?” 他的兄弟闻言抬起头,懒散的眼神随意四下望望:“幻听了吧。” “乔治,乔治。”我又跑到乔治身旁鬼叫,于是乔治的脸色也变了。 因为脑袋里依稀还记得一些电影里的细节,所以我没有想哈利一样直接在雪地上大演“空地现脚印”的鬼片,而是站在一边没有雪的地方乱晃悠。逗得两位恶作剧界的大佬紧张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脱掉隐身衣,得瑟地直笑。 “我们的演技好么?”乔治在我笑够了之后突然问道,我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茫然地看向弗雷德,等待着解释。 弗雷德魔术般凭空变出一根胡萝卜给雪人插上——这可能是我所见过的最不cj的雪人了,因为弗雷德不是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鼻子处,而是下身——他拍掉衣服上的雪说:“早知道是你了,哈利刚才就急急的跑来问我们有没有看见萧铅笔来着。他说你偷走了他的隐身衣。” “只是借啦!是借,借隐身衣怎么能算偷呢?”我依旧惊讶地看着那个雪人,不知不觉就笔盈盈了孔乙己,“其实这次是真的有点小麻烦,弗雷德,乔治,我想找你们借一样东西——活点地图。”我直接说明了来意,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在这俩兄弟面前坦诚比耍滑头好。韦斯莱双胞胎不吃小朋友也不是人贩子,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俩比食人族和人贩子更加阴险和深不可测。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又同时看了我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借?” 我抠抠脑袋,别过微微有些发红的脸:“真的是借啦!” “那你干嘛把脸别过去啊。”乔治毫不客气地指出来,“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有借无还吧?而且只是想去霍格莫德的话……干嘛不跟哈利一起去,还偏偏要‘借’走他的隐身衣自己去?” “因为我想去……尖叫棚屋。”我这样说,但其实尖叫棚屋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地,那间被谣传了很多年闹鬼的屋子只是中间站。楚轩楚大神说过“当力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以力破巧’”,可是我既没有力也没有巧,只好吃力地死兜圈沿着霍格沃茨霍格莫德尖叫棚屋打人柳这样复杂的旅游路线去挖那本已经被活埋的日记。 这次弗雷德脸上的苍白不是装出来的,他停了几秒才说:“那儿闹鬼。” “我是无神论者。”刚才还毫不留情地把神咒骂了一顿的我毫不汗颜地说。 弗雷德和乔治又对视了一眼,后者从怀里掏出一张方方正正的旧羊皮纸,上面什么也没写。他拿出魔杖,轻轻敲了一下那张羊皮纸说:“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那句英文我说的不是很溜,于是我在心中跟着他默读了一遍:“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已经有些褪色的墨水线条马上从魔杖刚才敲过的地方开始向四处蔓延,他们彼此汇合彼此交叉,最终羊皮纸上呈现出一大堆我讨厌的英文。 “魔法恶作剧制作者的辅助物供应商月亮脸、【虫尾巴】(黑框)、大脚板和尖头叉子诸位先生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 看到虫尾巴的名字上居然还有个代表死亡的黑框,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治无比遗憾的叹了口气:“多么高尚的人啊,我每次看到这张神奇的地图都会很感动,这四位先生——当然还有把地图送给我们的那个古怪家伙——这么孜孜不倦地为下一代破坏法规的人做贡献,真是……相比之下我和弗雷德……我们也应该留点什么下来。” “会有机会的。”弗雷德肯定地说。 没错,会有机会的,如果粉红怪还不怕死地冲到霍格沃茨来任教的话。我在心中默默说。我没有装出惊讶的神色,因为我知道我的演技纯属玩票性质,在两位影帝面前我完全没有班门弄斧的必要。在我伸手准备接过那张神奇的地图时,弗雷德猛地把地图抽了过去举到我够不着的地方:“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吗?” “因为我……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这句话实在是太好用了,所以我和路飞都用它。 弗雷德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地图甩我脸上,我听他低低骂了一声然后就被乔治架走了。离开之前乔治警告我说:“用完药记得擦掉,不然会被别人发现的——知道怎么用么?‘恶作剧完毕’”他敲了一下地图,地图上那些墨水点果然全部都消失了,“地图上一共有七条路通往霍格莫德,我们推荐从独眼老太婆到蜜蜂公爵地窖的那一条。” 独眼老太婆到蜜蜂公爵。我在心中默默重复。等他们走后我就立即开始寻找隐藏在霍格沃茨里的那个入口。独眼老太婆那个石雕我太有印象了,因为她就在魔咒课教室的旁边。我敲了敲那个石雕女巫,里面果然是空的。我掏出魔杖,准备给它来个咒语什么的,但直到我掏出铅笔之后才发现其实我一个开门方面的咒语都不会……突然心念一动,我拿铅笔头戳着女巫的肚脐眼儿——其实戳哪儿并不是重点,只是我觉得戳肚脐会很好玩——半是犹豫半是猜测地说:“芝麻开门……?” ……又开了。 这次的我平静极了,果然人心就是要越锻炼才越坚强。女巫身后的冻很窄很潮湿,和我国抗战时期集无数劳动人民智慧挖出的地道完全没有可比性。我在短短二十米内连摔三个嘴啃泥后终于学会走路看路。地道里的路面实在是太不平坦了,坑坑巴巴,宛如少年脸上的痘。 我原本以为地道是“l”型的,直到地道里陡然出现破损的石阶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个不合建筑承重学的“v”字地道,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塌下来真是神奇。 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台阶,我的脑袋终于撞到了一块活板门,推开一看,果然是蜜蜂公爵的地窖:一箱箱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奇怪糖果,呃……我要不要偷一点回去呢……?正在我摸着下巴与良知(还有吗?)斗争的时候,突然听到很近的地方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正在下楼。我立即批好隐身衣,从那个胖胖的员工——或者就是老板本人——身边溜过去了。 蜜蜂公爵店里挤满了霍格沃茨的学生,我尽量站到不会被人挤到的地方,心里想果然开店很赚钱,要是我拥有这么一家小店,以后买房买车都不是问题了,以后吃芋头那就是想蘸红糖蘸红糖,想蘸白糖蘸白糖了。 我四下寻找赫敏和罗恩,我记得在电影情节里他们小俩口去参观了一下尖叫棚屋,并对今后婚房作了不少感想……大概吧。正在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张望时,突然被一个学生撞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了。“干……”我正准备质问对方,却及时捂住了嘴。因为撞到我的人不是别人——是秃叔的得力干将白毛哥。 秃叔每天想着方法找我茬,所以我绝对不能让白毛哥知道我偷偷溜到了霍格莫德。 白毛哥皱着眉头,朝我的方向望,虽然我依然披着隐身衣,但他绝对能感到他自己刚才确实撞到了什么。 “这里……”他突然踩了我一脚,正好踩到我手指上,我咬紧了牙,不敢叫痛,他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高尔,克拉布,快来!这里有东西!”他回过头去叫他那两个正在津津有味吮吸着超大鼻涕虫棒棒糖的伙伴,我趁他一扭头的功夫迅速缩回了手,整个人躲到了通往地窖的那扇门之后。 等那俩傻乎乎的胖小子吃力地挤过来时,哪里还找到到我。“什么都没有,德拉科你别捉弄我们。”高尔抱怨说。 “刚才这里明明有……”被质疑的白毛哥有些发怒,克拉布阻止了他,“好了,别生气了德拉科,可能只是一条隐身毛虫——玩笑店里的那种,你不记得了吗?去年我还送了一条给你,不过最后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毛哥哼了一声,把高尔推到一边。 “对了,”克拉布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微微有些红,“我刚才听到赫敏和那个韦斯莱家的红毛小子说要去尖叫棚屋……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吓唬吓唬他们?” “这主意不错。”高尔立即说。 白毛哥瞥了克拉布一眼,最后点点头。 哟西!既然找不到赫敏和罗恩,跟着你们也是一样!我兴奋地握拳,正在我准备跟出去时,突然一个黑影猛地朝我这边盖来,我根本无处躲闪,被压了个正着。 “新鲜出炉的果冻鼻涕虫!”刚才下到地窖的那个胖妇女大声吆喝道,店里所有学生欢呼起来。在巨大的声音浪潮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被挤在地窖门板后惨叫连连的我。 于是……数分钟之后,白毛哥身后多了一个走路摇摇晃晃、鼻血直流、手指被踩青、满身怨气的尾行女。 我叫萧铅笔,左手隐身衣,右手活点地图,自以为是东方不败,其实是傻瓜二代。 022_nesis 〖冰山上的来客。〗 我一路尾行,鼻血一路流,我想要是在不想出点啥止血措施可能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流鼻血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亡的穿越者。 太窝囊了,那我不就成了穿越者之耻了么?! 无奈此时的我已经尾行白毛哥到了村郊,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我想随便找个农户偷点棉球什么的也不太可能。于是怕弄脏自己长袍的我只好用隐身衣捂住鼻子。 债多不愁嘛。 反正我已经得罪了哈利一次,也不怕再得罪他第二次。再者说救世主与圣母之间多多少少应该还是存在着一些共同点,相信玛利亚?波特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否定我们多年(?)深厚(?)纯洁(?)的友谊的。 就算你要翻脸不认人也要等到你的好长辈小天狼星变成我的好长辈之后才行! 想到这里我不禁嘿嘿阴笑起来。 就在这时走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白毛哥突然停下脚步,他回过头面色紧张地张望着:“是谁?!”高尔和克拉布迷惑地望着他,显然是在心中把他当成了傻瓜。果然,片刻后高尔说:“傻……德拉科,怎么了?” “……你刚刚想说傻瓜吧?”白毛哥果然是易怒的性子,上去就狠狠给了祸从口出的高尔一脚,踢得他怪叫起来,“我确定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信誓旦旦地说。 “可能是隐身毛虫……”克拉布关键时刻又出来打圆场。 白毛哥冷笑一声,轻蔑地嘲讽:“我看你的脑瓜子里只装了‘隐身毛虫’这个词吧。”他又朝我的方向看了几眼,最终略有粗鲁地推开克拉布和高尔,继续前行。 我捂着鼻子直得瑟,想我萧铅笔身披隐身衣,走路也是专门踩着你们的脚印走,要是这都能被你发现我就不用混了,自投黄浦江。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在我双脚都被冻麻时才想起来要感叹一句马尔福家的少爷就是有钱,看看人家的小毡帽儿,看看人家的束口靴,即使是在冰天雪地里急行军小日子照样过得舒坦。反观我:披一古旧斗篷,穿的是只有一枚纽扣的普通长袍,冷风往裤腿里钻,雪花往靴子里涌,整一难民像。鞋子里又湿又潮,开始还觉得可能抽出鞋垫来能扭出水,现在觉得鞋子里是完全冻上了。 向勇攀三圣山的天真与坤哥致敬!——虽然我现在更想做地是把他们鞋里的卫生护垫抽出来垫我脚下……(注1) 就在我眼前已经出现三圣山与坤哥的幻影时,赫敏和罗恩俩小朋友终于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白毛哥挥挥手,包括我在内一共四个人全部停了下来。之前因为我一直处于发昏状态,居然迷迷糊糊中走到了距白毛哥不足半米的地方,他刚刚一挥手差点就碰到我的鼻尖! 冷汗与鼻血一起流下来。 “直接上?还是先装鬼吓唬吓唬他们?”白毛哥转过身问高尔,我不敢挪动脚步,只好随着他的转身收腹后仰。 “装鬼吧……”高尔向前踏了一步,把他红红的大鼻子伸到我面前。 我金鸡独立。 白毛哥又转向克拉布,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金鸡独立外加扭腰,整个人折成了“德……德拉科……我突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闭嘴!没用的废物。”白毛哥“哼”了一声,一抖身上的黑色风衣,银雪簌簌落下,“走啦,对方不过是泥巴种和纯血的叛徒而已。”他使劲一拨克拉布的脑袋,把他推下小雪坡。 我终于从柔术杂技演员的命运中解脱出来。以后谁说克拉布是没脑子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哎哟喂,看看这是谁?”白毛哥故意大声说,“泥巴种格兰杰和贫穷的韦斯莱。打算在尖叫棚屋买点噩梦回家么?” 被他踩到痛处的罗恩脸色微红,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反倒是赫敏勇敢的挺身向前不客气地反讽说道:“甲虫少爷和你那两个没有脑子的跟班现在来尖叫棚屋,就不怕被吓得屁滚尿流逃回去吗?” 赫敏,我跟你没…… 白毛哥的拳头捏紧了,他把手背处印有银蛇文案的皮手套脱下甩在地上,一步步逼近赫敏:“看来我们的泥巴种小姐是想收到点难忘地教训……”克拉布似乎想要阻止,可被愤怒中的白毛哥一推就不争气地跌坐在雪地中。 这个时候哈利的救命雪球应该到了。我左等右等却没有看到白毛哥被砸的狼狈相。哈利怎么还不出现呢?我捂着鼻子努力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恍然大悟:靠,原本应该属于哈利的隐身衣和活点地图现在都在我身上……我根本就是戴着眼镜找眼镜嘛!本来我是很想丢一两朵食人花以泄心头之愤的,但四处张望片刻后才发现这里除了雪还是雪,嘛都没有。 啧啧,英国的土地还真他x的贫瘠啊。 无奈我只好借用哈利的创意,不过,相同的是创意,不同的是规格——哈利拿拳头大小的雪球远程攻击白毛哥,我是直接拿着篮球大小的雪团直接往白毛哥脑袋上招呼。 最好能把他盖成个脑震荡。 白毛哥被突然而来的喜马拉雅山压顶袭击,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好跌进了尖叫棚屋的栅栏内。赫敏大笑起来,然后冲白毛哥摆摆手,挽着一脸惊愕的罗恩的手臂离开了,克拉布和高尔也同样惊恐,他们高声尖叫着:“有鬼有鬼啊!”失措地向相反方向飞奔。 逃走时克拉布还撞了我一下,一句“隐身毛虫”还没说完他就被高尔拉走了。这家伙块头很结实,我被他一撞整个肩膀都是疼的。 “你们这群没脑子的……”白毛哥气愤地直跺脚,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可是上——英国的土地不但贫瘠的厉害,而且很容易:塌方。 白毛哥脚下的松雪被他一跺竟然整块下陷了下去,最后陷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片都塌了。成了一个倾斜角度很厉害的大雪坡。白毛哥大概也知道自己一旦掉下去就只能在尖叫棚屋n日游了,所以他使劲浑身解数拼命抓住一块突起的黑色岩石。 我不可能跟赫敏没完,但是我早就跟白毛哥没完了。 于是我脱掉隐身衣,小心翼翼地翻越满是倒刺和尖角的栅栏,蹲白毛哥身前。 他用仇恨的眼神瞪着我,我用观察豆芽菜的眼神打量他。 “萧铅笔!” “白毛哥~”我微笑着伸出手——开始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下去吧白毛哥,其实尖叫棚屋挺好玩的。” “……好玩你就一起来吧!”在我掰开白毛哥最后一根手指时,他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了下去! 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套路,此时的我应该紧紧抱住白毛哥,最后跌在他温暖但不可靠的怀里,小脸贴着,小唇挨着,最后娇嗔一句:“死相啦~这是人家的初吻诶!” 靠,我才不要……我的初吻不是留给这种人的。但这样想着的我还是在下落过程中死命往白毛哥怀里钻,取暖是一方面,避免最后落地时不受伤才是关键——跟死亡一比……诶,初吻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白毛哥估计被我的举动弄的有些懵,他居然毫无反抗地任我七扭八扭,保持僵直的姿态笔直坠跌。 “咔嚓”。 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但好像不是我的。低头一看,被我压在地上的白毛哥果然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站起身摇了摇头,我不住感叹:“你说这是为了个啥?你千辛万苦把我拉下来就图自己骨个折?”我把掉落在一旁的隐身衣拾起,往臂上一挽,开始脱白毛哥的衣裳。 “我不需要你给我包扎!”白毛哥明明已经疼到眉打结,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我懒得理他,直接扒了他的风衣,摘了他的帽子,最后看了他的束口靴一眼,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人家穿过的鞋子再保暖我也不要!我迅速换上新装备,然后在白毛哥错愕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下一站,尖叫棚屋! “你疯啦,把我扔这里!这里是尖叫棚屋!”白毛哥躺在我身后的雪地中惊恐地叫到。 我放下握拳对天的手,斜睨了他一眼,走回去,拉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尖叫棚屋拖——以前看露琪亚拖海燕的时候我就很想试试拖一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啥感觉了,以前在学校里尝试过多次均以失败告终。啧啧,现在衣服的质量太稀烂了,就是不知道白毛哥的衣领和海燕副队的衣领哪个更结实。 不过这样一来哪个躺在地上的噪声源发出了更大的噪音:“走错了走错了!那边不是鬼屋么!不要往那边啊……” “那你自己站起来回家吃晚饭去啊。”我挪揄他,“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乖地跟我去旅游就对了,尖叫棚屋没有鬼的——” 话音未落,一阵诡异无比的声音就从我们面前的尖叫棚屋内传来。刚才明明已经渐歇的风雪又开始增强,我盯着白毛哥脖子上的围巾坑坑巴巴地说了一句:“靠,好冷啊。” 我叫小铅笔,是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 注1:天真是吴邪,坤哥是张起灵,皆为盗墓笔记里的人物。至于卫生护垫……那是四爷推荐使用的,爬雪山时把那玩意儿垫鞋里可以防潮= = 贺收藏过350的小番外:《国语课》“西弗勒斯。”秃叔淡淡地对眼前的人说,他的目光扫过这位忠心下属越来越油光的脑袋,眼前突然浮现出某只小虫子叫他“秃叔”的场景。秃叔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紧:“我要你去找个家庭教师来。” 油条兄愣了片刻,他呆站在原地,看着他的主人缓缓移步到窗前,看着血色残阳。不过,只是一瞬。他知道不该多问,但还是疑惑地问道:“家教……?教什么?我不觉得您……还有什么方面需要……您知道,您比普通人更博学。” 秃叔不耐烦地挥挥手:“西弗勒斯,什么时候你开始啰嗦了?我想我需要一个……中文家教。纯血的。” “……因为那个学生?”油条兄不动声色地说。 但秃叔没有再说什么,于是油条兄沉默退下了。 秃叔独自看了一会儿夕阳,最后心烦地拉上窗帘,整个办公室立即黯淡下来。该死的中文!吐真剂失效,摄神取念也没有用! 他不想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外国电影,所以秃叔准备考级拿证,以实力压倒对方。 三日后,油条兄把唯唯诺诺慌张的连手都不知道要往何处放的家庭教师带到了秃叔面前。秃叔看着对方年纪一把脑袋上却有不少的银发,再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不知道为啥,突然有些郁闷。 “公、公爵……不知道您是想从最基础的开始,还是……”那个老学者颤颤巍巍地问。 秃叔想了一下,漠然地说:“那么,就从‘在那三的那边hi的那边有一群曹妮蟆’开始好了……” 023_ooncakey 〖月亮脸不是月亮脸,是月饼脸。〗 “围巾给我,赶紧的!”我一脚踏在白毛哥身上,一只手用力扯着他银绿相间的围巾。围巾绷得紧紧,不断发出纤维断裂的声音。可我低估了白毛哥颈椎的坚韧程度和内心不服输程度,他宁愿被我勒的脸色发紫也不愿意松开抓住围巾的手。 当然,最让我感到惊讶的还是白毛哥都已经浑身抽搐了居然还能说出话来:“放手啊你,你要谋杀么……”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无力地指着我。 “你有没有一点英国绅士风度啊!没看到眼前有一位淑女正在冷的发颤么?发颤啊!”我抓着他围巾的手使劲儿抖了抖,脚下的白毛哥开始翻白眼了,他挣扎着说:“我是绅士,但我面前只有一泼妇!我宁死不屈!”说最后一句话时白毛哥脸上已经带上了美艳少妇半夜遇狰狞歹徒的决绝表情。 ……信不信我用铅笔给你来一招木叶最终奥义?! 最终骁勇不善战的白毛哥以他的濒死捍卫住了自己的围巾和尊严——我想要他的围巾,但我不想背上杀人的罪名。尤其这个人还是校董的好儿子、秃叔的好马仔。 我把围巾和不住咳嗽的白毛哥往雪地上一扔,把我的——对、我的——风衣的领子竖起来。 哎呀~暖和多了。 就在这时,尖叫棚屋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动开了。靠,这门多先进啊,还是自动的。 我停止了感叹,白毛哥停止了痛苦的呻 吟,我俩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你去。”我一脚踹白毛哥身上——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平时都是秃叔白毛哥压着我打,这次总算(又)扬眉吐气一次!上次把白毛哥变成了甲虫,这次害得他骨折,诶,白毛哥啊白毛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如果你是女生我说不定马上献曲一首“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悲悯地看着白毛哥。要是小诺还在我身上,此时自拍肯定就能拍到圣母像。 白毛哥狠狠地瞪着我,似乎那并不凌厉(和秃叔相比)的小眼神可以从我身上剜一块肉下来似的。没事,你尽管剜,我就当免费减肥了。他动动嘴唇,像是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拖着骨折的腿一步一瘸地走向尖叫棚屋。至此,这个喜欢拿小木棍打劫的潮人混混已经完全沦落了——凶器哪儿去挖?凶器到我(重音)风衣的口袋里去挖~一挖一麻袋!耶! 历经无数磨难,我终于知道,被缴了械的巫师就跟普通人一样。如果此时再给他们一定的物理伤害,他们就连普通人也不如。 好像找到一点通关秘籍了,我想,此时我还需要一个外挂。 就在我站在雪地里摸着下巴严肃思考问题时,白毛哥突然惊恐的叫道:“鬼啊、鬼!” “不要吃我!我肚子和腿上很多脂肪的,不好吃,而且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英国鬼肯定吃不惯的——你吃白毛哥吧,他比较好吃啊!”我被吓的直接蹲地抱头。 半晌,我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稍稍抬头,看到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一到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白毛哥也在壮着胆子朝尖叫棚屋里张望着。 在半掩着的木门后站着一个憔悴的消瘦男人,他穿得很朴素,衣服上甚至还有一两个补丁。那个男人正以一种忍笑的表情看着我们。最后,他说:“虽然我好几个月都没有吃肉了,但我想我还没有馋到要吃人肉。” “你是月饼脸!”我想我大概没说错。 “月亮脸。”男人微笑着纠正我的错误。 “……你为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啊……还有,别把鼻涕眼泪流我风衣上!”白毛哥拿着手中的稻米饼迟迟不肯下口,却要求我这要求我那的。月亮脸卢平很热情,他不但邀我们到他的鬼屋……不,是小屋坐坐,而且很舍己的跟我们提前分享他的晚餐,不过他同时也要求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天黑之后这里可没有霍格沃茨那瑞安全”——这是他的原话。白毛哥本来是不想也不屑进来的,我看他在门口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不满地进屋来,抢在我和卢平之前坐到了壁炉附近的沙发上。 卢平给我们一人煮了一杯热咖啡,白毛哥面色勉强地喝了一口,皱皱眉,捧着杯子暖手。我看着卢平自个儿杯子里的凉白开,再看看我手中热气腾腾的咖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年看《哈利波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教授虽然穷困,但却是个不知不扣的好人。于是我把一口没动的咖啡推还给他:“卢平教……先生,这么冷的天你还是不要和凉白开了,喝咖啡吧。” 卢平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凉白开,这是雪碧。” 我囧了。 “我不喜欢咖啡,”他点点自己的太阳|岤,“太刺激大脑。” ……雪碧里虽然没有咖啡因但是也有很多通不过尿检的东西这点您不知道么? 坐了一小会儿,卢平突然起身说:“我想应该给你们弄点吃的。家里没有别的,你们不要介意啊。”他转身上了二楼,等下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碟子,里面装着桃酥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自打进屋来就一直沉默的白毛哥抢在我之前问他,可能是真的饿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于是我又不由得看了他的腿一眼,似乎无外伤,也没怎么肿起来。 卢平似乎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像是在讶异白毛哥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便宜又好吃的小玩意儿,你小时候家里人没有买给你吃过吗?” 白毛哥又扫了扫卢平手中的碟子,喉头一动,脸别想一侧高傲地抬起下巴:“马尔福家从来不买这种破烂食品。” 傻x,这种时候自爆家门不是找死么?我在心中窃喜。抬眼偷偷打量卢平,他却一点没有生气,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马尔福这个名词一般。他把碟子放在靠近我们的小茶几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吃吧,稻米饼——很好吃。这本来是我的晚饭……嗯,不过我想可能今晚我不太需要了。”说完他自个儿拿起一个大口嚼起来。 被他这样一说,正伸手拿饼吃的我突然眼眶发热,吃着香香的稻米饼我哭的更是厉害,活像是死了爹娘。大概从今往后尖叫棚屋的闹鬼事件又要传的沸沸扬扬了。 “小同学,你……” “我想回家!”想当年我蹲家打剑三的时候觉得稻米饼是多么鸡肋的道具啊,而现在身在异国他乡再一次见到有着相同名字的玩意儿我居然如此怀念那个鸡肋道具——当然,怀念的更多的是剑三和我家。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骨折都没像你哭成那样!”白毛哥咆哮了。卢平本来是好奇疑惑地看着我,听他这么一说有望了他一眼:“骨折了?我看看。”他掏出魔杖,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魔杖的尖端突然变得无比尖锐,碰到白毛哥裤腿的时候那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做工精良的长裤嘶啦啦划开了一道口子。 白毛哥掀了掀嘴唇,但最终只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轻点。” 老实说我有点惊讶,我原本以为他会说:“我裤子很贵,要你赔。”这样的话的。 卢平一言不发地轻按他的腿,白毛哥的左膝略微红肿,卢平皱了皱眉头,他冲我招招手。我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含着泪抽泣看着他。卢平说:“治疗伤病的魔法我不是很擅长,可能待会儿他会很疼,你是他女朋友,帮我按着他点……” 我上去就给了卢平一个爆栗。白毛哥一脚踢到了卢平的下巴。 “谁是他(她)女朋友(男朋友)!”我和白毛哥异口同声地说。即巴克比克事件后,我们难得又默契了一回,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立即又给了白毛哥一个栗子,而他只能对着我干瞪眼。 “我来!”我把卢平挤到一边,抹干了鼻涕眼泪之后,我把隐身衣撂一旁沙发上,开始撸袖子。 白毛哥惊慌了,他拉着卢平的袖子不放:“别、别让她……她要谋杀啊!” “给我闭嘴!老娘要是没穿过来以后再怎么说也是个白衣天使!白衣天使!知道吗?!”以前在医科大没啥上手机会,这次正好拿白毛哥来练习练习。我让卢平搬了一张小软椅过来,把白毛哥的腿架平,左捏捏右捏捏,像翻检一块猪肉似的对待他的膝盖。 看到最后,我阴着脸站起身来,沉默地盯着白毛哥。白毛哥本来还在一旁叫苦叫痛,此时却被我的眼神吓住了,他颤抖地说:“怎、怎么了?不会告诉我以后会瘸掉吧。”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我顺手抢过他手里的咖啡杯甩地上:“我靠!脱个臼跟我说骨折,还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痛觉神经有那么敏感吗?!而且人家脱肩膀,你还能脱膝盖,马尔福家就是与众不同!”我气呼呼地按住他的小腿,使劲儿往上一推,关节“咔嚓”一声又复位了。 看着颇为惊讶的卢平,我拍拍手,挤出一个假笑:“小意思啦,如果硬要说的话,这是‘麻瓜的魔法’——我是个麻瓜。” 卢平打量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说了谎话:“这么说来,你真不是他的女朋友咯?啊,我的意思是……你们知道,马尔福家这样天天把血统挂在嘴边的家族,应该是不会让唯一的继承人和一个麻瓜巫师交往。”他看了白毛哥一眼。 后者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你怎么总会觉得她是我的女人……还有,你似乎对我家挺了解的。你是谁?” 他是你死对头的叔!没给你在咖啡里下毒就已经是够意思了!我没好气地狠狠抛个他一个卫生球眼,然后同样疑惑地看着卢平:这家伙为什么总要给我和白毛哥配对啊?月亮脸先生,你在穷苦也不能堕落的去做援助交际的中介人啊! “因为,这位……”卢平指指我,我耸耸肩说“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好吧……铅笔小姐身上穿的风衣是男款啊。” 白毛哥吐血了,他愤怒地大声说:“那是她抢……唔……”我赶紧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免得他说出什么难听的事实出来破坏了我在卢平心中“会使一些麻瓜魔法的小姑娘”形象,“不是啦,是我和白、马尔福同学误闯进来,我穿的单薄,这位慷慨的小绅士就把衣服送给我了,帽子也是。喏,是不是这样啊,马尔福?”我不等白毛哥开口说话,立即把风衣扣子解开,指着长袍上的格兰芬多狮子像自爆家门,“看哦,我是格兰芬多的,是哈利的好朋友。” 卢平看我最外面穿着风衣,风衣里面套着长袍,长袍下面是紫红色的毛衣(天刚转凉那几天找金妮借的),毛衣圆领下露出浆洗的极为白净的衬衣,他脸微微有些抽搐:“铅笔同学穿衣品味真不错。” “……”重点不在这里啊! “不过,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是哈利的朋友了——”卢平冲我笑笑,他指着沙发上那件古旧的斗篷,“隐身衣。詹姆的宝贝……真是怀念呐,那个时候每次月圆我们就……”说道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卢平快步冲到窗边,一把拉开朴素的深灰色窗帘: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沉入地平线以下,只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外面还十分亮堂。 他低呼一声:“遭了!”然后把白毛哥拉起了,将隐身衣和没吃完的稻米饼往我怀里一塞,“离开这儿!回去!” “怎、怎么了?”白毛哥的关节虽然已经被我复位,但现在仍有些站不稳,他整个人向我这边倒过来,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搀着他。 “今天……月圆……铅笔同学,下次要上我这儿来玩的话,记得先看日历。” ……我……我会记住的。如果我还有命回去的话。 我叫萧铅笔,遇上了住鬼屋、家庭条件不好、待客热情、爱喝雪碧、善良、幽默感十足并且会变狼人的月亮脸。至此,除了已逝的莉莉与詹姆之外,哈利的家长我算是见全了。最喜感的是,我居然是和白毛哥来见哈利的家长=。。= 024_kh 〖十万份纪念。〗 我和白毛哥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惧。片刻的沉默后我们很有默契地同时拔腿飞奔——他往门口,我往地下室。 “猪啊你!出口在这……”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卢平给了一爪子。老好人教授现在还没有完全月棱镜威力变身,估计那一爪子顶多也就是划破白毛哥的皮肤而已。要等他进化完全了,白毛哥肯定要和当年的小天狼星一样飞天边去了。 傻x。我在心中默默评价他:出事往门口跑是对的,但是你也要稍微看看敌方的地理位置嘛!人家月饼脸都站在门旁窗户边上了,你还闷头往那边跑……难不成还真要卢平高举大旗“此处有雷,别管我,同志们先走”你才会注意到那边是危险地带么?白毛哥,你这磨人的小妖怪哦,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吃了亏的白毛哥身手不错,在我刚推开地下室的大门时他就冲到我身边了,并且隐隐有超过我的趋势。 “……后面去。”我指指身后,对白毛哥说。 白毛哥怒了:“我凭什么要跟在你身后!”常年的魁地奇训练果然不是盖的,各种推人挤人的犯规姿势他都学到了。反正这里也没有裁判员,白毛哥一手肘把我脑袋磕墙壁上:“还是你殿后比较好!你是臭屁王哈利?波特的朋友,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毛哥你太不了解狼人了。想当年月饼脸的老相好那是被抽得相当的惨啊。 我不客气地直接朝他膝盖踹去,果然,又听见“咔嚓”一声,白毛哥痛苦地蹲下去——我想假如我下手狠点儿以后这人就会习惯性脱臼了。我继续圣母状看着臣服在我裤下的白毛哥:“你带路,靠,你知道怎么出去么?”我掏出活点地图,在他面前摇了摇。 “……什么意思?”白毛哥看着我手中破旧的羊皮纸,似乎一瞬间忘记了疼痛,他急促地问,“你是说地下室有出路?” “废话!”我掏出我宝贵的铅笔魔杖,轻轻咳了两声,用铅笔尖敲敲地图:“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过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羊皮纸上还是一片空白。白毛哥狐疑地看着我:“你手上那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我抬脚,白毛哥闭嘴。 不对啊,我摸下巴琢磨着,咒语是这样没错啊。为什么弗雷德可以启用活点地图而我不行啊!难道是……我低头看向自己的铅笔。不会的不会的,眼前这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是还把他变成甲虫过吗? 在我发愣之际,白毛哥一把抢过羊皮纸:“魔杖!我来啦,看你一副蠢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直接从风衣里掏出了自己的魔杖——那是一根真正的魔杖,于是在他敲击地图并念出咒语时,那四位先生又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了。 嗷嗷嗷嗷嗷!这不公平! 白毛哥(自称)家境富裕,藏宝无数,但是在看到活点地图的奇妙时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惊诧。他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把地图翻过来覆过去的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古旧羊皮纸上的墨水痕迹:“这宝贝真不错。” 我一看就来气,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刘姥姥,每天还在我面前装王熙凤!“再不错那也是我的!还我!” 他行动不便却很反应很快,双手一捏地图做要撕掉地图的样子:“把我腿接上,还有,帽子和扣子都还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帽子和扣子!我麻利地把他膝关节复位,然后顺手把他拉起来。“出去再说!”我自他手上抽回地图,小心翼翼折好。 “地道好像是在……那边!”我们的头顶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细小的木屑从地板缝里掉落在我们身上。我傻傻地看着天花板,心想没有狼毒药剂的月饼脸真是太可怜了——如果还有机会上尖叫棚屋来玩,我想我一定会先上油条兄那儿偷两支魔药。等我回过神来,白毛哥早就钻地道里没影儿了。 ……也好。至少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地图,而且待会儿我挖日记的时候不会被他看见。 地图上“德拉科?马尔福”的名字移动的很快,但在一个急转后,这个名字很诡异地在距离出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干嘛?”追上他后我鄙夷的看着他,“自古华山就一条道儿,你站出口面前发傻是想干啥?这里可没有让你做狼牙山五壮士的地儿。” “外面是打人柳,你出去试试。看丫不抽飞你。”白毛哥白了我一眼。 “……那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月饼脸好像已经追上来了。估计现在卢平已经进化完全了,被他抓到我还宁愿被打人柳一一枝条抽飞——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被抽了不是?这跟jj上看文写文是一个道理,抽一次骂娘,抽两次三次四次五六七八九次那就是习惯了。我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一步步走向死亡或伤残。听说人死之前往事会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过一遍:这话果然不假,我眼前就出现了各种画面,温馨如张秋和我一起打扑克——虽然输的很惨;悲催如每次见秃叔就会住院——不过顺便也可以逃掉不少课;喜感如听邓爷说horsean的脖子至今还是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道个歉;八卦如当年格兰芬多四人组每到月圆就会顺着打人柳下的地道去玩兽兽,而打人柳树干上有个bug,一按就可以…… 就可以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呀! 我激动地抓住白毛哥的双臂——因为之前被卢平招呼了一爪子,他脸上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不用死了不用死了!打人柳的树干上有个疤,一按就熄火!” 白毛哥将信将疑,但也还是忍不住探出脑袋去看,好一会儿他嘟嘟囔囔一句:“……这里?”他伸手小心一按,打人柳果然消停了。他大喜之下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快上来!”他回过头对我说。 连接地道与地面的是一块倾斜的巨石,角度很陡——是锐角,但绝对超过45°了,而且巨石上不仅覆盖着薄雪,在坑坑洼洼的地方还长着不少青苔。我怀抱着隐身衣和稻米饼,只靠脚根本爬不上去。“能拉我一把么?”我试探地问白毛哥,不过我想这家伙恐怕会觉得拉我这个麻瓜会脏了他的手。 果然,外面沉默了片刻后,飘来一句:“没睡醒吧你。” 我叹了一口气,隐身衣我可以搭肩上,稻米饼估计是不能留了。我依依不舍地把鸡肋道具放墙边,如贞子一般出洞,爬到一半就开始心急地刨坑——按照金妮的描述,阿汤哥(汤姆?里德的,小日记本君)就埋在树洞口正下发的泥土里! “你在干嘛?!”白毛哥看着我拼命的挖土,不可思议地吼道,“你疯啦,你是土拨鼠么?” “我靠,你见过这么可爱的土拨鼠吗?”在指尖触到一个与泥土触感不同的东西时,我抬头白了他一眼。我使劲一掏,一只土拨鼠被我揪了出来…… 土拨鼠很无辜地看着我,圆溜溜的小黑眼睛直眨巴。 卧槽! 我愤怒地把土拨鼠扔了出去,然后白毛哥也怒了:“我警告你不要把这种东西扔我脸上!” 不理他,继续挖——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本恶心巴拉的日记终于还是被我挖到了!我的指尖尚流着鲜血,但当我举起这本日记时我却觉得很值,就好像一个党 员捧着一本《毛 主 席语录》。“嘿嘿”干笑两声,我努力开始向上爬,可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沉,右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不、不会吧? 我宛如脖子被扭到一般缓慢地回过头去:抓住我脚的不是因为被我丢弃而心生怨念的稻米饼灵魂,而是完全看不出人形的狼人卢平!“啊——”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什么崇敬了,直接一脚踹他脸上,卢平被我踹的咳出一口血来,但是并没有放手。我试图抱住打人柳的树干,但就是那么不巧,我抱住的地方正好是有结疤的地方……“吱呀”一声,打人柳又开始活动了。 ……我最近是衰神附体了么? 就在我绝望的被卢平一点点拖进地道里时,白毛哥突然“啐”了一口,返过身拉住了我的手!“受不了你。”他说,然后在用力拉扯我的同时掏出魔杖一个魔咒像卢平甩过去。 于是魔王一号击退了魔王二号。二号不甘就此落败,在白毛哥拉着我跑远之后依然不屈不挠地追了上来,然后,二号魔王就被打人柳抽飞成天边的一颗星。 “……好痛。”白毛哥看着天边多出来的那一颗星,咽下一口口水说。 “我也觉得……好痛!”我蹲下身,捂住自己受伤的脚。狼人的爪子十分尖锐,刺穿了皮肉不说,我感觉自己骨头都收到了创伤。刚才还没觉得,现在一脱离绝境就立即被疼痛袭击了。 白毛哥看看我,又看看远方的城堡,再看看我,再看看远方的城堡,最后叹了一口气,在我面前蹲下来:“上来。” “啊?” “叫你上来!”他有些不耐烦,直接把我一扯,背了起来。“受不了你。”这句话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说了。 我趴在他背上,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感动。于是我把小毡帽扣他脑袋上,低声说:“你走路稳不?我可经不起颠。” “没你挑的份儿!”他恶狠狠地说。 被白毛哥背着,我觉得说话也尴尬,不说更尴尬,于是走了一段路脚伤不是那么疼的时候我挣扎着要下来。“你脑子有问题吗?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自己走?你有本事走给我看看!”他把我扔雪地里,不客气地说,“你走啊!” 别说走了,此时的我连站都站不起来。 “还说能走……”他哼了一声,“本少爷难得发善心救你这个泼妇……啊——” 太可恨了!哪怕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可原谅!我一脚蹬他腿上,把他踢下小山坡。半晌,草窠里才传来他无力的喊痛。这一脚我可是卯足了劲儿,我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站我面前得瑟!“你忒狠了吧……”白毛哥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边坐下,“好歹我也救过你,泥……萧铅笔!” 我把他腿一扯:“所以我免费帮你治疗啊……呃……马尔福同学……”我抠抠脑袋,赔笑着说,“刚才好像真的是太用力了……” “那还用说!” “你骨折了。” =。= =v= 我叫萧铅笔,穿越来之前的事情几乎被格式化了,但我想,我可能不仅四级没过还练过无影脚。 贺十万字突破秃叔小剧场:《一个普通家庭教师之死》?第一天?头发花白的家庭教师抱着一堆书本走进了秃叔的办公室。他不敢四处张望,只深深低着头,想让对方感到他的敬意。 “坐。”秃叔简洁地吩咐道。老教授颤颤巍巍地坐下了。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那么……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自上次因为不知道“曹妮蟆”为何物而被秃叔瞪了一眼后,老教授就竭尽全力地想秃叔阐明循序渐进学中文的好处。他跟秃叔说可以先考虑考虑,要是不愿意也可以直接从三的那边hi的那边教起。 秃叔依旧以一个单词打发了他:“好。” 老教授把拼音表写在一块小黑板上,指着其中的六个字母说:“这是中国的拼音,而这六个是单元音韵母——阿,哦,额……”他一边讲,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秃叔,见秃叔板着一张脸冷冷地望着他,心里一惊,“怎么了……公爵?” “没什么。”秃叔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你这头头发挺不舒服的,明天剃光了再来。” ?第二天?“公爵……”门外有人叩门,声音有些颤抖。 “进来。”秃叔轻声说,看着家教和自己一样秃秃的脑袋,秃叔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接着昨天讲吧。” ?第三天?授课完毕之后,光头家教贼眉鼠眼地四下瞄了一阵,确定没有人在之后,冒着大不讳神秘兮兮地塞给秃叔一个小瓶子。 “公爵,这个是我专门托人从麻……额,不是,是一位魔药大师那里弄来的。您试试,效果很不错。” 秃叔莫名其妙,低眉一看:xx牌生发剂晚上临睡时,秃叔看着厄里斯魔镜中的自己,最后一咬牙,挤了一点半固体到手上,直接往脑袋上抹。 ?第四天?秃叔早上一醒就站到镜子面前检查效果。 果然是强效生发剂,一夜就长出了头发,虽然是地中海型,但总比没头发好。这一天没有秃叔的课,他在走廊里瞎晃悠也没有碰上任何一个人。于是急切想知道自己新发型如何的秃叔叫来了油条兄。 油条兄见到秃叔后虎躯一震,一句话也没说,飘出去了。 然后秃叔就听到了魔药大师配置魔药时手一抖把魔药室炸了的消息。 秃叔郁闷地拉开抽屉——为了掩人耳目,他把镜子藏在抽屉里——摸摸中间那一块秃,心想可能是自己抹错了地方。 ?第五天?秃叔顶着莫西干发型好不得意地唤来自己另一个忠实的属下: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看见秃叔的反应不外乎和油条兄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秃叔,直到离开秃叔的办公室下巴也没合上。 然后秃叔又听人说校董办公室爆发出一阵莫名且诡异的狂笑。 秃叔看着兜里用的只剩一点的增发剂,暗自下定了决心。 抹旁边不行,抹中间不行,那我就全头都抹! ?第六天?秃叔得意地走在校园里。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不再像前两天,他现在满头满脸都是毛发。他很哈皮。 这时突然有人一拍他的肩膀:“海格,我有个事想要你……”邓爷说到一半,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歉意地说,“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秃叔悲愤了! ?第七天?从此,人们再也没有见过秃叔的那位中文家教。 025_u 〖对于斯莱特林,我只有两样不懂:这也不懂那也不懂。〗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刮刮乐。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中头彩。 我一不小心刮开了哈利高大全的形象,可是看到的却不是我所期盼的“欢迎下次再来(忽悠我)”而是“我就是爱记仇的小心眼怎样?你给我死天边去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刮中了头奖,但我不乐。 当然啦,彩票这种东西不能只买一家,于是我在无意中又刮了另一人:白毛哥。然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又刮中了。在白毛哥高傲到不可一世,一天不炫富心里不舒服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颗堪比福利院大妈的善良心肠……我真的很想仰天狼嚎一句:“这里真的是我所知道的《哈利波特》世界么?!” 我啃着手中的稻米饼扭头看向和我隔着两个学院桌的白毛哥,而他也正好瞪过来,我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好低下头拼命往口里塞稻米饼。现在是星期一的早餐时间,距离我和白毛哥互相协助两人两腿(每人都有一腿受伤)跛回霍格沃茨已有九个小时——在庞弗雷夫人加班加点地治疗下,我们进化到了两人六腿(正常腿、石膏腿、拐杖)的超能状态。 “干嘛低头啊。”弗雷德从我这里搜刮走一个稻米饼。然后他的兄弟乔治立即掰去一半,接着说道:“是啊,你没有到马尔福家那个小混球一脸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模样么?” 两位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又不是故意把活点地图放到风衣口袋里,在回校后一时有点羞愧把风衣还给白毛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怜巴巴地看向韦斯莱家双胞胎,将我的苦衷娓娓道来。谁料这俩红毛不良青年一点不了解少女心,一边说着什么“就算地图被撕毁了也好,反正就是不能让马尔福拿着,我们讨厌他”,一边把我推向斯莱特林学院桌。 比起格兰芬多学院桌的热闹,斯莱特林学院桌则显得冷冷清清、不,不是冷清,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学生都惜字如金,心智成熟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这里坐着的都是一群披着少年少女外表的大叔和大婶儿! 在我就要走到斯莱特林学院桌旁时,白毛哥突然和刚才的我一样,深深低下头去,假装一丝不苟地对付自己的早餐。 “……马尔福同学。”我单脚跨过长椅就要坐下,偎在白毛哥身边的母牛小姐潘西?帕金森突然尖锐地叫起来:“不要坐,很脏!”说完她迅速地挽住了白毛哥的手臂,白毛哥本来正在喝汤,被她这么突然一挽,汤匙一斜柳鱼汤立即洒了出来。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以白毛哥是心口不一系这点来判断,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闻言我不禁低下头扫了一眼斯莱特林学院桌的长凳,用食指在上面抹了一下,还好,于是我坐下说:“没事,我不怕脏。” 母牛小姐顿时一副吃噎住的表情。“我是叫你……”她反驳说,不过白毛哥看了她一眼,她立即闭嘴了。 “呃……”看起来白毛哥不太想和我说话的样子,我只好抠抠头说,“卢平先生——就是尖叫棚屋里的那位,托我来跟你说声抱歉。他捎了点稻米饼来,吃吗?”我把手中的稻米饼举起来。 他眯眼看着我,最后眼神停留在稻米饼被我咬缺的圆弧上:“你要我吃你吃过的?”他的音调微微上扬。 ……拿错了嘛。“弗雷德,麻烦丢块稻米饼过来,谢谢哦!”我朝格兰芬多学院桌大喊。 弗雷德毫不含糊,一稻米饼砸白毛哥脑袋上。“手滑了~”弗雷德说,然后和他的兄弟们笑成一团。 弗雷德……其实你看过《灌篮高手》的吧!你肯定看过的吧! 帕金森心疼地把粘在白毛哥头发上的饼渣拍下来,愤怒地盯着我。白毛哥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喝他的汤:“如果你只想跟我说这些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他冷冷地说。 咦?没生气?白毛哥今天吃错药了么?我大喜,忙双手合十嘿嘿笑道:“马尔福同学能不能把活点地图还给我呢?那个不是我的东西,所以……” “不能。刚才潘西说的话没有听见吗,说你会弄脏了斯莱特林的椅子。泥巴种。”他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我一直以为白毛哥只会不屑的语气,没想到今天被我激发出来一个“冷冷的”。 “……太过分了吧!你这根本就是红果果的种族歧视!”我使劲儿一拍桌子,“道歉!我要求你向我道歉!” 他慢吞吞喝完最后一口汤,优雅地放下汤匙,垂下眼睑并不看我。他重复了一遍:“道歉……嗯……那么你害我骨折的时候道歉了吗,你的朋友把稻米饼扔我头上的时候道歉了吗?萧铅笔,我发现你不仅不会道歉,就连……我以为你至少会来跟我说声‘谢谢’。”说到这里,他看着我“哼”了一声。 我愣住了。说真的,我根本没有想过白毛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许是原著的干扰,也许是电影的迷惑,又或者只是我个人这些天来的判断,不知不觉中就一直把他放在敌对的位置上,而我也绝对不会向自己的敌人道歉或道谢。“我、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想要我的道谢。那我现在说还来得及吗?”毕竟白毛哥是真的救了我一命,再加上我现在迫切需要拿回活点地图,所以偶尔低一次头也没什么关系。 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不必了。”他霍然起身,帕金森立即也站起来掺着他。白毛哥闭了一会儿眼,高傲地抬起下巴:“你难得聪明了一次,没错,斯莱特林就是不需要泥巴种的道歉与道谢。反正我们斯莱特林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应有的评价与回报。”他扔下这句话,在帕金森地搀扶下一步一崴地离开了。 我又刮了白毛哥一次。这次里面写着:会骄傲会冷漠自尊心极强的普通小孩儿。看着白毛哥的背影,想吐的话没吐出来:你不是反派么……?反派不就是嚣张跋扈横行乡里最后被主角ko的角色吗?反派不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罪行刻在脊梁骨上然后让大家在背后指指戳戳的人物么? 我第一次觉得,斯莱特林这种生物很难懂。大概不是本星球的。 ( ˉ □ ˉ ) 因为哈利和韦斯莱兄弟的关系,我大概成为了唯一一个不被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欢迎的格兰芬多学生,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说,金妮也极力邀请我去看他们训练,但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这姑娘。我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卧室休息会儿。 金妮还打算说点什么,赫敏却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拉走了她。我很感谢赫敏的想歪,只有这样我才能从海绵里挤出有限的时间——来摧残、不、是研究那本日记。 昨晚一回到寝室我就把日记摁进了脸盆里,我可不想一直捧着一本被浇灌过各种奇异化肥的日记。我连夜把它架在壁炉上企图烘干,可是早上去上课时却忘记把它拿下来。等我把它抢救下来时它已经被烤黄了——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有自己的意识的话,我想它可能已经从这些差别待遇上知道自己换主人了。 直接上皮鞭上火钳那不叫折磨,那叫傻人发泄,面对一本会交流的日记,我决定智取:我要日记里的小秃叔自愿带上猫耳叫我主人!带着这样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9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9部分阅读 的小魂器去秃叔面前溜一圈秃叔一定会哭的吧~我削好铅笔,摩拳擦掌,觉得就像要和上帝对话——在我穿过来之前,“和上帝对话”是一款很有意思的网络游戏,具体就是在一个私聊室里和一个自称是上帝的机器人对话。当然啦,对我来说这样的游戏一点意义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就说了一句:“你会说中文吗?”,上帝说了一句:“不会。”然后对话就结束了= = 诶,好怀念啊,不知道这么久了那个上帝学没学会中文。 希望这次不会这么无聊。 我翻开日记本第一面,踌躇满志地写下:“你会说中文吗?” “……不会。”阿汤哥你不乖哦,居然给我装上帝。 还没等我提笔写点什么,日记本上又出现了极漂亮的手写体。虽然不想承认,但阿汤哥的字真的不错,我这一手烂字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而且不愧是有自己思想的日记,他大概猜到我并不能熟练的运用英文,所以基本都是用最简单的单词和语法在和我对话。他说:“我叫汤姆?里德尔,你呢?” “我叫‘主人’。”我得瑟地写下aster这个单词。 阿汤哥沉默了。 过了不久,字又从日记本那泛黄的纸页上显示出来:“你是中国人?” “对啊,我是。” “那你认识路飞么?” ……我可以说不认识吗?我黑线了,谁要认识那种脑子不清楚的穿越者啊啊啊!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阿汤哥又心急地说:“不认识没有关系啊,会说中文就行了。你会的吧?” 我终于能插上嘴,老实说:“会。”很奇怪,秃叔的气势比我强就算了,为什么我总感觉阿汤哥也比我气势强很多?难道是我的错觉?“你想问什么?” 他想了想,然后回答我说:“路飞总说‘兄弟如手足’,什么意思?哥哥弟弟就是自己的手和脚?” 我吐血,这种典型的直译您能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么?我懒得跟他废话,于是直接告诉这位求知若渴的阿汤哥:你不需要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你知道了也没啥用。您的金口是永远不会说出这句话的。他听出了我话里的嘲讽,生气地质问我为什么。他的问号写的大大的,重重的,就好像是一个人用尽手上力气,要用羽毛笔把纸划破似的。 我继续闷头写:“在我们中国,这句话里的兄弟就是好朋友、铁哥们儿的意思,你有朋友吗?你有属下,有敌人,也有无数崇拜你害怕你的人,可是,你有朋友吗?” 他不说话了。就在我感到无趣准备合上日记的那一刻,日记上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我有的。我可以带你去看。”然后日记自动快速翻页,最后停留在空白的某一页。日记本的中缝中金光闪闪——靠,我又要穿了么? 我只是随便一问,您答个“有”就可以了嘛……为啥非让我跟您一起穿呢?我欲哭无泪,突然很想把秃叔刮了。 我叫萧铅笔,无奖跪求秃叔刮开后里面到底写了啥? 026_persuasion 〖兄弟,草泥马。〗 我在日记里不吃不喝蹲了几天,每天能做的就是看一部只有俩男主但却没有任何暧昧戏份的外语片——无译音,无字幕。除了汤姆确实和一个黑发黑眼黑心肠的赫奇帕奇学生“打”成一片之外,我基本就没有看懂这部一时快进一时快退的文艺+功夫片的内容。 阿汤哥你再多修炼几年就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意识流导演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弟?”当那个高瘦少年又一次出现在我身边时,我毫不客气地挪揄他,“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你是个坏人,不知道原来你不仅是和坏人而且还是个。”我不知道英语里“受虐狂”这个单词要怎么说,只好用代替。 至于另一名男主s君,我想应该就是那位我不认识的老熟人路飞了吧。 老实说,路飞和我想象中的实在太不一样了。 我一直觉得路飞做为伤害我至深的隐藏大boss纵然不是拥有十二条腿的妖怪至少也得长着个猪鼻子羊耳朵什么的,可眼前这个头发总是乱糟糟,顶着大眼袋的男人的长相似乎与正常人无异。 难道是画皮? 不过因为这里是阿汤哥的回忆,所以我根本无法解开路飞的人皮面具,甚至连碰他一下都不行。不过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戳他的欲望——戳死你戳死你!如果不是你口无遮拦胡乱捏造预言我哪里会混的这么惨! 阿汤哥倒是被两少年的古怪情谊感动到不行,他把在不断戳向虚空的我拉开:“少年间的友情你是不会懂的。” “是不懂,因为我从不觉得这种打打闹闹经不起考验的玩意儿叫兄弟情义——这种叫鱼肉朋友懂么?没学好中文就不要出来混。”我白了他一眼,“其实,我有一个疑问好久了,为什么你可以出现在你的回忆中啊?你应该很虚弱才对啊?”金妮现在活蹦乱跳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而且她也完全没有提到日记会吸取她的能量什么的。 他略有惊讶地扫了我一眼,笑了:“要是我现在问你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突然的,一句中文从他口中冒了出来。并不是很标准,但我听懂了。 “我没路飞那么无耻——我天上的只知道飞机,地上只知道汽车,但霍格沃茨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我这样回答他。他的眼睛眯的更细了——这动作显得他很有魅力。是真的,少年秃叔,头发没掉皮肤好好疑似每天用大宝,是个标准的美少年。只可惜越长越残。人老掉头发我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位怎么连鼻子也掉了呢?我望着少年汤姆?里德尔的鼻子,很想看看是不是502给粘上去的。 这家伙注意到我的视线,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说:“当年路飞也老喜欢盯着我的鼻子看,还说什么想揪揪试试。” 这没啥,打俺们那旮旯穿来的人估计都想揪你鼻子。你被揪着揪着就习惯了。 唠嗑了半天没营养的内容,最后话题终于还是转到为什么他的力量现在变强了上,汤姆?里德尔告诉我,那是因为他不止可以吸收日记主人的能量,就连墨水的力量,或者泥土的力量都可以吸收。只不过那些死物的能量很少,只能积少成多。 我立即后退三步,指着他说:“别过来……就站那儿!就那儿,说你呢,别动!”我捂住鼻子,“那你身体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辣椒水?柠檬茶?地精小……”我说不下去了。 “恶心么?”汤姆?里德尔魔术般掏出一听盒装牛奶,上面的英文名称被划掉了,歪歪扭扭地写着“三鹿”…… “呃……恶心。”我的眼神从他的鼻子转移到嘴,看着他滋滋有味地喝牛奶:我说路飞没告诉您喝牛奶要喝蒙牛么? “那就别说了,因为我也恶心。”少年“呼噜噜”吸完最后一口牛奶,随手把牛奶盒一扔,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我和路飞的友情不算兄弟情义的话,那怎样的才算?” 我想了想:“兄弟啊……大概就是,你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因为心里会知道即使身后敌人无数,他也会在最危险地时刻用身体帮你挡住利刃——大概就是这样吧。书上写的。” 汤姆?里德尔点点头,沉默了。 太恶心了。 从日记中回到现实世界后我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四个字。我一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日记本按在一整盆肥皂水中——什么都能吸收对吧,那就多吸收点肥皂水消消毒,把之前那些活地狱汤剂,地精小便还有三鹿什么的都给我吐出来! 我洁癖一般把日记浸在肥皂水中蹂躏了半个小时,提起奄奄一息地日记,拿俩夹子一夹,准备晒窗台上晾干。没想到,夹子没有夹稳,日记一滑,掉楼下去了。探头一瞄,哟,砸海格头上了。 这情景是多么熟悉啊! 我貌比潘金莲,你丑如武大郎……阿呸!!刚才那话纯属口误! “海格,能帮我送上来……啊,算了,麻烦你在下面站一会儿,我下去拿!”说道一半我突然改口,有石鹰挡在门口,以海格的智商估计进不来。我还是不要让他丢丑好了,尤其海格现在还是教授,让他站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发呆一定会让他颜面尽失的吧。我胡乱披了一件长袍,咚咚咚跑下了楼。 我伸出手:“谢谢,海格教授!” 海格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海格教授?”我有点疑惑,抬头看向他。几天不见他的毛发好像更密集了一些,眼睛鼻子都看不清了。 海格鼻子里哼出一声,拿着我的日记越过我离开,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恼火,冲到他身前拦下他:“海格!那是我的日记本!” 对方像是低声笑了,他扬起手中黑色封皮的日记本:“你的日记?萧铅笔你和我以前的名字一样么?汤姆?里德尔&你有个叫马沃罗的外祖父?” ……………………啊? “海格你学谁不好,偏要去学那个蛇眼秃怪……”我颤颤巍巍地说。 “蛇眼我勉强接受,秃怪……就免了吧。我觉得我脑袋上长出来的这些,姑且可以称作是头发吧。”秃叔轻声说。 “……秃叔你学谁不好,偏要去学那个海格。”我继续颤颤巍巍地说,“保持自己的个性,做一只特立独行的……蛇院院长不是很好么?” 秃叔懒得跟我在个性问题上瞎扯,他把日记放在大约是鼻子的地方嗅了嗅(真能嗅出来?):“一股子地精马蚤味……你对我的日记本做了什么?”他说。 秃叔,你冤枉我。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欲哭无泪。 幸好秃叔并没有过多追问,我猜想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他转身离开,才走了几步,发现我还傻站在原地,便命令道:“跟上。” 诶,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硬着头皮去吧。要是我真的撒油拉拉了,邓爷记得给我立个慰灵碑,上书萧?伽椰子。其余可以随意发挥。(注1) 我以为秃叔又会把我拖到哪个黑角落去把我揍一顿,但事实却是秃叔把我领他办公室去了。蛇脑果然和人脑有差异。 秃叔的办公室很简朴,简朴到我怀疑秃叔其实简朴寨人民。这跟那个用米老鼠帷帐的真是同一个人吗?打死我我也不信。 进办公室之前,他掏出魔杖挥了挥,办公室里褐红色的地毯自动卷了起来,并在卷到一半是停止了。“你就站在那里,可以稍微在往前一点,但是不要踩脏了我的地毯。”秃叔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以手支颔。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一只不知是玻璃还是水晶材质的圆底杯凭空出现在他面前,杯里乘着热气腾腾的牛奶。 “……又喝三鹿啊?”喝不死你。 秃叔的动作突然停顿了,片刻后他说:“你知道什么是三鹿?” 我脱力。“我们不要纠结三鹿问题了,秃叔你找我来什么事就直说吧。要杀要剐我都认了。”我直盯着秃叔的……正面……大概是。现在的秃叔满脑袋都是头发,根本分不清正面和反面。 “我打算学中文。” 然后?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来教。” “……”我深呼吸,“坦白说吧,我教不好。建议您请个家教什么的,最好还能请个发型师。” 他的指甲有节奏地敲击杯壁,声音依旧轻轻的,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你来教。从三的那边hi的那边开始教起。” 三的那边hi的那边?这叫我从何教起?我迷茫了。“多给点关键词成么?”我问秃叔。秃叔看看我,觉得我大概不是在装傻,于是提醒道:“曹妮蟆。” ……卧还槽你大爷咧! 向一个生活在远古时期的凹凸曼介绍一只很潮的动物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且更痛苦的是,我时时有“身为小白兔的我正在跟一只大尾巴狼讲解《烤兔大全》”这样的感觉。 “所以说,草泥马其实是一种很河蟹的生物?”在我讲的口干舌燥,就差没向秃叔讨三鹿喝时,秃叔终于对“草泥马”这种生物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 “了不起了不起,您终于懂了。我要回去了。”我长舒了一口气。今天不仅保住了小命,而且找到了份工作——无工资,但我想我赚到了这份工作经验,以后无论怎样的工作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我打了个呵欠,正准备往外走,可办公室门在这一瞬间锁住了!我狐疑地回头望了秃叔一眼,那个家伙依然在悠哉悠哉地喝三鹿。 他拉开抽屉,捣鼓了一半天,掏出一张皱巴巴地纸。他随意看了一眼,然后把卷成筒状的纸扔在我面前:“这上面写了什么?” 我满是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囧了,槑了,霹雳了。 因为那张是我亲手糊在霍格沃茨公告墙上的小海报。 “这个是,这个是……”我慌乱地语无伦次。 “嗯?是什么?”一向没有耐心的秃叔这次居然很耐心地瞪着我的回答。 我只好指着海报上那最大的几排字说:“母免十旨禾又圭圭玉马二白扁。”(注2) 秃叔按着我的发音重复了一遍,不屑地哼了一声:“当我是傻子啊,我知道——”他指着“骂”字的上半部分说,“这里是两个‘口’。路飞告诉过我的。” “……这就对了!口口是吧,这是晋 江的河蟹词汇!”