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航》 想要h 深秋,十一月。 杭乐在地上已经跪了一个小时,双手被捆绑在后,两膝分开,绳结紧紧的勒入花穴,轻微的扭动都让自己难忍,乳头上夹着的铃铛更让她不敢动一下。 杭乐抬头,注视着桌边开会的男人,默默等待。 岑凌开完会,高大的身躯站起来,一把抱起跪着的女人。 走出书房,来到卧室。 杭乐脑子跪的有点晕,将脑袋倚靠到主人颈边,全身心依靠的姿态让岑凌将她环抱的更紧,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只手移到下面,将嫩穴里的绳结狠揪了一下,杭乐身体抖了一下,呼吸紧促。 “阿乐,自己选一个。” 杭乐被放到地上,看着皮拍和藤条,有些惶恐,岑凌很久没这样打过她的后臀了。 “主人,想要手。”杭乐轻咬下唇,微微抬头看着他,又迅速低下头,仿佛怕被责罚。 岑凌笑了笑,拿了皮拍,在手上掂了掂分量。 杭乐被放到床沿,双腿仍旧跪在地上,叹了口气,心里大致清楚岑凌想要的感觉,只能放松身体。 “二十下藤条,二十下皮拍,十下巴掌作为奖励,报数。” 杭乐背对着岑凌撇撇嘴,内心无语,还让她选,想都打就直说,用的着这样吗,她还以为今晚上能躲过去。 “好的,主人。” “啪!” 杭乐呻吟了一声,岑凌一向手黑的狠,第一下明显的痛感袭来,半个月没承受过的身体明显受不住。 “一” …… “三十” “腰别塌。”岑凌猛地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后臀。 藤条光往臀下方抽,轻微的细痒带着大腿内侧,杭乐被吊的不上不下。 “四十” “请主人揉一揉阿乐。”杭乐扭头,杏眸里盛满水雾,惹人怜惜,身上被绑着绳子,臀上布满红色的印记,下体的淫液在深色的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岑凌的手掌覆盖她半个臀部,用力揉捏,没等杭乐呻吟出声,“啪”的一声脆响,杭乐惨叫。 岑凌猛地一巴掌,让杭乐浑身紧绷,太痛了。 “没报数,这下不算。”岑凌挑眉,薄唇微抿,想笑杭乐不认真,这种时候也能心存幻想。 “你没说要开始啊!”杭乐委屈的嚷嚷。 岑凌手指戳入花穴,转了几下,感受着湿意,“湿的这么厉害,打个鞭子都能这样,真是个小母狗,你是谁的?” 杭乐被戳刺的难受,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迎合,“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 “十下,从四十一报数。”话刚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痛感袭来,杭乐忍着颤抖报数。 “五十” 终于打完,杭乐被解开绳子,在床上喘着气,感受着自己的欲望,不住的磨蹭岑凌,岑凌将杭乐抱到卫生间,杭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上布满被绳子紧缚出的痕迹,头发散开,挡住肩膀,身后是男人宽广的胸膛。 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的男人,双臂环绕在她的胸前,挡住她的双乳,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镜子中的女人,杭乐渴望他的怀抱。 岑凌将杭乐半抱起来,用手扶着硬棍,戳入杭乐的花穴,杭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眼睛看到的画面明显刺激到心里,花穴忍不住紧缩。 岑凌警告性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放松” 温存h 大力的抽插让杭乐不住的喘息,岑凌的风格一向让人招架不来。 背靠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失重的感觉让她没有安全感,双手胡乱往后扒着,更深一层的刺激侵袭她的感官,脑子一片白光闪过,呻吟出声。 岑凌凝视着镜子里她失神的表情,将肉棒缓慢的拔出她的身体,杭乐忍不住颤抖,花穴不住绞紧,也不知是不想让男人出去。 杭乐被放到地上,双腿无力,一只手攀住男人的胳膊,渴望着安全感。 “塌腰,姿势。” 岑凌把他放到洗手台边,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时不时拍打两下,力道不重,但存在感十足,杭乐双手撑着洗手台,摆出姿势,扭头看着男人。 杭乐看着他扶着肉棒,但脸上还是一副沉静的表情,仿佛刚才沉浸在情欲中的人不是他。 “啪” 又是猛地一掌,杭乐转过头轻咬下唇。 “今天很不专心,一会很想罚跪吗?” 岑凌皱眉,两人之间的性爱杭乐都是沉浸其中,今天过分的不正常,但他不知道理由,这一个半个月出差,她到底想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后入的姿势很深,也是岑凌最喜欢的,这样能迁就两人的身高差,也能让杭乐的背部,腰臀,都完美的展现出来。 杭乐腰很细,是梨形身材,但是臀部肉感很足,大腿上也是肉感,虽然瘦,但是腿的观感让岑凌着迷。 大力的拍打和用力的抽插让杭乐忍不住的叫出声,好似在惩罚她刚才的不专心,臀部清脆的响声和刺痛更是在提醒她。 肉棒与内壁摩擦的感觉让她更感受到这跟的分量,这是属于她的男人,她拥有的,也只能是她的肉棒。 高潮后,杭乐双腿无力,跪在地上,张开嘴含住主人的肉棒,岑凌就这她的嘴用力抽插几下,将精液射到她的喉管。 情事结束后,从浴室被抱出来。 杭乐趴在床上,感受着药膏冰凉的感觉,岑凌用手给她揉搓,大掌的温度不仅给她带来刺痛,也带来安全感。 岑凌洗完手,将杭乐半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像是要哄人睡觉,杭乐抬头,看着男人疲惫的神色,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乖乖躺着休息。 只是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在他怀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岑凌拍拍她的脑袋,像是安抚。 …… 清晨 她感受着身后的撞击,被吵醒的人来不及发脾气,就被带到这场情事中去,她不住的呻吟,背后的姿势让她的双手无处摆放,想往身后抓。 岑凌将她翻过来,看着她迷蒙的双眼,抓住她的脚腕放到自己肩膀上,重新堵进去抽插。 男人的粗喘在她的耳边萦绕,杭乐不断收紧花穴,胸部却被重重的扇打,她尖叫出声。 “阿乐,放松,听话。” 杭乐受不住这个姿势,只是双手向上捉,想要一个怀抱。 岑凌捉住她的手,用力往下压,身体被翻折,精液重重的射进里面。 她的腿无力的瘫软,岑凌紧紧的抱着她,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和默契。 温存(微h,主剧情) 杭乐一直到中午才醒,意外的,这个家的男主人迎来出差后的休息。 岑凌坐在沙发上,看着静坐起来发呆的女人,阳光打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温婉恬静的脸上有着一丝呆滞。 身体被清理的很干净,但是总有一丝不安,虽然也就寥寥几次内射罢了。 “家里好像没避孕药了,你下次早上也要带套。”杭乐抬起头娇嗔道,倒也不是指责,两人小两个月没见了,忘了带也是正常,还是大早上。 岑凌只是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子,走向她说:“不在排卵期,别吃了,不差这一次。” 杭乐默了一瞬,要怀早怀上了,四年都没怀上,害怕这一次更没什么必要了。 …… 被抱到洗手台,岑凌拿着牙刷帮她刷牙,漱完口,像照顾小女孩的姿态。 衣帽间,岑凌手里拿出一套白色蕾丝内衣裤,帮她穿在身上,在深秋里,拿出保暖丝袜,沿着腿肉一点一点的拽上去。 忽的,岑凌半跪在地上,细细的吮吻她的大腿,眼神迷恋,杭乐抱着他的脑袋,这时,不知谁才是上位。 腿上深红的绳子印记迭加上吻痕,形成专属于男人的标志,杭乐顺从的让男人给她穿上长裙,针织外套,被拥着出门。 深秋的s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作为旅游城市,这一年四季都不缺人。 杭乐在这有一家独属于自己的甜品店,双层设计,楼上是书店,楼下可以拍照打卡,店从大学毕业一直经营到现在,也是红红火火。 能发展到这个程度,少不了岑凌的经济支持和杭乐赶潮流的速度。 岑凌看着店里大批的小女孩,拿着相机,拍照的,吃东西的,打卡的,迅速上了三楼小阁楼。 坐在阳台边,看着杭乐温声细语对着别人说话,帮他们拍照片,不禁想着这家店送给她的初衷。 …… 临毕业 杭乐不是本市人,但她和岑凌谈了将近三年,别人都劝她为什么毕业不结婚,两人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但其实她连谈恋爱都没告诉家里人。 那时候家里想让她回去考公,毕竟她学的是汉语言,但是她不想,而且也并不愿意和岑凌分开。 “我想开一家甜品店,就是女生打卡,拍照,这是旅游城市,如果做的红火,可以坚持很多年,真的不行了我回老家考公也行。” 窝在岑凌怀里,她眼睛里泛着光,对男人说出这番梦想,但是“回老家考公”明显让男人神色紧绷。 到大四下半学期,岑凌带她来到一个地方,临着海边,两层半的小楼,是毛坯房。 “不是想开一家店吗,装修钱我掏,店在你名下,亏了算我的。”岑凌神色温柔,杭乐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他。 岑凌长她五岁,在一起时,她才刚满十九,阅历丰富,事业有成,给她充足的引导和爱,大学四年的陪伴和支持,很难让人说不爱。 岑凌感受着女孩的拥抱,那时候只认为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有金钱,有足够的时间,一套门面罢了,留她呆在s城,并不亏。 但杭乐坚持岑凌当大股东,不能让他白送她这个店,但所幸这家店盈利都快超过买的时候的价钱了。 …… “岑凌,回头。” 岑凌扭头,咔擦一声,照片定格,ccd拍出来的人像很唯美,人和后面的海连成一片。 相机里的男人沉静的双眸,像是一眼能望尽人的心里,杭乐撇嘴,嘀咕了一声:“这眼神真是看狗都深情。” “阿乐,过来坐。”岑凌叫道。 心事(半剧情半h) 杭乐看着他,他将手里的书放下,举手投足透露出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垂下眼眸,走上前,乖乖坐到他的怀里。 脑子里浮现出父母这两年频繁的电话,她25岁了,在老家可能已经过了一个适婚年龄,父母着急她有个家。 家里比较传统,而且从小到大她也是被捧着长大,父母不亏欠她,她做不到对父母发脾气,只能迎合。 这几个月父母也猜出来她在外面谈有,但是并不同意,嫌远,嫌不知根知底,也是担心她的未来,到底是不想让她呆在他乡,她没答应也没拒绝。 岑凌从来没有提过结婚的事情,她不知他到底怎么想,但是他也曾说过他不婚主义,可是五年,都没有一点改变吗? 但杭乐想要有个家,结婚证可能在他眼里是一张废纸,但这也是一种肯定,谈恋爱,契约主奴,到底来说是一个不稳定关系。 五年,足够她想清很多事情,岑凌再有钱,再爱,即使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可她还是想绑着他,她也很想要一个她心里的“家”。 …… 岑凌摸着她的头发,看着他的小狗撅着嘴委屈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样子,有什么不顺心的?”岑凌手指轻叩桌案,温柔的开口,看着怀里小人眼神变得清明。 杭乐根本不知如何开口,好像结婚就是逼迫他的一样,他已经29,这时候都不提,什么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她轻抚着男人的面颊,又亲了亲男人的鼻尖,只是说了一句:“下次不要再出差这么久了。” 动作和话语明显取悦了男人。 岑凌眼神变暗,捉住她的手,她针织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上面深色的吻痕和捆绑的印记还在。 到秋天,不必太在意露肤的问题,岑凌留得痕也是越来越多,面积越来越大,夏天还不捆胳膊,现在恨不得将绳艺完全展现。 杭乐皮肤白,一点点印子都很突出,漂亮的痕迹能留很久。 三楼阁楼阳台全包落地窗,单面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但羞耻感还是萦绕在她脑海里。 “爬,去拿个喜欢的玩具。”男人冷静的下命令。 杭乐像小狗一样翘起臀,姿势标准,爬到办公桌的柜子,打开给自己拿了一个吮吸玩具。 主人不爱器具入她的体,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花穴,假阳具也只有在调教菊穴的时候用过几次,但体外玩具就会比较多。 爬到主人面前,嘴里叼着玩具,岑凌接过玩具,在手里把玩。 “躺下去,腿分开,自己拉着裙子。”岑凌蹲下来,看着他的小狗张开腿,手把裙子拉到上面。 丝袜包裹着花穴,蕾丝内裤是系带,但已经湿了一小片,花穴吐出来淫液。 丝袜撕裂的声音传到耳边,下体被不断的抚弄,男人的手在蜜豆旁边转着圈,隔着内裤,蕾丝的质感让她越来越敏感。 忽然,冰凉的玩具抵着她的蜜豆,被卡在蕾丝内裤里。 “起来,跪好。”小狗跪坐着,抬头眼神迷恋的看着主人,岑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像是奖励。 岑凌将她裙子后面拉链拉开,前面大敞开口,白色的蕾丝内衣只是半包,半个浑圆展现在男人眼前,针织衫却好好穿在身上。 爱恋(乳交h) 岑凌用力掐弄着乳头,看着它挺立,内衣被剥开,两团嫩乳被放出来,半褪的内衣和裙子一起被卡在胸下。 胸上还有遍布的印记,但巴掌印已经消散,他的小狗不断的喘息,像是渴望着他的进入。 他狠狠扇打着嫩白的乳,直到上面布满巴掌印才停下,鲜红的印记刺激着男人。 他的小狗小声呜咽,喘息的时候更是刺激他的神经。 他抚去小狗眼下的泪痕,让小狗自己托着乳。 “主人”杭乐小声的叫,岑凌对她这方面管教的并不严格,她可以说话,只不过不能提要求罢了。 杭乐用手托起乳,岑凌解开裤子拉链,放出肉棒,硕大猛地弹到她的下巴。 杭乐跪起来,同时感受着下体的小玩具开始吮吸,内裤窄小,她夹紧双腿怕它掉出来。 将肉棒夹进双乳,杭乐的胸不小,有c,足够将男人的肉棒夹进去,深色的肉棒夹进双乳间,白皙里的一根硕大。 岑凌看着小狗用心的侍弄,但是棒头一直在外面露着,棒身被挤压,马眼爽的吐出液体。 “乖狗狗。”夸奖的话语传到耳边。 主人的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她张开嘴,将棒头含了进去,嫩乳不断的挤压着肉棒,嘴巴也在含着吮吸。 脑袋在被不断的抚摸,但下体的吮吸感很强烈,脑子里一片白光,她剧烈的颤抖。 高潮了,但是玩具没停,在延长高潮快感。 但是男人明显没有射意,她加快了手的套弄,被调教出来的她熟悉男人喜欢的感觉,不断的讨好想要结束这段突如其来的性事,已经很久了,她的双乳被摩擦的有些痛。 下身泛滥的液体顺着腿下滑了些,白色的裙摆像蔫巴的花,垂在地上。 岑凌看着小狗着急的手,也没阻止,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的小狗在讨好他,值得被奖励。 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心里的成就感是十足的,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自己最满意的样子。 主人不发话,杭乐只能继续她的动作,肉棒肿胀的发紫,烫的厉害,不知过了多久,主人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立即停下动作。 岑凌握住小狗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回套弄肉棒。 杭乐低头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的手用力一握,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间。 主人的粗喘还在耳边,她难耐的挺了一下屁股,岑凌看着她的小动作,也没管,小狗今天高潮很多次了,再多受不住。 玩具被取出来,纸巾简略擦了一下乳上的精液,岑凌开玩笑说:“像不像奶水。” 杭乐认真的看了看,确实很像,她之前吃过出奶的药,不过只维持了一周,涨奶很痛,岑凌尝过新鲜就不让她继续吃了。 衣服被穿好,又成了光鲜亮丽的老板娘,一点都看不出下体的丝袜已经被撕了。 补了口红,她微笑着挽着岑凌的手下来。 店员小言还帮她用新进的ccd拍了一张合照,照片里郎才女貌,高大的男人半拥着女人,脸上带着笑意。 闹脾气 回到家,岑凌去书房处理邮件。 杭乐去浴室清理自己泥泞一片的下体,刚才欲望没彻底解决,她的小穴渴望插入。 这幅身子被调教的过于敏感,但还是没敢自己解决,抓紧洗干净身体,穿上睡裙,敲书房的门。 “进” 听到回答,她打开门。 岑凌没抬眼看她,她自觉跪在主人旁边的软垫上,放空自己。 岑凌分出一只手抚了她的头发。 他居家办公时,习惯性让她陪在旁边,她有时会被插入东西,但大多数还是静静陪伴。 跪在旁边看着主人是很无聊的事情,毕竟那一张脸一直看也就那样。 但也有好处,她可以在脑海里细细的过一下一周后的咖啡店活动。 随着咖啡店的知名度提升,越来越多的联名找上门来,最近要承办与乙游的两日活动。 人形立牌不能错,钥匙扣,卡牌,各种小周边,镭射贴纸都订好了,那天的小蛋糕也都提前设计好了,Coser也请好了…… 前台的小言玩这个游戏比较多,她负责场景布置和宣传,目前响应也是很好的。 从上一年一个lo娘包场办茶话会开始,她就打开新想法,和各种联名合作,推出新产品,新的场景。 引进ccd,拍立得,大批的女孩和情侣蜂拥而至,收益也是不断提升,游客这两年也是把这里当作必经打卡点。 她的想法无疑是成功的,但是要长久发展下去,肯定要有更多的东西……… 想的差不多,感受到自己腿麻了。 花穴里的空虚也没那么让人在意,她轻轻拽了拽住人的袖口,忍不住开口:“主人,腿麻了。” 岑凌低头看着她的杏眸,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松手,睡衣领口很低,从他的视角能看见乳尖挺立。 拉开凳子,将她从软垫上抱起来,女人跪坐在男人胸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 岑凌用手揉捏着她的小腿,将腿展开放在椅子旁边的扶手上。 杭乐大腿张开成m型,悔不当初,早知道就忍忍了,现在小腿不难受,大腿根痛得很,这个姿势太容易擦枪走火。 主人只是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双手继续办公,也没管她。 她暗暗扭动,将腿往中间合了一点,这样能少难受一点。 幸亏今天没犯错,不然又是一番整治。 岑凌的自制力真的强大,她都这样坐着了他还是坐怀不乱。 她忍不住乱蹭,想要主人结束工作,双腿直接夹到了他的胸膛。 岑凌伸手抓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扇她的屁股,批评的话语往外蹦。 “非要往骚洞里塞点东西今天才能老实吗?” “不想坐腿上还滚去下面跪着。” 杭乐听完这话,没再动,但是有点委屈,今天明明说要休息陪她,为什么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 脸趴在他的肩上不再动弹,但是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这些天被父母和亲戚的催婚烦都烦死了,他还在外面出差,还不让她自慰。 他都回来了还不让她高潮,明明身子是他自己养成这个样子的,凭什么她不能动。 但是她压住鼻音,眼泪却止不住。 岑凌感觉到小狗的哭声,相伴这么久,她哭的抖动都感觉不出来,那也不配做dom了。 但是这两天她的心事明显没有告诉他,他需要惩罚她。 哭出来发泄一下反而能更好引导她说出心里的事情。 吵架 书房里 杭乐眼泪不住的掉,下唇紧咬,想要憋住自己的哭腔,也不想让自己失态。 男人手上的工作忙碌完,放松的躺在椅背上,闲下来的时间去处理她的情绪问题。 将肩上的脑袋用手扶起来,看见她的嘴唇,眉头微皱。 大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抵住她的上颚。 杭乐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岑凌将她的腿收回来,让她侧坐到他腿上,没有斥责她不许哭泣,只是将她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脊背。 等她情绪稳定下来,靠在他的胸膛,他轻吻她的额头,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和鼻涕。 杭乐无疑是漂亮的,哭起来也是让人有破坏欲,但眼里的委屈还是让岑凌收起脑子里的所有想法。 哭的时间有点久,她的双腿又是僵硬的状态,推开男人想要站起来,岑凌没让,将她一把抱起来。 来到卫生间 被抱到洗手台上,他拿湿毛巾给她擦着脸。 她垂着眸,看着自己脚尖,岑凌听着她哭这么久,没问一句话,是不在意还是不关心,两人没有闹过太大的矛盾,她有时不顺心也会主动给他讲。 岑凌太冷静了,好像她这些情绪在他眼里,都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可是她也需要被理解,她不知道这个最大的矛盾说出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她会坚持多久。 胡思乱想没多久,岑凌用毛巾给她擦干净,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吻了吻她的额头。 被迫凝视他,杭乐看着相伴几年的男人,越发觉得看不懂。 气氛僵持着,杭乐不愿主动说话,想撇过脸,但男人的手掌把她禁锢。 岑凌主动打破僵局,语气温柔,像是诱哄:“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你想跟我聊什么,吃完饭慢慢说。” 杭乐点了点头,任凭男人把她抱到沙发。 她在脑海里过了下,最大的问题她不知道怎么说,她不想打破目前这个状态,她怎么可能不爱,怎么可能想断,可是家庭她必须要。 两个人各自在自己小小的天地里,杭乐看着他娴熟的撒料,翻炒。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发到朋友圈里,没有屏蔽任何人,将手机直接静音,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岑凌将菜端到桌子上,扭头看见她搂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 他有感觉这次她脾气的爆发点是因为他,如果是别的事,不会让她这么久不开口,但他想知道这件事的根源在哪里。 “过来吃饭。”他开口唤道。 杭乐踩上拖鞋,慢吞吞走过去。 清炒莴笋,花菜炒肉片,还有两碗甜粥。 都是杭乐喜欢的,连吃不下都很难,心情再不好,也在一口一口进食。 岑凌不饿,吃了几口菜,喝完粥就停下,看着她很乖的吃饭,心里顺了一下。 “我去洗澡,桌上至少吃一半。”他说完话,便站起来回房间。 每一声脚步都踩到杭乐心里,直到“啪”的一声浴室门关上,她才抬头看着空荡的走廊…… 心里难受的皱成一团,像是被人紧紧拉扯,她的胸腔里闷闷的感觉快把她淹没,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吃完,将几个用完的碗碟放在洗碗机,转而坐在沙发上。 岑凌从房间走出来,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坐在她的旁边。 “今天为什么情绪崩溃?”当他的话问出来的那一刻,顷刻上头的情绪让杭乐眼泪猛地流出来。 “你出差…快两个月,我连…自慰…都不行,你出差回来…就让我…跪。” “今天…都说…要陪我,晚上…工作。” 接连不断的抽泣声传到岑凌耳边。 她纤弱的肩膀耸动着,声音带着颤抖,双眼沁着泪水,鼻尖红红的。 岑凌手指轻叩桌面,杭乐没有再说话,手指一直抠着裙摆,殊不知这些小动作被他收入眼底。 前面说的话是正确的,但后面没说完的才是真正的原因,但他不想纠结了,她有些不愿说,那就下次再问。 至于出差问题,是他忽略了,杭乐跟着他太久,唯一一次超过一个月的差,还是带着她出去的。 出差前还刚进行了一周控制排泄,正是离不开他的时候,况且以杭乐恋家的性格,时间确实太久了。 杭乐跟别的sub不一样,她是被他引进这个圈子的,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她的依赖性比别的的sub更严重。 脑子里迅速过完这些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抚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哄。 “下次不会了,宝贝,下次这种出差我尽量推好吗?” “出差的问题是我没有注意到,不让你自慰是怕你伤到自己,你下手没轻重。” “宝宝,不哭了,是我的问题。” 岑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女孩的情绪,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被温柔的抚摸,一声声的“宝贝”传入她的脑海,被珍视的感觉让她感到安全。 杭乐紧紧抱住岑凌的腰,男人的臂膀无疑是有分量的,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抽泣声渐弱,岑凌将她单手抱起来,她环住他的脖子,又重新被抱到洗手台,怕她凉,他的胳膊一直垫在她臀下。 用毛巾擦擦脸,岑凌盯着她笑:“今天是真的哭成小花猫了。” 她坐在他的臂弯里,也不过和他平视,但听到他的话,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 电话(剧情) 被抱到床上,两人相依偎着,岑凌想去拿冰袋,她拽着手不许。 岑凌无奈的看着她,说:“明天眼睛很肿,你又要难受。” 她拽着岑凌衣袖不松,眼泪又想溢出来,一双大掌捂住她的眼睛。 他妥协了,将卧室灯关上,将女孩拥进怀里,一下下的轻拍脊背,直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闹钟“叮铃”响着,怀里女孩迷糊的睁开眼,岑凌起来把闹钟关了,轻拍她的背,让她继续睡。 情绪不好的小狗有资格赖床,岑凌一向作息规律,杭乐一般跟着他的作息走,但今天并不想叫醒她。 但还是将窗帘拉开了,不想让她睡太久。 疏散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将床上女孩光裸的脊背照的发光。 岑凌静看了许久,才去了外面的洗手间洗漱。 …… 直到半中午,杭乐才醒,眼睛难受的紧,外面的光照在身上很热,在床上赖到十一点多,才起床找手机。 被扔在在沙发内侧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充上电,才去洗漱。 厨房有留下的甜粥,冰箱上写着便条,字体干净凛冽,笔锋犀利。 “起来把菜热了吃,早上不许喝冰水” 杭乐把便条撕下来,放在卧室床头小盒子里,很无聊的小女生行径,但她认为有意义罢了。 眼睛很肿,还是拿冰袋敷了二十分钟,才去吃饭,手机充了一半电,打开各种消息接踵而至,父母打了三个电话。 最上面是岑凌的消息,问她吃饭没有,她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朋友圈那张照片下面高达六十条评论,掠过朋友的打趣,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评论,她一条都没回,岑凌也点赞了,但没做出任何反应。 看着桌子上的饭,叹了口气,想通了一般,去给父母回电话。 “妈妈,打电话了吗?昨晚上睡了没接到电话。”杭乐装傻,就是不提。 但母亲明显没给她装傻的机会,直接问:“你朋友圈发的就是你谈的那个?” “你要是想这么谈着,也要带回来看看,一直拖着不结婚算什么事,你都发出去了,你小姨都来问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回。” “他几岁啊?跟你同龄吗?看着也挺高,多高啊?跟弟弟比谁高?什么工作啊?家里怎么样啊?你这孩子怎么都不说话。” 妈妈在一旁干着急。 “他今年29了,比我大四岁…”杭乐话没讲完,就被妈妈急冲冲打断。 “四岁有点大啊,妈妈想让你找同龄的,比你大万一欺负你呢。”第一条被妈妈否定了。 “比弟弟高,应该有187吧。” “个子高不顶用,再高对你不好怎么行,你俩谈的一看日子也不短了,都住一起了,他是想跟你结婚吗?工作怎么样啊,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他不想啊,杭乐在心里回了一句,但没敢说,工资其实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挺有钱的,工作说出来妈妈都能怀疑她傍上老总。 在懂行的人面前岑凌那是青年才俊,不懂行的面前没办法描述。 “就是在公司里工作啦,赚的也就那样,有稳定工作的。” 妈妈还是不高兴,一直在说不带回来见见,不知根知底,谈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杭乐不敢多说,父母说元旦带回家看看,她也只是应承,匆忙挂了电话。 夜晚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岑凌从公司回来,看见她在沙发上盘腿坐着,电视里放着电影。 他走上前,走到沙发后,弯下腰轻吻她的脸颊。 今天工作很累,快两个月没去公司,堆积的文件多到数不清,很想快点回来抱抱他的小狗。 杭乐扭过头和他接吻,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他每次亲吻都很用力,像是要生吞了她,不断地吮吸她的舌头。 被亲的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岑凌停下来,想从沙发后绕过来。 杭乐揪住他的衣摆没松,他握住杭乐的手,把衣摆拉出来,转为十指相扣。 拉着手绕到沙发前,杭乐抱住他的腰,脸贴紧他的小腹。 “身上脏,我去洗个澡再来抱。”岑凌的手已经顺着领口往下摸,狠狠握了一下嫩乳,感受着手中的触觉。 杭乐叫出声,双手松开他的腰,半跪着起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岑凌看着她的眼睛,已经没有肿胀的痕迹,杏眸里水粼粼的。 杭乐跟他对视着,轻吻他的嘴角,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吊带裙领口大敞,大幅度的动作让半个乳都露出来,明明问的问题是最正常的,但眼神里清纯带着欲,像钩子一样拉拽着岑凌的心。 “都行,你自己做就好,清淡点。”眼神沉静,仿佛刚才躁动的人不是他, 杭乐转去厨房,岑凌是z省人,属南方,口味清淡的很,在国外呆了七年,更是没怎么吃过辣的,一碗酸奶麦片都能把他打发了。 但在餐食上不能敷衍,她有胃病,在吃饭上岑凌管的她很严。 高中吃饭不规律,一直都有胃病,大学天天想着减肥,那时候想穿短裙,看着别人的腿心里羡慕。 跟岑凌谈了之后,有次一天忙的要死没赶上吃饭,胃疼的起不来,被他凶了一顿,把她接回家,胃不疼之后又打了一顿屁股。 …… 思绪回笼,杭乐看着自己的腿,自顾自的笑了一声。 别说减肥了,她现在维持的身材完全是按着岑凌的要求来的,短裙露肤度太高,岑凌不愿意她在外面穿,更不愿意别人看她的腿,现在也只不过在家里穿。 搅和着锅里的小米山药粥,突然一双大掌将她环住,橙子味的沐浴露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放松的倚靠着男人,感受着片刻的宁静。 岑凌喜欢她在身边的感觉,小狗被他养的真的很乖。 等她洗漱完回床上,她转头跟岑凌汇报行程,“明天下午要和俞俞出去逛街,晚上不在家吃饭。” 岑凌说了句好,又想起来,说:“明晚我有饭局,回来的时间不定,不用等我。” 杭乐脑袋转过去,眼睛滴溜溜转。 那明天这个门禁时间就可以稍微往后推一点点了,他的饭局按理说至少要到晚上十一二点。 正准备拿手机跟宋之俞分享这个好消息,刚起身,手腕就被捉住,岑凌将她拉进怀里,手扯着她的睡衣,身上衣服被褪下,他狠狠揉捏她的屁股。 乳肉挨着他的胸膛,肉贴肉的感觉让岑凌感到愉悦,拍了拍她的背说:“睡觉,不许拿手机。” 杭乐鼓了鼓嘴,但也没挣脱,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她也有点困了。 晚归(剧情 清晨,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床上。 杭乐忍不住往被子里拱着,七点半已经不晚了,被子猛地被掀开。 “啪”一声脆响,屁股被打的肿起一道红痕。 她嘤咛一声用手捂住自己屁股。 岑凌已经去下面跑完步,冲完澡,做完早餐,才来叫她起来。 站在床边,凝视着她雪白的酮体,警告说: “别让我拿鞭子抽你起来。” 杭乐迷糊的睁开眼,跪坐起来,但还是抱着枕头发呆。 看她坐起来,岑凌没再管,扭头出去吃早餐。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洗漱完出来,岑凌已经吃完了,她跟着岑凌去了衣帽间,看着他穿上衬衫西裤。 扭头去柜子里挑了一条深蓝色领带,给他打好领带,她踮脚吻了他的侧脸。 …… 下午和宋之俞逛街,上次没打全身,绳子绑的的痕迹不深,消了差不多,臀上的也没人看得见。 衣服买的好好的,转头就去了内衣店,宋之俞没结婚,但也到了和男朋友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生日呢,给他点奖励,小情侣升温小游戏啦,你要买两件吗?”宋之俞兴冲冲的拉着她进去。 款式繁多,看的人眼花,更多的不好在架子上展示,服务员亲切的给他们拿来iPad,上面是样图。 “乐乐,这个好看,你白,就你那臀肯定合适。”宋之俞指着一个白色的情趣内衣。 背后一共三条细带子,一条卡在臀缝,两条连接前面的围裙,后面搭配一个兔子尾巴肛塞,前面是粉色的布料,挡住胸口,下面是日式动漫小护士的款式,很小,堪堪挡住腰下一部分。 白色的布质手环,颈环,后面还挂着两个粉色兔耳朵,吊带丝袜,都带着白色的花边。 杭乐看着很心动,确实很好看,也是岑凌喜欢的风格,但是真要玩起来,她的膝盖不知道要跪多久… 店员看她心动又迟疑,连翻下一个,相似的款式,但这是一条连体的,嫩乳上镶了花边盖住一半,下面直接真空,漏出阴阜和菊穴,但不一样的是这个带着一条大的狐狸尾巴。 “您看,这两件是我们的新品,动物系列,你皮肤白,这个白色最适合您了,现在打折,两件一起买只要599,有会员还能再打八折。” “你的胸型好看,别人想穿还不好看呢,尤其这个肛塞,金属的,重量也在接受范围内,就剩两三套了,也是限定系列。” 最终还是花了四百多买了两件一次性用品回去,宋之俞买了一套黑色,杭乐没尝试过的熟女风,但两人长相风格不同,还是算了。 “晚上你男人不是回来的晚,去酒吧玩会呗,潇潇来了。”宋之俞扭头问道。 听到陈文潇来了,杭乐答应下来,见到好友还是很高兴的,大学毕业后没见过几次,一直都是手机联系,陈文潇去了别的城市做策划,工作也很忙。 到地方下车,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传来,陈文潇在卡座上挥手。 三个女孩抱在一起,兴奋的很,陈文潇临时来出差,晚上闲着不想回酒店。 喝的有点多,杭乐晕晕乎乎,太久没见了,三个人在一块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好不容易闲下来看手机,时间已经跳到十一点半,还差半个小时过凌晨。 首页上岑凌的八个电话明晃晃的摆在这,从十一点打到现在,晕着的脑袋一下子就醒了。 最后是一条微信消息,23.29分发的,岑凌说他在门外。 匆忙和朋友说要走,宋之俞也清醒过来,摸了摸鼻子问:“他不会这么早回来了吧?” 杭乐欲哭无泪的点下头。 三人一起出去,岑凌车停在门口,倚靠着车门,站在那里,她忙跑过去。 岑凌捉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身边,微笑的向后面两个人打招呼。 宋之俞将后备箱里买的东西递过来,岑凌接过道谢,带着她走。 直到两人上车,陈文潇才小声嘀咕:“她对象这占有欲怎么越来越强了,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宋之俞摇摇头,说:“谁知道呢,岑凌不一直这样吗?他俩谈这么久,乐乐一直都被吃的死死的,岑凌管的也是够严的。” 陈文潇看着车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训诫(调教h 回到家 杭乐有些紧张的偷瞄着他,男人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她不断用手摩擦着裙边,低着头没敢辩解,确实是自己没看时间,忘了门禁,心存侥幸以为他会回来的很晚。 “衣服脱干净,去地上跪趴。”岑凌下完命令就回房间。 杭乐将自己脱干净,衣服迭好,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翘着臀,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不算了。 购物袋被放到衣帽间,一件件被理好,里面两个套盒的情趣内衣,被岑凌放在器具的旁边。 拿上木戒尺和教鞭,手里拿着硅胶口塞和项圈。 只能听到脚步声,杭乐看不见他到底拿了什么,听见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也不敢扭头,只是心里忐忑不安。 岑凌坐在沙发上,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问她:“你是什么?” 杭乐怯怯的回答:“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奴隶今天做错了什么?” “没看时间,错过了门禁,没有在主人要求的时间回家,请主人责罚。” 过度的紧张已经让杭乐不自觉的流泪,带着情欲的调教和这种带着责罚的教育是不一样的。 “还有。” 杭乐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不到还有什么做错了。 见她长时间没说话,岑凌狠狠扇了一巴掌。 脸偏向一旁,眼泪涌出来,岑凌冷冷凝视,让她心里胆寒。 “一个人出去喝酒,心里对酒量没点数吗?谁允许你出去喝酒的,酒吧里多鱼龙混杂不清楚吗?” 在主人面前,不能犯原则性错误。 岑凌将硅胶口塞给她塞进去,她的嘴小,一般的口塞都会撑的她难受,但也防止了吞进去。 被戴上项圈,扣上牵引绳,皮质的项圈冰凉的贴着脖子,前面挂着铃铛。 长时间跪趴的姿势,加上晚上喝的酒水,小腹肿胀感传来,想要开口,但口塞牢牢堵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不断地扭屁股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这是小狗祈求怜爱的方式。 岑凌将口塞松了一点,让她说话。 口球刚出来,杭乐就忍不住开口:“主人,奴隶想尿。” 岑凌冷淡的瞥她一眼,将口球重新给她带上,杭乐心凉了半截,今晚这尿估计出不去了。 岑凌扭头回屋,不知拿了什么。 回来在她的屁股上猛踢了一脚,她跌到地上。 “躺着,腿分开。” 她用手撑起来半身,重新躺到地上,分开双腿。 岑凌还在沙发的坐着,拉着她的大腿,往前拖拽,大腿被拽在沙发上,阴部露在岑凌眼前,她颤了一下,小腹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憋好,敢流出来这周继续控制排泄。”岑凌拍了拍她的小腹。 听到控制排泄四个字,她的神经被触及到,下意识憋着,控制排泄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情。 感受着花穴被揉捏,手指将阴蒂往上撑,摸到尿道口,杭乐颤了一下,手拽着岑凌的衣摆。 像是恐慌,但还是不敢动,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一根细棒顺着尿道口往里插,杭乐放松身体,努力忽视下身的感受,插到最深处,一个小小的铃铛吊坠垂下来,发出响声。 岑凌拨动了一下,杭乐猛的缩紧小腹,下面痛得很。 拿起教鞭,就这这个姿势,狠狠的抽打她的乳,两边浮起交叉的血痕。 口球堵着嘴,她叫不出来,只能紧咬着口球。 连报数都不让了,那今晚就是无休止的惩罚了。 “转过去,爬到阳台。”岑凌用教鞭的轻点她的小腹。 她急促的转过身,重新塌腰,翘臀,颤着身子向前爬,岑凌一只手握着牵引绳,另一只手拿着细鞭,时不时往臀上招呼两下。 小腹的尿意和胸上的疼痛折磨着她,但岑凌显然没想这么结束,将牵引绳系到旁边的扶手上,她的脖子高高仰起,连低头都不能。 戒尺被拿过来,在臀上轻轻拍打,她感受着实木的重感。 “啪”的一声闷响。 杭乐脖子往下一沉,项圈紧勒,又使她高高仰起头,太痛了,木戒尺带给人的感受太强烈了。 不断的挥打,厚重的响声和铃铛的轻响在杭乐耳朵旁回响。 杭乐脑子里在计算数字,随着眼泪凝聚的越来越多,四十五好像变成了三十,又好像变成了六十,脑子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牵引绳没再吊着她的脖颈。 她用手撑住地板,脑袋垂着,后臀火辣辣的痛。 岑凌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她双手离地,口水顺着口球往外流。 她直愣愣的跪坐着,两腿分开。 “手撑地,臀别动。”岑凌换了细鞭子,点了点她面前的空地。 后臀被压在小腿上,止不住的痛,她轻颤,手撑地能让她臀往上抬一点,减轻一些痛苦,但是小腹被挤压,腿分的太开,感觉棒身在向外移动。 怕它掉下去,只能缩紧下面,小腹剧烈的痛,但杭乐已经无暇顾及。 细鞭抽在光裸的脊背上,她闷闷的叫,如果她照镜子,便能看见,惩罚的方式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留痕的过程,后背被打成菱形格子,每一鞭都有着男人高超的技术,没有多打一下,连格子的大小都是相似的。 从惩罚已经变成了留痕。 用痕迹提醒她如何去长教训。 她的肩膀越来越往下缩,岑凌突然停了下来,她不安的抬头,想寻找他的身影,忽然,她的头被抚摸了一下,她瞬间镇定下来,脑袋往他手上拱,像是讨好。 小狗(调教h “尿道棒抽出来,爬到浴室,露不出来尿,就让你排泄。”岑凌走到她的面前,手上拿着她害怕的戒尺。 双腿大开,岑凌把尿道棒往外抽,她怕自己泄出来,不住的收紧自己的膀胱,。 不好往外抽,岑凌抬手抽了她一耳光,她愣的瞬间,将尿道棒猛地抽出来。 尿意瞬间达到顶点,她忙收紧大腿,憋住尿意,脸上是难耐的表情。 岑凌捡起地上的牵引绳,她艰难的向前爬,她的嫩乳本就大,不被内衣束缚,两团嫩乳在前面坠着难受,臀上动一下都是难耐,臀缝也被鞭子抽了不少。 还要努力和膀胱作对抗,她难受的厉害,不敢让液体滴出来,每一步都爬的慢。 岑凌没为难她,顺着她的节奏往前走,终于爬到浴室,看着马桶,岑凌却不下命令。 她忍不住抬眼看着主人,眼神里在询问。 “小狗该怎么撒尿?”岑凌反问。 她僵了一下,红晕浮上面颊,太羞耻了,她真的做不出来,上次被要求这样,被她哭的逃过去了,心里正在权衡对策。 岑凌看着她脸上纠结的表情,冷淡的开口:“尿不出来今晚上就不用尿了。” 膀胱里憋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杭乐心一横,将后腿抬到马桶边,撇过脸不看岑凌。 憋太久的膀胱却有些尿不出来,抬高的小腿也僵硬着难受,大脑长时间的紧张状态让她崩溃,杭乐忍不住哭出声,一只手伸着想要抱,想要男人的安抚。 她哭的厉害,岑凌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手扶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揉她的小腹。 在她的耳边下命令:“放松尿出来。” 靠着他带来很强的安全感,放松身体,全身心依靠着他,尿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流,继而变成细小的水柱,喷射到马桶边。 尿了很久,大脑一片白光,她带着口塞舒服的哼哼。 岑凌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安抚的动作,让她平静下来。 直到她尿完,岑凌手没停,她缓了一会儿,又淅淅沥沥流出来一些。 她的脸埋的更深,像是要藏到他的肩颈,岑凌在她耳边小声夸奖:“小狗尿的很乖。” 岑凌站起来,她的手从他的肩膀,到抱着他的腰,他点了点她的手背,杭乐不情不愿的松开,双手继续撑到地上。 花穴被水流冲击着,又将地上的尿液冲洗干净。 嘴里的口球被拿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又取下牵引绳和项圈,脖子上的红痕抓人眼球。 岑凌抓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红痕上多了一把男人的手掌印。 杭乐急促的喘息着,双腿垂落到地,两手捉住他的胳膊。 “站好。”岑凌警告的说。 她太过于依赖他,调教的过程中看不到他都害怕,时时刻刻都想抓着他。 这个习惯如果是普通的主奴关系,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但在他们之间,就是一个让岑凌享受的点,sub的极度依赖是每一个dom都想拥有的。 岑凌用浴巾将水淋湿的地方擦干净,屁股简单碰了碰,没再往上多加伤痕,她太乖了,认错态度好的让他消气了。 即使项圈取下,但调教还没有结束,她不能开口提要求,就这么站着等待主人的吩咐。 主人到现在还是衣帽整齐,妥帖的黑衬衣穿在身上,西裤上的褶皱是自己抱过的痕迹,看着主人,眼里是她不自知的爱恋。 岑凌擦干净她腿上的水渍,屁股上已经肿的不能看,但腿上还是白皙干净一片。 “去卧室阳台站着。”说完就走出去了,留她一个人站在浴室。 杭乐委屈的瘪嘴,忍着臀缝的痛走出浴室。 在卧室阳台,站了将近半个小时,越来越委屈,眼泪就要掉下来。 岑凌站在门口,看着落地窗上反射出来她委屈的的脸。 杭乐很怕罚站,他们之前讨论过罚站这个问题,但犯了错,罚站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调教过程中,岑凌很少让她一个人呆在某一处,她受不住。 在她崩溃的前期,岑凌掐着表,走到她面前。 杭乐眼泪蹦出来,大声的哭泣:“我错了,我下次会看时间的,主人,对不起。” 岑凌面对着她张开手,她扑到他的怀里,泪水沾湿他的衬衫,她抱的很紧,但背上都是交叉的红痕,他双手垂下没有抱她。 等她情绪发泄完,很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温柔的开口:“腿上先打完,就结束,一会上床再补其他地方,站好。” 杭乐小声的说:“谢谢主人。” 刻在脑子里的用词已经让她形成应激反应,当主人说快结束调教的时候要道谢。 该夸奖的时候岑凌从不吝啬,摸摸她的脑袋说:“狗狗很乖,一会能叫出声。” 杭乐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他拿来细藤条,又将她的手反扣在背后,不让她乱抓。 凌厉的鞭声不断的响起,留痕的时候不需要报数,鞭痕的方向,数量,都不受控,但岑凌喜欢对称美,她身上的每次痕迹,都有着固定的图案。 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都呻吟出声,打的不重,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脚心(调教h 看着腿上被抽打的痕迹,不破皮但留痕,但仍旧让她有微弱的痛楚,屁股痛得厉害,所幸胸上只有一开始的两道痕迹。 躺到床上,腰下垫着枕头,屁股抬高,没有压到红肿处,她拉着脚踝,将脚心对着主人。 还是那根细鞭,杭乐盯着那根鞭子,咬牙切齿的眼神,决定明天就扔了它。 