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all荧】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H)》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 女孩儿坐在他左手边,穿一件短绒的米白呢子连衣裙,里面是水蓝色的娃娃领衬衫。昨天晚上刚下过雨,今天一早起来竟然只有十五度左右。 这家日料店是新开的,生意很火爆。枫原万叶昨天下午给她发消息约她出门一起吃饭:“我也很想去试试呢,听他们说那里的手握寿司很不错。” 但今天是周五,只能中午和他一起出校觅食,晚上荧还要回家,不然又要被老哥唠叨——即使她反复解释万叶是她的美食战友,空也永远是那副不满意的表情。 啊对,今天可以不回去住,因为她还和魈约好了下午下课之后一起去打电玩,或者网吧通宵——总之就是干点换作往常空一定会打断他俩的腿的那些事! 不听话的感觉……真的爽翻了! 十八岁上大学之前的荧,是那种大人眼里标准的乖乖少女,认真读书学习,乖巧不爱吭声,不和长辈对着干。这样的她一般会被当做魈的家里人教训他的时候——拉出来反反复复强调的正面例子。 而他和她唯一的相似之处,也只是同样不太爱说话这一点。嘴上虽然不说什么,身上的逆骨可多着呢。 她则算得上是魈的青梅,而性格无论是相近还是迥然不同,「青梅竹马就是官配天菜」这一事自始至终就根植在他的心底。甚至因为相处的时光实在是太长太久远,久到魈自己或许都不太清楚自己对她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却仍坚持这一点。 天降,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打得过原配竹马。 起初他的确是如此坚信的,直到他第一次看见她和其他男性一起出门吃饭为止。 那个人应该是荧的同学,至少从穿着上能看得出来。简单而服帖的白色衬衫,干净整洁的牛仔裤、运动鞋,脑后斜扎着小辫,慵懒而亲和。他们有说有笑地离开魈的视线范围,他才如梦初醒,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 ——他倒也不是那种恶性不良,只是全身上下都带着“反派”的气质,多少有些像不务正业的混混。穿的带各种钉子和口袋的衣服,自身又是扎耳洞又是纹花臂,的确不像三好青年。唯有脸蛋还算能看,又很让人惋惜地没什么丰富的表情。 安静的,散发着书卷气的女孩子,好像的确不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什么关系。 当内心涌起一些酸酸的痛时,魈就知道自己果然还是喜欢着她的。 荧倒是从没有对这样气质桀骜的他表现出反感,但……若是她真的更喜欢像她身边那种类型的男生呢? 她自从上了大学、离了家之后便明显比以前要开朗了不少,有时候也会求着魈带她出去玩了。大眼睛亮晶晶的,对什么都很好奇…… “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交情!魈——” 荧只有不喜欢他抽烟这一点,所以他后来也不抽了。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瘾,对烟的瘾甚至还不如对她的瘾大…… ——对她的瘾。 罢了。男生看着她认认真真地小心按着游戏机上的按钮,又环视周围那些夹着烟蒂狂拍机子爆粗口的人,伸出手臂一挡,护住了她的背后。 纹得花纹繁复的强壮手臂,如一条狰狞的青龙,以守护的姿态立在她身侧。无声地宣示主权,警告着周围人。 …… 在街机游戏厅玩了一圈出来碰上了暴雨,好巧不巧两个人都没拿伞。她头顶上被丢了一件扎人的铆钉外套,对方面不改色拉着她跑到周围最近的便利店里躲雨。 “淋湿了。” 魈拿回外套,他身上还滴着水、比她湿多了,却皱紧眉心仔细地打量着她湿漉漉的裙摆和鬓发。 “我没,阿嚏……诶嘿嘿,对不起。” 他看起来更担心了。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现在需要马上洗澡换衣服。” 嘿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魈呢,好帅气…… 女孩眨眨眼,破天荒提出要求:“有点冷,想抱一会儿。” 便利店老板沉迷于某些经典棋牌游戏,手机时不时响起些语音播报声,没人理会他俩。 好温暖的胸膛。至少在这一刻,荧的脑子里闪回过一些不可名状的事。 街对面有一家小酒店,可以洗澡,也可以睡一宿。反正荧今日是不要回家的。 “我要去那。” 紧紧搂着她的魈闻此愣住,不言不语,是块木头。 泛着热气有点害羞的木头。 后来他闯入了她的浴室,因为他想通了。荧无论是不是在认真地邀请他,都是诱惑。 竹马永远受不住她的诱惑,在青梅面前自制力永远归零,只是青梅能不能变成熟梅子,可能还得看她的个人意愿。 “魈……魈?!” 姑娘手里握着花洒,刹那间清晰的身体曲线让魈的脸蛋跟着鼻腔一起热了起来。忍着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的感觉,他强绷着往常的淡定,拿过了荧手里的花洒。 他怎么突然就这样进来了……! 指肚堵住花洒出水口,通路受阻的水流从别的方向急涌而出。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摸向她身下,分开了闭合的两片阴唇,激烈的水流开始酥麻地撞击豆豆了。 嘴巴里好干,腿软得要站不住了…… 她第一次站着高潮。荧听见他没完没了地喘粗气,好像被玩弄的是他一样,喘得让她都身子发软。 明明是他先闯进来的吧……! “嗯哈……你流鼻血了……魈、快去擦擦,要流到下巴上了……” 细弱无力的小手搭在他青筋暴起的腕上,指尖触到纹身,荧终于忍不住弱声哀求:“不……别再弄、我要去……唔、要到了……!” 满脸冷淡但流着鼻血的帅气男孩,胆大包天踏出征服自家小青梅的第一步。被水蒸气浸湿的俊庞上飞了一抹害羞的艳色,像打了女孩子的腮红似的。 要冷静、冷静…… 从那天开始和魈成为了炮友。成为炮友的标志是从第一次的做爱开始的。 荧怀疑他是处男。 那时候第一次刚进去、自己刚因为那种坚硬喘息了一声,他就射了。 空气凝滞了一秒。她倒不觉有什么,但她看得出那一秒里魈好像恨不得死过去一样。 ——真的不至于啊哥。 射了,但完全没软下去,反而一瞬间变得更硬更精神抖擞了。荧被撑得又叫一声。 这一次她的竹马学聪明了,直接俯身吻住了她。两片薄薄的嘴唇,温柔地吮吻她的唇角,使她不能发出那些让人激烈泄身的声音。 双腿被人分得很开,开到腿根酸痛,他的胯部贴上来,于是穴里一下子被烫烫地撑开,冷落在外的双腿双脚便也顺势环上魈的腰身。劲腰坚硬细窄,安全感…… 床开始吱吱呀呀地晃动了,快感绵绵潮水般袭来,魈低下头看着眯起眼承受情欲的她:“……” 他仍不知她是否真的愿意,但是主动提出“想去酒店”这样的事情大抵也就算是接受了他。 一根筋的竹马似乎从来没想过利用自己俊美姣好的脸来找其他女生,只死心眼地想着该如何打动自己的小青梅、是否……应该看起来更乖一些? —————— 至此,「打电玩」就成了两人之间的潜台词。今天是周五,可以胡闹一把。 “……你是故意输给我的吗!” 面对着喜欢的人,做什么都会手忙脚乱,玩游戏也一样。 魈看着气呼呼的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神情如冰川融化:“你玩得好。” “走吧。” 没走出几步远就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心跳果不其然已经加快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做了。 进了房间,被人放在床上,眼看着他急不可耐地脱了上身衣服就压上来,荧瞪大双眸连忙双手挡在胸前,掌心触碰到魈胸膛上的肌理:“你等等呀……!还没洗澡呢……” “做完再洗。”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就吻了上来。 即使很急切,也得小心着不弄坏她的衣服。上次撕扯得太粗暴,事后被荧好一顿埋怨,三天不回他信息。 他是那种攻击性极强的俊美,轮廓线条锋利曲折,连顶撞着她里头的时候也温柔强势。 摸索着,纹路粗粝的手掌握住让人怜爱的娇乳,掌心都被乳肉填满,揉一揉还能看着雪白的肉溢出指缝。女孩左右扭头躲避他厚重的热吻,只是被魈控得死死的,珍重地揽在身下,像是在仔细品尝一道向来舍不得匆忙吃下的珍馐。 “你、你在流鼻血……哈啊……” 被人轻轻搔弄着乳头,她分明娇息不已,却还忍着情欲担忧心疼地哼出声。 “快去洗……” “我没事。”他满脸绯红,草草擦了一把。 荧在这种时候还在担心他的身体……好可爱。 其实还不是都因为她的缘故…… 女孩子一边随着他抚摸敏感点而颤抖一边半推半就抗拒:“唔、不许摸乳头啦……胀大了会变不回去……噫呃!” “不要扯,会扯坏的……合适的裹胸真的超难买、哈……嗯哈啊……!” ……今天要是不吃她,属实是他生理出现了问题。 荧张开小口喘气,被他翻来覆去揉捏了好几趟,遍体都被反复胡乱又亲又啃了,肯定已经糟糕地湿透了…… 薄唇樱红湿润,微微开合之间含住她后腰上一小块皮肤吮吻,细细地轻咬。细软的小腰肢儿,在床上瘫软顺从地被他掐着翻来翻去,爽得直媚叫——他最受不了这样的荧。 魈因为克制而稍微有点打颤的嗓音酥麻地剐蹭着她耳膜:“前一阵子的体检报告下来了,我一切正常,可以拿给你看……我还买了套,不会、唔嗯……不会让你怀孕的。” “……提前修了指甲,不会弄伤你。” 话虽如此,但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进入正题。每次做完都会落下一身的吻痕,总得个三四天才能全部消失。即使魈已经足够忍耐自己了。 温热的掌心有力地揉她的小屁股,揉得荧难受地哭出了一声喘,才将食指中指放进口中润湿片刻,探向她的腿心。 小穴里的肉肉迫不及待包住他的手指吮吸,威风凛凛的花臂绷紧了,却是因为这般的柔软之事。 他相当诚实,又真诚:“这些底细要和你交代清楚才好……” “做爱是正式的事情,不能潦草行事,更不能让你冒风险。” 道理荧都懂,但是他的手指…… 她用力地闭起双眼,咬住下唇仰起头:“呜……唔呃……” 坏蛋,他一定是在使坏!等一下,糟糕…… 腿心吞着魈两根不断抽插取悦的长指,她发现自己至今仍然忍不住穴里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温热的水花从她的花穴喷射而出,伴随着小青梅的呻吟,床单被打湿,洇湿成了深色。魈屏住了呼吸,他发自心底喜欢看她难以忍受情欲的模样——连指根也被浇湿了,很色气:“你潮吹了……?” 翘着小屁股呲水,甬道一收一缩。魈忙抽开腰带,将裤子褪至膝盖,快速为自己戴好套,跪坐起身让自己鼓胀发烫的肉头顶住她。他心跳变得好快,荧是他从小保护到大的人,甚至长大之后、这种情侣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也是他带她做。 心脏快要撞碎他的肋骨,胸腔里的感情满得让魈觉得发疼、空气被情绪尽数挤压了出去,连呼吸都艰难。 “痛……!好粗……慢、慢点……” “……好。” 娇气地哭着哼哼,魈也一如既往包容她。 大手覆在荧支撑在床上的手背上,慢慢扣入指缝,逐渐被他包进掌心。竹马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甩胯,富有节奏感地抽插着她,大肉棒填满了身体,他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秒射了,相反、变得极为坚挺持久。 长得很帅,但是脸很红,耳朵更是艳红滴血。他动得缓慢却坚定,专属于男人的那个大囊袋不停地拍着她的臀部,荧被操得浑身发烫,无助的小手终于颤巍巍抚上魈纹满青龙的右臂肌肉,用力掐紧,细细长长的指甲陷进肌肤里。 ——这样的臂膀,太有安全感、太有性张力。即使扣紧,他也只会低低哼一声,不会开口呼痛。 垂头嘬一口女孩的唇瓣,石青鬓角锋如刀裁,过长的墨青鬓发落下来,浅浅掩着魈因为她的紧致而微张的薄唇,呼吸深沉:“嗯……” ……很紧。 他目光灼热,快要被他的视线烫伤了…… 包着粉嫩糖果手机壳的手机“叮”一声刷出一条新消息,屏幕亮起几秒钟,魈无心瞥了一眼,他的小姑娘正在他身下呻吟连连,自然是无暇分出精力来干别的。 “小荧儿,下周五系里聚会,我们两个结伴吧。我担心他们又动坏心眼灌你酒……” 信息只显示了一半,挺腰的动作停了片刻,而就这一刻,馋嘴的媚肉就缠住了棒身吸起他来了。直教竹马怔愣喘息,险些缴了公粮。 或许是她身边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不过现在魈不能保证这一点了,「小荧儿」这样亲昵的称呼,也可能只有这丫头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吧。 “……扶住。” 魈压低嗓音短促地提醒道,劲腰如浪般摆动起来。让她好好地舒服吧,他自认没什么在乎的人,也就只愿好好疼一疼荧罢了。 今夜激情过后又要等待一周,下次和她做之前都会无比难熬。 魈哥看起来攻击性那么强、那么禁欲的人,和他做完除了身上吻痕多一点,腰也仅仅只有一点点酸疼,完全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全身疼得连续三天都下不了床”什么的。 确实很舒服啦……而且他的亲吻也很有感觉。牙齿轻轻叼住皮肉,然后灼热的唇覆上去、吸出浅浅淡淡的红印,不会痛,甚至有点痒。 彼时的荧并不能知晓她的竹马忍得有多辛苦,系里那些社牛吵吵闹闹地定了一家酒吧,枫原万叶无奈地发现自己和荧也在参加名单里,不知是哪个好信儿的把他们的名字填上去了。 她正忙着处理刚买来打算送给魈当礼物的小道具,一个电话打过来喊她,对方嗓音温温柔柔的:“荧儿,该走了。” 干净整洁,绅士有礼的温和学长——熨帖的白色衬衫仿佛是这种人的标配,但枫原万叶却又不限于此,他收起了西裤,反而掏出了洗得发白的八分裤,露出白皙的脚腕骨。矮帮的帆布鞋,白色的部分亮白得发光。 万叶看着从宿舍楼出来的女孩子穿着普通牛仔短裤,含笑道:“嗯,你很有安全意识。” “酒吧那种地方人多眼杂,你一个女孩子,难免会被人惦记着占便宜。——倒也不是说女孩子不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只是还是应当多多注意保护自己。” 小学妹忍不住吐槽:“这种时候说话就不用滴水不漏啦!我又不会和你抬杠。” “哈哈,不开玩笑了。”上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万叶想起前几天陌生人添加他的验证信息。 那人什么都没说,只说是荧的熟人。他正困惑着荧的熟人为什么会添加他的联系方式,加上对方之后那人也没再回复。 他心里承认,他的确是对荧有些喜欢……是超出学长学妹那些关系的喜欢,但万叶更不愿意强迫她,强迫女孩是他个人教养所不允许的事情。 不如说,与其索取和占有,他更想保护她、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在荧面前永远是温和可靠的学长,似乎也不错…… …… “不要喝这个。” 隐隐泛出红茶甜香的浅棕色液体,荧看得眼红心热。这杯酒是刚刚一个生面孔的男生递给她的,说是度数比较低,她可以试一试。 枫原万叶皱起了眉心,点了杯椰林飘香:“我们换一下,你喝这个。不要接别人递的酒。” 酒水不能轻易倒掉,女孩子嘬着奶白色的低度酒看他端着那杯茶一样的酒一口饮尽,她不太懂这些酒的品类,也不知刚才那杯所谓的“冰茶”究竟有多少度,只看见万叶尝试着舒展了一下眉宇,随后慢慢揉着额角。大抵是酒劲上来了。 见在意的少女担忧地看着他,抱歉地笑了一下:“我酒量一般……见笑了。” 另一边,一个穿着高中生校服的少年悄眼打量着四周,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 这就是大学生的生活啊,真可怕。 荧的确有点担心他:“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瓶饮料,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谢谢,不用……” 头有点晕,脸上不自然的温度。万叶抬起略显迷离的眼眸看向女生聚集的地方:“……你先去那边和她们在一起待着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热。 他的确不怎么喝酒,但也不至于一汪长岛冰茶就能让他不省人事。因此万叶怀疑那酒里大概是加了什么东西,公然倒掉又会引起怀疑。 果然,不应该来这里的。 荧忧心他是不是喝醉了,端着喝了一半的鸡尾酒坐在女生们旁边默默不语。余光瞥到穿着规整乖巧的蓝白色外套的人,和周遭灯红酒绿格格不入。 学生校服吧? —————— 男生缓缓摸到卫生间时,裆部已经鼓起老高。 “……” 他轻轻压抑住喘息,灰白的额发已经被细密汗珠打湿了。 卫生间时有醉汉进来,接着是呕吐的声音,没人能听见藏于其下的微弱喘音。 这下不太好办了。万叶打开隔间的门迈入,靠在墙上呼吸粗重。 那丫头还在外面等他回去,但眼下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出得去呢。 要不要和她解释这件事?至少也要与她道个歉才行…… 万叶呻吟一声,那里被顶得更高了。他摸出手机,打开置顶第一个对话栏,拨通电话。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2) 有人打来了电话,荧看也没看就连忙接起来:“喂你还好吗……” “……” 那头沉默了一下:“……是我。” 她突然心虚,不好意思地赔笑:“魈、魈哥……” “保护好自己,嗯……遇到了麻烦要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赶到。” “嘿嘿,不会有什么事的啦!” 小姑娘娇憨的可爱笑音隐隐被嘈杂的背景音遮盖一二,魈心里一下子堵得慌,不放心地闷声叮嘱两句,挂了电话。 思索片刻仍觉得不对劲,决定派两个小弟到那家酒吧门口放哨观察一下。 白皙的俊庞上浮现些许润红,万叶知道自己今天不发泄是出不去这里了。 毕竟隐私部位这样充血高高支起,叫别人看着了实在是尴尬又冒犯。 “小荧儿……” ……不行啊。 如果做出了这样过分的事情,荧又会如何看待他? “喂……?”听上去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听她的声音还好,一听见喜欢的人的声音,他的呼吸更急了:“!……” 好难受、荧儿……我好难受…… 干净修长的指头紧紧攥着手机,他不禁紧闭起双瞳,眉宇紧锁。 “学长?” 对面没有说话声,荧更担心了:“……万叶?你还好吗?” 她听见了他错乱的急切呼吸,只是万叶也不说话,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要我给你送水?虽然我好像进不去男厕所……你要是神智还清醒、就喊我的名字!我听着呢……” 少女的声线能刺激着他勉强支撑神智,如同冰凉清爽的冰水——不,应当是气泡水。甜丝丝的,带着让人感到刺激心悸的欢快气泡。 “来……” 荧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来自他的信息:“什么?” “来我这里……” 男生呻吟一声,听得她担心极了:“别怕、没事……可以进来……” 小姑娘连忙说了什么“我马上就到!”,枫原万叶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一般垂下手臂。他最终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请求,他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还让荧儿跟着担心,真是抱歉……唔哼……! …… 她买了瓶装水,以及湿巾和纸巾。 这辈子第一次进男厕所,小姑娘抱着一小袋东西瑟瑟发抖。 好在这会子刚好没人使用厕所,她像做贼一样溜进去。刚才万叶给她发消息说他在从右手边数第二个隔间里,便走上前敲了敲门。 “……” 学长看起来的确有些狼狈,只不过因为他长得好看,洁白的颊上一抹红晕倒让他显得温柔而破碎。 “那杯酒里有东西……” 他的瞳孔已然很难聚焦了,只是微笑还是带着歉意的温暖:“本来是想着让荧儿你……早些回学校的,这里我自己解决就好……” “我真的很贪心……让你看见、唔……让你看见这么失态的我了,抱歉……” 女孩儿咬着下唇,竟犹豫着伸手摸向他的裤腰。万叶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心里却是难言的喜悦和期待,朦胧的红瞳里满溢爱慕。 他们同时低下头,随着宽衣解带,他的肉棒弹了出来。 荧的心跳更快了,她见过魈的肉棒,他的尺寸特别傲人。而眼前的这个,竟也完全不输分毫…… 热热的呼吸洒在头顶,万叶在吻她的头发。 她兴许是吓着了吧,以这丫头的性格,想来也不太可能见过男人的肉棒。 “别怕,它不会伤害你……” 那东西狰狞得厉害,像头嚣张的怪兽。和温文尔雅的学长相比显得完全格格不入——或者说,荧也没想到如此文质彬彬的学长能有看起来这么色情的大肉棒。 女孩子都会喜欢好看的躯体,万叶想着能缓解她的恐惧感,一手便一点点解开衬衣的纽扣,男性紧致的肌理恰到好处地覆盖在他的腹上。因为忍耐,腹肌上绽出几丝暴起的筋痕,他垂下眸柔情地看着她。 “失礼了……呼、嗯……哼……” 荧儿…… 愧疚和渴望之间的撕扯反而让他兴奋,凉凉的小手握住那里了,万叶心里顿时坚定下了什么。 要她成为他最爱的人,想要拼尽全力去宠她疼她—— 荧青涩地上下撸动的模样也可爱极了…… 学长一言不发,微微挺起胯、垂眸看着自己下体和面前小姑娘。刚刚她的手还凉凉的,这会儿已经叫肉棒给捂暖了。 姑娘怯生生抬起头:“会稍微舒服一点吗?” “哼嗯……很舒服……” 学长用手包住了她的手:“可以再用力一些……” 龟头上分泌的湿湿黏黏液体很快随着撸动而抹在棒身上,它现在滑滑热热,像一条粗粗的大泥鳅。荧这样想着奇怪的东西,也不敢看向万叶的眼。 她是真的会有些受不住那种温柔呀…… 头部不停地钻出虎口又消失,直到连他小腹上的人鱼线都仿佛抖了几分,直到头顶之上的呼吸乱了拍子,直到双肩被万叶轻轻握住:“……抽出几张纸巾,迭在一起。” 照做了,纸巾抵住龟头,一声沙哑的呻吟灌入她的耳道。拿着面巾纸的手感受到了冲击的力道。 她没忍住夹了夹腿,自从上次被魈喂饱之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今天也不太可能和他去「打电玩」了。面前学长仍未从射精的余韵里抽身而出,荧已经感觉身下发热了。 好痒、有点难受…… 怎么办,要不要和万叶说想要?呜,那也太淫荡了…… 他一定会不喜欢,拒绝她的…… 一双冰凉的薄唇正巧凑过来,吻住了她的眉心:“荧儿,谢谢你……” “之后我请你吃东西,只是这一次别责怪讨厌我就好……” “我不要。” 嗯? 他有点紧张,看过去。荧拽着衣角,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的表情。 枫原万叶知道自己这次的确犯了大错,也想到她不会接受他的赔礼道歉:“嗯……那好吧,对不起,我……”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学妹支支吾吾,偷眼瞥见他并未疲软的肉棒。“我……” “我下面好热,痒……我也想让万叶学长帮我……!” 这一次轮到他怔愣了:“……” —————— 两个小弟回来说她不见了。 魈担心得要命。他现在手头还有要紧事,要不然他一定会亲自去接她回家。 前几天刚查到那个枫原万叶的社交账号添加上,他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打开了对话框。 学长一边吻她,手一边抚弄她的下体。她太惹人怜爱了,被摸着豆豆就会全身发抖。 “万叶……!我要去了……噫!” 去了、去了……! 他吮了一口那粉嘟嘟的小嘴巴:“……在这里等我一下,别乱走。我马上就回来。” 荧看了看自己,她怎么走得出去啊!内裤早已经被爱液浸透了,穴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的蜜液,别说刚刚被揉高潮了的豆豆,连乳头都硬起来了,偏偏她嫌热、没穿带海绵片的文胸,立起来的乳头都会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 万叶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态度,反而愣着愣着耳朵红了。——明明连被下药都没有这种反应呢。 花穴饿得一收一缩,热乎乎的花蜜淌下肉肉的腿根,需要有人抓着小屁股填满它。 万叶去干嘛了……怎么把她晾在这里…… 不要把人家的欲望挑起来了自己却走掉了呀:“操我……呜……” 掩着肿胀发痛的肉棒,万叶找到酒吧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盒避孕套。他担心留在厕所里的小姑娘,怕有陌生人刚好使用那间厕所,看见里面衣冠不整等着人来填满的她…… 没人会出门随身携带者这种东西,除非一开始就心思不纯。 “我马上就回去,再忍一下……” 胡思乱想着荧被闯入的陌生男人抽插的惨烈模样,他便一刻也无法多留了。 快速回到隔间,拆开包装盒,他吻着荧要她先夹紧腿根,用丰腴的大腿肉夹住他自己磨蹭花核:“先纾解一下……我帮你扩张。” 其实身子已经被魈开发熟了,不用那么过于仔细地扩张的。但看着万叶认真的表情,荧也只好顺着他的动作:“嗯……” 白嫩的腿夹着怒胀成紫红的阴茎,微微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地磨着腿心花豆。男生紧紧搂抱着她,疼惜地吻个不停。 到底是他对不起荧,还开了她的苞、损害了她的清白。 小姑娘在他怀里身子一挺,万叶就知道她去了。轻啄她的耳垂:“很舒服?喜欢这种感觉?” 她喘息着微微点头,张开双腿。任由学长用湿巾擦了擦指尖,探向她的下身。 “荧儿不怕,不痛的……”万叶低声呓语着,很快湿润粘滑便与男人的指尖纠缠作了一团。 荧忍不住缩了缩甬道,小声呻吟:“万叶直接进来就好……” “不行,那样你会疼的。” 她终是忍受不了了,扬起下巴露出几近痛楚的表情——喷涌而出的蜜水喷了他一手。 ——扩张几乎等同于挑逗,她的身体早已熟透了,敏感不已。 咿,好难熬…… 学长手心湿漉漉的,一时有些惊愕,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潮吹”一事。 厕所洗得再干净也满溢男性的气息,这一次偶然溅上了些许女孩子的情潮,荷尔蒙碰撞间是年轻人难以熄灭的激情和精力,即使是他这般一直克制守礼的人也不例外。 他戴好套,将自己挤了进去,心尖上的人被胀得叫了一声:“咿呀……!” ……好紧致。 平日里分寸感恰到好处的温和学长,今天终于撕下他的亲和面孔,如狼似虎的欲望向荧倾压过来。 他的肉棒形状真是太糟糕了,一直磨蹭那里……麻酥酥的、想要去了,嗯哈…… 被快感折磨至头晕目眩时,小姑娘想起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被魈操得死去活来,被万叶学长弄得爽到快要昏迷……该不会不是他们的原因,而是她…… 看着也已经动情的万叶,荧又想起她曾不小心偷看到的,他被其他学妹表白的场景——他温柔绅士、但又疏冷万分地拒绝了对方。她看着那一幕,觉得理所当然,万叶这样的人一向对谁都是这般的温和模样。 ——当然,完全料想不到他如今的这份炽热。 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热…… 她昏昏沉沉地想。 这姑娘一定在胡思乱想呢。万叶瞧着她这副模样,他了解她,想事情的时候会垂下长长睫毛。 ……做爱都不专心么。一定是他不够努力,还不够让荧觉得爽。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频率,让自己的每一下顶弄都碾过她敏感的地方——豆豆,穴里的高潮点。见着荧攥紧他的衬衫衣摆,舒服得快要掉眼泪了。 ——太喜欢她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一次想到“荧”这个字心脏都会不自觉停跳一拍的程度。 能像普通朋友一样看着她吃吃喝喝,万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却不知还能有这样的一天。 “呜呃……” 牛仔短裤和小内内都掉在地上,滑溜溜的柔软阴唇湿漉,各种液体飞溅。荧的腿早都软到站不住了——她第一次这样站着做,要不是万叶握着她的腰,她肯定已经坐在地上了。 “学……长……” 被顶得一耸一耸连不成句的话语,舒服地轻张开檀口喘息、被蹂躏一样的表情。彼时万叶只有一件解开了所有扣子的白衬衫堪堪挂在身上,衣物下隐藏的肌理是出乎意料的紧致分明,原本禁欲亲和的人突然变成了披着羊皮的狼。 呜,真的快要被操死啦…… 感觉魈都没有这样用力过…… “为什么……会同意……我的……” 谁知那张白净俊俏的脸凑近了,窄腰波浪般此起彼伏,他盯着那张檀口许久了,却微微阖了眸、最终只吻上她的额头:“因为我早就想这样了……” “我在等你开窍。” 本来怕她紧张害怕从而失败,却不知为何进入如此顺利,湿润得一下子就吞进去了。万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已经做好了克制自己的准备,没想到这姑娘居然如此蜜汁丰沛…… “让我对你负责,好不好……”他身上的清爽气息混杂着汗水分泌时散发出的男性味道,让人腿一软,险些又要摔下去。 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又来了,荧紧紧抓住他的衣摆,咬住下唇欢愉地呜咽出声。温热的汁液浇灌了对方脆弱的龟头。 她啊,怎么又湿又紧…… 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背,后入进得更深的同时,万叶还伸手摸住了小蜜豆。 让她舒服…… 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似乎是有人急于大解,挨个门都看了一眼,荧被吓得要命,慌忙捂住嘴巴。 要被发现了—— 她注意力都放在外面的人身上,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头搭在她颈窝,热气扑在耳朵上。 他的手机发出有新消息的提示音,万叶没空去理会,等到外面的声音消失了,指肚开始在花豆上打着圈抚慰。 吸得真紧,若不是他习惯了隐忍,恐怕刚才荧那样一夹便已经射了。 “荧儿,我想要……” 想要你。 他终于伸手脱了怀里女孩子的上衣,解了她的文胸,握住了那一双丰盈奶肉。被脱光了衣服的心上人羞得钻进他怀里,纤细柔软,摸着如棉花与软绸一样。 他的青梅小姑娘和他失去联络了。 魈坐不住了,亲自来酒吧找人。给她发信息也没回,打电话也没接,酒吧那种地方……恐怕是要出事。 空也来问他,说她不回消息,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去找她。” 周围这一带到处都有他的人,进到酒吧里刚好碰到荧慢悠悠从厕所里走出来,看见他还颇为意外:“……魈?你、你怎么来了?” 在外办公事的魈实际上戾气很强,他眯起如凤长眸:“你没回我的消息。” “我……我上厕所去了嘛,诶嘿嘿。” 青梅傻兮兮地笑着,意图骗过他——实际上怎么可能骗过他的眼睛呢,这丫头脚步虚浮,走路也小心翼翼:“你的腿怎么了?” 哈?荧心底一惊。 “没什么呀!蹲的时间太长了腿有点麻啦……” “是吗。”竹马声线清冷,她有点心虚。 “真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魈一声叹息。她不擅长撒谎,而他又不忍心也不想知道些什么,只能装聋作哑了。 刚才和万叶做完,他处理事后的时间颇长,把周围的痕迹都弄干净,还为她擦洗干净,帮她穿好衣物:“你先出去吧,免得被无关的人乱传闲话影响名誉。” 嘶,真的在腰疼……明明也只是站在那里做了几次,还不似平时被魈压在床上那般做得又累又久,竟比和魈做爱疼许多!身下定是肿了…… 青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魈察觉到她的视线,耳珠染上绯色:“咳,我送你回家,怎么了?……难道你还想要「打电玩」?” 不不不算了,已经很痛了,不能做了…… 不久前,万叶处理干净周围他们做爱留下的体液后握住她的手:“过几天我再去找你……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做剧烈运动。” 他说着脑袋便凑过来舔舐女孩子软软的花瓣唇。 “我会负起责任,但我们接下来或许也可以尝试更进一步……”叼着荧的唇瓣呼吸紊乱,干净的衬衣也重新将那些健硕的肌理包裹好了,学长唇角含笑。他似乎是发自内心地开心。 下一次要让她更舒服,要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陷入情欲、挣扎不已。 魈心里涌起强烈不安,他忍耐了一周的身体也很难受。多余的欲望平时都是对着她发泄,但是今天荧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把她送回家睡觉吧。大不了借用一下浴室解决…… 荧是被那家伙背回来的,空给他们开了门,魈只是对他点点头,就背着他们的小妹回到卧室里。 她睡得香甜,今天她从卫生间的方向别扭地走出来的时候他便有了不好的预感,想想这丫头平时报喜不报忧的乐天派作风,魈抿紧唇十分担心。 被人欺负了?可是看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不对劲。 怪只能怪这大白菜太水灵了,所以才会幻想一群假想敌来拱吧。魈想起空平时那些阴恻恻的状态,开玩笑一般想着。 …… “不会是你干的吧。” 魈听见这话,筷子抖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怎么会。” “她是小妹……而已。” 小妹而已?…… 空沉默不语,旋即笑开:“也是……毕竟是妹子。” 先是青梅,然后才是小妹。魈沉醉于她的开朗活泼,那是他所不具备的东西,至于占有了她……那应当是被称为他作为成年男人特有的劣根性——自私的、独自占有的心情。 两人坐在同一餐桌吃饭,坐他对面的是姑娘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当然,这样复杂的家庭早已破碎不堪,如今房子里只住着空荧兄妹俩。 虽然空长得俊朗正气光明磊落,但不妨碍他时常觉得对方是阴暗B。大抵是来自于男人的直觉。 她还在沉睡,刚才趁着魈去洗浴,他特地进屋看了荧一眼。她是真的累着了,空可以断定。 应该不是魈干的,今天又不热,那家伙着急借浴室十有八九是着急导一下,如果是他干的他没必要现在钻浴室。虽然以他的身份在外面找个人就能解决自己,但是他死心眼就是不肯,空也不知道为啥。 两人各怀鬼胎,空气沉默以至凝滞。直到有人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才双双看向来人:“你俩吃饭怎么不叫我,哈……” 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走过来坐在空身边刚给她拉开的椅子,迎上两位大哥的审视目光:“看我干嘛?我看起来比饭好吃?” 的确如此。两人同时在心底回复道。 “老实交代,干嘛去了。” “系里团建啊!我也不想去,又喝了点酒……” 魈仍然无话,她亲哥先炸毛了:“我不是说过哥哥不在外面不可以喝酒——” 他这话不知为何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搞的好像他就是多安全的人似的。近来空哥尤其不对劲,刚才还趁她睡觉钻进她房间亲她来着,别以为她不知道! 姑娘皱起小脸冲着他吐舌头,那模样简直可爱到不行:“略,就不听你的!” 空顿时觉得自己刚才亲得不够狠,就应该把她亲醒再挠遍她身上的痒痒肉直到她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前,那个来添加他的陌生人发来了一条消息。 “她在哪儿。” 万叶心里自然不怕对方这质问,平和回复:“她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了。” 他和荧的关系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他自然不会退缩于任何人。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3) 魈那家伙,匆匆走了。 刚才在饭桌上空就发现他不对劲,脑袋几乎扎进碗里,也不看他俩。反倒是荧,还趁着他偶尔从饭碗里抬起头来给他夹菜,神色如常——荧肯定没什么事,魈倒好,嫌疑很大! 明明往那里一坐气场就能凌厉到没人敢轻易挑他事,却在荧笑盈盈地喊“魈哥我再给你盛一碗汤”的时候浑身一颤,细长的俊逸凤眼里流露出些许……心虚? “不用了,谢谢……我回去了。”他甚至把所有吃脏的碗碟摞在一起拿到水槽,清洗干净。今天是空做饭,所以本来应该由荧来刷碗的,人狠话不多的混混头儿埋头抢着干了她的活儿,临走时还悄悄和荧说他明天再来看她……他果然是瞒着什么。 呦呵,大声密谋,当他这大哥看不见呢。 “说,你和魈什么关系?” 一连几天,空不得其解,抓心挠肝。 “什么啊……邻居关系啊!” 空幽幽地回道:“你骗不了哥哥。” 坏了,难道是被空哥发现她和魈的炮友关系了?! 自家小妹好像被他这副阴恻恻的模样吓着了,怯生生回答:“打、打电玩。” 完蛋了…… “……打电玩?” “嗯。”她忍不住吞唾沫。 “还玩什么?”空继续追问。 他怎么还在问!“抓娃娃机。” “他帮我抓。”荧小小声添了一句。 “一大袋娃娃,那种,好多只魈鸟,绿色的……” 多说两句,省的被她那整天爱多想的老哥一通乱猜,再去找魈的麻烦。 她这副柔弱又纯情的迷糊表情最能让那些臭男人发狂,连他都把持不住……还用说魈吗! 偏偏这小妹完全不自知,和荧住在一起……还不是他叫苦。 “以后不许跟他出门。”那家伙肯定想方设法使尽各种手段哄骗着荧,想多和她待一会儿。 惨,不会真叫空哥猜到了吧!不可以,她还想要魈哥来满足她的身体…… “不要,我和他约定啦……” 空挑起眉,伸手掐着小妹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看着她比比划划说着魈有多么多么好,听得他很是不爽:“他打游戏超级厉害!而且动作也很帅气,哥你不知道,好多女孩子看他,因为我坐他旁边所以都不敢上前来……” 他像是突然听见了关键词:“因为你坐在他旁边所以不敢?” “对啊,而且魈哥一个人都不理,一句话都不说。” 她真是天真到傻傻的程度,魈连解释都不解释,不就是默认她是他女朋友,用她来挡桃花吗。 渣男!撩他家蠢萌小妹还不负责的渣男!还想继续钓着荧的渣男! “头转过来,你听哥哥说。” 空穿了件宽松的T恤,露出半截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眉眼太俊了,声音本来温柔得快要化开,话语却在吓唬她:“那混蛋不是好人。荧要是再和他待在一起迟早会被吃干抹净的,被他吃掉了!以后就要任凭他处置了!……” “可是、可是魈哥……” “他真的是混蛋。”他说这话的语气认真且郑重,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种背后损人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下次哥哥陪你去玩,不要理那个家伙。” 风格不同的、但同样棱角分明的帅脸离得有点近,男人的鼻息洒在脸上。魈不是什么坏人,但空也不是什么好人,比如现在—— “我说过,我是你哥哥,你可以一直信任我……” 空一边嘴上说着这话,身体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脱上衣。 “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热,别在意……” …… 好多肌肉,薄薄一层,很结实…… 荧承认自己确实有点看花眼了。 坦白来讲她从来没见过空脱了衣服的模样,虽然知道他是阴暗B,但是容貌俊美脱衣有肉的阴暗B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男人的躯体坚韧,体温不断辐射过来,她其实还是有点怕的——怕的不是他是她哥这件事,而是如果真枪实弹地上了,自己这大腿究竟能不能拧得过他的胳膊? 还是先卖乖为上策。 “你不要脱呀,脱了我也热。” “没办法……”哥哥的呼吸变重了。 流畅的下颌线近在眼前,后脑的辫子乖巧垂放在腿上。荧把脸凑近,偏偏埋进锋利的锁骨窝里:“好烫……” “什么东西硌屁股,我要下去……” 下不去了,已经下不去了。 被她一句哼唧声点破的空终于不忍了,扶着妹妹的小屁股在自己腿间隔着家居裤的布料开始磨动了。他已经硬了,对着荧翘起了肉棒。 身体早已烂熟的女孩自然知道哥哥怎么了,今天被他吃掉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她只想让这独特的一次刻骨铭心一些—— “嗯……哈呜……” 两个人慢条斯理地磨,磨出了细细碎碎的呻吟,磨湿了她的小内裤。把短裤弄透,水印沾在了空的腿上。 他当然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当看着荧撇了嘴快要哭出来了,男生也并不着急:“腿酸了?” “好难受……” 真是娇气。不过,可以理解。 初经人事的小妹或许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掌心轻轻地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就顺利地软进怀里了。 形状锋利的薄唇像两片薄荷叶,覆盖在荧的眉心,唇部微微收紧,嘬吻。 她有点抖,空抱着她感受得分明。她害怕是正常的,毕竟是亲哥哥。 “荧在害怕么。” 含含糊糊的声音,是她最为熟悉的,今日却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我今天就帮你长大,别怕……”男性的沉稳声线,犹带几分迷离。 催熟怀里的小家伙,然后她就会远离其他男人了……看来他需要很努力了。 “一点都不痛的……哥哥不会让你痛……” 他们都喜欢扯衣服,手劲那么大,就算扯不坏也会变形!他们怎么回事嘛…… 好想要…… 空哥肯定也是认为她从没做过,黏黏糊糊地亲了她好半天,她都已经弄湿他的裤子了,他怎么还是毫无反应啊! “……怎么湿成这样,是想要现在就开始吗?” 抱起少女走向卧室,两人可怜的T恤被丢在原地。 这间卧室是属于空的,因此荧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哥哥的气息一股脑地包围了她。——空的确是这么想的,这里都是他的味道,荧进入状态会更快一些。 胸前一对白兔随着倒在床上的动作而颤了颤,明明已经过了发育的年龄,却不知为何荧最近似乎又丰满了一些。陪她去内衣店买内衣她都开始犹豫了。 空覆盖上来,周围空气又随着他的体温而温度上升了。他仔细地观察身下的妹妹,看着她:“……” 上半身都脱光了,双峰顶端的小樱桃坚强地立起来,荧双手放在他双肩上,有推拒之意——澄澈的大眼睛里有怯生生的情绪,清纯却摄人心魄。 “魈吻过你吗?” 果然,睫毛耷拉下去了,有掩饰的神态:“他……” “说实话。”空低下头,双唇接触片刻便分开。 “……吻过。” 果然,他一点没猜错。 房间里渐渐充满女孩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那混蛋……唔,会这样吻你吗……” 荧怀疑自己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哥哥吻得激烈,她没法反抗——当然,也没想反抗就是了。 “……算了,你要是不想……唔,不勉强了。”空逼着自己艰难放过她的嘴巴,打算直起身拎拎裤腰。裤裆勒着肉棒,他也得去钻浴室解决。 他背过身,金色的发辫垂落搭在背阔肌上,柔美与刚硬的视觉碰撞让人心悸。 ……喂!可是她湿了啊! 内裤被打湿,布料陷入了蜜缝里,挨着豆豆。荧一扭身,熟悉的空虚带着往常被人抚摩蜜豆的快感一齐涌上,一声柔哑媚叫在身后响起,空慢慢回头——他已经打算抬脚逃到浴室里了。 “魈……魈哥……” 就这样一声情动时头脑错乱的呜咽,荧并没有察觉到床边有人大踏步回来了,急促而恼怒地脱了她的热裤,分开她的腿按住了花珠:“……你在喊谁?!” 荧猛然清醒大半。 妈耶,好像喊错了,不是因为喊了人名,而是因为喊了魈的名字…… 她和魈已经两周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了,若是魈此刻和她单独相处,他是绝不会晾着她在这里难受的。 还不等她有精力想太多,尖锐而急促的快感顺着花豆直扎脑海:“嗯……啊……!” 只是揉个豆豆而已,荧看起来都快要激烈得昏死过去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女孩子下体激烈地喷涌,把他的床单弄湿了大片。 ……喷了? 那股突然窜起的无名大火被这一腔潮吹浇灭了大半,空眨眨眼,有点懵:“……荧?” 这是什么……天赋异禀? “你为什么喊他?”哥哥双指搭在豆豆上,威胁道。 “快说,不然就罚你再去一次。” “是……春、春梦……” ———————— 荧长大了,他却丝毫没有觉得。 兴许是因为从小到大的妹妹滤镜,她比他小两三岁,那个男人背着母亲去和别的女人厮混,就有了她。 又多了一个孩子,没想到那个外人根本不负责,于是他那所谓的“父亲”就把刚刚出生的女婴丢给了他们,所以空从小就学着照顾妹妹。 他很疼爱妹妹,但他恨那些大人。所以后来他有了自己生活的能力,就直接带着荧和他们划清界限,断绝了关系。 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小姑娘,也在一天天地长大。 ——其实有点「养成系」的感觉,正因为是自己养大的,才更不能忍受被别人横刀夺走。 但她也会做春梦,身体成熟了却得不到满足,他又不能忍受她和其他人在一起,哪怕是同样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家男孩。 “……” 指头伸进荧双腿间,她乖乖地吞了他的指头,蜜液一下子包裹住整根手指:“呜……” 这小丫头没满足。抽插厮磨间,汁液一点一点地顺着股缝淌到床上,空倒不会觉得脏,只是得先好好准备。 “抱歉……” 这大概算是本能,疼了她这么多年,会下意识地如此。 “想要吗……哥哥给你。” 长指在妹妹青涩的小花穴里湿润拉丝,她挣扎地曲起膝又伸直,每一根白玉般的趾头都酥麻蜷起。除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她被蹂躏般的呻吟。 一想起荧的春梦对象是邻居家那小子,这人还是有几分不爽。若真是换魈在这里,他说不定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荧吃得一干二净。 空的掌心已经彻底湿润,蜜水潺潺。他很怕她会中途推开他,或者在挺动的时候断断续续呜咽着拒绝他“可你是我哥哥”。在神游中,他的手指又被吸紧了,妹妹又去了。 全身都在发烫…… 空哥就是太温柔了!又优柔寡断,尤其是和她有关的事情!自己已经在他的手里去了两次,他还是满脸苦涩的思索模样。 就要果断一点嘛!她甚至喜欢那种稍微被强迫的感觉,在对方身下挣扎,弄出一些动情的反应对方会更加发狠地吻她,更加激烈地动。 只好再牺牲魈哥一下了,对不起他…… 纤弱的小少女连细细的小腰都爽得抖起来,嘴里呜呜咽咽:“魈哥……” “好难受……” 空会暴跳如雷,或许就会果断一些—— 果然不出她所料,空眉头一皱:“什么?” 这丫头迷迷糊糊去摸他的裤裆,不得章法地在上面乱摸几下,扯着他的裤带想要拉下去:“快干我……呜……” 她要魈,快干她? 血液冲上头顶,他从没听荧说出过这种色情之至的话,而此刻也不得不后知后觉意识到…… 一副纤细玲珑的胴体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凹凸有致。而即使自己在唤醒她的身体,即使自己早就勃起肿胀,他也未能及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子除了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一个颇有诱惑力的女人——即使他从未将她当成过女人。 长指抽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弱声音,伴随着布料跌落在地的轻微声响,一个堪称滚烫的躯体压上来。有人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看清楚我是谁。” “魈……?”姑娘真是难受迷糊了。棉花一般的小手搭在坚韧的肩上,她似乎看不清那头灿若朝阳的金发。 “不对。”蜂腰上肌肉和筋痕纠缠交织在一起,空小心地将龟头抵在穴口,看着她。 “我是谁?” 不能逗他了,荧怕被他打击报复:“空、空哥……?” 他是真的怕她疼,在穴口转悠好半天,刺穿那小口的时候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荧收紧了那里,唇齿间便忍不住溢出些低吼声。 “……疼吗?” 怎么可能,那里先后被两个粗物反复开垦过,那种东西的高温她竟已经离谱地有些习惯了。只是彼时的荧并不能及时意识到,这些东西全是因为她的存在、全是因为她才那样激烈地勃起。 他一顶到头,顺滑地嵌了进去。 ……真紧啊。 很奇妙的感受,空捞着她两条腿,腿弯那里已经可以摸到湿湿的汗了,不知道她舒不舒服。 “不疼……呜、呜……” 小姑娘已经攥住枕头角,准备好迎接他的一切了。那覆盖筋肉的窄腰不太熟练地摆动起来,空看着她下身那个小小的圆洞被他一次次挤开,他看着有点心疼。 真的不疼吗? 她被顶弄得一喘一喘,空稍伏下身来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甩腰,他想凑近一点看她。 宽大掌心搭在荧额上,缓缓将她的额发推上去,露出泛着些许水光的额头——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她脸上显出痛苦,软嫩的嘴唇轻轻张开,下巴也在不由自主地上扬。纤细脖颈上也水光淋漓,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丝毫没有想过为何会进入得如此顺利,荧竭力稳住被顶得前后摆动的身体,抬手拉住空的手腕,随着他的顶弄收紧手指:“慢……慢点……” 好俊美的人…… 她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空亲情变质的了,可能是从初中?高中开始? 这个人从高中开始抽条,一眨眼就比她高了——她以前经常仗着对方身为哥哥却没比她长得高许多而做出一些不敬兄长的事,比如各种玩弄长发或者捏脸之类的。 后来——她指的是后来,后来她眼睁睁看着空逐渐变得和她说话必须得低下头,圆润的脸部线条也渐渐锋利曲折。变得她即使再怎么抗议、以至于无理取闹也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扛在肩膀上。 “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空无奈叹息,果然还是不能太惯着她,要无法无天了。 他们都长大了,含苞待放的荧吸引了很多同龄异性的视线,这傻丫头,一点都觉察不出来。 “哥……那个烫……” 荧被人拽着脚踝,小屁股也悬在空中,她想把那东西从穴里挤出去,谁知一收紧空就倒抽一口凉气:“烫熟了……唔额!”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他听见荧和他同时喘了一声,她的那里细细密密地嘬吻他的棒身。 “……忍一忍,难受吗?” 小姑娘咬着嘴唇点点头,眼睛湿润。 小腹处压抑如火,狰狞的筋缠绕其上,显然忍得厉害。空深深呼吸,伏下身搂住她的双肩,一头长发如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我动了……” “哈、嗯……哈啊!” 他胳膊上的肌肉绷紧,荧被身上的人紧紧搂住,从那一大片金发里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用力攥住床单:“嗯、不要……嗯啊……” 那人腰杆不停耸动,她很快觉得自己手脚都酥掉了。舒服的地方一直都在被空哥磨蹭,十指都开始发烫,她预知到不妙了—— “唔哈……!