我强装出“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神态,“这些词是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所以被口口掉了!口口掉了!不懂不要乱说!” “哦……那你再跟我讲讲晋 江是嘛玩意儿?” otz。自作孽不可活。 我叫萧铅笔,被强迫收了一个全天下最笨也最好学的学生。 注1:伽椰子,咒怨女主。 注2:小铅笔的海报在的作者有话要说单元可以看到。 handtuble 〖人生是一张茶桌,上面堆满了杯具。〗 我很想很自豪的告诉我妈妈,她一直烦恼的关于我的就业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这个连英语也说不利索的人居然成了一个英国人的中文老师。当然,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还是尽量不要告诉她,我的学生是怎样一个……呃……不是人。 秃叔的暴力倾向太严重了。亚伯说过,像这样的人大概都是小时候没补钾,学术的说法就是这娃娃体内电解质失衡啊。 我不过就是在一晚上的授课之后无意间说了一句“都说南方的作物多施肥,北方的作物多浇水,您脑袋上那块未开垦的xx地是不是得先除除草?”然后就被他抽了。内牛满面的我恨不能飞去抱邓爷的大腿,哭诉秃叔那令人发指的罪行。 “要去打小报告么?”在我迈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之前一直沉默不发的秃叔这样说。 “不打tat”秃叔,您太狠了。您要是不给我活路就请直接说,我心里能承受的了。您要烤兔大可以直接上,别把小白兔当沙包练。小白兔我经不起你折腾。 秃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嗯”了一声,然后说:“那你回去吧,第一次发现你脸皮挺厚的,打的我手都痛了。” …… 脸皮厚的人是你才对吧!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卧槽,这世界还有天理没有?! 不是说缺钾的人都是体弱且肌肉无力么?为什么这个家伙抽人的地到居然这么大——直到我晃晃悠悠走回自己的寝室,耳鸣声还没有停止。就好像有个小号秃叔拿着个喇叭在我耳边嚎叫。靠,你真你以为你是京子怨灵了?“闭嘴闭嘴都给我闭嘴!”看多了仙三的我挥拳摇头跺脚,然后,很神奇的,那声音停止了。 自控式耳鸣。等我回去了把这玩意儿研究出来,诺贝尔医学奖很有可能就是我的。还没等我幻想片刻,那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我惊讶地发现,那声音不是来自我的耳中脑中,而是从墙壁里面传出来的! 一个箭步——冲过去听墙角。结果就听见“嗡”来“嗡”去,“嘶”来“嘶”去,毛都没听到。我恍然了,大悟了,连忙对着墙深鞠一躬:“真不会去打小报告的,蛇怪先生你快回秃叔那儿去吧。”蛇怪不理我,继续制造深夜噪音。我无奈了,不知道这条应该减肥的家伙是听不懂中文还是不听我的话——从这些天的实验来看,我发现霍格沃茨的动物其实都听得懂我说中文。何止中文,我猜它们甚至能“懂”西班牙语法语德语日语爪哇国语,和动物交流是没有国界之分的,动物能懂的其实只有人类的情感和动作而已嘛。 见光死的蛇怪一直护送(或者是监视?)拄着拐杖的我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才回去。真傻真天真,难道我不回先睡两个小时觉然后再溜去校长办公室么? 秃叔的智商啊,啧啧,就是不行。 我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看路飞留给我的那封信。那封信已经完全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成一团,但我总是不甘心,打定主意要从这一团乱麻里抽个线头出来。我想路飞既然会留下这么一个玩意儿,应该会在里面写些天上或地下他知道但我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他穿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比如那个狗血预言的真假。 比如——我们到底为何会穿来这个世界。 “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张秋抱着流川枫坐到我的床边,她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荷叶边睡裙,很衬她的皮肤,“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和男朋友约会去了?”前段时间的地狱式对话练习很有效,所以她嘉奖似的允许我私下里和她说中文。不过她也总是说什么“就是要多练多说英文才会好,别一心老想着死背单词”。 “……没,我去参加搏击俱乐部了。”然后被当成沙包打。我扭过脸去,默默内牛。 张秋一把抽过我手里的纸,她“咦”了一声,说:“怎么都打湿了?来来,我帮你复原一下。” 我瞪圆了眼睛:张秋你是圣母么?“怎么这还可以复原的?”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当然可以,”张秋笑我大惊小怪,“恢复一新咒呀,我记得邓布利多教授应该有把初级魔咒课本送给你吧,偶尔也看一看嘛。” 没有小诺,又懒得去翻字典的我看的懂才怪了。我在心里说,但心中另有一个声音却在抽打自己。魔咒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用的东西之一啊!我拉住张秋的手,就差没有摇起我那虚无的狗尾巴,用祈求的眼神看她。 张秋有些得意,她拿来自己的魔杖,对木浆纸施了个小魔法,模糊成团的墨迹开始重新排列组合,最后组成一个个中国汉字。 “《陋室铭》——作者:陶渊明。(后略)” 我拿着信纸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 ……果然是天上地下他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事情。陶渊明……你信不信在地府遇上了刘禹锡他掐死你啊! 因为一直想着手抄本《陋室铭》里最不要脸的那句“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在上魔药课的事后我一直心不在焉,一块赣榆削下去居然产生了一磺二硝三木炭的爆炸性效果。 白毛哥虽然腿脚不便不良于行,但是那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在我刚开始削赣榆的时候就躲到一边去了,所以大爆炸之后本该离我最近的他反而受到的伤害最小。 “救世主萧铅笔开始向哈利?波特发展了么?也开始不带脑子来上课了?”油条兄甚至懒得分一些视线给那些不小心被我炸伤的格兰芬多学生们,他掺起了装腔作势的潘西?帕金森,一脸的嘲讽神色。 我靠,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救世主点灯了?说的好像传闻中前几天炸了魔药室的人不是你一样!我瘪着嘴瞪油条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感到无比委屈:我又不是故意要做错的,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人怎么能突然变魔药天才啊。 油条兄继续讽刺:“为这么点小事就哭鼻子,救世主的眼泪还真是不值钱。”话是这么说,但我听得出来,他的语气明显没有那么硬了。嗯嗯,我就知道,油条大哥你还是会罩着小弟的。大哥多么好一人儿啊,当年莉莉咋就没看上他呢? 我小心翼翼瞥了哈利一眼——他注意到我实现,昂起下巴“哼”了一声——听说这小子性格和他爹挺像,这么倔这么小心眼儿的詹姆在莉莉眼里还能比油条兄更好?我不太相信,但是又没有办法去求证。毕竟波特夫妇已经辞世十余年了。我默默地想,还是不要为死人苦恼了吧。我灰溜溜地开始收拾我的坩埚和魔药药材,准备顶着一个“t”溜掉——虽然我很想恳求油条兄开个后门给我打个“a”算了,但大家的眼睛又不是瞎的,要是万一有人告黑状,秃叔心血来潮罚我五十英寸的论文就完了。 注意到我小动作的油条兄一点都不体谅,直接大声地指出来:“想溜么?魔药课还没有上完……德拉科,教她做,直到她能做出我满意的魔药为止。” 我扭头看向一脸吃人像的白毛哥,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出来了。白毛哥怒了,他把切药材的草根狠狠往桌上一扎:“哭什么哭啊,现在想哭的人是我才对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赫敏领了个“e”,她抱怨着什么走掉了;罗恩领了个“d”,他安慰赫敏说“斯内普”从来不会给格兰芬多高分;哈利和纳威领了一个白眼,油条兄拒绝为他们的魔药打分;白毛哥领的依旧是“o”,然后他倚在桌边冷眼看领了一头黑线的我。 “真笨。”他说。 有种你来中 国学物理考奥数。到时候老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不是,是加倍还给你。 我拿小铁棍儿在坩埚里使劲儿搅和,然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拿起来一看,铁棍下端已经被腐蚀了。呃……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油条兄,而他正好也是望向这个方向,我又飞速低下头。 “……德拉科,教教我吧。”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无奈地向白毛哥求教。 “我跟你很熟吗?别叫的那么亲热。”白毛哥还是一脸死相,他拿拐杖指着我说,“我跟你说萧铅笔,你最好少来烦我惹我——要是到时候我因为受伤没有办法参加魁地奇决赛的话,就有你好看的!”他的语气很差,表情也有些狰狞。 我缩了缩,满不在乎地说:“你让克拉布替你上场嘛!” “让他骑着我的扫帚去抓隐身毛虫么?!”白毛哥有些恼羞成怒,他大声咆哮道,引得魔药室里稀稀拉拉正收拾东西准备下课的学生们都向这个方向望过来。潘西虽然早就完成了魔药,但是却拖拖拉拉不肯走。此时她站在白毛哥身侧,挽着他的手臂,一脸刻薄相。 我搞不懂这些男生怎么那么看重魁地奇,把区区一场球赛当作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白毛哥骨折这点好像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啦。”我说,虽然语气多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你能不能把活点地图还给我?那个东西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白毛哥掀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没有口。他脸扭向一边,视线没有落在我身上。最后他对潘西说:“走。快点。”潘西似乎就等着他这一句,马上挽着他大步离开。 我怒了:“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还要我跪下来道歉才肯把地图还给我吗?!” 白毛哥听到我的怒喝终于停了下来,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挑眉笑着指向我的左边。 左边怎么了?左边只有坩埚而已呀——我气呼呼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 托我的福,魔药教室伤上加伤。 我叫萧铅笔,对制造危险易爆魔药很有心得。 handtuble02 〖人生是一张餐桌,上面堆满了餐具,然后……(╯‵□′)╯︵┴─┴〗 授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十点半——这几乎占用了我所有的私人时间。我不敢向秃叔抗议,不敢要求发工资,但我恳求秃叔把小诺还给我。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话就不会在上课上到一半时卡壳走火。譬如昨天秃叔就问我们那旮旯有啥名人没有,我告诉他我们那儿有个叫芙蓉姐姐的,比你出名多了。他又问我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出名,结果我在“行为艺术”这个词上卡了很久都过不去。 我跟秃叔说,要是你不把小诺还我那咱就甭上课了,干脆看图说话打哑语猜谜好了。 “……你这样说,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威胁我么?”秃叔冷笑了一声,放下我特意为他从图书馆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汉语拼音读物。 “不——能!你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吧,伏地魔教授?”现在的我很小心,绝对不会再犯什么“祸从口出”的错误。油条兄说我迟早会死在疯言疯语上,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吃一堑,长一智”!秃叔这种绰号以后在寝室里对着针线包叫叫就好了。 秃叔探究似的看向我,想了想说:“跟我来……算了,你就坐那儿吧。”他看我拄着拐杖艰难地起身,又点点食指示意我原地呆着。 “不用不用!”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我要早点看到我的小诺!” “随便你。”秃叔甩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完全不顾跟不上他脚程的我,只在拐弯的地方稍稍驻足,不耐烦地催促我快点——于是我看出来了,这家伙刚才根本就不是关心我的脚不适合走路,而是怕我拖累他!混蛋! 我跟在后面,把身前这个黑袍男鄙视了一千遍一万遍,都说英国人绅士,绅士个p!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道了那间有求必应室门前,秃叔不愧是秃叔,闺房的品位都这么不一样——我说您老怎么不去住女厕?没事还可以跟桃金娘和蛇怪搞搞jq,您就这样霸占了有求必应室算个怎么回事?两年后您让d?a军怎么活? “d?a?那是什么?”在我距有求必应室门口还有三五步时,秃叔突然开口问我。 我噎住了,然后隐隐有些愤怒:“你对我用摄魂取念?” 秃叔一脸“那有怎样?”的表情。 我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我想过两天我要好好给不知何为个人隐私的秃叔上一课,给他讲讲《了解他人痛苦之国》的故事。(《基诺之旅》“d?a是特战队,国产电视剧,”我看着秃叔的蛇眼说。虽然我一直觉得撒谎者并不需要演技,可我现在却越来越像演技派靠拢。 秃叔不是lightan博士(出自美剧《lie to 》很好看,推荐),自然看不出我在说谎:“进来吧。” 一进房间,立马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自然还是床上那印着米老鼠纹案的帷幔。我憋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秃叔:“为什么……你会喜欢米老鼠?” “你知道这是什么?”秃叔指着帷幔问我。 我哭笑不得地点头。这么著名的动画人物……哦,不是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秃叔似乎看不见我的表情似的,他轻柔地抚摸着帷幔,好一会儿才说:“这是路飞弄来的。他说这是一只很出名的老鼠。” 那老鼠还有一只鸭子搭档,要我给你介绍么? “他跟我说,他就像米老鼠,我就像唐老鸭。说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胃疼……”请求您别在侮辱唐老鸭了,人家虽然是一只鸭子,但鸭子也是会哭的,我靠!我突然发现秃叔非常擅长“郑重地说冷笑话”——这是多么具有杀伤力的技能啊! 秃叔没理我,估计知道自己突然抒情把我雷的不轻——废话,路飞自比米老鼠也就算了,反正我知道这个人一向不要脸,但秃叔你自称是唐老鸭就太不应该了!他抽开上次我拿到《陋室铭》的那个抽屉,把一个被拆卸到看不出原貌的小盒子扔给我。 我捧着裸 露着集成电路板的小盒子翻来覆去看,然后疑惑地看向秃叔:“这是毛玩意儿?” “你要的那个东西。” …… 小诺你死的太惨了,太惨了啊! 我捶胸顿足。 捏着小诺悲愤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没有胆对秃叔说:“你赔我”这样的话。 “那我先回去了tat”我一只手需要拄着拐杖,所以在擦眼泪的时候只能把小诺是尸体放在口袋里。 “等等。”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秃叔突然叫住我,我眼睛一亮,以为秃叔善心大发要帮我修好小诺,立即转身星星眼看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我失望了——但只是微微失望,想要秃叔突然变成本田透那是不可能的,变草摩凌女就更不可能了。“这是手机。诺基亚。”我说。 “干什么的?和收音机差不多么?”秃叔指着我的口袋问,“里面经常会发出很多奇怪的声音。” 惊!原来秃叔还知道收音机!不过一想到秃叔从小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我也就释然了,要是再麻瓜世界住了十一年还不知道收音机为何物我才要鄙视他。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怀着悲痛的心情说:“手机可以让你同身在异地的人通话——和电话差不多……你知道电话吗?” 秃叔点点头。 我安心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从电话普及起——由此看来,秃叔比小天狼星多了。只知道摩托车的狼殿那简直是out到银河以外去了。 “原来这个就是手机……给我试试。” 啊? 看我呆呆地傻站在那里,秃叔不耐烦地直接从我口袋里掏过小诺,念叨了一个奇怪的魔咒,小诺在瞬间就恢复了原状。我想了半天,难道是张秋说的恢复一新咒?不对啊,发音明明不一样嘛!“伏地魔教授……你拿我小诺干嘛?”小诺能回来,我很开心,但是秃叔此时的动作却又让我提心吊胆。要知道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些变态,最喜欢把东西修好了再破坏破坏了再修好,还美其名曰说什么“美学”。我呸! 秃叔望了我一眼,放下小诺:“你真的很大胆。很少有人敢直呼我的名字。” 这……你要相信您的名字其实很好念,而且在我们那旮旯随便在那个地方说出来都不回被河蟹——不像可怜的李宇春同学,在天涯上一度成了禁词。 他抽出了那本《英汉字典》,翻到最后一页,我伸长了脖子,发现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了一串号码。“这……这是……” “路飞的手机号码……他是这么说的。你既然说手机和电话一样,那按照号码拨出去对方应该会收的到吧。” “人都死了你还……” “路飞死了,但他的家人也许还在。”秃叔迅速地反驳我。 “你打吧你打吧。”打得通才有鬼了,我从秃叔手中拿过小诺一看,低电量自动关机了。重新开机后再一看,果然0电量——正好,这样到时候打不通我就有理由了。我可不想给秃叔讲打不通是因为我们隔着时间空间移动信号未覆盖ooxx…… 我按好号码,耐心地指导秃叔:“这个键是拨出,接听也是这个键……”话还没有说完,秃叔一把就把小诺抢了过去,他修长且卡巴的指甲乱按一通,最后在拨出的同时按下了扬声器键。 顿时,室内充斥满“嘟……嘟……”的噪音。 我冷笑着坐到秃叔的床上,欣赏着秃叔脸上少有的焦急紧张神色。 然后—— “喂?” 手机那头传来一声标准的中文。 秃叔愣了。我傻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中国移动,便捷服务,满意一百。(小铅笔:我靠,为什么中国移动的广告会占了我每章的固定自白位啊?!) 029_drea 〖我的梦想是:揍售房小姐一顿,能在自己的床上安稳的睡个好觉,以及,回家。〗 我和秃叔对视三秒,直到手机里又传出来一声“喂”我们才摇摇头回过神来。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以为对方会是路飞——毕竟穿来穿去这种事情又不是真的没有。但我却发现,接电话的是为小姐。声音很甜。 “你来!”秃叔突然把小诺往我手里一塞。秃叔你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接电话么?你大脑智商也就那样啦,再怎么辐射也不会怎么样的。我鄙夷地看了秃叔一眼,侧着脑袋夹住电话。 我还没说什么,那边又传来一声:“喂?”声音依旧很甜美,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是路飞的夫人?我连忙接了一句:“啊,你好……”我用征求的眼神看看一眼秃叔,秃叔轻声地告诉我“问她是路飞的什么人”。 还来不及开口,对方又抢断了:“小姐你好,我是汤臣二三四五品山寨小区的售房咨询人员,请问小姐是要买房吗?” “……” 那位声音好温柔的小姐继续滔滔不绝地为我讲述山寨小区的房多好多好,绿化多好多好,当她跟我说道“我们的马桶都是黄金做的”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买房。” “不买房你打电话过来做啥子哟?”小姐立即换了语气——聂小倩突然变黑山老妖的那种换。 我无奈,一边秃叔还在瞪着我呢。“我是路飞的朋友。”其实我根本不认识路飞,但要解释我和路飞的关系又会很麻烦,干脆祭出“朋友”这个挡箭牌。 “那是谁啊,有毛病吧你。”对方不客气地说。 ……凭什么我打个电话就要被记鉴定为有毛病啊!“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我还没吼完这句话,对方已然挂机。 “怎么样?”看我黑着一张脸把手机放下来,秃叔立即凑过来问。 “怎么样?人家骂我有毛病啊!你那是什么破烂号码,人家是售房的,售房!你懂吗?”我咆哮了。太可气了! 秃叔不相信,他满腹狐疑地盯着我,然后把小诺夺了回去。他重新按键拨号,最后瞥了我一眼,用坑坑巴巴的中文说:“你、好……请问可以说英文吗?”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好像和我当年“见上帝”时说的话挺像的嘛。 我估摸着售楼小姐以为是一华侨或者外国友人要买房,语气软软地和秃叔聊了一会儿——肯定过四级了,肯定的。虽然不想承认,可不看秃叔外表光听声音的话,很容易给他脑补一个知性优雅的贵公子形象,我想电话那头的小姐心里一定很澎湃。不过最后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秃叔也被挂电话了,而且还被讽刺了一句“个人建议你去咨询一下大脑专科医生”。 秃叔脸都绿了,握着小诺地手在颤抖——我连忙上前掰开他的手指,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小诺捏坏了。秃叔的指尖一片冰凉,也没有什么血色,我想他可能不仅头脑不怎么样,心脏也有点问题,可能还有点贫血。总之,那是大大的有病。 “你要干什么?”秃叔冷冷地问,语气中有一丝暴虐。 “不、不干什么……奏是想打个110……”我被他吓得一激灵,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不过,万幸的是秃叔没有继续来找我麻烦,他只是拳头捏的紧紧,注视了那本破旧的英汉字典好一会儿后,把它扔回了抽屉。 我松了一口气,开始拨打警察叔叔的电话,一个数字还没拨出去: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otz默林啊,上帝啊,如来佛祖啊——你们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等我领着一个没电的小废盒子从秃叔房间里出来时,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情就和城堡外的夜色一样漆黑无比——不,可能夜空都要比我的心亮点,因为外面正下着雪。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在穿越到霍格沃茨来之前,我一直是住在华中地区,虽然不至于像南方一样一年到头不下雪,可是每年下雪的次数也着实有限:对我来说这不啻是个福音。我喜欢暖暖和和的,讨厌寒冷也讨厌潮湿。要是让我穿越到了暮光之城,那我宁愿变作苏乞儿也一定要搬家。(暮光之城主战场福克斯小镇终年阴雨)自打免费旅游来英国,我那是啥雨雪天气也见过了,啥寒冷也饱受了,并逐渐向“不再在大下雪天蹲家”这一方面进化着。 站在寝室的窗边看了好一会儿雪,我觉得甚是无趣,打了个呵欠准备洗洗睡。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我突然想起那多的新连载我还没有看完。诶,不记得是哪位古人说过了,绝望中的人不应该有希望,哪怕心中存了那么一点不可实现的念想,都会堕入更加绝望的深渊里去——就好比现在的我。 本来以为穿越了之后就和原来的世界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了,但我么有想到在移动这强大的作弊器(或者说是外挂?)下,这边的世界居然和那边的世界连通起来了?! 我看着手中黑屏的小诺,发着呆。 然后,一垒球砸了进来。 球倒是没砸中我,可寝室的玻璃窗却和我脆弱的心田一样被击了个粉碎。大小不一但豁口十分尖锐的玻璃碎片掉我一床:这床今晚没法儿睡了,除非我想明白以筛子形象出现。 “是哪个混球儿?!”我愤怒地探出头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地家伙学小屁孩儿砸老娘家的玻璃。话刚刚喊出去,一个人影倏的一下就停在我眼前。那个人骑着扫帚,停的不是很稳,我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对方脚上的石膏。 原来是白毛哥这个混球儿。 他故意停留在高于我视线的地方,强迫性质的让我抬头看他:和电影里的魁地奇球员们不一样,白毛哥没有穿拉风但却无比碍事的长披风,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合身呢子褂——看款式我个人觉得可能是巫师界的休闲服运动服什么的——他的肩头和扫帚尖上落满了雪。 他在深夜练习魁地奇?神经病啊,现在室外的温度可是零下! “球给我。”他简短的说,声音略微有些发颤,我想可能是冷的。我扬扬手中的垒球,他颔首。 “不给。” 白毛哥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他盯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他呵出一口白气,看向远方:“我时间不多,不想浪费在你身上,识相 的就快把球给我。”他有些恼怒。 “不给。” 他不说话了,直接掏魔杖。我立即抱头,以为他会给我来个“神锋无影”什么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说了一句:“垒球飞来。” 我手中的垒球“嗖”的一声飞回他手中去了,这让我本来想上演的手滑大戏滑铁卢了。 “干嘛那么努力啊,不就是一场球赛而已么。反正到最后你肯定会输给哈利?波特。”在白毛哥微微有些吃力地调转扫帚时,我忍不住叫住他。我说什么热血啊梦想啊,那都是主角的事,你一反派要这些干啥啊,我看着都别扭的慌。 白毛哥没说话,“biu”的一声飞走了。我看他做了个扬手的动作,把垒球扔给了站在地上的两个小黑点。“再来!”他大声说,语气里明显充斥着被看扁了的不甘。 喂!你就这样飞走了,那我的床怎么办?!你可以熬夜不睡觉、不怕伤身,我还怕明天眼角长皱纹呢!果然是天黑了人心里就容易阴暗,我随手拿了张小便签纸胡乱写了几句话,然后抓过张秋的小猫头鹰把便签纸系在它腿上。“去找麦格教授,快去!” 小猫头鹰死不听话,它怕冷似的缩在一边,恨恨地望着张秋的方向——本来被窝是它的,但自从我拖家带口的搬过来之后,张秋就喜新厌旧地搂着流川枫睡了。其实吧……我觉得……从流川枫望向小猫头鹰渴望、贪婪的眼神看来,它其实挺欢迎小猫头鹰跟它一块儿睡的。 不过我知道,流川枫看向小猫头鹰的眼神和看向克鲁克山的眼神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呃……盯着储备粮的神情。 我不理会小猫头鹰的不情愿,直接把它塞到了窗户外边:“去吧去吧。” 它在窗外旋了几圈,最后还是无奈地飞走了。 我想尽职尽责的麦格教授应该很快就会把白毛哥领回去睡觉了吧。真是的,现在孩子都傻了么?没听过谁在高考前一夜还做卷子做到大天亮的——真想拿好成绩的话,当然还是劳逸结合最关键。 环视了一周,似乎寝室里就张秋睡觉最老实,我抱着枕头挤上了她的床,流川枫“喵”了一声,不满地给我挪了个位置。我别过脸望向窗外依然不断飘落的雪。 梦想么? 我想……回家去。 我叫萧铅笔,我想家了。 030_quidditch 〖下厨是门技术,说方言是隐藏属性。〗 高考开始了。 不,是魁地奇决赛开始了。 出人意料的,明明昨晚还下着大雪,今天一早却又放晴了。我觉得这天气变化很玄妙,爬上格兰芬多看台时没话找话地和赫敏分享一下我心中的惊叹,没想到这死丫头居然白了我一眼,骄傲地说道:“不然你以为魔法是用来干什么的?” 加血用的。当然这种话我是不会说的,说了估计这个自称无书不读的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罗恩一直盯着球场,听到我们说话又看了我和赫敏一眼。在赫敏高傲地转身时,他用手肘捅捅我:“别介意,赫敏她就是这样的。不过这次哈利确实对你很生气……去道个歉?” “嗯,”我点点头,谢过他的好意,“道歉是必须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随便问。”罗恩微笑着说。 “你手捅哪儿呢?”我垂下眼睑,低眉看他的手肘正抵着我的平板胸——甚好,我穿来之前至少还是个b cup,来了之后连文胸也省了,但至少没有后凸,我想这点还是该庆幸一下的。 罗恩顺着我的眼神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大退一步,撞到了纳威:“对不起(纳威立即说了一句“没关系”),我……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到……真不是故意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更相信你说这句话是在找死。我二话不说直接撸袖子,罗恩想必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自发自觉地蹲下假装沙包给我练。 ……罗恩你果然是有担当的好男人。赫敏你要看紧点儿,可不要被那个除了蝴蝶结给人留不下任何印象的小姐横刀夺爱了! 揍人果然有益身体健康,我把罗恩揍了一通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难怪了,我就说为什么秃叔没事就拿人当靶子练。不过秃叔是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了,我却搞不好全身骨裂——我还真没这样的献身精神! 因为不想死,所以更要抓住救命稻草。 “格兰芬多的球员休息室是在那边吗?”我指着球场侧方的一间半虚掩着的房间问罗恩。罗恩被我揍的鼻青脸肿,他微微抬起充血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好像是吧……” 是就成。 我把之前搁在看台上的束口小袋打开,捧出那一小砂锅热腾腾的鸡汤。“真是太香了~~~”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的厨艺而自豪。站在一旁的罗恩眼睛都看直了,他舔舔嘴唇,直盯着砂锅:“鸡汤?” 我连忙盖好锅盖,用手臂拦着他,誓死护住我的鸡汤:“这可是给哈利的!他今天要上场比赛,我当然要煲点鸡汤给他赔礼道歉咯!不是我吹,我的手艺,那可是……”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邓布利多教授已在教师看台上坐好——我读书时开运动会一般都是走的入场式校长发言运动会开幕的流程,估计英国这边也差不多。当下也懒得再和罗恩啰嗦,我抱紧小砂锅蹭蹭冲下看台,朝格兰芬多球员休息室奔去。 我一脚踹开大门,满面笑容地将砂锅平举眼前:“我给你煲了鸡汤哦~~~~~~……伏地魔教授……” 拎着自己的扫帚准备出征的斯莱特林球员们很惊讶。 没有穿迷你裙挥蓬蓬球但象征性地拿了一面“支持斯莱特林”小旗子的秃叔很惊讶。 可他们再惊讶也没有我惊讶。 罗恩,你不乖,你报复我tat为什么要指着斯莱特林球员休息室说是格兰芬多的…… “……为什么要给我煲鸡汤?”秃叔顿了一下,音调有些变了——不是惯有的冷漠与不屑,而是在……忍笑?!秃叔会笑(除了冷笑之外)?别忽悠人了! “我……我听说鸡汤养颜,特意拿来孝敬您的tat”罗恩太不厚道了靠!我表面依然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内心却满面内牛。我要下定决心好好学习魔法,最好能学到个秃叔感应器之类的,半径二十米,秃叔接近立马报警——要是实在不行我练个乌龟壳子的魔法也成,秃叔要掌掴要抽打要阿瓦达我就缩壳子里去! 秃叔的唇角向上扬了扬,片刻的沉默后他说:“闻起来倒是挺香的(您怎么闻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他揭开锅盖,拿汤匙搅了搅,突然很警觉地望着我,“这里面……不会有毒吧?” 猛摇头:“瞧您这话说的,当然没毒啦!”我把鸡汤又往他面前伸了一点——如果说这是拿给秃叔的,说不定我真的一时恶向胆边生也就把砒霜什么的下进去了,可这鸡汤原本是拿给哈利的诶!我怎么会毒杀我的救命稻草?! 但秃叔果然就是天性多疑的人,他一把夺过小砂锅,交给身后的斯莱特林球员们:“你们先一人喝一口。” 几乎斯莱特林的所有球员都望向了同一个方向,似乎期待视线焦点处的那个人能站出来做个表率。最后那个大块头——好像是斯莱特林的队长,叫弗林特还是什么的,哎哟喂,我一向记不住无爱的配角名字——做了急先锋,他致死如归地接过汤匙,浅浅啜了一口。 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就连我也不例外。我在现实世界还几乎没有为别人煲过汤,这可是第一次啊第一次! “好喝!”弗林特喝完一口接着又舀了一勺,面带微笑,神情自若,不像是装的。 我舒了一口气。斯莱特林的队员们舒了一口气。 白毛哥伸过手想要接过砂锅,但不知为何他犹犹豫豫最后又把手缩了回去,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其他队员们都好奇地围了上来,一个二个都争着尝尝他们队长给予高度评价的鸡汤。 “没说的!” “太美味了!” “世界之极品!” 他们发出这样的赞叹,然后…… 守门员口吐白沫地被抬出去了。 击球手浑身抽搐地被抬出去了。 追球手吐血三升地被抬出去了。 身强体壮一直坚持到最后的弗林特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一脸怨恨地说:“汤里有毒……”说完就昏死过去。 本来还准备尝尝味道的秃叔放下小砂锅(秃叔豪放派,看他不拿汤匙的样子似乎是准备直接喝),和白毛哥一起冷冷地看着我。 “……我真没下毒tat” 万幸的是,秃叔这次似乎并没有刁难我的打算。他撇了撇嘴角,拦住朝我挥拳头的白毛哥:“省点力气,待会儿还有比赛。我可不想再次看到你输给那个哈利?波特。” “可……”白毛哥欲言又止,他向众球员被抬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恶狠狠地一瞪我。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我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问题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嘛!谁知道原来你们肠胃这么差! 秃叔冷笑一声,突然对我说:“是你自己手艺太烂了吧。” “啊?”我满是疑惑地看向秃叔,他用食指尖点点自己的脑袋,带着一丝嘲笑地说:“啊什么?摄神取念,没听说过么?” ……我果然是羊入虎口,秃叔这只大尾巴狼已经初步掌握《烤兔大全(中文版)》,然后开始点火打酱油做准备工作了。 有莫斯了不起滴撒,老子又不四不会方言!会中文又摸样,中国话滴博大精深你四永远不会晓得滴!(方言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不会方言。会中文又怎样,中国话的博大精深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啊?”秃叔皱眉。 啊莫斯啊,烦死个人来。(方言中:啊什么啊,真烦人。)“我回格兰芬多看台去了。”我切换回英文,转身就打算离开,可是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被秃叔抓住了手臂。秃叔的指甲很尖,堪比狼人卢平,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他猛地一拉,把我拉回他身边:“别急着跑,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聊聊。” 我叫萧铅笔,第一次尝试杀人(大误!),未遂。 031_7x 〖穿越者如果什么都不会的话可是会被鄙视的哦!〗 “毒杀我,很有勇气嘛。” “我真的没有,你不要诬陷好人!”我企图抽出被他抓住的右手,但却发现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你要是真会摄神取念的话,一定会知道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哈利的!” 站在一边的白毛哥明显地皱了皱眉头,他冷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不屑的音:“我出去了。”他说,“我还得找些白痴来做我的搭档。你既然是送给那个傻瓜波特的,干嘛还要跑到斯莱特林球员休息室来啊!有病!” “……对不起。”在他推开门准备离开的瞬间我突然想起这个家伙好像对“道歉”和“感谢”什么的很看重,于是急冲冲地补上一句,“我没想到会送错,不是,是我没想到我的手艺会这么烂。”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我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虽然煲鸡汤这还是第一次,但这效果着实是令我震惊了一把。 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碗孟婆鸡汤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捉那只鸡的时候也感觉怪怪的——难道说其实是食材问题?没错的,肯定是,一定是因为英国的鸡都患有禽流感! 白毛哥顿了顿,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如果我能看到他的正面的话,我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十分郁闷——要是我没有走错休息室,说不定现在斯莱特林球队就可以提前庆祝胜利了。现在好了,本来还可以一战,而现在根本就是不战而败嘛! 还没等我为白毛哥惋惜三秒,后颈上突然感到了一股阴冷的视线。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再像刚来时还要“机械地转过头去”,但我依然无法坦然地直视秃叔的蛇眼射线。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仔细地检查上面有没有沾着泥巴:“伏地魔教授你干嘛这样看我?” “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有心思去给别人道歉啊……胆子谁给你的?” 我挪挪脚,没说话。 “还有,我的名字不是你可以直呼的,叫我‘公爵’。” ……我还叫你厂长咧!“名字这种东西起出来就是让人叫的嘛!要不你干嘛自称伏地魔啊!”我最讨厌名字绰号一大堆的人了,什么汤姆?里德尔,什么伏地魔,什么黑暗公爵,什么不能提到名字的魔头——不嫌累得慌啊!还是“秃叔”好,简洁有力又明了。 秃叔良久没有说话,直到休息室外传来阵阵欢呼他才说了一声:“看来是比赛开始了……走。出去。”他拉起我就往外走,完全无视了我“放手,我又不是不会走路!”的抗议。秃叔一直把我拖到了教师看台才放手,自己一抖长袍在邓爷左边坐下:一瞬间秃叔前后排的座位空出一大片,只有特里劳妮教授一边嘟哝着“不能站,今天的占卜告诉我站起来一定会死”一边在座位上发着抖。秃叔一指身侧的空位:“你坐这里。” 我拉过油条兄:“快,秃叔让你坐这里!” 油条兄斜视我。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秃叔让你坐你就坐!” “……我什么都没说。” “你还说!快坐下!至于我,我就回格兰芬多看台去了,各位有缘再相见啊~”我正准备朝大家挥挥手留下一个既潇洒又落寞的背影,却在听到秃叔一句“萧铅笔你给我坐好”后立即小媳妇像的贴着秃叔坐下,“是,伏地魔教授。” 邓爷之前一直关注着自己左手边上演的一出好戏,他微微一笑,表情声音甚是和蔼慈祥:“汤姆,我想勉强一个孩子是不好的——我觉得教师看台的气氛并不适合她,萧铅笔,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tat” 秃叔对我的“诚实”回答非常满意,得意的昂起下巴看向邓爷。后者眨眨眼,“嗯”了一声,并未多说。随后,邓爷瞥向场中,示意球赛可以开始了。 随着霍琦夫人的一声哨响,两队球员各自出场,甫一开始,格兰芬多球队那边就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弗雷德吹了一声口哨,他的兄弟立即接话:“怎么,斯莱特林球队没人了么?” 在环形球场的另一边,除了白毛哥之外,斯莱特林球队的其他球员都是二线替补队员——常年坐冷板凳的他们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飞行状态。 被嘲笑的白毛哥狠狠瞪向我这边,我低头捂脸不敢看他。 基本来说除了比赛开场时这一段小插曲让学生们都兴奋了片刻之外,整场球赛基本没什么高 潮——基本上就是狮院压着蛇院打——最开始大家还有点热情,尤其是经常被蛇院欺负嘲笑的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都坚定不移地站到了格兰芬多方阵,希望他们把那群骄傲自负的小青蛇们压倒泥巴地里打回原形,可随着比分越发悬殊,幸灾乐祸的心情也都渐渐被无聊所取代,只想着两队的找球手快点找到飞贼,然后散会,该干啥干啥去。 我身边的两位大神显然注意力也都不在比赛上——当然,我身后的两位就不一样了,油条兄似乎一直关注着比赛,我偷偷瞥了一眼,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好像输球的人是他一样,至于麦格教授……那真是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在格兰芬多又一次进球后她甚至笑着对油条兄说:“看来学院杯今年是要放在我这里了。” 秃叔心不在焉是因为他的热情全都给了“学中文”,他不断地指着各式物品问我,这个用中文怎么说,那个用中文怎么说。活像一个才学会说话的求知欲极大的小朋友。 ……我想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本拼音绘图本,我大概还需要一本育儿大全tat而邓爷的走神就比较奇怪了……那句话要怎么说来着?呃,坐立不安? “邓爷你是不是尿急?没关系的,去吧去吧,反正这场比赛……呃,也就这样了。你去趟厕所不会错过什么精彩好戏的。”我本来很想说“反正格兰芬多赢定了,你就甭看了吧”的,但一想到蛇院的院长就坐在我身侧,到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可就算我只是这么说秃叔依然插播了一句:“我觉得斯莱特林打的还是不错的。” 10:130——比赛开场一刻钟的成绩。秃叔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邓爷以轻咳掩饰自己的笑意:“是啊,学生们都打的不错……萧,”他突然看向我,“我可没想着去上厕所……我只是,有点为福克斯担心。” “福克斯……?那是什么?”我想我的表情一定疑惑极了。 “一只凤凰——鸟类,火红色的,尾巴长长,头顶有个冠——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凤凰吧?”邓爷耐心地为我解释,“不过从昨晚上起就没有看到它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鸟类,尾巴长长,头顶有个冠……不对啊,我捉来的那只鸡不是火红色的!“邓布利多教授,凤凰……不是会喷火或者别的什么的嘛,不用担心……”我结结巴巴地说,秃叔听了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邓爷笑了:“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处于交 配期的凤凰一般都是很脆弱的,不仅不能施展各类魔法,而且羽毛的颜色也会改变。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拔毛的凤凰不如鸡’?记不太清了,呵呵……福克斯前段时间才找到一个不错的对象呢。”邓爷像介绍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一般,笑眯眯地对我说。 “……邓” “呵,这样啊,那还真是让人担心。不要被什么抓去煮汤了才好呢。”在我开口之前秃叔突然这样说。 “怎么会?!”邓爷很惊诧,“怎么会有人想着要把凤凰煮汤喝,凤凰血肉里可是含有剧毒的,吃了之后什么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样的症状都是会有的……汤姆你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没什么,只是刚才没喝上萧铅笔特意为我煲的鸡汤,有点遗憾罢了。”秃叔露出一个姑且可以称作是笑容的表情。 太、太腹黑了tat邓爷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半月形眼镜后射出饱含深意的探究眼神:“萧,你给汤姆煲鸡汤喝啊。”此时秃叔似乎心情不错,他甚至都没有计较邓爷对他的称呼。他斜眼看着我,唇角微微上翘。 (扶额)“是啊,特意为他煲的。因为听说喝鸡汤可以生发。” 诶,不知道凤凰汤除了上吐下泻那些副作用之外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疗效……有的话就太便宜斯莱特林那群兔崽子了! 还没等我纠结完凤凰汤的问题,其他看台上爆发出的一阵热烈的欢呼提醒我现在依然在比赛。我和秃叔闻声立即抬眼望向球场,邓爷却是悠哉悠哉地转过身去和麦格教授说话——他没料到麦格这个一向冷静睿智的教授现在就和格兰芬多地学生一样疯狂,她唯一差的就是站起来朝白毛哥抡拳头骂脏话的勇气。 白毛哥不愧是技艺精湛,不仅球打的好,犯规也是一等一的。 他和哈利现在正在追赶那只顽皮的金色飞贼,白毛哥的扫帚性能极佳,但飞行技术却略比哈利差些,于是差了哈利半个身位的他狠狠一踹哈利的扫帚,令哈利失去了平衡。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哈利用的依然是光轮2000火弩箭啊火弩箭,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登场? 哈利估计很火大,他不顾一切地朝白毛哥冲撞过去,一时间两个人都偏离了航线,金色飞贼瞬间又飞没影了——这是相对于我,哈利和白毛哥都是此间老手,两人同时驱动自己的扫帚飞向同一个方向——教师看台的方向。 我看着越飞越近的金色飞贼,突然体会了马人费伦泽当日的心情。 靠,别过来啊! 金色飞贼一点都不懂少女心,它依旧疾速飞向这边,连带着哈利和白毛哥也丝毫没有减速地冲过来。教师们眼瞅着不对都很自觉地退避出一个圈。秃叔很够意思,从容起身时没忘带上傻了的我。 我躲在秃叔和油条兄身后,视线被这俩人宽大的长袍挡了个结实,所以当教师看台上发出一声巨响时,身在案发现场的我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开让开,让我看看。”我推挤着眼前两座巨山,油条兄很自觉地“愚公移山”让出一个围观位给我:提着扫帚站着的是面有不甘的白毛哥,而哈利则跪倒在地上,扫帚被磕成了两半。哈利双手掐着自己的颈间,似乎是要吐了。 于是我了了:哈利是效仿当年,再一次把金色飞贼吞了下去。 但,片刻后我发现,人是当年的那个人,飞贼也是当年的那个飞贼,但事态……已然非矣:哈利把金色飞贼吞了下去,但是这次吐不出来了= = 那个乒乓球般大小的飞贼就这样卡在他的气管中,哈利的脸色很快就变紫了。第一个发现状况不对的是我,第二个则是邓爷,他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和庞弗雷夫人同时拔出魔杖,各种治疗魔法不要钱似的往哈利身上抛去,但变化的只有哈利越变越糟糕的脸色而已。 “送他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麦格教授紧张地说。 庞弗雷夫人恨恨地把魔杖往地上一甩:“来不及了!大脑缺氧的话几秒钟就没救了……”说道最后她微微有些哽咽。 “……可以让我试试吗?”我弱弱地举手。 庞弗雷夫人听到有人这样说,脸上满是惊喜,但发现说话的人是我后又叹息一声。还没等她拒绝,突然有人在我身后狠狠踹了我一脚,把我直接踹到了哈利身边。“别废话那么多,先救人。”油条兄直接剽窃我的台词。 我“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魔杖——那支2b铅笔,掰开哈利的手,对准他的气管狠狠扎了下去!(【危险动作,未接受训练者切勿模仿!】注一) 哈利的身上多了个血孔,但脸色正在一点一点好转。这一改变堵住了那些想控诉我谋杀的嘴。 “现在可以把他送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啦。”我用带着血迹的铅笔指着哈利微微一笑。 我叫萧铅笔,是麻瓜医科大学生。(自豪) 注一:这招真的有用,病人被卡住无法呼吸濒死时可以直接拿身边的锐器直接扎破气管,我们老师教的。但,特技也不是人人都能表演的,扎到病人血管导致病人失血死亡的话……不要说这招是我教的…… 032then 〖我饱受惊吓的心脏告诉我: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烂事还是不要去理会比较好。〗 邓布利多教授和庞弗雷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甩给哈利几个魔咒,我想那些魔咒大概有止血的作用,因为当那些冰蓝色的光芒从他们的魔杖尖喷出时,哈利脖子上那个血洞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也就是说这种魔咒可以让人的内源性凝血加强?蛮好的嘛,可以运用到麻瓜手术上。 我在思索自己学会魔咒成为一代麻瓜名医的可能性,然后感到呼的一阵风,邓爷,庞弗雷夫人和依然不断抽搐的哈利不见了。 幻影移形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么?哟,哈利,同情你。 关于移行、显形和随行我可是吃过不少苦头呢——还没等我圣母心大发,我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在围观我。 “干嘛……你们想干嘛?”我后退一步。 现在教师看台上最激动的显然是麦格教授——学生看台离教师看台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那边吵吵嚷嚷的显然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赫敏、罗恩和金妮好像正在朝这边赶过来——她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是颤抖的,这和她平常的形象太不合了:“萧铅笔,你……” “不必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冲她点点头。作为一名立志成为医生的人,我要随时保持救人不图回报的心态。不过……诶,要是麦格教授真的感动到给我一袋子金加隆我也是不会拒绝就是了~ 麦格教授苍老的手倏的收紧了,她没有像想象中那般躬身抱拳给我以国士之礼,而是狠狠地给了我一个栗子:“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懵了,一脸茫然地看着麦格教授冲我咆哮:“你随便扎歪一点哈利就活不成了!你知道吗?!” “可是我又不会扎歪!”我觉得我的医术被质疑了——不说别的,来到霍格沃茨之后我的身高优势没了,我的记忆没了,我的家人没了,唯一剩下的除了个脑袋就是脑袋里装着的这些巫师们所不具备的医术,但现在我觉得我的面子被人撕下来狠狠踩在脚下。我环视一周,几乎就没有人的眼中闪烁着名为“信任”的光芒。麻瓜的医术在这些人眼里就和鸡肋一样。 “请让一下。”围观人群后传来一个小姑娘焦急地声音,然后她在身后有另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附和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开,谢谢。”说的话没什么逻辑,显得非常惊慌。泡在最前面的赫敏越过弗立维教授的脑袋看到了凶案现场的斑斑血迹:“天呐……哈利呢?”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周围有人小声地告诉她哈利被萧铅笔插破喉管所以被送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 喂喂,你们这样扭曲事实真的好么? 我准备为自己辩解两句,但却发现远处有一个红点正在向这边疾驰而来!那是什么……为什么,看体型看相貌……这么像某个已殁人士、不,是鸟士。 等那家伙飞近了,我惊讶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就算吞进两个金色飞贼也绝对不会卡住:“有鬼啊!”我胡乱之下随便抓了身边一个人挡在身前,“福克斯,不要报复我,我不是故意把你炖成鸡汤的!” 我感到周身的空气跌到了零下十度。所有人掺杂着囧与槑的视线好像钉子一般钉在我身上。 “你的脑子里装满了……那个什么?‘草——泥——马’么。居然会想到拿我当挡箭牌。”一个声音从高于我头顶的地方传来。 抬头,呆滞三秒:“我、我脑袋里从来不装那种河蟹的东西。” 这是大实话,但是秃叔不相信,福克斯也不相信,具体表现就在它冲过来猛啄我的脑袋。这家伙坚硬地喙就好比开瓶器,但是我的脑袋……那可不是软木塞啊! 还好麦格教授适时制止了这只疯鸟的报复,她高声叫道:“福克斯!” 小疯鸟停止了对我的“人参公鸡”,它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飞到麦格教授的肩膀上,把绑着羊皮纸的爪子伸到麦格教授鼻子前。其他几个教授见状立即围了上去——当然,秃叔和油条兄并没有。秃叔甩开我揪住他长袍的手,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说话,但无形的压迫感却让我止不住哆嗦。 “真无趣,我先回去了。”秃叔这句话的受众不明,我一直以为秃叔就是那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不用跟任何人报备的类型——说好听点就是极度自由分子,说难听点就是为所欲为的家伙。我暗自腹诽他,然后收到秃叔不客气的一句:“少在我背后嘀嘀咕咕的。不要随意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不是路飞。” ……你到底和路飞什么jq,说实话吧秃叔,这样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我等了半天只等来秃叔一个伟岸但是很想让人抡砖的背影,摊手撇头,心想算了,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边上的麦格教授遥遥唇,微有犹豫地说:“请、请等等。” 秃叔依旧走秃叔的,我依旧走我的,大概是因为我俩都以为麦格教授是在叫对方。 “我说让你们都等一等啊……”教授大概无奈了。 我和叔一起回头看她。 麦格教授深深吸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教授说想让萧铅笔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一趟……” “可是我不知道路啊。”我急急忙忙打断她。不会吧,这么冷的天让我出远门?有津贴提供么? 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所以信上特别提到说……让……伏地魔教授带你去。” 我和秃叔都沉默了——真的,我发现今天我俩特默契。 “来吧,伏地魔教授。”我内心挣扎了很久后,特大义凛然、特豪迈地对秃叔说,“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幻影移形吧。” 他嫌我麻瓜血统脏,我嫌他……他全身上下都让我觉得讨嫌。所以幻影移形固然难受,但也是最好的方法。 没想到秃叔却摇摇头,居然告诉我:“我讨厌幻影移形。” ……你是不是就是教授们常说的“有人幻影移形移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的例子之一所以现在有心理阴影了啊?我朝秃叔翻白眼:“难道我们要开十一路去吗?” “坐车。”秃叔简洁有力地说。 秃叔居然有私家车!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希望那车能比罗恩家的好点——最起码,有个好点的司机师傅也成。 但等我看到秃叔的私家车我才发现:哟,秃叔家的车还挺高级,不仅全自动(无需司机)而且极为环保(不排放任何尾气)。 因为这辆车……它是辆马车= =(幸好车厢不是南瓜状,不然我肯定比现在吃惊一百倍) 四匹模样古怪的有翼黑马拉着一间乌漆抹黑的车厢。被牢牢固定在车厢两边的车轮高约一米,轮轴骨细如丝,好像一只手就能把它折了。这车果然是秃叔的风格。我指着车前那四匹骨瘦如柴的马问秃叔:“夜马?” “夜骐。”秃叔纠正我的错误。过了片刻他看着负气鼓着嘴的我,蛇眼里有了一丝别的东西:“你看的见?” “……我又不是瞎的。”非常之不明白为何秃叔会有此一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上了马车。“进来。”他短短吩咐道。 秃叔没让我去当马夫我很高兴,但这么高的马车我要如何上去还真是个问题。就在我摸着下巴拼命思考各种方法的可行性时,一只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手伸到了我面前。一抬眼,正好对上秃叔那双只充满不耐烦神色的双眼。 他突然伸手,我犹豫半天握住他的手,借力上车——这些动作好似都发生在我精神恍惚之时,等我大脑清醒过来却发现我自己已经在车上,坐在秃叔身边。谁能告诉我狭小车厢里弥漫着的这股诡异气氛到底是什么啊?!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一定要用脑袋撞墙了。 我觉得很尴尬,所以一直看向窗外;秃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抱臂看着窗外——偶尔我会偷偷地观察他一下,但他发现后只是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风景。次数多了我也觉得无趣,挪到窗边专注地看不断向后退去的风景。 树木、花田、浓雾、西风、缓慢行走的巫师、一排排的商店,然后还有“路飞花店”和“路飞水果店”…… 等等!那是什么玩意儿?!我惊了。 夜骐似乎与我心灵感应,果然放慢了脚步——后来下车了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快到了——我这才确定我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这两家最大的商店真的就是花店和水果店,路飞连锁…… 我指着那两家商店问秃叔:“重名的吧?” “就是路飞的,他死之后好像是凤凰社那边在帮他打理。”秃叔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面色似乎比刚才更加凝重了一些,等马车完全停下来时他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出去了。 我本来还想在暖和的车厢里多待一会儿,但看到秃叔并没有等我的意思,只好跟着他跳下车厢。走向医院大门时我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两家商店几眼:果真是生意兴隆,路飞把花店和水果店开在医院附近也算是有点经济头脑,但是……哼哼,有一种关键的店他还没有想到呢,那种店开在医院附近绝对有赚头啦! 走在我身前的秃叔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停下了脚步,他食指往远方一指。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路飞墓碑店。 ……真的开了。路飞您乃强人,弟子萧铅笔在此跪拜!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大门上挂的不是红十字,而是一个古怪的徽章:相交的魔杖和骨头——多没品位的徽章,要是我我肯定改成相交的铅笔和骨头,最好上面还放个什么骷髅头之类的。我们刚一踏入医院的旋转门,一股暖意和茉莉清香立即扑面而来。一个站在门厅柱子旁的护工一看到我们就立即快步走了过来。 “您好,我是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护工杰夫科克,您可以直接叫我杰夫。”戴眼镜的护工朝我伸出手,就好像他看不见秃叔一样。 我又一次被惊了:“姐、姐夫好……”其实我没姐姐,真的,有姐姐也不嫁给你。这孩子太没眼色了,你难道没有发现秃叔的脸色很难看么? 不是我姐夫的杰夫和我握过手后才像秃叔鞠了一躬:“公爵您好,邓布利多教授在等你们。啊,请您原谅,我听说萧小姐救人的方式很特别,所以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1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1部分阅读 先认识认识这位医学界的新星,请不要介意。”秃叔点点头,然后杰夫笑嘻嘻地为我们带路,一边走一边还不断跟我们侃大山。这对不喜欢与人交流的秃叔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所以在我们走到器物事故科医生值班室时,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好转。 值班室里除了邓布利多教授和庞弗雷夫人之外还有好几名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但不知为何,我第一个注意到的却是大剌剌坐在角落里抿嘴笑的奇怪女医生。杰夫一个个介绍过去,什么主任,什么专家,最后我知道我所注意的那名医生名叫“斯嘉丽?沃尔兰特”,然后,杰夫介绍她时用到的说辞是:“波特夫妇的主治医生。” 我很迷茫,所以不自觉地问出口:“哪个波特夫妇?” “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哈利的父母。”这次回答我的人是邓爷,“他们一直昏迷不醒。十二年了。” 为什么当时秃叔嘲笑哈利时说的是“我现在站在这里,而你的父母躺在那里”,而不是直接说波特夫妇已经死亡? 为什么活点地图上代表死亡的黑框是在虫尾巴而不是尖头叉子的名字上? 如果他们死了,这两个疑问都不回产生。 或者可以说,正因为有了这两个疑点,所以证明哈利他爹妈都还活着。 我觉得我大脑不够用了,我有些失控地叫出来:“波特夫妇没死?那当年……死的是谁?” 这一次没有人回答我,等沉默熬光了我的耐性,让我绝对可能是当年秃叔善心大发没有使用那条脍炙人口的死咒时,秃叔却自己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隐隐透着一股悲伤和自嘲:“死的人是路飞。我杀的。” 我叫……完了,此时的我已经吃惊的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033_fei? 〖有一个小伙,他有一些顽皮,他还有一些嚣张。〗 秃叔简直就是冷场王,这句话一说出众人静默。于是我明白了,现在杵在这里的每个人——除了我之外——都认识路飞,并且或多或少的和这家伙有些交情。 难道说路飞其实是那种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穿越人士?otz,这不仅雷而且太不公平了! 我把视线投到之前注意过的那个女人身上,她依旧翘着她的二郎腿,但双眼却是死死地盯着秃叔:其实打从我们一进来,我就感到了来自这个女人的强烈杀意,而在秃叔承认了自己杀人罪行后对方的杀意更重了。 秃叔快切腹谢罪,快! 不过诡异的事情不止如此,最诡异的莫过于秃叔居然不愿直视这女人,仿佛含着莫大的歉意。他喉头动了动,在最好的位置坐下,低头沉默一语不发在这一瞬间秃叔身上那股极其压抑人的暗黑帝王之气倏的消失了,坐在我身边的仿佛只是一个抑郁不得志的男人而已。 幸好,只是一瞬。 虽然我讨厌会痛扁我的秃叔,但我更受不了一个整天一副忧郁小青年表情的光头。 所以,幸好,只是一瞬,秃叔又恢复了常态。 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等我惴惴不安地挪过去后,他一脸平静地将我介绍给那女人。但从秃叔口中吐出的名字并不是“斯嘉丽?沃尔兰特”,而是:“罗宾,这是萧铅笔,路飞预言里的那个孩子。” ……罗宾。 看了路飞真的把hp当成是海贼王的s剧场了,要是以后再出现什么奈美香吉士我想我也不会吃惊了。 呆站在一边的器物伤害科科主任很敏感,他立即脱口问道:“预言?什么预言?” 那种预言说的人会烂嘴巴,听的人会遭雷劈,所以还是不要让之现世比较好。我没好气地翻白眼。不过想来秃叔和邓爷也不会四处八卦地传播这种预言才对。所以我的担心和诅咒显得有些多余。 “萧铅笔?”长得一点也不像罗宾的罗宾一字一顿地念起我的名字,看她的表情倒像是在细细品味着什么。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这个稀烂的名字不是1892年的红酒。 “听说哈利?波特的气管是你扎破的?”她突然这样问我。 “……对啊。” “真是粗鲁的急救方法……”她毫不客气地批评我,语气严厉的就好像我是她的家仆。我想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家仆可以立即辞职走人,而我不行。罗宾顿了顿,眼中忽而又有了点赞许:“不过,很有用。” 原来是欲扬先抑,不是捧杀。 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先前那个提问却被众人一致无视的主任调查户口本似的问我:“会一点麻瓜医术?”这人的口气更差,不过貌似其他医务人员也都皱了皱眉头所以我猜测这大概是他一向的说法方式。对于我擅长的方面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干脆地回答他:“是,而且我个人觉得我会的比你们加起来的都多。” “小孩子话不要说的太满。”一直端坐在邓布利多教授旁边的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说道,他好像是个院长什么的,看起来很严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医院的大部分员工都是一张扑克脸。喂,你们这样病人可以投诉你们没有提供微笑服务的啊! 我“切”了一声:“你们知道什么是甲胎蛋白么?” 众人默。 “你们知道什么是0型白血病么?” 众人默。 “你们知道什么是八叉一么?” 众人默。 我满意了。我得瑟了。然后我听见那个胡子花白的老头问我:“萧小姐,也许,我是说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来我们医院工作?” 我满意、得瑟之后,呆了。不会吧,这种馅饼落我脑袋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走在路上,突然被站在云端的上帝拿花盆砸中,正准备愤怒开骂但却发现花盆里装着大把大把的人民币——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要雇用我?!我忙不迭地点头:“是的,院长我愿意。明天我就可以来上班!”太好了,居然能到巫师界中的三级甲等医院上班,工资不愁了,房不愁了,车不愁了,人生不愁了! 老头微微有些吃惊,他乐呵呵地笑开了:“明天?那可不行。我们需要你的s证书,至少要保证魔药学,草药学,魔咒课和黑魔法防御拿到良好以上。及格的我们不要。” 听到他这样说我想到的第一点是:小诺收件箱里那些办证垃圾短信我还有没有没删除的? “补充一点,就算您智商过400,明天就能考一把证书给我,我们医院也不招收童工。不过……请恕我冒昧,萧小姐,您的智商过了90么?” 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你智商才没有过90吧。不过会期待幸运女神终于开始眷顾我、让我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圣芒戈所有工作人员求爹爹告奶奶的把我请来、院长立即辞职捧我上位这样事情发生的我还真是……很傻很天真。 “我想,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吧。”名叫罗宾、或者说是斯嘉丽的女医师开口,“萧小姐,我带你去看看詹姆和莉莉。”她向我伸出手。 “我叫斯嘉丽?沃尔兰特。”我们没有坐电梯,而是慢慢地爬楼,她这样对我说,停顿片刻后她又说,“你也可以叫我罗宾。这是路飞给我起的名字。” 我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那秃、伏地魔教授是卓洛么?” 斯嘉丽微微有些吃惊,她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宛如碧波。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依旧年轻娇艳,但眼角却有着任何粉底霜都遮掩不住的细纹。她并不年轻。“你知道卓洛?”她问我,声音中透着惊喜。 “我还知道乌索普。”我摊手耸肩。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走下去,直到我走出几层,在缓冲台上好奇的看向她时,这个女人才抬头对我说:“伏地魔他不是卓洛,他是唐老鸭。” 我差点没从楼梯坎上跌下去,我知道秃叔是鸭子,麻烦您也不用以这么严肃的表情吐槽好吧? 斯嘉丽让我跟着她,最后我们走到了三楼的悬空花园。波特夫妇种了秃叔的古怪魔咒然后变地鼠了?我实在弄不清这女人到底带我来这里是图个啥。不是我智商低,是这人思维太跳跃。“坐吧。”她指着花园中的藤椅说,“来看波特夫妇只是一个借口,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可是我不太想和你聊怎么办?我觉得我的心脏在被锻炼的更加坚强之前最好不要和任何路飞的好友接触,不然一定会被他们说出的话囧到。 无奈hp里各个都是无视他人意愿的主,斯嘉丽强行把我摁到椅子上,开始唠叨她的恋爱史——没错,恋爱史。