岑凌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漠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颤。 “抽脚心,三十下,报数,从明早开始,到周六早上,三天监管时间,不许出门,剩下的规矩不用我教了吧。” 杭乐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脚心被狠抽了一下。 “啊!一。” 敏感的脚心被抽出一道红痕,她晚上哭太多了,眼睛已经有点干涩,不断的喘息着。 “啊!二。” 打到第十下,她的手往下滑,已经抓不住脚踝,岑凌冷眼看着她,在快滑落的时候,抽了一下她的小腿,她不禁向后躲着。 “才打了几下,就抓不住了,奴隶,太久没教训你了吗?连规矩都忘了。”岑凌眼里带着失望。 杭乐被他的眼神刺激了似的,重新捉住脚踝,对着主人说:“请主人责罚奴隶,奴隶不该不听话。” 岑凌重新握紧鞭子。 …… “主人!二十。” 左右两只脚交替着各打十下,杭乐就感到鞭子的路线不对,开始朝着大腿内侧鞭打,力道不中,倒像是挑逗,花穴里溢出液体,床单被沾湿一小片。 “主人!三十,三十!够了主人。”她双手紧紧拽着脚踝,指甲摁着骨头,幸而被剪的很短。 “打几下就能发骚?力道都轻不得。” 她眼泪汪汪,被岑凌说的有些羞耻,岑凌盯着她的花穴,揉搓了几下,雪白的馒头穴长出一层黑色的毛发,有点扎手。 离上次清理毛发已经很久,岑凌临时决定给她脱下毛。 “爬起来,去卫生间。” 杭乐睁大眼,不是说要结束了吗,怎么又去。 但没敢反抗,翻过身,双手并用爬下床,塌腰,翘臀,姿势标准的挑不出错处。 岑凌将她抱到洗手台上,下面垫着浴巾,上半身仰躺上去,双臂向后撑着洗手台,腿挂在岑凌腰间,红肿的臀在悬浮着,也没有碰到台面。 岑凌拿出剃须膏和刀片,涂上剃须膏后,拿着刀片顺着一个地方刮,杭乐看着她的动作,敏感的花穴忍不住向外吐着水。 冰凉的刀片挨着嫩白的皮肤,男人认真的侧脸让杭乐着迷。 不一会,用湿的洗脸巾给她再次擦拭,用手再次摸了摸,没有刺挠人的毛发。 将洗脸巾扔到垃圾桶里,拿过护肤品,给她涂上一层乳液,杭乐看着自己五六百一瓶的乳液涂到阴部,有些心疼,但没敢说话。 给她涂完,岑凌对着她伸出双手。 杭乐知道,今晚的调教结束了。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被他牢牢抱在怀里,走出洗手间,岑凌半躺在床上,大力揉着她的臀,要把淤血揉开,又涂上一层消肿药膏,给她揉搓。 杭乐趴在他的怀里,舒服的直哼哼。 监管期(微h 半梦半醒间,杭乐痛的被迫醒来,迷离的睁开眼,感受着手掌在臀上重重的揉,冰凉的药膏涂上去,但还是困的睁不开眼。 昨晚结束都凌晨两点了,两个多小时的高强度调教让她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事情。 岑凌捏捏她的脸颊,恶趣味的轻拍了一下她充血的屁股。 “啊!” 屁股现在经不起一点点拍打,痛的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心里惆怅,三天监管期,那更难受了。 岑凌没再为难她的红屁股,抚摸她的大腿,说:“下去吃饭。” 岑凌快步走出房间,杭乐在床上静了一下,爬下床。 像真正的小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餐桌旁,脸挨着主人的腿,赤身裸体,身上带着菱格鞭痕。 岑凌半拢着她的膝盖将她抱到腿上,杭乐在他怀里拱了拱,害羞的开口:“主人,没刷牙。” 岑凌挑了一下眉头,对着她说:“小狗需要刷牙吗?” 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尖,看着红梅挺立,低下头含住乳头,不断地啃咬,亲的啧啧作响。 杭乐三天没高潮了,身上敏感的不行,难耐的呻吟,男人却停下动作。 拿着桌上的三明治,喂到女孩嘴边,杭乐乖巧的啃咬,一口三明治,一口甜粥。 吃完后,她被放到沙发上,跪坐的姿势让她红肿的臀尖不被挤压的那么厉害,在一个能接受的范畴内。 岑凌穿好西装走出来,手上拿着华丽的项圈和相连的乳夹,粉色系,皮质项圈外布满蕾丝花边,镶着粉白色的蝴蝶结和一颗铃铛,乳夹上也是同款,看着就很重。 挺立的乳尖被坠上重物,乳夹的冰凉让她忍不住瑟缩。 这个款与脖颈链接的细链有些短,她要挺腰才能感觉乳头不被剧烈拉扯,稍微含一点胸就是剧烈的疼痛。 “下午一点到三点,睡午觉可以取下来乳夹,中午吃饭自己去做。” 交代完事情,岑凌出门上班了,留下她一个人不停的喘息,感受着身上的肿胀感。 隐藏式摄像头开始运作,她敏感的感受到摄像头,家里除了厨房,书房和客卧,基本都装有摄像头 ,用来方便远程调教和监管期的检查。 她拿出手机,跪在沙发上,胸上的乳夹让她趴下去都不行,现在才八点四十,熬到中午一点并不好受。 狼狈为奸的另两个小伙伴很机智的昨晚没给她发消息,今早上发了一句还好吗。 她叹口气,哪里好,一点都不好。但回了一句没事。 浏览着购物软件,买一些咖啡店的圣诞节装饰品,圣诞节快到了,有些场景需要更换,三四个购物软件一起选,挑挑拣拣的时间过得也很快。 小腹尿意传来,她跳转页面给岑凌发消息:“主人,奴隶可以去上厕所吗?” 监管期间一天只能有两次排泄机会,很宽容了。 岑凌发来消息:“我以为你今天会焊在那个沙发上,去吧。” 看完他的话,她抬头望着摄像头的方向,好像跟男人对视上了。 她琢磨一下,又发了一条消息:“主人,你今天早点回家好不好。” 客厅摄像头并不收音,只有画面。 岑凌回复说好。 脚心踩到地上是微痛的感觉,在地上试了一下,偷看一眼摄像头,还是自觉跪在地上翘着臀爬着去了。 到厕所,脚心也痛,但勉强能站,屁股根本没法往下坐,两难的时候,她叉开腿微坐了一下,就这么尿了出来。 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侧面的摄像头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是我疏忽了,忘了你坐不下去 了,应该给你带上尿道棒,憋一天等我回来给狗狗把尿。” 浴室是唯一一个收音且能对话的摄像头,她僵硬了一下,脸上红霞弥漫开来,赤裸着身体,像小狗一样撒尿,还被他注视着。 低头拿纸擦干净,跪爬出去,继续缩到沙发一角浏览着手机。 公司离家很近,中午岑凌突然回来了一趟。 听到密码锁的声音,她猛地一头扎下沙发,动作幅度太大,乳头被猛扯着,泪花蹦出来,来不及感受痛,就连忙爬到门口,叉开腿跪坐着,双手背到后面,双乳挺立,似是在欢迎主人的到来。 岑凌开门进来,看着她忍着泪意,胸前颤抖,皱眉将乳夹取下来,只留下项圈。 乳头挺立的很,长时间没取下乳夹,已经泛着青紫,还有一些破皮,岑凌揉捏着她的乳房,嘴上却夸奖了一句:“小狗姿势很棒,我很喜欢。” 杭乐却不是很开心,小声的控诉:“那为什么没有亲亲。” 岑凌轻笑了一下,吻了她的额头,没批评她,是他太急了,都忘了亲亲她。 欲求不满(微h 岑凌在厨房忙碌,她跪在厨房门口,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动作。 高压锅里的一小块牛肉被夹出来,吹了吹,岑凌转头夹到她面前:“尝尝咸淡。” 她张嘴吃下去,细细的嚼碎,岑凌伸手将她唇边的一点汁液擦干净。 “很好吃,谢谢主人。” 岑凌揉揉她的脑袋,唇角勾起。 岑凌将饭菜端过去,她乖巧的跟着他,在他腿边停下。 乖巧的跪在主人旁边,岑凌夹着菜喂到她嘴边,看着她嚼的腮帮子鼓鼓,心情很好。 岑凌喜欢这种小到不起眼的规矩,喂饭的时候她要双手交迭在小腹,吃的时候要看着主人。 这些规矩杭乐已经形成条件反射,长达四年的调教让两人之间的默契密不可分。 有些吃不下时,男人还在往下喂,她拽拽男人裤腿。 岑凌拿着汤碗低头看她,她开口:“主人,吃饱了,谢谢主人给小狗喂饭。” 她揉揉肚子,跟他对视时,眼睛眨巴了一下,岑凌垂眸,看着她鼓起的小肚子,手在裤腿上轻点两下。 杭乐将脑袋趴在他的大腿上,烦的直接闭眼。 他不在家时还是比较好熬的,不过是带上一两个玩具,他在家时,手机是不能碰的,眼睛不能乱瞄,要一直跟着他爬来爬去,注意他那些暗示动作。 累死了。 岑凌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东西,突然,腿上一阵刺痛,杭乐狠狠咬了他的大腿。 放下筷子,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提,抬手扇了她的嘴巴。 “牙痒?口塞没戴够,不禁夸?”岑凌盯着她,眼神凌厉,dom的气息扑面而来。 杭乐怂了怂肩膀,嗫嚅着唇开口:“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 头发被拽的痛死了,杭乐心疼她的头发,开口求饶。 岑凌松开她的头发,她跌落到地上,屁股和脚跟相撞,痛的她呲牙咧嘴。 “给我个理由?” 杭乐低着头,轻声开口:“想做爱。” 说完就低头不敢再说话。 三天没碰她,光打不给实际的,他刚回来那几天也不过让她高潮了两次,小玩具起不了什么作用。 算起来都快真的两个月了,这幅身子太敏感,她想要的很,监管期也光撩不给操。 也没想真的咬他,就是下口没忍住… 岑凌气笑了,看着她的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跟他对视,将细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弄,他的手指细长,像抽插小穴一样在她口中顶弄,几次都想深入她的喉咙。 窒息感传来,她不断的吞着口水,眼泪被激出来。 口水呛到喉咙,岑凌将手伸出去,看着她狼狈的抓着他咳嗽,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原来是发骚了,小狗发情期到了吗?” 杭乐一委屈就瘪嘴,眼睛里的泪花想往外流,贬损的话让她身子往里缩,好像她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像只发情的畜生,想要肉棒的垂爱。 …… 岑凌早已回公司,闹铃响起,她睡到三点起来,去跪到客厅等着主人六点回来。 监管期很无聊,不是对肉体的惩罚,倒像是一种心理压力,裸着身子模仿畜生,用着下位的姿态,时刻期盼着主人回家,让她无时无刻渴求主人的爱与关怀。 肉体惩罚好歹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无聊的监管期漫长至三天,让她实在是难忍。 在岑凌这犯错不是什么好过去的事情,一个惩罚过去会有另一个惩罚,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昨晚的留痕是日常必需,戒尺是教训,三天的监管期是惩罚,至于后面,她不清楚。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转向沙发处继续跪着,又拿起手机继续去看圣诞节装饰材料,真是无聊至极。 下单了不少东西,换了三四个地方爬爬跪跪,时间跳到五点半,她爬到玄关,等着岑凌回家,监管期内岑凌回来很准时,五点半下班,很快就能到家。 门响,她眼巴巴的抬头,岑凌手里提着饭,关上门,脚朝她伸着,她乖巧的给主人脱下鞋袜,放到地上。 岑凌穿上拖鞋向厨房走,她在后面跟着,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了很久不见的狗盆,里面盛着粥。 她僵了僵身子,讨好的说:“小狗想要主人喂,可以喂小狗吗?” 岑凌冷淡的看她,她脸上巴掌印还有着一点红痕,但并不明显,昨晚抽的厉害的地方有点青紫,眼里恳切的眼神丝毫没有让他心软。 “中午咬的时候牙口不是很利索吗,晚上就不行了?粥都喝不了?。” 杭乐看着他,在心里骂了句:死记仇男。 仍旧跪在他的脚边,匍匐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狗盆里的粥,胃里空空的,她不断的舔砥,头低的越来越狠,脖子很累,吃了很久很久,抬头想要休息会,一抬头,发现岑凌在看着她,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她舔粥的样子。 羞耻感让她迅速低下头,但又不敢不吃,万幸岑凌去了房间,她松口气,快速吮吸完剩下的粥。 看了一眼钟表,时间已经跳到将近七点,岑凌六点到的家,她舔了快一个小时狗盆。 “阿乐,来衣帽间。”听到呼唤,她爬到衣帽间,岑凌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 她缓了口气,衣帽间可不止是衣服,那些让她痛的工具也在这。 但岑凌却放下衣服,拿起旁边的小东西,她看了眼,眼神抵抗,跳蛋和肛塞,可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东西。 翘起臀,感受着冰凉的润滑液在她屁眼,岑凌揉了揉她的嫩屁股,润滑液深入屁眼,肠肉排斥着深入的手指,她努力放松着下体,怕岑凌再次欺负她红肿的臀。 感受着手指不断的抽插,肠肉被摩擦,从一开始的排斥变成轻哼,岑凌手指细长,一根手指的宽度让人所接受,但不一会,第二根手指加进来。 她努力放松着臀部,感受着抽插,但很快,手指抽出,圆锥体的肛塞深入她的屁眼,金属的材质很重,肛塞头部是一个圆滚滚的小白球,如果她看得仔细,便能发现是刚买的情趣内衣里的小兔子尾巴肛塞。 插进去,她忍不住难受:“主人。” 岑凌逗弄着小圆球,她翘高臀,想得到一丝慰藉,岑凌玩舒服了,笑她:“自己买的,不喜欢吗。” 她默了一瞬,倒也不是这么喜欢的。 但很快岑凌摸了摸她的花穴,花穴已经湿润,不需要过度的润滑,他手指插进去抽插:“真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杭乐被抽插的忍不住摇屁股,想要他给她高潮,但男人偏不如她所愿,将手指伸出来,递到她的嘴边,她张口帮男人舔干净手上的液体。 “自己流出来的水,好吃吗?” 在她耳边说着骚话,杭乐红着脸,舔弄着他的手指。 将跳蛋塞进下体,只陷入了一点。 她闭着眼感受着饱胀感,嘴里还是他的手指,三个洞都被填上的感觉让她想要满足。 初见(微微微h 岑凌拍拍她的臀,欣赏着自己搭配的小物件,手指又将跳蛋往里塞了一点,半卡在穴里。 跳蛋要掉不掉的,杭乐下意识夹紧。 “站起来吧。” 杭乐顺从的站起来,将两个穴都夹紧,害怕塞的东西掉下去。 岑凌却拿来一片乳白色的布料,等他抖开衣服,杭乐涨红脸,是那天买的白色开档连衣情趣内衣。 叉开腿从下往上套,纱质没有松紧,这种衣服也没什么余量,臀那里很紧,刚刚好卡上去,白色小花边缀在大腿跟,屁股刚好漏出来毛茸茸的小球,就像是她真的长了一个小尾巴。 “奶头都盖不住,这么骚,真是欠操。”岑凌扇打她的嫩乳,在她耳边不住的说些骚话。 她羞红脸,低下头看着地板,她的胸大,卡在镂空的洞里,还有些放不下,白色花边堪堪遮住乳头,但若隐若现的,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脖子上的项圈被打开,带上配套的白色蕾丝颈环,后面只有一根带子连接,将后背白色皮肉上面的红色棱格完美展现出来。 岑凌很喜欢这一套,很适合现在的她。 将她抱在洗手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杭乐感觉小穴里的跳蛋想往外掉,忍不住夹腿,但无济于事,腿被分的更开,只能缩紧小腹夹紧。 岑凌扭头去拿丝袜,她低下头,能看见粉色的跳蛋漏出一个小头,撇过眼不再看。 蕾丝长袜被一点一点拽到大腿处,勒紧大腿上的肉,男人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腿上,她忍不住瑟缩,岑凌将她的腿抬高,迫使她双腿夹到他的脖子上。 男人偏头吻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向上吮吸,隔着丝袜的轻吮更加提升了她的敏感度。 她感觉下体十分粘腻,跳蛋想往外滑,岑凌放下她的腿,看见她的小穴,将跳蛋往里塞了一下。 穿上一件黄色的针织衫,和白色半身长裙,被岑凌拥着出了门。 下体真空的感觉让她不自在,一直想含着胸,怕乳头挺立。 今晚是熟人宴,whip酒吧里,坐着几个高级会员,旁边站着跪着都有,但杭乐坐下就被抱在怀里,岑凌牢牢的揽着她的腰。 杭乐坐下后,肛塞被顶的更深,跳蛋也吞进去了,顶的她一颤,她感受到跳蛋以很低的频率开始跳动。 感受到旁边人嫉妒又带着羡慕的视线,她环着岑凌的脖子,像是宣示主权,下面跪着的没几个认识的,坐着的倒是认了个全,他们换奴的速度太快了,赶不上她来这的频率。 yuki坐在一旁,作为卡座里面唯一的女dom,她身边跪了两个男sub,都仰慕的看着她。 yuki在这里说话没什么顾及:“岑凌,太腻歪了吧,带出来还这么宠着,跪会儿没事。” 她想抬头,但被岑凌抚摸着脊背,yuki对她感兴趣很久了,从一开始进这个酒吧开始,yuki视线就没移开过。 岑凌看着yuki,拿起酒杯说:“带她来可不是让你们看的,我一个人看就行。” 他自顾自的碰了一下yuki的酒杯,一口喝完,yuki很给面子,冲着他扬了扬酒杯。 杭乐看着后面的墙体,上面挂着照片,有一张她和岑凌的合影,思绪回笼,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 盛夏,杭乐来到这个城市刚两个月,好不容易摆脱父母的束缚,她忍不住想看看调教,多去接触一下这个圈子。 以前只在网上看小说,看h片的时候看过这类,每次都让她心里一颤,她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在网上刷到的whip酒吧,就想来看看,倒也不是想找主,当了十八年乖乖女,她心里到底是有些打鼓,不太敢试。 她穿着一身吊带白长裙,掐腰,鱼尾裙,一进来就感受到多方视线,她去的早,才六点,大部分人也就刚刚工作完下班,侍应生是一位男sub,叫Simon,穿着修身的西服,马甲。 带着她大致逛了一圈,讲解了墙壁上的装饰,看着一个男人从二楼下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赤裸,但又温柔的看着旁边的Simon Simon却有些紧张,身子颤了一下,她扶了一把,看着男人转身上楼,才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她好奇地问:“二楼可以上吗,你认识他吗?” Simon跟她介绍说:“这是我的主人,也是whip的老板,秦肇,二楼是调教室,和私人卡座,调教室里有公调。” 后来她好奇的问过岑凌,现在查这么严,二楼到底怎么设立的,岑凌说的笼统,让她认为是秦肇有背景不怕这些。 Simon到她转了大半个小时,手机传来消息,将她带到二楼卡座,下面能直观的看见舞台。 她调笑的问了一句:“不消费也能坐吗?” Simon性格很好,怜爱的看着她说:“你是新人,来这第一次,老板让我多带你认识几个人。” 她那时还不懂这个眼神,现在她懂了,因为她落到了岑凌手上。 卡座来了几个人,都好奇的看着她,yuki作为卡座里来的第一位女性,短发,红唇,有183的个子,穿着热辣短裤,手里夹着细长的香烟。 yuki主动靠到她旁边,跟她搭话,秦肇走到卡座,警告的说一句:“他还没来,你别抢啊。” yuki瞪秦肇一眼:“这么向着你好兄弟啊,万一小妹妹对我感兴趣呢,我不比他温柔啊。” 卡座另一个男人噗嗤笑出声,并不反驳。 杭乐感受到他们在讨论自己,有些害羞,yuki手都搭在她的肩膀。 不一会儿,她的底还没被揭完,岑凌走进来了,很招人的男性,宽肩,将西服随手脱下,能看见肩上的肌肉感,对她而言,很有视觉冲击力。 人也是刚从公司过来,还梳着大背头,露着光洁的额头,看着干净利落。 跟她对视了一秒,岑凌直接坐到她的旁边,目的很明显,她被yuki和岑凌围住,心里其实紧张的要死。 岑凌并没怎么跟她搭话,yuki已经把她套了个明明白白。 她那时不知道,岑凌看她的第一眼,是欣赏和想接触,认真看的第二眼,是一定要握到手心里。 一直到酒瓶子转到岑凌,秦肇说:“找一名女性让她把酒喂给你。” 很明显的撮合了,她看不懂都难,一桌子除了她和yuki,都是有主的sub在地上跪着或坐着,yuki也是dom,不可能喂。 岑凌转头看她,询问:“拿杯子喂给我就行,可以吗?” 她点头同意了,弯腰拿起秦肇盛满酒的杯子,她弯腰的瞬间,腰臀连成一线,形成一个完整的曲线,岑凌眼睛根本移不开。 她之后问过岑凌对她的第一印象,岑凌说:“硬了一个晚上,手痒得很,一直在想怎么跟你接触才不吓着你。” 她还没将酒杯递到他唇边,他主动倾身,离她很近,几乎在她的脸前擒住杯沿,她抬着杯子往上,他的头微仰,能看清他喉结的吞咽动作。 宽阔的肩膀就俯在她面前,岑凌双手撑在她的身边,隔绝开了她和yuki的距离,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她看的有点呆。 岑凌在她耳边笑道:“喝完了,回神。” 她红着脸将杯子放下,还糊涂的说了一声谢谢。 主动(微微微h 岑凌在她耳边轻笑,没停留,很快坐正了身子。 把西装外套给她披到了身上,虽然她并不冷,但是男人的细节让她很受用。 坐到晚上九点,她提出要先离开,学校门禁十一点,岑凌紧跟着她出来。 “杭乐,加个联系方式,有时间可以出来转转。”岑凌主动伸出手机,微信页面显示在她面前, 她没有拒绝,岑凌不论哪方面,都踩到了她喜欢的类型上,帅气,高大,优秀,情绪稳定,就是一个完美的模版。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玩咖,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但直到后面接触频繁,才知道他周内很忙,周末才有时间约她出去,还只是单纯的吃吃饭,逛逛街,了解的过程让她有充足的勇气想去尝试这段关系的开启。 好感这个词很难解释,但就是在那个片刻,她真的动心了,想去接触,想去了解,想去挖掘这个男人身上她所不知道的一切。 岑凌无疑是一个很会诱导的人,从出去吃饭到提出在一起再到约调,是一个四个月的过程,本就熟悉彼此的关系,倒也没什么顾及。 耐受程度一点点提高,能接受的玩法也越来越多,岑凌无疑是一个完美的dom,让她依赖,信任,产生爱。 她认为已经很满足她对恋情的幻想了,有追求,有告白,再加上一个合她心意的男人,去哪里找这么标准的模版。 她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每一笔浓墨重彩都由岑凌来书写。 …… 岑凌的手掌顺着她的针织衫下摆探进去,捏着她的腰,花穴里的震动明显高了一个档次,她被迫回神,夹紧双腿,头埋的更低。 桌上都是经验人,看她的反应也知道身上放有东西,大多都一笑而过,并不多言。 秦肇看热闹不嫌事大,拿出扑克,提出玩游戏,站在卡座前宣布规则:“我们坐的跪的站的加起来十二个人啊,1-10,大小王,抽到大王对小王提一个问题或者大冒险,抽到6喝杯酒。” 花穴里的频率又降至最低频,杭乐缓了缓,抬起头等着抽牌,秦肇看着她调笑到:“一晚上了杭妹妹可是刚抬起头,岑总现在连抬头都不让了吗?” 她看了看秦肇,想起自己不能在外面说话,又看了看岑凌,果断决定继续趴在岑凌肩膀上,不回答。 岑凌的手掌在她的衣服里来回抚摸她光裸的脊背,灯光暗,秦肇看得并不清,就听见他说:“小狗告诉他,在外面能说话吗?” 她不自觉夹起腿,这种要上不上的感觉最难熬,不能让她高潮,只有难耐的瘙痒和空虚。 勉强扭头望着秦肇摇摇头,又继续趴到岑凌肩上,身下实在是难忍,肛塞撑的也难受。 应梵坐在角落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老秦别在那找虐了,岑总调教出来的乖得很,不像我们童童,这几天一直不乖。” 伸手狠扇了地上跪着的女孩一巴掌,清脆的声响让杭乐都扭过头。 许思童被绑在地上,带着口球,脸偏到一旁,一脸不屑的瞪着应梵,她满身都是鞭痕,背上的蜡印还没被擦掉,看着比杭乐惨多了。 杭乐瞪大眼,瞳孔震惊,许思童不是,应梵的,养女吗?怎么会这样?一直被抱着并没有看清地上人是许思童。 扭头看着岑凌,眼神带着询问,但没有得到回答,岑凌给她抽了张牌放到她手中,她看了眼,是5,顿时放下心。 第一局秦肇自己抽到了小王,yuki拿到大王,眼睛妩媚的冲着秦肇眨了眨。 秦肇顿觉不妙,求饶到:“姐姐你悠着点啊,Simon可在下面。” yuki微仰头,轻笑了声,点点身下的小男生:“我又没做什么,给新源绑一下,他抓的我腿都快烂了。” 脚下的小男生猛地抬头,摇头拒绝,yuki高跟鞋踩着他的肩,往下压,眼神不容置疑。 新源尖叫一声,秦肇看着就心疼,连忙把人拽到一旁,拿出长绳,利落的缠绕,打结,将男孩的手牢牢捆在后面。 看着男孩后穴塞的巨大按摩棒,还坏心思的拨弄了几下,听着新源的喘息。 将人提到yuki脚边,一抬头,就看见simon站在门边死盯着他,手上拿着托盘,不知道看了多久,秦肇手一不稳,新源被砸到地上,短促的叫一声。 Simon抬眼瞥他,走过去将托盘里的酒放到桌子上,轻哼一声转身,秦肇将人拉着半拥着说:“宝贝,坐着吧,你不在这他们都欺负我。” 新源抬头羡慕的看着,同样都是sub,有的人能对dom发脾气,能一对一,但yuki这没有例外,他甚至连固定的都不算。 秦肇多抽了一张牌,给simon,这次很不巧杭乐是小王,大王在应梵手里,杭乐叹口气,自认倒霉,应梵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应梵挑衅的看了一眼岑凌:“杭乐,今天让我们岑总硬着走出去。” 杭乐张了张口,清泠泠的眼望着她的主人,岑凌没有反对,沉静的看着她,这是不反对的意思。 她手伸入岑凌衣摆,张嘴衔住他的嘴,轻轻含吻,舌头触及他的唇缝,往里探着。 亲了没一会,杭乐想着她的裙摆挡着,手滑到男人裤裆,回来抚摸,但岑凌久久不应,杭乐有点急,手顺着他西装裤腰带想往里探,小声的在岑凌耳边呢喃:“主人。” 岑凌抓住她伸进一半的手指:“好了。” 游戏(半h 杭乐感受着硬物在她身下壮大,顶着她的臀,裙摆挡着看不出来什么。 秦肇好奇的站起来:“好了没有?” 杭乐眼里透着狡黠,朝着秦肇笑了一下,岑凌闭着眼靠在杭乐胸前,拒绝交谈。 大家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 应梵笑岑凌:“真不禁撩啊,亲两下就能硬。” 岑凌缓过劲,抓住杭乐的手腕,冷淡处理,并不搭话。 秦肇招呼着大家下一轮。 杭乐僵了一下,花穴里的振动频率又加高了,她抿紧腿,跳蛋已经很深了,抵住某一处不断地挤压。 岑凌将她按进怀里,手伸入她的衣服,大力的揉捏她的嫩乳,杭乐总觉得有人的视线在看着她,小脸通红,双手抱着他的腰,不让别人看到岑凌的动作。 岑凌身下渐渐平静下来,她抬头望着主人,眼泪快要被逼出来,她真的快高潮了。 突然,下面的跳蛋停了,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主人,岑凌手还在她胸口揉捏,看着她的目光,低声在她耳边说:“监管期,忘了吗?” 她气愤的扭过头,懒得理他。 到结束,岑凌仍单手抱着她往外走,代驾已经在外面等着。 一路上,岑凌回复着邮件,她乖乖抱着岑凌的胳膊,靠着他的肩陪伴。 路虎后座宽敞,岑凌目送代驾小哥骑车走出地下车库,杭乐望着他,眼神好像在问怎么还不回家。 岑凌躺到靠背上,拉过她的手,一个重心不稳,她跌到岑凌身上,唇磕碰着肉棒上,被岑凌压在上面,硕大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顶着西装裤的布料,显现出来形状。 “跪上来” 岑凌拍拍她的臀,将她的裙子扒拉下来,肛塞上的绒球就这样抵着窗户,单向玻璃仍旧让她心生胆怯。 她心领神会,明白岑凌想做什么,取下他的皮带,解开拉链,肉棒猛的弹了出来,抵着她的脸颊。 没等她动手,一道风声在她耳边响起,“啪”的一声,皮带打上了臀峰。 她叫出声来,痛的向前躲,第二下朝着她的右臀招呼着。 岑凌打了两下,没再动手,等着她的动作。 她颤着手,扶住男人的肉棒,来回套弄,马眼上渗出一点水液,她张嘴含了进去,收紧牙齿,男人的肉棒尺寸可观,她吞不下,用手指套弄着根部。 感受着停在腰腹的手向下探,花穴已经湿润的很,岑凌伸出手指将放在她穴里的跳蛋拿出来。 花穴被撑的张开口,岑凌能毫不费力并入两根手指,浅浅戳刺,杭乐下体敏感的很,想要将他的手指吞进去,一直摇着屁股。 针织衫扣子崩开,被顺势脱下去,两团嫩乳就这样坠在半空中,来回摇晃。 口中肉棒坚硬,岑凌一直不射,伸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戳刺,深喉的窒息感让她眼泪直流。 “啵”的一声,岑凌伸手将她屁眼里的肛塞拔出来。 她身体一颤,受不了这种大动作,菊花被撑的小孔开大,肛塞的尺寸并不小。 肉棒从她嘴里退出去,“坐上来。”岑凌拖着她的肩膀往上提。 杭乐叉开腿,主动坐到岑凌腿上,岑凌扶着肉棒,塞进还未合拢的菊穴。 她扶着岑凌的肩膀,指甲深陷,肉棒可比肛塞大多了,“主人,轻点,痛。” 杭乐不敢往下坐,求饶似的看着岑凌,菊穴就算被肛塞撑了这么久,要容纳肉棒,还是有点难。 岑凌握着她的酥胸,不断的挑逗乳头,并不给她偷懒的理由:“下不去那就自己扒开屁股,自己坐下去。” 她小脸一红,低头看着肉棒,车里空间不大,还黑,只开着旁边一小盏壁灯,黑暗中让她胆子大了起来。 龟头已经撑进花穴,她半跪着,腿分得很开,扒着自己的后穴,慢慢往下坐。 磨蹭很久,都只进了一个头,岑凌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捏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抵到最深处,敏感的肠肉不断地排斥着这根粗长,杭乐发出短促的叫:“唔…主人,轻点,轻点,奴隶受不了…主人” 岑凌拍了拍她发抖的腰,对着她说:“嫌我力气大,那你自己动,今晚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自己了。” 将选择权放到杭乐手中,高潮的诱惑太大了,杭乐撑起身子,慢慢的自己往下坐:“嗯啊…主人…小骚穴也想要。” 这种时候她知道怎么让自己爽,讨好的对着岑凌主动说些骚话。 “两个洞都想被填满吗?真是欲求不满的小母狗,下次在你身上写上主人的小狗怎么样,嗯?” 岑凌往上顶了顶,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抽插,杭乐感受着肉棒慢慢摩擦着肠道内壁 ,也渐渐自己得了趣。 红着脸加快往下坐的频率,岑凌喜欢她这股骚劲,从一开始的放不开,到现在哪个洞都流水,是他一步步教出来的。 岑凌张口衔住她的乳头,吮吸着她的奶子,她抱着岑凌的脑袋不断的叫。 “啊…主人,快高潮了主人。”岑凌双手抬起她的臀,帮她加快抽插的动作。 被顶的难受,她扶住岑凌的肩膀,给自己一个支撑,她的胸被甩着不断的碰撞到岑凌的下颌。 车(h 岑凌张嘴含住她的乳,不断地啃咬,肠肉顺着润滑重重摩擦,岑凌将她的臀抬的越来越高,越来越深,每一次操弄进去都让她呻吟出声。 她努力抬高小屁股,将肉棒吃的更深。 “唔嗯…主人,要高潮了…” 岑凌双手一松,她重重坐在他的肉棒上,呻吟出声:“主人,啊…轻点。” 她的菊穴好像就是一个鸡巴套子,生来就是为岑凌而生。 岑凌手撑着她的臀,耸动腰部,顶着她的肠肉,她看见眼前一片白光,高潮了。 岑凌重重的打捣弄,她感受着精液打到内壁,无力的瘫软身子,靠着岑凌的肩膀,男人的粗喘就在耳边。 随之而来的是花穴里的空虚,后穴撑得很满,前面却空无一物。 她环抱住岑凌的脖子,胸贴在他身上磨蹭,一只手拉着他往下探,在一旁撒娇:“主人,小狗的骚洞也想被填满,主人…碰碰它好不好…主人。” 岑凌看着她难耐的样子,捏捏她的脸颊,还是没同意:“小屁眼都操松了,怎么还贪心。” 杭乐不甘心,又贴的他更紧,来回扭动,后穴高潮解不了前面的渴,她想要他。 身体里的粗大本就没有软下来,此刻更是硬的很。 但岑凌抬着她的臀,往上拔,“啵”的一声,像拔塞子一样。 精液被堵的太深,久不见往下流,肠道里饱胀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低头望着岑凌的眼睛:“主人,肉棒还硬着。” 意思已经昭然若揭,她叉着腿,半跪到岑凌身上,肉棒还直愣愣树立着。 “怎么硬的你心里不清楚,精液都给你吃了,还不满足?” “监管期操你小屁股已经是破例了,结束后想要自己主动来。” 岑凌亲亲她的小脸,给她穿上裙子,又将胸前花边整理好,妥帖的盖住鲜红的乳头,却盖不住一大片吻痕。 杭乐脑子里已经在想监管期结束后怎么取悦岑凌,大致有了一个方案,看着岑凌下车,她紧跟着把上衣扣子扣好。 两个骚洞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取出来,岑凌没再抱她,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岑凌抱着走。 久久不见岑凌来抱,她委屈巴巴的抬头,又有点尴尬。 岑凌看不得她这样,好笑的揽着她的腰,半抱起来,贴贴她的侧脸,轻声哄着:“表情收收,监管期出门都抱着好不好。” 杭乐抱着他的颈窝,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岑凌从车下方提出她的鞋子,单手拎着,抱她上楼。 所幸这个点人少,一路到达24层。 脱下鞋子,一直被抱到浴室,她自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冲洗。 菊穴刚被粗暴的对待,此刻还没合拢,漏出一个嫩红的小孔,精液星星点点往外流着,岑凌拿着小凳子,坐到她臀前。 用手指抠挖射进去的浓精,沿着手指流下来了大部分,细心清理。 后穴碰的少,只有在时间很充裕的情况下,才会触碰,今天明显是有例外。 将后穴洗干净,岑凌才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脱掉,已经湿透了,看着像半透明一样,袜子湿漉漉粘在腿上。 杭乐赤身裸体被他抱到浴缸,用手撑着他的身体,想去跟他接吻。 两唇碰到一起,岑凌从不制止她主动的亲吻,这种事后温存,能给他的小狗带来一丝安全感,杭乐含着他的下唇,攀着他的肩,吻的轻柔。 岑凌张开唇,反客为主,擒着她的舌头,在她口中作乱,两条小舌交缠着,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下身又想抬头,他用舌头抵住她的上颚,主动退出来。 杭乐嘟嘟嘴,像是不满意他的退出,岑凌揉着她的臀,屁股虽然消肿,但是不能多泡水,随便洗洗,把她从水里抱出去。 杭乐站在地上,任由男人把她擦干净,她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主人,看着他简单清理浴室。 岑凌知道她这些小习惯,懒得管,任由她跟在后面,没再让她跪着,这一点放松时间还是能有的。 东西收拾完,岑凌半躺在床上处理一条紧急消息,一只手打着字,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脊背,杭乐趴在他的胸膛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他。 …… 眨眨眼的功夫,到了监管期结束的那天,岑凌每天中午回家给她喂饭,下午六点回来在书房办公,日子一成不变,素的清心寡欲。 叁天监管期过去的也快,就是无聊了些,杭乐起来踩踩地板,跳了两下,感慨着:能用脚的日子真好! 身上的痕迹大多都褪完了,今天要去店里看活动,岑凌昨晚并没有补痕,每次打的都不算重,她皮肤白,留痕很容易,用一点力都会印上红痕,岑凌留痕的时候只强调观感,并不重视痛感。 虽然是周六,但她要一个人去店里,岑凌有商业活动,要去邻市的一个金融峰会,这两天她要一个人在家里。 咖啡店初具规模,不需要她时时刻刻去盯着,日常打理有服务员已经足够了,但遇到大活动,她还是需要去现场维持秩序,怕出现一些意外店员不好决策。 聊天(剧情 到店的时候,活动还没开始,但来了一部分Coser,她拿着相机帮人合照,拍物料。 来的早的都立志要出片,来的Coser个个都是大网红,这样给咖啡店宣传的机会杭乐不会放过。 咖啡店名字很简单,就叫“moon”,只不过是她的小名罢了,但岑凌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给了她一张卡让她装修,他对店里的事并不过问。 直到现在,岑凌也就知道这家店热度高,年底分红收益高,到底做些什么也就一知半解。 大片的白玫瑰堆在一块,拼成圆拱形的门,迎接着来这的女孩们。 人形立牌放在两侧,活动完可以抽奖带走,店里留着没有用,还不如送给女孩们。 小言从店开业就在这里帮忙,现在也大四了,她有心把小言往上提,这次乙游活动就是小言主策划,给她拍板,实景比设计图看着还要惊艳。 四个主角分成四个场景,吧台里四个穿着服务生的Coser在送咖啡和甜点,像穿梭在真正的虚拟世界里,她不懂这些元素,但能看出来小言真的用心了。 稍稍放下心来,宋之俞走进店里来凑热闹:“啊啊啊亲爱的,布置的好漂亮啊。” 宋之俞涉猎乙游,但玩的不多,也是来凑凑热闹,和Coser打卡合照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拍完就拉着她上二楼,上二楼的白色的镂空把手也都被包上假花,moon真的将出片两字表达到了极致,“俞俞,扭头。”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宋之俞穿着一身娃娃领白色蓬蓬裙,很显年龄小,头发也盘成丸子头,带了一个大蝴蝶结。 服装和被花围绕的旋转楼梯十分适配,宋之俞又坐下配合她拍宣传照,这个场景她打算在留到下周日,然后直接换圣诞节装饰。 二层分为室内和阳台两部分,嵌入式书架连成大片,比起一楼,二楼更像是一个安静的看书环境,阳台隔音做的很好,不开门的情况里面是很安静的。 她坐在落地窗旁的高脚凳上修图,宋之俞也在旁边修她拍的样图,场景一天前才完全做好,今天是正正经经有了新出炉的照片。 宋之俞拉了一下比例,填了脸上的妆,不用过分修,将图片发给杭乐,杭乐将这组图片发到工作号和视频平台上,才收工。 才早上十点,人陆陆续续往里进,二楼也上了人,杭乐拉着宋之俞往叁楼去。 坐在沙发上,靠在朋友肩膀上,脆弱感忽至。 “俞俞,你和尚铭怎么提的结婚。” 宋之俞敏感的听到这个话题,注意到她的情绪:“怎么了,岑凌不想结婚吗?” “也没提了,就自然而然想到这个了,家里也催,再加上本来就见过父母了,就想着结了算了。” “我和他都认识七八年了,高中到大学,坚持这么久,也想有个好的结局。” 杭乐低下头,有些失落:“他之前提过不婚主义,这么多年也没想过结婚,但是我不想这么过下去。” 宋之俞用手指按她的眉心深处,将褶皱铺平,认真的问:“你有和他提过这个话题吗,比如见见家长,订婚这类的,你要是想结婚不能这么拖着,爱情的保质期才有多久。” “岑凌为什么不想结婚,你知道原因吗?你要试着去问,才能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 “你和他在一起也有五年了,爱情能坚持多久,你们本就不是普通情侣关系,中间的复杂也更多,你不清楚他的心思又怎么走的长远。” 杭乐在心里思量这段话,恋爱的保质期有多久呢?这不是怀疑,这本就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问题。 结婚是在她面前被父母驾着走的一道路,也是她的渴望,岑凌的态度是横在她脖子上的刀,她这些年有多依赖岑凌,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对一的长期调教,再加上恋爱这层关系,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一个难关,一旦破裂,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年少的时候觉得结婚算什么,人能单身一辈子,但真的当遇到爱的人,就开始恐慌,开始惧怕,她已经快25岁了,结婚变成一个定海神针,让她心定。 杭乐声音有些抖:“如果他真的不想结呢?他回答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呢?” 宋之俞握住她的手,盯住她的眼眸:“及时止损,你不差钱,更不差样貌,你就算在这个圈子,有比岑凌更好的可供你选择,抛去依赖,有什么不能分开,你被他管的太久了,你已经快不知道离开他该怎么办了。” “这家店在你名下,以岑凌的品性,也不会收回,你每个月流水多少,大几十万在你卡里进出,你有什么怕的,钱是底气,更是依靠。” “你现在想结婚,但他不想,那他就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宋之俞无疑在恋情方面是最清醒的,如果不是尚铭这么多年跟着她的节奏顺着她,早就被踢了,不至于走到结婚这个地步。 杭乐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为什么想结婚,是因为这个人是岑凌,她想和岑凌结婚,不是和别人,她也不愿将就。 当初她问岑凌:“在国外也调教过那么多人,为什么一直没碰过?” 她那时候知道岑凌没操过别的女人时,她心里是不信的,一个技术那么好的dom,怎么可能真的没碰过别人呢? 岑凌将她抱在腿上,没有嫌她问的问题逾矩,单纯表述自己的想法:“调教是一个在高压环境下去释放自己的地方,我的心情需要释放,这是一个相互的过程,我的技巧给sub带来愉悦,sub的反应也给我带来放松。” “当我习惯用这样的方式去放松自己的时候,我会有短暂的约调,但我没有遇见合我心意的女孩,在这样的情况下,性欲和压力是分开的,不是为了压力去触碰这个女孩,要有喜欢,才有爱欲。” “我和你之间,目前我不要求你有超高的耐受力,不需要你姿势完全标准,不是因为你刚踏入这个圈子,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你是只属于我的sub,我会慢慢教你,你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动作,都是我所喜欢的。” “杭乐,我不愿将就,踏入这个圈子六年,我很荣幸成为你的第一任主人,你也是我第一个长期且具有恋爱关系的sub。” 思考(剧情 直到现在,她才要去承认岑凌的手段确实很好,她真的被调教成了只能向岑凌摇尾乞怜的小狗,也只能对着岑凌发骚。 岑凌的每一个微小动作,她都能注意到,时时刻刻的关注她的主人。 这是一个,不能和别人分享,更不允许脱离她的视线的主人。 被惯的太久了,都快忘了岑凌在她之前有多少短期约调的人还在尝试去联系他。 这些人是被岑凌一刀切,但不代表他们真的不存在,觊觎他的人并不少。 她有看过在许思童之前,应梵手里的换过多少奴,应梵的手段不比岑凌少,但是为了迁就许思童,岑凌那晚说:“应梵不会再有别的sub。” 可是许思童和应梵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常人,那他们呢?岑凌会不会对她腻味,会不会因为她提结婚而觉得束缚。 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她不想分开,现在的生活状态是她所需要的,她没想过离开他会怎样。 “砰砰”,门被叩响。 杭乐思绪回笼,说:“进。” 从萤站在门前,背着小书包:“乐乐姐姐,奶奶让你下去吃早饭。” 郑奶奶在店里做甜品,从萤是她的小孙女,遇见郑奶奶是一个很偶然的相遇,郑奶奶在大学门口摆摊做一些甜品之类的卖,从萤才四岁,小小的女孩就在那里帮忙,嘴特别甜。 有次在校外已经很晚了,有些低血糖,在路边就蹲下去,从萤给她送来一块泡芙:“姐姐,奶奶说不舒服就吃一点。” 后来她习惯性的去摊位那里坐一会儿,才知道从萤的父母,也就是郑奶奶的独子,出车祸,没了,给儿子后续治疗都快花干了积蓄,但还是没救回来。 郑奶奶有退休工资,但要是想把从萤好好抚养,她那两叁千的退休金,肯定不够。 她年轻时学过烘焙,也自己研究过,开店肯定是没有那么大额资金,就来摆摊,低成本,薄利多销,甜品味道好,大学生一波一波的来,每天都能卖完。 那时候她刚把店装修好,已经是大四快结束,在校就剩论文,她想了想,提出来让郑奶奶帮忙来当甜品师。 在店里也不用像摆摊这么奔波,这么辛苦,而且郑奶奶的做的甜品味道真的很好,不然在门口呆不了这么长久。 郑奶奶是实在人,让她来做甜品,也省了很多心力。 …… 杭乐拉着从萤的手,进到小厨房,一碗米粥,两盘菜,还有蒸的包子。 郑奶奶已经59岁,人难免絮叨,见到她就说:“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别这么瘦,小岑怎么没跟你过来啊!” “有吃饭,岑凌这两天去了g城,有工作。” 吃着又被塞手里一根红薯:“这个不发胖,多吃点,女孩子多吃才有福气,虫虫和你都瘦。” 从萤和学徒在一旁帮忙把奶油挤进纸杯蛋糕上,小小的女孩手已经很稳,不一会五十个纸杯蛋糕就被挤完,插上小牌子。 宋之俞去外面看新来的Coser,并没有跟进来。 郑奶奶又去忙四寸的联名蛋糕,从萤跑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垫脚想凑到她的耳边,她弯下腰听她说话:“乐乐姐姐,下周五是家长会和运动会,奶奶腰不行。” 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眼里的期盼却说明了一切,她之前帮从萤代过家长会。 杭乐捏捏她的小脸,从萤才这么小,不应该经历这么多苦难:“那姐姐陪你去。” 从萤不好意思的珉唇,又说:“哥哥可以来吗,有一个爸爸要抱到头顶抛球的项目,必须让参加。” 杭乐下意识有些恼怒,现在的小学没有想过单亲家庭或者无双亲家庭吗?如果没有她,郑奶奶又去不了,那从萤一个七岁小女孩在运动场看见这个项目会面对什么? 她面色不显,亲了亲从萤光洁的额头,温柔的说:“我会和哥哥说的,不用担心,哥哥要是不去我叫Simon哥哥去,你肯定不会一个人的。” 从萤伸出小手跟她拉勾。 “虫虫,给奶奶拿花。”从萤应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外面人太多了,杭乐呆在小厨房帮忙切蛋糕,吧台那边服务员并不用她操心,咖啡师和饮品师小言会带着。 忙活了一天,傍晚人流量也没有减少,一直经营到晚上十一点,郑奶奶又呆在厨房准备明天的材料,小小的从萤也不困,在厨房帮忙。 明天是和今天一样的模式,一点都不能疏忽,这次的活动比之前都要大型,不是包场这么简单,普通游客和Coser都要接待,不能让大家感到不愉快。 她开车将祖孙俩送回家,太晚了,公交车也不方便。 “你回去也小心点,天太黑了,让小岑别这么忙,多陪陪你。” 长者的关怀有时最为温暖,她颔首应下。 车子沿路而返,途径大道时,岑凌的查岗电话打来。 “回家了吗?” 她听着男人的声音,心定了一下:“刚送完郑奶奶,,在路上。” 继而踌躇的开口。 “主人,下周五可以陪我去参加从萤的运动会吗?有一个需要爸爸抱在头顶投球的项目,我看了她们家长群,中午是家长会和陪餐,下午是运动会,你下午来就可以。” 杭乐手握紧方向盘,她怕岑凌拒绝,她心里到底是想让他陪着去的。 岑凌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下午两点吧,我处理完事情,能去。” 从萤懂事,讨喜,岑凌并不反感,杭乐愿意多加照顾那就随她便,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利用午休提前处理完下午的事情罢了。 杭乐一块大石头压下去,像吃了定心丸,心情瞬间明媚,撒娇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真的很想你。” 岑凌手里拿着酒杯,看着窗外的霓虹大楼,听着女孩的嘤嘤耳语,心里很满足。 现在的生活状态已经和他年少想的所差无几,杭乐是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一味调剂,舍不去,丢不下。 翻了翻行程,告诉她:“后天中午回去。” “不是说明天吗?怎么变成后天了。”电话里委屈的声音传来。 他张口解释:“明晚商会有酒局,不好推脱,明晚上不好回来,周一中午来机场接我。” “我周一在家陪你,好吗?” 杭乐在外面看着大大方方,其实在他这里特别小公主性格,他一向宠着,哄着。 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岑凌叫她路上小心,回家打招呼,才挂电话。 视频(微 j izai 1 4.co m 岑凌握着手机,刚打开家里监控,等着他的小人回家。 门被叩响,他迟疑的望向外面,都十一点半了,谁会来? 但还是打开看了看,一打开,一个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袋子。 “surprise!岑总,听说你晚上没出来聚餐,我们组给你带的饭。” 姚欣然手里提着饭盒,举到岑凌面前,眼神清澈,她自认为自己说的话让男人很难拒绝,领导怎么会拒绝组里群众好心帮他带饭呢。 岑凌默了一瞬,脑子转了转,姓姚,关系户,上个月刚塞进来,没犯什么错,不好踢出去。 “杨助也没吃,去楼上送吧,我不饿。”说罢便关门,姚欣然被门拍的恍惚了一秒。 她跺跺脚,气愤的离去,在小姐妹群里骂骂咧咧。 岑凌回到房间,先给陈季打了电话:“财务部被塞进来的那个,能调走就调走,别在我这放。” 陈季迷糊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姚欣然啊,那算是我二伯她媳妇的外甥女,我二伯母你也知道,难缠的很,那姚欣然看上你了啊。” “我怎么说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问我CFO是谁,背后是哪家怎么没听说过,亏的你不是这里人,不然早被揭干净了。” 