哥……快、快停下……!” 腰……快停下……要去了,要去了……! 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熟悉的、包裹着暖流的快感袭击她的全身神经。太粗太烫了,又翘,空哥知道他的形状这么糟糕吗? 不知他是不是因为她的呻吟而激动起来,空并没有回话,细窄有力的腰肢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妹妹饱受肉欲之苦的,他抱着荧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动起来。 “唔……?!不、不……!求求你……嗯哈啊……!” 柔弱而稚嫩地高潮,青涩的甬道挤压他。把妹妹的身子翻过去,压下来——她被压得直叫,想挣扎着撑起身子,坚硬的胯压住两瓣粉嫩的蜜桃,汁液便也增多,荧在他身下不断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荧,我要你好好地去,一次一次地到达那个顶峰…… 对不起,哥哥也很想要你,很想很想…… 她的那种敏感能要她身上男人的命。——至少是他。 那鬼机灵的小家伙上次在他临走时神秘兮兮塞给他一个盒子,说是送给他的礼物。魈摸不着头脑,拿回家拆开一看发现是个会吸他的杯子。 “……”他的脸直忍不住泛红,取出东西来用清水稍微洗了洗。 顽劣极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带荧出门「打电玩」,身体忍得难受。人坐在沙发上,忍不住解开腰带,露出反复疼爱过她的热铁…… 空盯她盯得紧,不然他是想要直接冲到她家把她抱走的。荧对于他早已像一颗揣在口袋里、带着体温的软糖,柔软不已,化成浓醇的甜浆,轻易便能挤出满满一腔的甜蜜。抓心挠肝一样地想。 是他最爱的…… 打开开关,魈瞳孔地震看着它蠕动着主动包裹了他半硬不软的性器,温柔有力地挤压吸吮他,像那小家伙身体里的柔软触感,她也很紧很热…… “荧……!不、别……!” 完全硬挺了。魈被吸得一叫,他正瘫在沙发上阖目,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正在工作中的飞机杯,嘴里叫着他心心念念的名字:“荧、别夹了……我要射……” 他幻想着她翘起屁股,自己扶着肉棒送进去,那样的夜晚如金子般宝贵,他贪婪地吸吮回味着每一分每一秒,与荧行男女房事的每一刻。 ……果然是调皮蛋,连与你分开都这样折磨人。 他也是兄长,会下意识地去守护荧的一切,也会下意识地将自己所有的渴欲吞下肚子,直到淋了雨的她向他索要了拥抱。 好想拥有她。 浓稠的渴望与思念弄脏了他的裤子,她躺在他身下第无数次高潮喷涌,捂着早已化成一滩的心脏低下头吻她,魈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化在她的身上。 呼吸交缠。 她真是调皮极了…… …… 要被空哥干死了…… 哪有这样的……! 他听见她叫,似乎也毫不动容,只顾自己爽快!压根不管她去没去、连潮吹也不管! 汗滴和眼泪一起掉落,柔软的小腰自己扭得酸痛,快要断掉了一般。她现在已经学会自己利用身体里空的老二蹭爽的地方了,殊不知对方伏在她身上又好笑又渴望地柔盯着她。 “……学得很快。”他哑着声音道。 荧似乎很喜欢这种事情,没有表现出抵触情绪。 “呜、快要到了……” 女孩子攥住散落在床褥上的灿烂金发,轻声呜咽:“哥哥帮我……帮我高潮……” “要什么?” “想……想要高潮……” 咬住了她的耳尖:“……好。叫出来吧。” 被蹂躏的哭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一阵呲水的声音,以及沙哑的闷吼音。空忍不住摸了小妹的小脚丫过来,放在掌中揉揉捏捏,她会敏感地连哭几声,咬紧他的。 他含住了荧的唇舌,将她当成面团一般翻来翻去地要——接下来的时间也是如此。厮磨,他们并不急着让愉悦早些攀登并消散,而是长时间地肉体交织、皮肉纠缠。 荧终于染上了他的绯色。 哥哥…… 她的哥哥为她而失了心智,若不是知道空平时清心寡欲得像半个和尚,她倒真要在他面前彻底舒服昏死了。 伴随着空的又一次侵入,少女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我好累呀……” “……” 看起来克制隐忍似乎仍是需要适应的事情。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4) 两个变态,受苦的还是她。 荧叼着面包片打算出门玩了,被身后的声音喊住:“站住,干嘛去?” “……?打电玩啊!” 空幽幽道:“还‘打电玩’,和魈约会去是吧。” “只是玩游戏而已!”虽然是比约会要「深入」得多…… 魈不擅长聊骚,网路上和她聊天也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来。只说要不要一起去电玩城,他还可以请她吃饭。行文风格邦硬,只差一个死亡微笑。 已经大半个月没和他一起出去了,不知这些日子魈怎么解决自己。不过他那种街头小子,大概也会有别的女人吧,比她更高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孩子一定也不在少数。 脑补俊美的那人身下躺着别的什么女人,或许会被他的精壮腰肢折磨到连连哀求,心里竟真有点微妙的不满。 哼,生气了,一会儿要多吃点,让他花钱! “等我一下。”她被自己的脑补气到,正愤愤不平着,身后传来空的说话声。“你太小不懂,那家伙图谋不轨,我得跟着你去盯着他。” 理直气壮,好像就他光明磊落似的。 不能同意,这不是就要被空哥发现了吗?! “不要!出门玩还被你看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空揉揉她的头发,皱着眉:“听话。” “不要嘛……” 站人面前被直勾勾看了好一会儿,荧挠挠脸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一下子拥住,他抱得很紧。 “……饿不饿?要先去吃东西吗?” 荧不明所以,伸手圈住他的腰。“还不饿啦,我在家里吃了一点……” “放开她。快点。” 魈好像没反应过来,警惕地看向说话的人——是女孩的兄长,凭空冒出来的。 多余的人出现了。“你跟踪她?”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见不得光?”空挑挑眉,不耐烦道。“松开。” 原本期待的两人相处变成了三人同行,气氛凝冰,他们俩的表情都十分难看。荧有点慌,提出了个自认为可以适当缓和气氛的主意,只是此时的她还没能意识到这个提议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煎熬。 ——“要不然去看电影吧?” 魈率先开口,趁此机会摸了摸她的头:“都好。” “我无所谓。”他垂眼看看荧,又睨向魈,以眼神示意对方收回放在她头顶的手。 魈当然不怕他,手指慢慢梳理荧的头发,将它们一点点整理好。整理头发还不算,他还凑近几分,摸着女孩子嘴角翘起的死皮,小心翼翼地轻轻撕掉,低声轻语“疼吗?”。 她身上有和空一样的洗衣液香味,他不动声色地凑近荧,特意贴得近一些。 还没完了。 空“啧”了一声,尽显不满:“凑那么近干什么,吃豆腐?” 他今天穿得少,贴身的工装背心,每一块肌肉形状都被完美地勾勒出来。高帮靴子,一堆口袋的裤子,总能从里面翻出需要的小物件:纸巾、卫生棉、备用钥匙,还有糖果……甚至套。 “起开,一边去。” 和荧贴那么近,像什么求偶的花孔雀。 她看着被空撵走的魈,看他那神情,感觉像一只战斗力爆表但被主人冷落可怜兮兮的德牧。 …… 动作片,就是那种很吵闹的片子,荧一直这样认为。 影片里的主角连滚带爬,撞碎很多东西发出巨大的响声。她正百无聊赖看着那些快速的镜头切换,身边兄长忽然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这里的确开空调,温度也低,但他有这么好心?荧不信。 不过一会儿她就明白了空这样做的意义。果然,阴暗B就是阴暗B。 她今天下身穿了长裙,长至脚踝的那种,腰部则是那种松紧带。这下可方便了他的动作,伸过手来,钻入外套下面,贴上她的小腹,钻进腰封里,摸到内内的蕾丝花边。 荧震惊,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空没理会她弱不禁风的反抗,大手径直伸进内裤里,滑嫩的私密花园已经全部被他掌控在手。 ……干什么啊?! 他灵活调动起几根手指,整只手搭在一朵玫瑰花的花冠上时应该怎样动? 食指无名指一曲一伸揉动柔软的花唇,中指温柔而轻巧地进入花心,揉搓花蕊……照常做,一模一样的。 汁液慢慢地分泌出来,滋润着本该干燥的阴唇,滑溜溜的又绵又软。 这么快就湿了吗。 他转头看荧,看见她不知不觉松开搭在衣服上的手,许是怕被人发现异常;也是因为她已经湿了,嫩穴都软了,何况手呢。 湿软湿软的,花穴一缩一缩,还会吸指头。空只能在心里叹着气笑,幸好她另一手边上那人不知道她的身体是这样的,不然可就坏了。 其实该带着荧去厕所了,他也硬得难受。 空哥怎么……怎么这么变态……! 拼命承受着那长指在甬道里旋转进出,风平浪静的外套下是疼痛甜美的水乳交融。忍着身体里一波一波被勾起的情浪,他又弯起中指戳穴里那块肉,要是被魈发现了该怎么办…… 肿疼的肉棒会小心挤开她的身体,那里真是出乎意料的柔嫩与软和,空还以为她会痛苦地缩紧那里,没料到居然紧致又甜蜜,她没有丝毫疼痛,只是蜜糖一般哭吟着,天赋异禀地容纳下兄长的全部。 美味极了。他想现在就纳入她,可惜身边还有个魈在虎视眈眈,实在是烦人又多余。 ——这可如何是好,他会对荧的身体上瘾的。 加快了……手的速度……! 去了……对不起、受不了了……要去一次了……! 电影院里光线黯淡,电影的声响也大,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咕啾咕啾被搅动嫩穴的水音。 似疼非疼的愉悦如同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她身下。 难受……好想叫……好想叫出来……呜……! 尿意呼之欲出,荧一下子吓坏了,可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快忍不住那种……感觉要出来了……! 小肉穴加快了抽搐的速度,最终一夹,一大股热热的蜜水浇在空的指尖,电影里的玻璃窗户被打碎,全场响起惊呼声,荧连忙低下头,眼角都舒服得湿润了。她的声音隐藏在其中,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高潮了…… 他怎么那么可恶,即使已经把她玩弄到这种程度,空都没有摸一下她的豆豆! 女孩被不上不下吊在那里,偏偏此时他抽回手,慢条斯理打开纸巾抽出一张纸擦拭指尖的蜜汁。 小豆豆也该摸一摸的,但是空就是喜欢她那哀怨的小模样——不如说小妹遍身上下都有种独特的气质,时时刻刻都能勾起他的施虐欲。 荧眼里噙泪,呼吸急促,一旁的魈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荧?怎么了?” 她尽量平复呼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被、被吓到了……” “魈……” 不知发生了什么,小青梅软乎乎直喊他的名字。他哪忍心冷待她,忙弯腰贴近了脸,没想到迎上的竟是她软润润的唇瓣:“唔、别躲……让我亲你一小会儿……” 她又不能干出公共场合解决刚被人勾起的欲望这种事,那也太不道德了——只亲一亲而已,就亲亲…… 殊不知竹马渐渐脸烧得厉害,温柔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人难得开了次玩笑:“你哥哥要来追杀我了。” “不管他,唔……” 软和的声音落入他耳中,震撼程度不亚于她主动的索吻:“魈哥,我想做……” 他睁大了眼,看向荧,试图从她眸中读出“开玩笑”的意味。水润的杏眼大而圆,真是那种被蹂躏过的神色。 虽然他也很想,但眼下这个情形他也无能为力:“下次我们再单独去,今天应该不行了……” 眼瞧着她竟直接对着自己的胯伸出了罪恶的小手,魈连忙去阻止,脸颊烫得快要失去语言能力:“……听话,下次一定补偿你……荧!” 隔靴搔痒抚上那里——只能算是摸了摸他的裤裆,连碰没碰到东西都两说,他却一下子就勃起了,魈感受得分明。 “……”叫她不要胡乱摸他的。 他支吾了半天,才低低喘息:“……胡闹。” 手滑进荧裙里,摸住蕾丝内内的边,手腕发力一扯——一声轻微的“嘶拉”隐没于周遭此起彼伏的巨响,荧睁圆了她大大的眼睛。她能料到若是魈陷入情欲举动会更粗暴些,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简单明了,直接将那隐于裙下的小小布料撕碎了。 指肚搭上鼓胀起的花豆,魈惊觉她私处的湿润。怪不得刚才说想要,怎么好端端湿成这样…… 他的指腹上有好粗糙的茧子!怎么都是一些……哈啊、要折磨死人了…… 手指动得好快……! 她低声媚喘,魈心领神会,知道她已经去了。一手拾起肉色的内内碎布放进大腿上的空口袋里,一边打着圈儿揉肉豆,两指并拢进入肉穴里伸缩抽插,淅淅沥沥的蜜汁溢进指缝里,滑润就罢了,甚至已经可以微微撑开两指…… 该死,他怎么已经忘形到开始为她扩张了。现在进入刚刚好,会很紧致,不止是喂饱饥肠辘辘的荧,早已饥饿许久的性器也会得到满足,他会得到无边无际的满足感…… “别……!” 别再摸了……豆豆……别再摸了……哈、哈……!太快了、太快了……要到了呀……! 空哥真的没发现吗?明明他是始作俑者,他应该也能察觉到不对劲吧? 唔额……!欺负人…… 细长的指甲随着快感而深深扣入健壮的肌肉里,忍不住地微张小嘴喘息,冰凉的薄唇在她太阳穴上轻柔亲吻,欲求像潮水,一刻不停地冲刷他的理智。 “……我们去厕所。” —————— 空眼看着那俩人站起身离开了,一阵烦闷攫住了他。 ——他俩还能去干什么,当他猜不到吗? 电影还在播放期间,几乎没有人来上厕所。那人拉着女孩子迈进厕所里便开始亲吻,旁边就是洗手台,荧吻着吻着圈住他的脖颈,被人抵到墙上,屁股蛋儿贴在冰凉凉的瓷砖上,谁能想到乖巧的长裙下已经完全真空了呢? “怎么突然这么湿……?” 腰肢已经落在魈臂弯里,她又怎么能和他说是空哥干的! 姑娘有点害怕:“会不会被人看到……” “没事,我们不停留太久。不然空会起疑心。” “……三个星期。”荧哪敢抬头看他,只听见头顶微微沙哑的呢喃。温热的话语洒在发丛间。“三个星期了,摸摸它吧……” 大手带着她摸住那处昂扬,嚣张狰狞,是荧熟悉万分的温度。 “感受到了吗,它有多想你……” 筋痕虬结,摸起来凹凸不平,还烫手。薄唇不停轻蹭娇小的耳廓,她转过身去双手支在洗手台上任由对方握肩,翘起圆圆的小屁股:“要是有人进厕所了怎么办……” “我们就藏起来……没事的,别怕……”魈大概已经动情了,不能指望他保持清醒听她说话了。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去电玩城……” 他喃喃低语,伴随着星点喘息:“别让我一直想着你了,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魈只有她这一个女人,不出意外的话也只有她一个。 后臀被覆上一片温热,接下来便是抓捏揉搓。“三十分钟,给我三十分钟就好……” “不……” “二十五分钟、我开始了……唔嗯……!” “呜……!”还是那么粗的东西,他甚至来不及戴套,即使套就在裤子口袋里。裸枪刺入,魈一边甩腰一边掏出套撕开,趁着抽出迅速戴好,然后继续。 “对不起、忘记了,这个我常带在身边……” 柔软润滑的媚肉,爽意冲上头顶。时间有限,狼腰便甩个不停,他很用力。好热的胸膛,贴着后背,魈的呼吸也很快很急。 “可是、你也可以……嗯哈、去找别的女孩子……哈啊、轻点……!” 蜜汁随着抽插到处飞溅,他体贴地握住荧的小腰肢避免她摔倒,她像一只濒死的柔软天鹅,扬起脖颈发出一些叹息,泪水无意识滑落,那愉悦太过于绵长,教她全身都绷紧了。 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又有什么意义? 两人进行一些生命和谐运动的画面全部被躲在厕所门口的空看了个彻彻底底,那混蛋果然去糟蹋他最爱的妹妹了,问他亲眼看见自家妹妹被隔壁的臭小子压在身下是什么感想,只能说刺激到一定程度,在找魈算账之前需要先炫半瓶降压药。 “妈的,那个犊子——” 他已经盘算好了一万种绞杀对方的方式,只先离开,过后这个人正式加入空的黑名单。 短短十分钟过去,荧已经大大小小高潮了五六次,腿间“咕叽咕叽”的肉棒进出的声音,身后的他性感的闷哼,还有他的手,将外阴也照顾得很好。他们的确是很久都没有做爱了,久到两个人都对对方的触碰变得敏感了不少。 那天结束和空哥一起回家,他好像还在记她和魈约会的仇,脸上表情五颜六色像个没洗干净的调色盘。 “哥?怎么啦——我回去给你烤布丁好不好,别生气啦……” 从来没见过空脸上的表情这么精彩纷呈,她百思不得其解。虽然魈说二十五分钟解决,但他那身子果然还是支撑不住,一边流鼻血一边二十分钟射了,不知道哪有那么多鼻血流…… 但还是给了她一点时间休息,缓了一下才回去的——按理来说不该看出来才对!…… 哥哥却不听,一把抱起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她身上一定还留有魈的痕迹,他要全部覆盖抹去,现在就要。 “哥?哥……!”坏了,她没有内裤,对方灼热的手心只隔着一层裙子的布贴在屁股上。 抱着她用钥匙开门,粗暴地带上门之后压在沙发上便接吻,荧被他这一套动作弄懵了,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堵得她不能呼吸—— “不……”大手一翻掀起裙子,她吓得想伸手遮,里面光溜溜白嫩嫩,诱人品尝。 她看见空开始解裤子,只是不解他怎么突然如此震怒:“空……?” 只这一声呼唤的功夫,肉棒已经自己从裤裆里跳出来了,嫩红的小穴是被魈那混蛋占有过的,不知今日再度被深入会不会让荧难受,但他此时已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捞起丰腴的玉腿,感受着小手抵在胸膛上的柔软:“今天不可以了……哈啊……!” “告诉我,什么不可以……” 妈耶,好像说漏嘴了,这怎么解释! “今天好累,唔、不想要了……!”但嫩穴却很惹人怜爱,已经柔软地吞下了光滑的龟头。 妹妹就躺在他的身下任人宰割,他轻易地就可以吃掉。 “魈可以,我就不可以,对吗?” 她被吓着的样子真是可爱,对她有非分之想也很正常。但若是有除自己之外的人对她动手动脚—— “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空哥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被他压在沙发上开始运动了,好不容易才从性爱的敏感中脱离的身体,再一次跌回了深渊。磋磨着甬道里敏感的媚肉,外面还被他揉捻肉豆:“乖,再湿一点……” 大肉棒随着蜜水滑进滑出,胀得她噙着眼泪忍耐,勾魂的快感教她不得不与身上的哥哥对视,对方眼中欲望漆黑一片,感觉要被吞没了…… 抱着荧的腿插她,硕大的蛋蛋不停“啪啪”抽打着圆圆的小屁股,都打红了。里面也是,顶撞得痛甜。 空哥吃醋,糟糕了……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啊……? “哥哥……”身下的小姑娘眼泪汪汪。“咿、要被你弄高潮了……快停下呀……” 空不禁微愣,动作停顿了一下。 甬道挤压他的柱身,有节奏地夹吸,温热的蜜水清洗了他,眼瞧着妹妹“呜”地哭了,连忙去吻吻她:“怎么了?”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看见你和魈……就有点吃醋。”享受着荧伸手给他擦额上的汗,兄长的视线变回了明亮和温柔。 “别和他出去了,我担心你受伤……” 啊……? 听话是不会听话的,魈很懂她的身体,能在不弄疼她的前提下让两人愉悦。空就……他不黑化还没事,要是生起气来真的不管不顾。 她主动亲上哥哥,对方又惊喜又有些意外,吻着吻着一声闷哼,又专心疼爱起瘫软在沙发上的小人儿来。把荧弄舒服狠了,露出几声小女人的求饶呜咽来。 电话铃响起时她正对哥哥撅起小屁股,蜜汁顺着哗啦啦的小溪淌下来。有人来电话了,是学长的电话。 “小荧儿!我……” 一连好多天都没见到万叶,甫一接通电话对面温和又急切地喊她。 荧根本不打算接电话的——当下这个情况怎么接电话呀! “荧儿,我有些想你,我们……”对面像是鼓起勇气下定决心才说道:“……我们见一面,好吗?” 她背后一凉。 果不其然,身上兄长一顿,肉棒又开始快速进出了,她险些没叫出来,连忙捂住嘴。 哥、哥哥……饶命……不要……! 可惜她没办法喊,不过短短一瞬,她就感受到自己腿间那颗小豆又被人摸住了。死定了…… “……你谁?” 空大发慈悲,开口说话了。 万叶错愕,又看了一眼电话号。是她的电话,没打错:“我是她的学长,请问您是?” 他低低“啧”了一声,似乎很是不爽:“她是我妹妹,你找她出去做什么?” 学长……你可千万别说什么不该说的啊……! “我很倾慕她,我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想当面和她说。” “荧答应过我,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她还太小了。” 一边说「她还小」一边操她,只能说阴暗B不愧是阴暗B。 他回复完,也不听对方还打算说些什么,干脆利落地掐断了电话。双手撑在荧身体两侧,一言不发地加速了。 ……刚才她夹得格外紧,是在害怕吗? 不敢出声,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他是这样的兄长,是为了他好?…… 滚烫的薄唇贴住妹妹小小软软的耳朵呼吸,咕唧着搅动她无力的呻吟,空忽然觉得自己大概和所谓的「恋爱脑」没多大区别。 “嗯……呼。” 只留下灼烫绵延的吻,她被烫哭了,被人团进怀里安抚。 …… 连续三天做饭洗碗加上三天的揉腰勉强才让荧稍微消气,虽然那家伙一边忙前忙后一边回来抱着她揉捏,乐此不疲的模样。荧更不满了。 “……不许摸我胸!变态!” 哥哥也认为自己是变态,所以这话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还是照常掀她的家居服握住那对柔软。 荧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和万叶学长聊聊,她知道他是很认真的人,和她发生了身体关系,大概已经将自己视为她的男朋友了。这么久没联系,或许会感到困惑不解,她可能也得亲自去和他解释一下。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5) “荧儿……” 许多天未见,再见到那张精致的小脸,学长心里一阵局促不安。但思念盖过一切,他仍旧忍不住喊了她的名字。 “那天……对不起,身体还好吗?” 小学妹一愣,随后笑着表达了自己的不在意。 “我们去吃东西吧!我今天什么都没吃,好饿呀。” “……好,想吃什么?” 荧又趁他不注意偷跑出去了,空坐在餐桌前一阵气闷,本来以为她已经长记性了,结果还是如此毫无警惕。 他摸了摸自己披散垂落的长头发,这样的头发打理起来并不容易,但荧很喜欢玩弄,索性就留着了。她自己一头绒绒短发,衬得她娇娇小小的,怜人得很。 想吃掉……可恶、不能再想了。 那天在洗手间里亲眼目睹魈压着她做的场景至今仍无法忘记,尽管那天回家之后他趁着在气头上而冲动地惩罚了荧,但空也知道不是她的错,只是他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其实怪他的,偏要在电影院里偷偷欺负她,让她难受了。 只要不黑化,他就还是那个温柔可靠的兄长,原本黑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触发的,但这个被动技能最近总是碰到事——荧和图谋不轨的人来往啦,荧和某些人出去「约会」啦,荧和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做了…… “……” ……真的不能继续想了。 彼时的荧正处在某人浓郁的、深沉的专注目光下愉快地吧唧吧唧咀嚼着食物,抬眼看见对面的万叶在凝望她,咽下嘴里的食物疑惑开口:“学长怎么不吃呀,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 温柔的,甚至有些游离的语气:“你很可爱……” 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会低头看着食物,腮帮子又圆又鼓,让人无端想到一些捧着榛子的花栗鼠,快速塞进嘴里,生怕慢一点就被同类抢走了。 ……有点想要亲亲那鼓鼓的脸蛋儿。他噙着淡淡笑意,旁若无人望着荧。 虽然上次发生的事情很不好、很有悖于他的行事准则,但不得不说那天之后万叶常常不自觉地回味,回味那些触感、回味女孩的味道…… 不过短短半月,却每天都很难熬。想要见她,又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心虚后悔、对荧的愧疚、担心她要面临兄长的诘问。但他又实在是太想她,万叶已经决定要和她坦白心意了,肉体关系也有了,兴许还有发展下一步亲密关系的可能…… 眼瞧着荧越吃越困,半阖着眼嚼嚼嚼,头一点一点,差点倒进碗里,把他吓了一大跳。忙站起身扶住女孩子,看着她头歪在自己身上,打着瞌睡。 “困了吗?” “还好……没有啦……”小姑娘强打着精神,咧出一个标志性的傻笑。 万叶担心地看着她,伸手直接将她抱起坐回座位,让女孩伏在自己怀里睡觉。低声吩咐收银买单,本人已经决定抬脚就要走了。 吃着饭就睡着了,是做了什么累到了吗? 软乎乎的一小团,教人无端怜爱。——当然,现在如果这软软一团不乱动的话,反倒不会有接下来的糟糕事情了。 “不……” 万叶听见了这一句呓语,皱眉垂头:“嗯?” “硬……好硌人……” 貌似是不太舒服,于是荧在迷迷糊糊中搂住万叶的脖子、又扭了几下,试图找到更舒服的姿势。不知她梦到了什么,这句梦话不像埋怨,反而有se气的痛感,像极了爱的事里她那些痛苦的喘,在濒临绝顶时的叹息。或许潮意与痛感有微妙的相似之处,明明知道她已舒服得无法言说,却仍有些不忍。 他怔愣片刻,他知道荧这句呢喃的真实性——自己已经静默地起了反应,横亘在两人紧贴的躯体之间。 一切有关于她的事,都能轻易教他疯癫。 学长在做心里斗争,他知道自己若是索求荧,她一定不会拒绝,毕竟她那样单纯,天真到——让人担心她人身安全的程度。 “……” 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枫原万叶满脸冷淡抱着女孩子旁若无人地离开。人虽生得清秀颀长,双臂却也是不可忽视般有力。 …… 梦见被一只白猫舔脸,怪痒。 荧惊醒,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学长正伏下身来轻吻她,似是还没察觉她已经醒来。 温温柔柔的触感,痒痒的。 “嗯……?不再睡一会儿吗?” 整洁安静的宾馆,床边坐着一个微笑的学长。 荧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惺忪:“哈……我睡了多久啊?” “不久,二十分钟左右。” 他笑盈盈道:“还算上你在餐馆睡着的时间,午睡一会儿也好。” 万叶倒了杯水端过来,坐在荧旁边看着她眯着眼睛捧杯子咕噜咕噜灌掉。刚喝掉水便猝不及防迎接了那人的唇。 “学……唔……” 抵着少女的唇瓣微微呵气,温热的吐息貌似熏红了她的脸颊。 “荧……” 万叶觉得自己仿佛引诱少女吃下禁果的罪人。 “愿意帮帮学长吗?……” 好暧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和万叶学长的相处就变得暧昧难言。 或许是在那次小隔间里的激情之后,或许是在喝酒的时候…… 但这一次和上次完全不同,这里是毫无顾虑完全私密的环境,她反倒比那时更怯了几分:“呜……” 她在害羞,万叶看得出来。他却很喜欢羞赧的她,惹人怜爱——自己大概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衬衫袖管绾到小臂,他解自己的上衣纽扣,坦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边与她唇舌交织,抽开皮带…… 明明那种事情已经做过许多次了,魈和空哥他俩都各有各的野蛮,眼下看着学长一点点循序渐进地褪去衣服,却反而觉得更加色情了,呜…… 男性的平角内裤支起好高,连布料都被勃起的性器拉扯变形了。万叶一边吻她一边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着她紧闭双眼,被吻出了眼泪,湿着眼睛脱掉短裤。 心里软塌塌的,又酸疼又甜蜜。 唇瓣被他亲得微肿,为荧褪去上衣,她身上只剩下聊胜于无的乳罩和内内。 “……硬了许久了。” 温柔又沙哑的嗓音,他还站在床边没有上来,帐篷怼在荧脸边,高温隔着一层薄布辐射过来。 内裤像最后一道枷锁与桎梏,将那头凶猛的困兽牢牢缚住。很快姑娘释放出了它,男性坚硬紧绷的后臀也大喇喇接触空气,那人清晰流畅的下颌骨一顿、一扬:“!……” ……她总是带给他不同的复杂心情。 自认自己的东西长相可怖,青筋虬结不说,乱拍吐液不论,单是颜色气味……她怎么会下得去口呢? 用自己的小嘴安抚他的狰狞,吞吐略有艰难,万叶却只觉得大概他更加艰辛,肉棒挺得越发厉害,似是自己想要钻进她嘴里一般。 仅仅只是将嘴唇落在肉棒上亲吻便已经足够刺激,吃起来岂不是更…… “荧儿……”他难耐至极,眉间凝着隐忍。 “嘶……额……” 温软的舌尖刮过冠状沟,尾椎骨一阵发麻。看着小姑娘舔雪糕一样青涩地舔嘬,忍耐让腿部肌肉都绷紧了,筋、肉,无一不在紧张收缩。 ……太犯规了。偏偏荧还抬起眼睛看他,亮晶晶的漂亮杏眼,满脸“这样可以吗”“我做得对不对”的邀功表情。 好可爱,好想和她在一起,好想保护她…… 给她……给她。 肉棒被人从嘴里抽走,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坐好,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宽大的掌心放在肚皮上。 乳罩被拿走了,双乳上一阵温暖,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覆在柔软的乳房上,小樱桃随着他的揉搓而坚强挺立,少女忍不住呻吟着开口:“学长、唔……我……” 胸脯被人握在掌中揉揉捏捏,一开口话语里浸了求饶的哭腔:“好热……” 学长的怀里也热,再加上被他揉捏着身体…… 好难受!…… 做爱习惯了被人伺候,一时进入状态却得不到满足,荧都快哭了。她仰起头轻咬万叶的下巴,让他察觉。 “哈、哈……” 抱着自己的人用手指勾着内内的边缘褪去,肌肤相贴、坦诚相待。小肉豆露出来了,女孩子开始在他怀里哭了。 只好咬住牙,她双腿分开,膝盖不自觉地曲起。腿间有一条男人的手臂,阴唇里女孩子的敏感花豆被他的手指揉捻折磨,她已经快要高潮了…… 带着哭音痛苦地呻吟了几声,万叶又开始担心了。听着她的呼吸再度变得痛苦,不由得紧张地询问起来:“怎么样?疼吗?难受吗?” 嘴上虽这样问,手却没有停。她娇息几声,豆豆顺利地肿胀了:“太快了……嗯啊、太快了……!” “抱歉……我会慢一些。” 他伸手拿了套放在一边,吻着荧,眉眼沉沉:“我帮你扩张。” 柔软娇嫩的粉穴,两根指头伸进去便被蜜水包裹住了,万叶一边摩挲揉搓甬道里的敏感处,一边低下头看着她皱紧眉心媚叫。 两根指头便翻出了她的媚肉,他一怔,揉捏那处,没料到荧激灵灵在他怀里一颤,蜜水喷了他满手。 腿上也湿了,床单也湿了,她突然卸了力瘫在学长怀里,如溺水的人大口呼吸。 那些手指灵活温柔地放任她的湿润,甚至刻意地让她舒服,荧不想这样,她觉得好羞耻—— 不、怎么这么快就又要……!“呼唔……!嗯……哈、哈……” 她只抬起头,正好撞见他垂下的眼,那些柔软的痛呼说不出的情色。 溺死在其中的情意里…… 像是想要撑开那里,荧忍不住地轻叫,两根手指前后交错,将甬道撑大些。纤细指尖又时不时戳碰软韧的敏感肉,饱满光滑的肌肉又恰好贴紧了她的背,肉穴忍不住地收缩,她张开小口喘息凌乱,意乱情迷。 他怎么这样……! 那根硬棒顶得荧尾椎疼,她挣扎着跪起身转过来,不顾被人搅得嘀嗒着蜜液的软穴,双手搭上万叶的肩,摸着肉棒抵上穴口。 “……等一下,戴套。” 粘糊糊的薄套包裹住棒身,被人按着插入的次数很多,但自己主动坐进去似乎还是头一次,感觉……好奇妙。 “呜……!” 好热,好胀……下面被他挤开了。 很丝滑,很顺利。每进入一厘她都忍不住呻吟一声,对于青涩的荧儿来说,这也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苦了她。或许不会很疼,但一定很难受不适吧。 荧坐在他胯间,两人紧密相连。其实万叶也不好受,他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心爱的女孩,却要等着她彻底适应才能开始动。蜜穴里有她甜美的汁液,还有套上粘稠温热的润滑,爱的条件早已全部满足,他却想让荧彻底适应这种触感,让她承受最尖锐舒爽的快乐。 她已经忍不住地把手心贴在他胸前了,掌心抵着胸膛。心脏的快速跳动会敲击着她的手,隔着皮肤肌肉:“适应了吗?……我要动了。” “可……可以……” 万叶无法再忍受了,一手扶住她的后腰、一手贴上后脑,伴随着声声低吼,开始劲腰如浪。 “啊……嗯哈……!不、不行……!” 荧被撞击得声音破碎,娇息急促。只是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激烈地媚叫着,大脑一片空白。 被人死死揉进怀里做,男人的长手长脚都缠住她的身子,是密不透风的束缚,她没有任何挣扎逃脱的可能。 肉穴被撑开的感觉她早已习惯,甚至有些沉迷其中了,往往这意味着锐利的快感,滋润她早已被性事催得熟透的身体。 万叶轻巧一俯身,将她轻易压在身下,忍不住地与她热吻。学长亲过她之后只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双眼里那些忍到发狂的欲念也都想让她看见。 体位的变动让荧无力地呻吟一声,性器上翘的弧度不轻不重地抵住了最敏感的肉上,他轻轻地动着腰,让龟头摩擦着那里,他真的喜欢看她情潮绵绵的动人模样。 又是那里……嗯哈…… 枕头被万叶拿去垫在她腰下了,指尖只能攥住床单——好舒服……不、好痒…… 抬腰缓缓地抽插,填满荧儿的身体,不想让她难受太久了,还是快些开始…… 虽然是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漂亮身材,但皮肤却白得很——不像那些壮汉,反而更应该像那些文雅纤细的男孩子才对,但是两个胳膊又为什么会那么有力…… 他双手握着学妹的小腰用力甩胯,甚至还不忘用指肚揉搓疼爱花核,她很快便收紧了,哭喘了一声。 “……去了吗?” “嗯……哈、学长轻些……”声音很微弱,轻轻的求饶声,让人血脉偾张:“轻些……疼我……” 原来她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脸上有些发烫,万叶的抽插动作没停,细细咬着她的耳尖:“好……抱紧我。” “荧儿,我喜欢你……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彼时荧手脚死死缠在他身上,正在因性爱的快感而额上出汗,表情也很难耐痛楚。穴里酸胀又空虚,想要大肉棒来帮她止痒。 小猫咪在他后背留下了几道抓痕,抽出肉棒的时候窜出细细的水花,她惊叫一声,挺起臀把小水花都溅在对面那人腰上。 屁股……不可以分开! 谁知那人掰开了臀瓣,尚未疲软的肉棒又一次进入,这次万叶润滑了指尖,手指伸向了她的后穴。 大肉棒在肉穴里磨蹭,指尖慢慢探入小菊花里。 “万叶……不、那里脏……!” 荧想要摸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却没料到他的指头进得深了几分,好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她趴着挨操的样子的确像一只小猫,他则是那作恶带给小母猫痛苦的陌生猫——或许本来就是如此。 但万叶的确没有后悔。 肠肉受到了刺激,小菊花一个劲地收缩。她翘起了小屁股,她也很主动:“插我……万叶……” 呻吟、叹息与水声充盈了整个房间,男性后入那女孩所发出的一切声响交织在一起,色情至极。 腰不停,花豆被人轻轻合拢揉捻,他忍不住地吮吻她的后颈。小学妹舒服得直喘叫,他也不住低吼发力。 她似乎还有一个兄长……? 按捺着满心情感,扭头封缄住她的唇瓣,额前的发轻轻晃动,手覆在柔软的屁股上。 看着她一次次疲惫地去了,他有些不忍心。温暖的掌心抚过每一寸肌肤,万叶吮住她的后颈暗暗加速,在骤然甜腻的娇喘里释放了自己。 —————— 有个小弟刚才来跟他说看见上次酒吧里那个男的抱着她走了,她似乎是睡着了,魈听了这话惴惴不安。 他不打算发消息问那人,对方显然不会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我会亲自去接她回来,你们继续跟着,如果有什么线索及时告诉我。” “好的!我们用不用直接去把那个人撂倒?” “不用。”他沉吟一声。 “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对方很警惕,很快就意识到有人跟踪,几个拐弯甩掉他们,消失了。 跟丢了的消息传过来,魈更加担心了。 “你在哪?” 青梅迟迟没有回复他,对话框被打开又关闭,他甚至不敢让手机黑屏。坐立难安,魈不敢确认自己心里的那种想法—— 过了良久,他等到接近绝望的时候,荧终于发了消息过来:“中午吃了饭之后有点犯困,就找地方休息了一下。我没事啦。” “累吗?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我接你回去休息。” 磨蹭了一小会儿,对面发了定位过来,是一家便利店门口。魈收起手机便急匆匆离开,留下几个小弟在原地面面相觑。 “怎么感觉……魈哥他生气了?” 她带着一顶渔夫帽,遮住半干的头发,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转过头来。 “魈哥!” 两颊浅红,身上披一件防晒服,有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她穿着一条短裤,膝盖粉扑扑的。小姑娘笑嘻嘻开口:“我刚刚去附近宾馆冲了个澡,没看到你的消息,对不起啦。” 唇瓣微胀,像晶莹水润的果冻,赤裸小脚丫踩着洞洞鞋,魈上下打量着她,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吧。” “要不然我们直接去菜市买菜,然后拿到我家,今天我也可以下厨……” 她自然而然地蹦蹦跳跳走到前面,后颈的碎发随着微风轻轻掀起,他不经意间抬眼,看向少女白腻的后颈…… 心底一震。 荧在前面走着,渐渐察觉不到那沉稳的步伐,回过头找他:“魈?怎么不走了,你又在发呆想什么……” 竹马站在刚才的地方,离多走了几步的她三四米远,他迈了几步上前拉住她,拉进一旁巷子里。神色晦暗,像一只受伤的狼,凶狠而脆弱。 “……欸?!!” 被人按在墙上,啃咬她的后颈:“痕迹……哪里来的?” 荧心里大惊,她只顾把自己全身洗干净,为了不被人嗅出做爱后身上独有的汗水味道,还打了沐浴露,原来后颈也有咬痕吗?! 对上魈发狠的受伤眼神,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心虚地移开视线,听着头顶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仿佛她是那个出轨被抓的妻子。 “唔……!” 蹂躏少女的双唇,魈知道自己只是在发泄闷在心里的气。他很生气,他醋得快要发疯,可他却只能这样窝囊地对着荧撒气,明明应该去找那个人去清算才对。 自私地、用快要吞下她的力气,在荧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他捏着她的下巴,更加投入地亲吻她。 “他碰了你吗?……” 荧听着那温热的吐息,有点怕:“没、没有……” 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气息越发粘腻:“……” 不顾女孩的呜咽呻吟,听见自己内心的低语。是他的,她是他的,只属于…… 魈哥也坏掉了……?不会吧…… 小青梅湿了眼,却甘愿在他手中湿润。 他不会是……不会是想明白了什么吧……? 不要…… 竹马的双目闪过一丝清明,随后陷进了更深的黯色。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6) 难以抑制地吃醋,自己那含在嘴里都怕化掉的青梅竟被别人趁其不备吃干抹净了,搁到谁身上都不能忍受。 她白皙后颈上那一小片层迭在一起的草莓吮痕,可以很直观地看出那个男人的动情程度,这的确和荧没有任何关系,她根本学不会轻浮生硬地扭捏作态勾引别人,仅仅只是天然的纯情娇憨便已经能让任何人疯狂。 因此,魈才发觉自己完全压抑不了那种怒火。不顾她的惊惧抱起她前往附近的宾馆,干脆利落地甩上房间的门,把她按在床上撕碎她的衣物。 “……” 面对身上正在捕食的狼,她像受惊的白兔,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了:“对、对不起……不要生气,我错了……” “魈哥……对不起,真的……” 狼忍着泪,装出凶狠,却仍旧不忍心报复啃食心爱的素兔。 “……张开嘴。” 两个人都已经习惯赤裸相对,魈也拉着平角内裤的腰封释放自己灼热的肉棒。挺腰进入她口中,那里是他往常不忍心勉强她的地方,他的味道呛得荧直咳嗽,却依然强硬地穿过被撑开的唇瓣,感受那幼嫩和紧致的喉。 心里隐约发痛,而原因却仅仅只是因为她与其他男人做爱这一件事。 双臂撑住身体,筋肉都鼓胀起来。劲腰上也有花纹,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一耸一耸地变形,逼她吃自己的肉棒,感受那些属于男人的、肮脏的占有欲与性欲。逼荧记住自己的味道: “荧,看着我……” 她被抽插着小嘴巴,明亮的大眼睛被生理泪水所包裹,那人低哑的嗓音性感到难以言说:“牢牢记住我的东西,记住我们的事……” 自己到底在对她做什么:“让我操你……荧,求我。” “……快点,求我操你。” 不,他快要嫉妒到发疯…… 被肉棒严丝合缝堵住的嘴里,艰难地流出啜泣:“哈……魈哥……唔、咕……!” 纤白的小腿无助地踢着,软若无骨的小手贴在他坚硬的臀上,嘴里抽插不停,少女脸上的汗和泪混在一起也狼狈可怜。深邃的人鱼线在下腹折出两条锋利的沟壑,被皮肤包裹住的性器上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腹肌纹理滚动,魈深沉地呼吸——不知不觉在她嘴里变得这么大,紧绷疼痛。 柔嫩的喉咙深处,肉棒捅得她想干呕。不知何时那人终于拿走折磨她的东西,柔软的薄唇欺了上来,原来是竹马的哭泣哽咽。 在荧印象里,她的竹马绝对算是标准的冷面硬汉,性子倔强又刚硬。对她虽然温柔,但也绝不是软弱的那种柔。 她当然是很喜欢他的,和哥哥一样喜欢。魈在听见她说这样的话时也会微微一愣,神情稍稍柔软下来,会亲亲她的头发。 这常常会教她忘记对方原本是凶兽。 魈终究还是心疼她的喉咙,少女红着脸躺在他面前双手挡着乳肉,目光躲闪。 一手掐住她两只脚踝,掰开那双腿,搭在肩头。她的腿心嫩红熟烂,魈哑然,粗粝的修长指头揉捏她的脚趾。 “!……” 他细细舔吻她的脚心,丝毫不嫌弃。足底的痒意与温热让荧心里无比难受,他这样冷硬的人怎么做这种事…… 嫩穴重新开始涌出蜜液,更加乳白、更加黏稠,荧知道,全是因为他。 她奋力想支起身,细白的脖颈上鼓起用力的棱角,魈看得眼睛通红,直想要咬住那脆弱的颈—— “啊……” 动手翻开花瓣,嫩穴还没恢复以往的窄小,又嫩又红,媚肉外翻,蜜浆流出来。 荧一向很湿润,这时进入她会非常舒服,他心里清楚。正正好好将自己包裹进蜜浆里,自欺欺人她的紧穴里只进过他一个人—— 无法自我欺骗,一想到这里便气血上涌。荧漂亮的身体其他男人也看过了,他怎么能忍受。 男人的性器蓄势待发,已经喂荧吃下了龟头,她揪着枕头咬住下唇呻吟:“嗯哈,不可以……” 说着不可以,但魈慢慢地挺身而入,已经酥酥麻麻地操进来了,她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双腿一抖。他没戴套,果然好烫呀…… 少女为难地张开腿心,被三个男人以各种各样理由碾过的甬道柔软而顺滑,竹马爽到险些缴械,拎着荧的腿开始快速用力甩腰:“他是谁?” “学、学长……呜!是我的……我的学、哈啊……学长……!” 学长。好,他记住了。 “他让你爽了吗。” “……”小姑娘闭紧了嘴不发一言,魈越撞越快,她丢脸地夹紧了他高潮:“呜……” “……他让你更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说话。回答我。”他很凶地低吼,见荧满脸为难,更是不知不觉气恼。 好可怕…… 呜额……魈哥的腰、太快了……好折磨人……! 可是……万叶学长的也舒服……她不会撒谎啊! 高潮了、魈居然没有停下来让她缓……!等、不要……! 她不肯回答,只是细细地呼吸,十指绞紧枕头角,双腿搭在他肩头,任由十趾爽到抽搐:“唔!……唔!” 小脚被他握住踩在他心口上,没用力绷紧的胸肌是软韧的,足心踩着竹马的心跳——但是屁股还在被人用力欺负,她怎么受得了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呀…… 那样紧窄的腰身,怎么会那么有力!…… “不可以了、今天再做会死掉……呜……!呜额啊啊啊啊……!!!” 荧尖声哭了出来,她失禁了。被人堵在穴里的潮喷液体喷不出来,尿口可怜地张开,温热微黄的液体喷射得哪里都是。 浓厚的精液这一次不管不顾地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射一边仍用力撞击,魈直喘着粗气,俊朗眉目上积着一层厚厚阴霾。 今天再? ……那便更不能饶过她。 “这里只有我能进入……荧。” 我们一起长大,只有我可以。他吮吸着鲜艳软嫩的花瓣嘴唇,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浴室:“我们一起洗……” “我把精液弄到你里面了,我帮你洗。” 战场从卧室转移到浴室。 他身材绝佳,看向扶着墙勉强站稳的荧,拿起花洒在她身上浇水,宽厚的掌心握住了青梅胸前的白兔温柔地揉搓。 又大又软。一只手兜不住,不禁轻声叹息:“……” 真美…… 女孩夹着腿根不自然地左右摩擦,那里粘糊糊地流出浓白,是他的精液。魈心里一时内疚难受,低头在那柔软的颈上覆盖热吻,指头钻进荧身下蜜穴里。 ……委屈她了。 “对不起。” “你是个笨蛋……” “……嗯。”他闷闷地回复,他射了很多,要多洗一会儿。 两人安静地洗着,荧伏在墙上,任由他的手指插入穴里疏导清洗,时而轻轻呻吟,慢慢地、却越洗越湿。在精液彻底洗干净的时候,她喘息急促绞紧他的指头去了,嘤咛不停。 男性的呼吸也逐渐变粗,不过十几分钟过去,她又被人深深地贯穿,继续承受魈的疼爱了。 “……你……” 单只是让人看着就想操,这该如何让他克制。 “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怎么好端端的又湿了……别怪我欺负你……嗯……唔……” 又弄进去了,洗的过程中又是偷偷高潮了好几次。荧怕被他发觉,结果最后被人抱进浴缸里操了。 香甜糜烂的破碎呻吟此起彼伏,魈捋了一把额前早已湿透的头发,掐紧了自己怀里被干到半昏半醒的小青梅。 只喜欢她,只疼她的身体,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 魈把她洗干净的时候她早已经睡着了,眉眼间尽是疲态,他沉默地看着她的睡颜,起身去买避孕药。 挑选药盒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荧难耐的表情,她被迫承受他的怒火和欲望。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啪啪时的她看起来比平时的她更柔软媚丽,更勾人欲火。她平时都不会轻易让人想扑倒的,只会想要保护她,像普通兄妹那样。 脸上有被滋润过的柔媚,难道频繁的性事真的能……? 扶起荧,喂她吃下药,两个人额抵着额小声低语:“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伤害了你……” 他低声忏悔着,不去看荧的眼睛。 宽厚的肩臂轻松揽住娇小的她,纯情的竹马十分认真地悔恨自己犯的错。全然没有注意到红润的樱唇寻寻觅觅贴上他的颈窝,吮出小小的草莓印。 “……”温热柔软,有点麻酥酥的。心跳有力地加快,魈有点怔愣,回过神的时候禁不住吻住了她的呼吸。 ……她总是这样,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举动会让别人多么难以克制。她不知道和他做爱意味着什么吗? 穿一周背心,把痕迹露出来让所有人看见……对,就这样做。 下次不能再让她吃药了,魈知道自己吃醋失去理智伤害了她,却仍得到了属于女孩子的软和的亲吻。心房里灌满了温柔的液体,他难舍难分地吻荧。 隔天,他只穿着背心在空跟前晃悠的时候,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幸灾乐祸地打趣他,而是黑透了脸。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滚。” 他抱着手脚缠在他身上难受得哼哼的荧,语气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她生理期又来了,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空身上。哥哥是男人,身上暖和得像个火炉,她又不敢去这样抱其他人——魈也不行。何况前几天才刚和他激烈过…… 哥哥语气不善,以至于到了愤恨的程度:“肩膀被咬了这么骄傲是吧,还露出来。不嫌丢人。” “不丢人。”魈话语淡淡。“是喜欢的人留下的,有什么丢人的。你酸了?” “你也找个女朋友不就行了。” 身上的妹妹浑身一僵,空便更是不爽到了极点:“我让你滚,没听到吗。”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他这个哥哥面前耀武扬威? “你又和他做了?” 兄长目送魈离开,掌心抚着她后脑,质问道。 事实情况远比空猜得复杂,荧哪敢说真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含糊过去:“嗯……” “你也喜欢他?” 小姑娘的声音很虚弱,配上她的回复更让空心疼了:“我不知道……” 空听懂了,魈很喜欢她,所以是他强迫荧的。 “下次你就告诉我,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她不敢吭声,空哥不知为何很讨厌魈,她也不敢解释魈其实不是那样的。 女孩又呜咽一声,内裤上晕开一片鲜红,连带着把空的裤子也染红了。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跳起来:“啊……!哥……弄脏了!” 小妹愧疚地看着他临时搓洗自己裤子上染血的部位,空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不过她内疚的样子倒还可爱。 “……好了,坐回来。” 他也不穿裤子了,坐在男性光裸的双腿上,任由那双温暖有力的手臂把她搂进怀里捂暖。 没办法,空就是喜欢惯着她:“以后就留在哥哥身边吧,这样哥哥可以一直养你……” “才不要咧……” 心里自知老哥是什么德性,荧故意道:“怎么可以一辈子让你养我……我以后也是要出门上班工作的呀……” 空皱紧了眉心,语气却故作轻松:“要是有人欺负你该怎么办?可别到时候才想起来家里好哦。” “哼,不会的!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又不惹事……” 他果然沉默了,抱着她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弄得人儿忍不住嘤咛:“真的呀。——唔……别乱摸,我身上有痒痒肉的……好痒。” 她是什么普通的人,分明是那么大一块天真的肥肉,男人见了就想咬的那种。 ——有这样一个妹妹,真是烦恼又甜蜜的事。 “别摸了……嗯哈……” 她在生理期里,身子更敏感了。伸手捏捏她的腰肢儿,她娇息着瘫在自己身上。 “没力气了……” “只是摸摸腰都叫得那么好听,嗯?……” “喂……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哦,我来例假了……”荧有气无力地哼哼,她知道这个人又要开始了。