路飞x罗宾,多爆炸性的消息啊。 她说路飞是她母亲的病人,生着奇怪的病。他常常来复诊,然后一来二去就熟了。 她说路飞为人积极乐观,做事坚决果断,成为很多人钦慕的对象。路飞的很多朋友都说像路飞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才算真正的活着。 她说她永远都会记得某个傍晚路飞对她说过“我之前因为疾病虚度了太多光阴,所以这次我要抡圆了活。我要活的比谁都精彩”。那时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让她心醉一生。 她说路飞对所有人都友善,却又疏离着所有人,理由是“不想和这个世界产生任何交集”。 但她又说:“我和路飞没有结婚,但是……我们有一个孩子。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工作了吧。” “……”我囧到只能呆头呆脑地说一句,“未婚同居是不好的。”才说完这话我就在内心捶胸顿足:白痴啊我,难道就不会说点安慰人的话么?坐在你面前的女人可是路飞的未亡人诶! 斯嘉丽看了我一眼,撇着嘴角笑了,大概觉得我是个守旧的老古董。她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我一看就知道是麻瓜相机照的——因为照片上那些人都不会动。她把照片递给我:照片的正中是腆着大肚子的她和笑得像个傻瓜的路飞,然后有笑眯眯的邓爷,有固执地站在照片最边上的秃叔,有詹姆和莉莉(那个时候的他们真年轻),有高傲地昂着下巴的铂金贵族卢修斯,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家伙,有人笑着,有人冷着一张脸,有人在打呵欠,有人被闪光灯闪花了眼…… 我突然就觉得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鲜活了起来——比那本日记里看到的影像更加真实。 “我……那个,我想去祭拜一下路飞,可以告诉我他的墓在哪里么?”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问问。 听到这句话的斯嘉丽突然皱起了眉,最后她说:“路飞没有留下墓碑,甚至没有留下尸体。据那个凶手称死咒穿过了路飞的身体,击中波特夫妇。然后……路飞消失了。” 我叫萧铅笔,觅得隐藏npc斯嘉丽?沃尔兰特,触发任务:我猜我猜我猜猜猜,路飞啊,你究竟是什么生物? 034_test 〖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终中。囧适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又囧囧囧。囧是商囧又或冏,囧中亦有囧中终。囧亦囧囧,不囧非不囧,窘又不是囧。囧囧有囧,冏又看似囧,那么多个囧。冏如加横又是囧,囧也看似冏。囧,囧囧,囧中囧,囧中囧又囧,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中囧又囧。囧囧囧非囧囧中有囧是囧囧又囧囧囧中有囧又看似囧。囧囧中有囧囧囧,囧囧非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又囧,冏也不是囧,冏中冏又非囧中囧。囧中囧有囧也有冏,囧囧囧中没有冏冏自有冏中冏。囧中囧非冏中冏,也并非窘中窘。心中有囧则懂囧,念完才会囧——限时二十秒。〗 最近一段时间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活跃,特得瑟。说实在的,我很怀疑这是某种不稳定疫苗静脉注射后的并发症。 hi~霍格沃茨的小白鼠们你们好~ 不稳定的疫苗一:连续七年撂在秃叔办公室里积灰的魁地奇优胜奖杯今年终于换到了麦格教授手上。虽然球队的一名猛将至今住院中,但这并不妨碍麦格教授的喜形于色,最开始的几天她甚至上课都要带着金灿灿的奖杯。此鸡血疫苗的后期并发症为: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哈皮的庆祝了整整一个星期,而小蛇们每每看见我都威胁地挥拳头——为了避免哪天大家在校内发现我的尸体,我每一下课就往秃叔那儿冲,在老食死徒的办公室里对未来的小食死徒们j笑。 不稳定的疫苗二:因为大家要过节了。此鸡血疫苗的并发症为:所有学生都很哈皮——除了像我这样不能回家的之外。 我曾一度好奇地询问赫敏为什么默林的信徒们要庆祝耶稣的生日,虽然这不足以用黄鼠狼给鸡拜年来形容,但总会觉得怪怪的,就好像一群道士跑少林寺去朝拜一样。 赫敏支吾了半天才说可能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默林的生日,所以只好过耶稣的。 ……囧,真是好答案。 “妈妈,我想吃鸭。”“没有鸭子,我们吃鸡吧。”“好!”——具体来说就是这样吧,意外的,巫师们居然都是这么单纯且好骗的人。 不过我的理智还是告诉我,在这霍格沃茨里还是有两人非常不好忽悠,一个是蜜蜂爷爷,另一个就是我面前的这个秃子。 现在他正在我的建议下苦练绕口令。秃叔让一直很想把我揍成小饼饼的弗林特把黑魔法防御教室里的投影仪搬了过来——其实投影仪这玩意儿很多教室里都有,所以我觉得他是故意搬走邓爷的,费尽心思从各种方面给邓爷找不自在。切,秃叔真是小家子气。我那一手烂字甚不好意思见人,所以我学习柯南里给别人寄恐吓信的罪犯一般从图书馆里借出各种中文书籍,把上面的字剪下来贴投影片上。 对此,平斯夫人的态度不是敢怒不敢言,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奇怪的反应。 “今天期末考试哦,考不及格下学期别来上我的中文课。”我把厚厚一叠试卷往秃叔的办公桌上一扔。不过秃叔的办公桌非常干净,一点灰尘也没有激起。 秃叔当时好像正在写着些什么,听到我这么说他放下了羽毛笔,抬眼看我:“不是一般只有六月份才有考试么?” “你说的那是学年考试,但是中 国都是按学期算考试的,我没有给你来个期中考试、月考、随堂测验、一摸二摸三摸(不是错别字,我当年读高三时大家就是用这ws的说法)就很给你面子啦!而且哦,”我竖起食指严肃地堆秃叔说,“你要知道考试这种东西是学生掌握知识的加速剂哦!”——其实我当年读书的时候完全不是这种想法,我只觉得考试是科技发展的加速剂。 秃叔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跟他说中文他有些一知半解。不过秃叔最后还是勉强点头同意了。 “甚好,第一题:绕口令。”我把剪贴好的投影片放到投影机下,下意识的去摸荷包里的小诺,但旋即意识到小诺早就没有电了。于是我只好问秃叔:“伏地魔教授,请问您这里有秒表么?” “没有。”秃叔用生硬的中文回答我。英腔中文,姑且也算是“方言”的一种吧囧! 真穷。那我只好掐脉搏算时间了,可我不是老中医,摸来摸去愣是没有摸到自己手腕附近的动脉到底在什么地方。真杯具。这时我看到秃叔的卡白爪子伸进怀里想掏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放弃了。哼,小气的秃叔,连块怀表都不愿意借给我。“算了算了,”我挥挥手,“直接开始第一题吧。五秒之内念完,吐字要标准。”我指着投影说。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没有想到的是我手指还没有放下秃叔就一气呵成地说完了。我呆呆地望着他,满脸的惊诧。秃叔想了想,用英文说:“这条好像很有名嘛,卢修斯找来的资料上都有这句……什么来着?绕口令?” 算你狠。我换了另一张幻灯片:绕口令之《八百标兵奔北坡》,限时八秒。 结果我还没有数到六秒秃叔又一次快速且字正腔圆地把绕口令绕了一遍。 ……真是人才。秃叔您其实参加过av的《挑战主持人》吧? 我心有不甘地抛出第二道大题:象形字。点兵点将,我随意指着试卷上一个字问秃叔:“这个,什么字?” “囧啊。很好记。”秃叔突然指着我说,“我觉得这个表情经常会在你脸上看到,尤其是我说中文的时候。” “……我不是囧哥,我是莔妹!”我怒了,“囧哥是你才对!你没看到‘囧’是秃顶么?是秃的呀!” 小诺依旧没有电,所以原本打算出的听力测试也没有办法进行,我向秃叔沉痛表达了我的遗憾之后秃叔居然说:“拿来,我试试。” 我满怀希望地把小诺递过去,然后眼睁睁地看到科技盲秃叔再一次掰断了我小诺。最可恨的就是凶手居然还一脸漠然地说:“哦,原来这个地方是会掰断的啊。” 啊你个头呀啊!不过这样的话我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的——况且现在秃叔学中文学的很快,虽然我还没有把我国的国粹交给他,但是他听懂那是迟早的事情。秃叔此人城府颇深,搞不好他哪儿等着坑我一下,所以我只好含着泪可怜巴巴地去捡小诺。没料到秃叔居然连小诺残破的尸体都不放过,爪子一伸,抢在我之前把小诺揣进了兜里! “还我tat” “继续。” “……(我x你大爷。)”我别过脸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括号里的是心理活动。”我抹抹眼泪,一吸鼻子,“你不还我小诺也可以,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秃叔没点头,但也没有说不,所以我就当作他是默认了。“我想问问凶杀现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我怕秃叔听不懂,所以在问完之后又用英语翻译了一遍。 “哪个凶杀现场?”秃叔气定神闲地说。 莔!我居然忘记了秃叔是连续杀人狂,他杀的人那是比我走的路吃的饭还多!我低声点名:“当然是路飞那次咯。” “……萧铅笔你是不是想死?”秃叔的语气里杀意满点,被踩到尾巴的猫会炸毛,被踩到尾巴的蛇会扭过头来咬人。 我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你来阿瓦达一下好了,我想试试能不能回家。”按照斯嘉丽的说法,路飞当时整个人都消失了,除了穿回现实世界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上次的通话和这次路飞的消失让我肯定了能回去的推论,而我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 秃叔眯起眼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也是目无表情地直视他。 “有病。”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这样说,并把我赶出了他的办公室,“想死自己找个地方死去。别脏了我的地板。” 回拉文克劳塔楼之前我先去找了珀西,他现在是格兰芬多的男学生会主席,所以我需要把假期留校申请表交给他。 “其实你圣诞节可以上我们家来住的,”正在大口吃南瓜馅饼的罗恩插嘴说,“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今年圣诞节不回家,谁知道他们又在瞎捣鼓什么呢。赫敏,哈利,还有你都可以来我家住。” 原来我是赫敏和哈利的添头。 “不必了不必了,不麻烦了。”我摆摆手,“帮我跟哈利说声抱歉~” 在我转身离开时赫敏突然这样说:“其实……是……我们应该对你说谢谢才是。”她的脑袋微微低着,蓬蓬的棕发遮住了略微发红的脸颊,“我听庞弗雷夫人说了,那个时候哈利的情况很危急,是你救了他。” 我“哦”了一声:“其实这没什么,如果当时受伤的是德拉科?马尔福我也会救的。” 罗恩炸毛了,就连珀西也多多少少露出不乐意的表情。“为什么要救那个混球儿?” “因为……我是个医生?”我不确定的说。 我叫萧铅笔。我给秃叔的中文测试他考过了,我给自己的道德测试我也考过了——我不是圣母,但我知道,我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 035_theknightsoftheround 〖路飞的预言很讨厌,特里劳妮的预言……一样讨厌!〗 假期的霍格沃茨真是非常冷清,留校的学生少到可怜,所以早餐的时候四张学院桌被撤掉了,学生和老师们挤在一大张圆桌上吃饭。圆桌十二点的位置当然是校长邓布利多教授,一点方向是麦格教授,然后是弗立维,斯普劳特,拉文克劳的熊猫妹,赫奇帕奇的学生两名——真的和他们不熟,所以完全叫不出名字,白毛哥,平斯夫人,神经质的特里劳妮,油条兄,最后是秃叔,他坐在十一点的位置上。 至于我会觉得这张桌子太拥挤了,是因为我坐在六点半的位置上= = 换句话说,我坐在一个不认识的赫奇帕奇男生和白毛哥之间。好挤,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不过我环顾四周,发现正好坐了十三个人——和hp原著里的圣诞节早餐重合了。只不过这次特里劳妮教授倒是没有神经兮兮地说些什么第一个站起来的人会死之类的话,我猜想这不仅仅是因为麦格教授极度鄙视占卜的原因,她不瞎算命有很大可能是因为秃叔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盯着她。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特里劳妮教授,心想你这次真的是误解秃叔了,他不是不让你开口,他等的就是你说话。不过就算特里劳妮这个脑筋有点不正常的人指出当年路飞随口胡诌的那个预言是假的,秃叔真的会相信她么?我觉得秃叔相信死去的那个享乐主义者的几率比较大一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待会儿是绝对不会第一个站起来的!我一边把家养小精灵们制作的美食往口里塞,一边暗自决定。 “……有人说过你吃饭的样子像猪么?”当我埋头苦吃时,一个饱含着毒汁的声音从我左手边传来。我抬眼,那个疑似缺少黑色素的贵族少年正优雅地把一块牛排丁往嘴里送。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 那家伙被噎住了。他拿餐刀的手捏紧了,指节有些发白,不过量他也不敢在黄天化日之下当众行凶。 我看着他有些好奇,于是问他:“你干嘛不回家啊。你回家我就不用这么挤了。”仿佛要验证我的说辞似的,我刚说完这句话旁边那个赫奇帕奇的学长立即来了一句:“好挤,萧你的筷子戳到我了。”很显然这个坏心眼的家伙是故意的,随后他和他的伙伴笑成一团。是啊,没有比取笑一个倒霉的斯莱特林贵族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我爸爸是这里的董事,这个学校都是我们家的!我为什么不能假期留校!”白毛哥显得有些激动,他提高声调,企图遮掩“因为球赛输得一塌糊涂,卢修斯大发脾气不准自己唯一的儿子圣诞节回家”的事实——这个小道消息自从德拉科?马尔福提交假期留校申请表一事被八卦出来之后就一直流传着,今日一试探,果然是真的。 啧啧,贵族奇妙的荣誉感啊……我年年不过四级也没有看到太后将我拒之门外。 果然还是做平凡人比较幸福~~~我捧着脸直得瑟。 “做平凡人有什么好的。” 秃叔的话宛如一道雷劈中了我。我皱紧眉头看着他,瘪着嘴小小声说:“你能不能别窥探我大脑?就算窥探了,你能不能别说出来?” 他看都不看我这边,只是认真地对付自己盘中的食物:“那又如何,这里坐着的人,除了你我,还有人听懂么?” 果然,大家都是一两茫然的表情,没懂。 “……你们这是在……?”片刻后邓布利多微笑地询问我。其他教授和学生的目光也都转向我这边。 “呃……这是……” “说中文。”秃叔依旧专心致志地吃早餐,然后他故意抬首用嘲讽的眼神瞥了邓爷一眼,“不好意思,我忘记即使是博识的邓布利多教授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了——中文。很有意思的语言。萧铅笔同学现在是我的私人教师。” 大家又看向我。就连秃叔脑袋上那顶老雕帽都没我有吸引力。(注1) 喂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啊! 白毛哥斜眼看着我,然后缓慢地抛出两个反问句:“中文?私人教师?”他冷哼一声,然后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不用猜,肯定是脏话。以前看电影看小说一直没发现白毛哥会出口成脏,但接触了几个月我才知道原来白毛哥对国粹很有研究。这其实挺好的,我喜欢和那些高兴会笑生气会骂娘的人打交道,这至少让我觉得这是个活生生的人。像那种圣母、面瘫……你们还是小隐于林吧,都市太危险,不适合你们呆着。 “不行吗?”我被他的表情戳痛了。 “当然——可以。”他故意拖腔拖调地说,随后他扯下餐巾站起身,挪椅子时凳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吃完了。” 明明餐盘里还剩下很多。我说你这样浪费粮食家养小精灵们可是会哭的你知道不? 他一边走一边故意从兜儿里掏出一张旧羊皮纸晃了一下,我眼睛立即直了:活点地图!“我也吃完了!”我把同样尚有很多食物的餐盘放下,急匆匆地跟上去。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就好像是2012要来了的,惨绝人寰的尖叫。 这种叫声一般只有没有买到圣诞节疯狂折扣货品的家庭主妇才会发出。这里谁是? “你们刚才谁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居然是特里劳妮。我莔!跟白毛哥一说话居然差点忘记了那个诅咒,虽然哈利最后证实了那个死亡预约并不是真的,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还好还好,我只是跟着白毛哥站起来的。于是我内心稍稍有些幸灾乐祸地指着白毛哥,他则是一脸的不耐烦,双手插在口袋里。 特里劳妮教授松了一口气——喂你为什么要松一口气?!我隐隐开始感到不安。 “还好还好,我今天占卜到如果餐桌上共有13个人在吃饭的话……第二个站起来的人会在六月份永远的离开我们。” ……我投诉!人文社你们是不是把jkr的哈3翻译错了?! 我郁卒了。就连白毛哥用活点地图诱惑了我很多遍我也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催世界中无法自拔。“我不想离开大家tat,我不想死tat”我精神恍惚抽抽搭搭地依次抱过斯普劳特教授,抱过弗立维教授——要拥抱这个小个子还真是有点困难,抱过麦格教授邓布利多教授,然后是秃……我又转回去抱麦格教授,“教授……我想在格兰芬多读书……” 麦格教授很温柔地拍着我的肩膀,她用不满的口吻责怪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散播这种让人心发慌的所谓的预言,特里劳妮教授。”她说话很不客气,等于是干脆地在特里劳妮脸上掴了一掌。 “……”特里劳妮半张着嘴,似乎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艰难地眨眨眼睛,“当然,当然……你可以不信。我知道,这世界上总有些人自以为是,不把预言放在眼里。不过你不相信不代表预言就不存在了!”她生气地说,把刀叉往桌上一扔,径自离开了宴会厅。 我含泪看着麦格教授。她对我说:“没事,特里劳妮经常说这样的话,如果预言都是真的,哈利三年前就该死亡了。” 我扯了扯嘴角,尽管麦格教授的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走了!”白毛哥突然大声说,就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一样。我看看麦格教授,再看看白毛哥,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英国的圣诞节天气冷的能把人冻成秃叔——真的,那小寒风呼啦啦一吹,鼻子感觉都要被冻掉了。我裹紧我朴素的棕黑色长袍,冻得直哆嗦。不过还好,我的纽扣都重新给缝上了,是又一次张秋去霍格莫德给我带回来的魔法纽扣,会自动根据衣服主人的意愿扣上或解开。非常方便,避免了我经常睡得迷迷糊糊结果扣错位的情况。 白毛哥看了一眼穿成小熊样却依旧冻的缩起肩膀的我,眉头一皱,最后把谈话地点选在了一间空荡荡但挺干燥暖和的小教室里。 白毛哥,我代表人民代表党感谢你! “既然这么怕冷干嘛不去买好衣服穿?你那长袍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货。”白毛哥坐在桌子上,口气相当差劲。 “人穷不是错。”我跺着被冻僵的脚。 一瞬间白毛哥的脸有些抽搐,很显然,他觉得贫穷就是一种错误,甚至是一种罪过。富农的心态呀。 我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他:“能把地图还给我不?”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活点地图,却在我闪着星星眼伸手去拿时用地图狠狠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害我魁地奇输的这么惨还好意思找我要地图?!” 我捂着被打痛的脑袋,委屈的不得了:“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嘛!” “谁稀罕你的道歉啊,泥巴种!”他凶我。 “那你不还我地图又不接受我的道歉找我出来干嘛?” “我……”他说了一个字,欲言又止,偏着脑袋思索,仿佛想找个好点的理由。最后他眉一挑,说:“巴克比克的判决下来了。” 我早知道了。无罪释放嘛。虽然当年你我都是鹰爪下的受害者,但我如今已经转阵营了,所以你就别指望我和你同仇敌忾了。我看着白毛哥,摇摇头。 “我还没进入正题呢,你就摇头!”他扬起拳头,但只是象征性地挥了挥,并没有磕我脑门上——我也因此学乖了,退的远远的,除非他掏出魔杖,不然此时的我绝对是在他的瞬间攻击范围之外的。他微微斟酌了一下,质问我说:“我爸爸本来是要求判死刑的,但是……听说是黑暗公爵提出无罪释放……公爵他会这么说……跟你有关?” 我连连摆头:“你别冤枉好人啊,这可跟我没关系。乔巴、哦,也就是巴克比克,是路飞的宠物,所以秃叔才特地网开一面的。” 白毛哥露出疑惑不已的神色:“路飞?” “你不知道的,那个人是……” “我知道,我家里还挂有一副这个人写的书法字。”白毛哥不屑地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字写的挺好。” 我叫萧铅笔,好想去白毛哥家看看那副路飞真迹!好想去! 注1:原著里老雕帽是邓爷抽给油条兄的礼物,这里换成了秃叔~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因为我觉得秃叔带这样的帽子肯定很喜感。 好久不见的小剧场,卢修斯相关:《墨宝》卢修斯认识路飞第一年,路飞靠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旁边开花店、水果店和墓碑店赚了大钱。虽然心里对小店开张时食死徒与奥罗之间的那场乱斗依然心有余悸,不过卢修斯坚定的认为路飞是值得信赖的好搭档——这个人很有商业头脑。 要知道马尔福家虽然是巫师界的贵族,但也不能做吃山空。他需要大把大把的金加隆为整个家族打通道路,以维持家族的荣耀,所以他需要路飞这样的合作伙伴。 卢修斯立即拿出大笔积蓄,要求入股花店和水果店。 被拒绝。拒绝的理由是:我路飞两大靠山,干嘛要你入股? 卢修斯认识路飞第二年,建筑材料很有市场,卢修斯抓住了市场商机,高价收购了很多建筑材料准备转手,狠狠的大捞一笔。 结果,杯具的是有一家店一直在和他抢生意,他买二十加隆,对方就卖十八,他卖十五加隆,人家就“十加隆跳楼价”,最后他一咬牙打算按进价出手,结果却被告知现在市场早已饱和,贱卖都没人要。 卢修斯悲愤了,他发誓要狠狠揍和他抢生意的人一顿,最后见到了幕后俩老板,他沉默了,然后打破牙齿混血吞。 这一年,卢修斯被秃叔和路飞害得濒临破产。守着一大堆建筑材料卖不出去,年底的时候,卢修斯决定自己聘人建房,明年改做商品房生意。 卢修斯认识路飞的第四年,积了一年灰的商品房终于低价售出,购买者正是路飞。卢修斯不甘地去拜访路飞时,对方正在喜滋滋地数着一枚枚金加隆。他咬咬牙,艰难地提出了借钱的想法。路飞要求高额利息,卢修斯想了想,答应了。 第五年,卢修斯卖木材,仓库发大火。 第六年,卢修斯卖面粉,仓库生虫。 第七年,卢修斯卖魔药材料,结果进回来的食人草吃掉了其他魔药,然后自己中毒死掉了。 于是第八年,卢修斯只能卖马尔福家的收藏品了。有一次他从秃叔那里听说了路飞对自己经商的评价,两个字:“好挫。”卢修斯不懂中文,但也知道对方肯定是说自己水平太差。不过,让卢修斯最感动的是路飞不仅没有逼债,而且还托人(秃叔)送了他一副字画。 字画裱的很漂亮,是用中国那种朱砂笔写成的。笔锋苍劲有力,果真一代大家! 卢修斯把这幅墨宝挂在自家的主客厅,每每来客必要对其宣扬一番。虽然很多人不认识路飞这号人物,但他的名字大家还是知道的。所以这也是卢修斯自豪的一个地方:路飞唯一的真迹就给了自己!这是秃叔都没有的! 卢修斯很感激,所以即使路飞离奇失踪多年,他也依然保留着这幅墨宝: 上面四个大字:还我钱来。 三个小字:路飞字。 036_pets 〖秃叔,做人不能这么无耻。真的。〗 在我好说歹说、求爹爹告奶奶央求了白毛哥一通后,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大喜,继续搜刮肚里所剩无几的赞美词——我发现这招对白毛哥很管用,他就是喜欢看到别人低姿态地哀求或是赞扬他。 最终,白毛哥掏出地图,依依不舍地打量着:“要我把地图还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他想了想说:“还没想好,你先答应了,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当我是傻的啊?我大手一挥:“得,不给算了。我这个人从来不许诺这样的空白许愿单。”给你一张欠条,你以后想填我欠你多少钱就怎天填是吧? 白毛哥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提高声调略有愤怒地说:“你注意下自己的态度,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你就扯吧!我刚才低声下气求了你那么半天你答应了么,你当我是白求恩啊?!”我也愤怒了,就算当年读大学期末考试前跑去跟老师套交情我都没说过那么酸的话,白毛哥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白求恩?”他尝试着重复我话里的新名词,眉头紧紧皱着,咬字不清。 “中文谐音,”我冲他“哼”了一声,鄙夷地说,“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你悟性比秃……伏地魔教授差多了。我看你就连你家里那幅路飞的字都看不懂吧。” 我看到白毛哥立即垮下去的脸,心知肯定是猜对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依着路飞这种个性应该是不会写诸如《诫子书》或者“天行健”这样的书法送给卢修斯的……难道他写的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越来越好奇了——不过问大字不识一个的白毛哥显然不切实际,要我专程跑去白毛哥家赏字……那更不实际! 他低眉瞧着自己的指尖,冷冷笑道:“我又没有人教我中文,当然看不懂。” 你就是故意来囧我的是吧?我正想要反驳两句,白毛哥却把活点地图狠狠往我手里一塞。“拿好!下次掉了没人给你还回来!”他凶巴巴地说,然后离开了小教室。 夺回剧情物品毕竟是好消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息,至少我和偶像弗雷德可以不再闹的那么僵——惹毛他和乔治的下场一定非常悲惨。我可不想落得和日记本君一样的下场。奔回拉文克劳寝室,我一脚踢开大门:“死猫,出来!送信啦!” 没半只猫理会我。 “开饭了开饭了!”换个理由试试。 果然,话音未落,流川枫的小猫头就从被窝里探了出来。随之掉下来的是一包鱼骨头,纸包上还盖着一个梅花戳。 我的天呐……没想到流川枫居然还收到了一份圣诞节贺礼(估计是克鲁克山送的)。如此一对比,我这个什么都没有收到的主人岂不是非常杯具了么?!心情糟到了极点,我居然“禽兽不如”!我狠狠地把流川枫拎起来,把它甩回猫窝:“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直到我写完信。” 它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拖过那包鱼骨头细细地啃着。 诶,写什么好呢?面对着窗外的茫茫大雪,我就像一个思春(思念春天)的少女苦苦思索信的内容,以及……n多单词的拼写。当我浪费了一叠羊皮纸终于坑坑巴巴写完信时,已经是下午。我喜滋滋地把折叠好的信纸装进墨绿色的信封中,然后四处都搜寻不到流川枫的身影。 这家伙…… 没办法,它跑路了我只好借用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了。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小屋建在城堡外的山坡上,当年提出这一建议的人真是十分有才。不仅有才,体力肯定也不错,至少不会像我还没爬到一半就冻僵了——这更肯定了我回家就把流川枫改名叫“三井受”的信念。不过,远远的,我看到猫头鹰屋里已经有一个人影了。 这么大冷天的,谁来寄信? 走近了,呃,油条兄。 而猫头鹰屋内唯一的一只棕色猫头鹰信使正停在他微曲的手臂上。 他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声音比四周的雪还要冰冷淡漠。 我犹豫片刻,偏着头皱眉看他:“……寄信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看着他漠无表情的脸,很遗憾,什么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猫头鹰呢?” “回家过节去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猫头鹰也过圣诞节。看来霍格沃茨不仅保护神奇生物,就连普通猫头鹰信使的权益也非常维护。低低“哦”了一声,我朝油条兄伸出手,“给我吧。” 莫名其妙的:“什么?” “猫头鹰,我要寄信!”我摇了摇手中的信封。很冷诶,明明都跟他说了我是来寄信的,居然还不把猫头鹰给我。油条兄,你想唠嗑的话我陪你,但咱选个有壁炉的地儿行不? 那只敬业的棕色猫头鹰打算飞到我这边来,但却被油条兄一把摁住了。他说:“萧铅笔,先来后到。” “嗯?” “我也有信要寄。”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珍珠白色信封。 ……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能撞到一起去。“教授你没有猫头鹰么?”我问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翘,但最终仍是没有笑出来:“有。不过邓布利多教授借去了。他说他的凤凰最近得了抑郁症,每天抱着个骨头架子流泪——他跟我说猫头鹰借他用,然后收集来的那些凤凰的眼泪都给我做魔药材料。” 油条兄太过分了,有了好装备居然独吞!而且那个装备还是我打下来的!对待这样喜欢不劳而获的队友就要使用必杀技! “我不管啦!女士优先!”我双手捏拳,昂头撅嘴,“像你这样一点不绅士的人莉莉才不会选你呢!即使哪天她醒了,她也会觉得你糟糕透顶!” 那个一向是泰山崩于眼前依旧面不改色的男人就好像突然被戳中了软肋,痛苦的神色一瞬间浮现出来,然后被冰雪冻结在他脸上。 他没有生气,但看着这样教授的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我说的太过分了。” 过了很久,一阵风才呼啸着把他的话带进我冻僵的耳朵。油条兄说:“随便她如何看我,只要她醒过来就好。” “可是、那要是莉莉永远都醒不过来呢?你打算等一辈子么——而且那个人就算你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啊。”莉莉有詹姆,有哈利,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我都不觉得莉莉会放弃现在的生活而选择油条兄。不过这样的话,那油条兄不是忒惨了一点么。诶,说来油条兄也是可怜,以前看晋 江上的那些教授同人bg文,穿过去的女主个个温柔、善良、知性,哭着闹着要给教授幸福……鄙人也很温柔(?)、善良(?)、知性(???),但是没辙,我就是对这男人无感。我可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而牺牲自己的幸福,我不是圣母——虽然我觉得即使我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了油条兄也不会理会我。 他想了想,倏的望向远方:“那就一直等。等到雪融,等到春华,等到秋实,等到下一个冬天……一直等到死亡。” 油条兄,你就比那传说中的二十四孝男友更值得我敬佩tat“祝好运。”我伸出冻僵的爪子,拍拍油条兄略有僵硬的肩。其实我之前也看到了那珍珠白的信封上写着谁的名字,只是之前想着反正莉莉现在也昏迷不醒,他早点寄晚点寄都是一样的。 油条兄不会跟我搞什么推脱的假把式,他毫不客气地把信封交给小猫头鹰信使。“去吧。”他一扬手。 我站在油条兄身边,和他一起默默地看着猫头鹰越飞越远,然后……脑袋一歪,栽了下来。 …………………………………………? 我和油条兄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他比我反应更快,一抖长袍就疾速向山下猫头鹰坠落地方向走去。油条兄走的非常快,我只得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 好不容易到了猫头鹰信使坠落的那条山谷,我看到一个人影在和猫头鹰抢夺着什么——那猫头鹰看起来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我送了一口气。这时,我却听见我身边的油条兄疑惑地说了一句:“黑暗公爵?” 我倒地。 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秃子。没办法,平时老远一人影我就能看出来是秃叔,只是现在满是积雪,大雪反光更胜秃叔绝顶,所以……诶,一时没认出来。不过秃叔什么时候有打野食的习惯了?猫头鹰的肉真不好吃。 油条兄拉着我走近了,冷着一张脸向秃叔浅鞠一躬:“公爵您……” 秃叔把白色信封扔油条兄脚下,强硬地命令道:“我要用猫头鹰寄信。” 我看到油条兄的侧脸抽搐了一下,但他克制的很好,弯腰捡起信封,并没有多说什么。太过分了,秃叔不仅不知道女士优先而且更不知道先来后到!我开始为油条兄抱打不平了:“你不是有小蛇纳吉尼的吗?要送信干嘛不去找它?!” 秃叔斜视我,油条兄也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则是在这两人间扫来扫去。 喂喂,你们不要突然变哑巴嘛! 秃叔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向你介绍过我的宠物纳吉尼?而且,你不知道蛇是会冬眠的么?” 我叫萧铅笔,我发现,秃叔这人无耻,不讲道理,而且喜欢嘲笑人。我还发现……为什么我这么迟钝没有早点发现第一点! 037_ory 〖睡美人需要魔王一巴掌掴醒。真的哦。〗 我无意结识秃叔那有着水桶般水蛇腰的小宠物,但秃叔似乎兴致很高,一定要把纳吉尼介绍给我。他说:“你看乔巴一个人多孤单啊,和纳吉尼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不用了,我家巴克比克有流川枫陪着,实在不行海格的牙牙也会欢迎它的。”我连连拒绝。忘记说了,审判结果公布后秃叔自作主张地把巴克比克拨给了我。这点曾一度让海格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在我含含糊糊告诉他“其实我和路飞很熟”这个假象之后,海格释然了,还一个劲儿地说巴克比克肯定也很愿意和原主人的朋友呆在一起什么的。于是我的宠物又多一名。乔巴、流川枫,当然啦,还有一个不算生物的生物:妖怪们的妖怪书。左手抱猫右手牵狗链(拴着妖怪书)身后还站着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我真的非常像一个傻x。比当年的桃太郎好不了多少。 我捶胸顿足,为什么我的宠物名单里就没有真红眼黑龙这样的存在! 郁闷之极的我攥着没有寄出的信返回寝室蒙头大睡。梦里我被披头散发的特里劳妮教授追着到处跑,跑着跑着我莫名其妙的掉进一个盛满红色湖水的池塘。池塘大的无边界,我游了半天没有脚抽筋,但却醉了——不知道为什么池塘里的红色液体散发着葡萄酒的香气。就在我筋疲力尽时池塘突然倾斜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池塘,而是秃叔手中的葡萄酒杯!我顺流直下,眼看就要被秃叔喝掉…… 然后,我一身冷汗,被吓醒了。再然后,确定这只是一个梦的我继续蒙头睡。 这次我又做了第二个梦。梦里全部都是一些串联不起来的零碎片段,就好像切了《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开头,切了《绀碧之棺》的中间,加上《正大综艺》的结尾然后放映给我看一样。我知道我是在做梦,但诡异的是这个梦却不是我想醒就可以醒过来的——一定要形容的话,我觉得就和进入日记本的记忆中差不多。 不过,我想这次我大概进入的是我自己的记忆。因为我在这部杂乱无章的电影里看到了我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 我知道,记忆被格式化的那部分现在正在一点点的缓慢修复。但是……请问可不可以不要从“小时候为了抢别人的棒棒糖把对方推下水”、“上课睡觉被捉结果起床气打发痛斥老师没人性”、“生理期穿浅色裙子直到回家才发现屁股后面一滩血”这样的囧事修复起?还是说……难道……莫非……我那已经记不清楚的人生其实只剩下这些囧事了? ……不会吧。我觉得我的人生应该是很正常再正常不过的啊。那种事情真的不是编纂出来的么?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候,突然一个严厉的男声炸雷一般响起:“醒来!醒来!” 哎呀,好冷,冬天实在不想起床呢。 那个男人估计是看我没有任何反应有些郁闷,又连喊三声:“醒来!醒来!醒来!” 我依旧困的睁不开眼皮。 男人沉默了片刻,另一个声音响起:“让我试试。”这两个声音都很耳熟,尤其是后一个,有些冷漠,又带着一丝轻蔑,在我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一个人的语气是这样…… “啪!” 在我还没有想起来那个人是谁时,我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我一下子就疼醒了。睁开之前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皮,我又看到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头。 “伏地魔教授你干嘛打我tat”我捂住微微有些红肿的右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想我的语气一定委屈极了:本来就是嘛!为什么我每次都要无缘无故被秃叔揍?!我是铅笔,不是沙包! 此时站在我床边的不止秃叔一人,邓爷、麦格教授、庞弗雷夫人、甚至连铁三角也在场。我看到那两位女性在我提到秃叔名字的时候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庞弗雷夫人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秃叔的神色后,向我解释说:“呃……萧铅笔小姐,其实你错怪教授了……”她嗯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向麦格教授,对方撇着嘴,看向别处。最后还是邓爷厚道,他说秃叔这是在救我。 “我才不信呢!这个秃子会救我?!”我指着秃叔的鼻子大声质问,然后又扭向哈利他们,“哈利你们不是去罗恩家过圣诞节了么,还有哈利你的伤好了?不讨厌我了?原谅我偷偷拿走你隐身衣了?”我连珠炮似的一股脑把我心中的疑问吐给哈利。 那小子似乎被我问傻了,他僵直地后退一步,最后指着墙上的日历说:“铅笔……看这里。” 三月八号。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我过的节。第二反应是……没反应了,我完全傻了。 “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环视一周,除了秃叔没有人敢直视我的眼睛,“那么伏地魔教授先来?” 秃叔看着我勾了勾唇角:“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你能接受当然最好,不能接受一样得接受。”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蓦地又带着关心的调调问了我一句,“疼不疼?” “疼。很疼。”我老实回答。秃叔下手太狠了,我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但现在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和他有血海深仇的小姑娘。 秃叔点点头:“疼就好,免得你下次忘了继续赖床。”他扔下这句让我恨不得掐死他的话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校医务室——对,校医务室,我现在才发现我又回来了。躺在我的固定床位上。 我继续看向场中六人,然后得到了六个版本的故事。 版本一:圣诞节那天麦格教授发现你没有来宴会厅吃完饭——当然啦,当时她以为你不知道霍格沃茨圣诞节全员聚餐是约定俗成的,找你的时候发现你睡的正香。第二天去找你,你依然睡的很香,怎么叫都叫不醒。幸好,庞弗雷夫人医术高超,不然我想你可能就要一辈子昏睡过去了。 版本二:很抱歉……我想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第一次去叫你时我就应该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我当时真应该叫醒你的。 版本三:你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完全昏迷状态——不过,真的很奇怪,这三个月你没进食没喝水但是身体功能一切正常,甚至连肌肉萎缩现象都没有发生。你介意待会儿协助我做个医学测试么? 版本四:原谅你啦。你听到这句话啦。我原谅你啦。免得你要是再睡过去,然后一觉不醒……我已经厌烦了对着沉睡的人说话。真的。 版本五:幸好你醒了,那个什么什么魁地奇协会还有活动不?你看看,这协会从成立以来啥消息都没有,害得我连协会名字都记不住。 版本六:醒了是好事。不过,呃,请原谅我说话直,正常人类都不会像你一样昏睡这么久。你能说说你睡觉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吗?或者,也许你做了什么梦?我从一些书上看到说询问昏睡不醒的病人这些问题也许可以找到昏迷的根本原因。 从某些方面来说,赫敏同学你真相了。 我张着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突然推开大门跑了进来。眼神不好的她一头撞在一张病床上,她怪叫了一声。特里劳妮扶正自己厚瓶底一般的粗框眼镜,尖声说:“我听说,萧铅笔醒了?” 所有人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我想邓爷他们现在想的应该和我一样,都是“秃叔的那张嘴哦……怎么一下子就给宣传出去了,而且传播对象还是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人之一” “我是醒了,教授你有什么不满么?”我语气差到了极点,但是并没有人指斥我制止我。 对方却似乎并没有感到我的不满,她挤出一个大概勉强可以归类到笑容里去的表情,指着我的鼻尖说:“看,我没说错吧。你会消失的,你六月份一定会消失的,会永远的离开我们。” “特里劳妮教授!清你……”麦格教授很生气,似乎觉得这个老疯子不应该在她的学生刚醒来时就在这里危言耸听。 特里劳妮摇摇手指,她并不理会气的声音发颤的麦格教授,她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看,现在症状就出来了。等到六月份还不知道会变得多严重呢。” “你是说,萧六月的时候就会昏迷不醒?”邓爷急急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特里劳妮趁机假装神秘。于是我看出来了,她跑来这里溜达一圈就是为了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挖空心思把我们当猴子耍。 我才不相信我六月会消失、会死掉、会离开霍格沃茨。儿童节那天我绝对要拖着你一起过!我要证明我的人生和你的预言完全不一样啊不一样! 我叫萧铅笔,原名萧潇。我用三个月的沉睡换来现实世界一箩筐的囧记忆。我觉得:我亏了——记忆也是我的,时间还是我的,我就好像广场上购买鸽食的傻x游客,用自己的钱买别人的饲料喂别人的鸽子。 038_hog 〖睡睡更健康。〗 自“睡美人被掌掴”事件后,我好像越来越嗜睡了。整个人就好像随时被施“昏昏欲睡”的魔咒一样,吃饭的时候会突然倒桌上,走路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同行的人身上,下课睡,上课当然也会睡。 每次昏睡我都会想起一些现实世界的事情,会想起我家的狗,想起不及格的成绩单,睡的多了,以前的事情就记的七七八八了。越睡我就越思乡。思念这玩意儿果然是种病。 对于我的这种怪病老师学生们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一向严苛的油桃兄也只是在我上魔药课时昏倒撞翻了白毛哥的坩埚后随便教训了我几句,没有惩罚,也没有关禁闭,这让只是把魔药做糟了却换来油桃兄一顿猛批的哈利非常不服气。 诶,还是那句话,谁叫你爹是詹姆呢。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有一位“叫兽”从来不会给我面子,只要我在他的课上睡着马上就是被魔音唤醒。不用怀疑,那位“叫兽”就是——海格…… “年轻人就是要有朝气!每天昏昏欲睡的怎么行!”他的巨掌用力地拍在我背上,力道大的几乎要拍断我的脊椎。我呕着血,非常怀疑筋脉早已严重内伤。“海格……海格教授,停停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抽搭,“我觉得我的背骨其实还是很脆弱的,经不起您瞎折腾。” 真的,海格您比秃叔厉害多了,就算我在秃叔的课上睡着他也只是随手甩一个魔咒过来而已,而您的降龙十八掌……那是绝对超越了黑魔法的存在的。 在第一次上课惨败后,海格在赫敏的建议下改教一些比较没有攻击性的神奇生物,他把所有学生们召集在一起,征求大家的意见。 拉文德和潘西难得达成一致,她们都表示对研究独角兽很有兴趣。她们说完后很多女生眼睛都亮了,看来女孩子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长的漂漂亮亮的生物,就像喜欢萨摩耶的多过喜欢沙皮狗的一样。我站在学生队伍的最边边上——不是我脱离群众,是在是因为我的宠物体积庞大,脾气也不好,所以我被大家孤立而已。在神奇生物保护课重新开课前海格给我送了一大堆比岩石还硬的馅饼,他请求我上课的时候一定要把巴克比克带在身边,说什么不想和失去诺伯一样失去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我有些抽搐地问哈利诺伯是谁。 哈利把脑袋扭向一边告诉我说:“诺伯啊,挪威脊背龙。” ……我、我真傻,为什么会对海格的品位抱有期待。 就在我胡思乱想又准备陷入梦乡时,海格突然高叫我的名字:“萧,你说呢?” “……说什么?”我完全不掩饰我刚才开小差没听讲的事实。 “呃,”海格瘪瘪嘴,似乎有些受伤——其实你不用感到伤感的,不听课的不止我一个人,真的,就连你最爱的三位学生六年级也不会选修你的课的——他说,“说说看你希望在神奇生物保护课上研究些什么生物?” 我说我想研究腐女和火星人你能听懂么?我吸吸鼻子,一股子雪雕味立即灌进鼻腔:“乔巴,进食的时候离我远一点谢谢。”乔巴很不乖,不仅没有听我的话还撒娇地用沾着雪雕毛的喙拱了我一下——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拱翻在地。喂,你拱猪啊你!我愤愤地瞪了乔巴一眼,拍拍长袍才回答海格说:“我对研究,呃,独角仙?是这么说吗?很有兴趣。” 全班、不,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的学生都望着我。 “怎么,大家都对独角仙不感兴趣么?那……象鼻虫?” 众人依然沉默。 “七星瓢……” “萧铅笔你什么意思?”站的离我很近的白毛哥突然不悦地说。他的眉头皱起来,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微微有些泛红。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家伙,半天才醒悟过来他是在为什么生气。于是我平静地解释:“没什么意思,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这些小甲虫们没什么攻击力,不是暗讽你曾经被我变成甲虫的,真的。那件事你不要总是耿耿于怀啦,我们又不会因此嘲笑你,你说是不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解释过后现场的气氛更加冷了。 白毛哥没有回答我,他冷哼一声,径直走到学生队伍前面去了。潘西立即占有性地挽住他的胳膊,昂着下巴得意地冲着我笑。 ……有毛好笑的。斯莱特林的家伙们果然很难懂。 这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一直上到最后都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其实我很怀疑这是学生们都串通好的,没有人想要上海格的课,所以大家假装讨论的很激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其实就是为了拖时间。他们心中的愿望大概和我差不多,希望下节课也是讨论课,然后大家一直讨论到下学期去。下课的时候海格叫住了我和哈利他们,说是有些话想要和我们聊聊,但从他把巴克比克也留下来了这一点看来,他真正所想的只是神奇生物而已,我和铁三角不过是烟雾弹,是背景,是路人甲乙丙丁。 没意思,我看着满脸欢喜给巴克比克梳理羽毛的海格,偷偷溜出了他的小木屋。还没走多远,一个高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喂,萧铅笔。我是不是该先恭喜你一下?从巨怪那里逃出来了?” 回头,是白毛哥。 我把挂在身侧的一个特制的牛皮布袋往他跟前一抛:“妖怪们的妖怪书,咬他!” 如果不是海格,这种书估计一辈子只能放在仓库里卖不掉,所以妖怪们的妖怪书对海格还是很感激的,此时它听到白毛哥嘲讽海格是巨怪,咬起来自然也毫不客气。不过白毛哥明显跟我这种对魔法一窍不通的家伙不同,他掏出自己的魔杖挥了挥,我甚至都还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哪个魔咒,就看到之前还呲牙咧嘴耀武扬威的书本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蔫了。 他又哼了一声,面上满是遮掩不住的得意神色。 我说你到底得瑟个啥劲儿啊……如果是在麻瓜的世界随便买把五四就能把你扫成蜂窝。随便揪个人出来就能把你骂到狗血淋头。我鄙夷地看了白毛哥一眼,扯扯嘴角:“有话快说。” 他把魔杖收进自己的魔杖套中,随意寻了一块大石坐下:“最近我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里劳妮教授说你会在六月份永远的离开?” “哟,消息挺灵通的嘛,这种谬论你都知道啦。”我耸耸肩。特里劳妮教授到底做了怎么样的宣传,现在不仅老师们都差不多知道了这个垃圾预言,居然连学生中也有人知道了。 “……是假的?”白毛哥急切地问。 “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有点不耐烦地说。这是实话,不管六月份我是要消失还是要考四级这关他酱油事?白毛哥今天的态度很是有点不正常。 他听到我不客气地杵他,微微一愣,然后颇有些激动地反驳:“我没有紧张!我只是感到很遗憾,你早点消失吧,可恶!” “才不要,”我得瑟地扭扭腰,“哼,六月份的时候我要跑到特里劳妮、秃叔还有你面前跳扭腰舞——我才不会消失,气死你们!” 他不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在我临走时他补充了一句:“那看来我是不用看你那恶心的舞蹈了,因为霍格沃茨五月三十一号就放假。” 事实向我证明了其实白毛哥不是一直都当放牛娃的,每天喊着“狼来了”的他偶尔也会说一两句实话:就比如“霍格沃茨五月三十一号就放假”这一条。学年考试在五月中旬就早早的进行了,还凑和,我的神奇生物保护课,麻瓜研究课,魔法史,魔药课和数学占卜都拿到了良好,麻瓜研究科和魔法史甚至拿到了优秀——或许邓爷的批卷是带了点水分,但魔法史的成绩那绝对是实打实的。关于这点,我告诉一向头痛这门课的哈利和罗恩:千万不要小瞧被应试教育逼出来的学生的背课本能力。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天文课的老师向邓爷投诉我,她建议我下个学期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课堂上,也不要在认不出各种星座时在答题卡上乱填一气。其实我真没有乱填,我写的基本都是小天狼星及其家人的名字——我忘记是谁曾经告诉我他们一家子起名都是直接翻星座名称的。就算小天狼星的名字在试卷上出现了多达十二次,老师你也不必这么狠吧。 期末考试完毕后,所有学生的激动都达到了临界值——除了我和哈利之外。他是有家不想回,我是有家不能回。当然,困扰我的不仅仅是回不回家这件事。按邓布利多的说法,一年级的新生时不被准许暑假留校的,所以我必须坐着霍格沃茨专线特快滚回伦敦去,之后哪怕是砸锅卖铁去流浪他们也管不着,学校所作的只是在九月开学之前把学校所需物品的清单和车票用猫头鹰快递给学生。 “校长……难道你就忍心看我变成个衣衫褴褛的落魄乞丐,然后被人贩子拐卖到山沟沟里去么?”我双眸含泪,一副琼瑶剧女主形象,试图改变邓爷的决定。 “没有关系啊,你暑假可以来我家住嘛。虽然我家有点小就是了。”罗恩突然说。拎着行李准备上火车的白毛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谁让你插嘴了!我恶狠狠地瞪了罗恩一眼,他立即缩到赫敏身后去了。 狡猾的邓爷果然顺着罗恩的话说:“对对,你就住到韦斯莱家去吧,他们家很好。” 哼,好个屁! 我虽然心里一肚子邪火,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跟着哈利他们上了火车。因为邓布利多严肃地说什么火车不能因为一个人误点,如果萧铅笔你一定要在这个问题山和我争论的话,我不介意待会儿让巴克比克送你去韦斯莱家。这老头子太讨人厌了!我看他只是怕预言真的成真然后我消失在他的城堡里吧! 窝在包厢一角,我阴郁地啃着哈利买回来的巧克力蛙,连他们说为什么要去别的包厢走一圈都没听清。“行了行了,你们去吧。我就呆这儿,困了,想睡一会儿。” 他们“哦”了一声,大概是以为我的怪病又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赫敏在离开前添了一句:“睡觉的时候容易着凉,你还是多加一件衣服比较好。” 我点点头,低声说了声谢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了。那时睡的正香,我不耐烦地推开那个人:“哈利,让我多睡会儿……我困。” “萧潇你又吃错药了吧。要换票啦,起床!”那个声音依然在我耳边咆哮。 猛的睁开眼睛,等我看清了眼前这个人是谁后,我抑制不住自己高声尖叫起来:“赵陶陶?!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是我多年的死党兼损友,可是……她现在不是应该在现实世界中活的好好的么?为什么会突然就出现在霍格沃茨特快专线上?! 她一拳头磕我脑门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赵陶陶!”她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上方突然垂下一个脑袋来,把我和她都吓了一跳。那个脑袋扫了我和赵陶陶一眼,嘟哝说:“两位美女能小声一点么?我还没有睡饱。” 赵陶陶拉着我连声道歉——虽然我觉得这根本就是她一个人的错,跟我完完全全没有关系。 直到上铺那个人重新睡着,赵陶陶才压低声音警告我:“重申一次,不要叫我赵陶陶!” 我扶额:“那好吧,赵陶小姐,请问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列火车上?你也穿越了?” 赵陶陶没有出声,她楞了好久才把手贴上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干嘛突然满口英文?”她说,“我们一起从学校坐火车回家啊。穿越的是你的脑子才对吧,你居然不记得了?!” …………………………………………………………? 我迅速环视一周,一个箭步冲出包厢探头看向列车走廊:全部是亚洲人,大家说的都是中国话。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回家了?!睡着睡着就回家了?! 我叫萧潇,我终于,应伟大的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回到了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 妖魔界:叫ss的不只是教授还有究极大魔王。 039_点拨台01 ss教授的番外。文艺番外。雷者慎入。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小铅笔刚穿来不久的时候。 临出门前,西弗勒斯?斯内普很难得地站到了镜子前。以一种严苛地眼光审视镜中的自己:头发洗过了,这很好。衣服是前两天从成衣店买的,花费了他不少加隆。但他觉得很值,至少现在的他看起来比平常精神多了。 他勒紧袖口,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轻轻带上了门。 入秋清晨的街道并没有多少人,偶尔有一两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巫师与他擦身而过。有一个急性子的小个子巫师在赶路时撞到了他,虽然对方立即说了对不起,但斯内普的心情还是糟糕了起来。他讨厌毛毛糙糙的人,这样的人总会让他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没说什么,只是拍拍被撞到的地方,仿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没关系,我没有介意。”他对不住道歉的小个子巫师说,在转身离开时听到那家伙带着哭腔嘟哝的一句:“你明明就介意了……”斯内普想可能刚刚自己的脸色不太友好。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附近水果店和花店一打打的,其中最大的两丬是路飞水果店和路飞花坊。是个有生意头脑的人。斯内普在心中这样评价路飞——在路飞来之前,并没有巫师想过要在医院附近开这样的小店,虽然也有些麻瓜巫师说过麻瓜世界多是这样的。他依旧记得小店开张那天,路飞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发病却忘吃药了,同时邀请了食死徒和凤凰社两边的人马,最后害得开张仪式差点变成宣战。 真是胡闹的人。无意识的走进花店时斯内普在心中又补充了一句。 “请问先生……啊,斯内普先生,是需要些什么吗?”店员认出了这位老顾客。 “就看看。”斯内普一如往常地说道。他的指尖滑过百合花的花瓣,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空手走进了伤病医院。无视了导医台那几个正叽叽喳喳说笑话的工作人员,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大厅的右侧,按下电梯键。不多大一会儿,有两个和他一样早起探病的巫师来到他身后跟他一起等电梯,一个好像在吃东西,另一个撑着一张报纸轻声地读着。 电梯很慢,斯内普抱臂略有些不耐烦。 后面那个吃东西的巫师比他更不耐烦,直接用刚吃完面包的手拼命地按电梯键。斯内普注意到原本粘在那人袖口上的奶油蹭到了电梯键上。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那个,电梯坏掉啦!维修人员要明天才能到,你们还是走楼梯吧!”导医台那边突然有人高喊道,吃面包的人咒骂了一句,急冲冲地走向楼梯间。看报纸的人依然撑着他的报纸,一步步向楼梯间挪去。斯内普缓缓跟在他们两个后面,眼神偶尔会越过看报纸男人的肩膀扫一眼今日的《预言家日报》。 吃面包的人走到二楼就骂骂咧咧地推门进去了。 看报纸的人脑袋被三楼的玻璃门装了一下,但这家伙并没有吸取教训,单手推门的同时依旧在看报。 只有空手的人独自走到了五楼。他记得五楼的门有些卡,之前也问过这里的维修人员,对方说五楼很少有人来,而医护又有专门的通道,所以门活页那里锈死了。那人说一定会维修,每次斯内普问的时候他都会信誓旦旦地这么说,但今天一推,门果然还是卡的。 寂静地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十四号病房是双人病房,他抬眼看了一眼病房门牌:056詹姆?波特;057莉莉?波特;主治医生:斯嘉丽?沃尔兰特。主治医生的名字很陌生,大概是新来的?斯内普默默地想。 虽然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院内环境实在不敢恭维,但病房里收拾的还是很干净的——或者这样说吧,十四号病房里住的不是那些因为受到奇怪魔咒而变得疯疯癫癫的人,安静地躺在这里的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弄脏房间的。他们就像睡着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更像是死去。斯内普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醒来,也不知道假如有天他们真的醒来,要如何面对这十二年的空白。 走过56号病床的时候他忍不住扫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眼,但他没有停下来。 拉开窗帘,暖暖的阳光透过薄雾射进来,病房里好像有了生机。 牵了一张椅子,斯内普在莉莉病床边坐下。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温柔。他没有唐突地去亲吻她,没有握住她的手,甚至没有将她微乱的发丝别在而后,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她。只是看着她。 很久以后,他说:“我很害怕。莉莉,我很害怕。” “前天霍格沃茨来了个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和路飞很像,她知道很多事情,她说……”斯内普的声音很急促,但说到这里时他又突然停住了,有些哽咽,“她说,你在天上看着我。” 说完这些,他似乎一时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收回前倾的身子,像是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眼仰头。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只剩轻轻的呼吸声。 呼出来的与吸进去的全是温柔。 斯内普睁开眼,他刚刚突然想起儿时曾为那个红发女孩儿变过的一个戏法。那个时候的莉莉喜欢折纸,她者了很多百合,然后有一天他趴在她的窗台上,把那些纸百合全部变成了真的。他爱极了那个时候女孩脸上的笑容。他想,他大概还记得百合的折法——女孩子手把手交过他很多遍。 找不到合适的纸张,斯内普随意从病房化验单上扯了一张下来。他很小心的折着,表情就像当初女孩子教他折纸时一样严肃认真。最后,他把折好的百合放进莉莉空握的手中。 “不要离开,莉莉。哪怕你不在我身边。请留在我看得见你的地方。”他这样说,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在病房门被带上的那一瞬间,莉莉握住纸百合的右手食指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动。 【松鼠番外_完】 040_点拨台02 番外:囗囗日记(阿汤哥倾情记录) x年x月x日,星期一,天气:阴转小雨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3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3部分阅读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 “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日记_完)←诶,真是的,都跟你们说了囗囗极多,不要看了嘛~】 归乡记:小铅笔,路飞叫你回家吃饭! 045_实习 〖医患关系最后变成了凶手与受害者的关系。〗 “不要再精神恍惚了,知道吗?”在我进门之前赵陶陶警告我。她虎气脸来的样子很恐怖,可在看惯了秃叔的蛇脸之后我觉得她的脸绝对可以划分到亲切里去的。赵陶陶就住我家楼上,和我十多年邻居。他们家俩闺女,老大是赵陶,老二叫赵陶陶。不过,赵陶陶……它是只母金毛狮子狗。而赵阿姨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哎哟,我家的赵陶陶真是太不听话了。”所以大家都以为她的闺女名叫赵陶陶。最后这个外号就越穿越广。 “知道啦,赵陶陶。”我眯眼对她一笑,她哼了一声拎着自己的行李哒哒哒上楼去了。我掏出钥匙打开那扇无比熟悉的大门,然后冲到厨房扑住我家太后:“妈~~~~~~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换鞋换鞋!”她尖叫起来。我妈妈就和哈利提到的他那个姨妈一样,重度洁癖。眼里容忍不了一点细微的渣滓。她叉着腰对一脸傻笑着换鞋的我说:“不是五一才回来过么?怎么跟个十年八辈子没见着娘一样。” 我微笑地看着她不说话。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因为不是每个穿越的人都有这个幸运劲儿穿回来的。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我吃着家里普通却香喷喷的菜肴时感到非常开心,甚至吸吸鼻子就要哭出来。然后我听到太后躲在厨房里拨了几个键,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孩子他爸,我们上个学期是不是克扣萧潇太多零用钱啦,她现在吃麻婆豆腐都会哭诶……” 那是因为我真的很久都没有吃过老妈你做的菜了tat,你不知道,我这阵子吃的一直是一些小怪物们做出来的东西啊。我一边大勺大勺的舀鸡蛋羹一边泪流满面。 “孩子他爸……萧潇现在吃鸡蛋羹也哭了,我说……嗯嗯,好的。我会问她的。”太后的话之前带着一丝丝不可思议,后来又换做了严肃。她从厨房探头出来问我:“萧潇啊,你爸爸说他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因为老爹他没有开通国际长途业务。我张了张嘴,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呃,我忘记跟你们说了,我手机掉了。”我的手机,和铅笔一样的魔杖全落在另一个世界了。我想,等开学的时候我又要一个个去收集别人的手机号了。那么,从赵陶陶开始? 太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机很贵的。” “嗯,我知道,所以这次我不去挑了,你随便给我带个便宜的回来就好了。” 太后点点头。两天后果然给我带回来一个看起来很像玩具的破盒子。 我盯着那个玩意儿,不可置信地说:“这是嘛玩意儿?” “手机,摩托骡拉。你没看过那个广告么?摩托还是骡拉的好。”(注1) “这跟汤臣二三四五品是一样的东西么。” “对。都是山寨货。”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在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新手机。这款手机山寨的十分彻底,尤其是摩托罗拉反键这一点。这让用惯了诺基亚的我很是不习惯。我重新办了一张卡,但经常就把重要短信删除了,别人打电话过来准备接听却挂断了——每到此时我就会很怀念我的小诺,也只有在想到小诺时才会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是的,我穿越到霍格沃茨不是我在做梦。我留了很多东西在那里,当然也带回来不少。比如,我回家时穿的那套校服。记得在火车上赵陶陶就咋呼地问我“你怎么一觉起来衣服也换了?你难道是准备shp么?暑假我们那里没有漫展啊。” “额,是在shp,我在s张秋。”我只好这样说。张秋真是很对不起,随便把你拿来挡话,不过我把流川枫留给你了哦! “干嘛要s她啊,那女的很讨厌诶。”赵陶陶不满地说。 “你别这样说她。我觉得她挺好的。”我说完这话,赵陶陶不以为然地一耸肩,继续躺在火车下铺上看她的小说。 其实,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 趁太后不在家的时候,我败了一整套《哈利波特》回来。掖在柜子顶角落里,每天晚上临睡前拿出来看看。有时会很开心,有时又会很伤心。虽然和这些人只有短短一年的交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好像和他们熟识了十几年一样。 不过,说实在的,这一场相遇与分离让我学会了珍惜。我同时尝到了失去与失而复得。所以在暑假过去一半后,我对我家太后说:“妈。让我去医院实习吧。我蹲家无所事事太虚度光阴了。” 太后回以我惊恐与惊喜交加的表情。不管是惊恐还是惊喜,总之就是很惊。但等她惊讶劲儿缓过去之后她还是掏出电话给几个院领导打了电话。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看着我从小长到大的,老熟人了,接到电话立即答应下来:“那是没话说啦,萧潇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这小丫头可调着呢。你让她准备准备,随时来报道啊。还有还有,跟你家老萧说说,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钓个鱼啊。” 我对这个裙带如网,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的世界很绝望,但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找不到什么私人医院可以让我实习了,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到老爸老妈的工作单位去实习。他们把我拨拉到住院部,说住院部会比较轻松。带我的老师姓戴,肥嘟嘟的中年男人,我没见过这个人,想必是我去外地读书后才调过来的医生。不过,来实习的第二个星期我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外号:“八卦戴”。 明明是个男人,却超级八卦,大到明星跳楼,小到街坊邻里哪家夫妻吵嘴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孜孜不倦地讲给每一个好不容易获得一点空闲时间的人。比如我刚查完房,他就笑呵呵地拉住我说:“萧潇啊,我听说这里是你爸爸和妈妈相识相知相爱的地方嘛,你什么时候也勾搭个年轻小伙子回去?