岑凌眉心透露着厌烦,国内裙带关系多的要命。 陈季和他在国外从一个高中上到一个大学,从高中同学到大学合租,也是惺惺相惜,关系很铁。 他在国外工作的第二年,能力出众,在华人街已经到了一个不算低的位置,也出了名,并没打算回国。 那时,陈季崩溃的给他打电话:“lovis,你回来帮我好不好,这里我一个能信的都没有,怎么办啊。” 陈老爷子去世,陈家一团乱麻,陈季算是落马太子爷的戏码,那时他觉得在哪都无所谓,都是工作,就决定回来拉一把陈季。 两个人算是把德明一把救回来,握到手里,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岑凌和陈季不知道熬了多少个通宵,岑凌在德明是彻底对实权派,CFO这个位置,不够完全信任,是坐不上去的。 但陈家内部的裙带关系,仍旧不好处理,如果是别的人塞进来的,以他的权利,自己就能踢出去,但要跟陈家沾点边,头疼的就是陈季了。 岑凌并不想让陈季过多为难,陈季给他的够多了,甚至于德明的股份,他都攥着百分之五。 这份情谊,轻易不破,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去闹。 陈季人还困着,迷迷糊糊的说:“哥们,你别搭理那女的,你下次把杭乐带出来,秀秀恩爱,让她自己放弃就成,总不至于看你有对象还纠缠。”记住网站不丢失:l a mei w u.c o m 岑凌扶额,懒的跟陈季辩,让杭乐看见那还得了:“最后一次,下次再来敲我门别怪我调走她,我不会听你那个二伯母来闹。” 陈季连忙答应:“好好好,你出差顺利,回来一块去打球,我睡了。” 岑凌珉唇讥讽:“下次这峰会,你再不来,别想让我浪费周末一个人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陈季申诉的机会。 打开手机监控画面,小小的人已经半脱衣服,在洗手台前赤裸着卸妆,好像知道他会看一样,突然扭头看了一眼监控的位置。 做贼一样,看一眼就扭过头,他轻笑一声,这个视角只能照到她的脊背,没再从监控看着她,转去给她打视频。 电话接通,脸上还是泡沫,将手机放到架子上,女孩漏出白皙的乳房,也没遮掩,大大方方的让他看,胸口还留着吮出来的红痕。 岑凌很喜欢她这样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手机一直放着,洗澡时也没挂,岑凌像是远程指导,让她揉搓着没洗到的地方,每涂一遍都要扭头让岑凌看看,直到她吹完头发。 身体乳挤到她的掌心,涂抹着腿和胳膊,白色的乳液质地在皮肤上滑落,搓开,揉到身体里,微微漏出花穴。 岑凌看了一会,下身想抬头,说:“背等我回来再抹。” 杭乐抬头娇嗔道:“本来就该你给我抹,你不在我都涂不到。” 监管期已经过去了,杭乐现在说什么都对,大把的小性子冲着岑凌,这本就是两人相处的小情趣,岑凌惯着。 又挤了一泵身体乳,岑凌提到:“宝宝,大腿跟没涂。” 杭乐小脸红了,听懂了岑凌的画外意,将手机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身后垫了两个靠枕,半躺到床上,将身体乳搓开,涂抹大腿内侧。 “宝宝,阴阜也要涂。”被剃毛的阴阜干净一片,馒头穴里透着水液,晶莹的液体往下滴落,杭乐能感受到,羞的要命。 “撑开好不好,自己摸摸花蒂,揉揉她。”杭乐一只手撑开阴部,手指去找藏起来的花蕊,敏感的一哆嗦。 岑凌看着她难耐的表情,手握着已经挺立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宝宝好乖,水都流出来了。” 听着他的话,小穴紧张的伸缩,像是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宝宝,只能伸进一根手指,让自己开心一下好不好。” 杭乐的美甲监管期前刚卸掉,但岑凌仍旧不放心她自己触碰,那里太娇嫩,她下手一向没轻重,爽起来容易伤到自己。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将手指伸进去,抽插了好大一晌,忍不住夹起腿,但还是不行,崩溃的想哭:“主人…不够…想要主人的肉棒操我。” 手指上水淋淋,穴里却空虚得很,但明显,她自己达不到高潮,忍不住求助岑凌。 她摩擦的越来越厉害,脑子已经有些混乱,想伸入第二只手指,但没被认真做过前戏的花穴容纳不进去,她的指甲刮蹭到了穴边,划出一道更深的红痕,没忍住痛叫一声。 岑凌皱着眉头,下命令道:“手伸出来,不许再碰。” 杭乐仗着他在外面,明显不想听话,哼咛着撒娇:“不要么,主人都不在,奴隶想被操,求求主人了。” 岑凌看着她的眼泪,和不断颤抖的花穴,手中的性器加大力度套弄,跳动几下,精液从马眼射了出来,他用纸简单擦拭两下。 “阴道在我回来前不许碰了,用指腹,揉着阴蒂。” 杭乐听话的按照指令找到花蒂,来回揉搓,忍不住夹腿。 “宝贝很棒,去按压她,闭着双腿,顺着花蒂抽插。”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的,眼前里白光一闪,她无力的垂下手,双腿紧紧闭着,迎接自己的阴蒂高潮。 她在床上喘息着,岑凌没挂电话,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杭乐此刻,很想岑凌,嗫嚅的开口:“主人,抱抱我好不好,你怎么不回来呀。” 高潮完总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岑凌最怕她这样,不在她身边很少让她一个人高潮,他没办法及时去抚慰她。 新店(剧情 好不容易哄她睡着,轻浅的呼吸声就像是在他耳边一样,让他想把人拥进怀里。 分别一段日子的戒断反应他不比她好多少,长时间的依恋彼此,他早已习惯枕边有她的存在。 …… 杭乐一觉睡到自然醒,卧室里黑乎乎的,看不出来几点,手机已经没电关机。 她呆滞的坐了一晌,将手机充上电,才去拉开窗帘。 阳光俯照在卧室,填满每一丝缝隙。 将床单被罩拆下来带出去,垫子和被褥晒在阳台,换好衣服出门。 顺路将岑凌的西服和床单被罩送到干洗店,干洗店老板娘朝她递过来一盒糖,大红盒子,上面印着金色的喜字。 是…喜糖。 “小杭啊,快拿着,老顾客都有喜糖,我儿子也要结婚了。”老板娘笑颜盈盈。 杭乐看着手上红色的盒子,笑着祝福。 回到车里,没着急走,细细端详着手里的喜糖,打开盒子蹦出来一张照片,是新郎和新娘的合影,有些土,但能看出来满心期盼的幸福感。 看着别人幸福的瞬间,也会怅然自己。 默了一瞬,拿出手机给岑凌发消息:“明天几点的车呀?” …… 今天moon的人远比昨天更多,人都挤到门口驻足,几个沙发座椅和靠窗桌子都被争抢,但带来的影响是空前广泛的。 杭乐乐意见到这个画面,给在外面等的小女孩都送上零食,茶水,发扇子,物料,手环等等,也吸了一大波好感。 有几个小女生不好意思的小心走上前,她主动开口,谨防她们尴尬:“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 “姐,今天ccd借吗,里面太多人了不好意思进去,明天这个活动还有吗,想在里面拍照片。” “借,你们选个型号,只能借两天内,24小时或48小时,押金六百,来还了退你们。” 杭乐将型号单递过去,ccd租赁只是额外开展的小项目,只有二十台,型号不一,大多借的也是小女孩居多。 “这个场景会持续一周,12月初就换圣诞节了,你们可以下周来,人会少点,房间场景也会开放。” “要一天吧姐,我们明中午来拍拍立得顺便来还。”中间的女孩胆子大起来,朝她笑。 将人带到二楼拿ccd,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惊奇的看着下面。 “好漂亮啊,这个楼梯好出片,明天我要穿那条白裙子来。” “下面也好好看,妈呀我要来怒拍八百张好吗。” “走之前我们一定要来这里打卡。” 杭乐心里有些飘飘然,被女生喜欢真的很荣幸,这家店的初衷就是自己的少女梦。 想法和创意是一家店开起来的基础,服务态度是锦上添花,只要想法够新,待人够真诚,就不会缺顾客。 细心交代完ccd的使用方法,将充电器转换器都放在袋子里递给她们。 “姐,这个袋子好漂亮啊!” 杭乐瞬及又拿了一个:“那就再送你们一个,明天记得来哦!拍立得是透明袋子,也很好看。” moon的袋子很有特色,坠有蕾丝花边,只限于几个漂亮的色系,硬挺的包装,中间是moon的店标,大月亮上坐着戴皇冠的兔子,底下是拉着手的卡通小人。 为了体谅有些人会想要拿来当手提袋,联系方式,地址和二维码等都在侧面,也提升美观度。 杭乐将几个女生送下楼,s城不缺游客,她们大抵几年就来这一次,来旅游么,就是要让她们开心的走,就算离开这个城市,也会记得moon是一家很好的店。 烈日当空,s城天一直比较暖,深秋不算冷,这条海滨街更是别有感觉。 小言偶然望去,看着她们的背影,又看着站立的老板娘,心里不由得有些感触,哪怕三年多过去,老板娘仍旧被保护的不谙世事,仍旧像刚毕业时那样的性格。 傍晚人稍微少了一点,她抽出空去隔壁街看新店。 咖啡店有二百平,但是二楼是书店,一不注意,就会影响到二楼,再隔音也不能完全抵挡人多的时候小女生的吵闹。 这边临海,也临大学,二楼书店有很多家长带小孩,或老师来办公,店里环境好,楼下有咖啡果茶,相对于寂静,但还不够。 新店名字叫sun,也是一个两层半,但平方不大,只有60。 二楼是diy工作室,一楼是六个场景布置,都是大ip,各种道具已经摆放好,不同尺寸的拍立得已经摆在架子上,就差门头安上去了。 这边装修好之后,那边的小房间里的东西就要全部搬来这边,改成包厢。 按着自己心意将刚到的一大批玩偶摆放整齐,拍了几张宣传照发到工作号,配上预售价格表,作为开业预售。 锁好门,走出sun。 街道尽头是傍晚的火烧云,和海连成一片,美得近乎夸张,可这就是s城,一个极度舒适的城市。 思考(剧情 moon 活动已经接近尾声,晚上要举办抽奖,消费满52都有抽奖机会。 小言站在楼梯中间,手里拿着抽奖箱子,下面热热闹闹的起哄,立牌是最大的奖项,剩下的还有一些小的消费券和物料之类,很多人留到最后就是等这个环节。 “好,现在我们抽四等奖,奖励moon专属咖啡杯,十个名额,让我们看看会是谁呢?” 杭乐站在一旁录视频,小言很活泼,组织活动气氛总是吵得很热,她觉得这点很好。 从萤在下面挎着小花篮,穿着白色的蓬蓬裙,带着小皇冠和仿真兔耳,给女孩们送栀子手环。 “姐姐,送你栀子花手环,带上就有好运气哦。” “小妹妹,你是吉祥物吗?好可爱啊!”大多数女孩道过谢都逗着从萤。 从萤并不胆怯,指着吧台上的logo,笑着回应:“我是那只小兔子,这是moon送漂亮姐姐的礼物哦,姐姐下次也要来moon。” “好呀,那下次小兔子还在这吗?” “在呀,姐姐好漂亮的,周末我都会在这里等着姐姐的!” “你是小兔子,那月亮是谁呀?” 从萤想了想,花言巧语张嘴就来:“月亮是漂亮姐姐们呀!” 从萤会看人眼色,几句话把旁边的顾客夸得心花怒放,连连称赞从萤可爱。 杭乐对从萤现在是一百个放心,看着她穿梭在人群中,小女孩正是俏的时候,郑奶奶年纪大,穿衣服还是要求舒适为主,有时候想不起来买一些公主裙。 她买太多了郑奶奶也不好意思收,就打着周末给顾客送小礼物的名义,也让从萤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在短视频号里,从萤也是一个做宣传的一把好手。 既能照顾郑奶奶的愧疚感,又锻炼了从萤的语言能力,从前的从萤,总是不愿主动交流。 …… 大片的花瓣和气球从天而落,大家纷纷发出尖叫声。 这次的活动才算是完整结束,人流渐渐散去,杭乐松口气,带大家出去聚餐。 店里人并不多,也就七个员工加上一个小从萤。 包了一个大桌,点了些炒菜,能适应每一个人的口味。 杭乐站起来,冲着大家举杯。 “今天是moon第一次这么大型活动,我作为老板,非常感谢大家,这次的活动非常成功!” “宣传视频最高浏览量到达百万!我们的知名度也是更上一层!这个月奖金翻倍!” 几个人纷纷站起来,也举起杯道谢。 “老板,我们才帮了多少忙,都是份内工作,这几年你对我们的好都有目共睹!” “对啊老板,店经营的这么好我们都高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干了一杯,杭乐才说起来正经事。 “sun快要开业了,moon可能就主做餐饮和书店。” “拍立得,ccd一些拍照服务都要搬到sun,那边开业的话,这边我可能顾及不太上,小言在店里还是主要管着预定服务,不能出差错,我还会再招一个服务员帮你们,这边留两个拍立得,顾客需要也拍。” 小言紧跟着点头。 杭乐扭头对着千颖:“小颖,你去sun,和我一起帮忙拍照,sun还需要一个会手工之类的。” “不织布,拼豆的制作需要指导,银戒diy也需要一个指导,石膏娃娃和绘画我负责,目前我们sun还差两个工作人员,大家留意一下。” 郑奶奶不懂这些,也是跟着点头,直到杭乐说完,赶紧招呼着大家吃东西。 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像是大家长,除了做蛋糕和甜点,就是管着各种琐碎事。 玩玩闹闹很快就结束,看着店员结伴而走,从萤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郑奶奶在路边拉着杭乐,没急着上车,说些体己话。 “你啊,别太拼了,看你忙的,那家店迟点开也没啥,都不为自己想想,最近累的脸色都不算好。” 杭乐拉着她坐在路边板凳上,双手环着她,亲昵的很:“知道奶奶心疼我,我就是想有精力的时候把想干的都干了么!” “没有累,就是岑凌不在家,睡的不太好,等明天他回来了就没事了。” 郑奶奶嗔她:“你和岑凌,都没想想赶紧定下来,都一块住这么多年了,还原地不动呢。” “虫虫都七岁了,你们还谈着,都不想想人生下一个阶段吗?” 她听着这话,顿了一下,好像所有人都在说,为什么她们还不定下来,前几年这种感觉还没有,但结婚这个想法冒到她脑海里的时候,身边人的呼声就高了起来。 “知道啦,我们不急,还年轻呢。” 郑奶奶拍拍她的胳膊,皱着眉:“年轻什么,岑凌都快三十了,三十而立,你们都在一起几年了,五年又五年,哪里有这么多五年可以蹉跎。” 深秋,枯黄的落叶掉落在她的大衣上,像摁在她的心上一般,猛地痛一下。 结婚,她不想吗?可跟一个不婚主义,怎么提结婚……她比谁都想知道。 五年又五年,对啊,哪有那么多五年。 晚上回到家,照例和岑凌打视频,但他没接,寻思着是酒局没回来,就放下手机去洗澡。 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身体,摄像头没开,她看得见没红点,用手,抓住嫩乳,自己揉了揉,又将手伸下去,探入蜜洞。 没一会,就抽了出来,叹口气。 果然,她的身体现在只能接受岑凌的触碰,连她自己自慰,都很难有感觉。 回来(微微h 岑凌是早上十点到高铁站。 她起得早,给岑凌拍了早餐打卡,又去化妆,换衣服,折腾将近两个小时。 挑了一件嫩黄色针织裙,很显腰身,是岑凌喜欢的款式,头发卷成了大波浪,戴上珍珠耳环,杭乐本就是温婉的长相,一颦一笑尽显优雅。 穿了一双白色细高跟,她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就是要这样,看起来和岑凌身高差的不是那么多,从他的肩颈猛地高到他的嘴巴。 不紧不慢间,也是在九点十分出了门,高铁站不算太远,四十分钟能到。 站在出口处眺望,终于等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岑凌一眼望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准备走上前,姚欣然又拦着了。 “岑总,您今天怎么回去啊,我们几个要拼车回去汇报工作,您要一起吗?” 姚欣然脸凑到岑凌跟前,踮着脚笑盈盈的望向他。 岑凌眼里闪过一丝厌烦,拉着箱子后退一步,不欲过多交谈。 曾奇一把将姚欣然拽回来,几个没话语权的小实习生眼观鼻鼻观心,都觉得姚欣然大胆,但没有什么话语权也不敢发表意见。 曾奇当了岑凌五年助理,再不懂岑凌的想法他也就不用干了,想着回去找个理由把姚欣然赶紧调到别的地方。 姚欣然还没反应过来,岑凌拉着行李箱从她身边掠过去,她跺脚,冲着曾奇骂:“你干什么,不知道我是谁吗?” 曾奇牢牢捉住她,对她的话并不在意,不能让她坏老板事,杭乐闹起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他俩吵架遭殃的还是他这个特助。 杭乐看着这场闹剧,背着腋下包,微微抬头冲着岑凌,面色微僵,双手抱胸不欲说话。 岑凌拉着小箱子走过来,她轻哼一声转身就走,岑凌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大掌掐着她的细腰细细摩挲。 捏捏她的脸颊,轻笑出声:“我又没理她,生什么气,嗯?” “那她找你干嘛?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吗?往你身边凑什么?”杭乐就是小气,她的男人,凭什么别人想沾。 “那我不是赶紧看看你么,好了,我回去就把她调走。” 杭乐撅着嘴,给台阶就下,不因为这事跟叁天没见的男人吵。 大手扶着她的脖颈,岑凌弯腰和她接吻,她被迫踮脚,攀着岑凌的肩,公众场合,没多亲,含了几下就松开了。 岑凌盯着她的亮面唇釉,主动托着她的身子。 “橘子味的,穿这么高鞋子累不累。” 几句话把她暴躁的情绪抚平,抱着他的小臂撒娇:“那不是为了见你嘛!” 她下巴微抬,像只高傲的白天鹅,用行动和主人诉说着几日不见的想念。 后面几个刚来的实习生目瞪口呆的看着。 “那是岑总对象啊!我靠太美了吧!” “岑总还能这么温柔啊,我都想不到!” “大庭广众都亲起来了,这是真爱了吧。” “身材太好了吧,那比例,那头肩比。” “没见识,俩人都在一起好几年了,岑总宠的不得了。” “以后多看看就行,岑总对杭姐那是真温柔。” 姚欣然愤恨的盯着,她真的没听说岑凌有对象。 岑凌的私生活和工作从来不挂钩,也就是比较老的员工知道岑凌有对象,她来没几个月,不知道也是正常。 顺着他们的话怼了一句,说出来的话完全没过脑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不结婚,谁知道岑总什么想法,说不定情妇呢。” OD站在一旁,本来没说话,听到姚欣然的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姚欣然,不知全貌,不予置评,造谣是犯法的。” 心惊她的价值观怎么能歪成这样,摇摇头不再言语。 …… 岑凌半环着她的腰,腻腻歪歪的走在一起,时不时捏捏她的手。 车停的靠里,地下车库暗,临靠墙。 刚上车,岑凌托着她的臀,将她拽到腿上,长裙被推到大腿,紧致的丝袜包裹着柔软的臀部。 背部硌着方向盘,她微微起身,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衣领,高跟鞋卡在他的腰侧,他解开搭扣,将鞋子扔到后座,抬头吮吻她的唇。 手揉着她的脚后跟,有些轻微充血,但不严重。 杭乐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低下头和他用力地亲吻在一起,舌头像小蛇一样滑动着,溜出去,又被紧紧含住,像一场追逐游戏,逃不出他的世界。 岑凌解开她胸前几粒纽扣,漏出白色蕾丝,岑凌手瞬间停了,半包的文胸紧紧挤出来乳沟,白皙的一片引诱着他的采摘,将乳头扒出来,柔软的红豆被他细细照料,在他的含弄下变得硬挺。 他像是欣赏着柔软的乳房,杭乐大口喘息着,不知道又戳中了他哪个性癖,低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胸脯,寻思着也没什么啊。 岑凌手抓着丝袜,揉着她的肉臀,将她的上半身按压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私密部位密不可分,她感受着那处的壮大。 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回航的船,被再次加上油。 “该留痕了,身上真干净,小狗都没有主人的印记了,你说是不是?” 杭乐往他怀里拱了拱,轻声回答:“下午好不好,主人不要在脖子和小腿上留,周五还有事情呢。” 岑凌抚摸着她的脊背,询问她的意见:“回报呢?奴隶应该知道,讲条件要有替代的方式。” 叫小狗的时候条件就比较宽松,但奴隶这个词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杭乐珉唇,自己脑子里想不出来了,岑凌手太黑,层出不穷的惩罚让她脑子实在想不起来。 “主人给个选择吧,我挑一个。”她自己说的也不一定得到首肯,不如听听岑凌想干什么。 吃饭(甜甜嘟 岑凌盯着她,却没往床事上说,提了一个上周还留存的问题。 “以后,心里有事,第一时间说出来,不许闷着。” “不论什么,都不许瞒着不说。” 杭乐抱着他的脖子,嗯了一声,闷闷点了一下头。 岑凌却没理会她逃避的态度,伸手抵着她的腰,往后推,两人之间隔出一部分距离。 杭乐恐慌似的,双手抓住他的小臂,不想靠在方向盘上。 “张口说出来。” 杭乐瘪眉,岑凌盯着她的眼睛,眼神严厉,让她无路可逃,嗫嚅着唇,小声道:“以后,奴隶不会把事憋在心里。” 岑凌摸摸她的脑袋,似是安抚,问:“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岑凌奖励似的吻她的唇,将她再次拥在怀里。 一吻闭,帮她将内衣拉上来,还贴心的用手将她的嫩乳聚拢在一块,深深的乳沟展现在岑凌眼前,他埋进去深嗅。 出差叁天的疲惫在此刻清扫一空,将她抱到副驾,亲吻她的侧脸,给她扣上胸前扣子。 杭乐很乖,刚才有些怕他冷漠的态度,现在任由着他动作。 长臂滑过她的身子,拉上安全带,杭乐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岑凌单手打方向盘,右手始终和杭乐十指相扣,每次出差回来杭乐总是格外粘人。 中午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坐了大厅的沙发座椅,隐私感比较强,他们像连体婴一样紧挨着坐。 杭乐抱着他的健壮的臂膀不松手,头搁在他的肩上,索性她在里面坐,不影响岑凌右手点菜。 肩上的小脑袋喋喋不休的指导着:“要风味茄子,这个脆脆甜甜的。” “我想喝米酒小汤圆。” 岑凌勾选了两碗。 “要烤鸭,你给我卷嘛。” 岑凌点了半套烤鸭不带葱加山楂条。 岑凌应了句好,自己勾选了一份清淡的茼蒿和小炒黄牛肉。 在ipad上下完单,杭乐又眼巴巴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岑凌挑眉,有点受不了这个注视:“要讲什么?” “冰激凌慕斯蛋糕,那个小兔子。” 岑凌抽出自己的胳膊,不再看她:“免谈,这不是夏天。” 杭乐本来也没想他能同意,也不纠结,大不了下次去店里让郑奶奶偷偷给她做,将他的胳膊又抓回来抱着。 私房菜等的时间总是有些长,岑凌又在回着工作消息,左手虚拦着她的腰,被杭乐猛掐一下腰侧。 他“嘶”了一声吃痛扭头,杭乐嘟着嘴看着他,眼神委屈。 岑凌心一下子就化了,疼着宠着的人,舍不得看她这样。 上周的问题不该再重复第二遍,最近出差有些多,是他坏了两人的约定。 瞬即放下手机,和她贴脸。 杭乐推开他,有脾气的说:“粉底一会就蹭掉啦…” 岑凌难得有心情逗她:“那回去先把妆卸了,不然又要哭成小花猫。” 杭乐像炸了毛的小猫,打了一下他的胳膊:“不许说,这次是防水的好不好!” …… 事情很久远了,那时她正逢大一下,课多的吓人,只能周五下午下课去和他过周末。 挤出时间画着美美的全妆,穿着漂亮的新裙子,拎着小包去见他。 没想到晚上还没有哄哄抱抱,就直接让她跪着,那时候磨合不算特别好,正在建立耐受过程,岑凌需求高,管的严,她常常爽哭还不给她解决。 那天哭的实在是厉害,眼线晕花了,眼角一片黑,假睫毛还掉在下眼皮,岑凌还恶趣味的让她照镜子。 这件事阴影太重了,至此她就再也没调教时带过全妆,她在主人面前很重视形象的。 …… 上菜后,杭乐仍旧赖着岑凌撒娇。 岑凌左手戴上手套,拿了一张饼,给她夹上两片鸭肉,沾上酱,配上黄瓜丝和山楂条,卷起来喂到她嘴边。 杭乐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发觉这种东西被喂着不太方便,想伸手去拿。 岑凌将烤鸭卷拿开,说了一句:“喂你两个,剩下的自己吃,今天尿道棒时常就按掉几次翻倍几次,两个小时起。” 杭乐眼睛睁圆,怒视他,但不敢违抗,小心的吃着他手里的烤鸭卷。 岑凌蘸的酱多,哪怕她再小心,也是滴下去了一滴,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但停下来明显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接着一滴又流下来。 她张大口一嘴咬进去,岑凌微笑的看着她:“六个小时了。” 伸手抹去她唇边沾上的酱汁,又喂她茄子,杭乐警惕的看着他,确保让茄子上的芝麻不掉下来,生怕他又提出别的要求。 岑凌看她不上当,也没想着为难,又包了一个烤鸭卷,喂到她嘴边。 这次杭乐掌握技巧,一口吞进去。 她嘴里鼓鼓囊囊,像只仓鼠一般咀嚼,嘴巴小,实在是在嘴里转不过来,想咽又有些噎,就拿起水想往嘴里灌。 岑凌制止她的动作,将米酒汤拿过来:“一口一口喝,别噎着。” 拿着小勺子往嘴里一下一下舀,还想着那杯没喝进去的水。 喝了小半碗,一双筷子点点她的盘子。 杭乐明白,这是不让喝了,乖乖放下勺子,去夹菜。 一小碗米扒出来半碗给了岑凌, 岑凌知道她吃不完,但也不赞同:“中午不能吃的太少,这一小碗也不过叁百克。” 杭乐放下筷子,捏了捏他胳膊上的硬块,和自己的做对比,小声反驳:“我们是一个饭量吗,我吃的很饱了。” 两人身高差的多,岑凌低头可以看见她嚼着肉鼓鼓囊囊的侧脸。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她咽下去,把另一碗小汤圆也放在她的手边。 “喝半碗再给我,太甜了。” 杭乐点点头,拿着勺子去喝粥。 回家(微h 岑凌总是吃的快,吃完也没拿手机,只是放下筷子看着她吃。 他叁口的时间也不过是她一口,吃饭真的很慢,他也不催,有的是时间。 等杭乐吃完,结完账牵着她的手回家。 很普通的情侣日常,杭乐很喜欢很喜欢。 …… 回到家,杭乐原本以为会先脱衣服,岑凌难得对这件衣服喜欢,没让她脱,只是把她胸前的扣子解开,内衣抽出来。 乳头顶在嫩黄色的布料上,很明显的形状。 杭乐有些羞,忍不住含胸,岑凌反扣她的双手,她唔嗯一声,被迫直起腰。 “我去洗澡,我出来前,调整好姿势,今天不想绑你,哪个难受你自己清楚。” “奴隶,这两周太放肆你了吗?姿势都学不会了?” 杭乐低了低头,知道自己的羞耻心又上来了,开口道歉:“奴隶错了,该罚。” 看着岑凌走进浴室,杭乐挺起腰,站在客厅静静等着。 里面水声渐歇,杭乐心反而静下来,想着一会第一项会开始什么。 她敏感的感觉到室内变得温暖了起来,空调被岑凌打开了,现在外面也不过二十度,赤身站在屋子里,是有些凉的。 她身体一向不好,一到季节交叉就感冒,流感来的时候没一个躲得过,又爱吃凉,岑凌对她身体管的多。 脑子里东想西想的,岑凌已经走到墙角看着她,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在想什么?” 她回神,望着他说:“在想空调开了。” 岑凌神色稍缓,走上前抚摸她的脸颊,和她碰碰鼻子:“趴到沙发边。” 沙发不算高,趴上去要将屁股翘的很高,姿势才算标准。 等到有机会一定把这沙发换了,杭乐心想。 岑凌撩开她的裙子,推到腰上,白花花的屁股被丝袜包裹,勒出肉痕,内裤是带着花边的浅粉色。 岑凌半蹲下来,亲吻了她的左臀,更像是一种仪式,预示着调教的开始。 杭乐颤栗了一下,努力忽视臀上的细微痒。 “奴隶,今晚屁股要开花了,开心吗?” 杭乐听着这句话,反而有些期待,忍不住摇了摇肉臀,往他手上凑。 “啪”的一声,杭乐肩膀紧缩,打完一下,主人顺手揉了揉,手掌的热度带给她温暖,她舒服的哼哼了一下。 但不是手掌的持续拍打,岑凌站了起来,许久没有动作,她忍不住想回头:“主人…” 岑凌的脚重重的踩到她的肩膀,制止她扭头的动作,长鞭划过空中,打在地上,很有分量的一声。 “让你动了吗?” “四十,计数。” 杭乐不敢再扭头,将臀抬得更高,身体倚靠着沙发,等待着鞭子落下。 空中传来“嗖嗖”的声音,很快,第一下落到她的臀尖。 “啊…一,主人。” 有丝袜和内裤的阻挡,抽上去不算很痛,细微的痛感让她神经紧绷。 等到她报完数,岑凌才去打第二下,力道不算重,她清楚,这只不过是个热身,隔着丝袜和内裤,屁股只会起红痕罢了。 远远不够岑凌想要的标准。 每每隔着她报数的间隙,总是能听到鞭子带来的风声,感觉会是很痛的一鞭,但其实并没有那样痛。 太久没承受过的身体,对这样细微的痛楚也是比较敏感的。 “唔…二十五…主人…轻点。” 岑凌停顿了一下,脚尖抵进她并拢的膝盖,她被迫叉开腿,花穴部分的丝袜被水液沾湿,岑凌伸手揉捏了几下。 “唔啊…”杭乐忍不住抬高肉臀,喘息出声,不自觉夹着他的手。 岑凌狠掐了一下她的花蒂,杭乐腰绷直,夹的更紧。 岑凌看着她的后脑,将手抽出来。 感受到花穴处的大掌不见了,杭乐微微扭头,不解的问:“主人…” 鞭子猛地抽了一下臀缝,比之前力道都要重,她痛的哆嗦了一下,没有忘记报数。 “啊…二十六,主人,疼。” 岑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环抱着手臂:“这下不算,再夹腿试试,就不是一下了。” 他的眼神并不温柔,带着压迫感,杭乐和他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怯怯的扭过头,将膝盖分开,塌下腰。 岑凌伸出脚,踢她的后臀,她一时不防,跌倒在地。 迅速转身跪在地上,手背到后面,低下头挺起胸,标准的受罚姿态。 岑凌没再站着,转而半蹲下来,抬起她的头,迫使两人对视。 杭乐看着他的面孔,知道自己犯了错,颤着声音说:“主人,奴隶错了。” 越紧张越容易犯错,杭乐身子渐渐颤起来,眼里泛起泪花。 岑凌没有怪罪她,亲吻她的眼睛,拭去泪花:“近叁个月没有完整调教,我知道不是你故意的,近期忽略你了,有些不熟悉是不是?嗯?宝贝先不哭。” 听完一番话,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泪花止不住的流,背在身后的双手去拉岑凌的袖子,颤着声音说:“想抱…” 岑凌突然站起来,没再和她平视,她抬头仰望,眼里委屈。 伸手拽着他的睡衣下摆,想寻求安慰。 “把身上衣服脱干净,去浴室。” 说完转身去了卧室,杭乐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作何反应。 呆了两秒,解开裙子胸前的扣子,往下扒拉。 臀部丝袜已经完全被划破,顺着大腿往下拉,手上没什么劲,停了一下,有些呆滞的望着丝袜。 岑凌手里拿着项圈,不知靠着墙看了多久,观察奴隶的动作能看到许多问题,杭乐不是不在状态,不是不信任,是没安全感。 他一走她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想要抱,想粘着他,这个情况在之前是没有出现过的,是从他出差回来开始,渐渐显现,今天才完全看清本质。 单独相处不愿意他干别的事情,哪怕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她都不会发作,只要他关注点不在她身上,她就开始难受。 岑凌看着她继续脱丝袜,但又停了下来,他静默了几秒,朝她走过去,先给她扣上项圈,又主动蹲下身子,帮她脱下来。 杭乐呆呆的望着他,伸手抱着他的头,只有抓着他才能心里有归属感。 颤栗感逐渐减轻,杭乐就这么站立,紧紧抱着他的头,岑凌半跪在地上,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腹,久久没动,在等她缓过来劲。 突然,微痒的感觉从小腹传来,岑凌的舌头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向上舔,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杭乐配合的弯下腰,足够他舔舐到脖颈。 岑凌慢慢站立,唇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湿润的痕迹一直到脖颈,杭乐不断的轻喘,以为停了的时候,岑凌捏着她的后脖颈,吻住她的唇。 杭乐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尖迎合他,两唇相撞,杭乐主动伸出舌头送到他嘴边,岑凌含着来回舔舐,他吻的并不温柔,粗暴的亲吻更让她沉沦。 鼻息相融,岑凌放开她的唇,杭乐好似不满足一样,嘟起嘴巴。 岑凌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拥抱,在她耳边奖励的说:“今天不绑手,随时可以抱,不会罚。” 灌肠(微微h吧 听完这话,杭乐抱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闷声说:“谢谢主人。” 岑凌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到浴室,托盘上放着灌肠器和两小袋说不清的液体,她看两眼就不再去关注,只想多抱着主人。 地上放着一个半高的板凳,杭乐被放到地上,手还是抓着他的肩膀。 岑凌抓着她的手拿下去,杭乐眼里泛着淡淡的疑惑和不解。 忽见男人坐到板凳上,眼神示意脚下的垫子,杭乐身上泛着红润的色泽,瓷砖上放着一块白色隔水垫,厚皮革的质感有力减轻对对膝盖的伤害。 跪在垫子上,岑凌没急着给她洗身体,在架子上拿了一个皮筋,将她的长发扎起来,在头上旋了一个松散的丸子。 免得一会难受起来头发沾在脸上难受。 所幸扎的还行,意外的可爱,岑凌抬起她的脸亲了亲:“小狗很漂亮,想跪着还是趴到腿上。” 但好像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杭乐只会选择最亲近最舒服的方式。 被他半抱着灌肠减轻了一大部分看不见后面的不安全感,杭乐喜欢这样。 趴到他的腿上,杭乐臀就在他的手边,红彤彤的美臀很难让人拒绝,伸手扇了两巴掌试试手感。 “唔…主人。” 有些幽怨的语气,岑凌脸上浮现出笑容,伸手给她揉了两下。 伸手将花洒拿下来,冲洗着她的翘臀,温水冲刷着臀,红肿的屁股被刺激的水流冲的有些痛,但还是忍不住翘高。 简单冲洗一下就停下来了,菊穴被滑腻腻的润滑膏糊住口,岑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查,将润滑膏捣的更深。 杭乐忍着不适感,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声。 岑凌跟她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小狗很久没有洗洗小屁股了,自己算算有多久了,嗯?” 杭乐脑子里算着时间,他出差前一周她感冒,再前一周她生理期,这是半个月,再到现在,绞尽脑汁想了想:“三个月,主人。” “三个月没洗屁股了,小狗说脏不脏?” 杭乐羞的埋头,小声的说:“小狗很脏,主人帮小狗洗屁股,谢谢主人。” 岑凌抽插的越来越快,挤压着润滑膏,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上次操小狗屁眼,小狗爽不爽?” 杭乐根本无心顾及穴里的抽插,脑子里想着回岑凌,说着让岑凌高兴的话:“爽,主人操小狗最爽了,很喜欢主人。” 一个细长的引流管插入她的菊穴,清凉的液体流进去,杭乐僵了一秒,是薄荷的灌肠液,她最怕的就是姜汁和薄荷,一个辛辣一个太凉。 杭乐放松后臀,感受着冰凉带着麻意的液体不断向里面流入,肠道被不断刺激。 她手抓着岑凌的裤腿,肠道里难受的紧,忍不住嘤咛:“主人…难受…够了…够了。iv” “要满了…主人。” 岑凌一下又一下捏着气囊,水流一波挟着一波。 身下的人已经开始细微的颤抖,难受的喘,但不敢憋气,怕在岑凌面前更丢人。 岑凌停下手,抚摸她的腰窝,看了一眼具体容量:“才400毫升,远不及之前的承受度。” “主人…” 杭乐已经快被肠道里的麻意逼疯,手抓的越来越紧,岑凌将软管慢慢抽出。 “憋好,不然今晚上含着睡。” 一句话使杭乐回过神,努力控制着肠道蠕动,过度的紧张使肚子很痛,感觉度秒如年。 整个人靠着岑凌,心态有些崩,没忍住眼泪还是往下流,岑凌拽着她的项圈往上提,窒息感传来,差点没憋住。 趴着的身体被拽起来,岑凌摸摸她的脸颊:“才五分钟,心静下来。” 杭乐皱着眉难受,把她拽起来还不如趴着,液体往下倒流的感觉并不好受。 手越拽越紧,说话已经带着哭腔,已经渐渐憋不住。 岑凌卡着表,十分钟才抱起她,像把尿的姿势,屁股对准马桶。 坠在空中的感觉虽然难受,但远不及心里的羞耻感,她伸手去拽岑凌:“主人…我自己来好不好…” 很难讲这种突然而来的羞耻感,把尿的时候也没有如此难受,岑凌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奴隶,拉不出来就今晚一夜都这样。” 杭乐已经憋不住了,感觉什么再往下泄,扭头看着他,崩溃的想哭:“主人…主人…” “好了,宝宝,放松一点,别紧张。”岑凌含住她的唇,和她接吻,接吻让杭乐收起了抽噎,注意力转移到唇上。 岑凌伸手往她小腹用力一按。 “啊!”杭乐崩溃的叫出声,身下“噗呲”声出来。 灌肠液混着排泄物喷进马桶,杭乐脑子里一片白光,崩溃的哭,身子止不住的抖。 太久没这样了,她的耐受力大幅下降,羞耻心也在增加,心理的压力很大。 杭乐脑子里一根弦紧绷,根本忍不住情绪,岑凌单手环着她的腿,已经冲掉马桶,不断的揉着她的肚子,实在是拉不出来。 拿着花洒对着她的臀冲干净,将她放下来,她实在是哭的太厉害。 杭乐感受到自己被放下来,手死死拽着他的左臂,脚不愿意落地。 岑凌无奈的叹口气:“宝宝,换个姿势抱好不好,没说扔下你。” 杭乐抽噎着,听完这话才在地上落下来,转身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抱着。 他抚摸着杭乐的后背,细细安抚,等到她情绪稳定下来,他伸手将已经沾湿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两个人赤诚相见。 岑凌看着她,眼神示意着,杭乐拉着他的手跪到软垫上,刚哭完的眼睛还雾蒙蒙,呆呆的望着他。 看着他没动作,瞬间有些急:“主人…你说可以抱着的。” 岑凌从不拿这个开玩笑,杭乐在调教过程是过分敏感的,他需要给她充足的保护。 “别急,你不得让我拿个新的灌肠袋?” 等杭乐重新趴上来,岑凌抚摸着她的背。 “550毫升,好不好?” 打着商量的话用的语气是不容质疑的,杭乐嗯了一声,配合的翘起臀,羞耻感已经渐渐下来了,现在满心是想要抚慰。 第二次排泄顺利很多,杭乐抵触感并没有那么强,排出来的秽物几乎没有,杭乐能看到排出来的清水,原本以为不会再灌第三次,结果岑凌还是没结束这一关。 她不解的扭头,眼神好像在询问为什么。 岑凌按压着气囊,捏着她的脸:“灌点牛奶,好久没看你喷奶了,小狗屁股一会就变成牛奶喷泉了。” 杭乐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小脸通红,埋进他的腿里不说话。 口(微h 灌得不多,不过200毫升,权当个情趣玩,将软管抽出,杭乐臀紧绷着。 感到一个冰凉感压在自己菊穴,一小节一小节的塞进去,是拉珠,一节比一节大的硅胶球。 她感受着肠道的饱胀感,牛奶被抵在最里面,跟肉棒的感觉不一样,冰凉的玩具和温热的肉棒比起来,好像失去人情味,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岑凌的肉棒。 幸亏,岑凌不喜欢硅胶肉棒进她的体内,很难说清这种感觉,任何和岑凌肉棒相似形状用来入体的,不论是岑凌,还是她,都相对于抵触。 最大的球并没有被塞入体,杭乐的菊穴会被撑裂,就在外面晃荡着,拉珠塞的深,并不会突然掉落,她不用恐慌后穴的情况。 翘着臀爬在浴室,岑凌伸手探她的花穴,揉的她不住流水,随即,一根金属棒插进尿道,她颤抖着,尿道控制是最难熬的,所幸只有几个小时。 岑凌拉着她的项圈,拿起旁边的牵引绳扣上去,引着她起来。 “爬去卧室阳台。” 杭乐翘起臀在地上爬着,黑色的拉珠被夹在红润的臀中,一晃一晃的,分外可爱。 牵引绳被挂到阳台扶手,岑凌打开旁边小抽屉,乳夹在里面摆放整齐,岑凌挑选的还是喜欢的华丽铃铛款。 乳头被往下拉扯,华丽款不会轻,像坠着重物一般,并不舒服,细微的痛楚更让她感官敏感起来。 “刚下报数到多少?” “主人,二十六,该二十七了。” “从二十七报数。” 岑凌不再拿着鞭子,换了一个猫爪的亚克力拍,拿在手里粉粉嫩嫩的,很有喜感。 “啪” “啊…主人…二十七” 亚克力拍在臀上没有鞭子那么狠,但肉贴肉的拍打并不好过,岑凌每挥一下都干净利落,肉臀上印起一个又一个猫爪。 “叁十五,主人” 屁股上的猫爪已经分布的很均匀,岑凌手肘一转,拍子打向会阴处,连着尿道棒都震的移动位置。 本就敏感的花穴猛地一颤,杭乐手差点没撑住,往下跌。 岑凌眼疾手快抓着她的肩膀,有些不解:“奴隶,这不是你的耐受度,连最低都没达到。” 杭乐喘息着,害羞的埋下头回答:“主人…很敏感,太久没有了…” 岑凌揉捏着花穴,下面水多的快泛出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黏腻一片,他细细抠挖着,杭乐轻哼出声。 手抽出来,拿下挂在窗户上的牵引绳,踢她臀,示意向前走,不动的时候还好忍,一动起来尿道棒就不断滑动一样,难熬的要命。 半躺到小沙发上,抓着自己的脚,双腿大开,将花穴完全漏在岑凌眼前,金属尿道棒坠着银色的小爱心,看起来喜感极强。 “继续报数。” 岑凌换成了细窄的亚克力拍。 “啪” 随着落下的第一下,杭乐抓紧自己的小腿,细窄的亚克力拍打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每一下都让尿道棒移位。 “叁十六…主人” 花穴的刺激带着尿道棒的微痛,杭乐脑子闪过一片白光…强制高潮了… 更加用力的扒着自己的小腿,不敢合拢,一旦因为自己动,板子打错地方,那难受的还是自己。 … “四十…主人,打完了。” 岑凌看着花穴处的水流了一片,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发着亮光,看得出来真的忍很久了,小骚穴渴的不行。 杭乐缓过来劲,感受着膀胱的饱胀感,中午喝了一碗半米酒汤圆,现在尿意已经完全显现,有点崩,她就知道岑凌怎么突然让多喝半碗。 抬头无措的盯着岑凌,眼里都是渴求。 无声僵持着,岑凌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很想要?” “主人…” 杭乐在性方面不算很大胆,虽然调了许久,但大多时候是带着羞涩的,让她正面说出自己想要,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岑凌握住肉棒,套弄几下,半软的肉棒已经直立起来,杭乐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奴隶,表现得好,尿道棒也抽出来。” 诱惑太大,杭乐几乎没想就跪起来,从岑凌手里接过肉棒,张口含着。 手在根部不断的套弄,揉捏他的卵蛋。 收紧牙齿轻轻吮吸,岑凌呼出一口气,杭乐的口活完全是标准的模板,当她想做的时候他完全没招架之力,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几个小弱点杭乐不会不知道。 从他的视角可以看见小狗纤长的睫毛,嘴巴吞吐着他的性器,随着时间的延长,杭乐吮吸的越来越用力。 射出来不会那么容易,这不是奖励,岑凌并不制止她的动作,只是克制住自己想深喉的欲望,看着她动作。 杭乐已经吃到了根部,小嘴巴张得特别大,嘴角都开始酸痛,但岑凌没有要射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杭乐看着他沉静的眼神,有些急。 心一横,牙齿轻磕他的铃口,岑凌猛地拽起她的头发,精液再无阻挡,射了她满口。 岑凌喘着气,眼神放空,没从她口里退出去,她嘴巴被堵住咽不下去,有些难受,抬头望着他无声求饶。 等岑凌缓过劲,挑着眉低头看向她,连扇巴掌都懒得:“投机取巧,小狗学的很好。” 杭乐眼里有些急,鼻息打在他的小腹,半硬的肉棒重新涨大,岑凌从她口中慢慢退出。 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杭乐将剩下的咽下去,委屈的说:“主人,奴隶表现得不好吗?”你又没说不能投机取巧。 后半句杭乐不敢说,怕得来的机会就此错过,只是求饶的看着岑凌。 欲求(h 从刚在一起就能感觉出来,杭乐性需求并不小,憋的太久会炸毛,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倾向,片看得不少,但是没学会自己解决。 但岑凌庆幸,自己遇见了她。 小姑娘情绪不算特别稳定,会跟他急,闷着的时候更是看着心疼。 大学时候遇到矛盾,她会一个人憋着消化,除非主动去引导她说出来,不然她会一直憋着,这样的性格并不好,容易被欺负。 在一起的早,岑凌这里成了她每周末的一个放松空间,她的所有情绪,岑凌都能注意到,主动去引着她说出来,潜移默化让她全身心依靠他。 岑凌很聪明,他将杭乐完全打造成了自己的私宠,只能爱他,念他,只能接受他的触碰,有些话只能跟他说,连离开他都做不到,小吵小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岑凌有底气说出这些话。 就像现在的杭乐,眼巴巴的看着他,渴求他的触碰。 岑凌摸着她的脑袋,弯腰亲吻她的额头,像是珍视,又像是下一阶段的开始仪式。 杭乐岔开腿,将花穴完全露在他的眼前,期盼的看着他。 尿道棒被慢慢抽出来,放在一旁的茶几,杭乐爽的微颤,岑凌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动作,静静看着她。 杭乐知道,想要就要自己去争取,主动扭过身去,环着他的脖子,跪在他的大腿旁,将硕大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小孔塞。 岑凌不制止她的动作,她主动爬上来,难得一见,放松靠着椅背,也没有伸手帮她。 “唔…主人” 杭乐看不到,盲目的握着肉棒往下戳,但老是进不去,肉棒太粗了,一直滑出来。 杭乐急的要命,没对准就想往下坐,岑凌没看过眼,伸手扶住她的臀。 “奴隶,急什么,我会跑吗?” 杭乐下面湿的厉害,湿滑的足够插进去,岑凌握着她的手,将肉棒对准位置。 “先放进去,再慢慢往下坐。” 直到肉棒冠头插进去,岑凌松开手,任由她动作,杭乐认真的像是要去论文答辩,岑凌撇开头嘴角上扬,没让她看见。 小穴太久没碰了,紧致的很,插到一多半,杭乐就下不去了,她以为到底了,其实下面还露着一截。 岑凌看着交合的部位,也没提醒,小狗有自己的节奏,既然是让她舒服,那就按着她的心意来。 穴肉温热,杭乐腰部耸动,一起一伏插的都深,毫无技巧的抽插,但岑凌爽的咪起了眼,不去说话调笑她,让她完整掌握性爱的节奏。 杭乐攀着他的肩膀,唔唔嗯嗯的叫,爽的花穴紧锁着肉棒,难以动弹,岑凌抚摸着她的脊背,并不多动。 杭乐高潮来的太快,实在是太久没碰了,不过五六分钟,就跌坐在他身上,这幅身子太敏感。 岑凌挑眉看着胸口上的小人,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快的有点没想到。 没打击小女孩的自尊心,昧着良心夸了一句:“宝宝很棒,下次还这样爽。” 杭乐趴在他的胸口喘息,听完话往他怀里拱了拱。 岑凌突然抱着她站起来,走路的颠簸感让她尖叫起来,延长了高潮快感,又是熟悉的浴室,岑凌格外喜欢这幅镜子,能更清楚地看见杭乐的表情。 “啊…主人轻点,轻点,太深了。” 杭乐有些受不住,悬空的感觉加强了感官刺激,她双腿紧紧盘着他,怕自己掉下去。 忽的,后穴拉珠被大力拉出几颗珠子,奶液顺着拉珠往外溢。 “啊…” 杭乐被刺激的大叫,哭着抱紧他。 岑凌看着镜子中的屁股一点点吐出硅胶球,将她放下来。 “扭头看着。” “小狗吃进去了这么长的珠子。” 挺立的肉棒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她好奇的扭头,看见拉珠被抽出来,珉紧唇,还是有些羞,双手环着岑凌的腰撇过眼,又忍不住的时不时扭头看两眼。 拉珠完全被拽出去,奶液稀稀拉拉往下滴着,杭乐小脸通红,抓着岑凌的胳膊。 被堵的太深,时间又长,一时不好完全涌出来,就这么稀稀拉拉往下流。 岑凌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扭过去,她面对着镜子,岑凌侵略性的目光就这样盯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伸出胳膊挡挡自己的白玉般的阴阜,手环着胸。 男人比他高,肩膀很宽,体型差给人的视觉效果很有冲击力,杭乐渐渐放下胳膊,和镜子中男人的眼睛对视,深深看着这个掌控她的男人。 屁股被提起来,她踮着脚撑着镜子,岑凌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拉珠取出来不久,菊穴被撑了一个圆洞,还没合拢,容纳岑凌的肉棒并不难。 插的深,肠道中的牛奶被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她羞耻的轻哼。 