自己奇怪就算了,还要把她也弄得奇怪。 自己黑化还要狡辩一番:“你来例假却把我弄硬了,你说说我怎么能放心你出去上班?” 说着这种话还装正经,大猪蹄子。这家伙还不如魈哥正常! “那是你不正常啦——” 荧一边拖长音埋怨,一边却主动掀开被顶起的男士内裤,青涩地握住。 兄长闷哼一声:“握得轻一点,有点疼。” 她啄吻空的唇边,生疏地撸动,先走液激动地流下来,肉棒湿滑滚热。 “……要不是你来例假就操你了。和魈那混蛋做爱也不想想我、你的哥哥心里难不难受,真是过分。” 小妹果然傻乎乎地回答:“哼,幸好来了。要不然腰会痛死!” “下次不许再和他出去做。”兄长冷冷清清地开口警告。 “要是再被我发现一次,就不要想着下来床了。” 荧去亲他的嘴唇,回应:“……嗯。” 好办,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特别甜蜜的负担。 空深深与她接吻,少女胸前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含吻乳首,稍微排解她的欲望。她不间断地媚叫,让空察觉到了一丝后悔:荧在被无法排解的情欲折磨,他也一样。 “哥……我好想要……” “我想要大肉棒……”她一边哭一边啃他的脸。“小穴好痒……想被空哥的大肉棒操喷水,想……” ……不行,再让她说下去先疯的一定是自己。掌心堵在乱哭荤话的小嘴上,空粘腻地咬住她的耳廓:“嘘……哥哥帮你,别哭……” 浅粉色的小内内,里面已经换垫了一层薄薄的护垫。他温暖有力的拇指按在内内布料上,准确地按在荧花核的位置——哥哥是最熟悉她的身体的。 “已经摸到小豆豆了哦。是这里。” 他按压着内内,那种触感有种模糊的快感,隔靴搔痒比直接接触更加刺激。 “哥哥在揉搓你的小豆豆,阿荧已经湿透了,对吗?……” 抚摸的速度加快了。“真湿润,可以加快速度。” “阿荧……嗯……我也受不了啊……” “快射了……哥哥快射了、你要等着哥哥……不许先高潮……”急切又渴望的声音,伴随着空几声情动的闷哼。 “不然我现在就惩罚你……把你按在身下用力……” 花汁和血液混合在一起,荧的内内里溢出异常甜腥的气息,她的呻吟仿佛剧毒的蜜浆:“嗯哈……哈啊……!去了、去了……!” 他的性器胀疼得要命,他决定等到荧例假结束好好疼她几晚,为了这月事里他们受的苦。 锥心蚀骨的爽,和痛很像……从未有过的…… 脱掉内裤,花唇粘着血迹,护垫上一层浅浅水红。情动至顶端,荧的小妹妹里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大量蜜汁,混着血丝。甜腻鲜艳。 哥哥烫得像铁棒,她都知道。像嘬奶嘴的小孩一样嘬吻空的性器,他好像是想拒绝她,但最终输给了自己的欲望:“慢点……” “例假过去一定要给哥哥……好吗?” “现在就想给你……”小嘴安抚他的棒身,盈着水光的眼瞳让空动容。 要捞起她的双腿,让那小屁屁悬空,小腰都要弯折过去,要让那小花穴里的蜜汁淌个不停,香香甜甜地让她舒服。 “好,我记下了。现在不可以,容易感染。” 男人的浓白则喷了她一脸,这东西她也算不得陌生了,穴里被魈哥灌了好多次,咸腥的味道…… —————— 被优质的男人们反复滋润的女孩子,明明看起来年龄还算不得大,每当眯眼笑起仍有纯真,眼角眉梢却常带一种说不出的无形柔媚感,变得越来越勾人。 但是荧又有什么错呢,明明是他们争先恐后要爬上她的床—— “嫂子真的好看……怪不得魈哥那么在意她。” 说话的是小弟A,某天偶然看见荧了。她那会儿穿一身凉爽的短衣短裤出门买冰淇淋,不知道碰见了谁,弯眼笑着举手打招呼,妥妥一枚清爽活力的美少女,和他们这些街头混混喜欢的那种性感型完全不一样。 “何止在意!你忘了他上次穿一周背心的事了?脖子上一个咬痕,听说就是嫂子咬的,魈哥显摆了整整一周,生怕别人看不见!”小弟B则颇为不屑。“——哎,虽然嫂子好看,但你也别动歪心眼儿嗷。” “真的啊,他们做过了?” “你小点声!不怕魈哥过来剁你胳膊吗!人家两个可是青梅竹马,做怎么了?早就该做了!” “青梅竹马!”小弟A连忙压低声音,瞪大了眼睛。“我在街头混这么多年从来不相信这么纯的玩意儿!骗人的吧。” “嘶,肯定是真的啊。没看见魈哥当心肝命儿似的护着吗,去哪儿都看得死紧!你隔壁和你一起长大的可爱小妹妹被什么天降的烂人骗走了你也得疯。” 被围在混混堆儿中央的某人耳尖听见了边缘两个小弟窃窃私语的八卦,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嫂子? 他怎么记得她没和任何人确定过关系啊?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7) 生理期前后会变得很想要,但是某些人比来例假的人更疯。 “还……还没完全结束呢。” 第六天,哥哥如饥似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扒了乳罩内裤随手扔到床下,小姑娘的外阴光溜溜没有毛发,只有淡淡的甜腥气味。 抽了湿纸巾,他仔细地擦拭软滑的花瓣,一边擦一边低着头舔吻,脸埋在荧腿心里。 空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等一会儿就要做了,先准备一下。” “你知不知道,要憋坏哥哥了……” “可是……可是第六天……”荧有点害怕,豆豆被舔得鼓起来,碰一碰都会难受。 “没关系,我会戴套的。” 刚刚他就发觉了,荧的小紧穴又缩小了,或许是好几天没做了,又或许是在紧张—— “我害怕……之后再做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温柔舔舐着豆豆。 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容纳进去,荧不禁轻叫出声,哥哥也清楚她的敏感点,有意地勾她湿润。 受……受不了……先去一次…… “嗯?阿荧偷吃了?” “这么馋,还说下次再做。”说着,空不知从哪掏出来玩具跳蛋,塞进她穴里。 “那就穿好衣服吧,用这个东西。” 荧觉得堪称罪孽。 她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在体内的小玩具用力地“嗡嗡”跳动的时候,眼睛会不由自主地翻白,特别是当它抵着那里跳动…… 女孩无精打采地趴在饭桌上,看着空忙来忙去地做饭,看起来完全是贤良淑德的居家煮夫,其实本人就是个黑芝麻汤圆。 她想不通,身边的人为什么一下子都转了性儿,难道是他们之前隐藏的太好了吗? 疯狂地渴求她的身体,和她做爱到不肯停下,隔一段时间不见就会渴望到无以复加,从而更加激烈…… 鼓鼓的小馒头上一条细缝儿,舔出害羞般的嫩红色时就会涌出蜜汁,狭窄曲折的通道包裹容纳每一根傲人之物的时候,都会留下令对方无比餍足怜惜的回忆。 空斜眼瞟着妹妹,小姑娘蔫嗒嗒的——这是对敏感的她最好的惩罚和调教。 真的受、受不了了……“哥……” 小跳蛋抵住她的敏感处震个不停,裤子也湿了,流出来的水都蹭到椅子上了……! 疼痛而悦耳的甜蜜吟哦,她被折磨高潮了,蜜道吮吸跳蛋,如同吮吃着肉棒。他们都是主动喂她吃下那些物什,不会有人忍心饿到荧那里的。 这就是……呜,放置吗…… 好想要呀…… 可是又不能每次都靠喊魈的名字来刺激空哥,她只剩无措,无措地淌眼泪。 要拿出去……那个东西。 荧面色烫红,艰难地站起身。每迈出一步都会溢出微弱的水声,她的呻吟听起来那般痛苦难熬…… 卫生间…… “……呜!”又迈出一步,细密的潮吹快感让她小腿一软,险些摔倒。那大量的蜜汁早已经透出短裤,嘀嗒在地板上。 走着路……水……不……! 不知不觉间有人大踏步过来,全身一下子腾空——荧听见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她窝在那人胸怀里脆弱地媚喘着。 空表情复杂,抿紧薄唇沉默不语:“……” “已经这样不舒服……还是不肯主动向我开口么。” “我可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荧。 …… 小妹第一次骑他,完完整整地坐进去的时候她几乎昏厥。 ——当然,他也被夹得脑袋一白。 哥哥像……像,一根脆硬的热黄瓜,尤其是,又硬又暖…… 荧咬住牙,试着摆了一下腰——“嗯哈……!” 衬得十指削葱根的是画着浅蓝花朵的裸色指甲,近乎纤弱的小手受不住般攥紧了床单,她又去了,热流浇在空的肉头上。 相连处水液丰沛极了,很滑润,又吸得紧。她跨坐在哥哥肉棒上,神色痛楚地双手握着自己的丰盈奶肉,青涩地摇腰。一次一次轻易地高潮。 这一切美景尽收空眼底,连他都要克制不住地呻吟了,腹上覆盖的肌理之上还蜿蜒曲折地勾画了青筋。为了她的美。 “……” 空想到这里,酸涩地痛恨起魈来。 光明正大,毫无心理负担地拥抱美得不可方物的荧,与她水乳交融…… 彼时的荧,艰辛地坐在兄长胯间傲人的东西上,只能断断续续吃着苦。性爱里绝对有痛苦感,只是那将全部化为愉悦,空双眸里燃着温柔的火光,她知道哥哥也在与她一同吸吮同一份痛苦与愉悦了。 指甲精致的小手与专属于男性的、宽厚温暖的大手交织在一起,她仰起头媚息不已。 “嗯啊……哥、哈啊……!” 粗得过分,她甚至说不出一句成形的话。 被兄长翻身抵在身下,甜蜜而又荒唐地水花四溢。无力的、痛的吟哦源源不断,她彻彻底底被空拆骨入腹了…… ———————— 她的呼吸还有点急促,却不得不微微别过头去:“你……你干什么?” 啧,细看发现虽然压根不是那种明艳的标准美女,甚至只是刚过耳的短发——但怎么这么勾人……? 秀气的眉毛,小巧精致的鼻子,轮廓不明显、仿佛微微肿起的嫩红唇瓣,近距离观察也无损的白腻肌骨——这些都不重要,散兵的呼吸都快贴到她额上,他看着那双眼睛里有慌乱,故作镇定。 水汪汪的杏眼含情,一丝不易察觉的自然媚意与那未被世俗所染的干净形成了诱人的对比。——柔媚与纯净能同时在一个人的眼中出现,令他诧异。 只是他还未曾知晓荧曾经历过的一切。那张美艳的俊脸离得太近了,荧很不自在:“……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的确太近了,棱角分明的、唇上的细细绒毛都挨到她脸上,温热的呼吸让她有点痒:“哼,你怕我?” “才不可能呢……” 老实说,她是真的有点怕他们这样。虽然不知道散兵这家伙是不是和那几个人一样,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手,拿下去啦。” 说话就好好说话嘛,干嘛还搞壁咚这一套…… 那人蹙起眉间,她不是已经和魈那厮做过了?怎么还怕这个。 眼前的男性在荧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察觉不妙。虽然俊美得不可思议,但他气场太怪,貌似又邪又疯又有攻击性,眼底却又深藏冷漠寂寥,矛盾而偏执。 “看我。眼神躲躲藏藏……我想你应当不怕我才对。”捏住下巴的劲儿有点大,捏出一个浅红的印子。 少女似乎心有不满,幼圆娇颜含嗔带怒,软绵绵的倒是没有一点威慑力了。 那张小嘴只涂了薄薄一层润唇膏,亮晶晶的,嫩红。 他算是魈哥的同行。当然,混混算不得什么正经行当,不过是一群街头混日子的人自动自觉成了规模。人一旦多起来便需要有人来管理,逐渐成了难以忽视的一股势力,所以荧是认识他的,认识得不久。本来也不熟,只是此人第一次见荧便对她表现出了一些出乎其他人意料的感兴趣,因此被魈特别注意。 “……呵,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没什么滋味,我不感兴趣。” 他貌似要收回当时这句话了,在好奇那张嘴的味道时散兵就已经知晓自己终将难过这一关。不过他无所谓,他不惧怕任何人的侧目。 ——对小丫头片子感兴趣了,短暂地在心里愧疚了一秒。很快他的思绪便被无止无休的征服欲占领。 “唔……!” 怀里的小丫头踉跄了一下,被他一把掐住扶稳,从相接的唇缝里溢出一些喘息的只字片语:“……小孩,给我站好。” 说谁小孩呢……! 勾住柔嫩的小舌头,亲吮舌根,亲得越发疯狂。 甘美的气息,散兵开始想象她后腰的肌肤,会是凝脂一般?……还是紧致又光滑,如同上好的大理石雕塑?…… …… 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发展结果…… 男人与床,这两方事物放在一起是令她困惑的东西。 荧并不知晓,她应该庆幸的,至少男人们并没有经常选择在开放的空间行正事。散兵也一样,他不想让除他之外的第三人看见赤裸的女孩子,也不想让她在这种状态下被任何人意淫。 坚硬的男体压下来,纵横交错的躯体肌肉在极速地发烫,熟悉的热又出现了,身体已经开始反射性地分泌甜美。 ——在准备着灵肉交织。 炮友……? 她怎么觉得她才是那个猎手,为了猎物,「猎人」们反目成仇,甚至猎物可以在其中借力操纵。 她咬住牙,男人的指头再一次伸进了蜜道,敏感之处被人轻易地摸索出来,散兵为她扩张倒是很小心仔细。 “这里,被他这样摸过无数次了?” 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样一句毫无情感波动的话语,荧娇躯一挺,去的时候听见他低笑一声。 「他」? “这不是很顺利吗。” 滑滑腻腻的蜜汁沾满了他修长的手指,双指并拢慢条斯理地在女孩小屁股里进出,带出羞人的媚肉和更多甜蜜的汁液。 “好舒服……哈……嗯……!” 男人低低的笑声非常动听,他没想过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可爱。 只有小丫头才能这样可爱——不,准确地说是只有她才能这么可爱,果然如此。 三根手指了。其实还是怕她疼痛,其他的他也没什么可考虑的,能不能承受得住长时间的性爱、身体面对长时间的刺激、沉重到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的情意、再加上他连身带心整个人——魈应该早就让她领会过这些了,他也不打算操心。 “我开始了。……操进去了哦。” 实际上在进入的一刹那散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想要一顶到头,他明显感受到他撞到了几处肉壁、挤开了几道曲折—— 紧致、并且无比的崎岖,咬合得非常紧,包裹得极好。 ……魈那厮,捡了个什么宝。 他脑袋一嗡,差点没射。曲折的蜜穴让每一次抽插都是香甜的折磨,更别提荧当即攥住枕头角呻吟出声,她也很舒爽痛楚。 抽出的过程也很难,拔出的一瞬似乎还应该带一声“啵”才对,像红酒的软木瓶塞,临近穴口的时候微微的推力,里面散发出醇厚馥郁的气息。 那张小圆脸上隐隐露出几分胆怯,但还是装作强硬地硬撑:“你记得慢一点哦……!” “好,好……”身上的男人非常配合地附和着。肉眼可见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腰肢贴住她的腿心,再缓缓远离——下腹挺立而起的那根大肉棒调戏般在蜜穴里来回厮磨。 “啊……”荧有点难以表情管理,这样的节奏她从没有体会过,不紧不慢地磨、亲眼看着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散兵那张堪称邪气的脸侧滑下去。 好像有点太慢了……可又每次都蹭过那里…… 小姑娘感觉到了空虚,每一次抽插都只能爽一点点,白嫩的小腿又被他给拉住了,自己不能动作…… 在煎熬中,肉棒弹出,肉穴喷溅出空虚的蜜,她嘤嘤的哭声微弱:“呜……” “怎么了?是不满意吗?……” 他果然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和魈已经做过了?怎么,难道是他不行,喂不饱你么?居然还想要我让你舒服。” 他怎么知道……!等等,这、这不是一回事! 散兵已经准备好接受她的反抗和嘲讽,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呜呜呜……可现在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欺负人……” 他沉默片刻,不知不觉软了语气:“你想要什么?” “帮我一下,至少是今天……” 嫩白纤细的小手指主动翻开花瓣,将艳红红的花穴对着他。 “……” 沉默中微微勾起唇角,身子却已经压下去圈住荧,对于他来说真是娇小的身体:“……我是不会停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心软了! 换了套子的性器重新进入自己的小肚子,散兵一根一根掰开她攥着床单的手指,扣入自己的手。 很顺利,依然紧致。 有些事情,得让她彻彻底底地知道。比如向他求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果然开始叫了,她的紧致与鲜美他第一次发觉,这样的她以后会被魈享受无数次,而他却最终只能放开—— ——不,已经不可能了。 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属于他。 散兵绝对是故意使坏!那么灼烫的肉棒进来,明明坚挺屹立,却偏偏在她耳边喘息,惹她忍不住缩紧下身,然后就听见他笑。 被压在床上无法翻身,被捞着腿抽插了不知多少遍,等到荧再按捺不住快感去了的时候,那人吻住她的眉心。 “……挺住。” 小姑娘娇嫩的叫声让他上头,偏偏还有这么紧的穴,他也昏头了,沉醉其中。 翘起屁股被人后入,荧无力地呻吟起来:“不要了……” 那么细的小腰,是怎么塞下他的? 散兵终于触到了那里,腰身细软就罢了,皮肤细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手稍稍用力就会在那里留下指痕。 屁股承受着撞击的推力,痛的早已经不再是交合处,而是臀瓣。被打红了,好疼…… 藕臂吃力地支撑着那副饱受疼爱的、微微颤抖的柔躯,带着一种纯情的欲望,自己已经变成了奇怪的样子:“啊……!” 撞得太急太快了……! “小孩……真紧……嘶、啊……”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用“小孩”这种称呼——听起来更刺激了。 “……呵,再夹紧一点也没关系哦,小宝贝。” 天啊,原来她和散兵其实一点也不熟,她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来了。 荧想逃——至少,是先逃脱那大肉棒的进攻。它侵入她的身体,带来无尽可怕的快感…… “想跑?……唔、门都没有,跑什么?……” 她已经开始害怕了,魈哥很警惕这个人,要是知道了他们做爱的事情,他一定会疯的!不想再被那样狠地“惩罚”了…… 蜜穴被散兵一次次撑开,她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被他掐着屁股用力地狠操,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昏过去的…… “错、错了……先生、我……对不起……”被人扯住双腕操弄,荧噙着情动的泪花,气息轻弱地讨饶。 “呵。”他冷嗤一声。 “你确定要这样称呼我吗?”散兵顶了顶胯,挑眉。“小宝贝,喂饱你可是很累的。我可真是伤心。” “对不起,我给你赔礼道歉……嗯哈、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够了。”圈在怀里的女孩子哭喊起来,劲腰波动,满身陌生男性气息的人压低嗓音:“……我不想听见你说这些。” 不会放开她的,要将她困于臂弯之中,要让她受尽情欲的苦。要让她的眼中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把她一口一口地吃进肚里…… 圆润小巧的可爱胸脯,被散兵笼在掌心捏弄。或者说,身下的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捏弄,她的哭声可爱诱人。她的身体甘甜紧致。 或许荧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更可能是毒药,是包裹蜜糖的利刃,那他也打算先将这诱人的外壳吃掉再去面对刀锋。 此时此刻门口便有一把尖刀,职业素养让他一早就察觉到了,不过他根本没去理会。——反正对方不能破门而入,还能让对方吃瘪,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过后还得继续给他面子。何乐而不为? —————— 那人的确痛苦万分。 听见门里的动静,听见了心上人被他人蹂躏于身下时的动情哭叫,那声音仿佛刀子,砍碎了魈的五脏六腑。 他多想冲进去杀了那个胆大包天的人,可他若冲进去了,将荧的名誉置于何地?将她的安全置于何地? 不、不能告诉空……要是那个妹控晚期来了,他可能真的会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宰了那个男人。 ——空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却心知肚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若是受了刺激,当场将荧作为人质……荧受了他的胁迫委身于他的淫威,那丫头想的或许是受点皮肉之苦大概还能苟且偷生。 是他不够警惕,落得今日下场…… 魈完全无法冷静下来,又怒又怕,眼泪止不住地掉。 可是她、她……! 他心疼到快要昏厥,一个人在门口来回心慌意乱地踱步。只要一刻没看见荧,她就会陷入不可控的危险之中,他已经决定,要将她牢牢拴在身边,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房里性爱的激情和房外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只是荧对此一无所知,娇息嘶哑,她瘫在散兵怀里咬住牙对抗一波一波的情动。双眼微微翻白,咬住下唇,接下来便紧闭双眸锁紧了眉,身处甜蜜的煎熬之中。 那种爽……感觉快要死在他身下了…… 真是可爱的表情。“再哭就继续干你,嗯?……” “不、不要……嗯啊……!” 高潮迭起的一瞬间,门口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只是这一次荧顺利地爽晕了,因此错过了门外痛彻心扉的嘶吼。 “荧!!!” ……那是谁的嘶吼? 有人大约要疯癫了,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微妙地变化着。 有的人通过接触变得喜欢上荧,有的人通过一日复一日的思念而对她越发迷恋;有的人一如既往将她奉为活着的唯一意义,有的人甚至为她而生、为她而死,身处天堂或地狱,仅在她回眸一笑中切换。 ……如此形容或许听起来有些夸张,但谁能想到这竟足够写实? 睡梦中的少女身处纷争中心却毫无知觉,只是遵循本能,她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和这几个疯子纠缠下去了,不然下一个疯的一定是她自己。 明明还睡着觉,却抗拒地躲掉他的怀抱。散兵沉默了,抬手顺了顺她睡乱的发丝。 那家伙……果然还是没忍住冲进来了,瞧那模样恨不得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为了个小孩就要和他拼命,自己折在女人身上还好意思报复他…… 虽然也算不上完全的不可理喻,至少这丫头……她还是值得让人为她做这些的。 至于魈么…… 敲打敲打好了,毕竟没人规定荧一定会属于谁。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8) 她最近似乎很容易困,不知不觉就会睡在兄长们怀里。 空对此不思其解,只能怜爱地团在怀里深深地吻住她,若是换成魈,他会心疼地贴紧她平稳的呼吸。 温热的鼻息轻轻贴在一起,竹马总是忍不住掉泪。 那天她睡醒之后,回了家也没有提起一点关于散兵的事情。或许是怕他们担心自己,所以选择了隐瞒这种事情。 傻姑娘…… 荧自认不太懂感情方面的事,只是身体诚实,哪怕只是亲一亲都会受不了。 最近魈哥看起来心情不佳——虽然他那漂亮的眼睛里原本就带着些许忧郁,只是最近更多了,甚至发展成愤怒与忧伤交织,用那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她。像看着自己饱受苦难的爱人一般的眼神。 ……而且,他居然自那之后再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往往已经被舌吻吻到浑身都软了,魈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怎么了,突然对她失去性趣了?不会吧! 作为除当事人之外的唯一知情人,魈担心她会因此对性爱产生恐惧,再三纠结终于还是决定默默爱她,不再与她发生身体上的关系——至少自己不愿意成为她噩梦的来源。 她男女之事的第一次是与他,她最亲近的无血缘关系的异性是他,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了…… 心痛至此。 心思细腻的女孩子很快就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在经过把他推到墙上亲到把脸憋红都不起作用之后,荧也开始感到心慌意乱了。 …… “没、没有不喜欢你……!”他真的慌了。 今天是周六,一大早荧就来隔壁堵他的门。本来魈今天打算回去街头看看的——解决一些事儿,顺便去找散兵兴师问罪。自己已经躲了荧一段时间,不敢听见她的声音。 结果就碰见了自己最怕的。 心尖上的小青梅,哭得梨花带雨。眼睛下也有淡淡的青色,怕是没有睡好,这让他如何不心疼:“怎么这么早来……” 荧觉得自己可太有白莲的潜质了,可惜自己只怕是朵黑莲花:“……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久不和我说话。” “我最近有一些事……”他束手无策,只得口不择言地开始扯谎话,看着她哭诉,自己有点麻爪。 “我知道了,是因为我太麻烦了……”女孩子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就是个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的人……对不起,以后我就不麻烦你……” “不是!”某人傻乎乎的,只急着脸红脖子粗地纠正她自暴自弃的话语,让一腔真心的人上钩是最容易的。 “你一点都不麻烦!我喜欢你来找我……” 从魈哥不理她开始,她好像真的坏掉了。 某人貌似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狼狈地垂下头,只浅浅握住荧的双手不放。润透的小巧指甲描了浅色花纹,看上去柔弱不已……他的感情快要隐瞒不住了。 视线如此火热克制,却仍能对亲吻无动于衷,她不太清楚魈究竟想了什么,一边吻他一边解他的衬衫纽扣直到蜜色的肌肉裸露而出,隐忍地鼓动。 “唔,别这样……”他会忍不住的…… 小姑娘泫然欲泣,魈进退两难。坚韧的肩膀上被她啃了一口,他受不住地闷哼,放纵她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掌心小心护在荧的脑后、一手带上门。 掌心贴在两块巨大的胸肌上揉搓,那里有硬硬的两粒。她欺身上来叼住,用舌尖调戏小红豆,青涩的动作让那人直喘粗气,小腹本就因为分明的肌理而坚硬,此刻更是绷紧了。魈难得穿一次衬衫,袖口绾到手肘,右臂露出一半花纹。 那一双小手在他腹间乱揉,让他的邪火止不住地往下面窜,大清早的最受不了这个。 小腹开始发烫,火光充盈了他深沉的双眼,低头看着荧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她是真的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没有一丝一毫的觉察吗? “别闹了,别……” 他居然还在说自己闹! 荧今天穿了条密不透风的长裙来,深色的裙子能掩住下身的一切秘密。 她气鼓鼓的,在魈隐忍的注视之下抱住他的脖子,一跳——挂在对方身上。他怕她掉下来,伸手去托女孩的屁股。 细腻的肌肤。没有内裤。 还不等他震惊,灼热的亲吻覆盖在薄唇上,勾住了竹马的舌尖吸吮。 “魈哥……已经湿掉了……” …… 散兵思索再三,将好友申请发送过去:“有事情记得跟我说。” 他全是私心,这小丫头的魔力还在生效,那些女人对于他已经失去了诱惑力,满脑子都是那天她的味道。 如果能见到她,说不定还能再次品尝。 柔柔软软的一小团,像一块小蛋糕……似乎也没有那么厌恶甜食了。 那种视线她如此熟悉,是熟悉的感觉。 上学期这位教授就教他们班的公共课,谁知这学期换了另一门课,还是他教。课程比上学期的水了一些,但是教授本人仍然很尽责,所以荧等到下课还是打算去问问他小组作业的具体要求。 他坐在教室前面等了一会儿,看见荧走过来,不禁正色几分:“荧,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看起来有些惊讶:“原来您知道我的名字……我是来问作业的。” 就是那种视线,灼热的、如同每次在床上的时候迎接而上的那些视线。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很想知道这位年轻俊美的教授本人和她想象的是否一样。 “我的要求不高,把课上讲过的基本要求做到就好,这门课对于你们也不是那么要紧。”阿贝多顺手摘下眼镜仔细装回盒里,薄荷色的瞳孔专注地看着她。 荧是他的学生,因此这种想法是非常卑劣的。他第一次见到她并不是在课堂上,而是在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地方——下午的田径场,她拉着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男孩散步说笑,那男孩有些拘谨,话也很少,只是默默地听她说话。或许是男友吧,那种可爱的小姑娘,能有百依百顺的三好男友貌似也是情理之中。 “喊我阿贝多就好,我也不比你们大太多。” 话虽如此,但她也是他的学生。有些事……还是不应该多想。 “教授?”很好,他陷入了神游。 荧忍不住恶趣味地开口:“阿贝多?” 不同的称呼意味着不同的身份,「教授」表明了与学生不平等的身份立场,「阿贝多」则表明了“我们此时此刻平等”的态度。 “……嗯,怎么了?” “你在走神。”她得意洋洋的模样的确可爱。 “我说,没人和我组队,阿贝多可不可以和我组队?” 他支着下巴,有点好笑地看着荧:“我是这门课的老师。” “我知道呀!所以老师可不可以以「阿贝多」的身份和我组队呢?” 纯真的女孩子。一点都不怀疑他也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抬手将她鬓边乱飞的发丝绾在耳后:“好,我可以帮你。” “只标你自己的名字吧,写我的名字不像话。” 看不出来端倪呢。 明明也是捕食者一般的锐利目光,却说着毫不僭越的话语。 夏天还没有结束,留给荧挑战那人的机会还很多。走过的路上会吸引许多同性与异性的目光,有惊艳的,有倾慕的,有含妒的,有艳羡的,各种各样的目光相交,厮打成一团。 一抬胳膊就露腰的无袖阔领短衣,藕臂白嫩,皓腕纤细,雪颈柔弱,倒和她的名字「荧」很相配了。阿贝多走在她身边,细细的金丝镜框半掩盖住漂亮清澈的薄荷双眼,他不可察觉地蹙起眉心,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浅麻色的头发太多,一部分编成小辫用皮筋固定,剩下的都散落在肩头。他的课上座率一向不低,尤其是女学生们会特意化了妆,占到好的座位视野。 “下次出来记得穿多一些,天气凉了,容易生病。” 他们正要去图书馆,和荧同班的其他小组也在外面,几个男同学的爱慕目光让他心里烦躁。目不斜视地领着荧走过,他面无表情。 ……女孩子再爱美也要有些自我保护的意识才行。 “我和他们关系还好,他们没有那些想法啦。” 听见这样的解释,阿贝多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你的男朋友也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女友被其他同龄人惦记的。” 姑娘嘟着嘴,傻乎乎进入了他的圈套:“阿贝多猜错了,我可没有男朋友哦!” 没有男朋友?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她迟钝到一定程度了,别人的明示都看不懂。 —————— 看起来他其实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克制禁欲嘛。 站在她身后,热热的气体时不时贴上她的后脑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安全距离。 “……走吧。” 低头吻了她的额心,阿贝多觉得心里越来越难以平静了。 一身白皙得反光的皮肤,他一低头就可以隐约看到的漂亮乳壑,腰身盈盈一握…… 有些罪恶,但口中的干燥的确是货真价实的。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穿这种清凉的小衣裳,太危险了。让他这样的老师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些和她同届同龄的学生。 眼瞧着她还在关心地询问:“阿贝多是讲课累了吗?嗓子听起来不太好,可要多喝水!” 误解了他哑下来的嗓音是因为她的诱惑,荧抬起手理了理他落到肩上的碎发,抬起胳膊,露出诱人的腋窝,那里干净白皙。阿贝多有些口干舌燥,垂下羽睫低声开口:“……好。去我的工作室吧,我会告诉你……” ……引诱天真的女学生,他会被对方斥责没有师德吧。 陌生男性的邀请,目的地还是一个逼仄、无人知晓的小空间,心底的卑劣欲念越发强烈,哪怕是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谁又能知晓温润禁欲的皮囊之下是怎样饥渴难耐的灵魂。 他在犹豫,他在挣扎,荧看得出来。俊美的人儿,晦暗的目光隐藏在金色边框的眼镜之后,连标志修长的双手都暗暗地掐住西裤边的侧线。 “……算了,你再叫两个你们班的学生一起来吧,男生女生都行。”果然还是下不了决心,不然还是下次再和她独处…… “才不要!” 这人怎么如此优柔寡断,她都这么白给了,还不主动出击:“那样我就拿不了第一了,怎么可以让他们也来偷师!” 那样就不能给他创造机会了,今天教授就是不想上本垒都不可以。 ……难道是他不行?? 小姑娘难得故作娇蛮地叉腰,表现出一副不想和其他人分享的模样。 阿贝多略微惊讶地眨眨眼,犹豫了片刻才哑声:“好吧……” 怎么会有这样傻乎乎的姑娘呢……居然把自己往虎口中送。 …… 工作室里有床,有时候需要通宵工作、甚至连续工作数天,因此这张床也很重要。 至于性事——则是意料之外的了。 领着荧进了屋,他悄无声息地给门落了锁。今天也不需要出去了,被阿贝多悄悄上心许久的学生妹终会在她无知的情况之下完成身体上的蜕变。 什么,终于要来了吗! 荧自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呼吸频率的改变,她早就打定主意想要拿下对方了,昨天刚偷偷按揉过胸部,那里好像悄悄地变大了,手感绵软奇妙。 “教授……” 笔直的铅笔裤,圆圆翘翘的小蜜桃被压住,他真怕一不小心挤出汁液的香甜来。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年轻俊朗的教授嗓音已经完全哑了,他将荧死死压在墙上,能感受到她微弱的挣扎:“但你意识不到这有多么危险吗?” “……即使是老师也是正常男人啊,荧。” 双腿又纤又长,贴身的紧腿裤能很好地显出她圆翘的臀部,裤腰很低,能窥见一双小巧的腰窝。做爱的时候,双手掐在腰窝那里挺腰操她的话…… 这些幻想让阿贝多的呼吸更急促凌乱,掌心扣着她软绒绒的后脑,灼热的亲吻压下来:“唔……” “对不起……我是一个糟糕的男人……” 拉上窗帘——即使这里高达二十多层,离地面有几十米。厚重的帘子让屋里一下子变得比阴天还要暗。 褪去她的衣衫,娇小玲珑地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不过意外的是,荧什么都没有说,难不成是已经被吓到失去语言能力了吗。 男女接吻时的呜咽喘息声,还有他吻毕的叹息,微弱的粘腻水音,她的耳朵被人慢慢舔舐,她哽咽了一声。 娇小而柔软,十八岁的女孩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阿贝多慢慢啃食着,觉得吞吃入腹的整个过程中都是饱含水分的,不断滋润着他的喉。抱着她倒在自己的那张单人床上,喘着气吞噬着她。 已经顾不上荧的呻吟了,劲瘦的身体团团笼住身下的她,想想自己这种「老男人」大概是会被她抗拒的吧,果然还是与她同龄的小男孩们更受她的青睐。虽然他也有勤勉地保持身材,但总归还是魅力不足…… ……只能以技巧征服她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本以为自己早已不会对这种嘴上说出的喜爱感到难以启齿,可当真说出的时候阿贝多却又觉得浑身发烫。他的身体已经和荧纠缠在一起了,裸露出来的性器滚烫邦硬,女孩胸前的奶子晃动出一波一波乳浪,明明还没有开始正戏—— “害怕吗?” 总该是怕的吧,要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女孩就这样对着不熟悉的男人张开腿,面对花苞初绽的剧痛与未知的高潮,她是被动的一方,且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把自己的双乳全部裸露给他看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双手不能完全包住乳房——很大,美丽到令人垂涎的身体,却同时拥有干净的双眼。真想快点看看她爽哭的样子,还会不会是刚刚叉腰拒绝他的娇蛮模样。 “有点害羞……”女孩子的声音小小的,她当然会害羞极了,她的双乳、下面的小花苞都露了出来,露给不该看的他看了。 教授饱含欲望地,怀里抱着荧、慢慢吮吻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柔肌。从额头,到耳后,到脖颈、胸脯,腰线,舔舐她的双腿,轻咬她的脚踝,阿贝多柔软的头发细细地搔过荧的全身。 她在他的床上不住喘着气呻吟,腰身软得挺不起来,全身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深浅不一。 蜜桃的臀瓣缝隙里蓄成潺潺溪流,她烂熟的身体起的反应快足够支撑她去一次了,腿间极致的湿润让她开始向往教授下腹陌生的硕大火热。 “……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阿贝多舔去了指尖上的蜜液,抬手急匆匆笼自己的碎发,想要快些扎好开始:“你等等,我为你扩张。” “今天没有安全套。我不射进去,别怕。” “阿贝多,出汗了……好热……” 他的呼吸好像更快了:“别吹凉风,忍一忍好吗?……” 修长的指钻入了花心,阿贝多不禁喟叹。 ……原来这么曲折紧致。 他会温柔。让她第一次经历爱的小屁股舒服,不留下阴影。 开一盏微黄的夜灯,看见荧张开的腿间反射出蜜汁的晶亮,肉穴一收一缩,吐出的汁液洇湿了床铺。 硕大微烫的头部抵在那种地方打着圈摩擦,阿贝多看见荧直愣愣盯着自己扶着下体的手,不禁失笑:“在看什么?” “好大。” 傻乎乎的发言,他略微含羞,忍不住地笑:“会吃苦头的。” 好天真的发言:“吃苦?” 比自己年长一些的男人与自己十指紧握:“要进去了。——深呼吸,放松……” “哈啊……!”阿贝多感受到了小姑娘攥住自己的力度。 他屏住气,劲瘦的腰只轻轻晃了一下:“咿……唔嗯哈……!哈、不……不要……!” 挤开重重的肉,被青涩的媚肉包裹吸吮。肉里是蜜,蜜里还是肉,还有她近似痛苦的呻吟。 “放松……”阿贝多想紧紧地搂住她,但她现在才吞下一半的他。 “去了……去了……!老师……哈、哈啊……!”阿贝多抬起她一条腿,压下去,外阴全部露出来。 那种脆弱让他下身一胀,挺腰又进去了一点点——快要被她夹死了。是错觉吗。 攥住荧的双腕按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刚刚他差一点就射了,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压下那种冲动。 ……差不多了,很顺利地进去了,应该可以动。 捞起她另一条腿压下:“自己抱住。” 湿漉漉的脆弱呻吟:“老师……” “……叫阿贝多。”话毕,扶着她的屁股开始甩腰。 出乎意料,水声大得吓人,荧被吓了一跳,只觉有一根上翘的男人器官在屁股里横冲直撞,难受得让她带着哭腔直喊他:“哈……!阿、阿贝多老师……嗯、饶了……饶了荧……!” “会被老师……哈啊……被老师弄到死掉……咿……!” 她大概是舒服的吧,内壁吸得厉害。 「老师」,罪恶又背德,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只是因为荧漂亮吗?漂亮的女孩有很多,或许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阿贝多不知为什么,看见她就会有那种冲动。哪怕是晚上睡觉,梦里也会出现赤裸的荧,她的鬓发全部湿透,咬紧牙关美眸紧闭,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身体被自己撞得一耸一耸。 而此刻的她也一样,甚至比梦里更加激情,抱着自己的腿完完整整露出屁股,甚至小手无力地摸上掐在自己臀上的那双手想要掰下去、指节却软了,使不上劲:“嗯……啊……哈啊、太深了……!嗯……” “不行了……哈、太用力……”荧煎熬地推他的手,雪颈上落满细汗,她知道自己再不挣脱就要丢盔弃甲—— 来不及了:“嗯啊……!” 脖颈发力时鼓出的棱角也色情,最终力竭扬头,承受着激烈得此起彼伏的高潮:“唔哈……!老师救我……” 可惜阿贝多非但不会救她,反而温柔地将她拥入更深邃的快感深渊。 他虽然比她大不到十岁,但仍选择了细细地疼她。——作为长辈,作为师长,作为悄悄爱她的人。 肌肉因看见她而变得更加滚烫,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下腹性器更是不必说,硬得让他疼痛。 揉小姑娘的豆豆,好像也是可以让她舒服的。男人压着他渴望已久的女孩,听着她源源不断的娇羞喘息。 裸露的滚热硬枪挤进来,又是男人的物什——虽然荧也已习惯而适应了。教授也对她有这种举动,虽然毫不意外,但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了:“慢……慢一点、阿贝多……老师慢些……!” 她咬住下唇,眼里含泪。 这些快感,好像疼痛……好难受……! 好难受……浑身发烫。 “嗯啊……!不、不……!”双腿分到极致,阿贝多在她腿间越撞越快,女孩一边哭一边抖着手去拉他,她合不拢腿。“老师……不要……” 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大股大股温热的水花喷溅出来,荧不禁失声哭叫,她狼狈又难堪地把潮吹都喷到了男人身上。 小脚痉挛着,小花穴“噗噗”地喷水,她的湿润也弄湿了他。 老师也是男人,或者说先是男人,然后才是老师。 阿贝多看得红了眼,刚吐了一大口水正微微翕动抽搐的嫩穴可口无比,他顾不上其他的了,他只想狠狠地操那眼水穴—— “哈啊!……不、阿贝多……!” “……我在这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喑哑到已经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了。 “硬……拿出去……”他没理会,肉棒抵着那里厮磨,头皮发麻一般的爽意。 荧还想故作娇蛮,却不知这话软乎乎的,毫无威胁。粗硬碾过嫩肉,仿佛想要碾平甬道内每一寸肉壁褶皱,她一口气上不来,双腿勾住阿贝多的腰肢,忍耐快意包容承受他的一切。 “嗯、嗯……!” 好深……不行…… “教授……也会带其他女孩子……这样、做吗……哈、……嗯哈……!” “傻瓜……” 鼻尖抵住鼻尖,柔和地轻蹭,即使身下毫不含糊地激烈进出:“只有你一个人啊……” 为什么这么勾人……像是勾着吃掉你一样…… 他果然自制力差,没能抵挡住这种阴暗的心思。泪流满面的女孩也不能让他停止,相反,只会让他更加难以自抑。 真的好舒服、被教授压着做了…… 劲腰如浪摆动,让肉棒顺滑地在穴里抽插,交配的活塞运动能带来生命最原始的快感,甬道的曲折却又增添了这份感受。 “好胀……教授……” 细弱的哭腔,让人呼吸粗重的声音:“教授……太粗了……!哈、快要受不了……” ——快到了、又快…… 蜜汁飞溅,弄得到处都是。阿贝多抽出来,喘着气撸了两下,浓白射在她的小腹上。 —————— 结束了。 胸前一双圆润绵软的雪团,阿贝多放在掌中细细地温柔把玩,不顾她的害羞:“很可爱。” 的确很可爱,软弹乖巧,揉成粉嫩的颜色还能收获娇羞的呻吟,腰也软在怀里,给他以荧只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们已经有了身体上的关系。阿贝多没想到,竟是如此柔软美味的身体,她是天生的尤物,明明刚结束性事,自己就已经开始思念她身体的滋味了。 “教授……别揉啦……”荧嘤咛着,却迎上了他的吻。 老师尚且如此,那男同学呢?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9) 只是承受雨露并不够,还要承受优质的雨露。被滋润透之后就能顺理成章地靠在他怀里,等待下一场甘露的到来。 教授为她一件件穿好衣服,自责的都是自己——冲动之下侵犯了自己的学生,即使床上的她再如何热情愉悦,罪恶的过错也一点都不能磨灭。 阿贝多这样想着,表面仍只是淡淡自持的模样,对着靠在自己胸膛前的少女低声开口:“……抬手。” 攥着她的手腕穿过袖口,刚才他抱着荧温存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性爱的激情让她吃不消了,贴在自己怀里睡了一小会儿,刚刚醒。 “疼吗?” 男人颤抖的呼吸,细雨绵绵的吻落在她脸上:“对不起,荧……难过就哭出来吧,要是不够出气,也可以打我。” “为什么要打你?”幼小少女细弱的嗓音真叫人怜惜。“我觉得……非常舒服。” “很爽,几次差点晕过去……” 阿贝多忍不住深深吻她的唇间,听见她呼吸急促的呜咽声。 “我侵犯了你的身体。性爱固然愉快,但我并非你的心爱之人,甚至我还是你的老师……你明白吗,荧?” “老师又有什么的嘛……” 喉咙里会无意识地发出一些娇息——兴许是突如其来的开苞所导致的反应,简直是媚到了骨子里:“阿贝多老师让我去了很多次,这次体验很难忘。” “我喜欢……喜欢老师握住我胸前的感觉。” 阿贝多愣了片刻。那里非常傲人,这样美丽的身体、这样甜蜜的性事过程,足够他接下来彻夜难眠无数次。 “……” “以后可以随时联系我,这里一直对你开放。对了,还要小心有恶意的陌生人,保护好自己。” 女孩压倒在他身上,落在喉结上的蜜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好了,别这样……我该写教案了……” “我帮阿贝多老师……不要忍着,你好烫啊……” 浊白的浓浆喷溅,他想忍也忍不住——这该让他如何在她手心里忍住?腰杆抽搐,带着微妙腥气的温凉液体射得到处都是,弱点的肉棒就这样被荧攥在掌心里,脆弱尽数暴露给她看了。 难熬啊…… 俊美的男人,双眼微微迷离了。 …… 有些距离的突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就比如空哥,她的好哥哥。他一直很喜欢吻她,吻在脸上、吻在眉心、吻在唇边都是经常的事情,两个人的距离向来没什么分明的边界,后来某一次他吻偏了,刚好吻在唇珠上,黏黏腻腻地形似接吻贴了好一会儿。荧以为他是无意的,可吻着吻着就有硌人的东西顶住她的小腹。 这怎么当无事发生呢?但这也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他喘气的频率明显变了,但还是露出跟平时别无二致的笑容,揉揉她的头发——“……饿了吗?想吃什么?” 嗓音都已经哑了。 她的哥哥是非常好看的那种男生,走在大街上都会被女孩子拦住索要联系方式的那种。 “你回来啦?” 宝贝儿妹妹漫不经心地刷手机,抬头看他:“微信给人家了吗?” 他的宝贝儿问他这种问题,还能怎么回答。 “没给。我不喜欢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荧“扑哧”一声笑出来:“爱情绝缘体是吧,浪费人家感情!” “养你一个就足够了。”其实在外人看来空是那种自带冷漠气场的人,也就只有与他熟悉、亲近的人,才能瞧见几分他的真容。 被哥哥拉着手回家,女孩儿摇头晃脑:“以后也迟早不用你养的啦……” 他的脸色几乎是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仅仅只有声音还保持着温柔含情:“你啊,就这样抛弃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什么嘛,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好像我是什么白眼狼一样……我以后也是要出门工作的呀,自己挣钱养自己……” 她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也有了自己的小思绪,出落得又亭亭玉立。空一天天为此烦恼起来——老实说,他已经如此烦恼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他的妹妹,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宝贝儿,他最爱的小公主。他真的将她含于口中数次,真有种一抿就化的错觉。 ……一想到以后会有狗男人来肖想荧,愤恨的热血就直冲他脑门儿,身体里已经被日复一日的焦虑和嫉恨逐渐染黑,侵蚀了他——自认为的——伦理和良知。 褪去衣服开始沐浴,比例恰到好处的倒三角上肌理纵横交错,空其实并不着瘾于健身,对于他来说撸铁的意义在于以后有能力一拳揍翻所谓的「妹夫」们。 双臂支在浴室瓷砖上,兄长垂下头陷入了深沉的思索。 魈…… 他早就看出来了。 感情这东西最骗不了人,那小子到后来忍耐动情已经忍耐到眼睛里都在呼救,双目都在窜火,就要烧到荧身上了。 空手里拿着水杯,面无表情一挥。——凉水泼了魈一脸。 “没事就快滚。” 对方猝不及防被冷水袭击,下意识闭紧眼睛甩了甩头,有些茫然。长睫上悬着水珠,眨眼的频率变快。 “……” “?哥你在干嘛!” 这不太友好的互动给荧看迷糊了,连忙掏了手帕要去擦魈的脸,被空顺手夺去:“不许给他擦,让他凉快凉快。” 魈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她不会愿意的,你太过于自私。” 自私?要是自私真的有用,他还犯得着在这儿无能狂怒地泼他? 或许还是有用的,至少他竟终于品尝到了他家小公主的滋味。 甜美至此,从此空更加焦虑。 思绪飘得太远,肌肉都绷紧了几分。水温变成了三十六度,空毫无觉察,他的头发散开了,被水打湿贴在背上。 坚硬而紧绷的后臀蓦地被一只软糯温热的东西摸上,空吓得一激灵,猛然从思索里脱身而出:“……唔!” “……怎么乱进浴室,把身上弄湿了会感冒的。”他脸色有点红,自家宝贝小妹神不知鬼不觉进来就算了,手还搁在自己屁股上,这谁能受得住。 荧可无辜了,叉着腰控诉:“水都凉了,我喊你好半天!要感冒也是你先感冒!……浴巾给你,快擦干净。” 想了想,她又坏笑:“哥你屁股真翘……” “……” 空叹息一声,看起来的确是怨他了。如此没有界限——若是以后和外面的男人共事也如此没有分界岂不是糟得很…… 无所谓,不管了。大不了不让她出去,做点在家里就能干的活也不是不行,还有他呢。 兄长的身体非常非常温暖。目光也很灼烫,肢体微烫而有力。 会软进他怀里…… 上一次开玩笑说他屁股翘,晚上就被亲到快缺氧了。是压在怀抱里亲那种,亲到自己开始哽哽咽咽地哭了才停下。 “唔、哥……我错了……不要亲唔……” 长发吹干至蓬松,那些金色的长头发覆盖住肌理分明的有力男体,肉棒贴住她的小腹上下搓。那张清秀的俊脸实在是和狰狞的器官不太相配,但空坚信自己的耕耘能得到收获。 “哥哥好痛……” “哥哥忍不住了,阿荧快把腿分开……” “真棒啊……宝宝……宝贝……” 哄着骗着荧张开腿,滚热的掌心推开她前额半干的刘海,不停亲吻她沁汗的额心。 “你知道我有多想吃你……” “你知道我有多恨魈吗……我看见你和他……” “都不担心我这个哥哥难不难过,阿荧是小笨蛋……真的很坏啊……” 仿佛梦呓一般,狰狞的东西一点点凿进去了,荧撑着一口气。那时他们身体间的磨合还有些青涩,彼此之间都有些吃不消。 “那臭小子,我知道他爱你……但是……” “但是我不允许……哥哥不允许……” 她在空的床上第无数次汁液横流,手指脚趾都因为青涩的情欲反应而蜷缩在一起。 好爽,天啊…… 哥哥的粗硬是主要原因之一,还有就是他坚定而用力的挺腰。