诶,我跟你说啊,骨伤科有个叫陆鸣的家伙不错,我给你介绍介绍……” “停,不用了。”我伸手制止他。骨伤科那个陆鸣我见过一面,医院的院草。据说性格很酷很拽,都不怎么说话的。偶尔有小护士脸红红地跑去找他他都是冷脸相对的:“你又没病来找我干嘛?”——这人的冰块态度已经是本院的一大传说了。我可没有自信能被这样的院草看上。 八卦戴见我回绝,大概还以为我是在羞涩,他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拍拍胸脯说:“怎么能不用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跟陆鸣现在都是单身,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嘛!”说完他拖起我就走。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挺虚的,拖起人来这么有劲儿。不过好笑的是,我穿回来之后身高也恢复到一米七二,而八卦戴又要比我矮上那么一点,所以这个场景在他人眼里大概非常好笑,途中不断有人偷偷或明目张胆地笑。 在这样下去我就会变成全院的笑柄了啊!于是快到骨伤科的时候我使劲儿甩开了八卦戴的手:“好啦,戴老师,我自己走还不行么。真是的。”我跟在他身后一步一磨机地挪向骨伤科。骨伤科算是比较好的一个科室,至少不会像儿科一样一群小孩子疯跑过来疯跑过去,也不会像针灸科一样一推开门看到一猛男脱光了上衣在那儿扎针——所以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每间病房。 我喜欢观察病人,这点很多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看到那些病人因为我的努力而康复。 可是看着看着,我却觉得,在我眼前的这间病房里有个身影莫名其妙的熟悉。 性别:男。 特征:乱糟糟的头发和大眼袋。 我倒退两步看病房门上的名牌:陆飞。 我想我知道这人是谁了。 世界真的很小,真的。 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充当凶器的道具,我瞥见走廊上的花钵子,深吸一口气抄起一个就准备往陆飞脑袋上抡去。正在给另一个病人换药的小护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腰,她惊恐地大叫:“快来人啊,这姑娘发疯了!” “我一定要投诉,我要投诉你们医院的医生!”死里逃生的陆飞跛着一条腿,站到我无法一击必杀的地方,指着我的鼻尖大吼大叫。 小护士疏散了病房里其他病人,拦着我,八卦戴一直跟陆飞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啊,她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实习生,可能刚才有点神志不清。抱歉啊。” 我冷冷一哼,把小护士推到一边,直视陆飞的眼睛说:“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哦?” 陆飞脸色有些古怪,他不再指着我的鼻子吵吵嚷嚷。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哦?” 他眼珠子转了转。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跟斯嘉丽未婚同居,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然后一走了之哦?” “……啊哈哈哈,其实我和这位医生认识哈,我们刚才在开玩笑来着,戴医生啊,张护士啊,没什么事,真的,你们回去吧。”陆飞摸着后脑勺傻笑,收到八卦戴和护士鄙夷的眼神两束——这两个人肯定回去要告诉别人“骨伤科的陆飞其实是个始乱终弃的家伙哦我听说bb”,小护士会不会这么做我是不知道,但是老戴百分之百一定会的。 “坐、坐。”他们一走陆飞立即换上笑脸,眼角还有笑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笑起来还是很有亲和力的。有人说判断一个人是真笑还是假笑的依据就是看这个人眼角有没有笑纹,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说陆飞现在笑的很开心。如果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话,也难怪hp里那些人都会对这个人恨不起来。 他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又歪着脑袋思索了好一会儿:“那么,你是谁呢?” “我是萧潇,你那个狗血预言的受益者。”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他恍然大悟:“哦,不用谢。” “我没打算要谢你。”我粗暴地揪起他的衣领,向上一提,“都是你的错!你没事胡诌什么预言啊!你害得我、害得我……”我悲愤地把我如何穿越穿越后又发生了什么以及又是怎么穿越回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陆飞。他听了之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穿越的媒介是这样啊……去的时候发生什么回来的时候就会发生什么……或者说,是因为发生了相同的事情才会穿越回来么……” 喂,事情的重点根本不在那里好么?!不过……等等,他这么说的话……陆飞是因为救人死亡才会穿越回来的,难道说……不会,我怎么也不会相信陆飞这种家伙会见义勇为。而且从陆飞穿越时带的那些物品来看……有谁会带着英汉字典穿越啊!我疑惑地看着他,然后他似乎也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嘿嘿一笑:“其实嘛……我只是坐在楼下看书结果被一个想要轻生的跳楼女砸到了哦。” 即使你不用这么喜感的语气说出来,这事儿也还是个笑话。 “然后我穿越到了一个池塘里,看到一个小孩子快要淹死了诶,当时也没多想,随手把他捞了上来,结果才发现他是未来的伏地魔。”陆飞继续说。 原来秃叔与陆飞的jq就在这儿,救命之恩啊。靠,这狗血。 我们俩兴致勃勃地开始回忆那个我们永远回不去的世界,陆飞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包好封皮的《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然后立即被我鄙视了:“这算什么,我有全套。”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说:“我也有,不过……”他翻开书指着其中秃叔的名字说,“看,我朋友。” 然后他又翻动几页,指着亚瑟?韦斯莱的名字说:“看,我朋友。” 最后他使劲儿翻了翻,最后找到了哈7中并不常见的一个名字,我看到他的指尖放在邓布利多的名字上:“看,我朋友。” 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最常看的就是《死亡圣器》,因为他所熟悉的人在这部里差不多都死绝了。故事到了最后,至少我还剩下哈利、罗恩、赫敏、海格、甚至还可以算上一个白毛哥,但是陆飞的朋友却几乎剩不下一个。我拍拍他的肩准备安慰他几句,却没想到他又指着卢修斯?马尔福的名字说:“看,欠我钱的人。” 我喷了。 “卢修斯欠你钱?”我止不住笑,捂住肚子弯了腰。 陆飞认真地说:“没错,欠的还不少。只可惜没办法讨债了。啊,对了,”他一击掌,“你刚才提到斯嘉丽,那你知不知道我儿子……” “他活的好好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是说完这句我就语塞了,我不想告诉眼前这个乐天派他的孩子已经死去的消息,即使眼前这个家伙把我害的很惨。“呃,他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上班……呃,跟着斯嘉丽实习。院长说以后会提拔他当科主任……”我胡乱编了几句,然后看向陆飞。 那男人也看向我。眼神很平静。半晌,他勾勾嘴角:“萧潇啊,其实你是个好姑娘。”他顿了顿,然后说,“其实我儿子他死了对不对?” 我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点点头。 没想到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家伙却哈哈大笑起来:“哎哟萧潇你真是好玩,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死了——因为他穿过来了嘛!陆鸣啊陆鸣,快过来,我跟你介绍个好玩的小姑娘!” ……囧! 我叫萧潇,第二次杀人未遂。顺便感叹一句,这个世界真的是我居住了将近二十年的那个正常世界么? 注1:这是一个冷笑话,说一家摩托车公司没钱做广告,最后死皮赖脸的搭上了摩托罗拉公司,最后两家协商好一起拍广告。广告成品是这样的: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奔驰在雨后的田野上,吧唧,陷泥坑里去了,于是该车主掏出摩托罗拉手机给当地村民打电话场外求助,质朴的村民们用骡子把摩托拉出了泥坑。车主感激不尽,村民嘿嘿一笑,说:“这没什么,摩托还是骡拉的好”……于是,大家被冷到了么? 046_吊桥 〖我来自这个世界,但终究还是要回去那个世界。〗 “……”陆鸣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向上一推眼镜,看向我。 “……”我扭过头去看陆飞。 “哇哈哈哈哈哈,年轻人多聊聊嘛!”陆飞摸头傻笑,台词和八卦戴的差不了多少。 陆鸣的视线又转……不是,是漂移到了床头柜那边。好像这个儿子根本不愿看他老爹一眼。嗯,我能理解你,陆鸣同学!我一脸“我了解”的表情,正准备把爪子搭到陆鸣肩上时,这个一脸冷漠的白大褂侧了侧身:“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的爪子停在了空中,尴尬地看着冰山美人朝门口走去。然后在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陆飞的手突然伸长了,就和漫画中的路飞一样,揪住了陆鸣的衣领:“别跑那么快,都说了年轻人多聊聊嘛。”然后他用力一扯,身高绝对超过一米八的陆鸣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他从门口扯了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陆飞。 “魔法。”陆飞笑着说,然后又用英语说了一遍。 陆鸣凌厉的眼神立即扫向陆飞。 “呃……”我弱弱地举手,“陆鸣,呃……其实我知道魔法的啦。我不是麻瓜,是巫师哦!”我冲陆鸣友善地笑了笑,他上下掂量了我几眼,没有说话,看上去并不相信我的话。 陆飞把我一拍:“萧铅笔,上魔杖!” “能别叫我这个绰号么?”我在听到萧铅笔这个名字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冲他大吼,然后看着被我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的陆飞一摊手,“魔杖那种东西怎么可以随便拿出来秀的啊。”而且……我怎么能在陆鸣面前丢脸,掏出一根铅笔来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陆鸣,果然这家伙脸上不信任的表情越来越重了。要说点什么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小骗子才好呢?我摸着下巴努力地想,最后脑抽的蹦出一句:“我认识你妈妈哦。” 病房里的气温又下降了几度。冷的让人怀疑这不是夏天。 “我妈妈……她、她还好么?” “她很想你们。她以为……以为你死了。”这是大实话,我认为没有在这件事上说谎的必要。 没心没肺的陆飞居然哈哈一笑:“没错,我家小陆鸣是死了,不过又活了。哈哈哈,萧铅笔你见过这么笨的小孩子么,上街打酱油会被车撞死诶。不过挺好的,十岁前是在妈妈那里过的,十岁后来爸爸的世界住。不错不错。” ……斯嘉丽你真的好悲剧,怎么嫁了这样一个老公。我正在感叹,眼角突然撇到陆飞床头的那本《哈利波特》,眉头皱了皱,指着书,又指指陆鸣。 陆飞微笑着点点头。 陆鸣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说:“如果、如果我死的话,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回去?”他看向我,眼镜后漆黑的眸子里的感情很复杂,就好像……就好像他很想回去,但又舍不得离开? “我不知道啊……你看啊,你爸爸是被砸死然后就穿越的,你是被车撞然后才穿越的,我呢,我就是在火车上睡个觉就穿越了——这种事情说不准的。”我摆摆手,不想担下教唆自杀这样的罪名。不过陆飞却摸着下巴点点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我倒是觉得有可能哦,你们想啊,我是因为救人——诶,我说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嘛,要不是我,小赵,啊就是那个跳楼的,肯定死翘翘了嘛——而穿越的,然后又是因为救人而穿越回来的。萧铅笔是坐火车睡觉穿过去的,也是因为坐火车睡觉穿过来的……所以,陆鸣啊,你要是放得下这边的一切的话,去闯红灯吧!出了事爸爸给你担着!” 你担p啊!我正要反驳他几句,病房门却在此时被叩响了。我们仨同时往门口望去,那是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姑娘。说话声音小小的,很温柔。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拄着代步助行器。呃,是骨科其他病人么? 陆鸣上前几步,赶快扶住了那姑娘。“小赵啊~正说到你你就来了。”陆飞朝她招招手。 哦哦哦?这位就是跳楼女小姐?我连忙起身把椅子让给她。 “小赵,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萧铅笔……”我想也不想直接冷着脸一巴掌往陆飞脑袋上招呼去,“好吧,这位是萧潇。萧潇,这是小赵,赵京歌。” 她冲我笑笑:“萧小姐你好,我是……” “都是年轻人,别拘束嘛。” 陆飞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年轻人的时候都会让人觉得你是个超级老头子? “而且大家都认识,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我和赵京歌都一脸疑惑地看着陆飞:没记错的话,我和赵京歌绝对是第一次见。 陆飞指着赵京歌:“你骂她脑子有问题。” 陆飞又指向我:“你骂她全家脑子都有问题。” 神——马——?! 赵京歌居然就是那个我怨念了许久,但也崇拜了许久(因为她居然敢直接叫秃叔去看大脑专科医生)的售楼小姐?!我呆呆地望着她,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直到陆飞解释了半天我才弄明白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赵京歌工作压力太大,跳楼→陆飞被砸,穿越→祸害hp众人+我之后,陆飞重新穿回来,和赵京歌一起住进医院→陆鸣穿越,然后看上人家小姑娘→某日陆鸣探病,手机落赵京歌处,手机响后小赵职业病发,误以为是业务电话→等最后醒悟过来准备回电道歉时,发现怎么也打不通。 “真的很对不起!”赵京歌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我只得苦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只是当时手机正好没电了。” “呃,我是不是也要向那位先生道歉才好?我居然还建议人家去看脑科医生……我……” 没事的,那个家伙真的需要把大脑拿出来好好研究下。 “陆鸣啊~带小赵出去走走咯,我有点话想跟萧铅笔单独谈谈。”陆飞一脸笑容的下逐客令。陆鸣没说什么,只是扶起了还在不断跟我道歉的赵京歌。我听到他们出门的时候她说“遭了,我骂过你嫂子,你哥不会对我印象变差吧……哎哟我这人做事真是太……”“她不是我嫂子。”陆鸣说的有点咬牙切齿,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很不爽自己和陆飞的“兄弟”关系。 “门关上。”等那甜蜜的小两口出去之后,陆飞指指病房大门。我没好气地重重把门甩上。 他冷嘲热讽:“诶哟,失恋啦?嘿嘿,不是我吹,喜欢我儿子的闺女可多了。” 我把脖子梗向一边:“其实你儿子除了长得帅点之外也没啥好的。” “有理有理。你知道为什么他话这么少么?”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因为他口吃,真是悲剧,哇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我觉得有你这样的爹才是真正的悲剧。 “多说绕口令,能治好的。”学习学习秃叔,八百标兵奔北坡六秒就念完了。多溜,多利索。 “对,所以现在小赵每天陪他说……诶,好啦,我不是要跟你讨论这事儿的。”陆飞摆摆手,“这么说你在那边和现实通话的事情是真的咯。” 我严肃地点点头:“不过,我手机虽然落那边了,但是……没电。”我无奈地摊手。我大概知道陆飞想要做什么,也知道他想要联系谁。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真的这么无可救药。 他掏出手机:“报号码,总是要试试的。” 既然他这么坚持,我也没办法,只好报上那个不知道被是否已经被注销的号码。陆飞按下通话键后,叹了一口气。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嘟嘟的等待声,然后:“喂?” 这个世界玄幻了。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陆飞也楞了。然后他快速的捂住手机,一脸不信任地用问我:“不是没电了么?!” “我怎么知道!” “路飞……?还有萧铅笔?”电话那头秃叔显得比我们更加吃惊。 “喂,汤姆啊~”陆飞英语说的挺溜,“萧铅笔不是说手机没电了么?” “你没死。”秃叔无视了他的疑问,直接指出了一个事实。 祸害遗千年啦。我在一旁没好气地撇撇嘴。然后我大声对着电话说:“秃叔啊,我回家了哦。再也不回去读书了。所以有句话我想现在就告诉你,不然以后肯定没机会了:我觉得你就是只会欺负小姑娘小伙子的超级王八蛋,长的残脑袋也残,反正我最讨厌你了!哼!” “萧铅笔你找死么?” “有本事你来杀我啊~反正你绝对不会找到我的!”虽然知道秃叔看不见,但我还是昂起下巴冲手机比了个中指。反正老娘穿回来了,谁怕谁啊哼! 陆飞还想说写什么,但是通话突然被强制挂断了。“又没电了?!”他不死心的重拨回去,结果听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欠费”(动感地带国际长途08元/6秒)这样冰冷冷的提示声音。“喂怎么能这样啊!我还没有找卢修斯讨债啊!” ……我是猪么?为什么我会期待他联系斯嘉丽?我真的是猪otz关于可以与那个世界联络的事情我和陆飞不约而同的对陆鸣保持了沉默。不过期间陆飞抱着侥幸的心里跑到移动广场试图给我遗留在那个世界的手机充值,但据说没有冲上。不过很显然这个家伙并没有死心,居然还打算用魔法进入移动的总数据库捣点乱。 行行好吧。我第一时间与这个大脑和秃叔一样异常的家伙保持了距离。乖乖的呆在我的科室,就这样有惊无险地混到了开学。 “妈妈,我想买机票返校。”自从听了陆飞那个穿越理论之后,我对坐火车有些畏惧。因为从我的城市到学校城市的火车都是晚上开早上到,要是一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又如陆飞所说穿回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太后瞪了我一眼:“坐飞机?我们家这么穷你还想坐飞机?没让你开十一路去就算好的了!”她把买好的两张火车票往我手里一塞,“给,三天后的火车。十四号车厢,7床8床,你和赵陶都是下铺。” 我只好无奈地接过两张薄薄的粉红小票,蹉着个拖鞋跑上楼给赵陶陶送车票。 开车当日,为了保证晚上不睡觉,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随身的包包里塞满了零食,p4,掌上游戏机(比韦斯莱秀给我的那个稍微好些,最起码里面有火并俄罗斯),手机——总之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我都塞了进来。 “不睡?”快半夜的时候赵陶陶打了个呵欠,裹好被子,准备关灯。 “不睡。”我继续打我的小游戏,“晚上睡觉的时候照好包包哦,火车上小偷还是非常多的。”每次坐火车太后都要提醒我这点,所以除了行李包,装卡和手机的包包我都是挽手上。 “知道啦。晚安。” “嗯,晚安。” 对面床铺的灯熄了,车厢里显得安静而黑暗。我看着唯一的光源——我的p4,觉得有些刺眼。 渴了,和农夫山泉,饿了,吃周黑鸭,无聊了,看看电子书,困了……再困的都要顶住!可是……为什么……顶不住呢……好困啊……我眼皮子直打架。诶诶,只睡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一睁眼,天都亮了。但很奇怪,我明明是卧铺票啊,为什么一醒来我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谁把我挪软座来了? “啊,铅笔你醒啦!” “怎么我们才出去一会儿你就换了一套麻瓜衣服?” “包包也换了。” 我看着在我眼前咋呼的铁三角,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我叫萧潇,我回来了。(无力) 047_劫后余生 〖从今天开始努力的活着!〗 “你……在干嘛?”看我拿出纸笔,一边抽抽搭搭宜宾咬着鼻尖想措词的我,哈利略有不解地问。 我想了想,告诉他说:“在写死后文,一封将死之人留下来的……” “遗书。”赫敏打断我。 “对,就是遗书。”我干脆地承认,“我不会说‘遗书’这个单词。” 铁三角脸上的表情都小小的囧了一下。然后罗恩挑眉说道:“先不管你会不会说‘遗书’这个单词……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你要写这玩意儿?” 我冲他苦笑一下:“因为我骂了一个很想骂但是不能骂的人。”他们脸上的表情显得比刚才更加疑惑了,不过我也不打算解释,我记得赫敏小姑娘一直很害怕秃叔,哈利绝对是和我一个阵营的,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之后搞不好他还要披甲上阵为我打抱不平——那样的话我可能在被阿瓦达之前先被钻心剜骨。这可不是我乐于见到的。 我在三人异样的眼神里翻了翻我的包包:“我时日不多了,这些身外之物留着也没啥用……来,哈利,这几包零食就送给你了。周黑鸭哦,你们英国绝对没有卖的。就当做是提前送你生日礼物吧。”因为穿回去的时候恶补了《哈利波特》所以我记得这个暑假因为达力学校的护士给了他减肥建议,所以哈利也被迫节食。食物应该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我也很想挨到七月底再送他,不过我应该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罗恩伸过脑袋来看,哈利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连忙说:“一起吃吧。” 诶,虽然听说外国人的确是有礼物当场拆的习惯,但是你现在就吃掉了,暑假如何是好哟。我看了他两眼,但是剧透这种事情我还是没有勇气做。真空袋一拆开,罗恩第一个伸手。 这倒霉孩子,穷怕了。 于是我把身上仅存的钱全都送给了罗恩。虽然我猜这些麻瓜钞票最后会被亚瑟拿去私藏了,但我还是叮嘱罗恩说:“这是中 国的人 民 币。拿这个可以到银行去兑换英镑。恩,虽然兑换不了多少。” “古灵阁?”罗恩拿着那些纸币不停的摸索。不过这孩子好像不知道水印是何物。 “……ok,你可以去试试。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麻瓜的银行兑换。” 罗恩点点头,把粉红色的纸币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兜儿里——到开学的时候我被他臭骂了一顿:原因是我完全忘记我所带的是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发行的新版人 民 币,然后麻瓜英国银行觉得那这种外币去兑换英镑的罗恩脑子有问题。 最后,我送给赫敏一本书,她看着封面上的中文楞了半天,然后有些迟疑地问我:“这是什么……?” 如果你是秃叔,那至少会认得书名。我冲她微微一笑:“《特波利哈》,超级畅销书。” 赫敏随手翻了翻:“中文版啊?” 我准备说点什么,但却被突然敲门进来的列车员打断了。列车员是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鼻子附近不少雀斑,他显得挺欢快,说:“四位小巫师,快到站了哦。拎好你们的行李,别让包大敞着。”他的实现落在我没拉拉链的包上,“听说麻瓜火车站小偷特别多。” 这话倒是真的。 不过我也听说魔法界不管啥地方杀人狂也特别多,尤其有个秃顶的疯子。杀人不仅不眨眼,而且不用坐牢。 满脸雀斑的列车员还准备说些什么,可是列车已经开始减速了,他喊了一句默林,然后嘟哝着离开了。这时罗恩才一拍脑袋,跳起来说:“天哪,我差点忘记了!” 哈利、赫敏和我被他的一惊一乍弄的差点心脏病发,我们皱眉看着他。 “魁地奇世界杯!这个暑假有魁地奇世界杯!”他激动地大叫起来,“我爸爸说他会帮我们弄到票的!” 他这样一说,就连平时对魁地奇不太关注的赫敏也有些激动。“是吗,我只从书上听过这项运动……哦,罗恩,你确定?你爸爸能帮我也弄到票?” “那是当然,”罗恩挺了挺胸脯,显得非常自豪——很少能有令他这样骄傲的事情,“萧,也有你的票哦!特等席。爸爸说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我看着他,不好意思直接告诉他不需要,于是我说:“好吧,谢谢。”然后我挎着包,出了包厢门。眼角瞥见罗恩好像对我的态度不是很满意。 别不满意,一个连写遗书的决心都有的人有这态度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要知道,我们那个世界有的是临死前拿着手枪在校园里乱扫,拿着艾滋针管往路人身上乱扎的神经病。 “唷,瞧瞧这是谁啊?”一出包厢门,我就听到一声拖腔拖调的嘲讽。 不用说,会用这样声调说话的人除了白毛哥不做第二人想。我往身侧一看,果然是他。那家伙不愧是有钱人家里的公子哥,又穿着我没见过的崭新衣服,斜倚在门边。 我多希望此时火车不是慢慢进站而是紧急刹车啊。 “这是曾把你变成甲虫的萧铅笔。”紧跟在我身后出来的哈利嘲讽说。 白毛哥此刻的脸色很难看,就像是见到了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我和她说话你多什么嘴。” “谁叫你……干嘛啊?”哈利看着拉住他的我。我对他摇摇头,拖着不情愿的他下了火车。我看到德思礼夫妇正虎着脸在麻瓜站台上等他,而韦斯莱夫妇则站在站台的末端。 这是我第一次见莫莉,她胖墩墩的,穿着洗褪色的衣服。她的丈夫亚瑟?韦斯莱是个热爱麻瓜物品的巫师,个子不算高,微微有些谢顶。无疑,韦斯莱先生记忆力不错,虽然我和他只在魔法部见过一次,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真准备做介绍的罗恩有些吃惊:“你们认识啊?” “见过一面,这位是……”韦斯莱先生正准备向莫莉介绍我,却被双胞胎打断。 “萧铅笔,我想我们应该颁发给她一枚凤凰社特别勋章。”弗雷德说。 “因为她是如此勇敢,每天和伏地魔作对。”乔治笑着补充。 “闭嘴吧你们!”莫莉突然大声叫道,然后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们难道没看到我们身后站的是谁么,这样说会被杀的知不知道?!” 所有人朝她说的方向看过去:好亮。 秃叔冷笑着站在站台最后,站在他身边的卢修斯和白毛哥显得有些不安。白毛哥的那些同学们远远地围着秃叔,脸上都是犹豫的表情,似乎不知道他们是应该跪下顶礼膜拜秃叔,还是应该像现在这样站的远远的。 因为此刻的秃叔杀意很重。 我不顾罗恩金妮等人的错愕,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伏地魔教授好。” 他冷哼一声:“骂的很开心哦?” “是挺开心的,”感到秃叔的杀意更重了,我把脑袋扭向一边,正好落在白毛哥表情古怪的脸上,“你要杀就杀呗,我自从醒来看见哈利起就有了英勇就义的觉悟。直接上阿瓦达吧,痛快点。” 秃叔眯起了眼睛,然后他突然伸手卡住我的脖子。他的语气恶狠狠的,显得恼羞成怒:“然后你就可以像路飞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等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的时候又打个电话过来?!”他这样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是窒息而死的。我一边对上帝说“hi”,但另一边却觉得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了。吃力地睁开一只眼,发现秃叔的目光正停留在我身后的某处。 趁着秃叔发愣的机会,我勉强地扭过头去,发现对面站台的广告牌前站着一个老伯。是邓爷。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陆飞那死人。 邓爷笑眯眯地凌空走来,完全无视地球重力的存在。德思礼夫妇的脸色立即变绿了——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在站台上并不多,毕竟会出现在这个站台上的不是巫师就是像赫敏的爸妈这样相信魔法世界的麻瓜。他看看我,又看看秃叔,呵呵笑着说:“当众行凶,汤姆,你不会是打算被关起来吧?” “没那个打算。”这次秃叔是彻底放开了我。他哼了一声,像是极度不满邓爷的多管闲事。而我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即缩到邓爷身后,因为我发现他的睿智目光正透过半月形眼镜毫不遮掩地打量我——那种目光看的我很不舒服。果然,等我不咳嗽了,他一抖袖子:“来,萧铅笔,过来。” 免费公演了那么一出,我显然又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如果现在不过去搞不好会被当做是“伏地魔的人”,但我清楚秃叔肯定是不会把我当做自己人的。于是这次我软着腿过去了:“邓布利多教授,请问有什么事么?” 他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我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巧合……”他故意顿了顿,观察我的反应,不过很可惜,我没啥反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4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4部分阅读 应,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继续说,“就在之前不久,我和汤姆在商量些事情,结果他……我想是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他什么也不管了,跑来车站堵你……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我想了想,但决定还是不要把陆飞依然活的很好这事儿告诉邓爷:这要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而且邓爷比秃叔不好糊弄多了。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你直接问他咯。”邓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哦”了一声,说:“算了,那我回去了。自己小心。” 说罢他的眼神又在我和秃叔身上各扫了一圈,“啪”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欸,邓爷就像跑厕所,来也冲冲,去也冲冲。 “邓布利多跟你说了什么?”邓爷前脚刚走,秃叔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了。我一个激灵,谎话随口就说出来了:“没什么啊,问我‘大家都爱羊毛袜’协会还收不收会员。”我眯起眼朝秃叔挤出一个假笑。 秃叔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但没有反驳什么:“那你是怎么回答的,看他挺失望。” “就说这个协会解散咯,我现在在创办‘电话你想打给谁都行’协会,入会费二十加隆哦。” “你坐地起价!”站在秃叔身后不远的白毛哥突然毫不留情的指出。 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诚心坏老娘生意是吧?! “很勇敢啊,居然跟我谈钱。”虽然是赞扬的话,但秃叔说起来满是嘲讽,不过自大邓爷来站台客串后,秃叔的杀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或者说被隐匿的很好?“只要路飞没死,我自然会找到他,用不着你那个破协会……不过,我倒是对你在电话里说的话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坐个霍格沃茨特快我就会永远找不到你了呢?你那种奇怪的自信哪儿来的?” 秃叔,你真错怪我了,真的。我泪流满面,我怎么知道居然还会穿回来啊!陆飞你快点带你儿子死了来陪我! “不过你还有勇气逃跑,这真是叫我意外……我想,还是找个人看管着你会比较好。”他抬眼将站台上的人扫视一圈,最后薄唇一勾,“卢修斯,可以么?让这只不听话的小虫子暑假住到你家去。我想,单只是看管着她别让她乱跑这点你还是做得到的吧?” 我叫萧潇,九死一生后被秃叔自顾自的塞到白毛哥家去做牛做马。秃叔,得了,您还是阿瓦达我给我个痛快吧tat 048_主人 〖其实二万五千里长征……走着走着也就到头了。〗 这事儿诡异了。 我看向白毛哥,发现他脸上的惊讶不比我少多少,但卢修斯的表情就非常耐人寻味了:无奈。是的,他脸上的表情名叫无奈——而不是吃惊。 这家伙早知道我会被流放到他家去?难道说在火车进站之前秃叔就这么决定好了? 我还以为秃叔不杀我只是邓爷的突然出现给了他无形的压力呢。诶,果然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还是不好的,秃叔虽然杀人成性,可现在人家改正了不是。 亚瑟上前一步,看的出来他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小声地说:“萧小姐暑假应该是去我家住的。” 卢修斯冷笑了一声,他准备说点什么,却被白毛哥抢了白:“去你家,跟地精还有鼻涕虫们挤在一起住?”他轻蔑地昂起下巴,用鼻孔看着罗恩和金妮。 罗恩被他说的脸有些涨红,低声嘟哝了一句:“我家才没有鼻涕虫。” “谁在乎。” 我轻轻地拉了拉秃叔的袖子,他有些厌恶地甩开了:“伏地魔教授,我觉得我住在韦斯莱先生家就很好……别让我充军。” 他掸掸袖口,带着笑意轻声说:“我都不知道我还可以信任你。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显得很疑惑,“我明明让亚瑟给手机电池充满了电,为什么还是打不通?” “因为没话费了。”我严重鄙视秃叔这样的麻瓜盲,然后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眼珠乱转的韦斯莱先生:谁让你给我手机乱充电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就冲这一点,我暑假还真不想去他家住着,哼! 扭过头,我拎着我的小包朝马尔福父子走去:“还不走?去你们家是坐车、幻影移形、骑扫帚?” “走回去。”卢修斯淡淡地说。 很好很强大。 卢修斯老爹走路非常优雅,他拿着那支黑色手杖走在最前,长袍及地,却又不沾一丝灰尘;白毛哥紧跟在他爹身后,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贵族气息,他偶尔会回头看看我——最后一次看见他回头是在十分钟前,那个时候我和他之间大约三百米。 至于现在嘛……诶,大概至少有一千米了吧。 如果不是四周景致的确是极其缓慢地向后退去,我真的严重怀疑我是负重站在一条正在后退的传送带上。 把行李甩给我的马家二人组已经成为视觉极限处的一个黑点了。 太过分了,这就是所谓的英国绅士么? 哎哟,好累。自古田园一条路,所以我也不是很担心走到最后会迷路,干脆一屁股坐地上,轻轻揉着酸痛的小腿肚。揉着揉着,天黑了——我疑惑地抬头,正对上白毛哥哭笑不得的脸。 “很累哦?”他挑眉嘲讽我。 我点点头,指着他的行李说:“你行李太重了,你们家是买不起带轮子的行李箱么?” 他抽搐了一下,一把抢过自己的行李,另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拖拽起来:“别废话,快点走。照你这速度……我明白了,你是想露营么?” 摇头。 “那就跟上!”他恶狠狠地说,语气非常不善。 我拎着我的小包,他扛着他的大包,一路沉默。一望无际的碧草很美,是城市森林里无法看到的景致。如果身边站的不是白毛哥而是像陆鸣那样的帅小伙的话,我想我会觉得很浪漫。 也不知走了多久,道旁逐渐出现了一些观赏性小灌木,然后是由疏到密的冷杉,再然后——是一座漂亮的大庄园。原来马尔福家不是富农,是大地主。我斜眼看着白毛哥,那家伙很得意地回望了我一眼。 仇富情绪瞬间突破水银柱。不就是有套房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哼哼一声,昂起下巴走进那座豪华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门口有两个长的皱巴巴的家养小精灵向我屈膝鞠躬。一进门,看到马尔福家主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副血书,我傻了。 “看见没,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路飞送给我家的字画。”白毛哥很自豪——他爸爸也是,颇是热情地向我介绍这幅“墨宝”的历史:“你看这墨,绝对是上等的朱砂墨,还有这笔锋,这力道……对了,这是什么字来着?”卢修斯偏头看向我。 我干笑三声,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虽然我不打算告诉他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一个想法逐渐在我心中形成……卢修斯欠着陆飞大笔钱么……可以利用。 “可……纳西莎。”卢修斯还准备问些什么,然后他的视线转向了旋梯。他的夫人纳西莎是个美人,淡金色的长发松散随意的披在肩上。她皮肤苍白,眼睑很深——我又扭头仔细看了看白毛哥,觉得他还是像妈妈多一点。 纳西莎似乎精神不是很好,应该是刚睡醒,她睡眼朦胧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德拉科,这是你同学?” 上前一步扶住母亲的白毛哥想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说:“算是吧,萧铅笔,这是我妈妈,妈妈,这是萧铅笔……格兰芬多的蠢狮子。” 纳西莎看向我的眼神一下子冷了,我呆呆地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她略有嫌恶地冲我点点头,我才匆匆忙忙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向纳西莎行了个屈膝礼。 我听见她闷在喉咙里的一声嘲笑。 我早该知道的,流放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抹桌扫地择菜洗碗,我想如果我也给主人捏捏肩锤锤腿什么的那我就跟那些皱巴巴的小生物没什么两样了。为什么多比要离开这个漂亮的好似幻境的庄园?因为这个副本里住着三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妖怪一每天用那个小手杖戳我,“桌子擦的不够亮”“鸡汤是不是没给盐”把我当奴隶颐指气使还要死挑刺。 妖怪二很喜欢翘着二郎腿懒懒地倚坐在沙发上看我忙和,拖地的时候故意穿着皮鞋走来走去,我真是恨不得一拖把盖他脑袋上。 妖怪三可能是患有视网膜脱落之类的重度眼疾,她根本看不见我,从来不和我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次落在我身上。 “你们谁看见特里斯了?最近我都没见着它。”一次晚饭时,纳西莎一边把黄油面包撕成小块一边偏头问他的丈夫和儿子。我没有抬头,依旧低着脑袋闷头吃我的意粉,因为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在跟我说话。 “哎呀,好了妈妈,你自己吃就行了。”片刻后长桌对面传来白毛哥不耐烦的声音,但纳西莎没有责怪他,只是轻声笑了笑。 “奇怪……”纳西莎低吟一声,“那你看见了么?” 餐桌上沉默了片刻。 白毛哥突然扔了一个小坚果过来,正中我头顶发旋:“我妈妈在跟你说话!” 咦?原来看的见我啊,那么之前算什么?选择性屏蔽么?我翻翻白眼,放下刀叉:“特里斯是何方神圣?” “白孔雀!”白毛哥说。 我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然后恍然大悟:“你说那个灰不溜秋跟土鸡一样的宠物啊——前几天不是炖给你们吃了么?卢修斯先生还嫌汤太淡呢。”我指着一脸错愕的卢修斯说,“你不是说天天人参鸡汤很平淡么,给你换个食材。” “你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用叉子把意粉搅成一团往嘴里塞:我连秃叔都骂过了,还有啥我不敢的。可美味的食物还没有送进口中,一到紫色的魔咒就击了过来,我一侧身,坚硬的银叉被击断成两半,掉落地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额滴神啊,这要是砸中的不是叉子而是我的脖子,我的脑袋是不是也要掉地上一声闷响?! 我瞪着纳西莎,但她似乎又看不见我了,低头对付自己的黄油面包。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我大义凌然状掏出摩托骡拉,翻盖拨号一气呵成: “陆飞!卢修斯一家欺负我!(中)” 电话那头的陆飞“嗯?”了一声,然后淡定地说:“甚好,把电话给卢修斯听。(中)” 接过电话的卢修斯一脸狐疑,他不是很敢把手机直接贴近耳朵,似乎我在上面淬了毒。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拿近,然后脸色骤变!纳西莎也注意到了丈夫的异样,右手搭上他搁在餐桌上不断颤抖的另一只手,关切地看着他。 卢修斯有些迟疑地看了妻子和儿子一眼,然后拿着手机离开了餐厅,并顺手带上了门。不一会儿,他又陆续把纳西莎和白毛哥,甚至还有那两个家养小精灵仆人叫出去了。 等他们再出现时,脸上都堆着笑容。 “萧铅笔同学,我们来打个商量好不好挖?”卢修斯笑得像个诱拐贩——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实在是太难见到了,于是我接过他双手奉还的手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他拍了张照片。拍过后我发现手机收到了新短信: 卢修斯当年欠我三十万加隆,10%的利息,一个月一复利。我让他直接还你。加油讨债哦,萧富婆~by陆飞。 陆飞,好样的!我捏着手机泪流满面。翻身农奴做主人啊,陆飞,我代表月亮感谢你! 我甜甜冲卢修斯一笑,伸出手:“不好,请直接还我钱。一次性付清,不接受按揭付款哦。” 我叫萧潇,终于在在陆飞留给我的那一大堆包括但不限于狗血预言、俩植物人、《陋室铭》等垃圾中淘到了宝! 049_衣服 〖色诱术可不是你一朝一夕就能学来的,白毛哥。〗 我想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对于陆飞来说,卢修斯是个没什么经商头脑的笨蛋,但对我来说,卢老爹却是个侃大山非常厉害的传教士。他口若悬河地说了老半天,我被他说得晕头转向,最后迷迷糊糊地跟他做了个口头协议。 协议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三十万本金不变,利息减免60%,但我读书时期的全部开支都由马尔福家报销。在每个月的月头还可以领到5加隆的零花钱——其实等我想清楚后觉得5加隆还是太少了:要知道多比在霍格沃茨打零工每个星期也有1加隆。现在的我虽然成了马尔福家的大债主,但基本待遇居然和家养小精灵仍在一个档次上。 不过总体来说我对这份协议还是比较满意的,所以当卢修斯说完诸如“购买30加隆以上的东西要先想我报备,批准了才能买”之类的细枝末节补充协议之后,我打着呵欠挥挥手:“有啥事明儿再说吧,我困了。” 纳西莎对我的态度并不满意,她张了张嘴,最后却吐不出一个单词,而白毛哥站在他母亲身后,脸别向一侧。 “碧玺,带萧小姐回她自己的卧室。”卢老爹指挥站在墙角的家养小精灵。 碧玺困惑地瞪着乒乓球一般的绿眼睛,似乎不太明白主人的话。 “二楼顶头的客房!”卢老爹有些生气地咆哮。 咦,客房么?也就是说我不用再和那俩小精灵睡通铺看?欧耶,回去困醒! 碧玺把我领到房门口就鞠躬毕恭毕敬地退下了,任我像刘姥姥一样放肆打量着这件异常干净整洁的卧房——豪华的堪比迪拜七星级酒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这里看不到那些我熟悉的麻瓜电器。 不上网不看电视更加不搓麻将,这些巫师们到底用什么打法无聊的闲暇时间呢?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各种奇怪的娱乐方式,手一伸,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半夜的时候,我是被奇怪的压迫感惊醒的。卧槽,鬼压床又来了么?没穿来之前我经常被鬼压床,自打穿来了霍格沃茨,我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鬼也不来压床了——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合着这一年的空白期鬼是去办英国护照去了。 我艰难地伸手锤亮床头灯,人一旦完全清醒,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了。我揉揉太阳|岤,准备下床给自己弄点牛奶什么的。在厨房里守夜的小精灵卡尔睡的正香,我没舍得折腾醒它,于是自己摸黑到了杯饮料,等出来才发现手里拿的是杯我最讨厌的桑椹汁。 ……谁来救我。 正在我为莎士比亚式“喝还是不喝”而备受困扰时,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不同意!” 好像是白毛哥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小客厅的灯光从门缝中露出来——马尔福一家还没睡么,这么晚了还在偷偷摸摸讨论些什么啊。我好奇地蹑手蹑脚走过去听墙角。 “想都别想,为什么要我去勾引那个家伙!”白毛哥显然正在气头上。 “是啊,德拉科是我们马尔福家唯一的儿子,卢修斯你就不能……” 卢修斯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就因为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这不是‘勾引’,这是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耀。纳西莎,难道你以为我愿意自己的儿子和一个麻瓜在一起?但只要她对德拉科死心塌地的,那我们家……谁在外面!” “呼啦”一声,门被大力打开了,我虽然迅速地向后一跳,但门框还是蹭到了我手中的玻璃杯,桑椹汁泼了我一身。 看到我的出现,妖怪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卢修斯有些惊慌,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并让纳西莎那条丝帕给我;纳西莎半冷不热地冲我笑笑,但我严重怀疑其实她是在心里说“泼的好泼的妙泼的铅笔呱呱叫”;白毛哥比较诡异,他与我对视一眼,然后迅速转移了视线。 总之……这一家人很不正常。 我接过丝帕,胡乱抹了一把脸,但衣服上的桑椹汁却是怎么也擦不掉了。 “德拉科,快带萧铅笔去换件睡衣。你妈妈有很多高档睡衣。”卢修斯见状赶紧说。 白毛哥“嗤”了一声,没好气地对天翻翻白眼:“跟我走……”他推搡着我时,我听见卢老爹小声对他说了句:“记住,家族荣耀!” 我一直盯着白毛哥的后背,盯得他即使是在夏天也打起了冷战。 他突然回过头来,不客气地对我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是‘家族荣耀’?想问就问,别老是盯着我!” 我缩着脖子摇头:“我没打算问这个,我只是想问问……你爸爸让你去勾引谁啊?” 他踉跄了一步似乎要跌倒。 “从哪儿听起的?” “大概是从‘我不同意’开始的?我不清楚。” 他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扶着额头说:“从那里开始偷听的结果还是一无所知么……算了,就你这种智商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说完他抛下我,径直上了楼。 我小跑几步追上去,问他:“你不会真打算去迫害人家姑娘吧?”当时好像卢修斯说了一句麻瓜什么的,结合以前的事件……难道白毛哥是要去勾引赫敏?那可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厮害了赫敏。再怎么说赫敏内定的丈夫罗恩也是我会的会员! “什么叫迫害啊!”他拉开一扇古朴的房门,把我往里塞,“如果最后我真要和……那个蠢货在一起的话,以我的条件配她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这不是有不有余的问题——问题是你根本不爱她,却要费尽心思和她在一起。那姑娘多可怜啊……你也很可怜。” 白毛哥拉抽屉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他说:“用不着你来可怜我。这里都是我妈妈的睡衣,你自己挑着穿吧。我在门外等你。” 我看着那满抽屉的睡衣,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纳西莎的睡衣不但高档,而且都很……性 感。无一不是细肩带、蕾丝边。我找了件最朴素的胡乱往身上一套,拉开了房门。 果然,我在白毛哥眼里看到的不是惊艳,而是爆笑。 “哈哈哈~好傻!”他没形象地捂着肚子笑。我低头看看自己,觉得他笑的非常有道理: 在下胸前“一平如洗”,人间“胸器”纳西莎小姐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简直就像一个胸部下垂的老太太。而本该只到腿根尽显女人风情的蕾丝裙摆被我穿到了膝盖。 那是相~当~的傻帽。 我觉得跟马尔福家的人呆在一起每天心都会被刺痛好几次。 “笑够了?”我斜眼看白毛哥。 他忍着笑毫不留情地评价:“你跟我妈穿出来的效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顿了顿,他又说,“不行不行,太伤眼睛了。我去找件我的睡衣给你穿吧——反正你也没胸。” 不加最后半句你会死么? 我跟着白毛哥来到他的卧室,看他把睡衣一件件塞到我手上,很快我就只能用下巴抵住手上的那座小山。 “随便挑。”看我实在拿不下了,白毛哥才大手一挥,发出特赦令。 “……就面上这一件吧。”我身心俱疲地说。 白毛哥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出我是不是故意的:“这件不行,”他拈走面上的那件灰色睡衣,“这件是我最喜欢的!” “管你啊,我就要这件!”我扔了其他睡衣,和白毛哥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来我一脚,于是当卢老爹和纳老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便是:我和白毛哥扭打在衣服堆里,他衣冠不整(被我扯的),而我穿着说性 感又不性 感说不性 感其实又有点性 感的睡衣。 画面定格三秒。 “不打扰你们了,”卢修斯迅速关门,最后抛了句,“儿子,good job!” good你个头啊! 我使劲儿一推白毛哥,他也难得顺从的坐起身来,站到一边。看着我把睡衣比来比去,他突然插嘴说:“萧铅笔你是不是长高了?” “啊?”我被他这天外飞仙的一问问懵了。 “这是我去年的睡衣,你穿着刚刚好。”他耐心地解释,“但是我明明记得,去年我比你高的——在走廊,你记得么?”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当时还抱怨过英国的孩子怎么发育的这么好。“那我不是要买新巫师袍了?” 白毛哥点点头:“明天就去吧……别用那种白痴的表情看我!难道你不知道么,再过段时间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了,而且还有三……总之时间紧迫啦!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对角巷买长袍还有下个学期的课本!” “……哦。”我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抱着银灰色的睡衣回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对角巷才知道,白毛哥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很多家长选择提前给孩子购买书籍长袍——看来魁地奇世界杯在巫师界的影响力就和足球世界杯在麻瓜世界的一样,都是全民盛世。不过早上我和白毛哥一同前来对角巷时我就问过了,中 国队并没有进入64强。喂我说你们加点油好么?别跟那群“断子绝孙踢”的修炼者们一样丢人! 摩金夫人似乎和白毛哥很熟,白毛哥刚向店里张望了两眼,她就微笑地迎了上来:“哦,马尔福先生,买点什么?” “长袍,”白毛哥把我往前一推,“她的。” 名为震惊的神色从我的头顶扫到我的脚跟。我听见摩金夫人店的两个打工的小女孩低声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没想到马尔福少爷眼光不过如此啊” 我气冲冲地走过去,很想跟她们理论一番,但却被白毛哥拎着领子揪了回来:“就站橱窗前,别动!”正说着,一卷皮尺飞了过来,自动测量我的肩宽、胸围…… “看什么?” “……没什么,就像看看你胸围到60没有。” “到没到关你什么事啊!”我冲他抡拳头,他得意地笑着闪开了。他这一闪,让我看到了对面成衣店橱窗里的一件礼服:粉红色的礼服,上面缀满羽毛。 白毛哥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吹了一声口哨:“喜欢就试试呗。不过我相信那件衣服绝对在三十加隆以上。” 我本来还有些扭扭捏捏,但白毛哥这样一说我脾气就上来了:“就要试!”我赌气地说。 脱 衣,更衣,然后杯具地发现这衣服真的很不适合我。英国就没有卖适合飞机场的衣服了么?我不相信! 店主摇摇头:“我就说过着衣服不适合你嘛,来,试试这件,我想你的小男朋友会喜欢的。” 我跟白毛哥对视一眼,但都没说话。 店老板递过来的是一件全黑的礼服,大荷叶边的下摆滚着银边,前短后长的设计露出嫩绿色的里子,设计的很简单,仅仅在胸口和肩带处缀着几多绿玫瑰。一试,果不其然,老板的眼光还是非常毒,这件礼服真的很适合我。 我闪着星星眼看向我的移动钱包:“要买。” “你买这个干嘛?!”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毛哥拉起衣服上的标签看了看,25加隆,他心痛地撇撇嘴。 “又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今年三强争霸赛的圣诞舞会呀~” 白毛哥震惊了。 我叫萧潇,现在要s陆飞同志说一句:我萧潇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 050_世界杯 〖不就是个w·c么!〗 “起床起床!” 临近开学的某天清晨,我感到一只瘦小地爪子在挠我的手臂,一睁眼,看到一妖怪。我迅速拉好被子,一脚把那玩意儿踹下去:“碧玺你干嘛?!” 对方不说话,瞪大了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 “……难道你是卡尔?”我对辨认家养小精灵并不是很擅长,觉得白毛哥家的几只小精灵都长一个样子。后来我跟白毛哥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那不是废话,我家这几只小精灵是四胞胎。 小精灵垂着耳朵摇摇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泣:“我是奥斯古!” 呃……我挥挥手,示意小家伙退下:即使对方并非人类生物,但是我还是没有在它面前换衣服的勇气。 “萧铅笔你到底……唔……” 某个不敲门就进来的家伙遭到了最惨烈的枕头攻击。 我胡乱套了几件衣服,一撸袖子:“长记性了?下次进女生房间记得先敲门!” “这是我家!”白毛哥不服气地大吼。 “什么你家我家,还不出钱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骄傲的白毛哥和家养小精灵奥斯古一样耷拉下了脑袋。对了,说道奥斯古……“喂,马尔福,你们家不会还有一只小精灵叫‘特猥琐’吧……?” “……又是那什么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么?这些名字都是路飞给起的——这些原本是他的家养小精灵,因为他不喜欢,所以直接送给我们家了。”他不是很确信地说。 我囧了。果然,这些小精灵的名字绝对不是凑巧和《大草原上的小耗子》里的角色名一样。我有点胃痛。呼唤卡尔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后,我才问一大早就穿得整整齐齐准备出门的白毛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指着我的牛奶杯反问我:“你刚才没刷牙吧?”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空杯,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没什么,我习惯了。” “……”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都起来了?很好,很好。”忽的,一个声音从餐厅那头传来。卢修斯穿着黑色的长袍,一手拿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手杖,一手挽着他的夫人走了过来。纳西莎显然精心装扮过,一袭深红色的晚礼服将她的身材诠释的淋漓尽致,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此时的她正紧抿着唇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一团散发着恶臭的泥巴。 卢修斯不着痕迹地掐了他夫人一下,虽然这也可以理解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但我更觉得他是在提醒自己的夫人不要露出这种不讨人喜欢的表情。 纳西莎扫了她挽着的人一眼,欲言又止。 卢修斯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冲我点点头:“萧铅笔,起的真早啊。” 还不是你让奥斯古把我折腾起来的。我翻着白眼看他:“今天大家都起的很早嘛。” 他显得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向白毛哥。语气显得有些严肃:“怎么,德拉科,你没有跟萧铅笔说么,今天我们要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啊!我们需要做点准备。” 魁地奇世界杯?今天?!对哦,之前白毛哥好像是说要早起来着,结果我的浆糊脑袋被鬼压床压了几次之后全部忘记了。 “我们打算带你和德拉科幻影移形……”说道这里我的脸色变了,想必卢修斯也注意到了,因为他在顿了顿之后立即改口说,“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呃,萧铅笔用过门钥匙么?”〖霜羽 整 理〗 我先是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又猛点头:幻影移形和门钥匙之间我绝对要选择后者,随行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爸爸……”正要反驳些什么的白毛哥被卢修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随后卢修斯走到他家那扇平日里根本没有怎么用过的壁炉前扔了一把奇怪的粉末进去,壁炉里立即燃起了赤红色的火焰。不一会儿,一张人脸从炉火中浮现出来,那是个有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络腮胡子看见是卢修斯,脸上堆满了笑容:“马尔福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卢修斯微微颔首:“你知道的,我们一家打算去看世界杯。是福吉部长亲自邀请我们去的。”他故意在这句话上加了重音,“我们本来打算幻影移形的,但你知道,凡是都会有些小意外。我们这里有位可爱的小姐希望试试门钥匙……离马尔福庄园最近的门钥匙是哪儿?” 对方听了半天终于听到了重点,低头翻阅文件夹后告诉卢修斯:“在白鼬山,五点零七分,我想你们得抓紧点时间。” 白鼬山?好熟悉的名字啊…… 据白毛哥说白鼬山是距离马尔福庄园不远的一座小山,我们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一路小跑了过去。纳西莎身体似乎不是很好,才跑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的,我们不得不一次次停下来等她。 我几次想建议她把那身碍事的晚礼服换下来,但一接近她我就浑身发冷,所以也懒得和她搭话。 “时间应该还很充裕。”卢修斯掏出怀表看了看,我凑过去,发现表上只是一些不断沿轨迹旋转的星星——完全看不懂。 我们又往山顶走了一会儿,突然白毛哥拉住我说:“那边好像有个人。”他指着左前方的大树,“看,就是那里。” 他正说着,树下的那个矮胖男人似乎也看到了我们,他探了探身子像是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最后那男人做了个大概是推眼镜的动作,朝这边大声说:“是亚瑟么?” 白毛哥眉头皱紧了,他拉住我说:“走,快走。” 卢修斯似乎认出了对方,他阻止白毛哥继续前行。揽着纳西莎的腰,朝不断走来的那个人打招呼:“阿莫斯·迪戈里,好久不见。我想你可能还没有见过我的夫人和儿子吧。” 迪戈里……靠,我终于想起来白鼬山是什么地方了。这不是韦斯莱和院草一家搭门钥匙去世界杯营地的地方们。难怪白毛哥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冤家路窄。 卢修斯为我们做了简短的介绍,我也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院草塞德里克——阿莫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非常满意,他满脸红晕地拍拍院草的肩膀,骄傲地说:“我的儿子,塞德,赫奇帕奇学院的球队队长兼找球手。他打败过哈利·波特!” 如果是在平时,白毛哥肯定会和打败哈利的人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可问题是……白毛哥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找球手,并且没有一次赢过哈利。所以阿莫斯这话无疑就像一根刺,扎的他心头流血。 白毛哥和卢修斯脸上都挂着淡淡地嘲讽笑容,很显然这对父子认为赫奇帕奇的学生都是笨蛋——白毛哥暂且不说,我说卢修斯你现在还欠着原赫奇帕奇学生路飞大笔金加隆你有啥资格鄙视人家学院啊! 那边厢阿莫斯依然自说自话地把儿子夸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甚至说出了塞德里克今年一定会带领赫奇帕奇学院获得年度学院杯这样的话来。 塞德里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而白毛哥直接嘲讽说:“哼,但愿别又把你们学院弄负分了。当年不就是这样么,你们赫奇帕奇那个队长带领学院连续负分七年。” “喂喂,等下,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传说?”我打断他的话。这太神奇了吧,连续负分七年,这得是怎样的人才做得到啊! “没听过么。这就是路飞的光荣事迹啊。顺带一提,那七年斯莱特林学院在黑暗公爵的领导下年年都是第一。”卢修斯不失时机地猛拍秃叔马屁,尽管秃叔并不在场。 ……路飞你果真是和祸害。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走了。”卢修斯又一次掏出了那只怀表。 “再等等,亚瑟他们……噢,他们来了。亚瑟,这边!”阿莫斯终于停止了吹嘘自己的儿子,上前去和亚瑟握手。“哼,瞧他那熊样,还找球手呢。怎么没从扫帚上摔下来。”迪戈里父子刚一走,白毛哥立即轻蔑地说。 我看了白毛哥一眼,觉得其实他说的有道理。自打见过了陆鸣,诶……天下美男都黯然失色了。院草你要庆幸,要是陆鸣没有在打酱油时被撞到穿越,你哪能得到这个名号。 “铅笔!”哈利突然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利,你长高了!” “是啊,你也长胖了!” otz 赫敏用胳膊肘捅了哈利一下,金妮也鄙视了哈利一眼。这个红发小姑娘笑着对我说:“我想哈利只是想说……你在马尔福家没受到什么虐待。”她很勇敢地把我护在身后,和白毛哥对瞪。 一时间空气似乎变得粘稠得叫人无法呼吸,我都不知道他们的怒点在什么地方,就突然而然的剑拔弩张起来了。难道这两家生下来就在基因里编入了仇恨么? 迪戈里家的俩男人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不得不充当和事老,劝两方人马快点去山顶。“不然就要错过门钥匙了。”院草的这句话起了点效果。 在山顶上等着我们的是一只旧靴子,众人围着它蹲下来,弗雷德装模作样地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搭着靴子的后跟。 “纳西莎,手套。门钥匙是要直接身体接触的。”卢修斯催促道。于是纳西莎不情愿地脱下一只手套,食指若即若离地轻轻点着靴子。 “时间差不多了,”韦斯莱先生看着怀表说道,“三……二……一!” “五点零七分,来自白鼬山。”一片混沌中,我耳朵边突然想起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起来混蛋!”我使劲儿一推趴在我身上的白毛哥,把他推了个狗啃泥。 除了院草,似乎学生们状态都不是很好:弗雷德和乔治都压在罗恩身上,把他压的哇哇叫;哈利的眼睛给摔到了地上,镜片碎了;赫敏和金妮似乎不错,但金妮说自己的手掌擦伤了。当然,成年人中也有狼狈的,比如纳西莎的精致卷发就被吹成了狮子头。 “我想我们就此告别吧。”卢修斯高傲地说,他搂过懊恼地拨弄自己头发的纳西莎,对我和白毛哥说,“我们该去自己的帐篷了。这里太拥挤了,空气也很差劲儿。” 魁地奇世界杯直到晚上才开始。卢修斯给白毛哥买了很多小纪念品,当然也没忘记给我扎个大债主买上一份。不得不说,这些小玩意很讨我喜欢。他给白毛哥买了最后一个克鲁姆的迷你模型,所以我只能买林齐的。他们在我们的手心上走路,时不时还要打上一架。 当我们四个走进顶级包厢时,全部愣住了——当然,原因不太一样。 三妖怪吃惊的原因是他们居然在特等包厢里看到了之前被他们嘲笑只能买到外场票的韦斯莱一家。 而我则是因为……看到了秃叔。 “伏、伏地魔教授,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我颤抖地问,林齐在我手上一个没站稳,跌了下去。还好白毛哥眼疾手快把他捞住了,不然肯定跌得断胳膊断脚。 秃叔扫了我一眼:“看世界杯。怎么,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一击掌,“我好像有点肚子疼,反正比赛的结果我也差不多猜的到,我先回帐篷了!” “我似乎,没有说你可以走吧。”秃叔在我身后淡淡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就是气场强大,明明这句话不是以威胁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我却着着实实听出了“敢走就要你死”的意思。没办法,只好顺从地跟着马尔福一家在秃叔身边坐下来。本来卢修斯是想坐在秃叔身边,以向他人显示一下自己深得黑魔王信任的,但秃叔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椅子,所以座位顺序变成了:秃叔、我、白毛哥、纳西莎和卢修斯。 “暑假过的怎么样?”卢多说开场白的时候,秃叔突然问我。 呃,他到底是想听到我说很倒霉呢,还是想听我说很开心?我琢磨了一会儿,问他:“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他哼了一声,闭上眼笑着说:“我想知道你和路飞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试过用各种方法联系他,但是……完全无效。我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秃……伏地魔教授啊,路飞当年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过?”我就不信了,就算路飞没说过,秃叔你就没问过? “他只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5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5部分阅读 说过一句什么时间转换器……” “对,就是那个!”果真好理由!看来陆飞的脑筋还是挺不错的嘛!“我们都是用时间转换器穿越过来的人,我们其实来自未来哦!” 秃叔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最后他缓缓伸出食指,指向场中:“来自未来,好啊,那你告诉我这场比赛的结局是怎样?”听到他说这话,韦斯莱双胞胎也颇有兴趣地回过头来。 “呃……”我翻白眼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大概不算剧透,“爱尔兰对会胜利,但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捉到金色飞贼。” 秃叔轻轻点点头:“哦,是么,那拭目以待咯。” 我叫萧潇,终于有了一个合法且不容易被拆穿的身份,终于不用再做时空偷渡客了tat 051_返校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1_返校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1_返校 〖暴走与暴动。