岑凌插的越来越深,粗喘声就在她的耳边,她被撞击着站不住,双手扶着镜子,越来越往前,胸都撞在镜子上。 “啊…主人,轻点…轻点,不行了” 杭乐哭喊着,但岑凌没有理会,反而将手插进小穴,手指每插进去,都摩挲着尿道孔,本来压下去的尿意又涌出来。 杭乐抓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来,但体力差距明显不可逾越,岑凌的手摩挲的越来越用力。 “主人,要尿了。” “主人…主人” 岑凌伸出手,将她抱起来,双腿大开对着镜子,把尿的姿势,让杭乐没有安全感,双手往后抓着男人的肩膀。 “尿出来,宝宝。” 主人的话语就在耳边,像是一种命令,尿道口呲出来水液,浅黄色的尿液喷在镜子上,她呆愣的看着自己失禁。 背靠着岑凌的胸膛,淅淅沥沥的尿液不断流出来,岑凌抽出来,精液射到镜子上,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才终止。 杭乐眼泪溢出来,岑凌把她放下来,伸手圈住她,侧头吻着她的肩颈,吻她溢出来的泪水。 杭乐只能看见他的手臂,挡住她带着红痕的身体,不禁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宝宝很厉害,尿的很棒。” “主人很喜欢。” 杭乐像是被夸奖砸晕了脑袋,扭头埋进他的怀里,主动抱着他的腰,垫脚亲吻他:“谢谢主人让我尿尿。” 六个小时的控制排泄缩短至两个半小时,中间的放水她能感觉到,主人还是在心疼她,她都明白。 杭乐在浴室被冲洗干净,岑凌把她抱在洗手台上,屁股下面垫着软软的毛巾,用浴巾将她擦干净,从身体,擦到脚,杭乐像是被伺候习惯了,舒服的眯起眼睛。 放松下来的身体轻松的站在阳台,等待着接下来的留痕。 床(h)双更合一 小穴的欲求被暂时填满,身体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心中的焦躁感往下降,静静的看着拉起来的窗帘。 这个窗帘一开始不是紫色,这个家刚开始也不是这样,岑凌的房子就是样板间一样,没有一点人情味,后期黑色的窗帘被改成淡雅的紫色,里面还多加了一层白色的轻纱,观赏作用很强。 黑白调的床单,也变成了鹅黄色,简单的枕头多了几个毛绒玩具,房间里多了白色的梳妆台,一点点将这个房子变成属于他们的家,填充着更加丰富多彩的颜色。 岑凌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杭乐挺起胸,一开始的不自在已经完全消失,只怕自己姿势不够标准。 他手里拿着口球,杭乐心里有了数,拿口球代表着打的不会轻,不仅仅是留痕这么轻松了。 单纯的留痕用不到口球,她完全坚持得住。 没过一会,岑凌手里拿着桦木棍走了出来,她心一颤,细长的透明硅胶细棍,受力点很小,打一下或许不会有太深的痕迹,但很痛。 她之前试过,但实在是有些痛,就停了,现在为什么又拿出来了? 刚做完爱胆子大起来,怯怯的开口问:“主人…奴隶最近做错什么了吗?”不然怎么把这个拿出来。 岑凌看着她纠结的面孔咻的笑了,开口解释:“新买的,秦肇推荐的,比那根会好点,试试耐受度,反正留痕面积不大。” 到底是有些怕,杭乐僵直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棍子会落到身上。 “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话音刚落,一身闷响。 “啊…主人…疼。” 杭乐大喘着气,疼的头上冒出冷汗,有些站不住。 岑凌掂量着手上这根棍子,开口问道:“你觉得这根和那根,哪个更痛?” 杭乐想了想,那根疼的更甚,打的不仅仅是皮肉,这跟感觉上还好一些。 “那根更痛,主人。” “好,那根你的耐受度是10下,试试这根,受不住了直接喊停。” 一个地方岑凌不打第二下,对于这个工具并无意义,只是测试耐受度,没必要让她痛的很厉害。 杭乐双手撑在桌子上,口塞没勒紧,随时可以吐出去,只是防治她咬到自己。 “唔嗯…” 桦木棍打在身上让杭乐感官一震,疼的同时又带着爽,打的不急,岑凌一下又一下找着最合适的角度,使伤痕不重迭在一起。 第十下,杭乐手抓紧桌子,已经有些晕,这个工具她真的很讨厌。 第十五下,杭乐闷哼,手摁着桌子像是要摁碎,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爽感,她坚持不住了,大脑一片混乱。 快速将口塞用舌头顶出来:“主人…主人…停。” 岑凌挥打完第十六下,将桦木棍扔在桌子上,半抱起她,杭乐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口塞被取下来。 臀部被揉着,岑凌在她耳边夸奖:“奴隶很棒,十六下,奖励你好不好。” 听到奖励,杭乐又精神起来,抬头问他:“是什么?” “阴道高潮好不好?” 本来没力气的手都圈起来岑凌的脖子:“好!” 看着她的样子,岑凌嘴角扬起。 被抱着看不见后面,岑凌翻找了一些东西,带着她回到床上。 背部传来温热的触觉,岑凌搓了药油给她涂。 杭乐不解,怎么就要结束了?不是奖励她吗? 等他的手再次附上来,她靠边闪躲了一下,岑凌停下手,看着她的小动作。 伸手把她拽回来,一点都不留情的扇打她的肉臀:“擦药,躲什么?” 红肿的臀被扇打,杭乐轻叫一声伸手护了一下臀,嘟着嘴看着他。 岑凌拿着药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杭乐看他没再打,就用手臂支撑起身子,扭头看着他:“不是要奖励吗,怎么要结束了?” “结束调教和操你有冲突吗?” “还是你想边用鞭子抽你边操你?” 杭乐:“不…” “受得住吗?我倒是不介意。” 杭乐:“不…” 重新趴到床上闷闷摇头,她确实耐受力到极限了,桦木棍不是一般东西,主人其实连前面都没留痕。 换成鞭子完全能打完再打一轮,桦木棍真的受不住。 药油被手掌搓开,涂到背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袭来,揉捏的她多少有些难受,腰窝敏感,小穴空虚的厉害。 频频回头望着他,眼神里好似在催促,岑凌揉搓的认真,和她对视几眼也没回应,专心干着手下的事。 没等他揉捏几下肉臀,杭乐已经扭到他的膝盖上,攀着他的胳膊想要起身。 岑凌无奈,手掌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提起来,教训的说:“怎么不听话,涂完药都等不及。” “daddy,想要肉棒操。” 杭乐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嫩乳贴着他的嘴,扭动着屁股往他肉棒上磨蹭。 岑凌抬头望着她,调教结束了,规矩不必如此严厉,杭乐能肆无忌惮的像平时一样撒娇,也不必完全仰视他,这些小细节她平时注意不到。 这个称呼很少见,但当她粘人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开关,承载着两个人隐秘的爱果。 岑凌手伸到下面,浅浅探着蜜洞,杭乐半跪着,方便他的动作,整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刚操完不久的花穴还松软着,没有闭拢,将手抽出来,差使女孩去拿套。 杭乐伸手够到床头,小腿还压在他的大腿上,怕他走。 岑凌没动,握着她的脚踝,看着眼前肿胀的臀和细窄的腰,若有所思。 杭乐撕开包装袋,趴在他腿边,用嘴含着套,给肉棒套上去。 小心的蹭着边,破了这个奖励就不一定生效了,杭乐套到底,漏出一个笑容,抬眼求夸奖一般。 岑凌摸摸她的头:“good girl。” 不吝啬地夸奖让杭乐心里愉悦,肉臀晃动了几下,跪起来和他接吻。 岑凌环着她的下臀,没触碰伤痕一片的背部,胳膊往上举,让她平视他。 两人鼻尖碰到一起,杭乐捧着他的脸,吻他的额头,侧脸。 岑凌抬头捉住她的下唇,在嘴中含吻,杭乐主动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口中。 杭乐捧着他的脸,吻的深入,岑凌托着她的下臀将她放倒在床上,腰下垫了枕头,背部半悬空着。 肉棒插进她湿软的蜜洞,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杭乐舒服的轻哼,但都被堵到口中。 岑凌松开她的唇,杭乐大口呼吸,有些喘不过气,下身的刺激带给她极致的愉悦。 “daddy,快点…” 杭乐主动抬腰往上迎合,岑凌加快操弄的速度,九浅一深往里捣。 “慢点…慢点…” 听完这话,岑凌像是故意折磨,一下一下往里碾,速度慢下来,感官上清晰起来,被磨的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啊…daddy…不要这样。” 岑凌看着她情难自禁的脸,吻她汗湿的额头,在她耳边逗弄着。 “那你想让我怎样,快也快了,慢也慢了。” 杭乐话也说不明白,抱着他磨蹭:“daddy…你知道的…不要磨我了,想要。” “想要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杭乐努努嘴,嗫嚅的说:“狠一点操阿乐,阿乐想要daddy的肉棒。” 岑凌将她抱起来,抽出肉棒,走到落地窗旁,窗帘自动打开。 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天已经半黑,窗外是繁华的大楼,亮着彩色的光。 杭乐花穴紧了紧,有些慌,站在窗边,有种让人窥探的感觉,即使这是错觉。 手撑到栏杆上,她忍不住大叫,岑凌肉棒插进去,用力捣着她的敏感点。 “啊…daddy…daddy…” “你疼疼我好不好,不要这样…” “宝贝,daddy不是在疼你吗?” 窗外的人像是蝼蚁,在繁华的街道上忙忙碌碌的奔波,二十一层很高,明明知道是单向玻璃,但心里的紧张仍是不能避免。 高潮来的措不及防,她花穴一阵颤栗,喷出水液,双手没力气再扶着栏杆。 岑凌捉住她的手,用力抽插几下,精液尽数射出。 气息交融着,肉棒久久没有抽出来,杭乐被压在栏杆上,想扭身拥抱他。 岑凌将肉棒慢慢抽出来,给杭乐缓冲的时间,套子被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才将杭乐抱到床上,紧紧的抱着她,杭乐喜欢事后温存的温馨时刻。 这一刻,他们是完全属于彼此的。 做饭 客厅里开着暖黄的灯,杭乐靠在岑凌身上,两人共看一部电影。 片子很新,是一部悲情动漫,岑凌不算感兴趣,只是陪着她坐着,无声的陪伴来增加杭乐最近缺失的安全感。 时针转到九点,片子放完,杭乐掉着眼泪,岑凌坐在一旁帮她擦。 “刚才桦木棍都没见你哭成这样,是我不够努力吗?” 杭乐的情绪顿时收起,瞪圆眼抱着他的胳膊摇晃:“这怎么能一样呢!” 岑凌捏捏她的鼻子,笑着亲吻她,两人闹到一块,躺在沙发上紧抱着。 静抱了一会儿,岑凌拦着她起身 :“去洗菜,做个晚饭,不然你胃受不了。” 踩上拖鞋被他半环着拥入厨房,杭乐已经习惯在他面前这样赤裸的模样,也不害羞,大大方方伸手够东西。 嫩乳晃荡在岑凌眼前,看的他难受:“阿乐,去穿件睡裙。” 杭乐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红了红:“忘记了,我现在去。” 看着她小跑出去,岑凌笑着摇摇头,去拿置物架上的南瓜。 杭乐换了一件丝质睡裙,挡不住凸起,但至少挡住了身体,不至于晃在他的眼前想操。 岑凌一个半个南瓜切完,杭乐还在刨冰箱,他倚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瞎忙。 “你想吃什么菜,选了这么久?” “花菜,上次买了啊,怎么找不到了。” 岑凌沉默半晌,问她:“你说的是上周去的那次超市吗?” 杭乐点点头。 “我出差前就已经炒了最后一顿,我记得你说要回来再买。” 听完话,杭乐拍了拍脑袋,像是恍然大悟:“对哦,我怎么都忘了。” “那吃油麦菜。”接着又翻找了起来。 岑凌无奈的出声:“不在那个冰箱,在旁边那个里面。” 杭乐又去另一个冰箱里翻找,岑凌走上前摸摸她的脑袋,调笑她。 “没发烧啊,我也没打脑袋,记忆力怎么下降了?” 杭乐努努嘴,不开心的说:“我就是忘记了而已,我这几天又没做饭,怎么会知道嘛!” 岑凌没多想,杭乐确实不太知道菜在哪里放,她和厨房两个字不算很沾边,做甜品还能学,做东西那就只限于简单的炒菜。 南瓜和米倒进去锅里,杭乐慢吞吞洗完油麦菜,放到他的手边,站在另一个角落监工,确保岑凌一扭头就能看见她。 岑凌扭头看她,知道她不想走,就打开了油烟机,任由她看着。 像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岑凌喜欢这样的依赖,他的小狗就该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粥熬的浓稠,杭乐小口喝着,她不算挑食,只是不爱吃配料之类的,岑凌也会避免放这些,出了味就捞出来,不然这些菜她不会碰一下,会有意避开。 等吃完,盘子被放到洗碗机里,杭乐坐在餐桌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下午高强度调教让她确实有些累。 已经十点多了,岑凌扶着她往下栽的脑袋,将她抱上床。 杭乐迷迷糊糊的睁眼,往他怀里钻。 岑凌轻拍她的脊背: “睡吧,晚安。” 家长会(剧情 日子仍旧很忙,杭乐白天去忙装修的尾儿,晚上陪着岑凌工作,倒是惬意。 到周五早上,杭乐试了一条青绿色的荷叶边连衣裙,长袖缀着花边,领子正式,拢着头发让岑凌帮忙。 岑凌帮她拉上后背拉链,站在旁边看着,很清新的颜色,很衬她:“这件我怎么没见过?” “因为是上个月和俞俞买的,一直没机会穿,买的时候你不在家。” “下次我陪你去逛街。” 杭乐噗嗤一下笑,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抱他一下:“好,下次都买我们岑总喜欢的。” 岑凌贴着她的背,如实回答:“这件也漂亮,但我更希望是和我一起买的。” 杭乐好笑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们两个在纠结一件衣服,再次扭过身子,环着他的脖颈。 刚涂完口红的唇贴上他的脖颈,印上一道吻痕:“我哪件不漂亮?daddy,不管谁买的都是我穿的,不能厚此薄彼。” “都漂亮,但我就是厚此薄彼。” 不讲理的模样逗笑了杭乐,伸手捏住他的脸,在下巴又印了一道痕。 “好,下次只穿你买的裙子。” 岑凌走的早,杭乐帮他系上领带,又擦脖子上的印迹,口红防水,不好擦。 岑凌捉着她的手:“没事,擦不干净就算了,公司都传我惧内。” 杭乐瞋他一眼,送他出去。 “惧内”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偶然的事情,公司聚餐,岑凌和杭乐刚搬一起住没多久,好不容易脱离周末见面的魔咒,实在是急着回家粘在一起,借口是随便说:“女朋友粘人,回的晚她要生气,我可就不好过了。” 那时候已经在一起叁年,公司老人都知道他们感情好,岑凌次次都是说女朋友在家等着,实在是抽不开身,惧内的名声就这么传出来。 刚听说的时候,岑凌还当笑话给她听,但从不在公司解释,因为这是一个逃避聚餐的好办法。 …… 杭乐还在家里忙着准备东西。 她今天是妈妈的角色,要给孩子准备水果,饮料,还有下午的湿巾,她都要想到,不能让从萤感觉格格不入。 家长会还有一封信,既然让她写,就该有意义,对于别的孩子来说,或许只是一件普通的信件,但对从萤却不一样。 家长会十点半开始,她十点从家里出来,学校离这边不算太远,她感受过家长会等不到家长的滋味,不想让孩子重蹈覆辙。 松英第一附属中学也是数一数二的公立,里面包含着小初高,只不过教学楼区被隔开了,但现在高年级的倒是站在一旁引导着家长。 几个高马尾的女孩主动迎着她,说话特别甜:“姐姐你是来找哪个班,我们先在签名墙可以签个名。” 大型海报墙立在中央 ,倒是一种仪式感,让家长也感受一下氛围,现在杭乐好像有些明白这个活动的意义了,周围吵吵嚷嚷,都是欢声笑语找孩子,无双亲家庭,到底来说,是少数。 不可能因为少数而放弃一个大型的固定活动,学校纵使考虑的太仔细,也不能完全周到。 到二年级七班,在走廊里,就看见从萤穿着白色的运动服站在门口,给家长递笔,又翘首以盼的往前看。 她走上前叫从萤的名字:“虫虫。” 从萤看见她,眼里迸出惊喜,忙跑到她面前,她半蹲下抱抱从萤,牵着她往前走。 她的高跟鞋是方跟,不算高,小跑着也没什么事,倒是班主任迎了出来,看见她招手。 “从萤姐姐吗?” 班主任是一位年轻的女性,长相漂亮,穿着精致的套裙,很给人好感。 “是。”杭乐颔首微笑。 “从萤,家长还有几个没来齐,你先去叫几个人把办公室的责任书都抱来。” 小孩没多想,扭头就叫人去了,杭乐有种被约谈的错觉,但预想着从萤也不会犯错,心定了一下。 被领着进班,没人注意到他们,小孩子都热衷的给家长介绍自己的东西,桌上也摆着期中考试的成绩,下面乱哄哄一片。 班主任带着她走到讲台坐下: “让你一会留怕从萤心里有什么,就想私底下跟你说说。” 杭乐心里一沉,从萤敏感,但她毕竟不是时时刻刻跟着她,郑奶奶也忙,小孩的情况其实注意不太到。 “老师您说,我这边有什么都配合。” “我看过家里情况,家里这边是只剩下了奶奶,从萤本质上有些自卑,就比如在外人面前,朗诵一篇文章,会下意识结巴。” “再或者是去参加一个比赛,会下意识躲,怕上台,这对这个年龄的小孩来说,是不太正常的。” 杭乐思考了一下,明白了老师的意思,对于正常这个年龄的小孩来说,就是想要去挣表现,但从萤过于逃避。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们这边需要去引导一下孩子的想法,她的性格我们私底下也是在改变,让她主动跟人们交流。” 班主任话锋一转,听完她的话,才去说具体事情。 “前几天几个小孩有些争执,大概就是说,陈鑫同学的妈妈给他买了玩具,然后几个小孩都在说,一直在问从萤她妈妈有没有给她买。” 杭乐皱起眉头,这些事不可避免,孩子们无心,但这些事在从萤面前,是和别人不同的,对一个孩子来说也是难以启齿的。 “从萤跟他们有些争执,然后闹的不愉快,你既然能作为姐姐来家长会,说明跟这个家庭关系是不错的,希望多多少少能解决一下小女孩这种心理问题。” “小患什么时候成大祸,是不得知,从萤很优秀,也要强,你看她的期中成绩,她比谁都在意这个分数,一道题别人会她就不能不会。” “可是在活动方面,哪怕是小组话剧,她都只愿意往后跑,不去向前看。” 班主任和她接触更多,看问题更透彻,杭乐只是以为在moon让她多接触人,能变得大胆一下,但其实根本性问题没解决。 孩子本无罪,父母双亡不是她的错,郑奶奶提过有亲戚诟病说从萤是克星,这些事郑奶奶瞒得再紧,哪怕零星几句落到小孩子的耳朵里,也是一种精神折磨。 杭乐被老师引到座位上,看着桌子上整齐有序的东西,期中考试成绩和卷子在最中间,松英很早就开展英语课程,还多选了一门语言,以锻炼小孩的兴趣。 语数英法,全部满分,杭乐珉唇,就算是小时候的她,想得到父母开心,也没到过这个地步,卷子明显不是正常二年级的标准,数学带着几道她都看不太懂的题。 从萤已经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年轻班主任能看的问题更多,也更全,这样一说,她也能看出来问题了。 她低头给岑凌发了消息:“下午来的时候,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你是从萤爸爸。” 岑凌没问,只是答了句好。 小孩子好奇心最重,岑凌的年龄,实际上有一个从萤这么大的女儿,也不奇怪。 思考(剧情 家长会实际就是说些场面话,再当着家长面表扬表扬孩子,基本人人都有奖状,再不济也是一个进步奖。 单科前叁,优秀学生,优秀干部,从萤五张奖状,但是完全没有其他孩子眼里的兴奋,只是很冷漠的站上去,再下来。 旁边一个年轻妈妈倒是有兴趣的问她:“你家孩子吗,这么优秀啊,怎么培养的?” “我家女儿就一个进步奖,数学都快愁死了。” 杭乐笑了笑,不反驳她的话:“她都是自己努力的,家长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些题我也看不懂。” 从萤很快下来,杭乐倒是有心情的调笑一句:“虫虫一会还上去吗?” 从萤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啦,就这几张。” 谦虚的让杭乐忧愁。 家长会结束,家长陪着去参观餐厅,和孩子一起吃饭,她把信塞到了从萤书包夹层,一起放着的是一个带锁的日记本。 人大多都走了,她轻声在从萤耳边说:“如果有人问你我是谁,可以称呼为妈妈。” 小小的从萤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是止不住的震惊:“可以吗?” 杭乐摸摸她的头发:“人后是姐姐,人前我是谁又有谁知道呢,叫哥哥也可以介绍为爸爸,没关系的。”从萤的眼泪却落下来:“谢谢阿乐姐姐。” 小从萤比谁都通透,她知道可以依靠谁,可以信任谁,她自己也足够争气。 …… 陪着从萤吃完午餐,去操场坐着看运动会开幕,小学生也有广播体操表演。 事实证明杭乐的水果和饮料不白带,下午太阳不算毒,但小孩子一套做下来也热。 小学部家长的位置靠前,岑凌绕了一大圈才看到杭乐。 杭乐冲他招手,岑凌肩宽体高吸引力一大波人的目光,在公司换了一套白色卫衣配黑色卫裤,很休闲的打扮。 鞋子也换成了运动鞋,杭乐拉过他的手,递给他果汁:“要坐吗,可以分给你凳子。” 杭乐拍拍凳子边示意他。 岑凌接过果汁喝了两口,从萤已经不知道从哪拉过来凳子放到岑凌旁边。 岑凌没推脱,直接坐下了,杭乐拉着从萤想让她往腿上坐。 七岁的女孩也有四十斤,纵使从萤偏瘦,杭乐撑不住她坐太久。 岑凌主动拉过来从萤:“坐我腿上吧,你穿着裙子不方便。” 从萤眨巴着眼,没想到岑凌会搭话:“可以吗?” 从萤心里是有些怕岑凌的,他比杭乐有威严,也不常跟她讲话,绷着脸的时候也很严肃,并不亲和。 岑凌看出来小女孩的局促,主动把她抱上来:“你看周围,不都是爸爸抱着吗?” “我不就是来当你爸爸的吗?” 杭乐有些惊讶的扭头,在她眼里岑凌是个很冷漠的人,诸如她觉得的一些善事,岑凌其实都不算很支持,他觉得在浪费感情,甚至连笑,都是在她面前会多一些。 从萤顺着岑凌的手指向周围看,确实大多是爸爸抱着,很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谢谢哥哥。” 岑凌牵着杭乐的手,胳膊圈着从萤让她靠,也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你要怎么叫我都不介意的。” 从萤主动伸手抱住岑凌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久久没说话。 杭乐捏捏他的手掌,和他对视着。 中间有小孩子耐不住好奇,主动来找从萤,说些让杭乐能想到的问题。 “从萤,这是你爸爸妈妈吗?” “班长,你爸爸好高好帅。” 从萤还是有些不敢承认,趴在肩头不说话,岑凌倒是不怎么在意,主动打招呼。 投篮比赛到的很快,岑凌个子高,从萤二年级长到了一米二,在小女孩中也不算低。 从萤坐在岑凌肩膀上,奋力往上扔球,岑凌也是认真的人,别人是来娱乐的,他们好像真的去比赛,一个接一个,扔进很多球。 还拿了一个金牌给杭乐,小女孩玩的脸红扑扑,很兴奋的笑。 岑凌站着喝水,这种亲子游戏他也是第一次经历,小孩子的好胜心都很强,他看得出来从萤想赢,哪怕是个小小的比赛。 今天下午主要是小学部亲子赛和个人赛,需要等校长致辞。 杭乐去买零食,岑凌抱着从萤坐在一旁。 周围没什么人,都是摸鱼玩手机的几个家长,小孩子都跑去看热闹了。 岑凌主动询问从萤:“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怎么想?” 从萤揪着指头说:“哥哥是在体谅我,并不是真的想当我爸爸。” “从萤,我知道你聪慧,我说的你也能听懂,阿乐姐姐喜欢你,你能叫她来说明你能看懂情况,也想倚靠她。” “如果说,等你奶奶没有能力抚养你,或者说出了什么事,我愿意去给你资源,人脉,让你上学,远离你的亲戚,抚养权不落在他们手里,只要你争气,我不介意你真的在外说你是我的孩子,当然,也包括现在。” 从萤年龄小,但独立性高,心思重,小时候听的多了,她最是懂什么重要,赚钱重要,学习重要,高学历可以得来好工作,努力也能有收获,她和奶奶现在的宁静生活脱不了阿乐姐姐的帮忙。 她拽着岑凌的衣角,几乎没多想:“哥哥,我一直都是第一名,我能做到。” 岑凌倒是笑了:“我不需要你事事争第一,你只要自己觉得优秀,那就好,人生握在你自己手里。” “品性,心态,成绩,都是缺一不可的,你成绩好,那是不是该去看看兴趣爱好学些什么,达到什么等级?” “是不是该去接触更多可能性,而不是局限的看你现在所处的环境?” “家庭残缺不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更不是自卑的理由,从萤,人要活的精彩,生活不是一成不变。” 岑凌的话像是循循善诱,把从萤的性格往正常的方向引,而不是磕着学习这一点,头破血流了也要冲。 从萤除了学习并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问:“那哥哥在这个年龄在干些什么?” “我小学吗?” “接触了几门语言,学了音乐书法,到初中就出国了,在国外,攀岩,跳伞,骑马射箭,都学过,数不清了。” “但我学的并不适合你,你倒是可以问问阿乐姐姐,她也学过很多东西,所以姐姐现在什么都会一点,店也经营的很好。” “你如果争气,我也可以给你投资一个小小的店让你做,要对未来有规划。” 从萤陷入思考,奶奶只说学习改变命运,但是哥哥说,人生有很多路可以走,并不是只有学习… 端午彩蛋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过的第一个端午节。 假期叁天,机票不好抢,杭乐没回去,被岑凌接回家。 岑凌家在市中心的小区,杭乐很喜欢的户型,落地窗大平层,可以看见外面高楼大厦,视野很广阔。 来的多了连换洗衣物都不用带,岑凌给她备有睡衣,此前也留下来几件裙子。 这几周她课忙,见面也大多一个在工作和一个在刷题。 开过荤很难忘记这个感觉,每次见面多多少少都会擦点边,岑凌做的凶,调教和做爱往往是分开进行的,她体力赶不上岑凌。 简单放完东西就去了超市,岑凌在国外长大,其实并不重视这些节日,但杭乐是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女孩,爱过节日,喜欢拉着他一起。 美名其曰感受人情味,杭乐觉得岑凌有时候生活太过于单调,虽然岑凌不懂为什么她这个想法,但总归是想和他黏在一块,也就随她去了。 今晚的安排是包粽子,岑凌推着购物车,跟在杭乐后面,杭乐提前记有备忘录。 “黑米,白糯米,砂糖,还有蜜枣花生和红枣,你吃咸粽吗?” 本不感兴趣的岑凌,听了思考一瞬,更不敢兴趣了,其实他不怎么吃这些。 “没事,我不挑,买你喜欢的就好。” 杭乐一个人在前面挑挑拣拣,往购物车里丢东西,岑凌强迫症一般把里面东西排列整齐。 拿了一大包粽叶,杭乐又把东西点一遍,又去逛别的。 看见粽子,杭乐迟疑了一下。 “我们再买一袋成品好不好?” “为什么要买成品?” “我们做不好怎么办?” 岑凌揽过她的腰,不让她往前面瞎跑:“放心吧,肯定做得好,不是什么难事。” 他话是鼓励的,却在心里叹口气,过完端午她半个月也来不了,周末又有考试,弄这么些他也真的不吃。 杭乐黏黏糊糊的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蹭:“好!” 走到生鲜区 “家里有水果吗?刚才忘了打开冰箱看了。” 岑凌想了想:“应该没有,上次买还是你清明来的时候。” 杭乐拍打他的胳膊,佯装生气,皱着眉看他:“你都不知道自己买水果吃吗?补充维c,天天都在吃什么饭。” 岑凌虚拦的手往里一收,杭乐扑到他的下巴,被迫仰头。 “那你能赶紧和我住在一起吗,这样时时刻刻都有人给我买水果了,就不用担心我维c不够了。” 杭乐红了脸,抓着他的胳膊主动垫脚吻他的嘴角:“等大叁下半年实习嘛。” 岑凌不买账,反驳说:“你才大一下,离大叁下还有多久?” 腰部被细细摩挲,腰部大掌存在感十足。 杭乐轻哄着说:“暑假两个月,我迟走一周,再提前两周来,好不好?” “提前一个月来。”岑凌语气傲娇,但眼神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杭乐想了想,六月中其实考试就结束了,父母并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期末,能瞒。 “daddy,我迟走两周,我尽量提前叁周来,好吗?我爸妈管得严。” 杭乐拉着他的手摇晃,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在一起也四五个月了,正是黏糊的时候,岑凌不太想分开这么久,上次在床上提这个话题,她没同意,凶的她第二天腰都直不起来。 哄着他去买水果蔬菜,到柜台结账,岑凌站在门口认真的挑选杜蕾斯,杭乐站的离他远远的,只要不是她尴尬,那都好。 …… 东西提回家,岑凌帮忙去放东西,杭乐去洗澡。 衣服刚脱到一半,岑凌推门进来。 裙子是连体的,堆到腰间,杭乐正扭头够内衣扣,看他进来,下意识捂了下胸。 “我来。” 杭乐已经被正式调了四个月,羞耻感没有先前那么重,听了话就放下胸前的手。 内衣包裹的嫩乳露出一半,乳沟摆在岑凌面前,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杭乐被掐着腰抱到洗漱台上,岑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你是谁?” 杭乐听到这话像是条件反射,脱口而出:“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这不是记得挺牢?非打一顿才能长记性?” 话未说完,岑凌抽下皮带,将杭乐的手牢牢捆在后面,贴心的把她的头发捆起来。 杭乐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眼底的疑惑让岑凌眯起眼睛。 “啪” 伸出手狠狠扇她的半边乳,内衣的蕾丝边刮蹭到乳头,杭乐痛的大叫。 还不知道什么事,杭乐忍不住将脸贴到他的胸前求饶:“主人,daddy,我错了。” “十下,自己想想。” 岑凌将她的脑袋摆正,手不停,一下又一下打着,直到胸上泛起大片的红印。 “错哪了?” 杭乐看着自己的胸,珉唇委屈:“我没想躲,那就是个下意识反应…” “那就别穿衣服了,到你不再下意识为止。” 杭乐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可是一会,还要包粽子呢…” “不穿衣服影响你包粽子?” 杭乐默了一瞬,岑凌问的没有丝毫问题。 “不影响” 岑凌把她手腕上的皮带解下来,帮她脱衣服,杭乐乖乖伸手,任由他褪去衣服。 水冲在头顶,岑凌环住她,埋头在她的脖颈不断的吮吸,手指在她的穴口浅浅戳刺。 杭乐忍不住大张开腿,很久没做,她也馋。 “唔嗯…主人…” 她叫的好听,岑凌一直认为声音可以代表一个人的生理反应,并不提倡无声调教和做爱。 水浇在两人中间,岑凌将她按在墙边,抓着她的腿往上提,杭乐一只腿挂在岑凌小臂上,肉棒抵在入口,细细磨蹭。 “阿乐,放松,太紧了进不去。” 杭乐有些没听清,忍不住回头问他,松懈的一瞬间,岑凌猛捣了进去。 “啊…主人…主人” “奴隶,去适应我。” 岑凌粗长,杭乐一直都受不住,两个人不过才做了叁四次,一直没有入到底,她耐受力太差。 杭乐一条腿被顶的站不住,伸手扶着墙一直打滑。 实在是没办法,整个人靠在岑凌身上,抓着他的胳膊,向后迎合。 “轻点,daddy,轻点…” “太深了…撞的太痛了…” 岑凌笑一声,拉着他的手往下摸:“你自己摸摸,进到底了没,到底痛还是爽,这都分不清?” 肉棒根部到现在还漏出来,杭乐手摸了一下想缩回来,但岑凌不松手,让她紧握着根部。 她对肉棒到现在还有些恐惧,破处的感觉不算很好,她下面很窄,岑凌太粗长,尽管扩张好了,但岑凌想让她记住痛,第一次狠的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扭头和他接吻,岑凌将她完全抱起来,腰部不停耸动,一下比一下顶的深,杭乐起起伏伏,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 “宝贝,看着我…” 岑凌将肉棒抽出,白色的浓稠射到墙壁上,杭乐尖叫着一起高潮,瘫软在他的怀里不想动。 吹完头发,杭乐被抱到床上,小声的抱怨:“粽子还没包呢…” 岑凌亲吻她的额头,压着她的身子:“粽子重要我重要?” “daddy最重要…” 剧情 杭乐买完水回来,看着两人沉默的各自坐在一旁,岑凌握着手机在回消息,从萤玩着手里的卫生纸。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两人一起抬头,倒是同步,岑凌拉着她问:“什么时候走?” 杭乐将水递过去:“现在就能走。” 岑凌单独开一辆车,杭乐带着从萤开另一辆走。 从萤坐在后座,问:“姐姐,你在我这个年龄除了学习还做了什么?” 从萤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单独相处时间摆在这里,她就要问出来。 杭乐想了想,说:“我吗?我没学什么,小时候就跟着爷爷练练字,外加一个舞蹈班和美术班。” 从萤怔愣了一下,轻声说:“姐姐学的也这么多吗?” 杭乐没听太清,以为她在夸,就解释:“那时候学的最多的其实是英语,我们小时候都是去英语补习班。” “课后兴趣倒是没什么,我那时候我妈妈还很想让我学声乐呢,但是没学。” “那姐姐觉得我要是学课后兴趣,该学些什么?” 杭乐很惊奇她能问到这个问题,想了想,说:“你很适合学舞蹈,或者模特,练一练精神气,你有些不自信。” “不能含胸驼背,那样子不好看,我小时候就被纠正过。” 从萤听进去了,答了句好,不再往下问。 回到moon。 今天周五,下午人多,杭乐帮着拍了几张拍立得,岑凌坐在叁楼办公室处理文件。 已经六七点,周五的人一点都没少,外卖一批接着一批,杭乐已经从后厨蛋糕阵地转移到了打包外卖。 这个点的高中生不少,都是来玩的,几个女孩点几杯饮料和几块蛋糕,坐在窗边笑闹着,南方的学习氛围是杭乐羡慕的。 她在北方长大,紧张的课程几乎没有喘息时间,周五回家也只想躺下休息,很少有机会放学和朋友来外面喝咖啡吃甜点。 忙忙碌碌也是到了晚上九点,这个点人已经不算太多。 岑凌临时接了一场会议,处理完到楼下,看着杭乐站在吧台和小言一起整理单子,不知在聊些什么,言笑晏晏。 杭乐抬头看到他,张口招呼他过来。 “岑哥,晚上好,杭姐还在这等你拍拍立得呢。”小言看见他就去拿相机。 杭乐亲昵的搂着岑凌的胳膊:“今天穿的很帅,想留个纪念。” “休闲服,你喜欢吗?”岑凌胳膊被拽着,换只手捏捏她的脸,笑着回她话。 “西装看多了,很少见你穿卫衣,和其他是不一样的感觉。” 小言噗嗤一下笑:“杭姐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什么样的岑哥在杭姐眼里都不一样!” 杭乐瞋小言一眼,贴岑凌更紧,站到后面白色壁纸前。 岑凌对这句话很受用,对小言甩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岑凌单手插着兜,任由杭乐抱着胳膊,依偎着靠着他。 照片定格,岑凌主动去拿拍立得,看着它显现色彩,照片中岑凌并没有绷着脸,也没有平时的严肃,眼里有笑,从镜头中也能看出来爱。 杭乐小仓鼠一样凑到他的手边:“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岑凌反手收回去,叫小言:“这张归我了,再拍一张让她留纪念。” 杭乐以为拍坏了,也没多计较,又站着拍。 岑凌收回插兜的手,环住他的腰,没再看摄像头,低头看着她。 小言好像懂岑凌的意思,也不开口调整。 …… 回家路上,杭乐懒得开车,岑凌载她回去。 “最近有一个企划案有点问题,明天早上可能需要去公司一趟,下午四点左右回来,不能在家陪你。” 杭乐倒是没怎么生气,歪歪头笑:“没关系啦,我明天中午去给你送饭好不好,去陪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岑凌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做的都行。” 车停到地下室,两人牵着手走回家,也不急,地上的影子被拉的很长,早已密不可分。 晨 阳光微洒到屋内,照亮昏沉的房间,杭乐下意识去抓身边人,将头往里埋。 岑凌捉住她的手,拉住她的胳膊往上提,她顺势趴到他的脖颈处,眼前的光被堵住,舒服的哼叫。 岑凌无奈的看着她,杭乐的手已经牢牢抱住他的脖颈,他翻身向上,连带着女孩也顺着他趴在身上。 手掌顺着她的臀划到腰间,反复摩挲:“怎么,不想让我起吗?” 杭乐趴在他的脖颈不说话,半梦半醒着。 规律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有些痒,下身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来,岑凌默了一瞬。 手指自觉探到下面,杭乐只穿着一件内裤,拨开布料探入里面,杭乐感受到异物侵入,迷糊睁眼;“嗯…主人…” 岑凌捏着她的脸:“醒了?” “不折腾你,一会来不及,含着。” 杭乐猛地清醒,不情不愿埋进被子里,岑凌手伸出来,拍拍她的臀。 将肉棒含进口,岑凌闷哼一声,杭乐有些敷衍的吞吐。 “奴隶,现在七点半,我要是迟到一分钟,十鞭。” 杭乐嘴下的动作停了一瞬,埋头努力的吮吸,岑凌半躺在床头,掀开被子看着她动作,时不时帮她撩开粘在嘴边的头发。 快到极限,岑凌摁着她的脑袋深喉,释放在她嘴里。 杭乐伸出舌头给他看,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射太多了,吐出去吧。” 杭乐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要吐出去。 岑凌忽的笑了,习惯性让她咽下去,突然来个吐出去,让杭乐都不习惯了。 … 杭乐换上一件睡裙,想着一会吃完早餐睡回笼觉,奈何岑凌不如她意。 “咔哒”一声,贞操裤锁被扣上,花穴和后穴都被堵着,异物感很强。 “主人…” 岑凌在大腿内侧咬了一个痕迹,像是宣誓领地一般。 “中午来我给你解开,可以排泄,到我晚上回来,明白吗?” “明白,主人。” 杭乐伸手给他打领带,很复杂的埃尔德雷奇节,打了很久。 岑凌沉默不语,等她打到一半,问:“这是给你带贞操锁的报复吗?”这个领带他根本拽不开… 杭乐打好,抬头吻他侧脸:“那就等我中午再去解开。” 将岑凌送出门,杭乐有心去研究中午的菜色,她将排骨莲藕玉米放进砂锅,小火炖煮汤。 闲的无聊去做开心果饼干,脆脆的不算很甜,岑凌不排斥这个味道,可以留在他办公室,饿了随手捏一个吃。 做的细致,揉好的面团塞进小熊模具里,一个个熊头被切出来,好笑的拍了一段视频,颇有些自娱自乐的劲。 贞操锁的玩具堪堪堵住了穴口,对她来说小意思,克制住喝水的欲望,也就没什么大事。 天气很好,温度不低,她穿着长裙,随手套了个针织衫,休闲又知性。 脸上画着妆,打算送完去sun看进度,提着托特包出门。 …… “好,先结束,给你们时间,有问题的下午叁点改完全交上来,不行的就滚蛋。” 陈季率先站起来,策划部的职员低着头不敢出声,这次项目出问题就是出在了陈家自己人身上,太贪,批的资金到手里都出问题。 底下职员没能力,多少身上都带着点关系,策划部部长是陈季表叔,收钱把人塞不到别的地方就放自己手底下,一整个部门没几个可用之人。 开会人多,一整个策划部都来了,陈兴一屁股窟窿填不上,压根没来,群龙无首,倒是方便陈季往里塞人。 岑凌坐在一旁不出声,他就是个撑场面的,策划部资金出问题少不了他和陈季给陈兴下套,但陈家迟早要把这批人清理出去。 “lovis,跟我来办公室,其他人都走。” 会议室的人一窝蜂往外走,生怕自己也被留下,没一会人就清干净。 陈季丝毫没有刚才的严肃,翻了个白眼靠在椅背上:“妈的我就知道陈兴这老玩意有后手,要不是你聪明,又让他逃过去。” 岑凌拿文件砸他,陈季顺手接住,对着他笑的像个二傻子。 岑凌也笑:“策划部你想让谁来?别再让我一个人管两个部门了,受不住。” 陈季冲着他挑挑眉:“你猜猜,我把谁请回来了。” 岑凌眯眼,既然这样说肯定是他认识的,那就范围缩小了,但懒得猜,开了个玩笑。 “总不能,是leo吧。” 陈季表情僵硬了一瞬:“你别啊,我看见他就有阴影。” “而且他不是,都结婚了么。” 岑凌疑惑的看着他,陈季双手搅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焦躁。 “谁告诉你的?陈季,leo一直都是一个人。” leo比他俩大叁岁,算就是他们高中学长,关系一直不错,陈季那时候还是小太子爷,天不怕地不怕,顶着一身细皮嫩肉去招惹leo。 谁敢想还真让十六岁的陈季得逞了,美高棒球队明星投手,一身腱子肉,就这样被陈季压了。 搞笑到让岑凌现在想起来,就觉得离谱。 两人关系莫名其妙维持了几年,说不上情侣,也算不上炮友,直到陈季回国彻底断联。 陈季这几年忙着收拢集团权利,忙的只想睡觉,他一直认为这段关系让leo一个直男为难,主动删了所有联系方式。 岑凌罕见的无语了一瞬间,说:“leo下个月会来国内,你要是介意下个月和腾飞的饭局就别去了,他是腾飞的法律顾问。” 陈季听完就炸了:“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就去!” “行,你去,我要跟他聊让他的团队入驻德明,你去聊说不定进度更快。” 岑凌调侃他,懒得说他那些小心思。 陈季听完就萎了:“国内没律师团队了吗?凭什么找他合作啊…” “那你说说谁比leo强?你找个比leo强的我保证二话不说。” 陈季听完更萎了,确实,leo的名声和实力在国内真的找不到,要不是他俩和leo这层关系,连leo的面都见不到。 聊 走出会议室 岑凌将陈季搭在他肩上的手甩下去:“注意形象,陈董事长。” 陈季立马站直,收起脸上散漫的笑:“在公司里真累。” “吃饭吗,我们两个去外面吃火锅吧。” “不去,阿乐一会来给我送饭。” 陈季咬牙切齿的跟着他:“有老婆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有种你也找一个。” “下周泡温泉一起去呗,去农家乐玩玩。” “不去,要陪阿乐在家,前几周出差她闹情绪闹的厉害。” 陈季无语:“你把她带去啊,带去不就好了!” 岑凌斜眼瞥他:“不去,太累,你去那里又是谈生意,你自己去。” 陈季停下来,大叫:“岑凌,我不累吗!” 岑凌嫌弃陈季丢人,大步向前走,拿出手机给他发 消息:“中午别来我办公室。” 陈季:“?” 陈季:“我也要闹情绪了!” 岑凌:“知道了。” …… 杭乐刚把车停好,提着包进大楼,前台小姐又换人了,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不来登记。 杭乐珉唇,下身的不适感真的让人懒得解释,她急着上厕所。 刷过卡让电梯下来,另一部电梯刚下来了一批人,都好奇的盯着她窃窃私语。 “谁啊怎么在总裁办电梯。” “那电梯就陈董和岑总能上啊。” “不会是家属吧,没听说两人有对象啊!” “岑总有吧,今天的领结一看就不是男人打的。” “没听说啊,谁说男人不会打领带了。” …… 杭乐垂眸,她确实很久没来,上次来还是上一年… 电梯开,进去隔绝了外面的疑问声音,杭乐有些不开心,岑凌的感情状况确实没必要和全部人说,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就让人不高兴了。 “叮”的一声,电梯停到二十四层。 德明不是金融发家,这边沿海城市,一开始是从造船发家,从陈季父亲这一代,船业形势严峻,才改方向,新兴产业在s市扶持力度很大,德明作为先锋,一直做的很好。 杭乐拎着包,门口就是秘书处,曾奇看见她,笑着打了声招呼:“杭姐,来送饭吗?” “对,他在里面吗?” “岑总在办公室。” 象征性敲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岑凌抬头疑惑,看见她又笑了。 “过来。” 杭乐努努嘴走到他面前:“主人…想上厕所。” 岑凌拍拍她的臀,杭乐顺势翘起来,任由他掀起裙子,解开贞操锁。 卡扣打开,杭乐一点都没留恋,扭头去休息室,真的憋的有点久了。 岑凌将饭盒打开,叁菜一汤,倒是生怕他饿着,自觉把那盒小饼干放到自己桌面,透明罐子上贴着一张杭乐画的小熊,写着:半个月内吃完。 岑凌从小习惯一个人,但遇见她,幸福感是一直存在的,只在杭乐身上,才能感知到自己被爱着。 他拿着玻璃罐子看了很久,轻笑一声,再次放到电脑旁边。 杭乐洗洗手出来,岑凌坐在一旁沙发上等她,筷子已经摆好。 “下午要去干什么?” 杭乐妆容精致,光给他送个饭不至于假睫毛都贴着。 杭乐贴紧他,抱着他的胳膊:“sun的门头就要装好了,我今天去看具体效果,下午还有个和动漫的合作要去商量。” 杭乐将汤盛出来递给他:“趁热喝,炖了一中午呢。” “行,下午我去接你。” 杭乐吃东西的速度慢下来,咀嚼着嘴里的笋,想了好大一会才去问:“岑凌,你公司里的人为什么都不知道你有女朋友。” 话题敏感,但岑凌并没发现这个问题有什么重要性。 “集团太大,高层知道,但不一定每个职员都知道,这很正常。” “你想过我们订个婚吗?” 岑凌手顿了下,不解的说:“订婚跟现在也没什么差别,是个形势而已。” “你连想过都没有吗?” 杭乐声音很低,又问:“那结婚呢?” 岑凌放下筷子,听清了她的问题:“目前的生活状态挺好的,结婚只是一种束缚,我认为是一种捆绑的行为。” 杭乐皱眉,抬起头反驳:“所以和我在一起不是束缚吗?结婚就是了?” “阿乐,本质不一样,在一起和结婚这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 “那你觉得什么是一样的?” “结婚要捆绑的东西太多,牵扯到的事情也是一样的,那么多家庭破碎,事后后悔,倒不如一开始杜绝后患。” 就像是单纯的发表概念一样,没有争吵,没有歇斯底里,岑凌甚至没听懂杭乐的言下之意。 “岑凌,那我要是想结婚呢?” 岑凌彻底放下筷子:“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我需要去思考这件事情的结果能带来什么。” “和我结婚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会有什么后果,我又不贪你钱…” 岑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大事化小的说:“怎么会,我只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罢了,你需要让我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不是吗?” 杭乐听懂了,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的态度,本质上还是抵触的。 “岑凌,和我有一个家,不好吗?” “我们现在不是家吗?” “是字面意义的一个合法的身份,合法的家,不是同居一室的家。” 岑凌皱皱眉,还是没看懂杭乐的失望,仍旧说:“让我想想好吗?” 杭乐憋下想溢出的眼泪,但发现憋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用力抓住裙子将脸快埋到碗里。 岑凌叹口气,拢住她的肩膀,将她提到自己腿上,拿纸给她沾眼泪。 “我没说不同意,宝宝,我需要想想,你要让我有一个接受过程,结婚这个问题我之前跟你讲过,我是不婚主义,这件事不在我的人生计划内。” 杭乐埋头不想看他,她已经提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需要想想,结婚这件事有什么需要想的。 她脸上有妆,岑凌不好碰,只能揉着她的后脑勺,轻拍她的背,将她完全拥入怀里。 “好了,不哭了,喂你吃饭好不好。” 杭乐也没想这次闹的太难看,给台阶就下,点了点头,任由岑凌往她嘴里喂饭。 杭乐吃着虾,撇撇嘴又委屈:“我做的不好吃。” 岑凌轻笑,觉得这事过去了,吻她的侧脸:“晚上回家我给你做。” sun 等吃完,杭乐没留,径直想走。 岑凌将人送到门口,开口留她:“真不再睡个午觉吗?下午会困。” “不,带有美瞳,不想睡。” 岑凌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开口说:“开车小心一点,下午等我下班去接你,那辆车先放那。” 闷闷的嗯了一声,杭乐转过身,岑凌拽着她的手,拥着她的背,细细的吮吻她的脖颈。 杭乐没动,任由他舔舐,岑凌埋在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 “宝宝,真不留吗?” “工人两点在门口等我,快来不及了。” 杭乐回摸他的手,习惯性半靠着他,没同意他的话。 车窗外是鸣笛声,正赶着午饭时间,马路边人不算多,杭乐坐在车里,有些呆滞的看着前面。 在这段关系中,即使岑凌爱给的再多,到现在,她还是觉得不够,她渴望稳定的生活,不是指现在的稳定,而是对于人生下个阶段的稳定。 他们不是普通情侣,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她依赖性太强,反之而来的是安全感不足,不只是岑凌对她的占有欲,她现在已经很难接受岑凌身边有任何有目的的女性出现。 越是这样,她越想结婚,变成有妇之夫那就不一样了,能隔绝很多人的接近。 …… moon在海边,离市中心不算远,其实工人下午叁点才来,只不过是找个理由罢了。 杭乐来到店里,周末店里人多的要命,几个人都忙不过来,还有两个固定的周末工。 