连上面的筋都很硬,太完美的器具了,此时此刻荧还在不怕死地开玩笑。 “哥好厉害……以后嫂子会不会爽死……” “哥……!嗯啊……!哈、哈……!” 空的声音被压得极低:“你以后会不会有「嫂子」我不知道……” ——要是她自作主张给他推荐别的「麻烦」的话。 “但现在说这种话,还是被操得不够狠。” 呼吸粗重:“……你现在就爽死了吗?” 差不多了……感觉受不住…… 少女扬起头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煎熬的,娇嫩的气息,在兄长的身下高潮。 她很喜欢后入,尤其是被掐住小屁股纳入。空知道她的喜好,坚硬的胯细细撞着柔嫩的屁股,热乎乎的大肉棒轻易弄得她又是爽又是哭。 “什么「嫂子」……” 只有你才有这份待遇。 喜欢空哥,喜欢他的头发……喜欢肉棒。 喜欢一提到「嫂子」的事情就发狠干自己的样子,他对于她高潮时的反应也可爱到让人想亲亲他,空哥他会在她高潮的时候紧紧地抱她,亲亲这里亲亲那里。 “哈、去、去了……咿哈……!” 到了,小姑娘全身都抖,明明绷直了身体,空却还一边搓着豆豆一边摸她的短头发。 “我还是疼啊……阿荧……” 少女弱声弱气地哼唧:“唔嗯……你快射啦……哈、太爽了……受不了、停下……!” “臭哥哥……噫、嗯哈……爽死……唔呃……!” 他越撞越快,荧痛苦又情色地叫着——至少听起来是这样的。她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为何会遭遇不同肉棒的鞭笞?结束后愧疚的却又是他们自己呢? “……回答我,魈也能让你爽成这样吗?嗯?” 空居然还在这种奇怪的点上别扭。 “回答我,快点回答我。” —————— 散兵擦擦嘴角的血,不屑地嗤笑。 “一个丫头片子而已,也值得让你对我动手?” 他露出挑衅的微笑来:“你知道,急于把弱点呈现给别人会使自己陷入被动。” “……动她的人,都死不足惜。”珍贵之物一朝被他人所胁,即使对方是他的同族也不可原谅。嗜血的狼,眸中迸出杀意。 她是天真的稚子,又是初生的羊羔,是那么的脆弱柔软。在捕食者眼中是一块上好的肥肉,是唾手可得的甘甜,是他时时刻刻都忧心不已的牵挂,是他倾心多年的…… 腰间又添了新伤,想起荧担心的神情,想起她蓝白色的花朵创口贴和硬憋着的眼泪——一切都让他心底柔软,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时只剩下淬冰的寒意。 混街头的没有些拳脚如何服众,刚刚在混乱中挨了几刀,所幸只是皮肉伤,和从小到大受的伤比起来这些还不算什么。 “……啧,都停手。” 底下双方小弟慢慢停下了打斗,散兵睨了魈一眼,轻蔑与不爽兼具:“实在是无趣至极……我懒得和被女人牵绊的莽夫较劲。” “因为她而自乱阵脚,你迟早要在这上面吃大亏。”散兵转身打算走了,顿了片刻又添一句。“信不信取决于你,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你们,该走了。” “……魈哥!魈!” “……”他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回到了家里,上身已经尽数裸露,手臂、腰间、甚至那张惊艳的俊庞上都挂了彩。 划开的皮肉上血迹还没有全干,小少女为他消毒止血,她贴得近,有淡淡的女孩子体香。 “我没事,不疼的。” 艳红的肉都翻出来,魈知道这样说她肯定不会信,但是他是真的不想让她担心。 “你要是不去打架,肯定一点都不疼,也不用我现在在这里猜你疼不疼了。” 翻开他的掌心,一片一片磨破的皮肤。若是抬起头肯定看见的又是那种大狗狗一样湿漉漉的无措表情,荧知道他只会笨嘴拙舌地说一些“真的不疼”“下次不这样了”“对不起”之类没什么营养的话,又看他刚才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换了一种询问方式:“弄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果不其然,他哽了一下:“……是。” “因为什么呢?” “……”魈又闭嘴了。 他坐在床边,荧正好顺势坐在他腿上,捏住那俊美的脸蛋拉拉扯扯:“闷葫芦,快说!” 说出原因会勾起她的痛苦回忆吧……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果然无法说出那些可能会给她造成二次伤害的前因后果来,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大把黄连,苦涩万分,咽也咽不下去。 “快说,快说嘛!……” 荧贴近吮吸了那双薄唇,湿热的舌尖舔他脸上的伤口。 会不会感染啊,明天还是带着他去打个疫苗什么的…… 姑娘气得捏捏他的奶尖,乱揉一气,小红豆很快被蹂躏得红艳艳的。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了:“……是散兵,我打了他一顿。” 心爱之人的触摸总是令人心动万分,魈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腰上的纱布渗出血色来。 “……啊,伤口裂了!你等一下,我重新帮你……”女孩子有点慌神,急忙去取药棉和干净纱布。 “你干嘛!我得帮你重新包扎,快放开我!” 他呼吸粗重:“我不疼……我想抱抱你……” “好、好,包扎完再抱,你好好的啊……”明明是大哥哥,却像个小孩子一样。 情绪起伏会导致创口愈合缓慢,怀里的小小女孩在为他忙活,有点酸酸的幸福感。 “好了。”被他亲了一下额头。 两个人沉默下来,她贴着魈裸露的温热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被人握住一只手,按在心口,迎上魈隐忍的眉眼,荧哑然。 厚重的情感,情欲也是如此。紧窄的腰上筋肉鼓起,他的难耐暗潮汹涌,凶猛又无声。 ——或许戳他奶尖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大概。 “你慢一点躺下哦……我、我动。” 她主动了…… 会有如此甜蜜的美梦? 趴到他的下身捉住肉棒舔吻,只把柔软的小屁股递给了他。舌尖缠住了细窄的花穴,把荧舔湿,舔到汁水四溢。 “哈啊……你受伤了、腰不能动……哈、慢、慢点……” 她的身体很熟悉魈的性器,那甬道口只是刚刚贴上头部便自己蠕动起来,吃掉肉棒,包裹住他。荧吃力地挺身坐在竹马的肉棒上,双手撑住他的腹肌,开始慢慢摇腰了。 “哈、哈……!”她已经后悔了,整根吃下去胀得难受极了,知道魈也十分难受,不能半途而废—— “好大……好难受……魈……” 小幅度地动腰,细细地娇息着,太折磨人了。她坐在自己身上扭动,呻吟着自己的欲望。 那双大手忍不住地掐上女孩子的小屁股,加快了抽插:“让我干你……干你就不难受了……” “你还有伤、不行……哈啊啊……!” 水蛇似的,勾得魈浑身热血沸腾。他要干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全部的主动权都被魈粗暴地抢走,她虽然还坐在他身上,只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操纵。那双粗壮的手臂有力地绷紧,掐住自己的腰就能把自己抬起来,一下一下打桩一样操着坐在胯间的自己。 她的小腰太细了,又没有好好吃饭。细白的腿光溜溜的,花瓣因为要吞他的性器而脱掉了内内,粗壮的棒身被花蜜弄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她的汁液弄到了自己的东西上。 “嗯啊、不可以……会高潮的……!” 本来就该高潮,让荧好好地去了,让她坐在他身上好好去了才行。 “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对,就我们两个……” “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干你……嗯……”在她面前无法掩饰任何感情,肉棒头部碾磨敏感处,荧只觉得急促的喘息也不能很好地排解那份快感:“呃啊……太快了……嗯……!” 魈终于躺不住了,挣扎着坐起身就一展臂将她按进怀抱里,女孩只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嗅闻浓郁又有点陌生的异性气息。她小小的,很轻易就圈住了。 “啊……!嗯哈……!” 太深……太深了……被捅穿了…… 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他的耻骨烫得荧一声惊叫:“唔、好热……哈啊……!” 这样的负距离是前所未有的,魈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只需抖动臀部便能一次次顶入她的最深处。他们的肢体也交织在一起,彼此纠缠。 爽……好爽……! 太奇怪的触觉了,荧觉得她会融化在他臂弯里,忍不住地在锁骨窝里留下许多齿痕,她大概会被弄到胡乱尿尿,因为下面变得紧绷绷的,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一样。 小姑娘流着眼泪媚喘,魈垂头不停吻她——或许真的会有一点心疼,她“呜”地一声哭了,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而哗哗喷出蜜液。 “……” 利用难得的相处时间短短地做一次爱,让荧急促地高潮,抱着她安抚了一小会儿便重新替她穿好裤子,一边温柔地啄她的脸蛋。 “舒服了就好。” 小青梅懒懒地软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套弄他邦硬的性器,她坏心地揉搓那一圈沟壑,拇指堵住铃口揉系带,也就只有魈能这样供她乱玩还能自持,哪怕是换了空哥来都会被按在身下疼爱教育。 他当然默认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实际上所有和荧发生过这种关系的男人都是如此自认为——只是魈最坚信不疑,即使自己没有餍足,也只是哑着嗓子说教:“别摸了……不可以乱玩。” 紫红硕大的滚热性器,她没有理会他的话语,而是用温凉的掌心握住它:“好可爱噢,还会自己跳!” “我想尝尝你射出来的……那个!” “不能吃。”魈拒绝的态度很坚定。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听话,自顾自地蹲下来握着他塞进自己嘴里,口腔收紧,誓要从铃口里吸出些东西来。 “不能吃……唔……” “太脏了……”他是见不得自家青梅受一点委屈的,更何况是自己造成的。 很大,像铁棒塞满嘴,有浓烈的气味。魈僵着腰想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无奈女孩子的舌面在龟头上一蹭,他身子都软了。 净胡闹…… 精关一松,温热的浓精争先恐后地射进她嘴巴里,浓郁的微妙味道,尝起来咸咸苦苦的。荧被人捞起来严严实实圈进怀里,他粗重地呼吸:“太顽劣了……” 解开衬衫的一排纽扣,又把软薄的内衣布料推上去,微烫的掌心就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温软。“……大了许多。” “好重的……” 邻居家竹马的卧室里春光盎然,威风的花臂却温柔又缱绻地用来转圈按摩少女的酥胸,一阵一阵的娇息令人血脉偾张。 “魈……” “……嗯。”男人模糊地回应。 相识多年的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对心上人的挂念,身为男朋友的责任——这个还没有和她确认过,但早已名副其实。 她被揉得很有感觉,无力靠在魈怀里哼唧,温存结束后被穿好衣服系纽扣的时候还麻烦了一些。 衬衫胸前的扣子被绷紧,露出内衣的痕迹——有种独特的性感,他轻咳一声,红着面颊移开视线:“你的胸会长大……买件大点的衣服吧。” 想起在魈怀里的动情时刻,小姑娘羞红两颊,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你……你要是需要帮忙换药,记得给我打电话!” 她跑掉了。 一些后知后觉的羞耻——她又和魈做了,他还受着伤呢!自己怎么能这么饥渴难耐不管他的身体…… 魈哥就是太温柔了!也不知道应该拒绝她…… “……”他叹了口气,唇角勾出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明天再去见荧,自己已经决定要贴身保护她的安全,她总是能得到其他人的注目,友善的、恶意的,偏偏她仍是天真的模样——或者说,不太聪明的迟钝模样。让人不由得担忧。 能理解空的神经过敏了,其实自己也有一样的忧虑。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0) 带着魈哥去打疫苗了。 给他打针的医护貌似被那花臂吓得不轻,但他只是看起来凶而已啦,本人还是很好很温柔的!像一只爪子被磨钝的大狼狗。 ——没开玩笑,他真的超温柔!虽然打了针,但还是坚持要她今天留下,又是要下厨投喂又是把她抱上床按摩揉捏,捏得人浑身酥。 “以后就和我一起,知道了吗。” 把小青梅捏得都软进自己怀里,脸蛋贴进他颈窝里哼唧呻吟,真想把她…… 每次荧吞他都吞得辛苦,虽然那张小嘴馋他的几两肉,但每次都塞得眼泪汪汪的,每次都不长记性。 她现在已经被三个人吃过了。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他那位同行,一个是荧的所谓“学长”,都不好应付。 魈沉默着,掌心护住怀里半睡半醒的小姑娘后脑勺,俊美冷淡的面容浮上一丝带着醋意的警惕。 “……” 吻她的头发,哪怕仅仅是这样也永远都亲吻不够。 …… 他的眸色很沉,但是微笑又很温柔。 身材很好很好,平时却又只是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的时候都很亲和,很绅士。指甲润透,被修得整齐干净,掌心也宽厚温暖。 “嗨,又是我来带你啦。” 枫原万叶非常想她,只是面上忍了忍,没有表现出来。 绅士什么的自然是他自愿的,对待所有人的万能公式,不必过多思考一些实际无用的东西。例如和其他人的相处方式。 但是她……她真的不一样。很不一样。 比如,所谓淡定自若的绅士风度在她面前就完全不好用了。他会不由自主地羞涩,忍不住地去关心荧,他们甚至也开过荤了,她那时的反应和声音…… ……唔!不好,勃起了…… 写方案的时候走神,想起荧做爱时的呻吟,她敏感的叫声让自己硬得辛苦。 荧儿啊……可真是让学长好想。 所以他这一次又是自告奋勇来找她了,新一轮的项目也是带上她一起,多给她分些学分,再带着她去吃她喜欢的东西。若是可能,说不定还能做…… 为了让她更喜欢,愿意多摸一小会儿,万叶几乎每天都抽时间泡健身房。心无旁骛地锻炼,从来都未曾发觉周围少女们的暗送秋波。 “嘿嘿!” 荧趁没人发觉,偷偷揩油摸他的小腹。笑声邪恶。 古灵精怪的顽皮精灵似的,万叶也不恼,反而微笑吻吻她的双颊。 意料之外的,她没有很讨厌他,也没有很激烈地拒绝他,即使自己因为体位的原因变得被动、又因为身体过量的敏感而丧失反抗能力。 小腿包裹住薄薄的长袜,米色的方格子裙里藏匿男人的头颅,荧不禁蜷缩起脚趾,叉开双腿让脑袋更加顺利地蠕动。 “哈、哈……嗯……!” 蜜汁不停地涌出来,女孩子私密的地方被舔湿了,花穴柔软地一张一合。她的十指都插进学长发丛中去攥紧,对方的舌头动得反而更快。 “不、不行了……别吃……” “好脏的……嗯……!!” 万叶吮吻两片小花瓣的味道,舌尖在穴口打转:“不脏……要诚实些哦。” 哪是因为什么脏不脏,明明就是她受不了。 不行,这样舔会高潮的……“脏……不要舔……嗯哈、……唔嗯!” 荧受不住地去抱在自己腿间胡作非为的头,胡乱媚叫,她力竭地扬头,一线清亮的水花从小穴里喷出来,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溅到他的颊上。 “哈、哈……对不起……”只裂开一线缝隙的小馒头上水光淋淋,她眼睛里还噙着泪,总不会以为自己尿尿了吧。 小穴受惊一般地缩紧,接着馋得张嘴,一收一缩不知流了多少口水,该喂她了。 这里是办公室,是万叶的工位。此时正值午休,大家都去吃饭了。 荧窝在他那把柔软的靠椅里,今天她穿了玲珑俏皮的娃娃领上衣和及膝裙。真是可爱,真是方便做坏事啊。 “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他笑吟吟地说着,顺手拉了立在一边的简易折迭屏风——聊胜于无的作用,遮不住声音的。只能让别人看不见里面的人胸口以下的部位。 想做了。 荧放松地躺在那张舒服的靠椅上,突然就迎接了他的唇舌,男人的手摸上衣服的纽扣,解开。软薄的小背心,一层棉布包裹着胸乳,也很顺利地掀起,丰满圆润地被学长握在手心里把玩。 “原来荧儿还在发育……看来我是反派,唉。” 万叶吻吻神情迷茫的她,笑着叹息。“又变大了……你呀。” 上一次还可以勉强握住,这次一掌已经无法完全掌控了。 曲起一条腿跪在椅子边上,贴上女孩的气息摸索她的腰封。 “袜子很可爱。”他的呼吸并不稳,大手开始揉捏荧的小屁股。“但是……这里更加漂亮。” “让我尝一尝……” 岔开腿,细细的女孩手指怯生生捏着自己的裙边掀起裙子,看着他唇舌一起上,舔着害羞的地方。 又热又痒,想去了……不行! 好想去……真的快高潮了……被学长舔到高潮了呀……! “小荧儿就是吃胖了……我最清楚了……”被他捧着后臀吸吮蜜穴口,吸出粘稠的爱液来,荧真的好怕有人突然进屋—— 不可以高潮……会有人来的……! 脑海里闪过白光,她扭动着身体,小声地释放出快慰的媚叫:“哈……!嗯……哈……去了……!” 荧瘫在椅子上高潮了许多次。学长似乎沉浸其中,只有她辛苦地忍耐——明明可以去厕所做! 身体变奇怪了……被大肉棒不停填满的感觉真的好痛苦,还有奇怪的快感…… 看着温和俊美的脸,看见他细窄有力的腰肢,看见了狰狞的性器,肉棒抵住自己的入口,撑开…… 又要难受地吃下去了……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门窗都紧闭着。因此只有糜软的黏腻抽插和荧的娇息一起响起,又热又粗的凶肉棒又进来了。万叶克制地哼了一声,挺腰深深地进入她的小妹妹里,感受着曲折的内部咬紧他,紧致美妙。 “用手……学长……”学妹用力扬起下巴,五官收紧,眉心紧锁。像在忍受极大煎熬一般。 “学长很疼……对不起,荧儿……” 万叶缓缓顶腰,顶到深处,他的目光温柔又含情。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如此癫狂的程度,竟光天化日把她按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做了,罔顾她的意愿…… 小荧儿,我是个疯子……因为你而疯了,你知道吗…… 平常他的欲望都用手来解决,他不常见到荧,她的甜美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软烂的肉穴甜蜜多汁,她在做之前微微惊恐、开始做之后难耐承受的神情,都能教他疯了。 “你怎么这么紧……” “这……这里是、哈啊……办公室……!” 搂住荧微颤的躯体,掌心抚她的后脑:“乖荧儿……快吸死学长了……” “嗯啊……!”被万叶蹭得爽到失神。 胯也紧贴在一起用力地蹭,连豆豆也被他的耻毛蹭得鼓胀,被万叶学长按在他的办公室里狠操,回头大概就不能再直视这里了。 被袜子包裹的柔软脚丫踩在胸膛上,屁股却被胸膛的主人捧着抽插。衣冠不整地挨操,女孩子的嫩花穴被那凶狠可怕的器官肆意撑开。 不……不行了…… 荧爽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地哼哼:“慢点……哈……太用力……” “粗……唔嗯、太深了……”她有些神志不清了。 男人的体液争先恐后跑进她那柔软的可怜蜜穴里,合不拢的腿间泥泞狼狈,她的衣裳半挂在身上,呼吸被他弄得凌乱无措。 白浊从荧腿心里慢慢淌出来,流到靠椅上,她连忙想收紧花穴口,那里抽搐收缩,却不知收缩几下却把自己弄得来了潮水:“弄脏了……对不起,我……哈、嗯哈……到了……!” 温热的快感将女孩的额头折磨出了细汗,穴口圆圆的,可以隐约看见里面肉壁上的褶皱和圆颗粒,她毫无形象地张着腿,瘫在万叶的椅子上。明明是自己在强迫她,反而是小学妹在道歉。 竟还是没忍住射进去了。他叹息一声,劲腰一挺,穴肉即刻丰盈绵软地包裹住性器,微圆的赤瞳柔和地盯着荧:“……狡猾。” 狡黠灵巧的猫儿一般,有种纯洁的柔媚,她有教人欲罢不能的奇妙魔力。学长伸手握住她的双腿腿窝,覆盖肌理的腰肢如波浪起起伏伏,荧仍继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哭声。 办公室里这样张着腿和学长做爱,插进来的、他的东西依然烫硬得无法言说,自己只有女穴脆弱得可怕,被他们这样压住厮磨就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了。她真的很怕有人来看见他们这副动情的丢人样子,但是…… 啊……舒服又痛苦…… 学长的渴欲“啪啪啪”响个不停,她被堵进柔软座椅深处张开腿承受……不、哈……不…… ———— 被万叶射了几次,她脸上还有点迷离的红,身体倒是被催得越发熟烂了。 “太大了……真的不行、嗯哈……学长……” “再坚持一小会儿……马上就要射了……”他也快要窝进椅子里,温润的嗓音也变得低哑干渴。 “荧儿……啊……” 太刺激了,小荧儿的表现真的不会让她那位竹马兄长发疯吗?他如今也不禁担心起来。 ——有如此青梅,如何隐忍? 可惜,荧儿再味美今天也不能继续了。安抚地亲亲受惊的她,慢慢帮她穿上衣裙:“对不起……我又做了伤害你的事。” 她只是低着头,等到再抬头看向万叶的时候:“今天乳头一直立着,有点磨……” 学长呼吸稍稍急促起来。 “怎么解决?要换胸衣吗……” 女孩子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感觉好尴尬……” 结果出了办公室没多久就迎面碰上阿贝多,教授看见她,金丝镜框后的碧色湖泊闪烁一瞬:“……好巧,荧。” 她神色怯怯,似乎在逃避什么:“教、教授好。” “我不是说过么,叫我阿贝多就可以。” 会记起一些回忆。荧好想逃跑,腿却软得像泥一样,迈出一步。 应该先去厕所,把下体里的精液洗掉。她推辞了万叶的帮忙,要是到了厕所向他翘起屁股,只怕洗不干净不说,反而要灌进去更多更多…… 太舒服了,自己好像彻底变奇怪了…… 少女惊弓之鸟似的左顾右盼,才踮着脚尖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上次作业的事谢谢您……我、我先走了,嘿嘿……” 怎么瞧着这样慌? 阿贝多眯起眼,她不自然地夹着腿根——实际上荧怕漏出来,那样太尴尬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 小姑娘浑身一抖,这让他更加担心:“……你骗不了我的。” “来,跟我来。” …… 小姑娘到底是小姑娘,诓骗不住比她大近十岁的教授。 洗手区和方便区隔着一堵墙,阿贝多抱着她走进厕所里,靠着墙让荧半靠进自己怀里,她似乎有些站不稳了。 “怎么了,不必顾虑,可以说给我听。” “没什么……其实真的没什么啦。” 她实在是太不擅长骗人了,诚惶诚恐的,阿贝多看着她甚至说服不了自己。 他低着头接纳包容她的气息,细致地轻啄她的小脸:“……还记得么?我比你大许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说给我听,无论是值得高兴的好事,还是烦恼和困惑。” 细密的温和亲吻落在脸上,酥酥麻麻的、冰凉的薄唇,像初冬的酥雪。教授面庞白皙,与她温声低语。 小小女孩,呼吸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娇息细细:“阿贝多老师……那个、你不要生气……” 细细手指捏住裙下内内的边,怯生生脱下。微微分开肉肉的腿,花苞的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浊白的浓液,她难耐地呼吸:“呜……” “拜托老师……帮我洗干净……” 是精液。她和某人做了,那人还内射了她。 男人好似微愣,便沉默下来。花瓣抽搐着微微吐出些浓精,他站起身:“你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走到洗手区,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瓶水。等到阿贝多回来的时候看见荧双手扶着墙弯下腰,翘起后臀:“对不起,麻烦老师了……” “呜……!好难受……” ……分明是他的心里更难受。 骨节、棱角都分明的长指进入身体,冰凉的水也灌进来,荧怀疑自己如今的身体被调教得发生了变化,连这般的接触也变得舒服起来。 ……是谁呢? 娇喘含着哭腔,阿贝多紧锁眉心,水敲在地面上传出“哗哗”声。他口袋里装着药和套,不知下一次见到荧是多长时间之后,总要有备无患。 什么样的心情呢……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理解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唯独有些担心她的警惕心理。——这样该多容易被人伤害? 可怜可爱的女学生,被觊觎她的人分食。 ……自己已经勃起了,但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久前刚刚做过,嗯…… 留在穴里的手指旋转摩擦,摸到熟悉的敏感点便按揉,开始为她扩张。 “哈、嗯……嗯啊……”荧果然又开始呻吟,她费力地摸索、攥住那只手指正插进自己蜜穴里胡作非为的手腕。“老师……不、不要……” 教授想着,原来自己也是个禽兽。 她扬起下巴哭了一声,穴口嘬紧指尖。花蜜丰沛地打湿了阿贝多的指尖,他的手被弄得又润又滑,完全可以继续在她的屁股里抽插。 “教授……真的不要了……去了、哈啊……去了……” “教授……教授哥哥……放过我、呜……!” 被阿贝多再度拉入欲望的谷底,被动地承受这份过量的愉悦痛苦。 “……你湿得厉害。” “荧、我要进去了,准备好……” 肉穴又被挤开了。 湿滑的,伴随着她受苦的媚叫,另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性器挤进来。 “不……教授的……太大了、不许……哈、嗯哈……!”感觉到他开始慢慢地撞击自己的臀,快感直逼头顶,她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嗯啊、好烫……老师……” “……你自己就把自己洗干净了。”他伸手去捉那丰盈的胸脯:“你刚刚不是做过了,怎么还湿成这样。” “都怪教授啦……咿、去了……” 她的确太湿润了,进入得能如此顺利,明明就是在勾引。 “要我帮你洗其他人留下的东西……”男人嗓音又低哑了下来。 “荧是在质疑我的心意吗?” 漂亮的蜜桃形状被阿贝多双手捏住,她忙不迭摇头。 “我是在向你证明这些……能感受得到它吗?” “它就是我的欲望。” 粗硬滚热的欲望,荧怎么会感受不到。——或者说,它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于鲜明,鲜明地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比你大太多了……我知道自己得不到你的心。” “但我愿意成为你的师长,无论是学习方面还是……还是男女交媾方面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会满足你……你的一切……” 重新开始快速地顶弄她,清俊温和的教授显露出了狼欲的一面:“荧,在我怀里可以肆意高潮……不需要忍耐,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哄着她尽情高潮,不要强撑,荧果然很快就激烈地颤抖几下,卸了力。 她的腿间湿润泥泞,让人情不自禁地疯狂。阿贝多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动了禁忌的心思,但他再也难以忘怀那天在工作室床上的糜烂香甜。 解开被胸乳绷紧的外衫扣,很快胸衣也背叛了她,一双嫩乳暴露在空气之中,柔弱地被人掌控在双手中。 他的东西是粗烫发硬的,带着奇怪的弧度,从精壮的下腹弹出来,刚好能昂着头厮磨穴里最隐秘羞涩的地方。蜜水不停地分泌,荧不禁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欲望之中去——多情而高质的性事,诱着她娇息不已。 磨得好爽,好想叫…… 她叉开腿,弯下腰,难耐地向后伸手摸住阿贝多的手腕,细细媚叫:“嗯啊……真的不行了……教授、饶了阿荧吧……” 啊啊,不行……青筋好硬……硌得难受…… “你一直吸我……”年轻帅气的老师也呼吸急促了。“阿荧……再让我干一会儿……十分钟就好……” “老师想你想得快疯了……想着那天的事……” 反反复复的进出摩擦,抵着敏感处研磨,快感如滔天洪水:“你怎么能这么湿……” 好爽……好累…… “真的被插坏了……不、嗯……!” 空睨着脸上挂了彩却依旧冷艳夺目的邻居家少年,一时心头不爽——明明是脸上受伤,怎么跟“破相”一点关系都没有? 紧窄的劲腰上缠了纱布,却从腰侧隐隐探出来一只精致的小蝴蝶结。那是妹妹的作品,每一次为他换药都会留下。 魈坐他面前,低着头沉默不语。 金色头发的少年臭着张脸,语气不善:“今天我来给你换药,荧说她来不了了。” “我没事。” 他嘲讽道:“荧来了你还这疼那疼,我来了你就没事了是吧?” 魈一声不吭,扭着头的样子尤其让空火大。 “她怎么了,怎么来不了。” 魈居然还敢问这种话,还敢当着他的面问,当他这兄长是死的?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他好像早就坐不住了,伸手一把揪住了魈的衣领,目光尖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收起你那些没必要的在意和关心,荧不需要你。” 蝶翼般的乌黑长睫止不住地颤动,空看见他的视线四处游离乱晃——他一定是在心虚。 “我……” 仗着自己有一张好脸蛋把荧勾得五迷三道,到最后居然把她哄到床上去了! 谁知魈停顿片刻,抬眸毫不退让地直视回去:“……是我需要她。我喜欢荧,我喜欢她,我会一直保护她。” “即使你是荧的哥哥,你也没有权力禁锢她的自由。” 她在他怀里急促呼吸的样子,那些活泼的、温柔的神情,第一次看见她身上陌生痕迹时的心酸妒意,第一次知晓她不得不委身屈服于心思歹毒之人时的急切心痛——她在自己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过于鲜明深重,魈心里明白自己是非她不可了,早已沦陷得难以自拔。 “我没有?我没有你就有了吗!”金色头发的少年目眦欲裂,双目喷吐出忿恨的火舌。“你对她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急于排除异己的色狼。” 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 罢了,毫无理由的指控,他只是恼怒荧与自己的亲密而已。对于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魈感到不思其解,他悄悄摸上腰侧她在纱布尾端打上的蝴蝶结,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腰间的温度。他有点想见她。 要是空知道了还有更多人对荧有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会更疯狂吧。 (番外一)小公主的房中套路(1) 该系列平行世界分支,还是那五个男人 原作七国背景改编,主要西幻/少量璃月中式古风 设定是双子为坎瑞亚皇族,荧为最小的幺妹,有一个最最亲密的指定继承人哥哥,对她抱有不一样的感情。魈是他们幼时捡到的孤儿,养在身边当骑士长(疑似璃月国人),其他三位再议。都是小公主的情人。 是个手握兵权能带兵打仗的幺公主,(或许)有反差萌 骑士长大人一抬眼,对面的传令骑士被那双瑞凤电了一下,全身一抖。好歹也是个铮铮硬汉,居然如此没出息。 “大、大人……”士兵结结巴巴,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魈轻蹙眉心,不解道:“你舌头怎么了?” “公……公主殿下说下午茶要与您一聚,对、对……” “知道了。”他又垂下眼去,过长的鸦睫堪堪遮住了眼眸。耳后隐隐烧了起来,他知道某人又心痒痒了,肯定正盘算着怎么绕开空的视线溜出去玩呢。 马上就要出征了,在外面的条件不如在家里,她想出去玩也很正常,魈默默思索着。 不如顺着她一次便罢了,只有这一次。 清俊的璃月面孔,和周围的浓眉大眼全然不同,魈走到哪里都会为人所关注,细挑的瑞凤里凝着一股化不开的霜雪,很难想象这人融化的样子。——能让他融化的人,还真有。 “……” 人前也要喊她“公主殿下”,人后则直呼其名,她幼年时还喊过“小家伙”之类的云云。甚至可以暂时放下身份上的差异,像兄长一样约束教导她。 战甲已经在卧房的衣帽架上擦亮挂好,魈看着那装束,心里不禁隐隐期待起来。 战事他并不担心,坎国军事实力强大,尤其此事由空接手之后更是形势向好。他们两人会一同出征,暂时躲开那位强势王子的视线范围。他和那家伙私下交情颇深,什么稀罕东西都可以随手送给对方,独独谈到荧的事情时两人之间的气氛会僵住,谁都不肯让出一步。 ……可他们都是兄长,自己再怎么难以自拔,也终究隔了些什么……大概。 纯白的长裙与银亮的战甲穿在她的身上…… 我们俊挺刚正的骑士长不能爽约,他摸了摸身上,还剩一些金币,大约请她喝茶吃点心的钱还是有的。 虽然如此,但空终究是她的亲生哥哥,这些有悖常理的情感,应该是没有的吧。 他的未婚妻,某个老公爵家的长孙女——正等候在宫殿外,等着见他一面。空不耐烦地揉揉额角,后厨还烘着某个小家伙爱吃的点心,他得去亲自盯着。 他不喜欢那些老头硬塞给他的贵族大小姐们,虽然喜欢小妹这种事情更不能公之于众。利用其他少女来为干政打掩护,这种烂事空非常不满,只是他现在手段尚且青涩,终究还是没能斗争得过那些老东西,被他们钻了空子——塞给他几个暂时有名无分的少女。 这点心娇贵得很,稍有闪失就会烤制失败,那些厨子都笨手笨脚,空坐不住了,站起身推开大门。 “王太子殿下……!额、那个,我……” “来看我吗?”那人俊美而疏冷,偏偏面色平常,叫人挑不出哪里不对。 他话语淡淡,因为疲倦繁忙的公务而无暇打理长发,满头耀眼的金丝披在身上,被风轻轻吹乱几分。空今日未出门,因此没太考究穿着,薄薄一层贴身的王子服之下有若隐若现的肌理在暗流涌动。 “风大,小心着凉。” 他不咸不淡地关心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后厨,荧今天说是出门玩了,他同意了,只不过要求她在天黑之前回来。 今天…… 想到这里,空按捺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在外人看来,他是能力卓越的预备继承人,是疼爱妹妹的兄长,唯独他自己知道——在那隐秘的一角,他是何等的疯狂。 即便是克制守礼古板严肃如魈,也会让他心生警惕不满。空并不后悔收留他,自己后悔的是让他和荧自小走得太近了。 那贵族少女见空一如既往对她爱搭不理,不甘地咽着唾沫。未曾料到有一人对着自己伸出手—— “ying……” “嘘!——”嘴巴被小姑娘的手心堵住。 她很惊讶,那位小公主正穿着普通的棉布白裙,娇艳的小粉扑脸,乳粉似的嫩。 荧眨巴着杏核眼,弯起眼眸真是可爱。她声音压低压小:“——嫂嫂不要出声,我哥是要生气了。” 生气了?看不出来。这不是和平时一样冷漠吗? “我和他说,我带着骑士出门的。他不知道我说的是魈哥,他和魈哥关系不好,你不要告诉他哦!” 要是被他知道了,晚上是会被抱进王太子的宫殿的。会被挤压出很多不由自主的青涩情热。 她嘻嘻笑着,拉住庶嫂的手:“不如你也陪我出门吧!” 这样魈哥看见有别人在,还不会管得太严! 少女哪敢跟着她一起出去,祖父交代的任务还要完成。——再说,依那位骑士大人对公主的爱恋,她要是一起跟着去了只会显得更亮。 “不了不了,下午艾克斯基兹伯爵的女儿邀请我参加舞会来着,嗯……”贵族少女伸手梳了梳荧耳边碎发,抱歉地笑笑:“听说你又要出征了,等你凯旋归来我们再聚吧。祝玩得开心。” …… 她完全没意识到魈的情动。自顾自地咀嚼着五颜六色的小蛋糕,旁人反而完全无法将传闻中飒爽灵巧的公主殿下和眼前这位胡吃海塞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反而没人怀疑她的身份。 心跳微微加快,那人眼里都含着笑,许是不太懂得自己这份心情的由来,只不由自主地接近她,再近一点。 他端着花茶,小瓷杯纤细的把手和饱经风霜的粗粝指头形成了滑稽鲜明的对比。小公主的腮被塞得圆圆的,少年模样的骑士长也有些无奈了:“慢些吃……” 荧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没有接茶杯,脸伸了过来直接用嘴去碰杯沿——像是他在喂她喝一样。 魈开始干咳,他果然不好意思了!真是有趣…… 拿起一个颜色可爱的马卡龙示意他张嘴,骑士长不太喜欢这种异常甜腻的食物,但她若执意如此…… 彼时的空还不知道那两人出门甜蜜去了,今天的点心制作有些失误,他的脸色臭臭的。仆人们都大气不敢出,暗暗吐槽王太子殿下喜怒无常的情绪。 他冷着脸嚼那些失误的点心,复盘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想起荧。她会穿着新裙子急急忙忙爬树只为了找适合做弹弓的树枝,裙撑那么多层纱,旁的人穿那种衣服连走路都不利索,她却能敏捷地爬上爬下。 ……今晚也将她抱来吧。 冷冽气场的人罕有地露出一丝笑意,空收回思绪,转头吩咐道:“荧回来以后请她过来一趟。” “是。” 今天魈吻了她的额头。 她对于他的印象更多还是停留在她学习剑法的那些年,魈真的很严格,她最怕他了。 不过后来才知道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啦,虽然有时候也会管着她,但他真的很温柔很温柔——空也真是的,不知道他在讨厌魈哥什么,明明他是那么好的人。 温凉微湿的嘴唇,骑士长的心跳不停加速,但也只敢轻轻落下如此一吻。他打算回去通宵处理军务了,以此好好平复一下心里负担过重的情意。 空哥差人喊她过去,荧本来想打个哈哈糊弄掉女仆:“我、我今天玩累了!我要睡觉了,你去回掉我哥吧。” “这……可王太子大人说一定要见到您。” 她摸了摸胸前的墨绿羽毛胸针,取下来放进首饰匣里。 那是魈今天买来送给她的,嗯,不能被哥哥看到。她问他为什么买这个送给她,对方好像被问得愣了一下,只是揉了她的头发。 纯粹的爱是白天专属,夜晚则是属于成年人的漫长。 卧室门被推开,女仆见到来人便默默退下。——王太子居然亲自来了,要非礼勿视…… “啊,额……哥。” 小女仆在会客厅角落面壁,假装听不见王子的皮靴跟踏在地板上的声响。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公主房安静得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觉得魈怎么样?” 哥哥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在路上,荧安静如鸡。 “他……他很好!呃……嗯嗯!” “我是说他身为你的骑士,当的是否合格。”空低下头看她,目光沉沉。 她迟疑了一下:“要说实话吗?” “当然。” “他好严格,又呆板又固执。”姑娘似乎愤愤不平。 还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知道她贪玩,前一天会把她拉过来布置好多军务、板着脸要她做完,后一天又会很温柔地对她、吻一吻她,给她买一些女孩子也会喜欢的漂亮饰品。 究竟是将她当作亲妹、一个可靠的战友与并肩,还是当作爱人、当作自己悄悄喜欢的少女?大约魈自己也分不清吧。 荧以为哥哥会不以为意,谁知他悄悄紧了紧扣在她腿弯的手肘,加快了脚步。 “……你快要启程了,今晚就给哥哥吧,好吗?” 好,怎么不好。 仅仅只是空始终以为自己是在强取豪夺而已,他是温柔的、强势的,是厚重的。不知他本性中的冰抚摸起来是什么样的感受,不过…… 很难说仆人们究竟知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禁忌而频繁的交媾,但无所谓。未来的王、强大的公主——他们自己高兴就行。 那脖颈只能显出脆弱的用力,下巴扬起,嘴唇抚摸着颤抖的颈,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 ——她有好几个嫂嫂呢,事到如今却是自己和空肉体纠缠。 兄长急不可耐,关门落锁干净利落,两个人身上衣衫褪得干干净净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的肌肤紧致滑腻,空忍不住搂住那纤腰、将脸埋进颈窝里,上下吮吻起来。 “啊……” 有汗水淡淡的盐味,舔舐粉润光滑的腋窝的时候她轻轻地呜咽了一声,空便更觉邪火肆虐。拉着那两条软掉的藕臂缠在自己脖颈上,宽厚掌心扣在她后脑,只顾着深吻。 他喘粗气的声音很响:“我想你……” “你的全部、你的一切……荧,全都给我……” 她爽懵了的时候,胡乱推拒的手可能会无意识给王太子殿下那矜贵的漂亮脸蛋几个不轻的大嘴巴,空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度发生,提前在自己的床头准备了丝带。 他的宝贝女孩翻过身,随着他覆盖在后颈、覆盖在背上的亲吻而呼吸急促。柔软的丝绸捆住她的双腕,空急着吮吻那张小嘴巴的时候也不忘安抚她:“……等你湿了就放开你。” 胸前也被一对滚热掌心覆盖住了,空揉揉捏捏的,没有一点王的不怒自威,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 “……好宝贝,我想听你喊哥哥。” 荧羞耻起来了:“这、这不该是嫂嫂的待遇吗……” 他的呼吸更重了。 “什么嫂嫂,只有你才是我妹妹,只有你才能喊我哥哥……你不喊我可要喊了……” “阿荧……啊、硬死哥哥了……让我亲你……唔……” 没点变态的特性真当不了王,他们的父亲,包括上面的祖辈,肯定都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你让我疯死了,我做梦都想你……”温柔的外衣包裹着暴虐的渴欲,空舔吸她的耳廓。“都怪你,硬死我了……” 身体忍不住地软了,一个烫人的东西磨蹭她的后腰,荧又怎么能承受得住如此厮磨。 “哥哥……!”肉棒抵着豆豆戳弄,空哥这家伙老寻思晚上干人家屁股的事情,一天天也没个正经事干! 她呜咽一声,腿间更是泉涌。空的肉棒偏偏又戳臀肉,又大又烫地用手扶着:“都是阿荧的错,把哥哥弄成这个样子……阿荧要对我负责。” 他脑袋里怎么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啊……! 可是空爱恋的、专属于妹妹的小肉洞应该已经蓄势待发了,都是阿荧的错,都怪阿荧这么诱人。 湿湿滑滑,非常紧致。 未来的王发出了青涩少年般的动情一喘,心肝宝贝已经吃下了大肉头:“嗯……!”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今天也要让妹妹在自己臂弯里舒服不停。 热硬的东西照常挤进来了,荧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晚开始了,她的双手双脚开始发热了。 “我的宝贝……” 这是个早已亲情变质的称呼,甜蜜、带着欲望。 他的宝贝紧致到难以言说,他只要看着荧就会产生情欲,就会产生生命最初始的繁衍冲动,而对方是他最爱最爱的妹妹。 太大了…… 荧双臂撑住身体大口喘息,他捉着她的屁股动腰,那里不断地被他挤开。早已不再是处子之身的她反而更加柔媚美妙,她快要到择婚的年龄了,可看见空这疯狂的模样……只怕会有更大的腥风血雨要见。 可是极爽,甬道一边被空抽插一边收缩,本能般靠榨取他获取快感。像沾了璃月国的粉红色特产胭脂一般的、圆圆鼓鼓的小粉扑脸不知怎的如此娇艳,荧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哥哥也躺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纤腿…… 空猛地一挺腰。“嗯哈……!” 她喘息急促,她的娇息让听见的人酥了身——她这份床笫间的美丽是独一份儿的,她的敏感、她的声音、她的紧致……她对这一切的坚强抵抗却最终落败。 “慢点、哈……慢点……哥哥……”荧无力的小手绞着床单,爽得眼泪聚在眼眶里。大肉棒插她插得太快了,她无力招架。 她突然急切地连连惊叫,粉艳艳的脚趾不规则地抽动起来,唇瓣里流出哭泣般的娇喘——一大股水冲出腿间的穴,溅射在空的腿上与枕褥上。 不要……不要了……! 少女的躯体连续抽搐了好一会儿,空饶有兴致地撑着头看她脸上的痛苦和迷茫,腰也停下了动作,让她好好高潮。 她怎么能如此……如此惹人怜爱。 “……这么快?”哥哥亲吻着她,荧才从那种极致快感里挣扎而出。 她微微撅起嘴,扭着脸不让他亲:“……” 空左捉右捉,那小嘴巴像一只淡粉色的小蝴蝶。他又气又无奈地笑,再一挺腰才捉到它——荧的体内又有了他。 哥哥骑在自己身上挺动身体,那根粗棒再一次一遍遍插进来,那种无法释放的空虚快感很快便又来了。 “哈、哈啊……!哥……好烫、进得太深了……呜!” 腿间毫无隐私地露出来了,公主的呻吟是她变成熟甜硕果的标志。 她是无比美好诱人的女孩。 酥麻麻的快感考验着荧,是她正在被哥哥不停进入,她推不开他,哭泣与呻吟只会换来更多难耐的快感…… “别再来了……好哥哥、阿空……” 她真的要受不住了……好舒服、嗯哈……好舒服…… “不舒服吗?” “舒服……哈、嗯啊……” 真的非常非常可爱。 “我只会让你舒服,荧。”王子温柔的低声,像蛊惑人心的毒药。“荧也只能属于我。” 空心里清楚,小家伙快要到择婚的年龄了,一想到这里他就会变得异常暴躁。一些焦虑和嫉恨总是出现在脑海中,他转眼看向荧,她又很天真懵懂。 身为哥哥,空当然希望妹妹嫁给疼爱她的人,且这个人不可能是自己——自己甚至不知道荧对于他们的情事如何看待。 脑中警铃大作,锚定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她身边的骑士长。是最合适的人选,也是他最讨厌的人。 不过依照他对魈的了解,暂时应该还不会对荧有过多逾越的臆想。 身下妹妹被压得直叫,肉棒让她软成了水,呻吟停不下来,真是可爱啊。 床上又留下了小公主的水渍,娇躯颤抖着,他低下头去吻她。嚣张可怕的男人器官从那里抽出来,湿漉漉地坚挺在下腹,沾满了荧的蜜液。 “真棒……” 空挺腰没入自己。这情欲的苦还要她继续承受,顺滑地一顶而入,舒爽饱胀。 —————— 王子的女仆守在卧室门口,隐隐约约听见荧动情的呻吟,她脸红得要命。又不敢走,只能一直在这里听着。 公主殿下她……隔三差五就要被这样抱过来承受雨露——王太子大人真是个可怕的人,嗯。 公主殿下对他们这些下人很好,她又活泼又慈爱,经常悄悄把他们推回去休息,自己守夜饿肚子的时候她还会把她的点心拿来给自己吃。 “嗯哈……又要去了……” 空吻住她的脸颊,甩腰的速度加快,让她在极端的快感中到达顶峰。 哥哥的进攻非常猛烈,又因为熟悉自己的身体,偏偏逮着最刺激敏感的地方用力磨,让她死去活来。 救……救命……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都被操到难以聚焦,身上的兄长带来激烈的快感,她却总想起魈那温柔易碎的吻,他羞怯而小心,是很可爱的骑士。 脸颊肉被空咬住,他委屈不满地哼哼:“不许走神……” 接着是小公主高潮时的娇息,停不下来的快感让她浑身敏感发烫,肌肤是清晨绽开的玫瑰花瓣般暖艳,含着露珠。 她疲惫地在哥哥怀里睡了一夜,醒来难受的哼音还让空心疼了一早上,一边帮她穿裙子一边不停道歉。 今天老师也进宫了,老师是很神秘的人,神秘又厉害。听说他是生在蒙德的坎国人,因为当了她的老师才留下了,平时也是外出考察的时候多,留在宫里教她的时候少。 可空哥同样不喜欢老师。肯定不是因为老师教的不好——老师真的非常非常优秀……那是因为什么呢? 快要启程了,她决定去拜访一下阿贝多——她的宫廷教师,那是一位年轻而有才华的学者。 (番外一)小公主的房中套路(2) 老师喜欢吃什么来着……他好像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从前荧还小的时候常常把自己得到的点心分给他,白皙如寒雪塑成的少年总是顺从地接过,在她闪闪发亮的注视下吃掉。 “好了,继续练习吧。调整站姿。” 老师喜欢看书,喜欢笑眯眯看着她。 那时她还很幼小,而他是尤带几分青涩的少年。 如今的阿贝多是稳重的成年人,少年意气和老练沉稳揉杂在一起,形成独特而复杂的气质。 真是漂亮的老师啊,睫毛长长的,浅麻色的头发、薄荷蓝的瞳仁。柔和如水的眸中情绪,真是够迷人的。 女仆并不熟悉这位先生,甚至几乎没有见过他。只知道阿贝多最近考察结束回到坎国,自己便被拨过来伺候他了,他是个冰凉凉的人,像用雪做的。 ——直到见到了小公主殿下,才化掉了,笑起来好温柔。 “臣拜见公主殿下。” 荧觉得他是在捉弄自己。 分明含着笑,却规规矩矩地行礼,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殿下千金之躯,怎么亲自来看我?” “我也是会想你的呀。”荧手里捏着信鸽传来的纸条,身上一袭纯白,她小心拉着裙摆。她如一位天使般圣洁。 年轻的学者迷失时也是优雅的,阿贝多怔神了。曾经哭哭啼啼的小奶包变成了稚嫩青涩的女孩、再变成圣洁又魅惑的女人,让他喉头不小心滚动片刻。 我也是会想你的。她多么狡黠,一定懂得他内心深处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思念。 纯真的告白,为何眼尾又会有媚……?那种神态是掩饰不住的,也没法表演出来。 儿时的玩伴、未来的王喊他过去一趟,骑士长轻轻垂头,石青色的中分刘海太长,能浅浅盖住他的眼睛。笔挺的制服穿在身上,他沉默着。 王太子未曾开口,他便一言不发。 虽是君臣,身份有别,魈知晓自己该毕恭毕敬。但有些事情,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 空背对着他,能听出未来的王几乎咬牙切齿地生硬命令他:“魈,关于她……” “她手里的兵,全部收归到你麾下。而你也不再需要承担她的护卫骑士一职,之后我会把其他的骑士拨给她……” “……恕在下无法接受。”他回绝得干脆利落,语气刚硬冷淡。“军务将全部从头计算规划,我们的时间属实不多,况且荧也乃可用之才。其次……其他人去侍奉她,我不放心。”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 “在下斗胆请殿下收回成命……!”魈猛地抬起头,接着低头深深地磕下去。 威压一下子就来了,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有这样说过话。空气变得滞涩,魈知道这样违逆他的结局大约是什么,但仍旧无法松口,为了军队能正常作战,更为了她。 王子的声音压到很低,却仍能听得出他的怒气:“你就这么舍不得她?” “我……在下没有……” 骑士长彻底傻了,毫无底气地讷讷回道。 自古以来也没有公主手握兵权的前例,军队里都是男人,更别提还有魈这个青梅竹马的骑士长跟在一旁——但更多的原因还是空再不能放开手了。天使是在他怀里堕落的,如今的他已经连他人单方面对荧的爱慕也接受无能了。 留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空怕极了。 这是大罪,是会掉脑袋的。魈只能低低俯下身去,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算了。” 那位王储冷冷哼了一声:“她的行程如常安排,你也依然担当她的护卫。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手,呵……回来后自己提着剑来找我。” …… 她微笑的样子真是致命。 明亮、英气、妩媚,说话的时候直白单纯,回眸又生生拉出一条丝来。 他的呼吸停了片刻,听见清脆的笑声,荧走过来拉起行礼的自己,拉到沙发边坐下,她的头靠着他。 “老师常年在外,真的好久不见了呢。想你也是情理之中吧?” 阿贝多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青涩俊秀的少年,下课会抱着她在自己的花园里玩,他种很多花草,带着她摸摸这里碰碰那里。不小心把他的花瓣碰破了,或者把要准备收集的种子碰得弹飞了他也不生气,只会捏捏荧的脸蛋,或者亲一口。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阿贝多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散发着女子芳香的躯靠着他,他只是没能想到她的变化如此快,变成了能让他产生阴暗心思的美好模样…… 啊…… 男人突然欺身而上,被他压在了沙发上。