〗 直到赛场上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秃叔才把粘在我身上的视线挪开。我举起迷你的全景望远镜一看:啧啧,原来是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媚娃出场了。于是看向秃叔的眼神立马充满了鄙夷。哼,原来丫不过是个看到美女就心动的家伙。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念一动,把全景望远镜对准了白毛哥,打算拍下他的丑态以报复他刚刚偷拍我挖鼻孔的样子。 “你拍什么拍。”他有些不满,一下子夺过我的望远镜。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我指指坐在前排的罗恩和哈利,不,应该说是原本坐在前排的两人。因为他们现在都一脸痴迷神色地跑到护栏那边去了,身子向外探着。 白毛哥鄙夷地哼了一声:“你拿我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比?!”他显得很生气,语气冲冲的,“我觉得坐在我旁边的人比媚娃有吸引力多了好么!” 听他这么说,我愣住了。突然来这样一句算什么?我想幸好现在场内的聚光灯都投射在那些吉祥物身上,而使得看台不是那么亮——我能感到我的脸在发红发烫:“诶,这话说的……过奖过奖。” 看到我的反应,他也楞了三秒:“我在说我妈妈你脸红什么?” “……” 我左侧突然响起一个闷闷的笑声,然后秃叔以他万年不变的淡漠口吻轻声说:“因为有人自作多情。” ……你们两个合着玩儿老娘是吧!我把望远镜从依然迷茫的白毛哥手里抢回来,气呼呼地说:“看比赛!” “好啊,看比赛。”秃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你还能气定神闲到什么时候! 果不其然,比赛结束时,双胞胎很兴奋,巴格曼很沮丧,秃叔很……沉默。不过这家伙一向沉默惯了,所以我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直到看台观众渐渐散去后,他理理领口,咳嗽了一声。一直僵坐在椅子上的卢修斯立即呼唤小精灵拿来长袍。 秃叔看了一眼那只发着抖的小精灵,没说话。 “你不要我要!”我朝小精灵招招手。因为早上走的仓促,加上我也没有想到这场比赛会延续到深夜,所以什么保暖的衣服都没有带。尽管现在还是夏天,但英国夏末的夜晚还是很凉的。 那只小精灵并没有立即把长袍递给我,而是颤颤巍巍地看着秃叔,似乎在等他表态。 秃叔的耐性显然不够好,他皱起眉头“唰”的一声拿过长袍塞我手里:“回营地去。” 我如蒙大赦,披起长袍就准备开溜,跑了几步后觉得不对劲儿,扭过头一看:白毛哥一家还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一点回营地的意思都没有。“你们不来么,我一个人会迷路诶!”我对立即坐到我位置上的卢修斯说。 卢修斯“呃”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秃叔干脆地回答我:“会迷路?那你得小心点了。食死徒们待会儿有个小聚会,而你……是个泥巴种。” 我语塞,原来现在食死徒都可以公开搞聚会了……相信离食死徒和凤凰社开联谊会也不远了吧。 出了会场,我第一个念头不是直奔白毛哥家的帐篷,而是打算溜到哈利他们那边去。毕竟韦斯莱家的成年男性巫师都到齐了,蹲他们那儿肯定安全。呃,不过……韦斯莱家的帐篷到底在哪儿来着?我看着山坡上密密麻麻地帐篷,头皮直发麻。 诶,慢慢找吧。我记得大致方位和那顶帐篷的样子,这就够好了——毕竟同时满足“在营地末端树林旁边”和“非常普通非常麻瓜化的外表”这两个条件的帐篷并不多。 “喂,你看这个女孩子……” “泥巴种。” 穿越树林时,我依稀听到有人在我身后这样说。一个声音尖细,另一个低沉冰冷。但我猛回过头去时却看不见人影:“谁啊!在我背后装神弄鬼的!”我掏出了自己的魔杖——那支2b铅笔,虽然它几乎从未产生过什么魔法效应,但我一直随身携带着。 没有人回答我。 诶,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跑吧。 我跑啊跑,跑啊跑……喂,怎么跑不到头啊!本来很小的一片林子现在好像突然放大了几十倍,无论我往哪个方向跑都看不到尽头。 “没有比捉弄一个麻瓜或者泥巴种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同意。” 那两个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来,一个显得兴奋,另一个依然冷冷的——语言如此简洁,我说你不是和陆鸣一样吧?自打我见了陆鸣,那些冷面冰山一句话不超过三个单词的人都会被我怀疑是不是口吃。 不用说,树林肯定也被这两个家伙做了手脚。我握紧魔杖,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你们是食死徒吧。可不要乱来哦,我跟你们老大熟得很!而且我还是马尔福家的债主哦!” 他们并不相信,最好的证据就是那个尖细嗓音的人说“一派胡言”,而另一个人直接丢了个魔咒过来。 那并不是什么致死魔咒,但我闪开时看见被击中的树木漂浮到了空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连根拔起似的。就在我吃惊时,另一道魔咒击中了我——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是被蝎子狠狠蛰了一下,然后身体的重力似乎都消失了,脑袋却变得异常沉重——我想我一定是被倒挂了起来。 “还是好怀念以前肆无忌惮折磨麻瓜的日子啊。”那两个暗地里阴人的食死徒终于从树影处走了出来。他们都带着面具和兜帽,见不得光。 “放我下来!”我不断挣扎,暗自有些庆幸今天没有穿裙子出来,“别以为我是开玩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诶,想不到我一个生活在社会主义下的新时代女性,结果还是要靠“男人”活着。 那个尖细嗓子的男人又说话了:“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么?好了,让我想想,现在我们要用什么魔咒对付你呢……” “就用钻心咒吧。反正没人知道不是么。” “这建议不错。”男人举起了魔杖。 我说不上此刻涌上我心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恐惧?愤怒?懊悔?大概都有一点。 “我说——放我下来!”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然后感觉到魔咒的效力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倏地坠落。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开学第一天就住院的人大概我是第一个。一觉醒来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时,我这样想。 没错,我又回到了霍格沃茨,准确地说是我又回到了校医务室otz。周围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探病着,甚至连一向尽忠职守的庞弗雷夫人都不在。我挣扎着起身,觉得除了脑袋有点昏以外其他都还好——有点记不清当时那两个混蛋究竟有没有对我使用钻心咒了,可即便是有,貌似也没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拉开窗帘,外面的天全黑了,闷雷从远方传来,豆大的雨点让人心情无端郁闷。难道说……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书中的情节:现在是分院时间? 我随意披了件衣服,摸到校宴会厅去。果然,麦格教授严肃地捧着一顶破帽子,把它摁到每一个战战兢兢的新生脑袋上。我就站在走廊口,没有绕过其他三个学院的学院桌走到格兰芬多那边去。是的,那样太引人注目了,迟到的人低调才不会被罚站——这是我读初中高中时用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 看着那些名字陌生的小家伙们被分到一个又一个学院时,我有点心酸:一年前我也曾坐在那个板凳上,带着拿顶破帽子,但是我被分到格兰芬多时没有得到哪怕一声掌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问题?! 我正叹息着,一个离我很近的斯莱特林学生突然扯了扯我的衣服。看的出来他嫌我“脏”。那学生冲斜前方努了努嘴角。 “过来坐。”白毛哥指指身侧的空位,用口型对我说。 我摊手看着他:“怎么过?” 他食指划了个圈,大概是要我绕过去。 那跟我绕到格兰芬多学院桌有什么区别啊!我翻翻白眼,但一想就这么一直站着似乎也挺累——如果按照原著的走向,分院后邓爷出来宣布一下今年有三强争霸赛就完了,但要是按照电影的走向,我的神啊,那真是比当年军训站军姿还痛苦。 我思来想去,终于在白毛哥就快不耐烦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钻山洞。 白毛哥的嘴从我对坐在他对面的人说“借过”到我从学院桌底下钻出来在他身边坐定后都一直没合上,好半天他才扶住额头,强行无视周围斯莱特林们投射在他身上的迥异目光:“为什么我会认识像你这样的人。” 我觉得他大惊小怪:“没什么。如果你也曾因为只迟到五分钟、但却因为被教务主任抓个正着,所以被班主任杀鸡儆猴地罚站三天你就会明白其实钻桌子翻窗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拿起桌上的葡萄酒,浅浅啜了一口。 “喝酒伤肝。” 白毛哥看了我一眼,扬扬手中的酒杯:“谢谢关心,不过这只是葡萄汁……对了,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直接回营地么?!你跑到树林里去做什么?!”说道后半句,他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得出他的愤怒。 我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我只是……想去哈利他们那边。谁知道会这么倒霉,被食死徒抓住。谁救的我?”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皱起眉头。 摇头。都昏过去了还记个p啊! 白毛哥迟疑了一下,语气显得不是那么确定:“奇了怪了,我听我爸爸说,在那片小树林也还发现了两个食死徒,他们承认对你用了点小魔咒,不过,他们说他们也不记得到底是谁袭击了自己……我就知道这么多。对于这件事,怎么说呢……他们都挺神神秘秘的。”白毛哥朝我耸耸肩,一脸迷茫。显然他也认为卢修斯遮遮掩掩不告诉他实情是件怪异的事。 “那……” “垃圾!垃圾规定!” “这不公平!” 校宴会厅突然变得吵吵嚷嚷,双胞胎即使坐在离我们最远的学院桌,但不满的声音还是响彻整个宴会厅。其他人没有他们那么狂,但同样的,大部分学生脸上都是愤慨的神色,就好像平白无故被人抡了一拳头。这简直是暴动——甚至连游行这个环节都省去了。 “怎么了?”白毛哥问我身边的潘西。 潘西显得很不开心,她撅着嘴回答说:“怎么了,刚刚克劳奇宣布未满十七岁的学生不得把自己的名字投到火焰杯里你不知道么?” “垃圾规定!这不公平!”白毛哥的反应居然和韦斯莱家兄弟一样。 我抬头看看教师席,没错,站在那里宣布比赛规则的人是克劳奇而不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又四顾一圈,发现另外两个学校的学生已经不知何时进来了,坐在特别为他们布置的一张长桌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那张桌子上的食物要比我们桌子上的丰盛很多。 “喂!你也觉得这规定很垃圾吧!”白毛哥突然问我。 “啊、呃,是啊。”才怪。我觉得这规定好的不得了。那么危险的比赛,祖国未来的花朵们怎么受的了哦,让高年级的同学去涉险和获得荣耀再好不过。 但显然白毛哥不这么认为——甚至一大半低年级的学生都不这么认为,一时间整个宴会厅的学生似乎都变成了喜欢追求荣耀的斯莱特林,各自商议着可以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的名字扔进那只给我装肥皂还嫌碍手的杯子里。 白毛哥痴迷的望着火焰杯,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也不好打击人家说:“别去了,反正最后霍格沃茨的勇士不是你。” 蓦地,我下意识地再次望向教师席,我看见秃叔以手支颔,正在……看我? 我叫萧潇,擅长自作多情,白毛哥一次,小精灵一次,最后,秃叔一次? 052_火焰杯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2_火焰杯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2_火焰杯 〖霍格沃茨的勇士:塞德里克,以及……萧铅笔!〗 被这家伙盯上准没好事,晚宴刚一结束我就打算开溜,可无奈堵人的总是比落跑的快,我正准备起身就被摁下了。 “斯内普教授?”我有些吃惊,“好久不见,吃了没?” 油条兄应该洗的显然不仅仅是头发,还有脑瓜子那一成不变的迂腐思想:“吃了。”他生硬地回答。 “我不是问你吃没吃饭,我是问你……诶,算了,有什么事吗,教授?”套用白毛哥一句话“以他的智商就是我跟他解释半个小时也解释不清楚”。 “有。”油条兄回答的言简意赅,“是关于魁地奇世界杯那晚树林里发生的事。跟我走,有点问题要问你。” 很意外。油条兄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詹姆热衷的运动他应该极其鄙视才对啊,难道说……哦,我明白了,油条兄会知道这件事八成是因为当晚他也参加了那个该死的聚会。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压低声音对他说:“教授你可不要害我哦,要知道莉……” “闭嘴。”他冷着脸把我从座位上揪起来,对准备跟上来的白毛哥说,“德拉科,这没你什么事,回寝室去。” 白毛哥微微有些发愣,显然是从不曾从油条兄这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他顿了一下说:“我有知情权……我、我爸爸要我照顾这个笨蛋。” “回寝室去。需要我关你禁闭么,德拉科·马尔福。”油条兄不容反驳地吩咐道。 哼~活该吧。你才笨蛋!我缩在油条兄身后j笑。笑的时候特意往教师席那边看了一眼,邓爷和另外两座魔法学院的校长聊的正欢,而秃叔却不知所踪……我额上冒出了冷汗。扯了扯油条兄的袖子:“教授,我们这是去哪儿……?” 他驻足,扭过头来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黑暗公爵的办公室。” 本来还不服气想跟上来的白毛哥立即转头朝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喂你不要抛弃战友啊! “能、能不去吗……?”我知道秃叔不会杀我,但……他真的很可怕,简直是幼儿读物中的虎姑婆,绝对有“一见秃叔悔终生”的能耐。 油条兄垂下眼睑看我,那种神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毛毛虫。 我咬紧嘴唇,从桌上抄起一只苹果,自发自觉地朝秃叔办公室走去——这条路我简直无比熟悉,去年冬天的时候我被迫当了秃叔很长一段时间的中文老师。 走廊的墙壁上壁烛火光摇曳,把尽头的秃叔办公室映衬的更加恐怖阴森。我啃光了那只青苹果,把核直接扔向窗外,猛吸一口气。推开门,秃叔果然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一些厚部头。他抬眼扫了我一眼,薄唇微微上翘:“萧铅笔,好久不见。吃了吗?(中)” “我们不是魁地奇世界杯上才见过么?(中)” 油条兄显然一个字也听不懂,目光在我和秃叔之间来回扫视着。但这样令他尴尬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秃叔的中文实在很烂,我看他张了张嘴,表情如便秘一样,最后还是如释重负一般下定决心说英文:“废话我也不想多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这个当事人和你一样迷茫……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你知道么,伏地魔教授?” “我……”秃叔合上手中的文件,“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把句子断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我愤怒了,要知道我刚才甚至吃惊地想向秃叔道谢了。 “不过我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你的。”他朝油条兄昂了昂下巴,“西弗勒斯感觉到那片树林里有奇怪的魔法……” “这还能感觉出来?!”你以为魔法是念能力么? 秃叔和油条兄鄙夷的视线立即扫射过来,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解释一下,仿佛解释就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侮辱他们的智商一样。 紧接着,我被告知我其实是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每个巫师都拥有自己的魔杖,这几乎也是他们唯一的魔法媒介。但是你好像……不需魔杖、甚至不需要念咒就可以爆发出惊人的魔力。我有理由怀疑,那两个食死徒其实是被你击倒的。” 对啊,就像是发射子弹还需扣扳机,而手榴弹是扔出去直接炸么?我告诫自己不要笑,但忍不住。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不断摇摆:“算了吧,伏地魔教授不要乱开玩笑,我要爆第一个也炸你不是。” 秃叔笑了:“好啊,你可以来试试看。现在。” 三个小时后我肿着一张包子脸从秃叔的地板上爬起来,略微有些睁不开的眼睛斜睨着同样郁闷的油条兄——刚刚他交上去的报告被秃叔撕了个粉碎。说我是什么受到刺激就会爆炸的不稳定因素。好了吧,活该! 油条兄你真是害人又害己! “我给你治疗一下。”他掏出自己的魔杖。 “不要你来!你这个坏人,我会找莉莉告状的!”我狠狠挥开他的手,然后一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疼的我龇牙咧嘴。 秃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椅上:这三个小时内他几乎都没有从那张椅子上挪动一丝,谈笑间轻易击破我一次次的进攻与偷袭。 诅咒你长痔疮!诅咒你!我在心里盘算着,一回到寝室就把那个秃叔针线包狠狠欺负一顿。 “过来,萧铅笔。”他招招手,像是在呼唤自己的小宠物。 我站在原地,别过脸,懒得理他。 “救世主架子挺大。” 我靠,到现在他居然还记得这个狗血的……预言?!这一瞬,我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但越想就越矛盾。如果说我的魔法无法自控这点是真的,如果说当年那个狗血的预言是真的,那为什么预言会分岔?为什么会出现两个截然相反的预言?!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然后感到什么东西敲了敲我的脑门,什么肿胀感啊、疼痛感啊,随着这轻轻的敲打一瞬间都消失了。 抬头,看到的是一张足以吓哭小孩子的蛇脸。 “你又想干嘛了?” “没什么,只是……”秃叔修长却惨白的手指轻巧地玩弄手中的魔杖,“想写一本《废物麻瓜救世观察日记》。对了……现在三强争霸赛又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可以帮帮你。我记得当年也是说要举办来着,路飞很想参加,不过最后没办成……” 完全——没有。 从秃叔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油条兄提出要送我回寝室,被我拒绝了——我可不会这么快原谅他。 城堡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画像们的鼻鼾与……细细的脚步声? 我的好奇心又被拨弄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居然又让我撞到了白毛哥。我蹑手蹑脚地跟上去,猛地一拍他的肩:“干嘛呢!” 白毛哥的胆子也忒小了,居然浑身一颤,跳开三步远。 “马尔福,我说你也太不安分了吧,一年前我夜游霍格沃茨能撞见你,一年后我还能撞见……唔……”我说道一半,白毛哥突然冲上前来捂住了我的嘴。 “你小声点,想把别人都吵醒么?!” 我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话说你到底想干嘛,鬼鬼祟祟的!” 他得意地摇了摇手中的纸条,我几次想抢过来,却被他晃了过去。 “还钱!”我怒了。 “……给你给你!”他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生气地把纸条往我这边一扔。 我手忙脚乱地捉住了,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德拉科·马尔福——霍格沃茨”。颠过来倒过去地看,似乎也没什么玄机。唔……难道这就是电视上常说的需要泡水或者火烤才能显出秘密的纸条?我踮起脚尖就要把纸条往壁灯里塞。 “给我,你这混蛋。”白毛哥人比我高,自然很容易就把纸条抢了回去。他十分宝贝地把纸条掖在怀里,生怕我抢去了,“这是要用来报名的!”他大声说。 “你要参加三强争霸赛?!你才十四岁。”这家伙难道是傻瓜么,连自己多大了都不清楚?我正疑惑着,然后看到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小支试管——里面大概装的是增龄剂,“你不会觉得火焰杯会被你这种小伎俩骗到吧?” “看不起小伎俩的人最后会为小伎俩哭的。”他想了想,突然从写着他名字的纸条上端撕了一些下来,塞给我,“来,你也写一个……没什么,就写着玩玩,反正绝对不会选中你嘛!” 是啊,不会选中我,也不会选中你的,白毛哥。 想了想,我接过他手中的纸条,为了确保火焰杯不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出现什么差错,我特意用中文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萧潇——霍格沃茨。 跟着白毛哥七拐八拐,最后终于在费尔奇发现我们俩之前找到了放置火焰杯的房间。和记忆不同,火焰杯的确是被放置在一间空旷的教室里,但却被搁在高高的架子上。我和白毛哥面面相觑,都傻了眼——这是要怎样把写着名字的纸条塞进去?难道限定就是身高么——拥有十七岁学生平均身高的人才能投?那不是歧视弗立维教授这样的矮人么?! 我们正这样想着,突然,那高架像是感觉到有人走近了似的,降下两个小托盘。我和白毛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纸条放上了托盘。然后,我发现与托盘相对应的高架对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坠。 “喂,萧铅笔,快看!” 盛放着我的纸条的那个托盘随着对面重物的下降而不断升高,到了与火焰杯口平齐的高度,托盘一斜,纸条滑进了火焰杯中。 居然用到了杠杆原理。原来大家都是阿基米德的fan么? 白毛哥没学过物理,显得很兴奋。他星星眼地看了自己的托盘半天,皱着眉头问我:“为什么我的托盘升到一半升不上去了,坏了?” 我翻翻白眼,现在知道求助我这个理科生了吧:“我去看看。”我绕到高架的另一端,发现掉在杠杆另一边的重物其实是一个奇怪的漏斗。漏斗上层装着一些……牙齿?!我的那个漏斗垂的比白毛哥的低一些,因为漏斗下层漏下了十九颗牙齿,而白毛哥的漏斗下层只有十四颗。 ……原来是这样。这些牙齿代表了年龄。只有漏下十七(或是更多)才能是托盘升到与火焰杯杯口相同的高度。白毛哥年龄不够,所以他的托盘升到一半就升不上去了。 我朝他耸耸肩:“兄弟,三年后再来吧。啊,不对,三强争霸赛五年举办一次,兄弟,没机会了。”我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那你的怎么上去了?!我不信!” “诶,那你就慢慢尝试吧,我回家睡觉去咯~bye~梅林保佑你!” 但很快我就知道,梅林并没有保佑白毛哥——直到报名截止白毛哥都没有想到办法把自己的名字投进那个亮闪闪的杯子里。 宣布勇士名字的那天,礼堂里几乎坐满了人。火焰杯被挪到了教师席前的空地上(连同那个高架一起)。 “你觉得会是谁,萧?我是说,你觉得我们霍格沃茨的勇士会是谁?”哈利显得有些激动,吃饭都不愿好好吃了。我看的出他拿刀叉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假装认真思考:“我猜……有可能……塞德里克?”还有你。 双胞胎显得不是很高兴,他们哼哼着说:“那个徒有外表的笨蛋?不可能!” 那等着瞧呗。我继续品尝我的布丁。 “好吧好吧,我想我们的小勇士们都等的不耐烦了。”教师席上站起了一名陌生男人——赫敏低声告诉我那个人就是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卢多·巴格曼,这个人的父亲、爷爷也担任过这个职位,火焰杯在他们家的办公室放了几百年(注1)——他声音高亢,“现在我们就有请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呃……” 吃瘪了吧,叫你得瑟。 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卢多现在邀请邓爷爷不是,邀请秃叔也不是,他左右为难地站在那里。 邓爷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秃叔也当仁不让地走上前来。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挥了一下,礼堂的蜡烛全部熄灭了,火焰杯中跳动的火光成了礼堂唯一的光源。 倏地,那淡蓝色的火光变成了深红,火星四溅。一道火舌信子般窜了起来,吐出了一张被烧黄了边的羊皮纸——幸好没有什么恶臭味。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秃叔顿了一下,冰冷的蛇眼往那群穿着皮草校服的学生望去,“威克多尔·克鲁姆。” “当然,当然!”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是个有鹰钩鼻子的男人,我到现在都弄不清他叫什么。他大力地拍着克鲁姆的肩膀显得比谁都兴奋,仿佛被选中的正是他自己。克鲁姆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走向专门提供给勇士休息的房间时还差点走错了。 没过多久,火焰杯又吐出一条信子。纸条稳稳当当落在秃叔手中,秃叔看着那个名字,嗤笑了一下:“布斯巴顿的勇士——一个小姑娘——芙蓉·德拉库尔。” 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优雅地站起身来,罗恩的眼睛有些发直。 “然后就是我们霍格沃茨了。”哈利激动地说。 “是啊……谁都好,赫奇帕奇那个傻大个也好,总之不要是斯莱特林的。”弗雷德说。 “对,不要是斯莱特林。”乔治附和。 秃叔拿着第三张羊皮纸,看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说:“霍格沃茨的勇士是……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他显得很不满,尤其是一个被他当作笨蛋集中营的学院居然出现了足以代表学校参赛的勇士。 赫奇帕奇学院桌上的每个学生都要乐疯了——他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骄傲自豪过。斯普林特教授脸上也乐开了花,坐在她身边的麦格教授虽然也很高兴,但脸上的失望是绝对遮掩不住的。 不管是电影还是原著,这个时候邓爷都会说一些主旋律的废话,但这并不符合秃叔的个性。所以他念完那三个名字后直接回自己座位去了。除了止不住狂欢贺彩的赫奇帕奇学院之外,一时间礼堂里其他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此时,我期待已久的第四张羊皮纸终于被吐了出来。纸条像是拥有自己意识似的,慢慢悠悠飘到了秃叔的面前。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秃叔,说的更准确些事瞄准了那张羊皮纸——除了我之外,我笑盈盈地看着哈利。 然后秃叔一字一顿地说: “萧潇——霍格沃茨……?(中)” 我……我不叫萧潇。真的。秃叔你念出的那个名字不是我。不是我啊! 053_徽章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3_徽章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3_徽章 〖徽章准备好了,2b铅笔准备好了,我可以英勇赴死了。〗 一瞬间我成了众人的焦点,至少成了认识我的人目光的焦点——还有更多的人在交头接耳地询问“萧(潇)是谁”。 诶……看来大家都听懂了“霍格沃茨”。然后把“萧潇”当成了因吃惊而稍有停顿的“xiao、xiao”。 赫敏推了依然呆愣我的一把:“去啊,那一位教授在叫你。” 我站起身来,望向秃叔,显然他也很疑惑,双指夹着羊皮纸以一种询问的神态看着我。你要我说什么呢?“不是我”?这名字的的确确是我自个儿写好、投进去的。但是……为什么会是我?! “萧铅笔,请你上这儿来!”沉默片刻后,邓布利多教授大声说道,“不、我是说……请你进到那扇门里去。”他略微有些不耐烦地指着礼堂旁为勇士们准备的小房间。 我形同一只木偶人,遵守着他的指挥。 “怎么了,是外面有口信带给我们吗?”芙蓉正和塞德里克聊着些什么,脸上尽是欢快的神色。她看到我进来,微微侧过身子,与塞德里克保持距离。 我歪着脖子想了想,没好气地说:“大概是吧,外面的人让我跟你们说‘你们眼前的这个倒霉悲催的小姑娘也要参赛了’。” “……什么?!你这是在开玩笑!”芙蓉不相信地说。 “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我还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个玩笑呢。后半句我咽在肚子里懒得吐槽。 勇士休息室的门被拉开了,脸色铁青的人们鱼贯而入,就好像刚刚从黑赌场里走出来,输光了一生。 除了秃叔,进来的人差不多和记忆中的一样,于是我把目光投向卢多·巴格曼。我记得原著中就是他一直替哈利说话,我想现在他也……很显然,大家都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等着这个魔法体育运动司的司长随便发表点什么意见,可这个家伙却一直沉默着,甚至有点……不安? “马克西姆夫人!”芙蓉冲到她的校长身边像个对姑妈撒娇的小姑娘似的大声嚷嚷,“这不是真的,居然让这个小女孩参加比赛!” “没错,这个豆芽菜一样的小姑娘怎么能参加三强争霸赛呢!而且比赛章程上也没有说哪个学校可以派出两名勇士,是吧,你也觉得这不公平吧,威克多尔。”有着鹰钩鼻子的校长很激动。 一直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的克鲁姆不是很在状况,他支支吾吾“嗯”了几声,到最后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行了,你就别掩饰了,你刚刚一直在走神想魁地奇的战术什么的吧——其实从原著里我就看出来了,这个克鲁姆上了球场是个当之无愧的天才,下了球场就变傻子。 “好啦,卡卡洛夫,别这么激动。”邓爷做了个“请稍安勿躁”的手势,他慈蔼地看着我,鼓励我说出实话:“你有没有把名字投进火焰杯,萧铅笔?” “……我投了。”你不用鼓励我都会说实话的。 邓爷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下一个问题,听到这个答案时,他沉默了。 “卢多·巴格曼先生!”女巨人一样的马克西姆夫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是说你那个魔法天平会公正地为我们选出十七岁以上的勇士么,那她是怎么回事?!”她指着我的鼻尖。 卢多不断往后缩着,这个打扮得像卓别林的男人眼珠转来转去。 “我们必须遵守章程——凡是名字从火焰杯里喷出来的人都必须参加比赛。”这个时候克劳奇说道。卢多忙不迭地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对个p!我要求我们学院也另选出一名学生……”卡卡洛夫生气地说。 “霍格沃茨就是要多一名勇者,怎么样,有什么不满跟我说啊。”卡卡洛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了。秃叔坐在不引人注意地位置上,翘着腿,手交握着。他面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就好像一个前台服务人员在欢迎顾客向他咨询。 如果让秃叔去售楼的话……业绩一定比赵京歌惨淡地多。不过到那个时候就不是什么“售楼小姐不堪工作压力跳楼轻生”了,而是“售楼先生不堪工作压力持刀逼顾客买房”。 “没有不满。”马克西姆和卡卡洛夫非常识相。 秃叔满意地点点头,他并不在乎因为自己的开口使得那个不起眼的座位半径三米内只剩下邓爷一人。他朝依然打算透明掉自己的卢多·巴格曼说:“巴格曼是吧……真是怀念的名字。当年我和路飞打算报名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是你的父亲担任这个职位。我还记得当时路飞和他关系很不错……有点扯远了不是么。我们现在继续吧,该给勇士作点指导什么的?” “当然当然,”卢多·巴格曼擦去额上的冷汗,“来,勇士们……克鲁姆先生不用站那么远(其实我觉得他站那么远只是便于他待会儿发呆)。第一个项目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胆量,是的,正式因为如此,我不会告诉你们第一项的比赛内容。” 我们四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黑线:这人废话真多。 “什么时候比赛啊?”克鲁姆直接问。 “有什么要求么?”塞德里克也毫不客气。 卢多似乎也没怎么生气,一点一点将比赛时间和规则介绍给我们。最后他拍拍我们的肩:“好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们四个对视一眼,都摇摇头。 “你既然想参赛为什么当时不跟我说?”离开休息室的时候走在我身后的秃叔突然问我。 “……这真跟我没关系。”我诚恳地说,“我当时还想是不是教授你在报复我呢。” 秃叔哼了一声:“嗯……报复你……那我直接把你塞进去就行了。用不上火焰杯。” 他这说的也是实话,要是他真想把哪个学生塞进比赛的话,我相信没谁敢提出异议——除了邓布利多。但如果是像现在的状况,即使是邓爷也不好说什么了吧。 “除了你还有谁要害我啊!你也知道的,火焰杯是一个法术十分高强的魔法物件!肯定有人给他施混淆咒,让他以为大概还有个中国巫师学校参赛什么的。然后……我就雀屏中选咯!是不是你指使哪个食死徒干的?!”我没好气地根据回忆把hp原著中的那个可能性说了出来。 秃叔听我发完一大堆牢马蚤后,直接越过我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不关我的事,倒霉的又不是我。”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萧铅笔!”突然有人大叫我名字。 “啊什么什么?”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抛到了半空中。 那些小狮子老狮子们全都在尖叫、欢呼:“格兰芬多的勇士!” “你居然骗过了那个魔法天平!”乔治兴奋地说!弗雷德也是一脸笑意,不过既然他们能说得出装置在火焰杯上的那个魔法道具,说明他们肯定也偷偷去试过了——并且,没有成功。 “我们准备了吃的——” “今天晚上不许去拉文克劳!” 他们争先恐后地说着,让我突然觉得,就算我在十一月底的第一个项目中就被恶龙踩成了小饼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为了格兰芬多的荣耀!”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兴奋地举杯跟着他喊。 “为了格兰芬多的荣耀!”我举起手中的红茶,内心偷偷补充了一句:我会尽量不死的。 虽然当年哈利的名字被火焰杯呕吐出来后遭受了极多不公正待遇,但我连续上了好几天课,感觉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呃,可能其中有一方面我原本的小日子就过的听悲催的原因,但我相信更多是因为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妇把当日在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6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6部分阅读 勇士休息室里秃叔威胁两位校长的事情说出去了。霍格沃茨对于多出一名勇士自然是哈皮不已,其他两个学院则是敢怒不敢言。 又过了两天,我惊讶地发现大家的长袍上都多了一些花花绿绿的徽章。金黄|色的字母在上面排列成: 支持塞德里克·迪戈里——霍格沃茨的勇士! “这玩意儿哪儿来的?”我皱着眉揪住一个一年级的小赫奇帕奇。 “马尔福那里买的,你也买一个支持塞德……啊,对不起,萧勇士,他那里据说也有卖支持你的徽章的!”小獾这样说。 是啊,支持我的徽章……萧铅笔臭大粪么? 顺着人群,我很快找到了白毛哥的练摊儿地点——不愧是校董的儿子,当年我社团招新时费尔奇跑我面前嘀嘀咕咕老半天,现在白毛哥练摊儿费尔奇帮着维持秩序:“你、说的就是你,往后退,存货多着呢,人人都有!” “我要一个支持塞德里克的!”“我也要!”“塞德里克好帅啊,你们说我带着这个他会注意到我么……” “我要一个支持——我、自、己、的!”我挤开那群花痴女,朝白毛哥伸出一只手,大声说。 正忙着收金加隆的白毛哥看到我愣了几秒,然后指着克拉布说:“给她一个……诶哟,笨死了,我自己来!”他拖过身后那只口子扎得紧紧地麻袋,掏出一枚徽章递给我。上面用红色字母写着:支持铅笔·萧——霍格沃茨的勇士! “五西可一个……好,钱正好,不用找了哦……谁还要‘支持塞德里克’的,只剩最后二十个了!” 拿了徽章正准备满意走人的我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扭过头阴森森地问他:“那支持我的徽章还剩多少?” 直到最后二十枚金色徽章都被抢购一空后,白毛哥才一边数着西可一边告诉我:“你是第一个来买的。”他踢了踢那只鼓鼓囊囊的麻袋,“我爸爸让我做两种徽章卖来着,我不同意,跟他说只用做支持塞德里克的就好……你看,果然吧。” 我就这么廉价、我就这么没支持者?! “这一麻袋我全部买了!” “喂,欧文,你见过有人身上挂了两百个徽章么?”路人甲小声说。 “没见过。”路人乙小声说。 “我带你去看看……呃,萧铅笔,好巧啊。” 不巧行么,你们即使再小声我就站在你们身后还是会听见的啊!于是我笑眯眯地对路人甲说:“我身上的徽章没有两百个,只有一百九十九谢谢!” 没错,我把从白毛哥那里买来的徽章全部挂在了自己身上,至于为什么差一个,那是因为白毛哥得知我要全数购买后不仅坐地起价瞬间把价格调整至1加隆一个,而且还得了便宜卖乖地说什么这都是打折卖你了,所以留一个给我做样品,准备下次再生产。 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他们家还欠着我的债,所以我直接打了个白条给他,让他回去找自个儿老爹要。 “你身上那是……好吧,巴格曼先生让你去。”在我装成一株圣诞树在走廊里溜达时,赫敏找到我。她用无比诡异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示意她我知道了,顺便丢了枚徽章给她:“留着自己玩~” 这是一件比较小的教室,我可能来的有些晚,一个腆着肚子的男人正在调试他的镜头,芙蓉打扮得很漂亮,她笑岑岑地挽着塞德里克的手臂,好像是要跟他合照。 “噢,萧铅笔同学,来的可有点晚。今天我们需要举行一个检测魔杖的仪式……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向你介绍另一位淑女。魔杖检验师正在隔壁和邓布利多教授与黑暗公爵叙旧……”巴格曼看到我来了,立即起身。和他一起走过来的还有一位穿着艳红色职业装,带着镶珠嵌玉眼镜的女人。 我立即知道了那是谁。 “你好,丽塔·斯基特。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 “你好。”我没有报上自己名字的打算。 “当然,我听说过你——霍格沃茨的萧铅笔,”她把留着长指甲的手伸进手袋,掏出一支绿色的自动羽毛笔和一本活页本,“很特别的姑娘。穿衣服的品位也很特别。”她的视线停留在我挂满徽章的长袍上。 “我的品位用不着你来质疑。”我不悦地说。 “小姑娘的脾气有点倔哦~我想对你做一个小采访,不知道……” “不要。你报道的都是一些胡编乱造的玩意儿。”我直截了当地指出。 她显得有些内伤:“怎么能这样说呢,只是一篇小报道,我们只需要……” “我说我、不、要!”我把那支已经开始自动记录的羽毛笔甩在地上。要让她这么写下去,还不知道会把我黑化成什么样呢! 丽塔·斯基特显得有些恼怒,可一瞬间后愤怒的神色从她脸上消失了。她扭着腰走到一边去了。胜利!我翘着天狗鼻正在得意,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扯了我一下,转身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无声走到我身后的秃叔手上捏着一枚“支持铅笔·萧”的徽章——应该是直接从我背上扯下来的。 “有意思的玩意儿。”他这样评价,然后把徽章揣进了自己兜儿里。 我扫了丽塔一眼,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老老实实了。不过,令人有些心惊地是:那只长长的绿色羽毛笔还在不停的记录着什么。 “好了,各位勇士。我想魔杖检测可以开始了。”邓爷大声说,他身后跟着一位老熟人——魔杖大师奥利凡德。 奥利凡德依次给芙蓉、塞德里克和克鲁姆检查了魔杖,表示他们的魔杖状态都非常好。最后,他来到了我面前。看到我的魔杖,他显然有些恍惚。 “是的,我记得。”他说,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秃叔,“六又二分之一英寸……椴木,石墨芯。阿拉克铅笔厂制造。”他在众人惊异地视线中说完这段话,脸红的和番茄一样。奥利凡德没有用我的魔杖喷出彩带或者变出白鸽,他随手找来一张羊皮纸,用我的“魔杖”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很好,很好,状态不错。不过萧,我想提醒你,铅笔记得随时削一削,你看你的笔头都不尖锐了。”旋即,他宣布到。 我叫萧铅笔,我会努力削铅笔的tat。 054_禁林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4_禁林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4_禁林 〖秃叔,为什么你没用阿瓦达?〗 翌日。 “你说第一个项目会是什么?”哈利显得挺激动,似乎被选中的勇士不是我而是他。准确地说从昨天晚上起他就一直唧唧喳喳没完没了——这真的很奇怪,我一直以为会这样不淡定的人应该是罗恩才对。我偷偷扫了一眼罗恩,他似乎显得有些精神恍惚。 “是龙。查理告诉我的。”罗恩突然小声而快速地说。 哈利没有听清:“什么?德拉科?” “龙。”罗恩、赫敏和我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他俩一起望向淡定无比的我:“你不怕?” 我耸耸肩:“怕!但怕还不是要来的。”自打秃叔念出纸条上名字的那一瞬,我的眼前就不断浮现出匈牙利树蜂的恐怖模样——说实话我很怀疑它会用尾巴上的刺将我戳个对穿,然后烤着吃。 现在不管是人寿保险还是平安保险都不太适合我了,对我来说目前最需要的应该是经济适用坟。 “我觉得我们最好先去图书馆,书里总会有一些对付龙的方法的。”在去校礼堂的路上赫敏这样说,她顺便提醒了哈利一句,“哈利,你的扣子扣错了。” “嗯,即使图书馆有《温柔地杀死龙的方法》可以外借,我也还是决定先去吃早餐……不、等等……”我伸出手,比了个“止步”的动作。坐在我们不远处的斯莱特林学院桌上有个人正在看报纸,报纸正对着我的那一面上有一个标题非常扎眼。 三强争霸赛最小的勇士——是凭实力还是走后门? 在这行粗黑字体的标题下是一张巨幅照片,上面正是秃叔把徽章从我身上拿下来的场景。 “报纸给我看看,谢谢!”我呼啦一声扯过那张报纸,没有想到报纸后面露出的竟然是白毛哥的脸。他看起来似乎想发怒,最后却说:“借阅一西可,别忘了。” 祝你卡死在钱眼里。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抖抖报纸开始看头版。 作者不用说,肯定是丽塔·斯基特。这篇关于三强争霸赛的“小文章”横跨《预言家日报》的头版、第二版、第六版和第七版,挤掉了原先在那个版面上人气不够高的体育、律法和食谱板块。 “萧铅笔,霍格沃茨三年级的学生。相貌平平身材平平——但笔者有理由认为这样一个普通的姑娘很有可能会当选本年度最佳灰姑娘。据魔法界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权威人士(我猜不是卡卡洛夫就是马克西姆)说,在比赛报名期间黑暗公爵对萧铅笔一直非常照顾,所以萧铅笔会成为三勇士之外的参赛者也是情有可原。黑暗公爵是否因特殊感情而将这位身世成谜的少女塞进三强争霸赛?这是很多人都想了解的。” 我念完这一段,抬眼看了看铁三角的反应除了哈利表示愤怒之外,另外两个都一脸惊讶。 “那个记者怎么能这么写!伏地魔照顾铅笔所以才让铅笔参加比赛?!”哈利不可置信地说,他提高了声调,大多数在礼堂里吃饭的学生都朝这边望过来。 白毛哥见怪不怪,他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其实很多人都觉得这个记者说的是对的。” 我眯起眼睛看他。 他继续说:“我一度以为你只是运气好,没想到你……我们都是十四岁,好吧,哪怕你说你十五了,谁都没有办法越过那个魔法天平把名字投进去对不对。” “你越不过那是你笨!”我愤怒地把报纸往白毛哥怀里一塞,头也不回地走到了格兰芬多学院桌,像一个刚刚投胎的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我的食物。一群布斯巴顿的女生从我面前走过,发出咯咯的笑声。 拜那张报纸所赐,我走到哪儿都成了众人的笑点,他们在我背后指指戳戳,就好像我是旧社会不知检点勾引富家大少的烟花女子。 “别理他们。”在下了魔咒课后,当我忍不住要向那些缩头缩脑躲在我身后说坏人的人抡拳头时,赫敏勾过我的肩膀,“不要去理,不要去想,就当他们不存在。但丁不是说过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咦?那句话是但丁说的啊?我一直以为是鲁迅叔叔说的……我吸吸鼻子,冲她点点头:“我要走自己的路,让那些混球无路可走。所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写信催债。” 完全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的赫敏“啊?”了一声。 白毛哥被他爹领来向我道歉时,我正和哈利罗恩他们讨论披上隐身衣去禁林偷偷看龙的可行性。那时我们早已吃过晚饭,猫在通往格兰芬多塔楼的阶梯处。他俩被我教唆着拿巧克力蛙里的巫师牌学习果农西索堆扑克,而我正在剔牙。 “萧铅笔同学,你好呀。”卢修斯笑着说,他微微弯腰,像是在对我行礼。 我叼着牙签伸长脖子望了望他身后,只看到一个别扭的白毛哥,并没有看到一只大麻袋或者别的什么:“三十万加隆带来了么?”我学着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的语气。 卢修斯语塞片刻,他一伸手,像个诗人:“如此良辰如此月,我们何必讨论这么俗的话题呢。” “不好意思,我就是俗人一个。不是还拖裙带关系挤进比赛挣名誉和金钱么。”我看着白毛哥,刻薄地说。 “哪儿的话,你高尚者呢。三十万加隆都没让我一次还清,哪里还看得上那么点比赛奖金,对吧,德拉科?”卢修斯用手杖狠狠捅了白毛哥一下。 “对不起啦,早上是我口不择言啦!”白毛哥不耐烦地说,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窗外,好像看一眼“平凡的我”会让他胃不舒服似的。 我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于是学着他曾经的口吻说:“用不着你的道歉,反正斯莱特林给格兰芬多道歉也不会是真心的。”罗恩一边堆牌一边附和,结果因为心不在焉把好不容易堆起来的三层牌塔弄垮了。 哈利重重给了罗恩一下,他把巫师牌收拾好——一个背面朝下结果脸被地面擦伤的巫师发出愤怒地吼叫——“哼”了一声说:“‘特殊感情’?马尔福你有没有长脑子,拿这种毫无依据的谬论来指责铅笔……如果伏地魔真对铅笔百般照顾会让她去和龙搏斗?!”哈利显然非常生气,他甚至将第一项比赛内容直接说了出来(虽然有点偏差)。 “你说什么?龙?”白毛哥皱起眉,他大声质问。 而这次没有人回答他——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家伙会不会去找邓布利多告状说有三个家伙已经提前知道了比赛内容,或许他会直接去给丽塔写一封信,那么明天的《预言家日报》就更有看头了。 “他们怎么可以让你去对付龙!我不相信!” “不相信就自己去禁林看咯。”罗恩小声地抱怨说。 “哈利,把你的脚抬起来一点可以么?”我用手肘捅捅哈利。他疑惑地看着我,于是我额冒青筋地指指地面,“因为我的脚被你踩着了。” “跟波特这么笨的人出来很难不被踩着脚。”白毛哥有些气闷地说。 “那你就不要跟出来,或者从隐身衣下出去谢谢!”罗恩很不满,“嘿,哈利,你的脚又露在外面了。” ——半夜我和哈利与罗恩披着隐身衣偷溜出来准备去窥龙,没有想到正好撞见白毛哥。不、或许不是正好撞见,而是白毛哥在城堡门口等候已久。他发现了哈利露在隐身衣外的鞋子,要求我们捎上他,不然就要去告诉费尔奇。 一番讨价还价后,白毛哥上车了。 四个人挤一件斗篷显然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还是和自己讨厌的人一起。因此刚到禁林附近,他们三个就从斗篷下钻了出去。我也打算出来,但被哈利按住了:“你是勇士!我们就算被抓也有理由脱身——‘麦格教授,我只是对罗恩哥哥提到的龙很好奇’。难道说你真的想明天的早报上多刊登一些不属实的内容?”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把斗篷重新披好。 “喂,你可别又像上次一样,溜掉了!”哈利依然记得去年冬天我阴他的事。 “好啦好啦,我牵着你的手总可以了吧。”我告饶。 白毛哥看了我一眼,隐隐有点不高兴。走了一阵,他说:“那个泥巴种格兰杰呢,怎么没看到她来?” 在他纠正对赫敏的称呼之前,没有人打算理他。赫敏不建议我们出来,但也没有强烈反对。“我想我还是去图书馆找点对付龙的方法。反正隐身衣装四个人有点困难不是么。”她说。 我们沿着禁林的边缘走了很长一段路,就在白毛哥不耐烦打算回城堡时,我们听到了男人的喊叫声……与龙的怒吟。 我们四个,准确说是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都多多少少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没、没什么好怕的。” 别逞强了白毛哥,你的腿不是跟我一样软了么。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看着那几堆火焰:四条模样凶残的恶龙被关在看似并不结实的铁笼里,它们吼叫着,每有赤红色的火焰从它们的鼻子或嘴巴里喷出时,周围都会有一片树木遭殃。那些穿着奇怪服装的驯龙师们不得不在它们身边跳来跳去,时不时扯动拴住它们的铁链,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变成焦炭。 有人试图通过喂食使那些龙安分一点,但很快他就放弃了:“没有用,这条中国火球龙平时最温顺,可现在连茶饼都不吃了!” “念昏迷咒!数到三,一起念!”一个巫师大声喊道。 可他话音刚落,一道闪着白炽光芒的强力魔咒击中了其中一只笼子,被关在里面那条红色的龙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就被强制撂倒了。然后又有同样的魔咒击向了其他三只笼子。 那个抢镜的家伙是——秃叔。 离我最近的白毛哥突然焦急地小声说:“萧铅笔你在不在,让我进斗篷里去!” “就在你身后。”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把隐身衣拉开一角,让他钻了进来。然后哈利和罗恩也钻了进来。 “吓死我了,为什么院长会在这里!” 在不远处查理显然也问了这个问题,因为秃叔说:“这几条龙吼的让我心烦,睡不着觉。” “哦,失眠是挺难受的。不过院长你的昏迷咒也太厉害了,我想这些龙大概会头昏脑胀很久呢。”查理抠抠头,“不过,这次谢啦。”他朝秃叔伸出一只手。 秃叔没有理会查理的友好,他收起了自己的魔杖,向城堡的方向——也就是我们的方向走来。我们四个屏住呼吸,我甚至都可以听到白毛哥急速的心跳。 经过我们这片小树丛的时候,秃叔停了一下、扫了一眼、哼了一声,然后幻影移形了。 我叫萧潇,今晚我见到了除了张秋之外的中国同胞。但我觉得它一点也不可爱。 055_红龙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5_红龙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5_红龙 〖勇者斗恶龙。〗 “昨天晚上我帮你找到了一百四十九种杀死龙的方法。”赫敏在早餐时顶着黑眼圈对我说,“所以,你是不是可以不要这么悠哉游哉地喝早茶,而是跟我一起去练习一下魔咒呢?” 我眯着眼笑了,自打昨晚看了那么惊骇的场面后,我觉得……我是必死无疑了。温柔可爱母性强烈的小龙们可不会管我认不认识路飞。所以,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我要尽情地享受。我把这道理说给铁三角听,得到的回应不过是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邓布利多教授说过,这次的三强争霸赛是非常安全的。他们不会让任何一名参赛者死掉的。” 噢,算了吧。还不知道院草同学最后怎么个死法呢。 说道院草……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第一个项目是龙呢?考虑再三,我觉得即使跟他说了对我也没有多大影响。反正三强争霸赛注定了是他们的比赛,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中途弃权。 说做就做。我端着芋饼跑去了赫奇帕奇学院桌。不得不说赫奇帕奇学院都是一些循规蹈矩的学生,即使很多学生早上并没有课,但他们依然端坐在学院桌前,说说笑笑地十分融洽——就是这样一个好的让人恨不能装裱起来挂墙上当锦旗的学院居然被陆飞害得连续负分七年。靠之,那到底是怎样一个传奇的年代啊。 “嘿,塞德里克。”我站在院草身后唤了他一声。簇拥在他身边的几个胸前戴着几枚“支持塞德里克”徽章的女生立即警惕地看着我。不过当她们发现我全身都戴着支持自己的徽章时又羞赧地低下头去。 哼哼~我挑眉j笑。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了吧~ “你好,你是……萧。”塞德里克有些不敢肯定地说——难道我的脸就这么大众?好歹我也是霍格沃茨的另一名勇士诶,院草你太伤我心了。 “呃……啊……”我很想跟他说关于火龙的事情,但碍于那些女生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芋饼很好吃,你要来一个么?”边说还边呆呆地把手里的盘子递到他鼻尖下。 塞德里克微微有些出神,然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指着他们学院桌上的美味说:“我们这也有。” 我又做傻事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想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硬着头皮说,果然,这话一说出来,周围“杀死你视线”的浓度又高了一些。不过塞德里克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他依旧是那副很有涵养的笑容:“现在吗?”虽然是这样问,但他已经拎起肉书屋起身了。 我们走出礼堂大门的时候正好遇上白毛哥打着呵欠进来,他手上抱着一只盒子,显得很哈皮——仅限于看到我之前。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他低声地嘟哝了一句什么:“明明昨天还怕的要死,今天却有时间……” 昨天你也怕得要死好伐? “有什么事?”看着猛对白毛哥的背影做鬼脸的我,塞德里克咳嗽了一声。 我吐出一口气,直视他灰色的眼睛:“第一个项目是火龙。” 果不其然,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惊恐。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想给任何一个人带来麻烦。”我阻止了准备开口的他。 “那……芙蓉和克鲁姆呢?” “我想他们应该知道。”昨晚我没有在禁林附近看到另外两个学校的校长,但照理说海格还是会带他的新相好马克西姆夫人去看看他所钟爱的小宠物,而卡卡洛夫这个死老头子也会尽可能地多给自己学校的尖子生套点消息。 “好吧,就算是这样,但……”塞德里克显得非常迟疑,他的视线并没有锁定在我身上,而是看着我手中的盘子——我一度以为他是早餐没吃饱,打算继续向他推荐芋饼,但他一开口我才知道我错的很离谱,“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是说,我们是竞争对手啊。” 这点你不用担心,芙蓉和克鲁姆才是你的竞争对手,我纯属玩票的陪衬者。我没打算解释,于是朝他耸耸肩,表示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打算回去吃饭。 “萧铅笔,我……”我走到门口时他欲言又止地叫住我,我一边吃着芋饼一边皱着眉疑惑地看着他,想听听他还有什么高见。 “我听说你和张秋很熟……” “打住,我知道了。要约人请自己约,我不做红娘很多年。”其实递个信带个话都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院草,我跟张秋很熟但跟你不熟啊。我总不能左手送她一盒哈利精心挑选地麻瓜巧克力右手送她一封你写的情。 院草很失望地离开了,不过他不愧是英国绅士地代表,即使内心已经被第一个项目的内容和求牵线被拒搅的一团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堆我说了声:“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不客气。”我真的很想让你滚。居然敢发我卡! “说实话,你很让我惊讶,萧铅笔。”塞德里克刚走,一个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我猛地回过头去,邓爷居然就站在离我三米远的拐角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了。他银灰色的长袍拖到了地上,但依然整洁无比。“这么说,你已经发现了火龙的事儿对么。”他说。 “对,你们拐卖妇女儿童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虽然那些“妇女儿童”不是人,“是我自己要去看的,跟罗恩没关系。”我不相信以邓爷的智商会猜不到是罗恩走后门告诉我的,所以干脆坦白,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最好邓爷能一怒剥夺我的参赛资格。 没有想到邓爷却笑了,他说:“你很坦诚,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追究谁的责任啊。” ……啊? “作弊是三强争霸赛的保留节目。你这还算低级的,我记得……啊……”他摸着自己白花花地胡子,望天沉思,“大概是在五十年多年前,霍格沃茨也打算联合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举办三强争霸赛来着,当时汤姆和路飞都是参赛的大热门。呵呵,那个时候的路飞还真是年轻冲动的很,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买通了老巴格曼提前知道了所有比赛项目——真是很了不得的人啊。不过,大概也是因为那件事,所以比赛被认定为试题泄露而无法举办。”邓爷露出怀念的神色,嘴角止不住地上翘着。 陆飞,你的确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嗯,这句话当作是贬义或者褒义都可以。 “好吧,我们别说路飞了,说说你,萧铅笔,你想好了通过火龙的方法么?”邓爷问,“我对塞德里克很放心,但你就……” “能中途退出么。” “不能。你把名字投进火焰杯之前就应该知道这一点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邓爷的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闪烁,显得有些幸灾乐祸。过了一阵子,他估计是发现我实在太过消沉,便说:“其实第一个项目并不难(“那是错觉。”我说),要发挥你的强项。别急着否认,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强项,想想看,你的强项是什么?”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犹豫地说:“……说中文。” 邓爷的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了哭笑不得的神色,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好吧……说中文……火龙里有一条中国火球龙,如果你正好抽中它的话,可以试着跟它沟通沟通。” 哈利和赫敏来的时候我正在学做茶饼。我对中式家常饭很擅长,油淋茄子、麻婆豆腐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但西式餐点我却没有张秋来的擅长——尤其是还有流川枫在一旁给我添乱的时候。 “我的天啊,你在干什么?”赫敏好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尖叫。没有去禁林的她并不知道茶饼是中国火球龙热爱的食物。 “哦,做点糕点勾引良家妇女。”我拍掉手上的绿茶粉说,哈利听到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 “行了!我想我们该讨论讨论比赛的事情……哈利,萧,我们出去谈谈可以么?”赫敏毫不掩饰地说,张秋显得有些尴尬,赫敏这番话就像是指责她不应该在场。 哈利不太乐意,他居然呆呆地说:“不要,我想学做饼。” “……哈利!” “好了好了,”我连忙出来打圆场,推着赫敏出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俩人或爆发怎样的战争。我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怒意渐消,她告诉我哈利认为我应该学会飞来咒,这样的话可以唤来扫帚,随时飞走。 “那我还不如唤来一块巨石把火龙砸死呢。”我觉得有些好笑。 赫敏也笑笑,没说话。 一阵沉默中,我们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道:“对哦!” “巨石飞来,然后把它砸死!” “砸不死砸昏也可以。” 于是我们开始苦苦练习。我的破烂铅笔想必是没啥指望了,所以我借来了哈利的魔杖。对,正是那根与秃叔的魔杖有着一样杖心的凤凰尾羽魔杖。虽然这根魔杖底子不错,但并不适合我,我一直和赫敏练习到凌晨两点,但依然只能使一些小玩意儿飞到我身边来。 最后,当我让一只椅子升空,缓缓飞向我时,赫敏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你看,你需要的只是练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椅子掉落下来,砸断了一只腿。 “……订正。你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好好睡一觉,明天参赛。”她无奈地说。 比赛的当天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原因是胃绞痛。当麦格教授领我到了那间供勇者休息的帐篷时,我发现胃绞痛的不是我一个人。芙蓉不安地在帐篷里走来走去,因为塞德里克坐在角落闭目养神不愿跟任何人说话。“我怕一说话就会吐出来。”这是他的原话。克鲁姆还是那么的不合群,他独自站在离我们最远的地方,嘴里低声念着什么。 “好了,现在勇士们都到齐了。”巴格曼兴奋地掀开幕帘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三个学校的校长,秃叔走在最后面——不、准确地说走在最后面的是丽塔和她的跟班,他们远远地跟在后面,时不时拍下两张自认为有意义的照片。 巴格曼让我们围着他,然后他拿出一只紫色的布袋:“你们从里面挑出各自将要面对的那个东西的小模型,你们要做的就是拾取金蛋!” “拾取什么?”芙蓉不解地问道,我发现她即使是皱着眉头也是非常漂亮的。 “金蛋,亲爱的。”巴格曼的声音很温柔,可能是因为说话对象是芙蓉的关系,他耐心地解释,“你们需要通过不同种类的火龙,从他们身边的龙蛋中找到金蛋。” “你是说我们要对付龙?!”芙蓉和克鲁姆同时大声说。我和塞德里克对视了一眼,我想他现在大概跟我想的一样:这俩人真是演技派啊。 没错,芙蓉和克鲁姆的表现就像他们真不知道比赛项目是什么似的,他们的校长也在不断地安慰他们——这样一对比,我和塞德里克就显得过于淡定了。呃,我是不是也要装昏一下比较好? “好了……我们时间不多。”巴格曼把紫色绸布袋伸到芙蓉面前,“女士优先。” 芙蓉依然颤抖着,于是我见机上前一步说:“我可以先来么,巴格曼先生?”没等他发话,我就把手伸进了袋子——我早就知道会有抽签这个项目,所以我是四人中唯一戴了手套的人。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在手套的夹层里塞了一些茶饼粉末。 我捣鼓了一阵,最后把手抽出来时,挂在我手套上的果然是一只红龙。龙的脖子上系着一个号码牌:四号。 我笑了,对这次抽签的结果很满意,手一伸:“芙蓉,该你了。” 她抽到的威尔士绿龙,塞德里克依旧第一个出场,他的对手是一只瑞典短鼻龙,克鲁姆最倒霉,本该分给哈利的匈牙利树蜂现在属于他了。 “好了,你们都拿到了!”巴格曼激动地说,“出场的顺序就是小龙模型上号码牌的顺序。祝大家好运,第一位出场的勇士——塞德里克。好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回去看台了,不然真的会错过很多精彩的好戏。” 院草走出帐篷的时候甚至没有人注意到,我们都惴惴不安地回想着自己学习过的各种魔咒——只有我不断的练习着飞来咒。用的依然是哈利的魔杖。 麦格教授不允许我穿满是徽章的那件长袍参加比赛,不过我还是偷偷摘了几个下来。我现在正拿它们练习飞来咒:“徽章飞来!”同一个魔咒念了不下十遍,其中一个徽章才不情愿地扭动了一下。 完蛋了……这次真的完了。我只鞥寄希望于火球龙能看在老乡的面子上让我拿走那个金蛋。 十分钟过去了,场内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我知道,这肯定代表着塞德里克通过了巨龙,拿到了那只金蛋。芙蓉和克鲁姆显得更紧张了。直到他们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颗金蛋,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我掀开帐篷幕帘的一角,偷偷观察他们:他们果然都是学校的尖子生,魔法用的很利索,即使是在这样一只巨龙面前,他们也显得如此英勇。 “很好!现在三位勇士都拿到了他们的金蛋!”我听到巴格曼兴奋地说,“现在,有请最小的勇士,萧铅笔!” 我突然觉得自己腿软的走不动路。我能听见外面的欢呼声与喝倒彩声。颤颤巍巍走出帐篷,我看见那条红色的龙正站在场地地另一端,黑色的巨大眼球中闪现着杀意。 “hi……不、是‘你好(中)’。”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朝它打招呼,“我叫萧潇,中国人哦!(中)” 红龙没什么反应,它舒展了一下龙翼,依旧守护着自己的蛋。 有些惊喜。 我上前几步,见它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又上前几步,走到它跟前,从口袋里掏出茶饼:“红龙啊,我跟你做个交易哦~我请你吃茶饼,你把金蛋给我好不好?(中)” 也不知道红龙究竟是想说好还是不好,总之,它一开口,我面前的地全焦了。然后,很快的,我知道谈判破裂了——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母亲都会显得很多疑,她们害怕任何东西伤害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为何红龙显得有些迟钝,但它确实是在蹒跚着步步向我逼过来。 “巨石飞来!巨石飞来!” 我一边惊恐地后退着一边挥舞着哈利的那根小木棍。 无效。 想也知道,昨晚那么大强度的练习都练不成的魔咒,难道还真指望上天突然慈悲心大发,让这个魔咒此时显灵?! 一般来说大侠都是这样的,没事的时候轻功好的让人心颤,biu来biu去的上天下地,但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我不是大侠,所以不管是不是关键时刻我都掉链子:在红龙的火焰就快要烧到我的时候我摔倒了。 “巨石、巨石……”我绝望地大喊,但并没有陨石从天而降。怨恨地朝主席台方向看去,巴格曼或是克劳奇似乎都没有宣布停止比赛的意思。 然后……我在看到秃叔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禁林边缘一人击倒四头巨龙。 嘴巴先于大脑:“秃叔——飞来!” 我叫萧潇,不是公主不是骑士,却要斗恶龙。这是什么世道。 056_前奏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6_前奏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6_前奏 〖第二个项目和舞会……我对你们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谢谢!〗 魔咒失效。秃叔稳稳当当坐在看台上,得意地看着我。 “秃叔飞来!” 魔咒再次失效,秃叔稳如泰山,环臂抱胸岿然不动。 “tat,秃叔,是我错了,我求你快飞来吧。我帮你联系路飞还不成么?” 秃叔宛如电影中的大侠,“biu~”的一声飞到我身前,他冷笑了一声,对红龙施了一个小魔法,成功地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去拿蛋。”他简短地吩咐道。还没等我跑出几步,他一个昏迷咒向红龙甩去,我听到龙妈发出一声可怕的嘶吼,那嘶吼最后变成了声嘶力竭。 