杭乐心情不算好,躲进了后厨,帮忙做蛋糕,小甜品一批一批的做,确保都是新鲜的,从萤也在,正帮忙给提拉米苏洒可可粉。 小从萤好像是第一个能察觉出来她情绪的,主动拉着她的手问:“姐姐,怎么了?” 她摸摸从萤的头,说没事。 厨房也不想呆了,自己的状态也不适合去做东西,上了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发呆。 胡思乱想多了,心里的压力也很大。 收起心思,将美瞳摘下在沙发上休息了会,打起精神去看工人安装门头。 sun的门头和moon差的不多,是一个设计师帮忙设计的,太阳上站着一个小孩抬头仰望,再加上一串sun的艺术字。 新定的纸袋子也到了,下午装完就离开业不远了,明天开始试营业,十天后开业。 时间很紧凑,杭乐无所谓,她觉得自己能开起来,底气很足。 给工人们买了水,分发下去,已经装了一半,led灯等着往里嵌,杭乐等着看效果。 工人打开开关,给他看角度。 萤白色的光很亮,周围嵌着花草,门头耀眼,让人有想进来的欲望。 “师傅,差不多可以了。” 联系了两个博主今天下午先来拍一个预热视频,还有一个lo娘,是上一年这这办茶话会的一个女孩。 叶子到的早,拿着设备到的时候就尖叫一声:“学姐!你太会装了吧,美爆了好吗!” 杭乐笑着和她搂抱:“哪有,新店还要等你帮忙呢。” 杭乐没影响叶子拍,需要她的时候她露面帮忙录视频,叶子是她大学学妹,之前在一个社团,叶子已经在录一些生活类volg,叶子长得可爱,镜头感强,也干过拍摄。 认识的过程倒是很搞笑,刚开学杭乐是迎新人员,当然,也是骗父母的,说迎新要提前两周去,其实新生开学当天早上她才被岑凌送去。 也亏得爸妈忙不清楚她学校生活,不然真是难解释。 叶子刚开学就崴了脚,一个人来的学校,一瘸一拐抱着行李箱不知道怎么办,她注意到叶子,主动去找她,才带着另一个人帮忙把她送回寝室,东西弄好叶子抱着她就开始哭,说谢谢她,让她哭笑不得。 拍了几个拍拍立得的镜头,叶子上相,拍立得也出片,又去叁楼绘画,她帮忙指导,其实她也是半斤八两。 又迎完剩下两个博主,杭乐让他们自己参观,也算是把这件事圆满地完成,目标用户是小女孩,那宣传和装修就一定要到位。 合作方在moon等她,包间装修好,倒是很适合私密会谈,时间已经不早,刚送合作方出来,小言朝着她挤眼睛,示意她去楼上,杭乐笑了笑。 这是岑凌来了的意思,一下午气也消了不少,去楼上找他。 岑凌在楼上闭眼小憩,杭乐打开门,心跳了起来,她承认,不论什么时候,看见岑凌,她还是满心满眼想着去爱。 看见他就容易上瘾,逃不开,脱不下,可这份安全感快要打破的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爆发。 来填坑(三更合一) 岑凌听到门响,想着是她,恍惚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看见杭乐望着他出神,伸出长指轻叩桌面,杭乐猛地回神。 无奈了一瞬,开口叫她:“阿乐,过来。” 杭乐靠在桌台上,没往他身上坐,俯视着看着他。 岑凌轻点自己的领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杭乐盯着领带,脸变得红红的,但又想起中午一些人说的话,别扭着应声。 伸手帮他解开,岑凌呼出一口气,把扯散的领带取下来,顺势解开扣子。 打绳结他有耐心,也会不少方法,埃尔雷奇结的确没研究过,但也不是打不开,只是这个结必须要由正确的人去开。 将深蓝色领带缠到杭乐手腕,充当装饰品,拽过来轻吻一下。 杭乐看着他一系列动并没太大表示,只是沉默的抚上他的脸颊。 岑凌握着她的手,唇贴着手腕不断的啄吻,神态认真。 回到家,已经很晚,岑凌手臂揽着她,将人完全纳进自己的怀抱里,神色如常,杭乐垂着眼不说话。 不顺心的情绪完全笼罩她,岑凌有心取悦她,将她放到橱柜上,细细的吻。 贞操裤被取下,杭乐手挡着岑凌的目光,下面两穴被入了一天,形成一个不小的圆洞。 “尿尿…” 话虽不愿跟他多说,但面对生理需求,要求还是要提。 身上已经被剥干净,岑凌抱起她,走到马桶跟前,又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杭乐这么多年,羞耻感并没有减少太多,侧着头埋进他的臂弯。 尿液打在马桶壁上,杭乐能感觉到尿液的冲击力度,但并不愿意看,尿了很久,到最后淅淅沥沥往下流着。 岑凌倒像真的给小孩把尿,还颠了两下,才把她放在地上,冲完马桶。 她站在一旁有些无措,情绪虽算不上太好,但岑凌哄的意味很明显,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岑凌拉着她的手,取下淋浴头给她冲洗,杭乐翘着臀扶着墙壁,水流冲击力大,打在花穴上让她有些瑟缩。 “啪”的一声脆响,杭乐紧了紧眉头,闭上眼感受。 打了没几下,被浴巾包裹起来抱出去,岑凌贴着她的额角轻吻。 来到床脚沙发,岑凌坐上去半靠着:“找一个喜欢的姿势。” 杭乐看了一会,选择趴在他的腿上。 并不想和他对视,岑凌没懂这些小心思,揉捏着他腿上的肉臀。 岑凌力道不重,带着诱哄的味道,又想借着这场打,让她发泄出来。 屁股泛起红印,杭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翘起臀,像是要送到他的手里。 岑凌打几下再接着揉捏,杭乐舒服的哼哼,有些后悔没有抱着他,她抓了抓手,又想抱着他,又不想开口。 忽的,岑凌拽着脚踝往上拖,杭乐重心不稳,双手拽着他的胳膊。 倒挂着的姿势实在是不好受,杭乐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握住他的小臂。 岑凌低头亲她的花穴,杭乐吓得叫了一声,双腿夹住他的头。 “岑凌…你别…啊。” 啧啧的吮吸声传来,岑凌伸出舌头舔她藏起来的蜜豆,阴蒂的爽感剧烈,杭乐有些受不了。 杭乐指甲快陷进他的肉,岑凌没管,灵活的舌头往她的穴里探。 “唔嗯…岑凌” 随着他吮吸力度增大,杭乐已经受不住,抓着他的胳膊挺腰,反而将穴口送到他口中。 她的双腿搭在岑凌的肩上,没有受力点,越找落脚地,离他的口越近。 高潮来的措不及防,水喷了岑凌一嘴,杭乐手猛地一脱,瘫软到下面,岑凌笑着亲了亲充血的阴蒂。 开口夸赞:“宝宝真的很棒。” 杭乐大喘着气,岑凌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 失神的瞳孔映射出来着岑凌的面孔,杭乐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 岑凌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杭乐蹭蹭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埋进他怀里。 岑凌很少给她口,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她,毫无心理准备。 等她缓过劲,已经被抱到床上,趴在岑凌身上,没敢乱动,微微抬头望着他。 岑凌察觉到他的视线,放下手机询问她:“明天想跟我去玩吗?” 杭乐眨眨眼:“玩什么?” “跳伞,我带你跳,全当放松一下。” 岑凌将手机放到她的面前,一个视频在她眼前播放。 “这样带着你跳,放松心情,这半个月哭太多次了,带你玩玩。” 杭乐又埋进他的脖颈,闷闷的说:“你抱着跳就好。” 岑凌摸摸她的头安抚。 杭乐跟着他玩过不少,跳伞倒是第一次,岑凌兴趣广泛,证书一抓一大把,没了解自己性癖之前都用极限运动释放压力。 回国和杭乐在一起已经收敛了很多,杭乐大多时候不太愿意他去,精力虽发泄到杭乐身上,但仍旧没完全戒掉这些爱好,有些时候也能带着她玩,她并不排斥。 … 室内一片昏暗,自动窗帘被按开,阳光透过窗户,看得见外面高楼大厦,已经半上午。 岑凌周末并不早起,抱着她享受早晨的惬意,杭乐嫌热,胳膊刚伸出被子,就被捉住塞回去。 “岑凌…别闹。” 杭乐翻过身把头闷在被子里,想要躲避光照,岑凌像是玩闹一般,把被子扯下来,漏出她的口鼻。 杭乐紧闭着眼,眉头皱起来,想要推开他,岑凌手掌捂住她的眼睛,长臂揽着她的腰,哄着:“好了,抱着睡。” 杭乐迷迷糊糊被翻了个身,想捞东西抱着,只能接触到他的身体,揽上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又沉沉的睡过去。 她抱的紧,岑凌脱不开,想了想便没起身,拽着她的发尾在手指上缠绕。 但脑子有些想不通,这样的生活和结婚也没有差别,为什么一定要纠结那一纸证书呢? 他不愿意放弃杭乐,他就需要和自己一直信仰的自由主义对抗,他看看太多失败的婚姻,实在是想不通,结婚有什么好? 他不认为能带来很多好处,这只不过是一个束缚罢了,可杭乐想,他要尊重她。 等杭乐起来,已经到上午,岑凌去准备午餐。 杭乐扎着一双麻花辫,松散的垂在胸前,很修饰脸型,又用发胶固定,确保不吹散。 十二月初,s市今天温度仍旧很暖,二十七八度,但她不确定自己要穿什么。 便跑到厨房询问有经验的人。 岑凌颠锅的手慢下来,:“直升机会飞到别的地方,不算冷,也不在本地,不许穿短裤,尽量不穿裙子和阔腿裤,别的随便。” 杭乐回到衣帽间,翻出来之前的收腰粉色外套,拉上拉链,里面穿着吊带,她看的大多视频里不露腿的都建议紧身鲨鱼裤,但她实在是没有。 穿了一条中规中矩的牛仔裤,但还是不甘心,跑到厨房:“我想穿短裤。” 岑凌斜睨她一眼:“不行,人太多。” 她站在厨房门口委屈:“不是说让我放松的吗?” 岑凌把菜盛出来,看着她委屈的脸,珉唇妥协:“拿一件,去那边试衣间再换,就这一次。” “还有,把里面吊带也换了,不然把拉链拉上去。” 杭乐低头看着自己的沟,换肯定是不会换,火速拉拉链,没再惹岑凌。 岑凌管的她太多,她早就习以为常。 吃完饭,装上自己的牛仔短裤,跟着岑凌出门。 基地很大,门口有人迎,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亲密的拉过岑凌打招呼:“岑哥,好久不见,这是嫂子吧。” 岑凌和他对上拳头,笑着说:“这是杭乐。” 便拉着她向前走。 “岑哥来视察工作吗?” “嫂子好!” “岑总好久不见!” … 一路的人都和岑凌打着招呼,杭乐有些懂了,原来是岑总的资产之一。 岑凌还真是不显山不漏水,她本身就看不透他,有些事情他很少跟她讲。 私人休息室 她换上短裤从试衣间走出来,岑凌穿着跳伞服,坐在沙发上,紧身的黑色短袖包裹着胸肌,肌肉分明。 从她出来,岑凌皱着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想说什么又没开口,看着细白的长腿晃在他眼前。 话在嘴边过了几轮,岑凌叹了口气:“杭乐,你真是,喜欢在底线上蹦跶。” 低腰牛仔短裤包裹着肉臀,不算太短,但也,真的算不上长,收腰小外套倒是把腰臀比衬的傲人,衬的腿更加白皙修长。 杭乐手背到后边笑着装傻,并不搭话。 “明天晚上留痕。” 话刚落,杭乐收起笑容,装着低眉顺眼的答话:“收到,主人。” 被搂着走出休息室,杭乐看着自己的腿,心想接下来一段日子,不好过。 这双腿,又被盯上啦。 安全须知被岑凌一一告知,她想到一个问题,没忍住问出来:“你带过别的女孩吗?怎么这么熟练…” 岑凌噗嗤笑出声,抬头刮她的鼻子:“在国外带过男人跳,不带女孩,麻烦。” 杭乐嘟嘟唇:“那带我跳麻烦吗?” “你怎么能跟别人比?” 杭乐听到回答,愣神了些许,岑凌给她拽着身上的绑带确保安全,又带着她上直升机。 开直升机的是刚才的花衬衫,叫董奇。 董奇话很密,催促着他们录视频,颜值高发网上能爆一把。 岑凌带上装备,将两人紧紧的扣在一起,手持设备亲吻着她,摄像头对准两人,杭乐主动吻他的唇角。 “想说些什么?” 杭乐看着摄像头,认真的说:“希望新的一年想要的都能得到。”也希望,岑凌永远永远爱她,也只能爱她。 岑凌笑了笑,又亲吻她的唇,对着她说:“一定能实现。” “岑哥,你看这行吗?这儿漂亮,带嫂子跳吧。” “好,停这儿。” 岑凌带上护目镜,机舱打开,旁边几个人确保安全,在一旁看着。 “准备好了吗?” 杭乐又扭头吻他:“准备好了。” 岑凌翻身下跃,蔚蓝的天空在她面前浮现,天上有云,地下是海,身后是爱她的男人。 杭乐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在。 无人机在他们身边盘旋录像,杭乐突然抬头大喊:“岑凌,我希望你永远爱我。” 像是对天空宣言,又像是把这自由的天空加以爱的枷锁,杭乐像囚笼里渴望主人垂怜的鸟,向上天祈求永远不被放弃。 岑凌没有沉默,大声的回她:“杭乐,我们会一直相爱。” 主人没有听懂这是对他束缚,只是以为是小鸟单纯的心愿,是爱他的方式。 降落伞打开,杭乐盯着海面,是全然地放松。 岑凌感受着高速降落,心理上的满足感是和以前全然不一样的。 “岑凌,你下次还带我来好不好。” “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高空喊话有点费嗓子,杭乐不再说话,专心看着下面,想要留存更好的记忆,但她知道,这份爱是独一无二的,也是只有岑凌,才能带给她的,无关任何人,只有她们罢了。 岑凌高呼一声,大叫:“杭乐,六周年快乐!” 杭乐眼神湿润,泪想往下流,但又被风吹干,爱这个词,他真的给了她所认知到的全部。 这份关系如果只存在于爱情,已经很完美了,一个无限为你托底的男人,一个浪漫懂得爱你的男友,更是一个责任感强的主人。 降落到沙地,下面一群人来迎,岑凌摆摆手,自己解开身上的锁扣,牵着杭乐向前走。 杭乐的情绪还是没有平复,紧紧拉着他的手,直到走到另一处休息室。 “我都忘了,主人,六周年快乐。” 杭乐趴在他的身上流着眼泪,岑凌笑着逗她:“这是在一起纪念日,可不是主奴关系成立纪念日。” 杭乐抱着他的腰身磨蹭,小声辩驳:“关系成立是圣诞节,我记得。” 任由着她靠了一会,岑凌才牵着她向外走:“好了,还要回去呢,晚上定有晚餐。” 杭乐觉得,这一天是她这叁个月最幸福的一天,好像之前的很多难过都可以抹去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杭乐还是会记得,她对天空许下心愿,而岑凌像一个一往无前的勇士,带着她飞向更广阔的天地。 跳伞基地拍出来的画面很好看,脸也不垮,有好几帧两人都在同一画面,收音也收得很好。 杭乐拒绝了基地的人帮她剪辑,有岑凌这层关系在,拿到了手持摄影和第叁方摄影的所有视频,打算回去自己挑选。 回家换了套裙子,并不怎么保暖,但剩在漂亮,缎面白裙,花边领子上缀着小小的蝴蝶结,裙面有着银色的蝴蝶线条,并不明显,灯光照射下会看的出。 脸上的妆简单补了补,岑凌来到她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不小的盒子。 是G家的一套首饰,以黄钻为主,配以白钻和黄金,项链手链加上耳环。 岑凌给她带上,她呆愣的看着。 火彩闪耀的明显,让人想不关注都难,岑凌随手将盒子扔在梳妆台,杭乐手摁住盒子,问道:“很贵的,怎么想起来送首饰,这要多少?” 岑凌看着镜子里的她,眼神满意,但语气无所谓:“几百万而已,不算什么大钱。” 杭乐皱着眉,父母从小教导的拿人手短又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她其实经不起这么大价钱的东西。 岑凌抚平她的眉头,轻吻上去:“礼物而已,我的钱除了花你身上,还有什么用处?嗯?” “阿乐,这个首饰要配得上你才能提价格。” 心情被抚平,杭乐不再想这件事,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她一向物质生活富足,不是贪钱的女孩,但岑凌的消费水平早已超过她的价值观标准。 岑凌手中的一切资本,她都是不了解的,除了对他这个人的喜好之外,他的家庭,财产,仔细地说,就是除个人生活外的一切,她都算不上太了解。 但仔细想想,一个初中毫不胆怯在国外留学,刚成年就玩得起股票,办的起公司,敢去投资,短短几年拿到DBA,又是什么等闲之辈。 她对岑凌的了解只在浅层,海明威的冰山理论很适合用在她和岑凌身上,毕竟他的工作她也不明白。 夜幕的余晖荫罩在两人身后,粗略的灯光 反射出钻石的火彩,形成彩虹的尾迹。 夜晚的s城灯光闪烁,霓虹大楼似乎成了铺垫般,偷听着两人的喃喃低语… 散步 来的一家私房菜,单独的包间,环境很好。 杭乐手边放着一束粉芍药,花不应季,但杭乐喜欢。 送花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但每次花束的不同都会带来不同程度的惊喜。 杭乐绕着这束花,来回拍特写,从行动都能看出来她今天的心情。 明媚,向上。 岑凌半靠在椅背,手机搁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珠玉已经被打磨的很光滑,是耐心悉心照料的结果。 他不急于求成,而是用温柔与智慧,一点点磨去她的青涩与迷茫,从十九岁到二十四岁,是一个女孩长成女人的过程。 如同匠人雕琢璞玉,在他的滋养下,让她的光芒逐渐显露。 这不是他单方面的塑造,而是相互滋养,两颗心在彼此的映照中,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璀璨光彩。 他记得妈妈去世时,父亲跟他说:“女人才是绊脚石,拦着你啊,离不开,也逃不走,你也放不下,忧着她各种事,她真的走了,你又恨她怎么能丢下你。” 他那时不懂,只觉妈妈是从囚笼里解脱,他不止一次见过妈妈闹着要走,父亲拿着鞭子把她赶到特质的笼子里。 父亲后来也有很多sub,但一直没有再婚,他早早的被送到国外,卡上大批的钱往里转,有爷爷,有姑姑,也有外公外婆,但更多的是在他眼里不算负责任的父亲。 他也如他们所期待的那样成长,肆意,洒脱,乃至变成所谓的成功人士,但他对爱的感知度,一直不高。 他不愿意像妈妈一样将就,更不愿像父亲一样强迫,所以只接受有调教经历的sub,来进行一次心理释放。 杭乐像是一只困兽,突然闯到他的生活里,他也有些明白父亲的那句放不下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什么是一见钟情,日思夜想,日日难耐,杭乐一日收拢不到他的羽翼下,他一日都睡不好。 没有被爱的人却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人,他承认自己获得她的方式有些龌龊,是诱哄,是克制心里的欲望,但面对她总是像伪装的绅士一般,想把最大限度的爱和温柔给她。 他也渴望感受杭乐带给他的乐趣,她的哭泣,笑脸,她红肿的,又或是青紫,破皮的臀,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叫喊,每一次皮肤的烙印,都让他清晰的感觉到,这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女孩。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比之前和所有sub的调教感受中,都是不同的,他也开始贪恋这种温暖,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无比在意,她的关心,她的爱恋,她依赖的小要求,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刚认识时,她一直在试图给自己打结,给自己压力,从来没有去承认她本身的美好。 但在岑凌眼中,那些连缺点都不算,他的孩子需要被理解,需要独一份的爱,来包裹她有些受伤的心脏。 情有独钟,于千万人之中,我独爱你。 … 夜幕垂落,s市的海滩还是灯光闪烁,海边人已经不算太多,清净的很。 杭乐小心的提着裙子,岑凌帮她拎着高跟鞋,牵着她散步。 细碎浪花裹挟着细软的沙子,扑到两人脚边,带来丝丝凉意。 两人并肩漫步在沙滩上,听着潮水有节奏的打在岸边,两人十指相扣, 杭乐手挣脱开来,转为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着说:“下周日sun要开业啦,你要去剪彩吗?” “去,你资金转得过来吗?我给你绑的卡闲了就用。” “不用,不用你的钱,我自己可以。” 杭乐踢着脚下的沙子,嘴里说出反抗的话,moon已经是岑凌送给她的了,怎么能sun也用他的呢? 或许对岑凌来说这点小钱不值一提,但是对她来说已经是全部的心血倾注了,她不想要在金钱方面纠缠不清。 moon赚来的钱她点了点,就算是真的分开,她也有底气去还他,无论他要不要,都不重要,她需要有能力去养活自己才最重要,而不是只能依靠他,真的变成折翼的鸟儿。 岑凌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他的宝贝想自己闯,那就让她去做,再亏也亏不到哪里去,况且,他不觉得她做不起来。 暮色四合,海风卷起她凌乱的发丝,突然腾空而起。 他的手臂坚实有力,岑凌单手托着她的臀,杭乐吓一跳,连忙抱着他的脖子:“岑凌你干嘛。” “风太凉了,带你回家。”低沉的嗓音带着温柔和强势。 离岸边并不远,岑凌成了唯一的热源,杭乐紧紧挨着他。 车门打开,她的臀挨到皮质座椅上,双脚悬在半空,岑凌从后座拿上纸巾,缓步上前,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微红的脚踝,仔细擦净她的脚丫,咸涩的海风吹过两人交迭的身影,藏着说不出口的爱恋与缱绻。 岑凌上车打开暖气,杭乐牵着他的手,想往他身上靠,岑凌没启动车,倾身吻上她的唇,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脖颈。 杭乐抬头回应,主动张开唇瓣让他的唇舌探入,她攥紧他的衬衫,掌心传来他平稳的心跳,唇舌分离,他的拇指摩挲她的下唇,一下没一下的啄吻,舌头舔舐着她的耳边,杭乐捂住耳朵躲着。 “耳坠还在呢,不要。” 岑凌握着她后颈的手猛地向前摁,狠狠咬上她的耳垂:“这耳坠都比我重要了?” 细微的疼痛感迎来,岑凌总是在意一些不经意的细节,杭乐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安慰着哄着:“是因为这是daddy买的,所以才重要。” 岑凌喜欢听她哄自己,说不出的感觉,杭乐总能踩到他想要的点上,熟知他的想法。 引擎打开,奔驰G级的大灯像是两个沉默的野兽,彰显着自己的威风,岑凌偏爱外表硬朗的车型,但这辆车杭乐开的次数其实比他多,杭乐一直觉得岑凌和这辆车很像,带着他人不容亵渎的威严,又让人信任。 并不是所有小女孩都钟爱跑车,杭乐喜欢他身上的稳重和飒爽。 她悄然侧头,望向他专注的眉眼,岑凌鼻梁很挺,给她口的时候会不经然顶到她的花芯,他眼睛细长,眼尾有些上翘,是标准的瑞凤眼,不仔细看会以为他是单眼皮,但其实是内双。 岑凌不爱笑,面孔时常冷酷,但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那是别人看不见的色彩。 杭乐收起目光,浏览着手机里的照片,简单修了几张发了出去,岑凌拍照技术根本不用教,杭乐一直坚信爱你的人会把你拍的很漂亮这个道理,话糙理不糙。 之前发朋友圈还屏蔽一下家里人,自从上次“叛逆”的一次后,她已经不去隐瞒岑凌这个人的存在,哪怕他们的结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不想让父母觉得他是一个“有问题”的男人。 抛去一切不谈,她其实很幸福。 时间已经快接近零点,视频在手机上剪辑好,只留下了在飞机上的许愿和岑凌的六周年快乐,短短二十秒,但她很喜欢,剩的视频只想自己珍藏,在六周年的结尾发出去。 人比花娇,钻也够耀眼,可杭乐从来就是顺风顺水,不论多好的人配上她都不为过,没有人可以指摘。 嗯 忙碌半夜才到家,杭乐已经睡过去,岑凌将她从副驾驶抱起来。 迷迷糊糊睁眼,还想着她的芍药:“花,我的花。” 想伸手去够后座门把,岑凌先她一步打开,把花塞到她怀里。 杭乐顺势下来,还是有些迷糊,岑凌无奈,张开手:“抱着还不乐意吗?” “不要,我要自己走。”迷迷糊糊抱着花,心里不知道哪来的韧劲,就是想自己走回去。 赤脚在地上走,岑凌没有跟上来,看不到他在身边,杭乐莫名有些想哭,肚子也说不出的难受。 岑凌提着她的鞋子,很快跟上来,看着她泛着泪花的眼睛,呼出一口气,主动抱起她:“好了,先回家再哄你好不好。” 杭乐撅着嘴,贴着他的脖子小声哼哼,岑凌没怎么见过小婴儿,但他记得上学时,房东邦妮太太的小孙子就是这样,睡迷糊时抱起来会小声哼哼,但并没有杭乐这么乖巧。 杭乐就算是小婴儿,也会是天底下最乖的宝宝。 回家帮着她卸完妆,杭乐困的眼皮都睁不开,沾床就睡,岑凌摸摸她的脑袋,翻身上床抱着她,杭乐像是有感应一般,卷进他的怀里轻蹭着。 一夜无眠,有些心思淡下去后,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 杭乐睁开眼才七点多,躺了会儿也睡不着,岑凌的臂膀紧紧环着她,想从中间挣脱,但还是惊醒了岑凌,他半眯着眼,把她逃脱的胳膊拽回来:“还早,别闹。” 轻浅的呼吸打在她的颈窝,杭乐没再动,乖顺的躺着当他的抱枕。 早高峰的街头车水马龙,但屋内宁静舒适,听不见一点动静,直到闹钟炸响,岑凌才睁开眼,抬手摁灭,将杭乐抱到胸前,声音微哑:“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杭乐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昨天睡得还好,你要去上班的,快起来。” 岑凌轻笑,感受到她的视线,睁开眼看她,杭乐就趴在他的胸前,杏眸里透着温柔,认真的盯着他。 岑凌愣神,心里猛地一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通过心脏蔓延到四肢,有些麻,又有些,说不出的满足感。 … 杭乐将岑凌送出家门,仍旧是复杂的埃尔雷奇结,好像是一个小小的标志,主动抬头亲吻他的唇角:“晚上见。” 岑凌亲着她的鼻尖,上嘴轻咬:“这领结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深灰色的西装贴合他挺拔的肩线,暗纹在玄关灯光下若隐若现,岑凌穿惯了英式西服,他肩宽,英式西服肩型挺括,他偏爱的紧。 珍珠白衬衫熨烫妥帖,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深蓝色花纹的领带,葱白的手指碾过银色的扣子,帮他系上。 大门彻底关紧,杭乐眉心舒展,嘴里哼着曲,跑到衣帽间。 宋之俞的电话正巧不巧,在此刻打来。 接通电话就是刺耳的尖叫声:“啊啊啊!杭乐!你过得太好吧!钻闪到我的眼了知不知道!” “哪一个飞行基地啊!太爽了吧!岑凌怎么能带你跳啊?真的浪漫到我了啊!” 杭乐把手机放下去挑衣服,回着她的话:“他有证,飞行基地我一会把地方发给你。” “你快说那个钻多少克啊!太闪了吧!” 杭乐被她逗笑,开玩笑说:“我不清楚,他直接给我带上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一会给你称一下。” 宋之俞应该在洗漱,电话里传来漱口的声音,牙杯碰撞在洗漱台上的轻响让杭乐皱眉,她揉了揉眉头,最近情绪不好,有些敏感过头了,一些响声都会被放大来看。 宋之俞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阿乐宝贝,我们几点出来啊,林林说下午去画廊,我们中午先出去吃个饭。“ “新城那边一个新开的海边餐厅,环境特好,和你店离得也不远。” 杭乐翻出一条小香风套裙,买来没怎么穿过,灰色背心裙配上同款短外套,领口处镶嵌一串珍珠,衬出细长的脖颈,又拿出黑色丝绒高跟。 “好,去完画廊晚上带你和林林去sun体验一下,今天周一刚试营业。” “那就直接去餐厅吧,我一会发你位置。” 杭乐化完妆,看着镜子中眉笔勾勒的弧度,突然发现自己真的要25岁了,从十几岁的浅画几笔到现在的从容全妆。 时间带来的成熟好像只是体现在化妆技术,这张脸甚至一点没变,突然想起十六七岁偷偷躲在房间里,也是学着大人的模样,涂上口红,打上腮红。 唇色如桌上绽放的粉芍药,透着温柔和浪漫。 趁着出门前的时间,杭乐将芍药花束拆开,取出几多开的最好的,放进花瓶,又拿出一支挂在衣架上做干花,剩下的带到moon。 图片留存的是记忆,亚克力盒子留存的干花是那份心,带去moon是一种分享。 人的活法有很多种,杭乐只想选择最轻松的,最让自己感到值得的生活。 餐厅离moon不远,杭乐不想费劲停车,越野太招眼,景区也不好停。 moon也不过刚开门,将花递给小言,自己坐在旁边等宋之俞来。 芍药剩四十多支,桌上的花瓶小,叁支就足够了,小言将楼下十二桌放满,剩下的放到吧台花瓶里,跟杭乐搭话:“杭姐,你昨晚发的花束真的好美好美,这要我那都舍不得拆开。” 杭乐轻笑着,白皙的细指将头发拢到耳后:“有意义的人送的才好看,干放在家也不行,不如留的久一点。” “杭姐,岑哥怎么什么都会,我也想试试跳伞了,那价钱打工人不配。” 小言天性活泼,脑子里有想法,也有能力,杭乐有心让她往上干,鼓励她:“就这两个月,到过年,净收益比平时翻两倍,我给你奖金让你去,年终奖也加钱。” “有什么想法来我这批钱,只要你确定自己能干的起来。” 小言眼睛猛地亮起,大声笑着:“姐!包的,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弄。” 杭乐伸出手指跟她拉勾,看着她清澈的笑脸不由得感叹,真是大学生精力足。 看作话 夜幕降临,杭乐一直陪宋之俞呆到了晚上十点多,也跟岑凌报备了。 她承认下午的话还是有点伤到她,有些逃避的意味,她并不想正面对上岑凌,怕自己情绪崩。 快十一点,岑凌已经扣了个问号过来,发了一句:“已经延迟很久了” “我去接你?” 杭乐叹口气,回消息:“不用,我在路上了。” “天太晚了,开车注意点。” “好” 工作日,路上已经没什么人。 妈妈又打来电话,中午杭乐正忙着,发了个消息就没接,也是不知道怎么交代。 杭乐逃避心理大于面对,对父母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心理更多。 “月亮啊,忙完了?”妈妈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语气不算温柔,带着固有的冷静和理智。 “没有,正在回家路上呢。” “快元旦了,什么时候回家?今年过年早,现在都十二月份了,还不来?” “每年都拖到年底,以前是说你有这家店忙,现在我算是知道了,那个男的过年不回家吗?” 辛盈说话冲,但也难免不高兴,前几年杭乐确实都打着店里忙的幌子。 现在岑凌被摆到台面上,那点小心思瞒不住辛盈,她不支持,也不愿意让她多呆在s城。 “妈妈,没有,我刚从店里出来要回家,我闲了就回去。” “你不回去也得来,你姥这段时间有个小手术,正说着你太久没来了,下周必须回来。” 杭乐下意识瘪眉,家里很少跟她说老人身体问题,既然提了,那就不仅仅是为了让她回去了。 “姥姥什么手术?严重吗?” “还是脑梗,微创介入,但也要住个几天,老人家年纪大了,心里难免多想,一直念着你。” “你也是的,朋友圈发的那都是什么,跳伞多危险,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那个项链我就不提了,但别让外人看见,不知道以为杭家的女儿攀上了多了不得的人物,官商勾结摁在你脑门上你都有苦说不出,低调一点不是坏事。” “干的是正经生意吗?你不是说公司职员?你说的是一个人吗?” 杭乐停了一秒,将车停到路边,一大堆话说的她喘不过气。 “没有,妈!他不用家里帮忙,也麻烦不到家里,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辛盈听着她的话就气不打一出来:“怎么了,还没嫁呢,你都护着她了,我都说了不想让你跟商人扯上关系,这些人都是利益为重。” “咱们家都没有跟商人结亲的先例,我是看不上他,反正你下周回家,你那家店没你运转不了吗?” 杭乐也有些恼,有些大声的怼:“那你不是催我嫁吗?” “我是催你,你都二十五了,一个人在外面我们能放心吗?但我催你是让你找个一身铜臭的商人吗?我是让你找个知根知底的,我们不怕你被欺负吗?不怕你委屈吗?” “杭乐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满意,还带你跳伞,那是什么正经男人吗?你在外面本来家里就不愿意,你坚持要留,我们要惯着你了,但不是让你一辈子留在那。” “大学我就不应该惯着你让你跑s大,要早知道你现在这样我不如留着你,跑省外呢,你是胆子大了不知道天在哪了?” 杭乐眼泪直往下流,她其实离开家庭很开心,长时间母亲的掌控让她喘不过气,母亲只会看见她错处,看见她不足,会对她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会去制止她喜欢的东西。 一切是以对她好的名义作为出发点,让她连指责都说不出口,可是为什么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当初是她据理力争,才能出省,去看看外面。 可是她也很大了,也能去选择一个她想要的生活。 杭乐努力抑制住哭腔: “妈,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知道还不回来?s城都能迷死你?那个男的给你下降头了?你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杭乐,你那朋友圈发的六周年以为我耳聋啊,叫那么大声。” “六年都不跟你结婚的男的有什么值得托付?你拿脑子想想,我辛盈的闺女什么样的找不到?让他赖着你了?” “我当初就说了不让你出去,你哥护着,你爸也护着,现在好了吧,林子大了,飞的都回不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辛盈心里急,杭臻总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杭乐是她心肝肝看大的,怎么可能不管着她。 “妈,你让我想想,姥姥手术我肯定回去。” 杭乐匆忙摁断电话,脑子发懵,手颤的厉害,身子难受的发麻。 看着岑凌的电话,望了又望,暗淡下眼神,还是没有摁下去。 路上基本没人,她缓着劲儿,才开车回到家。 岑凌在车库站着等她,脸色不算好,杭乐开近就看到他冷漠的眼底,心里没由来的一窒。 等她驶来,岑凌敲她的车窗,刚降下,便听到了斥责:“路上怎么停了那么久没动?现在回家时间都把不住吗?” 她没去看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你停车好不好。” 岑凌第一眼注意到她颤抖的手腕,冷淡的眼神猛的收了回去。 杭乐站在一旁静默着等他,低下头久久不语。 岑凌停好车,下去皱着眉看着站立不动的她,随之将她抱起,一句话也没问。 杭乐脸贴着他的胸膛,有些急促的呼吸,泪水很快弥漫,岑凌感受着胸前的濡湿感,加快脚步进到电梯。 回到家 岑凌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杭乐猛咬了他一口,叼着胸前那块肉不放。 像是小兽撕咬,又像是发泄情绪,岑凌感受着疼痛,也没拦她,只是将她抱紧在怀里。 不知停留了多久,岑凌叹口气,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宝宝,你快咬掉了。” 抽出一张纸给她擦眼泪和鼻涕,杭乐握住他的胳膊,小声的说:“想要鞭子。” 岑凌止住手,抬起眼,有些凶的拒绝:“不行。” 杭乐低下头,手掌无意识收紧,指甲陷入皮肤,岑凌感受着胳膊上的刺痛,抓住她的手腕扣住,杭乐眼泪吧嗒掉下来,砸到岑凌手臂上。 杭乐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类型,心里有事一向瞒的紧,岑凌有心纠正过,但是不算成功。 岑凌呼出一口气,拽掉她的高跟扔到地上。 掀起裙子堆到腰间,黑色的丝袜带着波点,刺者他的眼,但此刻眼中丝毫没有情欲。 “跪上来。” 杭乐环着他的脖颈,分开腿跪在他的腿边,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像熊抱的姿势。 岑凌仍旧没打,趴在她的肩膀上 静静的抱着她没说话,直到杭乐不再抽泣。 警醒 夜幕降临,杭乐一直陪宋之俞呆到了晚上十点多,也跟岑凌报备了。 她承认下午的话还是有点伤到她,有些逃避的意味,她并不想正面对上岑凌,怕自己情绪崩。 快十一点,岑凌已经扣了个问号过来,发了一句:“已经延迟很久了” “我去接你?” 杭乐叹口气,回消息:“不用,我在路上了。” “天太晚了,开车注意点。” “好” 工作日,路上已经没什么人。 妈妈又打来电话,中午杭乐正忙着,发了个消息就没接,也是不知道怎么交代。 杭乐逃避心理大于面对,对父母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心理更多。 “月亮啊,忙完了?”妈妈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语气不算温柔,带着固有的冷静和理智。 “没有,正在回家路上呢。” “快元旦了,什么时候回家?今年过年早,现在都十二月份了,还不来?” “每年都拖到年底,以前是说你有这家店忙,现在我算是知道了,那个男的过年不回家吗?” 辛盈说话冲,但也难免不高兴,前几年杭乐确实都打着店里忙的幌子。 现在岑凌被摆到台面上,那点小心思瞒不住辛盈,她不支持,也不愿意让她多呆在s城。 “妈妈,没有,我刚从店里出来要回家,我闲了就回去。” “你不回去也得来,你姥这段时间有个小手术,正说着你太久没来了,下周必须回来。” 杭乐下意识瘪眉,家里很少跟她说老人身体问题,既然提了,那就不仅仅是为了让她回去了。 “姥姥什么手术?严重吗?” “还是脑梗,微创介入,但也要住个几天,老人家年纪大了,心里难免多想,一直念着你。” “你也是的,朋友圈发的那都是什么,跳伞多危险,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那个项链我就不提了,但别让外人看见,不知道以为杭家的女儿攀上了多了不得的人物,官商勾结摁在你脑门上你都有苦说不出,低调一点不是坏事。” “干的是正经生意吗?你不是说公司职员?你说的是一个人吗?” 杭乐停了一秒,将车停到路边,一大堆话说的她喘不过气。 “没有,妈!他不用家里帮忙,也麻烦不到家里,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辛盈听着她的话就气不打一出来:“怎么了,还没嫁呢,你都护着她了,我都说了不想让你跟商人扯上关系,这些人都是利益为重。” “咱们家都没有跟商人结亲的先例,我是看不上他,反正你下周回家,你那家店没你运转不了吗?” 杭乐也有些恼,有些大声的怼:“那你不是催我嫁吗?” “我是催你,你都二十五了,一个人在外面我们能放心吗?但我催你是让你找个一身铜臭的商人吗?我是让你找个知根知底的,我们不怕你被欺负吗?不怕你委屈吗?” “杭乐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满意,还带你跳伞,那是什么正经男人吗?你在外面本来家里就不愿意,你坚持要留,我们要惯着你了,但不是让你一辈子留在那。” “大学我就不应该惯着你让你跑s大,要早知道你现在这样我不如留着你,跑省外呢,你是胆子大了不知道天在哪了?” 杭乐眼泪直往下流,她其实离开家庭很开心,长时间母亲的掌控让她喘不过气,母亲只会看见她错处,看见她不足,会对她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会去制止她喜欢的东西。 一切是以对她好的名义作为出发点,让她连指责都说不出口,可是为什么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当初是她据理力争,才能出省,去看看外面。 可是她也很大了,也能去选择一个她想要的生活。 杭乐努力抑制住哭腔: “妈,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知道还不回来?s城都能迷死你?那个男的给你下降头了?你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杭乐,你那朋友圈发的六周年以为我耳聋啊,叫那么大声。” “六年都不跟你结婚的男的有什么值得托付?你拿脑子想想,我辛盈的闺女什么样的找不到?让他赖着你了?” “我当初就说了不让你出去,你哥护着,你爸也护着,现在好了吧,林子大了,飞的都回不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辛盈心里急,杭臻总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杭乐是她心肝肝看大的,怎么可能不管着她。 “妈,你让我想想,姥姥手术我肯定回去。” 杭乐匆忙摁断电话,脑子发懵,手颤的厉害,身子难受的发麻。 看着岑凌的电话,望了又望,暗淡下眼神,还是没有摁下去。 路上基本没人,她缓着劲儿,才开车回到家。 岑凌在车库站着等她,脸色不算好,杭乐开近就看到他冷漠的眼底,心里没由来的一窒。 等她驶来,岑凌敲她的车窗,刚降下,便听到了斥责:“路上怎么停了那么久没动?现在回家时间都把不住吗?” 她没去看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你停车好不好。” 岑凌第一眼注意到她颤抖的手腕,冷淡的眼神猛的收了回去。 杭乐站在一旁静默着等他,低下头久久不语。 岑凌停好车,下去皱着眉看着站立不动的她,随之将她抱起,一句话也没问。 杭乐脸贴着他的胸膛,有些急促的呼吸,泪水很快弥漫,岑凌感受着胸前的濡湿感,加快脚步进到电梯。 回到家 岑凌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杭乐猛咬了他一口,叼着胸前那块肉不放。 像是小兽撕咬,又像是发泄情绪,岑凌感受着疼痛,也没拦她,只是将她抱紧在怀里。 不知停留了多久,岑凌叹口气,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宝宝,你快咬掉了。” 抽出一张纸给她擦眼泪和鼻涕,杭乐握住他的胳膊,小声的说:“想要鞭子。” 岑凌止住手,抬起眼,有些凶的拒绝:“不行。” 杭乐低下头,手掌无意识收紧,指甲陷入皮肤,岑凌感受着胳膊上的刺痛,抓住她的手腕扣住,杭乐眼泪吧嗒掉下来,砸到岑凌手臂上。 杭乐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类型,心里有事一向瞒的紧,岑凌有心纠正过,但是不算成功。 岑凌呼出一口气,拽掉她的高跟扔到地上。 掀起裙子堆到腰间,黑色的丝袜带着波点,刺者他的眼,但此刻眼中丝毫没有情欲。 “跪上来。” 杭乐环着他的脖颈,分开腿跪在他的腿边,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像熊抱的姿势。 岑凌仍旧没打,趴在她的肩膀上 静静的抱着她没说话,直到杭乐不再抽泣。 调 杭乐在他耳边闷闷开口,带着委屈的哭腔:“说了今晚要留痕的,不能骗人。” 岑凌愣了一瞬,没想到哭成这样她还能想起来这事,本来是决定教训她的,看着定位系统车子停在半路一直不动,天知道他以为发生了什么。 在路边停了八分钟的时候他觉得不对,电话也不接,下楼准备去找,到停车场看见车子又动了,他便一直在下面等着。 都想好怎么惩罚了,又看她人家难受的紧,便没舍得训她。 岑凌沉默着没有回答,两人无声僵持。 过了许久,杭乐推开岑凌,开口说道:“master,请鞭打我。” 岑凌彻底放开杭乐,当杭乐说出master这个称呼,那就是以奴隶身份做出的请求,是他答应过的,必须要执行且不能拒绝的。 杭乐很少主动要求,他长期掌控主权,可这个约定被写在契约里,是他的放宽条件。 杭乐有需要的时候,他需要满足。 “奴隶,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并且能受得住吗?” “你的情绪并不好,我不希望这场调教中途出现问题,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杭乐低下头,摆出受缚的姿态:“master,请鞭打我。” 岑凌掐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奴隶,我无权拒绝你,但是你要明白提出这句话我不会再顾着你的情绪,直到你说出安全词。” “奴隶请master执行第一项。” “脱干净,丝袜留下,头发扎起来跪好。” 岑凌转身去衣帽间,杭乐没有迟疑,迅速脱下外衣和裙子,只留下丝袜,赤裸的脊背裸露着,头发绑成低丸子,垂在后颈处。 双腿岔开,露出下体,双手背到身后,等待主人的到来,眼眶微红,倒是显得更加温顺无辜。 岑凌来到她面前,手里拿着项圈和牵引绳,给她扣上。 “去书房” 杭乐跪爬着,被牵着走到书房角落的地毯上,那是专属于她的罚跪角落。 她静默着等岑凌的下一项命令,出奇的冷静。 从书柜下拿出麻绳,红色的麻绳和她腿上的黑丝形成色差。 岑凌从后背中部走绳,绕过肩膀两侧,突出挺翘的嫩乳,交叉绕过手腕,打成活结,剩下的绳子顺着手腕垂下去,等待着下一步的临幸。 “躺下去,腿张开。” 又一团麻绳拿来,绕过她的大腿,与小腿捆绑,折腿缚让杭乐低下头停止胡思乱想,大致清楚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情况。 手腕旁的绳子和腿上的串联,将全身都连在一起,后背大大的绳结让杭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一种安全感没由来的出现在心底。 岑凌抓起她后背的绳结,拉出天花板的钩子,杭乐被吊到半空中,有些渴望的看着岑凌。 “每使用一种工具后,我都会问你是否停止,说出安全词这场调教就结束,明白吗?” “master,奴隶明白。” “第一样工具,由你选择。” 杭乐看着桌子上一列工具,迟疑一瞬,低下头说:“手掌,master。” 听到她的回答,岑凌叹口气,并不反驳她,实则被吊起来是不允许用手掌的,这条契约他压根没想过会执行,因为杭乐并没有因为压力主动让他鞭打释放情绪,她只记得契约里有这条,却忘了这条规矩具体的执行措施。 杭乐敏感的听到他的叹息,垂下眸,轻声的问:“master,我让你失望了吗?” 岑凌抚摸她的脸颊,温柔的亲吻她的唇瓣:“怎么会呢,puppy,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实在有些可爱。” 并没有像杭乐期待的那样屁股被扇肿,岑凌选择了胸部。 岑凌下手不轻,胸部被扇打,清脆的响声传到杭乐耳边,疼痛感传来,她有些享受的闭上眼,生理性流下眼泪。 杭乐被吊在半空中,背部和腿部都绑有绳子,悬挂着不算特别难受,岑凌终究手下留情。 堪堪打了十下,岑凌停手。 “接下来的工具由我选择,安全词是你唯一能开口的机会,明白?” “好的,master。” 杭乐被戴上黑色口塞,头无力的下垂,不去亘着脑袋为难自己,保存体力迎接下面的每一次抽打。 岑凌拽着背部绳子沿着墙顶的弯钩将她提起,杭乐惊了一瞬,睁开眼,这个高度让她俯视着岑凌。 腿部被降低,岑凌控住她的双腿,站在她的腿间,灼热的温度从后背传来,杭乐猛地被烫到,她本能的弓起脊背,忍不住呜咽出声。 蜡油沿着脊椎蜿蜒而下,像一条迟缓爬行的蓝蛇。每经过凸起的椎骨,都会短暂停留,将固态的滚烫压成流动的温热,在冷白的皮肤上晕开冰蓝色的纹路。 第二滴紧接着落在臀峰上,灼烧感顺着神经末梢迅速蔓延,她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胸腔的震动让背部肌理随之起伏,将未凝固的蜡油震成细碎的涟漪。 岑凌伸出手指,在滴落的地方打着圈,让她适应蜡油的温度,书房灯光很暗,蓝色的蜡油泛着荧光,透出银色的星星点点。 杭乐缓了一会儿,岑凌将蜡油继续滴落在她的左侧臀,像是终于找到适合的画布,仍旧打着圈,像是在给画布添加底色,杭乐调整着呼吸,闭上眼睛感受着灼热。 直到半个左侧臀被覆盖,岑凌拿上第二块黄色的蜡烛,断断续续滴到上臀部,杭乐不知道他在研究什么图案,有些好奇的想扭头。 随着她扭头的幅度,绳子猛地一下,岑凌收回手,猛拽了一把绳子:“叁十下。” 杭乐乖乖扭头,不再动。 岑凌没浪费那块黄色的蜡烛,逐步走到她面前,玫瑰形状的蜡烛被烧的残缺,杭乐盯着那块蜡烛,想着会落到哪里。 蜡油在她眼前低落,正巧落在她的乳头,又好像,不是凑巧。 杭乐大口的喘息,抑制住自己想开口的求饶,不能说话的命令被她紧扣在脑中。 一滴一滴下落,胸部形成大片的明黄,从透亮的金液化作磨砂质感的固体,在皮肤上形成独特的纹路,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冷却,像是被覆盖一层亮黄色的薄膜。 岑凌抬头望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目光缓缓上移,和她的微红的双眼对视,他的唇落下时带着珍视,像是轻柔的羽毛,让她感受到痒意,杭乐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微红的眼眶被轻吻,直到鼻尖相碰,杭乐忍不住落下热泪,岑凌吮吸掉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移到她的唇瓣,两唇相触,杭乐顺从的张开唇瓣,迎接着他的侵入。 一吻闭,岑凌和她额头相抵,感受这宁静的片刻。 “我允许你开口说话,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好,奴隶,我们继续。” “谢谢master。” 调(h 将她抱起到浴室,岑凌扒掉她腿上的丝袜,麻绳捆绑的印迹细细密密在腿上浮现。 鲜红色的印迹漂亮的紧,杭乐趴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清理臀上的蜡油。 下腹鼓起的一团顶着杭乐的侧腰腹,她沉默些许,伸手拨弄了一下,岑凌握住她的手腕,无声制止。 “为什么不想做?”杭乐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的委屈和疲惫,明明都那样顶着她,为什么不碰她。 岑凌没理,蜡油被清理干净,放下淋浴,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托住她的臀部,让她靠着肩膀,减少她的失重感。 被放到床上时,杭乐还有些不依不饶,拿脚抵着他的胸膛,岑凌看着她委屈的小表情,不由失笑,握着她的脚腕轻吻,脚心蔓延着粉红色,像少女晕开的腮红,岑凌怔愣许久,吻上她的脚底。 杭乐看着他的动作,有些羞,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脚痛吗?” 杭乐反应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还好,不是很痛。” 岑凌握着她的脚腕,把她的脚移到下腹,示意她接着动作。 杭乐的两只脚丫来回摩擦着粗长的肉棒,岑凌注视着她久久未动,随着摩擦的力度增大,岑凌发出粗喘。 脚心的柔嫩包裹着粗硬的棍棒,狰狞的被夹在中间。 脚跟触着根部,冠头超出脚趾,露在外面没有被宠幸,岑凌握着她的脚带着动。 杭乐抬的腿实在是有些难受,轻声叫他:“daddy,换个姿势好不好,腿难受。” 岑凌有心惯她,抓着她的脚腕往前拖拽,膝盖骨下压,磨了磨她的花心。 杭乐绷紧身子,唔咽出声,刚高潮不久的花穴才刚沉寂下去,受不得一点刺激。 岑凌扶着肉棒往里插,拥着她的脊背抬起来,不让她的后背和床单摩擦。 “主人…主人。” 杭乐带着哭腔,掐着他的肩膀,扭头的屁股将肉棒吞的更深一般,饱胀感快把她折磨疯。 “嗯?” 嘴上应承,下身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缓,狠戾的抽插着,抱着她抵到墙壁上,狠狠撞击。 “宝宝,插到底好不好。” 粗喘就打在她的耳边,有些痒,又有些说不清的难耐,想让他插的更用力些,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喃喃的叫他。 “daddy…” 岑凌插的快,但很浅,在穴口持续磨着她,断断续续带来刺激,杭乐双手无力,有些攀不住他的肩膀。 “爽不爽,宝贝,想让我插到底吗?” 他好像非要获得一个答案,杭乐被磨的持续尖叫,受不住的垂他肩膀。 “深一点,daddy,深点,慢点。” “daddy,轻点,唔…” 岑凌重重的捣进去,杭乐惊的大声叫,手臂无力的垂落。 “岑凌!” “该叫什么?”岑凌又重重捣到内壁,不爽的猛插。 “daddy,轻点,轻点…” 杭乐伴随着哭腔,难耐的在他耳边叫着,又忍不住挺腰迎合。 岑凌清除她的脾性,也没停,次次撞到底,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套上的润滑被捣成泡沫,软肉被强硬的抽插带的翻出来,随着插最后一次到底,杭乐哭着被带到高潮,猛地抓紧他的胳膊。 肉棒缓慢抽出,杭乐失神的望着地板,久久没动,岑凌拥着她抱回床上,摘下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 暖黄的床头灯晕染着四周,杭乐仰躺在蓬松的羽绒枕上,露出细腻的肌肤。 岑凌跪坐在她身侧,居家服早不知被扔到哪里,杭乐脸上还带着刚做完的情潮,伸手想要他抱,他的手掌撑在她耳侧,抚摸她的脸颊,下一秒便俯身压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温柔与垂怜,像是要好好安慰身下的宝贝,先是轻轻咬住她的下唇,舌尖描摹着唇形,随后撬开贝齿含住她的小舌,细细的吞吐,杭乐本能地抱紧他的脊背,紧贴他的身体。 岑凌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后腰,将她整个人托起,紧紧贴合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绕,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唇舌相触的湿润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杭乐微仰着头,睫毛轻颤,脸颊染上醉人的绯红,脖颈随着亲吻的节奏轻轻扬起,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岑凌半垂着眼眸,薄唇微张,呼吸灼热,额前碎发垂落,偶尔扫过她发烫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息凌乱地分开,彼此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 岑凌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嘴唇,声音沙哑:“乖,这次你真的该睡了。” 岑凌想起身,被杭乐紧紧拽着胳膊,他呼出一口气,粘人的杭乐真让他招架不来。 “我拿个药膏,不然明早会痛。”拉着她的手没松,才起身去拿药膏。 杭乐半趴在他的大腿,也属实有些困,任由着男人的手在她在身上游走。 岑凌看着有些青紫的下臀部,除了蜡油,就这里打了全程,不算破皮,只是青紫有些恐怖。 拿出药膏涂满,细细的揉着,直到白色的乳质地完全融入皮肤,揉捏力度不小,杭乐下身透着水,黏腻一片。 岑凌探进去捏了一下,忍不住夸赞:“宝贝,你真是敏感。” 杭乐迷糊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服气,但困的张不开嘴,耷拉着眼没吭声。 又涂上药膏,上第二遍药,下身打的重了些,便要重点照料一下了。 麻绳的痕迹不是大碍,磨的厉害的手腕有些破皮,等岑凌细细检查完她的身体,杭乐已经禁不住困,趴在他的腿上睡着。 月光透过纱帘,在床沿织出一片朦胧的银绸。床边开着暖灯,足够他看清杭乐的睡颜。 岑凌目光一寸寸描摹着杭乐的轮廓。她趴在他身上,脸侧到旁边,发梢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睫毛投下细碎的影,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但眉头却有些紧皱,岑凌伸手抚平她的眉心,轻声说:“你让我再想想好不好。” 他伸手扶住她的头放在枕头上,丝被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的身体,指尖掠过她肩头时,她无意识地往热源处蹭了蹭,鼻间溢出一声细软的呢喃。 岑凌垂眸注视她眼下淡淡的青影,他轻轻抚开她额前的碎发,指腹擦过她柔软的皮肤,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暖黄的灯光映照着男人俊朗的侧脸,和床上的女人融在一起,在深夜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他俯身,在她发顶落下一个极轻的吻,生怕惊扰这份安宁。 此刻的她褪去了白日被刺激的小兽模样,像株安心扎根的藤蔓,他一直认为,杭乐是一株娇花,需要浇灌,需要耐心地照料。 但他忘记了,花也是想要肥料,有自己需要的精神养料,随着绽放的越来越大,所需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多。 终究是他没想到那一层面,他娇养的小女孩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暗夜里,男人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听着她心跳与自己的渐渐重合。 深思 杭乐睡眠浅,清晨迷迷糊糊感觉到他起来了,往他身上拱了一下,岑凌眼疾手快给她塞一个枕头,拍拍她的背,杭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岑凌并没叫她。 放缓动作下床,将掉落的丝被拉到她的肩头,在她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吻,声音放的极轻,扭头下床洗漱。 在电饭煲里留下粥,贴上便利贴:“粥记得喝,不许空腹喝冰水,记得拍照。” 岑凌穿着黑色的西服,对着玄关的镜子整理领带,下颌的红痕没想着去挡,胳膊上满是指甲印子,索性衬衫面料好,没有过分刺挠。 今晚上有商务会议,岑凌用发胶固定额头的碎发,背头造型利落又考究,全然没有面对杭乐时的温柔模样,肃着脸,嘴唇微抿,走出家门,好似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早高峰的车不算少,停好车,岑凌阔步走到公司,晚上是和leo公司的聚餐,不算私人,装扮还是要得体。 “岑总,早” “岑总早上好” “岑总,这是今早的资料” “岑总,十点那个会议陈总说想提前,让你去找他一下。” 岑凌手里拿着资料,回了句好。 上顶楼找陈季,刚打开门,陈季趴在桌子上睡的醉生梦死,西装外套都随便扔在沙发上。 走上前拽着他的领子往上提:“陈季,大清早的,起来。” 颈后的吻痕落在他的眼底,无声轻啧,开口调侃道:“怎么,一晚上就这能耐。” 陈季迷迷糊糊的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叫唤:“完了,我真的完了,leo看起来气不小,我怎么能碰到他呢,这缘分,晚上我不去,我不能去。” “lovis,我快痛死了,屁股痛死了!” 岑凌不耐烦甩开他,无语瘪眉,又有些被逗笑:“重逢就上床是什么古世纪烂戏码,还被反攻,活该的你。” “别告诉我早上是从酒店跑回来的,玩落跑娇妻戏码呢?老土。” 陈季耷拉下眼,趴在桌子上,气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就是喝的脑子抽抽了,把他带我家了,他在我的床上,他现在还在我家没走!” “喝个酒把眼都喝没了?脸都看不清就把人往家里带?你不活该谁活该?守着身子这么多年怎么昨晚上馋了?” “lovis,你别把训狗那套用我身上!我不听!我怎么知道啊,一外国人半夜在大街上转悠就算了,直接冲着我抱,我还以为无家可归也不知道怎么想…反正带回去了。” 岑凌静默,没再骂他,可能是熟悉的气味,哪怕是在马路上,又或者是冥冥之中就觉得那个人是爱人,他喝多也会下意识找杭乐,这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归属感。 他很少陷入这样的沉思,这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感受到的习惯,不能说这不好,只能说依赖这件事真的很可怕。 这个圈子里找到一个合适的sub伴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时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而在一起罢了,他没有去细想杭乐的家世,身份,又或是各种问题,也没想到谈婚论嫁这个事儿,只是觉得就看当下,曾经也隐隐透露自己没有结婚的想法,杭乐也没去较过真,他的心态一直没变,想法也没变,可他的sub向他提出了新的要求,一个容易破坏他们感情的要求,让他实在有些…不知如何处理,果然,只要和结婚挂钩的事情,都容易滋生矛盾。 岑凌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心底没有一个抒发口,倒让他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他找不到结婚的冲动,只能说安于现状,他觉得现在很好,遇见有关杭乐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没有冲动的资本,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和有着规律的工作不能相提并论,也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lovis,你理理我,我不想去啊!” 岑凌收回思绪,看着他突然很不爽:“不行,leo早就知道有你,又不是leo一个人来的,你不去那是不给人面子。” “你不是让我上来准备开会?不是提前?” 陈季扣上衬衫,拿着资料:“去啊,我困死了,提前开完早点结束,我就能睡觉了。” 岑凌挑眉看他,有了新想法:“那我下午也不来了,我要回家。” 陈季瞪大眼:“大哥,你天天抱着老婆睡还回家?你过得什么好日子我都不想说!现在还翘班?“ “在哪办公对我来说都一样,不是和你一样不在办公室没状态。” 陈季翻了个大白眼,怒骂:“呵呵!跟你们这群天才拼了!” 岑凌拍拍他的头:“别损自己,咱俩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岑凌扭头出办公室门,丢下一句话:“我在会议室等着你,衣服穿好。” 陈季骂骂咧咧系领带穿衣服。 岑凌回办公室,先打开电脑远程打开监控, 杭乐并没醒,睡得正熟,藕白手臂露出半截,杭乐不抵触安监控这件事,准确的讲,她不抵触一切对她以管教为名的事情,有时候听话到一种岑凌都觉得很惊讶的地步。 他的小狗不过是一个喜欢被照顾,喜欢被陪伴,喜欢被无原则支持的孩子罢了。 他不去探她的原生家庭,这样没必要,她的性格不过是过去的事情,遇见他之后,才是新的开始,一点点培养,调教,引导,他不是在养菟丝花,当然,一辈子的攀附也是他乐意看到的。 少时(6.17双更) 岑凌开完会马不停蹄的开车回家,陈季看的目瞪口呆,在他身后喊:“你也把中午上完啊!我都没你放肆!” 曾奇摇摇头,甩手叹气,两个老总看似成熟,实则都带着冲劲,说翘就翘,还让人以为在外出办公,实则只有助理心里苦。 回家也不过十一点多,杭乐仍旧没起,趴在床上玩手机。 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看见是岑凌又将脑袋转了回去,不是很想搭理的模样。 岑凌好笑的坐到床边,扒拉她的手,把她拽起来,杭乐未着寸缕,也不反抗,白嫩的身子软趴趴靠在他的深色西装上。 岑凌眸色深了深,拽着被子拉到她的肩膀,盖住那片印着捆绑痕迹的嫩乳,杭乐抬头望着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岑凌和她的眼睛对视,默了一秒,还是没忍住亲上去,姿势不太对,只能克制的吻到她的鼻尖。 “回家看看你,下午在家办公,在书房陪我?晚上有个饭局,六七点再走。” 杭乐伸手抱着他的腰,沉思了一瞬,想着还是不在这时候惹他不高兴,等明天再说。 一提到她回家岑凌就不是很愿意了,倒也不是不让她走,只是不太想他在家的时候分开。 上次回去还是他出差,她回去了小一个月,赶着moon大活动才回来。 说实话回家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陪陪爷爷奶奶,让饭桌上能看见她这个人就行,这样妈妈不会有太大意见。 她虽在外省,但回家频率真的不低,家里担心她,时常催,她也不想拂老人面子,都是对她顶顶好的人。 … 岑凌看不得她在床上耗着,抱着她去洗漱,脚心站在地上有些麻麻的感觉,真的算不上痛,但也是半倚在洗漱台上撑着,不给脚施加太多力。 等他去衣帽间换衣服,杭乐看着牙刷,有种难言的感觉,心里是想着自己动手刷牙,可行动上又在迟疑,想让他帮忙刷。 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自己动手挤上牙膏,岑凌却又推门进来,从她手里接过牙刷。 拿起牙杯喂到她嘴边,她含着一口温水,漱完口吐下去。 “张嘴” 命令下达,杭乐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巴,任由他上下左右的刷着,薄荷雪松味的牙膏盈满口腔,她细细感受了一下,其实感受不到这款牙膏有什么雪松味,只有浓浓的薄荷味。 “漱口” 等她吐掉最后一口水,岑凌握着她的下颌,手指向里探。 杭乐惊了一下,发出呜呜的叫声。 岑凌打开顶灯,握着她的后颈往上托,细细的看着:“左上方有个虫牙,你最近去外面吃了点什么?” 杭乐脸红了一瞬,小声的嚷嚷:“没有吃。” “阿乐,坏到神经又要去根管治疗了,你最好求着他别坏那么深。” 杭乐唔咽一声埋到他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吃东西会下意识不用左边,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影响,提出来后便有些隐隐作痛了。 他站在身后,手里拿着气垫梳,帮她捋顺头发,发梢稍微有些打结,捧着那缕发丝一点一点打理。 杭乐看着自己及腰的头发,看的有些烦:“头发长了压个子,我是不是该剪了?” 岑凌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不解:“为什么头发长了压个子?” 杭乐惊奇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吗?小时候家里老人都是这么说的,头发长了还吸收营养呢,但我不喜欢太短,不好看。” 岑凌捧着一缕发丝,细细搓着:“不知道,小时候家里并没什么人,没人跟我说过这些。” “其实长得太长了,每次看见的时候,自己也潜意识觉得头发很沉。” 岑凌帮她半扎起来,眼里沉静,倒有些别样的感情:“但很漂亮不是吗?你喜欢才最重要,沉与不沉并不影响根本。” … 杭乐沉默些许,话其实没错,她有时候是有些较真的,总是在意一些刻进心里的话。 记得高中和父母吵架,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是否要成为艺术生,她不算是特别聪慧的学生,比不上哥哥那种随便玩玩总是前几名,她是有些愚笨的,每天需要很认真很认真的写每一道题,才能确保知识点完全掌握。 艺术生在那时候算是捷径,她会芭蕾,会国画,也会一点大提琴,对她来讲学这些兴趣其实要比单纯的学习容易很多。 她也不喜欢随着家里铺着的路上循规蹈矩的走,她本性里是带着叛逆的,但家里期望很高,要考985,考二本就要复读,女孩子家家不能学历都拿不出手。 但那时妈妈并不赞成,总是说:“你没有笨到当艺术生的地步,文化生选择多,你以后纯凭艺术路能有多长?” 哥哥护着她,给妈妈一个不同的选择:“就算是学,她现在没有完全的把握考,你就让她试试,大不了学个播音之类的,研究生再往公职方面走。” 爸爸全程没说话,但不赞成的看了哥哥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住嘴。 正巧不巧,让她捕捉到,一家人如此久,她不会连这点意思都看不出来,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小声的劝:“我不当了,没事。” “天天补课花多少,我几万几万的砸,小时候学那些就是培养兴趣爱好,没让她真的一辈子走这条路,现在我宁愿让她天天一对一的学,都不让她废在艺术里,你以为成为舞蹈家好走吗?还是钢琴好走?那是培养你的习惯,你的姿态,培养你的气质,不是让你拿这个谋生!” “还没考呢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什么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天天想着这些,成绩哪能往上提?天天做梦吗?” 杭乐心里猛地一窒,说不清的难受朝着四肢传来,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掐自己,又止住,在父母面前还是不敢,特别小声的说了一句:“那我都不学了好不好,就不用花这个钱。” 只有哥哥听见了这句话,突然发觉她的情绪,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护,挡住父母的视线。 杭谨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是大伯的儿子,但杭家从不分家,每一代都是团结一心,大伯在外派,一直没有回国,父母也太忙,她小时也是杭谨一手带出来的,送她上下学,送她去补习班,给她买母亲不许她吃的冰激凌,第一次生理期也是哭着找杭谨,比起父母,大她十岁的杭谨更为亲近,也更懂她。 杭家不同于普通家庭,是板板正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一家子带红色徽章的,虽低调,但家里的孩子没一个不是朝着这方面发展,艺术在她们眼里不亚于是歪门邪道,不是说孩子成绩差到一定地步,不会让他们走这条抛头露面的路。 学思政不学商,女孩都是尽力往文科方面发展,杭家有手能护着女孩们,男孩看似管的不多,实则每一个都没有放松过,每一辈也是一定走出来一个官大的。 杭乐恰好太懂事,也恰好太懂得长辈的心思,才让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沿着一条看似平稳的路走,这件事没错,就像是她想拿着刀划伤自己一般,这件事本质上也没错,可是不能表露,不能被看见,如果没有遇见岑凌,她或许还是会呆在这个圈子里,但是可能没有一个dom会像岑凌一样带给她完全安全而舒适的倚靠感,那是一种全然放松的享受。 这几年她一点忧愁都没有,只需要忙着自己的小店就好,没有岑凌的保护,哪能到这个地步,她也能体谅岑凌,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小贝,岑凌已经对她很好很好了。 所以,岑凌不想结婚这件事,也没错,有问题是她,她又较真了,是她又放在心上了,也是她,为难了别人… 嗯 想了太久,岑凌掐她的脸,把她的深思拉回来:“想什么呢,明天早上我顺路送你去医院,把牙齿弄了,然后打车来公司吃午饭,听见了吗?” 杭乐抬头搂住他的脖颈,自己情绪有些上头,怕一会哭,闷闷的嗯了一声。 岑凌以为她不想去医院,也没多想,托着她的臀往回走,边开着玩笑说:“去拍个片,看看牙到底怎么回事,真疼起来痛的还是你,牙疼可让下面的嘴巴流不出水。” 杭乐听完,脸猛地烧起来,咬上他的下巴,透露自己的不满,岑凌笑了笑,手下抱着她的臀,轻轻揉捏着。 岑凌把粥盛出来,定的外送炒菜也刚到,一桌子清淡的饭菜,奈何他们两个人没一个爱吃重口,杭乐只是喜欢吃炒菜,没什么菜品是不爱吃的,岑凌是吃不了辣。 岑凌吃完放下筷子,杭乐吃得慢,别人几口的菜她能吃半小时,细嚼慢咽的很,但不是坏习惯。 岑凌看着她开口:“我去书房,睡裙不用换。” 杭乐顺从的点头,目送着他走,直到他进去,拿出手机放出一集自己喜欢的动画片,调低音量,才跟着继续吃。 好不容易吃完,又拿着手机去上了个厕所,呆了很久,才慢吞吞去书房,岑凌不监督着,她是有些拖延症的。 她敲门轻喊:“主人。” “进” 杭乐穿着那件白色蕾丝睡裙乖乖的半跪到旁边的软垫上,趴在他的腿上。 岑凌右手点着鼠标,左手轻抚她的脊背,睡裙并不保守,漂亮的蝴蝶骨半裸露出来,岑凌把她的头发拨开,细细摩挲那片肌肤,看着她閤眼,才将目光移开,继续手中的工作。 手里那part完成,岑凌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副带着花边蕾丝的蝴蝶结乳夹,带着相同的蕾丝项圈,轻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 杭乐跪直望着他,胸前布料不多,本就是睡衣,舒适为主,小小的乳夹被岑凌捏在手中。 杭乐先是被那抹柔美的粉色蝴蝶结吸引,薄纱质地泛着微微的光泽,是一款她没见过的,也不知岑凌什么时候买的,算了,总归都用在了她身上,不去过分计较。 杭乐盯着那精巧的夹子,想象它贴合肌肤的瞬间,心尖儿先泛起一丝痒,下方坠着银色的铃铛,会叮铃铃的响,岑凌总是喜欢这种款式,能准确知道她到底动了没有,方便于惩罚。 乳尖被轻轻揪起,初始的疼痛是尖锐又清晰的,像细针轻轻刺入,带着点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蔓延开,让神经瞬间绷紧。 岑凌手上从不轻饶她,拧动着螺丝不断的加压,直到她拽着他的裤脚求饶,才松开。 可那粉色蝴蝶结又温柔的轻晃,触及她的皮肤,有些痒,带着些挑逗的轻虐。随着夹子稳稳固定,有持续的酸胀感,像有小蚂蚁在敏感处打转,疼与麻交织,从局部扩散到全身,让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战栗。 银色铃铛坠在下方,晃动时该会有细碎的轻响,像在私密时刻添了层暧昧的背景音乐。 每响一下,杭乐既羞耻又兴奋,疼痛里混合着期待,仿佛一场刺激的冒险,睡裙本就是v领,两条系带根本经不起岑凌拨弄,顺着肩膀往下掉,落在腰腹处,柔嫩的身体落在岑凌手下,他粗暴的抚弄她的酥胸,大掌狠抓,用力的扇打,铃铛不住的响,仿佛在控诉男人的罪行。 杭乐下意识挺起胸,任由身体掌控在他的手中,痛与爽纠缠不清,让她沉溺其中。 他指尖轻轻捻起那粉白项圈,蕾丝褶皱在阴影里像微蜷的蝶翼。 她垂眸望着,脖颈白皙,喉间轻滚,看他把项圈绕上来,缎带滑过她锁骨,痒痒的。 锁链连接着乳夹中间的链子,牵引绳被岑凌缠在手中,随着他手中动作的变化,都会扯到胸前的铃铛声声作响,项圈陷进肌肤,银铃疯狂作响,羞耻感顺着脖颈爬满全身,可舌尖尝到的,是混着疼的甜。 杭乐感受着那细微痛感,微微靠着他,很喜欢此刻的感觉,那是一种被需要,被在意,即使只是在主人工作时陪伴,也是一种说不出的精神满足。 恰好岑凌能看出来她的渴求,居家工作也总喜欢带着她,哪怕是物化,那也是她享受的瞬间,她喜欢这份独一无二的爱。 腿边跪的有些麻,她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干,只是乖乖的靠着他,真的麻的有些狠,她又拽着岑凌的袖子。 他顺势把她抱到腿上,边浏览着文件边给她揉捏,杭乐伸直腿,抻着自己放松,懒得很,又靠到他的怀中,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解开又扣上,循环往复,用指甲轻扎着他胸前那块肉,岑凌也不管她,忙着手里的事,随便她乱碰。 闲着无聊又有些犯困,靠着他就睡了过去,脑子懵懵的,今天没什么大事可让她缠在脑子里乱想,也或许是想通了一些问题,不再扰着自己的心。 夕阳下落,霞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内,岑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六点,杭乐睡着正熟,岑凌本来想叫她,默了会儿又放下手,把她抱到床上,想睡就睡了,不必那么执着作息时间。 抬手将乳夹取下,小小的乳头被夹的通红,硬挺着立在白嫩上方,将被子拉上去,盖着她的肩膀,也没大动作给她把项圈也取下,寻思着她也不乱动,就随意的摆在那里,才去换衣服。 … 晚上的饭局陈季还是去了,他自己也清楚逃不开,这不是自己的情绪能左右的。 饭局上连女人都很少,只有两位外方公司的女投资人,都是不小的人物,岑凌在国外也有所耳闻,MG给德明很大的脸面了。 全程笑着搭话,也看不出来有任何意向,都是精明人,一推一往的打着浑,光喝酒扯着话,陈季喝的最多,leo半拦着他的腰护着,MG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自己老大的意思,也不再灌酒。 今天这事就是走个过场,德明是MG在s城入驻最好的选择,岑凌找到leo的时候,leo没想过这是陈季的公司,来回一个月,从德明整体实力谈到MG未来发展,又谈到情分,leo不是纯看感情就能说服的人,整顿着国外分公司,又天天忙着商谈,出差那小两个月其中一大件事就是去MG聊合作。 但这事又得瞒,对外界不能乱透消息,陈家内部更要死抓,出差这事只能岑凌去,打着整顿国外公司的幌子罢了,重选团队要精,更要剔除德明的杂碎。 醉酒 r oush uwu.i n 酒局结束已是深夜 代驾将岑凌送回来,杭乐从代驾手里接过岑凌,道过谢,送代驾小哥走。 杭乐早就睡醒,看见他消息就早早的在楼下等着,扶着他上楼,嘴上埋怨着:“怎么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岑凌半边身子压着她,是真的有些醉了,半喘着在她耳边回话:“阿乐,下次我不喝,都怪陈季。” 拉拉扯扯终于到了家,他脑袋沉沉的搭在她的肩头,玄关的灯亮起,她半拖半拽着将男人带进屋。 他瘫坐在沙发上,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领带被拽开,露出半截锁骨。酒气混着烟草味在暖黄灯光里弥漫。 她蹲下身解开他沾着灰的皮鞋,指尖触到他的脚踝,岑凌猛地拽起她,往怀里拉,杭乐下巴磕上他的胸膛,有些无奈。 推也推不开,杭乐只能暂停手下的动作,岑凌蹭着她的头顶的发丝,说话声音带着一股迷糊的劲:“别闹,抱会儿,杭乐,你知不知道最近你一直在闹脾气?” “跟我赌什么气呢?我知道问不出来,我不问,但是不能一直这么别扭着,知不知道。” 杭乐解开他的衬衫,往下拽着,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喝醉的岑凌明显更好忽悠。 衣服脱到一半,岑凌拢着她的手腕,往她身上探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杭乐,我身边就你一个人,你不要想太多,有时候一些事情我很难跟你讲,就算是我们真的不结婚,我也不会有别的sub,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要让结婚干扰我们的感情呢。” 杭乐彻底停下了动作,窝在他的怀里问:“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 岑凌不解,又好似听不清她的话一般,说着:“结婚有什么好呢?经营家庭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么多离婚的案例摆在那里,目前就已经很好了,这件事又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也没有利益所在。” 杭乐不想听了,想着:原来和她结婚没有什么既得利益,也没有什么好处啊。理念不同真的有时候难以沟通。 从他怀里钻出来,连哭的感觉都没有了,心脏有些说不清的麻木,拽着他的衬衫往下扒拉,岑凌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她摆布。 花洒的温水冲刷着男人的后背,杭乐知道他明早会难受,还是把洗澡这麻烦活揽下了,水珠顺着他脊骨蜿蜒而下,在浴缸里激起细小的涟漪。 拿海绵擦拭他肩头时,他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抓到她的手腕后又忽然安静下来,歪着头靠在浴缸边缘,眼里带着迷离。 她轻轻拨开他额前的湿发,这张总带着冷漠的脸,面对她才完全放下假象,岑凌其实长得很有少年气,但是过分成熟的发型和长久的冷相很难让人发觉,这是她自己偷偷藏有的小秘密。 喝醉酒的岑凌有些听话,又带着些许娇气,爱蹭着她,以前不是没喝多过,但实在是概率太低,这样的岑凌并不常见。 直到水声渐歇,杭乐拉着他的手,引着他跨出来,给他裹上浴巾,岑凌嘴里嘟囔着她的名字,她顺势将他拉到床边,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记住网站不丢失:yehu a6.c om 岑凌头埋进她的嫩乳,深吸一口气,杭乐也没推开,就这这个暂时安稳的姿势给他吹头发,岑凌眼下印着深深的疲惫。 她知道他工作很忙,有时她睡下之后他还去书房开会,她晚上常睡不安稳,有时会惊醒,迷迷糊糊去书房找他,岑凌看她进来只会温声安慰,问她是不是做噩梦。 她也说不清原因,初高中就有这种情况,但那时没放在心上,遇见岑凌后,总是被抱着睡,可能是安全感达到了,又或者是熟悉感,刚睡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找他。 最终总是会演变为她坐在他的腿上陪他开会,有时会困着睡,有时会听他那英伦腔的英语,有时又是法语,她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几种语言,但都一样催眠。 岑凌真的是她遇见的很好很好的男人,也或是她只有过这一个男人,接触的面太狭隘。但是,她也不想遇见别的男人了,这一个已经足够了。 杭乐按停吹风机,将他的浴袍脱下,把他安置到床上,也懒得给他穿衣服了,反正平时也不穿着睡,他现在很安静,躺在床上半阖着眼。 去厨房拿来已经温着的蜂蜜水,坐在床边哄着他喝,岑凌半靠着她的肩膀,含着她的耳垂,大有一些她不喂就不喝的劲。 杭乐也累了,没什么心思哄他,自己喝了一口,还没放下杯子,岑凌的唇伸过来擒住她的下唇,她没抵触,张开嘴巴和他共享这口蜂蜜水。 一个绵长的湿吻结束,杭乐被他拽到身下,也不知一天天哪来的力气,腿盖到她的身上压着她,像个娃娃般被他抱着,杭乐也想放弃挣扎了,但外面的灯都没关。 岑凌埋在她的颈窝已经睡着了,呼吸有些重,打在她的脖颈处,泛着微微的痒。 脑子里喊着灯还没关,行动上却有些迟疑,想着不关就不关吧,但又觉得这样不对。 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说服自己,岑凌抱的太紧,不好挣脱,移开胳膊还有腿,都是重量级,挣扎的狠了又把他闹醒,迷糊的拽她更紧:“乐乐,别闹。” 杭乐彻底放弃了,瞪着眼和眼前的灯做对抗,幸亏晚上开的都是两盏暖黄的壁灯,不算多亮,在心里劝着自己,也沉沉的睡了。 1 晨起,杭乐没想着扰他,但实在是闷的透不过气,他抱的太紧。 好不容易把头伸出来,岑凌一个翻身又压着她的肩膀,大掌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 杭乐沉默半晌,闭目养神,反正也逃不出来,就让他抱着吧。 脑子里想着今天怎么和他开口,她是想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静静,她这段时间心绪太乱了,店里都进入正轨,也不用她操心。 就当回家休假了,正好到年后再回来,今年过年早,2.2就是除夕,现在十二月中旬,刚好小两个月,也给她一点思考的空间,她现在是真的很想逃走了,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烦闷感。 岑凌到八点多才醒,头有些胀痛,手下是滑腻的肌肤,他下意识摩挲两下,贴着杭乐的脸,又闭上眼缓着劲。 “岑凌,快九点了。” 杭乐贴着他的胸膛,小声提醒,她实在是躺的太无聊,手机也在客厅,只期盼着他赶紧起来。 岑凌蹭着她的颈窝,深吸两口气,才起身,揉了揉脑袋,向浴室走去,晨起的硕大坠在小腹,随着走路的姿态摇摇晃晃,吸睛的很。 杭乐随之拉着被子坐起来,脑袋躺的也有点晕,看着他已经清醒走进去,才放心移开眼。 睡裙早不知被扔到哪里,她环视一圈也没找到,赤足踩到地上去衣帽间扒拉出一件新的套上。 快到年终,岑凌愈发忙碌起来,以前这种情况第二天根本不去公司,但中午有个会。 岑凌把杭乐载到医院,耐心交代着:“去挂牙科,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伤神经,补完牙自己打车来公司吃午饭,别在外面乱吃东西了。” 杭乐轻轻点头,岑凌看着她进去才离开。 其实牙齿不算很痛,也没到碰不得的地步,医生还是拍了片,看着放心些。 不用根管治疗,这件事就没那么让人抵触,只是抬头的灯光有些难受。 “龋坏比较深,会碰到牙床,痛的时候比手势。”女医生很温柔讲着话,缓解她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钻针刚触及牙齿表面,细密的酸麻感便顺着神经窜上头皮,像无数蚂蚁在牙龈间疯狂啃噬,说痛也不痛。 医生左手持着吸唾管,右手灵活调整钻针角度,高速旋转的金属头与腐坏的牙质摩擦,迸溅出细碎的白色粉末,混合着骨灰味在口腔弥漫。 “目前看来不用根管治疗,但是后续咬东西的时候看看痛不痛,如果还是痛,神经就要被切除了。” 医生拍了前后对比照片,图中原本黑洞洞的龋洞被白色树脂填补得严丝合缝。 杭乐从治疗床下去缴费,迟疑了几秒,又拐上四楼挂外科的号。 九点多这个点人不算多,叫号还是很快的。 “什么情况?” 杭乐细细想着,有些不确定说:“腹痛,说不清哪里疼,有时会疼有时又不会。” “什么时候出现的?” 杭乐搅着手指:“最近两周吧,有时候还有些出血,但是不多,颜色很浅。” “生理期正常吗?” “不正常,经常延迟或者提前,从小就这样。” 医生戴上手套,按压她的腹部,杭乐摇摇头:“现在不痛。” “那去先做个超声,看看情况,也或许没什么事。” 杭乐一个科室跑另一个科室,缴完费又去排队做超声。 超声室的冷气裹着耦合剂的凉意爬上杭乐的小腹,探头在皮肤上滑动时,微痒的感觉,她下意识绷紧了肌肉。 心里只觉得幸好今天没穿裙子,不然腿上的印子又要被人误会。 显示屏幽蓝的光影在医生脸上明灭,对方突然停下动作:没什么事,看到这个圆形的无回声区了吗? 杭乐呆愣的望上屏幕,她其实看不出来什么,一片黑白影像。 医生金属笔尖轻点屏幕,这是孕囊,两个,你怀孕了,大概五周左右。 杭乐的视线死死钉在那些灰白斑驳的影像上,耳边只剩下机器细微的嗡鸣,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害怕,是下意识的恐慌,又有些激动。 冰凉的耦合剂顺着腰侧往下淌,她却感觉不到寒意,指尖发麻,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头顶。 “医生,应该不会…怀吧。” “你要是不确定再去做个血检,孕囊形状是没有问题的,但绒毛膜下血肿。” “去产科挂号,仔细去看看,你肚子疼就是这个原因,看着有先兆流产迹象,但要结合具体的血检和孕酮指标。” 杭乐珉着双唇,手指有些颤,下意识地问:“那宝宝能留下来吗?” “能,你别难受,妈妈的情绪最重要了,影响激素,去具体看看医生建议。” 医生拿着探头继续移动,神色不算好,但还是把最坏的结果说给她:“目前听不出来胎心,但对一些人来说是正常的,根据体质差异来讲,你要是想留就再观察看看。” 杭乐呼吸急促,又有些不敢问,但又想说:“那一直没有胎心呢?” 女医生面容和善,看着她紧张,拍拍她的手臂,温言细语的安慰:“你怕什么,这才五周,现在不是你紧张的时候,你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孩子,等到半个月后,再来查,说不定就有了呢,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我也不专业,你去问问产科的专家,我这边只能看出来一点情况。” 杭乐掐着单子走出去,脑子还有些懵,随着指示牌又去挂号,血检,一套流程下来,已经到十一点半,岑凌发消息来问情况。 杭乐绞紧手,把牙科的片子拍给了他,撒了谎:“人多,还在等叫号,没开始补,在排队呢。” 岑凌发了OK,估计也忙,没再具体问情况。 进到主治医师办公室,她脸色不算好,等着医生说情况。 孕五周,两个妊娠囊都存在绒毛膜下积血,右侧胚胎位置偏低,孕酮值也低。主治医师推了推金丝眼镜,钢笔尖在影像图上依次点过两个圆团。 现在有明显的先兆流产倾向,而且是双胎妊娠,风险系数比单胎更高。 医生见多了像她这样游移不定的年轻女性,带着些斥责的语气,说话也没有留情:“你要吗?两胎不好怀,你目前情况不乐观,不留的话就开单子打,趁现在还小。” 杭乐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样,猛地伸手护着肚子,有些激动的讲:“不打!” “能保住吗?几率大吗?” 医生看着她害怕的模样,语气和缓了些:“医学上没有绝对,双胎妊娠的流产率是单胎的2-3倍,更何况你现在两个胚胎都出现危险信号,而且双胎本就不好怀,先兆流产的情况会更严重,要重视起来。” “你现在就要注意心情,多卧床休息,前一个月是性生活频繁吗?” 杭乐扣着粗花呢小外套的袖子,声音有些低:“很频繁。”特别频繁… 医生皱着眉头,指出问题:“多卧床休息,我开药为主,你也多注意点,性生活要断,你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不能提重物,也不能有大幅度动作。” “最好每周都来检查,确保安全,你也别太紧张了,来了那就是有缘,保持情绪稳定,你的心情才最重要。” 思绪(十万字加更) 杭乐提着药袋坐在街口长椅上,像是要将那张纸盯出洞一样。 “宫内孕,双绒双羊” 孩子能留下来已经是不易,这一个月玩的有多开她心里清楚得很。 杭乐将报告单一列一列的撕成长条,撕裂声均匀而克制,又好像不够,长条又撕成碎片状,生怕别人看见一个字,直到指甲掐不住碎片,才止住手,细细密密的纸屑堆在手里。 她现在出奇的冷静,漠然的看着这些碎片,将满手的纸屑扔到垃圾桶里,下意识不想告诉岑凌。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她所期盼的生活,她其实没想好,可是又舍不得。 把药盒包装扔掉,手机备忘录记上注意事项和药量,装进包包隔层,沉下气,才打车去公司。 s城的冬日光线柔和,杭乐坐在街边长椅上,不经意间抬头,便撞见一树盛放的洋紫荆。 粉紫色的花瓣层层迭迭,簇拥成团,垂挂在枝桠间。 正午阳光正好,细碎的阳光穿过花瓣的缝隙,在她的脸庞、肩头洒下斑驳的光影,睫毛也被镀上一层柔光。 “滴滴”,车声响起,是打的车来了。 杭乐上车报手机尾号,此刻是说不出的冷静,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答案。 很快到公司门口,她未着粉黛,带着口罩上了电梯,停在岑凌办公室那一楼层。 刚出电梯门,便看见一女孩靠在他怀里,虽然很快松开手,但身体接触也是真实存在的,无论是怎样的情况。 岑凌无甚在意,扶一把摔倒的员工不是什么大事,刚转头准备向前走,便看见她站在电梯口,冷冷的目光直视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往下掉,他没见过这样的杭乐。 姚欣然红着脸,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杭乐,急匆匆地向反方向走,想着自己穿着高跟也能崴脚,觉得在大家面前丢脸了,心里正气愤,岑凌和陈季一起扶的她,才没让她太狼狈。 但在杭乐眼里,一切都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偏偏是姚欣然,为什么要在今天? 岑凌已经主动来前面牵她的手,她绷着脸,没在一大堆员工面前不给他面子,任由着他半环着腰走回办公室。 关上门,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轻点桌子,岑凌看着她反常的表现,坐到她身边主动搭话:“怎么了?” “她为什么靠在你怀里?” 岑凌轻笑着解释:“就扶了一把,没怎么挨到,今天酸味很重。” “不扶那一把她会死吗?为什么要扶?你明知道她对你有心思。” 岑凌皱着眉,语气不重:“阿乐,你过激了。” 杭乐猛地止住话语,手发着颤,她觉得这里不是很适合她了,想跑,想走的远远的,至少,现在离岑凌远一些。 岑凌作为她的dom,能明显感知她的情绪,环着她的腰想往腿上抱。 杭乐下意识拍开他的手,往旁边躲着,缩到一旁的沙发角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岑凌看着她有些应激,没敢强去,放轻语气哄着:“我下次不扶了好不好,过来抱抱,让我看看牙齿。” 听到他轻柔的话语,杭乐豆大的眼泪砸下来,她闷着头不吭声,岑凌试探着向前移,触及到她的小臂,看她没抵触,贴上去环着她的脊背,拿出抽纸给她擦眼泪。 杭乐下巴抵着他的小臂,轻声开口:“岑凌,我们先彼此静静好不好,分开一段时间,都想想这段感情的后续。” 他止住手,罕见的沉默下来,思考良久,排除了一切选项,轻问:“是因为结婚的事,还是刚才的事?” “都有吧。” “刚才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没有靠着我,更没有…” “我不想听。”杭乐急促的话语打断他。 岑凌不再绕着那个话题,语气温柔:“静静可以,但分开不行。” 杭乐抠着手,说话没什么气力:“过几天我姥姥做手术,我要回家看看他,年后再回来。” 岑凌下意识拒绝:“不行,时间太久了。” “我定好机票了,一个半月不算很久,二月二就过年了。” 她铁了心要回,话都摆在这,理由足够正当,岑凌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他们是主贝关系,不是囚禁犯人。 沉默了好半晌,说出自己的条件:“电话,视频都要接,随时跟我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分开的话不要再提,我不同意。” “我年前忙,让你回去已经是底线了,阿乐,别的不能说,懂不懂。” 杭乐犟着嘴不吭声,心里没想着去应和他的话,人一旦心里有了罅隙,那个缝会越扩越大,直到变成沟壑,填不上,也装不满。 岑凌缓了缓嘴边的话,这时候不能刺她的情绪,只是尝试着将她抱起来。 杭乐没再流眼泪,藏在他的怀里靠着他,她还是渴求这份身体的亲密度,来让她感知到他是真真切切陪伴在她的身边。 主贝关系最让人忌讳的也不过是这些问题,sub的过分依赖有时候来讲,不是一件好事,哪怕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回家 杭乐没带什么东西,北方的天气冷,她的衣服拿回家也穿不上,岑凌亲自看着她收拾,又将她送去机场。 “回到家要报备,给我发个视频来,知道吗?三餐不要省,那二两肉不用减。” 杭乐气不顺,冷着话打断他:“你不是在我手机放了定位了吗,我回去你也看得见。” 岑凌听着她带刺的话,只觉得是小女孩闹脾气,也不恼。 在停车场停好车,摸摸她的脸颊,凑上去轻吻:“阿乐,你要让我实实在在的看见才能放心。” “年底事情多,我这边忙不完,有什么问题及时打电话,我就当让你静静了,但是别滋生不该有的想法。” “分开是不可能的,这句话以后不要再提,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这句话让我说出来是很困难的,不要因为生气去说些伤人的话。” “我知道你不是冲动的人,目前到这个地步一定有些我不知道的问题存在,你不愿意说,我能理解,也不强迫你,但不代表可以一直不提,问题出现要解决,不是吗?” 他语气和缓,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感,给她一种小时候看爸妈训下属的感觉。 杭乐抠着袖口的扣子,岑凌的理性分析在她这里已经完全不顶用,她的感性占据上风,现在听什么都是废话。 岑凌看着她不听的模样,有些烦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引导大过于训斥,杭乐听的进话,也足够听话,一般没有拒绝过他,有时候的小调皮也是一种情趣,他宠着惯着,这样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真是让他… 训练brat另有方法,但是不能适用在杭乐身上,没必要。 杭乐就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岑凌帮她拿下来,将她送到口,远远看着她过完安检才走。 姚欣然看似无辜,实则是真的被岑凌记恨上了,没有这个人哪能闹到这个地步? 回到公司就去曾奇桌前,曾助看着他这比平时的脸还冷,好奇是什么阵仗,没等开口问,岑凌便抽出文件夹。 “去对接人事冯总,分公司外调,把姚欣然塞进去,最好别回来了,不愿意就想办法让她辞了。” 曾奇忙不迭点头说:“好的岑总,您放心。” …… 霖市是北方地区,十二月份已经降到十度左右,她穿着单薄的裙子,外面套着厚的针织外套,但还是不抗冷。 辛盈和杭馨在外面等着她,看见她就赶紧把手里的袄往她身上套,她配合的张开手。 辛盈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就知道你穿的冷,你姑还说你不会这么傻,我都说了你肯定不知道穿衣服。” 杭乐心底的情绪淡了许多,泛起些暖意,辛盈再说她,也是想着为她好,今天不是周天,单位也不放假,辛盈能来接也是真的想她了。 或许家长的教育方法是有错的,让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伤口,但是对她好的时候她也一直记得。 杭馨忙握着她的手,给她暖着:“月亮手这么凉,还是嫂子有先见之明,赶紧上车吧。” 杭家人身居高位久了,说话都带着说教的口气,杭谨总是说,一家子犀利人,养出来杭乐这个温温柔柔的小姐风范,都是他的功劳。 