荧望着近在咫尺的老师,反应迟钝地眨眨眼,檀口轻启。 他又近了几分。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难言,呼吸撞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可用毫厘来度量。那片薄荷蓝的水面不再平静,其下酝酿着暗潮汹涌,但阿贝多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呢? 荧的手摸摸索索伸向了他的后脑,不小心扯掉了绑发的细皮筋。于是十指插入那头浅麻色中,扯开盘得精致的小辫子。比之当年已经长长了的头发如瀑般散落下来——虽然没有空哥那般长,但他的发又细又密,摸起来软蓬蓬的。 阿贝多有过片刻的惊愕,随后便升起一些冲动了,他看向公主的白裙,圆圆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所有人都可以看见。 老师把自己的领口拉下去了,胸前慢慢被扑上了凉气…… 一对丰硕弹了出来,荧躺在他的沙发上低头看去——只见一双温凉的手覆了上来,他开始揉捏把玩自己胸前那两团软肉。 “荧长大了……” 他愧疚地笑了笑:“抱歉,让你知道老师是这么……这么卑劣的人了。” 低头亲亲她的乳峰,阿贝多垂头看见她阖眸轻声喘着,便继续亲吻,吻到用唇舌包裹住乳肉上的那抹朱红,感受着它们很快像小樱桃一样在口中变得坚挺。 温热的舒服在全身蔓延,荧忍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她不知道玩奶子这么舒服,可恶,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玩过! 兜裆布很快就被溢出的蜜液打湿了,彼时荧还没能意识到,她在被玩弄双乳的快感中爬不出。 太色情了…… 双乳颤巍巍抖动着,兜裆也被解开了,她的下身湿得直吐水,阿贝多有些惊讶:“怎么湿成这样……” 光溜溜的私处,一条细细的线,从线里不住溢出蜜液。荧她居然如此……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脱掉外袍,褪去衣衫,显露出一些和学者不太相称的肌肉分明的身材。但阿贝多并没有解释什么,温柔如细雪的亲吻落在她的脸上,像是想要吻去她的惊恐,吻去她在床笫间的痛苦。 “……看,这是你的。”学者的指尖缠绵地摸进荧的私处里,摸到豆豆,温柔碾磨。 可爱的笑脸慢慢变成处在性事里的煎熬神色,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在难受——但是这样的变化,很色情。 她好像被摸了几下,去了。阿贝多愣了一下。 “这是我的……” 从他的里裤里掏出一根热腾腾的硬物,荧熟悉这东西,就是空的这个东西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一般。 这是个巨硕的东西,不知道男人平时是怎么放在裤裆里的,真的能放得下吗?不会难受吗? 阿贝多抵了上来,热热的,烫烫的。 “我要进去了,荧。你可能会疼,对不起,可以忍一下吗?” “唔,我要……受不了了……”他终于暴露出了真实感受,一句饱含欲望的呻吟让她也不知不觉空虚发痒了。 “嗯啊……” 顺滑地嵌了半根进去,荧被挤得浑身一抖,阿贝多伏在她身上略一挺腰便进去了大半,她抖着大腿忍不住扯住他的头发,脚趾抽搐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软绵绵地到了一次。 甬道有节奏地夹吸他,阿贝多脸上发烫,伸手拿了沙发边的斗篷来,披在交迭的两人身上。 怎会有她这般美好的女子……连与她的性事都美好到令人癫狂。他继续提腰,将自己全部送入荧的体内:“胀不胀?难受吗?” “胀……但是还好……” 送入自己的时候便急急去了一次,确实有可能不那么难受了。 “唔……!”他开始顶弄了,一开始荧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等到后来慢慢的就跟着快感皱眉呻吟了。 她看见阿贝多握着自己的腰,下腹的东西不停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带来的快感熟悉却又陌生——情事里交媾的快感都是类似的,但他和空哥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是更年长的成年人,成熟的气质、恰到好处的技巧以及依然充满精力的躯体,带来的体验完全不同。就着肉洞里滑腻的蜜液尽情占有她,她只有张开腿承受的份儿。 老师在操她……呜! 躺在他的沙发上一直高潮…… 他心里愧疚不已,有点心疼荧:“唔……叫出来吧。” “殿下、嗯……臣、臣冒犯于您……理应受罚……” 她扬起头呻吟:“哈、嗯哈……!老师的腰好快……阿荧受不了……哈啊……” 啊……! 好极致的快感,阿贝多撞得越来越用力,“啪啪啪”地用力操她,那大肉棒在肉穴里进出厮磨,让小小的公主被压在沙发上承受欲望,他真是罪孽深重啊。 但那里……为何湿软到这种程度?简直如同天赋一般。 感受着男根被裹紧的温暖,阿贝多眉眼隐忍,他强撑着理智呼吸急促道:“臣已是您……是您的男人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等这性事过了再……唔……” 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一边摸着荧的后脑,他们结合在一起,女孩依然在细细碎碎呻吟着。他的心跳不规则地加快,抽出自己的时候湿漉漉的,她也动情了。 荧双臂无力地搁在头顶,小腹滚过一阵急促的热浪,她扬起小巧的下巴,咬紧了阿贝多。 “哈啊……老师、饶命……嗯啊……” 柔软无力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被他轻易地翻过去,后入进得更深了…… 刚刚才高潮过……! “小小的……”他低低地喘息着笑,揉了揉柔软的臀。 啊,她还是个小女孩啊。容纳男人的器官,她也是会痛苦的吧,让她稍微舒服一些…… 摸索到她腿间隐藏起来的那颗肉豆,老师双管齐下地疼爱起她来。 这样双重的刺激,荧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现在正趴在老师身下翘起屁股被他抽插,谁知现在两腿之间还搭上了一只大手,在那里蠕动摩擦着,一股激烈的快感便直冲天灵。 “臣渴望您……我的小家伙。”好好舒服吧。 荧颤颤巍巍伸手去掰他放在自己腿间那只手,可搭上了手腕便毫无力气了,被人另一只手牵去,拉着她的手反倒更好使力了。 好紧致……小家伙…… 一件宽大的斗篷覆盖住两人交迭的身体,只是那颤抖的沙发座、情热的呻吟,无一例外在表明一个香艳的现状——国师正压着小公主激烈地进行一些男女之事,干柴烈火。 “老师……呜、轻点操……舒服到死掉了……” 看来她是真的爽懵了,嘴里胡乱含着一些失去理智的荤话了。 乱七八糟大大小小去了好多次,荧已经对周遭感到迷茫了,自己身处何地?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身上是她的老师,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纯洁到无法污染的白裙早已被剥下丢在一旁,丰美圆润的女体才能使人堕入欲望深渊。阿贝多拥住她,强忍住巨大的欲望从她身体里抽出,热乎乎的大肉棒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蜜液,他一遍遍吻她:“辛苦了……” “……臣死罪,请公主处置。” 昂扬的性器红得发紫,荧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白浊很快激烈地在小姑娘的手心里爆发开来。 阿贝多紧紧握着拳,她抬头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温柔纯粹的笑意,有些奇怪,不太像幼小少女初承雨露后的羞涩,倒像一位会宽恕所有人的、纯真到没什么人味儿的“天使”。 ……天使,却偏偏是妩媚的。 “……” 为她穿好裙子,荧试着跨步慢慢走了。国师躺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激情刚过不久,他也不是不清楚如今这位小殿下在宫中的地位,早年在外游历的时候便听闻过女孩与她的王储兄长之间的一些秘闻。真真假假的传闻很多,但空对她的疼爱和看重倒是真的。 着了魔一般,她的模样和声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奇怪的感觉,有一种“入侵”感。阿贝多很肯定自己已经动了情,并且他更加肯定的是,自己绝不是刚刚才动心的,一定、一定是很早之前就已经…… ———————— 魈行尸走肉般回了骑士堡,躺在床上。是的,他不被允许爱那个妹妹一样的女孩,哪怕只是悄悄地爱都不可以。他被那位殿下生生剥夺了望向她的权利。 剧烈的痛苦袭上心头,手臂搁在双眼上,以防滚烫的眼泪不小心流出来。 他没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保护她、照顾她、看着她笑、与她并肩,沉默着,认真聆听荧每一个脚步声……他当然舍不得她,谁会舍得这样的她呢。 那钢铁一般的人,早已在自己未曾察觉的时候化作柔情,自己会因为她忍不住红了脸,一直蔓延到脖颈的温度被铠甲所包裹。 以后就不可以经常见她了,慢慢忘掉她吧…… 她在魈的思绪中越来越鲜明强烈,越来越美丽清晰。快要窒息了…… 该怎么忘掉?如何忘掉?…… 溺水的人大口呼吸起来,没察觉有人偷偷推开一条门缝儿。 夏末仍然炎热,和某人的心境大相径庭。 皇宫的花园里常有一清寒身影,肩身宽阔却不厚,行过之处仿佛带有异国之奇香,与周围格格不入。 心底冷寂如雪,寒得刺骨。让人挂心的那少女已经许久未来了,他大多数时间在孤寂中度过,待到她来了,春天便到了。 他是稻妻国送来用以稳定局势的质子,却并非真正的贵族。曾经他是浪迹天涯的武者,可一眨眼自己便到了这里,在这里住了八年了。 枫原万叶摘一朵因提瓦特,低头嗅了嗅。坎国到处可见这种奇花,花瓣触感柔嫩,香气淡淡。荧很喜欢这种花,因提瓦特盛放的季节,她经常来陪着他,编了花环戴在他头上。 ——思念如麻。 他游历四海,从未见过如此美好之人。第一次见到荧便深深爱慕上了她,这是他身处异国他乡唯一的一点慰藉了。 少年在心里种一片枫林,他真想带着她看看那一片广袤的红枫,红得像血、热烈如火。 那里只有他们二人,他会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他想要他们做一对浪人夫妻,哪怕穷困潦倒,只要再也不分开…… 但这心里落满了雪,唯有时常清扫,扫出一方栖身之地。 真有人钻他屋里了,骑士长忙着强忍泪水,未曾察觉到。 “咦,让我看看,有人偷偷藏在房间里哭?” 荧如同往常那般趴在他胸口,脸凑近了,笑眯眯的。 他眼眶发红,眼角也有泪痕,此刻正愣住了,对着身上的小公主发愣。 “哎呀,这样舍不得我呀。” 她笑,此刻倒是像一个慈爱温柔的姐姐,安慰刚来的年轻骑士一般。“我也舍不得你,空那家伙,总是添乱。你是知道他的,不要放在心上!” “以后……我便不能保护你了。”木讷的骑士喃喃道,低低的声音,是为了掩盖尚未收起的微弱哭腔。 怎么叫她瞧见了自己这副窝囊的样子…… “我不答应,谁敢把你要走!——啊,如果是你自己不想跟在我身边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舍不得你……”他突然可疑地脸红了,粗糙的掌心不断抚摸着荧的后脑。 “我……我想继续守护您,这是我对自己的誓约——唔,公主殿下……!” 小公主是趴上来的,还要钻进他怀里。心跳乱了拍子,魈面颊通红,难堪地叫了一声:“殿下……要不要先起来,我……在下、在下实在是失礼了……” 她完全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双臂绕住了魈的腰身。蜂腰细窄,肢体接触稍稍弄乱了他的衣服,掀起的衣摆下是蜜色的紧绷小腹——身材很好很好! 身为公主岂会轻易失态?但打小被他放在心里在意的少女哪怕这般不合宜地抱住他,他也只是会想更加亲近她一点、不愿意让她走吧。 ———— 她喜欢身边的所有人,老师、哥哥、魈,还有那个住在花园旁边的稻妻少年,还有所有的女仆和侍者。 陪她一起长大的骑士长正躺在床上,因为敏感的腰肢被她圈在怀里而微微颤抖着身体,他真是可爱! 少年愣住,脸已经全红了。他的小殿下在他胸口摸索,然后很快地扒掉他身上的制服衣衫,坚实的胸膛裸露出来。形状漂亮轮廓明显的胸大肌,上面几道淡淡的伤疤痕迹。 “到底要做什么……”他艰难地喘息,呼吸变得粗重,魈看着那白皙的手摸上他的胸口。 下周就要出征了,还要去清点后勤物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准备好个人物品,到时候恐怕自己又得挤出时间来为她整理……唔…… 呼吸里有皂角的淡淡苦香,皮肤上的男人气息,荧毫无形象地把脸埋在魈的胸口,像小动物似的嗅来嗅去。她小小的鼻尖抵在心口上,骑士的风度已经全让他给扔掉了,脑子昏沉沉像糨糊一样:“我还没沐浴……有汗味,不要闻……” “嘘,我在学魈大人的兵法。” “什么兵法……”荧好像把嘴巴贴上来了,胸口挨到那片温热水嫩,他急急地闷哼了一声。 “喂,如果有敌人像我这样趴在你身上,你怎么办?” “尽力制服他的要害,若是力气悬殊办不到就同归于尽……唔!” 荧咬住他的嘴,咬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要是被敌人这样压制住的是我呢?你会怎么做?” “……” 原本魈还放松地平躺,眼睛能看着天花板,闻此却没有吭声,头用点力支起来,刚好与伏在他身上抬头看他的荧对视上: “杀了他。” 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她开口:“为什么?在战场上……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可能一样,就算同为将领,她也是他的公主殿下……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不被允许爱着的女孩。 不知他想了些什么,荧眼瞧着身下这人紧紧抿着嘴,眼眶又红了。她有点无奈,只好侧着头枕在对方胸口。 ……他又要哭了,虽然还在忍着,但这是什么哭包。 “欸——你心跳好快哦。”荧转头,用另一只耳朵继续听。“你听。” 魈真要手足无措了:“别闹了……” 床上好似听见一声少女气鼓鼓的“哼”,随后渐渐溢出男子颤抖的细碎求饶、难耐的推拒,亲吻的口水音——这是什么,公主殿下屈尊亲自来到骑士堡临幸骑士长吗? 她的声音蛊惑人心:“我哥哥不知道这些,等到启程了我们再……” 不、不行!王太子不允许他对荧动心思,哪怕只是悄悄倾慕也不行——停……停下…… 亲吻、磨蹭,他的目光早已迷离不已。 荧…… (番外一)小公主的房中套路(3) 荧的袭击并没有成功,他气喘吁吁地推开她,哪怕眸中已然一层动情的泪花。 胸膛剧烈起伏,身为血气方刚的男儿郎,下腹当然已经肿胀得疼痛了,藏匿在仅剩的可怜裤子里——但是魈并没有下一步举措,而是克制地啄啄她的眉心,红红的眼眶里有什么东西快碎掉了,让人怪心疼。 “在下卑贱,不、不可……” 荧皱起秀气的眉头,她知道什么话会让他应激:“为什么要拒绝我,你讨厌我吗……” “不是!” 他果然语气激烈地突然反驳,说完又猛地垂下头移开视线,后悔了:“在下不配……殿下千金之躯,我等卑贱之身万不可冒犯其一。” “在下……我永远都会保护你,万死不辞。” “嘿嘿……那我冒犯你总可以吧!”胡说八道必然会中小公主的圈套,她“啊呜”一口含住魈胸口红豆,让他闷哼一声,绷紧了嘴唇。锋利的下颌骨线条流畅好看。 “不要屈尊……做这样的事情……” 魈看起来好色气,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扬起的尖尖的下巴还没被床褥淹没,颈上一层动情的汗,泛出水光。清晰的锁骨,轮廓靓丽分明的胸腹肌泛着健康的蜜色:“我不配……会有失礼的反应……嗯……!” 他居然会自己说“失礼的反应”,更可爱了! “是嘛,什么失礼的反应?嗯?” 不、不行…… 魈凭着稀薄的理智努力抗拒,他真的快要哭了,空和他说过:“她迟早会出嫁,你现在这样舍不得她,只会害了她。”并警告他如果不想害了荧就不要和她过近接触,他不想让自己成为牵绊她一生幸福的阻碍…… 可是,可是明明他对荧也同样…… 这份浓烈的情感让魈陷入困扰,他觉得自己该放手了。 她舔嘬着敏感的小红豆,他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感情了,性器硬得快让人疯了。 “什……什么?不、不行……!” 裤子一下子被人扒去,那只温凉白净的小手毫不含糊,伸手就攥住了他的失礼。 “殿下……饶过我吧……”哆哆嗦嗦地恳求,魈似乎有些失神了,感受着女孩的手开始慢慢套弄他,他意识有些迷离,失控呻吟着:“切毋……嗯、唔……我……不忠不义……” “殿下……” 小家伙……“殿下……” 荧悄悄地在心底惊叹,骑士长的硕大在微微颤抖,它很烫,她稍稍放松了手就会自己乱晃乱拍,像一只不知所措的怪兽,还有点乖。 他看起来真脆弱,要是、要是再摸摸别处呢? 柔软的大囊袋也被人用手托起,那张讨喜的小粉扑子脸埋了上去,深深地吸气——唔,好浓烈的男人味道。是魈的味道,她差点忘记了,他早已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了,不是什么孩子。 可怜的骑士先生,眼睁睁看着他的公主殿下把脸埋在自己淫秽的器官那里,他想推拒、想告诉荧别去靠近那里,但是—— 她对着囊袋呼一口气,接着便亲吻起来,魈的目光再也聚不了焦了,腰肢微微抽动着,男子不住地呻吟:“啊……不能……!” 他通体赤裸,身上强劲的肌理纵横交错,一身的老疤是过往浴血征战的勋章。这样一个眉宇间甚至带着淡淡戾气的少年骑士,却独独在面对他所中意的小殿下面前无力得不成样子。荧专注那大囊袋去了,肉棒暂时没人抚慰,但它依然抽搐几下,顶端吐出清液。 他要忍不住了……只要荧再揉几下就…… 肌肉线条流畅的修长手臂此刻紧紧扣着身下被褥,青筋暴起,清液越来越多,魈狼狈地伸手想要自己去撸动自己,给它一份催促。 粗粝的五指还没碰到性器,她已经先一步伸手抓住大龟头慢慢揉,带着淡腥的清液涂满了荧的手心—— 好爽……殿下这样摸、呃嗯…… 克制地吞下呜咽,他的腰早已紧张地微挺起来,大腿也用力地绷着,鼓起狂野的筋肉痕迹。 看着某人激烈的反应,荧饶有趣味地手下动作不停。她稍微知晓一些爱情的故事,却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就被破了瓜,某些「禁忌知识」一夜之间进入她的脑海——偏偏她非常敏感,那些事让她舒服得毫无形象。 但是对「爱情」,几乎还是处在懵懵懂懂的阶段。她喜欢哥哥,也喜欢魈,喜欢阿贝多老师,但他们的情欲——为什么——都温柔又渴望。 魈也很渴望她,但是他却完全不肯主动将她压在身下…… 真奇怪,和他们不一样。 女孩子湿湿热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魈哥,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那是深爱,他只能沉默着爱她。 “嗯……”少年艰难地点点头,他看见小公主爬上来,湿热香软的小嘴过来嘬他的唇,那让他脸红心跳。 如同宫里的大理石雕塑一般细腻完美的有力男躯,连臀部也浑圆紧绷,他完全赤裸地躺在她的身下,骑士长将宰割自己的权力交到了荧手里。 自己是不是要射了?魈陷入了一些迷茫中,欲望和爱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他甚至忘记了拒绝荧,拒绝她的动作。 那张脸也俊美万分,他甚至有种易碎的美艳。荧握着他,解开身下遮着害羞地方的布料,滑溜溜粉嫩私处贴上鼓胀的大肉棒…… 魈惊讶万分,哪怕喉咙里溢出呻吟也要阻止她的动作:“唔,荧……?!不行!” “我好想要……”她懵懂地哼唧一声,魈看着她干净的眼眸,一时无数罪恶感出现在心里。 “荧,你听我说……” 他挣扎着坐起身,将小小一只公主搂进怀里,低头认真地看她的眼睛:“……这个东西会伤害你,你听我的话。” “我不信,你才不会伤害我……” “要听话!……”荧双手搭上他的肩,他的嘴唇比哥哥的要薄,要更加棱角分明,唇上人中深深一道沟壑。冷酷又精致。 她才不管他,只顾胡乱吻上骑士那两片唇,阔领的长裙经过这一番闹腾被弄乱了,奶子从领口弹了出来,迫不及待一般。 瑞凤半阖,魈看见她胸口丰满的雪白,红透了一张脸。 “我要你,我就要你……” 她贴着他轻声呜咽:“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喜欢……”魈拼命想要让自己迷离的双眼聚焦,他的防线轻易就能被他的小公主粉碎。摸着她的后脑,听见她的呜咽,心里又酸又软。 唉,自己竟心软了么…… 龟头突兀被软腻所包裹,他浑身一抖,终于忍不住搂紧了荧的身体:“!……” 魈鲜明地感受着自己是怎样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的——挤开一层层滑腻的软肉,直到整根都被紧致的软包裹住。她居然完全坐进去了,应该是不疼的。她怕疼,要是真的不舒服肯定会抗拒。 他的大脑好像彻底停止运行了,直到荧把他推倒在床上,她呻吟着开始动腰,才仿佛突然醒过来。 他们结合了……!他已经进入了她,她也裹紧了他。那是他爱的人…… 骑士长呻吟着,腰肢突然抽动个不停,白浆破开顶端,深深射进了荧的身体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这是第一次被人灌满,灌进来了,魈哥的…… 她还没有舒服,正想要继续,天地突然倒转,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被人压到了身下。 “对不起……” 双腿被他扛在肩上,魈猛一挺腰:“唔……嗯!” 这一次屋里终于换成了少女的喘息,他顶得快且细密,潮水来得好快好激烈,荧无措地抓住一些东西攥紧,一只手也被他捉了去十指紧扣。 爽得直忍不住摇头,骑士捧着她的屁股干那处蜜穴,他满身是好看发达的肌肉,定是体力充沛之人。年轻人的精力无穷无尽…… 小花穴,吸得好紧致。魈轻松握着她的脚踝压向头顶,膝盖曲起跪在女孩身体两侧,这样她就完全动不了了,入得更加顺利,便继续甩腰抬臀进进出出。 “嗯……殿下……在下冒犯您、请您责罚……” 哈啊……魈正在用力地入她……! 这会儿能罚他什么呀……!都被他操到浑身软了…… 是她的骑士……轻易拢住她的身体、给予她快感的骑士兄长…… “罚你、嗯哈……” 这呻吟听得魈红了眼。“罚你……把我抱起来插……哈、嗯啊……!” 他低头贴了一下她的唇:“……好。” 刀裁般的石青色鬓发被汗打湿,女孩子的手指颤抖着撩开他的湿发,小嘴巴里流淌出哭泣般的呻吟。 明明他们马上就要一同出征了……明明他从没见过荧如此娇软的一面,却忘了这是性事,她的敏感注定了她会不由自主变成这样。 她自然是很美的女子,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侯爵一直悄悄挂记她,为她奉上奇珍异宝,踏破门槛也要向她的王储兄长求一纸婚约,虽然目前为止都被空拒绝了。魈也是倾慕她之人,怎会不知这些事情。 经过今天,他是一定要对她负责的,待到归来——不,待到天亮,他就去和空说说提亲的事情。 哈啊……好快……! 魈的动作让她懵了,她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他的挺腰频率了,只能感觉到一些无与伦比的温热快感。她当然早就高潮了,已经到了好多次了…… “太快了……哈啊……!不行……” 是他射得太快了,她还没有舒服么? “不、不行嗯哈……!”怎么越来越快了……! “哈、哈、嗯啊……呃唔……!腰……太快了、太快了……魈……!” 如狼般强劲的腰肢越挺越快,她的骑士温柔又渴望地、担心地低下头望着荧。 她靠在魈怀里抽搐,仰着头呻吟着喷水了。水将他的床弄湿了一大片,柔软的人儿丢了魂一般乱哭:“魈……大笨蛋……说了、太快了……” 仰起的脸蛋上是潮红,还有那种身处高潮的煎熬表情,他便顺势含住那张小嘴,小心地品尝。她的身体比骑枪还要轻,可以很轻松地稳稳托在怀里,毕竟下身还连着呢,魈眯起眼。 伏在床上翘起屁股,又被人酥酥麻麻地操进来了。那人红着颊,手犹豫地放在她的屁股上,随后便渐渐粗喘着气干她了。 好软和的人儿……抱着…… 他“啪啪”用力地撞着臀肉,哪怕是仰起头止不住呻吟的时候也会被魈扭过头堵住唇舌,舌尖伸进嘴里,他的味道浓烈地充盈着感官。 滚烫的掌心,捏住了她的两腿根部——肉洞好生湿嫩,快要被她的吸吮榨出来了……! “殿下……在下喜欢您……”自始至终都爱着你…… 魈启唇喘气,他的腰早已慢不下来了。 荧不知道去哪玩了,天快黑了。 兄长揉揉眼睛,他很烦那些贵族少女,但是她们和荧相处良好,因此他也不得不稍微给些好脸色。 繁重的工作稍微减轻了一些,空疲倦地揉着山根。想起可爱的小家伙,他不禁露出些许笑意。 “让荧过来,我找她有事。” 女仆们面面相觑:“公主殿下去骑士堡找骑士长大人了,她和您打过招呼的。” 找魈?……啊,是有这么一回事。是听说他凶了魈,赶去哄那小子的,居然还特意去哄他。 女孩子在自己胸怀里喘气,魈也有些呼吸急促,他抱住她慢慢啄她的鬓角。 两人已经坦诚相待了,掌心里包不住这样一对乳肉,偏偏荧还笑嘻嘻的,更让人想怜爱地亲她了。 “哼,魈好烫……又那么大……”她哼哼唧唧。 “那么快地又进又出,都把我弄奇怪了……” 他的确尺寸傲人,单单只是挤进身体里都会蹭到那里,又很热很热,下面像吸了一根柔韧的热铁。 “……”他脸红了,亲吻堵住了荧的樱唇。 “殿下辛苦了。困了可以睡觉。” “可是还剩武器和粮草没有清点完……” 魈垂下头抵住她的额,眼中情意流转不已:“我来做……睡一会儿吧。” 大概是因为剩下的几次都射进去了,他们纠缠了一两个时辰了,她累得不轻,魈看得出来。 ……她居然这样敏感,这么长的时间里被自己刺激得一直媚叫,叫到嗓子都沙哑了不少。 一袭香汗,媚得入骨。璃月的男人骨子里大抵更加含蓄克制,遇见了喜欢的女子也只是脑海中划过这样那样的淫词艳赋,表面上还是一副不敢唐突的守礼模样。 肌肤亲吻在一起,臂弯里一个迷迷糊糊打瞌睡的小家伙。即便是不得不恪守骑士的礼节,他也仍旧愿意单膝跪地亲吻少女的手背,更不必说可以将她拥进怀里深吻,那更是…… “请您一定要准许我对您负责……” 空冷淡的表情和话语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自己心里自私的阴暗情绪达到了最高点,荧现在就被他抱在怀里,几分钟之前她还在自己怀中高潮四起。 “是因为被我睡了,你才不得不这样说吗?……”她喘着气,无力地靠在魈心口上,他粗糙温暖的掌心抚在背上,抚着后脑。 不,我是真心爱着你的…… 魈自认懦弱,连这样的话都无法说出。 见骑士沉默着,她看起来好像有些失望:“好吧……我知道了。我要回去了。” 荧真的走了,走的时候走路还有些别扭。魈也不能告诉她什么是“爱情”,失望。 可他明明有如此多的“欲望”,为什么不肯向她索求呢?简直是违背了人类的本性,好难懂。 …… 荧一切的好奇与顽皮,皆来自于对世间现象的不理解,想要快点去弄懂。 为了看小鸟交配孵蛋而学了爬树,为了观察人类争斗、思索怎样能让局势在奇差和极好中随便切换而熟练用兵,哥哥最初对她降下了带着禁忌欲望的视线她也毫无杂念地接受——哥哥会教她不会、不理解的东西。 但她现在对魈的兴趣更大了,他是怎么违背生理本能的呢?反正她是做不到,她想要了就会去求欢,反正空会给她。 她还记得那一天,空突然来敲她房门的时候她正对着蜡烛烧几种不同的鸟毛闻味道,烛光下的王子看着小小的姑娘,愣了片刻。 “荧,我无法继续忍耐了……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 见女孩好像愣了,空暗暗吸一口气:“一些……你不懂的事。” 他只顾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荧的眼睛一亮。 是她不懂的新事物吗! 他心里有许多苦涩,许多痛苦的纠结,还有与日俱增的、对她身边其他男人的嫉恨,以及不知从何时诞生的深刻欲念。 俊美的人儿,怀揣一腔罪恶感向着荧走过来,她很美、很可爱,粉扑一样的圆脸上已隐隐能瞧出几分日后的绝色,稚嫩又温柔。眼睛实在是太干净——衬得他像堕落深渊的罪人。 空步伐沉重,迈步过来的时候,妹妹抬脸看他,好像怯生生的:“哥,你怎么扭着眉……” “我怕你不肯。” “嗯?我没事啦。”她弯着眼,哥哥弯下腰来轻吻她的两颊,触感湿暖。 当吻越发缠绵,嘴唇渐渐移到颈上,荧有点懵了:“痒……” “好阿荧,唔……哥哥想死你了……” 他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听着怪腻人…… “阿荧你记住……哥哥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开始忙着吻她了,口齿不清。“……也是唯一一个。” “我的男人……唔,什么意思……” 女孩子脸红了:“不许脱我的衣服……” 空喘息喘得厉害:“都脱掉我才能教你……嗯、乖荧听话……” 那双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裙子渐渐半挂在身上,裙纱一层层掉在地上,莹白的胴体已有了微微的曲线,丰满柔软。足心被空悄悄用拇指肚转着圈揉,这样她就会很快涌出蜜液了,空想着。 坦白说,近日他已经处理了许多求亲了,那种愤怒让他无法平静,所以这才有今天——他终于来试图诱惑荧,占有她的身体。 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完美有力的男人躯体,大喇喇呈现在尚且未完全成熟的她眼里。女孩有点害羞,又不知所措——空哥这是要……要做什么? 很漂亮,很有成熟男人的荷尔蒙,但是……她不懂。 “啊……!” 被人逼进椅子里,荧整个落在他的影子里,双手支在椅子扶手上,男人的体温浅浅辐射过来,略高的温度让荧的脸也渐渐发起烧来。 王子低笑一声,玩味地看着她红红的耳后根:“怎么不抬头看看我?” 脸上的微笑还是如阳光般温暖,修长的颈和清晰分明的锁骨又平白添了诱惑。 可恶……第一次知道哥哥看起来这么美…… 她还小呢,不知这样青涩的她会有怎样的反应。空见她呆愣,忍不住笑着捏捏女孩的脸蛋,宽大手掌托住她的后脑。 “……你会爱上的。” 他的声音很近,温暖的吐息洒在荧的脸颊上,低低的气音让气氛越发暧昧。 荧紧张地双手交叉,抬起脸承受他的唇舌。两个人身上都赤裸了,她对哥哥赤裸的三角区感到害羞又新奇,没见过的构造,他比她要多出来一根粗粗长长的东西,下面挂着一个袋。稀疏的金色毛毛。 ……唔,它在变红变粗,更大了。 “好奇吗?” 空啄啄她的鬓角:“可以摸它。” “你会生气吗?” “噗……唉,不会的。”他忍不住地笑,勉强正色道。 他的心肝犹豫着伸出手,柔腻的、不属于自己的手心触感一下子操控了空的呼吸。他开始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是他无法控制的频率和接触,是让他心里终于得到满足的事…… “啊……” “荧、你这……哈啊……坏宝贝……荧是坏宝贝……” 姑娘只觉得脑子也快跟着一起烧起来了。 他在说什么糟糕的东西啊…… “手、手……唔……哥哥怎么受得住……你这般……” “别撸……不行、别撸了……”见空的两眼已经有点涣散,她一下子起了兴趣,也不听他的了。憋着坏加快速度。 “快、快停……!嗯……!唔!” 他有点抖,明明还居高临下地把自己逼进靠椅里,却摸了几下就射掉了。 “唔……”都射在她身上了,空失神了几秒。他大口喘息着,略有涣散的目光落在荧身上,嫩嫩的小姑娘,好像知道了一些大人的事。 “抱歉……不是尿液,是男人的……脏东西。唔,阿荧有点顽劣哦。” 谁知道对上荧紧张担心的表情:“对不起!疼吗?” “嗯?……并没有。”这一次反倒是空被问懵了,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怎么会这样想?”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疼。”她是一只小猫,脸伸过来蹭他。“那些士兵受伤的时候,忍着痛就是这个表情。哥哥对不起。” “不痛……很舒服。” 那位行事手腕狠绝冷厉的预备王储,毕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眼前的女孩,他最疼最爱的幼妹。 “荧让哥哥舒服,那我也要让你舒服了。” 空柔声慢语,诱哄着她:“不要害羞,试着张开双腿……” “为、为什么啊?” “因为这里可以舒服。” “怎么舒服,什么样的舒服……”荧半信半疑,但还是慢慢分开腿了。 她的腿有点肉肉的,精致可爱,有些青涩的性感。 小小的肉洞含着一汪蜜液,她湿得顺利,正在空意料之中。 湿滑的液体裹住蜜豆,哥哥的指肚转圈按摩肉豆。荧睁大眼睛,一股好奇怪的滚烫——! 好快!不、不要啊……! 她拧起眉用力喘气,而这时空又转而以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里揉捻,那肉豆在他指间揉搓绽放。他试着将含苞待放的小妹催得花瓣舒展,花瓣褶皱上的湿润或许也只是清晨的露水。 她忍不住……好想叫啊。 “哈、哈啊……嗯哈、嗯啊……好奇怪……我不要……!” “不喜欢吗……”兄长的呼吸也微微变快,手上却依然没停。 好烫……!会死掉的…… 她去得激烈,这是她第一次“高潮”。 “……荧。” 兄长的手动得缠绵,延长她的快感:“就是这样的舒服……告诉哥哥喜不喜欢?” 喜欢…… 荧眼睛迷离含泪,说不出话来。那只大手已经整个包住了她的花:“还有更加舒服的。” “哥哥可以把大肉棒给阿荧。” 什、什么啊…… 硬起来的龟头堵住湿润的、吐着蜜的小洞,空忍耐再三,终于败下阵来不停亲吻她的脸,从额头吻到眼皮、从鼻尖吻到下巴:“答应哥哥,不许紧张。不舒服要告诉我。” “让哥哥插……唔……好宝贝,让哥哥插你……让哥哥疼得你死去活来……” 她第一次是在那张椅子上,被空按在椅子上入了。哥哥站在椅子前挺腰挤进自己的蜜穴,那是她第一次迎接男根,被肉棒尽情抽插、亲吻。爽得直哭。 蜜道里的敏感区浅且大,他还一操起来没完,每次女孩哭着泉涌,只会让他更快。 大肉棒…… 让她好舒服好舒服,还能看见空脸上露出从来没有过的表情……真有趣啊。 “嗯啊……快、快一点……还想要……” “好啊……可要好好吃哥哥的肉棒、嗯……” 荧被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双手抓着椅子上的软垫勉强支撑稳住重心。半个屁股悬在空中,双腿被他搭在肩上,足也被他握住把玩。 她成为了女人,空按着她开了苞,从此以后他便再也不能心无杂念地望着荧了。 真热真紧啊……他要成为她唯一一个男人。 荧只有他一个最亲的兄长,只有他一个男人。 看不惯的、荧身边其他男仆,若是不识相的话就统统杀掉好了。 这样暴虐的想法空是不会让纯白的少女知晓的,她正在情欲里艰难地挣扎,而他要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肉棒……要哥哥的大肉棒……” “好,给你……都给你……” 快要被兄长撞碎了,荧尖声哭叫,她抽搐着喷水了,喷了好多。溅在空的腰间和小腹,能浇息他许多妒意。 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把她弄坏的? 极端的纯白如纸只会是另一种黑,荧从来只追寻自己未曾明白的事,至于在探索中创造的一系列尾巴和后遗症,她没兴趣,也不关心。 不要让她对深渊之下的东西产生好奇心。 (番外一)小公主的房中套路(4) 在将士们看来,小公主柔美而又坚毅,牢牢把控着战场上的一切调度。每当给她行礼,都能仰视着那张近似冷酷却又带着些许神性的稚嫩面容。 ……是的,高贵的小公主殿下感觉上就很不好接近。 “此役的敌手作战能力平平,不过是人数略胜我们一筹而已,此处离他们的都城又远、通讯也不便,后勤和我们比起来更不占优势。诸位将士不必过分心慌,如过去一般战斗即可。” 中军帐前,荧漫不经心地作鼓舞士气的演说。她是营中唯一的女子,又是指挥官,由她来说这些,自然更有成效。 她的骑士长已经忙碌了许多天了,两人都因战争的事情显露出了些许疲态。前不久传令兵又传来敌方的指挥官突然消失,失去了音讯,目前军心已经大乱的消息。他们都觉得蹊跷,也都没有放松戒备。 魈扭过头吻了一口他的公主,疲惫地微笑了一下:“殿下先去睡一会儿吧,这段时间辛苦了。” “不睡,除非你陪我睡。” 荧似乎闷闷不乐:“哥哥的信寄来了,说等我回去父王就要给我选驸马了,他们还吵架来着。我不想选,我还没有玩够呢。” 心里掀起一些波澜来,魈悄悄地抿紧唇。 “……” 王公贵族的可能性最大,宫廷需要他们的支持拥护,他毫无身世背景,只有打仗一事还算擅长。若是不能与荧成婚……恐怕自己此生也不需婚娶了。 “去休息吧,殿下。” “还有,”魈的眸子冷了下来。“那个计划,我不会同意的。” 没人能管得了她,连空都不行,魈又算什么。 荒凉的简陋村落已被铁蹄踏过,一个少女孤孤单单地走着,神色彷徨。 她的裙子上沾了灰,腿上也有伤口。战争将这里洗劫一空,这样的穷乡僻壤最易因变故孳生流氓恶民,独身一人的女孩无异于一只脆弱的羊羔。 她的手臂上也添了新的伤口,血迹半干。 “嘿,瞧见那个小女孩了吗?” 树荫后有两个面容狰狞的流民,目光垂涎。其中一人回道:“这么水灵的宝贝,可得好好尝尝!” 两人窜出来扯住少女纤细的胳膊,不顾她的惊恐:“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带着你去快活了,放心,我们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们发出令人恶心的笑声,脏手抚摸着少女紧致的皮肤。 她被拉进了附近的小山洞。此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草丛“沙沙”地发出轻响。 散兵在纠结要不要救人。 救,怕那姑娘把他当成那两个货色的同伙而应激,做出不好的事来;不救,她马上就要被糟蹋了…… 他不耐烦地叹气,摸着腰间那柄刀鞘雕花的匕首。 麻烦死了,本来就是被将军扔过来打仗的,好不容易趁夜逃出来,又要见血。 手起刀落,不过眨眼的功夫,散兵把那两具尸体扔了出去。他一点也不想多管闲事,却不知为何,只是因为不经意瞟了少女一眼,就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 她的裙子已经被撕碎了,丰盈的胸脯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之中,遮盖阴部的布也已经不翼而飞,她几乎通身赤裸。散兵甚至借着洞里阴暗的光线看见了那一张一合的粉穴。 ……怎么看起来这般淫荡?他心生疑窦,不禁皱起眉,凑近了女孩的脸。 她紧闭双目,呼吸堪称滚烫。 “喂?你醒醒。” “哈啊……嗯……”荧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湿润了。她艰难地睁开眼,只看见一张妖艳的俊庞。 “水……” “你……等一会儿。” 他步履匆匆,脚步很慌乱,从外面找了水回来,扶起荧一点点小心喂她喝下去。 娇嫩的脸蛋仿佛有魔力一般,散兵只看了一眼,大脑就全被这张幼圆的脸霸道地占据满了。他使劲甩了甩头,却发现自己只能想着她,完全无法思考别的。 “你是打哪儿来的?这种时候还敢出来乱跑。” 少女好像听不见他的问话,只难耐地呻吟着:“好热……哈啊……” 散兵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湿润,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来滋润发干的喉咙:“热?……你可别告诉我,你被他们……” 饱满的乳团看起来手感极好,而事实上的确如此。一个拥有诅咒般惊为天人容貌的柔弱女孩——散兵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某种不知名的诅咒——赤身裸体,虚弱地躺在地上。无论是谁,都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哪怕是他,以性情恶劣、厌恶女人而闻名国内的稻妻国太子。 不知是谁如此卑鄙,将这种恶毒的诅咒施在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身上。 “……” 回过神来,他已经上手去揉那两团乳肉了,难以描述的柔软填满了掌心里的每一个缝隙。 他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但是这分明不怪他—— 要怪,就怪这诅咒让她看起来太过于可口了吧。 …… 魈坐在军帐里抓心挠肝,他已经找不到荧的人影了。凭他对她的了解,只要是荧作下的决定,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独自一人带着迷药出门,就只是为了赌「敌军首领出逃军队」这一不确定信息的真伪,现在的魈无比后悔——当初就该死死看严她的。 已经可以称作胆大包天了,哪容易有那么好的运气,极大可能就是被过路的流氓给抓住、糟蹋了身子,她又正好带着迷药,简直是羊入虎口。要是被人欺负了,魈可就真要痛苦难抑了。 裸露的粗热随着他向前送的腰身渐渐没入花瓣之中,洞口紧致,前窄后宽,甬道里松松软软地包住他,散兵险些控制不住表情。他想了许多,当下最合适的自然是交合之后将她带走纳为自己的妃。估计他也就这么一个女人了,原本还以为会一个都没有。 他也褪净了衣服,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山洞里生了火,能听见木柴燃烧发出的“哔哔剥剥”声。挺腰一次次纳入湿润的里面,粉穴很会吸,因此他也不含糊。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动腰。 ……不得不说,真是美丽的小丫头。散兵眯起眸,心里还在嘴硬,身体可是诚实得不得了,次次都往荧最敏感的那处撞,他最喜欢看她舒服得发着抖呻吟的样子。 “嗯……呵,小穴这么紧,不会是第一次被干吧?”女孩爽得微微吐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已经难以说话了,但他就是要在这种时候开口。 “颜色还这么嫩……紧死我了。操……”几乎是忍不住地爆粗口,任何人来了都会忍耐不住想要操晕她的冲动——粉穴像是会呼吸一样,一嘬一嘬地吸着分身。 “身体这么淫荡,怪不得那两个货色想尝尝你……” “不……慢点、胀……!”她无力地娇喘。“太大了、嗯……!不行……” “居然还会喊「太大了」,淫荡……真是欠操的丫头片子。”肉根几乎是一瞬间怒胀,泡在甬道丰盈的蜜水里,散兵却仿佛已经品尝到了那份齁人的甜。 “……你听着。” 荧只能听见耳边嗡嗡的呼吸声:“跟我回去,当我的太子妃,听见了吗?” 散兵能料想到,那些皇亲国戚必定想法设法往他府邸里塞人,所有人都会反对一个平民女孩成为正妃。——但是他毫不在乎,敢阻止他娶妻的人他一定会杀个干净。 男子压在她身上动腰,荧简直是爽到晕眩,忍不住娇息着、一声盖过一声:“哈……嗯啊……!深……” 怎么回事…… 爽……好快……! 强势而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抹埋在体内的温暖,她无力地松松握住了拳,颈间被灼热的唇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 混蛋……又在忍不住地吻她了…… 他的眼睛红了又红,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动腰速度越来越快。 快射了……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因为行军,小公主的身体已经连续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得到滋润了,媚肉贪婪地绞紧性器嗦弄,抽搐着吞咽意料之中的白浆。但身上的男人大约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无依无靠的陌生少女,食髓知味地抱紧瘫软在地上的荧,未曾休息便继续交合。 ……他的太子妃位置终于有人占据了,伸手剥净荧身上的衣服碎片,那线条优美的莹白胴体被散兵纳入怀中。 “听我说。” 娇小玲珑的姑娘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我不伤害你,也不勉强你。” “你愿意跟着我吗?” 也是,她身上的药劲儿还没过去,怎么给他答复。散兵自嘲地笑了一下,摸着荧的后脑:“腿再张开点。” 当然要顺从他,浑身无力地享受那份直入骨髓的极致快感。荧来的目的是不论使用什么手段、试图削弱他的战斗意志,现在看来自己亲身上阵的效果远超预期,对方似乎打从一开始就不想打仗。 ……生的还是挺俊秀的,活儿也好,不比魈差。除了想纳她当妃这件事出乎她的意料,荧还是愿意暂时伏在他怀里的。 “嗯……!” 两人再次合为一体,这自然是根陌生的暖肉,荧撑着后腰,两只圆软的乳房微微挺起,玲珑可爱地挂在胸口,挨近他的脸。 “第一次是不是给我了……嗯?……” 虽然不是,但是善于抽搐吮吸容易湿润的紧致身子却比第一次还要味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蜜液,荧双手搭在散兵肩上,蜜汁弄湿了他的胯间。 捏着小姑娘的乳头,她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双腿被散兵压住,腿心的构造大喇喇暴露在空气里,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操纵着疼爱。 光滑的馒头又润又粉,那条细细的缝隙却能吞下硕大的东西,色情又可爱。抵着让她爽得喷水的花芯细细碾磨,荧无力地在他身下挣扎,偏偏豆豆也被人摸住,里外一起到了顶端,柔软的胸脯在散兵掌心里颤颤巍巍。 “好好喷出来……不许忍着。” 他变得比刚才温柔了一些,旁边的火堆已经小了不少,因此呻吟声变得更加明显了。 “哈……要、要去了呜……!” 又是一阵绵软的抽搐,荧无力地躺平,他在她身上耕耘,情欲又被散兵唤起了:“好累……!嗯哈……我、我受不了了噫……!” 她又喷了,小山洞里干燥的地面上被她一次一次的春潮彻底浇湿,荧噙着泪呻吟不已,她快要被榨干了,被散兵吃干抹净—— 白浊灌进来,在此之前散兵都不曾知道过男女之事会舒服至此。小圆脸上有稚嫩的妩媚之色、便已经恍若天人之姿,他低头去吻掉挂在荧睫毛上的泪珠儿。 还在哭……真是刚破瓜吗。 拎着她大张的双腿,用下腹的凶器厮磨她通往花芯的甬道,均匀蹭到每一寸敏感之处—— 小丫头…… 他的视线略微迷离,温热的喘息落在女孩的耳畔。 “……!” 性器上早已挂满了她的湿润。 …… 不能被将士们知道这些事,否则会军心浮动,影响士气。 骑士长焦头烂额,心焦万分。他将军务整理好交由其他骑士去做,自己收起一身银亮甲胄,换上普通衣裤去找荧。 荒凉的野地里只有零星几个村落,魈提前又打听过,附近没有其他恶势力。想必她就在这周围不远,若是真的遭遇恶人,她身上还带着魈给她的烟花弹。——没发射烟花弹就是行动目前还算顺利。 “……” 担心是实实在在的,当她的贴身骑士许多年了,他的工作范畴早就和荧的那些女仆差不多了。保护她的安全,照顾她的日常起居,在确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前就已经是家人了,荧就是他的小妹妹。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年轻英俊的璃月面孔在野外流浪,与周遭格格不入。一个蹬着羊皮靴的大鼻头男人好心给了他一瓢水,揉着自己乱糟糟的酒红头发:“嘿小子!能喝酒吗?” “……谢谢,还是不了。”少年神色忧郁。“我和未婚妻走散了,我正在忙着找她。她穿着一条长裙,比较惹眼。” 他描述着荧的外貌特征,想试着问问有没有她的消息。 “穿裙子的少女……我好像真见过一个。你知道的,我们这里打仗了,这样穿得干干净净的人可不多见。” 魈急切起来,忙不迭去问女孩的去向:“那您知道她……” 谁知那男人摆摆手:“算啦,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了,你的未婚妻十有八九要遭遇不测,毕竟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外面……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她好像没衣服穿了,散兵无奈只得先用自己的外袍包裹住她,再去附近的村落问些衣裤来。 “不用问了,我不冷。” 荧又被人压倒吃了好几次。快感拾级而上的时候,四肢百骸会涌起温暖。被陌生味道的袍子裹紧,他隔着那层布料好好地抱紧她。 唉,不知道魈留在营里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他都不肯要她,只说她太辛苦了,晚上不该再折腾她了。男人怎么能憋那么久呢,明明空哥隔三两天就要来她寝宫,还说不知是不是因为还年轻着,火怎么都泄不掉,无穷无尽一样。——最重要的是,魈是怎么忍住的呢? 明明床上那么激烈,平时却可以忍住,真令人好奇。 但是,居然被敌人喂饱了…… 小公主软软地靠在那个陌生人——稻妻国的落逃太子怀里,听着他的不自知柔化的声音:“说吧,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别装傻,乡间村妇的连衣裙不可能这么干净,连那布料也是细软棉布。” 微冷的沙哑感,话语里带着一丝戏谑:“我能听出来你说的是不是谎话,所以不要想着撒谎。敢骗我,我就接着操你。” “我和我的伙伴走散了……” “伙伴?”散兵有些意外。“你还有其他伙伴?” “男的女的?” “……是男孩子。”这可绝对不是骗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喜欢他吗。” “想好了再回答。——你现在还在我的手里。” 已经不管不顾地灌满了怀里的少女,那白嫩的后背最开始被粗糙的岩壁弄红了,后来散兵将衣服放在地上铺平整,云雨才渐渐顺利起来。 这样的细皮嫩肉,她至少也该是家境殷实的。绝对不属于这里。 她现在哪有权利说实话?只能悄悄地亲吻那裸露的胸膛,柔软的掌心抵在他的胸口:“唔……” “我想回家……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呀。” 散兵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很快就结束了。不是答应了和我走?” “我什么时候答应……”她瘪瘪嘴。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嗯啊……!”果不其然,那根灼热直接滑入幽谷,直抵深处。大脑好似突然断片,荧全身绷紧,被人压进怀里当场去了一次。眼圈一下子红了,爽的。 很突然,很直接。被人用这种事情威胁的感觉,还有点奇妙…… 嗯……!小穴被挤开……好舒服…… 有点喜欢这家伙……的肉棒了。 啊、又丢脸地湿透了…… “回家?……没答应?是想被干到走不了路么。” 这小丫头身体的滋味,真是让人……呵。 深知食髓知味四字怎么写的散兵完全不考虑放过她,直接挺腰没入那处粘腻紧致的温暖,听见她愉悦又痛苦的呻吟。 阴道被霸道地占据,一寸一寸地折磨着敏感的地方,圆圆的粉扑脸埋进他的怀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让人失去理智。 昏过去之前的记忆停留在此起彼伏的快感上,她在散兵怀里失去了意识,身体是越操越敏感的,到后面荧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 恍惚里,有个冰凉的怀抱将她抱起,大步离开了山洞。抱她离开的人神色冷峻,薄唇紧紧地抿着,心疼和愤怒隐藏在看似波澜不惊的冷漠之下。 她绝对是被欺凌过了。而且,魈藏在洞口目送那个年轻男人离开,其背影和情报上所描述的别无二致。 虽然荧运气好找到了他,但这一点也不耽误魈的恼意。——不知是担心多一点,还是醋意多一点。 殿下啊…… 趁着敌方那个人出去的片刻,骑士长抱着他找了好几日的、失而复得的公主殿下静默离开。她的衣服已经都没有了,只有一条男性款式的袍子包裹住身子,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许多淡色的痕迹。——这是让魈无法忍受的,冠玉般的面容抵住她的小圆脸,他复杂地叹一口气。