真好真好,秃叔我太感谢……嗷!劳资的背脊骨啊! 我以前喜欢吃鸭脖子,现在被龙脖子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我说红龙啊,你往哪儿倒不好,为什么非要倒到我身上来! “秃、不!是伏地魔教授,您能拉我一把么?”到现在我才发现刚才情况危急,某个外号不知不觉就被我叫了出来,而且好像是全场观众都听到的那种……完了完了。我小心翼翼地看向秃叔,他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自己爬出来。”秃叔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他一抖自己的长袍,捡了场地中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只是一瞬,然后他突然像被针扎到似的站起来。 兄弟,长脑子了么?那块石头刚被龙妈妈温柔的爱抚过啊! 在秃叔带着他冒烟的长袍忿忿返回教室看台后,场内又成了我的个人秀。我甚至可以听到双胞胎在看台上大声喊:“下注下注,赌萧铅笔多长时间能从龙脖子底下蠕动出来!一赔十,买定离手!” 我靠啊,你们真的知道厚道为何物么? 就在观众们看了大半个小时的笑话后,红龙似乎有转醒的迹象,它扭动了一下,鼻子哼哼地喷着火花。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在它又一次扭动的时候,趁机从它的脖子下钻了出来。 我一瘸一拐地冲到金蛋旁边,双手举起了那枚沉甸甸地金蛋——嗯,虽然看多了非常六加一的我很想一锤子把它给砸了。 只是那些喝了三十分钟倒彩的同学们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欢呼了。或者说,他们早就笑岔了气,现在持续胃痛中。 “非常棒!”巴格曼大声说,“虽然耗时最长,但我们最小的勇士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金蛋!”他说完这句话,马上有几个驯龙师从奇奇怪怪地地方冒出来,他们七手八脚地给红龙拴上链子。查理忍着笑拍了拍我的肩:“我想你应该去庞弗雷夫人哪儿。” ……可是我觉得庞弗雷夫人肯定不太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7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7部分阅读 到我诶。 庞弗雷夫人的急救帐篷就设置在比赛场地不远的小树林旁,查理把我送去那里的时候,我发现帐篷里已经挤满了人。同为勇士的塞德里克自然不必说,他的袍子,甚至是脸上都有烧伤的痕迹。啧啧,这些龙妈妈太过分了,怎么能烧人家脸呢? 哈利、赫敏和罗恩都来了,张秋也是,不过她现在正在照顾院草同学。查理把我从他背上放下来,他笑着对罗恩说:“你朋友挺有意思的。好了,我回去了……诶,这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我直接回罗马尼亚了,帮我跟爸妈说一声。” “要说干嘛不自己说啊,哥!”罗恩显得十分吃惊,很显然,这个决定查理没有跟任何人说。 “是啊。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着都应该跟父母说声再见吧。”远方的游子最思乡,这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爸爸妈妈啊,赵陶陶啊,我想你们tat 查理脸上露出一个稍显无奈的笑容:“啊,对我来说分别是件挺难受的事情。所以不太想面对。”他摸摸哈利的脑袋,笑着说,“我记得暑假你跟我说什么以后一定会超越我……好啊,下次我回来的时候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找球手哦。” “才不会输给你呢!”哈利不服气地说。 “好啦好啦!你们,”赫敏笑着说,“我们该回到场地去,他们要给萧打分了。萧,还能动么?” 我点点头,跳下临时休息的床榻。当我们重新返回赛场时,中国火球龙已经被弄走了,我看向教室看台,那里有五张升高的金色椅子。 裁判分别是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克劳奇,巴格曼和邓爷。每个人的最高评分是十分,我拿了四十——唯一一个没给我满分的人是邓爷,他给了我0分。“很抱歉,萧铅笔,我觉得你这样做是违反比赛规定的。” “这没有什么,”坐在秃叔正前方地巴格曼冷汗直流地说,“比赛规则是勇士只能使用自己的魔杖,我相信……”他紧张地瞥了秃叔一眼,“我相信黑暗公爵绝对是因为那个飞来咒而飞去场地的。” 你别自欺欺人了,傻子都看的出来那个飞来咒失败的极其彻底。 邓爷不是傻子,所以他更不相信:“是么,我可不这么觉得。”不过他虽然不赞同,却也没有竭力反对。毕竟我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邓爷也没有必要非弄的我混不下去不是。待邓爷重新坐下后,卢多·巴格曼变得轻快起来,他情绪高涨地说:“四位勇士都做的很好!第二个项目将于明年2月24日举行,你们可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呢!关于第二场比赛的提示嘛——就在你们手中的金蛋里!” 他这样一说,我更手痒痒地想砸金蛋了。 没有穿来霍格沃茨的时候,我觉得现实世界的生活很索然无味,可在参加了三强争霸赛后,霍格沃茨的日常生活在我眼里也开始变得无趣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么脆弱的人为什么会对宛如刀口舔血的刺激比赛念念不忘。 魔咒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药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法史,我依然在走神——这让幽灵教授非常伤心,毕竟我是除了赫敏之外唯一一个能在他这门课上拿高分的“尖子生”。 一直到秃叔的黑魔法课,我的走神才有所收敛。秃叔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一直拿我示范新魔咒。他甚至都没有叫哈利跟我一起上台做靶子,而是不要命地把魔咒往我身上甩。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那些坏孩子知道了你的外号后成天在你背后叫又不是我的错! 直到下课了,一身新伤旧伤抽抽搭搭地我才突然顿悟:我好像……在比赛中跟秃叔做了某个约定?诶,也难怪秃叔会生气了。于是,我很难得的主动去敲秃叔办公室的大门。 刚敲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知道来啊,我正想着你要是还想不起来,下次上课我就用钻心剜骨帮你回忆回忆。”秃叔嘲讽地说,在我瘪着嘴走进后,他拿出小诺,“打电话。” 呃,我要怎么跟秃叔解释“欠费”这个问题呢?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小诺推回去了:“这个没用,科技在不断发展,诺基亚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都用摩托骡拉。”早在敲响秃叔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手机再次被没收的准备,所以现在掏手机也很爽快。 “喂,陆飞啊……(中)” “有话快说,有p快放,爷现在正忙!(中)”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陆飞不耐烦的声音。顺带一提,陆飞这厮居然换了新彩铃,而且还是那首我曾经很爱很爱的——《草泥马之歌》。 我看了秃叔一眼,他已经伸出手等着了:“我没话要说,是伏地魔教授找你。(中)”这句话刚刚说完,手机就被秃叔毫不客气地抢走了。看来秃叔的中文已经学的很不错了。 秃叔比我想的要镇定,毕竟两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让他接受了陆飞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这个事实。他也和卢修斯一样,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接电话,而是走到了窗帘边,我伸长了脖子偷听——我依然记得秃叔叫我不要踩到他的地毯上——只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几句“啊?你问她?她参加三强争霸赛了”、“有什么好笑的”、“我们能谈点别的么”、“会,你想干嘛”…… 秃叔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立即从长颈鹿状态转变为正常状态。 他的脸色很阴沉,捏着摩托骡拉的手以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然后……果然把手机揣自己兜里去了。诶……秃叔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改一改这公然抢劫的习惯? “我跟路飞说你参加了三强争霸赛。”他说,语气依然不是很友好,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当年他和路飞都没能参加的原因。嗯,他肯定是在嫉妒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他说火焰杯是和好东西,让我帮你得到它。” “嗯……然后?”其实我觉得秃叔能帮上我的也就只有第一个项目了。 “然后他问我会不会游泳。” 噗!我华丽的喷了。天呐路飞,我宁愿被绑在水底的是巴克比克也不要是秃叔! 不要! 当我头昏脑胀从秃叔办公室里出来时,我觉得不管是大脑还是腿都不是我自己的。 “萧!萧!”我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叫我名字,回过头去,匆匆走来的是穿着翠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来,跟我来,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说什么?总不会是要跟我说舞伴的事吧?现在离圣诞节舞会还远着呢。 但麦格教授要跟我说的正是这件事。“勇士们必须领舞,你选好自己的舞伴了吗,萧?” 我点点头:“我选好自己的裙子了,但我不会跳舞。也许我可以上台为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什么的。” “勇士们必须领舞。”麦格教授重复了一遍,表情严肃,“不能让另外两个学院看霍格沃茨,尤其是格兰芬多的笑话。” 没办法,既然她这样坚持,我只好开始学习那些看起来奇怪无比的舞蹈。有必要说一句的是,在我以前就读的大学里大一的体育课必修太极拳,等大二的时候开了选修课,其中就有修舞蹈,只可惜我没选。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苦恼。 自己对着镜子练了半天,觉得还是找个师傅带会比较好。嗯,找谁呢?我抓抓脑袋,最后觉得这事儿还是只能找那个自恃优雅的卢修斯。 卢修斯回信很快,淡紫色的信笺透着一股素馨花香:“教习舞蹈的话,嗯,肯迪先生不是很有时间,妮维亚小姐去了西伯利亚。不过这两位舞蹈王子、舞蹈皇后却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我的儿子德拉科。我向你推荐他,相信你们年轻人一定能聊的来的。” 这种推销的语气……卢修斯,此时你不是一个人!你一定是被八卦戴大神附体了吧! 还没等我把信笺揉了卖废纸,熊猫妹就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白毛哥正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外等我。她显得挺激动,一个劲儿地问我“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是不是要邀请你参加舞会?” 张秋把流川枫放在腿上,拿着报纸咯咯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变得非常喜欢看《预言家日报》——她说:“我不觉得铅笔会选马尔福家那个小鬼头哦。” 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我很欣慰地看着张秋。 她冲我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那你打算要谁?张秋早就找到舞伴了哦,你可不要输给她!”熊猫妹认真地说。 哟,塞德里克下手挺快的嘛!我挥挥手,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 白毛哥脑筋转不过弯,所以他回答不上来休息室大门上的老鹰提出的问题。看到我出来,他显得挺高兴,不过右手不经意地向身后缩了缩,我眼尖地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淡紫色信笺。 “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 “哦,那请回吧。” 白毛哥囧了。 “ok、ok、我承认是我爸爸跟我说你不会跳舞,让我来教教你。要学吗?一个小时二十五加隆学费哦。”他说。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显然也有点心虚,想了一会儿后对我竖起两根指头:“二十加隆,算你便宜点!” 我叫萧潇,三强争霸赛第一个项目完美过关! 057_旋转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7_旋转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7_旋转 〖我们去参加舞会吧!〗 白毛哥显然比他爹更有经商头脑,教习舞蹈的价格最后定为十四加隆一小时。怎么算都是我亏了。不过我还真不是很在意,哼,怕啥,咱现在是有钱人,是阔少! “那就这样说好了,晚饭后。地点嘛,就是三楼顶头的小教室。”白毛哥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我这才发现其实他和罗恩一样,有着这个年龄段小孩子的通病:特想向每一个人显示自己是多么特别,多么有能耐。 我不客气地纠正自我感觉特良好的他:“是晚饭后一小时!吃完就跳也不怕跳出个阑尾炎来。” “阑……什么?”他显得很迷糊。 “没什么,”我冲他眯眼假笑,“就这样说定了。”然后迅速关上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 等我回到寝室时,张秋和熊猫妹都围了上来,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我刚才是不是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推销?”我学着她们的语气反问了一句,有些不快,“就算我和马尔福去参加舞会,该躲在墙角偷着乐的人也是他好不好!” 张秋和熊猫妹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上下打量我几眼,最后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喂,你们…… “好了好了,既然你没选择马尔福——啊,虽然我觉得很大可能是人家没有邀请你(张秋你真相了)——那你准备跟谁一起去?男生有没有舞伴无所谓,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参加就太丢脸啦!”张秋乐呵呵的说。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乐呵呵,因为她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舞伴,塞德里克,不是么。 熊猫妹跟着点点头:“我觉得秋说的很有道理,而且铅笔你还是勇士。勇士需要领舞的!” 张秋挺严肃地颔首,用手肘捅捅我,狡黠的笑容浮上她白净的脸庞。她表示如果我看上谁却不敢开口的话,她可以去帮我说说。 我简直要otz了,张秋小姐,以前咋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愿意为八卦公益事业做出巨大牺牲的人呢?于是开玩笑诈她说:“哼哼,我看上塞德里克·迪戈里了,怎么样,帮我说说?” 张秋犹豫了一会儿,盯着我像是企图看出我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努力让自己不发笑,摆出一张“张秋你是好人,帮我说说吧,人家喜欢塞德里克好多年了”的表情。大概过了半分钟,她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非要,那我去跟你说说。虽然……这样不太好,毕竟我刚拒绝了他的邀请。” “……什么?”我和熊猫妹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塞德里克那么优秀……哎哟!”我一下子把熊猫妹从张秋面前推开,抓住张秋的手臂急急地说:“骗人的吧,你不是说你已经找到舞伴了么?” “对啊,”她笑着说,“就是因为事先答应了别人,所以……没办法啦。塞德里克也不错,但我总不能同时和两个男孩儿一起去参加舞会对吧。” 太骗人了,不过只是个舞会,为什么剧情走向都会变啊。 “那是谁邀请你的啊,他什么时候下手的?” 张秋得意地昂起下巴,笑的挺开心——那样子很像一个陷入恋爱的小妇人:“是哈利。我教他做茶饼的时候。” 吃晚饭的时候我每每抬眼看到哈利,总觉得他胸前挂着一个“已出售”的牌子。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去,从肩膀看到赫奇帕奇那个落寞的背影时;或者看到金妮还毫无知觉地和纳威讨论舞会事宜时我总会觉得内心不安。 诶,塞德里克也就算了,金妮好歹还是“哈密瓜协会”的会员啊,人家交了钱,勉强可以算是“纳税人”,我要怎么跟她说啊。而且现在的我苦恼的并不只是这一点:我一直以为哈利会邀请不到姑娘参加舞会,所以把他当作“舞会储备粮”囤积起来,等实在找不到人的时候邀请他,没想到…… “萧,你干嘛捂脸啊。”罗恩边吃鸡腿边问我,因为在咀嚼食物,他叫我的名字时声音显得特奇怪。坐在他身边的西莫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在为没找到舞伴而焦虑?”赫敏一针见血,但愿她别在这句话后跟出诸如“xx牌情迷剂,包你魅力大升,被你吸引的异性一直排到火星去”什么的广告词。 罗恩干笑了两声:“可我怎么觉得你比她焦虑多了。赫敏,你还没找到舞伴吧,实在不行我就勉为其难的……” “我说过我找到了!”赫敏显得很愤怒,她仍下尚残余很多食物的餐盘,气呼呼地离开了。 哈利朝我耸耸肩:“没事,他们发生了一点小口角。”看得出来,就算这两个最亲密的伙伴闹得不可开交也不能影响到哈利此时的好心情——他邀请到了张秋,这是多么令人……囧的事情啊! 我推开三楼顶头的那间教室的木门,发现白毛哥正靠在讲桌上看《预言家日报》——很神奇,最近大家都很爱看《预言家日报》,我想要不改天我也去订一份吧,不然我就太out了。 他看到我来,匆匆把报纸放下了。蓝灰色的眼睛看向我时显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我的眼睛扫到讲桌上的那一份报纸,难道丽塔那个奇怪的女人又在上面写了什么破烂文章? 白毛哥脱下碍事的长袍,看似随意地把它往讲桌上一扔——正好盖住了那份《预言家日报》:“没什么啊。”他松松领带,“我想我们最好开始吧。” “不冷吗?”白毛哥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衣,我看了都觉得直哆嗦。现在可是十二月诶! 他含糊地说了一声还好。 “那么最开始时进场,你需要挽着我的胳膊,然后……不要这么僵硬,也不要同手同脚……”白毛哥的声音显得特别无奈。他大概已经在心底骂我蠢了。 “我紧张。”我坑坑巴巴地说。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第一次挽着男生么?”他没好气地抱怨。 “就是第一次啊……” “……好吧,我们再来一次。”他好像不再那么不耐烦。 我们手挽手向前进,简直像是在小教室里来来回回地玩竞走。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走路也可以有这么多规矩——就像是新生军训,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标准、要求,红一点欠一点都不行。 我看着白毛哥的侧脸,开始有点同情他:这就是所谓的贵族么?从小学习各种社交礼仪,在上层社会里八面玲珑,尽量做到滴水不漏。这不是一个正常孩子应该有的成长过程,这是在培育一个完美先生——类似一个电影角色。 “干嘛老看我?”他转头看向我,动作依旧优雅。 “哦,就是看你鼻子旁边长了个粉刺。” 他郁闷地甩开了我的手,然后立即补充了一句:“进场差不多了,现在该教你跳舞了。”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牵起了我的手——白毛哥的手真的很冰,我忍不住又想问他“你真的不冷?”,但最后我抵挡住了这种诱惑。“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你不要露出那种痴呆表情行不行!” “你把爪子从我腰上放下去我就不露出那种表情。”说真的,现在我觉得非常不自在。很想逃跑。 他很听话的放下了,顺便连另一只手也放下了:“那还怎么跳,你教我啊。”他讽刺地说。 我踌躇了很久,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那要不今天就先不学了吧,我们再练练进场?”我笑着建议。 白毛哥哼了一声,没甩我,拿着长袍走了——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抓起了落在讲桌上的那份报纸。再度对我重重哼了一声,离开了。 ……凶什么嘛。时间拖的越久你不是越赚钱吗? 第二天、第三天……我和白毛哥都坐在那间小教室里大眼瞪小眼。唯一的收获就是我发现其实白毛哥那双眼睛还是蛮漂亮的。直到舞会前一个星期,白毛哥的耐性终于被我耗光了,我似乎可以看到他脑袋上冒出了一个空空的血条。 “你到底学不学。”潜台词大概是“你不学我就回去了”。 “……学tat”到底是谁发明出舞会这种玩意儿的啊! 我的手被白毛哥攥在手里,腰被他搂着,整个人像一根僵直的木棍儿被他拖着不断旋转、旋转。 “我说了,别这么僵硬……也不要总是低着头。地上有金子么?” 有金子那第一个捡起来的也是你。 他说话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我甚至可以感到他呼吸间吐出的暖气。不自在地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我脸上也长粉刺了?”我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出来摸脸,但手一动,他攥得更紧了。 “没长,但你踩到我的脚了。” “对不起。” …… “对不起。” …… “对不起。” “……算了,你还是把脑袋低下去吧。笨蛋。”白毛哥在双脚锃亮的皮鞋都被踩出几十个鞋印后无奈地说——还好,他没有暴跳如雷。 九点多的时候,白毛哥很难得地主动说今天就到这里了,并叫我明天不要来了。我不明所以,于是问他原因。 “脚都被踩肿了还怎么跳啊。”他坐在讲桌上,狠狠给了我脑门一个爆栗。 “对、对不起啦。”我耷拉着脑袋,这次确实又是我的错,“那我先回去了哦。你好好养伤哦。” 待我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叫住了我:“喂,萧铅笔。” “嗯?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儿,像是在挣扎着些什么,最后他问我:“舞伴找到了么?” “哦,还没有,努力人肉搜索中。” 后面的那句话他显然没听懂,他看着我,又望望天:“算了,没什么。” 跳舞学的七七八八,我想目前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上哪儿去找一个灵长类的男伴。其实我要求真不高,只要对方不是类人猿或者……宝塚歌剧团成员就行。 我正在城堡里乱晃悠,突然有人在身后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回过头去,那是一个面目清秀的斯莱特林男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特眼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众脸?不过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和眼前这个男生说过一句话。 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是谁啊?”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萧,我可以邀请你参加舞会么?” 我们俩都沉默了。然后: 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是:“名字都是浮云,我的朋友都叫我团长。” 喂,这位同学,你和库洛洛很熟吗? 我忍住吐槽没说,对他说的第二句话是:“好啊,那就一起去呗。” 我们俩又都沉默了。再然后: 他惊骇地大退散布,就好像看着黑山老妖似的看着我,说出了第三句话:“你你你你你!怎么能答应呢?你应该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啊!” 我傻了,心想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着个精神有问题的:“你不想我跟你去参加舞会干嘛邀请我啊?” 他一副悲痛欲死状,就好像琼瑶剧因误会与女友分手的悲情男主一样,双膝跪地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啊,黑暗公爵,铅笔姑娘她变心了啊!她应该柔情似水小鸟依人陪在您身边……可是她现在却要答应别人的邀约!” “……啥?!我和伏地魔?!什么跟什么啊!”我怒了,眼前这个神经病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蒜!难道你没有发现黑暗公爵对你的爱么!你看,他每次上课都会深情地唤你上台,哦,这是怎样一种爱情啊……”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眯起眼睛,轻轻地说。他不说黑魔法课还好,他一说我就知道这张可恶的脸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了——我初来乍到霍格沃茨,上第一堂黑魔法课的时候就是这个家伙提议什么“公爵,其实我很好奇,巫师们被黑魔法击中后会怎样”。 很好,今天冤家路窄了不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我撸起袖子朝那个还在自说自话的悲情男主走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坐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火炉旁搓手的时候,小宇宙突然爆发,壁炉里的火苗也在这一瞬猛的窜得老高。流川枫趴在张秋膝头了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又眯起眼睡过去了。 “怎么了?”张秋笑着问,“因为还没有找到舞伴?” “才不是!我看上去像是会为了这种事生气的肤浅之人吗?!”我大声说,然后把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张秋。张秋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我有些郁闷,假装在她面前挥挥拳头:“不要笑啦,那个马戏团团长肯定是个疯的哦!” “不是马戏团。”她捂着肚子纠正我,“是‘脑子里只有恋爱’社团。” “啊……?” 张秋显得有些惊讶:“怎么你还不知道?”她匆匆跑回寝室——她太过匆忙,完全忘记流川枫还睡在她膝头,站起身的时候流川枫“喵呜”一声怪叫,跌倒地上——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手里捏着一卷《预言家日报》。 “看,”张秋把每一份报纸都翻到故事版,“《我眼中的铅秃恋》,连载好久了——以前不是这个名字,后来自从那个社团听到你在比赛里对那一位教授的称呼……就改成这个名字咯。” ……丽塔·斯基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我气消了,张秋才无比遗憾地把那堆被我撕成碎纸条的报纸扫到火炉里:“先不说这个,时间真不够了,男伴找到了么?” 我沮丧地摇摇头。 “想想看,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呃,头脑正常的男性还没被抢走。”她建议我吃窝边草。 可问题是哪有窝边草给我吃哟,哈利被你挖走了,赫敏打算和克鲁姆一起去,纳威和金妮是一对……等等、等等,赫敏和克鲁姆?! 我突然灵光一闪,一句话也没和张秋说,急急忙忙冲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一大堆人正围着罗恩,罗恩的表情显得非常恍惚,显然是刚刚才被芙蓉拒绝。 我拨开人群,大手一挥,激动地说:“罗恩,我们去参加舞会吧!” 我叫萧潇,第一次发现……x的,霍格沃茨的学生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058_金丝雀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8_金丝雀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8_金丝雀 〖你们不要罗恩我就换秃叔嘛……〗 “帅哥们,已经够英俊了。”我捧着一碟饼干盘腿坐在男生寝室前,敲敲罗恩和哈利的寝室门。他们把门锁的死死,绝对不让我探头探脑偷窥——有什么好偷窥的呢,罗恩的礼服长什么样我真的很清楚。 不就是发霉的款式+发霉的气味么,其实只要试穿者本人硬件不错就成了。 但罗恩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说在学校里有克拉布、高尔和某个没鼻子的兄弟为他垫底他还是觉得不太自信:“你三十秒前才催过,耐心一点好吗?” 好的,从两个小时前就宛如乞丐一般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地上的我耐心大概还可以再多一点点。 “嘿,萧,坐在这里堵我们最小的弟弟么?”弗雷德和乔治从高年级寝室走过来时笑着和我打招呼。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深灰色礼服,料子不错,看样子他们卖那些恶作剧小玩意儿生意还不错。 乔治看了看我手里的盘子:“看来我们的傻瓜弟弟还挺抢手,来,给未来的弟媳一点糖吃。”他像是一个有同情心的富商,打算赏赐点糖果给我。 我移开盘子:“不用了,最近吃好喝好,礼服有点紧了。吃饼干就行。”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各自掏了一把饼干给我——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口袋装得下这些。 “谢啦!”我感激地朝他们挥挥爪子。 “不用客气,记得要吃我们送的饼干哦!”他们下楼时异口同声地对我说。 “天啊,真是太麻烦了……哈利你确信这些花边……”罗恩开门时依然抱怨不休。 哈利显得比他还要恼火一些,他似乎是强压着怒气说:“我已经尽力了……诶,铅笔呢?” 我就在这里你们看不见么tat,我踢踢爪子,飞到哈利的肩头猛抓他的领子。 “走开,你这只笨鸟!”他一巴掌把我挥开——这小子肯定是想在张秋面前保持一个干净整洁的完美模样。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我是萧铅笔啊!“饼干盘子还在这儿,她应该不会走太远。”哈利对一脸沮丧地罗恩说。 “别想了,萧她肯定是讨厌我。”他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礼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天呐,我宁愿穿着我妈妈给我织的那些毛衣。笨鸟,你别扯我的衣服了,花边够多了。”他这样说着,一把抓住我,把我塞到了窗户外边,然后呼啦一声关上了窗户。 喂喂,不带你们这样抛弃战友的啊! 英国的冬天真是很冷啊。我跌在雪地里默默流泪——罗恩把我塞了出来,可刚变形的我一丁点飞行的能力都没有。本来我是死命用爪子爪着城堡外壁的,可一阵夹着雪子的狂风吹来,马上把我刮到了地上。值得庆幸的是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所以我摔下去也只是摔出了个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是的,都是双胞胎的恶作剧饼干,我被变成了一只有着橘红色羽毛的金丝雀。而且他们给我的饼干显然是改良版,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都变不回去。 躺了好一会儿,觉得大概内脏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挣扎着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城堡方向跳去(注1)。城堡窗户内透出的火光在我眼中只是风雪中的一个小点——天呐,我到底被那阵风吹到了啥地方? 正这样想的我突然一个激灵:一团雪被大力甩到了我身上。抖抖羽毛,我往左边一看,我惊,居然是打人柳。 第一个动作:躺倒。第一个念头:装死。 发现打人柳好像没啥反应之后,我s金刚女主,一步三顿的向前挪。天太冷,打人柳的思维似乎也被冻僵了,直到我挪出它的攻击范围它似乎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跳到一棵小松树下小憩。 话说……这样跳回霍格沃茨真的会死吧。不死也会跳成脑震荡,更不要说什么今天晚上跳不跳的回去这个问题了。我歪倒在树下,想着这个魔法到底什么时候会失效:如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干脆在这边的树上找个鸟窝,死乞白赖地要求暂住一宿好了,如果马上就会变回人形,那我还是得赶快赶回霍格沃茨才行。 现在麦格教授,还有罗恩,估计都气得跳脚了吧。 我呼扇呼扇翅膀,发现还是一点力气提不起来,看来我还是无法突破地球重力。 “巴格曼,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又跳了几步,我突然听到林子深处传来人的声音。嗷,有救了!现在这个点还会在林子里瞎晃悠的人肯定是来参加舞会的,有顺风车搭了。我激动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跳去,然后——躺倒,装死。 为什么和卓别林先生说话的人会是秃叔。这还让不让人活了tat “是的是的……可是,黑暗公爵,为什么要……”巴格曼搓着冻红的手,小心翼翼地说。 “需要向你报备原因么?”秃叔嗤笑一声。 “不、当然不。”巴格曼哆哆嗦嗦的。 我说两位叔,有话说请迅速的。没见着还有一只可怜的小金丝雀躺在雪地里流血流泪么? 两位叔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或者这样说吧,秃叔单方面地停止了谈话。他正眼都没瞧巴格曼一眼,一抖长袍,向城堡的方向走过来。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再一次停住了,然后用鞋尖踢了踢我。我感觉魂都要被他踢飞了。 “哦,可怜的金丝雀。英国的冬天不太适合这种娇弱的鸟。”巴格曼看清了秃叔脚上是啥玩意儿后叹息说。 “嗯,是不太适合。”这样说着的秃叔突然弯腰一把把我抓在手里,“带回去给我家纳吉尼吃。纳吉尼好久没吃到家养小精灵提供的食物以外的东西了。” 喂,等等!我在秃叔手里拼命挣扎着,不是说纳吉尼要冬眠吗?!挣扎数分钟无果,我绝望地被秃叔捏在手里,看着城堡离我越来越近,看着有求必应室里我越来越近,看着盘缩在壁炉边假寐的纳吉尼离我越来越近。 秃叔手一甩,把我扔纳吉尼面前:“给你个小宠物。” 纳吉尼本来只是没啥兴趣地睁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它突然显得很是兴奋,不断地吐着信子。从它口里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嘶嘶声,它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围着我打转。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克鲁克山看到了彼得伪装成的耗子。 秃叔拿着红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笑——真的很恐怖,这种情节我从来只在恐怖电影里看过。然后他也朝这边发出嘶嘶声,像是在和纳吉尼说话。因为我发现他发出了那样的声音之后,蛇顿时蔫了。咦?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蛇佬腔? 我还来不及细想,纳吉尼就用尾巴扫了我一下,似乎是嫌我占了它的位置。它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再次蜷缩起来。 “都听到了?”突然切换成英语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谁说话。 “问你呢,萧铅笔。”他扫了依旧躺在地上的我一眼。 啥?! 随后他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噢,忘记你现在说不了话了。”他掏出魔杖,念了一个还原咒。红铜色的魔咒击在我身上,那种憋屈与寒冷的感觉立即消失了。我看看自己的手,甚好,上面已经没有羽毛了。 “为什么你会想到如此愚蠢的办法偷听我和巴格曼说话?”秃叔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就好像我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傻的一个姑娘。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摄神取念一下就知道嘛! “你和巴格曼说什么?”不会是要他故意在三强争霸赛里放我水吧……不过想想,如果陆飞真的跟秃叔说让他帮我赢得比赛的话,秃叔跑去威胁裁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与你无关。”他冷着脸说,“外面那个人,进来。” 有求必应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油条兄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显得有些惊愕。他看看秃叔,然后又眯起眼看看坐在秃叔地板上的我。半晌,他才压下惊讶说:“邓布利多教授让我来通知您一声,舞会就要开始了。以及——”他顿了顿,“勇士是需要领舞的。” “好,我就……”我匆匆忙忙站起身,却发现秃叔挡在了我身前,他的左手臂不自然的悬着。 ……秃叔你啥意思? “不要太僵硬,也不要同手同脚。”秃叔说了不久之前白毛哥也说过的一句话。 “我、我、我紧张。”我比当时更坑坑巴巴。 “再加一句,不要口吃。” “我、我不是、陆、陆鸣。”我继续结巴。 “那是谁?”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然后我突然被自己绊了一脚,幸亏还挽着秃叔的手,不然我肯定要在众人面前摔个狗啃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舞伴会突然由罗恩变成秃叔啊! 进礼堂的时候麦格教授带着无比诡异的神色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把我和秃叔排在了最前面。秃叔个子太高,芙蓉的那个男伴、塞德里克(他挽着布斯巴顿的一个漂亮姑娘)和克鲁姆全被他挡住了。 我听见人群中有人欢呼——天呐,是那个依然缠着绷带的马戏团团长,但更多的是窃窃私语。罗恩的脸色难看极了,白毛哥也是。我想他大概是因为教了我这么久的礼仪结果我还走成一幅企鹅样而生气吧。 “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走神。”秃叔又低声说,这时弗立维教授已经开始指挥乐团奏乐了,“手,萧铅笔。” 见我一点反应没有,他无奈地把我僵硬如铁棍一样的爪子搭他肩上——对,是铁棍,比和白毛哥练习的时候僵硬程度更深。 “你不知道陆鸣是谁?”周围的几位勇士已经开始跳舞了,但他们的动作同样也显得很僵硬,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的视线都落在我和秃叔身上。 “嗯,现在换手。”没想到秃叔对跳舞这方面还真的很在行。 我的肌肉好像渐渐开始听我的使唤,我小心翼翼地度着舞步。嗯,把白毛哥脚踩肿了他只会抱怨几句,踩到秃叔的话……诶,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魔咒对付我:“那是陆飞的儿子,口吃的小孩。” “路飞的儿子不是跟母姓么,而且……为什么你会认识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秃叔握住我的手突然收紧了。我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 “痛tat” 秃叔才不在乎我的感受,他依旧自我。直到一曲完毕,我才被他拉到休息区坐下,只是一场舞,我却觉得身心俱疲,简直就和上了战场一样。 “为什么要邀我跳舞……”难道秃叔你从来不看报纸的么。明天《我眼中的铅秃恋》又有新料可爆了。 他和我坐的远远,似乎觉得我身上有猪流感或者其他什么恶性传染病:“这个方法比较简单。” “啊?” “路飞要我帮你赢三强争霸赛——他似乎很想让你得到火焰杯。很奇怪对吧,他当年也对火焰杯非常着迷。” “然后?”我依然迷惘。搞不清楚赢三强争霸赛和跳舞有什么关系。 “然后他要求我营造一个对你很关照的假象。”秃叔用一种“你的智商还真是没有下限”的语气说,“行了,你坐远点。我恶心一晚上了,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呆脸。” 我叫绿包子,这章完全是你们抗议出来的……所以如果觉得囧的话……请不要来投诉tat 059_谜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59_谜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59_谜 〖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8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8部分阅读 在半梦半醒之间,所有真理,所有谎言,都是模糊的。〗 “x你大爷……(中)”我小声嘟哝着,起身打算离开。没想到秃叔人精一个,即使我用那么小的声音咒他他也听见了。虽然秃叔对我国国粹的理解并不深刻,但这并不妨碍到他极强的求知欲:“你说什么?” “我啥也没说,您人老耳背了。放手……”我企图抖掉手上的牛皮爪子。 卡白卡白的爪子顿了片刻,放下了,渐渐走远时我听到秃叔在我身后不满地低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骂我……等三强争霸赛结束,哼……” 哼个p啊哼。我坐在离他远远地地方喝我的蜂蜜红茶。然后,我感到了来自某个角落的怨念,手一抖,红茶差点泼到衣服上。 “罗恩,我知道是我错了,你能不能不要……”我皱着眉看向不远处阴测测地瞪着我的罗恩,他半蹲在一个人鱼冰雕后,瘪着嘴看我。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走过去,轻轻地拍他肩膀:“别学特里劳妮好么。她那种神经兮兮的气质你是学不来的。” 罗恩白了我一眼,“我们两个的事情待会儿再说,现在,”他把我拨拉到一边,“让开,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呃? 我被他一拨拉,差点没把脑袋磕冰雕上。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只有你侬我侬的张秋和哈利啊。“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我诧异地问。 罗恩没有说话,用食指指了三下。 我这次干脆站到了人鱼冰雕翘起的尾巴上,果然,站得高看得远,占领了制高点的我看到在十几米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后、赫敏和克鲁姆相拥而舞。 罗恩你视力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满头黑线的我正要跳下来安慰罗恩两句,可冰雕太滑,我一个没注意就整个人摔了下来,幸好有只手在我身后托了我一下,才不至于摔的太难看。我从被压扁的罗恩身上爬起来,扯扯皱巴巴的礼服,对那个带着高礼帽,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连声道谢:“谢谢你,巴格曼先生。” 他笑笑,轻抬礼帽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不必客气。如果萧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这天真冷,我想我必须赶回家去了。” “可是,我正好有点事儿想请教您呢。”我笑眯眯地挡在巴格曼身前,“罗恩,我先离开一会儿哦,你要是觉得郁闷就不要大意地冲上去啊!”我一说完这句话,趁他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时抬脚猛地一踹罗恩的后背。 看他跌跌撞撞地向赫敏那边走去,我才满意地偏过头:“巴格曼先生,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哦!” 巴格曼跟着我在霍格沃茨里绕来绕去,最后他忍不住了,搭上我的肩膀:“萧小姐,你实话跟我说吧,你是不是迷路了?” “呃,好像是。” 说完这话,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他微微扶额,叹息一声后说:“反正现在学生们都在参加舞会,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吧。说完我早点回家。” 我四下望望,果然一个学生的影子都见不到,咳嗽两声,说:“巴格曼先生,我想问问在树林里伏地魔教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脸色变了,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即使身边没有一个人,但他还是凑近了压低声音说:“你怎么知道的?那位先生告诉你的?!” 其实我特想自豪地再s一把路飞,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嘛……哼哼,我自然顺水推舟地说:“对啊,伏地魔教授告诉我的。我想他也跟你说过吧,他希望我能赢得比赛。”现实世界赵本山看多了,忽悠个卓别林还不是小菜一碟xd 卓别林果然犹豫了,他张张口,又把话咽下了,重复几次后他终于下定决心:“那我就跟你说了吧。那位先生不是想让你赢得比赛,是希望你拿到火焰杯——他要我把火焰杯放在第三个项目的终点处,作为奖励送给获胜的勇士。” “不会吧,为什么?勇士们不是应该只获得优胜奖杯的么?”我顿感错愕。火焰杯?我没想赢得那玩意儿。秃叔会这样威胁巴格曼肯定是陆飞的授意,陆飞他到底想干嘛? 巴格曼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他装模作样地看看窗外,扶正自己的礼帽:“我必须离开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获胜的勇士可以获得火焰杯。” 现在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 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陆飞执着的并不是三强争霸赛,而是火焰杯。仔细想想,秃叔好像也说过诸如“路飞当年对火焰杯非常着迷”之类的话。 难道火焰杯有古怪?我现在非常遗憾自己学的是医而不是刑侦。我拼命想把这些杂七杂八的珠子串联成一条项链,但那条经不起推敲的绳索难道是“陆飞很贪财,觉得火焰杯是古董,所以让我得到然后瓜分”?但是……他就这么确信我还有回到现实世界的机会? 我打算再去见见那个火焰杯。 很神奇的,这次我没有迷路——我了解了,原来我是属于那种被人盯着就容易思想不集中,做不好事的人。说简单点,我就是越透明越好,一旦成为众人的焦点反而容易出差错。 火焰杯依然被放置在高台上,和上次不同,蓝色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它安静地立在那里,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永恒的荣耀……你、或者我,或者……是他们。”在我凝视火焰杯的时候,有人在我身后说。随后塞德里克走到我身边,和我一样抬首注视着火焰杯。“真巧。”他说。 我瞥了他一眼,现在才发现塞德里克不是一般的高——他并不比秃叔矮多少——脸部线条很刚毅,但表情却是温和的。“你想获得永恒的荣耀,留名青史?”我问他。 “顺便再为我的学院博一份好名声,证明赫奇帕奇不是专出傻瓜的学院……难道你不想?”他问出这话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向我,而是紧紧盯着火焰杯,眼中尽是渴望。 “嗯,不是很想。我集体荣誉感一向不强,而且对于这里……”我挑起眉,斟酌了一下措词,“我没什么归属感。”我摇摇头。 塞德里克有些惊讶,但他什么也没问,他说:“我还没有谢谢你。火龙的事情。” “那没什么,我相信如果是你你也会告诉我的。”其实这是句客套话,我从来没觉得如果当时发现第一个比赛项目的人是塞德里克,他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果然,他显得稍微有些不自在:“是啊,嗯,我也会告诉你的。对了,萧……那个金蛋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啊。”我含糊回答。心想这个帅哥到底是想从我这里套点消息呢,还是打算送我一张免费洗澡票。 “呃,我……研究出了一点心得,你想听听么?”他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这样说。 果然开始了。我笑了:“想啊。”说实话,我真的蛮想知道你怎么处理“推荐女孩子去泡澡”这种尴尬话题的。 没想到塞德里克很严肃、很正经,他直接省去了不必要的说辞,告诉我五楼有个级长浴室,平时没有人使用。把金蛋泡在热水里就会听见人鱼的歌声。“关于第二场测试的线索就在那首歌里——顺带一提,人鱼的歌声挺美妙的。”他说。 但是我听你这些宛如教科书一样枯燥的解释并不感到美妙诶……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一点:我是该为第二场比赛做点准备了。 嘭嘭嘭,嘭嘭嘭。我把油条兄的魔药储藏室敲的砰砰响。不过没有人回应我。 “我知道里面有人,斯内普教授你别想避开我!”自从圣诞舞会那天后,油条兄就一直躲着我。一连几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是上魔药课他也是随着铃声来去无影踪,绝对不会给我任何一个堵住他的机会。不过今天,我亲眼看到他进了魔药储藏室,而研究过活点地图的我知道那间小屋子里并没有通向别处的密道。 哼哼,看你往哪儿跑!我宛如把少女逼进死胡同的j佞之徒一般x笑着。 油条兄估计是被噪音吵到不行,而且毕竟要顾虑一下面子问题:魔药储藏室不是什么黑暗的旮旯,为了方便学生们上魔药课,这件储藏室就在教室边上。偶有学生走过时,我听到他们低声嘟哝什么“咦,难道教授和绯闻天后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听听,绯闻天后,多么好的绰号啊。丽塔·斯基特,我相信秃叔代表月亮河蟹你的那一天不会遥远的——十二月二十六日的《预言家日报》果然出现了大篇幅的、关于圣诞舞会的报道。报纸头版是一大张我和秃叔跳舞的动态gif。当然,副版的那张我挽着秃叔进场的照片也不是jpg。《我眼中的铅秃恋》已经连载到了第九话,据说等连载满十的时候还要搞个什么特别栏目,印成增刊贩售。 诶,丽塔,既然你把我往绝路上逼,那也怪不得我拉着你的裤脚跳悬崖了——我花了几纳特,无私地帮从不看书读报充实自己的秃叔订阅了一份《预言家日报》。 我是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不过油条兄在储藏室里说不定已经成otz状了吧。 “斯内普教授,你再不开门我就要在你门口练摊说书了哦,绝对没有‘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哦’。你想啊,要是莉莉醒了,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和我的关系呢……” “闭嘴。”魔药储藏室的门拉开了一道缝,油条兄的大鼻子冒了出来,“进来。” “进不来,你以为我是橡皮做的么,教授。”他留的那个缝大概够让我把脚塞进去。 油条兄犹疑了片刻,我猜想他现在还在挣扎是否要立即关上大门。 门的缝变大了一些,我连忙侧身挤进去,生怕他突然反悔把我夹在门缝里。 油条兄背对着我站在梯子上捣鼓着他的魔药(虽然他的储藏室里没有食人草,但卢修斯卖魔药失败的经历给教授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教授,免费赞助我一点鱼腥草吧。”可怜状。 “……你找错人了吧。出门左拐,下楼去草药温房找斯普劳特教授去。” “呃,好像不是的。那么……是‘鱼鳃草’?” “没听过那种魔药。”他从梯子上爬下来,挥挥手,示意我不要挡着他。 “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在水下呼吸的植物啦!”我想了半天,确定装满浆糊的脑袋瓜子实在是想不出那个玩意的名字了,只好比手划脚地想油条兄形容那种魔药的神奇功效。 “鳃囊草。”油条兄回答的非常迅速,不愧是魔药大师。 “对!就是那个!” “没货了。” otz。 这个世界太虚幻。我挣扎着、抱着一丝侥幸地问油条兄,如果现在立即补货,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鳃囊草。他冷笑了一声,说大概要等到二月三十号下午。 二月三十号啊…… 我掰着指头算算,第二个项目是二月二十四号开始,等鳃囊草补货回来……我已经在黑湖底沉尸一周了。 “那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tat”我内牛满面地说,刚一推开门,准备回自己寝室去蹲墙角,却看见赫敏正气喘吁吁的从走廊那头跑来。她冲我挥挥手:“萧,萧!” “怎么了?” “圣芒戈……快去圣芒戈……哈利他妈妈……醒了!”她扶着魔药储藏室的大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叫萧潇,我看着身边神色骤变的教授……莉莉,我来向你打小报告啦! 060_醒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0_醒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0_醒 〖我情愿沉睡永生。〗 “萧,喜欢坠机么?”赫敏转过头来问我,风很大,我看到她一张口,她满头乱蓬蓬地头发就飘到她嘴里去了。 我看着有点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严肃地说:“不喜欢。” 她干笑两声:“那就不要抓着我的腰,”顿了顿,她小声补充说,“我对飞行不够在行,而且我怕痒。” 闻言我赶快放开了搂着赫敏腰的手。 油条兄真的非常不厚道,听到莉莉清醒消息的他直接推门而出——就差没把我挤成饼——刚一出城堡就幻影移形了,丝毫不给我恳求他捎带上我的机会。而赫敏也拒绝了我去求秃叔带咱俩去圣芒戈的提议:“去求他?就是他把哈利的父母还成这样的!”她愤怒地说,再者说她并不认为秃叔会有兴趣去探望一个康复的“敌人”。 要不要告诉赫敏当年的细节呢? 我犹豫着犹豫着,然后就被赫敏拖上了扫帚,直到扫帚不甚平稳地离了地,我才觉察过来。这个故事告诉我两个道理:第一,心动不如行动;第二,永远不要坐赫敏的扫帚。 半个小时后,我们降落在一条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上。冬日的街道并没有太多的行人,我和赫敏四下张望,看到了非常熟悉的建筑——猪头酒吧。 “什么?!这里是霍格莫德么?!”赫敏不可置信地尖叫。 ……谢谢你,赫敏。你可以去shi了tat。 于是两个人的长征开始了,我们不过草地专爬雪山。原因是我打死也不愿再坐上赫敏的扫帚,我很怕下次我们就直接飞到德国境内了。途径无数街道,最终抵达医院时天都黑了,我们被当做难民x2,收到医院提供的免费紫菜蛋汤做晚餐。 我捧着热乎乎地蛋汤,正准备先把紫菜挑出来吃了,剩下的暖手,但赫敏却皱着眉大叫一声我的名字:“萧铅笔!” “怎么了?”我死死护住手中的汤,绝对不让赫敏抢走。 “我们不是来这里喝汤的!”她把自己的碗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我注意到没有一滴汤汁溅出来。喂你自己都喝光了到底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啊!她不顾我的抗议,硬是把我拉到电梯前,“啪”的一声按下了上升键。地上倒着一块牌子,如果是平时赫敏一定会把它扶起来的,可现在她显得有些急躁。电梯就停在一楼,但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显得不是那么灵光,赫敏又咬着唇狠狠按了几下才如老掉了牙的婆婆一般,慢腾腾地开门。 赫敏把我塞进电梯,然后顾不上那些正从大厅快速跑过来、口里喊着“等等、等等!”的人,直接按下五层的按键。 然后……电梯卡在了四楼与五楼之间。原来刚才那个从大厅奔过来的人不是赶着坐电梯,而是告诫我们不要上电梯么。泪流,为什么他不直接说啊! 赫敏似乎想掏魔杖出来,我告诉她:“没用的,姑娘。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一切设施都是屏蔽非本院维修人员所施的魔咒的——这是为了确保即使处于战争时期,这所医院也能成为最后一间避难所。我上次来看哈利的时候又人告诉我的。我们大概只能等刚刚那个工作人员去搬救兵了。”她听了这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我一起抱膝坐在角落。 “……抱歉,我刚刚是急躁了一点。我只是担心哈利。”坐了一会儿,赫敏突然说。 “放心吧,哈利不会因为这个事就激动的脑溢血的……等等,好像……有人在哭?”话说了一半,若有若无地低泣声从斜上方传来,像是有人站在五楼的电梯口抽泣——那是一个人强忍着悲伤而发出的声音。 我和赫敏对视一眼,她很疑惑,我同样只能以耸肩摊手回应。 “五楼诶,会不会是和哈利……?” “我没觉得那是喜悦的哭泣。”我反驳。 正说着,斜上方有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好意思,斯嘉丽医生,您能让让么,我们需要紧急维修电梯。有两位小姐被困在里面了。” 赫敏的眼睛亮了,她得意地冲我一笑:“怎么样,我说吧,”她在爬出去的时候回过头来对我说,“斯嘉丽·沃尔兰特——哈利父母的主治医师,她一定是因为治好了哈利的妈妈才喜极而泣的。”她朝斯嘉丽深鞠一躬,然后飞也似的冲向十四号病房。 “你不去看看你的朋友?”斯嘉丽问我,声音有些哽咽。 “是朋友他妈。”我纠正她。 “嗯,朋友他妈……”她低声重复了一遍,“邓布利多教授来了,麦格,斯内普,卢平……伏地魔。都来了。”她吸吸鼻子,“哈利很开心,他说要把自己的朋友们都介绍给莉莉,你也快去吧。我想先回办公室独自呆会儿。” 我看着她的样子,鼻子突然有点发酸:“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路飞宁愿自己死也要保护波特夫妇……我只是……想完成他的愿望。” 五楼病房与病房之间的走廊上摆着长条靠背椅。秃叔坐在靠近十四号病房的地方,却并不进去。 正如斯嘉丽所说,病房里挤满了人,作为医护人员的杰夫被挤到了墙角。有我熟悉的人,当然,更多的是完全陌生的脸孔。他们把病房塞了个水泄不通,詹姆的床头柜上摆满了可能是从路飞连锁店买来的各式花卉和水果。 莉莉含泪笑着,她倚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温柔地搂着哈利。在她和詹姆的病床间有很宽的过道,但所有人宁愿拥挤着,也不会去挡住莉莉的视线。卢平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狼狗,那很明显就是小天狼星,但在场的人似乎都选择性无视了这个被通缉的“罪犯”。 “嘿!铅笔!”看到我进来,哈利兴奋地朝我挥挥手,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介绍给莉莉,“妈妈,这是萧铅笔,她是我除了罗恩和赫敏之外最好的朋友!” 罗恩和赫敏都忍不住笑了,他们摸摸自己的鼻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是要鞠躬或是和她握手,所以什么都没做,呆站在那儿说了声:“波特夫人,你好。” 她笑得非常温柔,艰难地对我说:“你、好。”声音是嘶哑的。哈利连忙解释说:“我妈妈她昏睡了很久,斯嘉丽医生说可能是声带受到了一些破坏,所以……”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莉莉握住我的手,她一直打量着我,最后才舔舔干燥地嘴唇不利索地说:“海格告诉我,你是路飞先生的朋友。” 我瞥了拿着一大块方巾抹眼泪的海格一眼,喂,当初我跟你说“我和路飞很熟”真的只是说着玩玩而已啊(虽然最后成现实了)! “对、对……”我无奈地点头,“我和他认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但请你替我,还有詹姆”说到这里她温柔地望向另一张病床上依旧沉睡的男人,“谢谢他。” “他……”邓爷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好。我帮你谢谢他。”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让病人休息一下好么?”杰夫开始下逐客令了,他的脸上还带着可笑的瓷砖印,“除了家属——好吧,卢平先生、邓布利多教授和海格教授也可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人们脸上带着不甘的神色,不过还是听话地退出病房。我走在最后,然后裤脚被同样留下来的小天狼星咬住了。 它呜呜低吟着,脑袋一直往莉莉那边偏。 “还有什么事吗,波特夫人?”我疑惑地问。 “别忘了跟路飞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不忙的话,让他没事来我们这里转转。”莉莉笑着说。 “哦,他很忙。”撂下这句话,我忙不迭地关上病房门。 “那个泥巴种女人醒了?”我靠在门边好一会儿,才突然发现秃叔原来就坐在我边上。他微微勾着唇角,却又不像是真的在欣喜。 “是啊,醒了。”我在秃叔旁边坐下来,打算不怕死地问秃叔一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在医院有这么多凤凰社成员的情况下,他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粗才是。“你现在到底是想冲进去立即阿瓦达掉这个间接害死陆飞的人多一点,还是和斯嘉丽一样,觉得陆飞即使是死也要保护这两个人,现在醒了一个,所以送了一口气?”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回答:“后者。” 非常意外。 “即使我不愿承认,可凶手就是我。”他坦然承认,“我刚才看见斯嘉丽哭了。” 我仰头靠在椅子背上,侧头看向他:秃叔的头依旧是光的,鼻子依旧没有,眼睛还是红的跟兔子一样,但原本那些凌厉的杀气却被一些别的东西取代了。 秃叔……在歉疚? “手机还我。”我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冰冷的空气让我起鸡皮疙瘩。 秃叔不解地对上我视线,片刻之后把摩托骡拉举到我面前:“我跟你一起去。” “哟,萧铅笔,又是你啊。”电话接通后,陆飞每个正经地声音从那边传来。那边很吵杂,他似乎在看什么综艺节目。不过他很快把声音调小了。 “嗯,是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我一边向前走,一边冷静地说,或者说我竭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第一件事情:莉莉醒了。”我走地很快,但说话却没有一点气喘。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爆发出一句:“好诶!那是大好事啊!不过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你好像……哭了?” “因为第二件事情就是:她让你‘不忙’的时候过来看看她和詹姆。” 电话那头立即噼里啪啦提供给我一大堆不论是谁听起来都非常合理的理由,看来对于这种事情陆飞早有经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哦,国际长途很贵的。” “有事,很重要”我小跑几步,虽然跆拳道选修课上我一天到晚拿生理痛当借口逃避练习,但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个飞踢就踢开了医生值班室的门(物理攻击,非魔法),我对着目瞪口呆的斯嘉丽平举手机,“斯嘉丽就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怎么了……?萧铅笔,还有……伏地魔。”眼眶依旧是红着的斯嘉丽不客气地说。 手机沉默着。 “出去,出去!难道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伏地魔你现在还出现在这里干什么,打算再杀死莉莉·波特一次?!”斯嘉丽显得特别激动。 手机依然沉默着。 “说话呀。” “萧铅笔,挂了吧。我没有话要对她说,我跟卢修斯还比较有共同话题……比如讨债什么的。(中)”那边传来开玩笑般的声音。 陆飞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和秃叔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而斯嘉丽的惊讶就比较单纯了——我想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铁盒子也会发出声音而已。 “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中)” “就是因为知道我欠她太多,所以才更不能说。让她知道我活着又如何,让她知道我爱她又如何?我们已经无法再见了。 “与其让她抱着一丝希望一生痛苦,还不如让她认为我死了。(中)”他说完这些就挂断了电话。 “接电话啊,接电话啊混蛋!”我拼命地一次次重播,但不管我怎么拨打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别哭了,走了。”秃叔突然拉我的手臂,打算把我拉走。 我挣脱了他:“放手!我要打电话给……” “走了。”他像是变了个人,不再那么易怒,也不再嫌我“脏”,拉过我的手。 在我们的身后的办公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恸哭。 路飞,你真以为刻意用她听不懂的中文说话,她就听不出那是你的声音么。 你真是个笨蛋。 秃叔把我拖到我曾和斯嘉丽来过的悬空花园。他坐在我对面,看个傻瓜似的看着我没形象的大哭。最后他想了想,点了一份黑椒牛排给我,问我:“你是不是饿了?我小时候饿狠了也哭。” 我一边大口嚼着牛排一边想着没想到秃叔也会有那样杯具到洗具的童年,诶,魔王们果然都是寂寞才做坏事。“我不是因为饿了才哭啦!我是因为气陆飞不争气!他是个猪!” 秃叔默默的,没说话。等我把牛排狼吞虎咽完了,他才说:“再打一个电话试试。” 秃叔果然圣手,一拨就通,趁他一句话还没说我就抢过了手机:“陆飞你是个混蛋,是个猪头,是……(中)”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中)” ……谢谢你,秃叔。你也可以去shi了= =难道你不知道直接按重播键的么?! 我对秃叔翻白眼,然后拨通了陆飞的电话,劈头盖脸把他骂了十分钟,他很老实,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心虚,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就在我搜刮尽肚里各种恶毒的词汇后,秃叔突然朝我伸手:“手机。”见我有些呆,他直接把手机夺了过去。 “路飞。” “嗯?” “孬种。”这是秃叔又一次无意从我这里学会的用于鄙视某个人的话。他说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手机盖。 ……可是,秃叔你要知道,我的手机设定的不是翻盖接听合盖挂断啊。 果然,那边陆飞愣了三秒后全面爆发:“我x!萧铅笔骂我就算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凭什么指责我,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小时候听我讲恐怖故事吓的整晚睡不着、因为受到批评把腹泻药倒进邓布利多餐盘里、三年级还会把鞋穿反来上课、五年级偷偷溜进女厕被全校鄙视的事情说出来!” 秃叔愤怒了,我可怜的摩托骡拉被他狠狠地甩出去,“吧唧”一声,裂成两半。 “……敢说出去就灭了你……听到没?” 猛点头。 我叫萧潇,虽然知道这样不厚道,但我真的……非常想笑。 061_澡堂子事件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1_澡堂子事件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1_澡堂子事件 〖登徒子、采花贼、色狼、x魔……我说的不是你,秃叔你别自发自觉地对号入座。〗 时间是一月三十一日的晚上九点半。 “你先出去!你不是会魔法吗?挥挥魔杖把袍子召唤过来就可以了嘛!”我羞愤地将金蛋朝秃叔那一毛不拔的脑袋扔去。 “该出去的人是你。”他鄙夷地扫了我两眼,“我从来没有泡澡带魔杖的习惯,或者说你可以教教我要把魔杖放在什么地方?” 诶,是时候该给秃叔普及一下我国名著《西游记》了,什么孙猴子牛魔王不都是把法器变小了装在耳朵嘴巴里嘛!不过……等、等一下!他的目光为啥是停留在我锁骨下方……“你再乱看我要叫人了!” 