杭乐总是淡笑不语,一个人的本性很难改变,小时候父母疏于对她的心理照顾,她也不知怎么养成的这个温婉性格,杭谨也就是在她面前装装温柔形象,实则和杭家人一个秉性。 她也不过性子柔一些,不说难听话而已,但雷厉风行的作风也和杭家人一个风格,不然店怎么可能开的起来。 辛盈的长相是带着些攻击性,上挑的丹凤眼看着人时常让人觉得压迫,杭乐小时候犯错时总是不敢看她,觉得害怕。 车子平稳的开在路上,辛盈开着车,杭馨坐副驾驶,她一个人坐在后面乐得自在,时不时搭话。 “一会先回奶奶家,你这几个月哪有饭就住哪吧,闲了去看看那套房子,早就装好了你一直没来。” 杭馨笑着跟她说:“你奶没少念叨你,怎么会让月亮往我们这住,你啊也是不落个实处,家里盼着你安安稳稳才好。” 辛盈倒是不那么愁,只要能看得见她人,就不多说什么:“我闺女,哪次算卦都是要安稳一辈子的人,都说她一辈子受不了苦,我可一直信。” 老一辈会给刚出生的小孩去庙里算上一卦,也是求个好意,杭乐倒是没少听说,小时候和尚说她有富贵相,她不太信这些,不过有时候这些话说到耳边让人听着也是好的。 她时常带着一枚平安符,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小时候辛盈给她求的,她带习惯了,从来没丢过。 她以前不懂这些道理,辛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有时候说出的话让她如此难受,她现在有些明白了,辛盈性格就是如此,也算是没找到父母和孩子的平衡点,把工作那一套带到孩子面前。 有句话是爱之深,责之切,她认为她的宝贝就要按着既定的轨道平平稳稳过一生,没有大灾大难,可是杭乐的思想早已脱离她的掌控,就是想要往外跑。 手机壳总是半透明,平安符的前端露出来,辛盈的有些想法让她理解了,她也想去求两枚平安符了,给肚子里的宝宝,她也想让孩子安安稳稳,至少现在,不能出事。 这么一个月,都只是有流产倾向,而且孕囊发育也是正常的,她相信既然他们想来,那就没那么容易让她失去,她不抵触结婚生子这个话题,她也不讨厌孩子。 她摇摆不定的心已经快被她渐渐扶正,就差那么一点,一个很关键的一点,她和岑凌是否要分开才是孩子彻底存活的关键点,她还做不到给前男友生孩子,哪怕这个人是岑凌,她的道德观没到这么腐朽的地步,她也不是恋爱脑。 这一个半月这件事迟早要解决,也是给她喘息的机会,她查了很多资料了,这两个孩子的归属,放在她面前不过是两个选择罢了。 三个月内打掉,或者是和岑凌商议生下来,继续以同居的关系养育,不过他好像不喜欢孩子,他看见别人家的孩子都不会多抱一下。 岑凌的选择更不能根据这个孩子影响,她看中的是岑凌本身是否愿意,而不是根据这个孩子去妥协的地步。 家 今天家里聚的齐,杭谨这个大忙人都出现在饭桌上了。 兄妹俩挨在一起,杭谨结婚也晚,孩子现在才叁四岁,也是家里的宝贝尖尖,刚上完补习班,还没到家。 杭谨敲她的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知不知道你那个男朋友什么人?” 杭乐捂着头瞪他,怒斥:“不许敲我脑门,会不聪明!” 杭臻轻笑,看着两个人偷偷摸摸说话的劲:“多大了,脑袋发育完全了,别瞎扯。” 杭谨拉着她跑到楼上小客厅:“说话,我问你呢!” 杭乐迷糊着眼,打着马虎眼:“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就是公司职员。” “德明老总是公司职员?你骗骗你爸妈算了,搁这哄着我了。” 杭乐挑起眉,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他也不出名啊。” “你男朋友手段不小,前几年这边招商,吃过几顿饭,你一个穷学生怎么认识他的?” “偶然遇见了呗,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这么有钱。” 杭谨眼里是满满的不信任,怀疑都写到脸上了。 杭乐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啊,他怎么会来这边聊合作?” “听说他们公司内乱不小,他应该和明德新管事人是一条路的,往这边扩吧,但他们公司的确最符合考核条件,诚意也足,才定了他们,不过事情过去两叁年了,要不是看见你发的那张脸我都没想起来。” “行,你也是本事不小了,女店长声名大噪啊,什么时候来家里开家店,我给你投资。” 杭乐被哄的开心,靠着他笑:“等我实地考察一下,然后你去给我谈合同。” “好,这点小要求能满足。” …… 饭桌上,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提杭乐发的人什么情况。 聊着今年过年的准备,杭乐最近怎么样,杭煜尤其赖着她。 杭煜小她八九岁,今年才刚上高一,本来没想要,但辛盈意外怀上,那时也开放了二胎政策,杭乐也坚持说想要小妹妹,才生了下来。 虽然出来是小男孩,但意外的,杭煜和她性格完全不同,自小就闹腾,好像要把杭乐没发泄出来的脾气都闹出来。 打小就不去上补习班,也不去兴趣班,叛逆的很,辛盈不知道打了几次,都被她和杭谨拦下来,好在平时成绩还不错,辛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又闹着学理,想学物理,想学机械,想研究人工智能,还想造火箭,家里也是在僵持着,杭谨一向向着弟妹,派不上用场,本来以为杭乐能劝着点,杭煜最听她的话,但其实杭乐也不想阻止。 杭煜有着少年人应有的朝气,是她和杭谨在这个年龄段没有过的,她也很宠着杭煜,总觉得是在安慰那时候的自己。 饭吃完,小孩子也都不能下桌,除了杭嘉梵这个小屁孩,就是杭乐几个人了,听着大人聊着冗长的政治问题,她哥听得懂,她嫂子也听得懂,她和杭煜是真的不懂。 岑凌消息发了好几个,她就落地回了一个,说了一句家里聚餐不好回消息,岑凌现在又问她睡了没,她也懒得回。 杭煜趴到她肩上眼睛亮亮的,和她相似的眼睛眨巴眨巴,一看就是有话要说,但又不好在餐桌上开口。 她打开聊天框递到他面前,让他打字。 “明天去学校,老师找你。” 杭乐朝着他也眨了两下眼,回:“犯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你去就好了。” “我去妈妈她不知道吗?老师肯定要私聊啊?” “我早就给她退群了,新班主任她没加。” 杭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倒是引来大家关注。 “月亮笑什么呢,小煜也是很久没见他姐姐了。” “我们乐乐一来,小煜都听话不少。” “那可不,小煜从小就跟着月亮长。” 杭煜低着头装傻充愣,这种话他听多了,但也说的没错,他就是和他姐关系好。 杭乐倒是大大方方笑着配合:“我们小煜从小就乖。” 辛盈轻哼一声,批判这句话:“那是在你面前跟个小绵羊一样,在我面前就是个炸弹,时不时来一下吓死我。” 杭煜猛地抬头想开口,杭乐摁着他的手没让他动,杭煜一脸不服气,但也没说话。 辛盈轻瞥他一眼,眼里带着轻蔑,好像是在看自不量力的孩子,又好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杭乐摩挲着他的手,像是一种别样的安抚,她比谁都熟悉那种眼神,辛盈总觉得孩子就是孩子,做的事情不计后果。 杭谨坐在杭乐旁边,倒是惊讶的看着家里一直在说越大越叛逆的妹妹,她也在做小时候他曾做过的事情。 这种爱是代代传递的,这跟接力棒从他的手里递交给杭乐,杭乐如当年的他一般在护着杭煜,他也将这份不同的情感,从逐渐长大的杭乐身上转移到了杭嘉梵身上。 杭家没必要代代坚守着这条路,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选择生活的权利,他看似身居高位,实则其中的踽踽独行,也就只有他能懂。 … 吃完饭各回各家,杭乐送杭谨一家走,辛盈也回去了,那边离单位近。 杭煜是高中生,明天还要上课,也早早的回房了,一家子现在就她一个闲人。 杭老太太一辈子五个子女,都在各自的领域小有所成,工作也是忙的很,孙辈陆陆续续都在她这放过一阵子,老太太脾气并不好,但对孙辈确实上心,孩子们也都乐意回老院。 杭乐小时候更是喜欢长住,没人管她什么时候睡,也没人管赖不赖床,收拾不收拾房间,也不挑刺,顿顿起来都有饭,对她来讲就是神仙日子。 杭乐一个人回房间,飘窗里坠着一层白色的薄纱,垫着黄色的毛毯,立柜上摆满玩偶,床是一米八乘两米的,床头靠垫上也是一层玩偶,对她来讲住在这样的房间堪比睡在岑凌的怀里,一样的有安全感。 翻出包里的药,对着备忘录里的药量,就这温水吞下去,纵使她现在再摇摆不定,孩子也没有罪过,她仍旧想保着,也是心里有那一丝期望,不知从何而起的希冀。 饭 药刚吞下,岑凌的视频电话就打来了,杭乐默了一瞬,还是接通了,这才刚回去第一天,岑凌还不算太忙,电话要是完全不接,岑凌得抓她回去。 岑凌拿毛巾擦着头发,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手机被摆在茶几上,他皮肤白,有些部位甚是好看,杭乐看了好一会才移开眼。 “手机往后放放,穿的什么?” 杭乐自觉站起来,给他展示了一下省服,粉色大棉睡衣,背后还耷拉着两个白色兔耳朵,裤子也是毛茸茸的。 老院十几年前翻修的,屋子里只装了暖气片和空调,没有到铺地暖的地步,屋子里不凉,但也没有暖到二三十度的地步。 她夏天怕热,冬天嫌冷,冬天她房间总比别人高几度,还是嫌冷,一年四季她的身上都是冰凉凉,哪怕夏天出汗,也是冷汗。 岑凌没有在北方呆过,看的有点愣:“不热吗?这么厚。” 杭乐坐回椅子,只露出脑袋在视频里:“外面才五六度,很冷的。” 岑凌擦完头发,将毛巾随意搁置到桌子上,杭乐看见小声的提醒:“吹头发,不要湿着睡觉,衣服也要穿好,会着凉。” “你来亲自给我穿。” “那你等年后再穿吧,裸着也没什么。” 岑凌反被气笑,看着屏幕里只露了半张脸的女孩,忽的心又软下来,她不过才几岁而已,再怎么闹也是个小女孩。 “十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你该睡觉了。” 杭乐瞪着眼:“我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十一点睡觉?” 岑凌反问着她:“回家了就要违反规矩吗?” 杭乐话虽这么说,实际也有些困了,有些生活习惯早被岑凌纠正过来了,再加上肚子里有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影响,以前上床还要赖着岑凌闹一会儿,现在她比平时困的更早。 被窝里不凉,杭乐将棉服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打底衣,火速钻到被子里。 岑凌轻笑,只是静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自知的眷恋与柔意。 杭乐拽着旁边搭在暖气片上的睡裙,比起s城的那些,这件明显更为保守,圆领,袖子上缀着小花边,胸口图案是抱着蜂蜜罐的小熊,白皙的脸上满是单纯,其实该说这是未经世事的干净眉眼。 他看习惯了温婉的杭乐,性感的杭乐,又或是可爱,这样…幼齿,几乎是第一次见,哪怕她大学在校那段时间,在他面前也是温柔可爱的模样,也没这样像是初高中的样子。 他自己心里清楚,杭乐没什么坏心思,哪怕别人跟她玩心眼她都不一定能感知,说不好听是老实过头了,实则他知道,杭乐只是懒得关注那么多不相干的事情,她也懂人情世故,甚至比别人做的更为出彩,他不清楚她的家庭,但杭乐被教养的懂事过头了。 她出校园甚至没有正经进过职场,她学的汉语言,实习那半年也是跟在他身边当文秘,说是秘书,实则就是混了个毕业,他也不舍得真让她去找份工作受职场打压,杭乐这么乖,又这么漂亮,容易被觊觎,必须在他眼皮底下盯着,不能出一点差错。 她也不适合中规中矩被限制在职场里,她会烦,那时候她妈妈一直给她打电话,想让她回去,他听到过几次,他心里怎么可能愿意她走,就买了间门面,甩给她开店,让她自己玩,她也有东西跟爸妈交代了,自己也很开心,也离不开他了,这家店属实是他最满意的一次买卖,不论价钱多少,留下他想要的女孩,那就值得。 他护着杭乐这六七年,将人教成他想要的模样,也完完全全属于他,身上每一处,都是他满意的模样,每一个小表情,每一次微颤,他也熟知她想表达的意思,说句实话,他不可能放手,他现在甚至有些明白父亲当年的想法了,但他不会让杭乐成为下一个崩溃离开的母亲。 电话没挂,杭乐已经关灯睡着了,岑凌有些无奈,为什么离开他第一夜就睡的这么好,但也不舍得叫醒她,只能盯着黑漆漆的屏幕,将手机拿去书房办公。 …… 杭乐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十点,手机早已没电关机,她拍拍脸,下午两点半还要去学校。 奶奶也没做饭,看她起来,问:“想吃什么,给你做。” 杭乐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迷瞪:“蒸蛋,炒菜,还想吃肉。” 杭奶奶带着金丝边眼镜,已经年过七旬,但身子骨十分硬朗,能跳舞能上街,管着这一大家子大事。 老太太拿起一旁的薄毯,给她盖着腰腹:“小女孩注意点,天冷,这得多穿点。” 杭乐也懒得注意形象,衣服有些短,露出了一截腰。 等奶奶拐去厨房,杭乐轻掀起衣服,仔细查看腰上有没有留存骇人的红印。 看见白皙一片,才松口气,继续没形象的趴在沙发上。 没等她迷糊多久,饭已经陆陆续续端到客厅茶几上,家里只有祖孙三个,爷爷大清早就有事出门了。 蒸蛋是甜口的,白灼菜心,还蒸了两个包子,杭乐还在迷:“什么时候有包子的,昨晚上没见?” 杭奶奶带上眼镜,拿起旁边没翻看完的书,随口应着:“你奶奶我啊,早上六点起来给你蒸的,酱肉包子,就怕我孙女叫唤没饭吃,杭煜那小子都没吃上一口。” 杭乐乐呵呵的应承:“奶奶做的就是好吃,别人都不能吃,只能是我的。” 杭老太太也被逗笑,拿着书拍拍她的胳膊。 初三那段时间,辛盈太忙,杭臻被调职在外,杭乐早上六点半要到校,晚上还有夜自习,一周上六天,走读生,钱是一周给一次,每周三百块钱饭钱。 杭乐那时候十四岁,正是一个心理敏感的年龄,辛盈加班到十二点多才回家,早上杭乐也不敢叫她起来,钱早就花光了,但是不敢开口要,跟妈妈撞不到相同的时间,小小的杭乐觉得妈妈累,想让她多睡会。 就这么阴差阳错,杭乐节省到每天吃一顿,只中午吃,早晚不吃,直到杭谨周末去看她,看她怎么瘦这么多,她才委屈巴巴的说没钱吃饭,妈妈很忙。 那时候的辛盈忙着升职,忙着考评,忙的家都不着,唯一能关注到她心情的杭臻还不在家。 气的杭谨带她回老院去找爷爷奶奶,夸大其词,说她五天就吃了两顿饭,辛盈不管她。 她还正赶着生理期来,嘴唇惨白,肩膀瘦削,又瘦了十几斤,好像随时要倒下去。 当晚辛盈就被召唤回老院,教训了她半个多小时,又给杭臻打电话,老太太在家里威严还是很足,一般不管孩子教育,但吃喝用度上,还是在意的。 辛盈也是忙昏了头,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孩子,看着杭乐脸色苍白的不正常,看着也心疼,忙点头称错,又给她约了个体检。 到高中就好多了,霖市一高离老院特别近,她那三年基本上都住在老院,再也没说过吃不饱饭,逢雨雪天气,爷爷也会来接,夜自习下课也不用害怕乘公交。 她其实一直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并不是辛盈认为的她就该坚强,就该独立。 正文字数1960 hehua n8.c om 杭乐画了个淡妆,添了些气色,头发卷成波浪,套着一个米白色的大衣出门,老太太又给她添了条围巾,才放她走。 霖市一高也是她的母校,很久未进,她也很期待,虽然是被叫来训话的。 登记后,又给老师打电话,才放她进去,杭乐叹口气,这学校真是越来越严了。 学校格局没有大变动,她很快都摸到了高一二班,就在一楼,正是午自习下课,大家都迷蒙着眼刚午休起来。 杭煜在里侧靠窗,也没睡,手探在下面,看样子是在玩手机,她还是低看她弟了。 偷偷拍了两张照片,坐在窗边的几个人已经注意到她了,她收回手,将照片发给杭煜。 杭煜抬起头望到她,将手机塞到书包里,才出来找她。 两人并肩走到前面,后面人都是起哄的,杭乐以前不懂,为什么初高中这么容易起哄,又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其实她现在也不懂。 到办公室,是一个年龄有些大的教师,短发,眼神犀利,单眼皮,带着黑框眼镜,严肃的表情让杭乐心里咯噔一下,杭煜到现在都没说自己到底做什么事了。 “你能做杭煜主吗?可别是找人来糊弄我。” 杭煜秒破防,瞪大眼:“你看不出来吗,这我姐啊,这么像你都看不出来?” 刘华英审视了两秒,看着两人几近相同的杏眼:“杭煜姐姐是吧,周一早上,升旗迟到,这我就不说了,写个检讨跟我顶嘴,心里有没有点尊师重道?” 杭煜撇着嘴,眼神移开,看都不看她。 “下午体育课,和别的班打架,还拉人打群架?一窝蜂跑了就算了,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心里不清楚吗?把他叫回来批评,结果下午又逃课,家长群里连家长都没有?联系电话还是他自己的?还带手机!你们做家长的一点都不管吗?孩子是这么教育的吗?” “人家班男孩家长今早可是来学校要交代了,杭煜是带头的,我先把你找来先说说,其他家长一会陆陆续续过来,今天看看问题,你们几个家长商量商量吧,这事怎么处理。” 杭乐抓着杭煜的胳膊,问:“你先说打架原因,不然这事不好处理。” 旁边班主任也在听,自然是向着自己班孩子:“他不就是看不起刘俊彦吗,都闹腾好几次了,刘俊彦也是个本分的好孩子,杭煜天天闹的这么厉害,又是带滑板又是早恋的,一个高中生天天穿的什么啊,这不是引导人攀比?” 杭乐抬眼轻瞥,像极了训人的岑凌:“我家孩子什么情况我都没问,你就下定论了?你是他班主任吗?插什么嘴?有错我会教育,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穿什么衣服也是我们家有钱买,他就这衣服,还为了体谅别人不穿了吗?老师别偏心的太明显。” 隔壁班班主任被怼的有些尴尬,一般家长都点头哈腰道歉,这是第一次有家长不服气跟她吵,倒让她说不出话了。 杭煜罕见的沉默,在斟酌着话语,又有些不想说,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义气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暴露。 杭乐说的有些怒气,将围巾取下来,杭煜自觉抱到怀里,又搂着她的手臂,倒有些委屈的劲儿。 自己家孩子什么秉性她不会比一个外人了解,问不出来就一直僵持着,杭煜虽然脾气不好,但她不信杭煜无缘无故打人。 刘华英让他们出去想,杭乐翻着手机,挑着岑凌的消息回了几个,等着杭煜的措辞。 “姐,你别不理我啊…” 杭乐也不生气,心态挺平稳的,她不觉得打个架是多大的事情,只不过岑凌的消息不能等,睡午觉这个借口不好用。 “那你想想怎么说,为什么打架,我不急,一会是不是还有别的家长?” “对,你来的快,剩下的来的晚,我都想不通了非较真,那刘俊彦就是有病。” 杭乐找到重点,快速接话:“他为什么有病?” “他说杨。”记住网站不丢失:he hua n 3.c om 杭煜火速止住嘴,包着嘴不吭声了。 杭乐已经懂了,为兄弟两肋插刀,打个架而已,是杭煜的风格。 杭乐垫脚拍拍他的肩膀:“那早恋怎么回事?” 杭煜委屈的抱着她的胳膊:“那女生自己被查到,留我作业册,还有自习课写一堆日记本上的小作文,内容好像说都是我,而且我还不认识她!刘姐知道不是我的事,但她班主任老说是我引导的!” 杭乐叹口气,给她听无语了:“恋就恋,写就写,自习课写,还被逮…” “对啊姐,我也觉得很离谱。” “事情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看看别的家长的想法,赔个医药费解决了算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逼着让你道歉。” 杭乐想着,目前就是看那边家长什么意思了,如果不是杭煜的错,为什么要摁着头道歉呢?很多事情也不是一个对不起就能解决根源的。 杭煜轻哼一声,抱着她的胳膊瞎晃着,他微乱的刘海被她拨正。 岑凌又打来电话,杭乐看着别的家长大多还没来,就先接通了,防止他一会再打。 “在干什么?” “在弟弟学校处理一点事情,还在等别的家长来。” 岑凌转着笔,刚开完会,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总觉得出点什么问题,想着多打个电话问问。 “请家长啊,稀罕事。” 杭乐眼睛滴溜溜的转,忙说了一句:“有家长来了,我要进办公室,先挂了。” “好。” 杭煜疑惑的看着他姐的操作:“哪有家长?你在哪看见的?这儿没人啊。” 杭乐翻了个白眼:“假话懂不懂!” 杭煜词穷:“哦…” 在外面等了不久,杭乐等到零零散散几个家长,大多都是母亲来,她赶紧拉着杭煜进去。 她想先看看别的家长处理态度。 —————————————— 煜 打架的孩子一排站着,家长们凑在一起,杭煜没去站,就跟在杭乐身后不动。 几个男孩都憋着气一声不吭,倒是一条心,家长们明显没有这么淡定,不断询问着情况,害怕严重到留档案。 没等一会儿,一个不算年轻的女性走进来,卷发,带着金丝边眼镜,隔壁班班主任主动迎上去:“俊彦妈妈,这边等着你来处理呢!” 杭乐挑了挑眉,怎么就等着他们家长来处理,这边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处理了? 王晓敏站着就开始发威,点开手机,将图片展示开来:“看见没,我家孩子都被你们打的头都破了,就说怎么赔吧,你们一个个的还要赔礼道歉,不然这事就上公安吧。” 刘华英拍拍手,大家不由自主看着她:“行了,人都在这了,先了解了解事情经过,怎么个事。” “他打我家孩子还需要理由?头都成这样了不给一个交代,你这老师是什么啊!” 一个寸头男孩先沉不住气:“你儿子骂别人没妈的时候你知道吗?他被打不就该…” 杭煜冷声打断:“扬青闭嘴。” 扬青撇过头往后走,一米九的大块头轰隆一声靠在墙上,双手环抱着胸,想是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儿子骂?我儿子什么品行我能不清楚,说话跟猫叫似的,你这人怎么血口喷人,你也没妈生的吧,什么品行。” 刘华英皱起眉头,还没等她开口,身后一位家长拿着包上来扇了王晓敏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我儿子有没有妈用得着你说?你儿子骂别人没妈这事还没说清楚呢。” 趁着王晓敏还没反应过来,刘华英赶紧上前把人分开,和隔壁班主任一人架着一个。 杭乐更偏向看热闹的态度,谁不护着自家孩子,脾气好没势力的人或许不会说话,身上有点资本的哪会怕这些。 “那不是有个主谋吗?主谋家长呢,她先来赔,我就不信了,打人还有理?” 主谋家长—杭乐女士突然被cue,有些好笑的靠着杭煜,莫名其妙的笑点。 杭乐松开杭煜的手,走上前:“你不是想要结果?目前情况看,你家孩子嘴巴不干净讨了打,就头破点皮,费用我们能掏,但是你看看这道歉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这边也道,我们孩子也不是平白无故被骂。” 王晓敏看她年轻,也不把她放眼里:“你这丫头看着才几岁,打人也有理?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我们验伤!告死你们。” 十五六岁的男孩大多都不是多老成,面对这些情况,被泼一身脏水,少年意气都是满满的,又多几个人开口。 “他之前找人打王宇颂,把王宇颂锁厕所,他怎么不进局子?” “他骂王宇颂没妈,还把王宇颂跪地上哭的视频到处乱传,他不该被告吗?” “杭煜和扬青护着宇颂,刘俊彦找人截他们,骂得可难听,谁怕谁啊,有种你就去告,你儿子可拍了不少视频落我们手里。” “就是,看谁告的过谁。” 杭煜没想闹这么大,抓着杭乐的手紧了又紧,此刻好像陷入僵局,别的家长都用恶心的眼光看着王晓敏,她还在不断的咒骂。 杭乐从人群中退出来,反抓着弟弟的手腕:“你在怕什么?” 杭煜微抿着唇:“王宇颂不想这样,他本来就过得很苦,闹大只会更多人对他指指点点。” 杭家孩子被教育的好,想的层面多,即使同处一个年龄段,也比别人成熟许多,哪怕是看似脾气炸的杭煜。 杭乐拍拍他的肩:“可是这件事通过老师家长解决会比你们私底下会好很多,暗处的手段你怎么知道会有多少?你能永远跟在他身边让他不受欺负吗?这肯定不可能。” 杭煜低垂着头,把她的话也听进去了。 “不是报警吗?报吧。”门口声音急促又高昂,一个短发男孩站在门口,个子也就一米七五的模样,整个双手都是颤抖的,说出这番话已经让他勇气用尽了,一群人猛地安静下来,扭头看着门口,这场闹剧好似主人公才刚来。 “视频阿煜和扬扬都有,不能让他们被记过。”王宇颂声音低垂,但内处的刘华英听清了,王晓敏也听清了。 杭煜猛的拉过他的手走出去,扬青紧跟着甩上办公室门。 “我靠,谁让他来的,不是瞒着了吗?” “我怎么知道,尹蕊不是带着他去买东西了吗。” “这怎么办啊,本来没他事,都是我嘴贱没憋住。” …… 杭乐站的靠后,小男孩的窃窃私语让她听见个正着,有种说不出的心情,男孩子这个年龄段的义气真的很难得。 “你们都干的什么,我现在就报警,我就报警,我倒要看看谁对谁错。” 王晓敏彻底成了笑话,家长们也都站在一旁聊起天,等着她报警,人证物证俱在,说不定还省一笔医药费呢。 刘华英把书狠狠往地上一砸:“都闭嘴,视频怎么回事?堵人怎么回事?锁厕所,截人,都说清楚,一件一件缕,还有,这个家长,你报警报到医院吧,把你儿子也带过去,说说问题。” 办公室里老师不少,教导主任不一会儿就赶过来,事情听了个大概,招呼着人直接去警局,警车闹到学校这是大事,校园霸凌要是闹大,学校声誉还要不要了。 六七个家长没一个松口,这事要说占理,就看王宇颂怎么说了。 杭乐倒是没多想,物证在这,他们家就算有人,也颠倒不了黑白,再加上,谁有杭家关系硬,上哪个局子那都是上到本家了。 后面有个靠椅,杭乐坐上去把玩着手机,给岑凌聊着天,汇报一下情况。 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这场闹剧的具体内容,越听越皱眉,人的心眼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 王晓敏已经被教导主任架出去,办公室就剩下高一二班的家长留着看热闹。 既然闹到警局,这事就不好瞒了,杭乐斟酌着话语,给叁叔发了个信息,还让他保密,虽然是一时的,但事情解决完之前要瞒着辛盈。 霖市人好像都爱看热闹,几个家长一个不落全都去了,杭乐在偏角找到他们仨,带着他和王宇颂去门口开车。 报案,做笔录,一大堆问题,视频上交,好笑的是杭煜手里那是刘俊彦的手机,里面内容杂乱,基本上铁证如山,甚至查到些别的东西,再配上学校的监控。 但因为王宇颂没有进行实质性身体伤害,在这边施压下,还是行政拘留半个月,已经算是很大的惩罚了,中途倒是来了个算是王晓敏亲戚的人,但不顶用。 扬青母亲关系也硬,不是善茬,来的这种小人物动不了手脚。 一个个被领走,王宇颂的奶奶赶来了,骑着电动车,头发花白,看着很年迈,嘴里不断说着感谢的话语,杭乐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将人送走后,杭乐倒是领着杭煜去楼上办公室坐了坐,杭严泡着茶,对这俩人吹胡子瞪眼:“俩小兔崽子都不知道早点交代,真要留案底怎么办,杭煜,做事情都不想想,你们私底下这事好解决不好。” “叔,所以那个男孩到底什么伤?” 杭严噗嗤笑出来声:“我们警员特意跑他家,就头上有点划伤,身上几处青紫,连道流血的痕都没有,也是来告了,这家长太自大了,都不问清楚什么情况。” “反被自己孩子坑了。” 杭乐到有些疑问:“那视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拍出来的?我在办公室没听懂?” 杭煜叹口气,粗略讲了一番:“医院,他妈妈被推出来,他哭了,刘俊彦脚崴遇上,拍了视频私底下传班群里了,一班二班有竞争关系,大多都比较了解,本来私人恩怨,就这么和我们班彻底闹上了。” 杭乐扯不出什么表情来,这种事情说不上跟人的道德是否有关系,那些邪念一起,一些连锁反应就会出来了。 让她想起那位姚小姐说的一番没脑子的话,也是这么无缘无故的针对她,就算是因为岑凌,也不该恶意如此大。 杭乐摇摇头,带着杭煜回家,开车本来是要到辛盈给她买的新房子看看的,她只是初期敲定了设计图,大多都是辛盈和爷爷奶奶断断续续去盯着,晒了几个月新房,她还没看过成品。 从回家到现在,她的心情都还算不错,没有一种压力感,让她轻松了很多。 回家就是一晚热乎的饭菜,奶奶在等他们俩回家,黑米粥还温着,又把包子和排骨热了。 凌(补 奶奶大多也不管事,爷爷倒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简单问了两句,没什么事就回屋了。 这件事看似处理得快,实则教育局已经去了解情况,家庭背景,事后也会严肃处理,不论是批评教育,还是开除学籍,但已经不关杭煜的事情了。 杭乐在警局站了小一天也真的累了,吃完就回屋休息,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主动给岑凌发消息,以前的分享欲完全克制住,总觉得要慢慢疏远,她觉得两人之间就像隔着点什么,心结难消。 岑凌会不定期来问问情况,就类似于中午吃的什么,什么时候睡的觉之类的问题,这其实是两人生活的常态。 但杭乐心态变了,也不太想跟他说了,每次都含糊过去,手机健康中也能共享健康数据,含糊过去他也能看见,这样完全透明的生活状态,以前是种习惯,现在让她愈发在意起来。 离开他这件事其实让她也不习惯,她一无聊就去看两人所有共享的数据,看看他睡了多久,今天跑步多少公里,自她走后,岑凌健身数据明显上涨,跑步公里数大大增加,她急了连微信步数都看,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是她主动要分开,可是戒断反应也是她来承受。 她盯着聊天框看了很久很久,半躺在床上扒拉着两人之前的聊天,甚至听了好几句语音,她承认,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手机猛地振动起来,杭乐吓了一跳,手机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她呼出一口气,捡起来手机,额头猛地撞上床头柜,痛的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几天的委屈好像是一下子聚集过来,半趴在床沿捂着后脑勺,眼泪一直往外涌,止不住一般。 手机的振动并没有停止,杭乐缓过那股起不来的晕劲儿,半趴在床褥上,消息又弹出来,她看了眼,是岑凌的查岗。 “睡了?” 眼泪又吧嗒落在手机上,杭乐缓着情绪,摸了摸肚子,医生不让她情绪起伏过大。 她还是没忍住,给岑凌回了电话,就想听听他的声音,让他哄一哄,一会儿就好。 岑凌还是刚洗完澡的样子,穿着宽大的浴袍,擦着头发。 她只露出半张脸,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 岑凌皱起眉,声音温柔:“怎么了?” 杭乐猛憋住即将溢出来的眼泪,将脸埋在枕头上:“撞…到头了…” 岑凌知晓她的娇气性格,轻声叫她:“乐乐,不要埋着脸,让我看看。” 杭乐有些受不了他叫她,眼泪不自觉往下溢。 “宝宝,不哭了。” 岑凌有种隔着屏幕手伸不进去的感觉,嘴里不断说着诱哄的话语,他知道这不算是太大的事情,只是杭乐需要一个安慰。 杭乐半直起身子,嘟着嘴又撒娇:“我要睡觉了,我困了。” “好,那先不挂。” 杭乐也没管电话,趴在枕头上就睡了,手里紧紧抱着玩偶,睡梦中还发出浅浅的抽噎声,岑凌看着手中的工作安排,实在是太忙,年底抽不出时间。 现在已经十二月二十七,马上就是最忙的半个月,他就算是抽出时间跑这个长途,也要到一月下旬。 岑凌带着手机去书房开会,话筒开了静音,左耳戴着耳机听着杭乐的动静,又分神听着会议。 剧情 杭乐呆在家已经将近两周,和岑凌的联系不算太多,他也挺忙的,有时候晚上有时也来不及打电话,就算接通,杭乐大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儿就困。 自那天后她也没什么心情去看房,每天躺躺坐坐,安心让肚子里两个宝宝“活”回来,时间过的也快,在家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看看电视,和小姐妹聊聊天,再看看moon和sun的日常秩序。 算来算去今天也能去产检,她是有些期待的,毕竟肚子里多了两个属于自己的小宝宝,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杭乐吃完中饭,交代了一声自己要去房子看看,才出门。 还特意查了查哪家医院没有熟人,才敢开车跑去,遇见那才是麻烦事。 杭乐攥着单子,每天吃的保胎药她顿顿不落下,她比谁都在意肚子里的两个宝贝 看,两个孕囊,发育都正常呢。医生突然笑着开口。 灰白色的影像中,两个光点在闪动着,像两粒裹着光晕的星辰,在暗夜里轻轻闪烁。 杭乐猛地撑起上半身,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细密的蜂鸣声骤然响起,如同春雨浸润干涸的土地,又似风铃在微风中轻晃。不是单音,而是此起彼伏的二重奏,一个稍急,一个稍缓,却默契地交织成动人的旋律。 “这是胎心吗?”杭乐有些呆,她就知道,既然来了,那就没那么容易走,五年,那样的严防死守竟然迎来这么两个孩子,如果不是足够坚强,不会来到她身边。 “对,目前来看很健康,两个孩子胎心胎芽均正常,你也别太怕。” 杭乐拿着单子走出去,心情肉眼可见的好,来到主治医师办公室。 “目前看来还算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休息,不出血就没什么大事了,记得静养就好,保持情绪稳定。” 杭乐脸上带着笑,轻轻抚着小腹,细听医生的话。 “目前还小,才两个月,但是前期既然流产倾向,那后期就要多注意点,你的身体情况不算好,承受双胎要时刻注意补充营养,体重也偏瘦,你身上带着叁个心跳,该吃就吃,适当运动,不同孕妇是不一样的,别冒险。” “好,谢谢医生。” 杭乐把单子折了很小,塞进包包内袋, “双胚胎均存活” 几个字一直在眼前浮现,杭乐忽然发现,这件事竟然连一个可分享的人都没有,她摇摇头:没关系,自己藏在心底就好,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玻璃门在身后缓缓合拢,杭乐站在广场的喷泉旁,听着潺潺水声与远处孩童的笑闹。 她解开大衣纽扣,让微凉的风贴着腹部轻抚而过,那里藏着两颗蓬勃跳动的小太阳。 她现在没有预想中的狂喜,反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漫上心头,是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她的心随着这两个孩子的安稳而平静。 嘴里轻哼着歌,上车开往华茂嘉园。 房子也不过九十二平方,虽然小,但胜在温馨,家里也是想着给她一个独居空间,两室一厅加一个小书房。 辛盈收拾的已经很干净了,主卧的被褥都套上了,晒了大半年的房,也能住了。 原木地板配上简单的奶白色,给人眼前很干净的感觉,起初辛盈不太同意,觉得白色容易脏,但最后商量了商量还是觉得以杭乐喜欢为主,后续打理也不用她操心。 客厅沙发上挂着画,杭乐怔愣许久,是她初叁时候画的一副油画,那时候还送去参赛了,名字叫希望。 粉色的基调,配以仰望大片云朵的女孩,身上画着白色的翅膀,这幅画是她那时候的心境,但没人看得懂,得了奖她都没有给辛盈炫耀,默默塞进了柜子里。 没想到她会翻出来,还挂上去。 可能辛盈现在都不是很懂这幅画对当时的她意味着什么,高中太忙,兴趣爱好要被剥夺,辛盈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大提琴,高中每周也不过放假一天,确实也没时间学这些,她也浅浅听了几嘴不让她学,过了暑假就要把这些都断了。 小小的杭乐有种想反驳却无力的感觉,放假就一天,叁个兴趣班凑够十几个小时吗?她自己都知道这不可能,但又不甘心。 她在sun叁楼开了画画体验,也不过想弥补一点小小的遗憾,如果肚子里是小女孩,她会把一切的资源都献给她,定居在s城,那边高中相对于轻松很多,当然,哪怕是小男孩,也会拥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学与不学也是由他决定,万一到高中把他们送出国学习呢?但她可能也舍不得。 杭乐摇摇头,笑自己,孩子都不确定要不要留存,自己都想这么远了。 简单给房子录了个视频,发给小姐妹群里分享,这个点大多都在上班,陈文潇摸鱼给她回几句,让她多拍几个角度给她参考。 杭乐忙活完在新家坐了几个小时,才回去老院。 现在一月多了,今晚杭家聚的齐,年货要断断续续开始准备。 “月亮今年来的早,闲着就跟着去买东西,一会给她一个清单,多转转。”辛盈说着安排。 杭严吐出嘴里的骨头,也凑着说:“小栩也放假了,这几天就住老院吧,让月亮带着去买东西,我把钱一会转给月亮,肉啊丸子什么的都一起买了吧。” “对,小栩要在这,那我把梵梵也丢在这吧,俩人也有个伴,我现在已经到看着他就烦的地步了。”余璇拍开杭嘉梵的手,拿出纸巾给小胖墩擦手。 寒暑假杭家热闹的紧,都是赶着来这儿丢孩子的,杭老太太日常不可能时时刻刻伺候儿媳妇孙媳妇,余璇要说婆婆,那也是远在天边帮不了她,上头只靠着辛盈和老太太,但都没办法给她照顾。 杭家大多都是双职工,接送孩子还连带着上班,老院只离一高近,市小学和中学都远,杭嘉梵才刚上一年级,杭栩才初一,日常也都放不到这。 杭家的小孩满打满算,也就四个孩子,带着姑姑杭馨的儿子,也不过五个,成年的却只有杭谨和杭乐,剩下的都小。 饭吃完,杭乐领着小胖墩进屋,她最待见这个小侄子,说话甜,爱撒娇,长得还可爱,长得不说和杭谨十分像,也有八分相似。 杭栩已经不小了,但更倾向于粘着杭煜这个哥哥,两人年岁相近。 小独院就好在空间大,叁层半的小楼,别的不多就卧室多,但杭嘉梵不愿意一个人睡,老太太受不了他闹腾的劲,只能扔在杭乐这儿。 索性她也挺无聊的,带着杭嘉梵在楼上玩益智拼图。 “姑姑!你这个错了!” 杭乐摆弄着手里的拼图块:“没错啊,这就在这呢…” “这个是小船的尖尖,你拼的是大船的角!” 杭乐又拿起图纸,不死心的看,还真让小胖墩说对了。 “梵梵你之前是不是拼过这个。” “没有呀,这是一百块的,我只拼过叁十六块的!小叔叔给我买了两个。” “你的意思是这个图还有一个叁十六块的吗?” “嗯!但是大的好难难。” “但是爸爸说我要是拼好了,就给我买一个真的小船!姑姑你快拼呀!” 杭乐机灵了一瞬,在小孩子面前要是拼不好,她这个当姑姑的面子要不要了。 电话 现在还早,才九点多,杭乐接到岑凌的电话,前几天都是一句睡着了打发过去,但那是真睡着了,算下来已经小一周没接电话了,今天心情好,也有闲心接孩子爸的电话。 “看来今天我卡的时间准,没睡。”岑凌虽然淡淡调侃,但看得出来语气已经不算很好了。 杭乐心里一紧,但又放松下来,本来就是让她回家静静,她凭什么要天天接电话。 “在干什么?” 岑凌人还穿着正装,背景是办公室,看来这几天是很忙。 “在拼图呢。” “姑姑!不许打电话!没拼好!” 小胖墩猛地扎到镜头前,杭乐任由着他抢走手机,继续研究着手里的船身。 “你是谁呀?叔叔你怎么给我姑姑打电话?” 岑凌呼出一口气,他其实更愿意好好看看杭乐,但杭嘉梵明显对他很感兴趣,不愿意让出手机。 “叔叔是你姑姑的男朋友。” “男朋友是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姑姑在给我拼图呢,我也要当男朋友。” 杭乐噗嗤笑出声,小胖墩也是个小人精。 “以后我是姑姑男朋友,你不是!” 岑凌扶额,他没跟小孩子打过交道,不算特别讨厌,但也真心不喜欢,只是听到孩子哭闹都会皱眉的程度。 “你先把手机给姑姑好不好。” “我才不要。” 岑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见不到人就心情不好,视频也不接,开口直接叫:“杭乐,跟我说会儿话。” 杭乐叹口气,放下拼图,叫小胖墩:“梵梵,来把手机给姑姑,你拿着这袋子拼图去找小叔叔,让他陪你。” 杭嘉梵乖乖的把手机递过去,岑凌微闭着眼,明显连看都不想看杭嘉梵一眼。 杭乐下意识摸摸肚子,看来他也不会很喜欢这两个宝宝,没关系,她喜欢。 “岑凌,我在呢。” 听到清甜的声音,岑凌睁开眼,看着画面中那小人,心里舒坦了些。 “快一个月了,再静静也不能这么不接电话,杭乐。” 他严肃的语气让她心里难受起来,孕期激素也不稳定,总有那么几句话刺到她心底难受。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杭乐突然开口:“那就先分手吧,这样就不用接电话了,等年后再说。” 岑凌手里的杯子啪嗒落到地上,眉心隐隐做痛,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杭乐,你是觉得离着几千公里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我说过没有这些话不要轻易说出口。” 杭乐珉着唇,低头揪着自己的孔雀石四叶草手链,突然想到这也是岑凌买的,又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 眼圈止不住的红,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你也不愿意有个结果,可我挺想要个结果的,这样僵持着也没意思,就先分手吧,对彼此都好。” “好个屁,杭乐,我说我想想不是让你就这么下结论的。” 岑凌晃到镜头里她红红的眼眶,她半低着头,旁边的碎发顺着脸颊落下,又说不出重话了,小孩能做错什么?她不过是没想清楚,自己在心里不断的劝着。 明明前面还好好的啊,他脑子里走马观灯一般晃着存在的问题,又突然想到一个人:“阿乐,姚欣然我已经调走了,你以后也看不见她了,她本来就不算个事。” 杭乐静的很,轻声说:“跟姚欣然又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你爱我吗?” 头低的很,岑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听见了这句话:“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爱呢?这件事没什么可质疑的。” “那你爱吗?” “我爱你。” “既然爱我,那和我共同组建一个家庭就很难吗?是我配不上你的妻子这个位置吗?” 岑凌心猛地提起,这个问题并不好解释。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组建家庭和爱你,这并不冲突不是吗?” 杭乐语气已经很平静了,整理着杭嘉梵的玩具,轻声说:“你怎么一直在讲道理啊,我不想听这些了,这跟我说的事情都没有关联,我不想逼你,只不过是我们想法不同罢了。” “姑姑!” 杭乐猛地切断电话,扭头接住扑进她怀里的小胖墩,幸亏她坐在地上,不然真的要倒。 “小叔叔给我拼了一点点,然后他让我出去!”梵梵委屈巴巴的来告状。 杭乐半抱着他,微微哄着:“那我们今天先不拼了,明天姑姑带你去外面逛街,买玩具!好不好呀?” “那好吧,你要记得给我买大船!” 杭嘉梵也听话,虽然闹腾,但并不无理取闹,只是想让人陪着玩而已,她睡眠不好,晚上跟小孩也呆不了一块儿,就陪着他在另一间卧室讲故事,呆到他睡着才走。 岑凌发了好几条消息,大抵就是让她回电话,她开了消息免打扰,吃了叶酸就打算睡了,她也是有小脾气的。 …… 翌日,杭乐拿着一长列清单,和爷爷奶奶奶奶去逛菜市场。 杭家的闲人现在也就这么几个,杭嘉梵吃着冰激凌牵着杭栩的手。 杭乐在看鱼,捡着大的买五六条,除了杭馨不需要操心外,其他家目测一人一条的,老院得买叁条,备着不时之需。 “月亮,你一会儿称完先放车子里,带他俩去买个酱香饼吃,叫唤好大一会了。” “好。” 两个小屁孩帮她提着东西,梵梵两只手抱着一条鱼,她手里只提着一个黑袋子,杭栩一个人提了四条。 杭乐看着杭嘉梵的样子,心里微动,是不是以后她的小孩也会这样乖乖的帮她呢? 叁个人蹲在路边,吃着酱香饼,等着爷爷奶奶买肉回来。 “姐,这块酱多多的给我,香死了。” “姑姑,我也要那块,给我吃。” 杭乐拿签子叉给他们,她确实没什么食欲,别人是孕吐,她是不想吃,饭都是几口就饱了,嗜睡倒是有点,但本来就在家躺着,和老年人作息差不多,也没人发现她睡得多。 开解(6.28双更 “明天,我带着月亮去灌香肠,问问几家要,辣的多少不辣的多少,我给他们一起弄了。” 杭乐查着清单,开口说:“叁婶要,他给我发的清单里面有,嫂子也要。” “你去问问你妈要不要,杭馨也给我打电话交代了,你再去问问你小婶婶,今年在不在这边过年,新海,你去问问老大今年回家不回,留那国外再也见不着人了。” 老太太安排完,就扭头去院子里浇花。 杭老爷子嘴里抱怨着:“这个点那边是半夜,我怎么打,光知道安排。” “来,梵梵,你去给你爷打。“ 杭乐好笑的看着祖孙俩在那里摆弄着手机,老爷子还教着杭嘉梵怎么说话。 没心眼的小胖墩就这么被忽悠着给脾气很差的爷爷打电话。 杭乐一连忙了这么一周多,也没什么心思去管别的事。 …… 接近年底,岑凌忙的脚不沾地。 家里没人,他也懒得回去,闲暇时间会给杭乐通电话,但大部分是不接的状态。 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他唯有一次突然打通,已经是晚上十点,里面传来一道年轻的男声,他忙碌一天疲惫的神经近乎瞬间绷紧。 “你好?你找我姐吗?她去下面拿东西了,有事么?” 听到称呼,僵硬蜷缩的手指缓慢伸直,他呼出一口气,心里安稳了一些,他知道杭乐有个弟弟。 “让她回来给我回个电话,有事情。” 杭煜声音轻快,带着涉世未深的少年感:“好,那我挂了。” 但那晚等到十二点多,也没接到回拨的电话,他紧皱眉头,杭乐现在是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忍不住给她发消息:“为什么还是不接电话?” “我说了你需要让我知道你的近况,不许拒接电话。” 杭乐并没有回,消息好像石沉大海一般,他能感觉到耐心已经快被磨完,脑子里那根名叫杭乐的弦岌岌可危,他现在一闭上眼都是她在哭,精神状态并不好。 第二天,他又打电话,杭乐接了,但说的话他不爱听。 “不是说了我们分了吗?你不要打电话了,我不想接。” 岑凌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一口气憋着喘不上来:“我是让你回家过年静静,没让你一而再再而叁的提分手,杭乐,我同意了吗?” 他的语气不算好,甚至带着居高临下的威胁意外,杭乐扣了扣手机,有点难受,泪水又想涌出来。 她吸吸鼻子,有些委屈:“岑凌,如果我在你身边五年都没有让你想和我有一个完整的家,没有让你有结婚的欲望,那你到底爱我吗?我在你这到底只是一个奴隶,是一个sub,还是爱人。” “不是说我一定要揪着结婚这个话题,你也说了,我们之间不是一个姚欣然能破坏的,那千千万万个姚欣然呢?让别人知道你有家室很难吗?女朋友这个名号能顶多久?” “或许我们在这方面思想观念不同,可是我一辈子不结婚,恋爱能维持多久?爱情又能维持多久,你不在意但我在意,而不是一直像一根浮萍,攀附着你。” “我25岁了,我也考虑很多,我没逼你去妥协,只是有些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杭乐挂了电话,手捂着嘴,有些崩溃的压抑着哭声,不敢让外面听到。 肚子这几天一直有些微痛,但她不想管,她想留他几天,她还舍不得。 岑凌靠在椅背上,细细思量着她的话,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姚欣然,让她不高兴了,她提过结婚这个话题,那时候他不以为意,没想过一句话压倒了她对这段感情的坚持。 …… 晚上,whip simon和秦肇在吧台,见他来了有些惊讶:“阿乐呢?没陪你来吗。” 岑凌现在听不得杭乐的名字,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Simon看着他的反应,探寻出了什么:“吵架了吗,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秦肇扬眉,和simon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圈子里的标准模范情侣,标杆一样屹立不倒的存在,竟然会吵架。 听他讲完,两人罕见的有些沉默,sm圈不结婚的比比皆是,一方面是因为是双男性,没有政策,第二方面是渴望自由,游离在不同sub和dom之间。 但岑凌和杭乐,一对一,情侣,六年,具有结婚的资格和能力。 Simon率先打破沉默:“那你能讲讲你为什么对结婚没想法吗?” 岑凌沉默了一会,说:“我认为结婚和恋爱状态两者并无冲突,为什么一定要用结婚来代表两人是否具有爱呢?” “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生活的一种状态,她提出来这个想法我下意识是抵触的。” 秦肇抬眼看着他,简评了一句:“你这是学术性的观点,你有想过婚后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 岑凌眼里透着迷茫。 