他看不懂小公主的内心世界,只能将之定义为她过分单纯,并不懂得「危险」的意义。 就不该放松警惕让荧跑出去的,明明他本来有能力保护她安然无恙,而且这次敌军士气锐减、仗也好打,却让她平白受了伤害……衣服也被弄坏,连烟花弹也用不了了。 悔意和自责越来越多,魈已经在心里拟好自己该受的刑了,他打算先把荧带回去安置好,再去领罚。 —————— 荧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军营里。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都能想到他红着眼睛的模样。不知魈还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训斥做坏事的她。 迷药误打误撞用在了自己身上,索性用此招满足了空虚的身体,还隐约摸到了敌军首领本来就不想打仗的情绪。这个馊主意整体还算是完成了吧。 细腻的肌肤毫无阻碍地与被衾接触,她通体赤裸,连贴身衣物都没有。这一次荧没带女仆出来,她的赤体应该就是魈安顿好的吧,毕竟他也不可能允许别人看见赤条条的自己。 山洞里,太子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原本是到附近有人烟的地方要两件旧衣裳打算暂时给小丫头蔽体的,她体量娇小,别人家穿不下的衣服还不算难找。 洞里空空如也,哪还有女孩的痕迹。某一刻散兵好像出现了幻觉,上天总不会是赐下了一个和任何女人都不同的她,会在和他欢好之后,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化为虚无。 他甩了甩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出脑海。 不可能,那么大个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肯定是有人将她掳走了,毕竟她还裸着。对,一定是这样的。——他的外袍也跟着荧消失了。 臭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压抑住心焦,他转身走出了洞窟,走向茫茫荒野。 “等我把你找回来……” “再也别想逃走了。” (番外一)小公主的房中套路(5) 行军还未结束,荧躺在被窝里惴惴不安。 不知道魈会怎样惩罚她,按理来说她这样的行动已经算是不合军规,该按军法处理的,真到那一天,荧也完全认罚。 军帐里过分安静了,只有炭盆里的炭隐约发出些燃烧的轻微爆鸣声。 身上也很干爽,不会是他帮她洗澡了吧! 空哥有没有寄信过来,按照魈以往的行事作风,自己闯了祸他是一定要告诉兄长的,小时候的她可没少因为爬墙爬树挨打。两只手心都被打红了,会被魈抱着去用他冰凉凉的骑士甲胄冷敷手心,就知道他心疼她! 魈去哪了呢?都没看见他人。 挨了三十鞭子,背被抽得皮开肉绽,魈咬紧牙愣是没吭一声。 “……是在下没护好公主殿下,在下甘愿受罚。” 荧兴许还在睡,自己一身鞭伤,就不去打扰她了。顺便要空送来几位女仆,全军上下就她一个女儿家,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他的确第一时间就将事情报告给空,还不等对方有所反应,自己已领了罚。先不去见荧了,她被人侵犯,或许也不想看见和此事有关的处理。 魈就这样躲了她几日,因为背上的伤,这几日都只能趴着睡。他睡得不好,白日有些神思困倦,因此今日就没防住他的殿下。 “嘘……” 荧竖起指头抵在唇前,示意侍卫不要作声。掀开帐子蹑手蹑脚地靠近骑士长,他困狠了,坐在案前支着头打瞌睡。 这几天她就纳闷,魈一直没来看过她,还以为他忙得要命。这不是还有时间打盹嘛,工作狂! 嘿…… 湿暖的吻落在颊上,魈迷迷糊糊转醒,他梦见一只猫舔他的脸,它优雅又灵活,满脸傲娇。 “……!”完全醒了,是公主殿下……她。 少女扑到他身上抱他,摁到了身上的伤,引来魈短促的低声痛呼。“唔……小心点。” 动作蓦地停了,魈没觉有异常,先开口搭话:“殿下休息好了吗?新的换洗裙装已经叫人送到你屋里了。饭点快到了,我们这次物资充足,伙食也比以往好些,殿下若是饿了就先去……” “殿……殿下!”她突然动了,手伸向魈的领口的时候他一愣,忙要去护,没护住。 “啊……” 魈被动地被人按在椅子上扒衣服,很快就满脸无措地裸了上身。身上的鞭伤刚开始愈合,映在荧眼里的是他裹了大量纱布的强壮躯体。“果然有伤,快让我看看。” 颇为严重,她百思不得其解。刚才她还清点了士兵数量,一兵一卒都没少,说明这段时间没有开战,怎么他…… “我没事……殿下。”很显然魈自己都不是很相信这话,他的视线躲闪,被荧强行扳过脸,对上她严肃的杏眸:“不许骗我。” “我真的……” 殿下吻了他,以一种居高临下无法拒绝的姿势。两只柔软的手捂着魈的两颊,在桃色的薄唇上啃了两口,抵着魈那份滚热的呼吸:“……你说过,你不会给我质疑你忠心的机会。” “我只相信自己看见的。” 果然,他的公主对士兵伤残有过高的敏感度,一声轻吟就能出卖他的所有身体情况。 “我把你弄疼了,对不对?怎么受的伤?”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真的……殿下!殿下别……” 削葱根般的手指,指肚搭在魈喉间橄榄般的凸起上轻轻地摩挲,惹得他忍不住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你不说你为什么受伤,我就……”少女的娇息在耳边出现,她吮一口他的耳珠,接着便侧头啄吻魈的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骑士长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又是心疼她的少年人。这种事,原本就和她被侵犯有关,是他没保护好她:“是……军法处置……” “嗯?……”荧还在等着他继续说。 “领罚受的伤……唔嗯!” 无法抑制的勃起,朗星的双目中含了薄薄泪花,胸膛中的心脏跳动越发有力,他是受不住荧这般对他的。在她如此攻势之下还是吐了实话。 “什么过错?就因为这个不肯见我?” 魈不回答了。木讷的样子真气人。 “我要听你说「我疼」……快说。” 他不长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要让魈坦诚。 这不就是在跟殿下「撒娇」,埋怨吗……不,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少女语气落寞:“你是在怨我不听话吗……一定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 但这点疼确实算不上什么——虽然不知为何,被荧撞破这件事之后,这疼突然就不太好扛了。 “那就快说,说「阿荧,我疼」。” ……我疼。但不是身上的鞭伤疼,是那个专属于男人的器官,硬得好疼。 太失礼了,尤其是「阿荧」这种称呼,足够他提着脑袋回坎国的。 胸脯剧烈起伏,似乎是生理性的眼泪滑下眼角,骑士长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被欺负惨了:“殿下,我疼……不要吻我了。” 他想去沐浴,去解决生理难题。但身上纱布不能碰水,荧还骑在他身上,她再不起身就真的会知晓自己的那份难耐了…… 那个东西真的好疼……好难受……! 不说欲望,单说自己心里的感情,也让他想操干怀里的公主殿下…… 可即使如此,魈还是虚虚环抱着坐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小姑娘,少年薄薄的唇瓣被吻肿了,看起来破碎感更强了些。 “魈……想要你,可以吗?” 两人胡乱地亲密了一会儿,荧也有些受不了了,她早就知道他硬了……唉,自己就只好再次主动了! 哼……明明要是换作别人,早都不能忍着了。不过魈这副苦苦忍耐的模样反倒更加诱人了,「自制力」还真神奇,她只在魈一个人身上见过这种东西。 “再不许忍着,要是忍出病来本公主就去临幸其他骑士……!” 魈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忙捧住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殿下万万不可。” “我不忍了,我……在下即刻将自己献给您。” 两人正意乱情迷,门口忽地隐隐有传令骑士的声音:“……魈大人,宫廷来信了。” “该是王太子殿下的来信,”他低头吻吻少女的鬓角,声音温柔低哑。“等事情处理完……我再帮您纾解。” 啊,他又去忙工作。真是的,明明也没仗可打,难道哥哥的信就比眼下的性事更重要吗!左右也不可能是什么要紧事,魈都忍那么久了…… 好在小公主的衣裙还没脱,魈暗自庆幸。否则她该被人怀疑清誉了,会不好嫁人的……不过这样也好,就没有人和他抢公主殿下了。 …… 传令骑士觉得眼前的骑士长大人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魈大人?您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卑职瞧着您脸色似乎不好……” “咳……我无事。”骑士长还非常非常年轻,却已有了几分成熟的沉稳。他脸色微红,端坐在案前处理工作,才抬起头正与自己面对面。 “汇报吧。” “是。”传令骑士垂头将信递到魈手里,开始汇报工作。 “王太子殿下已经将您在信里提到的女仆送来了,女仆们已经安顿下,人随时可以送到公主殿下房中。除此以外,随行的还有几位男爵家的贵女,您看您要不要召她们来陪您……” “够了,谁叫她们来的……” 骑士长大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兴许是被案牍所累,身上又有未愈合的伤。他今日难得没有因此事疾言厉色,要是换作往常,这些心怀不轨的小贵族家女儿敢来勾搭他,定是要听魈大人好一通斥骂的。他性子刚直不阿,连什么“行为不检”这种难听的话他也没少说。 “对了,殿下还拿了副药给您,说是……说是要您知晓自己的失职。殿下还说若有下次,他……他绝不轻饶您。”小骑士有点胆怯,毕竟这种话是空亲口要求转达,而他只是一个资历最低的新人骑士。 “……我已知晓了,多谢你们夜以继日地传递消息……” “……去领赏吧。” 骑士新来不久,也没和魈打过几次照面,所以此刻他只觉得这位最高统帅真是温柔好说话,完全忘了老前辈们提到魈时那副吓破了胆的模样。 实际上与他面对面的少年骑士长已经完全乱了阵脚,案桌下藏着一个若是被空知晓了会直接掉脑袋的秘密。此时此刻魈的呼吸几乎断断续续,夹杂着许多可疑的气音,他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眼瞧着小骑士终于离开,魈才不知不觉地双手握紧拳,低吼着挺直了腰身:“唔……!” 刚才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她藏在案桌之下胡作非为。 好滑嫩的小口,调皮又缠绵的软舌纠缠着棒身,好美丽、好狡猾的少女,心尖上的少女。一颗小脑袋埋在他胯间蠕动,小嘴又紧又湿。 掌心放在她的头顶,魈几乎失去理智。「心肝宝贝」……失去自控能力的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个词。 在他的视角下,那是一种世界快要被毁灭的极致快意,偏偏荧在听见有贵女要来陪他之后突然收紧了口腔用力嘬吸龟头,让他浑身一抖,险些把最脏的东西留在她嘴里。魈甚至来不及生气,就被她的赌气给弄化了感情。 “唔!嗯……!”他慢慢伏在案头,脸藏在臂弯里,以此遮挡快要裂解的表情。极致的愉悦,魈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是怎样转着圈、跟着那软舌搅拌起来的,他甚至无法控制肉棒拍动的方向。 好煎熬……怎么会…… 但另一边的荧却享受极了,那种禁忌感、那种紧张,刺激…… 啊,肉棒原来这么热吗,还有点烫嘴……好硬啊,味道似乎还…… 她一含住就不松口,柔舌仿佛格外偏爱那龟头,光滑圆钝的头部,因为沾满口涎而越发淫靡晶亮。 “殿下……!要失礼了……快吐出来……!”极度隐忍的嗓音,已经听不出原本的清冷音色了。口中的肉棒在颤抖,最终被魈一把掏出去,眼前一片漆黑的人影,灼热的唇舌覆盖过来,他也钻到案桌下面了。 “唔……!哼……” 被人捧着脸疯狂地唇舌交缠,魈的劲腰抖了几抖,性器吐出浓白,射在地上。 吻渐渐温柔起来,他缱绻地缠吻小公主的每一丝呼吸,似乎她口中的津液甜得如蜜。爱总是压抑在心底深处,光线昏暗的案桌之下,魈缓缓睁开的明亮双眸里尽是不曾遮掩的滚烫情意——是的,此时此刻,她是看不见的:“殿下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在下的……会弄脏您的口。” 公主和她的骑士额心相抵,她温吞软语,话里话外仿佛一股委屈,又像是责怪:“贵女们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取悦你,我不会。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处理军务了,让她们陪你吧。” 魈当然比她更委屈,嘴笨的少年一时说不出漂亮话来:“公主殿下是最好的……比任何人都要好。不要和她们比,在我心里……” 不能说出来。察觉到自己的逾矩,他慌慌忙忙闭了嘴。只是与荧十指紧扣,兀自红了耳尖。 唔,差点……差点情难自禁了。 “弄脏殿下的裙子实是不该,但……” 荧被抱上那张柔软的办公椅,好大一张椅,他立在地上便一挺腰。两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虚拢着他们最幼小的公主。 “唔……!”挤进来了…… 魈紧张地看着她,内心在痛苦地纠结。他何尝不知她前几天刚被敌国的首领侵害过,而自己却无法遏制心里肮脏的剧烈渴望,只渴求公主的娇躯。 “呜……太硬了,不要……”媚肉贪婪地缠上来了,惹得他闷哼着又挺进几分。殿下失神地望他,穿着她最喜爱的白色长裙在他的椅子上细细娇息。 “太硬了吗……” 身上的人似乎在叹息,低声安抚着荧:“殿下抱歉……忍一下,好吗。” 她的视线干净无神,温柔到近乎慈悲地抚上魈腰身的旧疤,却又因为紧接而来的巨大快乐收紧了手,只攥住他精壮的腰肢:“哈啊……!” “若是只为性事……”荧轻吟着,小腰被握在那双粗糙的手里,她的裙子很快就要被那双手剥掉了。“越美丽、越陌生的女子才合人心意吧……不会无趣……” 无趣?殿下似乎对她自己的美好毫无概念。 他低吼一声,将自己完全纳入荧。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孩能让他如此激烈地翘起肉棒了,身体上的反应最不会骗人,魈每挺动一次、公主的腿就会抖一下,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搭上自己的手腕,指甲渐渐难耐地扣入皮肤里。 魈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却只是心里明白身体上的隐忍苦痛。他非常清楚这样一场和荧的性事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夜夜梦回的时候,只能用冰冷的淋浴浇熄一切隐秘的欲望。 所以当看着小公主殿下在他怀里发着抖呻吟“快要去了”,魈把人堵在椅子里重重地喘了口气,伸头包容了她的呼吸。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变成了滚烫的白浆,和他那两粒火炭般要将人灼伤的眼瞳。 两人同时痛苦地惊喘出声:“嗯哈……啊……!” 魈紧紧地拥住怀里的人儿。 仿佛连接了心灵一般,他的那份痛楚荧一丝不落地感受到了。 为什么和她做爱会有这种感受?难道魈是在逼迫自己和她欢爱一场吗? 抚摸魈的肩头,女孩说话的音色里还有没褪去的、高潮带来的媚:“我拿了药来,我要帮你上药了……” “我希望你可以自在一些地活着……不必围着我转,不要勉强自己。” 她的肉穴被操得外翻,还没闭合。魈盯着那里移不开眼,他艰难地一字一句回复:“不要勉强自己……吗。” 可他只想和她耳鬓厮磨,共赴巫山云雨。 “是,如您……所愿。” 嗯哈……! 两人再度合为一体,荧渐渐在他挺动不断的有力窄腰下沉沦,目光失焦……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年轻的小女仆手臂上,她紧张地咽咽唾沫。刚刚那位俊美威严的骑士将领将公主殿下交给她,由她扶着去浴室,新来的小女仆没伺候过如此娇嫩白皙的人,又见殿下神色疲倦,忍不住开口:“殿下,玫瑰汁子与在宫中一样吗?还有沐浴后的按摩精油……” “不必麻烦了。随便帮我擦洗一下就好。”稚嫩的女孩音色,却平静得让人生畏。“沐浴之后只需送一盘奶糕过来,谁来我都不见。” 她是将收藏的金疮药拿了出来,想要替魈敷药却遭到他的严词拒绝。明明两个人滑腻腻地纠缠了那么久,他却仍是“在下不配”“殿下不必如此”。让那些随行而来的年轻女孩们陪他玩乐他又不肯,真是怪人,他怎么忍得住。 实在是没必要时刻绷紧弦,即使是荧也只是打算点一盏灯慢慢思索接下来的奇袭计划,更何况是独自劳心劳力了好一阵子的魈呢。 “不……这药太贵重了,罪罚本就是在下自愿领受的。”至于那些女人……他宁可荧多陪他待一会儿。 女孩赤足迈出浴桶,蒸气熏红了她的肌肤。 那位太子说,希望她成为他的妃。荧在思索他这话的真实性——那时她还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少女,他没必要拿这些话诓她。 唉,但现在也很难找到那个人的踪迹了。不知他是否回到军营之中,荧总觉得——不如开诚布公地与对面交流一番。 她不知道见到散兵之后彼此会不会感到尴尬和难为情,毕竟前不久他们两个才刚…… 殊不知对方此时此刻正抓心挠肝,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她的模样。 “去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若是回军营,将军的命令必定马上就到,散兵无论如何也不想开战。更何况他已有了挂心的丫头,要是这个时候挑起战争,接下来因此引发的骚动和混乱不知道会给平民带来怎样的伤害,像她那样柔弱的姑娘或许会直接丧命。 怎么让她自己逃跑了……不对,她那时候还昏睡着,一定是有人将她带走了。不知何人胆子这样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 散兵想得头痛,她那张脸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纷争,美丽的容貌对于性子单纯柔弱的人来说是最大的累赘,是一把对着自己心窝的淬毒匕首。他领教过那诅咒的厉害了,把那丫头带回去给巫师检查一下关于诅咒的底细,然后再由自己保护起来,应该就没事了。 不知她是否情愿,自己这样笼中之鸟一般的对待……不,让她在外面独自飘荡才更加危险。 怎么这么麻烦,怎么这么心烦。 散兵仍身处在野外,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静,他独自躺在一片草地上,随意地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皮肤来。 不知不觉时,手鬼使神差地摸向裤裆。自从那天小东西凭空消失,几天里他都在忙着寻找她的踪迹,一直也没来得及管它,散兵很少抚慰自己,他觉得那种快感索然无味。 索然无味……? 手指稍微利索了点,伴随着一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喘息,热铁弹出来傲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他循着感觉,上手不甚温柔地揉搓,急促的喘息里夹杂了几丝不熟练的痛意,却在脑中幻想这痛是她带来的。 “痛,轻点……哈啊……” ……臭丫头。 紧绷的臀部,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掌心里的灼热快要撑不住了,他抿紧了唇瓣,胯却抑制不住地向上顶——某处器官已经红肿,他的鬓角早已湿透,连眼尾也染上了一层嫣红。 她陷入情欲的挣扎神色,还有她十分甜蜜的身体。腰身向上拱,呼之欲出…… 散兵睁开眼,眼里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但很快又被怒洪般的欲望吞噬。 ——需要、需要,她……鱼水之欢…… “唔!……哈、哈……” 温热的浓精四处飞溅,他脱力地躺在地上喘粗气。 控制不住地想着那个该死的小家伙自慰,偏偏还有点感觉…… 散兵不会承认实际上很带感,至少现在还不会承认。他现在只期待着能快点将那个无名的女孩寻回来,再好好地蹂躏她,告诉她——自己偷偷溜掉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未完待续)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1) 主要的目的是贴身保护,兴许还能有些其他方便的亲密机会。 大清早门铃被按响,空揉着眼睛去客厅开门。今天是周六,昨夜荧被他压着胡闹半宿累着了,丫头这会儿还没醒。 门口一个抱着被子的人,神色平淡。他完全醒了,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大早上的你要干啥?” “我要住你家。”魈毫不害臊地说着这话,瞧他那样子很明显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盯着荧,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乱跑。” 空好笑地上下打量着他,极尽嘲讽:“然后呢?你监守自盗是吧。” “你根本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神色不虞,绕开空就往屋里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副想要和空好好谈谈的架势。“我认为你有必要知道这些。” 兄长冷笑一声,他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至少他可太清楚眼前这厮是有多么垂涎他的妹妹了。 这件事说起来也都是该怪荧太可爱了,未曾拥有她之前感受还不太明显,品尝过她的滋味之后空反而越发焦虑起来。他身为哥哥,是很难完全占据妹妹的心的。 “我睡客厅就行。” 魈看出他意欲拒绝,挑起眉堵了回去:“或者你要是不介意,我也愿意在她的房间打地铺。” “……”空只想把他打包扔出去。 “出去。” 他根本不理会空,将薄被和枕头搁在沙发上又站起来走回玄关,顺走空放在鞋柜上的钥匙串:“荧还是吃蔬菜粥,你吃什么,我一起带回来。”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出去多配两把钥匙,回来再叫她起床吃饭吧。空似乎不欢迎他的到来,不知道她会怎么看这件事。 实际上荧不会有什么意见——倒不如说,现在的她对「性爱」一事不会有什么意见。梦境被淫秽的内容所困扰,可爱可怜的少女被梦里的激烈折磨出细碎呻吟。 只是这样一来,无论是对哥哥、还是对魈,都不能像平时单独相处时的自在了。 空烦心得很,对门的小子不住他自己家跑过来和他们俩挤,还神秘兮兮一副有话没说完的样子,他不满那家伙很久了。这下自己能和荧好好亲密的机会就更少了,还得分出精力来提防魈。 ……也不知道她睡没睡醒,去看一下吧。 门的隔音不错,隔着门听不见什么,空试探着敲了敲门:“阿荧,醒了吗?我进来咯。” 没有声音,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找来卧室钥匙蹑手蹑脚地开门,听见了少女形似呢喃的声音:“嗯……不要……” 兄长大骇,忙回头把门关上,钥匙插进锁眼里转了两圈,他走近几步去检查荧的状态,确认她只是在说梦话才松了口气。 秀气的眉毛皱着,虽然仍处在沉睡里,但阖着眼的荧却显得很迷离,脸上的表情也……很……糟糕。 要不要叫醒她? 兴许是持续到后半夜的交媾给她留下了疲惫与心理阴影,无论如何、对敏感处持续几个小时的刺激都太勉强荧了。——想一想自己,若是被她一直抚摸揉搓那里,自己恐怕早都不省人事了。 头颅低垂了几分,热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荧额上,薄唇浅浅地摩擦过她的圆脸,在那红润的唇角处温柔吮了一口。她心口的奶团子随着呼吸慢慢漾出乳波,浑圆的外形散发着荧的体香。 ……真是要命。 终于还是忍不住……含吻乳首了。 空爬上她的身体,开始吞吃乳肉。 又软又大……又香又甜,粉嫩的两团,颤巍巍的惹人疼。醉人的深夜里,把荧抱在身下,让她死去活来地无力呻吟着,而他却不知疲倦、翻来覆去地疼爱她…… 身体,这副身体……必须是独属于哥哥一个人的。 空喘着粗气,抬起头对着仍在睡梦之中的妹妹自言自语:“……今天就不给你肉棒了,我们家来了讨厌的人……唔,荧太累了,我们好好休息吧。” ……好漂亮的乳房,荧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看。 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会儿,空强迫自己将手从她胸口移开,还帮她把不小心散开的睡衣纽扣重新一颗颗扣好。 “……乖。” 不知他这话说给谁听,像哄小孩一样。 离开荧的卧室,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小会儿,有人开门回来了。钥匙串丢回他手里,魈从衣兜里掏出几把全新的门钥匙。“蔬菜粥,还有牛肉饼,是给荧的。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吃吧。” “你还真准备住下了?” “嗯。”他点点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是关于荧的。” …… 小妹还没醒,两个大男人照例在餐桌前对坐,神色各异。但显然两人此时此刻胃口都不太好。 “你想说什么?” 魈咬了一口包子:“你知道她一直没男朋友吗。” “哼,我当然知道。”空冷哼。“不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你和她的事的。” 他沉默片刻。 接下来的话渐渐让空迷惑起来了:“你知道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吗。” 其他男人?其他男人!? 空猛灌一口豆浆,眼神森然:“说仔细点。” 一个衣冠禽兽的学长,一个残忍血腥的混混。荧先受了前者的诱惑拐骗、又受了后者的威胁逼迫,总之就是被两个畜牲骗了身子。她胆子小,委屈只能自己受着,还瞒着他们,不敢让他们知道。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空惊怒,拍案而起,听着这些东西几度濒临爆发。他恨不得现在就出门,扒了那些狗男人的皮。 那可是他的妹妹!他的宝贝疙瘩!荧在家哪受过这种委屈,他怎么能允许她受委屈! 魈的眉心皱得死紧:“你冷静点。” 意识到这些之后痛彻心扉的绝对不止空一人,而事实上魈对于这两件事的理解也很大程度掺杂了主观态度,他坚决认为荧是被迫的。 “他们没有给荧负责任的承诺,所以荧也没有男朋友,她是被骗了身的。”他说到这里,神态有些消沉。“这些事有我的责任,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各种各种的懊悔和痛苦转变成愤怒,兄长已然涨红了脸在地上走来走去。因为特殊的家庭原因,荧从小就非常非常乖巧,懂事又听话,有委屈忍着不说完全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不要继续羞怯、有什么事情都要和哥哥说,而不只是报仇…… “哈~好累,好吵啊……哥,我好饿噢……” 睡眼惺忪的小少女突然出现,她趿拉着拖鞋慢悠悠走过来,抬眸在哥哥和魈的身上来回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魈哥早安……” “……早。” 魈先起身,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荧扶到餐桌前,拉开椅子让她坐好,还取了湿巾过来细心地替她净手。 她闭着眼睛享用早餐,两个大男人又开始直勾勾盯着她了。 “魈哥怎么大早上来了,空也不早点叫我起来……哈~” “你睡得很好,就没有急着叫你。”她的竹马没注意到空表情的异样,他的眼里都是她。 昨天晚上一直和哥哥做糟糕的事情,连睡觉做梦也是那些事!刚刚还梦见有人吸她的奶子,滚热滚热的。真是的,明明是这么害羞的地方…… “还有……我是来你们家暂住的。” “唔?!”她一下就醒了! 坏了,哥哥知道她和魈是泡友的事……但魈在这里,她又没办法和哥哥做了。只是想到这里,身体就已经开始空虚了。 外表冷漠、看起来进攻性超强的男孩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微红着颊讷讷开口:“如果想去电玩城,我也可以随时带着你去。” ……这样啊,她放心了。「电玩城」是两个人的暗号,意思是「开房」。 空黑了脸:“不许去。” 这臭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这些禽兽的真面目啊。 还有魈,他也是很危险的存在,得多留一个心眼了。 荧才不管某人的黑脸,摇头晃脑地开始商量:“那就后天……或者大后天!我两天都是下午课,下课就直接去吃晚饭、然后去玩。” 他弯了眉眼:“好。” 很想念那甜蜜紧致的娇躯,虽然荧也送过帮他泄欲的杯子,但他并不常用,只有偶尔身体实在忍到极限的时候发泄一二。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吃完再去睡一会儿。”空暗暗睨了魈一眼,故意道。“昨天你很累了,必须睡。” 什么嘛……什么都不说。 她不在意,眼睛还睁不开,她懒洋洋地把头靠在魈的肩上。后者的神态难得温柔,完全没察觉到空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拭她嘴角的油。 那卑劣的心思已经从他的动作里溢出来了。 魈的眼睛一直粘在她身上。 他在家里纠结了好几天,敲响对门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下定决心了,他想要保护她,想要占有她,想和荧一直在一起,他真的、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天真的小姑娘被那些人玷污了。 却没察觉到,她在暗处投来的、娇媚狡黠的目光。 在没有性事的周末,空哥最喜欢熬夜玩游戏,一玩起来就会忘记时间。又因为带着耳麦,有时候她在门外喊他都听不见。 晚上,已经关了灯。客厅一片漆黑,电视右上方的木架上摆放着一只绒毛小熊,魈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凝视昏暗的空间。 不是毫无光线……小区里有路灯,反进来的光线足以让他看清屋里的全部。空的房间门下一条亮缝,他还没关灯;荧的卧室倒是关灯了,不知道她睡着了吗。 魈发现自己似乎失眠了。 不是因为认床,而是发现此时此刻她居然离他这么近。只要荧出来上厕所他就能看见她,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脸上也烧起来。 其实……是想要做的。 荧也很喜欢,小心疼爱她的身体,仔细听她的细细喘息。这样想着,肉棒开始静默地勃起,魈紧闭起眼,品味着幻想的罪恶快乐。 空说他不会同意……他又说了不算,难不成他还能控制荧喜欢谁不喜欢谁吗?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魈浑身一颤,连忙控制呼吸,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他听见了少女那双粉兔子毛绒拖鞋的“啪嗒啪嗒”声,拖鞋声持续了一会儿,停下了,然后又持续起来。 近了……靠近了!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温软的东西贴上了嘴唇,暖呼呼的热气落在他的脸上,魈的心里已经震惊到难以言说。 “唔……呼吸……好像变快了?”她在自言自语,脱下兔子拖鞋,脚丫踩在拖鞋表面的绒毛上。荧爬上沙发,借着昏暗的光线端详他。 不过她看不见魈微微颤动的睫毛,临近秋末、又是晚上,屋子里已经有些凉意,她身上似乎盖了一条珊瑚绒薄毯,也是毛茸茸的。滑溜溜的湿润小舌头在竹马那棱角分明的唇上乱舔,钻来钻去,试图钻进唇缝却未果。 “亲不到……呜。” 本来还怕魈睡在这里冷,给他拿上了一条毯子,现在才发现他像个火炉,身上暖暖的。似乎抱着他睡觉也会很舒服。 “好暖和……” 等一下……睡裤?! 谁知荧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裤子,半勃的滚烫弟弟暴露在空中,喉头剧烈滚动,魈认为自己现在应该马上阻止她。 一声叹息在舌尖翻滚几圈,终是流了出来。他脆弱的命根被女孩拿捏在手里了,她娴熟地唤起冲动,用手让他血脉偾张地胀痛起来。 “嘿嘿,真的大了耶……” 慢慢地呼吸几下,眼周已经开始星星点点地泛红,魈缓缓张开的眼里全是情欲,他忍得快疯了。 ……好舒服。呃唔…… 下腹如此轻易就支起这东西属实有些丢人,柔滑如丝绸般的小手搓弄着裸露的肿胀龟头,荧好像存了些坏心思,似乎势必要让他呻吟不断似的。 “……不许胡闹。”作乱的手终于被抓住,只是这声音已经沙哑到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了。“弄硬我不是好玩的事。” “姆,你还没有睡吗?我觉得很有趣。” “就是睡了,这样也会被你弄醒的。”他安静平躺在沙发上,指肚爱怜地揉捏荧柔软的下巴。“你哥哥还没睡,你这样胡闹他会生气。” “才不会叫他知道我们的事呢。”享用魈给予的温柔唇齿,空的激烈虽然让她非常非常爽,但太累人了,她还是喜欢魈的柔情。 任由荧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自己肌肉线条分明的花臂,竹马与她低声细语:“快去睡吧,帮我抽几张纸巾来……” 为什么,他都这样那样地把自己按在身下操那么多遍了,怎么又拒绝起她来了? 他是要自己解决勃起,荧当然清楚这件事。那当然不能遂他的愿。 “唔,干我……不然我就用嘴帮你。” “他只知道玩游戏,才不管我。就算我被你弄高潮了他也听不见。” 她像一只青涩的小妖精,解了身上的睡衣丢到地上,用还在继续发育的柔嫩奶子完全埋住魈的脸。热气呵在他的耳廓上:“快干我……” 魈大脑一片空白,此时此刻想的全是“荧好像不太对劲,她怎么了喝酒了吗”,全然不知还有「坏掉」的可能性。 鼻子里仿佛有热流在涌动。又软又大的傲人双乳在他脸上搓了又搓,“噗”地轻轻一声,一些温热的液体喷出鼻腔。——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裸露的身体时那般。 “净胡闹……” 魈喘着粗气,草草用手背抹去,趁着她惊愕翻身将她扣在身下…… “……求饶也没用了。” 毛毯之下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很是激烈。他的脸也在发烫,刚才自己的睡衣同样被丢出了被窝,两个人赤裸地缠在一起,魈一边吻怀里的女孩一边揉她的奶子,肆意抽插她的穴。 荧藏在他怀里小声呻吟,虽然她很肯定空哥听不见,但还是有点害怕。 但是好刺激! 喜欢魈哥的形状,喜欢他撞击的力度……喜欢他的腰,又窄又有力,还有好多漂亮的肌肉…… 唔哈、他的肉棒又大又温暖呢…… “呜、嗯……你不许……哈啊、不许干别人……只许干我……嗯啊……!嗯、嗯……!” ……魈当然只会干她,所以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呢? “当然,唔嗯……我怎么可能有其他女人。” 荧呜呜咽咽,她被操到浑身发烫了,距离顶峰一步之遥:“哈、哈……你……发誓……” “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人。”但她却有过不止自己一个男人,魈想到这里,心口一阵泛酸。 “别怕,我在这里。” 情潮翻涌不已,他低低压抑着闷哼。屋里太黑了,魈看不见她的表情和身体,只能根据她发出的声音猜测荧此时此刻的感觉:“……痛吗?” “不痛……嗯啊、好大……” 竹马脸上的红晕藏在夜色里。手也温柔下来,略带薄茧的指腹柔情地叫醒沉睡的花豆,在这个房子里,只有他可以如此对待她。 只有他可以,以后也会是如此。 他的微微向上弯的傲人物什不轻不重地蹭过一个特别的地方,荧攥紧了手,控制不住地激烈高潮,绷直的柔躯在魈怀里轻颤,让他获知到信息。果不其然,额头上迎接了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揉搓花核的指肚加速,让女孩强制高潮。 ——她的身体喜欢极了,小穴里喷涌出液体。魈用毯子完全盖住两人的身体,薄唇紧紧堵住了荧的小嘴巴,堵住了她哭泣般的呻吟。 ……魈忍不住地低吼,肉棒又胀大了些。没射。 他还没有满足,怎么办?他想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吧。 手动把仍处在高潮余韵里的小姑娘翻过去,拎着她那两条柔软的肉肉的腿,男人的指头稍稍用力分开荧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涨疼的弟弟头部已经抵在上面准备进去了—— 空那间卧室的门把手突然响了,怀里的荧仿佛也被惊了一吓,嫩穴缩紧。 房门打开,里面的灯光洒出来,稍微照亮了客厅。空伸了个懒腰,似乎打算出来上个厕所。 “唔……!”别、别……! 魈的腰在慢慢地动,似乎想要现在挺进来,荧睁大了眼。收紧小穴入口想要阻止他,奈何自己早已丢脸地湿透,甬道滑润到几乎完全无法拒绝魈,反而让通道更紧更润,更加热切地包裹吸吮。 “……!” 怎么紧成这样……荧在怕吗?明明这个角度空是完全看不见她的。 纵使更加的紧致,也几乎是一滑到底,他甚至轻轻撞到了宫口,伴随着些微的酸痛感。因为是后入,魈入得前所未有的深—— 微弱的光线,让她看见了魈的花臂。肌肉绷紧显得更加粗壮,胳膊上爆出骇人的青筋。 嘴被人紧紧地捉住,不然她绝对会浪叫出声——太激烈了……! 好烫的肉棒、要烫熟了……! 谁知那人竟还在小心护着她的头,坚定挺腰磋磨她的甬道,荧却仿佛听见了一声轻微的破碎音,有什么东西似乎消失不见了。 一种诡异的暖意缓缓在四肢百骸荡漾开来,她被魈压在怀里狠狠地吃干抹净,抖着双腿在他身下泄出无尽春潮。 无论空哥是不是带着耳机……都想要呻吟……忍不住了,呜…… 嗯啊、好舒服……快要爽到死掉了……! “哈、嗯哈……!要被……被魈操死了……呜额……” 媚肉贪婪地缠上肉棒,转着圈榨吸,魈也被她夹得呼吸急促,他一边吞吃那小嘴巴、享用少女口中甜蜜,一边潜下手去一掌覆盖她的私密处,温暖的手掌搓揉阴部。 柔软的乳团也扣在掌中,她剧烈地颤抖着,随着肉棒拔出去、浓厚白浊洒在柔软的小翘臀上。粗噶的闷哼紧贴着荧的耳廓,魈那性感的动情嗓音和带着潮热的呼吸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哼……嗯!” 滚烫滚烫的薄唇,亲吻如雨般落在女孩的脸上,魈疲倦地伸手拿了纸巾过来,轻轻擦掉射在她身上的精液。他缓了缓呼吸,捡回荧的内衣裤和睡衣,动作轻柔地帮她穿。 “……下次别做这种事了。我不是说过了,我们可以去电玩城玩过之后……再开房。” “魈……真色情。还挑哥哥出来的时候插我……”荧闻着他身上因为动情而沁出的汗水味道,只觉得浑身发热。放松地瘫在年轻男人的臂弯里,他伸出指头撩开荧脸上汗湿的碎发,轻轻刮了刮女孩子的鼻梁。 她知道魈对她的渴求,也知道哥哥对她的欲望,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包括学长、阿贝多教授……她喜欢这种事,她想和他们做爱。 竹马害羞到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我……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喜欢荧可爱的样子,她又色气又可爱…… “快回去睡觉吧,我抱你回屋。” 一只胳膊就能稳稳地托住她,魈弯下腰拎起毛茸茸的拖鞋,悄无声息地钻进荧的卧室。 “我明天还想吃蔬菜粥……” “好。”安顿好荧,落下晚安吻,他才关上房门离开。重新躺回沙发上,却完全丧失了睡意。 至少现在,她应该很享受性爱,甚至向他主动索取。只是保不齐天真无邪的荧也会向她身边的其他野男人索取,一想到这里他总觉得十分无助,这种无助甚至没办法叫空这个亲哥一起来分担。 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荧,其实也没法真的寸步不离,下腹那抹炙热的傲人之物早已属于了她,今天的魈也不知不觉陷入了自卑的泄气循环。 空的脸色并不好看。 今天早上照例去和荧偷偷亲近的时候发现她肩上突然出现了一枚浅色的吻痕,在他警铃大作之时才发觉妹妹的唇瓣也微微发肿了。 失策了,大大的失策!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闹的,他居然一点都没能察觉到?! 魈的神态看不出一点异常,甚至还对他探究的神情表达了疑惑:“为何看我,怎么不吃?你不饿?” 不能指望他交代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兄长决定今天晚上去检查一下他亲爱的妹妹究竟有没有乖乖睡觉。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2) 阿荧今天是哥哥的女人。 她不太敢确定空知道了什么,但当看见他沉着脸迈进她的房间,还把门锁了的时候,少女的第一反应是装傻:“哥哥今天不玩游戏吗?” “嗯,有事要处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他的眼睛里有漆黑深邃的情绪,看不透。 “那……来我这里,是要干嘛呀。” 妹妹坐在床头,双臂轻轻抱着膝,目光心虚地闪躲。她穿着花瓣形状边缘的热裤,黑色的吊带,衬得肤白胜雪,看起来有种青涩稚嫩的诱惑。 她媚丽得像一只小狐狸。 咽了口唾沫,湿润发干的嗓子,空意欲伸手去拉她的脚踝,想把小狐狸妹妹拉近些看:“要睡了吗?” 仿佛被恶魔蛊惑了一般,他想现在就把荧吞进肚子里。不知道外面那些可恶的男人是否也有和他相似的感觉——虽然情有可原,但他不可能饶恕他们。 “还不想睡……怎么啦?” 她被空拉着脚踝,因为离开了后背的支撑而躺倒了,他伸手拿走了妹妹怀里的玩偶,一手拽着自己的T恤边缘脱下衣服,让全身的饱满肌理扑腾出来:“今天有点热,不是吗……” 他、他这是要…… 荧更加心虚,视线左右飘忽也不敢看他,双手被空捏在掌中覆在他脸上:“荧。看着我。” 一只手在哥哥唇边,他微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很快指尖上沾满了口涎,亮晶晶显得十分色情。另一只手被带着、手心贴住了胸大肌,温暖柔韧的触感,触摸到空那有力的心跳。 同样完美的健硕躯体,和魈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各种狰狞的伤疤、肌肤更加细腻。 哥哥也俊美到令人难以呼吸,但这份背德却是他们二人要承受的——不过好在她做的背德之事也不止这一件了,与之相比食髓知味的无尽销魂更能使灵魂产生快感。 男人的味道铺天盖地般来了,空又拉近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他一边引着荧揉搓自己的胸肌一边低声喘息着。 被调教良好的身体熟练地开始分泌湿润了,虽然还没有做什么,但女孩已经产生了些许「身体被征服」的快感。空哥始终是温柔又强势的,仿佛天生拥有一种领袖感。 滚烫紧窄的腰身,荧被人带着慢慢用手划过腹肌。内裤稍向下拉,边缘上露出半截深邃的人鱼线,那份欲盖弥彰的禁忌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掀开看一看——但兄长从容不迫地主动褪下防线,庞然大物便弹跳出来,骄傲地坚挺着,拍到荧的指尖。 “嘶……今天是不是很热?连这里都……热得发痛了。” “荧的手很凉爽哦、……帮哥哥降降温吧……” 他说得对,今天天气确实好热…… 荧被他严严实实拢住身体,手心里仿佛握着一小团火焰,男人身上的温度辐射过来,小小的女孩倒像一块棉花糖,要被他黏糊糊地烤化了,她的额角湿润了几分:“哥,我想吃冰棒……” “忘记买了,家里现在没有冰棒……我们先吃大热狗好不好?”空已经胀得紫红,十分难耐。 肉棒伸进嘴里,填满了口腔,浓郁的气味呛得荧沁出生理泪花来。连舌头都被压得一动不动,她只能被动地任由哥哥托着她的脑袋,在她口中慢慢顶胯。 “唔……!”好痛苦、好喜欢啊…… ……好喜欢做爱。 兄妹俩的灯都是关的,似乎今天都早早睡觉了。魈这样想着,起身穿了衣服出门了,他得回街头处理一些杂事,天亮之前会回来给荧带早餐。 空正两手扣着她的大腿,一个挺身就能进去了。但他还没有,肉头在她嫩穴前温柔研磨。 “告诉哥哥,他昨天让你高潮几次?” “啊,额……这个……”洞口蹭得锥心般痒,荧又尴尬又羞耻又害怕,空一遇到这种事情就会马上黑化,喜怒无常的。她还不想死! 他的声音还是温柔到快要化掉一般:“不许撒谎。” “三……三次……” 她高潮的可爱模样,被魈看见了三次? 空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起来:“那今天我们多高潮几次好不好,要超过昨天……哥哥一定会好好喂饱阿荧。” 肉棒挤进来了……好可怕的快感……! 深夜离开房子的男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他钟爱的女孩却正被她的哥哥按在身下侵犯,荧会被兄长入得死去活来。 空哥也有上翘的弧度,怎么这样……!快要被折磨死了…… 两条腿被拉得很开,柔软的女穴今天需要被空的男根占领摩擦,爆发出激烈的快感。只是她最近受的性爱之苦不少,身体被调教得发生了变化,荧达到高潮更快了,被迫地吸吮更多噬心的快感,她只能任由爱液从小穴里喷出来,喷溅在床上和空的身体上。 抵在糟糕的地方蹭……嗯哈! 汹涌的感觉冲击着身体,双手无意识地在床上乱抓乱挠,仿佛在寻找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哈、哈……唔嗯……!太快了……”承受不住呀…… 噫、……爽到……快死了……! 金眸水盈盈的,荧已经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他一整条肉棒都挤进来了,甚至嚣张地将她的两条腿全部按过头顶,让屁股那里的一切展露无遗。热裤早已被空扒下来丢在一边不知所踪,少女身上堪堪挂着一件小吊带,显得诱惑万分,一副需要人来蹂躏的样子。 她只好双手抱住自己的腿,想伸手推拒空的胸膛,但很明显做不到。弱点的女穴频频被人侵入,荧几乎快要丧失意识,快感如洪水般吞噬了她。 “哥哥、哈啊……太深了……!轻一点……” 每一寸性器都被她的媚肉细细绞吸,每一次插入拔出都能感觉到阻碍感:“还敢不敢和魈乱来了?” 呜…… 空看出了她的挣扎,气笑了:“犹豫?” “躺在我的身下,还敢想着别人?” 可是真的很舒服,魈不会吊着她不满足她,只要对上她就会害羞到气涌上头、然后就流鼻血,那副温吞样子让人很想要撩拨,喜欢看他发狂着动情的模样。 而不是像哥哥这样坏心,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让荧难受得淌眼泪。 嗯……!要、要喷了…… 她丢盔弃甲地哭泣呻吟,空拔了出去,让小屁股里的温热春潮一股一股地浇在床上。像细细的蚁虫在啃噬骨头,无法自我解决的锥心痒意让她更加难耐了,扭动着潮吹的身体也妖娆起来。 “阿荧不哭,床单我给你洗。多喷几次也没关系……” 兄长也躺了下来,放下她的腿,转而将她抱进怀里。 荧的脸埋在他滚热的心口处,柔韧的肌理、光滑的皮肤。隐隐约约的男性荷尔蒙味儿,十分诱惑:“你听着。你是哥哥最重要的人,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荧不可以丢下哥哥的。” 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语气略带蛊惑:“外面的人都会伤害你,他们只是馋你的身子,只有哥哥才会永远爱你……记住,阿荧以后不可以和他们来往。” 不然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作为她不听话的责罚。 说着,她被人牢牢锁在怀里,男人的腿却伸过来,自顾自将腿横在她紧闭的两腿间,荧不得不打开双腿。而嫩穴却突然又被挤开,空烫得惊人的性器又不声不响钻进她的身体里:“唔嗯……啊……!” “不许再去见他们,不然哥哥就只能这样惩罚你了。” 不听话的小猫就该被大肉棒死去活来地疼爱…… 荧一动也不能动,肉棒在甬道里滑溜溜地挤压进出爽得逼出她的眼泪,她咬住了空宽厚的肩。妹妹十指酥麻,舒服得瞳孔快要失焦,抖着腿不住洒出热流:“我错了、我错了……不出……嗯哈……!饶了我……” 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快昏过去了…… 来不及了。 坚定有力地匀速甩腰,他被情欲浸泡成凶猛的捕食者,哪怕对方是他乖巧柔弱的妹妹,一个怯懦的女孩子,他也忍不住要—— 耻骨撞击粉嫩的臀部,大囊袋频频拍击臀肉,荧的小屁股被打得越发粉艳,她钻进空的怀里剧烈颤抖。他烫热的掌心揉捏少女的臀肉,那件小吊带也被向上撩起,露出雪白的乳团。荧忍不住咬住衣摆,她玲珑有致的丰满也压在空的胸口,那抹无法言说的柔弱让他眸色深了些许。 快要被哥哥……! 男人怀里传出细细的娇息求饶,来自于她无意识的反应——娇嫩的可怜小穴被阳物欺负得直冒水儿,红艳艳的媚肉都翻出来。 他极端兴奋,他要荧翻来覆去地哭,以不同的姿势迎接他的侵入,再紧致地包裹他。 房间里妹妹被蹂躏的轻弱哭声再度响起。 …… 魈蹲在巷子尾,指间夹着燃剩半截的烟头,他还在将烟蒂送至唇边,轻轻一嘬。 “……” “……你来了。” 昨夜还是太勉强她了,尤其是趁空出房间的时候勉强她。他微叹一声,烟蒂丢在地上用鞋踩灭火星。 散兵嗤笑一声:“你找我来抽烟的?那恕我失陪了,告辞。” 他可忙得很,他还要想招怎么把人带走关起来呢。 “还他妈抽……不如来抽我?嗯?”眼瞧着魈又掏出一根香烟作势要点,他有些讶异,不过随后便挑衅着微笑起来。完全不惯着对方,伸手夺走。 男人的眼仿佛被烟草的雾气蒙住了,瞳孔黯淡无光。散兵看得好笑,嘴上一点不吝啬:“那小妮子给你脸色看了?还是干她的时候想起我来了?” 察觉到对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他才收了嘴。“……呵,我说的也是实话。” “……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死?” “确实会。——呵呵,开玩笑别当真。” 魈一拳落到他嘴角,很快浮现出淤青,不过被打的来人完全没有还手的意图,也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散兵随便踢飞一颗石子:“招呼打过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先说好,没意思的事我不听。” 清浅的嗓音,原本是清冷的底色,被烟草染上了些许性感的哑。浓密的长睫微耷,魈弹了弹新燃起的香烟。“如果你在外见到荧……我需要你稍稍保护她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年轻男人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很多不安全的人盯着她,她性子又有些柔弱,我有点放心不下。” “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也曾经和她……我只是怕她受更多的伤害。” 他哼了一声,酷似冷笑:“难得你这么放心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些东西的存在,那还优柔寡断什么?……直接把人悄悄处理掉不就好了?” 魈嘬着过滤嘴抬眸扫他一眼,眼里的漫不经心明晃晃写着“我不关心无意义的嘴炮”。 散兵倒也不是不愿意保护那个小女孩,他只是不相信——这家伙怎么会专门拜托他看着那小孩?