秃叔嗤笑了一声:“一点货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滚出去,这里是我的私人浴室。” 我有没有货不需要你来评价!我整个人在水中蜷缩成一团,只留下脑袋依然露出水面,秃叔,既然你都上“人参鸡汤”了,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哦。 “《菊花宝典》。”我一字一顿地说。 秃叔立即被雷劈到了。他怔怔地站在水中,脸部肌肉微微有些抽搐。 “路飞跟你说的……”他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闭上!敢睁开就要你死。” 我双手护胸,眼睛闭的死死。我想现在的我肯定是满面红光,一副j计得逞的笑容。淌水声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是衣料厮磨的声音,再然后是甩上门的声音,最后浴室重新归为宁静。 “嘿嘿嘿~陆飞你真是好人,”我哼着欢快的小民谣往秃叔原先站的地方游过去,左探探右探探…… 咦,金蛋呢? 时间倒流七天。 秃叔前脚一走,憋了老半天的我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真没想到秃叔居然还有这么多糗事,我真的很想把这些事情匿名爆料给《预言家日报》。我小跑几步,捡回了惨遭分尸的摩托骡拉——秃叔非常小心眼,光是摔一次还不解气,离开的时候还故意碾了几脚,害得我的手机就像被扔进磨盘里随意磨了几下的玉米。 好在圣芒戈医院里善于“修复”的人才一大把。我重新返回五楼的十四号病房,看到杰夫还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不断地驱赶想探病的人们。“波特夫人已经很累了,我说你们真是她的朋友么?你们确定不是想借探病之由把人家侃的晕头转向补的吐血身亡?”他指着访客们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补品不客气地说。 其实也难怪杰夫会这样怀疑,来探病的人大多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我猜想他们不是奥罗就是凤凰社成员什么的,总之就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们。他们大概都是狮院的校友,脾气一个比一个急躁,甚至有人因为杰夫那几句毫无根由的指责就掏出魔杖要和他干上一架。 哦,买糕的,杰夫你看不懂别人脸色的特性还是没有变啊。“杰夫~能过来一下么?”我朝他招招手。 杰夫权衡了片刻,最后在病房大门上施了个咒才穿过人群,挤到我身边来。 “我记得你,懂麻瓜医术的小朋友!” ……记得我懂什么样的医术但是却不记得我的名字么。 “我叫萧铅笔,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反正这个错误的名字已经被人叫了一年多,现在纠正也没什么意思,“你能帮我个小忙么?” 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尝试着破坏病房门了,但杰夫并没有紧张——看来他对于自己的咒语非常自信,或者说至少在这间医院里非常自信。 他掏出几粒花生米,嘎嘣嘎嘣地吃的非常欢快:“要不要来一个?”见我摇头后(经过圣诞夜惊魂事件,我再也不敢随便吃任何人递过来的东西),他略有些惋惜地说,“什么忙?” “帮我修复这个。”我捧出一堆“渣滓”。 他果然皱着眉头说:“渣滓?” “……好吧,算是吧。能修好么?”我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不过我更喜欢治疗病人,而不是一堆废铁。”他掏出自己的魔杖,清清嗓子,“恢复如初!” 我手中的手机碎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排列、整合,最后变作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躺在我的手心。我一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说,铃声就聒噪地响起来。我现在的电话铃声是新白娘子版《我爱我的祖国》,把杰夫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甚至忘记往口里继续塞花生米:“这是什么?麻瓜音乐盒?” “呃……抱歉。”我盯着屏幕上闪动的“陆脑残来电”心中百感交集。 “我是萧潇。”我退到墙角,捂住嘴压低声音说。 “叫死秃子接电话!劳资还没骂够!”电话那头陆飞显然扎毛了。 你没骂够可是秃叔已经暴走了……我可不敢这个时候冲上去送死。“陆飞呀,得饶人处且饶人呀,你就不怕秃叔到时候把你没死的消息给你传播那么一下?你想让斯嘉丽痛苦一生么?”我诈他,虽然我觉得斯嘉丽现在应该已经猜到陆飞依旧活着的事实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飞不甘心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就这样放过那个死秃子我太不甘心了……哼,不过这家伙还有的是把柄抓在我手上呢。 “萧铅笔,你记住了,四个字的咒语——《菊花宝典》(中)” “……那是什么……‘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么?(中)” “想知道?自己去问咯,问邓布利多教授也行,我也送了他一本《九羊真经》(中)” 时间倒流三天。 油条兄仿佛人间消失了。用我去找邓爷问他去向时,邓爷对我说的话来总结就是:“斯内普教授啊,他不是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很好很强大。 不过没名分的青梅竹马毕竟比不上有名分的儿子——听赫敏说哈利请了长假去医院照顾妈妈。 哟,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虽然是冬日,但整个霍格沃茨都神奇的充斥着一股暖意:看来莉莉同志平时人缘非常不错,至少一大半教职员工、甚至包括一向对学生苛刻的哑炮管理员费尔奇都是真心为她的苏醒感到高兴。 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学内容终于被定了下来——幼年独角兽。海格说独角兽的幼仔比较好抓,以后有机会的话也会带我们去看看成年的。 即使是斯莱特林的女生看到那两只金色的幼仔也特别喜欢,我看到她们拼命掩饰自己真实想法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好笑。反之,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就显得挺放松了,他们说说笑笑地上前抚摸幼仔们的脑袋,个别调皮的家伙还会轻戳它们柔软的小肚子——除了我之外。 我依旧被排斥在人群之外,身后跟着大傻个巴克比克。我严重怀疑它的一爪子拍下去那两只可怜巴巴的小幼仔就会一命呜呼了。 显然大家也都有着和我差不多的想法,潘西还特意让高尔和克拉布挡住我:不过这让巴克比克显得更加狂躁了,因为白毛哥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前方。 “能让让么?你让我的宠物不爽了,而且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我指指被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围起来的幼仔。摸不到让我看看总行了吧。 “凭什么让我给这个该死的怪兽让路!”白毛哥指着巴克比克不满地说,语气很差。自从圣诞节后他就没和我好好说过话,不是吼就是无视。新年的时候我打算补一份礼物给他,作为他教我跳舞的谢礼,鉴于他好像一直阴沉着脸的缘故,我不敢直接递礼物过去,只好在邮局定了一只猫头鹰代为寄送。 但没想到的是,白毛哥直接把我的猫头鹰和前来送当天《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一起赶了出去:“垃圾,都是垃圾玩意儿!”他有些愤怒地挥着拳头。 “你真不让?” “不让!”白毛哥瞪我。 “不让就算了呗。”我长叹一口气,白毛哥刚疑惑地说了句“你怎么……”我又补充说,“反正到时候巴克比克发怒起来倒霉的也不是我。哦,对吧,乔巴?” 正在吃雪貂的巴克比克显然对“乔巴”这个名字更敏感,它偏着脑袋,墨色的眼睛直视白毛哥。 白毛哥显然受不了被一只神奇生物欺压,但潘西却拉住了他,她阴阳怪气地说:“德拉科,别冲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小姐和那位教授关系可不一般哦,所谓的恃宠而骄嘛。这样的小姐我们可得罪不起哦。” 我怒了,狗链一扔,放出妖怪们的妖怪书:“你才恃宠而骄,你全家都恃宠而骄!” “怎么了,又怎么了……?”海格显得有些头痛,要知道第一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他就上的很糟糕,而开年来的第一堂课要是又搞砸了的话,还不知道那些学生家长要怎么写信讽刺他呢。 “没什么。”我和白毛哥异口同声地说,反而抢白了想开口的潘西。我们都略有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时间倒流一个小时。 没有哈利的张秋很寂寞,她没有守候在塔楼窗边站成一尊望夫石的兴趣,所以闲暇时间抱猫窝在床上拉着全宿舍的人跟她打梭哈。人家说情场失意牌场得意果然不是随便瞎说的,才战几个回合,除了可以无限(几乎)刷卡的我之外,其他几位姐妹都开始内牛了。 室友a:“秋,我们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请你体谅我们的钱包tat” 室友b:“为什么你还在这里玩梭哈!这个时候应该去医院照顾未来的婆婆啊!” 熊猫妹:“秋,我们能换点别的游戏玩么?填字什么的,有助于开发大脑。” 我:“呃……” “加床的有钱人没有说话的份!” “……”你们太过分了tat 就在我抹泪准备撤离这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9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9部分阅读 伤心地时,张秋长长叹了一口气:“诶……我现在干想也不是办法,根本就是虚度光阴。”她一边洗牌一边叹气,但扑克依旧洗的非常利索,简直就和玩魔术一样。“你们说我要不要写封信问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 “要的要的。”ab同学谄笑着把扑克从她手里抽出来。 “但是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毕竟我和他的关系还不是那么明确……”张秋又是一声叹息。 我说姑娘你就别这么纠结了好么? 她犹犹豫豫,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动。她偏过头看着被我扔到角落里去的金蛋:“对了,铅笔啊,你的线索研究的怎么样了?” “呃,还成。”我模糊地回答她,“有点头绪了。” “那就好,我听说塞德里克给了你一点小建议?”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奇怪了,这件事应该除了我和塞德里克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啊……我不禁有些疑心地问:“从谁那里听说的?” “塞德里克本人那里。” otz,院草兄,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要找张秋搭话能想个更好点的话题么?比如“请教我如何玩梭哈”! “那你现在打算照他的建议试试么?或者说……我们再打两盘?”她问我。 “不用了!我去研究金蛋!” 时间倒流二十分钟。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幸好我的长袍可以自动系扣子,不然我还真不愿脱下暖和的纯毛手套哆哆嗦嗦地去扣扣子。我的行为引起了同学ab以及熊猫妹的无限鄙视,她们觉得我根本就是得了便宜卖乖。 其实真不是啊……不过话已出口,要是临时跟张秋说“算了,我还是不去了,陪你们打梭哈吧”搞不好会被张秋误理解为不信任塞德里克。 得,抱着金蛋下塔楼再上五楼吧。塑料的优异性在此时就突显出来了:轻巧,而且不会冰手。只可惜我怀里的这个又笨重又冷的金蛋只是一个模型,不然我肯定拿麻瓜当铺里去把它换成英镑。 外衣裹了又裹,但我还是嫌冷,等好不容易磨机上了五楼,看着走廊两侧一模一样的大门我愣住了。级长浴室……左还是右来着?而且……口令是啥? 我抱着金蛋泪流满面,想着不如回去算了。 可就在这时,曾经的一幕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皱着眉头,试探性地说:“芝麻开门?” 左边的大门依然紧闭着,但右边的门开了。 ……我风中凌乱了,看来以后在霍格沃茨遇上打不开的门,不要轻易放弃,最起码也要试试紫霞仙子和阿里巴巴都爱用的魔咒。 我刚闪身进去,门就自动关上了。这件级长浴室和我记忆中的差不多,大的仿佛游泳池的浴池、几百个金色的水龙头、还有那扇巨大的似乎只会在教堂中出现的五彩玻璃窗。把衣服头绳什么的放进离浴池不远的一个储物柜中后,我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水温,然后才放心地钻进水里。 浴池很深,即使我绷直脚尖也没有办法触到水底。 “当级长就是好啊……居然还有这么豪华的浴室。”我感叹着,把身前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泡沫撇开,准备把金蛋“溺死”水中——就在这时,在浴池的另一边,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 他显得万分疑惑,甚至都没有抹去自己脸上的水:“萧铅笔?!” 沉默一秒。 沉默两秒。 沉默三秒。 “……是幻觉么?一定是幻觉的吧。秃叔就算你再怎么好色,再怎么饥渴,也不会挑上我的对不对?”我疑似面部抽筋的干笑着,把刚才拨拉开的泡沫重新捞回来。 秃叔似乎觉得自己吃了很大的亏,已经由我的对面淌水到里我更远的对角线去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里是级长浴室!” “……在隔壁。”秃叔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介意你现在换到隔壁去。” 然后故事回到了原点——秃叔啊,用你坚果一般的脑袋砸开金蛋吧! 我叫萧潇,如果第二个项目开始前秃叔还不准备把金蛋还给我的话,我就要提笔给《预言家日报》写封匿名信,讲讲女厕、浴室和《菊花宝典》的故事。 062_礼物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2_礼物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2_礼物 〖礼物再多也不嫌多。〗 二月一号的早上我一醒来收到了两样礼物: 第一,是一对熊猫眼,就挂我脸上,即使是非常近视的人也绝对不会忽视。 第二,是两只金色的小独角兽,它们被装在一只纸盒子里,冻得直哆嗦。 我的熊猫眼和它们饱含泪水可怜巴巴的、深蓝色的眼睛对视了一会,我“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了?门外有鬼啊?”张秋正在打理自己的头发,她喜欢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说是这样能使自己心情愉悦。 我阴沉着脸在她身边坐下,依然有些神情恍惚地说:“张秋啊,你说伏地魔教授是不是一个极度小心眼,有仇必报的人啊?” “……他在门外?”张秋梳头的手顿了一下,赛璐珞梳子掉在地上。 我伸手帮她捡起来:“不是,但是他偷了人家的东西丢我门口陷害我。”秃叔绝对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以前他不就陷害过海格么。 张秋沉默了,她斜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果然,她“哼”了一声跑去把门外的那两只独角兽幼仔抱进来,一边抚摸它们柔软的金色羽毛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他要害你需要这样么?” ……呃,也是,没有那个必要。秃叔想捏死我或者打残我有的是机会,没有必要诬陷我偷东西,况且海格和我还算熟悉,就算是要诬陷也要把失主换成是费尔奇才对。 见我没答话,张秋把纸盒子转了转又继续说:“而且这盒子上什么字都没有写,指不定是哈利送给我的。”她一手抓着一只独角兽幼仔,高兴地举过头顶。 有理有理。说不定还真是我多想了,也许秃叔早就改邪归正、皈依我佛了。 直到旁听了黑魔法课我才知道那根本就是屁话。会相信秃叔不会计较(喂,要计较也是我计较吧!遇上这种事吃亏的都是女生好吧——不过我觉得当时我只露出了个脑袋,顶多加个脖子,应该没被看光光才对)的我真是很傻很天真。 秃叔十分厚脸皮地就把我的金蛋摆在讲桌上,而且居然还大言不惭地问同来旁听的克鲁姆——因为德姆斯特朗这个学校本身也教黑魔法,所以他们的校长卡卡洛夫觉得让学生来听听霍格沃茨的黑魔法课并非什么坏事——要不要把自己的金蛋也贡献出来,给他做装饰品。 叫了半天没反应,结果大家回头一看:克鲁姆同学睡着了。当然,即使是歪着脑袋睡着他也没忘记死死搂着自己的金蛋。 克鲁姆同学,你是我的偶像! 大概是因为有别的学校旁听的缘故,秃叔这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点我上台“做示范”,就好像平时在怎么凶狠的老师都不会在邻校老师来听课时罚自己不喜欢的学生拎桶水去走廊罚站。 但他做了一件让我更想抽他、更觉得他是在报复我的事情。 他说勇士们在比赛中常会遇到一些麻烦,而且有些是用普通魔咒无法解除的。“所以,萧铅笔上来,你也旁听了一年,现在又正式开始上课了——不介意为同学们表演一下掌握的黑魔法吧?” 只要你不介意我往你脑袋上甩一个阿瓦达我就不介意。 明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还让我去出丑。 你逼我的。 我拿着铅笔上了讲台,立即听到和斯莱特林的小蛇们挤在一张桌子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发出这样那样的议论。有个女生的声音又尖又细,她说“铅笔?她为什么不带魔杖带铅笔?”的声音盖过了克鲁姆的呼噜声。 秃叔扫了一眼我的铅笔,勾起嘴角:“打算用什么魔咒?呵,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缴械咒不是黑魔法。” 他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响起几声嘲笑。 笑笑笑……待会叫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我仰头看向秃叔,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我的魔咒威力可大了,不敢说媲美阿瓦达,但是钻心剜骨那种程度肯定是有的。这个特异性非常强的魔咒的名字就叫做——《菊花宝典》。(中)” 秃叔再一次震惊了,内伤了。他把金蛋往我怀里一塞:“拿着你的金蛋给我滚回座位去。” 耶,胜利! 我抱着金蛋喜滋滋回到赫敏身边坐下时,无意往隔壁的桌子扫了一眼,白毛哥正眯着眼睛看我。哼,文盲了吧,不知道最后四个字是什么吧。我如果有尾巴,此时定要得意地翘到天上去。 赫敏显然对那个魔咒也挺感兴趣的,才刚刚下课她就追上我问个不停。 “赫敏,先不说这个,我倒是真有一个问题想要请问你。”我严肃地说,“你能告诉我要怎么去麻瓜世界么?” 她显然觉得我问的莫名其妙:“坐火车啊。今年六月就可以回去了啊。” “还有呢?”我不甘心地继续问。不会只有这一种方法吧……我还想去买套水肺回来呢。要不然的话第二场比试我绝对是输定了。要我在游泳池里游一个来回不是问题,毕竟心里总会觉得游泳池是有底的,我啥时候累了啥时候就可以停下来休息休息,可黑湖……呃,稍微歇歇就会变成章鱼的食物——最后再变成它的排泄物。 她又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建议你还是去问问麦格教授,周末批准去霍格莫德,但好像还没听说有过去伦敦的先例。” 关键就是这种问题不能问她啊。要是她问一句“你去伦敦是要坐什么呢?”我要怎么回答? 为了第二场比赛买水肺么? 我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找个人带我去。可在城堡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回寝室的时候一脸沮丧,和寝室里的另外四个家伙完全相反:“怎么了,谁结婚么?开心成这样。” 张秋抱着那两只独角兽幼仔——自从它们被遗弃在我们寝室门口后,张秋的怀里就再也没有流川枫的位置了——神秘兮兮地笑着说:“你不知道什么日子就要到来了么?” “什么日子?妇女节么?” 熊猫妹抓过桌上的一张报纸就要抵我脸上:“你怎么这么没有少女情怀!是情人节,情人节啊!” 《预言家日报》报社大概被秃叔警告过了,我把那报纸翻来翻去都没有再看到最新的琼瑶连载,丽塔那些以尖酸、刻薄、与事实相悖的评论也没有再出现在报纸上。不过以前不景气的版块依旧不争气的被热门话题占去了位置——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只送玩笑商品! ……靠。 脑残金知名度还挺广。 “这是啥?佐料玩笑店的广告?”诶,他们估摸着也就只能现在做做广告了等双胞胎的店一开张,这家店就只有等着被收购的份。所以说恶作剧其实也是要有天赋才行的啊! “佐料玩笑店……我说你脑子里能想点除了吃的之外的东西么?”张秋一把抢过那张报纸,卷成筒在我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别噎着藏着了,打算买点什么?打算送给谁呀~”她笑着用手肘捅捅我。 “打算让你们买礼物送给我——还没跟你们说吧,我二月十四日过生日哦。”去年的生日硬生生地挨过去了,所以今年,大家都请不要大意地送我礼物吧! ……喂你们不要把脸转过去啊! 九号的那个周末去霍格莫德的学生空前的多,于是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具体流程如下:首先和哈利打个招呼,然后拜托罗恩把隐身衣从他床铺底下拽出来;跟着疯狂的女生大队混出校园;然后……然后就没了。诶,走一步算一步了,就算去不了麻瓜世界,在霍格莫德找找有没有可以让人能在水下呼吸的神奇魔药好了。 哈利的回信很快,他并不是很情愿,但也没有拒绝,最后他在信中特别强调要是我敢再弄些奇怪的液体在他的隐身衣上他绝对会跟我翻脸。最后他托我告诉罗恩和赫敏到时候霍格莫德见,他妈妈已经给他写了字条。 泪流,早知道当时也让路飞给我写个纸条带过来。 一到目的地,赫敏他们立即把我甩了——他们似乎有什么秘密,硬是不让我跟上。我脱下隐身衣在霍格莫德逛了几圈,在看到那只品种不明的大黑犬时才知道哈利他们的秘密是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浮现在心中:符合“不会和霍格沃茨、和三强争霸赛扯上什么关系,对麻瓜世界有一定的认知程度”的理想人选不就用四条腿站在我眼前么! 以最快的速度冲去商店里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往小天狼星面前一扔:“嗟,来食。(中)” 小天狼星看看我,伸出爪子又收回去,如此犹豫了大半天,最后还是用爪子拨拉板栗吃。他的吃相很难看,我想大概是吃耗子吃到心碎了——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吃稻米饼吃的心碎。 “慢慢吃,布莱克先生,吃完的话我可以再去买点。”我蹲在他面前,打算摸摸他的脑袋,但他却警惕地跳开了,也不再在乎那些热腾腾的板栗,直冲我龇牙咧嘴。似乎准备好了随时攻击。 丫居然不认识我了tat。原来我就是这样一张大众脸么? “我们见过的呀,你忘记了?在魔法部一次,在莉莉的病房一次。”我故意扯出莉莉,因为当时会去探病的大多都是詹姆夫妇的好友,所以应该也能让小天狼星放松点警惕。我真不是狗肉店的啊,狼殿你别这么提防我。 果然,听到莉莉的名字他呜咽了两声,围着我绕了几圈后又乖乖地吃起板栗来。 在别人享受美食的时候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所以当我周围堆满板栗壳的时候我终于开口:“布莱克先生,我有个小忙想请你……” “没想到你还喜欢和这种脏兮兮的野狗混在一起啊。”在我身后突然想起傲慢无比的声音。 居然是白毛哥和他的两个小跟班。他又穿着我从没见过的新风衣,不过帽子还是常戴的那一顶。看来他一定很偏爱这顶帽子。或者说……其实他是很想装土豪,随时随地穿新衣,但是买了新衣买不起帽子? 我看看白毛哥,又看看蹲在那里假装低头寻找有没有剩下的栗子的小天狼星,心想以白毛哥的智商到底能不能看出那只狗狗是个阿尼玛格斯呢?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啦,我拍拍手站起身来:“就是觉得这只狗挺可怜的嘛,我很喜欢小动物的哦!” “哦,”白毛哥还是一直盯着小天狼星,“独角兽的幼仔好玩么?” “……好玩啊?怎么了?”好是好玩,不过在海格的课上没怎么看到,倒是哈利送给张秋的那对挺有意思的。不过看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小天狼星转悠,我不由得有点心急,当下挽住他的手臂,努力回想当时他教我的走路方法:“别想这些事啦,走走走,我想去买点东西,你陪我去吧。” 我感到悲我挽着的他有些僵硬,但他并没有抽出手。 直到我们从村子的东头走到村子的西头,他才轻声问我:“我们去哪?” 呃……我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尖叫棚屋,在不确定今天到底是不是月圆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踏入那片被诅咒的土地一步的——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一开始跟在我们身后的克拉布和高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影了。 我琢磨了半天,最后皱皱眉头说:“陪我去麻瓜世界好么?” 他显得很疑惑:“为什么?” “因为过几天就是情人节呀!” 白毛哥淡淡地“哦”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平日里苍白的脸上现在竟然有些泛红。 孩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那天是我生日,所以你这个欠债的要买东西讨好债主啊! 我叫萧潇,今年过节要收礼,就要收! 063_麻瓜们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3_麻瓜们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3_麻瓜们 〖我不老实,但很诚实。〗 白毛哥大概并不习惯被我挽着,所以当我们从村西头又走回来时,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你知道怎么去麻瓜世界么?” 抿唇,摇头。 然后他扶额了。老半天他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得,白跟他一起逛这么长时间了。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去吧。”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准备离开。可白毛哥却拉了一下我的手:“我去问问别人。你站这等着!” 额,白毛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我站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然后看到白毛哥在街角的一个小巷口招呼我,于是忙不迭地跑过去。 “这里。”他把我领进了一间小黑屋。屋子的主人是个驼背瘪嘴老太婆,鼻子很大,带着浅浅的帽子——我严重怀疑童话里的女巫形象就是按照她的样子来描绘的。老太婆打量了我几眼,鼻子里哼出一个音:“没见过你,混血还是泥巴种?”她的声音出奇的沙哑,就好像被火燎过一样。 我正要开口,却被白毛哥推向壁炉,他不耐烦地对把装着一些灰色粉末的水晶灯盏塞到我手里:“咕噜粉会用吧?” “大概会用。”这就叫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罗恩一家使用这玩意儿,于是有些不确定地问他,“把咕噜粉仍在脚下,然后直接念目的地的名字对么?” “嗯,去对角巷就可以了,那边牵的是奥利凡德魔杖店的壁炉。” “不会用咕噜粉……是个泥巴种。马尔福家堕落了么,居然和泥巴种混迹在一起……”大鼻子老太婆砸吧砸吧嘴,嗤笑我们。 “闭嘴行吗?”白毛哥又一次抢在我前面说了话,他显得挺愤怒,因为自己的家族受到了污蔑。没错,对于像马尔福这样以纯血为骄傲的贵族来说,与我这样的“纯血麻瓜”在一起真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还有你,发什么呆,给我快一点!”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翻翻白眼,好吧,如你所愿,早点消失在你面前,我一手捧着装满咕噜粉的灯盏,一手抓了一把细沙一般的粉末往脚下一洒:“对角巷。” “喂你……”在绿色火焰腾起的那一瞬间,白毛哥突然大吼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奇怪的气流已经猛地朝我卷来,我被卷的晕头转向,跟着气流不断旋转。等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站在一个和老女巫家壁炉差不多的旧壁炉里。 嗯,老实说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壁炉和刚才待的那个几乎没有区别,但我知道我已经来到了对角巷,因为站在我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不知姓名的老女巫和白毛哥,而是目瞪口呆的奥利凡德和……秃叔! 我现在真的有再扔一把咕噜粉回去的冲动——直到有了这个念头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白毛哥到底在鬼叫什么:我使用咕噜粉的时候手上托着灯盏,也就是说我把咕噜粉都拿走了,一丁点儿也没给他剩下…… 不过这个念头我也没有付诸行动就是了,我不觉得即使我现在逃回去秃叔就会放过我了。我有理由相信秃叔的幻影移行是很好的。 “为啥你老是阴魂不散?”我手托咕噜粉宛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阴魂不散的人是你才对吧,”秃叔如果耳垂在长一点就可以去s如来,“我不过是来魔杖店打听关于老……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记得,你现在应该老实呆在霍格沃茨绞尽脑汁想想愚蠢的比赛项目。” 我这么天才才不用想呢!第二轮不就是找个人淹水里么,了不起啊,等我买到了潜水工具就算水下绑的是火星人我也能把它捞上来! “看你那副表情……你解开金蛋的线索了?” “没错,我就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怎么样!”我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问他。 然后……然后我被压倒了。 白毛哥,请你不要出现的这么突然好么?而且能否请你不要一个趔趄扑到我身上,还拿我的背当软榻赖着不起来! “死萧铅笔,你居然把咕噜粉都拿走了!”白毛哥拎着我的耳朵大声说,不过毕竟我是他的债主,他也不是特别用力。他站起身的时候正好背着秃叔,因此并没有发现食死徒带头大哥正用红外线杀死他。 我泪流满面:“白、马尔福,我们还是快逃吧tat” “为什么?” “向后转tat” 站在白毛哥身后的是被咕噜粉泼了个灰头土脸的秃叔。饶是瞎子也看的出来:他,很生气。 秃叔很生气,后果不严重——这是对我来说,因为我手上抓着秃叔的把柄。虽然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那个传说中的《菊花宝典》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只要知道它威力无穷,杀伤力忒大就好了。 不过白毛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只不过是秃叔下属的儿子,自然被揍的很惨。 对,是揍,秃叔还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秒了白毛哥,毕竟现在还有一大嘟噜心有不甘的奥罗们没日没夜地盯梢秃叔,就是为了揪住他一点小差错把他送阿兹卡班去度假。 “你还好吧?”我蹲在地上看被一些奇奇怪怪的魔咒揍成包子脸的白毛哥。 “还好,掉了几颗牙,长了几个水泡而已。”白毛哥说的轻松,但我已经几乎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少年是谁了。他现在正企图用一些小魔咒恢复自己的相貌。 秃叔你真狠啊……带领全人类走入毁容时代么? 你这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我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秃叔不会穿越,不然陆鸣君就危险鸟! 秃叔用奥利凡德双手捧过来的温水和崭新的毛巾抹了把脸,然后随手把毛巾甩在水里:“我刚才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你,还有德拉科会出现在这里?”他红色的竖瞳扫过我和白毛哥,我们在他的强大压迫力下根本不敢抬头。 白毛哥打定主意不开口——照他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想开口也是件挺困难的事情。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受到一点小伤小痛就鬼哭狼嚎的,是个挺能忍的家伙。 “我们……打算去麻瓜世界溜达溜达。”我搓着被冻的发僵的手说。 “我们的小德拉科准备去看看泥巴长什么颜色?”秃叔耻笑的语气和霍格莫德的老太婆如出一辙,他丝毫不留情面地挪揄白毛哥,“怎么,打算效仿波特家的某个人,找个泥巴种姑娘,然后生个小哈利·波特?” 白毛哥把脸别向一边,鼻翼微微抽动了一下。 秃叔的语气让我感到忒不爽,于是我很难得地站到了白毛哥这边。我把他揽在身后,挑眉质问秃叔:“麻瓜怎么了?别忘了,你也是混血,而且你的命还是一个麻瓜救回来的!”多次打怪总结出来的经验,挑衅秃叔是有技巧滴!只要带上陆飞的名号,凡事都好商量! 他又哼了一声:“就是因为有路飞做对比,所以更觉得其他麻瓜恶心。你还能找个不恶心的出来么?” “我啊。”我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秃叔沉默了,就在我以为我已经说服他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极伤人自尊的话:“还说不恶心,越看越恶心。”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句子可以用来形容我的心情,那一定就是“沉睡了n百年的死火山突然在一夜之间爆发”:“恶心就别看!我又没求着你!马尔福我们走,现在就去麻瓜世界!”我昂着头,雄纠纠气昂昂拉着白毛哥就要离开魔杖店。 可就在这时,魔杖店的木门突然自动关上了。 “算我一个。”比特里劳妮教授的眼神更比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秃叔你跟着我们去会不会被警察叔叔以“影响市容”为由把我们抓起来啊? 途径破釜酒吧的时候白毛哥找店老板讨了点魔药。魔药效力不错,我刚把它抹在白毛哥脸上他脸上的淤青和红肿就消去了大半。当整瓶魔药都涂抹完时白毛哥终于有点人样了。 我把空药盒递到秃叔面前,他垂眼:“干嘛?” “很神奇的魔药哦,包你今天二十八明天十八,要不你也去找汤姆老板要一点吧,或者你也别练什么宝典了,去学学‘还我漂漂拳’……最不济,你要上街乱晃也得拿面粉捏个鼻子嘛!你这样真的会吓哭小孩子的!” “你第一次看到我可没哭啊。”秃叔反驳,就是坚决不相信自己的脸寒碜。 “我早已心如大妈。”我诚恳地回答。 白毛哥左看看秃叔右看看我,几次想插进话来都没插上,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发现秃叔有一瞬间的发愣,他催促我道:“走吧,再不走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别忘了,天黑之前我们还要返校。”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看了一眼秃叔,最后一咬牙一狠心,算了,今天就带这俩祸害出门! 白毛哥坐我左边,秃叔坐我右边,然后我就搞不懂了,整节车厢都是空的为啥你们俩非要把我当做夹心汉堡! 这两位实在是太out了,没见过肯德基,没吃过麦当劳,拎不清汽车行驶的原理(就这点来说小天狼星比他们强多了),更没有做过地铁!秃叔稍微好一点,毕竟也曾在麻瓜世界呆过不少年,但白毛哥就不一样了,他告诉我说这是他第一次来麻瓜世界。 “其实……也没有那么差。”趁秃叔被一家花店吸引了注意力后,白毛哥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本来就不差!”我不客气地回敬他一句。 秃叔似乎对植物挺有兴趣,几分钟后他端着一盆君子兰跟我们上了地铁。 秃叔想必是在魔法界横行霸道习惯了,买花居然还不知道付钱。“以前都是别人直接进贡给我。”他大言不惭地为自己的霸王行为找借口。 拉倒吧,没钱就直说,别装成一幅“我拿你家君子兰是给你的恩赐”的冷艳高贵样。 “买东西不给钱,真逊。社会上就是你这样的人太多所以才会显得乌烟瘴气的。”我看着可怜的躺倒在冬日冰冷地面上的花店店员,小声嘀咕。 我知道秃叔肯定听见了,但他却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坦然走出店门。 我不知道英国银行是否兑换魔法界的外币——虽然加隆和西可确实是真金白银——所以我直接拿一枚银币换了一本伦敦地图册。最近的一家卖潜水装备的商店在xx动物园的对面,需要坐四站地铁。 四站……那得是多长一段路啊。这让本来还想沿着无人小巷摸过去的我无语望天。可是我真的不想带着杀人和尚和白姥姥坐地铁啊!天知道会招来多少非议的眼神啊tat 不过秃叔就是秃叔,一个眼神就秒杀全场。不仅我们候车的那个站台口形成了一个半径三米的半圆无人区,而且在上地铁后,原本拥挤的车厢立即变得空旷无比。 “那些麻瓜怎么了?”白毛哥指着一个泫然欲泣地小朋友不解地问。 小朋友本来就缩在他妈妈的身后,被白毛哥这样一指,立即吓得哇哇大哭。 “……是在害怕我?”白毛哥的声音显得有些郁闷。 “我想不是,”我瞥了一眼秃叔,果然那家伙也正看向小朋友,“你比某人英俊多了,像人多了。”果不其然,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小朋友的妈妈也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吓唬他说:“再哭就让那个秃叔叔把你叼走!” 秃叔拿着君子兰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孩子一个激灵,不敢哭了。 白毛哥则是一幅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我就说吧,秃叔,你肯定会吓坏小孩子的。拿502把鼻子粘上去吧,赶紧的。” “以前没有人敢这样评价我的相貌。”秃叔的耐性不知何时变好了,或者说大概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施点小魔法。 我不以为然地看着他:“别老拿以前说事行不?你没听过么,老喜欢谈当年之勇的男人都是老头子! “那些人不敢评价只是因为怕你,并不是因为你真的英俊到天上去了。麻瓜们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可怕,没经历过那个战火硝烟的年代,所以才会说真话。 “秃头、没鼻子、竖瞳……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丑。” 秃叔坐正,看着车厢对面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沉默不语。 虽然白毛哥口袋里的金币还有很多,但秉着绝不乱花钱的原则,我只挑了最普通的一款水下呼吸器。那个氧气管可以提供一人份一小时的氧气——我记得被绑在湖底的人是浮上水面才会苏醒的,所以不需要为他或她准备氧气。 不过话说回来……被绑在水下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克鲁姆要营救的是赫敏,塞德里克的女神是张秋,芙蓉的心头肉是她妹妹……那我呢?罗恩?算了吧,陆鸣或者赵陶陶还差不多。不过用脚趾甲想都知道被绑在湖底的一定不会是他们俩,所以说,唯一的可能,就是……流川枫?! 要我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去救一只懒的冒泡的猫?想想我都觉得可怕。抱着氧气瓶走出商店的我不禁抖了抖。 “很冷?”走在我身侧的白毛哥突然问我。 我正在恍惚中,他说的什么听的也不是很清楚,于是无意识地点点头。 “不都让你去多买点衣服么?真是的,别人的建议你都不听的么?”他把他的那顶帽子往我头上随便一磕。帽子有点大,歪下来挡住了我的眼睛。 等我手忙脚乱地扶正后,我听到秃叔说:“对面是动物园?” 我看着对面那些画着卡通大象狮子的招贴画,心里直犯嘀咕:“是啊……怎么了?” “哦……”秃叔张望了两眼,然后打算过马路,“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草泥马’和‘河蟹’。” 我叫萧潇,被秃叔执着好学的精神所打败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两种神奇生物绝对是我一年前告诉他的,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如此清楚,并且抓住机会就将理论化为实践。靠,这是怎样一种精神(病)啊! 064_湖底的气球人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4_湖底的气球人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4_湖底的气球人 〖秃叔你安息吧,我先回去了。以后清明重阳我会记得给你烧香的,你也记得保佑我过四六级啊!〗 每年过生日我都很郁闷。 小学的时候还好,毕竟大家都是祖国纯洁的花朵,谁也不知道二月十四日这个日子究竟有着怎样的神圣意义。渐渐的,到了初中,送我生日礼物的男生少了不少,就算有也绝对不是当天送。再到了高中、大学,什么“gl”、“蕾丝边”这样的词语新兴起来后……我的生日礼物就更少了。 生在圣诞节的人总是收不到双份礼物,但是为什么我生在情人节却一份礼物都收不到啊!他母亲的,生在情人节又不是我的错! 我在忐忑不安中迎来了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生日——其实严格来说这算是第二次在霍格沃茨过生日,上一次生日被我直接睡过去了,那简直是一生的污点——然后满载失望而归。 除了流川枫落在我床头的一包猫粮,我几乎没有收到任何一份生日礼物。 tat,流川枫,果然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十天后我一定会把你从冰冷的湖底救起来的!不过转念一想,这只死猫的确非常有智慧,不仅选择在这个关键点讨好主人,起到了雪中送炭饿死送饭的效果,而且送的还是猫粮——最后进的依然是它自己的肚子。 我气的一宿没跟任何人说话,直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床头堆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转。 “得了,你这个小心眼的。”张秋怂恿我,“快拆开看看!不过嘛……说到礼物……哈利说那两只小独角兽不是他送给我的诶。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把这么可爱的小动物遗弃在别人寝室门口啊?”她唏嘘不已。 “铁定是个脑残,不过程度不算深。你没听过还有人卖儿买手机吗?那才是典型的脑子有问题。”我严肃地分析。 张秋显得挺疑惑:“手机?”看来在那个年代手机还不是这么时兴的商品——或者说就算在麻瓜世界是必备物品但此名词还没有传播到魔法界来。于是我耐心地向张秋解释了一下这个通讯工具。 “卖儿买手机……”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点头说,“嗯,绝对是脑残。” “李时珍曾经曰过:脑残者无药可医。” 我和张秋同时看向那两只即使被厚厚的小棉袄裹着依然瑟瑟发抖的独角兽幼仔,双双母性大发=……= 拆开大大小小的礼品盒,我看到了张秋送来的一把猫梳,她笑笑说多给自己的宠物梳梳毛发会提高亲密度。赫敏送我的是一本书《三强争霸史》——如果以后她还有机会送别人这样一本书的话,最新版本里一定会有我的名字。哈利是个小气鬼,送的东西最不值钱,但很有创意:是一张卡片。上面画着横五纵六三十个格子,他在卡片的背面注释这是一张借物卡,到明年二月十四日之前我还可以向他借三十次隐身衣。罗恩和金妮合送了个怪玩意儿给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个由n个插头电池头花和旋钮拼凑起来的东西叫什么,我想这大概是他们两个在亚瑟的指导下做出的新发明。双胞胎的礼物是一盒饼干,我宁愿把它们放到生霉。 好吧,其实最令我惊讶的是油条兄居然也送了东西过来——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退会。”我看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加入的那个协会的名字。呃……因为莉莉醒了所以打算维护一下形象么? 我翻来拣去发现确实没有被落下的礼物,张秋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你在期待谁的礼物啊?” 我一时没体会出她这句话中别的意思,头也不抬地说道:“德拉科·马尔福啊。我跟他说过的。” 一整天学校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气息。弗立维教授是最好说话的,甚至有人在他课上大声告白他还笑呵呵地为那个男生变了一束玫瑰出来。不过遗憾的是那个女孩子最后还是没有点头就是了。 同样的,斯普劳特教授也是个挺有意思的老师,她一边教我们对付爱抖出一身刺的阿里曼仙人掌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我们:“你们都有没有喜欢的人啊?”结果大部分学生——包括我——都毫无防备地回答:“有——” “哎呀教授你怎么这样!”有些女孩子红了脸,大声抱怨。 斯普劳特教授只管自己乐呵呵,她用力地一掰,一大块仙人掌茎就被她掰下来,而那只阿里曼仙人掌只是哼了一声而已,并没有恶毒的喷刺。 赫敏忍不住赞叹她纯熟的手法,连罗恩一直追问“你喜欢谁啊?难道是哪个呆子克鲁姆?”都没有听到。 可以这样说,赫敏的操作又快又好,一点也不逊于斯普劳特教授,我凑在她身边,模仿着她的动作,然后突然有个声音在身侧问我:“喂,萧铅笔,你喜欢的是谁啊?” “我喜欢……你问这个干嘛?”我警惕地看着不知何时拎着仙人掌站在我身边的白毛哥 “没有啊……”他转过头去继续捣鼓自己的仙人掌,仙人掌显然生气他的不专心,扎了他一下,“我只是好奇而已。说说又不会死人。” “不会死人那你先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0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0部分阅读 说啊,我记得刚刚你也跟着大部队回答有的吧?”我没好气地杵他。谁让这家伙不送我生日礼物来着! “你……” “哼,怎么样,没话说了吧?”跟我斗,白毛哥你还嫩很多!不过就算他说出来在他心田犁地的那位姑娘到底是谁我也不会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的——是真的,其实刚刚斯普劳特教授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正在发呆,我还以为她问的是“你们都有没有听清楚(插种仙人掌的方法)啊”然后就直接跟着喊有了。 时间就像有害气体,有时行如震天雷,有时又走的悄无声息,直到过去了才觉得……靠,他令堂的,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可怕的东西就来了。 我起了个大早,和塞德里克他们站在船上时一直在做第八套广播体操,直到船夫海格发话说“萧,你能上岸再做操么?船摇的有点厉害啊,芙蓉小姐都想吐了吧。”我才停了下来。果不其然,载着四名勇士的蓬船还没有行驶到湖中央的三座高塔,倚着船舷的芙蓉已经开始呕吐了。 喂喂……芙蓉小姐你不要这么柔弱哦,我可不想待会儿在你的呕吐物中游泳。 “对了,萧,你背上背的那是什么?”海格一边摇桨一边往我背上扫。 “秘密武器哦。”我拍拍背包,背包发出砰砰的响声。 海格没有继续追问,不过他想了想后说:“邓布利多教授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嗯,他说‘第二个项目或许会有些困难,你尽力吧,要是实在完不成就算了’……我不懂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 主席台设置在中间一座高台的顶层,我仰头看去,因为角度问题根本看不清都有谁到场了。快到时限的时候,卢多·巴格曼从悬梯走下来,让我们排成一线。“很好,你们的精神状态都不错,”他依次拍拍我们的肩膀,然后给自己念了个声音洪亮咒——其实我对这个魔咒一直不是很理解,要是有人戳着自己脖子说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变成了串烧,那要怎么办呢——“我一吹口哨第二个项目就开始。勇士们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需要从黑湖底的人鱼手中夺回被抢走的东西。” 说完这段话,他吹响了口哨——嗯,是口哨,而不是什么正规的哨子。这人真是瞎胡闹,他到底把这么严肃的比赛当成什么啊? 芙蓉他们争先恐后地跳入水中,只有我还在慢悠悠的卸背包,脱衣服。 巴格曼目瞪口呆,好一会他才说:“萧小姐,衣服不用叠的这么整齐……你应该抓紧时间。” “不急,慢慢来。”那天在麻瓜商店里我可不止买了氧气罐,连身潜水服我直接穿在外衣里面:蛙鞋和潜水镜是必备的,然后抗压手表、手电、小刀、压力调节器什么的我也买了。我按照商店老板的指示把一切都穿戴好后,才得意地朝观众们挥挥手,向后倒去。 冬日的湖水果然冰冷啊。 我才游了一小会儿,就觉得全身已经冻僵了。额,果然是入水前活动没做好么? 我挣扎了几下,手脚却越来越无力,没办法了,流川枫,不要怪我放弃你。我使劲朝远处的看台挥手,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用声音洪亮的魔咒,也可能是因为实在冷的声带发抖,我的声音在一片欢呼声中显得十分微弱。 “萧小姐,不用朝大家挥手了,你快去完成任务吧!抓紧时间!”卢多居然这样大声回答我。 喂,我真的不是朝你们挥手致意啊! 我怒了,热血沸腾了,然后很奇妙的,那种冰冷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我有些疑惑,但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看了看气瓶上的指示表,大概只剩下四十分钟的氧气量了。听说潜水初学者在慌张时耗氧很快,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状况。 一头扎进水里,开启了手电。这手电是潜水专用的,我特地告诉老板我要水下穿透力最强的那种。在环顾一周后,我发现北面有些黑影在晃动。不管了,就往哪个方向游吧。 游着游着我突然发现前方的水中漂浮着一些奇怪的白色渣滓,那些渣滓呈小片状,一片片向护堤沉去。我不自觉的朝下看去,然后瞬间明白了那些渣滓是什么。 是雪哦。 湖里居然在下雪。 湖底沉睡者一座石头村庄,石头城墙,石头街道,石头花园,石头阶梯,这一切都被白雪覆盖在湖底。我想这大概就是人鱼的村子了。 果不其然,又继续向前游了一段后,我发现了如气球一般本拴在巨大人鱼雕像上的四个人——嗯,四个人,没有流川枫。 我一个个看过去:有着银色头发的陌生小姑娘、赫敏、张秋……秃叔。 大震撼。 啊啊啊啊!秃叔其实你是塞德里克或者克鲁姆心中的偶像大神把!我要救的肯定是赫敏或者张秋!我抱头在冰冷的湖水中蜷缩成一团。我多么希望这只是我的一时幻觉,等再看的时候发现被绑在那里的其实是哈利或者罗恩,但秃叔闪亮的脑袋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 哦,我的上帝梅林如来佛祖啊,为什么会是秃叔!主办方一定是在糊弄人吧,难道是因为我跟谁关系都一般般所以抽签决定要把谁绑湖里?把个秃子绑在水底怎么会让勇士产生想要救人的欲望啊?!这种千年祸害就让他淹死在这里好了! 一念及此,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邓爷要托海格对我说那番话了:邓爷,别装了,最不想让我把秃叔救上去的人就是你吧! 其实不仅我和邓爷是这么想的,周围的人鱼也很想让秃叔就直接成为他们的食物——比赛规则上说过人鱼可以阻挠勇士救人质,所以他们层层把我包围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绝对不让我靠近秃叔一步。还有个别胆大的人鱼居然拿自己的长矛戳戳秃叔。 秃叔啊,你果然平时得罪了无数人(鱼)。现在大家都盼着你死呢。 人鱼首领看我没说话,大概以为我在为比赛苦恼,他主动对我说:“我们可以去帮你阻挠一下另一名参赛选手,然后你解救她的人质上岸去。这样裁判也会给你分的。” 我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觉得踩着人家上位并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大手一挥:“不用了——” 我叫萧潇,我打算遵从校领导指示——自个儿上岸去! 065_拉郎配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5_拉郎配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5_拉郎配 〖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 呛了一口水的我严肃地向秃叔行了个军礼,默哀三秒后转身游开。可刚一游开,一股刺骨的冰冷感就向我袭来。不是寒风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也不是刚下水那种冻僵了的感觉,而是宛如被毒蛇猛兽的眼睛盯住的寒意。 ……骗人的吧? 我迅速扭过头去,被人鱼里里外外围了三层的秃叔依旧像气球一样,脚被绳子拴着,整个人都漂在水中——甚至可以这样说,他比另外三个人质更像气球,因为他的脑袋是秃的。 嗯,没错,刚才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人鱼们突然散开了,我抬头看去,塞德里克正努力地向这边游过来。他选择了泡头咒,脑袋周围有一个巨大的气泡——这放大了他的脸,也放大了他的表情。 他看到秃叔时是惊讶,然后看向我的眼神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喂,不是这样的啊!我可以解释的!我急急忙忙想说话,可刚一开口就吞了一大口水。我只能连忙抓着呼吸器往嘴里塞,打破了牙也只能喝血吞。 现在不管我救不救秃叔,琼瑶马戏团的成员们一定都会“春风吹又生”了。 塞德里克的身上同样带了小刀,他麻利地斩断绑在张秋身上的粗绳,然后把小刀扔给我。 我摇头,给他打手势示意让他带路,我要回去。 他显得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这个好孩子大概是以为即使勇士没有救出人质最后邓爷也会带人质回去的吧,放心吧,院草同学,邓爷恨不得直接把秃叔溺死在湖底呢,所以秃叔是绝对没有机会找你麻烦了。不过如果我现在就用你给的小刀捅他两刀,说不定秃叔的灵魂真的会去找你。 还没跟着塞德里克游出几米,那种诡异的冰冷又出现了——这次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因为塞德里克也感到了,他急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游的飞快,不一会儿我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靠,翔哥都没你跑的这么快啊。 我不甘心地反复尝试了几次,发现只要靠近秃叔,那种感觉就会消失,但如果游开就会觉得刺骨无比……所以说,原因还是出在秃叔身上?我重新游回秃叔身边,那些傻瓜人鱼居然还以为我反悔,一直拿长矛对着我。 那个人鱼族长以前一定做过传销员,口绽莲花跟我说了很多大道理——族长,你也别待水里了,打上四只妖怪去西方取经很有前途哒!说不定还会遇上青霞紫霞白晶晶什么的。我朝他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戳戳自己的双眼,表示只是想看看而已。 人鱼族长和其他人鱼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不情愿地挪开了身体。 凑近了,即使鼻尖碰着鼻尖,秃叔依然还是那个秃叔,丝毫没有一点要转醒的迹象。不过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嗯……等等,喂,等一下! 我死死地盯住秃叔的脸:鼻子?! 秃叔你真的会去用面粉捏了一个?!我讶异无比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尝试着用手去捏。 鼻翼软软的,鼻梁却又高挺笔直——喂,这是真的鼻子啊!秃叔你在你那块贫瘠的球形土地上施了什么化肥?! 我捏的很哈皮,很上瘾,正在得意忘形之际,秃叔突然毫无预警地睁开了眼,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奇怪的魔咒,即使是在水下,他的声音也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很好玩吗?” 人鱼们溜的贼快,一个二个就跟蹑云逐月四级学满似的,原本的包围圈只剩下中间被围观的我和秃叔了。 “呃……不好玩。”我条件反射地回答他——不过从我没有呛水这点看来,要么秃叔对我也施了魔咒,要么在他身侧的一定范围内都可以随意说话。 “那就把手放开。”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冷冷的,但这是秃叔一贯的说话方式,所以我也听不出他到底生气没有。 我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微笑着摇尾乞怜:“伏地魔教授,你有鼻子很帅的!”帅p。 秃叔不满地哼了一声,自己用魔杖击断了绳索。我敢用我的鼻子和头发担保,在秃叔熟练掌握各种魔咒后除了挥魔杖一定就没有亲力亲为做过什么事,要是我判断错了就罚我变的和秃叔一样! “我们……上去?”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我上去,你在这儿呆着。我希望下次有机会见到你时你静静地躺在人鱼的肚子里,闭上你那张嘴巴。”秃叔恶狠狠地说。于是我明白了……其实这个家伙一直都醒着!我就说他怎么会这么毫无提防地被邓爷一绑然后沉湖,感情人家就是逗大家玩! 不过最后我还是跟着秃叔一起上岸了。秃叔很难得地耐心解释了一下,他说那天和路飞通电话的时候,对方要求他帮助我赢得三强争霸赛,得到火焰杯。路飞很神通,不知怎么的就提前得知了第二个项目的内容,所以他被要求自告奋勇地被绑在湖底,在我遇到阻挠的时候帮上一把。 “见鬼了,现在他倒是把比赛项目弄的那么清楚了,当年我们参加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如此神通广大。”在我氧气快没有的时候秃叔居然好心地给我加了一个泡头咒,他自顾自地抱怨,也不知道听到我吐槽的一句“因为那年的比赛jk原著中没有写”了没有。 接近水面的时候,秃叔冷不丁地来了句:“我装会儿晕。”然后头一歪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我、我真的很想闪开然后让他再度沉到湖里去。秃叔,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真的很重啊!tat 一冒出水面,我脑袋周围的那个气泡就消失了,而秃叔也很适时的“醒了过来”。 只可惜迎接我们的不是掌声而是一群下巴脱臼的人。 庞弗雷夫人,辛苦你了tat,要怪就去怪那个害死人不偿命的陆飞吧。 庞弗雷夫人似乎比刚从冰冷黑湖中爬上来的我们更冷,她哆哆嗦嗦地把毛毯给我和秃叔披上,在我说谢谢的时候她居然回了我一句“我很好”。 完了……校医居然带头神经错乱。 三个学校的学生们开始围观我们(可怜的塞德里克和张秋是被连坐的),可当我抬头去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又匆忙地将视线转向别的地方。而那些站在远处、或是另外两个高塔上的学生依然大胆地往这边张望。 “伏地魔教授,他们把我们当草泥马围观诶!你也不管管!”其实我是被人围观惯了的,再被人多看一两眼也无妨,但问题是……我现在穿的是紧身潜水衣=……=本来胸前就很平了,穿上这套衣服之后更显飞机场,我才不要明天学校流传出什么萧哥的绰号! 秃叔漠然地看了我两眼——说实话,有了鼻子的他的确比没有鼻子时好多了,最起码(应该)不会再吓哭小朋友——懒得说话。他找庞弗雷夫人要了一杯热可可,一口饮尽后又用毛毯随意抹了把脸,穿着湿漉漉地袍子离开了。 然后就有些无知小女生脸红了。 啧。这些无知小女生们品味真低下。 庞弗雷夫人分给我们一些提神饮料,我浅浅地啜了一口觉得和姜汤区别不大。这时克鲁姆也带着赫敏上来了,我看着鱼头人身的克鲁姆觉得很好笑。 “赫敏!”哈利本来是呆在张秋身边,现在却和罗恩一起将靠近岸边的赫敏跩了上来。而赫敏也显然愿意把手交给这两位小绅士,而不是那个拼命想把鲨鱼头变回去的克鲁姆。“我很好,哈利,罗恩……你们抱我的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抱怨着,但语气很轻松。 因为那两个大大的拥抱,哈利和罗恩的衣服也湿了一大块,庞弗雷夫人不得不多调来两块毛毯给他们裹起来。 芙蓉和她的妹妹最后才上来,超过比赛时间整整一个小时。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即使没有遭受到人鱼的攻击,她的衣服还是被撕破了好多处,身上还有些淤青。她一上来就激动地冲马克西姆夫人说:“天呐,那些丑陋的人鱼……它们疯了!” “好了好了,芙蓉小姐请暂时不要抱怨了,你们现在得带着人质到裁判那儿去。”庞弗雷夫人把提神药水往芙蓉手上一塞——她似乎不是很喜欢这姑娘——“他们要开始打分了。” “好了,所有的勇士都带着他们的宝物回来了……”卢多·巴格曼再一次使用了“声音洪亮”的咒语。此话一出,冷场无数,我感到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我和我身边的那个空位上了。不过卢多不愧是多年在政治场上爬摸滚打的人,见气氛不对立即转移了话题:“我们决定在满分五十分的基础上,给各位勇士评分!” 虽然全场依旧安静,但却不是刚才那种带着压抑的安静,而是满怀期待、无比激动的安静。芙蓉他们得到的分数和我记忆中的差不多,所以当念到我名字的时候我的心才猛地跳漏了一拍。 到底多少卢多你就直接说啊!不要给我来什么“欢迎广告之后继续收看”的花招! “最后一名勇士,萧铅笔,使用种种方法,因为种种原因,成功地救出了对霍格沃茨、乃至整个魔法界有巨大贡献,曾获优秀教师奖的伏地魔教授,所以我们给她45分!” otz。 相较于秃叔的平静,这段时间的谣言让我坐立不安。这些霍格沃茨的小娃娃们言情小说没看几部,想象力倒是贼丰富。《湖底事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闲谈时最喜欢讨论的系列文章——作者是全体“我眼中只有恋爱没有其他”社团成员。那本小册子分油印版和手抄版,前者是普通版,每本一西可(据说那个团长赚足了社团几年的经费),而后者是限量版,据传全世界共两本。其中一本在我手上,另一本么……又据传本是打算塞到秃叔办公室门缝下的,但因为没有人愿意在看到“革命胜利”前英勇牺牲于是作罢。 我拿着那本薄薄的小册子气的浑身发抖:喂,即使你们要拉郎配也不至于要把我配给秃叔吧!水下人工呼吸、深情凝视、勇斗人鱼救出心爱之人……那都是些什么啊?! 我愤怒地掀桌,然后把小册子扔火力烧了。 “那可是流传在这世上的唯一一本手抄本诶!”张秋抱怨地说。 “怎么你很遗憾?”我斜视她,她立马摆摆手说没有。 她这样说,但我知道她肯定觉得遗憾的不得了,所以当天晚上我就在她的被褥下发现了一本全新的油印版《湖底事件》。这本同人小说成了霍格沃茨的畅销书,几乎人手一本,甚至有一次我看到庞弗雷夫人也在津津有味地看。 庞弗雷夫人,您真的不要再看言情小说了,尤其是这样失真严重的tat。 我叫萧潇,双膝跪地请求大家不要再问我诸如“你什么时候才会变成里德尔夫人”这类的问题了,谢谢! 066_大顺?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6_大顺?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6_大顺? 〖跑马66的山上,一朵66的云啊,该出手时就出手——我靠,不要串歌词啊!〗 经过湖底事件后,我一般看到邓布利多就会绕道走。我很怕被卷入邓爷和秃叔这两位江湖大佬的私人恩怨中。 不过有些事情是怎么躲也躲不开的,比如:麻瓜研究课。 今年的麻瓜研究课依旧是邓爷亲自教受,学生嘛,也依然只有我一个。所以当我这次走进教室看到某个与这堂课的主旨极度不河蟹的人坐在那里不耐烦地翻课本时,我感到无比疑惑。 “我记得你选的是占卜课吧。上我们这儿来做什么?”我凑过去看看白毛哥手中的课本,的确是《麻瓜研究》没错。 “跟你没关系。你管不着”白毛哥语气不善地说,他把课本一合,坐到离我很远的角落里。 谁又惹到这家伙了……?明明十天前还好好的呀。 我挤到他身边去作着,他本来还打算撤离的,但因为他之前选择的座位是一个角落,所以当我坐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别的位置可以选择了。所以他只好贴着墙,不看我。我用铅笔戳戳他的手:“生气啦?为啥呀?” “我可不敢生您的气。”他讽刺地说。 “……你不会也看了什么不健康的少儿读物,比如说《湖底事件》什么的吧?”我听他语气怪怪的,忍不住问道。 他眼珠一抡,不甘心地点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救命啊,全校还能找出个没有看过那本荼毒无数人的小册子的人来么? 就在我泪流满面之时,教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邓爷把厚厚的教案夹在腋下,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们:“教室那么大为什么你们要挤在那个角落里?” 我打算起身,却被白毛哥一把拉回座位坐下:“我刚刚占卜过了,说如果我们不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会倒大霉。” 虽然他说的十二分诚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产生那是他信口胡诌的错觉。 显然有这种错觉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邓爷不用像大仙一样“掐指一算”他随随便便环顾了一圈教室后就对白毛哥说:“马尔福先生,现在我相信你的确是因为占卜很差劲所以要换来轻松的麻瓜研究课了……你刚才的那个论点,不成立。” 白毛哥低声咒骂了句什么,然后他站起身来,力道大的撞得桌子砰砰响:“我换座位可以了吧。”他生气地说。 “那倒也没有这个必要。”邓爷乐呵呵地示意他坐下,“嗯,真好。来上我的课的学生终于突破两个了。看来我的课还是挺受欢迎的。” 邓爷,你手舞足蹈的说这句话绝对会比你板着个脸说这句话更有说服力、更能感染你面前这两个眯起眼鄙视你的学生。 我懒得翻课本,那上面都是一些深入浅出的知识——以前我一直很信奉“当事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原本还以为由巫师撰写的研究麻瓜的书会揭露什么连我也不知道的事情,但把书翻开一看,其实就和我所了解的麻瓜世界每什么两样。不得不说,这些教材编写人员并没有洛哈特那丰富的想象力。 不过尽管教材如此写实,但白毛哥捧在手里还是觉得是在读科幻书。“这是小说家写出来的玩意儿吧!”课上到一般时,他突然把课本往桌上一扔,愤怒地嚷嚷。 说白了他就是不相信麻瓜们有着比巫师高出许多的文明与科技。看来白毛哥不仅落后而且守旧,真不愧是从小灌输“纯血巫师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生物”这类营养成长起来的花骨朵。 孩子,我有义务来纠正你错误的世界观。 我把手搭白毛哥肩上,悲痛地一点头:“马尔福同学,咱要拨开迷雾看现在,不得不承认,许多巫师闭关锁国的想法已经太不顺应这个时代了。你想想,如果巫师界引进了麻瓜医术——比如电击疗法什么的,说不定哈利他爹妈就不会一躺就是十几年。” “拉倒吧,不引进最好。”白毛哥哼哼唧唧,拍掉我的爪子。 呃,对哦,哈利和他是死对头来着。我拍拍脑门,又说:“如果巫师界引进麻瓜的美容术——比如可以去让庞弗雷夫人去韩国进修两年,说不定秃叔早就荣登美男榜第一名了。”不过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胸前挂个专家牌子的教授跳出来说“秃叔是我们韩国的”…… “那就更不要引进了!麻瓜的东西都是垃圾,垃圾!”不知道触到他什么眉头,他居然更加愤怒了。 我觉得莫名其妙:“秃叔惹到你啦?”其实我更觉得说不定是韩国惹到他了……呃,怎么,韩国也强行更改你的国籍了? “惹到了!”他声色俱厉的化身“咆哮马”。 邓爷微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他大概觉得看别人吵架挺有趣的。 邓爷最后留给我们的作业很诡异,他溜了一个论题给我们:麻瓜是否比巫师优秀?而最诡异的是,他要求白毛哥作为正方辩手,而我作为反方辩手,在下堂课展开辩论赛。赢的人有丰厚奖励。 这就意味着这一个星期我和白毛哥都不得不逆着自己的观点去准备资料,然后还要展开一场别开生面但很可能把我们恶心到吐血的辩论赛。 不得已,我只好在上神奇生物保护课时牵着我的嗅嗅跑去找白毛哥。 他真的很奇怪,最近一看到我就吹胡子瞪眼,好像我踩到了他的尾巴。 “马尔福同学。”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赔笑脸。最无辜的是我好不好!我的嗅嗅围着他的嗅嗅直打转,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只小家伙互相看对了眼。 “干嘛?”他只顾着把自己嗅嗅挖出的金币装进海格发给我们的特制小袋里,压根没打算理我。