Simon看懂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有看过父母如何相处的吗?” 难得讲述自己的过去,岑凌长指划拉着桌面,组织着语言: “我父母很早离婚,母亲也去世的很早,我爸有很多…女伴,可以这么称呼。” “初中上到一半,我爸没什么时间管我,为了保证教育,我在美国直接上了高中,一直到23岁回来。” 面前推至一杯特调酒,岑凌尝了一口,下口有些苦涩,后劲却带着回甘。 秦肇却看懂了他的迷茫:“岑凌,你接触了过多西式教育,外国人不崇尚结婚那一套,你自然不觉得这有多重要,再加上你父母并没有让你心里有婚姻这个概念,但杭乐自小在中国成长,接受的是中式教育理念,她对婚姻是看重的。” 岑凌握着的酒杯紧了紧,Simon笑着,半靠着秦肇:“岑哥,如果我是女孩,我和秦肇相爱这么多年,秦肇连结婚都不想和我谈,我都会怀疑,这么多年到底有真心吗?” 岑凌摩挲着酒杯外壁,有一条思路渐渐清晰,偏航的路线将要回正。 秦肇添了一把火,语气有些冲:“真要分开,你去看着杭乐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别的男人老公,从她肚子里心甘情愿生下别的男人的种,你自己还不舍得她生呢,再看着她被别人操到高潮,你看得了吗?” 岑凌警告的看了一眼秦肇,没忍住骂了一句:“闭嘴。” 岑凌心已经完全乱了。 Simon拍拍秦肇的手,让他消停点,开解式的劝导:“阿乐和你在一起年岁也不小了,她父母的催婚压力也不会小。” “如果你真的不想结婚,我的建议的别耽误她,阿乐话既然已经摆在这里,想分开,那你就自己想想结婚能不能成为保护她的方式,现在在她眼里,你之前对她所有的爱都快被推翻了。” “岑哥,对于女孩来说,婚姻是一个很神圣的事情,她代表着家庭的起点,爱情的停靠,你们现在,也只不过叫同居,难听点,叫室友。” 秦肇听着Simon的话,捏了一把Simon的腰:“宝宝,我是你室友吗?” Simon躲了一下,哄着嘴贫又较真的男人:“哪有,你是老公…你先别闹。” 岑凌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愣神,杭乐好像,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连开口都没有。 “岑凌,你就是和杭乐太顺了,没闹过没吵过更没分开过,真让她离开你,你受的了吗?”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往嘴里灌,带着发泄的意味,秦肇和Simon没管他,喝点也好,不然老憋着容易得病。 等到两人要回家,岑凌坐在吧台旁抱着酒瓶发愣,秦肇幸灾乐祸的拍着视频,Simon娴熟的关了他的手机:“别火上浇油了,把他送回去吧。” 好不容易把他抬到家,岑凌拉着simon:“她不接我电话,我好久没见她了。” 语气里是浓浓的委屈和不解,Simon叹口气,拿出手机给杭乐打了一个视频。 所幸杭乐没挂,嘴边是梨汤,声音轻快的问:“simon,怎么了?” 岑凌的脸凑到手机前,杭乐看着手机屏幕里突然出现的俊脸,吓得勺子掉进了碗里。 “阿乐…阿乐…你怎么还不回来…” Simon到底有些于心不忍:“阿乐,他喝多了,一个人灌了两叁瓶酒,度数不低,一直闹着给你打电话,我刚把他送回来,秦肇还在下面等我,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秦肇站在门口,看着simon谎话随口就来,但也没搭腔,他现在需要赶紧把Simon领回家。 杭乐轻声道谢:“好,谢谢你们了。” 岑凌拽着simon手机不丢,嘴里不断念叨。 杭乐叹气,她真的很少见他这样。 “岑凌,拿你手机给我点电话好吗,我们单独聊,太晚了,让simon先回去。” 岑凌喝醉酒脑子也记得她不接电话的事:“你不接…他走了…就打不通了。” 杭乐没办法,只能先哄着,不给Simon添麻烦:“你现在打,我挂了这个就接,接通你让Simon走。” 岑凌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打视频,等视频接通,瞬间松开Simon的袖子。 Simon和杭乐发了一段文字,才关好门离开。 正文情节1953 他一喝醉是有些难缠的,平时话少,喝多了就缠着她叫东叫西叫个不停。 怕他一个人洗漱跌倒,杭乐也没办法,终究扔不下他一个人这样。 “daddy,你别在沙发上,去床上躺着。” 岑凌迷蒙着双眼,死死盯着她,好像要把这几天没看够的给看回来。 “还知道我是daddy呢,小狗最近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他轻歪头,杭乐莫名被萌到,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也或许是爱的太久,吵架了都说分手了也不影响她的观感。 “那daddy先把衣服脱了好不好,小狗想看。” 岑凌有求必应,摇摇晃晃的解着衬衣纽扣,眼有些花,有一个怎么都解不开,他不耐烦的一把扯开,看着屏幕上的杭乐,有些蒙,想去触摸她,又发现被手机屏幕阻隔,皱着眉好像在想为什么她不在身边。 杭乐眼前是敞开的衬衣,岑凌露出精壮的胸膛,他体脂率本就低,常年维持在百分之十,这段时间不是工作就是健身,精力没处使,感觉好像肌肉更狰狞了些。 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杭乐搂过自己的茶杯,喝了两口水降降燥。 “daddy,还有裤子呢。” 太久没听她这样说话了,岑凌现在已经是一个享受的状态,地下支棱起来一大团,半硬不软的缀在小腹。 杭乐眨巴两下眼睛,眼疾手快截屏几张,这可真的不常见。 “宝宝,它也想你了,你过来摸摸它好不好。” 杭乐眼睛盯着那根棍,其实她也想,但她不说,有点羞。 岑凌身上一件不落,杭乐看着他头上的发胶,又有些难办,让他自己洗是不可能的,栽到水池子里她都不知道。 “daddy回房间躺着好不好,我都好久没陪你睡觉了。” 岑凌摇摇晃晃,拿着手机往屋子里走,眼睛盯着她不动,也不看路,她生怕一会儿哪个墙碰着他。 但她低估了岑凌对自己家的熟悉程度,畅通无阻的走进卧室,半躺在床上看着她。 “奴隶…拿鞭子抽你好不好,惩罚你,怎么能提分手呢?” 男人喝多总是有些话唠的潜质,岑凌不上脸,就是脑子不算清醒,爱絮絮叨叨的说些话,但也只对熟悉的人。 “抽一百下好不好,把你关起来,给你定一个笼子放在家里,好不好。” 杭乐咂舌,教鞭一百下,这是打死她的程度,喝多了真敢瞎说。 杭乐顺势也躺到床上,开着一盏小夜灯,营造出睡觉的氛围。 “困了,想睡觉了。” 岑凌盯着她,眼皮子也有些打架,手机靠在她的枕头上,就这么合着眼睡了过去。 杭乐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想给他关上灯,还想领着他去洗个头,但没办法,只能这么看着他睡,别掉下去就好。 等他睡着,杭乐松口气,看着他的睡颜看了好大一晌,才挂了电话。 …… 岑凌头痛欲裂,睁开眼就是亮着的顶灯,窗帘也开着,他拿手臂挡着眼睛。 缓了一会,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头发清理干净,他手边的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给陈季打了个电话。 “你真不来啊,你再陪我坚持叁天呗,我都住公司了,还有一个年会,你不致辞吗?” 岑凌往箱子里装着东西,头疼的紧:“不去,有什么要事线上会议,致辞你自己去吧。” “你有什么急事啊,都不陪兄弟再坚持几天!” “杭乐要跟我分手,你说急不急?老爷子住院让我回去,我更急。” 陈季吓一跳:“啊?那兄弟你不是完了,老婆造没了啊!” “行了,挂了,我先回h市看老爷子。” 岑凌订了机票,两个小时就能到,先把一桩事办了再说,杭乐那才是个大事情。 一直到落地,岑靖阳派司机来接他,脑子里还是蒙的很,那股宿醉的劲没下来。 “老爷子让您去医院陪他吃个中饭,吃完岑董让您回他那。” “我爸那没人吧,有人的话我回爷爷那。” 司机干笑着,不敢触怒岑董的心尖尖宝贝独子:“哪有,岑董不带人回去,不住都不会带人的,您放心吧。” 岑凌听完也不想理,睡了半路,实在是精神不济。 老爷子做的心脏搭桥,也是年岁大了,撑不住,但见到他倒是挺开心,岑家代代单传,子女不丰,就一个姑姑还是捡来的,老太太觉得有缘分,便留下了。 老爷子年轻时也是做的买卖大,留下一个岑靖阳就够头疼了,所幸小姑姑岑毓是个孝顺的,但她底下也是没有一儿半女,岑凌也不听动静。 但老爷子明显没放过他,开口就是:“你跟那丫头有结果没有,看着文文气气,那眼睛,多漂亮,笑起来多好看,你也不带回来给爷爷看看。” 岑凌心梗了一瞬,本来就难受,一听更难受了,他觉得自己也该做个心脏搭桥了。 “你都叁十了,也该想想成家了,爷爷前几年不催你,想着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现在爷爷这身子骨都这样了,你也得让爷爷看你好好的吧。” 岑凌剥着橙子,也是应和:“我这几天去她家一趟,跟她聊聊后面吧。” “你啊,就是太独立了,你奶奶当初怪我,我还不觉得送你出去有什么,我现在真后悔当初不把你接身边教养,现在这性格,不好!” “橙子别给我,我不吃。” 岑凌手顿了一下,转送到自己嘴里:“爷爷为什么觉得我的性格不好?” “你觉得自己性格哪里好,冷着性子,多好的丫头才能受的了你天天冷着脸闷不吭声,跟你爸一犟起来我一个老头子都怕。” 岑凌嚼着橙子,脑子里乱乱的,说不出现在的感觉,原来在爷爷心里是这个样子,那他对杭乐那样说话,杭乐也怕,她本来就胆子小。 岑(6.29双更 岑凌在医院吃了饭,从这个司机又转到那个司机,老爷子派人把他送回去。 他口中所谓的房子,其实是最早和母亲住在一块的那个,算是h市的老别墅群,但岑靖阳非一般情况是不会住在这的。 岑凌很久没来,屋子里仍旧干干净净,他在h市长大,但跟这边人却没有太大交集,出国太早,连朋友也不多。 他冲了个澡,换上睡衣,下意识给杭乐拨了个视频,不接… 想了想没再打,明天他要去抓她了,没关系,他不急,他要去哄哄他的小狗。 手机扔在一旁,很快进入睡眠,早上起得太早,此刻他也是疲惫难耐。 …… 敲门声响了几下,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看来是岑靖阳回家了。 揉着脑袋去开门,岑靖阳站在门口,手上还接着电话,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下楼。 两人走到餐桌,父子俩的口味并不相同,岑靖阳吃的五分熟牛排,岑凌吃不进嘴,在国外也是学着自己做饭,填饱肚子。 阿姨给他端上来粥和青笋炒牛肉,又上了一盘蒜黄炒鸡蛋。 “小凌都多久不回来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们这几个老婆子。” 岑凌笑着搭话:“何姨,不行您跟着我去s市,我换个房子你去给我做饭。” 何姨没什么大本事,但胜在老实本分,待人也极好,他母亲在世时,何姨是月嫂下户,后来承接的介绍人出事,就被留下来照顾他了,在家里帮工很多年,也是看着他长大,今年也小五十岁。 “你啊,自由惯了,我就怕你和你爸一样,也不着家,我做饭给谁吃。” 岑凌想着:给杭乐吃,她肯定喜欢这样的家常菜。 岑靖阳挂了电话,拿着银叉切牛排,边和他搭话:“明天去看看你妈,小一年都没回来了。” 岑凌并不买账:“我两个月前趁着出差拐回来了,是你不在。” “我看见你发朋友圈了。” 岑凌顿了一下,岑家人嘴上不说,但还是在意的,见他一个问他一遍。 “你没有什么想法吗?比如让我当个爷爷之类的?” 他轻嗤:“那你当不上了,我不会让她怀孕,你还是等着当舅舅吧。” “我感觉我这辈子也当不上舅舅,你连爷爷都不想让我当,真狠心。” “你当初怎么决定和我妈结婚的?” 岑靖阳放下叉子,交握着手,岑凌在他面前不过是稚子,他看得懂他的状态和情绪,两人本就相似。 “爱她为什么不给她未来?” “可我不会有别人,这为什么不是未来?” “你让她穿上婚纱很难吗?她所求的不过是毫无保留的爱。” “那我妈为什么后面求着你离婚?” 岑靖阳眼神犀利,但又不得不说:“在她生命最后一刻,为什么要离开我去看世界?在路上忍受病痛的看?不如留在我身边让我照料。” “岑凌,我的婚姻不是因为不爱,只是被迫分别,那半年我的确不让你见她,但我的妻子凭什么在最后一刻也要陪着你?” “岑凌,我是自私的,我的爱人生下你是她想要你,当然,我也爱你,但只是因为你是她给我留下的礼物,但很可惜,除了肤色,你哪哪都不像她。” “这些话我可能没有跟你聊过,就像是你小时候问我:妈妈去世,你身边为什么要有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要你,我拿结扎证明给你看,我承诺你只会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不会有后妈,但你需要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我对你母亲的爱。” 岑凌低着头不吭声,他的确大方面是因为父母之间的影响,再加上长久以来的思想问题。 “你只觉得是我困住了她,但是她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你看见了吗?我敢让你看见吗?你直到叁十岁,都在怪我,你是dom,我也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的sub也被你调教得很好,但我希望她在你身边也是幸福的。” “我的婚姻结尾不是你的枷锁,你和她的未来仍旧在你手里,对于爱的人来说,结婚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们不缺条件,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那为什么不能在心理上满足她?” 岑凌心里像窒了一口气,迟迟不能回神。 爱她为什么不给她未来? 所以在杭乐眼里,他好像没有在爱她。 “明天,借我辆车,我开去她家,在外省。” 岑靖阳白了他一眼:“你老子我现在哪辆车不在你名下,遗产哪样不是你的名?还跟我借,你也是有意思。” 岑凌下午睡够了,晚上也不困,一个人开着车到陵园,开到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是大半夜,人不开门。 他停了好大一晌,迷茫的看着陵园大门,保安敲敲他的车窗。 “哥们,豪车啊,但是半夜不能进,你要不明早再来。” “好,不用管我,我就呆会,一会就走了。” 小保安跑回亭子里,和另一个执勤人员窃窃私语:“这年头有钱人都神经,爱大半夜来陵园呆会儿,怎么想的?” “这欧陆我好像见过,车牌号都一样,但你说是个年轻男的,俩人肯定有什么渊源啊。” “谁知道呢,算了,我们也不懂。” …… 副驾驶储物柜里有烟,蓝莓爆珠万宝路,是以前他妈爱抽的,岑靖阳其实不喜欢,但他的车里总会有一盒。 岑凌没瘾,一般也不会碰,但现在就是想吸一支,但身上也没有打火机。 他下了车,彻骨的寒意袭来。 柏油马路泛着冷硬的光泽,几处未化的积雪结着暗灰色冰壳,街道两侧的树枝光秃,枯黄的落叶蜷缩在路边,被风推着打着转,发出沙沙的呜咽声, 站台长椅上结着白霜,靠背处残留几片褐色枯叶,保安室那暖黄的光短暂照亮门外萧条的世界,随即又被寒气吞没。 他快速走去叩保安室的门:“兄弟,能借个火吗?” 里面两个人猛地听见声音吓一跳,看见是他,又打开门,把打火机借给他。 这边的冬天还是冷的,他穿着棕色短夹克,里面是短绒,外面是皮质,套着白色的圆领卫衣,下面穿着浅蓝色阔版牛仔裤,这是杭乐给他买的,他正装多,但杭乐喜欢给他买休闲装,总是说他太老成了。 靠在车边吞吐着烟,岑凌吸完,将烟头踩在脚下,现在已经凌晨叁点多了。 他看了看手机定位,到杭乐所在的地方要开将近七个多小时。 不知道要呆多长时间,岑凌先回去塞了几件衣服,出发的时候已经接近六点多。 岑 杭乐早上去了趟医院,十周,她咨询了医生,给出来的结果是建议药流加清宫。 再留也留不下来,她需要做个决定,总归是这一次,忙来忙去这两个孩子还是要走。 其实她孕检流程很顺利,孩子发育的也还算可以,四肢都形成了,就是身长有些短,营养不太好,归根结底是她吃的太少。 医生对她印象深刻,反复确定了叁遍是否真的决定流,每问一遍,她的心都颤一下。 但还是给她开了药,让她先回家,想好了也能来住院,保险一点。 一套检查做下来也是忙活到中午十一二点,她在医院广场旁的小台阶上坐了很久,反复看着彩超图,上面是两个小小的胚胎,可以看清头和身子的轮廓。 她只穿着羊绒大衣,也不嫌冷,只是一味的坐在地上发呆,翻翻这个单子,又翻翻那个单子。 又看见药流的责任书,她签了字的,两盒药不算贵,但沉甸甸的,让人想忽视都难。 坐到自己屁股都冻的有些麻,她沉默许久,翻出手机,岑凌的消息虽然开了免打扰,但打开微信还是置顶。 二十分钟前的消息。 “你怎么在医院,姥姥的病还没好吗?” 杭乐皱着眉,他查自己具体位置干什么?她手机上装有定位系统,岑凌不知道怎么琢磨的,那时候说是朋友公司的新品,来她这试试,但出于对dom的爱和信任,她其实无所谓这些。 “杭乐。” 岑凌站在广场,手里攥着手机,抬头望着她,准备朝她走来。 杭乐以为自己眼花,吓得手机吧嗒掉到地上,她的旁边放着七八张单子,都在地上摞着。 随着他向前走,她慌的下意识把单子往包里塞,岑凌停下看着她,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 动作太急了,塑料袋里的药盒就这样顺着扶手滚落下去,她动作彻底僵住,唰的一下站起来跑下去拿药盒,跑得太快,脚晃了一下想往下跌。 岑凌几步跑上台阶扶着她,那她半抱下来,嘴里凶着:“跑什么,捡个东西慢慢走,这么长的台阶摔下去那还得了。” 岑凌先她一步捡起地上的药盒:“什么早两片晚一片,这是什么药?” 用于终止16周以内的宫内妊娠。 岑凌半僵着身子,将那几行字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又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 杭乐没忍住,从他手里夺出去,藏在口袋里,指甲狠狠掐着手心。 “跟你没关系的,我会处理。” 岑凌闭上眼,又睁开,呼出一口浊气:“杭乐,你想怎么处理?” “流产。” “我没有知道的权利吗?” 杭乐低着头,闭着嘴不吭声,说不出的难受感萦绕在心头。 “手松开,掐什么?能解决事情吗?这个习惯说你多久了?” 对于他的命令,她是下意识执行,但他没什么感情的话,让她不断的陷入痛苦。 他果然不喜欢她的宝宝…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说话… 岑凌走上台阶,把她的包和没装进去单子都拿上,此刻说不出是怒火还是错愕,杭乐瞒了他多少,她不知道,这是不诚实,这是对他的不信任。 一个人瞒着他偷偷打胎,这更是大忌讳了,满脑子都是生气,已经占据了来看到她的喜悦心情。 杭乐低着头站着不动,岑凌牵着她的手,她也不走,像是小时候给家长撒泼的孩子一般,狠狠甩开他的手。 岑凌沉默了一瞬,威胁到:“我现在扛着你走行吗?” 杭乐还是怕他,闭着嘴不敢吭气,岑凌又牵上她的手,十指相扣,她才跟着他走。 “进去” 副驾驶门被打开,杭乐说不出到底是想抵抗还是想跑,就是不想面对他,猛地向后转向往外跑,岑凌手拦着她的腰往怀里拖拽:“你干什么?“ 杭乐被塞进车里,包着嘴努力忍住自己的眼泪,不想自己如此脆弱不堪。 岑凌坐在驾驶座,翻看着那几个单子,药流责任书被他单独扔在中控台。 “给我发个位置,我没订酒店,你那个房子在哪?” 杭乐没赌多大会气,还是把位置发给他,她没那个志气对抗岑凌。 岑凌冷凝着脸,车里的氛围莫名诡异,是这几年都未经历过的,杭乐其实心里很怕,她听了这么多年话不是白听的。 从下车,到上楼,岑凌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没有出一声,按完密码锁进屋,他靠在鞋柜上,声音很沉。 “去跪着。” 杭乐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脱下衣服,跪到茶几旁的地毯上。 臀部激烈的刺痛传来,岑凌用的是皮带,力度很重,一点都没有留手。 第一下来的措不及防,杭乐没撑住,手急忙摁着茶几,眼泪憋在眼眶里,强忍着不掉下去。 没打两下,“噗咚”一声,皮带被狠狠扔到地上,她不敢扭头。 岑凌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静默看着她的背影,再大的气也消了。 她还是个小女孩,她懂什么,不敢跟他说也是正常的,这段时间一直在闹矛盾,她胆子这么小,怀宝宝她也害怕,他不应该生气的,这件事他真的做错了。 岑凌撑着腿,从地上将她半抱起来,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完全纳入怀里,不断的亲吻安抚。 “宝宝,是我的错,我的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宝宝。” 杭乐听到岑凌说错,这个月的委屈彻底发泄出来,从抽噎变成崩溃大哭,又狠狠咬在他的脖颈,想要憋住哭泣。 岑凌不断抚摸她的脊背,嘴里道着歉,又给她揉着屁股。 “不哭了,宝宝,是我的错。” 杭乐哭累了,躺在他的怀里拽着他的夹克,岑凌没惊动她的情绪,看着她闭眼睡着。 等她睡了半个多小时,岑凌才起身抱着她去找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杭乐呜咽了一声,岑凌俯身拍着她的脊背,哄着她睡。 将被子给她掖好,又去找空调遥控器,这边是看样子是新小区,屋子里没通暖气,跟室外温度不差几度,是他都觉得冷的程度。 聊 岑凌没关门,只是虚掩着,怕一会杭乐看不见他。 找到卫生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血痕,咬的很深,牙齿咬破皮肉,看着还是骇人的,但总归她不是自己伤害自己,杭乐一生闷气就不自觉咬牙,掐手,拽头发。 拿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几分。 坐在沙发上细细的看着那些单子,拍了几个指标发给熟悉的医生朋友,询问问题。 又给他爸发了个消息:“我怎样去她家里聊结婚?” 岑靖阳倒是惊讶他态度的转变:“先让人家家里看得上你,自己商量好,然后我和你爷爷去提亲。” 岑凌拿过杭乐的手机,屏幕壁纸还是六周年拍的在餐厅抱着花的照片。 他知道杭乐有保留信息的习惯,moon的各种单子都有电子备份,他不信杭乐没留最开始的孕检记录。 怀孕这事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但她肯定不会说,那他就自己找。 他现在就想看个结果。 杭乐是一个很喜欢记录生活的人,里面零零碎碎有很多生活记录,每一顿饭的照片,每一个蛋糕,和很多杭嘉梵。 至少他翻了二百多张有一半都是小孩子的合影,他能看出来杭乐很喜欢。 中间有一张照片是点了收藏,他眼尖看到,在一群孩子脸里,那是一片白。 他将照片投送给自己,又往前翻,不想放过一点点有可能的线索,至少这十周内,是第几周知道的? 一张机翼,隔壁是一片白色,像是单据。 岑凌点开,是还在s城的时候,那就说,这件事是她回去前知道的。 照片全传送到自己手机上,岑凌点开,全发给了医生。 “这应该是三次孕检,你简单给我讲讲吧。” 在医生回复的空档,他看着手机里的第一次孕检,先兆流产几个字刺痛他的双眼。 五周先兆流产,到七周的有胎心,孩子保住,再到现在10?4,药流。 中间能保住他心里清楚杭乐有多重视,他了解杭乐,那现在她又不想要了,是真的对他失望了吗? 他若是晚来一秒,杭乐都能再恨他一分。 岑凌在客厅坐了很久很久,又起身去房间,脱了外套和上衣,钻进被子里想搂着她。 杭乐像是有感觉,习惯性的钻进他怀里,手臂放在他的腰上,往他胳膊上蹭。 岑凌胳膊穿过她的肘弯,半压上去,抚摸着她的脊背,就像是一年四季她都喜欢盖厚被子一般,这样的压感让她有安全感。 连夜开车的疲惫像是到现在才完全挥发出来,他其实也很累。 抱着杭乐难得睡得好,怀里是软软的人,他一个多月没好好抱过她了,他也很想。 即使心里压着事,此刻看见杭乐好好的呆在他的怀里,很多想法都烟消云散了,孩子就孩子吧,就像他爸说的那句,留下他也是他的爱人想要罢了。 那这个孩子的去留,只能在杭乐身上,即使医生对他说的话不算乐观。 岑凌没多想,只能再次去医院检查他才能完全了解情况,杭乐年年在那边体检,根据杭乐身体情况来看,他朋友只是跟他说双胎不算很好怀,但具体要到那边检查。 …… 杭乐在他怀里睡的很熟,等他睡醒已经是傍晚,这样颠三倒四的生活不好调整。 杭乐抱的紧,他也不想吵醒她,就这么任由她抱着。 她睡觉很安稳,一个姿势基本上不会动,也会乖乖任他抱着,只是不能有声响。 静等她醒来,岑凌支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杭乐往他颈窝钻。 “睡醒就起来。” “家里有菜吗?” 杭乐迷糊的听着他说话,伸手想要抱他,岑凌将她提到自己身子上,托着她的臀。 “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杭乐趴着也不想动,此刻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是好久未见对他的贪恋,还是不想分别的依赖。 “吃了的。” 岑凌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哄着小朋友,轻问:“孩子,你想要吗?” 杭乐沉默许久,说:“想,但我不可能就这么生下来,这不好。” “那就结婚吧。” 杭乐支起身子,从他身上翻下去,坐起来很认真的说:“我不要因为这两个孩子而结婚,这更不对,不是吗?” 岑凌挺身坐起来:“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孩子,我不会开七八个小时车跑到这里,你明白吗?” “杭乐,这份感情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我并不想就这么搁置到这里不管,你想要这个孩子,那我就留下,只是因为你喜欢而已。” “结婚这件事是给你一个承诺,我说我会好好考虑,我现在也考虑好了,我父亲跟我说,爱她为什么不给她未来?” “Simon跟我说,你可能觉得我这些年抗拒结婚,是因为我不爱你,但是我想说,或许我在结婚方面的思想和你是不同的,我并不觉得这件事能有多大作用,但现在不同了,我想明白这件事其实对你,对我,以及目前面对的问题,是重要的。” “你在我心里,不是一个单纯的sub,又或是你说的玩物,这么多年我的心底你能看清,这个孩子关于我来说,确实意义不大,但你喜欢,我能去接纳,这也是我的孩子,你的身体情况是否能撑的住,直到生产也是安全的,这才是我在意的。” 杭乐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又想反驳:“我撑得住,我想生,这是我的宝宝。” “可是真的没必要为了孩子去委屈你自己,没必要。” 岑凌抚摸着她的手,覆上去亲吻她的额头:“我现在开始期待我们的婚后了,如果目前你不够信任我,那你就往后想想,好吗?” “我会联系yuki给你做件独一无二的婚纱,你等着当漂亮的新娘,我们会举行仪式,会是你梦中所期待的。” 杭乐瞳孔紧缩,婚纱、婚礼、新娘,对啊,哪样不是她想要很久的,那为什么不信他呢? 饭 杭乐给奶奶打了电话,说今晚上先不回去了,找了个理由,奶奶也不多问,只是让她注意安全。 岑凌将衣服穿好,被她带着去大超商。 家里不只是没有菜,还没有锅,甚至连碗盘都没有,确实新的不能再新。 杭乐喜欢推小推车,岑凌环着她的腰,防止别人碰到她,年前的超市人很拥挤,下班后采购的人也多,不乏有小孩子跑来跑去。 杭乐微靠着他,开口说:“买炒锅,再买一个高压锅,和煮汤的,就差不多了,又不在这呆太长时间,也不做什么。” 岑凌嘴唇碰碰她的额头:“在带你回s城之前,我都会在这,你得收留我。” “你不走吗?过年你不回家吗?” 他捏着她的耳垂:“你一个人在这让我怎么放心,不回就不回了,我明天准备一下东西,后天去你家拜访。” 杭乐呆愣的扭头,看着他舒展的眉眼,又将头扭过去,没有回应他的话。 岑凌看着她的态度,有些气闷,但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如果顺利的话,我会在你家过一个年,我得努力让你家人承认我,不是吗?” 杭乐忽的又扭回来,认真的说:“妈妈不会高兴我怀孕的事情的,你入赘倒是有可能让她开心点。” “也不是不可以。” 岑凌长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拥着她向前走,语气里还是带着愉悦的。 simon说的话其实没错,杭乐现在的确在质疑这份爱是否真实,这个时候提结婚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因为这个孩子横亘在中间,说什么好像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可是不提的话,只会让杭乐更加内耗,提了这件事,虽然有坏处,但好处占比更大。 这胎有多不易,多意外,只有他们两个会知道,五年,虽然安全期不带套也做过寥寥几次,但偏偏这次中招,就偏偏是这次,但这个意外也让他更更珍惜杭乐了,现在对他而言,结婚已经成为能够解决心腹大患的事情了,只要杭乐在他跟前好好的呆着,那结婚就并不是一个束缚。 ……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你这段时间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我看着瘦。” 杭乐仍旧半倚着他,有些撒娇的语气:“我真的吃了,奶奶会叫我吃饭的。” 岑凌压根不信她,颠着体重都轻,穿着大衣和之前没穿衣服的都没什么差别。 “那每顿是都吃了两口吗?还是不想吃。” 杭乐嘟着嘴,还是说了实话:“有些吃不太下。” “因为怀孕吗?” “可能,但我没有吐过,我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体重多少?” “我前几天称,好像是100。” 岑凌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她: “一个月,你瘦了五斤?” 杭乐微抿着唇,抱着他的胳膊,轻蹭着,不是太敢回答。 岑凌看着她这幅讨好的小表情,没有再往下说,买了许多菜和肉,又买了几斤虾。 杭乐拉着他去给他指着:“现在我们这边都是买砂糖橘的很多,但是容易上火。” 岑凌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水果,瞥过她说的砂糖橘,并不多看:“那就不买,买些草莓和柚子,怎么没有青枣?” 杭乐爱吃冬枣,很甜也很脆,一个人能抱一大筐坐在沙发上吃。 对她爱吃的东西,只要不是太不健康的,岑凌一般不拦着,她本身就要胖些才好,身高摆在这。 这边超市逢过年,水果也全,找到冬枣,岑凌又挑了一个西瓜带走。 虽是反季,但无籽的也很甜。 “月亮,你怎么在这?” 这边说的话都是方言,岑凌听不懂,但杭乐猛地扭头,这是碰见熟人了。 但也正常,这儿本来就是霖市的坐标位置,人也都在这一片聚集。 舅妈和舅舅看见她,还带着儿女。 “旁边这是谁啊,也不介绍介绍?” 杭乐一下子窘迫了许多,岑凌听的不太懂,但主动打招呼:“我是岑凌,阿乐的男朋友。” “舅妈,这是我男朋友,不是本市人。” 舅妈迅速切换普通话,调笑着跟岑凌搭着话:“你和我们月亮什么时候把事定了,大姐可是没少着急了。” 舅舅给他递着烟,表示友好,岑凌接过,但客套了一句:“舅舅,这是在超市,等一会出去,舅妈好,可能过几天会去拜访,您海涵。” “这孩子说的,客气什么,该来就来,让大家看看,还海涵呢。” 杭乐呆在一旁也没吭声,看着三个人一来一往的说着话,岑凌脸上仍旧不算很有表情,他本来就不爱笑,但舅妈看他很顺眼,不停的夸着:这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 回到家,岑凌开了两个空调,这边实在是冷,杭乐在这也没放睡衣 ,和岑凌一起现买了一套。 先给杭乐洗了盘草莓,但嘴边还是交代着:“吃一半就行,剩下的太凉,容易拉肚子。” 他一个人去厨房,清洗刚买的锅具,餐盘,调料。 话梅排骨端上桌的时候,杭乐有些怔愣,是她上个月和宋之俞有次去的餐厅,回来给他讲了很好吃的菜。 他其实都记得,记得你的一切喜好,记得你胃不好,记得你喜欢被爱抚,记得你说的每句话,他本来就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杭乐你知道的。 这些都算是爱的证明吗?当然算,杭乐,你要再次学着去相信他。 她起身去帮岑凌盛饭,他煮了黑米粥,还冒着热气,粉色的小碗拿在他的手上,莫名喜感,杭乐小声的偷笑。 岑凌不懂她为何笑,只是吻吻她的脸颊,和她一起笑。 吃完饭,舅妈偶遇他们的事也传的差不多了,辛盈电话一个接一个。 “听你奶说你晚上不回去睡?” “嗯,在新房子这里。” “那男的住哪?” 杭乐舔了一下牙齿,但还是没想瞒着:“跟我一块在这儿。” “他说后天要去拜访。” “你们俩这么早就住一块?” 杭乐默了…突然不知如何解释。 “妈,我们同居很多年了,你应该,看得出来。” 辛盈语气还是不算好:“那是你远在外地,我管不了,不是你来家了还把他带着,连体婴啊。” “没有,妈,你别生气。” “你舅妈说你们在买锅买菜,晚上谁做的饭?吃的什么?” “他做的,话梅排骨,粥,还有炒青菜。” “你们平时谁在家做饭?” “他做的多,我做的不好吃。” 辛盈语气好了点,但还是说:“后天那都放假了,我们在老院等着。” “知道了,妈。” 拜访(1 岑凌主动提出结婚,倒也不是她想的一时兴起,本身他就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车停在巷子里时,杭乐还没反应过来,最近情绪不好,也可能一孕傻叁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东西是岑凌准备的,她没多参与,只是说了家庭成员。 打开后备箱时,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岑凌真的是认真的,她能看见的烟就有五条,酒按箱放着,是大件… 岑凌下车,握着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怎么了?” 杭乐再叁确定:“真的决定要结婚吗?没必要为了这个孩子去妥协。” 车鸣声从后传来,她的心乱糟糟的,下意识往旁边移。 岑凌护着她的腰,避过旁边车,亲亲她的额头:“不是妥协,爱你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迟疑。” “杭乐,这两个孩子对我而讲不是必需品,只是你想留着而已。” “你会喜欢孩子吗?” 岑凌抚摸着她的脊背,呼出一口气。 他知道他的回答她不会想听,没去影响她的情绪,迎合着说:“会的。” 门响,她往身后看, 出来的是奶奶,穿着深蓝色旗袍,带着金丝边眼镜,语气不算很好:“来了在门口站什么,月亮,进屋。” 老太太年过七旬,身子骨仍旧硬朗,身居高位多年,即使退休,也是笑里藏刀,甚至没看他一眼,便扭头回家。 杭乐倒是转头看他一眼,握了握他的手,才跟着奶奶进屋。 门没锁,意思就是能进,岑凌思考了一瞬,他知道杭乐家庭条件不错,但没想过,一家子公职,这片小巷子还有保安守着,外人要登记的程度。 这关不好过,老太太的态度摆在这里,已经能证明很多了。 他的小狗,还真是,一点点都不说… 打心底就没觉得他真的想来拜访父母。 他将东西提了一半,紧跟着进去,院子不大,有一簇竹子长在墙边,长势喜人,花花草草能看得出主人的细致。 进了客厅,杭乐在老太太旁坐着剥花生,旁边有一个看着不大的男孩,应该是杭煜,两人眉眼特别像。 岑凌想,如果孩子像杭乐,他或许真的会喜欢一些。 沙发上的文雅妇人倒是抬头看着他:“东西放下吧,拿着挺沉。” 岑凌回以微笑:“阿姨,车里没提完,我再出去一趟。” “阿煜,去帮他提着。” 杭煜哦了一声,拍了拍手,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岑凌看着一屋子不热络的态度,有些无措,人际关系在这里完全不顶用。 车子里还有一多半东西,他提着大件的酒,把轻的留给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杭煜。 一次再提不进去就尴尬了,叁箱酒他肌肉都有些充血。 杭煜看着他,不服输一般,把剩下的全提出来,一鼓作气往前拎。 岑凌走到客厅外,已经不见杭煜,把东西放在客厅,罕见的,屋里,没人… 他沉默一晌,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便拐回去帮自己小舅子。 杭煜在门口蹲在地上,大喘着气,看见他就抱怨:“沉死了,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受累的还是我。” 岑凌又没话说了,东西是问了他的姑姑,姑姑让按着二十八件提,面子要给足。 叁箱酒,两提茶叶,五条烟,这十样已经是过万的标准拿。 另外十八样就是五箱水果,燕窝菌菇人参阿胶虫草各一箱,另外八箱是简单的牛奶零食。 帮小舅子拿了一大半,剩下一半他坚持要自己提,和杭乐一样娇气又坚韧的性格。 再次进门,茶台边是老太太,沙发上坐着杭臻夫妻两个。 杭乐不见其人,杭煜看着这架势,将东西一放就一溜烟儿跑上楼。 “先坐,说说情况吧。” “小伙子哪里人?” “h市人,目前在s城就业。” 杭臻夫妻对视一眼,心中了然了一些:“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有六年了,在一起很久。” 岑凌斟酌着话语,他都忘了问杭乐给这边透的什么消息,怕哪一句说错收不了场。 是完全没经历过的场景,纵使他心态再强大,也有些不好应付。 “几岁了啊,和月亮差几岁啊?” “今年满叁十,差五岁。” 杭老太太将茶杯重重搁下,白瓷撞击到木制茶台,砰地一声让岑凌心震了一下。 “老二媳妇问什么废话呢?月亮怀孕他会不知道?提这么多东西充面子呢?” “老太太我稀罕吗?杭家稀罕吗?怎么,这结婚就给这孩子收尾吗?” “拖怎么多年也不带说话,还让女孩未婚先孕?怎么着,我们家女孩好欺负?” 瓷杯精准砸到岑凌肩膀上,岑凌眼疾手快接着,这个脾气杭家得发出来,他该受着。 杭臻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他对自己女儿有自信,既然愿意怀,那说明两人感情不会差,岑凌的态度一家子看在眼里。 这些年杭乐过得不错,她一个女孩自己打拼不会容易,这个男的能帮衬这么多,说明他有能力。 怀孕的事是杭乐昨晚上才说,这事既然说了,也是杭乐的态度,那就代表这事必须得成。 一家子都生气,但有些事不能说绝,不然没法收场。 岑凌态度谦卑,将话摆明:“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注意,孩子并不是结婚的理由。” “我主动来,不是给这孩子收尾,在一起这么多年,只是想给阿乐一个她想要的未来,她既然想要这个孩子,我爱她尊重她,孩子不是我人生的必选,但她一直是,我不会为了一个孩子失去她。” 辛盈细细思量着他这段话,心里明白了一些,开口谈条件:“彩礼,房子,车,五金,一样都不能少,全部都要在月亮名下,婚前就要拿出公证书。” “我们不信你,所以东西少不了,杭家也不贪图这些,嫁妆也不会少给我们家女儿,这个孩子跟你姓还是跟我们杭家姓,另说,这就看你的态度了。” “婚房你得拿,上面必须要有月亮的名字,你懂吗?” 岑凌能听懂辛盈的意思,杭家不信他他能理解,杭家能提是因为他态度给的足,也有能力,换个人这家门都进不去,给杭乐的本来就不会少,他自己疼着的人不会在这方面小气。 岑凌思量了一番,说 “目前s城那家店面,就是阿乐开的那个店,我手里的全权给她,名下车改她名,不喜欢可以买,房子就目前住的那套和一套小平,可以改她的名,婚房我另外买,暂时可能还要住原来的那套。” “彩礼您提,您看大概多少。” 岑凌姿态摆的很低,老太太心里好受了点,但嘴还是毒:“你看你想给多少,让我听听看,六以下,你就滚出去吧。” 杭臻手都停下来,紧握着手机不吭声,辛盈低下头扣指甲,也不抬头。 老太太狮子大开口,就是故意为难,这边嫁女儿哪能那么贵,又不是什么显赫人家,只是想帮女儿拿个存蓄以防万一,归根结底还是不信他。 岑凌没多想,这么多年投资不至于这点都没有,来之前岑靖阳还给他交代了让他把人家人哄好,他只来提亲,不应付亲家母。 “奶奶,七八百万我这边不好私人转,她银行卡类别不行,您看我把她存个定期放她名下可以吗,事后她也能自己处理这笔钱,或者我再去银行给问问怎么转好弄一些。” 几个人唰唰抬起头,老太太的意思其实是订婚28.8,结婚38.8,都按着最高了,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但岑凌完全想多了。 几个人诡异的盯着他,岑凌心里其实很忐忑,他看不出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 老太太倒是笑了,给他倒了杯茶,走过去放到他面前:“行,就按你说的办。” “那奶奶您看婚期怎么调,我配合。”岑凌已经看明白了,家里老太太权威占大头,还是要哄老太太高兴。 辛盈看的是他的态度,杭臻不太管家长里短,只是坐在一旁看,插不上话。 “你家这边不来人吗?我不得和他们商量?” “我妈妈去的早,只有姑姑、父亲和爷爷,您定个时间,他从那边回来提亲,婚礼也按您说的办。” 老太太看着日历,琢磨着日子:“现在的话,让你家的这两天就来,过年后就初五往外,初八前来,婚期我去看看日子,这两个月内有没有好,不然月份就大了。” “你们那边我不管,但我们家这边宴请必须大办,你自己想想。” 岑凌点头说好,一点脾气都没有。 拜访(2 老太太挥挥手: “行了,别紧张了,去把月亮叫下来,中午饭照常去,给大孙子打电话,中午人都不能缺。” 岑凌悬着的心定下来,他的诚意代表的是杭乐,不能让杭乐失望,他并不想失去他的小狗。 老太太去了屋外,辛盈给他续了茶水,将杯子推给他,岑凌笑着接过:“谢谢阿姨。” “去二楼看看月亮吧,最里面的卧室,情绪不算很好,孕妇注意情绪,孕检有什么大问题一定要说。” 岑凌站起身往楼上走,孕检情况他自己看着都糟心,哪里敢说,只能慢慢调理。 二楼格局和一楼相像,但二楼客厅部位也隔成了卧室,屋门挂着小小的圆月牌子“月亮的屋子”。 字迹歪歪扭扭,看得出来小小的杭乐对这里很有感情,旁边是杭煜的,挂着不同的牌子,但字迹明显成熟,像是之后配合买的。 打开门,被子里鼓鼓囊囊,粉色小碎花的四件套,窗帘壁纸都是浅粉色,桌子上摆着很多不同年岁的相框,杭家真的很疼爱她。 岑凌走到跟前,杭乐呆滞的看着前面,确实情绪很差,枕头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是他委屈她了。 掀开被子,把杭乐半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宝宝,事情解决了,别怕。” “我们下个月办婚礼,宝宝要当最漂亮的新娘,闲了去试试婚纱好不好。” 杭乐紧抓着他的胳膊:“奶奶说什么了吗?爸爸妈妈也不高兴。” 杭乐怕父母失望,怕父母觉得她不听话。 昨晚上她告诉辛盈怀孕的事,辛盈第一句话就是:“杭乐你是不是疯了,胆子大了敢未婚先孕?” 她心里难受。 岑凌拍拍她的脊背,轻声安慰:“怎么会,奶奶和爸妈比谁都盼着你高兴,我们一会出去吃饭,打起精神。” “事情都结束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待嫁,多吃饭,知道吗?” 杭乐穿着居家服,脸上妆也掉的差不多了,一会还要见人,岑凌帮着换了一套衣服,看着她补妆。 …… 饭店 人来的不算多,杭家姑姑一家子已经在等着。 杭馨调笑一句:“小伙子够帅气呢,怪不得拐我们月亮这么几年不回来。” 杭乐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这是姑姑。” 岑凌连去握手:“姑姑好,您说笑了。” 辛盈将大家招呼入座,岑凌脸都快笑僵了,辛盈让他坐主位,他忙推脱:“不用,阿姨,让奶奶坐吧。” 老太太挨着杭馨,切了一声;:“我一个老婆子可担不起,今天这宴主可是迎你呢。” 没一会儿,杭严一家也来了。 大家都落座,岑凌发觉还是不太对,他的旁边空了两个位置,杭乐挨着他在右边,都是女眷和孩子。 杭臻也不挨着他,和姑父挨在一起,商谈着什么事情,姑父连便服都没穿,像是刚赶回来,肩上的松枝让他眉心一跳。 杭乐还拽着他的手,他反握住,紧紧捏了一下,杭乐感受到力度,疑惑的看他。 岑凌摩挲她的手,笑着看向她,实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杭家的孩子还真是教养的,如此谦虚,就像杭乐这样保护的这么好的,连家里什么实力都不清楚,不张扬,不炫耀。 也难怪老太太看不上他… 杭家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一进来,下意识看向老太太。 “看我干什么,谁坐主位菜单给谁。” 菜单递到岑凌手里,仿佛拿着一块烫手山芋,真不知道怎么点。 岑凌握着杭乐的手,轻点两下:“想吃什么?” 杭乐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自顾自点了起来,岑凌松口气,等杭乐点完,又加一个套餐,递给服务员。 殊不知就这片刻,一桌子大人的目光都多多少少落在他们身上, 果汁上来,杭乐下意识去拿,被辛盈拦着,带着一些斥责的语气:“喝什么果汁,倒点温水喝。” 杭乐瞬间身体就僵硬了,手浮在空中,不太敢拿。 岑凌皱着眉,拦着辛盈的手:“没事,阿姨,喝点没关系。” 岑凌把杭乐手拉回来,拿过果汁给杭乐倒了一杯,摩挲着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他现在有些懂杭乐为什么性格敏感,过于依赖人了,杭母身居高位,严肃惯了,杭父也是大忙人一个,习惯性对孩子说出那样的语气,即使是无意,但对于杭乐这种高需求孩子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对于辛盈说的话,杭乐下意识去服从,但是辛盈说的话又会伤害到她,长此以往,安全感很低。 辛盈眼神严厉的看着他,完全没有刚才的笑语盈盈,他对上辛盈,眼神不躲,在商场这么多年,岑凌见的人多了,并不怕她。 杭乐没碰那杯果汁,只是低着头不出声,也没看见两人的碰撞。 老太太拍拍辛盈的肩膀,倒有些幸灾乐祸:“好了,气什么,你未来女婿护着,你可说不得喽。” 杭馨没惹辛盈,老太太能调侃,她只能哄着:“嫂子也是急,我们家可就月亮一个心肝,嫂子怎么说都是为月亮考虑。” 辛盈手放了放,主动收回眼神,哼了一声谁也没搭理,都是犟头。 岑凌胳膊穿过椅背,轻抚着她的后腰,杭乐拽着他的衣角,有些委屈情绪却不知从何而来。 前菜已经上了,但是没人动手,岑凌到现在都不知道还有谁要来,没一个人和他说话,都是他听不懂的话题。 杭乐接受到他的眼神,感受到他的意思,小声跟他说:“爷爷和哥哥没来,不能开饭,这是家宴。” 他懂了,家宴就是必须全家人来齐,他没吃过家宴,他现在知道了。 幸亏他今天表现好,不然这家宴可能没他,岑凌很有自知之明。 桌上没一个人动筷,哪怕是小孩子,也自觉不动,杭煜拿着手机敲敲打打,杭羽和杭馨的儿子趴在杭煜身边,两人小声说着话。 板凳并着,杭乐已经快贴到他身上,有些热,岑凌帮她脱掉大衣,里面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很嫩的颜色,倒是衬着苍白的面孔红润了些。 很快,门外两个人相伴走来,杭老爷子快步走进来,至于后面,岑凌目光紧了紧,杭谨,原来是杭家的杭。 杭老爷子反倒挨着杭臻坐,也不搭理岑凌,剩最后一个位置,杭谨也不嫌弃,径直坐下。 杭乐明显和杭谨亲近,朝着杭谨乖乖的笑:“哥哥,你来啦。” “嗯,月亮倒是让我惊喜,和岑总倒是好久不见,没想过竟然能成为我妹夫。” 老爷子好奇的抬头:“怎么,你俩还见过?” 杭谨面容清俊,杭家如出一辙的双眼皮,仔细一看,和杭乐还是有些像的,但是并没有杭煜那么直观能感受出来。 “前几年招商,岑总可是带着一团队来,那条件提的,真敢开口。” 岑凌眉心一跳,赶紧说:“没有,那时候集团急着开拓市场,事情办的急了一些。” 杭谨笑面虎,懒得揭穿他。 老爷子并不爱管小辈的事情,打哈哈过去了,老爷子穿着西装,不知道刚从什么场合过来。 岑凌有心攀谈,一屋子人他至少要讨好几个,主动跟老爷子说:“爷爷刚过来了吗?” 老爷子面善,也健谈:“哪有,就是领了几个证书,玩的那都是形式主义,我家小子去给我颁奖了。” 杭老太太手一挥,开口:“人来齐了就开饭,杭煜去拿酒,给屋里该满的都满上。” 杭煜站起来,给姑父倒了满满一杯,姑父笑骂他:“你小子,今天要把我喝倒在这。” 杭煜皮,腆着脸笑着说:“姑父,醉了我把你背回去。” 杭煜倒是偏心,给别人都倒一杯,给他倒甚至溢出来… “抱歉啊没注意。” 岑凌在心里叹口气,面上笑着:“没事。” 事情商量好了,老太太也不为难,表面和和气气吃了顿饭,实则老爷子一个人就灌了他六杯酒。 打着哈哈过去,实则一桌子除了他都没喝几口,只他一个喝了七八杯 走出去都有些晕乎,他喝酒不上脸,但走路都飘,扶着杭乐勉强站直送走大家。 杭乐担忧的扭头,把他扶到车里, 今天也是大年二八了,再过两天就该过年了,街上红灯笼刚挂上,也都开着,年味很足。