如果荧真的是对方十分在意的女生,他大可以自己严严实实地护着,又怎么会放心别的男人呢? 魈想说的说完了,便一言不发地继续抽烟,喉咙处产生些吞咽烟气的烧灼感,夜露打湿了他的发梢。 阴道被撞得又痛又甜,只剩下溺水一般力竭的呼吸,荧的双眸失去了焦距,她已经被哥哥弄坏了。 弄坏掉了,发不出成形的声音了,腿心也又嫩又肿,淫穴里一团团靡艳的媚肉越发热情地包裹着空,愉悦地夹吸收紧。这副坏掉的样子太过于可爱色情,连大腿都颤抖不已、膝盖不停曲起又伸直,以示她承受的一切:“嗯……啊……” 空插在她小穴里面捣个不停…… “肉棒……嗯、大……不要了嗯……!” 时间很晚了,也做了很久了。空哥讨厌魈留下的痕迹,仿佛势必要让她完全忘掉魈带来的快感似的。 可是……嗯……!可是这样……真的会坏掉的…… “呜……不……嗯……!”终于抽出去了…… 兄长的窄腰颤抖,气味微妙的浊白射在荧的腿上,他泄了力,压在目光恍惚的少女身上。某一瞬间,空的话语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之口。“……如果我要把你锁在家里,你会讨厌我吗?”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初:“……开个玩笑,哥哥不会的。我只是觉得阿荧没有像小时候那么喜欢我了……” 而他,作为行为举止总是有点奇怪的哥哥,长期满足于荧的依赖。以至于初次发觉荧可能会有「男朋友」时,那种震惊和恼怒的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嗯、宝贝……真棒啊……” 压低的声线十分诱惑,空早已情动到难以自拔,热汗顺着他的轮廓线条滑落,浅色的湿润薄唇不住地在那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角摩擦。 “……荧呢?” “还没醒。”她哥哥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短视频,看也不看一下一下划,明显是心不在焉。 魈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给她带了早饭。” 他们两个都沉默下来。本来就看不惯对方,荧不在的场合更是安静得吓人。 “她昨天晚上熬夜了?”不应该啊,明明熄灯那么早。 空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和你有什么关系?” 魈哽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 “……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哦,那就收起你无用的担心吧。”空也不刷视频了,翻开游戏,将手机横过来。 散兵那家伙……日常言行虽然显得有些怪谲叫人摸不着头脑,但勉强还算是个可信的人。既然他同意了保护她,至少荧在外面不会出现更多的危险了,而对于他,魈必须多留个心眼。 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餐桌上,从外面回来的人轻手轻脚地迈向她的房间。时间还很早,荧又是因为哥哥昨晚的蹂躏才没睡好,她的睡颜很恬静,魈不知不觉生出几分怜爱来。 —————— 万叶是存了私心的。 他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平日里的项目、限制人数的比赛,各种各样的资源他有许多。在认识荧之前他一直都是一门心思扑在这些上面的,所以待人接物也都是最礼貌疏远叫人挑不出一点错,绝不会在这上面多花费一点精力。 而这一切自然在见到荧之后被尽数打乱,万叶渐渐开始变得对他人更加疏冷淡漠,有时候连上课都在走神。他偶尔也会向导师推荐她,带着她参加项目,他想把好的东西都给她。 走神自然是在想他的小学妹,抓心挠肝地想,想她贪吃的狡黠模样,想她在床上的敏感可怜。 俊秀而又冰凉的年轻男人神情微滞,指间还转着中性笔,眸子却缓缓闭合,掩住了暴涨的渴求、隐忍的欲。 男根立起来了,万叶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怒胀的血管攀附在柱身上,血液加速流动,模样应当十分狰狞。和文雅俊秀的外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荧儿若是知道他在受这样思念的苦……她会心疼他吗? 荧儿……荧儿…… 他轻垂下头,手支着额角,慢慢地咬紧银牙。汗,顺着鬓边滑落。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半个月……他最近在做期中作业,就无暇和荧联系,他甚至还盘算过好一阵子接下来要怎么补偿她。 只要和荧儿见面,就会完全抛却理智,欲望开了一个口,就再难关闭了。那几次他都是想要克制自己的,却都做到了最后一步。 怎么会……爱情,怎么会是这么难熬的事?他的魂魄都被生生抽离了…… 万叶站起身,他需要去一趟洗手间。裆部已经变得尴尬了,若是再不离开,他绝对会在课堂上失礼。 从后门离开教室,他突然吃惊地睁圆了眼。 “学……学长?你怎么先出来了?”是意料之外的人,许久未见,她好像有点局促。“我看你们还没下课来着……” 万叶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他的目光灼烫得惊人,胸腔快要被汹涌的动情撑破。周身的气场充满了压迫感与侵略感,荧忍不住垂下头噤了声,她总觉得面前的学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荧儿,抬头看着我。” 学长的嗓子哑掉了…… 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你要喝水吗?我带了水……” “看着我。荧儿,你相信我吗?”谁知男人径直打断了她的话,他轻轻摸着荧嫩滑的小脸,却稍用了些力抬起她的下巴。 “我喜欢你……喜欢到心脏发痛。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想和你分开,这些,荧儿都明白吗?” “我……我不太明白……”荧是真的不明白,她发自内心地对这样热烈的告白感到无措。万叶学长是非常非常优秀的好人,同时也是非常非常温和有礼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无可挑剔。 但是他、他怎么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脏发痛」呢? 果然,火红的瞳瞬间黯淡了不少,荧看见了他眼里的受伤,更加不知所措。 “学、学长,对不起……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伤心了。” “……没事,是我冒犯了。”万叶低头抵住她的额,唇畔只一抹无奈的宠溺。“怪我,只顾着自己,忘记考虑你愿不愿意接受了。” “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心里拥有所爱之人也是很正常的吧。” 谁知荧又不服气起来,她扬起脸不开心地反驳他:“哪里普通了,学长明明是很好很优秀的人,谁敢这样说你!” 他不说话了,视线热烈而专注地看着荧,她还在夸他。 腿间的昂扬还在显示它的存在感,男人的额发垂下来浅浅搭着眸,荧不知不觉地停了话语,学长已经好一会儿没出声了。 “……我在听。”原本清亮温润的嗓音仍带着几分沙砾摩擦的粗糙质感,但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就是很喜欢荧,毫无理由的。——这样的她,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是荧儿在包容他的任性,安抚他的欲望、他这副伪装之下狼一样的本性…… “来。” 走廊里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僻静角落,散兵不着感情地勾起嘴角。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万叶的表情,那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将她拉进卫生间,他又一次在这种情形下解裤子。他看见荧茫然地低头,热铁从解开的拉链里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紫红色、粗烫狰狞,和他白瓷般精致易碎的肌理形成极大反差。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色情的大肉棒……好难为情呀。 “万……万叶学长……” 她胆怯地压低声音,看了看性器,又看了看他。那东西在散发着热量,荧慢慢蹲下身,嘴巴尝试着含住头部。 和那巨硕比起来嘴巴还是显得太小了,女孩子闭起眼睛吮吃龟头,让它被口涎润湿得发亮。有点咸咸苦苦的,动情的先走液流出来了,荧缓了一下,努力吞得更深。 不知该不该拜空所赐,小姑娘连口腔都变得无比销魂,更让他们无法自拔。 “荧儿……!” 这完全是在惩罚他,这丫头怎么会对他这么信任?相信他会在如此攻势之下全身而退? 万叶连头脑都有点昏沉,她接受了他吗?不,她并不明白这些。 一个小姑娘,不太懂情爱之事,却被迫早早知晓了肉欲之欢,连唇舌都变得如此温柔熟练——这教人怎么忍受。难耐地扬着下巴,脖颈上因为出汗、反出了潋滟的亮光,衬衫下的紧致腰腹上定是布满了细汗。 这样下去,一定会射的……会射在她嘴里。牙齿忍不住轻咬着下唇,那双骨节分明的干净长指先是解开了衬衫下摆的两颗纽扣,掌心复又扣在了荧的后脑上,他的肉棒在小嘴里轻轻地颤着。 万叶煎熬地粗声喘息着,脸上的神情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散开的纽扣越来越多,完美的有力躯体泛着一层性感的水光。 傲人的性器上也裹了厚厚一层晶莹,那是她口中的湿润,荧的脸被憋得通红,她的吞吐越来越顺利了。也习惯了男人肉棒的微妙味道。 “荧儿……是学长错了……别再惩罚我了……”被她吃得快丢了魂,万叶双手托住了那小脸蛋,那条肉物从小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他无法自抑地呻吟一声,女孩的一切都让他不自觉地柔情似水。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摁进怀里:“我带着你吃饭……不、我带着你做项目,我陪着你做作业复习,上床我也帮你,只要荧儿别这样惩罚我。我真的会不行……” 虽然是摁在怀里,但是万叶的手却毫不含糊,从衣衫下摆摸进去就挑开了内衣的背扣。 “啊……” 胸口被一双又大又暖的掌心托住,在阵阵叹息里,丰润得不可思议的乳峰被温柔地揉搓把玩了起来。 “荧儿……真可爱……”真性感…… 她穿了宽松的衣服,若不是像现在一般细细把玩,恐怕真的没人能察觉她身体的美丽。 双唇相贴,舌尖连同喘息和呻吟一起,彼此纠缠。 洗手间的门口,有人沉默站定。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3) “怎么,很惊讶吗?” 学长的怀抱又湿又热,喘息更是又哑又急。他对她许下承诺,连性事也只要荧用手帮他解决,浓厚的浊精弄了她一手。 可是看着万叶学长隐忍的模样,肉根在掌心里颤抖,他也抵住自己的额头颤着嗓子低吼,他应当是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吧——学长真忙呢,连生理需求都没时间解决。 她刚和万叶分开,他帮她洗净了手就离开了,他的课还没有上完,只是抱歉地说只好明天再见了。 直到万叶进了教室,鬼魅般的男人才出现了。他的现身让荧很震惊:“你、你怎么进……” “你们学校能不能进你还不知道?”散兵看着她这副蠢样子,嗤笑一声。他今天倒没穿得像平时那么狂野,普通的长大衣和休闲裤让这人看起来多了几分人模狗样。 实话实说,他心底深处是有点不舒服的——只有一点点而已。无外乎这小孩在床上的表现太过于犯规,想到还有其他的野男人也沉迷于她的那副模样,有些不爽而已。 “你接受那家伙了?还被他弄得很爽?” “你在说什么啊……”荧不明所以,只是有点气恼。“他是我的学长,帮过我很多,我不想听你这样说他。” “帮你?意淫你还差不多。”散兵啧了一声,语气冷了下来。 “说你是小孩你还不愿意听,你能看出来什么?他就是个人渣,骗你的身子,还要骗你的真心。开一堆空头支票,不过为了哄你和他上床,他刚才不就骗你和他做了?还在这种地方……” “他没有,他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 怒气不知从何而来,散兵仍旧皮笑肉不笑,眼神却更冷了:“我也是男人,我还能不知道男人心里那点小九九?把图你身子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他要是真的在乎你,就不会和你做完了还自顾自回去上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接受他了?” 身体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情欲,下身涌出一股暖流,荧不觉轻皱起眉。她的身体有点难受:“和你没有关系……” 什么叫和他没有关系? 他被魈那小子拜托来保护她,结果还要吃人的眼色,他吃的这亏谁给他补。 “这就生气了?”荧转身想走,手腕却被攥住,一只滚热的手把她拉了过来。两人一下子贴近了几分,那张艳丽又略带几分邪气的脸孔终于完整出现在视野里,他脸上的表情很生动,生气、着急、不爽,些微的醋意,不易察觉的动情……还有性欲。 散兵站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两人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尽数被他收入耳中,没有反应也很难。 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张令人心跳加速的脸。荧因为彼此间拉近的距离而微微瞳孔放大,很快她就浑身不自然起来:“干嘛……放开我。” “你在害羞?” “……你想多了。”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我们也不是没做过,你当初躺在我怀里的时候……” 香甜柔软的唇舌,落在他的脸上。 “好了……你、你别说了。” 脸上被亲了一口,散兵一时陷入难得的沉默。他的头脑有些乱,但他仍旧来得及反应,将小姑娘堵在墙上。 从她的衣服上抽了一条衣带下来捆住她的双腕摁在头顶,散兵一边不紧不慢地啄那双唇一边摸索她的身上。 “衣服不像脱过了……” “奶子还挺大。”他缠绵地吻着怀里的女孩,舌尖划着她的耳廓。 “放心,没人来。” 男人不屑地闷笑着:“刚才我就在这外面,听了一出活春宫,给老子整硬了……小孩,告诉我你刚才有多舒服?” 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和学长做爱,要说舒服没有,难受可有的是。身体因欲求而抽痛。 “说话。” “难受……” “难受?”散兵睁大了眼。“他让你难受?” 不过仅仅十八岁的小姑娘,却拥有无与伦比的妩媚感,一嗔一笑皆是勾人。 那只滚热的大手探进她的裤腰,荧只感觉自己的私处被一大片热度覆盖住,修长灵活的东西陷进花缝里慢慢滑动。她看见散兵脸上的表情慢慢从惊讶变成玩味。 “原来湿透了,小东西。” “你的魈哥哥知道你馋成这样吗,连别人的指头都吃……吸得真紧,我都要抽不出来了。” 荧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高潮了。 潮红的脸上浸满欲色,粉穴一张一缩,散兵自然感觉到了,他没有犹豫,径直吻住了少女。 连脚趾都变得酥麻起来,果然高潮还是太舒服了…… “想要就直说。”听见了一丝笑音,不知他在想什么,似乎突然高兴起来,剥了荧的裤子、把她的内裤扔到一边,嫩生生的粉白大腿局促不安地夹紧摩擦,散兵却分开了她的双腿,让腿心也暴露在空气里。 粉嫩的颜色,一点也没红肿,很明显根本没做。 到底是怎样被人脱净的,荧已经无暇去顾及。因为被反复调教而变得越发渴求快感的小穴不住收缩着,这样一眼水穴会被野男人渴求貌似也是件正常的事,他明白魈的顾虑了。 可惜,谁叫他们都恋慕上了一个尤物,看着她在怀里轻轻颤着高潮、圆润的杏眼里一层迷茫的水光,散兵只忍不住垂下头要去一亲芳泽。 “小孩……还记得我吗。” 她当然认识他是谁,荧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记得你、你是……” “……哈啊!” 话音未落,就被含着快感的娇哼打断。他一挺腰,已然静默地合二为一了。 那抹烫热埋在柔软的肉里,散兵稍一动腰便是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我说,我的东西。” “记得我这个东西吗。” 甬道里的媚肉慢慢缠紧肉棒,包裹住它。而荧还不知这一切的变化:“嗯……唔……!不、不记得……” 这如何记得?叫她记得那些销魂的性爱吗? 不过短暂的几个月时间,这些人的肉棒来回反复地侵入挤压她、轮流碾磨她柔软的阴道,并为之如痴如醉,这在此之前是荧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让她痛苦,让她快乐,让她的身心发生剧烈的变化。使里面的每一处、每一个点,都敏感到难以言说,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小高潮,堆积的快感让她爽得站不住。 被包裹得很紧,这小女孩的粉圆圆的小屁股里又很湿滑。他闷笑着,不言不语地提腰:“你这小东西……哈。” 真是致命的快感……这小丫头又如此可爱…… 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又有肉棒伸进来了,奇怪的地方……嗯啊…… 撞击时居然有水声。 荧死死咬住唇,生理眼泪从她眼角滴下来,那个人一边操她一边揉她的豆,她不敢叫,怕被别人听见。 可是……可是…… 烫得耐人的龟头找到最糟糕的那一处了,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激烈的快感让面颊难抑地发烫,小姑娘的目光都迷离起来。 受不了了……好想叫……! “嗯……!呵……叫给我听。” 她的头被按在了胸膛上,那里出了层薄汗,热腾腾的。男人荷尔蒙的气息止不住地往鼻腔里钻。 肉棒进出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时媚肉都挂在性器上意欲挽留,荧浑身颤抖,她已经眼泪汪汪了,很小声地媚叫:“嗯……!呜……!” “哈、胀……!太深、……慢一点……”她的小腹发胀,这是要潮喷的前兆——被操狠了。 脸蛋通红,眼里的理智破碎到所剩无几,唇也檀红欲滴、微微张开。她现在正被自己压进怀里,柔弱的躯体仿佛能被轻易揉扁一般。 已经变奇怪了,不……不能再要肉棒了…… 掌心一覆,扣紧她的臀,让彼此之间连接得更紧密。荧绷直了腿,脚尖紧绷,她下身真空,唯有上衣还在身上穿着,对方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迟疑着缠绵。 “……还能撑住吗?” 荧脱离他的唇齿,扭过头去。虽然身体在不争气地发情,她死撑着最后那点倔强。 的确很爽,或者说——她几乎想要向散兵求欢,恳求他给她更多快感。但是…… “唔……嗯……我、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对、嗯哈……” 骗人,明明激烈到快死掉了…… 散兵挑起眉:“……” 她的声音娇得很,明显是舒服到了。但女孩竭尽全力故作镇定,即使粗烫的阳具在她穴口进进出出,她也只是皱着眉,娇息稍微加快。 “一点都……不、嗯……不舒服……” 哈啊……好煎熬……! 蜜液不断溢出嫩穴,荧的眉心蹙得越发紧了。他知道她在撒谎,也知道荧是故意这样说的,但他就是生气了。 “不舒服?” 细细揉捻腿心花核,用最合适的灵巧力度逗弄她的身体。小女孩全身一僵,淫穴抽搐着吮他的小兄弟,不是说不舒服吗:“……那就做到舒服再停下。” 额发濡湿,荧的神情痛楚又迷茫。她正伏在墙上,忽而咬住唇用力扬头——又挤进来了…… 光滑的龟头,如何一寸寸进入阴道,她都感受得分明。裸枪的温度,让人心惊。 “……告诉我,想不想要?” 想。 “不……哈、嗯……不想……” “不想?”她的表情变得难耐又迷离,身后男人极慢极慢地渐渐抽离,又极缓极坚定地慢慢进入,这个过程异常折磨。连他的嗓音都哑了。 “好好地说。” 下腹紫红的性器都把她的小穴翻出来,小丫头的媚肉红艳欲滴。 她真是诱人到无法言说,将那人带着弯儿的魅惑声音都给弄哑了。“小家伙,是要折磨死人么……” “唔嗯、呵……不喜欢肉棒,嗯?……喜欢就要好好说出来。” “喜不喜欢?” 她先一步抖着腿心洒下热流。那分明就是喜欢。“不、不喜……嗯啊……!哈、真的不行嗯……” 男人急促的呼吸停了一下,潮热着贴在荧的耳畔:“好……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许·高·潮。” “要是去了就是在骗我……骗我的小孩会被我操死。” 荧双手支着墙,那人毫不留情地快速磋磨着她的肉穴,滚热的胯不停地撞过来。她垂下头,唇瓣被咬得发白,她好想叫,但这里……不行。 浑身颤栗的少女被圈进怀里,身后那人的体温也比她高,他沉闷的、不规则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的愉悦,一起在这个逼仄的隔间里回响。 同样粗糙的胸膛、手臂上淡淡的疤痕…… 终于忍不住地求饶了:“喜欢、喜欢……!慢一点……嗯哈……!” 果不其然,他的腰身果然缓了下来,抽出来射的时候,散兵抱紧了她。女孩小小一只,他一伸胳膊就轻易地圈进怀里。 美艳的俊庞上写满餍足,静静地抱了她好一会儿。他主动去吻荧的檀口,令人垂涎肖想的、健硕的男人身体染上了些许小少女的香甜气息,他的手臂是舍不得的,很诚实地搂住荧的腰身。 “我与你的那个什么竹马不同,也不需要你理解我。”散兵抱着她,语气尽量维持着戏谑和不着调,漫不经心道。 “我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现在我只想和你上床。至于为什么亲你,我也不知道,想亲就亲了。” “……记住,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魈只嘱咐过“保护”她,但他并没有说明白究竟该是什么样的“保护”。“监视”是行不通的,“除草”更是容易暴露,只能更多地与这小孩相处,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一个疯子,正躁动不安地迷恋着她,荧随时随地都处在“危险”之中……那些怕事的、毫无骨气的同类,自然就不会接近她。 荧此时此刻很迷茫。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反抗这个男人的。可身体却在满意地诉说着,喜欢和他的性事。 她不懂对方想要干什么。“你是来戏弄我的吗……” 散兵似乎轻笑一声,耳朵再度被湿热所包裹:“不,我只是想操你。” “就像魈一样,他也想操你。当然,除此之外他也非常在乎你……” 在乎……或许他也有些了。 替小姑娘细心地穿好衣服,顺便在她耳畔慢声地笑:“饱了吗?下次可不要嗦着别人的手指不放,馋猫。” 这个人就是在强词夺理!明明是他先把手指头伸进去的……弄出感觉来还说自己吸得紧。 散兵略微正了神色,勾出了邪气到有些欠揍的微笑。潮湿的热气洒在荧的耳朵上,被人吹了一口气:“听好了……我、喜、欢、你。” 他说完,双手松开她的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出厕所。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又被那个奇怪的人…… 她使劲地想,想到头都痛了也没想明白。那个人喜怒无常,一会儿说难听的话,一会儿又笑话她,一会儿又很奇怪地提到魈哥,还说喜欢她什么什么的。真是奇怪的人,感觉又被戏弄了。 …… 天气稍冷了一些,快临近期末了。 空经常询问她要不要下学期就办理走读,理由是他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这些男人里他最衣冠禽兽!要她回家怕不是为了能更方便地“照顾”她。 “要到大二才能办理啦!不过我跟的项目多、倒也是经常不回寝,宿管阿姨都认识我了,我天天回家住也没什么的。” 他哽了一下:“好。” 魈跟认准了他家似的,还真就赖着不走了。照顾荧有时候比自己这个哥哥都要温柔周到,而且他们二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些不能见人的运动。 或许自己的频率也该降一降了……让荧习惯了性事的存在可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柔软小巧的手掌递到魈的掌心中,任由对方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护甲油。指甲浅蓝色的小花上覆盖一层油润的晶亮,他在涂抹间隙不忘抬头来吻吻女孩的眉心。 这一幕落在空的眼里简直是胆大妄为,但看着荧笑眯眯的悠闲神态他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憋住一口气。 “周末……一起玩游戏吗?”竹马红了颊,抬起头和她对视。“在家里玩。” 空哥大约仍旧不知道这个暗号,女孩子愣了片刻,轻轻点头。周末空有工作要出差,走之前狼狈得连洗漱用品都忘记带齐了,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似乎很清楚会发生什么,自己阻止不了,只能眼不见为净了,不去想这件事。 “笨蛋哥哥……”沐浴露都忘了,笨蛋。 最近都没能有和他们相处的空闲时间,靠近年底,各种各样的作业和报告一股脑堆过来。每天回来都很晚,魈怜惜她辛苦,除了每日例行的早晚安吻之外也没有其他动作。 他大概也忍不住了,才开口询问这种事情。到时候恐怕还会瞻前顾后,不能尽兴。 荧在做家务,他的视线却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推着吸尘器细细地清理家里的每一处角落,沙发前的地毯尤其需要仔细,茶几下面……女孩弯下腰半伏在地毯上清扫茶几下面的灰尘。 他在看电视——不知不觉就已经听不见电视里的声音了。眼里仿佛燃着火光,滚热的视线定在荧的背上。 刚才他们在小区花园里散步,荧感叹今天的阳光很温暖……她穿着她喜欢的那条铅笔裤,裤腰本来就低,做家务时不时露出那对腰窝。 虽然我们约好……但是,荧,我已经一周都没有抱你了…… 她肯定没有想到他现在就想要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荧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有些好奇——那一定令人心动。 后腰被魈灼烫的目光注视着,很快那里就要被更灼烫的东西所占有了,她还一无所知呢。 “唔?魈……” 那双手伸过来了,他的呼吸有些凌乱:“……露着后腰会着凉。” 但动作却是再将她的裤腰往下推了推,推到膝盖,露出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小翘臀。 还真上钩了……嘻。 “喂,我在干活呢……先稍等一下。” “不等。”臀部也接触到了空气,这是魈唯一见过的异性秘处。伸手关掉正在工作的吸尘器,一边却将脸埋进她的后臀、唇舌就这样伸向私处,用舌尖浅浅地抽插荧的湿润淫穴。 手不知不觉按向胯间,那里已经起了变化,她的竹马不得不僵住有力的劲腰,指腹不自然地摩挲着腰带。 温暖的掌心覆上荧的臀瓣,吞吐时出现的几声沉重的喘息拍在淫穴上。 “哈……!别、舌头……那里脏……不要、舔噫……!”吸尘器被拿走搁到一边,少女的呻吟渐渐一连串地出现。为了迎接随时可能出现的性器,她的阴道一直都很湿润,因此不这样口也可以—— 魈是愿意口她的,他希望她能更舒服一点,她的小穴太娇嫩柔软了,太粗暴地挺进去会让荧疼的。而且,而且…… 微微粗糙的舌,温暖又湿润,灵活地在淫穴里钻入钻出。少女坠入欲望时的微弱痛吟太过于勾人,他喜欢听,而且荧在他唇舌下高潮的模样,更加…… 穴肉被逗弄得软烂粘湿,荧该是受不住了,快要瘫在地上,那人直起身替换成了他下腹的火热硬棒,顺滑地入了进去。魈慢慢地动腰,下身温柔地撞着她,一双手平稳地解着身上的衬衫扣,这已经是他们不知道第多少次做爱了,她柔软阴道里的一切魈都明白。 ……呜!魈的那个……又进来了…… 双手搭在小姑娘的腿根上动腰,他垂着眸,伴随着低沉的叹息、连修长睫毛也在微微颤抖。那是因为挤压的舒爽,以及此时此刻心里的、始终都无法完全传达给她的情愫。 魈一言不发,躯体却从后面压下来,很重。她无力地呻吟一声,被人压在了身下——原来是男人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垫在下面,刚好接住她的阴部。当然,欲望任由魈摆布…… “哈啊……要去了……!” 他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冰凉的唇、沙哑的低吼还蹭在耳朵边。 指肚贴住了豆豆:“……今天可以陪你耗很久,荧……已经一周没和你做了。” 伴随着话语一起到来的还有手上的动作,在缠绵地揉搓肉豆。 魈哥……嗯……!手指…… 绵长的折磨,女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她也在忍耐吗。 那种饥饿感……那种渴求…… 仅仅只是想着她就硬了,那种年幼时纯净天真的青梅竹马之情早在一次次肉欲里渐渐变了味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但魈也不想回去。强烈的、男人的那种卑劣欲望控制着他一次次将荧困在自己的臂弯里,动情的汗水彼此交织,一次次满足地吞下她的呻吟。 直到魈的身下源源不断流出些被蹂躏到无力的喘息,那是女孩煎熬地去了几次,挣扎着呻吟:“嗯哈……不要……不要在地毯上……嗯……!我会、会把……哈啊……地毯、弄、嗯……” 弄湿掉,爱液把地毯弄湿的。 “嗯啊……要去了……”听见她气弱的喘息,荧已经被他折腾到虚弱了,他又怎么会忍心忽视她的恳求呢。 “好。”竹马发出些温柔沙哑的声音。那双让人极有安全感的手臂发力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魈又伏上来掀起她的双腿,一送胯重新入了进去:“……我帮你脱衣服。” 不知是怎样的几个动作,转眼间就裸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了。双腿被魈抬着压过头顶,秘处被迫显露无遗,她的那里是甜蜜的温柔乡,叫人爱不释手、直迫不及待地要挺胯攻占。 她的脸上被人浅浅落下一个吻,随后紧绷滚热的胯就撞过来,便是暴风骤雨般的耕耘,被魈抱着顶弄阴道:“越来越……顺利了,荧……” 荧的一切……全部都属于他,全部。 “……坚持住。”往日都很冰凉的薄唇罕见地温热了几分,他垂着头落下如雨的亲吻,眼里浑浊的欲望将其他情绪遮了个严严实实:“荧,好好看着……我是谁。” 女孩被他下腹那根蛮不讲理的肉物插得浑身发抖,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对比以前,这样的性事她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了,甬道里无尽的敏感让荧感觉快要昏死过去。 “嗯哈啊……不……!”阴唇被他坚硬的胯部反复拍打出“啪啪”声,慢慢变得嫣红发肿,杏眼里理智的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柔躯微微抽搐着,纤软的小手艰难抓挠着沙发。毫无威胁地推拒着魈和他带来的快感。 求求你…… 真的好快乐、不行了嗯……又被这样按着操……已经不能……!魈…… 魈只是放纵自己在她身上耕耘驰骋,却不知他早已经将那甬道里的每一寸媚肉都折磨成了敏感处,每一次挤压都将是一次诉爱。手已经放在了魈的心口,被他握进了掌心、却又更紧地按在那胸膛上。 她那俊美到不可思议的竹马脸上忍不住泛起薄红,剑眉微微蹙起。唇却不解地轻轻开合,呼吸也略急了几分,面上略带薄汗,显出诱人的欲色。他在担心荧的情况,即使她这副糟糕模样是自己弄出来的:“还好吗……我对你这样粗鲁……” 一边担心地问着,胯下却还在毫不含糊地操弄她、发力撞着她里面。 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太舒服了,舒服到几乎浑身发疼的地步……瘫在魈身下,一动也不能动。 嗯……!又要来了……! 他听见仿佛被蹂躏一般的、少女的轻弱痛呼,她颤抖着。魈抽出来,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热春潮打湿了他的腰腹。 “坐上来。”魈哑了嗓子,只觉喉咙干渴不已。 明明自己比任何人都要爱她,却为何要给他设置这样多的阻碍……魈不想再去思考,伸手将被弄得七荤八素的小青梅捞起来,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指肚蹭蹭荧眼角的生理眼泪,轻柔地啄吻她。 “把我坐进去。” 傲然之物又湿润地滑进去撑开那里了,小青梅摇着腰肢取悦自己穴里的每一处,却不料屁股被某人一只大手按紧。魈的眼已经湿润了,发着红:“别急,我来动……” “这里……嗯……舒服吗……?”他的嗓音轻微地打着颤儿,语气中的丝缕柔情却好似要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住。“还是这里……” “哈啊……哪里都……!嗯……!” 年轻的男人一手托着女孩子的屁屁温柔抚摸揉搓,另一只臂弯护着她的背、手扶在她的后脑上缓缓站起身,相连处不断溢出蜜汁,这样的姿势让魈入得更深了。 动作渐起,性爱进行中的拍击水声和她被魈疼爱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女孩的背上不断渗出汗来,媚叫很快掺入了沙哑。 她挺直了背,给予自己快感的年轻男人同样闷声呻吟着,与魈的身体不断地分开又结合,不知他还能不能坚持住…… 被魈……嗯……! 舒服到快要……嗯啊、魈…… 喷溅在地板上,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也隐隐无力地将要滑落。魈目光闪烁片刻,将她抵在墙上。深深地吻住。 竹马那锋利的下颌线近在咫尺,汗珠肉眼可见地顺着面颊的轮廓线条滑落。他也流了汗,抱着她做一定很累吧……都能看见魈小臂上发力暴鼓的肌肉了、还有暴起的条条青筋。 “魈哥……” 嗯……快插进来…… 他伸手在沙发缝里摸着什么,摸出一个小袋来,是个套。 荧微抬起朦朦胧胧的眼,才发现他的睫毛原来那么长。垂着睫,将眼睛里的星辰都遮住了。 “……我先戴上。”他并不熟练地哄着他那可人的小青梅:“乖乖……” ——怀里的女孩却已尽然堕落了。 荧主动凑上去轻轻吻住他的眼角,同样垂着羽睫调皮地小声笑。“我帮你戴吧……!” 他的柱身上沾满了爱液,那东西又湿又烫,又红又粗。她偷眼观察他,瞥见魈满脸的隐忍神情。 ……太浪费了。荧的意思是,太浪费他的这份隐忍了。 她靠着墙,柔嫩的白腿里那朵嫣红的花还在分泌花蜜,蜜汁顺着腿向下流,魈分分明明是看见了。 但是—— “……荧?”干哑的嗓音动了一下。 软乎乎的手掌一反常态,双手温柔包住他的肉棒。魈惊喘一声,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 “好大……”她低声呢喃着。 他不明所以,却被荧揉搓出一声一声的闷哼来。 “嗯唔……!别、别这样,应该是我来满足你……” 发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荧却还没意识到这样男人情动的呻吟声也让她浑身发烫,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末梢都触摸到了爱欲的滋味。她用双手折腾着肉棒,拇指揉弄轻搓着大龟头,没顾得上魈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微微开合喘息的湿红薄唇。颊上的两抹艳色也同样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快感。 “荧、……听我说。”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乱玩他的性器,但、但这次的意味却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似的…… 掌心捧住揉搓他性器的那双小手:“不用这样做,你只要……唔,扶着墙就好,如果累了,也可以躺下。” “再这样撸,唔嗯……会把脏东西撸出来的……” 男人的私密处与那抹不属于他的柔软相互摩擦,逐渐让魈忍不住咬着下唇忍耐起来。“听、听话……” 可是那双小手却越发销魂了:“好烫手,大硬棒子……” 速度变快了…… 呼之欲出、呼之欲出了……嗯……! 克制而又沙哑的低吼,颤抖不已的结实窄腰,肉棒在手心里抽搐,魈的呼吸也乱了、眼圈都红了。 ——果然在她掌心里丢脸了。恶劣…… 他低下头,看着荧干干净净的、同样红透了的巴掌小脸,情欲便开始激烈地上涌…… 和同龄女孩热衷于涂脂抹粉的娇艳比起来,荧素到近乎寡淡,清爽的小脸完全是靠自身颜值在撑。就是这样白开水般干净的小姑娘,却让魈动情到不知所措,只想把她压到自己身下…… “……腿抬起来。” 他没有犹豫,用了点劲儿一抬腰,接下来就是暴风骤雨般的顶弄。魈不说话,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在罚她。 粗糙的指尖触摸到小花核,两边一起动,她惊叫一声,接着就魈就听见她近似痛苦的媚叫。 “哈啊……!嗯、错、错了……!不要……嗯哈……不要……!” 荧的湿肉紧裹住他,如此完美的契合,他们生来本该是一对。 女孩近乎涣散的双眸对上竹马那张俊美至极的坚毅面庞,他隐忍的吻落在自己额上,呼吸凌乱不堪…… 劲腰抽搐着射出白浆的时候,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天色渐暗,客厅里也蓝蒙蒙的,渐渐看不清魈的表情了。 自喉中溢出的叹息里仍带着几分快慰,抱起荧窝在沙发上处理事后,时不时轻吻怀里昏昏欲睡的女孩,吻她的额角。 “荧……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她似乎又累着了,魈等了好一会才听见形似梦呓般的哼哼。 她真的睡着了,她被迫完全通晓了男女情事,他吻着荧软绒绒的头发,怜惜不已。 但魈食髓知味,他并不后悔爱她。他只是有些许不平,妒意弄得心里一片痛甜。 ——他相信荧不会受委屈,相反,她太过于受欢迎了。 魈深深地吻住已经熟睡的女孩,随后额头抵住她的,享受着难得的亲密独处。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4) 那个奇怪的人,最近老是跟着她。 荧去食堂吃饭也好,去图书馆借书也好,参加社团活动也好,总能在不经意的角落看见散兵的影子。哪怕在自习室找到一个隐秘的座位,也准会在二十分钟之内看见他拿着本书坐在自己对面桌,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荧的人缘很好,经常有男生试图靠近她,和她聊天。她没多想,礼貌地笑着听他们说话,时不时点点头以示自己在听。 男孩们眼中的爱慕几乎快要溢出,许许多多或隐忍或鲜明的占有之欲落在荧的脸上、身上——这么可爱的学妹,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 ——就算有又怎样,大不了就撬墙角,只要能得到学妹…… 这样想的人有很多,隐秘的肮脏心思愈演愈烈,但这一切旖旎在不小心见到那双狠戾的艳丽眼眸时惊得尽数散去。 女孩子垂着头认真学习,露出一截白腻的后颈,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想吻上去听听她微弱的呜咽呻吟。 酥麻的热气,唇齿落在颈间的奇妙感觉确实很难耐。 此时此刻那个踪迹形同鬼魅的男人将人压进冷僻的教学楼后拐角里,吸血鬼一般舔吻她的脖颈,少女的柔吟里甚至隐隐带着些许愉悦,但更多的还是如同被蹂躏般的糟糕哼音…… “小东西……哼,小东西……” 一条腿挤进荧双腿之间,让她难以挣脱他。这正是散兵想要的结果,他不介意那些不满、乃至厌恶的异样眼光,人的道德感太重会把自己困住——比如魈……他也就是对上这小孩才容易情难自抑。 手劲稍微用大了点,荧的下巴上留了微红的印子,灼热的薄唇强势地覆盖她的呼吸,一次一次地吻她。 ……又硬了。 散兵从不瞻前顾后,他才不会委屈自己。嘲笑魈因为荧而变得潦倒憔悴,不想着先下手为强反倒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上了,活该他抑郁难当。 “袜子脱了……老子想操你。” 可恶,他说这种话居然一点也不显得油腻,反而痞里痞气的……都怪这家伙长得好。 “我这才不是袜子……”是肉色的绒裤。 早晚的温差变大了些,风也冰凉凉的。荧羞耻得抬不起头,这可是在外面啊:“在……在这里吗?” 一双极温暖的宽大手掌覆盖在她的屁股上,那双手已经将她的绒裤、内内褪下去,脱到近膝盖的地方停下。 揉捏着屁股,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啪”。脱了裤子他反倒不着急了,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指肚不太温柔地在露出来的阴蒂上揉。 “觉得羞了?”那个人不羁地笑了笑。“没事,爽了就知道主动要了。” 快感迷迷糊糊涌过来的时候,荧才发觉她好久都没自慰过了。自从……自从她上了大学,突如其来的性生活弄得她措手不及——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大半年之前她还是一个性经验为零的普通学生妹。 “哈、……慢、慢点……嗯呃……!” 散兵示意自己吻他,于是荧只好仰头去亲他的唇,得到他满意的回应。 阴蒂被揉得嫣红发肿,他的指头又伸进荧体内:“连扩张都不用了,妮子还会喷水……淫荡的小东西。” 粗硬的烫东西直接滑了进来,湿滑着一顶到底,荧死死地咬住唇才忍住没呻吟出声,本能般仰起下巴,眼眶里聚了生理泪水。 突然的……她还没准备好……! “湿成这样……嗯……?在外面……?还说羞……你都不知道我进得多顺……” 好大……强烈的饱胀感,身体的异样发烫让她更不知所措了。“我、我不知道……嗯啊……!” 被性器蹭着敏感点,在外面的紧张和性爱里的快感掺杂在一起,荧摇着头淌眼泪,她觉得腿好软…… 做爱太舒服了……呜…… “别、别继续了……” 嗯……!混蛋……要去了…… 男人还在甩腰,荧撑不住又丢一次,敏感的穴口被粗物进进出出地折磨照顾,她被迫张开腿被散兵索取,还能感受到那龟头一次次戳着花心。 “哭什么?……我因为你才硬成这样,我还没哭呢。你先委屈上了……” 那条烫烫的紫红肉棒,从淫穴里抽出来,滑溜溜亮晶晶地挨住她的阴唇、贴着花豆蹭,蹭出少女柔软的呻吟。 真的要去了……! 她一下子扬起下巴,死咬嘴唇。原来是阴蒂被肉棒蹭上高潮,媚穴痒得噬心,想起被性器一次次的顶弄…… 想要肉棒。 不知他是在担心她的身体,还是在折磨她的欲望,被人抵在墙上几乎以吞吃入腹的力气深吻,他的手却伸进衣兜摸出纸巾来,擦了擦荧水光淋漓的阴户,重新替她穿好衣物。 “……舒服吗?小东西。” 舒服,但……没有尽情纵欲过后的疲惫感,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散兵贴着她的耳朵,热气轻轻扑过来:“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但她招惹的又不止他一个,她招惹了五个男人。包括她的亲哥。 ——又或者说,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至少完全没动过勾引亲哥的心思。毕竟是亲哥哥啊。 仅仅只是处在这个年龄的年轻男人欲望大得可怕,火怎么都灭不掉。更何况禁欲多日,囊袋的货存早都满了。 喂给荧,都喂给她。 今天被散兵闹了那么一出,一直到下午她都魂不守舍。 淫穴没有得到满足,不满地抽搐着,吐出许多爱液来。将内内完全浸湿。 一回家就看见空等在客厅里,忍不住浑身一抖,又是一股温热涌出身体。她的亲生哥哥比魈要强势两分,那种隐忍欲望的纯情模样是不会在这人身上见到的,只能乖乖地承受那些性事。 身体已经臣服于男人们强迫加给她的快感,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坏掉。荧装作没看见哥哥,不慌不忙地换衣服。 迫不及待的人可不是我……嘻。 果然,毫无悬念地上钩,脚步声慢慢靠近,空立在她身旁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外套。 女孩顺势转头去看他:“工作辛苦啦。” 她笑眯眯的,让他眸色渐深。低头蹭蹭荧的鼻尖,胳膊就圈住她的腰肢。 他一言不发,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思实在是太过于好猜,荧也不着急,迟疑地看着禁锢自己腰身的双臂:“一会儿再抱好不好……你饿吗?” “……饿。” “那好,我去给你弄点吃……” 接下来的话语被唇堵住了,绒裤变得危险,随时都有被脱掉的可能。“荧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兄长目光发暗,不顾她的反应直接将她抱起塞进浴室里脱衣服。 荧此时此刻的惊诧也掺入几分真:“哥?!” 湿透的内裤被他拿在手里,脸上的错愕仅仅停留了一瞬,她伏在瓷砖墙上,下半身真空的感觉有点奇妙的羞。 指头突然纳入进来:“怎么了、嗯啊……!哥……” 手指勾弄淫穴,勾弄着欲望。蜜液不停地溢出来,很快就将他整只手打湿了。他的女孩绷直脚尖,神色难耐:“不……哈啊……” 很快,一大股汁液喷涌而出,空更是目光晦暗。 温热的薄唇印在她后颈,暖暖的水洒下来,浇在一起沐浴的兄妹身上。 “先洗一洗,我急着回来,没顾得上洗澡。” 温热的柔软触感落在耳后,能感觉到他腰腹上的肌理挨在自己后腰上。“我知道,荧刚才偷偷高潮了,对吧。” “告诉哥哥,内裤怎么弄成那样了。” 女孩子很小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告诉哥哥。”空的声音很平静,但她知道,这也可能是暴风骤雨到来前的安定。 他的胯又硬又烫,那根硬直就硌在屁屁上,胸前的丰美被掌握在哥哥双手中,粗重与细弱的喘息在浴室里此起彼伏响起。 “……我有多想你,荧不会不知道的。” 这禁忌感更加令人兴奋,显而易见空也是这么觉得的。荧决定配合他一下,咬死不承认:“不知道……内裤怎么了?” 身子被空扳过来,滚热的唇舌厚重地覆了上来。他已经散开了头发,金色长发被打湿,贴住身躯上饱满的肌肉,兄长毋庸置疑是英俊的,只是瞳色渐深,只能映出一个仓皇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她。 空哥体态颀长,身材极好,丝毫不输给魈,某种意义上还要比他更好一点——这样富有美感的有力躯体还丝毫没有破损,不像魈哥身上乱七八糟的老疤和旧伤,摸起来都磨手心、看着也令人心惊。 “走神?嗯?” 他的掌心潜下去,伸到妹妹两腿之间,指尖坏心地钻进阴唇里找到豆豆。空心里一阵挫败,自己在外地想她想得要命,紧赶慢赶终于回家见她,她居然还在这种场景走神。 “我不在家,你肯定又跟魈胡闹了对吧。”他阴恻恻的,盯得荧浑身发毛,只能梗着脖子继续嘴硬:“才没有!你……你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你。” 与她交换了一个难解难分的舌吻,良久后分开,空喘着气解释。“……我只是太了解他了。他对你的心意……” 魈的心意坦诚直白到可以剖开心肝来自证,他就没办法像魈那么直率,只能在阴湿的角落垂涎妹妹。他已经妒忌得快要疯了。 她垂下头紧闭双眼,口中流出一声难耐的柔喘,兄长的指肚让她高潮了。掌心不禁贴住空的胸膛,他情难自抑地握住她的手捂在心口,空的眸中有千言万语,有一种怜惜不舍,以及目不转睛、呼之欲出的执拗。被染黑的情欲,还有破格的爱。 ——荧一直看着他,以一种近乎悲悯的妩媚感。 但她并不在乎这些,她那同父异母的兄长以某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荧还会生出些“深渊正在凝视我”的错觉。因为他们拥有血缘,所以她也是深渊,一定是这样的。 “……”听见哥哥低喘了一声,一阵微痛便袭了过来,他并不困难地挤进花穴,阴道被肉棒撑开的那种微妙感觉已经太熟悉了,带着褶皱的肉壁愉悦地颤抖了一下,便包裹着空吸吮按摩。小妹的紧致肉穴是他的最爱,倒抽一口冷气,腰身开始慢慢地摇。 空屏住呼吸很小心地抽插,那种美好的紧致……会很容易射的。 “你看着我,荧。” 他的手朝着女孩子的嘴巴伸过去:“难受就咬住我的手指……我要加速了。” 女孩敏感的身体一颤,空的下体反复插入抽出,大肉棒抵着她的阴户摩擦,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照顾到,肉棒像一条滚热的粗泥鳅找到了心属的小洞,滑溜溜的、灵活地钻进阴道里,龟头就抵着她的敏感点剐蹭,不停地顶弄着花心。 兄长红着眼睛,他最爱的宝贝在他的怀里绽放出快慰的哭腔,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空按住她的后腰,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叫出来……叫给我听。” “嗯……!哈啊、不……!”她的贝齿在男人锋利的锁骨上留下细细的红印,空撩开她脸颊上的湿发,近乎迷醉地吻着少女的发顶。 痒……穴口、还有阴道里面……很里面的地方…… 荧的身体里涌出很多蜜水,捣弄甬道时能听见淫靡的水声,好不淫荡。她吮吻着兄长的锁骨窝,唇缝里溢出微弱的泣音:“哥……” “嗯啊、大肉棒……还想要……” 一种说不出的痛意涌上空的思绪,他十分清楚是自己想要她。荧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他也背负着深重的罪孽。 ……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上瘾。既然如此,这一切就都由他来背负吧。 兄长低吼一声,性器在她体内又鼓胀变大了几分:“给你,都给你……阿荧……” 她情动时的喷潮和浴室里的水流混合在一起,她的痛楚愉悦的表情诱人至深,她的阴道已经被调教成擅长吮吃男人性器的形状了,她的意志也已经破碎。她会去和她信任的人主动求欢吗?如果是这样,那要不要把荧囚禁在家里呢? 阿荧,哥哥知道不能这样向你索取快感,可你对于哥哥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空可以尝试说服自己接受魈的存在,哪怕对方也沉醉于荧,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这样的人迟早都要出现,接受一个知根知底的情敌也没什么,就这一个。荧也愿意和他性交,一定也是爱着他的——妹妹和他在一起也会开心,这足够了。 怀里的女孩边哭边叫,她的小屁股被哥哥坚硬的胯拍打得微微发肿,性器磨人,哪怕那根硬物在不停地抽插她的穴、帮她缓解那种情欲的奇痒,也不得不承认性事本身一定是存在些许痛苦的……就像现在。 空的长发垂在身侧,吸饱了水的头发在滴滴答答地淌水,她难受得抓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地攥紧双手。 “哥……”荧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可怜。“只做一次……嗯啊、好不好……” 受不住了……! “你刚回家……需要休息、嗯哈……!我……我来帮你洗……” 不、嗯啊……好像要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软绵绵地趔趄一下险些摔倒,被空眼疾手快捞进怀里。 他不语,在那张小圆脸上留下好多亲吻,他的渴望无边无际。热水从头顶淋下来,空眯着眼伸手捋掉脸上的水,长睫上的水珠摇摇欲坠,桃红的唇因为吻她而微微肿起,但此刻他的眼神却更加饥饿……那种神情,让人双腿发软。 