自打海格改良了上课方式以及教学内容后,学生表示变得喜欢这门课了,就连以前一直喜欢找海格麻烦挑他刺的潘西现在也老实很多,只不过她偶尔还是会抱怨一下,以遮掩她的真实想法。 我的嗅嗅挺不开心,大概是因为我一直死牵着它,它觉得自己的人身自由受到了严重的侵害,一直在蹭我的脚,偶尔还会用它并不尖锐地||乳|牙啃啃我。我又上前一步:“我们来说说辩论的问题好么?” 一直在白毛哥不远的地方找金币的潘西从刚才起就一直注意着这边,她的耳朵显然很尖,她细声细气地问:“什么辩论?” “挖你的金币去。”白毛哥不乐意地推搡潘西,把她喝去了更远的地方,然后他扭过头生气地对我说,“你就这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德拉科·马尔福——一个纯血贵族选修了麻瓜研究课?” 我无奈地一摊手——嗅嗅趁机钻进土里了——“没有想到马尔福同学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人,居然敢选不敢承认啊……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选修麻瓜研究课来着?你不是上占卜上的好好的么?” “我说过,这跟你没关系。” “二十加隆买你的答案。”我伸出两个指头。 “打死不卖。”他摆出一副绝对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姿态。 哼,真是个小气鬼。不过我也不愿意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毕竟选择什么科目那是个人自由,说不定他也是因为觉得这次期末考试很悬乎,所以才临时改成相对比较轻松的麻瓜研究课以求升级。 啊,说道期末考试,所有比赛评委们,你们都是圣母吧!就冲“参赛者不需要参加期末考试”这一点我就看得出其实这个比赛无比的人性化啊!不过另两个学校的学生可能更幸福些,因为所有候选参赛者都不用回校参加考试。 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我想我一定会混一个候选名额的。 “其实关于那个辩论,我有一个想法。”我压低了声音对白毛哥说。 “有想法就说,别耽误我上课。” 喂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神奇生物保护课了? “我们俩换着写,你写麻瓜的缺点,我写麻瓜的优点,然后我们在上课前——交换。” 他很难得的没有嫌脏,把刚从土里钻出的嗅嗅抱在怀里,以免那个小家伙受到我的嗅嗅的不断的马蚤扰:“随你。” “那就是同意咯,你可不要等我写完再反悔啊。”虽然列举麻瓜们的优点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但我也不希望做无用功。 白毛哥最后赢得了海格的奖励,他拿着一大块蜜蜂公爵的巧克力显得有些犹豫——他大概觉得在海格房间里呆过一段时间的食物都是参杂有鼻涕毒虱或者狗毛什么的。不过看他把嗅嗅还回去时一脸的不甘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其实他很想和其他学生一样把这个会淘宝的小东西带回家养着。 罗恩是第一个找海格开口要的,海格虽然说了几句“你不会想要的,因为它会把你家弄的一团糟”但还是给了他一只。然后其他同学相继效仿,不一会儿那个装嗅嗅的盒子就空了大半。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要了一只,趁白毛哥还没走远,几步小跑追上他,双手把嗅嗅捧到他面前:“给,送你嗅嗅!” 他扫了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几眼,嗅嗅也睁着圆滚滚地眼睛瞅他——呃,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看绿豆么? 我看他没什么反应,直接就把嗅嗅往他怀里一塞。然后我听他小声嘟哝了一句“我送你那么好看的独角兽幼仔,你就还我一只丑不拉几的嗅嗅?”我迷茫了:“你送我独角兽幼仔?我怎么不知道?” “两只,装在盒子里,放在你寝室门口!” “……你为什么不写收件人和送信人啊!我们寝室都以为那是哈利送给张秋的!”我郁闷了,张秋,把两只小可爱还给我,那是我的! “〖河蟹〗,哈利张秋个大头鬼!把独角兽幼仔还给我,带着你的蠢嗅嗅给我滚远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冲我大声嚷嚷起来。似乎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什么都不写就送过来嘛!” 被我这样一说,他也不好说什么了,拎耗子似的拎着我的嗅嗅打算离开。 “喂,马尔福同学,你送我独角兽幼仔,我送你嗅嗅,我们扯平了哦。以后别再冲我大吼大叫的。” “谁跟你扯平,我可是送了你两只。”他把嗅嗅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otz了,这人还真是斤斤计较:“那行,我再去找海格要一只。” 他在我身后长叹一口气,突然扣住我肩膀:“别去了,我不要嗅嗅。” “那你要什么?”他不会想要树蜂龙什么的吧。 “我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最后抬头看天说道,“你。” ……啥? 我叫萧潇,最近幻听很严重(远目)。 067_坏人卡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7_坏人卡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7_坏人卡 〖所谓坏人卡就是:白毛哥你是个坏人,所以你配不上我。〗 “你什么意思?”好半天,我才艰难地开口。如果不是幻听,那么他刚刚的确说的是“我要你”。我什么时候下降到和嗅嗅一个等级去了? “意思就是……”白毛哥似乎觉得有些艰难,他一手托着我的嗅嗅,并不看我,“萧铅笔,你要不要和我交往试试看?” “喂,你是认真的么?”从来只听说过人质渐渐对绑架犯产生感情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怎么还有欺负欺负着就喜欢上老是被自己欺负的对象的?这是新病症?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他略微有些错愕:“当然是认真的!”他大声说——就和平时吼我那么大声。 “你看,我送你独角兽幼仔,你送我嗅嗅,我们以后可以牵着他们去散步,这该是多么……呃……嗯……”他偏着头,似乎是在想象那个场景,最后他不说话了。 是啊,想想吧,牵着独角兽幼仔和嗅嗅的青年男女漫步在霍格沃茨的月光下……靠,不是傻x就是卖艺的。而且是属于那种在胸前背后贴上比粉红色的“love·”更显眼的“快来围观我”的卖艺的。 我想我现在脸肯定很红,但更多的绝对是尴尬:“你有多喜欢我?”如果他能说出类似言情剧男主的那些什么“失去了你,就算讨好整个天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话……我想,其实考虑考虑白毛哥也不是不可以(羞涩)。 结果丫想了一会儿,双手比出一个长度,稍有不确定地说:“大概这么多吧。” 就只有一尺多一点点。 “这么一点?!”我愤怒了。这么一点你也好意思说喜欢我?! “嗯,就这么多。但你要知道,我对潘西,还有那些朋友的‘喜欢’,只有这么一点。”他又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长度:在他的拇指与食指之间勉强可以放入一根松针。 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平衡,可是……我皱起眉:“可是你真的喜欢我?”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像我这么敏锐的人,为什么之前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啊! “萧——铅——笔!”白毛哥闭上眼一字一顿地大声喊我的名字。 我不自觉地一个激灵,挺直身板,脚尖分开四十五度,双手自然下垂紧贴裤缝,收腹挺胸抬头站了个标准的军姿:“到!” 白毛哥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蓝灰色的眼睛凝视着我,那种眼神很……深情? “萧铅笔,你看着我然后告诉我,如果我看到你笑会开心,看到你哭会难过,看到你苦恼会焦躁不安,看到你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会……会嫉妒。”他似乎不是很愿意吐出最后一个字眼,他直视我的双眼,扳着我肩膀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还能是什么呢?” 我看着他,不着痕迹地挪开半步,严肃地说:“还有可能就是更年期综合症。” 最终我还是没有答应白毛哥的表白,但我告诉无比失望——至少看上去是这个样子——的他:我会考虑。真的会认真考虑。 考虑个p啊……白毛哥九成九是耍我的。哼! 不过要真是那零点一成呢? 不会的不会的…… 但是也不排除他脑子摔坏了…… 我纠结了。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为什么要说一个“又”字呢?因为在澡堂夜我已经不眠过一次了tat难道说患了更年期综合征的人不是白毛哥而是我? 一次翻身动静大了点,惊醒了张秋……她勉强支起身看到是我后,又打个呵欠躺下去:“你怎么还没睡啊?” “呃,今天又人跟我告白了。”我搓着手说。张秋无疑是个漂亮姑娘,她被告白的经验一定很多,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她取取经。 果然,她一听到这个就来神,三下两下跳到我的床上,钻进我的被窝里压低声音说:“说说看说说看!”她的声音满是兴奋,没有一点被吵醒的样子。 “事情很复杂……” “我有耐心。”她立即抢白。 “那好吧……”我叹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有一个男孩子,我们就把他称作a。 “a头脑不错,长得不错,家境也不错,不过他们家不喜欢麻瓜。 “a性格很糟糕,平时老是喜欢欺负我,虽然有时候可能会对我好一点,但归根究底还是呵斥与咒骂多过甜言蜜语……”说道这里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可张秋一直催促我,我只好瞬间跳到结尾,“然后……然后他就跟我说喜欢我,跟我说‘要不要交往试试看’。很奇怪你知道么,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的。我觉得……他是在唬我的。”或者就像小说里那样,某个男生和他的朋友打赌要追到某个女生什么的,虽然很狗血,但小说这种东西都是来源于生活,也不能保证这种事情在霍格沃茨就一定没有。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知心姐姐张秋,可她在摸了半天下巴后告诉我:“如果你说的是德拉科·马尔福——我觉得他是真的在向你告白。” “啥啥啥?!为什么你会知道……你会知道那个a就是马尔福!” “很容易看出来啊,他对你其实挺好的嘛,而且你们整天腻歪在一起。不过,萧,听我一句劝,不要和他在一起。”张秋语重心长地说。 “为毛?” “因为我觉得有个人更适合你。”张秋点点头。 “谁?” 她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本小册子,指着封面上的活动图片(图片内容是我把“昏过去”的秃叔拽上岸)对我说:“秃叔。” otz神啊,我错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以创办邪会为手段敛财……梅林啊,请你自由的用雷神之锤把这所谓的“眼中只有恋爱没有其他”的马戏团轰成渣吧tat(挠墙) 白毛哥是个很小气地家伙,不过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只是比较心急而已:他要求我在早餐时告诉他我的决定。 他没有选择穿巫师袍,而是学麻瓜们穿起了笔挺的西装——不过不得不承认,白毛哥硬件不错,穿什么都挺好看。一路走过来,不少女生都在脸红的窃窃私语。他没有理会那些投射向他的、怪异的实现,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 “嘿,这里是格兰芬多的学院桌!”哈利和罗恩不满地嚷嚷。 白毛哥瞥了他们一眼,难得好耐心地说:“我知道,我待会儿就走。萧铅笔,你决定好没有?” “决定好了。”我点点头,竖起我的菜单,字正腔圆地说,“猪扒。”我面前空荡荡的盘子里立即出现了黑椒猪扒。 他终于怒了,一把扯过我的菜单往桌上一拍:“我不是叫你点餐!”他正这样说着,然后哈利的猫头鹰从他脑袋上空飞过,扔下的报纸正好砸他头上。白毛哥皱着眉,拳头捏的紧紧,拽过那张报纸就要撕个粉碎——突然,他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展平皱巴巴地报纸,看了几眼冷笑起来。 这样的白毛哥真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怎么了?报纸上写什么了么?” “写的是我们俩的故事。”他把《预言家日报》送到我眼前,极为醒目的标题印入我的眼帘: 《马尔福家独子追求黑魔王的绯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闻女友?》 “这不是谎言,不是编撰的新闻,这是本报金牌记者丽塔·斯基特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潜入霍格沃茨取得的第一手资料。 “昨日,本报记者亲眼目睹在神奇生物保护课后,黑魔王的绯闻女友——暨霍格沃茨另一名勇士萧铅笔将一只宠物送个了某铂金色头发的少年。而后该少年趁机表露爱意,勇士萧的态度很暧昧,承诺次日给予其答复。 “经多方求证,此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正是校董卢修斯·马尔福的独生子: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一向是以纯血之上的贵族家庭,虽然近些年来多有没落,但如此巴结一个麻瓜小姐还实属罕见。更令人费解的是,勇士萧是黑魔王的绯闻女友,身为食死徒的卢修斯为何纵容自己的独子去和上司争美人?这是否表示马尔福家将不再忠贞与黑魔王? “‘那个马尔福经常缠着萧,送这送那的。我亲眼见过萧穿着他的风衣四处晃。’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爆料早在一年前这两位学生就疑似陷入热恋中。或许有些读者会认为是黑魔王介入了这对年轻情人的感情之间,但请不要忘记,曾在本报刊载的《我眼中的铅秃恋》中有作者明显指出黑魔王与勇士萧一见钟情——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一目了然。 “黑魔王为了是自己年轻的情人走到和他同样的高度而把自己心爱的姑娘塞进了危险、但绝对可以留名青史的三强争霸赛,而我们年轻的德拉科·马尔福又能为勇士萧带来些什么荣耀与财富? “黑魔王是否会原谅马尔福家族? “勇士萧是否真的会狠心抛弃痴心一片的黑魔王而选择相对年轻,对其展开猛烈攻势的德拉科·马尔福? “请继续关注本报,金牌记者丽塔·斯基特将为你带来最新的消息。” 作为英国巫师界发行量最大的报纸,霍格沃茨当然不会只有哈利一个人订了《预言家日报》。 一份份报纸被猫头鹰们仍在学院桌上,宛如重磅炸弹。一时间绝大部分学生都看向我这边,而当他们发现白毛哥正坐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这时,又有些猫头鹰飞了过来,它们停留在白毛哥周围,朝他扔下一些信件。 “别碰,萧,那是吼叫信!”经常受到这种信件的纳威非常有经验,他把我拉到一边,然后那封信就自己打开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她自称是《我眼中的铅秃恋》一文的忠实粉丝,然后将白毛哥这个“小三”骂了个狗血淋头。在信的最后,这位没有留下姓名地女士说“如果你再去勾引萧铅笔姑娘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寄上一大罐活地狱汤剂!” 其他几封信无一例外的也都是这些内容,几个学院桌旁的学生也都吵吵嚷嚷,即使麦格教授大喊了几声“安静”也毫无效果。 白毛哥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潮红,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像是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低下骄傲的头颅。 可他们依旧喋喋不休。几张嘴,几十张嘴,几百张嘴讨论着同一个话题。而那个话题的中心是我和白毛哥——当然,这整个事件的第三位主角正安静地坐在教师席上吃他的早餐。秃叔不是没有看到《预言家日报》,事实上他现在正一手拿着报纸一手喝汤。不过以他一贯淡定的性格来看,即使丽塔·斯基特再八卦一点,把他写成惨遭抛弃的悲情男主他也不会当众动怒,顶多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沐浴更衣,随手杀个人,然后捣鼓点“对应独酌”的氛围出来。 但我不是秃叔,所以我没有他这么好的耐心。 “你们通通给我闭嘴!嘲笑别人是那么有趣的事情么?!”被我这么一吼,整个礼堂都安静下来,“你们喜欢八卦就让你们八卦到底好了——”我挽着白毛哥的胳膊,昂起下巴骄傲地说,“德拉科·马尔福才是我的正·牌·男·友。”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又转向秃叔了,他们用或同情或窃喜的眼神凌迟这个刚刚长出鼻子的男人。 即使被众人围观,秃叔依旧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优雅地起身,看了我将近一分钟,最后轻声一笑:“哦~是这样么,很有意思。” “萧铅笔你刚才有没有觉得脊背发凉?”男女朋友的关系既然已经“被坐实”,我和白毛哥干脆连上课都坐在一起。在魔法史上我舍弃了一贯的前排座位,和白毛哥挤到了最后的角落。 我浑身发抖地说:“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秃叔好像生气了。” “他嫉妒我……”白毛哥带着丝笑意地小声嘟哝。 “什么?” “没什么。我很开心你刚刚那样说,我知道——”他阻止了准备开口的我,“我知道你是因为生气那些人的态度,并不是真的答应我。” “诶?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掩饰的不错。 他揪了一下我的鼻子:“别把我当白痴……不过说到底,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 “没有那个人啦。” “真的?” “真的。” “没骗我?” “嗯。” 我叫萧潇,以前总听人说,朋友之间告白不成最后很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但我的阶级敌人白毛哥在向我告白失败后……我们的关系却反而变得很河蟹。这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068_槲寄生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8_槲寄生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8_槲寄生 〖在槲寄生下一定要接吻哦!〗 我没有期末考试,但这几个月的学业却并不比其他人轻松——前两项我勉强过关,但第三个项目是旁人绝对无法帮忙的,虽然邓爷没有明说,但他也委婉地表示了“萧铅笔你不要给霍格沃茨丢脸哦”的态度。弗立维教授想把我漏下的魔咒全部塞进我的大脑,麦格教授恨不能每天都教会我一个新变形咒,秃叔虽然每个星期只有一节课,可他甩向我的魔咒师最多的、最阴险、最歹毒的。(油条兄是最厚道的一位教授,什么额外功课都没有给我布置,但当我特地冲去感谢他时他却说“我不觉得你的脑容量足够装下任何一种高级魔药的配制方法”) 然后一些新的传闻又开始在霍格沃茨内部流传了。当众被提到的最多的一个字眼是“因爱生恨”。 ……没活路了。 有人曾经说过:“不在误解中沉默,就在误解中灭亡”,很孬种地我十分怕死,于是选择了前者。 幸好有个人陪着我一起沉默:被琼瑶社团强烈谴责的小三白毛哥。他最近好似成了我的小弟,不管我走到哪儿他都跟着。鉴于最近秃叔脸色总是阴晴不定,斯莱特林们一致认为是白毛哥和我得罪了秃叔的原因,联名驱逐他,所以格兰芬多的学院桌不得已为白毛哥加了一个位置。 “为什么不让他去赫奇帕奇呆着!”罗恩愤愤地指着白毛哥说,“那个学院不管什么学生都收!” 可能是他的声音偏大了一些,旁边赫奇帕奇学院桌的学生一片唏嘘,更有人嘲笑说:“我们不要马尔福,罗恩你来最好不过了,你的品质很适合我们学院!” 罗恩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不过白毛哥和我的“关系”确实给我带来了一些不小的新麻烦:第一,铁三角和我的关系不在那么密切了,他们似乎更喜欢在我和白毛哥背后悄悄说些什么,而不是再和我唠嗑;第二,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买不到想买的东西了。 “我先过去一下。”我拍拍白毛哥的肩膀,示意他稍微让让。 他放下手中的汤匙,打算起身:“去哪?我也去。” “你、坐、下。”我一字一顿强调说,“韦斯莱兄弟不会想见到你的。” 白毛哥抬眼朝双胞胎那边望了几眼,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早去早回。我们今天……大概可以牵嗅嗅出去溜一圈。” 星期一三五溜嗅嗅,星期二四六溜独角兽幼仔,星期天大家一起去霍格莫德溜达——白毛哥安排了一个详细的计划表,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当初只是为了解围才说他是我男友的,他现在居然还当真起来,甚至还偷走我的日历,用红笔在上面圈出“约会”的日子。 我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打算再找个时间跟白毛哥说清楚,于是我胡乱地敷衍了一下他,然后端着我的盘子挤到了双胞胎身边坐下。 “哟,乔治,你看这是谁啊?很眼熟哦!”本来正在兴致勃勃和李谈论着些什么的弗雷德一看到就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你居然不知道这位霍格沃茨的大名人?抛弃了黑魔王选择纯血贵族的麻瓜小姐啊。”乔治哼哼一句。 看来“讨厌斯莱特林”这一点已经编入他们的基因了,这是与生俱来根深蒂固的,所以连带着我也被讨厌了。 “别这样嘛,顾客就是上帝,我只是来买点东西而已。”我偏着头小声说,眼睛无意中扫到白毛哥时,发现他正在对我做“快点”的口型。 双胞胎和李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弗雷德鼻子哼了一声:“上帝要买点什么?” 看他一松口,我悬着的心就落回到原位了——我想要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才做的出来:“我想订做几样东西。” 晚饭后是例行的散步时间,不过嗅嗅显得比我们更激动,它一个劲儿的上蹿下跳,我逮都逮不住它。最后不得已只好把曾经栓《妖怪们的妖怪书》的绳子系在它脖子上,充当临时狗链。 其实我是很不想管它的,听之任之,跑了拉到。但白毛哥不这么想,他蹲下身把绳子轻轻却牢牢地系在嗅嗅脖子上:“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所以我要永远留着。” “……总有一天要死的。” “那就做成标本留着。”白毛哥抬起嗅嗅的小爪子朝我挥挥。虽然这个动作是很可爱没错,但是为什么他的话让我如此毛骨悚然呢? 一开始我们散步的时候嗅嗅还能从地里刨出些发光的小珠子来,小珠子晶莹剔透,看上去挺值钱的样子。我透过那些指甲盖大小的小珠子看白毛哥,他一下变成绿毛哥,一下变成红毛哥。 他看我玩的不亦乐乎,摸着自己的鼻子微微笑道:“女孩子都和龙一样。” “……哈?” “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他松开原本挽在手上的几圈绳子,让嗅嗅有更多的活动空间。这小家伙忙的更加不亦乐乎了,而且神奇地是这条小路上似乎有许多这样的小珠子,嗅嗅一路跑一路挖,很快我的口袋里就装满了各色的晶莹珠子。 我抖抖沉甸甸的衣兜,看着依旧在兴致盎然翻土的嗅嗅,最后下定决心说:“德拉科,我们回去吧。”如果没记错,麦格教授好像叫我今晚九点到魁地奇球场集合,说是卢多有些话要对勇士们说。 “别那么急,应该就快到了。”白毛哥堵住我不让我离开,他把一颗颗珠子塞到我手上,企图用这个来诱惑我。 “什么就快到了?”我可不是聋子。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接着散步。”他心虚地连忙摆手。 喂……我说这家伙不会是想把我往什么陷阱里带吧=……=《一男子告白不成竟动杀机?》——我可不想成为这种社会新闻的主角。所以我每走一步都特别留意脚下,深怕一个不小心着了白毛哥的道,走到个什么泥巴坑里,然后白毛哥就一脸狞笑地看着不断下沉地我:“哼哼,萧铅笔,去死吧。居然敢拒绝本大爷,绝对让你看不到2012的太阳!” 不过地上除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和嗅嗅刚刚打的洞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不久前就有人走过这条小径,嗯,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我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先前一直在前面领路的白毛哥突然停在不远的前方,他脸上有些遮掩不住的笑意:“来,萧铅笔,过来。”他冲我招招手。 “干嘛呀。”不会一走过去就掉坑里吧?我突然觉得白毛哥笑的很贼。 “过来你就知道了。”他牵过我的手就把我往那边拉,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他却握的更紧了。他把我带到他之前站的那个地方后,笑着说:“抬头。” 看不到月色,更看不到流星,头顶上方的视线全被一些开淡黄花的灌木枝叶遮掩住了。 “什么啊?”我不满地抱怨。 白毛哥有些泄气,他又习惯性地冲我大吼大叫:“白痴!笨蛋!天啊……怎么会有人站在槲寄生下还问‘什么啊’的!” 我今天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四字箴言:阴险狡诈。 可是现在想跳开也来不及了,方圆一片的领空都被那丑巴巴的寄生植物占领了:很显然,白毛哥早有预谋。 他半哄半篇,笑得像个诱拐犯:“在英国呢,有这样的说法……在槲寄生下亲吻会受到祝福,嗯,反之……我想大概会被诅咒吧。” “你这个骗子,你太搓了!骗子骗子骗子!”我决定就算一辈子倒霉也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白毛哥不理会我的抗议,他笑着走向我,然后……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诶? 他的嘴唇温热,有些颤抖——我能感到他的小心翼翼。 我悄悄地抬眼看去,那个平时总是很骄傲的家伙居然脸红了。 “喂,德拉科。” “嗯?” “嗅嗅跑掉了哦。”刚才他亲吻我额头的时候双手轻轻地梏了一下我的双臂,嗅嗅趁机溜号了。 “别去管它。”白毛哥的声音中带着点点笑意。 我皱起了眉头:“可你刚才……” 突然响起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和白毛哥望向林间深处,那边好像正有什么人朝这边走来。嗯……就是刚才地上那些凌乱脚印的主人么?白毛哥迅速地放开了我,假装埋头寻找那只早就钻进地里的嗅嗅。 等那两个人渐渐走近了,我才极度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直接逃跑:因为……那两个人是秃叔和卢多·巴格曼otz 你们两个其实是有j情的吧!不然为什么总是跑到树林里去密会! 可是这样的指责还没有说出口,卢多倒是先语出惊人:“哟,怎么感觉好像捉j啊。” 捉j个头,捉你妹啊! 秃叔很宽容地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他眉头轻皱,冷冷地将我和白毛哥扫了一遍:“这个点还在外面晃……就不怕发生什么霍格沃茨勇士失踪事件么?我可不觉得就凭你那小身板儿还能接受的了卡卡洛夫的一个恶意黑魔法。”他嘲讽地说。 “不劳您费心,在每周五的课上我不都活下来了么?”我梗着脖子反问他。 卢多·巴格曼显然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混不到现在的位置,一见气氛不对,他立马出来打圆场:“先不说这个问题,今天晚上是我邀请各位勇士去魁地奇球场商谈一些事情,只是为什么……马尔福先生你也会在这里?” 于是我看出来了,卢多不是要为我打圆场,他是讨厌白毛哥(或是他的家族),就是要千方百计地整他。 白毛哥对秃叔可能还有少许畏惧,但对卢多就没这么客气。他不屑地竖起食指,直指天空:“我只是要带我的女朋友来这儿约会,不知道巴格曼先生什么时候开始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卢多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然后瞬间变了脸色。他的反应和我一样,迅速向后跳。 秃叔没有抬头,只是抬眼一瞥,哼了一声。 ……你现在哼待会叫你哼都哼不出来! 我怒了,强压下怒气后挽着白毛哥的胳膊朝秃叔得瑟道:“秃叔呀,你赶快跟巴格曼先生二硫碘化钾吧,不然一辈子会受到不幸的哦……唔……” 死秃子! “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我捂住嘴巴,秃叔刚刚居然……居然……亲我?! “这不就结了?”他眼神中满是戏谑,“有什么不敢的,哼……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敢咬我才是胆大包天。”他啐出一口血——在那一瞬间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条件反射地用牙齿作为武器攻击。秃叔的下唇被我咬破了,血不断往外冒。虽然很想感叹一句“哟,原来黑魔王的血液是红的啊”或者“秃叔你凝血机制真不行啊”,但我现在更想宣泄的是我的仇恨。 劳资的初吻啊!秃叔你还给劳资! 可秃叔没有一点要赔礼道歉切腹谢罪的意思,他扬扬手,一个魔杖甩过去,我们头顶的那些槲寄生就自燃起来。火势很猛,一眨眼工夫刚才还葱郁的植物现在就变作枯枝败叶坠下来。 “生长在错误地方的生物死了也是活该。”他冷冷地评价,瘦得似乎只剩下骨架子的手指玩弄魔杖的同时,他对气呼呼的白毛哥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回城堡,回你的卧室睡觉去,德拉科。” 白毛哥揉揉我的头发,愤愤地离开了。 我叫萧潇,在学会了什么是“阴险狡诈”后,发现某个人比让我知道这个词语的白毛哥阴险狡诈一百万倍。 069_奖励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69_奖励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69_奖励 〖获胜的人可以得到……〗 我脑袋当机了。 是即使同时按下cad三个键也没用的当机。 总体来说就是“大脑受到秃叔攻击,暂时无法正常运转”。 秃叔舔了舔嘴唇,又用手背轻轻擦了几下,可血却一直止不住。他愤怒地瞥了我一眼,昂起下巴说道:“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卢多·巴格曼这个留着小胡子,带高脚帽的男人最先醒悟过来,他拉过我的胳膊肘:“差点忘记了,今天晚上九点在魁地奇球场有勇士们的小聚会……萧勇士,请你能别摆出那副痴呆的表情么?” ……不能。 天啊,我的初吻啊……如果不是卢多依然抓着我的胳膊肘,我简直要双膝跪地捂脸泪流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个时候还不如成全白毛哥呢……至少白毛哥没有秃叔这么讨厌! 我抱着身侧的树干嚎啕大哭,不管卢多怎样拉我我就是抱着不撒手。 “别拉她,”秃叔打掉卢多的手,“爱去不去,这里靠近禁林,晚上叫个蜘蛛把她拖去吃了。”说完他果然没有多做停留,径自离开了。卢多的实现在我和秃叔之间切换了几圈,最后忙不迭地跟着秃叔走了。 我才不信那个邪……我在心中把这句话默念了百遍,但依然止不住全身发毛打颤——那种感觉就好像有缝的鸡蛋被苍蝇盯上了一样:虽然苍蝇的攻击不会致命,但是却总叫人不得不随时提防。 想了很久,最后琢磨出的办法是: “秃叔,等等我!” 等我追着秃叔和卢多来到魁地奇球场时,塞德里克正在生气,克鲁姆虽然抱臂站在一旁,但多少有点与他同仇敌忾的味道。 ……呃,怎么了?我大口地喘着气,觉得自己只是晚来了几分钟,却out了好几个世纪。 “你们不能把魁地奇球场改造成这样!”塞德里克指着他身后的球场冲卢多大声嚷嚷。站在离他很远地方的海格有些羞愧地摸摸鼻子。 确实,如果不是他说我还完全没有发现这片长着半人高植物的广场就是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我虽然不认识植物,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这些植物不过是些观赏乔木,只是不知道海格给他们埋了怎样的尸体,让他们长得如此茁壮。 “别担心,塞德里克勇士,虽然你们的魁地奇球场会改头换面一阵子,但我向你们担保,比赛一结束这里就会马上恢复原样。”他笑嘻嘻地说,“我想大概已经有人猜出来了,我们的第三个项目是:走迷宫!火焰杯会被放在迷宫的深处,最先得到它的人就胜利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芙蓉是第一个开口的,她咋咋呼呼地说:“只用通过迷宫?那对方向感不好的人不是很不公平么?”她显得有些激动。 卢多还来不及回答她,塞德里克就指出了问题的关键:“火焰杯?不是奖杯什么的?” “不是,是火焰杯。这次三强争霸赛获得优胜的人将有权获得火焰杯的拥有权——时限是五年——直到下一次比赛。”卢多严肃地重复了一遍。 是火焰杯,而不是三强争霸赛的奖杯。这点我早知道了——秃叔告诉过我,路飞当年对火焰杯非常着迷,而且他也竭尽全力想让我得到这个破烂杯子。我看了秃叔一眼,发现他也正望向我这边。他依旧抿着唇,似乎刚刚我咬的很深。 哼,活该。 秃叔不自然的小动作显然引起了邓爷的注意,他迟疑了片刻后说:“汤姆,嘴巴怎么了?” “问她。”秃叔示意邓爷别烦他。 所有人惊异地看着我,就好像看到了人形怪。 看我干什么,我是无辜的! 但很显然,没有人觉得我无辜。 就连第二天的早报也刊登了《站在槲寄生下的那对男女》。那文笔叫一个好,感情叫一个真挚,仿佛叙述者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两位当事人深情相拥,缓慢调情。丽塔,你就别蒙我了,其实你是《家庭》《知音》的固定供稿写手吧? “叔,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我清白都被你毁了,以后谁还敢跟我恋爱啊!”我把以《预言家日报》为首的各种八卦小期刊往秃叔桌子上一甩,愤怒地叉腰。 秃叔头也不抬,似乎比不觉得这些诋毁人的八卦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摆出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姿态严肃地告诉我不要大惊小怪的:“你不是有男朋友么,让他负责。” “你犯下的错为什么要白毛哥承担错误啊!”我怒了,这种事还能让别人背黑锅?! “那你想怎样?让我对你负责?”他嘲讽地说,“只是在槲寄生下亲吻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和朋友喝酒谈天,讲述一件并不要紧的小故事。 就好笑一个狗熊走路的时候踩碎了一个鸡蛋,对它来说鸡蛋不好吃不好看,碎了就碎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鸡妈妈来说那个鸡蛋的价值呢? “是啊,不要紧,”我吸吸鼻子,不让自己在这个死秃子面前哭出来,“别人重要的东西对你来说都不值一提,你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你真自私。”说完这句话我就甩手离开了秃叔的办公室。 快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拍我的肩膀:“嘿,怎么了,萧铅笔,看你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听那不正经的声音就知道是双胞胎。 “喂,你哭过啦?”乔治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肯定红了,而且非常明显。 “跟你们没关系……”我倔强地说,“我要的东西你们做好了么?” 乔治向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塞给我一个小指针。他们说他们把这个新发明的小玩意儿叫做“指北针”。 其实指北针并不指北,它指的是火焰杯的方向。 这个启发还是陆飞给我的——《海贼王》中路飞一群人在伟大航线探险时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就是“记录指针”。那种指针可以记录每一个岛的独特磁场,然后为海贼们指引前进的方向。而现在静静地躺在我手心的这枚指北针和记录指针的原理十分类似。 它一直指着魁地奇球场西北的方向——火焰杯的所在地。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就算没拿到奖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秋温习功课时偶尔会抬头对我说。 ……其实我很想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不就是个初级巫师考试还是什么的么,你看你都快成熊猫妹第二了。虽然这是一个文凭走天下的世界,但是没有本本也不代表就是白痴、就会饿死对不对? 不过我是不敢把这句话当众说出来,毕竟我们寝室里还有一个已经进化为24小时不睡觉的怪物女,要是谁敢在她面前亵渎考试,她一定会唇枪舌剑地反击,直到该生跪着求饶,表示以后一定一颗红心忠于功课。 不过期末考试的临近也带给我不少好处,至少现在大家都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八卦。虽然他们有时候还会在我身后神神叨叨几句,但敢当着我的面提秃叔的人毕竟不多了。 “喂,他们都去礼堂旁边的会议室集合了哦,你不去么?”六月二十四日的早餐时间,依旧扎根在我身边的白毛哥冲塞德里克他们扬扬下巴。自打那次我脆弱的小心肝被秃叔严重伤害后,白毛哥就再也不带我出去溜达了,他经常会猫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和我们一起聊天打牌——这家伙上手很快,相信不久我们这里又会有一位梭哈大师学成出山。 我看着塞德里克被他爹搂着,心里有点发酸:“不去,人家亲友团见面会……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白毛哥看我不乐意,也没再多啰嗦,只是在临开赛前给我施加了很多魔咒,光是一个铁甲咒他就给我施了三次。在他准备第四次给我施这个魔咒时,卢多已经招呼我们去场地了。 魁地奇球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迷宫,不久前还低矮的观赏植物现在已经长得五米高。 “女士们,先生们,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个项目就要开始了!”卢多·巴格曼曾做过球员,他的发言非常富有激|情,但感染力却不够强——不过这也怪不了他,谁让今天来看比赛的观众有一位非常重量级:莉莉·波特。 我注意到看台上一片喧哗时还以为是魔法部部长被告知“壮士,你有了”,没想到众人议论的对象竟然是这位英雄妈妈。 “总是呆在医院里会很闷,所以就跟哈利来看你的比赛。”莉莉冲我微笑,“不过今天路飞也没有来呢……他以前可是经常说对火焰杯很感兴趣的。”莉莉望着远方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显然不会让她就这样毫无戒备的出来——尤其是还要到有秃叔存在的霍格沃茨溜达,于是给她派了两位保镖。这两位也都是熟人了:斯嘉丽和杰夫。他们坐在距离莉莉不远的看台上,斯嘉丽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莉莉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萧,不管是为了路飞,还是为了你自己,努力拿到火焰杯好么?” 我犹豫了片刻,说好。 “让我宣布一下目前的排名,第一名非霍格沃茨的萧铅笔莫属!她在前两轮比赛中有非常优异的表现……”卢多大声说着,看台上一阵唏嘘。不过秃叔回头望了看台一眼后,那些喝倒彩的声音全部消失了,场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到哈利赫敏他们带头为我鼓掌,稀稀落落的掌声才从看台的角落响起。 看得出白毛哥鼓的很用力,但掌声最响的人不是他,而是某团长。他一边鼓掌一边高喊:“萧铅笔加油!不要辜负黑暗公爵对你的期望!” otz,算我求你了好么,不要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八卦中去! 我无奈地摸摸口袋里的记录指针,深吸一口气,走向迷宫。 树篱在我身后缓缓合上,我最后看了一眼看台上的人们,然后转身走向迷宫深处。 凭着记录指针,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传说中被放在迷宫最深处、有无数怪兽守护的破烂杯子。 “很快”=我绕过第一个拐角就看见火焰杯被放在该通道尽头的架子上。 喂……要不要这么简单啊? 就算秃叔卢多你们都想让我获胜……多少也稍微弄点难度出来嘛! 不过……这么简单,会不会是陷阱呢?我敲敲太阳|岤,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是陷阱也往里跳了! 我绷紧神经一步步向火焰杯挪去,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侠,即使身边有一只苍蝇飞过去我也能立即用铅笔夹住,即使邻街有一枚硬币掉落我也能听到——没错,我就是周星驰与山田太郎合体了。 一路无恙。 就在我离火焰杯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听到了第二声哨声。 就在我偷着乐,心想塞德里克还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呢,这次一定是我获胜的时候,距离我不远处的一蓬树篱自动向两边分开了,露出塞德里克紧张的脸。 ……放置火焰杯和决定勇士入场路线的人是白痴么? “萧铅笔?”塞德里克喊我名字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火焰杯的,他的目光被那朴实却代表着无限荣耀的杯子牢牢吸引住了。 他开始全力冲刺。 “那是我先发现的!”虽然塞德里克手长脚长,跑起来也非常灵活迅速,但我占着地理优势——我比他近。 可终究人和圣域地利,他还是比我快了一步。塞德里克脸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笑容:“抱歉了,萧铅笔。”他站在距离火焰杯不过三尺远的地方,回头对我笑道。 然后……然后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有狼一样的对手,就怕有猪一样的队友,塞德里克,你这么笨要是让克鲁姆或者芙蓉看到了还不笑死啊。 果然是太漂亮的花就会有刺,太简单的谜题总会在最后拐几道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火焰杯前挖了一个坑,坑用稻草和尘土随意的掩饰了一下,如果要细看也不是看不出来,结果放松戒备的塞德里克就这么直愣愣地掉下去了。 这孩子……真是……我都不好说他了。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绕过那个深坑去拿火焰杯。 在触碰到火焰杯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一个冰冷的女声在我耳边说: “猛鬼街x,三十秒传送准备。” what? 我叫萧潇,我很想揪住生活这个大导演问问我们这到底是在拍哈利波特还是在演无限恐怖otz 070_表面的和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70_表面的和平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70_表面的和平 〖80%完美的日子……至于另外的20%……那是彻头彻尾的杯具。〗 一片肃杀的气氛中,一位白衣飘飘的女侠左手持“盾”右手提“刀”,狞笑着一脚跨在凳子上:“小娘子,乖乖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今儿就饶你一命。”(注1) 金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位姑娘,我连忙把她头扳向另一侧:“别看,咱不认识她。” “萧铅笔,信不信我把你脑袋削成尖的!”赵陶用手中的桡骨狠狠敲打桌面。 ……哎哟额滴神诶,就算解剖课的老师迟到了你也不用这么不尊敬死者吧……我说您老就不怕骨头主人晚上摸你床跟前去? 可金睛显然不这么想,她努力挣开我的手,无比诚恳地说:“我说萧潇啊,要不你就从了赵陶陶?” “……不要叫我赵陶陶!”某白衣姑娘怒了。 我看着她俩嬉笑打闹,突然觉得……很不真实。 这种河蟹(?)平实(?)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很长一阵子——是的,我没有被强制送去什么无限恐怖,而是回家了。 《猛鬼街》里所有的人都仿佛生活在一个噩梦中,然而现在,这个梦要醒了么? 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开往x市的火车上,猛地一起身,脑袋撞到了上铺的床板,疼的我直叫。手一松,火焰杯就滚落到地上了。 “有人偷东西?”赵陶陶的第一反应就是检查包包,然后她瞥了我一眼,面色古怪地说:“为什么你的衣服又换了……你不会有夜游症吧?”她的第二反应是掀开被窝看自己——喂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像是那种会在梦游时侵犯同性的人吗?! 看我阴着脸不说话,她大概也知道这个玩笑开过头了,于是立即转了话题:“诶,这个是什么?”说着她就要去捡火焰杯。 “别碰!”我眼疾手快地打掉她的爪子。 哈四里三强争霸赛的奖杯是门钥匙这我知道,但门钥匙也是分很多种的,既有那种单程不包回程的,也有往返全包的,我并不清楚这个丑陋的杯子到底是哪一种,所以在摸清楚它的底细之前……我扒下列车卧铺提供的枕套小心翼翼地把火焰杯塞进我最大的行李包中。 “哟,还挺宝贝。到底是什么啊?”赵陶陶非常好奇地探过身来。 我看了包包好一会儿才狠心拉上拉链:“别管了,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该醒了。” 赵陶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来者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发髻。“您好,列车还有二十分钟到达x市,现在开始换票。”(注2) 直到翻遍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以及包包的里里外外,我才想起来——车卡被我放在贴身的小包里了,而那个包包——现在在霍格沃茨!我愣住了,喂,这算什么啊,噩梦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和乘务员解释为什么我的车卡会消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最后对方选择相信赵陶陶的“这是名梦游症换着,大概梦游的时候把车卡扔掉了bb”时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总之,一下火车我就翻出手机,给那个被我命名为脑残陆的家伙打电话。 “喂,脑残陆啊。” 那边传来明显是没有睡醒的声音——也难怪,我们的火车虽然有晚点,但到x市也才刚过早晨七点而已,对于一个不上学不上班专心养病的宅男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发春秋大梦的好时段。 “啊……萧铅笔啊。有什么事快说哦,国际长途很贵的。”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回答我。 “不是国际长途,是国内漫游而已。爷回来了。”我平心静气地解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回来了?那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至于刚才那个奇怪的称呼我就不追究了。” 从他一点也不惊讶这点看来,这厮估计早就知道火焰杯是个门钥匙了吧?而且……我回想起卢多·巴格曼一家从爷爷到孙子都是魔法部体育司司长,火焰杯在他们家的办公室放了很多年,而且卢多的爸爸据说和陆飞也很熟……难道火焰杯的这个功能其实就是陆飞自己捣鼓出来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理,要不然为什么陆飞当年对火焰杯如此执着,现在又一定要让我参加比赛获得奖杯? 我连忙向路飞求证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果然是肯定的。 “三强争霸赛奖杯只是个普通的水晶杯,它可以用来做为门钥匙,但是无法穿越时空——火焰杯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样有着强大魔法的道具,所以把它改造成一个特殊的时间转换器+门钥匙其实不是很困难。”陆飞得意地说,似乎自己是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我似乎能想象电话那头他洋洋得意地甚至要把打着石膏的腿翘到天上去。 我看着鼓鼓囊囊的行李包——为了装下这个杯子,我甚至匀了一大半衣服出来,问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这张车票,单程还是双程?” “上车了!喂,你还在给谁打电话?”赵陶陶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停靠站叫我,她抱怨着把我的行李一个个扔到后备箱去,当她准备如法炮制把装有火焰杯的行李袋也扔进去时,我一把抢过了那个带子:“这个我手提就好了。” 赵陶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妥协地说:“好吧,如果你愿意。”然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以前一直喜欢跟我挤后座的她这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旁边有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2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2部分阅读 ?”等我抱着行李艰难地挪到后座坐好后,陆飞在电话那头有些警惕地说。 “没什么,你继续说,不会有人把你关到青山去的。”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老实说饶是赵陶陶这样和我从小打到大的朋友我也不敢对她说出事实——这种事情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老实说,就算是我,穿到hp两年之久的我,都会觉得这件事就像个梦一样。 电话那头的陆飞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告诉我:“照理说……应该是单程的。” 甚好,我放心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再打电话把那个夺走人家初吻但却一点愧疚心都没有的死秃子骂一遍吧。我下定决心说做就做,翻盖拨号确定——“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sorry……”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机械化的女声。 移动你真抠!你信不信我以后改用联通! 赖床上课考试,似乎一切都和原来没什么不同。嗯,硬要说的话,我的牌技有所增强。我们寝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遇上绝对过不去的考试,前一天大家一定打牌打通宵,嗯,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最诡异的是每次这样做之后第二天的考试反而出奇的顺利,绝对四个人都低空及格。 我由总是进贡的小兵一下子成了叱咤牌坛的将军。诶,要是大家都过不去的考试再多一点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跟陆飞一样发家致富奔小康。 之前买的那套《哈利波特》已经遗落在另一个世界(其中一本被我送给了赫敏),如果有谁能知道其代表的价值……嗯,搞不好那些错别字翻漏段多多的人文社版书籍会成为什么“散落的秘籍”。 然后思维一向很跳跃的我摸出手机给陆飞发了条短信。 “《菊花宝典》到底是啥玩意儿啊?” 十秒钟不到,摩托骡拉羊癫疯似的震动起来,我心中感叹陆飞发短信挺快的啊。翻盖一看:〖(陌生号码)爸爸,我的钱包被人偷了,请速汇2000元至xxx(卡号)。〗 ……去你妈的! 相比起这些电脑群发的骗子短信,陆飞的速度就慢的多,好一会儿他才回复我说:〖成|人书籍,少儿不宜。〗 〖喂,我十九了。〗我无奈地告诉他。 〖你大妈身少女心。我不带坏小孩子。对了,十一你回s市么?回来的话记得带上火焰杯〗 他发来那条短信的时候我心里有点犯迷糊,或者说是有些发慌。所以放假一回到s市我就提着行李包直奔医院。可是在骨科溜达了一大圈也没看见那个腹黑boss。 “你……哥呢?刚刚在病房怎么没看到他?”陆鸣正被一群花痴的护士围着,我把爪子搭他肩上时立即有人投来怨毒的视线。 陆鸣这厮冷冰冰的,可是一提到他那个爹就立马爆气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出院了。”他冷漠地说,那种语气就好像巴不得自己老爹在多住几年院,最好落得个半身不随的下场。 末了,就在我讪讪地收回爪子准备离开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等等,下班后我带你去我家。” ……戳在我身上的那已经不是视线了,那是锥子。 陆鸣虽然实际年龄是个小屁孩,但他和他爹不一样,很有绅士风度。开车门、提行李,做的无微不至。诶,说句不厚道的话,赵小姐,我不介意你再跳楼一次,你把陆鸣小朋友让给我吧tat,或者……我拿白毛哥跟你换? 陆飞家住19楼,不过听说这个小区的电梯质量都特别好,从来没有坏过。陆飞跟我说家住的高唯一的缺点就是晚上不敢开窗,不然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发现家里所有比较轻的东西都会被吹的乱七八糟。 “我说你是怎么把火焰杯塞进这么小的包包里的?”陆飞一边死命拉行李包的拉链,一边不住的抱怨。 如果他知道当时在火车上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烂杯子塞进了一个更小的包包里,他会不会感到自己很失败?我懒得打击他,所以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嗑啦——”行李包裂了个大口子。 “呃……”陆飞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儿子,过来一下,用那个恢复一新咒哦!” 陆飞先生,长点眼色好么,我看你儿子现在比较想给你个钻心剜骨。 陆鸣脸色虽臭,但还是依他老爹所言修复了我的行李包。然后他念了一句“速速缩小”,那个丑陋的杯子就缩的只剩下手机挂饰那么大了。 “当手机挂饰钥匙挂饰都可以!土黄|色,百搭!你看,它要是倒过来看多像一坨……嗯……”陆飞一开始还挺有激|情,说道后面声音渐渐变小了。 是啊,真百搭。要是魔法界的人知道你这句话……我相信就算是邓爷都要忍不住湿眼眶了吧? “好了,不说那个了。”陆飞魔术般的变出一脸严肃的表情,“你知道为什么我很高兴你回来了么?” “……为什么?”希望他不要给出什么“因为你在那边用我的钱让我觉得很不爽”之类的答案。 “因为如果你继续呆在那边的话,预言就会实现了。” “啊?什么预言?”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会灭世的那个预言——那是真的。”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叫萧潇,现在我听到了全世界最不好笑的一个冷笑话。 071_昨日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绿听宝石 v071_昨日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se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071_昨日 〖我们要不断向前走,但在感到疲倦的时候……也可以回头。〗 “你的意思是……那个关于我会毁灭整个魔法界又会拯救整个魔法界的预言是真的?”我不确定的问。那个既天雷又狗血预言我预言我一直以为是陆飞闲的无聊瞎掰出来的,可是……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说出“不是,你错了,其实我是在忽悠你的”之类的话来。 “不是,你错了。”他果然这样说,“我的意思是:关于你灭世的预言是真的,至于救世那一条……是我忽悠汤姆的。” ……啥? 陆飞告诉我说,他穿越到hp完全是个意外,因为他是一名彻彻底底的麻瓜。他没有任何的天赋异禀,所以他自己也知道就凭他想要独霸天下笑傲江湖是不大可能了,尤其是知道刚穿越过来时救的那个小鬼头就是以后的黑魔王汤姆·里德尔之后。 “说实话,我特别讨厌汤姆,特讨厌!你懂的吧,萧铅笔?”陆飞鼓起嘴巴说。他气呼呼地,虽然显得他和秃叔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但是在我看来就好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 “呃,不太懂。”我实话实说。怎么看你都不想是“特讨厌”秃叔的样子呀! “他很优秀!”陆飞开始扳指头,“黑魔法防御,魔药,变形,草药,神奇生物……靠,就跟个百科全书一样,什么问题都回答的上来,每个老师都喜欢他!光芒万丈魅力四射啊靠!”陆飞双手捏拳,似乎有熊熊烈火在他身后燃烧。 陆飞兄你宁遥了。 我张张嘴,很想把在他走后很多人怀念他的事情说出来,最后却还是忍住了:这种自恋又臭屁的人知道后说不定尾巴真会翘到天上去。 陆飞狠狠把秃叔数落了一番,然后又做了一个深呼吸,佯装淡定地说:“不过对于我这种淡泊名利的人来说,他的那些成绩就如浮云一般……要知道,我也是曾经带领赫奇帕奇连续n年得第一的男人呢” “负的。” “那也是第一!” 一般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非常羞愧——就好像不住扶额的陆鸣闪进卧室那样——为什么你会以自豪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呢?而且还完全不带迟疑的! 陆鸣,你有这样的老爸一定很痛苦吧。我了解的。 陆飞依然滔滔不绝地宣扬自己各种“光荣”事迹,再一次又一次树立自己那根本不可信的高大全形象后,他终于说到了重点: “上学期间我魔法史不错——我觉得你这门课应该也还行,我们都是应试教育出来的学生嘛——不过,我最好的一门学科,同时也是唯一胜过汤姆的一门学科就是——算数占卜。” 陆飞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以为他之后的话及其重要,于是屏住呼吸凝神静听,结果丫说: “汤姆笨死了,他十四岁的时候还不会算方差。” 秃叔会不会算方差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啊! 大概是察觉我真的怒了,陆飞假装咳嗽两声:“因为我这门课总是得‘o’,所以毕业后我被推荐给一位大师,开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做神棍。” 我立即以鄙视的眼神看向他。所谓神棍这种职业不外乎就是玄乎玄乎在玄乎,主要目的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让顾客头晕脑胀心智迷失相信诸如“2012世界真的会灭绝啦,所以你赶快把钱掏出来吧”这种狗屁不通的预言。一般来说神棍都是低调的、地下的、兼职的。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上上班喝喝茶,一旦傻得冒气的人出现在他们附近时,马上西装一脱桃木剑一拿,瞬间变身成天师——像陆飞这种全职神棍真的挺少见。不过现在想想……他那句“我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真的吹的很符合他的职业特点。 “然后呐?”我忍不住催问。 “然后那个预言就出现了——别看我,不是我说的,是我那位神棍大师,她占卜很厉害。”陆飞挠挠头,“不过她觉得这种事情说出去肯定会闹得人心惶惶,而且虽然她是位占卜大师,但其实她并不觉得未来是不可改变的。我呢,哈哈,我有自己的私心啦!我怎么会让我的‘后辈’遭殃呢,于是我们约定谁也不说,都闷在心底带去坟墓。” “可是邓布利多还是知道了。”我不相信地说。 陆飞露出一脸苦相:“我的亲娘诶,我说过了,真不是我说的。这是一个意外,意外!”他告诉我有一次他伙同凤凰社的那些家伙们去喝酒,一不留神喝多了,再一不留神不小心提到了这个预言。虽然他当时抵住各种诱惑各种威胁(个人臆测估计是瞎掰的)没有说,但他没有想到一向笑眯眯的蜜蜂爷爷邓布利多居然会对他使用摄神取念! 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那位大师提到邓布利多曾来向她求证关于预言的事情他才知道自己太大意了。 “你应该感谢那位大师,她当时就把邓布利多忽悠回去了,可是她告诉我‘那个老头子没那么好糊弄’,所以我就动用我神仙的智慧想到了一个办法——” “再造一个预言出来。”我接口。 “正解。”他满意的一点头,“你可以出师了。” 合着我救世完全救世一个笑话:陆飞为了不让邓爷下手杀掉那个(可能)会灭世的倒霉穿越娃,于是告诉了当时与凤凰社、魔法部三足鼎立三分天下的食死徒boss秃叔一个截然不同的预言。他竭力让秃叔相信那个未知的麻瓜其实是可以拯救整个魔法界的福娃。而秃叔也很纯情(?)的相信了,并且抱着“一定要亲眼见见”的心态跑回霍格沃茨教书。 “哈里也是救世主,我也是……救世主会不会太多?”诶,真是没想到秃叔这么好骗……说实话我已经开始同情起秃、不,是日记本里的那位少年:孩子,你遇上了陆飞这个怪蜀黍,然后一生都被他毁了啊! 一提到这个陆飞就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忿忿地说:“哼,才不是呢!你有点时间概念好么!明显是关于你‘救世’的预言先出现,特里劳妮那个老骗子才照葫芦画瓢想点歪心思出来混工作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人民教师是个多么美好的职业啊,身边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可以看一朵掐一朵……咳,不是,反正关于哈里的那个预言我百分之百保证是她信口胡诌的。要知道当时詹姆盒莉莉都是凤凰社的骨干人物,她用这个预言把邓布利多骗的乐呵呵的,一下子就进霍格沃茨教书了。” 邓爷不是不好忽悠的么……不过……我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伏地魔为什么要杀莉莉和詹姆?” “因为那个傻瓜把预言当真了——是我的错,我以前曾不小心跟他提到过‘哈里·波特’的事情,结果他大概是误认为我早就占卜出过相似的内容,只是没有告诉他。”陆飞抿抿唇,他吸吸鼻子说,“我怕死,但是有些事情一定要承担,有些人一定要救的。”他一点头,严肃的说。 “没想到你是这么有担当的男人。”我由衷称赞他,然后再看到他得意的表情时立即捧杀,“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和斯嘉丽说话?” 说完这句话我就听见一直紧闭的陆鸣的房门后有了一丝动静,而陆飞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我……”他张张口,显得很为难,犹豫了很长时间他再次开口依然还是那个字。 “如果你想和她保持联系的话我可以把手机一直留在她那里的!”我意识到陆鸣似乎还不知道他老爹做的“好事”,于是压低了声音说。 陆飞闭上双眼,苦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你交了多少话费?够我打几个小时?时间太短了,而我想对她说的话又太长了。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曾去移动柜台给你留在那边的手机冲过话费,没成功。 “我有的是钱,我不怕国际长途费用高。”他说。 他使劲儿仰着头,似乎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很久之后他才说:“‘我爱你’、‘我很想你’……这些话不是一生只说一次就够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每天、每个小时、每分钟都对她说这句话。” 我抬起爪子想要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陆飞消沉了好一阵,然后他略有期待地说:“等你放寒假的时候来我们家玩吧,顺便带上火焰杯。” “嗯?这个?”我举起手机,已经被改造成手机链的火焰杯晃晃悠悠,“可是它没办法帮助你回去啊。” “我知道,”他露出一副“怎么你连这也不懂”的鄙夷表情,“我只是想用它烘手。我有的是钱,但是不代表我不节约。” 你那不是节约,是抠门。相信我,没错的。 起先我以为那只是陆飞的玩笑话,但没有想到才刚入冬那个家伙就一直打电话催我“回家”。陆飞说他很惦记我,我知道他含在口中没说的剩下半句一定是“的火焰杯”。等我回到家后电话来的更勤了,有一次被我家太后接到了,她温柔无比地挂掉陆飞的电话后凶神恶煞地质问我是不是交上男朋友了。 “……真不是呀。”我虽然有个“正牌男友”,但那绝对不是陆飞啊! “还说不是!对方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太后双手叉腰做茶壶状,不过在她知道了打电话的就是他们医院骨科医生陆鸣的“哥哥”之后态度明显有了转变,“哎哟,那个陆鸣是个不错的后生仔呀,他哥哥一定也不错的。既然邀你去他家玩就快去呀!” 太后……不带你这样的! 我们没有地方烘手,只好跑到陆飞露天的阳台上蹲着。陆鸣把火焰杯变大,再点燃——火焰杯里喷出的只是普通的橙黄|色火苗,就好像一个普通的火炉。 “我去拿点东西。”陆飞想起什么,突然说。 我和陆鸣没有抬眼看他,只是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就继续烤火。 等了老半天陆飞都没有回来,我无聊地用细木棍拨拨火焰杯中的炭火,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陆鸣,发现他好像有点发呆:“最近过的怎么样?还习惯么?”跟一个帅哥干坐着烤火多浪费资源啊!我得努力找点话题。 “唔,还不错。”他简短地回答,又把双手伸近了一些。 呃……多说两个字你会冻死么?亏你还是从英国过来的,居然这么怕冷。 “那和赵小姐怎么样了?” “吵架了,她说我有时候显得太小孩子气。”陆鸣气呼呼的,又显得额有些受伤。 哈哈,这赵京歌倒是看人挺准的嘛!陆鸣本来就是小孩……呃……等等,陆鸣同学是因为穿越过来所以才“身体发福”的吧,他实际年纪不过十几岁左右,那他对赵京歌岂不是…… “你个恋母的。”端着一个大锅走过来的陆飞一针见血。 陆鸣立即板起脸转身坐到一侧。 陆飞也不管他,直接把锅往火焰杯上一架:“不要客气,今天我请客!吃!” 我伸长脖子一看:红薯。 水煮的咕嘟咕嘟响,红薯不断散发诱人的味道,但只有陆飞一个人吃的很香。他一边吃一边哭,不断说“真好吃”。 ……太夸张了吧?我疑惑不已地拿起一个煮红薯慢慢啃,虽然味道是不错,但是也不会要感动到哭吧!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疑惑,一直沉默不言的陆鸣开口了,他似乎心情不错:“他不是因为好吃才哭的……我想,他是看到妈妈了。” “啥?哦,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口吃好了呀?” 他有些脸红的使劲儿点点头:“好了。有人说,虔诚用心的去看这些白色的蒸汽,可以看到最想看到的人。” 啧,好少女,好梦幻,这种事有谁会信啊。不过看到陆家父子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又觉得说不定是真的。那就看看好了,反正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我努力地看,啥也没看到。 “看到了么?”陆鸣问我。 摇头。 “呃……那你再加油。” “你看到谁了?” “京歌!” 嗯,那我是得加油。我放下煮红薯,搓着手看那些白色雾气。我想也许努力一把我能看见赵陶陶(二女)。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那些蒸汽水雾突然变换了样子,他们散开,再重聚,变成没有头发的大叔,变成一脸别扭的少年,变成喜欢摸下巴的华裔姑娘,变成额头上有条疤的眼睛仔,变成有着白花花胡子的老爹…… 我很想笑,但又有点想哭。 不知不觉我已经离开他们很久了。 上次是两个月,这次……大概是一生吧。 陆飞摸着我的脑袋——大概和陆鸣呆在一起久了,他总是喜欢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上:“他们不在这里,但是我们还在。” “嗯。” “没有他们的我们要更努力的活着。要活得很精彩。” “嗯。” “所以把四级给我过了先。” “呃……”你从哪儿知道我这次(又)没过的? 我叫萧潇,突然很想念他们每一个人。 特别备注:能从蒸汽中看到最想看到的东西这种说法出自安房直子的童话《酱萝卜之夜》(译者:彭懿)。她的每一部作品都能写到人的心坎里去,每一次读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动。至今,我的书柜里依然摆着她的几部作品集。感谢安房直子,也感谢彭懿。 值塉?彌?彉?住彋??? ?倯塉?彌?彉?住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