健硕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红胀立起的「凶器」——他是她的哥哥,但在此之前,他是一个渴望她的男人。 龟头在花缝上蹭来蹭去,荧鼓起勇气悄悄抬眼,只一眼她就忙扭过头去。“哥……我、我已经同意以后住在家里了。” “嗯。” “魈哥他……他说不定是过于小心才、才要住过来。你……不用对他太有恶意……” “他活该。”兄长提到他却很淡然。“还有什么?” 他两手捧起荧胸口发育丰美的嫩乳,玲珑的乳头送入口中,温柔地吞吃吮吻。 “还有……” 女孩脸色涨红,敏感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魈哥住进我们家了……我怕他看见我这样……” 和哥哥做爱这种事…… 哥哥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她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她不知道的是,哥哥一直都喜欢她,这样扭曲的情感在她的身体彻底熟透之时便顺理成章地发生。她注定要沉沦——沉沦在空的身下。 怎么能怪到荧身上呢,罪孽深重的分明是自己啊…… 小腹深处传来噬心的痒意,她渴望有东西能碰撞花心以缓解那种奇痒。哥哥的双手又缠住了荧的十指,很深地进入了…… 女孩难耐地踮起脚尖承受,坚硕龟头顶着阴道尽头的感觉——好喜欢…… 呜,快要……! 空慢慢甩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妹妹体内柔软的包裹感能让人发狂,她是毫无反抗之力的,除了敏感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办法。 “嗯、嗯……!哥……”她眯着眼被人操弄,连白嫩的脚趾头都忍不住地蜷缩。“晚上再做爱……好不好……现在、呜……” 以空哥的坚挺,不折腾个把小时不算完,只能中途叫停,荧深深了解这一点。 他搂着小姑娘,克制地顿了顿腰肢。缓了一会儿,慢慢地抽出来,却仍忍不住扭着头去舔吻几遍荧的耳轮,忍下了欲望:“……好。” “我没事……吓到你了吧。”俊朗的眉眼里也有温柔的浑色,空举着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抵着少女的额心蹭了又蹭。 她说自己刚回来,今天她要主动,不许哥哥胡来。空虽感到遗憾,也不得不先忍耐下。 “这可是你说的,要满足哥哥……不可以食言。” 荧起初并不理解那种欲望——现在也不太理解,虽然她也变奇怪了,可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是坏掉的,不知那种狂热从何而来。空哥和魈他们没什么和女人接触的渠道还可以理解,可学长明明也有那么多同学,而且追求者也不少,她不是很懂。 或许就像学长说过的一样,他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明明很好,特别好。 今天的晚饭是荧做的,她饿坏了,埋头苦吃的时候也没能注意到那道过于明显的晦暗视线,一下午都如影随形的。 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空就微低下头,总是能恰到好处地遮住半张脸,赤裸裸的渴欲藏在阴影里。 魈去外地警局捞人了,刚才说今天回不来。空不动声色,心里一阵狂喜,妹妹摞好碗筷送进洗碗机里,刚打开水龙头准备冲洗双手,一双结实的手臂已经缠住了她的小腰。 呼吸落在耳边,腰紧贴着荧的身体,不老实地蹭着。那里有硬得硌人的东西。 “哥,别闹……” 手伸进她的短裤里,指头慢慢地搅着私处,下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荧的呼吸也渐渐加快。蹂躏着小花豆,她呻吟着想要阻止:“等一小会……哈啊、……说好了晚上的……” 无可避免地被扩张,阴道熟练而谄媚,愉悦地抽搐着,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拥抱肉棒了。这不是荧能控制的,如果说从前接受性爱之愉悦还有些被迫的意味,那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 高潮变得越来越舒服……越来越难以抵挡…… “……哥哥一会儿帮你洗澡。”空咬住她的耳朵,呼吸烫得吓人。 柔软的屁屁接触到空气,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拍过来贴住屁屁,荧不得不双手支着料理台稳住颤抖的身体,喘息凌乱而又急促,她的阴道口又被空一点点撑开,他温柔地握住那腰身…… 为什么这么急……! 小少女的身子被哥哥顶得一耸一耸,下身吞着那根狰狞的硬物,空正在一下一下深深挺进她的身体,搂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低头将唇舌烙在荧的肩颈。 好撑……嗯……!哥哥的性器又变粗了。受、受不了……! “啊……!” 他一把抱起小妹离开厨房,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压下来,借着体位进得更深。这是个荧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 她小小的,很柔软。她煎熬地仰着下巴,小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蹂躏她……弄坏她……满足她贪吃的阴道,让她再也离不开这种快乐…… 刚刚脱离连色情的事都不被允许知道的年纪,就被男人们的肉棒整夜疼爱。这当然是他们的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不该发生。 她咬着手背,全身一阵轻颤,又到达了愉悦:“嗯……!啊……!” 已经去了……他还在继续……! 嫩穴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发痒、痒得噬心,渴求坚硬之物挤压穴口,再深入进去…… 啊……射在里面也无所谓……浓厚的精液…… 好满足……好满足……! 此刻她正在亲生兄长的身下,他的隐秘心思荧一清二楚,空哥那根淫荡的大肉棒似乎老是硬着,她很少见那肉棒是疲软的。——或许哥哥才更是生性本淫。 嗯,哥哥好淫荡…… 空垂着睫,克制着欲望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撞击疼爱着小妹,她的敏感异于常人,虽然经历多次性爱,但出于阈值原因,理应是越来越不敏感才对,可荧却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敏感。 “哥、哈啊……轻点操我……” 他差点被这句呻吟刺激到射精。 “……轻点就不能满足你了。” 双手先是支撑在沙发上,后来摸上了荧的臀,掐紧。 整个下身都舒服到令人无法思考,荧早已溺于其中,眸中失去理智的光:“嗯、嗯……!好粗……” “太硬了……哈啊……!唔、用力……用力干我……” 空俯身,身体完全盖住她颤抖的娇躯,这是最激烈的时刻,女孩被逼出生理眼泪,那种愉悦突然开始快速积累。 不……不、去了……嗯……!去了…… “去了……!啊……停不下来……!” 不对……爽……还没有停……嗯啊……! 哥哥在延长她的愉悦,她的声音真的太好听了,他忍不住地继续欺负她。 ……强制她继续高潮。 巨量的快感攻陷了荧,她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地流出来。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撑住。”绝不止这一次,她那眼淫荡的水穴生来就是要被欺负的,绝对不可以这么快就停止。 的确如此,荧已经开始疲累了,但身体的性奋、小穴欲求不满的收缩连累了她。——谁还记得,她只是一个刚「长大」的小姑娘呢。 从小把自己拉扯大的哥哥,竟从某一日开始分开她裸露的双腿,一次次侵占女孩那条敏感的甬道。感受着哥哥又插进来了,粗热的性器一次次撑开小穴,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忍不住将双手搭在他肩上。 “喜欢……嗯啊……” “喜欢做爱……” 身下的小姑娘媚眼如丝,丰满的玉乳和柔软的小翘臀、不堪一握的腰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性感与美丽,身体已经成熟。可从小到大的认知却始终让空觉得——她是妹妹,是需要他保护的孩子,别人的觊觎都是危险的…… 他不会伤害她,所以只有他能…… 可是荧已经长大了。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空认真端详着那张因为快感而煎熬又难耐的小脸,他能尽可能温柔地满足她,别人一定做不到。而且,家里还有魈那个家伙…… 只要彻底释放兽欲,完全占据荧的身体,将她的体力全部榨干,她就不会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吧。……哪怕算上魈也行,他已经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荧不和其他男人…… 荧已经喜欢上做爱了,他也是主犯之一。 穴口是最敏感的,哥哥俯下身摇腰搅着里面,俊美的面庞上却有愁绪,眉毛团在一起。荧不爱看,就凑过去吻住他,两人的唇瓣相抵。 这是甜蜜的诅咒。 射进去了。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客厅里渐渐再次响起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快慰的呻吟。 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5) la m ei7 .c 接到了新的项目,又要跟着学长走了。 这次要走一周,回来之后肯定又要被空哥和魈轮番「惩罚」——单是想到这里腰就开始发软,荧想了又想,还是摸出了短效避孕药。 毕竟身体总是要被插入……嗯,出于一种奇怪的负责心理,她也开始长期吃药了。这种药相对而言对身体没什么伤害,还能避免那几位突然摸不到套的时候搞出人命来。 她运气比较好,没有怀过孕,因此才要有新的保护措施。 ——总觉得空哥好像和魈达成了什么秘而不宣的共识,有他俩在的地方,那种被管束的感觉骤然升高了。不过无所谓,溜掉不就好了! 打从出发开始,学长就刻意避开她的视线,明明在车上他也坐她身边,却不肯看她,也没有说过话。 “学……学长?” 万叶的耳朵红了,暗暗平复着受惊吓的心,他收回支着头的手臂,目光躲躲闪闪地看荧:“……荧儿。怎么了,是渴了吗?” “我今天不好看吗?”她学了一点点化妆,已经可以应付这样的出差了。 “好看。” 他说完,耳朵更红了。 “那,是我惹学长生气了吗?”荧索性托着脸歪头看他,“你一直都没有理我。” “没、没有……”万叶不自然地摸着脖颈,白净的俊颜也飞上淡淡的霞红。 他在想他装在背包里的避孕套,以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她。喜欢上一个人就会让自己的态度变得不自然,万叶总是想着在她面前表现得更好一点,包括……最近他恶补了很多性爱知识,健身也更勤勉了些。 “是我,我……我有点紧张。你坐在我身边,我就会有点……” 他知道自己有点口不择言,最终只是讷讷闭嘴,面颊温度变得更高。 ……真的很喜欢荧儿。 他们亲密这么久,荧儿一定也是信赖着他的——她不抗拒他的亲近,只是还小,还不懂喜欢与爱这些事……他们毕业之后也会在一起工作,等到她再大一些、明白自己的感情了,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万叶愿意一直等她。 入了夏,车厢里人又多,学长将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净的小臂,肌肤细腻,肌肉线条流畅好看。 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万叶垂下浓密长睫,不知所措地压制着胸口处的悸动。一抹柔嫩轻轻压在他的唇上,年轻的男人惊得转头去看,却是荧伸出一根手指,指肚压在唇间:“学长嘴巴很干,都起皮了。”看更多好书就到:1 8ji ns e.c o m 她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润唇膏,拔下盖子旋出膏体,柔腻的膏体涂抹在万叶唇间,他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我的润唇膏,借给你涂一下,学长应该不会嫌弃我吧?” 脸上热腾腾地烧起来,万叶有种冲动,但他现在还不能就这样…… 就这样…… 夜幕降临……不,已经是深夜了,他冲了澡,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灰银色的头发半干不湿,潦潦草草地用皮筋绑住,心口有一团躁动,这股躁动是白天的时候出现的,此时此刻已经变得十分痛苦折磨了,其中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绪。 枫原万叶想,他大概需要去做一些可怕的事了…… 他们住在酒店,荧的房间就在他隔壁,备用房卡被他捏在掌中,心跳不受控地开始加速。 他完全明白,白天的那种冲动。他想吻她。 少女已经睡着了,她的睡颜毫无防备,抱着一只棕色的小熊,好像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明明还是个小孩子。万叶失笑,又有些愧疚,这两年来他们做过很多次数的性爱,使他已经快要忘了她纯粹的本性—— 单纯的人,最容易被染黑。 内内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褪下去放在一边,然后双腿被岔开,陌生的、不属于荧的呼吸声急促又明显,但因为她已经陷入了睡眠,所以没有反应。 小熊孤零零坐在枕头旁边,它的主人已经被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 那双手太温暖有力了,堵在肉穴那里的硬头也太烫了,荧在滚烫中醒来,自己此刻全身赤裸,奶子也完全展示在学长面前,暴露在空气里。 她在温热的吐息中醒来,无意识发出模糊的轻哼。 等等……还没准备好……! “唔!……”她一下子扬起头,双手忍不住抓紧床单。居然有一根夜袭的大肉棒,在荧还没回过神时挤入她的阴道。非常烫,又粗又硬,十分熟稔地进出疼爱着她——归功于男人们这两年的调教,荧那里紧窄又敏感,贪吃得要命。 “唔……不、嗯……等等……!” 到底是谁啊……呜,这么突然! 突然的夜袭……没有做好准备就……唔嗯……! 她明明锁了门的……嗯啊……又被抽插了、呜……!不行,还是好舒服……! “别担心,我戴了的。”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果然是万叶学长,她就说嘛……呜,肉棒那么大…… “……硬了很久了。” 掌心慢慢移到荧的双膝上,听见他温润沙哑的动听声音:“很润,也很紧……荧儿是做春梦了吗?” 青筋虬结的色情性器在蜜汁丰沛的阴道里慢慢抽插按摩,那些滚烫的情欲让万叶忍不住俯下身缠绵地亲吻她,总觉得春潮也快要喷涌而出了…… “哈啊……怎么这么突然……呜、要去了……!” 她浑身无力,双手都攥着枕头角呻吟。被学长按住操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被折腾得狼狈不堪,一次也没有抵抗成功过。 敏感点被万叶抵住捣弄,他伸手将那双腿分得很开,私密处都翻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肉棒一遍遍侵入。 身体已经习惯了,全身陷进柔软的枕褥中,小嫩穴兴奋极了,含着男人的性器一个劲儿地收缩吮吸,他被这小穴的殷勤逗得忍俊不禁,指肚轻轻按在小阴蒂上,不住地揉着:“荧儿的这里好像更喜欢我……” 女孩被揉得面色潮红双眸迷离,一阵阵叫床声里饱含欲望。 “学长……嗯哈、不要讨厌我……” 她扬起下巴,呼吸急促而又滚烫,她在试图解释:“哈啊……不知不觉……身体就变成、这样……嗯……!” 真的好舒服…… “坏……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浴袍被扯下来丢到一边,那健硕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下来,从善如流地伸手将那两条细腿盘在自己腰上,万叶挺腰进得更深了。“明明是荧儿先讨厌我的吧……” “不过我猜……荧儿还是喜欢肉棒的。对不对?” 无比俊美的人,甚至多了几分寻常人都没有的柔情与温润——可与这份温润的性情形成对比的却是兼具健美与色情的躯体,以及傲人的男性坚挺。即使女孩小小的身体在万叶身下高潮无数次了,他也不会怜惜她的疲惫,仍旧给予她无尽快感。 “呜……学长、晚上……突然闯进来……哈啊……!就、欺负人什么的……” 克制不住了,他已经隐忍了一整天…… “对不起,太想荧儿了……”男人的呼吸也很烫,一寸寸灼烧荧全身的肌肤。 “唔……好宝宝,让学长……让学长疼你……” 性感的叹息声,每一次亲吻都会发出声音,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水声、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荧早已不像一开始那般,需要向别人索求才能得到性爱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变成被别人给予快感的一方,灵魂泡在腐朽的极乐蜜糖里,被一点点侵蚀、染成艳丽的欲色。 “好大、呜……!要被插坏了……肉棒、学长疼我……嗯哈……!” 呼吸乱了拍子,穴里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男人一声不吭地加速了。 阴道被性器蹂躏的感觉早已经习惯了……怎样让身上的男人堕落,荧都一清二楚。 万叶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变成了受性欲支配的野兽,没与荧儿做过爱之前还不会这样,如今他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床上的事,属实是精虫上脑了。 “只要想着你就会硬……” “都怪宝宝,唔……” 她的小穴抽搐起来,接着就是一股暖流浇出来了。万叶知道她的敏感,他想让她一直舒服,一遍遍磋磨甬道里的敏感处。 “学长……呜额……!”男人拥着身下的她。他让她湿得过分,是荧儿给了他欺负自己小穴的机会,让她无法反抗的机会…… 偏偏万叶这个时候吻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吻都只能让快感加剧。夜色如墨,被沉重坚硬的躯体结结实实压住,身下传出一阵阵被蹂躏的少女呻吟。 她试图躲避男人的吻,眸光快要完全涣散——连续高潮带来的刺激无人能承受住,何况是身体敏感的荧:“嗯……!不要……” 十指死死绞紧床单,感受着万叶灼热的双唇落在颈上,他腰身一僵,浓白射进套子里。 他很快就换了另一个避孕套继续战斗,学妹那动情又疲惫的柔细呻吟再度响起。 床吱嘎吱嘎地晃动,她虚弱的叫床渐渐填满了房间,荧的眼已经失了焦,只有在高潮快到时才会神智清明一二:“唔嗯……!要到了……” 身上的男人渐渐变得肆无忌惮,将荧翻过身去,腰越挺越快。他灼热的双唇不管不顾地胡乱落在身上、背上——两个人早已浑身赤裸了,呼吸凌乱。坦诚相对…… …… 又被面对面入进来…… …… 被学长深深地后入…… …… 蜜液怎么也止不住,一次次浇湿床单。被他翻来覆去地加速抽插,小穴越来越兴奋,荧连媚叫的声音都变小了,却还在止不住地喷水。 “宝宝……唔嗯……!宝宝……”床单被她喷湿一大片,蜜液一次次浇在上面,学长意乱情迷地闷哼着,将她完全压进自己怀里,一手握住一只丰润的乳房,一手滑到下腹捉住那阴蒂不停地揉捻。他想要她快些高潮,他喜欢那小穴抽搐、吸吮他的感觉,他想让荧愉悦,不停地愉悦。他会因此感到强烈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她瘫软的身体早已任人摆布,连攥着床单的十指越来越用力,荧只能侧着头咬住枕头角忍耐——学长压在身上,连双乳也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她屏住呼吸剧烈地颤抖,泪盈于睫。是激烈的快感与难以言说的疲惫交织所逼出的生理泪水。她在忍耐,不能让自己的娇喘从口中流出来—— “工作……呜……明天的工作……” 被人扣住后脑,万叶的粗重呼吸覆盖住她的双唇:“……放心。” 荒诞淫乱的夜晚,她高潮了无数次。最后一次将浊白射进安全套里,学长疲惫而餍足地低吼一声,躺下来轻轻把荧揽进怀里。 轻吻如雨般落在她的面庞上:“辛苦荧儿了……这么晚还愿意满足我。” 哪里有反抗的余地!也怪她,万叶学长一插进来就、就…… “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无论你愿意盘问、试探我多少次……我都会给你相同的答案。”她那位温柔的前辈曾无数次这样深情地亲吻她的额头。“在我心里,我们荧儿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厉害的女孩子。” “我爱你……” 可实际上她是个堕入欲望深渊的罪人,早已经坏掉了。连身体都在长时间的滋润下改变成享受性爱的形状了,她甚至渴求些更奇怪的触感——比如,她喜欢精液射进来的感觉,可她明明已经吃了长期的药,却还是总要戴套。 “困……” 他抱得更紧了些:“好,睡吧。” 已经……被调教到,完全变成他们的形状了…… ……呜。 …… 在系里其他同学看来,两人早已经是情侣关系了——毕竟平时他们那样的肢体接触,以及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亲密的氛围,明明就是正在交往。 枫原万叶为人可靠,又很彬彬有礼,荧学妹可爱又礼貌,工作起来也十分认真负责。两人看起来简直不要太般配,虽然很多男同学颇为嫉妒万叶,却也不得不这样承认。 连续忙碌了几天,新项目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一群人计划着去庆功。餐桌上大家开着玩笑相互敬酒,荧被万叶抱着坐在餐桌靠窗的位置上,她坐在他的腿间。 不,没那么简单…… 他的腰带已经悄悄地松开,裤链也被拉了下去,那根滚烫硬物是荧最最熟悉的,她很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肢。 这样的隐秘藏在桌子边缘垂下来的厚实桌布里,甚至坐在别处的人只能看见他们的上半身,于是也有不少人打趣他们亲密暧昧的动作。 “就是你们俩,悄悄谈恋爱还不公开,这次可让我们抓到现行了!” 万叶微笑着:“荧儿不善于应对你们这样捉弄她,我们才选择不公开的。你们倒好,非要吓唬她。” 周围人纷纷起哄,荧坐在他怀里,他不老实的一举一动她都感受得分明—— 长裙下的安全裤被学长勾着手指脱下去,她靠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胯间,男人身上的淡淡麝香味在鼻间游走,偏偏此刻万叶学长还在众人的起哄声里配合着扭头吻住她的唇。 “我追了她很久。” 她的甬道现在很容易湿,只是这样小穴就已经湿透,涌出许多温暖的爱液。软烂多汁的穴肉,温暖又骨节分明的坚硬长指此刻居然滑进了荧那全是弱点的柔弱小穴里……还打湿了他的指头。 学长的手指……嗯啊……学长怎么……! 她的眼波一下子迷离起来,她很舒服,万叶心里清楚,包裹着他指头的穴肉收紧了。 他的手指开始进进出出,那长指坚硬又灵活,平时在床上都十分折磨人,更别提在当下这种危险的场景—— 自从来了这里,每晚都在被学长疼爱…… 快要受不了了,呜嗯……如果在其他学长学姐们面前去了……呜,这怎么能行……! 荧有点害怕,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敏感,知道这样下去当众高潮只是时间问题。 指腹……正在有力地摩擦敏感点……哈啊、好爽……! 她趴在桌子上,脸埋进臂弯里,听见其他人了然的笑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人家都害羞了。” 她在这种抽插之下毫无意外地高潮,高潮的瞬间荧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俯下身来叼住了自己的耳朵温柔舔吻。 学长的肉棒居然就这样插了进来。顺滑到难以置信。 她的腰身在抖,万叶捧着那握小腰,思索着。刚刚她喷湿了自己整只手,虽然对于荧儿需要辛苦地忍耐掩饰这件事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恶趣味地让她当众高潮了。 因为姿势,很深地操进去了,但只有他每次弯腰稍站起来夹远处的菜的时候,肉棒才会在荧的甬道里抽插一下,其他时间都一动不动——她早已欲求不满。 “学长……”小姑娘的声音轻轻附了过来。“好难受、受不了……操我吧……求你……” 她的小穴在抽搐吸吮,欲求不满地按摩着坚硬的棒身,愉悦又渴求。“哈啊、想要学长的大肉棒……嗯……!用力地操我……” “……稍等。”他心跳停了一拍,手臂却诚实地缠住那纤细的小腰。 万叶学长的声音果然一下子就沙哑了,嘻。 “喜欢学长……” “学长……嗯……!快用大肉棒操晕我……” 男人站起身,神色自若:“我们吃好了,各位继续。” 离开了那群人的视野,他忍不住直接抱起少女,下身的裸露被衣摆盖得严严实实——他下身已经胀成了紫红,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理智的弦因为荧刚才的话而“啪”一声断开。 学长大步流星地找到房间,利落地开门、回头甩上门,将她丢到床上,掀起荧的裙摆便一挺腰,把自己送入她松软湿粘的花蕊里。 床晃动得十分激烈,光天化日之下,窗帘也没拉,荧仰面倒在床上便要敞开双腿承受他激烈的疼爱。那娇息绵延不绝,她几次想要起身解释都被万叶压回去继续顶弄花心,被顶到花蕊绽开,花瓣外翻蜜汁喷涌。双腿被人压住,脆弱的嫩穴在万叶面前紧张地一张一合,颤抖着翕动。 连续高潮了几次,过量的快感让少女几乎无力开口,直到他压着她,抵住宫口灌入一股浓精——喘着粗气,动情到红透双眼。 “还没操晕你……我们继续。” “不、等一下……嗯……!”好烫,是精液射进来的感觉…… 肚子深处被学长顶弄个不停,宫口也被那坚硬撞得又酸又痛。 万叶学长……学长、腰好快……!好用力……嗯啊……! 不行……不行了……嗯! “你喜欢我……宝宝……”他说这话时,嗓音抖得厉害极了。身体似乎也被自己这话刺激到,万叶不复以往的坚挺持久,话音刚落便呻吟着射了:“嗯……!”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 “这些都给你……我受不住这些挑逗的,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到坏掉……” “全都喂给你……”他的呼吸凌乱而粗重,完全丢掉了绅士与温柔。“荧儿,怀我的宝宝……” 学长似乎被刺激得不轻,已经语无伦次了,只是胡乱亲吻着她。 “给你的……肉棒也属于你……” 她好可爱……真的太可爱了。只要自己面对着荧儿就会紧张动情,她软乎乎的绒绒短发,她的一嗔一笑都带着一丝妩媚的柔情,如果她与自己在一起,万叶都想不到自己该有多么喜悦、多么珍惜,不留余力地疼惜她。 在快感里艰难挣扎,那温暖带茧的熟悉指头又摁住了花核,呼吸滚热急促,荧扭着腰想躲:“哈啊……不行、学长……求……!” 全身如同通电般涌起一阵暖热,她张开小口喘气,肌肤泛起淡淡粉红。 在外地的一个星期,除了第一天晚上的突袭,接下来几日只要入夜,都会被身上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快乐又煎熬,承受着他的疯狂,看着学长那温和的伪装之下,欲求不满、饥渴不已的灵魂。 一开始就该从他那看起来特别色情的性器察觉到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学长似乎变得越发古怪了,她轻易地察觉到他冷漠的本性——就算不是冷漠,也该是淡漠,他对待其他人的态度…… 枫原万叶一开始看起来是温柔礼貌的,十分绅士体贴,后来就更加柔和细心,看着她的时候连眸光也软和下来。微笑着应下她托付的一切小忙,会趁她不注意偷啄她的发顶,之后更加亲密了,就吻她的脸、鼻尖。然后是眼皮,与双唇的接吻……在性爱里。 一次又一次的绝顶,快感攻陷了大脑,快烧坏了——娇嫩的小穴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折磨,可怜地绞住他吸吮,在少女难耐地轻声呻吟里到达了极限。床褥被攥得皱巴巴,学长滚烫的薄唇落在她的颈窝里,是密密麻麻的轻吻。 不、不想要了……呜…… 爽……痛苦……呜嗯……! 荧昏了过去,真的被操到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梦里,她见到了一只漂亮的小白狐狸。那狐狸不知对着她念了一句什么话,就消失了。 醒来的时候,浑身痛到几乎动弹不得,全身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女孩痛苦地轻吟一声,就听见了身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天已经完全黑了。 “……唔,荧儿?哪里不舒服?”荧发觉自己还在学长的怀抱里,他们此刻都一丝不挂,学长的躯体健硕,每一块肌肉都完美到无可挑剔,连他的肌肤都细腻紧致,遍体还散发着好闻的柠檬淡香。“你睡觉的时候我帮你清理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射进去的,是我太冲动了。” 就那样轻易地被荧几句荤话勾得失去了理智,想到那一幕,他不禁瞳色加深。 “我买了紧急避孕药,下次……”万叶内疚极了。“下次再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了,不然,我就……” “你就?” “我……”他卡壳了,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惩罚自己再也不和荧做爱、甚至惩罚自己再也不和她来往,他都无法接受。 荧的小脑瓜拱进他怀里:“我……最近是安全期。嗯。” “而且……平时为了调节例假,也会吃药。内射了也没关系……放心啦,不会怀孕的。” “是这样吗……好。”男人垂下头与她唇舌交缠,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亲吻。 “学长……好漂亮的肌肉。” 男性的喘息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在荧耳边蔓延:“你喜欢……唔……就好……” 女孩神色迷离扬起头,任由细碎湿热的吻落在颈部,任由他的呼吸凌乱地拍下来…… 她的那些诱惑,是一种恩赐,更是巨大的诅咒。 【all荧】可是泡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6) 给空哥和魈都带了伴手礼,荧兴冲冲打开了家门:“哥我回来啦!”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家里空无一人。 这俩人都不算经常出门,但一出去可能就是好几天不回来。反常的是,往常放在沙发上的、魈的被子也不见了,沙发上空空如也。 魈哥又回家住了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去邻居家敲敲门。“魈哥?魈?” 不见有人来开门,荧正打算继续敲,电话突然响起。 魈的确在自己家里躺着,但却是完全动弹不了的状态。 几天前出门「办事」意外受伤,一条小腿被钝器打伤,连身上也被划了几刀,前天刚缝了针回家休养。他怕出差在外地的荧白白跟着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 ……反正这类伤他混街头这些年也没少受,不过是轻微骨折而已,也不算打紧。但他了解荧,她一直对于自己受伤的事特别惧怕,魈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心里难受,更害怕看见她掉眼泪。 “……我在家里,备用钥匙在门口的毯子下面。”电话里的男人声音迟疑了片刻。“我没事,只是暂时不能下床。” 荧的心不安地提了起来:“肯定又受伤了是不是……你总这样,每次都不说清楚。” “我给你带了伴手,我可以现在来吗?” “好。”清冷的嗓音里透出无法言说的温柔,“……你不必太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女孩没理会他这句话,兀自挂掉了电话。魈正仰面躺在床上,心头微微突动,若说他不思念她那一定是假的,但自己如今这副样子……他倒宁可荧不在意他、不来看他,起码还能让她少些烦恼与担忧。 他受了伤,就搬回家住了。空对此没表什么态,不过也答应了他「不要告诉荧」的请求,也会每天来给他送饭。 空下班回家,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放在厨房餐桌上。漂亮的小卡片上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写着「哥哥大人亲启」一类的话。 想都不用想,荧这会儿肯定正在隔壁陪那小子,他毫不意外,心情颇好地小心捧着礼盒,拿回自己的房间。 “我真的没事的……” 每次都是受伤的一方在道歉,小心翼翼的模样,连语气也放轻了,还会仔细观察她的动作和神情,猜测她此时此刻的想法。 躺在床上的魈尝试去触碰她的手,摸到手了就紧紧地握住,又是湿漉漉的眼,心虚的竹马对于「装可怜」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 “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我害怕你在外地会多想,耽误你的工作。”不得不说,好看的脸蛋的确拥有欺骗性,连荧都要被骗到了。 她绷着脸:“谁担心你了……” 平时活泼的柔情少女,生起气来就会换成难得一见的冷淡态度。唯有那些关心还能让人知晓她深深藏起的心疼:“你要吃什么,我去做。” 魈摇摇头,眼神专注得惊人:“我很想你……想多看你一会儿。” 荧一哽,嘴却还硬着。“……我刚赶回来,还没洗过澡,今天也没带妆,不好看。” 他不说话了,面上带着淡淡满足的笑意,似乎并不在乎那些。——的确,他不在意,什么样的伤和意外都不能让魈改变神色,唯有心爱的她才是他唯一的弱点。 干干净净的清丽巴掌脸,却有种说不出的美艳与妩媚,被那双波光粼粼的杏瞳注视着,连百炼钢都会化作绕指柔的。 女孩俯下身,将吻落在他唇间,魈眼里缺了一角的光亮仿佛被补齐了,舌尖便忍不住地热烈回应她。掌心扣在荧的后脑上不让她离开,双唇抵在一起,荧听见了他的请求。 “不行……”她不过刚发出一个拒绝的轻吟,热切又浓情的吻便又缠了上来。 “我没问题的,而且……我真的很需要……” 很需要她的动情,很需要她的抚慰,有关她的一切就是魈对于「爱」全部的理解。魈知道自己可能还得在床上躺一段日子,在这期间需要荧来源源不断施舍给他以爱欲,她的爱欲。 经历了这样的意外,只会让这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女孩子,他只想等到自己完全康复——这一生都想将荧护在自己怀里。 荧很纠结,虽然她欲求不满……但他还是伤员啊! 榨伤员的精……哪怕是魅魔都会觉得有悖良知的。 “我很想你……”竹马的眼圈都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忍耐。或许都有,他这次不能借着体能优势把荧压在身下了,估计也是挺委屈的。 最终荧投降了,自暴自弃地捧着魈的脑袋乱亲乱啃,他自然是顺从地配合——当然会顺从,她这竹马心里爽得很。 喜欢的人在主动……本来就是一件特别爽的事情。他因为动了手术,这几日消瘦了些,连健硕结实的身体好像都缩了一圈,躯干随着荧的抚摩而轻颤,锁骨和肩胛骨看起来更加突出了。 “弄完我就去给你做吃的……必须要多补补。”女孩爬上他的床,樱唇在魈的躯体上流连,呢喃着留下亲吻。 俊美英挺的面容难得染上红霞,因为那一份害羞:“……都听你的。” 魈在勃起,尺寸依然傲人。看起来他这些天大概都没有发泄,热乎乎的龟头触碰到她的手心,那硕大的头顶激动地吐出清液,变得更粗更硬了。 “我记得我好像送过你一个杯子来着,不如用那个吧,我拿过来!” 他马上拒绝:“……不。” “坐上来,可不可以……我想让你坐上来。” 魈微红着脸,艰难地说着对他来说过于羞耻的话:“之后……你若是想要做爱,就来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的竹马在隐晦地表达着“希望她主动索求”……听起来魈似乎想当她的按摩棒。还是那种有情绪反馈的按摩棒。 “哪有和伤员做爱的……得寸进尺。” “我喜欢你。”魈一旦受伤就非常擅长装可怜。也不知平常那个又冷又凶的魈被他藏哪去了。 喜、喜欢也不行呀…… “……就一次,就许你射一次。” 本来不应该发生这种事的。荧在他湿润的目光下迟疑着脱了小内裤,她扶着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迟疑地吞吞口水。 还是很大,唉…… 抬起腰,让那坚硬的龟头抵住自己穴口。无论如何,又要被撑开阴道了,无论是魈,还是其他人…… 从她的小穴里滴出蜜液来,粘稠的,都滴到魈的小腹上了。小姑娘逐渐开始艰难地喘息,她尽量放松阴道试着吞下魈的棒身——魈哥这样的可怖肉棒刚插进来就是会痛苦,每一次都是……哪怕渐渐习惯了…… 哈啊……虽然很快就会舒服…… 魈曲起自己没有受伤的那条腿,让他的小青梅靠在他支起的腿上,看着荧又痛又甜地吞下自己的全部,她已经去了一次。 坐着高潮了……专属于女孩子的那种极致的愉悦涌上来的时候,这样的坐姿会大大地丧失安全感,荧忍不住扬起头呜咽着,难耐又煎熬。生理的泪挤出来,在安全感消失的时候本能般上手揉捏自己的奶子,捧起来。 “好难受……” 她的情欲彻底被勾了起来,蜜水止不住地流,顺着两人结合的私密处流出来,流到魈身下的床单上。 还是好难受……不行…… 魈也难受得浑身发热,他多想抱起她,用力地撞击她的里面——她看起来十分诱人,想要吞掉她,可是此刻却做不到。 心爱的少女拥有如此柔软多汁的小穴,她的诱人的身体又是因为自己…… 这样想着,双手忍不住地摸上荧的腰身,有力的双臂筋肉又暴起了,明明坐在魈的小腹上占据主动的她,正被他捏住腰一上一下地顶弄——阴道正被魈牌「按摩棒」不停地蹂躏。正在被魈…… 自己怎么能被……被魈哥这个病号操成这么狼狈的模样、他正在养病啊,还那么虚弱……! 哈啊……这到底是什……嗯、不行……! “嗯哈……!不……” 因为女上的体位,宫口被他滚烫的大龟头一下一下凿着,被撞得微微发痛。那里终于被魈顶弄得软了些,龟头被稍微张开的宫口包裹住,紧紧地吸着。 她的小肚子被顶起一个包——是的,这样曲折柔软的阴道就该这样被日日抽插按摩,这样敏感的身体就该一直高潮,不停地高潮,一直被他抱在怀里满足…… 双目已经彻底涣散,理智渐渐地逃离脑海。这实在是太优秀的按摩棒了,俊美的年轻男人,身材也极好,连对她的爱都是独一份的浓厚。 他发了些狠,顾不上小青梅的哭叫,攥着她腰肢的双手也青筋虬结,显然正在极力地忍耐。 魈只是觉得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命,他还要留着健康的身体和她上床,能够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做,给予她性爱的无尽快感。要榨干她的每一丝气力…… “你……很紧,很舒服吗?”他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还想不想继续要?” 哈啊……真的、真的好舒服…… “不、呜……!就这一次……魈、舒服……!” 高潮了……又要……! 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坐在他身上喷潮了,涌出的阵阵蜜水将魈的躯干洗得发亮,他又“哧溜”一下滑进她身体里,那种紧致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丝闷哼。 很快就要射了,注入……荧的身体…… 很想要灌满她。 私处拍在一起的“啪啪啪”色情声音不停地响着,还有荧的娇息,她大概爽到神志不清,一直都喜欢看她舒服的样子。 肉棒在肚子里大力搅动,烫得荧想哭,她完全无法反抗。过了不久,竹马腰身颤抖了几下,浓稠的热流浇灌进荧的身体里,灌进她的宫口。 与荧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稍稍缓解了手术后身体上的痛苦。两个人疲累地喘气,她高潮后浑身无力地伏在他身上,被魈揽住亲吻发顶。 “唔……不做了……说好了就一次的……” “好……”略带沙哑的清冷声线柔和下来。“要休息一会儿吗?可以睡在我这里。” “你真胡闹……”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变得迷迷糊糊:“就睡一小会儿……等一下再去给你做饭……” 她睡着了。 自己的确是在胡闹,荧才忙完工作赶回来,回家之后还主动来照顾他,他还不顾她的担忧与她做爱。——纵使思念她,也不该这样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还得这样在床上躺好一阵子,接下来都得靠荧来主动满足他了……突然有种不妙的危机感。 觊觎她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疯狂,魈越来越怕自己留不住她的目光,他太普通了……说话又少,又没有趣味。荧没有理由喜欢他的。 对她的浓烈爱意只会让魈愈发难受,这竹马哥躺在睡熟的荧身畔郁闷着,门轻轻发出了一声响,有人推门而入。 “……果然。我要接她回去了。”来人神色古怪,走过来就要抱起荧。魈自然是舍不得,但他没办法,他没有权力干涉那人。 妹妹在自己怀里睡得不太安稳,空转过头去看魈,神情淡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可以容忍你对她行不轨之事……若你这一次仍没能打动她,我就不会再支持你和她之间的事了。” 已经被宣告了死刑,荧没有理由爱上他,他只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无用之人…… 魈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胸膛里的尖锐痛感,眼眶也酸痛起来,不多时眼里就堆满了水雾。 失恋了……啊,只剩下没有结尾的单恋了。 …… 荧很累,他能看得出来。 把妹妹抱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她的身旁,将她搂进怀抱里。心底那阴湿的兴奋感、还有疯狂肆虐的禁忌欲望,俊美端正的皮囊之下是极端饥渴的灵魂——那些话他是故意对魈说的,他知道那一定会让对方开始痛苦地自我怀疑。就是要让魈动摇,像那样的情敌正面对上是很棘手的。 然而不过一个钟头,荧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懵懂地推推他的双臂:“唔……我怎么在家啊……” “快让开,哥……几点了?魈会饿肚子的。” 这亲哥心虚起来,开始扯谎:“啊这,他刚说了他不饿……倒是你,刚回来也不多陪陪我!” “干嘛陪你,你好胳膊好腿的,还要人陪呀?”荧爬下床,伸了个懒腰。“他伤好重,我得去照顾他。” 小妹一蹦一跳地又跑去隔壁了,空撇撇嘴。此时此刻的他,尚且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隐约能预感到留那小子和阿荧同处一室会发生何等淫乱之事,每次一想到这里空都是一阵微妙的怨怼感。 不过魈那家伙受了伤……应该会收敛些吧? 魈哥的态度怪怪的,从回家那天开始就能感觉到了。荧将其归咎于身体伤痛所致,只知道他是混街头的,不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些什么……经常带一些很吓人的伤回来。 她明白魈对她的重视,这样的重视荧早已习惯了,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隔叁差五的性事改变了她的认知,灵肉的愉悦是饱含剧毒的甜蜜果实,引诱着纯洁的少女堕入肉欲的深渊。 他并不开心,甚至可以称之为难过。淡淡愁绪缠绕于眉宇之间,视线往往游离放空,在对上她担忧的双瞳时又会露出一丝柔和。 ……唔,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而难过,难道是害怕仇人找上门? 今日照常强势地拒绝了魈伸过来的手,喂他吃了饭。这人的眸色晦暗复杂,那双眼第无数次地向她无声告白。 悄悄守护着爱意的时候,魈曾无数次怀疑过自己是否过于拧巴自耗,但当他第无数次看向女孩的双眼、并因此无数次地失语—— ——是的,就是这样,他就这样愣着,获得荧奇怪的侧目。 “魈?你还要再吃一点吗?……魈?”真是奇怪,他又在发呆。 少女的柔嫩小脸凑近了他,魈游离的视线才移过来,定格在她脸上,平静之下潜藏几丝忧虑。荧似是看出了他的奇怪神态:“有心事吗?” “……”在自己想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让她知晓了。 “没什么。”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褪去了所有锋芒,只余无尽的温柔。小青梅在他的脸上四处落下轻啄,魈阖起眸感受着她温热的吐息。 今天也要做。 她爬上魈的腰腹,让湿润的甬道吞吃容纳他的坚挺。两个人都倒吸着冷气轻声呻吟,特别是魈,眼睛都红了。 那种紧致湿滑的收缩…… 荧不爱他……吗?至少,那条滋味销魂曼妙的甬道,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了啊。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哪怕得不到荧的心,得不到她的注视……只要自己爱着她,便足够了。 爱…… 他的分身很胀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呼之欲出感,魈的眉心都纠结在一起,狼腰紧绷、腰腹肌理正在滚动。他喘着粗气,私密处粗硬的毛发也在尽职尽责地刺激那少女敏感的豆豆。 魈扬起头,喉结剧烈滑动,手臂上暴起明显的青筋,他死死攥紧床单——滚烫的白浆在她体内爆发:“嗯……!” 腰身发着抖,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顶,象征着快感的闷哼从口中流出。头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被一股没来由的强烈爱意填得满满当当——都是对身上少女的感情,强烈到令魈惊讶…… 女孩软软的小手主动伸过来,缠住他的十指,使彼此交织在一起。她脸上的神情难耐,光滑的阴户都蹭红了,用男人的阴毛蹭充血鼓起的小豆豆,她在努力地扭着腰索取快感,却似乎不得要领,舒服却到不了高潮,急得快哭了。 指肚按住小豆豆,荧停了下来。那人鬓角的发还有汗湿的痕迹,垂着睫,看不见他的情绪。 魈的手仍旧温柔有力,宽广结实的胸膛第无数次接纳高潮后急促喘气的她。 “可以和我说吗……”又一次被魈灌满,女孩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心口处,她餍足地呢喃着。“魈的心事,我想知道。” 双唇停在她馨香的发丛中,喟叹声沙哑,透出冷清与孤寂。“……我在乎你。” 无数次,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无数次的负距离接触——一旦意识到荧可能并不爱他,就心痛到难以呼吸。 小姑娘的声音很小,低下去了:“我知道的噢……” 魈是最最特别的那个人。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那个人…… 他的在意,他的柔情,他的占有欲,他的如狼般凶猛的欲望……如诱人的渊海,翻涌着漆黑的墨。 想要,真的很想——很想被再也无法抑制欲望的魈彻底吞掉,彼此都臣服于肉欲里。想象着他彻底把自己锁起来,囚禁自己,然后没日没夜地做,彻底沉沦于他有力的腰肢之下,让自己一次次强制高潮……嘻嘻,那一定会爽到不行吧,理智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时候……才能被吃干抹净呢…… 两张嘴缠绵又蛊惑地纠缠,舌尖勾在一起,津液彼此交织。吻得极深,荧的手不老实地乱摸,哪怕吻成这样魈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忙去将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的柔荑握进掌中,从唇缝中溢出的闷哼声,破碎又动情。 “不……唔……” 他双手捧着心上人的头,艰难地分开彼此的唇,停止接吻。即使喘到停不下来、即使双眸迷离湿润到快要落泪,也只是选择了捧着女孩的小脑瓜,抵着她的额头低语:“谢谢你……” “……我爱你。” 最珍贵的感情,魈却毫无保留,全部都与她有关——在别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魈,只有她、只对她不一样。 得到了一个沉默寡言之人最真挚坦诚的告白,却不知这竟是将她推入黑渊的最后一只手…… 荧没出声,而是再度堵住了他的唇舌。她的吻从唇间移开后便四处蔓延,在竹马敏感的难耐哼声里,含住了他的耳朵。 直到他锋利的锁骨上也留下斑驳的红痕,直到结实的胸膛上被印上女孩的齿印,直到乳头被荧含住…… 气氛粘腻至极,魈的理智已经几近破碎。但是,他还有伤,因此无法动弹。 今天已经做过一次,应该停下,应该停下的。可是…… 俊美的人儿在他所爱之人的身下酥软了筋骨,只余迷离的滚烫吐息,身体的感知变得敏感,小唇瓣落下的每一处吮吸与亲吻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震动。 如同在雕刻刀下诞生的雕塑般精致的腹肌线条,紧张又敏感地波动着,可以亲吗……? 魈哥的呻吟声似乎变得更大了,原来这么有趣!…… …… 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房门被踹开了。 空冷若冰霜,走过来直接把女孩扛起来就要带走。 “再胡闹就要「罚」你了。”他的语气很冷酷,不顾荧的挣扎讨饶转头直接走了,甚至没多看魈一眼。留竹马躺在那里,两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努力消化平复胸中那股激烈的感情。 魈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指头不禁轻轻地摸着胸口处她吻过的地方。摸到乳首,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津液,烧红了他的双颊。 忘了妹妹已经被玩坏了,更可能过火的是她……失算,失算。 空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不是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事,于个人感情角度来说他当然十分不愿,但理智告诉他,他的身份是“亲哥哥”,不可能和荧有进一步的发展。而她的恋人自己能知根知底是最好的——这不是在包办感情,荧也并非不接受魈。 换言之,与其看着荧去和外面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谈恋爱,还不如就和魈谈着好了。所以他没有去搅和他们俩的好事,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其实……如果能保持现状就好了。 他胡思乱想着,肩上扛着胡乱挣扎的妹妹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